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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恋] 【乱伦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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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天感觉愕然,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女人对自己父亲的仇恨竟如此的深。不
过,他到底是办案几十年的老公安,虽遇挫折却不气馁,只见他转动着手中钢笔,
看着白二喜,不紧不慢地问∶「那白来喜呢?难道你就甘心情愿让他强奸你的清
白?」

  白二喜面部肌肉扭曲,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下意识看看明显隆起的腹部,痛
苦的说∶「这个畜生,把我的一生毁了,要是让我再碰上他,一定把他叉死…」

  白二喜说话的时候,痛苦多于愤怒,很显然是言不由衷。

  这些变化虽然微少,却无法逃过刑天敏锐的双眼,他知道这个女人口不对心,
但也不说破,平静的说∶「白来喜和张玉兰合谋杀害白金龙,触犯了《中华人民
共和国刑法》,如今已被我们逮捕。不用你杀他,国家法律自然会对他的罪行作
出最严厉的判决!你不用激动,亦不用伤心,只要如实说出所发生的事就可以。」

  白二喜脸色苍白得吓人,额上不时渗出细微的汗珠。痛苦的看着隆起的腹部,
神情恍惚,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抬起头,平静的说∶「其实,你们带我来的时候,
我已经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不用再绕圈子了,现在我就把你们想知道的东西告诉
你们吧。」白二喜喝了口开水。开始叙述起她的往事∶

  「我在家里排行第二,由于前面已经有了大喜,因此,爹很希望第二个孩子
是男丁,想不到又是个丫头片子,他很失望,对我的印象从此不好。妈一直以来
都很讨厌女儿,认为女心外向,是泼出去的水,亏定本的货,只有儿子才是自家
的贴心。

  妈不喜欢我可以理解,爹厌弃我,却是因为我的性格倔强,不象大喜那样温
柔,懂得事事贴心。由于从没有得到父母的爱,所以我很小就学会独立和自我保
护。

  我父母是两个世界的人,各自独特的性格,使两人思想无法沟通,生活中的
不协调,令他们的摩擦不断发生,三日一小吵、五日一大闹,没完没了,让人不
胜其烦。生活在这种环境里,我感到很压抑,不再有任何的幻想,这里已经没有
什么好眷恋的,我只希望自已快点长大,早日离开这个亲情破碎的家。「

  白二喜说到这里,停下来又喝了口水。刑天问∶「你父亲跟白大喜的关系怎
样?」白二喜目不转睛看着刑天,似要看穿他的心事。刑天办案无数,还是首次
遭遇这种毫不回避的对视,心想∶「这个女人果然不同一般。」

  白二喜转过视线,茫然看着墙壁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平淡

                的说∶

  「我来的时候看到大喜,相信你们已经问过她,大喜是一个老实人,从来不
懂得说谎,对你们的提问,她不可能隐瞒与爹的关系。你们现在再提这个问题,
到底想证明什么?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既然大喜说了,我也没有必要隐瞒,只是,
我所说的内容一定没有大喜详尽,你们要知道,我并不是当事者。」

  刑天看着这个心不跳、气不喘,脸色除了苍白便是冷漠的女人,心想∶「这
个女人果真厉害,如果是犯罪对手,还真不容易对付,也幸亏她不是,不然挺可
惜的……,不管怎样,这女人不失是个人材,只是有点偏激。」

  白二喜理拢一下乱了的头发,轻轻的说∶

  「爹很疼爱大喜,还在很小的时候,就经常抱着她又亲又疼。妈对几个女儿
天生厌恶,对爹的举动,懒得问也懒得管,再加上来喜已经出世,更不会放心思
去理爹的事。

  来喜是白家的唯一男丁,妈爱他如珠如宝,任何人都不许逆来喜的意。为此,
我没少挨妈的骂,我的性格很倔,心想,你越骂心我,我就越要跟你的心肝宝贝
斗。有时还故意扭哭来喜,看到我把来喜扭得又红又肿,妈心疼得要命,操起灶
头撩火棒,对着我发狂乱打。

  有一次,我正在做功课,刚会走路不久的来喜,要抢我的铅笔涂画,我恨他
捣乱,便狠狠扭他一把,来喜白胖胖的小腿被我扭得红肿,「哇」的一声哭起来,
我知道又要挨打了,但我不在乎,对这种皮肉痛苦,我早已习己为常,只要能令
妈心疼,我就高兴。

  妈从地里回来不久,正在洗澡,听到来喜哭声,顾不上穿衣服,光着身子冲
了出来,看到来喜腿上的红肿,双眼喷火,揪住我的头向墙壁撞去。我即时昏死
过去,但妈目露凶光,披头散发,一丝不挂晃动两只乳房的恐怖样子,我一生也
忘不了。「

  白二喜说到这里,用纤细的手指撩起前额的头发,露出一道一寸有余的疤痕。

  「后来,我被邻居送到卫生院,缝了十来针才止住血,一条命总算拾回来,
但额上的疤痕却是今生也没法消除了。」白二喜叹了口气∶「大喜与我不同,她
能顺从来喜,这小霸王说一,她从来不说二,更不会跟他争吵。因为这样,来喜
对大喜的印象一直很好,对我则是又恨又怕。」

  刑天发现,白二喜每次提到白来喜,脸上就会流露出有一种很特别的表情,
每当说到年少斗气的情景,嘴角还会泛起一丝不轻易察觉的笑意。他知道,这个
倔强的女人,其实内心是很渴望与白来喜和好的,只是从小就被父母冷落的她,
面对被各种宠爱包围的弟弟,自卑感油然而生,巨大的落差,令她产生逆反心理。

