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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淫强奸] 【一个女叛徒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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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狙杀的目标(一)

  葛鸿一面穿着衣裤,一面摇头晃脑得意地哼着“十八摸”的小调。今晚,他
的心情那是非常的不错啊!

  最近,他到上海和北平办事。从北平回到上海,在一间家大名鼎鼎的“樱
花”东洋堂子(日本妓院)里面又遇到了一个让他神魂颠倒的日本女人,她叫大
野洋子,长的非常性感妖艳。

  葛鸿被这个日本骚婆娘迷住了心窍,有事没事就爱往这里跑,二人不久就打
的热火朝天。他春风得意地打开门,正准备往外走,突见几把黑洞洞的枪口已正
对着他。

  “啊,原来是李士群小弟啊,你们是不是搞错啊?误会啊,误会啊!”

  葛鸿摊开双手,耸了耸肩,皮笑肉不笑地故作镇静说道。

  “我清醒的很,军统武汉区的少将区长葛鸿先生,请给我们到极司非而路7
6号去走一趟啊!!!哼哼!!!”

  李士群眼中露出饿狼样的凶光,冷冰冰道。

  葛鸿也算是一条硬汉,经过李士群手下大将吴四宝的多轮酷刑考验,仍然没
有松口。

  房间很阴暗,狭小,这是“76号”的一个地下拷打室。里面的空气非常潮
湿,并且有种恶心的腐烂味道。

  葛鸿赤裸上身,被固定在一个十字交叉的木桩上,他的脸看上去还干净,这
是因为吴四宝还没在他脸上用刑。而他受刑的上身,早已血肉模糊,遍布鞭痕,
胸膛上还冒着青烟,刚刚被通红的烙铁烙过,留下了两团焦黑。即便如此,葛鸿
仍然咬紧牙关没有招供。

  “好个硬汉葛鸿啊,好,给你上个新花招!!!”

  李士群鬼魅样从外面飘了进来,阴森森地冷笑着。

  不久,葛鸿的裤子被吴四宝几把就抓扯了下去,他全身便光溜溜的赤裸了。

  吴四宝从一个打手手中拿着的口袋中抓出了一支系着红线的大老鼠,大老鼠
疯狂地发出了“吱吱吱”的尖叫声。

  吴四宝跟着把红线系在葛鸿的“小弟弟”上,并把这支肥大的老鼠放在他的
“小弟弟”上。大老鼠不停地尖叫着,并不停地用锋利的爪子抓扯着葛鸿的“小
弟弟”。

  “啊啊啊。”

  葛鸿发出了痛苦的尖叫声,他面色苍白,全身毛骨悚然,只见湿淋淋的冷汗
大颗大颗地顺着脸庞往下滑落,滴落在地面上,瞬间干涸。

  吴四宝跟着又从另一个打手手中拿着的口袋中抓出了两条正吐着蛇信的青
蛇,就要往那支肥大的老鼠身上放去。

  葛鸿神色惊恐地目视这一切,一幅让人不寒而栗的画面在他脑袋里浮现。

  “不!我说!!!!”

  他尖利地大叫,声音异常凄惨,在狭小的空间回荡。

  他浑身上下冒起颗粒状的鸡皮疙瘩,他终于支持不住了,彻底崩溃了。

  “我说,我说,你快把那老鼠与蛇拿开啊!!!”葛鸿撕心裂肺地狂叫道。

  李士群大喜之下,为葛鸿聘请了两个最好的日本医生为他疗伤。几天后,身
强体壮的葛鸿就完全康复了。

  李士群在位于南京西路170号的远东第一高楼“国际饭店”里,专门设宴
款待葛鸿。陪坐的有汪曼云、马啸天、胡均鹤、唐惠民、吴四宝、丁默村等十多
个重要人物。

  “请葛先生原谅李某的不是啊,上次李某也是万不得已,才对先生动刑的
啊!!!”李士群痛心疾首地道歉道。

  “算了,老子也想通了!老子只要跟着你能吃喝玩乐,老子也就满足了!”
葛鸿轻描淡说道。

  “请问葛先生,军统在上海有多少个秘密组织?”

  李士群双眼露出寒光,紧逼着葛鸿道。

  “哈哈哈!!!”

  葛鸿仰天就是一阵狂笑。

  “李士群啊、李士群啊,你怎么能问这个十分愚蠢的问题啊?你不知道我是
武汉站站长?上海的情况只是这次有事公干才知道那么一点点?”

  葛鸿还是向李士群撒了个谎,他真的不想把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因为戴老
板最恨的就是叛徒。

  “葛先生啊,现在是你建功立业的时候啊!!!你如果立了大功,皇军还有
好多‘花姑娘’要重重赏赐给你啊!!!哈哈哈!!!”

  李士群色眯眯地大笑着,然后意味深长地看着“色鬼”葛鸿。

  不久葛鸿就率林之江、何天风、苏成德、陈明楚等二十多个部下来归顺李士
群。

  面对葛鸿的突然叛变,戴笠叫手下暂时停止一切对日动作,又向其它地方转
移了一百多位手下。

  1939年8月19日,军统南京站的办公点和藏身处遭到袭击。

  南京站副站长谭闻知叛变,9月11日,军统在南京的秘密电台落到敌人手
中。

  葛鸿在北京和天津有不少老关系,日本宪兵根据他提供的情报在华北展开大
搜捕。

  9月27日,军统在天津地区27岁的负责人曾澈在天津大街上被认出,随
即被捕。

  次日上午,在英法租界警察的帮助下,日本宪兵袭击了军统在天津的办公点
和藏身处,抓获了不少特工,其中有41岁的天津站负责人陈资一。曾、陈两人
马上就被枪决了。

  葛鸿在上海的叛变,促使青岛站的军统头目赵刚义起而效尤。

  11月15日,赵刚义带领日本宪兵在青岛大肆搜捕。军统青岛站的代理站
长交出了特工名单、地址和电台。

  1939年11月24日,军统在北平的办公处和电台陷入敌手,副区长周
世光被捕,随即遭到枪杀。

  从北平地区办公处军统特务那里索取的情报使日本宪兵对张家口、察哈尔、
绥远、丹东、内蒙等地进行了系统的搜捕,国民党情报员、积极分子、游击队长
纷纷落网,电台被毁。

  可以说,葛鸿的叛变给军统带来了非常惨痛的损失。

  吴秀丽穿过繁忙的街道,看到一辆黄包车经过这里,便招手示意。

  车夫绕了过来在他的面前放下了车。

  吴秀丽坐到车上,不等车夫开问,便说道:“去天虹戏院,要快!”

  “好了,您坐稳了。”车夫撒腿小跑起来。

  当黄包车来到虹桥大街天虹戏院时,里面已经散场了,最后几个人稀稀拉拉
从里面走了出来。

  吴秀丽感到失望,无奈地摇了摇头,吩咐道:“我们走吧。”

  车夫掉头往回走去,边走边问道:“先生,您是来接人的吗?”

  吴秀丽心不在焉,含糊道:“啊,是的。”谭文丽送来的情报比较晚,又让
葛鸿逃过一却,突然间,她凝神盯着前方街旁走着一对男女,当黄包车超过这对
男女时,她看清了男的面孔。

  吴秀丽知道极端奇妙的事已在眼前发生,思索片刻,对车夫说:“好了,到
前面转弯处我要下车走走。”

  黄包车转过弯就停了下来。

  吴秀丽付完车钱转身走去,见黄包车已经走远,悄悄潜回拐角。拐角处的餐
馆在主街和侧街上都有探出的门楼。吴秀丽隐蔽在侧街上,透过餐馆门楼可以观
察到那两个男女。餐馆正面门楼正好遮住她的身影。

  男女两人走过了拐角处。

  男的有四十多岁,中等个,头发往后梳得光溜溜的,肩部肌肉发达,宽宽的
下巴,一对大黄牙非常明显。他就是军统叛徒葛鸿女的20岁出头,高个子,身
材苗条而性感,短短的乌发衬托着椭圆形的脸蛋,身穿紧身紫色旗袍,胸部显得
格外丰满。

  吴秀丽再次确认目标后,令她感到幸运和鼓舞。“这真是天助我也。”她本
来以为找不到这个目标了,可是偏偏就这么简单的又碰上了,她想,如果不一鼓
作气,过后就会更加麻烦,不但这些叛徒有所警觉,而且行踪更加难觅。

  吴秀丽目不斜视,紧紧盯着前方他的猎物。深知机会稍纵即逝,今次要不能
把握好这次难得的机会,不会再有下次。

  前方葛鸿一只胳膊搂着女的肩膀,女的则伸出手臂揽住他的腰部,并且把手
伸到他宽松裤的后腰袋里取暖。他们沿着街往前走着。

  突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男女身旁。

  吴秀丽心中一怔,大感惋惜,大好机会就这样被白白错过,涌起难言的滋
味。

  忽然间,葛鸿的朝车中摆了摆手,轿车随即开到前方不远处停在道旁,从车
中下来两个黑衣人,站在车旁掏出香烟,相互点烟抽了起来。

  这戏剧性变化,使吴秀丽失望的心理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葛鸿同这个女人走着走着,突然在离前方轿车二十多米远的地方,拐到右面
一条很窄胡同里。在离胡同口不远的一个门楼前停住了脚步,突的躲进门楼阴影
里,急不可耐地接吻起来。

  吴秀丽目睹这微妙变化,精气神同时提升至巅峰状态,整个环境一丝不漏的
给她掌握在寸心之间。清晰把握所处环境,轿车与保镖、大街与小巷的空间关
系。她怎会错过这千载一时的机会,眼中闪过森寒的杀机。用围巾把头包了起
来,从容闲逸顺着街边悠悠闲闲的拐进胡同内,贴着门楼悄然向前闪去,就在错
过两人身旁的瞬间,匕首快如电闪刺进葛鸿的背部。

  “哧”匕首从背后扎进男人的心脏。葛鸿身体猛地痉挛起来,慢慢地摇晃了
几下就一头扑到女人身上。

  当吴秀丽从胡同另一头拐向大街时,胡同内才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声。

           第十四章  狙杀的目标(二)

  天蓝蓝的,云淡淡的,但岗川的感觉总不如过去。

  即使这里环境似乎是日本,也没有在日本本土的感觉,可能是没有漂亮的樱
花,没有漂亮的女人。尽管周围房屋都是按照日本方式住宅建筑的,然而,当他
看见四面八方的炮楼时,还有那些持枪的兵,他的心里仍旧还有一种莫明的不
安。

  岗川到中国已经有多年了,早在参战前,他就曾经多次以学者身份来到中国
进行专门研究和考察。实际上,他们不是考察,而是刺探中国各地军情,凡是有
关中国经济和政治方面的资料他们都需要,其中包括文化历史风俗民情等。

  岗川曾经是一个专门受过训练的日本间谍,虽然如此,但他也有被抓的时
候。参战前,有一天,他到中俄边界随学者偷拍俄罗斯军队的照片,由于措施不
当他当场被抓,从此他便公开进入军界做间谍。

  他有一手绝活,经常在夜间潜入中国军事禁区,即使白天他也不忘窥探中国
各地情报,还有情报检索。

  仅仅数年,他就对中国各地军事部署了如指掌,尤其是各兵种无线电台他都
有纪录。国民党公开与日本开战后,延安八路军总部电台,国民党军事电台,还
有南京政府电台,包括军统,中统各地电台,甚至对中共地下电台,他都了如指
掌。尤其是,他知道中共地下电台是由周恩来亲自组织和领导的秘密情报机构,
为此,他曾几次化装侦察,或派兵围攻都无济于事。

  岗川的重要本事是对电台的控制上,他抓不住中共电台,只好将注意力集中
在奉天电台和郑州电台,也包括徐洲和重庆等地电台,连蒋宋孔陈四大家族的私
人商业电台,他也是一清二楚,甚至连呼号波段方位,具体数据通联时间交际用
语等,他也记录在案。这次他随军到上海,目的就是破坏中国军事电台,为日本
军队全面进攻中国提供可靠而准确性情报。

  再次来上海,因为他的身份不同,他是来替代小田次朗的。现在整个上海所
有的侦缉权都集中在他一个人手上,所有城区的宪兵部队统统归他指挥。

  由于他在中国多年,也是中国通,当他掌握上海谍报军事大权时,各方官员
都由他调遣。

  他是老奸巨猾的中国能,也以学者身份参加各式各样活动,从早到晚掌握着
中国情报,分析里面的消息和价值。

  岗川还有一个习惯,这也是日本人的习惯,他喜欢看女人的裸体,看女人的
每个部件。记得小时,岗川第一次看见女人的乳房时,他不知道那是何物。他问
奶妈:“这是什么,我为什么没有?”

  奶妈告诉他:“这是女人的乳房,是抚养你长大的东西。”

  他就说:“我也要。”

  奶妈指着他的阴茎说:“你有那个,不可能有这个,你只能抚摸女人的乳
房。”

  他当时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个,不能有那个,也不知这个是咋回事,那
个是咋回事。

  然而,从此以后,他对女人就有一种神秘感,也有一种占有欲望。也虐待她
们的欲望不论什么时候,只要洗澡时,他就开始注意女人的乳房。与此同时,也
注意女人的下部,观察女人的所有部位。

  岁月更换,他长大了,对女人已经开始不满足了。

  有一天,他与女同学洗澡时,发现女同学的乳房特别大,令他心旷神怡。望
着女同学胸部圆鼓鼓的乳房,他心里不知为什么涌现一种念头,产生一种欲望,
他想抚摸女同学的乳房,抚摸那个让人心旷神怡的肉体。然而,这欲望让他莫明
其妙颤栗,浑身的汗毛都紧张得竖立起来,他没敢当时动女同学。

  这天夜里,他把女同学骗到家里,说是为她庆贺生日,为她购买了许多物
品。她喝多了酒,他就趁机抚摸她的乳房,直摸着他欲望升级,不顾一切地搂住
她,做了他们青春期常有的事。生理上的需要使他渴望与她变成现实,然后共享
欢乐的现实,果然他如愿以偿,两人心照不宣完成云雾之事。从此,他对女人有
了完全了解。也许,从这一天开始,他离不开女人,几乎每天他都要女人陪同,
而且要虐待女人才能更好的思考问题。

  最初,他有一个相好的女人,就是他第一次的女同学。可是,这个女孩子个
性强,如果有一天她没到,他就歇斯底里发作,没有女人他会心神不安,有了女
人他也心神不安,两人都受不了欲望折磨,于是搬到了一起居住。与此同时,他
接到了入伍通知,到军事学院受训。

  当时,他才16岁,她15岁,正是如花季节。随着训练结束,他也成熟起
来,对女人的需要也随着所在地开始发展着。因为早熟,他几乎到一处就需要女
人,随时随地供他发泄和虐待。久而久之,他就养成了和女人在一起洗澡的习
惯,而且洗过澡以后都会用鞭子或者是木棒,对女人进行刑虐,而且他特别喜欢
的是女人身上乌黑的毛发。至今,他这习惯没变,女人就是他身上的一个部位。

  岗川在原新亚陪同下,来到了侦测车河野被袭击的现场查勘。虽然是过了多
日,但是现场还是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他仔仔细细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马上
觉得这个对手选出来的埋伏地点是多么的优秀。他可以想像的出当时河野他们根
本就不能作出有效的回击时,就被雨一样的子弹打死了。

  岗川走进了发现发报机的这座三层的小楼房里。二楼一个房间到处是吸过的
香烟烟头,和一股浓郁的白酒味。他非常仔细的看了看搜出来的电台同一些文
件,然后又看了看其他房间,才离开小楼房。

  第三天中午时分,叛徒谭闻知走在了拉合尔路上,周围跟随20多个经过化
妆的日本特高课特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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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同性之爱

  我和吴秀丽坐在车中,一个车夫拉着车与谭闻知迎面走在大街上。

  “你认准了吗?”吴秀丽问道。

  “没错就是左面中间那个分头的人。”车夫边走边说道。

  我们两人透过车篷瞄住了谭闻知。

  “好,我们就为党国惩罚汉奸叛徒。”吴秀丽坚决道。

  吴秀丽在前方下车,悄然跟在谭闻知后面二十多米远,随着人群往前走去。
她的任务是掩护我,一旦我失手,就在人群中制造骚乱。

  车夫拉着我快速绕到了谭闻知前方。

  我换了一套乞丐衣服,抓了把土抹了把脸,带着一个瓜皮帽,拿起一瓶酒,
往身上洒点酒,歪斜向前走去,同时暗中摆了下手。

  车夫山点了点头,放下黄包车,快速走向前方的一位妇女。

  谭闻知走在人行道上,仰头观看道路两旁的店名,仔细地在搜寻着,不时的
有人和他碰撞着。因为他根本就不看路,只是不时的抬头看着店名和寻找着蛛丝
马迹。

  恰在此时,抬头往上看的谭闻知,猛然和一个妇女撞了个满怀,顿时被这个
妇女不依不饶大吵大闹一顿。

  装作醉汉的我,左手拿着一瓶酒,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当走到谭闻知身前
时,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微微撞了一下谭闻知。

  就在这刹那间,我将一个针头闪电般顺着谭闻知的肋骨缝隙插进了他的心
脏,不但破坏了心脏,还带进了空气。

  谭闻知当时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只是微微的象蚊子叮咬了一下而已,还以为
是刚才碰撞造成的后果。

  我摇晃着和谭闻知擦身而过,由于街上很人多,碰撞是经常发生的事,没有
引起周围日本特务的注意。

  谭闻知还在继续寻找,聚精会神的脸上却显得有点焦急的神色。

  突然,谭闻知感到胸闷,霎时脸色发青,双手捂着胸部,慢慢地倒在了地
上,此时大街上的众人见有人倒在地上,呼啦都围观了上来。

  特高课的特务见谭闻知倒地,大吃一惊,急忙抬起了他,迅速送往日本人开
的医院,到达医院后,人已无法救治,如果做人工心肺复苏术的话,那就死的更
快。

  由于大面积渗血,针眼很快就被淹盖。

  医生诊断为,心肌坏死导致内出血而死亡,让日本医生不太明白的是,挺好
的心脏如何会突然出血呢?

  车夫拉着我们快速离开了这里。

  我好像就是一名“武林高手”,竟把现代知识用在了古老的刺杀中,才能施
奇招杀敌取胜。

  我坐在车内拿着一根足有三寸多长很细的针头递给吴秀丽看了看。

  “他奶奶的,这针可是戴老板专门为我打造的,杀人于无形之中,这就是汉
奸叛徒的下场。”

  “你很了不起呀,这可需要超高的手法,否则插在骨头上,还不丢了小
命。”

  吴秀丽赞叹不已。

  “啊?对呀!”我听到了吴秀丽的话就愣了愣。

  “这也是教官你教得不好。”我撒娇的说道。

  “你呀,别的你学不好,就学这些的冷兵器。”

  “我的拳脚不行,但枪法也不错吧。”

  我们说说笑笑的来到昌乐路就下了车。拉车的交通马上把车拉走了,我们看
着他走远了,才来到我的隐蔽的住处,我赤条条躺在刑床上,正沉浸于虚脱般快
感之中。躺在床上,只要我伸出慷懒的手,就可以扯住一片云彩,又如同躺在大
海深处,连周围的鱼儿都很静,只要我愿意伸出手去,鱼儿就会自动游到我的手
掌上。

  吴秀丽神秘一笑,翻了个身子,半压在我的身上。我特有的嫩白色的皮肤,
细腻光滑。水汪汪的凤眼,微微的闭着。长长的眼睫毛在忽闪忽闪的动着,像是
一帘幽梦。鼻子尖挺玲珑,嘴唇微微张开,像娇嫩的花朵,等她来采摘。

  吴秀丽的手指轻轻的落在我的嘴唇上,动作温柔轻微而极富挑逗性。

  我没有挣扎,闭上眼睛,任凭吴秀丽的手指,轻柔抚摸我的嘴唇。我的嘴唇
微微张开,发出轻微呻吟和喘息。

  吴秀丽的手指在我嘴唇上稍微停留,手指慢慢的,轻轻的,灵巧的向下,越
过我浑圆小巧的下巴,越过我纤细优雅的脖子,向下……

  捏住了我的乳头。

  啊,我张开嘴巴,身子弓了起来,发出迷人的呻吟。

  吴秀丽的手指继续挑逗着我鲜红坚挺的乳头,我的身子痉挛般的颤动着,发
出模糊不清的呻吟,喘息加快。

  吴秀丽的眼神诱惑的盯着我的脸颊,手指向下,越过我平坦的腹部和乌黑的
阴毛,两指小心地撑开我的阴道。晶莹的肌肤间立时露出一抹夺目的艳红。我的
阴唇渐渐撑开,里面细嫩精緻的花瓣也随之慢慢绽放,在亮如白昼的烛光下,泛
出层层艳光。精美细嫩的阴唇上,有一粒珍珠般的凸起,正是阴蒂所在。阴唇内
则是一片润如红玉的嫩肉,紧密迷人的阴道深藏其中。

  我紧闭双眼,头发散乱,双手无意识的抓紧枕头,张开嘴唇,呻吟着,喘息
着。

  我的脸色红得像燃烧的云彩,红得像三月的玫瑰红。吴秀丽的手指继续深
入。我的身体变得滚烫,两粒乳头几乎胀成了两颗红葡萄,阴道的内壁不由自主
地微微痉挛。呜呜呜呜呜……我精致的脚趾到平滑的脚面再到修长的美腿绷成了
一条直线,迷乱中我伸开双臂抱住了吴秀丽的后背,似乎恨不得两个人的身体融
合到一起似的。

  吴秀丽这时也用双手大力揉捏着眼前我晃动着的乳房。啊啊啊啊……我摇摆
着自己的头颅,双手双脚无意识地拍打着床子。

  吴秀丽的舌头伸进我的口腔中,她的乳头反复刺激着我的乳房,渐渐地,汗
水布满了我们的身躯,两个人的呻吟回响在我们的耳边,吴秀丽以惊人的速率和
力量进行着身体的摩擦,我则如同雌兽般以疯狂的激情和活力进行着回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终于,在布满欢悦的叫声中,我们同时达到了
高潮,紧紧地搂在一起,情侣般深吻着,享受着高潮的快感。

          第十六章 坚贞不屈的女人(一)

  岗川忽而拿起一张纸,飞快地写下一串数字;忽而拿起另一张纸,在上面勾
勾画画;忽而紧皱双眉,陷入沉思。他已经连续工作了九个小时,没有休息,但
并不觉得累。头脑依然清醒,思维从容不迫,但是思路可能有点过快。为了赶上
思维,他尽量多使用一些缩写词,或者使用一些工作中自造的速记符号。

  啊,头疼啊,岗川揉了揉太阳穴,对着门外的士兵喊到,“去,把童凤红带
上来。”

  哈依,门外的士兵立正喊道快步走了。不久,走廊上传来一阵阵的铁链拖地
声,岗川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残虐的笑容,脑子里又浮想起这个拖着脚镣走向他办
公室的女游击队队长漂亮的脸颊,丰满雪白的乳房和肥美的臀部。这是他在山西
的一次战斗中俘虏的共产党女游击队队长。

  不过,她真的很坚强,一年多了,他带着这个女人,走东向西的征战着,每
天只要是想不通的问题时,就要用鞭子,用各种各样的刑具来虐待她,但是这个
女人就像一个哑巴,从不开口说话。岗川他现在也不希望她说些什么,只要是思
考问题时,才会拿她来开心一下,让自己也放松放松。

  童凤红每一步都迈得非常辛苦,一个动作都会淌下无数汗珠,就是因为她穿
着的高跟鞋。这种城里女人穿的鞋子,她根本就不会穿,而且,她脚趾上的指甲
刚刚才拔掉,又要穿上细小鞋头的鞋子,就是敌人对她进行的另一种方法的折
磨。

  童凤红脸色阴森森的惨白,嘴唇更是毫无血色,她扭动着身子,走进了岗川
宽大的办公室。

  一个漂亮的女人,一个披着长长的头发的女人。她身上只穿着一件灰粗布做
的八路军军服,两个丰满的乳房在军衣里,左摇右晃的晃动着,而且军衣也不能
完全遮掩她赤裸的下身。每当她扭动身子时,她长满乌黑阴毛的下身,就突显出
来。

  最为怪异的是,村田他们这帮家伙为这个身穿八路军军服的女人的脚,配上
一双高跟鞋。显然这帮家伙昨晚上又去找这个女人开心了,从她走路的样子,她
昨晚一定会接待了不少大日本勇士。不过,也有可能是脚上的高跟鞋造成她非常
吃力走进来。

  岗川的眼睛死死盯着走进来这个女人,一年多了,这个女人却毫无悔改之
心,依然是顽固不化。共产党人到底是什么做的?这个问题他已经问了自己无数
次了,都是不能有一个圆满的答案。是钢是铁这个答案是没有人反对的了。但是
什么原因使她们成为钢铁思想,钢铁之身,这个问题又没有人能圆满的回答。

  “跪下。”村田命令到。

  “我只跪父母。”童凤红冷冷的说道。

  岗川突然从后面踢了一脚,把童凤红踢跪在地。令人吃惊的是,童凤红沒有
屈服,而是刚毅地站起来,一脸不屈地望着岗川。她的这个举动显然激怒了村
田,他一声怪腔,把童凤红拖到一张椅子上,掏出了一条绳子,用将她的手腕吊
了起来,将她的双脚踝关节绑在椅子的两条前腿上。

  岗川走到童凤红身边,把她的衣服解开两个钮扣,童凤红胸前露出一道深深
的雪白的乳沟,胸前两粒乳头示威似的凸显在粗布的布料下;然后又粗暴地把剩
下的钮扣都扯开,童凤红一对雪白的大乳房微微晃动着,两只雪白但布满伤痕的
乳房,它优美的弧线之间夹着深深的乳沟。

  乳房靠近顶端处是黑红色的乳晕,乳晕边缘略高出旁边的乳房皮肤,呈圆锥
形凸出,中央勃起半球形的粗大的乳头,乳头顶端有一个小小凹坑。她两腋下长
满了浓密的腋毛,双腿没穿有丝袜,小腿丰满结实、雪白得刺眼;脚上一双尖头
黑色高根鞋令人联想起法国路易时代的宫廷交际贵妇。

  “不错,村田君,你做得很好。”岗川深深吸了一口空中散发出的女人浓烈
的体味,而且就是童凤红两腋下发出来的。

  “大佐阁下,这是我应该做的。”村田一个站正说道。

  “太迷人了,童队长你身上的气味真的让我魂飞魄散。”岗川拿起桌子上放
着的铁丝说道。

  “变态的小日本,你一定不得好死。”童凤红已经知道岗川下一步要做什
么。

  岗川笑了一笑,他用粗铁丝做成的两个弯勾,勾住童凤红两个鼻孔,然后用
绳子拉起,使得童凤红的脸孔向上。微微的张开嘴巴,两个鼻孔也张得大大的,
露出里面浓密的长长的鼻毛。

  岗川用乖巧的舌头舔尝着童凤红腋毛上一些黄色的汗碱,腥咸中有股迷人的
体香。他舔遍的童凤红腋毛及腋下周围的皮肤,深深地呼吸着她的味道。感受着
那儿的毛发,感觉到那毛发所散发出的冬青的味道。岗川真的快要醉了!

  太好了,岗川从童凤红的腋下抬起头,手中已经拿着一把钳子。他把钳子插
入童凤红的鼻孔,夹住她鼻孔里的几根鼻毛,用力一扯,几根带血的鼻毛就被岗
川扯出来了。

  童凤红忍不住哼了一声,但很快就忍耐着不叫了。她身子上包括腋毛,阴
毛,肛门毛都让这个变态的岗川不知拔光了多少次,但每次拔完,岗川都要要她
的腋下和阴道有毛发的地方都涂上首乌酒。据说,这瓶首乌酒是从一个老中医那
里抢来的,那根泡酒的首乌已经有上百年了。所以每次她被拔光身上的毛发,涂
抹上这瓶首乌酒,身子上所有的毛发都在两个星期长出来了,而且一次比一次更
加乌黑,毛发也粗长了不少。

  岗川用电筒左看右看的满意的点点头说道,“不错,都干净了。不过,今天
我们要换种方式对话了,因为你已经不叫喊了。你们中国有句话老话,叫做十指
连心。”岗川用手梳了梳自己的头发说道:“其实这句话是非常有道理的。对于
手指的伤害,能让痛苦毫无损耗的传到大脑里去。而这样的痛苦虽然刺激,却不
巨大,不会伤害到人的生命。这也是我最喜欢用的一个手段。”

  岗川说完从桌上拿起了一把虎嘴钳,面相和善的走到童凤红面前问道:“准
备好了吗?”

  “不就是拔指甲嘛!”童凤红冷哼了一声,咽下了一口血水说道:“你以前
玩剩下的东西。你以为这样的手段就能折磨老娘了?”

  “猜的没错,是拔指甲,但不是一般的拔指甲。这次的拔指甲,我相信会让
童凤红队长终生难忘的。“它会让我们一起享受拔指甲过程的?”岗川用钳子轻
轻的敲了一下童凤红的手指,问道:“准备好了吗?”

  童凤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准备对付即将而来的痛楚。她转头盯着岗川咬牙
切齿的说道:“相信我,如果有一天你落在了我的手里,我保证会把你剁碎了煮
成稀饭喝!”

  “呵呵,等到那一天再说吧。”岗川的脸上没有露出任何狰狞的表情,还是
一脸和善的笑着,但他已经把虎嘴钳打开,慢慢的夹住了童凤红的右手食指。

  “如果我记得不错,童凤红队长应该是猎手出身吧。身为一个猎人,爱惜自
己的手指应该胜过爱惜自己的生命。一旦失去了手指与扳机接触的敏感度,那么
你的生涯也就走到头了……”岗川没有急着动手,却说道:“我最后再问你一
次,真的考虑好了吗?”

  “你个小鬼子!王八蛋!”童凤红答非所问,直接又往他脸上啐了一口带着
鲜血的唾沫。

  岗川毫不气恼的抹掉了脸上的口水,自言自语的说道:“看来你是考虑好
了。”说着钳子夹住童凤红的食指指甲,手上发劲,开始一点一点的向外拔去。

          第十六章 坚贞不屈的女人(二)

  “呃……啊……”巨大的痛苦让童凤红忍不住惨叫起来,如此坚强的女人也
露出了如此痛苦的表情,就算没有亲身体验也知道这个刑法之狠毒了。

  让童凤红感觉极端痛苦的,还不是指甲被瞬间拔掉的疼痛,而是她感觉到岗
川正在一点一点的向外拔!那种不断扩大的痛苦就好像有一群白蚁正在噬咬她的
躯体,巨大的疼痛和恐怖一点一点的蚕食了她的灵魂!到了最后,童凤红实在忍
不住,终于放声大喊起来!

