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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魔刀丽影】【全】作者:猎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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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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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集简介:

  周庆海使计,伤冲虚、杀秦远,夺得魔刀后逃之夭夭,使得小牛原本想夺回
魔刀的计划又生变量。

  上泰山拜见冲虚的路上,竟巧遇郡主与王妃。没想到这两个美人竟留在泰山
等他,让他乐开了怀。但听郡主还是要将王妃送回金陵?这是万万不可啊!看来
他得想个法子,阻止郡主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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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集 第一章 山下遇美

  小牛见周庆海脚下踏的竟是自己的魔刀,大为吃惊,心想魔刀应该在师父的
手里才对,怎么可能到了他的脚下?难道说他去执行什么重要任务,所以师父将
魔刀暂借给他?

  就在两人相过的刹那,小牛笑呵呵地喊道:「大师兄,你这是干什么去?」

  周庆海也看到小牛了,脸色先是一变,脚下速度不减,说道:「是小牛呀,
师父派我去追杀邪派败类。你快去找师父吧,师父还有别的任务要交待你呢。」

  说话间,两人已经错过,他向远方驰去,人影很快变小了。

  小牛由于功力不济,坚持不住,就落回地面,脚一着地,立刻动起脑来。心
说:「师父是那么贪婪而自私之人,他把魔刀看成命根子。听说他每天休息的时
候,都要将魔刀握在手里,他会将这么贵重的东西借给周庆海?看周庆海那异样
的脸色,该不会他跟师父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是这样的话,刚才我应该劫住
他才是。」

  正想着呢,半空中又有一些人先后飞过,飞得又快又猛的,像是在追人。这
使小牛越发认定问题出在周庆海身上。

  他心说:「这家伙难道真的造反了吗?如果是的话,也太不明智了吧。」

  转眼间,有两位美女飘到小牛眼前。小牛见了大喜,这两人一个美如天仙,
风采出尘;另一个优雅清丽,人中之凤。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小牛的心上人谭
月影及峨嵋弟子关咏梅。

  小牛迎上前,朝咏梅一笑,然后望着月影说:「师姊好久不见,还是那么漂
亮。」月影一脸焦急,嗔道:「我都要急死了,少说废话。你怎么来了?不在崂
山守着。」

  小牛回答道:「我奉师娘之命,给师父道喜来了。崂山这回大出风头,整个
崂山上下都欢喜不已。」他张开双臂,做了一个大大的动作,又像是要跟月影拥
抱。

  月影轻叹一口气,说道:「风头是出了,同时也丢人了。你刚才看见周庆海
没有?」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他好像挺着急的,像是要赶去投胎。」

  月影咬了咬牙,说:「他那是在逃命。这家伙,如果被我抓到他,一定让他
死得很难看。咱们崂山怎么会出现这败类呢?真是师门不幸啊!」转头看了看咏
梅,意识到有外人在,不该提这丑事,因此就打住不言。

  小牛眨着眼睛,问道:「师姊,周庆海出了什么事呀?」心想他一定是造反
了。

  月影回答道:「他叛变了。想不到平时看起来忠厚老实的人,竟然这样邪恶
而可怕。他偷了魔刀,伤了师父,又杀死了秦远。师父已经以武林盟主的身分下
令,只要是正道人见到周庆海,格杀勿论。」

  小牛不得不再度吃惊,想不到他不但造反了。还伤了师父,杀死秦远。秦远
死了吗?这个粗人死掉了,有点可惜了,毕竟他是一个好人。如果死的是孟子雄
的话,我才会欢呼。

  小牛听道:「真是崂山的败类,武林的耻辱。师父他老人家呢?伤得重不重
呀?」

  心中暗想着:「如果师父翘了辫子,对我而言,未尝不是好事。他死了,我
不但可以拿回魔刀,师娘也可以归我了。从此没人管我,艳福无边。」

  月影看了看远处,说道:「不跟你啰嗦了。我们得去追人,你上山去见师父
吧。」

  小牛应了一声,然后问道:「用不用我也跟着去?」

  月影摇头道:「不必了,等你的本事够大时再说吧。」说完一个转身,已经
跳上半空,向远处飞去。她的脚下可是什么凭借之物都没有,这可是飞的最高境
界。听说只有那些大人物才能做得到。而月影年纪轻轻就已经达到了,厉害!这
使小牛对月影更为佩服,也多了几分喜爱。

  咏梅见月影离开了,就对小牛一笑。说道:「魏小牛,我也走了,你快去探
望你师父吧。」

  小牛见她俏脸迷人,气质如兰,心里痒痒的,眼睛盯着看不说,还说了句:
「你真好看,简直就像仙女。」那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几分调戏的意思,是男人
动了色心才会有的声音。

  咏梅被他火辣辣的眼神看得全身不自在,脸都红了,羞涩地说:「这话你还
是跟你的谭月影说吧!我可担不起,美如天仙的是她,不是我。」但心里头还是
觉得这夸奖令人舒畅。

  小牛一见她脸红,觉得更美,就凑前一步,说道:「关女侠,你太谦虚了。
你跟我师姊都是人间少见的美女。在我的心里,你们是难分高下的。她的美是第
一,你也不逊色,加上你的才气,也一样是第一。」

  咏梅最喜欢别人拿她跟月影比了。既喜欢跟月影比,又怕自己不如月影,听
小牛这样一说,心花怒放,眼里露出了笑意,说道:「你这么说,我很高兴。只
是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话,会让我以为你是在……」说到这儿,咏梅目光移到了一
边,也低下了头。

  小牛明白她的意思,真想说:「不错,我就是在向你求爱的。」但他终究没
有说出口。他心说:「这种话可不能说,如果让月影师姊知道了,那就是麻烦事
一件。再说了,咏梅听了的话,也许会对我的印象更坏的。她已经知道自己是个
风流之人了。如果我再冒昧的对她求爱,说不定她会以为我在玩弄她呢。」

  小牛想了想,说道:「其实我对你的印象挺好的,我希望能经常见到你。」

  他说得挺慢,也挺认真的。

  咏梅说了并不反感,给头望着他,说道:「我喜欢你的坦白,你的真诚。咱
们可以当好朋友的。上回你给我出了个好主意,让我摆脱了困境。我也得说声谢
谢你。」

  小牛听了,咧大嘴笑了,说道:「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能够帮助你,那是
我最大的快乐。」

  咏梅向他一点头,说道:「咱们有空再谈。我得去追周庆海去了,大家都在
追杀他呢。正道出了这么一个叛徒,谁都有责任杀他。」说着,抬头望天,天空
中还有一些人在飞呢,多数人脚下踩着东西。

  小牛只看了一眼,目光又回到咏梅身上。他发现她抬头的时候,脖子白而修
长,下巴也很美了,几乎找不出什么瑕疵。而且这么一仰脖子,胸脯也显得格外
高耸。那是两圈鼓鼓的尤物,虽然不能跟师娘比,也是极诱人的。他心说:「如
果此时我伸过手去摸一摸,一定爽极了吧!」

  在咏梅转身要走时,小牛恋恋不舍了。他说道:「咏梅,我见到你的画了,
画得很好。」他改了称呼,以示亲近。

  咏梅不以为忤,微微一笑,说道:「你也看到了吗?有机会的话,我给你画
一幅像,保证让你开心。」她的脸上带着自信与得意,像一个艺术家。

  小牛马上回应道:「咱们一言为定。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

  咏梅说道:「只要有缘,还会再见的。再见到你,一定画像。」说着,她也
向空中一跳,像月影一样,然后一阵风似的飞走了,只留下淡淡的香气。她的本
事果然不比月影差。道使小牛对她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小牛望着她远去的俏影,回想她的身体,脸蛋,以及言行举止,只觉得一阵
心醉。他心说:「只以为月影是这个世上绝无仅有的精品了,偏偏又有一个关咏
梅来与她分庭抗礼。这大概就是天意吧!」

  等到他回过神来时,两位美女早就无影无踪了。他回过头望望巍巍的泰山,
果然是又高又长。小袖教他背过老杜的诗,其中就说「齐鲁青未了」,可见此山
的风采。他最喜欢的是最后两句:「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小牛振作精神,一边向山上走去,一边想,站在山顶的时候,众山就小了。
同样呀,像师父那样当了武林老大,别人也就小了。看来在泰山选武林盟主妙极
了,谁当了盟主,谁就是武林中的泰山了。

  他展开轻功,一口气跑到山顶,气不长出,脸不变色。他大为愉快,由此可
见,他的功力又有所提升了。照此发展,一天赶上月影她们,也不是不可能的。

  到了山上之后,向守山的弟子通了姓名,于是有人将他领到了冲虚所在的住
处。当他敲门进屋的时候,屋里正有几个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在安慰着冲虚,无
非是要他好好养伤,不要动气,又说周庆海心术不正,叛逃师门,一定不得好死
的,敢与正道为敌的人,向来是没有好下场的。

  小牛向他们一一见了礼。那些人跟小牛打过招呼,都知趣地离开了。他们知
道这对师徒有话要说。小牛客气地送走他们,关好门,回到床边陪师父。一看冲
虚,并没有躺下,而是坐在床上,脸色灰暗,眼中充满了失落跟伤感。

  小牛问道:「师父呀,你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弟子刚才见到月影师姊。
才知道发生这样不幸的事。」

  冲虚轻轻地以拳头击床,语气沉重的说:「我没事,我还死不了……我真是
白活了一辈子,眼睛瞎了,竟没有看出来周庆海是个白眼狼。」

  小牛安慰道:「师父,你也不要太自责了,人无完人嘛。谁都有出错的时候
的。」

  冲虚唉了两声,说道:「可惜秦远了,他是为了救我,才被周庆海这个逆徒
杀害的。秦远呀,师父对不起你呀!平时对你也不好,想不到关键时候,你才是
忠于我的徒弟。」说着说着冲虚眼里泛起了泪花。

  这一幕落在小牛的眼里,觉得心里也是酸酸的。这个时候他觉得冲虚不是一
个伪君子了,而是一个可怜兮兮的老头子。他真想问问周庆海叛变的详细情形,
但忍住了,他觉得自己没有那个资格。

  等冲虚情绪稳定之后,小牛这才把师娘叮嘱的那幅画递了上去,说道:「师
父,师娘听说你夺得了武林盟主之位,也非常高兴。他让我把这幅画交给你。」

  冲虚噢了一声,慢慢地接过来。打开一看,情绪又激动起来。他的身子微微
颤着,眼中充满了泪花,若不是强行抑制着。早就泪如雨下了。他看了许久,然
后苦笑了起来。

  小牛有点不解,问道:「师父,道幅画到底是什么意思?」

  冲虚抬起头,说道:「小牛,你看不出你师娘的用意吗?」

  小牛不好意思地一笑,说道:「师父呀,恕弟子愚钝,看不出其中意意是什
么。」

  冲虚从床上下来,捧着那幅画,在屋里踱方步,一边踱步,一边说道:「她
这是提醒我一定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一定不要忘乎所以,犯了错误。唉,她真是
一位好妻子。用心良苦。可惜呀,可惜。」

  小牛回想那画中的内容,以及「高处不胜寒」的诗句,这才恍然大悟,原来
师娘怕师父身处高位,被权力冲昏头,大意之下会吃亏。真是想得周到呀!这不
嘛,师父果然吃亏了。师娘真是个有心人。难怪师父要连叫可惜呢。

  小牛劝道:「师父呀,你也不要太伤心了。虽然失去了魔刀,但你至少还是
新任的武林盟主呀。周庆海叛变不怕,凭你现在的威望,现在的本事,抓一个周
庆海有什么难的呢?你可得养好身体呀!」

  这话果然有效,冲虚精神一振,把胸脯一挺,脸上又有了盟主的气质,点头
道:「没错,我是盟主呀!我就算是没有魔刀,我也是手握大权的盟主。周庆海
这家伙,忘恩负义,我一定不会饶了他的。我已经下令了,看见他就是杀,杀,
杀。」

  说这话时,冲虚那憔悴的脸上有了煞气,令人心惊。

  小牛忍不住想:「如果让他知道我跟师娘的关系,只怕他的心情会比现在失
去魔刀还坏的。如果说周庆海抓住被腰靳的话,那么我小牛得被凌迟。」他提醒
自己,一旦发现情况不妙,一定逃之夭夭。人嘛,首先得保住小命。

  小牛问道:「师父呀,你刚才连叫可惜,这是什么意思呢?」明知故问。

  冲虚重重地一拍头,叹气道:「小牛呀,你师娘的这幅画来得太晚了。如果
提前一天到的话,我就不会犯这样的失误,喝得不醒人事,让周庆海这个败类钻
了空子,秦远也就不会死了。」说着,冲虚坐在床变,头垂得好低,表现出无穷
的悔恨之意。

  小牛大着胆子问道:「师父呀,周庆海这家伙究竟是怎么偷走魔刀的?」

  冲虚直视着小牛好一会儿,才缓缓地说:「好吧,我就告诉你好了,不过你
不可以对别人说。」

  小牛拍拍胸脯,保证地说:「师父,你就放心好了。弟子我别的优点没有,
就有一样,就是守口如瓶。如果我把这事说出去的话,你把我的脚袋捧下来当尿
壶用。」

  冲虚听了挤出点笑容,说道:「好,为师信得过你。」说着,冲虚眯了眯眼
睛,脸上带着回忆的表情,说道:「我在激烈的竞争中夺得了盟主之位后。这些
掌门们都为我高兴,非要为我摆酒庆祝。我的情绪也很好,在大家的劝说下,多
喝了几杯,结果就喝得有点多。等到回房之后,周庆海这小子又弄了几碟小菜,
跟我再喝。这回我只不过喝了两口,就挺不住了,于是就上床睡觉。」

  「哪知道我醉了之后,周庆海这家伙就拿了我的魔刀。然后要用刀劈了我。
这时候正好秦远闯了进来,两人打了起来。我虽然醉了,还是强撑着睁开眼站了
起来。周庆海情急之下,将秦道砍死。我奋力冲上去,与他搏斗。无奈酒喝得太
多,他又在我酒里下了药,使我功力打了折扣,再加上他手里有魔刀,我就吃了
亏,挨了他一掌。」

  「但他也中了我一腿。他不敢恋战,就跑了。他跑了之后,我越想越气,就
下令抓人,那些人才去追杀他。道个畜牲,一定死无葬身之地。」

  小牛点点头,说道:「师父,原来是这样呀。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还有什么
不适吗?」

  冲虚抚抚胸口,又深吸几口气,说道:「现在是好多了,只是功力还没有恢
复原样。这家伙生怕我活着,给我下了毒药。幸好我功力深厚,中毒又浅,不然
的话,师父这条老命就交待了。」

  小牛惊呼道:「师父,这个周庆海太可怕了。平时看他人模人样的,想不到
会做出这样的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冲虚感概道:「我闯荡江湖一辈子,这回真是瞎了眼睛了。」

  小牛又问道:「师父,有件事我始终想问你,一直没机会。我希望你可以告
拆我。」

  冲虚说:「你问吧。师父如果方便的话,一定会告诉你的。」

  小牛说道:「师父呀,是关于掌门继承人的事。以前不是说让师姊月影当继
承人,怎么后来又改为周庆海呢?弟子有点想不通呀。无论是说能力,还是说功
夫,师姊都是最棒的。师父是怎么看的呢?」

  冲虚拍拍大腿,说道:「师父是老糊涂了。你一说起这件事,我就后悔得要
跳河。现在看来,你师姊月影才是最好的人选。我在关键时候改主意,是因为我
受了周庆海这家伙的挑拨,我被他表面的忠心给骗了。师父真是该死呀!」

  小牛也不再深问,就说道:「师父呀,你上床休息吧。不要想那么多了。明
日咱们回崂山吧,我想回到崂山,你的病就会全好的。」

  冲虚嗯了一声,说道:「这事明天再说,你到隔壁去歇着吧。不,还是去隔
壁的隔壁吧。那里是秦远的房间。你住比较会适。」

  小牛答应一声,便退了出去。

  小牛站在门外望了会天,吹了吹凉风,心情仍未平静,心说:「这个周庆海
可够狠的,偷了刀不说,还敢杀师弟,伤师父。他能这么做,以后有一天碰到了
我,也可以杀我的。我以后再见他,可得多加小心了。他就是一条毒蛇,如果大
意的话。就可能被他咬上一口。」

  他在院子里转了两圈,就想:「这里是泰山派的所在地,那么郡主应该是在
山上吧?不对,她也可能为了安顿王妃,还没有回来。」一想到王妃,小牛的心
里就甜甜的。那美妙的艳福是永生难忘的。那样一位高贵的美女,在床上的表现
是那么诱人。我亲爱的王妃,什么时候咱们再狂欢一回呢?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院门口人影一闪,进来了一个人。这人一身紫衣,白脸
长睫毛,小嘴如草莓,不但美丽,而且高贵。她走路的动作都表现出她出自一个
贵族之家。

  小牛一看到她,心里一喜,忙迎上去,说道:「郡主,你也在山上?」

  郡主云芳站在小牛面前,微笑道:「是的。本来我应该去送母亲的,可是我
一想到你可能会来,我就迟迟没有走。」她说得深情款款的,声音动听,使小牛
如同喝了蜜一样舒服。他真想一把将郡主搂在怀里,使劲亲个够。可是不能呀。

  师父还在房间里呢!他想到郡主在的话,王妃也不会离得太速,自己有可能
见到王妃。一想到这儿,心跳都加快了。

  他觉得有必要找个地方好好谈谈,就说道:「郡主呀,我们找个房间坐一坐
吧。」

  郡主嗯了一声,说道:「好的。你师父他老人家还好吧?」

  小牛一边往隔壁的隔壁走,一边说道:「他老人家伤势倒没有什么,只是心
情不太好。」说着话,已经推门门进屋了。将门一关,就将郡主的手抓了,美美
地亲了两下子。

  郡主收回手,羞涩地说:「你道个家伙,旁边一没有人就变得不老实了。」

  小牛厚着脸皮说:「难道你不希望旁边没有人吗?旁边要是有人的话,缩手
缩脚的,咱们想做点什么都不方便。」

  郡主捂嘴一笑,说道:「以后你想占我便宜没门,除非你光明正大的娶我。
不然的话,我才不跟你胡来呢。」

  小牛笑嘻嘻地说:「行,你怎么说怎么是,我没有意见。」说着话,拉着郡
主坐到了床边。

  郡主挣开他的手,说道:「我还是坐在椅子上吧,这样安全一点。在你这个
色狼旁边,实在是太可怕了。」说着,她果然坐到了靠窗的椅子上。

  小牛笑了,说道:「你躲什么呀,我又不会吃了你。」

  郡主白了他两眼,说道:「有什么话快点说吧。我可不想跟你长时间地共处
一室。这里可是泰山派的地方,人多眼杂,我可不想让人家说长道短。」

  小牛一想可不是么,就收起玩笑之态,说道:「郡主呀,你怎么知道我上山
了?」

  郡主回答道:「这里是我们的地方,你上山我还能不知道吗?」

  小牛一想也是,就说:「你都见到王妃了吧,她是不是把情况都跟你说了?
你打算怎么安排她?」

  郡主皱眉道:「是的,她把她的这遭都说了,说了鲁王,也讲了我父王对她
的态度。我听了之后,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我没有想到,我父王是那么冷血
的人。但想来想去,还是觉得送她回金陵的好。」

  听这话,小牛心里一震,腾地站了起来。他是绝不同意王妃再回金陵的。这
要是回去了,王妃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小牛正色道:「郡主,你不能将王妃送回去。你不是不知道金陵王对王妃的
态度。如果你将她送回去的话,很有可能,金陵王会害死她的。就是不死,也没
有好果子吃的。」

  郡主也站了起来,对小牛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想他们毕竟是夫妻,
有一定感情的。见了面之后,也许我父王就会改变态度,跟她和好呢。」

  小牛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们不能和好怎么办?」

  郡主表示道:「如果不能和好的话,我会安排王妃离开金陵城的,到另外的
地方生活。不会让她吃苦的。我对她像对自己的亲生母亲一样好。我是说得到做
得到的。」

  小牛说道:「我当然信得过你,只是王妃若回到金陵,只怕金陵王会下毒手
的。即使金陵王不下手,也难保他身边的人不会下手。这些你都想到过没有?」

  郡主回答道:「我都想到了。我会小心保护她的,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小牛见郡主如此坚决,真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阻止她可能是错误的决定。他
问道:「王妃知道不知道你的主意?」

  郡主回答道:「她自然是知道的,知道得很清楚。我都跟她说了。」

  小牛接着问:「那她怎么想?又怎么说?」

  郡主说道:「经过我的分析跟解释之后。王妃已经答应我一起回金陵了。如
果不是为了见你,我们早就动身赶路了。」

  小牛唉了一声,说道:「既然是王妃点头,我想我也无话可说,要不是身有
要事的话,我也想跟你们去金陵玩玩的。」

  郡主说:「你离不开的。你师父现在正需要人手呢,你还是以大事为重。」

  小牛问道:「郡主,你告诉我王妃现在在哪里。我想你在这里。她也不会离
得太远的。」

  郡主一笑,说道:「小牛,你猜得不错。母亲是离我不远,而且就在这泰山
上。」

  小牛听了心里一喜,但没有表现在脸上,说道:「原来她就在山上呀!这好
极了,不知道我方便拜访她不?」

  郡主说道:「那有什么不方便的呢?只是这几天王妃身体有些不适。我白天
又忙着师门的事,不如这样,今晚上我领你去见她吧,她应该愿意见你的,你可
是她的救命恩人。我已经听她多次夸奖你年少有为,是个有前途的好少年呢。」

  小牛露出了笑容,说道:「王妃居然这样夸奖我,真是让我愧不敢当。」

  郡主微笑道:「你不必谦虚,我觉得你完全有资格当得起的。就凭你孤身一
人,敢于夜闯鲁王府救人,就已经是一般的英雄好汉做不到的了。我知道你这样
做都是因为我,我一想起这事就感到很高兴。」

  小牛笑了笑,没有多说话。他心说:「我之所以那么干,的确是因为你,但
也不全因为你,也是因为我对王妃有着深刻而美好的印象。如果只因为你的话,
我倒不一定会舍生忘死地去救人。」

  又谈了一会儿话,郡主就走了。小牛送到院外,叮嘱她常来坐坐。郡主只是
笑而不答。在小牛返回来的时候,就该吃午饭了。这顿午饭是小牛跟师父坐在一
起吃的。

  师徒两人面对面坐着。小牛胃口不错,而冲虚则半天才吃那么一口。一脸的
沉重,目光深沉,已经没有刚才对小牛说话时的亲切感了。现在他更像一位武林
盟主。

  冲虚只吃了一碗饭就放下筷子,小牛也不便多吃。等随从收拾完东西出去之
后,小牛问道:「师父,咱们明天是不是要回崂山?我觉得崂山对你养身体更有
利。」

  冲虚盘坐在床上,看了小牛一眼,淡淡地说:「小牛呀,这个问题我还没有
想好,你不必再问了。」说着话闭上眼睛,仿佛老僧入定,不再理睬小牛了。小
牛觉得无趣,便悄悄地退了出来。

  到了外面,看看林海,看看云彩,心情舒畅极了。他心说:「他为什么不说
回去呢?难道离开泰山。就不能对武林中人发号施令吗?到了崂山,你也一样是
盟主呀。这次泰山之行,师父的确大出风头,同时也丢脸丢大了。但他能够实现
梦想,就算不虚此行了。」

  这时候门外走进来三个道士,一个在前,两个在后。为首的那个是个白胡髭
老头,大大的红鼻子非常显眼。他走起路来带着一股劲风,显得很威风。当小牛
看到他的时候,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人不是别人,就是之前跟自己总是过不去的
一玄子。他身后跟着的两个小道士自然就是就他的两个笨蛋徒弟太清与太玄了。

  那三人也见到小牛了,也是一怔。一玄子的两个徒弟对小牛怒目而视,像要
咬小牛一口,而一玄子却对小牛微微一笑,点点头之后,向冲虚的房间走去。

  小牛忙挡住道:「一玄子,你站住。我师父正在休息呢,不见闲人。」

  一玄子笑容不改,说道:「贫道不是闲人,是忙人。」

  小牛严肃地说:「我师父正在养伤,哪有功夫见你呀,你还是打道回府,改
天再来吧。如果影响了他的身体,你可就成了武林的罪人了。我师父现在可是武
林盟主。」

  一玄子说道:「贫道正是受了盟主之约而来的。魏小牛,你还敢拦我吗?」

  小牛哼了一声,并不让路,说道:「谁知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呀?」

  没等一玄子说话,他那两个徒弟蹿了上来,瞪着小牛。太清说道:「师父。
别理道家伙,他不是好东西。」

  太玄说道:「好狗不挡道。」

  一听两人之话,小牛也恼了,喝道:「两个小崽子,真是满嘴喷粪,要不是
看在这里是泰山的话,我就把你们两个小子扔河里喂王八了。」

  两个小子一听,都双眼冒火,张牙舞爪的想要动粗。正这时,屋里传来冲虚
的声音:「小牛,不得无礼,快让一玄子道长进来。是为师请道长来谈道的。」

  小牛不敢再拦了,向旁进一让。一玄子得意地看了小牛一眼,大摇大摆地往
房里走去。等他进门之后,小牛呸了一口,轻声说道:「神气什么啊,跟癞蛤蟆
上了金銮殿似的。」

  这话犹如钢针刺在心,那两个小子恼了。太清低声道:「魏小牛,有种的跟
我们来。」太玄也说道:「不来是孙子。」说着,两人转过身,往外走,眼睛却
瞪着小牛。

  小牛低声说了句:「不来是孙子,那么我来就是爷爷了。」说着跟他们走出
院子。

  一出院子,小牛也敢说话了,说道:「你们两个什么意思?想陪我到哪儿看
风景?可我的时间可是挺宝贵。」

  太清与太玄停下脚步,回头望着小牛。

  太清说道:「魏小牛,听说你本事大了,敢不敢跟我们俩比试一下。」

  太玄也说:「是呀。你不是老不服气吗?我们俩儿今天要打得你跪下来叫爷
爷。」

  小牛一听乐了,抱着膀子笑道:「还止不定谁被打跪下,谁叫谁爷爷呢,我
说你们两个小子,别自不量力。以前你们就是我手下败将,现在,你们就更不行
了,你们跟我打,就像是狗跟老虎咬仗,还是算了吧,免得丢人,丢了泰山派的
脸。」

  太清说道:「别在那儿瞎吹,我们现在的功夫也不差,谁是狗,谁是老虎,
要动过手才知道。」

  太玄则说:「我们是以个人的身分跟你打,与我们泰山派无关。」

  小牛点头道:「好。你这话我爱听。咱们就是为了打架而打架,跟两个门派
没有关系。」

  两人同声说:「好,就是这个理。」

  小牛听到打架,顿感兴奋,问道:「咱们在哪里打?得找个宽绰又没人的地
方,我可不想让你们在人前丢脸,我可是很给你们面子的。」

  太清嘿嘿一笑,说道:「这话应该由我们来说才对。」

  太玄说道:「你跟我们走吧。有那么一个好地方,专门是用来打你的。有种
就跟着来。」

  小牛笑道:「我当然是有种的了,至于你们两位可就不好说了。」

  太清与太玄不再跟小牛斗嘴,他们有心要给小牛一点颜色看看,以免以后再
见面时,小牛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在他们的带领下,小牛迷迷茫茫地跟着走。他
心说:「道两个小子实在可恶,不把他们打老实了,我就不姓魏。我就跟他们一
个姓。」

  走了好一会见,转过几个弯,终于来到了打架的地方。这里是树林中的一片
空?地,周围都是茂密的树木,绿得像海一样。可偏偏这里出现了空地,什么都
不生,好像天生就是一块比武场。而且这里静得很,偶尔有几声鸟鸣,显得更加
沉寂。站在这里,抬头能望见一块蓝天,此外就都是绿色了。这里看来确实是一
个不受旁人干扰的打架好地方。

  太清与太玄各抽出长剑,拉门架势,都把愤怒的目光对准了小牛,连剑尖也
指向小牛。他们打定主意,要让小牛下不了台。

  小牛也不摆什么花架子,一招手说道:「来吧,一起上,让我看看你们有多
少斤两。」

  太清与太玄也不客气,脚下滑步,手中剑一抖,欺身而上。剑光闪闪,各自
刺向小牛的肩头。小牛倒不敢大意,好久不见这两个小崽子,一出手就看出来有
了挺大的进步。

  小牛向后退了几步,那两人的剑也舞个不停,剑剑不离小牛的要害,寒光袭
人,杀气森森。两人的剑影行成一片光,闪烁着,跳动着,威力不小。小牛一边
小心应付着,一边想:「这两个小子果然比以前强多了,可见是非常努力了。凭
他们两人的笨拙,能有如此的表现,实属不易。可你们有进步,难道我小牛就原
地踏步不成?」

  他心里想着,身子却变化不定,像幽灵一样在瞬息万变的剑影中出没。任两
人的剑如何歹毒,如何发威,都不能伤他一根毫毛。并且,在较量的过程中,小
牛不时还以讥笑的语气打击两人的自尊。

  双方过了十几招,太清与太玄发觉不能取胜,都大为焦急。因为急而加快速
度,因为快而防守失于慎密。因此,不过眨眼之间,战局大变。

  只见小牛叫了一声:「小子,当心你们的剑。」说时迟,那时快,小牛的人
影像鬼一样闪了两闪。

  只听啊啊两声,太清与太玄的手腕同时一疼,手一送,两把剑便到了小牛的
手里。

  原来是小牛用脚踢了两人的手腕。

  不只如此,小牛还用剑把在两人的头上各敲一下,然后跳出圈外。这一连串
的动作,不过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太清与太玄站住身形,惊魂未定,都不敢相
信这是真的。他们都想,他不仅能夺去我们的剑,还能以剑把敲头,若是他用剑
尖敲的话,我们岂不是没了性命吗?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承让了。这剑还给你们。」说着,手一扬,两把剑
嗖地飞出去,打了个弧线,准确地插在两人身前的地上,正好挨着两人的脚尖,
吓得两人妈呀一声,跳起老高。

  小牛微笑道:「我说两位小英雄,咱们还有必要再比吗?还是就此打住吧。
我可不想再看你们丢人。」

  太清与太玄都胀红了脸,互看了一眼。心灵都大为受伤。他们叫道:「我们
不服。」说着,又各自拔剑,指着小牛。

  小牛嘿嘿笑道:「有什么不服的?难道你们还输得不够惨吗?」

  太清说道:「虽然在武拼上你侥幸胜了,但是在法力上,你可未必就能赢了
吧?」

  太玄也说:「我们的法力比武功好多了,不信你就试试。」。

  小牛点头道:「好,你们就用法力,让我见识一下,你们到底厉害到什么程
度。」

  太清与太玄对视一眼,各摆弓步,双剑相交,各自念口抉。突然间,两道红
光自剑尖射出,弦而有力,源源不断,直射小牛的胸脯。小牛哦了一声,说道;

  「来得好。」双手一弹,发出两道更鲜红的红光,迎了上去。

  红光相过,啪啪直响,火花乱跳,煞是好看,只是双方都没有心情欣赏这样
的美景。双方一交上手,立刻明白对方的份量了。小牛虽占了上风,仍能感受到
来自对方的压力。他心说:「这两个小子果然像脱胎换骨了一样,不是吴下阿蒙
了。」

  双方都同时发力,加力,那红光也是变化不定。一会见小牛的这段长些,一
会见对方的红光盛些。足足较量了好一会,都没有分出胜负。其实完全可以不用
这个样子,小牛这是存心想看看对方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太清与太玄一见不能取胜,马上变招。由太玄一人先撑着,而太清则回剑向
旁进的数木连晃了几下。突然间,好多树叶纷纷下落,并在一股力量的推动下,
猛地向小牛射来,沸沸扬扬,风声飒飒。这已经不像是树叶了,而是像飞镖的杀
人暗器。

  小牛大吃一惊,想不到对方还会玩这种把戏,情急之下一只手臂连连摇动,
摇动的结果是起了大风。那些暗器般的树叶遇到大风后都改路了,反向太清与太
玄打去。

  两人也是一愣,急忙击中精神,各自挥剑,以剑操纵树叶。而小牛这边也以
双手造着大风。但见大风呼啸,树叶满天,尘沙陡起。太清与太玄将功力提到极
限,大呼道:「魏小牛,你躺下来。」

  小牛哈哈笑道:「躺下的是你们。」突然大喝一声,风力加强,只听两声大
叫。

  太清与太玄便躺到了地上,原来那变向的树叶将他们给击倒了。这树叶经过
小牛的推动,已经具有了飞石的力量。两人毕竟功力不高,伤不了小牛。

  小牛一收功力,那些树叶便纷纷落地了。这回可好,空地上落了一层叶子。

  而那些树木则成了光头。阳光透过空树射过来,而外面的天空也能多看到一
些了。

  小牛望着从地上爬起来的两人,露出胜利的笑容。他们两都挺狼狈的,脸上
都有长短不一的刮痕。这都是树叶造成的。他们本来是想让小牛的脸上添上点记
好,不想结果是搬起石家砸了自己的脚。

  小牛走上两步,说道:「两位,这回你们服了我魏小牛了吧!」

  太清脸色苍白,哼了一声,目光转向别处;而太玄则抱了抱拳,说道:「魏
小牛。我服了你了。你的确比我们高明。这次是我们败了,但我们不会就此甘休
的。我们会继续苦练功夫,还会找你较量,我们总有一天会打败你的。」

  小牛听得心潮起伏,热血上涌,说道:「好,说得好。就凭这几句话,我就
认为你小子是个人物。虚心练习吧,我会等着你再来找我的。」

  太清这时大叫道:「不是他一个。还有我呢。」他为自己的被忽略而感到十
分不满。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我会等着你们的,只怕你们这辈子都没有打败我的
机会了。」他心说:「你们在苦练,我也不会闲着。等魔刀回到我手里,试问天
下谁能敌?」

  两人不再跟小牛多说,转身走了。小牛望着他们倔强的背影。回想他们自信
的话语,心说:「这两个家伙,不只是功夫有进步,好像人也变得成熟一点了,
至少还知道认输。要是换了以前,一定不会说服气的。」

  离开这片空地,小牛又返回师父的院子。他进门见了师父,这时讨厌的一玄
子已经走了。

  冲虚已经起身站在窗边,正望着窗外凝思。他的脸色似乎平和多了,不那么
严肃和深沉了。

  冲虚问道:「小牛,你去跟一玄子的徒弟切磋功夫去了吗?」

  小牛哦了一声,说道:「师父,你怎么会知道呢?」

  冲虚淡淡一笑,说道:「别看你在门外说话的声音小,可为师听清楚了。」

  小牛这才笑道:「师父的听力真好。没错,我是跟那两个小子较量去了。还
真别说,这两个小子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比以前听话多了。如果说以前是狗的
话,现在已经变成了狼。」

  冲虚听了小牛这不伦不类的比喻不禁一笑,指责道:「小牛,以后不要用这
种话说咱们正道人士。」

  小牛答应一声,说道:「是,师父。这两名泰山弟子确实不错,弟子经过一
番大战之后,才胜了他们。」

  冲虚夸道:「小牛,你好样的。你入门不算长,为师还没有亲自教你功夫,
就已经有现在的成绩了,我实在是感到意外。刚才我还跟一玄子讨论你们较量的
结果了呢。」

  小牛大感兴起,问道:「师父呀,一玄子道长他怎么说?」为了不被师父责
骂,他只得对一玄子客气点。可心里却骂了无数遍一玄子是老王八蛋。

  冲虚含笑说:「一玄子当然反覆说他两个徒弟捆在一起,比你也差远了。可
是我看得出他脸上有得意之色,我想他认为他们会胜利的。」

  小牛又问道:「那师父你怎么看呢?」他很想知道自己在师父的心目中的印
象。

  冲虚回答道:「我认为你的功夫还有待提升,但是你的脑子很聪明,你以聪
明为基提,跟不太高明的两个泰山弟子比武,我想,你的胜算究竟大一些。」这
话听在小牛耳朵里,不由吃惊。他心说:「师父到底是师父,就是高明些。就冲
着这一点,他就比一玄子强得多了。」

  小牛向师父施礼,说道:「师父呀,谢谢你对弟子的夸奖。弟子能胜,还是
对方?的本事不太高明。」

  冲虚上前拍拍小牛的肩膀,说道:「小牛呀,这次你表现得很好,师父很满
意。以后只要苦练功夫,未尝不能成为崂山第一人。」

  小牛听得心眼一热,说道:「谢谢师父的鼓励,弟子的本事能赶上师姊月影
现在的本事就行了。」

  冲虚嗯了一声,说道:「会的,一定会的。好了,回去休息吧,咱们明天动
身回崂山。」小牛答应一声,便出了屋。他心说:「师父终于决定回山了。那么
今晚我得去看看王妃。不然的话,谁知道哪天才能再见面呢?我得安慰安慰她,
温暖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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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集 第二章 郡主学艺

  到了晚饭后,郡主来找,小牛跟着出了院子,两人在黑暗中走动。小牛一把
将她搂在怀里,连亲了几下脸,亲得唧唧有声。郡主笑着推开他,说道:「不要
乱占便宜呀。这可是在泰山上,让我们的人看到了,我会被人家给笑死的。」

  小牛占了便宜,说道:「怕什么呀,咱们都是自己人,将来还要光明正大地
住在一起呢。」

  郡主强调道:「那只有等你光明正大地娶了我再说了。」

  小牛问道:「郡主,王妃到底住在哪里?」他跟着她走了好长的一段路,又
拐了几个弯。

  郡主说道:「你跟我走就好,不要多问了。我就是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
这泰山上复杂得很。」

  小牛一听也是,就闭上了嘴。可是嘴是闭着了,手可没有闲着。到了绝对安
全的地带,小牛不是搂搂脖子,就是摸摸她的胸,大占便宜。郡主的态度是既不
那么反感,也不那么欢迎。

  当郡主说快要到了时,小牛心说:「应该来点大的动作了。」于是,将郡主
拉到了路边的林子里,搂住狂吻。在她的脸上亲,亲她的耳朵、脖子。最后集中
在她的嘴上,连亲带舔的,不时轻咬着。弄得郡主呼吸都变粗了,娇喘吁吁的,
娇躯乱颤,像是身上着了火。与此同时,小牛的手也很活跃,放在她的胸上,连
揉带捏的,极为放肆。一会儿,又伸到她的胯间,乱抠一气。

  郡主喘息着说:「小牛呀,这里不是好地方,我不想的,这样会影响好心情
的。」

  小牛一边亲着她的脸,一边问道:「可我的火上来了,你得帮帮忙呀!」

  郡主说道:「不如我给你摸摸吧,咱们抽空再干事好不好?」小牛听她声音
柔美动听,哪有不答应之理。然后,郡主伸手将小牛的棒子从裤子里掏了出来。

  那东西已经变成巨无霸了,大有冲锋陷阵的派头。

  小牛使劲揉着郡主的奶子,说道:「我身上热得厉害,真想狠狠地干你。」

  郡主柔声说:「小牛呀,我不喜欢这样的环境,等换个好环境,我一定让你
做个够。还有呀,今晚我们师门还有事,一会我送你到母亲那里之后,我就得先
回去了。」

  小牛嗯了一声,接着亲她的嘴。两人都不再说话,都在各忙各的。郡主的睑
那么滑,唇那么热。奶子也挺挺软软的。小牛非常享受,更享受的是来自棒子的
刺激。郡主的手很灵活,像是玩玩具。纤纤细指抓弄着、拨动着、套弄着,时紧
时松,时快时慢。虽然技巧没有那么高,也令小牛暗暗叫好了。他忍不住配会着
的手挺屁股,就像干事一样。

  他真想给郡主插进去,即使不插肉洞也成,插她的红唇也行。可是一想到郡
主的身分跟经验。觉得还是不合适。如果此时他面对的是月琳或者月影,他一定
敢提那样的要求。可是对于郡主,他怕她接受不了。

  郡主轻声问道:「小牛,你觉得舒服吗?」

  小牛哼哼着,说道:「常然舒服。不过嘛,如果你答应我那么做的话,我一
定会更舒服,还会更爱你的。」

  郡主说道:「我都说了今晚不干事的,你不耍勉强我。」

  小牛闻着她的香气,亲吻着她的脸,说道:「我不是说干事,我是说如果你
肯用嘴亲我的棒子的话,我一定会更爽的。」

  郡主听了轻轻笑了,说道:「小牛呀,你可真坏。我才不上你的当呢!你那
东西那么脏。我才不会那么傻。」

  小牛听她的语气没有那么厉害,觉得有希望,就说道:「我是非常爱你的。
当然,我也相信你也喜欢我。如果你能亲的话,那就证明你真是爱我爱到骨子里
了。」

  郡主不语,显然是在考虑。

  小牛又说道:「这事不是在占你的便宜。你在亲我的同时,你也一定会舒服
的。难道你没有听说过这件事吗?你老爸就没有玩过这招吗?」

  郡主诚实地说:「我是听说过,那些女人为了讨好我父王,是什么事都肯干
的。」

  小牛微笑道:「郡主,那你也来一次吧?你不是很爱我吗?」

  郡主羞涩地说:「就算是我肯,可我不会呀,我又没有干过那事。」

  小牛心花怒放,忙说道:「你不会没有关系,我可以指点你呀!我什么事都
知道的。」

  郡主见小牛如此热情,就小声道:「好吧,我试试,如果不行的话,就赶紧
结束了。」说着话,郡主蹲了下去,慢慢地将嘴凑上去。用脸点了点棒子,那棒
子又热又硬,像一只怪物。

  小牛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郡主呀,我知道你是一位好姑娘,我以后更
加爱你的。我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我会拿你当心肝宝贝儿一样疼的,让你一
辈子不知道什么是烦恼。」

  郡主嗯了一声,鼓足勇气,伸舌头在龟头上亲了一下。就这一下,就令小牛
兴奋身子一抖。他夸道:「真舒服呀,再来。再来。」

  郡主见小牛反应这么热烈,自己又没有什么不适,就将舌头凑上,像舔冰棒
一样忙碌起来,舔得小牛气喘如牛,全身乱抖,像触了电一样。他一边享受着,
一边指挥着郡主的技术。在小牛的指点下,郡主的香舌舔遍了他的肉棒子,连稜
沟与蛋蛋都受到宠爱。

  小牛夸奖道:「好样的,郡主,你真是我的好老婆。」

  郡主也感到刺激,但她还是说:「小声点,别把人招来。」说着话,她张开
嘴,将龟头吞了进去。

  小牛见郡主如此讨好自己,大为感动。他此时的快活是心里上大于生里上,
一个男人被一个美女舔棒,本身就是挺刺激,挺骄傲的事情,更何况郡主身分不
同,她是皇亲国戚,真正的千金之躯。她这样一个高贵的美少女能做这事,当然
是对自己爱得死去活来了。

  他心说:「如果王妃也能给我舔的话,那就更好了。若是这母女两一起动嘴
的话,我小牛真成了神仙。」

  他这么一分神,忍不住噗噗地射了出来。郡主想要躲,小牛按住她的头,说
道:「宝贝,吃下去,这东西好着呢。」

  郡主还挺乖的,将小牛的大量精华都咽下了肚子,这使小牛的骄傲感达到极
限。他闭着眼睛感受着这销魂的滋味,觉得自己这辈子可真的没有白活。这是一
位郡主在吃我的东西呀,多神气呀!

