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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舞夜游侠】【全】作者:李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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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伦敦救人

  想到安琪儿片子该杀青了,忽然心情不宁。

  便急拨电话,问:“安琪儿,你没事吧?”

  她惊喜饮泣:“啊!亲爱的,我很好,可是,可是爸住院了,刚接到妈妈电
话,说他的心脏可能要动大手术,我急死了。”

  “别急,别急,镇定下来,片子完了没?可以走开吗?我看今晚或明天一早
过去,陪你去英国一趟,你叫你妈先拖一拖,等我们到了再决定。我可以替你爸
医好,用不着开刀。”

  “我相信你能,谢谢你!我一接到电话,就立刻想到你,你能去真的太好了!
片子昨天刚完,本来要去台湾的。”

  “好啦!我订好机票再打电话。你别走开,若有立刻转去英国的飞机更好,
再见!”

  这时是星期三中午,我立刻和寒梅回家,同时命司琴找一班晚上的飞机。

  在路上寒梅提议:“带美智子一起去吧!她下月回日本,不一定能跟大伙去
伦敦,先带她逛逛,多伺候您几天也好嘛!”

  “也好!我这次去,看到有合意的孔酉嚷蛳拢?麓稳ゾ筒槐刈÷霉萘恕N匏
?娜胙?砜筛玫搅税桑俊?

  “到了!昨晚无双打电话来过,你在楼上不及向您讲,学校要求她六月一号
入学,先读三个月先修班,否则要参加考试。”

  岂有此理,太瞧不起人了!我想。但没说出来,只说:“若是回不来,你三
个准备五月底去。不一定读先修班,咱们先去欧洲度个假。考试怕什么?请转告
无双,我保她过关。”

  回到家,司琴电话已来过,说六点有中华班机可接英航机,直飞伦敦,只在
香港停一小时,到伦敦大约是当地夜里十点。

  我通知安琪儿在机场候机室见面,叫她多买一张头等票带着,她立刻猜到是
美智子,好玲珑的心肝!

  接着,寒梅通知司琴买两张中华的头等,约定在机场取票,便替我收拾行李。

  美智子听到这消息,又喜欢又惶恐:“应该二姊或四姊陪少爷去才对,怎轮
到我呢?”

  寒梅含笑说:“别客气啦!以后有的是机会。我是走不开,四妹呢?不喜欢
应酬,在外面跑。等那边安了家,再去不一样吗?你将来或许要留在日本,不能
常聚首,还不该趁现在没事,多享受一下?”

  美智子这才不说话,收行李去了。

  我搂住忆云:“你在家没事,陪寒梅去公司走走,多看看玩玩也好,别老闷
着,知道吗?”

  忆云委婉的解说:“我会和二姊商量的,您不必担心!倒是您出门在外,多
当心点才好。”

  四点钟忆云特地做了点心,叫我们先填填肚子,吃完了和寒梅一起去机场送
行。在车上我拨无双的随身电话,她刚放学,还没出校门呢!

  无双先是一惊,听了原因,很识大体:“一路顺风啦!替我问候三妹的爸妈,
我会打电话给三妹,这儿请放心,每周末我还是会回去。不过去了别乐不思蜀,
连个电话也不打回来。”

  在机场闸门,寒梅、忆云还是红了眼,吻颊道别,弄得我也满难受。不过说
实话,上了飞机就好了。大丈夫提得起放得下,小别也好,再次相聚胜新婚嘛!

  安琪儿仍是一身牛仔装,见了面又亲又吻,乐得不得了!和美智子虽是第一
次见面,两人在电话里已谈过多次,所以一点不陌生,也搂住吻颊。

  我调侃她:“中午还哭哭啼啼,怎么一下子全变了?”

  “有人替我挑担子,还哭什么?见了您当然乐啦!”

  头等舱一边两个大位子,可以放平当床睡。三、四月不是旺季,空了一半。
我叫安琪儿和美智子坐一边,独自一人坐两个,飞机升空,四位空姐都过来献殷
勤,送茶,送果汁,送西餐,一会就过来一个问问,明显的都表示对我大感兴趣。

  安琪儿移过来调笑:“大少爷,艳福来啦!要不要替你安排一下,尝尝鲜哪?”

  男人是惯不得的,本来没这心思,被她大方的一逗,还真有点心动呢!我骂
她:“真没见有这么大方的老婆,自己还没吃饱,就先替人家想啦!”

  她嗤嗤笑:“我找替工,是怕撑死,明白吗?”

  仔细望望四位空姐,都是“破鞋”,不想沾:“别怕,有美智子,累不死你,
乖乖睡一觉吧!”

  她知道我嫌那些人不纯,便不再提。叫美智子过来,把椅子放平,将我夹在
中间,同盖一条大毛毯,搂着我睡。

  虽然睡不着,无处可去,也无法动弹,只好闭上眼神游,到处瞧瞧没什么,
才渐渐睡去。

  四位空姐瞧见这情形,大失所望,便死了心,以后的伺候就淡漠多了。

  到伦敦住进希尔顿豪华套房已十一点,我叫美智子留下,立刻和安琪儿去医
院。医院已禁止访客入内,安琪儿亮出由远东归来、探望病危老父底牌,才获得
破例放行。

  门卫只准一人去,我有点火,以念力影响他:“这人不错,是病人的准女婿,
让他见见准岳父,不会有事。”他呆了呆,才挥手让我俩过关。

  三楼特等病房里,安琪儿的母亲躺在长沙发上,已然入睡,一名特别护士呆
坐病床旁,注意着几台监视器。

  病床上躺着个衰弱老人,面色灰败,一头银发已失去光彩,鼻子上罩着氧气
罩,一旁吊着点滴,真的很危险了!

  护士瞧见我俩,讶异的站起来,刚想开口,我将念力传过去:“病人的女儿
来了,她们会照顾一会儿。趁空吃点东西,休息会儿多好!”

  果然不响了,点点头出门。

  安琪儿猜到我作怪,爱娇的望望我,我点头示意,先别惊醒母亲。悄悄走近
床边,一只手已按在病人头顶。

  像为美智子除臭一样,将念力热力送入病人中脉,缓缓向外澎涨,凡遇上不
正常组织,一律融化排除,霎时间病人汗出如浆,腥臭气味立刻弥漫了整个房间。
病人立刻被热醒,似想挣扎。我即以念力制止,命令他忍耐。

  他果然乖乖躺着,全身颤抖。大约过了十分钟,方始完成。

  收回手,抹抹额上汗水,病人身上的针头已自动跳脱,胸部的橡胶吸盘也全
掉下来。

  病人一把拉下氧气罩:“好臭,我要洗澡!”

  他坐起来,发现安琪儿,大喜:“女儿,你真的回来了,可想死老爸啦!”

  安琪儿扑过去抱他,摸肆绞殖艉梗??Ψ趴?骸鞍郑?阏娴娜?昧耍?煜锤
鲈瑁?患?路?!?

  安琪儿的母亲也惊醒,坐起来一眼望见我,惊骇询问:“你是谁?”

  安琪儿过去叫:“妈妈!”

  “先别说这些,快为爸弄弄干净吧,他已经没病啦!”

  她母亲五十多岁,身体还健朗,揉揉眼过来,满脸疑色:“怎么可能……”

  但瞧见老先生已自动下床,又一身臭湿,只好扶去卫生间。

  安琪儿对我有百分之百信心,她示意我在沙发坐。跟进去帮忙,在里面又说
又笑,一会先拿了毛巾出来,坐在旁边:“大少爷,真神奇嗳!老爸说像年轻了
二十岁呢!辛苦你了,很累吧!”

  我抹抹手脸:“还好,我得到忆云和美智子帮助,功力进步多了,等会回去,
你陪陪我,就补充过来了。”

  “哇!真的吗?以后真要多找些新鲜帮工,替你打打气才成!”

  “也不必太多啦!一个月一个就成了。”我是开玩笑,安琪儿却当了真:
“那太容易了!在欧州请顿晚饭就成了。”

  我笑笑开了窗,以念力把臭气驱走。不多会她爸妈手牵手出来,老先生已完
全如好人,他伸手与我相握:“丁先生,太感谢您,劳驾您了。大恩不言谢,我
会永志心底。”

  安琪儿扶她爸坐下,问:“我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怎么一下子这么严重?”

  她妈叹气:“还不是急的,我也不太清楚,老头子自己说吧!”

  老先生也叹气:“其实也没什么?现在想想实在犯不着,当时猛一下,转不
过念头……”

  “到底什么事?说说看嘛!”

  “唉!前月误听人言,股市大起大落,约我做空,一下子被人套住了,明天
要赔六千万镑,昨天一急就急病了……”

  哇!原来如此!心中一动:“老伯是不是差头寸,一时调动不过来?安琪儿
有,向她调一下好了。”

  安琪儿了解我心思,立刻接口:“是啊!老爸缺多少,我替您想办法,一亿
之内,大概不成问题。”

  她爸、妈同样大吃一惊:“你哪来这么多钱?”

  安琪儿转眸巧笑:“总不会是抢银行抢来的,先办正事,以后再告诉您。”

  她爸爸点点头:“本来赔一亿多,就是差六千万?”

  这次轮到安琪儿吃惊了!她望向我,见我点头,才说:“没问题啦!明天一
早拨到你户头,行不行?”

  她爸望向她,不像开玩笑,便答应:“好吧!过了关再说,你真的长大了,
这么能干!”

  安琪儿挽住我,头枕在肩上,溅:“还不是被这位大少爷训练改造的?我的
钱,其实也都是他的。”

  老先生用心打量,十分满意,朗声笑:“好,好,过去还一直担心呢,果然
儿孙自有儿孙福,看来是白担心了。”

  时间已近一点,护士快回来了,我站起身:“两位先休息吧!有话明天再谈。
明天老伯就可以出院了吧!”

  “那当然!现在就想出去,没病啦!还待在这儿干嘛?”

  “老爸要保密噢!千万别提云云的事,知道吗?”

  她爸大笑:“这还要你交代,走吧!记着明天中午回家,请丁先生一齐来。”

  回旅舍车中,安琪儿担心:“大少爷,一下子去掉六千万镑,户头里还有多
余的吗?”

  “多得很!等下叫出来给你看。”

  美智子已变成助手,担任电脑操作员了。她向旅馆租了电脑,把带来的硬碟
加装在主机上,与台湾连上线,也已和忆云通过话,并打了电话去寒梅公司报过
平安了。

  近半月来,忆云亦学会操控电脑,美智子求她负责监督台湾的股市交易,伦
敦的则改由这边直接控制。

  回到旅馆一切舒齐了,我叫出“结算表”给安琪儿看。三月中在证券经纪人
处户头里已有近三亿,可用资金近三十亿。到了三月底,自有资金骤增到十亿,
可使用资金已增至近百亿。

  她大吃一惊,叫我解释:“说来凑巧,我发现有人卖空,就大力吸进,把股
价一直抬高,只买不卖,到了非交割不可时,对方只好用最高价进货,我才肯吐,
所以这两周,赚的特多。”

  安琪儿惊叫出声:“这次老爸是否就赔在里面了?”

  “可能吧!不过不是一家,数量太大了。”

  叫出一支股,是北海炼油,共有十个小户与我斗,都是卖空,先后一周已吸
进三十亿,有一票最先交易的,一亿两千多万镑,明日交割,进价是六千七百万,
大约就是他老先生了。

  安琪儿大为佩服,又觉得安心:“算算帐,老爸等于小赔,咱们等于没赚,
看我面子,这笔交易作罢……”

  “那可不行!钱还是要补,否则证券交易中心会移送法院,我们把钱垫出去
可以,转个圈子就回来了,不一样吗?”

  “好吧!随你,我不管了。走,咱们去洗澡上床,这事最正经。”

  先把六千万镑指令电脑转出去,汇入老先生户头,这才与她行那“周公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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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脑的改造

  第二天叫安琪儿独自回去,我和美智子逛街玩。安琪儿原不肯,我告诉她:
“你先回去,把咱们的情况彻底说一说,让老人家私猓?峭?饣故遣煌?猓?辛
诵睦碜急福?乐亲硬藕贸雒婺模》裨蚨噢限危?

  安琪儿想想也对,才单独走了。

  伦敦的街道很古老,自灰埠苷??芪砥??窗桑客夤郯甙??疑?亩啵?翟
诿簧犊赐罚?还?魃痰昀锩婢?刑厣??颁瓴贾茫???疑杓疲?饔衅涿睿?哪
芤?恕?

  此时渐将入夏,冬装大打折扣,不全的尺码甚至打到一折、两折求售。美智
子大喜,一口气买了六七件大衣,这件送大姊,那件送二姊,在那边算计。

  觉得她实在好省,就替她花了十万镑,买了支劳力士女用钻表。她先说不要,
太贵了!看我坚持,又不住道谢。那么个大个儿老鞠躬,像话吗?她长得可像煞
西方人呢!

  提醒她入境随俗,鞠躬这一套留着到日本才用吧!吻颊、亲嘴在西欧才正常
嘛!

  她又用“嗨!知道了”作答,仍有日本味,我现在才搞清楚,“嗨”就是
“是”的意思。

  她说英语很流利,字汇也用得很顺,只是日本腔仍浓重,说中文亦如此。

  真想改改她的思想、习惯和腔调,让她大方又洒脱,别那么拘泥。

  回旅馆闲着没事,命她坐在面前地毡上,逗她说话。一遍中文,一遍英文,
一遍日文。以天眼观察,发现三种语言在脑髓里各占一区,日文区最大,中、英
文次之,法、德文只占一点点。

  说话的时候,日文区有电波讯号直接传至发音部位,中、英文须转个弯,透
过日文区再发出来。

  我的英语很标准,甚至可以学着用英国腔。内视察看自己情况对比,霍然发
现英文区有直接通路,要说英文直接用英文想,不必经过中文区翻译。她大约都
必须以日文先过一手,反应因之慢半拍,音调语气也大有差异。

  把念力热力由美智子顶心输入,比发丝还细百倍!以天眼监督指挥着,小心
开一条直接通道,收回来用英语问:“你喜欢我送的手表吗?”

  美智子自然用英语反应,由英语区直接发出讯号,忽然间她怔住了。

  因为那句:“谢谢您,我好喜欢!”

  字正腔圆,再没有日本味儿啦!

  我哈哈大笑,为自己的发现和“手术”成功而高兴。美智子转身望我,用英
文说:“怎会这样,一下子变了?”

  拍她头把脑袋拧回去,施行第二次手术,一口气把中、法、德文等各开一直
接通道。我想日后她使用法、德文,一定同样标准吧!

  我用中文吩咐:“好啦!去瞧瞧今天的交易完成了吗?”

  她找出“北海炼油”股,果然已卖出一亿两千五百万镑,而股价仍在上扬。
她用中文回答:“已成交小部分,其他还没动。”

  本来就只放这多,其他还要摆个两、三天。她又怔了,为咬字正确而惊奇。
接着会意,跑上来吻颊,亲嘴:“谢谢!”泪沾双睫,鞠躬的毛病改掉了。

  我揉着丰臀:“你真的要回日本,不随大家一齐住吗?”

  美智子一怔:“爷肯要我,不就是因为可以待在日本为你服务吗?若是不回
去,已失去作用,爷还会喜欢吗?”

  “胡说!”我捏她一把:“我喜欢你,爱你,是由于你的人,不是要利用你
替我赚钱,现在的钱还不够多?哪在乎小日本那一点点?”

  美智子哭着拥抱我:“爷,爷,我当然舍不得离开。但一直以来,有这种使
命感,要替爷去日本主持那边业务,有时独眠,会睡不着,想到以后冷清的日子,
怕得要命,可是不敢说,只能埋在心里。”

  吻去她的泪佯骂:“这就是不够坦白害了你,早说出来商量不就没事了!不
过……你的抱负怎办?律师不要做啦!”

  她紧俯着:“谁稀罕做律师,我的抱负已改变,只要做个好老婆,把少爷伺
候成大老爷,生两个可爱小宝宝,就心满意足了。”

  “真有出息!我看这样吧!你找个能干的好朋友,托他办这件事,先做市场
调查,看日本的电脑用户,股票人口有多少,再找几家软体工厂谈谈,有了初步
结论,咱们可以一同去一趟,让你朋友做代表,咱们付薪水,也可以吧!”

  “哇!太美了,我有这样的同学,立刻去写信。”

  “还写信呢!打电话或是发FAX吧!”

  这次也不“嗨!”了:“好的,我去写传真?”

  她一跳一跳跑去办公桌,口里哼着日文歌,像只快活的小鸟。写到一半,又
问我:“爷,调查期间要不要付薪水?她也是混血,生活满苦呢!”