  “太动听了。呵呵……”岗川一边捏着钳子往外拔一边笑道:“看你的样子
就知道你够痛苦,你痛苦惨叫已经使我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了。你知道吗?我是
一点一点的从指尖上开始剥掉你的指甲。这个过程会让你充分的体会到骨肉分离
的这种感觉的。”

  一枚指甲,用了将近一分半钟,岗川终于把它完全的拔了下来。在指甲脱离
的一刹那,童凤红的惨叫戛然而止,一直仰着嘶叫的头颅颓然垂了下来,好像已
经用光了所有的力气,额头上的冷汗打湿了头发,一滴一滴的砸在了地面上。

  看着岗川手中的那枚血淋淋的指甲,村田站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心里不
由得暗自叹了一声,真你妈狠啊。

  岗川捏着那枚血淋淋的指甲在童凤红的眼前晃了晃,说道:“童凤红队长,
这只是一个开始。你还有九枚指甲在那等着呢。你是选择让我继续拔呢,还是老
老实实的把什么都说出来呢?”不过,你要说的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只是代表
你真心的悔改。”

  “我……我……说。”童凤红的声音有些微弱。刚才的痛苦嘶叫已经用尽了
她所有的力气。

  这时候岗川和村田神情都紧张了起来,不由得往前迈了一步,洗耳恭听童凤
红要说出来的话。

  “其实……”童凤红抬起了头,面色苍白满脸是汗,由于刚才的巨大疼痛,
让她的眼神有些呆滞。她咧了咧干涸的嘴唇说道:“其实,我觉得你们都是死
人。”

  岗川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童凤红队长,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随着岗川的继续用刑,整个办公室里被童凤红急剧爆发出来的惨叫声给塞满
了。好像拼命的嘶叫能够抵消掉一点手指上的痛苦。岗川的动作依旧不紧不慢,
一片片血淋淋的指甲从童凤红的手上慢慢的剥离了下来。到了最后,童凤红连嘶
叫的力气都用完了,低垂着头无力的闭着眼睛,随着疼痛的传来,整个身体不由
自主的一阵阵的抽搐着。

  二十分钟后,童凤红双手的十个手指上的指甲,已经被岗川全部拔光了!看
着散落一地的血淋淋的指甲盖,就连村田都忍不住脸上的肌肉一阵跳动。而童凤
红已经被巨大的疼痛折磨的奄奄一息,低垂着头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看看散落在地上的零碎的指甲盖,又抬头看看童凤红正在淅淅沥沥滴血不止
的十根手指,岗川先是笑了一声,接着摇了摇头说道:“在我所遇到的所有的对
手中,能够一直熬过几次十个指甲全被拔掉,而不开口求饶的人,你还是第一
个。童凤红队长,为了表达对你的敬佩。我要出绝招了。”

  “我听你说话简直比受刑还恶心。”童凤红冷笑一声,惨然说道:“你还是
赶紧他妈的动手吧!”

  “真有骨气啊……”岗川摇摇头转身说道:“这是我第二次拷问支那人。上
一次拷问的对象是一个朝鲜女人,那女人也很硬实,不过在最后也终于撑不住,
自己撞墙自尽了。我就喜欢你们支那人身上的这种韧性和坚强,比西方人强多
了。这或许跟你们从小受的的教育和民族性格有关,漠视个体的存在,漠视身体
的完整,而把精神上的诉求和皈依看成一种生活高度的标准。我不得不承认,你
们都很虔诚共产党……”

  “可是这种虔诚能给你们换来什么呢?荣誉、金钱还是权利?就算你死了,
有谁知道你在这里受到的折磨和强奸,有谁知道你曾经为保守共产党的秘密做出
的贡献?”岗川转过身子看着童凤红说道:“你这样坚持,有什么意义呢?童凤
红队长!”

  “为了信念。”童凤红低下头不看他的脸,声音微弱的说道:“我有很多同
志,他们受的苦比我还多,因为他们都已经死去了。我如果就这么轻易的屈服在
了你们这帮强盗手里,等我死后,有什么面目见我的那些同志?有什么脸面见我
的那些战友?你的汉语说的这么好,难道你不知道中国有句成语,叫做宁死不屈
吗?”

  “宁死不屈……好!”岗川往后退了一步,收起了自己的笑容,严肃的说
道:“我今天就要看看这一句成语,能不能抵的过我的手段!”村田你继续。

  看着村田一脸阴险的得意表情,童凤红的心里不由泛过一丝恶寒。她知道这
个变态的日本人为了得到情报,会无所不用其极的。虽然被俘已一年多了。受过
刑讯也不少,但身处敌人的魔掌中,面对一个如此变态的刑讯手,童凤红真的是
紧紧的咬紧了牙关,她不确保自己能不能再撑下去了。

  村田一伸手,把童凤红身上的衣服给扒了下来。看到童凤红身子上的大大小
小的疤痕,伸出了手在她的背上慢慢的抚摸了一番,让童凤红感觉有一只温热的
水蛇在自己的背上游走。

  “啧啧,多么让人振奋的伤疤啊。看来你在地狱门口转过好几圈了。”村田
赞叹了一声说道:“希望这次你也能扛的过去。经历了那么多痛苦,如果你这次
死在我手里,就有点暴殄天物了。”

  “放心吧!我肯定比你命长!”童凤红笑着骂道:“我还要亲眼看着你这个
死小日本挺尸呢!”

  村田摇了摇头说道:“真他妈嘴硬……”说着忽然把一根钢针狠狠的扎进了
童凤红的后背!

  “啊……”巨大的疼痛让童凤红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她感觉到有异物刺入了
自己的后背,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竟然一刺之下,让她从来没有过的剧痛!那
种剧痛好像顺着脊柱直接钻进了心里,让她的脑仁发麻!

  “疼吧。呵呵。”村田笑着走到了她的面前,手里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钢
针,每个钢针的针尖上还泛出一些紫色,明显是喂了什么药物。村田举起了一根
钢针放在童凤红的眼前说道:“我刚才刺入的是你后背的膻中穴,这个穴位并不
是人体最疼痛的,但我在每个针尖上都喂了一些神经液,这种东西就像放大镜一
样,能让你的疼痛增加十倍!不过,这东西不是我们大日本帝国发明的,是你们
这些支那人发明的。也是我从上海图书馆资料室找到的。现在,我要把在你的巨
阙穴再刺入一根。这个穴位是很痛的,你忍住哦……”

  村田说着,拿起一支钢针,朝着童凤红的雪白的腹部刺了过去,稳稳的扎进
了她的脐上六寸处的穴位,钢针有一半没入了身体。童凤红只觉得忽然有一股强
烈的疼痛感从腹部传来,瞬间传遍了她腔内的五脏六腑,最后直接冲上了脑壳,
连脑浆感觉都是疼的。剧烈的疼痛让她的整个上身一哆嗦,身上的肌肉好像过电
一般无规则的颤抖了几下,两个丰满的乳房也随着她的尖叫声左右摇摆着。

  童凤红的悲惨的尖叫声,让岗川非常的振奋。他喜欢女人像母狗一样尖叫,
呻吟,喜欢让她们跪在他的脚下,哀求他一次次鞭打她们。

  他手中的文件已经让他解开了几个杀手的身份。吴秀丽军统行动处教官,3
6岁。组员沈敏三十岁,赵虹三十岁,胡青二十八岁,白燕芬二十三岁。据重庆
内线情报说,她们是去敌后执行任务。她们来的地方就是上海,白燕芬被俘已经
说明了一切。但是另一个比她们早失踪的女情报专家谭文丽也不知去向。

  这个女人曾经在重庆破获大日本情报组。她是戴雨农亲自秘派的情报员,她
的档案资料也不见了。而且军统规定,不是处长以上的官员,是不能拍照片的。
所以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女人到底去了那里?真是天知道了。不过,我的前任
小田次朗的怀疑是有道理的,必须从本土去查美枝子这个女人。

  “怎么样,够爽吧!给人上刑可是我的成名绝技!”村田把脸凑到了童凤红
的面前,阴冷的说道:“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有点想说什么了?”

  童凤红深深的喘了一口气压制住了身体里泛上来的疼痛,露出了一个苦笑说
道:“我这个人呢,一年前说过的话是不会改的。不过,如果你能把你的子孙根
割掉,我或许一高兴,还能给你透漏点消息!”

  “干!”村田狠狠的骂了一声,又把一根钢针扎进了童凤红的肋下!

  巨大的痛感陡然传遍了全身,这一针比刚才那两针的疼痛都要大。童凤红只
觉得一边身子疼的都已经发麻了,而另一半的身子像火烧一般难受。她使劲的晃
动着身体想要消除这种疼痛感,两臂把绳子拽的乱响。可是被捆住动弹不了的感
觉并不能抵消身体带来的巨大疼痛,冲击一波一波的震撼着他的脑仁。童凤红忍
不住全身抽搐了一下,抬起头嘶声叫道:“村田你个王八蛋!!”

  村田又拿起了三支钢针,一起朝着童凤红的腋下刺去!

  “啊!!”巨大的疼痛让童凤红只能放声惨叫,来抵消疼痛对于精神上的冲
击。

  看着一点一点的黄色液体慢慢的顺着童凤红的小腿滴到了地上,村田往后退
了两步,笑道:“可以啊,忍受到现在才小便失禁。一般的人在扎到第二针的时
候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尿液早就流成一滩了。

  童凤红羞耻得闭上了眼睛,不想去看这令她难堪的一幕。但接踵而来的痛
苦,让她无法地闭上自己的嘴巴,只能不停地惨叫,直到昏过去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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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跟踪苏联间谍

  岗川大佐穿着一身灰色的西装,独自一人来到了林森中路的上岛酒吧门前,
他一下车先扫视了一下周围,见稀少的行人在路灯照耀下行走,一片凄凉的景
象。他看了下手表,已是六点一刻,刚迈步向酒吧里走去,侧面一个右手拿着竹
棍,左手拿着一个烂碗的乞丐拦住了他,哀求道:“先生行行好,给俺一点钱
吧,俺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了。”

  岗川大佐掏出钱包,取了几张零钞递给乞丐,道:“快点拿去买点吃的
吧。” 

  乞丐接过钱后不停地向他弯腰致谢,小声道:“今天没人与她接头。”

  岗川大佐进入酒吧后,在靠门口的座位上坐下,要了瓶红酒,喝着酒游目四
顾,时不时地打量着在人群中穿行的服务员卓雅莉。卓雅莉一直保持着服务员特
有的微笑,这浅浅的笑容在她一头飘逸的金色秀发下若隐若现,将她的容颜之美
发挥到了令人心醉的境界。她还有着苏联普遍成熟女性具有的丰满诱人的身材。

  吧台上的挂钟当当当敲了七声,时针指到了七点,酒吧里上白班与夜班的服
务员开始交接班,卓雅莉与其余几名白班的服务员都到更衣室里换下了工作服,
先后向店外走去。岗川大佐的一瓶红酒还没喝完,正悠闲地玩弄着手中的高脚酒
杯,见那名扮作乞丐的日本间谍正坐在对面的街边吃着烧饼,便向他点头暗示,
两人交换了下眼色。

  卓雅莉在三岔路口的路灯下站着环顾周围的行人,随即向岔道中行去。那名
乞丐打扮的日本间谍低着头远远跟在后面。岗川大佐随即从酒吧出来,开车向特
高课返回。

  卓雅莉一直向前走了一里多路,突然回首,见有四人与自己往同一方向行
走,相互间都隔了一小段距离,没有任何人因为她的转身而有什么异样的表情。
她又行了几米远便迅速向左边的一条岔街行去。

  日本间谍却走进了一间公厕,脱下脏衣裤,里面竟是一身干净整洁的蓝色西
装,又将头上的乱发拔掉,却是一个光头,又从身后取出一顶礼帽戴上。出去后
又远远地跟在卓雅莉的后面。这名日本间谍是一名侦察经验丰富的老手,他始终
与目标保持着很远的距离,只是把她锁定在视线范围之内。

  卓雅莉又行了几百米,突然站着去看贴在墙上的治疗性病的广告,却斜眼察
看后面的人,已只有两人与自己往同一方向行走,她又仔细辨认了两人的外貌,
已确定没有与她第一次转身所发现的人外貌相同或相似。她又行了几十米远,便
向左边的一条岔道行去,却躲在墙边又察看了下后面那两人,见那穿西装的男子
走向了另一条岔道,另一女子仍旧继续直走,于是就放心的走了。

  她却不知那名日本间谍转到岔街口便脱下西装和西裤,又将腰间的一条腰带
解开,栓在腰间的裙子放了下去竟是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摘下帽子,从后面取出
一头长长的假发戴上,又将皮鞋的后跟拉长,一双男士皮鞋变成了一双高跟鞋,
这一系列的动作和第一次一样,都是在一瞬间即完成。他又迅速跟了上去。

  这时天色已晚,小巷里没有安装路灯,只能通过两边住户家里的灯火透过窗
户照出的暗淡余光依稀能看清道路。这条街巷已没有其他的行人,卓雅莉与日本
间谍的距离越来越近,她已经能清楚地听见日本间谍的皮鞋踏地声。卓雅莉习惯
性地转身看了一眼,日本间谍也正眼看着她,没有丝毫的紧张。

  这位日本间谍对于跟踪学与反跟踪学有着很深的研究,在日本中野陆军学校
接受间谍训练时,理论课上常常要看此类题材的电影,他就特别反感故事里跟踪
者一见目标回头就赶紧跟着转身或者假装买东西,他心想不知是跟踪者真的有那
么愚蠢,还是编剧导演是傻子,竟会拍出那样糟的电影来戏弄观众。他将他的这
些观点写进毕业论文中,并得到了教官的高度赞扬。

  卓雅莉虽然没有看出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但是职业习惯使她比常人敏感得
多,直觉让她感觉有些紧张,于是伸手摸了摸身上的枪,放慢了脚步。日本间谍
却依然以原来的速度行走,没过多久就走在了玛雅莉的前面,他心里虽然很担
心,因为目标在自己后面,自己又不方便回头,在夜里人少时采用这种跟踪技巧
很容易丢失目标,但是他更清楚这名苏联女间谍的反跟踪能力也很强,要让她不
起疑心,只能这样冒险。

  没行多远日本间谍就采取了补救措施,斜穿街道去走另一边,借此机会斜眼
察看玛雅莉,见她在一家些着“招待所”的地下旅馆门口停下,正注视着他,他
便急忙走入一条岔巷,侧身在墙角偷看玛雅莉。他猜想玛雅莉已走了这么远的距
离,应该要进入附近的秘密藏身点了。

  卓雅莉看了看巷子两头,便向招待所内走去。日本间谍心中窃喜,心想总算
确定了猎物的藏身之处了,但他还要留在那里继续观察一会,因为他清楚记得教
官在讲授反跟踪学时所提到的一个重要细节:如果你在大街上怀疑有人跟踪你,
那就往商店、酒吧、旅馆里面走,或上公共汽车,上人力三轮车,但进去或上去
之后,一会又出来或下来,如果有人也跟着你这样走一趟,那就能确定被人跟踪
了。所以他不敢急于进去,而是点燃一支烟抽了起来,街巷里死有样的寂静,他
抽完一支香烟后才向招待所走去。

  日本间谍一进旅馆,见坐在门口柜台里的老板是一名打扮妖艳的少妇,正照
着镜子自我欣赏,边照镜子边说:“小姐要住房吗?一个还是几个?”

  男扮女妆的日本间谍学着用女人的声音回答:“我有一个苏联的女同事让我
来这里找他,根据我们约定的时间,她应该是刚到不久,请问她住的是哪间
房?”

  女老板放下镜子,打量着日本间谍,神秘地笑道:“你们是不是做那生意
的?今天可有三个男人,难道就你们两个女人伺候吗?怎么也不舍得钱多开间房
呀!这外国人也真贱,做那种事也几个人挤在一间房子里。”

  日本间谍摸了几张法币给她,道:“等会还少不了你的好处,你快告诉我是
怎么一回事,我可还没接过外国客人呢?”

  女老板对着手中的钱道:“就在二楼六号房,那是一个苏联记者脚什么西比
西斯基什么的长期包下的房间,你那女同事经常来陪他过夜,可今天还来了两个
男的。”

  日本间谍露出一脸喜色:“是吗?那我回去再叫个姐妹来,等会我一定让那
两个外国佬多开两间房。”说完便兴奋地出了旅馆。

  “那你可快点呀!”女老板随口回了一句,对她来说像这样的小旅社里这类
妓女嫖客开房的事情简直是司空见惯。

  日本间谍来到附近大街上的一个公用电话亭,拨通了特高课的电话。正守在
电话旁的村田、岗川大佐二人都先是一惊,村田三抓起电话,冷静地“喂”了一
声,只听道电话里传来了期待已久的声音:“大佐,我已经找到卓雅莉的位置,
他们竟然有几个人正在聚会,正是一网打尽的大好时机。我过去继续侦察,请大
佐赶快派人来,目标的地址是在叶家宅路。”电话里突然没了声音。

  村田对着电话大喊了几声,仍旧没有声音传来,已知对方出事。

  行动队马上出发,开往林森中路上岛酒吧附近待命,所有侦察巡逻车都开往
那个区域,通知宪兵队配合,封锁那一地区的各条街道,尤其是通往罗别根路的
苏联总领事馆的道路和通往倍开尔路白俄区的道路。

  浅原少佐立正连声道:“依!”

  浅原大佐出门后,岗川和村田脸上都显露出既兴奋又紧张的神情,他二人都
是训练有素而经验丰富的老牌谍报人员,深知情报战线的复杂多变,任何信心十
足的行动在没有成功完成之前都会有意想不到的变故发生,打回电话报告情况的
间谍突然没有了声音就是最好的证明。

            第十八章  第一次见面

  李芬抵达上海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五点多了,她以前只是从徐虹的嘴里听过这
个国际大都市的种种,只知道这个十里洋场是个冒险家的乐园,这一切都是因为
徐虹是个上海人。

  正如徐虹自己曾经说过的,上海鱼龙混杂,一个外来人,不管出于什么动
机,能在这里站住脚,就说明她有头脑,这就已经成功了八分。

  可剩下的那两分呢?李芬站在十六铺码头前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回忆着,她
想起来了。徐虹说,剩下的一分是运气,另一分是胆识。对于胆识她真的什么也
不怕,用枪能左右开弓,用拳脚三五个大汉也不能碰到她身子的一丝毫毛。只不
过现在她是手无寸铁,身穿旗袍,脚穿高跟鞋的一个高贵女人,不是延安一个情
报部门的专家。

  后面轮船的汽笛一声响,将正在回忆的李芬惊得回头一望,正好看见了西天
那最后一抹红霞。它像被撕碎了的棉絮,刚要随着风往北飞去,却由一双巨手将
无助的它硬是扯向了西边。

  李芬转过头来,一个穿着灰白色长袍的中年男子已经行至眼前。

  男子摘下墨镜,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问道:“你是张太太吧?”

  李芬没有急于回答,而是也将这名男子上下打量一番,然后不动声色地反
问:“是,你是?”

  “我是张总经理的管家,可算接到你了。”

  毫无疑问,他就是“孤岛”的管家,本名叫何先法。

  何先法看了看李芬,估计李芬有三十多岁,经过打扮,也像二十多岁的女
人。她身穿着梅花花纹旗袍,苗条的身材,更显得阿娜多姿。她白皙的肤色也显
得还是那样娇嫩细腻。一对大眼睛黑白分明,就像有人说的是一对会说话的眼
睛。一眼看过来,是那样的水汪汪。柳条的眉毛也与眼睛配合得天衣无缝。笔直
的鼻梁,下面生长着红红的嘴唇。她以幽雅的姿态再加上肉色的丝袜和白色的高
跟鞋的魅力摆露出雪白的大腿。

  “不错,想不到张太太真会打扮。”何先法称赞道。

  李芬苦笑着说,“为了这身衣服和鞋子,我是练了一个月。为的是干革
命。”

  何先法帮李芬整了整旗袍上的皱褶,这才笑着说道:“对嘛!这是什么地
方?大上海!干革命!这里没有革命,还是旗袍好看!”

  他说完弓腰就要接过李芬的皮箱,却被李芬用手挡住了。

  “谁说这里没有革命?我就是来干革命的!”李芬冷冷地看着何先法。

  何先法抬头看了看李芬,颇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了句:“对,快走吧!”
然后独自向前走去。

  李芬看着他的背影,迟疑了一下就跟了上去。前面那条路就是旅客出码头的
唯一路口,路口设了警戒线和铁丝网,有两个日本兵正端着刺刀检查过往行人的
行李。左边是一个机枪明堡,右边还有一队日本宪兵。

  李芬迟疑了一下,稍稍跟在男子后面一点,何先法早早地掏出良民证,走到
日本兵跟前,却被日本兵拦住了。

  两个日本兵将枪挎在肩上,从上到下将何先法搜了两遍,没发现什么异样,
又仔细看了看良民证,这才挥手放他过去。

  李芬也给他们亮出良民证,却依旧被两个女伪警拦下。好在李芬全身上下都
没搜出什么来,当日本兵端着刺刀让她摘下帽子的时候,李芬依旧没有犹豫。帽
子摘了下来,里面空空如也。一个日本兵上前挥手让她走了。

  “美枝子,换上旗袍,我们去赴宴。”石野在浴室外面对着我喊到。

  “知道了石野君。”我边冲冼着阴道上石野留下的精液,一边回答道。

  旗袍是中国女人最美丽的服饰,也是最能体现中国女人的绰约和魅力的。身
穿旗袍的女人,妖娆和魅惑瞬间展现。但是可以完美展现旗袍魅力,也是需要婀
娜多姿的身材曲线来衬托的。

  所以我感觉身穿旗袍是最有女人味,也是最妖娆多姿的。

  太美了,美到我都忘记了呼吸,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一副唯美的画面。
石野呆呆的看着我。我身穿旗袍,一手撩起珠帘,一手拿着手绢,刚刚洗完一个
热水澡,有些细小的汗珠在我的脸颊和鼻尖冒出来,我用小手绢擦了擦。

  美枝子侧着半边脸,让石野只能看到她那高挺而小巧的鼻子,那两片薄薄的
嘴唇,以及那微微颤动的眼睫毛。好美呀!单看到这半边精致的脸,就已经让石
野沉醉于其中,如果是整张脸读是那么美的话,岂不是媚祸苍生了。好美呀!倾
国倾城也不足以说出她的一丝美丽,她的美简直是不属于人间。〔这句话怎么那
么熟悉呀?〕

  “你怎么了,石野君,又发什么呆了。”我已经知道石野发呆是什么原因,
但只装着不知道。装一个清纯的女人是能够骗到所有的男人的。所以每一次我都
会为我的衣服作出各种各样的变化来,才会吸引这些色迷迷的男人们。

  石野继续盯着美枝子的旗袍下面开口处。她的旗袍臀部处开口不是很大,也
许是她站着没有动弹的原因,他没有看到美枝子开口旗袍下面的内裤是什么颜色
的,只能看到她的大腿很白很嫩。但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胸前高高鼓起的两个大乳
房,他的小弟弟瞬间坚硬起来,夏天穿的衣服又不是很厚,也不知道美枝子是否
看见他高高撑起的蒙古包。石野赶紧装着很有尿意的样子向厕所走去了。

  “石野君,我是不是美的让你又开始想要我啦。”我盯着石野撑起的阴茎说
道。

  “别说了,小妖精,走吧,我们迟到了。”

  虹口军官俱乐部一片热闹,我挽着石野的胳膊走进了俱乐部,在一片立正声
中,我和石野走到宴会的主人面前。他是上海一个大老板,主要同日本人做生
意,昨天她的太太从法国回来,今天就设宴。

  “石野司令,这是张先生,这是张太太。”

  “谢谢石野司令能光临,我和内子真是太荣幸了。”

  “张太太你好。”石野握着张太太的手不放,而且眼睛已经淫视着他面前这
个女人。

  我也注意到这个女人,她的脸好精致,精致得好不出一丝瑕疵,你可以在她
脸上找出你所见过的所有美女的特点,你可以在她的脸上看但你所有梦中情人的
轮廓,她仿佛就是一个掉落在人间的仙子,虽然觉得这样的形容把她贬低了不
少,可是我觉得没有什么更好的词句可以形容了。特别是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隐
隐约约觉得她的脸上就在、是这双眼最美丽,虽然看上去只是觉得比较清澈动人
一些,可是我却觉得那双眼睛很有魔力,十分的让人沉醉。

  而且就因为这一双眼睛,让我觉得就让她原本很清纯的脸出现了一丝妩媚,
一丝诱人,简直比苏妲己还苏妲己呀!当一个漂亮女人遇到另一个漂亮女人时,
心里一定会产生比对的想法。但当我看见石野色迷迷的看着这个女人时,我吃醋
了。我走向前捉着她另一只手说道。

  “张太太,你的旗袍好漂亮啊。”我握了握她的手,已经知道她可能不是什
么娇滴滴女人,而是一个握过枪的女人。虽然她手上的老茧去了不少,但握枪的
手上的老茧不是短时间能去掉的。

  我不动声色的对她打量了一番。真的是一个美人。这时石野也从我的动作中
知道他有些过分,所以也松开张太太的手,走到桌子边上拿起一杯酒喝了一口,
我同张太太点点头,也回到石野身边。这是我和李芬第一次见面。第二次见面
时,我们在重庆了,而且是在审讯室见面。

  “那个女鬼子是什么人?”李芬小声的问张先生。

  “她是日本先军报的记者,名子叫美枝子。她又是石野的情妇,而且她的后
台很硬,据说从日本国内军部派出的间谍。”

  “真想杀了这些鬼子和汉奸。”李芬注视着场内的鬼子和汉奸咬牙切齿说
道。

  “不要乱来,你现在的工作是搞情报,任何委曲和侮辱都要忍受。这才刚开
始。”张先生小心说道。

  我陪着石野走到一个光着头的日本人身边,虽然他长有些老了,但可以说得
出他年轻时,是一个英俊帅气,剑眉虎目的男人。

  “这位是刚刚到任的特高课课长,宪兵副司令岗川大佐。”

  “她是美枝子,先军报记者。”

  “你好,岗川君。”我深深鞠了一躬说道。

  “美枝子小姐,你好,请多多关照。”岗川一个立正低头道。

  “那里,还请岗川君多多关照。”我再来鞠了一躬道。

  “岗川君,你刚来就立了一个大功,破获苏联人的一个间谍小组。里面是不
是有一个美女。”

  “我们用这几个人换回关东军五个侦查分队的人回来了。”

  “太可惜了。”石野的眼睛又看着在场中活跃的张太太。

  “没办法,我们不能同苏联人闹翻。要等我们征服了中国,才是我们对苏作
战的时候。”

  “美枝子。”

  “南云造子。”我也顺着声音对着走过来的南云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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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五万块大洋

  我和南云造子走到一边说话了。

  “美枝子,你太漂亮了。”南云的手放在我的腰间捏了一下说道。

  我装着很害羞的样子低下头说,“你太夸奖了,我一点也不漂亮,那个张太
太才漂亮。”

  “她,是不错,不过她是一个支那人。”

  “你是不是想……”我红着脸把南云的手推开。

  “哈哈哈。”南云笑了起来。然后小声的对我说,“明天上午你到菲利咖啡
店,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玩玩。”

  “不,不要嘛,让司令知道了不好办,再说,你是不能离开司令部和占领区
的。万一要警卫人员发现就不好了。”我一边用绵绵细语试探着南云造子。

  “我不会让人知道我们的见面,再说我会化了妆来的,支那人是不会发现
的。”

  好了,鱼儿上勾了。五万块大洋到手了。我按捺着激动的心情,装着不懂的
问,“为什么要我们单独在一起?”

  “你到时就会知道,小美人。”

  “你真坏,我一定去。”我羞涩的低着头说道。

  这时我我看见岗川已经向我们走来,我微笑的向他点点头。

  “两位小姐好啊。”

  “大佐阁下好。”南云造子一个立正说道。

  “你好,岗川君。”我也低头说道。

  “美枝子不用多礼,我读过你不少文章,真的写的不错。”

  “写的不好,请你多多关照。”

  “那里,美枝子小姐今年一定能夺取大东亚文笔奖。”

  “那就请岗川君多多关照了。”

  “如果让我帮忙,我会一定做到的,东京我有几个朋友,我给他们去电话,
请他们帮忙。”

  “谢谢岗川君。”我连忙向他鞠了一躬。

  “不用客气,以后我也会请美枝子小姐多多关照的。”

  “如果我能帮上的,我一定会做的。”

  “好啦,不打扰两位小姐说话了,告辞。”

  “岗川君慢走。”

  我望着这个新来的特高课长远去的身影,觉得有一些寒意从心里冒了出来,
这是一个不好对付的高手,我一定要更好小心,注意自己的行动。

  岗川走进地下室,一个金发女人光着她洁白的身子,两只细长的手臂高高的
被绳子吊着,而这个女人此时却已经昏了过去。

  “她开口了没有。”

  “报告大佐阁下,她吊了一个下午都不肯开口。”

  “已经过去了六个小时,就算她现在开口,已经毫无作用了。苏联人已经把
暴露的人都送走了。”

  “是,大佐阁下。”松本山口上尉低头回答道。但心里却说,“你又不让上
刑,也不让我们上她的身,就这样吊着,一般的间谍也不会说的。”但松本山口
也知道,岗川要的就是闻一下女人身子的气味,特别是这样吊着的女人,一定会
流了不少香汗,所以气味特别浓厚。

  岗川边说边走到卓雅莉的面前上下打量着这个一丝不挂的苏联女间谍。他抓
住卓雅莉头发的手把她的脸扯得仰起。从样子来看卓雅莉长得不错。比他在东北
见过的白俄女人漂亮多了。两个乳房像两个吊钟式,丰肥饱满,伸手一摸软绵
绵,但弹性十足,乳头大而呈暗红色,她小腹平坦雪白,阴毛金黄茂密,包着整
个高突如大馒头似的,肥胀的阴户,两片大阴唇呈紫红色,美艳动人。

  岗川看完卓雅莉全身,岗川不失美感逐渐移到她那充满着深深诱惑的腋下。
女人越是隐藏的地方就越诱人!然而腋窝却是一个特例,腋窝的出现只有两种:
看得见和看不见。就个人而言,岗川是喜欢看到女人的腋窝的,不论是有毛还是
无毛,那深陷的凹槽,再配上纤细的胳膊,确实很性感!他轻轻嗅一嗅,便有一
股淡淡的香味儿,带着诱人的气息,扑鼻而来。淡淡清香,岗川很受用地轻轻的
呼吸,轻轻的亲吻,轻轻的舔动,轻轻的啮咬。

  他双手扶着这柔软的如同扶风弱柳的纤腰,轻轻抚摸。唇带着撩人的火热气
息落在盛满清香的迷人仙窟上,轻轻啄吸,便觉满齿馨香,他埋头在她的腋窝,
贪婪地吸着她的气味,让她的腋毛撩拨他的鼻孔。

  “畜生,不得侮辱我!”卓雅莉刚刚清醒过来时,看见一个日本人不停的嗅
她的腋窝和肚子岗川兴奋地闻着毫无反抗能力的卓雅莉,同时在她的耳边喘息着
说道。

  “贱人,卖春妇。你不想死在这里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姓名?”松本山口看着不停哭骂的卓雅莉问道。

  “卓雅莉。”

  “年龄?”

  “30岁。”

  “军衔?”

  “上尉。”

  “你现在说说你的组织成员?”

  “不,我不知道。我要见苏联驻上海的领事。”

  “会让你见的,不过不在这里。”

  “说。”

  “不,不,不。”

  “小姐,你的皮肤很滑,奶子也不错。不过,身上的汗毛太多,不像支那女
人。这样吧,我们把你改造成一个支那女人,你说好吗?卓雅莉小姐。”岗川手
里拿着一把钳子笑着说道。

  “不,不,你这个畜生,苏联人民是不会放过你的。”卓雅莉咬牙切齿的说
道。

  岗川狠狠揪着的卓雅莉头发道:“你何必这样坚强、这样痛苦呢,你以为能
对抗得过大日本皇军,为你的同志,你要硬撑苦忍着,我是保证可以让你很痛
苦、很大声的叫出来的!”

  卓雅莉竭力的向旁狠甩了下脸,想甩开岗川的手。岗川也就狠狠甩开了她,
然后就退后一步,专照着她秀美的阴道就是几下暴踹!卓雅莉则先是猛烈一抽
抖!喉间闷闷的出了几乎听不见的一声,随后就又深深垂俯着脸,竟是硬生生做
到好像没有什么反应!任由岗川那一下又一下的狠跺,也听不到她吭一声!