  郡主站起身。用手帕擦了擦嘴,嗔道:「魏小牛,你可真不是东西,你这是
在欺侮我。」

  小牛知道她心里不平衡,就搂她在怀里,说道:「郡主呀,我没有欺侮你,
我是在爱你。你可以舔我。我当然也可以舔你了。你不信的话,咱们现在就试试
吧。」

  郡主听了心里温暖,说道:「我可不要试,那可羞死人了。」

  小牛又叫了千声宝贝,万声心肝,才使郡主情绪大好起来。因为时间宝贵,
他们就整理好衣服,拉着手向王妃的住处走去。到了那里,只见是一个挺大的院
子,有一排房子,院子里点着几盏灯,护院的人还不少。小牛发现那些人都是自
己以前见过的,也就是王妃手下的全部人马。

  小牛问道:「道些人也都跟来了?」

  郡主回答道:「是呀。鲁王死了,他们也都自由了,他们当然要回到母亲身
边了。」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有他们护着王妃,王妃自然是平安了。」说着话,
两人已经来到门口。

  守门人通报之后,门一开,两人才走了进去。一进门,坐到大厅里。很快王
妃从内室里出来了,在灯光的照耀下,王妃盛装艳艳,光彩照人。她秀发高挽,
珠钗生辉。她仪态万方,高贵典雅。她美得倾国倾城,风华绝代。小牛看得眼珠
子都快掉出来了。

  郡主都感到心醉了,她跳起来,一头扑进王妃的怀里,娇声道:「母亲呐,
你太漂亮了,连女儿我都要被迷死了。」郡主从没发现母亲美到这种程度。

  王妃轻拍她的背,正色道:「云芳呀,快起来吧,别像个该子。魏小牛该笑
话你了。」说着话,瞧了小牛一眼。小牛这才如梦方醒。一下子想到两人的香艳
往事。此时面对这对母女,他心还感到很别扭。

  他忙站起来施礼,说道:「崂山魏小牛见过王妃。」

  郡主已经站到旁边。王妃一摆手,说道:「免了吧,快请坐吧。」小牛说了
声谢,就坐回原位了。这时就有丫鬟上水果、茶什么的。

  王妃又看小牛几眼,跟郡主说道:「云芳呀,我知道你今晚还有事要忙,好
了,你去忙你的吧,一会儿我会派人送魏小牛回去的。」她的脸上只有淡淡的笑
意,而笑意中充满了王妃的威严。

  郡主嗯了一声,转头对小牛说:「那你长话短说,坐一会见就回去吧。我母
亲近来身体不好,要早点休息的。」小牛送她到了门外。等到他再度进来时,王
妃朝他一笑,不再摆什么架子,像一阵清风,扑进了小牛的怀里。

  小牛一阵心醉,心说:「她胆子也太大了,她都不怕,我这怕什么呢?」于
是。他的手开始活动了,就像刚才对郡主一样。

  小牛紧紧地拥抱她,接着两手抚摸着她,同时闻到了令人心醉的香气,使他
神魂飘荡,说道:「周南。你身上好香呀,像擦了香粉一样好闻。」说着,鼻子
猛吸着。

  王妃心情愉快,解释道:「我今晚洗过澡的,水面上飘满了花,身上的香气
自然就浓了一些。」

  小牛哦了一声,说:「那你为什么不叫我一声呢,咱们可以来个鸳鸯戏水,
那场面一定很壮观。」

  王妃一笑,说道:「难道你不怕郡主闯进去吗?她要是知道的话,我这个娘
亲当不成,你这个情郎也得完蛋。」

  小牛连连点头,说道:「这倒是有理。」

  王妃推开小牛的魔手,说道:「咱们先聊聊天吧,夜还长着呢。」

  小牛说道:「王妃呀,我一会见要回去的,再说郡主不也要回来住吗?」

  王妃嗯了一声,说道:「那时间也够用的,我有一些心里话正要跟你说呢。
上回你走了之后,我一直惦记着你,一直盼望着能跟你再见面。我真怕咱们那一
别就再见不到了,我也怨你上回走的时候,连个招呼都不打。」

  小牛说了有几分黯然,又有几分快乐,便拉了王妃坐在长椅上。美人在旁,
香气飘飘,她的眼神,她的俏脸。她的鼻子,她的红唇,谁看了谁都想做近一步
的亲热。

  小牛怜爱地搂她在怀里,说道:「周南,我是不同意你回金陵的,我怕你回
去之后,就再也出不出来,弄不好的话,速命都会搭上的。我劝你还是冷静一点
好,金陵王不是个好东西,你可别再信他了,那封信已经将他的真面目曝露无遗
了。那里是火坑,你不要往里跳啊!如果你非得回去的话,等我抽空陪你去。」

  王妃靠在小牛的怀里,一脸的欣慰,柔声细语地说道:「这事我跟郡主商量
过多次了,她说只要有她在,就不会有事的。再说了,我回金陵之事很多人都知
道,金陵王必然有所顾忌,不敢轻举妄动的。我也可以趁见他的时候,把我跟他
的关系说明白,我不想再当什么王妃,我什么都不要,我要离开他。」

  小牛苦笑道:「只怕你到了金陵之后,一切都由不得你了。那时候,人为刀
殂,我为鱼肉,就得任人宰割了。你听我的话,不要回去。如果你心里不安的话
可以把这些丫鬟与卫兵都打发回去。你给金陵王写封信,表达一下你的心态就行
了。这样相比之下就安全多了。」

  王妃听了点头,说道:「可我要是回了金陵,我有什么事的话。郡主也不会
不管的。」

  小牛笑了笑,说道:「周南,郡主确实是个大靠山,她在你的身边。金陵王
也许不敢把你怎么样。可是郡主除了是郡主之外,也是泰山派的弟子是个武林中
人啊!她可能只待在家里不出来,就陪着你吗?一旦她出门了,你还依靠谁呢?
那时候你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道一番话说得王妃哑口无言,她承认小牛说得很有道理,他想的问题可比自
己跟郡主考虑得都远。这一番话也充分表现了小牛对她的关心与爱护。使王妃大
感甜密温暖。

  王妃望着小牛,说道:「如果我真的被金陵王害死了的话,你会怎么样?」

  小牛一捂她的嘴,说道:「不要说这种傻话,不太吉利的。」

  王妃推开他的手,说道:「不,我想知道我死之后你会怎么样?你会把我忘
了吧?」

  小牛也深情地望她,说道:「怎么会呢?我一定会伤心地大哭的。我还会为
你报仇,我一定会杀死金陵王,用他的血来回报你对我的爱。」

  王妃摇头道:「你可不要这样,如果这样的话,郡主一定会悲痛欲绝的。金
陵王再不是人,他也是郡主的亲生父亲,你可不要胡来。」

  小牛一笑,说:「好了,不要说这些扫兴的话了。我想听听你的高兴事。」

  王妃想了想,说道:「哪有什么高兴事呀?只是今天见到你了,我觉得特别
高兴,这就是我的高兴事了。」

  小牛笑道:「王妃呀,你真是个讨人喜爱的美人。」边说,一只手还边往王
妃的胸上摸去。

  王妃往旁边直闪,可是没有用,她在小牛的怀里,再说了,也不是什么真的
躲,只是做做样子。最后,小牛的手还是攀上了高峰。那饱满而挺拔的感觉使小
牛兴奋得两眼放光,他肆无忌殚地揉搓着、抓捏着,弄得王妃脸泛桃红,美目如
水,娇躯也不时扭动着。

  她腻声道:「小色狼,又来胡闹了,按照王爷的脾气,一定会把你剁成一块
块的喂狗。他可是很忌说戴绿帽子的。」

  小牛继续在奶子上玩着,玩得兴致勃勃,说道:「我会怕他吗?我连皇帝都
不怕,他算什么呀,只是一个生在富贵之家的臭皮囊罢了。我小牛可是赤手空拳
跑江湖的英雄。」说着话。一只手竟从胸衣的上面伸了进去。

  王妃眯着美目,轻声呻吟着。小牛的手已经抓住一只奶子,肆意活动。那直
接的触摸,直接地挑逗,效果自然是最为强烈,难怪王妃这么淑女的美人也受不
了。她感觉自己的下面都流水了,她知道自己的春心又动了。她这段日子一直寂
寞着,早就盼着小牛用最坚硬最火热的武器攻击她了,以便安慰她空虚的心灵。

  王妃春情如潮,眉梢眼角尽是春意。她在享受小牛的摸弄之后,就伸手抓向
他的胯下。别看小牛那东西刚才射过一回。此时被美貌的王妃刺激得又硬如铁棒
了,那硬度令王妃更为动情。

  这时小牛突然站了起来,说道:「我得回去了,师父一定会等着我的。再说
郡主随时都会回来的。」

  王妃自然不会让他走,也站了起来,睁着水汪汪的美目,说道:「不准走。
你把我的火给勾起来了,你怎么能走呢?想走的话,也得灭火之后再走。」

  说着,王妃走上前,张开玉臂,将火热的红唇贴上去,贴在小牛的嘴上,又
使小牛好一阵晕眩。他感受自己热血沸腾,强烈的占有欲也上来了。他知道自己
无论如何是走不成了。

  他将王妃禁抱着,狂吻着她的红唇。两手变得厉害起来,又是摸胸,又是抠
穴的,弄得王妃像一条蛇一样扭动不止。当他受不了诱惑时,就将手从裙子的缝
隙插了进去,直接去攻击王妃的最敏感地带。

  王妃受不了,便喘息着哀求:「小牛,我的好人儿,快点抱我进屋吧。我要
你。我要你像一个野兽一样占有我。」

  这话犹如圣旨,小牛立刻打横地将她抱起,匆匆忙忙地向内室跑去。那里早
就铺好了被子,看来她是早有准备的。小牛来不及多想,就将王妃放在了床上,
然后冲动地给她脱衣服。她知道王妃光着要比穿衣服时美艳得多。

  当小牛将王妃身上最后一块布拿掉时,王妃的裸体就像月亮一样照亮了小牛
的眼睛,他贪婪地望着。这肉体就像是一朵鲜花,不然的话,又怎么会发着馥郁
的香气呢?这裸体也像是一瑰美玉,不然她身上又怎么会泛着玉一横的光彩呢?

  小牛像傻子一样望了半天,王妃半坐着,以胳膊肘支着上身,催促道:「小
牛呀,美人不只是用眼睛看的,她就像是花一样,需要滋润的。你明白吗?」她
说话时,那两个粉嫩的大奶子颤了又颤。

  小牛被迷得竟流了口水,忘情地说道:「周南呐,你真好看,你不比我见到
的任何一位美女逊色。我都要被你给迷死了。」说着这话时,小牛上前将王妃紧
并着的玉腿分门了。

  立刻,眼前出现了王妃最迷人的风景。只见那多毛的胯下,突出的肉唇上已
经水光闪闪了,连那朵菊花都湿润了。屁股那么白,大腿那么长,强烈的美感使
小牛要疯狂了。

  他又夸道:「男人看了你,如果不想干的话,那一定是太监。」说着话,他
将王妃的大腿打得更开,自己脱光了衣服,急不可待地向目标进发。他并没有急
着插入,而是盯着那处穴位不放。那里被小牛道么一看,王妃更加激动与羞涩,
于是春水流得更多了。

  小牛看了喜欢,忍不住低下头,将嘴凑上去。当小牛的舌头在她的私处上一
扫时,王妃立刻爽得要昏过去了。她啊啊地叫起来,说道:「小牛呀,你不要这
样,我会被你给折磨死的。你真会玩呀!你真是一个让人想犯罪的男人。」

  小牛哪有空回话呀,像吃美餐一样猥亵着美人神秘之处,不只是舌头,连手
指都上去了。在他的努力下,不一时王妃就激动得乱叫乱扭,对小牛哀求不止。

  小牛考虑到时间间题,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口。这时王妃幸福得快要死掉
了,她想不到这种玩法居然会这么刺激人,真可谓欲死欲仙了。

  小牛站在地上,将王妃的大腿扛到肩上,然后挺着大棒子向肉洞凑去。当双
方的宝贝相碰时,小牛并不急于插人,而是在她的洞口和洞口附近磨擦着、滑动
着,弄得王妃急不可待,腰肢直扭使小洞向肉棒迎凑着、追逐着,嘴上还嗔道:
「小牛呀,别逗我了。我痒得很,快点进来吧。里面比外面暖和的。」那下面的
春水犹如小溪般的流着,非常美丽,又非常艳丽。

  小牛哈哈一笑,对准目标,猛地一挺屁股,只听唧地一声,就进去半根,把
春水挤出来好多。

  王妃啊了一声,说道:「小牛呀,好硬呀,简直跟铁打的一样。」

  小牛得意地笑着,说道:「周南,好戏还在后面呢,我一定会让你吃饱的。
对了,这里安全吧?」

  王妃嗯了一声,说道:「就算是咱们的叫声把窗子叫破了,也没有人来烦,
除非是你师父和郡主。」

  一听到这两个名字,小牛意识到时间不多。他不再犹豫,不再磨蹭,又一挺
棒,便全根而人,顶在了娇嫩的花心上。肉棒像戴了个套子,被箍得紧紧的,里
面那么暖和,那么湿润。男人没有不愿意将棒子伸到这里的。而王妃也舒服得喘
息着、呻吟着,夸奖道:「小牛呀,你的棒子真好,好长呀,好尖呀,简直要把
我给刺穿了。」

  小牛微笑道:「遇到我是你的福气呀,不然的话。你这辈子都不知道干这种
事有多么舒服。」

  说着话,屁股动起来,肉棒有节奏地出入小洞,发出唧唧之声,春水将两人
的黑毛都弄湿了,亮晶晶的,好玩极了。

  王妃也不再压抑自己,大呼小叫的,表现着自己的痛快与舒服。在大棒子的
频频出击下,王妃渐渐忘记了自己尊贵的身分,显赫的地位。昔日的幽怨,从前
的惆怅。而只记得自己是一个女人,一个有血有肉,有着正常需要的女人。

  她只想用自己的肉洞享受人生,同时也带给自己心上人以非比寻常的享受。
因此她像一个荡妇一样扭动着,像一只叫春的猫一样欢叫着,又像一个饥饿的孩
子一样贪吃着,又像一团烈火一横燃烧着。

  小牛加快速度,使肉棒猛干小洞,干得啪啪直响,每一下都撞击着美女的花
心。

  王妃啊啊地叫着,扭腰摆臀,双腿不时颤抖着。那两只大奶子剧烈地晃动,
形成另一道可观的风景。小牛一边干着多水的小穴,一边看着波涛起伏,只觉全
身无一处不爽,就连心里也是特别满足。试想,一个平民家的孩子,能够爬上一
位王妃的床,在她的玉体上享受艳福,那谈何容易呀!更何况小牛刚才还被郡主
舔了棒子。这前后联想起来,使他得意得简直要昏倒在地。

  小牛呼呼地干着,显示着强大的威力与雄厚的实力。

  王妃被干得眼射春光,俏脸生辉,屁股没命地上挺着,红唇发出迷死人的声
音:「小牛呀,干得好啊,干得好出色呀!你要把我给干死了!我好喜欢你呀!
哦,这下子干到我心底了。哦,好长呀,赶上那廷杖了。啊,好热呀,像着了火
的。」

  她的声音高低宛转,变化不定,随着她的情绪,随着她的动作,显示出各种
风采来,使小牛大开眼界。也使他抱定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决心,一定要把
王妃服侍好。因此。他的肉棒像冈奄一横活动着,使王妃的叫双失去了正常的说
律。

  小牛一口气干了上千下。王妃由于激动,很快就长声浪叫着达到了高潮。那
暖流一浇龟头,使小牛感觉无比舒服,喘着粗气趴在王妃的身上,暂时停下,享
受着这份安静的美。王妃搂着他的后背,以脸磨擦着小牛,心里美得像吃了蜜一
般。

  过了一会,王妃柔声说:「小牛,接着来吧,你还没有够呢,我知道的。」

  她抚摸着他的背。

  小牛抬起头,望着她泛着红光的俏脸,说道:「你还能挺住吗?」

  王妃向她抛了个媚眼,说道:「没有问题的,我又不是刚开苞的小丫头,不
怕的。你只管按你的意思来吧。」

  小牛嗯了一声,便双肘支起身体,挺着肉棒又插了起来。王妃娇喘着,眯着
美目,也积极配合着。小牛见她奶子起伏,红唇张合,神情淫荡,心里说不出的
高兴,就放下身体,双手握着奶子,用手指拨弄着乳头,尽情玩着。

  王妃也挺知趣,主动献上红唇。于是,两人上中下三路交流着,得到了更多
的快感。

  小牛含着王妃的舌头,随意地吃着,咬着。双手把奶子搓得都发红了,而那
肉棒则像野兽一样奔跑着。王妃从鼻子里发出声音,显示着她的愉快和需要。小
牛得到了心里与生理的双重满足。

  一时间,屋里春色满园,声音不断,两人都陶醉在肉欲之海中。谁都想这么
继续下去,谁都不想停,谁都想最好永远如此。

  干了好久,小牛也没有舍得射出,这么好的女人,不能轻易就放手的。这一
次干完,下一回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干到呢。他得把握时间,不能浪费了。而王
妃也愿意奉陪。如果不是有所顾虑的话,他们一定愿意干下去,直干到精疲力尽
为止。

  后来,王妃要求骑到上面去。小牛说道:「没问题,可是你要倒骑。」

  王妃问道:「为什么呢?」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我想看看你的背,你的屁股。你后面跟前面长得一
样美。」

  王妃媚笑道:「小坏蛋,老是变着法地折腾我。看我不折断你那根臭玩意,
免得它以后老去勾引女人。」说着话,小牛翻身躺下。王妃慢慢地起来,跨上小
牛的身子,果然背着他坐了起来。于是,小牛便看到了她的后面。

  王妃双手后撑着,将肉棒纳入小洞,腰肢扭动,玩着肉棒。小牛便看到王妃
那雪一样白的后背,简直能照见人的影子了。最迷人的当然是下面了。她的两瓣
白屁股在这个姿势下特别突出,特别好看。她动作起来时,那屁股肉便微颤着,
看得小牛暗暗叫好。

  同时,也看到了淡红的菊花,以及湿淋淋的黑毛,还有那暗红的肉唇。肉唇
含着大棒子,真像一张嘴在吃大香肠呢。在吃的同时,从结合处不时的有春水溢
出,显得淫糜极了,可爱极了。小牛便伸出手,手把屁股帮着她起起落落,享受
人生。

  做了一会儿,王妃又改变姿势,面对面骑到小牛的身上。这回小牛看到了比
花美的俏脸,跳舞般的奶子,以及滚圆的小腹,亮丽的玉腿。小牛称赞道:「王
妃呀,你真好看。」

  王妃微微一笑,一边耸动着屁股。一边说道:「你不准笑话我淫荡呀!我可
从来都没有这样过。我跟金陵王干的时候,向来都是他在上面的。我这回这么做
是因为我特别舒服。又特别爱你。」

  小牛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爱我,就像我爱你一样深。」

  说着话,小牛坐了起来,抱着王妃的屁股,猛挺肉棒子。王妃搂着小牛的脖
子,狂吻小牛的脸。两人又一次陷人了肉欲的深渊。不久,王妃又达到高潮了,
可小牛依然没有射。

  王妃柔声道:「小牛呀,你也该完事了吧,再干下去,我就会没命的。」

  小牛嘿嘿笑,说道:「王妃呀。我舍不得完事,我还想多玩玩你呢。等你真
要是走了,我就操不到你了,你看得出来,我多想你操你呀!」

  王妃听到操字,感到羞涩。在他耳边低声道:「我会好好活着,让你操一辈
子的。」

  听到这话,小牛乐得直叫,说道:「王妃呀,你以后只能让我操了,不让别
人操。」

  王妃嗯了一声,说道:「除了你,谁也别想再操我了。我是你一个人的,一
辈子都是的。」那含羞的样子,特别迷人。小牛见高贵的王妃用柔美的声音发出
最脏的字的样子,依然不让人反感,只感到刺激。

  王妃再次说道:「小牛呀,快射了吧!我想休息了。」

  小牛想到一个好办法,说道:「王妃呀,你躺下来。我有一个好法子。」王
妃不解其意,但还是顺从地躺下来。小牛便说道:「咱们来个新鲜玩法,用奶子
将精液给夹出来。」

  王妃睁大了美目,说道:「还有这种玩法吗?怎么玩?」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你听我指挥就是了。」于是小牛蹲在王妃的身上,
将棒子挺到奶子中间。

  王妃听了小牛的话,用双手分托住两奶子外侧。向中间使劲,使奶子夹住棒
子。小牛像插穴一样挺屁股,而王妃也在同一节奏下挤着奶子。

  双方一起努力,不一会儿,小牛就嗷嗷地叫了起来,很快就射了出来,射在
了王妃的胸脯上。之后,小牛舒服地躺在了王妃身边。

  王妃一边找来手绢擦胸,一边笑道:「你会的东西可真多,我出嫁多年,都
不如你的经验多。」

  小牛望着裸体的王妃,心满意足,解释道:「我都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没
有什么奇怪的。」

  王妃很妩媚地横了他一眼,说道:「我看不是吧,我看你是从那些小姑娘身
上得到的经验吧。唉,这些小姑娘真有福呀!」

  小牛笑道:「你不也一样有福吗?」

  王妃唉了一口气,说道:「来,让我给你穿衣服吧!是到了该穿衣服的时候
了。」

  小牛嗯了一声,便像一个有权威的丈夫一样,等着温柔的妻子给他穿衣。当
王妃替他穿衣的时候,小牛再一次感到了当男人的好处。

  当两人穿好衣服要分开的时候,王妃突然扑进小牛的怀里,将他紧紧抱住。

  小牛安慰道:「你不必难过的。这次分开了,就有下回的相见嘛!放心,我
不会忘记她的。」

  王妃硬咽着说:「我怕这次分开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小牛轻轻拍她的玉背,说道:「怎么会呢?只要咱们都还活着,以后相见的
机会多的是。你快点处理好你跟金陵王的关系吧。你脱离他之后,就来陪我。」

  王妃抬起泪蒙蒙的脸,说:「你真的肯要我吗?我可是一个嫁过人的女人,
而且我还比你大很多呢。」

  小牛一笑,说道:「咱们都发展到床上了,就不必说这些没用的了。」

  王妃擦擦眼泪,说道:「你不怕郡主她有意见吗?」

  小牛表示:「你不必想那么多,郡主早晚会知道的,这件事,最终有我跟她
谈。最重要的是你必须离开那个可恶的金陵王,你听明白了吗?别的你就不用瞎
想了。」

  王妃嗯了一声,说道:「好,我听你的就是了。」

  小牛又说:「你最好听我的主意,别回金陵。金陵是那家伙的老窝。你到了
那里,就等于进了苦牢。」

  王妃答应一声,说:「我会跟郡主说的。」

  小牛深情地望着她,由于狂欢,王妃的秀发已经披散开了。脸上带着欢爱后
的动人红晕,这使她更多了几分魅力。他心说:「王妃真是美丽,她这种风采是
独特的,跟师娘有得一比呀。」

  小牛在她的胸臀上摸了摸,说道:「好了,王妃,我得走了。你保重呀!」

  王妃说道:「我派人送你吧。」

  小牛摇头道:「不必了,我知道路回去。你早点休息吧!我不在的日子,你
要多保重,等下回见面时,你可不要瘦了才好。不然的话当我压在你的身上时,
会把我给硌伤的。」

  王妃听了笑了。这含泪的微笑既美丽,又带着几分伤感。王妃又抓住小牛连
亲连搂了一阵,才放他出门。

  小牛走出了院子,感到一阵阵的轻松。他回想今晚床上的艳福,只觉得骨头
都变软了。

  他心想:「王妃真是个妙人呀。摸着爽,干起来爽,看起来还非常动人。这
样的女人如果我不要的活,我岂不是太傻了吗?尽管我跟她结合的阻力不小,我
也要得到她,让她一辈子给我暖被窝。」

  他悄悄地回到冲虚居住的院子,见房里已经黑了,看来是睡了。他就回到自
己的房门,钻进被窝,回想着香艳之极的好事,美美的入睡了。在睡梦里,他都
是乐滋滋的。

  次日早饭后,一行人收拾东西,打算过一个时辰就离开。正收拾时,院子外
跑进来一个英俊青年,那人身强体壮,气宇不凡。此时一脸的愤怒他不看别人,
直奔小牛来了。

  冲虚此刻就在院子里站着,见此情形,不禁皱眉,问道:「贫道乃是崂山冲
虚。你是哪个门派的?所来为何?」

  那人听完后,连忙停下脚步。脸色缓和,向冲虚施礼,说道:「武当弟子孟
凡城,参见盟主。」这人正是咏梅的未婚夫孟凡城,他又来找麻烦来了。小牛见
是他,心里不舒服,知道他来不是好事。

  冲虚嗯了一声。说道:「罢了,罢了。你是武当少壮派代表,对吧?也是你
们掌门的得意弟子。」

  孟凡城直起腰,先是瞪了小牛一眼,然后说道:「不敢当,家师时常夸赞盟
主的功夫了得。只是晚辈无福见识盟主的绝世神功。」

  早有随从搬来椅子。冲虚大模大样地往椅子上一坐,说道:「孟凡城,你来
做什么?只是来见我的吗?」

  孟凡城一看小牛,回答道:「晚班是来找魏小牛的。」

  冲虚哦了一声,说道:「他是我最小的徒弟,你找他有什么事?」

  孟凡城犹豫了一下,说道:「晚辈找他有点私事,想单独跟他谈谈。」

  冲虚问道:「单独谈吗?多大的事呀?」

  孟凡城看了小牛一眼,只见小牛正朝他扮鬼脸,又吐了吐舌头,气得他想发
作,又不敢发作。他强忍怒气,说道:「晚辈找他是想问他几件事。这些私事有
些不方便当着盟主面问,我想请他到院外去说。」

  冲虚望了望小牛,说道:「小牛呀,既然如此,你就跟孟少侠去说话吧。记
得快点回来,一会儿各派的代表还要给师父送行呢,你一定要见见这些武林前辈
才不会失礼。」

  小牛答应一声,说道:「是,师父,弟子一定快点回来,我们就在门外几十
步远的地方说话,一定不会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坏了正事。」

  冲虚点点头,说道:「去吧。」

  孟凡城向冲虚行过礼,当先向院外走去。走了几步,就回眼看看。那意思是
很显然,是想看看小牛敢不敢出来。小牛知道这小子来多半是来找碴的,十有八
九。要跟自己打架。

  他迈出一步后,突然转过身去,到冲虚耳边说:「师父呀,这小子是关咏梅
的未婚夫,他八成是找我打架,弟子这点功夫对付一玄子那两个小徒弟还可以,
对付这小子只怕不济。师父。你看怎么办?」

  冲虚沉吟一会见,悄声说了四个字:「随机应变。」

  小牛点了点头,说道:「师父,弟子记住了。」

  冲虚点点了头,小牛就笑呵呵地离开了。他问冲虚原本只是想征求一下他的
意见,果然师父的想法跟自己一样。凡遇到强大的敌人,这样的态度,应该是最
理智的,最正确的。

  来到院子外几十步速,小牛停下脚步。说道:「有话就在这儿说吧。」回头
看看院子,离的这么近,谅他也不敢放肆。

  孟凡城回过头,对他冷冷一笑,说道:「魏小牛,你敢在咏梅跟前乱说话,
我还以为你胆子很大。现在看来,你也是胆小如鼠之辈,你这样的人怎么配跟咏
梅交往?」

  小牛根本不跟他计较,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有话就话,不必拐弯抹角
的。」

  孟凡城逼近几步,说道:「好,痛快。我也喜欢你这样的爽快人,咱们打开
天窗说亮话,我今天来,就是想教训教训你,让你明白你这样的人是不配跟咏梅
交往的。」

  小牛听了生气,说道:「配不配跟她交往,那是我跟她的事,这与你有什么
关系?」

  孟凡城双眉一扬,大声道:「怎么会没有关系?我是他的未婚夫,她跟别的
男人来往,难道我会视而不见吗?」

  小牛说道:「如果你信任她的话,就该尊重她的自由,不该干涉太多,不然
她对你反感了,你们之间的关系就完了。」

  孟凡城厉声道:「真是胡说八道,如果你心上人跟别的男人来往频繁的话,
你还会这么说吗?」

  小牛洒脱地一笑,说道:「那当然了,我爱一个人,就信任她。咱们中原不
是有句古话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

  孟凡城哼了两声,说道:「你喜欢戴绿帽子,可别人并不喜欢。」

  小牛听了不爽,也大声道:「孟凡城,你这样说不但污辱了别人,连咏梅也
被你污辱了。我真是替咏梅不值呀!她那么出色的姑娘,怎么会有你这样差劲的
未婚夫呢?难道老天瞎了眼睛呀?」

  孟凡城一举拳,怒道:「魏小牛,你给我住嘴。你这是在污辱我,我要打得
你连滚带爬。」说罢一指旁边的林子,说道:「你要是男人的话,跟我到那儿打
一场。不然的话,就闭上臭嘴,像个娘们一样。」说罢,大步向那片林走去。

  小牛犹豫着,心说:「这小子是武当新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学艺多年。而
我入门时间不久,功夫不到家,我怎么能跟他过招呢?靠耍点小聪明怎么能够取
胜?可是我不去的话,岂不是让你这个狂妄的家伙给看扁了?男人最重要的是什
么?是一张脸,是尊严呐!」

  正犹豫不定时,孟凡城回头对小牛一笑,挑衅说:「姓魏的小子,我知道你
的口才不错,可是功夫吗,只怕不怎么行。如果你不敢跟我打的话,以后就是出
来混,我也只当你是一个太监,没有长男人的玩意。」

  这几句话激怒了小牛。他心说:「士可杀,不可辱呀!我小牛就是让你给打
得骨断筋折,打得吐血而死,也不会向你低头的。作为一个男人,我要为我的尊
严而战。」

  想到这儿,他也鼓足勇气,向那片林子走去。孟凡城见他跟着来了,脸上露
出小人得志的喜悦。他心说:「只要你敢来,我就叫你丢尽了脸。」

  两人到林子里找了一块不大的空地。孟凡城对着小牛嘿嘿笑了几声,说道;

  「魏小牛,你敢跟着过来,我就高看你一眼了,我以为你会像缩头乌龟一样
不敢来呢。好,像个男人。现在咱们就使劲打一场。看看你有没有资格跟咏梅交
往。」

  说着,孟凡城从腰上抽出明晃晃的剑来。他要用武当剑给小牛一个难忘的印
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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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集 第三章 杀机突现

  孟凡城用剑一指小牛,拉开了打的架势,说道:「魏小牛,拿出你的兵刃来
吧。我孟凡城堂堂武当弟子,是不会欺侮一个手无寸铁的人的。」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话没有说明白,还不能打。」

  孟凡城抖了抖手中剑,说道:「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魏小牛,少要拖延待间
了。如果你怕了,就乖乖投降,我孟凡城是不杀懦夫的。」说着,他哈哈地狂笑
起来。

  小牛等他笑完,就说:「首先,咱们为了什么而打?真是切磋功夫吗?」

  孟凡城答道:「咱们这是为了女人而打。咱们就是为咏梅,别的都不是。」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这个理由勉强能站得住,只是我太冤枉了。我跟咏
梅也只是一般朋友,为一般朋友,被人家追到家门口来,有点犯不上。」

  孟凡城哼了一哼,说道:「你说你们是一般朋友?你小子对咏梅想入非非,
不怀好意,一定是这样的。」

  小牛咧嘴一笑,说道:「这都是你的单方面胡思乱想。天下本无事,庸者自
扰之。还有呀,咱们又怎么定输赢呢?」

  孟凡城回答道:「那还不简单吗?只要我把你打服了,你就是输了。」

  小牛听罢,照地上呸呸呸地吐了三口口水,说道:「孟凡城,你也太不要脸
了吧。你成为武当派的弟子,都多少年了。而我小牛入门才几天,咱们较量,我
是必输的。你这样做明显是以大欺小,恃强凌弱。亏你也说得出口。」说着,又
呸了一声。

  孟凡城一听,倒真是这个道理。说道:「那依你说,咱们怎么打?」

  小牛得理不让人,说道:「慢着,还有一个问题也是顶重要的,如果不说透
了,也没有必要打。」

  孟凡城气得直跺脚,晃了晃剑,说道:「快说,我孟某人等不急了。」

  他越急小牛越有耐性。他索性靠在一棵大树上,伸了伸懒腰,慢腾腾地说:
「孟凡城,咱们还没有说,胜了怎么样,输了又怎么样。这事难道不重要吗?」

  孟凡城听了,倒觉得有理。他沉思一会,说道:「这事好办,我胜了之后,
你魏小牛不准见咏梅。一辈子都不能见。好了,动手吧。」

  小牛听了哈哈直笑,说道:「你只说你胜了怎么样,如果你输了呢?」

  孟凡城张大嘴叫道:「我怎么会输?」

  小牛又吐了口口水,说道:「你怎么就不会输?就连你师父活一辈子都有输
的时候,何况是你呢?快说,你输怎么样?」

  孟凡城说道:「万一输了再说。」

  小牛笑道:「原来你这人这么赖皮。我替你说吧,如果你输了的话,你也不
准和她见面,就算是她主动见你都不行。而且,你们的关系一刀两断,从此了无
瓜葛。」

  孟凡城摇头道:「不行,不行,这太严重了。」

  小牛哼道:「谁叫你主动来找我打架呢?如果你不打就算了。你现在就可以
掉屁股走人。」说着,不屑地横了他一眼。

  孟凡城气得青筋突起,咬了咬牙,在自信心的作祟下,说道:「好,好,我
答应你。不过你想胜我,那是不可能的。」

  小牛再度伸了几个懒腰,说道:「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咱们打是打,不过不
能像别人那么打,得限制招数。你想,你是一个成名的武当弟子,而我只是个新
手,咱们不在同个等级。为了显示公平,应该限制招数,不然的话,我是不会跟
你动手的。」

  孟凡城面带凶气,说道:「你不动手的话,那也好呀,我就一剑刺死你,省
得你再去纠缠咏梅。」

  小牛嘻嘻笑着,说道:「你不用吓唬我,我小牛可不吃这一套。我就不信,
在泰山上,在我师父眼皮底下,你敢杀我。你要是杀了我的话,你能跑得了吗?
我师父会放过你吗?」

  孟凡城将剑尖指着小牛,说道:「你这个人可真是难缠。好,咱们就限制招
数好了。五十招之内,你能挺住。就算你胜了。」

  小牛摇头道:「以你的修为,只怕我十招都接不住。这样吧,就二十招。二
十招之内,你要是把剑抵在我的要害上,我就是输了。从今以后,我不再去见咏
梅。」他心说:「我不去见她,可她要是来见我,我也没有办法。」

  孟凡城沉思着,在地上转悠了片刻,终于一抬头。双眉一扬,说道:「好,
我就答应你。只要你能接得住我二十招,就算你胜了。」

  小牛又强调道:「还有呀,二十招之内,你不准偷用法术伤我。」

  孟凡城爽快答道:「没问题。」

  小牛见他把条件都答应了,自己胜利还是有希望的。于是,小牛说道:「基
本上可以动手了,不过我有一点还是不明白。」

  孟凡城再度举剑,哼道:「说。」

  小牛歪着头,说道:「我不明白的是,上回咱们说得好好的,怎么眨眼间你
又来找我算帐呢?」

  孟凡城回答道:「我前几天见到咏梅,她当着我的面把你夸了一通。什隆聪
明过人、大义凌然、活泼风趣,对女该子又关心体贴什么的,真是气死我了。」

  小牛这才明白他是为了什么来找麻烦的,敢情问题出在这里。

  他心说:「咏梅呀,你要夸我的话,为什么不当面夸我呢?你应该了解孟凡
城这小子,他心高气傲,最不喜欢别人比他强了。你当着他的面夸我,而他是孟
凡城,是你的未婚夫呀!他听了这种夸奖的话,怎么能不发作呢?如果月影或者
月琳当着我的?面,夸奖别的男人。我也会不爽的。」

  当然了,小牛还是一个有心胸的人,不爽归不爽,不会去找人打架的。孟凡
城就不同了,这人的自尊心是挺强的。

  于是小牛苦笑道:「咏梅这回可是害苦了我。」

  孟凡城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说道:「少废话。咱们这就动手,拿出你的兵器
吧。」

  小牛双手一抖,说:「我家穷,连兵器都买不起,我就用空手接招好了。」

  孟凡城气哼哼地说:「如果你被刺死了就不要怪我,谁叫你自不量力,空手
接招。」说着他脚尖一点地。人如大鹰般的猛然飞起,剑尖如毒蛇向小牛刺来。

  小牛早有准备,动如脱兔,向旁边迅速地一闪。

  哪知孟凡城的剑相当听害,在他的剑快要刺到树干时,突然向旁边一划,划
向小牛的脖子。这变化也在电光石火间。小牛大惊,连忙矮身滑步,身子像鱼一
样蹿了出去,正好躲过那致命的一击。当双方再度站个对面,四目相对时,小牛
的额头上已经冒汗了。

  他擦了一把汗,心说:「这个孟凡城真是太可怕了,光这一招就足以让好多
人倒下。」幸好小牛经验丰富,反应奇快。但就这一招就已看出,他比孟子雄高
明多了。

  孟凡城得意地说:「这是第一招,再来第二招。」说着话,又像恶狼一般蹿
了上来。远远的,小牛就能感觉到他剑尖上的寒气。准确地说,那就是杀气。

  小牛勉强笑着说:「你尽管放马过来吧,我魏小牛不怕你。」

  孟凡城说道:「再看我这招一石二鸟,保证干掉你的作孽工具。」在小牛还
没听明白时,那剑已经到了,刺向小牛的脑袋。小牛低头时,那剑招竟是虚的,
突然间一落,挑向自己的胯下。

  小牛连忙身子急退。而孟凡城的剑也追着。看那个意思不把小牛变成太监,
是不肯罢休的。小牛气极了,心想一味的躲避也不是办法。因此,他的身子退着
退着。

  忽然一倒,侧倒在地上,一腿向孟凡城的脚上踢去。孟凡城猝不及防,连忙
跳起。这一跳,人便跳出老远。这样,这招就躲过去了。

  小牛腾地站了起来,嘲笑道:「原来武当剑的精华在这里,我魏小牛算是领
教了。」

  孟凡城听了脸红,因为这招在正常的剑招里是没有的,是他为了对付小牛单
创的。他在听说魏小牛的风流韵事之后,就心里发毛,怕咏梅被人抢去;再加上
咏梅当自己的面夸奖小牛,这更叫孟凡城不能接受。

  他是一个自命不凡的人,从不喜欢比他强的人。在武当山上,凡是本事比他
大的同辈弟子,他表面上对人恭恭敬敬,实际上嫉妒得要命。他的师父知道他的
短处,经常批评他,他还是本性难改。

  今天,他见小牛出手不凡,心里就火了。他突然起了一个可怕的念头,而这
个念头是以前从未有过的,那就是趁机杀掉小牛。他觉得这个人不只是自己的情
敌,更是自己将来大展拳脚的劲敌。这个人入崂山派不久,就能挡住自己的两招
了,如果照此发展下去的话,那还了得?应该杀了他。

  他的这个念头一起,连自己都感到意外,他从没有杀过一个正道的弟子呢,
更没有想过要在泰山上杀人。他的念头一起,眼神就有了细微的变化。他自己没
有觉察到,小牛却已经感觉到了。他心说:「不好哇,道家伙动了杀机。他要杀
我,我得想法跑。不能坐以待毙。」

  他想跑,孟凡城可不答应。小牛不停地后退,他就不停地迫近。逼得小牛连
转身的机会都没有。既然如此,小牛干脆不跑了,跟他拼命。用自己的智慧与轻
功,用自己的经验与灵感,使孟凡城的进攻频频失效。一转眼,十多个回合过去
了,尽管小牛险象环生,似乎随时都可能被来个透心凉。可事实上险归险,他并
没有出事,连一根毛都没有被伤到。

  之所以这样,除了小牛机灵,防守本领强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孟凡城心火太
盛,心烦气燥,致使他不能进行冷静的分析,采取有效的措施。这就使小牛惊险
出没于剑影之中而不落败、不受伤的秘诀。

  等孟凡城发出第十八招之后,他就更急了。等到第十九招的时候,把他的绝
招都用上了。这招叫「如影随形」,人随剑动,剑随敌动。那剑疯狂地向小牛的
咽喉刺去。他脚不占地,跟着小牛变化。小牛向左躲,他向左;小牛向右,他又
向右。总之,不给小牛来一剑,他不会停手。

  小牛的反应敏捷,时而像陀螺旋转;时而如草里惊蛇;时而似老牛般笨拙;
时而又像猴子般灵活。尽管如此,也无法摆说孟凡城道那致命的一剑。他看得出
来,孟凡城是想要他的命呀!

  实在躲不开了,他心一横,不再闪避,而是迎了上去。这使孟凡城大惊,心
说:「这小子傻了吗?既然这样,我也不必客气,非把你刺了个大窟窿不可。你
死了之后,就死无对证了。我可以说是误伤,谁能把我如何呢?」

  当剑尖就要刺到小牛胸口时,他意外地一侧身,在躲过剑尖的同时,照孟凡
城的脑门就是一掌。

  这变化突如其来,把孟凡城吓了一跳。但他毕竟是名门弟子,千钧一发之际
身子如鱼一样一转,小牛的掌落空。而他的剑也顺势横削。小牛想再闪避都来不
及了,不由心生绝望了。

  关键时刻,林中有人大叫:「关咏梅,你在这里干什么?」

  「关咏梅」三字一入耳。孟凡城的心一颤,手就停了。趁这机会,小牛飞起
一脚,将他的剑踢飞,射入一棵树,直没至剑柄。孟凡城一惊,稍稍清醒,向林
中望去。

  这时从林中走出来一位美女。飘逸出尘,白衣如雪。

  孟凡城一看就直眼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姑娘。什么叫美如天仙,
以往他只是听说过,这回他有了切身的感受。对,这位美女的风采,才叫美如天
仙。他当然没有见过她,但他能猜到她是谁。因为只要武林人士,谁都知道谁是
第一美人。

  小牛一见她乐了,马上跑上去,差点没把她抱起来,欢呼道:「师姊呀,你
怎么来了?你不是追叛徒去了吗?」

  月影淡淡一笑,说道:「说来话是。到是你怎么跟孟凡城打起来了?」

  小牛一指发傻的孟凡城,说道:「谁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呀,非要跟我较量。
他学艺多少年了。我才几天呀,这明显是以大欺小。太不要脸了。你说对不?」

  月影不吱声,向孟凡城看去。

  孟凡城这时已经恢复神智了,问道:「谭姑娘,刚才是你喊的是咏梅?」

  月影回答道:「是。」说着话,目光又转向小牛。看看他的脸,又看看他的
身体,像是在看他受没受伤,这使小牛心里极为舒服。

  孟凡城又问道:「谭姑娘,那咏梅在哪里呢?」

  月影说道:「她嘛。也该过来了吧!我刚才跟她见了我师父,一听说你们在
比试,就一起出来找你们。我想她大概是被你给吓跑了吧,她对你这么做很不高
兴。」

  孟凡城啊了一声,说道:「那她现在哪里?」

  月影说:「当然是在泰山上了。」

  孟凡城脸色焦急,转身就跑,突然想起自己的剑来,便跳起来,从树上拔出
剑来,然后再跑。小牛在后面叫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不是放屁。我既然已
经胜利了,你可不能犯规呀。」

  孟凡城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说:「我不会犯规的,我绝不食言。我如果说
谎的话,就不得好死。」说罢,展开轻功,如一缕轻烟一般,眨眼就不见了。

  他前脚一走,小牛便松了一口气,往地上一坐,感慨道:「师姊呀,要不是
你刚才那一句话,我小命都没了。」

  月影微笑道:「我怎么会让你死呢?你要是死了的话,我以后还找谁帮我当
上掌门,当盟主?有你这个助手,我一定能成功的。」

  小牛睑带苦笑,仰着脸说道:「师姊呀,你就不能说,你舍不得我死吗?」

  月影低着头瞧瞧他,说道:「你小子尽干些让我伤心的事,我怎么能跟你说
那样肉麻的话呢?这回救了你,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如果你不领情的话,我会
后悔救你的。」说能转过身去不理小牛。

  小牛从地上跳起来,凑上前,闻着她的香气,说道:「师姊呀,我知道你喜
欢我的。你不说就不说,只要你心里有我,小弟我已经很知足了,还能要求你什
么呢?」

  月形转过头一笑,说道:「别那么厚脸皮呀,这都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
这么说。」

  小牛笑嘻嘻地说:「师姊呀,你看我们比武有多久了?」

  月影回答道:「大概打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到了。」

  她的眼睛好亮,好水灵,目光落在小牛身上时,小牛感到像被抚摸一样。虽
然那目光不那么热乎,也令人欢喜。

  小牛问道:「为什么不早点出声?我可是差点就完蛋了。」

  月影说道:「我也想看看你的功夫练得怎么样了。还行,进步不少。再说你
们这是比武,我不好插手的。」

  小牛听了高兴,说道:「师姊呀,什么时候我能练到你那个地步,我就知足
了。」

  月影认真地说:「我那算不了什么的。在整个武林之中,比我强的人大有人
在。」

  小牛说:「在你这个年纪。能有如此本事,已经非常难得了。」

  月影一摆手,说道:「小牛呀。别说废话了。老实招来,孟凡城为什么来找
你比武?」

  小牛点点头,就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但只说孟凡城为关咏梅找自己比武,
二约定胜利后的那一段,可没有跟她说,他怕她会往心里去。

  月影听罢,说道:「这个孟凡城心胸可真小呀,这样的男人不会有什么出息
的。咏梅要是真嫁给他的话,倒可惜了那么一个优秀的美人了。」

  小牛听了这话愉快,说道:「师姊,你和关咏梅不是追杀周庆海去了吗?怎
么这么快就返回来了?」

  月影唉了一声,说道:「这周庆海挺狡猾的,再说他是先跑的,我们都耽误
了时间,把他给追丢了。这个混蛋,如果落到我手里,我一定好好处罚他。他原
来是这么一个伪君子。」

  小牛问道:「抓他的事,不是急的来的事,慢慢来吧。说真的,师姊一回来
就赶来救我,是担心我的安危吧?」

  月影说道:「我回来听说你跟孟凡城出去了,我追过来是怕你给崂山派丢脸
呀!」说到这儿,她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这一笑,真比春天来了还美,小牛忍
不住多看了几眼,被月影发现了。

  月影叹道:「什么便宜都占到了,还有什么好看的呢?」

  小牛笑道:「我就是天天看,月月看,看一辈子也不会看够的。师姊是世上
最漂亮的姑娘。」

  月影一笑,说道:「小牛呀,我告诉你。一个人最重要的不是漂亮不漂亮,
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有用,要有本事。光有一张漂亮的脸蛋,那是花瓶。我情愿是
一个臭八怪,但前提是一定要神通广大,这样才对得起我的生命。」

  小牛鼓掌道:「师姊,你说得好,小弟我记下了。对了,你刚才救我时。为
什么叫关咏梅的名字?」

  月影答道:「因为孟凡城最在乎咏梅。我如果喊你的名字,那能管用吗?」

  小牛重重点头,说道:「师姊呀,你真聪明,小弟自愧不如呀!」

  月影说道:「好了,好了。咱们快去见师父吧,师父说就要出发了。」

  小牛不动,说道:「这个我是知道的。不过师姊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月影不解地问:「什么事?」

  小牛拉住她的手,猛地亲了一下她的脸,说道:「你忘了让我亲一下了。」

  月影一把推开他,笑着说道:「魏小牛,你这混蛋。你是我见过脸皮最厚的
人。你一天不想别的,总想着占我的便宜。」

  小牛苦着脸说:「师姊呀,我只是亲了一下,我还没有亲够呢。来,咱们再
亲。」

  月影的身子猛地蹿出去老远,回眸笑着,说道:「小牛呀,如果你能追上我
的话,我就让你亲。你想干什么,我都不拦着你。」说着话,向林外驰去。

  小牛一听,情绪大好,抬腿就追。一边追,一边叫道:「师姊呀,你可不准
反悔呀,我可是认真的。」说着话,加快速度,像流星赶月一样猛追过去。

  月形故意逗他,他快她也快,他慢他也慢。虽然追不上,但时时能望见她美
妙的身影,不时还能瞧见她的笑脸,这使小牛心满意足。他心说:「这种视觉上
的美,也胜于颠鸾倒凤了。」

  一个跑,一个追。两人都向林外跑去,向师父住的院子跑去。欢乐的气氛充
满了山间。

  当两人赶回院子里时,只见院子里挤满了人。都是有头有脸的正道人士。作
为新一任盟主,大家自然是鼎力拥护的。盟主要返回崂山,大家都赶来相送,送
别的场面非常感人。冲虚以盟主的架势,一一与大家寒暄着、交流着,表现出空
前的热情,似乎周庆海这块心病都忘记了。

  过了好久,冲虚才领着小牛、月影等人与大家挥别。出了山门之后,小牛说
道:「师父呀,你现在的气色好多了,好像是什么病都没有了。」

  冲虚微笑道:「这是心情好嘛!我失去了魔刀,失去了秦速,但我还有你们
哪,还有这个盟主的位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崂山派总体来说,这次并
没有白来。」

