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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舞夜游侠】【全】作者:李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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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扩编

  先打电话回去,告诉无双莎娜已脱险,自己则留下些时,扩充分公司。接着
口述,由海蒂打电脑,把一个崭新的发展,扩充计画、福利分红、休假制度、奖
惩标准等等条例出来,准备明天开会时讨论定案。同时也命凯莎琳订餐厅,刊登
求才广告,打听空着的楼层。莎娜在一边研究自己的公事,这时说:“还想买房
子干嘛!不是要盖大楼吗?”

  “那得等一、两年以后才可以用,现在请了人,在哪儿办公?”

  “好嘛!买就买嘛!我们这栋楼才盖好不久,市面不景气,还有空着的。”

  “找管理员问问,我觉得最少还需要两层。”

  结果就这么巧,下面三层都没卖出。我们下去看了看,很合我意,便找建商
谈,下午便以三千万美金全部买下来。找律师过户等琐事交给莎娜去办,我画了
四张草图,又找室内装修公司谈,修改了一部分,立时以两百万签下合约,请他
们动工装修。

  依我设计,三十到三十三楼共用一部直达电梯,等于是一个独立单元。三十
楼规画成建筑部,开始设计国民住宅。三十一楼为贸易部,三十二楼为宿舍区,
除共用的客厅、饭厅、厨房外,隔成六十间单人房,每间两百平方尺,包括卫生
设备。莎娜认为太浪费太大,后来改为淋浴,减了五十个浴缸,增加为六十二间,
留十间较大的给经理级职员住。三十三楼一万尺为私用,规画为十间卧房、书房
等等,五千尺为健身、娱乐两室,供全体使用。

  本来想建游泳池,建商怕承载力不够,只好做罢,心里想,以后自己再修,
一定要把这一项计算进去。

  胖妇人下午来了,她畏畏缩缩求告:“需要钱。”我爽利的开五万元美金支
票给她,打发走了。不过在走以前我提出警告,下不为例,对好逸恶劳者,只能
济助一次。我以念力加深印象,希望她觉醒,好好利用这笔钱做个独立“个体户”,
把家庭建起来。至于效果,则有待观察了。

  晚上三十几人,全到莫斯科最豪华的餐厅聚餐,使我尝到了真正的俄式美味。
我建议公司要找个专任好厨师,以满足大家的食欲,这也是产生向心力、动力的
最有效法门,比由职员轮流客串强得多了。

  莎娜当然接纳,第二天求才广告就加上这一栏。

  俄国天气冷,大家都能喝烈酒,每个人都来敬,结果我和海蒂都有了八分醉。

  歪歪倒倒回去,已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得全身热,需要发泄。我好像回了家,
把无双、寒梅、安琪儿……等等一个个拉来修理,最后才搂着莎娜同品大乐。

  这中间我听到娇呼、娇啼,过瘾得很,更自然而然的吸饱了阴气,大补特补。

  第二天醒来,发现不对劲,怎么还在莫斯科,身边怎么只有莎娜和海蒂?我
问两人:“你大姊二姊呢?她们不是在这儿吗?”

  莎娜溅:“爷是醉糊涂了!大姊怎可能赶得过来?……”

  大惊失色:“昨晚是谁?真被你害死!”

  “没那么严重啦!都是志愿军,八个元阴处女……”

  “什么?真有别人?”

  莎娜在枕畔拿一叠信纸递给我。只见上面写着:“本人自愿为董事长提供服
务,不求任何报偿与好处、地位与名分,但愿尽一己之力,永远为公司奉献,特
此声明。”

  下面有年月日,正是昨天,也有签名,居然有三十二张。

  吓了一大跳:“怎可能这么多?”

  莎娜媚笑:“昨晚只有八个,但大家都愿意,有什么办法?本来找凯莎琳,
叫她选几个来,哪晓得一宣布,全部都签了。……”

  她见我发怔,温柔抚慰我:“当初选职员,以才貌双全为原则,所以公司里
没一个丑女。您知道俄国这几年变化太大,多数人只要自由、只要钱,道德早已
荡然无存,大家学西方举行性派对,已视做爱为游戏;更甚的出卖肉体,五十美
金就可以买一个处女初夜权,一百美金可以玩一个有经验的。你这么做,并不是
侮辱,反而提升了她们的身价,让她们品尝到女人乐趣,是做好事啊!”

  这现象我了解,但和本身的道德文化仍然有出入,不过再想想,过去在台湾
有些女人不……

  莎娜又说:“别想太多,你若觉得过意不去,就宣布加发津贴好了,我已把
话说得很明白,丁府不负任何责任,以后的考核仍以工作为重,除非怀孕,丁府
也不禁止她们另交男友,论及婚嫁,而且每个出嫁者,我还要发给五万美元嫁妆
费呢!”

  心下稍安:“昨晚到底是谁?真的以为回了家呢!”

  莎娜大笑:“我们知道,您一会叫凯莎琳、无双,一会叫摩儿、寒梅,还问
咪咪怎么大肚子不见了!”

  海蒂一直在旁边听着,不哼一声,我轻扭她,骂:“昨天跑到哪儿去了?把
大老爷伺候成这样子,惭不惭愧?”

  海蒂娇声呼痛喊冤:“我怎么知道?一回来趴在沙发上就睡了,谁把我弄上
床的都不记得,还骂我?我才冤呢!”

  “你冤什么?”

  “许多好戏都错过,还不冤吗?”

  莎娜嗤嗤笑,我也不禁莞尔!起床时见床单上血迹斑斑,一大片,身上也是。
赶快去冲洗。

  上午按预定进度召开干部会议,莎娜嘱我不要动声色,就当没这回事,但瞧
见凯莎琳、丹妮、伊贝、珍妮、咪咪、摩儿、丽奇行动都有些不便,不由别扭。

  她们和席米儿都有黑眼圈,却春风满面,看我的眼神也不同,我便知是她们
八个。

  不过大家不提,只专心讨论议题,把奖惩标准、分红标准、福利制度、休假
办法一一通过;而扩充部分,增设建筑部,则决定在选出人才之后再行讨论。

  最后,我报告了买楼改建宿舍之事,全体大喜过望,丹妮是会计部经理,站
起来说:“这一切买楼装修的钱,我认为应列入分公司增资,这样一方面可以冲
消一些盈余,二方面也可列为公司财产,对政府、对外界更可以加重份量,请董
事长考虑。”

  点头赞成。莎娜说:“你和长年律师联络吧!他拿合约办过户了。装修的合
约在凯莎琳那儿,也可以拿去入帐,不过已付了订金二十万,其他一百八十万怎
办?”

  丹妮说:“请董事长把支票交给会计部入帐,以后由会计部支付好了。”

  下午已有人前来应征,我和莎娜、海蒂、凯莎琳四人在会议室接见,决定录
取三个,两名孔武有力的女司机及一名外勤男职员。以后一周,共增加二十名男
性,包括两位厨师,一名采办,建筑工程部主任、工程师、绘图员、电脑人员,
和一名特别有才气、有气质、年轻貌美的女设计师。

  她名维琪。叶尔钦,才十八岁,但在莫斯科大学读硕士班,已修完学分,正
在写论文,长得与海蒂有几分相似,但是碧眸金发,高瘦而活泼,画得一手好画。

  大家都喜欢她,尤其是海蒂,晚上对我说:“她好像我的小妹妹呢!爷把她
收了,就有人叫我姊姊,家里也不止一个小丫头啦!”

  我骂她胡闹,公司一大堆人还没摆平,再加一个,岂不更扰局!

  公司里真的摆不平,那夜之后,每晚都有人“请缨”。莎娜主张遍施甘露,
不可厚此薄彼,她说得妙:“反正都没有感情基础,您就当消遣练功好了。大家
都一次,谁也没话说,往后再看表现,论功行赏……”

  “什么话,拿我当奖品吗?”

  “这也没什么不好啊!各取所需。有人花钱买短暂爱情,不也如此?若是有
真正喜欢的,带回家做联络员,参与总公司工作,总比另外请人方便些,是吧!”

  就这样,一晚三个,到星期天还没吃完呢!

  她们这些人也怪,十个有九个未经人道,甚至没什么性知识,抱着好奇、探
险、兴奋、感恩的心情进来,任凭摆布,两次高潮之后,千谢万谢的走了。第二
天照常上班,像个没事人,只是有时四目相对,才抛射出一些情意。我受到莎娜
叮咛,只能装不懂、装糊涂,错开眼,过去就算了。

  星期天上午我罢工,带着莎娜、海蒂,买了一大堆礼物去拜访莎娜的父母。

  她父亲是陆军元帅,住近郊军方宿舍,两层的木楼七八个房间,很宽敞了。
只是年久失修,有些破旧,在莎娜资助下,请了厨师和女佣,还维持着很高的生
活水准。

  但邻近的其他人,尤其是年老无实权的元帅、将军,待遇都很差,收入比不
上物价涨得快,生活清苦多了。

  莎娜早已打过电话,所以一大早叶尔斯基夫妻便盛装以待,如迎接国宾一般,
对我亲切中有尊敬,客气得使人难受。

  莎娜知道我脾气,便偷偷告诉老爸,脱了他的元帅大礼服,随便点好了,否
则我会坐不到五分钟,就要逃走。

  老元帅这才告个罪上楼,换了便装。

  从谈话中了解老元帅无所事事的寂寞,心中灵光一闪,想起台湾眷村与民间
合建国宅计画,便以此为话题,探问俄国政策。老元帅气愤的表示:“现在是自
由了,却百废待兴,新政府哪有一定的计画?还不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吗?”

  告诉他台湾眷村改建方法,问他可不可能在此地推行,老元帅大喜:“只要
有人肯投资,盖房子是政府最欢迎的。这些土地,原来全是国家的,推翻共产党
之后,改私有化,谁住还不就算谁的了?……”

  “唔,嗯!贤婿您若肯投资,我去联合几个人,写一份计画书办交涉,最少
有八成把握,一定可行。”

  “计画书有现成的,叫台湾发一份过来,译成俄文就成了。我可以投资一亿
美金,把这片地全部改建,盖十二层国宅大楼,现住户、政府、建商都有房子分,
大家都有好处。莎娜,你觉得如何?”

  “我不太懂房地产,但觉得必须计算地价、造价、市价,算出个比率来才行,
否则若不知建商分几户才够本,本钱不等于捐出去了。”

  她想了一下,又说:“对了,维琪好像也住在附近!找她来谈谈如何?”

  老元帅夫人接口问:“哪个维琪?是维琪。叶尔钦吗?她是你表妹啊!不记
得了?”

  莎娜拍拍头:“天啊!真的嗳!她家不是住列宁格勒吗?记得八岁见过她一
次,一晃十年了,黄毛丫头十八变,真不认得了。”

  老夫人说:“她爸是空军四星上将,退了役,不过和总统有堂兄弟关系,现
在当高级顾问。不过收入也有限,家早搬过来了。”

  老元帅笑起来:“你打电话约她家三口都过来吧!我们分三组座谈,这事一
定成。”

  莎娜拨了电话,正是维琪接的。一认了亲,那边乐死了,立即答应全家出动,
不过要半小时才到。莎娜说派车去接,便问了详细地址,通知女司机,不到二十
分钟,就把这一家接了来。

  维琪梳着两条小辫子,显得天真又可爱!脱了大衣,里面的衣服显然小一号,
还有些童装味道,不过料子很好,是英国薄呢的红白格子,苏格兰连身裙。

  维琪的父亲近六十岁,高大而英挺,仍有空军的气质,只是小肚子有点凸,
头发已白。

  母亲近五十,气质高雅,妆扮入时,还有徐娘风韵。她与老元帅夫人很熟,
对我很注意。

  介绍寒暄一阵,先入席吃饭,菜很丰盛精美,看得出维琪一家有点羡慕。俄
国的男女都善饮,敬来敬去,我差点又醉了。

  莎娜赶紧替我挡,把注意力拉到合建房子上。这话题果然有用,两个老的谈
进行步骤,莎娜则问维琪地价、房价、造价等等问题。维琪精明得很,对答如流
:“这地段属高级住宅区,地价因无买卖,不好算,但一户两千平方尺的房子,
应该可以卖到闹区的同样价钱。闹区房子利润大多订在造价的一倍到一倍半,所
以这么一比,若是合建,建商分一半够本,多分一户赚一户,对不对?”

  饭后大家真的分了组,两老去书房,兴致勃勃计画约什么人。我们在客厅,
两位太太则留在餐厅,各有各的话题。

  我闭上眼,想法子驱除酒精困扰,间中听到餐厅里维琪的母亲,正在打探我
这个女婿及公司的种种。

  从话里可以体会,莎娜与母亲很亲密、很坦白,我家的什么事都知道。不过
谈得很保守,尤其老婆方面的事,说得最含糊。

  我听着听着,像是睡着了,海蒂怕我着凉,叫莎娜拿毡子给我盖,她也喝了
不少,偎着我像小猫,一忽儿也入了梦。

  我可是半睡半醒的,维琪、莎娜的话全入了耳,只听她们谈完公事谈私事,
维琪夸赞:“表姊真厉害,一篇论文就拿到博士学位,破纪录呢!我去应征,可
全是为了见识表姊本领的。”

  莎娜脆笑问:“那天怎么不认我?”

  “一者要考验自己的应对本领,二者表姊夫眼睛好怕人,随便看看,就像穿
到人心里去,吓得人家不敢多说话呢!”

  莎娜就在我旁边,她伸手摸摸我的脸,笑说:“有吗?他眼睛亮是不错,可
不厉啊?除非有亏心事!一般人只会着迷,而不是怕的。”

  维琪大约红了脸,急着申辩:“我有什么亏心事,我……我……”

  莎娜娇轻笑:“你也着了迷是吗?怕被他看出来,对不对?”

  维琪急说:“表姊,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他是你丈夫嗳!”

  “对啊!我以有这样的丈夫为荣,但是你知道他有几个太太吗?她现在最小,
排第十四位,表姊我是第十二。”

  维琪还没上班,乍听之下显然惊讶极了,她捂住嘴才把惊叫压住,喘着气说
:“这怎么可以,怎么可能!表姊……你不觉得委屈吗?”

  “我以他为荣,全公司都知道这一点……你别误会,我不是爱他的钱多,即
使要我赚钱养家,还是一样……”

  忽然想到一个方法,把内息化为真火,由中脉向外逼,一阵浓烈的酒气随汗
水排出,忽然清醒了。

  两边的人都感觉到,莎娜首先吃惊说中文:“爷,你怎么啦!这么热法?”

  不待我回答,已跑去拿毛巾,为我抹脸。

  海蒂也醒了,双颊仍艳红,耸耸鼻子说:“酒味怎么这么重?哎啊!爷,你
衣服都湿了,怎么搞的!”

  我按住她头顶,也把她身上的酒精蒸出来。海蒂在我胸前抹脸上的汗,妮声
埋怨:“人家迷迷糊糊好舒服噢!干嘛把人家弄醒嘛!”

  维琪睁着大眼,看我们三人,听不懂我们说什么,却瞧得出恩爱无间,她忽
然叹口气,捂住了脸,走去餐厅。

  海蒂起来拉住她,用俄语问:“小丫头,你怎么啦?”

  我与莎娜不由失笑,她终于把这称呼转到别人头上去了。

  维琪吸口气:“没什么!你们讲的话好奇怪,是中文吧!你怎么学得会?俄
语也这么棒,真是天才!”

  海蒂耸耸鼻子说:“我还会阿拉伯文、法文、英文、德文、义大利文、西班
牙文呢!但这和天才无关。十二姊也会,我们全家都会,你想学?只要肯叫我姊
姊,求得我们家长同意,包你三天全部学会。”

  我瞪她一眼,她对我做鬼脸,搂住维琪:“我喜欢她,我要做姊姊,不行吗?”

  维琪被她弄糊涂了,她回抱海蒂:“我也喜欢你做我姊姊,可是。可是怎可
能一下子学那么多?”

  我站起来说:“走啦!来莫斯科一个星期,还没逛一逛呢,去百货公司瞧瞧,
该买几件换洗的衣服了。”

  海蒂喜欢:“好啊!妹妹做向导,和我们一起去吧,这边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没有?”

  “到处冰天雪地,户外的没有,室内有芭蕾舞剧啦!歌剧、话剧、溜冰啦!
上夜总会看西方歌舞啦!是有的。”

  “去夜总会好了,有吃有看,还可以自已跳。爷,我还不会跳舞呢!你教教
我好不好?”

  “好,走啦!出去买几件衣服再说。上夜总会,像你这身扮扮,不被人家轰
出来才怪!”

  莎娜笑说:“哪有这么严重?听人家说,夜总会随便得很,只要有穿衣服就
行,是不是啊?”

  她在问维琪,维琪耸耸肩:“大概是吧!我没去过。”

  我大笑:“都是些土包子,好,今天去开洋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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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金钱魔力

  回到公司,带回一大堆衣服,我自己则只有两套,内衣裤半打,莎娜、海蒂
和维琪一样多,每人五套冬、春装,一件晚礼服,貂皮大衣,鞋子、皮包全副装
备。

  维琪本来不要,海蒂姊姊硬不许,说是送妹妹的见面礼,结果由她付钱,用
金卡签帐,满神气的。

  这可是她第一次签卡付钱?我知道会有满足感,同时也能体会钱的魔力。付
就付吧!

  维琪暗暗咋舌,一下子用掉三万多美金,这姊姊眼都不眨一下,只签个字就
完成了交易,实在不可思议!