  “好啊,又是一个狠角色,也是一个共产党员吧。”岗川阴沉着脸说道。

  卓雅莉浑身无力一晃、蓦然一抬头,已是虚弱不堪的脸上,一双眼睛却精光
凝聚,似满含愤怒的狠射向岗川道。

  “不错,我是共产党员,杀了我也不会叫的。”

  旁边站着的松本山口已淫笑一声,回手一拳就捣在卓雅莉小腹上!随后便满
嘴淫笑的逼视着她说道:“我马上就会叫你只能有惨叫的份,再说不出来,我可
要动刑了!”

  “我来吧,她身上的毛发我要拿来做纪念。”

  岗川的钳子已经把卓雅莉左边腋下的几十根腋毛夹了起来,他抓紧钳子,拉
了一拉。突然用力一扯,几十根金黄色的腋毛,血淋淋从卓雅莉腋下扯了下来。
毛根处有的还往下滴着细小的血珠。

  啊,一声小声的呻吟从卓雅莉嘴唇冲了出来,但接着而来的拉扯也没再听到
她的叫声了。

  啊,卓雅莉又一声惨叫,她张开眼睛看见岗川正在把从她的阴部处拔出来的
几十根阴毛用一块白布包好,然后兴奋的走到她的臀部后面。

  “不,不要,你这个变态的畜生。”卓雅莉觉得肛门旁边长着的肛毛已经被
钳子钳了起来,禁不住骂了起来。

  “啊,变态的日本猪,杀了我吧。”卓雅莉觉得肛门旁边一阵阵的剧痛,让
她忍受不了,惨叫起来。

  “山口君,你看看,钳得干净吧。”岗川一边把从卓雅莉身上拔出来的毛发
用白布包起来,一边问道。

  “大佐阁下,你的手艺是最好的,很干净。”松本山口不忘在任何时间也要
擦一下岗川的鞋。

  “好了,交给你们,别搞死了,明天就要押到东北去,交换特高课的侦缉课
长玲木香子。”

  “是,大佐阁下。”松本山口一个立正,目送岗川离去。

  岗川还没走出审讯室走廊,卓雅莉惨烈暴叫也随之响起,她真是又臭又硬的
挺能坚持,但是,在松本山口他们的虐待下,还不是一样叫的又响又亮的。

  我走进菲利咖啡店,咖啡店里的人不多,只有三两个客人,一个穿着西服,
戴着礼帽的男人坐在咖啡店一个角落里,他的手向我招了招,我也认出了她就是
化了妆南云造子。

  “小姐,你要点什么?”咖啡店的服务生走过来问道。

  “咖啡吧。”

  “好的。”服务生转身离去。我也上下打量着化了妆的南云造子。不错,是
没人能认得出来。

  南云的手也不老实的抓住我的手说道,“你来迟了,小宝贝。”

  “别,别,别在这里动手动脚的,挺难为情的。”我装着红着脸小声和说
道。

  “哈哈哈,我是男人,不是女人,什么难为情的。”南云造子一阵爽脆的笑
声说道。

  “这也不行,这是公众地方,也是法租界。”

  “什么法租界,以后也是我们大日本皇军的。”南云造子得意说道。

  “那你不怕支那人找你的麻烦,听说他们出五万大洋要你的命。”

  “戴老板,他只能嘴上说说吧了,要杀我,没那么容易。”

  “是的,你的本事这么大,支那人真的拿你没办法。”

  “我们结账走吧,去我租好的酒店玩玩。”南云在我耳边说道。

  “好吧。”我点点头。

  “你等我一下,我去一去洗手间就走。”南云造子好像很急的说道。

  “好,你去吧,不过我想问一下,你去男的,还是去女的。”

  “当然去男的,门一关,谁也看不见我是男的还是女的。”南云造子说完,
就急急忙忙走向洗手间。

  这时,坐在靠门口的一个男人也站了起来,闲逸般走进了卫生间。

  南云造子刚方便完后,走向水池旁,拧开水龙头,洗了洗手。

  此时,卫生间内只剩下南云造子和那个男人两人。

  男人走向了水池。

  南云造子双手接水,搓洗着双手。“嗝嗤”一声,正洗手的南云造子,瞬间
后脖颈上被插进了一把钢叉,钢叉几乎把她的脖子穿透。

  “扑通”南云造子一头栽进了水池中,浑身在抽搐颤抖着,血顺着脖子流到
了水池中。男人冷冷地望了她一眼,吐了口唾沫,骂了句:“小鬼子!”返身走
出了卫生间。他出了酒吧,混入行人中,沿着熙熙攘攘的街道走着,环顾四周,
在确认没有人窥视他之后,挤入人群离开了这里。我也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放
下一块大洋也走了。

           第二十章  密电之战(一)

  “八嘎,南云造子的死因调查出来没有。”岗川一脸怒气地骂着站在面前的
几个军官。

  “报告大佐阁下,我们已经查问过咖啡店的服务生了。他说,有一个戴着黑
眼镜的女人同南云造子见面,因为她们都是坐在昏暗的角落里,所以没能记住同
南云见面的女人样子。”

  “但从手法看干脆利落,是受过训练的人干的。他用的凶器正是咖啡店里的
西餐钢叉。”

  “对,村田君分析得很好。这样的杀手,能在现场随便找到一件刀具就杀
人,共产党里没有这样的人。是军统,一定是军统。”

  “马上给我监测那个漂浮不定的电台信号,一定要找到它的规律性。”

  “为了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圣战早日胜利,充分发挥你们的特殊才华吧。我们
的情报侦察和反侦察工作都要做到世界领先水平,因为我们是全世界最优秀的军
人。”岗川说着兴奋地用右手食指在墙上的一张世界地图上的亚洲区域画了个大
圈。“为了早日实现天皇陛下大东亚共荣的愿望,就看你们的了。”

  “哈依!几个军官一齐立正道。

  “教官,你真厉害,一下子就得了五万块大洋。”我靠在吴秀丽温暖乳房上
说道。

  “小鬼头,你的脑子想什么,我会不知道。”吴秀丽的手指捏着我的乳头说
道。

  “是不是平分了五万块大洋。”我一脸陶醉的看着吴秀丽说道。

  “行啦,我只要二万,三万给提供情报的人。”

  “谢谢教官。”我从吴秀丽身子上爬起来,抱住她的脖子,拼命的吻了起
来。

  “好啦,我要走了,今晚要联络重庆,我要回去部署一下,别让鬼子又找到
我们的电台。”

  “小心点教官。”

  “我会的。你也要注意,你的危险比我们大的多。”

  “我知道要怎么做。”

  深夜,在上海日军特高课本部,驻守日军远东情报机关长岗川,他正手拿报
文眉飞色舞欣赏着。这是一份密电码报,是国民党国防部军统局下达的一项作战
命令,原本是加密的报文,不料被日本情报机构截获。经过他们的破译,终于露
出了报文内容:“重庆密电,各站速执行101计划。”

  望着报文,岗川如获至宝,他像欣赏一件得意的青铜器一样,翻来覆去欣赏
着,琢磨着。

  “你们说,这是什么样的密电码?”

  岗川询问周围的随从,可是没有人敢回答,别看岗川长得慈善,他一肚子花
花肠子,是一个笑里藏刀的人物。

  没有人敢回答,他只能自己欣赏,自己分析。

  他在思索:101计划的内容是什么?

  他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仔细认真观看报文,似乎想从中寻找到什么蛛丝马
迹。然而,他看了一会儿,眼神似乎有些酸了,极不情愿地将报文扔在桌子上,
盯视身边的一个日本女人。

  这个日本女人是岗川的另一个女人,她正在为岗川整理桌子上散乱的文件,
也许她不小心碰翻了瓷瓶,落在地上弄出响声。

  “混蛋。”岗川用中国话骂着,女人咴了一声,弯腰施礼,退出旁边继续收
拾。

  岗川也不说话,盯视她,似乎想干什么。女人收拾完毕,看了看岗川,知道
他想干什么。于是,她上前为他解衣,慢慢搀扶岗川走入洗澡间。

  在雾气缭绕的洗澡间里,岗川被女人脱得净光,累赘的肉体坠得他走路都有
些费劲。

  现在,他痛快地洗澡,心却在思索密电码,连一丝欲望都没有了。

  他知道同支那人作战到现在,军队人员已经大幅减少,尤其是驻中国上海地
区的日军,编制上称“中国驻上海大屯军”,1938年6月以前,其兵力为1
771人。

  1938年8月17日,日本广田内阁召开会议,决定加强中国驻军。4月
18日重新确定中国驻上海军的编制,井把以前的一年轮换制改为永久驻防制。
按照新的编制,换防部队从5月下旬由日本出发,6月上旬在中国登陆,并完成
改编。

  改编后,中国驻屯军以石野一郎中将任司令官,桥本群少将任参谋长,司令
部设上海,兵力为5774人。下辖:中国驻上海步兵旅团旅团长河边正三少
将,司令部设上海。(下辖:步兵第1联队(欠第2大队、第1小队,联队长牟
田口廉大佐,驻上海)、步兵第2联队(欠第3大队、第3小队,联队长萱岛高
大佐,驻杭州)。坦克队队长福田峰雄大佐,驻上海。骑兵队队长野口饮―少
佐,驻苏州。炮兵联队联队长铃木率道大佐,驻上海。工兵队,通信队、氏院、
仓库等。

  中国驻屯军除驻上述地区外,尚有部分兵力驻南汇县青浦县奉贤县金山县川
沙县太仓县,嘉定县宝山县崇明县海门县等地。然而,支那军队的顽强抵抗,已
经有些兵力明显不足的情况了。这也是他没有心思之一。

  当岗川从洗澡间走出来时,他披着浴巾,在女人的搀扶下,绕着特高课的楼
房缓缓散步。这又是他的习惯,每当有重大事件发生时,他都要在院子里走上几
圈,以示他的心态平稳。

  此刻,他走得缓慢,圆滚滚的肚皮如同一只大肥猪,每朝前移动一步都要晃
动几下。陪同的浴女便上前扶持。

  每天清早,士兵起床,他就往作战室里一钻,这里汇聚着全世界最先进的通
讯设备。收讯机,电传,打字机,无线电监控台等,侦收着来自全世界各地的通
讯联络。对岗川来说,这里不仅是他的大本营,也是他们的第二战场,因为他们
掌握着这些情报就是掌握和控制着全世界,连美国苏联英国法国德国意大利等国
家的通讯设备都比这里多得多,而且优点多。

  由于设备比日本先进,他心有余悸,时时感到头痛,日本政府稍稍有什么风
吹草动,这些国家就已经知道了全部内容。

  尤其是美国,即是合作国,也是敌对国,双方开战休战谈判,事先都有征
兆,可是情报来源时日本总是比美国晚一步,这也是他头痛的理由。为了不让自
己头痛,他为自己选了一个理由,找一些女人来拷打她们,让她们不停地惨叫,
这样他就不头痛了人在中年的岗川显得十分苍老,头上已经有了白发,脑门已经
略见秃顶。

  不难看出从事间谍这个特殊性职业的岁月里,他是何等的阴险经历,内心肯
定有过数不清的折磨和算计人的痛苦。也许间谍生活方式过习惯了,他几乎没有
任何爱好了,夜以继日奔波在外,个中艰苦和危险都不为人知。如同这座楼房里
的士兵,别看他们一个个青春期,却要在这里为日本天皇效忠。

  岗川走到作战室的门口,马上有士兵给他敬礼,于是,他心里陡然升起一番
滋味。每天饭前饭后,他都要到院子里观看士兵打水,洗漱,似乎是看一种游
戏。他喜欢看水,看士兵戏水,如同作战室里的电线,一根根,数不清。这些士
兵让他兴奋,然而最让他兴奋的是中国人太朴素,太厚道,太傻瓜了。

  数不清的中国军队如同瞎子一样不堪一击,仅仅一年多,日军所向披靡,把
一个中国四分五裂。从东北到华北,从天津到上海,又从山东分兵四路沿线进攻
山西和绥远河南等地,攻占南口和张家口,随即南下晋北……日军所到之处,由
入无人之境,攻克制胜,连占一座又一座城市。

  这时候,岗川兴奋,这是他的蜘蛛游戏成功了,是他的大有作为。他向天皇
夸下海口,为保证上海的安全,为军队提供出色的情报而创造头功。

           第二十章  密电之战(二)

  “你们要夜以继日,把所有电台讯号都记下来。”岗川命令所有日军士兵夜
以继日值班,站岗,连总部闲杂人员也要吃住在作战室,赢得战机。只要收讯机
里国民党军队同军统的电台一通联,并且时常稍稍异样,岗川就兴奋,搞特级战
备。他就这样,以铁的纪律约束士兵,召集各方间谍聚集在一起,研究部署下一
步会议,从中分析并提取有关中国军事情报,哪怕是蛛丝马迹他们也不肯不放。

  尤其是重点控制军统电台的每一次出联情况,只要他们联系,就有可能发生
情况。岗川以为这是他们最好的进攻方式和手段,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中国的孙子兵法他也背得滚瓜烂熟,毕竟他以前一直是研究中国政治和经济的学
者。

  截获101计划的密电,也是偶然,更是一种必然性。

  一天有雾的早晨,一个中国小特务值班,平时他就喜欢收听美国对日本的广
播,现在他仍旧同前一样坐在收讯机前倾听着。小特务十分认真,听着听着,忽
然走来一位日本课长,他叫村田,是岗川最得力的助手,凡是有关中国情报他们
都有掌握。

  村田个子很高,人也英俊,却是好色之徒。看见漂亮的女孩子,不论日本女
孩子,还是中国女孩子,他都要搞到手。现在,他原本是为一个军妓来的,无意
中发现中国小特务在他的情报机关,他便起了疑心。又见小特务神志有些慌乱,
便询问他在干什么,这一问不要紧,小特务见风使舵,一边吱吱唔唔,一边赶紧
用手碰了一下旋钮,广播电台马上就没有了。

  巧的是,恰巧有一个电台出联,村田少佐似乎看出了什么,上前推开小特务
抢过耳机听起来。不听还好,一听他大惊失色,连话也说不明白了。

  这部出联的电台,恰巧就是村田熟悉的国民党军统的重要电台,他认真听了
一刻钟也没见有什么异常,于是他吩咐小特务:“你的仔细听,跟踪这个电台,
不许漏掉任何细节,不许放过任何情况。”

  小特务慌忙点头:“是是是,我的认真听。”

  村田走了,小特务继续听,他不敢怠慢,屏住呼吸倾听着。他是这行的专
家,日本人所以敢把他放在这么重要的岗位上,也是看中了他的才能。到了开饭
时间,其他日本人都去吃饭,唯有小特务不敢离开。他知道岗川这个亲信说话算
数,弄不好他会吃亏的,当日本人统统离开去吃饭时,他一心一意倾听着,静静
等待。小特务知道,只要自己不离开,就会有收获。

  起初,讯号正常,所有电台并没有什么异样。然而,一小时后,频率忽然变
窄,听起来如同细细碎碎的,似停非停,似有非有,说是发报,又听不清楚,说
不是发报,又像在发报,总而言之,有些似是而非。对于机上异常,小特务马上
警惕起来,紧张得握笔的手也有些潮湿,额头上已经沁出许多细碎的汗珠。这一
刻,小特务感到庆幸,他偷听广播电台没被发现,尤其是没被村田发现,实在是
幸运的事。

  现在,村田又把如此重要的电台交给他收听,虽然紧张,但内心仍旧兴奋,
脸也涨得通红。其实,村田所以没追究小特务,不是他们没有发现他干什么,而
是小特务在他们这些人中是天才,不论什么样电台讯号,只要他一听马上就能听
出二三来。可是今天,这种讯号让他紧张,毕竟他还是第一次碰到如此情况。收
讯机里杂音干扰,他慌忙撞下耳机揉了揉耳朵,然而静静心思后又戴上。

  在此一瞬间,讯号清晰了,他匆忙抄写几组单词。尽管是稀稀拉拉几组单
词,他今天总算有了收获,他坐在那里注意倾听。可惜,电台再也没有出现过,
一切烟消云散。

  小特务简明扼要整理报文,连同刚刚发生的情况也搜集一下,然后送到密码
破译室,这才放心地去吃饭。

  世上总是有巧遇的事发生着,伴随巧遇经常有意外跟着,电台讯号也是这
样,也经常有意外发生。也许没有异常情况,加上几个简明扼要单词并没引起密
电码专家的重视,当小特务把报文送来时,他们看都未看就把报文扔在角落。这
已经是极其平常的事了,对于一些密电码他们也是束手无策,对付的手段不如德
国,更不如苏联和美国。如果不是把小特务从美国请来,他们也无能为力,现在
要命的是,他们自己没办法,又不让小特务发挥才能。

  在他们看来,这是中国人,日本人信不过中国人。

  然而,到底是中国人帮了他们日本人的忙,如果不是后来情况发生变化,不
是村田少佐突然袭击,杀一个回马枪,折回来检查小特务的身份,谁也不可能发
现还有这样一份报文。当小特务正在狼吞虎咽吃饭时,忽然有宪兵来传唤他,小
特务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慌慌忙忙跟随宪兵走进了作战室。一进门,他就看见村
田正在怒发冲冠斥责密电码专家,骂他们是饭桶。

  小特务的心悬在嗓子眼儿,看着密电码专家被骂的样,一个个垂头丧气,小
特务也是心有余悸。他不知下一步如何,以为自己也是与这些人犯同样错误,似
乎是自己捅了娄子,路都不知怎么走好了。

  然而,事出有因,小特务忽然发现山岗川在朝他微笑,而且带头鼓掌。他们
为什么鼓掌呢?

  岗川朝他一摆手:“你的过来,赏的有,皇军大大的给!”

  话音没落,马上有两个卫兵端着盘子走上来,小特务看清了,盘子里有勋
章,有红包。

  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有些惊惶失措,这些日本人咋地啦?吃错药啦?

  见他不敢上前,岗川明白了,他手一摆,继续说:“你的钱票大大的给,勋
章大大的有。”

  然后,岗川一转身,冲日本兵怒吼着:“你们的不好,大日本皇军不如支那
人,是他这个支那人为天皇立了头功。”

  小特务一听,更蒙了,自己什么时候立了头功?

  “我的钱的不要,勋章的不要,功的不要,我的小小的,小小的。”小特务
解释着,他似乎知道日本人没安好心。

  然而,小特务脑子一转,忽然想到:我没带兵没打仗立哪儿的功啊?莫不是
那份情报有来头?可是那些只不过是一些单词呀,没见有什么内容啊,怎能让日
本人看出来了呢?莫非他们有密电码专家了?

  小特务想痛了脑袋也没想出具体办法,更想不出日本人为什么给他勋章和红
包。

  “你们这些人真是愚蠢,怎能让支那人了解情况?怎能让支那人破获密电码
呢?”村田也在骂,他是配合岗川,在这里他们是至高无上。

  原来,村田在作战室不见了小特务,他极其愤怒,想找小特务算账。恰巧看
见小特务留下的报文和记录情况,他如获至宝,冲到破译室找密电码专家一查
看。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小特务抄写的几个字根本不是密电码,恰巧
是一份明报。

  收获这样的重要情报,村田当然高兴了,他如同打了一针兴奋剂一样来了精
神,当他向岗川汇报后,岗川更是如法炮制,欢喜得马上叫喊宣布给小特务嘉
奖,提薪,发红包。这些,小特务当然一无所知,捧着红包受宠若惊,站在那里
久久不敢动地方。

  岗川更是高兴,亲自为村田提职,授予勋章,并主持庆功会,搞得特高课里
如同过年一样热闹。

  高兴之余,岗川洗了澡,理发发,还找一个女人伺候着。并宣布,除了控制
台值班人员外,所有人一律放假。

  小特务感动得一口气跑到妓院,一夜功夫就把500大洋全花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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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密电之战(三)

  “还喝,教官你快醉了。”

  “我没醉。”此时的吴秀丽站在房子中间,正沉浸在良好感觉之中。

  秋来相顾尚漂蓬,未就丹砂愧葛洪。
  纵酒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

  “杜甫的《送李白》,真是好诗啊!”我看着吴秀丽意气风发的样子,笑着
说,“教官,能不能告诉我们,你飞扬跋扈究竟为谁雄?”

  “呵呵,随便那么一说,你较什么真儿呀!”吴秀丽摆了摆手,“诗词吗,
我只记得这么寥寥几首,我喜欢这首诗,是因为其中有些放肆洒脱,目中无人的
气势。”

  “这首诗确实很应景,而且只有教官才敢如此豪气冲天。”我赞赏地点着
头。

  “过奖了。”吴秀丽笑着将目光又投向远方,“小日本鬼子骄横自大,三、
五个人便敢出来横冲直撞,真当这是他们家了。嘿嘿,我就是要打得他们鸡飞狗
跳,让他们缩在日占区里不敢露头,这才看出咱们的本事。”

  “重庆怎么会发一封明码电报?”我看着手中的电报说道。

  “那是老板的另一种方式的命令,让小鬼子慢慢想吧,等他们想通了,我们
的事也办完了。”

  “具体行动是?”

  “昭、和、日。”吴秀丽一字一顿地说道:“也就是日本天皇的生日,在这
一天日本人会有庆祝活动,你说在这个时候给日本人来个狠的,他们会有什么反
应?”

  我的脸色也变得郑重起来,眯了下眼睛,冷笑了起来,说道:“确实是一个
好日子,不给小倭皇送个生日礼物,也太说不过去了。”

  “另外,完成任务以后,我们都撤回重庆,也包括你。”

  “这里的情报工作谁来做?”

  “这个我不知道,据说,日本传来的消息,已经有人调查你的身份了。估计
你也隐瞒不了多长时间了。所以这次我们来一个狠的,就在他们的庆祝宴会是,
由你把毒药放进他们的酒中,毒死石野中将等高级军官,然后马上撤离。”

  “终于……可以……离开了。”我的眼睛里已经泛起泪花了。

  “小谭,你的痛苦我知道。你用身体迷惑石野,搞了不少高级别的情报,你
是党国的英雄。”

  “最近我们还要搞几次行动,让岗川同七十六号都无法确定我们的真正行动
计划。”

  “好,我也要参加。”

  “行。”

  “准备好明天晚上就动手。”

  岗川激动之余,他替换一个侦收兵,亲自登台值班。当他戴上耳机的一瞬
间,他忽然从心里往外产生一股豪情,他为他的士兵骄傲,为他的天皇骄傲,甚
至为他自己骄傲。多么美好的年华,多么美好的岁月,多么美好的漂亮时光,偏
偏是在支那。让他赶上了这场伟大战争,如果没有中国他能来参加这场轰轰烈烈
的战争吗?如果没有战争能显示他的才华吗?

  岗川很得意自己是幸运的,他小心地旋转着波段,认真注意收听,每一个讯
号他都要认真听几遍,企图再次找到他们所需要的电台。天已经黑了,他的兵已
经放假外出了,作战室里显得冷冷清清,可是他满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那
个电台。

  岗川十分清楚,这次他所以如此幸运截获密电,既是他个人命运的转折,也
是皇军在上海命运的转折。也许情绪不宁,他旋转得很快,从低波段转到高波
段,除了几个定时台外,其他什么情况也没发现。难道电台都消失了吗?岗川不
服气,这是不可能的。

  又是二个小时后,还是没有任何情况,岗川终于失去了耐心。开始焦虑,气
急败坏地摘下耳机,吩咐士兵严密搜索,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此时,他才感
到肚子空空,浑身疲软,望着窗外夜色,情不自禁按响了身边的电铃。

  稍许,一个身材高大的日本青年从角门走了进来,岗川看也不看,顺嘴嘀
咕:“米西米西的。”

  日本青年是岗川的贴身卫队长,他知道岗川想吃饭,就朝里面一摆手,马上
走出两个端盘子的日本姑娘。将具有日本风味的料理送到桌子上,供岗川享受,
什么烤的,煮的,烩的,凉的,热的,应有尽有。一个日本军官,居然有如此辉
煌的吃法,还有一些细长的日本式酒杯,精致的杯里盛着专门从日本运来的青
酒,这些是日本天皇赏赐给武士的。

  也许心情愉快,岗川胃口大开,本膳吃了许多还想吃,二膳过后才觉得酒足
饭饱。望着室外明月,酒意汹涌,合信步走到院落散步。卫队长和卫兵跟随左
右,眼神总是朝两边张望,随时随地准备保护这个长官。

  此刻,夜空寂静,没有风,没有云,几天来的高度紧张让他现在疲惫的身体
放松极了。他真想躺在月下,静静地享受清凉的夜色,享受美丽的寂静。月光
下,他站了许久,直到他打了喷嚏,卫队长将一件军大衣披在他肩膀上,他才感
到凉爽。

  回到房间,他脑子里仍然想着刚刚截获的密电码,想着101计划的内容是
什么,他实在是想了解重庆政府和军统想干什么。

  夜色已经很浓了,作战室里灯火通明,岗川泥塑似的卧在沙发上,似乎在思
考着。平时他就喜欢在紧急状态下处理军务,有时连饭都忘了吃,现在,他手上
攥着密报,内容是:“重庆密电,各站速执行101计划。”

  101计划是什么,重庆想干什么?虽然只有这几个字,但这几个字让他兴
奋,让他耳目一新。这是多少年都没有过的收获,是他到中国以来最大的收获,
凭他天才般的脑子不难想像这次收获意味着什么,如果搞好了他从此将国民党所
有电台讯号破获,包括党政军所有电台的密电码,这是一个不小的突破。到时他
这里就不是情报机构,而是国民党政府机关办公室,是中国人的指挥部。

  为了显示日本人的厉害,他奏请天皇拔款增添设立,购买德国最先进收讯
机。

  然而,他费尽心机,也没能达到目的。电台出联,却没有他们需要的,加班
加点,再无所获。他不甘心,卧在沙发上思索:101计划到底是什么?

  忽然,岗川侧身站起来,问卫队长:“你说,101计划是什么?报文内容
是什么?为什么要叫101计划?”

  卫队长想说不知道,忽然想起来岗川最恨的就是一无所知的人,现在,岗川
询问也只不过是关心,于是他慌忙说:“最近新四军活动频繁,电台能不能与他
们有关?我看十有八九是与新四军作战计划有关,对,是作战计划。”

  卫队长的话似乎提醒岗川,他转过身来,望着卫队长。他觉得卫队长分析得
很对,想夸奖他几句,忽然觉得如此重要的问题被小小的卫队长不幸言中,或多
或少有失他的面子,于是他只好笑了笑,再无话说。

  作战室寂静,空旷的房间摆设着各式各样通讯设备,除了滴滴哒哒的的电波
声,和电传启动声音,再无任何声响。岗川挠着头皮想心事,卫队长和卫兵远远
站着,如同一根根木棍似的一动也不敢动,但他们的眼睛再也没离开岗川一步,
随时随地准备冲锋。

  不知过了多久,岗川似乎从沉醉中醒来,他站起来,卫队长马上像狗一样跑
过去,扶他慢慢走进卧室。

           第二十一章  雨夜狙杀

  顾四爷还算给面子。吴秀丽轻轻摇着折扇,“答应有限度地提供76号人员
的一些情报,三天后到指定地点去取。”

  要是他能与军统全力合作就好了。我略有些遗憾,“凭他的徒子徒孙,一旦
全力出手,简直是防不胜防。”

  强人所难不好。吴秀丽摇了摇头,“事情闹得太大,顾四爷也怕惹火烧身
哪!”

  也是这个道理。我点头赞同道:“我看顾四爷也是有试探的意思,等到咱们
大获全胜,有限度的合作是不可避免的,关键是要让他看到我们的实力。”

  “你说的不错。”吴秀丽眯了眯眼睛,“据我想来,第一次的情报不会太有
价值,无非是些小特务们的住址行踪之类,为了让顾四爷放心,这些人一个也不
能活,到时候沈敏联系重庆,让重庆方面下令,咱们一起出手,干个漂亮的让顾
四爷看看。”

  大雨象一片巨大地瀑布,遮天盖地的卷了过来。雷在低低的云层中轰响着,
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闪电,时而用它那耀眼的蓝光,划破了黑沉沉地夜空。

  徐铁珊领着四个手下,冒雨匆匆走在小胡同里,不远处就是他的家门。作为
闸北比较有名地小流氓,加上又是麻皮金荣的门下,又加入了76号,平常可是
横着膀子晃的,哪有这么悄无声息,和做贼似的。可他没有想到,同是闸北起家
的顾竹轩早就看他不顺眼,借这次与吴秀丽的有限度合作,把他送进了头批黑名
单。

  一个打着伞的年轻女人迎面走来,女人的后面不远处还跟着一个男人,这并
没有引起徐铁珊等人的注意,一个手下竟轻佻地冲那女人吹了声口哨。徐铁珊淫
笑一声,也没有制止。

  年轻女人走到跟前,似乎有些害怕,紧贴着墙,想给这几个家伙让道。咔,
头上一个闪电,刹那间,走在前面的两个流氓看到那个不远处的男人伞下充满杀
气的脸,还有手中黑洞洞的枪口。

  枪声和着轰隆隆的雷声,雷声不断,大雨滂沱,从徐铁珊等人的身后又冒出
了一个身穿雨衣的家伙,举起了手中的掌心雷。狭窄的胡同内,前后夹击,枪枪
必杀。

  靠在墙边的年轻女人眼中寒光一闪,飞腿起脚,鞋尖上不知何时已经弹出了
一截刀刃,深深刺进了一个家伙的前胸,收腿旋身,握着伞把的右手抽出了一把
短剑,扎进了徐铁珊的咽喉,与此同时,一颗子弹在徐铁珊的脑门上绽开了灿烂
的血花。

  又一个闪,正在头上,震耳的雷声和大雨滂沱的嘈杂声中,穿着雨衣的吴秀
丽快步走了上来,冲着倒在地上的尸体每个又补了一枪,拉了有点发呆的沈敏一
把,两个人一前一后紧随着吴秀丽走出了胡同,那里停着一辆三轮车。

  雨还在哗哗的下着,异样的猖狂放肆,每块云都在畅快的倾泻着。

  日本宪兵大队长杉原杀了红舞女任黛黛后,又迷上了“米高梅”舞厅的当红
舞女吴可可,经常在晚上坐着保险汽车带着三个保镖去捧场。

  “快收拾东西。”吴秀丽冲着屋内的胡青和沈敏说道:“我在米高梅看到杉
原的汽车了,今晚正好行动。”

  “交通工具呢?”胡青问道:“”我偷了辆小汽车,就停在外面,咱们就坐
它了。“吴秀丽说道沈敏有些紧张,手足无措不知该干些什么。

  “拿着这个。”吴秀丽将一个手电筒塞进了她的手里,“按照计划,发出信
号就行,你不会这么没用吧?”