  月影问道:「师父呀,秦远的遗体呢?」

  冲虚脸色转为沉重,说道:「我已经将他葬在泰山。他没有什么亲人,又很
喜欢泰山。我想让他安息在这里,他不会怪我的。」小牛听了感到黯然,心说;

  「秦远虽是个粗人,可也有可爱处。他对月琳的爱,也是令人感动的,虽然
还会令自己吃醋。」

  冲虚勉强笑了笑,说道:「好了。咱们不谈这个。对了,小牛,你不是跟孟
凡城切磋功夫了吗?结果怎么样?」

  小牛见他感兴趣,就把祥细情形对冲虚讲了。冲虚听了,除了点头与摇头之
外,还发表了不少意见。指出小牛哪里表现好,哪里又表现不好,这使小牛获益
不浅。

  他暗自打定主意,一定要成为高手。那样那帮家伙就不敢在自己面前摇头摆
尾了。

  当然了,最好是能把魔刀重新拿到手里,有了魔刀,我还怕谁呢?周庆海这
个家伙抢走了魔刀,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他不会当缩头乌龟吧?小牛暗想,周
庆海真是个蠢货,什么时候偷刀不好,非得现在抢。现在师父的威望正高,他抢
了魔刀岂不是成为武林公敌了吗?他在正道就别想混了。

  走到半山腰时,冲虚看了一会景致,说道:「咱们还是飞回去吧。」

  月影嗯了一声,说道:「师父呀,你的身体还行吗?」

  冲虚点头道:「没问题。」说着话,将道袍一脱,向空中一扬。然后指挥小
牛、月影还有几个随从跳上去,最后冲虚上去了,念了几句咒语,一行人像乘风
一般往崂山方向飞去。

  那件道袍经过法力的作用,已经大得像一条大船的甲板了,大家站在上面,
并不觉得狭小。飞行时又很平稳,耳边风声呼呼,千山万水,转眼已在身后了。

  小牛只觉心情大好,心说:「什么时候我也能像这般飞行呢?」相比之下,
自己般的本事只像是麻雀,又慢又不好看。而师父这招却像雄鹰,有速度,也有
气势。男人嘛,就得这个样子。

  大概有个把时辰吧,已经飞到了崂山的地界。冲虚一收法术,大家都稳当地
落到地上。冲虚穿好恢复原样的道袍,领着大家向山上走去。守山的弟子们已经
发现他们了,都大呼小叫的。师娘闻讯,亲自领着山上的弟子们来迎接。

  等大家一起到了山上之后,师父在练武场上讲话,除了告知崂山派此次的光
荣战绩之外,也披露了周庆海的罪行,以及秦远的噩耗。并鼓励大家,要向秦远
学习,当一名忠诚的崂山弟子,以崂山的荣辱为己任。

  随后,冲虚领着师娘以及嫡传弟子到大厅说话。师娘与月琳对周庆海的事深
感意外,更没有想到秦远会死掉。小牛发现月琳的情绪也受到影响,他知道月琳
对秦远虽然没有男女之情,可是兄妹之情还是有的。相处多年,冷不丁这个大活
人说没就没有了,她心里自然是不太好受的。

  等大家从厅里出来后,小牛随月琳来到院子。小牛劝道:「江姊姊,你也不
必那么难过了。秦远虽然死了,但他死得挺壮烈的,像个男子汉。这周庆海也够
狠毒的,看在师兄弟一场的份上,拿了刀走人就算了,何必伤人。」

  月琳长叹几声,说道:「秦师兄这人其实挺好的,他对我的关心爱护,我永
远也忘不了。只是他这份感情,我永远也回报不了呀!」

  小牛说道:「你说得这般动情,我都恨不得变成秦远了。」

  月琳一笑,说道:「别胡说八道。你可得长寿一些,不然的话,我们这帮女
人可都当寡妇了。」

  小牛点头说:「我当然会长寿了,像我这样整天快了如神仙的人。还会活得
短吗?对了,晚上来陪我?」

  月琳看了看四周,摆了摆手,小声道:「不行的,小牛。师姊和师父都回来
了,人多眼杂的,让他们发现了不好的。尤其是师姊,要是她知道了,后果会怎
么样,你应该比我清楚的,只怕你以前所有的努力都会泡汤的。」

  小牛叹息道:「你说的倒也有理,可是夜这么长,多么难过呀?不如我去你
那里吧!」月琳脸上生了淡淡的红晕,柔声道:「如果你不怕师姊的话,那你尽
管来。」小牛嘻嘻笑着,没敢说别的。他知道月影那脾气,眼不见心不烦,真要
是让她当场把自己堵在月琳被窝里,那可不是好玩的,搞不好这辈子自己都别想
碰她了。

  一转眼,就过了三天。

  这三天中,师父虽是在静养,但也无法真的静养。

  他现在是盟主了,事也多了,他往山上一坐,就不时有正道人士来访。无论
什么两派纷争、恩怨情仇凡是解决不了的,都来找他讨论。

  冲虚虽然很烦,但也得耐心地处理。幸好有月影和小牛帮忙,使冲虚减轻不
少负担,不然的话早把他烦死了。

  第四天的中午,突然有个丐帮弟子求见,送来一件重要消息。

  他告诉冲虚他们查到了周庆海的下落,冲虚一听大为惊喜,忙问详情。

  那弟子急忙答道,他们有帮众在金陵看见周庆海装扮成农夫,戴着破草帽,
要是不细看的话,真会被他给骗了。当这丐帮弟子离开之后,冲虚就将大家招集
到客厅,将这个消息说给大家听。

  小牛轻轻一拍椅子的扶手,说道:「师父呀,咱们得马上派人将他捉拿回来
呀。」

  冲虚沉思道:「这是当然的,问题是要谁去?去了怎么找到他,又怎么样抓
人?」

  然后他问月影:「你有什么看法?」

  月影回答道:「师父,您受了伤,尚未痊愈。还是由弟子去将他捉回崂山,
等候处置。」

  冲虚点点头,说道:「嗯。如果我的功力能恢复八成的话,我就亲自去,可
惜现在还不行。让你去为师倒没有什么意见,毕竟你是崂山上身手最好的弟子。
不过那周庆海功夫也不差,而且还有魔刀在手,让你单独一人去的话,为师不放
心。」

  小牛听完,立刻站起来情绪激昂地说:「师父,我也要去。我要替你抓住那
家伙,为师父报仇。为武林除害。」

  他心说:「周庆海的事固然重要,可是跟月影在一起更重要。既然有这样的
机会,为什么我不争取一下呢?」

  冲虚的目光转向师娘,说道:「你看怎么样?」

  师娘瞅了眼小牛。说道:「让他出去锻炼一下也好,只是他身手还嫩,要多
加小心才是。」

  小牛见师娘说话,知道这事成了,便说道:「师娘,弟子会小心的。我一定
会助师姊一臂之力,将这个叛徒绳之以法。」

  冲虚嗯了一声,说道:「你们两人去,为师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月琳站起来,说道:「师父,我也要去。这么重要的事,当然少不了我。」

  冲虚笑了笑,慈祥地说:「月琳,这次有他们两人经握够了。你还是留在山
上,帮师娘处里崂山上的大事小情吧。如果他们需要人手为师再派你去。」

  月琳有点失望,但还是顺从地说:「是,师父。」说完还醋意十足地望了月
影一眼。她知道这次他们两人出去,肯定不会老实,以小牛的个性。他当然会多
多地疼爱月影。

  而小牛则心满意足,心想:「这回跟月影在一起,可有得享受了,一定不会
放过她的。难得有这样的好机会,我一定要让她离不开我,让她当我的老婆。」

  冲虚最后道:「既然这样,那么你们两人回去准备一下,明早就出发吧。」

  小牛与月影齐声应是。

  散会之后,月琳找上小牛,叙说自己的不满。

  小牛说道:「江姊姊。这次出去可不是去游山玩水,可是去玩命的,这可不
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月琳摇头道:「不,这事怎么不是好事?你可以跟她在一起了。而我则孤孤
单单的,也没有人疼。」

  小牛见左右没有人,就拉着她的手,说道:「怎么会没有人疼呢?我很疼你
的,我明天走。那今晚上咱们就会一会吧,我一定会让你舒服地过一个晚上。」

  月琳害羞,推开小牛的手,说道:「我才不稀罕呢。」说完就朝自己的屋子
跑?去。

  小牛望着她的背影,暗暗叹气。

  女人嘛,都是小心眼,几乎没有例外,谁都不喜欢自己心爱的男人有其他的
女人。

  晚饭后;师娘特地将小牛与月影叫到客厅。

  师娘坐在上位,小牛两人恭敬地坐在下位。

  师娘今晚穿着朴素,脸上带着点愁容,自然是因为师父了。

  月影首先开口:「师娘,你不用担心我们,我们两一定会尽快抓住周庆海这
个逆徒,带回来让师父亲手处置他。」

  师娘缓缓地点点头,说道:「我相信你们,只是这个周庆海实在太令人心寒
了。如果他只是偷了魔刀的话,看在同门的份上,也许我们还可以原谅他。可是
他却把秦远这亲如手足的师兄弟杀了。实在太没有人性、太残忍了。」说到这,
师娘的脸上充涌了悲伤之情。

  小牛说道:「师娘,事到如今。咱们绝不能原谅他。我和师姊一旦找到他,
就一起动手把他的武功给废了。」

  师娘嘱咐道:「不可大意呀,周庆海跟着你师父的时间最久,手底的功夫你
也是知道的。更何况他有魔刀在手,你们遇上他时,能打则打,打不了就撤,另
谋他法为要。」

  月影没有回应,小牛大概知道她的想法。依她的个性,是不可能退让的。

  小牛回道:「是,师娘,我们不会那么鲁莽的。对了,师父没事吧?」

  师娘回答道:「没有什么大碍,只是短期内功力不能完全恢复。这个周庆海
实在可恶,要不是你师父功力深厚的话,就给他害死了,只不过这身体上的伤倒
是小事,主要是精神上的打击较重,因为周应海一直是他较为器重的徒弟。他的
反叛就等同在他的心上捅了一刀,想来这次的影响会持绪一段时间。」

  小牛说:「那师娘你可得好好劝师父,让他放宽心,失去的东西还可以找回
来的。虽然周庆海叛变了,可他还有我们这一群徒弟呢,我们也可以帮师父分忧
解劳的。」

  师娘点点头,淡淡一笑道:「我会劝他的,如果崂山每个徒弟都像你一样体
贴师父的话。你师父一定能长命百岁,快快乐乐的。」

  小牛对着师娘一笑,心想:「我可不希望他长命,如果他长命百岁的话,那
你什么时候才能跟我长相厮守呢?按我的意思,师父还是快快仙逝的好。他就可
以不用那么操心了,我也可以实现自己的愿望了。」

  月影这时问:「师娘呀,对于周庆海这事,你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

  师娘沉吟片刻,正色道:「对于他,我的主张是以捉活为主。毕竟他曾是我
们崂山的弟子,最后怎么处置,还要听你们师父的。」

  月影追问道:「那如果我们在跟他来个你死我活的较量时,没法活捉呢,我
们该怎么办?」

  师娘脸上出现了不忍之色,犹豫半天才道:「那也只好见机行事了。」

  小牛能理解师娘的心情,毕竟周庆海曾是她的得力助手,让她下令对他格杀
勿论实在残忍。如果换了自己的话,大概也会有这样的犹豫与无奈吧。

  月影这时站了起来,说道:「师娘呀,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我想回去休息
了。」

  师娘说道:「还有一件事,我想说两句。」月影听了便又坐下了。

  师娘的目光在两人的脸上一一扫过,然后才说:「刚才你们师父跟我说起子
雄的事。」

  一说这个名字,月影与小牛的心上同时都感到别扭。月影瞅了小牛一眼,小
牛也在瞅着她,四目一对,月影将目光移开了。小牛心说:「我这辈子可能最反
感的一个人就是他了,我对他的反感甚于周庆海。」

  师娘接着说:「自从月影与他退婚之后,他心里一直不痛快,不肯回山。听
说最近在江湖上一直没干什么好事,吃喝嫖赌的,五毒俱全。你们师父说,他再
不好,也是崂山的弟子。你们这次出去,留意着他的下落。如果能见到他的话,
就劝他回来。如果他不听,就绑他回来。」

  月影与小牛同时答感一声,小牛心说:「劝他回来,不是等于给自己穿小鞋
吗?我小牛会那么傻吗?我不会劝他回来的。他愿意吃喝嫖赌就干下去吧,只要
不坏我的事就行。他要是回来了,我就又多了块心病。」

  师娘又说:「小牛呀,我知道孟子雄跟你关系不好。如果他回山的话,你可
得搞好关系呀!」

  小牛不得不回答:「是,师娘。我会尽力搞好的。」心里却说,他奶奶的孟
子雄,再让我见到他,能忍住不扁他的念头就已经不错了。

  师娘站了起来,说道:「我要说的都说完了,你们回去休息吧。」

  月影与小牛便站起来往外走,走出几步后,师娘招手说道:「小牛,你等一
下。」

  小牛便返回来了,而月影已经出了厅。

  师娘等他站在自己面前,就微笑道:「小牛,你这次主动请缨,一定是色心
又发作了吧?」

  小牛如何肯认呢,就说道:「怎么会呢?师娘,我是想为崂山做一点力所能
及的事呀!如果我不去帮师姊的话,那么谁去呢?总不能我留在山上,让月琳去
吧?」

  师娘点头说道:「那倒也到。你记住呀,这次出门,对月影可要讲究策略,
不要做伤害她的事,她这个人不是那么容易搞定的。」

  小牛感激地望着师娘,小声说道:「知道了,师娘。师姊的确不容易搞定,
就像师娘一样难搞。」

  师娘听了,妩媚地横了他一眼,说道:「小子找打。你可得记住,不能有了
新欢就忘了旧爱。」说到这里,师娘的语气中有了酸味。

  小牛说:「我是什么样人,你还不知道吗?」

  师娘点头,挥了挥手,说道:「快点滚你的吧,估计月琳这丫头又得找你说
话了。」

  小牛笑了笑,愉快地走出门去。他心说:「跟一个女人相好,那是幸福。跟
一个以上的女人相好,可能就是痛苦了。」

  当小牛走到自己的院子里时,首先向月影房间那边的窗子一望。只见她窗子
亮着灯,不用说,她一定还没睡下。再看月琳的窗子,却是暗的,不知道她在不
在房里。当他打开自己的房门,就闻到了热悉的香气。

  小牛关好门,问道:「江姊姊,你来了多久了?」

  月琳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我刚来一会儿。你明天要走,我想找你说几句
话。」

  小牛微笑道:「就那么几句吗?想不想来个动作?」

  月琳笑听道:「去你的。少动歪心眼。我是来跟你说话的。」

  小牛说:「那好,我把灯点上吧?」

  月琳说道:「那就不必了。反正,说话也不需要灯光的,只用嘴和耳朵就行
了。」

  小牛笑了笑,说道:「好吧,那我就听江姊姊的好了。只是好多的坏事都在
是黑暗中发生,如果有什么意外发生的话我可不负责。到时候你可不要怪我。」

  月琳感慨道:「还有什么意外好发生呢?该发生的也都发生过了,还有什么
新鲜事吗?」

  小牛嘿嘿笑着,说道:「既然你这么说,我可就过来了。」说完便踌躇满志
地向床边走去。一到床边,就恍惚见到了月琳的影子,他坐到她身边,将她搂在
怀里,搂得紧紧的,另一只手往她的胸上摸去。

  月琳抓住这只魔手,说道:「你给我老实点,我是来给你送行的。」

  小牛伸过嘴亲了她一下,说道:「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去。有什么好担心的
呢?我小牛虽然本事没有多大,可逃跑的本事却是别人赶不上的。你放心好了,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月琳幽幽地说:「我不担心这个,我是担心你跟师姊。」

  小牛轻轻一笑,说道:「这个更不必担心了。她那么清高,那么厉害,我哪
敢碰她一下呀?她就好比是母老虎,让人不敢靠近。」

  听小牛这么一说,月琳心里就平衡一些了。她说道:「你走了之后,我会想
你,做梦也会梦见你的。你可别因为在江湖上跑,把我给忘到脑后呀!」

  小牛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滑动着,说道:「知道了。我也一定会梦见你,梦见
咱们脱掉衣服,做那快活事。」

  月琳咯咯一笑,说道:「你真是个大色狼,就连做梦都梦见那个,我怎么就
不会梦见那个呢?」

  小牛很认真地说:「那还用问吗?因为你假正经呗。」

  月琳呸了一声,说:「你才假正经呢,我本来是个好姑娘,都是你把我给教
坏了,你是最该死的家伙。」

  小牛笑了笑,将手伸到她的胯下,说道:「我准保让你欲仙欲死的。这里肯
定已经淌水了。」说着话,隔着裤子在她的敏感地带上按摩着。时而抠摸,时而
旋转,没有几下子,月琳的呼吸就变得异样了,并且鼻子不时地还发出哼声。

  小牛心说:「女人跟男人的表现方法就是不同。男人要想干那事就直接说;
而女人呢,明明心里很想,表面上却说什么都不肯。可就因为有了这些不同,男
女间的事才更有意思呢。」

  小牛急不可待地推倒月琳,使之倒在床上,然后自己干劲十足地压了上去。

  在离别之际,快活一下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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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集 第四章 离别之战

  吻,热烈的吻,缠绵的吻。

  吻得昏天黑地,吻得唧唧有声。在床上长久的吻,翻滚着吻。最后,是月琳
趴在了小牛的身上,显示出主动。她的舌头伸出唇外,让小牛享用着。她的手在
小牛全身上下抚摸着,感受着他的强壮与结实。最后她的手落到了他的胯间,那
里已经胀得如铁了,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那里的热量与激动。她的手在那里又按
又搓的,弄得小牛想一射为快。

  终胎,小牛忍不住了,说道:「江姊姊,来,你躺下,让我干你吧。」

  月琳固执地说:「不,还是让我来骑你吧。」

  说着话,月琳伸出双手,给彼此脱衣服。虽说是黑暗之中,但她的脱衣功夫
非常不错,顷刻间两人已转变为原始人状态。月琳用手玩着肉棒子,这直接的触
摸感觉更好。她的手在捏着、揉着、推着、摇着,把肉棒了弄得一跳一跳的,胀
成最大、最硬、最长。

  小牛呼呼地喘着气,说道:「江姊姊呀,不耍再折磨它了,再这样下去,我
可就完蛋了。」

  月琳轻笑,说道:「你可不准完蛋,你还没有干活呢。你得完成了任务再完
蛋。」就着。月琳俯下身,将龟头含在了嘴里,这一下小牛更爽了。

  月琳已经不是生手,她的嘴和舌头对肉棒子进行最体贴的「按摩」。她的双
唇夹着,套弄着,套得噗噗直响。她的舌头更为热烈,在马眼上扫着,在稜沟里
蹭着,在肉棒身上打着转。她是那么喜欢这根肉棒,她用自己最高级的方式来表
达着自己的心情。

  这下可乐坏了小牛,在美女的服务中享尽了艳福。他被月琳弄得气喘如牛,
身体震颤着,不时还发出叫声,却不敢叫得太大声,怕招来观众。他在忍不住的
情况下,要求月琳将屁股掉转来,他也把嘴凑到了她的秘处上。那里已经一片汪
洋了。

  于是,两人都在激情地亲吻着对方最敏感之点。他们都在用自己的动作表答
着自己的兴奋跟喜悦,那唧唧的亲吻声前后呼应着。尤其是月琳,春水流得那么
多,都流到了小牛的嘴上。小牛也不反感,大口吞咽之后,仍将嘴巴渗到她的肉
缝上,兴致勃勃地狂吻着。两人都不时发出哼叫声,欢呼声。最后,在小牛的要
求下,月琳站起身摆正姿势,手把肉帮,缓缓坐了下去。

  只听扑滋一声,小牛感受肉棒子进人一个肉窝窝。那里那么暖,那么紧,又
那么湿润,棒子在里面就不想出来。还没有感觉得更深刻呢,月琳就已经动了起
来。

  她扭腰摆臀,不时起落着,热情如火地玩着,让肉棒在它的洞里全方位地撞
击着,磨擦着,乱顶着。那东西真可爱,到了哪里,哪里就热练练地好受。无法
形容地快感便蓦然传来,使月琳大为好受。

  小牛也非常爽快,配合着月琳。向上挺着棒子。两人结合处扑滋扑滋直响。

  一会儿,月琳的身子向前一扑,在小牛的脸上亲吻着,然后把舌头伸向小牛
的嘴里,小牛就贪婪地吸着,舔着。而下面的宝贝不停地干着,大龟头每一下都
撞到了花心上,使月琳舒服得直哼哼。

  小牛的手在她的背上和屁股上抚摸着,感受着玩美女的乐趣。大棒子在她的
穴里美极,乐极。比起刚才的口吸,另有一番销魂滋味,小牛感觉自己的灵魂像
小鸟一样飞了起来。

  月琳接着又上身直立,双手把着膝盖,屁股上上下下的套弄着肉棒。如果是
有灯光的话,那样子一定非常可观。但小牛可以想像得出来,她的奶子必定狂跳
着,肉唇一翻一入的,春水无声地流着,她的黑毛必定是湿透了,小牛已经感觉
到她的春水流到了自己的小腹上。还有呀,她的表情必定是淫荡而迷人的。这些
都是小牛所喜欢的。

  小牛一边配会着她,一边问道:「江姊姊,感觉怎度样?」

  月琳呻吟着:「我舒服得快要成仙了,你的大棒子真好,顶到里面特别美。
哦,我要美死了。要飞起来了。」说着话,更是大力套弄。小牛听得特别自豪,
就更为使劲地挺棒子,使棒子插得更深,更激烈。那小穴套得他也美极了。

  月琳毕竟是功夫不错的,不比平常的女子。平常女子在上面玩,用不了多久
就会疲乏的,而月琳并没有这样,她玩了不知几千下,还是战斗力极强的。只是
那强烈的快感她受不了,最后她带着哭腔叫道:「小牛呀,我不行了,我要出来
了。」

  小牛一听连忙将她推倒,自己趴在她的身上,发疯般地抽插着,大概几十下
吧,月琳便身体痉挛,同时长声浪叫着达到了高潮。小牛感受她的小穴收缩着,
并有大量的暖流浸到了龟头,使龟头舒服得直跳。

  随后,屋里安静下来,只有两人的喘息声。月琳拍拍小牛的背,说道:「小
牛,你也射出来吧,咱们不玩了。」

  小牛哎了一声,双手握着她的奶子,一边玩着,一进说道:「我还没有玩够
呢,干嘛收兵呀?今晚,我要好好玩玩你,让你舒服透顶。」

  月琳提醒道:「明天你还要赶路呢,不要太消耗体力了。」

  小牛微笑道:「怕什么呀,反正现在我已经会飞了,再说了还有师姊在,赶
路不成问题的。」

  月琳嗯了一声,抚摸着小牛的后背,说道:「小牛呀,你告诉我,你已经玩
了多少女人了?怎么玩的?」这个时候;月琳还能想到这个问题。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这个你还不清楚吗?用不着我废话了。」

  月琳坦握拍小牛的背,说道:「不耍回避,我想知道我在和多少女人分享一
个男人。」

  小牛笑了笑,说道:「你真的想知道吗?等将来大家聚在一起,你就会亲眼
看到了。」

  月琳酸溜溜地说:「可别学唐伯虎,来个九美圆。」

  小牛哈哈笑,说道:「我怎么会那么差劲?我怎么得也得学梁山泊,来个一
百零八将呀。」

  月琳听了大为不满,将小牛的后背拍得直响,叫道:「不行、不行。我不同
意。你怎么能有那么多女人呢?你又不是皇帝。」

  小牛解释道:「我是韩信用兵,多多益善嘛!来,少说这些没有用的,咱们
接着快活吧。」说着话,小牛耸动屁股,使肉棒继续在月琳的小洞里出出入入。

  那悦耳的啪啪声,和接缠绵扑滋声,以及男人的喘息声,女人呻吟声再度响
了起来。又是快感无限,又是春色无边。

  又干了不知几千下,月琳已经几度高潮,而小牛仍然威风凛凛,干劲十足。

  月琳便说:「小牛,该完事了吧?我不想你累着呀!」

  小牛一边抽动着棒子,一边说:「不会,我挺舒服的,一点都不累。」说着
话,小牛叼住一粒乳头,一只手抓着一只奶子,兴高采烈地玩着,玩得月琳又是
呻吟不止。

  月琳哼道:「小牛呀,你太听害了,我都受不了,我爱死你了。」说着话,
双臂搂着小牛的脖子。小牛不得不放弃玩奶子的工作,说道:「江姊姊,我也同
样爱你。看我怎么玩你的。」说着话,小牛猛地一挺屁股,将棒子干到底,然后
又抽了出来,令月琳一阵空虚。

  月琳明令道:「小牛,插进去,外面不如里面好。」

  小牛笑道:「让它凉快一下嘛!」

  月琳哼道:「不行,小穴痒着呢。」说着话,挺着下身,去凑和肉棒。

  小牛将肉棒插入,并不连续抽插,而是扭着腰,使棒子在里面旋转。这使月
琳咯咯笑,说道:「你不干正事,不准耍我。」小牛在她的嘴上一吻,这才大力
抽干起来。

  由于明日就要分别,小牛干得特别起劲,而月琳也拉着他不放。两人就那么
一直玩着,直玩到东边天空露出了鱼肚白。月琳赶忙起身穿衣,又亲了亲小牛的
棒子,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去。小牛回味着她肉体的滋味,感受真美,真是回味无
穷呀!

  次日饭后,月影与小牛向师父等人辞别。

  师父叮嘱道:「一切小心,遇到问题要多多思考,切不可义气用事。」两人
同声答应。

  师父又说:「对于周庆海,尽量活捉,如果做不到,就解决了他。如果你们
不是对手,就要智取,少与他正面冲突。」两人又是高声答应。

  师娘微笑着说:「我们在山上就等着你们的好消息了。」

  月琳则将小牛拉到旁边,一脸的郑重。小牛问道:「江姊姊,你还有什么重
要的话说?」

  月琳眨着美目,她的脸色特别艳丽,显然昨晚的风雨起了重要作用。她小声
说:「我的话比他们的都重要,你可要记住了。」。

  小牛认真地问:「什么话?」

  月琳缓缓地说:「在外面要安分守己,要守身如玉,不准碰别的女人。」小
牛听罢忍不住笑出声来。到这个时候了,她想的竟是那事。

  随后月影与小牛在大家的注视下,八面威风地下山。

  走到山腰时,月影说道:「为了赶路,咱们这就飞吧。如果凭着两条腿,不
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达。」

  小牛点头道:「好,师姊,我听你的就是了。」

  于是,月影拉起小牛的手。念动口诀,两人便跳到半空,脚下踏着云朵,往
金陵方向飞去了。

  两人踏着云朵,飞在高空中,耳边风声飒飒。感觉非常凉爽,往下看,那些
房屋、山水都变小了。

  小牛的目光转向身进的月影,只见她一本正经,没有什么笑容。尽管她拉着
自己的手,但目光并不看自己,可她的风采仍使小牛着迷。

  她平稳地站立着,秀发飘荡,神情销魂。那冷漠恬淡之中透出的女人味,使
她别有韵味。她还是穿着她的白色长裙,那裙角也跟秀发一起飘扬着,使她具有
仙女的特点。再加上她绝美的面孔,使小牛百看不厌。

  小牛忍不住伸胳膊搂住她的腰,将她搂在怀里。月影挣了两下,没有使多大
劲,说道:「好端端的,怎么又占我的便宜?」

  小牛眼睛一眯,说道:「我并没有想占你的便宜,我只是怕掉下去,这才搂
你的腰。」

  月影看都不看小牛,说道:「有我在,你根本不用担心会掉下去的,这下你
可以放手了吧?」

  小牛微笑道:「那也不能放。咱们可是未婚的夫妻呀,我搂着你也是理所当
然的。如果我不搂你的话,那才叫奇怪呢。」

  月影冷冰冰地说:「你可搂的女人多了,我倒不稀罕被你搂。」

  小牛正色地说:「师姊呀,我可是哪里得罪你了?你的心情好像不太好。」

  月影的目光在小牛的脸上扫了一眼,说道:「没有什么不对呀,我很好。」

  小牛眨着眼睛,说道:「不对劲,我看你呀,像是在吃醋。」

  月影摇头道:「那有的事呀?你愿意跟谁在一起过夜,跟我没有关系,我只
当没有看到好了。」

  小牛问道:「师姊呀,你指的是什么?」

  月影冲口而出:「昨晚上,你是一个人睡的吗?」说罢,将头转向一旁,懒
得看他。

  一听这话,小牛忍不住笑了。原来昨晚的事,她都知道了。他心说:「月琳
那么小心,怎么会让她知道呢?难道她到我的窗下偷听了?以她的个性,似乎干
不出这事呀。」

  小牛笑道:「师姊呀,你怎么会这么问呢?」

  月影说道:「我昨晚好久都睡不着,想找人说说话,我就去找月琳。谁知道
敲了半天门,里面连一点的动静都没有,我就知道她一定不在自己房里,找你去
了。我猜得对吧?」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师姊呀,月琳不早就是我的女人吗?这也没有什么
好奇怪的。」

  月影轻叹两声,说:「是没有什么奇怪的。月琳能找到你这样的男人,也算
不错了,只是我不该跟着乱掺乎的。既然你已经有了别的女人,又何必再来招惹
我?这岂不是不应该的事。」

  小牛认真地说:「这有什么应不应该的事呀?我喜欢她,但我更喜欢你。我
不会因为有了她,就放弃了你。我是想跟你们两人同时在一起的,我想你不会反
对吧?我对你们每个人都是真心的。」

  月影叹息道:「这对我们女人真是不公平呀!这个世界从有人的那天,大概
在这种事上就是那么不公平。」

  小牛不想多在这个问题上议论,就搂紧她的腰,感受着她的柔软与弹性,说
道:「师姊呀,你跟周庆海的功夫相比,怎么样?」

  月影想了想,说道:「要讲飞,他不如我;要讲法术跟武功等方面,我们差
不多少。我想打败他,也得费点力气,不过有你帮我,我就微操胜券了。」

  小牛提醒道:「可是师姊呀,你不要忘了他手里有魔刀呀!也许他有了魔刀
之后,就本事大增呢。」

  月影点点头,说道:「你不是说魔刀是有灵性的吗?魔刀也许不认他,这样
才好。」

  小牛摇头道:「不,以我看,魔刀在他的手上也是好使的。不然的话,他也
不可能一出手就杀死了秦远,还伤了师父。如果没有魔刀的帮忙,他不会那么听
害的。」

  月影嗯了一声,说道:「就算这样的话,我的本事加上你的智慧,应该可以
对付得了他的。你可是魔刀原来的主人,你一定会有办法将魔刀收回的。」

  小牛一咧嘴,苦笑道:「老实跟你说吧,师姊,我对于魔刀真的没有什么好
办法。如果刀在我的手里,那威力自然是不一样了,问题是我没有魔刀。」

  月影哦了一声,说:「小牛呀,你不用担心,事到山前必有路。以咱们两人
的实力,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周庆海吗?」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我也相信,咱两联合,天下无敌。」再看月影,脸
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这已经使小牛很开心了。只要月影能露出笑容,就表示她
已经接受了自己跟月琳这种关系的现实。

  也就个把时辰吧,两人从空中落下,落到金陵城外的官道上。由于落的位置
靠近山顶,并没有人发现。小牛脚踏实地后,望望高高的天空,说道:「不知道
什么时候,我也可以像师姊你那样飞呀?」

  月影笑了笑,说道:「你不用急。你现在不已经能飞起来了吗?我都听师娘
说了。这是个可喜的进步,只要你肯努力,用不了几年,你就可以做到了。」

  小牛说:「师姊呀,我听说有的人练了一辈子,也还是没有做到腾云驾雾。
仍然还得脚下踩东西飞,而且速度很有限,就像我现在这样。」

  月影解释道:「这是因为每个人天斌跟慧根不同,我相信你是一个有天分的
人。我今天能做到的,你以后都能做到,而且还会超过我的。」

  小牛不敢相信地说:「真的会这样吗?真的会这样吗?」

  月影微笑道:「如果你每天除了吃,睡,就是找女人的话,那么你这辈子也
别想像样的飞了。你这辈子只好踩着东西飞,就跟坐船差不多。」

  小牛坚决地说:「我一定要飞,像你那样漂亮的飞。」

  月影说:「那就练吧,玩命苦练吧,天上不会掉馅饼的。」说话间,两人已
经进了金陵城的大门。

  进了城门之后,里面的繁华街景立刻进入两人眼中。跟金陵一比,那些小城
简直就是小村子。这里虽比不上京城富丽堂皇,也是气度不凡,毕竟这里还当过
明初的首都呢。当年朱元璋就是在这里创建大明朝,并以这里为中心统一天下。

  小牛跟月影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看着长长的店铺,听着各种叫卖声,说
道:「这里真热闹呀,比杭州强多了。一到这里,我就想起朱元璋来。」

  月影嘘了一声,小声说:「不要乱叫那个名字,万一让官府听到了,你就麻
烦了。」

  小牛当然知道这事让官府知道的严重后果了,作为一个平民百姓,谁敢直呼
太祖皇帝的姓名呀?那是大不敬的罪,弄不好要满门抄斩的。

  小牛笑了笑,说道:「好像没有那么严重吧?那个老家伙已经死多少年了。
幸好是死了,如果他活着的话,又不知道多少人要倒霉了。他活了一辈子,不知
道冤杀了多少无辜的人。真是可怜呀,那些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们,没有死
在战场上,却死在他的屠刀下。我真怀疑这个人是不是人,如果是人的话,一定
长了狼心狗肺,许多功臣被他杀个一干二净,他比豺狼还凶呀!」

  月影深吸一口气,说道:「不要再提那个人了,咱们还是说说周庆海吧,你
可知道周庆海跟明初的功臣有关系吗?」

  小牛问道:「师姊,你不会告诉我,周庆海的祖先给朱元璋的功臣当过奴才
吧?」

  月影说道:「周庆海的祖先不是功臣的奴才,而是开国功臣,最后也是被朱
元璋给杀的。」

  小牛想了想,说道:「开国功臣?有姓周的吗?哦,不会是周听兴吧?」

  月影点头道:「就是这个人。他也是被朱元璋给杀了的。」

  小牛再度感慨地道:「朱元璋真不是人,这个周听兴可是跟他一起长大的好
友,他也不放过。」

  月影哼了一声,说道:「朱元璋连亲侄子都杀,何况是好友呢。」

  小牛骂道:「真他妈的是人渣,按照他的罪恶,应该断子绝孙才对。」可一
说完这话,就立刻想到,郡主也是朱元珠的后代呀。如果朱元璋断了后代,哪里
会有郡主呀?于是,小牛就闭嘴了。

  两人在街上转了两圈之后。小牛才问道:「师姊,咱们现在要干什么?」

  月影沉吟地道:「看来得先找间客栈暂住一宿,咱们并不能保证马上就能找
到周庆海,也许在这还要住上一段日子。」

  一说这话,小牛了了,说道:「好哇。那咱们找间最好的客栈好了。」他脸
上乐开了花。他以为自己又有艳福可享了,既然跟月影都已经好过了,当然要同
床共枕才到。

  月影自是了解小牛所想的,她只看见小牛的表情,就立刻看透了他的心思,
轻哼一声,向前快步走去。

  小牛自然也快步跟着了,他心说:「看她这个意思,是不想跟我在一起,那
我得想个办法了。这么棒的美女,不享受一下,实在是暴殄天物,就像一件漂亮
的衣服,天天挂在墙上不穿,在那儿落灰,实在是浪费了。」

  两人找了一间客栈。在要房间的时候,月影坚持要两个房间,这使小牛大失
所望。他本以为她把自己当自己人,会跟自己同睡呢,结果人家不愿意,看来要
想跟她欢爱,还得另外想法子。

  两人的房间是对门的。小牛从自己的房间出来,就进入月影的房间,月影正
站在房里到处瞧着。虽然这里是金陵最好的客栈之一,仍有不少令月影不满意的
地方。比如桌子不够干净,地上还有纸片什么的。小牛见她皱眉,就连忙叫伙计
来打扫了。小牛顺便将月影领到自己的房间里去,关上了门。

  小牛亲自将桌椅擦了一遍,这才让她坐下。月影说道:「想不到最好的客栈
也不过如此。连咱们崂山上的房门都不如。」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师姊,这是没法比的。咱们那里的屋子是有专人打
扫的,一天可能打扫好几遍呢,这里只怕一天打扫一遍都做不到。对了师姊呀,
咱们下一步怎么办?」

  月影沉吟着说:「自然是打听周庆海的下落了。知道他的下落,才好对他下
手呀。一定得做到知己知彼,咱们才能出手。周庆海这个家伙也不是好对付的,
尤其是手里还有魔刀。再说了,他也可能不是单身一人,也许他已经有了帮凶什
么的。」

  小牛点头道:「师姊分析得言之有理,问题是咱们怎么能打听周庆海的下落
呢?」

  月影满怀信心地说:「这个并不太难。你想,师父刚成为武林盟主,天下的
各门各派谁不想讨好师父呀。咱们只要一提师父,就会有许多人帮忙的。只要周
庆海在金陵城里。咱们就能找到他的落脚处。」

  小牛兴奋地说:「师姊说得对,最好去找丐帮,他们的消息是最灵通的。」

  月影一笑,说道:「小牛,你还是挺聪明的。」

  小牛见月影笑起来灿烂之极,美艳之极,不禁看得呆了。忘情地说道:「师
姊,我真想这样看你一辈子,看一辈子都不会烦的。」

  月影收起笑容,说道:「如果你这样看我一辈子的话,那些女人该找你算帐
了。还有呀,你这样看我一辈子的话,都不能动,那我还干什么呢?只是一个花
瓶罢了。」

  小牛说道:「远离是非,远离争端,远离痛苦,当一个花瓶,有什么不好的
呢?只是当前的形势不许师姊当花瓶呀。」

  月影点点头,说道:「你明白就好。咱们现在得以武林大计为重,除了周庆
海,消灭邪派,是我们最紧迫的任务。」

  一说消灭邪派,小牛的心一沉,他心说:「为什么要用暴力解决问题,为什
么不能用温和的方式呢?你说消灭,那要死多少人?正道是人,邪派也是人。正
道有好人,邪派也有好人。大家干嘛不停止争斗,和平相处呢?」但他并没有跟
月影辩论,他知道即使辩论的话,也不会有什么结果。除了伤了和气之外,实在
没有什么好处。要想转变月影的观念,还得慢慢努力。

  当天下午,月影与小牛稍作休息,就出去办事了。他们去找丐帮的分舵,想
从他们的嘴里了解一下周庆海的情况。有了他们帮忙,不怕周庆海不现形。他们
很顺利地就找到了。那个分舵主是个四十岁左右的汉子,络腮胡髭,眼睛不大,
却挺有神彩的。他姓胡,叫胡八极。

  胡舵主一听说两人的身分,忙将他们领到内室坐下,并叫人送上好茶,水果
等等。月影打量下内室的环境,棚高墙白,窗明几净,就连茶具也都挺讲究的,
没有一点穷苦之相,这跟胡舵主身上化子衣服极不相称。

  胡舵主咧嘴一笑,说道:「谭姑娘,魏少侠,胡某早就得到帮主的指令了,
让胡某全力帮助两位,使两位尽快地达成所愿。胡某能做些什么,两位只管开口
就是了。」

  月影也不啰嗦,说道:「谢谢贵帮的好意了。武林人士都会记住你们的功劳
的。我们这次来,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将叛徒周庆海绳之以法。我们不需要太
多的帮助,只要你们能帮助我们查出周庆海的下落就成了。」

  胡舵主点点头,说道:「好,这个我们早就知道了。」

  然后朝屋外喊道:「叫孙兄弟来。」

  门外答应一声,过不一会,一个瘦骨嶙峋的汉子走了进来,施过礼坐下来,
胡舵主就说道:「孙兄弟,你们一直监视着周庆海的动静,现在你把情况跟这两
位说说吧。他们可是咱们盟主的高徒。」

  这位孙兄弟说道:「是,胡舵主。」然后目光落到月影的身上,先是惊讶得
张大了嘴,然后忍不住又站了起来。

  胡舵主知道其中的原因,忙叫道:「孙兄弟,我们在等你说明呢。」

  孙兄弟哦了一声,才缓过神来。这回他不敢看月影了,而是看小牛,这回他
没有再走神。小牛发现。他的脸都胀红了,他的目光不时向月影脸上偷看着,但
只是匆匆一眼,便又回来了,不敢多看。他似乎也明白,道个姑娘太美,不宜多
看,看了会令人失态的。小牛看得真切,朝月影一笑,月影却横了小牛一眼。小
牛不但没有感到刺痛,反而感到她的样子又俏皮又迷人。

  这时孙兄弟已经定住了神,他说道:「自从周庆海来到金陵之后,我一直领
着一班兄弟监视他。道家伙向来是白天行动,晚上躲起来不出门。」

  月影问道:「你可发现他住在哪里吗?」

  孙兄弟不敢看她,低头回答道:「他刚到金陵时,住在一间客栈里,后来可
能是觉得人多眼杂吧,就搬到城外的一个民房去住。现在还住在那里。」

  小牛问道:「他住在城外,多久进一次城?进城都干什么?」

  孙兄弟想了想,回答道:「他是三天两头进一次城,每次进城,都戴着个大
草帽,使别人认不出来。而且都到茶楼买一碗茶,然后再到金陵王府去。进去之
后下午出来。」

  小牛哦了一声,与月影对视一眼,说道:「他去金陵王府干什么呀?难道他
想投靠金陵王。要去吃皇粮吗?」

  月影问道:「他除了金陵王府之外,还去别的地方吗?」。

  孙兄弟回答道:「他有时还去城外的三清观。」

  小牛问道:「三清观是个什么去处?」

  孙兄弟回答:「那是一个道观,不太热闹,一般人是不去的。」

  小牛不解地说:「他去那里干什么呢?难道他想出家当老道吗?看他那个样
子,也不像老道。」

  孙兄弟说道:「经过我们长久的观察,发现他到那里是去见一个人,那个人
就住在那里。偶尔也出来走走。」

  小牛尚道:「那他长得什么样?」

  徐兄弟摇头道:「非常惭愧呀!那个人非常警觉,我们只能远远地看着,不
敢靠得太近,我们连他的脸都没有看清。不过嘛,那个人还是挺有特色的。他的
脑袋比别人都大一号,瘦得不像人样,穿着件黑袍子。」

  小牛唉了一声,立刻在眼前浮现出那个人的大体样子。他突然想到一个人,
跟孙兄弟形容得很像。小牛心说:「这两个人能联系到一块儿去吗?他们好像不
是一路的呀!」

  月影问道:「还有呢?」

  孙兄弟说道:「回谭姑娘的话,周庆海除了进城上金陵王府和去三清观外。
就是在住处,晚上是不出门的。」

  小牛问:「他在家都干些什么?她不能就老老实实地待着吧,总得有点事儿
干。」

  孙兄弟嗯了一声,说道:「他在家的时候主要是种地。」

  小牛与月影对视一眼,同时说:「种地?」

  孙兄弟微笑道:「是的,种地。他在宅院前后都种了东西,弄得挺好的。一
看就是个种地的行家。」

  小牛笑了,说道:「也真是难为他了,一个名门大派出身的弟子。竟跑去种
地了,说出来谁信呀!这家伙是怎么回事?难道又想隐居乡下当农夫吗?看他那
个野心勃勃的样子,可不像呀?」

  徐兄弟说:「这个人晚上很老实,从不出去的。」

  双方谈了一会,月影才跟小牛告辞而去。走在路上,小牛说道:「师姊,你
怎么看?」

  月影想了想,说道:「周庆海这个家伙现在好像要投靠什么人,他在正道上
混不下去了,想找个新主子也不难理解。只是三清观所见的那个人是谁呢?准保
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牛说道:「师姊呀。根据孙兄弟所描述的那个人的样子,我觉得很像一个
大恶人。」

  月影停下脚步,问道:「你说像谁?」

  小牛慢慢地回答:「南岭蛇王。」

  月影听罢点点头,说道:「可不是。也许就是他。我平时讨厌这帮怪物,早
就把他们给忽略了,这才没有想起来。按理早该想到是他的。」

  小牛接着说:「这就很明显了,周庆海这家伙去城里和去三清观,主要是去
跟他们联系,也许他想去投靠他们。」

  月影嗯了一声,说道:「很有可能。」

  然后他看了看城门的方向,说道:「走,小牛。」

  小牛问道:「干什么?」

  月影微笑道:「咱们去他的老窝瞧瞧,看他在搞什么鬼。」小牛答应一声,
跟着月影向城外奔去。他们都想知道,周庆海在干什么。

  是在家种地,还是出门搞阴谋去了?

