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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小镇飞花】 作者:金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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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乐事

  笑文想了想才说道:「人生自古谁无死?可是死的来临跟方式并不由我们本
人来定的。也许哪天我的生命也就结束了。」说到这儿,仿佛师叔的不样的预言
便在耳边回荡着。

  陈鱼歪着头打量着笑文,开口说道:「象你这么生命力强的男人也会突然死
掉吗?」

  笑文微笑道:「那有什么奇怪的呢?生命中充满了意外。也许从小就吃药的
病夫靠药物的作用能活到七八十岁,而一个从来不吃药的壮汉备不住哪天不小心
走路时,就被头上掉下的花篮砸死,或者被酒后驾车的家伙给撞死。」

  陈鱼也笑道:「这些道理我也不是不懂。我只问你一向,你怕死吗?」

  笑文撇了撇嘴,说道:「以前不怕,我现在就怕了。」

  陈鱼问道:「这话怎么说呢?」

  笑文解释道:「以前没有你们这帮美女时,我没有觉得生命有多大的价值。
现在有了你们,觉得自己责任重大,想死都死不起。如果我死了,你们这些美女
可怎么办呢。」

  陈鱼乐观地一笑,说道:「有山靠山,无山独立,还能怎么样。总不能为了
你而殉情吧。那样也未必让你高兴。」

  笑文也笑道:「殉情就免了吧。即俊有一天我真的死了,我也希望自己的女
人在这个世上继续活下去,还得好好地活下去。最好把我给忘了。」

  陈鱼嘿了一声,说道:「你说得轻巧,有些事是你想忘就能忘得了的吗?你
们男人没心没肺,我们女人可不是那样的。」

  笑文笑了笑,说道:「陈鱼呀。如呆有一天我真的死了的话,你会怎么样?
会为我而哭泣吗?」

  陈鱼很狡猾地一转眼珠,说道:「你也不一定会死在我前边呀。如果我死你
前边的话,我可没法讲自己地感想了。」

  笑文很认真地强调道:「我是说如果呀。」

  陈鱼眼也不眨地盯着笑文说道:「你就那么在乎我对你的死亡的态度吗?」

  笑文回答道:「那是当然。了,那小子死了,你都挺伤心的。我怕我死了之
后。你都不会那样子。」

  陈鱼脸一板,说道:「如果你那么认为的话,我也没有办法。最好你现在就
死掉。你死了之后,我才能知道自己会怎么样,又是什么态度。」说着转身就走
还留下一声冷哼。

  笑文不再追问了,只好嘿嘿一笑。象条尾巴一样跟在后边。他知道自己再在
这个问题下纠缠下去,陈鱼一定会生气的。可他心里还是想弄个清楚的是,如果
自己的生命真的有一天结束了,她会怎么样?她会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照样走
她的人生路,还是跟古人形容的声如焦雷,泪如倾盆那般的难过。

  有一点是笑文可以确实的。那就是她一定不会忘了自己。哪个女孩子能轻易
忘掉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呢?那第一个男人夺走自己第一夜的情景是刻骨铭心的。

  晚上睡觉时,笑文又忍不住去敲陈鱼的门。陈鱼发了几句牢骚,还是放他进
去了。笑文一进来,自然不会那么消停的。他一定要缠着陈鱼快活一番的。陈鱼
这时正睡意很浓的。被他这么一烦。一下子便清醒了。

  而陈鱼嘴上却说:「笑文呀,这事不用天天做吧。少吃一顿不行吗?你不烦
我都烦了。」说着转过身子不理他。

  笑文从后边凑上来,在她的耳边吹着风,一手不停地揉着她的酥胸,说道:
「你烦了,我可没烦。再说了我下边硬得很。如果你不将它放倒,我怎么睡得着
呢。」

  只穿着三点式内衣的陈鱼是十分性感的。床头灯亮着,陈鱼的脸显然特别妩
媚而动人。结束少女时代不久的陈鱼已有了几分少妇的风情,这风情不但没有破
坏她的美,还使她地美多一些新的因素。而陈鱼对这种变化是不太满意的。因为
她还是留恋当初纯如白纸的自己。

  笑文见她不理自己,就将一只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在上边摸来摸去,摸着摸
着,就伸到臀丘之间的界限了,象挠痒一样抚着陈鱼,陈鱼如何受得了呢。

  她推开他的魔手,转过身子,嗔道:「你什么时候能听我的话呢?自从让你
占了便宜之后,你再也不听我的了。是不是男人一旦占有哪个女人,都会这个样
子呢?」

  笑文很色地一笑,将陈鱼楼进怀里,说道:「宝贝儿呀,在床下我听你的,
在床上你听我的,好不好?」

  说着话,笑文一翻身,将陈鱼压在身下,猛吻着她,抚摸着她。

  她的唇好热,好软,使笑文知道自己并非一厢情愿,这美女也动了情了。她
的皮肤光滑如缎,飘着淡淡的香气。笑文暗暗庆幸自己艳福不浅。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摸着。一只手伸入她的孔罩里抓着。不但抓着那肉球,
还挑逗敏感的奶头。不过一会儿,陈鱼就感到自己的乳房涨了起来。

  在此情景下,笑文很轻松地将孔罩给搞掉了。

  象是顺路,那手又来到下边。先是隔内裤乱摸,后来又进了内裤,在陈鱼最
迷人的部位上挑逗,害得陈鱼又春水长流了。尽管陈鱼忍不住抗议,可这个时候
抗议是无效的。最终陈鱼被笑文又给扯得精光。

  魔鬼般的身材,天使的脸蛋,这不足以形容出陈鱼的美。笑文的目光来来回
回打量她的身子,每次都发出深深的赞叹。他不知道做怎么形容她的美好了。

  他将她摆正,然后俯下身子,张开嘴,从头吻起,吻遍她的全身。在爱的召
唤下,陈鱼发出了动人的哼叫。那一声声的音乐,真比陈鱼的歌唱还有魅力。陈
鱼的歌唱是高雅的,是给大家听的。而呻吟是却是销魂的,只给笑文自己听的。

  笑文情怀大动,时而如春风过水,时而如大江奔腾,进而如野马狂奔,时而
如蜗牛爬行。他用手也用嘴仔细地表这着自己的热爱跟痴迷。

  陈鱼被逗得兴奋了,美目迷离了,雪肤上似乎也泛出桃红。桃源之处更是流
得不象样子。石此情形下。陈鱼也不再害羞了,抓住对方的犯罪工具不放。

  笑文抬起湿淋淋地嘴,说道:「大美女,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出来吧。」

  陈鱼哼道:「你身尚下,我要骑你。」

  笑文听了直笑,心说,陈鱼动情时候能把你迷死。他听话地躺下,陈鱼坐起
身子,表规出辣妹的本色。迅速地将笑文给剥光,那根家伙己经对陈鱼举枪致敬

  陈鱼弹它一下子,笑骂道:「真不是个东西。」说着话,勇敢地骑了上去。
笑文叫了声好,便托住了美女,跟她一起掉进爱的深渊里。那感觉使人暖暖的,
软软的,似梦似真,不想离开。

  陈鱼也是一样,被他逗得生气了。她在用自己的力量讨伐他,不让他逞强。
在这场激烈的爱之战中,笑文虽然没有吃败仗,但也不敢小视陈鱼。他暗道,这
个丫头,跟她徒弟美柔有的一比。如果二女合兵一处,去同研究床上兵法,一齐
对付我,我可惨了。凭二女的实力,能将我杀得落花流水不可。惨是惨了,也会
美得流口水。

  第二天早上起床前。陈鱼温柔趴伏在笑文的身上,眯着美目,闻着他的气息
笑文的手指在她的裸体上滑动着,说道:「宝贝儿呀,你昨晚快活吗?」

  陈鱼轻声回答道:「我不快话,是你快话了。」

  笑文爽朗地笑道:「还说不快话?你昨晚差点将我的东西给折断了。以后我
可怕了你了。」

  陈鱼她看脸说道:「活该,看你以后进敢不敢欺侮我了。真是后悔怎么没折
断你。如果折断你了,不知道会救了多少无辜的少女呢。」

  笑文笑了一会儿说道:「今晚你就不用出去了吧,北京城我还没有玩够呢。
今天咱们去长城吧。老毛说『不到长城非好汉』。我说啥得去看看。」

  陈鱼一笑,说道:「你不去长城也是好汉呀。」

  笑文得意地说道:「谢谢老婆夸奖。」

  陈鱼抓一下他的东西,说道:「我是说你在床上的本事,真是好汉。」听得
笑文笑了起来,还厚着脸皮说道:「这也算不错了,总比那些疲软的男人强得多
了。」

  这时陈鱼看了着天色,连忙起来穿衣,并嘱咐笑文快点回他房间去,让别人
看见可不好,会影响她的玉女形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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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怪客

  吃过早饭,笑文问陈鱼今天干什么去。陈鱼回答道:「我要会那位劳毛子导
演去。说是今天要去看场景去。」

  笑文关切地说道:「我跟你去好吗?」

  陈鱼摇头道:「今天不用了,只是看看场景就回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
用担心,没有人会占我的便宜的。」

  笑文点头道:「那好吧,我听你的了。不过你走了,我一个人实在是没有意
思。我都不知道干什么去好了。」

  陈鱼微笑道:「如果没有事干的话,就在屋睡觉吧。」

  笑文说道:「好呀,我要养足精神头,等晚上好投入激烈的战斗。」

  陈鱼呸了一声,说道:「我看你一天也不想别的,就想着干女人。男儿当面
强呀。」

  笑文嘿嘿笑道:「不想着干女人,难道干男人吗?干女人正常,干男人可太
恶心了。」

  陈鱼听了哼一声,粑一下他的耳朵,说道:「越说越下流了。」

  笑文哈哈笑着,很怜爱地将陈鱼搂在怀里,说道:「我的宝贝呀,跟你在一
起,我从来不想上流。我就想下流。」

  陈鱼勾着他的脖子问道:「那是为什么?」

  笑文解释道:「你想呀,跟心爱的女人在一起,事事都君子,那还有什么意
思,连个毛都摸不着。咱们现在多好啊,白天相伴,晚上同床,想怎么乐就怎么
乐。如果我一直是那么君子的话,我还有机会占你的便宜吗?」

  陈鱼虽然赞同他的意思,嘴上却不承认这个理。说道:「笑文,你是我见过
的最好色的,也是最不尊重我的男人。我怎么会看上你呢?按说比你条件好的男
人有的是呀。」陈鱼皱眉头,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笑文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那还用多想吗?自然是我比别的男人都
勇敢,都能干了。」