  沈敏点了点头,勉强笑了一下,“放心好了,我肯定不会误事的。”

  路灯昏暗,天上也没有星月,远处树木和建筑物地黑影动也不动,象怪物摆
着姿势。

  沈敏坐在停靠在街角的汽车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前方,已经过去两个小
时了,她的眼睛都酸了。

  两道雪亮的灯柱突然从远处射了过来,她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再次瞪
大了眼睛,手里紧紧握着手电筒。

  “有信号了。”躲在垃圾堆后面的胡青突然低声说道。

  “行动。”吴秀丽一声令下,两个人飞快地冲上了街道,将破衣服包裹的炸
药包放到了一个小洼坑里,迅速地放着电线,刚刚藏好身形,杉原地防弹汽车拐
过了街角,雪亮的灯光扫了过去。

  吴秀丽默默地注视着开过来小汽车,手紧紧地捏着两股电线。“轰”的一声
巨响,一股巨大的气浪猛然间向街道四周蔓延,防弹汽车被爆炸地气浪推上了天
空,翻滚着转了几个圈后又“哗啦”一声重重地砸落在地上。

  吴秀丽和胡青抓起事先准备好的汽油瓶,点着后猛地掷了过去。

  “呼,呼,呼。”几团火焰在防弹车上猛然升腾起来,一下子将整个汽车包
了进去。

  火光映照下,两个人撒腿便跑,边跑边扔下几张纸张,她们的影子也拖得老
长,随即从街角传来了汽车发动地声音。

  “轰”保险汽车的发动机受不了炽热的烧烤,爆炸了。

  吴秀丽开着车,熟练地在事先探好的小巷里拐了几圈,上了大道,进入了公
共租界。

  沈敏呼地吐出了一口大气,竟然笑了起来,对吴秀丽说道:“你是不是特喜
欢拿火烧人玩呀?我记得那次在树林子里,你把那个鬼子也是烧得一塌糊涂。”

  “火能净化罪恶的灵魂。”吴秀丽一本正经地点着头,“我觉得最适合给这
帮畜生用了。可惜,炸药好象是多了些,车里的鬼子估计摔不死也都晕得人事不
醒,不能尝到这烈火焚身的极度快感,真的是很遗憾。”

  沈敏咧了咧嘴,说道:“鬼哭狼嚎的,太难听了。只是我没想到杀个人也不
是很难哪,防弹汽车也不好使。”

  “教官说得好,只要用心,只在他在外面晃悠,就肯定有机会,除非把人藏
进保险柜子里才算有那么点安全。”胡青头也不抬地说道。

  “呵呵,美国总统知道不?”吴秀丽轻轻一笑,“那么个大人物,保护够严
密的吧,你们算算被刺杀了几位了。”

  沈敏扳着指头数了数,“三个了吧,林肯、加菲尔德、麦金莱。”

  胡青又说道:“这下子日本人可要吃哑巴亏了,那里是他们强行从租界手中
接收的越界筑路区,治安是由日本宪兵负责。吴秀丽点了点头。”你俩在前面下
车,把东西藏好,接着就回家。我把车扔了就回去!“

  日本宪兵大队长杉原的被杀极大的震憾了大上海,人们很自然地将此事与一
个舞女任黛黛的死联系到了一起,认为这是“抗日铁血团”在为任黛黛报仇而实
施地血腥报复。多家报纸都刊登了此事,并进行了自以为有理有据的分析判断。
认为这个“抗日铁血团”手段狠辣。是一个潜力巨大的新崛起的恐怖组织。将对
日本人构成极大地威胁。

  “啪啪啪……”一阵急风暴雨般的耳光,宪兵司令浅野嘉一被岗川打得身体
一阵摇晃,勉强站稳身子,嘴里不停地喊着“哈依”。

  岗川歇了口气,瞪着血红的眼睛在屋内几个扫荡归来的鬼子军官身上扫来扫
去,这几个鬼子军官连大气都不敢出,都低着头。

  “此次杉原被杀,诸君什么话说吗?”半晌,岗川用低沉的声音问道。

  难耐的沉默之后,村田硬着头皮向前走出一脚,双腿一并,“机关长阁下,
此次责任完全在我,请阁下重重处罚。”

  岗川一声冷笑,走回到座椅坐下,点着了香烟,深吸了一口,不屑地说道:
“重重处罚?你是想上军事法庭,还是保持一个武士的荣誉而破腹自尽?”

  “我当破腹谢罪。”村田一低下了头,说道。

  岗川吐出了一口烟雾,放缓了语气,“村田君,你的侦缉作战能力我是知道
的,此次为什么支那人能用这种方法暗杀杉原君?这到底是什么原因,你能给我
解释一下吗?”

  “如此娴熟地运用了炸药、燃烧瓶,如此干净利索地干掉了在保险汽车中的
杉原等人,将他们烧成了惨不忍睹的叫化鸡,都说明杀人者是极为训练有素的高
手。但是据我们掌握的资料,对‘抗日铁血团’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强大对手实在
是知之甚少。但我觉得他们就是上次伏击定向侦测车的人,也就是军统的人。”
村田毕恭毕敬的说完他的意见。

  “101行动到底是什么?破译出来了吗?”

  “没有。”村田小心翼翼的道。

  “抓紧去做吧。”岗川挥挥手,几个日本这[ 军官马上转身就走出去了,谁
也不想多停留半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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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用毒药杀人……也是杀

  “越过高山,尸横遍野;越过海洋,尸浮海面;为天皇而死,视死如归…”
日本军官俱乐部内一群狂热的野兽齐声嚎着。

  我举着照相机,拿着小笔记本站在角落里。然后我放下照相机,从旁边桌上
拿起一瓶刚刚打开的酒,趁人不备,悄悄地拿出了几个纸包,揣进了自己兜里,
又迅速撕开一个,将药面倒进了酒瓶,使劲晃了几下,又将酒轻轻放到了桌上。

  唱完了歌,日本军官们哈哈笑着各自归座,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十分
的热闹。

  我若无其事地向四处溜达起来。

  “井野君。一别两年,你是步步高升,春风得意啊!”两个日本军官的谈话
突然引起了我地注意。

  “杜川学长,自从攻占南京,我也是兢兢业业。拼死作战,才换来这中佐军
衔。”井野苦笑着摇了摇头,“您当初要不是因为受伤转到卫戍部队,恐怕成就
远在我之上啊!”

  “好汉不提当年勇。井野君能有如此成就,我也是非常高兴。”杜川很感慨
地喝了口酒,“攻占南京时,在劈杀比赛中,我可是输给你的。”

  “平手,平手而已。”井野谦虚道。

  我微微皱了皱眉,然后迈步走了过去。

  “打扰两位一下,我是《新军新闻》的记者美枝子,我想采访二位。不知道
方便不方便。”我微微弯腰一躬,对着两个日本军官说道。

  “东京来的?”杜川和井野对视了一眼,笑着点了点头,伸手示意我坐下。

  “不知美枝子小姐想采访什么?”杜川笑着问道:“看到从家乡过来地人,
总是感到特别亲。”

  “是啊!”井野附和道:“成天是打仗打仗,随便攀谈一下,要是上了报
纸,家里人看到了。会特别高兴和放心吧!”

  我装模作样地给两个家伙照了张像,坐了下来,“今天是昭和日,不如就谈
谈你们攻占南京的事情好了,我刚才听到两位阁下谈起这件事的。”

  杜川看到我打开笔记本,作好了记录的准备,不由得稍稍皱了皱眉,说道:
“有些事情是不好见报地。”

  “没关系。”我笑着宽慰道:“只是随便聊聊,事后我们会作删减处理的。
否则新闻管理局也不会允许呀!”

  “那就说说吧!”井野倒是很随便,“河野先生说得有理,超出记者权限的
事情,报社也是不会同意的。”

  杜川点头表示同意,便和井野互相补充着,谈起了攻占南京的前前后后。

  “……我和井野定下了百人斩之约。从句容杀到紫金山。井野君终于还是比
我多砍了一个。”杜川毫不在意地笑着讲述道。

  “杜川学长谦虚了,劈杀105人与106人。在时间上已经无法确定谁先
到达百人,所以是打成了平手。当时的田中军吉大尉可是用宝刀砍了三百多人
哪!”井野掩饰着心中的得意,用很平静的语气说道。

  我的脸色已经发白起来,在旁人看来,也只是女人的心理承受力比较弱而
已。

  我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只好接着问道:“不知这位田中军吉勇士今天来没
来?”

  “在那边,脸上有道疤地就是,现在他已经是大佐了。”井野伸手指了指,
很羡慕地说道。

  “谢谢二位。”我抬起身,很有礼貌地弯腰说道:“二位的讲述给我这次支
那的采访增添了很多素材。”说完,在这里我一刻也不想多呆了。”

  我又走到酒柜前,要了两瓶酒,走到了一个稍微僻静的角落里。在昏暗灯光
掩护下,将毒药混入了酒里。

  我一手拿着酒瓶,一手端着酒杯,穿行在日本人当中,恭维着,给这帮凶
手、杀人犯敬着酒。

  这时,俱乐部的门被打开,一个日本老头走了进来,后面竟然跟着一群日本
女伎。看来,他是为这次活动增加娱乐地妓院老板。

  俱乐部的气氛立刻活跃起来,喝得本来就有些兴奋的日本军官立刻忘记了自
己的仪表,淫笑着上前搂抱着这些女人。

  我将空酒瓶放到了桌上,看了看手表,抬头在人群中寻找着石野,但还没见
到过石野和几个高级军官。

  “过来陪我。”一个喝得半醉的家伙突然晃了过来,错把我当成了女伎,伸
手就搂。

  我向旁边一躲,冷起脸说道:“阁下,您搞错了,我是记者,不是女伎。”

  “什么?”这个家伙也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故意如此,瞪着眼睛,再次扑
了上来。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我奋力推开了那双脏手,狠狠地给了他一下子。

  “八嘎!”这个家伙退了两步,晃了晃脑袋,举手就要打,手停在半空却落
不下去。

  “阁下,请注意您的仪表。”一个日本军官及时地抓住了他的手腕,一只手
将我拉到身后,“请看清楚了,这位小姐是司令部的,是一位记者。”

  “那又怎样?”这个家伙瞪着眼睛,挣脱了日本军官,“我们是帝国地勇
士,拼命流血为天皇陛下效忠,难道她就不应该犒劳我们吗?”

  日本军官冷笑起来,“难道没有女人,阁下就不为天皇陛下效忠了?我是否
可以这样理解你的意思?”

  杜川赶紧走了过来,将这个喝得半醉的日本军官拉到了一旁,对我说道:
“美枝子,他喝醉了,请不要介意,为天皇陛下效忠是我们大和民族每个人应尽
的责任,哪能讲别的条件呢?”

  我笑着点了点头,“醉话当然不能当真,请杜川阁下放心,对您的采访我们
非常满意,您让我们见识了一个真正地帝国勇士,现在我们也该回去了。”

  杜川很得意,谦虚了几句,将我送到了门口。我抬起头,望着青天白日,长
长地出了口气。

  我走了几步,从一个角落里走出一个人,他拉着我的手就向弄堂里走去。

  “怎么样?”吴秀丽说道。

  “至少十七八个。就是不知道你配地毒药好不好使,喝下一杯能不能毒死这
些畜牲。“

  “呵呵,别的我不敢夸口,这杀人还是有把握地。”吴秀丽轻笑了一声,
“这种药别人都没见过,现在可是我的独家秘方,实在是居家旅游、杀人灭口的
必备良物啊!”

  “慢性毒药总是让人心里没底。”我皱了皱眉,“实在没有看着这帮禽兽当
场倒毙过瘾。”

  “这说明我的层次又提高了。”吴秀丽得意地说道:“杀人于无声无息之
间,安全又可靠。”

  “你就听好消息吧,这次不死个十个二十的,我就嫁给你得了。”

  “别,我可不敢娶你这个阴险毒辣的家伙。”我嘻笑着说道。

  用刀杀人是杀,用枪杀人也是杀,用毒药杀人……也是杀。过程不同,结果
却是一样。除了显得阴狠、无形外,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一次非暴力的行动,却
比真刀真枪的效果还要好。

  虽然日本人隐瞒并封锁了在第二天十几名日本军官毒发身亡的事实,但吴秀
丽还是通过军统的内线得到此次行动的战果。但他没有想到自己在日本军官俱乐
部的下毒行动,正赶上了国军的冬季大反攻,五名少佐,四名中佐,三名大佐的
中毒身亡恰恰给冬季反攻壮了声色。

           第二十三章  脱离虎口

  小林跟着吴秀丽已经三天了,注视着,等待着。如今,他已经掌握了她的习
惯和时间表。他知道早上她什么时候起床,白天都见些什么人,晚上几点睡觉。
平常她更注意如何使自己显得干净整齐,而不是怎样打扮得漂亮。然而,他对她
惹眼的体态更感兴趣。但是,他并不急在一时把她们都抓起来,他感兴趣的是她
要联系的重要人物。直到看见美枝子从军官俱乐部出来同她见面,才想到事态的
危急。马上赶去打电话报告,但小林也失去了美枝子的下落了。 

  岗川正静静的坐在他的位置上,细心的擦拭着他那把闪亮的武士长刀,森冷
的刀锋映衬着他阴沉的国字脸,显得格外的诡异。

  这位毕业于日本帝国陆军大学特勤班的高材生,此时正在等待一个神秘的电
话。忽然间,电话响了。岗川的眼睛猛地睁大,似有闪电射出。

  他一把抓过电话,仔细聆听着里面的话语。

  片刻后,他挂掉电话,扬声喝道:“村田!”

  “在!”门外,等候多时的村田中佐飞快的跑了进来。“大佐阁下,您有什
么吩咐!”

  “传令,捕猎行动,开始!”岗川站了起来,淡淡的杀气开始在空气中荡
漾。

  “是!”村田猛的一点头,又飞快的跑了出去。

  片刻后,原本死气沉沉的日本特高课忽然间变得喧哗了不少。一队队全副武
装的日军士兵从营房里鱼贯而出。脚步声,哨子声,军官们的呵斥声,响成一
片。随后,第一辆卡车的车灯亮了起来,紧接着几辆挂着太阳旗的摩托车呼啸而
出,随后,特高课的大门打开,庞大的车队开始向目标进发。

  岗川坐在自己的指挥车上闭门养神,但他的内心可不像表面一样平静,他毕
业于陆大特勤班,这个班,当年就是日军明日之星的代名词。十几年的时光转瞬
即逝,当年和他一起毕业的二十几名同学早已跨入了日军将军的行列,唯有他还
在一个大佐的位置上蹉跎,但他蹉跎的心甘情愿,因为这是他熟悉而迷恋的舞台
——谍战!

  十余年立下无数汗马功劳,才能荣任上海特务机关长的职位,而今,他又将
捕获一条前所未有的大鱼,很有可能,他将自此迈入将军的行列!

  谍战领域的将军啊,这可绝对不是陆军那些廉价的将官们所能比拟的。

  忽然间,岗川睁开了眼,喝道:“停车!”

  坐在他旁边的村田中佐楞了一下,但还是马上发布了命令,车队缓缓的停了
下来。

  “命令所有人员下车,步行前往目标区域,不得喧哗!”

  “是!”村田中佐点了点头,走下车,开始传达岗川的命令。

  “所有人员下车!机枪组,前面开路,如遇抵抗,立刻进行火力突击!狙击
组,随后跟进,到达目标区域后,立刻占领周围制高点,封锁目标区域!突击
组,随我行动!”

  日军士兵们跳下车来,开始有条不紊的组织队形,随后如鬼魅般,扑向他们
的目标,就如同暗夜里的一群豺狼。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鬼子,鬼子已经围上来了,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起。开枪的是负责在暗中站岗
的沈敏,她打死了一个在前面走的鬼子,但过了几秒,她也被日军狙击手的子弹
打碎了脑袋。

  “八嘎!”村田中佐狠狠的骂了一声,他没想到,支那人的特工居然如此狡
猾,居然布置了暗哨。枪声终究还是暴露了他们的行动。

  “突击!”村田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拔出指挥刀向前一指,随后日军的十
余名机枪手组成的火力突击队开始疯狂的火力压制,数十名突击队员排着散兵阵
型开始向目标,坚固的公寓推进。

  但敌人的强悍似乎远超他们的想象,只见几名男子冲出房间,随后开始用各
色武器向日军部队还击,更有甚者,居然拖出了一挺机关枪,对着楼下的日军猛
烈扫射,顿时枪声大作,子弹横飞,沉睡中的上海已经被唤醒过来。

  “嘭!嘭!”日军狙击组飞快的射击着,压制着敌人的防守火力,但敌人当
中也有高手,躲在阴暗处不断还击,双方一时打的难分难解,不相上下。

  岗川坐在指挥车内,听着前方激烈的枪声,脸色阴沉。他没想到,敌人居然
会在市中心构筑这么一个堡垒,整整一座楼里面全是支那人的特工,居然还藏有
如此多的重型武器却没有被发现,难道平时日军的搜查部队都是吃干饭的吗?!

  “命令特工队加入攻击,记住,玲木香子,一定要捉活的!”

  “是!”站在他身旁的一名军官猛的一点头,率领着一支装束明显区别于其
他日军的特工队,向前扑去。

  ”你们从后面撤吧,我来掩护你们,“吴秀丽说道。

  ”要死咱们死在一起,要活也是一样,我们绝不丢下你。“胡青同赵虹异口
同声,吴秀丽十分感动,她还想说什么。

  这时,四面八方的鬼子和特务都开始冲锋了,再想撕毁一个口子已经很难
了。见此情景,吴秀丽严肃的说:”该是我们履行誓言的时候了!“

  ”散开打,各自为战。“

  这是怎样的生死决战啊?武器对武器,装备对装备,人员对人员,各自为自
己,展开一场空前决战。

  可是,鬼子越来越多,她们也是寡不敌众。

  赵虹被鬼子刺刀刺死,吴秀丽也无能为力了。又是一阵枪林弹雨,胡青也倒
下了,她用尽自己所有力量开了最后一枪。最后吴秀丽受伤昏迷过去了。

  公寓寂静,只有鬼子的兴奋叫喊声充满空间。战争是人类自己种下的罪恶,
为了活捉重庆特工,岗川不惜一切代价导演了这场悲剧。

  然而,兴奋有时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战场是有时发生的情况也是瞬息万
变。

  一股冷风掠过,卷起无数纸片,纷纷扬扬落在吴秀丽的脸上,身上,流血的
伤口疼痛难忍,迫使她醒了。

  当吴秀丽睁开眼睛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血肉模糊,脑袋被炸毁的鬼子
尸体。湖南中尉清楚看到。鬼子怀里有一挺歪把子机关枪,而且完好无损,她灵
机一动,如果能把这枪弄到手,她还可以参加战斗。

  可是,这里距离鬼子十几米远,幸而特务和汉奸都在欢呼着,叫喊着,也许
他们在庆祝胜利,谁也没注意吴秀丽还活着。

  吴秀丽没敢动地方,只用手轻轻移动,这种移动是看不出来的。

  她眼睛盯着鬼子,盯着特务,盯着汉奸,听他们欢呼,听他们叫喊,看他们
手舞足蹈。然而,她的手仍旧在慢慢移动,移动,终于,她的手碰到了机枪,他
略微一用劲,就把机枪弄到手了。然后,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端着
机枪对准鬼子和特务,还有汉奸就是一阵扫射。

  只见那些欢呼叫喊的鬼子特务,还有汉奸,他们摸不着头脑,不知发生了什
么事,就稀里糊涂送了命。剩余的惊惶失措,急忙往找地方躲藏,然而,吴秀丽
的机关枪就在他们身后响着。只不过吴秀丽的枪响了几十发子弹,已被从身后冲
过来的玲木香子的几个特工按倒在地上,牢牢的捆了起来。

  “八嘠!八嘠!”岗川疯狂的咆哮着,用力的挥舞着自己的手臂,发泄着心
中的愤怒。此时的他早已没有了以往的冷静和风度。有的只是一张狰狞而扭曲的
脸庞,他很伤心,很失望,自己筹划的行动居然就换来了这么一个结局,除了击
毙3名军统女特工外几乎一无所获。

  吴秀丽这个活死人对他有没有作用还不知道,因为他需要一个秘密,一个只
有吴秀丽才知道的秘密!但愿能打开她的嘴巴吧,把那个该死的美枝子捉起来,
这才可以挽回一些皇军的颜面。

  “大佐阁下,接下来……”村田中佐冒着被挥上一耳光的危险,轻轻地提醒
道。

  岗川深吸了几口气,努力的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愤怒之后才说道。”给我搜!
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密码本!还有,立刻向驻军司令部申请,调动人马,严
格检查所有的车站,码头和机场,拘捕一切可疑人员,绝对不能让军统的残留分
子把美枝子带出去!”

  “嘿!”村田猛的点了点头。

  “美枝子,你又赢了一局,但游戏,才刚刚开始!”岗川在心里恨恨的说了
句,随后转身离开了这个让他感到郁闷和失望的房间。

  我在秘密住宅住了一天后,就得到了消息,教官这个特工小组全军覆没。教
官也受伤被俘了。戴笠在重庆马上动用所有关系,利用顾竹轩把我送去了上海。
返回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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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不屈的吴秀丽(一)

  阴道内被精液灌满一次又一次,吴秀丽已经感觉不到肮脏,好像自己本来就
该这样。最后一次被强奸后,一个鬼子拉过吴秀丽的身体推倒在地上,终于结束
了,被长时间强奸的下身再也合不上,她只觉得瞬间精液疯狂地往外涌出,随后
她又一下全身无力软了下来,昏死了过去。

  妈的,玲木香子抓住吴秀丽头发,揪起她脑袋照着地板上便咚咚磕去,又仰
起她脸啪啪乱扇,同时还骂唤:“肮脏的支发那人,你这狗东西怎敢就装死!”
这么两下就把吴秀丽硬是搞醒过来!

  “说,谭文丽到底藏匿在什么地方。”

  吴秀丽嘴里满是鲜血。眼眶乌黑,胳膊、腿上伤痕累累;鼻梁下陷,她张开
肿起的厚厚嘴唇无力的说道。

  “小鬼子,你拿老娘没办法啦,再来啊,老娘我够本了,这么多小鬼子给老
娘垫底。哈哈哈。”

  “吊起来,吊起来。”玲本香子气疯的叫着。

  头朝下,吴秀丽身体倒吊在刑讯室中间,阴道又穿插着鬼子的阴茎,痛到极
致她硬挺着,鬼子被刺激到喷射的脏液有些搁在脖子这里,她觉得真的坚持不住
了,离死亡不远了吧,世界在我的眼里旋转。

  “玲木,她说了没有。”岗川走进刑讯室,来到坐在椅子上喝水的玲木香子
身边问道。

  “没有,大佐阁下。”玲木香子一个立正道。

  “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准备一下,潜入重庆,无论怎么样,也要杀了那个军
统谭文丽。”

  “是,大佐阁下,我一定要为大日本勇士复仇。”

  岗川挥了挥手,走向倒吊着的吴秀丽。

  两个鬼子把吴秀丽放了下来,又重新把她双手高高吊了起来,吴秀丽张开红
肿的眼睛,盯着慢慢走到她面前的岗川。

  “吴小姐,我喜欢你这样有本事的中国人,只要你说出你们联系的密电码,
我马上委任你做上海76号副主任。”

  “哼,又没招了,你们这些小鬼子,没别的本事,会糟蹋女人。我吴秀丽,
杀小鬼子,就像杀鸡一样,就说井上公馆,老娘我一个人就杀了二十个小鬼
子。”

  “八嘎呀鹿,你的死了死的。”岗川被吴秀丽激怒了,他把手中的钳子用力
插入吴秀丽鼻孔里,把她的鼻子也插破了,血像小溪一样流了出来。

  吴秀丽拼命的忍受着刺心的痛苦,她要的也是这种结果。所以才想出这种方
法来刺激岗川。

  “啊,畜生。”吴秀丽觉得鼻子里的鼻毛被岗川一点一点拔出来,然后是她
的腋毛,她舔了一下嘴巴上的血。“老鬼子,你就拔吧,把老娘我剥皮抽筋,老
娘我也不会说。你就少费点劲吧。”

  “村田到你了。”岗川满意看着白布上的毛发说道。

  “哈依,大佐阁下,我已经为她准备好洗澡水。你看来了。”

  两个人端来一盆刚刚烧开,滚烫滚烫的开水放在了地上。村田拿大勺子舀了
一勺,然后站在吴秀丽面前动也不动,岗川知道,这是在变相的给吴秀丽施加精
神压力。看到吴秀丽低着头不理他,村田举起勺子,把开水慢慢的浇在了吴秀丽
的伤痕累累的后背上。

  “啊……”刚安静没多久的吴秀丽忽然间大声嘶叫起来,颈部的青筋暴跳。
开水浇在身上传来的痛楚让她感觉自己好像被扒了一层皮一样!

  “我今天倒想看看,什么叫做剥皮抽筋!”村田说着,又舀了一大勺开水,
顺着吴秀丽的肩膀慢慢的浇了下来。

  “呃……”仿佛所有的力气都顺着开水的流淌而飘走了,吴秀丽无力喊叫,
只能发出痛苦的惨叫。被开水烫过的皮肤立刻变红,然后慢慢的肿了起来,最后
上面逐渐的浮起了一层被烫出来的水泡。

  村田拿着勺子不停的在她身上浇着开水,背部,颈部,躯干,双腿,脚面…
当开水流进被岗川扯拔阴毛时,扯下的三角区一块皮肉时,吴秀丽竟然禁不住的
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开水在瞬间带来的大量热能,已经让吴秀丽身体的冷热感知系统失调了!

  看着吴秀丽全身都被烫的一身的水泡,所有的鬼子都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这场景对他们的心里也是一个不小的冲击。他们是鬼子,见惯了生死,但那是在
战场上爽爽烈烈的死,被枪打死,被炮炸死,或者是被敌人的军刀给捅死。像这
种变态的折磨人的方法,他们还是头一次见。

  这时村田忽然回头,指着两个打手说道:“你们两个,过来!”

  村田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打开地上的军包拿出了两把硬猪鬃掺杂着铁丝
做的刷子,指着两个打手说道:“拿着这个给吴秀丽小姐刷刷身体。”

  而吴秀丽却慢慢的抬起了头,看着那两把由硬猪鬃和铁丝做成的刷子,面如
死灰。

  两个打手接过了刷子,走到了吴秀丽的旁边,手中拿着刷子就朝吴秀丽的身
上刷去。

  吴秀丽刚被开水烫过的皮肤已经快熟了,全身一片还泛着水泡。一个打手轻
轻的拿刷子刷了一下,竟然从吴秀丽的背部刷下来了几缕带着鲜血的肉丝!

  “呃啊!”吴秀丽紧紧的咬着牙使自己不发出声音来,但从她的喉咙深处却
传出了一声不可抑制的嘶鸣!

  “刷!快刷!”村田沉下了脸,狠声命令道。

  两个打手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开始动手刷了起来。已经被开水烫过的皮肤极
其脆弱,随着每一下刷过去,都会被带下十几缕沾血的皮肤和肉丝。随着两个打
手的动作,吴秀丽只觉得一阵阵钻心的剧痛直入骨髓,然后一下冲进了大脑里,
她终于忍受不住,抬起头来狂呼乱叫!刚才遭受的所有拷问,所有折磨和强奸,
都没有这个让吴秀丽感到痛苦!在这个时候,吴秀丽感觉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
疼的霍霍乱跳!

  这是一种绝对的钻心的痛!

  岗川拍了拍村田的肩膀,叹服道:“村田,真有你的,这都想的出来。”

  “呵呵,大佐阁下过奖了。可惜这个并不是我的原创,而是跟他们中国人学
的。”听着吴秀丽的大呼小叫,村田面无表情,淡淡说道:“古代中国就有这么
一种刑法,不过他们使用的是铜丝做成的刷子,是要致人于死地的。这种刑法被
称作软凌迟。因为到最后,受刑人身上的皮肉会被全部刷去,只剩下一副骨架
了。”

  “行,他们老祖宗发明出来的东西,现在让他们自己尝尝,也算是忆苦思
甜,缅怀过去吧。”岗川说完,和村田相视,两个人呵呵笑了起来。

  此时,吴秀丽已经被刷的整个人变成了一个血人!从她的身上,再也找不出
了一丝完好无缺的皮肤!

  这时吴秀丽像个死人一样耷拉着自己的脑袋,好像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四肢也松弛下来了,双手只能依靠铁链在那撑着。若不是有铁链她现在肯定会像
一滩泥一样瘫倒在地上。她的整个身体血肉模糊,两个乳房已经成了两团烂肉,
不是看见两个大奶头,你都分不清那裸露在外面的是肌肉还已是皮下软组织,她
全身都在慢慢的往外渗着鲜血。在她的脚下,到处都是被刷下来的血肉残渣。

          第二十四章 不屈的吴秀丽(二)

  村田拿出一根雪茄,点燃了咬着走到了吴秀丽的面前,右手抬起了她的下
巴,然后对着她的脸长长的喷了一口烟雾。

  “怎么样?吴秀丽小姐,雪茄的味道很香吧。只要你肯招,我就把你放下
来,也给你来上一支。”村田的话音带着极大的引诱性,徐徐说道。

  “不是……很香……”吴秀丽说话的力气都快消失了,她只能断断续续的从
嗓子眼里挤出声音说道:“你这……王八蛋有……口臭。”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鬼子没想到吴秀丽到这个时候的反抗情绪还如此的强
烈!看着吴秀丽那已经快要丧失意识的面孔,竟然还对着他流露出了一丝不屑的
表情。村田立刻瞪眼了眼睛,脸上失去了以往的恬淡和从容,面目忽然变得狰狞
起来,朝着吴秀丽的脸上就是狠狠的一拳!

  “啪”的一声闷响,这一拳打的吴秀丽嘴里的血水横飞,溅的刑讯室一墙都
是。村田伸出手又狠狠的打了一拳,才张口骂道:“真是个冥顽不灵的臭婊
子!”

  吴秀丽抬起头,先是不屑的冷笑了一声,然后盯着村田的脸说道:“我再怎
么喊,也没你妈慰安妇喊的好听!”

  “真服了!我看你还能硬到几时!”村田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冷冷的说道。
接着手一伸,锋刃上全是细密锯齿状的军刀一下扎进了吴秀丽的侧腹!

  “不是很疼是吧?这跟昨天受的刑比起来差远了。可是你先别急……”村田
阴笑的笑了一声,手腕一歪,把扎吴秀丽侧腹部的军刀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慢
慢的锯了起来!

  顿时一股火热的剧痛直冲脑门,吴秀丽险些直接眩晕过去!但这忽然传来的
剧痛感觉格外清晰!虽然眼睛没有看到,可是她也能感觉到村田正在像锯木头一
样锯着她的肌肉!军刀锋刃上的锯齿虽然尖利,但排列的毫无规则。在锯开吴秀
丽残缺不全的皮肤和下面的肌肉之时,还发出了锯木头一般的“嗤嗤”声。这种
声音虽然不大,却刺激的所有人都难受的皱起了眉头,仿佛这种声音直接透过了
鼓膜,像条虫子一样钻进了大脑中,折磨的人痛不欲生。

  “嗤嗤嗤……”随着锯齿与肌肉的不停摩擦,村田很快的就在吴秀丽的侧腹
部剧出了一道长六七公分的口子。当他把锯齿军刀拿出来之后,所有的人看着那
道像小孩子的嘴一样咧开着的血口子,心里面都忍不住一阵跳动。

  “别以为只是一道口子那么简单。”村田说着,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颗白色
的药片,在吴秀丽的眼前晃了一下说道:“这是一颗硝酸泡腾片,一接触到液体
就会快速的挥发沸腾。你应该见过这种东西泡到水里之后咕咕冒泡的情景吧?要
是没有见过的话,请你想象一下把糖含进嘴里的那种感觉。呵呵,这么说你能体
会到了吧……”

  村田说着,就把那颗硝酸泡腾片塞进了吴秀丽侧腹部刚割开的伤口里。吴秀
丽自己看不到,可是周围的人却能清楚的看到那颗白色的药片在吴秀丽的伤口里
接触到了血液之后,就开始快速的冒泡,整颗药片颤抖着不停的往外挥发。

  吴秀丽先是有了一丝麻麻的感觉,接着整个伤口开始跳跃般的疼痛起来!那
种急剧颤抖的疼痛让她把持不住的一阵眩晕,感觉好像有一只穿山甲在她的伤口
里不停的抓挠一样。

  那种剧烈的疼痛感迅速的从伤口处扩大到了整个腹部,她甚至感觉到全身的
肋骨都在一颤一颤的疼痛,不仅是肋骨,到了最后好像连心脏都跟着这疼痛一同
的颤抖了起来。已经决定要咬紧牙关的吴秀丽终于忍受不了这渗入骨髓的痛苦,
开始仰起头来拼命吼叫,来发泄这疼痛对精神造成的压抑。

  过了约三分钟的时间,吴秀丽的伤口终于对这股疼痛感麻木了,而那颗硝酸
泡腾片也渐渐的挥发完毕,完全的消失在了吴秀丽腹部的伤口里,只剩下了一片
还没消尽的血沫子。吴秀丽整个的身体一下轻松了下来,她坚强着的头无力的低
垂了下去。

  “由痛苦,到解脱。中间的过程虽然难受,可是最后这刹那的感觉却是最美
好的。村田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那道冒着血沫子的口子,然后又抬起了右手,把
军刀一点一点的扎进了吴秀丽左边的像剥了一层皮的乳房上。

  “我算是明白了,你为什么喜欢拷问别人,因为你本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
变态!原来你跟那个岗川一样,都是天生的怪胎!你们他妈的根本都是禽兽生出
来的人渣!”为了转移身体上疼痛的注意力,吴秀丽逐渐的积蓄了一点力量,对
着面前的村田开口大骂起来。

  “骂吧骂吧,你越生气,越辱骂,我越能从这中间得到快感。”村田手中已
经把军刀的前端全部扎了进去,然后开始“嗤嗤”的向下锯了起来。

  “我草你全家连你家祖宗十八辈!你们日本鬼子都是变态,都是人渣!”吴
秀丽忍受着这火烧一般的疼痛,开始放声狂骂起来。

  村田没有理会吴秀丽的谩骂,神情却变得无比关注和兴奋。他又在吴秀丽的
左边乳房上,锯出了一道长约六公分左右的血口子,然后掏出了一颗硝酸泡腾
片,轻轻的塞进了那道伤口里去。

  又是一阵跳跃般的剧烈疼痛席卷了全身。由于距离心脏比较近,这次吴秀丽
对于疼痛的反应更加强烈,整个身体都跟着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这种颤抖让
她大声嘶叫的声音都开始走调,好像刚学会吊嗓子的戏剧演员一样。

  吴秀丽正在经受着足可以崩溃任何人的精神防线的痛苦,可是她却一直的坚
强着,一直的用自己的整个身心来对抗着这极端的折磨!  

