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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龙纹宝鼎】【全】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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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

  包宏受了片刻的折磨之后,只觉得肚子已经不痛了,不由暗念「姑祖娘娘保
佑」。这可不是什么「姑祖娘娘保佑」,而是他体内抗生素发生了消毒作用。胜
蛇毒气是最毒的,金鳞毒蛇也是至毒之物。他先中胜蛇的毒,使得金鳞蛇吸尽,
这两种至毒在他体内产生了中和作用,因此,他体内无形中就含有抗毒功能。只
是不为人知罢了。他不由暗暗松了口气,立即悄悄的调息起来。

  当卞如玉洗净身子,换上干衣服走到他面前之际,包宏正好调息一周天,立
即沉声道:「卞如玉,你给我小心点,操!」

  「格格,想不到你也认识姑奶奶,太妙了,你就稍等片刻吧,姑奶奶先调息
一阵子,再来陪你耍耍!」说完,径直上榻开始调息!包宏一见机不可失,立即
也开始调息。

  足足过了两个时辰之后,更夫已敲出二更三点,包宏悠悠的醒了过来,只觉
全身舒畅,毫无中毒迹象,不由暗喜。

  他描了榻上二女一眼,暗忖道:「哇操,你们两个三八查某,竟敢把小老子
整得这么惨,待会儿看我如何来修理你们!」他立即暗暗思忖道。盏茶时间过后,
卞如玉自榻上跃下,咯咯笑道:「公子爷,维他命的滋味不错吧?从今以后,每
晚这个时候,你都可以享受盏茶时间这种滋味!」说完迅速的解去包宏身上的缆
线,她凭着断肠丸控制了包宏。包宏站起身,揉揉被绑的地方,不言不语。

  卞如玉咯咯笑道:「公子爷,只要你死心塌地跟我回去,我保证你至少可以
位居香主之职,享受美女醇酒的逍遥生活!」

  「哇操,卞如玉,你少来这一套,小老子何等人物,岂会听从你的摆布,识
相点,快交出药。」

  「咯咯,解药在门主手中,要人,倒是有现成的!」说完,搔首弄姿的宽衣
解带。包宏暗忖道:「哇操,姓卞的,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我就给你来个安乐
死吧!」他这可是心里嘀咕,嘴里可没有说出来,同时立即闭上眼睛。

  卞如玉脱光身子之后,咯咯一笑,开始替包宏宽衣解带。包宏冷哼一声,按
住她的双手。沉声道:「哇操,卞如玉,你最好别玩这个游戏,否则的话,你会
后悔的。」

  「咯咯,如果要我后悔,早在四年前就后悔了,你好好卖力吧!姑奶奶在舒
服之后,在门主面前,多替你美言几句!」

  「哇操,自作孽,不可活,我自己来。」语毕——匆匆除去自己的衣衫。

  卞如玉双目一亮,立即抚摸包宏那勃起的「阳货」。包宏挥开她的手,立即
搂着她。

  「咯咯,别急,到床上去嘛!」说完,搂着包宏朝床边走去。赵美枝已经醒
转,见状之后,立即跃下床。她打开衣柜门,抱出那名少年,匆匆的剥去他的衣
衫。包宏见状,不由一怔。卞如玉咯咯一笑,嗲声道:「公子爷,你就少分心了!」
说完身子往床上一倒。包宏暗一咬牙,滚上榻之后,「神枪」一挺,直叩山门!

  「滋!」一声之后,立即又是一声「啪」。

  「喔,清凉有劲,好舒服!」她立即将双脚钩在包宏的臀上,一面摇晃,一
面浪声道:「公子爷,你真猛,天生神勇,喔……喔……够劲。」房内立即传出
一阵急骤的「啪……」声音!那张老爷床立即「吱呀!吱呀!」的提出抗议。赵
美枝闻声,匆匆的塞一粒媚药进入清秀少年的口中之后,立即剥光自己的身子,
开始抚摸着他。

  良久,清秀少年已双目火赤,气喘如牛!赵美枝咯咯一笑,搂着他将下身一
挺,「滋」一声,船儿入港,剧战立起!房内立即响起美妙的双重唱。如果仔细
一听的话,不难发觉包宏与卞如玉负责「高音」这一部,清秀少年与赵美枝只是
中间伴奏!包宏一口气轰了百余之后,卞如玉喘道:「好……好舒服……公子爷
……你……你真行……喔……喔……」她立即将身子放平榻上,提神迎战。

  杨家枪术,古传只有三十六枪,而且其中同势者颇多,若以势计之,只有二
十种。赵家棍,一百零八式,一棍有一棍之用,一棍有一棍之功,神妙灵活变化
无穷,非若后人所创之法。当年宋太祖赵匡胤马上天下,一棍打下宋朝江山。包
宏经过刚才调息,内力充沛,经过这阵子连冲之后,精神更振,那玉棍也更加变
得粗长了!他不停的猛抽狠插着!卞如玉自十六岁破瓜以来,至今已逾四年,不
次经历了几百次的肉搏战,各种战况都经历过了。可是她尚未见过这位棍王如此
密集的长打。

  半个时辰之后,她已香汗淋漓,气喘呼呼了。包宏却毫不怜惜的继续冲锋陷
阵。盏茶时间过后,卞如玉只觉得全身酥软不已,她再也无法还击了。只见她接
着颤抖起来了,口中更是「呜……」及「喔……」的叫喊着。跨骑在清秀少年身
上蠢动的赵美枝闻声,好奇的瞧向包宏,一见包宏那根粗长的玉棍,立即双目一
亮!她站在担心那粒媚药无法使自己舒爽之际,乍见包宏的那根「巨无霸」心中
一荡,立即开始用力的挺动。

  盏茶时间之后,只见清秀少年身子猛颤,她继续挺动一阵之后,立即吐出那
根「软泥鳅」站了起来。此时的卞如玉已是呻吟连连,全身哆嗦了。一股股的阴
精汩汩流出。包宏见状,顶得更凶猛了。他每顶一下,卞如玉必剧颤一下,口中
也呻吟道:「啊……啊……哎……呦……泄……泄死我了……我……我……我美
死了……不……不行了……」

  赵美枝咯咯一笑,立即浪声道:「好公子,师姐已垮了,让我来接班,好吗?」

  说完,以手扶椅,弯腰挺臀,摆出架势。包宏暗骂一声:「骚货!」立即转
移阵地。只见他搂着赵美枝的纤腰,玉棍一挺,「啪」一声,硬顶到底。赵美枝
的骚洞较浅,「隧道」也较窄。只听她「喔」了一声,慌忙喘了一口气。哪知她
尚未喘过气来,包宏已展开「闪电攻击」,挺动「巨无霸」大刀阔斧的在她的花
房里厮杀。她只有咬紧牙根来承受了。

  半个时辰之后,只见她全身剧颤,呻吟道:「哎呦喂……哎……哎……美死
我了……哎呀……我……我要……要……要泄了。包宏双掌扣着她的双峰,继续
轰炸。」哎……哎呦……泄了……泄了……爽死我了……呦……哎呦……你……
你停停好吗……我爽透了……唔……唔……」

  一阵阵的原油,被包宏的「巨无霸」自她的「油田」钻探出来。半晌之后,
地上已湿了一大片!赵美枝无力的跪在地上。包宏紧追猛打,双膝跪在地上继续
钻揉着。突听赵美枝尖叫一声,立即晕过去。包宏正值舒爽之际,岂能就此休兵,
仍然挥军猛冲着。只听榻上的卞如玉弱声道:「公……子爷……她……已不行了
……」包宏瞄了她一眼,喘道:「她……既然……不行了……我就……找你吧…
…」