  陈鱼一点笑文的额头,说道:「你说得真对呀。哪有一个男人来你这么厚脸
皮的呀。我现在越来越后悔了,当初就不该理你。如果不理你,我一定会找个比
你强百陪的。」

  笑文笑道:「你为什么不想。可能你不找我这样的,可象会找个更差的。比
如弱智的,残疾的,独眼龙,少一条腿那样的。」

  陈鱼瞪他一眼,猛推他一把,嗔道:「你那是胡说八道,凭我陈鱼的人才,
我怎么会看上那样的男人。你不要通过贬低人家来抬高自己了。」

  笑文哈哈大笑,轻吻着陈鱼的耳唇。说道:「陈鱼呀,你老实说,每次我跟
你干那事的时候。你觉得快乐吗?」

  陈鱼的俏脸顿时红起来,跟盛开的海棠花一样。她小声道:「这样地问题也
能问吗?你也不害臊呀。」

  笑文一笑,说道:「那有什么害的呀?男女欢爱,天经地义,最筒单不过的
道理。」

  陈鱼哼道:「那也没有人公开谈论这个问题呀。」

  笑文用脸摩擦着她的俏脸,说道:「怎么没有呐。夫妻两人把门一关,什么
事不谈呀,什么事不干呐?只是你不知道罢了。」说着话,笑文就将男女之间最
好玩的玩法讲给陈鱼听。还将口交肛交一类的说了。陈鱼听了直捂耳朵,骂道:
「那哪儿是人干的事呀?」

  笑文说道:「等到有一天,你完全成熟了,你一定会喜欢这些地,你也会习
惯这一切的。我相信。」

  陈鱼没好气地说道:「那你就等着好了。」

  男人讲了一阵子话,陈鱼就出去办正事了。笑文果然也没有跟着。他知道陈
鱼的性格,如不想的事情,自己就不要强迫了。那样子会害感情的。

  陈鱼不在身边了,笑文真觉得坐卧不宁。虽然陈鱼说了,让他睡一觉,可是
他哪里睡得着呢?经常有美女相伴的笑文,觉得很不对劲儿。

  他心说,她不在屋,我就出去玩玩吧。北京城这么大,总有讷讷让我高兴的
事情。等她中午回来了,我就可以开开心心的了。

  他在房间刚换好衣服,就有服务员来告诉他,说楼下有他朋友要见他。笑文
听了奇怪呀,我是第一次来北京,哪里有什么朋友在这里呢?服务员一定是搞错
了。服务员说不会的,他说他就是要找言笑文。

  笑文也不想跟服务员罗嗦了,就说道:「那你请他上来吧。」服务员一走,
笑文心说,我倒看看这是什么人物。

  不一会儿,门一开,一个人走了进来。笑文一见,不禁一愣,这人的外表太
有个性了。挺高的个头,看不清仍。为什么呢?一个脑袋被纵横的绷带缠得只露
两只眼睛跟嘴巴,象是受了极重的伤一样。可那人的动作很麻利,进屋之后就将
门给关上了。

  笑文站了起来,提高警觉,指着他问道:「你是什么人?我认识你吗?」

  那人将手指在嘴边嘘了一声说道:「岂止是认识,咱们还是老熟人儿呢。」
就这自一句话,笑文就听出他的声音了。闹了半天,这人竟然是逃亡在外的赵仁
杰。

  笑文凑近他,上上下下打量着他,说道:「赵仁杰,真的是你吗?你果然来
到了北京城。」

  赵仁杰苦笑两声,说道:「自然是我了。我本来是在南方的,可我想陈鱼呀
就跑到了北京。」

  一提陈鱼,笑文心里一酸,说道:「你胆子也太大了。你啊知道公安现在通
辑你,你还敢出来话如?要是抓住你,你哪里有活路呀。」

  赵仁杰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地往床上一坐,四肢大开,叹口气道:「真舒服
呀,我有好久没有这么轻松地坐一会儿。」接着说道:「我当然知道自己挺危险
的,有什么办法呢?我想陈鱼想得厉害呀。我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呀。」

  听了这前,笑文都感到惭愧了。相比之下,自己绝没有赵仁杰那么痴情跟勇
敢。自己会为了陈鱼杀人,为了她逃亡,过那种不人不鬼的日子吗?这个问题倒
真的不好说。

  笑文慢慢地坐到赵仁杰身边,说道:「赵仁杰呀,当初咱们不是说好了,你
只要教训一下那小子就是了。你为什么非得将他弄死呢?」

  赵仁杰听了一拍床,说道:「他妈的,要怪只能怪那小子自己找死,你以为
我愿意闹出人命吗?那个混蛋,软硬不吃,真不是东西。」

  笑文说道:「你倒是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仁杰一肚子的牢骚,说道:「那小子,把我给气死了。我先是客客气气地
找他谈话,又是喝酒,又是喝茶的,让他离陈鱼远点,结果不好使。那小子一副
牛性格,就是不让步。我就提醒他说,如果你不让步的话,把老子逼急了,我就
要你的小命。」

  那小子说什么,他说:「你就是要了我的命,也休想让我离开陈鱼。只要我
话着,陈鱼就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她。陈鱼这辈子只能姓潘,谁都别想从我手里
夺走他。除非我死掉了。」赵仁杰脸上缠着硼带,看不到脸色,不过从语气上也
可以想得到,他的脸色很难看。

  笑文听了赵仁杰的话,感到很脸红。相比之下,这三个追求陈鱼的人,只有
自己最差劲了。他们二个一个为了陈鱼可以去死,一个为了陈鱼去杀人,不要自
由。自己呢,除了死缠烂打,什么都没有为陈鱼做,自己所做的只是尽是占她的
便宜。

  他到现在终于弄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在追陈鱼时得手了,而二人失败了。最
主要的原因之一就是自己的战术选对了。自己专门对着陈鱼的身子下手,而他们
男人是想通过征服陈鱼的心再得其身。人家是何等的高尚,自己是何等的低劣呀
相比之下,自己很不是东西。

  如果赵仁杰现在就知道自己已经将陈鱼给拿下了,估计马上就得反脸跟自己
玩命了。

  赵仁杰接着说道:「那小子把我给逼急了,我那天又喝了点酒,冲动之下,
就将他给弄死了。事后我后悔极了。我虽然弄死了他,可是我未必就能够得到陈
鱼,还害得自己有家难回。象个耗子一样东躲西藏的,过得哪象个人的日子呀。
我都想好了,就算这次被警察给抓住,我也得见陈鱼一面。不然的话,我死了都
不瞑目。」

  笑文啊了一声,说道:「你要见她?你见她想干什么呢?你知不知道,你现
在的身分,会给她麻烦的。」

  赵仁杰回答道:「我当然知道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早就来了。我实在
忍不住,这才冒险过来的。我见她一面就走的。」赵仁杰说得很诚恳,夸笑文有
点感动。

  笑文心潮起伏的。他考虑着,要不要让无仁杰跟陈鱼见面。他们见面会不会
对自己不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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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要求

  笑文想了想,问道:「你这次来的目的仅仅是见陈鱼一面,没有别的吗?」
跟这样的人打交道,得多长几个心眼。

  赵仁杰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不错,我只要见她一面,我就没有什么遍憾的
了。」

  笑文一笑,说道:「听你这意思,好像是要留遍言一样。你也不要那么是悲
观嘛,也许你可以有别的出路呢。」

  赵仁杰悲叹道:「我还能有什么出路呢?我这辈子算是完了。不能象别人那
样大摸大样地上街,也不能象别人那样,大白天的光明正大地出去见人。我生怕
被公安给抓住,抓住就得吃枪子。不抓住,就得到处逃窜。睡觉的时候,哪怕听
到大一点的风声都要惊醒,都要心惊肉跳的。」

  笑文以同情的目光望着趣仁杰说道:「这么说你一定是非常后悔杀人了?」

  赵仁杰摇头道:「不,不,我赵仁杰这辈子办了不少后悔事,但这事我从来
就没后悔过。为了陈鱼,把小命搭上,我也是值得的。可惜的是……」

  说到这里,赵仁杰的脸上现出痛苦之情。

  笑文目光炯炯。问道:「可惜什么呢?」

  赵仁杰再度叹息,说道:「可惜呀,我为她做什么事情,她都不会感动,对
我生出一点情意的。我跟她认识这么大,连她的手都没有拉过。我就是死了,死
得也有遗憾呢。你能不能帮帮我。」

  笑文听了心一颤,问道:「你让我帮你什么呢?」

  赵仁杰的脸一热,说道:「我求你帮我两件事。」

  笑文听了心里不爽,他猜想人家让他帮忙的事一定是让他为难的。他嘴上说
道:「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好了,咱们也是老熟人儿了。」

  赵仁杰犹豫着说道:「第一件事。我想求你跟陈鱼说一声,让她同意跟我见
面。这个不算为难你吧?」

  笑文也不表态,接着说道:「另一件事呢?」

  赵仁杰低了一下头,现出窘态,支支吾吾地说道:「另一件事就是如果她能
同意见我的话,请她让我拉一下她的手。」

  笑文差点要用口水吐他,心说这么恶心的又这么无礼的要求你也说得出口,
你当陈鱼是什么人了?别说他是我老婆,就算不是的话。我也不能那么干。但笑
文没有马上表态,而是说道:「就这两件事吗?」

  赵仁杰站了起来说道:「不错,就是这两件事。我想这两件事都不难办的。
对你来说,那是轻松的事。你不会拒绝吧?」

  笑文也站在他的对过。说道:「我看这样吧,你先回去,等陈鱼回来了,我
跟她商量一下。这两件事都得着陈鱼的态度,我只能负责给你传个话。最后是什
么样地答复,我可做不了主。」

  赵仁杰哼一声,说道:「那你就看着办吧。如果明天中午之前。她不给我回
电话,我就直接来找陈鱼了。如果她不在的话,我就不走了。反正我这辈子己经
完了。公安要抓我的话,那么就到这里来抓吧。」

  笑文想不到他他态度突然转为强硬。自己犯不上跟他怄气。这家伙现在是个
亡命之徒,不能惹怒他。一旦要反脸的话,这家伙一定会对自己不利的。弄不好
他会象对待潘安茂那样跟自己玩命的。自己倒不怕他,可是一旦惊动了公安,那
可不是好玩的。自己有麻烦不说,还会牵连到陈鱼。这家伙若跟公安咬定是和自
己合谋杀了姓潘的,自己满身是嘴都说不清。

