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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舞夜游侠】【全】作者:李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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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双」无双

  这计策是我想出来的。无双去后,寒梅透露她身世,祖父徐柏舟是棉纱大王,
雄踞政商两界,父亲徐承祖继承父业,光大门楣,又创设百货公司,全台连锁,
共有五家。由两位叔父承业、承先分掌,还创立其他中小型企业十余家,各当选
立法委员,国大代表。

  无双是唯一的第三代,有个哥哥一心向往蓝天白云,当了飞将军,却不幸英
年早逝,因此更增加了无双在徐家的重要地位。

  爷爷、奶奶、父、母、叔、婶都拿她当宝贝,加上她自小聪慧过人,知轻识
重,反应机敏,上两代更把继承祖业的重担,寄望由她肩负。

  无双自视甚高,功课也好,所以去读艺校,全是为了对钢琴、声乐的爱好,
但她并不以音乐为志业,计画高中读完,便去英国剑桥大学读商科。

  这条路是她自已选定,当然也受祖父影响。徐柏舟当年便在剑桥学纺织,才
会有今天的成就。

  在这种情形下,怎可能在高中时代谈恋爱,甚至毕业就结婚?她的祖、父能
容她这般胡闹,而不设法阻止吗?

  寒梅的公司,名义上的董事长是无双二叔徐承业,他们的表亲虽然远,寒梅
父亲生前和徐家却走得很近。寒梅后来又几乎嫁过去,所以在晓得无双爱上我之
后,大惊之余,也自忖依无双脾气,她争不过,因此委曲求全,但亦知其中必有
波折,自觉无能为力。

  故此,在无双去后,乾脆把问题摊上桌面,要我权衡轻重,找一个最好的路
走。不过她建议了一点,就是不希望我们出现在公共场合,以免引起徐家注意,
进而用手段干涉。

  同意了这一点,更认为应保持无双清白,万一被发现,才不会被安上诱拐未
成年少女罪名。

  只是无双的热情得不到发洩,必然苦恼得紧。怎么办呢?灵机一动,才想出
这个移转注意力方法,要无双把心志专注到功课上,不要整天沉溺在绮梦绮思里。

  寒梅台大毕业,又去美国进修过一年,英文顶呱呱。我和她商量,选几本好
的英文短文,能激发意志,发愤图强的,邀无双一同背诵,这样三个人都有事做,
周日的相会便不必老想上床了。寒梅欣然同意,次日便去书局选了三册,自己先
仔细准备,好担起教授任务。

  下一次周日集合,可热闹了。上午寒梅讲一篇短文,我俩分头背诵,中午吃
过饭,开始默写。我先用打字机打,单指操作,累了一身汗,无双嚷着,错了要
罚,一字打手心一板,还找个塑胶尺,在旁边威胁捣蛋,结果打错十一个。

  无双嚷着要打,我不肯:「等等,你先写出来比一比,若错了十二个呢?」

  「不可能,一个也错不了!」

  她闭上眼打字如弹琴,运指飞舞,三分钟清洁溜溜,我傻了眼,不得不佩服
这丫头,确不含糊。

  寒梅任裁判长,看过两篇之后,说:「无双是一点错没有,云云大少爷呢!

  虽错了十一个,但错在中间的字母,可能是手误,……」

  「不行!手误也是误,不打不成器,手伸出来。」

  没法子,只好伸手,无双神气活现的轻打两下,问:「下次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

  「好,这次只打两下,下次再犯加倍处罚,记下了?」

  只好乖乖应「是!」才度过这场风波。

  不过这也真个有激励作用,我把打字机借回去,每天打两小时,直到运指如
飞,甚至闭目亦不会出错才停。

  再一周,无双一来先默写五篇功课,我照样表演给她看,她大吃一惊:「表
姊,咱们大少爷好聪明,一个星期不见,就练出来了,太神了吧!」

  「多谢你那两板子,没那两下,我还真懒得学呢!」

  无双扬扬得意的说:「看吧!玉不琢不成器,表姊错了吧!」

  「什么意思?」

  「表姊心疼你,打电话告诫我可一不可再,不让我打了。」

  我哈哈大笑:「上周放弃权利,只怕永远没机会了。」

  她不信邪,仔细检查短文,果然找不到一点错,不由长叹一声:「真是怪物!

  难道不能故意放水,满足一下我的虚荣心吗?」

  往后我们维持着一周五篇的背诵,连背了五本书,到十二月底才停。

  这期间无双不仅展现了她的聪明,也展现了惊人的发育。十月底,已长到六
十公斤,三围是三十八、二十二、三十八。

  为此她妈妈虚惊一场,与无双闹得很不愉快。

  她妈怀疑她失去清白,问她却不得要领,要探摸抚体,无双认为是人格羞辱,
侵犯隐私权,气得几乎把桌子掀了。

  当晚十一点,在电话中对我诉苦,我劝她一会,说:「这也是我不肯和你怎
样的原因之一,你是她生的,从小为你擦屁股,让她摸摸有什么关系?否则她请
私家侦探来调查,岂不更糟!那时只怕你连寒梅家都不能去了。」

  「这样啊!摸就摸吧!趁现在原封未动,先安安她的心好了。」

  她又有了另一种想法:「什么时代了?我同学有几个不吃避孕药?我这么乖,
还冤枉我,想想做徐家女儿真没意思!」

  结果第二天,她主动要求母亲检查,事后又在电话中说:「哎啊啊!老公,
告诉你,我妈好色噢!她不但摸外面,还探指头摸里面呢!幸亏那片东西还在。

  她摸完了吁口气,一声不响的走了,你说气不气人?」

  「你叫她说什么?」

  「谢谢啊!对不起啊!说什么都可以嘛!」

  我大笑半晌,可真没见过这种绝人。

  这几个月里,中午我俩都抱着睡午觉,我不敢再逗她,她可是逗我。那次事
后,她挤在我怀里,悄声说:「喂!老公,你要不要摸摸看,不收费的。」

  我叹口气:「拜托,别逗啦!万一忍不住,破坏了它的原型,下次覆检,就
过不了关啦!」

  「想噢,还有下次,提都别提!」

  「什么意思?」

  「我已经提最后通牒了,我问他们是希望我做老处女呢?还是希望我继承家
业。若属前者,我立刻去当修女,或出家做尼姑;若是后者,便只看我有没有努
力向学,别太过问我的私生活。」

  「告诉你,老公,这话可是在大众面前说的,上两代全在场嗳!当时我慷慨
激昂,滔滔不绝,差点没把我妈吓死!」

  这丫头真绝透了。我问她怎么说。她坐起来表演,一对丰乳挺出被外,她也
不在乎,神色可是正经得很。她表演说:「各位亲长,报告大家一个好消息,昨
夜本姑娘在母亲亲手验证下,证明仍是处子之身,想来家母一定公布周知了吧,
不过本姑娘实在怀疑,现在的年代怎么还有人重视这个。但我徐家财大气粗,非
要这般要求女儿,也是没法子的事,可是剥夺本姑娘恋爱自主权,生活隐私权,
实在也让人忿忿难平。所以本姑娘今天提出问题,请列位仔细考虑回答,你们若
是希望本姑娘永远冰清玉洁,那也好办,本姑娘出家做尼姑,或入修道院当修女,
都还合适。但若想让本姑娘继承家业,光大门楣,就该只问本姑娘是否怠忽学习,
而不该横加干涉私生活,无理侵犯隐私权。本姑娘已经长大,懂得自尊自重,明
白是非轻重,绝不会过分败坏门风,声明如上,请各位长上训诲!」

  「我妈连施眼色,制止不住,脸都绿了,我爷爷倒是开通得紧,笑瞇瞇拍了
几下手,说:「好,好,我们无双真的长大了,从今以后天下去得。贤媳啊!以
后你少管她一点,我保证她能支撑起家业来!」奶奶也瞇瞇笑,发表评论:「好
是好,就是脸皮厚了点!」」

  她仰天倒下,双丸弹上跳下,煞是诱人,幸亏每天都吃肉,否则准会馋死!

  我只好把眼光移开,问:「还有抗辩吗?」

  「当然!我面不改色说:「你们长上,从小当我是男孩般使唤,希望这希望
那,脸皮若不磨厚一些,将来哪能跟男人平起平坐,逐鹿天下。当年若只教相夫
教子,下厨烧饭洗衣服,我不就娇滴滴了!」这话堵住所有的嘴,最后还是我爸
做了结论:「好啦!大家都领教了。你有本事与男人争雄,可是将来还是要嫁人。

  古人有云「大智若愚」,遇事锋芒不宜太露,含蓄婉约一些,总是好的!」」

  「一场风波,告一段落。老公,你说我妈还敢检查吗?」

  「明目张胆体检是不会了,暗中考核仍不可免,不要说你家,任何家庭,对
未成年少女不都是如此?」

  「马上满十八岁了,我生日是十二月最后一天。」

  「中国人二十岁才算成年,才有自主权,在外国也许可以。」

  她又把双峰挤过来,紧抱索吻。我以念力催她入眠,才把这场危机化除。

  这几个月存款直线上升,加上退役前存的、罗琳给的,已超过五百万大关。

  十一月开始在附近一家证券公司开户做股票,凭灵感买进卖出,十猜十中,
使我对自己有了信心。

  罗琳、奈良子和好几个妇人都变成老客户,固定每周一会。我不但给予需要
的刺激和快乐,也利用按摩,校正过她们身上的小毛病,因而每个女人都当我宝
贝,言听计从,恨不得永远缠住不放。

  罗琳有位闺中好友叫阿娟,是位巨富的外室,因暗疾失宠一年多,十分寂寞,
罗琳找我商量,能不能替她医治?若是可以,愿意送我两百万。

  我答应试一试,便约在阳明山中国大饭店会面。事前想,那硫磺温泉含许多
矿物质,可能有帮助。结果不出所料,凭着「天眼」「念力」「真元」「内力」

  再藉硫磺的热力与所含,一举为她排除体臭暗疾,又变回香喷喷大美人儿。

  为表示感谢,她买十个钟,另外加送两百万,使我的存款一下子跳到七百五
十万。

  十二月初,预测股市要大跌,立即出清存货,小赚二十几万。静中策画,感
觉是个好机会。

  果然第三天股市因证交税问题崩盘,无量重跌十几天。

  拨电话找罗琳,把想玩股票的事告诉她。罗琳笑语:「好啊!我们在SOG
O饮茶,正在谈这些,你若有空,过来坐一下,阿娟也在,还有位张大姊,人头
很熟,正好一起合夥做。」

  我立即赶去。罗琳为我介绍张大姊。她五十多岁,打扮很洋派,性子豪爽,
有男子气。

  阿娟现在又风光了,她二十六、七,对我十分敬重。罗琳更不用说,她瘦了
十多公斤,已完全恢复苗条身段,最近性生活又正常,虽已近四十,望去满面春
风,美艳而纯,像换了个人似的,而她心中对我的感激爱慕,更别提了。

  罗琳另叫茶点,亲自夹给我,催着趁热吃。张大姊虽是初见,却喜欢开玩笑
:「你这样子,不怕我吃醋?」

  罗琳分她个牛肉丸子,温柔辩解:「云云是客人哪,又年轻。大姊也该照顾
他的,对不对啊?阿娟!」

  阿娟当然点头,张大姊大笑:「好,好,你说说看,要怎的照顾?」

  「刚才不是说了吗?他想玩股票,您人头熟,消息灵,替他开个户,带着玩
玩哪!」

  张大姊点点头:「好,看在你份上,这忙是非帮不可。小兄弟,你想怎么玩,
可有谱吗?」

  我点头含笑表示:「不瞒各位,现在已有户头了。我是想现在股价这么低,
想搞大一点,玩玩丙种,风险虽大点,但是我有把握,保赚不赔。」

  罗琳挂着酒涡望着:「那可好极了!您有多少,我跟多少。」

  「目前手边有七百,我想凑足一千,你也出一千吧!阿娟小姐和张大姊要不
要一起玩?」

  阿娟低头说:「我手头现金不多,出五百可以吗?」

  张大姊亦说:「我和阿娟一样吧!凑成三千,借七千,刚好一亿,什么时候
去开户?」

  「后天吧!大姊哪家比较熟?丙种需要介绍人的。」

  「大通我最熟,后天九点半大通集合,各位带支票来吧!」

  「我没支票,带现款行吧!」

  「好大的一袋,走在路上不怕打劫吗?等下我介绍你去第一银行开甲存,明
天电汇过去就成了。」

  罗琳想得周到,饮完茶立即带我开户,她是大客户,一句话经理亲自出马,
一时三刻,便把支票发交到手上了。

  回去和寒梅通电话,问她有没有闲钱借我做股票。她只问要多少,听说三百
万,立刻答应下班时送支票过来。

  这女人,真叫人没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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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力成功

  户头用三人联合名义。我交代:「后天止跌回升,明天十二点以前,劳驾张
大姊玉趾跑一趟,填四张单子,买力霸、南港、中纺、远东,合计一亿就行了。

  别急着卖,等我想好再出手,保证翻一倍。」

  阿娟搓着手咬牙:「哇!那么多?过瘾死了!」

  张大姊将信将疑,望向罗琳,她向张大姊点点头:「云云说的一定错不了,
照他的话没错,若是亏了,我赔给你。」

  张大姊这才定下心,毅然接令,第二天果然进了一亿整。

  别了三人,想到寒梅,中午刚好来游泳,我说:「我有预感,明天股市大翻
身,你若信,把手边闲钱马上拿去买股票,力霸、南港都可以,等我通知再出手,
保赚一倍。你信不信?」

  寒梅捶我:「什么时候不信你了?你怎么说,我怎么做,下午让会计核一核,
都买了吗?」

  「把近二十天开销先打出来,其他都买。」

  「是,大少爷。」

  下午寒梅报告,有一千五百多万,明天一早就去办。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除了无双的例行电话,罗琳、寒梅都打来了,报告同一
件事,股市醒了,股票都买了。

  叮咛仍是那句话,摆二十天。

  罗琳本约我出去庆祝,请我吃铁板烧,我说改星期六吧!星期六是固定会面
日子,她提议改上阳明山,说阿娟、张大姊都想参加。

  有些犹疑,张大姊那么老,还想吃嫩草哇!罗琳了解这想法:「张大姊有病,
想请你这神医瞧瞧,其他的自觉配不上,不会凑热闹。阿娟也是感谢您,若不喜
欢,叫她去一边凉快嘛!」

  「叫她在一边加油是不是?你好意思?」

  「哎啊!不和你扯了,周六两点中国饭店见,和上次一样,你去七○三,我
们住七○一。」

  一号、三号有暗门相通,有些名人为掩人耳目,多是分别投宿,关上门再由
暗门过往,方便得很。

  周六一向两点出发,在罗琳家泡到天黑,便去寒梅处过夜。罗琳每次都开两
张支票,十个钟一张,目的是叫我自己衡量,可以用一张交差,就交一张。

  当然交一张!另外六万,便成了私房钱。

  今天到得稍晚,三点多了,三个女人都以拥抱欢迎。在张大姊口中,我嗅到
一股恶臭,像烂了的死鱼,令人闻之欲呕。

  坐在沙发上,问张大姊哪里不舒服,她叹口气:「我开过刀,子宫卵巢都割
了,又离了婚,活得不快活,过一天算一天,小病小痛到处是,自己也懒得理,
听说小兄弟是神医,死马当活马,随便弄弄吧!」

  既然如此,还有何说!我叫张大姊脱光衣服下池,平躺在水里。我只留内裤,
盘坐在加高的木凳上,瞑目内视,先静下来,再以天眼透视她内脏。

  真是糟透,胃、肠、肝、肾,无一处不黑,子宫、卵巢处空空,阴道已有萎
缩现象。

  睁开眼望见罗琳、阿娟在一边,决定实话实说,张大姊爽直的笑着:「生死
有命,富贵在天,生和死早看淡了,小兄弟能治就治,不能治也认了。」

  我说:「这么重的病,我没把握,你若信得过,咱们合作试试看。」

  「当然!若对你没百分之百信心,会光着屁股让你瞧,神经病啊!」

  这话把大家逗笑了,同时也冲淡了悲伤气氛。

  命她再躺好,瞑目运功,功聚双掌,由她喉头一路抓拿按摩,令全身毛孔放
开,吸收温泉热力,右掌吐,左掌吸,想试试能否把黑气吸出来。

  熟料歪打正着,先是将喉头黑气赶到胃部,在念力、功力交互运作下,黑气
竟真个缓缓浮起,投人左掌掌心,渐渐的向上延伸,半条手臂由白转青,再转黑。

  我怕浸入内腑,到曲池便即停止,叫罗琳打桶水来,把左掌浸入,运功一逼,
黑气吐入水中,霎时一桶温水变成黑色。

  阿娟自动帮忙,又提一桶,罗琳把黑水倾入马桶,再换清水。我一连吐了三
次,制造了三桶黑水,左小臂才恢复正常。

  有了好的开始,放心运作,可把罗琳、阿娟累坏了。她俩一直换了二十三桶,
才把张大姊内脏的积毒全数扫除。

  我有些疲累,便停止下来:「大姊体内病根,现在已除去十之七、八,还未
完全清乾净,过几天最好再来一次,才算大功告成。」

  不要说那黑水多,凭感觉张大姊已知大概,她感激得双泪交流:「大恩不言
谢了,大姊永誌心底就是!」

  我点头起来,扶住罗琳去七○三入池小坐,嘱她另换房间,最好通知旅馆,
把池水放掉消毒清理。

  罗琳回去照办,换到七○四,七○六室。

  我转去七○六坐两小时,以池中灵气热力补充消耗。下坐之后,本想上床再
睡一会,哪知罗琳、阿娟赤裸裸已躲在被中,等着我呢!