  来到城外之后,小牛问道:「师姊,万一他在家怎皮办?」

  月影脚步匆匆,说道:「那不正好吗?正好将他捉住。」

  小牛问道:「你就那么有把握吗?」

  月影回头一笑,说道:「以咱们两的实力,还会抓不住他吗?再说了,如果
抓不住的话,咱们还可以撤退呀。」

  小牛提醒道:「那会打草惊蛇的。」

  月影嗯了一声,说道:「那在没有把握之前,咱们可以先不动手。等想好对
策,出手也不迟的。」小牛答应一声。

  很快,两人来到了周庆海所在的地方。丐帮的孙兄弟说得非常详细,他们知
道最里面的那间房子就是了。他们放慢脚步,小心地向前走着。他们的心跳都加
快了,他们想像着周庆海此时有可能会突然站在两人面前。

  还好,直到两人接近那个门前,都没有什么动静。小牛说道:「师姊,你在
外面等着,我进去看看。如果我遇上他的话,我会见机行事的。最好他手里没带
魔刀,那样,我拖住他,你马上进去动手。」

  月影低声说:「也好。」

  小牛朝她一点头,便轻轻地推门进去。一进院子,里面还挺宽绰的,地面扫
得干干净净。房前一片花海,开得五颜六色的十分好看。而那房子是两间草房,
墙上的泥看上去还挺新的。两个窗子都开着。但门是关着的。

  小牛慢慢地走过去,做好了随时战斗或者逃跑的准备。他想,如果周庆海在
家的话,一定不会拿自己当回事的。周庆海应该知道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看在
同门的份上,周庆海应该不会偷袭自己的。

  直到来到门前,里面也没有什么动静。

  小牛在推门之前,轻声问了一句:「里面有人吗?」半天没有人回答。

  小牛沉吟一会,便拉开门进去。他绷紧了神经,如临大敌。如果前面射来暗
器,或者地上有陷阱,都不成问题,他已经有了充足的准备。

  等到进了门,里面仍然静悄悄的。他到东屋看看,里面放着些袋子,还有一
些农具。再到西屋一看,也是非常干净,一铺炕上,放着炕桌,桌上还有碗盘等
物,此外炕头还有叠好的被子。地上有桌椅,有扫帚等等。这个家给人的感觉干
净而简单。

  小牛在屋里转了几圈,没有什么发现,走到屋后去看,那里是一片菜圈。那
些蔬菜长得青青绿绿的,飘着菜香味。小牛从其间走过,发现那里连杂草都很少
见,由此可见主人的勒快与精心了。

  一会儿,小牛将月影喊来。月影也前前后后看了好一会。

  小牛说道:「这家伙倒挺会干农活的,如果不是丐帮的情报,我会以为这里
的主人就是个农夫呢。」

  月影摇头道:「不然,你没有细看,这院子里的地有一片被踩得特别平整,
颜色发白,脚印清楚,这是练武人的特点。周庆海这家伙日日夜夜担心有人来找
他算帐,当然不会松懈武功的练习了。」

  小牛过去一看,可真是像月影说得那样。小牛说道:「这家伙不知道出去干
什么了,如果他在家的话,咱们少不了跟他来一场大战。到时候鹿死谁手,还不
知道呢。」

  月影说道:「如果他手里没有魔刀的话,我一个人对付就够了。但他手里有
魔刀,如果不用点技巧的话,咱们怕难取胜。」

  小牛问道:「那咱们怎么办?在这里等他回来时?还是放火烧房子?」

  月影笑了笑,说道:「放火烧房子可不行,那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小牛问道:「那依师姊的意思呢?」

  月影回答道:「咱们先回去养足精神,等明天早上再来。咱们来一个突然袭
击。即使杀不了他,也让他受伤。」

  小牛想了想,说道:「好,师姊,我就听你的了。明天早上,咱们再来收拾
他。」

  两人走了,在走之前,月影还将两人留在这个家里的痕迹全部清除掉了,就
像没有人来过一样。

  回到客栈,两人吃过饭,各自回房休息。小牛盘算着明早上如何对付周庆海
的大事,他知道周庆海这家伙是极其难对付的,不然的话,师父怎么会吃了他的
亏呢。

  次日天一露光,两人就悄悄地出去了,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周庆海的家。

  从篱笆外像鸟一样飞入,蹑手蹑脚地来到他的窗前。他们知道他一定睡在西
屋,于是,突然拉开他的窗子跳了进去。

  当他们跳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却是没有人,但被子却是卷起一角,而且这
有点余温。小牛摸了一下,说道:「这家伙并没有走远呀,他一定在家。」

  话音刚落,只听窗外传来大笑声,两人一抬头,只见周庆海正站在窗外,看
着两人。月影喝道:「周庆海,拿命来。」手指一弹,一道红光便倏地射过去。

  周庆海一边躲开,一边说道:「师妹呀,不要这么大脾气嘛!咱们可是同门
呀。」

  月影与小牛跳到窗外,站在周庆海对面。他们发现他的腰上褂着那把魔刀,
这才是他们最忌惮的东西呢。月影怒斥道:「周庆海,识相的就快快投降。不然
的话,等我们捉你回去,那后果就更严重了。」

  周庆海一笑,说道:「回去?我会那么傻吗?我回去干吗?去挨刀吗?我才
不回去呢。你们要捉我回去,那就要看你们的本事了。」

  月影看了一眼小牛说道:「小牛,你看我怎么收拾他。」说完脚尖一点地,
人已冲上去,单掌一劈,劈向周庆海的脑瓜子。周庆海也不示弱!身子一退,反
手劈月影的肩膀。双方一上来就出招迅速,看来心里都火火的。

  两人在小牛面前大战,一会儿跳到半空,一会儿落回地面,打得啪啪直响,
天昏地暗。这可使小牛大开眼界了,他头一回看到两人这般厉害,也头一回真正
见识了大师兄的功夫。

  两人大战数百回会,竟也难分高下。周庆海点头说道:「师妹你确实厉害,
师兄我比你多练那么多年,拳脚功夫也没你强,真是太丢脸了。再来咱们比拭一
下法术吧!」双手一扬,两道红光突然射向月影。

  月影早有准备,手指连弹,竟将周庆海的红光给弹减了。

  周庆海叫道:「好,我周庆海今天真是服了你。不过你想抓住我,那是不可
能的。」说罢,一伸手将魔刀拔了出来。

  小牛大惊,说道:「师姊,快退呀!」

  周庆海嘿嘿笑着,说道:「师妹你现在走还来得及,不然你就走不了了。」

  月影毫不在乎,说道:「周庆海,你少来这一套。你以为你有魔刀,我就会
怕你吗?」

  说着话,身子一蹿,又向周座海扑去,那姿势之美妙,就像仙女下凡一样的
漂亮优雅。

  周庆海将魔刀一举,朝月影凭空地一挥,只见一道白光射向月影。月影不闪
不避,双掌前推,那白光便消失了。周庆海笑道:「好样的,再来。」又将魔刀
举起,这次那白光更是浩大耀眼,带着凌厉的风声向月影射来。

  小牛感觉不好,大叫道:「师姊,快点闪开。」可是已超来不及了,那白光
冲破月影射出的红光,撞到了她的身上。月影啊地一声,便向后倒去,小牛急忙
冲了上去,将她扶住。

  周庆海见魔刀发生效果,便逼近两步,冷笑道:「我本该放你们一条生路,
但你们两对我的威胁实在不小,就不要怪我无情了,我送你们一起上路吧。」

  小牛暗暗埋怨自己过于大意,他抱起月影,说道:「大师兄,我跟你可是无
冤无仇,你怎能这样赶尽杀绝呢?」

  月影挣扎着站了起来,说道:「小牛,你不要向他求饶,咱们跟他是势不两
立。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们亡。」

  周庆海哈哈狂笑,说道:「听你这番话,可见你是完全不念咱们同门之情,
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说完,他脸色狰狞地再度将魔刀举了起来。小牛知
道这一次肯定是最致命的,想逃也来不及了。

  只见周庆海运足气,脸色变得黑红,猛地向两人一挥刀,但见一道碗口粗的
光芒就射了过来。小牛忙拉着月影闪开,哪知那白光像长了眼睛一样,跟着两人
跑。无奈之下,小牛往月影身前一站,以人身当盾,那白光便实实在在地击中魏
小牛。

  在那一刻,周应海心想魏小牛一死,谭月影只怕也逃不了。眼见那光芒就要
穿过魏小牛的身体,月影也感到不妙。可是结果大出他们所意料,那白光撞在小
牛身上之后,小牛只是感受有点疼,什么事都没发生。

  小牛见自己没有事,便向周庆海走去,说道:「周庆海,你看看我的功夫怎
么样?我根本不怕你。」

  周肠海再度举刀发功,更强更粗的光芒射来,射到小牛身上仍如泥牛人海,
没有效果。不但如此,这一次由于周庆海发功过力,使他脸色苍白,差点没吐出
血来。

  这一下周庆海害怕了。他望着小牛,说道:「你这个小子,太可怕了。」说
着,转身就跑。

  月影叫道:「你给我站住,留下命来。」周庆海怎么能站住呢?他几个跳跃
跳出了院子,等到月影他们追出来时,他已经不见了。月影想跳到天空躯追,却
感到一阵头晕,晃了两晃,便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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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集 第五章 爱不释手

  事出突然,小牛猝不及防。他不明白月影为什么会突然倒地,连忙上前接住
她,见她脸色苍白,牙关紧闭,合着眼睛,已是人事不醒,这使小牛奇怪了,刚
才还好好的,怎声现在就昏过去了?一摸她的胸口,还有心跳,这才使小牛稍稍
放心。

  他将月影抱起来,火速回到客栈。然后将她扶起坐好,将自己的功力输入她
体内,可折腾了半天,也没有什么起色,他却发现月影的身子变得冰凉了。

  这使小牛害怕了,心说:「这是怎么回事?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他几乎可
以断定,月影变成这样,完全是由于受到魔刀的伤害。那道白光射中了月影,当
时没有昏倒,全靠着精神力支持,一旦这股力量消失,她也就倒下了。」想到了
这一点,他的心里稍定。

  既然月影变成这样子,他该怎么救她呢?他尝试着用各种方法救她。他将双
掌贴在她的后背上,将功力化为火一般的力量输给她,并没有效果。他又用双手
在她的身上按摩,还是不行。又试过在她的穴位上触摸,仍是无效。他一直折腾
到天黑,情况都没有什度变化。再试试她的心跳,仍然正常,看来并没有加重。

  不是特急的那种。

  于是,小牛先饱餐了一顿,恢复一些体力。然后对着昏睡不醒,身体冰凉的
月影发愁。他心说:「如果实在不成的话,明天就只好送她回崂山了。只是自己
的飞翔本事太低,能不能带着她,还不好说呢。」

  由于月影身上发凉,当晚小牛为了给她暖身子,便脱光她的衣服,自己也脱
光,抱着她躺进了被窝,抱得那么紧。此时的小牛一点邪心都没有,他只想让她
早点醒过来。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身子,光滑得像一件瓷器,也如瓷器一样冰凉,仿佛失去
了生命一般。他的手摸到了她的屁股处,那里也是凉的。他顿时想起了自己的色
眼曾那么贪婪地注视过这个部位。现在他可以尽情地抚摸,可是却没有了热量。

  他的手来回地滑动着,轻声说:「月影呀,快点醒来吧!我多么盼望你醒来
呀!如果你醒来的话,我一定要多亲你几下。你可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有多么深
吗?我为了你,完全可以不要自已的性命,我知道你会相信我的真情的。这辈子
我都会好好照顾你的。你想当崂山的掌门,我一定帮你,你想当武林盟主,我也
会助你。只求你快点醒来吧!我没有你,会觉得活着没意思的。」

  可是夜那么静,月影在他的怀里仍然没有反应。

  他心说:「可能是时间不到,努力不够吧。」他还是坚持呼唤她,他不能让
她这样一直睡下去。呼唤了不知多久,小牛也累了,不知不觉间,抱着月影就睡
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觉得自己的怀抱像一颗球一样时大时小,耳边还有声
音,只是声音极为模糊。

  小牛从朦胧中醒来,声音变得清楚:「魏小牛,你太不是人了,又把我给脱
光了。我要跟你一刀两断。」接着,啪地一声,挨了一个耳光,这耳光打得可不
轻。

  小牛睁开眼睛,首先感到了光的刺眼,原来天已经亮了。日光洒遍每一个角
落。再看月影,仍在自己的怀里。只是美日瞪得老大,表现着愤怒。小牛大喜,
欢呼道:「月影呀,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我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

  月影瞪着他怒道:「魏小牛,你还诅咒我死,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

  说着,推开小牛,离开他的怀抱。可刚一出被窝,就看见自己美丽的裸体,
不由大羞,又缩进被窝,然后使劲一扯被子。这回她是遮了个尽,而小牛的身体
就曝露无遗了。那精赤条条的样子,下边的黑毛,以及那胯间有点硬度的玩意,
都使月影不爽,连忙背过身子,说道:「你这小子,长得可真难看,一看就是个
淫贼。」

  小牛只觉身体一凉,便坐起身子。他迅速穿衣服,一边穿,一边说:「月影
呀,你可不要误会,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呀!你可知道在你昏迷期间,我有多么着
急呜?」

  月影转过身子,并拥被而坐,问道:「什么?我昏迷过吗?」

  小牛说道:「怎么没有?你难道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月影想了想,说道:「我就记得咱们两一起去捉周庆海那个叛徒,后来打了
起来,之后他就逃跑了。以后的事,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小牛苦笑两声,说道:「你能记得这些事也不错了,后面的事由我来告拆你
吧!」于是,将她昏迷以后的种种情况一一作了说明。

  听得月影大惊小怪的,连声说:「怎么会有这种事呢?我怎么会昏倒的?」

  小牛就说道:「我想你可能是被魔刀伤了。你难道忘了跟周庆海打斗的事了
吗?」

  月影唔了两声,说道:「我想起来了,我是被魔刀的光给射到。我以为什么
事都没有,不想却有后患。这个周庆海太可恶了,我一定要亲手宰了他。」

  小牛苦着脸说:「这回你该知道你冤枉我了吧?」

  月影哼了一声,说道:「有什么好冤枉的?既然你想救我,就救好了,干嘛
脱光我的衣服,跟你光溜溜地抱在一起?可见你是不安好心。」她的脸色已经有
了红晕,美目转朱辉,非常生动而迷人。

  小牛欣赏着她的俏脸,以及从被中露出的雪白脖子,说道:「你昏迷之后,
身上很凉,我是为了给你暖身子,才出此下策的。我想你不会怪我吧?」

  月影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当然怪你了,取暖的方法那么多,为什么挑这
一种?你不会弄一堆火烤我吗?你不会把我放到太阳底下晒吗?你不会烧热水,
把我放进去吗?哪一种不好过你那个肮脏的方法?你这个笨蛋。」

  小牛笑了笑,说道:「是,你教训得是。月影,我以后一定学聪明点。」

  月影这时问道:「你怎么突然叫我的名字了?你不是一直叫我师姊吗?」

  小牛笑道:「我是想这样称呼,比叫师姊要亲近得多,这样咱们才像是夫妻
呀。你?说是不是?」

  月影皱眉道:「真拿你没有办法,对了,你没有趁我昏迷之际强奸我吧?」

  小牛郑重回答:「没有,绝对没有。」

  月影嘀咕道:「这倒是奇怪了?这不符合你的本性呀!」

  小牛急了,大声道:「月影,你不要老把我想得太坏。我小牛虽然好色,也
不会乘人之危的。你昏迷之后,我都要急死了,老怕你再也醒不过来,那个时候
哪有那个心思。我要是有那么个心思的话,就叫雷劈了我,刀砍了我,乱箭射死
我。」他说得非常激动,非常愤慨,脸都变色了。

  月影目不转睛地盯着小牛,等到他说完了,她不由地笑了,说道:「好了,
小牛,我相信你说的话是真的,我也相信你是真心爱我的。不过以后,可不准在
未经我允许之前,对我进行侵略性的行为。你听明白了没有?」

  小牛点头道:「听明白了。师姊,以后要是再遇到这样的困难,我就见死不
救,不闻不问,宁可看着你倒在地上,为了顾及名誉和避免误会,我也会装作看
不见。」

  月影听了脸色一变,气哼哼地说道:「简直胡说八道。你这么说哪像我的男
人?哪像我的未婚夫呀?简直是冷血动物。」说着话,她怒气冲冲地站起来,跑
过来,对着小牛就是一阵乱打。打得小牛晕头转向。他想不到平时那么规矩,那
么有分寸的月影,也会像小婵那么泼辣与厉害。简直是母老虎呀!

  可是没多少下就停了,因为小牛发现了月影是裸体的。她的身子白得耀眼,
白得圣洁,她的身体如此完美,像小牛这样的色狼也找不出什么毛病来。因为月
影正弯着腰,那两只奶子下坠着。且摇摇晃晃,迷得小牛简直要吐血。

  还不止如此呢,小牛还注意到月影腹下的绒毛。茂盛的绒毛,丝毫不乱,分
布得恰到好处。因为离得近,小牛仿佛看到了毛下的粉嫩肉缝。

  为什么月影的动作停了呢?因为她见到小牛的目光有点异样,她沿着他的目
光又注意到自己是没穿衣服的。她顿时大羞,连忙转身弯腰拾被子。她这一弯腰
更是一种无意的诱惑之攀。她一弯腰,那屁股便整个突出了,而且那胯间的毛一
下子露出来,娇嫩的肉缝隐约可见,而那淡红的菊花也跟小牛照面了。小牛激动
得居然流出了鼻血血。

  当月影披好被子再回头看时,看到小牛那个德性,她感到既惊讶,又好笑。

  她想不到对方会被自己迷成这个样子,他可是得到过自己的男人!

  这时小牛说话了:「月影,我想要你。行不行?」

  月影瞪了他一眼,说道:「滚你的吧,我没有那么贱。」说着话,走去拿自
己的衣服,她想穿上衣服,究竟披着件被子不是个事儿。

  小牛不顾一切地冲过来,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说道:「月影,求求你了,让
我快活一下吧。我都想了好久了。」

  月影直起腰,回过头,问道:「你真想干那事?」

  小牛隔着被子用硬起来的棒子顶着月影的屁股,激动地说道:「是的,我想
干那事。」

  月影说道:「你不是有别的女人吗?还在乎跟我做吗?」

  小牛真诚地说:「我最爱你了,最想跟你干了。」说着话,两手上移,握住
她的乳房,贪婪地揉搓着、捏弄着。

  月影噢了一声,轻轻挣扎道:「你这个色狼,我什么便宜都被你占了,你还
不满足?我又不是你的老婆。算了,我不想干。」

  小牛一边占着便宜,一边说道:「月影,你这辈子就属于我,你这辈子只能
让我干。」说着话,一只手已经滑了下去,在绒毛上梳理着,并按摩着小豆豆。

  那是最敏感的地方,月影如何受得了,哼道:「小牛,你这人太坏了。想占
我的便宜,又不想让我反抗。你真是最狡猾的色狼。」

  小牛的手热情地活动着,说道:「月影,来吧,让我给你快了,我知道你会
同意的。」说着话,扯下被子,把她抱起回到床上。月影不再那么挣扎,而是合
上美目,一只胳膊遮胸,一只手捂住胯下。那遮遮掩掩的样子更具有诱惑性。

  小牛俯下身,认真地观察着美人的玉体。她像新落的雪一样白,像新生的葱
芽一样嫩,又像鲜花一样香,又像温泉一样暖。小牛的目光从头看到脚,又从脚
看到头,看了半天,都没有看出什么毛病来。

  小牛忍不住感慨道:「月影。你真是完美呀,真是仙女下凡。」

  月影睁开眼睛,脸色绯红,说道:「如果这话是出自别人嘴,我就爱听。」

  小牛的目光扫视着她的玉体,说道:「这么说,我夸你,你就不爱听了?」

  月影说道:「是呀。别人说话还有诚信可言,你呢,十句话,得有九句是假
的。」

  小牛微笑道:「总有一句话还是真的,我夸你的这句就是真的。」说着,伸
出手轻轻地在月影的身上抚摸着。这时她的身上可是热乎的,跟昨夜昏迷时完全
不同。他一边摸着,一边上火,他感觉自己的身上像着了火。

  月影望着小牛,说道:「你不是就想干那事吗?来吧,痛快点,干完好办正
事。」听她的口气,不是那么愉快。

  小牛问道:「月影,你怎度了?你不愿意吗?」

  月影幽怨地望着小牛,说道:「我一想到你经常背着我干别的女人,我就不
舒服。你的手摸过别人,你身子压过别人,还有你那根东西插过别人,一想到道
些,我就想狠狠地打你一顿。」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月影呀,如果我第一个碰上的女人就是你,如果我
碰到你的时候,你就愿意嫁给我,那么我这辈子就会只守着你一人,但现在我就
是想守着你一个也很难了。既然已经碰了别人,就不能始乱终弃,我就得负责任
呀。」

  月形幽幽一叹,说:「那些女人也很可怜的。」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现在是开心的时刻,不谈
扫兴事。来,让我吻你吧。让你在我的吻里沉醉。」

  月影哼道:「只怕我会被恶心得昏倒。」

  小牛笑了笑没说什么,他凑上去,亲吻着月影的脸蛋。月影微微喘息着,并
没有反感的意思。小牛受到鼓励,吻来吻去,就吻在她的唇上。小牛大展技巧,
时而舔着,时而拱着,时而又轻咬着。

  功夫总算没有白废,月影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脸也红得像晚霞,并且娇躯也
缓缓地扭动着。藉此机会,小牛将她的双手推开,使她露出最迷人的三点。那奶
子真好,如同苹果;乳头如樱桃,使人产生吸吮的欲望。再看那下面毛茸茸的,
充满了神秘感。那里像是一个奇异的世界,激发了小牛强烈的好奇心。

  使他想一探究竟,但他忍住了。他想循序渐进,按套路来。

  他将舌头伸入月影的嘴,跟她的香舌短兵相接。两只手放在奶子上,尽情地
旋转着,拨弄着。没过一会儿,月影就轻轻地哼了起来。稍后,小牛的嘴下移,
伸嘴叼住一粒乳头,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就像饥饿的婴儿。

  月影受到刺激,忍不住叫出声来。小牛听了大爽,一只手还拨弄着另一只,
把月影的奶子一会儿按扁,一会儿抓起的,玩得月影痒痒酸酸的,下面都已经湿
润了。

  小牛是一个很会玩的人。他轮流地亲吻和抚摸着两只奶子,不但自己过足了
瘾,也使月影的欲望直线升高。月影不由地按住他的头,像在鼓励他继续加油一
样,实际上她的用意是想推开他。

  在月影扭动娇躯的时候,小牛又玩起更刺激的。他的头来到月影的下面,他
将月影的玉腿分得开开的,使她最迷人的地方尽量露出来。那里真是个好地方,
有山有水,芳草鲜美。再配上月影的面容,身材以及雪白的肌肤,小牛不疯狂才
怪呢!

  小牛实在忍不住了,头一低,把嘴凑上去了。月影被刺激得全身直颤,她强
烈地扭动着,震颤着,娇呼着。小牛像吃蜜一样贪婪,卖力地工作着。月影呻吟
着,哼叫着,像是病了一般。

  「小牛。你不要再亲那里了,那里不能亲的。哦,你怎么把舌头伸进去了?
那里可不是亲的地方。」月影在刺激之下开始说话了。

  「月影呀,在我的眼里,你就是最好的美餐!你没有听人说吗?秀色可餐。
你就是那样的美女,我一见你就想吃你。」说着话。小牛埋下头,继续吃起来。

  他的嘴,他的舌头,在月影的下身肆无忌惮地「强奸」着。月影正当青春妙
龄,哪里受得了这个?她的春水不知流了多少,她的欲望也升到顶点了。她受不
了他的刺激,就将双腿举得高高的,一曲一张的,同时按着小牛的头,红唇张合
着,发出了美妙的叫登。她的美目眯了起来,腰肢扭起来,欲望就要释放出来。

  「小牛呀,快点来真的吧,不要再祸害人了,我真的受不了。」月影已经发
出了号召。

  「月影呀,你真的想要了,那你就说吧,说你想要什么,又想我怎么做。」

  小牛抬起湿淋淋的嘴说道,那手指正按着月影的小豆豆转动着,一刻也不放
过挑逗她的机会会。

  「我……我要你的棒子……快点儿进去吧……里面已经很痒了,像……有虫
子……爬一样。」月影说话都不连续了。

  小牛还不甘休,又将嘴凑上去猛吃猛舔,那潺潺而下的春水都被吃到肚里,
一点都没有浪费。月影那敏感的地带被小牛弄得不像样子。小牛贪婪之极,连月
影的菊花都舔了,舔得十分起劲。

  月影哼哼着,娇呼着,嗔道:「你坏死了……你……这个家伙……怎么道么
多折磨人的招呀!快……快点吧,快点……插我吧……我要你的大棒子。」事到
如今,月影已经顾不上自尊了,反正也已经跟他亲热过了。不然的话,就算是被
折磨死,也不会主动求欢的。

  听到心爱的大美女已经请求自己干她了,小牛的虚荣心是大为满足。他抬起
头,连嘴上的春水都不擦,说道:「月影呀,我来了,看我怎么干你的。保你这
辈子只想着我一个人,只想让我一个人干。」说着话,他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刚
穿不久的衣服脱掉了,再度露出男人的棒子。此时的棒子已经翘得老高,摇头晃
脑的,像是在跟月影打招呼。

  月影哼道:「真难看,男人怎么会长这么臭的东西呀。」她的腿张开着,绒
毛湿淋淋的,肉唇已经张开了缝,在绒毛的掩映下,朦朦胧胧的,特别诱人。

  小牛挺着大棒子,趴在月影的身上,一边往里插,一边说道:「月影呀,老
公来疼你了。」

  月影哦了一声,伸出双臂搂住小牛的脖子。嗔道:「你这个坏蛋,你这个色
狼,我恨死你了,恨你一辈子。」说完,已将红唇点在小牛的嘴上。小牛巴不得
这样呢,美美地吻起来。而底下的棒子也将月影的红门拱开,一使动就插进了半
根。

  月影哼了哼,皱起眉头来。小牛安慰道:「没事的,常干就好了。」说着,
又一使动,已将棒子插到底了。里面的感觉真好,别的女人有的优点,她都有。

  小牛的棒子被月影的小穴包得紧紧的,没有缝隙,小牛抽插之间,便快感无
限,他再度体验到成仙的美妙滋味。

  小牛趴在月影的身上,温柔地抽动着肉棒。虽是温柔的,但每一下都插到最
深处,每一下都顶在娇嫩的花心上。月影也感到全身舒服,努力配合着小牛,使
双方的宝贝结会得更为完美。

  在一个安静的早晨,一对男女暂时忘记了苦恼,尽情地享受着人生。

  在如此宁静的早晨,那洋溢着快乐与激情的声音一直在持续着,仿佛香气一
般弥漫在小屋的每一个角落。喘息声、呻吟声、哼叫声、啪啪声、扑滋声,交织
在一起。是那么迷人,那么诱惑,又那么令人艳羡。试想,哪个男人不想大享艳
福?哪个男人不想将月影压在身下呢?偏偏压着月影的就是小牛。

  小牛见月影已经没有什么不适之后,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生龙活虎地干
着,如痴如醉地干着。他望着在自己操弄下无比美丽的月影,一阵地满足。月影
此时的样子那么性感,那么兴奋,平时的冷漠与高傲一扫而光,现在的她才是一
个正常的女人。

  月影勾着小牛的脖子,玉腿缠着小牛的腰,一味地挺着下身,美美地享受着
狂欢的乐趣。现在的她,对小牛什么意见都没有了,她只想让这个男人干,让这
个男人多多地喜欢她。

  小牛一口气干了有千八百下,先把月影给弄上高潮,而自己被那暖流浇了龟
头,也实在忍不住了,狂插了十几下后,就扑滋地射了出来。那又热又强劲的精
液射得月影哦哦直叫,将小牛搂得更紧。随后,双方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一会儿,月影拍拍小牛的屁股,说道:「小牛呀,快下去吧,你都达到目的
了。」

  小牛哼了两声,说道:「月影,我的好老婆,我还没有干够呢。一会儿,咱
们再接着干。」

  月影又拍了拍小牛,叹道:「不干了,我已经够了。」

  小牛笑道:「可是我没有够呀!」说着,棒子在她洞里轻轻地动着。原来,
小牛虽然射了,但棒子并没有完全软下,还保持着半硬的状态。

  月影啊了几声,说道:「你怎么还能干呢?你都已经射完了。」

  小牛得意地说:「我叫什么名字呀?我叫小牛,干什么事都是厉害的,都是
很牛的,今天你要是不陪好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月影哼道:「如果我不愿意的话,你能打得过我吗?」

  小牛回答道:「自然是打不过,不过我想你会愿意陪我干的,因为你是我的
女人呀!」

  月影说:「我不干,说不干,就不干。」

  小牛说道:「我就不信。」说着话,小牛一低下头,又吻住她的乳房。他在
一个乳头上舔着,另一只手则拨弄着另一个乳头。那么轻,如蜻蜓点水一般。

  只弄了几下,月影便哼了起来,说道:「小牛,你这人真是无赖。我已经让
你干过了,你还不知足。你这坏蛋,迟早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说着,双手去
推小牛的头,可哪里推得开呢。稍后,月影的手改推为按,似乎是对他的工作的
肯定与支持。

  转眼间小牛的棒子变成巨无霸了。月影惊呼:「你的玩意又变大了。好粗,
好硬,简直不是人的了。」

  小牛笑道:「只要能干你就行了,管他是人不是人的。」

  这时,月影两个奶子都让小牛给玩得膨胀起来,乳头都硬了。小牛望着自己
的成绩,非常满意。他将双臂撑在月影的肩膀两侧,将力量集中在下身,呼呼有
声地干她。月影再度呻吟起来,身子笨拙地配会着小牛的抽插。

  过不一会儿,月影的激情再度升高,她说道:「小牛,让我在上面,我要干
你。」

  说这话时,已经没有了羞涩,而是充满了霸气跟自信,这使小牛又看到了平
日的月影。

  小牛自然会答应了,他抱着月影一翻身,月影就到了上面,月影骑在上面,
感觉好极了,她慢慢地套弄着,让肉棒在自己的穴里活动着,心里则美滋滋的,
像是征服了男人,又像是征服这个世界。

  因为快感的诱惑,月影加速套动,小牛一边观看着月影的浪态,一边配合着
挺肉棒,那两只圆鼓鼓的奶子激烈地颤动着,像一对跳舞的白兔。小牛看得大为
眼馋,他忍不住坐了起来,双手搂住月影的屁股,伸嘴去吃奶,这一下又增添了
月影的快感。

  月影一口气在小牛的身上干了半个时辰,大为过瘾。而小牛也看尽了美人的
淫姿浪态,心满意足。当月影急速的活动数下之后,便又高潮了。她趴在小牛身
上,娇喘不已。

  小牛抚着她火热的玉背夸奖道:「月影,你今天的表现很好,我真高兴。」

  月影喘息着说:「我已经跟你学坏了。」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哪有的事呀?你这是成熟了。」说着话,又将月影
压在下面,将双腿扛在肩膀上,再度干起来。粗大的肉棒在红嫩的小肉洞里出出
入入,每一下都挤出一些春水来,每一下都令月影发出甜美的呻吟。月影快活得
挺着下身,奶子晃得好浪。她朝小牛妩媚地笑着,笑得那么大胆,那么妖娆。小
牛哪受得这个呀,只插了几百下,就射了出来。

  月影啊啊地叫着,说道:「小牛呀,你真跟野兽一样,不过我很喜欢你。」

  小牛问道:「那你喜欢我干你吗?」

  月影回答道:「我喜欢、我喜欢,你这辈子都不准离开我,你以后就是我的
人了。你要是敢抛弃我的话,我一定让你当太监,让你到着女人,只能看,只能
流口水,而不能干。」

  小牛听了苦笑,说道:「好、好。我一定不会抛弃你的。」月影这才心满意
足地闭上眼睛。小牛为了让她好受一些,也从她的身上翻下。

  休息一会,两人才开始穿衣服。这次,小牛体贴的为月影服务,月影也不拒
绝,小牛就高兴地从第一件开始穿,直到结束。看着月影的玉体已经被衣服遮挡
了,小牛暗暗感概,不知这下回得什么时候才能再干她?道次的狂欢效果不错,
只是没能让她吃我的肉棒,下回一定让她用嘴来。

  月影见小牛在发呆,问道:「小牛,你在想什么?」她脸上仍带着狂欢后的
红霞。

  小牛微笑道:「我在想,不知道什么时候咱们能再这样亲热。」

  月影横了他一眼,说道:「我哪有空陪你乱来呀?我要做的大事可多了。抓
了周庆海之后。我还要回崂山,去争取掌门继承人的位子。以后我还要去竞争盟
主呢。」说到这时。她的脸上又英气勃发,像一个巾国英雄。

  小牛说道:「我一定会尽力帮你的。」

  月影点头道:「好,这才像我的男人。如果你不帮我的话,我就把你甩了,
再找别的男人。」

  小牛急道:「那可不行,你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说着话,他赶紧将月影
给搂在怀里,像是怕她飞了一样。月影忍不住发出了开心的笑声,她感觉小牛有
时候就像个孩子一样。

  随后,两人收拾了一下,准备去吃饭了。小牛问道:「月影呀,咱们下一步
该怎么办?」

  月影想了想,说道:「自然是先查周庆海的下落。等查到之后,再慢慢想法
子。这回如果找到他。可不能那么鲁莽了……唉。昨天的事都怪我,是我太轻敌
了。」

  小牛安慰道:「月影,你不必自责,咱们还是有机会的。对了,咱们还要去
找丐帮帮忙吗?」

  月影回答道:「也对,他们帮众遍布,消息最为灵通,那周庆海应该跑不出
他们的眼线。」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好,吃完饭,咱们就去。」

  月影望着小牛,说道:「小牛呀,有两件事,我始终想不通,你可以告诉我
吗?」

  小牛说:「你问,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回答你。」

  月影脸带沉思,说道:「第一,为什么魔刀在周庆海的手里也能发挥出威力
呢?我记得你说过,魔刀要发出威力,得有一定条件的。难道周庆海也跟师父一
样,与魔刀有缘吗?第二,魔刀伤了我,为什么却伤不了你?」

  小牛听了一笑,拉着她的玉手,答道:「这周庆海为什么也能使用魔刀呢?
我想呀,肯定他的生辰跟师父一样,只是年份不同,这样他才能像师父一样,使
魔刀发出一半的威力。他们都不知道最深一层的秘密,也只能使用这一半的威力
了。这第二个问题嘛,你问我。我又问谁呢?魔刀伤不了我,也许是因为我是魔
刀真正的主人,那刀是认主的,所以我才没有受伤。」

  月影听后想了半天才微笑道:「也许你说得对,目前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小牛说道:「有什么疑问的话,以后见到西域仙姬牛丽华,可以请教她。」

  月影一皱眉,说道:「我不喜欢跟邪派的人见面,更不会与他们来往。」

  小牛也不再说什么,就拉着月影出去吃饭了。他心里很清楚,月影与邪派人
士格格不入,以后如果自己娶了一帮美女的话,邪派与正道还得区分,要分开住
才行,不然肯定会天下大乱的。

  两人来到客栈外的一间小店铺,正在用餐时。只见一个叫花子跑了进来,直
跑到小牛他们的面前。小牛一抬头,竟是先前刚认识的丐爪弟子孙兄弟。心中一
愣,不知道他来干什么?

  小牛站起来,问道:「这不是孙兄弟吗?发生了什么事?看你急的。」

  孙兄弟擦了擦汗,说道:「谭姑娘、魏少侠,大事不妙了啊。」

  月影沉住气。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孙兄弟看了看左右,说道:「这里说话不方便,换个地方说吧。」

  于是,小牛将孙兄弟,领到自己的房间去。

  大家坐下后,孙兄弟喝了一口水便说道:「昨晚我们得知周庆海这家伙要逃
跑,胡舵主连忙领了十几名弟兄去追。同时向武林人士发布消息,通知大家赶来
帮忙。」

  小牛问道:「怎么不事先告诉武林人士呢?」

  孙兄弟唉了一声,一拍大腿,说道:「因为周庆海手里有魔刀啊!之前有许
多兄弟自告奋勇要去抓周庆海,结果不但没有得逞,还死在他的魔刀之下。在没
有把握的情况下,我们只敢盯着他,不敢轻易出手,这样做也是为了少死人。」

  月影点了一下头,转重地说:「这样也对,接着呢?」

  孙兄弟看了一眼月影的俏脸,然后移开眼光,望着小牛说:「我们在追踪的
途中遇到了峨嵋派的关女侠,她也加入我们追踪的行列。还遇到了其他一些武林
人士,大家一起合力去追捕周庆海。」

  「谁知那周庆海出了家门之后,就往城里跑,我们紧追不放。他跑上大街,
我们追;跑进小胡同,我们也追。他气得大叫,向我们挑衅,要我们出去诀斗,
大伙儿当然不会上当了。后来他又出了西城门,我们当然不会放过他。周庆海见
不是办法,就踩着魔刀飞起来。我们的功夫稍差,好在有关女侠,在她施展法力
下,我们追上他了。」

  月影称赞道:「关咏梅的本事不小,有她在,料那周庆海也跑不了。」

  孙兄弟双手一摊,说道:「可不是嘛。我们追来追去,追到一旧叫幽灵谷的
地方。周应海飞不动了,就躲进谷里。我们将他团团包围。使他不能跑。」

  月影点头道:「对,围而不打。周庆海这家伙功夫很强,再加上魔刀,估计
你们也很难一举抓住他,除非能把刀从他的手里抢下来,不然的话胜算不大。」

  孙兄弟说道:「还是谭姑娘说得对,只是在关键的时候,我们舵主犯了个大
错误,结果我们由主动转为被动了。」说到道儿,孙兄弟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像
是死了亲人一般。

  小牛问道:「你们犯了什么错误呢?」

  孙兄弟定了定神,说道:「本来围而不打是最高明,等到高手都到齐,再想
个万全之策,这是关姑娘的意思。」

  小牛说:「是呀,这样最好不过了,不打无把握之仗。」

  孙兄弟一脸的颓丧,说道:「谁知道,我们舵主在最关键的时候,他没有沉
住气,竟指挥着兄弟们往前冲。」

  小牛骂道:「蠢货,傻瓜。那周庆海处于包围之中,巴不得这样呢,好将你
们一举消灭。」

  孙兄弟叹道:「可不是嘛。那周庆海一见我们进攻了,乐得眼睛都笑眯了。
他舞起魔刀,转眼间我们五六个弟兄就死掉了,就连我们舵主也被他给抓了。」

  「周庆海这家伙懂得擒贼先摘王的道理,舵主一被抓,我们投鼠忌器,就不
敢乱动了。幸好我们有关姑娘在,也不怕他耍什么花样。这时候我们没有乱,而
且附近的武林人士先后集中过来,得有百十号人,这回周庆海被包围得更紧了。
更值得高兴的是,泰山派的一玄子道长,以及关姑娘的未婚夫孟凡城也到来了,
这下子周庆海想跑就更难了。」

  小牛说道:「那你们舵主究竟为了什么原因才发动进攻的?怎么能上那个当
呢?」

  孙兄弟说道:「说起来也挺简单的。因为周庆海大骂我们舵主,骂得非常难
听,把我们舵主的祖宗都问候了一遍。尤其让我们舵主不能容忍的是,他骂我们
舵主是活王八,老婆天天让别的男人睡,舵主还不敢出声。」说了这话,他看看
月影的脸色。

  月影不屑地一歪头,显然不愿意听这种话。别看她已经不是黄花姑娘了,并
且在小牛的身下变得浪荡,但在别人面前,她还是一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仙
子。

  小牛哈哈大笑,说道:「你们舵主也真傻,既然人家只是骂着玩的,他又必
何必当真呢?真傻。」

  孙兄弟一笑,说道:「魏少侠,你哪里知道其中的秘密呀。这里面是大有文
章的。」

  小牛问道:「是什么文章?」

  孙兄弟憨厚地笑了笑,看看月影的俏脸,欲言又止。月影知道他有顾虑,说
道:「这个时候还有什么顾虑呀,你只管说吧。」

  孙兄弟摇了摇头,说道:「我还是不说的好,这是我们丐帮的家事,也是不
光彩的事,还是不提了。反正我们舵主最忌讳人家那么骂他了,这种骂法能让我
们舵主发疯的。他因为太过于冲动,太过于愤怒,这才下令冲锋的。」

  小牛哦了两声,脸上露出深沉的笑容,他基本上已经猜出其中的秘密了。身
为男人,他是懂得的。

  他心说:「不用问,这个胡舵主的老婆肯定是红杏出墙了,不然的话,他就
不会怕人家骂他王八的。这是他的心病,故此周庆海照他的软处下手,才会阴谋
得逞。至于他老婆怎么出墙,估计还是离不了丐帮这个范围。这个自然是丐帮的
丑闻,孙兄弟哪里敢胡说八道呀!」

  月影脸色严肃,问道:「后来怎么样?这下子周庆海该被抓了吧?」

  孙兄弟摇摇头,说道:「后来形势又生了变化,不但胡舵主被被抓了,连关
姑娘也被抓了。」

  小牛与月影同时一愣,问道:「这怎么可能?」

  孙兄弟拍了几下大腿,气得站了起来,在地上转了好几圈。才又坐回去。

  小牛沉思着,说道:「这就奇怪了,如果说你们舵主被抓,这倒也不奇怪;
可是关姑娘精明细心。她怎么会被抓呢?」

  孙兄弟感慨地说:「这都要怪那个孟凡城,如果不是他的话,关姑娘也不会
被抓的。」

  月影沉声问道:「这家伙又怎么了?」

  孙兄弟说道:「道小子看着像个人物,实际上跟我们舵主一样的,太不冷静
了,那周庆海用话一激他,他就受不了了。」

  小牛不解地说:「如果说你们舵主受不了刺激,犯了大错,被人家抓住,还
有情可原。可是孟凡城有什么把柄被周庆海抓住呀?他还怕人家听吗?他又没有
老婆。」

  孙兄弟搅道:「孟凡城没有老婆,可是他有未婚妻呀。」

  月影听道:「这个周庆海真不是东西,总在这事上下功夫。他又说了关咏梅
什么了?」

  孙兄弟恭维道:「谭姑娘,你真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透。周庆海这家伙的真
是在关姑娘身上找到了逃生之路。」

  小牛问道:「周庆海骂了孟凡城什么?」

  孙兄弟回答道:「周庆海骂孟凡城也是王八,说他还没成婚就当了活王八,
说关姑娘已经给他戴了顶绿帽子,说孟凡城不该活着,如果真要脸的男人,就该
去死,或者把奸夫杀掉。」

  小牛笑听道:「这个王八蛋,也真够损的了,这一招他也想得出来。谁不知
道关咏梅跟我师姊一样,是出了名的洁身自爱,不是谁想诽谤都能成功的。」

  月影一摆手,说道:「小牛呀,你也不要太自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
孟凡城最在乎的人是关姑娘,周庆海一说关姑娘对他不忠,我想他就会心急,这
一急就可能出事呀!」

  孙兄弟连连点头道:「就是,就是。孟凡城一听周庆海的屁话,马上就看了
关姑娘一眼。关姑娘朝他摇摇头,意思是说不要听人家胡说八道。谁知道,孟凡
城问周周庆海奸夫是谁,结果周庆海说了一个人名,孟凡城脸色马上变得铁青,
而且双眼发红地瞪着关姑娘。」

  小牛说道:「不知道这周庆海说了谁的名字,能叫孟凡城变成那样。这人到
底是谁呀?」

  孙兄弟对着小牛嘿嘿笑,说道:「魏少侠,我还是不说的好,说了你会不爱
听的。」

  小牛摆摆手,说道:「你就说吧。哪怕你说是我亲爹呢,我也不怪你。」

  孙兄弟振作一下精神,说道:「周庆海说的人就是你。」此话一出口,月影
听了,用怀疑的目光盯着小牛。小牛马上跳起来大骂:「这个该死一千遍一万遍
的周庆海,竟然用我的名字骗人。我一定不放过他,不然我真他妈的不叫人。」

  一抬头,见月影直直地盯着自己,意识到问题严重,立刻声明道:「你干嘛
这么看着我?你不要胡思乱想呀,我跟她也只是一般的朋友。」

  月影展颜一笑,说道:「你什么都不必解释,我相信关姑娘的为人。目前看
来,她不会看上你的。」

  小牛笑道:「你这么说还差不多。」可心里总觉得有种失落感。

  月影说道:「孙兄弟,你接着往下说吧。」

  孙兄弟答应一声,说道:「关姑娘见孟凡城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她,就说,
难道你相信周庆海的话吗?孟凡城问了一句,说你真的跟魏小牛没有什么吗?这
句话可坏了。关姑娘睁圆了眼睛说如果你认为有的话,那就有吧。」

  月影批评道:「关姑娘怎么也傻了,这个时候跟孟凡城叫什么劲?这不是上
了周庆海的当吗?」

  小牛苦着脸说:「关姑娘也真是的,这种事怎么能开玩笑呢?我小牛是跳进
黄河也洗不清了。」

  孙兄弟说道:「这下子可不好了。孟凡城跟关姑娘说既然如此,我还活着有
什么意思呀?不如死了好。说完就朝周庆海冲去。关姑娘也乱了方寸,也跟着冲
过去了。」

  小牛长叹道:「这下可完了,结果一定惨。」

  孙兄弟说:「这下子周庆海可得意了,他用魔刀将孟凡城击倒,而关姑娘则
落入周庆海的手里。一下子他手里有了三个人质。形势登时对我们不利,我们不
知道怎么办才好,所以才决定一边让他们包围着,另一方面赶紧来通知你们。」

  月影听罢,站了起来,责怪道:「你这个人真啰嗦。早知道这样,不如快点
行动。」小牛也说道:「是、是、是,咱们快点去救咏梅姑娘。」

  孙兄弟说道:「好,我这就替你们带路,离这里不远,周庆海跑不了的。」

  说完话,小牛与月影在孙兄弟的带领下,赶去幽灵谷救人去了。至于能不能
救出来,只有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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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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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集简介:

  为追魔刀,小牛及月影率各方武林人士围捕周庆海。

  谁知周庆海狗急跳墙,竟胁关咏梅及孟凡城等作为人质?咏梅可是他内定的
老婆人选之一啊!其他人伤了就罢,可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这可是大大不妙!

