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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盎然] 【一个男人与一对母女的奇异恋情】(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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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12

  可是,一切都已经迟了。就那么索然无味的一下,生米竟然就煮成熟饭了—
—莎就此怀上了我的「种」。莎是个单纯、经不起打击的女人,莎的家庭更是个
只「讲面子」而可以不考虑女儿到底幸福不幸福问题的家庭。我的父母则是那种
只要把儿子推销出去,自己能尽量少承担责任就万事大吉的好父母。再加上我自
己当时幼稚的政治「敏感性」和不着边际的「政治野心」,不敢贸然背「抛弃女
友」的恶名。于是,我和莎在三个月不到的短短时间里,火线订婚、结婚。

  实际上,就是在那么短短的两、三个月接触时间里,我就已经发现莎的思维
方式、价值观念以及很多方面的想法都是跟我截然不同的。在我们筹备订婚、结
婚的过程中,我和莎就经常为一些事情(有时甚至是鸡毛蒜皮小事)而争吵不休。
往往是我要走南她要去北,我要往东她偏要走西。就在我们结婚的早一天,我和
莎还曾因请哪些客人的问题,意见不同而大吵一通。可是,我已经人在江湖身不
由己、上了「贼船」无法退身了。结婚后,柴米油盐,杂七杂八的事更多了,我
和莎的分歧也越来越大,矛盾也就越来越尖锐。

  后来,我和莎又从「热战」转入「冷战」,那生活的滋味大家就可想而知了。

  慢慢地,经过认真和深刻反思,我终于认识到,我和莎产生矛盾的关键问题
并不是莎哪里不好,莎其实是个很实在、很单纯、很爱我,并想跟我好好过日子
的女人;我的本质也不坏,至少我自己认为还是一个比较正直、善良、有进取心
的男人。问题的症结其实在于我本身从一开始就并不怎么喜欢莎,更不用说爱她
了。因此,我就不可能会用心去发现莎身上的优点,当然也就更不可能会在莎身
上找到自己需要的感觉。这,应该也是爱情的真谛吧。现在,每当我想起这些的
时候,我就会为自己当初的幼稚无知,为自己当初的鲁莽行事,为自己给莎带来
的不幸和痛苦而深深内疚、深深自责。

  不幸之中万幸的是,慢慢地莎也终于认识到了问题的同样症结。莎也明白了,
光是她喜欢我而我不爱她,生活永远也是不可能幸福的,长痛不如短痛。当我一
次又一次提出离婚时,莎善良地选择了同意。当莎同意离婚而向我提出其他各种
要求时,我都毫不犹豫地答应她。我知道,莎其实也并不在乎要拿到多少东西,
她其实要拿到的是一种心灵的平衡。

  难道这一点要求我还不应该满足她吗?

  在我和莎的离婚协议书里,关于离婚的原因和目的我们是这样写的:因为我
们思维方式、价值观念、人生追求不同,彼此无法真正相爱而选择分开;我们选
择分开是为了今后彼此能过上真正健康、快乐、有爱的生活!

  莎离开我走了,我祈求上帝保佑她今后能过上真正健康、快乐、有爱的生活!

               第一卷14

  对丽的思念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无法自我控制了,尤其是刚刚与莎分手的那
段时间里。

  那几天,我从肉体到灵魂,从灵魂到肉体,似乎整个儿陷入了对丽那种深切
思念的浩瀚汹涌大海之中,随风飘流,随浪起浮,但又没有方向,也不知道岸在
何处……。

  思念归思念,可我又没有胆量和勇气去找丽。我总是顾忌万一不巧再碰到丽
她妈,那种担惊受怕自不用提,说不定吃不了还得兜着走。虽然事实上我自己也
并不清楚一旦丽她妈发现我和丽的这种不寻常关系究竟会怎么个反应,但内心的
各种担忧还是不断冒出来冒出来。

