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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龙纹宝鼎】【全】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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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这是峰顶上的一块看去罗深盆地,积水成池,占地若亩许大小,池岸四生山
草野花,池中积水澄清,波平如镜。

  这真是一匹好马驰一奔到池边,倏然停住身子,毒玫瑰和包宏坐在马上,纵
目向池中一望。

  果见一具妙龄少女的尸体,飘浮水面。

  到了跟前,双目凝神向女尸一望,不禁大骇,惊叫道:「哇操!云姐,你快
来,这女尸不是苗梅英,是如云玉女司马姗姗!」

  毒玫瑰听得心头猛然一振,紧随起了一阵异样的感觉一这感觉使她又喜又惊!

  喜的是包宏,己习惯了叫自己云姐,由此可知他对自己已生好感!

  惊的是,如云玉女怎么会浮尸天池的,莫非她又是为了宏弟的事而来,致被
少林寺中的和尚一掌劈死,弃尸池中!

  她在惊喜中,已跳上了坐骑,向包宏奔来。

  刚刚奔到包宏若三丈左右处。

  忽听他又是一声惊喊道:「云姐,哇操,她还没有死,我们快来救她!」

  这几声惊喊,直是巨雷击顶,使毒玫瑰的脑际,陡起一阵嗡嗡之声,这心也
坪坪巨跳起来!

  突然,她运功行掌,想咬牙一掌向飘浮在池中的如云玉女司马姗姗劈去!

  只有这样,才不会使包宏知道内情,怀恨自己!

  因为在去胭脂谷的那条奇异峡道中,她曾向南天一燕余真,指认身受重伤昏
迷地下的如云玉女司马姗姗就是毒玫瑰。

  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南天一燕搜诛毒玫瑰而难以寻获的情形下,一定会把
如云玉女当成毒玫瑰,一掌击死。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是为了一个「情」字!

  她已发现如云玉女,对包宏用情极深,所以才不辞辛艰,来胭脂谷为他涉险
卖命。

  万一包宏被如云玉女的真情感动,而对她发生好感,自己岂不是要遗恨终身!

  情人眼里渗不入砂子,爱情岂能杯葛。

  所以她要藉此机会,借他人之手,杀了如云玉女,除此情敌,以除夺情之恨!

  南天一燕余真,既未杀害如云玉女,当然他是认出如云玉女不是毒玫瑰,说
不定她的伤,还是南天一燕替她治好的。

  如果自己推测不错,南天一燕定将指认她就是毒玫瑰的事,已告诉了司马姗
姗!

  自己这弄巧成拙的做法,不但没有毁去情敌,还很可能使他们连想到自己才
是真正的毒玫瑰!

  如今如云玉女,出现天他,且并未死去,等她醒来之后,见到了宏弟,定然
会把这些真相说出来。

  这样岂不糟了!

  这些事情,有如幻影般,一幕一幕的从她脑际掠过,使她恨,也使她怕!

  就在她恨极如云玉女,怕失去包宏的急切心理状态下,杀意陡坚,右手平推,
厉掌正要朝池中浮着的如云玉女劈去!

  忽听包宏又在大声喊着:「云姐!快过来呀!哇操!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
屠,何况你还认识她啊——」

  也不知道是包宏这连续三声云姐,叫得有些神智飘然,抑或是其他缘故,毒
玫瑰竞倏把业已就要吐手而出的掌势收回,飘身如燕般的向包宏奔去。

  如云玉女飘浮在天池之心,相距两人立足的岸边,最少也有约三丈的由离,
池水虽然澄清,但深不测底,又怎么救法?

  包宏正在焦急万分之际,忽听身边响起两声裂布之声。

  当他转面看时,毒玫瑰己把自己的白缎绣花披风撕成三块,连结成一线,掷
入到天池中。

  跟着莲步一摆,似燕子抄水,美妙至极,直向池心投去,双足微在那浮游水
面上的三块破鼓风缎上莲足三点,三个起落已到了池心。

  她双臂一张,哈腰托起如云玉女,转面二次跃起娇躯,足点白缎又是三个起
落,直向木然呆立在岸上的包宏身边飞去!

  这直落直似蜻蜓点水,看得包宏心驰不已!

  到了岸上,首先把如云玉女平放在草地上,然后看了看自己一双三寸金莲,
只见鞋底仍是干的,只有鞋尖之上,稍微沾了一点水印!

  她面上露出笑容,望着包宏,说道:「宏弟!我这摩云彩风十八翔的轻功,
虽然能在江湖上应用,但火候还差,若练到炉火纯青之境,借物踏波鞋是不会有
丝毫水迹的!」

  包宏圆睁着一双星目,呆呆的望着她,似是被她施展的这手绝世轻功给怔住
了。

  这倒反使毒玫瑰吃了一惊。

  她情急中未加思索,脱口说道:「宏弟!你怎么了?」话出口,秀面上倏觉
一阵发热,随之飞上两片红晕。

  毒玫瑰杀害过许多少年,而这些少年,都是死在她的怀抱里,她与任何人拥
抱,从来没有过像今天这样羞涩的感觉!

  这是什么道理?

  道理很简单,平时与那些不为自己所喜欢的少年拥抱。没有动过真情,而且
只有愤恨。

  顿了一顿,又道:「你这摩云彩凤十八翔的轻功,真是罕闻绝学,令人羡慕
至极!」

  云娘道:「你喜欢吗?我教给你。」

  「哇操!真的吗?那太好了,我一定好好谢你,只是目前救人要紧,我们先
把如云玉女救活了再说!」

  云娘点了点头。

  她赶忙蹲在地上,双手在如云玉女的肚子上及小腹间,用力一阵推压。

  云娘每推压一次,如云玉女口中必吐出一口清水。

  就这样足足有一顿饭的工夫,如云玉女腹中的积水,已完全挤了出来,面色
也已由青白色缓缓转红。

  毒玫瑰徐徐站起身子,朝包宏娇柔一笑,道:「宏弟!她腹中积水全部压出,
已无生命危险了,只是掌伤尚要迅子医治。」

  说完,从怀中摸出白色纸包,取出一颗其色如墨的丹丸,纳入如云玉女的口
里。

  蓦地一阵矛盾至极的感觉,泛自心头,她闭目沉思。

  我刚才还要杀她,何以现在又要替她挤压腹中积水,赠以灵丹救她性命呢?

