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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淫贼卢小小】【更新至第2集14章】作者:赤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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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处处留种不留情

  清晨,马家村。

  三月初四,天气晴。

  黄历上注明的十分清楚:日破大凶,诸事不宜。

  对于老袓宗几千年传下的知识准则,阿银深信不疑,更以它做为每天行事的
参考依据。

  大凶日,当然得待在家里最安全,可惜不包括她的老公。

  一大早,公鶏「狗勾狗」叫了三声,阿银叫醒沈睡中的相公,也叫醒了他的
鶏,两人先在床上来那么一下子。

  大凶日,如果能整天待在家里做爱该有多好,才不过那么一下子,阿银意犹
未尽啊!

  「娘子,快别闹了,待会儿我还得赶车去梅花镇送货,再来那么一下子,我
腿都软了,来回个百里路呢。」

  「好嘛好嘛,你赶紧去吃饭,我都帮你准备好了。」

  「谢谢你,娘子。」

  老公下床梳法,吃了顿丰富的早餐,接着来到院前,检视那辆马车,看看有
否不妥之处。

  他是一个送货的运将,工作虽然辛苦了点,但收入不错,一心想存足了钱,
添个小宝宝,人生也就够了。

  阿银是个人尽皆知的村花,他不过是个大老粗,居然能把村花娶到手,男人
混到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老公,今天黄历上说——」

  「别听它胡说八道,鬼打架!都这么些年了,我从来也没出过什么事,今年
初还娶了个老婆,我好的很。」

  「老公——你要当心点嘛……」

  阿银扑向老公,在他怀被撒娇,就像生离死别。

  他摸摸阿银的头,哈哈笑道:「娘子,你放心,我一定会小心点,何况……
咱们还有宝宝没生。」

  阿银羞涩的低下头去,低声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天黑之前,我一定赶回来。」

  「好,那我等吃晚饭喔。」

  「谢谢你,娘子,我走了。」

  他动作俐落地跳上马车,抓起繮绳,用力一抖,「拍」的一声,马车缓缓地
驶了出去。

  片刻工夫,尘土飞扬,偌大的马车已失去了踪影。

  今天诸事不吉,阿银不想出门,闲来没事,跑去后院洗衣裳,洗着洗着,忽
见一年轻人在院墻边探头探脑。

  她匆匆的洗净衣裳,晾晒好,见那年轻人老是色瞇瞇地在自己身上打转,当
下她的心怦然一跳。

  马家村不过七、八十户人家,材民们互有来往,阿银很确定年轻人绝非本地
的村民,而是一个外地客。

  想想不对,她赶忙离开后,快步走去小厅,一屁服坐下,可一颗心仍「噗通
噗通」跳个不停。

  正当她一颗心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之际,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吓得她当
场从椅子上弹了起身。

  「什么人?」

  「对不起,大嫂,是我。」

  「是你什么人?我又不认识你!」

  「请问马兄在吗?」

  「马兄?这里一村子的马兄,你找哪一个?」

  「我找拉车的那个马兄。」

  「你是什么人——找我相公干嘛!」

  「在下姓卢,名小小,昨夜搭车路过黑森林被强盗打劫了。现场还留下一堆
的货,想请马兄帮忙送一下。」

  「送去哪里?」

  「在下住在西行八十里的牛家村。」

  「可是我相公不在。」

  「大嫂行行好,在下饿了一夜,又累又渴的,能否请大嫂施舍杯热茶,暖暖
身子,多少银子在下照付就是了。」

  「这……好吧!」

  女人总是比男人多了那么一分的同情心,只是她不明白,自己放进门的是一
只大野狼。

  大野狼只是一时的好奇,听说马家村有个阿银,是个人间少见的大美女,不
料却插在一沱牛粪上。

  阿银略迟疑了一下,慢慢地打开大门,瞪眼一望——没错!正是刚才在后院
探头控脑的那个年轻人。

  「公子请进。」阿银侧身肃客。

  「多谢大嫂。」卢小小含笑走入屋内。

  「对不起,大嫂,在下打扰你了。」

  「没关系!公子若不嫌弃,桌上还有些残羹剩菜,奴家再去蒸几个馒头,沏
壶茶——别客气,坐下吃吧!」

  「多谢大嫂。」

  卢小小还跟真的一样,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先放了锭五两重的银子,碗筷
一抓,吃将起来。

  期间,阿银又送上一壶菜,一见桌上的银子,不禁楞了一下,心想这锭银子
老公得拉好几趟车哩。

  再一眨眼,她又捧上两个热腾腾的馒头,然后坐去老远,静静地看他又吃又
喝,吃相还很斯文。

  他一身的细皮嫩肉,尤其是那双手,纤细柔软得好没有骨头。可奇怪了,他
就是没去碰那两个馒头。

  阿银看不出这个年轻人是干什么的,应该是个书生,不像是个干粗活的人,
甚至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