  “可以啊!你觉得该付多少,讲明也好。或者先付调查费,寄一百万日币去
好了!”

  “又是一百万,太多啦!二十万都太多,我觉得二十万合适,等于中高级职
员四个月薪水。”

  “好,就二十万日币吧!她一有回音,咱们就汇。”

  后来一除算,二十万日币才一千四百多美金,太寒酸了,要她改为两千美金!

  美智子写了三大张信纸才完,我奇怪:“怎么这么长?”

  她拿给我看:“一张谈生意,两张介绍我的生活。我告诉她,找到全世界最
棒的老公,虽然名列第五,但是已很满意,太满意,最满意了。”

  “哇!你在替我做广告吗?到时候你朋友也要嫁给我怎办?”

  “好哇!只要大少爷喜欢,我不反对,她叫玻璃子,帝大经济系毕业,在一
家公司做小职员,人长得……”

  “好啦”鹱龉愀胬玻≌舛?肴毡径嘣叮?阒?缆穑俊?

  她这才不响了!按铃叫服务生,把FAX发回日本。

  下午安琪儿回来,快乐的表示:“冀饩隽耍?致枰淹?獠还芪业氖隆K?惨
斐8屑つ???掖?硭?肽?砩先ゼ依锿聿停?瓜牒湍?负献魃??缒匀硖宓氖
履兀?

  “你家有工厂吗?”

  “我想有吧!爸最喜欢赶时髦。我家原是大地主,也是贵族,爸是上议院国
会议员。他利用土地赚了很多钱,又盖了许多工厂,在英国是十名之内的企业家。”

  “可是偏偏女儿讨厌商工企业,不肯继承父业,对吧!”我调侃她。

  “没办法啊!看到数字就头大,又害怕工厂的噪音,去不了半天,准会疯掉!”

  “现在工厂不一样了,全自动控制,尤其电脑软体制造,更是宁静无声,我
为你加强一下,改一改脑内结构,或许你会喜欢,也不一定!”

  “这能改吗?”

  美智子用正确的英语证实:“可以的,爷已替我改过了!你听听,我的英语
有进步吗?”

  安琪儿抱住她大笑:“哇!太美啦,你说得好棒,简直和美国人一样。”

  美智子拉起英腔:“我也可以用英国腔,像不像?”

  “有一点像,还需要多听多说。”

  “英国腔重音较强,音节分明,说话比较慢。美国不讲究这些,含混不清,
可是比较快,对吧?”

  研究了一会,即去安琪儿家。唐宁街四十号,离首相官邸不远,属高级住宅
区,两层楼十分宽大,前院临街,只一点点,后院很大,花木林园,整治得很美。

  她父亲名威顿二世,姓威尔斯,乃皇室远亲。女王有什么活动,常常邀他们
参加,所以在伦敦政、商两界,也算是顶尖的红人之一。

  威顿二世夫妻,热诚亲切的招待我和美智子,我把空白的股市自动控制系统
硬碟做礼物,当场加装到书房电脑上,告诉他使用方法,教他开着机,明天市场
一开市,就可以看到效果了。

  美智子也加入解说行列,使威顿二世更感兴趣,要和我合作生产,供应英、
美市场。

  看在安琪儿面子上,当然愿意,便答应专利权下来,便和他签订合约。

  一餐饭吃得很愉快,夫妇俩频频敬酒,是上好白兰地,多喝了几杯,已然上
头上脸,有点晕晕然了。

  安琪儿母亲私下曾对女儿说过,要我也为她治治小毛病。安琪儿瞧我这样,
不敢提,便与母亲订约,周六再治。

  老夫妻本要我们搬去住,我总觉不方便,便辞谢了好意。

  回到希尔顿,性趣大发,安琪儿、美智子轮流上阵伺候,两人各昏了三次,
才稳住我,拥住安琪儿同登太虚幻境,第二天美智子累得要命,这才领教了我的
厉害。

  以后她俩不敢叫我再喝酒,说会“兽”性大发,真是岂有此理!

  往后几天,我们去剑桥大学参观,顺便找房子。安琪儿老爸特别派了部劳斯
莱斯车,由司机开着供我们使用。

  在有名的康桥边,三人下车散步,瞧见有一栋L型古堡式建筑,插着“出售”
的牌子。

  一瞧就喜欢,太美了!宽广的前院,最少有一亩,碧草如茵,中央环形车道
中有六株巨松,古木参天,颇有气势,一边有横向停车间,多达四个。

  古堡坐北朝南,外观两层,实际有地下室,亦算三层,整体以方形粗麻石砌
成,足有百年以上了吧!由旁边望,后面还有极大的院子。

  大铁门上有对讲机,一边有门房,不过里面并没有人。

  用对讲机叫门,大铁门上的小门自动弹开,才走进去,古堡偏右大门开了一
扇,走出一名穿着制服的管家,是个黑人。

  他约四十余,高大健壮有礼貌,迎我们进去。里面是玄关及一片广厅,总有
两百公尺见方,天花板高两丈,两组沙发在中间,只占不到四分之一,远处一个
大壁炉,上面悬着科威特国旗。

  玄关右边是书房,对面三丈深,是半圆形楼梯,高起十二级,是一平台,左、
右分两路登楼,楼上大约是卧房区了。

  管家先带我们穿过大厅,隔一道墙是饭厅,长条型,中央一条长餐桌,足坐
二十六人。两边到顶的核桃木柜陈列各种瓷器,水晶玻璃器皿,足有十几套,顶
上有大水晶吊灯,灯泡足有五十支。

  再过去是厨房和下房,向后延伸,有两道楼梯,一可登楼,一通地下室。下
房有十间,地下室分成机房、大冷冻库、储物室,另有四间小房间空着。

  管家特别介绍机房:“里面有抽水机、空调机,都是全新的,整栋房子,可
以做二十四小时全空调,只是现在天气好,所以没用。”

  又介绍楼上:“上面是书房和十间卧室,全部改装过,每间都是套房设备,
一流水准,先生若有意买,可以上去看看。”

  美智子问:“多少钱?”

  管家说:“主人是科威特人,要回国了,折价求售,只要五百万镑,认真说,
土地有十亩大,就值两百多万了!”

  美智子说:“太贵了吧!土地又不能分开卖,这房子一拆,还值什么钱?”

  管家回答:“房子外观虽然旧,可是里面全部重修过,连楼板都换过新的钢
梁,和新造的没两样,前年春我亲自监工三个月,装修费即花了百万镑,另外还
包括所有家具。对了!还有四部最高级汽车、两大两小,大的是劳斯莱斯,宾士
?伲?⌒统凳橇?ㄅ艹担??苤行头砍怠!?

  我十分满意:“主人在家吗?我们上楼看看,希望能和主人当面谈。”

  管家连连岛茫??蠹疑下ァ?

  楼上以前面大楼梯为分野,右边是书房和健身房,有全套设备。左手是起居
室,后边有一长走廊,北向有五间卧房,向右转又有五间,每间房内都有衣物间
和浴室卫生间,成套的卫浴用品,都是义大利粉红大理石雕刻而成。

  实在太豪华了,家具床柜桌椅一应俱全,一流精雕制品,除第一间外,似乎
都还没用过呢!再上去正面平台也加了玻璃顶,里面变成花房,有近百株热带植
物,可以搬下来做盆景。

  我问安琪儿意见,她说:“当然喜欢!不过太大了,不好整理,佣人最少要
请十个。”

  管家接口:“小姐真内行,我们原来是十个人,科威特被占领之后,主人经
济上受到打击,辞退了六个,可是想维持整洁,就不大容易了。”

  美智子问他们工资多少?管家说:“我五百镑,厨师四百,女仆与园丁三百,
很便宜了。”

  美智子望望安琪儿,她耸耸肩:“别问我,我在家不管这些!”

  五百镑等于希尔顿一天的房钱,果然不贵。我说:“请主人出来谈谈吧!”

  管家点头带路下楼,请我们客厅坐,他则在楼下书房,请出一个瘦弱的科威
特青年。

  那青年顶多二十五、六,瘦高型,有些忧郁,自称是哈里王子,与我们握握
手,请大家落坐:“原打算在剑桥念几年书,在英国发展炼油业,不幸遭遇国难,
家园尽毁,所以才不得已卖了这处物业,回去重整家园,阁下若有意购买,请出
个价吧!”

  一听这话,还能杀价吗?我说:“管家刚才说五百万英镑,包含所有家具用
品、汽车等等,我就出五百万好了。希望能对你有帮助,早日重振家族事业。”

  哈里王子大喜:“一言为定!咱们立刻找律师办手续,阁下何时有空?”

  安琪儿溅应:“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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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置产安家

  一周的重新调整,安琪儿发挥了艺术才华,把新家弄得更是美轮美奂,还买
了新的超大电脑,装在楼上书房里。

  我把书房重安排分开,楼下以西书为主,楼上则是中文。卧房每人一间,只
用了六间,另外权充客房。

  选个黄道吉日,带安琪儿、美智子搬进去,原来的十名仆人全部找回来。厨
师、园丁、两名司机是白人,管家和五名女仆全是黑人,其中有两位十八岁少女,
乃黑白混血种。

  英国虽是最古老的民主国家,但贵族有钱人还保有阶级观念。有仆役学校,
专门培养保母、服务生、仆人、司机等。所以专职的佣人上班都穿制服,应对进
退有一定礼数,规矩而守分,十分难得。

  与台湾的联络天天不断,搬家之前,安琪儿已然拍了一卷录影带,用快递寄
回去了!

  无双看到整个建筑的华贵,她的房间那么大,快乐得不得了,恨不得马上飞
过来。寒梅、忆云当然也高兴万分。

  我见后院一圈院墙内都是大树,中间辟的有小型高尔夫球场。灵机一动,在
上楼的楼梯平台后,原有的后门外设计加建一条五丈长地下走廊,尽头在后院中
心,建一座大型金字塔,通体用不锈钢,两层安全厚玻璃架起,内设空调,过滤
加温设备,一座标准型泳池,水面高起约在三分之一处。唯一不同的是,池中央
竖一平台,以钢柱支起,是接受灵气最佳之处。

  修建半个月才完工,花掉十万镑。在此期间,安琪儿找剑桥商学院院长商量,
办了三张大学生游泳证,三人每天早晨都开着积架车去游泳,以满足泡水健身需
要。

  早晨泳客不多,女生更少,有次我发觉有个清瘦美貌女生,用照相机到处照
像,也未放在心上,自家游泳池完工之后,便没再去了。

  这半个月,与股市空头战大致结束,检讨战果,一共吃进十亿五千万镑,在
经纪人户头内,自有资金已多达二十亿,可动用的数字已近二百亿了。

  不过不想膨胀太快,引起英国政府注意,便开始以自有资金做两亿上下操作,
多的则调到瑞士银行生息。

  四月下旬订了机票,预备回台湾稍停,再与美智子去日本。她的朋友已有报
告,上面说东京一地股票族大约三百万,有电脑的约五十万,初期销售就是以这
五十万为对象!

  与几家电脑软体厂商也谈过,第一都要看实际东西,第二只肯出专利金买断,
专利金在一亿日币上下。

  一亿日币不过百万美金,太坑人了!

  火起来自行设厂制造发售,不是赚不赚钱,而是为了一口气。

  美智子建议:“爷不是在台湾做中文版吗?是否能利用他们的设备,也做日
文版,销往日本呢?先把成本算出来,比较一下,看哪边比较好,再做决定吧!”

  这是个好主意,台湾工资一定比日本低,但加上关税呢?

  琉璃子查问结果,关税百分之三十。在日本设工厂,租房子买机器,约十亿
日币。若月产一万支,每一硬碟售价近四万元,加工费平均一万,最少卖五万日
币才够本。台湾约为七千元,合日币四万二,加百分之三十税金,成本价五万多
了。

  算算看,还是在日本生产便宜,但也不见得,非亲自看看才成。

  安琪儿搬来之后,每天开始去片场上班,她们的片子虽已拍ⅲ?褂屑艏?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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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是回台湾的前一周,茬鞫?换乩矗?液兔乐亲尤ズ颖呱⒉剑?鋈挥懈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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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出是在大学游泳池乱拍照的小姐,听她讲话带点法国腔,清秀的脸上有双
灵活大眼睛,隐含着怯怯情意。

  而一个高大粗壮的男子追过来,粗声粗气的骂:“我只是约你出去玩,又不
会强奸你,不肯就算,何必讨救兵?狗粪!”

  说罢,骂声不断的回头走。那少女哀怨的望着我:“先生,请帮帮忙,送我
回去好不好?实在很怕他又找麻烦……我是这里的留学生,家在法国,在这儿无
亲无友很孤单。”

  我有侠义心,这点小事还能不答应:“好,我们送你回去……”

  “不,不敢劳动小姐,你,一个人足够了。”

  这话有点怪,美智子轻松说国语:“我先回家好了,大少爷独自去吧!我瞧
这中间有问题,小心陷阱。”

  这么一提,反而引起我兴趣。生活太平静,好久没刺激事故了,有险可冒,
求之不得。

  “你先回家,我应付得了,用不着担心。”

  少女谢谢返家的美智子,自动挽住我走回头路,边走边叹口气自我介绍:
“我叫佛莉儿,姓雷格佛,在剑桥商学院读企管,马上要毕业了,过去很开朗活
泼,现在却焦急忧虑得很。”

  “有原因吗?或许我可以帮忙。”

  我拍拍她的手。那手纤长细柔,凉凉的扣在臂弯里,给人一种舒服新鲜感,
而侠义之心也让我自告奋勇。我心想大约为了毕业之后的出路,或恋爱问题而烦
恼吧!

  “真的?你愿苦心帮我,太感谢了!”

  佛莉儿兴奋的提高了半个音阶,法国腔的英语虽有些怪,但声音柔细,清脆
而婉转,十分悦耳,很会唱歌吧?如果和无双合唱,她可以唱高音,无双是女中
音,应该很好。她顿一顿继续:“我家庭很好,父亲的企业做得很大,母亲极爱
我,只有一个弟弟,比我小一岁,是捣蛋鬼,从小欺负我,抢我玩具占便宜,常
和我打架,使我对男性产生潜在的不信任,我只求独立生活,从不想和男孩子有
什么瓜葛,你明白这种心理吗?”

  “这不算正常,你弟弟小时候不懂事,有老二性格,他在争取生存空间,懂
事之后就不会了。现在还和他不和吗?”

  “我们不大交谈,只是没打架就是了。这不是他好,实在是我自知不是对手,
尽量忍让,他仍然不太讲理,又不喜欢读书,常挨父亲责骂,所以恨我功课好。
我到剑桥,大半原因是避开他。”

  “分开住也好,没有比较,父母不觉他顽劣,或许不会老批评,他找到自己
出路、兴趣,建立起自信,应该会转变。”

  我如此分析。佛莉儿同意:“对!这几年回去,他也上了大学,对我客气多
了,这已经不是问题。我的问题在这里,我发现自己变了,自己发了疯,爱上个
不该爱、不能爱的男人。他扰乱了我的生活,连上课都不能专心,我真的不知该
如何是好。”

  迟来的初恋吧?情窦初开时节,常会莫名其妙爱上不该爱、不能爱的人;但
时间会治愈,久后可能留下伤痕,但是会淡忘,会永留心底,像影迷对偶像明星
那样。

  “你可能受弟弟影响,情思发展比较晚,这种不可能的爱,痛苦一阵子,得
不到终会过去。你现在学识、理智已成熟,多想想彼此的差距,应该可以平安度
过。”

  只能这么安慰她,总不能帮她变不可能为可能吧!

  “但是我发现又有可能了,应该追求吗?”

  “如果不会造成别人的伤害,你有权追求自己的幸福,只要能让对方晓得,
对他的狂热,引起对方共鸣,有什么不可以?”

  我们一直走着,在街上兜圈子。她家可真远,但这时她忽然停住:“谢谢你
的提示和护送,请上来喝杯咖啡或者酒,好吗?”

  我抬头看,原来已走过三次,一栋三层的公寓,紧邻我家后院。

  突然有些感应,心想:“这妮子玩什么花样?”

  “天晚了,不太方便吧!”

  “不,我坚持请你上去,我要你看看我的爱,再提供一些意见。”

  这倒满诱人,好吧!