  说完抽棍掠身上榻,挺动「巨无霸」猛力一顶!卞如玉「哎呦」一声高呼,
立即又开始哆嗦起来了!包宏再度冲了五十几下之后,卞如玉禁不住连连的泄出
「原油」,在一声尖叫之后,也悠悠的昏了过去啦。包宏也连顶了二十余下,在
一阵哆嗦之后,才「验单交货」。他伏在她的身上休息一会,使气息平顺之后,
匆匆的进入浴室,淋过身子,穿上那件湿衣服之后,立即走向那位清秀少年。

  只见那位清秀少年满脸羞愤,僵卧在地上,双目含泪,令包宏油生同情之心,
道:「这位朋友,我先替你解开穴道吧!」语毕——在他身上穴道按捺着。半晌
之后,只见他双掌在对方身上一阵疾拍,清秀少年吐出一口浊气,立即长叹一声。

  包宏正欲开口安慰,陡见对方右手一扬,疾拍自己太阳穴,他叫声道:「哇
操!」右手疾伸,立即扣住对方腕脉。清秀少年只觉右腕一阵剧痛,不由自主闷
哼一声。

  「哇操,干吗想不开?」说完,急忙松开右手。

  清秀少年长叹一声,目光一落在赵美枝的身上,双目立即煞光出现,立即一
掌劈向她的右颊!「砰」的一声,肉碎血现。赵美枝惨叫一声,立即一命归阴。

  榻上的卞如玉闻声张目一瞧,急忙躲避。哪知,她已泄得全身无力,刚一撑
起身子,只觉一阵晕眩,闷哼一声,立即无力的倒回榻上,忙叫道:「住手!」
清秀少年连番受辱,岂肯罢休,右掌一挥,立即劈碎了她的脑袋。包宏一见他下
手如此的狠毒,心知必然甚恨二女。

  他默默的瞧着对方。清秀少年连杀二人,立即无力的坐在榻沿。包宏默默的
拿着他的衣衫放在榻旁,沈声道:「朋友,刚才的惨叫声音,必已惊动店家,快
穿上衣衫吧!」说完将两具屍体并放在床上,以锦被盖上。他伸手入怀掏银票,
幸好,那叠银票是用油纸包着,未被浸湿,但是却都是些大面额的钜款。沈思了
一会,立即在二女的衣衫摸索着。还好,让他找到一些碎银,和一张一百两银票,
一同压在桌上,作为饭宿之资。清秀少年颤声道:「我姓钱,是宏福银楼少东,
大恩不言谢,请赐告姓氏,以后好图报。」包宏笑笑道:「哇操,别客气啦,说
起来我俩同时罹难,只是我的运气比你好,咱们先离开这是非之地再详谈吧!」
说完,打开窗户,疾掠而出。

  包宏离开客栈,和清秀少年道别后,即往皖南行进。这天晌午过后,他进入
奇峰林立不知名的山麓。举目一望,只见前方若里许的地方有一片深绿色的柏树,
一堵红墙,露出绿荫荫间,知是一座庙宇。他这时正觉口渴。暗想:「哇操,在
这万鸟不生蛋的深山之中,想必没有樵家独户,於今日口渴如焚,何不到前面那
庙中去讨杯水喝?」心念既决,便往那片柏树林处走去,刚刚走进树林,忽听左
侧林外,响起一阵惊铃之声,尘土飞扬,十余骑人马,飞一般直往林中驰来。

  包宏今日叠遭凶险,赶忙一闪身,隐藏在一株两人合抱的柏树之后,窥视来
人动静。只见那群人共有十二个,年龄都在四十开外,一律佛门装束,但形状非
常凶恶,而且每人身上都负有包裹,好似全藏有兵刃一类的东西。林中果然是一
座建筑雄伟,三殿连接的梵语,门口横匾上写着天雷禅院四个斗大金字。十二骑
人马,拥至庙门,为首一个身材高大,浓眉短鬓的僧人,将马鞭在门上连击三下,
登时刹门大开,十二个和尚连人带马,一拥而入,随着禅门紧闭,悄无人声。

  这情形看得包宏疑云顿起,心想:「哇操,看这些和尚,个个凶神恶煞似的,
定非善良之辈,但这座梵宇又建筑得一派庄严,不像是个匪僧们盘踞所在。」心
里想着,双脚竟不由自主的向天雷禅院门前走去。刚到刹门,忽然叭的一声,一
片柏叶,正打在包宏左肩之上,微微作痛。他大吃一惊,剑眉扬处,双目四下搜
望,但见四周静寂如死,不要说人,就是连鸟雀也没有一个。他正在大惑不解之
际,忽觉脑后生风。包宏这回不敢大意,赶忙将头一低,叭一声,落在地上,仍
是一片柏叶,急的转面,向柏叶飞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条人影,在林中一晃,
便自不见。

  他这时不但不疑惑,而且有点生气,於是他打消了进天雷禅院的心念,一飘
身,往那人影消失之处飞去。他要搜出那人,问个明白,何以要一次再次的用柏
叶相戏自己。哪知等他扑到那人消失之处,俊目凝神一阵搜寻,哪有丝毫踪迹,
正在木立惊疑,又是一片柏叶飞来。他正在全神贯注凝思之际,对周围事物自己
留上了心,他一面闪避那块飞来的柏叶,一面定睛往前面望去。只见前面那个三
次用柏叶相戏自己的人,身材瘦小,全身黑衣,黑纱蒙面,背上斜插着一柄长剑,
正往林外如飞跑去。

  「哇操,小老头看你往哪里跑,等会怎样修理你。」黑衣人身法奇快,行如
流矢,脚不沾地,饶是包宏轻功造诣精深,也是无法赶上那黑衣人。就这样一个
跑,一个追,转瞬之间已是十余里路程。包宏暗自想道:「哇操,这人与我素昧
平生,为什么如此戏弄於我,哇操,要是仇家,我在天雷禅院门前,就遭了暗算,
横屍山门了。照他身法角程来看,武功要比自己高出许多,哇操,是友是敌,他
都不应该逃走,这是做啥,莫非他……」

  想到此处,心中突然大悟,喃喃说道:「哇操,我真笨得像猪,人家早已知
道天雷禅院不是个好地方,特地引开我,要告诉我一些什么?」说罢,停住脚步,
大声喊道:「哇操前面那位朋友,别再捉迷藏了,阁下有啥米代志,也请直说无
妨。」可是任包宏喊破喉咙,那人就是不理,一味向前奔跑,包宏只好又追。一
跑一追,又有了十来里路程,黑衣人突然在一株叶落枝空的枯树下站定。包宏心
中一喜,以为他要对自己说话,连忙一个飞纵,飘身过去,刚刚要落到黑衣人面
前,他又拔脚便跑,快如星驰电掣般。眨眼之间,已不知去向。

  包宏愤然的落在树下,只见树下留有一个白色纸团,拾起来打开一看,原来
是一张白纸,包着两颗丹丸,丸呈红色,通体透明。白纸上还有八个小字,写着
:「百毒不侵,留备后用。」包宏虽然不知道,这人赠药留字是啥米意思,但他
察出那天雷禅院,绝不是个善地,这人是存心引自己脱离危险,且赠赐灵药,以
防万一。於是把药丸纳入怀中正要离去,忽然想到:「哇操,不可以,自己乃是
侠义中人,既知天雷禅院住着恶僧匪类,怎能袖手旁观,不加制止,为武林中除
去祸害哩。」

  他心中这么一想,豪气顿发,一双脚也就不由自主地往回路走去。走到天雷
禅院若里许之处,忽见路旁一株巨大的柏树上,悬挂着一口大锺,心头不禁一震。
暗道:「哇操,我刚才由此路过,并未发现这个大锺,他娘的少说也有六七百斤
重,此人能抱着它飞上柏树,又把它挂在树上。哇操,若没有三四千斤的臂力,
绝难办到。哇操,莫非这些秃驴已经觉察了我的行动,故意在这树上悬挂巨锺,
以示威抗,果真如此,哇操,天雷禅院就是龙潭虎穴,小老子也要一闯。