  我只能独自无奈和痛苦地忍受这种相思的煎熬。

  跟莎分开后,我从原来的家搬出来住了。说搬其实也就是把属于我的那些书
籍以及衣物拿出来,而其他所有的一切,包括家具、电器等等值钱的东西以及那
套结婚时买的房子通通都留给了莎。不仅如此,因为在婚姻存续期间我和莎为了
赚点小钱而共同花48万元投资买的一间商品房价值暴跌,在我们离婚时已经只
值32万元,出卖后除掉给莎拿走25万元,剩下的7万元我拿来还债还远远不
够。因此离婚后,我不但是一贫如洗,而且还负债累累;我的生活不仅仅要重新
从零开始、白手起家,而且还要从负开始,艰苦挣扎。

  我说这些并非表示我对莎有什么不满,只是想说明这一切都是由于我对爱情、
对婚姻的无知和草率造成的,我应该为此付出相应的代价。上帝是公正的,每个
人都必须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每个人也都应当为自己哪怕是一时的冲动和放纵承
担一切恶果。在我们当中,有很多人因「片刻淫乐」导致「无穷之悲」,便也是
这个道理。

  为了省钱,我只能在外面相对偏僻的地方租一小间破旧的老房子,里面除了
一张硬板铁床和一张左右摇摆的旧电脑书桌外,别无所有。我告别了原来那个
「宽敞明亮、豪华舒适」的家,搬入现在这个狭小昏暗、粗陋破旧的老房子,就
此重新开始自己的「新」生活。虽然现在我在物质上是匮乏的,但我却感觉至少
我的心灵变得纯净,灵魂变得自由了,我无怨无悔!

  人也真是个奇怪的动物,跟莎同屋共枕虽然那么多年了,但分开后竟然一点
想她的念头都没有;而跟丽相处虽然只有那么数得着的几次,且时间短暂,但脑
子里对她的思恋却总是挥之不去。

  我在心底暗暗问自己:

  难道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吗?

               第一卷15

  每每想起自己与丽的那种缘份和心灵默契,我就不能不深信丽就是上帝为我
安排的人生另一半;每每想起丽对我的疼惜和发自灵魂深处的好,我就经常会暗
自泪流满面……

  有一段时间是我情感最枯萎,脑子最混乱,内心最迷茫的黑色时光。那个时
候,我和莎结婚差不多有了两年,正是两人关系从「热战」转入「冷战」的时期。

  现在想想,在莎和我的感情发生、发展直至最后落幕的整个过程中,我所起
的始终还是主导作用。因此,从这个意义上说,假若要从我们两个人中分出谁是
「坏人」的话,那肯定是我。我和莎的夫妻关系从「热战」转入「冷战」,同样
也是由我首先促成的。

  我一直认为,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的爱情是与生俱来,早就由上帝安排好了
的;它不是靠培养也不是通过一方或双方的努力就能实现的。如前所述,由于从
一开始,我对莎本来就没有产生过真正的爱情,因此后来虽然经过了好几年的时
间,我或者说我和莎也企图通过努力建立爱情,但还是徒劳无用的。我看到莎仍
然没有「爱情的感觉」,我在莎身上仍然丝毫找不到那种「爱的激情」。可是,
我是一个男人,一个活生生的成年男人。我不但对女人有生理的需求,还有精神
的需求。但那时,我既对莎没有任何的激情,又不能随便去找其她女人解决「问
题」。因为我是法官,我必须考虑自己的身份,我得注意自己的影响。

  那段时间,我的整个生活陷入了一种无序的状态,生理无序,精神也无序。
那种状态,大家可想而知,该是一种多么难受的状态。

  那段时间,我跟莎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总是无缘无故地很烦很烦。白天,我
懒得跟莎说话,甚至有时一看到她心里就会产生一种厌恶的感觉。晚上,莎躺在
我身边时,我会莫名地感觉到象针刺一样难受,浑身不舒服,更不用说跟她调情
跟她作爱了。我们两个人的磁场好象是完全排斥的。可是,另一方面,我长期受
到压抑的本能的生理需求又是那么强烈。有时,我只得从我们的床上爬起来跑到
另外房间自己跟自己做爱,寻找快感、寻找安慰!