  为了配合,也只好穿西装打领带,外罩米色开斯米大衣。

  莎娜订了位。坐着由女司机开的宾士六百加长型去,在莫斯科大约很少吧?
所到之处,人人侧目。这部车是无双来时买的,只用过一两次,一向都摆在车库,
莎娜不大肯用。

  夜总会冠盖云集,畸型的热闹,我们被挤在偏远角落,倒也清静。

  幸亏买了晚礼服,也带了成套首饰,否则与众贵妇比,就相形见拙了。

  海蒂悄声说:“幸亏买了新衣服,若听姊的话,真糗大了!”

  点了四份特餐,每份百元美金,我们不觉怎样,维琪却不由怀疑,什么人吃
得起?

  菜很精美,鱼子酱、鹅肝、蒸鱼等等,都是一般人见不着的,维琪一边吃一
边嘀咕:“太奢侈了,太奢侈了!”

  莎娜微笑:“你没出过国还不晓得,在自由社会里就是这样子,有能力赚钱,
山珍海味,无能的穷人靠救济金过活,我们这边才具雏型,比起过去的均贫,自
然不可同日而语。”

  “怎么办呢?”

  “多多开创就业机会吧!人们有了工作,生活自然好过些,不过就怕富者益
富,贫者益贫,所以得制定法律限制。”

  “姊,你那篇论文大约就是讨论这些吧?真了不起!”

  “论文有什么用,最主要有人推动,我们不搞政治,只有在基本商业上努力。
而我们推动建屋,也含有这重意义在。你是大将之才,可要好好努力,协助姊姊
姊夫才行。”

  大家边吃边谈,又喝了几杯伏特加。我正想闭目消去,海蒂拉拉我:“不要,
您不觉半醉半醒之间,轻飘飘感觉满好吗?那么多人喜欢喝,原因就在于此。一
下清醒了,有什么意思?来,教我跳舞。”

  她拉我步入舞池,看了别人几眼,竟也跳得中规中距。我不由赞她聪明,海
蒂吻吻我下巴:“还不是您的功劳吗?这比防身术迷踪步容易多了。”

  我们挤进人群里,看着舞台上美国来的小歌星唱着跳着,不由也狂癫,一连
跳了三支,手挽手才回去。

  下面又带莎娜跳,她也不赖,把床上的身姿都使出来了,大约藉着酒意吧!
平常她可是很沉着文静的。

  接下去又换维琪,她穿着露肩银白色小礼服,金发如云,貌如花,大大的碧
眸闪着兴奋光芒,小巧红唇微启,露一口编贝细齿,有一股青春少女的鲜嫩气息。

  她的花样特别多,不停的变换,我只好跟着学,扭出一身汗。酒意消去不少。

  很多人看我又看她,显出欣赏羡慕的样子。

  下一首曲子,突然换成慢四步,头顶的灯光也熄了。本想带她回座,她却已
自然偎上来。

  她和海蒂一样高,穿上高跟鞋到我鼻尖。她比海蒂瘦最少十公斤,纤腰一握,
轻盈似燕。她轻轻依着我,额头贴在左颊,亲腻而自然,像已视我为爱侣了。

  心中微微跳动,鼻中嗅着头上散出的幽香,不由有暇想,好可爱完美的女孩!
我推开她看看,她嫣然一笑,又偎上来。

  我这才发现海蒂与她的不同,她笑起来少了三个小酒涡,若不笑,则有七分
像。

  陡然,一只大手拍向左肩,我带着维琪一回转,让那手落空,面对着一个年
轻的大汉,他轻声说:“嗨!交换个舞伴好吗?”

  她身边站着妖姬型女人,化妆品涂满一脸。维琪扭头瞧见,说:“讨厌,谁
要和你跳,想得美噢!”

  我说:“对不起,小姐不喜欢你,请吧!”

  他比我高半个头,一九五吧!狠狠瞪我,陡的挥老拳,迎面击来。

  维琪气起来,一脚踢过去,但踢在那人小腿上,自己却“哎哟”了。那一拳
似奔雷,已距我下巴不足半尺。

  闪电般伸出左掌,挡在下巴前五寸,在接触的刹那,微微捏住那拳头,带向
左肩之上,一沉之下,已将拳力化解无形,而这时也正是他中了维琪一脚之顷。

  他凝重如山,向后收拳,想再出一击,却哪里收得回?我左手捏住,如加上
钢环铁扣。他吼一声,推开怀中女人,出右手抓向维琪。我勃然变色,五指一紧,
劲力入肉刺骨,他痛哼着已然弯下腰。

  附近舞客伫步围着看,舞厅主任大约惊觉了,悄没声息打开顶灯,带两个保
镖围过来。

  我不为已甚,放松了他。刚想开口警告,他左拳才收,弯着腰忽改顶撞,一
头直拱我左胁。

  我右手仍围扶着维琪小蛮腰,带着她向右一跨步,闪开一边,顺势屈指一弹,
弹在他头壳之上,“咚”的一声,他痛哼着,趴向地板,滑出五六步,撞倒了四
名男女,造成一片乱。

  舞厅主任打个手势,又上来两人,把舞客扶起,另两人抬起那小子,向门外
走去。

  主任对我微微一鞠躬,打手势熄去灯光,舞曲一直未断,场子里立即恢复原
状!

  这前后不过两、三分钟,灯光打亮不到一分钟,快得很。远处的可能还不知
怎么回事?

  维琪偎紧我,悄声说:“好厉害,怪不得表姊、海蒂姊那么爱您,我也忍不
住爱上您了。”

  “乱讲!我怎配得你爱?你没听莎娜说,我已有十四个老婆了吗?”

  “唔,我知道。我在想,一个老婆可能容不下第二个,十四个可能容得下一
个吧?”

  真想大笑,这妮子好反应!我说:“你还小呢!学业为重,工作第一。回去
吧!你的脚受伤了。”

  扶她回座,她果然脚踝受震,已肿起来。

  海蒂、莎娜还以为扭到了,听她一说才明白。海蒂称赞她勇敢,又问:“认
识那小子吗?”

  “大学的混混,打拳的选手,约过我好几次,都没答应。想不到强中更有强
中手,董事长五个指头一捏,他就叫了。”

  海蒂拉我手去咬:“这只手最坏了,常常捏我,所以练出来了。不过它会捏
人也会治病,把鞋子脱了,脚抬起来,让爷帮你捏捏。”

  维琪当真把伤脚送过来,我只得双手握住小腿,向下顺拉,同时发热力将淤
血化开,一直顺到脚尖。维琪说:“噢!好烫,好痛,好舒服……真的好了。”

  海蒂得意的展现三笑涡:“这点小伤算什么!你瞧,我这酒窝美不美,也是
爷帮我捏的。”

  忽然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她又叫:“爷,您瞧我俩像不像?您帮帮忙,再把
我们弄像一点,像双胞胎多好,每次见到芬、芳姊,真的分不出谁是谁。哈!这
妮子要是像我,我们家就有三对双胞胎了。”

  莎娜不由问:“哪来的三对?”

  “怎的没有?芬、芳姊一对,我和这妮子一对,四姊肚子里一对,不是三对?”

  这丫头酒喝多了,说个不停,我只好拉她去跳舞。

  在池子里她还说呢:“我瞧小丫头爱上您了!您替她弄弄,十五和十四只差
一个,不算多啦!”

  拥住她吻她闭嘴,一闪开她又问:“刚才你们有没有这样?”

  “专心一点好不好,大家都看你哪!”

  又转了两轮,到十一点约好司机来接的,大家这才出去,海蒂意犹未尽:
“真不过瘾!应该到十二点的!”

  莎娜说:“明天你单独和爷来好了,让你跳个够。”

  海蒂摇摇头,一脸认真:“和老婆跳舞有什么好?我瞧爷一定没劲,赶明儿
爷和小丫头单独来,尝一尝约会滋味,才刺激呢!”

  正想骂她无聊,维琪却已说了:“我是想来的,就不知大少爷有没有意思。”

  海蒂正色说:“当然有啦,爷说一抱住你,他的心就会怦怦跳,好过瘾的。”

  维琪好乐,放出一串银铃般笑,和无双竟然无分轩轾。

  这话可不能否认,只好吃哑巴亏。车子已停在路边,正想上去,只见街边暗
影里趴着个人。

  心中一动,仔细看不正是找麻烦的大个子吗?看来是被夜总会警卫打昏了,
若不救他,说不定冻死此地。

  告诉莎娜,决定去看看,莎娜不放心我一个人,于是四人一同去。果然是他,
身上没伤,只后脑肿了一大块。

  我一手捂住,发力化淤,传热入脑,将之惊醒,同时以念力打印在他脑海里,
反省做人勿施暴。他摇摇头坐起来,奇怪的问:“我怎会在这里?”

  维琪脆声说:“谁晓得?我们要回家,看见你趴在这,好意叫醒你,免得受
寒,现在可以起来了吧?”

  大个爬起来,猛摇头:“谢谢你们,我……我太无礼了,对不起,再见!”

  维琪想不到他会如此,连说奇怪,莎娜和海蒂也不说破,拉着她上了汽车。

  本打算送她回家,哪知却不肯:“我在这睡好了,明天一早要去学校,还要
出来,多麻烦哪!我睡宿舍就行,那边有空床吧?”

  海蒂笑说:“你陪我打地铺,咱们睡客厅,不打扰你们两位的好事。”

  后面一句是对我说的,因为我在瞪她。

  到了楼上,海蒂果然把铺盖搬出来打地铺。我在客厅喝茶,叫她们先去换衣
服洗澡。一会莎娜先换了出来,为我服务,我说:“海蒂真的疯了,拚命拉她干
什么?咱们家女人还不够多吗?”

  莎娜溅:“咱们家女人虽多,可没有建筑专才,这小丫头很有灵性,又是我
表妹,她说了一句话很有意思。”

  “是不是十四个容一个不多?真亏她想得出来。”

  “爷要她专心读书是对的。她也有能力决心把硕士论文写出来,不过我觉得
爷可以拉她一把,替她把英文、法文根基打深一点。她博学强记,看的书不少,
会话不常用,就不大行了。”

  “可以是可以,你先要她发誓,不泄露机密。”

  莎娜大喜,站起身进去传话。我听她欣然答应,海蒂已出来向我招手了。

  才进门,便见她直挺挺跪在地上,右手上举:“我维琪。叶尔钦向上天发誓,
今经丁云先生协助,开发智力,誓不泄露,并以此身为报,永无二心,若违誓言,
愿遭天惩。”

  我忍不住说:“我并没要求报答,你……”

  “我知道,这是我自愿,接不接受,并不勉强。”

  不再多说,盘膝坐在床上。她在海蒂指导下,背床而坐,我考虑片刻,示意
两人先休息。

  海蒂两人出去,顺手锁上门,我才将手按在维琪头上,把英文、法文、中文
会话及所知的建筑理论。电脑文书处理应用、练气方法、防身术等等,一古脑儿
传过去,一直到凌晨四点方才结束。

  听听外面,莎娜两人已然睡熟,便下床洗个脸,开了锁,叫她起身,用中文
说:“天快亮了,上床睡一会吧!明天不是还要去学校吗?”

  维琪怔了半分钟,才用中文回答:“谢谢您,辛苦了!请先休息,我马上来。”

  她也去浴室小解,回来见我已睡,便悄悄攒到另一边,睁着眼呆想。我转过
身对着她:“别想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来,让我拍拍,很快就会睡着。”

  她蜷起偎近,一如海蒂,像个小猫咪,我用手心隔着睡衣在她背上轻按几下,
果然导入深睡。

  第二天七点半才醒,海蒂伺候我换衣服,像发现一个不会偷腥的猫儿一般稀
奇,我搂住她故意说:“昨晚忍了一夜,今天你可得小心点!”

  海蒂点点头,故做认真的回:“没问题!叫十二姊多调几个枪手来,我殿后
打接应,包君满意。”

  只好投降,招供:“开玩笑,老婆大人别介意,枪手免了,有你一个我就很
满意啦!”

  海蒂“嗤”的一笑,旋又正色说:“少灌迷汤吧!大爷,人家才不上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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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投其所好

  维琪的学识突飞猛进,努力的程度,更让识者吓一跳。每天上午去学校,借
回来一大堆英文专业书,下午在会议室做研究,常常熬到深夜,晚上则在客厅打
地铺。

  三天之后,我看了心痛,便下令买一张大床放在客厅,原来的沙发茶几摆到
总经理及会议室去。另外买猜的超大型电脑,供她写论文。

  本想回去,现在已决定多留一周。叫司机开车送她去学校,把所有要读的书
全部借回来。

  分公司的事,大致安排好了。台湾方面,已传来军民合建计画书,由莎娜译
成俄文,送交老元帅。楼下已开工装修,一个月才能完成,建筑部门也定在四月
中旬正式上班。

  办公室全部搬下去之后,顶楼才能动。所以我在此可说已经没事,只是还不
想走。

  第四天我坐在床上,以念力一本本吸收建筑新知,一天消化了三十五本。晚
饭后,传输维琪,花了两个小时。三天功夫,一百多本全玩玩了。

  这三天,维琪除了送书,就坐在一边呆想,像个傻子。莎娜、海蒂见怪不怪,
其他职员,包括秘书凯莎琳都不许进来。

  不过晚上十点,我都把维琪催眠,让她深睡,一方面免得听见“异声”引起
绮思,二方面也可以获得充分休息,补充消耗过多的精神。

  而我呢!真得感谢全体女职员了。她们每晚十一点来三个,献出元阴,不仅
补足了我的消耗,更使我功力更上层楼。

  她们一共三十二人,只有四人有过经验,其他二十八人,二十到二十六,储
备了多年的浓浓元阴,毫不吝啬的供我采食。

  特别欣赏其中的五个,凯莎琳、咪咪、丹妮,和两个主任伊贝与珍妮。她们
性情特别爽,有男子义胆,乃大将之才。

  与莎娜商量,将来令这五人独当一面,可代她挑起大梁,而她可以抽身回无
双岛遥控,生儿育女了。

  莎娜自然欢欣赞成。有一晚找这五人密谈,要她们发誓保密,说了我的看法,
并告之我想施于再教育,增加她们的专业知识与能力。

  五人欣喜若狂,立即跪下发重誓。于是周四这天,叫司机送维琪回家住一晚,
明天再来。到晚上八点,便依次为五人传输。

  五个人大同小异,有英、法、德、义语会话,西方商业管理与制度,经营之
道,会计制度,忠诚守则,防身健身术,电脑应用等之外,也趁机深入了解她们
的背景。

  每人大约四十分钟,一个做完,便坐在一边闭目瞑思,最后完工,我说:
“这些都是基本知识,如何发挥,还要靠自己体验揣摩,所以将来的成就如何,
关键还是靠自己,明白吗?”

  五个人感激垂泪,连连点头。凯莎琳第一个做完,想得最久,体会最深,首
先正容说:“董事长恩深如海,我五人誓死效忠,将来的成果也是您和夫人的,
我们不过是您的手、脚而已。但大家已经很满足了,请容许我们再伺候您一次,
在你回去之前。……”

  张开双臂欢迎,五个人莺声欢呼,一齐扑上床——由凯莎琳开始,依丹妮、
摩儿、凯莉、爱西之序而进。五人一般体态健壮、曲线玲珑,各有其妙。对我更
是百依百顺,屈意承欢,咬牙苦撑,溺战两小时半,才将她们一一摆平,分别送
上九重天。

  她们已知“规距”,稍事喘息,即自动离开。最后由轮值的莎娜进来收残局,
间中她笑着问我:“真的不想和维琪做爱吗?可是她很想嗳!她甚至怀疑您是圣
僧,不能人道呢!”

  给她两击,笑骂:“我这叫不能人道吗?我只是觉得她年纪小,又在读书,
不愿意让她分心……”

  莎娜“哎啊啊”叫着:“又不是我说您不能人道,……干嘛拿我出气……她
小什么?……大姊和十四妹不也十八岁吗?”

  “你说实话,从伦敦回来,好久不见我,吃不到甜头,会不会难过?”

  “开始一定会啦,一、两个星期之后,反而变成了动力,为了能快把事情做
好,早早见您有交代,反而更积极。”

  “她们家会不会反对?若告我一状,诱奸未成年少女,岂不惨哉!”

  “十八岁成年啦!上次您没见她爸、妈很羡慕我们家吗?只要维琪把薪水拿
回去,或者爷也给她一百万私房钱,相信绝不会有问题。”

  她叹口气又说:“当然!我和维琪都不在乎钱,可是其他人就不见得了。”

  这话有道理,她可以由于我直接享受到极度欢乐,舍生忘死追随,其他人无
法体会,甚至难以理解,而以万能的金钱做后盾,又有何妨?

  把莎娜送入极乐后,瞑目思索这问题,念力一动,已飞入维琪家。她家比莎
娜家小些,一样有点破旧,此刻母女正在维琪床上聊天。她母亲说:“你现在每
天都泡在公司里,他有没有求爱?”

  “我希望他会,可是有表姊和海蒂姊姊在,哪有空啊!”

  “真笨!你不会约他出去啊?街上玩的地方很多,五星级大旅舍你也去见识
一下嘛!”

  “妈,这怎么可以,他会看不起我的。”

  “爱情无罪,爱情也没什么看得起,看不起,这小子是块宝,听说有十几个
老婆呢!人家为什么能吊住?还不是靠死皮赖脸的缠吗?现在只有两个老婆在身
边,你都吊不上,将来十几个老婆都来了,更没法子了。”

  维琪叹口气:“妈,怎么办嘛?我好爱他,好爱他,不只因为他有钱,他实
在太杰出了。您知道吗?不,您不可能知道的……”

  “我只知道一点就够了,他这么有钱,一定有特殊才能。他既然有钱,分一
点给爱人的家人用用,也是应该,对不对?你看看莎娜多神气?据她妈妈说,汽
车都有三、四部呢!今天送你回来的宾士四八○,多美啊!什么时候你也弄一部
开开,邻居同学不羡慕死才怪!”