  她知道,只有不断的跟来喜斗气,才能唤醒家人对她存在的注意,虽然,她
为此付出一次次的皮肉痛苦,但她感觉值得。

  白二喜继续说∶「其实,大喜有时候也被来喜害得很苦,但依然可以忍受,
这固然与她性格柔顺有关,更重要的是爹叫她故意相让的结果。爹这一方法十分
有效,妈看到大喜事事顺着来喜,对她印象大为改观,有时还会让她带来喜去玩。

  带来喜去玩,是一种天大的荣耀,妈如果不信任你,你想碰她的心肝宝贝一
下都难,这不是假话,我和来喜做了二十多年姐弟,但两人单独玩的机会一次也
没有。

  妈对大喜印象改观,自然对爹有利,这一来,爹跟大喜的关系更密切了,只
苦了我一人,成了娘不要、爹不疼的野孩子。

  到了十二岁,我的身体开始发育。我们三姊妹,无论是外表还是身材都象妈
年青时。妈性格虽然不好,但做闰女的时候却是百里闻名的大美人,求媒的人据
说每天十人以上。「

  「爹跟妈的结合,根本就是错误,如果当初他们不结婚,就不会有今天的悲
剧。」白二喜又叹了口气∶「同村邻里都说我们父母好福气,生下三个如花似玉
的闺女,还有一个潘安转世的俊小伙。然而谁能想到,我们这个让人羡慕的家庭,
养的尽是猪狗不如的畜生。

  由于生理发育,我的心理亦起了变化,开始注意别人对自已的观感,同时回
避和异性的接触。跟来喜的争斗少了,妈落在我身上的拳脚次数也渐渐消失,那
几年,是我生活最平静的日子。

  到了十五岁,我身体的发育变得成熟。女孩子的天生敏感令我感觉到,大喜
和爹之间,有一种很微妙的特殊关系,不象正常父女应有的关系,我开始注意两
人的一举一动,发现爹对大喜的爱昵,吃饭时更为明显。

  在我们家吃饭,你可以看到这样一副境象∶爹不停往大喜碗里添莱,妈不断
劝来喜多吃。这时最可怜的是我跟三喜,吃的只是妈不要、爹挟剩的残菜。三喜
当时只有六岁,胆小怕事,只能眼睁睁看着哥哥姐姐吃好喝辣,我看得眼泪都掉
下来,三喜还这么小,就要她受此不公平的待遇,这是为什么?

  因为这个原因,我对三喜一直很好,很关心她。我不想三喜遭受象我一样的
童年不幸,虽然我的关心不能代替父母的爱,但是我亦希望,在三喜幼小的心灵
里,能感受到被人关爱的温暖。

  每当这时,我便会偷偷在父母筛选过的剩菜中,挑选一些好的放进三喜那个
只盛着白饭的碗里。大喜看得过意不去,就把碗里的菜挟到妹妹碗里。爹见了也
没有制止,三喜毕竟是他的女儿,而且大喜要这样做,他自然不会反对。

  来喜有时也挺乖的,看到三喜只是不停吃白饭,便把妈特意为他做的好东西
往妹妹碗里搬。还说∶「三喜,这是哥哥给你的,快吃,很好吃的。」

  妈心情好的时候,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凭来喜喜欢,但心情差的
时候就麻烦了,不但把三喜碗里的菜抢回去,还会恶毒咒骂∶「你这倒贴本的货,
没你吃吗,这样贪心,难道你想饿坏来喜不成?」

  爹看不过眼,把碗中的菜挟到三喜碗里∶「三喜乖,听爹的话,好好吃饭。」

  妈认定爹故意跟她绊腿,火冒三丈,大声骂道∶「你这天杀的狗杂种,为什
么偏要跟我作对?是不是我骂了你的亏本货心疼了?」说着把手中的碗,狠狠的
摔在地上。爹不敢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喝闷酒。

  我发现,这时候大喜的眼神很怪,看着爹,想哭哭不出来,想劝又不敢,我
感觉到,大喜对爹的关心并非只是简单的父女之情。

  又过了一年,大喜已经十七岁,长得活脱一个大姑娘,身体发育比我还好,
胸脯高高耸起,乳房比妈的还要大。妈不知是出于嫉妒还是其它原因,经常当着
来喜的面挖苦大喜∶「将来一定是离不开男人的骚货,奶子这样大,干脆给人家
当奶妈算了。」

  来喜听到妈下流的秽语,笑得很开心,色迷迷的看着大喜,那种神态真让人
恶心。妈发现来喜喜欢听,说得更加起劲,什么露骨的话都敢讲,说到兴奋处,
还跟来喜搂成一团哈哈淫笑。

  大喜感觉比当众脱光衣服还难受,脸羞得胀红,恨不得地下分出一个洞让她
钻进去。我很留意爹的表情,发现他双手握成拳,脸色时红时紫非常吓人,但最
终还是不敢发火。

  我当时刚满十六岁,身体发育虽然没有大喜好,但毕竟到了对「性」有感悟
的年龄,妈的话实在是太过份了,别说是大喜,就是任何一个有羞耻心的人,听
了这种下流的淫词荡语,都会感到恶心,更何况来喜已经八岁,开始懂事,妈却
经常当着他的面说,真让人怀疑她的动机。