  大门里旧而不破,保养很整洁,中间一条通道,连着木质楼梯,两边相对有
四个门,大约都是出租的。

  由楼梯爬上三楼,打开右手最后一间,请我入内。打开灯立刻吓我一大跳。

  里面布置高雅,陈列的艺品不但精美,且来自世界各地,有木、铜、石、玉
的雕塑十几件,极为恰当的陈列在各个角落。尤其大钢琴上放置着一件青铜雕塑,
一只雄狮站在犀牛背上,作咬嚼状,犀牛拱起背想把上面的狮子抛下,不仅形体
极如真物,神态动作肌肉线条,都充分表达出力与美,实是杰作。

  但这不是吃惊原因,吓我一跳的,乃是正面墙上挂着一张我的泳装放大照,
和真人一样大,拍摄的技术甚佳,我当时大约刚出水吧?眼光下垂,没有看前面,
全身水珠如雨,发梢微扬,有水珠飞出去,一身匀称的肌肉,肤色微带棕黄,脸
上微有笑意,连我自己都十分欣赏。

  “哇!一定是那天拍的,天,你爱的……”

  她锁上门,迎着我探询的目光,一句也不哼,拉起我走向另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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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实在不像话!照片中有我和美智子、安琪儿接吻的镜头,还有我三人的,
我背向站在水中,美智子、安琪儿面对镜头,都裸露着胸,而我正在吮含其中的
一个。

  记起有一回,安琪儿和美智子同时到终点浅水区休息,我游过去被她俩挡住,
便一把拉下两人的胸罩修理,直到两人求饶才放过,她怎会拍到?

  我摇头叹气:“小姐,这有点侵犯隐私权吧?”

  “我知道,但是没办法,在学校拍了你的照片,只放大了那张做我偶像,原
不指望再看到你,但偏偏住得这么近,又天天游泳,我只好再拍,天天偷看,几
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渴慕。我发现你竟和两个情妇同居,我想,……为什么不能有
第三个?……”

  她抓起柜上的一瓶白兰地,倒给我一杯,自己也倒了一饮而尽,靠在墙边:
“我这么想着,有时藉酒消愁,快变成酒鬼了!我上课已不能专心,成绩一落千
丈,今夏可能毕不了业。……所以今天才鼓起勇气把你引来,求你救救我。”

  当真出人意料!多痴的女孩,谁不肯救她呢?

  我沉思:“当真有点入魔了!告诉你,我有五个老婆,不是情妇,她们和我
一同生活,也各有不同的职业工作,我不能……再害你,但可以用一种方法,让
你不再想这件事,愿意试试吗?”

  她苦笑摇头:“我不想忘记你,只想分享一点点爱情滋润,你能驾驭五个太
太,多一个情妇有什么损失?她们不会介意吧?我想五人能融洽相处在一处,不
仅要有极大极深的爱,而且也证明你有极大的能力,可以满足每一个人。”

  她丢下手中的酒瓶,杯子,扑上来抱住我,如泣如诉:“请给我一点点温暖,
温热我二十三年的生命吧!我从未如此渴望、孤单、寂寞过,你若拒绝,我会痛
苦至死,你忍心吗?”

  当然不忍!尤其感觉到那股真诚热爱由她身上传过来,霎时有被淹没的晕眩,
阴与阳瞬息已迸出火花,果真是没有理性的。

  跌坐床上,抱住轻抚脊背、长长的金发。她跪着仰头上望,俏瘦的脸孔,果
然憔悴,她的眼眸碧绿,闪烁着渴慕、欢乐光芒,只为这轻轻的抚摸吗?太傻了
吧!

  缓缓俯下脸,她献唇相吻,四唇相接,她微微颤抖着,闭上眼,眼角有泪水
串串溢出。

  阵阵幽香与浓浓阴气冲口而入,使我如触电,也冲动起来,忍不住吮吸樱唇,
伸舌挑之,扰之。她挣扎着站起,把我压倒,全身抖颤颤发热、发软,几乎窒息
昏迷。

  我放松让她稍喘气,双手揉摸着她的背,忍不住说:“你好瘦,是为了爱吗?”

  压伏在身上,双手捧着我的脸,幽怨却含着笑意:“当然!一个月差不多瘦
了五公斤,你应该赔我!”

  “怎么赔,割我五公斤肉?”

  她“嗤”的笑开:“不,好好爱我,温暖我的心,解开心结,自然会胖……”

  “你的意思是做爱?”

  她羞红了脸,但双眸更亮了,也不逃避,直直望着我点点头,只说了一个:
“是”字。

  我大笑捏她鼻子:“好吧!看来让小丫头变成女人,是我的责任了,我成全
你……”

  她几乎要欢呼,一翻身滚下床,关门关大灯,只留下一盏小型探照灯,柔和
的打在墙上!

  墙上、灯光中也有张我的照片大有两尺,一脚踩在池沿台子上,一手撑着膝,
低头探视,似在搜寻下面的人,全身几乎全裸。她一边脱衣服,一边说:“它常
常看着我失眠,伴我入梦,我常幻想有一天他会由上面走下来,找到了我,使我
好快乐、好幸福……”

  陡然想起美智子,她见我这久不回去,一定担心,我应该打个电话……

  “你想打电话回家吗?坦白告诉你,我已和美智子小姐说好了,留你在这儿
过一夜,她不会介意,安琪儿也是。”

  “什么?你们已经认识了,只瞒我一个?”可恶!

  她赤裸着站到我前面,俯身为我解衣,急辩解:“请不要怪她们,两人都爱
你入骨,唯恐你不欢,前天我请美智子来过,昨晚安琪儿也来了,她们都很同情、
很感动,所以……”

  “所以才设下陷阱对不对?那追你的人,也早安排好,排练过了?”

  她“噗”的笑出来,连忙否认:“没有排练,否则怎会说粗话!他是我同学,
花了十镑请来的。”

  怪不得呢!这两天安琪儿、美智子都有点神经兮兮,原来瞒着我玩这把戏,
既然你们把我向外推,咱就夜不归营,用不着内疚了。

  我接受她服务,抱住品尝那小不盈握乳房。她两胁排骨清楚可见,实在太瘦。
她敏感的抖动着解释:“我原来很丰满,最近……”

  我被感动了,把她平放床上:“来,我为你按摩一次,丰满得比较快。”

  盘坐旁侧,在她还没了解之前,赤热的手已按住她的头,阵阵热力也已渗透
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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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新妇进门

  在念力引导下,佛莉儿静下来,任凭施为。我已有多次经验,按摩过程中,
顺便化掉毛囊,稍稍加深了肤色,使毛孔收敛,肌肤更光润。

  她不知道我做了多少,只觉全身如蒸,透骨酥肉,舒爽又轻松,多日的疲倦,
一扫而空,直到完成了,进去抹汗,才在明亮灯光下,明镜中瞧清楚自己的改变。

  她惊喜感动,流出喜极的泪,拿毛巾出来为我抹:“大少爷,怪不得美智子、
安琪儿那么美,大约都是您的功劳吧?我如今也成了美人,怎能不更爱您?”

  她既然叫我“大少爷”,我的事还有不清楚的?她偎着躺下,自动招认:
“我跟踪美智子去超市,主动与她搭讪,把她约来看我的成绩,她把一切都说了,
在她心中,您像神一样被崇拜。安琪儿主动过来看,是美智子向她报告的,她一
样爱您、敬您,唯恐您不欢。而我发现,您这么优秀,怎能不令人敬服?”

  温柔的亲吻、吸吮、抚摸她,刺激使她如醉如痴。她的颤抖、婉转的呻吟,
也激起我的“斗志”。

  我袭向要塞重地,她不设防,放任我长驱直入,只是抱紧我,像一个溺水者
抱紧浮木。她抚摸我的头、脸、脊背,像摸一件心爱艺术品,一件无价的宝贝。

  她攒眉咀齿而不呼痛,生怕把我吓跑了。直到施展一连串攻击,运转不停,
她才忍不住婉转莺啼,轻声压抑的呻吟。

  虽是初次,却能配合得极好,我忍不住好奇问:“你从哪里学来的?”

  她媚眼如丝,娇颜染红:“美智子啊!谁会教我这些?”

  她很能自制,一到快支持不住,便要求小休,换一个姿势,像这般边战边停
的拖了近一小时,才在一阵猛烈炮轰中屈服投降,抽动着魂飞魄散。

  吻住她上吐下吸,把她救醒,让她休息够,梅开二度!她惊喜疲惫的应战,
又坚持半小时,终引发我的火山,两个人碰撞出极爱火花,手携手魂游巫山。

  一大早电话响了,我知是美智子,在床头拿起话筒,“喂”了一声,美智子
清脆的用国语说:“恭喜大老爷又结新欢!中午带她一齐回来吃中饭好吗?她孤
身在外,怪可怜的。下礼拜咱们回台湾,由她陪三姊,也满好嘛?对不对?”

  本想骂她,但有点得了便宜又卖乖样儿,太不知好歹了,只好顺着她:“好,
回去再商量吧!做几道中国菜,我想吃面。”

  “没问题,再见!”

  佛莉儿虽听不懂,却知是谁,她凑近话筒:“谢谢您,五姊,我永远感激!”

  美智子笑起来:“哈,听到吧!老爷子,我现在升级了,哈哈!”

  收了线,佛莉儿腻在我身上,不肯起身,再给她上一堂早课吧!

  高潮过后,佛莉儿媚眼如丝的叹口气:“怪不得美智子那么大方,你实在令
人吃不消……”

  躺在一旁闭目调息,无意中看她脑袋里面有许多电波,不停的流动,像电脑
磁片一样很有规律,我故意问:“你想什么?”

  “我在猜美智子在电话中说什么,中国话好奇怪,一句也不懂。”

  说这话时,电波传递加快,时时传入另一区,才传向发声系统,我恍然这是
英语区,请她说句法文,旁边果然有电波动起来,却与英语区无涉。

  和美智子及自己对照,发现每个人最初学的语文应属母语区,以后学的则另
辟一区,但都受母语控制。像我为美智子做的“手术”,另打通直接传令的管道,
英语、国语立刻标准了。那么脑中储存的知识,是否也可以像磁碟片,直接搬运
拷贝呢?

  依现代科学研究,脑中两、三百亿个细胞。一生用到的不过十分之一、二,
若到三成以上便属天才。那么我用了多少?眼下的佛莉儿呢?

  仔细省察,发现她有两成多,那么美智子、安琪儿、无双、寒梅、忆云呢?

  这问题引起我很大兴趣,决心好好研究。

  中午回家,美智子热烈拥抱佛莉儿,安琪儿竟也在座,向我祝贺,并向佛莉
儿表示热切欢迎之意,吃完饭她才开车去上班。

  一点多,无双电话打过来,居然也知道这件事。她大方的道喜,还问我回台
日期会不会改。

  “当然不会,我很想念你们哪!为什么要改?”

  “好吧!还算大少爷有良心,到时我们会去机场接。你知道,我们都日夜想
你,只要大少爷不喜新厌旧,大家就安心了”

  事后我问美智子,何必要对无双讲,她说:“这是家里的大事,怎敢不向大
姊报告?事实上,还是大姊要我们如此安排的,说要给您个惊喜,光我一个敢吗?”

  这小鬼!人没来,手已伸过来了,真叫人头大。

  上了楼,我的主卧房门上贴了斗大双喜金字,房里处处布置了鲜花,墙上也
贴了红纸大双喜,下面还有一行金纸剪下的英文:“欢迎你成为丁家一员,我们
都爱你!”

  下边有一张影印放大的签名,无双、寒梅、忆云霍然都列在上面,下面则有
安琪儿、美智子补上去的。

  美智子特别向佛莉儿解说,她快乐又感动,拥抱美智子,又亲吻我,一再的
表示:“实在太意外了,大家对我这么好,好感激、好感动噢!”

  美智子拍拍她,退出去关上房门。我说:“这一切我也意外,她们的好心,
并不构成对你的约束。你有绝对自由,如果愿意,仍可以住原来的公寓,交其他
朋友,甚至毕业后回法国……”

  蒙住我的嘴,她俏皮的调笑:“才一天不到就厌倦了,想赶我走吗?对不起,
大少爷,既然大家都接纳,我们有六票,按民主表决法则,你是赶不动的。”

  好嘛!请神容易送神难!看来我家又多个吃饭的了。

  第二天佛莉儿退了公寓,便搬了来,独占第七号卧房,重新布置,仍把照片
贴满整面墙。二十几件大小极品雕塑,倒是不在乎,连同大钢琴,全摆在楼下客
厅,更增了不少艺术气息。

  向学校请了四天事假,专心陪伴我,学习操作电脑,以监督股市交易的顺利
进行,我其实已设定一月交易指令,在两亿英镑金额中反覆运作,她每天只需核
对。

  专房两天,第三天安琪儿拉了美智子自动加入。星期六一早,由司机开着劳
斯莱斯,送我和美智子去机场。佛莉儿和安琪儿当然随行,十分依依。

  我叮咛鼓励她:“现在没心事了罢?好好上学,若是毕不了业,我可是要打
屁股的。”

  她抹抹眼睛,妮声说:“好嘛,好嘛!我尽力就是了。不过要说没心事可不
正确。”

  “还有什么?”

  “想你啊!一去一个月,日子好过吗?”

  “学学安琪儿,她就不会。”

  安琪儿施白眼,猛亲我一口:“胡说!我只是不讲而已,快走啦!要清关了。”

  再吻吻佛莉儿,才挽着美智子走了。

  由香港直接转中华,到桃园是星期天上午十点,一出关便被无双、寒梅、忆
云包围了。

  不过没热吻拥抱场面。都是中国人,可不兴这一套,尤其是无双,更有顾忌,
怕熟人看见,打她小报告。

  大家仅紧紧的握握手,便走过地下道去取车,美智子和忆云,压着三只皮箱
留在大门口等。

  地下道里没人,无双、寒梅左右挽住我,无双说:“老公,你好像瘦了嗳!
想死你了!”

  我望望神采飞扬的鹅蛋脸,挺耸的胸:“没有!你倒像胖了,对不对?”

  “我还敢胖啊!谁见了都说我像少奶奶,再胖一公斤,说不定我妈又要体检
啦!”

  寒梅呢!倒是清瘦了些,她公事太忙了吧!

  “你一定不用功,学校功课还好吧!”

  “乱讲,学校功课还用看吗?您问姊姊,我每周都读一大册英文书,足足五、
六百页。我决心给剑桥大学一点颜色看,什么玩意,还叫我读先修班呢!”

  回到家,忆云忙着炒菜,美智子收拾桌子,又回到温馨的过去,无双则缠着
我,问这问那,问新娘子如何。

  美智子报告:“大姊,三姊拍了一卷新带子,要不要看?”

  “好啊!快拿出来。”

  打开皮箱找出来。安琪儿很有次序的把新家重拍一遍,由大门外风景,一直
到后院,然后是各个房间,最后到佛莉儿房中。佛莉儿站在我的大照片前,对着
镜头一鞠躬,以英语说了段很感性的话,感谢大姊、二姊、四姊慷慨接纳,三姊、
五姊大方的协助,誓言永为丁家一分子,期盼早日大团圆等等。

  无双很满意,摆出一副大姊头样子:“唔,这丫头不错,懂得礼数感激,将
来可以陪我念书,省事多了。”

  寒梅也赞:“她眼睛很有灵性,声音也好听,一定有艺术修养,对不对?”

  美智子回报:“对啊!她平常每天练琴一小时以上,只是搬来之后,就没弹
了,好羡慕她噢!以后非请她教教不可。”

  无双欢颜表示:“我也可以教你啊!你不知道我是副修钢琴的吧?”

  美智子忙拍马屁:“对,对,对,大姊的造诣一定更高,到了英国,一定得
教教妹子。”

  饭后,我拉无双睡午觉,她喜悠悠一关上门,就有些疯了,真是小别胜新婚!
她昏了再昏,一连缠了一个小时,才真格疲极睡去。

  当晚她回家,约定周三再来,我则邀寒梅、忆云上楼,在久违的金字塔中,
一箭双雕!

  正巧寒梅在排卵,我问她是否真的想怀孕,她猛点头:“当然啦!今天可以
吗?”

  “当然!效果百分之百。”

  结果我播下种,寒梅有鉴于上次的失败,推我下去,改由忆云代替合籍双修,
她单独仰着,含笑入睡,做她的生子梦去了。

  次日,随寒梅去公司,受到热烈欢迎,我提的利润分享计画早已公布周知,
全体职员勤奋多了。

  李天鹤、司琴与我会商成本问题,并列出设厂自制、合作、收取权利金、卖
断等几个方案做比较。

  其中以自制内外销利润最大,不过投资也最多,在新竹科学园区买地、建厂、
买机器,须投资五千万元。若每月产量达一万个,成本在五千以下,流动资金亦
需五千万上下,每个毛利一千元,共收一千万,大约一年到一年半可以回本。若
只五百元,回收时间加倍。

  为求团结,召集全体经理开会、公决,大家自然都赞成自制自销,于是授权
李天鹤做计画,为建厂事先期研究,我则带了忆云、美智子赴日。

  本来也邀寒梅一同去,她确知受精卵果然着床,已真正怀孕,便不肯冒险坐
飞机,和我同房了。

  忆云想留下陪她,我听见寒梅偷偷对她说:“你若不去,等大少爷发了性,
再带个七妹回来就热闹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结果忆云肯走了,我不由暗暗好笑!