  不过,若是他能来个英雄救美……也许这一次就是他得到美人心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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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集 第一章 舍己为人

  到了幽灵谷,小牛一打量,这是一个狄长的山谷,谷内早已聚集了大批武林
高手。他们来自各大门派,都是闻讯后赶往此地来替天行道的英雄义士。

  这些人形成一个包围圈,将山谷深处的一侧类似于小山包的地方围住。不用
别人说啥,小牛可以猜到,那里就是周庆海的藏身之地。

  这些人一见到月影跟小牛随着孙兄弟来了,都恭敬有礼地问候他们。大家都
清楚,这两人可是新盟主的从弟。就连跟小牛有冲突的一玄子师从,这个时候也
恭恭敬敬的,使小牛心里格外舒坦。

  月影跟大家一起望着那个山包,说道:「一玄子道长,周庆海就在那处山包
上吗?」

  一玄子愤怒地说:「是的,谭姑娘。周庆海这个叛从就在山包上。你看到没
有,山包顶上有块大石头,他挟持着三个人质。就躲在石头后面。」

  小牛一楞,问道:「他没把人质怎么样吧?」他心想,那两个男的死活并不
重要,可别伤了咏梅。周庆海这家伙变得这么可怕,也不知道他好不好色。如果
是好色之从,那咏梅可大事不妙。

  一玄子扫了小牛一眼,说道:「目前周庆海没有什么大的举动,他们应该没
事。」

  这时周庆海从石头上探出头来观察形势,发现小牛跟月影。他大笑道:「是
师妹跟师弟来了。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来了没有?我想大概已经死了吧!」

  月影怒道:「周庆海,你这个无耻叛徒,师父说了,抓住你就要把你喂狗吃
了。」

  周庆海嘿嘿狂笑,说道:「师妹呀,就算是把我喂狗,我也不怕。我这儿可
还有三个垫背的。」

  小牛叫道:「周庆海,你可不要乱来,我们凡事好商量,不过如果你伤了人
质的话,今天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周庆海说道:「师弟,还是你的话中听一点。不过你放心,这三个人质目前
都还好好的。」

  月影强忍怒气,说道:「周庆海,你要我们怎么相信你?」

  周庆海祝:「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说着话,他一举手。就见两个男子被
举到半空。一个是眼珠子发红的胡舵主,一个是英俊脸孔有点扭曲的孟凡城。这
两个人引人注怠的是各有一眼瘀青,看起来挺滑稽的。不同的是,胡舵主青的是
左眼,而孟凡城青的是右眼,这两只受委屈的眼睛相映成趣。

  正道人士一片哗然,嘘声四起。一玄子对着周庆海叫道:「败类,你打了他
们?」周庆海笑道:「这两个家伙,嘴不太老实,当然该打了。」说着话,又一
人当赏一个耳光。

  一玄子看着来气,手指一弹,一道红光便射了过去。

  周庆海叫道:「牛鼻子,你不要他们的命了吗?」说着话,拔出魔刀一挡,
那红光受阻,掉头向一玄子射来,速度更快,气势更猛。

  正道人士大惊,立刻朝两边散去。而一玄子更是狼狈,向后仰倒,竟躺在地
上,躲过了这厉害的一击。

  周庆海将人质放到石下,自己坐在石头上,举着魔刀,得意地说:「各位武
林朋友们,我劝你们识相点。我现在手里有三个人质,又有魔刀在手。如果你们
冉敢轻举妄动的话,后果自负。」

  说到这里,他已经一脸的凶恶,再不是憨厚相。正道人士惊魂未定,重新聚
在一起,都朝一玄子跟月影望着,不知所措。

  月影瞅着一玄子,问道:「怎么办?」

  一玄子才从地上爬起来,一脸的惭愧,说道:「这事儿咱们还得好好商童一
下。」

  小牛望望石头上的周庆海,小声说:「既然他有魔刀,又有人质,他为什么
不突围呢?」

  月影瞅了一眼小牛,说道:「因为他没有把握突围成功。大家一直是围而不
打,这样他走到哪里,大家跟到那里,他是最怕这个了。他是希望大家一起冲过
去,他好将咱们一网打尽,偏偏咱们就不上他的当,他肯定是在石头后面想主意
呢。」

  一玄子等人连连点头,说道:「谭姑娘说得是,周庆海这家伙应该是这么想
的。」

  这时石头上的周庆海说话了:「你们不必在一起瞎嘀咕,你们赶紧撤掉包围
圈,走得远远的,不然的话,我就将人质杀掉。」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月影怒斥道:「周庆海,你用不着威胁我们,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是跑不
掉的。」

  周庆海咬牙切齿地说:「谭月影,你不必吓唬我!我什么都不怕,事到如今
大不了一死,而且还有三个人陪葬呢。」说着话,将胡舵主拎了起来,用掌比量
了一下,胡舵主一脸的死灰,一声不吭。

  月影投鼠忌器,她望向小牛。

  小牛想了想,对周庆海叫道:「周庆海,你不可伤人。今天的事咱们可以再
谈谈,只要你放了人质,我们今天可以饶你一命。」

  周庆海听罢,仰天狂笑,笑得震天作响,许多功力较浅的正道人士忍不住把
耳朵捂上。

  稍后,周庆海说道:「魏小牛,你当我是傻子吗?如果我放了人质,那么就
只有跟你们拼命了。」

  小牛瞪着眼,指着周庆海,怒道:「那你想怎处样?」

  周庆海的目光在武林人士的头上扫了扫,说道:「魏小牛,我看这样,就你
过来跟我谈判。」

  没等小牛说话,月影摇头道:「不成、不成,这家伙言而无信,万一他不放
人,还再把你搭上呢?你不能冒这个险。」其他人也同声说不行,说再想办法,
一玄子沉思半天,说道:「谭姑娘,不如咱们不顾一切的冲过去,跟他决一死战
如何?」

  月影摇头皱眉道:「一玄子道长,这样虽然最后能把周庆海这个叛徒击毙,
可是咱们的牺牲可不会小,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而且周庆海可是一直盼着咱们这
样蛮干呢。」

  小牛也说:「月影说得没错,魔刀的威力一发出来,咱们会死伤很惨的,为
了抓他一个人,死那么多人,实在划不来。」

  一玄子叹气道:「那我也没招了。」

  小牛想了想,说道:「我看这样吧,我去跟他谈判,尽量争取将三个人换回
来,即使我当了人质也不怕。我会见机行事的。」他这么说,实际上是为咏梅考
虑。

  众人都被他舍己为人的精神感动了。

  一玄子眨着老眼,说道:「魏公子,想不到你品格这么高尚呀,以前是我这
个老头子误会你了。我向你道歉了。」说着拱拱手。

  一玄子的两个徒弟则说:「魏公子,你真是我们学习的楷模。看来我们这辈
子都比不上你呀。」一脸的崇拜之意。

  月影猛地伸手阻拦,说道:「不,你不要去,还是我去吧。」

  那边的周庆海又说话了:「魏小牛;只要你敢来,我就放了人质。有种的你
就过来吧。」

  小牛朗声回答道:「好,我这就去。」说罢向月影一点头,说:「月影,你
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别看我这个人功夫不算高,脑子可不算笨。」

  月影见他一脸的坚决,也终于点头道:「那你多加小心。不行的话,我们就
都冲上去了。」

  小牛笑了笑,朝大家潇洒地一挥手,朝周庆海信步而去。周庆海一见,惊得
从石头上站起来了,接着笑道:「魏小牛,你真是好样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
山行。我看啊,下任的崂山掌门还是由你来当吧!你当掌门,我第一个赞成。」

  小牛道:「周庆海,不得胡说。我师父还健在呢,喂,快把人质放了吧。」
说着话,小牛已经走上了山包,往石头走去。

  周庆海叫道:「你站住。」小牛不明白怎么回事。只见周庆海站在石头上环
视着,确定小牛没有同伴之后,才说道:「来吧,到石头后面来。」

  小牛绕到石头后面,只见石头后面还有块长条的矮石。那胡舵主与孟凡城都
躺在石头上,而关咏梅则一脸的气愤坐在石头一端。她一见小牛来了,就说道;

  「小牛呀,你怎么这么傻?你自己来太危险了。」充满了关心。

  小牛仔细看了看,她没有受伤,一切如常,这才放心,嘴上说:「人有时候
是得冒点险,这样活着才有意思。」

  周庆海从大石上跳下来,哈哈笑着,说道:「师弟,你果然是个勇士,师兄
我佩服你。」。

  小牛没理这个茬,问道:「周庆海,这两个男的怎么不说话?」

  周庆海鄙夷地瞅了两人一眼,说道:「他两人被我点了穴道,自然是说不出
话来。」然后又看看咏梅,说:「你看关姑娘,她就好好的,什么事也没。不过
嘛,也不能随便发功,她被我封了穴道。」

  小牛说道:「既然我已经来了,你也该放人了吧?」

  周庆海狡猾地转了转眼珠,说道:「你急什么呀?你不是来谈判的吗?咱们
还没有谈呢,你叫我怎么放人?」

  小牛往咏梅身边一坐,说道:「那就谈吧。」

  周庆海则坐到小牛的对面,说道:「我的耍求很简单,你必须保证我今天安
全离开,我才能将人质放了。不然的话,那就鱼死网破,反正我周庆海也是贱命
一条。」

  小牛想了想,知道今天要想将周庆海抓住是千难万难了。自己就算此刻上前
跟他玩命,想要达到目的,可能性也不大。周庆海现在是亡命之徒,他什么都不
怕,他什么都干的出来。自己犯不上跟他赌命,还是先把人质救下来再说。

  小牛郑重地说:「好,周庆海,我答应你的条件就是。」

  周庆海盯着小牛,说道:「你答应有什么用呀?那些正道人也都答应吗?你
必须保证他们也答应,我才放人。」

  小牛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周庆海说:「你跟他们说,让他们答应我的条件。」

  小牛说:「我跟他们说没有问题,那你什么时候放人?」

  周庆海沉吟一下,说道:「只要他们答应了,我就先放两个人,另一个人之
后再谈。」

  小牛看了一眼咏梅,说道:「好吧。」

  周庆海说道:「你不能回去,就在石头上跟他们说。如果你跑回去的话,咱
们俩谈的话就算白废了。」

  小牛嗯了一声,就跳到石头上,将周庆海的条件重复了一遍。由于有小牛在
周庆海身边,月影有了顾虑,跟其他人商量一会之后,正道人总算同意了周庆海
的要求,不过他们也要周庆海表达一下诚意。

  周庆海哈哈一笑,说道:「好,那就放两个人回去吧。」

  小牛连忙说:「那就放胡舵主与关姑娘回去吧。」

  周庆海摇头,说道:「这个我不能听你的。」说着话,走上前去,在胡舵主
与孟凡城身上连点了几下,这两个人便醒过神来,站了起来。周庆海说道:「你
们两人快滚回去吧,我已经答应魏小牛放了你们两个了。」

  孟凡城不理这茬,则是瞪着小牛,问道:「魏小牛,你告诉我,你跟咏梅是
不是清白的?」

  小牛看了一眼面带愁容的咏梅,心中不忍,说道:「咏梅是个好姑娘,我跟
她就是小葱拌豆——一清二白,你可不能误会她呀!」

  孟凡城满脸疑云,目光在咏梅脸上打着转,又回到小牛脸上,又问道:「你
说的可是真的?」

  周庆海见了感到有趣,他巴不得天下大乱呢!他嘿嘿一笑,说道:「孟凡城
呀,你这个人蠢得可以了。就凭你这个猪头猪脚的样子,关姑娘会看上你吗?你
看人家魏小牛,关姑娘被抓,连自己的生死都不顾了。哪像你呀,在关键的时候
不管大事,偏在小事上纠缠,还怀疑关姑娘的人品。你哪里像一个男人?我要是
关姑娘呀,宁可给魏小牛当情妇,也不会嫁给你的。」

  小牛一看咏梅,见她俏脸羞红,却不说话。再看孟凡城,脸色铁青,眼珠子
都要冒出来了。小牛速忙说:「周庆海,你可不要乱讲,本来我跟咏梅之间清清
白白的,让你这么一说,好像有什么事似的。」

  周庆海仰天大笑,说道:「魏小牛,你不要不承认。我早看出来了,你对关
姑娘有意思。男人吗,敢想就要敢承认,这才像男人。」

  小牛摆了摆手,说道:「周庆海,不要说废话,让他们两人快点走吧。」

  周庆海一耸肩,说:「我可没有拦着他们呀,腿长在他们自己的身上。」

  胡舵主则说:「周庆海,你放了魏小牛,我愿意继续当人质。」

  周庆海点点头,望着魏小牛说:「魏小牛呀,你混得不错嘛!还有人愿意救
你呢。这位胡舵主虽然家里出了丑闻,倒是一条有义气的汉子。可我要劝你呀,
回去还是把那个出墙的红杏杀了吧,男人可不能受那个耻辱。好了,你走吧,魏
小牛你是换不了的。你不够格。」

  胡舵主脸一红,不再说什么,匆匆忙忙地走了,不好意思回头再看一眼,可
见周庆海这话是很伤他的心的。

  周庆海又把目光落到悲愤的孟凡城身上,说道:「孟凡城,你也走吧,我不
想再看到你这个人。你这样的家伙,一看就是个适合戴绿帽子的。快滚蛋吧!如
果你不走的话,那也可以,你留下,我把关咏梅给放了,不过我可事先声明呀,
你落到我手里,万一我心情不好,就可能拿你当出气筒,那你还能不能活长了,
我可不能打包票。」

  一说这话,小牛与咏梅的目光都聚到孟凡城的脸上。

  小牛心说:「这可是考验孟凡城的时候,如果他能够勇敢地留下来,救出咏
梅,那么咏梅只怕还会跟他。反之,就不好说了。」而咏梅心里也燃起了对他的
希望。咏梅倒不是怕死,只是很想看看他会怎么做。

  孟凡城的表情变化不定,时而是惊讶,时而是紧张;时而是疑惑,时而是冷
漠,最后又变为愤怒。他看了看咏梅,又看了看小牛,对周庆海说道:「我再也
不会那么傻了,我怎么会为一个不忠的女人冒险呢?那实在犯不上。」说着话,
他跺了一下脚,恨恨而去。

  这样的结果大出小牛跟咏梅意料,孟凡城的身影一消失,咏梅就忍不住流出
了眼泪。

  小牛跟周庆海说道:「大师兄,看在咱们师兄弟一场的份上,我求你了。你
放了咏梅吧,我给你当人质,你把我当出气筒也行。」

  周庆海瞅了瞅小牛,又瞅瞅咏梅,点头道:「好吧!我道个恶人最后做件好
事,我就放了她。你去解了她的穴道吧!」小牛便过去解了关咏梅的穴道。

  咏梅站了起来,擦了擦眼泪,说道:「小牛,你走吧,我留下来当人质,你
不要再为我做什么了。你还是回去好好对待月影她们吧。」

  小牛摇头道:「不,我不能让你留下来。」。

  咏梅含着眼泪望着小牛说道:「谢谢你,我实在不愿意再回去见孟凡城,他
实在是太可恶了。就算是不救我,也用不着侮辱人啊!今天,我是不回去了。」

  小牛坚决地说:「我也不回去,除非咱们一起回去。」

  周庆海叉腰大笑,说道:「我看啊,你们倒像是一对。你们彼此都愿意为对
方付出,倒真是感人。既然你们都不愿意走,那就都留下来吧,想同时走那可不
行。魏小牛,你不要打什么逃的主意,你逃不了的,关姑娘被魔刀伤了,暂时发
不出功力,而你呢,虽然不怕魔刀,可你也不要胡思乱想。我杀不了你,但我杀
关姑娘还是有把握的。」

  小牛心里感到一阵紧张,说道:「我不会乱来,可你也不要伤了关姑娘。」

  周庆海很大方地说:「没问题。」

  然后他跳到石头上高喊:「谭月影,你们听好了,我说话算话。已经放了两
名人质,我现在就带魏小牛跟关咏梅走,你们不要再跟来了,等我到了安全地带
自然会放了他们。如果你们再敢追来,我就杀掉他们,然后跟你们拼了。」

  月影高呼道:「我要看看咏梅跟小牛是不是还好好地活着。」

  周庆海向小牛一挥手,说道:「你老婆要看看你,你就和关姑娘上来让他们
看。」

  小牛便拉着咏梅跳上石头,向月影挥挥手,说道:「月影,你不用担心我,
我一定活着回去的。」

  月影关切地说:「你一定要照顾好关姑娘呀。」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月影,你放心好了,我是个有福之人。」

  周庆海说道:「好了,该说的也说得差不多了吧。咱们这就走吧。」然后对
月影他们说:「记住,不要跟来。」说罢,抽出魔刀,在半空划了一个圈,小牛
与咏梅感到一股力量在脚上一托。转眼间,已经飘上了半空,脚下一片云雾。周
庆海也跳上来说道:「魏小牛,你可扶好她,掉下去我可不管。」接着,周庆海
发功,三个人便朝着南方飞去。

  在飞行的过程中,小牛还真不敢乱动,更不敢搞小动作,他可不能拿咏梅的
生命开玩笑,万一激怒了周庆海,那可不得了,他心里还真有点儿怪咏梅。那么
好的机会你不要。你这不是帮我,你这是添乱呀!如果只是我一个人跟他周旋的
话。逃跑的希望就大了,现在可好,我是投鼠忌器了。但他此时一看咏梅的俏脸
就什么都不计较了。

  此时的咏梅一脸淡然与冷然,很显然,今天孟凡城的言行,大伤了她的心。
是呀,换了哪个姑娘,自己的心上人那么干,都会柔肠寸断的。

  小牛考虑到咏梅不能发功,身子太弱,就揽着她的细腰。

  咏梅望了小牛一眼,也没有挣扎。小牛心中大乐,将搂腰的手紧了紧。这样
咏梅就等于在他的怀里了。

  周庆海微笑道:「魏小牛呀,你这小子,死也不改风流本色。你有了月影跟
月琳就应该知足,你还打关姑娘的主意,你真是贪得无厌。像我周庆海这辈子,
从没有尝到被爱的滋味儿,真是可怜。」

  小牛说道:「可我听说了,你也爱着一个女人的。」

  周庆海脸上一热,出现了失望与痛苦。恨恨地说:「那有什么用?她并不爱
我。她爱的是你这个小鬼,我早就知道了。」说着话,以凌厉的眼神盯着小牛。

  小牛生怕他恼了,连忙改了话题:「大师兄,你这打算往哪里去?」

  周庆海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说道:「你就跟着走吧,不要多话。」

  小牛也就不再多说了。他看了周庆海几眼,见他的头上也有了白发,脸上带
着沧桑,不由起了怜悯之心。他能预感到周庆海的下场必定是很惨的,就凭他杀
了秦远。他就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三个人脚踏云朵,如追风逐电般的向南天驰去,对于未知的明天,小牛心里
也没个谱。

  傍晚时分,三人到达了一个小镇。投宿客栈,要了一个大房间,进了房间之
后,小牛大声反对:「周庆海,你怎么能这么干呢?你怎么也得要两个房间。」

  周庆海将门关好,问道:「为什么呢?」

  小牛看了一眼心情不好的咏梅,说道:「你难道忘了,咏梅可是女孩子,怎
么能跟咱们住一个房间呢?这要是传出去的话,她以后还怎么做人,又怎么嫁人
呢?」

  周庆海哼了一声,说道:「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如果我要两个房间的话,让
她单独住一间,我可怎么管她呢?她要是跑了怎么办?」

  小牛说:「她不会跑的,今天你放她她都不走。」

  周庆海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也。那个时候不跑,并不等于现在不跑。」

  小牛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说道:「好,好,一间就一间,不过你可
不能欺侮她。」

  周庆海说道:「我自然不会欺侮她,但是她得跟我睡同张床。」

  小牛跟咏梅同时啊地一声,同时叫道:「不行。」小牛眼珠子都瞪得跟牛眼
一样,而咏梅的脸则胀得通红。她说道:「周庆海,你要是这么做的话,我现在
就自杀。」

  周庆海说道:「关姑娘,周某人不是存心想占你的便宜,只是如果我不把你
控制住的话,小牛这小子就会捣鬼,我不能不防着他。」

  咏梅坚决表示:「不管怎么说,我都不会跟你在同一张床上。」

  周庆海说道:「好吧,你自己睡一张床,我跟魏小牛睡一起。」

  这么一说,小牛也就无话可说了,他总不能说,让咏梅跟自己一张床吧。好
在这屋子挺大的,好几张床呢,周庆海选了靠门的,咏梅的床是选最里面,而小
牛不肯挨着周庆海,就挨着咏梅。

  周庆海提醒道:「小牛,你在我的面前,可不要捣鬼呀!如果你敢乱来,我
就会杀了你,连关姑娘也活不去,我周庆海可不像你,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小牛笑了笑,说道:「周庆海,关咏梅在这里,我自然不会搞鬼了。我就是
不明白,这已经到了安全地带,你为什么还不放我们走呢?」

  周庆海嘿嘿笑着,说道:「魏小牛,你没有受伤,也没有被点穴道,你要走
就走吧,我不拦你。」

  小牛说:「那好哇,我就领关姑娘走了。」

  周庆海摇头说道:「那不成。你们两个只能走一个,两个一起走,现在还不
行。」

  小牛疑惑地说:「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不放我们一起走。」

  周庆海望着小牛,说道:「你不是向来聪明过人吗,你难道想不通吗?」

  小牛眨着眼睛,说:「我想不通。」

  周庆海说道:「你如果走了,我还有关咏梅当人质,有她在,我安全不少。
别看那帮人已说不追我了,那只是暂时的,我并不是安全的,如果她走了呢,还
有你当我的人质。有你在我手里,谭月影就不敢冒然攻击我,你还是挺有用的。
当然,最重要的是,我还有重要的问题要问你,那也是你必须回答的。如果你不
答,当心后果。」说到这里,周庆海的眼睛问咏梅的身上一扫。

  小牛心跳加快,连忙说:「你可不要乱来。你想问什么只管问好了,我知道
什么就说什么。」

  周庆海得意地笑,说道:「这还差不多,好了,先去看饭好了没有?」

  小牛便站起来,推开门,大喊店小二,让把饭菜端上来。不一会儿,几个店
小二进遏来,把烧好的饭菜摆了一桌子。等他们退下,三人坐好,周庆海先是不
吃,而是掏出一根针挨个盘子试试,那摄子是非常谨慎与紧张的,小牛见了不由
地笑了,说道:「周庆海,你不至于这么胆小吧?我看这家并不像是黑店啊。」

  周庆海望着小牛,慢慢地说:「我不是怕他们,我是怕你。」

  小牛不明白,问道:「你怕我干什么?」

  周庆海严肃地说:「我是怕你在这饭菜里做手脚。」

  小牛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周庆海,你未免太多虑了吧,我小牛始终跟你
在一起。我想在饭菜里做什么手脚的话,我也没有时间啊。」

  周庆海摇头道:「那也未必,以你的聪明,想要下毒的话,也可以不用自己
动手的。」

  小牛说道:「周庆海,你也太小瞧我了。我小牛现在可是崂山派的弟子,我
不必再用什么下三流的手段对付你,你怕有毒吗?我就尝给你看看。」说着话,
操起筷子,挨个菜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周庆海认真地观察着小牛的反应,然后瞅着咏梅说:「来,你也吃吧。」很
显然,他还是更加小心了,他心说:「万一这菜里有毒,而这小子服了解药,我
还是一样上当。如果关咏梅尝的话,想来饭菜要是有问题的话,过小子一定会阻
止的。」

  咏梅此时心情恶劣,什么都不怕,就像小牛一样各个菜尝着,只是不像小牛
的动作跟吃相那么难看。她吃得很斯文,很受看。经过这一番试探,周庆海见两
人一切正常。这才长出一口气,也大吃起来。

  两个男人一阵风卷残云,片刻间便碗盆全空了。两人吃得肚子鼓鼓的,而咏
梅只吃了几口便不吃了,回到自己的床上坐下来,呆呆地想着心事,也不说话,
这边周庆海吩咐店小二将桌子收拾好之后,两人对面而坐,周庆海腰胯魔刀,阴
沉着脸,而小牛嬉皮笑睑,不像是落入虎口,倒像是在家里过清闲日子一般。他
还向店小二要了茶喝。

  周庆海手握刀柄,睁大了眼瞅着小牛,说道:「魏小牛,有一个问题,我想
了很?久,都没有想明白,我想,你一定是清楚的。」

  小牛滋地一声喝了一大口茶,说道:「你说吧,凡是能告诉你的,我一定不
会小气的。」

  周庆海慢腾腾地说:「自我得魔刀以来,虽然逢敌必胜,威力很大。但是我
发观,我用魔刀,跟你用魔刀不一样。魔刀在我的手里,大概只有一半的威力,
而在你的手里,可以说是天下无敌。你告诉我,这是什么道理?」

  小牛嘿嘿笑了几声,说道:「这可能是你的错觉吧?既然魔刀在你的手里,
你已经遇不到对手,那就是无敌了。你还想那么多干嘛?」

  周庆海大声道:「魏小牛,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不必用话来推我。如果有
几个高手来围攻我的话,我一定会被杀死,有魔刀也没有用。可是魔刀在你的手
里,就算是几十名高手围攻你,你也照样杀得他们片甲不留。这是为什么?你告
诉我。」

  说着话,周庆海轻轻一拍桌子,虽然轻,那上面的杯子也跳了起来。

  小牛身子往椅子上一靠,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说道:「周庆海,你这是求我,
还是威胁我呀?」

  周庆海嘿嘿一笑,说道:「你怎么想都行。只要你回答就可以了,你要时刻
记得呀,关姑娘还在我的手里呢。」

  小牛看了一眼神情落寞的咏梅,说道:「周庆海,你少拿这个来压我。就算
是我喜欢关姑娘,她也不喜欢我。你拿她也威胁不了我,不信的话,咱们就试试
看。」

  周庆海也看了看咏梅,说道:「咱们还是言归正传。你回答我的问题吧,不
用再推三阻四的。」

  小牛咧嘴笑了笑说道:「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要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回答完了,我才会考虑回答你。」

  周庆海说:「行。你就问吧,我周庆海已经混到这个下场了,也没有必要再
骗你了。」

  小牛问道:「你当初为什么要帮助我追求月影?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他放
低声音,看了一眼咏梅,当然他不想让她听到。

  周庆海回答道:「当然有好处了。你想呀,我跟谭月影都想当掌门继承人,
她是我最强大的竞争对手。如果不把她挤掉的话,我怎么能称心如意呢?于是,
我就想到你。帮了你,也就等于帮了我。谭月影出了那事,她就不能当掌门继承
人了,毕竟这是家臭呀,冲虚怎么能容忍得了呢。」

  小牛苦笑几声,说道:「我真傻呀,当时还以为你是因为对我好,才那么卖
力地帮我的。」

  周庆海阴沉地笑着,说道:「不管我是出于什么目的,我却是真的帮了你。
没有我周庆海的话,只怕谭月影跟孟子雄连孩子都生出来了,你得感谢我。」

  小牛沉默一会儿,又问道:「那么起到关键作用的那个丫鬟哪里去了?」

  周庆海眯着眼睛笑了笑,很平静地回答:「她的任务完成了,当然是去了她
该去的地方。我可不希望别人从她的嘴里知道些什么秘密。」

  小牛听了心里一酸,深感周庆海太狠毒了。小牛又问道:「那你说说,你为
什么杀秦远呢?」

  周庆海听了面现愤怒,显得非常可怕。他阴森森地说:「秦远该死,如果没
有他阻止我的话,冲虚这个老家伙早就去阎王那里报到去了。冲虚呀冲虚,他太
该死了。他一个老头子,凭什呢占有那么好的女人呀!秦远如果不上前拦我,也
就不用死了。倾城呀倾城,你为什么不爱我呢?」说到这儿。周庆海的眼里竟然
有了眼泪。这令小牛有点不敢相信。

  小牛听了疑惑,心说:「这个倾城是谁呀?莫非是师娘?如果是的话。他又
怎么会知道呢?」小牛忍不住问道:「倾城是谁呀?是你心上人的名子吗?」

  周庆海变了脸色,叫道:「你不准叫她的名字,谁也不准叫她的名字。好了
魏小牛。你还有什么问的没有?如果没有的话;就回答我的问题。」

  小牛实在不愿回答他的问题,就故意拖延时间,说道:「我最后再问一个问
题。你明明已经成为掌门继承人了,为什么还要急着抢魔刀?」

  周庆海脸色缓和了一点,眯了一会儿眼睛才说:「我那天晚上也喝多酒了。
我亲眼看见冲虚靠着魔刀的威力夺得了盟主。我藉着酒劲,就起了抢刀的念头。
如果没有喝酒的话,我说啥都不会那么冲动的。现在想起来真的好后悔,只要我
再忍耐几年,崂山就是我的了,倾城也一定会是我的。」

  小牛同情地望着他,说道:「是呀。你这么聪明的人,竟做了这么一件糊涂
事,我真是为你难过呀。」

  周庆海直视着小牛,瞪大眼睛,说道:「魏小牛,你的问题我可都回答了,
现在你也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你不要耍花样,我再也不会吃你那一套了。」

  小牛清了几下嗓子,思索着对策。这时候,只听扑嗵一拼。小牛循声一望,
只见咏梅倒在了床上,并且一动不动,小牛大惊,急忙跑过去,问道:「咏梅,
你怎么了?」

  咏梅努力睁开眼睛,说道:「我感觉身上好冷呀,好像掉进了冰窟窿里。」

  小牛急忙将她抱在怀里,只觉得她全身冰凉,他知道咏梅这是中了刀气了。
上回月影不也是吃了这亏嘛,他望着周庆海,说道:「周庆海,她被你的刀给伤
了。现在她身上变冷了,你得救救她呀。」

  周庆海一摇头,说道:「你用魔刀比我时间长,你不知道怎么救她吗?如果
你不会救她的话,我还有什么办法呢?」

  说着话,周庆海往自己的床上一倒,说道:「魏小牛,就看你的了,她的命
就握在你手里了。如果她死了,也与我无关。还有呀,你别想领着她跑,只要你
有动静,我就一刀劈过去。你可能死不了,但这丫头必死无疑。」说罢,将魔刀
往头下一枕,闭上眼睛,不再出声。

  小牛按照上回救月影的方法,将她抱上床,一起盖了被,用自己的体热温暖
着她,他还小声问道:「咏梅,你怎么样了?」

  咏梅喘息着说道:「比刚才好一些了。你不要松开我呀。」她在难受的情况
下,不再保持矜持。

  小牛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和你在一起。」

  咏梅说:「我感觉我快要死了。如果我死了的话,你就把我火化,送回峨媚
去。」

  小牛劝道:「你不要胡思乱想。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你死的。」

  咏梅凄然一笑,说道:「小牛,你道人真好。难怪月影与月琳都会钟情于你
呢。你是比孟子雄、孟凡城他们要好得多,如果我能好起来,我想,我也会喜欢
上你的。」

  小牛听得心里舒服,说道:「你说得是真话吗?如果是真的,那么你好了之
后,就以身相许吧。」

  咏梅说:「只怕我没有嫁你的福气了。」

  小牛知她身体虚弱,说道:「你不要再说话了,多养养元气吧。」于是,咏
梅闭上美目,像小猫一样柔顺地腻在小牛怀里不动,小牛也乐得搂着她,周庆海
不时转过头来看着两人,生怕小牛搞什么小动作。

  小牛见了反感,心说:「要不是有周庆海这家伙在旁边观眼的话,我就将咏
梅衣服脱光,那样的话,可能明天早上咏梅就能好转。」此刻,有那么一个讨厌
的家伙在旁,是无法那么干的。这使小牛心里有气,在心里不停地问候周庆海的
列祖列宗。

  后来因为讨厌周庆海,小牛用被子盖住了两人的头,使周庆海看不到他们,
周庆海看了说道:「魏小牛,你不怕我过去用掌拍死你吗?」

  小牛回答道:「我不怕,你的问题我还没有回答呢,我想,不搞明白这个问
题,你就不会杀我。」

  周庆海嘿嘿笑了笑说道:「还倒是真的。我实在太想知道问题的答案了。」

  小牛说道:「好,等咏梅身体好了之后,我就老实地告诉你。」然后不再理
周庆海。

  不知道什么时候,咏梅睡着了,小牛却睡不着了。因为旁还有周庆海,但最
大的原因是咏梅的身子渐渐不那么冷了,小牛的精神也不那么紧张之后,就闻到
了咏梅身上那有别于其他女孩子的香气,这香气使小牛心里发痒,下边变硬,并
且很想伸手摸摸咏梅的敏感地带。

  他想,她已经睡着了,偷着摸她几下,料想她也不会知道,即使知道了,也
不会怪他吧。但他还是忍住了,他心说:「来日方长嘛!我没有必要在这种情况
下下手。」后来不知什么时候,他也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小牛从被里伸出头,只见周庆海正睡着呢,魔
刀还被他枕在头下。

  小牛心说:「如果我现在上前,将刀拾在手里的话,那么周庆海就完蛋了。
只是如果我拾刀不成功的话,我可以逃之夭夭,可咏梅怎么办?她一定会落到周
庆海的手里。那可凶多吉少呀。」

  这么想着,咏梅哼了一声。被一动,她的头也露出来了,四目相对,咏梅羞
得闭上眼睛,小牛意识到自己还搂着她呢,连忙收回手,说道:「咏梅,你好点
没有?」

  咏梅说:「好多了,身上没有那么冷了。」说着话,打了个喷嚏。

  小牛再度搂住她,说道:「让我再暖和一下你吧。」

  咏梅见天已经亮了,周庆海已经坐了起来,心里大羞。便说道:「不必了,
小牛,我可以的。」说着话,便钻出被窝,对镜子整理头发了。小牛一见咏梅起
来了,自己也不再赖在床上了。他起来叫店小二给打热水,让咏梅梳妆。

  周庆海走过来,酸溜溜地说:「魏小牛,你真是好命呀!昨晚一定过得很快
了吧?」。

  小牛一笑,说道:「那当然了。大师兄你一定也很舒服吧?」

  周庆海苦笑了几声,说道:「魏小牛,有时候我真想和你换换身分。你来常
周庆海,我来当魏小牛。」

  小牛连忙摆手,说道:「那可不成,那样的话,我岂不是要老得多,而且我
那些心上人不是就要被你占便宜了吗?」说话间,店小二端来热水。小牛亲自服
侍咏梅,当着周庆海的面,咏梅不好意思,就说道:「你不用管我了,我自己来
就行了。」

  周庆海也深感自己是个多余的人。他说道:「魏小牛,等我跟本地的那个朋
友会合之后,你就领关姑娘走吧。咱们师兄弟一场,我不想杀你。」

  小牛一听,就乐了起来,说道:「这话还差不多。」

  一会儿,咏梅要出去小解,周庆海面现犹豫之色,小牛瞪眼道:「难道你还
要跟着去吗?」

  周庆海愣了愣,接着笑了,说道:「那倒不必了。如果她不回来的话,我也
不怕,至少你还在这里呢。」

  咏梅要出去的时候,小牛给送到门口。在她的手上掐了一把,又使个眼色,
意思是说趁这个机会,你快点跑吧,你别管我了。也不知道咏梅理解没有?

  等咏梅出去之后,周庆海嘿嘿一笑,说道:「魏小牛,你的艳福真是不浅,
走到哪里,都有美女相伴。你大师兄我就惨了,活了一辈子,只爱了一个女人,
而那个女人还不怎么理我。我这样子真是白活了。」

  小牛一摇头,说道:「大师兄,你也不白活。毕竟你这辈子还爱过一个女人
呢。如果你这辈子连一个女人都没有爱过的话,你才是白活呢。」

  周庆海注视着小牛,说道:「小牛,你一定跟不少女人睡过觉吧?」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男人吗,当然不会只守着一个女人的,你不也一样
吗?」

  周庆海笑了几声,说道:「你看错我了。」

  小牛眨着眼睛,说道:「你不会告诉我,你这辈子只睡过一个女人吧?」

  周庆海眼珠转了转,说道:「你在打听我的底细?好好好,咱们晚上喝酒。
在酒桌上,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小牛又说道:「我听说你是大明开国功臣的后代,这是真的吗?」

  周庆海一听,脸色一暗,说道:「没错,这确实是真的,只是每次一想起这
事,我心里就充满了仇恨。」

  小牛说道:「作为功臣的后代,你应该感到特别高兴和骄傲的,你怎么会有
仇恨呢?你仇恨谁?」

  周庆海哼了一声,说道:「我当然有仇恨了。朱元璋那个老王八蛋,一点人
味都没有。这些老哥们跟他出生入死,打下了花花江山。大家还没有享到福呢,
就被他跟杀猪宰狗一样的杀掉。」

  「可惜这些老哥们,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像我的祖先周听兴,
那是跟朱元璋一起长大的好兄弟,谁想到,也得到了朱元璋的毒手。要不是周家
的后代跑得快的话,只怕就得断子绝孙了。」说到这,周庆海一脸的凶恶,就像
有人挖了他家的祖坟一般。

  小牛说道:「既然你这么仇恨朱元璋,那你怎么还跟金陵王来往密切呢?这
有点矛盾吧。」

  周庆海摇头,说道:「我那是迫不得已才那么干的。他让我无条件的给他当
狗腿子,我不愿意,我这才离开金陵,来投靠我新结教的一个朋友。这个人你也
认识的。」

  小牛心说:「难道是蛇王吗?」正说话之间,咏梅又走了进来。

  看到这一幕,小牛不禁皱眉了,他心说:「咏梅怎么变得这么傻呢?这是不
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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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集 第二章 巧占便宜

  咏梅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她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不过美目已经微有光采,
证明她的身体是好多了。小牛望着她,起了怜爱之心,他心说:「她为什么还要
回来呢?难道她是为了我吗?如果是的话,这回你可是大错特错了。你以为周庆
海这家伙是善男信女吗?他是个伪君子,真小人,他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周庆海鼓掌道:「关姑娘,你果然是一个有情有意的姑娘,你不想离开魏小
牛,所以你不会逃走,对吧?」

  咏梅脸上一红,看了一眼小牛。说道:「没错,他是为了我才落到你的手里
的,我不能一走了之,再说,我还要将你绳之以法呢。」

  周庆海哈哈狂笑,说道:「关姑娘,你真有意思。你观在是泥菩萨过江,自
身难保,你又如何能将我绳之以法呢?真是天大的笑话。」

  小牛说道:「好了,周庆海。你不是要和你的朋友会合吗?你去找你的朋友
吧。我们两就不奉陪了。」

  周庆海一摆手,说道:「魏小牛,你说得轻松,我还没有找到我的朋友,而
且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你不回答我的问题,你就想走,哪有那么便宜的好
事呀。一会儿,吃完饭,你们俩儿都跟我找我的朋友去。相辛他离这儿已经不远
了。」

  小牛问道:「你的朋友是谁?他住在哪里?」

  周庆海说道:「你不用多问,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等到吃早饭的时候,周庆海仍然戒心很重,仍然要拿针试验食物,并叫小牛
两人先吃,小牛与咏梅也不客气,随心所欲地吃着,饭后,周庆海领着两人出去
找朋友。

  他不大管小牛,却手握刀柄离咏梅挺近,看那个意思,只要小牛敢耍花样,
他就魔刀出手,要咏梅的命。小牛因为在乎咏梅,就不敢轻举妄动,这个小镇是
西南的一个偏僻地方,人口不多,当地多是异族人,至于武林人士,更是罕见。

  三人转悠一天,也没有看到一个武林人,当然了,周庆海也没有找到那位朋
友。

  他主要去蛇店打听朋友的下落,这使小牛更加确定,他就是去找蛇王的,周
庆海领着两人走遍了这个小镇的所有蛇店,仍然没有什么收获,周庆海望望西边
的落日,嘟囔道:「这个老家伙死到哪儿去了?他不是说这个时期都在家待着,
不乱走的吗?怎么所有人都说,他出门了呢?」

  小牛望着眉头紧皱的周庆海,微笑道:「蛇主淫,我看啊,那家伙八成是去
找女人了,被女人迷得魂都没有了,早就把你的事给抛到脑后去了?你对他就不
要抱什么希望了。」

  周庆海摇头道:「不会,他是个很有原则的人。」

  小牛不再理他,转头看着咏梅,咏梅就在他的身边,在夕阳的照耀下,咏梅
的脸红得鲜艳。她几乎完美的五官使小牛赞叹;她隆起的两个小包子使小牛受到
一种强烈的诱惑。从头到脚再看,在衣服的包裹下,她的体形是那么匀称,那么
受看。既散着青春气息,又流露着柔美的女儿味,这一切都使小牛想将她拥在怀
里疼爱一番。

  他心说:「这个周庆海真讨厌,我得尽快摆脱他,好与我心爱的姑娘亲热一
番,相信我真要这么做的话,咏梅也不会反抗的。」

  这时咏梅又忍不住咳嗽几声。小牛连忙拉住她的手,问道:「你怎么样了?
还是全身发冷吗?」

  咏梅笑了笑,轻声说:「没有事的,比昨天已经好多了。」

  一旁的周庆海说:「看着你们两人相亲相爱的,我都想放下一切,去过寻常
百姓的日子。」

  小牛说道:「那好哇,你把魔刀交给我,你去乡下隐居过日子吧。相信不会
有人打搅你的,你从此可以摆脱武林的纷争了。」

  周庆海抬头望天,长叹一口气,带着痛苦地惆怅说:「事到如今,是骑虎难
下了,走吧,咱们回客栈。魏小牛,你不是酒量不错,咱们回去比酒量。」

  小牛也不示弱,高声道:「好哇,要是比武的话,可能我不如你。要说比酒
嘛,我不会比你差的。」说着话,拉着咏梅向客栈走去。在经过酒店的时候,周
庆海买了四坛茅台酒。回到客栈后,又叫老板给炒好菜送进房里,然后三人这才
回到房间里去。

  稍后,酒菜齐备。三人入座,周庆海像个主人一样给两人的大碗都倒满酒,
还要倒第三碗。咏梅说道:「我是不喝酒的。我们有规定的,不准饮酒,一旦犯
戒,要被逐出山门的。」

  周庆海笑道:「那不是更好吗?你就可以嫁给魏小牛了。」

  咏梅瞧了小牛一眼,说道:「我到现在还没想好是当掌门还是嫁人呢。」

  周庆海说道:「当掌门有什么好的?一天跟人勾心斗角的,多累呀!还不如
嫁人的好,嫁给心爱的男人,双宿双飞,只羡鸳鸯不羡仙啊!」

  咏梅反唇相讥,问道:「那你为什么削尖了脑袋往前冲,拼死拼活要当掌门
呢?你这么说,不是自相矛盾吗?」

  周庆海长叹一口气,端起碗,一仰脖子,就是大半碗。他放下碗时,脸上有
了淡淡的红色,使他的脸变黑了。

  他瞧着咏梅,目现异彩,说道:「关姑娘,我跟你们不能比。我周庆海没有
心上人,那个女人不能算,因为她并不爱我。如果她肯跟我的话,我可以放弃一
切,和她远离江湖,远离是非。可惜呀,她不属于我,我呢,除了当掌门之外,
还有什么事做?」说着话,倒满了酒,一饮而尽。

  小牛见他兴致很高,自己也受了影响,何况好久不曾饮酒,又有美人在侧。
于是,也喝了一大碗。而咏梅说什么都不肯喝酒,只是慢条斯理地吃着青菜,像
个局外人一样。

  两个男人如同比赛一般,大碗喝酒,转眼之间,两坛酒都没有了。周庆海喝
得兴起,嘴边、脖子上、衣服上,尽是酒渍,而小牛却并不乱,显得挺干净的。

  两人一起畅谈人生,一起谈论武林,又一起回忆崂山的那段日子。谈来谈去
又谈到了女人身上。

  小牛注意到周庆海不时地往咏梅身上看,小牛心里不爽,伸手在目光经过之
处晃了晃,说道:「我说大师兄。咏梅可是我的心上人,你不要瞎看啊!俗话说
得好,朋友妻,不可戏呀。」

  周庆海哦了一声,面现惭愧之色说道:「你不要误会我,我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关姑娘生得漂亮,跟谭月影一样漂亮,这使我想起了我的心上人。她现在虽
然不像关姑娘跟谭月影这么年轻,但她却比当年还美丽,还令人着迷。小牛,我
说的对吧?」

  小牛听了连连点头,说道:「你说得没错。她确实很美丽,不次于咏梅跟月
影。」

  咏梅在旁听得糊涂,问道:「小牛,你们说的那位美女是谁呀?」

  周庆海一摆手,说道:「关姑娘,你就不要问了。每次一想到她,我就会乱
了分寸。来,咱们喝酒,不提女人了。」说着话,他与小牛碰了碗,然后又大口
喝了起来,转眼之间,三坛酒已经没有了。

  小牛与周庆海都喝得脸似关公,咏梅见了反感,便到自己的床上躺着去了。

  周庆海看了看她,说道:「小牛,你有没有想过,两女之间难为夫。我不知
道你有多少女人,就算只有两位师妹吧,她们以后能与咏梅和睦相处吗?如果她
们之间闹起矛盾,你又怎么办?」说着,周庆海那变红了的眼睛瞅着小牛。

  这一问还真把小牛给问住了,半天才说:「我也没有什么好主意,只好骑毛
驴看唱本,走着瞧了。」

  周庆海嘿嘿笑了,说道:「小牛呀,原来你也不是神通广大,也不是没有烦
恼呀。我还以为你活得最舒服呢。」

  小牛咧嘴大笑,说道:「我也是个普通人,我哪有那么属害?就连皇帝都充
满了烦恼,何况是我呢?对了,大师兄,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周庆海愣了愣,摇摇头道:「不知道,先找个避难的地方再说,先得保住小
命,冲虚这家伙,这回是动了真怒,如果我不藏得隐秘点,就算是有魔刀在身,
我也不安全。」说着话,拍了拍腰上的魔刀。

  小牛一看到魔刀,心里就像针刺一样的不舒服。魔刀本是自己的,现在却挂
在别人的腰上。他暗想:「这次出来,就算是不能将周庆海绳之以法,也要将魔
刀夺回来。最好等他睡着之后,再试试。」

  等到喝光酒之后,周庆海站了起来,使劲摇了摇头,说道:「有点晕啊!我
得去睡了。不过,你可听好了,你不要想跑呀,你是跑不掉的。如果你跑的话,
我一怒之下,会杀了你们的。到时候,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啊。」说着话,摇掐
晃晃地朝自己的床走去,往床上一倒,就不再动了。

  小牛望着他的举动,心说:「我现在就过去结果了他,魔刀可就是我的了。
问题是他是不是装睡?而我能不能一举得手呢?」他转头看了看了咏梅,只见她
好像睡着了,他走过去一瞧,咏梅真的睡着了。

  他想到她的伤并没有全好,就给她盖上被子。想到应该好好暖暖她,就钻进
了被子,像昨晚一样,搂着她躺下。他并没有马上睡着,他还惦记着魔刀呢。

  小牛没有那么快睡着,可咏梅过不多久却醒来了。她睁开美目,迷迷糊糊地
尚道:「小牛,是你在抱着我吗?」

  小牛轻笑,说道:「当然是我了,难道你以为是那个讨厌的家伙吗?」抬眼
看看周庆海,还是那个躺倒的姿势,看来是真的睡着了,咏梅将被子往上一拉,
盖住两人的头,小声说:「小牛呀,我比昨天好多了。身上没有那么冷了。你不
用再抱着我睡了。」说这话时,她的脸红得属害,心跳也特快。

