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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舞夜游侠】【全】作者:李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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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儿子

  下午全家下水游泳,我向佩文等介绍金字塔妙处。她们练过静坐,内息充沛,
上去一试,果然有强烈感觉,很大好处。我游完五千,自由飘浮在水面调息,忆
云也学我,只是一时不能放松,老往下沉。

  寒梅只游一千,便上去坐在凉椅上休息,她怕调气伤害胎儿,连坐功也不练
了。

  灵机一动,留神再看佩文等,内息不走丹田,由膻中绕过子宫入阴膣九转,
过会阴上行,我想这功法不但可以收缩膣道,相反的也可以放大吧?将来对生产、
恢复都有帮助,便坐到寒梅身边,以念力告诉她,督促她练习。

  她不知不觉坐起来,依法运气,我以天眼监督,以念力引导,不多时竟然有
模有样,很上路了。

  无意中发现,胎儿已然成型,是个男孩,头下脚上,泡在羊水里,全身发红
光,十分健康。

  寒梅下坐,我悄悄告诉她。她喜极而泣,抱住我一再问:“真的吗?真的吗?
您没骗我!”

  我正色保证,她才抹掉泪大叫忆云:“四妹、四妹,爷说我怀的是儿子嗳,
好高兴噢!”

  忆云、佩文、芬、芳都过来道喜。只是佩文、芬、芳还有些疑色就是了。她
们实在想不透,我是怎么知道的吧?

  晚上我们在主卧室闲聊,无双打电话来,知道我们已回家,很高兴,分别与
佩文、芬、芳谈了会,才收了线。

  我瞧三人脸上都有羞红,故意问无双说什么,芬垂着眼皮坦白:“大姊叫我
们三个一起陪你。还说她们在时,也常常这样子。”

  故意叹口气:“那多半是放假日子,平常各忙各的,谁理我啊!”

  指指寒梅说:“尤其这一位,过去多温柔、多体贴!自从怀了孕,全不把老
公放在心上了,真叫人伤心。”

  寒梅抱住,拍我背:“哎啊!好可怜哪!乖宝贝,不哭,不哭。”

  众人大笑。我咬她:“我看你有恋子狂吧!现在还没生,就这么疏远老公,
拿老公当儿子,将来不被你惯坏了,才怪!”

  寒梅揉着胸呼痛,埋怨:“老爷,肉做的嗳!万一咬掉了,拿什么喂儿子啊?”

  “你看,你看,又是儿子,我不管,你要是喂他,我订下这一个。”

  寒梅赅笑:“你们说,有这种贪嘴的老子吗?还给儿子抢奶吃,羞不羞嘛!”

  笑闹一阵,寒梅和忆云道了晚安回房。芬、芳也想走,我拉住两人。

  “你进去瞧瞧,床有多大,浴室多大,够大家一齐睡,一起洗啦!”

  里间的床重新换过,八尺长十二尺宽,足可睡五个人。浴室也有卧房一半大,
足有十二坪,中间一个大圆池,是循环不息的温水,顶上有大莲蓬头,打开来像
下暴雨,另外一角,为了怕淋湿头发,也另有较低的淋浴莲蓬。

  浴室另一半是衣物间,除我的衣服之外,另有长长一排衣柜,十几个抽屉,
放各人内衣裤。我说:“你们的内衣可以放一部分过来,最好叫佣人拿去绣上记
号,免得弄乱了。”

  拿出几条内裤给她们看,无双绣有“双”字,寒梅是朵梅花,安琪儿是草写
的“A”,忆云是“云”,美智子是“M”,佛莉儿是“F”。而抽屉上女仆也
做了同样记号。洁白的浴巾、浴袍足有二、三十条,整整齐齐叠放在架子上。

  佩文三人彼此望望,似乎默契于心,一齐脱长袍,而三人里面竟同样没穿内
衣,光溜溜一丝未着。

  我刮刮脸羞她们,三个人拥上来,一齐动手,把我剥光,这才相拥溅着一齐
下池。

  以后两日,我们去照了结婚照,饱览伦敦风光,参观大英博物馆、腊像馆、
海德公园等名胜,只留寒梅看家,把忆云也拉了同行,照了许多生活照,还录了
影。忆云倒当了义务录影师。

  第四天无双等中午到达机场,我们全体出动,坐两部车去接。

  无双艳丽无比,在出境室门口出现,旁边居然多了个清秀明媚的德国妞,后
面一排才是安琪儿、美智子、佛莉儿。她们每个人脸上光采焕然,充满了自信、
快乐神色,和旁边匆忙焦灼的人群一比,更显得出众。

  我当先迎上去,与无双相拥:“老婆大人荣归,春风满面,此行一定很成功
吧!”

  无双脆笑着推推我,用国语:“当然啦!不但拿到专利,买了房子,成立了
分公司,还物色个小十回来,当然得意啦!”

  我吓一跳,后面跟去接的人,同样吃惊。无双不理,替我们用英语介绍:
“苏菲亚。俾斯麦小姐,分公司驻德总经理,我们的先生丁云。……”

  苏菲亚笑得很甜、很纯,也很面熟。身型高挑而纤长,长及肩膀的褐发下,
有双明亮湛蓝眼眸,她“嗨”一声,抱住我吻颊。

  “丁先生,很高兴又见到您,还记得我吗?”

  哇!脑中灵光一闪,也还她一吻。

  “幸会,幸会!我太太本领真大,竟把你从德航挖了来。”

  她含情不语,在无双介绍下,与寒梅、忆云、佩文、芬、芳寒暄吻颊,我则
与安琪儿三人亲热。

  苏菲亚是客人身分,无双要我陪着,她则和佩文三人,寒梅、忆云坐另一辆
车。

  在车上问起,美智子说:“说来真是有缘!我们去汉堡,刚好又遇到了,我
对大姊说,爷很喜欢苏菲亚,大姊也喜欢,一谈之下,苏菲亚也记得爷和我俩。
到汉堡就休了假,义务陪着办事,一切顺利得很,就这么被大姊请回来了。”

  苏菲亚微微有些羞意:“家父是空军,我自小也想飞上天,大学毕业和航空
公司签了一年合约,客串空中小姐,还有半个月就期满了。刚好遇到大姊,要找
生产软体的工厂,而家叔正有一家,所以一谈就谈成了。蒙大姊看得起,要我下
来主持德国的双重任务,怕只怕才疏学浅,经验不够,才带我回来向丁先生请教,
希望丁先生好好指导。”

  原来如此,真是有缘!

  家中的情形,苏菲亚当然听无双四人谈过。但进了门仍然吃惊,对西吃的中
餐尤其感兴趣,老周受教知道今天“长夫人”要回来,特别卖力,做了十道大菜,
连无双也夸赞,夫妻俩各加薪五十镑。

  他俩原来自开的价钱,老周两百五十,周嫂两百,这一下合加一百,老周感
激得很。

  饭后无双叫忆云、佩文陪苏菲亚安置参观,她拉我上楼去她房间,一边换衣
服:“老公,苏菲亚是个不错的女孩,家世很好,是铁面宰相俾斯麦后裔,父亲
是空军中将,有个哥哥做电机工程师,叔叔是企业家,有好几家工厂,我们的专
利,便是托她叔叔催下来的,所以已和她叔叔签了约,条件一样,满意吗?”

  “对你的能力与效率,为夫的自愧不如,当然满意!对苏菲亚说实话也很欣
赏,但不能把所有欣赏的女孩都拉回家啊!”

  无双揉在我怀里:“我哪会那么无聊!可是苏菲亚不同,我带她回来,主要
是请大少爷先替她洗洗脑。她虽然学商,但没有实际经验,股票也外行,要放她
独当一面,太嫩了一点。至于您和她的感情会不会开花结果,我不参与意见,不
推动也不反对。不过有一项要求,您一定要替我办到。”

  “什么事这么严重?”

  “替我把她的德文搬过来。”

  既然要灌输苏菲亚知识,挖她的德文也应该。

  “好啦!过两天让我试试!”

  无双赏给我一个热吻:“试什么试,您一定能成功,先谢啦!老公?”

  我搂着她问,想不想我?无双说:“忙都忙死啦!哪有功夫想嘛!不过一到
了家,真是想呢!”

  “好吧!今晚我陪你就是。”

  无双又吻吻我:“不陪我也不行啊!那三个丫头在车上已经声明,伺候不了
啦!老公啊!你也太色了吧!”

  “哪有?人家只是尽本分而已!”

  无双用白珠看我,却又谈公事:“在汉堡已买下一层综合大楼顶楼,一部分
办公,一部分住。以后去视察业务,就不必住旅馆啦!经纪人已签了,电脑硬碟
都装好,我计画连线过来。您瞧,是另加一台电脑呢?还是和日本的合用一台?”

  我想想:“对,和日本的合一台好了,多加一个硬碟,用德文版,就不会弄
混了。再说一个白天,一个夜里,时段也不同。”

  “美智子也这么说。现在只剩下三个问题了:第一,汇款多少,何时汇?第
二,何时进场?第三,专利下来也签出去了,何时公开上市?”

  “等苏菲亚回去吧!开了机先收集资料,上市订在八月十五,全球同时推出,
您以为如何?”

  无双黑白凤目一闪,立刻会意,揉揉我下巴:“老公,爱死你了!我知道您
的意思,是让我拿去做入学成绩,对不对?”

  她陪我起来去书房,立即打了一封信,交给寒梅:“姊,拜托这封信发台湾
一份,其他请各位发去工厂,该开始准备打广告了。”

  安琪儿也在,无双特别提醒她:“三妹,美国市场很大,老伯有没有找到总
代理?美国也应该早些发货,计画广告才成!”

  安琪儿说:“我们走时,老爸正在谈,现在应该谈好了吧!明天去上班,加
速推动。”

  虽这么说,她还是立刻把信影印一份,签上名传了出去。

  美智子也来了,以电脑备忘方式用日文传去日本,并要求拟定广告计画。寒
梅则同样通知台湾问工厂的进度,亦要求计画书。

  佛莉儿一会也加入,几个人动作均快,不到半小时,通知全部发出。

  我自然也不闲,动手在美智子使用的电脑主机内加上德文版硬碟,输入指令,
令电脑接收系统,将不同的德文讯号储入德文硬碟,同时也觉得大家的德文程度
都有待加强。

  当晚无双宣布暂行三三制轮值制度,还振振有词以英语说明:“现在正当暑
假期间,公司的业务不忙,七八九妹又在,所以我提议三三制,好好伺候大少爷,
八月十五号以后,只怕就得恢复正常了。各位有什么意见?”

  大家一致鼓掌表示通过,苏菲亚旁观有些些惊奇。很显然,她对我的情形已
经很了解了。

  寒梅学乖了,她当众什么都赞成,到晚上才耍赖皮告假,连澡也不肯一起洗,
理由很充分:“眼不见心不烦!”一早便溜回房去了。

  不过说实话,她倒不是睡懒觉,不是看书听音乐,便是去书房与台湾联络,
也忙得很。而忆云也一样,她负责监督股市,也常和罗琳连线,有时抱一本大英
百科全书,看她样子,是想从第一册读到三十册,打算把全套看完。

  第二天一早,在无双带动下,全家五点起床,去游泳池运动,连苏菲亚也被
叫起来,一同下水。

  苏菲亚乍看纤细,穿上三点式泳衣颇有看头。但和安琪儿、美智子过去一样,
皮肤毛孔较粗,小臂、小腿汗毛较多。她耐力十足,一口气可以游三千,后来闲
谈时才知道,她五岁母亲过世,父亲便拿她和哥哥当士兵般训练,家庭如军营,
培养奋发独立精神。

  她对我十分佩服,对无双等人的热身操、打坐都充满好奇和兴趣,无双便带
着她做,尽量的解说给她听。

  只是她很难领悟,无双干脆说:“到此为止吧!你想彻底了解体会,只有去
找大少爷,我们家只有他有办法,把一干资讯一起传给你,你明白吗?”

  苏菲亚点点头,拿眼睛瞟我,却不开口。

  她同时也对大家的皮肤表示羡慕,问安琪儿怎么保养的?安琪儿也是那句话
:“找大少爷去吧!他可以帮你解决。”

  我不理她,见佩文、芬、芳起坐,迳自去找她们问:“昨夜单独睡,睡得着
吗?”

  佩文腻上来,妮声细语:“可睡得熟呢!一觉到天亮。”

  芬嘻笑:“我睡不着,一想到爷浑身都难过!真替大姊、三姊担心,两个人
怎么受得了。”

  芳“啐”她!“瞧大姊、三姊精神多好,尤其大姊玉体丰满又健美,一定厉
害得很。爷,我们什么时候才会胖一点啊?”

  “快了,顶多一个月,就像大馒头了。”

  佩文“哎啊”叫:“爷,我可不要像大馒头,只要像二姊一样就好啦!”

  “你是说像她肚子吗?”

  “爷,不行啊!我还有功课,怎好意思!过两年等我拿到法国国家博士学位
再生,好不好嘛!”

  “好啊!一切悉听尊便,想生的时候记得先登记,我好排出时间表下种。”

  三人对我已百分之百信任,一齐道谢。我又叮咛,千万别吃避孕药。

  早饭之后,无双叫佩文三人去与佛莉儿讨论功课,以促进记忆消化,她自己
却陪了苏菲亚到书房找我:“爷,苏菲亚想找您单独谈谈,到您房里去好吗?”

  只好说:“请!”到了门口,无双却不进去,眨眨眼,说:“苏菲亚你自己
说,我还有事,少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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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苏菲亚

  苏菲亚面红耳赤坐下,干咳一声,恳切的说:“听大姊说,大少爷是今世唯
一奇人,可以帮助我解决困难,增加知识,所以请求大少爷伸援手,使我能承担
得大姊交付的任务。”

  我微笑:“我的德文不好,只能教你一些英文、法文的知识,我也希望向你
学德文,你愿意把你所会的拷贝给我吗?”

  苏菲亚很喜欢:“当然愿意!能为大少爷效劳是我的荣幸。”

  “除了英文、法文、电脑、股票之外,还有什么吗?”

  苏菲亚迟疑说:“我还想学会中文、健身、练气方法……还有就是像三姊、
五姊那样的皮肤、颜色,她们实在令人羡慕。”

  “这得分两部分,一点钟开始,最少要六、七个钟头,你耐得住吗?”

  苏菲亚双目闪光,笑起来:“我从小寄读教会学校,被修女管了十六年,寒、
暑假回家受父亲军事管理,规矩更严格,所以耐力很强。”

  聊着彼此的往事,很愉快,直到无双探头进来,请我们去吃饭。

  下午一点,无双在门上挂出“严禁擅入喧哗”纸牌,才关了门走。

  依过去方法,叫苏菲亚坐在床前,用双掌覆在头顶。

  迅速找到德语区,一边以念力解读,一边把有用的资料,在个人脑海空白处,
建起一个相同区域。

  差不多一小时完成,我静坐十分钟,用德语问:“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会?
我已完成一部分,我的德语还标准吗?”

  苏菲亚惊呆了,瞪着双眼像小鹿,扭回头看我,半晌吁口气:“太棒了!和
德国人一模一样。……哇,幼年的糗事,您都知道了吗?”

  “没什么糗事啊?逃学、不喜欢上教堂是正常的,被父亲打也一样,谁个小
时候没有?”

  她吁口气,表示还好,我又说:“倒是有一桩很好玩,你们偷偷在宿舍看A
片,被修女捉到了……”

  苏菲亚涮的红了脸,把耳朵捂起来,头低下去,真个“糗”得要命!那动作
表情,哪像成熟女人?和看A片的时候差不多吧!

  我拍拍她的头,温和的说:“现在已经长大了,还觉得不好意思,像犯了罪
吗?这是人之常情,有了电视、录影机之后,谁没看过?那位捉你们的修女,不
是也忍不住偷看?后来和一位神父谈恋爱,一同还俗结了婚,还生了好几个孩子
吗?”

  苏菲亚这才好过些,直起腰吐口气。

  我又说:“奇怪!你怎么没受影响?”

  苏菲亚又红了脸:“大概功课、工作压力太重,爹地又不放松,所以没多余
时间吧!”

  “以后空闲多了、交际广了,不妨谈谈恋爱找对象了。不过希望你慎重,不
要像一般的年轻女孩,把性当武器、手段或运动。”

  苏菲亚认真点头,轻声说:“不会的,我有了目标,会全力以赴。”

  我拍拍她的头,示意再开始。这次只用单掌,像前几次一样,把英文、法文、
日文、中文、电脑、股票、防身术、练气方法、中医知识等择要传过去,替她建
立了六大区域,开通表达管路、串连通道。

  比较起来,以语文区分反而是中、英文区最大,德文日语区反而少了。

  而练气方面,我也采用佩文、芬、芳的方法。我觉得很适合女孩子用,不但
能增进健康,而且培养体香,增加夫妻生活情趣。当然,如果她先生很强的话!

  她的脑容量很大,几乎和无双一样,我花了近四个小时才住手。苏菲亚坐在
前面一动不动,心静无波,实在难得。

  我用毛巾抹抹脸,倒下休息,告诉苏菲亚冥想一阵,吸收消化串连。她足足
又坐半小时,才起身看我。

  在完全隔音的卧房内,是完全的静,只听得到苏菲亚缓慢呼吸声,所以我肉
体睡着,只有天眼还微微睁开。

  我看到苏菲亚跪起来,静静注视,一脸的崇敬表情,湛蓝眸子里精光闪闪,
有千万柔丝缠向我,使我的心受到感应,大跳怦怦!

  天眼因之闭起来,只有感觉,她先轻吻我放在床边的手掌,像小猫一般,在
掌上轻轻摩擦,一股阴气由劳宫穴传上来,令心中痒丝丝、暖洋洋。舒服得很!

  这举动是温馨的,并没有情欲成分,我了解她亦出自感激的成分,便继续睡。

  但她并不以此为满足,轻轻爬上床,坐在一边盯着我瞧,使我能感受到,她
目光之中的炙热。

  灵敏的耳朵能听到加速的心跳,我怕她当真会发“情”,忙转个身向另一边,
轻声用国语问:“你多想想,能串连了吗?”

  拉住我的手抱在怀里,稍稍停了十秒钟,用中文答:“多数可以,还需要深
入思考。大少爷,您实在太神奇了!我爱您!”