  在此情况下,笑文很爽朗的笑了笑,说道:「这件事我会尽力的,就看你的
命了。」赵仁杰听了这话,象是情绪好一些了。

  笑文又问道:「有件事我弄不明白。」

  赵仁杰说道:「什么事?」

  笑文疑惑地说道:「我跟陈鱼回到北京,你怎么知道的?还有呀,我们住在
哪个旅店,你又是怎么查出来的?」

  走仁杰嘿嘿地笑了几声,得意地说道:「这个你就不明白了。你以为我赵仁
杰就是单枪匹马的吗?跟你实说了吧,我在全国的主要城市都有朋友,北京自然
也不例外。」

  在北京的几个黑道势力中,我都有铁哥们。我想知道什么消息,他们都会帮
忙的。公安为什么抓不住我,我主要靠的是朋友的帮忙。所以呀,我提醒你,关
于我的事,你千万不要让公安知道呀,如果我被公安抓住地话,我那些朋友不会
放过你的。别看你的功夫不错,但那没有用,好虎架不住群狼。在这个地方,没
有他们办不到的事。他们要是想让你死的话,你绝活不到明天早上的。

  笑文心里说道,吹牛不上税,你尽管使劲吹好了。备不住哪天公安抓住你之
后,你想欢牛的话,我都听不到了。趁你还话着,想吃啥吃点啥吧,想干啥干点
啥吧。我小官倒不信谁有那么大的力量能将我的生死玩弄于股掌之上。

  表面上笑文不露绝,嘿嘿笑道:「赵老板的话我信。你放心好了,冲着咱们
是熟人,我也不会将你的消息泄露给公安的。你绝对是安全的。」

  赵仁杰点了点头,说道:「好,我信你一回。我相信你不会出卖我。对了,
那两件事你可得帮我呀。帮我之后,张赵仁杰不会忘了你的。」

  笑文在心里暗骂他的祖宗,脸上却堆着笑容,说道:「这事你就放一百二十
个心吧,我知道怎么干的。我也不是一个糊涂蛋。」

  赵仁杰说道:「聪明人好办事。得了,我得走了。我出来的时间不能太长。
外边还有弟兄们等我呢。我不能让人家担心。我就回去等电话了。」说着话跟笑
文一拱手,转身就走。

  笑文将他送到门口,说道:「恕不远送了。」眼望着赵仁杰远去,消失在走
廊的拐弯处。他的心里不能平静。他回到床边坐下,静静地考虑着下一步的动作

  在他认出是赵仁杰之后,笑文心惊肉跳的,生怕他提出什么让自己痛苦的要
求,比如说借笔巨款,或者让自己跟陈鱼帮他逃亡,让他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或者是他让自己将陈鱼让出,给他享受什么的。

  等一谈话才明白,原来什么都不是,这家伙的要求挺筒单的,不就是见个面
嘛,那算不了什么的,很容易办到的。至于第二件事,可叫自己不舒服。陈鱼好
歹也是自己的女人,她的手怎么能叫别的男人随便拉呢?

  又一想,也不算什么呀,就是一对陌生人见面,也可以握手友好的。担一下
子也不为过吧。

  那也不行,赵仁杰和别的陌生人不一样,他是个极其危险的分子。谁知道他
见到陈鱼之后又有什么阴谋诡计呢?万一这家伙狗急跳墙,心想既然他得不到陈
鱼,别人也休想得到。一不做二不休,将陈鱼给杀了,或者跟陈鱼同归于尽,那
可就坏了。

  嘿,这件事到底怎么办呢?到底让不让他见陈鱼?见了让不让他占陈鱼手的
便宜呢?笑文想了半天,都想不到出头绪来。他最后只好决定,等陈鱼回来之后
二人弄出一个万全之策。

  左等陈鱼不回来,右等也不回来。笑文就想给她打电话,但又一想,自己这
么干,她一定会反感的。她是一个独立的姑娘,有她不愿让人知道的一面。自己
这样做,会惹她不开心的。还是算了吧,就这么等着她吧,她一定会很快回来的

  既然等不到陈鱼,笑文就往床上一躺。陈鱼不是说了嘛,叫自己在房间里休
息。那就听话好了,先睡一觉吧。睡好了,才有力量继续征服美女。

  笑文躺下来,努力将凌乱的思想理平,之后,强迫着自己睡去。经过一阵安
静,他还真的睡看了,虽然睡得不是很沉稳。

  正睡着呢,突然觉得耳朵有点疼痛,不用说一定是受到虐待了。睁眼一看,
只见陈鱼正揪着自己的耳朵呢,美目转动着,似笑非笑地说道:「懒虫,你还真
听话呀,让你睡,你还真睡了。你快点起来,睡得差不多了。再睡下去,晚上我
可遭罪了。」说着松开揪耳朵的玉手。

  笑文坐了起来,拉陈鱼坐下,说道:「心肝呀,你怎么才回来?」说着瞅瞅
窗户,只见窗户都暗淡了,看来天快黑了。

  陈鱼将头靠在他的身上,说道:「都是拍片那些乱七八糟的臭事,想起来都
叫人心烦。」接着陈鱼问道:「我走了之后,这里没有事吧?」

  笑文想了想,便将赵仁杰来访的事说了。陈鱼听了之后,眉头皱得紧紧的,
脸上的笑容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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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见面

  陈鱼叹息一声,说道:「原来他已经来过这里了。」

  笑文问道:「难道在来这儿之前,他去找过你吗?」

  陈鱼回答道:「那倒没有,不过他给我打过电话的。连打了几个,我都没有
接。因为我不想见他,见他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笑文担心地说道:「现在他找到这里了,你看怎么办呢?」

  陈鱼沉吟着说道:「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呢。见吧,怕纠缠不清。不见吧,又
怕他跟咱们玩命。真是太愁人了。」

  笑文说道:「事到如今,总得拿个主意的。他跟我说得请楚,明天不给他电
话,他就要直接来这里等你了。」

  陈鱼想了想,问笑文道:「那你看怎么办呢?」

  笑文不用多想便说道:「要来的总要来的,躲也躲不过。我看你还是见一下
他吧,跟他把话说清楚,就让他滚蛋,让他以后再不要缠着你了。」

  陈鱼沉默不话,一会儿又说道:「还要让他拉手吗?」说着到这儿,睁圆了
美目,直盯着笑文,察看看笑文的反应。

  笑文哈哈一笑,将陈鱼楼在怀里,亲了又亲,说道:「别听那小子的胡说八
道,我老婆怎么能让他占便宜呢。见面可以,拉手免了。」

  陈鱼轻击一下他的胸脯,说道:「我还以为人家提出睡你老婆一夜你也同意
呐。」

  笑文呸呸呸三声,说道:「以后不准说这种话,我会生气的。你也知道呀,
男人最讨厌这事了。」

  陈鱼淡淡一笑,说道:「我不是有言在先嘛,只要你再找一个新欢。我就战
斗中,让你被绿帽子给压死。」

  笑文坚决表示:「有了你这位花王,我不会再花心了。我的梦想已经实现了
北生再没有什么别的愿望了。」

  陈鱼很认真地说道:「大鱼大肉吃多了吃长了也会烦的,那时你又会想吃小
白菜了。」

  笑文说道:「那咱们就走着瞧吧。」

  陈鱼又说道:「那我就告诉赵仁杰见面吗?」

  笑文点点头,说道:「对,见过他之后。他也就死心了。不然的话,他象一
个幽灵一样缠着咱们,也够咱们烦的。」

  陈鱼问道:「你不怕他对我不利吗?」

  笑文思索了一阵儿,说道:「以他对你的痴情劲儿,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才
对。我想好了,你见他的时候,我会在旁边看着的,负起保护的责任。绝不让你
涉险。」

  陈鱼说道:「好吧,我就听你的一次。我一定要用最厉害的话言让他离我远
远的。被他这样他人缠着,可不是什么幸福。」

  说着拿起手机,给赵仁杰打电话。笑文在旁边听着,从电话里就能听到赵仁
杰兴奋欲狂的声音。以及喜极而泣的趋势。不知怎么地,笑文有点心惊胆颤,仿
佛有什么坏事要发生。

  等陈鱼将手机放下。笑文一把将陈鱼紧紧抱住。陈鱼眨着大眼睛问道:「你
怎么了,有点不对劲儿。」

  笑文喘息着说道:「我觉得有点后悔了,不应该让你见他。」

  陈鱼一脸不解。问道:「那是为什么呢?」

  笑文回答道:「我也说不清是,总觉得这次见面会很不正常。」

  陈鱼拍拍他的背,说道:「既然已经答应人家了,就不好反悔。我陈鱼可不
是那样言而无信的人。你也不希望我是那样的人吧。」

  笑文诚实地回答道:「我倒真希望你当那样的人,只当一把。」

  陈鱼轻轻推开他,说道:「亏你还是个练武人中呐,有什么好怕的。就算是
天塌了我都不怕。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还怕个什么劲儿。如果你害怕的话,明
天你不用去了。」

  笑文一笑,说道:「我只是说说罢了,只是有点担心。我能怕吗?我是一个
大男人,难道我还不如一个女人吗?」

  陈鱼得意地一笑,说道:「很多时候,你就是不如我们女人。」

  笑文不服气他说道:「何以见得?你们女人能做到的事,我们男人也是一样
的。」

  陈鱼嘻嘻笑了,说道:「那可不一定。我随便说一件事,你们男人就做不到
的。」说着露出狡猾之色。

  笑文问道:「那是什么?」

  陈鱼说出三个字:「生孩子。」就这一句话,就这一句话,就将笑文给弄得
没电了,几秒钟后才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直捂肚子。

  陈鱼歪头哼一声,说道:「我说得没有错吧,你不说话就表示默认了。」

  说过笑过,笑文就跟陈鱼出去吃东西。一边吃东西,一边想着明天的事情。
为了万无一失,笑文不得不多费些脑筋。他真怕赵仁杰这家伙搞什么阴谋诡计。

  晚上睡觉时,二人只是相相拥着,都比较消停,并没有象平常一样来个「世
界大战」他们象两条小鸟一样互相的依靠着,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过了一会儿,陈鱼先说话了:「笑文,你在家和你老婆们在床上时,也有不
干事的时候吗?」

  笑文回答道:「那自然是有地了。比如她们月经的时候。」

  陈鱼又问道:「如果是正常情况下,有没有不干的时候。」

  笑文说道:「那也有。」

  陈鱼轻声一笑,说道:「我猜那一定是你累得不能话动的时候,不然地话,
以你的性子还能安静了?」

  笑文脸现得意,说道:「也有他们受不了攻击的时候,我就不干了。我可是
很体贴的男人,你也是知道的。」

  陈鱼又问道:「你有三个老婆,一个晚上不可能同时陪三个吧。如果她们三
十都想跟你亲热,跟你睡在一起,你应该怎么办呢?你总不能将自己给劈成三半
吧?」

  笑文亲一下陈鱼的嘴,说道:「如果那种情况发生的话,我也有办法。我可
以将三个老婆弄到一张床上去。四个人可以一起快话呀。大家同乐,也是蛮新鲜
也壮观的呀。」

  陈鱼哼一声,说道:「也不怕累死你。」

  笑文撇嘴说道:「你老公我可是铁打的,不信的话,等回家之后,咱们跟她
们一起来。到时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陈鱼连忙表示道:「得得得,我才不那样干呢。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笑文说道:「在床上亲热时早就忘了脸不脸的问题了。那时候只想快话。」