  「张玉兰经常对着你们讲粗话?」刑天插口问了一句。白二喜回答∶

  「妈岂止讲粗话,更过份的是,从来喜十岁开始,便当着他的面嘲弄我和大
喜的身体特征,并把女人性器官的形状大小,以及生理反应,如数家珍的和盘托
出。来喜听得如痴如醉,妈简直是疯了,到最后,连跟爹的私房事,也当成一件
乐事,完整无缺的当众宣扬,就连爹怎样插她,时间多长、次数多少等情节,也
毫无保留的告诉来喜。

  我和大喜都为妈的放荡感到差耻,妈却若无其事,我行我素。又过了两年,
来喜已经十三岁,妈说的下流淫话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天天增多,我真怀疑她是
有计划有预谋的。事实的确如此,妈变得越来越变态。

  有一次妈对来喜说∶「你长得这样好看,将来死心塌地让你玩的女人一定不
少,来喜娶媳妇一定要选好的,不好的宁愿不要。」

  来喜长时间受妈熏陶,年纪虽然不大,言行举止却非常粗俗下流,他说∶
「没有女人,我怎样睡觉?」

  妈笑咪咪的说∶「妈还以为你担心什么,原来就这点小事,真是小傻瓜,你
放心,没有女人,妈跟你睡。」

  来喜问∶「妈能代替媳妇吗?」

  妈说∶「怎么不能?难道妈不是女人?」

  来喜说∶「妈不单是个女人,还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看的女人。」

  妈让来喜说得心花怒放,哈哈笑道∶「乖来喜,妈的妈宝贝,你也不要娶什
媳妇了,干脆让妈来做你的女人算啦!」

  当时我以为妈只是酒后胡言,想不到却变成了真正的事实。「

  白二喜叹了口气,忧伤的说∶「我到现在还弄不清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家那是人住的地方,简直就象猪棚狗窝,尽养一些不分人伦的畜生。

  大喜当时已将近二十岁,身体已完全发育成熟,少女的矜持应该远离异性才
是,但恰好相反,大喜对爹的依赖越来越深。我还惊奇的发现,大喜的乳房起了
明显的变化,长得越来越象妈。

  妈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乳房下垂一点,不算出奇,但大喜还是个未婚少女,
乳房应该结实坚挺才是,怎会变得跟妇人一个样?唯一能解释的是,大喜接触过
男人。但我知道,大喜为人文静,也没听说她喜欢过哪位异性。

  从她平日的言行,我联想到爹。很早以前,我就怀疑两人有不正当关系。所
以,如果说大喜乳房的变化是爹经的手,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我更加注意爹的
每一个举动,愈深入了解,愈证实我的怀疑正确,有一天,我终于发现了爹跟大
喜的秘密。

  那是暑假的某一天,妈说来喜乖,于是带他到镇上吃冰淇淋,那段时间,来
喜跟三喜十分要好,一定要和三喜在一起,妈不想逆他的意,便把三喜也带去了。

  吃冰淇淋这种好事,自然不会有我份,当然,我也不会羡慕。干完地里农活,
准备叫大喜一起回家,却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走了,我心里有气,怎么走也不说
一声,太过份了。

  当时太阳虽然开始下山,但天气还是很热。

  一身臭汗的我匆忙赶回家,打算先洗个澡,然后再舒服的睡一觉。来到后院,
想不到澡间的门却被闩上,推不开,我心想∶「大喜这人真狡猾,竟然抢先一步。」
正准备走开,忽然听到澡间传来爹的声音。「难道在里面洗澡的人是爹?

  那大喜呢,她去那了?「

  我正自狐疑,里面传来大喜的笑声∶「爹,你干嘛老摸人家那地方?痒,痒
死了……」

  我的脑门一下子炸开,爹果然跟大喜有路,难怪他们会如此亲热。我好奇心
起,悄悄贴着门缝往内瞧,看到爹跟大喜一丝不挂搂在一起。我想起来,爹今天
说好去买化肥的,怎会这么早回去,还跟大喜搞成一团的?不过,我也懒得考究
这个问题。

  大喜坐在浴盆里,爹蹲在盆边往她身上涂皂沫,双手却老在乳房上兜圈。大
喜被弄得嘿嘿的笑,抓住爹的手说∶「爹快一点,二喜很快就会回来的,还有妈
……」爹拿起水瓢,边替大喜淋水边说∶「大喜放心,爹心里有数。」

  大喜从浴盆里站了起来。我跟她做姊妹十多年,还是头一回看清楚她的身子,
腰很细,大腿很长,胸部很丰满。由于两只乳房实在太大,所以轻微转动身子,
也会颤魏魏的抖晃不停。我很留意大喜的阴部,黑麻麻全是毛,一直以来,我都
为自己下体长满阴毛而烦恼,虽然通过妈的淫嘴知道,每个成熟女人都会有阴毛,
但到底没看过别的女人,所以还不敢相信,今天看到大喜的阴毛,才知道是真的。

  我看着大喜美丽的裸体,不禁由衷赞叹起来∶「大姊果然是美人胚子,难怪
爹会如此着迷。」这时我竟忘了爹跟大喜的关系,只觉得男人爱美女,是天经地
仪的事,压根没想过他们是在乱伦。

  爹顾不上身上的水珠,一把搂住跨出浴盆的大喜,不停的亲嘴。起茧的大手,
起劲摸玩着大喜滚圆的屁股,手法很纯熟,显然早已习以为常。

  我没有再看下去,因为大喜开始回摸爹的身体,我不想看到大喜抚摸男人的
淫态,太恶心了,会让人发恶梦。当我转身离开时,澡间里传来大喜急促的呻吟
声,显然是让爹摸着哪处敏感部分,所以才会发出令人毛骨耸然的淫叫,我听得
全身起满鸡皮疙瘩,头也不回,快步走出后院。