  琉璃子果真是日、美混血儿,但她比美智子幸运,爸爸是白人,娶了个日本
老婆,便留在东京不回去了,一家三口,靠他爸在美国大饭馆当雇员拿薪水过日
子。早些年美金值钱,一比两百四十多日元,生活十分舒服。近年日元一再升值,
已差了些,幸亏琉璃子长大,可以赚钱独立,又有自己的公寓房子,所以还是过
得满好。

  她十分羡慕美智子,对我更是充满好奇与兴趣,人长得很漂亮,身高差多了,
只一五八公分。尤其看到我带了四、五两个老婆,个个人高马大,美艳如花,才
算是泄了气,收起妄想,专心办事。

  她工作能力很强,英文十分流利,陪我们住进东京大饭店豪华套房之后,立
刻展开工作,约见几位接洽过的厂家,同时也呈交一份总经销计画。

  我租了电脑,抬到套房客厅里,接上硬碟,便开始作业,收录东京股市的资
讯。

  头两天我们游逛东京风景区,观光购物,买了些新奇产品、纪念品,当然也
在皇宫前、东京铁塔上、寺院中留下了“倩”影。

  日本人很奇怪,明明会英语却不肯用,尤其社长级人物,情愿用翻译,尤其
可恶的是态度傲慢,明明心里赞赏喜欢得要命,却能做到面无表情,摆一副无动
于衷架式出来。

  价钱方面更不愿直接谈,他们认为谈钱是丢人的事。

  才见了两个,便一肚子火了,后来一想,干脆采用琉璃子计画,自行设分公
司做总经销,由台湾制造出口,还可以平衡中日贸易逆差呢!

  因此,后面的约会取消,改为约见适当人选,琉璃子当然算一个,其他主管
也必须亲自看看。

  美智子发挥了作用,她和琉璃子合作,约来五位混血儿,两位大陆来的“难
民”。说定了五位,当然有两个中国人在内。

  我们在东京闹区买了一层办公室,花去日币五亿。是一栋新大厦九楼,一半
办公,一半做库房,地下室有二十个车位,以备职员的私家车及货车停放。

  琉璃子担任总经理,美智子任董事长,我和无双、安琪儿、寒梅、忆云、佛
莉儿任董事,采用台北的办法,帐目公开,除薪金外,年终提供百分之四十五为
花红,按职务高低勤懒,任职久暂,分发奖金。

  这一来士气大振,六个人都主张初期不必另请职员,事事自己干,不到一星
期,分公司已然全弄整齐。

  六位仁兄、仁姊开始上班,无事可干也麻烦。我灵机一动,利用新买的大电
脑,教琉璃子等人做股票,汇入四千万美金,进入东京股票市场。

  花了两晚,推算出一月交易程序,输入电脑做基本指导原则;另外与台北、
伦敦连上线,使那边也可以遥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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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日本行

  回台湾之前,我做了两件特别的事,一正一邪。

  正事乃因日人的“骄傲”而起,他们大多数怕讲英语,一般商店售货员当然
更不会。

  因此我开始暗暗研究。有天晚上,美智子轮值待寝,我命她坐在床边地毡上,
用右手按住顶心,将念力输入,仔细观察那片日文区结构,同时也在自己的脑子
里,开出一片处女地,模仿着建造同样的存储资料讯号。

  开始时很慢,熟悉之后,渐渐加快加强,差不多花了五小时,才得完成。

  收回念力放开她,静静消化,叫美智子起来上床睡,一开口流利的日语出来
了,把美智子差点吓晕。

  把原理方法说给她听,美智子惊喜抱住我用日文:“哇!大老爷,你真的太
神奇了,这一来什么秘密都被您收了去,那多糗哇!”

  想一想,我笑起来:“那算什么秘密,不过是一些少女梦罢啦?但是请放心,
我会整理过,像磁碟片一样,不需要保留的,可以洗掉。”

  “真的吗?我读过的书,你也全部搬去了吗?”

  “当然!事无巨细,一体全收。”

  “可是,不行嗳!日语有男女之分,尤其说话用语是不一样的。”

  “好,谢谢你的提示,我会想一想规则再开口。”

  第二天,我试着一点一点说日语,以免把琉璃子她们吓着,同时经过整理,
把一般对话,也试以念力输入忆云脑海。

  果然她也慢慢会讲了,一周下来,我俩简直成了日本人,出口成章,比一般
市井小民懂得的都多,说的一样流利。

  琉璃子她们还是惊呆了,不但许我和忆云是天才,简直已把我当神仙了。

  股票已开始赚钱,一周结算总帐,赚了五十万美金,长此以往,所有开销都
有了,还有得剩呢!

  第二件是邪事,我觉得来一趟日本不容易,美智子虽属日本人,却总是混血,
应该尝一尝纯种日本女人味道。

  把这意思说给美智子和忆云听,她们当然不反对,只是忆云却用日语表示:
“二姊的意思,我想也是大姊的意思吧!不希望爷带个日本婆回去,爷要玩可以,
但千万拜托别找纯情少女。日本人心眼小,搞不好死给人看,麻烦多多。”

  美智子出主意:“去找艺伎吧!她们有些也陪宿,顺便看一看歌舞,集声、
色之大成,花几个钱,却不必负责。”

  这主意不错,于是美智子叫那名男职员,推广部经理法兰克,带我去艺伎院。

  法兰克是黑、黄混血,二十八岁,在社会上混过几年,老油条了。声色场所
当然熟,于是带我去一家最豪华的。

  艺伎院内,有纸门隔开的榻榻米房间,客人席地而坐,可以点菜喝酒,更欢
迎按节目单点叫歌舞。

  法兰克一连点了五个,两份特级的“定食”,有生吃的神户牛肉、生鱼片等
等,两瓶清酒,边吃边欣赏。

  艺伎们都穿着传统和服,戴假发,脸上涂一层厚粉,嘴点樱桃红,简直不见
真面目,又跳又唱,一旁竹丝弦乐小鼓伴奏,热闹是很热闹,也听得懂看得懂,
就是觉得有点怪。

  唱完一段,上来陪酒,跪坐一旁,温柔婉约,软语劝进,倒是别具一功。

  日本清酒淡而甜,喝起来顺口,后劲却强。我不觉多喝了几杯,酒劲上来,
性趣大发。稍闭眼看这几人真面目,皆在三十上下,尚可一观,身上无病无菌,
大可一玩,而最后一个节目,正在热闹演出。法兰克摸出千元大钞,一张平平,
一张揉成一团,另一张叠成波浪形,分别丢在席子上。

  我正觉奇怪,跳舞的女主角,一个回旋,蹲身如蜻蜓点水,在钞票上一一掠
过,双手仍在半空,地上的钞票全不见了。

  法兰克以英语报告:“老板,看到了吗?这女人练过奇功,下面那张嘴可吸
可夹,专吃钞票。”

  这倒是一绝,我得研究研究,当即摸了三张万元钞,平平甩出去,如丢出的
扑克牌一样,贴席飞出,落在三个不同位置。

  女郎瞧见,用一招后空翻,打了个跟斗,下身裙子瞬间翻起,果然光腿光屁
股,未着寸缕。她扭动着又用蜻蜓三抄水,我则闭目透视,果然见她用方寸之地
吸夹钞票。而她的下腹,青色灵光甚浓,虽非处女,却不是烂货。

  她跳完一曲,也来席上敬酒,我鼓掌叫好:“姑娘技艺双绝,叹为观止,佩
服,佩服!”

  法兰克说:“我家老板有意请各位消夜,大家肯赏光吗?”

  那女郎嫣然一笑,莺声婉啭:“当然愿意!不过得先和妈妈桑讲一声。”

  法兰克离席去廊下找妈妈桑,我倾耳一听在谈价钱,前四位半夜五万,一夜
十万,最后一位加倍。

  五个合起来六十万,法兰克不敢做主,回头来请示。我当然不在意,一口统
包。

  来时已叫法兰克带了百万日币,他即在廊下点付六十万,妈妈桑收了钞票,
立即进来叩谢:“请两位贵客移驾贵妃院。”

  法兰克知趣:“不,是老板一个人,我另有约会,下次吧!”

  此时酒已差不多光了,菜已上完,几位姑娘先告退,法兰克留下结帐,我则
随妈妈桑入后进。

  贵妃院在林木深处,有独立院墙围绕,里面还有小花园,一栋日式小屋,清
爽幽雅,挺立其中。

  屋内一房一厅,南、北回廊,均是落地拉门,外层是毛玻璃,内里全是纸的。
西面有厨房卫生间,独立的浴室,仿温泉而筑,用条石砌成方池,丈五见方,分
里外两层,里层下面有加热进水设备,雾气蒸蒸,满溢出来的热水,流到外层。

  看了一圈,妈妈桑已在厅上泡了茶,两个小丫头则在卧房铺了个大通铺。

  她们对我这高大身材、模样,都十分好奇,不时翻着眼,偷偷窥视。

  与妈妈桑闲谈,得知这五人都是养女,由她一手带大训练出来的,会吸钞票
的叫金铃子,其他四个则是春花子、爱媚子、秀田子、秋菊子。她打量着我说:
“大爷真是豪客,又有眼光,能点咱家五子做皇帝,还真不多见哪!”

  她又好心劝告:“等会大爷要骑马打仗,最好把金铃子留在最后,她练过功,
能叫人一泻千里,酥麻得爬不动。大爷若是先骑了她,后面就是能玩,也觉得索
然无味了、”

  这倒是肺腑之言,值得参考!

  一会五位姑娘换上轻便和服,洗净了脸,着淡妆鱼贯而入。妈妈桑请示要什
么消夜,我说没有消夜习惯,金铃子提议准备鲜虾云吞,万一饿了现煮,还来得
及。

  妈妈桑告退,五位娘娘一齐拥过来,自我介绍,叩头如仪,又请教我的大号。

  五人高矮身材差不多,不到一六○,只金铃子健硕些,也只高出两、三公分。
面貌都是瓜子脸,清秀可人,年纪多在二十七、八岁上下。

  金铃子不是最大,权位却最高!她发号布令,指挥着另四位为我宽衣,领我
去浴室,四人也同时脱光光相陪,呈现出曲线玲珑的小巧身段,倒是很吸引人。
大家嘻嘻哈哈打趣着,瞧我的小兄弟,啧啧称奇,浴室和洗温泉一般,先在池外
上肥皂冲洗一次,再下池浸泡。

  四个人拉手拉脚,打情骂俏开玩笑,我也跟着摸这个揉那个胡闹,不一会金
铃子也下池。只见她一身肌肉,连胸前双峰都有些发硬。

  明显的五个人对我十分爱护,围在水里按摩,对我光滑肌肤,不断赞美,实
际上是挑逗。轮流着用木瓢加里层的热水,水温渐升到五十度,才能泡得人舒服。

  金铃子首先探索小兄弟,一触之下,面色大变,问:“大爷练过功吗?”

  只好点头承认。问她如何得知?金铃子叹口气说:“由书上看来的。从大爷
健美体型看,功力一定不浅,我、我只怕今天要遭殃了。”

  我奇问怎会如此?金铃子苦笑:“坦白说,我破身至今五年,接客虽近百人,
可是没泄过身,每位客人最多支持两分钟,而今遇上高手,怕只怕一泻千里,要
破功呢!”

  我大笑:“未上阵便已心怯,当然要输!你若是真怕,可以退出,我不一定
非要和你交手,钱也不必退,你在旁边见习吧!”

  金铃子惊喜交集:“真的吗?多谢大爷恩典,金铃子永感盛德……为了补偿
大爷思义,容我为大爷按摩吹萧如何?”

  “按摩可以,吹萧免了。”

  泡够了起身,金铃子亲自扶我躺下,做全身按摩,先背后胸,先臂后腿,下
指轻重得宜,丝丝阴气随指入体,确然与别人不同。一遍做完,香汗遍身,的确
使出真功夫,耗损了不少元气。

  我道谢嘱她休息,全身飘飘然,充满干劲,春花子四女一拥而上,春花子一
把抢到小兄弟:“大爷啊!你喜欢哪个先来?”

  “就是你吧!你不是已抢了先手吗?”

  她嗤嗤笑着,拉扯小兄弟要它起来,又俯身吸舔,其他三位也不闲,两人去
咬吸乳头,一个抱住头与我舌战。比起群妻,骚荡大胆多了。

  小兄弟颤巍巍竖起来,云时变成旗柱,春花子双手捧着惊叫:“天,好大的
家伙!”

  爱媚子、秀田子、秋菊子都被吸引住,有些发傻。

  我说:“来,坐上来试试,撑不死的。”

  春花子掌握旗柱,双腿外张虚跨上方,执棒拨动溪口,似有些肉颤骨软,桃
源滴漏,水潺潺,已滴湿棒杆,一屁股坐下去,樱口娇张被撑了一下,垒垒大物
刮搔着直通到底。她皱着眉“哎啊!”已似浑身失力,运作不动了。

  爱媚子、秀田子促狭,上去帮忙,一左一右,握住她双腿推拉转半圆,她像
是石磨上半截,中间套着个钢硬火热的轴,左右摆动,口中“哎啊啊!”不断叫,
上身已支持不住,软软的要趴下。

  秋菊子过去抱挟支撑她,春花子靠在她怀中大喘气,一脸的媚荡轻声骂:
“臭丫头,推什么推?想整死我不是?”

  我静静平躺着,只觉棒头已越过花心,足有一寸,抵到最前端了。转动时如
戴个帽子,肉棱子磨蹭着宫颈动,十分新鲜刺激,春花子当然受不了,还能不软
吗?

  她收回腿支在褥子上叫秋菊子帮忙,抱提起她,抬起一寸,让宫颈与棒头相
吻合,这才旋动着臀部磨,谷道内垒垒肉粒,收收缩缩,居然用上功夫啦!

  我挺着不动,让她咀研磨五分钟,她已然吃不住,咬牙前挺后躬,大力磨几
下,花心抖颤颤,开了水闸,嘶声尖哨,抖动着泻出阴精。

  微微吸气,照单全收,秋菊子将她放倒一边,几乎把小兄弟扭断,幸亏我见
机收缩,才免去危机。一等她倒下,方才又巍巍然矗立如故。

  秀田子早已春心如炽,见有隙可趁,立即抢前跨骑,“嗤”声下坐,咬牙切
齿忍受着异样滋味。双手撑住膝头,不住颠套耸动,亦同样予我以奇妙刺激。

  她支持不久,尚知进退,主动让位给秋菊子,秋菊子亦施展猛套战术,未待
力尽,便让爱媚子品尝。

  只是三人加总不足半小时,已然体软骨酥,我的兴致才不过刚开始呢!

  当下反客为主,由秀田子开始,也用长打,棒棒刮肉研磨,抽提有道,不多
会已轮番将三人送上西天。

  此际春花子已然清醒,在旁闭目假寐,休养生息,待我摆平三人,犹有余勇,
便主动要求:“大爷神勇盖世,仍未尽欢,小婢愿意舍命伺候。”

  她这次稍有进步,采以逸代劳之策,鼓腹运气,夹缠斗狠,卯足劲忍着酥麻,
支撑半小时方才投降。极乐之下,又陷昏迷。

  于心不忍,吐两口阳气补她亏失。退出之后,正待去浴室净身,金铃子手执
毛巾走来,一边擦拭,一边低声称赞:“大爷所向无敌,令贱妾心向往之,若真
破功,求大爷以合籍之法施救,敬祈俯允。”

  她居然也懂这些,真是稀奇!我问她所练何术,金铃子悄声应答:“贱妾自
幼先习玉女驻颜功,及长练习锁阳术,但自知不是敌手,却又不忍放弃举世难遇
机会,求大爷垂察!”

  答应她要求,于是她先将四名疲兵败将搬开一旁,替她们盖上被,自已正卧
平躺,支起双腿,摆出阵式,才说:“请大爷垂幸!”