  警觉两人正值排卵期,性慾特别强,便坐在两人中间观察,果然瞧见发黄的
卵子,于是右掌为之按摩,透入热力将之蒸散化气,左掌扣住阴门一吸,那气化
的精气,眨眼投入劳宫穴,循脉回归丹田。体内阳火忽似遇到至宝,扑上去与之
融汇,片刻间合而为一,变成了我的营养。

  心中大喜,心知又得着一法门,再转身为阿娟一样施为,效果如一,精神为
之一振。

  两人早已信服得五体投地,根本不问原委,一任施为运作。只知腹内热一下,
十分舒坦,等我躺下,才一起缠上身,争着要同我快活。

  不便厚此薄彼,叫两人猜拳,结果罗琳赢了,由她开始,我偷懒叫她观音坐
莲,自动自发,接箸换阿娟接力,等两人都乏力,才大力痛击反攻,直闹了一个
钟头,把两人整治得筋疲力尽,魂儿上了天,才自行打住,驱车直奔寒梅家。

  在车中用电话通知寒梅,准备吃食。她听了立即精神百倍,去厨房亲手调治
了两菜一汤,供我驾临。

  吃完饭,水果、茶水陆续上桌,把我服侍得神仙也似。她乖巧得很,善察颜
观色,从不多嘴多舌,问长问短。

  等我休息一阵,看一会电视消食,才去放洗澡水,为我彻底刷洗,连头发都
不放过。我也由她摆弄,偶尔偷袭一下,换一个白眼,佯嗔,也觉得乐趣无穷。

  完了搂她上床,灵蛇入洞,一杆到底,她「哎啊」一声叫,软语埋怨:「轻
点嘛!

  大爷,肉做的嗳!」

  管你是什么做的,今天累积了太多刺激,必须发洩一次,狂放一次,不能再
做不洩铁金钢了。

  大开大合攻击,寒梅婉转娇呼,如待宰羔羊,口中呼痛,反应却极之热烈。

  大约女人都有潜在被虐狂吧!像奈良子,不痛苦就不能达到高潮,真他妈的!

  一口气奔驰千里,寒梅数度晕迷,我也不停,正当她气儿奄奄,死去活来,
活来死去之时,我忽然开了闸,疾射出一股元阳,投入子宫之中。

  她抖动着缠住我,哭泣低诉:「云云,云云,我好快乐,好满足,你终于能
射精,终于肯播种了!但愿我能怀个孩子……」

  拉上被子盖住两人,又拉了枕头给我枕,就这样,我瘫软在她身上,第一次
体会到人生至乐。

  吻住她,口相合,舌相叠,气息互通,就这般进入沉沉梦乡,而一颗种子渐
渐在她的体内成形了吧!

  凌晨精神奕奕,恢复意识,只觉两人仍口、阴相合,一股气流,在两人任脉
中循环转动,圆满如太极图。

  默默体察,心念一动,气流在寒梅子宫中切开,冲向她会阴,「卡」声微响,
寒梅全身一震,那气流已然过关,由脊底长强穴一路往上,势如破竹般,通关过
穴,到玉枕稍受阻。但气流势不可挡,「卡」的一声,便上达泥丸宫,过印堂,
迎香,由寒梅香舌上,过桥般透入我的大舌头,回到我体内下行,亦由任脉到督
脉转了一圈,回到舌尖,再入寒梅任脉。

  气流如流水,有形有质,在意识指挥下,充塞两人任、督二脉,形成8字型,
不停转动。

  寒梅清醒过来,慧心体会这奇妙感觉,一动不敢动,我以念力传给她收功之
法,使气流一分为二,一部分在她膻中穴盘旋成一圆,由动入静,散之内腑,我
俩一齐收功,睁开眼分开唇舌:「怎样,收妥了吗?」

  寒梅嫣然一笑,紧紧搂一下,玉颜容光幻彩,轻声点头:「好奇妙!云云,
大少爷,爱死你了!怎会这样子呢?」

  我躬身抽退,发出啵的一响,如拔瓶塞,躺在一边教她:「这便是气功,流
动的便称内息,我俩阴、阳相合,发生融汇,在不自觉中形成圆满太极,正复合
自然运行之大法,刚才替你打通了任、督二脉通行管道,快快起来再练习一次,
以后每天定时坐息,不但身体强壮,据书上说,还可以青春永驻,长生不老呢!」

  寒梅大喜,在我指导下盘坐自行集气调运,不一会竟能回转如轮,运行小周
天了。

  我以天眼监督一阵,以念力指示收气,她照方行事,无半点误差。我说:「
现在我去外边练,你自己由头到尾,多做几次,每次三十六,或一倍,二倍,以
合大衍之术,熟悉之后,才可下床。」

  她瞪着黑白分明大眼睛,默默点头,果然又闭上眼继续练习。

  我一边穿衣,一边欣赏,只见她如一尊玉雕观音,宝相庄严,唇角含笑,玉
体曲线浮凸玲珑,散发着光彩,分外动人心魄!而内息此时圆转,已然上了轨道,
太可爱了!

  在东窗下做日课,直到六点半寒梅下厨,整治早餐,我才打住。

  餐桌边两人对面而坐,共进餐点,寒梅胃口大开,我笑说:「昨晚辛苦你了,
有什么不舒服吗?」

  寒梅白眼相视,一笑嫣然:「当时又痛又酥又麻又……又过瘾,百味杂陈,
吓死人的刺激,现在完全好了,谢谢大少爷关心下问!」

  我大笑:「过瘾就好,过瘾就好!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经过这么一
练,受孕是泡汤了。」

  寒梅一惊:「怎样?永远不能怀孕了吗?那可怎好?」

  「别紧张!我指的是这次,以后还有机会。」

  「那还好,我一时也不急,等下次吧!」

  「什么?你真想生孩子?」

  「不行吗!老大的位子让给无双,我先生个儿子,抢个第一,你还反对?」

  她又白眼珠看人,有幽怨之意,我忙解释:「不,不是反对,只是未婚成孕,
不怕别人笑?」

  「这点请放心!我已想过,等肚子大起来,会到国外待产,如果无双去英国,
就陪她一齐住,生完了再抱回来,就是有人知道,我也不怕。唯一担心的,是怕
孩子身份证有父不详三个字,但只要大少爷肯认养,仍可做父亲,不必负责任。」

  「哎啊!我怕负什么责任,我……」

  「好啦!这事暂时别讨论,我知道你的难处,也了解个人身份。我心甘情愿,
无怨无悔,大爷何必着急!」

  她收去碗盘,泡杯茶给我,穿上大衣,亲亲我:「我去接无双了!告诉我,
想吃些什么特别的吗?」

  「你做的什么都特别,都好吃,我想不出花样,随便买吧!」

  「少灌迷汤,你不知道,不点菜才难死人!」

  「怎会?青菜豆腐随便买就是,何必挖空心思想花样!」

  「哼!说得好听,顿顿给你青菜豆腐,不跑掉才怪!不和你扯啦!再见。」

  她飞个吻走了,这女人真不能不疼她,处处为我设想得周周到到,不争名,
不争利,难为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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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琪儿

  股市当真翻醒,天天涨停板,户户都开颜,交易量不断放大,由两百多亿已
升到五百亿。

  罗琳每天都有电话,报好消息,其实不报也知道,中午上街,哪家电视机不
看新闻?

  寒梅也一样兴奋,在不来游泳的那天,电话一定有。

  元旦前一周,无双就说要在寒梅家住三天,我想个法子,叫寒梅由公司搬台
电脑回来,教无双使用文字处理程式,把她的精神分散,光背英文,已经不够吸
引了。她进步很快,说、写已不是难事,流利得很!

  有天电话里,她得意的说,在家一直说英文,几乎把老爸和爷爷考倒,把老
妈吓死,一家人都服气她进步神速,因此也加强了对寒梅的信任。

  我可不敢去过夜!所谓夜长梦多,一个把持不住,岂不前功尽弃,故此借口
事情忙,决定这三天只通电话不上门。

  元日前两天晚上,我「下令」第二天一早卖出,两路娘子军见成交量已升至
八百亿,还有挺高可能,但都不提异议。第二天一早杀出去,还是涨停板呢!

  但十点以后,涨停打开,止涨回跌,十二点收市跌停。

  这天中午接到三通电话,无双问我晚上去不去寒梅家,她想死我了!我狠狠
心说有事,灌她一肚子气。

  第二个罗琳,一改温柔语调,大叫着:「报告大少爷,九点半出清,现在真
的在跌,张大姊正在结算,保守估算,真的有一倍!天哪,爱死你了!晚上你出
来,咱们好好算一下,庆祝一番。」

  「过了元旦吧!四号好了,四号开市,上午结帐,下午见个面,分一分战果,
研究下一回合行动。」

  「好,好,全听你的,张大姊也要谢谢你,她的病最近真格全没了,像变了
个人,你见了也会吓一跳!」

  我替张大姊又做过一次,彻底拔除了病根,她现在应该年轻了十岁不止。

  另一通电话自然是寒梅,也有点失去控制:「报告指挥官,结好帐了,一共
赚了一千六百多万,除掉税金等等,真有一倍,天啊!现在该怎么办?」

  「放着别动,等下一波吧!好事不是天天有,再做不可能翻这么多了。」

  「这我知道!人家也没那么贪心,天天想过年。不过公司要用钱,可以抽回
来一点吗?」

  「天啊!这也要问,当然可以,钱不全是你的吗?」

  「人都是你的了,钱还是我的?别那么没良心好不好?」

  「好,好,小乖乖,先授你全权处理吧!再见!」

  真是小乖乖,人给了我,钱也变成我的了,天下有这般好事吗?

  我特别愉快,出去转转,找饭吃去,在门口遇上大姊带着两个新人进来,我
见过的,便说:「恭喜两位了,今天来上班啦!」

  两人有点尴尬,点点头,大姊拦住我:「宝贝,晚上有空吗?跟大姊回去怎
样?」

  「改天吧!现放着两只童子鸡,还不够补吗?我这老枪,快磨成绣花针,不
中用啦!」

  大姊捶我,转身上楼,边走边骂粗话:「干!别人不知道,想骗老娘,哪天
火上来给你剪了!」

  耸耸肩出去,想到「利津」补一补,奢侈一下,进一客自助大餐。

  利津的自助餐台北有名。先选一盘生菜沙拉,慢慢吃着看报纸,突觉眼前一
暗,一个高大洋妞站在桌边,用英国腔很重的英语问:「年轻人,我可以坐这边
吗?」

  「请,请,有需要效劳吗?」

  用英语回答,自觉不怎么流利,以后应多多练习。

  洋妞三十上下,薄呢套装,手工缝制,合身又美丽,脸上化妆很浓,但线条
轮廓很突出,且有些面熟,大约是英国电影明星吧!我想。

  她也吃生菜,坐下来高兴的自我介绍:「我叫玛格丽,是演员,正在香港拍
电影,顺道来观光,你愿意做向导吗?带我和我的助理参观中国文物?」

  这倒是练习英语的好机会:「当然!有特定目标吗?」

  她耸耸肩:「问一下助理吧!行程都由她安排。」

  一个削瘦高挑、穿牛仔装的女郎走过来,一头金色短发,下盖着张有湛蓝大
眼的瘦脸,不顶出色,但属于很有灵性慧根的那种。

  她把盘子放下,打横落坐,注意的眇一眼,主动伸手:「嗨!我叫安琪儿,
暂时是玛格丽的助理,你好帅,叫什么名字?」

  「我叫丁云,多谢赞美,你很潇洒,很有智慧,一定很能干!」

  玛格丽很坦白:「对!安琪儿真是能干,没有她我简直不知道如何生活,尤
其在香港,好奇怪噢!」

  安琪儿笑笑,露出一口白牙和两个小小酒涡,我再问她们想到哪里去,安琪
儿很有主见,说了一连串地名。

  我说:「先去中正纪念堂、龙山寺、国父纪念馆吧!晚上可以去阳明山洗温
泉,不过要先订房间,不一定有呢!明天一早去故宫、张大千画室,那儿需要一
整天时间欣赏,你们待多久?」

  「三天!后天晚上一定要回去,玛格丽十点有镜头要拍,或者赶大后天早班
飞机也可以。」

  「那就不能去中南部了,后天一早去慈湖或许可以。」

  安琪儿想想:「好,就听你的,但是你有空陪我们吗?」

  这是练习英文的好机会,何况古人有教训:「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

  请两天假好了。

  告诉她们可以请假奉陪,两人很高兴。饭后打电话回去,向大姊报备,她也
无可奈何,只好答应。

  和利津交涉,两人分住豪华套房,利津当然卖帐,同意派一部大包车供我们
使用,三点钟就出发了。

  沿途介绍所见景物,英语渐渐流利,问她们要不要试试阳明山温泉,可以清
洁皮肤,增加活力,玛格丽当然大感兴趣,连说要洗。

  用随身电话与中国大饭店联络,订了两个房间,这才在中正纪念堂停下来。

  玛格丽是明星,当然最喜欢拍照摄影,安琪儿带了百宝囊似的大皮包,可以
背的那种,取出照相机,超小型摄影机,先拍玛格丽,又拍我,见猎心喜,我也
为两人拍,快天黑时,才到龙山寺。

  龙山寺和中正纪念堂,是新、旧建筑的对比,内容却有相似处,都把人神格
化了。

  蒋故总统铜像前,虽没有香火,但天天有人去行礼、追思、感恩,可能也有
祈求他老人家保佑的吧!

  安琪儿拍了好多照片,我发现她很会猎取镜头,而且还时时指向我,相信对
我一定有好感。

  看完国父纪念馆,就近请她们吃「上林铁板烧」,这也是顶出名的一家店,
然后去阳明山。

  元旦日白天,天气晴朗,阳明山游客不少,入夜之后,下山的多,上山的就
少了。

  到了七○三,玛格丽一见到床,全身都软了,踢去高跟鞋,仰天倒下去,大
叫脚痛,要安琪儿快替她按摩。

  安琪儿忙着叫服务生送咖啡、香槟,一边替玛格丽按脚底。这助理真难当!

  我有些不忍,便自告奋勇:「我替你治一治吧!我想你不但脚底常常痛,其
他地方可能也有病。」

  玛格丽奇怪的问:「你是医生?」

  「不,不是你想的那种。中国有许多古老东西,不一定学医才能治病。请相
信我,不必用药,我可以立即治好你的脚。」

  「好吧!拜托你试试看。」

  上前握住右脚,集中功力,以拇指按压脚底,一股热力透进去,受压的经脉
完全开了,痛觉立即消失,我又按左脚,也是一下子生效。

  服务生送来香槟、咖啡,安琪儿倒了两杯,端给玛格丽和我。

  玛格丽坐起来大叫:「真灵光嗳!全不痛了,谢谢你医生,敬您!」

  她和我碰杯,一饮而尽,我则尝了一口,酸酸的不怎么欣赏。

  玛格丽对我有了信心,又自动喝了一杯问:「医生,你能瞧得出我还有什么
病吗?」

  我命她躺平,闭目以天眼看了看:「第一,你小腿受过伤,小时候被打过吧!