  不知道大家是否有过这种悲惨的体验:一边自己心里渴望着有一个女人能给
自己带来快活、带来慰籍,一边却又对一个已经全身脱光躺在自己身边的女人毫
无兴趣甚至强烈排斥?那时,我的生活就处于这种状态。

  那段时间,我总是挖空心思找理由迟回家、少回家,尽量不要跟莎呆在一起。
但是我心理上、生理上那种对异性的需求和渴望又时时困扰着我、折磨着我,我
不知如何是好,我经常借酒消愁。有时半夜喝得烂醉,然后扑到莎身上折腾、发
泄一番,苟且了事。那时,我觉得自己简直就不是人!

  那段时间,我做什么事好象都不顺,看书看不进去,学习提不起劲,工作经
常出差错,好端端的走路有时也莫名其妙的会跌倒。真是「人倒霉的时候放屁都
会砸后脚跟」!

  我心里清楚自己再那样下去,精神和肉体肯定都会彻底崩溃!为了调整自己
的精神状态,我只得跟单位请了一个星期的年休假,并跟莎说自己要一个人出去
旅游散散心。莎也知道我那段时间状态极差,并不怎么阻拦我,只是叫我自己当
心点。虽然莎跟我没办法产生爱情,但说实话她对我这个人的弱点还是比较清楚
的,她知道我这个人再坏也是坏不到哪里去的。

               第一卷16

  那段时间,我对丽的思念之情尤其强烈。虽然我曾努力企图压制这种思念、
丢开这种思念,但结果往往是事与愿违,这种思念反而越来越强烈,越来越膨胀!
可我知道自己不能再去找丽。我是一个法官,我必须注意自己的良好形象,我必
须保持法官的「高尚情操」。我还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有妇之夫,我不应该去跟人
家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谈情说爱,哪怕人家再怎么真心喜欢你也一样。其实,
我最顾虑的还是担心给丽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给丽的名誉带来不必要的损害。我
不能只管自己舒服而不顾可能给她人带来的伤害。

  我整个人真的要崩溃了!

  可是我又不知该找谁倾诉!

  那个星期我请了假后实际上并没有到外地去旅游散心,我只是把自己独自一
个人关在我的一个朋友空着没人住的套房里。

  上帝,我还是难受!

  怎么办?怎么办?

  我需要发泄!

  发泄!

  酒吧!酒吧!

  我首先想到了酒吧,因为有一次我的一个朋友心情郁闷的时候就是叫我陪他
去酒吧发泄的。那天,他在酒吧肆无忌惮地疯玩,直至喝得烂醉被我背回家。第
二天醒来,他竟然什么事都没有了。酒吧,真是个神奇的伤痛理疗所!

  请年休假后的第一个晚上,我便独自跑到一家酒吧。据说那是我市装饰最豪
华、消费最奢侈、模特小姐也是最牛逼的一家酒吧。

  我到的时候,酒吧里的乐队已经开始演奏,模特小姐正在台上走着猫步,人
并不是很多。酒吧果然气派,台搭得很大,雕梁画栋,音响、灯光效果也不错。
在或眩目或昏暗的灯光下,模特小姐看起来似乎个个都如花似玉,妖媚勾魂。

  我心情并没有好起来,仍然郁闷。我不是来欣赏模特小姐的,我只是想来喝
酒,想来讨醉的。我在稍离舞台的一个角落点了个位置,然后要了一瓶瑞典的伏
特加和一包「三五」,龟缩在角落里独酌独熏。那些漂亮的模特小姐看我一个人
落寞地独酌独熏,便有好几个跑过来要陪我喝酒,而且帅哥帅哥叫得欢,个个显
得既热情又百般温柔。我知道她们并非真的喜欢我这个「帅哥」,酒吧里「帅哥」
多的很,她们只是冲着我口袋里的money来的。但我心里清楚,晚上我是来
寻乐的,我是来消愁的,只要她们能让我开心,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干嘛又要拒
绝她们呢?这是她们的工作,她们也需要快乐。虽然是在风月场上,但也许她们
中的很多人比那些所谓的良家妇女要善良、要正直,甚至还要纯洁还要真诚。我
又何必扫她们的兴为难她们呢?