  於是他加快脚步,里许路程,不过片刻工夫即到。他先用耳朵贴在刹门之上,
听了一会,见里面静寂无声,这才稍微放心,但无论怎样,仍能看出他焦急惶恐,
不停的搓着双手举止十分不安。突然他停住了互搓的双手,翻手摸了摸背上的两
叉剑,纵身一跃,忽的淩空而起,落在那红色围墙之上。放眼望去,但见连接的
三殿,石柱盘龙,庄严无比,包宏又想起了路旁柏树上,悬挂的巨锺,莫非不是
天雷禅院的和尚所为,如此是以,他们对我的行动,尚未发觉了。他飘身由围墙
跃落实地,施出蜻蜓三点水的轻功提纵法,一连三个急跃,横渡过十来丈的宽大
前院,紧接着两臂一抖,身子悬空拔起一丈三四尺高,轻飘飘的落在第一大殿屋
面之上。

  在他想起来,既是恶僧盘踞的所在,戒备之严,定然有如龙潭虎穴,前院既
无埋伏,二进院中,必定有僧人守值。然而,那宽大的院落和殿宇的周围,竟无
半个僧人,像是毫无戒备。

  月是那么的圆,星是那样的亮,园里的花卉开得特别灿烂,气氛浓郁,良辰
美景,莫负一刻春宵呀。这间禅房,似是一座琉璃高阁。窗前正俏立着两个美丽
艳尼,绰约多姿,若宛如月里嫦娥下降,惜头上童山濯濯,破坏了清高绝俗气氛。
那个二师姐手里拈着一支碧玉洞箫,柔然吹奏着。另一女尼手抱着琵琶半遮。那
叫妙净的女尼则倚着窗格子,曼声低唱着一首相见欢。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
自是长恨水长东。」妙净朱唇轻展,唱来娓娓动听,真是有余音嫋嫋,绕梁三日
哩。二师姐那支洞箫,吹奏得哀哀欲诉,只感到炎暑顿消,清凉无比。歌声方毕,
就听得一声哈哈大笑,有人拍着手掌叫好。

  包宏隔着轻纱帘卷,但见一个和尚身高近丈,满面红光,海口狮鼻,短须如
戟,铜铃大眼,开合之间,精光四射。

  只见,他一摆手,尖起嗓子,说道:「妙净,唱得好,唱得好。」说完,搂
着妙净的细腰,回头摸着二师姐的粉脸,说道:「妙缘,你也唱一首给我听吧。」

  妙缘拍着他的手说:「大师,我唱不好,还是叫三师姐唱给你听吧。」大和
尚在她脸上吻吻,回首央着妙净道:「好人,会就唱一首给我听吧。」妙净拗不
过,她只好唱了一首民谣:「刺仔花开去,黄岩岩,是我歹命嫁老王,子呀子,
起来上民可成人。大家连边倒,坐红较,放大炮,有钱有银不免哭。」

  大和尚又是一阵拍手叫好。陡听一声冷哼,接着有人说道:「大师,你是请
我们姐妹来商议毒玫瑰的事,可不是要我们陪酒作乐吧。就算要作乐,这半个月,
你跟我们一样是女儿身哩。」包宏这才看到大和尚胯下,哎呦,怎么他的下面和
女人一样呢?仔细再一瞧,大和尚的胸前,居然也有两个圆乳隆起。奇怪,真是
奇谈。怪胎,真是怪胎。更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大和尚乍闻这女人的话,神情
攸转温柔,站起身子,踩着莲步,低声的说道:「妙悟,我知道对不起你姐妹,
过了今夜,我就可以好好的来陪你们了。」

  「喔,谢谢大师。」

  大和尚道:「好了,我们不谈这些烦人的事了……」顿了一下,又接着道:
「毒玫瑰从来没有用兵刃杀过人,毒花是唯一杀人的武器,我想她决不会随便丢
掉的。」妙悟胴体一个翻身,仰卧床上,微微一点头,说道:「我也有此想法,
所以我对这件事一直怀疑着,不知她把毒花放在身上何处?」

  停了一会儿,一转秀面,望着大和尚,道:「你把毒玫瑰藏在哪里了。」大
和尚道:「在后殿地穴中,派四名师弟看守着她,天雷禅院的地穴,机关重重,
她就是变成雀儿,也无法飞得出去的啊。」

  说完,一挺身跃下禅床。妙悟急道:「你到哪里去?」大和尚得意的一笑,
说道:「到地穴去看看毒玫瑰。」妙悟道:「不穿衣服?」大和尚一低头,见自
己果真赤裸,一丝不挂,不禁哑然失笑,道:「真是,一时心急,连衣服都忘了
穿上。」妙悟冷哼一声,说道:「我看你是太高兴了。」大和尚满面凄凉的一笑,
说道:「三十年参看『九转阴阳功』,竟弄得半男半女,还有什么好高兴的。」

  说完话,响起一连串的凄凉笑声,笑声中把脱在床上的僧袍穿上,急忙走出
卧室。

  「哇操,要看到毒玫瑰,必须要紧跟这不男不女的和尚,包宏心念一转,赶
忙将屋瓦轻轻合上,借高大树木及殿的掩护,飞身越过一层殿院,到了第三进大
殿屋面之上。这是一座建筑雄伟的大雄宝殿。包宏付身大殿左角的屋角处,使一
个倒挂金钩之式,偷视大殿。大殿正门虽然是关着,但从门上的雕花空格中可以
偷视殿中全貌。

  只见殿内画梁雕栋,石柱盘龙,金碧辉煌,三丈金身佛像端坐其中,显出一
种庄严神圣的气氛。哪里像是淫僧恶徒们盘踞的所在。大和尚脚步虽快,但包宏
从第二进大屋上,飞至第三进大殿上面的身法更是奇捷绝伦。他把殿中景物打量
得清清楚楚之后,大和尚才由大殿左侧的一扇月门,进入殿中。

  淫僧高叫一声:「来人啦!」立即有一名身着青布僧衣的小沙弥,从殿左的
月门走了出来,朝淫僧双手合十,躬身答道:「弟子在,师父有何吩咐?」大和
尚道:「法争等四位师叔,可还在地穴密室中,看守毒玫瑰?」青衣小沙弥道:
「在。」

  「其余的师叔们呢?」

  「在内室饮酒吃饭,师叔们从远道回寺,全都饿了,师父您老人家是不是也
要吃点东西?」

  「不要。」顿了一顿,又道:「几天来,你大师兄可在外面劫来了女子没有?」

  「有,一共有十二个。」大和尚呵呵一笑,说道:「很好,替我传谕你们师
叔,每人分配一个女子享乐一下,我要到地穴密室去见毒玫瑰。」

  包宏听得心头火炽,暗里骂道:「该死的淫僧,竟敢劫良家妇女,毒玫瑰虽
然可恨,我也要设法把她救出,然后与她并剑杀死全寺恶僧,一把火将天雷禅院
烧了。」他心念转动间,青衣小沙弥已受命传谕下去了。淫僧急步大佛像跟前,
在佛像左脚的大趾上,用力按了一下。但听一阵喳喳之声,金身佛像徐徐往后退
去若有丈许,座下面现出一个方圆若有五尺的洞穴。但见他登上神座,举步往洞
中缓缓走了下去。

  包宏知道这是进入地穴密室的门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救毒玫瑰,就
得要乘此时跟着淫僧下去。心念一转,便从屋顶上站起,向四周略一搜望,见无
人影,正要飘身飞下,突然一柄锋利的剑尖顶着他的背心……转面一看,来人竟
是妙悟。也许是包宏一张脸孔,生得太过俊美秀丽,妙悟女尼一见之下,心中猛
然一震,口中不自觉的长长哦了一声,右手指着对方的长剑,也随之徐徐垂下。