  里面的筋缩在一起,一直未复原,承受不住体重,过劳之后,这里也抽痛,
对吗?」

  我指出那部位,在「足三里」附近,玛格丽拍拍床要我坐,叫嚷着:「天啊!

  安琪儿,他真是神医呢!一点不错,麻烦你,再倒杯香槟。」

  我坐到另一边:「第二,你长期用避孕药,卵巢已有病变,子宫刮过三次,
也受了伤,每次月经来都很痛苦,而这里也痛,便是子宫与卵巢的反射。」

  用力压压脚后跟,她果然又叫痛。

  我又说:「酒和咖啡对皮肤有害,化妆品用得太多,造成恶性循环,若全部
洗去,脸色一定又乾又黄,很不平整,不像安琪儿,你看她多么光滑!」

  安琪儿微笑一靠近我,大胆的伸手摸我脸,甜美着问:「你真是英俊又神秘,
懂得太多了,你会瑜珈吗?」

  「瑜珈是印度人练的,我练中国功夫。」

  「噢!是这种吗?」

  安琪儿兴奋的比出太极拳架式,很稚气样子,很好玩,很可爱。

  摇摇头,直视她的双眸:「中国功夫太多了,这是一种,你也有毛病,我看
出来了,愿意听一听吗?」

  她怔住不响,湛蓝的目光定定的望我,有一种恐惧神情。

  玛格丽被我吓怔了,这时回过神,拍拍床叫:「喂!医生,我才重要,请问
你,说了这么多毛病,都算你对好了,有法子治吗?」

  「不能治何必多说,不过诊金很高,你愿意付吗?」

  有些开玩笑,哪知她却立刻答应:「如果能立刻治好,尤其是皮肤,一百万
美金我也愿意,只是我怀疑……」

  「好,一言为定!安琪儿做证人,立刻为你治,全部医好,你认为满意,就
付一百万,否则一毛钱不收,OK?」

  「OK,一言为定!」

  伸手与我相握,我指指温泉,要她把首饰耳环全脱去,一丝不挂的躺在里面,
又叫安琪儿协助,用两只木桶装满温水,候在一边。

  玛格丽毫不在乎的脱去外衣,里面竟未着底裤,只带了胸罩,她把首饰也取
下,我又提醒她先把化妆全清乾净。

  玛格丽挺着对吊挂下来的大乳房,光着屁股走动,一点不害羞,洗过脸,才
进池子里躺下。

  温泉的水很烫,她也不怕,还直叫过瘾呢!

  将方木凳放在旁边,穿条内裤进去坐,瞑目静心开天眼,以对付张大姊法子,
先拔除腹内毒素。

  一连换了五桶水才算完成,接着又按摩腿,把缩成一团的筋络拉直。起初玛
格丽呱呱叫痛,片刻之后就舒服了。

  索性买一送一,把两条腿四根主筋都按一遍,脚底的结晶沉淀也化除吸去,
射入另一桶,我问:「现在感觉如何?舒服吗?」

  玛格丽吁口气:「好轻松自在,比刚做完爱还舒服。喂!医生,你会做爱吧!」

  望望千穿、万穿,整日滥交的地方,大倒胃口,便说:「我不同病人做爱,
还要治脸吗?」

  「当然要!这是最重要的。」

  「好,先在水里泡五分钟。」

  「会憋死我的!」

  故意整她,自己先起身:「翻过来,脸向下,憋不住可以抬头换气,我说好
才行。」

  她乖乖照做,一双圆臀儿挺出水面,倒是满诱惑。

  安琪儿为我端咖啡,我摇头拒绝,只牛饮了两杯清水,她拿了毛巾抹我上身
的汗:「你这身健美皮肤,真叫人羨慕死了,怎么弄的?」

  「用贴纸贴上去的,不信你撕撕看,一扯就掉下来了。」

  安琪儿信以为真,又摸又撕,我故意叫痛跳开,她才红着脸,笑骂:「神经
病,骗人鬼,做医生还这么不正经!」

  「我只是客串,并非专业,你需要治疗吗?我乐意为你服务。」

  她回望玛格丽一眼,低声说:「等会回去再说吧!我……也需要泡在水里吗?」

  「这样效果比较好,怎么?你不敢吗?」

  她垂眸低声:「我们到隔壁去,你不是也订了一个房间吗?」

  「好,我先把她医好,叫她睡一觉……」

  再次下池,拍拍玛格丽圆臀,叫她起身,盘坐在我的木凳前,头部上仰。我
问:「除了皮肤,别处还需要修改吗?」

  她一怔,叫安琪儿拿镜子来,右瞧左瞧,叹口气:「缺点太多了,但不能改,
观众已习惯了这张脸,一改反而会糟,只是我耳垂太小,能不能拉长一点?」

  点点头,瞑目搓搓手,摀住她额头,缓慢向上向两边推摸,接着双眉、眼窝、
鼻子、双颊……一直到脖子,统统摩、磨、按、推过,不但磨平了坑洞,同时把
皮下过多的油脂、细毛全部吸收来,吐到水池里,最后揉耳珠,把收来的脂肪打
入一些些,不一会手术便完成了。

  我洗洗手:「你照照镜子看,满不满意?」

  玛格丽疑惑的举起镜子,望着镜中那张整洁光润面孔,整个呆了!她左摸右
瞧喃喃叫:「天哪!这是十五年前的我啊!怎么又回来了,又回来了!安琪儿你
来看看,是真的吗?」

  安琪儿走近细看,也不信是真的!她怔怔望她又望我,最后终于说:「我想
不会假吧!只是太神奇,令人难接受。」

  我走出水池。

  「请先上床静静躺两个小时,不要乱动乱想,否则变回原型,我可不负责,
知道吗?」

  玛格丽乖乖应是,仰头上床,也不管身上的水和光屁股了,似生怕脸上的坑
洞皱纹又变回来。

  我望了安琪儿一眼,她低头一笑,上去为玛格丽抹抹身,盖上薄被:「我和
丁医生在隔壁,他也要替我治一治,两小时后,我过来叫你,一齐下山。」

  把衣服拿了,由中间暗门去隔壁。安琪儿跟过来,把门关上,由后面抱住我,
脸贴在背后:「医生,我相信你,请帮助我!」

  我拉她到前面,自己坐床上:「先说说病情,看对不对,再研究如何医,好
不好?」

  她点点头,眼睑垂下,不敢与我对视,我说:「你有同性恋倾向,渴望自己
是男孩,对吗?」

  她沮丧的点点头,低声说:「你说得对,我曾想变性,请教过专家,但都无
能为力,因为生理上并无男性特征,内分泌也正常……噢!若是你除去心理上毛
病,我也给你一百万。」

  翻开她双手,看看掌纹和厚度:「你家里很有钱,你是独女,所以自小家里
就希望你是男孩,可以继承父业,对不对?」

  她又点头,用湛蓝的双眸望,意思是:「还有什么?」

  「你很有天分,很聪明,喜欢艺术,想拍电影,独立作业,跟她一方面喜欢
她的美艳,更因为想学拍片技巧。你还是处女,没有做爱经验。」

  她双颊红了,好可爱:「给你医病不收钱,只要陪我上床做一次爱,可以吗?」

  「为……为什么?我不性感,不漂亮,为什么选我?我可以给你一百万英镑,
如果能把我治好的话。」

  「我喜欢你,在东方人眼里,处女是高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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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手破瓜

  安琪儿点点头:「我也喜欢你,可以陪你做爱,但为何和治病有关联?」

  好个好问的女孩,我微笑拉近她:「当你品尝到做女人如何美妙的时候,还
想做男人吗?」

  「那可不一定!你没做过女人,怎知每个女人的感受?我总认为,男子是英
勇无敌的,可以毫无顾忌的追女人,与别的男人争强斗狠……」

  在她说这话时,我闭上眼用天眼察看她的脑,发现有一处核桃大的脑髓,闪
动着红色电波。

  心中灵光一闪:「等等,咱们先下水,我随时会给你按摩治疗。」……

  先脱下三角裤拧一拧,把水分绞掉,晾在一边,入池躺在温泉里,心想:「
哪天带无双、寒梅来洗一洗,一定快乐。」

  池子很大,用粗麻石砌成,足一丈两尺见方,两尺深,池底靠边铺着大鹅卵
石,可以当座位,也可以当枕头,这水由几个小管子不断流出来,当然是经过马
达抽到楼上,可能会加热吧!到池边半尺处,又等量流走,算是活水。

  水很乾净,因为流量大,有人用过,泥垢一会就冲走了,只是水的消耗量也
大,可能会循环过滤后再用,但我感觉得出,效果真不差!

  安琪儿迅速把衣服脱光,仍留条三角裤,双手护着胸,一脸娇羞表情,垂着
头不敢看我。

  我故意激她:「想做男子汉,要挺胸抬头,留下那一点点,等会湿了,包尿
布回去啊?脱掉!」

  安琪儿无奈把三角裤脱去,一步跨入池子,口中「嘶,嘶,哈,哈」,被烫
得受不了,向前弯躬着,不敢坐下,更不敢躺下!!

  「烫不死人的,过来!」

  她侧着身靠近,我坐起来迅速在她双腿上,由上到下疾速的磨、摩几次,让
内里发热,到能适应水温,叫她跪下,又摩她背胸小腹。

  在摩腿时她大约已察觉,我双掌奇热,有异于常,不是存心吃豆腐,因此在
摸胸时,也坦然了。

  让她平躺,与我呈十字状,头部枕在我胸口,浮于水面,我则以卵石为枕,
斜斜躺着,为了防她滑入水,一手搂住她头肩,另一手则去揉摸小巧如覆碗的乳
房:「你发育还不算成熟,要不要替你按摩一番,促进发育?」

  「可以吗?怎么可能?」

  「你还不相信?」

  「不,不,我相信!你能把玛格丽肚子里的病痛都拔除掉,脸弄那么光,我
怎敢不信?」

  「好,你希望长多大,三十六、二十二、三十六怎样?依你削瘦脸型,太大
了不衬。你有一七四吧?」

  「对,三十六、二十二、三十六,太理想了,现在只有三十二、二十四、三
十二。」

  「好!我们泡十分钟,到床上做按摩,你想若是真变成三十六、二十二、三
十六,你会怎样?」

  「我会在喜欢的男人面前穿露胸礼服,不必一天到晚穿长裤、衬衫,会有很
多男人追求我,要求我做爱,哇!会爱死我的……」

  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到后脑有一块髓质,闪动着蓝色电波,那电波一直传出
去,全身都有了兴奋反应。

  那区域和述说男人、想当男人时遥遥相对分列在两边,我暗想以念力是否可
以抽吸出来,像病毒一样呢?按常理说,应该可以,只是区域不同,不知会不会
造成损伤?

  先替她按摩吧!使她能发育到标准尺寸,有人追求、奉承,使她尝到做女人
乐趣,或许就不必吸了,等会先小心试试再决定。

  她泡得舒服,全身软绵绵,昏昏欲睡。我则暗暗吸收水的热力与灵力。

  差不多时候,我推她坐起,抱她出去,放在铺着洁白大毛巾的双人床上,她
立即清醒,跪起来为我抹身。

  当擦到我下面的时候,她突然红着脸「嗤」声笑出。我问有何好笑,她先不
肯说,后来被逼没法子,才低下头说老实话:「我看过男人的样子,都长长的,
不像你……这样,只有一个头头,这哪能做爱?……我怀疑你也是同性恋,甚至
是○号。」

  我大笑,故意问她:「你认为多大才可以?」

  「不知道,我看过A片,认为那是做戏,实际上一般人不会那么大,我想这
么长就可以了。」

  她比的是纤纤中指。我问:「若是再大些呢?」

  「A片里的女人似乎很舒服,我不认为是真的,或许很痛苦也不一定!」

  「为什么?」

  「容不下啊!」

  「不会吧!孩子的头多大,还不是照样生出来。」

  「生孩子有笑的吗?哪个产妇不哭叫,要死要活?」

  真有点喜欢她了,反应灵敏,观察入微,好奇心重,遇事都想彻底了解,性
子也很要强,和无双比起来,半斤八两,却没有无双的火爆孩子气。

  一定得治好她,先从外表开始。

  扶她平平趴下。坐在旁边,由头顶开始向下按摩,像对无双、寒梅那样,先
指按穴道,再按摩肌肤,当触到小臂上茸茸金色汗毛时,心中一动,问她:「你
这些汗毛要保留吗?要不要连根拔除,一劳永逸,变一变肤色?」

  「好啊,好啊!能像你一样,最高兴了。」

  「我太黑,你太苍白,微微加一点金黄色,一定很美。」

  她答声「好」。我按摩时,即以念力加热力,把肤下毛囊统统烤化,揉入肌
肤之中。

  双臂转眼光滑滑,颜色也变了,呈健康的微黄,像晒久了太阳那样。

  叫她自己再鉴定,同意了替她全身做,不过背臀等处,都无毛可用,便偷偷
用她的金发代替。

  采下一段,在掌中揉化,再揉入背、臀,可真费了一番功夫。

  接着做前面,亦由顶而下,脸孔、双乳都仔细塑造,加色整型,连她轻微的
小病,也由汗水中逼出。

  全身做完,两人都已一身汗,拉她起身去冲洗,她发现自己肌肤真的变了色,
体内轻轻松松软酥酥,自在快活,不禁大为感激,又见我汗那么多,不由抱住我
亲吻,低声叫:「噢!你真的太累了,谢谢你!没关系吧?」

  我摇摇头,搂她一同下池躺下:「再泡十分钟,做第二步。」

  「还有?太累你了,我现在已经太满意啦!」

  「不,还没完成,你想长到三十六,最少要一个月时间,我不是神仙,只能
把你的潜能激发,营养和运功靠自己保持正常,明白吗?」

  「是,我会注意!」

  闭目休息,同时问:「有时你想做男人对不对?什么时候?在何种状况下又
想做女人?这问题很重要,请诚实回答。」

  她沉思:「看到可爱女孩子的时候,或遇到某些挫折的时候,都想做男人,
尤其见了美丽的女人,会产生想和她做爱的心理。反之,遇到一个令人心动的男
子,譬如你,就想做女人了。」

  「你几岁?这么多年都没真正做爱,为什么?」

  「我二十三,英国女孩差不多十六岁就有经验了。可是我自小想当男孩,动
作穿着都很男性化,没有人看上我、追求我,我也怕受拒绝,不敢主动暗示别人
……」

  叫她坐起来,背对着我:「闭上眼,利用想像力。你现在是男人,看到一个
可爱的、极美的女孩子,她非常、非常爱你,崇拜你,渴望你立即和她做爱,你
是男人,你抱住她了。」

  用天眼透视她后脑,果然右边脑髓闪出粉红色电波,电流循脊椎神经送往性
腺,直到下体,但强度很弱。

  看了一会,又轻声说:「好,换一种方式,你想做女人,有个英俊男士向你
求爱,他想与你做爱,他有一双魔手,摸得你好舒服,你愿意给他……」

  说这话中另一边脑髓闪现电火,迅速经同一路线下传,强度显然大得多。

  重复试验三次,确定方位、方法,又命她想做男人,当红色电波出现时,以
两根食指指向通往脊椎的通路,一指吐出热力,切断那线路,另一指将电波仔细
吸收出来。

  那处脑髓本身仍发着红,却显然减弱许多。我又可以热力如丝线般缓缓灌入,
将之熔化,另一指收吸,渐渐的髓质变成灰白,与他处一样了。

  安琪儿此时陡然说:「想不下去了!我不想做男人,男人有什么好?」

  哇!成功了!我收功抱她在怀:「真的不想做男人了?」

  她流下泪:「不!我要做个好女人,我爱你,要和你做爱,把一切都交给你。」

  吁口气躺在水中。她瞧见我满头汗,转身抱入怀,着急的:「云,云,你累
坏了,是不是?为我累坏了,走,去床上睡一会。」

  她主动吻我脸,又用水轻轻洗去汗渍,强拉起身。我实际并没那么严重,但
有美人肯抱,乐得偷懒,同时也有些试探心意。

  轻轻的由她扶,由她背,她居然能把人背到床上,吃力的抬上去,用乾毛巾
擦拭着,又迅速擦乾自己,拉上被,抱着一起睡,还不时叫着:「云,云,没事
吧!」

  不能老装死啊!便眨眨眼活动一下,装做吃力样子,拍拍她:「没事,没事!