  “妈,我的话你听不懂是不是?下个月我就上班了,一个月薪水两千美金,
比爸爸十个月都多,还不够吗?我真的不是爱他的钱,他送给我,我都不要。”

  “好,你有志气,两千美金是不少,不吃不喝,两年半还不一定能买部四八
○呢!孩子,告诉你实话,钱是英雄胆,你爸若是有一部四八○开去上班,你瞧
吧!办什么事都顺利一百倍。”

  “唉!妈,我知道您和爸爸的苦楚,我会想办法满足你们的,请给我一点点
时间,我会凭本领赚很多很多来。”

  “女儿,我知道你行,我也不是逼你出卖自尊,出卖肉体。你既然爱他,他
也喜欢你,这是顺理成章的事嘛!对不对?你们结合了,你的就是他的,他愿意
搬来住都行,他的嘛,当然也就是你的了,对不对?像你说的,海蒂那小丫头,
有赚钱本事吗?上百货公司一买就是几万块美金,还有金卡,钱从哪里来?还不
是那小子给的?再说莎娜,固然很有本事,但公司一买四层楼,三、四千万美金,
是她自己赚的吗?上次提的合建国宅,那小子开口就是一亿元投资,你这个工程
师,不捞个千八万,实在太傻了。”

  “好嘛!好嘛!明天我就去捞,叫他先拿一百万出来,可不可以?”

  “唉!用不了那么多啦!一个月五千,有部车给你老爸开开就行了。”

  母女俩显然话不投机,维琪蒙上头睡觉,她妈又叹口气,下床走了。

  我忍不住凑进维琪身边:“维琪,别烦别恼,妈妈是爱你的,我也爱你,她
有困难,我们都愿意帮她解决……”

  她吓一跳,拉下被子,张开大眼四面望,悄声说中文:“爷,爷,您在哪里?
我怎么看不见?”

  “我在公司,傻丫头,你当然看不见!明天叫司机来接你,还要去学校吗?”

  “不去了!您马上要走了,我想多陪陪您,那么多书看完了,去也没意思。
……”

  她流出一串珠泪,如珍珠挂在粉颊上,好叫人心痛。我说:“别哭!看见你
掉泪,叫人心疼,明后天我们两个出去玩,好不好?再去跳舞,看表演。”

  她猛点头,说:“好!”我叫她笑一个,她揉揉脸笑了却不自然。我叹口气
:“好好睡一觉,明早六点就叫司机来,晚安!乖乖睡吧!”

  她轻声道晚安,还来个飞吻,对市区吹气。我在她唇上吻一下,她有感觉,
吓了一跳。我再说晚安,她问:“是您吻我吗?”

  “是啊!”

  “再来一次。”

  她呶起小嘴等着,我又吻下去,还发出“啧”的一声。她脆笑如银铃,惊动
了母亲,没穿睡袍就跑了过来:“怎么啦!怎么啦!”

  维琪忍笑:“没事!想到好笑的事,就笑起来啦!您快去睡吧。别着了凉。”

  她妈见她笑靥如花,当真没事,骂声:“神经病!”扭头走了。

  我说:“看你妈多紧张!你不该对她发脾气,睡吧!明天见。”

  她又来个飞吻,才把头蒙住,蜷起来寻梦。

  次早女司机把维琪接了来,我还没起床呢!来莫斯科没有晨泳,多数在床上
练功。维琪一径走进来,先把莎娜吓一跳。维琪微微一笑,悄悄走向我这边,想
把凉手伸进被子里。莎娜大惊,咬牙招手又摇手,叫她过去。

  维琪莫名其妙走过另一边,我听见莎娜在维琪耳边说:“你千万、千万、千
万给我记住,大少爷睡觉的时候,练功的时候,甚或是闭上眼的时候,绝对、绝
对不可以惊吓,那样子可能导致走火入魔,你懂这名词吗?”

  维琪猛点头,眼泪已流出来。莎娜抱住她,说:“姊不是责备你,是提醒你,
你爱他总不希望他不好吧!”

  莎娜顿一下又悄声说:“你瞧我,虽然醒了,他不动我都不敢起身,懂吗?”

  不能再睡了,我翻个身睁眼问:“怎么啦!小乖,一大早哭什么?谁欺负你
啦?”

  莎娜放开她,转过身道早,才起身赤裸裸下床。维琪忙转脸摇头:“哪有人
欺负我……”

  她转身脱去大衣,莎娜一边穿衣,一边说:“瞧你一身冰冰凉,车上没开暖
气吗?”

  “开了,我嫌热开了窗……”

  “上来我替你暖暖,冻病了可不是玩的,小丫头呢?”

  海蒂从浴室走出来,俏皮的笑说:“小丫头不在您身边吗?我现在升了,是
大丫头啦!”

  她推着维琪上床,把她塞到被子里,我对莎娜说:“记着打电话给IBM,
催一催那部工程用电脑。”

  莎娜应着去浴室,海蒂说:“我在外边,要起床再叫我吧!快走了,多亲热
会儿,否则一等又要好几个月。”

  维琪一惊:“下个月建筑部开幕,爷不来吗?”

  “有空一定来,只怕抽不出时间。”

  维琪要哭要哭:“那我怎么办?我……会想您……和姊姊的。”

  “有空可以去啊!先办好出国手续,有三天假就可以去一趟,飞机票叫莎娜
帮你买,三四个小时就到了。”

  莎娜梳洗了出来,我问:“现在公司有几部车?”

  “三部,一部宾士六○○,一部四八○,一部林肯。”

  “再买两部四八○给岳父及维琪家用。我想两位老人家去交涉合建的事,没
个名义车子,太不够面子了。由公司出两张聘书,请二老做顾问,每月车马费五
千,你看够吧?”

  “太多了吧……”

  “多了总比少了好,两老花不完,还不是全留给你们,老人家年纪大了,还
得请司机呢!维琪是工程师,常跑工地学校,还要回家,买个小一点的自己开,
你会吗?”

  维琪摇摇头:“我不会,也不想开车,坐公车多方便,又省钱……”

  “笨哪!工业社会讲求时效,时间就是金钱,一趟公车摇掉一两个钟头,算
算看划得来吗?我走了赶快去学,要不然就买部三○○找司机开,我可是不能忍
受你给我挤公车,懂吗?”

  维琪偎过来,娇憨的吻我颊:“好嘛!好嘛!”

  “对了,还有交际应酬,送点小礼物的钱,也不能让两位老人家掏腰包贴,
对不对?实报实销,由公司出帐,这样办起事来才有效率,是不是?”

  俄国政府一向有走后门风气,他们俩当然晓得。现在表面上虽然好些,仍是
那批人做事,能全改掉吗?

  莎娜点头忍笑:“好,我记住了,还有吩咐吗?”

  “不敢,不敢!我是说聘书要快,早点动手,早定案早开工,必有好处。你
看需要我亲自送吗?”

  莎娜望望维琪调笑:“您陪小美人,我亲自送还不一样?都不是外人。”

  “记着连车马费一齐送,还有名片,以后每月一号送一次。”

  莎娜拉长声音应:“是,大老爷!我马上去办。等会带海蒂一起去,行吗?”

  “她愿意就成。”

  她出去之后,维琪又亲我脸:“您这么做,真不知说什么好,又惭愧又感激。”

  “那就什么也别说,除非你不愿意做我小小小老婆。”

  “哎啊!我当然、当然愿意啦!您这么神奇,又对我这么好,我可是一万个
愿意。我想现在可以像表姊一样,好好写一篇论文,说不定也可以拿博士呢!”

  “学位不是顶重要,像我只高中毕业,现在敢说一句,你们会的我全会。我
觉得重要的是会不会做人,会不会做事,做人是要求上下和睦,团结一心;做事
呢?要专精一艺,能人所不能,你懂我的意思吗?”

  “懂是懂,但不一定做得到,做得好,我需要学习磨练的地方太多了。”

  “好,有一颗善良谦虚的心,处处为别人想,不自满自夸,一定成功!……”

  我们就这么躺着、聊着,直到八点才起来吃早饭。

  上午出去,先去瑞士银行找到总经理,为维琪开个私人帐户,拨入一百万美
金,换回一张金卡、一本支票簿、一个密码袋。

  又去百货公司买了十几套衣服,要他们送去公司,中午去夜总会吃饭、看表
演,一点多跳茶舞。

  在舞池里,维琪抱紧我叹气:“爷,您这样对我,人家心里好矛盾,又高兴
又难过。我是不打算要你钱的,可是又怕您不高兴,要了又惭愧……”

  我吻吻她:“你知道什么原因吗?因为我们还没有真正结合,你总把我当外
人。像莎娜、海蒂就不会,她们用钱觉得是用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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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小维琪

  维琪吻吻我:“那么您应该负责,我早就愿意了,您一直不要我,有什么办
法?”

  “真的愿意?”

  “当然!我起过誓,不记得了?”

  “走,我们去见识五星级大饭店。”

  “好可怕噢!我是说,什么话你都听得到,还有一点点隐私吗?”

  “老婆和丈夫之间要什么隐私?你小心哪!我回去之后,说不定还可以听得
到你说悄悄话呢!”

  “那我最高兴了!虽然看不见您,但能够常常和您聊天,也不会太难过。”

  走出夜总会,不远便是希尔顿,挽她进去,掏张名片登记,要一间贵宾套房。

  柜台小姐把名字输入电脑,立即堆起笑容:“欢迎丁董事长光临本店,计画
住几天哪?请上三十楼好吗?”

  我说:“两天吧!星期天上午要去摩纳哥,晚上行李可能会到。”

  乘电梯直上三十楼,一号房,里面两厅两房,豪华的陈设,让维琪叹息。我
问她:“怎么啦?”她说:“真应该多看看,建筑系的学生这么土,怎能设计出
好的房子呢?”

  打电话回去,告诉海蒂:“我们在希尔顿三○○一,六点半你们带行李过来,
一起吃饭吧!好久没吃法国大餐了,想不想吃?”

  海蒂脆声笑:“恭喜啦!大少爷。九点和大姊通完话再去好吧!有没有事交
代?去早了打扰您俩,不好意思!”

  差不多每天九点都和无双岛通一次话,无双已于上周搬过去,所以她这么说。
我告诉她没事,便收了线。

  仔细打量维琪,决定先为她洗毛伐髓,把稍许杂质和缺点排除掉:“先泡十
五分钟热水,我替你按摩一下。”

  维琪快活的应着,跑去浴室,一会儿我脱得只剩内裤进去,维琪带着浴帽双
颊似火红,躺在特大的浴缸里,一身都是泡沫,她溅说:“好舒服噢!您也进来
泡一泡吧!”

  跨进去躺下,她却坐起来,拉去我的三角裤,用海绵为我擦洗。我把她帽子
拉掉,抱她入怀,小巧的乳房压在胸膛上,引得人心都怦怦跳。

  维琪不管头发了,双手环住我的颈,送上鲜红的唇。我含住吸吮,魔手到处
探索,她分开双腿夹住我,四肢用力缠紧,似乎想和我立即合为一体。

  诱导她开启牙关,放出小舌头,含住吸吮,一股处子幽香,阴气和甘甜唾液
令人沉醉,如饮琼浆。她微微颤抖,喉中轻吟,渐渐失去力量。

  好半晌,她抬头轻喘:“原来接吻这般美妙刺激啊!过去为什么不教我?”

  “现在也不晚哪!真正刺激还在后头,到时候别又哭了。”

  “我好快乐,怎会哭?我……我……”

  我知道她想什么,便抱她起来去淋水,冲去身上的泡泡,她吊在身前,任激
流宣泄在头上、身上,像只小羔羊,温顺的伏着,一动不动。

  我只好动手替她清洗,魔手到处,她不停痴笑、扭动。看着她这副娇嫩柔媚
的新鲜,不由得食指大动。

  用毛巾把她包起,又拿了两、三块,抱她上床,她双脚在半空踢蹬,喃喃诉
说:“我好快乐,好快乐!您这么强壮,在您手里,我好像一点重量也没有嗳!”

  先替她用手指梳头,把水渍蒸干,再打理自己,同时把毛巾平铺在另一边,
又将她抱过去放平:“你太瘦了,我替你按摩过,会很快长到六十公斤,就刚刚
好了。”

  坐在旁边,我含笑叮咛:“先内蒸再外聚,开始会很热,你要忍耐。”

  一手盖在她顶心,热力慢慢灌入中脉,下达双腿,渐向外扩散,她手一动,
旋又放下,大约见我闭上眼,想起早晨莎娜的话吧!

  周身上下渐渐冒出微臭的汗渍,她热得微喘呻吟,抖动不休。我置之不理,
一直把体内杂质驱除净尽,才放开说:“再去冲洗一下,用肥皂确实洗干净。”

  她吁口气,乖乖进去。我把汗湿的上层毛巾收起,丢在一边,等她出来,再
先背后胸按摩。

  她已体会到体内的清爽滋味,这次更乖,当按摩胸乳、耻骨、玉溪时,她虽
然咬着下唇,绯红上双颊,一双大眼却不肯闭,一直在我的身上脸上打转。

  沉着平静的雕塑将结束时,才想起来问她:“想不想变得和海蒂一样?”

  她微微摇头:“有一点不同不好吗?大家都保持着独特的一面,您才不会认
错人哪!”

  确实是!每个人都保持独立完整,比一个模子雕铸的美多了,否则怎称得多
采多姿!

  她赤裸着去照大镜子,见自已皮肤变细,颜色微微带棕,汗毛消失,耳垂如
珠,背上青春痘留下的小疤全失踪,不由高兴得大跳大笑,但望望仍觉消瘦,却
又不太满意,扑入我怀内:“爷,我好瘦,真的会长到六十,和姊姊们的曲线一
样吗?”

  我打趣她说:“你不是要保持独特吗?将来肉都长在腰上,上身圆滚滚,一
定独一无二。”

  她“咯咯”脆笑如银铃,撇撇嘴说:“我才不信哪!您舍得把人家弄成那样
子吗?”

  我把她压住,品尝小小红豆子,她“哎啊啊”漫声呼叫,红豆子迅速肿胀一
倍多,连乳房也坚实了。

  但是她不反抗、不抱怨,只摇头蹬腿打抖,呻吟声逐渐加大而已!我悄声问
:“刺激吧?”

  她抚摸着我的脸,涨红的玉颜堆满了笑,碧眸含着兴奋水光,叹口气:“怪
不得表姊这么爱您,您真会整人!再不停我要疯了!”

  跪起来分开她的腿,她用手掩住,羞急说:“丑死了!有什么好看?”

  “不,这是生命之门,欢乐的发源地,怎可用丑字形容,没有它,爱情怎能
持久?生命如何延续?”

  她收回手,用牙齿咬着手指媚笑:“第一次听到这种怪论,不过也满有道理
呢!您喜欢就看吧!……”

  玉溪如蚌紧合,两岸肤色如玉,骊珠微露,以棍挑之,维琪如触电般,“哎
啊”一声,肌肤颤战。

  她好奇的抬头勾颈,探视那火烫物,“哗”然颤声说:“天啊!真这么吓死
人的……”

  俯下去压住她问:“什么意思?”

  搂住我痴笑,维琪轻声细气:“海蒂姊姊告诉我,爷……好大,好大!”

  不由莞尔:“你们怎会谈这个?”

  她白眼说:“经验传承啊!人家既然爱您,当然要问问过来人,怎么才能讨
得欢心哪!”

  “她怎么说?”

  “她说您好贪,好强,好大,每天晚上都要,时间又长……谁也伺候不了,
……只好采取联合阵线。表姊还说,公司里每位小姐都爱死您了!也都要求和您
……做爱,我……气死了。”

  “为什么?”

  “人家哪点不如她们?您为什么偏偏不要?”

  “唉!我不但要你,还希望永远拥有你,明白吗?”

  她点点头,缠住索吻。我吸吮小香舌,抵住生命之源,缓缓推进。她拱起背,
周身因疼痛而微颤,却不退缩,反而更激烈挺顶上来。

  顺水推舟吧!破关开道如破竹,直到尽底。

  她锁住摆脱我的嘴,娇喘吸气,喃喃说:“我们终于结合了,对吧!我爱您,
爱您,我愿意为您生男育女,做任何事!”

  “好,让我们努力吧!但愿你有本领,能真的生出个儿子来。”

  缓缓操动,点、拨、刮、戳着最最敏感部位,霎时间她被刺激得疯狂了。

  她呻吟,反抗,抓我,咬我,颠动着,像一只小野马,要把我掀翻落地。我
不为所动,伫立不摇,由慢而快,由缓渐疾,直到她耗尽野性,嘶叫一声投降,
才驻蹄稍息。

  收拾了元阴运合,等她回醒,哺她一口气。

  维琪眨眨眼,凝望着我,柔情如水:“爷!我真的疯了,死了!您快乐吗?
满意吗?”

  我点头又摇头,她抚摸着我的背,扭摇着枝腰,咬着下唇:“再来?我不怕,
我一定可以支持到让您满意。”

  重上征程放蹄行,她野性已伏,柔顺的放松自已,尽量接纳品味,那酥骨销
魂刺激,微吟如漫声低唱,悦耳索魂,直到撑起臂,大开大合,她才嘶声摇摆着
头,汗水淋漓的应合扭动,又一次一泻千里。

  我吻住樱唇舌相叠,将上次收集的和合气哺还,带动内息逆转,顺任、督游
遍大、小周天,行双修大法。

  她悠悠醒来,因脑中已记录练气法门,这时顺理成章的凝神相合,以神随气,
体验气行的玄秘与轻松,不多会耗去的精力得到补充,颜面之上已隐隐泛浮莹光。

  收功之后,望着那嫩红如婴儿娇颜,我问:“还要吗?”

