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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淫强奸] 【一个女叛徒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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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用毒药杀人……也是杀

  “越过高山,尸横遍野;越过海洋,尸浮海面;为天皇而死,视死如归…”
日本军官俱乐部内一群狂热的野兽齐声嚎着。

  我举着照相机,拿着小笔记本站在角落里。然后我放下照相机,从旁边桌上
拿起一瓶刚刚打开的酒,趁人不备,悄悄地拿出了几个纸包,揣进了自己兜里,
又迅速撕开一个,将药面倒进了酒瓶,使劲晃了几下,又将酒轻轻放到了桌上。

  唱完了歌,日本军官们哈哈笑着各自归座,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十分
的热闹。

  我若无其事地向四处溜达起来。

  “井野君。一别两年,你是步步高升,春风得意啊!”两个日本军官的谈话
突然引起了我地注意。

  “杜川学长,自从攻占南京,我也是兢兢业业。拼死作战,才换来这中佐军
衔。”井野苦笑着摇了摇头,“您当初要不是因为受伤转到卫戍部队,恐怕成就
远在我之上啊!”

  “好汉不提当年勇。井野君能有如此成就,我也是非常高兴。”杜川很感慨
地喝了口酒,“攻占南京时,在劈杀比赛中,我可是输给你的。”

  “平手,平手而已。”井野谦虚道。

  我微微皱了皱眉,然后迈步走了过去。

  “打扰两位一下,我是《新军新闻》的记者美枝子,我想采访二位。不知道
方便不方便。”我微微弯腰一躬,对着两个日本军官说道。

  “东京来的?”杜川和井野对视了一眼,笑着点了点头,伸手示意我坐下。

  “不知美枝子小姐想采访什么?”杜川笑着问道:“看到从家乡过来地人,
总是感到特别亲。”

  “是啊!”井野附和道:“成天是打仗打仗,随便攀谈一下,要是上了报
纸,家里人看到了。会特别高兴和放心吧!”

  我装模作样地给两个家伙照了张像,坐了下来,“今天是昭和日,不如就谈
谈你们攻占南京的事情好了,我刚才听到两位阁下谈起这件事的。”

  杜川看到我打开笔记本,作好了记录的准备,不由得稍稍皱了皱眉,说道:
“有些事情是不好见报地。”

  “没关系。”我笑着宽慰道:“只是随便聊聊,事后我们会作删减处理的。
否则新闻管理局也不会允许呀!”

  “那就说说吧!”井野倒是很随便,“河野先生说得有理,超出记者权限的
事情,报社也是不会同意的。”

  杜川点头表示同意,便和井野互相补充着,谈起了攻占南京的前前后后。

  “……我和井野定下了百人斩之约。从句容杀到紫金山。井野君终于还是比
我多砍了一个。”杜川毫不在意地笑着讲述道。

  “杜川学长谦虚了,劈杀105人与106人。在时间上已经无法确定谁先
到达百人,所以是打成了平手。当时的田中军吉大尉可是用宝刀砍了三百多人
哪!”井野掩饰着心中的得意,用很平静的语气说道。

  我的脸色已经发白起来,在旁人看来,也只是女人的心理承受力比较弱而
已。

  我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只好接着问道:“不知这位田中军吉勇士今天来没
来?”

  “在那边,脸上有道疤地就是,现在他已经是大佐了。”井野伸手指了指,
很羡慕地说道。

  “谢谢二位。”我抬起身,很有礼貌地弯腰说道:“二位的讲述给我这次支
那的采访增添了很多素材。”说完,在这里我一刻也不想多呆了。”

  我又走到酒柜前,要了两瓶酒,走到了一个稍微僻静的角落里。在昏暗灯光
掩护下,将毒药混入了酒里。

  我一手拿着酒瓶,一手端着酒杯,穿行在日本人当中,恭维着,给这帮凶
手、杀人犯敬着酒。

  这时,俱乐部的门被打开,一个日本老头走了进来,后面竟然跟着一群日本
女伎。看来,他是为这次活动增加娱乐地妓院老板。

  俱乐部的气氛立刻活跃起来,喝得本来就有些兴奋的日本军官立刻忘记了自
己的仪表,淫笑着上前搂抱着这些女人。

  我将空酒瓶放到了桌上,看了看手表,抬头在人群中寻找着石野,但还没见
到过石野和几个高级军官。

  “过来陪我。”一个喝得半醉的家伙突然晃了过来,错把我当成了女伎,伸
手就搂。

  我向旁边一躲,冷起脸说道:“阁下,您搞错了,我是记者,不是女伎。”

  “什么?”这个家伙也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故意如此,瞪着眼睛,再次扑
了上来。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我奋力推开了那双脏手,狠狠地给了他一下子。

  “八嘎!”这个家伙退了两步,晃了晃脑袋,举手就要打,手停在半空却落
不下去。

  “阁下,请注意您的仪表。”一个日本军官及时地抓住了他的手腕,一只手
将我拉到身后,“请看清楚了,这位小姐是司令部的,是一位记者。”

  “那又怎样?”这个家伙瞪着眼睛,挣脱了日本军官,“我们是帝国地勇
士,拼命流血为天皇陛下效忠,难道她就不应该犒劳我们吗?”

  日本军官冷笑起来,“难道没有女人,阁下就不为天皇陛下效忠了?我是否
可以这样理解你的意思?”

  杜川赶紧走了过来,将这个喝得半醉的日本军官拉到了一旁,对我说道:
“美枝子,他喝醉了,请不要介意,为天皇陛下效忠是我们大和民族每个人应尽
的责任,哪能讲别的条件呢?”

  我笑着点了点头,“醉话当然不能当真,请杜川阁下放心,对您的采访我们
非常满意,您让我们见识了一个真正地帝国勇士,现在我们也该回去了。”

  杜川很得意,谦虚了几句,将我送到了门口。我抬起头,望着青天白日,长
长地出了口气。

  我走了几步,从一个角落里走出一个人,他拉着我的手就向弄堂里走去。

  “怎么样?”吴秀丽说道。

  “至少十七八个。就是不知道你配地毒药好不好使,喝下一杯能不能毒死这
些畜牲。“

  “呵呵,别的我不敢夸口,这杀人还是有把握地。”吴秀丽轻笑了一声,
“这种药别人都没见过,现在可是我的独家秘方,实在是居家旅游、杀人灭口的
必备良物啊!”

  “慢性毒药总是让人心里没底。”我皱了皱眉,“实在没有看着这帮禽兽当
场倒毙过瘾。”

  “这说明我的层次又提高了。”吴秀丽得意地说道:“杀人于无声无息之
间,安全又可靠。”

  “你就听好消息吧,这次不死个十个二十的,我就嫁给你得了。”

  “别,我可不敢娶你这个阴险毒辣的家伙。”我嘻笑着说道。

  用刀杀人是杀,用枪杀人也是杀,用毒药杀人……也是杀。过程不同,结果
却是一样。除了显得阴狠、无形外,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一次非暴力的行动,却
比真刀真枪的效果还要好。

  虽然日本人隐瞒并封锁了在第二天十几名日本军官毒发身亡的事实,但吴秀
丽还是通过军统的内线得到此次行动的战果。但他没有想到自己在日本军官俱乐
部的下毒行动,正赶上了国军的冬季大反攻,五名少佐,四名中佐,三名大佐的
中毒身亡恰恰给冬季反攻壮了声色。

           第二十三章  脱离虎口

  小林跟着吴秀丽已经三天了,注视着,等待着。如今,他已经掌握了她的习
惯和时间表。他知道早上她什么时候起床,白天都见些什么人,晚上几点睡觉。
平常她更注意如何使自己显得干净整齐,而不是怎样打扮得漂亮。然而,他对她
惹眼的体态更感兴趣。但是,他并不急在一时把她们都抓起来,他感兴趣的是她
要联系的重要人物。直到看见美枝子从军官俱乐部出来同她见面,才想到事态的
危急。马上赶去打电话报告,但小林也失去了美枝子的下落了。 

  岗川正静静的坐在他的位置上,细心的擦拭着他那把闪亮的武士长刀,森冷
的刀锋映衬着他阴沉的国字脸,显得格外的诡异。

  这位毕业于日本帝国陆军大学特勤班的高材生,此时正在等待一个神秘的电
话。忽然间,电话响了。岗川的眼睛猛地睁大,似有闪电射出。

  他一把抓过电话,仔细聆听着里面的话语。

  片刻后,他挂掉电话,扬声喝道:“村田!”

  “在!”门外,等候多时的村田中佐飞快的跑了进来。“大佐阁下,您有什
么吩咐!”

  “传令,捕猎行动,开始!”岗川站了起来,淡淡的杀气开始在空气中荡
漾。

  “是!”村田猛的一点头,又飞快的跑了出去。

  片刻后,原本死气沉沉的日本特高课忽然间变得喧哗了不少。一队队全副武
装的日军士兵从营房里鱼贯而出。脚步声,哨子声,军官们的呵斥声,响成一
片。随后,第一辆卡车的车灯亮了起来,紧接着几辆挂着太阳旗的摩托车呼啸而
出,随后,特高课的大门打开,庞大的车队开始向目标进发。

  岗川坐在自己的指挥车上闭门养神,但他的内心可不像表面一样平静,他毕
业于陆大特勤班,这个班,当年就是日军明日之星的代名词。十几年的时光转瞬
即逝,当年和他一起毕业的二十几名同学早已跨入了日军将军的行列,唯有他还
在一个大佐的位置上蹉跎,但他蹉跎的心甘情愿,因为这是他熟悉而迷恋的舞台
——谍战!

  十余年立下无数汗马功劳,才能荣任上海特务机关长的职位,而今,他又将
捕获一条前所未有的大鱼,很有可能,他将自此迈入将军的行列!

  谍战领域的将军啊,这可绝对不是陆军那些廉价的将官们所能比拟的。

  忽然间,岗川睁开了眼,喝道:“停车!”

  坐在他旁边的村田中佐楞了一下,但还是马上发布了命令,车队缓缓的停了
下来。

  “命令所有人员下车,步行前往目标区域,不得喧哗!”

  “是!”村田中佐点了点头,走下车,开始传达岗川的命令。

  “所有人员下车!机枪组,前面开路,如遇抵抗,立刻进行火力突击!狙击
组,随后跟进,到达目标区域后,立刻占领周围制高点,封锁目标区域!突击
组,随我行动!”

  日军士兵们跳下车来,开始有条不紊的组织队形,随后如鬼魅般,扑向他们
的目标,就如同暗夜里的一群豺狼。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鬼子,鬼子已经围上来了,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起。开枪的是负责在暗中站岗
的沈敏,她打死了一个在前面走的鬼子,但过了几秒,她也被日军狙击手的子弹
打碎了脑袋。

  “八嘎!”村田中佐狠狠的骂了一声,他没想到,支那人的特工居然如此狡
猾,居然布置了暗哨。枪声终究还是暴露了他们的行动。

  “突击!”村田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拔出指挥刀向前一指,随后日军的十
余名机枪手组成的火力突击队开始疯狂的火力压制,数十名突击队员排着散兵阵
型开始向目标,坚固的公寓推进。

  但敌人的强悍似乎远超他们的想象,只见几名男子冲出房间,随后开始用各
色武器向日军部队还击,更有甚者,居然拖出了一挺机关枪,对着楼下的日军猛
烈扫射,顿时枪声大作,子弹横飞,沉睡中的上海已经被唤醒过来。

  “嘭!嘭!”日军狙击组飞快的射击着,压制着敌人的防守火力,但敌人当
中也有高手,躲在阴暗处不断还击,双方一时打的难分难解,不相上下。

  岗川坐在指挥车内,听着前方激烈的枪声,脸色阴沉。他没想到,敌人居然
会在市中心构筑这么一个堡垒,整整一座楼里面全是支那人的特工,居然还藏有
如此多的重型武器却没有被发现,难道平时日军的搜查部队都是吃干饭的吗?!

  “命令特工队加入攻击,记住,玲木香子,一定要捉活的!”

  “是!”站在他身旁的一名军官猛的一点头,率领着一支装束明显区别于其
他日军的特工队,向前扑去。

  ”你们从后面撤吧,我来掩护你们,“吴秀丽说道。

  ”要死咱们死在一起,要活也是一样,我们绝不丢下你。“胡青同赵虹异口
同声,吴秀丽十分感动,她还想说什么。

  这时,四面八方的鬼子和特务都开始冲锋了,再想撕毁一个口子已经很难
了。见此情景,吴秀丽严肃的说:”该是我们履行誓言的时候了!“

  ”散开打,各自为战。“

  这是怎样的生死决战啊?武器对武器,装备对装备,人员对人员,各自为自
己,展开一场空前决战。

  可是,鬼子越来越多,她们也是寡不敌众。

  赵虹被鬼子刺刀刺死,吴秀丽也无能为力了。又是一阵枪林弹雨,胡青也倒
下了,她用尽自己所有力量开了最后一枪。最后吴秀丽受伤昏迷过去了。

  公寓寂静,只有鬼子的兴奋叫喊声充满空间。战争是人类自己种下的罪恶,
为了活捉重庆特工,岗川不惜一切代价导演了这场悲剧。

  然而,兴奋有时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战场是有时发生的情况也是瞬息万
变。

  一股冷风掠过,卷起无数纸片,纷纷扬扬落在吴秀丽的脸上,身上,流血的
伤口疼痛难忍,迫使她醒了。

  当吴秀丽睁开眼睛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血肉模糊,脑袋被炸毁的鬼子
尸体。湖南中尉清楚看到。鬼子怀里有一挺歪把子机关枪,而且完好无损,她灵
机一动,如果能把这枪弄到手,她还可以参加战斗。

  可是,这里距离鬼子十几米远,幸而特务和汉奸都在欢呼着,叫喊着,也许
他们在庆祝胜利,谁也没注意吴秀丽还活着。

  吴秀丽没敢动地方,只用手轻轻移动,这种移动是看不出来的。

  她眼睛盯着鬼子,盯着特务,盯着汉奸,听他们欢呼,听他们叫喊,看他们
手舞足蹈。然而,她的手仍旧在慢慢移动,移动,终于,她的手碰到了机枪,他
略微一用劲,就把机枪弄到手了。然后,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端着
机枪对准鬼子和特务,还有汉奸就是一阵扫射。

  只见那些欢呼叫喊的鬼子特务,还有汉奸,他们摸不着头脑,不知发生了什
么事,就稀里糊涂送了命。剩余的惊惶失措,急忙往找地方躲藏,然而,吴秀丽
的机关枪就在他们身后响着。只不过吴秀丽的枪响了几十发子弹,已被从身后冲
过来的玲木香子的几个特工按倒在地上,牢牢的捆了起来。

  “八嘠!八嘠!”岗川疯狂的咆哮着,用力的挥舞着自己的手臂,发泄着心
中的愤怒。此时的他早已没有了以往的冷静和风度。有的只是一张狰狞而扭曲的
脸庞,他很伤心,很失望,自己筹划的行动居然就换来了这么一个结局,除了击
毙3名军统女特工外几乎一无所获。

  吴秀丽这个活死人对他有没有作用还不知道,因为他需要一个秘密,一个只
有吴秀丽才知道的秘密!但愿能打开她的嘴巴吧,把那个该死的美枝子捉起来,
这才可以挽回一些皇军的颜面。

  “大佐阁下,接下来……”村田中佐冒着被挥上一耳光的危险,轻轻地提醒
道。

  岗川深吸了几口气,努力的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愤怒之后才说道。”给我搜!
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密码本!还有,立刻向驻军司令部申请,调动人马,严
格检查所有的车站,码头和机场,拘捕一切可疑人员,绝对不能让军统的残留分
子把美枝子带出去!”

  “嘿!”村田猛的点了点头。

  “美枝子,你又赢了一局,但游戏,才刚刚开始!”岗川在心里恨恨的说了
句,随后转身离开了这个让他感到郁闷和失望的房间。

  我在秘密住宅住了一天后,就得到了消息,教官这个特工小组全军覆没。教
官也受伤被俘了。戴笠在重庆马上动用所有关系,利用顾竹轩把我送去了上海。
返回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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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不屈的吴秀丽(一)

  阴道内被精液灌满一次又一次,吴秀丽已经感觉不到肮脏,好像自己本来就
该这样。最后一次被强奸后,一个鬼子拉过吴秀丽的身体推倒在地上,终于结束
了,被长时间强奸的下身再也合不上,她只觉得瞬间精液疯狂地往外涌出,随后
她又一下全身无力软了下来,昏死了过去。

  妈的,玲木香子抓住吴秀丽头发,揪起她脑袋照着地板上便咚咚磕去,又仰
起她脸啪啪乱扇,同时还骂唤:“肮脏的支发那人,你这狗东西怎敢就装死!”
这么两下就把吴秀丽硬是搞醒过来!

  “说,谭文丽到底藏匿在什么地方。”

  吴秀丽嘴里满是鲜血。眼眶乌黑,胳膊、腿上伤痕累累;鼻梁下陷,她张开
肿起的厚厚嘴唇无力的说道。

  “小鬼子,你拿老娘没办法啦,再来啊,老娘我够本了,这么多小鬼子给老
娘垫底。哈哈哈。”

  “吊起来,吊起来。”玲本香子气疯的叫着。

  头朝下,吴秀丽身体倒吊在刑讯室中间,阴道又穿插着鬼子的阴茎,痛到极
致她硬挺着,鬼子被刺激到喷射的脏液有些搁在脖子这里,她觉得真的坚持不住
了,离死亡不远了吧,世界在我的眼里旋转。

  “玲木,她说了没有。”岗川走进刑讯室,来到坐在椅子上喝水的玲木香子
身边问道。

  “没有,大佐阁下。”玲木香子一个立正道。

  “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准备一下,潜入重庆,无论怎么样,也要杀了那个军
统谭文丽。”

  “是,大佐阁下,我一定要为大日本勇士复仇。”

  岗川挥了挥手,走向倒吊着的吴秀丽。

  两个鬼子把吴秀丽放了下来,又重新把她双手高高吊了起来,吴秀丽张开红
肿的眼睛,盯着慢慢走到她面前的岗川。

  “吴小姐,我喜欢你这样有本事的中国人,只要你说出你们联系的密电码,
我马上委任你做上海76号副主任。”

  “哼,又没招了,你们这些小鬼子,没别的本事,会糟蹋女人。我吴秀丽,
杀小鬼子,就像杀鸡一样,就说井上公馆,老娘我一个人就杀了二十个小鬼
子。”

  “八嘎呀鹿,你的死了死的。”岗川被吴秀丽激怒了,他把手中的钳子用力
插入吴秀丽鼻孔里,把她的鼻子也插破了,血像小溪一样流了出来。

  吴秀丽拼命的忍受着刺心的痛苦,她要的也是这种结果。所以才想出这种方
法来刺激岗川。

  “啊,畜生。”吴秀丽觉得鼻子里的鼻毛被岗川一点一点拔出来,然后是她
的腋毛,她舔了一下嘴巴上的血。“老鬼子,你就拔吧,把老娘我剥皮抽筋,老
娘我也不会说。你就少费点劲吧。”

  “村田到你了。”岗川满意看着白布上的毛发说道。

  “哈依,大佐阁下,我已经为她准备好洗澡水。你看来了。”

  两个人端来一盆刚刚烧开,滚烫滚烫的开水放在了地上。村田拿大勺子舀了
一勺,然后站在吴秀丽面前动也不动,岗川知道,这是在变相的给吴秀丽施加精
神压力。看到吴秀丽低着头不理他,村田举起勺子,把开水慢慢的浇在了吴秀丽
的伤痕累累的后背上。

  “啊……”刚安静没多久的吴秀丽忽然间大声嘶叫起来,颈部的青筋暴跳。
开水浇在身上传来的痛楚让她感觉自己好像被扒了一层皮一样!

  “我今天倒想看看,什么叫做剥皮抽筋!”村田说着,又舀了一大勺开水,
顺着吴秀丽的肩膀慢慢的浇了下来。

  “呃……”仿佛所有的力气都顺着开水的流淌而飘走了,吴秀丽无力喊叫,
只能发出痛苦的惨叫。被开水烫过的皮肤立刻变红,然后慢慢的肿了起来,最后
上面逐渐的浮起了一层被烫出来的水泡。

  村田拿着勺子不停的在她身上浇着开水,背部,颈部,躯干,双腿,脚面…
当开水流进被岗川扯拔阴毛时,扯下的三角区一块皮肉时,吴秀丽竟然禁不住的
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开水在瞬间带来的大量热能,已经让吴秀丽身体的冷热感知系统失调了!

  看着吴秀丽全身都被烫的一身的水泡,所有的鬼子都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这场景对他们的心里也是一个不小的冲击。他们是鬼子,见惯了生死,但那是在
战场上爽爽烈烈的死,被枪打死,被炮炸死,或者是被敌人的军刀给捅死。像这
种变态的折磨人的方法,他们还是头一次见。

  这时村田忽然回头,指着两个打手说道:“你们两个,过来!”

  村田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打开地上的军包拿出了两把硬猪鬃掺杂着铁丝
做的刷子,指着两个打手说道:“拿着这个给吴秀丽小姐刷刷身体。”

  而吴秀丽却慢慢的抬起了头,看着那两把由硬猪鬃和铁丝做成的刷子,面如
死灰。

  两个打手接过了刷子,走到了吴秀丽的旁边,手中拿着刷子就朝吴秀丽的身
上刷去。

  吴秀丽刚被开水烫过的皮肤已经快熟了,全身一片还泛着水泡。一个打手轻
轻的拿刷子刷了一下,竟然从吴秀丽的背部刷下来了几缕带着鲜血的肉丝!

  “呃啊!”吴秀丽紧紧的咬着牙使自己不发出声音来,但从她的喉咙深处却
传出了一声不可抑制的嘶鸣!

  “刷!快刷!”村田沉下了脸,狠声命令道。

  两个打手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开始动手刷了起来。已经被开水烫过的皮肤极
其脆弱,随着每一下刷过去,都会被带下十几缕沾血的皮肤和肉丝。随着两个打
手的动作,吴秀丽只觉得一阵阵钻心的剧痛直入骨髓,然后一下冲进了大脑里,
她终于忍受不住,抬起头来狂呼乱叫!刚才遭受的所有拷问,所有折磨和强奸,
都没有这个让吴秀丽感到痛苦!在这个时候,吴秀丽感觉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
疼的霍霍乱跳!

  这是一种绝对的钻心的痛!

  岗川拍了拍村田的肩膀,叹服道:“村田,真有你的,这都想的出来。”

  “呵呵,大佐阁下过奖了。可惜这个并不是我的原创,而是跟他们中国人学
的。”听着吴秀丽的大呼小叫,村田面无表情,淡淡说道:“古代中国就有这么
一种刑法,不过他们使用的是铜丝做成的刷子,是要致人于死地的。这种刑法被
称作软凌迟。因为到最后,受刑人身上的皮肉会被全部刷去,只剩下一副骨架
了。”

  “行,他们老祖宗发明出来的东西,现在让他们自己尝尝,也算是忆苦思
甜,缅怀过去吧。”岗川说完,和村田相视,两个人呵呵笑了起来。

  此时,吴秀丽已经被刷的整个人变成了一个血人!从她的身上,再也找不出
了一丝完好无缺的皮肤!

  这时吴秀丽像个死人一样耷拉着自己的脑袋,好像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四肢也松弛下来了,双手只能依靠铁链在那撑着。若不是有铁链她现在肯定会像
一滩泥一样瘫倒在地上。她的整个身体血肉模糊,两个乳房已经成了两团烂肉,
不是看见两个大奶头,你都分不清那裸露在外面的是肌肉还已是皮下软组织,她
全身都在慢慢的往外渗着鲜血。在她的脚下,到处都是被刷下来的血肉残渣。

          第二十四章 不屈的吴秀丽(二)

  村田拿出一根雪茄,点燃了咬着走到了吴秀丽的面前,右手抬起了她的下
巴,然后对着她的脸长长的喷了一口烟雾。

  “怎么样?吴秀丽小姐,雪茄的味道很香吧。只要你肯招,我就把你放下
来,也给你来上一支。”村田的话音带着极大的引诱性,徐徐说道。

  “不是……很香……”吴秀丽说话的力气都快消失了,她只能断断续续的从
嗓子眼里挤出声音说道:“你这……王八蛋有……口臭。”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鬼子没想到吴秀丽到这个时候的反抗情绪还如此的强
烈!看着吴秀丽那已经快要丧失意识的面孔,竟然还对着他流露出了一丝不屑的
表情。村田立刻瞪眼了眼睛,脸上失去了以往的恬淡和从容,面目忽然变得狰狞
起来,朝着吴秀丽的脸上就是狠狠的一拳!

  “啪”的一声闷响,这一拳打的吴秀丽嘴里的血水横飞,溅的刑讯室一墙都
是。村田伸出手又狠狠的打了一拳,才张口骂道:“真是个冥顽不灵的臭婊
子!”

  吴秀丽抬起头,先是不屑的冷笑了一声,然后盯着村田的脸说道:“我再怎
么喊,也没你妈慰安妇喊的好听!”

  “真服了!我看你还能硬到几时!”村田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冷冷的说道。
接着手一伸,锋刃上全是细密锯齿状的军刀一下扎进了吴秀丽的侧腹!

  “不是很疼是吧?这跟昨天受的刑比起来差远了。可是你先别急……”村田
阴笑的笑了一声,手腕一歪,把扎吴秀丽侧腹部的军刀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慢
慢的锯了起来!