  陈鱼说道:「好了,好了,不磨牙了,睡觉吧。」听到这话,笑文只好将灯
闭上了。这一夜就在安静中过的,谁也没有盘肠大战的意思。大概是心中有事的
原因吧。

  第二天早饭后,男人便开始准备见面的事儿。见面的时间定在上午十点,地
点是在附近的一个公园。那里有一片算坪,绿得象水一样。

  二人收拾完毕,便向公园进发了。来到那里才九点半,二人便坐在长椅上闲
谈。他们都在猜测着趣仁杰会玩什么花样。

  笑文想起在电视上常看到的国际新闻,尤其是以巴冲突的那一节,便说道:
「这小子不会玩什么人体炸弹吧。他会不会跟咱们同归子耳?那可太恐怖了。」

  陈鱼一脸的猜疑,说道:「他虽然不是个东西,但也不会做这种伤害我的事
吧。他可是个痴情种呀。」

  笑文严肃才指出:「那可不好说,那小子在小镇是个地痞,不是东西。为了
你他可以杀人。现在他落难了,象丧家之犬,要知道狗急跳墙呀,谁能保证他不
会为了独占你而将你杀掉呀。」

  陈鱼一个劲儿问道:「会吗?会吗?我还真有点不信呢。」

  到十点钟时,赵仁杰还没有来。快十点半时,他仍然没有动静。笑文从椅子
上站起来,说道:「陈鱼呀,看来这家伙不能来了,咱们还是走吧。」

  陈鱼想了想,说道:「我看这样吧。你到公园门外看着去,如果再没有他的
影子,咱们就走吧。」

  笑文答应一声,让陈鱼安心坐着,自己大步流星跳向门外走去。他出了门,
四面环视着,捕捉着赵仁杰的影子。他心说,这家伙在玩什么花样?不过你想对
陈鱼不利,我是绝对不答应的。只要有我话着,我就不准你动他。

  笑文左看看,右看看,在人样中,在车流中,在远近的楼影里,象找逃犯一
样的搜索着。他有种预感,赵仁杰这家伙不会不来的。陈鱼的邀请,就算是天上
下刀子,他也会来的。

  正在街边徘徊呢,笑文头一转,便看到,赵仁杰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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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卷

              第一章 倒下

  赵仁杰是从对面过来的,正摸穿马路,在滚滚的车流中穿行。他还是裹着绷
带,象一个大棕子一般。他一会儿走,一会儿停,东张西望的,躲闪着车辆。他
手里还拿着一束玫瑰花呢。他打算让陈鱼高兴一下子。就算不高兴,也要为自己
的痴情动容一下子。那样他的目的就算达到了。他打算好了,见过陈鱼之后,就
远走高飞。

  对面的笑文看得清楚,目光在他的身上扫视着,想像着他的身上是不是带着
什么危险品,对陈鱼有害的东西。

  望着他越来越近了,笑文的心情却越来越阴郁,他突然起了一个很黑暗的念
头:「如果这时候赵仁杰出了车祸,那可太完美了。自己少了一个潜在的威胁,
陈鱼少了一个包袱。只怕老天不长眼睛。真是的,雪晴不是给他吃了药吗?难道
小董发明的神药不好使?我这位老朋友也太叫我失望了吧。」

  正想着呢,赵仁杰已走到大路中心,也就是最拥挤的他置。这时候,他发现
赵仁杰的嘴猛然一张,双腿也一停,因为太突然了,他左侧的一辆车没刹住车,
将他撞飞了,他的人刚出去,落到别人的正在转动的车轮下。

  顿时,所有的车都停下了,司机纷纷出来察看。撞人的司机,及有责任的司
机都傻了。他们弄不明白,这个人明明走路那么流畅,怎么会突然跟被人点穴一
样,会冷不丁不动了呢?他们不懂。

  路这边的笑文也大感意外,他也不能理解,生龙话虎的赵仁杰总不会去自杀
吧。再说了,有什么想不开的,他想自杀也得等到见完陈鱼再死呀。他这突然一
死。一定有点门道。他不会是因为小董的药发作了,才会这样吧。想到这里,笑
文心里诵起一丝窃喜,同时也为赵仁杰的遭遇感到难过。

  他很想知道他有没有死。他飞快跑过去,挤进人群,只见赵仁杰躺在跳上,
脑袋都被车轮压坏了。脑浆与鲜血洒了一地,那红色的玫瑰花也一片一片地分散
着。可他的手里仍紧握着那花枝。

  看到这里,笑文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他以往仇视过他。

  因为他不是东西,又欺侮过菊影,又跟自己抢陈鱼,但他这下死了,自己却
感到一阵孤单。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笑文自己都说不清楚。

  他不用上前再查,也知道赵仁杰是完蛋了。他不知道敢不敢帮他处理后事。
很快,警察来了。笑文心道,有他们处理就可以了,不必自己动手。自己还是去
找陈鱼吧。

  他来到离现场稍远的地方。拨响陈鱼的电话,说道:「陈鱼呀,你出来吧。
我在公园门口等你呢。」

  陈鱼还问道:「那家伙不来了吧?」

  笑文苦笑道:「他不会来了。」

  陈鱼问道:「你怎么知道呢?」

  笑文回答道:「等你见了我,你就什么都清楚了。」

  等陈鱼从公园里出来,跟笑文会合,笑文便将情况一说。

  陈鱼也是花容变色。听说自己的崇拜者落到这个下场,她心里也不是滋个味
儿。一个男人为了自己不顾一切,去杀人,去当逃犯,现在又意外死亡,陈鱼不
可能不有所震动。

  当笑文拉着陈鱼地手去看现场时,赵仁杰的尸体已经被运走了,只剩下那些
触目惊心的痕迹了。笑文很诚实,指着那些花解说道:「这就是他要进给你他玫
瑰花,可惜没有逃到手。我想他在临死的那一刻,也在心里呼唤你的名字吧。」

  陈鱼神情黯然,说道:「他跟潘安茂一样,对我都是死心踏地。他们这都是
何苦呢,我陈鱼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不值得他们这样痴情的。」

  笑文拉着陈鱼往旅店的方向走,说道:「陈鱼,你不要心里有什么压力,这
一切都与你无关。你生得美,吸引男人,那不是你的错。我们这些男人爱你,也
没有错。事情发展到今天,谁也不想看到这样的情景。也许这一切都是命吧。」

  陈鱼喃喃自语,说道:「这是命吗?我真有点不信呀。」

  笑文安慰道:「赵仁杰落到这样的结局,对他来说,也许也是一件好事。象
他那种逃犯生话,也不好过。哪天落到公安的子里,只怕结局也很惨。」

  陈鱼感慨道:「如果有来生的话,我一定要当个丑八怪。那样就不会害苦别
人了。」

  笑文宽慰道:「你不要这么说。你长得美,也不是害人。象我吧,我不但没
有被你害了,我还感觉挺幸福的。」

  陈鱼望着笑文,握紧他的手,说道:「我真怕有一天,你也会因为我而遭到
不幸。那样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活好的。」

  笑文笑了笑,说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的命大得很,能活一百岁呢。再
说了,为了你就算丢掉小命,我也是值得的。我跟潘安茂赵仁杰一样,我也早做
好了牺牲的准备。我比他们幸运一些,至少我已经得到了你。」

  陈鱼直视着他,道:「你要答应你,你一定得长寿。你说过,你还得跟我生
孩子呢。」

  笑文微笑道:「对对对,不看到咱们的孙子,谁都没有资格去死。死倒很简
单,可人死了之后,那么些的责任留给谁呢?咱们都长寿,都得活到一百。」

  陈鱼点点头,跟笑文一起快步回旅店了。回到旅店之后,陈鱼的心情还没有
晴朗起来。笑文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好,就说道:「陈鱼呀,你的神经崩得太紧
了。我看,你先洗个澡吧,放松一下。」

  陈鱼点了下头,便进了屋里的浴室。要是换了往常,笑文一定缠着她洗鸳鸯
浴不可。今天自己也没有这个心情。他坐在椅子上,想像着今天发生的意外。他
猜想,如果赵仁杰平时没有什么病例的话,这回的事百分之九十是因为小董的药
发作的关系。不然的话,以赵仁杰的身体素质及反应能力,绝不会被车撞到的。
他清楚记得的,他在走路的时候,是走着走着,突然间就停了。那个停,就象是
一个电灯突然灭了,一台机器突然停转了。

  我一直双为小董的药不灵了,想不到那药的潜伏竟然会这么久。我当初偷药
的时候只是怀着一种好玩的心理,并没有想用药来害人的。都是雪晴不好,不然
的话,赵仁杰也不会有这样的下场。可见有些女人不能乱碰呀。象雪晴吧,以后
跟他相处可得悠着点,如果自己伤害她重了,备不住哪天她也得象对赵仁杰一样
将自己给害了。

  说实话,自己虽然向来不喜欢赵仁杰,但自己从来没想弄死他。因为彼此没
有什么深仇大恨。

  如果赵仁杰犯罪的话,自有法律来对付他,用不着自己出手的。如果潘安茂
不死,他会不会抢走陈鱼?如果潘安茂抢陈鱼的话,自己岂能袖手旁观?自己也
许跟赵仁杰一样,去跟他玩命去了。按说,杀潘安茂的人应快是自己才对。

  他们都为了陈鱼死掉了,都是那么伟大,那么坚决。而自己究竟为陈鱼做了
些什么呢?好像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

  正胡思乱想呢,手机响了。

  拿起电话一听了竟是美柔的声音,还挺急的:「小宫呀,不好了,不好了,
我姐姐进医院了。」

  笑文啊跳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她得了什么
病?」

  美柔带着几分哭腔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病,刚才买货还好好的,突然间
晕倒了。我们连忙给她送医院去了。你快点回来吧。你不在象,一切都不对劲儿
了。」

  笑文心跳得厉害,连声安慰道:「美柔呀,你跟菊影不要急,照顾好你姐。
我马上就追回去,你们一定要等我回来。」

  美柔说道:「你越快回来越好,你不在,天都要塌了。」

  笑文又说了一向:「我马上走。」说着挂了电话。他在房间里转悠着,想着
怎么跟陈鱼说这档子事。打内心里,他不愿意离开陈鱼,可是美贤的事更重要。
他又不得不走。人生真是充满了矛盾。

  等了好一会儿,陈鱼才从浴室里出来。她的身上围着一条浴巾,露着双肩跟
小腿。她的皮肤白极了,嫩得能掐出水来。那披散着的长发还挂着水珠,一双美
目跟明星一样亮,正充满了柔情望着笑文。笑文感到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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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话别