  我坐在一旁,侧头一瞧,玉溪内粉红大唇突起,长出半寸,用手一触,柔中
带劲,微微颤动,用两指分开,溪中露滴如珠,底端秘泉紧闭,似不容指,比一
般处子还要紧密。

  但当提枪上马,徐徐推进时,秘动入口忽然张开,并无阻碍,仅洞壁突起肉
垒,粒粒如豆,密密麻麻,重重叠叠,为数极多。

  抵达尽根,软肉如绵,似一吸盘,微生吸力,与棒头一触,立即颤颤而动,
爆发出阵阵火花。

  我和她同时一震,忽觉洞口一收,紧如铁闸,将巨棒牢牢锁住,紧接着整个
膣道,似是活物一般,夹缠收放,一道道此起彼落,一阵极大的快感刺激,霎时
传遍全身,差一点便要开闸投降了。

  我暗呼不妙,心意一动,气走鞭梢,火热小兄弟如披铁甲,她之不动,吸口
气改用吸力研磨。

  我顺势随之而旋,拨之点之,相持约数分钟,她方力乏,收束稍松,我趁机
退出刮搔,徐进点、刺,展开往复运动。金铃子叹口气,扭腰摆臀配合,双臂抱
住我背,漫声低吟,似歌非歌,面上双眉微皱,双眸盈泪,樱口不住的亲我肩头。

  动作加快后,她放弃抵抗,双腿上举,勾在腰上,每一次进出,她都娇喘着
咬牙,似有无限痛苦,无尽顺畅!呻吟声如莺啼鸟哨,引人心荡神移,为之狂颠。

  忍不住鼓勇猛进,加力施为,溪中阴水充塞,“咕咕”有声,她吟泣着,抖
颤如痉挛,全身收紧,膣内更收缩加骤。我知她已达最高潮,放松心情,一头撞
入内宫,吐出元阳。

  同时间躬身缩体,吻住她的口唇。

  那内宫排放的浓阴,与元阳相合,如水之遇火,瞬间化气,随我呼吸,尽数
回归丹田,我提之上逆任脉,灌下金铃子膻中,以此为起点,贯通她小周天。直
到任督两脉中充塞了和合之气,方始切断。

  抽退下来,金铃子侧身拥住我,枕上叩首:“大爷宅心仁厚,不但未尽收阴
气自肥,反以元阳助我通穴,贱妾感激不尽!”

  我拍拍她:“两利之事,何乐而不为?快快自行练功,运行大周天吧!”

  她果然为我盖上被,独自披衣而起,去客厅坐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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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婚了!

  五月中回台湾,忙着工厂的开工建厂事宜,寒梅已将公、私事务安排好,行
李打包,该运的已托运走了。

  无双家本来要派二叔护送,后来寒梅出面说明,亦在英国进修一阵子,才打
消这念头,将无双重托给寒梅照顾。

  实际上,寒梅只是大几岁而已,如今两人站一起,无论身高体重,已是无双
占上风了。

  有时她会怪我,把她整得那么“大”,太早熟了。我说替她减肥,她却不肯,
又说这样才像少奶奶,真叫人头痛。

  五月二十五,无双全家总动员,出动了十辆轿车,送她去机场,我则和美智
子、忆云先进关,在候机室等候。

  已开始登机了,寒梅和无双才赶来,本想骂人,但瞧见无双眼泛红,气已消
散,改予安慰。劝她别伤心,现在交通这么方便,想回来随时都可以,谁知她却
说:“我才不难过呢!好不容易脱离苦海,干嘛没事往娘家跑?你忘啦!我现在
是丁家大少奶奶。”

  “那你干吗红眼睛?”

  “哎啊,看到爷爷、奶奶、老妈都掉泪,不陪着行吗?抹百花油也得挤几滴
啊!”

  真是的!生女儿干嘛?人还没出国呢,心已经飞了。

  这一路吃吃睡睡,说说笑笑,我发现,任何场合只要有无双在,一定不寂寞。

  到英国下午五点,安琪儿、佛莉儿带了两名司机已等在机场大厅里,见了面
自然有番热闹,到家已六点多了。

  无双最兴奋,在八名仆人列队欢迎下,进入古堡式的家,立刻跑上跑下,到
处查看,直到七点半开饭,才被仆人找着,原来已跑去游泳了。

  她很感谢安琪儿、佛莉儿为她整理的房间,先期运到的行李,已完全消化干
净,都归到适当位置去了。

  她提议实施轮值计画,头四天由安琪儿、佛莉儿轮流,以慰勉两人辛劳,以
后则由她开始往下排。

  寒梅不讲话,当然没人反对,我调侃开玩笑:“一个人成吗?”

  无双笑答:“不成可以请替工嘛!大老爷放心!饿不着你的。”

  第二天,安琪儿、佛莉儿陪着无双去剑桥商学院办交涉,直接找上商学院院
长查理。纳尔逊。无双直截了当的告诉他:“我不读先修班,八月底参加考试好
了,若是程度超过贵院的标准,怎么办?”

  查理院长温和含笑:“本校绝不埋没人才,小姐的程度到什么水准,就参加
哪一年级学习。如果能超越大学部,还可以直接读研究所,放心好了。”

  这话仍有轻视味道,无双闷住不讲,只约定了考试日期,回来对我发牢骚:
“老公,快替我想想办法,那个老查理好臭屁噢!说什么成绩好可以直接读研究
所,明明讽刺嘛!”

  “好啊!你就读给他看,不就得了!”

  “读?我拿什么去读?除非能速成,否则大学科目那么多,人家一样没读过,
怎办?”

  “别急!今晚我和佛莉儿商量看看,是否能把她读过的借给你,若是成功,
你就发了。”

  “好,好老公,万事拜托啦!您老婆的成败,全看你啦!”

  当晚一早和佛莉儿入房,说了大概,便依美智子模式,将她脑袋中的法文、
英文资料,全拷贝在自己脑海里,为了家室和美团结,酬答辛劳,又把中、日文
拷贝过去,并辟了几条传导讯号的通路,第二天早晨起来,她已可以说写中、日
文了。

  这一来,诸妻大喜,全都预约时间,要我帮忙,好吧!一不做二不休,轮流
来吧!

  往后的六天,我日夜加班,细心吸收、挑选资料,以我为桥梁,彼此传递。
其中无双的进步最快,变化也最多。

  她本是一张稍有颜色的白纸,脑容量又特别大,吸收力特强,我连用了三天
下午,将英、法、日文知识、商用电脑程式设计应用、练气要点防身术、中医应
用等,为她加工输入,效果还不大吗?

  其次是安琪儿,她原对商业没兴趣,而今等于读过了商业企管全部课程,加
上我的电脑知识,一下子开了窍,暂时放下独立制作梦想,去她爸公司谋差事去
了。

  她老爸大喜之余,出题目口试,不料竟能言之成理,对答如流,于是当场任
命为副总经理,专门负责股市自动控制系统的合作生产业务。

  这可是一石二鸟之计,由安琪儿负责,我还跑得了吗?

  六月初,英、美两国的专利先后核下,各为十年,安琪儿与我签下一纸合约,
只收权利金,每支毛利的百分之十。

  寒梅的企管电脑知识加强了,也学会法、日文。她以连线的电脑遥控,指挥
台北公司,每次轮值都请代工,自己躲回房里睡大觉,说是“保胎”。

  为此特地去一趟唐人街,配了几大瓶药丸给她。

  佛莉儿六月初以优等成绩毕业。她和无双商量,一同读研究所。

  毕业典礼的时候,她爸、妈、弟弟都来了,在我们家住了几天。佛莉儿拿法
文版股市自动控制系统给他们看,又出示英伦股市资料。她老爸大为心动,不但
同意女儿留在我家里,继续学业,同时表示回去催法国专利局,从速审查,包办
生产,还要做总代理。

  美智子学了商业与电脑,买了猜电脑装在楼下书房,和东京分公司连线遥控,
亦玩得不亦乐乎。

  台湾的股市交给忆云管,她这人个性内向,又喜欢做家事,并兼管整个家务,
我只加强她中、英、日、法文的会话,其他则等以后再说。

  六个人都有防身术、练气要点、中医应用等知识,以后的清晨,大家都先主
动在金字塔内练功、练拳,再游泳。不出一个月,个个玉体玲珑,光采焕然,精
神抖擞,即便是佛莉儿也丰满起来,体重升到六十公斤,三围增为三十六、二十
三、三十六了。

  无双潜沉下来,没事便闭上眼,消化反刍那许多知识,与大家在一起,一忽
儿英文,一忽儿法文,一忽儿日语、中文,家里变成语言大会串。她买架顶贵的
平台大钢琴,教美智子弹奏,和佛莉儿一同练习古典、爵士乐,带着五人练合唱,
很有些大姊样。

  半月后又买部大电脑,放在楼下书房,加入电脑族,与世界各地的电脑迷通
讯,交换心得、知识和消息。

  古堡内有了四部大电脑,楼上、楼下书房各两部,楼上最先的一部由安琪儿
主控,以伦敦股市为主。

  另一部寒梅、忆云合用,遥控台湾公司及证券交易。

  楼下美智子一部,遥控日本公司与股票。另一部专属无双,用来“玩”的。
后来佛莉儿也加入无双行列,不过她建议开辟法、德这两条线,介入巴黎与汉堡
的证券市场。

  我早有此意,但认为时机未至,先等等吧!

  六月底,大约无双已完成消化,忽然有了新主张。

  其一是成立新公司,定名为“丁氏佳丽国际控股投资公司”,主要业务有三
项:一是参与各国股市交易;二是投资参与各国企业、房地产兴建、管理与经营
;三是创造发明各项新产品,包括电脑软体生产制造贩卖。主旨除追求合理利润
外,亦载明服务社会,积极参与各地慈善事业,回馈社会大众等等。

  这一案全家通过,无双便兴冲冲带着安琪儿聘律师、会计师,着手申请设立,
资本额暂定四亿英镑,将所有流动在股市的资金纳入一个体系,把台湾、日本的
现有公司也纳入,自任总经理,下设五位副总,各有所属。总公司暂设现住的古
堡,推举我这唯一男士担任董事长。

  第二着更妙,她要结婚了。

  理由正大光明,为了下一代着想。她说:“姊有身孕快两个月了,我必须挑
起担子来,为孩子取得合法身分。将来谁生了孩子,法律上都算我生的,就不会
搞出父不详的笑话来了。”

  她执美国护照,依规定十八岁便有自主权,可以不经监护人同意,迳自结婚。

  其他人均同意这主张,我疑问:“现在不怕家里晓得?怎么向他们交代?”

  “已先打底了。每周的电话,已向妈透露,认识了一个奇男子,她已同意我
交男朋友了。”

  “男朋友和丈夫差十万八千里,才认识几天就结婚,她们能接受?”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们结了婚,暂时不讲,等明年拿到学位,抱着
娃娃,拿了结婚证书,一同回去,三喜临门,谁还有什么话好讲?”

  确实如此!为人父母者,所以限制儿女早婚,只是怕分心,学不到一技之长,
无法在社会立足,若能兼顾两者,自然也恨不得早早看到好事成双。

  “好吧!随你安排吧!我没意见。”

  我耸耸肩,轻松的如是说。无双不满意:“看您大老爷没一点喜欢意思,什
么事都推给我,你不帮忙怎成?”

  “我当然喜欢!不过在我心里,从为你破瓜,就已经当你是老婆了,所以弄
不弄一张结婚证书,在我来说,当然无所谓。说到帮忙,那还用提?你怎么吩咐,
咱怎么做就是。”

  无双这才满意,选个好日子全家去伦敦最大的照相馆,诸妻都穿上白纱礼服,
照了几十组照片,把我搞得头都晕了。

  下午一部宾土六百,由我开着,由安琪儿任指挥,去海滨一个小渔村,找到
当地老法官,在他简陋的办公室,为我们举行证婚仪式。

  仪式很简单,主要在拿那张证书,共要六份。

  证书上新郎、证婚人由我和法官签名,新娘及证人栏就有花样了。

  第一张无双先签,寒梅五个是证人,第二张寒梅先签,无双等又成了证人,
以后几张,每个人都领一次衔,把个老法官搞得晕头转向。他奇怪的问:“到底
你们哪个才是新娘?怎么?……”

  无双向我施眼色,我会意把念力默默送过去:“管他呢!都是些外国人,乱
就乱罢,能收六张证书的钱也好。”

  一张证书一镑,我缴了一百镑。老法官也清苦,看在外快份上,算了,闭只
眼吧!

  于是她改口叫我吻新娘,我六人轮流吻。告辞出来,无双乐得奔向大海,大
叫:“我结婚了,我结婚了!我们都结婚了,哈哈!”

  大海边是平坦沙滩,一处天然的海水浴场,由于不是例假日,树丛中仅有少
数学生情侣在露营戏水。

  无双神通广大,树林里居然先安排一顶大帐篷,里面鲜花一大堆,席地铺着
全新的被褥,中间还放着六层大蛋糕,用玻璃罩子罩着,一边还有大冰箱呢!

  安琪儿由后车厢拿出大型手提收录音机,播放出结婚进行曲、快乐颂等等。
忆云取出大箱子,打开来,则是游泳装备和衣物。

  好久没亲近大海了,我高兴起来,问:“要在这里度蜜月吗?太完美了!”

  无双开怀“格格”笑:“就知道您喜欢!咱们回归自然,在这儿住上六天,
大老爷可有意见?”

  “太好啦!我去海里捉鱼捕虾,外面有烧烤的炉架,咱们自己动手。谁跟我
去?”

  当然少不了无双!安琪儿、美智子、佛莉儿全忙着换泳装,只寒梅、忆云不
动,她们说负责生火,调理其他东西。

  五个人推了条橡皮艇去深水区,潜泳下去用网子捕捞,有过在垦丁的经验,
太容易了!不多会已捉了百十只大虾,几十条大鱼。

  挑选一番,倒在橡皮艇里,装上半艇海水养着拉回来,这一顿海鲜大餐吃得
可真够味儿!

  夕阳西下时,大家去海滩戏水,我提议:“今晚洞房之期,大家在沙滩海水
边,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快乐一番如何?”

  六妻全用白眼珠看我,无人赞同:“怎么嘛!电影上不是常有这镜头?海浪
滚滚,沙上翻腾,多刺激煽情呀!”

  无双如玫瑰怒放,嗤之以鼻:“煽个头!害死人不偿命。用膝盖想都晓得,
又是咸水又是沙,沾一点进去你无所谓,咱们不痛死才怪!”

  安琪儿溅:“去年在这取景,为了逼真,男、女主角裸体演出,滚着滚着,
女主角未等导演喊停,就一把推开男主角,大骂着跑走了。你们知道原因吗?”

  “还不是灌进水了?”

  “何止是水!就像大姊说的,男主角太入戏,一下子连沙带水全顶进去了。”

  大家笑个半死,我却有点抱不平:“她若是怕,应该贴上透明胶带嘛!”

  “哎啊!怎么贴?两边全是毛。”

  这就没法子了,总不能用软木塞吧!

  夜半回帐,大家都甚兴奋,开始入洞房了。幸亏不远处有公共淋浴设备,否
则沙粒盐分黏一身,真够她们受的。

  我由无双起开始点名,只点了五个半。寒梅保胎心切,不肯正面迎接,又不
许用力,只能算半个。其他都是大力欢迎,奋勇争先,尽全力拚搏,其香艳刺激,
可真够回味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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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另辟战场

  回到家,老婆们立刻投入工作,各去检查、核对电脑里各地的交易情况,并
与各个公司通讯,推动往后工作,把我冷落一边了。

  其实也不算冷落啦!每晚轮值还是有人,但比起一周蜜月的全神贯注,差太
远了。

  无双当然看得出,所以第三天早餐,她可就说啦:“老公,派你个差事,德
国的专利快下来了,你先去布阵,把汉堡分公司先弄起来。要合作生产先得看工
厂,要由这边或台湾生产运过去,要找总代理,还是怎样?都需要早安排,是不
是啊?”

  “谁陪我去?”

  “唉!叫五妹、六妹去吧!只有她俩比较空。不过六妹打算回家,把巴黎的
办公室先弄起来,大少爷若是有兴趣,把资金调去一些,找个好经纪,进入两地
的股市怎样?”

  “我想想看!我觉得要实地去交易所先瞧一下比较好,可以弄点资料。”

  佛莉儿接口:“先去巴黎吧!我们陪您去交易所,再安排办公室。”

  “本来想全家一齐去的,蜜月只一个星期,多不过瘾,咱们……”

  无双揉揉我的脸,双眸闪亮脆声笑:“大少爷,您饶了我们吧,七、八月欧
洲热死人,姊又怀了小仔仔,三妹两头跑,哪有体力精神受那个罪!我呢?既然
和剑桥有约,也总得准备一下,否则到时候上不成研究所,多羞人哪!”