  包宏亲眼见到她和大和尚在禅室裸体相对,对她非常讨厌,骂了声道:「三
八婆,没见笑。」妙悟吃了一惊,暗道:「他怎么这样讨厌我呢?」她没想到,
自己和大和尚无遮身体,早已为包宏所见,退后一步,低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竟敢出口伤人,我做了什么不知廉耻的事情,被你看到了?」包宏道:「哇操,
水仙花不开——装蒜,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难道自己不明白么?佛祖有灵,当
要把你们这些淫僧淫尼打下十八层地狱。」

  妙悟心头一震,暗道:「难道刚才自己所行,果真被他看到了吗?」想至此,
面色陡的一变,问道:「你来此有多少时候?」

  「一个时辰。」

  「来天雷禅院的目的是做什么?」

  包宏剑眉微皱,略作沉思,答道:「你是木头眼睛,看不透呀,当然是救毒
玫瑰呀。」

  「哦!」妙悟女尼惊哦了一声,说道:「你与毒玫瑰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
救她?」包宏摇了摇头,答道:「我与她什么关系都没有,何以要救她,是我家
的事,你管不着。」

  妙悟冷哼了一声,说道:「当然,不过我要知道你来天雷禅院这么长的时间
做了一些什么?」少年气盛的包宏,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坦然答道:「哇操,什
么也没有做,只看倒天雷禅院淫僧淫尼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话未说完妙悟
喝道:「住嘴。」打断了他的话。到这时,她才知道,包宏骂她没见笑是有根据
的。沉寂了片刻,忽然暧昧的笑道:「既然被你看到了,也就无话可说了,天雷
禅院机关重重,你想救人何异痴人说梦,不过……」

  「哇操,不过什么?跟小老子说话不要吞吞吐吐。」

  「是!」

  「是,哇操,还打炮呢。」

  「嘻,奴家就是想跟你重演『八二三』。」

  包宏闻言,突生异念:这个歹「查某」既然如此的想要爽,我就用棍把她砸
死算了!思忖既定,他立即轻轻一咳。妙悟道:「想好了没有?」

  「哇操,我陪你爽,我有什么好处?」

  妙悟道:「有,你只要真能让我爽,救毒玫瑰的事包在我身上。」

  「哇操,你如果开『芭乐票』,我又能拿你怎么样?」

  「最多跟你发誓,骗你我不得好死。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二人来到一个很特别的房间。只见室内排列着各种不同的塑像,这些塑像竟
是一座座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的欢喜佛,正在做着男女交合的游戏。

  「哇操,冤有头,债有主,这笔帐,小老子自然会和那人妖算,你方才不是
埋怨不男不女的人妖吗?来吧。」说完,双手轻轻的脱下衣衫。妙悟一双杏眼紧
紧盯着包宏,哪知,当她的目光一见到那根「玉杵」,她立即怔住了,一颗春心
不由自主的荡漾。

  她情不自禁的迅速除去衣衫。

  哇操!全身就那么一件,里面是『真空』,全世界脱衣舞娘也没有她动作快。

  包宏含笑说:「哇操,小老子的宝贝你还满意吧。」

  「咯咯,满意,太满意了,简直的超水平。」说完,身子一蹲,张口开始吸
吮舔着。那骚浪模样,不由令包宏笑道:「别顾上面不顾下面了,时间宝贵,快。」

  妙悟立即往床上一躺,两条粉腿分开来了,露出个又肥又涨又白又嫩……高
高隆起。刚躺好身子,包宏来个「跑马射箭」,「滋」一声,那个蜜穴已经将那
根「玉杵」完全吞没了。只见她嗯了一声,身子不由一动。

  「哇操,骚尼姑,你的功夫可真不赖哩。」

  「咯咯,公子,你夸奖。」说完臀部一挺,急速的旋转起来。

  那对雪白又高的奶子似两颗肉弹般,令包宏瞧得一阵子口干舌燥,情不自禁
的伸出双手把玩着它们。那细软的快感,立即令包宏爱不释手。

  妙悟一口气旋转盏茶时间之后,终于忍受不了所引起的一连串酥麻,立即开
始颤抖了。「哇操,没长毛的,你不行啦?」

  「咯咯……没关……没关系……喔……好酸啦!」

  「哇操,你以为是吃『酸呀枝』,醋你个头。」

  「咯咯,公子你……你这根『黑桥牌』香肠……真……真好吃……」

  「你真爱吃呀。」说着,大屁股往下一沉。

  「啊……」妙玉只觉玉蕊一阵酸痛,不由自主的跳了起来。这一跳,自找苦
吃,又被「玉杵」狠狠的撞了一下,不由又是「啊……」的一叫。

  包宏停止攻击,笑道:「叫什么叫,再叫小老子修理你。」

  「咯咯,公子,慢慢来,别那么急,别鲁莽,慢慢的玩才能体会出爱的真谛。
男人的东西虽然要生得粗壮硬炉,而持久耐久才是先决条件,再加上技巧来配合,
这样玩起来,双方才能享受至高无上的乐趣。而使双方时时念及回味着对方给与
自己的那份满足感,舒服感,欢乐感,以及那痛快淋漓的异味和情趣,使对方终
身难忘。亲汉子,懂了吗?这才是男女之间活在这个世上的最高乐趣,和最甜美
的享受啊,不然就享受不到对方给予你的欢乐和舒服感了。」

  「哇操,没长毛的,你真有一套。」说完,开始一挺一挺的……他原本也替
几个少女剪过彩,但完全是靠本钱雄厚,还不知道还这么外一章。现在他把妙悟
女尼当作试验品了。果然不错,那种又咬又紧的感觉,比他以往狠干的感受真是
舒服得不知多少倍呢,妙悟被他的玉杵抽插得娇躯颤抖,娇喘吁吁的。

  「亲哥哥,你……好舒服……好美啊……涨得妹妹……好涨满……好充实…
…真美死了……好哥哥……快一点……用力一点……」

  她双手像蛇似的,死缠着包宏,肥大的粉臀不停的扭动,配合他的抽插。只
感到那根玉杵,好像是一根烧红了的钢条一样,插……里面,虽然还有点胀痛,
但是又麻又痒,又酸又酥,真是舒服极了。尤其是花房传来的快感,流遍了全身
四肢百骸,爽快万分,心中不由更加激动,嘴角立即浮现笑意。妙悟暗暗一看立
即更加卖力的表现了。她存心牢牢的掌握住这个人好,货更好,武功又高强的少
年人,为了他,她宁可抛弃所有的一切。她虽然野心勃勃,但是在转了半个时辰
之后禁不住全身的酥,酸麻,她的动作逐渐慢下来了。

  「哇操,没长毛的不来电啦?」

  「咯咯,不行啦,人家全身酸麻,『排油烟机』也失灵啦!」

  「哇操,换一台免拆洗,永久换纲的。」

  妙悟一声媚笑,说道:「让我清洗一下。」说完,骚的溪水汩汩的沿着她的
屁沟子,朝下一直滴着。包宏见状,笑道:「哇操,漏油了。」妙悟张嘴一笑,
说道:「哥,请闪开。」只见她的腹部一阵蠕动,洞门忽闭又打开,「嘘」的一
声,一阵水箭疾射而出。

  「吱吱……」连响过后,那些淫液已经尽射入隔间木板上,立即现出一排小
洞,像是被蛀虫咬过一样密密麻麻。

  包宏脱口叫道:「哇操,好气功!」

  「咯咯,公子,请检查。」包宏描了一眼,只见里面微湿,淫液已经不见,
立即笑道:「哇操,没长毛的,你这功夫应该传授给『排油烟机专洗店』。」

  「咯咯,我自己都清洗不干净,怎么教别人呢?」说完,「嘘」一声,一道
水箭又射向木板。包宏心知她在有意炫耀武功,哈哈一笑之后,身子一伏,下身
一顶,「啪」一声,猛顶到玉蕊。