  我回来屋子,望着墙上的挂钟发呆,半小时过去了,大喜从门外走进来,先
是大吃一惊,随后一脸臊红,小声问∶「二喜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漫不经心的说∶「半个多小时哪。」

  大喜的脸更加羞红,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走进房间。这时,爹斯斯然的从外
面走进屋来,看到我,大吃一惊,脸轻微变色∶「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怕他起疑心,撒谎说刚进门。爹将信将疑,说了句这就好。我当然知道他
说的意思,只是不能拆穿。

  爹可能太累,连鞋子也不脱就倒在炕上。他吩咐我∶「快去烧水煮饭吧,你
妈他们就要回来,要是看到饭没煮好,又要发火了……」我没说什么,却一肚子
气,心想∶「你和大喜乱搞一通,却要我去烧水煮饭,你也太偏心了。」

  吃过晚饭,我洗过澡回到房间,由于人多屋子小,所以从小到大,我都是和
大喜同睡一炕。想起白天的事,我的心依旧愤愤不平,虽然将近零晨,但依然辗
转难眠。

  睡在身旁的大喜问我∶「二喜,你怎么还不睡着?」

  我说∶「大姊你也睡不着吗?」

  大喜说睡不着。

  我说∶「既然大家都睡不着,那就聊聊好吗。」

  大喜问∶「聊什么?」

  我说∶「就聊你跟爹的事吧。」

  大喜脸色大变,紧张的说∶「二喜千万不要乱说,让妈知道不是闹着玩的,
我跟爹什么事都没干。」

  我笑道∶「大姊你怎了?我又没说你跟爹有什么事,干嘛这样紧张。其实,
大姊何必再隐瞒?你跟爹的事我早有怀疑,只是到今天才看见罢了。」

  大喜满脸臊红∶「白天的事,你果然全看到了。」

  我问∶「大姊因为这个睡不着?」

  大喜点头说∶「当时,我听到脚步声已经怀疑,只是还不敢肯定,原来真是
你在偷着。」

  我说∶「也没什么好看的,我只看爹搂住你摸这摸那,动作真下流,连口水
也流了出来,那样子真让人恶心。」

  大喜脸更红∶「二喜别说哪,羞死人了。」

  我说∶「不说就不说吧,我只想问大姊,爹有什么好?竟能令你心甘情愿让
他占便宜,你为什么这样笨,要是传了出去,还怎嫁人?」

  大喜小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跟爹在一起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刚开始时还有些担心,经过几次之后便习惯了,到最后,每天不让爹摸上一
阵子反而觉得空虚难受。至于是否嫁人,那是以后的事,太遥远了,我没有想也
不敢想。反正,我只知道现在已经离不开爹,要是将来真的嫁不出去,那就陪爹
过一辈子算了。「

  我问∶「大姊真要为了爹不嫁人?你怎这样的贱?」

  大喜郁闷的说∶「我也知道自己很贱,但我实在离不开爹,每当他的大手抚
摸我身体时,我都会有一种很充实的感觉,你不是当事者,不会有这种感受,你
可能会觉得,我这样让爹全身乱摸,很淫很贱,但我真的上瘾了,已到了不能自
拨的地步,要我停止,还不如叫我死掉更容易。」

  我怕她不开心,解释说∶「我只是随便说说,大姊不要介意。」

  大喜叹气道∶「本来就是丑人的事,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我看到大喜一脸忧伤,不知怎样安慰她,只能说∶「大姊是老实人,做这种
事一定不会主动,是不是爹强迫你的?」

  大喜说∶「这事的确是爹主动挑起,但不是强迫,事前他曾征求过我意见,
是我自愿同意的。」

  我冷笑说∶「想占人便宜,还征意见?实在太荒谬了。」

  大喜不满的说∶「话不能这样说,这事的确是我自愿的,又怎能说爹占了便
宜?」

  我问∶「这事开始了多久?」

  大喜说∶「快五年了。」

  我惊讶得张大嘴巴∶「什么?快五年了?想不到大姊竟然隐瞒得这么好。」

  大喜苦笑道∶「好什么?最终还不是让你识破了。」

  大喜弄不明白我怎会识破她的秘密,不解的问∶「二喜,你到底是怎样发现
这秘密的?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想不到还是让你识破了,其中
一定是有什么破绽露了出来,我只是怎样想也不明白,破绽到底在哪里。」

  我笑道∶「大姊不用苦思冥想了,其实也没有什么破绽不破绽的,我只是觉
得奇怪,大姊都快二十岁了,在这个尴尬年龄,对异性,特别是父亲兄弟,应该
回避甚至抗拒才是。但我从你身上却什么也看不到,相反只见你跟爹的关系越来
越亲密,这怎正常?