  休息一会就好,几点了?该回去了吧!」

  她这才放心,爬起来看床头柜上的手表:「哇!快十一点了,你可以走吗?

  要不叫玛格丽先回去,明天一早,我们再下山,怎样?」

  「好啊!只是她肯吗?」

  「可以的,我去同她说,先送她上车,马上回来,你真的没关系吧!」

  「没事,去吧!让我睡一会,真的好累!」

  她迅速穿衣服,过去叫玛格丽。玛格丽过来瞧,我闭着眼,故意装出苍白。

  她悄悄退去,果然独自下山去了。

  这时,随身电话响了,十一点整,还会有谁?

  无双在电话里抱怨:「好想你噢!你也真狠心,元旦放假还上班,铁打的啊!

  明天回来好不好?」

  「不行嗳!我正陪两个观光客,明天去参观中华文物,星期天一定陪你。」

  她有些生气,愤愤的挂了电话。

  安琪儿回来,温柔的问我饿不饿,被她一提,真的想吃东西。打电话下去,
点了两碗云吞,一碗雪里红肉丝面,两人分而食之。安琪儿也胃口大开,吃了云
吞不够,还抢我的面,亲切温柔得不得了。

  吃完又扶我上床,好像我真是病人。

  她很勤快,主动把碗筷放在托盘里,端到角落,又泡袋茶给我。我把床上大
毛巾掀去一层,拍拍床邀她上来,她毫不犹豫脱光,睡在旁边。

  我吻她,她回吻我,身上渐渐发烫,我知道,她脑子里的蓝色讯号一定又发
布命令了!她要做女人,而且会是好女人。

  把她翻正,吸吮盈盈一握的小巧乳房,调笑:「如果下个月再来,它就有三
十六寸了。」

  「好啊,下个月我单独来看你,会接待我吗?」

  「当然,当然欢迎!」

  吃着奶调笑着,看那豆大的乳头胀起一倍,她磨着牙忍受、呻吟,刺激得全
身抖颤,却不阻止。

  我靠过去,把昂扬雄伟的小弟弟,在她大腿上磨蹭。

  她大吃一惊:「什么东西?好烫人哪!」

  「被你讥笑过的东西。」

  她不信,探头下望,我故意收回,什么也没看到。她吁口气,骂我:「骗人!」

  我推她坐起来。

  「你看看清楚!」

  她望着小弟弟,一跳跳,一寸寸长大,直竖如旗柱,惊得目瞪口呆,大喘气,
仰天倒下拍胸口:「天啊!怎可能容得下,你会刺死我的。」

  翻身上去,温柔的吻她安慰:「一定不会,开始或许有些些痛,有点点血,
但是我保证,你会得到最大快乐。」

  叹口气搂紧我:「死就死吧!谁叫我爱上你呢!」

  她张大双腿,咬牙闭眼,一副如临大敌、视死如归样儿,可爱又可笑。我不
睬她,吸吮舌尖,她渐渐放松,大约已有了骚痒和需要,自动的移动去顶撞。

  时机已熟,校正方位,旋动着抟探,她「啊!啊!」轻唤,在又痛又痒又麻
的滋味交集中,反嫌我慢了。

  她躬腰献宝以承,我顺势顺水推舟,一杆到底,她「哎啊」一声,抱住我打
抖,湛蓝的双眼滚出两串泪。我轻轻舔去,旋动着磨那软中带硬的花心,她如触
电殛,肌肤轻抖着呻吟。我问:「还痛吗?受得了吗?」

  她白眼瞪我,又吻我,挺动腰身促驾。我施出绝活,点,拨,磨,刮,抽,
旋,刺,每一下都换得一声「嗳!」一次抖动。

  她摇摆着头,双手也不闲,搂我肩,抓我发,还捏我鼻子,直到我感觉路已
顺,道已宽,才挺起上身,大开大合。

  她反抓着枕角,大声呻吟着猛摇头,喃喃叫着:「云,我爱你!爱你!」当
刺激累积到最高点,才整个垮下来,一泻千里,瘫软如泥,昏然若死。

  自动驻马稍退,抵住花心,收吸排出的浓浓初阴,正好补一补刚才损失。

  俯下身吻住,吐还一口气,稍做内部调整,也沉沉入睡,算算这一天,实在
也够累了。

  凌晨五点,分秒不差醒转,方想悄悄退出,安琪儿立即醒过来,搂住我温柔
送吻道早安:「真的被你刺死了呢!灵魂飞上天,好久、好久才醒来,你知道吗?

  当我发觉你睡在我身上,我里面,感觉好充实、好满足、好快乐噢!我不敢
动一根手指,怕把你惊醒,只是抱住你。再度睡去,云云,你觉得快乐吗?」

  我告诉她精神上很快乐,肉体上却还没到终点。她不懂,要我详细告诉她,
我只好明说异于常人之处。她了解了大感抱歉,鼓励我再接再厉。

  我想:「做个晨操也好!」便开始再运功,她支持二十五分钟,仍然败阵,
没达到目的。

  待她平静才脱开,告诉她要做功课,叫她再睡一会,她听话的睡去,我则去
窗口吸食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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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外之财

  一天故宫、张大千画室走下来,玛格丽精神仍很旺,脚一点不痛。拍了许多
照,晚上还想去跳舞,我吓唬她:「不可以太累,刚刚治好病,你需要适当运动
和休息,否则用不了多久,你的脸又变了。今天运动量够了,回去好好睡一夜,
明天精神焕发更漂亮!」

  这女人漂亮第一,听了这话,乖乖回去吃了饭就睡。

  和安琪儿在另一套房泡茶聊天,她真的极聪明,很有自知之明。

  她不求山盟海誓说空话,明白表示我是杰出而无法用常理测度的人。她不要
求独占、约束我,只希望我记住她这个女人。

  她表示香港片子一完,将回英国独力制作电影,如果我去,会是她的贵宾。

  当晚,我们在床上又缠绵,她避重就轻拖时间,希望我也满足。但断续的她
得到三次高潮,还不能诱发山洪。我不忍让她皮焦肉烂,只好劝慰她鸣金收兵。

  她累得可以,却坚持抱我入睡。怎忍拂逆这少女纯纯的爱?只好压着她一同
入梦。

  次日,玛格丽看出我和安琪儿亲密得有问题,大吃乾醋,发小姐脾气,坚持
要当天回去。安琪儿快被她气死,但也只好联络航空公司,改成晚上九点的飞机。

  想出个绝招整玛格丽,她问她:「玛格丽,你对丁医生的杰作,如果满意,
请付钱吧!我也要付,他也治好我的病,我答应付一百万英镑。」

  「一百万英镑,天哪!两百多万美金哪!你哪来就么多钱?」

  安琪儿微笑:「这就不必管了,我付得起。」

  说着,在百宝囊掏出支票簿,当场开出一百万英镑支票。

  玛格丽抢过去看,见支票簿有小羊皮封面,有钢印,支票烫金边上有金字,
乃是安琪儿的姓名和住址,「英国、伦敦、唐宁街四十号」脸色大变,立刻乖乖
也开了一百万美金支票。

  本来不想收,尤其是安琪儿的,但瞧见大明星耍性格,也觉得不收白不收,
便全部都收下来。

  玛格丽又心痛又沮丧,情绪变得很坏,借口头痛要再睡,叫我们自己去玩,
晚上七点钟,叫她一同去机场就好。安琪儿正中下怀,便取消行程,回房继续「
恩爱」。

  缠绵一上午,仍然不行,对我已服得五体投地。

  下午在房里聊天,她说她肯定今生心中只有我了。

  只要需要,无论在何处,她都愿意飞过来,而她家大门,也永远为我敞着,
随时欢迎光临。

  不仅留下名片,还强迫我把地址电话背熟,试过十几次,见我回答无误才放
心。

  当然也给了香港旅馆的地址电话,和行动电话号码,至于我的也一样又写又
背,忙了好一阵。

  退还支票,她举出几点理由不肯收回:第一表示她的感激;第二她家钱太多,
不花存着也无大用;第三既然在玛格丽面前付出,再收回等于欺骗玛格丽,内心
会不安;第四最重要,这支票有她家地址姓名,存入银行会登记,万一我忘了,
可以去查。

  像这样细心、纯洁、机灵、能干,又表示永远爱你的女孩子,谁忍心拒绝?

  安琪儿虽未详述家世,但从支票和玛格丽的态度转变上可以看出,在英国必
非等闲之辈,不仅富甲一方,而且一定有很大的影响力量。

  我当然不愿意终日「卖身」,有了这两张支票,和在股市赚来的,应该可以
提前结束舞男生涯了吧!

  外面世界宽广得很,由安琪儿身上更得到启示,应该把眼光放远、放大,该
出去尝一尝异味了。

  因此我告诉安琪儿,不但欢迎她再度光临,同时也会尽快办护照,去香港探
望,或者去欧洲逛逛。

  当晚送她和玛格丽去机场,热烈吻别,回来时一车杀到寒梅家。

  无双已经回家了,寒梅热烈欢迎我,「大少爷来晚了一步,无双气得要命,
刚刚才被她家司机接回去。」

  我叹口气:「她学的电脑如何?太孩子气了,我是为她好啊!」

  寒梅捧上茶,坐在身旁:「道理她是知道的,只是听到你和谁都好,就是不
要她,难免伤感情,心理上受折磨。其实你看我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除了上医
院检查,谁能分辨得处女不处女?」

  「我就分辨得出。」

  「我的大爷,谁能同你比!你是专家,有超能力。」

  说到超能力,倒是真个进步了。我注视几上的小茶壶,以念力指挥它过来,
小茶壶果然离开茶盘。寒梅双眼瞪得老大,张着嘴看,只见那茶壶到面前,自动
向我茶杯里倾倒了一杯茶,又冉冉飞回去。

  拍拍寒梅怔呆的脸,吓她一跳。我大笑:「是这样吗?」

  「什么?什么?」

  「你说的超能力啊!」

  「天哪!你真的练成功了!」

  「这是彫虫小技,没什么大用。好,不谈这些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打
算改行了。」

  「改行,改什么行?」

  又好气又好笑,拉过她来打屁股,她趴在腿上,频频呼痛,「哎啊!」一声,
又欢呼:「你是说不干舞男了?」

  「对,不干了!你高兴吧!」

  她趴在腿上猛点头,接着又摇头,我扶她起来,问是什么意思?

  她怯怯的回:「我说了可不能生气。」

  点头说好,寒梅说:「我当然高兴你改行,可是现在天天有人陪,我还受不
了,这一不干,我一个不被你整死吗?无双你又不沾,那怎么办?花钱找野花?

  我觉得还不如这些找你的乾净,是不是?」

  「拜托!我丁云会去玩那种人?还要花钱?放心啦!我不会让你吃不消,真
有必要,随便打个电话,最少可以找十个八个,你信不信?」

  「哎啊!我哪敢不信,大少爷的魅力,台北市职业妇女界哪个不知道?只是
价码太高,有些出不起,否则你更要忙一倍。」

  这倒是头一次听见的新闻,我大感兴趣,问她怎知?寒梅说:「是司琴说的,
公司好几个女同事还偷偷跑去看过你哪……」

  「完啦,完啦!」

  我瘫在沙发上,寒梅笑着问:「什么完啦!」

  「本打算到你公司挂个名,做份闲差事,这一搞还能去吗?」

  「有什么不能去,你真要去,请你干董事长……」

  「董事长不必了,仍让无双二叔做吧!我只要做个经理什么的,好办出国手
续,到外国跑跑。」

  「好啊!咱们一齐去英国算了,陪无双念书,大家都进修一两年,这次买股
票赚的就足足够用。」

  摸出支票来:「我替两个观光客治病,赚了这两张,你瞧瞧能兑现吗?」

  寒梅看了几乎跳起来,一百万英镑,等于两百二十几万美金,就算三百万吧!

  在外国三十年也用不完哪!

  若折算新台币,一美元换二十八,三百二十万等于八千九百六十万,怎不让
她吃惊?

  她沉住气正反面瞧瞧:「假是不会假,怕只怕存款不足退票。不过这一张支
票如此讲究,像是英国贵族专用,你瞧里面和钞票一样,还有水印呢!应该是铁
票才对!什么人给的?」

  坦白告诉她大略经过,她对安琪儿很有兴趣:「这丫头一定大有来头,爱死
你了,对不对?」

  「还好啦!我替她医好同性恋倾向,真费了不少工夫!」

  「有她在英国,我们去不成问题了。不过梦梦那边,会放你走吗?」

  「大不了赔钱嘛!千里江湖只为财,给够了数字,她们怎会不放人!」

  「对!顶多一千万,我替你出好了!股票赚的一千五百万,都赔给他们也无
所谓。」

  「告诉你实话,我自己也在做股票,是和别人合夥做丙种,动用一亿,本钱
三千万,我出一千,赚了一亿还没分呢!里面有你的三百万,等着吃红吧!哪里
用得着你赚的!」

  把支票收起来:「这两张后天一早去开户,有熟的外币银行吗?」

  「当然有!存在中山北路瑞士银行好了。他们分行遍布全球,只要记住密码,
签名无误,到哪里都可以领用,太方便了。」

  陡然几上的电话响了,吓了我俩一大跳,才十点嘛!无双这时打来做什么?

  我拿起来,只听无双叫:「喂!云云,你在哪里?」

  「在天母啊!来看你怎么你反而跑了,明天不是星期天吗?」

  「我……我是被你气糊涂了,回到家才想起来,好,现在马上过去,你不许
走!」

  寒梅叹口气:「这丫头春心大动,你就别顾虑那么多啦!只要不怀孕,不到
外面约会,应该不会有事。」

  「好吧!等来了看情形吧!只是委屈你了。来,让我先安慰一下小乖乖,她
开车来,最少半小时。」

  寒梅不肯,我强迫她去浴室,抱她躺在高柜子上,用老汉推车,一推而入,
寒梅娇声呼痛,我也不理,大开大合,旋,勾,挑,刺,不到十分钟,她便瘫了。

  又抱她上床,相合着待她恢复。寒梅清醒,又乐又怨又无奈,穿上睡衣睡袍,
为我拭抹,我也懒得再穿衣服,只披件毛巾浴袍,系紧了袍带。

  寒梅去对面主卧房开暖气,把棉被铺平,还特地在妆台上燃起两支大红龙凤
烛。我在旁看了,不由好笑又感动,显然这玩意是最近买的。

  我抱住她:「梅,你真是太贤慧了,好感动噢!」

  她甜美回抱我:「吃亏就是占便宜,我这也是为自己,无双是为你准备的第
一名枪手,她若顶不住,我瞧找安琪儿来好了。」

  这女人真敏感,我刚才并没有细述和安琪儿种种,她却已闻出气味,看出征
兆来。

  她算是我第一个女人,却甘愿退居第二,百依百顺,处处为我打算,叫人怎
能不疼她、不爱她呢?

  抱她回房,偎依在床上,察问功夫有没有练,她说:「当然有哇!你不觉得
我壮多了?」

  「壮个屁!一下子就垮了。」

  「怎能怪我,你太猛了!可是现在恢复得快,是不是?」

  这倒是真的,她休息才十分钟,又生龙活虎了。

  楼下对讲机响了,无双的影子出现在监视幕上,寒梅按下开关,放她进来。

  我出去开门,外面还冷,我怕她着凉,叫她去睡。

  寒梅想想没她的事,便把房门关了。

  我去开门,无双一进来,就和身扑上,把一双凉手放进浴袍里。我说:「想
冰死我啊!你……」

  「冰死活该!想想就气半死,天天打野食,和人家双宿双飞,我这大老婆倒
要守活寡,冤不冤?」

  「羞不羞?黄花大闺女,大小姐,说这种话!」

  「屁的大小姐,谁稀罕了!我爱你,我是你老婆。」

  她锁上大门,拉我进房,一见那对大腊烛,先是一怔,旋即会意,又乐开了。

  她七手八脚的把大衣、毛衣全脱在地上,便跑去浴室放热水,我乾脆坐在外
间起居室品茶。不多会无双在里边叫:「老公,进来洗澡啦!」

  不进去她也会拉,自动一点吧!