  我让她们全部坐下来,不管她们喜欢喝洋白酒还是喝啤酒、喝葡萄酒,我都
叫她们点过来。我愿意跟她们一起喝,我愿意跟她们一起醉。

               第一卷17

  那天晚上,我不知不觉一个人就喝干了一大瓶的伏特加。虽然头已开始有点
重,脚已开始有点飘,但我还是又和模特小姐们喝了三、四瓶的啤酒以及半瓶多
的葡萄酒。我似乎觉得自己成了酒仙,酒量从来没那么好过。我那天带了很多很
多money,我只记得自己酒后「豪情万丈」,迷迷糊糊中把口袋里所有的m
oney全掏出来,还跟模特小姐们嚷着要把它们全部花光,让她们想拿多少就
拿多少。但那些模特小姐并没有一个如有些人所想象的那么「贪婪」,她们都只
是很「职业」地拿走自己应得的200元人民币,然后把余下的整理得好好的塞
还给我。

  那天晚上,我在酒吧里从九点钟喝到第二天凌晨两点多,一直喝到所有的客
人都走光,就剩我一个人。

  等我醉醺醺地从酒吧出来的时候,发现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已下起了雨,而且
有很大的风,大街上既看不到人也没车了。我本来就踉踉跄跄有点站不稳了,再
让风一吹、雨一淋,突然感觉脑袋瓜疼得很,全身绵软。我知道是酒精发挥作用,
酒魔开始肆虐了。我很想吐,可又吐不出来。人类求生的本能促使我强忍着难受
挪到酒吧楼下的一个墙根卷缩在那里。我当时盼望能尽快有一辆出租车开过来载
我走,但我心里又不知道到底该往哪里走好。回到自己的家回到莎的身边?还是
回到我借居的朋友的家?而且我心里又在想:晚上我会不会就这样死去?死在一
个雨夜的街头?

  不是我怕死,只是我的内心告诉我,我还不能死。我死了自己没关系,但我
还有父母,还有莎(对,还有莎),我不能就这样不负责任地走掉,我至少也得
把事情处理好安排好再死。还有,特别是我的丽,我就这样死掉,她会怎么样呢?
也许,我不一定能娶她做妻子,但她是那么的爱我!我活着,她至少还能看到我;
假若我死了,她肯定会很痛苦很痛苦的。

  我不能这么自私,只为自己一个人着想!我至少现在还必须活下去!

  对,丽!我的丽!想起丽,我的生命好象突然又看到了曙光。我得给丽打个
电话,告诉她我的情况。

  丽有一天曾经跟我说:「我知道你心里过得很苦,但不管生活有多么难受、
多么无奈,你都应该好好地坚强地活下去。」她说生命是上帝给的,是最宝贵的,
我们每一个人都没有权利肆意糟蹋。她还说我哪怕什么也不顾,至少也要让她看
见我还好好的活着。丽说过,她的手机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会为我开着,不管我遇
到什么困难和烦恼都别忘了打电话给她,上帝会保佑我的。

  正在我脑子杂乱地胡想的时候,一辆空的士开了过来。我强撑着站起来拦住
了车,并把我朋友房子所在的位置告诉司机,让他赶紧把我载过去。

  在车里,我没忘记拨打丽的手机。果然,丽的手机还开着!

  丽一接起我的电话,首先就急切地问:

  「你、你怎么啦?在哪里?」我想丽这个时候接到我的电话不知该有多担心。

  「我、我晚上喝了很多酒,差点不行了,在、在出租车里。」我觉得自己舌
头都不听使唤了。

  丽说:「你千万小心点,呆在一个地方然后告诉我,我马上就过去。」

  我说:「我、我往一个朋友住的地方走,没、没事的,你不要过来,太、太
远了。」

               第一卷18

  丽坚持让我把朋友的住址告诉她,然后叫我手机开着别关就把电话挂了。

  我只记得自己语无伦次地将朋友住址告诉丽,接着就歪在出租车里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人从沉睡中打醒过来,只听出租车司机说:

  「下车吧,你要的地方已经到了。」

  迷迷糊糊中还记得出租车司机把什么东西塞给我:

  「你的包,你的手机,拿好!下次当心点,别喝这么多酒!」出租车司机把
我扶下车后开车走了。

  下了车,我感觉自己的两条腿就象注了铅一样沉重,怎么也不听我使唤了。
只记得自己突然重重地摔倒在一幢住宅楼边的草木丛中,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等我再次朦朦胧胧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躺在
一幢住宅楼的楼梯口,靠在一个女人柔软的身上——那是全身湿透并已哭成泪人
似的丽。我感觉到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痛,脑子马上清醒了许多,用手一抹,是一
片血糊,突然想起那肯定是刚才摔倒在草木丛中时破的相。