  安琪儿转着灵光闪闪大眼出主意:“有个法子,一定谈得成……”

  无双催问:“什么法子?”安琪儿溅:“捐钱哪!捐一百万镑给商学院,只
怕用不着考试,他们一定收。”

  无双望望我,没接口,她大约觉得太多了,而且钱不是她的……我接口说:
“好哇!就以公司名义捐它一百万,总经理再去进修,他们敢不收吗?”

  无双摇着耳垂上吊着的钻石耳坠,庄重的否定:“我不赞成!我要凭实力闯
一闯,等闯过了,再捐不迟。”

  她就是要强,不肯输这口气。

  “好吧!不过叫安琪儿先打招呼,总可以吧?”

  无双仍然反对,大家就不提了。不过私底下,我仍叫安琪儿给院长打了电话。

  过了三天,佛莉儿与父亲联络好,把结婚证书带着,与我和美智子一同去巴
黎。我们坐德航去,预计在巴黎停三天,再去汉堡。

  德航头等舱有四位空姐,都对我们很注意,其中有位褐发美女,蓝眸大又圆,
清丽而光鲜,身材曲线纤长俏瘦,二十三、四年纪,长弯的秀眉,居然很贴顺,
眼白带青,还是处女,很叫人感兴趣。

  佛莉儿马上看出来,她和美智子坐一边,说悄悄话,我当然听得见:“五姊,
大少爷对这妞有兴趣嗳!”

  “好哇!你问问她,做驻德代表好了。”

  我制止她俩:“别胡闹,八字还没一撇呢!人家是空姐,哪有空管咱们的事!”

  这一趟航程短,很快降落,佛莉儿父母、弟弟亲自来接,我们以商定的方法,
对她父母表示,和佛莉儿已结婚,而美智子则是私人秘密。

  佛莉儿一家大喜,坚持要我住他们家,且预定第二天晚上开家庭舞会庆祝。

  她们家广大而豪华,在巴黎算是一流,佛莉儿有自己的套房,美智子则被安
排在客房。

  佛莉儿的弟弟法兰克,本来对美智子很有兴趣,但一者美智子不假辞色,二
来表现得太杰出,法兰克自惭形秽,才打消念头。

  为了“安全”,美智子夜里跑过来同我们挤一起,第二天则同去看证券交易
中心。

  交易中心万头攒挤,除了电脑作业外,许多业务员用手势、声音进行交易,
而股价瞬息万变,买进卖出的又多,因此到处乱糟糟,比菜市场还乱十倍。

  美智子、佛莉儿不到五分钟,头都大了。佛莉儿提议:“大少爷,走吧!还
是先找着办公室,用电脑吧!”

  指示了一个范围,让两人去找,约定中午在香榭大道香格里拉大饭店见面。

  两人走后,找个角落坐下,由手提箱取出一具小电脑,闭上眼以念力在一排
闪动的显示幕内收集有用资料,一直玩了一上午,方始告一段落。

  休息片刻正想走,忽然眼前站了个人,用不纯的法语问:“先生,你还好吧!”

  以天眼去瞧,乃是个青光闪闪、极为纯洁的高挑女人,睁开眼果然遇上一对
灵活漆黑大眼睛,美丽的面孔上挂着关切望着我。

  微微一笑,露出白牙,我以国语回答:“谢谢您!我很好,你是中国人吧?
大陆来的,对不对?”

  她陡然一惊又喜,使用清脆京片子:“是啊,是啊,你由哪儿来?台湾吧!”

  “为什么?”我问。

  “看你的手表、戒指就知道。由国内出来的,哪买得起?”

  “好,有眼光!我叫丁云,小姐贵姓芳名?来巴黎多久了?”

  她伸出纤手相握,笑出两个小酒窝:“我叫李佩文,来了快两年了。您呢?”

  快十二点了,站起来举举手邀她一同出去。

  “快两天了,走,他乡遇同胞,请你吃顿饭,肯赏光吗?”

  李佩文爽朗笑着:“当然!不过我不是一个人,还有同伴呢!丁先生愿意一
起请吗?”

  “求之不得,在哪里?”

  她向后面招招手。我这才发现,后面走来三个女生,一对双胞胎,都和李佩
文一般高矮年龄,穿着一样的巴黎夏装,只是颜色花式各不同,都美得很,具中
上之姿。

  李佩文介绍我,又介绍三名少女:“司马芬小姐,司马芳小姐,吴霖小姐!”

  司马芬,司马芳,模样身架发型一模一样,长长鹅蛋脸,大眼浓眉,棱唇琼
鼻,颊上都有个长型酒涡,只不过一个在左,一个在右,是唯一的辨识记号。

  吴霖圆滚滚,脸圆身子也圆,年龄比前三人大几岁,二十七、八了。

  寒喧几句,请她们去香格里拉,李佩文答应,叫吴霖去开车,不一会吴霖开
一部大型奥迪过来,车牌是外交官专用的“使”字号。

  李佩文解释说:“吴霖是中国大使馆三等秘书,我三个是巴黎大学的学生。
丁先生哪儿高就?来玩的吗?”

  司马芬拉开后车门让坐,司马芬先进去,李佩文推推我,我只好跟进,她也
坐进来,司马芳则坐前坐。我说:“哇!请秘书担任司机,实在不好意思!我是
小商人,现在在英国开家小公司。”

  每人发一张折叠式名片,她们瞧上面烫金中英文写着:“丁氏佳丽国际控股
投资公司”,“董事长”字样,及下面英国、台湾、东京三个分公司地址,大堆
的电话、电传、电脑号码,都大为惊奇,李佩文双眸放光直视:“还是小公司吗?
电话线都二十几条,两处分公司?”

  摇摇头我笑:“实在小,总公司目前连我才七个人,最近想扩充巴黎、汉堡
两个据点,也只准备请两、三个人。”

  司马芳奇怪的问:“丁氏是您的姓,下面为什么加上佳丽?”

  “噢!我太太在台湾公司的名字最早叫佳丽,后来才冠上丁氏。”

  李佩文眸光一闪,垂头不语,司马芳问:“您太太叫佳丽喽!”

  “不,我太太是佳丽,你们马上可以见到两个。”

  四个女的一齐叫:“什么?两个?”

  “对,一齐来的只有两个。”

  李佩文闪动着惊奇眼神:“丁先生,您在开玩笑吧!听口气还不止两个是吗?”

  我微笑点头,车子已到了饭店门口。大家下车,吴霖把车钥匙交给停车小弟,
进了大厅,临街的位子上,安琪儿、美智子已然站起来。

  餐厅布置得金碧辉煌,但她俩的位子太小。我塞给领班一百美元,要他换张
大桌子,这一来不但领班喜上眉梢,李佩文看了也挑眉有惊奇表情。

  钱能通神,领班立刻替我们换座位,在角落里最好的方向,高出大厅一尺,
前面有花木为屏,既可以看街景,又可以看厅里钢琴演奏。

  我请李佩文四人先过去,美智子、佛莉儿迎上来吻我两颊,美智子笑着悄声
说日语:“爷真有本事罗!一下子找来四位,也不怕撑着?”

  “别胡说!在证券市场遇到的,吃顿饭有什么关系?”

  替她们介绍,用国语。美智子两人大方的与李佩文握手,爽朗而得意的笑着
:“我是老五,她老六,前面四位留在伦敦没来。”

  李佩文四人又吓一跳,一者为我的老婆多,二者为了佛莉儿、美智子的美艳,
三者则为了标准国语。

  瞧着好笑,请她们点菜。佛莉儿介绍:“这儿中午的特餐很好,大家一律平
等,每人一份如何?”

  特餐即是全餐,价钱最贵,我点了头,李佩文不好意思:“太破费了,按说
丁先生伉俪初来,应该……”

  我摇摇手:“哪儿的话?真正的老巴黎是她,她家就在附近……”

  佛莉儿又点了酒,参加闲聊行列,一顿饭吃下来,花了两小时,大家也彼此
有了初步了解。

  四个大陆妹,以李佩文为首,家世似乎很不错,在巴黎大学读经济系二年级,
司马姊妹读电脑工程,却和吴霖一样,似负有保护监督任务。

  她们对我更加好奇,谈到证券市场情况,李佩文笑说:“我以为您生病呢!
老闭着眼,怎么看盘?”

  “你们呢?去干什么?”

  司马芳直爽应:“抢帽子啊!暑假闲着没事,佩文姊带大家去,每天抢个万
儿八千块法郎,也不错啊!”

  一法郎等于一角五分美金,一万才等于十八元,太小儿科了。而所谓“抢帽
子”,是当天买进卖出,也就是买空卖空,不必出本钱,只要开个户,存一点保
证金就行了。

  我说:“想不到李小姐对法国股票这么有研究,我们合作如何?我出本钱、
出办公室、出电脑,你出智慧。”

  李佩文喝了点酒,双颊早已泛红,这时更加兴奋,望望佛莉儿、美智子,笑
出两个酒窝:“好是好,不过您有个巴黎通太太,娘家又在这儿做大生意,用得
着外人吗?”

  美智子巧笑:“六妹虽是巴黎人,下学期还要和大姊一齐读剑桥研究所,最
少一年走不开,李小姐帮个忙,不想做外人,做内人也可以?”

  李佩文霎时连耳朵红透,用眼瞟我。我忙说:“别听她胡说!她中国话不太
通。我是诚心邀李小姐合作,要是有困难,就当没说。”

  美智子朔起嘴想解释争论,被我一眼瞪住,李佩文转动着灵活双眸:“困难
倒是没有。不过我是瞎胡猜,小玩玩,虽然十猜九中,可不敢拿丁先生的钱乱冒
险,万一亏了怎么办?”

  佛莉儿溅柔声表示:“这点不必怕,我们少爷发明了一套软体,可以收集分
析股市和单一股价,只要架起电脑连线,这边的动静在我家一清二楚。少爷也会
列一张表,把一个月股市的起伏、股票进出的时机规画出来,作为参考,任何人
摸上两天,就上路了。万一亏了,也不必负责任,对不对啊?大少爷!”

  她娇声媚气说国语,居然字正腔圆,和中国人一样,已让四个大陆妹吃惊,
对我的态度,更叫人奇怪,她们实在想不通,一个现代的法国妞,受英国大学教
育,怎会自甘如此?

  尤其话中内容更引人心动又疑惑,世界上有这种发明?有这种保赚不赔的预
测吗?

  李佩文说:“好吧!既然夫人这么说,我试试看!办公室设在我家吧!我们
在大学附近租有房子,电脑也现成。丁先生准备出多少本钱?”

  佛莉儿摇我的手臂接口说:“爷,就照伦敦的玩好了,太小了,妹子玩不起
劲……”

  轻打她玉手。

  “怎么?你想和安琪儿别苗头啊?……”

  佛莉儿伸伸舌头:“人家哪敢哪?我是心疼爷心血,费同样心思赚不了几文,
多扫兴嘛!”

  “话是不错,不过法郎币值低,咱们先调一亿英镑过来,就值二十几亿了。
满意吗?”

  这话令李佩文四人大惊。李佩文想开口,我瞧吴霖在后面拉她衣服。

  佛莉儿大方的吻我一下,笑颜如花:“差不多啦!等咱们入了门,再机动调
整吧!”

  接着她转向李佩文:“李小姐可听见哦!我们大少爷答应,初期投入一亿英
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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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大陆妹

  下午分坐两部车,畅游了巴黎铁塔、凯旋门,一部是吴霖开的空车,另一部
是佛莉儿父亲的劳斯莱斯。

  李佩文、司马姊妹和我们一齐,我开司马的玩笑:“大陆不是实行一胎化吗?
怎么你们是两个?”

  司马芬坐在对面,挑着眉笑:“有什么办法?我们也是一胎啊?总不能弄死
一个吧!”

  这话可睹住我了。我大笑:“好利的嘴!我的意思,可以送一个给别人养嘛!
大陆上一定也有生不出孩子的,对不对?”

  司马芳笑笑,只有左颊陷下个长酒窝,看起来脸有点歪歪,是个大缺陷。她
说:“何止一个,我俩都被捐到杂技团去啦!要不是遇到佩文姊,现在还蹬罐子
呢?”

  噢!这倒新鲜,我问内情,李佩文先不让说,司马芬不依:“丁先生不拿咱
们当外人,告诉他怕什么?”

  原来李佩文果然是高干子弟,有次随父亲看杂耍,结束后到后台访问,和司
马姊妹年纪相若,一见投缘,李佩文便恳求父亲把两姊妹收养来陪她,一同上学
生活。两姊妹感恩图报,一直以奴仆自居。

  入夜之后,由铁塔下来,李佩文说:“丁先生,到舍下便饭吧!顺便看看窝
居的电脑能不能用,若是功能不够,得赶快再买一台。”

  佛莉儿说:“不行啊!今晚家里要举行舞会,欢迎我们大少爷,我瞧约明天
上午吧!要不四位到我家一块玩玩。”

  李佩文很知进退,婉言辞谢,美智子却说:“爷,我去李小姐家瞧瞧吧!今
晚您和六妹是主角,我不出席最好,趁空儿把电脑弄好,明早和经纪签好约,就
可以动了。”

  这话也对,便答应让她去,十二点以前回来。

  因此在巴黎铁塔边,我把手提箱交给她,与佛莉儿两人回去,用过饭,一家
人坐在书房谈生意。

  她们家也有电脑软体工厂。佛莉儿依着安琪儿合约,早打好一份法文本,由
我和她父亲签字,正式授权制造贩卖。

  八点钟客人陆续到达,有一百多对,全是法国政商界知名人物,专利局长夫
妻也在。当介绍时把念力发过去,催促他赶快核发专利证书。

  这一着果然有效,过不了一星期,佛莉儿父亲打电话通知专利核下来,时间
是十五年,并立刻排上生产线,要开工了。

  当晚我的流利法语,外表和内涵,变成舞会中风头人物,妇女们争着邀舞,
男士则拉了打听“股市自动控制系统”的种种。佛莉儿大展长才,鼓如簧之舌介
绍,每个人都大感兴趣,催着局长快审校,好买一套捞一笔。

  舞会一直到凌晨两点才散,上了楼,美智子还没回来。佛莉儿一边帮我脱衣
服,一边报告:“五姊已打过电话来啦!她说李家很好,电脑是超大型,五姊不
但已装妥硬碟,还和伦敦连上线,和大姊通过话。今晚不回来了,明早叫我们过
去吃午饭。”

  “大姊也有电话来,请爷拨电话回去。现在拨好吗?”

  我叫她卸妆自己拨,电话接通,无双清脆的声音响起:“老公啊!好想你啊!
明儿一早,我和三妹过去,好不好哇?”

  “当然好!可是你怎么又变了?叫你一齐来不肯?”

  “唉!没法子啊!不说了,明早赶早班飞机,到了机场再通知您们吧!再见!”

  什么事没法子?我望向佛莉儿,她拉我去淋浴。我再问,佛莉儿吞吞吐吐:
“大姊担心您被狐狸精迷了,说爷不该和李佩文谈合作,依她们条件,雇她就可
以了,一个月顶多付五十万法郎薪水,哪用得着一亿镑分红?”

  我揉着佛莉儿日渐丰满的臀,拍打一下,说:“还不是怪你,要不是你要求
和伦敦比,我原准备一亿法郎的。”

  佛莉儿关了水,咬我一口,“嗤嗤”溅着:“人家一时没想到嘛!大姊来就
好了,由她出面和李佩文谈,租她的房子电脑,雇她们三个,一个月给一百万法
郎就够了。实际上想想也是,电脑由我们在家遥控,她根本不用花心思,对不对?”

  上了床,搓搓揉揉,佛莉儿立刻把公事弄开,专心伺候,享受那酥骨销魂刺
激。

  次日一早六点多,英伦机场电话通知,七点钟飞机降落。

  我俩坐车去接,在大厅等了五分钟,无双、安琪儿各提着一个小巧旅行箱,
步伐整齐的走了出来。

  远远望去,无双一身洁白丝质夏装,衬着那头披肩乌发,玲珑有致的身段,
像朵盛放玫瑰花,但一双浓眉凤目炯炯有光,不笑时却有威煞之像。而安琪儿小
一号,俏脸上一双大而圆的蓝眸,顶一头金色短发,虽也俏丽动人,灵气十分,
气势上显然差了一大截。

  暗暗欣赏比较着,觉得无双争着做老大,实在有她的道理。若换上寒梅,只
怕也压不住,事事还得听她的,反而有些不协调。

  两人远远望见我,换了以前,早飞步跑了。现在却只挥挥手,展出花样笑,
加快了步伐从容不改,一直到我们迎上去,无双才把手提箱交给司机,搂住我行
接吻礼:“老公,谢谢您啊!这么早让您跑机场。”

  “老婆大人御驾亲征,为夫敢不来吗?”

