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文清给射得一阵颤栗,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李明不明情况也不敢乱动,改
成半侧半伏的样子压住文清半个身子,还是把半软的阳物留在少女的私穴里,一
边用手爱抚着文清的香肩和秀发,一边在她耳边轻声安慰着。
「相公,清儿没事,清儿行功可不像相公似的。只是……」文清刚从绵长的
高潮中回过神来,看着李明一副紧张自己的样子,忙出言解释。
「只是给相公肏得舒爽了,泻了身子出来要休息一下是吗?」
「不来了,相公就是喜欢轻薄清儿。」
「清儿是相公爱妾,相公不疼爱轻薄清儿,又去轻薄谁去。清儿在相公眼里
万般都好,就是这点不好。这心经上也说了,「人之所上,莫过房欲。」男欢女
爱并非只是为了传宗接代,也并非只是让相公我一个人宣泄。清儿需放的开些,
说实话,清儿方才是不是十分的爽快。相公知道,清儿你是大家闺秀,这家教必
然是好的,只是你我夫妻恩爱,房中需得放开矜持,尽欢而已,清儿却是过于拘
泥了。」
「相公……清儿知道相公疼爱清儿,只是……只是。」
「好了,不说这些个,相公以后会照顾到清儿的心思。清儿你真是迷死相公
了」李明知道一时之间也不可能让少女的观念转变太多,只能自己慢慢地去潜移
默化了,所以也不让少女多解释,直接转移了话题,又开始向少女发动蜜糖攻势
了。
文清高潮方歇,还是余韵尚存的时候,给李明这样温柔抚慰着,已经有些沉
醉了,闭着眼睛惬意地躺在那里,一脸都是幸福和满足的微笑。
「高潮后的女人是最迷人的,这句话真太他妈的经典了。」李明痴痴地看着
少女的脸庞,不自觉手又挪到了圣女峰上,还在少女体内的小李明一伸一伸地又
开始探头探脑起来。这个什么双修功法本来就是两个道家的超级高手有事相求皇
家所提出的交换物,为了讨好皇帝自然也秉承了道家双修的一贯风格,强调的是
一个茶壶陪N个茶杯,以一夜御数十女为目标的。李明虽然初学乍练,但是小小
的效果还是有那么一点,意动之下,就又有点跃跃欲试的意思。
「相公,妾身连日里……连日里被那恶贼……妾身的身子真的承受不起了,
请相公怜惜则个。」文清感觉到了体内那东西的变化,连忙出声哀求。
「清——儿……是相公不好,相公不该只顾及着自己快活。既然如此,我们
早些安歇吧。」借着拉长声带大喘气,李明其实还是思量了一下的。估计着文清
私穴确实不堪挞伐了,当然现在使点手段或者强行要了她的后庭或者小嘴都可以,
只不可这样在形象上减分实在太多了。
再加上也是真心喜欢这个女孩子,所以还是很顾及她的感受的,只好硬生生
地按下了欲火,也不敢再碰文清的身体,就占着半边床,自顾自地脑子里想些乱
七八糟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
「相公……」文清以为他发火了,心里到有点惴惴不安。
「我没事,清儿你不要再招惹相公,不然相公忍不住又要将你吃了,快快休
息吧。」
第二天早上,又是习惯了早期早睡的少女先醒了过来,只不过当她想要抽回
被李明压在身下的胸围的时候,还是带醒了他。
「清儿,你起床了呀。哦、天亮了呀,快点梳洗吧,今天先去当铺兑换点银
钱,然后我们去雇马车。昨天我问过了,今天赶的急一点,可以到临溪镇,明天
晚上就能到歙州城了。」
「相公,呜呜……相公……呜呜呜……」文清带着哭腔就扑到了李明的怀里。
「都是清儿不好,呜呜……今天晚上清儿一定让相公尽兴。」原来李明两只
眼睛红红的,还挂着一对黑眼圈,一看就是昨天夜里没睡好,事实上他也确实是