  丽见我醒了过来,脸上立刻露出了欣喜而又怜爱的笑容:

  「你、你终于醒过来了,把我吓死了!」

  我揉揉眼睛,脑袋依然感觉沉沉的,还有点疼痛。我用力挣扎着坐起来,用
手捧着丽的脸:

  「丽……」我还没开口就先哽咽了。

  「你、你没事吧,丽?我、我……真的好想你!」

  「傻瓜,我没事,我只是好担心你。你看你,都弄成这个样子。」说着,泪
珠又从丽的眼里流下来。

  「我好不容易在楼下的草木丛中找到你,把你拖到这楼梯口。你说你朋友家
是B单元208室,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208室,B单元哪有208室啊?」

  我知道肯定是我酒后语无伦次将我朋友住的D单元208室说成B单元20
8室了,害得丽淋雨担惊受怕不说,还要深夜陪着我龟缩在人家的楼梯口。

  我连忙说:「是D单元208室,不是B单元208室。」

  「那钥匙呢?我们赶紧先进屋再说吧。」

  我看看旁边,自己那个精致的手提包还有手机竟然好好的都还在。

  我在手提包里找到了钥匙,然后丽搀扶着将我拖进了我朋友所住的D单元2
08室。

  进了屋子,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

  雨,不知什么时候也停了。

               第一卷19

  我还是全身无力,只能整个人赤裸裸地瘫坐在浴室的地上。淋浴喷头温和、
均匀的水流轻柔地喷洒到我的头上——脸上——脖子上——手臂上——身上——
DD上——大腿上——小腿上——最后一直喷到脚趾头,然后又循环着往上喷。
丽的身子也是整个光着的,她一会儿站着一会儿俯下身来贴紧我,一只手拿着淋
浴喷头往我身上喷水,一只手随着水流缓缓地抚摩着我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真的,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曾这样帮我洗过澡,包括我妈。我
想,你们肯定也不曾有过。可是那天我酒喝醉醒来被丽拖进屋里后,她就是这样
帮我洗的澡。我一会儿紧紧抓住丽的腿,一会儿又紧紧抱住丽的身子,把自己的
脸贴在丽丰满温暖的胸脯上,任性、忘情地亲吻着吸允着丽那圣洁美丽香甜的乳
房,就象一个唯恐失去母亲安全怀抱的婴儿。

  洗完澡,丽把我在床上安顿好,并喂我喝了一杯醒酒的石斛晶冲剂,然后才
放心地一只手搂着我,一只手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伴我入睡。

  一个多么善良、真挚、体贴的女人啊!

  丽,我爱你!真的好爱你!

  早上醒来后,丽给她们幼儿园领导打了个电话,请事假一个星期。丽说这个
星期要好好陪我、照顾我。我说:「你还是走吧,你这样,我会更离不开你的。」
丽坚持不肯:「不行!再让你这样下去,你整个人会崩溃掉的!」其实,我心里
好想丽能留下来陪我,但我又不愿拖累丽。「不管以后怎么样,这个星期我得照
顾你。」丽仍然坚持。我无言,只有再一次紧紧抱住丽……

  那是多么快乐、幸福的一个星期啊,我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在那一个星期里,丽每天都给我煮好吃好喝的,还给我破相的脸敷药。更重
要的是,通过那一个星期的调整,我从生理到精神都得到了再生。我重新对生活
恢复了信心,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第一卷20

  一个星期六的上午,正当我一个人(莎到我丈母娘那里去了,说星期天下午
回家)在家里百无聊赖看着新闻播报时,我的朋友杜电话打过来,邀请我当天晚
上参加他们服装商会成立五周年庆功宴会。杜是我们市服装商会的会长,属于那
种可以和我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他说当天晚上会有很多服装届、电视台以及其他
领域的青年才俊、靓丽美女到场,可以借这个机会多结交些朋友。杜还故意「奉
承」我说:「你是青年法官精英,也不妨让大家认识认识你。」杜是社交场合的
活跃分子,能说会道,在我们朋友圈里很受欢迎。而我属于那种比较刻板、不苟
言笑的「法官大人」,不大擅长交际。为了「培养」我的社交细胞,杜有什么好
的「项目」,总是会叫上我一起参加。