  安琪儿也送个热吻,溅着:“大姊是来相亲的,那个佩文,爷若是喜欢,收
她做老七好了……”

  望望无双,我坦然:“别胡说!我可没这意思,不过看她是中国人分上,满
机伶……”

  无双挽住我上车。

  “若果如此,我可要说您不会做生意了。大陆人无论男、女,自小都受过斗
争洗礼,城府有多深?你没给她洗洗脑,就把一亿交出去,万一出点差错,丢钱
事小,惹人懊恼划得来吗?”

  “太太,放心啦,钱又不在她手上,她只能操作,无权提领,怎么弄?”

  “电脑只认号码指令不认人,管你有权无权,除非预设了限制,大老爷设了
吗?”

  “还没有!不过钱也没进来吧!”

  “听说有个吴霖,在中国大使馆任秘书,却替她开车,可见背景不单纯,您
合作的对象,不但只是她,只怕也会套上中国大使馆,甚至更多人。所谓财帛动
人心,中共的干部待遇不高,这一大笔钱会没人眼红?”

  这倒真是个问题,当时怎么没想到?

  无双见我不语,拍拍我膝盖。

  “所以我才要出面,并且已和她谈过,在商言商,和她签一份合约,不占她
便宜,您若觉得那房子合适,咱们租来用,电脑也是。人员嘛!按月计薪,一个
人五十万法郎够了。”

  “另外,拜托您大老爷!替她们洗洗脑,也算是帮她一把,免得读书读得累
死,没功夫管咱们闲事。”

  说实话,看无双这么精明、能干、理智,真有几分后悔呢!那一天到晚生活
在爱情里的女孩不见了,多可惜啊!

  不过回头再想想,人总要长大,我不帮一把,起码还要苦读四、五年,而今
只是提前一步。四、五年后,还不是这样子?

  无双见我沉默,揉着我胸口,娇声嗲气的:“老公,不高兴啦?人家这么说
也是为您好嘛!您若是嫌我管得多,我只去看看,马上回英国,不开口总行了吧!”

  “唉!哪有不高兴嘛!我只是考虑怎么开口,你知道,要洗脑必得她心甘情
愿才可以。”

  无双俯在我身上,溅道:“这点您放心,我会说的,像我们老公这等人才,
她要是不倾心,那才叫怪呢!”

  安琪儿在一边拉着我手玩,嘻笑着:“她倾不倾心,我一点不在意,怕只怕
大少爷神魂颠倒,随大陆妹回归祖国,咱们就惨了。”

  我哈哈大笑:“原来如此啊!放心哦!你老公又不是没见过世面,哪会做这
荒唐事!”

  李佩文家,在巴黎大学附近,是一栋新式砖造洋房,前后院占地最少两亩。
房子里整洁雅致,很有艺术气息,楼下客、饭厅、书房、下人房俱全,还有两位
由大陆带来的中年妇人。楼上四卧一起居室,很是宽敞。依佛莉儿说,这栋房子,
连上后院用玻璃棚架包着的游泳池,起码要一亿法郎,等于两百五十万美金。据
美智子透露,乃属李佩文名下私产。

  楼上只李佩文与司马姊妹居住,吴霖已有家,另外在附近租住公寓。

  七点多到她家,李佩文热情接待,显然已和无双在电话中取得“协议”。丰
盛的早餐后,无双藉着参观楼上房子,拉李佩文上楼密谈,后来又把司马姊妹也
唤去,足足说了半小时。

  趁空在书房检查电脑,美智子悄声用日文:“恭喜大少爷啦!这三个丫头对
爷真的很倾心。”

  骂她胡闹,把她们都赶出书房,在程式中加一层支领提款限制,静心检视各
看板股票,选出十二种,预排出今后一月的变化,进出顺序,输入硬碟,花了两
个多小时方才结束。

  无双等人在客厅,与李佩文三人谈笑风生,望见我都站起来,无双说:“我
和佩文三个说好了,大家都觉得读书好累,麻烦大少爷帮帮忙吧!”

  李佩文羞颜带喜,柔声表示:“大少爷累了吧!先休息会儿,不急嘛!”

  无双嬉笑:“我这人是急性子,把爷和五妹留下,我和三妹、六妹去拜访经
纪公司,顺便签约,明天就可以进场了,行吗?”

  后一句是问我,我点点头。

  “带我的支票去,他若是转得动,今天就可以。”

  我开了一亿英镑的划线支票,连支票簿交给无双,她吻吻我,带了安琪儿、
佛莉儿往外走。

  “我们去住希尔顿,爷和佩文几个有空,就过去找我们吧!”

  李佩文三人送出去,直到看不见车影才回去,有感而发:“无双大姊人如其
名,真叫人自惭弗如,与您一起相得益彰,真是绝配!”

  美智子见我精神甚佳,便说:“爷,先替佩文弄一弄吧!等大姊签了约,不
正好吗?”

  李佩文羞颜欲滴,仍主动拉手引我上楼,温柔的羞笑:“麻烦大少爷了,佩
文一世感激……”

  摸着她细腻纤长、冰凉的小手,不由怦然心跳,心中自然也升起喜悦与欲望,
人好好色,熟其能免?何况是大老婆替我安排的呢!

  默默跟去卧室,佩文关上门,拉上窗帘,就要脱衣服,我忙制止:“不用啦!
先坐着吧!”

  指指床下地毡,自己脱了鞋,盘坐床边。佩文受过教,学样面向外也盘好。
我说:“心情放轻松,或想想蓝天白云,碧海青天好啦!”

  佩文轻笑:“想这么多,想一样不行吗?”

  拍拍她的头:“随你,最好一样别想。”

  她双手放在膝上,掌心向上,手捏莲花指,竟有模有样的入起定了。

  这小姐不简单,闭目一查,果然瞧见她体内阴气浓烈,已通了任督、脑波、
心跳亦减到最低度。

  右掌按住百汇穴,将念力输入,先检查脑中储存,过一会才将一干经济、股
票、电脑、防身术、中医知识与应用、法文、英文等点点滴滴,在空白处打印上
去,建立了几个区,也打通了联络,指挥管道。

  她的脑容量很大,费时三小时做完,才不过占去十之三、四。我缓缓收住,
拍拍她的头,轻声说:“好啦!”

  佩文坐了一分钟,才收功起来,回头见我一脸汗,脸色有点苍白,忙去套间
取毛巾,轻轻擦拭,扶我躺下。

  “看您好累,快快睡一会!您……我……听大姊说,应该补一补……”

  摇摇手。

  “不需要,睡半个小时就好了!”

  她替我盖上被,歪坐在一边轻轻拍,我也由她,不片刻当真睡着了。

  醒来已近一点,佩文居然跪俯在床边一直看着我,脸孔相距不到一尺,口鼻
中吹出的阴气幽香,如丝如缕,传到鼻端,令人精神振奋。

  她见我睁开眼,嫣然一笑,如花朵骤开,一俯身已然吻住我双唇。

  我心怦怦,饱吸她传来的幽香浓阴,心身快意,直到她几乎窒息,才放开我,
纤手抚摸着我的眼、眉,柔声轻语:“你真是今世唯一奇人,五姊、大姊告诉我,
原先还有点疑惑,现在才知道都是真的。您赐我太多太多,一时间实在消化不了。”

  “慢慢来吧!无双也用了一个月,没事多想想,久后自然能自动串连……”

  她又吻我,身上已在发烧,一会说:“替您补补吧!否则再加上芬、芳,把
您累着,大姊会骂人。”

  我连忙起来:“哇!肚子好饿,先吃饭好不好?她两个明、后天再动手可以
吧!全摆在一天,当然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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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七八九

  晚上在希尔顿总统套房,由美智子、佛莉儿、安琪儿联手为我补,无双收尾。
她骑在马上,一边驰骋,一边怨:“岂有此理!送到口的香瓜又鲜又脆,您还嫌,
都打点好了,真不知您大老爷怕什么?”

  揉捏着两粒红樱桃,我嘻嘻笑:“我是念旧不喜新,留着精神伺候老婆大人
嘛!”

  无双“哼哼,嘿嘿”,打我一巴掌。

  “去你的!你要是不亏,不招惹人家,老娘也不会打着鸭子上架。像做生意
一样,您下了本钱,不赚点回来,还要老娘掏老本,您会不会算哪?再说,这大
陆妹,背景不同,若不能收了她的心,哪天发了狠,把您绑回去,当怪物研究,
岂不糟糕!”

  “不会啦!佩文这丫头很纯,自小在父母手心捧着,没受过磨练煎熬,哪有
许多坏心眼害人?”

  无双有点缓不过气,她趴下搂住我休息。

  “管您这许多,明儿上午我带她们去汉堡,烂摊子您一个人留下收拾,你能
忍得住就忍吧!老娘不勉强。”

  第二天一早,她通知李佩文来,自己真的带了三位娘子,一齐去机场飞往汉
堡,送都不让我送。

  佩文大方的吻早安,她和芳、芬两姊妹第一次进总统套房,目睹其中奢侈的
陈设,看见桌上皮面卷夹里的价目表,一天一万美金,不由咋舌。

  “爷,大姊叫我接你过去,你就住在我那边吧!反正多一间客房,也有人做
饭,方便得很。”

  “不会有人打小报告?像吴小姐,做饭的两位?”

  李佩文摇摇头:“她们在我家许多年,忠心得很,我嘱咐过,她们对爱人都
不会说。”

  “爱人?什么爱人?”

  李佩文嗤声笑,解释:“内陆称丈夫叫爱人同志,爱人就是丈夫喽!霖姊和
刘妈,王嫂的爱……丈夫,都在大使馆做事。两个是厨师,一个一等秘书,都是
爹爹替她们安排的,再怎样也不会忘恩负义。”

  想到她家的游泳池,心思活动了,好几天没泡水,骨头都硬了,走吧!

  这次是司马芳开车,吴霖没跟来,结帐时顺便买了游泳裤。到她那首先看看
电脑,已进场买进,李佩文忍不住赞叹。我说:“对了,都会了吧!看看我选的
这几支,和你猜的一不一样?”

  佩文望着显示幕,兴奋得眼发亮:“我哪有这么厉害,一次至多能猜两、三
支,再多就不灵了。爷这十二支选得好,而且您一动似乎已带动买气,都跟着走
呢!”

  “当然了!我会多头进场,不是一口气吃,目的就是在此。教你的还没消化?”

  她巧笑倩兮的摇摇头:“哪这么容易?我想了半夜,千头万绪摸不着边,不
过法文用起来顺口多了,口音也变了。”

  和她说法文,果然对答如流,不仅溜得很,外国腔已全消失,闭上眼听,简
直就是法国人。

  芬、芳两姊妹羡慕得不得了,芬说:“大少爷,今天该我了吧?听大姊说,
您还可以整容,对不对?”

  关上显示器,我笑着问:“想整哪儿?知道整容程序吗?”

  司马芬红了脸:“当然知道,大姊全说啦!我们姊三个对爷和大姊是五体投
地的崇拜爱慕,爷只要不嫌弃,叫我们做什么都行。”

  “好吧!现在咱们去游泳,活动一下,下午动手,满意吗?”

  芬、芳两人跳着脚欢呼,凑上来亲颊道谢,大家换了游泳衣去后院下水。

  老规矩一下水五千公尺,佩文三人各游两千就打住了,三个一排坐在池边看,
后来又去取录影机替我录影,我也凑趣,蝶式、蛙式、自由式、背泳、潜水,不
断的变,凑满五千才停。

  三个人一般高矮,纤长而玲珑,肤白如玉,尤其只穿三点式,全身百分之九
十都露了出来。不过司马姊妹像练过功,肌肉特别结实。

  佩文第一个跳下水抱住我,用毛巾抹我头、脸:“您真强壮,这一身骨架肌
肉,多健美啊!”

  忍不住搂住她的腰:“怎么?脸就不能看了?”

  佩文摸着揉着:“是不能看,看了迷死人,眼不见心不烦。”

  小丫头春心已动,真会灌迷汤,听了这话,谁能不乐?我笑着低头,佩文乖
乖把双唇献上来,双手勒住我颈背,几乎要把我揉进身体里去。

  我的心怦怦跳,几乎显原形,赶紧捏住她鼻子沉到水底,以念力教导她潜水
之法。芬、芳见我俩半天不上来,大惊失色,一同下来想救人,但瞧见我们交缠
着神色平静,并无窒息挣扎模样,便只站在一边等。

  过了十多分钟,放佩文起身,芬撇着嘴:“没见过这么缠绵的,一吻能吻十
五分钟,真是世界新纪录!”

  佩文把她推到我怀里,红着脸笑:“你比我行,一定能打破,快和爷试试!”

  芬当仁不让,顺势缠上来,我只好照方抓药,捏住她鼻子沉下池底。

  一沉又是二十分钟,才起来肚子已提抗议,“咕、咕”叫起来,佩文都听到
了,马上拉我上去,叫芳通知厨房下锅炒菜,准备开饭。

  冲了凉下来,菜饭齐备,全是北方口味:小米稀饭、大包子、肚丝拉皮、熏
鸡、酱鸭、酱肉,炒青菜十几道,令我胃口大开。

  饭后一大串葡萄配龙井,我抚摸肚子:“不行了!像这般吃法,不出一个月,
非长十公斤赘肉不可。”

  佩文嗤嗤笑,拉我起来。

  “好嘛!站起来走一走吧!别真胖了怪我。”

  还真数着步子走了一百步,问我要不要午睡?

  我说:“先办正事吧!两位哪个先来?”

  司马芬站起来举手,挽我上楼。

  关了门,二话不说,红着脸脱去外衣,又要替我服务,我说:“真要整容啊?
等会行不行?头脑第一,由里到外……”

  司马芬依着我:“大姊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以前,现在用改良方式。”

  指挥她盘坐床前,居然也会入定。我坐床上,以念力天眼检查,发现她行气
路线与佩文一路,与我稍有不同。以膻中穴内侧为中心,竟孕育成一个黄色胆囊,
大如龙眼,隐透香气,似与美智子天生的一般。

  这还不奇,最奇的内息绕过子宫,入膣九转,始过会阴入督脉,如此膣道是
否像日本艺伎已练成锁阳功呢?

  一思及此,不由心猿意马,心头怦然,心思一乱,天眼便闭上了。

  暗暗再调急,镇定心神,全神贯注头部,像对佩文一般,“拷贝”一份过去。
不过内容稍有不同,依其性向,对电脑软硬体构造特别加强,相对减少了经济理
论与实务。

  一番“手术”,亦费三小时。司马芬起身,瞧见我一身汗,立即为我脱衣抹
拭,自己把内衣脱光,上床盖上被搂住替我补气。

  她真元浓馥香甜,连灌五口,已令我心花怒放,拥住她渐热的玉体:“好啦!
好啦!让我先喘口气吧!你闭上眼想想,能串联吗?”

  她推我上马。

  “一定可以,大姊说,爷做这事亏损甚大,若不及时滋补,对爷身体会造成
损害,妹子受恩深重,愿以此清白之躯侍君子,至盼大少爷无弃。”

  事已至此,不补白不补,补吧!

  我告诉她行法要旨,破瓜而入,幽谷中阴水甚多,虽则紧窄,并不难入。我
抵住“甘泉宫”,凝神吸收,含唇叠舌,吐入一缕阳气,进行双修,不多时进入
定中。

  再次醒来已然入夜,不但我精神抖擞,自觉内息更进一层,司马芬也一样面
泛彩光。想起她整容要求,问她要整何处?司马芬巧笑倩兮的指指鼻子、右颊、
耳朵、胸、臀等处。

  “这些都有小缺点,听大姊说,爷是专家,三姊、五姊、六姊都受过手术,
拜托爷看着办吧!”

  点点头合而不脱,双掌搓搓,将真火念力集中,由头开始,细细拿捏雕磨,
将鼻梁吸高,酒涡补上,耳珠捏圆,双臂、头、肩、胸腹的表皮揉细,双乳搓尖
固定在三十六寸,再跪直抵紧,里摩双臀两腿,背部则搂她下地,命她盘腿扣住
我腰,双臂抱紧,空出双手,将每寸背脊摸遍。

  最后才又上床脱开,以右掌抚阴门,一者驱化瘀血止疼,再者为之定型,拔
除杂质。

  这一遍,她被蒸得香汗淋漓,且随出随干,内外为之一清,不仅外型稍有变
化,内腑更经精炼,强壮许多。

  她当然感觉得出,一掌放开,又立刻拉我相合,搂住我耳语:“爷,我的爷,
好轻松,好快乐啊!真累了您,快快再补一会儿。”

  不必我动,她已然发动攻势,指挥着阴气,夹缠束裹,一圈圈、一层层纠缠
不休。

  哇!真是个宝呢,那刺激甚于家中诸妻,套得人忍不住想要狂癫爆裂!