  她毅然点头,说:“要!”但才一行动,她立即锁住我,叫停:“哎啊!怎
么又酸又痛,全变了味儿啦!”

  驻马止步,我故意鼓励她:“初破瓜难免如此,多磨练些时就好了。不怕!”

  “我不是怕,又酸又痛是受不了,拜托让人家再休息会儿,要不,……要不,
找姊姊来吧!”

  拔身而起,“啵”的一声,她又“哎唷”,低下头瞧见血淋淋“怪物”,忙
拿毛巾为我擦抹。我搂住她,探掌按住耻骨,发功按摩,驱淤除肿。她吁口气:
“好舒服,果然又不疼了……”

  我拉起被盖上:“快六点了,睡一会起来吃饭,晚上再战三百回合。”

  维琪口头答应,瞬即入梦。到夜里海蒂、莎娜光临,迅速组成了联合阵线对
抗,才将我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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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回岛

  摩纳哥机场大厅里空前热闹,无双率领娘子军组成壮盛欢迎队伍,迎接我的
来归。由无双为首,每个人盛装打扮得花枝招展,先献一朵红玫瑰,再来个长长
热吻,加上芬妮公主,她姊姊及克丽丝,也有十五个,真把人“玩”迷糊了。

  在汽车里,才有机会开口:“老婆大人!干嘛这般大张旗鼓,煞有介事?来
来去去不是很正常吗?”

  芬妮公主坐对面,溅着说:“大姊是怕您被俄国狐狸精给迷昏了头,让岛主
也见识一下家里的阵容,以后千万别一去一个月,忘掉家里的美娇娘啊!”

  我大笑:“哪有这么久,三个多星期而已。”

  无双大方的表示:“浪子回头金不换,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寒梅、忆云的肚子已凸得好大,在芬妮公主号上虽只短短二十分钟,仍觉得
不舒服,两人躺在舱里,叫我看肚子。寒梅诉苦说:“小家伙好捣蛋,一不高兴
就踢他老娘,可把我折腾死了。”

  忆云接口:“我这里更热闹,两个人还对打过招呢!”

  可不是吗?寒梅的小家伙似乎不习惯船的起伏,在里面伸腿伸手乱舞,不断
撞碰子宫壁,弄得他老娘心跳如捣,不断翻胃。

  忆云的两个虽小二号,这时一起乱翻腾,也够她受的,因此两人脸孔煞白。

  只好按住两人的胸,把真元热力灌进去,先安抚大人的心和胃,心中一动,
以念力波安抚三个小家伙,叮嘱他们要安静,安静。

  不料这一招真管用呢!不到一分钟,大人、胎儿都平静下来,我说:“三个
小家伙很听话呢!以后再调皮,好好与他讲理,一定收敛有效。”

  蒂芬娜、克丽丝都在,她们不懂中文,为了尊重两人,大家都用法文。

  蒂芬娜有过经验,这时接口:“对,我记得怀孕的时候曾试验过,有空就和
胎儿讲话,很有用的。”

  克丽丝奇怪:“有什么用?”蒂芬娜说:“像有时候他会把腿伸开,正顶在
胃部,弄得人很不舒服,我叫他收起来,或换个方向,多半他会听。”

  寒梅、忆云领会于心,以后便使用这方法,没事就自言自语,一会儿中文,
一会英文、法文……乱说一气,不但少受了许多罪,生下的孩子,两男一女,都
特别聪明。

  当回到了岛上,真可说焕然一新,工程已全部完成了。

  沙滩上靠南修了凉亭五座,还有石桌、石桥、石灶,中央一个有五面厚玻璃
窗,一面是门,里面派有常期警哨。

  北面是半月形码头,停着中、小型快艇五艘,数丈礁岩上刻着“丁氏无双岛”
五字。

  沙滩尽头,有内弧形围墙,高有丈半,外面贴着礁岩,不仔细看,还以为是
天然的呢!

  新筑的水泥路面也铺着礁石,正中两扇两丈宽大铁门,开向两侧,此际已然
全开,正上方悬一红布条,用金纸贴了字:“欢迎岛主回家来。”

  红布金字下,警卫六十,加仆役也有百十人,列两队欢迎,带头的一边是保
罗,另一边是一健壮英挺青年,也穿制服,肩上有三条金杠,大约是新聘的队长。

  无双挽我前进,特别介绍:“这位是公主推荐的理奇队长,很尽忠职守,警
卫已被他训练得很精良了。”

  理奇行举手礼,姿势标准,我也举手回礼,又与他握手,道辛苦。

  他接着向左转,用法文喊口令:“立正,敬礼!”六十名穿白蓝红三色制服
的警卫,身佩手枪,如响斯应行举手礼,我庄严回礼,大声说:“谢谢大家!”

  队长喊“礼毕”“稍息”,大家放下手,才一齐鼓掌。

  心里自然高兴又满意,当先向前一一与欢迎者握手,循路走向主建筑。

  这条路大约长七百公尺,宽一丈,依地形巨树之形势,有些弯曲,路两边已
辟出两条花圃,宽有三尺,里面杂种着各色花卉,千紫万红,煞是美观。而树影
中,处处仍有花坛奇石亭台,与红顶白壁的小屋掩映可见,散布着一股清新宁静
气氛,真像世外桃源呢!

  我回身挽住无双赞叹:“还是老婆能干!才几个礼拜,就弄得这般美,真叫
人佩服!走时到处乱糟糟,才真叫乱呢!”

  无双另一手挽住大公主同行,脆笑应:“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两位公
主和克丽丝都有贡献,尤其大公主艺术修养高,点石成金,很多景致都是她亲自
指点的。”

  步入客厅也不一样了,紫檀木、胡桃木的古董家具,错落有致的陈列出宽大、
明亮、富丽、庄重、幽静的气派,墙上悬挂着油画,有一幅吓我一大跳。

  那是挂在壁炉上最显眼的地方,是我的半身像,一身金丝精绣的元帅服,并
未戴帽,面色庄重而严肃,双目炯炯有神,很有点国家元首味道,但……那是我
吗?

  大家都围在旁边看我,和画上比较,无双首先说:“真有些神似呢!你们瞧,
爷要是正经起来,不就是那样子吗?”

  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很少有正经时候,对吗?这是谁画的?”

  蒂芬娜举起手,俏皮的应:“本人,您喜欢吗?本来想画裸体的,但您不在,
很难凭想像把您捉出来,只好偷懒,借我父亲的衣服了。”

  娘子们大笑弯了腰,我不由莞尔而骂:“大老爷裸体见不得人吗?真是一群
疯婆子……”

  海蒂忍笑,用手比着说实话:“爷挺……挺着……站在壁炉上,不把人吓死
才……怪!”

  众人一片哈哈声,连一向文静含蓄的大公主,也歪倒一边笑不停。

  我笑骂:“好啦!你们都觉得我怪,是不是?赶明儿出家当和尚,看你们还
嫌不嫌。”

  众人大惊,见我没真生气,才放了心,但已没人敢笑了。无双媚眼一转:
“别威胁人啦!你敢去当和尚,我第一个死给你看!走,带你到处看看,有不满
意的快告诉我,咱们再改。”

  “不忙嘛!以后有的是时间。好久没游泳了,现在最想做的便是在水里,谁
有兴趣,请来同乐。”

  无双摇摇头,只好依我。于是各自回房换泳装,不到十分钟,全拥到游泳池
去了。

  无双当仁不让,轮第一个伺候我更衣,我却剥光她按之在床,先做“热身操”,
不到五分钟她便投降,喘着气又喜又埋怨:“您这么整人,晚上我可要罢工,一
点情调没有,好粗鲁噢!”

  “久别重逢嘛,饿坏了,老婆大人请原谅!”

  “屁话!久别是实,说饿可没人信!收了个十五妹不算,三十二个女职员,
还喂不饱吗?”

  “怎能跟你大老婆比呢!对着你百吃不厌,近月不见还不贪吗?”

  无双心花朵朵开,爬起来替我穿泳裤,施白眼、飞媚眼,娇颜胜花,我忍不
住又想吃,她赶紧跳开:“拜托,留点胃口吧!晚上您还想要谁?蒂芬娜姊妹俩
好吧?她们真不错,天天来帮忙,比克丽丝好多了。”

  “随你安排吧!你是老大,点谁是谁。”

  “您啊!就会叫我当坏人,几个丫头心里真不知会不会骂我呢!”

  “公平有原则,不搞小圈圈,大家服得很,谁会骂你?走啦!”

  这建筑坐北朝南,是凹字型,地下室大一倍是正方形。不过后半部分,四字
中间,下面是花园,上面便是泳池。我初来时,便修好了金字塔及楼梯,可由地
下直通到塔中。

  大家在池中玩了一下午,游累了便躺在池边地上休息聊天,一半谈公事,一
半谈趣闻。

  无双三人与巴蒂妮都和学校谈妥,五月份寄交论文,十天后口试,能过关便
可以取得学位。

  至于剑桥的古堡已捐给学校做教授俱乐部,另外还捐一百万英镑现金做维持
费用。

  汽车及一些艺术品则全部运了来,不过车子在岛上用不上,都放在皇家大旅
馆了。

  股市方面,改为直接遥控式,一共租用了十二条卫星线路,七条是股市专用
线,二十四小时都可以与经理人的电脑通讯,五条是一般通话传真用。

  晚餐大家喝了许多葡萄酒,饭后按法式习惯,又薄饮了几杯白兰地,聚在地
下室正中大起居室,品茶、聊天、看电视新闻。闹到九点,寒梅、忆云便说要睡
觉,我亲送两人回房,却只换得缠绵一吻,便被“赶”了出来。

  无双早知结果,已在起居室宣布散会。她陪了芬妮姊妹俩迎上来,一起到主
卧室去。

  主卧室比一般房间大一倍,床铺八尺乘十六尺,是特别订做的。丝被枕头更
是奇多,必要时加厚的波斯地毡上,还可以打地铺呢!

  无双心细,怕蒂芬娜不好意思,只开了极小的两盏壁灯,又开了轻松室内乐。
她推我睡中间,自己在最右边,另一边自然不是蒂芬娜,便是芬妮了。

  芬妮也礼让姊姊先上床,两边都有意把我俩先凑一起。

  室内有恒温空调,本不须盖被子,但两位公主还是拉了薄丝被盖上了。

  无双以手示意,把我往里推。我也不客气,先攒进蒂芬娜被子里!

  她欣喜搂住我,娇媚献吻,我则揉摸着尖峰:“胖了不少,也壮了些吧?”

  “不知道!自那次跟您,就没再试过,也许很不中用呢!”她悄声答。身子
发热樱桃胀,果然有一点就着的迹象,不用摸便知准备好了。

  翻个身上马,她自然开门揖盗。路宽水滑,逼得我只好气运鞭梢,把尺寸再
加大。结果是才一入港,她已被刺激得发了颤,不到三分钟便竖了白旗。

  静待她气息稍平,再来第二轮,这次多了两分钟,更泄得一塌糊涂。

  她推我转移阵地,蒙起头睡。我移向芬妮问:“想不想我?”

  她用中文回答:“想死了!只怕和姊姊一样不中用呢!”

  结果比蒂芬娜稍好一点点,不到二十分钟也投降两次。

  我导她入睡才去找无双。无双为我抹干净,才准靠近:“我发觉您愈来愈强
了。待会我先睡,您去找三妹、五妹她们吧!早早轮完了也好,免得有人失眠。”

  同意她说法,藉着酒意,一口气打通关,中间只跳开两个大肚婆和海蒂三人。
回来还不到十二点呢!

  子时精神更旺,便独自去金字塔平台,静坐练功,以念力巡视全岛。

  全岛五公里方圆,中间除旧有建筑外,依地形又增建了十二栋房子,格局都
不大,一房一厅双并式,供六十二名警卫眷属及仆佣居住。

  岛中一大片草地中,向西大门边,都有值勤室,全岛的双向电子监视器及照
明灯已加装完成,中央及门房值勤室都有显示器,共三十五部,每十秒换一个画
面,等于七十组。

  无双搬来之后,又沿岛边及林中打通几条丈宽水泥路,买了十多部电动车,
岛边礁岩上更加了红外线警报系统,只要有人由海里爬上来,两个值勤室的电子
显示板立刻闪红灯,并发出“哔、哔”警告声。中央值勤室外面还有六条大狼狗,
一望而知是受过训练的警犬。

  两个值勤室各有五个人值夜班,沙滩上有两个,六小时一换。

  东方地势较高,像一座石山,高五丈,纵长一里多,由海上望来,则是一大
片峭壁,高在十丈以上,挡住了大西洋吹来的劲风。山内侧有流泉瀑布激冲而下,
汇积成一片明镜般小湖,方圆八丈。水泥路至此未上山,却由湖边绕行,直到小
山另一端。

  心中暗赞无双真是贤内助!巡视一圈,本待回去,却听见门房中警卫在议论,
不由停下来听个究竟。

  一个说:“你瞧岛主多威风!待人厚道,一点架子也没有,还和我们握手呢!
他的手又大又厚又软又细,我想除了摸女人,什么事也不做吧!”

  “当然啦!这么有钱,一大堆仆人和老婆,还用他做粗活吗?”

  “奇怪,怎么连两位公主也迷上呢!大公主不是有丈夫吗?”

  “最近离了,你还不知道?”

  “八成是看上岛主才离的。不过依我看,离也是白离。夫人们个个能干漂亮,
功夫好,岛主还会娶她?”

  “娶不娶有啥关系?能让她舒服就好……?”

  “真替他担心,每晚搞一个,每个夫人一个月才轮两次,怎能满意!搞多了
岂不要命?”

                ……

  我一点回去,心想明天一定要显显本事,让这些人口服心服,才能忠贞不二,
否则在背后乱嚼舌根,听久了耳朵都会出油,真,真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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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新气象

  无双等人已养成五点起床运动习惯,连蒂芬娜姊妹亦不例外,晨泳只克丽丝
一人未到,两个大肚婆一样下水,都游足五百,才去平台上打坐休息。

  五点半无双告诉我:“六点警卫集合练防身术,大少爷亲临指导一下吧!那
两个大陆来的会少林拳,我想升两人做教练班长,您看合适吗?”

  “噢!真的能干哪!亲自教过了吗?”

  “大家一齐教,在家的姊妹都参加了。”

  真是好方法,一者培养警卫体魄,养成团队精神,二者让大家知道,夫人们
个个不是省油灯,不敢产生邪思歪念。

  五点五十,大家不约而同换上运动服,由佩文带队,自动排两列,小跑步跑
向岛中央林间草场。只无双陪着我,大肚婆未参加,芬妮姊妹则站最后。

  我奇怪的问:“怎选佩文当队长?”

  “队长是我,带队由大家轮流,今天佩文值班。”

  “警卫呢?”

  “除队长外,其他人一律平等,也是轮流担任带队,执勤的领班,每周换一
次,都有详细电脑记录,勤懒好坏,每周自行写书面报告,由队员认可,交上来
存档。”

  “哇,老婆真可以做女王了!这方法既民主又有效,而且有鼓励作用,每个
人都会进步。”

  无双凤眼一闪,扬扬眉:“是吗?哪天举行个加冕典礼,大老爷封一封吧!”

  草地上、中央值勤室前有一木台,佩文站其上,面对站成四排的警卫,后面
还有二十名女人,是警卫眷属,大家一律着运动服。

  夫人们打横排两列,任值星官的警卫斜佩红丝带,站在队伍前面喊口令:
“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稍息,立正。”之后,向后转,向佩文行举手
军礼。佩文也以举手礼回应,有模有样。

  值星官接着以法语报告:“报告,晨点应到警卫六十二名,眷属二十名,除
服勤五名外,实到七十七名,报告完毕。”

  接着又敬礼如仪,佩文回礼后,值星官向后转,才喊稍息。佩文按正常程序,
亲自喊:“立正,以中央伍为准,成体操队形,向中看齐。”

  声音脆扬,有板有眼。队伍中央一排举手,加大前后间距,其他人跑步四散,
动作整齐。佩文又喊:“向前看!稍息!晨间运动……开始!一、二、三、四、
二、二、三、四……”

  她一面喊口令,一面在台上带头示范,真不简单。

  芬、芳两人跑到队伍前,面对警卫做同样示范动作,其他也散开同做,后面
的女眷也一样。全场只我和无双,背着手站一旁高地上旁观。

  我由衷佩服:“从哪里想出的点子?真服了你了!”

  无双瞟视我,得意的说:“学校啊!中学三年有军训课,一周有两次朝会早
操,搬过来用就行了。”

  “她们都会吗?”我指的是安琪儿等人。

  “学啊!头一个星期我自己教,大家分两组,一组示范,一组纠正动作,后
来在地下室都练会了,才开始轮。佩文这是第二次,很镇定吧!”

  “不错,有大将之风,但是我担心巴蒂妮、海蒂成吗?尤其海蒂……”

  “巴蒂妮声音弱一点,不过她关在房里苦练,也不错了。海蒂我会教,放心
吧!只有芬妮不肯,她姊姊更别提了!她俩自觉不算丁家成员,不好意思。”

  我点点头,看到收队,无双问我:“怎么样,还满意吧?要不要训话?”

  我说:“好是很好,但事必躬亲,队长就无事可做了。再者光练操也不行,
须指点他们如何应用,否则只能强身,难以克敌。我再示范一下如何?”