  可是,接下来他的动作就有些奇怪,更可说是邪恶。

  他拿起一个馒头,放在两手掌心中一阵挤压,接着搓揉……在他那双巧手的
运作下,馒头成了一根肉棒的形状。

  接着他又抓起第二个馒头,搓揉成了蜜穴,然后成交合状,再放回盘子里—
—这是干什么?阿银双颊一片火红。

  「这菜真好吃,好吃极了……大嫂哪儿买的?」

  「这是奴家自己栽种的,不是买的。」

  「哦?这就难怪了……大嫂心地慈善,这些野菜在大嫂那双小手的照顾下,
难怪这么好吃。」

  阿银沈默,接不下话。

  话锋一转,他突然咧嘴问道:「马兄每天早出晚归,那么辛苦的工作,大嫂
一个人在家,会否寂寞了点?」

  「我……这……」

  阿银霸颊一片飞红,呐呐道:「其实……还好啦……反正就是过日子嘛,时
间一久也就习惯了……」

  卢小小一脸邪恶地注视她,动容道:「那怎么行?万一把身子闷坏了,连宝
宝也甭想添了……」

  阿银浑身一望,楞住了。

  这是他们夫妻俩的私密话,他是如何听见的?

  面对他那奇诡的笑容,她的心不禁怦然一路,因为她从那双邪恶的眼睛里,
看出他表达出的讯息。

  她暗暗感事态严重,原来「日破大凶、诸事不宜」指的人不是丈夫,而是她
自己?

  「大嫂不来尝一尝,这味道很扎实……」

  说话间,他那粉嫩的手小一伸,抓起那根馒头肉棒,在她眼前晃了晃,再双
手套弄一番。

  她看不下去了!

  不假思索,她本能的站起身,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般,毫不犹地朝那两块大
门板奔了过去。

  迟了!一切都显得太迟了。

  大门近在咫尺之间,也不过离她的脚才三、四步远而已,可这段距离对她而
言却是万里般的远,她无法去触碰。

  「噢,我的好大嫂……」

  他冷不防的馒头棒子一甩,朝她扑去,抱了个满怀。

  「哎哟!」阿银惊呼一声,两人随即在地上一阵打滚。

  「你……不要乱摸我……噢……」

  「噢,我的春」村「花姑娘,看你成天早上的表现,你应该已经发春了吧?
没关系,一切有我搞定……」

  「你……嗯……不要摸我那里……啊……」

  卢小小一把欺入她的胯下,虽然隔着一块布,仍准确无误地扣住她的蜜穴,
一阵使劲地扣挖。

  「我的好春」村「花,相公早出晚归,娘也可能想添个小春花,如果不加把
劲,做人怎么会成功呢?」

  「可是你……嗯……噢……你……不是我相公啊……」

  「这有什么关系,先把小春花做出来要紧。」

  「你……不要……噢……脱……脱我衣裳……」

  「不脱衣裳怎么做人?」

  他那柔软似无骨的小手,做什么事都不灵光,却最适合脱女人衣裳,和触碰
爱抚女人的私密之处。

  见她扭孔不休,他头一倾,身一伏,吻上她的小嘴。

  除了手,不想他的舌更轻柔。

  不消片刻,阿银突然放弃了挣扎,口中不停地「哼哼哈哈」,身体似火炉般
的发烫。

  卢小小就是会对女人卢,能逃过他那双小手,却一定逃过不他那张嘴,以及
那片异常灵活的舌。

  不消片刻,他动作熟练地剥光她的衣裳,然后才是自己的,接着抱着她的身
子,移向那张大床。

  那是人家夫妻办事睡觉的床,可他躺的十分舒服。

  他的手一伸,在她的身上来来回回的探索,奇妙的是,阿银再也没有挣扎抗
拒,那凝脂般的肌肤竟一片滚烫。

  她不能欺骗自己,二十二年来,这次是真的心动了,尤其他的一双手,仿佛
带有什么不知名的魔法,让她在迷茫间完全失去了主张,任凭他肆无忌惮地触碰
自己身体,这是史无前例之事啊!