  小牛感觉到咏梅身上暖和多了,跟昨天不一样。但他既然已经钻到被窝中来
了,哪舍得出去呢?他说道:「咏梅呀,你虽然好些了,但并没有完全康复呀。
我还得抱着你,让你好得快一些。」

  咏梅一笑说道:「小牛,我知道你什么意思,这两天你可占了我不少便宜。
你可得记住,我不是你的女人,你不能像对你的女人那样来对我。我可有点怕你
了。」

  小牛低声道:「你不该怕我,要怕的话,应该怕那家伙,他才是最可怕的。
我看他今天瞅你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咱们还是小心为妙。」

  咏梅嗯了一声,说道:「不会吧?他这人看起来虽然凶一些,但似乎并不好
色。」

  小牛说道:「人心难测呀。」

  咏梅在小牛的怀里挣扎几下,说道:「小牛呀,你搂得我都要冒汗了,你不
用使那么大的劲,我又跑不了。」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不知道过了这几天之后,还有没有机会抱你了。」

  咏梅说道:「肯定没有机会了。」

  小牛问道:「为什么呢?」

  咏梅回答道:「很简单呀,于礼不合呀。」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咱们往被窝理一钻,还讲什么礼呀。对了,今天你
有机会跑的,为什么不跑?」说到这儿,小牛正经起来了。

  咏梅幽幽地说:「你是因为我才被周庆海威胁的,我不能自己跑了,把你留
下。」

  小牛赞道:「你真是够意思呀,娶老婆还得娶你这样的。」说着话,在她的
俏脸上亲了一口。

  咏梅被亲得哦了一声,嗔道:「小牛,你不得无礼。你再这样的话,我就不
跟你在一个床上了。」

  小牛亲得爽快,连忙说道:「知道了,下不为例好了。」心里却说:「如果
不是旁边有个周庆海的话,我一定会给你脱衣服的。这样的美女在怀里,要不来
点真格的,实在是浪费缘分啊。日后想起来都会后悔的。」

  咏梅提醒道:「对于周庆海,咱们还是多防着点吧,毕竟他敢杀了秦远。」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我有种镇感,这两天他会有大动作的。我睡觉都会
睁着一只眼睛的,不然的话,我心里紧张。」

  咏梅轻笑,说道:「想不到你这样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会有怕的时候
啊。」

  小牛说:「我也是肉体凡胎呀。」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拥着她如绵如玉的娇
躯,小牛的心里特别爽快。他真想将蜡烛给吹灭了,在黑暗中与咏梅相处。那会
更有浪漫感的,也便于下手。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到了半夜。咏梅先挺不住了,就在小牛的怀里进人
梦乡,而小牛呢,大起胆子,将一只手移到她的屁股上抚摸。那里真是鼓鼓的,
圆圆的,很结宜,且有一定的弹性。

  小牛真想将手伸到她的胯下去摸,大快色心,但他还是没有胆子,他怕她突
然醒来会发怒,那样的话,可有点得不偿失了,以前自己给她的好印象可全都完
蛋了。因为顾全大局,小牛便没有进一步动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牛睡意上来,也进入了梦里,正睡得好呢,突然感觉
身上一疼,还没等明白怎么回事呢,就已经被人扔到床下的地上了。他睁开眼睛
一看,自己仰躺在地上,而一个男人正在欺侮咏梅。那人压着咏梅,腰上挎着魔
刀。这人当然不是别人,自然是周理海了。

  小牛大怒,叫道:「周庆海,你干什么?你也太不是人了,连师弟的女人你
都抢。」说着话,他想跳起来,跟周庆海搏斗。哪知道,手脚竟不听使唤。

  周庆海一边去扯咏梅的衣服,一边回头笑道:「魏小牛,你已经睡了关咏梅
一晚上了。今晚也该轮到我了,你不要想挣扎了,你已经被我点了穴道,等我干
完好事,你的穴道会自己解开的。」

  一听这话,小牛脑子一晕,差点不醒人事,他心说:「坏了,这家伙趁我睡
着的时候偷袭我,点了我的穴道,而咏梅受了魔刀的伤,功力也没有恢复。她如
何抵抗得了周庆海呢?难道我就眼睁睁地看着周庆海侮辱咏梅吗?」

  那边咏梅使劲挣扎着,叫道:「周庆海,你真不要脸。你快发开我。」

  周庆海淫笑着说:「我就不放,你能怎么样?」

  咏梅双手推拒着,叫道:「周庆海,你好歹也是名门弟子,怎么能这么无耻
呢?你今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周庆海将咏梅的外衣扯破,说道:「我周庆海玩完你之后,就杀掉了事,谁
也不会知道是我的干的。」

  咏梅冷笑道:「真是想不到呀,周庆海,你原来是这样的一个人,我原来还
以为你是个好汉呢。」

  周庆海见咏梅露出的红色肚兜,那肩膀的雪白与圆滑,使他更是心猿意马。
他今晚喝多了酒,就起了奸淫咏梅的念头。想不到这么容易就办到了,他又一伸
手,一使劲。肚兜也被扯掉了。那两只白白圆圆的尤物在眼前一颤。

  还没等他看个清楚呢,小牛叫道:「周庆海,你不是很想知道魔刀的最高秘
密吗?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使魔刀比你厉害吗?」

  这话果然有效,他停止动作转过头来问道:「是的,你说吧,我听着呢。」

  他的眼睛红通通的,被欲火给烧的。虽然说着话,可是他并没有从咏梅身上
下来。

  而咏梅认定这是个机会,便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到手上,以电光石火的速度向
周庆海裆下猛地一拳,这一拳打个正着,疼得周庆海惨叫一声,从床上倒跌了出
去,重重地跌在地上,正好在小牛的身进。

  当此千钧一发之时小牛的眼睛盯上了魔刀。他大叫一声:「魔刀,过来。」

  说也奇怪,那刀突然从刀鞘里跳出。小牛激动之下,血液沸腾,幕然间穴道
大开,他一伸手,便将魔刀抓在手里。

  周庆海都惊呆了,小牛恨透了他,也忘了运功了,照着周庆海的脑袋就是一
刀。

  周庆海惊慌之下,向旁边一滚。只觉扑地一声,周庆海再度惨叫,原来他的
一条胳膊已经被斩断了。

  小牛一招得手,想把他劈死,周庆海忍着痛,一指小牛,叫道:「慢着,你
不能杀我。」

  小牛举起刀,只要虚晃那么一下,周庆海就没有命了,因为这个时候小牛已
经将功力运到魔刀上了。这刀在小牛的手上,威力是可想而知的。他盯着周庆海
想将他千刀万剐。

  周庆海痛得直冒冷汗,有断臂之痛,有胯下之痛。他颤抖起来,说道:「小
牛,咱们有言在先的,你忘了吗?我不只跟你说过一回,有一天如果咱们成为敌
人,你得放我一马。」

  小牛一下子想起了过去的事。没错,是有这么回事。他心说:「男子汉,大
丈夫,不能言而无信。」于是,他恨恨地说:「好,你给我滚吧。这次不杀你,
我放你一马。下回再见到你,可就难说了。」

  周庆海哈挺知趣,将刀鞘往地上一放,拿了自己的断臂,忍着痛来个燕子穿
帘,穿窗而过。

  小牛望着窗外的夜空,心里不是滋味。他转眼看咏梅,咏梅也望着他,双手
正捂着胸脯呢。她的皮肤那么洁白,她的神情那么慌张。非常惹人怜爱,小牛跑
过去,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给她披上,说道:「对不起了,咏梅,是我没有照顾
好你。」

  咏梅摇摇头,苦笑道:「小牛,你不要道么说。你今天的表现已经很好了,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周庆海还是个淫贼。幸好关键时候你冲破了穴道。不然的话
今天我只怕死了都不得清白。」

  小牛怜爱地将她搂在怀里,说道:「你不会死的,我有魔刀在手,看谁再敢
欺侮你,谁欺侮你,我就用刀杀了他。」

  咏梅那在小牛的怀里,感觉有了一种安全感。

  小牛拍拍她的肩膀,说道:「你的伤好得怎么样了?」

  咏梅回答道:「好了有一半了,不然的话,刚才那一招怎么能得手呢?」

  小牛问道:「那你想不想明天早上就好呢?」

  咏梅说道:「自然是想的,不过,只怕没有那么好的办法。」

  小牛笑道:「我倒有一招,只怕你不肯。」他想到了给月影疗伤的法子。

  咏梅忙问道:「什么法子?」

  小牛便在她的耳边说了法子,大意是要脱光了衣服,两人抱在一起暖身子,
这样很快就会康复的,咏梅听了大羞,连连摇头道:「那可不行。我不答应。」

  说着话,已经将头垂得很低了。她那羞答答的样子令小牛看了怦然心动,他
有一种抱她上床,成就好事的冲动。在刚才的大难发生之后,他更想跟她结合。

  小牛说道:「咏梅,这房间里刚刚发生过血腥之事,你还敢在这里住吗?」

  咏梅淡淡一笑,说道:「我们江湖儿女,经常是在刀尖上过日子。还有什么
好怕的呢?比这血腥的场面我见得多了。」

  说着话,来到周庆海断臂的地方,仔细瞧了瞧,竟没有看到血,说道:「小
牛,你砍断了他的胳膊,怎么没有见到血?」

  小牛也注意到了,在断臂落地之处认真瞧了瞧,说道:「真的是怪事了,难
道魔刀还有这个特点吗?如果是真的话,就更像魔刀了。」说着话,将魔刀拥在
怀里,像抱着自己的心上人一样,接着他想到,魔刀终于回到自己手里,这段时
间里,不知道小刀是怎么过的。只是有咏梅在场,自己却不好跟她说话。

  咏梅向小牛一伸手,说道:「小牛,这把刀我闻名已久,还没有摸过呢,可
以给我看看时?」她的美目注视着小牛,使小牛感觉柔和,如在春风中,小牛笑
道:「咱们是自己人,当然不客气了。」说着话,将刀递了过去。

  咏梅接过刀,反反覆覆,前前后后地看了数遍,感慨道:「这刀看起来没有
什么出奇的,想不到竟是一件至宝。」

  小牛附和道:「可不是,如果把这刀混入一般的刀中,只怕没有人能认出它
来。有两句古话说得好,叫看似寻常……」小牛摸着自己的头,想着后面的话。

  咏梅微笑道:「看似寻常最奇绝,成如容易却艰辛。」

  小牛点头道:「对,对,对,就是这两句。我妹妹小袖以前教过我的,我没
有记住。」

  咏梅举起刀,一边轻轻舞动,做着优美的动作,一边说道:「这是宋代王安
石的两句话,原本是谈诗的,可它说明的道理不只在诗上。」咏梅很有兴致的舞
了一套刀法,舞得娴熟、流畅,不紧不慢,颇具名家风范,若不是她身上披了小
牛的外衣,那就可称完美了。

  小牛鼓掌叫好,说道:「咏梅,你可真棒,除了我师姊月影之外,没有人能
比得上你。」

  咏梅停住动作,收住刀,将刀回入刀鞘,才还给小牛,然后问道:「小牛,
你实话实说,我比你师姊差了多少?」

  小牛笑问:「你说的差是什么意思?」

  咏梅很正经地说:「我跟谭月影比,我能得多少分,她能得多少分?」

  小牛回答道:「如果用打分制来看,她能打九十九分。」

  咏梅眨着美目,追问道:「那么我呢?」

  小牛故意停顿一下,目光在咏梅的身上打量起来,看得咏梅脸上这发热,半
天才说:「如果她能打九十九分的话,你肯定也不会低于九十九的。我这样说你
满意了吧?」

  咏梅听罢笑了,笑得非常开心,只是气色还不狗好。

  小牛担心地说:「你的伤还没好呢,一会儿,我就给你疗伤吧,事到如今,
你也不要有那么多顾虑了。你看啊,我都不怕被占便宜。」。

  咏梅听了又笑了,说道:「魏小牛,你这人可真有意思。你是一个男人,只
会占人家的便宜,哪里有人想占你的便宜呀。」

  小牛将魔刀挂在腰上,说道:「咏梅呀,我都是为你好。你放心好了,我不
会趁机欺侮你的,除非你自己想那事。」

  咏梅叹道:「胡说,我可不是那么下贱的姑娘。」

  小牛说道:「那好,咱们开始疗伤吧。伤好后,咱们就离开这里。」

  咏梅的美目在小牛的脸上直视一会儿,才说道:「我现在很怕你呀,我怕你
会忍不住,万一有个什么意外,我就全完了。」

  小牛再度保证道:「如果我再趁机占你便宜的话,就叫我魏小牛死无葬身之
地。」

  咏梅一摆手说道:「好,我相信你就是了。就凭你这次奋不顾身地来救我,
我就算受再大的伤,我也认了。」说罢向床上走去。

  小牛心里一暖,心说:「这回可有得享受了。」

  哪知道走到床前时,咏梅回头说道:「小牛呀,检查一下门窗,防止有人偷
袭。」

  小牛心说:「我有魔刀在手,还怕别人乱来吗?」但他还是检查一下,又将
门梢插好,做到万无一失。

  咏梅的手伸至衣扣,说道:「小牛呀,你把蜡烛吹灭了。」

  一听这话,小牛一脸的不乐意,心说:「原本想着这回大饱眼福了,却不想
她会这么害羞,看来呀,这次是占不到多大的便宜了。」

  又一想:「只要她在我的怀里,我就大有希望。凭我的床功,只要手一动,
她就得乖乖投降,主动献身。」于是,小牛对她一笑,噗地一声将蜡烛吹了。

  蜡烛一灭,屋里就一片黑暗,真可谓伸手不见五指。小牛说道:「咏梅呀,
我来了。我给你脱衣服吧。」

  咏梅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不,小牛,你先别过来。我的衣服还是我自己
脱吧,不麻烦你了。」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慌张,几分犹豫,显然还种阵仗还是没有经历过的,一会
儿,就听到黑暗中响起轻微的悉悉索索声,这声音像虫子一样爬过小牛的好色之
心,他的心痒个不止,想像力突然又强大起来。他知道此时的咏梅正在脱衣服,
那声音不只轻微,而且断断续续的,可以想见,咏梅的心里一定不平静。她在紧
张,她在害羞。

  小牛心说:「你羞什么呀,咱们都快成夫妻了,虽然咱们没海誓山盟,也没
有拜什么花堂,但咱们心里都清楚,咱们这辈子是缠到一起了,谁也别想退。」

  又过一会儿,那悉悉索索声消失了,小牛知道她已经脱好了,就拉了长声说
道:「咏梅呀,你好了吗?我可以过去了吗?」他的心像野兽一样狂野,身上像
着了火。

  咏梅小声说:「我脱好了,你可以过来。」

  这句话使小牛如闻仙音,乐得他忍不住跳起多高,脑袋差点撞屋顶上。他搓
了搓手,笑嘻嘻地说:「咏梅呀,我来了,我来为你疗伤了。」说着话,屁颠屁
颠地连蹿带跳地过去了。

  他来到床边,先将魔刀解下放在床边,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脱光衣服,接着掀
起一角被子,美滋滋地摸了进去。被里香喷喷的,令人心神俱醉,这正是咏梅的
香味儿。

  小牛深吸几口,心说:「咏梅比花还香呢。」他用手在附近一摸,竟没有摸
到咏梅,就知道咏梅由于害羞躲到最里侧去了。那一定是靠墙了。于是小牛微微
一笑,说道:「咏梅呀,你过来呀!你干嘛躲那么远呢,那样怎么疗伤呀?」咏
梅颤着声音说:「不、不,我怕……我不敢靠近你。」

  小牛宽慰道:「咏梅,你不要怕呀。咱们这么做是为了疗伤,不为别的。你
千万不要胡思乱想。」

  咏梅说:「应该是你不要胡思乱想。」

  小牛笑嘻嘻地说道:「对、对,应该是我不胡思乱想,我现在就没有胡思乱
想了,我的心就像泉水一样透明,像蓝田的美玉一样纯洁,像中秋的月亮一样干
净。」

  咏梅提醒道:「你说错了,月亮并不干净。中秋的月亮你细看,上边还有黑
斑呢。」

  小牛笑道:「咏梅,你的学问好,我以后一定多向你请教。」心说:「你不
过来!难道我不会过去吗?这个时候男人应该主动一点,只要达到目的之后,以
后的事就好办了。在我的熏陶与训练之下,不怕你不变成床上高手,就像小婶、
月琳,还有师娘一样放荡。那才是真正的女人,在床上放不开的女人,就像是青
苹果没有熟透,并不怎么好吃。」

  想到这里,小牛向里面蹭着身子,很快就贴到在咏梅的肉体上,她的身子有
些暖和。但比正常的体温要低些,这是她的伤没有康复造成的。小牛感到她的腿
微颤着,便大胆地将她搂过来,这下子是软玉温香抱满怀了,咏梅哦了一声,说
道:「小牛,你可不要乱来呀。你现在要是欺侮我的话,我只怕打不过你。」

  小牛嘿嘿一笑,说:「咏梅呀,我不会欺侮你的,我只会爱你。」他感到胸
脯上贴着她的奶子是隔着一层布的,而肚子上也有布,便说道:「咏梅呀,你怎
么没有脱光呢?」

  咏梅轻声说:「我以为留一件衣服应该是不影响的。」

  小牛哎了一声,说道:「那可不成呀,影响可大了,如果不脱光的话,明天
早上你好不了的。来吧,让我拿掉它。」

  咏梅见小牛说得正儿八经的,也就没有反对。只轻哼了一声。小牛便两手活
动,解开她背后的带子,将肚兜拿掉了。然后再抱着她,感受就是不一样。那两
只像棉花一样软,瓷器一样滑的尤物顶在自己的胸上,说不出的好受,由于肉体
的磨擦,使小牛起了反应,那根肉棒也不知何时有了硬度,紧紧地顶着咏梅的下
体,顶得咏梅呼吸都有了里化。

  咏梅提醒道:「小牛,你不要乱动呀。我怕你会欺侮我的。」

  小牛咬了咬牙,收敛心神,努力使自己保持君子风度。说道:「不会的,我
不会欺侮你,我只会疼你,关心你,爱护你,使你幸福。」

  这番努力并没有白废,他总算冷静一些了。只是这么一位出色的美女在怀,
想做到心静如水真是千难万难。他真能做到君子吗?他自己心里都没有把握,小
牛为了使她消除羞怯,就与她说话。

  小牛说:「你是有过未婚夫的,可是当你在我怀抱里时,你却不时地发抖。
难道说孟凡城这小子就没有碰过你一根手指头吗?」

  咏梅沉默一会儿,回答道:「我们的感情虽然不错,他也想对我动手动脚,
但我这个人天生就比较保守。我们在一起最亲热的时候,也不过他抱抱我,亲我
一下脸。」

  小牛听了兴奋,微笑道:「你可真是一位好姑娘呀。」

  咏梅说道:「我可不像你,跟好多的女人都亲热得不得了。」她说这话的时
候,小牛能闻到一股酸味儿。这使小牛更加高兴。

  小牛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说道:「以后你当我的老婆吧,咱们一辈子在一
起。我一定会让你每天都过得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不知道烦恼是何物。」

  咏梅说道:「我还没有想好呢,我到底是当掌门,还是嫁人。」

  小牛连忙说:「当然是嫁人了。你没有听周庆海那家伙说吗?当掌门没有什
么好玩的,还是嫁人比较有意思。」

  咏梅冷静地说:「这个问题还是得好好想想才行。」说这话时,她感觉小牛
的身体微微动着,使自己的乳房在对方的胸脯上滚来滚去,这使咏梅感到有点异
样。她知道小牛在使坏呢,就说道:「小牛,你不要乱动。你再乱动的话,我就
把你赶出被窝。」

  小牛答应一声就不再乱动了。虽然不动,那乳房的美妙,以及棒子在美女下
边的接触,也使小牛想一插为快,但他答应过对方不能乱来,而且这是在疗伤,
不是在亲热。因此,这下苦了小牛。美女在怀,却不能随便干她,还得当君子。

  过了好久。咏梅坚持不了,竟睡着了。她一睡着,小牛更不敢再乱动了。因
为他怕自己乱动之后,就控制不了自己。所以他只得将咏梅紧紧抱着,多想着一
些使自己欲火冷静下来的事情。

  他在心里暗说:「快点睡着吧,不要再这样受罪了,她现在不是我的女人,
我不能干她。」还别说,在坚持了半个时辰之后,小牛居然也入梦了。由于抱着
美女睡觉,他做梦都是香的。

  当小牛再度睁眼时,眼前一片光明,原来已经是次日的早晨了,他仍感觉怀
里是充实的,一转头看,只见咏梅正睁着美目直直地望着自己,一见小牛醒了,
她忙合上眼睛。一副羞不可抑的样子,那样子非常动人。

  小牛温和地说:「咏梅,你好了没有?」他感觉她的身体热乎乎的,应该已
经恢复正常了,昨晚可没这么热。只是这肉贴肉的接触,她的身体再那么一热,
闻着咏梅的香气,更令小牛有点意乱情迷。

  咏梅深吸几口气,说道:「我感觉好多了,让我试一下吧,你先放开我。」

  小牛的胳膊抱着她,比绳子捆得还结实。尤其是下边的那一根棒子,有犯罪
的苗头,顶得她下体非常不舒服。

  咏梅抓过肚兜先穿上,然后坐了起来,对着桌子上的一个铜镜一招手,说声
来,那镜子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了过来。咏梅欢喜,又说一声回去。那镜子又乖
乖回去,并落到原来的位子。咏梅兴奋地说:「我好像好了。」

  小牛坐了起来,说道:「真的好了吗?你再试试看。」

  咏梅答应一声,对着桌子一点指,说道:「起。」那桌子便平稳地升起来。

  小牛了呵呵地说:「没错,你果然好多了。你身上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吧?」

  咏梅摇头道:「没有,没有。」

  说着话,朝桌子的一角一指,一道白光射出,将它刺个洞穿,这下已经确认
无疑了,她完全恢复了功力,恢复了健康。咏梅兴高采烈,忍不住跳了起来。

  这一跳人上半空,脱离了床,也脱离了被子。顿时春光大泄,令小牛幸福得
直流口水,因为他不只看到了她的玉腿、美臀,还看到了雪白的屁股肉间卷曲的
绒毛,粉红的裂缝,以及浅色的菊花。这种刺激谁受得了呀?小牛眼睛都直了,
大脑一片空白。

  咏梅从半空落回床上,连忙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小牛这才回过神来,说道;

  「恭喜你了,咏梅。」说着话,他捂住自己的下身。被子被咏梅给拉去了,
自己的棒子这竖着,在美女面前亮相,实在不太雅观。

  咏梅以被子遮身,美目转向别处说道:「这次的事多谢你了。没有你的话,
我只怕会伤重而死。」

  小牛听了舒服,慢慢凑过去,说道:「咏梅呀,光嘴上说说是不行的,应该
有点实惠吧?」

  咏梅一转头,见小牛嬉皮笑脸的,像个色狼,好在自己功力恢复了,也不怕
他非礼,说道:「你想怎么样?小牛,只要是不出格的,我都答应你。」

  小牛望着她白里透红的俏脸,秋水般的美目,线条优美的红唇,以及那优雅
的气质,心里一阵阵沉醉,说道:「咏梅呀,我没有什么出格的要求,你就让我
亲亲吧。」

  咏梅脸上发烧,说道:「你不是已经亲过了吗?」

  小牛微笑道:「可我还想再亲亲你。」

  他知道自己的心里要的不只是亲亲她,他还想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今天野
心是否能够得逞,就只有天知道了。

  咏梅点点头,说道:「好吧。」说着话,闭上了眼。

  小牛捧过她的脸,先是仔细瞧了瞧,这张脸真够美的了,除了月影之外,可
称第一。小牛几乎想不出用什么花来比喻她的美丽。他凑过嘴去,在她的脸上轻
轻地触了几下,然后伸舌头舔起来。

  咏梅说道:「这是干什么?不是亲一下吗?」他的亲法使她感到意外,他的
舌头使她感觉痒痒的。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我还没有亲够呢。」说着话,他的嘴出其不意地印
在咏梅的红唇上。

  咏梅的红唇一颤,向后一躲。小牛哪容得她后退呀,急忙跟了上去,然后伸
出胳膊,搂住她的身子,在她鲜艳的双唇上狂吻起来,他吻得非常热情,非常狂
野,他动用了亲吻的全部技巧,用了自己的看家本倾,时而是亲,时而是磨擦,
时而是舔,时而是轻咬。

  在亲吻的同时,他的两只手也变得勤快起来,先是在她的光背上贪婪地抚摸
着、感受着,然后轻轻地拉掉被子。使她的身子露出来,一只手上去,在她的大
腿上滑行着,丈量着,研究着。大腿的光滑与娇嫩使小牛大为满意,摸来摸去,
那只手就来到咏梅的上身。在咏梅没有任何准备的同时,那只大手已经爬上了高
峰。入手是那么柔软,又那么富有弹性。小牛轻柔地抓着、揉着、捏着。

  他准确地捏到了她的小樱桃,努力挑逗着。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咏梅这位
平时看起来斯文、高雅的少女变得热情起来,放浪起来,疯狂起来。要让她自己
投怀送抱。

  小牛的一连串动作,一番功夫并没有白废,咏梅这个欢场新手让小牛挑逗得
只有喘息,哼哼,扭动的份了。她本能地伸手推他,却推不动。因为她的身体已
经软得跟面条一样了,她是一位有修养有羞耻心的姑娘,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让他
占便宜的,尤其现在彼此并非情人关系。

  只是小牛的功夫太高了,弄得她情不自禁。使她的防范之心尽失,使她的矜
持也像纸一样被捅破了,她感觉自己像一面旗帜一样随风飘了起来。并且她还想
飘得更快些,更猛些。她都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样了。

  小牛有条不紊地玩弄着她,他的亲吻很有成果,在亲吻了红唇之后,轻易地
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俘虏了她的小香舌。他顶着它,玩着它,使咏梅充分享受
到了唇舌间的乐趣。

  再说那两只手,这时候更色了。一只手在后背上、屁股上做工,另一只手在
两只奶子上来回运动着。在小牛的玩弄下,咏梅那平静的芳心骚乱了。她纯洁的
玉体发生了地震一般,她已经感觉自己身上像着了火一般,并且越烧越旺,直要
把她烧成灰烬。偏偏她喜欢上这样感觉了。

  咏梅的奶子很快就膨胀起来,像两只大馒头一样,两粒小樱桃也像花生一般
硬起来。咏梅扭动得更为厉害,哼声更大,脸色红得厉害,像是喝醉了酒。

  虽然她合着美目,但她的脸上却充涌了春情,她这个时候非常渴望男人的安
慰了,她活了这么大,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渴望,她现在感
受自己不再是自己了。她想大声地叫起来,她想疯狂地跳起来,她更想跟男人一
起飞起来。

  这时的咏梅早就忘了自己的原则,早就忘了什么叫做拒绝了,她只想沉醉欲
海之中。

  小牛对她的反应表示欣慰,他的一只手慢慢滑下。向大腿的根部伸去,在大
腿的嫩肉上摸了一会儿后,就向最迷人之处进攻。咏梅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她
还本能的并起腿来,不让小牛乱来。小牛也不强迫,又把手转向上身。不知不觉
间,她的肚兜又离开了她的身体,至此,咏梅变得一丝不挂了。她美丽的裸体完
全曝露在小牛的眼皮底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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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集 第三章 痛和快乐

  小牛激动极了。他放开咏梅的嘴,将咏梅推倒在床,仔细观赏她的玉体,从
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简直是完美的代表,这娇躯仿佛是玉雕成的,或者是
上好的面粉捏成的。她的形体非常匀称,非常标准,如果强要从她的身上找出什
么缺点的话,那就是再丰满一些会更好。尽管如此,已经把小牛给迷得晕头转向
了。

  咏梅虽然已经春情动了,但她还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捂自己的下半身。她不喜
欢自己的敏感地带被男人看到。

  小牛夸奖道:「咏梅呀,你可真是仙女一般呀。我太喜欢你了。」说着话,
她压到她的身上,一边感受着她身体的好处,一边在她的身上忙碌起来。

  他张嘴叼住一粒乳头,美美的吸吮着,又伸手握着另一只奶子,像揉面一样
的揉了起来。同时,还用硬起的肉棒拱着咏梅的胯下。这二路进攻,使咏梅无法
平静。她轻轻地呻吟着,美目半睁,玉体慢慢地扭动着,以缓和小牛对她肉体的
刺激。

  小牛为了公平起见,轮流吸着和摸着她的两只奶子,弄得咏梅忍无可忍。不
仅如此,小牛还伸手向她的胯下进攻。咏梅再度并腿,可这回她并不了了,因为
小牛的身子在她的双腿间,这可便宜了小牛。

  那好色的手指毫无阻碍地在咏梅最敏感的地带大肆活动着。他梳理着她卷曲
的绒毛;他捏弄那冲动得突出的小豆豆;最后他的手指伸入她的洞里,这一切都
使咏梅激动得要疯狂。

  咏梅叫道:「小牛呀,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你快点放开我吧!」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咏梅呀,这只是刚刚开了个头,一会儿有更享受的
呢,那时候你一定会乐得不让我离开你的。」说着话,小牛的嘴下移,移到咏梅
的肚脐上,在那里亲着、舔着,痒得咏梅忍不住笑出声来。

  稍后,小牛将咏梅的大腿分得大开,看了一眼她水汪汪的迷人之处,便一低
下头,将嘴凑了过去,当小牛的嘴一亲到咏梅的肉唇时,刺激得咏梅欢叫一声,
差点没晕过去,咏梅叫道:「小牛,不要亲我那里,我会被你折磨死的。」说着
话,她的双手猛抓着床单,显示着她内心的兴奋与激动。她的欲望像潮水一样袭
来,使她要失去理智了。她想不到世上还有这么使她感到疯狂的乐事。

  小牛当然没有停了,他的舌头在咏梅的敏感之地扫荡着,亲吻着。一会儿伸
入洞里,一会儿舔肉唇,一会儿又顶着小豆豆,含它、拨它、轻咬它,做足了细
节上的工作。这使咏梅浪得举高了玉腿,把个白屁股不停地往上挺着,向小牛的
嘴凑去,使舌头更接近些,她还叫道:「小牛呀,小牛,你占有我吧,我不会拒
绝你的。」

  小牛要的就是这句话,她的话等于是让他干了,但他并没有马上动手,而将
咏梅小洞流出的大量春水喝进肚子。

  那发出的滋溜滋溜之声。使咏梅的欲望更高,她伸出手按着小牛的头,嘴里
说:「快点吧,快点吧,小牛,你就是我的老公。」

  一听「老公」这个词,小牛欢天喜地。他抬起湿淋淋的嘴,对着咏梅一笑,
说道:「咏梅呀,老公这就给你止痒。」说着话,小牛缓缓趴在咏梅的身上,将
硬翘的棒子抵在咏梅的洞口上。咏梅则扭动着腰,使两人宝贝互相磨擦着。这一
磨擦,更使两人想大战一场。

  小牛在肉棒上占满了春水之后,便向洞里插去。刚才他的手指并没有深入,
因为碰到了咏梅的薄膜。那层膜代表着咏梅的贞节与尊严,他绝不想用手指捅破
它,当肉棒往里挤入时,咏梅痛得眉头紧皱。当龟头顶到她的薄膜上时,咏梅则
按住小牛的屁股,说道:「很疼的,不要动。」

  小牛果然不动,向她笑了笑说道:「咏梅呀,疼过就会舒服了。」说着话,
他伸出舌头,在她的嘴上舔着,两手又推动着她的奶子。两只奶子盈盈可握,摸
起来真带劲儿。

  咏梅气喘吁吁的,脸色红艳极了。她那半眯的眼神特别有魅力。小牛望着她
的眉头慢慢舒展,便说道:「咏梅,长痛不如短痛,痛快一点好。」说着话,猛
地一发力,像一把刀一样,将薄膜给刺破了。咏梅痛得流出了眼泪,而她的下体
则流出鲜血。这鲜血表示着处女已经成为了过去,也表示着咏梅进入了少妇的行
列。从此,小牛多了一个心爱的女人。

  当小牛的肉棒子尽根而人,插到花心上时,他感到无比的骄傲。他的肉棒被
咏梅娇嫩的花瓣包裹得紧紧的,简直密不透风。里面那么暖,那么温润,像是温
泉一样,他一边感受着其中的妙处,一边想,从这以后,黑白两道的八名美女全
部采到了。尤其是咏梅与月影,能得到她们两人才是最值得吹的。

  总算我小牛勇往直前,敢于冲锋。如果我少一些信心和勇气的话,最后得到
咏梅的男人可能不是我,就可能是孟凡城了。那个混蛋,他怎么配得上咏梅呢。
咏梅是天上的明月。

  你孟凡城充其量也就是地上的一条臭水沟罢了,小牛知道她的痛楚,便伸出
舌头舔干她的浪水,安慰道:「哪个女人都要经过这一关的,这一关过了之后,
就都是好事了。你没有听人说吗?一下痛,二下麻,三下就像蜜蜂爬。」

  咏梅带着哭腔说:「想不到第一次痛得这么厉害,我感觉我下边像是裂了一
般。」

  小牛并没有去看,也没有拔出,他生怕将肉棒拔出来之后,咏梅再不让插入
了。

  他说道:「咏梅呀,挺一挺就好了,世上的事哪有那么容易的。就拿咱们练
功来说吧,每一点的进步,都要付出大量的汗水跟心血的。干这种事也一样,第
一次都要痛过的,但痛过以后,就快乐无穷了。」

  咏梅睁着含泪的眼睛,问道:「真的吗?」她的样子真像带雨梨花一样的娇
艳,一样的动人。月影的美是属于冷艳,高傲的;咏梅的美属于斯文而优雅的。

  一个像是冰雪,一个就像一片芳草。冰雪圣洁而冷峻,使人产生距离感,但
同时却有探秘的好奇心;而芳草呢,新鲜,青绿,盎然,又使人无限温暖。

  再说小牛,亲了咏梅数下之后,见她似乎没有那么痛了,就试探着抽插,为
了减少她的疼痛,他采取小幅度抽插。一抽一插之间,快感连连。小牛深深地呼
吸着,心说:「太美了,她的玩意真紧,真好,真是销魂蚀骨呀!」而咏梅呢,
感觉也没有那么苦呀。在小牛的抽插下,她也发出了一声声的呻吟。两人的好事
开始步入正轨了。

  小牛慢慢地插着,改短插为长插。每一下都抽到穴口,然后一插到底。每一
下抽动,咏梅都哼哼着;每一下到底咏梅都啊地一声,像是痛苦,更像是沉醉。

  由于两人有了合体关系,咏梅就伸出胳膊搂着小牛的脖子。小牛每插数下之
后,咏梅便主助亲他一口,显得恩爱极了。

  小牛兴奋地直喘粗气,大棒子越插越快,不时还来点甜言蜜语关心她,小牛
问道:「咏梅,你感觉怎么样?不疼了吧?」

  咏梅睁开美目,含笑说道:「好多了。这次让你占尽了便宜。你说过不碰我
的,你可是发过毒誓的,可别真的应验了。」

  小牛满不在乎,说道:「我在发誓的时候可是真心实意的发誓的,我并没有
想过要占你的便宜。可是一跟你抱在一起,就忍不住了。谁叫你生得那么漂亮,
长得那么迷人呢。」

  咏梅听了心里舒服,说道:「你有那么多的女人了,何必再勾引我呢,我实
在吃亏吃大了。可惜呀,可惜,我也算是一代美女了,想不到日后还要与一帮女
人抢男人,真是可悲。」

  小牛嘿嘿笑着,说道:「有什么可悲的,你没有听人说吗?好汉占九妻呀!
看来我小牛也算是好汉了。」

  咏梅听他胡吹,就笑道:「你这个人啊,实在不是好人。那些女人跟了你,
真是倒霉,你的话尽是假的。」

  小牛猛插了说下,说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说完话,他气势铿锵
地干起来。由于春水充足,两人结合处竟生出了扑滋扑滋的声音,这声音羞得咏
梅将美目又闭上了。

  小牛见她秀眉舒展,俏脸红晕,一副享受的迷人模样,便没有了顾虑。他加
快速度,屁股耸动,肉棒子一个劲干着,干得咏梅身子直颤,直扭,直挺,她的
呻吟声比唱歌还好听,她鼻子里的哼声像梦一样的幽长。这都使小牛心情大好。

  他虎虎有声地干着,干得地动山摇。只是咏梅毕竟是新手,小穴比较敏感,
他还没有尽兴时。咏梅已经不行了,泄了个一塌糊涂。为了减少对她的伤害,小
牛又干了几百下,便主动射了出去。当那滚烫的精液注人时,咏梅啊啊地叫着,
将小牛搂得紧紧的,很像一个体贴男人的娇妻。这使小牛感到满足。

  经过合体之后,两人关系更好,以前两人之间隔着千里万里,现在则好得跟
一个人似的。又休息了一会,两人起床穿衣,小牛当然要把魔刀挎在身上了,那
可是非常重要的事。道次没抓到周庆海,但也大有收获,由于咏梅的外衣叫人给
撕破了,没什么穿的,小牛连饭都不吃就去给买衣服去,不多一时,他买回了一
套红色衣裙。

  咏梅接过来一试,还挺合身的。咏梅含情地望着他,说道:「小牛呀,想不
到你还挺会买东西的呢,一定是平时经常给女人买东西了。」

  小牛说道:「那倒不是,只是我生在杭州,长在杭州,满大街上卖的尽是女
人的衣服,我这个人又比较多嘴,对于这方面的行惰就知道得多一些。有时候我
妹妹小袖买衣服,也爱找我去帮她挑。」

  咏梅穿着新衣裙在屋里转了几圈,问道:「那为什么别的颜色不选,非得挑
红色的呢?」

  小牛微笑道:「因为新娘子的衣服是红的,我就给你买红色,你穿上红的真
好看。」他打量着她。穿上红衣服的咏梅果然是千娇百媚,鲜艳热情,跟平时的
恬静文雅不同。

  咏梅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也挺满意的。她说道:「我都快认不出自己了。
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她端详着自己,不禁吟出一首诗来:「三日入厨下,洗手作羹汤。未谙姑食
性,先遣小姑尝。」

  小牛听了大笑,说道:「咏梅呀,这个我知道的。这是唐代的王建写的诗,
叫《新嫁娘》,这诗我背过的,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妹妹的性格挺好的,不是那
么多事的人。你不必那么讨好她,那样会把她宠坏的。」

  咏梅对镜梳头,说道:「你妹妹也喜欢读书吗?」

  小牛站到咏梅的身后,望着镜子里的俏脸,说道:「那当然了。我妹妹最爱
读书了,可惜她不是男人,她要是男人的话,她一定会参加赶考的。」

  咏梅哦了一声,说道:「想不到你还有个秀才妹妹。她都会什么?」

  小牛说道:「她是琴棋书画样样都通。当然了,她的水准是赶不上你的。」

  咏梅对着镜子一笑,说道:「这倒是很难得的,等以后见了她,跟她好好切
磋一下。」

  小牛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说道:「好哇,小袖要是见了你,也一定会喜欢的,
对了,你以前答应过我一件事的,难道你忘了吗?」

  咏梅想了想,说道:「我想起来了,我以前答应过你,要给你画画的。」

  小牛一拍巴掌,说道:「就是这件事。你也该画了吧?」

  咏梅叹口气,回头扫了小牛一眼,说道:「现在我不想画了,实在提不起精
神。」

  小牛拉长了脸,问道:「为什么?」

  咏梅解释道:「原来是想给你画一幅英雄肖像,现在呢,我不想画了。原来
在我的心中,你是一位大英雄,是君子。可这几天你占了我便宜,尤其是昨晚,
你太可恶了,把我身子都给坏了,我这还画什么呀。」说到这儿,咏梅想起了昨
晚的事,想到其中的美妙,使她又羞又甜蜜。

  小牛搂着她的肩膀,说道:「答应过人家的事怎么能不算数呢?你也太没有
原则了吧?」

  咏梅吃吃地笑着,说道:「你实在要画的话,那也可以的。不过,我可不画
你的脸。」

  小牛一楞,问道:「那画什么呢?」

  咏梅笑道:「要画呀,我只会画你最可恨的地方。」说着话,用玉手比划一
下,小牛立刻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了。小牛色色地一笑,说道:「只要你肯画的
话,我就肯看。」

  咏梅说道:「今天是不成了,我手头没有工具。再说了,咱们也该商量一下
以后的事,周庆海这家伙没有抓到,咱们要考虑以后怎么办。」

  见咏梅提到这个问题了,小牛也点点头,拉着咏梅的手,说道:「这样吧,
咱们先洗脸吃饭,然后再说。」咏梅当然没有意见了。

  等到饭后,两人并肩坐在床头,四目相对,柔情蜜意。小牛拉着咏梅的手,
在她唇边一吻,说道:「咏梅,你来说说,咱们怎么办?」

  咏梅说道:「你先说吧,我想先听听你的意思。」

  小牛想了想,说道:「我这次出来是抓周庆海的,虽然没有抓到,但他已经
不足为患了,你想呀,他失去了魔刀,又断了一条胳膊,他还能对我们有什么威
胁呢?今天的周庆海,已是一只没牙的狼,这个人可以不用考虑了。抓住他,是
早晚的事。」

  咏梅问道:「你为什么放了他?为什么不杀死他呢?那是多好的机会呀!」

  小牛笑了笑,说道:「你听我解释。我跟周庆海虽然名义是师兄弟关系,但
是他对我有授艺之恩,相当于我的师父一样,你让我狠心地杀死他,我实在做不
到。也许当时他就意识到了有一天我们会成为敌人,他就跟我说。有一天如果我
们真成为敌人,他希望我能放他一回。」

  「我当时不明白怎么一回事,但见他这么说了,我也就同意了。我当时很奇
怪,觉得有点不可能,他的本事始终在我之上,却像是怕我一样。真是想不到,
事事难料,我们最后真的成了敌人了。」

  咏梅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呀。人家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既然
他对你有授艺之恩,你就得放他。不然的话,人家会说你恩将仇报了。」

  小牛感激地望着咏梅,说道:「你能这么说,我非常高兴,你真是一位通情
达理的好姑娘。」

  他心说:「如果换了月影的话,她一定不会跟自己说出这番话的。她一定会
说,周庆海罪大恶极,死有余辜,管他授艺不授艺的,先宰了再说。」

  咏梅提醒道:「你接着说吧,周庆海不管了,咱们怎么办?」

  小牛说:「周庆海既然不成大患了。那么就让武林人士解决他吧。相信他的
末日也不远了,咱们呢,现在是在南方的一个小镇上,还是尽快离开的好。听周
庆海的意思,这边是蛇王的地界,咱们还是离那个老家伙远一点的好。虽然我不
怕他,但我怕他的蛇。我一见他的蛇,我就头皮发麻。」

  咏梅嗯了一声,说道:「行,今夭咱们休息一下,明天就出发。」

  小牛又说道:「我是打算先回家看看老爸跟继母、小袖等人,在家待几天如
果没有事的话,我还是返回崂山。我如果将这件事禀告师父的话,他一定会非常
高兴的。」

  咏梅说道:「是呀,周庆海虽然没有死。但正道人士也不用再担心了。」

  小牛搂着她的肩膀,说道:「咏梅呀,你反正也没有什么事,不如跟我回杭
州吧。那里风景很美,西湖美景,天下无双。顺便也到我家走走,见见公婆。」

  咏梅连忙摇手道:「不去了,不去了,我现在可不想见你的父母,我可有点
怕他们。咱们现在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这事以后再说吧,我已经想好了,我不
跟你走了,我要回峨嵋山。我也想念峨嵋了,也想念山上的师父跟师姊妹们,她
们也一定惦记着我呢。」

  小牛见她表情坚决,知道不能勉强,就说道:「那好吧。不过你回山之后一
定得办一件事。」

  咏梅问道:「什么事?」

  小牛郑重地说:「你回山要跟你师父说,你不当下任掌门了,你要嫁人。」

  咏梅一听,红霞扑面,说道:「这事急不来的,得慢慢得来,如果我突然跟
师父说这话的话,只怕那些师姊妹们得笑死我了。当然了,也有许多人特别高兴
的。」

  小牛叮嘱道:「反正这事至关重要,你可得多想想。」

  咏梅突然想到一件事,说道:「小牛,有件事我想提醒你。」

  小牛问道:「什应事?」

  咏梅说道:「你现在又拥有魔刀了,也就拥有了打败任何人的能力。你要记
住呀,不要再将魔刀交给你师父,如果你交给他的话,这魔刀能不能回到你的手
上还不一定呢。」

  小牛问道:「我要回崂山的话,不交给师父,那我交给谁呢?」

  咏梅想了半天,说道:「我也说不好。不过你师父这人看来并不是大仁大义
的英雄,你还是慎重点的好。」

  小牛答应一声,说:「咱们在这里只休息一天,你的身体受得了吗?」

  咏梅感到脸热,又感到了他的关心,说道:「咱们练武人的身子,哪有那么
娇贵的。明天咱们一定要出发。」

  小牛说:「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才好。」

  咏梅不明白。说道:「什么事?」

  小牛色眯眯地说:「咱们一路上只用步行,不要飞翔,你说好不好?」

  咏梅一听就明白了,知道小牛打的是什么主意,他的意思无非是想跟自己多
相处一些时间,多一些亲热的机会。如果要是用飞的话,两人根本就没有亲近的
时间了,咏梅想到这一点,芳心狂跳。她是个初尝滋味儿的姑娘。她当然也不想
好梦结束得那么快了。她还有什么不答应的呢?