  无双一怔,笑说:“您也没教我们应用啊!队长管理日常任务,军事操练、
枪支保养、实弹射击等等,闲不住的。您要示范最好,我们也可以跟着学学。”

  此时佩文收好队下台,示意队长接管队伍,无双示意队长,又示意我上台。
队长会意发口令:“立正!”待我上台之后,才向我行礼。

  挺胸抬头,庄严回军礼,等队长入列,以法语说:“各位兄弟,请稍息!本
岛不属任何国家,安全方面必须自行负责。而这也正是各位的责任,各位兄弟虽
是受聘,事实上一旦来此,已成为丁家一分子,大家分工合作,团结一致,才能
共生共荣。我与夫人们负责各种贸易运转,赚取足够的金钱养活大家,维持一定
的生活水准,各位则必须善尽职责,维护安全,本岛才能长期生存,希望大家了
解其中意义。”

  “刚才夫人带领大家操作,乃本人根据中国功夫编排而成,不仅用来健身热
身,同时也可以制服敌人、暴徒,现在我先示范给大家看看,平常好好体会,勤
加练习,保证能发挥最好效果。”

  大家鼓掌表示欢迎,我指挥散开,围成两个圆圈,自己则站在中央,先征求
一名志愿军向我攻击。

  一个彪形大汉,身高一九○,体重八十五公斤,举手出来。我说:“随便用
腿、用拳任何方式攻击,不要客气。”

  大汉点点头,活动一下,上手一探臂抓我右肩,心存忠厚,怕是伤了我不好
交代。我一闪身,以体操中步伐移问到他背后,一脚勾住脚踝,出掌轻轻一推,
他腿被勾,迈不出去,向前扑倒。

  他双手撑地,滚身起来,挥拳猛击,我总以毫厘之差,在险境中闪开,同时
施展反击。不过都是点到为止,并未伤他,所用的动作也全是体操中的。

  无双等早已熟悉,且了解人体穴道位置,更能看出妙处,领会于心。一般警
卫对我动作之快捷俐落、变化无端的身法,也同感惊奇。

  那大汉出拳、出腿,累了一身汗,不是被绊倒,便是被点得半身发麻,摸不
着衣袂,不禁动怒,最后大踏步,走到面前,双手箕张,慢慢抓向我,其意是想
比力气。

  双掌迎上,左右手指相扣合。他大喝一声,使出十成蛮力,扣压夹缠住我的
十指。

  我任他施为,不动声色,双臂十指如钢条铁铸。微一还击,才吐了两分劲,
他已感十指生痛,似要断裂,忙收手撤回,说:“岛主勇力过人,属下拜服!”

  微微一笑,拾起脚下两块鹅卵石,石大如拳,双掌一合,两石相撞,摊开手,
石块已化碎粒。

  他勃然变色,众人则大鼓其掌。我命大家再集合,宣布说:“明日起体操改
为徒手搏斗,大家先自行体会一下。”

  队长出列,喊“立正”,向我行礼,宣布解散,我则率领诸老婆散步回去。

  蒂芬娜姊妹初次见我身手,自然亦有惊奇,特地抬起地上碎石查看。我们走
后,也有些警卫去瞧,我听见有人说:“乖乖,简直不是人嘛!太神了!……”

  以后,每天六点,我都亲自教授半小时,再两人一组,一个主攻,一个守,
先以分解动作讲解练习,一个月后才练到自由搏击,包括太太们在内,个个兴趣
盎然,渐渐都成了高手。

  第二天开始,我检查各股市作业及贸易方案,订定次月交易情况,与每一主
管业务的老婆进行研究沟通。

  像台湾方面,由寒梅、忆云共同管理股市与公司工厂,而业务又牵涉日本、
俄国、德国、法国,便必须再加上佛莉儿、苏菲亚、佩文、芬、芳等人。

  无双每次都参加,蒂芬娜姊妹、克丽丝每项都不便参与。克丽丝见大家忙得
起劲,回巴黎去了。芬妮和姊姊,白天多回摩纳哥,晚上九点左右多半会回来。

  这情况一直维持了七、八天,检讨业务才算初步完成。

  在此期间,有空也与队长理奇上尉研究防御之道,假设了各种情况,设想破
解的方法。

  在他建议下,买进几支麻醉枪,有最先进的红外线瞄准装置,可以在暗夜清
楚瞄准五百码以外敌人。

  这枪本是猎捕野兽之用,缺点是每次只能发射一枚,类似注射器的针筒,剂
量强大,射中人体,或许亦能置人死命。

  我自行改良,换上小号针头,长只寸半,药量亦释稀,只及原先三分之一,
收在警卫室柜子中,以备不时之需。

  有天傍晚,我心中突有警兆,心脏忽然连跳几下。

  猜想可能有事,便不动声色爬上三楼顶上的小钟楼,先做目测。

  钟楼乃全岛最高点,上面有老警钟,乃是紧急报警之用,本以长绳垂吊到地
面,以备紧急时拉动敲击。我初来时改为电动,控制钮改在一楼窗外,平常以铁
盒锁着。

  遥望摩纳哥港湾,船桅如林,游艇无数,最外侧有一条破渔船,灯火颇亮,
船头写着希腊文,显然不是本地的船只。

  心中已猜到七、八分,念力集中,飘飘飞出,眨眼到达那船上,只见五十多
名大汉坐在船舱里,正听一大汉讲解。

  舱板上贴有一张纸,纸上画着地图。依形式看,正是无双岛。他指指点点,
用粗笔画着线条说,我虽然不懂,亦可会意,他们是想从东边小山登陆,攀上无
双岛,然后沿南北两侧,向主建筑进袭。

  他们对岛中建筑十分清楚,但对后来加装的双重警卫系统却不知道,显然有
人曾去做工。但后来电子监视系统与红外线装置,乃工人离去后自行装设,消息
并不曾泄露。

  这一点我很满意,因为由此可证明警卫都忠心,并不曾出卖机密。

  翩然回来,合二为一,以无线电话通知队长,十一点实施第二计画A项。他
立即发出紧急讯号,每一个在家休息的警卫,到时候立刻带齐装备向东区集中。
其他各区亦同时按预计,只留少数人在预定地点埋伏。

  无双等人此时都在地下室起居间看电视,我不想让她们太早知道,受到惊吓,
仅约了无双去散步。

  无双十分镇定。最近以来,她和诸娘子去摩纳哥练习实弹射击两次,觉得很
好玩。无双、佩文、芬、芳和海蒂,成绩颇是可观,十发九中。

  我们也演习过紧急情况,到时一声令下,主建筑由警卫和男仆协防,地下室
钢门由内关锁,外人一时半刻难以打开。

  因此无双说:“我和您一齐去后面督战,过了十点五十分发出演习通知好了,
别说真有情况,免得有人害怕。”

  报警作业程序按规定,中央主控室或各警卫发现可疑情况,先向队长及主人
报告,经主人或队长研判,确有需要,再发出全岛警讯,下达指令,实施某号计
画。

  第一号是全岛戒备,兵力平均分散各据点。

  第二号多加兵力集中东面。三、四、五号则各集中南、北、西三面,以对抗
单方面来袭的敌人。

  岛边一般情况,入夜后每五丈一盏照明灯,向下、向外扫射,必要时加到每
丈一盏。

  所谓“A项”,是指诱敌深入之计。待敌人攀进再生擒、诱捕。“B项”是
敌势太强、人数过多时,不宜让他登陆,只好以灯光曜敌之目,阻敌于岛外。

  最近以来,大家都十点就寝,今天刚好轮到无双和海蒂,一头一尾,到十点
众人还不见无双行动,只两个大肚婆已然回房,都查觉有疑,海蒂首先问:“姊,
今晚有事,对不对?”

  无双抱她一下,对大家说:“爷要测试训练成果,十一点发出警讯,大家回
房睡吧!到时候由小丫头操作大门好了。”

  佩文首先说:“爷一定有预感,是不是那群希腊鬼?何必瞒呢!有福同享,
有难同当,有危险大家冒。爷真把我们看成弱质女子了。”其他人也叫我实说。

  芬芳姊妹大为振奋,两人起身出去,转眼回来,已换过一身迷彩装,腰扎宽
皮带,腰下悬着手枪猎刀,头戴鸭舌帽,足蹬小蛮靴,颇有一股子英挺之气。

  众娘子一见大乐,纷纷去改装,像是要参加郊猎一般,兴致高昂的很。

  无双和我都甚安慰,无双说:“爷刚才心中确有警兆,也查过了,对方有五
十多人,约在一点之后发动。现在还早得很,大家先放松心情,别兴奋过度。”

  我说:“我想以第二计画A项诱敌深入,一网擒之,你们要同甘共苦可以,
但必须听命行事,不能擅做主张,更不可随便开枪,知道吗?”

  安琪儿说:“那当然了!大家只为保卫家园而战,非到万不得已,哪会开枪
伤人?”

  芬妮与蒂芬娜也一样换了衣服。蒂芬娜说:“大少爷,要不要通知宫里的禁
卫军?要他们派一连人来协防善后,这里虽不属摩纳哥,但为了保护皇家大旅馆
的董事,在情在理,他们会帮忙。”

  芬妮公主也说:“是啊!若真抓住,这儿没牢房,往哪儿关?只怕连手铐都
不够。”

  我笑:“没打算关他们啊!我想以力、以理、以情、以法,让他们屈服,然
后放他们走,若是关到监狱去,还要付租金饭费,多划不来?”

  诸妻大笑,无双说国语:“对了!爷为他们的首领洗洗脑,顺便把希腊文搬
过来。希腊目前虽已没落,却是西方文化发源地,不识他们的文字、语言,实是
一大缺点,对不对?”

  我点头同意,却说:“话是不错,只怕这群人文化水准不高,没什么大用。”

  海蒂拍手笑:“好哇!明儿咱们另找个小妞儿来教好了。去雅典大学找个研
究生,保证一举数得。”

  无双拍她一巴掌,笑骂:“你又想当姊姊了是不是?真没见过你这种人!”

  海蒂揉着屁股,投在无双怀中,嘟着嘴嚷:“替姊姊再找个出气筒不好吗?
老叫我一个人挨打受骂,太不仁道了。”

  说说笑笑,到了十点五十,我和无双也换了装,在主卧室按动电钮上楼通道
中间,立刻无声无息的合起一道大钢门,我们从新辟的便道,先到金字塔内,再
由暗门出去,留下海蒂、巴蒂妮守在金字塔里。

  两人嘟起嘴,大是不愿,但也不敢反对,只好眼巴巴看着我们,四人一部电
动车,驰向中央主控室。

  队长已先期到达,十一点整,他按下电钮,发出紧急动员讯号,各队员立即
四人一部电动车,驰向指定地点埋伏,动作迅速而寂静,颇能把握训练要领。

  我带诸妻在草地中央打坐,又特地去希腊船上兜一圈,探视动静。此时他们
已放下五条快船,携带了必须工具,十人一船,静静出发了。

  心中暗喜,看情形不会白忙。十一点四十起坐,将夫人分成几组,面授机宜,
分别出发。

  我和无双、芬妮姊妹一组,先去北沿巡查,同时确定对方的行船路线。

  十二时整,对方船只已兜个大圈,向东区接近。

  我用无线电通知主控室,不一刻,东边小山上探照灯陡然打火,冒出一连串
火花。不到一分钟,东半边灯光全熄灭了。

  这时我和无双四人已到达正东小山,在顶上树丛中席地而坐。蒂芬娜姊妹不
知计画,吓了一跳,双双拍我比手势,我反握她们的手,微笑点头慰抚两人。

  此时只听小船上传出轻微骚动,有人在说话。我悄声学给芬妮姊妹听,问她
俩什么意思,芬妮小声说:“是感谢上天帮忙的意思。”

  微微一笑,知道这些人已入谷中,便好整以暇躺下,仰观天上繁星。

  无双三人也学样,躺下休息,过了好久才听见船只靠近,分五处抛上带着铁
勾的绳索,勾缠住岛边礁岩。

  五个人当先攀岩而上,在小山的左右两边。他们先攀高探看情况,见岛内寂
静如故,并无人影,立即打手势,牵动垂索,通知下面的上来。

  不一会,五十三人全部攀上,只留下一个守船。

  五队分三路集结,沿南北两线,向西推进。哪知才走了不到二十步,四周强
光一起打开,集中射向这两路,强力扩音器已播出队长声音,以法语说:“各位
半夜偷入本岛,已被包围,从速丢下武器投降,高举双手,否则格杀无赦。”

  那一队人马手中虽拿着长短枪,但眼睛被照花,根本看不到敌人身影位置,
想拚命也找不到对象,全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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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恩施盗匪

  扩音机传出重机枪上膛的声音,队长严厉的说:“我数到三,再不投降,立
即开枪,一个不留。”

  接着他数出:“一!”

  立刻有人把武器丢出去,大叫:“投降!投降!”

  有人带头,其他的纷纷跟进,全部高高举起双手。

  队长下令叫他们向前,齐集草地中央,抱头席地坐下,灯光也随着转移。东
区的灯光也随之明一见。

  岛上警卫队随即现身,一部分拾取武器,送往中央控制室,另有二十几个各
端着手枪、长枪监视。

  有两名队员不待指示,已显身向下面看船的喊话,叫他上来投降,并射击一
发子弹,打在那人船头。那人抬头,只看到一片亮光,根本不见人影,知道大势
已去,只好乖乖攀上来,加入投降阵营。

  事情就这般轻易解决了,无双若有憾焉的叹口气:“真无聊,早知如此,还
不如睡觉好呢!”

  我们一齐下山,我笑骂:“你想怎地?像电影里越南战争,杀人盈野,血流
成河才过瘾吗?”

  “最起码别这么窝囊嘛!好没意思!”

  “好,等下你向他们挑战,比比拳脚,敢吗?”

  “有什么不敢?凭我练的中国功夫,打一两个应该不成问题。”

  走到俘虏前面,我打个手势,灯光减弱一半,不再刺目生花。我双目如电般
探视一圈,找出带头的希腊人:“看你的样子,过去都在本岛担任职务,这次夜
袭,依任何国家法律,都算盗匪。刚才本岛若凶狠些,一阵乱枪将你们打死,也
是罪有应得。而今一网成擒,本岛拟定两案,一是送交希腊政府处置,二是写下
悔过书,立誓永不再犯,本岛亦愿给你们自新机会。”

  那领头的坐在地上,大声以法语回答:“我们愿意写悔过书,永不再来。”

  我点点头,先叫美智子打印五十四人份悔过书,然后说:“各位年富力强,
应该走正当途径做人做事,像这般靠武力抢劫为生,这次虽无损失,保不定哪天
送了性命,划得来吗?”

  这干人垂头不语。一会美智子开着电动车,带同海蒂、巴蒂妮一同回来,把
一叠悔过书交给我。

  我看过一遍,说:“悔过书是这样写的,希望大家听清楚:”本人一时起意,
参与盗匪组织,伙同多人,于某年某月某日夜袭无双岛,失风被擒,蒙岛主从轻
发落,上几誓不敢再犯,若有故违,愿受最严厉处置,绝无怨言!立据人某某某
‘后面请大家签名,盖上指模。“

  放在集合用的木台上,命警卫拿出一盒油墨,放置一旁,叫他们一个个上前
签名,盖上十指指模,海蒂、美智子、巴蒂妮、无双和我都站在旁边监视。

  起初几个垂头丧气依言行事,第十与第十一个忽然一同上前,到了木台边,
一齐扑向最外边的巴蒂妮和海蒂。

  本来大家都穿制服,戴鸭舌帽,夜里一时分不清男、女。但海蒂两人,在里
面已换上丝质长袍,纤腰上仅束了一条丝绳,亦未带任何武器,这时抱着看热闹
心情来,不料两名匪徒竟认为是可趁之机,想把两人捉住,作为谈判要胁的筹码
吧?

  海蒂两人,比袭击她俩的大汉,最少相差三十公斤,身形更矮二十公分。在
他俩以为,还不是手到擒来、温香暖玉抱满怀吗?

  哪料双爪伸处,海蒂、巴蒂妮竟不惊叫慌张,双双移位出掌,握住两大汉左
手腕,顺那扑势猛力一扭一带,两大汉忽然四脚离地,在空中翻个跟头飞出五尺,
仰面朝天,砰然摔在草地上。

  海蒂两人动作一致,移步起脚,同时踢中两人胯骨环跳穴,两人痛哼一声,
半身发麻,已然爬不起来了。

  本来坐在前排的希腊人,瞧见同伴动手,一时都想趁乱打主意,把无双、美
智子一旁站着的芬妮姊妹擒为人质,哪料才跪起来,尚未站直,动手两人已然受
制,不由都惊怔呆住,又缓缓坐了下去。

  无双见巴蒂妮都不含糊,一举制敌,信心大增,向我微微一笑,大声说法语
:“看来你们口服心不服,还想做困兽之斗。好,本夫人做主,哪个有种,出来
比划一下,若凭拳脚能赢过本岛之人,这悔过书不必签,放你自由离开。”

  希腊人立时站起十几个。无双指着其中一彪形大汉说:“你先出来?”