  其实她还不了解这个男人,世上也没人了解他。

  卢小小固然一了皇榜,且名列第一要犯,但那完全是皇帝老爷的意思,在民
间,根本没有女人会出面指认他。

  他喜欢女人,无可救药的喜欢玩女人,可他绝不强迫女人配合他,他自认是
一个高格调的玩家。

  做这种事,绝不能自己爽了就好,而是两人一起爽,那才是最高境异,一起
登上极乐高峰。

  因此前奏对他而言尤其显得重要。

  前奏是什么?除了一双手,当然就是一张灵活的嘴。

  他头一倾,疯狂地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但动却格外轻柔,柔如棉絮般
刷过她滑嫩的身躯。

  他伸出一片长长的如,亲吻着她的脸颊,滑向耳后根,粉颈、前胸……凡过
必留下一道长长的水渍。

  他吻上她胸前的蓓蕾,轻轻地含住那粒小红豆,同时一只手也没闲着,,轻
轻地爬上另一个玉峰。

  「噢……你……你到底是谁……」她浑身狂颤。

  「我是让妳舒服、爽快的人。」

  「你……别这样,等一下我相公回来……」

  「那是天黑以后的事。别再说了,好好享受吧。」

  话落,他慢慢地自她坚挺的玉峰上滑下,滑过她的小腹、肚脐、丹田,滑下
……再滑下。

  「噢……你……」她浑身一阵颤抖。

  他吻上她的蜜穴,不时地把舌尖轻轻地滑入,接着往上一刷,再一舔,发开
两片肉唇,叨主隐藏其间的珠核。

  「我快……受不了……好想……」她努力地摆动腰臀,去迎合他的手指、他
的舌尖,但就是无法退火。

  「好想什么?」他逃逗她。

  她「嗯啊」了一声,就是不说,毕竟她犹未完全丧失理智,她心知肚明这是
不对的,但又不会强烈的拒绝反抗。

  世上没有人会报拒绝那张温柔的嘴,和那双柔软的小手,摸在身上,感觉羽
毛般滑过她的肌肤。

  她整个人似已完全陶醉其中。

  她的思绪,控制不住的回到一大清早,跟她相公来那么一下子的情景,此时
此刻,她早已不明这人谁了。

  她的相公绝不会这么爱抚她,亲吻她,仿佛脱衣,进入,喷射,翻身就睡成
了既定公式,她其实才嫁给他啊!

  不自觉的,她的鼻腔里发出似乳燕轻啼的呻吟之声,好像是想暗示些什么,
又好像在对他做某种程度的召唤。

  卢小小直起上身,却把身中二指留在她的蜜穴内,柔声问道:「你好像还没
回答问题——你好想什么?」

  「我……」她崩溃了,急喘道:「我好想你进来……」

  「什么东西进来?」

  「就……那个嘛。」

  「那个是哪个?」

  「是……」她支吾了半天,真的说不出口,只好玉手一伸,去触碰他的肉棒,
然后抓握住。

  「就是肉棒子嘛——看!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而已,你也说不出来,真是的!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的手指不停地在她的蜜穴一阵插押,边移动身子,把肉棒伸近她嘴前,轻
声道:「想要就对它好一点。」

  她当然知道他的意图。

  「可是我从来没有——」

  言及此,他一肉棒塞入她嘴里,轻声道:「现在你有了——别害羞,就像我
刚才吻你时的一样。」

  他的话声好轻,好柔,就像来自天外的声音,虚无缥缈,直到肉棒扎扎实实
的触及喉头时,她才清醒过来。

  「天啊!羞死人了,怎么会这样……」她一阵茫然。

  她没有太多的思考空间,因为他那两根手指抽插的速度已渐渐加快,快到她
已感觉到自己内心世界的渴望。

  两根手指当然比不上真正的肉棒,尤其那股撞击、瞬间戳入花蕊的快感,是
手指永远无法达到的。

  真正的肉棒就在她嘴里,她迟疑了一下,终于伸起双手抓握住,一阵没头没
脑的用力吸吮起来。

  「噢奇!」卢小小痛呼一声。

  「嗯……对不起,我弄痛你了……」她一阵紧张。

  「没关系,第一次嘛,总要给妳一点时适应。」

  他空出的一只手,轻轻地摸着她的头,那份温柔,好像在对待他手心上的一
块宝,可他的动作就不是那样了。

  不论是什么部份,哪个洞,只要是女人的第一次。男人总会得特别兴奋,当
下他不自禁地在她嘴里抽送起来。

  「嗯……喔……噢……」她很想闪,可又怕把他咬伤了,只得紧缩喉头,不
让它戳刺的过了头。

  书料这样的反应竟教他更加疯狂!