  陈鱼轻轻一笑,说道:「你怎么了,脑袋让驴踢了?一点反应都没有。」

  笑文傻傻地笑了,说道:「陈鱼,你长得真好看。」

  陈鱼哼一声说道:「生得好看是罪过。不然的话,怎么会有男人为我疯狂为
我死,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男人老想占便宜呢。」

  笑文哈哈笑了,说道:「咱们之间还能谈到占不占便宜的问题嘛,咱们早就
是两口子了,既然是两口子了,肉体接触,那是生理需要。谁都不吃亏的。」

  陈鱼白他一眼,说道:「你向来就会强词夺理。」

  笑文有了色心,将她拉过来,二人一起坐到床上。

  笑文闻着陈鱼身上的香气,说道:「陈鱼,洗完心情好多了吧?」

  陈鱼茫然地点了一下,皱眉道:「也许是吧。我想来想去,都觉得是自己害
了他们。我想他们在九泉之下也会怨我吧。」

  笑文坚决表示道:「不,不,不,我看不是这样。如果死的是我的话,我也
没有一点怨气。为了自己的心上人去死,那是值得的。」

  陈鱼不同意,说道:「那也未必。因为死的人不是你,你才会站着说话不腰
疼,才说得这么好听,如果真到要命的时候,你不知道会吓成什么样子呢。」

  笑文笑了笑,搂住陈鱼的肩膀,说道:「你不信的话,你就往下看吧。如果
那一天真来到时,我眉头都不皱一下。不过我事先跟你讲,如果我有什么意外的
话。家里的那一大堆事都归你了。」

  陈鱼捏手道:「那可不行,我可不管的。如果你今天死了,我明天就改嫁。
我可不会为你守身的。你可别怪我呀。」

  笑文很大度地说道:「那就随便你了。反正那时候我也没有什么能力了,想
发牢骚都没有生命了。可是我的家里人怎么办?她们好可怜呀。」

  陈鱼嘿嘿一笑,说道:「那是她们的事了,与我无关。」

  笑文将摸她的手紧一紧,说道:「就冲你这向话。我也得多活几年。一定长
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陈鱼笑了,说道:「我就看着你变成东海与南山好了。」说了一会儿话。

  陈鱼又问道:「笑文,无缘无故的,赵仁杰怎么会出事呢?他那个体格子,
不该被车撞呀。他的反应能力挺强的,绝不会大脑失控出车祸的。我看这里有问
题呀。」

  笑文自然不会将其中的秘密告诉她的。就装作一脸茫然地样子问道:「那会
有什么问题呢?我可看不出来。我看是恶有恶报,一定是他以前干的坏事太多了
这回是老天爷在报应他。他这么死也算挺痛快了,没受多大的罪。」

  陈鱼摇头道:「你不要胡说了。要说报应,你也要受报应。你的罪不比他小
吧?」

  笑文指指自己的鼻子,说道:「我有什么什么罪过呀。我怎么不知道呢?请
老婆说给我听。」

  陈鱼做出一副深沉地样子,说道:「别的方面咱们暂且不追究,就说在采花
这方面吧。你长这么大。祸害过多少处女了?」

  笑文听了露出得意的笑容,说道:「也没有几个,绝不够枪毙的。」

  陈鱼斜视着他,说道:「怎么不够呢。光我知道的,就有菊形美柔,苏兰,
还有我了。我不知道的不知道有多少呢。就凭你祸害我们四个,就够挨一个枪子
了。」

  笑文辩解道:「那怎么叫祸害呢?都是两相情愿的,我又没有强迫谁。你们
都应该感谢我的。」

  陈鱼不服气地瞪着他,说道:「你祸害了我们,你还让我们感谢你,真是岂
有此理。」

  笑文捏着陈鱼地嫩手,说道:「你想呀,如果不是我勇敢一点,将你们更成
少妇,让你们体验到性爱之乐;女之乐的话,真不知道你们还有忍受多久的寂宴
与孤寂呢。那真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漫长的痛。」

  陈鱼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天下哪有这个道理呀。自从被你欺侮过之后
我变得不如以前好看了。」

  笑文不解地问道:「哪有的事呀?我怎么看不出来。我看到的你是比以前更
动人,更吸引我了。」

  陈鱼解释道:「不说别的,就是我的胸吧,明显比以前大了些。我自己看着
别扭呀,我实在受不了。我怕回到小镇上会被人家笑的。」

  笑文哈哈大笑,说道:「陈鱼呀,那就你试一下,等回到小镇后你就多听听
各方面的反应。我就不信,会有人说你变难看了。」

  陈鱼说道:「试试就试试。如果有人说我变难看了。我可跟你没有完的。」

  说完这些,笑文觉得应该将刚才电话的事告诉她了。当陈鱼听了之后,久久
不语。笑文很胡白,初尝情味的少女是不想离开心爱的情郎的。她自从跟笑文上
了床,成了他的人,心态发生变化,以前的凶劲儿都软化了。即使凶也都是装出
来的,没有一回是玩真的。

  笑文亲亲陈鱼的俏脸,问道:「你是不是舍不得我走?你只要说句话,我就
留下好了。」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真怕她让留下。

  陈鱼轻轻推开笑文的手,说道:「你又何必跟我开玩笑呢?你既然已经决定
要走了,就不用跟我商量了。再说了,我陈鱼也不是一个不通情理的女人。我知
道哪头轻哪头重,你还是快点回去吧。」

  笑文叹气道:「可我也舍不得你呀。我真想跟你一块儿回去。」

  陈鱼淡淡一笑,说道:「可你是知道的,我这部戏就要开拍了我不能应约的
我不能失信于人。」

  笑文苦笑道:「我能理解的,个人感情要服从于大局嘛。」

  陈鱼镇静一会儿,说道:「回去之后,你替我问候一下她们吧。告诉她们,
我一直很想她们。」

  笑文点头道:「我会的。等家里的事一完,我就来找你。」

  陈鱼说道:「不要跑来跑去的了,等我的戏一完,我就会回到小镇上。那时
候你就能见到我了。」

  笑文一脸欢喜地说道:「那时候你就可以象美柔她们那样,跟我长相厮守了
咱们就能天天在一起了。」

  陈鱼想了想,说道:「到时候再说吧。回到小镇,我要不要跟你在一起,我
还得多考虑呢。」

  笑文问道:「你不是很爰我嘛,再说咱们都这个样子了。」

  陈鱼望着他正经地说道:「你想得太简单了吧,咱们在一起会涉及到好多人
呢。我不得不全方面的考虑。不说别人吧,就说我父母吧。他们好歹也算是小戏
名流吧。如果我象一个情妇一样跟你住在一起了,他们可怎么出去见人呢。」

  笑文倒真没有想这么多,于是说道:「你说得对,咱们可以好好商量的。前
提只有一个,咱们不要再分离了。咱们之间的曲折还不够多吗?」陈鱼也说道:
「总会有办法的,总会有办法的。」

  笑文高兴地拉着她的手,说道:「只要你跟我在一起,一如都会解决的。」

  陈鱼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呢?」

  笑文思索着,说道:「我打算晚上坐夜车走。那样的话在车上睡觉,时间过
得能快些。」

  陈鱼回应道:「也好,也好,一会儿咱们去买东西吧。你回去总不能空手回
去,我给她们买点礼物吧。」

  笑文表示道:「你负责买,我掏钱好了。」

  陈鱼坚持道:「不,这回我出钱,不用你的。」

  笑文无奈地笑笑,说道:「只要你高兴就好,一切随你吧。」

  陈鱼说道:「你坐一下,我去穿衣服。」说着向浴室走去。笑文从后边拍一
拍她的肩膀,说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将衣服给你拿来。」

  陈鱼红着脸说道:「那个很不好。我里边可是光光的,我在你面前光着,我
总是不习惯。我看还是我自己去吧。」

  笑文也固执起来,说道:「你也知道的,我是个正人君子。我不会趁人之危
的。我会让你满意的。」说着不再说别的,奔浴室去了,转眼间,已经将陈鱼的
外衣跟内衣等全部行头都抱了回来。

  笑文的目光在陈鱼的娇躯上一扫,说道:「可以了,你换吧。」

  陈鱼脸上发烧,严肃地说道:「转过脸去,不准偷看。」笑文答应一声,真
的转过身了。他在心里大胆地想像着她裸体开始穿衣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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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上当

  在陈鱼拿掉浴巾换衣的过程中,笑文很想忍住,但终子意志不够坚强,还是
转过头来。当他转过头时,正看到陈鱼戴胸罩呢。她的小裤衩已经穿毕,胸罩也
扫好一个,正扫另一个,那未被遮住在奶子如白兔,樱桃艳红,使人舌头发痒。

  陈鱼也见到贼光四射的笑文的色眼了。她哼了一声,正要喝斥几句,笑文已
经扑了过来,搂住陈鱼又摸又啃。

  陈鱼怒道:「你又犯规了。你又不听我的话了。」

  笑文笑道:「面对这么动人的姑娘,谁能忍得住呢,除能他不是男人。」

  陈鱼提醒通:「现在还是白天呢,你可不要乱来呀?」

  笑文说道:「白天做爱更有趣,你多试试就会喜欢的。」于是将她的胸罩拿
下来,一手一只地摸起来。当陈鱼的呼吸加快时,笑文便将手伸向她的下边,很
快将美女扒个精光。

  他让陈鱼躺在床边,自己掏出家伙来,扛起她的美腿,一边凶巴巴地干着,
一边欣赏着她在攻击下的种种诱人的样子,耳朵里还听着她的不同凡响的音乐。
那美目的迷离,长发的晃动,奶子的颤动,还有下边流水的情景,都给笑文留下
了一生都不能摩灭的印象。他相信以后再也不会有一个女人象陈鱼这样叫自己动
心了,这样销鬼魂了。