  还有就是你身体的变化。按理说,大姊还是个少女,胸脯应该结实坚挺才对,
但你的乳房却是胀开的,就象俗话说的「牛屎奶」,圆圆的一大饼。这种现象只
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大姊的乳房接触过男人的手气。但有一点我却不明白,大姊
的乳房象妇人,臀部却象少女,屁股翘翘,一点也不下堕,而且腰也不粗,眉毛
又没有散开,根据以上几点分析,大姊应该还是处女,为什么会这样?难道爹没
有开你口子?「

  大喜听得目瞪口呆∶「二喜你的观察力真厉害,连这些细微的小节,也逃不
过你的眼睛。其实,我和爹虽然经常在一起,但也只限于肉体上的表面接触。爹
每次都只是用我的奶子泄火,从不真正干那灰事。」

  我奇怪的问∶「爹既然能玩你的奶,不,是你的乳房,难道就没想过要插你
的下体?」

  大喜摇头说∶「没有,一次也没有。不是我不愿意,是爹不肯。其实他也知
道,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操我,但爹却不尝试。有时他的吊撑得实在难受,
就合拢我两只奶子,变成一道乳沟,套着那吊吊不停的操,直至泄精为止。」

  我说∶「原来爹经常把精液射在你的乳房上,怪不得大姊的乳房成熟得象妇
人。」

  大喜问∶「有关系吗?」

  我说∶「当然有关系,大姊的乳房经常受到爹精液里雄性激素的刺激,不成
熟才怪呢?」

  大喜若有所思的说∶「是吗?其实这种方法爹并不常用,他更喜欢把吊子插
进我嘴里,让我帮他吮吸。」

  我听得毛骨耸然,不敢想象大喜吮吸那脏东西的情景,却忍不住好奇问∶
「爹有在你口中射精吗?」

  大喜不以为然的看着我∶「泄啦!每次都泄。」

  我感觉恶心∶「大姊你怎样处理那些脏东西?」

  大喜道∶「什么脏东西?那是爹的精液,不脏!每次我都会把这些精液吞进
肚里去。」

  我赶忙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呕吐出来。

  大喜问∶「二喜怎了?不舒服吗?」

  我把涌上喉咙的胃液强压下去,摆摆手说∶「我没事。」

  大喜说∶「我知道你一定觉得不可思议,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不妥啊!那些
东西气味是怪了点,头一两回不大适应,多试几次,慢慢就习惯了。」

  我连忙制止说∶「大姊别说了,你再说,我真的要反胃了。」

  大喜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害怕,看着我不吭声。

  我松一口气,拍拍胸口说∶「我真服大姊你了,这种事你亦乐意去做。」

  大喜说∶「和爹在一起本来就是一件乐事,有什么不可以做的?」

  我取笑她∶「如果爹要你喝尿,你也愿意吗?」

  这本是一句笑话,想不到大喜却认真的说∶「愿意啊!爹叫我做什么我都愿
意!别说是喝尿,就算爹要我吃屎,我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我感到胃部翻腾,刚压下去的液体再次往上涌。急忙制止大喜∶「好哪,好
哪,大姊你别说啦!这么兀突,也不怕别人反胃,我看你不是让爹洗了脑就是中
了他的毒,都疯了,自已还不知道。」

  大喜歉意的笑了笑∶「可能是吧,不过这也挺好呀!」

  我不想跟她癫下去,问∶「爹真的没想过和你干灰事?」

  大喜肯定的说∶「没有!相反,有好几次我忍不住求爹,爹都不为所动。

  「我哀求他∶」爹别骗自己了,你看那吊吊,都热得快烫死人了。这样强忍
很伤身体的,还是把吊吊放进逼里吧,我不会怪爹的。『爹死活不肯,只是不断
地说不能害我。

  「我看到爹憋得脸额通红,焦急的问∶」爹你担心什么?『

  「爹说∶」大喜,不是爹不想干灰事,而且干这灰事也不难,只要把吊子放
进逼里就行。但是操逼容易骗人难,如果大喜让爹破了身子,将来怎样找婆家?

  让人知道不是处子,这不是害了你吗?「

  「我没有办法,只好把爹的吊子放进嘴里吮吸。可能爹憋得实在厉害,我只
吮吸几下,他就泄了。」

  我说∶「爹虽然占了你便宜,却不破你的身子,心还不算坏。」

  大喜听了不很高兴∶「二喜你怎能这样说,爹本来就不坏嘛。」

  白二喜说到这停了下来,转动着手中杯子,自言自语∶「爹对大喜的确很好,
但对我呢?」她叹了口气,眼里充满无奈与怨恨。刑天也不催促她,示意女儿给
她换一杯开水,然后拿起供词看了起来。白二喜接过开水,说声谢谢,继续她的

                叙述∶

  「大喜当时对我说,爹头一回摸她的乳房,很冲动,手劲很大,还呼呼喘着
粗气,回想起来还觉得好笑。

  我忍不住问她∶「爹有没有叫你摸他的坏根?那东西有多长?」

  大喜惊诧地看着我∶「爹那东西不算短,很粗很长,挺烫手的。」接着奇怪
的问∶「爹的吊吊,你不是看过了吗?还问来干什么?」

              我解释说∶「

  当时光线不足,看不清楚,因为好奇,所以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

  大喜将信将疑,不再作声。我又问∶「大姊,你真的不恨爹?」

  大喜真的不高兴了∶「你要我说多少次才相信?我为什么要恨爹,我是他的
女儿,肉体是我对爹养育之恩的最好报答,我高兴还来不及,你凭什么怀疑我恨
爹?」

  我伸伸舌头说∶「这事只有大姊才做得出来,你真大方!要是换了我,就算
是打死我也不肯,爹那根坏东西,又黑又粗糙,好象一个星期没洗,脏兮兮的,
看见也想作呕。我不明白大姊怎想,男人的东西,并非只是爹有,干嘛非要找他?