  她已先躺在浴盆里,满盆都是泡泡,只露出一个头,双颊红如玫瑰花,目光
炯炯望着我:「进来啊!怕什么?我又不是母老虎,吃不了人的。」

  只好进去。她还是第一次见我不穿内裤,两眼睁得烤烤大,我一下水,立刻
挤近,玉腿已然伸过来。

  我搂住她:「好好泡一泡,你身上还冰冰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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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老婆

  无双听话闭上眼,在水中摸揉我的胸,温柔细诉:「云云,人家好想你!此
心已属君,此身亦属君,愿君多垂怜,勿使空想思,懂吗?」

  吻吻额搓洗她的背。她忽然叫:「又想使坏,把我弄睡,你去找表姊,对不
对?」

  「哪有此事,又小心眼了!」

  「好,不准摸背。」

  「那摸哪里?」

  「随便你嘛!就是不准摸背。」

  改摸前面三十八寸,玉筍尖胀大一倍,我想是排卵期到了,否则怎会如此烦
躁不安!

  坐起来静心开天眼,果然不错!我揉她下腹,一手捂着阴门,将卵子气化没
收。无双问:「你做什么?」

  「动些小手术,你现在不想怀孕吧?」

  「对,我应该吃药……」

  「不必,已经做预防了,保证不会,刚才你没感觉吗?」

  「有啊!被你一揉,肚子里一阵热气透进来,又像有一股气被吸走,心里的
难过好多了。」

  「什么样的难过?说实话!」

  「难过就是难过嘛!怎么说?似痒非痒,似麻非麻,总之,叫人坐立难安就
是了。」

  「糟糕!每月发作一次,我不在时怎办?」

  「就是有你才害死人!从前也有这样,洗个冷水澡、找本书看看就过去了。

  但有了你之后,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烦得人要死要活!」

  水渐渐凉了,我们起来把泡沫冲去,彼此替对方擦拭,她抹到中段,啧啧称
奇:「表姊真会骗人,老说好大好大,吃不消你,现在为什么这么小了?」

  这小姑娘真坦白,什么话也敢说,我问:「寒梅怎么说?」

  她为我擦好背,推着回房上床,一边关上浴室门,一边说:「她说第一次一
开始痛得半死,后来就舒服了,不过你练过功,需要的时间很长,每次她都快死
了,你还没完,总不能叫你满意,所以需要多找几个枪手代打。」

  「你认为呢?」

  「我怎么知道,又不曾试过!」

  「想试吗?」

  「当然想啊!我是你老婆嗳!放着自己的老婆不要,天天在外面风流,你摸
摸良心,过意得去吗?」

  愈说愈真了,好吧!试就试吧!

  「你不必太难过,前几天找人替你算过命,他说你这几年犯桃花,不应这一
劫不会长命,所以我就原谅你了!」真好,她倒会替我找借口呢!

  「还说过什么?」

  「还说你会很有钱,很有钱,会去很多地方,有特别才能,正财、偏财好得
一塌糊涂,又有女人缘,一生得阴人之助,无往不利。」

  「真这么好,还用愁吗?」

  「你愁过吗?我看你天天乐得很!」

  不再说话,抱住「老婆」索吻,她热烈与我舌战。这一招已练过许多次了。

  一会我转移阵地,攻向三十八寸,她马上受不了啦!

  「难过死了,老公!我全身像触电呢!」

  「唉!你一点不懂得享受,有刺激才有快感嘛!」

  她不敢响了,只是摇头、磨牙、蹬腿,拉我头发,全身打着颤。我探指轻点
桃花溪,已露滴云封了。

  跪起来分开玉腿,只见那宝蚌中分一线,白璧紧合,茸茸绒毛尚短,只挂在
悬崖上端。

  她瞇起眼看,脸红似火,妮声说:「云云,别,别看嘛!丑死啦!」

  「老婆是自家的好,老婆的东西不许看,叫我看谁的?」

  情心如火升腾,只手压杆挑划宝蚌,将之剖开,其中嫩肉鲜红,沾水带露,
幽香微透,秘洞受激,不住颤颤收缩,小仅容指。

  以宝头拨顶,无双已呻吟出声,我不舍不离将玉腿支撑两侧,俯身含乳舌卷
唇吮,无双不胜其痒,双手捧住我脸,引体上升,我就势旋动攒探,吻住无双双
唇,吮舌吸津,「嘤唔」声中,挺臀上顶,我就势推进如电闪,一压到底,无双
如中电殛,四肢一收,紧紧缠住我身子,「哎啊」之声却压在喉中,变为「咦唔!」

  她猛摆头,收舌张口,疾喘几口气,落泪说:「痛死人了,老公!」

  「你以为老婆这么好当?不过一会就过去了,先忍一忍。」

  舔舔泪安慰,她咬我下唇以解恨。我旋旋点拨,她立即松口「哎啊!」

  不过这一声不是呼痛,而是表达另一种感觉,渐渐的眉头舒展,春泛眼眸,
玉颜百变,玉齿轻咬,媚态艳丽,如绽放之玫瑰,唇角半启而吟哨,已是销魂之
音了。

  暗暗惊奇欣赏着,渐次加快,加大往复距离,她竟能适应,扭腰摆臀,避重
就轻,实在天才,比之安琪儿更胜一筹。

  我不再有顾虑,放胆随心奔驰,如千马竞蹄,酣畅淋漓,痛快之至。

  她忘情忘形的顶撞迴旋,尽性嘶哨。三十八寸尖峰漾起千层浪,娇颜百变,
遍体生香,汗出如雨,顽抗近四十分钟,始有衰败之象。

  我加紧施为,猛冲狂抽十数次,双双同时抖颤,携手同登太虚,陷入迷境。

  迷境中我俩似一个圆,虚无而又实在的圆,旋转着循轨迹漫游,完整而愉快,
充实又美满!

  哇!实在太美好,太美好了!

  神志恢复,从迷境醒来,已是凌晨,不用看知已五点,我讶异这神奇刺激的
经历,察觉到已洩了身,虽未收缩,却已棉软。

  我们双掌交扣着,向上伸出,唇相合,心相印,体相叠,阴阳相合,竟似连
体婴儿,一股内息,像上次和寒梅一般,在两人任脉中充塞循环,已构成一个太
极。

  觉察她亦清醒,便像上次教导寒梅一样,为她打通「会阴」,循督脉上行,
与我转化成8字型,无双乖巧灵慧的默默体察,一动不动,九转之后,我又将之
一分为二,留一半内息在她任、督迴旋九转,由膻中收功,散之内腑肌肤。

  抬起头,接触到柔情似水的发亮双眸,娇媚无尽的笑,我轻声问:「痛吗?

  重吗?」

  她甜甜蜜蜜的微摇头,搂住抚摸我,柔柔的:「不痛也不重,老公,只有无
限美好、满足和快乐,我们像飞到太虚仙境,变成一个整体了。老公,你也感觉
到了吗?」

  「是,我也感觉到了,我也是第一次感觉,好圆满好充实!你真是贤妻,我
爱你!」

  「当然!除了我,谁能受得了呢?你暴烈得可怕又可爱,我几乎被你撕开刺
穿哪!」

  「贤妻,起来练习一下刚才的运转,我们以后会配合得更完美、更圆满。来,
我们一起做。」

  放她起身,拉开窗簾,放冬日朝阳进来,我俩赤裸裸并肩盘结趺坐,瞑目调
息入静。

  无双做得很好,几乎不用教,已熟练的集功运行。我做完功课,又以念力指
导她游行大周天,也同样一点就通。下坐后无双神采飞扬,精神焕发,重又抱着
我睡下,头枕着我的肩,轻声诉说以前的气愤、无礼和无知。

  我俩心情和平的拥抱着,喁喁情话,直到七点才起身。

  寒梅已做好早餐,等我们呢!

  她和悦的笑着道喜,无双拥抱她,表示无限感激:「表姊,你真伟大,太感
激你了!以后希望我们更亲密,共同建立这美好的家。」

  寒梅回抱她,真诚的说:「只要你们不嫌我碍手碍脚……」

  我抱住两人:「不许说这种话,我们三位一体,这家谁也少不了谁,对吗?」

  「对,三位一体,姊,你听到了?赞成吗?我们修长补短,谁也少不了谁。」

  寒梅和无双同时回抱我,贴在左右,我亲亲两人,自觉好伟大、好幸福!我
有了成家的感觉,也首次感到自己的责任。我真诚的愿意付出,照顾保护这两个
娇妻,因为她们是属于我的。

  这一天三人浸润陶醉在幸福快乐、和美无间的情绪中,谈笑无忌,行动也无
忌,大家一同洗菜做饭,分工合作,中午则拥抱在一起午睡。

  无双在一夜之间成长了,浮躁的情绪稳定了,谈吐不再用尖锐挑战的字眼,
温柔得像小猫,体贴如贤妻,冷静的计画着未来,一同去剑桥大学进修生活,快
乐得像一只金丝雀。

  尤其她听说我要「改行」,又赚到一大票钱,想在寒梅公司谋差事时,高兴
得跳起来,妙目一转,便提出一个中肯建议,充分表现出过人的决断能力:「姊
增聘老公担任第一副总经理好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以管事,也可以不管
事,既不影响原来的体系,老公也有面子。这不是抢谁的职位饭碗,公司上下都
不会有反弹,对不对?」

  寒梅第一个赞成,我当然更无意见。实在说她公司朝南朝北,做什么生意全
不知,一下子参予实际作业,还真为难!这增加的位子,面子足,责任工作可大
可小,可多可少,对初初入行,真是方便。

  寒梅还怕我不肯,温言劝:「无双说的对极了,第一副总呢!先别排固定业
务,和我合用一个办公室,有的事想管就管,也不限制上班时间,来去自由,你
就屈就了吧!」

  我当然点头答应,开玩笑的问:「薪水呢?有多少?太少了我可不干!」

  寒梅笑说:「薪水和总经理一样,月支车马费一万元,不过一切支出都可以
凭条支用,不受任何限制。」

  「哇!这么好,要是花脱了底怎办?」

  「当然得衡量公司财务状况啦!若是忽然想买栋大楼,公司拿不出这么多,
也不成啊!」

  「好吧!省点好了,不买大楼,买别墅好了。」

  无双双眸一亮:「对,不用买,在我学校附近租一栋好了,有游泳池的,老
公和姊仍可以天天游泳,不必去梦梦了,而我更可以常常回去陪你们。」

  寒梅摇摇头:「不是不方便,你那么做实在太危险。第一无缘无故搬家,就
会引起议论和怀疑,第二乔迁之喜,要不要请客?请客大少爷要不要出席?第三
别墅顶多三层,四处都容易观察,随便拿个望远镜在高处看看,对我们的情形就
一目了然了。还瞒得住谁吗?」

  她顿一顿:「为了你,我把菲佣送回去了,只请楼下管理员太太打半工,出
门的时候,才招呼她上来打扫,你没瞧见最近我都是自己做吗?」

  无双紧握她的手:「姊,你真好!以前我不懂,你多包涵,今后一定帮你分
劳,学着做家事。」

  寒梅拍拍她:「帮不帮都不要紧,要紧的是大少爷肯不肯搬过来住。」

  无双乞怜的望向我,我忙说:「谁说不搬的!我说过吗?」

  两人大喜,一齐挤向我,向我撒娇。

  我们躺在被子里,这般谈着,左拥右抱自然会摩擦生电,迸出爱的火花,尤
其无双,初尝异味,虽然流了点血,受了点痛,可也得到莫大的刺激与快乐,所
以第一个忍不住春情又泛,伸手去找那可爱傢伙。

  那傢伙当然不是好脾气,三拉二摸便生了气,摇摇晃晃站出来,想要长跑。

  无双提着、摸着,哎啊、哎啊的娇呼,表示着她的惊叹与赞赏,我瞧她媚眼
已瞇,七情上面,不待挑逗,春情已氾滥,便拿她先开刀,翻上身去一傢伙上了
发条。

  寒梅转身想逃开,无双哎唷之后叫姊姊,我一把也把她揽过来,她背对着无
双,蜷屈着身子,已发了抖了。

  为了两人都能照顾到,采速战速决方式攻击无双,她呻吟摇头「哎啊啊!」

  忍了五分钟,便推我要求换手。

  寒梅初初还不好意思,双手遮着脸「掩耳盗铃」,三五棒下去,忍不住强烈
刺激催逼,紧抱住呻吟请求,棒下留情!

  不睬她,仍然棒棒全垒打,不多会她已然溃不成军,奄奄一息了。

  换上无双也好不到哪里去,支撑十分钟,一样弃守投降。

  只好停止攻击,翻下来等两人恢复,后来无双奇怪的问:「你怎么和昨天不
一样?」

  有两个原因不便说:一个是先和安琪儿、寒梅都缠绵过,累积的刺激还不曾
消失,二是破瓜的刺激特别强,两者相乘,自然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而她呢!一是初生之犊特勇,今天则是再而衰了。

  经过这次,无双体验到威力,再不敢自认能包办一切。过去她常听寒梅说,
内心总不太相信,只是有碍于姊妹情谊,寒梅又先入为主,却处处谦让,她才答
应。实际上潜在内心里,可能仍认为寒梅是多余的「肉中刺」吧!

  现在终于体认到寒梅说法不假,态度上对寒梅更加尊重,真把她当成不可或
缺的帮手了。

  寒梅呢?既然已如此「坦诚相见」,和小表妹更加推心置腹,无话不谈了。

  对我的态度她认为该做的,坦然去做,再不必顾忌小表妹看到、吃醋捻酸了。

  无形中,这也影响了无双,自然而然的收敛起大小姐架子,开心的学着做贤
妻,对我好得已无话可说,像个真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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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股市收获多

  上午去瑞士银行开了两个外币存款户头,把两张支票存入,也领了两个密码,
两本支票。回到「家」,正好遇到房东,由大陆回来歇脚。

  向他表示退租不退钱的意愿,当然不能拦,便送我一张新作,当场挥毫提上
款:「丁云先生惠存!」作为纪念。

  那是幅「黄山云海图」,气势很足,山奇,云海更奇,翻翻卷卷铺陈开,如
涛似浪,如兽如神,但看怎么去体会,实是神来之笔。

  谢过他,说好搬家日子,便去上英文。这课也结束了吧!有寒梅这好老师,
不必外求了;何况过了安琪儿那一关,已测出自己能力足以应付一般,再学会话,
已没有意义。

  游泳一小时,打个招呼没吃中饭,便去阳明山,途中与罗琳联络,她们也正
在路上呢!

  还是她先到,在七○三已叫了香槟小菜、特餐茶水,静等我开瓶庆祝。

  张大姊气色极好,人真像小了十多岁,罗琳、阿娟笑盈盈,人逢喜事精神爽,
一见面便扑上来,争着要亲。

  把结算单递给我,张大姊报告:「偿还借款七千万,利息三百五十万,税金
等等一百五十万。再减去本金,共余九千四百五十万元正。」

  她们不会骗我,单子不必看了,只点点头,张大姊掏出一张支票,双手交在
我面前:「这一张属于小兄弟你的,本金呢?我三个商量过,我和阿娟都加到一
千,共四千万仍在帐户里,只等着司令官下命令啦!」

  一瞧支票:「六千万元正」,不由一怔!罗琳不等我说话,未言先笑,轻声
说:「不成敬意,借花献佛,敬请哂纳!」

  阿娟继续:「大家虽出了本,若没您指示,咱三人谁个有胆这么干?大家受
诸多照顾,张大姊更觉得是大恩。我们没别的能力,能从这上面抽一点给你这位
小佛爷。还有个共同盼望,琳琳哪!你说吧!」

  罗琳正色正容,很少这么严肃:「我们希望大家永远做朋友,希望你能离开
梦梦,脱离那一行,以你才干,天下去得,不必非踏在污水里。」

  张大姊把支票折起,塞进我上衣口袋,接口:「大家料定你若想脱身,必得
打点,多赔些没关系,咱们再在股市找回来,还不是一样。」

  阿娟又帮腔:「对嘛!这一张不够,帐户里还有,也可以拿来用,总之,咱
们全力支持你,争取自由。」

  十分感动,分别握握三人的手,开香槟庆祝,忽然间灵光一闪,望望三人!

  「有三个字的股票吗?大什么什么的……」

  罗琳脱口叫:「大鲁阁,对不对?」

  「对,对,大鲁阁,明天十点前进货,四千万足够了,星期五再听消息。」

  张大姊连连点头,忙着倒酒,我执杯向三人致谢。

  「我也真不想做了,早离开也好,过一阵子可能出国念念书。」

  罗琳三人都表示赞成。大家兴高采烈喝香槟,阿娟首先耍宝,开了音乐跳脱
衣舞,还真有那么个浪骚样呢!