  陈鱼也在性爱中迷失了自己,极女配合着男人的动作,表现着自己的性感跟
激动。虽然她经常说自己不想那事,但那不过是骗人的。

  她也是一个正常的姑娘,她也有正常的需要。以前不懂其中的滋味儿,现在
是入了道了。什么都清楚了。如果时间久了不练习,她也会向往的。

  笑文一边大动着,一边说道:「陈鱼呀,叫我老公吧,让我高兴高兴。」

  当此时刻,陈鱼也不再跟他对着干了,也娇声地叫起老公来。还加了一点粗
话,爽得笑文恨不得将身子都化在她的身上。

  他不时地变换着花样,跟陈鱼忙活。他相信她跟自己一样。都要成仙了。

  一直弄到天黑了,屋!才消停起来。笑文还挺体贴的,做完之后帮陈鱼将衣
服穿好。笑文狠亲了陈鱼一口,问道:「老婆。怎么样,你觉得快活吗?」

  陈鱼俏脸还带着红霞,推了他一把说道:「我现在没有枪,不然的话,我一
定会毙了你的。」笑文指指自己的下边。说道:「这不是有一把吗?」

  此言一出,自然受到陈鱼的粉拳的如雨的捶击,但笑文的心里却无比快活。
跟这样的美女打情骂俏。感觉真好。

  要不是家里有事,他说啥也舍不得离开她的。好在日子还长,以后有的是时
间做那些好事,也不急在一时。

  爱过做过。二人开始办正事了。笑文跟陈鱼出去,到附近的商店买礼物。这
些都是送给家里的女人们的。笑文很有兴趣地看着陈鱼买东西,自己掏钱也是很
乐意的。

  买完东西后笑文问陈鱼:「怎么这回又买的内衣呢?」

  陈鱼回答道:「你哪里知道呀,女人都是挺喜欢这东西的。如果你不信地话
你就问问你的女人们,看是不是真的。」

  笑文说道:「好地,我会的。」

  回到旅店,笑文收拾一下东西。他要赶往车站了,陈鱼说啥要送,笑文就是
不让。他将陈鱼搂在怀里,一边揉着她的胸,一边品尝着她的舌头,弄得陈鱼部
气喘吁吁了,这才放松开她。

  陈鱼这时候也不再装假了,孔臂勾着笑文的脖子不敢,说道:「笑文呀,我
弄完这里的事,我就回去看你。」

  笑文点头道:「好的,好的,等你回了小镇,你可要陪我多睡觉呀。」陈鱼
红着脸点着头。

  笑文又嘱咐道:「城里的人心险恶,你一个人在外边,可得多注意。当心人
家算计你。最是很为你担心,因为你太出色了。」

  陈鱼得意地笑了笑,说道:「你就放心好了,我没有事的。谁敢算计我,让
我抓住,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笑文还说道:「有什么事,你随时打我的电话。不管我在哪儿,我都会以最
快的速度赶到你身边的。」

  陈鱼主动亲了笑文几口,这才放开他。陈鱼将笑文送出门,笑文拎了一个小
皮包,跟陈鱼挥挥手,便上了一辆出租车。

  在车里,回望着陈鱼站在门口的情景,笑文感到了一阵阵的心酸和激动。这
种离别的情景虽多,但他这次却有一种生离死别之感,仿佛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似
的。

  笑文坐了当晚的火车,经过一夜的折腾,第二天早上到了省城。他本想看看
淑贤跟听雨她们的,但一想如果见了她们,只怕不能马上脱身,就只好恨着心肠
上了客车。他望一眼熟悉的城市,心说,你们不要怪我呀,我以后再向你的道歉
好了。

  又是三个小时的「折磨」小客车载着笑文进了日思夜想的小镇。

  当他一脚踏上这块±地时,有一种力量似乎在召唤着他,使他想跪在地上亲
吻一下大地。当然,他最终没有这么干,因为旁边那么人看着呢。

  人们会将他当成疯子的。

  他想到即将与心爱的女人们,还有好友们见面,就是激动万分。他兴冲冲地
往小店而去。他打算在小店转一圈,便去医院看美贤。这个象姐又母亲的大美女
这时候已经平安没事了呢。

  当他出现在小店门外时,美柔便象一只出林的小鸟一样飞了出来,也不管别
人怎么想,投在笑文的怀里,又是亲,又是咬的。笑文着了看周围,还是将她推
开了,提醒道:「好多人看你呢。快别这样子,让人笑话的。」

  美柔直起腰眉开眼笑地说道:「我才不管呢,我只想干我想干的事。」

  笑文望着一套粉红短裙的活泼俏丽的美柔,逗她道:「那你为什么不扒了衣
服跟我干那事呢?」

  美柔哼道:「如果你喜欢的话,我有什么不敢的。」说着做势要脱裙子。

  笑文连忙抓住她的手,说道:「咱们家的东西,可不能让别人看到。」

  美柔嘻嘻笑了起来,上下打量着他,说道:「你好象有点瘦了,一定是在外
边累着了。迟早有一天,你得累死。」

  笑文骂道:「乌鸦嘴,好难听。」接着说道:「你姐怎么样了?」

  美柔微笑道:「你自己没长眼晴吗?你不会自己看吗?」说着拉着笑文进了
门。一进门后,倒把笑文造愣了。只见美贤跟菊影都站在柜台里卖东西呢。菊影
依然是淳朴恬静,而美贤丰腴,脸色红润,精神头很足,怎么看怎么都不象有病
的。

  笑文一瞪眼睛,拉长着脸,将目光对准美柔。美柔吐了汢舌头,说道:「人
来想你嘛,我不这样说,你怎么会回来呢?如果任着你的性子来的话,还不知道
哪辈子能见到你呢。」

  笑文见屋里没有外人,将美柔抓过来,重重地打了几记屁股。美柔夸张地大
叫道:「大姐呀,菊影呀,救命我呀。小宫他要打见我了。」听得旁边二女都笑
了起来。

  笑文见美柔又娇美又发嗲的样子实在迷人而动人,倒不忍心打了,便将她放
下来。美柔站起身,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发表着对笑文的不满:「小宫呀,你好
恨的心呐。人家天天想,夜夜盼的,好不容易你回来了,不但不疼人家,还将人
家一顿打。你等着瞧吧,一个月之内,我不让你碰我的身子。」

  笑文嘿嘿笑道:「你不让碰不要紧,难道这家里只有你一个女人吗?」

  美柔瞅瞅姐姐跟菊影,说道:「我也让她们拒绝你不准你动她们。」

  笑文嘴一撇,说道:「不要挑拨关系呀。当心给我的礼物不给你了。」说着
拎着皮包要进屋。

  美柔早看到他的皮包了,连忙拦住去路,说道:「你过去可以,把皮包留下
来。要打此路过,得留买路钱。」

  笑文冲另外二女一笑,说道:「我遇到土匪了。」二女又笑了起来。美柔抢
过皮包,到一边查看。

  笑文便招呼美贤跟菊影进内室。菊影问道:「宫大哥,咱们都进屋了,这个
店怎么办呢?」

  笑文的嘴向美柔一努,说道:「那不是现在的服务员吗?」说着话,一手拉
着美贤,一手拉着菊影往内室走。美柔眼尖,忙问道:「你们干什应去?我可不
看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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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亲热

  笑文一手搂一个,坐在沙发上,感受着她们的温暖跟柔软。笑文在两人的脸
上各亲一下,接着问道:「美贤,我不在的日子,店里可有什么事吗?」

  美贤的脸上有了开心的笑容,老公回来了,谁能不高兴呢?她回答道:「除
了你的老同学淑贤给送来一车货外,再就说那些收费的人一波一波地来过。」

  笑文含笑望着她,说道:「就这些,没有别的吗?」

  美贤想了想,说道:「丁松跟乔大哥也来过,见你不在,都挺失望的。」说
到这儿,脸色变得暗了点,又接着说道:「还有两个人来过,也不用细说了。」

  笑文觉得她话里有话,就追问道:「两个人?这两个人是谁?你怎么不说明
白呢?快说吧。」

  美贤一摆手,说道:「还是不说的好,一说她们,我心里不大对劲儿。」

  笑文隐约猜到可能是什么情况了,便狠狠亲了她两下脸,说道:「美贤姐,
我都亲了你两下了,给你鼓励,你也快说了吧。」

  美贤白了他一眼,说道:「谁希罕你亲呀,你亲过的女人多了。」

  笑文见美贤不说,就转头说道:「菊影,就你最乖了,你说说那刚两个人是
谁。」

  菊影当此关头,可不会乱说话。她先是冲笑文一笑,表达自己的爱意,接着
看向美贤,用目光询问她的意思。

  美贤深吸一口气,说道:「菊影,还是你来说吧。我实在不大愿意提到她们
的名字。」

  笑文嘿嘿一笑,笑眯眯地瞅着菊影。菊影得到了美贤的允许,便说道:「那
两个人是女人。是韩冰跟孟雪晴。她们都来找过你。」

  这样的结果跟笑文相像的一样。在本地,除了自己的三个老婆之外,能来自
己家找他的,不是柳云,就是这两个情人。当然了,回乡下的那两个美女也不是
不可能。只是可能性要小得多了。

  有情人惦记自己,换了谁都会爽快的。笑文也不例外。笑文美在心里,表面
却不露声色,问道:「她们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菊影回应道:「韩冰跟我们说。她想你了,想你快点回来,好让你请喝酒,
喝完酒好打牌。而孟雪晴什么话都能没有说,只说是随路进来坐坐。」

  美贤插嘴道:「她当我们是傻瓜呢。这种人还不如韩冰坦白呢。她说是进来
坐一下,可我从她的眼神跟表情着得出来,她就是来找你的。我猜呀,她也要往
咱们家插上一脚。我呆告诉你呀,宫笑文。这个家最多只能再进一个女人,那就
是陈鱼,除了她。你甭想让别人进来。」

  这话听得笑文心里发凉,看来暂时无法将听雨姐妹她们给引进了。

  以后她们问起来,我可怎么交待呀。这可如何是好?这下可对不起她们。

  笑文哈哈笑了笑,装作没事人儿的样子。他将二女搂得紧了点。说道:「两
位老婆呀,我走了这些日子,你们一定挺想我吧?快告诉我,你们怎么想我的,
我想听听。」

  菊影红着脸,不好意思说。美贤却装作思索的样子,半天才说:「我想呀想
呀,想了这么多天,连你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了。」笑文忍不住笑了起来,菊影也
吃吃地笑了,插嘴道:「美贤姐在你走后,虽然没说过想你,可她整天都六神无
主的,我和美柔都知道,她在想你。因为我们俩也在一直惦记着你呢。」

  美贤只是淡淡地笑着,既不否认,也不承认。笑文十分感动,在这个脸上亲
一下,那个脸上啃一口,亲得二女都挺快乐的。

  一会儿,笑文的动作升级,首先吻住美贤的红唇,并试探着往她的嘴里伸舌
头。当着菊影的面,美贤还是有顿虑,就没让进去。笑文便转过头来吻菊影。菊
影被吻得最晕乎乎的,不禁接开嘴来,跟笑文舌战起来。笑文一见她这样文静的
姑娘都有这样的表现,便舍了美贤,专心对付菊影,一手揉胸,一手摸背,大嘴
使劲占着菊影的便宜。直亲得菊影快喘不过来,才放开她。