  这矛盾的心理,一时之间,使她无法自解!

  她仰面望天,凄然一声长叹,暗道:「云娘啊!云娘!你原本是个坚强的女
人,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柔弱,恍惚!」

  包宏见她紧合双目,仰天沉思,不知她在想些什么?他忙道:「哇操!云姐,
你在想什么?」

  沉思中的毒致瑰,猛然一震,神智顿时清醒过来,娇甜一笑,道:「我在想
一件怪异的事情!」

  包宏又是一怔,说道:「哇操!什么怪异之事呀?」

  毒玫瑰又是娇甜一笑。

  她这一笑,比刚才笑得更娇更甜,答道:「适才明觉老和尚说苗梅英被他一
掌击毙,弃尸天池中,何以苗梅英不见,而被掌击飘浮天池的竟是如云玉女,宏
弟弟,你不觉得这些事情有些怪异吗?」

  她这个谎言说得合情合理,使包宏信以为真。

  「嗯——」包宏轻咽了一声,又道:「哇操!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这事的确
有些奇怪,但一时又想不出其中的道理来!」

  毒玫瑰皱了皱柳眉儿,说道:「会不会是如云玉女假冒苗梅英之名,来少林
寺呢?」

  包宏摇摇头,说道:「哇操!没有这个必要呀?再说苗梅英远从海外来,居
在一个极为幽静隐避的山谷奇异石洞中,如云玉女又怎会知道有苗梅英其人的呢?」

  话声甫落天池中靠近对岸不远之处,突然水波翻动,从池水中仲出一只手来!

  这只手臂赛雪欺霜,纤秀至极,一看就知道是只女人的手臂五指在凌空虚抓,
像是在求救!

  这情形看得包宏和毒玫瑰同时猛然一震。

  包宏急道:「哇操!那一定是苗梅英,老和尚一掌并没有把她劈死,只是现
在眼见就要惨遭淹死了,我得去救她!」

  话说完拔腿就要向天池对岸奔去。

  毒玫瑰探臂一抓,扯住包宏一只衣袖,说道:「宏弟!天池虽不大,但深不
可测,你不识水性,怎么能够救人,万万不可妄自冒险!」

  包宏对女人没有一定观念,总认为女人没有多大区别,都欢喜那凋调儿,自
从毒攻脑中!

  他左臂猛一用功,挣脱了毒玫瑰抓住的一只衣袖。

  急急说道:「哇操!我身受苗梅英救命之恩,我们来此地的目的,就是要凭
她的,以示答谢拯救之德。如今她既未死,我怎么能不救她,真是见死不救,是
武林中人的奇耻啊!」

  话毕,身形电闪,疾若快箭离弦,沿绕左面池岸,向对面奔去。

  就在这时那只纤秀的玉手,又向池水外伸缩了两次,像是自己生命已在俄倾,
急待人家来救她一命。

  包宏奔到对岸,见那伸出水面求救的手,相距自己不过一丈左右,心想:此
处离岸不远,池水想必不会太深,我得下去拉她一把,将她救了上来。

  想毕,只听扑通一声,包宏已奋不顾身的投入天池中。

  然而他投入水中的身子,就一直往深水中沉去,再没有浮出水面,那只纤秀
的玉手,也再不见仲出来了,天池中只有一阵一阵的水泡,向水面直涌!

  毒玫瑰看得心头狂然一震,情知不妙。

  她大喊道:「宏弟弟!」立即施展开摩云彩风十八翔的轻功,娇躯宛如一只
蓝色彩凤,贴着天池水面,飞行了一周。

  她内功本极精湛,池水虽深,但在丈许深浅的水中,尚可办物。

  她一面贴水飞行,一面双目凝注水中,想在水中找到包宏的身影,然后投身
入水,把他救上来。

  谁知,她失望了!

  池水渐渐平静,不要说没有看到包宏的身影,就连那一阵阵往水面涌鼓的水
泡,也已平静消失了!

  她虽然怀有绝世轻功,但她究竟是个女人,体力有限,贴着水面,飞行了两
周,已感到力量不支。

  她只好回到池岸上,落到如云玉女的身旁,坐在地上呆呆的望着天池出神!

  蓦地两行眼泪,从她两眶中涌出,顺腮流下,滴落在胸前的黄色劲装之上!

  她除了流泪之外。面部没有表情,假若定要说有的话,也就只是呆呆的,一
动不动的,木然注视池中!

  夜雨山庄共有五进,再加上东西配院,当得是鳞次栉比,气象巍然。

  庄里的成员也不算少,侍候芙蓉仙子主婢的就有男女八名之多,不过她们并
不满意,由这双主婢的对话,就可瞧出一点端倪。

  「小姐,咱们不该来的。」

  「怎么啦?小娟,什么事让你不高兴了?」

  「不是我不高兴,难道小姐瞧不出来,这儿,咳,叫我怎么说呢?」

  「我知道,小姐,可是你别忘了咱们是做什么来的……」

  「我就是不懂。小姐为什么这样痛恨包相公,一定要处……」

  「哼,我全心全意的爱他,把女孩子最宝贵的贞操都给他,他却搞三念四,
到处留情,跟别的女人……」

  「那是你给他机会,你既然爱他,就不应该离开他,让他有机会接近别的女
人,像他那样的男人,有哪个女人不喜欢他。再说,我们又未亲自目睹,怎能把
这些传闻当真,万一不实,小姐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