  那大汉高有两公尺,体重最少一百三十公斤,头大如斗,拳大膀粗,肌肉结
实。他大步跨出,把腰上子弹带解下,丢在一边,指一指我:“岛主亲自来吧!
我不和女人打,赢了也不光荣。”

  倒是条汉子!我也把手枪解下,海蒂接过去扣在自己小腰间。我向前一站:
“来吧!夫人的话说了算数,能赢了我,免写悔过书。”

  大汉二话不说,大步冲至,一直一横,挥拳如掣电飘风,击向头胸。我向下
一矮身,跨步滑出,已然闪向左方,一拳趁空档直捣黄龙,击向大汉胃部,砰声
中的,大汉狂吼一声,抱腹跪下去,吐了一大口血。

  幸亏我只用三成力,本以为皮坚肉厚呢!哪知如此不堪?已然爬不动了。

  这一下让在场所有人大惊失色,无双更是技痒,指指一名矮个子:“你出来,
我和你比。”

  矮汉其实不矮,和无双差不多高,身体很结棍,也是站着的一个,虽惊于一
拳之力,哪肯示弱?当下大步出来,与无双对阵。

  无双也把手枪解下,交给巴蒂妮,迎向矮汉。对方双手握拳,缓缓跳动,摆
出一副拳王架式。无双微微一晒,主动出击,双脚滑动,一下欺近矮汉身边,玉
手二龙戏珠,直迳取对方双眼。矮汉双肘一合抵挡,脚下跳退,无双闪电般飞出
一脚,蹬在那人小腹上,矮汉直似稻草人,飞跌五尺,坐倒草地之上。

  四面的警卫,瞧夫人这般身手,都不由大鼓其掌,站着的降俘却不由坐了下
来,无人敢再挑战了。

  接下去签字过程很顺利。我和无双商量,若把武器全留下,对这些人来说也
是一大损失,便改了办法,只留子弹,把空枪发还,方始令他们原路回去。

  一切复原,已近三点,我邀芬妮一同回房。她们还以为我瘾头没过足呢!哪
知我却叫芬妮躺在床上:“对不起,借你的希腊文用用。”

  芬妮公主乖乖闭上眼,我按住她头顶,依她脑中储存的希腊文,在自己脑中
列印,半小时后,嘱三人先睡,独自去金字塔中静坐,将希腊语文串联,放出念
力,再探那艘希腊船。

  五十四人此时也不过刚回去,一个个如斗败公鸡,原来留守的船长、水手大
惊探问,领头的安格纽说:“别提了!想不到岛上这么厉害,明天一早回老家种
田去吧!”

  中我一拳的大汉一直弯着腰、抱着胃,脸上冷汗直流。安格纽大骂:“他妈
的!你自号大力土,这么没用!连人家一拳都挨不起,真不如一头撞死。”

  大汉张口吐鲜血,哀声呻吟:“这一拳有多重你知道吗?我的胃好像碎了。”

  我吓一跳,不愿置人于死、结这仇家,立即飞回来合二为一,悄悄开了电动
车,知会大门警卫,派两人随我一同出去,开快艇驶往那船。

  船上多数人已下舱,亦无看更放哨水手,我吩咐警卫在下面等,循锚绳攀上
去,轻而易举的进入舱面大厅,船长、安格纽及少数几人正在商量善后之事。

  他们一见我,大惊失色,安格纽面目落色的问:“岛主来此何为,我们已经
……”

  敞声一笑,以法语解释:“请勿误会,我来并无恶意,只因想到他中了一拳,
可能受伤,特地赶来救治。”

  那大汉弯腰如虾,躺在沙发上呻吟。我走上前,暝目一瞧,果然胃部已见许
多裂痕,虽不致命,最少也要休养一、两个月才能复原。

  拉他坐直,解开衬衫,只见肚皮上的皮肉,也是青紫一团。我一手按住伤处,
发功集热,一股火烫念力渗透进去,一边将皮肉上淤血融化,同时将胃部裹住,
为他消除裂伤。

  那大汉先甚惊疑,及至感觉热力透体,疼痛渐减渐消,才消去疑念,现出宽
慰舒服表情。

  不到五分钟,我收回手掌:“好啦!不痛了吧!”

  大汉挺身站起,拥抱我一下,喃喃说:“多谢,多谢!岛主真是好人,奇人
……”

  我拍拍他,对他们说:“我知道你们谋生不易,但总要凭真本事,认真做人、
做事才行,若妄想铤而走险发大财,只怕没那么容易。希望大家谨记!”

  安格纽等喏喏以应,我掏出一张写好的支票,交予安格纽:“这里有六万美
金,你们带回去领了分一分,或能以此为本,在家乡做点小生意。言尽至此,再
见!”

  我闪身出去,一跃跳下停在船边快艇,驶回无双岛。那几个希腊人,目睹我
快捷俐落的动作,想必更惊奇。等他们奔到船边,我的船已驶出数丈之外,他们
只好摇着手,大声道谢。

  经过这一役,岛中警卫已口服心服,效忠不二。我订出制度,轮流休假,也
鼓励他们成家,带着新娘子来岛上定居。搬来的妇女,同样找工作给她们做,付
予薪金,奖励储蓄,将钱投注在合作事业中。

  为了取信于大家,在摩纳哥街上购进几栋建筑,成立股份有限公司,经营超
市、衣饰、百货,都派员工眷属参与经营,目的不在营利,主要是供应岛上所需,
同时拓销台湾产品。

  开始我占股百分之九十,但规定半年结帐,股份标售一次,转让给有储蓄的
员工,几年之后,股份平分在大家手上,利润自然共同分享。如此一来,更增加
了向心力。

  算算日子,寒梅的产期快了,有天在与莎娜和维琪例行电话中,她们说有卷
录影带已然寄出,问已收到没有?

  次早录影带快递送达,封面有莎娜的字迹:“最新生产育婴法”,全家集合
同观。带子里是介绍莫斯科一家独特的产科医院。

  里面有整个生产、育婴过程,与一般世人熟知的大不相同。产妇坐在水池特
制架子上,将婴儿生在水里,医生亦在水里接生。

  婴儿出生后,捞上来剪断脐带,做过各种处理,便又丢下水。那小小初生儿,
手脚划动着,自动浮上水面呼吸,往后喂母奶才抱上来,喂牛奶仍在水里。

  小小婴儿求生能力很强,他仰躺在水里,飘浮在水面上,双手抱着奶瓶,有
模有样吮吸,吸光光才把奶瓶丢在一边。

  睡觉的时候,医生在婴儿后颈套上个小小气枕,婴儿仍然仰躺在水面,憩然
入睡,一点不会呛着淹着。

  带子上有旁白,说明出生几天之后,婴儿开始出水做运动,渐渐加多在陆上
时间,画面中也有运动镜头,看起来让人担心,觉得不可思议。到了五个月,婴
儿的骨骼已发育壮实,居然可以走路了,一双小手,拉着双环,亦可以在空中翻
跟斗,荡秋千!

  医院介绍到此为止,后面出现了莎娜和维琪,她们先向大家问好,莎娜笑容
可掬说:“跟据资料,苏俄过去的太空人,有一部分就是在此地出生。据医生说,
用这种方法养大的孩子,特别聪明强壮,智商在一六○以上;体内培养的抗体,
能自然平衡各种引力,能在无重力状态下长期生活。这家医院本属KGB,被列
为最高管制,不对外开放,近来才正式解禁。只是费用很高,每月要一万美金,
须在医院里住满五个月,完成一个疗程,孩子才可以出院。我想二姊和四姊即将
生产,是否愿意生育个特别健壮的小娃娃呢?”

  维琪巧笑接口:“爷,大姊、二姊、四姊及各位姊姊,我盼望二姊和四姊来,
能利用这儿的设备及丰富经验,为咱们丁家生下最最健康、聪明、活泼的下一代。
据医生说,在水里坐着生产,一点不可怕,而且阵痛小,生产过程快。那位女医
生便是老医生的女儿,也是由水中生出来的。”

  画面又出现一位白袍医生,取下口罩,脱下白袍,只穿三点式泳衣,在一个
大池子边,带领着五个会走的幼童跳水游泳。看她矫健匀称、曲线玲珑的身材,
灵活的动作,便不由使人心跳。而五名幼童居然也在三尺高跳板上爬上跳下,在
水中如游鱼,个个骨肉均匀,健壮灵活,更令人爱煞……

  最后画面又转回莎娜、维琪,莎娜含笑说:“合建的计画就要正式批下来了,
爷和诸位姊姊若能抽得出空,应该来看看,审核一下开工步骤,我们大家都想念
你们,盼望早早再聚首。”

  维琪对着镜头说:“本想回去的,但最近一者忙合建工程图,再者也忙着赶
写论文,所以实在抽不出空,但愿爷和姊姊们能来……”

  她们俩对着镜头一鞠躬,结束了这段谈话。

  海蒂关上电视,无双转着凤目望向寒梅、忆云问:“怎么样,姊和四妹有意
思去吗?”

  寒梅咬着下唇,望向我:“我当然想生个小天才,可是预产期还有十几天,
我单独去,真怕坐飞机呢!”

  “要去大家一起去,怎会让姊单飞……”

  无双指指算了算:“大少爷,放五天假如何?把这儿地下室锁上,全体去莫
斯科,一者送姊入院待产,二者也见识一下这家医院,心里好有个谱儿。五天后
我们有事的先回来,您就陪着姊和四妹多住些时……”

  我摇摇头:“我不赞成把儿子寄养在医院里四五个月,尤其发育得那么快,
一下子长大了,只认得医生护士,哪还和爹娘有感情?何况咱们家做娘的特别多,
不可能天天都去医院吧?等他五六个月再回来,陡然换个完全陌生环境,也是问
题……”

  大家认为有道理,海蒂大眼转啊转,笑起来插口:“爷说得对,咱们干脆把
医生护士全请来算了。家里这么大,又有游泳池、大浴池,稍稍改装一下,绝不
比医院的设备差。”

  无双聪明绝顶,见微知著,被她一提,脆声说:“好啊!咱们不请第一代,
请那位女医生来,料想没多大问题。育婴室早就准备了,只要把浴缸加大,添个
循环过滤设备,其他都简单。爷说行不行?”

  我就是这意思,当然行!无双立即拨电话,接通了莎娜、维琪。她不用听筒,
用电话上的麦克风直接传送:“莎娜、维琪,我是大姊,大少爷和各位姊妹都在,
你们寄的录影带,大家刚刚看完。很感谢你俩为咱们下一代这么用心,只是爷认
为要住院五、六个月,时间太长,亲子关系不容易建立,是否能采用变通办法,
请那位女医生带一、两名护士出诊,到咱们岛上来呢?费用方面,医生月薪两万
美金,护士五千,另包来回机票及所有食宿费用,你们说可以请得动吗?”

  莎娜与维琪惊呼一声,静静听着,这时莎娜说:“应该可以的!现在医生的
待遇很不好,这家医院订的收费标准也不是一般人担负得起的,所以目前并无住
院的客人……我马上和他们联络,明儿一早再向爷和大姊报告结果……”

  无双脆笑:“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两万不行四万,妹子看着办吧!最要紧能
办成,约定了日子马上订机票。你俩最好抽几天空,陪她们一同回来瞧瞧。为你
们准备的房间都布置好了,回来住几天休息一下,爷很想念你们呢!”

  她说着,示意我开口:“是啊,是啊!回来团聚几天,等那边要开工,我再
跟你们回去,好不好呀?”

  维琪脆声笑出来:“好,好,爷,大姊,各位姊姊,妹子和十二姊一定完成
任务,请放心吧!”

  切断通话,大家又拥到两间相邻的育婴室实地察看,七嘴八舌提出修改意见。
我拍拍手要大家安静,赶大家去工作:“忙你们的去吧!怎么改等专家来了再说,
现在瞎出主意,有屁用!”

  诸老婆这才不言语,一窝蜂出去忙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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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女医生

  当晚十二点莎娜来了电话报告:“明天中午搭法航○○七班机,摩纳哥时间
下午六时三十分抵达。一共五人,除了我俩,另有女医生及两名护士。雇用的价
钱完全按大姊吩咐,不过是一次付五个月。”

  维琪说:“爷,高兴死了!您会去机场接我们吧?”

  当然我会去,不但是我,除了两个大肚婆,包括两位公主也一同去了。不只
是为了莎娜与维琪,最大的原因,还是那位女医生最吸引人。

  女医生确实吸引人,身高近一八○,比我只矮五公分,在女人中算是少见的
巨人,但可贵的是骨架比例恰如其分,肌肉均匀,浮凸玲珑而略显夸张。一头金
色短发只三寸多长,罩在头顶。鹅蛋型脸庞,浓眉如春山,大眼碧绿水灵灵,充
满了智慧之光。鼻挺嘴宽,一口编贝般白牙,与无双的轮廓五分像。衣一件宽松
淡青洋装,站在莎娜身边,比她高半个头。

  维琪活泼的冲上来,投入我张开的双臂,但望见旁边一大堆人,便只吻我双
颊,挣开对无双鞠躬,说华语:“大姊,十五妹维琪拜见。”

  无双展颜拥抱她,用俄语:“别客气啦!姊姊好爱你的,快见见各位姊姊吧!”

  她俩对吻面颊,维琪又与其他人一一见礼。莎娜这时才走近,与我和无双拥
抱,接着介绍女医生:“爷,大姊,这位是维纳斯。尼尔斯基医生,……”

  我与女医生握握手,用俄语说:“欢迎,欢迎!这位是内人无双。”

  无双凤目闪光,一边行拥抱礼,一边笑着表示欢迎。

  一阵忙乱介绍,两名中年护士取了三只大皮箱过来,大家这才分乘两辆中型
巴士驶往码头,乘芬妮公主号一同驶回无双岛。

  维纳斯。尼尔斯基显然在维琪、莎娜口中对我们一家有了初步了解,对蒂芬
娜和芬妮公主也有耳闻,而今亲眼瞧见摩纳哥与无双岛风光,一群美女天仙般人
物,仍然有着无比的惊奇与兴奋。我看得出她年纪不过二十岁,虽然智商高,学
有专长,却因少和外界接触,仍然保有纯真童心,除了对我稍有畏缩之外,自无
双以下,却有真诚的结识诚意。

  因此有问必答,坦白得可爱,很快的已和海蒂结成好友。

  从一路对话中,我知道她已取得全科医师学位,由十二岁便开始从父学医,
背诵过无数医学论文,十七岁通过医学院笔试,在一般医院实习两年,一年前取
得博士学位,才专心在产科任专科医生。

  在大客厅她见了寒梅、忆云,立刻先替两人做初步检查,同时回答寒梅的问
题,以俄语说:“两位夫人都很健康,正常,三名胎儿的心跳也很强壮。依初步
研判,在水中生产绝无问题。”

  寒梅奇怪的问:“不是人人都可以吗?”

  尼尔斯基含笑回答:“不!个子太小、骨盆不易打开、胎位不正、胎儿过大
等情况,需要剖腹取出胎儿,不能在水中生产。”

  忆云有些担心,她怀了两个,预产期还有三个月,肚子却和寒梅同样大,她
用英语喃喃的问:“我呢?会不会生不出来,需要开刀?”

  女医生含笑也说英文:“只要一直保持适当运动,依夫人体型不会有问题,
放心好了。”

  她的英语很顺利,并无俄国人惯有腔调。

  一家人在一楼大餐厅用过晚餐,无双派海蒂安顿医生、护士去地下室客房,
又由我亲自陪莎娜、维琪去看她俩的专用房间,同时“下令”要两人住主卧室专
房三日。

  主卧室一样有她俩专用衣柜,里面且已存放着绣有两人标志的内衣、睡衣及
丝棉睡袍,全是由巴黎各服饰店大批订购来的。维琪特别感动,忍不住抱住无双
致谢再三,说中文:“大姊,您实在太细心、太爱护妹子了,好感激您哪!”

  无双捏捏维琪的嫩颊,笑如玫瑰盛放,一手搂紧她:“你是我们家最小的,
大姊不疼你疼谁?好好替大姊分劳,等俄国的工作上了轨道,大姊还盼你和十二
妹永远搬回来住呢!你不会不肯吧?”

  维琪欢呼一声:“妹子求之不得,怎会不肯?只是那边的事愈弄愈多,为了
咱们的事业和爷的理想,能丢手不管吗?”

  无双把她推到我怀里:“这事须从长计议,慢慢想法子,现在快安慰大少爷
一下,他可是真想你们哪!”

  她说着潇洒的挥挥手,关上门走了。

  维琪当真饥渴得很,一投怀抱,全身都发起烧来,我义不容辞任救火员,不
到半小时,已把她和莎娜送上西天。

  激情过后,两人一左一右抱着我,喘息稍定,维琪妮声说:“爷!您愈来愈
凶狠了,维纳斯说要替您检查身体,她实在不信一个人精力会这么旺盛!”

  我捏玩着两人的敏感部位,大笑:“何必要人相信呢?那小丫头专业知识虽
强,但缺乏经验,能查出什么来?”

  莎娜睡眼迷蒙喃喃说:“不行啊!我们答应过让她检查,才肯来的,爷若是
不肯,万一她要回去怎办?”

  维琪嗤声痴笑:“不会啦!一路上我注意那丫头不住偷眼看爷,对一切都充
满好奇,兴奋得像个小女孩,在没有彻底了解之前,只怕赶她也不肯走呢!爷,
您觉得怎样?把她永远留下来,当我们的家庭医生也不错啊!”

  “胡闹!你才进门几天,就想当姊姊啦?”

  她打个呵欠:“自昨天订了机票,一直没合过眼,爷让妹子睡一会,今天该
谁轮值,传她来吧!”