  三分钟后,这颗泡腾片也挥发完毕了,留下了一团还在兀自冒泡的血沫子。
村田没有让她闲着,仍旧如法炮制,在吴秀丽的大腿、肩膀、后背。右边乳房又
分别的割开了六七道血口子,然后拿出了一把硝酸泡腾片,然后在同一时间塞进
了这些伤口里去!

  “啊!!……”吴秀丽仰头狂喊,那痛苦的嘶叫可以说是撕心裂肺!光是听
到这喊声的人都已经胆战心惊了,可想而知这瞬间迸射出来的痛苦是多么的强
大。吴秀丽在疯狂的喊上了十秒钟后,竟然头一歪,疼晕了过去。

  村田走过去翻了翻她的眼睛,说道:“原来大名鼎鼎的吴秀丽也有疼晕过去
的时候啊。拿盆凉水来!”哗啦一盆凉水兜头浇了下来,吴秀丽一个激灵,慢慢
的睁开了眼睛。

  这时村田站在她的身边,手指点着她肿得像拇指粗的乳头说。

  “说出来,我给你一个痛快的。”

  吴秀丽也冷冷的看着村田,眼睛一动不动。忽然间她的小腹猛一收缩,使出
丹田之力朝着村田的脸狠狠的啐了一口!“啪”的一声,一股夹杂着血腥味的口
水狠狠的砸在了村田的左脸颊上。

  村田气恼的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手绢,狠狠的把脸上的口水擦干净了。然后劈
手就给了吴秀丽一记响亮的耳光,骂道:“你他妈找死!你嘴硬,好,我看你今
天到底能硬到什么程度!”

          第二十四章 不屈的吴秀丽(三)

  岗川坐在椅子上,他看看吴秀丽,那显然就是一副即使千刀万剐,也决不屈
服的愤恨表情。两只红肿的眼睛血红血红的,好像要吃人一般。岗川知道不管再
受到什么样的酷刑,都不大可能从这个人身上问出情报了。

  村田也是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咬着牙说道:“既然如此,我只好使出最后
的手段了!”

  岗川愕然道:“你不是早就把绝招使出来了吗?”

  “那个只是一般绝招。”村田恨恨的说道:“我现在要用的,是我所有手段
里面最强悍最厉害的一个刑罚,也是最后的一个绝招……最终之刑!”

  “最终之刑?”岗川不由得好奇的问道:“村田君杀手锏的,是什么样的刑
法?”

  “大佐阁下,等会你就明白了。”村田阴险的一笑:“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
能抵抗住这个刑罚的人!就算她浑身是精钢打的,我也要让她跪地求饶!”

  一个打手把军包递了过来,村田接住军包,从里面抽出了一卷细细的铜丝。
他拿着这卷铜丝走向了吴秀丽,这时旁边有人看的清楚,这卷铜丝的头上,还套
连着一根长长的钢针。

  村田用手抚摸了一下吴秀丽身上被他用锯齿军刀锯出来的伤口,轻轻的往下
一按。看到吴秀丽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村田笑道:“对这些伤口也麻木了吧,
是不是不怎么痛了。不过这么多口子咧着嘴,看起来也太不雅观了。我做做好
事,帮你把它缝起来。”

  村田说着,开始用他手上的长针和铜丝,慢慢的缝合起吴秀丽的伤口来。看
着他那如同外科医生一般极度娴熟的手法,就知道这个家伙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情了。不知道有多少中国人曾经在他的手下惨叫过,受过他变态一般的折磨,才
造就了他如此熟练的缝合技术。

  村田穿针引线,一根铜丝中间没有断开,竟然把吴秀丽身上的七八处伤口全
部缝合了一遍!然后他又从军包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盒子大小的电盒,把铜丝的
两端紧紧的绑在了那个电盒的两头。吴秀丽看了一眼那个电盒,不由得在心中狂
喊了一声,天啊,那是一个电器!难道说,这个变态要给我上电刑?!

  看到吴秀丽吃惊的眼神,村田一边忙活一边呵呵笑道:“想必吴秀丽小姐也
知道接下来的痛苦吧。

  “电刑,也是我最喜欢对受刑人使用的一种刑罚,也是我最擅长使用的一种
逼供手段。因为只要能控制好电流的强度,不管多长时间受刑人都不会死亡。我
可以一直用电流刺激你的身体而完全不用担心你的性命。可以这么说,在让受刑
人不死亡的前提下,电刑,是这个世界上最让人痛苦的刑罚。”

  刚刚才苏醒过来的吴秀丽,她知道电刑这种刑法造成的痛苦与其它刑法造成
的疼痛不同,是极其难以忍受的,即使是再坚强的人,在强烈电流的刺激下也会
禁不住狂喊嘶叫,因为这种该死的折磨是可以持续进行。不会象有些酷刑那样,
当痛苦达到极点时全产生麻木的感觉。当对受刑人反复施用电刑时,其痛苦程度
将会一次比一次强烈,而且如果掌握得好,即使受刑人痛苦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也绝不会昏迷过去,这对刑讯是十分有利的。

  这也是电刑较其它刑法更严酷,更惨无人道的地方。而且有时候被加以电刑
审问时不是你牙硬便可以挺过去的,长时间被强电流通过身体时,全造成受刑人
神经系统的紊乱,一个人如果遭受两三次电刑,便会变得神情呆滞、反应迟钝,
身心受到极大摧残,在长时间重复的机械式讯问下,身体自己会不由自主的招
供。

  看到吴秀丽选择了沉默,村田自讨了个没趣,当下也收起了贱笑,一下扳开
了电流的开关!

  顿时一股电流从电阻变压器中传出,顺着铜丝传遍了吴秀丽的全身。吴秀丽
立刻感觉到浑身糟烂不堪的皮肤和肌肉一阵战栗,整个身体都说不出来的麻木疼
痛!尤其是用铜线缝合的伤口处,更是一阵难以言语的痒痛,好像有一万只蚂蚁
在上面拼命啃噬一般!

  疼痛传来的感觉还没有完全传进大脑,电流便在瞬间麻痹了脑神经,耳中炸
雷一般轰响,所有思考功能瞬间便被敲的粉碎!全身亿万细胞如同被烧红的钢针
穿刺,大小神经遭到硫酸的腐蚀,剧痛烤沸了血液后钻入骨髓,肌肉不由自主的
痉挛,五脏六腑像被无数只大手揉搓,强烈的呕意比晕船还要恶心一千倍。吴秀
丽在这个时候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在喊叫!

  吴秀丽现在唯一的感觉便是自己像个被吹胀的气球,所有的血管都在狂胀到
要爆裂。她需要一种别的力量来抵抗这种无限的澎胀,四肢都被铁链锁住的感觉
让她找到了转移疼痛的渠道,于是吴秀丽拼命的挣扎,好像一条发疯的狗一样晃
动的铁链“哗啦啦”乱响。

  狂烈的挣扎并没有让情况好转,电流仍炙烤煎炸着她的神经。吴秀丽眼前开
始出现各色的斑块,她甚至拼命的想让自己晕过去,可是总是差那么一点没法失
去意识。

  痛苦,痛苦,无边的痛苦!……虽然只是短短的半分钟时间,吴秀丽却感觉
自己就像被扔进了无间地狱一万年那么久。

  忽然电流消失了,吴秀丽正在拼命挣扎的身体一下瘫了下来,全身骨架像被
摔散了一样失去原有的功用。脑部发闷,头晕涨痛,胃液无可抑制的涌上了喉
头,吴秀丽“哇”的一声把胃里的食物残渣和酸水吐的满身都是。接着是控制不
住的尿液顺着大腿淅淅沥沥的流了下来。

  在村田的折磨下,吴秀丽第五次小便失禁了。

  “怎么样,受不了吧,吴秀丽小姐。”看到吴秀丽痛苦的快要死的样子,村
田得意的说道:“我刚才只是给你调节到了中间的电压。如果再接着往上调的
话,你会感觉到自己心律不齐,血管收缩。到了最高电伏的时候,你的皮肤就会
燃烧起来了。当然,我并不想你死的那么快,所以我会慢慢玩你的。”

  这时所有人都忽然闻到了一股糊味,他们顺着传出味道的来源看去,竟然惊
讶的发现吴秀丽被通电的铜丝所缝合的伤口处,已经变成了焦炭的颜色!那些被
割开的伤口由于没有了皮肤的保护,里面的软组织竟然已经被电流烤熟了!

  村田走到她面前,伸手摸了摸被电流烤的黑焦的伤口,使劲的嗅了嗅鼻子说
道:“好香啊,人肉就是不一样……”他的一句话让在场的人全都捂着喉咙干呕
起来。

  “难道你还准备硬抗吗?吴秀丽小姐?”村田用手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已
经精神涣散的双眼说道:“你迟早会说的!你也审讯过人,应该知道,没有人能
在电刑之下挺过去的。因为时间太长了,无止尽的痛苦和时间会摧跨任何人的精
神防线。你能抵得住一次的电流,那两次呢,三次呢?你早晚要说的,何必在这
遭罪!”

  吴秀丽的眼皮耷拉着,嘴里还流着口水,喃喃的说道:“我……我操你全
家……个。”

  村田的脸顿时变的煞白!他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吴秀丽竟然还有如此强悍的
反抗意识。他有些恼羞成怒的狠狠的扇了吴秀丽一个耳光,直扇的她口水飞溅。
博士走回了电器旁边,用手按着开关狠声说道:“妈的,今天我不从你嘴里把情
报给撬出来,我就不叫村田!”

  “啊!”吴秀丽又立刻挺直了身体惨叫了一声,比上次还要强大的电流又一
次袭来!

  随着电流的强度、频率的不停变化,肌肉好似一层层从骨骼上扯离。全身细
胞都在发胀、刺痛,七窍内都要喷出火焰来。在强大电流的刺激下,血液开始从
眼睛,耳朵,鼻孔里慢慢流出。可是那种无法形容的疼痛却在呈几何状态递增!
吴秀丽原本乱成一团浆糊的脑中突然无比清晰的冒出一个念头:我为什么要坚持
呢?其实说了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对啊,说吧!大不了就是一死,说了也不用
受这种生不如死的罪了。

  这种念头来势之猛几乎吞噬了吴秀丽所有的思考空间,除此再没有什么想法
存在脑子里。一连串的密电码和句子排着队从脑仁顺着腮帮子冲向舌头,却被吴
秀丽接下来的潜意识给生生的阻止了。可是身体本身为了获得解脱,在自动的迫
使吴秀丽张嘴说出!吴秀丽在电流的剧痛中还承受着意识与潜意识不停的拉锯战
的折磨!反反复复,反反复复,最后终于求生的念头占据了上风,一串句子冲破
阻碍跑到了舌头上促使吴秀丽张口狂呼:“我是中国军事调查局吴秀丽!!”
说完她头一歪失去了一切的意识……

  村田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把关上了电器。正要命令手下用凉水泼醒她。

           第二十四章 不屈的吴秀丽(四)

  紧接着,一桶冷水便泼醒了吴秀丽,使她不能不马上就得清醒回到痛苦的现
状中来!她一时低着头大口的喘息着!

  “现在我已没有什么心情了,你再不说就把你的舌头割了,然后一点点的割
掉你的奶子。”

  吴秀丽笑了,虽然笑得很勉强,很难看,但她知道,她坚持下来了。

  村田的脸上出现了愠怒,猛的一摆手命令道:“把她的舌头给我割了!”

  一个打手听到命令,左手迅的扣住了吴秀丽的两腮,右手拿着剪刀就朝她的
嘴里探了进去。就在剪刀即将伸进她嘴巴里的时候,吴秀丽脖颈突然猛的力,一
甩脑袋狠狠的咬住了那个打手抓着她脸部的左手!

  “嗷……”那个整个左手都被咬住的打手立刻杀猪般的叫了起来,他想使劲
抽回自己的左手,可是已经被牢牢的咬在了吴秀丽的嘴里,坚固的好像扎根了一
般。剧痛迫使这个打手拿起另一只手的剪刀狠狠的向她的颈部戳去,一边使劲狂
戳一边大声喊道:“松口!松口!松口!!……”

  一股股的鲜血从吴秀丽的颈部喷溅而出,打手手中的剪刀已经把她的左侧颈
部扎的稀烂!可是吴秀丽仍旧睁着愤怒的眼睛,上下颌紧紧的咬着那个打手的左
手,就那样保持着僵硬的姿势慢慢的停止了呼吸!

  那个打手还在用力的往外拔自己的左手,可是吴秀丽的两排牙齿已经狠狠的
咬进了他手上的肉中,任他怎么捶打吴秀丽的脑袋都拔不出来。

  村田抓住吴秀丽的一只乳房割了下来,然后用刀子割开她的嘴巴,用锤子敲
掉吴秀丽的牙齿,那个打手的左手才能拿出来,但手已被吴秀丽咬烂了。

  我回到重庆后,戴老板已经为我准备好了住处。重庆第一流的条件。晚上的
接风!中国餐桌上的欢迎仪式晚上的接风由戴笠的两名下属代为举办,在这幢独
门独户的公寓里举行。一个又一个的盘子端了上来每一个新端上来的盘子都先摆
在我地面前,等到下一道菜又端上来时先前地那只盘子就被迅挪开,有时候我几
乎没看清那是一些怎样的菜肴只看清盘子都是那么大。

  这叫实惠,中国人的习惯,我咧了咧嘴端起小小地瓷酒杯酒是被烫过的暖暖
的黄酒,按照中国人的习惯我一饮而尽然后把空酒杯亮给大家说道:“干杯!”

  不断地干杯是中国人的爱好,而且中国人是那么地酷爱劝人喝酒以至于我不
得不使用小动作来把酒倒掉。

  这顿接风晚宴进行了好几个小时,当在座的各人原来的黄脸已经变成红紫色
时候,我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摇晃着站了起来。努力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得礼貌一
些,毕竟人家是请我吃饭。

  几位军统要员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哈了哈腰走去拿起帽子和大衣,又哈了
哈腰转眼就不见了,唉,中国人告辞倒是干脆我叹了口气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窗外沉沉的夜色裹着漫漫的雾气使我望着它们在呆。“雾都重庆天府之
国……”我默念着这座城市的别名,这座城市里的一切对于我来说都显得陌生而
疏远。

  不知道戴老板在如何同我谈话。也不知道委员长是如何看待自己。来到重庆
的第一个夜里我就在胡思乱想中慢慢进入了梦乡。

  戴笠给人的印象是聪明而有想象力残酷而不择手段。他是中国国民党的希姆
莱。他几乎是所有民主人士的敌人。

  “戴笠的身材中等壮实,外表粗犷强硬有军人的干练。他的脸轮廓分明尖锐
的目光咄咄逼人还有一张坚毅的嘴。”一个出生于中国传教士家庭的美国军官写
道:“他英俊瘦长有一双纤细优美的手。走起路来像是脊梁骨上了钢条步子大而
有力像是中国戏台上地英雄人物。他那犀利审视的目光像是要把人的五官和个性
记下来以备日后之用。”

  戴笠自己为能够“秉承领袖意志体念领袖苦心”而感到骄傲。而在他的对手
们看来,这种自负是戴笠狂热地效忠于蒋介石“有公无我有我无公”信念的表
示。就像所有专制政治的奴仆一样,戴笠是一个强和弱的矛盾结合。他作为蒋介
石内部亲信的人。大权在握。

  然而他对蒋委员长地谦卑、对领袖地服从。最终又证明了他个性上地软弱。
他对蒋介石走狗般的效忠。并且乐意当蒋的“爪牙”戴笠自己的“犬马之劳”的
说法似乎也透露出他愿意从主子那儿接受这种非人的待遇。

  他在受到一些人赞赏的同时又被很多人深深地仇恨和惧怕。

  “文丽住在这里还习惯吧?”戴笠微笑着:“很抱歉。由于突然的公事。让
你久等了。”

  “戴老板客气了。”我轻轻摇了摇头:“我在这里住得很舒服,现在是战争
时期。我知道戴老板是个大忙人。”

  “是呀我这个老板不好当啊。”戴笠看来对我地称呼并不生气反倒诉苦道:
“对内对外都要用心,不象你既能为我脸上争光也不用太过劳心。”

  “老板能力强责任也自然大,再说要是没有老板你的鼎力支持我,哪能创造
出这么好的战绩。我也差点回不来了。”我不轻不重地拍了记马屁。

  “委员长大概后天便会返回重庆。”戴笠赞赏地望着我:“此次准备对你授
勋,授勋将会搞得很隆重,前方战场上失利就靠你的战绩来鼓舞士气呢!”

  我点了点头静静地等待着下文。

  戴笠伸手示意我坐到他的身边。又继续说道:“按照惯例蒋委员长授勋完毕
后肯定要单独和你谈话以示慰勉。”

  “谢谢老板的载培。”

  “局里准备成立一个专门对付日本间谍组织和秘密调查共产党的情报一处,
处长就是你了。明天你就在局里上班,办公室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就在我旁边那
间。”

  “老板,我在你旁边,你不怕我把你的蝴蝶夫人吃了。”我娇滴滴的笑着
说。

  “哈哈哈,你呀,好几年了,你变得更迷人啦。桌子上是我准备给你挑选的
人手,明天你仔细看看,不满意可以在局内外的挑人。不过,不准挑小白脸,知
道吗。”戴笠的手已伸进我的旗袍下面,手指已拨动我的阴蒂了。

  一阵快活风流后,我们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戴笠休息了一阵后。又说,“中
美合作所梅乐斯主任很看好你,他认为你是一个出色的情报人才,希望你可以去
给学员上上课。我也觉得不错,你也可以学习一样美国人是如何搞情报的,如何
审讯犯人的。所以你以后的工作是比较忙的。”

  “放心吧,我的老板,你随叫我随到。不过,为什么中央日报要我的事情都
登出来,是不是?”

  “你想到啦。”

  “我是搞情报的,又在敌后这么多年,怎么不知老板的心意啊。”

  “军统的钓鱼计划是在你回来时就搞了,据我们的内线说,玲木香子已经进
入了重庆,她们的目标就是你,而且是一定要把你干掉。所以明天开始,你要枪
不离手,卫兵也不能离开你半步。”

  “好,我倒要会会这个玲木香子。在上海,我可以杀鬼子,汉奸和叛徒。在
重庆,我也要杀鬼子间谍。我们现在是换了一角色,敌暗我明。哼,我一定要活
捉玲木香子,给我的教官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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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委员长召见

  当我站在宽大的穿衣镜面前时,烫得笔挺美式少将军服已穿在我的身上,宽
大结实的武装皮带使我细细的腰,更加美丽的展现出来,另一条小皮带就从我高
高耸起的两个乳房中间穿过。

  我又看了一下脚上穿的高跟皮靴擦得亮得可以照人。“你这个样子一定迷死
不少人。”我对着镜子中的我说着话。

  “处座,年轻又美貌,当然迷死不少人啦。”说话的是我的副官兼秘书宋艳
芬。

  “你呀,小心我把你的嘴巴撕下来。”我笑眯眯的盯着我刚刚从局里挑出来
的女秘书。

  虽然宋艳芬年龄同我相当,但她进军统时比我长。这女人相貌虽说是平平,
走在大街上不会吸引人注意的女人,但她内心和行为却比她的相貌更加吓人。

  她的祖上是湖南乡下的一个大地主。闹红时,家中所有人都被农民杀了,家
产也分光了。等到国军占领了那个地方时,她带着挨户团回来了,把几十个带头
分田分地的共产党员和农会积极分妇都抓了起来,男的砍头挖心,女的交给团丁
们打排子枪。

  领头的男共产党员,被她叫人剥光衣服,宋艳芬拿来一大堆蜡烛,点起一
根,对着男共产党员的红红的龟头慢慢有烤了起来,烤熟了一块,就割下来吃一
块。吃完他的龟头,又在他心脏部位切开一个口,慢慢的烤他的心脏,直到把这
个共产党员烤死在刑架上。

  另一个女共产党员也是用蜡烛烧烤她的奶头,直到熟了,就割下来吃了,然
后又烤她的两片大阴唇,把这个女共产党员也是活活的慢火烤死在刑架上。

  然后她加入军统,但这么多年一直只是一个小小的上尉秘书,可以说是不得
志的一种人,我从十多个人中挑出她来,就是看上她对共产党的刻骨仇恨和残
暴。

  “小宋,今天我特别的忙,你把我选择的四个人在下午都叫到这里,我要一
一的审验一下他们的表现。”

  “是,处座。”宋艳芬一个立正回答到。

  “在没人的时候,你我可以以姐妹相称,别老是处座,处座的。”

  “是处座。”宋艳芬又一个立正道。

  “好了,晚上我们再细谈。”我的手有意无意的在她的臀部拍了一下说道。

  宋艳芬的脸马上涨得通红,但可以看得出她的眼睛放射出一丝兴奋的眼光。

  来走进戴笠的办公室时,戴笠眼都不眨的看着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我这个
人。我知道,是我第一次穿上少将的军装,而且是剪裁得非常合体的衣服,所以
把戴笠也看呆了。

  “局座,你看够没有?”我轻柔的说道。

  “你穿上军装,真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女英雄啊。”戴笠又上下打量了我一
下。又说,“你可别把委员长迷到了。”

  “我穿上军装的样子会迷到委员长?不会吧,我就想迷到你,把你从蝴蝶那
里抢过来。”

  “哈,哈,哈,哈。”戴笠一阵淫笑,走了过来,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晚
上就让你迷到我,现在我们去见委员长。”

  重庆黄山,通过了戒备森严的警卫,我们在一位身穿军服的人的引领下,走
进了蒋委员长的官邸,在某种意义上讲,也应该算是古时候的皇宫。

  可是这里的布置竟一点也不象皇宫,甚至连一般富足人家的布置也够不上。
这座楼里的房间都是空空荡荡的,没有鲜花,没有图画,没有挂轴,墙上也没有
装饰布,更见不到名贵地摆设和古玩之类的东西。

  来到了最后的一个大房间后,我看见了蒋委员长,中国大元帅。蒋介石一身
黄叽军装站在办公桌前,没扎武装带,也没佩戴徽章、勋章和绶带之类的饰物,
甚至他脚上还穿着一双中国地传统老式黑布便鞋。据说这种黑布鞋虽然看上去不
太考究,但穿上后脚却十分舒服。

  我们站在门口,端端正正敬了,嘴里响亮地喊道:“报告。”

  蒋委员长并没有开口,只是轻轻对我点了点头,用右手指了指房间里的一张
长沙发。

  这时一阵阵的闪光灯把我的眼睛都闪花了,我只好站在沙发前,让所有的党
报的记者照个够。

  这时蒋委员长又把一个装着青天白日的勋章交到我的手上,记者们又是一阵
狂照,然后在警卫的驱赶下,才走出委员长官邸。

  委员长开口说话了,声音缓慢而清晰。

  “这次,谭小姐在敌后先是密取日本人高级机密情报,又是毒杀鬼子军官,
制裁叛徒和汉奸,有功于国,更是扩大了中国特工在国际上的影响,这些我都是
晓得地。”

  蒋委员长地浙江口音让我听起来有些费劲,但还是听懂了。我很谦虚地站起
来敬礼说道:“为党国效力,属下不敢居功。”

  “坐吧。”蒋委员长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这笑容使他枯黄地脸庞有了几
分生气,“无庸讳言,抗战以来,由于国力艰危,对日军作战虽有胜绩,但却鲜
有以少胜多之例,你的表现让外国人意识到中国特工战斗力足以超过日本人,足
以担负起更大的责任。”

  戴笠深表赞同地点了点头。

  “不过,我们最大的敌人还是共产党,你把重庆的日特清理完以后,就要把
注意力对准隐藏的共产党。”

  “报告委员长,我回来几天,都是在研究重庆地图,我发现川东几个点适合
共产党发展。我和戴局长谈过,戴局长早已开始作准备了。”

  我在委员长面前狠狠擦了戴笠的鞋。

  “雨农,你做的不错,回去以后就落实下来,别让共产党在我们的后方搞出
大动作,到那时我们再清剿就麻烦多了。至于经费我会叫子文再拨一批给你
们。”

  “谢谢校长,学生一定努力,不让共产党在重庆昆明发展壮大。”

  “达令,我也来看看,我们妇女界的女英雄。”说话间宋美龄走了进来。

  蒋夫人宋美龄兼具了中国古典气质和西方优雅风度,而又带有犀利、精明的
作风,她的一举一动,都使我如醉如痴。面对着她的才气、智慧、说服能力和魅
力,我真的是五体投地。

  “小谭,你真漂亮,我们妇女界有你一个漂亮的女将军真是我们的光荣。”

  “夫人过奖了,我长得丑着,比我漂亮的人多的去。”

  “没嫁人吧,有没有心上人?”

  “还没有。”

  “是不是有人不让你嫁人啊。”宋美龄边说边看着戴笠。

  戴笠脸色马上涨得通红。

  “夫人,不是我不嫁人,而是国被日寇侵占,我又要在敌后工作,每天都是
提着脑袋的。我对局长说过,日寇不除,我不嫁人。”

  “有志气,有志气。国家有你们这些热血青年,何愁日本鬼子不被我们驱赶
出中华大地啊。”委员长很感慨的说道。

  宋美龄又说,“要不要在重庆我给你当一个媒人,给你介绍一个。”

  “谢谢夫人的好意,我还是自己找吧。意中人要自己看得上才行。”

  “对,我非常欣赏你的规点。既然无法嫁给自己真正中意的人,你不要嫁
人。也要为中国的妇女作一个榜样,也是为党国作一个模范,别什么都让共产党
挣到第一。”

  “谢谢夫人的教诲,我一定会更加努力,为党国的事业奋斗到底。”

  走出黄山官邸,我马上回到军统局本部,正式组建特别情报处。

           第二十六章  四大金刚。

  站在我办公桌的四个人的资料,我已是倒背如流了。戴笠真的对我不错,推
荐的十多个人,个个都是一把好手。

  就说第一个人,张华,三十岁。1米73左右。肩宽体壮,样子长得比较普
遍,走到街上就像一个小市民和工人。他的特点就是跟踪,而且化妆术特别的
好。有一定的武术基础。但是,此人喜欢女人的脚丫子和女人身子发出的异香。

  第二个人是刘会民,三十二岁。这个人是长期在敌后负责暗杀和行动的,他
个子不高,可以说是矮小的一个人。但是他动作非常敏捷,枪法精准,可以在树
林中埋伏几天,都不会让人发觉。但此人好色,喜欢成熟的女人和大肚子女人。
喜欢喝她们奶水。

  第三个人叫黄明轩,戴着一副眼睛,就像一个斯文人。他是一个电讯和侦听
好手,什么人发报,只要他听过一次,他都能记得。这人喜欢女人身上的毛发。
而且非常有耐心的一点一点的用钳子拔光她身上所有毛发。

  第四个人叫卢强,是一个刑讯好手,他的特点就是根椐被捕的人,身上的所
有特点来用刑。他的喜好是强奸捉来的女犯人,但他更喜欢走旱道,对于女人的
肛门特别喜欢。女人在他的摧残下,发出的惨叫声,能让他性欲超强。

  我在脑海中把这几个人都过了一遍之后,才站在他们面前问道。

  “你们几个人,要调到我这里来,有什么意见?喜不喜欢跟着一个女人工
作。”

  “报告处长,我们非常喜欢在一个漂亮迷人的长官手下工作。”

  四个人好像已经演习过的,齐声回答了我。

  “好,慨然你们喜欢这里,算你们有眼光。但是,有工作和任务时,一定要
尽责尽力完成任务。别给我打马虎眼,谁要把事情搞砸了,我是六亲不认的。但
是,谁要是完成了任务,该奖的我会奖给你们,该升的官我也会给你们报上去。
我不会抢你们的功劳,也不会贪你们的奖金。”

  “现在我宣布。”

  “张华,任侦缉科科长。”

  “是,处座。”

  “刘会民,任行动科科长。”

  “是处座。”

  “黄明轩,任电讯侦听科科长。”

  “是处座。”

  “卢强,任审讯科科长。”

  “是处座。”

  “恭喜几位都升了官,下面是我的一点见面礼,你们每人一百块大洋,先拿
回去作安家费用。然后回来就组建各自的手下,这一头半个月,你们是忙得连屁
也来不及放。”

  “处座,这钱是你拿出来的?”张华问道。

  “对,是我杀了南云造子的的奖金拿出来的。五万块大洋我也花不来,你们
几个也可以同我分享一下。”

  “侦缉科和行动科所有手下要在明后两天到齐,我们准备做一次侦察。电讯
科明天就把局里的电话给我监听起来,特别是我离开局里的时候,这十来分钟打
出去的电话一定要监听好。”

  黄明轩的眼珠子在眼镜里面转了转说道。

  “处座,监听局里的电话,是不是所有人都监听?”

  “处长以上不用监听,其他的都给我听清楚了。关键的是我离开后的电话,
你明白了。”

  “我知道了,处座。”

  “我每天都会叫小宋把我离开的时间告诉你。”

  “是处座,我一定做好。”

  “审讯科现在没什么事做,就先跟着行动和侦缉科一齐工作。还有,卢强你
是当地人,你秘密的找一辆现在跑重庆各个地方的客车,把它包下来,司机换我
们的人开,我有特别用途。”

  “那我就是准备。”

  “你去吧,行动和侦缉的所人,不要全在局里露面,在外面租个房子,全都
给我隐藏在那里。”

  “是处座。”

  “你们都去忙吧,要行动时我通知你们。”

  “是处座。”

  重庆林荫道的一座房子里,玲木香子也在看着一张地图,她的手指指了指地
图上的一个点,自言自语说道,“只有这里是最好的地点。”

  “中佐阁下,是凤子山吗?”站在旁边的成田一郎问道。

  “对是凤子山。怎么样,你对那座山的侦察,你觉得行不行?”