  「什么传闻,无风不起浪,他要是没有这回事,人家吃饱了撑着,造他的谣。」

  「算了!就算他用情不专,小姐不是跟季庄主……现在算是扯平了……」

  「不,我既然不能独享,我就要毁掉他,为了争这口气,我必须把跟他好过
的女人一一毁掉不可!」

  「小姐,这太可怕了!」

    夜幕低垂。

  季振洛来到芙蓉仙子卧室,道:「很简陋,明天我叫人替你另外布置一间。」

  「这很好,只要是住的,就是仙宫也是一样。」

  季振洛没有理会,由床头的核庄台转向床上,用手轻轻一按。道:「这张床
很软,来,坐下来,我不会吃掉你的!」

  她将脸埋伏在他的起伏的胸前,含羞而激动的接受他的爱抚。

  他的手趁机作继续侵犯,手指像拨弄琴弦似的颤动,道:「看来你真敏感。
你需要了!」

  芙蓉仙子娇媚的扭扭胴体,挽摇丰肥玉峰,睁开一双丹风眼,荡漾着勾魂的
秋波,互视着,热烈的欲焰,由双方目中收入二人肺腑,激动彼此情欲,互其喜
悦!

  她性欲之火在熊熊燃烧。已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在这夜澜入静之时,室内无人的卧房,毫无顾虑大胆的奔放热情起来,急需
发泄,此时急需异性慰藉!

  季振洛见了她这种神情,心目中加了一番怜惜,就将抚摸地下巴的手,移到
了肩头,再由肩头移至腰间,又由腰间至衣底。

  阵阵幽香传入鼻中,沁人心神,丰满柔软滑腻的胴体,真使他灵魂飘荡,茫
然失措!

  一股原始的兽性,像黄河堤一般,奔腾澎湃,他心中猛的跳动,呼吸急促起
来,嗫嗫的低唤:「姗姗!」

  芙蓉仙子似在诱惑地挣扎,听他低唤,娇羞的微睁二只媚眼,怔怔的望着他
端正的面孔,射出饥饿的欲火。

  季振洛也不能黔持了。

  他放弃一切顾虑,也像饥饿的野兽,将咀唇印在她美艳秀丽的脸上,以灵热
烫人的双唇,迅速的像雨点一样,在芙蓉仙子的面颊、眼眉、鼻子和耳旁,疯狂
的吻。

  她紧闭一双眉眼,任他在自己面上亲吻不停,心理也感到快慰无比,少女特
有的羞态,她仍故意的闪躲挣扎。

  双手微推他的身体,一面从鼻孔里哼着:「不要嘛!不要这样……」

  蓦地她不能哼喊了,火热的唇被封盖住了。

  她的小巧感人的樱唇,获得一阵久旷的快感!

  温暖了她的心,席卷了她的灵魂,在这短短的刹那间,四周所有的一切,好
像是毁灭了……

  包括她自己在内,浑陶陶的、热薰薰的,不知所以然。

  渐渐地,她也情不自禁,忘了要提出交换条件,忘了说出对付包宏,轻舒双
臂挽住他的颈项。

  是那样使之陶醉,而且先所未曾有过,她感到的,包宏给她的是青涩的,像
青色的橄榄。

  然而现在季振洛给予的,使她似梦一般的溶化了,瘫痪了!

  到达少女梦幻的境界里,可爱的人儿啊!

  「宝贝!」季振洛疯狂地紧楼着她。芙蓉仙子柔软丰润的胴体及双耸的乳峰,
紧贴在他胸前,温馨!

  坚实给了他另一种更加疯狂的刺激,艳丽娇媚之姿态荡澜在其心神中,两人
心跳剧烈,似要跳出口腔,气息紧促。

  许久,许久,两人的嘴唇才自然分开,依然热烈的、紧紧的,互相搂抱着。

  他两片烫热的咀唇,在她的脸颊、耳根、粉颈上轻吻摩沙。使她感到微微酥
痒,但是这种酥痒,却是在心灵上的一种享受。

  只有热情相悦的男女,才有这种享受。

  于是,她紧闭双目,任他狂吻。

  季振洛深意的微笑,万种温存,轻轻问道:「姗姗!舒服吗?」

  芙蓉仙子白嫩玉手,在他面颊抚摸,撒娇似的哼着:「嗯!你坏,我不来了!」

  季振洛再次柔声问道:「姗姗!」

  芙蓉仙子微睁两眼,朝他妖媚一笑,他的咀唇又落在她的樱唇上,她自动将
一条香舌送过去。

  似滑溜无比的小金鱼,滑伸到她的咀里,不停的乱翻乱扰,吞吐不已……一
切再沉寂了!

  陶然其中,若说这是真正的爱,只能说是不正常的爱,发挥男女之间的欲,
相互各有所需。各有所求。

  就在这时二人相互拥抱,陶醉在梦的旋律中,温存着。

  血液激进,心也跳动得更快。二人虽然知道性的享受,但这种情意锦绵的温
馨,热情如火的动作,情意盎然,满足彼此所需,这还是第一次尝到……

  有股甜蜜无比幸福的感觉。

  静静地沉溺在享受,这难忘的片刻,整个生命像是飞离身躯,轻飘飘地神游
在太空中哩!

  这种奇妙的感觉,有说不尽的甜蜜、恩爱、喜悦、舒畅。

  经过一阵热吻,恩爱缠绵,疏畅彼此情怀,紧密的依偎享受情意的给予,满
足灵魂所求,达到爱的顶点。

  季振洛温柔的吻,双手落在那令人迷惑,人间最美丽的高挺圣女峰上,雪白、
香、嫩、甜!

  奶头像葡萄般大,殷红色尖尖的突起,滑溜不溜手。

  他似乎意外的获得人间异宝,触手之处柔软如棉,柔里带刚弹性特强,真是
丰满,真是坚挺!

  他轻轻的捏,慢慢的揉,拨弄着那粒紫葡萄,时轻时重,用力搓揉,拨捻!

  发挥了灵巧的技术,使之享受灼热的情火、温暖、火热的心,得到意想不到
的快感!