  转头看美贤,已经将脸转过去,很失落地样子。笑文嘿嘿一笑,说道:「轮
到你了,甭想躲。」说着话,扑了上去。菊影很懂事,站起来向前边的店里去了

  没有人在旁,美贤也不怕了。伸出香舌跟笑文缠了起来。笑文一边品尝着滋
味,一边揉弄着丰满的胸膛。嘴上的香跟手上的爽都令笑文飘飘欲仙。如果这不
是大白天的话。他一定要扒她的衣服,跟她来一次真正的销魂大战。

  正玩得过瘾呢,门一响,美柔进来了,拎着笑文的皮包。一进来,见二人的
样子,美柔哼一声,放下包来,掐腰瞪眼,怒道:「小宫,同样是老婆,你怎么
能这么偏心呢?你疼她们不疼我。」

  笑文搂着美贤坐好对美柔笑道:「大家都有份,要按顺序,按套路来呀。」
美贤轻轻推开笑文,说道:「我到店里看着,别影响正事。」说着瞅一眼笑文,
带着一脸的残红出去了。

  笑文叫道:「你别走呀,咱们的工作还没有做完呢。」

  美柔见姐姐走了,正合我意,便笑嘻嘻地来到笑文身边,故意将一条腿伸得
直直的。那不穿丝袜的美腿晶莹如玉,腿瘦适中,既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又
有很好的手感。关于后一点,自然只有笑文体会的最深了。

  美柔靠在笑文的身上,哼道:「你好没有良心呀,人家在家里想你快想疯了
你却很少打电话回来。」

  笑文一手搂着美柔,一手在她的大腿上摸着,光滑,细腻,微凉,象上等的
好玉。笑文一边过着手瘾,一边回答道:「我知道你们想我,我也想你们呀。这
次就算你不打电话骗我回来,我也要回来了。」

  美柔抓着笑文的手,向腿根进发,嘴上说道:「你快人我讲讲,你这次出去
的收获。你可别告诉我,你没有碰过一个女人呀。」

  笑文也不隐瞒,便将自己跟陈鱼的故事讲给她听。讲的同时,那只色手在美
柔的裤衩外挑逗着,轻重缓急,拿捏得恰到好处。美柔在故事跟魔手的作用下,
脸红如布,春心荡漾,小裤衩都湿了一块。

  她娇喘着乱亲着笑文的脸,小嘴娇呼着:「老公呀,美柔想要了,你屫给我
吧。我好想好想跟你那样。」

  笑文的折继续占便宜,嘴上说道:「你姐她们在外边呢,咱们那么干不太好
吧?」

  美柔的美目妩媚起来,娇声道:「不怕的。咱们进卧室,她们听不到的。就
算是听到了,也不怕的。咱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的。」

  既然美柔那样的要求了,笑文也不好拒绝。因为跟三个美女这么一接触,他
的身体也有了变化。这么久的列车造成疲劳,似乎也转眼间烟消云散了。

  他打起精神,将美柔打横抱起来,说了句:「咱们去吃肉吧。」美柔轻轻敲
击他的胸膛,带着几分风骚地说道:「我要吃香肠。」

  笑文逗她道:「也不怕将牙给硌掉了。」

  美柔哼道:「我的牙齿是金钢石的,什么都能咬断。」

  笑文笑道:「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咱们只有试试才知道实力。你
不知道,你老公我经过这么久的磨练,能将你杀『死』。」

  美柔不服气地说道:「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笑文故意怒道:「敢骂老公是畜牲,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话,拖着美柔
快步向卧室跑去。一场大战即将开始了。

  一到了卧室,二人便狂吻起来。美柔将香舌伸出嘴外,任笑文品尝。她还握
住笑文的了东西不放。凭直觉也知道那东西已经充血了。

  笑文本想多亲一会儿,多摸一会儿,搞好前奏的,哪知道不过一会儿,美柔
就将笑文的裤子解开了,自己也不脱衣服,只是双手按床边,翘起屁股,回眸说
道:「老公呀,这就开始吧。不要再浪费时间。」

  笑文兴奋地点头,将裙子推上去,又把小裤衩拉下来,望着那久违了的露珠
盈盈的花瓣,笑文乐得心都要跳出腔外了。在这种情况下,他想到的只有那件事
了。那只激动的家伙跃跃欲试,仿佛生龙活虎,要制造前所未有的辉煌的战绩似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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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出来

  回来的这几天,可把笑文给忙坏了。一方面要料理店里的事,一方面要加夜
班安慰饥渴的老婆们。老婆们经过雨露的滋润,一个个容光焕发,分外妖娆,而
笑文却显得有点精神不振。当然了,这是相比平时龙马精神的他来说的。这无边
的艳福虽叫人留恋忘返,但其中的苦处有谁能了解呢?」

  空闲下来时,笑文经常扪心自问,我到底是幸福还是不幸呢?我到底是在快
乐之中,还是陷几苦海呢?

  三个老婆之中,美柔盯笑文是比较紧的。一有空她就腻在他的身上,即使不
干那事,也要问东问西,用语言跟他交流或者调情。

  美柔楼着笑文的脖子问:「小宫,你老实跟我说,那个漂亮姑娘是谁呀?」
这话问得笑文不解,反问道:「除了你之外,我眼前没有什么漂亮姑娘呀。你问
的是你自己呀。」

  美柔提醒道:「你少打马虎眼了,我说的姑娘就是跟你那位老同学淑贤送货
一齐来的那个,她是谁,跟你是什么关系?」

  笑文哈哈一笑,说道:「你说的是她呀,她没有告诉你她是谁吗?」

  美柔哼一声,说道:「我问过她,她只说她叫听雨,问她跟你什么关系,她
让我来问你。现在你回来了,我就得问个明白。」

  笑文心说,听雨这丫头真聪明,自己不说,非得将这个球踢给我,我没法再
踢给别人了,那就只好说明白了。

  \于是笑文解释道:「你说她呀,她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了。只算是认识。原
来嘛,她是我的小姨子,就象你现在跟我的关系一样。」

  美柔一瞪眼,说道:「胡说,我现在跟你的关系是情人,是夫妻,跟我一样
就是说,她也是你的女人了。」

  笑文嘿了一声,说道:「这是哪儿跟哪儿呀。她是我前妻的妹妹。跟我可没
有什么关系。」

  美柔追问道:「既然没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跟着到小镇来了。我看她是有
什么别的目的的。」

  笑文装作很清白的样子,说道:「哪能有什么目的呢?她在省城偶尔见到了
我,听我说这里不错,就想来看看。反正她在省城闹着也没有事做的。」

  美柔转了转眼球子,说道:「我不信这些。我来问你,你跟她姐的关系怎么
样了?虽然离婚了,不是没有联系吧?」

  笑文笑了笑,说道:「离婚了还是朋友嘛。我到省城如果顺便的话,也看她
两眼,说两句话就走的。」

  美柔不满地说:「当初伤你伤得那么深。还有脸跟你见面。我真服了宁产的
女人了。你可得当心呀,搞不好哪天她就把你给推向地狱。如果你信我的话,你
就跟她断绝关系,这样的女人不能要。」

  笑文抚摸着她的背。说道:「美柔呀,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你也知道,一
夜夫妻百目恩,想一时间忘掉也不可能的。就象你跟我一样,如果有一天,你把
我给抛弃了,我能立刻就忘记你吗?那是很难的。」

  美柔撅着小嘴道:「你少拿咱们举例子,那不吉利的。想叫我抛弃你,那是
不可能的。我钟美柔可是个重情重义的女子,我这辈子除了你之外,再不想跟第
二个男人好。你想抛弃我可不成。你要是不要我。我就死给你看。」

  这话说得很认真,不由得笑文不信。笑文将美柔搂得紧紧的,无限感激地说
道:「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我何尝不一样呐。我也不会扔下你们不管。我舍不
得你们的。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我也死得不安心。我可不想让你们在世上伤心。」

  美柔一把捂住笑文的嘴,说道:「我不准你说这种不吉利的话,谁都可以死
只有你不可以。你怎么死得起?我们没有你,可怎么话呢?」

  这些话听得笑文眼睛都要红了,他暗暗发誓要活到八十岁。一定要细心照顾
好这些美女们,让她们生都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就象出林的山鸟一样永远欢
快。

  说了一会儿话,美柔又告诉笑文一个重要的诮息,听得笑文一惊。美柔眨着
大眼晴,拉长音说道:「小宫呀,你知道不多我那天去超市看到一个熟人儿,那
个漂亮劲儿就别提了。开始我看到的是她的背影,身材好极了,连我都嫉妒了。
等到转过脸一看,嘿,原来是她。」

  笑文见她说得神秘,就问道:「你说了半天,那到底是谁呀?」

  美柔一脸鄙夷地说道:「是那个舞厅的小姐庄小米呀。我真想不到她到了超
市当了服务员。真是想不到呀。」

  这个消息真是一石击起干重浪呀,笑文想不到小米又回来了。他原以为她回
到乡下后结婚生子,一生都不跟自己照面了。闹了半天,她又出来了,这可是好
事。

  笑文不动声色,问道:「你是在这个小镇上看到她的吗?」

  美柔点头道:「没错的,就是在南边十字道口旁边那家,是新开的。那天开
业时,我经过那里,一看那些服务员都长得一般般,没什么看头。冷不丁看到庄
小米,我倒觉得太漂亮了。如果她不是以前当过什么小姐的,我一定会高看她一
眼。」

  笑文微笑着说道:「她见到你,还认识你吗?」

  美柔将头枕在笑文的腿上,脆生地说道:「咋会不认识呢。她一口一个美柔
妹妹地叫着,脸上全是笑容,倒好象我真是她的亲妹妹似的。还别说,她以前穿
得挺暴露的,突然穿上服务员的衣服,但真的挺不一样的。」

  笑文问道:「那你跟她比一下,你们到底谁漂亮。」笑文想起跟小米之间的
缠绵和情意,真是心甜如蜜。当初分手的时候,他就舍不得她离开了。但有什么
办法呢,她有了朋友的,她要回去结婚的。这么久不见,也不知道有没有嫁人。
如果嫁了人,那真得太可惜了。