  “不,这不是爱,是一时的感激,我已知道你在飞机上就对我有好感,但那
也只是好感或幻想吧!”

  我背对着她说,她轻叹一声,轻柔回答:“我知道爱需要共鸣,单方面的相
思没有用,我不强求,我会等待……”

  吻吻我的手,轻轻放下,背转身子。我知道她在流泪,我不由也叹气:“你
应该找个爱你的好青年?我家里已经这么多人,你何必分那么一点点呢?”

  “好,我试试看!请不必烦恼。我只希望您快乐!您为我累着了,好好睡一
觉,第二步手术做不做都没关系。”

  我坐起来,精神已然恢复,我说:“晚上吧!我想到一个好地方,九点在游
泳池做吧!你注意到中央平台吗?上面有些神秘和古怪,对你我都有帮助,现在
该是用餐的时候了。”

  果然已六点多了,下面已在收拾,九个娘子正在客厅里谈论着我们。

  望见我们下楼,而苏菲亚颜容依旧,都知只做了一半,无双迎上来挽住我,
问苏菲亚怎样。她用字正腔圆中文说:“大少爷输给我太多了,一时消化不掉。”

  “慢慢来,我用了一个月时间,你最少也会如此,我建议先想想股票,马上
用得着。”

  苏菲亚顺从的应着,看情形她对无双一样佩服。

  九点钟,我把游泳池中央四尺见方的平台,加上条八尺长板,用绳索系紧,
把所有金字塔内灯光熄去,仅藉塔外的夜色与灯光,以一般目光仍能看得见,我
则完全不受影响。

  现在自觉内息功力更壮大了,便采用对付美智子方法,盘坐在木板顶端,让
苏菲亚平躺在膝前,以掌心按住百汇穴发功,混合着念力,走中脉至会阴,分向
双腿,直达脚底,再缓缓向外鼓胀,把她体内的杂质全部逼出去。

  苏菲亚当然感觉五内如焚,热得难受,但她一动不动,闭着眼,连眉都不皱
一下,令我十分欣赏。

  她汗出如浆,微带腥臭,只短短十分钟就完成洗毛伐髓。我叫她下池洗一洗,
并问:“除了皮肤,还有哪里不满意吗?”

  苏菲亚上来,指指胸、臀、双腿:“三围不成比例,腿有些弯、有点肥,我
的膝盖有问题,不太能并拢。”

  我笑起来,用德语说:“你们女人都很在意三围,其实你的腿不胖,等……
结了婚,上面自然会成长,那时便合衬了。不过你想提前也可以,按摩一次,大
约不到一个月,可以发展到理想尺寸,三十六、二十三、三十六,可以吗?”

  她只一七二,骨架也不大,所以我订下这个标准。

  苏菲亚喜欢的表示:“太理想了,谢谢您,大少爷!”

  我要她趴下,把三点式泳衣脱去,我跪起来,由烦心开始按摩,暗暗吸收一
点点色素,揉入她背部肌肤里,接着是臀、腿、手臂,把毛囊汗毛都拔除,毛孔
揉细。

  接着翻转做前面,亦由头顶发内开始。

  她五官长得很好,只是鼻子有点尖,鼻孔两翅稍短,正面可见其孔,年轻时
觉得很俏皮,年纪大了却不够庄重。我问她要不要改一改,她眨眨眼同意,于是
我将之拉拉直,把鼻翅加长,使正面不露孔,耳垂珠揉圆,加上一点色素,接下
去由颈到胸。

  刻意塑造,搓拉揉推,她微微有反应,身上肌肉微微颤动。

  一路下滑,腰腹也特别加工。我闭着眼以天眼念力为之,至腹部,发现她正
在排卵,左右各一,便揉动着使之气化,手捂阴门吸出来,我发现秘处仍是原型,
如蚌密合。

  双腿先拉直,双手按俯着双膝外侧,加强热力,把略微外弯的骨骼熔软,轻
轻合拢,由上往下顺,又把吸来的阴气放出去,使骨质冷却变硬。

  这中间苏菲亚又受了一次苦,但仍然没叫痛,实在难得!

  我决定成全她,拍拍叫她结趺坐,按下午输入功法,暝目调息。她迅速进入
情况,呼吸绵长,集气极快,几乎立刻由膻中下阴膣,九转后过会阴,直入督脉,
上行过百汇、印堂、迎香、承浆,再入任脉至膻中,完成小周天。九转之后,又
走大周天,也极顺利,而身上肌肤已渐渐产生光采。

  我与她相背坐,也自入定,吸收由塔尖传下的灵气,半小时后已经补充了消
耗,将微劳驱除。

  苏菲亚仍在运作,大约没叫她停吧!我用念力引导收功,散之内腑。她睁开
眼凝望着我:“大恩不谢了,大少爷辛苦,永志于心。”

  我则忍不住亲亲她面颊,问她感觉。苏菲亚嫣然一笑,柔声说:“太美妙神
奇了,以后早晚两吉时,一定好好练习,绝不辜负少爷的传艺苦心。”

  我要她穿回游泳衣,游回池边,各自套了浴袍回去,她知道今晚是安琪儿、
忆云、美智子值宿,便催我:“少爷先回房吧!免得三姊、四姊、五姊挂念,我
在这再运动一下好吗?”

  我开了灯,叮咛她留意中央的木板,不要撞了头,才道晚安回去。

  以后的一周,苏菲亚勤奋练功、沉思,与无双一同研究股市、电脑和企管理
论,有时安琪儿、美智子、佛莉儿、佩文、芳、芬也参加,家里变成学术研究营。
她们互有启迪,直到我参照汉堡股市,预设好一月交易量,汇出一亿英镑,苏菲
亚才自动提议要回德国。

  无双知道她心意,并不挽留,只叫我送,并暗中嘱咐送她一点礼物。

  这天飞机定在十一点。才九点无双就催我们出门,我内心倒有些依依情。带
她去一向中心最大的百货公司,问她喜欢什么?苏菲亚挽着我笑:“是大姊吩咐
的吧!我什么都有了,真的不需要再添。爷若是自己送,一朵花就够了。”

  真欣赏喜欢她含蓄的情意。我说:“好,送一朵花吧!”

  挽她转到珠宝部,我记得那儿有一朵钻石镶嵌的向日葵。

  那花仍然在,店员说是五十颗一克拉黄钻镶嵌,外面花叶是十八K金,十万
英镑。

  拿来扣在苏菲亚衣领上,衬得那清丽面孔分外出色。我签了卡,把盒子保单
放在她皮包。苏菲亚双唇微微抖动,湛蓝的眼里湿润着。但她只吻吻我的手,等
到了外边,才柔声说:“我会好好珍惜它一生,谢谢!”

  到了机场,我们都沉默不语,有一种别情离绪围绕着,直到进关,忍不住吻
她双唇叮咛:“好好保重!一切上了轨道,欢迎你周末过来度假。”

  苏菲亚终于落下两行泪。她点点头,摸摸我的脸,疾步走了。

  那一刻、那一刻我真想叫住她:“跟我回去……”

  回到家,人人都看出来,却不知说什么好,只有无双揉我的脸:“怎么啦!
大老爷!舍不得放她走对不对?那简单啊!把您答应的兑现,放三天假,去汉堡
视察不就行了。”

  想起她要学德文的事,我说:“好哇!每天三个,保证把大家都教会,太简
单了。”

  下午打起精神,在金字塔中,由无双、寒梅开始,只花了三天功夫,每个人
都学会了德文。

  德国方面,苏菲亚每天都有报告,谈工厂进度。股票在她监督、建议下,也
大有斩获。

  佩文、芬、芳瞧见,不免受刺激,私下大约商量过了,有一天终于提出,对
无双说:“大姊,妹子几个还是回巴黎吧!分公司要申请登记,工厂也需要联系,
周末我们再来,好不好?”

  无双早已列了表,详列出工作项目与进度,交给佩文:“本来假期是该休息
的,但新公司必须先安定,等站稳了再玩不迟。回去先照表推动工作,周五晚上
就可以回家来,周一再回去也不晚的。”

  她又拿出三张金卡、支票簿、三封密函。

  “这是爷给三位妹妹的私房钱,每人一百万英镑。分公司的开销薪水,按原
先合约行事,待公司开好户,便拨钱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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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德国行

  八月十五日,全球正式推出“丁氏股市自动监控系统”,各地预先运达的货
品,几天之内销售一空,订单雪片似飞向各工厂,生产线已排到明年年中。

  无双按出货量计算权利金,仅英文版,每年可收五千万美金。

  台湾的中文版,加上香港、新加坡、马来西亚,一年有一亿台币毛利,日本
的则有两亿五千万日币。

  她高兴得跳脚,忙着做计画,交代与工厂联络,催他们增加机器、提高生产
量,同时计画再推出她们几个研究发展的新程式“超小型电子电脑记帐系统”。

  这是无双等人的集体创作,包括佩文、芬、芳在内。我知道她们的构想,是
用最新的三寸半磁碟片,以家用电脑为主,供小商店及个人使用,每月一两片足
够,用薄利多销方式经营,自然也可以积少成多。

  我没有参与。除了五大股市的预测排序之外,我计画再加入纽约与芝加哥两
市场,同时锁定两个大目标,一是研究更安全的飞机导航检测系统,二是硬体的
改良。

  又买部最大最新电脑,大到占满楼下大书房,我把无双她们全请到楼上,化
整为零,每人房间一部,还加上电子对讲机,透过电眼,另一个显示幕,可以互
相通话,如同面谈。

  这一套配置,是我改良现有硬体完成的,无双制了图式说明,也送去申请专
利。

  近一月来,股市总结的进帐七千万镑。而佩文、苏菲亚渐渐消化了脑中知识,
也常常出主意,功不可没。

  苏菲亚一直没有来,芬、芳却是每周六上午来,周一回去,变成了空中飞人。

  每次来,我都替芬、芳加加功,把自己吸收的硬体知识转输给她俩,这也是
间接促成九人自行创作的最大原因。

  十八号星期一,佩文三人一早回去,吃早饭的时候,无双双手递给我一个信
封:“大老爷,这一个月辛苦您了!为妻等决定放您几天假,去汉堡看看苏菲亚
和办公室情形,二十一号晚上赶回来,二十二号我和三妹、六妹都要去剑桥过关,
你能陪着,最好不过了。”

  信封内是来回机票。心头不由怦怦跳。我奇怪:“不是你一个人吗?怎么变
成三人行了?”

  “我们商量过,要直攻博士,三妹和院长联络,他要求我们二十二号一早面
谈,我和三妹说不定还要参加笔试呢!”

  望望寒梅、忆云,问她俩为何不一齐,寒梅微笑答:“我现在只对儿子有兴
趣。”

  忆云垂目:“我不喜欢听人家讲,自己看看就行了,我好羡慕二姊,也想生
个孩子,最好是双胞胎,像八妹、九妹多好啊!”

  我大笑:“我可没把握保准两个,说不定三个、四个,你受得了吗?”

  忆云目放异采:“那更好啊!报上不常有三胞胎、五胞胎吗?”

  无双摇头:“我不赞成,一个人肚子、子宫就那么大,装下三五个,万一挤
坏了,不健康岂不麻烦?你喜欢孩子,就多生几次,一年一个,还不是一样?”

  忆云想想也对:“好,一次一个。爷,拜托了!”

  我闭上眼望望:“下个月吧!这个月已过,没指望了。”

  忆云吻吻我,还和我勾手指:“大家都听到啦!爷可不能让人家空喜欢哪!”

  无双看看表,拉我上楼换衣服,而她已收好了我的旅行箱:“走吧!时间差
不多啦!”

  她和忆云一同送我去机场,顺便再去唐人街办货。我则坐十一点二十的飞机,
直飞汉堡。

  在德航头等舱不由想起那空姐,她含情脉脉的凝视,那么鲜活!想到在家共
处两星期,她的沉默、奋发和最近的表现,不由很佩服她的坚强、忍耐与独立。
这一点似乎连无双都比不上,若分开一个月,无双一定跳脚。

  想得入神,连空中小姐的问话都没听见,她送上菜牌请我选。我胡乱点些,
食难下咽,老觉得飞得好慢,怎么还没到呢?

  现在已执用英国护照,是用和安琪儿结婚证书申请的,所以没遇上麻烦,顺
利的出了关。

  苏菲亚真的更漂亮了!远远望见她,一身粉红套装,合身的剪裁,把曲线全
部呈现出来,高挑纤长而丰润,脸孔上化着淡妆,庄重中有灵气,好美好美!

  我的心怦怦跳,忍不住张开了双臂。

  她笑颜如百合花,欢欣迎上来,投身在怀,湛蓝眸子里,有兴奋狂喜的神采
和泪光,她柔柔的仰头望,轻声问:“少爷,您好吗?”

  我不答,只低头吻向鲜红的唇。

  长长的吻让她窒息晕眩。她微喘着,香泽袭入我口腔,让人振奋,我突然觉
得饿了:“我还没吃饭呢!你一定也没吃吧!”

  她笑着点头,挽我出大厅。路边一辆宾士六百的司机赶过来接行李,开车门。
苏菲亚说:“叔叔的车子,向他借的。想吃什么?中国菜吗?”

  我摇摇头,决定吃清淡一点,国外的中菜都太咸,也胡乱加上些酸、辣,很
不是味道。

  “那么回家吧!我请了一位中国来的江嫂,很会做江浙点心,我也在学呢!”

  “哇!你真想嫁中国人哪?”

  “嫁不嫁无所谓,只要那个中国人喜欢,我会为他做任何事。”

  “好感动哟,要晕了!”

  她“咯咯”笑着,升起司机背后的墨绿色大玻璃,抱我在怀,低下头吻我。

  她家在闹区一栋新大厦顶楼,其实就是公司。楼高五十五层,占地千坪,三
分之一隔为办公室,六百坪为住宅。

  内部有十几个房间,都已布置好,精美而典雅,只她和两个佣人住。

  主卧室占地百坪,包括起居间、电脑室、小书房、衣物间和浴室。百物齐备,
但是并未使用,她自己住另一间套房,说这是留给我和无双住的。

  从这些小地方可以看出她的细心及谨守分际,她安于自己的地位,绝不做超
越本分的事。

  江嫂四十多,也是大陆经香港移民来的,很清爽俐落,一口带腔的普通话,
怪怪地。一问之下,才知是苏州人。她手很巧,做的面点十几种,都极精致。问
她家还有什么人,她说有一儿一女,一个先生,还说:“苏菲亚小姐人真好,我
们出来没多久,德国话不灵光,当家的又没技术,正在发愁,苏菲亚小姐看到广
告,不仅叫我帮佣,还用我先生做工友,打扫兼打杂,真是救命活菩萨哪!”

  苏菲亚微笑:“要感谢该谢谢董事长,这分公司是他开的。他要是不出钱,
我也请不起你。”

  江嫂又谢我。我叫她别客气,大家都是中国人,有困难彼此应该照应。

  公司里只有两个职员,一个算是秘书,另一个是会计兼出纳,再有便是老江
了。前两位都是年轻漂亮的小姐。

  苏菲亚介绍我认识,大家寒暄一阵,回来后对我说:“本来可以不请人的,
但是地方太大,公司没几个人也不像样,所以只好浪费一点了。”

  “应该的!将来业务多起来,还是要扩充。”

  她问我要不要出去,我摇摇头。她立刻打电话通知司机,把车开回去,但却
又说:“叔叔听说您要来,一定要请吃饭,你认为什么时候好呢?”

  我拉住她,坦白说:“这次只有三天,是专程来看你的,等下次好不好?”

  她快乐的笑着,叫我稍安勿躁,又打电话给叔叔,正式替我婉谢。然后才关
上门,接我去卧室,投身在我怀抱里。

  叹息一声,我有些苦恼:“真的很矛盾,既想你,又觉得不该破坏你的生活,
你……”

  她捂住我的嘴,推坐床上,双手捧住我的头,正色凝望着:“这不是破坏,
是圆满的结合,第一次看到您,我便似着魔,明知三姊、五姊那么漂亮,和您那
么亲密,自己没希望,却仍然不能禁止不想您?我甚至去公司查您的资料,想去
伦敦找您呢!傻不傻?”

  搂住她纤腰,她则把我的头拥在怀里,继续柔声诉情衷:“遇上大姊和三姊、
五姊,我被大姊的绝世美艳吓一跳,她像盛放的红玫瑰,既聪明绝顶、又大方亲
切。她直接拿您的照片给我看,问我有没有印象。又说了来德国目的,问我愿不
愿改行。我们谈了一路,谈你谈公司的发展,我真的佩服她,小小年纪,有那么
清明远大的计画思想、坚实的背景,所以立刻答应,休假带她们去见我叔叔。三
姊、五姊、六姊同样能干,分头办事,找经纪人、找办公室,什么事一下子全弄
好了。”

  “晚上我们聚在旅馆聊天,谈的都是您,当然开始我很震惊、失望。在德国
男人的地位虽然高些,有许多有太太也有情妇,但绝没有您这种情形。”

  俯在柔软的胸上,晕然而陶醉,我叹口气:“我也没料到会这样子。”她紧
了紧搂我的手又说:“我知道,大姊都告诉我了。她是真爱你,惟恐您不满足、
不快乐,还特地安排巴黎那一幕,让您尝新鲜,她也直率的邀请我参加。”

  这个小无双,真叫人没得挑。怎能不疼她、爱她、怜惜她、帮助她呢?苏菲
亚继续:“我坦白的问了许多问题,虽得到诚实解答,仍然不敢信。所以大姊才
约我同行,叫我亲自去体会,在剑桥再见到您,我就决定加入了。替不替我传输
知识、整容都没关系,我爱的是您,和整个家庭和乐奋发的精神。”

  缓口气,她幽幽又继续:“我没有母亲,一向孤独、奋斗,父爱严肃至近乎
苛责。我一直没有享受过轻松愉快、无拘无束的生活,更没有几个要好知己,所
以在那个大家庭里,感受特别强,何况您又真的很特殊。”

  “可是您不肯收容,使人很自卑,我知道单方面的爱没有用,只好默默离开,
我只能祈祷、盼望、鼓舞自己,发挥个人魅力,吸引您产生共鸣,有吗?”