  「喔,清凉有劲,来吧!」

  包宏哈哈一笑,立即展开猛攻。

  「咯咯,亲哥哥,慢一点,对,对,就是这样……喔……喔……好猛的烽道
……咯咯,亲哥哥,你莫非想把奴家的花房拆烂啦……」口中说着,下身一阵摇
晃,密切的配合着。

  「哇操,没长毛的,你这座花房好似装有『防弹』设备,怎么打得烂呢?」

  「咯咯,再好的防弹设备,碰到你这装有核子弹头的『火箭』,也变成纸糊
的啦,喔,喔,美……美死我了……简直……美得冒泡……」

  两人立即陷入肉搏战。浪语呢喃,水声潺潺,春声淫笑,狂喘呻吟。一个年
轻力转,一个善于驰骋。她喃喃不停的由衷赞美他,由于她的赞美,使他变得更
为勇猛疯狂。包宏疯狂勇猛的抽插,把她推上了欢乐的高峰。妙悟心情的迎合,
使他体会到另外一种美妙的快感。包宏不由笑道:「哇操,没长毛的,你可真行
呀,玩多久啦?」

  「咯咯……奴家算一算,十五岁破身,已经有二十一年了。」

  「哇操,这就难怪了。」

  「咯咯,什么难怪呀?」

  「哇操!人家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呀。」

  「咯咯,你现在碰到又是狼,又是虎,怕不怕呀?」

  「哇操,武松打虎那套本领是我教的,你怕不怕?」

  「咯咯,怕……怕……怕你在紧要关头提早交货清仓。」

  「哇操,门缝里看人,小老子从来没有『漏电』过,你等着瞧吧。」

  「咯咯……最好能把奴家打死。」

  「哇操,百姓公,有求必应,小心啦。」说完,迅速的将她双腿朝双肩一拦,
双手按在床上,展开了龙虎棍法。妙悟吸一口气……狂抛,拼命的迎合着。

  好一场销魂的精彩好戏,棍摇,洞裂,泉水四溅。两人紧闭双唇,全力颤动
着。半个时辰之后,包宏因为服用过『九转丹』,内力每经一次激烈战斗,就无
形中增加一份功力,这种自然成长,非他所能体会。妙悟因内力相距甚远,娇喘
吁吁的逐渐缓的挺动,浑身汗如雨下,榻上已经湿了一大片。包宏由于内力源源
不绝,越战越勇,见状更是乘胜追击,不但猛顶,而且别出心裁的在……玉蕊上
旋转。这一招绝活,很快的就转得妙悟透不过气来。

  「喔……喔……酸……酸……我好酸喔……公子……我酸死了……哎呀……
酸死我了……」禁不住全身的酸麻,妙悟使出全力不住的挺动着。但这不过是油
将近之际,爆发出来的那一点火花。

  盏茶时间过后,她再度叫出声了:「喔……喔……我……我……我要泄了…
…我受不了啦……啊……泄了……」连连颤抖之下,她终于泄了。包宏存心要征
服这骚尼,加上此时正杀在兴头上,立即继续施展龙虎棍。兵败如山倒,飘飘欲
仙的妙悟,爽上加爽,盏茶时间之后,再度频频哆嗦,连挺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
了。

  只见她双目半迷,呻吟道:「哎……哎哟……我……我又……又泄了……哎
呀,泄死我了……我……我……我够了……」

  包宏只觉得她花房不住颤动,棍头像是滴了「双氧水」一样,不住的被侵蚀,
酸,酥,麻,爽,纷至沓来了。他实在爽透了。他知道他马上要「尿尿」了,立
即全力冲刺。

  正在泄得迷迷糊糊的妙悟被他这一刻最后冲刺,只听她「啊」的长叫一声之
后,身子一颤,立即昏过去了。包宏又连续打了二十几下之后,立即起了一阵哆
嗦。他嗯的闷哼了一声,立即开始施放烟火了。哔哔录录声中,烟火升空了,随
着他的缓缓挺动不住的施放,那种轻轻舒爽的感觉令他觉得只想鸳鸯不想仙。

  昏迷之中的妙悟,被那些烟火射入花房后的刺激,长叹一声之后,悠悠的醒
了过来,神情充满了满足后的舒适。

  「爷……你……还未泄呀。」

  「哇操,早交货了。再不交货的话,你非死不可。」

  妙悟粉臀一起,搂住包宏,要求道:「爷,再停一下,让我回味一下。」由
于她带给他太大的舒适,也因为还有事情要她帮忙,再加上那哀求的神情,心中
立即一软。

  「哇操,会不会泡烂掉呢?」

  「咯咯,奴家这里面又没有浓硫酸,怎么会浸烂掉呢?」

  「哇操,这可不一定哩,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哩,说不定你脑
子里正出什么鬼点子呢?」说完,双目凝视着她。妙悟闻言神色大变,急忙说道
:「公子,奴家并非那般淫毒之人,事实上奴家只是被和尚脱下了水,被他控制
的可怜虫而已。」说完双目盈盈欲泪。

  「哇操,没长毛的,你说的大和尚是不是那个人妖?」

  「就是他。」

  这三个字说完,那盈盈欲泪的泪水,便掉了下来。包宏一向最怕查某流泪,
见状之后,立即拿起衣衫冲向浴室。半晌之后,包宏一身整齐的走了出来,妙悟
虽然已穿妥衣衫,却尤待在榻沿悲声低泣。一见包宏出来,含泪企盼的道:「公
子,你可否让我服侍你片刻。」

  「哇操,没长毛的,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多一刻少一刻还是要离开的。不
过……」

  「不过什么?」

  「哇操,你这行为,已不容佛门,不如找个地方还俗,找个人家算了。」

  「公子,请你收容我好吗?只要能服侍你,奴家就心满意足了。」

  「哇操,爱说笑,我不愿意惹这个麻烦。」

  「这……公子是认为依凡无药可救?」

  「哇操,依凡是谁?」

  「是奴家俗家名字,我姓萧,叫萧依凡。」

  「哇操,这名字不俗,不过,你必须依照我的话还俗,好好修心养性。」

  「好,我会依照你的话去做的。」

  「哇操,萧依凡,你如果真的能做到,以后就算我成了家,我还是隔一些日
子陪你疯一次,就算是我金屋藏娇好了。」

  妙悟双目一亮,欣喜的问道:「真的吗?」包宏轻轻的搂着她,头一低,吻
上了那张樱唇。无声胜有声,说是最好的答案。妙悟身子一震,立即搂着他热吻
着。半晌之后,妙悟满足的偏开身子,道:「我们走,去救毒玫瑰。」包宏书展
了一下右臂,翻手把两把宝剑抽出剑鞘,当先跃上围墙。妙悟女尼,也将长剑拔
出,一点足,到了墙上,与包宏并肩而立。

  陡的——一条黑色人影,从第三层大殿左侧电射而出,飞落在围墙之下,朝
妙悟合十一礼,说道:「家师有请。」妙悟道:「令师现在在哪里。」来人并不
立时回答,一双俊目在包宏面上凝视着。包宏见来人正是大和尚的弟子,在大殿
中所见的那个青衣小沙弥,不觉望着他愤然一瞪眼。他知道天雷禅院没有一个好
东西,这小沙弥自也不会例外。妙悟却乘此际,先望着青衣小沙弥一笑,说道:
「我来为你们介绍,这是我的师弟姓包。」小沙弥朝包宏合十一礼。妙悟转向包
宏,伸手指着青衣小沙弥,道:「他是大师最小弟子,名叫佛生。」

  说完话,晃身跳下寺墙,包宏向佛生点头微笑,随着也跳落在妙悟身边,神
情好似她师弟似的。妙悟心中暗喜,朝佛生一笑,说道:「令师在哪里,请快领
我们去见他。」佛生躬身答道:「地穴密室中,请随小僧来吧。」语毕,一转身,
当先领路,向大雄宝殿走去。