胡思乱想到将近夜里2点多才睡着了的。
「清儿,快点穿衣梳洗吧,这样下去,相公又要忍不住吃你了,小妖精迷死
人不赔命呀。」滑腻的双乳贴在自己胸口的感觉让李明又只能靠深呼吸来平稳情
绪了。
文清赶忙跳了起来背对着李明开始穿衣服,毕竟现在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事情
是回去看母亲。「相公体贴清儿,清儿一一记在心里。待到清儿回到家中报了平
安,定一切依了相公的心思。」
「好清儿,就这样说定了,到时候可不许你赖帐。」
「李公子,前方不远就有个落脚处,可要歇息一下,用些饭食。」赶车的老
张头回头问马车里的人。
「好的,老张你费心了。」一切都很顺利,中午的时候,李明和文清已经坐
着马车赶了不少的路了。
果然,马车又奔驰了一会儿,前方地平线上出现了一个酒肆,有一辆双驾的
大马车停在了酒肆附近的树林边,旁边还栓着两匹健马。老张把车赶到大马车的
边上停下,这才看到在酒肆另一边的空地上刀光剑影,有几个人窜上纵下,打的
正酣,赶忙回头说了一声:「李公子,这里有江湖人士打斗,我们速速离开吧。」
李明本来的想法就是越低调越好,刚想说是。文清在边上拉了拉他的衣角:
「相公怎么边上有数人呼吸急促?」
文清拉开车窗上的帘子往外看,他们的车窗刚好对着那辆大马车的后面,车
厢后面的帘子半挑着,刚好可以看到车厢上的地板上有两只麻袋,隐隐的好象还
在扭动。
文清脑子里「轰」地一声,顿时血气上涌,拿着剑就跳了出去。李明只好叫
老张先停一下,也拿了剑出了马车——他要跟着文清学武,只好也舍刀用剑了。
五具赤条条的女体,虽然环肥艳瘦各有不同,但是一色的被牛筋绳索用四马
倒攥蹄加堵嘴的捆法绑的紧紧的,一色的下体一片狼籍,私穴和屁眼处白乎乎的
糊满了干涸了的液体。「等等,清儿你先点了她们的穴再砍绳子。」文清一怔,
随即明白了过来,赶忙依言做了,然后抬头看了看远处正在打斗的几个人。
一共是五个人战在了一起,一方是两个黄杉少女,手里使得都是两柄短剑,
剑式飘逸,身法优美,明显走得是剑器舞的路子。而且两人练的是合击的功夫,
进退趋避,简直便是一人,四把短剑连环进击,紧密无比。虽然以二敌三,还是
占着上风。
另一边是三个男子,一个身材适中的男子穿着一件花团锦簇的粉色长袍,手
中使一把折扇,身形灵动一看就是个轻功高手。另外两个一胖一瘦,都是一身劲
装,使一对判官笔,步伐扎实,招式沉稳,也不是庸手。这三人每一人的功夫相
比两个少女中的任一个可能还高那么一些,只不过受制于对方的合击剑法攻得水
银泄地般无孔不入,只能稳稳地处于守式,等待时机。
「是不是这三个男子捉的你们。」文清解开了身边一个圆脸女子的穴道。那
个女子才应了一声是,文清已经是箭一般地射了出去。也不顾什么江湖规矩了,
看看来到三个男子的背后,双足一点,整个人横着窜了出去,却是天山派剑法中
气势最凌厉的一招「矫若游龙」,对着粉衣男子的后心就是连人带剑就撞了过去。
那粉衣男子还在抵挡前面两个少女的剑招,听到背后风声不对,急忙一提真
气,硬声声向右平移出去2个身位。文清人在空中看他闪开,剑式一变,用足内
力顺势一扫。宝剑把粉衣男子用来抵挡的铁骨折扇生生削成了两截,然后直接就
在他肚子上横着划开了,来了个开膛破肚。那男子捂住肚子转身欲跑,才奔出几
步去,就一头栽倒在地,眼见得是不活了。
文清一剑得手,人刚落地,天山派天罗步法展开,已经闪到了那个胖子的身
侧。又是一式杀招「胡笳十八拍」使开,幻出十八个剑尖笼罩住胖子的全身,这
胖子身法较慢,根本来不及躲闪,被锋利的剑刃划过喉咙,立刻毙命。
那瘦子看着情况不对,挡了那两名黄衣少女几剑后,向后飞退,然后转身就