  顿时一股火热的剧痛直冲脑门,吴秀丽险些直接眩晕过去!但这忽然传来的
剧痛感觉格外清晰!虽然眼睛没有看到,可是她也能感觉到村田正在像锯木头一
样锯着她的肌肉!军刀锋刃上的锯齿虽然尖利,但排列的毫无规则。在锯开吴秀
丽残缺不全的皮肤和下面的肌肉之时,还发出了锯木头一般的“嗤嗤”声。这种
声音虽然不大,却刺激的所有人都难受的皱起了眉头,仿佛这种声音直接透过了
鼓膜,像条虫子一样钻进了大脑中,折磨的人痛不欲生。

  “嗤嗤嗤……”随着锯齿与肌肉的不停摩擦,村田很快的就在吴秀丽的侧腹
部剧出了一道长六七公分的口子。当他把锯齿军刀拿出来之后,所有的人看着那
道像小孩子的嘴一样咧开着的血口子,心里面都忍不住一阵跳动。

  “别以为只是一道口子那么简单。”村田说着,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颗白色
的药片,在吴秀丽的眼前晃了一下说道:“这是一颗硝酸泡腾片,一接触到液体
就会快速的挥发沸腾。你应该见过这种东西泡到水里之后咕咕冒泡的情景吧?要
是没有见过的话,请你想象一下把糖含进嘴里的那种感觉。呵呵,这么说你能体
会到了吧……”

  村田说着,就把那颗硝酸泡腾片塞进了吴秀丽侧腹部刚割开的伤口里。吴秀
丽自己看不到,可是周围的人却能清楚的看到那颗白色的药片在吴秀丽的伤口里
接触到了血液之后,就开始快速的冒泡,整颗药片颤抖着不停的往外挥发。

  吴秀丽先是有了一丝麻麻的感觉,接着整个伤口开始跳跃般的疼痛起来!那
种急剧颤抖的疼痛让她把持不住的一阵眩晕,感觉好像有一只穿山甲在她的伤口
里不停的抓挠一样。

  那种剧烈的疼痛感迅速的从伤口处扩大到了整个腹部,她甚至感觉到全身的
肋骨都在一颤一颤的疼痛,不仅是肋骨,到了最后好像连心脏都跟着这疼痛一同
的颤抖了起来。已经决定要咬紧牙关的吴秀丽终于忍受不了这渗入骨髓的痛苦,
开始仰起头来拼命吼叫,来发泄这疼痛对精神造成的压抑。

  过了约三分钟的时间,吴秀丽的伤口终于对这股疼痛感麻木了,而那颗硝酸
泡腾片也渐渐的挥发完毕,完全的消失在了吴秀丽腹部的伤口里,只剩下了一片
还没消尽的血沫子。吴秀丽整个的身体一下轻松了下来,她坚强着的头无力的低
垂了下去。

  “由痛苦,到解脱。中间的过程虽然难受,可是最后这刹那的感觉却是最美
好的。村田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那道冒着血沫子的口子,然后又抬起了右手,把
军刀一点一点的扎进了吴秀丽左边的像剥了一层皮的乳房上。

  “我算是明白了,你为什么喜欢拷问别人,因为你本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
变态!原来你跟那个岗川一样,都是天生的怪胎!你们他妈的根本都是禽兽生出
来的人渣!”为了转移身体上疼痛的注意力,吴秀丽逐渐的积蓄了一点力量,对
着面前的村田开口大骂起来。

  “骂吧骂吧,你越生气,越辱骂,我越能从这中间得到快感。”村田手中已
经把军刀的前端全部扎了进去,然后开始“嗤嗤”的向下锯了起来。

  “我草你全家连你家祖宗十八辈!你们日本鬼子都是变态,都是人渣!”吴
秀丽忍受着这火烧一般的疼痛,开始放声狂骂起来。

  村田没有理会吴秀丽的谩骂,神情却变得无比关注和兴奋。他又在吴秀丽的
左边乳房上,锯出了一道长约六公分左右的血口子,然后掏出了一颗硝酸泡腾
片,轻轻的塞进了那道伤口里去。

  又是一阵跳跃般的剧烈疼痛席卷了全身。由于距离心脏比较近,这次吴秀丽
对于疼痛的反应更加强烈,整个身体都跟着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这种颤抖让
她大声嘶叫的声音都开始走调,好像刚学会吊嗓子的戏剧演员一样。

  吴秀丽正在经受着足可以崩溃任何人的精神防线的痛苦,可是她却一直的坚
强着,一直的用自己的整个身心来对抗着这极端的折磨!  

  三分钟后,这颗泡腾片也挥发完毕了,留下了一团还在兀自冒泡的血沫子。
村田没有让她闲着,仍旧如法炮制,在吴秀丽的大腿、肩膀、后背。右边乳房又
分别的割开了六七道血口子,然后拿出了一把硝酸泡腾片,然后在同一时间塞进
了这些伤口里去!

  “啊!!……”吴秀丽仰头狂喊,那痛苦的嘶叫可以说是撕心裂肺!光是听
到这喊声的人都已经胆战心惊了,可想而知这瞬间迸射出来的痛苦是多么的强
大。吴秀丽在疯狂的喊上了十秒钟后,竟然头一歪,疼晕了过去。

  村田走过去翻了翻她的眼睛,说道:“原来大名鼎鼎的吴秀丽也有疼晕过去
的时候啊。拿盆凉水来!”哗啦一盆凉水兜头浇了下来,吴秀丽一个激灵,慢慢
的睁开了眼睛。

  这时村田站在她的身边,手指点着她肿得像拇指粗的乳头说。

  “说出来,我给你一个痛快的。”

  吴秀丽也冷冷的看着村田,眼睛一动不动。忽然间她的小腹猛一收缩,使出
丹田之力朝着村田的脸狠狠的啐了一口!“啪”的一声,一股夹杂着血腥味的口
水狠狠的砸在了村田的左脸颊上。

  村田气恼的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手绢,狠狠的把脸上的口水擦干净了。然后劈
手就给了吴秀丽一记响亮的耳光,骂道:“你他妈找死!你嘴硬,好,我看你今
天到底能硬到什么程度!”

          第二十四章 不屈的吴秀丽(三)

  岗川坐在椅子上,他看看吴秀丽,那显然就是一副即使千刀万剐,也决不屈
服的愤恨表情。两只红肿的眼睛血红血红的,好像要吃人一般。岗川知道不管再
受到什么样的酷刑,都不大可能从这个人身上问出情报了。

  村田也是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咬着牙说道:“既然如此,我只好使出最后
的手段了!”

  岗川愕然道:“你不是早就把绝招使出来了吗?”

  “那个只是一般绝招。”村田恨恨的说道:“我现在要用的,是我所有手段
里面最强悍最厉害的一个刑罚,也是最后的一个绝招……最终之刑!”

  “最终之刑?”岗川不由得好奇的问道:“村田君杀手锏的,是什么样的刑
法?”

  “大佐阁下,等会你就明白了。”村田阴险的一笑:“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
能抵抗住这个刑罚的人!就算她浑身是精钢打的,我也要让她跪地求饶!”

  一个打手把军包递了过来,村田接住军包,从里面抽出了一卷细细的铜丝。
他拿着这卷铜丝走向了吴秀丽,这时旁边有人看的清楚,这卷铜丝的头上,还套
连着一根长长的钢针。

  村田用手抚摸了一下吴秀丽身上被他用锯齿军刀锯出来的伤口,轻轻的往下
一按。看到吴秀丽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村田笑道:“对这些伤口也麻木了吧,
是不是不怎么痛了。不过这么多口子咧着嘴,看起来也太不雅观了。我做做好
事,帮你把它缝起来。”

  村田说着,开始用他手上的长针和铜丝,慢慢的缝合起吴秀丽的伤口来。看
着他那如同外科医生一般极度娴熟的手法,就知道这个家伙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情了。不知道有多少中国人曾经在他的手下惨叫过,受过他变态一般的折磨,才
造就了他如此熟练的缝合技术。

  村田穿针引线,一根铜丝中间没有断开,竟然把吴秀丽身上的七八处伤口全
部缝合了一遍!然后他又从军包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盒子大小的电盒,把铜丝的
两端紧紧的绑在了那个电盒的两头。吴秀丽看了一眼那个电盒,不由得在心中狂
喊了一声,天啊,那是一个电器!难道说,这个变态要给我上电刑?!

  看到吴秀丽吃惊的眼神,村田一边忙活一边呵呵笑道:“想必吴秀丽小姐也
知道接下来的痛苦吧。

  “电刑,也是我最喜欢对受刑人使用的一种刑罚,也是我最擅长使用的一种
逼供手段。因为只要能控制好电流的强度,不管多长时间受刑人都不会死亡。我
可以一直用电流刺激你的身体而完全不用担心你的性命。可以这么说,在让受刑
人不死亡的前提下,电刑,是这个世界上最让人痛苦的刑罚。”

  刚刚才苏醒过来的吴秀丽,她知道电刑这种刑法造成的痛苦与其它刑法造成
的疼痛不同,是极其难以忍受的,即使是再坚强的人,在强烈电流的刺激下也会
禁不住狂喊嘶叫,因为这种该死的折磨是可以持续进行。不会象有些酷刑那样,
当痛苦达到极点时全产生麻木的感觉。当对受刑人反复施用电刑时,其痛苦程度
将会一次比一次强烈,而且如果掌握得好,即使受刑人痛苦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也绝不会昏迷过去,这对刑讯是十分有利的。

  这也是电刑较其它刑法更严酷,更惨无人道的地方。而且有时候被加以电刑
审问时不是你牙硬便可以挺过去的,长时间被强电流通过身体时,全造成受刑人
神经系统的紊乱,一个人如果遭受两三次电刑,便会变得神情呆滞、反应迟钝,
身心受到极大摧残,在长时间重复的机械式讯问下,身体自己会不由自主的招
供。

  看到吴秀丽选择了沉默,村田自讨了个没趣,当下也收起了贱笑,一下扳开
了电流的开关!

  顿时一股电流从电阻变压器中传出,顺着铜丝传遍了吴秀丽的全身。吴秀丽
立刻感觉到浑身糟烂不堪的皮肤和肌肉一阵战栗,整个身体都说不出来的麻木疼
痛!尤其是用铜线缝合的伤口处,更是一阵难以言语的痒痛,好像有一万只蚂蚁
在上面拼命啃噬一般!

  疼痛传来的感觉还没有完全传进大脑,电流便在瞬间麻痹了脑神经,耳中炸
雷一般轰响,所有思考功能瞬间便被敲的粉碎!全身亿万细胞如同被烧红的钢针
穿刺,大小神经遭到硫酸的腐蚀,剧痛烤沸了血液后钻入骨髓,肌肉不由自主的
痉挛,五脏六腑像被无数只大手揉搓,强烈的呕意比晕船还要恶心一千倍。吴秀
丽在这个时候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在喊叫!

  吴秀丽现在唯一的感觉便是自己像个被吹胀的气球,所有的血管都在狂胀到
要爆裂。她需要一种别的力量来抵抗这种无限的澎胀,四肢都被铁链锁住的感觉
让她找到了转移疼痛的渠道,于是吴秀丽拼命的挣扎,好像一条发疯的狗一样晃
动的铁链“哗啦啦”乱响。

  狂烈的挣扎并没有让情况好转,电流仍炙烤煎炸着她的神经。吴秀丽眼前开
始出现各色的斑块,她甚至拼命的想让自己晕过去,可是总是差那么一点没法失
去意识。

  痛苦,痛苦,无边的痛苦!……虽然只是短短的半分钟时间,吴秀丽却感觉
自己就像被扔进了无间地狱一万年那么久。

  忽然电流消失了,吴秀丽正在拼命挣扎的身体一下瘫了下来,全身骨架像被
摔散了一样失去原有的功用。脑部发闷,头晕涨痛,胃液无可抑制的涌上了喉
头,吴秀丽“哇”的一声把胃里的食物残渣和酸水吐的满身都是。接着是控制不
住的尿液顺着大腿淅淅沥沥的流了下来。

  在村田的折磨下,吴秀丽第五次小便失禁了。

  “怎么样,受不了吧,吴秀丽小姐。”看到吴秀丽痛苦的快要死的样子,村
田得意的说道:“我刚才只是给你调节到了中间的电压。如果再接着往上调的
话,你会感觉到自己心律不齐,血管收缩。到了最高电伏的时候,你的皮肤就会
燃烧起来了。当然,我并不想你死的那么快,所以我会慢慢玩你的。”

  这时所有人都忽然闻到了一股糊味,他们顺着传出味道的来源看去,竟然惊
讶的发现吴秀丽被通电的铜丝所缝合的伤口处,已经变成了焦炭的颜色!那些被
割开的伤口由于没有了皮肤的保护,里面的软组织竟然已经被电流烤熟了!

  村田走到她面前,伸手摸了摸被电流烤的黑焦的伤口,使劲的嗅了嗅鼻子说
道:“好香啊,人肉就是不一样……”他的一句话让在场的人全都捂着喉咙干呕
起来。

  “难道你还准备硬抗吗?吴秀丽小姐?”村田用手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已
经精神涣散的双眼说道:“你迟早会说的!你也审讯过人,应该知道,没有人能
在电刑之下挺过去的。因为时间太长了,无止尽的痛苦和时间会摧跨任何人的精
神防线。你能抵得住一次的电流,那两次呢,三次呢?你早晚要说的,何必在这
遭罪!”

  吴秀丽的眼皮耷拉着,嘴里还流着口水,喃喃的说道:“我……我操你全
家……个。”

  村田的脸顿时变的煞白!他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吴秀丽竟然还有如此强悍的
反抗意识。他有些恼羞成怒的狠狠的扇了吴秀丽一个耳光,直扇的她口水飞溅。
博士走回了电器旁边,用手按着开关狠声说道:“妈的,今天我不从你嘴里把情
报给撬出来,我就不叫村田!”

  “啊!”吴秀丽又立刻挺直了身体惨叫了一声,比上次还要强大的电流又一
次袭来!

  随着电流的强度、频率的不停变化,肌肉好似一层层从骨骼上扯离。全身细
胞都在发胀、刺痛,七窍内都要喷出火焰来。在强大电流的刺激下,血液开始从
眼睛,耳朵,鼻孔里慢慢流出。可是那种无法形容的疼痛却在呈几何状态递增!
吴秀丽原本乱成一团浆糊的脑中突然无比清晰的冒出一个念头:我为什么要坚持
呢?其实说了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对啊,说吧!大不了就是一死,说了也不用
受这种生不如死的罪了。

  这种念头来势之猛几乎吞噬了吴秀丽所有的思考空间,除此再没有什么想法
存在脑子里。一连串的密电码和句子排着队从脑仁顺着腮帮子冲向舌头,却被吴
秀丽接下来的潜意识给生生的阻止了。可是身体本身为了获得解脱,在自动的迫
使吴秀丽张嘴说出!吴秀丽在电流的剧痛中还承受着意识与潜意识不停的拉锯战
的折磨!反反复复,反反复复,最后终于求生的念头占据了上风,一串句子冲破
阻碍跑到了舌头上促使吴秀丽张口狂呼:“我是中国军事调查局吴秀丽!!”
说完她头一歪失去了一切的意识……

  村田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把关上了电器。正要命令手下用凉水泼醒她。

           第二十四章 不屈的吴秀丽(四)

  紧接着,一桶冷水便泼醒了吴秀丽,使她不能不马上就得清醒回到痛苦的现
状中来!她一时低着头大口的喘息着!

  “现在我已没有什么心情了,你再不说就把你的舌头割了,然后一点点的割
掉你的奶子。”

  吴秀丽笑了,虽然笑得很勉强,很难看,但她知道,她坚持下来了。

  村田的脸上出现了愠怒,猛的一摆手命令道:“把她的舌头给我割了!”

  一个打手听到命令,左手迅的扣住了吴秀丽的两腮,右手拿着剪刀就朝她的
嘴里探了进去。就在剪刀即将伸进她嘴巴里的时候,吴秀丽脖颈突然猛的力,一
甩脑袋狠狠的咬住了那个打手抓着她脸部的左手!

  “嗷……”那个整个左手都被咬住的打手立刻杀猪般的叫了起来,他想使劲
抽回自己的左手,可是已经被牢牢的咬在了吴秀丽的嘴里,坚固的好像扎根了一
般。剧痛迫使这个打手拿起另一只手的剪刀狠狠的向她的颈部戳去,一边使劲狂
戳一边大声喊道:“松口!松口!松口!!……”

  一股股的鲜血从吴秀丽的颈部喷溅而出,打手手中的剪刀已经把她的左侧颈
部扎的稀烂!可是吴秀丽仍旧睁着愤怒的眼睛,上下颌紧紧的咬着那个打手的左
手,就那样保持着僵硬的姿势慢慢的停止了呼吸!

  那个打手还在用力的往外拔自己的左手,可是吴秀丽的两排牙齿已经狠狠的
咬进了他手上的肉中,任他怎么捶打吴秀丽的脑袋都拔不出来。

  村田抓住吴秀丽的一只乳房割了下来,然后用刀子割开她的嘴巴,用锤子敲
掉吴秀丽的牙齿,那个打手的左手才能拿出来,但手已被吴秀丽咬烂了。

  我回到重庆后,戴老板已经为我准备好了住处。重庆第一流的条件。晚上的
接风!中国餐桌上的欢迎仪式晚上的接风由戴笠的两名下属代为举办,在这幢独
门独户的公寓里举行。一个又一个的盘子端了上来每一个新端上来的盘子都先摆
在我地面前,等到下一道菜又端上来时先前地那只盘子就被迅挪开,有时候我几
乎没看清那是一些怎样的菜肴只看清盘子都是那么大。

  这叫实惠,中国人的习惯,我咧了咧嘴端起小小地瓷酒杯酒是被烫过的暖暖
的黄酒,按照中国人的习惯我一饮而尽然后把空酒杯亮给大家说道:“干杯!”

  不断地干杯是中国人的爱好,而且中国人是那么地酷爱劝人喝酒以至于我不
得不使用小动作来把酒倒掉。

  这顿接风晚宴进行了好几个小时,当在座的各人原来的黄脸已经变成红紫色
时候,我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摇晃着站了起来。努力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得礼貌一
些,毕竟人家是请我吃饭。

  几位军统要员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哈了哈腰走去拿起帽子和大衣,又哈了
哈腰转眼就不见了,唉,中国人告辞倒是干脆我叹了口气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窗外沉沉的夜色裹着漫漫的雾气使我望着它们在呆。“雾都重庆天府之
国……”我默念着这座城市的别名,这座城市里的一切对于我来说都显得陌生而
疏远。

  不知道戴老板在如何同我谈话。也不知道委员长是如何看待自己。来到重庆
的第一个夜里我就在胡思乱想中慢慢进入了梦乡。

  戴笠给人的印象是聪明而有想象力残酷而不择手段。他是中国国民党的希姆
莱。他几乎是所有民主人士的敌人。

  “戴笠的身材中等壮实,外表粗犷强硬有军人的干练。他的脸轮廓分明尖锐
的目光咄咄逼人还有一张坚毅的嘴。”一个出生于中国传教士家庭的美国军官写
道:“他英俊瘦长有一双纤细优美的手。走起路来像是脊梁骨上了钢条步子大而
有力像是中国戏台上地英雄人物。他那犀利审视的目光像是要把人的五官和个性
记下来以备日后之用。”

  戴笠自己为能够“秉承领袖意志体念领袖苦心”而感到骄傲。而在他的对手
们看来,这种自负是戴笠狂热地效忠于蒋介石“有公无我有我无公”信念的表
示。就像所有专制政治的奴仆一样,戴笠是一个强和弱的矛盾结合。他作为蒋介
石内部亲信的人。大权在握。

  然而他对蒋委员长地谦卑、对领袖地服从。最终又证明了他个性上地软弱。
他对蒋介石走狗般的效忠。并且乐意当蒋的“爪牙”戴笠自己的“犬马之劳”的
说法似乎也透露出他愿意从主子那儿接受这种非人的待遇。

  他在受到一些人赞赏的同时又被很多人深深地仇恨和惧怕。

  “文丽住在这里还习惯吧?”戴笠微笑着:“很抱歉。由于突然的公事。让
你久等了。”

  “戴老板客气了。”我轻轻摇了摇头:“我在这里住得很舒服,现在是战争
时期。我知道戴老板是个大忙人。”

  “是呀我这个老板不好当啊。”戴笠看来对我地称呼并不生气反倒诉苦道:
“对内对外都要用心,不象你既能为我脸上争光也不用太过劳心。”

  “老板能力强责任也自然大,再说要是没有老板你的鼎力支持我,哪能创造
出这么好的战绩。我也差点回不来了。”我不轻不重地拍了记马屁。

  “委员长大概后天便会返回重庆。”戴笠赞赏地望着我:“此次准备对你授
勋,授勋将会搞得很隆重,前方战场上失利就靠你的战绩来鼓舞士气呢!”

  我点了点头静静地等待着下文。

  戴笠伸手示意我坐到他的身边。又继续说道:“按照惯例蒋委员长授勋完毕
后肯定要单独和你谈话以示慰勉。”

  “谢谢老板的载培。”

  “局里准备成立一个专门对付日本间谍组织和秘密调查共产党的情报一处,
处长就是你了。明天你就在局里上班,办公室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就在我旁边那
间。”

  “老板,我在你旁边,你不怕我把你的蝴蝶夫人吃了。”我娇滴滴的笑着
说。

  “哈哈哈,你呀,好几年了,你变得更迷人啦。桌子上是我准备给你挑选的
人手,明天你仔细看看,不满意可以在局内外的挑人。不过,不准挑小白脸,知
道吗。”戴笠的手已伸进我的旗袍下面,手指已拨动我的阴蒂了。

  一阵快活风流后,我们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戴笠休息了一阵后。又说,“中
美合作所梅乐斯主任很看好你,他认为你是一个出色的情报人才,希望你可以去
给学员上上课。我也觉得不错,你也可以学习一样美国人是如何搞情报的,如何
审讯犯人的。所以你以后的工作是比较忙的。”

  “放心吧,我的老板,你随叫我随到。不过,为什么中央日报要我的事情都
登出来,是不是?”