  我除非不要,要就一定要找好的。「

  大喜盯着我问∶「难道你见过其它男人的吊子?」

  我知道自已说漏了嘴,脸一阵胀红,连说没有。大喜为人虽然老实,但并不
笨,自然不会相信我的解释,她看着我,诚恳的说∶「二喜,咱们真人不说假话,
大姊的事不瞒你,希望你也不要欺骗我。大姊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也能看得出
你已不是处女。二喜,告诉大姊,你跟男人好过吗?」

  我知道隐瞒不了,咭咭笑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年头,还有哪个姑
娘守得住身子?只有大姊是个特殊例子,其实,如果不是爹不忍心,你早就处女
不保了。」

  大喜听了点点头∶「这也是,有时我也真想给爹算了,每次让他搞得水淋淋,
真是难受。」

  我笑道∶「大姊,你这骚蹄子终于想男人了?」

  大喜变得有点放肆,嘻嘻笑道∶「不是我想男人,是爹这头笨牛不想玩女人。」

  我冷笑说∶「大姊别天真了,你这么好的一身肉,爹会浪费?你放心,他总
有一天会搞你的,只不过时候未到而已。」

  说大喜是骚蹄子一点不假,听到让男人搞,竟然一脸神往的问我∶「二喜,
我想知道做女人的感觉到底是怎样的?」

  我感觉好笑∶「你问爹吧,他比我更能告诉你。」

  大喜不解∶「为什么要问爹?他又不是女人。」

  我没好气的说∶「你被他搞了,变成女人,不就知道做女人的感觉是怎样喽。」

  大喜打了我一下,不满的说∶「如果爹肯,我还用问你吗?」

  我笑道∶「你那么想知道干嘛?是不是等不耐烦了?」

  大喜说∶「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好奇,读书的时候,同班一个女同学,曾
借了本」少女之心『手抄本给我看,里面的内容让人看得脸热心跳,开始不大相
信,后来听妈讲和爹的事,才知道,做女人原来这样刺激的,我想问爹,还说不
上两句,爹就说别听妈胡扯,我不知道该信谁,但爹摸我的动作,跟手抄本里的
男主角一模一样,而我下体的分泌物比那个女主角还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那本」少女之心『由于是手抄本,所以版本很多,但内容基本一致,
那书我看过,的确很刺激,只是有点夸张,现实中不可能如此浪漫,比如第一次
做爱的疼痛,绝不象书中所说那样容易消失……「

  大喜担心的说∶「我也这样想,每当我看到爹舂捧一样的吊吊,就会有一种
恐惧,我的逼口那么小,一根小指头也塞不进去,换了那根大肉棍,不被操死才
怪呢。」

  我安慰大喜∶「大姊又不必这样担心,其实女人的阴道,收缩力非常好,你
想,那里连孩子都能生出来,还怕男人的阴茎进入?爹的东西虽然不小,但不比
甘蔗粗吧?如果大姊再把甘蔗跟婴孩的头相比,那就更不用担心了。」

  大喜说∶「我曾听同班赵小兰说,女人第一次被男人操,很疼的,有的还会
疼得死去活来…当时我吓得要命,现在听你这种讲,我就放心了。」

  我问∶「是那个跟弟弟乱搞臭了名的赵小兰吗?」

  大喜点头说∶「正是她。」

  我说∶「大姊别听她胡扯,每一个女人开处,疼痛是难免的,但死去活来就
未免太夸张了,再说,你的体质这么好,这丁点疼痛,对你来说根本不成问题,
不说哪,反正到时你便会知道。」

  大喜还想问,我打断她的话说∶「你这么多问题,干嘛不问爹去?」

  大喜说∶「我曾问爹,爹说我结婚时就知道,你叫我再问,我开不了口。」

  我说∶「这就奇怪了,你连衣服都可以脱光,怎么就不敢开口问呢?」

  大喜说∶「有些事说比做更难,在爹面前脱光衣服,我可以眼睛不眨一下,
但说到问那些私隐问题,却很难开口,再说,如果问了爹不回答,那多没面子啊。」

  我没有说话,我现在终于知道,大喜是那种表面贞节,暗地里淫荡的女人,
是一个只要面子不顾逼子的淫娃。我不想跟她无完无了的扯下去,转过话题问∶
「和爹这种关系,大姊打算维持多久?」

  大喜说∶「我也不知道,只觉得跟爹在一起,很舒服很开心,至于能在一起
多久,我却没仔细想过,见一天过一天呗。」

  我说∶「这样做太消极了。而且,你似乎没考虑到妈那方面,如果她知道你
跟爹的事,不闹翻天才怪呢。」

  大喜叹着气∶「如果说不考虑是假的,我也很担心,曾问爹,爹说不用担心,
我有什么办法?我想妈现在把全部心思都放在来喜身上,其它的事该不会管吧。」

  我摇头说∶「话虽这样说,但我总觉得太过乐观,你不要忘记,妈只是一个
三十出头的女人。人们常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妈这种狼虎年龄,哪会不
需要男人?」

  大喜说∶「这问题我倒没想过,也没听爹说起,只听爹说,跟妈生活很累,
不想再一起了,只希望以后跟着我,我答应爹,结婚后有时间就接他去住,这没
问题吧。」

  我说∶「这是日后的事,当然没有问题,我是说目前,大姊还是注意点好,
俗话说」小心能驶万年船『,听我的没错。「

  大喜说∶「你不说我还真不留意,最近妈的情绪的确很不好,你知道是什么
原因吗?」

  我说∶「听三喜讲,妈最近每晚都跟爹争吵,爹不理她,妈就脱得一丝不挂,
又哭又闹,还伸手撕爹的裤头。爹骂她发花癫,妈回骂爹是不起头的死太监,应
拿去人道毁灭的废物……最后两人还打了起来。三喜说,她已经连续几天没睡好
觉,想过来跟我们一起睡,又怕妈骂。」

  大喜自言自语∶「怎么爹没跟我说的?」

  我说∶「可能是他怕你担心吧。」

  大喜忧心的说∶「妈怎能这样随便,来喜都不小了,让他看到多尴尬。」

  我冷笑说∶「妈会感到尴尬?大姊你也太天真了,如果懂得尴尬,就不会当
着来喜的面大讲淫词荡语了,再说,她想男人都想疯了,还怎会理会这些?」

  说起来喜,我忍不住问大喜∶「大姊有否发现,来喜对女人越来越感兴趣?