跑。本来他们三个就比两个少女功夫好一点,打得是守到两个少女气力耗尽,然
后再多两个猎物的主意,现在形势不好,要脱身的实力还是有的。
只不过他刚刚跑出十几步去,文清已经拦在了他的前面,刷刷几剑逼得他手
忙脚乱,还削断了他一支判官笔。那两个黄衣少女赶到他身后,四把剑舞开,立
时在他身上划了十几道伤痕,让他倒在了血泊之中。
文清站在那里楞了一会儿,回身飞奔到李明的身边,把剑一扔,就扑到他的
怀里号啕大哭起来。
「哎,可怜的孩子的,又受刺激了。」李明只好一边轻轻拍着少女的背,一
边低声安慰着。
「碧游宫门下冯兰亭、陈兰萱见过两位,多谢夫人援手。」两个少女一个瓜
子脸,弯弯的眉毛,水水的大眼睛,纤细瘦弱的身材;另一个却是鹅蛋脸,俊眼
明眉,顾盼神飞,身材丰满。竟是两个风格截然不同的美女。她们其实也知道和
那三个男子耗的时间长了自己肯定吃亏,所以也不管文清这种非常失礼的上来就
打,打完就跑的行为,走过来表示感谢。
「两位姑娘不必多礼,敝姓李。贱内心怀感伤,失礼之处望两位海涵。」李
明其实也很狼狈,他看见那5个赤裸女子定在那里,一片好心把今天才买的两个
人的外衣全拿了出来,结果才给一个女的披上,文清就扑到了怀里。他现在一只
手拍着文清的背,一只手挽着四件外衣,只好尴尬的朝两个少女笑笑。
「我派秦师妹,为这几个淫贼所掠,所幸师妹发出了求救烟花,我和陈师妹
快马追了两天,方才截住这三个淫贼。没想到这三个贼子功夫了得,若不是尊夫
人出手,只怕还胜不过他们。」那个样貌气质都娴静、沉稳的冯兰亭继续和李明
说着话,而陈兰萱则到了一个赤裸女子面前,只不过她在赤裸女子身上推拿一阵
后,又摇摇头,抬起头无奈地看着冯兰亭。
「清儿,别哭了,帮人家解穴呀。」文清闻言慢慢止住了哭声,红着脸从李
明怀里出来,解开了4个女子的穴道,而李明总算把手里的外衣也都出了手。
「请问这位夫人,可是天山门下,尊师是?」那个第一个被文清解开穴道的
圆脸少女跪坐在地上怯生生地问了一句。
「师尊姓伊,闺名兰珠。师傅在我家中教了我三年。」
「原来是太师叔祖门下,天山弟子窦蔻拜见师叔祖。」原来那个伊兰珠本来
就是天山派上上代掌门在七十岁才收的关门弟子,而伊兰珠又是五十出头了再收
的文清,结果就是文清现在和天山派掌门是同辈。
「好了,师傅收我的时候言明只是记名弟子,不列入天山门墙,我看你好象
比我还小一些,叫我一声姐姐就是了。」
「姐姐……呜呜呜……」
几个少女好一阵哭泣和唧唧喳喳之后,李明总算弄清了大致的来龙去脉。碧
游宫的秦姓少女是奉师命游历江湖,窦蔻是学艺十年后回家探亲,还有个黄山派
的女弟子是下山采办物品,另两个是当地的良家女子,都姓潘,相继在黄山脚下
汤口镇附近被擒。受尽淫辱之后那三个男人说要把他们卖到飘渺楼去。
文清看了李明一眼,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那恶贼也是说要将妾身卖去那
里。」
「看起来那地方应该是个大妓院,只不过卖女人总是处女卖的出价钱呀,为
什么这些人贩子都喜欢玩SM呀,而且这个地方就这么缺人吗,怎么会有这么多
人贩子往那里送女人?」李明百思不得其解。
一个时辰之后,李明他们的马车里多了一个窦蔻,继续往临溪镇方向赶路。
碧游宫的3个少女带着一个潘姓少女驾着人贩子的大马车回宫去,这个少女
家里在当地颇有声望,肯定不会接受一个失了贞的小姐回去,所以愿意去碧游宫
拜师。
而黄山派的女弟子和另一个少女则被托付给了开酒肆的老夫妻俩,让老夫妻
到附近的村落了雇了车送她们回去,人贩子留在马车里的一包袱财物都留给了他
们。
窦蔻只有16岁,不过天生一张娃娃脸,脸上还带有一点婴儿肥,容颜还好