  她捧起我的脸,俯望着我的眼睛,湛蓝的大眼中,放射出万缕情丝,把人缠
住,怎能又怎肯说没有?多天以来,不是常常思念她吗?

  忍不住抱她入怀,解她的衣扣,喃喃的说:“你是个小精灵,捉住了我的心,
从你一离开,我就想你,要不是怕无双笑,早就来了。”

  乖乖的让我剥光,把她放在床里。她拉上被盖住自己,“咯咯”溅:“不是
怕大姊笑,是怕她生气吧?我知道,不是大姊放假,再一个月您也不会来。”

  我剥光自己攒进去,她笑着、说着偎上来。我搂住她,自问:“有嘛?”

  “当真呢!”我自忖:“从什么时候起,我已怕了她了?”

  苏菲亚温柔抚摸着我胸膛:“我喜欢您怕大姊,相信其他人也是,否则你会
是一匹无缰野马,谁也管不住。”

  我恍然,怪不得在家里每个人都唯无双之命是从。她们有意无意的,在树立
无双的权威,希望影响我也听话,不会做“出轨”的事。

  然而从另一角度想,包括无双在内,都没一点点私心,她们所以如此,全出
于至诚的爱,全希望一家和乐兴盛。

  我吻吻她鼻子:“原来你已经和她们搞在一起了,对不对?”

  “这没什么不好哇!大家都说,没有人能够单独拥有您,我们团结合作,共
同拥有您这个宝贝,还不行吗?!”

  “当然可以!欢迎你加入丁氏家族。来,让我先检查一下手术的成果。”

  掀开被,望着那尖笋也似的双峰,食指大动,忍不住就口品尝,粉红小樱桃
迅速鼓胀,才三、五口,苏菲亚已摇着头,呻吟着柔声叫:“爷,爷!”

  魔手到处探,揉揉那浑圆的臀,轻捻玉蚌中探出的一颗珠,她“哎啊”一声,
全身玉肌都在抖。

  捧我双颊引导,狠狠吻住,轻咬我下唇。我探舌顶她牙关,问候小香舌。

  小舌头怯怯迎客,活泼得很,好奇得很,也闪闪缩缩探出来拜候。我一下擒
住吸吮,阵阵浓阴幽香吞下肚,气壮山河。

  她喉中“咦、唔”,身子发烫,玉腿双展翅,已摆下承接阵式,我以旗柱点
拨,划动玉溪与骊珠,她摇头摆脱我唇,张着菱唇娇喘,湛蓝双目已闭合,似乎
在渴盼雷霆之一击。

  顺应民情吧!缓缓攒探,她咬紧牙吸气,头颈上仰肌肉颤,但是不叫痛。双
臂伸直,还紧紧压着我呢!

  体会到她的紧窄,被撕裂张开,浓浓的阴气与水液排出来,吸引滋润着我,
酥骨的刺激让人忍不住狠狠的一推到底。

  她终于“啊……”了一声,束紧四肢,抱住我发抖。

  我轻轻吻她左颊,慰问:“很疼吗?”

  她吸口气平静下来,回吻我,真诚而温柔:“我喜欢!我等了二十四年,终
于等到了您,这点点痛苦值得的。”

  多纯情可爱的女孩,我要好好爱她,让她享受到最大快乐。

  点、拨着挑逗相接的花心,一股酥骨销魂的刺激扩散开,淹没疼痛,她眯起
眼,轻声呻吟,全身都放松。我自由的抽、提、往、复,刮搔每一个痒处,却令
她更痒更饥渴,快感从其中产生,迫使她本能的相应合,不断喃喃呼唤:“云云,
少爷,大少爷……”

  望着那娇媚婉转承欢模样,不由令人发狂,支撑起来,施出浑身解数,给予
更深更强的刺激,一直将她推送到极峰。

  她突然拉住抱紧,咬我的唇,颤抖如痉挛,我知道第一次高潮已浸没她,便
停止不动,轻抵住甘泉宫口,她阴中自动收缩如螺旋,一圈圈不停,宫口一张,
已排出大量浓阴。

  我吸食着,大补一次,和合之后,哺还三口气。

  苏菲亚从迷境醒来,吁口气笑问:“爷,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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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入学试

  缓缓再运动,我摇摇头:“早呢!这么快就想偷懒啦!”

  她惊惊喜喜,是证明了我的强壮和不凡吧!咬着下唇,冷静而热烈回应,竟
发动内息阴气入膣夹缠,意图增加对我的刺激。我凑趣与她对抗,旗柱如蛇,自
动的伸缩顶抵,不到五分钟,苏菲亚显已力尽,受不住刺激,长吁一声,放弃设
防,任凭施为了。

  我取笑问她:“怎么啦?投降了是吧!”

  苏菲亚爱娇的叹口气,妮声呻吟:“没法子,斗不过您,只好任凭宰割啦!”

  得意畅笑,放马疾奔,一时千蹄如雷,山河变色。苏菲亚大小声呼应,既似
痛苦,又似极乐,不多时已达到第二个高峰。

  她战颤而啜泣,紧缠住我,似乎想把两个人揉为一体。感念她刻意讨好的挚
爱,点放出元阳,阻住狂泻而出的阴精,在甘泉宫化合,双口相合,一边同享极
乐,一边以念力带动内息,与她合成一太极。

  苏菲亚神志清醒,体察到这情况,乖巧的凝神澄志,神随气转,直到行完大、
小九周天。我收了功,她才睁开眼,嫣然送笑,仍问那一句:“爷,满意了吧!”

  我抽退一旁,含笑着:“满意了,满意了!你呢?”

  她这才像放了心,翻身半压在我身上,眉开眼笑:“我当然满意,能拥有神
奇的您,品尝过千般乐,死已无憾,怎能不满意!”

  抱住她,抚摸着光滑脊背与圆臀,探手下去,按住阴门,问:“还痛不痛?”

  她被我按得皱皱眉,却说:“没关系啦!休息几天就好了。”

  “只有三天待在这儿,哪有时间让你休息?来,我替你治一治。”

  发热力揉散附近淤血。她嗤嗤笑着,拉我的手按住耻骨,妮声悄告:“骨头
快被爷撞断了,也在痛呢!”

  再揉揉,我问还有何处?她摇摇头,缩在我怀里试试,又伸长体躯半缠着尝
试,仍然不满意。

  我了解她意思,便托她趴在上面,拉个枕头放一边,让她放头,问:“这样
子舒服了吧?”

  她一手插在我头下,一手摸着我的脸,嗤嗤笑着:“好舒服,太重了吧!”

  我探手揉摸圆臀。

  “重是不重,不过又想了。”

  她惊叫一声滚下去求饶。

  “拜托!等一会好吧!快吃晚饭了,先小睡一会儿。”

  把她翻过去面向外,抱她在怀:“好啦!快睡吧!记着晚上可不能偷懒!”

  她搂着我手臂,叹口气寻梦,不片刻果然睡了。

  以后的两天,除了上午共同检讨电脑上股市行情外,下午、晚上都做爱。她
竭尽所能讨好,每次都叹息力有不逮,应该把大姊、三姊、六姊……随便谁带来。

  有一次她甚至建议把秘书小姐找来替代,她还介绍说:“她叫希丝,是我堂
妹,叔叔的小女儿,才十八岁,大学二年级,很能干的。”

  我轻打她圆屁股以为惩罚,骂她胡闹。她轻声呼痛求饶,说:“下次不敢了!”
模样儿又娇又可爱,真叫人疼在心里。

  上飞机前,我把无双的一封信交给她。她当场拆开,里面一张金卡、一本支
票簿、一个密封的密码袋,还有一封信。上面写着:

              亲爱的苏菲亚:

  我代表全家姊妹欢迎你加入丁氏家族,三天的蜜月虽短,相信你不但享受到
少爷的热爱,只怕也有些吃不消吧!

  你应当了解我的苦心,为你、为整个家、更为了爷,有时候短暂的别离是必
需的。

  这儿己是你的家,为汉堡的公司安顿好,随时欢迎回来,更企盼常留家中,
永不离开。

  爷的爱像火像大阳,热烈而汹涌,有时会使我们受到灼伤,我们企盼你分担
承受责任,同时更分享无限的欢乐。真诚的祝福你!

              大姊无双进启

  又及:附上金卡、支票簿,是一份薄礼,内有一百万英镑,可以任意支配。

  苏菲亚大为感动。

  “大姊太周到了!爷回去一定替妹子好好谢谢她。不过这一百万,爷还是带
回去还大姊好了,我这儿……”

  我说:“这是全家的一份贺礼,怎能退回?你留着当私房钱,或投资或花用,
无人过问。至于家用由公司出帐,实报实销,你若承认是我老婆,就乖乖听话,
以后一个月最少要回家报到两次,好好负点责任,知道吗?”

  苏菲亚开心的笑了,一扫眉间愁绪,愉快的与我挥别。

  回到家,自然受到热烈欢迎。无双接回我之后,指派由寒梅与忆云、美智子
值宿,她说:“明天一早我三个去口试,搞不好还要笔试,今晚需养精蓄锐。”

  我大笑:“别这么紧张嘛!明天我陪你们去,稍微动动脑,他们岂能不放你
过关?”

  无双摇头:“不!我需要客观评量,测知自己的实力,我不要您左右他们。
不过万一一时紧张,遗忘了什么,提示一下,我倒是赞成。”

  “好吧!就这么说定了,到时我以念力提示,你可不准大惊小怪!”

  晚上,寒梅又告假,我想起新练的一招,拉住她说:“不行!少爷好久没吃
你了,再让你懒下去,洞都塌了,还能用吗?”

  寒梅哎啊着求饶,我在她耳边说一阵,她才不挣扎,却与我勾手,要求保证。

  我大方的勾手,拥她上床,在被底吻唇吮舌,先挑起情绪,才翻转以背相向,
以“隔山取火”式攻入。

  几个月投闲散置,又加炼锁阳功,果然紧窄得很,寒梅呻吟着,一腿屈抬,
始觉稍宽。抵住花心,尚有两寸,而她已妙声叫停,不准再进了。

  我只好由她,揉着她催她练功。寒梅暝目调息入静,缓缓而转,当真有起伏
收束之效,使我欢畅。

  我亦气走鞭梢,如龟头探探、点、拨、搔、刮,未及五分钟,寒梅力尽气散,
呻吟出声,再五分钟已然投降。

  不过我注意到,她泄的阴气极少,只全身抽搐抖动而已!这对于那“小子”
应该无伤,瞧瞧他仍然闭着眼睡呢!

  放她在一边休息,问她如何?寒梅抱吻我,漫声应:“好轻松!谢谢爷啦!”

  我回吻她:“以后我就用此法为你止痒解馋,完全禁止,造成身心紧张,反
而有害,知道吗?”

  寒梅乖乖点头,憩然睡去。

  接着忆云上阵,再次提醒勿忘诺言,我叫她放心,保证十二天后可以播种。

  果然九月初,忆云卵子成熟,我播种后,隔一小时,又以念力保送头两名精
虫与卵子结合,第二天卵子着床,孕育了两名胎儿。

  我不欲她太过兴奋激动,先只告诉她已孕。她立刻采用寒梅手段,不再侍寝,
一月之后,告知她怀的是双胞胎,一男一女,她高兴得几乎晕过去。

  第二天上午,由司机开车送我们去商学院办公室。院长查理在安琪儿家与大
家都见过,对我们之间一笔糊涂帐,似知非知,只当不知。以丁董事长称我,然
后带我们去一间大教室。

  教室如小型电影院,大讲台前两丈空地已放了五张桌子,有四名老教授已然
在座。

  院长示意我和无双、安琪儿去坐最高最后面一排,留下佛莉儿坐在五桌之前
第一排中央位置。

  佛莉儿把手上资料呈上,其中有她的大学成绩单、申请表、研究计画等等。
五位教授一边传阅、一边提问题,说的是英、法、德语,佛莉儿也以英、法、德
语流利回答,大约半小时,五位老教授满意了。院长在申请单上写一行字,站起
来与佛莉儿握手。

  “恭喜您!你以全票入选,九月一号来注册吧!”

  佛莉儿喜悠悠与另外教授握手致谢,走向后面,换安琪儿上去。

  安琪儿当然也有资料,接着也一样用英、法、德语回答问题,她被问得较多,
足足一个小时才完毕。

  院长宣布休息五分钟,五个人一齐上厕所,归来时安琪儿还在座,院长查理
说:“恭喜您!安琪儿,您也被录取了,请回去吧!”

  这次换无双上场了。她今天穿一身洁白丝质套装、白软底鞋、悬两只钻石耳
环,各有五克拉,行动时不住摆荡,偶闪亮光,玉颈上配一串同色钻石项链,中
央一粒足十五克拉。纤手上亦有枚大钻戒,闪闪生辉,有二十克拉。

  长长的秀发如缎,长直的披垂两肩,衬着那张光鲜鹅蛋脸,白中透红,似乎
吹弹得破,浓眉如春山,丹凤眼闪闪生光,开合有神,睫毛长而弯,似两柄小扇
子,琼鼻挺直通天,唇形略方而有菱,整个人予人以青春、美艳、端庄、威严兼
俱的气势,让五位老教授都不由看直了眼。

  查理院长站起来指指坐位,请无双坐。无双把皮卷夹送过去才坐下,旁边的
教授清了清喉咙:“徐小姐,你今年不满十九岁,在台湾只是与高中相类的艺校
毕业,怎可以申请研究所,直攻博士?”

  无双以流利的英语回答:“院长告诉我,剑桥不会埋没人才,以实力为选拔
研究生标准,若果只重视过去的文凭成绩,似乎不必谈了,我知道一定不合格。”

  这钉子让那位老教授几乎碰晕,尤其遇上无双的棱威目光,已开不得口,一
位老教授赶快支援:“我们当然不全看文凭,但却觉得大学的学分你没修,到了
研究所,是不是该补呢?”

  无双微微一笑,五个教授都觉得眼前一亮吧!我远远望去,只见她后脑,但
从教授的反应上,可以知道无双在笑了。

  只听她说:“我承认没修过学分,但所有的书都看过,甚至已应用在事业上,
还不够吗?你们可以一科一科的问问题,看我哪一科不懂不会?”

  她从皮包里掏出五张名片,每人分一张,又说:“今年六月,我们成立了‘
丁氏佳丽国际控股投资公司’,登记的资金四亿英镑,实有资金四十亿,可调用
资金两百亿。下有四处分公司,分别在日本、台湾、德国和法国,介入五处股票
市场。以电脑连线方式,由本地指挥各分公司及股市经纪人。八月十五日全球同
步发行‘丁氏股市自动监控系统’,由英、法、德及台湾四家合约软体工厂,生
产经销,各地分公司监督。据各地工厂报告,生产订单已排到明年九月,这一切
不都是商管营经的实际运用吗?”

  这席话把五个老教授全吓住了,他们一生在剑桥教书,月薪不过千镑,十万、
百万都是梦想,一个小小东方女孩,才来了三个月不到,能支配两百亿,简直神
话嘛?

  无双也绝,显然也经过深思熟虑,这时从容又由皮包取出一叠纸:“这本是
公司机密,不宜外泄,但为了取信各位,请略加过目,盼能守密。”

  那叠纸是电脑报表,不用问,一定是每周一次的股市报告,和各公司传来的
报告书。

  查理院长看看叹口气,传给其他人:“真想不到‘丁氏股市自动监控系统’
是你们公司的产品,我们都想买一套做研究,市场上竟然缺货……”

  无双流利的说:“我可以提供五套送给各位,这套软体是我们董事长发明的,
安琪儿、佛莉儿是我的副总经理,各负责英文版、法文版两大系统,伦敦与巴黎
的股市也由她俩监控,目前我们正合力研究超小型记帐系统,下个月当提出专利
申请。”

  院长和教授喜中有惊。院长说:“您的商业实务背景,确实超越了商学博士,
但我们不得不问些小问题,你择要回答一点吧!”

  这话已有恳请的意思。安琪儿、佛莉儿望望我,都竖起V字手势。

  另一位经院长授意,以法文问了个专门的小问题,属税务方面的。无双想也
不想,也用流利的法文,把法、英、德三国税制做了比较说明,另加上日本、香
港、新加坡、台湾的也一并说了。最后做结论,批评西方各国税负之重已到扰民
程度,实有改革之必要。

  五位教授默默听着,都显出呆像。好半晌院长才干咳一声,示意另一教授发
问。那教授以德语问到经济政策的形成与执行,无双也以德语回答,又滔滔不绝
说了半小时,由政党主张到民意、到政府,又举英、美、德、法等国为例,分析
说明比较,亦加批评各国缺乏有远见的经济学家、有远大目光及魄力的政治领袖,
并预言若不改革,再三年必见经济大衰退,使社会动荡不安。

  院长等人面面相觑,再也提不出第三个问题,互相看看,院长说:“无双小
姐,你实在是天才,我们应该立即发一张博士证书,不过、不过史无前例,只好
退而求其次,欢迎你加入研究所行列。”

  他站起来诚恳的与无双握手,其他四位老教授也向无双道贺表示欢迎,无双
微笑致谢:“班门弄斧,不好意思!说实话,我这点学问,都是我们董事长教的,
比起他来,还差得远呢!”

  我带安琪儿、佛莉儿上前,无双迎上来吻我一下,我赞她:“小丫头,真不
简单!听见了吗?如果可能,他们还想马上送你张博士文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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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开学了

  九月一日剑桥注册,无双又制造了一次轰动,这是安琪儿回来说的。

  原来她们一早打扮整齐,穿了全套名家手工缝制的秋装,红、蓝、青三色,
由司机开了劳斯莱斯去注册。

  注册组已排了两条人龙,足足一里长,无双春山长眉一扬,带了两人提包东
西去找院长。

  查理望见三位天仙般人物,喜上眉梢,如待贵宾。让到院长室,安琪儿首先
开口:“查理叔叔,无双大姊代表我们董事长,以公司名义想捐一点点钱给贵校,
不知手续怎么办,特来请教。”

  查理高兴的说:“太简单了,写张支票,指定受款人是剑桥商学院,交给我
或任何一位职员就可以了。收据等转到总务处,立刻和谢函一同寄出,年终还可
以抵交所得税呢!”