               第三十二章

  到了殿中的三丈金身大佛像前,小沙弥佛生,伸手在佛像左脚的大趾上用力
按了一下,佛像后移,暗门现出。青衣小沙弥走在前面,包宏和妙悟女尼随后跟
着进入地穴。经过一段曲折黑暗的道路,前面现出一片灯光,灯光之处,是三间
用人工建造的石室。靠右边石室的中央,树立着一根粗若水桶的铜柱,上到室顶,
下埋地中,铜柱之上,反绑着一个全身黑衣,黑布蒙面的女人。她虽在不住的挣
扎,但绑住她手足的绳子,粗如拇指般,她力量再大也无法挣脱那绳索。

  距她前面约六尺处,一张垫有虎皮的红木太师椅上,端坐着淫僧大和尚。他
的身侧,环立着四名青衣和尚,年龄都在四十开外,因为距离尚远,包宏见大和
尚在向四个僧人指手划脚,像是在说什么……当然,他不问而知,这四个和尚是
大和尚的师弟,其中有在柏树林中亲眼所见从外寺十二名和尚之中的六个,心念
一动,暗道:「哇操,据妙悟女尼说,天雷禅院的和尚个个武功高强,这四个环
立在大和尚身侧的和尚要是不走敌我悬殊,要想把毒玫瑰救出,不是一件容易的
事情吧。」

  想到此处,已来到石室门口,青衣小沙弥躬身一礼,表示要他们在门外稍候。

  但小沙弥尚未及转身,去秉大师,大和尚已经离室,满面邪笑的望着妙悟向
门外迎来。可是当他发现妙悟身后挺然而立的包宏后,笑容陡收,疑惑顿生,正
要开口问他是何人,机警的妙悟女尼已娇媚一笑,抢先说道:「大师,你离禅室
不久,师弟突然来天雷禅院找我,所以未能及时跟随大师来地穴。他听说我把毒
玫瑰活生生的擒住了,好奇心起,吵着定要随我来地穴密室,看看这女魔头的真
面目,但不知大师准许他进入密室否?」

  大和尚听完她的话,厅厅一笑,说道:「是你的师弟当然欢迎,请进。」说
完,侧身肃客,妙悟女尼和包宏,刚刚进入石门,大和尚忽然又说道:「你有这
么一位少年英俊的师弟,怎么以前都没有听你说过?」妙悟深知大和尚个性,猜
想他必然会问这句话,早已有了准备,脱口答道:「我们出师之后,就各行一方,
很少碰在一起,几年不见,差点都把他忘了,最近他有事与我商量,才探听我的
行踪,人家告诉他,我来了天雷禅院,所以他才连夜赶来。」

  又是一篇谎言,把个好色淫僧骗得深信不疑,大笑连声的点头说道:「原来
如此,原来如此。」说话间,三人已经到了铜柱跟前。大和尚正想开口说话,突
然,四个和尚之中,一人迈步上前,朝黑衣女子说道:「毒玫瑰,你不要不识抬
举,我大师兄既然不追究你,在胭脂谷杀死师傅是叔的前仇,你就该顺从他,如
今他是天雷禅院的一院主持,难道说还配不上你吗?」黑衣蒙面女子,心头像是
对天雷禅院和尚恨极,一低头也不说话,手足齐动,拼命挣扎。

  大和尚知道师弟们的劝说已是无用,右手袍袖朝适才说话的和尚一指,道:
「师弟,你们谁佛生出动吧,你们的事情,我已交待了他,寺中美女,任你们挑
选。」四个僧人一听有美女供自己享乐,不由得心花怒放,八双眼睛相对片刻,
同时对天一阵长笑。笑声中随着青衣小沙弥离开了密室,走出地穴享乐去了……

  包宏见四名僧人离去,心中暗喜,正开始思索如何设法救毒玫瑰……忽听妙
悟女尼柔声说道:「人家姑娘,年纪轻轻的对这种男女间的事情自是感到为难,
你们硬逼,怎么可以,让我来劝劝吧,大师,你还没见过她?长得可真美啊。」

  说话中,右臂一伸,抹去了黑衣人的黑布。这动作太快了,不但黑衣人未及
提防,就是站在一旁的大和尚与包宏也没有注意。

  黑布脱落,果然一张秀丽绝伦的面孔,呈现在三人面前,除妙悟女尼面部没
有表情之外,大和尚和包宏二人同时一呆……大和尚惊讶她的美色。包宏却暗叫
:「哇操,如云玉女……是你。你是毒玫瑰……」如云玉女见到包宏,也感到万
分惊奇。心想:「他不是已经死在天池,葬身鱼腹了吗?怎么又会在这里出现呢?」

  两人虽双方都感到惊奇,但他们可是极端机智,聪明绝伦的人,没有把惊奇
的神色摆在表面,只是默默相对,他们策动心机,在想办法如何策动事变。

  大和尚自是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葫芦中,竟是装的如此出人意外的药。淫僧
大和尚,先以为妙悟女尼,是天下最美丽的女人,所以曾经不择手段把妙悟身体
占有,使她成为佛门罪人,并命她设法生擒毒玫瑰,哪知,妙悟竟误将如云玉女
当成毒玫瑰擒回。如今妙悟女尼和如云玉女相比,在大和尚的眼中看来,妙悟已
是黯然失色,如云玉女却成了仙人下凡。怎令这淫僧不垂涎,不心急。他不但把
杀师之仇,忘于九霄云外,若非妙悟和包宏在旁,他真会双膝拜倒如云玉女跟前,
以示求爱。

  妙悟女尼见大和尚对如云玉女色迷迷,心急急的样子,心里又是好笑,又是
憎恨极了。笑的是,大和尚那急色鬼似的模样,很是好笑,恨的是,这淫僧太过
无情,弃旧迎新,虽然是一般好色之徒常有的事,但在我面前他不应该做得太明
显。于是她笑容满面中,含有几分恨意,说道:「大师,我佛有灵,必然会使你
心满意足的,何必急在一时呢,让我好好来劝她吧。」她不待大和尚答话,转面
如云玉女,继续道:「刚才那位大师说得不错,大师是一院主持,我想他说的话
自是一定算数,他不但不追究你杀他师傅的仇恨,而且你要什么,他会给你什么,
姑娘,你就从了他吧。」说完,竟附着大和尚耳边低语一阵。

  淫僧目光一亮,说道:「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不过此事我得先向师弟说一声,他或许不习惯如此做。」

  「事成之后本座一定好好谢谢你。」

  妙悟来到包宏身前,又是一声耳语。

  「哇操,你怎么会出这种主意?」

  妙悟密室传声道:「事急,我们先救下毒玫瑰再说,万一你在那方面无法取
胜,合我们三人之力还怕淫僧不就范?」

  包宏想了想,也只好如此了。于是点了点头。

  前文说过,淫僧大和尚原是双性人,这半月正好是阴,也因如此,如云玉女
才未被蹂躏。刚才妙悟献计就是要包宏去捅他,以便出手搭救如云玉女。包宏随
着淫僧大和尚来到别室,这原来就是他的房。大和尚迫不及待的先除去自己衣服,
那高大的身材已变得光溜溜了。事已至此,包宏也当仁不让,迅速的除去衣衫。

  大和尚嘻嘻一笑,抱起包宏将他放在榻上,双臂一张,含着包宏的玉杵开始
……

  刹那间,它立即膨胀起来,深深的顶着他的喉咙。

  大和尚吐出玉杵,只见胀得又粗又大又热,心神激荡之余,迅速跃上榻,张
腿蹲身洞口对准玉杵,只见他将下身往下一坐。别看这人妖高头大马,那东西跟
女人的长得一样,毫无二致,还真紧扎得很,不亚于一般少女所有。由于刚才用
力过猛,他不由轻叫一声「哎呦」,身子突然颤抖着,额上也疼得迸出汗珠来了。