  我不接腔,揉揉两人的背,催两人深深入睡,才起身穿上睡袍,出去打野食
去了。

  第二天一早,海蒂带了女医生一同出现在游泳池晨泳。她穿着三点式泳衣很
有看头,胸部足有四十寸,耐力更足,居然能一口气游完五千。

  只是速度比我慢多了,上岸之后,有些喘,有些力乏而已。

  这已经很不简单了。光凭这点,不仅令我刮目,无双以下娘子军都一致鼓掌,
维纳斯居然红了脸,拿大毛巾裹住,瞟我一眼,静静的跑了。

  今早晨操恰轮到海蒂发令,她指挥若定,站在木台上威风得紧,我和无双、
两位公主也一同做。莎娜、维琪自动加入,动作虽较生疏,却还跟得上。只维纳
斯一个在远远树荫下观望,想来她心里一定不大舒服。

  果然,上午她看过育婴室,提出修改意见,我立刻召警卫中兼职的工匠、水
泥工动手改造,她替两个大肚婆检查一下,下午没事,便拉着海蒂教她体操动作。

  果然聪明!不到两小时已学得有模有样,第二天一早,便完全和大家一齐做
了。

  第四天,莎娜、维琪飞回莫斯科,临去之前,和维纳斯医生窃窃私语半小时。
我与海蒂、维纳斯是家中目前最轻闲的,便奉无双之命送机,归途海蒂动了玩性
:“爷,维纳斯好可怜哪!这一生除了读书,就是工作、训练,从不曾好好玩过。
咱们带她去赌场见识一番,好不好嘛?”

  维纳斯红了脸,含笑垂目:“海蒂夫人,谢谢您的好意,我是来工作,不是
来度假游乐的……”

  海蒂闪着大眼睛:“我知道,但现在房间在改装,二姊也没动静,你不趁这
空档见识一下,等什么时候?等仔仔生出来,真的走不开了。”

  车子已驶近码头,行动电话忽然响了。海蒂打开“喂”一声,便听芬妮公主
说:“海蒂妹妹,大少爷还没上船吧?克丽丝带了一票赌客来,指名要和爷比一
比,你问爷有没有兴趣?”

  这话我也听见,接过话筒问对方是什么人?

  “有欧洲及美国的大富豪,都是年轻玩家,还有一位是克丽丝的爱慕者,爷
过来陪他们玩玩吧!”

  海蒂已叫司机把车驶向皇家大旅社,我也有点见猎心喜,便答应了。

  到了五楼董事长办公室,芬妮公主起身迎上来,对海蒂及维纳斯含笑点点头,
吻吻我的面颊:“他们已在顶楼等着了,爷去教训他们一下,十四妹是陪爷,还
是去下面巡一巡?”

  海蒂脆笑:“咱们先看几把,再出去玩儿,趁孩儿还没出世,先让医生领会
一下摩纳哥风光。”

  芬妮含笑点头:“要赌到别家去,你这执行董事,好意思赢自己人的钱吗?”

  大家乘电梯去顶楼,仍是上次大战的套房。维纳斯目睹豪华陈设,口中不说,
但从眼神中可以体会内心的惊奇和震动。

  房间里有五男一女,克丽丝好久没见了,她热烈拥抱我和海蒂,溅着打量维
纳斯,以法语说:“噢!爷又从哪儿收集了这么个大美人,真标准呢!”

  维纳斯红了脸,瞟我一眼。我忙解释:“别胡说!这位是尼尔斯基医生,从
俄国请来,专门为梅姊、忆云接生。”

  她“噢”了一声,为我介绍其他人,只简单说了名字,未提来历,便催着大
家落坐。

  克丽丝坐在我对面:“大家已说了,一百万美金一底,不设上限。丁先生有
意见吗?”

  我摇摇头,招呼维纳斯与海蒂坐在背后,芬妮公主则坐到克丽丝后面去。一
名美国人叫乔治,三十多岁,献殷勤:“公主不下场吗?我两人搭伙如何?”

  芬妮公主摇摇头:“我是地主,只能提供服务,一下场就失去立场了。再说
我也不善此道,上了场一定输。”

  克丽丝率先签支票,换了一百万筹码,大家纷纷学样,不一会阵式摆开,发
牌手请大家验了牌,重新洗过,装入发牌机,敲敲桌子,正式开始。

  克丽丝牌运不错,连赢三把,我连盖三把,小送三十万。我跟输家一同加码,
不约而同都加两百万。

  第四把我AK92,下面扣小8,是黑桃同花,乔治三条,便一直吊高价码,
其他人牌都不错,全跟了,每个人已下去百十万。

  我买到黑桃小2,轮到我,推出面前的筹码盘,里面还有一百多万。

  维纳斯也懂一些,在后面看到,呼吸急促起来,而我下家,一名法国人,也
一样。

  他和大家都把我看成乌龙,这时见我“梭哈”,才注意到同花,他买到小顺,
已下去近两百万,手边只有五十几万,要放弃实在不甘心。考虑再三,跟了。对
面克丽丝的男友也跟,克丽丝直视我,在心中问,我微微摇头,她乖乖把牌盖了。

  下面两家一是三条Q,一是两对。三条跟,两对放弃,比牌结果,当然我赢。
这一下扫进近八百万,面前筹码已堆成小山。

  我回头望向维纳斯,对她眨眨眼,她面孔发红,双目放光,忍不住伸手拍拍
我的肩,微微送笑。

  输光的又加码,芬妮公主趁机站起来:“你们玩吧!我另外有事,不陪大家
了。两位是再看一会呢?还是下去玩?”

  海蒂站起来,脆声表示:“我们跟公主一起走吧!大少爷,等会咱们在办公
室等您,晚饭不回去了。好吧!”

  我点点头,她吻我一下,挽住维纳斯和芬妮一同走。于是牌局再开始。

  以后三小时,我运用战法,小输大赢,面前已近一亿。但几个人每次加码最
多五百万,而克丽丝每次与我碰上,总在心中先问,所以很少大输,除了最早的
一百万,还多出一千多万。

  七点之后,我有些不耐,每把都“梭”,连清了三次台面,乔治提议先吃晚
餐,八点半再开始决战。

  几个人都想换手气,同意休战一小时。

  于是封了台,大家下桌活动。不一会芬妮与海蒂、维纳斯又上来了。她们陪
我坐一列长沙发,我问玩得如何,海蒂偎着我生气:“好没意思,我和维纳斯去
隔壁两家,已输了五万块啦!爷等会一定要去,为我们出气。”

  原来她俩去玩吃角子老虎、二十一点、大轮盘,都输了。我点点头,说“好”,
维纳斯小声以俄语问:“大少爷赢了多少?要打到什么时候才结束啊?”

  我耸耸肩:“现在还不知道,我是赢家,按规矩不好提散伙,总得由别人提,
大家同意才成。”

  海蒂跑近赌桌,看看我面前有两个大罩子罩着筹码,回来告诉维纳斯:“看
台面,大少爷嬴了大约一亿……”

  维纳斯双眸发光,拍拍额倒在沙发上,那样子天真又可爱,哪像个医生?

  饭后,大家喝了酒,胆子大起来,再加码已是一千、两千万。

  两小时后,连克丽丝也输了近两千万,她又加一千万,在一场全体大会战中
被我清了台,她第一个甩了牌:“老娘不赌了,要打你们继续。”

  这一来其他人也似恶梦初醒,一个个收手罢战,铁着脸拥着陪他的健美女郎
走了,而克丽丝的男友也挽着克丽丝道别而出。

  饭后芬妮公主一直和海蒂、维纳斯未走,她送客出门,留下主持结帐,扣除
服务费,巧笑着问我:“大少爷,支票怎么开?您这次赢了三亿三千五百万。”

  维纳斯用手捂住嘴才没叫出来,我说:“先把克丽丝支票找出来还她,有多
少?”

  一共三张,三千一百万元。我想想:“另开一张九百万给她,按往例见者有
份,小费一百万,你三人各一百万,剩下的开一张吧!”

  芬妮应是,开出九百万一张,一百万四张,剩下的三亿零一百万开一张,连
克丽丝三张统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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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水孩儿出生

  一百万赏给服务的经理,房中剩下的小姐喜心翻倒,齐声道谢。我依例交代
“发牌手”双份,才将另三张一百万分给芬妮公主、维纳斯、海蒂每人一张。

  芬妮及海蒂坦然接受,吻唇致谢,维纳斯却惊惊喜喜的不敢接受。

  海蒂接下塞在她口袋,脆声说俄语:“你不要,少爷会生气,要想谢他,就
吻吻他吧!”

  维纳斯胀红着脸,当真抱住脖子送上香吻。我可以感觉得出,特大特软双峰
下,那颗心跳得多么快,“怦、怦、怦、怦”,每分钟最少一百五十下。

  很久没遇着这般纯情少女了!我嗅着处子幽香,不由沉醉,便当真品尝了她
的香唇。

  可以感觉到她的烫热,我紧搂一下,便放松了,她垂着双眸不敢再看我。我
们一齐下楼,在一楼把支票分别存入,又特别为维纳斯开了新户口。海蒂看看表
:“才九点多,芬妮姊请等一下,我要爷替我们报仇,把输的五万赢回来。”

  芬妮公主溅:“好啊!今天我不回去,你们多玩玩,十点有场新上档的巴黎
歌舞秀,要不要看哪?上空的呢!”

  海蒂摇摇头:“秀等星期六和大姊一齐来吧!太晚回去要挨骂的。”

  结果十点回去,在此之前,一连光顾那两家赌场,在我指导协助下,玩了吃
角子老虎、二十一点和轮盘,一共赢回五十三万。

  海蒂与维纳斯一人分十万,剩下三十三万又存入我帐户,这才坐船回去。在
船头维纳斯忍不住挽我左臂,像海蒂一样抱在怀里,满面笑容,却长叹:“大少
爷,你实在太神奇了!过去听莎娜夫人、维琪夫人说如何如何,真的不相信,现
在再不敢怀疑了。”

  海蒂脆声“咯咯”笑:“怎么?你也爱上我们大少爷啦!是不是?”

  维纳斯垂下眼,又叹气,轻声细语:“像大少爷这样的人,谁能不爱?但只
是单行道有用处吗?”

  我忙收回手臂,真心的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像我这样的,不见得绝
无仅有,而且人与人之间,缘分最重要,像克丽丝,不是已找到一个旗鼓相当的
爱人了?”

  克丽丝有自己的事业及社交圈子,也有独立的社会地位,除了性的满足,还
需要各种活动,因此不能完全融入我生活,而我也不可能依顺她,所以只好另谋
出路,但内心之中,又何尝没惋惜?

  海蒂年纪虽小,却了解这一点,因此说:“她有她的苦衷,就像公主不能完
全投入我们家一样,但她们内心还是挚爱您的,否则也不会约人来了,是不是?”

  我不响,维纳斯不知来龙去脉,也接不上口。但这一打岔,我和她“爱不爱”
问题,暂时岔开了。

  六天之后,一切接生准备工作完成。第七天是寒梅预产期,却无动静,又过
了两天,四月二十二有了征兆,一早便开始产前阵痛。

  维纳斯确实博学多能又尽责,她守着寒梅,用中国针炙的方法为她止痛,并
用按摩推拿,协助子宫口与骨盆张开。

  全家的女人都放下工作,挤在房间“观摩、慰问”,寒梅觉得不好意思,悄
声要求清场,只准忆云和我留下。

  我拍拍手:“好啦!产房重地,闲杂人等一律离开,各回工作岗位。想体会
生育之乐,请先向你们大姊登记。”

  无双瞪我一眼,领头走了。护士关了房门,在维纳斯示意下,把寒梅剥光,
抬入水池,让她坐在特制的生产架上。

  水池丈半见方,高出地面两尺半。池水保持恒温三十度,不断循环过滤。池
里有木制梯形架,上面可架住双臂,下面撑架双腿,而双腿分开如八字,“产道”
直向正下方。

  维纳斯仅穿三点式泳衣,跪在寒梅面前,以俄语教她体会子宫的收缩,用呼
吸增强腹部压力,以帮助生产。

  我站向寒梅背后,一手握住她左手以安其心,一手探入水中,按在命门穴上,
闭目以天眼观察胎儿,暗暗透入念力功力,包没子宫,协助蠕动收缩,推压胎儿。

  寒梅不感觉痛了,却能感受到骨盆张开,胎儿下堕。她内心当然恐惧,不过
因有我在旁边,也感到我的帮助,安心多了,不过还是喃喃叫:“神佛保佑,儿
子啊,儿子,你快快出来吧!”

  叫她闭嘴集力下压,同时以念力带动内息,集向产道,尽量打开,不多会羊
水破了,婴儿的头部已将到阴门。

  维纳斯一手推挤,一手探摸:“很顺利,夫人再吸口气,憋住用力,马上就
出来了!”

  她叫着,寒梅和我一同配合,眨眨眼已把婴儿推出去。维纳斯双手抓住,用
力一拉,连婴儿带胎盘,已完全落入水中。

  只见她在水中把婴儿洗干净,一手提着两只小脚丫,倒提出水,另一手伸入
婴儿之口挖出一些液体,婴儿“哇”的哭了,声音极是响亮。

  一名护士接过去抱住,维纳斯空出手剪了脐带,系紧一头,用药棉纱布胶住,
即把婴儿放回水中。

  寒梅在婴儿离体时,大约有一种松散感觉,呆了十几秒,我却清醒得很,立
即念力功力逆转,帮助她收缩阴门、产道与子宫。

  直到听见婴儿啼,两人才一同打量,这时一见都吓了一跳。

  幸亏维纳斯并未放手。她托住婴儿,送到寒梅怀里:“恭喜夫人,令郎很健
康,要不要抱抱?”

  寒梅双臂双腿都架在木架上,用不上力。维纳斯一边先把她双腿抬下木架:
“大少爷请扶夫人站一站。”

  我收了功,改扶寒梅两胁,助她站起。寒梅这才把婴儿抱在怀中,激动得喃
语:“儿子,你饿了是吧!来吃奶奶。”

  赤红的婴儿睁着双大眼,本来在手舞足蹈,一偎入母怀,忽然乖了。他张口
吃奶头,不住吸吮,寒梅惊惊喜喜,麻麻痒痒的“哎啊”:“爷,他真会吸呢,
哎啊啊……痒死了。”

  池子里木架边有个座位,维纳斯示意扶她坐下,自己上来:“一切都太顺利
了,真出乎意料之外。大少爷您瞧,令郎多健康啊!”

  望望那小子一身赤红,后脑特大又尖,头顶黑发稀又少,眉毛倒是满长,偎
在寒梅怀里,像只剥皮小猫咪,不由奇怪:“好小哇!怎会这么红,这么尖?”

  维纳斯微笑解释:“他现在骨骼还软,刚才经过产道,头部受到压挤,才会
这样,三天之后,骨骼变硬,就会还原!保证是个漂亮的儿子。”

  寒梅一直以慈爱的目光看儿子,这时说华语:“现在也不丑哇!您瞧他鼻子
多像您!”

  维纳斯接过孩子去:“夫人,你需要上来休息一下,他也要适应一下新环境
……”

  说着,双手一送,已把婴儿送到水中。

  寒梅吓一跳,几乎要去捞,终于忍住,只见婴儿入了水,手舞足蹈,一眨眼
已然浮上来,把头伸出了水面。果然求生力量很强,不至于溺水淹死。

  维纳斯示意我将寒梅提出,两名护士过来,把寒梅抬上一旁大水床,为她抹
身。接着维纳斯过去,取下止痛的三根银针,为之推拿。

  寒梅恢复痛楚,不由皱眉呻吟出声,我问如何?她咬着下唇苦笑:“腹内及
产道到处抽痛,不过不要紧,我还忍受得住。”

  维纳斯含笑安慰:“夫人比旁人好太多了!一般产妇要剪开阴门,需要用针
缝……”

  上前伸手按住寒梅顶心,发功入内为她排除残留的杂质,化除淤血,协助复
原,不片刻在内外夹攻下,她已然痛疼大减,憩然入睡。

  护士为她洗抹微臭汗渍,盖上薄被。维纳斯则一面观察婴儿在水中活动,一
面由另一护士手中接过一大瓶带来的乳白液体,缓缓倒入水池。

  她见我有疑色,主动解释:“这是家父发明制造的药水,具有多重功能,对
婴儿极有帮助,能使普通水质,如羊水一般,适合婴儿浸泡,促进快速成长。”

  我点点头,凝神瞧那水质,果然与药液迅速溶合,婴儿的小身子浸在里面,
渐渐不再挣扎,双眼也闭起来,似乎要睡了。

  维纳斯见状,迅速取了个小小气枕,轻巧的塞入婴儿后脑下,小气枕前面有
两只伸出的臂,环扣在婴儿小脖子上,他微微转转头,像是找到依靠。头颈放松,
小腿伸直,在水面下半浮半沉,仅耳窍五官露出水面,当真沉沉睡着。

  我暗暗惊奇,旁观的忆云像是也放了心,吁口气,轻声以英语问:“好神奇
噢!医生,以后天天都泡在水里吗?”

  维纳斯打个手势,护士把轻音乐音量稍稍加大,也以英语回答:“前三个月
骨质较软,最好如此,才不会影响自然发育。当然,能泡到会走路,最是理想。”

  “万一排泄、吃奶怎办?”

  “我三个每人轮八小时,专责看护,四小时喂一次,并做运动,小便不要紧,
大便会慢慢教他在上面排泄,万一排在水里,只好捞起来了。”

  我们察看着,交换疑问和解答,房门终于被推开一线,首先是海蒂悄悄把头
伸进来!

  我招招手,海蒂悄悄过来:“是大姊让我来探问消息……”

  她望见池中熟睡的婴儿,陡然住口,大眼睛内闪出惊喜兴奋光芒,轻“啊”
着喃喃:“生了,生了!好可爱的小东西噢……”

  她呆了足有一分钟,才被我拍醒。她不理我,一转身飞步而出,报讯去了。

  眨眼间大批娘子军赶了来,无双在最前面,站在门口问:“医生,可以探访
了吧?”