  “这绝对是一个好地点,进可攻,退可走。其他地方没有凤子山好。”

  “好,我们就定下来,谭文丽你这个支那人的间谍,杀了我们十多个优秀的
帝国军官,我要间你血洒凤子山下。”

  “如果能活捉一定是最好的。”成田看见过中央日报我的照片,而说出一番
话。

  “你在找死,你知道吗。这是在重庆,不是在中原,那里你们可以把捉到的
女八路,女国民党都可以用作慰安妇。但在这里不行,你明白吗。”

  “是中佐阁下。”成田马上向玲木香子行礼到。

  “好了,你下去吧,注意接收1号的电话,我们才可以掌握谭文丽的动
向。”

  “是中佐阁下。”

  “局座,你找我。”我娇柔说道。

  “这么晚了,你不回去睡。”戴笠示意我坐到他身边说道。

  “忙死了,就在我办公室后面的小房间铺了一张床,累了就在那里睡了。”

  “怪不得,你一坐在我身边,我就闻到一股酸醋味。”

  “你以为我会为你的蝴蝶夫人吃醋,想错你的心了。我现在是一门心思捉玲
木。”

  “哈哈哈,我以为你这几天不来见我吃醋了。”

  “你呀,真坏,有一个电影明星了,又来搞上我。小心我告诉夫人。她一定
会把你的皮剥下来。”

  “那天真的要谢谢你,要不是你的那番话,我一定过不了那个关。”戴笠边
说边解我衣服的扣子了。

  “你要做就快点,半夜我们就开始行动了。”我把衣服乳罩也脱了,光着身
子就坐在戴笠大腿上,一只手已经把他粗大的阳具从裤子里拿出来,然后用阴道
口对准他的阳具,一下子就坐了下去。

  “这……么……快就走了。”戴笠喘着气,眼睛盯着我胸前上下晃动的乳
房,手也捏起我的左乳房来了。

  “我是去落实一下凤子山的地形,然后去川东看看。时间正好十天左右,回
来两天后,中美合作所就开课了,到时候,玲木一定会在凤子山阻杀我。她的二
十个人的日本挺身队一定会出现。”

  “我走了以后,你就说我去执行一个重要任务,过几天就回来。”

  “这个我知道怎么说。听说这日本挺身队是一支特工部队,好像他们在共区
活动比较突出,捉了和杀了不少共产党八路军。”

  “对,他们是一支特别的队伍,每一个人都是特别能打的。”

  “跑到老子的地盘来了,我不会放他们走的。”戴笠刚说完,已经忍不住精
关,把浓浓的精液射进我的子宫里。

  我从戴笠腿上站起来,光着身子走进洗澡间,洗了一个热水澡,穿好衣服,
走出来时,戴笠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十七章  见到游击之母

  第二天早上,我们的客车已经到了凤子山的下面,车子突然停了下来,十多
个人化装成各种人物的人,骂骂列列的走下车来。显然这车子坏了。可以说当时
跑重庆各个地方的客车都是烧炭的,所以会经常坏,这也是司空见惯的事了。

  这时,我从车上下来,旁边挽着我胳膊的是宋艳芬。我当然成了一个少爷公
子,后面跟着一个矮小的跟班,他是刘会民。

  我边向山上走,边大声问司机几点修好,我要到山上找个地方方便。

  “少爷,你就放心去吧,这车没一个小时都动不了。”司机笑着说道。

  “少爷,别走那么高了,我怕。”宋艳芬摇着我有手说道。

  “行,我们就在这里。小刘,你就往向走,走远点,别臭到我们。”

  “是少爷。”刘会民说着,一闪身就不见了人影了。

  “处座,山上没人,我们上去吧。”刘会民从一条小道上下来说道。

  我和刘会民站在山上往下看,山下所有车辆的行动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这地形太好了,是一个埋伏的好地方。”我用望远镜四周看了看说道。

  “你准备在什么地方藏起来?”

  “那里。”我顺着刘会民的手指看去,那是一个有不少灌木林的地方,野草
也长得很高。

  “不错,你在他们背后开枪,可以一下子都把他们都消灭了。”

  “不过地方是不是太小了,隐藏不了多少人。”

  “没关系,美制汤姆逊冲锋枪由一个容弹100发的巨大弹鼓供弹,射速高
达每分钟1,500发,100发的弹鼓4秒钟就打光。由五支就能把这二十几
个小日本都干掉。”

  “行,就这么定了,我们下山吧,你去把我们的脚印都搞好,才下山吧。”

  我们一边走,一边侦察沿路的各个县城。这天差不多到了川东最大的一个县
城时,突然司机刹车了,他回过头对我说,“前面有几个人拿着枪拦车。”我看
了一眼刘会民,他低声的对着十来个人说,“准备,看我的手势就开枪。记住,
下手要突然,要狠。”

  这时几个人陪着一个差不多四十来岁的女人上车来了,几个人上了车就把几
个装扮成农民的弟兄赶了出来,让那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坐下来。这时刘会民一举
手,十多把美制冲锋枪对准了他们,几个人上去把他们的枪下了。

  那几个刚才还在威风凛凛,不可一势的几个男人马上垮了下来。

  “误会,我们是刘司令的人,她是我们的刘司令。”

  “哦,原来是游击之母刘司令,久仰了。”我从后排走到前面站在刘秀梅的
面前说道。

  刘秀梅用眼角看了我一眼,大有看不起我的意思。“怪我老太婆眼睛不好
使,上了一个贼车。不过,看你们的家伙应该不是土匪,你们是军统。”

  “好眼光,不愧是老江湖了。你们几个到后面去,我同你们司令说几句说
话。”我叫人把刘司令几个随从到赶到后面去,然后坐在刘司令身边。拿出我的
证件给她看。

  “原来你是谭。”

  “行了,你知道就行了。”我马上打断刘秀梅的话。然后压低,“我是秘密
出来走一走,看看我们各个县防共防得怎么样。”

  刘秀梅也压低声说,“久闻大名了,今天终于能见上你一面,我好高兴
啊。”

  “我也是,能见到杀敌立功的游击之母,也让我兴奋无比。”

  “你们是去南头县。”

  “对,我要去看看这个县城,然后就坐船回重庆。”

  “那你一定要到我那里坐坐,我请你吃饭。”

  “不行,我是秘密出来的,不能让对手有所查觉。以后有时间,一定登门拜
访。”

  “你我有有缘啊,能见上一面。这样,我俩结拜成姐妹如何?”

  “行。”我边说边和刘秀梅跪在车上,相互对天对地拜了几下,然后我也跟
着她说,不求同年同月生,只求同年同月死。

  “姐姐,妹子没什么见面礼,这五支美制冲锋枪就送你了。”

  “礼重了,礼重了。姐姐谢谢你。太谢谢了。”刘秀梅笑得嘴巴也不合上
了。五支美制冲锋枪如在当地拿出来,各个山头的人都要低头。

  “姐姐没什么礼送你,但以后用的着姐姐我的,我赴汤蹈火都帮你办到。”

  “好,我就想姐姐注意一下共产党的活动,以后我会派人来同姐姐联系。”

  “行,这个忙我一定帮,县城到了,姐姐先下车吧,以后小妹一定来拜
访。”

  我们直接从水路上了船,返回重庆。各方面的监控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个李
凤的女人。她是情报处的一个分析员,正好她们情报处就靠着院子里,人员出
入,她们通过窗户就一目了然。所以每次我外出,情报处都有人打电话到山南路
的一间百货商店订东西。

  内奸找到了,特务的联系点也找到了,现在就看侦缉科的成绩。果然不出我
的所料,张华干得太漂亮了,一个多星期的小心翼翼的跟踪,终于摸清重庆所有
日本特务的住所。只不过他们的挺身队的地址一直还没摸清楚。

  我看完几个科长的报告,心满意足的点上一根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
学着男人们吐着烟圈。

  “处座,真是好心情啊,在这里吐着烟圈玩。”宋艳芬拿着一杯咖啡边说边
来到我身边,她放下咖啡又说道。

  “处座,每天晚上你都忙到半夜才睡,你可要注意身子啊。”

  “没办法,谁让我出了名,又立功受奖,委员长召见。不好好干出一点成绩
来,堵住那些说我闲话的人。”

  “你也累了,回去睡吧。”我看了看满脸倦容的宋艳芬说道。

  “不行,处座没休息,我是不走的。”

  “我说过了,没人的时候就别叫处座啦。来,坐在我身边,陪我说说话,我
也需要放松放松了。”

  宋艳芬好像就等我这句话,她马上坐在我的身边,身子微微的靠着我。

  “谭姐,明天就要去中美合作所教书了。你不害怕吗?路上不安全啊。”

  “我等的就是他们。我还怕他们不来,让我的计划都落空。”我边说边把手
放在宋艳芬的肩膀上。但她一点也没想避开我的手,反而把身子都靠在我的身子
上了。

  这时我的手也不老实了,先从宋艳芬的军衣上解开钮扣,然后伸手去摸她的
乳房。这丫头的奶子不大,可以说是平胸吧,但两个奶头出其的大,就像我的小
手指粗。我摸了几下,宋艳芬已经呻吟起来了,我们相拥着走进我的小房间,脱
光衣服,相互拥抱,尽情的过了一个愉快的晚上。

           第二十八章 玲木香子招供了

  第二天,我穿好军装,腰间的枪套上插上一把美制M1917式左轮手枪。
穿上美制高跟军靴,走出我的小房间。办公室里宋艳芬也是穿着上尉军服,拿着
我的公事包站在那里等我。

  “你不要去了,太危险。”我从宋艳芬手上接过公事包说道。

  “不,不行,我一定要去,我现在是一分钟也不想离开你。”

  唉,这丫头真的爱上我啦。

  “好吧,一齐走,我们姐妹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吧。”

  外面已经停着两辆十轮大卡车,整整齐齐的站满一个连的士兵等着护送我去
中美合作所。

  威风,我太威风了,不过,这只是我的一个计划而已。

  几天过去了,每天都是一个连的士兵护送我去教书。有人把戴老板用重兵护
送我去中美合作所,告到委员长那里。重庆的报纸言论也一片哗然,纷纷抨击军
统浪费军力。委员长把戴老板叫到官邸狠狠骂了一通。但听到戴老板说出我的计
划时才没再发怒。第二天,戴老板被委员长训斥已经在重庆传开了。

  院子也没有两辆大卡车护送我去中美合作所了。只有一辆中吉普在院子里等
我,十三个卫兵包括我的秘书和司机站在车外等我,卫兵们都是背着中正式步枪
站在车两边,我快步走到车后,宋艳芬也随着我进了车厢,卫兵们也进了车厢。
突然我像忘了什么从车上下来了,又进了局本部,我没进我的办公室,而是笑眯
眯的走进情报处,站在李凤面前,对她说。

  “辛苦你了,你把我的行踪都通知给玲木香子。我多给点时间她设伏。然后
我就去见她。”

  “处座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李风浑身发抖地说道。

  “捉起来,她在这里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告诉哨兵,老板说了,从现在开
始,任何人都不许出这个门。”

  “交给戴老板发落吧。”我指了一下李风说道。

  “报告中佐,人员全埋伏好了。”

  “注意隐蔽,没让他们发现。”

  “信号,信号。”挺身队队长指着远处观察哨的手势说道来了,“准备射
击。”玲木香子也抽出手枪等待着。

  “全体准备。八嘎,她们怎么停了。注意隐蔽,这个狡猾的支那女人停在那
里用望远镜看什么?不会是我们暴露了。”玲木香子急得心得跳出来了。

  我站在车子旁边,用望远镜装模作样的四处看了好一阵了,才回到车里,这
时,一辆客车从中吉普身边开过,就在我们前边慢腾腾开着,我们的车等了一下
才开出公路,慢慢跟在后面。

  “准备。”我一声令下,十个卫兵从车子座位下拉出几个大木箱,从里面拿
出了美制汤姆森冲锋枪。然后全都戴上了钢盔,都把枪保险打开。我也拿着一把
汤姆森冲锋枪,再看了一下车顶。中吉普的车顶装了一块厚实的钢板,然后铺上
一大块布,所以一般人在外表是发现不了的。

  啪啪啪,子弹打在车顶上发出一阵阵的响声,车子马了歪在山边,卫兵们都
跳下车来,十支冲锋枪发出的弹雨,使得山上的鬼子都躲在树后。

  刘会民的子弹准确击中两百米开外,一名趴在地上正向着山下射击的日本人
脑袋,把他的钢盔打飞出数米之远,半个脑袋被子弹强大的动能所带走。

  他又冒出头来,又是一个精湛的短点射,把两百米外那个正操着歪把子机枪
猛烈射击的日本人打得一头趴在机枪上,污血喷着滚烫的枪管上冒起一股青烟。

  “不好,上当了,快撤。”玲木香子正要命令撤退,一阵弹雨就马躲在树后
的十多个日本人都消灭了。玲木香子举枪想自杀,一颗子弹打中他的手腕,枪掉
落在地上。人也给几个人扑倒在地上,两条绳子把她捆得结结实实的。

  我站在车边,看着被押着走过来的玲木香子笑了笑。却没跟她说话,而是对
着步务兵说道,“告诉张华可以行动了,把所有知道的日本特务都捉起来,再报
告老板,下午来中美合作所,见见我们这位间谍之花玲木香子。”我说着,手指
勾起低垂着头的玲木香子的下巴。

  “不要动我,你这个支那婊子。”玲木香子用日本话骂道。

  “那好吧,等一下我就让你做日本婊子。带上车。”

  “祝贺你谭小姐,你又立了一个大功,捉住了玲木香子。”梅乐斯将军握着
我的手说道。

  “这没什么,我早就布了罗网让她钻了,是她太过笨了。这样的人也配叫间
谍之花。”

  “好,我先上课,就把这个日本小娘门当作教材用一用。”

  “可以,可以,我也听一下,谭将军是怎么做的网。”

  课堂上的所有学员都吃惊的看着押上来的玲木香子,他们很想知道我带一个
五花大绑的女人上课是什么意思。

  “你们选择了做情报,就要先认识敌人。她就是日本鬼子所说的间谍之花玲
木香子。”

  “怎么,很惊奇是吧。今天的课就从我怎么布置整个计划捉玲木香子的说给
你们听。我也希望你们多学学其他知识。”

  “带下去先,按我的方法去做,让她当当日本人婊子。”

  “不,我抗议你们违返日内瓦公约。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战俘。”玲木挣扎着
大喊大叫。

  “那我问你,我们在南京的几十万战俘是谁杀的。他们也是战俘。还在同我
说战俘。”

  “拉下去,十来个人就够了,等一下老板还要来审问。”

  “支那人,我不屈服的,决不会。”玲木香子的声音在走廊慢慢消失,这时
我也发现梅乐斯也走了。

  我才不管这些,把我的计划布置都说了一遍,然后才说,下午有一堂加课,
是审问玲木香子的。学审讯的同学可以到我秘书小姐那里登记一下。

  “我们不是学审讯的就不能参加吗?”一个同学举手说道。

  “好,喜欢的都可以来看看。下课。”我拿起几张纸走下讲台。

  中美合作所的一间审讯课堂里坐满了学生和老师,台子上吊着已经是半昏迷
的玲木香子,她布满旧伤痕的身子,现在又添上新的伤痕。

  一个多小时的刑讯逼供没能打开玲木香子的嘴巴,台下的学生开始小声议论
起来了。

  “妈的,这日本婊子真他妈的嘴硬,打了一个小时,硬是不吭一声。”

  “你看,特情处的卢强拿着钢针上来了。要扎她的奶头。”

  我神采飞扬地走到玲木香子身边,装出色迷迷打量被吊起的折磨了很久她。
“小日本……”我走到玲木面前,比量两人的身高,说:“果然是小日本的身
材,比较娇小,不过,很匀称。”

  我的声音甜密带有磁性。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听在耳里总是充满情色的味
道。玲木有点困惑地观察自己的处境,她可以觉察到我对她的兴趣相当浓厚,这
不是什么好事。“把她吊高一点。”我向下属指示着。

  玲木头顶上的吊环立刻被调高,逼迫她垫起脚尖,手腕上的受力加大,手铐
进一步戳进肉中,让她痛苦地咬了咬下唇。

  “好,停下来。”我让下属停止操纵吊环,无害地微笑,享受玲木香子的反
应。鲜血从被手腕划破的无数细口中流下来,两条嫩藕般的手臂上触目惊心地蜿
蜒着两道殷红的细流。玲木香子用脚尖支撑着身体,赫然发现被吊起的高度刚好
使自己的腰与我的腰平齐。

  “你到底要干什么!”玲木香子无法冷静地质问着,她讨厌诡异的事情。

  “游戏开始了。”我吃吃笑着,又向旁边伸手。我冷眼看着玲木香子徒然将
双手握拳又放,放开又握拳,轻笑着说:很辛苦吗?伸手到她阴部重重一拧。啊
啊啊……玲木尖叫起来,身体受不住刺激地一阵痉挛。

  “日本人,神经特别发达,对痛苦有特别的忍受力。”我边说着,又看着玲
木香子停止痉挛,失神地喘气,又恶意地再拧一下,让她再次尖叫起来。

  “叫得不好听,刚才你不是不吭声的,怎么现在又尖叫起来。”我又恶意的
再拧了玲木阴部两下。

  玲木香子的奶子上满是汗珠,两点花蕾嫣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她发现张强
拿着钢针走到她身边,就笑了起来说道。

  “我的奶头被苏联人已经把奶眼刺大了,你用的刑法没用。”

  “你他妈的日本婊子,老子就不信你不会叫。”卢强把钢针扎进了玲木香子
的奶头。

  玲木没有吭声,像一个死人一样翻了翻白眼。

  “他妈的,把美国人的电刑拖过来,让老子亲自给她上课。”

  “算了,老卢,你也不看看,她身上的伤痕。这是电击的,这是用火烧的,
这是鞭子抽的。”我点击着玲木香子身子上每一处伤疤说道。“你骨头很硬,一
般人是打不开她的嘴巴的。对吧玲木香子小姐。”

  “我真是有点服了你,谭文丽小姐,你说得对。我是尝遍了苏联人所有刑
具,他们逼不到我开口,你们也一样。”

  “是吗。”

  “是的。”

  “好,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

  “把桌子抬上来。”

  一张桌子抬了上去,桌子旁边有两根柱子。两个人把玲木香子放了下来,把
她的臀部放在桌子上,然后把她两只脚尽可能的拉大,然后把她两只脚,分别的
捆在桌子两边的柱子上。这样,大家都可以看见玲木香子两片深红色的大阴唇掩
蔽的的阴道口。

  一个打手地我的示意下,拉开玲木香子左边的大阴唇,直接就用一根钢针,
像缝衣服一样,把她的大阴唇扎在大腿根部。右边另一个打手也是一样用钢针穿
过玲木香子的大阴唇,然后穿进她的大腿上的皮肉,再从腿上的皮肉穿出来,又
穿过她的大阴唇,又把钢针再次扎进大腿中,这才能把玲木香子的两片大阴唇,
牢牢穿死在大腿上。

  玲木像根木头一样,不吭不叫的,就像一个死人一样,根本就没有痛苦的感
觉。

  现在玲木的阴道口,已经露出里面鲜红的阴肉了,但阴道内不时有一些白色
的液体流出来。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玲木香子有点害怕的叫起来了。

  “可以放了你,你说出来我就放了你。”

  “呸,支那人。大和民族的人是不会屈服你们的。”

  “拿上来。”听到我的命令,一个打手把一个铁笼拿了上来,笼里是七八只
乱叫乱走的老鼠。

  我把老鼠笼放在玲木香子的身边,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看见了吧,这些丑陋的小动物已经饿了三天,它们平常的食物是沾了精液
的肉块。现在它们已经嗅到你身子上精子的味道,如果我放出来的话,你就被它
们慢慢吃掉。你是回不去见你们的天皇了,下地狱吧玲木香子。”

  “不,不要,不要,求你了。美枝子,打死我吧,不要,不要。”

  玲木香子的态度也明显发生了变化,身子开始微微颤抖起来。这个女人不行
了,她现在的表情和身体的表现都出卖了她“我心里暗暗发笑的想着。放出的老
鼠肆无忌惮地爬到玲木香子的身上,玲木香子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

  “拿走它,拿走它。不,不要,不要。”

  这时有一只老鼠已经爬到进她的阴道,玲木香子的尖细惨叫声又撕心裂腹的
响了起来了。一条黄黄的尿道口射出,玲木香子吓得尿液失禁,而且也吓昏过去
了。

  玲木香子昏迷的意识是被一阵锥心的疼痛拉了回来的,两个奶头被我用力的
扭动和不断的拉动着,让她大声的呻吟起来。泪水已经流出眼睛,又流到脸颊
来。

  “不,不,不。”玲木看见到一只老鼠正在咬她的奶头,另一只已经爬到她
的鼻孔,正着用小嘴拉着她的鼻毛和咬她的鼻尖。阴道里的那只老鼠正在不停的
吃着她红嫩的阴肉。

  玲木香子的脸突然扭曲成了一个极度可怕的表情,无法忍受的恐惧和疼痛让
她的身体猛地剧烈抽搐。震耳欲聋的尖细的嘶吼声,犹如野兽濒死时的惨叫,声
线都扭曲得如同整个喉咙已经撕裂破碎。

  “啊,饶了我吧,啊,饶了我吧,求求你们,求求你美枝子。”

  “饶了我吧,鸣,我受不了啦,饶了我吧,真的不行啦,我会被老鼠咬死
的,不行啦,啊,求求你了。”

  “不要啊,我什么都听你们的,什么都行,我听话的啊。”这次不等我发
问,玲木香子已经大声叫出来。我用修长有力的手指挑起玲木香子娇小漂亮的下
巴,她的下巴很冰凉。她的肌肤上满是因为痛楚和挣扎而流出的冷汗。

  “说吧。”我脸无表情的说道。

  “川西路29号,中国名子叫张清,日本名子叫佐佐木一郎。”玲木香子浑
身发抖的说出了一个名子。

  “立刻告诉张华,马上行动。”我招手叫来一名军统说道。

  啪啪啪,戴笠带头鼓掌,接着又说。

  “好,干得好,大家看到了,你们这位老师可不是等闲之辈啊。而你们都是
军统的精英,这是一堂非常优秀的讲课,大家回去以后,好好写一编作文,把你
们能想出来。让犯人招供的好方法都写出来。”

  “另外,从现在开始三个小时,除了美国教师,其他所有师生都不许打电话
和外出,谁要是不听劝阻硬要外出,警卫人员可以当场开枪把他打死。你们明白
吗?”

  “明白了。”学员们齐声回答。

  戴笠此时走上台,饶有兴趣的问我。

  “你什么时候训练了这些老鼠的,我怎么不知道。”

  “什么时候?就是来了重庆几天后,我化妆出去到市区走一走,看见一个流
浪艺人正在用这些老鼠来算命,我觉得挺好玩的,看了一阵子,突然想到玲木香
子。感觉到她不是一般刑法可以撬开她的嘴。我就想到用这些已经训练过的老
鼠。买回来之后,叫人每天到牢里找一些男犯人,要他们把精子都射到喂老鼠的
肉块上。等我准备这次行动的三天前,已经停止喂它们肉块,要的就是今天这个
效果。”

  “真了不起,你不光胸大,脑子也大,想出的办法真的让人服了你。”戴笠
在我耳边悄悄说了这几句话,把我也乐得笑了起来。

  “局座,你什么时间可以正经点,这里太多人瞧着我们。”

  “好吧,现在把犯人押回重庆,该见见这个佐佐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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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佐佐木一郎(一)

  我在审讯室的桌子上摆放好茶具,然后放上从佐佐木家里搜出来的茶叶。挥
了挥手,两个壮实的打手把佐佐木一郎从门口带了进来。

  佐佐木穿着剪裁合体有条纹的裤子,上衣和领带都精细的修饰过,脸上总是
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那种微笑,但是他的双手是反铐着的,脚腕上拖着一条二三
十斤的铁链,慢慢的走到桌子面前。一屁股就坐在为他准备的椅子上。

  “打开手铐。佐佐木君是一个斯文人,怎能这样对他呢。对吧,佐佐木
君。”

  我看见佐佐木吃力地把两只手,慢慢的转动着,然后好像非常痛苦的搓着手
腕。而且也不想搭理我。

  我也没在意,就像一个日本女人一样,做起茶道来,然后又把泡好的茶拿到
佐佐木面前说。

  “请多多关照。试一下我的手艺吧。我自己觉得我泡的茶是很正统的日本茶
道。”

  在上海,石野将军和几个高级将领每次都喝得兴高采烈的。

  佐佐木没有吭声,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又闭上眼睛喝完一杯茶,又把
茶杯放在桌子上说道。

  “的确不错,你的茶道水平很高。只可惜你是一个支那人。”佐佐木说完,
又拿起我刚刚给他泡好的茶,慢慢的品尝着茶叶的香味。

  “谢谢你的夸奖,我们可以交谈了吧。”我又给佐佐木冲上一杯茶。

  “交谈,我和你可以谈茶道,别的你就不要有什么希望了。”佐佐木又拿起
茶杯慢慢的喝了起来。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今天请你来,我准备了两道大菜。一道是我们斯文人
吃的。山珍海味不用说了,黄金玉石都可以拿。

  第二道大菜就是他们那些粗鲁人为你准备的。中国加上美国的四十八道大
菜,你一定不想试一试吧。”

  “你太小看我们帝国军人啦。我很想吃一吃这些大菜。”佐佐木放下茶杯站
了起来,准备向外走。

  “佐佐木君你真的不用我们的山珍海味?”

  “不用说了谭小姐。我接受你的四十八道大菜的挑战。”佐佐木像一个英雄
一样挺起胸膛说道。

  “佐佐木君,这是你的选择,我也无法阻止。好吧,我只用五天,五天我必
然打开你的嘴巴,打不开你的嘴巴,我就不干这个处长。”

  “帝国的军人是任何人也打不败的,别说五天了,五十天,一百天你也不能
征服我。”

  “好吧。我们走着瞧。”

  “现在让我们看看小日本的身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张强开始动手撕扯佐
佐木的衣服。

  “啊啊……”佐佐木愤怒的挣扎着,但他的双手已被绳子高高吊起来了,脚
尖只能勉强的站立着,他只有作出轻微的挣扎。却完全无法阻止卢强的举动。

  卢强毫不留情的将佐佐木的上衣撕开,并从他的身上扯了下来。

  “不错。”卢强欣赏着佐佐木成熟勻称的身体,佐佐木的脸上已经充滿了愤
怒的神情。他的双肩宽阔,丰满结实胸肌起伏着,身子丝毫沒有多余的肥肉。现
在他双脚又被两边的绳子拉开捆住,他只能无助的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你到这里,一定会认为我们会狠狠的用刑吧。你也会像一个英雄一样死死
的顽抗到底了。但是,我们处座给你准备的第一道大菜不是用刑。你一定会很注
意我们每个人喽,那么我也会让你知道我们这些人都有一些很奇怪的爱好﹗”卢
强说完给自己点上一根烟,他将烟斜叼在嘴里吮吸着,一边伸手在佐佐木的腿上
抚摸起来。他的手慢慢朝上,停在佐佐木勻称粗壮的大腿上。赞叹不已说道:
“你的腿这么结实,恰巧是我喜欢的。”

  从沒有被一个男人这样肆意的抚摸着,佐佐木全身被捆绑着,一时间不知道
如何反抗才好,只能用力挣扎着失去自由的身体。

  卢强看见佐佐木挣扎着,更加高兴了,他猛的一拳打在佐佐木的两腿间。

  “啊……”拳头重重的落在佐佐木的生殖器上,佐佐木的嘴里发出一声惨
叫,痛的一时失去了力量。

  卢强一下子就撕开佐佐木的裤子,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兜裆布。

  “妈的,这就是你们这些小日本喜欢穿的尿布。”

  “你这个支那猪,不许你污蔑我。我是大日本帝国的大佐。”

  “你他妈的是日本鸭。我告诉你,我们处长给你安排的第一道菜就是拔鸭
毛,通鸭肠。这是她在日本时,看过几本书都是说通鸭肠的。”

  “弟兄们动手吧,这小鬼子是我们特情处审讯科第一个开张的犯人,我们都
要拿出各自的本事来,打开他的嘴巴。也让我这个科长在处长面前也露露脸。”

  “不,不要,八嘎呀鹿。”尽管佐佐木拼命的叫骂,但浑身的衣服在片刻动
夫已被几个打手撕个精光。

  佐佐木对刑法折磨人的行径早有耳闻,其实无论是特高课,或者是军统几乎
到处都充斥着这样的性折磨。他們喜欢虐待拷打男人,喜欢折磨糟蹋女人。但就
是没听说过要玩弄男人的。看来这个美枝子一定是经过充分准备来对付他了。

  “卢科长,处座让我来看看学点东西。”一个女人说着话已经走了进来,她
就是谭文丽的秘书宋艳芬。

  审讯室里进来一个女人,让保守的佐佐木觉得不好意思,满脸通红。

  宋艳芬说着走过来,仔细瞧了瞧这个肉棒和下面悬着的肉球,很是得意,又
问道,“卢科长,怎么样,小鬼子的嘴巴一定很会骂人了,对吧。”

  “晚上就是鸭子了,让他骂两句。老子现在就要准备通鸭肠了。”

  “我来问几句。”宋艳芬边说边握住小林的阳具,“你的阳具挺诱人的,同
你的身子不成比例。你们的慰安妇一定被你干得很爽了。只可惜,你再也用不到
喽,哈哈哈。”宋艳芬慢慢将手劲加大,佐佐木因为睾丸被挤捏,痛苦不堪,身
体无助的抖动着……

  “说不说?”宋艳芬托起佐佐木的下巴,欣赏着处于极度愤怒,又被剝光衣
服,又被一个女人羞辱佐佐木的表情。

  作为一个堂堂的大日本军人,从沒有过这样的感受,在一群粗魯的支那男人
面前被一个女人玩弄性器,屈辱使他的脸涨得的通红,佐佐木气得满骂到。

  “你这个臭婊子,快放开你的手,让男人们来。滚到一边去吧,下贱的支那
女人。”

  “你他妈的小鬼子也敢骂老娘,让我抽死你。”宋艳芬边说边把脚上穿的高
跟鞋脱下来,她先給自己点上一根烟,一边慢悠悠的抽着,一边轮着鞋底子,左
右开弓的抽打着佐佐木的脸。

  佐佐木的嘴唇和嘴角立刻溅出殷红的鲜血,他痛苦地惨叫着,混浊不清地骂
着。然而,宋艳芬看到佐佐木满嘴的血,却更加兴奋地乱打起来,一边扭着丰满
的屁股,一边娇媚地发出甜美的喘气。

  而此时的佐佐木,却已被残忍的宋艳芬虐待践踏得奄奄一息,他的嘴脸早已
无法辨认那竟是一个人的嘴和脸。

  “怎么了,不会说话了。”宋艳芬拿着沾满佐佐木鲜血的高跟鞋,抬起他低
垂的头说道。

  佐佐木张开双眼,用力张开血肉模糊的嘴巴,含糊不清的骂到。“支那婊
子,帝国军人你是征服不了的。”

  “老娘就是要征服你,小鬼子。”宋艳芬又举起高跟鞋,不过这次她拿着鞋
尖,用高跟鞋的鞋跟,用力击打佐佐木的小乳头。

  啊,啊,啊,佐佐木喊出了他进审讯室最惨的一声惨叫了,随着他的惨叫,
宋艳芬扔掉了高跟鞋,哈哈大笑的离开了。只剩下卢强和几个打手目瞪口呆的看
着宋艳芬离去的身影,他们真的不相信这个看似温柔的女人,能作出如狠毒的动
作来。

  “他妈的,以后碰到这个女人真的要小心点。”

  “都别呆着了,该我们了,别让人小瞧我们这些大老爷们。”

          第二十九章  佐佐木一郎(二)

  两个打手首先是照例的下马威。他们用天花板上垂下来的一条细绳子,将佐
佐木的双手的大拇指捆绑在一块,然后将吊绑他双手的绳索缓缓地向上拉将他悬
吊起来,直到他的脚尖只能沾着地面,最终使佐佐木一郎身体的重量全数落在两
个大拇指上。这样刑法是很能熬煎人的,往往两三分钟便会使受刑人大汗淋漓、
混身颤栗。这时,不管对他施加什么样的手法,他都没办法抗拒。

  执刑的一个打手老张,他绕着犯人转了两圈,用皮鞭柄托起犯人的下巴仔细
打量着。可惜这通常的心理战术看起来没有任何效果。佐佐木一郎半闭着眼睛,
脸色平静,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恐惧的表现。老张嘿嘿一笑,手臂舒展,鞭子毫
无预兆地落在犯人身上。

  皮鞭抽打在肉体上发出的闷响从来没有如此让佐佐木一郎心悸。他拼死咬着
下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皮鞭落下时肌肉不自觉的颤动表明被毒打的是一
个活人。大约抽到八十几下时,卢强做了个手势,老张立即停了下来。老张同所
有打手们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用鞭的技巧极高。

  犯人的身体上,从后背到臀部和大腿后侧,已经布满鲜红的一条条鞭痕,一
颗颗血珠正在慢慢渗出。这种打法,看似鲜血淋漓,其实痛感并不十分强烈。这
样的鞭打,更多是从心理上给受刑者一个警告,让他对接下来的酷刑有所准备。

  卢强走到佐佐木一郎身边,几乎是贴着他的脸说:“说吧,你的顶头上级在
哪里?”说着,手指轻轻地划过他的耳垂和颈侧。

  佐佐木一郎看了一眼卢强,摇了摇头,语气略微有些无奈:“为什么,你会
认为,我一定知道我的上级在哪里?其实我是这里的上级,没有再比我高的人
了。”

  “那你的电台在哪里?密电码在哪里?”卢强的手已经抚摸到他的臀部了。
  “你永远也不会知道的,你们这些下贱的支那人。我也不会说出来。”佐佐
木平静的说道。

  卢强咬了咬牙,额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最好你知道他在哪里,并且快点
说出来,不然我会叫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佐佐木一郎轻叹一声,眼睛看向某个不存在的地方,没有再说话。卢强显然
把佐佐木一郎的态度看做了挑衅,气得脸都发青了,猛地抬手就是一记重重的耳
光,打得佐佐木的脸侧向一边:“不识好歹的东西!你们继续!”