  芙蓉仙子被他引逗得心跳加剧,血液急循,欲火烧身,像一头绵羊,在他壮
硕的胸膛颤抖着。

  心里暗忖:他年纪虽然大了一点,但玩乐却懂得人生的乐趣,这一想,使她
更加迷悯,陶醉在其怀中。

  那儿早已黄河泛滥,把季振洛一手都弄湿了。

  很显然,这时芙蓉仙子以被春青热火烧得热刺刺的,欲火难禁,浪水横流,
娇躯抖颤,张着小嘴儿,不住的猛吸气,那神情好不紧张。

  衣衫,已是多余的东西了。

  两人很快的脱的象剥了皮的田鸡似的。

  季振洛将早已坚挺的「打狗棒」,挺进抵在……,这地方,他原就进去过一
次,现在,他倒不急公好进!

  仅以「钢盔」在炮口转磨,芙蓉仙子肉紧得双腿高举,紧挟其腰,拼命的抬
点肥臀来迎合,希望吞没炮管。

  这一撩拨,任季振洛定力再强,也忍不住欲火高烧,玉茎热胀,提腰吸腹,
臀部下沉,「打狗棒」直冲,往玉门关直入。

  玉户受「打狗棒」叩关,赤贝肉一分为二,渐突渐起,使之微缩晃摆,鼻中
哼声不断。

  季振洛以「密集安打」,逐「垒」逐「垒」攻占,当他快要到达「本垒」,
犹如进入温泉,热烫得爽歪歪!

  他不顾其摧拒,不管里面是不是布下陷阱,跃马直往里闯,以雷霆万钧之势,
凶猛的速度,冲锋陷阵,直捣黄龙!

  抵达玉蕊,季振洛立即停止再动,两人四肢拥抱紧密,头首贴吻,深切温存,
恩爱缠绵慰籍,如喝醇酒,沉醉其中,默默承受。

  季振洛那份对付女性特有的知识和技巧,轻快的提出「打狗棒」,然后慢而
有力再往里进,数下以后,再变方式。

  对于女子的技巧,是能得其欢,他刚才数下挑逗,就是少女也承受不了,何
况已尝异味的芙蓉仙子。

  她尝到温柔多情的慰籍,也尝到热情欲火的引逗,爆发久压的火焰,乐得发
狂!

  酥酥痒痒,情火澎湃。

  骚淫万态,纵体承欢。

  淫浪突起,媚动大发。

  玉关大开,让匈奴兵进入!

  赤贝肉开合,吞吐吸吮,挺胸旋臀!

  那成熟的少女风情韵味,及婉转娇嗔,极尽艳丽娇媚,酥软毕呈,任其玩弄
寻乐。

  这热爱的熊熊欲火,温暖难伸情怀,浓情蜜意,软化了傲骨冰心!

  特别技巧,使人生竟忘记了羞耻与高贵的尊严,紧抱热摆,以浑身娇媚浪动,
死命缠绵,大胆热情地寻找人生欢乐!

               第二十四章

  男怜女爱,仔细温存,由「短打」而「触击」,又展开另一次「强棒出击」,
棒棒击中!

  强风暴雨的安打,势如破竹的攻势,熟练的技巧,和充沛的精力,使芙蓉仙
子如登仙境!

  芙蓉仙子也展开浑身解数,以美饱裸胴,娇媚的浪动,快速扭摆,承迎旋转,
配合这波紧密攻势!

  每「啪」一声,她就「哎哟!」一声!

  每「哎哟!」一声,她就颤一下。

  「哥……你……你好猛……好神勇喔……啊……啊……爽死我了……哎……
哎哟……天啊……快……快用……用力……」

  季振洛知道差不多了,双手搂着她的臀部,咬紧牙根,猛烈的……!

  芙蓉仙子被轰得毫无招架之力,「哎哟!」叫个不停!

  突听她「啊!」一声尖叫,立即昏迷过去。

  不一会儿——

  只见芙蓉仙子慢慢地缓过了气,微微的在唇角上,显露了满足的微笑。

  「美吗?」季振洛见他醒过来后,轻问着她。

  「啊……亲……我有说不出的美,真是到了既痛且快的美境了!」「你看!」
季振洛一只手扶着「打狗棒」,愁眉苦脸的道:「我见你死去活来的,我只有停
下来,现在你爽了,可是我呢?还在痛苦着呢?」

  「谁叫你取出来的呀?真是的,竟然怨起我来了,我可不欠你这份情,我里
面还觉得空虚地很呢!不放在里面安慰我,自作主张拿出来,我不怪你就算客气
了,反而来埋怨我,真是的呢?」

  芙蓉仙子笑着,飞了个眉眼儿怪他。

  季振洛心想:「好一个不知好歹的浪蹄子,非得好好的收拾你不可!」但是
嘴里却说:「我是怕你受不了才歇下来的呀!真想不到好心换来了驴肝肺,那就
先解决我的问题再说吧!」说着,一伸脖子一噘嘴,吻上了她的樱唇,那「活儿」
自然也顶住了她的胯间。

  芙蓉仙子握了一个满把,娇媚万分道:「噢!还是这样的凶呀?我倒真有点
怕它!」说了之后,倾斜着两只媚眼,娇媚万分,使得季振洛原已强行压抑的欲
火再度上升,心想:「这么淫荡的妞儿,真是世间少有!」急忙翻身坐起,右手
握着「打狗棒」,左手掀起了她的双腿,使她玉门大开。

  对准了她那冒着泡沫的洞口,借助那泡沫作为润滑剂,「吱!」的一声,就
是一支「牺牲长打」!

  「哦……我的亲……亲……」

  芙蓉仙子淫浪的骚哼着。

  季振洛老马识途,旧地重游,因为受了芙蓉仙子的埋怨,再也不存客气,固
然是想征服她,但多少也存了点报复作用!

  「噗滋!噗滋!」怪响,肚皮碰上肚皮的「啪啪!」声响,掀起了二重奏!
一个轮回下来,真可说是「棒棒开花」、「全垒打」、「安打」、「牺牲打」,
棒棒都有人踏上「全垒板」,只杀得芙蓉仙子溃不成军!