  维纳斯含笑点头,我说:“要收门票的,看一次十万。”

  无双点点头:“见面礼是不会少的,做娘的会替他专户蓄存……”

  她踮着脚走过去,后面依次跟了一大群,大家都露出喜悦惊奇表情,在水池
边围一圈,傻傻的望着池中的小东西,把我全冷落了。

  我一气转身走开,去大起居室喝茶,好半晌无双才带头回来,笑嘻嘻恭喜:
“大少爷,您升格做爸爸了,有什么感想?替儿子想好了名字吗?”

  故意叹口气:“我感觉老婆都变了,一个个只注意儿子,不爱老子了。”

  无双偎在身边,“咯咯”溅,吻我:“哪有?别这么小气好不好,和儿子争
风吃醋,羞不羞?”

  她转身吩咐:“妹子们,快过来和大老爷温存一下,表示表示你们的爱。”

  于是,安琪儿带头,一个个揉到怀里献吻献媚,果然一下子便把我逗得想上
床了。

  只是一个个各有所事,温存完,全回工作岗位,最后只剩下两个局外人:蒂
芬娜姊妹。

  我拉了两人回主卧房,好好修理一顿,小睡片刻,直到晚饭时刻,才被无双
叫醒。

  餐桌上大家都以小仔子为话题,促我命名,我说:“他是老大,叫丁一吧!
以后就这么排下去,好记,好写,好叫……”

  无双众娘子群起反对,批评我不负责任,要求想些吉祥、响亮的名字,我考
虑说:“麒麟、芝兰,世之祥物,老大叫麒,老二叫麟,老三叫芝,老四叫兰如
何?”

  众人这才鼓掌同意,于是小婴儿命名为“丁麒”,就此定案。

  以后的日子,育婴室变成最佳的休闲场,老婆们一下班便自动跑去,看着小
丁麒在水里睡觉,也觉得过瘾。若是看见寒梅在喂奶,维纳斯在替“仔子”做运
动,更乐得跟什么似的,真叫人想不透!

  不是不喜欢,但叫我呆看他睡觉,却觉得无聊,浪费时间。我只在他清醒时
把玩一会,不过却每天注意成长速度,有时也觉得生命之奇妙,不可思议!

  他长得极快,第四天尖尖后脑不见了,头型已变滚圆,皮肤变成黄色,微白
粉嫩而透红,五官分配得都很好,微长的双目双眼皮,十分有神。

  为此我替他“按摩”一次,净化体质。寒梅在一边看着,瞧见儿子出了汗,
担心得要命,嘴里虽不说,但我知道她是惟恐过了分,造成伤害。

  我有点生气,好几天不去碰一指头,直到寒梅惊觉,软语恳求,我才又在维
纳斯为他做运动时,予以协助。

  十天之后,小仔子已能看得见东西,能认得人,会出声“咦、啊”,会“咯
咯”笑了。到了满月,维纳斯才把水温降为二十九度,同时停止加药。

  不过食物方面,母奶已不足餍其腹,维纳斯增加了新鲜果蔬的细研糊。

  满两个月,水温又降一度,食物方面则增加了鱼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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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莫斯科国宅

  四月初,无双、安琪儿、佛莉儿、巴蒂斯四人的论文都出炉,请我看一遍,
认为很好,才分别寄去伦敦。过两天来了两封传真,通知四人五月初去学校参加
口试,如果通过,便可以参加五月二十八日的毕业典礼,领取学位证书了。

  为此,无双特别与我商议,五月中请她父母来无双岛,一同去马赛参加游艇
命名下水典礼,举行试航,驶向英国。等她们参加过口试,再去欧陆好好度个假,
五月底一同参加毕业典礼再回来。

  当然同意她要求,更因此通知造船厂,在主卧室内加大浴池的设备,增加水
床数目,以便产妇与婴儿居住;同时在书房里增添一套超大型电脑,可以与岛上
的电脑连线,同时能与世界各地通讯。

  造船厂接受各项要求,不过费用增加三百万。

  莫斯科合建计画正式批准,莎娜与维琪要求我和无双亲自去主持开工典礼。
无双晓得那儿有大批女人等着我安慰,她自己也有太多计画要研订。太多工作要
推动,便放我单飞,要求在五月中一定回来。

  莫斯科的四月底不冷不热,是一年中最好的季节,莎娜、维琪亲自来接,热
情洋溢,送我进驻希尔顿。

  在车上维琪简报,明天上午十点举行正式签约仪式,立刻发放补偿金,现住
户十天之内搬出,五月十二号开工。

  投资金额,表面是一亿,实际预估只需两千万,因在签约之后,可以正式预
售分得的七层。如果一切顺利,最少可以赚两层甚至三层,投资报酬率百分之二
十到三十。

  其实,我并不在乎建筑上赚多少,光是股票,每月的进帐就有一亿。主要是
想创造就业机会,希望对俄人有些帮助。

  而莎娜主持的三角贸易,每个月已有固定的五十万盈利,不过莫斯科看不到
而已。

  一进套房,维琪就迫不及待的为我宽衣,小嘴里嚷着“好热”以遮羞,我搂
住她坐在大沙发上,故意问她:“学业如何?论文交了吗B楼的设计完成了没有?”

  维琪用白眼珠看我,一边解我衬衫扣子,一边说:“哎啊!大老爷,这些不
做完,敢劳动大驾请您来吗?您问问表姊,我多可怜,为了提前完成任务,早把
您盼了来,我们每天几乎工作十八个小时。”

  解开她胸衣,揉着尖挺胸部:“怎么没见你瘦,反而大了呢?”

  她快活的笑着,索性脱个光,在我面前走台步,欣赏她丰满玲珑曲线:“瞧!
这都是您的功劳啊!我们工作虽辛苦,精神却好得很,我发育已成熟,和表姊差
不多了。”

  莎娜在一边忙着泡茶,温柔的笑着:“我可比不上你,昨夜一直兴奋得失眠,
到现在一点不觉得困。”

  “干嘛失眠?”

  维琪跪在我面前,脱我长裤,施白眼:“想您嘛!尤其是想它。”

  她望着那颗鲜红荔枝,下口去咬、吸、吮,终于使之现了原形。

  我笑骂她:“青天白日下,你羞不羞?”

  “我是您老婆嗳!有什么羞的?”

  她理直气壮的辩白,而且立刻坐上来吞食,一坐到底,舒服得像中了头奖,
趴在我肩上咬住不放。

  双手揉着浑圆丰满的臀,帮助她旋、磨、起、落,维琪眉开眼笑的呻吟,碧
眼中水汪汪,流露出万般欢愉和柔情,不止一次,她喃喃的:“好美,好乐,比
梦里情景真实多了!爷,我的天……爱死您了!”

  低下头,吸吮那两粒尖挺肿胀红樱桃,她动荡颠动着,陡然颤抖抱紧我,一
泻如注。

  轻轻搓动,将她推向更高峰,悄悄接收了储存已久的浓阴。她魂儿飘荡好一
会,才吁声吐气回转人间。

  搂抱着挺身站起,走向卧床。那里才是战场,才是让我大展神威的地方。

  当她从第二个高潮中清醒,幸福与满足已达到顶点,才想起莎娜,想到礼让,
她推推我,扬声叫:“姊、姊……”

  我翻过一边,斗志仍然昂扬,莎娜由浴室围着大毛巾出来,维琪歉然:“对
不起啊!姊,我想爷想疯了……”

  莎娜微笑安慰:“自家姊妹,何必客气!这也不能怪你,新婚又小别,当然
情急。”

  维琪喃喃道谢,眼皮却已沉重得塌下来。

  我起身拉起床尾的薄毡为她盖好,把莎娜身上的毛巾拉来,围在自己腰间,
一手搭着香肩去客厅,问她:“你也是小别啊!想不想?”

  “想当然想!不过我已学会把精神投注在公事上,所以不太强烈……”

  我坐回沙发品着茶,仍是台湾的云雾乌龙,奇怪这儿怎么会有?莎娜温柔的
含笑说:“是我带来的,我知道爷爱喝……”

  真是贤慧女子,要好好慰劳她一番才行!

  搅她跨坐沙发上,和维琪一样吞食小弟弟,她眉开眼笑的品尝销魂滋味,斯
文多了。

  一次高潮后,她为我净身,双双依偎着话家常,她关心新生的小“仔仔”,
问每一个人近况,同时问女医生:“维纳斯怎样?已经迷上爷了吧?”

  我笑道:“家里的女人全围着小仔子团团转,哪会再想我?维纳斯更是全神
投入,一天在育婴室待上十二个小时,才不会想到我呢!”莎娜吻吻我:“这是
爱乌及屋啊!若不是您的种,谁会多看他呢?”

  公司的宿舍、办公室已完成,只有顶楼工程尚在进行。我们按进度签约,预
售,把原住户暂时搬迁到租来的新大厦,开始拆除旧屋,破土建筑新的大楼群,
一切都极顺利。

  新大楼一共十四栋,每栋十二层,每层四到六户。依据合约,现住者每家奉
送一户,政府分四层,其余均属公司所有,可以自由发售。

  莎娜的准备工作做得很彻底,她已和国家银行签约,以房子为抵押,替申购
者办理百分之八十贷款,分三十年摊还,年息百分之十,购者只需付百分之二十
房价,便可拥有自己的屋业。

  在俄国这是首创,所以推出一星期,百分之八十已订购一空。

  百分之二十是特别留下,等完工后再行处理。

  受过再教育的五员女将,咪咪、珍妮、凯莎琳、伊贝、丹妮,已经发挥了才
能,担当起重任。

  我来了之后,暗暗考察,和莎娜商量,提升凯莎琳为副总经理,由她们自行
选拔自己的秘书。

  几天之后,莎娜和维琪“吃”“撑”了,便邀这五人轮流到旅馆陪伴。女职
员中,有二十多个在莎娜与维琪有心安排下,已和新进的工程人员开始配对。

  她们都住在同一层宿舍内,近水楼台,又耳鬓厮磨,当然容易进入情况,有
几对干脆同居,出双入对了。

  这样子我减轻不少心理负担,余下的八人,在一再向莎娜请求之后,我每周
召幸一次。

  这八人并非剩下的次货,正相反,个个眼界太高,不中意工程人员,像凯莎
琳就表示过,那八人和她五个,只盼能加入丁氏核心,“伺候”我这个“超人”,
不计较有无名分。

  我一时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吸收,只好遵从莎娜主意,暂时“维持现状”,一
切按预计安顿好,五月二十日,带了莎娜、维琪飞返摩纳哥。

  无双的父母早来了三天,对岛上一切充满惊奇,也满意极了。他们已了解整
个情况,对我的拜见,不但没有疑虑或白眼,反而亲热得不得了。尤其是丈母娘,
把我已当成“儿子”,拉着手问长问短,催着我早早让无双怀孕,也生个像小丁
麒一样的好儿子。当然啦!最好让他姓“徐”。

  爽快答应丈母娘,只要无双愿意,绝无问题!老岳母于是找女儿谈,却碰了
壁,因为无双计画要满了二十才肯怀孕。

  一个月不见小丁麒,又长了许多,嫩红的小脸蛋整天挂着笑,不睡的时候,
已不肯待在水里,闹着要人抱了。

  他已经会爬,会坐,我和维纳斯沟通,知道是正常情况,“水孩儿”五个月
可以发育如一岁半幼儿,可以讲简单词句,也可以走了。

  而今小丁麒发育特别快,以智力、体力、骨骼发育看,已有周岁幼儿的样子。

  为了让他能参加我们的活动,当晚又为他按摩,不仅净化杂质,使骨骼更坚
实,同时开发他的脑,将简单的中文、英文移植进去。

  寒梅已完全恢复原有身材,只因还在哺育母奶,一双乳房还胀得很,她仍不
肯与我同房燕好,说要等儿子断了奶才成。

  我也由她,也替她全身按摩过,才回房去睡。第二天一早,先几分钟起来,
迳自去育婴室,由水中捞起赤裸裸的丁麒。

  维纳斯与寒梅一直睡在那房间,值班的护士则坐在一边,没事就看小说。

  寒梅首先惊醒:“大少爷早哇,一大早不去运动,抱儿子做什么?”

  小丁麒也醒了,对着我笑,张开大嘴叫:“爸爸早!”

  我不理寒梅,对儿子说,“小麒早,爸爸带你去大池子游泳好不好?很好玩
的。”

  小丁麒摸我的脸嬉笑:“好哇!好哇!”

  寒梅惊呆了,这时推醒维纳斯:“维纳斯你快看,你快看,我儿子会说话了,
能出去吗?”

  维纳斯坐起来揉揉眼,望见小丁麒正说华语:“妈咪,饿饿,吃奶奶。”

  寒梅喜极流泪,抢过来接去儿子,拉开衣襟喂他,口里还不停叨念:“好,
好,你吃,你吃……”

  小丁麒偎在她怀里,吸吮着奶头,一只手却去玩寒梅的鼻子嘴巴。

  我见猎心喜:“看他吃得挺香,这边让我尝尝怎样?”

  寒梅白眼看我,一手护胸:“不行啊!爷!儿子还吃不够,哪有多的给您…
…”

  小丁麒居然也懂,一只手捂住另一个奶头,挣扎着要吃。

  我叹口气,摇摇头出去:“算啦!我先上去了,你们若是有兴趣,带他上去
玩吧!我想他应该可以适应大水池了。”

  我和无双等人才热完身,寒梅抱了小丁麒上来,立刻吸引了大家注意,统统
围上去,七嘴八舌问不停,都争着要抱,那小家伙对每个人笑,瞧见我跳入水中,
竟然说:“游,游,我也要……”

  大家都吓一大跳,但转转眼全明白了,都乐得要命,七嘴八舌:“好棒噢,
小麒居然会说话,太聪明,太可爱了!”

  无双接过他来,问:“妈妈带你去,好不好?”

  小丁麒兴奋的挥舞着手,却叫:“爸爸,爸爸……”

  我游过去,接下他笑骂:“现在又找爸爸了?刚才吃奶为什么不肯礼让?”

  他不理我,挣扎着潜下去,像鱼儿一般游开。维纳斯不放心,下去追赶,无
双等奇怪的追问怎么回事?

  当大家从寒梅口中知道了经过,都笑弯了腰,无双说:“大少爷啊!我瞧你
把维纳斯收了吧!只有她有能力喂得饱您。姊和咱们都这么苗条瘦小,哪能顾得
了两个人哪?”

  忆云挺着个大肚子,在一边忽然说:“我瞧我也顾不了两个,咱们得早点设
法,雇个奶妈才行。”

  玛丽莎脆笑:“这点不用愁,西班牙多得很,雇几个都成。”

  以后忆云生了,果然在西班牙请来两个奶妈,协助她哺育一对双胞胎,她则
偷偷喂喂我,让我满足一下,真是贤慧。

  当天我们在游泳池多泡了半小时,只派个值班的去监督警卫们操练,自从那
一役,人心团结一致,警卫的动作熟练了,无双授权让队长带领,她一干人已不
常出席,顶多派值班的监督而已。

  过一天,全家乘芬妮公主号去马赛接船,那船停靠在船坞里,焕然一新,船
头两侧各有三个中文篆字“无双号”,船身则有横写的英文译文。

  中午正式由无双掷瓶命名、下水,全体家人,包括无双的父母,在造船厂总
经理陪同下登船验收。三十一名船员,包括一名直升机驾驶,在船边列队恭迎。

  甲板上前方是驾驶舱,后面紧邻大客厅、餐厅及厨房,最后面则是船长室。

  甲板两侧尚有两门机关炮,平常像岗亭密封在钢门之中,只露出长长炮管,
有紧急情况时才打开,由两名射击手负责操作保养。两万发子弹,存放在底层,
使用时经自动管道运送上来。

  据炮手报告,两炮有效射程五千码,每秒可发射百发子弹或炮弹,弹头有各
种设计,可穿透五寸钢板。

  机关炮底座有电动转向设备,可做一百八十度旋转,炮口上下可做七十五度
调整。

  客、餐厅上方,一半是停机坪,另一半则是一长方形泳池,水深十尺,不过
长宽只十五乘二十五尺,不算很大。

  甲板之下共分三层,最下是淡水、油料及机房,加满油料,一次可航行半个
地球。

  第二层属船员活动区,有卧室、餐厅、康乐室。第一层属主人区,有宽大豪
华的卧房及起居室,书房一大间,客房共三十间,各种设备比之五星级大饭店亦
不逊色。

  主卧室里最大的是水床,乃三张双人床并起,浴室的浴盆也特别加深加大,
有循环水流过滤加温设备,我是准备万一忆云早产,可以改为育婴池用。

  书房里没有书,四周有六张书桌,中央有一台超大型电脑,上面有八个大显
示器,一圈的皮制旋转椅,必要时,可以由八个人共同操作,与岛上的电脑连线,
指挥七大股市经纪。

  大家在无双指挥下安顿下来,立即开航回无双岛,两小时后到达,完成各项
测试。

  到了岛边码头,仅芬妮公主姊妹上岸,其他人则指挥着警卫、佣人安顿自己
的行李,立即航向英国。

  出地中海,穿过直布罗陀海峡,进入大西洋,沿比斯开湾,绕过葡、西到英
国,航程三天半。

  包括徐氏夫妻在内,娘子军都很兴奋,除轮流在书房值班,监看各股市及各
地分公司正常营运外,多数人都换了泳装在顶上游泳、远眺、晒太阳。

  徐氏夫妻当然不参加,但坐在大客厅里,隔着巨大的三面玻璃窗观赏大西洋
风光和来往交错的船只,亦是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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