  望人的神态又邪又淫,平日里总是有事无事在我身边磨蹭,还趁我弯腰的时
候,透过衣领往里瞧,我知道他想看什么,但又没他办法,真烦人。「

  大喜身有同感∶「我也有这种感觉,来喜真是越来越过份了,不但在我身上
乱瞧,还经常偷看我洗澡。我告诉爹,爹也没有办法,相反还要我故意给他看。

  爹说,妈似乎在怀疑我俩的关系,只是找不到籍口发作,他要我用这个方法
取悦来喜。来喜是妈的命根子,如果来喜喜欢我,妈就算心有不满,也奈何不了
我。「

  我说∶「大姊就这样给他看?」

  大喜苦笑说∶「那个小魔王连爹亦不敢招惹,我又有什么办法?你跟妈说,
她还骂你为什么不早点脱光给给他看呢。我是左右做人难,唯有自己吞下这个苦
果。」

  我说∶「来喜都十五岁了,妈还跟他一起睡,这怎正常?真担心有一天会搞
出事来。」

  大喜说∶「妈的事,我不敢管亦管不了,只要她不打扰我和爹的事,我就谢
天谢地了,至于以后的事,谁也不知道,还管那么多干嘛?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
人,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我有一个直觉,或者说是预感,妈和来喜将来可能不会
有好的结局。」

  我的心打了个突∶「大姊说的不好结局指什么?是说他们生活过得不开心吗?」

  大喜淡淡一笑∶「岂止是生活过得不开心这么简单,反正不是吉祥的预感。

  其实,只要你留意就会发现,妈和来喜看人总是斜歪歪的,从来不与人正面
对视,还有,他们的眼神充满淫邪,生气时目露凶光,样子真让人害怕,这也是
我为什么事事迁就的原因,我是担心惹怒他们,什么绝命的事都干得出来。「

  我让大喜说得背透寒意,到这时才明白,这个外表朴实的女人,心思竟如此
细密。我说∶「你不觉得,再这样下去,妈和来喜迟早会做出丢人的事吗?」

  大喜到底还是处女,脑子一时转不过弯∶「他们现在已经够丢人的了,还有
什么更丢人的事?」说到这里,忽然醒悟∶「你是说干那灰事?不可能,妈怎可
能这样做呢。」

  我哼了一声∶「有什么奇怪,你和爹不就是一个好的例子吗?」

  大喜答不上话,只能不停的说∶「我和爹跟他们不一样,不可能,不可能的。」

  我冷笑说∶「大姊别天真了,对我来说,你和爹的事不也是不可能吗?还不
是照样发生,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谁能担保妈和来喜不步你们后尘?」

  大喜长叹一声∶「这个家最干净的人只剩下你和三喜了!我和爹,妈跟来喜,
看来今生今世是注定要在泥潭里打滚了。三喜还小,不懂事,你却已长大,有自
己的主见,你对将来有什么打算呢?」

  我说∶「这些年的罪我已经受够,只想早日离开这个家,离得越远越好。」

  大喜问∶「你还未到结婚年龄就干这种事,不怕张有旺将来不认帐吗?」

  我哼了一声∶「他敢不认帐,我就阉了他,大姊不用担心,张有旺不是那样
的人,我们已商量好,等高中毕业就结婚。」

  大喜叹息说∶「二喜,大姊真羡慕你。」

  我笑了笑∶「没有什么好羡慕的,你迟早也会跟我一样,我只是先你一步罢
了。」

  大喜听了苦笑一下,没有回答,我看到她满怀心事,也就不再说话。彼此沉
默一段时间,大喜说∶「很晚了,我们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我说∶「大姊你先睡吧,我还不想睡。」大喜没有说话,不久便传来她均匀
的鼻鼾声。

  窗户外面天黑沉沉,没有一丝星光,我的心同样的黑暗,看不到一点光明,
虽然我已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但我真能从此摆脱烦恼吗?我想到寄居的这个家,
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对这个畜生多于人的家庭,我真正彻底失望了。「

  白二喜漫无目的,时断时续的说完她的往事。刑天的耐性不错,竟然没有打
断她的思路,等她说完才问∶

  「张有旺就是你现在的丈夫吗?」

  白二喜冷冰冰的说∶「他一直都是我的丈夫,我从来没有改嫁,我只有一个
丈夫,他就是张有旺。他对我的感情很好,很关心亦很体贴,只可惜他是个没气
度、没大志的男人,我以为自已找到一个有主心骨的依靠,想不到却是个好吃懒
做,最后连小姨子也想搞的两脚畜生,嫁给这种无耻的男人,也不知道是哪世作
的孽。」白二喜说到这里,双眼泪光闪动,但却强行忍着不让泪水往下掉。

  「你现在与白大喜的关系怎样?」

  白二喜擦去泪水,看着刑天∶「你不是问过大喜吗?还要明知故问。」刑天
三番四次遭受戏弄,不禁内心恼怒,瞪着白二喜,语气加重∶「我在问你,跟白
大喜的关系怎样?回答我,你跟她的关系到底怎样?」