  忍不住喊叫了起来:「啊……亲……亲亲……要命的亲……亲亲……」

  「我不行……吃不消了……你怎么……怎么这样……这样凶呀……」叫着叫
着,……阵收缩,最后肥臀向上猛挺几挺。

  「我完了……活不……成了……哎哟……死了……我……上天了……」

  季振洛的「打狗棒」,察觉出她那玉洞有一股滚滚的岩浆喷了出来,知道另
一高潮开始了,于是乘胜追击。

  只见他如狼似虎的,「打狗棒」下下落实,「拍拍」声响不绝,两腹乍分急
合,液体被压缩外泄之声,挤得阵阵「嘶嘶」响!

  已经泛滥的洞舟,喷水声音更为惊人,那「咕叽咕叽!」「噗滋噗滋!」的
声响,就如火山熔岩一样似的!

  芙蓉仙子颤抖着叫道:「啊……啊……死了……死了……我完了……唉哟…
…泄死我了……」

  季振洛又……数十下。

  二人都打了了一阵寒噤,在洞中有股如箭般的激流,重撞在一起,成了游涡
急转一阵之后,混匐在一起。

  混合着奔向洞外,泛滥着,泛滥着。

  两人同时四肢无力的瘫痪成一堆,上下重叠,一动不动的成了上下人……沉
默了很久的时间,没有半点气息,还是季振洛先醒过来,很想翻身下马休息一会,
刚抬臂,低头一看,自己那退出三分之一的棒棒儿,虽然没有以前的坚硬,但仍
被挟得局部充血。

  他稍微往后退了一点,虽然是轻微的动作,已经把紧闭着眼,乐的成了仙似
的芙蓉仙子给弄醒了。

  她微睁了一下秀眼,深深的猛吸了一口气,啊了一声。

  随即睁大了满含荡意的眼睛,娇柔的看了季振洛一眼,唇角往上扭了动了一
阵,她那双美丽的荡意眼神中,表示了无法形容的满足感。

  季振洛本来半抬起的身子,又压了上去,胸腹压在她的那双玉峰上,揉了两
揉,低头伸颈朝樱唇上吻了下去。

  两片唇吻在一起,一阵扭动,芙蓉仙子更是扭腰摆臀。

  她双手猛的接住了季振洛的脑袋,樱唇由下而上凑紧了,用力的拚在一起。

  她的唇舌挑开他的牙,探了进去,季振洛吸吮了一阵之后,顶回了她的丁香
妙舌,自己的舌尖反而反攻进去,在她的小嘴中皎在一起,互相翻滚着。

  一阵翻滚,久久未停,季振洛的大尼股用力往下压了压。芙蓉仙子的两条玉
腿也扭了扭。

  不一会儿。

  芙蓉仙子放松双手,要求道:「哥,我的小肚子涨死了,求你退一退,疏散
一下仓库里的存贷好吗?」

  季振洛用力往外一抽,开香槟似的咆的一声,退了出来,只见货柜口处就如
开门一样放水般涌了出来。

  白滑滑的白色泡沫,如瀑布般的由山巅顺着缺口直往下流。

  啊,芙蓉仙子如释重负似的松了口气,她又用玉葱般的双手轻揉着自己小腹。

  良久,她既娇羞,又柔媚,且带着无限的骚荡望着季振洛一笑,道:「好舒
服,好轻松……」

  季振洛没理会这些话。

  他只是瞪着一双大眼,看着那洞口往外流的岩浆,足足流了有一茶盘,才停
止外流,这就难怪她说涨死了,季振洛看完之后,懒洋洋的睡下去,二人也懒得
去整理与清扫残迹了。

  「洛哥!」芙蓉仙子用手捧着头,另一双手拉着季振洛的胸毛,道:「我已
经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抛弃我喔!」

  季振洛也觉得怀里的女性,确是他有生以来最满意的一个。耐战、骚媚、淫
荡,玩女人,就是要玩这种荡妇淫娃,才够刺激。

  然而,他笑着道:「姗姗,我舍的抛弃吗,我恨不得把你绑在腰带上。」

  「假如我要求你替我做件事呢!」

  「无论任何要求,我都会替你办到,除非是到天上摘星星,我无法办到。」

  「哪有那么重要啊。我只不过要你替我除去一个人,毁去一堡。」

  「是谁,在什么地方?」

  「这一人,是初出道的雌儿,他叫包宏,那一堡是白家堡,它是包宏的后台。」

  「哦,原来是他们,这事容易的很,明天我就派人去处理!你该满意吧。」

  芙蓉仙子给了他一个香吻,道:「你真好,不过……」

  「不过什么?」

  「我那鬼婢好象不赞成我们在一起,我看……」

  「你看怎样……」

  芙蓉仙子在他耳旁低语一阵,直乐的季振洛拍手叫好。

  且说毒玫瑰见包宏沉溺潭底,不禁流下泪来,悲痛不已。

  这时候,她已是万念俱灰,脑子里一片空白,丧失人生存在的意念。

  这样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然一声凄然叹息,起自她的身旁,这叹息声并没
有把伤心的毒玫瑰惊醒,反而使发出叹息的人吓了一跳,这人就是如云玉女司马
姗姗。

  她自从服下毒玫瑰纳入她口中的药丸之后,不过一盏热茶攻夫,人在昏迷中,
只觉有一般奇异清香,似仙品玉液般,自喉际而下,直入有丹田。又过了盏茶功
夫她已渐渐清醒,自己闯少林寺时的情景,还隐隐若若的可以记得,但吃明觉老
和尚一掌之后的情形,就一点也不知道了,她曾用脑力去思索,但怎么样也想不
出。