  罗琳总是体贴的,她先帮我脱衣服,推我下池,才说:「大姊,你不是也想
尝滋味吗?这可是好机会噢!」

  张大姊臊得老脸飞红,却拿眼看我,怕不给面子。

  我大笑:「下来吧!你那身肉我都摸过两遍了,还害臊啊?」

  她这才半推半就下池,罗琳当然不例外,周六我请假,她已经空了一周,还
不想吗?

  在池子里,六双手替我洗,偏罗琳能掌握重点,抓住小弟弟:「云云,咱们
说真的,你脱离梦梦我们喜欢死了,可是却不能不理咱们啊!」

  阿娟推波助澜:「对,对,咱们先说好,以后每周定期聚一次,你若是嫌我
们不顶用,咱们设法找生力军,你说好吗?」

  我大笑:「既然是好朋友,还能不理吗?日子倒是不必定,反正合做股票,
哪星期见不着?你们只要痒了,谁还能见死不救吗?」

  两个人都啐我,罗琳一狠心,乾脆在水里坐落,把小弟弟整个没收,摇摇摆
摆划起船儿来。

  张大姊看了直吞口水,阿娟却跑到罗琳背后助阵,推着她摇,不到五分钟,
她已乏力,喘喘的俯趴下来。

  为了早早下山去办事,采速战速决方式,抄起她,往床上一放,便是一阵子
猛烈轰击,一下子把她打垮,叫阿娟上阵。

  阿娟喜悠悠欣然赴会,我按她在床,由后臀隔山取火,也是一阵轰,阿娟「
哇,哼,哎,啊」不停叫,不多会一泻千里,趴下动不得了。

  张大姊简直看傻了,唤她两声才回过神,先叹口气:「兄弟,你神威凛凛,
如虎似龙,老姊还真经不起呢!说实话,我很久……没来了。」

  拥她去隔壁:「小弟因人施术,你的毛病,我还不清楚吗?」

  对她真不能这么猛,萎缩的膣道荒径,一下子真能戮个洞!

  只好慢功磨蹭,引她情心大发,徐徐而图之,点点,送送、刮刮,不足十分
钟她也完蛋!

  跳到池子里洗洗身,穿上衣服,在昏昏欲眠的罗琳耳边说:「再见!多睡会
吧!」

  她和阿娟睡一张床,睁睁眼笑一笑,点点头,真个睡了。

  赶在四点前把支票送进第一银行户头,我回了梦梦,上楼找大姊。

  总经理老魏有点妒才,对我一向没好感,我也懒得多理他,这时竟冷言冷语
起来:「噢!大红人可出现了,我还当被哪个骚货包走了呢!」

  不理他,迳自走向大姊办公桌:「大姊,我不干了!依合约该赔偿,请开个
价吧!」

  老魏真是吃错药,竟然先开骂:「干!你小子才干了几天,就抖起来,想飞
啦?他妈的!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你不干,我让你爬!」

  回瞪一眼:「我和大姊商量,有你的事吗?你……」

  话未说完,他抄起椅后一根棒球棍,「忽」的一声,轮向我的腰。

  大姊变色喝止:「老魏,你疯了!」

  但那一棍子轮起来,想收还真不容易!

  我可不是省油的灯,不要说现在一身功,便是当年服役也练过空手入白刃、
赤手夺枪啊!

  冷叱一声,一反腕按住棒头,一转一拉,几百斤挥力全被化掉,老魏却吃不
住反震,虎口一热放了手,棒子已落在我手里。

  竖起手刀,向棒上一切,棒如刀削,断为两截,断处平平整整,和锯的差不
多。

  老魏回身拉抽屉,想拿「黑枪」,我抢前一步,「叭」的一掌,平拍在桌面
上,厚玻璃,塑胶垫,照片,木桌面全陷下去一个手掌印,清清楚楚,比刀切的
还整齐。

  老魏吓呆了。我说:「魏总,你敬人,人敬你,谁想耍狠,这桌子就是榜样!

  我不信哪个人脑袋、大腿有比这更硬。再说句不中听的,合约是我和大姊签
的,有你佬的屁事?放不放人,开什么价码,听大姊一句话,现在大姊没开口,
你管的也太多太快了吧!」

  推他一把,他跌坐在旋转椅上,脸霎白,双手还疼得抖呢!我把抽屉拉开,
由碎粉木屑碎玻璃下找出那柄黑星,放在他面前:「话没说绝,事没做绝,你我
又没恩怨,我不信你敢动这个,更不信你有这本事宰得了人!」

  大姊早有些抖了,被我惊人声势吓的赶紧跑过来,把枪收起,拉我坐在沙发
上:「宝贝,有话好说,什么事不能商量呢……」

  「好吧!大姊,本来就是要商量,我知道有负于你,违反合约,愿意照合约
赔偿。你开开金口,只要合情合理,我不回一句嘴,立刻付现,同时还愿意提供
另一条财路。大家出来混,干哪行不为一个钱字,何必非钉死在一个框框里,是
不是?」

  大姊四十多,从雏妓开始,风尘打滚三十年,什么场面都见过,可就没瞧过
我那一巴掌!她双目打闪,望着我研究,我心里一动,以念力传信息:「放了他
吧!这种人留也留不住,留点香火情,将来或许有大用。」

  她扬扬眉,展笑「格格」:「呦!怎么,挖到金矿啦?还是被人包啦?我想
不至于有人敢挖角吧?」

  我大笑:「都不对,我改行做股票。若是不信,只管派人调查,只要发现我
骗人,任凭处置?」

  「噢!我信,我信。股票倒是好财路,可惜大姊不懂,时运不济,上次一下
子玩掉千万,怎么?你有内线!」

  「可以这么说!你若信得过,放点小钱跟跟,赚多少不一定,包你赔不了就
是。」

  老魏耳朵也竖了,大姊望望他,沉吟说:「光棍不挡财路,宝贝!算算这半
年,你也替大姊赚不少啦!可是合约就是合约,下面有那么多眼睛盯着,有一个
例外,还得了吗?这么吧!一口价,你赔五百万现款,我立刻放人。」

  吁口气大笑:「好,多谢大姊恩典,小弟没齿难忘……」

  取出支票簿,写上六百万,签了名,撕下来双手奉上:「这是我丁云开出的
第一张支票,多出的一点点小意思,算是小弟的一番孝敬,请大姊哂纳。」

  她呆了两秒,忽然爆笑,抱我亲我:「云云,宝贝!大姊真小看你了,这番
心意我领情,也愿意交你这位小兄弟,山不转路转,哪天大姊需要的时候,可别
忘了拉一把啊!」

  「那还有什么话说?水帮鱼,鱼帮水,有的是机会。」

  把行动电话号码写在桌历上,又写下「大鲁阁,五天出货」:「电话留下了,
消息一条,信得过就跟着小玩玩。」

  过去握老魏双手,暗发念力,传一股热力疗伤止疼,同时说:「多月照顾,
谢了!为敌为友,全在一念之间,魏总请多多保重!」

  挥挥手大步跨出去,在楼下正遇着阿狼,我告诉他:「小弟辞工不干了,有
空再聊吧!」

  在他愕然注视下,我冲出去,离开了鬼混半年的地方。但走上街,忽然像迷
失了,望着满街匆忙人群,像个失业者,一时不知该去哪里,干什么?

  有些茫茫然,依在角落拨电话给寒梅,告诉她,我自由了。她那么稳重的一
个人,居然大呼「万岁!」

  相当感动,她现在在办公室,很不好意思吧!压抑住兴奋地说:「我马上告
诉无双,要不要约她一齐庆祝?」

  「不要,昨晚才走,又约她,太密了!而且我没有高兴的感觉,反而像失群
孤雁,好寂寞呢!」

  「呀!宝贝,我了解,我马上去接你,咱们回家,我煮面给你吃。」

  心里好温暖,谢过她,说了地点,叫她半小时后再来接。我不想住外面了,
要去收拾东西,一同带回去。

  其实东西不多,几套衣服和书,大件的只有水床,放光水,卷起来,也变成
小包裹了。

  书有两大箱,看过的记下了,都留给房东吧!选了十九本末读完的带着,出
门时把钥匙留在桌上,也留了便条,再次谢谢房东的收容。

  寒梅已在巷口等,热烈拥抱,才帮我搬东西上车,到了家忙着洗菜做饭,真
像个家庭主妇。我把东西都收好,水床却一时找不到放的地方。

  饭后我俩手拉手去天台散步,欣赏西下夕阳,忽然灵机一动:「梅,借块地
方用用,我想在这儿搭个违建,可以吗?」

  「哎啊!怎的这么说嘛!要做什么尽管做,借字多难听!」

  「好,不用借,不用借,霸占总可以吧!」

  依在我怀里,问盖什么样建筑?我说:「还没想好,不过不会太大,大约像
帐篷那样吧!里面放水床,既可以练功,又可以那个,那个,太美了!」

  她指着远处:「那边有家做铝门窗的,你画个简图,我叫管理员拿去估估价。」

  「不用,我自己去就成了。」

  「什么时候上班啊?我是说去我们公司。」

  「春节过后吧!还有不到二十天,我要好好理一理心,重新安排生活步调。」

  「随大少的意吧!不过我看得请佣人了,我不在没人伺候,那怎么成?」

  「请佣人我赞成,可不是伺候我,我觉得房子太大,没人帮累着你,我会心
疼的。」

  「亲爱的大少,有这句话,累死也甘心。云云,好爱你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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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义施援手

  看过电视新闻,无双就来了电话,恭喜我「脱离苦海」。问我有没有赔钱,
告诉她「六百万」,吓她一大跳,大叫一声:「天哪!他妈的坑死人嘛!你,你
当真赔了?」

  「当然!否则怎能还我自由!不过请放心,我会再赚回来!」

  「怎么赚?六百万嗳!我一个月零用才十万,多一子儿老爸都不给……」

  「你还小嘛!用功念书吧!其他事少操心。」

  「小,小,小你个头!我是你老婆嗳!你的事我不管谁管?」

  「拜托!别大声好不好?你要管也得过些时候,对不对?好好读书吧!」

  「好想你呦!我明天晚上去,已经和妈说好了,大考将近,请表姊替我补数
学,妈答应了。」

  「好吧!来是可以,还是要念书,考不及格才丢人呢!」

  「少看扁人!我年年第一名,你还不知道吧?再见!」

  寒梅在旁静听着,含笑不语,这时却说:「真的!这丫头虽然贪玩,功课都
拿第一,好强的要命!」接着问起股票的事。

  告诉她大概,她听说分了六千万,不由咋舌,我开了两千五百万支票给她:
「你赚的还在吧!明天加这些进去,合成四千买大鲁阁,星期五看情形再说。」

  她点点头收到皮包里:「再过去两站,有家新开的健身院,有广告投过来,
记得好像有游泳池,白天你去瞧瞧,若是乾净,就加入做会员,我想你一天不泡
水,都不舒服。」

  真会替我想,我说:「佣人怎么办?」

  「明天叫司琴想办法,她知道门路,要不要找个会按摩的泰女?价钱差不多。」

  「你想偷懒?老婆是这么做的吗?」

  寒梅好乐,吃吃笑:「人家不会嘛!有什么法子,大少爷不嫌弃,试试看好
了。」

  试是试了,不能看,不,也能看啦!就是没手劲像抓痒,还不如不按呢!

  我把她抓来做示范,按得她舒服得直「哼」,我一乐替她全身做一遍,她舒
坦的睡着了。

  望着如玉修长的身子、脸,真不忍叫醒,乾脆给她盖上被,让她睡吧!

  在起居间看书,直到十一点,无双又打电话来,才把她吵醒。

  歪缠了一阵,无双才道晚安收线去睡觉,寒梅放好水,拉我洗澡,而且直抱
歉,我说:「这也不错哇!养足了精神陪老公,那个,那个!」

  那个,那个寒梅真不行,没多久就气息奄奄了。幸亏我不为已甚,与她合气
双修,否则第二天准爬不起来。

  第二天她去上班,留下钥匙,又去交代管理员,若他太太来打扫,见了我不
可打扰。

  想想画了草图,去找铝门窗工厂,估价订做,五坪大小的铝条厚玻璃要五万,
后来索性加大一倍,改成四方型,金字塔状,十五万元成交!

  走几步果然看到大招牌:「天母男女美容健身院」,一大片平房,盖在原来
的稻田地里。

  平房外包铁皮,外观不美,内里却很充实,有室内游泳池,很新、很乾净,
正合我意。其他健身室、壁球室、乒乓球台、按摩美容室等等也一应俱全。门上
有布告写着:基本会员月费一万,一年一次交十万,硬体设备任意使用。其他服
务费,按价目八折优待。

  我问有哪些服务,女接待员神秘一笑:「除了看得见的,像美容、按摩、网
球、桌球、教练费用等等,还有看不见的,非会员不得告知。」

  「我加入做会员吧!说不定带朋友一同来呢!要填表吗?」

  「当然!还要核对身份证。」

  十分好奇,便填了表,把身份证交出核对,并开了一万元支票,再问,她笑
说:「也没什么啦!这儿的服务小姐都可以带出去,每小时两千,会员打八折。

  你看中哪一位,告诉我一声就好啦!」

  原来是这个!上当!我摇摇头:「没兴趣!贵姓?」

  「我姓周,大家都叫我小周后。丁先生也随俗吧!下次来请带照片,好办会
员证。」

  谢过她,独自进去逛,因为是上午,里面空荡荡,一个人影也没有。经过壁
球室,陡然听到有男子叱骂声由地下传来。

  「奇怪!怎会有地下室呢?」

  两间壁球室,四面水泥墙,里面黑漆漆,凝神一瞧,地上是长条地板,声音
便从下面透上来。

  推门进去,运功凝听,声音大起来,一个操台湾腔男人用泰语叱骂,一阵女
人泣吟声也传了上来,同时听另外一个用台语说:「大哥,我瞧这丫头倔得很,
光饿没有用,咱们别贪开苞钱了,先把她干舒服了,看她接不接客?」

  「吴老板出十万块嗳!妈的叫你一捶子泡了汤,太浪费了!再饿一天瞧瞧。

  妈的,真是贱货!」

  从这几句话不难猜知,又是逼良为娼的歹事,今天既然遇上,管不管呢?

  静下心,开天眼望向地板。没用,下面是钢筋水泥看不透,不过旁边的木门
却可以,里面似有夹道,想来是通下去的楼梯吧?

  决心下去瞧瞧,一拉那门,有自动锁锁着。我集中念力咋的一响,锁果然自
动,低下身子攒进去,里面漆黑,顺着夹道,弯着腰走了五公尺,才看见楼梯。

  顺梯而下,又是一道门,我又以念力开了,推门而入。

  里面是杂物间,有电灯照亮,纸箱木箱一大堆,此时木箱上坐着个彪形大汉,
一脸横肉,另一个也很壮,一脸奸相。

  尽头靠墙站着个少女,细细长长,皮肤微黄,双手被吊在墙里铁环上,衣服
已破洞处处,内裤已被剥除,头软软垂着,看不见面目。

  两个男人瞧见我,大吃一惊,猛的站起来喝问:「你是谁?」

  「客人。」

  「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快滚!」

  「滚!你不怕我出去报警?」

  「你敢!老子宰你全家。」

  「这一招厉害,好,咱们不谈打杀,谈生意如何?」

  「什么意思,谈什么生意?」

  走过去指着那少女:「我要买她回去做下女,你卖不卖?」

  「卖当然肯卖,可是这丫头倔强得很。」

  「你们怎么把她弄来的?不是本地人嘛!」

  「是泰国人,我……嘻,嘻,那边有介绍所,骗她说介绍工作,为她办了正
式观光手续,像接祖奶奶似的接了来。」

  「老大这就不对了!你不该骗她,要她卖春先讲清楚,这种骗逼的手段,不
太上道吧?」

  「这也是工作啊?实际收入比别的工作强几倍,很多人习惯了,还不肯改行
呢!」

  「唉!人各有志,不谈了,我出一百万,人带走,不牵扯是非,她要留下工
作,我想办法安置。她想走,我买机票送她回去,两位高抬贵手吧!」

  那老大「嘿嘿」笑:「先生好大方!不过这么个黄花大闺女,一百万太少了
吧?」

  他屈伸着拳头,显一副武力胁迫样,另一个也向我身后移动。

  我可不愿动手,先露一手给他们瞧瞧吧!