  自从上个星期给丽过二十岁生日时经历了那种浪漫而又「惊心动魄」的一幕,
我就更加想丽了。一个多星期没看到丽,我心里实在憋得慌,食无味,睡不香,
干什么事好象都提不起精神。还有丽她妈,一个美丽温柔的女人。虽然只在「猫
眼」里瞄了那么几眼,但她的样子在我脑子里一直挥之不去,有时心里还会有一
种莫名的火焰在跳动。

  心情怎么会这么乱呢?

  到底怎么啦?

  我在心里不停地问自己。

  去就去吧,反正一个人呆在家里也无聊。我作出决定后,给杜回了个电话。
杜听到我的决定显然很高兴:「欢迎!欢迎!」还调侃说:「我的大法官,肯定
不会让你失望的。」

  服装商会的五周年庆功宴会是在商会大厦的青年俱乐部大厅举行的。我到的
时候,男男女女已经来了很多人,他们(她)个个精神饱满、开开心心,大家相
互寒暄。不是我自己说自己不好,也不是自己瞧不起自己,说实话,有些时候我
更加喜欢商人们在一起时的这种直爽、活跃的氛围,而不喜欢法院机关里的那种
阿谀奉承、刻板沉闷的样子。

  俱乐部大厅那天布置得喜气洋洋。天花板和墙壁上挂满了色彩鲜艳的气球和
彩带,随风飘动,就象美女们挺着丰满光滑的胸乳在扭动着婀娜多姿的腰肢。大
厅里一溜儿摆开了大约有七、八十张的圆形宴会桌;还搭了T型台,从T型台一
直到大门口,铺了一层厚厚的红地毯。听杜说,晚上还有服装商会功勋企业家颁
奖典礼和模特走秀等节目。

  杜正在招呼着客人,看到我进来马上迎了过来,并将我领到靠近T型台的一
张贵宾桌旁坐下。这张贵宾桌旁已经坐了六个人,三男三女,杜把我安顿好并替
我们彼此做了简单介绍后,让我先坐一会儿,并说呆会他们还有人会过来的,然
后就又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与我同桌的三男三女显然是彼此有些熟悉的,他(她)们有说有笑,我便只
好傻呆呆地坐着。很快,庆功会就正式开始了。随着一阵有节奏的音乐声起,一
群高挑、靓丽的美女模特踩着猫步鱼贯而出,整个俱乐部大厅的气氛一下子热烈
起来。我暗自感叹:服装商会毕竟是服装商会!与我们法院哪能同日而语。其实,
不仅仅是T型台上的模特们美貌、靓丽,在我进俱乐部大厅的那一刻,我就已经
感受到服装商会的男男女女们,气质显得特别优雅。

  不愧是装扮美丽的男女们!

               第二卷21

  模特走秀过后,便见杜随着那个漂亮的主持小姐出来宣布服装商会功勋企业
家名单。当杜宣读到一个叫做「欧阳慕君」的女企业家时,嗓门好象特别提高了
八度。说她是服装商会成绩最卓著,贡献最大的功勋企业家;说她是服装商会唯
一的美女功勋企业家;还说她不但是企业家,而且还是社会慈善家。我对服装界
的这些功勋企业家们本来就并不了解,因此也没有怎么特别记在心里。只是当杜
说到欧阳慕君的时候,觉得稍微有些与众不同,便竖起耳朵听了听。

  杜宣读完名单后,接着便是功勋企业家们上台接受「有关领导」的颁奖。

  当那个叫做欧阳慕君的女人款款走上台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顿时傻掉了:我
的天!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

  那个女人竟然就是丽她妈!