  于是,她凄然一声长叹,睁开双目一看,自己全身湿透,躺在一个池塘旁的
草地上,身旁还坐着一个女子。

  等她看清这木然而坐,注视池中的女子,竟是毒玫瑰,心头不禁更加大骇,
霍的从地上站起,望着毒玫瑰怔怔出神。

  蓦地,她想起九华山胭脂谷附近,南天一燕给她服下一颗灵丹,疗治好她的
奇重伤势之后,告诉她的话。

  他说:「你伤重昏迷之后,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指诉你是万人切齿的毒
玫瑰,其用意是想我一掌把你劈死。」她想到此处。不禁从心底冒起一股愤怒之
火。

  她冷笑一声,厉然叱道:「贱婢云娘,你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这儿碰面吧,这
就叫做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顿了一顿,她又接着道:「我一听南天一燕余老伯所说,有一年轻女子指认
我是毒玫瑰教他一掌把我劈死,我就知道是你,除了你之外还有谁呢!……」

  又顿了一顿,她又再接着道:「你就没有想到,余老伯与我父亲是数十年之
交,难道还会不知道我是黄莺谷主的大女儿,如云玉女吗?你弄巧成拙,南天一
燕不但没有用掌取我性命,而还替我治好伤势,使我们又在这里碰面,真是冤家
路窄,今天我不把你碎尸万断,又怎能雪我心头之恨呢,贱婢接掌吧。」

  说完,右手单掌用力,平推而出,向毒玫瑰迎头劈下。

  毒玫瑰目光呆滞,面上持着两条泪丝,硬直而坐,一动不动,既不说话,也
不闪避如云玉女的掌势。

  这不得不使如云玉女陡然吃了一惊,忙把推出去的右学,向右一偏,凌厉掌
风劈在毒玫瑰旁边的草地上,但听啪的一声,泥草被掌力劈得四溅而飞,纷纷落
在七八尺开外,如云玉女曲肘收回右掌,细看毒玫瑰,及至她看清毒玫瑰身形之
后,不禁又是一骇,心中怒意也已消了一半。如云玉女武学造诣颇深,在仔细查
看之下,已看出毒玫瑰是伤痛过度,而又不想把这极度悲伤化作眼泪,致使真气
凝结不散,故已暂时失去知觉,如果时间一长,就要凝结成为内伤,这是习武之
人最忌的。

  毒玫瑰正在妙好之年,武功正进境之际,最易走火入魔,她见包宏为了要报
达苗梅英救命之恩,不顾自己不识水性的危险,飞身投入池中,然而……他不但
没有把苗梅英救起,连自己也被这深不测底的无情池水吞没,从此身葬天池之底,
她爱宏弟弟,自从第一次在那青草湖小客栈中,见到包宏之际,就被他那绝世秀
逸的风禁所吸引,脑海中从此深深印下了包宏的影子,一向视男人为仇敌的她,
甘愿献出少女保贵的贞操,才使包宏对自己渐渐发生好感,想不道今天会发生这
么巨大的变化,怎叫她不悲不痛,不伤心。

  如云玉女武攻精深,处事机警,觉出不对,双手急扬,连点了毒玫瑰三处大
穴,只听毒玫瑰喉际咕噜一声,涌出一口浓痰,紧接着长长吁了一口气,星目闪
了两下上身微微一晃,人已清醒过来。

  女人究竟是女人,如云玉女见她这种情景,怜悯之心顿起,再也不忍心下手
杀她,右手扶了毒玫瑰的左肩,幽幽说道:「你何苦这样呢,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情?」

  毒玫瑰双目转动,微微抬起头,她望了如云玉女一眼。长长的叹口气,垂头
不答。如云玉女心知她必有难言之隐,才不答话,虽几次轻启朱唇,想再问她,
她却始终没有说的出来。

  沉默了片刻,毒玫瑰突然低声问道:「是你打通我穴道,救了我一命?」

  如云玉女微微一笑,道:「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算不得救命。」

  「嗯……」毒玫瑰低嗯了一声,说道:「就算举手之劳,也要你愿意。不过,
我刚才已救了你一命,没有我把你救出天池,恐怕你也没命了,我们两下的恩情,
算是相抵。」

  如云玉女听她这样一说,心头怒火陡然又起,冷冷的笑了一声,道:「在江
湖中,我司马姗姗也救起过不少人,从未希望人家说报答,你今日救我一命,永
生感激,不过,我们另外一笔帐怎么算法。」

  毒玫瑰霍的从地上站起沉面问道:「什么债?」

  如云玉女又是一声冷笑道:「什么事?难道你自已心里不明白,在九华山,
你指认我是那杀人不眨眼的女魔王毒玫瑰,想要南天一燕把我一掌劈死,难道你
忘了!」

  毒玫瑰道:「可是你并没有死啊!」

  如云玉女打鼻子里冷哼一声道:「好在南天一燕不是个糊涂人,否则我要含
冤泉下了!」

  说完话一晃娇躯,直欺过来举起右手一掌劈去!毒玫瑰柳腰微挫向左一跳,
说道:「你救了我的命,如今再把我杀掉,那也是应该之事,他既然沉尸池底我
也不想活了,不过,他的事我未能代他了,死不瞑目!」

  如云玉女道:「那你是还想活下去罗?可是我说不让你活了!」倏地玉腕疾
翻呼的一掌劈去。

  毒玫瑰见她劈势奇猛,倒也不敢大意,霍然向右一闪,借势反手拍出一掌,
奇劲掌风势若排山般,直冲过来。

  如云玉女知道她内功不弱,只得向左一跳避开了厉掌。毒玫瑰厉啸一声身形
电闪,右掌「飞瀑流泉」猛然厉声。

  如云玉女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娇躯横飘,闪避她这招「飞瀑流泉」的刹那,
问道:「你说他死了,你也不想活了,这人是谁?」