  闪身上前两步,探手拉吊住少女的两枚铁环,一用力由墙里拉出来,足有一
尺长,原是勾在里边钢筋上的。

  少女身子一软,已跌进我怀里。我一手夹住,另一手捏断绑手的皮索,两枚
铁环都落在地上。我轻轻一踢,尺半的一环尖端在前,「咻」的飞射而起,射入
正前方一个木箱子,入内尺半。

  这几下动作都快得很,两人还不及反应,铁环已然入木,那大箱离「老大」

  不足一尺,射偏一点,钉在大腿上,他可就惨了。

  因此吓他一大跳,伸手由口袋掏出手枪。

  我笑笑把少女放在地上坐,拍拍手:「我可不想打打杀杀,不过也练过几天,
不怕打架,你明说好了,要钱我给一百万,要打架我也奉陪,只是万一你两个断
腿断手,可不能怪我。」

  老大望着我正在犹豫,我忽然向他后面打招呼「嗨!」了一声,他一惊转头,
我探手一把,闪电似拧下手枪。他大吃一惊,手已被拧得虎口震裂,踉跄退开叫
:「好,好,我要钱,咱们不用打了。」

  含笑点点头,说:「好,去个人找件衣服来,叫这位小姐换一换,咱们上去,
一手交还护照,一手交钱,两不相欠,怎样?」

  老大猛点头说好,叫另一个上去拿。我把左轮的子弹全退出来,把枪丢在地
上,猛的一脚踏上去,枪管已然扁平。

  老大吓得吐舌,佩服得紧:「小老弟,看不出真有两下子呢!贵姓大名啊?」

  「我叫丁云,你呢?」

  「我叫胡自强,外号大熊,另一个吴天才,外号叫狗子。」

  「这健身院是你开的吗?」

  「若有这本事,还干这行?」

  「走多夜路终遇鬼,老哥可得多小心!我不是正人君子,但总觉得愿意干这
行的多得很,何必再败坏一个好人?」

  狗子拿下一件衣服,我为那软弱女子穿在外边,昏暗灯光下,瞧她虽已有气
无力,面目轮廓却甚秀丽。扶起她,随胡自强两人上去,在休息室坐下,叫小周
后送瓶鲜乳给那女子吃。开出一百万元支票,要胡自强交出护照。

  女孩护照上照片颇出色,其他泰文却不认得。我核对面貌,有八分像,用英
语问她:「小姐,是你的吗?我想先带你回去住几天,再商量去留,你可愿意?」

  女孩抬起头,用一双大眼望望我,点了点头。

  把支票交给大熊:「我住前面皇家大厦,说话算数,支票若有问题,请来找
我提现,否则银货两讫,各不相干,明白吗?」

  大熊倒很光棍,连连答应,我望望小周后:「这事希望到此为止,谁也别牵
扯谁,以后我会天天来游泳,大家仍然是朋友,懂吗?」

  小周后早已吓呆了,以为会受到连累,听了这话才放下心,还能不应允吗?

  那女孩喝过鲜乳,体力稍复,扶着她出门,拦了部计程车回去。

  到了家,扶她去下房休息,叫她先睡一觉,中午无双来电话,我正在煮面,
小半碗端去给那女孩,她果然饿坏了,连汤带水一气吞,吃了又睡,直到五点才
自动醒来。去下房后面卫生间洗过澡,穿上我放在一边的衣服出来。

  我正在书房看书,她瞧见合什行礼,竟然说华语:「多谢丁先生搭救,难女
胡忆云感激不尽!」

  「哇!原来会中国话?怎会落到这步田地?」

  「先父原是中国人,流落泰国,娶了泰国太太,也就是家母,所以会一些中
文。原本家境还不坏,先父经营杂货店,我读大学,下面还有两弟一妹;但不幸
去年曼谷大火,波及我家,先父丧生,家母重伤,我只好辍学担起家计,为家母
筹措医药费。家母痊愈后,我们合力在原地搭建草棚,做点小生意维持生计,为
了多赚些工资,一时糊涂,误信人言,被介绍所介绍到台湾。一下飞机就发现不
妙,同来的女伴连夜被送往别处,我则被姓胡的看管劝说,要我从事卖淫生涯。

  姓胡的会说泰语,所以我装做不懂国语,以便听听他们在闲谈中透露的意思,
觅机逃走,哪知路不熟,又没钱,走不远又被抓回去,才被关在那地下室挨饿,
大约有三天没吃东西了。」

  带她去厨房,又拿瓶牛乳给她。她一边慢慢吸食,一边说:「今天若不是丁
先生仗义,我既使不被饿死,也会被强暴,大恩大德,实在感激不尽!」

  我挥挥手:「不算什么啦!若想回家我送你飞机票,若想留在台湾做事,等
我……女朋友回来,咱们再商量看看。」

  胡忆云感激的望着我:「让我考虑一下,现在真像做梦,精神还不能集中…

  …」

  「好,你太累了,再去睡吧,等会主人回来,做好饭再叫你。」

  她说声「谢谢……」又到后面去睡。过不多久,寒梅和无双先后进门。

  寒梅一进来亲切搂搂我,放下皮包提一包带回的菜下厨,我跟去报告今天的
事,才说了一半,无双就来了。

  也提了一盒面点、一盒烧鹅,说是去圆山饭店买的。她抱我又啃又咬,亲热
得不得了!还夸我好能干,还会煮面。我叫她安静,把话重说一遍,无双大叫:
「哇!真有这种事?她妈的太可恶了!你不报警,还给一百万,这不是姑息养奸
吗?」

  「太太,报警能怎样?捉那两个去能关多久?这种小人最记仇,出来之后找
我算帐没什么,万一找到你们头上,会把人吓死!划得来吗?何况他们幕后还有
主使者,搞不好是个庞大的犯罪集团,我们凭什么去斗?」

  寒梅也说:「对!大少爷处理得对。这事凭良心说,咱们管不了,先独善其
身吧!」

  无双说:「若是那大熊食髓知味,又来勒索怎么办?」

  「我想他是不敢了。」

  「那个胡忆云呢?真可怜哪!是不是?」

  我指指后面:「还在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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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字塔

  胡忆云休养了三天,才完全恢复正常。无双、寒梅可怜她、同情她,觉得这
中泰混血儿颇有骨气,也很欣赏。她长得很清秀,长长的瓜子脸,大眼,尖下巴,
瘦高挑身材,比无双大两岁,比寒梅稍矮更瘦。

  寒梅便拿穿不下的衣服给她试,刚好合身,一口气翻了十几套,全送她啦!

  她十分乖巧,第二天便开始帮忙做家事,十分勤快,又会看脸色,跟着寒梅
叫我大少爷,称两人为小姐,第二天晚上就主动提出给我们帮佣,赚了工钱寄回
去,供弟妹上学。

  她委婉的解释:「按说大少爷为了救我花了一百万,是不该提钱的,但那边
现火难烧,实在穷,我想大少爷和小姐都是大富大贵之人,不会在乎这一点点…

  …所以才厚着脸皮提出来,务必请两位谅解!」

  当然谅解,也乐意帮忙。我问她当地生活水准,她说四口之家,一百美金可
以过,有两百元就算富有了。我又问盖房子需要多少,她说两千美金就可以安身。

  我想一想便说:「等身体复原,我送你两万美金带回去,安家复业还可以吧,
若是可以,你就留在家看着建屋复业,有机会再回大学完成学业。等学得一技之
长,再回台湾做事,寒梅的公司可以聘用。」

  「我怎好再拿大少爷这么多钱……」

  「等你长大学成了,再还我嘛?算我借你的好了。」

  因此她不再提帮佣的事,却做帮佣工作。我不管她,年轻力壮,无病无疼,
劳动一下也好。而我呢?开始忙自己的。

  周六打电话叫罗琳出清大鲁阁,寒梅的自然也卖了。星期一结帐,赚了五百
多万。隔两天又换中纺,南港。春节前出清,又赚一千一百万。两边加在一起,
二十天之内共赚了两千一百多万。

  顶楼金字塔也盖好了,材料用咖啡色加强铝架厚玻璃,向南凹入三尺加了一
扇直立的门,内里又用黑红两层布做了簾幕,不需要阳光的时候,可以由左往右
拉上,夜里拉开,可以透见整个夜空。

  金字塔正下方做了四尺见方高台,台面正好是金字塔三分之一高度。水床则
放在一边地毡上,而且又加了一个,并放成双,另一边放茶几单人沙发,要坐着
看书也成。

  天台周围原有丈余青松列一排,金字塔建在中间,比水塔低,所以不显眼,
也不太费工,只花了三天时间就造好了。

  造好的第一天,我邀寒梅上去同住,在水床上缠绵,练功,颇有奇趣与效果。

  第二天凌晨,坐上高台吸收东来紫气,只觉金字塔顶,竟能聚集四方灵气,
直灌而下,散于平台,将人包没。我打开全身毛孔收吸,不多时已达饱和。稍加
搬运,内息滔滔,功力增加一成。

  当下叫寒梅也起来,盘坐锻练。她只能由头顶泥丸宫吸收,效果差得多,不
过比过去进步。下坐之后,面泛莹亮,不用涂脂抹粉,已见艳色。

  于是我定下子、午、卯、酉四吉时,加强培练日程,整整九天在内静坐,以
求功力更上层楼!至春节前两天,果然有了效果,最显著的是天眼能随时睁开,
不仅透视灵光,且能像伸缩镜头一般,将其一部分放大,瞧清楚内部结构。听力
大进,似有「天耳通」现象。

  在超能力方面,一般小型物体更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兹后我看书不再用眼,以天眼加念力加超能,将手覆在书上,十分钟即可「
读」完一本。

  这九天全力进修,吩咐任何人不可打扰,所有电话都由寒梅或胡忆云代劳转
告,同时叫寒梅转嘱无双,亦尽量减少电话,专心在家准备期末考,放寒假时再
来。

  我日夜独留塔中,饭食改为两餐,也不许寒梅进入,白天有时要换书,才许
胡忆云进来!

  她大约在泰国看惯僧侣苦修禅坐,对我的行为一点不惊奇,且充满崇敬。每
次来都必恭必敬合什行礼,或送吃食,或换书籍。若有电话,则写纸条,放在书
本上,我也学用此法,每有指示,也写纸条出去。

  九天来我最多说过二十句话,却吸收了书房中上千藏书内容,有些较古老过
时的,稍「尝」即止,有实用价值的,品味再三,必待记熟而后止。

  九天期满,时方中午,我下楼第一个打电话告诉寒梅,她惊惊喜喜说:「真
担心你要出家当和尚呢!现在总算放下心。我马上通知无双,她放了寒假,正急
着要见你呢!晚上想吃什么?我买现成的带回去。」

  我点了几样。这也好,免得回来了还要费心调制。

  胡忆云要替我放水,我想活动筋骨,要去游泳,随口问她要不要,哪知她竟
然答应,只说没有泳衣。

  这太简单了,买一件就是。

  我俩锁上门,步行去健身院,小周后见了我笑脸相迎:「丁先生,好久不见
了!带朋友来游泳啊?」

  胡忆云经过十几天调养,颜容大变,加上合身高贵的呢质洋装,像煞千金大
小姐,和落难时比简直变了个人,小周后不认得了。

  这样也好,免得又惹是非,我含笑问:「有没有女用泳衣,她不是会员,要
缴费吗?」

  小周后媚眼相看,娇笑说:「有,有,请小姐进来自己选吧!泳衣一千。游
泳嘛,这次就免收费了。」

  我坚持付钱,不占她便宜,结果收了一千五,换回一套三点式红色泳衣、泳
帽、大、小毛巾。

  游泳池是标准型,水质经循环滤清,十分乾净。因是中午一点,还没别人,
我换下衣裤,一跃而入,在水底潜泳来回二十次,方始浮出。

  好快活!真有龙归大海感觉,全身筋骨都舒展开,到处蕴藏着无穷劲力。

  又游了二十趟,才发现胡忆云在池边发呆!她换上三点式泳装,瘦长的身体,
骨架子不错,只是少了十公斤肉,该凸的地方还没凸出来。

  停下叫她热身下水,她才回醒,双颊染红,也一跃而下,速度姿式中规中矩,
大约在曼谷常常游吧!

  我继续游,大约来回十圈,胡忆云陡然在深水区抽筋了。

  只好停下抱她上岸,只见那两条小腿肚,果然不住抽动。

  双手盖住大腿「血海穴」,发念力热力,向下灌通,霎时温暖了双腿,抽筋
立即止住。

  胡忆云娇羞抱歉:「又劳动少爷了,真不好意思!」

  「有什么法子?不听话,叫你热身又不肯,当然会抽筋。」

  索性替她把大筋舒展开,我说着,示意她趴在毛巾上,做腿部四路按摩。

  她趴在地上,闭上眼,唇角含笑,可舒服了!而她的心意,陡然让我感应到,
已经爱上我了。

  这「心意」实际是一种脑电波,一般限在身体之内传输,她怎会发射出来?

  闭上眼,以天眼观察解惑,只见她后脑蓝光闪闪,由脊椎直到脚底,传流回
转,异常强烈,尤其被我按压的部分,集而不散,我手上紫色热力流进去,丝丝
蓝光也渗透过来。

  我恍然大悟,原来有这种对流作用。

  真的!想起过去为寒梅、无双按摩,也可以感觉到她们强烈的愉快和热爱,
只是那时功力不够,没能细心观察到来源而已。

  愉快爱恋的情绪是可以传染的,不自觉我也轻松愉快许多,按完脚底,拍拍
瘦臀说:「好啦!别胡思乱想啦!下水去吧!」

  推她下去,我也一跃而下,继续未完的五千。

  胡忆云耐力很长,游了两千才上去休息。我游完,她张着毛巾迎接,甜笑著
称赞:「大少爷实在太棒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游这么长,一点不累的呢!」

  「你也不错嘛!大约在家乡常常游吧?」

  「对!天天在湄公河洗澡,我们家离河不到五十公尺。」

  回家的时候,她一定替我提袋子,后一步跟着,不肯并肩同行。

  这是泰国女人谦虚的「美德、习惯」吧?我想。

  泡个热水澡出来,胡忆云换上短衫裤,一定要替我按摩,只好接受。奇怪!

  泰女为何都会这一套,她说是从母亲那儿学来的,过去在家常常替父亲做,
两只手比寒梅有力多了。

  也像我一样,由头顶做起,一直到脚底,先背后胸,先上后下,还涂上润肤
油保养肌肤,只是她自己却累了一身汗,让人过意不去。

  我十分舒服和愉快,同时再一次感觉到,她的双掌掌心藏满了爱心。我懒洋
洋麻酥酥,一会便睡着了。她替我盖上被,轻手轻脚出去。

  这一觉睡得好熟,直到一个冰凉的身体攒进来,才被惊醒。

  不用问,一定是捣蛋老婆小无双,我捏着丰臀,笑骂:「这么冰,也敢进被
窝,想冻死老公啊!」

  「啊!对不起,对不起,快替我加加热,想死你了,你知道吗?」

  压在我身上狂吻,不住扭动,我只好一边舌战,一边在她脊背上搓摩,把热
力传进去,替她热身。

  直到她全身真的热起来,又几乎窒息,才移下来偎在一边喘,喃喃的说:「
老公,我大概又排卵了,想得要命,快替我揉揉肚子。」

  依言解决这问题,寒梅开门走进来,一边递给我电话,一边调侃:「小丫头,
羞不羞啊?」

  无双反唇:「不羞!人家又没怎样,只是躺一会而已!」

  我接了电话,立即感觉到是谁,便用英语说:「安琪儿吗?你好?」

  果然是安琪儿,她在香港欢呼:「哇,亲爱的!终于找到你了,我明天晚上
七点半到台湾,你接我好不好?好想、好想你噢!」

  「OK,七点半,哪一家?」

  「国泰一一○七,需要替你买什么吗?」

  「不用了,谢谢!明天见。」

  无双还不知道安琪儿故事,坐起来瞪着双炯炯大眼审问,「怎么跑出个洋婆
子?老公,你不是、不是改行了吗?」

  寒梅抢着答:「这个不同,来,起来吃饭,我告诉你她的故事。」

  我有点不豫:「她不是客人,是朋友,是我的病人。」

  无双也自觉用辞不当,抱住我求恕:「老公,别生气嘛!你什么都瞒我,人
家只是好奇嘛!别生气,算我不会说话,笑一个我瞧瞧,笑哇!」

  俯着脸求恕,一副无辜样,好可爱,好顽皮,能认真吗?只好笑给她看,原
谅她啦!