  他手指也不抽插了,身一跨,就跨坐在她胸口上,接着双手使劲地抓握着她
的脑袋,腰下一阵奋力戳刺。

  她不明白,肉棒最讨厌紧綳的东西,不论是喉头,蜜穴的腔道,或是菊肛,
只要紧綳,肉棒会自然去戳穿它。

  「噁!噁……嗯……」她忽然发现自己就快窒息了。

  她愈挣扎,愈缩紧喉头,肉棒便戳得愈凶,最后她终于认清了这个事实,完
全放松每一条紧綳的神经。

  喉头一开,他不禁喘出一口大气,速度放慢了,却在享受她喉头每一次呼吸
所造成的脉动。

  喉头紧紧地裹住他的尖端,像是无数双小手在按摩,那种感觉无法言喻,他
按捺不住了开啓了精门。

  再用力向前一挺,使劲地抓着她的脑袋住腰下拱去,「噢呵」一声,他于喷
射出火烫的种子。

  阿银没有挣扎,她口含硬物,只好以鼻子用力的呼吸,一道滚烫的精水,如
利箭般穿过食道,滑入腹中。

  她难掩一丝失望之色。

  她满心以为,每个男人都跟她相公一样,喷射之后就会翻身睡去,可这回她
完全想错了。

  「靠!真爽……现在轮你爽了……」

  他像泥鳅般地滑了下去,直到两人叠在一起时,他腰身突然用力一紧,肉棒
已然戳入她的蜜穴。

  「啊……好粗喔……」她娇呼一声。

  肉棒剥开层层的蜜肉,滑入泥泞不堪的腔道,感觉是同一瞬间,「滋」的一
声,肉棒整支被蜜穴吞噬。

  「噢……好深……到底了……」

  她嘤咛一声,轻喘道:「你……不需要休息一下子。」

  他开始一阵抽送,笑声道:「我现就在休息啊!」

  「哗,你好强壮喔……」

  「我的好姑娘,强壮的人不需要去拉车,换句话说,拉车的人也不一定强壮,
这道理你懂吗?」

  「我头好昏,我想不起来……」

  「好吧!那就让你再昏一点,说不定你就懂了。」

  话声甫落,他索性扛她的双脚,让自己抽送的更顺畅,更深入,每一次的撞
击都触及她最敏感脆弱的地带。

  「啊!好深……你弄死我了……我……不行了……要出……出来了……噢…
…嗯……」

  随着她呻吟的同时,蜜穴倏地一阵收缩,便是食人花般的一启一阖,接着开
始痉挛、抽搐。

  「嗯,看来你真是闷坏了……」

  卢小小邪笑一声,抓住一个空档,忙押出一截,再缓缓的刺入,动作之慢,
好在雕刻一件艺术品。

  正值高潮冲刷之际,他突然来这一手,阿银的感觉一下子由云端跌入谷底,
色彩全都不见了,成了黑白。

  「好哥哥,我求求你,别……别再逗我了……」

  阿银呻吟着,女人应有的矜持,礼教和道德束缚在此全都成了狗屎,只有感
觉才最重要。

  她二十二年来,从来经历过如此美妙的感觉,今天这个不速之客说什么抓住
他,她好想再有刚才的感觉。

  「好吧!妳说,妳要我怎么做?」

  「快点!快一点戳我,我好痒,痒死了……」

  「这样说就对了——我喜欢听你这种话!」

  话声甫落,他又放快速度。这回,把她的双脚都放在肩上,身子略一侧,又
是一阵狠戳猛刺。

  肉棒斜斜的戳入从来没人到过的死角,那儿的蜜肉正新鲜,正敏感,她身子
颤抖的更加剧烈。

  「啊……我的好哥哥,你好……好强壮……我……我快被你戳死了……啊…
…又来了……又来了……」

  卢小小一脸邪恶的望着她,身不停,忽然把双腿放在右肩上,这又是一个新
的角度。

  春水似雾一样的喷出,打湿了他二人的胯间,也湿透大半床被,然而他仍未
停歇,还在使劲地戳刺。

  找绝色、有名声的女人上床,固然是他的拿手绝活,可他真正的本事绝不仅
于此——他本事可大了!

  他曾在一个月的时间内,潜入皇宫内宛十八次,戳了不计其数的女人,而对
方他是谁都搞不清楚。

  侯门深似海,皇宫内亦复如此。

  房内漆黑一片,纵脍光,也小得可怜,也许她们当他是皇上,也可能与哪个
禁卫军偷情,因此卢小小进行的十分顺利。

  连皇宫内宛那些饥渴的女人他都能从容应付,区区一个阿银又算得了什么?
简直就是小场面!

  也不知他打哪儿来的精力,他好像总是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旦戳下去,除非
他不想,否则定没完没了。

  阿银整个人被戳疯了!

  「噢耶……噢耶……噢噢耶耶……好哥哥,你……你真行……啊……我又来
了,又来了……」

  早已数不清这是她第几次的高潮,可他这回没有再使劲地戳下去,而是突然
身一顿,放下她的双腿。

  门外忽然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片刻工夫就来到门外,「叩叩
叩」对方敲了三下门。

  「阿银姐,妳怎么啦?是不是身子舒服……」

  话声在空中迴荡,她居然自行推门而入。

  在此之前,世上没有任何语言惑文字,可以影容卢小小的动作——就像一阵
风般,他拔出肉棒,躲在蚊帐后。

  这个前来搅局的女人又是谁?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1-25 03:3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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