  包宏暗骂一声:「哇操,人妖,痛死活该。」

  此时他若不使刚才跟妙悟疯过一阵,一定早就狠狠的打他数十下,为了保持
体力,他以逸待劳。大和尚在属阴期间,也会跟一些小沙弥解馋,那话儿怎能跟
包宏相比。他稍微喘过一口气之后,立即忍着剧痛开始挺动起来,房中立即传出
轻轻的「滋滋」声。盏茶时间之后,淫僧苦尽甘来,不但觉得疼痛全失,相反的,
觉得酸痒交加,逼得他不住的挺动着,而且越挺越急。

  包宏刚才被他近似强奸之时,只觉得他那里面又紧又干,玉杵疼得难受,不
由暗骂道:「哇操,世上竟有这种人妖。此时他也觉得舒服了,原来想自己充分
发挥一下,但想想没有把握不行,又沉稳下来。然而,淫僧不顾一切,拼命的挺
着,足足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只见淫僧身子连颤,那玩意儿在里面也猛抖,心知
他快到出货的时候了,也正是反攻的机会。两手抱着淫僧的身子,一个倒翻身,
把淫僧压在下面,一不小心,包宏那个大瓶塞,自淫僧那高鼓的热水瓶中滑出,
「哗啦拉」的流出好多水。

  包宏暗叫道:「哇操,这位人妖的货还真多哩。」想归想,手脚可不敢怠慢,
继续持枪上阵,学习开炮。淫僧大和尚轻唔一声,又揭开了第二回合。包宏下意
识的起了报复及判他死刑的念头。自看见这人妖第一眼,就打从心眼里不舒服,
想将他处以极刑,如今他自动上门,好不容易逮到这机会,那还轻易放过。主意
已定,立即展开猛烈的攻势,长抽,快打,双响炮,连环棍交互使用。淫僧在开
战之时,还能有攻有守的,乐得哼哼着,可是经过包宏这门巨炮一阵密集之后,
他开始垮了,崩溃了。

  他高举白旗,任由包宏予取予求了。他只能做到的,只是呻吟及哼叫。包宏
见已掌握绝对优势,更加得意,将所有的兵力都投在第一热。「滩头阵地未完,
对方就开始反扑了,此刻如身陷虎群的羔羊般,婉转娇啼。

  「唔……唔……停……停……我……要死了……大爷……公子爷……我……
我又要泄……了……」

  一股「硫磺水」又黄又浓,猛随着瓶塞拔出时流了出来,流得床单都湿了一
大片。

  包宏是越战越勇,他的火棒就像汽车的活塞一样,不停的,快速的有力的抽
插着。

  淫僧已经舒畅得几乎休克过去了,包宏以肘支身,双掌按在那对乳房揉着,
下身继续挺动。

  「滋滋……」声中,液体在榻上飞溅。

  「啪……」声中,淫僧开始颤抖了。

  「啊……」

  「啪……」包宏一听火越大,牛性子一发,不管淫僧如何呻吟,如何哀求,
玉杵照打不误。一直到淫僧四肢摊直,一动也不动,他才稍微休息片刻。

  「哇操,你在凶呀。」淫僧双目圆睁,一动也不动。包宏双手一摸他鼻息,
早已停止了呼吸了。他这才叫道:「哇操,萧依凡,你快来。」如云玉女司马娇
娇早已被松了绑,二人双双来至。如云玉女司马娇娇一看此情此景,芳心忐忑,
粉面一红,扭过身子不敢再看。妙悟女尼终究见多识广,一看就知道淫僧已脱阴
而亡,低声对包宏道:「公子,你们赶快离开此地吧,密室中机关重重,若是你
们被发现了,按动按钮,我们就得要身陷机关之中,到那时生死就操在人家的手
中了。被他们抢劫而来的那些良家妇女们,现在去救他们已经是迟了,早被天雷
禅院的和尚们凌辱过啦,你们赶快走,这里一切有我,万一发现他们追来,也有
我在此抵挡一阵。」

  包宏听他说得颇有道理,点了点头,说道:「哇操,这样也好,今天之事,
有劳你了。哇操,记住我的话啦,今年元宵,有人把那稀世奇珍龙纹宝鼎放在点
苍山苦竹峰上,并书约天下群雄,在苦竹峰印证武学,谁胜了,那只龙纹宝鼎就
归谁所有,届时希望你也来。」

  他这席话,听得妙悟女尼和如云玉女司马娇娇同时一惊。妙悟首先「啊」了
一声,说道:「真有这种事吗?届时我一定去苦竹峰,现在我送你们出天雷禅院。」

  说完,一马当先,领着包宏和如云玉女司马娇娇离开了密室,走出地穴。刚
到大雄宝殿,青衣小沙弥从左侧静室中迎面走了出来。面现惊疑朝妙悟双手合十
道:「师叔要走了么?怎么连毒玫瑰也要带走呢?家师他老人家还在密室?」妙
悟神色装作庄严,答道:「我不走,我擒错了人,这位并不是真正的毒玫瑰,所
以令师把她放了,令我师弟送他一段路程,我把她们两位送出寺外,立刻就要回
来的……」

  妙悟女尼不管如云玉女司马娇娇是不是毒玫瑰,先撒了个谎,以好骗过小沙
弥,送包宏和如云玉女司马娇娇出天雷禅院。小沙弥恭敬的应了声:「是!」但
一双锐利的小眼睛,却不停的在她们三人身上打转,好像在他们身上,已经发现
了可疑之处似的。三人走近右殿月门。妙悟突然转身笑对小沙弥说道:「令师在
地穴密室中休息,他已交待,除我之外,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准入内。」小
沙弥又躬身的应了声:「是!」退入静室。妙悟将包宏,如云玉女司马娇娇送出
天雷禅院,在柏树林中还走了段路程,才与包宏道别回到寺中。

  暂按下妙悟女尼回到天雷禅院不提,再说包宏与如云玉女司马娇娇在柏树林
中并肩而行,行约半盏茶功夫,包宏突然发出一声感伤的叹息:「哇操,这一仗
打得真艰苦,那些受辱的良家妇女,我没有把她们救出,脱离苦海,实在感到非
常遗憾。」如云玉女微微一笑,说道:「那骚尼所说不错,天雷禅院的和尚个个
武功高强,我们两人势孤力小,若要强行搭救他们,反会替她们招来杀身之祸,
这件事情我们以后慢慢再商量吧。」

  包宏点点头,没有答话,沉寂了片刻,他突然问道:「哇操,你果真是毒玫
瑰么?」如云玉女被问得一怔,良久之后才缓缓答道:「适才在地穴密室中,你
说有话要问我,就是问这个么?」包宏道:「哇操,这是要问的其中之一。」如
云玉女一双秀目,朝包宏瞟了一下,微微笑道:「那么还有其他?」

  「嗯!」包宏应了声,说道:「哇操,不错,还有其他事情要问你。」如云
玉女转过面,注视着包宏,说道:「我先问你,我是毒玫瑰怎么样?不是又怎么
样?」

  包宏面色一变,说道:「哇操,这事让我伤透了脑筋,我真希望你不是毒玫
瑰,那么我们还是朋友,你对我的情,我衷心感谢,若有机会,定当回报。」如
云玉女眼眶一红,但她却强装笑意,道:「你猜猜看,我会不会是毒玫瑰?」包
宏摇了摇头,说道:「哇操,我想你不是,因为我们相处,已非一日,若是的,
我决不会一无所觉的。」如云玉女眼眶更红了些,终于流下了两行泪水,声音极
为凄低的答道:「你猜的不错,我不是毒玫瑰。这女魔头,不但你要杀她为无上
尊者报仇,我也要杀她,替我的丈夫报仇,还有天下群雄,都要杀她,为无辜丧
生在她毒花之下的人复仇。」