  小牛从咏梅眼神里看到了自己需要的答案,于是他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两人按照商量好的,休息一天,第二天早饭后就出发了,离开了这个刻骨铭
心的地方。道个地方是谁都无法忘怀的,就像不会忘怀自己的名字一样。

  一路上,两人不再藉助法术,就像平常人似的赶路,白天两人不紧不慢地赶
路,晚上住客栈。由于有了亲密关系,休息时自然会同床共枕,两人正当青春,
正是你贪我爱的时候,免不了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小牛像一只饥渴的蜜蜂,无穷无尽的探蜜。而咏梅在白天的时候,还是斯文
的少女,到了晚上的床上,在小牛的调教下,放下矜持,尽情享乐,床上功夫也
是突飞猛进,越发的大胆了。小牛在她的身上越发感觉人生无限美好,渴望着长
命百岁。咏梅也渴望跟他生生世世做夫妻,永不分离。他的那根肉棒子杀得她如
痴如醉,恋恋不舍。她真正尝到了做人的快乐。这一路上,欢爱不尽。

  话说有一天中午,两人来到了浙江境内的丽水。这地方虽然不大,但有一个
湖远近闻名。两人投了店,稍作休息,便去看湖。但见湖在山下,湖面如镜。山
给了水以风韵,水给了山以精神,大自然的力量使人沉醉其中,两人兴致勃勃地
找了船,小牛亲自操桨,与咏梅泛舟其上。咏梅心情愉快,唱起了歌,她身着大
红衣裙,俏脸胜花,眼角眉梢平添几分少妇的风采,使其更为迷人。

  小牛随心所欲地划着船,望着咏梅的俏脸,听着她黄鹂般的歌声,仿佛回到
了杭州,上了天堂。这一玩就忘了时间,直到月亮升起两人才想到离开的问题。
由于肚子饿了,他们并没有急着离开。他们在湖边不远找到了一家小店吃东西。

  两人坐到桌旁,在灯笼的照耀下吃饭。灯光之下,咏梅娇艳欲滴,一双美目
亮如星星,又顾盼多情。那张脸还泛着微光。小牛忘了吃东西,直盯着她看。

  咏梅一边将一个包子咬着,一边在桌子上轻拍一下,小牛这会恍然,说道;
「我一看你就忘了饿了,这就叫秀色可餐吧。」

  咏梅左右看了看,低声道:「不用再哄我,我已经领教了你的嘴上功夫了。
你最会哄人了,我不会再上当。我想你那些女人,都是你用嘴哄来的吧。」

  小牛摇摇头,也小声说:「你说错了,不是我用嘴哄来的,是用我的棒子插
来的。」

  咏梅听了大羞,低声骂道:「这句话就露出色狼尾巴了。我真是命苦,遇到
你这么一个花花公子。以后要是跟了你,每日只怕要以泪洗面了。」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只怕会乐得天天合不拢嘴呢。」

  咏梅知道他的意思,忍不住在他的头上一弹,说道:「吃东西了,少胡说八
道。」她的娇嗔薄怒,使她表情丰富,楚楚动人。

  吃饱喝足之后,两人再度回到湖边。这时明月皎皎,高悬夜空。那镜子般的
月亮倒映在水里,使水里也有了月亮,并且使湖面一大片的银白,像是好多的银
子投人水中。而那边的山,旁进的林子却黑幽幽的。

  对比之下亮的更亮,黑的更黑,界限分明,使人一目了然,湖边空无一人,
只有两人站立。天地如此宁静,连只鸟声都没有,小牛有美女相伴,心情大好。

  他对着湖吟道:「湖光秋色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遥望洞庭山水翠,白
银盘里一青螺。」

  咏梅听罢称赞:「好诗,好诗。小牛呀,这是我听过你念的头一首完整的诗
了,更难得的是还念得道么流畅,没有一个错字。现在我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小牛听了美女的好话,乐得嘴咧得老大,要不是有耳朵挡着,会咧到脑袋后
面去。他说道:「咏梅呀,我实在是现丑了,当着还么好的风景,我实在不愿意
谈到武林中的是非,不用说谈,就连想都不愿意想,像眼前的风景多安静,多和
平呀。看不到血,看不到人头落地,这才是我向往的境界。我实在不愿意看到死
亡。」

  咏梅点点头,说道:「这一点咱们是一样的。我也渴望着有一天和平来到,
大家都能像平凡百姓一样正常地活着。男女都自由的相爱,生儿育女。」

  小牛藉着月光,看到她白如玉的脸,明如星的眼,再听着她多情的声音,不
禁呆住了。咏梅不解其意,问道:「小牛,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病了吗?」说
着话,伸手摸摸小牛的额头。

  小牛抓住她的手,在嘴边亲了一口,说道:「咏梅呀,我没有病。我是一听
到生儿育女,就想到了男女间的大乐。」

  咏梅一羞,猛地收回手,嗔道:「在明月之下,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那
是不干净的。」

  小牛说道:「不,在明月之下做这种事儿更有意思,更显得男女之事是神胜
的。」

  咏梅看看高空上的明月,说道:「你的意思是?」

  小牛认真地说:「我想干,我现在就想干你。我好想听你的叫声,你叫的那
么好听,叫得我心都要飞了。」

  咏梅哼道:「胡说八道,万一来人了可怎么办?」听她的口气并没有坚决反
对。

  小牛一笑,说道:「咱们当然不是在这做了,咱们就近找个地方就是了。」

  咏梅情悄声道:「你想去哪里?」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自然是野合了,那样才刺激呀!你不是没有享受过
吗?」

  说着话,小牛冲动地将咏梅打横地抱起,脚尖一弹,身形蹿起,像一阵风一
样朝附近的林子冲去。

  咏梅笑骂道:「你这色狼,说做就做,简直跟那狗差不多。」

  小牛脚下不停,嘴也不停:「人要是与跟狗一样了,那可好看了。在阳光底
下,就可以随便干了,不用理会别人的感受。」说着话,两人已经进入林子,进
入黑暗之中。

  两人并没有往里走,只在林子里面。小牛将咏梅放下来,在周圈巡视一遍,
确认没有旁人在。于是小牛心满意足地跑回来,将咏梅搂住,吻住她的红唇。两
手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咏梅也挺懂风情的,张开嘴放入大舌头,接着两人便肆
无忌惮地狂吻起来,直吻得晕晕乎乎。

  小牛大占便宜,双手在她的身上翻山越岭,又是揉胸,又是拍屁股的,弄得
咏梅不时扭动。后来,小牛解开咏梅的衣服,解开肚兜,露出两只挺挺的奶子。
他将咏梅拉到月光下,两只奶子便跟月亮一样白,而背光处,却又黑得神秘,光
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

  小牛赞道:「咏梅呀,你真好好看,来,你扭扭腰,我看。」

  咏梅羞问:「干什么?」但还是微微扭腰,一扭之下,两只奶子便活泼地摇
晃、跳动,真比白兔还有趣。

  小牛被迷得要流口水了,说道:「咏梅,你要把我给迷死了。」说着话,他
将咏梅推靠到一棵树干上,自己盯着胸,两手各握一奶,津津有味地揉搓起来。

  咏梅哼道:「小牛呀,你的瘾头怎么这么大呀,真不像是人应该有的。」

  小牛捏着可爱的小乳头,笑道:「在干这种事的时候,不要把自己当人才快
活。」说着话,一低头,含住一奶,猛吸猛舔。咏梅被弄得舒服,便高声低声地
呻吟起来,双手还按着小牛的头。小牛受到鼓励,轮流吸着温暖的奶子,像回到
了婴儿时代一般。

  吸着吸着,小牛的一只手伸向她胯下,在那里隔着布按摩着。这两路进攻,
使咏梅情欲升高。

  在忍然可忍的时候,她使劲推小牛,腻声说道:「来吧,小牛,咱们可以云
雨之欢了。」说着话,她伸到他的裆部,抓着他的棒子激动地玩着。

  小牛提醒道:「咏梅呀,不要那么使劲呀,抓坏了可就惨了。」

  咏梅轻声一笑,说道:「你自称是铁打的家伙,怎么会抓坏呢?」她摸来摸
去的,就解开他裤子,直接抓住肉棒子玩,那肉棒子被玩得渗出水来,爽得小牛
直喘粗气。

  咏梅在小牛的脸上亲了几口,说道:「小牛,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要再浪费
好时光了。来。咱们行云布雨,颠鸾倒凤吧!」

  小牛笑道:「好哇,我的好女人,我想干你,我想把你干死。」说着话,小
牛令咏梅转过身,弯下腰,翘起屁股,双手扶树,他想从后面插进去,玩个隔山
取火。

  咏梅此时的思想已经可以接受这个姿势了,当咏梅摆好姿势之后,小牛在她
的屁股上连拍了几下,笑道:「撅得这么高呀,可不像峨嵋弟子关咏梅呀。」

  咏梅回头一笑,含羞说:「我本是个好姑娘的,都是你不好,要是被我师父
知道的话,一定会找你算帐。不杀死你,也得把你的坏东西割掉,让你进宫当太
监。」

  小牛嘻嘻一笑,说道:「我要是成了太监,第一个哭鼻子的就是你。」说着
话,他将咏梅的裙子掀起来,堆于腰上,又将她的亵裤扒掉,这样她的屁股便跟
小牛照面了。她的屁股并不大,但形状很美,就跟天上的明月一样圆。此时,那
屁股散发淡淡的香气与肉味儿,使小牛冲动得想立刻插进去。

  小牛定了定神,伸手在上边摸来摸去,摸得咏梅直扭屁股。那神秘的裂缝便
跟着动来动去。由于在林中看得不够清楚,更增加了小牛的兴趣。在咏梅的再三
要求下,小牛掏出硬得不像样子的家伙,奔放有力地插了进去。当此关头,咏梅
发出了第一声浪叫,叫得那么美,那么惊心动魄。

  当肉棒子插到底时,小牛爽得长出一口气。那紧紧的嫩肉包裹着棒子,里面
又暖又多水,小牛一抽一插之间,感觉像是有小手握着自己的龟头一样。一抽一
插,快乐无穷。

  因为舒服,小牛加快了速度。那小穴本来就水分充足,此时再经肉棒这么一
磨擦,水流得更多,将小牛的黑毛都弄湿了,因为多水,抽插之间,就发出了淫
靡的咕唧咕唧之声,令两人听了更为起兴。

  小牛气喘如牛,呼呼有声地干着。两只手不是抓着乱晃的奶子,就是捏弄她
的白屁股。肉棒子片刻不停,在美女的小穴里出入。犹如下山猛虎,又如草原之
狼。他干得咏梅身子乱颤,两手也扶不住树干了,一会儿手上移,一会儿又下挪
的,上身时高时低的,屁股也不安地摇动着,并且嘴里发出甜美的呻吟,像是病
了一般。

  小牛捏着乳头,底下的棒子频频攻击,还问道:「咏梅,你感觉美不美?我
的肉棒正在你的小洞里干着呢。」他的声音很大,透着男人的骄傲,咏梅被干得
溃不成军,断断续续地说:「美,美……美极了。我要被你给……干得……粉身
碎骨了。我越来……越受不了……了你了……」连哼带叫,尽显浪态,如果是熟
人听了,还真会怀疑这是咏梅吗?

  小牛笑道:「美就好,美就好,既然你觉得很美,咱们就一次干个够吧。」

  那肉棒的撞击,使她的屁股肉微微颤着,小牛在干她的同时,自己也得到了
想要的快乐。

  一会儿,小牛又将咏梅的身子转过来,让她背靠大树,将一条玉腿高抬,放
在自己的肩膀上,而他自己则一手扶着咏梅的长腿,一手搂着咏梅的细腰,再将
棒子捅入她的美穴。由于双方都是练武人,对于各个姿势都能得心应手。小牛狠
狠地插她,使她得到了不同于刚才的快感。

  由于这个姿势不能插得太快,不久,在小牛的提议下又换了姿势,这回来个
龙舟挂鼓,即咏梅的四肢都缠在小牛身上,而小牛抱着咏梅屁股干进去。咏梅双
臂抱着小牛的脖子,双腿勾着小牛的腰,在小牛的肉棒往里干时,咏梅也配合着
他,在他的身上跳跃着,颠狂着,这一式令咏梅大开眼界。那多水的小穴与肉棒
做着不妥协的战争。只听小穴不时传出唧唧之声,非常清楚。

  又过一会,咏梅双手拄地,小牛提着她的两条玉腿,从后面插入。咏梅哼哼
着,说道:「小牛呀,你的花样怎么这么多呀!我是越来越干不过你了。」

  小牛生龙活虎地干着,一边得意地说:「我的本事你才知道多少呀?跟你说
吧,我的本事就好比一头牛,你知道的只是这头牛身上的一根毛。」

  咏梅咯咯笑了,说道:「你越来越能吹牛了。」

  小牛在后面猛地一插,咏梅就啊了一声,说道:「小牛呀,你这根东西像是
烧红的铁棒子呀,叫人难以忍受。」

  小牛说:「那就好好享受吧。」说着话,干得更欢。最后还是咏梅受不了,
小牛就将她重新抱在怀里,猛干了数下后,将精华注入穴里。咏梅乐得将小牛缠
得紧紧的,好像生怕他离开自己。干完之后,小牛感觉还没有尽兴,就带着咏梅
返回客栈接着「战斗」,直干到天亮时才干休。小牛从中得到了男人的好处,咏
梅也越来越懂得夫妻的含意。

  两人在丽水住了好几天,快活如神仙,之后咏梅向小牛告别。小牛很惊讶,
说道:「你怎么这么急着走呢,我舍不得你走,你不如跟我到杭州去,在我家住
些日子吧。」

  咏梅微笑着摇头说道:「小牛呀,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咱们总要分开的。
不过你也不必难过,这次分开了,很快就能见面的。我回到峨媚拜见师父后,山
上一没有事,我就会到崂山上找你。你可要等着我呀!」

  小牛见她执意如此,就点点头,说道:「好吧。那你可得快点来呀。」

  咏梅见他皱眉叹气的,就说道:「我还以为你是个大英雄呢,原来你也是这
么脆弱的,这可不像我认识的小牛了。」

  小牛笑了笑,说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我只是一个杭州城里的浑小
子。」

  咏梅说:「在我的眼里,你是一个英雄。对了,我说过要给你画画的。」

  小牛眨着眼睛,说道:「是呀,是呀。你说过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画
呀。」

  咏梅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今天咱们就画吧,现在,咱们出去买画画需
要的东西吧。」小牛答应一声。两人便一同出去买纸笔了。

  买回来后,咏梅让小牛坐到椅子上,自己则坐到桌旁,调好了色彩,手握毛
笔,一边画着,一边凝神瞅着小牛。这个时候的她是非常严肃的,像足了一个专
业画师。

  小牛发现咏梅严肃的时候,端庄得就像王妃和太后一样。小牛感到幸运,因
为他得到了一个才女当老婆。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光景,咏梅站起身来,看了看桌上的画,微笑道:「已经
画好了,你来看怎么样。」

  小牛大喜,几步跑过去,低头一瞧,只见一个少年在群山前舞刀。少年面目
清秀,充满英雄气概,而那闪闪的刀光。更使他多了几分阳刚之气,在他的英姿
下,群山都显得渺小了。

  小牛拍手称赞道:「画得太好了。这人虽然是我,却比我精神多了。」

  咏梅说道:「我总不能把你好色的那副嘴脸画到上面吧,那样可就不是英雄
了。」

  小牛反复地瞧着,说道:「画得妙极了,笔法细腻,人物传神,不愧是才女
呀。」他凭感觉点评着。

  咏梅认真地说:「笔法细腻倒是真的,要说传神,有点过奖了。」

  小牛看来看去,抬头对咏梅说道:「咏梅呀,我发现了一个问翅。」

  咏梅握着毛笔,端详着自己的作品,说道:「有问题只管说,咱们不用客套
的。」

  小牛说道:「你让我坐在椅子上,对照着画,可是你画的这个内容却是我在
山前舞刀,与事实不符合呀。早知道这样,我又何必坐在那里让你看呢?我不如
就坐在你身边让你看好了。」

  咏梅咯咯一笑,在小牛的头点了一下,说道:「你懂什么呀?这才叫艺术。
如果照实画。你长什么样,就怎么画,连脸上麻子的位置都不差一点,那就不叫
画师了,那是画匠干的事,唉,这方面的学问很多的,我以后慢慢教你。」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咏梅的学问好,以后咱们成亲了,我一定天天向你
请教。」

  咏梅不屑地说:「那时候你有工夫向我请教吗?那时候女人一大堆,你早就
被那些人给缠住了,那时候你想的可不是画画,是如何干女人。」说到这「干」
字,咏梅红了脸,在光天化日之下,她可是很要脸面的。

  小牛一幅虔诚模样,说道:「我以后一定好好读书,好好学画,好成为一个
文人。」

  一听这话,咏梅笑得花枝乱颤,说:「你算了吧。我看你呀,文人成不了,
倒是能成为一个淫贼。」

  小牛苦着脸说:「我哪里有那么糟糕,天下就没有我小牛干不了的事。」

  咏梅说:「那咱们就等着瞧。如果你能成为文人,我天天晚上给你洗脚。」

  小牛哈哈大笑,说道:「洗脚就不用了,那不是你干的活儿,你干的活儿是
洗头,天天晚上给我洗头。」说着话,一指自己的胯下。咏梅见了,哼了一声,
提着画策来点小牛的鼻子,小牛便绕着桌子转,两人乐成一圈。

  当下无话,晚上狂欢一场,恩爱不尽。

  次日早上,小牛送别咏梅。咏梅深情地望着小牛,说道:「你自己也要当心
呀!这魔刀千万不能落到你师父的手里。落到他的手里,对你可不是好事。」

  小牛已将魔刀装入一个包袱里。他拍了拍包袱,说道:「我会将魔刀放到一
个合适的地方,不让他知道。你一路小心,我会经常想你的。」

  咏梅笑了笑,说道:「我也会的,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要好好练武。少
干不该干的事。」

  小牛点头道:「一定二定,你回去之后可不要忘了跟你师父说,你要嫁人的
事。」

  咏梅重重地点头,说道:「知道了,我不会嫁给别人的。」

  小牛想到一件事,就凑近咏梅,低声问:「咏梅呀,我想问问你,你跟我发
生了好事,你会不会后悔?」

  咏梅想了想,又抬头望望天空,瞅着小牛苦笑,说道:「木已成舟,生米煮
成熟饭。这种问题问得有点太晚了,我还是接受事实吧。」

  小牛叹息道:「看你那意思,好像挺不情愿的。如果你不想跟我,那就不要
勉强了。」

  咏梅嘿了一声,在小牛的肩膀拍了一记,瞪着他说:「你要敢抛弃我,明天
你就会在武林中臭名远扬的。」

  小牛抓住她的手一亲,笑道:「我不过是跟你说着玩的。」

  咏梅也笑了,说道:「不跟你磨牙了,我走了。」说罢转头就走。小牛在她
的身后望着。她美好的身影越来越远,慢慢消失不见。小牛仍站在原地,心说;

  「女人越来越多,将来是不是大患呢?」他发了一阵子呆,就带着魔刀向杭
州进发了。他想回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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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集 第四章 家门不幸

  离开了咏梅之后,小牛不再胡思乱想,专心赶路。由于不是很急,他仍然步
行回家。很快,他来到了古城绍兴,这里可是一个出名的地方。乃是春秋时越围
的国都,后世又有王羲之的兰亭,陆游的沈园。有了这些名胜绍兴便名扬天下,
几乎可以跟杭州并肩了。

  进到绍兴城,小牛很有兴致地到街上转一转。到处看看,领略一下名城的风
采。只是他学问有限,又不大通文墨,无法去那些名胜之地作诗赋词,发发思古
之幽情。再加上身边没有了美女,游玩的兴致便没那么高了。如果咏梅跟来,那
他一定要玩个痛快。

  一想到咏梅,他的心里就非常的愉快,他仿佛又回到两人欢爱的日子。他忘
不了她第一次的娇啼,更忘不了湖边林子里月光下的激情缠绵。

  他心说:「多好的姑娘呀,才貌双全,还功夫出众。能够得到她,是我小牛
的福气。这个时候,她大概跟她的师父、师姊妹们团聚吧!」

  小牛溜达够了,就想找个地方喝一杯。他在繁荣的街道上观察着,想看看哪
家的饭庄较好。走着走着,只见前方右侧的一座红楼挺漂亮。二楼的栏杆里站了
五六个浓妆艳抹的女子,都穿得花花绿绿的,一边咬着瓜子,一边朝楼下的男人
们抛着媚眼。

  他们的眼角眉梢都带着荡意,一看就知道是干什么职业的,再看这座楼的对
面,也是一座楼。这家是酒楼,飘扬的酒旗上有太白醉的字样。

  一看这个名字,小牛就动了心了,他知道太白指的是唐代大持人李白。李白
除了爱作诗之外,就喜欢喝酒,喝美酒。他一喝上酒,就诗兴大发。故有李白斗
酒诗百篇之说,这些当然都是小袖告诉他的了,小牛很少自己去看书的,幸好记
性不错,很多东西都记住了。不然的话,跟咏梅在一起就会显得特别转扭,那样
会缺少共同语言,影响感情的交流的。

  当他来到楼下时,对面的姑娘们向小牛摇着手帕,甜甜地叫道:「小哥,上
来快活一下吧。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呀。」

  小牛抬头瞅着他们,哈哈一笑,说道:「各位姊姊,谢谢好意了。小弟身有
要事,改天再上去吧。」说着话,拱了拱手,便朝酒楼走去。

  当小牛背着包袱一上了楼,早有店小二迎接,小牛选了临街的座位,要了两
个小菜和一壶酒,便坐了下来。这个位置很好,不但能看到对面楼上的人。这可
以看到远近的风景。

  当酒菜齐备时;小牛自斟自饮起来。不时看看风景,以及对楼的姑娘们。看
着这些姑娘们,小牛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只觉得她们很可怜,命运由不得自己。

  她们每天出卖着肉体挣钱,心灵受到多大的创伤呀。相比之下,无论是正道
的姑娘们,还是邪派的姑娘们,他们算是好命的了。这种烟花女注定是与自己无
缘的。

  他又想,如果月影或者咏梅知道我在望着这些烟花女,她们一定又会醋味十
足的训我吧!道两位美女,有点过于正经了。我小牛再堕落,也不会去找那种女
人呀。

  正当这个时候,对面的楼里一阵的喧哗,有斥责声,有喊叫声,有打斗声。

  栏杆里的姑娘们也不在乎,可能这种塌面已超习以为常了吧。她们依旧看着
楼下的男人,依旧哼着她们的小曲,或者吃着瓜子,这时一个稍胖的姑娘从里面
走近栏杆。

  马上有人问道:「大姐,是你的客人出了问题吗?楼里乱什么呢。」

  那个大姐往地上呸了一声,说道:「真他娘的倒霉,有个客人竟然睡了一夜
不给钱。那家伙看起来那么俊俏,像个公子哥似的,想不到是个无赖。」大家一
听,就将大姐围了起来。有人问道:「什么人这么大胆呀,不想活了吗?」也有
人问:「那个人是谁呀?来过这里没有?是老客还是生客?」

  大姐说道:「还是那个姓孟的王八蛋,他前几次来的时候还像个人样,都给
钱的。谁知今天醒来了,跟我祝。他没有钱,说是下次来再给。」

  这些姑娘们立时都骂起来,什决狗杂种、小畜生、活王八、挨千刀的、遭雷
劈、他娘下辈子当妓女等等,听得小牛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他心说:「要讲骂人,这种姑娘算是高手了。」

  这时,楼里的乱声出现在楼门口,一个男子被人给推了出来,两个彪形大汉
站在那人面前,都瞪着眼睛,叉着腰的,跟阎王爷一样凶,一个骂道:「小子,
没钱你来干什么?你当这里是白玩的吗?」

  另一个冲上来,照那男子的腿上就是一脚,只听怦地一声,那男子一点事没
有,大汉却抱着脚喊疼,那男子嘿嘿笑道:「我早就说过了,不要跟我打架,就
是你们绍兴城里最厉害的高手来了,我也不怕。你们也配跟我动手?老子练功的
时候,你们还穿活裆裤呢!」

  这时楼里又有一帮打手冲出来,拿刀的拿刀,抡棒的抡棒,都气势汹汹的跑
过来。将男子给包围了。虽然阵势很大,却没有上前。随即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男
人走出里。叫道:「你们都站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打。」

  那些打手这才冲上前,连刀带棒地往那男子身上招呼。那男子毫不在乎,在
棒与刀的乱影中穿梭着,结果是棒子都断了,刀落了一地。那男子仰天大笑,说
道:「你们这些人跟我动手,那不是扯蛋吗?你们给我提鞋都不配。也不问问老
子是什么人就胡乱动手。」

  那八字胡的男人跺脚叫道:「我管你是谁,你就是皇亲国戚来玩姑娘,也得
给钱。你以为我们治不了你吗?有种的你等着。」

  那男子胸脯一挺,说道:「我等着,我看你能怎么样。」

  那八字胡将一名打手招来。说道:「快去请海爷来。」那打手撒腿便跑了。

  这边的那男子毫不在意,歪着头笑道:「不用说请什么海爷,你就是把东海
龙王请来,我?也照样打得他屁滚尿流。」

  八字胡恨恨地说:「等海爷来了,让你跪在地上叫爷爷。」

  那男子伸了个懒腰,说道:「冲你这句话,我就得打得他跪地求饶。」

  两人正斗着嘴,转眼之间那名打手已经跑回来了,八字胡一瞅打手的身后,
高兴得眯起眼睛,说道:「臭小子,这回看你敢不敢瞎叫唤了。」

  原来他已经看到海爷走过来了,这位海爷穿着粗布衣服,头戴斗笠,半张脸
看不到。而且其中一只衣袖空荡荡的,显然是少了一只胳膊,那男子上上下下打
量了几眼,说道:「我以为是个什么了不起的高人呢,原来是个废人。」

  这位海爷哼了两声,也不答话,突然一个箭步冲上来,出手如电,抓向那男
子的肩膀。那男子急向左闪。海爷算准了他会向左,这手刚伸出半借,猛地又抓
向左。那男子猝不及防,被扣住了喉咙。只要一使动,那男子就得归西了。

  在这一瞬间,那男子吃力地吐出四个字:「原来是你。」

  海爷嘿嘿笑了两声,也不多话,手指连点,点了那男子几处大穴,接着像擒
小鸡一样,将那名男子给拎走了,并没有跟八字胡打什么招呼,好像那些人不存
在似的,他只管拎着人走,也不回头。这些人看得都傻眼了,等海爷的身影远去
了,才高兴地鼓掌,楼上的姑娘们也大声叫好。

  有的说:「这才是男人,真是够男人味。武功够硬,本事够硬,那地方也一
定够硬。如果这位海爷进来的话,她们愿意免费服务。」接下来便是一阵阵的浪
笑,笑得特别诱人。

  对于这些姑娘,小牛此时已不太在意,他在意的是刚才那两个人。玩妞不给
钱的,虽然穿的衣服陈旧,头发也有些乱。但一听他的声音,小牛就知道是谁。

  至于后来那位出手不凡的人物,小牛就更熟悉了。这两个人都是自己的老热
人,小牛一见到他们的背影,就可以叫出名字来,只是让他想不到的是,这两位
名门弟子竟然堕落到这种地步,一个是成了嫖客,另一个成了妓院的护院。

  这要是让崂山的弟子们知道,他们一定都会面红耳赤,同时火冒三丈的,尤
其是师父冲虚,他肯定没有想到道两个人变成这样,这犹如两只山上猛虎变成了
吃屎的狗。原来这两个人不是别人,竟是小牛的两位师兄,一个是情敌孟子雄,
另一个则是被自己砍了胳膊的周庆海。

  「他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小牛心说:「孟子雄在情场上失意,失去了月影,心情不好。又在功夫上输
给了自己。情绪变坏,是可想而知的。何况孟子雄过个人并不是心胸开阔之人。
他一定是因此而堕落了,倒白费了孟子雄的长相跟功夫了。不在崂山上做事,倒
出来接济穷姊妹来了,至于周庆海呢?肯定是无处容身才跑来这样躲避的。这次
周庆海将孟子雄给抓住了,一定有好戏看了。最好周庆海将孟子雄给杀了,这样
也少了我的后患。」

  当小牛踏上杭州的土地,心里的愉快是无法形容的,别看这次离开没多久,
他却比哪一回离开都思念这个地方,好像生怕离开久了,就会发生什么不幸似的
事。

  他在街上游荡着,高兴地看着熟悉的街道与房屋,仿佛又闻到了西湖水的气
息,杨柳的树味。他心说:「等咏梅来到杭州的时候,一定要跟她去玩个够,那
时候说不定可以在西湖的旁边狂欢一场呢。那有多么带劲呀!」

  走着走着,就遇上了熟人。那是一个美貌的少妇跟一个丫鬟,两人正不紧不
慢地走路,袅袅婷婷的,很有看头。那少妇一见到小牛,美目蓦地一亮,连忙叫
丫鬟去拦住小牛,并领小牛到背人的地方去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梅阎王的七
姨太春圆。

  她将丫鬟支得远远的,就对着小牛发牢骚:「小牛呀,我的好人儿,你上回
离开杭州也不跟我打个招呼。你可知道我因为你而流了多少相思泪吗?」说着的
同时,她的眼神尽是幽怨。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春圆啊,我不是不想跟你相会,只是身有要事,就
匆匆离开了。我想你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不会怪我的,对吧?」他打量着她。她
头发梳得光光的,高高挽起,露出明净的额头,一身草绿色的长裙,显出丰满勾
人的身段,那高高胸脯,纤纤的腰肢,都使人想入非非,再加上眉眼的风情,更
叫人情不自禁。

  春圆柔声说:「分开的日子我可是天天想你的,有时候还梦见了你,你呢,
只怕早将我给忘到脑后去了吧?」

  小牛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扫视着。一摆手,说道:「哪有的事呀?我也是经常
想你的,只是每天忙的事太多了,不能常回家看看,你应该明白我的苦衷的。」

  春圆嗯了一声,说道:「好,我信你的话就是了。我问你,你打算怎么安排
咱们两的事?」

  小牛回答道:「那还不简单吗?还是那句话,只要你离开梅阎王,我就把你
收进门。这样总可以了吧?当然最关键的是你得跟梅阎王脱离关系。我可不能公
开的抢别人的老婆,那可不是我小牛做人的风格。」

  春圆唉了一声,说道:「要我离开他,也是有一定难度的,你想,他那么凶
恶,那么狠毒,如果我离开他的话,一气之下,肯定会杀了我的,再说了,我一
家老小还指着他养活呢,离开了他。他们可就难活了。」

  小牛安慰道:「好在我年纪还轻,这事可以慢慢来的。」

  春圆双眉一扬,说道:「不过我现在有了希望。现在你回来了,梅阎王那家
伙肯定会吓得跑掉的,这样你就可以跟我在一起快活了。」

  小牛听了不解,问道:「好端端的,我回来了,他为什么要跑掉呢?抢别人
老婆的是我,而不是他。」

  春圆睁大眼睛,一脸的意外问道:「你家里出了事,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小牛一怔,脸色一变,说道:「出事?出了什么事呀?我不知道哇。」

  春圆以同情的目光瞅瞅小牛,长叹了两声,说道:「小牛呀,既然你什么都
不知道,我就先不说了。」

  小牛一把抓住她的手。追问道:「是什么事?你快点告诉我。」

  春圆笑了笑,说道:「你先别急,你还是回家去看吧。我还是不说的好,如
果我说了,我夹在中间,实在不好做人。」说着话,艰难地从小牛的手里抽出手
来,因为小牛的手抓得她生疼。

  小牛见春圆一脸的为难表情。也就不勉强她,说道:「好吧,我现在就起回
家去看。」说完转头就走,春圆在后面叫道:「小牛,这回你得像一个男子汉,
可得去找我呀。不然的话,我一定会伤心地去跳西湖的。」

  小牛回头笑了笑,说道:「西湖太淡了,不一定能达到目的,你还是从飞来
峰上跳下去,或者跳进钱塘江大潮里,那会死得更彻底,也更壮观。」说罢健步
如飞,朝自己家而去。

  春圆在他身后撅起嘴来,叉腰哼道:「你怎么这么狠心啊,我哪一点对不起
你的地方。你个小坏蛋,等你再来找我时,我一定狠狠地整你。」

  她想到了两人床上的「大战」,那旖旎的风光使她面红如桃花,说不出的好
看。可这个时候,小牛哪有工夫看呢,他心急如火,往自己家的方向冲去。

  当他风风火火地回到自家门前的街道时,远远的就感到了不对劲,是自己家
不对劲,再走过去一点,看得更清楚了。只见自己家大门紧闭,连小门都关着。

  这就不正常了,在白天,小门是从来不关的,这一幕落在小牛的眼里,觉得
不可思议。更叫他感到吃惊的是旁边的店铺也是锁着门,并没有营业。昔日门口
如闹市,今天却静寂无声,使小牛觉得像来到了荒野之地,这奇怪的现象使小牛
心跳加快,他意识到有情况发生,但他还是往好的方面想。

  他想:「家门关闭,那可能是家里人心情好,老爸领着一家人出去游玩了,
这才把门给关了。至于那店铺嘛。一定是由于他们出游了,家里没有主事人,就
给店小二放假了。可是这种解释,自己都不能接受。他可是知道的,老爸是个爱
财之人。即使他出去游玩,也不会药铺停止营业的。」

  「难道说老爸在生意场上经营不善,把店给赔上了吗?那不太可能。以老爸
的能力和经验,绝不会出观此事的,他活了一辈子,见过的大风大浪多了,绝不
会有此事发生的,那么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家里确实出了不得了的大事。」想
到这里,小牛几步冲到大门前,碰碰碰地敲起家门来。

  过了好久,里面才有人问道:「是谁呀?」这是年轻女子的声音,一听就是
甜妞。

  小牛心里一暖,回答道:「我是魏小牛。」

  里面顿时哦地一声,透着一种喜悦,小门吱呀一声一开,露出了甜妞清纯又
可爱的脸蛋。她的脸蛋上露出了喜色,但这喜色随即转为悲伤。

  小牛突然注意到她头上戴着朵白色的小花,这一下,小牛心往下一沉,意识
到情况严重了,小牛拉过甜妞的手,说道:「甜妞,你怎么会头上有白花,家里
出了什么事了?」

  甜妞眼圈一红,慢慢地说:「小牛哥,老爷他走了。」

  她的声音不大,在小牛听来却犹如晴空霹雳,震得小牛脑袋嗡嗡直响,小牛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甜妞,你说我老爸死了?不会吧!这桩玩笑
可不能乱开。」

  甜妞将小门关好,幽幽地说:「老爷已经去世几天了,我们都非常难过。太
太她几乎撑不住……不过你回来就好了。」

  小牛这回知道是真的了,但这怎么可能?上回自己离开的时候,老爸的身体
还挺好的,并没有什么大病呀?这才几天,他就不在人世了。小牛想到以后再也
见不到父亲了,心情悲痛。忍不住流出眼泪来。

  小牛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甜妞也哭了,说道:「说来话长了,还是让太太跟你说吧,她知道得比较详
细。」说着话,就领着小牛往里走,小牛此时情绪很糟,像疯了一样往里跑,将
甜妞落得远远的。他一进客厅,就见到正中放着一具红色的棺材,棺材后面的灵
位上写着父亲的名字,棺材前面,小袖穿一身孝服在烧冥纸。

  小牛一见立刻也跪下了,悲声大哭,连磕了几个响头,呜咽着说:「老爸,
你怎么就突然去了呢?也不等儿子回来见你最后一面,儿子应该早点回来才是,
儿子真是太不应该了啊。」

  这时,甜妞与小袖将他扶起来,坐到旁进的椅子上,小袖红着眼睛说:「哥
哥,老爸不在了,家里连个主事人都没有,就等着你回来主事呢!」

  甜妞掏出手帕给小牛擦干眼泪,小牛问道:「小袖,妈呢?」

  小袖回答道:「她去寺庙,找和商谈安葬一事。」

  小牛说道:「看来我要是回来得再晚些,就连安葬也赶不上了。」

  小袖说:「不会的,妈已经叫我写信送往崂山,就是要你赶回来。等你回来
见老爸最后一面后再安葬他,想不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小牛解释道:「我离开崂山出去办事有几天,所以我并没有收到你的信,我
这是经过家门才想回来看看……想不到就遇到了这样的事。小袖,你告诉我,老
爸是怎么死的?得了什么病?我上回离开的时候,他明明还挺健康的。」

  小袖摇明道:「老爸不算是得病死的,他会死主要都怪他自己,他的脾气也
太大了,就因为一件小事就和人打架,打架打输了,受了点伤,就气得不像样,
结果就气死了,真是不值得。」

  「什么?他跟人打架?他又不会武功,打什么架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说给我听听。」

  小袖想了想,说:「哥。你这没有吃饭吧?你先去休息一下,饭后我再跟你
细说。」

  小牛答应一声,就背着魔刀向自己的房里走去。

  他心想:「老爸不在了,过个家也有点不像个家了。唉,老爸太短命了,这
来不及抱孙子就撒手去了。他一定死不瞑目。不过到底老爸跟谁打架了,我一定
得搞清楚了。」

  小牛回到自己的房间,将包袱放好,又休息一阵子,等到吃过饭后,小袖跟
甜妞都来到小牛的房间。三人坐到桌前,三对眼睛互看着。小袖开始跟小牛讲他
父亲去世的内情。

  小袖稳定情绪后才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就在你上次走了不久,老爸听说
有一个药材商进了一批好货,就去跟那人谈,本来两人已经达成口头约定了,那
批货卖给咱家。可是当老爸欢欢喜喜地拿钱去取货时,那药材商却已经将货卖梅
阎王了,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梅阎王也盯着这批货,他暗暗跟药材商谈,终于以
更高的价格将这批货给抢去了。」

  「老爸一听就来了气,亲自跑到梅阎王家理论。两人言语不合,就要动手。
老爸激动之下,竟学你们武林人士跟人家决斗。当天回家什么也没有说,第二天
早上,他一个人去了,结果被梅阎王给打败了。这伤倒没有什么,只是老爸心里
憋气,这一气就来了病,没几天就去世了。」

  小牛听了有点失望。他原本以为老爸的死,是被那个跟老爸打架的人直接给
害死的。目前看来,虽然老爸之死,梅阎王脱不了关系,但并非是直接的凶手,
最多只是间接的。那么自己该不该为他报仇呢?

  小牛叹着气说:「真是想不到呀,老爸就因为那么一点儿小事跟人家决斗。
生意场上本来就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没有什么道德可言,老爸何必那么认真
呢?那批货没有买到,再另外想路子就是了,他真是想不开。再说跟人家决斗,
前提是也得有点的把握才行呀。老爸又没有学过武,身手不行,何必去打呢?他
真是越老越糊途了。不过没关系,他打不过人家,还有我呢,我是会打架的。」

  小袖望着小牛,说道:「哥哥,你说老爸这事应该不应该报仇呢?」

  小牛想了想,说道:「听你这么说一说,那梅阎王虽是有责任,可不算是凶
手。这个报仇不报仇的问题,是应该好好想想了。」

  小袖凄然地说:「老爸在气死前也已经有过交待,而且他不止提到道件事,
还有不少事呢。」

  小牛哦了一声,说道:「那你快跟我说说,老爸都留下什么遗言了。」

  甜妞这时候插话说:「关于遗言,我跟小袖只听到了一半。前半部分,老爷
只跟太太说,都不让我们听。」

  小牛说道:「都到那个时候了,还有什么顾虑的?还有什么话不能让你们听
呢?那你们就告诉我,后半部分都是些什么内容吧。」

  小袖嗯了一声,说道:「老爸说,他死之后,不能让你去报仇。那事不能全
怪梅阎王,他自己也有错。」

  小牛点头道:「老爸倒是明白人。」

  小袖又说:「老爸还说,他死之后,要你娶了甜妞。好好经营药铺,领着全
家人好好过日子。」

  小牛又问道:「还有呢?至少得有关于你的事吧?」

  小袖转了转眼珠,说道:「关于我的方面,只有娘知道,她并没跟我说。」

  小牛说:「这可怪事了?他竟然没有直接告诉你。」他望着小袖明亮而秀气
的眼睛,心想:「老爸至少得说说小袖的婚事呀!难道让我自己跟继母谈吗?我
可是她名义上的哥哥,继母会同意我跟小袖的事吗?」

  正说着话呢,有仆人在外面说太太回来了。小牛三人便站了起来。门一开,
继母一脸悲伤地走了进来。她头上也戴着白花,只是更大,她一见到小牛,就想
到了亡夫,忍不住又要哭泣。

  小袖连忙上去劝道:「哥回来了,什么都好了。妈,你就不要再哭了,再哭
下去,你的身体也会垮掉的。」

  小牛叫了一声:「妈。」然后他也说不出话来了。

  继母朝他点点头说道:「这一家人就等着你呢,这下我可以轻松一些了。」

  说着,向甜妞跟小袖看了看说道:「我跟小牛还有事谈,你们先出去吧。」

  两女答应一声,便出去了。

  小牛请继母坐下来,自己也坐了,说道:「真是想不到呀,我离开也没有几
天,老爸就过世了。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走了,留下来陪他。」

  继母叹息道:「如果你在家的话他就不会跟人怄气了,更不会跟人决斗……
你都听小袖说了吧?」

  小牛说:「对,小袖把老爸去世前后的事都说了。我真是想不到,他心眼那
么小。」

  继母伤感地说:「他本来不是那样的人,只是太平日子过得久了,心眼变小
了,过于挑剔了。他要是有你那样的心胸,他会长命百岁的。」

  听到继母夸他,小牛一笑说道:「妈夸奖了,我只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他望着继母,发现她还是那么漂亮,那么诱人,只是有点瘦了。想来是老爸
的事对她打击太大了。是呀,这种事换到任何女人的身上,谁都会受不了的。

  继母说道:「我已经跟和尚商量好安葬的日子跟地点了。等和尚来了,你再
跟他们好好谈谈。」

  小牛说:「这些事我不太懂,一切妈妈做主好了。」

  继母嗯了一声说道:「你这几年多数时间在外面闯荡,这次你老爸没有了,
你可得负起当儿子责任啊。」

  小牛表示道:「这是当然了。只要妈妨一声令下,我小牛就勇往直前,决不
含糊。」

  继母说道:「倒没有那么严重,对了,你老爸的遗言,你也都知道了吧?」

  小牛说:「小袖已跟我说了,只是她听到的是后半部分,前面却不知道。」

  继母解释道:「前部分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不适合小袖她们听。」

  小牛黯然地说:「既然她们不适合听,那么我也不必听了。」

  继母一摆手,说道:「这些话她们听不得,你却是听得的。你可是这个家的
主人了,以后这个家的一切都属于你的,你还有什么不能听呢。」

  小牛苦笑道:「妈看我这个样子,能担起一个家的重担吗?」

  继母说:「有什么不能的?你的头脑比别人聪明,你的身体也比别人结实,
还有一身的好本事,你一定能做得很好。」

  小牛说:「那我就尽力吧,只是不知道老爸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继母想了想,说道:「他跟我说了不少话,我就不必一一重复了,我就把最
主要的,你能听的说给你说吧。」

  小牛脸色正经,说道:「儿子小牛洗耳恭听。」

  继母慢慢地说:「他讲了,他去世之后,让你继承家业,替他经营好药铺。
药铺是他一生的成绩跟心血。可不能关门,如果经营不好的话,他在九泉之下,
也不会安宁的。」

  小牛点点头,说道:「我虽然不是经商的料,但我会尽我全力的。只是短期
之内不能亲自打理,因为我还有许多事没有完成呢。得等外面的事完了,才能回
来守着铺子。」

  继母说道:「暂时我跟小袖还有甜妞,我们三个人就能应付。」

  小牛松了一口气,说道:「这样再好不过了。」

  继母又说道:「你父亲跟我提到了小袖的婚事。」说着话,她直视着小牛,
目光中有惊讶,也有责怪。

  小牛心里一紧,问道:「老爸他怎么说?」

  继母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爸说,小袖已经喜欢上你了,而你也中意小
袖,既然这样,还是顺了你们的心,把她嫁给你吧。他叫我别反对,他就这么一
个儿子,他说自打你出生以来,他对你就不怎么好,实在是对不起你。这次无论
如何也得让儿子开心。」

  小牛听得心里激动,说道:「老爸并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以前的事我
根本没有放在心里,只是小袖的事。妈妈你有什么意见?」

  继母唉了两声,说道:「这是你老爸最后的愿望,说得那么真诚,我还能反
对吗?只要小袖愿意,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小牛心里欢喜,连忙说道:「谢谢妈了,我娶她之后,一定好好对她,不让
她受委屈。」

  继母感慨道:「小袖喜欢学文,一直想找一个有功名的读书人,想不到最后
喜欢上了你,你一定对她用了什么手段吧?」

  面对继母审视的目光,小牛当然不能承认自己「先斩后奏」的经历了,忙说
道:「没有的事儿。我对她一片真心,她也喜欢我,就这么简单,什么手段都没
用,也没必要用。」

  继母淡淡一笑,接着又转为忧伤,说道:「这件事我也不追究了。反正追究
也没有用了。」

  小牛悲伤减少,说道:「老爸还有什么交待吗?」

  继母眯了眯美目,带着回忆的神情,说道:「再有就是对我的安排了。」

  小牛问:「他怎么说?」

  继母说道:「他说,他不在了之后,我要是想嫁人的话,就改嫁吧,家里的
钱可以拿走一半。如果不愿嫁的话,就待在魏家养老。」

  小牛称赞道:「老爸真是一个开明的人。」

  继母硬咽着说:「我自从嫁入魏家那天开始,就开始姓魏了,改嫁的事提都
不要提了,再说我还有个女儿在这里呢。」

  小牛当即表示:「我一定好好孝顺她,让你活得开心。」心里却说:「继母
还不到四十成,又那么美丽,就这么终老一生,有点太可惜了,就像一朵鲜花任
其凋零,实在让人难过。」

  接着小牛又跟继母谈一些家里事,然后便着手办理父亲的后事了。他知道,
打从这时开始,他的责任变得重大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依照礼俗办了。先是请和
尚们来念经,招待大量的亲朋,最后是择日安葬。

  安葬父亲那天,小牛的心情特别难过,他心想:「人生苦短,谁都无法预料
自己的死期,老爸本来还好好的,说走就走了。以后再也没有人管自己了。他再
也不会跟自己吹胡子瞪眼,抡棒子追着自己打了,他不在了,自己就得变成一个
大人了。」

  足足忙了好几天,才把老爸的事处理完,全家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老爷不在
了,活着的人还得过生活,在小牛的建议下,店铺很快就重新开张了,药铺门口
又恢复了昔日的热闹跟繁荣,见到这一切,小牛感到欣慰。对于这个药铺,暂时
他不用操多少心的,有继母作主。又有小袖跟甜妞两个美女张罗,忙前忙后,他
就可以放心了。