象13、4岁的萝莉。身材到发育得不错,至少李明刚才目测的时候胸围和臀围
就不比文清小了,颇有点童颜巨乳的资质。看样子这几天颇受了点凌虐,像只受
惊了点小白兔一样躲在文清的怀里,不停地啜泣着,哭累了就沉沉睡去,睡醒了
又继续哭。
接下来的路程一路平安,第二天的夜里,三个人到了文清的家里。
躺在病床上的「文老夫人」其实也不过三十九岁,只是古人生活本就艰苦,
再加上这几年来家里叠遭变故,所以看上去到像是个五十岁的人。这让李明有那
么一点点失望,本来在他想来古人早婚早育,文清才18岁,她母亲也就三十五、
六。如果保养的好点,想来小美女的妈总不见得差到那里去,然后有机会他就来
个邪恶到极点的……HOHO。
接下来的几天文清延医请药,照顾母亲,陪伴和安慰精神状况一直很不好的
窦蔻,忙的不亦乐乎。李明又是心疼又是郁闷,偏偏这些事情自己帮不上太多的
忙。只得郁闷地一个人在院子练轻功,总算文清忙过之后,知道冷落了他,趁着
窦蔻睡熟了,过来陪他疯了一个晚上,甚至还半推半就地又让他肏了菊花。
将近一个月的安稳日子,如果是一个积极的人,可能会闷出病来。不过本来
就没什么雄心壮志的李明却过得很安逸,文清教了他一套普通的剑法,每天就是
练练武,看看这世界的历史书。闲下来去街上逛一会儿,看看自己一直想见识一
下的古代风情。
在历史上再过个一、二百年,这个城市就会改名——徽州,这个在中国古代
史上占很重要一笔的名字。当然每隔上几天,他就能得到一次神仙般的享受,每
次双修都让他在精神和肉体两方面极端的愉悦,神清气爽的感觉可以持续一整天。
「清儿,今天我把边上甄家的院子给买下来了,给了他们2倍的价钱。」激
情过后,李明的肉棒还留在文清有些红肿的后庭里。现在文清已经很习惯这样的
规律了,每次和他欢好前都里里外外清洗干净。一旦前面承受不起了就利用紧窄
的后庭助阵,让他在自己的屁道里射出第二、第三发。然后让他的肉棒留在自己
身体里面,在他的温柔抚慰和甜言蜜语中沉沉睡去。
「岳母的病也见大好了,明天我想向她老人家求亲,把你嫁给我,我们要风
风光光地办一下,然后暂时把家按在边上。接下来我想找个稍微僻静一点的地界,
买一些田地,然后带岳母一起过去安顿。」
「相公,你待清儿真好。只不过歙州不好吗,为什么要到僻静一点的地界买
田地。」
「我在此地住了一个月,米价已经涨了两次了吧,听说城外军营的兵又给调
走了些去守襄阳。我看本朝虽然岁入颇丰只是百姓生活也很是艰难,若是碰到个
荒年大灾之类,内忧外患之下,这种交通要津之地只怕是兵连祸结呀。」
「这……这相公莫要乱说。」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就算清儿你们舍不得离开家园,我们提前准备了,
如果有事,也能有个安身立命之地呀。」
「那就由得相公做主,对了相公,你不是问清儿武艺在江湖中地位如何吗?
妾身今天问了窦妹妹,她说我的功夫大概和她的大师兄相差不大,她大师兄
在江湖年轻一辈的高手中也算佼佼者了。」
「只是年轻一辈的高手呀,那清儿什么时候成绝顶高手呀?」
「那就要看相公的进境了,双修伴侣之间阴阳相和,互为补益。只是相公的
修为……哎……若是清儿是处子之身侍奉相公,相公能采得清儿的元阴,那进度
就要快得多。」
「我的修为太低是不是?《心经》上确实有采处子元阴的心法,只是那东西
有用吗?」李明对速成高手还是蛮向往的。
「若是高手自然无大用,只是相公用来筑基却是极好。」
「汗……还真有用处女练功这种事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