  白大喜低下头,小声说∶「各自成家之前,彼此有说有笑,还算谈得来,但
自从她嫁人后,往来少了,感情也变得冷淡,虽然还不至于反目成仇,但也算是
话不投机了。」

  「为什么?」

  白二喜不敢再放肆,她说∶「大喜为人老实,虽然我再三叮嘱她,不要把我
的事告诉别人,特别是爹。但她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让爹那老狗搞几下,便晕
头转向,把所有的事都掏出来。如果不是她多嘴,我亦不会被那老畜生胁奸半年
之久,如果不是她,我怎会弄成今天的境地。虽然她只是无心之失,但我毕竟已
受伤害,难道不能有一点怨言吗?事后大喜向我再三道歉,但事已至此,再没什
么好说的。她心地不坏,却老实误事,我怎可能再相信她?最后大家还是不欢而
散。」

  「白金龙为什么要强奸你?」

  白二喜从坐椅上跳了起来,刑天的问题就象一根尖刺,深深刺中她的隐痛,
引发她歇斯底里的尖叫∶「他为什么要强奸我,这还用问吗?你为什么要上茅坑,
你为什么要跟女人上床?问这问题不是多此一举吗?玩女人本来就是你们男人的
嗜好,还装什么蒜?你们不是常说女人是男人发泄的尿壶吗?对呀!我就是这只
尿壶!你们想知道什么?想知道那天杀的老猪狗,是怎样摁住我,扒掉我的裤子
强奸我吗?是不是我说出来,能令你们这些贱男人感到刺激?如果是,那你就竖
起耳朵听着吧!」

  刑天被白二喜没头没脑炮轰一顿,弄了个措手不及,看着这个近乎失控的女
人,满脑子惊愕。心想,这个女人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站在身后的女警,急冲上前,把白二喜摁回坐椅上。刑小红压止不住内心怒
火,掷下钢笔,站起来,大声呵斥说∶

  「白二喜,你放老实点,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谁告你女人是男人发泄的
尿壶?语无论次、不知所谓!我们正在办案,谁跟你茅坑、女人的胡扯,莫名其
妙!要想得到别人的尊重,首先要懂得尊重自己,象你这样泼妇骂衔,叫别人如
何尊重你?

  我也是一个女人,对你的不幸遭遇深感同情,但同情不等于可以放肆,是谁
给你无中生有、歪曲事实的权力?你们父女间的乱伦,不见得谁有兴趣知道,但
你们的行为,已触犯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我们就有义务去调查,这是法
律给予我们的权利,也是我们的职责。对我们的提问,你有权沉默,但绝对不能
侮辱法律的尊严!「

  刑小红一番义正词严的话语,把白二喜镇慑住了,她头一次不敢直视对方的
目光,回避地低垂着头。喃喃自语∶「我没有乱伦,乱伦的是那个该死的老猪狗,
是他害了我一生,毁了我的家庭。」白二喜这个外表冷漠内心倔强的女人,这时
终于忍不住流下两行清泪。

  刑天示意女儿坐下,然后看着白二喜,心平气静的说∶「白二喜,你此刻的
心情我们理解,也很同情,既然你有难言之忍,不方便说,那就算了。今天你也
很累了,回去休息吧,如果你什么时侯想通了,想告诉我们,随时欢迎你再来提
供情况。好!今天的谈话就到此结束吧。」

  白二喜擦去眼角泪痕,抬起头,愕然看着刑天,这是一个威严但善良的男人,
也是唯一令她抗拒意识消失的男人,对这个没有威胁感的人,她终于打开了封闭

              已久的心扉∶

  「在这地方,我们家的丑事早就臭名远扬,我自已也是一个烂了的女人,自
从别人知道我让爹睡过,就再没有人看得起我,对那些冷嘲热讽,我早已习惯了,
还在乎什么面子?既然你们相信我,我又怎会介意说出来呢?只是,你们不要催
我,让我慢慢想,因为许多事情已经过去多年,不容易想起来……」

  白二喜喝一口开水,让自已恢复平静,然后再次说起隐藏心底的那一份伤痛

                 ∶

  「自从那晚跟大喜互诉心事,两年过去了。大喜结婚也将近一年,婚后生活
尚算满意。姐夫是个供销员,长年累月跑外,一年之中难得有几天在家。表面上,
大喜的日子很孤单寂寞,但我知道,这种分离反而成全了她跟爹的好事。

  大喜是一个性欲强烈的女人,是一天也离不开男人的货色。爹的年纪虽然己
不算小,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淫棍,奸夫淫妇相遇,就好比如鱼得水,一拍即
合。在大喜刚结婚那段日子,爹一个月之中,没有几天是呆在家里的。

  奇怪的是,妈好象转了死性,对爹的事不问不管,只是三天五日的往外婆家
跑。开始时没有人知道妈干什么,后来才知道,妈跟娘家的兄弟搞上了。要不是
因为那个舅舅遇上车祸过世,妈伤心酒后吐真言,这段奸情恐怕永远也不会有人
知道。

  到现在我还在想,如果舅舅还在世,妈或许不会找来喜,爹那只老猪狗,也
可以一心一意跟着大喜不会被杀死。而我的命运也不会这么苦……当然,这只是
永远都不可能实现的假设。事实是,我当时已对这个家庭没什么感情,父母的事
也懒得去理,难得他们相安无事,自然是求之不得。「

  「那时白来喜在干什么?」刑天插嘴问。

[ 本帖最后由 tangshimin 于 2011-7-31 11:1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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