  过了数日,大家情绪好些。抽个空,小牛将小袖拉入房里,小袖脸红了,说
道:「大白天的,不可以乱来,于礼不合。」

  原来她会错了意,想到了男女间的好事。自己从小牛上回走了以后,她在那
方面一直寂寞着,像一块荒芜的良田一样。

  只是老爸新亡,她无论如何打不起那个念头,小牛将她按坐桌子旁,说道;
「小袖,你都想到哪儿去了,我倒是想跟你亲热一番,只是现在不是时候,咱们
的心情还没有从老爸的丧事中解脱出来。我把你拉进来,是有一件好事告诉你。
你听了保证会高兴的。」

  小袖这才放心,忙问道:「有什么好事?」

  小牛挨着小袖坐下,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小袖呀,妈将老爸的遗言
的全部告诉我了,其中就有关于你的事。」

  小袖哦了一声,美目放光,说道:「你快说说看,老爸是怎么说的。」

  小牛便把继母的话重复了一番。小袖听着老爸的决定,又听了妈的态度,一
颗心总算是落地了,她长出一口气,说道:「只要我妈不反对就好,咱们以后就
可以在一起了。」

  小牛微笑道:「现在父母都没意见了,咱们这回可是掉进幸福的窝里了。」

  小袖说道:「掉进幸福的窝里的人可不只咱们两个吧?」

  小牛笑了笑说道:「当然还有甜妞了,人多热闹嘛,幸福的程度就更深。」

  小袖带着点酸气问道:「除了甜妞和我,还有没有别的人?」

  她这么一问,小牛顿时想到了其他相好的美女,当他的目光落到小袖的脸上
时,蓦然想起一个与小袖相似的美女来,那个人就是咏梅。

  他站起来说道:「小袖呀,我有件东西给你看,你一定感兴趣的。」

  小袖眨着美目,问道:「你有好东西?什么刀呀,剑的,我可不看,我可不
喜欢那些带有暴力的东西。」

  小牛拿出自己的包袱,将咏梅替自己画的那幅画像抽了出来,递给小袖。小
袖将画在桌子上展开,越看越爱,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她赞叹道:「画得真棒
呀,简直是高手之作呀!只是将你画得有点太正气了。」

  小牛也在旁看着,说道:「难道在你的眼里,哥哥我不是充满正气的吗?」

  小袖嫣然一笑,说道:「现在看来,你实在是太好色了,色是刮骨钢刀,你
还是注意自己的身体。」

  小牛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说道:「我已经下定决心了,以后戒色,不再胡
来了。原来的女人的规模就那么样,不再扩大了。」

  小袖用手摸着画,问道:「你到底有多少女人?跟我透个底,以后大家相见
的时候,我心里也好有个数。」

  小牛摆了摆手,说道:「也没有几个,不值得一提。」

  小袖知道问不出什么来,就又欣赏起画来,说道:「你不说就算了,反正早
晚大家也会照面的,对了,哥,这幅画水准如此之高,你不不会告诉我,这是你
画的吧?」

  小牛说道:「你哥我如果能画出这样的画来,那就不是你哥了。我早就进京
赶考,去当状元了。」

  小袖斜视着小牛,说道:「哥,你有多少斤两我可很清楚的。你告诉我,作
画人是谁?肯定不是男人。」

  小牛一愣,问道:「你能看出作画人的性别来?」

  小袖很自信地说:「那当然了。你没有听过字如其人,文如其人吗?作画也
一样,画如其人,一张画能表现出画者的风度跟修养,画者的心胸跟气质。像这
幅画吧,人物栩栩如生,群山秀逸出尘,更难得的是整个画面还透着一种使人面
目清新的灵气,这个人当然是一位女子了,而且是一个很有境界,很有学问的女
子。」

  小牛听得连连点头,说道:「小袖呀,想不到你这么有眼光。道就叫独具慧
眼吧,相信你们要是见了面,你一定会喜欢她的。」

  小袖再问:「她是雅?」

  小牛回答道:「她是峨嵋派的弟子关咏梅,是一位多才多艺的姑娘。」

  小袖哦了一声,问道:「那她长得美不美?」

  小牛一笑,说道:「应该是美的。」

  小袖大感好奇,问道:「有多美?一定胜过我吧?」

  小牛再度打量小袖一番,她已经脱掉孝服,换上了绿色的衣裙,整个人看上
去嫩得能掐出水来,秀气得像一幅画。小牛沉吟着说:「你们是各有千秋,两种
不同的美法。等你们将来相见了,你们一定会惺惺相惜的。」

  小袖嗯了一声。说道:「哥。你可一定要把她领来让我一见,这样出色的女
子我如果不见上一见,肯定会抱憾终生的。」

  小牛表示:「等我下回回家的时候,我一定领她会会你。」

  小袖望着小牛,问道:「这个作画的美女跟你是什么关系?」

  小牛一听她问到关键之处了,就说道:「她是哥哥的好朋友?」

  小袖眨了眨眼,说道:「好朋友?真的吗?是不是那种可以行云布雨的好朋
友呢?」

  小牛听了一笑,说道:「好了,妹妹,不要刨根问底了。等有一天她来到咱
们家了,你亲自问她好了。」

  小袖哎了一声,说:「我不需要问她,我一看到这幅画就什么都明白了。」

  小牛惊呼道:「一幅画能看出那么多东西来?」

  小袖说道:「那是当然了,一幅画跟一首诗一样,是可以表现出作者的真情
实感来的。这里头的学问很大,非凡夫俗子可以明了。」

  小牛感慨道:「看来呀,我以后真的应该多学习了,最好也做到琴棋书画,
样样精通。」

  小袖听罢笑了,说道:「你要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那除非是太阳从西边升
起来,子曰,上智与下愚不移。」

  小牛拉长了脸,说道:「在孔夫子他老人家的眼里,我小牛自然是下愚之辈
了。」

  两人正在说笑呢,这时甜妞推门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对信说道:「小牛哥,
这里有你的一封信,是一个叫花子送来的,自称是丐帮弟子。他说这个是崂山让
他们送来的。」

  小牛一听崂山,大感意外,问道:「那个送信人呢?」

  甜妞回答道:「已经走了。让滚他多留一会,他说什么不肯。我给他钱。他
也不要,就只收了一个馒头就走了。」

  小牛说道:「丐帮的弟子是不准随便收人钱财的。」说着话,将那封信取了
过来,坐回桌边,拆信观看。

  那封信并不长,只有一页纸,大致内容是说魏小牛已将魔刀重新夺回,师父
颇感高兴,更高兴的是,周庆海已被月影活捉上山,这两件事使崂山名声大震。

  武林人都知道冲虚收了两个争气的徒弟。现在整个崂山都士气高昂,都想为
小牛庆功。师父希望小牛能早点回山,共商大计。

  信的末尾,提醒小牛要将魔刀带回崂山,由山上保管,这样才能保证魔刀不
会再度落入邪门歪道的手里。临了还说月影,月琳以及其他的师弟师妹们都想念
小牛,让他速归。再一看落款,写着「师父」两字,其实就算没有署名,小牛也
知道这是师父写的,这样工整的字体,严肃的口气,正义凛然的腔调,自然是属
于师父了,如果是师娘的话,她当然不会这么跟自己说话了。

  小牛看罢信,皱起眉头来。甜妞与小袖注里着小牛的表情,小袖问道:「有
何不幸的消息吗?」

  小牛将信装好,说道:「没什么,只是师父让我接到信后,快点回山,山上
还有不少事情等我去做呢。可我实在不想那么快走,我不想离开你们跟妈,现在
这个家是很需要我的。」

  小袖幽幽地说道:「是呀,你要是走了,这个家就少了很多的乐趣。以前老
爸活着时,我们还能说说笑笑,现在不在了,你再走了,实在是无聊之极了。」

  甜妞也说:「我们希望你能留下来,不过男儿志在四方,我们也不能拖你的
后腿。」

  小牛感激地瞅了瞅两女说道:「你们的心意我可以理解,但我该走还得走。
我不能像以前的花花公子那样待在家里。等我把武林中的事情处理好了,我就会
回家,跟你们长相厮守。这一天已经不远了,我能感觉到。」

  小袖说道:「有你这一句话,我们就安心多了。」

  甜妞一拉小袖的手,说道:「小牛哥,我们先去药铺做事了。」

  小牛点点头,说道:「你们出去吧,需要我的时候,就派人来通知我。」

  当两女出屋之后,屋里变得一片寂静。小牛独自一人在屋里踱步。他的心久
久不能平静,像是一湾平滑如镜的湖水上,突然被扔进了巨石,击起无数水花,
师父怎么知道我又夺回魔刀了呢?不用说,是周庆海说的,因为周庆海被月影给
抓回去了。

  这个周庆海运气也真差,怎么会那么快就被抓呢?前些天不是还在浙江境内
当妓院的护院,怎么转眼之间就成了俘虏?那个孟子雄呢?最好你在被抓之前,
已经将孟子雄那家伙给处理掉了。那样我就没有后患了。

  最让小牛不舒服的是师父提醒魔刀归属问题,师父叫他带魔刀回山保管,以
免再生周折。说得好听,其实那意思小牛明白,师父这是以师父的名义将魔刀要
回。

  小牛想到此处大为不平,心说:「那魔刀本来就是我的。师父将它给强抢过
去还弄丢了。现在魔刀被我给抢回来了,我怎么还能将它献出去呢?凭什么呀!
这魔刀又不是师父你的,这刀是我的,我不能献刀,这要是献出去的话,以后就
别想再收回了。」

  既然不能献刀,也不能不回崂山,小牛可怎么办呢?他陷入了为难之中。他
又想:「如果非回山不可,那么我也得去梅阎王家一趟,虽然他不是杀人凶手,
可我老爸的死毕竟与他有关。我怎么也得去跟他理论一番。我的老爸不能白死。
他想把这事给忘了。想过消停日子,那是没门的,我小牛是有血有肉的汉子,如
果我不给老爸出口气的话,我还算什么男人呢?」

  小牛打定主意,在回山之前,一定去找梅阎王,给他个下马威,给他一个难
忘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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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集 第五章 快乐复仇

  又过了十天,小牛坐立不安。他知道这样在家待着也不是办法,崂山他还是
得回去。可这魔刀的问题怎么解决呢?不献刀的话,就等于跟师父决裂;如今师
父是武林盟主,决裂对自己非常不利,那么只有把刀献出去了。可献出去之后,
这魔刀还能回到自己的手里吗?没有了魔刀,我小牛只怕短期之内没有出头之日
了。

  他决定回崂山,至于献不献刀,他打算出发的前一刻再决定,在他决定离家
的前夕,他打算到梅阎王家转转。他要面对面地给那个老家伙一个重重的打击。

  在某一天没有月亮的晚上,饭后,小牛趁大家不注意时,溜出了家门,他将
魔刀带在了身上,由于这件东西不是寻常之物,只要它不在自己身边,他就有点
不放心。

  在前往梅家的路上,小牛轻声说:「小刀,你还在刀里吗?」

  过了良久,小刀的声音才传出来,声音很虚弱:「主人,我在。我早就想跟
你说话了,只是没有力气。」

  小牛问道:「你怎么了?受伤了时?」

  小刀叹了几口气,说道:「主人啊,你有所不知。我当初被关在魔刀里时,
受到了牛王祖先的攻击,受了内伤。这内伤一直没有痊愈,每过十年就折磨我一
次。每次持续的时间长短不一。这次伤又发作了,不然的话,我怎么会不回到你
身边呢?」

  小牛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呀!我记得你会飞的。对了,上次周庆
海拿刀砍我,我却没事,这是怎么回事呀?」

  小刀解释道:「由于你是真正的魔刀主人,魔刀是认主的,因此这刀对你是
不构成威胁的。」

  小牛欢喜地说:「真的是这样呀,我还以为你帮我呢。」

  小刀长叹道:「我倒是想帮你,可是有心无力呀!我的功力发不出来,只能
忍着伤痛的折磨。」说着话,咳嗽了几声。

  小牛关切地问:「你没有事吧?」他伸手摸着刀鞘,就仿佛摸着可爱的小刀
一样。其实小刀长得什么样,他并不知道,但从她清脆而迷人的声音可以想像出
来,必定是一位美女。

  小刀沉默一会儿,说道:「我没有事,死不了的。不过再过十年,如果不能
从魔刀里脱身的话,我就会死掉,化成烟散去。那时候你就再也听不到我的声音
了。」

  小牛听了心酸,说道:「小刀呀,我一定要救你出来的,我一定不会让你死
的。」

  小刀笑了笑,说:「主人啊,你对我已经够好了,我即使是死了,也没有怨
言。」

  小牛问道:「我怎么才能救出你呢?」

  小刀回答道:「只要你的功力够高,你就可以打破设在我身上的魔咒,使我
离开魔刀,站到你的面前。」

  小牛听了高兴,说道:「我现在功力不够,但我可以找高手帮我呀。」

  小刀嗯了一声,说:「最好找两个女子,功力奇高的女子。你们三人一起努
力,我就有希望了。不过暂时是不可能的,因为你的功力还不够。如果你能在十
年之内把我救出去,我一定会重重地报答你的。」

  小牛听了一笑,说道:「你打算报答我?要以身相许吗?」

  小刀的声音变得扭捏起来,说道:「我长得不美,你也不会喜欢我。我还是
当你的丫鬟吧,天天服侍你。」

  小牛咧嘴笑道:「那可不敢当。」又想起自己的为难之事来,便说道:「小
刀呀,有一件事我很为难……」

  小刀嗯了一声,说道:「你说吧。在我受伤这段日子,我失去先知先觉的能
力了。」

  小牛便把自己最大的苦恼说了,他想听听小刀的意见,他眼下没有什么人可
以商量此事。他相信小刀会给他一个最好的建议,他知道小刀是一个有见识的姑
娘。

  小刀沉默片刻,才说道:「依我看,你不妨就带着魔刀上山,把刀交给你师
父。到时候我的功力就差不多恢复了,我可以自己飞回来找你的。」

  小牛眨着眼睛,说道:「这样也可以吗?」

  小刀微笑道:「当然可以。哦,我不能多说话了,我觉得难受,需要休息,
等我好些时,我会跟你说话的。」

  小牛连忙说道:「那你好好休息,要快点好起来呀,我现在很需要你的帮忙
的。」小刀嗯了一声,便没有动静了。如果不是觉得不舒服的话,她不会不跟小
牛说话的。

  当小牛快到梅阎王家门口时,他又面临一个选择,到底是直接由大门走入,
光明正大的进去,像君子一样;还是越墙而过,跟贼似的呢?他离开老远就停下
了脚步,寻思起来。

  过了一会,他终于拿定主意了,还像以往一样,潜入梅家。因为此次来不只
是想找梅阎王算帐,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跟春圆一会。好久没宠爱她了,她一
定满肚子怨气。我一边直接跟梅阎王算帐,一边干她的女人,这样出气才过瘾。

  他来到后墙,在夜色的掩盖下,麻雀一般飞过院墙。虽然好久不曾光临了,
但他在黑暗中还是很准确很迅速地找到了春圆所住的那个院子。他进了院子,见
她的窗子正亮着。他来到窗下,捅破窗纸,往里窥视,只见房离非常明亮,柔和
的灯光把房里照个遍。而春圆正坐在房间中心的桌旁,衣服完整,玉臂支着下巴
正在打盹呢。

  小牛学了几声布谷鸟的叫声,春圆一激动,眨了眨美目,便站了起来,走到
窗前,说道:「是谁在这里瞎叫唤?学得一点都不像。」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还不开门让我进去?」

  春圆笑骂道:「小坏蛋,我以为你把我给忘光了呢。怎么这么多天才来看我
呀?」说着话,将窗子往上一推,小牛便脚尖一点,悄无声息地落到了房里。一
进房间,便闻到了使人心醉的脂粉香气。

  小牛一看春圆,穿着白色的长裙,薄薄的,能望见里面红色的肚兜及肉感的
肩膀与胳膊。再看俏脸,带着几分慵态,两只眼睛带着妩媚的笑容。那高高的胸
脯以及圆圆的屁股实在是让人有犯罪之感,春圆见小牛前前后后地观察自己,媚
笑道:「有什么好看的,我不如你的那些女人长得嫩,她们能掐出水来。」

  小牛的目光落到她的酥胸上,色色地笑道:「不用谦虚,你也不赖呀,让人
看了就想干啊。」

  春圆高兴地笑着,上前勾住小牛的脖子,说道:「告诉我,离开我之后,你
又干了多少姑娘?一定快活得把棒子都要折断了吧。」

  小牛搂住她的腰,一只手在她的屁股上抚摸着,说道:「不管干多少姑娘,
你的滋味是别人无法代替的。」

  这话说得动听,听得春圆心里甜甜的,说道:「你这张嘴呀,就会哄人。」

  小牛想起此行的目的,问道:「很奇怪呀,怎么没有看到你的丫鬟呢?你的
院子连个把门的都没有,万一有贼人进来呢?」

  春圆向他抛了一个媚眼,说道:「除了你之外,还有什么贼人来呀?谁敢来
呀?谁不知道这是梅家呀。跟你说吧,我的仆人在天黑前,就让我打发走了,我
是想让你来时行动方便。」

  小牛惊讶地望着她,说道:「难道你算准了我今晚要来么?就算是困得直打
盹也不上床睡。」

  春圆幽怨地看了小牛一眼,轻哼道:「我可不是诸葛亮,不会神机妙算。从
那天见到你之后,我就天天在这打盹,天天在天黑前打发走仆人。我想你总会来
看我的,没想到等了这么久。」

  小牛听了感动,将她搂得紧紧的,说道:「这可真是难为你了。你这么做梅
阎王不起疑心吗?」

  春圆朝地上呸了两声,说道:「可别提那个老家伙了。他一听说你回来了,
匆匆忙忙地领着一群老婆跟孩子逃跑了,生怕你来找他算帐。」

  小牛听了很意外,说道:「他跑什么呀?我也没有说要杀他。」

  春圆说道:「你是没有说过那话,可是你在杭州是出了名的刺头,谁不知道
你这人难惹呀。他生怕你来找他,再把命丢了,所以跑得比兔子还快。」

  小牛失望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早知道这样的话,我那天回来就直接来这
里,肯定能抓住他。」

  春圆说道:「那倒是,现在连我都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这个杀千刀的,
想不到这么胆小怕事。」

  小牛说:「你怎么没有跟他一起跑呢?」

  春圆紧贴在小牛怀里,娇声说:「我还不是因为舍不得你吗?他是怕你来,
我可是日日夜夜的盼着你来呀!人家每次一想起你来,下边就痒痒的,流了好多
水。」

  小牛听得心猿意马,大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说道:「这么说这个家就剩下
你跟一帮仆人了。」

  春圆说道:「不,还有一个女人也没有走。」

  小牛问道:「谁这么大胆呢?」

  春圆回答道:「是八姨太。」

  小牛听了奇怪,说道:「你是七姨太,什么时候又有了一个八姨太?」

  春圆回答道:「是梅阎王前几个月偷着弄到家来的。今年还不到二十岁,当
他的女儿都绰绰有余了。这个老东西,活该就得当王八,老没有个正经,老抢别
人的老婆,怎么能不得报应呢?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女人真的不错,一笑起来,
露出个虎牙;走起路来,就像杨柳被风吹一样好看。」

  听他这么一说,小牛怦然心动,他抱起春圆,往床上走去,他想:「先干干
春圆再说。找不到梅阎王,就拿他的女人报仇好了。」小牛将春圆放到床上,正
要去解她的衣服,春圆说道:「小牛呀,你坐下,让我来服侍你吧。咱们好久没
在一起玩了。」

  小牛见她眼神中透着真诚与热情,就顺从她的意思,自己往床边一坐。春圆
下到地上,伸出灵活的双手,服侍小牛脱衣服。她的手指灵活,一眨眼间,小牛
已经光着上身了。她一见到小牛古铜色的皮肤,健壮的筋骨,就心花怒放,她欢
喜地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爱不释手。

  小牛逗她说:「再这么摸下去,天就要亮了。」

  春圆笑嘻嘻地说:「天亮也不怕的,反正那个活王八没在家。」说着话,她
的一只手伸到他胯下。那里支支愣愣的,已经有了硬度。春圆爱惜地抓来抓去,
说道:「真是件宝物呀,还没有逗它呢,它就已经膨胀起来了。」

  小牛的手也在她的身上乱摸着,说道:「有你这么风骚的美女在我眼前转来
转去,它想不硬都不行呀。」

  春圆笑道:「如果你看着我不硬,那你就完蛋了。」说着话,将他的裤子脱
了下来。她看到了魔刀,说道:「小牛呀,你还拿刀来,是来拼命的吗?」

  小牛笑了笑,说道:「想拼命可没有对手呀。」从她的手里接过魔刀,小心
地放在床头。他心说:「可不能因为取乐,就把魔刀给忽略了,这要是再丢了,
可不好玩。」

  春圆的注意力都在男人的棒子上了,她双手伸过去,又是握,又是推的,又
是捏,又拨弄的,那东西已经直直的竖起,像一把宝剑。那个龟头已经胀得圆圆
的,大大的,独目上已经有了一滴「眼泪」。

  春圆不住把玩,夸道:「这东西真好,比那个老王八的强百倍了。相比之下
你这东西是铁棍,他的玩意跟鼻涕一样。」说着话,温柔地揉着他的蛋蛋来。

  那两个蛋蛋鼓鼓的,仿佛两枚丰硕的桃子。

  小牛笑道:「你那么喜欢它,怎么只动手,不动嘴啊?」

  春团白了小牛一眼,说道:「只怕我一动嘴,你就立刻完蛋了,那样我可不
饶你。」

  小牛不服气地说:「就算是你给我吸出来了,我可重振雄风的。」

  春圆眯着媚眼,妩媚地说:「那就要试试了,看隔这么久,你的功夫有没有
退步。」

  小牛很自信地说:「保证操得你人仰马翻,心满意足。」

  春圆听了不由浪笑。她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小牛的宝贝,越看越爱,回想
起这玩意带给自己的快乐,一颗芳心像泡在美酒里一样美。她一手握住根部,一
低头。伸香舌舔了起来,小牛嗯了几声,夸道:「真舒服呀,我感觉好像变得轻
飘飘,随时都要飞起来。」

  春圆抬头一笑,说道:「这就对了,你可要挺住呀。」说着话,可爱的香舌
肆无忌惮地在肉棒上扫荡起来。

  随着舌头的上下翻飞,小牛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了。他大喘着粗气,用手按
着她的头,心说:「这才是人间的极乐呀!做人如果没有这种快乐,真可谓枉活
了。」

  春圆大展舌功。将龟头吞进嘴里,时而套弄着,时而舌顶着。时而吸吮着,
时而亲吻着。那嘴与肉棒子之间不时发出轻微的声音,小牛听了好不得意。

  望着春圆吃棒的淫荡情景,他心说:「她是真爱我的,只是不知道众女能不
能接受她?」

  春圆的口技舒服了小牛,同时也愉快了自己,她感觉自己分明是在吃一根上
好的香肠。她不只美美的舔着,偶尔还温柔地轻咬着,那红唇与玉齿在小牛的肉
棒上留下斑斑的爱痕。

  小牛再也忍不住了,说道:「春圆,来吧,骑上来。」

  春圆嗯了一声,吐出肉棒。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脱个精光,她的双手往小牛
的双手上一搭,小牛一使动,春圆的身子便腾地骑在了小牛的大腿上。她的双臂
紧搂小牛的脖子。小牛一抱她的屁股,小穴便在肉棒上蹭着。蹭了几下子,只听
唧地一声,两人的宝贝便套在一起了。

  小牛感觉棒子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肉窝窝,舒服得深吸了一口气,再一使
劲,那棒子已经顶到花心上。春圆浪叫几声,说道:「小牛呀,你的玩意插得好
深啊,哦,真美呀!又热又硬的,爱死人了。」说着话,猛扭屁股,尽情地玩着
肉棒,让肉棒在她的小洞里乱搅乱顶,而她得到了更多的快活。

  春圆爽得全身都在动,两只奶子晃得非常精彩,比花在风中摇动还好看。不
止如此,她的红唇一张一合的,发出骚浪的呻吟声。鼻子也有哼声,而且她不时
还献上亲吻,算是对小牛的激励与爱慕。这个时候的她。犹如熊熊烈火,筒直要
将小牛给融化了,这样的成熟少妇跟咏梅那样的少女不同。少女多少带着含蓄与
羞涩,而少妇则显得很主动,很豪放,男人得到的快乐就更多。

  「顶死我了,我要死了。你的棒子真像是烧红的铁棒子呀。把我的里面要烫
熟了。」春圆大声浪叫着,也不管会不会有人听见了。

  小牛笑道:「今天我一定要让你死个够,以免我不在的日子跟别人乱来。」

  春圆一边摇晃着屁股,一边哼道:「小牛呀,你可别诬陷好人啊!我自从跟
了你之后,就连那个活王八我都很少理会了,我可没有跟别的野汉子乱来呀。」

  小牛一边猛顶着她的肉洞,一边说道:「我是逗你玩的。我知道你对我很忠
心的,我心里有数。」

  春圆哼道:「这还差不多。」她的神情好迷人,她的动作好疯狂,处处显示
着她的激情与需要,小牛就喜欢这样的浪货,今天可以玩个够了。

  不一会儿,小牛将春圆放在床上,扛起她的两条大腿,铿锵有力地干起来。

  每一下都像撞钟一般。一出一入间,洞里的嫩肉翻出翻入的。同时,那春水
也流得一塌糊涂,小牛见了满心欢喜,更是干劲儿十足。

  春圆浪叫声声,奶子乱晃,扭腰摆臀的,舒服死了,她不停地挺着下身,不
停地叫着,尽情表现着女人的风骚跟春情。那屁股肉直颤,那肉洞被小牛插得仿
佛都肿了,春水已经流到菊花上。

  但两人顾不上这些,疯狂地欢娱着,只差没把床给震塌,也不知道干了有多
少下,春圆首先不行了,小牛便放开她的腿,趴到她的身上去,狂插了几十下,
春圆便抽搐着达到了高潮。在那美妙的一刻,春圆的四肢将小牛搂得紧紧的,像
是怕肉棒拔出来一般。

  风雨之后,小牛说道:「你叫得可真大声呀,万一给别人听到了,可就不好
了。」

  春圆喘息着说:「我已经不怕了。老王八没在家,这家就我说了算。虽然有
个八姨太吧,但她人比较柔弱,没什么主意,全听我的。」

  小牛想起春圆夸奖那个八姨太的话来,就说道:「梅阎王都那么大年纪了,
还找那么小的女人,他的身体能受得了吗?」

  春圆骂道:「那个老王八,身体软得跟豆腐似的,为了快乐,还经常吃药,
他现在呀,不吃药的话,根本干不了女人,这也算是报应了,活该就得当王。这
辈子他铁定绿帽子了。」

  小牛亲吻着春圆的脸蛋,说道:「可惜了,那么年轻的女人,陪了这个王八
蛋,这就像羊肉落到狗嘴里了。」

  春圆用手拍拍小牛的屁股,说道:「怎么,听我这么一说你动心了是吧?」

  小牛一笑,说道:「我根本就不认识她,怎么会有那种想法呢,你不要乱猜
了。」

  春圆咯咯一笑,说道:「小牛呀。我有办法让你尝尝鲜,就看你愿意不愿意
了。」

  小牛眼睛一亮,说道:「真的吗?这不太好吧。」

  春圆眯着美目,说:「有什么不太好的,只要你愿意,我就可以帮你达到目
的,除非你不想。」

  小牛嘿嘿笑着,说:「有好女人干我当然想了,只是怕人家不同意。我小牛
好歹也是一个要面子的男人,我可不想强奸她,那显得我小牛也太没有面子了,
我要她愿意。」

  春圆说道:「她自打进入这个家以来,老王八虽然经常进她的被窝,但我知
道他们根本就没干几回。老王八的功夫不行,在女人面前尽丢脸,你正好可以安
慰安慰她,你得到好处了,也算是为你老爸出了一口气。」

  小牛一想也是这个理,就说道:「那好吧,我就听你一回好了。只是如果她
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

  春圆笑道:「她跟我关系不错,只要我亲自出马,不愿意也变成愿意了,不
过我有个条件。」

  小牛忙问道:「你说吧,有什么条件?」

  春圆说道:「你得先把我喂饱了,再去干她。」

  小牛点头同意,说道:「没问题,我一定让你撑破肚皮。」说着话,那根深
入肉洞里的棒子又忙碌起来。这次他干动更大,可能是因为春圆说起八姨太的关
系吧!

  小牛在春圆的洞里猛插着,春圆又是一番浪叫,犹如猫叫春一样惊人。这一
次双方配合默契,总算一起达到了高潮。高潮之后,休息片刻,春圆说道:「我
这就去将八姨太找来给你玩,保证你爽得对我感激不尽。」

  小牛问道:「她会那么听话吗?她又不是你的仆人。」

  春圆狡猾地笑了笑,说道:「这就需要用点手段了。」

  小牛兴奋地问:「怎么用呢?」

  春圆想了想,说道:「我去将她请过来,让她跟我一起睡。你呢,还是躲到
窗外去,等我吹了灯之后,你听我暗号。我一声咳嗽,你就从窗子跳进来。窗子
我不关的,你进来之后,就可以进被窝了。记住呀,她在床里侧,我在床外侧。
记住了没有?」

  小牛说道:「记住了,只是我为什么不躲在床底或者别的什么里面?」

  春圆解释道:「让你躲在窗外去,这样保险。既保证她不会发现,也可以使
你就着灯光看清她的模样,万一觉得她不合口味,也可以取消行动,你可以不吃
她的。」

  小牛点头道:「好,咱们就这么办吧!」

  两人商量好了之后,就开始穿衣服。穿衣完毕,春圆就出去了,小牛一人在
房里,心说:「这种事我应该不应该干呢?冤有头,债有主,按君子的行事,不
该去拿人家的妻妾出气的,若是月影和咏梅知道的话,一定不饶我。」

  这个时候他打退堂鼓还是可以的,但是他欲火上来了,不一干为快,是不舒
服的,还安慰自己,这事不能怪我,是梅阎王对不起我家在先,过了不久,小牛
在屋里便听到了春圆两女的说话声,那女子的声音还柔而娇嫩,显然年纪不大。

  等两女来到门前时,小牛才像贼一样跳到了窗外。他又蹲到那个捅破的窗纸
洞那儿,从小洞往里观看,这个时候两女都坐在桌旁,小牛正好看到那女子的侧
面,那女子脸白如雪,发黑如夜,鼻子高耸,嘴小而红,脸上透着恬静而忠厚的
气质。看到这里,小牛倒有点不忍心祸害人家了。

  那女子说道:「姊姊,你向来胆子不小,今晚怎么会突然害怕起来?是不是
有什么心事?」

  春圆唉了一声,说道:「那个老家伙太不像话了,一听说人家回来了,就吓
得不成样子,真不像个男人,就跟在床上的表现一样,太叫人失望了。」

  那女子轻声一笑,说道:「姊姊呀,那种事也可以拿出来说吗?」

  春圆笑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反正这里只有咱们姊妹两人。」

  那女子说道:「是不是别的男人也跟老爷一样,多长时间都做不了一回,一
做起来,眨眼间就不行了。」

  春圆咯咯一笑,说:「妹子,不是每个男人都一样的。老爷会那个样子,一
是年纪,他都多大了。二嘛,身体也不够硬实。这三嘛,就是他太沉迷女色,身
子顶不住。如果是一个年轻的规矩些的男人,可以把女人玩得高潮迭起,也不会
完蛋。」

  那女子叹息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子。我以为男人都像我前夫跟老爷一
样呢,上去没几下就交枪了。」

  春圆说道:「那是你没有遇到好男人。真正的男子汉你没有见过,就像铁打
的一样硬朗,就像老虎一样的凶猛,又像行家一样会玩。」

  那女子唉了一声,说道:「我的命注定如此了,不敢有什么想法了。」

  春圆笑道:「有机会的话,一定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男人是个什么滋味。」

  那女子低低笑了两声,说道:「听姊姊的您思是见过大世面、大阵仗的,可
别叫老爷给抓住才好。」

  春圆嘿嘿一笑,说道:「好了,妹子,时候不早了,咱们休息吧。」那女子
答应一声。于是两女来到床边脱衣。

  当那女子开始脱衣时,小牛激动得口干舌燥,心说:「这下可有得瞧了。」
当一件一件衣服脱去时,小牛看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当那女子脱光时正好是背后对着自己。她的身体稍欠丰满,生得骨肉匀称,
曲线流畅,一个屁股圆鼓鼓的,像是玉盘。小牛心里着急,心说:「快点把身子
转过来呀,看正面那才叫过瘾呢!」

  正有所期待,眼前一黑,原来里面已经吹熄了蜡烛。一阵轻微的声音过后,
里面安静下来。小牛心说:「两女已经上床了,我也快上场了吧!」他站起了身
体,悄悄地伸了伸腰身,这蹲久了可不太舒服。

  他心里还想着那女子的俏脸,跟好看的身体的背面。他心说:「就凭这第一
印象,我就很想干她了。不知道梅阎王从哪里抢来的,又是谁的老婆。唉,春圆
怎么还没有发出暗号呢?我总不能在这里站上一夜吧。」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吧,才听到里面响起两声咳嗽来。小牛听罢大喜,心说:
「这回可有得玩了。玩完这个八姨太,再玩七姨太,来个通吃。梅阎王,你可不
要怪我呀,是你太不是东西了,你应该有这个报应,我不杀你,已经算是很仁慈
了,你的那个狗头还是留给别人砍吧。砍你的头,老子还嫌弄脏了手呢!」

  小牛定了定神,像鸟一样飞入屋中。他来到床前,摸了摸床进的人。那人嗯
了一声,低声说:「可以了,她睡了。」小牛大乐,双手齐动,将衣服脱掉。尽
管这个时候,他也没有忘了魔刀,他将它塞到了床下。

  脱光之后,小牛轻轻上床,钻进被窝,跃过春圆,往内侧靠去。一闻那女子
的气息,就跟春圆不一样,春圆的香味有些浪,那女子香味儿淡淡的,却是悠长
的。他靠到她的身上,感受着她的温暖。接着掀去被子,这样便于行动。

  小牛心跳加快,这种事他干得还算少的。他将女子的衣裙解开,双腿慢慢分
开,伸手在她的小豆豆抚弄着,那女子虽在梦中,也感到了兴奋。没有几下,小
洞里已经流出春水了。

  小牛心想:「时光宝贵,机会难得,还是先插进去再说,万一她醒了,再插
就有难度了。」这么想着,便跪在她的双腿问,握着肉棒,往她的胯下捅去。好
在有了春水的润滑,那女子又不是少女,因此一下子就插进半截去。那女子啊了
一声。小牛情知不好,知道她要醒了,便又一使劲,便插到底了。里面很紧,很
暖和的,感受不错。

  小牛不紧不慢地干着,感受着这新鲜的美味。那女子在被干了十几下后,便
本能的发出了呻吟。那声音透露的是舒服与好受,也不知道她到底醒了没有。一
旁的春圆说:「嘿,她叫得还真好听呢。只怕在老爷跟前也没有这么叫过,你今
天可是艳福不浅啊。」

  小牛一边干着女子,一边说道:「春圆,这回的好事都多亏了你呀,以后我
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春圆说道:「一会儿你干完她之后,再接着干我,我的火又上来了。」说着
话,她凑过来,在小牛的身上抚摸着、亲吻着,弄得小牛痒痒的,又特别高兴。

  小牛越插越快,下进发出了啪啪声跟扑滋声。那女子的哼叫也转为浪叫。那
叫声时而高亢,时而柔和,身子还同时扭动,显得非常含蓄。小牛知道她已经醒
了,但他不说话,闷头闷脑地干她,只觉得快感把自己弄得飘飘然,比泡在温泉
里还好受呢。一个女人一个味儿,一点都不假。

  小牛一口气干了有几千下,那女子便浪叫着高潮了。春圆知道不必再掩饰什
么了,便将蜡烛点着了。烛光一亮,那女子便看清了小牛,小牛也看清了对方。

  虽然两人还挺陌生,头一回见面,但他们的宝贝却结合在一起。

  那女子一脸的惊讶与晕红,但并没有尖叫,小牛见她奶子尖尖,绒毛稀稀,
长得真不错。自己的棒子正插在里面,将对方的小洞撑得鼓鼓的。两人的下身都
湿淋淋的。

  那女子一捂自己的上身,问道:「你是谁?怎么可以奸污我呢?我是有男人
的。」说着话,瞅着一旁微笑的春圆。

  小牛双臂撑在那女子的两侧。脸离脸挺近,说道:「我是魏小牛。」

  那女子哦了一声,说道:「你就是我们家老爷的大仇人吗?」

  小牛笑道:「是他先对不住我的。不过嘛,他就是现在站在我眼前,我也不
会杀他的。」

  春圆在旁边道:「妹子呀,他的玩意还可以吧?够大吧?够舒服吧?」

  那女子一听这话,瞅了一眼小牛俊秀的脸,一阵羞涩,合上美目。小牛见她
并没有那么反感,心中安慰,便抽动肉棒继续干了起来。毕竟他还没有玩够呢。

  春圆见小牛干得挺欢,说道:「小牛呀,你要留点体力应付我呀,一会你要
是不服侍好我,我可不让你走。」

  小牛向她一笑,说道:「没问题,保证让你三天下不了床。」说着话,趴在
那女子的身上,狠狠地干她。她身上挺柔软的,感受挺好。肉棒子在下边插得直
响,每一下都撞在花心上,给女子极大的快乐。那女子在被插一会儿后,放开了
女人的顾虑,搂着小牛,扭肩摆臀地热情配合着,使小牛大为爽快。他高兴得直
亲她的嘴。她将嘴张开,小牛便津津有味地吸吮起她的舌头。

  那根肉棒由于插的是陌生的肉洞,兴奋得那么粗,那么长,又那么热,每一
次出击,都给彼此带来销魂的好处。屋里奏响原始的音乐,一张床喧闹起来。春
圆见了眼热,也过来帮忙。

  当八姨太招架不住时,春圆就摸着小牛的身子说:「小牛,该我了,不要把
力气都花在她身上,我才是你真正的女人。」

  小牛眼见八姨太已经软得跟一团泥一样,担心她身子太弱,经不住更大的征
伐,便啵地一声,抽出了大肉棒,肉棒子水淋淋的,沾满了八姨太的春水,此时
仍然威风凛凛的,像一个暴君。

  春圆早就急不可待了,往八姨太身边一躺,两腿大开并且高举,屁股抬起来
门户尽开,嘴上还骚媚地说:「来呀,小牛,来干我呀!来干死我吧,我好喜欢
你呀!」

  她那风骚与浪荡的样子实在让人忍无可忍,换了任何一个男子都会挺不住。

  小牛看得眼睛都红了,来个饿虎扑食,将春圆压在身下,大肉棒扑滋一声就
插到了底。

  春圆啊地一声浪叫,四肢缠住小牛,说道:「我的好人儿,你要插死我了。
真美呀,比喝醉了酒还舒服啊!」

  小牛笑道:「我说过,今晚一定喂饱你。」说着话,肉棒狂插不已,这床又
热闹起来。小牛粗喘着,疯狂若。而春圆则浪叫与呻吟,那放荡的样子就像是发
情的小豹子一样。若不是小牛功夫了得,肯定会被她给折断棒子的。

  他们干得昏天黑地。那边的八姨太坐起来,以被披身,注视着两人的狂欢,
她还是头一回看到别人干事呢,离得那么近,既可以看到女人的放浪,又可以看
到男人的勇猛。春圆奶子的汹涌,春水的流淌,以及粗长的棒子在小洞里抽动的
样子,无不看得清清楚楚。

  刚才她还惊慌与紧张呢,现在则变了。她感觉自己的欲望再度升起,一个尝
过男人滋味的女人是受不了这个的。她再度观察小牛,见他的身体与长相,无一
不令人满意。在她的心里,刚才的那些屈辱与愤怒便淡得多了,眼见春圆浪得扭
动如蛇,癫狂如豹,她竟然羡慕起来。

  一会儿,春圆转过身,撅起屁股来。小牛便跪在她的后面,将大棒子轰然而
人。

  春圆被干得舒服,一边耸动屁股,一边回头笑道:「我的好人儿,你插得我
都要成仙了。我这辈子跟定你了,你可不准不要我。」

  小牛将小穴插得唧唧直响,说道:「你可是有丈夫的,我总不能强抢吧。」

  春圆哼道:「我才不要那个老王八蛋,他不是男人,你才是真正的男人。」

  这话非常好听,小牛很满意,他将肉棒抽了出来,看了看被自己插得圆圆的
肉洞,那洞口正流着黏液呢,花瓣正微微动着。

  春圆觉得空虚,回头说:「小牛,快点插进来,里面痒呀!」

  小牛笑道:「这就让你爽。」说着话,扑滋一声,又插个到底。

  两人各展神通,换着各种花样在干,等到春圆挺不住时,小牛又将肉棒子抽
了出来,春圆喘息着说:「小牛呀,不要冷落了我的妹子。咱们三个一起玩吧,
只要你能应付得了。」

  小牛瞧着美艳的八姨太,又动了色心。她以被遮身,多像是一个诱惑呀。小
牛说道:「好哇,别说你们两个,就是再来两个,我也能将你们都喂饱。」

  春圆过去将八姨太的被子扯掉,说道:「来,咱们尽情地享受吧。」

  八姨太玉体尽露,奶子与绒毛又跟小牛照面了。那乳头是暗红的,那绒毛是
卷曲的,令男人心动,尤其是她的一身白肉,更叫人想摸个够。小牛虽说干过,
也不能不想再干。

  八姨太说道:「这行吗?万一老爷知道了,命都没有了。」

  春圆安慰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呀?」

  小牛问道:「你们想怎么玩?」

  春圆媚笑道:「你是男人,我们听你的好了。」

  小牛想了想,说道:「这样吧。她躺着,你跪伏在她的身上。注意呀,你们
都把洞露出来,这样我就可以随便干了,让你们俩都舒服。」

  也不等八姨太愿意与否,春圆便将八姨太放倒,笑道:「好妹子,咱们使劲
儿乐吧,不用管那个老王八蛋的。那个老王八蛋现在不知道搂哪个女人乐呢。」

  说着话,她果然跪伏下来,将屁股翅得高高的。

  这样的造型果然不错,两女的肉洞都露了出来、小牛跪到春圆后面,见到了
两人的风流穴。同样是女人,结构相同,外形各异。

  小牛不由对比两女的玩意,发现春圆的肉洞花瓣稍暗。而八姨太则红一些。
春圆的毛不少。而八姨太的则少得多了。但此时两女的春水都流着,并且花瓣都
像在呼吸般地动着,可见都是动了春心的。

  春圆伏在八姨太的身上,使劲地亲她的奶子,一手还摸着另一个,逗得八姨
太直哼哼。由于春圆的头在动,她的屁股也在摆动着。小牛见到春圆的屁股夹着
两个洞,两个洞都那么真实。那么诱人,都闪着水光。

  小牛看了难受,就手握着肉棒,来到跟前时,却一转向,捅入了八姨太的小
洞,八姨太便发出甜美的呻吟声。小牛屁股送动,肉棒子有节奏地干她。干了约
有几百下,水流得更多。小牛又拔出肉棒,猛地插人春圆的洞里,这样春圆也叫
了起来。

  小牛听着过瘾,感觉着不同的滋味。他的双手也不老实,一会儿摸这个,一
会儿摸那个的,心里非常得意,而两女在小牛的玩弄下,都发出了浪叫,真可谓
高低起伏,互相应和着。小牛感到非常骄傲,像看到自己的成绩一样。

  这一夜小牛变着法玩穴,把两女玩得心满意足,而自己也痛快淋漓的。他心
说:「有一天把那些美女都集中在一起,建立一个后宫,那样的话,想怎么玩就
怎么玩,可以经常玩集体游戏。」

  这一夜自然是尽欢而散了。小牛射了三回,而两女则不知高潮几次了。等两
女疲惫得如同肉泥一般时,天都要亮了。小牛在她们的脸上亲过之后,又说了些
情话,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他心说:「该走的时候就得走了,强留是不行的。我还要赶回崂山,面对可
恶的师父呢。这魔刀始终是一个头疼的问题。」他穿好衣服,挎着魔刀,又跟幽
灵一样离开。以他的功夫,当然不会被人发现了。

  小牛又在家住了十几天,今天他又收到了冲虚的信。

  信上虽没直说让他马上回山,但字里行间透出了催促的意思。在这封信上,
冲虚又提到了崂山下任掌门的问题。他说这件事事在必行,很想听一听小牛的意
见,让他回山去商量。信的末尾少不了又提到送魔刀上山的话。还以开玩笑的语
气说,如果再不回去的话,师父将亲自来接他。

  小牛知道不走不行了,便决定动身。在离别的前一天晚上,家里准备了一桌
好的酒菜,给小牛送行。饭后,小牛将家里的事做了一番交待。其实也都是一些
多余的话。

  小袖说道:「哥,家里的事你不用抽心,我们会打理好的。」她望着他,充
满了留恋。

  甜妞也说:「小牛哥,你只管走你的吧。药铺的事我可以尽一份力,再说还
有太太呢。」她的目光则是温暖的,但也有不舍之意。

  继母带着长辈的慈祥笑容,慢慢地说:「小牛,家里的事你不必操心,我还
可以管事的。你在外多照顾自己吧。我们都希望你能早点回家定居,这家里没有
你,不像一个家。」

  小牛点点头,目光一一在三张俏脸上瞅过,心里觉得很安慰,他可以放心地
离开了。由于老爸去世不久,他不能跟两女欢爱,不然的话两女可能会怪他的,
虽然大家都想快活一下。看来只好等下回了。

  次日早上,小牛背起魔刀,告别送行的三女,心事重重的往崂山方向而去。

  刚出了北城门不远,对面碰到了一个热人,那是一个美女,当小牛看到她的
时候,心花怒放,忍不住跑上去,真想将她抱起来,狂吻一番。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开苞不久的峨嵋弟子关咏梅。可是,她文雅的脸上正
带着阴云般的愁容。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又发生了什么坏事呀?小牛的心里紧
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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