  话声中转身,厉掌一招「回身拦虎」直劈毒玫瑰前胸。毒玫瑰飘身让过,说
道:「他是谁,说出来只怕你也不想活了!」

  如云玉女说:「你说话要有分寸,今世除了我爹死去我不想活之外又还会有
谁?」

  毒玫瑰冷冷一笑,说道:「真的吗?」

  如云玉女说道:「难道真的还有谁值得我去为他牺牲!」

  不一会儿,两人又走了三招。

  毒玫瑰在挫腰横飞,让开如云玉女一记厉招之际,故意加重语音说道:「他
就是包宏,你心里不会难过吗?」

  这句话有如晴天霹雳,只听得如云玉女芳心斗然一震,眼珠子望着毒玫瑰转
了一转问道:「此话是真的吗?」

  毒玫瑰眼眶陡地一红,说道:「你认为我是骗你?他为了,救一个女子,投
身池中从此不起来了!」

  如云玉女心头涌起一阵巨痛,紧接著滚出几颗泪水。

  曲肘收回正要朝毒玫瑰劈去的掌势,走近池水边悲声说道:「包相公,你真
的就这样的不出水面沉尸池底了吗?天啊!真叫人作梦也想不到我们会从此永决,
你死得好冤苦啊!」

  激动的心情,使她全身微微颤抖,眼泪就像断线珍珠,滚滚落下,悲音划破
了静寂的池空!

  原来极为悲痛的毒玫瑰被她这一哭,又勾起了痛苦,一个时辰之久,才泪尽
血干似的收住了眼泪!

  毒玫瑰缓缓转面如云玉女低声道:「你刚才说,除了你爹外,不会为任何人
的死而牺牲,现在你怎么哭成这个样子?」

  如云玉女秀丽的脸上,顿时泛起一阵差涩,苦苦一笑道:「云娘,我们都是
女人啊!你为什么这样问我呢?」

  目光斜了毒玫瑰一眼,又道:「在胭脂谷外,你指认我是毒玫瑰,想借南天
一燕之手把我杀了,你还不是想独自和包相公在一起,除去我这个情敌。」

  毒玫瑰一怔,说道:「绝没有这样的事情,那时为了要摆脱南天一燕的纠缠,
急急赶来少林寺,才出此下策,还望姐姐海涵!」

  如云玉女听她叫自已姐姐,心头一怔,但随即平静下来,微微一皱柳眉,道
:「南天一燕年逾花甲,他会纠缠你什么?」

  毒玫瑰道:「他误以为我是毒玫瑰,所以紧逼不放呀!」

  如云五女玉面陡的一沉,随又大声喝道:「你是不是毒玫瑰?」

  这句话问得太过突然,毒玫瑰心头一震,但片刻之后她镇定下来,故意装得
神情若然的淡淡一笑,说道:「毒玫瑰天下奇女子,不但武功莫测就是那绝伦机
智,在当今江湖中也无人能胜过她。」

  她出道江湖,不过三几年的时间已是杀人魔,几天前在九华山内所使身手更
是令人心惊胆颤。

  最使人奇怪的是直到现在还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

  「像我这样一个平庸女子,你想我会是毒玫瑰吗?」

  如云玉女点了点头。说道:「不是的就好啦,要是真的我定然把你碎尸万段!」

  毒玫瑰一怔,急忙道:「为什么?」

  如云玉女双目一瞪,道:「因为她杀了我的丈夫!」

  「哦……」毒玫瑰惊哦一声,从心底里泛出一股寒意。

  顿了一顿,如云玉女又道:「我丈夫郭如歌,被这女魔头用毒花刺死,我要
为九泉之下的夫君报仇,所以要把毒玫瑰碎尸万段!」

  「嗯……」毒玫瑰嗯了声,装得好像也恨毒玫瑰似的,说道:「这女魔头乱
杀无辜,实在太不应该,若是被我碰上,也不会放过她的!」

  由于死在毒玫瑰手中的武林少年太多,她己记不起郭如歌是个什么样子,只
好故意做作一番,算是略为安慰一下如云玉女一颗悲痛的心。

  果然。如云玉女浅一笑,双目露出感激之光,说道:「我们不说这些了,包
相公已沉潭底,人死不能复生,哭有何益。应该设法报仇才是,天池相距少林寺
不远。算是危险地,我们最好先退出嵩山,再作计议。」

  毒玫瑰道:「姐姐的话说得极对,但并没有人把宏弟弟投入池中淹死,而是
他不识水性又要涉险救人致惨遭灭顶,这仇又去找谁报……」

  如云玉女听她口口声声叫自己姐姐,而对包宏竟称弟弟,心中陡起一种异样
的感觉!但她究竟是个城府极深的女子,随即跟着改口,微微一笑道:「妹妹我
们替宏弟弟完成冥志,不就是替他报了仇吗?再说,他不来少林寺,也不会死在
天池中,是以少林寺的和尚也算得上是他的仇人呀!」

  顿了一顿,她又道:「只是少林寺的和尚,武功太高了,你我都不是人家的
对手,所以,我们还是暂时退出嵩山的好。」

  毒玫瑰道:「既然这样我们就先行退出嵩山再说吧!」

  语毕,走过来勒绳正要叫如云玉女一同上马,蓦地,三条灰色人影疾如流星
般从少室峰泻下直奔天池而来,毒玫瑰、如云玉女同时一惊,如云玉女一个箭步
冲到毒玫瑰身边说道:「少林寺中的和尚来了,一时恐无法出得了嵩山,妹妹!
咱们好好来对付他们。」

  和尚身法快得出奇,转眼之间已到天池,为首一个手持铁禅杖,正是少林寺
中八大护法弟子中的超鹿。

  站在超鹿身后的两个也是八大护法中的人物,毒玫瑰虽然都见过,但不知道
他们名字,盛气凌人至极的超鹿是护法之首,望了如云五女,冷然一笑道:「怎
么,你没有死?」

  「嗯……」如云玉女冷嗯了一声。说道:「我没有死你很失望是吗?」

  超鹿哈哈一笑,道:「可是那姓包的小于,却做了你的替死鬼!」

  毒玫瑰呵呵两声怪笑,这笑声使在场之人心头同时一紧,她笑过,冷冷的说
道:「和尚,怎么不知道人生因果,宏弟弟瑶池仙品,有百灵保佑,他不会死,
倒是你恐怕是活不成,刚才那一掌姑奶奶没有打算要你的命,想不到你自已找来
送死!」