  顿了顿,又接着道:「我不要你感激,更不要报答,只要你知道我对你的一
番心意,就是死也无恨啊!」包宏太过纯真,这些带有挑逗的眼泪和言词,他竟
无法觉察,剑眉微皱,问道:「哇操,你既然不是毒玫瑰,妙悟女尼又怎么会把
你当作她,擒来献给淫僧大和尚的。」如云玉女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这个
说来话太长了。」突然一顿,忽感奇怪的问道:「你不是死在天池,葬身鱼腹了
吗?怎么又会在天雷禅院出现的呢?」

  包宏朗声一笑,说:「哇操,事情的经过委实太奇怪了,连我自己都有些觉
得这不会是真的。」于是接着把自己为了要救苗梅英,跳入天池之后,以及在伏
狮山下的经过情形详细的向如云玉女说了一遍。只听得如云玉女有时双眉微皱,
有时瞪着一双大眼睛,呆呆的望着他不胜惊奇的样子。包宏把经过说完,忽又追
问道:「你在什么地方遭妙悟女尼擒住的,还有……」

  还有什么?尚未说得出来,一张俊面已是泛起一抹红霞,像是感到极难为情
的样子哩。聪明的如云玉女,察言观色,已知他想说什么,浅浅一笑,急忙道:
「还有云娘,是么?」包宏俊目望波,向她望了一眼,没有说话,但他那流动的
星目波光,却代表了他的回答。如云玉女道:「我遭淫尼妙悟擒住的地方,是在
龙门山,当时她也在,现在就不知道她到哪里去了。」

  「哦!」包宏惊讶的扬了扬剑眉,说道:「哇操,坏店里买醋,多一味,你
们怎么会在一起的?既然在一起,你被人擒住,她怎么不知道?」如云玉女柳眉
微微一皱,脸上现出回思的表情。良久——娇柔的说道:「我和她都很关心你,
你跳入天池,不久池水中鼓涌出鲜红的血,我们断定你是被池中畜养的怪物所吞
食了……」话没说完,包宏笑着插嘴道:「哇操,那就是我和苗梅英并剑杀死池
中那条蛇所流出来的血呀。」

  如云玉女点点头,说道:「我们都上当了,以为你是葬身鱼腹,所以我们怀
着沉痛的心情,骑着你的坐骑,离开了天池。」包宏泛起感激之笑的望了望如云
玉女,拉着她的手紧紧一握。这一握,是代表了关怀,也代表了感激。可是如云
玉女却像是触电似的一震,久久如云玉女才接下去,说道:「我们要为你报仇,
要替你找出二十年前杀死令媛的凶手,但人海茫茫,到哪里去找呢?后来我们想
到少林寺失了踪的掌门和尚明空,于是我们到处打听明空的下落,但我们落空了,
直到我被擒为止,明空大师的下落,并没有打听得出来。」

  包宏被她这番话感动得几乎流出眼泪来,在他想来,我和她们只不过是萍水
相逢,她们对我竟是如此关心和爱护,将来还不知道要如何的感激这两位江湖知
己才好,握着她的手不由更紧了,并把她搂在胸前。

  如云玉女已知他被自己感动,芳心暗喜,紧紧依偎着他,故意把声音变作悲
亢,又接着道:「我们虽然感到失望,悲伤,但并不灰心,我们发誓要为你复仇,
所以对探听明空下落的工作并未丝毫放松。两人并驰坐骑,奔走于青山绿水之间,
除了夜宿饥餐之外,我们没有休息过。就在我们到达陕东的那天,忽听传言,距
离城北五百里的龙门山上,出现了一个老和尚。老僧年若六十开外,白发苍须,
法相威严,但行动神秘,令人对他的来历感到怀疑。我们以为这老和尚定是少林
寺掌门明空和尚,是以连夜赶去龙门山,在山上一个慌破古刹中,果然找到了这
个老和尚,而在他身边却多出了一个中年秀丽的女尼。」

  包宏插口道:「哇操,这女尼就是妙悟?」

  如云玉女点了点头,接道:「你猜得不错,就是她,老和尚见到我们,劈面
就问,你们两人之中谁是毒玫瑰?我和云娘同时吃了一惊,云娘当时没有说话,
我却愤然回答他,是毒玫瑰怎样,不是又怎样。老和尚未及答话,妙悟却以为我
就是毒玫瑰,翻身拔剑,迎面就刺。我虽然感到事出突然,但我为了掩护自己,
不能不还手,我也挥剑应敌。于是我和妙悟就此动上了手,云娘也和老合上交上
了锋。老和尚武功奇高,云娘像不是他的对手,就在握用挥出绝招,逼退妙悟想
去帮云娘之际,突见妙悟一个退后身子,忽又电一般的闪了回来,左手在我面前
一扬,我登觉一缕奇异之香扑鼻而至……我心头一震,察觉不妙,但已迟了,从
妙悟指甲中弹出的谜魂香,效力的发作奇快无比,刹那间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接
着我失去了知觉。」

  「哦!」包宏似也觉得妙悟女尼的弹指迷魂香太过神奇,惊哦了一声。

  如云玉女接道:「等我清醒过来,人已躺在韩城的一家客栈中,不但长剑被
她解除,而且全身感到无力,想要反抗,已是力不从心,在无可奈何之下,我问
妙悟,云娘哪里去了。她望着我傲然的一笑,说云娘还在和老僧拼,同时她说出
要擒我的目的。我否认是毒玫瑰,但她哪里相信,坚说在那破庙中拾到一朵玫瑰
花,认定我是毒玫瑰,就这样,我被她擒来天雷禅院,献给淫僧老和尚,好在你
无意中来到,救了我一命,否则我不死也被那淫僧糟蹋了。」

  如云玉女说到最后,不但双目微红,而且连一张秀丽的面孔也都泛上了两朵
红霞,像是羞愤交集。包宏歉意地的一笑,说道:「为了我包宏的事,害两位吃
了不少的苦,真是过意不去,将来若有机会,定当回报。」

  「你怎么报答呢?」

  「哇操,就这样……」头一低,嘴已印上了如云玉女的樱唇。

  如云玉女转哼一声。双手绕着他的脖子,让四片嘴唇更吻合。良久,两人才
松开,包宏道:「哇操,云娘武功造诣颇深,我想她不会打不过老和尚,说不定
她已把那和尚杀了,不过我想不到那老僧会是妙悟女尼的什么人呢?」如云玉女
道:「以当时的情形看来,妙悟女尼对老僧甚为恭敬,我推测那老和尚是妙悟得
师傅,不过我想不透的是,妙悟淫尼既然是费一番心血把我擒来,交给法空,却
又帮助我们逃出天雷禅院,颇令人费解。」

  如云玉女虽然是为过妇人的人,但对妙悟的心意,却未能察觉出来。她没想
到妙悟女尼,助他们逃出天雷禅院是因为在包宏「棍」下屈服的。当然包宏自己
是不愿说出来的。两人边走边谈,不知不觉,已接近黄昏,在一个山岩之下,分
食过包宏随身带的干粮,又继续赶路。他们一起向东北方向行进,至点灯不久的
时候,已走出深山,上了官道,就在这时,天气突起巨变,黑云四起,即将下雨,
在初冬季节,天气会起这样的突变,还是很少有的事情。

  包宏仰面望了望天空,忙道:「哇操,天色突变,恐怕要下场大雨。」他话
刚说完,雨点已向下落了,呼呼的冷风,也随着雨点骤起。两人同时一阵作慌,
心想,糟糕,大雨一下,不全要变成落汤鸡才怪。慌忙中,包宏抬头目凝神光的
向官道四周一阵搜望,幸好,附近山崖下有个岩洞。这雨来得可真快,二人来到
洞内,已经把衣服全打湿了。包宏道:「哇操,看来要把湿衣服脱下来烤干,不
然的话,会受寒生病的。」如云玉女脸一红,道:「全脱光怎么好意思。」

  「哇操,这样吧,你先脱光,烤干,我在洞外等候,你穿上衣服再来换我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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