  无双微微笑,打开皮包取出支票簿,随便写上几个字,就撕下来递给查理院
长。

  院长垂目看,正想随手丢在桌子上,忽然又被上面的数字吸住了。

  他去找老花眼镜,拉了几个抽屉没找着,无双忍笑推推安琪儿。安琪儿说:
“查理叔叔,你找眼镜是吧?就在头顶上嘛!”

  院长老脸一红,把眼镜摸下来戴好,再一瞧支票,可不正是一百万英镑。

  他出了半天神,马上按铃叫秘书,慎重的把支票交给她,吩咐速取收据,赶
快泡咖啡敬客,搞得秘书不知做哪样好。

  无双脆声笑:“不用麻烦啦!我们还要排队注册选课呢!”

  院长膛目说,“排队,排什么队,噢!那是大一新生,博士研究生不需排,
尤其您们,我叫注册组派个人过来好了。”

  他立刻打电话,又坐下来:“这几天我和教授们研究过了,你们的程度超强,
一般硕士课目不必选,只提供二十个课目,任选十科,十科修完便可以毕业。以
我预估,一学期若修五科,一年可以毕业。轻松吧!哈哈!”

  找出一张单子来,双手交给无双,安琪儿问:“查理叔叔,我们也一样吗?”

  “当然,当然!三位要选一样的,可以一同上课,一同讨论,不过毕业论文
可不能一样噢!哈哈!”

  无双在二十项中圈了五科,在下面签了名,又交安琪儿两人也签了,转交院
长,无双说:“那是当然!我们在十科中各选一个题目研究,内容绝不会相同。”

  院长接去看看,连说:“那就好,那就好!”

  接着秘书与注册组小姐一同进来了,秘书已将收据及一个圆筒装着的谢函交
给院长。

  无双三个填了表,附上四张半身照片,各签了一张支票交费。院长把她们勾
的单子交给注册组小姐,便算完成了手续。他则又亲自在功课总表里,查出上课
时间地点,另写出来,交给无双:“周一到周五,每天两小时课,很平均呢!三
号正式上课,地点安琪儿都知道,对不对?”

  她有点开玩笑味道,看着安琪儿。安琪儿说:“这次请放心,我不会再逃家
了。”

  院长大笑:“那就好,那就好!”

  无双拍拍硬纸包:“这里面有五套‘丁氏股市自动监控系统’,只要装在I
BM相容的电脑主机里,就可以使用,现在就留在院长这儿吧!”

  院长大喜,搓着手指指着一台旧个人电脑问:“这一台可以吗?”

  无双摇摇头:“容量不够,需要再大一型。”

  安琪儿接口:“叔叔,我送你一台新的吧!送到家里好吗?”

  查理搓搓手笑:“那怎么好意思!”

  “有什么关系,叔叔和爸爸是多年朋友,我过去又替你添过不少麻烦,现在
稍稍赚了点钱,还不该孝敬您吗?就这么说定了,下午我叫人送去,晚上我们去
替您装好。”

  查理院长连声称谢,亲手把收据纸筒交给无双:“这谢函制作精美,一般慈
善家都装了镜框,挂在客厅或书房当装饰品呢!”

  他一直送到大楼外,等车子开走才回去。

  无双把谢函拿出来给我瞧,也不过是烫金古体印刷而已,不过钱数是鹅毛笔
现写上的,后面校长的签名也是亲笔。

  我放回纸筒,丢入书架最上层,搂住无双:“今天要好好伺候老公,知道吗?
否则书单开出来,料定最少每人有一百本,你们谁要看不完,可别想找我帮忙。”

  无双大惊:“天哪!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教授知道你没读过大学、硕士班,相关的书还不尽量开吗?
当然其中有大半读过,可以不理,但是没读的最少也有十几本吧!”

  无双缠上身,妮声撒娇:“老公,我知道您最好了,书拿来我借你先看,也
长学问哪!是不是嘛!”

  “话是不错,可是你们也得答应我的条件才行。”

  “谁敢不答应呢!就是不帮人家,还不一样被您大老爷整半死?我看哪!叫
佩文她们也转学过来算了。”

  我反对:“学校应该没问题,但佩文身分不同,可能会牵出麻烦来,何必呢!
你要想偷懒,叫她们周五别选课,下午过来就行了。”

  无双跳起来打电话,问选课情形,佩文说:“还没选呢!我们现在正申请跳
级,三、四年级不想读了,学校要我们明天考试,下周一才能决定。”

  无双说:“以后周五下午、周一上午最好别选课,来去方便多了,知道吗?”

  佩文答:“是的,大姊!我们也是这么想呢!”

  三号星期四,三人八点到十点的课,无双换上牛仔裤粉色丝衬衫,一头黑缎
般长发,梳成个斜在左肩的马尾,用镶钻白金链扣着,活泼鲜嫩的脸上,不抹一
丝化妆品,唇不点自红,眉不画自黑,活像个大一新鲜人,美艳性感自然流露。

  安琪儿更潇洒,一身带蓝牛仔装,短短金发上还戴顶鸭舌帽,背了百宝囊。

  只有佛莉儿一身青丝长袖洋装,同色半高跟皮鞋、皮包,有少奶奶架式。

  无双开出鲜红色莲花敞篷小跑车,“嗯!”的一声,上学了。我和寒梅、忆
云、美智子站在门口送行。美智子叹口气:“真羡慕她们啊,又做了学生啦!”

  我搂住她:“你也可以去呀!现在才开学,叫安琪儿给院长说一声,一定可
以。”

  她想想却摇头:“这种学生想想也没味道,何况家里有许多事,大姊她们功
课忙,我不接手怎么行。”

  忆云不懂为何没味道,美智子解释:“学生好玩处在玩,而不在上课,参加
社团活动啦,打球运动啦!才有意思嘛?像大姊她们,上两小时课,顶多去图书
馆抱一堆书回来,什么也不能玩,有什么乐趣?”

  果然被她说中了,不到一小时,三人臭着脸回来,后面管家带了三个女仆,
每人抱了一大叠。无双叫她们全送到主卧室,对着我发脾气:“他妈的,什么玩
意嘛,老滑头,气死我了。”

  赶紧抱住安慰:“谁气了老婆啦!快告诉老公,我替你出气。”

  无双搂住我不说,安琪儿代言:“还不是经济总论教授吗?他只自我介绍了
五分钟,说是英国国家科学院院士,接着要大家自我介绍,每人给一张书单,大
姊的真足足有一百本呢!”

  “这话早说过了,还气什么?”

  佛莉儿轻声应:“他根本不想讲课,规定大姊每周十本,我五本,三姊七本,
自行协调,下周上课提报告,书面和口头一齐来,每人限时三十分钟。”

  我把三张书单要过来,见其中百分之七十以上都读过,笑说:“三个人加总
不过三十本没读,还不好办?每周二与读过的合起来写报告,很简单嘛!”

  无双咬我胸肉:“老公,你当然简单,可是还有另外四科呢?每科若都三十
本,非上吊不可。”

  “不至于这么严重吧!慢慢来嘛!”

  “怎么不严重?我已打电话通知台北了。他们高兴得什么似的,若是明年拿
不到学位,还有脸见人吗?而这些书又厚又重,枯燥无味不说,也不见得真有内
容,怎么看嘛?”

  我大笑:“好,好,说来说去,你们是要我先看就对了,直说嘛!何必施苦
肉计。”

  无双“嗤”的笑出来,旋又止住,嗲声娇语:“老公,让你辛苦,我们一样
肉疼啊!对不对?”

  只好安慰她:“我不会那么傻,只抓要点就行,若是多呢!咱们就洗脑,若
是少,打几张纸,你们瞧瞧记记就好了。还是那句话,反正不急,你们先就看过
的协调一下,定出先后顺序来才行。”

  无双说:“我们是不急,可是图书馆急啊!限期两周,以利流通,何况后面
还有,老公啊!拜托你早些下手吧!”

  “原来如此,早说嘛!好,你们都给我出去,等为夫一口气吃了,立即传输,
总成了吧!”

  无双这才大喜,当即给个热吻,以示鼓励。安琪儿、佛莉儿也一样,吻完了
齐步走,到了楼下才嘻笑起来。

  我好气又好笑,心知一定又是无双的鬼主意。既然已经答应了,做吧!

  坐上新买的摇椅,闭目以念力一本本吸收,约花了两小时全部读完,又默想
半小时,这才下楼。

  下午打铁趁热,我一个个“洗脑”半小时,把每本书的作者背景内容要点,
一一列印在三人脑海。无双先完,在旁边盘坐思考,等佛莉儿起身,她吻吻我,
拉了佛莉儿,下楼弹琴去了。轻松得很呢!

  当晚三个人加班,各在自己房中用电脑记录写心得报告,三十册分成三篇,
几个钟头全搞定了。

  第二天稍好,只抱回二十五本。我一体全收,她们也不闲,把心得默想之后,
发为报告,全部输入电脑,到时候只要一按键,全印出来了。

  周五下午苏菲亚和佩文、芬、芳先后到达,一家人真是大团圆!尤其苏菲亚,
是我离开德国后第一次来,无双出动两部车,全家去接,然后去百货公司,像寒
梅对佩文三人一样,买了首饰、钻表及一大堆衣服,花了四十几万镑,让苏菲亚
真有回家做新娘子的喜悦和感觉。

  下午佩文三人回来,也各有礼物给她,亲热得不得了。

  苏菲亚也带来大堆礼品,这时在楼上起居间拿出来,每人都有份。给我的尤
其名贵,是她高祖俾斯麦首相的遗物,一枚蓝宝石戒指。据安琪儿估计,在骨董
市场上当可卖到五十万英镑。

  送无双的也不差,一条镶钻的白金手链,也属古物,五克拉钻石列一排,足
有十二颗。

  无双感她意诚有分寸,就邀她多住几天,无双说:“下周我和三妹、六妹正
式上课,都忙着写报告,没空伺候大少爷,你多住几天,顺便请爷也为你加签新
知识。汉堡那边,用电话电脑遥控,没问题吧?”

  苏菲亚微微脸红,瞟我一眼,点点头:“妹子正想和大姊、二姊研究一下,
将台湾分公司的成衣销到德东去呢,若此路可行,往后东欧许多国家都可以开拓,
愈是小东西,愈有销路。妹子想,哪天爷和大姊有空,不妨到那边走走,实地看
一看市场,并带些样品和当地的百货业者接接头。”

  无双含笑说:“我们早想开拓欧洲市场了,只是一直抽不出空来,你有兴趣
最好不过,晚上请梅姊告诉台北一声,先就手边的样品报价快递过来,下周等我
们把新书弄完,请大少爷带着五妹陪你走一趟。法国方面,佩文不妨也试试。”

  她又问到选课情形,佩文说:“昨天考了五门主要科目,花了一天,成绩还
没出来。不过我们相信,应该在A以上,太容易了,我想,若是大少爷肯帮忙,
能读得轻松些,往后多出时间,就可以照顾这方面了。”

  “好哇!算盘都打到我头上来啦!有什么奖品没有?”

  无双施眼色,佩文缠上来,妮声应:“爷啊!人都给了您,要什么奖品?哪
次回来,不都被您折腾个半死,还要怎么样嘛?”

  我乐得很,却故意叹口气:“好吧!你先来,然后往下排,让我把前几天读
的先传给你们。”

  佩文大喜,跟我进房。我驾轻就熟,不到两小时,已为新来的四人做完。

  苏菲亚默想半小时,已全吸收贯通。佩文用的时间多一倍,芬、芳更多,因
为我补了许多其他的商业知识。

  晚上四个人好学不倦,又缠着无双要看她的心得报告,无双说:“苏菲亚,
你先陪爷,慰劳他一下,佩文三人轮明天。记着!乖乖把大老爷伺候好,否则以
后就没得方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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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西班牙姑娘

  小别胜新婚,一点不错!苏菲亚热情如火,伺候我舒爽得紧,脸皮也厚了,
花招也多了,尤其储存了半月的阴气,浓冽丰茂,几乎把我灌醉。

  我故意开玩笑:“去那儿留学回来的,会这多花招?”

  苏菲亚溅:“向同学请教的啊!她们借我一卷带子,是专门教导夫妻恩爱的,
管用吧?”

  “花拳绣腿而已,没有实力,还不是不堪一击。”

  苏菲亚叹口气:“这可没法子,平常我已经很用功了,一天最少两个时辰练
内息,本以为强壮多了,但和您一比还是差,怎么办呢?”

  我说:“用药物补一补吧!明天去配几副药,长期服用,美容养颜,长生不
老,你不见无双她们每晚都吃?”

  “美容我相信,能补得和您一样不太可靠,否则大姊就不会老把您往外推了,
是不是?”

  这话倒是事实,她们的进步是肯定的,但我一样水涨船高,不停上涨哪!

  苏菲亚憩然入梦后,我悄悄去找忆云。

  她惊惊喜喜问:“怎么了?半夜三更还不睡,怎么了?”

  “你不是想怀孕吗?为夫特来播种嘛!”

  忆云大乐,立刻催我上马,耐着性子陪我玩,直到实在不行了,才催我快点。
我配合高潮,把玉种播下,立刻抽离,叫她把下身垫高了睡,过一个小时,又以
念力帮忙,嘱她早上多睡一会,方始回房。

  凌晨的例行早课,忆云第一次缺席,无双本要去瞧,我贬眨眼说她另有功课,
这才作罢。

  这二天虽是假日,无双带头,十个娘子仍各有所司,除寒梅、忆云外,她八
人聚在一齐谈功课、电脑设计、股市分析研究、订定行销路线步骤等等,最后把
我也拉上,担任讲评,尤其设计的电脑软体程式,要我做最后检查和补遗工作。

  当然义不容辞,花了半天时间,补正了小缺点,加上防盗录程式,才交还她
们拷贝出十份,再译成中、法、德、日文。

  这时无双又有意见了:“不行啊!我们还缺义大利、西班牙、葡萄牙、俄国
等等版本哪!大少爷,你说该怎么办?”

  “登报求才啊!年在二十五岁以下,貌美如花,体形健美,身高一七○以上,
精通上述语文之处女,高薪聘为秘书,担任编译工作。”

  我是开玩笑。

  无双点点头,却认了真:“好,一物两用,咱们家可以成立联合国啦!”

  “喂,喂,喂,我开玩笑,事实上,去大学部找找,教授里一定有精通数国
语文的,像上次一样,请美智子把英文抄下来,找他们翻译一下,一千镑就解决
了。”

  无双点头:“好,这建议列入考虑,谢啦!”

  结果,她当天拟了个广告稿,偷偷传真到十个国家,在当地最大的报上登了
一周广告。

  一周后,回信邮包如雪片似飞来,我才知道。我好笑又好气,要了广告稿来
看,只见她上面写着:

  “丁氏佳丽国际控股投资公司”征求人才启事

  一、主旨:本公司为一全球性跨国大企业,登记资金四亿英镑,为拓展业务,
征求各国驻地代表。

  二、待遇:代表月薪暂定两千英镑,另提供办公室,支给交通费、出差费等。

  三、甄选条件:

  (一)限女性,二十四岁以下之处女,身高一七○至一七五公分。

  (二)学历不拘,除精通本国语文外,需熟悉其他两国以上语文。

  (三)貌美体健、个性开朗活泼。

  四、参加办法:凡自认合于上述条件者,请即寄全身照片一张,十分钟录影
带、录音带各一卷,以精通之语文录音。

  五、初选合格,本公司提供来回机票,至伦敦公司参加复试。

  我看了只有摇头,无可奈何。

  次一周周一开始,又有三门新课,参考书又搬回近百十本。我分成五天,为
她们整理灌输,其中也包括苏菲亚。

  佩文三人周五回来,自然不放过。她们报告好消息,最多两年也可以拿法国
国家博士学位。这学期共有七堂课,都集中周二到周四!

  经过我这么一手,无双、安琪儿、佛莉儿、佩文都轻松下来。只有芬、芳的
电脑工程要做实验,须有一半精神放在学校里,要亲手操作。

  不过她们俩也不傻,有关工程方面的书,买回来一大堆放在家,请求我没事
时看看,万一需要,可以帮帮忙。

  所以这一周,佩文三人周一晚上才回去,而苏菲亚被无双交代了新任务,和
寒梅、忆云看带子,听录音。

  台湾方面,已寄到两大箱样品与报价,也须研究加成,重列价目表、报价单,
这些由美智子、苏菲亚共同负责。

  无双知道我不大赞成,也不耐弄那些琐事,就派我去吸收电脑工程的书。她
倒不急着想知道,只计画等芬、芳来了,传输给她们。

  九月十六号佩文三人回来,晚上全家聚在楼上大起居室开“审查大会”,第
一名是西班牙小姐。无双神秘的对我笑,先放录音。

  一个极甜极脆的声音,由回旋音响中出来,开始是纯正的英语,自我介绍:
“我叫玛丽莎。佛朗哥,是西班牙前统治者的曾孙女,受过极好的家庭教育,马
德里大学哲学系毕业,今年二十三岁,精通英、法、德、义、丹麦及葡萄牙语文,
因为这几个国家都有皇室后裔,曾祖父遗言,要后代与他们联亲,可是我有自己
的理想,不愿受人摆布,我要奋斗,开创自己的前途。

  我希望加入贵公司,不仅仅为钱,诚实的说,我曾请私家侦探调查过,对你
们的成员、成长,充满了好奇,我希望进一步了解,并加入核心。“

  接下来她又用德文、法文、西班牙文、葡萄牙文、丹麦语说一番,都说得字
正腔圆,十分悦耳。

  天涯处处有芳草!这应是个可人儿吧?

  无双望望我眼睛,“嗤嗤”笑了。我心中意思,有时是瞒不住她的。真是鬼
灵精!

  她又放录影带。

  带子也拍得极好,在艳阳海滩中呈现一位纤长美女,着三点式泳装,一头短
褐秀发,衬托出一个颇有野性美的俏丽脸孔,像练过健美操,纤长高挑的身材都
是肌肉。三围并不突出,大约三十五、二十二、三十五吧!没受过异性滋润,还
没发起来。

  她活泼的穿各种衣服,用六种语言,介绍马德里和她住的宫殿式大房子,及
一大群仆人,还俏皮的说:“如果你们雇用我,就不必买办公室了。我的家公开
为你们用,另外还有车子,海滨别墅,三十六个仆人。我的父母和弟弟住在乡下
农庄里,那儿人更多,有上百户佃农。”

  最后是一个大特写,她对着镜头眨一下右眼,悄声语:“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有许多追求者,但还是处女。”

  我心怦然!