  一个打手接来一根水管,毫不留情地插进了佐佐木一郎的肛门里,而且插进
很深。佐佐木只感到水管头磨擦着自己直肠内壁,痛丶酸丶麻丶痒,简直让人作
呕!可是不一会儿,自己的直肠感到了管子涨粗起来,接着源源不断的冷水流进
了自己的腹部,天哪,这群支那人打手真的给自己的灌肠。

  水在腹部越积越多,可那个打手却死死顶住佐佐木肛门的管子,所以根本漏
不出水。佐佐木只感到自己的腹部明显高涨。可恶的是另一个打手拿起一根扁平
的木板,用力拍打着他的腹部。佐佐木本来就已经很涨的腹腔再经这么抽打,更
加胀痛,腹部直肠里就像翻江倒海一般。

  打手们看差不多了,突然拔出了水管,佐佐木再也控制不住,腹中大便被搅
浑,污黄的的水从自己的肛门口喷涌而下,直到流尽,可那根该死的板子还在不
停的抽打。接下来就这样连续清肠了三次,佐佐木就在一次次的痛苦中忍受着非
人的蹂躏!

  “妈的,小日本就是臭,再用水冲冼一遍吧。”卢强捂着鼻子骂道。“怎么
样,这菜味道不错吧。告诉你吧,这是你们这些变态的小日本那里学的,现在用
在你的身子上,也算是我们交的学费吧。”

  卢强拿着一本带日本书在佐佐木一郎面前扬着。佐佐木一看,书名写着虐待
清肠女。

  “八嘎牙鹿,你们这些支那人太可恶了,怎么可以用这些刑法对付我。”佐
佐木心里拼命骂道,但嘴角却露出一丝嘲弄的笑容。

  “好,你想要上第二道菜吧。来啊,把这日本鸭弄干净了,晚上要慢火煮着
吃。”一个打手走了过来,他不时的用手捏住佐佐木几根阴毛拽下,再捏几根,
再拽,看到佐佐木好象没发应的。就用一把尖嘴钳子,尖嘴钳子冰冷似铁,更痛
苦的是,拿钳子的打手因为不想靠佐佐木太近,那钳子就深一下浅一下的,时而
夹到他的肉。

  开始时,佐佐木一郎还忍着痛,但随着那钳子夹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多,直
到不小心整个戳进他的肛门内,佐佐木再也忍不住了,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接
着,打手拔光了他的下身所有阴毛,又拔他的腋窝毛,另一个打手吸着香烟,却
把佐佐木光秃秃的下身当作烟灰缸了,一下,一下的在他的下身烫着,直到佐佐
木一郎身上所有毛发都已拔光,他也昏死过去了,才停了下来。  

  佐佐木醒来时,感到下身粘粘糊糊的,且火烧火燎的痛。头晕目眩,浑身一
动就痛,嘴里也口干舌燥的。他想用舌头舔舔嘴唇,但舌头好象也动不了。佐佐
木困难地想睁开眼,眼皮却十分沉重,他估计是被打肿了。佐佐木凝结了全身的
力量,好不容易睁开了,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桌子上,双腿大张着,他知道下面的
那道菜是什么了。

  “我相信你已知道下面要做的什么菜了,不想上这道菜就好好回答问题。”
卢强得意的看着佐佐木有些发抖的身子说道。佐佐木一郎慢慢闭上眼睛,嘴角又
露出一丝笑容。你们上吧,跟在卢强后面的十多个人已经按捺不住了。听到卢强
说的话,一涌而上,抢着第一个对付佐佐木。

  “啊,啊,啊。”佐佐木的惨叫声在局本部大楼里响着。

  我是特意把我办公室的一部分,搬到审讯室旁边的小房子里,在这里可以非
常清澈地听到犯人痛苦的惨叫声。他的惨叫声更加激起我的所有欲望同思维。我
打开所有佐佐木的档案,仔细研究了一遍又一遍,发现他最喜欢去重庆的一间大
酒楼,几乎每天都去一次,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名堂。

  我决定明天化妆去一趟,侦察一下这间重庆最有名的大酒楼。也是重庆所有
达官贵人都喜欢的大酒楼。因为如果搞错了,我的乌纱帽就不保了。啊,佐佐木
发出他有生以来的最大一声惨叫声,站在我旁边的宋艳芬也吓了一跳,我抬头看
了看她,笑了笑说。

  “小宋,你要好好学学,犯人的惨叫声是世界上最好听有音乐,他会带给你
的兴奋,包括高潮。”我说完已经抱住了宋艳芬,倒在行军床上了。

  “报告。”门外一声报告声,打乱了我们的快乐。我不得不爬起来,因为听
到这声音,我就知道是戴老板的新任秘书黄玉蓉。我们很快整理好衣服,小宋已
经把门开了。长得一副洋娃娃脸的黄玉蓉扭着她的细细的腰走了进来。

  “报告谭处长,局座请你过。”黄玉蓉正说着,佐佐木又发出一声悲惨的惨
叫声,她吓得脸都白了,浑身哆嗦了一下,后面的话都不知如何说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整理一下就过去了。“小黄,要不要进去看看,男
人玩男人。”我开着玩笑的看着黄玉蓉。

  “不,不,不。”我听到他的惨叫,腿都发软了,“谭处长,你就放过我
吧。”

  “干我们这一行,心是不能太软的。好了,我们走吧。”

  “老板,你找我有什么事?”我一张口就来一段软绵绵的细声细语。

  “没什么事就不找你啦?”戴雨农兴致非常高的说道。

  “你是老板嘛,你有什么吩咐就说吧。”我正说着,佐佐木的惨叫声又传了
过来,戴雨农并没什么表示,他也习惯这种声音了。

  “怎么样,这小鬼子招了没有?”

  “应该不会这么快,他可是一个硬骨头。我同他打赌,五天内要他开口,不
然,我这个处长就不当了。”

  “你真有把握。”

  “应该说是没问题。”

  “现在你对他用的什么刑?”

  “没上刑,我找来十多个当兵的去玩玩他。”

  “你呀,鬼点子真多,怪不得他叫得那样动听。”这时我也明白了戴雨农叫
我来的意思了。犯人的惨叫,并非所有人都是喜欢这种声音的。他们也受不了犯
人痛苦的惨叫,纷纷跑到戴老板那里告我的状,说在这里拷打犯人,会影响到那
些女同事工作环境,她们都不敢在办公室里呆了。

  我“找了一处房子,离中美合作所不远,你们准备一下,过几天就搬过去。
警卫部队就在第五军挑吧,我同他们军长说过了。”

  “是,局座。我也想找个好地方,真的不想干扰到他们。这次真的要谢谢局
座的关心。”

  “你挑人时,尽量挑一些老兵油子,最好是没有家人的,能打仗,不怕死
的。”

  “是,局座,我会按你的吩咐去做的。”

  “你回去吧,尽快打开他的嘴。”

  “是,局座。”我向戴笠敬礼后离开了。


          第二十九章  佐佐木一郎(三)

  又是撕碎了心肺的疼痛,喉间的惨叫淹没了整间房子,噩梦似乎永不停息。
神志被身体自我保护地抽离体外,又总是被专业的手法粗鲁地唤回。佐佐木本郎
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少次,反正一定超过了自己生存以来所有的总数。

  身体不断地挣扎、抽搐、痉挛,然后昏沉地放松,再挣扎、抽搐、痉挛。佐
佐木的肛门已经红肿撕裂,体内的分泌物因为括约肌丧失了机能而流了出来,超
过十五个大兵在这天夜里轮番蹂躏着他,但是佐佐木究竟被鸡姦了几次,连他自
己也都不清楚,佐佐木只知道他几次发出惨叫,就是当那些大兵拿起火柴烧燎他
的阴茎,用牙签穿刺他的乳暈时,他实在承受不住而长嚎了几声后,接着就昏了
过去。

  但他们完全不去理会,那些豺狼般的大兵丝毫沒有放过佐佐木一郎的意思,
一次又一次的痛醒与昏厥,佐佐木逐渐麻木的身体只剩下撕裂身心的痛苦。他被
撤底撐大的肛门不时流出混着血丝的精液。

  佐佐木一郎双手反拧吊在大梁上,人早已昏死过去,垂着个头。一盆冷水当
头泼下,佐佐木又清醒过来。卢强走到佐佐木身边,看了看他死灰一样的面容,
然后捏着他的水淋淋下巴:“你说不说。”

  佐佐木还是那句话。“支那人你们永远得不到所要的东西。大日本皇军是不
可战胜的。”

  “拖过去,再洗洗他的臭嘴巴。”两个打手将佐佐木从梁放下,随即又把他
拖往另一项刑具。那是一张又窄又短的木板床,佐佐木一郎被放在木板上,上身
和大腿躺在床上,小腿垂下,但没有着地。

  两个打手用一条皮带将他的腰部紧缚在木板上。佐佐木一郎又听见卢强的声
音:“你是要招供,还是要我用刑?”

  佐佐木一郎用微弱的声音回答:“我,我真的,真的没有。”话没说完,一
条粗大的塑胶插入他嘴里,插的很深,直通到喉咙。佐佐木心里有数,知道卢强
要对他动什么刑。他扭动赤裸的身躯,身子还尝试着要作些挣扎,但无奈身子已
经太弱了,只能作出一些像征性的挣扎了。

  塑胶管另一端接在一个大桶子底下。佐佐木知道桶子里必然装满辣椒水。果
然,一个打手双手摇动压水器,辣椒水就源源不断灌入佐佐木的嘴里。佐佐木呛
得用力咳嗽起来,偏偏辣椒水一直灌进来,他这一咳岔了气,更觉胸口疼痛。有
一部份辣椒水倒流进他的鼻子,不但呛得难受,更让他有溺水窒息的感觉。

  这时,他觉得他生殖器被一根绳子捆住,辣椒水又源源不绝灌进他体内,同
时冲击他的鼻腔。佐佐木终于流下眼泪,不仅是因为身体的痛苦,更多是因为精
神上所受的摧残。随着辣椒水不断灌进体内,佐佐木的肚子渐渐鼓起来。膨涨的
感觉令他呼吸越来越困难。他觉得肚子似乎马上就要被撑破,却又一直没破,只
是不停膨胀再膨胀。

  不知道过了多久,进入体内的辣椒水渐渐变少变慢,终于停止下来。两个打
手拿掉木板床底下两根插栓,原本枕着佐佐木头部的木板转九十度往下落,郑立
鹏的头失去支撑,变成悬空状态。一个打手拔掉佐佐木嘴里那根塑胶管的同时,
另一个打手猛然用力往佐佐木腹部坐下。

  伴随着一声骇人的惨叫,红色的水如涌泉般从佐佐木嘴里和鼻子喷出来,让
人分不清是辣椒水还是血水。还有一部份辣椒水从他鼻孔丶肛门和尿道渗出来。
  
  经过这一番折腾,佐佐木一郎已是筋疲力尽。然而只要他不说,卢强绝不会
善罢干休。卢强命令打手将佐佐木头下脚上倒吊起来,用木棍殴打他。木棍痛击
佐佐木一郎身上各个部位,他的双手丶双脚丶胸部丶腹部丶背部丶臀部,无一幸
免。佐佐木连惨叫的力气也没有,无论卢强如何大声咆哮,他已无力回答。  

  棍击持续着,原本残留在佐佐木一郎体内的些许辣椒水陆续呕吐出来,吐到
无可吐,最后连胆汁都吐出来。鲜血从他全身各处流出,把他染成血人。他耳边
不断响起卢强的声音:“你招不招?”

  佐佐木嘴唇微微颤动,始终吐不出一个字。卢强终于失去耐心,抄起一根狼
牙棒,狠狠朝佐佐木胸口一捶。郑立鹏喷出一口鲜血,再次晕厥。  

  当佐佐木一郎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坐在电椅上,三个通电的大夹子分别夹
住他的龟头和两个乳头,卢强阴森的眼神盯着佐佐木:“怎么样?想通了没?如
果我的手指往下一按,你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佐佐木当然知道,他对无数支那人做过相同的事。佐佐木本郎万念俱灰,只
求一死,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我什么都丶不知道。你从我这里问不到什么,
你杀了我吧!”

  “混帐!小日本鸭子,到现在还嘴硬!你的上级在重庆的什么地方?只要你
愿意说出来,我会看在你求饶的份上饶你不死。如果你不肯说,就别怪我无
情。”

  佐佐木露出凄惨的笑容:“我真的不知道。你动手吧。”卢强闻言大怒,手
指一按,一股电流痛击佐佐木一郎。他全身像打摆子般剧烈抖动,神智又开始恍
惚。

  痛!这是佐佐木唯一的感觉。全身上下都痛。电流经由乳头和阳具进入他的
身体,在他体内四处游窜,刺激他每一根神经,彷佛每一块肌肉丶每一根骨头都
被细细的钢针刺穿。剧烈的疼痛让他额头冒汗,嘴角流血。除了“啊!啊!”不
停惨叫之外,佐佐木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电击持续十分钟,对佐佐木一郎而言却像十年一样长。电击终于停止,佐佐
木无力的垂着头。卢强邪恶的望着佐佐木一郎:“你是要招供,还是要再享受一
次被电击的感觉?”  

  佐佐木缓缓摇头,佐佐木声音非常虚弱了:“我真的不知道。就算你杀了
我,我也不知道。”

  “好!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卢强转头吩咐几个打手:“把这混蛋小日
本鸭子抓出去枪决。”  

  几个打手把佐佐木从电椅上拉起来,拖着他虚弱不堪的身体往外走。出了审
讯室后门,有一处草地,草地上立着几根木桩,这就是军统处决叛徒和亲日分子
的地方。打手将佐佐木绑在其中一根木桩上,准备举行枪决。

  经过一天折腾,晚霞照着几个打手,也照着佐佐木饱受摧残的赤裸躯体。自
从被捕二天之后,他就受尽各种酷刑折磨,期盼能一死以求解脱。然而死到临
头,他心中不免还是有些许恐惧。自古艰难唯一死,果然一点也没说错。六个打
手举起步枪,一致瞄准佐佐木。

  我就要死了!我就要死了!佐佐木原本就虚弱的身体,此刻更加软弱无力。
如果不是绳子绑的很紧,他可能已经瘫痪倒地。已是生不如死,面对死亡为什么
还会这么困难?为什么还会这么害怕?难道自己是个胆怯的懦夫吗?

  枪响了,佐佐木只是觉得子弹从耳边飞过,他并没有被打死。为什么,为什
么不打死我。佐佐木觉得又要掉进了冰窖里了。

  卢强扬手给了佐佐木一巴掌,打在他左脸上,说,“想死,没他妈的那么容
易,你他妈的去给老子接客吧。像你这样的小鬼子鸭子是比较难找的。拖进去,
把他们都叫进来,继续让他们去糟蹋这个小日本。”

  卢强装出一副温柔的样子。

  “不,不要,你们就上刑吧,你们要用什么刑都行,千万不能让我做,做,
做这些事啊。”佐佐木好象已经忍受不了地说道。

  “好啊,不想做可以,说吧,说完了我们送你到医院。”卢强非常高兴的说
道。他觉得佐佐木已经屈服了。

  “不,不,我宁可死也不能说的。”佐佐木一郎摇着头说道。
  
  已经红肿裂开的肛门再一次被无情地捅开,并深进所带来的疼痛却是让顽抗
的佐佐木一郎也忍不住地,时不时发出沉重而短促的悲痛呻吟,不曾想这低沉而
粗犷的声音却让瞪着通红眼睛的大兵愈发兴奋,抽插的频率与力度甚至渐进渐
增,毫无衰减。

  这些士兵的体力真是旺盛,接连十多个士兵,轰进了佐佐木那或朝天、或垂
地、或高撅、或侧劈着的肛门里。最后,直至他们感到连续不断、用力拱动的前
胯实在有些酸软无力,才慢慢的离去。

          第二十九  章佐佐木一郎(四)

  一股剧痛从胸口袭来,疼的佐佐木一郎上身猛地一挺,嘴里忍不住地“啊”
了一声。前探着身子,卢强双手正分别捏在佐佐木胸前两个肿得像杨梅的乳头,
然后向两侧用力一拧,一股刀割似的疼痛从被拧至变形的乳头电击般刺穿了佐佐
木的身体,让他沾满了血水和精液的胸膛一下绷挺起来。

  反缚在背后的双手本能地用力一挣,试图保护正遭受摧残的胸膛,可是被牢
牢绑在一起并吊在后颈的双手哪里能动得了半点,却无意间拉紧了勒在脖子上的
绳索,呼吸一下窒住,脸顿时憋得通红。

  “哈哈,爽吗。”卢强眯着笑眼,笑着地调侃着身体绷挺、满面红胀的佐佐
木一郎。乌黑的眼仁闪着兴奋的光芒:“怕你困,给你提提神。”

  站在卢强身旁的老张也把脸伸到佐佐木的胸前,仔细地看着他两个红肿的乳
头,笑着说道:“爽,肯定爽,哈哈这两个大红奶头真他妈好看,比他妈的女人
都大都挺,穿上钢环就更好看了。”

  卢强仍旧没撒手,继续旋拧着已经变形的乳头,任凭着佐佐木粗壮的身体已
经疼得微微颤抖起来,“尤其再给他吊上东西,呵呵,能把他两个奶子坠得老
长。”

  卢强的话让佐佐木脸上一臊,同时更是感到了巨大的恐惧。他不怀疑,这话
很快就会兑现,看着老张拿着的那一大把钢针,佐佐木一郎心中充满恐惧和绝
望。老张将一根又一根的钢针穿透佐佐木肿胀的阴茎,连龟头也没有放过。

  卢强和老张故意慢慢插针,一点一点慢慢推进,有时候插进去又拉出来一
点,甚至会旋转一下,这样才能带给佐佐木更大的痛苦。每当钢针往外拉时,佐
佐木一郎就觉得阳具仿佛要被撕裂似的,那种痛苦更超过往里插的感觉。旋转时
又是不一样的痛楚,是一种酸痛的感觉。

  那种酸似乎钻到神经里去,不会让人惨叫,却会令他不由绷紧全身肌肉,夹
紧伤痕累累的肛门,深锁眉头,断断续续呻吟着,呼吸急促而短浅。不多时,佐
佐木已是汗如雨下。整间屋子充满他的哀嚎和哭声,哀嚎如此凄厉,哭声如此凄
凉,彷佛来自地狱深处。 

  一小时后,佐佐木一郎的阳具插满钢针,已经没有多馀空间可以容纳更多钢
针。但卢强和老张依然不肯罢手,他们将目标转移到佐佐木的睾丸。钢针慢慢刺
进佐佐木的阴囊,直透睾丸,再穿出来。当钢针在佐佐木睾丸里旋转时,他所感
受到的不仅是剧烈的疼痛,还有一种无法形容的酸。又酸又痛的感觉,彷佛睾丸
正一点一点被强酸腐蚀。

  佐佐木完全崩溃,疯狂大叫:“杀了我!杀了我!求求你们,杀了我!” 
 
  卢强和老张当然不会杀他,要杀他早就下手了。他们就是要尽情折磨这个小
日本,好好享受给鬼子上刑的快感。钢针一根接一根,在佐佐木生殖器上交错。
象征男性尊严的器官受到这样的酷刑凌虐,佐佐木最后仅存的一点点自尊也完全
崩溃了。  

  我还能算是个男人吗?佐佐木一郎心里想着。或许从今天以后,生殖器将不
会再有正常的性功能了吧?被这么多钢针刺穿,功能应该会破坏吧?一个男人的
性器官被如此凌虐,以致失去正常功能,就算没有被阉割,也不能算是男人了
吧?

  卢强和老张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得意洋洋告诉佐佐木,他们在他的阳具
上穿刺了二十根钢针,每个睾丸各刺进十根,总计是三十根。卢强逼迫佐佐木低
头看着自己下体受刑的惨状,看着看着,佐佐木一郎不禁流下了眼泪。他的性器
官已经完全走样,连他自己都认不出来那是什么东西。  

  “怎么样?你还满意吗?”卢强面带笑容。佐佐木一郎当然笑不出来,也无
法回答这个问题,他已经虚脱无力了。卢强见佐佐木不回答他的问话,一点也不
生气,仍是满脸笑容:“你不喜欢吗?没关系!如果觉得不好看,我很乐意再帮
你调整。”卢强笑着说。  

  佐佐木一郎闻言,吓得魂都快飞了。如果酷刑重来一次,他不敢想像自己会
有多痛苦:“不要!不要再调整了。”一咬牙,低声说出一句很不想说的话:
“我非常满意,就这样吧。”

  “想通了,说吧。说出来就不用受苦了。”卢强笑着说道。

  “不,不要,真的没有上级,我就是重庆的最高长官。”佐佐木一郎装着已
经害怕受刑的样子说道。

  “你是要找死了,我就成全你。给他来点狠的。”卢强恶狠狠的说道。几个
打手将佐佐木呈“大”字型绑在一根门型的木柱子上。一旁早就准备好下一项酷
刑的刑具:火势正旺的炭炉,以及被烤得通红的烙铁。

  看着这恐怖的刑具,佐佐木一郎灰白的脸庞露出绝望的神情。老张一脸冷酷
的笑容,拿起烙铁对准佐佐木早已受伤的胸口烙下。一阵白烟伴随着一股焦味,
佐佐木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随后,老张又在佐佐木的腹部丶背部和双腿分别上烙,直到烙铁将佐佐木一
郎的胸脯变成了一块血肉模糊、黑红相间的烤肉,但他对老张问话的回答还是摇
头。老张拿起一根通条,轻轻点灼在佐佐木一郎鲜血淋淋的乳头上。

  果然乳头是人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虽然四肢都被绳子固定着,佐佐木还是
将门型架子摇得哗啦啦的响。停顿了片刻,老张又将通条伸向佐佐木的另一侧乳
头。他就这样在佐佐木一郎的两个乳头和乳晕上点烫了很多次,每一次之间都故
意留下长长的间隙,不仅从生理上,而且从心理上折磨着他。

  半个小时过去了,再一次得到佐佐木摇头的反应后,老张的脸慢慢变成了紫
色,看样子他根本没想到这个小鬼子会如此难以降伏。直到佐佐木又一次的昏迷
过去,老张才扔掉手中的通条。一个打手提起水桶当头向佐佐木泼去。

  半天,佐佐木才缓过气来,雪白的胸脯现在布满肿胀发红的血痕,密密麻麻
的程度简直找不到一块好肉。被刺满钢针的阴茎肿成原来的两丶三倍粗,渗着血
水软绵绵的缩成一小段,垂在两腿之间。佐佐木的胸口鼓动几下,微微睁开眼
睛,无神的望了一下老张,又垂下头。  

  “你,说!”老张喘着粗气,“你,到底,招不招供?!”他抬起佐佐木低
垂的头,怒吼着逼问道。佐佐木摇了摇头,又无力的低下了头。老张叫另一个打
手将一根根钢针刺进佐佐木一郎脚趾甲和他的肉当中,再用这些钢针做为杠杆,
慢慢将脚趾甲剥开。每剥掉一片脚趾甲,佐佐木都会痛得大声惨叫,脚趾甲被剥
掉后,鲜血迅速染红佐佐木的脚趾,打手采用的止血方法是:用烙铁烫伤口!

  佐佐木不停哀嚎,忍不住哭了起来。他大声咆哮着:“杀了我吧!你们杀了
我吧!天杀的!你们这些支那禽兽!混蛋!去死吧!”剥了三片脚趾甲,佐佐木
已经痛的昏死过去。老张用冷水将他泼醒,又剥了两片。佐佐木右脚五根脚趾都
没了趾甲。

  看着佐佐木一郎满脸痛苦的表情,老张满意极了,他要慢慢折磨佐佐木,不
要一下子就结束这个游戏,于是就让钢针插在佐佐木的左脚趾头,他和老张将佐
佐木鞭打一顿之后,两人一起离去吃饭了。

          第二十九章  佐佐木一郎(五)

  刑罚暂时告一段落,但痛苦的感觉却依然清晰。刚刚受完鞭刑,身上又添了
无数伤口,右脚被剥掉脚趾甲以及被烙铁烫伤的灼热令佐佐木痛不欲生。左脚插
着钢针也很难受,一阵阵抽痛不停袭击他,有一种被拉筋的感觉。折磨他生殖器
的钢针也没有去除。

  佐佐木感到全身上下每个部位都疼痛难忍,不禁低声呻吟着:“救救我!救
救我!谁来救救我?”说着,忍不住哭了起来。他感到自己如此脆弱,而且如此
无助。一块布满钢钉的木板上放在院子上。

  佐佐木被两个打手拖了出来,他们将他的四肢紧紧捆绑木板上,又用一根皮
带将佐佐木的腰部也绑在木板上。老张抡起一根木棍,对准佐佐木腹部猛力一
打。佐佐木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向下缩。钢钉刺入佐佐木一郎的体内,他痛哭哀
嚎,像野兽般怒吼叫骂:“啊!他妈的!你们两个混蛋!我操你妈的!你们不得
好死!”

  老张不停鞭打佐佐木,佐佐木惨叫连连。另两个打手疯狂踢打他的身子,享
受着佐佐木痛苦的惨叫声。他们一边踢一边高声谈笑,彷佛佐佐木的惨叫是全世
界最美妙的音乐。

  佐佐木再也没力气咒骂了,泪水再次滑出他眼眶。佐佐木刚被绑在钉床时下
午,眼看着太阳渐往西斜,老张和几个打手不但丝毫没有要让他起身的意思,还
不时用脚踢他,或是坐在他身上休息,这让他更加痛苦。一整天没有喝水,他感
到口干舌燥,十分难受。一度曾经因为剧痛而失禁,因为被绑得无法动弹,只好
就那样尿出来。

  尿液从软绵绵的阳具喷出,淋在他自己赤裸的身体上。以后就没有再小便
了,是因为体内缺乏水分的缘故吧!被绑在钉床上好一段时间,佐佐木一郎原本
疼痛的背部渐渐开始麻木,神智也陷入虚脱状态。正当他意识越来越模糊时,忽
然感到胸部一阵强烈灼热引起的剧烈痛楚,佐佐木惨叫一声,立即清醒过来。

  老张和另一个打手手上各拿着一根烙铁,狠狠瞪着佐佐木。老张非常不满
意:“谁允许你睡觉?没有得到我们同意,不许你睡!你要保持清醒享受钉床带
来的快乐,如果再敢睡觉,就让你再尝尝烙铁的滋味!”  

  佐佐木一郎不得不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却因此更明显感觉到口干舌燥。他
颤抖着双唇:“求求你!给我一点水喝好吗?”  

  老张说:“想喝水?你休想!”烙铁再度往佐佐木腹部招呼,佐佐木一郎又
是一声惨叫。

  老张说:“口渴是吗?要就喝尿,想喝水?不可能!”

  佐佐木实在渴到受不了,不得已只好同意:“尿──尿也好。”

  老张说:“什么叫也好?爱喝不喝!你求我,我就让你喝尿。”  

  佐佐木实在没办法,只好求他:“求求你让我喝尿。”  

  老张和几个打手同时大笑。他正好想小解,果真尿在佐佐木脸上。佐佐木张
开嘴,贪婪的喝着老张的尿。老张非常兴奋:“小鬼子!竟然求我让你喝尿!你
真是个贱货的日本鸭!”

  后来,几个打手只要想小解,就尿在佐佐木的脸上,当然,他们一定会强迫
佐佐木先开口求他们给他尿喝。

  晚上,几个大兵走进审讯室,审讯室中一片血腥。只见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形
仰面倒在地上,躯体周围一片血泊,脚镣泡在血水中,赤裸的身上,胸脯在微微
鼓动着,仿佛在喘着气。一个大兵胆怯地走近他的身边,睁大了眼睛望着受刑
人,只见他皮肉翻卷,鲜血淋淋,全身上下几乎全被血肉糊住了,头歪到了一
边,眼睛无神地睁着,怔怔地望着他,嘴巴微微地掀动着,似乎在讲什么话。

  另一个大兵看了看地上的人,骂了一句。“打成这个样子,今晚就放过这个
小日本了。”

  “几位不想玩了。”卢强边说着从外面进来了。

  几个大兵马上立正说道,“报告科座,小的不想玩了。”

  “你们去吧,今晚我们陪他玩。”几个打手扑来,用力拖起佐佐木,拉开他
的双臂,捆在一个十字型的木架上,双腿压上一块沉重的木杠。

  佐佐木无力地挣扎着,骂道:“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让你开开荤!尝尝这压杠子的滋味!”卢强冷笑着走过来,低
头看着不断挣扎的佐佐木,干咳一声,说:“佐佐木、这压杠子的滋味你可知
道?在你的双腿上压上一根大木杠,两个彪形大汉站在木杠上用力往下踩,那滋
味想必十分地美妙。你要是知趣,赶紧招出你的上级所有情况,我还能饶你不
死;如若不然,这几位大汉一上去,便活活压断你的腿,让你死不成活受罪!”
 
  “八嘎牙鹿,我什么都不说。”

  “给我压!压!压!压断他的腿!”  

  两个打手扑过来,将佐佐木狠狠摁在地上,两个打手跳上木杠,死死抓住捆
在木杠上的双臂,用力地踩下去。

  
  “呀!”佐佐木声音颤抖着,惨叫着,大口地喘着气,不断地摆动着脑袋。 

  打手们用力地踩着杠子,一边还不停地逼问着:“招不招呀?快招!招!” 
 