  就在这时……

  一掷抓在手中的马鞭,玉腕疾翻,一掌朝超鹿劈去!厉掌劲风,快得像满天
乌云中一声迅雷。超鹿吃过她的亏,知道她的武功高强。那里敢有丝毫大意。闪
身避掌,顺势一抡铁禅杖,一招「金棒断腕」,反向毒玫瑰吐掌的右臂扫去。

  毒玫瑰见铁禅来势凌厉,「沉臂让并」、「交挥王母」、「回环拖步斜路七
星」三手绝招连环出手,掌聚阵阵劲风势如排山倒海,逼得超鹿横托禅杖,连连
后退了十余步。

  另外两个护法弟子见超鹿不敌,同时翻手摘下背上戒刀,也加入了战斗,云
玉女一时之间,呆睁着一双秀目,两条弯月似的柳眉看著三人围攻毒玫瑰。毒玫
瑰变掌力击超鹿等三个和尚,竟尚能挥掌自如这不得不使站在一边观战的如云玉
女暗暗吃惊。然而……她干脆就不出手以观最后的胜负?

  超鹿的铁禅杖,尽展少林绝学,招招想化解去毒玫瑰的掌势,另外两名护法,
两柄戒刀都是一味猛劈急攻。

  四个人团团如走马灯般。又打了十几个回合!突然毒玫瑰又是一声怪笑,笑
声中学势陡变,首先一招开云劈日,猛向超鹿劈过去!

  这开云劈日是摩天掌法中三绝招的第一招,威力惊人至极,直逼得超鹿退了
几个大步。另外两名护法,也被逼得飘身让掌……

  跟在开云劈日之后的是寒星撤照雷震摩天两绝掌,毒玫瑰见开云劈日,已逼
开了二僧,暗里一嘉,玉腕一翻,正要劈出寒星拱月。

  忽间有人大喝声:「姑娘手下留情!」

  喝声有若沉雷,毒玫瑰惊愣中,果然曲肘收同了掌势,转面望去,只见明觉
大师身扳袈裟,站在离自己不过丈许的地方。

  一变时常直垂的双目,此时大张,两道冷电似的神光凝视在超鹿面上,恨恨
喝道:「少林寺百里内周围的地方乃是一片清静圣地,很不容易介入江湖上无聊
的凶杀恶斗,尔等竟敢一次再次的抗我令,与人狠斗,难道你们忘了少林寺的规
律吗?」

  在老和尚想来。超鹿虽是因三师弟把他宠坏,使他养成一劣性性格,但自己
究竟是他师伯,何况目前还代理著掌门,超鹿定会俯首听训,立即退下。

  哪知大出意料之外。明觉大师的话刚刚说完,超鹿冷然一笑。双手直垂,横
提著铁禅杖。说道:「弟子虽然罪该万死。冒犯师伯,但尤纹宝鼎被人盗走,掌
门师父遭人劫掳,实是大不常之事。不但有损少林寺的威望。而且也对不起历代
祖师!」

  「弟子承掌门师恩泽,选为八大护法之一,自是要尽护法之责,对外人闯入
少林寺的禁地,当然不能闭目不问,不想师伯竟处处维护他人,责骂本门弟子,
不知师伯是何居心?」

  明觉大师听得面色大变,两道如雪长眉一阵颤动,厉声喝道:「狂徒,言词
凌傲,气焰嚣张,你眼中还有师长吗?要不是看在你师父面上,定依派律制应得
之罪,还不替我滚开。」

  超鹿心头虽然一震,仍旧手提禅杖,昂然说道:「弟子冒犯师伯,但自认所
作非错,待师父回寺之后,将情禀呈。再面领求师伯责罚,以谢冒犯师长之罪…
…」

  话声中提禅躬身一礼,转身迳自向少室峰头。疾奔而去。

  毒玫瑰望着超鹿的背影。消失在少室峰头的一片连云殿堂中后,才轮过面,
朝明觉微微一笑,说道:「若非前辈及时赶来,这场战门定然有人伤亡!」

  明觉大师长长的叹口气,道:「徒无礼,还请不要见笑。」

  突然一顿,双目一扫四周,面上现出微惊之色。问道:「那包施主呢?」

  一句话,又勾起了毒玫瑰和如云玉女的悲伤,同时双目一红,滚落出几颗泪
珠!不一会儿……毒玫瑰轻抹泪痕,凄然答道:「他为了救苗梅英,惨遭灭顶天
池了!」

  老和尚大吃一惊,道:「他为什么要救她?」

  明觉不问苗梅英何以未死?反问包宏为什么要救她,不禁使毒玫瑰、如云玉
女同时一惊。毒玫瑰一皱柳眉,道:「听宏弟弟说苗梅英救过他的性命。」

  沉寂一会儿,她一转疑惑的眼珠,又道:「苗梅英不是被老师父一掌击死,
弃尸天池了吗?」

  「何以没有死呢?」明觉大师呵呵一笑,道:「上苍有好生之德,老衲出家
人怎会多造杀孽?」

  毒玫瑰、女云玉女似都没听出老和尚话里的含意,正要发问,忽见明觉面色
微变,一转身向随超鹿而来、却没有随超鹿回去的两名护法弟子说道:「超玄、
超志,你们先回去,我还有话和两位女施主谈谈。」

  两名护法僧人中一个身材高大的,朝明觉大师合十礼恭敬至极地说道:「师
伯大智大慧,久为弟子超志等所敬仰,师伯内心中的苦,亦为弟子等所深悉,您
老人家有什么话,尽可向两位女施主一吐,弟子绝不会在寺中泄露丝毫。」

  明觉大师双目微微睁开,暗然神伤的点了点头。说道:「难得你们对师伯有
所了解,不过你师父本性亦是很善良的,加以才华绝世,聪英无伦,为少林寺近
几代门人中最杰出的人。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3-28 17: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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