  无双像听得见一般,又无言的望望我,摸摸我的心,关了录影机,问大家:
“这一位如何?各位有什么意见?”

  苏菲亚首先发言:“外表、内涵都极佳,家世更棒,我建议拉来做十一妹,
分分小妹的劳。”

  无双坐她旁边,拍拍她的头,吻她面颊,微笑:“最近两周,辛苦你啦,姊
姊们感激!”

  我说:“拜托,人家是应征做代表,不是应征做老婆的,你们要搞清楚。”

  安琪儿甜笑:“我喜欢她,很上镜头,如果拍片,一定请她当女主角。大姊
要是想要,必须快点,这支带子若是被电影界看到,说不定立刻和她签合约呢!”

  无双点点头:“我昨天已寄出机票联络过了,明天会来。”

  接着她又放第二名,是义大利人,家在罗马,名米希拉。莫希,精通义、法、
德、英、土耳其语。

  录影带拍得稍差,人倒长得不错,有电影明星苏菲亚罗兰味道。

  第三名是俄国人,名莎娜。叶尔斯基,家住莫斯科,英语说得有怪腔,莫斯
科大学经济系四年级学生,金发碧眸、骨骼粗壮,体态还甚苗条,但中年以后若
发了胖,体重可能一下子升到一百公斤。据她说,精通各独立国方言,其中有十
一种比较流利。

  第四名是印度人,在伦敦大学念硕士班,名巴蒂妮。甘地,二十四岁,人长
得纤巧瘦细,有印度人特有味道,精通英、法、德语。

  第五名只有简历及照片和一卷录音带,是沙乌地阿拉伯人。

  无双放她的带子之前说:“我很同情她,想把她救出来,你们先听听她的话,
再说说自己的看法。”接着带子里放出轻脆的声音,说英语:“我叫海蒂。阿拉
汉可,是酋长的女儿,自小只受家庭教师的教导,学习礼仪和英、法等国语文,
为的将来好嫁个王子,服侍他到国外旅游。我没有自由,父亲很富有,却统统留
给儿子,甚至女婿,我们永远只是玩具,被关在后宫里。我受到英国女教师启迪,
渴望外面的自由世界,如果有机会走出去,一定要设法为我们的女同胞争取权利。
我的老师提示了这条路,但没办法替我录影,如果有幸被录取,我愿意竭尽所能
的为你们效力。当然目前不能当代表,所有的女人,在我们国内都不能,但我可
以担任幕后工作,提供可靠线索,以便利生意开拓,愿阿拉保佑你们,也保佑我
们这儿的妇女,谢谢!”

  大家听了群情愤激,都赞成救她。我问:“她有安排路子吗?”

  无双说:“她的教师是英国外交官太太,附来一封信,要求我们把单程机票
寄到她那儿,回程换成现款,如果我们乐意用,就把她留下,否则给她安排个住
处,她老师愿意安排她上学。那老师说她极美极聪明,一定错不了。”

  我说:“救人可以,但不希望你们把她变成我的玩物。大家协助她成长、壮
大,能真的实现她的理想,才是正途。”

  无双说:“好啦,大老爷,你不喜欢,谁能勉强哪!救人第一,其他事以后
再议。”

  第二天一早,她亲自和安琪儿去旅行社买机票,附上一千元美金的旅行支票,
寄去“吉达”,顺便把西班牙来的接了回来。

  玛丽莎。佛朗哥人比花娇,比无双矮三公分,穿热裤露背装,头发比安琪儿
还短,显得脸和眼睛嘴巴更大,充满野性魅力。她随身带了两个大箱子及一名十
五、六岁清秀女仆。一见了我就热烈拥抱,亲我双颊,并说流利正确的英语:
“哈!果然和我想像中差不多,不,比我想像中更好,是个人见人爱的多情种。”

  我面红耳赤,退开一步:“佛朗哥小姐,欢迎你光临舍下。”

  玛丽莎有趣的看着我,又望望一屋子美女:“真的都很可爱,我要晕倒了。”

  无双微笑着,介绍寒梅等人。玛丽莎一样都来个拥抱吻颊礼,大家受到热情
感染,一样回抱她。

  寒暄一阵,我先告退,带芬、芳回房,为两人传输电脑工程。到中午下楼用
饭,玛丽莎换了一套宽大家居丝袍,有说有笑,和乐如一家人了。

  只是她望向我的目光,仍然充满了好奇探索疑惑欣赏的混合神采,不过态度
上庄重尊敬多了。

  无双夸赞她:“爷,玛丽莎真的很能干,她已把自动监控系统全部翻译成西
班牙文,并建议在西班牙语系国家上市,由她负责生产总经销,您答应吗?”

  我微笑点头:“当然!最好和葡文版一齐做,市场会更大,每月的产量不要
求多,先求稳定,要预估出市场的消费水准,接纳数量。”

  玛丽莎显然不懂这些,她“噢”了一声,求助的望向无双。无双说:“有关
进行的步骤,我们会列一张表,不懂的尽量提出来研究,现在先吃饭吧!”

  饭后,无双叫佛莉儿带玛丽莎去书房研究葡文版。她看出我有些烦躁,就主
动陪我去卧室,上床睡午觉。

  当然,睡午觉是假,消我烦躁是真。她主动挑逗,为我上套当马骑,发动锁
阳功压榨,提供大阴气为我解渴,她自己一连昏过两次,才挂出免战牌,拥住我
要求小睡。

  我疼她爱她,吐气替她补,直闹到五点才起床。

  无双神采又恢复,伺候我穿衣:“大家愈来愈怕您了!今晚佩文三个请例假,
姊和四妹请长假,六妹、九妹恳辞,只剩下三妹、七妹陪您可以吗?”

  “你呢?又想偷懒?”

  “哎啊!刚刚折腾得还不够?人家还要陪客人呢!爷,说真的,把她收了好
了,我想要她的西、葡文。”

  “你就是贪!小心把脑袋撑破了。”

  “不会啦!人家现在是准博士,不多弄点东西,多丢脸哪!”

  周一佩文、芬、芳和苏菲亚都走了,同时各带走一箱样品和报价,她们是奉
无双之命,去法、德两国布阵,以建立台湾外销管道。

  一下子走这多人,好不习惯,尤其苏菲亚,两周来多半陪我,乖巧又听话,
自制勤奋,事事以我为中心,这会儿远去了德国,真叫人舍不得。

  可是这话不能说出来,否则天下大乱。

  我只能亲目送行,暗暗以念力叮咛,办完事赶快回来。她湛蓝的眼里蓄满泪
水,偎着我直点头,当着佩文、芬、芳,也不敢开口。

  佩文三个无忧无虑,来往已成习惯,回去有学可上,有一大堆工作,兴奋得
很,尤其对作业已有百分之百把握,还怕什么?

  她们不是不爱我,只是把我看成“超人”、看成“神”,是钢铸铁造的,她
们没体会到,我也有颗柔软的心。

  无双和苏菲亚就不同了,过去寒梅、忆云也一样。但现在无双一心几用,时
常忽略了我的心意,而寒梅和忆云注意力都集中在肚子上,即使晓得我的需要,
也觉得无能为力,宁愿把我推给别人。

  美智子本来不错,但无双开学后,许多事交给她,忙得很。安琪儿、佛莉儿
一样,自觉不如无双聪明,便多用一份心思在学业上,自然少顾我了。

  回到家,无双三人上课未归,美智子、寒梅、忆云都有事,没发现我回来。
一气之下,独自换了游泳衣,走去游泳。

  熟料一走出地下道,便瞧见玛丽莎四平八稳端坐在池中平台上练习坐功。

  这两日凌晨,她都自动参加五点的体操和晨泳,一口气三千公尺,若无其事,
她说自小在海边长大,倒有点和我类似。一天到晚泡在海水里,因此皮肤特别黑,
也特别细腻。

  瞧见寒梅等游累了,都爬上平台打坐,便恳求无双教她,想不到现在有模有
样了!

  我好奇的闭目查看,她内息已然能聚在膻中穴,下至阴膣九转,便忽然消散,
过不了会阴一关;而子宫内阴气郁结,色作青紫,难以散开,似乎常在水中,吸
收的寒气太多,伤了子宫,若不及早疏散,不但不能受孕,只怕三十岁以后,肌
肉纤维化,结成硬块,非开刀割除不可了。

  她这么聪明、美貌、好学又进取,真不忍看她遭此打击,得想想法子救救她
才成。

  正想着,玛丽莎忽然睁眼,对我甜甜一笑:“嗨!少爷,请过来教教我好吗?
不论怎么努力,为何总过不了关?”

  由探着的木板走过去,问她:“什么关?”

  玛丽莎脸上一红,有些羞赧:“会阴吧?大姊教我九转之后,一冲便过,到
背脊直上头顶,可是我一直做不到,为什么?”

  “时间不到,多练习就可以了。”

  “大姊说很容易嘛!还说实在不行,就请少爷帮忙,马上就能通过,您不肯
吗?”

  “好,我帮你一下,你闭上眼继续做……”

  奇怪的望我:“不对呀,大姊说要在床上,先……先做爱,嘴对嘴做的。”

  我不禁笑了:“她是我老婆,可以这样,你不是,所以用别的方法。”

  她双颊胀红,有羞也有气,眨着大眼:“我虽然比不上大姊,但自信不比别
人差,您为什么可以和别人做爱,不愿和我呢?我一样可以像佩文、苏菲亚一样,
到外面开疆辟土,偶尔回来休息一下,享受您的爱……”

  “噢!这是两回事,苏菲亚、佩文、芬、芳,我们都相爱,而我和你还没有
这种感觉,对不对?”

  “做爱、做爱,不做怎会有爱?男女爱情,一种是凭思想,心里先有对方,
想要对方;另一种凭感觉,在感官刺激下配合得好,同样能产生爱情火花,进而
转变为持久爱情,您知道吗?”

  果然是学哲学的,想法硬是不同。我摇摇头表示不知,她振振有词:“所以
要勇于尝试啊!说实话,我只是很欣赏你的才能,喜欢您的帅气,也没有刻骨铭
心的爱情。同时也好奇,为什么一个男人可以驾驭那么多女人?这不是钱的问题,
也不是才能大小问题。大姊说您的性能力很强,形容过分夸大了,因此我想亲身
体验一下,您不敢吗?”

  这种挑战含有轻视味道,是可忍熟不可忍?我心中微怒:“你试尝过吗?”

  她摇摇头:“到今天为止,还没发现值得一试的人,何必自贬身价?我觉得
您还不错,又有那么多人试过,才引起我的兴趣,若是您不敢,那就作罢。”

  她站起来,不待我表示,一跃下水,游到池边爬上去,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气得要命,真想捉她来打一顿屁股。我一跃下水,用潜泳平息心中怒火,
一直到无双来找,我才上去。

  无双很高兴:“老公,报告个好消息,周一的课不必上啦!老教授对我们服
气死了!出了三个题目,要求在期末各交一篇一万字以上的报告就可以过关。”

  “确实是好消息!其他科也可以试一下,别的教授说不定有样学样,全要交
报告了。”

  披上浴袍挽她回去,无双已看出什么,抱住我追问。告诉她玛丽莎的挑战,
和她的病,无双凤目打闪,生气说:“这丫头不知天高地厚,既然这么大胆,今
晚妹子就让她去找您,好好教训她一顿,杀杀她的傲气。等她睡熟,把西文、葡
文拷贝一份,您若觉得不好,还她一份中、日文或商用知识,算是交换,她还占
便宜呢!”

  我摇摇头,犹豫不决:“再想想吧!”

  无双不再多说,陪我回去换衣服,下楼吃饭。

  下午无双三人商讨对付教授的方法,美智子教玛丽莎使用电脑、分析股市,
寒梅、忆云睡午觉,我根据玛丽莎手写的翻译,在楼下书房大电脑前,把软体中
的英文,以念力改为西文、葡文,两小时完工,又拷贝五套,这才上楼静坐,估
算下个月股市交易状况,到晚上只弄完伦敦的。

  晚上看无双、佛莉儿弹了会琴,玛丽莎活泼的唱跳“卡门”。我看着不顺眼,
悄悄上楼,继续冥想,设定巴黎股市交易指令,九点多房门悄悄打开,闪进来一
个人影。

  房里没开灯,我瞧见是玛丽莎,她却看不见里面床上坐的我。我不出声,看
她要耍什么把戏。

  玛丽莎静静站一会,适应黑暗,藉窗外透入的灯光走进卧室,发现我在床上,
并不惊慌,摸到摇椅边坐下,轻轻的摇着等待,大约过了十分钟,她仍然不走,
我只好开口问:“你来做什么?有事吗?”

  她似乎吓了一跳,拍拍自己的胸:“大姊叫我来,她说您接受我的建议,还
要为我治病,用最快速的方法教会我中文、电脑、股市和商业知识,要我以葡文、
西文、丹麦文交换,是不是?”

  “你肯吗?”

  “若对我不构成伤害,我当然肯,不过我不太相信不可思议的东西;说到病,
更莫名其妙,到现在为止,我没有感觉有何不对劲。”

  好个倔强女孩,事事都要有证明才信吗?

  “你的体温是不是较低!腹里冰凉?”

  “您怎么知道?”

  “不要问这些,回答我是或不是?”

  “是,体温一直低半度,肚子里似乎有块冰,但这没什么不好啊!我很少出
汗,也不怕冷,据说体温低的人,细胞的新陈代谢慢,会长寿。”

  我微笑:“是有科学家这么说过。但是你不同,你的子宫里阴气浓得过分,
若不能发散拔除,三十岁以后,就必须开刀割掉。在此之前,也不能受孕生育,
因为卵子精子被冻僵,根本不能活动,每个月月经很少,甚至没有,对不对?”

  她“啪”的一声开了壁灯,坐到床边来,迅速的说:“对,对,真奇怪,您
真的全知道!可以为我治好吗?用什么方法?”

  她仅穿薄纱睡袍,里面全裸着,尖乳、圆臀,体毛隐约可见,十分诱人。美
丽的脸上并没有媚态春意,褐色的大眼里有三分恐惧、二分羞、五分希望。

  我恍然她外表虽热情,一直未曾破身的原因,是被冰镇着,哪能热得起来?
而男人一靠上去,可能会冷得不举呢!我说:“你一定冷感,只喜欢挑逗人,却
不喜真的做爱,但要彻底治好,却只有这种方法最管用。”

  她爬上床睡在旁边:“好哇!这不正是一举数得吗?”

  拉开颔下袍带,她柔顺的让我把纱袍脱去,我也除去身上的浴袍,躺下去抱
住她。“玉体冰凉无汗”这句话,才真个体会到,她正是如此。

  吻她、吸她、揉她,胸前小樱桃胀大一倍,但小腹以下仍然冰凉,如带玉溪
中更少有分泌物。

  她同样搂紧我,接受挑逗,但似乎没有刺激快感,真叫人为难!

  狠狠心我问:“你能忍受痛苦吗?”

  她天真的问:“什么痛苦?初次做爱吗?我想应该可以。”

  跪起来将她翻正,凤翅儿双飞,那一线玉溪已呈眼底,那一处两岸特白,以
指翻开,里层粉红,幽洞初露如酒涡,有些颤颤轻动,却无玉露。

  她的脸发红,双手蒙住眼,却在指缝间偷看。我无奈只好以口水代替,抹在
柱头,按压抵住小酒涡,以念力热力由柱头先射入。

  阴道内如霜的阴气渐融,玉液渐湿。我俯下身,双掌按在百汇穴,缓缓以念
力热力灌入中脉,直入子宫腔,热力也渐增强,上、下连成一线。

  她一定热得难过,双手伸出来抱住,口中已微微呻吟。

  子宫中浓阴渐已化气,和热力相融合。我下面改射为吸,将和合之气尽数收
入丹田,而双掌仍不断灌下真元热力。

  如此约过了十分钟,丹田不及搬运,几乎胀满,停止收吸,将和合之气逼散
她内腑五脏,而下腹渐有暖意,再过一会达于肌肤,身上已有汗湿,微有腥臭气,
乃体内排出的杂质。

  玛丽莎热得难过吧?她呻吟着,抱我的双手忽然下移,压我双臀,我顺势破
瓜直入,一杆到底。她“哎啊”一声,肌颤肉抖,四肢收拢,紧紧把我锁住。

  我收了念力,切断热气,俯首吻住她微张娇喘的嘴,大舌头一探,已压在小
香舌上。

  接着,缓缓搬运丹田所蓄和合气,由任脉而下,在膻中盘旋数匝,循她练功
路径而下,在腔中九转,冲向会阴。她微微一震,关锁已开,顺长强入督脉上行,
过百汇往下,至承浆再下膻中,完成小周天。至此我切断自己的气流,以念力引
导她再转八次,止于膻中,九转之后再行大周天。她渐渐已能领会,静心默记追
随运转,亦行九转方始收功。

  抬起头我说:“病治好了,全身穴道也打开了,你自己坐起来再做九次。”

  抽退起身,见旗柱碧血斑斑,便拿了枕边毛巾擦抹,同时也拿另一块盖住玉
溪,玛丽莎双腿并起,眨眨眼问:“这就是做爱?怎不动一动?”

  我不禁失笑,扶拉她起身盘坐。

  “还没开始呢!你先行完坐功再说!”

  她“噢”了一声,闭男功,立刻进入情况。我以天眼监看,见无差错,也暗
暗调息搬运,发觉并无亏损,反有赚头,不由对她刮目相看。

  半晌她收功躺下,偎近轻轻吻我肩膀。我问:“怎么样?感觉到不同了吗?”

  玛丽莎手脚缠上来,吻我耳朵:“太美好了!身上暖洋洋,再也不觉得冰冰
凉了,精神体力也极好,只……有一处还痛。”

  我转身搂住她,探向痛处,发力稍加按摩:“第一次一定会的,往后就只有
享受了。”

  被我一烤,她全身迅速热起来,我吸吮红樱桃,她咬牙摇头“哎啊”叫:
“麻死我了、痒死了!怎会和刚才……哎!”

  捧起头引我向上,天真的问:“您真会魔法吗?感觉怎完全不一样了?”