  “你想到啦。”

  “我是搞情报的,又在敌后这么多年,怎么不知老板的心意啊。”

  “军统的钓鱼计划是在你回来时就搞了,据我们的内线说,玲木香子已经进
入了重庆,她们的目标就是你,而且是一定要把你干掉。所以明天开始,你要枪
不离手,卫兵也不能离开你半步。”

  “好,我倒要会会这个玲木香子。在上海,我可以杀鬼子,汉奸和叛徒。在
重庆,我也要杀鬼子间谍。我们现在是换了一角色,敌暗我明。哼,我一定要活
捉玲木香子,给我的教官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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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委员长召见

  当我站在宽大的穿衣镜面前时,烫得笔挺美式少将军服已穿在我的身上,宽
大结实的武装皮带使我细细的腰,更加美丽的展现出来,另一条小皮带就从我高
高耸起的两个乳房中间穿过。

  我又看了一下脚上穿的高跟皮靴擦得亮得可以照人。“你这个样子一定迷死
不少人。”我对着镜子中的我说着话。

  “处座,年轻又美貌,当然迷死不少人啦。”说话的是我的副官兼秘书宋艳
芬。

  “你呀,小心我把你的嘴巴撕下来。”我笑眯眯的盯着我刚刚从局里挑出来
的女秘书。

  虽然宋艳芬年龄同我相当,但她进军统时比我长。这女人相貌虽说是平平,
走在大街上不会吸引人注意的女人,但她内心和行为却比她的相貌更加吓人。

  她的祖上是湖南乡下的一个大地主。闹红时,家中所有人都被农民杀了,家
产也分光了。等到国军占领了那个地方时,她带着挨户团回来了,把几十个带头
分田分地的共产党员和农会积极分妇都抓了起来,男的砍头挖心,女的交给团丁
们打排子枪。

  领头的男共产党员,被她叫人剥光衣服,宋艳芬拿来一大堆蜡烛,点起一
根,对着男共产党员的红红的龟头慢慢有烤了起来,烤熟了一块,就割下来吃一
块。吃完他的龟头,又在他心脏部位切开一个口,慢慢的烤他的心脏,直到把这
个共产党员烤死在刑架上。

  另一个女共产党员也是用蜡烛烧烤她的奶头,直到熟了,就割下来吃了,然
后又烤她的两片大阴唇,把这个女共产党员也是活活的慢火烤死在刑架上。

  然后她加入军统,但这么多年一直只是一个小小的上尉秘书,可以说是不得
志的一种人,我从十多个人中挑出她来,就是看上她对共产党的刻骨仇恨和残
暴。

  “小宋,今天我特别的忙,你把我选择的四个人在下午都叫到这里,我要一
一的审验一下他们的表现。”

  “是,处座。”宋艳芬一个立正回答到。

  “在没人的时候,你我可以以姐妹相称,别老是处座,处座的。”

  “是处座。”宋艳芬又一个立正道。

  “好了,晚上我们再细谈。”我的手有意无意的在她的臀部拍了一下说道。

  宋艳芬的脸马上涨得通红,但可以看得出她的眼睛放射出一丝兴奋的眼光。

  来走进戴笠的办公室时,戴笠眼都不眨的看着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我这个
人。我知道,是我第一次穿上少将的军装,而且是剪裁得非常合体的衣服,所以
把戴笠也看呆了。

  “局座,你看够没有?”我轻柔的说道。

  “你穿上军装,真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女英雄啊。”戴笠又上下打量了我一
下。又说,“你可别把委员长迷到了。”

  “我穿上军装的样子会迷到委员长?不会吧,我就想迷到你,把你从蝴蝶那
里抢过来。”

  “哈,哈,哈,哈。”戴笠一阵淫笑,走了过来,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晚
上就让你迷到我,现在我们去见委员长。”

  重庆黄山,通过了戒备森严的警卫,我们在一位身穿军服的人的引领下,走
进了蒋委员长的官邸,在某种意义上讲,也应该算是古时候的皇宫。

  可是这里的布置竟一点也不象皇宫,甚至连一般富足人家的布置也够不上。
这座楼里的房间都是空空荡荡的,没有鲜花,没有图画,没有挂轴,墙上也没有
装饰布,更见不到名贵地摆设和古玩之类的东西。

  来到了最后的一个大房间后,我看见了蒋委员长,中国大元帅。蒋介石一身
黄叽军装站在办公桌前,没扎武装带,也没佩戴徽章、勋章和绶带之类的饰物,
甚至他脚上还穿着一双中国地传统老式黑布便鞋。据说这种黑布鞋虽然看上去不
太考究,但穿上后脚却十分舒服。

  我们站在门口,端端正正敬了,嘴里响亮地喊道:“报告。”

  蒋委员长并没有开口,只是轻轻对我点了点头,用右手指了指房间里的一张
长沙发。

  这时一阵阵的闪光灯把我的眼睛都闪花了,我只好站在沙发前,让所有的党
报的记者照个够。

  这时蒋委员长又把一个装着青天白日的勋章交到我的手上,记者们又是一阵
狂照,然后在警卫的驱赶下,才走出委员长官邸。

  委员长开口说话了,声音缓慢而清晰。

  “这次,谭小姐在敌后先是密取日本人高级机密情报,又是毒杀鬼子军官,
制裁叛徒和汉奸,有功于国,更是扩大了中国特工在国际上的影响,这些我都是
晓得地。”

  蒋委员长地浙江口音让我听起来有些费劲,但还是听懂了。我很谦虚地站起
来敬礼说道:“为党国效力,属下不敢居功。”

  “坐吧。”蒋委员长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这笑容使他枯黄地脸庞有了几
分生气,“无庸讳言,抗战以来,由于国力艰危,对日军作战虽有胜绩,但却鲜
有以少胜多之例,你的表现让外国人意识到中国特工战斗力足以超过日本人,足
以担负起更大的责任。”

  戴笠深表赞同地点了点头。

  “不过,我们最大的敌人还是共产党,你把重庆的日特清理完以后,就要把
注意力对准隐藏的共产党。”

  “报告委员长,我回来几天,都是在研究重庆地图,我发现川东几个点适合
共产党发展。我和戴局长谈过,戴局长早已开始作准备了。”

  我在委员长面前狠狠擦了戴笠的鞋。

  “雨农,你做的不错,回去以后就落实下来,别让共产党在我们的后方搞出
大动作,到那时我们再清剿就麻烦多了。至于经费我会叫子文再拨一批给你
们。”

  “谢谢校长,学生一定努力,不让共产党在重庆昆明发展壮大。”

  “达令,我也来看看,我们妇女界的女英雄。”说话间宋美龄走了进来。

  蒋夫人宋美龄兼具了中国古典气质和西方优雅风度,而又带有犀利、精明的
作风,她的一举一动,都使我如醉如痴。面对着她的才气、智慧、说服能力和魅
力,我真的是五体投地。

  “小谭,你真漂亮,我们妇女界有你一个漂亮的女将军真是我们的光荣。”

  “夫人过奖了,我长得丑着,比我漂亮的人多的去。”

  “没嫁人吧,有没有心上人?”

  “还没有。”

  “是不是有人不让你嫁人啊。”宋美龄边说边看着戴笠。

  戴笠脸色马上涨得通红。

  “夫人,不是我不嫁人,而是国被日寇侵占,我又要在敌后工作,每天都是
提着脑袋的。我对局长说过,日寇不除,我不嫁人。”

  “有志气,有志气。国家有你们这些热血青年,何愁日本鬼子不被我们驱赶
出中华大地啊。”委员长很感慨的说道。

  宋美龄又说,“要不要在重庆我给你当一个媒人,给你介绍一个。”

  “谢谢夫人的好意,我还是自己找吧。意中人要自己看得上才行。”

  “对,我非常欣赏你的规点。既然无法嫁给自己真正中意的人,你不要嫁
人。也要为中国的妇女作一个榜样,也是为党国作一个模范,别什么都让共产党
挣到第一。”

  “谢谢夫人的教诲,我一定会更加努力,为党国的事业奋斗到底。”

  走出黄山官邸,我马上回到军统局本部,正式组建特别情报处。

           第二十六章  四大金刚。

  站在我办公桌的四个人的资料,我已是倒背如流了。戴笠真的对我不错,推
荐的十多个人,个个都是一把好手。

  就说第一个人,张华,三十岁。1米73左右。肩宽体壮,样子长得比较普
遍,走到街上就像一个小市民和工人。他的特点就是跟踪,而且化妆术特别的
好。有一定的武术基础。但是,此人喜欢女人的脚丫子和女人身子发出的异香。

  第二个人是刘会民,三十二岁。这个人是长期在敌后负责暗杀和行动的,他
个子不高,可以说是矮小的一个人。但是他动作非常敏捷,枪法精准,可以在树
林中埋伏几天,都不会让人发觉。但此人好色,喜欢成熟的女人和大肚子女人。
喜欢喝她们奶水。

  第三个人叫黄明轩,戴着一副眼睛,就像一个斯文人。他是一个电讯和侦听
好手,什么人发报,只要他听过一次,他都能记得。这人喜欢女人身上的毛发。
而且非常有耐心的一点一点的用钳子拔光她身上所有毛发。

  第四个人叫卢强,是一个刑讯好手,他的特点就是根椐被捕的人,身上的所
有特点来用刑。他的喜好是强奸捉来的女犯人,但他更喜欢走旱道,对于女人的
肛门特别喜欢。女人在他的摧残下,发出的惨叫声,能让他性欲超强。

  我在脑海中把这几个人都过了一遍之后,才站在他们面前问道。

  “你们几个人,要调到我这里来,有什么意见?喜不喜欢跟着一个女人工
作。”

  “报告处长,我们非常喜欢在一个漂亮迷人的长官手下工作。”

  四个人好像已经演习过的,齐声回答了我。

  “好,慨然你们喜欢这里,算你们有眼光。但是,有工作和任务时,一定要
尽责尽力完成任务。别给我打马虎眼,谁要把事情搞砸了,我是六亲不认的。但
是,谁要是完成了任务,该奖的我会奖给你们,该升的官我也会给你们报上去。
我不会抢你们的功劳,也不会贪你们的奖金。”

  “现在我宣布。”

  “张华,任侦缉科科长。”

  “是,处座。”

  “刘会民,任行动科科长。”

  “是处座。”

  “黄明轩,任电讯侦听科科长。”

  “是处座。”

  “卢强,任审讯科科长。”

  “是处座。”

  “恭喜几位都升了官,下面是我的一点见面礼,你们每人一百块大洋,先拿
回去作安家费用。然后回来就组建各自的手下,这一头半个月,你们是忙得连屁
也来不及放。”

  “处座,这钱是你拿出来的?”张华问道。

  “对,是我杀了南云造子的的奖金拿出来的。五万块大洋我也花不来,你们
几个也可以同我分享一下。”

  “侦缉科和行动科所有手下要在明后两天到齐,我们准备做一次侦察。电讯
科明天就把局里的电话给我监听起来,特别是我离开局里的时候,这十来分钟打
出去的电话一定要监听好。”

  黄明轩的眼珠子在眼镜里面转了转说道。

  “处座,监听局里的电话,是不是所有人都监听?”

  “处长以上不用监听,其他的都给我听清楚了。关键的是我离开后的电话,
你明白了。”

  “我知道了,处座。”

  “我每天都会叫小宋把我离开的时间告诉你。”

  “是处座,我一定做好。”

  “审讯科现在没什么事做,就先跟着行动和侦缉科一齐工作。还有,卢强你
是当地人,你秘密的找一辆现在跑重庆各个地方的客车,把它包下来,司机换我
们的人开,我有特别用途。”

  “那我就是准备。”

  “你去吧,行动和侦缉的所人,不要全在局里露面,在外面租个房子,全都
给我隐藏在那里。”

  “是处座。”

  “你们都去忙吧,要行动时我通知你们。”

  “是处座。”

  重庆林荫道的一座房子里,玲木香子也在看着一张地图,她的手指指了指地
图上的一个点,自言自语说道,“只有这里是最好的地点。”

  “中佐阁下,是凤子山吗?”站在旁边的成田一郎问道。

  “对是凤子山。怎么样,你对那座山的侦察,你觉得行不行?”

  “这绝对是一个好地点,进可攻,退可走。其他地方没有凤子山好。”

  “好,我们就定下来,谭文丽你这个支那人的间谍,杀了我们十多个优秀的
帝国军官,我要间你血洒凤子山下。”

  “如果能活捉一定是最好的。”成田看见过中央日报我的照片,而说出一番
话。

  “你在找死,你知道吗。这是在重庆,不是在中原,那里你们可以把捉到的
女八路,女国民党都可以用作慰安妇。但在这里不行,你明白吗。”

  “是中佐阁下。”成田马上向玲木香子行礼到。

  “好了,你下去吧,注意接收1号的电话,我们才可以掌握谭文丽的动
向。”

  “是中佐阁下。”

  “局座,你找我。”我娇柔说道。

  “这么晚了,你不回去睡。”戴笠示意我坐到他身边说道。

  “忙死了,就在我办公室后面的小房间铺了一张床,累了就在那里睡了。”

  “怪不得,你一坐在我身边,我就闻到一股酸醋味。”

  “你以为我会为你的蝴蝶夫人吃醋,想错你的心了。我现在是一门心思捉玲
木。”

  “哈哈哈,我以为你这几天不来见我吃醋了。”

  “你呀,真坏,有一个电影明星了,又来搞上我。小心我告诉夫人。她一定
会把你的皮剥下来。”

  “那天真的要谢谢你,要不是你的那番话,我一定过不了那个关。”戴笠边
说边解我衣服的扣子了。

  “你要做就快点,半夜我们就开始行动了。”我把衣服乳罩也脱了,光着身
子就坐在戴笠大腿上,一只手已经把他粗大的阳具从裤子里拿出来,然后用阴道
口对准他的阳具,一下子就坐了下去。

  “这……么……快就走了。”戴笠喘着气,眼睛盯着我胸前上下晃动的乳
房,手也捏起我的左乳房来了。

  “我是去落实一下凤子山的地形,然后去川东看看。时间正好十天左右,回
来两天后,中美合作所就开课了,到时候,玲木一定会在凤子山阻杀我。她的二
十个人的日本挺身队一定会出现。”

  “我走了以后,你就说我去执行一个重要任务,过几天就回来。”

  “这个我知道怎么说。听说这日本挺身队是一支特工部队,好像他们在共区
活动比较突出,捉了和杀了不少共产党八路军。”

  “对,他们是一支特别的队伍,每一个人都是特别能打的。”

  “跑到老子的地盘来了,我不会放他们走的。”戴笠刚说完,已经忍不住精
关,把浓浓的精液射进我的子宫里。

  我从戴笠腿上站起来,光着身子走进洗澡间,洗了一个热水澡,穿好衣服,
走出来时,戴笠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十七章  见到游击之母

  第二天早上,我们的客车已经到了凤子山的下面,车子突然停了下来,十多
个人化装成各种人物的人,骂骂列列的走下车来。显然这车子坏了。可以说当时
跑重庆各个地方的客车都是烧炭的,所以会经常坏,这也是司空见惯的事了。

  这时,我从车上下来,旁边挽着我胳膊的是宋艳芬。我当然成了一个少爷公
子,后面跟着一个矮小的跟班,他是刘会民。

  我边向山上走,边大声问司机几点修好,我要到山上找个地方方便。

  “少爷,你就放心去吧,这车没一个小时都动不了。”司机笑着说道。

  “少爷,别走那么高了,我怕。”宋艳芬摇着我有手说道。

  “行,我们就在这里。小刘,你就往向走,走远点,别臭到我们。”

  “是少爷。”刘会民说着,一闪身就不见了人影了。

  “处座,山上没人,我们上去吧。”刘会民从一条小道上下来说道。

  我和刘会民站在山上往下看,山下所有车辆的行动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这地形太好了,是一个埋伏的好地方。”我用望远镜四周看了看说道。

  “你准备在什么地方藏起来?”

  “那里。”我顺着刘会民的手指看去,那是一个有不少灌木林的地方,野草
也长得很高。

  “不错,你在他们背后开枪,可以一下子都把他们都消灭了。”

  “不过地方是不是太小了,隐藏不了多少人。”

  “没关系,美制汤姆逊冲锋枪由一个容弹100发的巨大弹鼓供弹,射速高
达每分钟1,500发,100发的弹鼓4秒钟就打光。由五支就能把这二十几
个小日本都干掉。”

  “行,就这么定了,我们下山吧,你去把我们的脚印都搞好,才下山吧。”

  我们一边走,一边侦察沿路的各个县城。这天差不多到了川东最大的一个县
城时,突然司机刹车了,他回过头对我说,“前面有几个人拿着枪拦车。”我看
了一眼刘会民,他低声的对着十来个人说,“准备,看我的手势就开枪。记住,
下手要突然,要狠。”

  这时几个人陪着一个差不多四十来岁的女人上车来了,几个人上了车就把几
个装扮成农民的弟兄赶了出来,让那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坐下来。这时刘会民一举
手,十多把美制冲锋枪对准了他们,几个人上去把他们的枪下了。

  那几个刚才还在威风凛凛,不可一势的几个男人马上垮了下来。

  “误会,我们是刘司令的人,她是我们的刘司令。”

  “哦,原来是游击之母刘司令,久仰了。”我从后排走到前面站在刘秀梅的
面前说道。

  刘秀梅用眼角看了我一眼,大有看不起我的意思。“怪我老太婆眼睛不好
使,上了一个贼车。不过,看你们的家伙应该不是土匪,你们是军统。”

  “好眼光,不愧是老江湖了。你们几个到后面去,我同你们司令说几句说
话。”我叫人把刘司令几个随从到赶到后面去,然后坐在刘司令身边。拿出我的
证件给她看。

  “原来你是谭。”

  “行了,你知道就行了。”我马上打断刘秀梅的话。然后压低,“我是秘密
出来走一走,看看我们各个县防共防得怎么样。”

  刘秀梅也压低声说,“久闻大名了,今天终于能见上你一面,我好高兴
啊。”

  “我也是,能见到杀敌立功的游击之母,也让我兴奋无比。”

  “你们是去南头县。”

  “对,我要去看看这个县城,然后就坐船回重庆。”

  “那你一定要到我那里坐坐,我请你吃饭。”

  “不行,我是秘密出来的,不能让对手有所查觉。以后有时间,一定登门拜
访。”

  “你我有有缘啊,能见上一面。这样,我俩结拜成姐妹如何?”

  “行。”我边说边和刘秀梅跪在车上,相互对天对地拜了几下,然后我也跟
着她说,不求同年同月生,只求同年同月死。

  “姐姐,妹子没什么见面礼,这五支美制冲锋枪就送你了。”

  “礼重了,礼重了。姐姐谢谢你。太谢谢了。”刘秀梅笑得嘴巴也不合上
了。五支美制冲锋枪如在当地拿出来,各个山头的人都要低头。

  “姐姐没什么礼送你,但以后用的着姐姐我的,我赴汤蹈火都帮你办到。”

  “好,我就想姐姐注意一下共产党的活动,以后我会派人来同姐姐联系。”

  “行,这个忙我一定帮,县城到了,姐姐先下车吧,以后小妹一定来拜
访。”

  我们直接从水路上了船,返回重庆。各方面的监控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个李
凤的女人。她是情报处的一个分析员,正好她们情报处就靠着院子里,人员出
入,她们通过窗户就一目了然。所以每次我外出,情报处都有人打电话到山南路
的一间百货商店订东西。

  内奸找到了,特务的联系点也找到了,现在就看侦缉科的成绩。果然不出我
的所料,张华干得太漂亮了,一个多星期的小心翼翼的跟踪,终于摸清重庆所有
日本特务的住所。只不过他们的挺身队的地址一直还没摸清楚。

  我看完几个科长的报告,心满意足的点上一根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
学着男人们吐着烟圈。

  “处座,真是好心情啊,在这里吐着烟圈玩。”宋艳芬拿着一杯咖啡边说边
来到我身边,她放下咖啡又说道。

  “处座,每天晚上你都忙到半夜才睡,你可要注意身子啊。”

  “没办法,谁让我出了名,又立功受奖,委员长召见。不好好干出一点成绩
来,堵住那些说我闲话的人。”

  “你也累了,回去睡吧。”我看了看满脸倦容的宋艳芬说道。

  “不行,处座没休息,我是不走的。”

  “我说过了,没人的时候就别叫处座啦。来,坐在我身边,陪我说说话,我
也需要放松放松了。”

  宋艳芬好像就等我这句话,她马上坐在我的身边,身子微微的靠着我。

  “谭姐,明天就要去中美合作所教书了。你不害怕吗?路上不安全啊。”

  “我等的就是他们。我还怕他们不来,让我的计划都落空。”我边说边把手
放在宋艳芬的肩膀上。但她一点也没想避开我的手,反而把身子都靠在我的身子
上了。

  这时我的手也不老实了,先从宋艳芬的军衣上解开钮扣,然后伸手去摸她的
乳房。这丫头的奶子不大,可以说是平胸吧,但两个奶头出其的大,就像我的小
手指粗。我摸了几下,宋艳芬已经呻吟起来了,我们相拥着走进我的小房间,脱
光衣服,相互拥抱,尽情的过了一个愉快的晚上。

           第二十八章 玲木香子招供了

  第二天,我穿好军装,腰间的枪套上插上一把美制M1917式左轮手枪。
穿上美制高跟军靴,走出我的小房间。办公室里宋艳芬也是穿着上尉军服,拿着
我的公事包站在那里等我。

  “你不要去了,太危险。”我从宋艳芬手上接过公事包说道。

  “不,不行,我一定要去,我现在是一分钟也不想离开你。”

  唉,这丫头真的爱上我啦。

  “好吧,一齐走,我们姐妹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吧。”

  外面已经停着两辆十轮大卡车,整整齐齐的站满一个连的士兵等着护送我去
中美合作所。

  威风,我太威风了,不过,这只是我的一个计划而已。

  几天过去了,每天都是一个连的士兵护送我去教书。有人把戴老板用重兵护
送我去中美合作所,告到委员长那里。重庆的报纸言论也一片哗然,纷纷抨击军
统浪费军力。委员长把戴老板叫到官邸狠狠骂了一通。但听到戴老板说出我的计
划时才没再发怒。第二天,戴老板被委员长训斥已经在重庆传开了。

  院子也没有两辆大卡车护送我去中美合作所了。只有一辆中吉普在院子里等
我,十三个卫兵包括我的秘书和司机站在车外等我,卫兵们都是背着中正式步枪
站在车两边,我快步走到车后,宋艳芬也随着我进了车厢,卫兵们也进了车厢。
突然我像忘了什么从车上下来了,又进了局本部,我没进我的办公室,而是笑眯
眯的走进情报处,站在李凤面前,对她说。

  “辛苦你了,你把我的行踪都通知给玲木香子。我多给点时间她设伏。然后
我就去见她。”

  “处座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李风浑身发抖地说道。

  “捉起来,她在这里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告诉哨兵,老板说了,从现在开
始,任何人都不许出这个门。”

  “交给戴老板发落吧。”我指了一下李风说道。

  “报告中佐,人员全埋伏好了。”

  “注意隐蔽,没让他们发现。”

  “信号,信号。”挺身队队长指着远处观察哨的手势说道来了,“准备射
击。”玲木香子也抽出手枪等待着。

  “全体准备。八嘎,她们怎么停了。注意隐蔽,这个狡猾的支那女人停在那
里用望远镜看什么?不会是我们暴露了。”玲木香子急得心得跳出来了。

  我站在车子旁边,用望远镜装模作样的四处看了好一阵了,才回到车里,这
时,一辆客车从中吉普身边开过,就在我们前边慢腾腾开着,我们的车等了一下
才开出公路,慢慢跟在后面。

  “准备。”我一声令下,十个卫兵从车子座位下拉出几个大木箱,从里面拿
出了美制汤姆森冲锋枪。然后全都戴上了钢盔,都把枪保险打开。我也拿着一把
汤姆森冲锋枪,再看了一下车顶。中吉普的车顶装了一块厚实的钢板,然后铺上
一大块布,所以一般人在外表是发现不了的。

  啪啪啪,子弹打在车顶上发出一阵阵的响声,车子马了歪在山边,卫兵们都
跳下车来,十支冲锋枪发出的弹雨,使得山上的鬼子都躲在树后。

  刘会民的子弹准确击中两百米开外,一名趴在地上正向着山下射击的日本人
脑袋,把他的钢盔打飞出数米之远,半个脑袋被子弹强大的动能所带走。

  他又冒出头来,又是一个精湛的短点射,把两百米外那个正操着歪把子机枪
猛烈射击的日本人打得一头趴在机枪上,污血喷着滚烫的枪管上冒起一股青烟。

  “不好,上当了,快撤。”玲木香子正要命令撤退,一阵弹雨就马躲在树后
的十多个日本人都消灭了。玲木香子举枪想自杀,一颗子弹打中他的手腕,枪掉
落在地上。人也给几个人扑倒在地上,两条绳子把她捆得结结实实的。

  我站在车边,看着被押着走过来的玲木香子笑了笑。却没跟她说话,而是对
着步务兵说道,“告诉张华可以行动了,把所有知道的日本特务都捉起来,再报
告老板,下午来中美合作所,见见我们这位间谍之花玲木香子。”我说着,手指
勾起低垂着头的玲木香子的下巴。

  “不要动我,你这个支那婊子。”玲木香子用日本话骂道。

  “那好吧,等一下我就让你做日本婊子。带上车。”

  “祝贺你谭小姐,你又立了一个大功,捉住了玲木香子。”梅乐斯将军握着
我的手说道。

  “这没什么,我早就布了罗网让她钻了,是她太过笨了。这样的人也配叫间
谍之花。”

  “好,我先上课,就把这个日本小娘门当作教材用一用。”

  “可以,可以,我也听一下,谭将军是怎么做的网。”

  课堂上的所有学员都吃惊的看着押上来的玲木香子,他们很想知道我带一个
五花大绑的女人上课是什么意思。

  “你们选择了做情报,就要先认识敌人。她就是日本鬼子所说的间谍之花玲
木香子。”

  “怎么,很惊奇是吧。今天的课就从我怎么布置整个计划捉玲木香子的说给
你们听。我也希望你们多学学其他知识。”

  “带下去先,按我的方法去做,让她当当日本人婊子。”

  “不,我抗议你们违返日内瓦公约。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战俘。”玲木挣扎着
大喊大叫。

  “那我问你,我们在南京的几十万战俘是谁杀的。他们也是战俘。还在同我
说战俘。”

  “拉下去,十来个人就够了,等一下老板还要来审问。”

  “支那人,我不屈服的,决不会。”玲木香子的声音在走廊慢慢消失,这时
我也发现梅乐斯也走了。

  我才不管这些,把我的计划布置都说了一遍,然后才说,下午有一堂加课,
是审问玲木香子的。学审讯的同学可以到我秘书小姐那里登记一下。

  “我们不是学审讯的就不能参加吗?”一个同学举手说道。

  “好,喜欢的都可以来看看。下课。”我拿起几张纸走下讲台。

  中美合作所的一间审讯课堂里坐满了学生和老师,台子上吊着已经是半昏迷
的玲木香子,她布满旧伤痕的身子,现在又添上新的伤痕。

  一个多小时的刑讯逼供没能打开玲木香子的嘴巴,台下的学生开始小声议论
起来了。

  “妈的,这日本婊子真他妈的嘴硬,打了一个小时,硬是不吭一声。”

  “你看,特情处的卢强拿着钢针上来了。要扎她的奶头。”

  我神采飞扬地走到玲木香子身边,装出色迷迷打量被吊起的折磨了很久她。
“小日本……”我走到玲木面前,比量两人的身高,说:“果然是小日本的身
材,比较娇小,不过,很匀称。”

  我的声音甜密带有磁性。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听在耳里总是充满情色的味
道。玲木有点困惑地观察自己的处境,她可以觉察到我对她的兴趣相当浓厚,这
不是什么好事。“把她吊高一点。”我向下属指示着。

  玲木头顶上的吊环立刻被调高,逼迫她垫起脚尖,手腕上的受力加大,手铐
进一步戳进肉中,让她痛苦地咬了咬下唇。

  “好,停下来。”我让下属停止操纵吊环,无害地微笑,享受玲木香子的反
应。鲜血从被手腕划破的无数细口中流下来,两条嫩藕般的手臂上触目惊心地蜿
蜒着两道殷红的细流。玲木香子用脚尖支撑着身体,赫然发现被吊起的高度刚好
使自己的腰与我的腰平齐。

  “你到底要干什么!”玲木香子无法冷静地质问着,她讨厌诡异的事情。

  “游戏开始了。”我吃吃笑着,又向旁边伸手。我冷眼看着玲木香子徒然将
双手握拳又放,放开又握拳,轻笑着说:很辛苦吗?伸手到她阴部重重一拧。啊
啊啊……玲木尖叫起来,身体受不住刺激地一阵痉挛。