  那天晚上,君身着一件紫色的中国旗袍,脚踩一双镶钻的白色高跟皮鞋;S
型的身材,凹凸有致,一点也不多,丝毫亦不缺;玉脂般的皮肤在紫色旗袍的衬
托下,尤显光洁;明眸善睐,顾盼生辉;照片上原来如瀑布似的披肩散发,现在
已被很漂亮地打成髻,盘在脑后。君整个人显得既淑女,又不失干练。

  君在T型台上一出现,全场的目光马上都集聚到了她的身上,连漂亮的主持
小姐和刚才那些美貌、靓丽的模特也黯然失色。

  ……

  我傻在那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就在那一刻,我永远记住了丽她妈!记住了君!

  颁奖典礼过后,杜便宣布庆功酒宴正式开始。由于我与同桌的另外三男三女
不熟,因此恨不得杜能快点结束颁奖典礼过来陪我。杜不愧是杜,这家伙过来时,
竟然把那个漂亮的主持小姐还有君都带来了。杜让主持小姐贴着他自己坐,然后
示意君坐在我的边上。我当时心里真的有点受宠若惊,但我表面上还是装得很镇
定,微笑着跟君打了个招呼,并站起来请她坐下。君非常优雅得体地说声「谢谢」,
露出一排洁白精致的美牙,也回报我一个微笑。杜摆出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说
是「隆重」把我这个「才华横溢的法官精英」介绍给君,将我抬得很高很高,给
足了我面子。我虽然口中连说「过奖、过奖」,但心里感觉还是挺受用。

  我发现,当君往我们这桌走的时候,大厅里很多人的眼光也随着往我们这边
看,尤其是那些男宾客们。可以看得出,他们眼里满含着那种羡慕或者说是嫉妒。
其实,当我发现君往我们这桌走的时候,我的胸口就开始象有一只小鹿在那里不
停地跳动,手心也拽出了湿湿的汗。

  君跟杜还有我们桌的另外六人显然都是老熟人了,他(她)们很随便地相互
打着招呼。杜好象极力想将我和他的关系说得特别亲密,强调了一遍又一遍。我
知道他是想让他的朋友尽快认同我接纳我,以便我能更好融入他们这个群体。杜
就是这么一个善于调节气氛,人见人爱的朋友,不管女人还是男人都会很快就喜
欢上他。

               第二卷22

  那天在酒桌上,我们几个都喝得玩得十分开心。我也因为有杜在旁边护着,
又有君这个美女作陪,心情比家里出来时好多了。闻着旁边君身上源源不断散发
出的那种女人特有的幽香,我还没怎么喝酒似乎就已经有点醉了。我虽然实际上
也已经见过君,但那是在照片上,在「猫眼」里,跟君靠得这么近毕竟还是第一
次,我终于可以近距离仔细地欣赏君。君的皮肤不知是保养好还是天生的,看起
来细腻鲜嫩,而且象绸缎一般光滑。三十八岁的女人了,看不出一点儿皱纹。若
不是眼神中透露出的那种阅历和成熟,肯定没有人会相信她已经是一个三十八的
女人。我相信,说她二十五岁,都没有人会怀疑。一个纯正女人的一切,包括美
丽、韵味、睿智……,可以说君应有尽有。若不是亲眼所见,我真无法相信天下
竟然有如此完美的女人!

  不知是意外还是巧合,每当我用眼睛看君时,君也总是注视着我,有时还有
那么一点含情脉脉。君还主动地跟我说话,给我敬酒,大方自信,而我这个法官
反而显得有些拘谨。宴席期间,其他桌的很多「精英男士」不停地到我们这桌来
敬酒,每当这个时候,君也总是很有礼貌地起来回应。我知道,这些「精英男士」
主要也是冲着君等美女来的,我们是沾了她们的光。我不知道是自己自作多情还
是君有意的,每当君站起来喝酒时,她那如鲜笋般的手臂总是会很凑巧地从我的
脸边滑过,有时她那高耸诱人的「东东」还会顶到我的身上来。这时,我往往也
会有一种被电触了的那种酥酥的感觉。

  看得出来,我们桌的杜和那个漂亮女主持以及另外三对男女关系都很亲密,
一般人见了都会很容易想起「有一腿」这个词。只有我和君属于「独立体」。杜
他(她)们好象有意想撮合我们两个,老是要我和君相互多喝几杯,还怂恿我们
喝三杯交臂酒。君也似乎巴不得这样,一点都不推辞。但由于我从来不曾跟一个
初次见面的女人在公众聚会场合喝过交臂酒(即使是开玩笑),三杯酒虽然是喝
了,但「交臂」是万万不敢的。君的酒量煞是了得,喝了那么多酒,脸上也只是
微微泛红晕,并无醉态,而那双眼睛则更显光亮、撩人。我不敢多看君,而她却
一点也不避讳,总拿眼睛看着我,甚至偶尔还会带点挑逗。