  佐佐木疼得肌肉抽搐着,大汗淋漓。他用尽全力抵住身后的木桩,挺着胸
膛,喘着粗气,咬紧牙关,不肯吭出一声。  

  “怎么样啊?!小日本。” 卢强走过来,抬起佐佐木的头,冷笑地逼问
道。  

  “来,来吧!大日本皇军,死,死也,不,不屈!”佐佐木瞪大了眼睛,喘
着粗气,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
  
  “你是好汉,宁死不屈,铁嘴钢牙,死不招供。是吗?”卢强狰狞地笑着,
放开了手,“老子这儿有四十八般刑具、七十八套刑法。你就是一块铁,我今天
也要把你化掉。你就是铁嘴钢牙,老子也要撬开你的嘴!”说完,他卷起袖子,
走到火炉旁,取下一块通红的烙铁,走近佐佐木的身边,在他的脸上绕了一圈,
嘲笑地说:“小日本,这是什么玩意儿啊?如果我把它摁在你的胸脯上,腿上再
有两个弟兄踩着杠子,那一定十分地有趣,不想试试么?!”

  佐佐木紧闭着眼睛,大口地喘着气,牙关咬得咯吱做响。猛然,他睁开眼
睛,大吼道:“少废话!被你们捉来就没打算再活下去,随你们处置!动手
吧!”说完他又闭上眼睛,挺起胸膛,头死死顶住后面的木桩,再也不吭声了。
  
  烙铁伸过来了,摁在佐佐木赤裸的胸脯上,留下一块块乌黑的烙印,汪着油
渍;刺鼻的血腥气味从烙铁下冒出,飘散在空中,仿佛是受难者无声的呼叫。佐
佐木的身体不停地抖动着,费力地喘着气,啊啊啊的大声惨叫着,酷刑持续了十
多分钟,待到胸膛烙遍,一片乌黑,佐佐木早就昏死过去了,垂下了头,人事不
知了。  

  “好小子,真他妈的有种!受刑受成这样,竟连一声也不吭。我真算是服
了。”卢强大口喘着气,扔下了烙铁,甩着头上的汗,喊道:“给我泼醒!再给
我仔细拷问!一定要撬开他的嘴,招出口供来!”  

  半天,佐佐木才缓过气来,他抬起头看着卢强,低声地说:“我没什么可说
的。”

  “好你个硬骨头!我叫你硬!我叫你硬!”卢强狂吼着,大叫:“给我用
刑!给我用刑!给我压杠子!两个人不招上四个人!四个人不招给我上六个人!
一定要把他的口供给我压出来——!”  

  卢强简直疯了,他狂呼大叫,抡胳膊跺脚。佐佐木受的罪就别提了。杠子压
了一遍又一遍,从两个人上到四个人,从四个人上到六个人,佐佐木骨断筋折,
满身鲜血,一次次地昏死过去,至死一句口供也没有吐露出来。  

  杠子压断三根,鲜血淌满一地。佐佐木仰面倒在审讯室的血泊中,没有了声
息。打手们累得气喘如牛,歪倒在地上,但从佐佐木嘴中却撬不出一个字来。 
 
  水泼了一遍又一遍,已经是第四桶水了,佐佐木仍不见醒来。四下里一片寂
静,可以听到窗外秋虫的唧唧声和风擦过树枝发出的微声。秋凉伴着夜色渐渐进
入审讯室,夜已深了。远处传来隐隐的梆声。  

  “科座,还用不用刑?!”一个打手打破沉寂问道。

  “刑法用了几样,他抵死不招,怎么办呀?”  

  “泼醒!”卢强只说了一句话。因为他知道,明早处长就要包围重庆郊外的
凤凰楼,那里极有可能就是佐佐木上级藏匿的地方。刑讯彻夜进行。佐佐木被抬
到桌子是,被皮带捆着四肢。

  卢强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将佐佐木的包皮割开,于是佐佐木又开始惨叫,
他大声地惨叫,比他在受鞭打和睾丸受折磨或其他什么时候的声音都大。他山洪
爆发一样地嚎叫着。

  卢强每割佐佐木一块包皮,就用烧得火红的钢钎灼烧,烙凝伤口边缘。他在
剪割佐佐木和烙烧他的包皮的时候,佐佐木不断地昏迷过去。但是卢强却很有耐
心在下一次损伤前,使他苏醒过来,要他彻底去感受再一次撕痛。卢强不允许佐
佐木对他带来的疼痛失去知觉。

  “啊,啊。”佐佐木痛苦的嘶哑的叫着。但他巨大的发紫的龟头顶部鲜红并
出了水泡。水泡上的薄皮还残留着烫烙的香烟的灰烬。炽热的烟灰紧贴着男性躯
体上神经最多的组织。他向卢强叫喊着,他撕声嚎叫着。

  卢强边问着,同时也将点燃的香烟一次次地靠近佐佐木脆弱的龟头,在热力
留下烙印后撤开,快速地碰一下他的龟头,然后缩回。佐佐木已经觉得他无法支
持下去了。他痛苦的嚎叫、扭动,除了四肢被皮带固定的四个点外,整个身体在
腾空、落下、左突右挺,依然发达的肌肉块在躯体上凸胀、滚动、拧结、卷曲…

  但这一切都没用,卢强会快速老道的使他在桌子上更加疯狂的扭曲、挣扎,
他用香烟帮助佐佐木,在他狂暴的挣扎抬起腹部时烟头按在腹肌上,当佐佐木向
左突扭侧身躯时烟头会烙在右胸肌上……甚至到佐佐木最后无奈的拽紧双拳咬紧
牙关挺着脖颈,从牙齿的隙缝里发出咝咝响声时,卢强还会把烟头烙向他男人高
高的蠕动着的喉结上……

  最后佐佐木诚服了下来,他相对平静的躺回来,像被宰杀了一半的牲口似的
安静的等待着卢强手掌对他阴茎的套弄及烟头对他龟头的烙烫的结束……或者佐
佐木等待着自己的死亡,好象这一切对他都是全新的体验,好象他从不知道什么
是恐惧和疼痛,只是从喉头里游离出咕咕的牛喘。

  当卢强再一次将香烟按在佐佐木的龟头上的时候,他发出卢强从未使他发出
过的声嘶力竭的狂吼。佐佐木也在卢强的恩惠下再次昏了过去,烟头也熄灭在佐
佐木龟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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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活捉山口

  我拿起保密电话,要通了戴局长的电话。耳机传来局座刚刚从梦中醒来的声
音。

  “喂。报告局座,我已包围了凤凰楼,六点准备突进去抓人。”

  “什么,凤凰楼,你是不是疯了。”电话那头的戴局长突然惊醒了。

  “我没疯,我刚刚截获了从凤凰楼发出的一封给日军特高总部的密电。”

  “你确定了。对。”我又加了一句,“有什么责任我负,功劳是局座的。”
  “那好,你动手吧,要捉活的,知道吗?”

  “是,局座。”我放下电话,两天的侦察,终于有结果了。开始吧凌晨的枪
声终于是打响了一百多名刚从部队调来的士兵迅地包围凤凰楼冲锋枪对手枪,十
来人对一百多人结果已经很明显了。冲出来的开没两枪就身中十几枪倒下了。

  “突击!”我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拔出手枪向前一指,随后特别行队的十
余名机枪手组成的火力突击队开始疯狂的火力压制,数十名突击队员排着散兵阵
型开始向目标推进。  

  但鬼子的强悍似乎远超我的想象,只见数十名男子冲出房间,他们穿着形式
各样的衣服,门房,马夫,服务生,随后开始用各色武器向特别行动队还击,更
有甚者,居然拖出了好几挺机关枪,对着楼下的行动队猛烈扫射,顿时枪声大
作,金线横飞,沉睡中的重庆已经被唤醒过来。  

  “嘭!嘭!”特别行动队刚从作战部队调来的狙击组飞快的射击着,压制着
敌人的防守火力,但敌人当中也有高手,躲在阴暗处不断还击,双方一时打的难
分难解,不相上下。  

  我坐在指挥车内,听着前方激烈的枪声,脸色阴沉。我真没想到,鬼子居然
会在市中心构筑这么一个堡垒,整整一座楼里面全是鬼子的特工,居然还藏有如
此多的重型武器却没有被发现,难道平时警备的搜查部队都是吃干饭的吗?!

  “命令特工队加入攻击,记住,周猛,一定要捉活!”

  “是!”站在我身旁的刘会民猛的一点头,率领着一支装束明显区别于其他
国军的特工队,向前扑去。而此时的周猛正在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西服,他
很慢,很细心,外面已经逐渐稀疏下来的枪声似乎并没有影响到他的心绪,直到
他的房间门被一名浑身是血的手下撞开为止。

  “阁下!支那人的火力太猛,我们快顶不住了,你快走吧!”

  “走?走哪去?”周猛无奈的笑了笑,似乎为了验证他的话,楼下已经响起
了急促的脚步声和支那人的呼喝声。

  周猛最后一次理了理自己的西装,随后说道:“该是我们向天皇尽忠心的时
候了!” 
 
  “是!”手下也不废话,提着手枪又跑了出去。  

  又是一阵急促的枪声,随后世界平静了下来。  

  嘭的一生,周猛的房间门被再次撞开。一个敏捷的身影滚了进来,是一名特
工队员。几乎同时,左右两边各有一名士兵闪身而进,三支美式冲锋枪封锁了整
个房间,当他们看到周猛已经拿着手枪对着太阳穴了。

  ”天皇万岁,“周猛的手指扣动了板机,枪机响了一下,没子弹出来。坏
了,臭子,周猛想马上退出臭子,但晚了,就在这瞬息,几个人已经扑了过来,
把他按倒在地上,枪被抢走了,人也被反绑起来了。

  审讯室里放着刚从凤凰楼搜出来的所有文字材料,椅子上捆着周猛,他好象
有点不耐烦的看着我。我才不管他,不停的翻看所有材料,目地就是要找到密码
本,但是一时也没有什么进展。

  “说说你的真实名字。”我没有抬头就突然问了一句。

  “你不是知道了吗,还要问什么。”

  “不错,真的不错,想不到周老板是个女中豪杰。”我拍着手说道被几个男
人武目睽睽的注视着。这个一丝不挂的周猛居然没有任何害羞和畏惧,就这么和
几名审讯自己的人直视着。

  应该来说,周猛的两只大乳房明显有点下垂,奶头很大,只不过已经是深红
色了。但两只乳房非常雪白。但她的下腹比较平坦,而且她的臀部和大腿比较结
实丰满。肥厚的深红色的大阴唇略略张开,露出来两瓣柔细凸起的小阴唇。

  “姓名。”我却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依旧用冷漠甚至麻木的声音问道。
周猛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我也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说道:“一号刑具。”

  两个打手走了上去,拿着烧红的烙铁,毫不留情的烙在了她的身上。伴随着
一声惨呼和焦臭的味道,周猛瞬间昏厥了过去。但是很快,一盆冷水泼到了她的
脸上,又让她悠悠醒了过来。

  “姓名?”我又问了一声。可惜,周猛还是没有人回答他。我笑了:“六号
刑具。”

  这时外面传来一声男人撕裂的惨叫声。周猛的态度也明显生了变化,身子开
始微微颤抖起来。

  “姓名!”我又问了一句。没有回答。“我来介绍这个刑具给周老板听。”
我微微笑着说道。还是一把铁制的椅子,但在椅子的坐垫处,却放着一个木制的
凸出物,上面还包裹着一根粗木棒,就是男人的阴茎。

  “他们会把你按在这把椅子上。然后那个木制阴茎就会插入你的阴道里,随
着后面人力转动,木制阴茎会在你阴道里面搅动,带给你的痛苦将是难以忍受
的。”

  我每说一句,周猛眼中的恐惧就更深一层。我却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一般继
续说道:“为了配合带给你的快乐,我们还会用烧红的钢针,刺进女人的奶头
里,正常的女人。绝对无法忍受这样的痛苦,很快就会招供的当然,也有一些顽
强者,会用自己强大的精神力抗衡,但我还有下一招,每天用完刑以后,我就会
让十多个身强力壮的大兵来慰劳你的肉体。如果你再不说,我就找几个有梅毒的
人来,让你同他们一样,脸上的肉慢慢烂掉,手指头也一根烂掉。让你像一个魔
鬼一样。然后把你拖出去,让所有的重庆人都来参观你这个妖怪。让所有的人都
知道你这个小日本娘门是一个沾满梅毒的人。”

  我说的非常仔细,好像生怕这些周猛听不懂一般,周猛被拉到了椅子上,随
着一声痛不欲生的悲鸣,站在椅子后的打手开始转动椅子后的特制转手摇动起来
接着,两枚烧红的钢针被拿了过来。

  周猛悲哀的叫了起来,木制的阴茎已经插入她的阴道里,在整个行刑室里却
构成了一种淫荡却能让男打手淫心大动的特殊场景。

  “山口素子,山口素子。”

  “停了吧。”山口被两个打手拖到我的面前。她已经是泪流满面。

  “你的密码本?”

  “在那本漫画书中第三,第五页,用药水就能显示出来。”

  “山口素子,你就是这里和最高长官?”

  “是的。你还有没有下级?没有了,都让你的人打死了。知道你败给谁了
吗?”

  “知道,是你,美枝子,中国名子谭文丽。”

  “你发的电报又要特高课派人来杀我吧。”

  “你知道了。”

  “你说呢?”山口素子低下了头,没再说话了。

  “报告。”门外是卢强。

  “进来吧。”卢强进来后,走到我身边低声说道,“佐佐木招供了。顶头上
级是山口素子。”

  “她就是。”我指着低着头的山口素子说道。

  “处座真的太高明了。”卢强拍着马屁说道。

  “好了,把所有材料整理好,下午我要拿去给局座。”

  整件事哄动了重庆,戴老板也没同我争功,这又让我又出了一次风头。但这
也给我带来了后患,以后我留在大西南打游击,就是因为我太能干了。

  小鬼子终于投降了,战争也结束了,但是,对付共产党才是开始,我没和局
本部回南京,而是留在重庆保住后方重地,没到一年,重庆所有共产党地下组织
都让我破获了。不过,也要等我慢慢回忆一下,我是如何破获共产党川东地下党
的。

            第三十一章  绝处逢生。

  “是,是,是,局座,我一定会尽快把川东的地下党都破获。是,是,是,
请局认放心。是,是。”

  他妈的。如果不是戴局长死了,那能让你来命令我。我气冲冲的把电话扔到
座机上。

  刚才是毛人凤来电话,已经下了死命令了。限我在一个月内,要把川东的共
产党组织都破获了。

  说起来也是奇怪,两年来,我只是捉了几个共产党外围人员,连一个真正的
共产党员都没捉过,共产党就像空气一样都消失了。

  但1948年元月之后,共产党开始活跃起来了。他们明显是配合战场上有
利的形势,发动学生游行,发动工人罢工。但我还是没能派人打进共产党的内
部。

  我拿起桌子上的帽子就往外走,后面跟着的宋艳芬。

  “开车,到宏外楼。”我座上小汽车,对着司机说道。

  一个月,一个月。妈的。我是神仙啊,你们他妈的都不来试一试,共产党组
织是这样好破的。大为了不干了。老娘差不多让你们给逼疯了。我正想着,宋艳
芬已经说道,处座到了。

  “哦,好,吃饭去。”我正想下车时,突然发现宏外楼门口走出一个人,好
面熟啊,在那里见过?在哪里见过?突然,我脑海上闪过了一个人,日军俱乐
部,张老板。对,是张老板。他怎么会在这里?

  “小宋,你去跟着对面那个男人,穿着西服的。搞清楚他的住宿地。”

  “是,处座。”宋艳芬从车上去,慢慢的走过马路,跟在张老板的后面。

  “回去吧。”我拍拍前面的座位对司机说道。

  从小宋跟踪带回来的情报,我已经知道这个张先生已经改了名字。他叫徐
进,是大华贸易公司的经理。公司就在沙坪坝。

  我站在北窗前,看着天边上那朵白云,已经有半个小时没有动弹。这期间又
抽了三支纸烟,都是烟蒂烫嘴才惊醒似的扔掉。这两天抽烟的数量明显增加,几
乎一天一筒五十支装的哈德门。

  我不断的考虑着,到底要不要马上行动,把已经确定了是共产党的徐进捉起
来。如果他是一个硬骨头,那我就一招失败了。但是几天过去了,徐进根本就没
有任何活动。如果再拖下去,我肩上的金星,就会变成杠杠了。

  “马上密捕,回来以后就突审,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打开他的口。从现在开
始,全体人员都不能回家,他一招供就马上捉人。”

  “是,处座。”张华一个立正,转身出去了,没过多久,审讯室已经传来一
阵阵的惨叫声了。

  晚上十一点,我走到徐进的身边,几乎是贴着他的脸说:“说吧,你的上级
在哪里?”

  “我没有什么上级?你们捉错人了。”徐进无力地张开嘴巴说道。

  “你不叫徐进,叫张明。原来是上海大东贸易公司的经理。我说得对吧。”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徐进有些惊恐的说道。

  “我就是你请过的美枝子。记起来没有。”我的手指轻轻的划了一下他胸口
上的伤痕。

  徐进有些气急败坏的说,“你,你,你,你一定是血口喷人。我没到过上
海,你认错人了。告诉你,我的公司是宋公子开的,你不把我放了,你会后悔
的。”

  哈哈哈,我一阵大笑。然后对着徐进的耳边说道。“就算你是宋公子的人,
有谁见过你被我们捉了。告诉你吧,本小姐我准备了一个强酸池,把你扔进去,
连骨头都化了,宋公子也找不到。”

  “你这是草奸人命,我死也不会放过你。”徐进装出非常坚硬的样子,但他
的脸已经吓得变得惨白了,头上已经成为冒出汗珠来了。

  “要死,没那么容易。你有没有听说过小鬼子佐佐木的事啊,这其中一种刑
法,就是用烧红的钢针,慢慢的从你的龟头眼中插进去,插到你的两个蛋黄
中。”

  “不,不要,我真不是共产党啊。”徐进大声的叫着。

  “好吧,你没想清楚,我就帮你想清楚。”

  “抬起他的脚搁到椅面上。”我命令两个打手道。徐进的脚形很秀气,肌肤
光润如玉,带有几分女人气,显然是养尊处优惯了的。我完全不会想象它们待会
儿受到残酷对待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非常享受这个过程,我把在徐进脚趾上扎钢针的动作放到了最慢来做,每
扎入一分都要停顿好几秒锺,欣赏着徐进无法自制的颤栗和喉咙发出的惨嚎。十
个脚趾全都扎满了之后,徐进没有开口。

  我就开始在他的腋下、上臂和大腿内侧扎针。我还是慢吞吞地在徐进身上扎
下一根根长达四寸的钢针,有的时候,可以清楚地听见针尖与骨缝摩擦的声音。
而徐进此时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发出惨嚎声了,就连呻吟也变得越来越低微。我一
把揪住徐进已经被汗水湿透的黑发:“我不想再继续这样陪你玩下去了,快告诉
我、快点!”

  徐进的眼珠已变成黯淡的浅褐色,毫无生气地看向面红耳赤的我:“我——
说过了——我不——”。

  “你想清楚了,这根钢针插入你的阴茎,你这辈子就别想碰女人了。而且我
已经叫了几个男人同时陪你玩,他们会让你变成一个妓女。”我边说边拿起烧得
通红的六寸长的钢针,然后慢慢的向着被我捏着他的黑红色龟头插了过去。

  数秒钟的静默。就在我开始疑惑怎么会没有反应之时,徐进发出了一声凄厉
的惨嚎,听上去根本不象是人的声音。

  “不,不要,不要插了,我说,我说,我全说。”徐进已经全身发抖地喊
道。

  我把钢针插进炉子里笑了。我根本就没有插进他的阴茎,只是在他的阴茎上
皮肤上插了一下。

  录音机同笔录员同时记录着徐进所说的一切,然后就是行动队的出发捉人,
没等天亮,徐进手下所有共产党员都捉了进来,也包括了徐进的上级张国志。他
是共产党重庆市委副书记,这就是目前我们所捉到的共产党最高领导人。

  我叫人把张国志带到一间房间里,然后把徐进也带进去。让他同张国志交
谈,说服他坦白,交出所有的共产党员名单。此时的徐进,已经是身穿少校军服
的军官了。

  张国志开始也像一个硬汉一样,没有说话。但随着时间越来越长,特别是那
些让人听到的惨叫声,一声声的刺入他的心。很快,徐进说服张国志的合作。又
诱捕市委组织部长李照。李照也答应合作,还交出秘密文件,提供西南特委地址
就在川东最大的一个县城防山县。

  “处长,防山县地处川东,那里有一支共产党游击队,队长是一个三十七岁
的女人叫双枪孙大嫂,手下有百来人吧。这些人严重影响当地的治安,保安团连
续扫荡了几次,都是损兵折将。”小宋拿着一份军内简报读着。

  “一群饭桶。那个知道张国志上级的女人也在那里?”我问了一句。

  “是的,椐张国志交代,上级同他联系,是这个女人负责的,她是一个高级
交通员,几个月前调到防山县特委。”

  “负责进攻报印刷的那个交通员开口了没有?”

  “没有开口,刑法全都用过了,他死也不开口。”

  “又是一个死硬分子。虽然把共党影响特别的大的进攻报给破获了。但是,
这些杀不完的共产党人,不知什么时候又会冒出另一份进攻报。现在只有去川东
了。但愿能捉到那个女人,打开她的嘴巴,挖出这个高级加别的共产党。”

  “报告。”

  “进来。”

  “报告处座,毛局长已经同意你的计划,他也上报总裁,总裁非常满意你破
获重庆共产党组织,特令奖励全体有功人员共二万大洋,望你们再接再厉,捉拿
更高级别的共产党。”

  “钱拿到了,都分给弟兄们,我那份也一齐分给他们。叫警卫连和行动一
队,二队准备。晚上全部换上便衣,从陆路和水路同时出发,在明天早上进入防
山县,告诉带队的各个长官,谁也不许暴露身份,如果暴露身份,影响到我捉拿
共产党的必杀,而且连全家老少所有人都杀。”

  “是。”宋艳芬转身出去了。

           第三十二章  姜雪芹拼死报警

  来到防山县,我们马上来到防山女中附近,找到一所房子。说来也巧了。我
们看中的房子正好是我结拜姐姐的房子。这个游击司令马上让出一间房子,让我
们监视女中。

  “处座,就是她,姜雪芹。”张国志拿着望远镜的手,激动的抖动着,他知
道,他又可以从这个出卖的同志中拿到一笔丰厚的奖金了。

  我拿着望远镜盯着防山县女中门口,一个穿着灰布旗袍的女人站在门口正在
同学校的一个老师说着话。从望远镜中我清澈的看到这个女人长得非常端庄,一
头乌黑的披肩头发,圆润的脸颊,两个丰满的乳房把胸前的灰布旗袍顶得高高
的,就像两座小山一样。我的望远镜又往下看,她的旗袍开口很高,可以看到她
雪白嫩滑的大腿。虽然现在天气很热,但她的双腿上还是穿着一双肉色薄丝袜,
脚上穿着一双半高的高跟皮鞋。

  站在她对面的是女中老师施青菊。年龄也是28岁左右。她穿的是一件蓝布
短袖旗袍,两只雪白的手臂不时的摆动着。人长得也很清秀动人,特别是两只大
眼睛,水汪汪的,特别迷人。她的乳房就没有姜雪芹那么大,但也像小山一样挺
立在胸前。可能是夏天的原因,她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了,可以看得出她只穿
着一副乳罩。可能她是老师的关系吧,她穿的高跟鞋比姜雪芹的高多了,所以两
人站在一起她明显比姜雪芹高了很多。

  姜雪芹同施青菊说了一阵子话后,就离开了。后面马上有几个人跟上去了。

  姜雪芹这时正匆匆地走在街道上。但她已经发现在离她不太远的地方,有个
男子在若即若离地跟踪着她。她一边走一边想出了应付的法子,走到街头,脚下
一拐,走向不远处的赌场。

  赌场人多而杂乱,姜雪芹一进去,就加快了脚步,机警地从这层楼窜到那层
楼,片刻,就甩掉了跟踪的尾巴,从另一道门出来,快步离去。她来到了华南药
店的门口,向身后看了看,确定没有人跟踪了,才走向药店。到了离药店不远的
地方,又发现后面有人跟踪,她只好向前走去。

  又走了一阵子,后面的尾巴又不见了,姜雪芹拐进了家门又看了一眼,只见
几个陌生人正看着她进屋。不好,下午正要在她家里开特支委会。姜雪芹眼看情
势越来越不利,她一下子把门口的一个高大的大花瓶推倒,借着外面监视的人一
时的混乱,就往屋子里面跑去。

  她用桌子顶着门,拿出洗脸盆,又找出多份文件,点起火把文件全部扔进火
堆里。看着那些化为灰烬的文件,姜雪芹脸上露出了微笑,她看着气急败坏冲进
来的特务,慢慢站了起来,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我走进姜雪芹的房子,看了看被五花大绑,嘴巴被手巾堵住的姜雪芹,说
道,“马上把门口的花瓶原样买回一个,把门口打扫干净。我们就在这里蹲守,
以便等其余的共党自投罗网。”

  “另外,在没放好花瓶时,有经过这间房子的都要捉起来。”

  “是,处座。”张华一个敬礼出去了。

  “你的报信不灵了,姜雪芹同志。”我坐在她的身边,嘴巴对着她的耳朵小
声的说道。

  “你认识他吧,你的同志张国志。现在是保密局上校副处长了。”

  姜雪芹愤怒的看着张国志,她知道,还有半个小时,特委所有领导就要到
了。敌人埋伏在这里,就是要一网打尽。不行,一定不能让敌人的阴谋得逞。

  姜雪芹看了看在她身旁的桌子,桌子上放在一个暖水瓶,她又看了她身边所
有人,没有人注意她。所有人的警觉都放在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姜雪芹突然用力
撞向桌子,暖水瓶正向她希望的掉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我也被响声吓了一跳,门外几个兄弟冲了进来,他们呆呆的看了一下地上的
碎片,正不知做什么好,门外已经响了几下枪声,接着又传来手榴弹的爆炸声音
和受伤人的惨叫声。

  孙秀枝肩上挑着两个装菜的篚子,从小巷子拐了出来,正好碰到程玉珍书
记。她对着程书记打了一个眼色,嘴里喊着,“有新鲜的白菜和辣椒。”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向姜雪芹所住的房子。但孙秀枝明显的感觉到这条街好象
有点不对劲,平常虽说街上人不太多走动,但总有一些人出出进进的,今天怎么
这么安静。孙秀枝马上停下脚步,对着程玉珍说道。

  “大姐,买点辣椒吧,刚从田里摘下来的。”

  “是吗,我看看。”程玉珍也非常警惕的停了下来,装着挑辣椒。

  “程书记,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孙秀枝小声的说道。

  “我好像没有觉得有什么反常。”程玉珍正说着,从姜雪芹住的房子里传来
一声摔东西的响声。

  “不好,程书记,我掩护你先走。”孙秀枝说完从菜堆里拔出两支匣子炮,
对准后面冲过来的几个便衣,就是几枪,几个人应声倒下,程玉珍趁着后面已无
人阻截,迅速的跑出街口,混在人群中跑掉了。

  这时,从孙秀枝前面冲出十多个便衣,直扑过来。孙秀枝拿出一个手榴弹,
扔了过去。趁着爆炸的烟幕,就想往街口冲。但已经晚了,街口处又冲过来十多
个人,他们手拿着美制的冲锋枪,边向她扫射,边冲了过来。

  孙秀枝只好跑向旁边的一条小胡同,但是这条也是一条死胡同。

  她跑到一间房子的墙下,用力一纵;双手攀住墙头的刹那,突然感觉到肚子
和下身痛得几乎迸裂,孙秀枝忍住痛苦,拼命将自己撑上墙头,伸脚一跨,先趴
在墙头上不动,把呼吸调匀过来,让肚子的疼痛消退下去。她才跳了下去。

  孙秀枝正要急急忙忙的跑向后门时,没想到她的右脚突然被拌了一下,整个
的人就朝前摔了个狗吃屎,两只手全磨破了不算,右肩也在湿地擦了一段距离。
孙秀枝抱住脚,硬把自己给撑起来,踩着那些石板,用尽力气逼自己向前冲,冲
到后门,她又能继续跑为止。

  孙秀枝从这间房子的后门跑出另一条小胡同,但是敌人也跟着追了过来孙秀
枝跌跃爬爬的跑过那些湿地板,朝另一条胡同跑过去,她忍住肚子尖锐的痛楚,
气喘如牛的跑下去。并不时向后面开几枪,阻击一下后面的追兵。

  突然,孙秀枝觉得屁股有一股热流,流了出来。并且顺着她的屁股流到了大
腿上,沾湿了她的裤子。

  这月经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间来。唉,来的真不是时候。而且每次
来月红的前后,她都会有痛经。

  这时,敌人又追了上来。他们根本就不想打死她,而是用枪弹吓唬她,让她
跑到没有力气,子弹也打光了,然后才生擒她。

  我不能让这些畜生的阴谋得逞,我尽可能的拖延时间,让程书记尽早离开防
山县。

  孙秀枝踉跄的走下去,偶尔必须弯下身抱住双腿才能站稳。等走到另一条胡
同边时,她就伸手去扶住墙壁,沿着她走过那些漆黑的窗,孙秀枝满头大汗的靠
到一个木桶上,手上全是抓伤和擦伤,鲜血正不断在渗出来。有好一会儿,她实
在很想对垃圾桶呕吐,她整个的人已经因为过度的歇斯底里的狂奔,而呈现出虚
脱状态。

  先喘口气,好让心跳变缓慢些吧。孙秀枝呼吸几乎快接不上了,她拼着最后
一口气,跑出胡同口了。但一种无奈的绝望感马上涌了上来:敌人已经从四面八
方围了上来。孙秀枝摔坐到胡同边的木板搭架上,手脚抽搐着,心脏痉挛着,这
时,她已经听到传来喊叫声和脚步声。

  孙秀权咬紧牙关忍住全身的疼痛和劳累,闪进旁边一间房子大门的阴影中。
这时敌人已经围了上来,她看见他们淫荡的笑容,她慢慢举起了枪,对准自己的
太阳穴,扣动了板机,枪机只是空响了一下,没子弹了。孙秀枝绝望的看着围上
来的敌人,她知道,在西路军所受的污辱和折磨又要再回到她的身上了。

  “妈的,没子弹了,还他妈的这么狠。”张华看着手下把这个像发了疯的不
停的挣扎叫骂女人按倒在地上,反扭着她的双手在后背,让她两只手掌合在一
起,然后用绳子捆住她的手腕,又用一根长绳子搭在脖颈上;再把绳子从她腋下
分别穿过到后面,然后在她手臂上缠绕两圈;把两端绳子在她两边手臂旁分别系
好结。然后把两根绳头拉回后背中,把她的手臂用力向上拉;然后再把绳子穿过
她的后脖颈的绳圈,又把她的头发拉紧捆绑起来。

  这样捆后孙秀枝的手臂被向上牵引固定,而且她的头部和脖子就不能乱动
了,她只能用力挺起丰满又有些下垂的乳房,来抵消绳子带来的痛苦。

  几个警察跑了过来,其中一个看见这个女人,就大声惊呼道。

  “双枪孙大嫂,是双枪孙大嫂。”

  怪不得这女人这么狠,原来是一个女共匪。张华心里嘀咕着,嘴角已经露出
一丝微笑了。他摆了摆手,几个手下已经推拉着孙秀枝向警察局走去。

  后面的接着是发在论坛上的宁死不屈孙秀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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