  “日本人,神经特别发达,对痛苦有特别的忍受力。”我边说着,又看着玲
木香子停止痉挛,失神地喘气,又恶意地再拧一下,让她再次尖叫起来。

  “叫得不好听,刚才你不是不吭声的,怎么现在又尖叫起来。”我又恶意的
再拧了玲木阴部两下。

  玲木香子的奶子上满是汗珠,两点花蕾嫣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她发现张强
拿着钢针走到她身边,就笑了起来说道。

  “我的奶头被苏联人已经把奶眼刺大了,你用的刑法没用。”

  “你他妈的日本婊子,老子就不信你不会叫。”卢强把钢针扎进了玲木香子
的奶头。

  玲木没有吭声,像一个死人一样翻了翻白眼。

  “他妈的,把美国人的电刑拖过来,让老子亲自给她上课。”

  “算了,老卢,你也不看看,她身上的伤痕。这是电击的,这是用火烧的,
这是鞭子抽的。”我点击着玲木香子身子上每一处伤疤说道。“你骨头很硬,一
般人是打不开她的嘴巴的。对吧玲木香子小姐。”

  “我真是有点服了你,谭文丽小姐,你说得对。我是尝遍了苏联人所有刑
具,他们逼不到我开口,你们也一样。”

  “是吗。”

  “是的。”

  “好,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

  “把桌子抬上来。”

  一张桌子抬了上去,桌子旁边有两根柱子。两个人把玲木香子放了下来,把
她的臀部放在桌子上,然后把她两只脚尽可能的拉大,然后把她两只脚,分别的
捆在桌子两边的柱子上。这样,大家都可以看见玲木香子两片深红色的大阴唇掩
蔽的的阴道口。

  一个打手地我的示意下,拉开玲木香子左边的大阴唇,直接就用一根钢针,
像缝衣服一样,把她的大阴唇扎在大腿根部。右边另一个打手也是一样用钢针穿
过玲木香子的大阴唇,然后穿进她的大腿上的皮肉,再从腿上的皮肉穿出来,又
穿过她的大阴唇,又把钢针再次扎进大腿中,这才能把玲木香子的两片大阴唇,
牢牢穿死在大腿上。

  玲木像根木头一样,不吭不叫的,就像一个死人一样,根本就没有痛苦的感
觉。

  现在玲木的阴道口,已经露出里面鲜红的阴肉了,但阴道内不时有一些白色
的液体流出来。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玲木香子有点害怕的叫起来了。

  “可以放了你,你说出来我就放了你。”

  “呸,支那人。大和民族的人是不会屈服你们的。”

  “拿上来。”听到我的命令,一个打手把一个铁笼拿了上来,笼里是七八只
乱叫乱走的老鼠。

  我把老鼠笼放在玲木香子的身边,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看见了吧,这些丑陋的小动物已经饿了三天,它们平常的食物是沾了精液
的肉块。现在它们已经嗅到你身子上精子的味道,如果我放出来的话,你就被它
们慢慢吃掉。你是回不去见你们的天皇了,下地狱吧玲木香子。”

  “不,不要,不要,求你了。美枝子,打死我吧,不要,不要。”

  玲木香子的态度也明显发生了变化,身子开始微微颤抖起来。这个女人不行
了,她现在的表情和身体的表现都出卖了她“我心里暗暗发笑的想着。放出的老
鼠肆无忌惮地爬到玲木香子的身上,玲木香子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

  “拿走它,拿走它。不,不要,不要。”

  这时有一只老鼠已经爬到进她的阴道,玲木香子的尖细惨叫声又撕心裂腹的
响了起来了。一条黄黄的尿道口射出,玲木香子吓得尿液失禁,而且也吓昏过去
了。

  玲木香子昏迷的意识是被一阵锥心的疼痛拉了回来的,两个奶头被我用力的
扭动和不断的拉动着,让她大声的呻吟起来。泪水已经流出眼睛,又流到脸颊
来。

  “不,不,不。”玲木看见到一只老鼠正在咬她的奶头,另一只已经爬到她
的鼻孔,正着用小嘴拉着她的鼻毛和咬她的鼻尖。阴道里的那只老鼠正在不停的
吃着她红嫩的阴肉。

  玲木香子的脸突然扭曲成了一个极度可怕的表情,无法忍受的恐惧和疼痛让
她的身体猛地剧烈抽搐。震耳欲聋的尖细的嘶吼声,犹如野兽濒死时的惨叫,声
线都扭曲得如同整个喉咙已经撕裂破碎。

  “啊,饶了我吧,啊,饶了我吧,求求你们,求求你美枝子。”

  “饶了我吧,鸣,我受不了啦,饶了我吧,真的不行啦,我会被老鼠咬死
的,不行啦,啊,求求你了。”

  “不要啊,我什么都听你们的,什么都行,我听话的啊。”这次不等我发
问,玲木香子已经大声叫出来。我用修长有力的手指挑起玲木香子娇小漂亮的下
巴,她的下巴很冰凉。她的肌肤上满是因为痛楚和挣扎而流出的冷汗。

  “说吧。”我脸无表情的说道。

  “川西路29号,中国名子叫张清,日本名子叫佐佐木一郎。”玲木香子浑
身发抖的说出了一个名子。

  “立刻告诉张华,马上行动。”我招手叫来一名军统说道。

  啪啪啪,戴笠带头鼓掌,接着又说。

  “好,干得好,大家看到了,你们这位老师可不是等闲之辈啊。而你们都是
军统的精英,这是一堂非常优秀的讲课,大家回去以后,好好写一编作文,把你
们能想出来。让犯人招供的好方法都写出来。”

  “另外,从现在开始三个小时,除了美国教师,其他所有师生都不许打电话
和外出,谁要是不听劝阻硬要外出,警卫人员可以当场开枪把他打死。你们明白
吗?”

  “明白了。”学员们齐声回答。

  戴笠此时走上台,饶有兴趣的问我。

  “你什么时候训练了这些老鼠的,我怎么不知道。”

  “什么时候?就是来了重庆几天后,我化妆出去到市区走一走,看见一个流
浪艺人正在用这些老鼠来算命,我觉得挺好玩的,看了一阵子,突然想到玲木香
子。感觉到她不是一般刑法可以撬开她的嘴。我就想到用这些已经训练过的老
鼠。买回来之后,叫人每天到牢里找一些男犯人,要他们把精子都射到喂老鼠的
肉块上。等我准备这次行动的三天前,已经停止喂它们肉块,要的就是今天这个
效果。”

  “真了不起,你不光胸大,脑子也大,想出的办法真的让人服了你。”戴笠
在我耳边悄悄说了这几句话,把我也乐得笑了起来。

  “局座,你什么时间可以正经点,这里太多人瞧着我们。”

  “好吧,现在把犯人押回重庆,该见见这个佐佐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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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佐佐木一郎(一)

  我在审讯室的桌子上摆放好茶具,然后放上从佐佐木家里搜出来的茶叶。挥
了挥手,两个壮实的打手把佐佐木一郎从门口带了进来。

  佐佐木穿着剪裁合体有条纹的裤子,上衣和领带都精细的修饰过,脸上总是
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那种微笑,但是他的双手是反铐着的,脚腕上拖着一条二三
十斤的铁链,慢慢的走到桌子面前。一屁股就坐在为他准备的椅子上。

  “打开手铐。佐佐木君是一个斯文人,怎能这样对他呢。对吧,佐佐木
君。”

  我看见佐佐木吃力地把两只手,慢慢的转动着,然后好像非常痛苦的搓着手
腕。而且也不想搭理我。

  我也没在意,就像一个日本女人一样,做起茶道来,然后又把泡好的茶拿到
佐佐木面前说。

  “请多多关照。试一下我的手艺吧。我自己觉得我泡的茶是很正统的日本茶
道。”

  在上海,石野将军和几个高级将领每次都喝得兴高采烈的。

  佐佐木没有吭声,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又闭上眼睛喝完一杯茶,又把
茶杯放在桌子上说道。

  “的确不错,你的茶道水平很高。只可惜你是一个支那人。”佐佐木说完,
又拿起我刚刚给他泡好的茶,慢慢的品尝着茶叶的香味。

  “谢谢你的夸奖,我们可以交谈了吧。”我又给佐佐木冲上一杯茶。

  “交谈,我和你可以谈茶道,别的你就不要有什么希望了。”佐佐木又拿起
茶杯慢慢的喝了起来。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今天请你来,我准备了两道大菜。一道是我们斯文人
吃的。山珍海味不用说了,黄金玉石都可以拿。

  第二道大菜就是他们那些粗鲁人为你准备的。中国加上美国的四十八道大
菜,你一定不想试一试吧。”

  “你太小看我们帝国军人啦。我很想吃一吃这些大菜。”佐佐木放下茶杯站
了起来,准备向外走。

  “佐佐木君你真的不用我们的山珍海味?”

  “不用说了谭小姐。我接受你的四十八道大菜的挑战。”佐佐木像一个英雄
一样挺起胸膛说道。

  “佐佐木君,这是你的选择,我也无法阻止。好吧,我只用五天,五天我必
然打开你的嘴巴,打不开你的嘴巴,我就不干这个处长。”

  “帝国的军人是任何人也打不败的,别说五天了,五十天,一百天你也不能
征服我。”

  “好吧。我们走着瞧。”

  “现在让我们看看小日本的身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张强开始动手撕扯佐
佐木的衣服。

  “啊啊……”佐佐木愤怒的挣扎着,但他的双手已被绳子高高吊起来了,脚
尖只能勉强的站立着,他只有作出轻微的挣扎。却完全无法阻止卢强的举动。

  卢强毫不留情的将佐佐木的上衣撕开,并从他的身上扯了下来。

  “不错。”卢强欣赏着佐佐木成熟勻称的身体,佐佐木的脸上已经充滿了愤
怒的神情。他的双肩宽阔,丰满结实胸肌起伏着,身子丝毫沒有多余的肥肉。现
在他双脚又被两边的绳子拉开捆住,他只能无助的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你到这里,一定会认为我们会狠狠的用刑吧。你也会像一个英雄一样死死
的顽抗到底了。但是,我们处座给你准备的第一道大菜不是用刑。你一定会很注
意我们每个人喽,那么我也会让你知道我们这些人都有一些很奇怪的爱好﹗”卢
强说完给自己点上一根烟,他将烟斜叼在嘴里吮吸着,一边伸手在佐佐木的腿上
抚摸起来。他的手慢慢朝上,停在佐佐木勻称粗壮的大腿上。赞叹不已说道:
“你的腿这么结实,恰巧是我喜欢的。”

  从沒有被一个男人这样肆意的抚摸着,佐佐木全身被捆绑着,一时间不知道
如何反抗才好,只能用力挣扎着失去自由的身体。

  卢强看见佐佐木挣扎着,更加高兴了,他猛的一拳打在佐佐木的两腿间。

  “啊……”拳头重重的落在佐佐木的生殖器上,佐佐木的嘴里发出一声惨
叫,痛的一时失去了力量。

  卢强一下子就撕开佐佐木的裤子,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兜裆布。

  “妈的,这就是你们这些小日本喜欢穿的尿布。”

  “你这个支那猪,不许你污蔑我。我是大日本帝国的大佐。”

  “你他妈的是日本鸭。我告诉你,我们处长给你安排的第一道菜就是拔鸭
毛,通鸭肠。这是她在日本时,看过几本书都是说通鸭肠的。”

  “弟兄们动手吧,这小鬼子是我们特情处审讯科第一个开张的犯人,我们都
要拿出各自的本事来,打开他的嘴巴。也让我这个科长在处长面前也露露脸。”

  “不,不要,八嘎呀鹿。”尽管佐佐木拼命的叫骂,但浑身的衣服在片刻动
夫已被几个打手撕个精光。

  佐佐木对刑法折磨人的行径早有耳闻,其实无论是特高课,或者是军统几乎
到处都充斥着这样的性折磨。他們喜欢虐待拷打男人,喜欢折磨糟蹋女人。但就
是没听说过要玩弄男人的。看来这个美枝子一定是经过充分准备来对付他了。

  “卢科长,处座让我来看看学点东西。”一个女人说着话已经走了进来,她
就是谭文丽的秘书宋艳芬。

  审讯室里进来一个女人,让保守的佐佐木觉得不好意思,满脸通红。

  宋艳芬说着走过来,仔细瞧了瞧这个肉棒和下面悬着的肉球,很是得意,又
问道,“卢科长,怎么样,小鬼子的嘴巴一定很会骂人了,对吧。”

  “晚上就是鸭子了,让他骂两句。老子现在就要准备通鸭肠了。”

  “我来问几句。”宋艳芬边说边握住小林的阳具,“你的阳具挺诱人的,同
你的身子不成比例。你们的慰安妇一定被你干得很爽了。只可惜,你再也用不到
喽,哈哈哈。”宋艳芬慢慢将手劲加大,佐佐木因为睾丸被挤捏,痛苦不堪,身
体无助的抖动着……

  “说不说?”宋艳芬托起佐佐木的下巴,欣赏着处于极度愤怒,又被剝光衣
服,又被一个女人羞辱佐佐木的表情。

  作为一个堂堂的大日本军人,从沒有过这样的感受,在一群粗魯的支那男人
面前被一个女人玩弄性器,屈辱使他的脸涨得的通红,佐佐木气得满骂到。

  “你这个臭婊子,快放开你的手,让男人们来。滚到一边去吧,下贱的支那
女人。”

  “你他妈的小鬼子也敢骂老娘,让我抽死你。”宋艳芬边说边把脚上穿的高
跟鞋脱下来,她先給自己点上一根烟,一边慢悠悠的抽着,一边轮着鞋底子,左
右开弓的抽打着佐佐木的脸。

  佐佐木的嘴唇和嘴角立刻溅出殷红的鲜血,他痛苦地惨叫着,混浊不清地骂
着。然而,宋艳芬看到佐佐木满嘴的血,却更加兴奋地乱打起来,一边扭着丰满
的屁股,一边娇媚地发出甜美的喘气。

  而此时的佐佐木,却已被残忍的宋艳芬虐待践踏得奄奄一息,他的嘴脸早已
无法辨认那竟是一个人的嘴和脸。

  “怎么了,不会说话了。”宋艳芬拿着沾满佐佐木鲜血的高跟鞋,抬起他低
垂的头说道。

  佐佐木张开双眼,用力张开血肉模糊的嘴巴,含糊不清的骂到。“支那婊
子,帝国军人你是征服不了的。”

  “老娘就是要征服你,小鬼子。”宋艳芬又举起高跟鞋,不过这次她拿着鞋
尖,用高跟鞋的鞋跟,用力击打佐佐木的小乳头。

  啊,啊,啊,佐佐木喊出了他进审讯室最惨的一声惨叫了,随着他的惨叫,
宋艳芬扔掉了高跟鞋,哈哈大笑的离开了。只剩下卢强和几个打手目瞪口呆的看
着宋艳芬离去的身影,他们真的不相信这个看似温柔的女人,能作出如狠毒的动
作来。

  “他妈的,以后碰到这个女人真的要小心点。”

  “都别呆着了,该我们了,别让人小瞧我们这些大老爷们。”

          第二十九章  佐佐木一郎(二)

  两个打手首先是照例的下马威。他们用天花板上垂下来的一条细绳子,将佐
佐木的双手的大拇指捆绑在一块,然后将吊绑他双手的绳索缓缓地向上拉将他悬
吊起来,直到他的脚尖只能沾着地面,最终使佐佐木一郎身体的重量全数落在两
个大拇指上。这样刑法是很能熬煎人的,往往两三分钟便会使受刑人大汗淋漓、
混身颤栗。这时,不管对他施加什么样的手法,他都没办法抗拒。

  执刑的一个打手老张,他绕着犯人转了两圈,用皮鞭柄托起犯人的下巴仔细
打量着。可惜这通常的心理战术看起来没有任何效果。佐佐木一郎半闭着眼睛,
脸色平静,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恐惧的表现。老张嘿嘿一笑,手臂舒展,鞭子毫
无预兆地落在犯人身上。

  皮鞭抽打在肉体上发出的闷响从来没有如此让佐佐木一郎心悸。他拼死咬着
下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皮鞭落下时肌肉不自觉的颤动表明被毒打的是一
个活人。大约抽到八十几下时,卢强做了个手势,老张立即停了下来。老张同所
有打手们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用鞭的技巧极高。

  犯人的身体上,从后背到臀部和大腿后侧,已经布满鲜红的一条条鞭痕,一
颗颗血珠正在慢慢渗出。这种打法,看似鲜血淋漓,其实痛感并不十分强烈。这
样的鞭打,更多是从心理上给受刑者一个警告,让他对接下来的酷刑有所准备。

  卢强走到佐佐木一郎身边,几乎是贴着他的脸说:“说吧,你的顶头上级在
哪里?”说着,手指轻轻地划过他的耳垂和颈侧。

  佐佐木一郎看了一眼卢强,摇了摇头,语气略微有些无奈:“为什么,你会
认为,我一定知道我的上级在哪里?其实我是这里的上级,没有再比我高的人
了。”

  “那你的电台在哪里?密电码在哪里?”卢强的手已经抚摸到他的臀部了。
  “你永远也不会知道的,你们这些下贱的支那人。我也不会说出来。”佐佐
木平静的说道。

  卢强咬了咬牙,额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最好你知道他在哪里,并且快点
说出来,不然我会叫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佐佐木一郎轻叹一声,眼睛看向某个不存在的地方,没有再说话。卢强显然
把佐佐木一郎的态度看做了挑衅,气得脸都发青了,猛地抬手就是一记重重的耳
光,打得佐佐木的脸侧向一边:“不识好歹的东西!你们继续!”

  一个打手接来一根水管,毫不留情地插进了佐佐木一郎的肛门里,而且插进
很深。佐佐木只感到水管头磨擦着自己直肠内壁,痛丶酸丶麻丶痒,简直让人作
呕!可是不一会儿,自己的直肠感到了管子涨粗起来,接着源源不断的冷水流进
了自己的腹部,天哪,这群支那人打手真的给自己的灌肠。

  水在腹部越积越多,可那个打手却死死顶住佐佐木肛门的管子,所以根本漏
不出水。佐佐木只感到自己的腹部明显高涨。可恶的是另一个打手拿起一根扁平
的木板,用力拍打着他的腹部。佐佐木本来就已经很涨的腹腔再经这么抽打,更
加胀痛,腹部直肠里就像翻江倒海一般。

  打手们看差不多了,突然拔出了水管,佐佐木再也控制不住,腹中大便被搅
浑,污黄的的水从自己的肛门口喷涌而下,直到流尽,可那根该死的板子还在不
停的抽打。接下来就这样连续清肠了三次,佐佐木就在一次次的痛苦中忍受着非
人的蹂躏!

  “妈的,小日本就是臭,再用水冲冼一遍吧。”卢强捂着鼻子骂道。“怎么
样,这菜味道不错吧。告诉你吧,这是你们这些变态的小日本那里学的,现在用
在你的身子上,也算是我们交的学费吧。”

  卢强拿着一本带日本书在佐佐木一郎面前扬着。佐佐木一看,书名写着虐待
清肠女。

  “八嘎牙鹿,你们这些支那人太可恶了,怎么可以用这些刑法对付我。”佐
佐木心里拼命骂道,但嘴角却露出一丝嘲弄的笑容。

  “好,你想要上第二道菜吧。来啊,把这日本鸭弄干净了,晚上要慢火煮着
吃。”一个打手走了过来,他不时的用手捏住佐佐木几根阴毛拽下,再捏几根,
再拽,看到佐佐木好象没发应的。就用一把尖嘴钳子,尖嘴钳子冰冷似铁,更痛
苦的是,拿钳子的打手因为不想靠佐佐木太近,那钳子就深一下浅一下的,时而
夹到他的肉。

  开始时,佐佐木一郎还忍着痛,但随着那钳子夹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多,直
到不小心整个戳进他的肛门内,佐佐木再也忍不住了,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接
着,打手拔光了他的下身所有阴毛,又拔他的腋窝毛,另一个打手吸着香烟,却
把佐佐木光秃秃的下身当作烟灰缸了,一下,一下的在他的下身烫着,直到佐佐
木一郎身上所有毛发都已拔光,他也昏死过去了,才停了下来。  

  佐佐木醒来时,感到下身粘粘糊糊的,且火烧火燎的痛。头晕目眩,浑身一
动就痛,嘴里也口干舌燥的。他想用舌头舔舔嘴唇,但舌头好象也动不了。佐佐
木困难地想睁开眼,眼皮却十分沉重,他估计是被打肿了。佐佐木凝结了全身的
力量,好不容易睁开了,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桌子上,双腿大张着,他知道下面的
那道菜是什么了。

  “我相信你已知道下面要做的什么菜了,不想上这道菜就好好回答问题。”
卢强得意的看着佐佐木有些发抖的身子说道。佐佐木一郎慢慢闭上眼睛,嘴角又
露出一丝笑容。你们上吧,跟在卢强后面的十多个人已经按捺不住了。听到卢强
说的话,一涌而上,抢着第一个对付佐佐木。

  “啊,啊,啊。”佐佐木的惨叫声在局本部大楼里响着。

  我是特意把我办公室的一部分,搬到审讯室旁边的小房子里,在这里可以非
常清澈地听到犯人痛苦的惨叫声。他的惨叫声更加激起我的所有欲望同思维。我
打开所有佐佐木的档案,仔细研究了一遍又一遍,发现他最喜欢去重庆的一间大
酒楼,几乎每天都去一次,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名堂。

  我决定明天化妆去一趟,侦察一下这间重庆最有名的大酒楼。也是重庆所有
达官贵人都喜欢的大酒楼。因为如果搞错了,我的乌纱帽就不保了。啊,佐佐木
发出他有生以来的最大一声惨叫声,站在我旁边的宋艳芬也吓了一跳,我抬头看
了看她,笑了笑说。

  “小宋,你要好好学学,犯人的惨叫声是世界上最好听有音乐,他会带给你
的兴奋,包括高潮。”我说完已经抱住了宋艳芬,倒在行军床上了。

  “报告。”门外一声报告声,打乱了我们的快乐。我不得不爬起来,因为听
到这声音,我就知道是戴老板的新任秘书黄玉蓉。我们很快整理好衣服,小宋已
经把门开了。长得一副洋娃娃脸的黄玉蓉扭着她的细细的腰走了进来。

  “报告谭处长,局座请你过。”黄玉蓉正说着,佐佐木又发出一声悲惨的惨
叫声,她吓得脸都白了,浑身哆嗦了一下,后面的话都不知如何说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整理一下就过去了。“小黄,要不要进去看看,男
人玩男人。”我开着玩笑的看着黄玉蓉。

  “不,不,不。”我听到他的惨叫,腿都发软了,“谭处长,你就放过我
吧。”

  “干我们这一行,心是不能太软的。好了,我们走吧。”

  “老板,你找我有什么事?”我一张口就来一段软绵绵的细声细语。

  “没什么事就不找你啦?”戴雨农兴致非常高的说道。

  “你是老板嘛,你有什么吩咐就说吧。”我正说着,佐佐木的惨叫声又传了
过来,戴雨农并没什么表示,他也习惯这种声音了。

  “怎么样,这小鬼子招了没有?”

  “应该不会这么快,他可是一个硬骨头。我同他打赌,五天内要他开口,不
然,我这个处长就不当了。”

  “你真有把握。”

  “应该说是没问题。”

  “现在你对他用的什么刑?”

  “没上刑,我找来十多个当兵的去玩玩他。”

  “你呀,鬼点子真多,怪不得他叫得那样动听。”这时我也明白了戴雨农叫
我来的意思了。犯人的惨叫,并非所有人都是喜欢这种声音的。他们也受不了犯
人痛苦的惨叫,纷纷跑到戴老板那里告我的状,说在这里拷打犯人,会影响到那
些女同事工作环境,她们都不敢在办公室里呆了。

  我“找了一处房子,离中美合作所不远,你们准备一下,过几天就搬过去。
警卫部队就在第五军挑吧,我同他们军长说过了。”

  “是,局座。我也想找个好地方,真的不想干扰到他们。这次真的要谢谢局
座的关心。”

  “你挑人时,尽量挑一些老兵油子,最好是没有家人的,能打仗,不怕死
的。”

  “是,局座,我会按你的吩咐去做的。”

  “你回去吧,尽快打开他的嘴。”

  “是,局座。”我向戴笠敬礼后离开了。


          第二十九章  佐佐木一郎(三)

  又是撕碎了心肺的疼痛,喉间的惨叫淹没了整间房子,噩梦似乎永不停息。
神志被身体自我保护地抽离体外,又总是被专业的手法粗鲁地唤回。佐佐木本郎
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少次,反正一定超过了自己生存以来所有的总数。

  身体不断地挣扎、抽搐、痉挛,然后昏沉地放松,再挣扎、抽搐、痉挛。佐
佐木的肛门已经红肿撕裂,体内的分泌物因为括约肌丧失了机能而流了出来,超
过十五个大兵在这天夜里轮番蹂躏着他,但是佐佐木究竟被鸡姦了几次,连他自
己也都不清楚,佐佐木只知道他几次发出惨叫,就是当那些大兵拿起火柴烧燎他
的阴茎,用牙签穿刺他的乳暈时,他实在承受不住而长嚎了几声后,接着就昏了
过去。

  但他们完全不去理会,那些豺狼般的大兵丝毫沒有放过佐佐木一郎的意思,
一次又一次的痛醒与昏厥,佐佐木逐渐麻木的身体只剩下撕裂身心的痛苦。他被
撤底撐大的肛门不时流出混着血丝的精液。

  佐佐木一郎双手反拧吊在大梁上,人早已昏死过去,垂着个头。一盆冷水当
头泼下,佐佐木又清醒过来。卢强走到佐佐木身边,看了看他死灰一样的面容,
然后捏着他的水淋淋下巴:“你说不说。”

  佐佐木还是那句话。“支那人你们永远得不到所要的东西。大日本皇军是不
可战胜的。”

  “拖过去,再洗洗他的臭嘴巴。”两个打手将佐佐木从梁放下,随即又把他
拖往另一项刑具。那是一张又窄又短的木板床,佐佐木一郎被放在木板上,上身
和大腿躺在床上,小腿垂下,但没有着地。

  两个打手用一条皮带将他的腰部紧缚在木板上。佐佐木一郎又听见卢强的声
音:“你是要招供,还是要我用刑?”