  “我说过了,你原先阴气集中,把感觉神经都冰起来,所以冷感。刚才以热
力将阴气合化逼散,感觉神经解冻,自然不一样。”

  “你真神奇伟大!大姊说得不错,你是世上唯一奇男子。”

  抱住我狂吻,自动把小香舌伸到我口中,供我吸吮,并移动下身,把盖着的
毛巾拉到下面,又一式彩凤双飞翼,勾在臀上,揖客人座,我只好再次登门。

  仍然有“啊”的一声,但被堵在喉头,变成“嗯!”我旋旋而进,展开恒常
运动,在窄道中辟路。她渐渐香汗淋漓,摇头大喘,呻吟着奋力呼应,不多时大
泻两次。

  当第二次吹醒她。玛丽莎含笑带泪诉说:“太可爱,太刺激了!你是我的神,
我的主!我爱您,永远都爱您!”

  我颠动着再起跑,她惊讶而欣然承受,呻吟着欢叫,一直支撑到与我同达高
潮。好个顽强健壮的小可爱,我不禁为她喝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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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俄女俄语

  凌晨从双修中醒来,两人精神振奋。她温柔的道早,挽我淋浴,为我穿上泳
裤浴袍,由外间也拿了她的穿上,一同去晨泳。

  在门口遇到无双,她叫声:“大姊早!”便扑过去拥抱亲吻。无双拥着她的
肩,向我道早,再问她:“对我们大老爷还满意吗?”

  她红着脸,笑出一脸光辉,诚实的说:“满意极了!爷好神奇,好伟大!我
……我爱死他了。”

  我退后一步,与寒梅等人互吻早安。大家都恭喜,也赶上去恭喜玛丽莎。她
兴奋得向每个人道谢,不时给我一个微笑。

  到池边与大家一齐做完热身操,她跳下水陪我一同游三千。早餐时刻,无双
以果汁代酒,邀大家一同祝贺我俩“圆房之喜”,并代表大家欢迎玛丽莎,正式
加入丁氏家族核心。

  寒梅等凑趣,鼓掌要玛丽莎致辞,她大方的站起身坦白:“各位姊姊,感谢
大家大度接纳,我异常高兴能达到企盼,变为丁氏核心分子之一。说实话,我是
个冷感的木头人,在家乡上百个追求者,有的已追了几年,但从未动心过。前两
周看到广告,动了好奇念头,特别透过驻英大使馆大使桑吉纳表哥,雇请私家侦
探打听本公司,知道公司成员只有大少爷一个男人,也看了大少爷和姊姊们的结
婚照,不自禁爱上影中人。当然,其中也杂有好奇与怀疑成分。因此才制作了录
音、录影带寄来应征。大少爷比想像中更出色,一见面我的渴慕已不可抑制,偏
偏少爷未起共鸣,对小妹冷淡得很。昨天小妹施计故意激怒大少爷,透过大姊协
助,把自己献出来,岂料得到的回报更多。大少爷不仅医好小妹的积病、冷感,
亦激发女性潜能,更让小妹品尝到做女人的快乐。小妹爱他、感激他的程度,相
信和各位姊姊一样深刻。”

  这席“供词”让大家感动,无双等更有双向同感,都大力鼓掌。她说的是英
语,连旁边伺候的两个女仆,一个她带来的小女仆都听得懂,加入鼓掌行列。

  玛丽莎微扬着头,双眸放光,一脸绯红,有羞意也有兴奋。她爱娇的站着,
像一个胜利英雄,瞟视我微微鞠躬,又说:“在此,我要向大少爷道谢并道歉,
我施了一些手段,但出之于爱,希望您能包容原谅。今后,我一定效法各位姊姊
的忠诚无私,为丁氏家族贡献最大心力,至死无悔!谢谢!”

  等她坐下,我不能不说话,且不能论是非,只好说:“谢谢你,玛丽莎,你
这么瞧得起,我只有勉力以赴,以不负你和诸位老婆们的期望,谢谢!”

  我举杯敬她和无双等人,接着无双交代:“依例玛丽莎专房三日,饭后我三
个要去上课,就麻烦爷和姊姊陪玛丽莎去买些用品,回程经过瑞士银行,叫司机
下去拿回金卡和密码袋。”

  这好像已是规矩,无双对每个新入门的,都是一大堆服装,一套名贵钻饰、
一只金表、一百万英镑私房钱,我只好和寒梅照做。

  玛丽莎有意外惊喜,倒不全为钱。我知道她的财产很多,最少应在两千万美
金之上,而是为了钱代表的关爱、接纳与大度。

  以后两天她日夜跟着我,不仅享受到无限的快乐,体态定型按摩,也多次接
受我的传输,学会中文、股市、电脑、商业经营……各方面应用的知识。

  当然也把她的西班牙、葡萄牙、丹麦三国语文拷贝过来,且即知即用,引起
她无比的钦服和尊敬。

  她消化吸收也很快,第二天就使用中文与大家交谈了。

  第四天无双拉安琪儿、佛莉儿一同值宿,叫我把西、葡语文传输。好好慰劳
我。谈到玛丽莎的耐力,无双说:“这丫头真行,三天下来,像是还没有吃饱,
性趣仍浓得很!大约爷太爱惜她了,明天派她和五妹一齐吧!爷给她好好治一治,
后天佩文三人回来,才好轮哪!”

  果真如此,我回哺玛丽莎太多了,因此她不觉疲劳,只饥不饱,为了群妻的
幸福,说不得只好用点小手段。

  她又住了一周。无双交付了全盘计画,才带着四盒西、葡文版硬碟,一箱样
品回西班牙,临走时在机场流着泪,抱着我说:“爷,您不会忘记我吧?我好爱、
好爱您,这一去我会把事情安排好,尽快回来,好嘛!”

  吻掉她的泪:“大门随时开着,这儿是你的家,随时等着你回来,甚至不想
去都可以。”

  “不,我不能只吃闲饭,应该负起责任,对大姊对整个家才有交代,否则我
心里不会安宁。”

  她走了,带着祝福、希望和无比斗志,去开疆辟土。

  无双三人的课全不用上了,交出了十篇心得报告,老教授已觉得无物可教,
都定了题目,等期末交卷。

  因此三个人都留在家,全心投入工作。

  对上次应征的落选者,无双寄去一封谢函,一百镑支票及一张表格。她说明
如果愿意,本公司目前可以聘她们为联络员,先接受半年的函授讲习,负起一部
分市场调查、商机寻觅收集工作,每月津贴两百镑。

  许多人填表寄回,表示愿意。三人又着手编写函授讲义,每周寄出一份。

  入选的第二、三、四名接到机票和通知,已要来了。

  第四名是印度人,在伦敦大学读硕士班,名巴蒂妮。甘地。她接到电话通知,
一早就开车过来。

  无双三人首先接见,在客厅谈一阵,才带她到楼下大书房见我。

  她和任何人一样,初见我年轻俊逸外表感到很惊奇,但对我的设计发明,则
表示了无限敬佩。

  无双先报告:“和甘地小姐谈好了。她现在未毕业,不能回国,只能暂时担
任顾问,利用课余时间,与印度的亲友联络,协助推展业务,翻译软体文字,月
薪暂定一千镑,爷认为如何?”

  瞧她瘦细纤巧,皮肤白中带黑,发色与眼眸也都是黑色,圆圆的大眼睛,灵
活有神,印堂上还点个红痣,穿着标准印度服,头上披着长沙巾,很有味道。

  以美丽程度论,无双无异一百分,玛丽莎九十五,她大约只有八十五吧!若
发育成熟丰满,可以和忆云等人媲美。

  我欢迎她加入,握握手,问她在何处办公?巴蒂妮轻柔的说:“当然希望在
这儿,不过路程太远,兼之有课,我想平常在自己家里,周三和周六到这儿来,
好吗?”

  接着又解释:“在学校附近我租了一间公寓,有书房、电脑、传真等设备,
晚上刚好可以和印度联络,在那儿我们有个大家族,有许多亲戚经商。”

  我问她:“是甘地夫人一支吗?”

  她微笑着点头,有些自傲、自信和微微伤感:

  “是,我们都是圣雄甘地的后人,甘地夫人算是姑婆,比我高两辈,被暗杀
的前总理拉吉夫。甘地是叔叔辈。他去世之后,我们家族有些没落,若能注入商
机,或许可以振兴。”

  无双大喜:“这正是机会啊!电脑软体、台湾商品我们都可以提供,你先探
询一下当地的需要,无论什么,我相信都可以供应。”

  巴蒂妮也很高兴,又谈了两小时,得到完整概念,才告辞回去。

  无双在她走后,问我怎样?我瞪她一眼,以后就不敢再提了。不过巴蒂妮每
周来两天,渐渐与印度拉上线,卖过去大批电扇、电视、冰箱等等,价钱都很便
宜。

  后来和大家熟了,周六就留下不走,也参加家里的各种活动,只是一直没和
我上床,也没教她中文。

  第二名义大利人米希拉。莫希也来住了三天,我只给她八十分。不太喜欢她
大惊小怪,过分夸张的态度和表情,只和她谈公事。

  无双要学义大利文,考虑再三,用念力催眠她,用商业知识暗暗与她交换。
把英文版股市自动监控系统翻译成义大利文,拷贝了两卷,交她带回去找工厂合
作产销,一个月支给三千镑,包括了所有费用。

  她家很有钱,属罗马望族,办公室之类,自然可以提供。

  对于骤然获得的商业知识,她秘而不宣,不断暗暗的感谢天主。她认为太幸
运了,有天主的佑护,什么事做不成?

  回去不到一个月,她果然找到合作产销的工厂,代签了合约。一月生产两千
只,权利金刚好够她的薪水。

  不过这无所谓,后面还有一大票呢!

  三个月后,台湾的电器、家具接上线,定期出口义大利,每个月已见赢余。

  第三名是俄罗斯人莎娜。叶尔斯基,是位金发纤纤美女,莫斯科大学经济系
四年级学生,二十二岁,碧目、方唇、隆鼻、大耳,外型有些和美智子相似,外
貌内涵都有九十分。无双和大家都喜欢她,觉得应该好好改造,使她在俄国能独
当一面。

  为这件事,无双特别召开家庭会议,连佩文三人、苏菲亚、玛丽莎也出席了,
我被请去列席。

  无双任主席,首先致词:“各位都是丁氏家族核心一员,都有权表示意见,
今天为是否吸收莎娜一事提出讨论,希望大家从大处着眼。我认为俄国是个大市
场,刚刚由共产变为民主,人民已迷失方向,目前虽然经济衰退、百物腾贵,终
究会从失败困苦中学到教训,慢慢站起来。站在协助的立场,我们应该教导莎娜,
由她再去教导其他俄国人,使他们少了些困苦和挣扎。站在自私立场,丁氏家族
能打出这张王牌,将来对俄国市场更是占尽先机,可以与世界各大企业竞争了。
各位以为如何?”

  佛莉儿举手发言:“俄国目前外汇短缺,外债垒垒,币值贬得厉害,我们要
怎么和他们做生意?根本开不出信用状嘛!”

  无双微笑说:“我考虑过两个方案,不知可不可行?说出来请大家指正:第
一,用三角交叉贸易,以物易物。举例说,俄国缺乏日常用品,我们可以输入;
台湾或日本需要钢铁、原料,我们可以用输入的钱买来输出,利润加在输出品上,
由输入国负担支给,利润一样!第二,俄国向来缺乏住屋,公寓如宿舍,我们输
入的钱,可以投资在当地的房地产上,只要和俄国政府签妥合约,大了建新房屋,
或租或卖,既可保值,又可增值,各位以为如何?”

  哇!这方法好,我不由暗暗点头,这老婆果然不凡,有一套,没让我白费心
机!

  安琪儿、佛莉儿自愧弗如,带头鼓掌,佩文举手:“依大姊设计,如此庞大
的运作,只怕非一人之力所能承担,以后要如何办?”

  无双胸有成竹:“别担心,不会派你去的。目前在计画阶段,暂时不需要太
多人手,我这计画待大家认可,大少爷批准,打算授权莎娜回去筹设分公司,最
少先吸收十名核心干部,那边的薪资很低,一百英镑可以请两个人,若施以适当
训练,还怕不能成事?不过……”

  她语气一转,又说:“以莎娜来说吧!她现在的水准难当大任,若请爷灌输
必备的知识,虽可速成,放她回去,却有两点顾虑:第一,难以保密。爷的神奇
一旦泄露,必造成许多困扰,甚至麻烦、危险。第二,女心向外,一旦遇着爱人,
和别的男人建立家庭,还会向着咱们吗?”

  这话到此一顿,诸女可都是亲身经历,哪能不明白?安琪儿首先举手:“我
提议请爷‘幸’了她,每年回家述职两、三次,保证忠心不二。”

  忆云说:“必要时,请爷御驾亲征,在莫斯科建立外藩,多召幸几个,她们
团结一致,才好成事,仅莎娜一个人,只怕不行!”

  我张口欲言,被无双及时瞪住,她说:“将来之事,以后再谈,现在先表决
一下,赞成收幸莎娜的举手。”

  十二人举起十只,只我和无双没举,我是不赞成,无双是主席,非到五比五,
不必举手。但她还是举了一下,才宣布:“全体一致通过……”

  “我可没举手,什么一致?”

  “好吧!本席修正,十一席赞成,一票反对,依多数决原则,反对无效,着
即遵行。行了吧!”

  这等事,她也搬出民主程序来,未免太那个了。我摇头叹气,无双笑说:
“这虽然有点政治性,但本席不但陈明了利害,同时事先慎选了对象,绝无辱没
大少爷之处,您就勉为其难如何?另外,我最近常想,伦敦僻处小岛,偏处一隅,
又有重税,实非久居之地,下月我想大家去欧陆看看,日内瓦应该最理想,海、
陆、空都极便捷,以后咱们把总公司迁过去,就可以鸿图大展了。”

  其他人各皆大喜,只安琪儿有些不舍,她说:“这儿怎办?”

  “分公司移到市里,或借用老伯公司,摆部电脑就行了。这儿能卖就卖,否
则捐给大学吧!他们用来做宾馆或教授俱乐部,满合适的。我们若是再增加职员,
就显小了,对不对?”

  安琪儿无言反对。这事美智子也列入纪录,会议到此为止。无双宣布散会,
对我说:“爷,众望所归,打铁趁热。莎娜只有十天假,今儿把她送到尊前,敬
请成全。我盼望把她的俄文留下,对大家都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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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生力军

  莎娜。叶尔斯基的父亲原是红军元帅,自小受过完整家庭教育,举止优雅端
庄,风姿甚佳。家境优渥,没吃过苦头,自然也有些高傲自负。近年苏联倒台解
体,她父亲已失实权,一家人凭着元帅的薪金度日,物价飞涨,这才了解世道艰
辛。

  我想,这也是她出头应征最大原因吧!

  抱着探险的心态来剑桥,必然先惊奇,后敬佩,由陌生而感到温馨。无双很
会做人待人,恩威并施。她展示实力,亦即是赚钱的本领让莎娜惊羡,对电脑软
体的设计、应用,更令她惊服,对我刮目。

  几天相处,亲身受教,深感受益匪浅,而对我和十一位美女的关系,不禁充
满好奇与疑问,只是限于教养与身分,问不出口而已。

  开会这天是周六,苏菲亚与玛丽莎都刚刚到,半月未见,想念得紧,午饭后
我约两人睡午觉,一解旅途辛劳。两人虽未同过房,但知大家习惯,多采联军对
抗,便也欣然从命。

  其他人欣然目送,习以为常。餐桌上只有巴蒂妮、莎娜两名外客,以惑疑不
解的眼光相视。

  无双为巴蒂妮订有日程表,除与印度联络外,亦命她翻译软体为印文,将函
授的功课和三人的心得报告,借她阅读进修。为此她大为感激,对无双言听计从,
忠贞得很。

  这天无双又交她新功课,使她忙于阅读。无双自己则带了莎娜回房,大约是
展开游说吸收工作吧!

  我无暇管这些,一进房,苏菲亚、玛丽莎已入怀抱。苏菲亚湛蓝眸子里柔情
万种,玛丽莎碧目里热情似火,已然逗得人怦怦心跳了。

  抱住苏菲亚一记热吻,玛丽莎等不及,拉下裤子亲吻小兄弟,她喃喃说西班
牙文:“小哥哥,好想您呐!知道吗?为了您,妹子天天哭呢?”

  小兄弟似有灵性,点着头颤巍巍站出来。

  玛丽莎大喜,推我俩上床,迅速剥光自己,抢先一口吞进去,“哎啊”“哎
啊”的叫着,显然呛着了。

  但是她不在乎,剽悍如西部牛仔,驱骑狂奔。苏菲亚这才惊觉,扭头瞧瞧,
不由柔声调侃警告:

  “小心啊!别压坏了宝贝!”

  我抬头开了音响,放出一阵战鼓声,玛丽莎如着魔,随之扭动,痴狂如酒醉。

  苏菲亚为我脱去上衣,自己也脱光,捧住我的头脸细细吻,我则揉她尖笋,
享受温柔。

  不到五分钟,玛丽莎已哼声呻吟了。我趁她研磨时运功一吸,玛丽莎“哎啊
啊!”软软趴下来,抖动着大泻特泻。

  没收她排出的阴精与卵子,捏她人中,玛丽莎眨眨眼,苦笑着自问自答:
“怎么这么快?大约太想您了……”

  接着拍拍苏菲亚的裸屁股,嗤嗤笑:“该你了,好好伺候爷,别和我一样没
用……”

  她爬到一边里被而眠,眨眨眼当真睡着。

  苏菲亚更是久旷,不过没这般野狂,她仍然斯文优雅的请我上马,缠住我发
动阴功夹缠。我享受着她的奉献,感受细腻缠绵意,以念力告诉她:“苏菲亚,
好爱你的温柔!你不在时,我很想念,知道吗?”

  她眉开眼笑,紧紧一抱,眨眨眼轻轻舔,悄声在我耳边轻诉:“我更想爷啊!
夜里常失眠,恨不得马上飞回来。”

  “你安排好,周末一样可以回来麻!”