  寒梅过来帮我穿衣服,大家出去吃饭。胡忆云站在一边伺候,叫她坐下吃,
说什么都不肯,只好由她。寒梅把安琪儿的事说给无双听。无双又高兴了,对我
说:「老公,把她弄到家里来好了,我想见见她,和她交朋友,将来咱们去英国,
多个识途老马,方便多了。姊,你说对不对?」

  「看大少爷意思吧!我也很欢迎。趁着春节连假,咱们乾脆走远一点,去垦
丁怎么样?香港也过中国年,我想安琪儿假期最少五天吧?」

  「那好哇!明天我们一同开车去接,直下南部,她的假期长,我们去垦丁;
若只两三天,去日月潭,老公赞成吗?」

  「好是好,明天除夕,又是你生日,不回去行吗?十八岁了,先恭喜啦!」

  「昨天在家已宣布,今年避寿,我要陪表姊一起过年,刚在公司表姊也打过
电话,直接向爷爷请假,已经批准了。若再加上安琪儿,在外边遇上熟人也不要
紧,拿她做挡箭牌最合适。」

  既然两个人赞成,也不好反对,站在安琪儿立场想,她应该也高兴多了解我
的。

  就这么决定了!

  夜里,我三人在金字塔水床上聊天做爱,无双、寒梅都获得无比的刺激和满
足,而我还差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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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女同行

  中午把无双留在家,真不容易,最后只好用念力感应,使她集中精神打电脑,
才得脱身。

  其实不是去玩,是去SOGO和罗琳三人饮茶,是去结帐,她们分了我六百
万。分手之后,我去「白金汉珠宝公司」买了一套钻石首饰,包括十八粒的项链、
两粒五克拉耳环,一粒十克拉戒指,共用了两百五十万。又用一百二十万替寒梅
也买个戒指,才打电话邀寒梅一齐回家。

  寒梅也买了一套新衣服,丝质套装,一件皮大衣,花了近十万,一个大蛋糕,
才用去五百元。

  路上先把钻戒给寒梅套上,她高兴得几乎把不稳方向盘,停了车,送个甜蜜
热吻,才一同上楼。

  无双看到那么多礼物,乐疯了,立刻穿上新衣服,展示傲人身材与艳姿,然
后又叫我替她套戒指、项链,口里还奏着乐:「结婚进行曲」。

  她像只孔雀走来走去,可立时又觉得缺两件:皮包和鞋子。

  结果提前吃生日蛋糕,先出发去圆山饭店补上这两样,才由她驾着车驰向机
场。

  本来想带胡忆云,但无双不提,我也不便提。寒梅叮咛一些事,我则给她几
本书,叫她在家无聊时,可以看看。

  几乎不认识了。上次安琪儿一身男孩打扮,而今全换了,披风式大衣,长筒
马靴,迷你裙,大翻领衬衫,真是黄毛丫头十八变,变成三十六,二十二,三十
六了。

  亏她认得我,老远丢了皮箱飞奔,隔三尺远,涌身扑过来,如飞蛾之扑火,
欢呼声令人侧目,弄得我有点面红耳赤。

  只好抱住,否则跌下地可不是玩的!她热吻我,乐得「咯、咯」笑,好一会
才恢复正常!

  拉她下来,介绍无双、寒梅,而寒梅已经把她的皮箱拉过来。

  「替你介绍两个好朋友,徐无双小姐,萧寒梅小姐……」

  安琪儿先是一怔,旋即微微红了脸,大方与两人握手,寒暄:「哇!真对不
起,刚才太忘形了,两位不会介意吧?两位好漂亮,一位是标准现代大美人,这
一位则有中国古典美风姿,太迷人了。」

  无双展露温文的一面,说英语:「过奖了!你才算世界级大美人呢!我和姊
姊真诚欢迎您,希望您宾至如归,把我们看成一家人。」

  寒梅也用流利英语:「有几天假期?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到我们家住几天,
二是去中南部游历,你不会反对吧?」

  安琪儿望着我鼓励的眼神:「有五天假,第六天得坐早班飞机赶回去。客随
主便,到哪儿我都乐意!」

  无双望望我:「那好,去垦丁吧!我去开车。」

  点头同意,她拉拉寒梅去停车场,叫我和安琪儿在大厅门口等。

  安琪儿依偎怀里,有点怨,有点喜:「本来订了利津房间,想和你共度良宵
的,现在怎么办?她们俩肯吗?」

  「没问题!她们对我和你一样,恨不得把我整垮,有你这生力军,说不定可
以达到目的噢!」

  我低声解说,说中要点,安琪儿双眸亮了,问:「你们三人常常一起吗?加
上我她们不吃醋?」

  「不会,一齐来的目的,就是拉你加入她们的集团,愿意吗?」

  她吃吃笑红了脸:「当然,能击败你是我衷心的盼望,怎肯放弃好机会?」

  打电话到利津退房,无双开了车来,我把安琪儿行李放入后车厢:「我来开
啦!咱们今天住台中,去垦丁太远了,明早出发,不必急嘛!」

  无双也觉得对,便让出驾驶座。我把三人都赶到后座,才开车上路。

  「积佳」是英国名车,开起来又顺又稳,贴地性能好,加速快,时速一百公
里,一点噪音听不到,尤其有自动控速装置,定在一百公里上,连油门都可以不
必踏,省力之极。

  台中是熟悉的,两小时下高速公路转入中港路,不多时已到「全国大饭店」!

  三个女人在后面吱吱喳喳,谈得可开心哪!不用留神,就知议论我。尤其无
双这丫头,胆大皮厚,坦率爽直,偏偏安琪儿个性与她八分像,还能不投机吗?

  她炫耀生日礼物,十克拉大钻戒、项链、耳环、新衣服,安琪儿立刻打开百
宝袋型大皮包,拿出一架全新新力摄影机送她,祝生日快乐。并赞美她十八岁就
有一副好身材,艳得像朵红玫瑰,实在叫人羨慕!

  无双得意的娇笑着,把那段和我约会的事讲给安琪儿听。……总之,话像是
永远讲不完。

  等停了车,她们才吃惊:「怎么一下子就到了?」

  除夕饭店几乎全空,除了少数真正观光客,只怕绝大多数都回家团聚了。因
此我们这四个「观光客」特别受欢迎,自动八折优待。

  要了顶楼家庭式豪华套房,并托柜台经理代订知本温泉最好的旅舍。乘电梯
上楼,里面有三房一厕,一个大浴池,足足有三个浴缸大。

  服务生送来四盆鲜花,一个香草派、巧克力、香槟、全属免费赠品,又问要
什么点心?也是免金。

  寒梅点了几种广州点心,安琪儿要吃捞面。一会儿送来,全是热腾腾新蒸现
做的,十分新鲜。

  安琪儿首先要换衣服,那身淑女装,她穿着实在蹩扭,在一间房里,脱靴的
时候还得我帮忙,自己拉都拉不下来。

  我拉倒不用费力,她却频频呼痛。我只好替她揉脚踝,顺式捏捏已见丰盈的
胸、臀,问她满不满意!

  她大方的脱光,让我评鉴,尖尖玉筍圆臀已长到三十五。小腹光滑滑,金丝
毛髻髻,曲线已夸张显现,忍不住心头怦怦跳,吮吻那尖尖乳峰。

  拚命挤压我的头,似乎想按入胸肉才甘心,敞着的门口,无双出现了!她也
换上粉红色睡袍,隐约透出里面的肌肤,别无他物,她敲着门,讽笑:「别急嘛!

  等会有的是时间,才十点多一点呢!」

  安琪儿把我放开,摸着我的脸:「听到了吗?别急嘛!等会有你吃饱的时候。」

  好!倒打一耙,变成我急了?

  在箱子里找出睡袍穿,把箱子又拉回客厅,寒梅也一样,正坐在长餐桌边等
呢!

  大家坐下,开香槟,又祝无双生日快乐。无双一口乾杯,又倒满举杯:「欢
迎由香港回来的生力军,更欢迎加入丁氏集团,愿我们永远在一起,年年有今日,
岁岁有今夕。乾杯!」

  这次大家又干了。安琪儿说:「好感动噢!无双、梅姊,你们一点不排斥我,
实在太可爱了。」

  无双大笑:「丁氏集团是国际性大集团,不久的将来要远征英国剑桥大学,
横扫欧洲,你是英国人,必是欧洲通,以后需要你帮忙的地方正多,怎么排斥!」

  安琪儿大喜又激动:「真的!什么时候?这实在是个好消息,太高兴了……

  对!以云云才能,台湾实在太小了,到英国去,一定有大发展。」

  我吃着,忽然灵光一闪:「安琪儿,英国有家猜奖公司,对不对?现在有没
有活动?」

  安琪儿爽快的点头:「有哇!猜什么可不清楚。不过按惯例推断,现在可能
会以中东战事何时起为题,你有兴趣猜,可以马上查。」

  我大感兴奋:「好,快查!」

  安琪儿立刻拿起电话,拨通她家的律师探问。律师回答:「有的,正是猜美
国总统下令开火的时间和地点。每封密缄,写好时间地点,签上名,附十镑支票,
寄去猜奖公司,地址是伦敦市旗舰街十五号,信封上注明猜奖字样,就可以了。」

  不用她覆述已听得清楚,立即以旅馆的信纸写好,要安琪儿在下面签名,并
写上她在香港的地址电话,密封,开一张十镑支票附在外面,以另一信封封好,
外面再写上猜奖公司地址,立刻按铃叫服务生送国际快递公司,赏他两千元小费。

  有钱能使鬼推磨,不到半小时,服务生送来回条,快递公司已加急送出去了。

  在这中间,三个女生都追问怎么回事?我说:「天机不可洩露!不过我想可
以中大奖,咱们去英国的生活费就有着落了。」

  安琪儿说:「若真的中了,怎么办?叫我去领吗?」

  无双寄以厚望,坦直的说:「是啊!你是丁氏集团的一员,先锋官,当然有
义务代理各种杂务,难道还要大少爷亲自出马吗?他现在出国手续还没办呢!」

  安琪儿大乐:「你们这么信任,当然义不容辞,我是说,那一定是一笔很大
的钱,你们不怕我据为己有吗?」

  无双摆动玉手,瞟我一眼,笃定的回答:「有「把柄」在我手上,还怕你跑
去天涯海角吗?」

  寒梅与安琪儿大笑,我也忍不住莞尔。这丫头,大胆的过分!

  消夜后稍事消食,四个人一同入浴,几乎把池水全挤出来,闹了一阵才上床,
安琪儿和无双又客气起来。

  一个远来是客,礼应占先,一个欣逢诞生日,理当「快乐」,我乾脆出主意
三人抽签,结果后来居上,寒梅第一,安琪儿第二,无双反而最后。

  寒梅可羞得紧,要求清场。无双抗议,安琪儿附和,二对一,寒梅退而求其
次,熄了灯两人以背向,不得偷看,只许旁听。

  这方案两人接受。于是关灯开窗簾放音乐,三美并陈,寒梅居中,我上去细
口品尝,寒梅咬着牙不肯出声,一直到最后千蹄入侵,才失去控制,婉转娇呼。

  换上安琪儿,她可不管这一套,初上阵便马嘶兵勇打硬仗,一张弹簧床被压
得不断上下跳,只可惜久旱之下,勇多于谋,不多久便洩得一塌糊涂。

  无双差不多,十几天不见也饿得很,白戏听了两场,哪能不激动?才上阵不
一会,便到了终点,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诚心要彻底征服她三个,于是开始第二轮。

  这次三人已半饱,皆能以逸待劳应对。一场硬仗打下来,我终于发洩了久蓄
的火气,与无双又双双同游太虚幻境去了。

  这一游游了很久,也很沉,连寒梅偷偷换了位置都不晓得。凌晨醒来才发现,
我和无双居中,寒梅、安琪儿居左,右,两人一手一腿全搭在我身上,四个人当
真圆满得很。

  一早上路,仍由我开车去知本,沿途在台南、高雄稍息,安琪儿和无双已换
上牛仔裤、短丝衫,手拿着照相机、摄影机到处猎镜头,寒梅也随俗破例穿牛仔
裤,但到了高雄,却嫌裤子厚又粗,还是换回丝长裤。

  下午到知本,找到「知本温泉旅社」,发现是一种古老的平房建筑,最少有
五十年以上的历史了。

  一问之下,果然是全国大饭店代订,里面照样没什么人,安静而清幽,全是
日式榻榻米房间。

  不过,替我们留的是后院一栋独立小平房,四周有整齐的花木造景,非常有
品味,里面一房一厅,也全是榻榻米,中间可以纸门隔开,向南是玻璃拉门,通
风得很。

  西边有特设浴池,粗麻石砌成,泉是自然泉,池大两丈,水漫到边沿,即自
动由明沟流出。

  墙上有大字布告,明文规定,不得在池中使用肥皂、洗发精等,顾客宜自重,
必须在外面洗涤清洁,才可入池浸泡等语,还有同样的英文说明。

  旅舍管理员还怕我们不遵守,一再说明,泉是天然泉,具有特殊的润肤养颜
效果,请大家珍惜使用。

  我当然答应,这等天然地宝,十分难得,当然得为别人,后人留下余地,同
享此福。

  店家供应粗茶淡饭,标准的台式料理,白斩鸭、鹅肉、白切肉、豆腐鱼头汤、
清炒空心菜、鹅鸭菜,简单明了。我们每样点一盘,吃起来倒是别有风味。

  只是安琪儿完全吃不惯白米饭,便又点一盘鹅肉,让她啃个饱。

  饭后去街上散步,店舖都关了门,只有少数几家小杂货店仍开着,多数在卖
爆竹,小孩,大人都燃着玩,到处「砰砰!」响,安琪儿有些心惊:「怎么搞的,
中国人为何都喜欢玩这些?好像开枪一样,外国人真以为在打仗呢!」

  「风俗如此,请多包涵!中国人认为过年有鬼,鞭炮是用来驱鬼的。」

  无双童心犹在,也买盒地雷炮乱丢,炸得砰砰响,安琪儿跟着学,不多会习
惯了这种噪音。

  回到下榻处,安琪儿这才想起还未献宝,便打开皮箱,拿出五条牛仔裤,蓝、
绿、黑、白、紫,五色齐全,西装两套,内衣裤半打,衬衫两件,风衣、大衣各
一件,猎装及麂皮西装上衣各一,领带、袜子各半打,皮鞋、布鞋各一双,全身
都齐备了,像摆地摊似的,铺了一地。

  我感动,无双更感动,搂着亲她:「你对老公这么好,真让我愧死了!」

  安琪儿脆声笑:「在香港没事,和同事们逛街机会多,心里想着云云,看着
合适就买了,这可不是一次买的。还有呢!」

  她打开百宝袋,取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这才是特别精选的,那些不算
……」

  打开看,是一只劳力土特别精制的男用金表,超薄长方型,水晶表面,十二
个小时以白色长钻一体雕成,正中的皇冠也是,很不便宜吧?

  无双、寒梅识货,一眼就知道价值不菲,只有我觉得很别致可爱,以吻道谢,
无双忍不住提醒:「大少爷,你猜这表值多少钱?」

  我摇了头,无双说:「我想最少一百万港币!」

  哇,那么贵!四百多万新台币呢!寒梅说:「不止啦!一百万美金差不多,
光瞧这十三颗钻石吧!别看都长长细细,可是有厚度,每粒最少用五克拉磨的,
工钱就不得了。」

  安琪儿忍不住赞她:「还是梅姊有经验,这只表果然满贵。我在拍卖场买的,
据他们说全世界只有五只,全部以二十三K金和钻石以手工打造,防水耐震全自
动,底价是五十万美金,我出七十八万,才买到手呢!」

  哇,这么贵!七十八万美金,等于两千一百八十四万台币嗳!无双真的吓一
跳,我也觉得太贵重了。

  她却像不在乎,喜欢就好!替我戴上,又叫我试穿各种衣服,都极合身,连
裤管都做好了,不长也不短。

  无双不由佩服,问她怎么认识得这么清楚,她说:「这不是我功劳,是大少
爷太标准了,我随便向设计师形容一下,他便能画出大少爷身材草图,连尺寸都
注清楚,还错得了吗?他还说哪,大少爷若是肯上台,做个男性服装模特儿,一
定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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