  酒宴间,我们相互交换了电话号码。

  酒会结束时,杜提议再去KTV唱歌、喝茶,其他三对都热烈响应,君好象
在等我的反应,既没说去也没说不去。我因为不大喜欢去KTV这种嘈杂的娱乐
场所,便借口晚上还得写点东西加以推脱。君也说酒喝太多了比较累想早点回宾
馆休息。杜见我们两个不想去,也并不勉强:「那随你们便,我们几个去玩好了。」
临走,杜又鬼鬼地丢下一句:「那你们可不能单独行动哦。」

  我是真不想去,便故作生气:「可不要瞎说。」

  我们彼此握手告别时,杜说要先开车送我回去,我说「不用」;杜又说:
「那让欧阳慕君送你回去吧。」我说「我家就在附近,很方便的,我自己走回去。」

               第二卷23

  其实我心里也很想能跟君一起走,但我自己没车,让一个女人送我这么个大
男人,不是我的作风。于是我们便各走各的。

  我走出商会俱乐部才几分钟,家都还没到,身边的手机就响起来了。我一接
起便听出是君的温柔声音:「听得出我是谁吗,法官大人?」

  我答:「知道,美女企业家,有何指示呢?」

  「岂敢、岂敢。」

  「你晚上真的还有事吗?」君接着问。

  「没有,我只是不想到KTV这种地方去玩。」

  「我知道你是不想去。」君对我好象了如指掌。

  「你怎么说,美女?」我问。

  「过来再陪我喝喝茶聊聊天方便吗?我一个人住国际大酒店。」

  「你不是说很累想早点休息吗?」我明知故问。

  「两个人喝茶聊天不也是休息吗?」君一点都不想放弃。

  「那好吧,我过去陪你一会儿。」我无法推辞。

  君于是将房间号码告诉我。

  君住的是豪华套房,外面是会客厅,里面是卧室,卧室里摆放着一张二米宽
的大床。我进门时,君正坐在会客厅的大沙发里等我。君见我真的来了,反而显
得有点不好意思,那张漂亮的脸比刚才在俱乐部喝了酒还要红晕。

  我故意调侃说:「我们这不是真的让杜给说中啦?他若知道不扁我们才怪呢。」

  君似乎并不在意我说什么,只是眼睛定定地看着我。

  我知道女人眼睛的含意,便不好再开玩笑。

  君的眼睛突然变得有点湿润,幽怨地说:「你知道我心里想什么,干嘛还故
意捉弄我?」

  那一刻,我很想将君抱住,但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冲动,我知道不能那样。

  「我也不知道自己晚上到底怎么啦,第一眼看到你,心里就颤颤的。」君接
着说。

  我真的没想到:君——一个光芒四射的女强人,情感的流露会是这么直白!
这么真挚!

  「你是个很优秀、很美的女人!」这是我发自内心的对君的感受。

  「我不稀罕,我想要快乐!」

  「每个人都需要快乐!这我知道。」我说。

  「我晚上能碰到你,很开心!」君就象中学里的小女生。

  「你丈夫呢?」我突然很冒昧地问了一句。

  君可能根本没想到我冷不丁会问这个问题,一下子木在那里不知所措。片刻,
才说:「我没有丈夫,我们不要讲这个问题好吗?」君好象在哀求我。

  我看着君,心里在想着丽,我对君的好奇心更强了,但我不愿再触痛君的某
一块伤疤。

  我看看时间,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

  「我看你已经很累了,你还是早点睡吧。」我握住了君的手——君的手有点
冷。

  「你真的要走吗?」君突然整个身体靠在了我的身上,泪已经流满她的整张
脸。

  我用手擦去君的泪,并亲吻了她的额头。

  「是的!」我站起身,径直走出君的房间,按下了电梯。

  君万分忧伤地靠在了房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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