  我一边享受,一边暗暗运气抵抗,同时应合着,气走鞭梢,不用抽提,便摇
头晃脑,点拨她的花心。

  缠斗一会,司马芬终因功浅初上阵,不敌老枪。忽然间大声呻吟,摆着头喘
气,内宫软肉也陡的张开,抖颤着泻出大量浓阴。

  我吻住下吸上吐调阴阳,直等她气平回醒才放开。

  司马芬摸着我的脸,无限柔情的说:“爷,爷,你是妹子的神、妹子的天!
我愿意永远做您的奴婢。”

  含笑抽身,发出一声响:“我不需奴婢,只要你和大家一样,做个乖老婆就
好。”

  她坐起来为我抹身,发现血头血脸的庞然大物,抹干它忍不住吻吻,喃喃的
说:“怪不得开始疼死人,这么大个,谁吃得消哇!”

  我吸口气收回:“你不是吃得满顺口吗?还疼不疼?”

  她吻吻我,滚身下床:“早不疼了!”

  接着开亮大灯照镜子。这一照大是激动,拉开门大叫:“小芳,快上来!”

  司马芳、佩文在楼下早等得心焦了吧?六个钟头还不出来,大约都担心会不
会有危险?这时都不由大吃一惊,连忙一气窜上来,在楼梯上就问:“怎么了?
大少爷怎么了?”

  到门口,发现我盖着被躺在床上,小芬光溜溜还在镜子前,不由都“啐”一
口。佩文首先抢过来问:“爷没事吧?”

  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我摸摸她的脸:“我没事,好得很,是她有事!”

  两人才去注意她,尤其发现那脸面已有改变,都不由趋过去细看!小芳首先
叫:“哇!姊,真的变漂亮了,起码十倍。”

  佩文不胜欣喜,摸她的光背:“哇!好滑好光,好柔细呢!”

  小芬被凉手一摸,像是才惊觉,“哇”的一声,跑进浴室去了。

  两人又被吓一跳,同声骂:“神经病!……”

  小芬在里边套上连衣裙,走出来赶人:“去,去,去,爷还没起床呢!都进
来做什么?”

  佩文“嗤”的笑出声:“不是你开门叫的吗?快八点了,要睡也得吃晚饭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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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新人

  饭桌上可热闹了!刘妈、王嫂已看出来,啧啧称奇,佩文严加告诫,不可泄
露,刘妈说:“小姐放心,我是不会说的,但芬小姐这样子出去,别人全是瞎子?
谁看不见哪?”

  我说:“先躲几天,少见熟人,万一以后有人问起,只好说去整容了。瑞士
真有家医院,专门替人做整容手术,像美国的黑人歌星,不是就变成白人了?”

  看来也只好如此,否则怎么说?

  饭后,我去书房看一天战果,佩文俩拉了小芬问经过,一阵窃窃私语后,便
听佩文小声说:“大少爷今天太累了,小芳明天再做吧!我……我先为爷补一补
好了。”

  小芳想想也对,我已替佩文洗过脑,便是要整容也花不了多久时间,于是爽
快答应。佩文这才拍拍她表示感谢,独自进来陪我。

  “检查过了,已进了十多亿法郎,十二家上升百分之十,按预先的指令,还
有拉高空间。”

  告诉她一些基本原则。佩文点头受教,同时说:“放心啦!五姊说过了,我
心里也有了成算,只要再过三、五天消化,绝对错不了。”

  她挽我去后院散步,旧话重提,我知这三人已然贴上了,只好答应,一会回
房,便去她卧室。

  这房间是主卧房,空间比另外大一倍。小芬进来放了水,让佩文陪着入浴。
佩文虽极羞,却不怯场,跪在水里,笨手笨脚为我服务,看得出也是第一次。

  我摸这掏那,逗得她娇叫连声,嗤嗤咯咯笑不停,一对小樱桃已然胀大一倍!

  上床之后,我轮流吸几口,佩文已抖颤受不住,呻吟着求饶:“爷,爷,难
过死了!”

  我斜靠床背,竖起旗柱,鼓励她坐上去。佩文吃惊的摸着,咬着下唇,可怜
兮兮轻声语:“这,怎么可能!芬说,不是这样子的。”

  “这样整容方便,我现在精神很好,还不须补,所以先整容,说说看,你有
什么特别要求?”

  其实她已够美了,只是身子没“发”起来,瘦了一点,鼻梁是中国标准型,
不够挺直而已。

  她拿小镜子照照说:“爷是专家,看着办吧!我也不想变太多,否则见了认
识的,还真难解释呢!”

  这样简单多了,我叫她躺平,用按摩手法把全身都摸到,将体内少许杂质逼
出,又雕塑过胸、臀,再挑起情火,与她相结合。

  佩文流着泪叫痛打抖,耐力显然差多了。等这阵过去,我搓手为她整鼻梁、
下巴,使整个脸庞更加灵秀有个性。

  一切完毕,才开始大补特补,一连把佩文送上三次最高点,才开闸放水,与
她携手去同游,以合籍双修大法互补,混成太极。

  次逞来,我俩都觉得身轻体健、精神壮,顺便做个晨操,不一刻佩文叫停,
搂着我:“怪不得大姊不嫉,到处替爷物色人,像这般搞法,谁受得了?拜托爷
放了我,去找小芬来吧!她安睡了一夜,一定有余力。”

  我只好让过一边,佩文披件睡袍真去叫小芬,自己则留在小芬床上,又去睡
了。

  小芬是生力军,毫不含糊吞了我,又施展阴功。我正在兴头上,哪耐得住泡
磨菇?大开大合,点、拨、抽、提,才不过几十次,小芬已似待宰羔羊,只剩婉
转扭动抖颤的份儿。

  她呻吟、摆头、咬牙,抓住枕角咬,最后泣泪如雨,晕绝过去。我只得放一
点元阳与阴气相合,吻住她再行法互补互助。

  直到八点才醒来,小芬缠紧我:“爷,爷,真服了你了!你一点不觉累吗?”

  “要是累,还称得上进补?”

  “真有这回事啊!我……我内息似乎壮多了,只是为什么总是比不上呢?”

  “和游泳一样嘛!你游惯三千,觉得最畅快舒服,再多就疲惫了,对不对?”

  “我若能一口气游五千而不觉疲累,可以追上爷吗?”

  “你进步我也会进步哇!”

  她叹口气,甘拜下风。佩文这时走进来,吃惊的问:“怎么还没完事?”

  小芬拉被蒙起头:“小姐,说什么话嘛!”

  佩文也觉好笑,却说:“我是关心你,不领情算啦!我下楼等你们吧!”

  她换了衣服下去,小芬起身,又去镜子边照照,才帮我收拾。

  一上午四个人坐在客厅闲聊,中饭之后,小芳提醒我再看看小芬:“爷,我
们俩双胞胎,拜托整成一个样,最好叫人分不清谁是谁,那才妙呢!”

  “连我也分不清,岂不糟糕?”

  “不会啦!我有个地方有红痣,姊姊没有,爷不用看,一摸就晓得啦!”

  闭闭眼,果然发现耻骨上茸茸丛毛间有颗大红痣,我伸指点过去:“是不是
这里?”

  小芳红着脸抓我的手,佩文、小芬大奇。我说:“薄薄一层纱都看不透,怎
么整脑袋,搞假的啊!”

  小芳拉我上楼,我嘱两人没事好好想一想。

  她俩各自回房,上床又睡了,大约去梦里想吧!

  对小芳用对她姊姊的方法,重来一次,也花了六小时才大功告成。

  小芳照了镜子不放心,叫了小芬来比,两人双颊都有了长酒涡儿,鼻子高挺,
大眼有神,两耳垂珠,真个一模一样了。若再穿上一样的衣服,别人真分不清谁
是谁了。

  只有我知道,不过却须闭上眼找那颗痣。

  无双终于打电话来了,她说:“大少爷,恭喜啦!一收三房,补够了吧?”

  我问她在何处?要不要我去,无双说:“这儿办得差不多了,三天后家里见
吧!那三个丫头若是走得开,带回伦敦住几天,学点规矩也好。”

  我苦笑摇头,只好回她问问看再说。这一点无双不催逼,又告诉我联络电话,
才收了线。

  佩文三人就坐在旁边,也隐约听见,不等我开口,便先说:“爷,大姊准我
们去伦敦是不是?最好现在就走,十天半月再回来,否则遇上霖姊,又要多费口
舌。”

  走就走吧!三人各收个手提袋,只带几件替换衣裳,护照,交代好刘妈、吴
嫂,上午十点便这般坐了街车去机场,买了机票飞英国。

  交代机场柜台替我通知家里,派车子来接。四人一出关,果然瞧见寒梅、忆
云已在大厅候着了。

  她俩和无双天天通电话,当然知道这回事。一见面先吻吻我,便拉了佩文三
人亲热。

  在飞机上,我已告诉佩文家里还有什么人。她三人按中国人礼数,恭恭敬敬
鞠躬,叫“二姊、四姊”,请安问好,规矩得很。

  寒梅最会做人,忆云最谦虚,对这三位小妹妹爱护备至。先不回家,一同去
逛百货公司,由里到外、由上到下添置了十几套全新行头;又带去珠宝行选了三
套十克拉钻戒、项链、手镯、劳力士镶钻女表,一个钟头不到,便花去百万英镑。

  寒梅眉头都不皱一下,用金卡付了才问我:“大老爷,你瞧还有什么漏了吗?
您要不要添点东西?”

  我摇摇头:“好像都有了吧!你和忆云不买点吗?”

  忆云连忙说不要,寒梅望望自己微凸的小腹,温柔的说:“过几天秋装上市,
该添几件孕妇装了,现在的夏装哪穿得着?走吧!”

  百货公司遇到这种豪客,也是少之又少,早派了六个小姐为我们提着,送到
车子上。

  劳斯莱斯行李厢放不下,又塞满前座。路上佩文说:“让二姊这么破费,小
妹心中实在不安……”

  寒梅微笑:“这是大姊的意思,钱也不是我的,要谢你们谢大少爷。”

  我开玩笑:“我可不认帐,你用的卡是你的私房钱,别想让我再还你。”

  忆云凑趣:“没关系!爷不还我还。寄在家用帐上,请大姊签个字,看看准
不准报销?”

  说说笑笑到了家,司机一按喇叭,管家带着五名女仆出来欢迎拿行李。寒梅
一时分不清顺序,只好介绍,叫他们见过“新夫人”。

  佩文、芬、芳本已被寒梅的大手笔吓住,这时见了古堡式的家更是惊喜。寒
梅亲自带三人上楼,边走边介绍,主卧房,大姊的,她的,三姊的……一路下去,
走到第八间问:“哪位住这一间哪!”

  芬、芳都指佩文,她自然当仁不让,便让后面跟着的女仆把新买的东西放进
去,然后才是芬、芳。

  只是两人面貌身材一样,还真难分,幸亏芬的头发偏左梳,芳的往右,衣着
也不太相同。

  女仆留下三个帮着整理,寒梅叮咛要她们梳洗一下,换上轻便家居服,到主
卧室集合,再一同下去吃饭。而她也回房,换了直筒的淡绿丝袍,轻飘飘也过来
了。

  我搂住又吻又摸问候,要她和旁边的忆云晚上来陪我,寒梅轻打我的手。巧
笑着:“大姊找了三个丫头来,干什么的?要折腾我这把老骨头,太残忍了吧!”

  忆云为我套上T恤、短裤,也说:“三个新娘子还鲜得很,听大姊说将来也
住不长,大少爷不把握机会,多可惜啊!还是等大姊回来,再排班吧!”

  佩文三人换了一身新,不约而同全穿了真丝家居宽长袍,不过颜色不同,佩
文色白,芬、芳一个浅绿,一个淡蓝,两人的头发也梳成马尾型,不过不是向后,
而是一向左、一向右。

  寒梅、忆云真分不清谁是谁,两人见状,只好再说明,各指着对方。

  “她是阿芬!”

  “她是阿芳!”

  两人音调高低、表情、举动、笑涡、眉眼、身材,无一处不像,把大家全逗
笑了。

  寒梅把首饰取出来,叫我分别为三人戴戒指,又叫我吻新娘。

  “我们家情况特别,三位妹妹只好委屈点,过几天去城里,先照几组结婚照
吧!证书嘛!若有必要,可以像我的一样,去法国骗一张来。”

  在我的起居间墙上,有张二十八寸放大照,是六个新娘和我的合影。佩文问
起如何“骗”,寒梅邀大家一齐下楼,一边说给她们听。

  三人听说我还有这种本领,都要求表演,我便以念力对佩文表示:“佩文,
好爱你哟!来,过来让我吻一下。”

  佩文不由自主由座位上过来,送上香吻。我吻吻她,她才清醒。众人莫名其
妙,佩文惊叫一声,把大家吓一跳。

  芬问她:“小……七姊怎么啦?”

  佩文见旁边女仆也笑,红着脸回座:“好可怕哟!我脑子里似乎听到爷叫我
过去,竟真的走过去了,奇不奇怪?”

  寒梅坐在对面主位上,示意女仆上菜,一边解释:“这就是念力,懂吗?除
了这,爷还有超能力呢!”

  我家因是长桌子,采中餐西吃。女仆把大盘菜端给每一个人,吃多少拿多少,
主食仍以米饭居多。

  我想起这三位都是北方人,便说:“哇!我家不太吃面食,晚上叫唐人街送
些包子来好不好?”

  寒梅微笑说:“我请了一对夫妇,是大陆出来的移民,也是北方人,应该会
做吧!”

  叫女仆去叫,片刻来了两个三十多岁中国人,一身白制服、白帽子,态度恭
谨,向大家鞠躬。

  寒梅说:“老周、周嫂,见见我们大少爷、七夫人、八夫人、九夫人!你们
会做包子、水饺之类的吧!三位夫人是北京人,喜欢吃面食。”

  老周夫妻一一鞠躬,一口山东腔:“会、会,不过没有面。”

  忆云说:“等会叫管家去买,还需要什么,你开个单子来。”

  老周应着:“好,好!”便和他老婆一同又回厨房。我望望寒梅,她说:
“事情也巧,我订了中文报,送来的第一天,广告栏里就有老周求职的广告,我
想老让四妹下厨炒菜也不是办法,就打了电话。结果一拍即合,第二天两个就来
了,现在住地下室。爷尝尝,这菜还合口味吧?”

  我说:“我无所谓,你们说好就好,只是似乎咸了点,以后请他少放点盐。”

  忆云含笑说:“老周这毛病,说过几次了,每次讲,他都说:”奇怪!我放
的很少嗳!怎么会咸呢?‘有次忘了,他还说:“奇怪!我明明放了两次,怎会
不咸呢?’”

  这话她学着山东腔,把大家都逗乐了。寒梅说:“我瞧要改这毛病,得爷亲
自下手才成,要不就得叫周嫂特别盯几天,时时提醒他。”

  “这点小事还找我,算了吧!原来那两位呢?”

  忆云说:“大厨自己待得没意思,我发他半年薪水,叫他走了。另一位负责
做早餐,及西点面包和仆人的饭,如果爷想换换口味,当然也可以吃他的。”

  “算了吧!除了烤就是炸,要不就是白水煮,让他们吃吧!”

  芬说:“爷,我们也会做的,平常没事,也和刘妈、五嫂一齐下厨,下午我
们包饺子好不好?”

  “别抢人饭碗吧!什么事全叫自己人包了,老周夫妻还好意思待吗?先尝尝
他们的,实在不合,再亲临指导一番,留点精神做别的吧!”

  饭后,先带她们去书房参观。寒梅指着无双常玩的电脑:“这台已与法国连
了线……”

  她开了显示幕,我敲出所买的十二种股票,只见二十多亿都投进去,已上升
百分之十,正合预测,明天该陆续出货了。

  接着又开了另一台,是日本股市。几天的交易,已赚了近百万美金。

  楼上书房的两部,一通伦敦,一通台湾,我开了略加说明,才带三人去别处。

  佩文见佛莉儿房里全是我游泳的照片,最感兴趣,忆云就说给她们听,又引
起一阵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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