  佐佐木一郎用微弱的声音回答:“我,我真的,真的没有。”话没说完,一
条粗大的塑胶插入他嘴里,插的很深,直通到喉咙。佐佐木心里有数,知道卢强
要对他动什么刑。他扭动赤裸的身躯,身子还尝试着要作些挣扎,但无奈身子已
经太弱了,只能作出一些像征性的挣扎了。

  塑胶管另一端接在一个大桶子底下。佐佐木知道桶子里必然装满辣椒水。果
然,一个打手双手摇动压水器,辣椒水就源源不断灌入佐佐木的嘴里。佐佐木呛
得用力咳嗽起来,偏偏辣椒水一直灌进来,他这一咳岔了气,更觉胸口疼痛。有
一部份辣椒水倒流进他的鼻子,不但呛得难受,更让他有溺水窒息的感觉。

  这时,他觉得他生殖器被一根绳子捆住,辣椒水又源源不绝灌进他体内,同
时冲击他的鼻腔。佐佐木终于流下眼泪,不仅是因为身体的痛苦,更多是因为精
神上所受的摧残。随着辣椒水不断灌进体内,佐佐木的肚子渐渐鼓起来。膨涨的
感觉令他呼吸越来越困难。他觉得肚子似乎马上就要被撑破,却又一直没破,只
是不停膨胀再膨胀。

  不知道过了多久,进入体内的辣椒水渐渐变少变慢,终于停止下来。两个打
手拿掉木板床底下两根插栓,原本枕着佐佐木头部的木板转九十度往下落,郑立
鹏的头失去支撑,变成悬空状态。一个打手拔掉佐佐木嘴里那根塑胶管的同时,
另一个打手猛然用力往佐佐木腹部坐下。

  伴随着一声骇人的惨叫,红色的水如涌泉般从佐佐木嘴里和鼻子喷出来,让
人分不清是辣椒水还是血水。还有一部份辣椒水从他鼻孔丶肛门和尿道渗出来。
  
  经过这一番折腾,佐佐木一郎已是筋疲力尽。然而只要他不说,卢强绝不会
善罢干休。卢强命令打手将佐佐木头下脚上倒吊起来,用木棍殴打他。木棍痛击
佐佐木一郎身上各个部位,他的双手丶双脚丶胸部丶腹部丶背部丶臀部,无一幸
免。佐佐木连惨叫的力气也没有,无论卢强如何大声咆哮,他已无力回答。  

  棍击持续着,原本残留在佐佐木一郎体内的些许辣椒水陆续呕吐出来,吐到
无可吐,最后连胆汁都吐出来。鲜血从他全身各处流出,把他染成血人。他耳边
不断响起卢强的声音:“你招不招?”

  佐佐木嘴唇微微颤动,始终吐不出一个字。卢强终于失去耐心,抄起一根狼
牙棒,狠狠朝佐佐木胸口一捶。郑立鹏喷出一口鲜血,再次晕厥。  

  当佐佐木一郎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坐在电椅上,三个通电的大夹子分别夹
住他的龟头和两个乳头,卢强阴森的眼神盯着佐佐木:“怎么样?想通了没?如
果我的手指往下一按,你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佐佐木当然知道,他对无数支那人做过相同的事。佐佐木本郎万念俱灰,只
求一死,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我什么都丶不知道。你从我这里问不到什么,
你杀了我吧!”

  “混帐!小日本鸭子,到现在还嘴硬!你的上级在重庆的什么地方?只要你
愿意说出来,我会看在你求饶的份上饶你不死。如果你不肯说,就别怪我无
情。”

  佐佐木露出凄惨的笑容:“我真的不知道。你动手吧。”卢强闻言大怒,手
指一按,一股电流痛击佐佐木一郎。他全身像打摆子般剧烈抖动,神智又开始恍
惚。

  痛!这是佐佐木唯一的感觉。全身上下都痛。电流经由乳头和阳具进入他的
身体,在他体内四处游窜,刺激他每一根神经,彷佛每一块肌肉丶每一根骨头都
被细细的钢针刺穿。剧烈的疼痛让他额头冒汗,嘴角流血。除了“啊!啊!”不
停惨叫之外,佐佐木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电击持续十分钟,对佐佐木一郎而言却像十年一样长。电击终于停止,佐佐
木无力的垂着头。卢强邪恶的望着佐佐木一郎:“你是要招供,还是要再享受一
次被电击的感觉?”  

  佐佐木缓缓摇头,佐佐木声音非常虚弱了:“我真的不知道。就算你杀了
我,我也不知道。”

  “好!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卢强转头吩咐几个打手:“把这混蛋小日
本鸭子抓出去枪决。”  

  几个打手把佐佐木从电椅上拉起来,拖着他虚弱不堪的身体往外走。出了审
讯室后门,有一处草地,草地上立着几根木桩,这就是军统处决叛徒和亲日分子
的地方。打手将佐佐木绑在其中一根木桩上,准备举行枪决。

  经过一天折腾,晚霞照着几个打手,也照着佐佐木饱受摧残的赤裸躯体。自
从被捕二天之后,他就受尽各种酷刑折磨,期盼能一死以求解脱。然而死到临
头,他心中不免还是有些许恐惧。自古艰难唯一死,果然一点也没说错。六个打
手举起步枪,一致瞄准佐佐木。

  我就要死了!我就要死了!佐佐木原本就虚弱的身体,此刻更加软弱无力。
如果不是绳子绑的很紧,他可能已经瘫痪倒地。已是生不如死,面对死亡为什么
还会这么困难?为什么还会这么害怕?难道自己是个胆怯的懦夫吗?

  枪响了,佐佐木只是觉得子弹从耳边飞过,他并没有被打死。为什么,为什
么不打死我。佐佐木觉得又要掉进了冰窖里了。

  卢强扬手给了佐佐木一巴掌,打在他左脸上,说,“想死,没他妈的那么容
易,你他妈的去给老子接客吧。像你这样的小鬼子鸭子是比较难找的。拖进去,
把他们都叫进来,继续让他们去糟蹋这个小日本。”

  卢强装出一副温柔的样子。

  “不,不要,你们就上刑吧,你们要用什么刑都行,千万不能让我做,做,
做这些事啊。”佐佐木好象已经忍受不了地说道。

  “好啊,不想做可以,说吧,说完了我们送你到医院。”卢强非常高兴的说
道。他觉得佐佐木已经屈服了。

  “不,不,我宁可死也不能说的。”佐佐木一郎摇着头说道。
  
  已经红肿裂开的肛门再一次被无情地捅开,并深进所带来的疼痛却是让顽抗
的佐佐木一郎也忍不住地,时不时发出沉重而短促的悲痛呻吟,不曾想这低沉而
粗犷的声音却让瞪着通红眼睛的大兵愈发兴奋,抽插的频率与力度甚至渐进渐
增,毫无衰减。

  这些士兵的体力真是旺盛,接连十多个士兵,轰进了佐佐木那或朝天、或垂
地、或高撅、或侧劈着的肛门里。最后,直至他们感到连续不断、用力拱动的前
胯实在有些酸软无力,才慢慢的离去。

          第二十九  章佐佐木一郎(四)

  一股剧痛从胸口袭来,疼的佐佐木一郎上身猛地一挺,嘴里忍不住地“啊”
了一声。前探着身子,卢强双手正分别捏在佐佐木胸前两个肿得像杨梅的乳头,
然后向两侧用力一拧,一股刀割似的疼痛从被拧至变形的乳头电击般刺穿了佐佐
木的身体,让他沾满了血水和精液的胸膛一下绷挺起来。

  反缚在背后的双手本能地用力一挣,试图保护正遭受摧残的胸膛,可是被牢
牢绑在一起并吊在后颈的双手哪里能动得了半点,却无意间拉紧了勒在脖子上的
绳索,呼吸一下窒住,脸顿时憋得通红。

  “哈哈,爽吗。”卢强眯着笑眼,笑着地调侃着身体绷挺、满面红胀的佐佐
木一郎。乌黑的眼仁闪着兴奋的光芒:“怕你困,给你提提神。”

  站在卢强身旁的老张也把脸伸到佐佐木的胸前,仔细地看着他两个红肿的乳
头,笑着说道:“爽,肯定爽,哈哈这两个大红奶头真他妈好看,比他妈的女人
都大都挺,穿上钢环就更好看了。”

  卢强仍旧没撒手,继续旋拧着已经变形的乳头,任凭着佐佐木粗壮的身体已
经疼得微微颤抖起来,“尤其再给他吊上东西,呵呵,能把他两个奶子坠得老
长。”

  卢强的话让佐佐木脸上一臊,同时更是感到了巨大的恐惧。他不怀疑,这话
很快就会兑现,看着老张拿着的那一大把钢针,佐佐木一郎心中充满恐惧和绝
望。老张将一根又一根的钢针穿透佐佐木肿胀的阴茎,连龟头也没有放过。

  卢强和老张故意慢慢插针,一点一点慢慢推进,有时候插进去又拉出来一
点,甚至会旋转一下,这样才能带给佐佐木更大的痛苦。每当钢针往外拉时,佐
佐木一郎就觉得阳具仿佛要被撕裂似的,那种痛苦更超过往里插的感觉。旋转时
又是不一样的痛楚,是一种酸痛的感觉。

  那种酸似乎钻到神经里去,不会让人惨叫,却会令他不由绷紧全身肌肉,夹
紧伤痕累累的肛门,深锁眉头,断断续续呻吟着,呼吸急促而短浅。不多时,佐
佐木已是汗如雨下。整间屋子充满他的哀嚎和哭声,哀嚎如此凄厉,哭声如此凄
凉,彷佛来自地狱深处。 

  一小时后,佐佐木一郎的阳具插满钢针,已经没有多馀空间可以容纳更多钢
针。但卢强和老张依然不肯罢手,他们将目标转移到佐佐木的睾丸。钢针慢慢刺
进佐佐木的阴囊,直透睾丸,再穿出来。当钢针在佐佐木睾丸里旋转时,他所感
受到的不仅是剧烈的疼痛,还有一种无法形容的酸。又酸又痛的感觉,彷佛睾丸
正一点一点被强酸腐蚀。

  佐佐木完全崩溃,疯狂大叫:“杀了我!杀了我!求求你们,杀了我!” 
 
  卢强和老张当然不会杀他,要杀他早就下手了。他们就是要尽情折磨这个小
日本,好好享受给鬼子上刑的快感。钢针一根接一根,在佐佐木生殖器上交错。
象征男性尊严的器官受到这样的酷刑凌虐,佐佐木最后仅存的一点点自尊也完全
崩溃了。  

  我还能算是个男人吗?佐佐木一郎心里想着。或许从今天以后,生殖器将不
会再有正常的性功能了吧?被这么多钢针刺穿,功能应该会破坏吧?一个男人的
性器官被如此凌虐,以致失去正常功能,就算没有被阉割,也不能算是男人了
吧?

  卢强和老张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得意洋洋告诉佐佐木,他们在他的阳具
上穿刺了二十根钢针,每个睾丸各刺进十根,总计是三十根。卢强逼迫佐佐木低
头看着自己下体受刑的惨状,看着看着,佐佐木一郎不禁流下了眼泪。他的性器
官已经完全走样,连他自己都认不出来那是什么东西。  

  “怎么样?你还满意吗?”卢强面带笑容。佐佐木一郎当然笑不出来,也无
法回答这个问题,他已经虚脱无力了。卢强见佐佐木不回答他的问话,一点也不
生气,仍是满脸笑容:“你不喜欢吗?没关系!如果觉得不好看,我很乐意再帮
你调整。”卢强笑着说。  

  佐佐木一郎闻言,吓得魂都快飞了。如果酷刑重来一次,他不敢想像自己会
有多痛苦:“不要!不要再调整了。”一咬牙,低声说出一句很不想说的话:
“我非常满意,就这样吧。”

  “想通了,说吧。说出来就不用受苦了。”卢强笑着说道。

  “不,不要,真的没有上级,我就是重庆的最高长官。”佐佐木一郎装着已
经害怕受刑的样子说道。

  “你是要找死了,我就成全你。给他来点狠的。”卢强恶狠狠的说道。几个
打手将佐佐木呈“大”字型绑在一根门型的木柱子上。一旁早就准备好下一项酷
刑的刑具:火势正旺的炭炉,以及被烤得通红的烙铁。

  看着这恐怖的刑具,佐佐木一郎灰白的脸庞露出绝望的神情。老张一脸冷酷
的笑容,拿起烙铁对准佐佐木早已受伤的胸口烙下。一阵白烟伴随着一股焦味,
佐佐木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随后,老张又在佐佐木的腹部丶背部和双腿分别上烙,直到烙铁将佐佐木一
郎的胸脯变成了一块血肉模糊、黑红相间的烤肉,但他对老张问话的回答还是摇
头。老张拿起一根通条,轻轻点灼在佐佐木一郎鲜血淋淋的乳头上。

  果然乳头是人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虽然四肢都被绳子固定着,佐佐木还是
将门型架子摇得哗啦啦的响。停顿了片刻,老张又将通条伸向佐佐木的另一侧乳
头。他就这样在佐佐木一郎的两个乳头和乳晕上点烫了很多次,每一次之间都故
意留下长长的间隙,不仅从生理上,而且从心理上折磨着他。

  半个小时过去了,再一次得到佐佐木摇头的反应后,老张的脸慢慢变成了紫
色,看样子他根本没想到这个小鬼子会如此难以降伏。直到佐佐木又一次的昏迷
过去,老张才扔掉手中的通条。一个打手提起水桶当头向佐佐木泼去。

  半天,佐佐木才缓过气来,雪白的胸脯现在布满肿胀发红的血痕,密密麻麻
的程度简直找不到一块好肉。被刺满钢针的阴茎肿成原来的两丶三倍粗,渗着血
水软绵绵的缩成一小段,垂在两腿之间。佐佐木的胸口鼓动几下,微微睁开眼
睛,无神的望了一下老张,又垂下头。  

  “你,说!”老张喘着粗气,“你,到底,招不招供?!”他抬起佐佐木低
垂的头,怒吼着逼问道。佐佐木摇了摇头,又无力的低下了头。老张叫另一个打
手将一根根钢针刺进佐佐木一郎脚趾甲和他的肉当中,再用这些钢针做为杠杆,
慢慢将脚趾甲剥开。每剥掉一片脚趾甲,佐佐木都会痛得大声惨叫,脚趾甲被剥
掉后,鲜血迅速染红佐佐木的脚趾,打手采用的止血方法是:用烙铁烫伤口!

  佐佐木不停哀嚎,忍不住哭了起来。他大声咆哮着:“杀了我吧!你们杀了
我吧!天杀的!你们这些支那禽兽!混蛋!去死吧!”剥了三片脚趾甲,佐佐木
已经痛的昏死过去。老张用冷水将他泼醒,又剥了两片。佐佐木右脚五根脚趾都
没了趾甲。

  看着佐佐木一郎满脸痛苦的表情,老张满意极了,他要慢慢折磨佐佐木,不
要一下子就结束这个游戏,于是就让钢针插在佐佐木的左脚趾头,他和老张将佐
佐木鞭打一顿之后,两人一起离去吃饭了。

          第二十九章  佐佐木一郎(五)

  刑罚暂时告一段落,但痛苦的感觉却依然清晰。刚刚受完鞭刑,身上又添了
无数伤口,右脚被剥掉脚趾甲以及被烙铁烫伤的灼热令佐佐木痛不欲生。左脚插
着钢针也很难受,一阵阵抽痛不停袭击他,有一种被拉筋的感觉。折磨他生殖器
的钢针也没有去除。

  佐佐木感到全身上下每个部位都疼痛难忍,不禁低声呻吟着:“救救我!救
救我!谁来救救我?”说着,忍不住哭了起来。他感到自己如此脆弱,而且如此
无助。一块布满钢钉的木板上放在院子上。

  佐佐木被两个打手拖了出来,他们将他的四肢紧紧捆绑木板上,又用一根皮
带将佐佐木的腰部也绑在木板上。老张抡起一根木棍,对准佐佐木腹部猛力一
打。佐佐木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向下缩。钢钉刺入佐佐木一郎的体内,他痛哭哀
嚎,像野兽般怒吼叫骂:“啊!他妈的!你们两个混蛋!我操你妈的!你们不得
好死!”

  老张不停鞭打佐佐木,佐佐木惨叫连连。另两个打手疯狂踢打他的身子,享
受着佐佐木痛苦的惨叫声。他们一边踢一边高声谈笑,彷佛佐佐木的惨叫是全世
界最美妙的音乐。

  佐佐木再也没力气咒骂了,泪水再次滑出他眼眶。佐佐木刚被绑在钉床时下
午,眼看着太阳渐往西斜,老张和几个打手不但丝毫没有要让他起身的意思,还
不时用脚踢他,或是坐在他身上休息,这让他更加痛苦。一整天没有喝水,他感
到口干舌燥,十分难受。一度曾经因为剧痛而失禁,因为被绑得无法动弹,只好
就那样尿出来。

  尿液从软绵绵的阳具喷出,淋在他自己赤裸的身体上。以后就没有再小便
了,是因为体内缺乏水分的缘故吧!被绑在钉床上好一段时间,佐佐木一郎原本
疼痛的背部渐渐开始麻木,神智也陷入虚脱状态。正当他意识越来越模糊时,忽
然感到胸部一阵强烈灼热引起的剧烈痛楚,佐佐木惨叫一声,立即清醒过来。

  老张和另一个打手手上各拿着一根烙铁,狠狠瞪着佐佐木。老张非常不满
意:“谁允许你睡觉?没有得到我们同意,不许你睡!你要保持清醒享受钉床带
来的快乐,如果再敢睡觉,就让你再尝尝烙铁的滋味!”  

  佐佐木一郎不得不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却因此更明显感觉到口干舌燥。他
颤抖着双唇:“求求你!给我一点水喝好吗?”  

  老张说:“想喝水?你休想!”烙铁再度往佐佐木腹部招呼,佐佐木一郎又
是一声惨叫。

  老张说:“口渴是吗?要就喝尿,想喝水?不可能!”

  佐佐木实在渴到受不了,不得已只好同意:“尿──尿也好。”

  老张说:“什么叫也好?爱喝不喝!你求我,我就让你喝尿。”  

  佐佐木实在没办法,只好求他:“求求你让我喝尿。”  

  老张和几个打手同时大笑。他正好想小解,果真尿在佐佐木脸上。佐佐木张
开嘴,贪婪的喝着老张的尿。老张非常兴奋:“小鬼子!竟然求我让你喝尿!你
真是个贱货的日本鸭!”

  后来,几个打手只要想小解,就尿在佐佐木的脸上,当然,他们一定会强迫
佐佐木先开口求他们给他尿喝。

  晚上,几个大兵走进审讯室,审讯室中一片血腥。只见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形
仰面倒在地上,躯体周围一片血泊,脚镣泡在血水中,赤裸的身上,胸脯在微微
鼓动着,仿佛在喘着气。一个大兵胆怯地走近他的身边,睁大了眼睛望着受刑
人,只见他皮肉翻卷,鲜血淋淋,全身上下几乎全被血肉糊住了,头歪到了一
边,眼睛无神地睁着,怔怔地望着他,嘴巴微微地掀动着,似乎在讲什么话。

  另一个大兵看了看地上的人,骂了一句。“打成这个样子,今晚就放过这个
小日本了。”

  “几位不想玩了。”卢强边说着从外面进来了。

  几个大兵马上立正说道,“报告科座,小的不想玩了。”

  “你们去吧,今晚我们陪他玩。”几个打手扑来,用力拖起佐佐木,拉开他
的双臂,捆在一个十字型的木架上,双腿压上一块沉重的木杠。

  佐佐木无力地挣扎着,骂道:“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让你开开荤!尝尝这压杠子的滋味!”卢强冷笑着走过来,低
头看着不断挣扎的佐佐木,干咳一声,说:“佐佐木、这压杠子的滋味你可知
道?在你的双腿上压上一根大木杠,两个彪形大汉站在木杠上用力往下踩,那滋
味想必十分地美妙。你要是知趣,赶紧招出你的上级所有情况,我还能饶你不
死;如若不然,这几位大汉一上去,便活活压断你的腿,让你死不成活受罪!”
 
  “八嘎牙鹿,我什么都不说。”

  “给我压!压!压!压断他的腿!”  

  两个打手扑过来,将佐佐木狠狠摁在地上,两个打手跳上木杠,死死抓住捆
在木杠上的双臂,用力地踩下去。

  
  “呀!”佐佐木声音颤抖着,惨叫着,大口地喘着气,不断地摆动着脑袋。 

  打手们用力地踩着杠子,一边还不停地逼问着:“招不招呀?快招!招!” 
 
  佐佐木疼得肌肉抽搐着,大汗淋漓。他用尽全力抵住身后的木桩,挺着胸
膛,喘着粗气,咬紧牙关,不肯吭出一声。  

  “怎么样啊?!小日本。” 卢强走过来,抬起佐佐木的头,冷笑地逼问
道。  

  “来,来吧!大日本皇军,死,死也,不,不屈!”佐佐木瞪大了眼睛,喘
着粗气,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
  
  “你是好汉,宁死不屈,铁嘴钢牙,死不招供。是吗?”卢强狰狞地笑着,
放开了手,“老子这儿有四十八般刑具、七十八套刑法。你就是一块铁,我今天
也要把你化掉。你就是铁嘴钢牙,老子也要撬开你的嘴!”说完,他卷起袖子,
走到火炉旁,取下一块通红的烙铁,走近佐佐木的身边,在他的脸上绕了一圈,
嘲笑地说:“小日本,这是什么玩意儿啊?如果我把它摁在你的胸脯上,腿上再
有两个弟兄踩着杠子,那一定十分地有趣,不想试试么?!”

  佐佐木紧闭着眼睛,大口地喘着气,牙关咬得咯吱做响。猛然,他睁开眼
睛,大吼道:“少废话!被你们捉来就没打算再活下去,随你们处置!动手
吧!”说完他又闭上眼睛,挺起胸膛,头死死顶住后面的木桩,再也不吭声了。
  
  烙铁伸过来了,摁在佐佐木赤裸的胸脯上,留下一块块乌黑的烙印,汪着油
渍;刺鼻的血腥气味从烙铁下冒出,飘散在空中,仿佛是受难者无声的呼叫。佐
佐木的身体不停地抖动着,费力地喘着气,啊啊啊的大声惨叫着,酷刑持续了十
多分钟,待到胸膛烙遍,一片乌黑,佐佐木早就昏死过去了,垂下了头,人事不
知了。  

  “好小子,真他妈的有种!受刑受成这样,竟连一声也不吭。我真算是服
了。”卢强大口喘着气,扔下了烙铁,甩着头上的汗,喊道:“给我泼醒!再给
我仔细拷问!一定要撬开他的嘴,招出口供来!”  

  半天,佐佐木才缓过气来,他抬起头看着卢强,低声地说:“我没什么可说
的。”

  “好你个硬骨头!我叫你硬!我叫你硬!”卢强狂吼着,大叫:“给我用
刑!给我用刑!给我压杠子!两个人不招上四个人!四个人不招给我上六个人!
一定要把他的口供给我压出来——!”  

  卢强简直疯了,他狂呼大叫,抡胳膊跺脚。佐佐木受的罪就别提了。杠子压
了一遍又一遍,从两个人上到四个人,从四个人上到六个人,佐佐木骨断筋折,
满身鲜血,一次次地昏死过去,至死一句口供也没有吐露出来。  

  杠子压断三根,鲜血淌满一地。佐佐木仰面倒在审讯室的血泊中,没有了声
息。打手们累得气喘如牛,歪倒在地上,但从佐佐木嘴中却撬不出一个字来。 
 
  水泼了一遍又一遍,已经是第四桶水了,佐佐木仍不见醒来。四下里一片寂
静,可以听到窗外秋虫的唧唧声和风擦过树枝发出的微声。秋凉伴着夜色渐渐进
入审讯室,夜已深了。远处传来隐隐的梆声。  

  “科座,还用不用刑?!”一个打手打破沉寂问道。

  “刑法用了几样,他抵死不招,怎么办呀?”  