  “不行啊!大姊会讲话,佩文、芬、芳也会不高兴的。明年若搬去日内瓦,
集中一起办公就好了。”

  这倒真是好办法,我想。何必等明年呢?无双她们已不必上课,早安顿好,
交论文时再回来,还不是一样。

  点拨着她,一连送她两次高潮,苏菲亚才觉得疲累,推推我要求停战。

  盖上被抱她在怀,揉她脊背催她入睡。待她睡熟,才又把玛丽莎弄醒。

  她需要狂野的刺激,便予以狂野,我大开大合如万马奔腾,不多时已把她彻
底驯伏。

  抱住我求饶,玛丽莎妮声说:“爷,您快把我戳穿弄死了!拜托您,让我休
息!对,您不是要午睡吗?来,让妹子抱着您睡一会儿。”

  四肢锁住,她拍我入睡,才三、五下,自己已经先睡着了。

  暗暗调息,决定不哺还。否则精神一好,又想作怪,像现在这样子,最少两
天才能恢复,让她自力救济吧!

  悄悄起身出去,精神更见旺盛。外面大起居间,无双和莎娜正在谈呢!

  两人瞧见我都站起来,无双说国语:“怎么?”

  “两人都累了,最少睡到八、九点。”

  无双一笑,又说:“这丫头不大相信您的本领,英语程度也不行,难以沟通,
我建议先把她英文发音弄好,把俄文俄语先弄过来,让我们能和她用俄语谈。”

  “你和她说好了吗?”

  无双点点头,改用英语:“到我房间去吧!让我们少爷先为你加强英文,O
K?”

  莎娜红着脸点头。三人一同进房,我盘坐床上,无双示意做示范,叫莎娜背
床而坐,清心闭目。我以念力灌入,检察测定位置,先将俄文、俄语“拷贝”过
来,再将她缺乏的基础英语缓缓输入列印,打通几条管道,通连发声系统。

  只须半个多小时,便已完成。我用俄语吩咐她坐到一边,静思英文。换无双
过来,把俄文俄语择要传输。

  无双起身后,对我说:“好啦!大少爷,您先请吧!我再和莎娜谈。”

  莎娜圆睁着眼,听无双使用流利的俄语,拍拍额头,表示震惊。我一笑出去,
找佩文她们慰想思,不再管这闲事。

  晚饭时五人缺席,都在床里睡大觉。无双与莎娜手拉手下来,态度亲密又快
乐,显然取得了谅解。

  果然,无双带莎娜到面前,推她入怀抱:“请爷吻吻新娘子,莎娜已同意加
入丁氏家族。”

  寒梅、忆云等鼓掌叫好,安琪儿叫着催我快行动。我伸手勾起莎娜下巴,她
竭不胜仰起头,碧眸闪着兴奋的光芒,瞟一眼迅速闭上。

  俯首吻香唇,那柔软香甜的滋味,确实很鲜嫩!她软软靠着,亦颇沉醉。直
到我放开,方始被掌声惊醒。一旁印度妞巴蒂妮也随众拍手,却似乎有点伤感。

  饭中开香槟庆祝,八点多无双去楼上清场,把苏菲亚五人统统叫下来,补上
一餐,我则带莎娜散步去了。

  两人单独在一起还是第一次,过去三天也没有深入谈过,初初都有些尴尬感
觉,但步入河边林荫道,看着对对情侣,有的牵手,有的偎坐,莎娜不禁挽住我,
用流利腔圆的英语说:“真是太神奇了!怎么一下子便纠正了我的发音,又教导
许多字汇呢?听大姊说,您还要教我许多、许多知识,对吗?”

  “对!你愿意学吗?”

  “天哪!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当然愿意!我要像大姊一样拿博士学位,把事
业做起来,让我父亲有好的生活,以我为荣。”

  我以俄语说:“对了,你很爱父亲吧!小时候还想嫁给他呢!”

  “哇!好可怕,您怎么都知道?”

  “没什么值得保密的!女儿崇拜父亲,很正常嘛!”

  “我父亲真的很伟大,他是元帅,英武勇敢,高大英俊,又特别爱我,请最
好的老师教我,到现在仍然爱他、感激他。”

  “还想嫁给他吗?”

  莎娜拍我手臂,溅:“当然不啦!否则怎会答应大姊,嫁给您呢!”

  我说:“你还有一次受伤纪录,对不对?到现在疤还没好吧?”

  “您又知道了,真可怕!是的,这是我最丑的一面,幸亏在背后,否则真不
敢见人。”

  伸手摸摸,背上果然有不下十个疤痕,她说:“对,就是这些,使我不敢穿
三点式泳衣和露背装,过去我家剪裁师,一直夸我背部曲线很美,可是现在全完
了。”

  我不由笑了:“我可以把疤痕消除掉……”

  莎娜大喜,抱住亲我:“真的吗!太可爱了!大姊说你有超能力,这也是吧?
还有吗?”

  路边一颗圆石子陡然自动跳起来,射向莎娜。莎娜惊叫,却已经闪不开。我
摊开手掌,石子转个弯落在掌心,又缓缓飞回原地。

  莎娜这才回过神,咯咯笑着,擂我一下:“吓死我了,这样子整人,早晚会
被你吓死。”

  我微笑连说:“对不起!”路边一朵小花,缓缓飞起,停在她面前。

  莎娜接住,凑近鼻子闻闻,花瓣陡然合起,夹包住她的鼻子尖,她又吓一跳,
叫了起来。

  我大笑,近处的情侣望过来,莎娜白一眼,把花丢掉,拉着我往回走,红着
脸说:“好糗!叫我出洋相,您好得意?”

  我止笑问:“生气啦?开玩笑嘛!”

  摇摇头,她一边嗤嗤笑:“怎会?只是真被你吓着了,心还在跳呢!”

  我伸手摸摸,果然有些快,忙又道歉。她拉起我的手,用牙齿轻咬,低声说
:“大姊说得不错,您好色,这里也能随便摸吗?”

  “对别人当然不行,自己的老婆有什么关系?”

  她又咬我,我说:“像你吧!也能随便抓个男人的手咬吗?那意思不是也很
色?”

  她不语,紧挽住我右臂,左胸靠在手肘上,让我感觉到棉软滋味。

  走回家,客堂里已没人,两人迳自上楼。

  洗澡的时候,起先不肯与我赤裸相对,一者是害羞,再者为了背上的疤痕。
我说:“不看清楚如何能治?既要嫁给我,还害羞吗?”

  她被我健美的身材迷住了,听了这话,只好解去大毛巾,步下浴池。

  背上果然有十三个疤,大如铜钱、小如黄豆,由肩背直到臀部。我把皮肤拉
拉紧,可以盖住,便放了心:“保证可以医好,洗完澡立即开始。”

  她转过来偎在身边,侧躺水中,用海绵为我抹身子,娇媚的说:“真的太可
爱了!先谢谢大少爷啦!”

  她仍然说俄语,我说:“教你中文好不好?大家都懂。”

  “当然好啊!我们紧邻着中国,若是会说中文,才方便呢!”

  我问她除了背,还有何处不满意,需要稍做修正?她要求和别人一样,脸孔、
胸部和臀围。

  仔细看她:“你有没有注意到,你的骨骼较别人粗壮,三十岁以后很容易长
肉,一不小心会变成一百公斤以上的大胖子。”

  “天啊!那怎么可以?比杀了我还难过啊!”

  “你妈妈也是这种体型吧!多重?”

  “我爸、妈都大,爸一九○公分,一百二十公斤。妈一八○公分,九十公斤,
看起来不多胖。”

  “你现在六十五公斤,一七三公分对不对?一破身不会长高了,但会长肉。”

  “那怎么办?大少爷,这一点拜托要想想办法,您老婆变那么胖,您也没面
子,对吧?”

  我揉她胸,大笑:“好,为了自己面子,只好多下功夫了,是不是?不过你
自己也要配合,多运功,多吃蔬菜,少吃肉,知道吗?”

  “是!大少爷吩咐一定奉行。”

  我半坐着让她趴俯在身上,头顶在胸乳之间,以右掌按住头顶,叫她忍耐。
即刻以念力热力灌入中脉,下走双脚,渐次加强,把五脏六腑杂质尽数排除,特
别精炼肠胃,限制扩张,然后用左掌揉摸疤痕,使周围的皮肤逐渐合拢。

  她先是汗出如浆,微有腥臭,感到五内如焚吧?接着渐转轻松,而热力涌杵
背部十三处伤疤,挤至合拢,始渐消退。

  我则放开按头的右掌,用双手由头颈向下揉捏,同时以念力鼓动温水,冲冲
她的背,拔除塞子,把污水放掉,并打开上方莲蓬头,让如雨细流冲激而下。

  冲过前后,我又用大毛巾包住她上床,仍命她趴着,继续按摩双臂与两腿,
臀部也特别加工定型。

  翻到正面,亦如过去,先从头顶开始,面部一些小缺点均加矫治,耳垂加厚
揉圆,再下颈肩胸腹。胸前双乳,拉拉搓搓,如做馒头,固定为三十七寸,腰部
二十三寸,腹部维持平坦。耻骨金毛细柔,脂肪较薄,便推挤大腿之肉稍许以填
之,玉溪一线,抚掌发热,亦加定型,两岸杂毛化除,双腿肌肉稍做调整,小腿
汗毛化尽,直到脚底,才想起问她:“皮肤要不要加点颜色?像安琪儿一样?”

  莎娜直挺挺躺着,不知是何滋味,当摸到耻骨玉门时,她闭上眼,脸上红艳
欲滴,咬着牙却不做声,此刻听了这话,随口回答说好,害得我又从头脸重做一
遍。

  不过这次较快,我吸她发梢色素,由上到下,由前到后,全抹一遍,连玉门
也未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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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拓疆

  冲过出来,莎娜赤身裸体仍在照镜子。她看这边照那边,似不敢相信是真的,
直到我干咳一声才惊觉,张臂抱住,频频送吻,“啧、啧”有声:“谢谢您,谢
谢您!真是太奇妙了!大少爷,真不知怎么才能报答您……”

  把双手插入柔细金发中,向后向下梳拢,将之烫干,梳齐。我笑说:“你要
做我老婆,就是最好的报答,其他不必讲了。”

  莎娜为我脱去浴袍,亲吻胸口,不再言语。我弯腰抄起她,抱到床边放下。
她拉我躺在一旁,立刻缠上来,主动吻我胸腹,一手已向小兄弟摸去。

  小兄弟颤巍巍竖直,吓她一跳:“天啊!这么大,谁受得了?”

  我大笑:“每个人都爱死,无双没告诉你吗?”

  “大姊只说您能力特强,让人欲仙欲死,永世难忘,没说它的样子。”

  “你不喜欢?”

  她瞟一眼,咬着下唇:“我不知道,心里有些害怕。”她比一比,长度已达
肚脐,便扑倒床上,妮声叫:“天哪!它会刺穿我的……”

  我不理她,翻正吸吮乳头,魔手探探,勾挑骊珠。她迅速热起来,呻吟:
“麻痒死了!哎啊……”

  我不理,吃完这个吃那个。她肌肉抖动,咬牙攒拳:“难过死了!爷!”

  终于忍不住捧住我面孔,引我向上,夹在中间。

  吻住她挑舌顶开牙关,舔抵口腔,阵阵阴气口液泉涌而出,我一吸尽入腹中,
诱出小香舌,又擒住一阵吸缠。

  她春情经此挑逗,已然暴起,喉中呻吟着,缠顶着我。我顺势移正,推杆下
压,她摇脱我唇,叫:“疼,疼!”

  挤进门旋旋挑之,她只觉奇痒难耐吧!扭腰收腹上迎。我顺水推舟,一刺到
底。她“哗”然叫,锁住我直打抖,碧眸中已滚出两串泪珠。

  吻吻双眸,我微笑安慰:“难关已过,马上就不痛了。”

  气走鞭梢,点、拨、刮、搔,外面不动里面动,深处的花蕊受此刺激,立即
把酥骨销魂的感觉传送出去。

  她摇着头呻吟,眉头渐舒,四肢已放松了。

  缓缓上提,一分分,一寸寸,她屏息等待,忍耐着被刮出的奇痒,待将到尽
头,她张唇欲呼,我则又缓缓前进。

  她吁口气,又等又忍,待点到花心,不由啊了一声,如受电击般全身抖擞。

  我停止不动,问:“滋味怎样?还疼不疼?”

  她白我一眼,微摇着头,轻声吁气:“您好会整人,痒都痒死了,哪顾得疼?
……”

  再次操作,急提缓进,每次到底都让她吁气出“啊!”百试不爽,渐渐加急,
她螓首在枕上时而摇摆,时而挺颈,樱口微启,吐气如兰,“啊,嗯”之声不绝,
娇颜百变,媚态撩人醉!

  不多会,已将她推上高潮,她“啊!哦!”着又锁住,颤战不休。

  驻马稍停,收吸处子元阴,入丹田调和好,哺吹一口气。

  幽幽醒来,放松我:“我死过去了,是吗?太刺激了!我真以为会死呢!!”

  “快乐吗?”

  “好快乐!好轻松!但刚才滋味真不好受!”

  “你不喜欢?”

  “谁说不喜欢了?”

  “还想尝试吗?”

  “怎么,您还可以……天啊!真会被您整死。”

  缓缓颠动,渐渐加大加强,她比较能适应了,也扭动着肢腰应合。我门路已
熟,道已拓宽,便撑起身,施行恒常往覆运动,渐渐她疯狂挣扎扭动着,大声呻
吟,终又一泻千里。

  第三次她已成强弩之末,未满百已抖颤投降。再次醒来时,哀哀求饶:“爷,
服了您了!找大姊来吧!我实在快累死了。”

  我抵住不动,抚摸她平静下来,以念力提醒她用心记忆学习,这才吻住舌相
叠,为她通穴导气,开通大、小周天穴道,行功九转,方始离开。

  她又一次惊惊喜喜,全身都觉得轻松又自在,我教她趺坐集气搬运九转,她
兴趣极高的依诀而施,很快进入情况。

  下坐之后,我故意要求再来,她现出一副可怜兮兮摸样:“实在吃不消了!
去找大姊吧!让妹子睡一下,明天再陪您。”

  我熄去灯拥她躺下,为她按摩化淤肿,盖上被,催她入睡。

  “好啦!睡吧!记得你的诺言,明天!”

  她柔顺的应着,蜷伏着憩然睡去。

  以后两天,我把中文、电脑、商用知识、民主真谛、自由思想、股市操作、
防身术、内功法门及中医原理知识等等都传输给她,晚上除了做爱,也督导她练
功,而她已对我敬爱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中间无双亲自带她入城,采购了大批四季服装,首饰手表,一百万镑存款、
金卡支票簿,作为新婚贺礼。

  莎娜的感动与感激更不在话下。

  她住满十天,全家像送人远征般,亲至机场送别,莎娜挥泪依依不舍,一再
誓言把事情安排好,必定要常常回来叙职。

  无双和我当然一再安慰,直到最后时刻她始离去。到了莫斯科,立即打电话
回来报平安,并马上展开行动,租办公室、召聘职员、展开商机调查,不出三个
月,在台湾、日本分公司配合下,成交了第一批三角贸易,将中国大陆生产的九
十万件羊毛衣,透过台湾销往俄国,又由俄国购买了铁沙、粗钢销往台湾、日本,
一下子赚了两百多万美金。

  而铁沙、粗钢正是台、日长期需要的原料,第一批试销成功,订单不断,为
此,无双亲率安琪儿、佛莉儿、美智子远征,亲赴莫斯科、台湾、日本,与三方
面签订长期合约。寒假中又带佩文、芬、芳去大陆,在上海投资五十万美金,加
入上海合资针织厂,占股百分之四十九,并扩建厂房,增加机器,生产各类毛衣
外销。

  这一去,无双当然回过家,她家中上自祖父,下至仆佣,都不由以她为荣,
曾筵开五十桌欢迎她的“荣归”,对她的成就更视为奇迹!

  她暗中向母亲透露,这一切都是拜我之赐,助她成长、茁壮,且坦言已与我
结了婚。

  她母亲虽惊,却没有埋怨生气,只有深深祝福,相约在取得学位后,携我一
同回家会亲。

  无双雀跃欢喜,当即在敦化路上正在兴建的摩天大楼订购了最高的五层,要
求更改部分设计,除直达电梯外,三层做办公室,两层为楼中楼,最顶的平台上
加建花园游泳池。同时与室内装潢公司签约,一等工程结束交屋,立即动工装修
内部,一切付款、督工事宜,都交由分公司司琴负责。

  结果她老爸、祖父都佩服她的大手笔,一次花去台币两亿多,眼都不眨一下。

  归来之后,向我报告,乐得什么似的,倒在怀里揉着我:“老公,这下好啦!
名正言顺了,再回台湾,您可以大摇大摆啦!人家能不能干?”