  美柔接着说道:「我要跟她比呀,至少我不会比她差的。她长得漂亮,身材
她,我也不差呀。」

  笑文就势夸道:「谁能跟我的小美柔比呀,你是天下无敌。」

  美柔嘻嘻笑着,说道:「天下无敌我可不敢当,至少我师父陈鱼就比我好看
得多。说起来还是你厉害,连我师父那样的圣女都吃了你的亏,你真是个色中高
手。」

  笑文吹牛道:「你说错了,不是我厉害,那是你师父爱上我。」

  美柔摇头道:「我才不信呐,我猜呀,你一定用什么阴谋诡计了,不然的话
我师父那样的人会跟你那样。」

  笑文一笑,说道:「你不信的话,等你师父回来后,你可以亲自问她,看看
到底是怎么回事。」

  美柔说道:「她怎么会说呢?她毕竟是一个未婚的姑娘呀,跟我一样。我要
是问她这样的话,她还不跟我反脸呀。」

  笑文抚摸着美柔的俏脸,说道:「想不到连你也怕一个人呀,这可真不容易
呀。」

  美柔解释道:「我这哪里是怕呀,我只是很尊重她吧。她对我毕竟有恩的。
做人可不能忘恩负义,你知道吗?」

  笑文重重地点着头,说道:「我当然知道了。不过你们师徒最好还是不要凑
到一块来。如果你们凑到一块儿的话,只怕天都得让你们给插出窟窿来。」

  美柔笑道:「看你说的那个邪乎劲儿,我们有那么伟大吗?倒是在对付色狼
上,我们可是很拿手的。」

  笑文实话实说:「我别的倒不怕,只怕你们俩合伙对付我。那样的话,我的
脑袋都会大的。」

  美柔得意地说道:「你也会怕吗?最好我师父快点回来。」

  笑文担心地说道:「你们要是遇到一块儿,我的玩意都保不住了。」

  美柔笑睬眯地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再凶也不会把你变成太监的。
我师父舍不得,我更舍不得的。」

  笑文摇头道:「要知道你们的玩意比刀子更厉害,会将我给折断的。」

  美柔听了大羞,红着脸笑骂道:「你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说着说着
就下道了。女人可别遇上你呀,谁遇上你都会倒楣的。如果让我重新来过的话,
我宁可跑农村种地去,我也不要碰到你。」

  笑文问道:「碰到我有什么不好的?」

  美柔回答道:「有什么不好的,象我吧,现在说姑娘不姑娘,媳妇儿不媳妇
儿的,想起来真是伤心呀。」说到这里,语气都更得沉重起来了。

  笑文也感到愧疚。美柔说得很对,自己实在对不起她们,使她们在外边见人
时,有点抬不起头。因此,笑文将美柔抱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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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过夜

  抽出时间,笑文看望了丁松夫妻。他没有空手去,到超市买了些东西。他去
的超市就是美柔所说的新开的有小米当服务员的那一家。他也想知道她最近是什
么情况。对于一个有过亲密关系的姑娘,他还是满关心的。遍憾的是在里边转了
好几圈,都没有见到小米的影子。面对别的服务员,他又不好意思打听小米的情
况,只好买完东西,叹息而去。他既怕小米在这里,又怕她不在这里。如果她嫁
了人了,再来小镇,自己一定很失望。如果她没有嫁人,而是出来打工,对自己
抱有希望的话,只怕自己又会让她失望。

  笑文拎着东西,一边往丁松家走,一边自责,心说我对不起的女人太多了。
如果有来生的话,我一定做牛做马报答她们对我的情意。

  这正是天黑之前,丁松跟柳云正要吃饭,见他来了,都挺高兴的,都热情地
邀请笑文一起进餐。笑文也无法拒绝,便一起吃了。吃完饭,坐下来闲谈。

  笑文一看柳云,比以前胖了一些,仍然光彩照人的。只是那肚子越发的地大
了,用不几个月就要当母亲了。她心中的喜悦溢于言表。丁松则体贴入微,生怕
柳云有十什么闪失的。笑文本想自己跟他们夫妻相处一起,一定会让丁松感到不
舒服,事实上则不。丁松好像忘记了柳云孩子的由来。在他看来,柳云肚子里的
孩子就是自己的,是自己的种,别人都抢不去。因此,他急切地盼望孩子快点出
生,自己好快点感受为当爹的极大喜悦。这种喜悦象一阵狂风。欢散了所有地阴
影。

  丁松的这种表现倒使笑文有点失望了。他真的很佩服丁松的度量,如果换了
自己的话,老婆怀了别人的种,自己还有勇气面对那个使老婆怀孕的男人吗?只
怕不行。还有呀,如果自己没有使女人怀孕地能力的话,自己有没有魄力象丁松
一样,将老婆借出去。让别的男人播种呢?只怕也不行。自己地老婆怎么能让别
的男人糟蹋呢?那样的话。男人哪还有脸出去见人呢。

  可是,真的没有后代。也不是什么好事呀。当自己老年时,一头白发,身边
孤单,那也是一处难言的痛苦。孩子跟贞操,到底哪一个重要呢。

  柳云跟丁松坐一个沙发上。望着对面地笑文,问道:「笑文呀,在北京好玩
吗?有没有照几张相?我们长这么大,还没有出过省呢。」

  丁松也说道:「可不是嘛,我丁松活了大半辈子了。还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
豹子呢。等孩子出生后,说啥得出去转一圈,不能跟井底的蛤蟆似的。」

  说着话。丁松张大嘴笑了,笑得很憨厚,象一个农民。

  笑文一本正经的样子,面带微笑。说道:「一张相都没有照,还没有来得及
照呢,就叫美柔这个小丫头给骗回来了。这个小丫头,真是该打。」

  柳云的明眸在笑文的脸上打着转,说道:「你也不能怪她呀,你出去久了,
她们都挺想你的。换了哪个老婆,都会这样做的。」

  丁松嘿了一声。说道:「兄弟呀,这说明她对你有感情呐。如果没有感情的
话呢。她巴不得你一辈子不回来。」笑文感慨道:「女人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呀。」

  柳云带着几分责怪地说道:「你到现在才知道呀,本来三个女人一台戏嘛,
你家里正好够一台了。」

  丁松在旁笑眯眯地说道:「我真是佩服你呀,兄弟,我连一个女人都弄不明
白。你能一下子摆平三个,真是小镇上少有的能人。得找个写历史的把你的事迹
记下来,让后人都知道你话得多滋润呀。」

  笑文连边摆手道:「还是算了吧。最好大家都把我给忘了。要是让后人知道
我的所作所为,肯定要被当作反面教材的。我就跟那些大坏蛋平起平坐了。」

  丁松哎了一声,说道:「兄弟呀,你这样说就不对了。象那些能人不都是老
婆多吗?就拿金庸老先生的书来说吧,象段王爷,还有韦小宝,老婆可都是不少
的,也没有人笑话他们呀,他们话得多带劲儿呀。」

  笑文只是笑不出声,柳云冲丁松瞪起眼睛,说道:「电线杆,你也想找一帮
老婆吗?如果你有那个意思的话,我明天就让出地方来,不影响你的好事。」

  丁松连忙拉住柳云的手,陪笑道:「柳云,你这话说哪里去了?我老丁尽管
有一千个一万个不好吧,但在个人的生话作风上绝对是很严肃的,很正经的。我
那些话只是说说罢了,象我老丁这样的优秀男人,除了你之外,哪有几个女人是
识货的呢?」一听这话,柳云忍不住格格笑了,还将自己的手从丁松手里的抽出
来。

  笑文对这个小动作猜想起来。她一定是看我在跟前,跟自己老公有任何的亲
热动作都怕刺激我,怕我难过才这样的。如此看来,她心里还是有我的。这样一
想,笑文心里感到暖暖的。心说,你对我的情意,我也报答不了了。你以后还是
跟着丁大哥好好过日子吧。你始终是他的,不是我的。

  又说了一些闲话,笑文起身告辞。临走时,笑文说道:「丁大哥,丁大嫂,
改天有空时,我请客,你们都到我家去喝酒去。」

  丁松夫妻笑着答应了。丁松将笑文送出大门来。

  丁松最后还跟笑文说道:「兄弟,我谢谢你了。」这话说得挺认真的。

  笑文听了一愣,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便长叹了一口气,也不出声,转身走了。这时候天
已经黑了,回头只能看到丁松在黑睹中的摸糊的影子,看不清他的脸色。笑文心
说,像他这样当丈夫的也真的很不易呀。在当今的中国,有几个男人有他这样的
勇气呢?为了孩子,牺牲老婆。相信没有几个人能做到。如果这两者非得选一个
的话,又如何选择呢?

  自己一直背着个思想包袱,觉得愧对他们夫妻。

  现在回想,大可不必这样的。试想,当初丁松为了借种,一直在物色合适的
男人。即使当初自己不及时出现在他们眼前,丁松也会找别人的,柳云也会被别
的男人骑在身上的。从这个角度来看,骑她的还不她是自己呢。这样的美女被别
的男人干实在可惜了。这么一想,笑文的心里舒服多了。

  回到家时,三女正在吃饭。一见他回来了,美柔就说道:「小宫呀,快给我
盛饭呀。」说着将碗送了过来。

  笑文在她的腿上掐了一把,说道:「你这个小丫头从来不让我闲着。」

  美柔笑嘻嘻地说道:「对于男人嘛,一定要懂得驾取他们。不能让他们闲着
一旦闲着,肯定会闲出事来。」

  美贤在她的对面扳着脸,教训道:「美柔呀,吃饭时侯少说话,不利了消化
的。」

  美柔说道:「小宫每次吃饭时都说个不停,你怎么不说他呢,老是说我的。
你就以为我好欺侮呗。」

  美贤望了望盛饭后站着的笑文说道:「人能跟他比嘛,他是男人,脖子粗,
食物很容易下去的。」笑文一听就笑了,菊影也眯着美目笑了,笑得甜极了,象
一朵盛开的鲜花。这使笑文心有所动,想将她楼在怀里疼爱一番。不过这个愿望
一点不远,因为今晚就轮到菊影陪笑文过夜了。

  笑文冲菊影色色地笑。菊影明白笑文心里在想什么,羞得俏脸绯红,低着头
吃东西,偶尔也能起来偷看笑文几眼。

  笑文心道,都好了这么大了,还是放不开。这样的姑娘在当代社会是越来越
少了。自己很幸运,很有艳福地碰到她了。

  晚上休息时,笑文拉着菊影进了大屋。笑文楼着菊影坐在床边,问道:「菊
影呀,分开这么久,有没有想老公呀?」

  菊影带着几分羞,美目瞅了瞅笑文,轻轻点了点头。那又羞又窘的样子,使
笑文心里痒痒的。他的一只手放在菊影的大腿上。菊影身上穿着葱绿色的连衣裙
一双白腿都露在外边。

  笑文的大手在象牙般光滑的大腿上「散步」着,大过手瘾。一边挑逗着,一
边问道:「菊影呀,你哥哥怎么样了。好了没有?」

  菊影轻轻喘息着回答道:「好得差不多了,还是美贤姐给惦的医药费呢。」

  笑文嘿嘿笑着,说道:「你说这话就外了,她的不就是我的,我的不就你的
吗?」

  菊影还想说什么,却说不完整了,只剩下啊啊之声。因为笑文的大手伸进了
菊影的裙子里,到秘处去「工作」,大嘴也开始对菊影的红唇进行扫荡。菊影受
不了他的攻击,身体中有股火往升腾着,要鼓出来,要冲出来,要爆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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