  “泼醒!”卢强只说了一句话。因为他知道,明早处长就要包围重庆郊外的
凤凰楼,那里极有可能就是佐佐木上级藏匿的地方。刑讯彻夜进行。佐佐木被抬
到桌子是,被皮带捆着四肢。

  卢强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将佐佐木的包皮割开,于是佐佐木又开始惨叫,
他大声地惨叫,比他在受鞭打和睾丸受折磨或其他什么时候的声音都大。他山洪
爆发一样地嚎叫着。

  卢强每割佐佐木一块包皮,就用烧得火红的钢钎灼烧,烙凝伤口边缘。他在
剪割佐佐木和烙烧他的包皮的时候,佐佐木不断地昏迷过去。但是卢强却很有耐
心在下一次损伤前,使他苏醒过来,要他彻底去感受再一次撕痛。卢强不允许佐
佐木对他带来的疼痛失去知觉。

  “啊,啊。”佐佐木痛苦的嘶哑的叫着。但他巨大的发紫的龟头顶部鲜红并
出了水泡。水泡上的薄皮还残留着烫烙的香烟的灰烬。炽热的烟灰紧贴着男性躯
体上神经最多的组织。他向卢强叫喊着,他撕声嚎叫着。

  卢强边问着,同时也将点燃的香烟一次次地靠近佐佐木脆弱的龟头,在热力
留下烙印后撤开,快速地碰一下他的龟头,然后缩回。佐佐木已经觉得他无法支
持下去了。他痛苦的嚎叫、扭动,除了四肢被皮带固定的四个点外,整个身体在
腾空、落下、左突右挺,依然发达的肌肉块在躯体上凸胀、滚动、拧结、卷曲…

  但这一切都没用,卢强会快速老道的使他在桌子上更加疯狂的扭曲、挣扎,
他用香烟帮助佐佐木,在他狂暴的挣扎抬起腹部时烟头按在腹肌上,当佐佐木向
左突扭侧身躯时烟头会烙在右胸肌上……甚至到佐佐木最后无奈的拽紧双拳咬紧
牙关挺着脖颈,从牙齿的隙缝里发出咝咝响声时,卢强还会把烟头烙向他男人高
高的蠕动着的喉结上……

  最后佐佐木诚服了下来,他相对平静的躺回来,像被宰杀了一半的牲口似的
安静的等待着卢强手掌对他阴茎的套弄及烟头对他龟头的烙烫的结束……或者佐
佐木等待着自己的死亡,好象这一切对他都是全新的体验,好象他从不知道什么
是恐惧和疼痛,只是从喉头里游离出咕咕的牛喘。

  当卢强再一次将香烟按在佐佐木的龟头上的时候,他发出卢强从未使他发出
过的声嘶力竭的狂吼。佐佐木也在卢强的恩惠下再次昏了过去,烟头也熄灭在佐
佐木龟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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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活捉山口

  我拿起保密电话,要通了戴局长的电话。耳机传来局座刚刚从梦中醒来的声
音。

  “喂。报告局座,我已包围了凤凰楼,六点准备突进去抓人。”

  “什么,凤凰楼,你是不是疯了。”电话那头的戴局长突然惊醒了。

  “我没疯,我刚刚截获了从凤凰楼发出的一封给日军特高总部的密电。”

  “你确定了。对。”我又加了一句,“有什么责任我负,功劳是局座的。”
  “那好,你动手吧,要捉活的,知道吗?”

  “是,局座。”我放下电话,两天的侦察,终于有结果了。开始吧凌晨的枪
声终于是打响了一百多名刚从部队调来的士兵迅地包围凤凰楼冲锋枪对手枪,十
来人对一百多人结果已经很明显了。冲出来的开没两枪就身中十几枪倒下了。

  “突击!”我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拔出手枪向前一指,随后特别行队的十
余名机枪手组成的火力突击队开始疯狂的火力压制,数十名突击队员排着散兵阵
型开始向目标推进。  

  但鬼子的强悍似乎远超我的想象,只见数十名男子冲出房间,他们穿着形式
各样的衣服,门房,马夫,服务生,随后开始用各色武器向特别行动队还击,更
有甚者,居然拖出了好几挺机关枪,对着楼下的行动队猛烈扫射,顿时枪声大
作,金线横飞,沉睡中的重庆已经被唤醒过来。  

  “嘭!嘭!”特别行动队刚从作战部队调来的狙击组飞快的射击着,压制着
敌人的防守火力,但敌人当中也有高手,躲在阴暗处不断还击,双方一时打的难
分难解,不相上下。  

  我坐在指挥车内,听着前方激烈的枪声,脸色阴沉。我真没想到,鬼子居然
会在市中心构筑这么一个堡垒,整整一座楼里面全是鬼子的特工,居然还藏有如
此多的重型武器却没有被发现,难道平时警备的搜查部队都是吃干饭的吗?!

  “命令特工队加入攻击,记住,周猛,一定要捉活!”

  “是!”站在我身旁的刘会民猛的一点头,率领着一支装束明显区别于其他
国军的特工队,向前扑去。而此时的周猛正在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西服,他
很慢,很细心,外面已经逐渐稀疏下来的枪声似乎并没有影响到他的心绪,直到
他的房间门被一名浑身是血的手下撞开为止。

  “阁下!支那人的火力太猛,我们快顶不住了,你快走吧!”

  “走?走哪去?”周猛无奈的笑了笑,似乎为了验证他的话,楼下已经响起
了急促的脚步声和支那人的呼喝声。

  周猛最后一次理了理自己的西装,随后说道:“该是我们向天皇尽忠心的时
候了!” 
 
  “是!”手下也不废话,提着手枪又跑了出去。  

  又是一阵急促的枪声,随后世界平静了下来。  

  嘭的一生,周猛的房间门被再次撞开。一个敏捷的身影滚了进来,是一名特
工队员。几乎同时,左右两边各有一名士兵闪身而进,三支美式冲锋枪封锁了整
个房间,当他们看到周猛已经拿着手枪对着太阳穴了。

  ”天皇万岁,“周猛的手指扣动了板机,枪机响了一下,没子弹出来。坏
了,臭子,周猛想马上退出臭子,但晚了,就在这瞬息,几个人已经扑了过来,
把他按倒在地上,枪被抢走了,人也被反绑起来了。

  审讯室里放着刚从凤凰楼搜出来的所有文字材料,椅子上捆着周猛,他好象
有点不耐烦的看着我。我才不管他,不停的翻看所有材料,目地就是要找到密码
本,但是一时也没有什么进展。

  “说说你的真实名字。”我没有抬头就突然问了一句。

  “你不是知道了吗,还要问什么。”

  “不错,真的不错,想不到周老板是个女中豪杰。”我拍着手说道被几个男
人武目睽睽的注视着。这个一丝不挂的周猛居然没有任何害羞和畏惧,就这么和
几名审讯自己的人直视着。

  应该来说,周猛的两只大乳房明显有点下垂,奶头很大,只不过已经是深红
色了。但两只乳房非常雪白。但她的下腹比较平坦,而且她的臀部和大腿比较结
实丰满。肥厚的深红色的大阴唇略略张开,露出来两瓣柔细凸起的小阴唇。

  “姓名。”我却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依旧用冷漠甚至麻木的声音问道。
周猛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我也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说道:“一号刑具。”

  两个打手走了上去,拿着烧红的烙铁,毫不留情的烙在了她的身上。伴随着
一声惨呼和焦臭的味道,周猛瞬间昏厥了过去。但是很快,一盆冷水泼到了她的
脸上,又让她悠悠醒了过来。

  “姓名?”我又问了一声。可惜,周猛还是没有人回答他。我笑了:“六号
刑具。”

  这时外面传来一声男人撕裂的惨叫声。周猛的态度也明显生了变化,身子开
始微微颤抖起来。

  “姓名!”我又问了一句。没有回答。“我来介绍这个刑具给周老板听。”
我微微笑着说道。还是一把铁制的椅子,但在椅子的坐垫处,却放着一个木制的
凸出物,上面还包裹着一根粗木棒,就是男人的阴茎。

  “他们会把你按在这把椅子上。然后那个木制阴茎就会插入你的阴道里,随
着后面人力转动,木制阴茎会在你阴道里面搅动,带给你的痛苦将是难以忍受
的。”

  我每说一句,周猛眼中的恐惧就更深一层。我却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一般继
续说道:“为了配合带给你的快乐,我们还会用烧红的钢针,刺进女人的奶头
里,正常的女人。绝对无法忍受这样的痛苦,很快就会招供的当然,也有一些顽
强者,会用自己强大的精神力抗衡,但我还有下一招,每天用完刑以后,我就会
让十多个身强力壮的大兵来慰劳你的肉体。如果你再不说,我就找几个有梅毒的
人来,让你同他们一样,脸上的肉慢慢烂掉,手指头也一根烂掉。让你像一个魔
鬼一样。然后把你拖出去,让所有的重庆人都来参观你这个妖怪。让所有的人都
知道你这个小日本娘门是一个沾满梅毒的人。”

  我说的非常仔细,好像生怕这些周猛听不懂一般,周猛被拉到了椅子上,随
着一声痛不欲生的悲鸣,站在椅子后的打手开始转动椅子后的特制转手摇动起来
接着,两枚烧红的钢针被拿了过来。

  周猛悲哀的叫了起来,木制的阴茎已经插入她的阴道里,在整个行刑室里却
构成了一种淫荡却能让男打手淫心大动的特殊场景。

  “山口素子,山口素子。”

  “停了吧。”山口被两个打手拖到我的面前。她已经是泪流满面。

  “你的密码本?”

  “在那本漫画书中第三,第五页,用药水就能显示出来。”

  “山口素子,你就是这里和最高长官?”

  “是的。你还有没有下级?没有了,都让你的人打死了。知道你败给谁了
吗?”

  “知道,是你,美枝子,中国名子谭文丽。”

  “你发的电报又要特高课派人来杀我吧。”

  “你知道了。”

  “你说呢?”山口素子低下了头,没再说话了。

  “报告。”门外是卢强。

  “进来吧。”卢强进来后,走到我身边低声说道,“佐佐木招供了。顶头上
级是山口素子。”

  “她就是。”我指着低着头的山口素子说道。

  “处座真的太高明了。”卢强拍着马屁说道。

  “好了,把所有材料整理好,下午我要拿去给局座。”

  整件事哄动了重庆,戴老板也没同我争功,这又让我又出了一次风头。但这
也给我带来了后患,以后我留在大西南打游击,就是因为我太能干了。

  小鬼子终于投降了,战争也结束了,但是,对付共产党才是开始,我没和局
本部回南京,而是留在重庆保住后方重地,没到一年,重庆所有共产党地下组织
都让我破获了。不过,也要等我慢慢回忆一下,我是如何破获共产党川东地下党
的。

            第三十一章  绝处逢生。

  “是,是,是,局座,我一定会尽快把川东的地下党都破获。是,是,是,
请局认放心。是,是。”

  他妈的。如果不是戴局长死了,那能让你来命令我。我气冲冲的把电话扔到
座机上。

  刚才是毛人凤来电话,已经下了死命令了。限我在一个月内,要把川东的共
产党组织都破获了。

  说起来也是奇怪,两年来,我只是捉了几个共产党外围人员,连一个真正的
共产党员都没捉过,共产党就像空气一样都消失了。

  但1948年元月之后,共产党开始活跃起来了。他们明显是配合战场上有
利的形势,发动学生游行,发动工人罢工。但我还是没能派人打进共产党的内
部。

  我拿起桌子上的帽子就往外走,后面跟着的宋艳芬。

  “开车,到宏外楼。”我座上小汽车,对着司机说道。

  一个月,一个月。妈的。我是神仙啊,你们他妈的都不来试一试,共产党组
织是这样好破的。大为了不干了。老娘差不多让你们给逼疯了。我正想着,宋艳
芬已经说道,处座到了。

  “哦,好,吃饭去。”我正想下车时,突然发现宏外楼门口走出一个人,好
面熟啊,在那里见过?在哪里见过?突然,我脑海上闪过了一个人,日军俱乐
部,张老板。对,是张老板。他怎么会在这里?

  “小宋,你去跟着对面那个男人,穿着西服的。搞清楚他的住宿地。”

  “是,处座。”宋艳芬从车上去,慢慢的走过马路,跟在张老板的后面。

  “回去吧。”我拍拍前面的座位对司机说道。

  从小宋跟踪带回来的情报,我已经知道这个张先生已经改了名字。他叫徐
进,是大华贸易公司的经理。公司就在沙坪坝。

  我站在北窗前,看着天边上那朵白云,已经有半个小时没有动弹。这期间又
抽了三支纸烟,都是烟蒂烫嘴才惊醒似的扔掉。这两天抽烟的数量明显增加,几
乎一天一筒五十支装的哈德门。

  我不断的考虑着,到底要不要马上行动,把已经确定了是共产党的徐进捉起
来。如果他是一个硬骨头,那我就一招失败了。但是几天过去了,徐进根本就没
有任何活动。如果再拖下去,我肩上的金星,就会变成杠杠了。

  “马上密捕,回来以后就突审,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打开他的口。从现在开
始,全体人员都不能回家,他一招供就马上捉人。”

  “是,处座。”张华一个立正,转身出去了,没过多久,审讯室已经传来一
阵阵的惨叫声了。

  晚上十一点,我走到徐进的身边,几乎是贴着他的脸说:“说吧,你的上级
在哪里?”

  “我没有什么上级?你们捉错人了。”徐进无力地张开嘴巴说道。

  “你不叫徐进,叫张明。原来是上海大东贸易公司的经理。我说得对吧。”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徐进有些惊恐的说道。

  “我就是你请过的美枝子。记起来没有。”我的手指轻轻的划了一下他胸口
上的伤痕。

  徐进有些气急败坏的说,“你,你,你,你一定是血口喷人。我没到过上
海,你认错人了。告诉你,我的公司是宋公子开的,你不把我放了,你会后悔
的。”

  哈哈哈,我一阵大笑。然后对着徐进的耳边说道。“就算你是宋公子的人,
有谁见过你被我们捉了。告诉你吧,本小姐我准备了一个强酸池,把你扔进去,
连骨头都化了,宋公子也找不到。”

  “你这是草奸人命,我死也不会放过你。”徐进装出非常坚硬的样子,但他
的脸已经吓得变得惨白了,头上已经成为冒出汗珠来了。

  “要死,没那么容易。你有没有听说过小鬼子佐佐木的事啊,这其中一种刑
法,就是用烧红的钢针,慢慢的从你的龟头眼中插进去,插到你的两个蛋黄
中。”

  “不,不要,我真不是共产党啊。”徐进大声的叫着。

  “好吧,你没想清楚,我就帮你想清楚。”

  “抬起他的脚搁到椅面上。”我命令两个打手道。徐进的脚形很秀气,肌肤
光润如玉,带有几分女人气,显然是养尊处优惯了的。我完全不会想象它们待会
儿受到残酷对待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非常享受这个过程,我把在徐进脚趾上扎钢针的动作放到了最慢来做,每
扎入一分都要停顿好几秒锺,欣赏着徐进无法自制的颤栗和喉咙发出的惨嚎。十
个脚趾全都扎满了之后,徐进没有开口。

  我就开始在他的腋下、上臂和大腿内侧扎针。我还是慢吞吞地在徐进身上扎
下一根根长达四寸的钢针,有的时候,可以清楚地听见针尖与骨缝摩擦的声音。
而徐进此时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发出惨嚎声了,就连呻吟也变得越来越低微。我一
把揪住徐进已经被汗水湿透的黑发:“我不想再继续这样陪你玩下去了,快告诉
我、快点!”

  徐进的眼珠已变成黯淡的浅褐色,毫无生气地看向面红耳赤的我:“我——
说过了——我不——”。

  “你想清楚了,这根钢针插入你的阴茎,你这辈子就别想碰女人了。而且我
已经叫了几个男人同时陪你玩,他们会让你变成一个妓女。”我边说边拿起烧得
通红的六寸长的钢针,然后慢慢的向着被我捏着他的黑红色龟头插了过去。

  数秒钟的静默。就在我开始疑惑怎么会没有反应之时,徐进发出了一声凄厉
的惨嚎,听上去根本不象是人的声音。

  “不,不要,不要插了,我说,我说,我全说。”徐进已经全身发抖地喊
道。

  我把钢针插进炉子里笑了。我根本就没有插进他的阴茎,只是在他的阴茎上
皮肤上插了一下。

  录音机同笔录员同时记录着徐进所说的一切,然后就是行动队的出发捉人,
没等天亮,徐进手下所有共产党员都捉了进来,也包括了徐进的上级张国志。他
是共产党重庆市委副书记,这就是目前我们所捉到的共产党最高领导人。

  我叫人把张国志带到一间房间里,然后把徐进也带进去。让他同张国志交
谈,说服他坦白,交出所有的共产党员名单。此时的徐进,已经是身穿少校军服
的军官了。

  张国志开始也像一个硬汉一样,没有说话。但随着时间越来越长,特别是那
些让人听到的惨叫声,一声声的刺入他的心。很快,徐进说服张国志的合作。又
诱捕市委组织部长李照。李照也答应合作,还交出秘密文件,提供西南特委地址
就在川东最大的一个县城防山县。

  “处长,防山县地处川东,那里有一支共产党游击队,队长是一个三十七岁
的女人叫双枪孙大嫂,手下有百来人吧。这些人严重影响当地的治安,保安团连
续扫荡了几次,都是损兵折将。”小宋拿着一份军内简报读着。

  “一群饭桶。那个知道张国志上级的女人也在那里?”我问了一句。

  “是的,椐张国志交代,上级同他联系,是这个女人负责的,她是一个高级
交通员,几个月前调到防山县特委。”

  “负责进攻报印刷的那个交通员开口了没有?”

  “没有开口,刑法全都用过了,他死也不开口。”

  “又是一个死硬分子。虽然把共党影响特别的大的进攻报给破获了。但是,
这些杀不完的共产党人,不知什么时候又会冒出另一份进攻报。现在只有去川东
了。但愿能捉到那个女人,打开她的嘴巴,挖出这个高级加别的共产党。”

  “报告。”

  “进来。”

  “报告处座,毛局长已经同意你的计划,他也上报总裁,总裁非常满意你破
获重庆共产党组织,特令奖励全体有功人员共二万大洋,望你们再接再厉,捉拿
更高级别的共产党。”

  “钱拿到了,都分给弟兄们,我那份也一齐分给他们。叫警卫连和行动一
队,二队准备。晚上全部换上便衣,从陆路和水路同时出发,在明天早上进入防
山县,告诉带队的各个长官,谁也不许暴露身份,如果暴露身份,影响到我捉拿
共产党的必杀,而且连全家老少所有人都杀。”

  “是。”宋艳芬转身出去了。

           第三十二章  姜雪芹拼死报警

  来到防山县,我们马上来到防山女中附近,找到一所房子。说来也巧了。我
们看中的房子正好是我结拜姐姐的房子。这个游击司令马上让出一间房子,让我
们监视女中。

  “处座,就是她,姜雪芹。”张国志拿着望远镜的手,激动的抖动着,他知
道,他又可以从这个出卖的同志中拿到一笔丰厚的奖金了。

  我拿着望远镜盯着防山县女中门口,一个穿着灰布旗袍的女人站在门口正在
同学校的一个老师说着话。从望远镜中我清澈的看到这个女人长得非常端庄,一
头乌黑的披肩头发,圆润的脸颊,两个丰满的乳房把胸前的灰布旗袍顶得高高
的,就像两座小山一样。我的望远镜又往下看,她的旗袍开口很高,可以看到她
雪白嫩滑的大腿。虽然现在天气很热,但她的双腿上还是穿着一双肉色薄丝袜,
脚上穿着一双半高的高跟皮鞋。

  站在她对面的是女中老师施青菊。年龄也是28岁左右。她穿的是一件蓝布
短袖旗袍,两只雪白的手臂不时的摆动着。人长得也很清秀动人,特别是两只大
眼睛,水汪汪的,特别迷人。她的乳房就没有姜雪芹那么大,但也像小山一样挺
立在胸前。可能是夏天的原因,她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了,可以看得出她只穿
着一副乳罩。可能她是老师的关系吧,她穿的高跟鞋比姜雪芹的高多了,所以两
人站在一起她明显比姜雪芹高了很多。

  姜雪芹同施青菊说了一阵子话后,就离开了。后面马上有几个人跟上去了。

  姜雪芹这时正匆匆地走在街道上。但她已经发现在离她不太远的地方,有个
男子在若即若离地跟踪着她。她一边走一边想出了应付的法子,走到街头,脚下
一拐,走向不远处的赌场。

  赌场人多而杂乱,姜雪芹一进去,就加快了脚步,机警地从这层楼窜到那层
楼,片刻,就甩掉了跟踪的尾巴,从另一道门出来,快步离去。她来到了华南药
店的门口,向身后看了看,确定没有人跟踪了,才走向药店。到了离药店不远的
地方,又发现后面有人跟踪,她只好向前走去。

  又走了一阵子,后面的尾巴又不见了,姜雪芹拐进了家门又看了一眼,只见
几个陌生人正看着她进屋。不好,下午正要在她家里开特支委会。姜雪芹眼看情
势越来越不利,她一下子把门口的一个高大的大花瓶推倒,借着外面监视的人一
时的混乱,就往屋子里面跑去。

  她用桌子顶着门,拿出洗脸盆,又找出多份文件,点起火把文件全部扔进火
堆里。看着那些化为灰烬的文件,姜雪芹脸上露出了微笑,她看着气急败坏冲进
来的特务,慢慢站了起来,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我走进姜雪芹的房子,看了看被五花大绑,嘴巴被手巾堵住的姜雪芹,说
道,“马上把门口的花瓶原样买回一个,把门口打扫干净。我们就在这里蹲守,
以便等其余的共党自投罗网。”

  “另外,在没放好花瓶时,有经过这间房子的都要捉起来。”

  “是,处座。”张华一个敬礼出去了。

  “你的报信不灵了,姜雪芹同志。”我坐在她的身边,嘴巴对着她的耳朵小
声的说道。

  “你认识他吧,你的同志张国志。现在是保密局上校副处长了。”

  姜雪芹愤怒的看着张国志,她知道,还有半个小时,特委所有领导就要到
了。敌人埋伏在这里,就是要一网打尽。不行,一定不能让敌人的阴谋得逞。

  姜雪芹看了看在她身旁的桌子,桌子上放在一个暖水瓶,她又看了她身边所
有人,没有人注意她。所有人的警觉都放在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姜雪芹突然用力
撞向桌子,暖水瓶正向她希望的掉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我也被响声吓了一跳,门外几个兄弟冲了进来,他们呆呆的看了一下地上的
碎片,正不知做什么好,门外已经响了几下枪声,接着又传来手榴弹的爆炸声音
和受伤人的惨叫声。

  孙秀枝肩上挑着两个装菜的篚子,从小巷子拐了出来,正好碰到程玉珍书
记。她对着程书记打了一个眼色,嘴里喊着,“有新鲜的白菜和辣椒。”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向姜雪芹所住的房子。但孙秀枝明显的感觉到这条街好象
有点不对劲,平常虽说街上人不太多走动,但总有一些人出出进进的,今天怎么
这么安静。孙秀枝马上停下脚步,对着程玉珍说道。

  “大姐,买点辣椒吧,刚从田里摘下来的。”

  “是吗,我看看。”程玉珍也非常警惕的停了下来,装着挑辣椒。

  “程书记,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孙秀枝小声的说道。

  “我好像没有觉得有什么反常。”程玉珍正说着,从姜雪芹住的房子里传来
一声摔东西的响声。

  “不好,程书记,我掩护你先走。”孙秀枝说完从菜堆里拔出两支匣子炮,
对准后面冲过来的几个便衣,就是几枪,几个人应声倒下,程玉珍趁着后面已无
人阻截,迅速的跑出街口,混在人群中跑掉了。

  这时,从孙秀枝前面冲出十多个便衣,直扑过来。孙秀枝拿出一个手榴弹,
扔了过去。趁着爆炸的烟幕,就想往街口冲。但已经晚了,街口处又冲过来十多
个人,他们手拿着美制的冲锋枪,边向她扫射,边冲了过来。

  孙秀枝只好跑向旁边的一条小胡同,但是这条也是一条死胡同。

  她跑到一间房子的墙下,用力一纵;双手攀住墙头的刹那,突然感觉到肚子
和下身痛得几乎迸裂,孙秀枝忍住痛苦,拼命将自己撑上墙头,伸脚一跨,先趴
在墙头上不动,把呼吸调匀过来,让肚子的疼痛消退下去。她才跳了下去。

  孙秀枝正要急急忙忙的跑向后门时,没想到她的右脚突然被拌了一下,整个
的人就朝前摔了个狗吃屎,两只手全磨破了不算,右肩也在湿地擦了一段距离。
孙秀枝抱住脚,硬把自己给撑起来,踩着那些石板,用尽力气逼自己向前冲,冲
到后门,她又能继续跑为止。

  孙秀枝从这间房子的后门跑出另一条小胡同,但是敌人也跟着追了过来孙秀
枝跌跃爬爬的跑过那些湿地板,朝另一条胡同跑过去,她忍住肚子尖锐的痛楚,
气喘如牛的跑下去。并不时向后面开几枪,阻击一下后面的追兵。

  突然,孙秀枝觉得屁股有一股热流,流了出来。并且顺着她的屁股流到了大
腿上,沾湿了她的裤子。

  这月经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间来。唉,来的真不是时候。而且每次
来月红的前后,她都会有痛经。

  这时,敌人又追了上来。他们根本就不想打死她,而是用枪弹吓唬她,让她
跑到没有力气,子弹也打光了,然后才生擒她。

  我不能让这些畜生的阴谋得逞,我尽可能的拖延时间,让程书记尽早离开防
山县。

  孙秀枝踉跄的走下去,偶尔必须弯下身抱住双腿才能站稳。等走到另一条胡
同边时,她就伸手去扶住墙壁,沿着她走过那些漆黑的窗,孙秀枝满头大汗的靠
到一个木桶上,手上全是抓伤和擦伤,鲜血正不断在渗出来。有好一会儿,她实
在很想对垃圾桶呕吐,她整个的人已经因为过度的歇斯底里的狂奔,而呈现出虚
脱状态。