  她当然能干,这两次远东,俄国行,不仅设厂、投资、置产签了三份合约,
而且找了来活生生博士论文资料,由她和安琪儿、佛莉儿、佩文四人写成论文,
四人的博士学位已稳稳到手了。

  我所以未出马,目的也是在此。实际上并未闲着,在欧洲各国跑了一大圈,
由苏菲亚、玛丽莎、芬、芳轮流陪伴,会见各国联络员,指导寻觅商机,加强进
修课业,列表考核,设立办公室及快捷通讯网路。

  在西班牙、汉堡,更增加了办公室人手,正式纳入营运组织。

  我的功力更加提升,原因自然和老婆多有关。

  为了让每个老婆都满意,都吃得饱,不得不加班赶工,像那次连过六关,使
我学到一招,只吸不吐,让每个人自力救济。

  这一来,有的两天才能恢复,有的要三、四天。在恢复日子里,一定毫无
“性”趣,甚至怕办那事,宁愿我去找别人,谢天谢地。

  如此收的多了,想不进步都难!可是这样也有问题,功力太悬殊,几个人更
不是对手,只要一运功,没一个不立刻投降竖白旗。

  像寒梅、忆云最显著,只要一吸,三分钟清洁溜溜,一个星期都不肯应点。

  两人的肚子都大了,忆云虽晚几个月,由于是双胞胎,长得特别快,已像在
小腹上扣了半个大西瓜,十分惊人。

  这中间发生两件事,值得一提,一件是印度小妞巴蒂妮。

  她工作认真,学习努力,已和印度搭上线,由台湾出口价值较低的电器用品,
算是颇有功绩。无双去远东后,她一周来三天,有时住下,协助寒梅、忆云两个
大肚婆。当然苏菲亚、玛丽莎在,也能负起全部责任。

  有次刚好两人先后回去处理公事,寒梅、忆云不中用,短短十分钟,先后哎
啊着回房,把我一个人晾在一边了。

  这时巴蒂妮正好趁虚而入,赤裸裸只穿一件白纱袍,跑进来,爬上我的床。

  其实早已预感到了!她一进房,我已察觉,只是觉得该来的总归要来,挡也
挡不住,便以不变应万变,静待事情发展。

  巴蒂妮以为我已睡着,她悄悄上了床,索性把纱袍脱去攒进被,偎着我睡。
开始一动不敢动,怕把我惊醒。过一会见无动静,胆子大起来,伸腿伸脚、伸臂
伸手,搂住了我。

  只好装睡,察知她身子很烫,以天眼瞧,原来正值排卵期,输卵管里竟然有
五个卵子。

  心中不由好笑,怪不得印度人口多!十二、三岁就结婚,如此会排卵,搞不
好一次生五个。

  想想也难为她了。二十三、四了吧?还守身如玉,是什么原因促使她背弃习
俗,只身出来留学?像这样年纪、家世,若在印度,怕不早是几个孩子的妈了。

  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同情、怜惜与研舅趣。我打量她的脸,绯红而满是兴奋,
乌黑的大眼里有渴慕和一丝悲伤情怀。

  闭着眼侧转身,巴蒂妮赶紧把手脚缩回,蜷成一团,一动不敢动。我故意一
腿一手压过去,搭在她身上。

  她先惊后喜,又靠紧一些。我手一按,抱住她头脸,掌心捂在头顶心,一丝
念力,悄无声息传下,暗暗检查她的脑。

  脑子是没有感觉的,而念力比丝还细百十倍,又未带热力,很难察觉,而我
则“读取”她的“母语区”,将印度文传输回来。

  原来她曾订过两次婚,分别在十二、十四岁时,但两次都没成婚。订婚不久,
未婚夫便死了,而她也因此被视为不祥的女人。

  没有一个门当户对的家庭肯要她,地位较差的不少,她家却觉得丢脸,情愿
不嫁。

  在这情形下,她受到姑婆、叔叔的影响及鼓励和支持,发奋向学,大学时代
便已抵达英国。

  英国也有印度男学生,是富豪权贵子弟,带了老婆来,没一个敢沾她。穷苦
出身的自顾不暇,打工读书两头忙,她也看不上。因此立志要学甘地夫人,出人
头地,几经波折到如今。

  对我们一家,她敬仰又好奇,对我更是暗恋已久。只是一者无双没拉她,二
者怕带给我厄运,迟迟不敢主动表白。可是受到的痛苦煎熬也不少,长夜失眠,
孤伶寂寒,想想真个满可怜。

  巴蒂妮一动不敢动,眼珠一直转,爱意春意不断增强,脑波讯号不住转,胸
前两粒红樱桃,已然胀大一倍,玉溪里定也水淋淋了。

  她本枕在我右臂之上,我左掌放开翻正,仰面向天,腹下小兄弟已然站起来。

  她察觉到其中变化,悄悄伸手去摸,一碰到它,似乎很吃惊,却又爱不释手,
不住的丈量套弄。

  我故意装着似睡似醒,以英语问:“你回来啦?”

  她吓了一跳,放开手,用鼻音“嗯!”声答应。

  我闭着眼含糊的说:“又痒啦!上来吧!”

  她迟疑十秒钟,果然爬上来,躬着腰一手扶着小兄弟,猛力向下坐。

  一定是挺疼!她咬着牙紧闭着眼,喉中仍然有声音,连坐了三次才到底,两
串泪珠已然滚滚下,滴在我的胸口。而她也抖动着,软趴下来。

  这时不能装睡了,睁开眼故做讶异问:“啊!怎么是你?巴蒂妮,你……”

  她一惊却不慌乱,大约事已至此,只有往下挺了。只一把抱住我的头,俯首
吻唇,先封住疑问,责问,再想法子吧!

  自觉不能太过分,便反手也抱住吸樱唇,顶开牙关,吸吮香舌与阴气。阵阵
凉意两头人,舒服得很!

  好半晌,她抬头换气,大约也骚痒得难过?微喘着望向我,细声低诉:“大
少爷!我好爱您,好爱您!让我做您奴隶,永远伺候服侍您和长夫人……”

  抚着她的脸,她的唇,我说:“事已至此,奴隶是不必了,做我的小老婆吧!”

  她大喜,连说:“好,好,做小老婆,我愿意,我愿意……”

  我推她双峰,捏着红樱桃调笑:“那就动一动啊!想偷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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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回族女

  为巴蒂妮折腾了大半夜,既然做小老婆,不能不尽些心力。趁着初破瓜,洗
毛伐髓、增强体力、脱胎换骨、驱除杂质,同时加一层体外按摩,稍整其容,把
表皮一层黑色素拔除。第二天起来,她发现皮肤白里透红,肌理细致,微微泛光,
鼻梁上小节不见了,双耳垂珠、下巴略圆,不由喜极而泣,跪下来向我顶礼。

  拉她起来,拍她光屁股,笑骂:“这是做什么?咒我……”

  她赶紧堵我大嘴,把面孔按在怀里:“求您,不要说可怕的话,我爱您敬您,
您永远是我的主人!”

  我吮一口奶,调笑:“不是丈夫老爷吗?怎么又变主人了?”

  “在我们印度,丈夫就是妻子的主人,他可以要她做任何事,甚至是她的命。”

  “太野蛮了!现在还这样吗?”

  “法律是禁止了,但仍有恶毒丈夫贪图其他女人的陪嫁财物,偷偷把妻子烧
死,害死的很多。”

  “好残忍!为什么要烧死?”

  巴蒂妮叹口气:“为了方便而不露痕迹,印度很多地方烧煤油做饭,丈夫趁
妻子在厨房做饭的时候,一桶煤油泼过去,立即引发火灾。损失了一间厨房和妻
子,说不定还能博取别人同情,再娶老婆更容易了。”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但这事不要说我管不了,连印度政府也无能为
力。我告诉巴蒂妮改革的根本之道,须从教育、习俗、法律上三管齐下,方可奏
功。

  她说:“我知道,所以立志向学从商,希望有一天,有了钱、有了权力,能
改善我国妇女的待遇和命运。”

  很欣赏她志气,自觉这方面可以帮忙,因之在以后的两天里传输她许多知识,
令她不仅学会了中文、英文、法文,更学会调息练气、防身术,使她能达到安琪
儿差不多水准。

  寒梅、忆云,甚至陆续回来的老婆们,对巴蒂妮的加入,一点不惊奇排斥,
都认定此乃迟早的事。大家只有欢迎和祝福,寒梅甚且代表无双,按例送了衣服、
首饰、金表、一百万英镑做贺礼。

  巴蒂妮喜欢感激得无以复加,以后天天来,在无双她们没回来之前,天天陪
我,寒梅、忆云减了负担,对她更好,她则对我百依百顺,伺候得无微不至。

  十二月,无双回来没十天,又去了大陆。在此期间,远在沙乌地阿拉伯的海
蒂突然出现。

  有天下午五点多,寒梅突然接到电话,要找总经理无双。寒梅问她是谁,什
么事?她回说:“我叫海蒂,是从沙乌地阿拉伯逃出来的。”

  寒梅立刻把电话转给我。我报了姓名职务,问她在何处?她说:“刚下飞机
出关,想请问一下,上次的约定还有效吗?现在过去方不方便?”

  她声音微弱而细柔,像多天没吃饭样子,同情之心油然升起,便安慰她:
“当然有效!欢迎你过来,有地址吧?”

  “我记得,剑桥路一百号对不对?”

  “对,你出大厅叫部计程车,告诉司机这个地址就可以了,在剑桥大学对面,
我们等你,可以替你付车资。”

  “谢谢,我带得有,马上去。再见!”

  在未挂电话前,念力一分,已循线寻去。而今我已能分心二用,把天眼、天
耳、念力组合起来,出去数十百里,本身在家照样活动,只是有些精神不济样子。
过去几次试验,寒梅或哪个注意到,以为我困了,多半会扶我回床睡觉。

  这次也差不多,寒梅瞧见我有些恍惚,便叫巴蒂妮:“你看爷怎么又困成这
样,快扶他睡一会去,奇怪!刚刚不是满好的吗?”

  巴蒂妮关心的摸我额,扶我上床,我倒下干脆真睡着了。

  其实,念力已到了机场,瞧见海蒂真真吓一跳。她瘦得像竹竿,顶多三十五
公斤,身高却有一七○,穿一身牛仔衣裤,头发剪成男孩子平头,削瘦的脸上只
剩一双大黑而圆的眼睛。不过那双眼真迷人,像一对宝石,闪闪发光,大约是逃
出牢笼,特别兴奋吧!

  附在她耳朵上,跟了出去,看她叫了计程车,坐上后座,便伏在车窗边看街
景,兴趣高昂得很。

  半个多小时到达我家,她由口袋掏钱付车资,在一叠钱里找出十镑给司机,
叫他不用找了,心好得很。

  我回到身体里起来,巴蒂妮还坐在一边看着。

  “怎不多睡一会?才半个小时呢!”

  “海蒂来了,快下去接,她好可怜!”

  管家已将她接进来,我们五人一同下楼,还有苏菲亚也在,我上前一步:
“我是丁云,欢迎你,海蒂小姐!”

  她翻着大眼睛看我,羞红着脸鞠大躬:“董事长好,我狼狈逃出来,贸然到
府上,太打扰了!总经理不在吗?”

  我说出差去了,介绍她认识寒梅、忆云、巴蒂妮、苏菲亚,都以职衔称呼,
寒梅等怜她瘦弱,围上去扶她坐在大沙发里,七嘴八舌探问怎会如此。海蒂感到
温暖,眨着眼说:“为了出来,装病一个多月,故意不吃饭,吃下去也想法吐出
来,我爸没法,才送去医院打点滴,做心理治疗,在老师协助下,用她儿子的护
照,才逃出来的。”

  这么简简单单几句话,包含了多少艰辛?一个月不吃,不饿死已经很不错了。

  忆云最了解这滋味,尤其佩服,抚着她枯瘦如柴的手:“真佩服你的勇气和
毅力,换了谁也受不了。爷,您要想想办法,让海蒂快速复原才好。”

  海蒂摸出机票护照,微微笑:“票上的名字不对,老师另外买了经济舱,这
张能不能退?退的钱我想寄给老师,她为我花了许多钱,应该还她。”

  寒梅接去交给巴蒂妮:“一定可以,我们和旅行社很熟,放心吧!”

  海蒂把护照也交过去苦笑:“这个也请一并寄回去,是师弟的,上面有地址。”

  接来瞧瞧,里面果然有个男孩的照片,平头大眼,与她有几分像,但只有十
三、四,海蒂解释:“那是三年前办的,就因为这样,海关才未留难,孩子的变
化快,尤其这种年龄,谁也料不准,一下子会抽多高,变什么样儿……”

  确实如此!十五、六男女,半月不见,可能已长高半尺,生了一脸青春痘,
变化实在快。

  海蒂说着,忽然抱住胃,弯下腰,大颗的汗珠白额头渗出。寒梅、忆云吓一
跳,一个问她,怎么了?一个叫我:“爷,快过来治治……”

  我走过去,坐在旁边,手伸过去按住胃,一股热力透入,协助蠕动:“在飞
机上一定吃太多,胃负担不了在作怪,对不对?”

  海蒂立即不痛了,她抬起头,胀红着脸:“谢谢,果真是这样,现在好了。”

  大家恍然了解,苏菲亚忍不住柔声表示:“很久不吃,不可以一次吃太多。”

  海蒂靠在沙发背上苦笑:“我知道,可是心里很急,希望一下子恢复正常,
我是出来做事、学习,不是养病……”

  寒梅接过仆人送来的毛巾,为她抹汗:“可怜哪!你别急,到了这里什么事
都没了,请信任我们,尤其我们董事长,我们的爷,他有神奇的力量可以治好你,
让你迅速复原。”

  我站起来:“到楼上去吧!你当真需要医治,否则最少应该躺在医院里养三
个月。”

  她真的虚弱,大约觉得安全,精神放松了,体力更支持不住了。

  苏菲亚、巴蒂妮左右夹扶着上楼,把她放到我的大床上。大床一旁的墙上挂
着每一位老婆的照片,全穿白纱礼服,无双的在中央,其他人则成辐射状散开,
最后一个是巴蒂妮,她自动照一张,也补上去了。

  海蒂望见有些奇怪,巴蒂妮指着无双的照片:“这就是总经理,也是大姊,
我们大少爷的大太太。”

  指挥她们让海蒂头向床沿,双手按住顶心,念力热力一齐灌入中脉,为她净
化全身的杂质,精炼内脏,不一刻排出一身微臭的汗水,将衣服湿透。

  她咬牙忍住那热,脸上也滚出汗渍,像在受苦刑。大约五分钟,热力才渐渐
减弱。我怜她体弱,便把剩余的散之内腑,以补元气。

  收回手我说:“好啦!去洗个澡换件衣服,梅姊看她住哪里,先去睡一会吧!”

  海蒂坐起来,觉得神清气爽,精力充沛,望见我也一脸汗,歉然说:“累着
您了,真真感激不尽,!”

  苏菲亚为我抹脸,寒梅说:“走,我替你安排一下,让大少爷也休息。你这
么瘦,真不好找衣服。”

  她乖乖走了,房里剩下苏菲亚,她要我躺一会,我笑问:“怎么?想替我补
一补吗?我精神体力好得很。”

  苏菲亚连吃败仗,亦已怕了我。她挽我出去,柔声笑:“今晚轮巴蒂妮,请
她帮爷进补吧!我昨天到现在腰还酸呢!玛丽莎还不回来,我瞧我也该回汉堡了。”

  捏她圆屁股,笑骂:“不准走!无双没回来之前,别想偷懒。”

  苏菲亚嗤嗤笑:“唉!原盼着海蒂是个生力军,哪晓得皮包骨,能用吗?”

  “说什么话!人家是投奔自由,有崇高理想,你别动歪心思,老早我不是说
过,不准的吗?”

  “好吧!我不管就是了。不过像巴蒂妮,还不是一样……”

  巴蒂妮由甬道那边走过来,接口问:“姊,你说我什么?我怎么啦?”

  苏菲亚忙改口:“说你今晚值宿,要好好替爷补一补。”

  “我已尽全力了,爷吃不饱有什么法子。这样好了,今晚姊也帮一手,……”

  “你想害死我?……我瞧四姊精神不错,你去邀请她吧!”

  晚上吃饭的时候,玛丽莎回来了。巴蒂妮大喜,立即邀请她。玛丽莎爽快答
应,她去西班牙五天,已然饿了。

  海蒂也被女仆请下来用餐,忆云特别吩咐周嫂,为她煮容易消化的碎肉、猪
肝稀饭。等她坐下,忆云才想起来,叫声“糟糕”:

  “你信奉伊斯兰教,不吃猪肉的,是吗?对不起,我忘记了,改吃牛排好吗?”

  海蒂穿着巴蒂妮过去的宽袍拖到地,腰上扎条丝带,倒不觉太瘦,只是一个
光脑袋显得更小,闪亮的眼睛更大。

  先向我鞠躬,向大家鞠躬,才坐下:“在飞机上已经开戒了,好没道理嘛,
说是猪肉脏,我觉得满好吃呢!”

  忆云这才安心,叫她吃稀饭配菜。苏菲亚、玛丽莎吃硬面包,我们吃饭。

  我替玛丽莎介绍。苏菲亚告诉玛丽莎,海蒂的逃亡经过。玛丽莎很同情,想
一想:“我替你办一本西班牙护照吧!等你胖一点去照几张照片,不过有一个问
题不好解决,爷说怎办?”

  大家都望向玛丽莎:“就是入境签章啊,一本新护照上没有一个章,出境有
问题吧!”

  “和我一起走应该没问题。不过为了保险,下次回来,出关之前,先打电话
给我,把两本护照都交给海关,他会两本都盖章。记着,先打电话。”

  老婆们晓得我能力,都不说话,只玛丽莎应好,一副笃定的样子。海蒂瞪着
双大眼,瞧我们这样,一肚子疑惑,也只好闷在心里。

  我叫她少吃多餐,多喝鲜奶,嘱咐周嫂每晚给她做消夜,并在她房间冰箱里
多放牛奶。周嫂应了,问她住几号房。

  海蒂听不懂,巴蒂妮说住十二号,和她一起。又翻给海蒂听,她大为感激,
一双大眼睛老往我身上瞟。

  以后一周,她加入家中的正常活动,身上渐渐长肉,胖了五公斤,只是不会
游泳,也不敢穿三点式泳衣,一大早只跟着做健身操,也学着在一边打坐,看我
们游。

  她对一切都充满好奇,努力学习,寒梅拿函授教材给她,没事就背诵。

  无双半个月后回来了,家中热闹起来。无双爽朗无私的性情,雍容美艳的姿
容,立刻征服了海蒂。她变成她的小跟班,甚至连睡觉,也几乎形影不离。

  无双讲述她征服上海的经过,最是得意:“佩文老爸的电话虽然管用,可是
我们的见面礼更管用!上海市长十万美金,各局厅处长只要来拜访,每人一万,
个个乖得像孙子,还说要颁我奖牌,市誉呢!”

  佩文也服了她:“爷,您不晓得大姊多神气,大姊说:”留着吧!等我们回
去,禀告了我们爷,他要是有兴趣再来投资,咱们买了房子再拿去挂着,否则要
我带回去,有个啥用!‘“

  她学着无双的神态五分像,而无双学起北京话也不含糊,大家笑做一团,只
有海蒂傻瞪眼。

  无双把她拉过去,拍着她的大平头说英语:“宝贝,好可怜噢!听不懂中国
话,简直像哑巴、聋子一样嘛?难不难过?”

  海蒂靠在她怀里,像个孩子,她眨着眼点头。无双咐吩我:“爷,拜托!别
的可以缓一缓,这中文不能不教、对吧?”

  当晚无双值宿,带她一起来,半逼半求的非要我立即动手。只得依她,叫她
俩回房,在无双床上导她入睡,传输了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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