  先喘口气,好让心跳变缓慢些吧。孙秀枝呼吸几乎快接不上了,她拼着最后
一口气,跑出胡同口了。但一种无奈的绝望感马上涌了上来:敌人已经从四面八
方围了上来。孙秀枝摔坐到胡同边的木板搭架上,手脚抽搐着,心脏痉挛着,这
时,她已经听到传来喊叫声和脚步声。

  孙秀权咬紧牙关忍住全身的疼痛和劳累,闪进旁边一间房子大门的阴影中。
这时敌人已经围了上来,她看见他们淫荡的笑容,她慢慢举起了枪,对准自己的
太阳穴,扣动了板机,枪机只是空响了一下,没子弹了。孙秀枝绝望的看着围上
来的敌人,她知道,在西路军所受的污辱和折磨又要再回到她的身上了。

  “妈的,没子弹了,还他妈的这么狠。”张华看着手下把这个像发了疯的不
停的挣扎叫骂女人按倒在地上,反扭着她的双手在后背,让她两只手掌合在一
起,然后用绳子捆住她的手腕,又用一根长绳子搭在脖颈上;再把绳子从她腋下
分别穿过到后面,然后在她手臂上缠绕两圈;把两端绳子在她两边手臂旁分别系
好结。然后把两根绳头拉回后背中,把她的手臂用力向上拉;然后再把绳子穿过
她的后脖颈的绳圈,又把她的头发拉紧捆绑起来。

  这样捆后孙秀枝的手臂被向上牵引固定,而且她的头部和脖子就不能乱动
了,她只能用力挺起丰满又有些下垂的乳房,来抵消绳子带来的痛苦。

  几个警察跑了过来,其中一个看见这个女人,就大声惊呼道。

  “双枪孙大嫂,是双枪孙大嫂。”

  怪不得这女人这么狠,原来是一个女共匪。张华心里嘀咕着,嘴角已经露出
一丝微笑了。他摆了摆手,几个手下已经推拉着孙秀枝向警察局走去。

  后面的接着是发在论坛上的宁死不屈孙秀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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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三章 宁死不屈之孙秀枝(一)

  痛经的疼痛占据了孙秀枝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连阴道都疼得厉害,这让孙秀
枝满脸淌着豆大的汗珠,她不时甩一下披散在脸上的长发,尽可能的让自己站立
的姿势不能太过痛苦。她不时抬起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两只大拇指已经被两根
粗大的铁丝绑得变成黑紫色了,而且一条粗大的麻绳绑着她的手指上铁丝,把她
全身拉得直直的,现在她只能踮起十只脚趾头,才能忍受着两只胳膊撕裂般的疼
痛。

  不断有人走进来看这个被捉的女游击队队长到底长得怎么样,是不是一个三
头六臂的凶恶的女人,但他们每一个人的眼光都是离不开她的胸部和下身。

  这时又有几个特务又走到孙秀枝面前,都想看看孙秀枝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
人。

  “妈妈的,这双枪孙大嫂的奶子这么大,快把衣服也顶破了。”

  “她对面的那个女人就比不上她,两个奶子小多了。”

  “妈的,女人来那东西要流那么多血,你看看女共匪的裤子都湿透了,这血
还他妈的流,两条大腿都是血啊。”

  “倒霉,本想晚上可以玩玩双枪孙大嫂,你看这血可能要几天才停。”

  “你他妈的想的美,别的不说,就说我们的当官的用完,都要等上一个多月
啊,你啊,玩玩她的大奶子,捏捏她的奶头子,过过干瘾那是可以的。”

  “妈的,你太小看我何大炮了,老子别的不说,就说对付她们这些女共党,
那一个不服服帖帖的。”

  “你就吹吧,她们现在那一个开口说过话啦,说来说去,就是骂人和报告,
我要去小便,我要去洗脸,都是这些平常的话。”

  “行啦,行啦,不说这些了,你看看这两个女人的奶子,那一个更滑更有弹
性。”

  “论起看女人的奶子,你们就比不上我刘三了。”说话间走进来保安司令部
的便衣队长刘三。在他旁边走着的是军统特情处行动队队长张华。

  “那我倒要听听刘队长的高见了。”张华一脸淫笑的说道。

  “不敢,不敢,我只中说说大话而已,张队长可不放在心里。”

  “刘队长,不是要摆起谱吧。”张华冷冰冰说道。

  “好,好,好,我说,孙秀枝的奶子虽然大,但是已经有点下垂了。如果她
能像姜雪芹一样,戴着一个乳罩,这奶子也不会这么快下垂。这就是一个城里的
女人同一个乡下的女人的差别。”

  “不过话要说回来了,别看孙秀枝的奶子有点下垂,但她的弹性一样不差,
而且奶头特别大,也是我见过的大奶头女人。”

  “但是,这个姜雪芹的奶子也不错,城里人嘛,营养好,这奶子当然是又白
天又嫩啦。”

  “哈哈哈,刘队长,你真是一个大行家啊,兄弟我佩服,佩服。”

  “那我现在要试试,看看刘队长说的对不对。”张华兴奋的说着话,就向了
孙秀枝走去。

  孙秀枝和姜雪芹,听到这些特务们下流的言论,脸上都涨得通红。孙秀枝也
知道,自己的乳房是特别大,冬天还好一点,衣服多,看得不明显。但是,夏天
就不行了,衣服少,走起路来两个乳房就左右晃荡,那些男战士们,包括一些男
干部,也是经常偷偷盯着她的胸部看,让她特别的烦恼。有很多时间,她只能用
布条把两个乳房绑紧。不让两个乳房拥上下左右的摇晃。在这方面,她非常的佩
服游击队的副政委洪梅英,梅英人长得漂亮,身子也非常苗条,但是,两个乳房
却扁扁平平,只不过像两个小馒头隆起了一点。

  一个城里来的女人,怎么看也不像。就像一个乡下没吃过饱饭的女人。但是
她的乳头却不小,快要赶上她的乳头了。孙秀枝想到这里,心里一阵阵抽搐和痛
苦,洪梅英已经被刘三捉了快一年了,也不知道她的近况。一个女人,特别是一
个女共产党员,落在这些如狼似虎的畜生手里,想到这里,孙秀枝已经不再往下
想了。

  张华来到孙秀枝面前,他张开一口让烟草熏得发黑的牙齿对着孙秀枝笑了
笑,然后上下左右的打量着这个让保安团胆战心惊的女人。

  孙秀枝身高一米七左右,粗布内衣把她高大丰满的身子都显露出来,两个乳
房虽然有点下垂,但高耸的像是要顶破内衣一样。她内裤紧紧地绷在腰间,将她
的臀部及大腿曲线都显示了出来。而且她带有不少血迹的双臂显得非常结实和粗
壮,她那裸露着的双腿,就像一头牛一样健壮,皮肤油黑,肌肉隆起。上面还有
不少伤疤。孙秀枝全身上下无一不显示着一个女强人的美丽英姿。

  “这女共匪,长得不错嘛。”一个年纪比较大的特务说道。

  “队长,要不要撕开她的衣服瞧瞧。”一个年轻的特务讨好的说道。

  “反正一会儿处座要来审问的,撕,撕开她的衣服瞧瞧还有没有藏着什么武
器。”

  “畜生,你们不能这样欺负一个女人。”绑在柱子上的姜雪芹骂道。

  “妈的,还没轮到你就嚷嚷。你他妈的再骂,老子连你一齐扒光。”张华恶
狠狠骂到。

  “姜姐,让他们来吧。我们共产党员连死都不怕,还怕龟儿子们这些下流勾
当。”

  “你还他妈的嘴硬,老子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军统的厉害。”

  张华把手贴在孙秀枝的胸口上边,轻轻抚弄着露在外面那条令人遐思的乳
沟,手指微微向下用力,把手伸进她的胸口中。

  摸着孙秀枝的乳房,张华感觉弹性十足,他轻轻的揉捏着那团柔软的充满弹
性的嫩肉,当他用中指和食指夹住那可爱的突起的乳头的时候,就感觉到孙秀枝
的乳头也慢慢挺立起来,乳头周围可以明显感到一些尖尖的肉刺,张华开始用手
指左右的拔弄着孙秀枝那可爱的大乳头让它更加挺立。

  玩弄了一会儿,张华的手指继续向下走把整个手掌伸到孙秀枝的内衣中,他
用手托起孙秀枝圆润饱满,但有点下垂的乳房,说道。“孙队长,不,你还有一
个职位,地委武装部部长,部长同志,现在想不想开口说话?”

  “哼,要老娘开口,天上掉下个月亮,老娘就会告诉你。你们这些龟孙子,
有啥手段就拿出来,老娘我啥都不怕。”

  “妈的,我叫你凶,我叫你狠,老子先剥光你的衣服。”

  张华一下子就把孙秀枝的粗布内衣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孙秀枝两个雪白丰满
的大乳房和,白嫩美丽的身体出现在了张华的面前,两个像吊钟一样的乳房,晃
晃荡荡的显露在众人面前。

  “畜生,你不得好死。”孙秀枝气愤的骂着,但是等着她的是内裤也被张华
扯到两只脚踝骨上了。

  望着孙秀枝赤条条雪白丰满的身子,几个特务的呼吸开始急促地喘息起来。
只觉得口干舌燥、心摇神驰、热血沸腾、欲焰高炙、阴茎开始硬、挺、高、翘,
大有破裤而出的危险。真想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拥抱着孙秀枝那丰满的身体,
把那硬硬阴茎插入她的阴道里,大干特干地猛强奸她一场,才能消消那快要爆发
的满腔欲火。

  有两个特务更是走到孙秀枝身子前,要近距离才能观看她的一丝不挂的身
子。但他们看的不是孙秀枝赤裸的上身,而是她两个有点下垂的大乳房和她两边
腋窝长满的浓黑的腋毛。

  孙秀枝那两只有点下垂的大乳房裸露着,但雪白的乳房顶端是两颗丰硕的大
奶头,奶头颜色已经是暗红色的,就像两颗大红枣一样,奶头周围的一圈褐色的
乳晕有一个小碗那么大,褐色的乳晕像花蕾一样鼓鼓的往外凸起。可能由于是感
觉到羞耻,孙秀枝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她那对成熟女人的松软乳房晃抖得尤其厉
害,在特务们眼中特别诱人,好像告诉他们快来抚摸和揉捏她的乳房。

  几个特务又清晰地看见,孙秀枝白白的乳肉上有不少褐色的斑点,那是用烟
头烫伤的疤痕,左边的乳晕边上隐隐可见几排粗糙的牙齿咬痕,而她的三角区上
更是让在场的所有特务心跳加速。那个地方也长满了浓密的阴毛,两片已经是黑
紫色的大阴唇就遮掩在乌黑的阴毛中。而优美丰满又结实的臀部,让两个特务看
得已经有点支持不下去了。

  “妈的,老子忍不住了,到后院点把火去。”两个特务嘀咕着,急急忙忙走
了出去。

  “多美的乳房啊,你真的想让我们在上面再增加一些伤痕。”张华边用手逗
弄着孙秀枝的乳头边赞叹着。

  “你们现在剩下的就会这些了。打仗,你们比不上我们,你们的末日就要来
临了。来吧,老娘我已经受过一次了,再受多一次也不怕。”孙秀枝边说,边想
移动身子,脱离张华的调戏。

  张华淫荡地笑了笑说道,“你嘴巴说得坚强,但你的身子却出卖了你。你现
在害怕的发抖了。”张华说着已经把目光又看着孙秀枝的下身。她亮晶晶的一抹
黝黑的阴毛完全暴露在张华的面前。他用手轻轻摸了一把,满手都是女人阴道来
月经特有的味道和血液,张华把手伸到孙秀枝的嘴边说道:味道真香,是吧。

  “畜生,狗东西,王八蛋。”孙秀枝的脸因为被张华羞辱得涨得通红。

  张华并没生气,他从孙秀枝的阴毛间隙中透出的肉是雪白的。生殖器从外面
看就像一张竖着半张开的嘴一样,暗色肥厚的大阴唇中间露出两片薄薄的小阴
唇,小阴唇半张着,中间透着粉红色的阴肉。他一边捏着孙秀枝的阴蒂,一边注
意看着孙秀枝的面部表情,但孙秀枝给他的表情只是一脸的愤怒和仇恨。

  “老刘,你看看,双枪孙大嫂的两个奶子怎么有那么多伤疤,是不是你动过
手了?”张华故意问道。

  “我说张队长,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你睁大眼睛看看,那些伤都是旧
伤。”

  “旧伤?嘿嘿,真是旧伤。”张华又捏着孙秀枝左边的乳头仔仔细细看了一
下,故意惊奇地叫起来,然后搓着孙秀枝的乳头下流地问道:“刘队长,这是谁
打的?是你们共产党自己打的吧?”

                 
           第三十三章 宁死不屈之孙秀枝(二)

  孙秀枝涨红着脸,紧紧的咬着牙,没有吭声,敌人的侮辱让她陷入了痛苦的
回忆。

  那是1936年10月,当时她是西路军妇女抗日先锋团一营二连连长,马
匪把她们围了起来,弹尽粮绝,敌人攻陷了阵地,到处都是女战士们的哭喊声。
她用大刀砍杀了几个马匪,但还是被马匪生擒了,而且当场就被他们轮奸了。

  后来,整整一个月,和其他被俘的姐妹们一样,她都是在这种没日没夜的轮
奸和暴虐中度过的。没过多久,马匪见她长得高大粗壮,身子骨结实,就把她押
到修路队去修路。

  修路队大半都是被俘的男同志,女同志很少。而且,女红军比男红军更悲
惨,她们的衣服是最破烂的。穿了都等于没穿一样,她们只要不露出阴部,裸露
出乳房来已经是小事了。

  而孙秀枝的境况却比其她女红军更惨,她是被迫一丝不挂、戴着手铐脚镣、
赤条条的干活的。因为马匪们还记恨着她杀了他们十多个人,对于这些强悍的回
族男人来说,是他们的耻辱。所以,他们想方设法对她进行羞辱。休息的时候,
他们就把马上的铜铃铛拿下来,拴在她的乳头上逼着她在路上跑,或者是逼着她
跳红军舞,只要她不服从,就把她扔到罪犯牢房里,让那些下流、肮脏、野蛮、
极度性饥渴的囚犯们糟蹋她。

  孙秀枝为了不受罪犯们恐怖可怕的虐待,只能屈从地在空地上转着圈子跑
步。胸前那两团高耸的乳房,随着她的跑动剧烈的甩动,铃铛叮叮当当的响着,
围观的马匪们乐得哈哈大笑,有的忍不住了,就把跑得气喘吁吁的孙秀枝拉过
来,又糟蹋玩弄了她几次,才把折磨得浑身无力的她扔在地上走了。

  后来孙秀枝被修路队的队长看上了,他把她关起来强奸玩弄了半个多月,还
叫了几个回族女人,用些膏药在她的乳头和腋下涂抹,而且不停的每天让她们搓
她的奶头。半年之后,孙秀枝的两个乳头就变得又粗又大,两边的腋窝和下身长
出了很多乌黑的阴毛,而且一年后还怀上了修路队长的孩子。

  不久她生出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孩子,虽然是被迫的,但孙秀芝依然疼爱自己
亲生的孩子,虽然这个孩子给她留下了终身的耻辱。

  因为是个男孩儿,修路队队长见孙秀枝又非常喜欢这个孩子,而且也变得顺
从驯服了,便以为这个女红军生了孩子,便会死了心留下来了。所以把锁着孙秀
枝手脚的镣铐都解开了,给她穿上了久违的衣服,还打算娶她做小。但他没想
到,孙秀枝还是跑了,重新又回到了自己的队伍里。

  抗日战争开始后,孙秀枝来到了冀东平原,当上了易东县的副县长兼县大队
队长。八年的抗战,她在易东县杀鬼子除汉奸,经历了无数次的风险,有几次差
点被俘,但都被她化险为夷了。

  但痛经的毛病就是那次得的。那一次1941年,鬼子大扫荡,县大队打散
了,她把枪埋在地里,跟着跑反的群众躲藏在地里,但被鬼子和汉奸搜了出来。
敌人把女人和男人分开,又把短发的女人分开,然后捆绑起来,拉到小刘庄里分
别关了起来。

  鬼子和汉奸把短发的女人都集中起来,然后剥光她们的衣服,当时正好孙秀
枝也来了月经,鬼子看见了,就用几桶凉水泼在她的身子上,由于当时已经是秋
凉了,孙秀枝冷得只打哆嗦,她被关进了一间房子里,门外没有放哨兵,鬼子认
为,一个扒光衣服的女人是不可能跑得掉的。

  但是,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正是他们出三万块大洋要捉的孙秀枝。半
夜,孙秀枝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利用她熟悉村里的地形,杀了一个鬼子,拿走了
他的衣服和枪,然后悄然无声走出了村子。

  在八年的险象环生的对敌斗争中,孙秀枝几次都要准备自尽,她不想落入敌
人的手中,就是因为曾经被俘过,被敌人糟蹋过,所以她一直都有一种羞耻感,
对任何来追求的她的同志,都是拒之门外。

  解放战争开始后,她从中原军区调回四川老家,在重庆地下党领导下,在华
莹山组织游击队,配合城里的地下斗争,同敌人进行战斗,迎接解放。但是,这
次又落入敌人的魔掌中,等待她的又是一次严峻考验,想到这里,孙秀枝抬起因
为羞耻而低下的头,勇敢的面对将要来临的折磨和污辱。

  “你也有今天啦,孙秀枝。现在摆在你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条是供出你的部
队在那里,一条是尝尝我们这些的所有刑具,包括他们。”刘三指了指门外看热
闹的士兵。他们就想打你这个双枪孙大嫂的排子枪。

  “刘三,你摸摸你的脸吧,要不是你晃了一下头,你早就跑阎王爷那里
啦。”

  刘三不由的摸了摸脸上那条伤疤,然后走到孙秀枝面前,抓着她浓密的阴
毛,用力一扯,扯下了一大把带着细细血肉的阴毛说道。

  “你等着,这个仇,我慢慢报,老子让你生不如死。”说完他用拇指和食指
掐在孙秀枝乳晕周围,然双手手同时用力一捏。孙秀枝的头猛地向后一仰,嘴里
发出淒厉的叫声。

  “这就受不了啦。”刘三慢慢的松开双手说道。

  孙秀枝咬牙切齿说,“你来吧,老娘就是死也不放过你这个畜生。”

  张华在旁边看着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孙秀枝,心里已经点起了一把火,但
是这女人来月经了,搞又搞不得,搞了会倒八辈子霉。他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
说道。

  “刘兄,你可以慢慢来,但我却等不了,你这里有什么好货色没有。”

  “张队长上火了,这个不行还有那个嘛。”刘三指了指姜雪芹。

  “不行,处长没说话,让敢乱动这个女人,她发起火你怎么死法,你都不会
清楚。”

  “你们处长这么厉害。好吧,我带你去后院。不过,那里的货色可没你城里
的漂亮,都是一些乡下人。”

  “是女人就行,管你是乡下的,城里的。”

  “那好,你跟我来。”

  刘三和张华离开了审讯室,孙秀枝也松了一口。不过她听到刘三说的后院已
经明白怎么回事了。“梅英啊,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啦。”

  “来,来,来,请进。”刘三带着张华来到一间大房子,还没进门口,就听
到一阵阵的铃铛声,同男人们粗鲁淫荡的笑声。

  “这么热闹,是什么好地方啊。”张华说着,已经加快脚步,当他跨过门道
的那一刻,一股难闻的气味向他袭来。他用手捂了捂鼻子闭着嘴。

  这是一种异常熟悉的混合味男人精子和血腥味。他直了直腰,深深地吸了一
口外面相对比较新鲜的空气,然后才走进房间里。

  只见房子中间放着一个大石磨盘,磨盘周围围着不少行动队的特务,他们兴
高采烈的哄笑着,当有人发现张华走进来时,马上让开一条路来,让张华和刘三
走了进去。

  展现在张华面前的是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一个在前面拉,一个在后面推,
她们在用尽全身的力气,慢慢的推着两根插在大石磨上的木杠在磨着一些黄色的
东西。她们每走一步,挂在她们奶头上的铜铃铛,都会随着的奶子的晃动,发出
一阵阵铃铛的响声。

  “刘兄,这就是你说的乡下人吧。”张华指着一个在后面,挺着一个六个多
月的大肚子女人,她非常吃力的推着大石磨说道。

  “你不知道吧,她叫杜大妹,是刚捉到的双枪孙大嫂的干娘。这个女人的丈
夫是一个红军,被国军打死了,她就守着一对双胞胎女儿,一直把两个女儿养
大,就是两年前,就把她们交给了孙大嫂,参加了匪军。现在这两个女人可厉害
啦,简直就是孙大嫂的左膀右臂,都是两个分队的队长。”

  “这个杜大妹也不简单,她是石板村的党支部书记。”

  “看长像,这个女人有四十多,五十了。怎么也挺着个大肚子。”

  “女人五十,我都有办法让她们生。”

  这时两个女人已经停了下来,赤条条的身子,在几个看守推拉下,已经面向
张华。

  张华的眼睛首先落在杜大妹的身子上。虽然她的脸上有了一些皱纹,但看上
去她的眼睛在年轻时一定非常美丽动人。她的乳房很白,呈梨形,上面可以看到
很清晰的青筋,两个深红色的乳晕非常的小,乳晕中间有两个小手指粗大的深红
色的乳头。

  当张华的眼睛从杜大妹的乳房移到她的鼓鼓的大肚子上时候,发现她的肚脐
眼上,清清楚楚刺上了一幅党国的青天白日的旗帜,而且正好在肚脐眼中间。

  “不错,谁的手艺,刺的真的不错。”张华高兴的说道。

  “不行,这手艺丢了好些年了献丑了。”刘三听到张华的夸奖,兴奋的搓着
两只手说道。

  “原来老兄你的手艺啊,真的刺的不错,这些女人让你这么一弄,都不肯开
口?”

  “想让这些顽固的共产党开口,就像她们说的,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你看杜大妹旁边那个女人,长得不错吧,你知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

  张华的眼睛正在看着杜大妹的阴部。她的阴部没有多少阴毛,但已经长出了
不少像胡子一样的短短的阴毛,黑黑的一片挺好看的。没有了阴毛遮掩,可以清
晰地看到她的两片黑红色的大阴唇。只不过让张华不能忍受的是她的阴道口还不
时有一些白色的液体流出来。如果让他来搞这样一个女人,他根本就没有这样的
胃口。

  这时,张华听到刘三的话语,又把眼睛转到另上个女人身子上。他上下打量
了一下这个女人,虽然不是特别漂亮,但也相当地清秀可爱,头发长到后背,令
人印象最深的是她的嘴角边上有一颗美人痣。

  “这女人是什么人?”

  “她就是大名鼎鼎女红军游击队队长沈红英。”

  “什么,她是沈红英?”张华惊讶问道。

  “没错,是沈红英。”刘三咬牙切齿的回答着,此时他的眼睛充满了仇恨。
原来,刘三的家庭有一个富裕之家。父亲原来是一个中医师,主要治的是奇难杂
证和妇科病,医术也可以,赚了不少钱以后,就开始买田买地,没过多久,已经
是山南镇的首富了。但这个被叫做大善人的刘医生,却是一个十足的恶霸地主。
他逼着交不起租的农民,卖房卖地,卖儿卖女来交租。而且被他看上的女人,也
要叫手下千方百计的搞到手。

  而沈红英的父亲,就是因为大旱,交不起几亩田地的地租,又不肯把红英的
母亲卖给刘善人,被刘善人的手下打死了,也把沈红英的母亲抢进了刘家大院,
没过两年,沈红英的线母亲也给糟蹋死了。而当时年龄才十四岁的沈红英被一个
尼姑收养起来,沈红英跟着这个尼姑学会了一身好武艺。当红军来到时候,她参
加了红军,带领着穷苦百姓,把罪大恶极的刘善人杀了,把他家的地和财产都分
给了穷苦的农民。

  这时的刘三,正在省城上学,他听到这个消息后,丢掉了学业,参加了国民
党军队,混了一个上尉以后,给他的师长送了不少钱,得到师长的点头,带上一
连的兄弟,打回山南镇。

  此时,山南已经没有红军了,红军都长征走了。但刘三仍然没放过那些分田
分地的老百姓,他要石头也要过三刀。

  红军家属年轻的女人都抓了起来,交给手下去糟蹋,玩厌了卖掉妓院去。老
人和小孩子都杀光。光是山南镇十多个村庄,被刘三杀掉和卖掉的红军家属已有
数百人之多。

  但是,最让刘三最恨的人有三个,一个是红军工作队队长赵青,但他已经牺
牲了,第二个是红军工作队的指导员孟秋萍,第三个是沈红英。这三个共产党
人,赵青是带人分他的财产和田地,而且也是枪毙他父亲的指挥员。孟秋萍是发
动妇女起来闹革命,动员农民参加红军,而且沈红英就是孟秋萍动员参加红军
的。

  而孟秋萍已经随红军长征去了陕北了,就留下了已经是沈红英带着一支游击
队打游击。这时,刘三的队伍又和保安司令刘秀雅联合在一起清剿留下来的游击
队,游击队有些人动摇了继续革命,坚持斗争的决心,叛变了革命,使得沈红英
落入了刘三的魔掌中。

  沈红英看着面前这些披着人皮的禽兽时,已经没有刚刚被俘的冲动了。她已
经像一个死人一样站在地上,双手抱在脑后,但她的思绪也回到了,当年被俘的
情形。

  当沈红英看见已经围上来的白匪时,她拼命的去抠嘴角边上的那一颗美人
痣,她不能让这些畜生知道她是什么人,但是,白匪很快的围了上来,沈红英扔
掉已经没有子弹的手枪,拿出一把雪亮的长剑,挥舞的冲向白匪。

  倒在她的剑下的已经是第五个白匪了,但是,双拳难敌众手,何况她是一个
女人。沈红英还是被打倒在地上,马上被人来了一个五花大绑的压回山南镇。

  刑讯室中央有根粗大的木柱子,刘三把沈红英的双手吊在木柱子上面的铁钚
上,双脚叉开,分别捆在地上两个大石块上,捆完以后,刘三捏了捏沈红英的下
巴说道。

  “好好站在这里考虑考虑,老子吃过饭以后,你还不开口,我就扒光你的衣
服,让你没脸见人。”

  沈红英听到这样的话,脸上一下子涨得通红。但她咬咬牙,用两只美丽的大
眼睛,愤恨盯着刘三,好象要把他吃了。刘三摇晃着脑袋瓜子,哼着小曲慢慢的
走出审讯室了。

  沈红英已经被吊了一个多小时了,乱蓬蓬的头发紧贴在她的脸颊上,一道道
汗水顺着脸庞、脖子和胸口往下流。她痛苦的想扭动一下身子都不行,这时,刘
三慢慢的走了进来。

  刘三凶狠的盯着沈红英骂道。“沈红英,沈红英,我恨不得马上吃你的肉,
喝你的血,为我死去的父亲报仇。”

  “刘三,没有胆子的畜生,你以为你杀死了一个共产党员,消灭了她的肉
体,就能消灭了中国共产党,就能消灭了红军。”

  “哼,死了一个沈红英,还有千千万万的沈红英,共产党员你永远杀不完
的,红军你们也消灭不了的。”

  “我现在不杀你,我要慢慢的让你承受人间所有的刑具,让你受尽所有女人
要受的折磨。除非你现在就把你知道的所有共产党的秘密都说出来,我会考虑放
你了。”

  “那你会等到一个死了沈红英,她才会告诉你共产党的所有秘密。”

  “好,好,好。”刘三说完三个好后,他那双手沿着沈红英的手臂往下移
动,然后从手臂下环绕到她身体的正面。但是他没有碰她的乳房。那双手像蜘蛛
一样爬过她的皮肤,像是在寻找她的肋骨。他戳戳她肋骨,又轻轻地抚摸起来。
沈红英浑身颤抖,挣扎着想躲避开。但刘三紧紧地抓住她,抚摸得更快了,手掌
上也加大了力度,以感觉那肋骨的弹性。

  刘三又盯着沈红英打量了好一阵子,又俯身向前,把她的上衣扯开。他绕到
她背后,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到他的手放上她的肩膀,正在摸索、揉搓她的
肩胛骨。沈红英不停地叫骂着,她想得出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

  刘三抚摸着沈红英耳后的肌肉,又摸向她的腋下,她的下巴。她身上实在没
有多少地方是刘三是想碰触的,她是那么瘦……瘦得令他恶心,但是,从沈红英
的腋下,飘过一阵阵女人特有的狐香味。在沈红英浓黑的腋毛下面……

  刘三用力抓住她的腋窝,沈红英睁大眼睛,她觉得脸烧得通红,感到热辣辣
的红晕爬上了她的脸庞,一阵羞耻的热流穿过了她的皮肤,但是沈红英决定不让
刘三占上风,她愤怒地说道。

  “放开我,你这个无耻的畜生,你会得到报应的。”

  刘三松开沈红英腋窝的肉说道。“我会得到报应?红军都让委员长赶到陕西
去吃窝窝头了。所以得到报应的是你。”

  “呸,无耻的狗东西。”沈红英突然吐了刘三满脸都是唾沫。

  “你想找死了。”刘三抓着沈红英两个小巧的鼓锥形的乳房,用力扭动着她
的乳肉。

  “你服不服,再不服老子可要上你的身子啦。”

  沈红英瞪着要喷出火的眼睛,但由于羞愧全身僵硬的站在那里,她真想能在
地板上找到一条缝钻进去而消失,希望她能够躲藏起来。但沈红英很快的恢复过
来,她骂道。

  “你有本事就放开我,让我来教训你,把你的头砍下来,你就知道什么是服
了。”

  两个打手抓住沈红英拼命挣扎的双脚笔直地往前拉,一个打手把桌子塞进她
的臀部下来,两个打手把沈红英调成坐姿。然后用细绳子把她的双脚分开捆绑,
再拉开双脚,然后把绳子捆在沈红英的头顶上。

  沈红英挣扎,漫骂,都不能阻止刘三对她的强奸。刘三强奸完以后,打手们
和便衣队的特务们,都轮着在沈红英身上对一遍。敌人就用这种方法来折磨糟蹋
一个女共产党员,来威逼她屈服在他们的淫威之下。但是,当他们用尽了所有的
办法去折磨沈红英时,沈红英没有屈服,她顽强的坚持了十年。

  张华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沈红英一丝不挂的身子。只见沈红英的脖子上拴着一
条宽厚的牛皮带,皮带上有前后左右几个小铁环,铁环上有几根小铁链子,其中
有两根是穿在她左右两边的锁骨上。她的两个乳房虽然很大,但是已经像一个五
十岁的女人一样,软绵绵的垂挂在胸前。还有她的两个大奶头黑红黑红的,而且
被穿挂着两个铜铃铛。

  再看她的阴道,张华也觉得刘三太残忍了,沈红英阴道已经没有两片大阴唇
了,显然已经被割掉了。

  “怎么样,这女共产党对你胃口吧。”刘三的话又在张华的耳边响起。

  张华摇摇头,他的眼睛从沈红英张开像小孩子嘴巴一样的肛门上移开,没有
回答刘三的问题,而是直接走到另一边,正在被几个行动队兄弟强奸的女人身边
看了看就问。

  “刘队长,你他妈的喜欢这些大肚子的女共产党。”

         第三十三章 宁死不屈之孙秀枝(三)

  “张队长,这你就不懂了。她们怀的孩子,都是弟兄们的种。我就是要她们
怀上孩子,这样她们更觉得没脸见人,这样长久下去,终有一天她们一定会屈服
的。而且我们司令也离不开这些女人的奶水。你看看我们司令的身子,就是经常
喝人奶喝出来的。”

  “真有那么好,我倒要试试了。”

  “行,就她吧。共产党游击队副政委洪梅英。”

  “身子长得不错嘛。”张华仔仔细细上下看了看,刚被两个打手拉起来站在
他面前的洪梅英说道。

  “不过,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张华捏了捏洪梅英左边布满伤痕的
乳房说道。“有兴趣时再来。不错,有股奶香味。我也来点试试。”

  一个打手马上拿起一个杯子,粗暴的用力捏着洪梅英的乳房,雪白的奶水就
从她的奶头中喷溅出来,一阵子功夫,一杯人奶就送到了张华的手中。

  张华先是慢慢的喝了一小口,试了试味道,然后才小口小口的喝完手中的人
奶。他用手帕擦了擦嘴巴说道,“真的不错,刘队长,你真有口福啊。”

  “哈哈哈哈。”两人一阵淫笑,然后张华又说,“我们走吧,处座可能要到
审讯室了,去晚了我可要挨骂了。”

  一阵难以承受的痛苦从孙秀枝的双臂升了上来,直达她的下颚。这阵痛楚是
来自吊了很久的双臂,还是正在来月经的阴道?她也想不清。或许两者都有。

  孙秀枝闭上眼睛,直到这阵疼痛感消退后才又睁开。她望望四周,从被吊的
手指上又传来一阵疼痛,痛得她昏了过去了。

  我带着宋艳芬走进审讯室。

  张华已经按我有吩咐,把孙秀枝的衣服都扒个精光,赤条条的吊了起来。她
的对面是姜雪芹,被捆在一根柱子上。

  我想起被姜雪芹破坏的计划,我真想把姜雪芹剥皮抽筋。我走到姜雪芹面
前,仔细的盯着她有五根手指印的脸。那是我第一次动手打她。

  当暖水瓶掉在地上时,妈的,我气急败坏的一把抓起姜雪芹的衣领把她从地
上拖起来,甩手就给她两个巴掌啪啪顿时姜雪芹洁白的脸上浮现了深红的掌印,
接着我对准她肚子一脚踹上去。

  啊!一声惨叫,姜雪芹弯着腰,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现在,我又一把揪住姜雪芹的头发,慢慢的把她的头拉了起来,恶狠狠的说
道:“姜女士,这才开始,你坏了我的事,我可以原谅你,但你必须把你知道的
都说出来。不然,我的部下不会放过你的,特别是你这么漂亮的身子,一定会让
他们非常满足。”

  姜雪芹睁大眼睛,勇敢的看着面前这个凶恶的女人我又走到孙秀枝面前,上
上下下打量了这闻名个川东的女人,只见她手臂粗大,大腿和臀部显得格外结
实,那是她常年在山林打游击,和躲藏保安团的追捕的结果,而且晒得很黑。

  我对着孙秀枝说道:“孙队长,我这个人不说什么废话,你只要说出你放跑
的那个女共产党藏匿在什么地方?你的队伍在什么地方?说出来,军统特情处二
科行动队队长的宝座就是你的了。如果你想顽抗,那我就把你交给刘司令。她对
你是特别的关心啊。就是因为你带给她的麻烦不少,让她损兵折将。你想想,你
落在她的手里会是什么后果吧?”

  孙秀枝看着眼前这个身穿少将军服,身材高大,脸上布满傲气,眼睛中充满
神光,脚穿高跟皮靴的女人,她没有说话。她要用沉默来对付眼前这个女人。

  我知道这样问是问不出东西来的。我向门口招了招手,从门口进来一个手持
长鞭的男人,黑黑的头发张扬,他的眼睛似乎也带着几分猩红。在笑的时候,带
着一丝血腥恶毒的气息,他有一个外号,叫做风眼。

  狂风有眼,眼中无风。他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没几个人知道,只是知道他手中
的鞭子让很多人闻风丧胆。

  紧接着,风眼的鞭子如暴雨星点落下。鞭子上有勾刺,缠住了孙秀枝的脖
子,风眼扬起一个很优雅的笑容:“其实只要你乖乖说出一切,不要再用你那让
人讨厌的眼神看人,我就可以立即停手。”

  孙秀枝仍然用她那双仇恨的双眼盯着风眼,风眼皱了皱眉头。却在风雷电擎
之间,又一道鞭子抽打在孙秀枝的乳房上:“说!”

  孙秀枝啊的一声惨叫,雪白的乳房上已经肿起一条粗大的伤痕。

  风眼举着鞭子,从上而下用一种高傲者的姿态俯视着孙秀枝。

  孙秀枝恨极这个畜生,已不管身上的疼痛,一字一句从牙齿间咬出:“去你
妈的!”

  风眼的眉毛一挑,仿佛看见了新鲜有趣的猎物一般饥渴的眼神,咧起一个嗜
血的笑容。他鞭子又凶狠的抽在了孙秀枝的身上,她的乳房上立刻现出一条血
槽。

  孙秀枝忍不住痛又哼了一声。

  “说!”风眼怪叫着,鞭子再次挥起来向孙秀枝抽去。

  这一次,孙秀枝咬紧牙关,再不出声。

  “说!”鞭子抽过,风眼又重复刚才的话和动作。“说!”又是一鞭。

  “说!说!说!说!说!说!说!……”

  不一会儿,孙秀枝的肩膀,乳房,小腹,大腿已是鞭痕累累,但是她始终一
言不发,只是仇恨的盯着风眼,仿佛要用眼光杀死这个折磨自己的恶徒。

  风眼终于停下手来,他心里有些焦躁,但是却不露声色的笑着,一边从身后
的火炉里抽出一根烧的通红的铁钎,就着火头燃着一根香烟。他这才道:看来你
对鞭子不感兴趣。那么……他一边说一边把通红的铁钎逼近孙秀枝的脸:你也许
喜欢这个!

  呸!孙秀枝挣扎着将一口血水吐向风眼。

  风眼侧身闪开,用铁钳子将一根粗铁丝从火炉里拉了出来,粗铁丝的一端是
一个没有合拢的铁丝环,此时已经被烧的通红,风眼的手摸了摸孙秀枝的右肩的
肩骨,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

  孙秀枝意识到风眼是要刺穿她的锁骨,从而更加容易凌辱自己。她的心里一
沉!就在这同时,胸口传来剧烈的灼烫,风眼将铁丝的尖端从孙秀枝的锁骨下方
刺入,穿过锁子骨,又从上面挑了出来。

  随着孙秀枝凄厉的惨叫,皮肉烧焦的臭味在审讯室里弥漫着,风眼用铁钳将
铁丝的接口处合拢。那根粗铁丝就这样嵌在了孙秀枝的锁骨上了。

  风眼伸手捂住了孙秀枝的嘴,微笑着道:“别急,马上就好!这是对付你这
样顽固不化的共产党最好的办法。”

  说着,反手又拉出另一条粗铁丝。

  剧烈的疼痛使孙秀枝的身体颤抖着,被捂住了口鼻,她的脸涨红着,脖子和
太阳穴上的青筋也因为抽痛而暴露着。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孙秀枝只觉得眼前一黑,终于昏了过去。

  “畜生,你们也是人,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人,而且是一个女人。”姜雪芹看
到敌人残暴的拷打孙秀枝,禁不住痛骂施刑的打手。

  “嘴巴也挺能说的。说吧,你的组织还有什么人?他们住在什么地方?都在
什么地方任职?说了就放了你,让你回家。”

  我托着姜雪芹的下巴问道。

  “我什么也不知道,也不懂你说些什么。”姜雪芹用力摇了一下头,甩开了
我捉着她下巴的手。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的手下有一百种方法对付一个不听话的女人,
特别是女共产党。”

  “无耻。”姜雪芹骂道。

  姜雪芹就被一记重重的耳光掀翻在地,金星乱冒中看见谭文丽被愤怒扭曲的
脸。

  我狠狠的打了姜雪芹一个耳光,然后把她被打偏了的脸又捏起来,她那被泪
水和冷汗弄得湿乎乎的眼睛闪着坚强的眼光,让我的心又狠狠的疼了一下,这个
女人不给她一点颜色看看,她是不肯说实话的。

  姜雪芹愤怒的看着对她施暴的女国民党。果然,回应她的是另一边脸颊上又
挨的一记耳光,很重,她努力吞下一口腥咸的唾液,顽强的继续用愤怒的眼睛盯
着这个可恶的女人。

  “拉下去,先打六十,把她的气焰打下去。”

  两个打手上来架起姜雪芹,将她推到刑床上,用皮带将手足绑缚成一个大
字形,想来是防她受刑时因疼痛而挣扎。然后,一打手就去撕开她的旗袍,露
出她的臀部。

  这是最尴尬的一刻,姜雪芹羞耻的把眼睛紧紧的闭上,但她的脸始终苍白而
坚定。

  肌肤一寸寸露出的时候姜雪芹的身子没有任何反应,丰满的大腿和匀称翘起
的臀部,仿佛是用汉白玉雕塑而成,还要经过精心的琢磨才会有那样光滑白嫩的
颜色,若不是亲眼所见,没人能相信这样的身子属于一个中年女人。因为太美,
我也红着脸咽了口唾沫。

  随着一声打,身后是板子划过空中的风声,姜雪芹下意识地缩了下肩膀,
自打记事起就没挨过打,都忘了挨打是什么感觉了。姜雪芹自嘲地一笑,呵,原
来自己还是会害怕的。

  板子啪得一下落在赤裸的肌肤上,如同击碎了平静的湖面,姜雪芹身子一
震,嘴里啊得叫出来,声音不大,却带着猝不及防的痛楚。板子离开的时候一道
四指宽的红印子横贯过左右臀部。

           第三十三章 宁死不屈之孙秀枝(四)       

  两个打手用力抽打着姜雪芹,板子接触她的皮肉的脆响像是一块儿玉破碎飞
溅。姜雪芹只觉得臀上的皮肉都要被震裂了,痛得全身的毛孔都是一炸,刹那间
出了一身冷汗。这种酷刑,比她预定的想象的要疼痛好几倍。姜雪芹死死咬住牙
关把痛呼关在喉咙里,盼望自己赶快晕过去,哪知却是越痛越清醒,脑海中各种
念头纷至沓来,一时是老上级,一是是孩子,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大约打了十余板,忽而是重重地一下板子落在受打最多的臀部上,立刻一道
带血的红痕浮上来。姜雪芹终于撑不下去,她无可奈何地惨叫出来。

  姜雪芹在剧痛中体会到了一个共产党员,顽强的意志和坚贞不屈也是不容易
做到的。但她还是忍了下来。

  无法数清究竟打了多少下,姜雪芹只听见自己的呼痛声越来越低,她想现在
连惨叫的力气都没了。

  “处座,女犯人昏过去了。”

  “泼醒她,继续问。”

  “是。”

  一大盆冷水兜头泼下去,伏在刑床上的姜雪芹激灵灵打个寒战。呃……一声
微弱的呻吟,从咬得满是血痕的嘴唇里飘出来,因为审讯室太寂静,几个打手都
听到姜雪芹那宛若梦呓的轻轻呢喃:“打吧……共产党员是不怕你们这些法西斯
拷打的。”说完姜雪芹缓缓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些水珠,脸上的汗被水
冲洗掉,呈现一片惨淡如雪的白。她沉静了片刻,似乎想明白了眼下的处境,失
神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她又听到了身后板子迎风而起的声音。

  一下又一下的板子噬咬着姜雪芹早已惨不忍睹的肌肤,痛苦的折磨,就象变
成了一个可供细细品味、慢慢咀嚼的痛苦过程。姜雪芹的惨叫因为虚弱而变成了
低低的哽咽呻吟,于是板子打在皮肉上的脆响便格外刺激耳膜。

  我耳听着姜雪芹喊出小鹿哀鸣一样的惨叫,思量这个女人到底会是怯懦还是
坚强呢?

  实在太疼,肉体的直接反应最终打败了姜雪芹的理智,她开始在每一次板子
落下时绷紧身子,并且痛呼出声,浑身乱颤连牙关都咬不住。她的手指在刑床上
划拉着,企图抓住什么东西给自己一点力量,可是粗糙的木头只是磨破了她的指
尖,她的掌心里是一无所有的空虚。

  姜雪芹想念那只坚定有力的手,每次握住他的时候都特别温暖,而且将她的
手连同心脏一起包裹。原来她的勇敢机智和坚强都是为了能牵住那只手,不避生
死不计后果地向前走,只为了跟着你,为了我们解放事业,我死不足惜。

  两个打手故意把重重的一板打在姜雪芹的肛门上。姜雪芹一直挺直的身子,
突然抽搐了一下,她颤抖着转过脸,将脸贴在粗糙的木床上,我这时才看到,姜
雪芹原本秀美的脸已被疼痛扭曲,眉心紧紧地攒在一起,额头上全是冷汗。但她
的神情并不狼狈,相反让我觉得她是一个不会容易屈服的共产党员。

  随着拷打的数字增加,姜雪芹原本白皙的臀部很快又红又肿,泛出一条条紫
黑色的伤痕。而且臀部肿起两指多高了。

  醒过来了,孙秀枝被吊着的双臂因长时间的血脉阻塞而突突地抖动,酸麻痒
疼痛的感觉填补着她大脑里空缺的部分,手臂由于长时间的束缚和身体的不耐而
青筋暴起,强健的手臂肌肉怪异地凸出来,但她依旧动弹不得。

  “你到底说不说。”一个打手抓着孙秀枝的头发摇晃着说道。

  “没什么可说的。”孙秀枝瞪大眼睛说道。

  “嘴巴还这么硬,解下来,泡泡她那张嘴。”刘三指挥着两个打手说道。

  头被按在水里。鼻子的涌进水来,呛得孙秀枝不停地咳嗽,一只大手抓着她
的头发,把她的头部拉了起来。

  “说不说。”打手等来的只是孙秀枝咳嗽和喘气声。

  头又被压进水里,孙秀枝闭上眼睛,一股寒冷的水立即又涌入她的鼻腔。虽
然是夏天,但水像冰一样冷,孙秀枝感到自己的心脏正在吃力地搏动着,拼命要
把温暖的血液送到她的全身。

  两个打手反扭着孙秀枝的左右手臂,另一个打手说抓着她的头发,往水缸里
压。并不时的摇晃着孙秀枝的头。

  一道像小波浪的水掠过孙秀枝的脸,此时她恰好张开了嘴,恶臭、腥味的水
顿时灌进她的喉咙。她开始咳嗽,声音用力得吓人,极其痛苦。水充满了她的肺
部,她从鼻孔中喷出脏水,慌乱地前后想摇动头部。这样肺才不能进水,但是,
身子没有了空气,水还是从鼻孔嘴巴涌进了她的肚子。

  窒息的恐惧感包裹着孙秀枝,不断抽搐的心脏和胃部剧烈地翻涌着,被反扭
在身后的手臂好象断了一样,捆绑着乳房根部绳结上的铃铛随着身体难耐的晃动
而轻灵空洞地响着。但这一切,孙秀枝已经没有感觉了,她已在毫无知觉下喝着
水,这时压着她的头的手,又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又提了起来。

  咳咳咳,孙秀枝拼命地咳嗽着,嘴巴和鼻孔不停的往外冒水。这时,孙秀枝
感觉到一只手抚上她的大腿,沿着身体的曲线揉弄着她的臀部,她忍住了反抗的
冲动,还不停的大口大口喘气。

  “说不说。”那只手又摸着孙秀枝被绳子从根部,捆绑起来的乳房说道。

  打手没有等到回答。又将孙秀枝的头压入了水,水再次贯彻着她的鼻子,求
生的意志让她摆动着身子,打手再一次把她的头扯出了水面:“给我说!”

  “唔……唔。”孙秀枝的头刚露出水面呼吸,就又被打手压进水里,嘴里吃
进不少了水。再次被扯出水面,她已经半昏迷了。

  “说,你再不开口说话,现在我给你点新的刺激。”

  刘三看到孙秀枝没有说话,挥着手说,“她的奶子,腋下,还有乳头都还很
完美,就给她一点颜色吧!哈哈哈!”

  两个打手同时握住尾端已被烧得通红的钳子走向孙秀枝。

  孙秀枝现在已经摊躺在一张桌子上。她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所以只好闭上眼
睛,拳头握得更坚硬些。“你说不说?”刘三又问了一次,还是得不到孙秀枝的
回复,“那你就受死吧!”

  两支钳子夹住了孙秀枝靠近腋下的丰满的胸肉,滋滋滋!响出肌肉被灼烫的
声音,还有就是咬牙切齿的咯咯声响,当然还有就是孙秀枝那副惨不忍睹的表
情,扭曲的脸蛋,眼睛猛凸得差点把眼球都抖了出来,但是孙秀枝还能忍着不喊
不叫。

  刘三非常想听到这个女人痛苦无比的惨叫声。但看到了孙秀枝还能撑得住,
还有一股英雄的气概,心头很不是味道。

  便对两个打手说道,“是不是没吃饭啊,妈的大力扭转钳子,看她说不说,
叫不叫。”

  这一扭转还得了,钳子的刻齿本来已陷入肌肉中,现在还左右扭动,扭出的
是锥心钻骨的剧痛,扭出的是一声刺耳的悲惨嚎叫,啊啊啊。

  孙秀枝的嘴巴张得不能再大了,舌头在口腔里战抖,两只眼睛暴睁着,眼球
充满血丝。那是因为强忍残酷的痛楚所导致的。孙秀枝满脸通红,惨叫出不的声
音都沙哑了。

  虽然整个脸蛋扭结成一团,但难掩那股中年女人迷人的秀丽,现在痛成这个
样子,已不象是叫人害怕的双枪女游击队队长威风凛凛的样子了。

  现在刘三只要孙秀枝惨叫声越响,他的兴奋度就越爽,这么坚贞强悍的双枪
女游击队长,现在竞可以被他折磨得连连惨叫,可见刘三的毒招是多么残忍。

  打手们又用火钳子触烫孙秀枝的乳头,哪里可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这种活
生生的烧烫已经整得孙秀枝半死半活了,最惨的是当乳头被烫得红肿起泡时,刘
三又命令打手用钳子夹住,然后慢慢的扭动,又往上下左右拉扯,把孙秀枝折磨
得死去活来的。

  孙秀枝不停遭到永无停止的凌虐,当她的两个乳头被摧残得象拇指一样肿的
时候,刘三才满意的叫打手停手。

  刘三走上前去,再一次捉住孙秀枝的一把头发,看着她那张扭曲的脸蛋问
道,“你队伍在哪里?说!上级是谁?”

  孙秀枝只是以刚强的表情瞪住刘三,什么话也不说,虽然现在浑身疼痛不
已,为了保存党的机密,她宁可死也在所不惜,孙秀枝真是一名坚强的共产党员
啊。

  “好吧!既然你还那么固执刚强,你就慢慢享受我的给你准备的礼物吧!哈
哈哈!”刘三说完用膝盖狠狠撞顶孙秀枝的阴道,又是一次尖锐的惨叫。这还不
够,接着刘三他挥拳狂打孙秀枝的肚子。

  这次肚子的剧痛,已超出孙秀枝的忍受的能力,在最后一声痛苦的惨叫中昏
死过去了。刘三看着孙秀枝软绵绵的吊在刑架上,对打手说,“弄醒她,继续
打,老子就不信打不开她的嘴巴。”另一轮的虐刑就要开始了。

[ 本帖最后由 wsgyj8 于 2011-8-16 20:4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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