褴褛,浊酒,独酌于巷,踉跄于行。
路灯,晚风,和一曲离歌,连埋葬都已是多余。
葬了这颗不安分的心,葬了这段剪不断的线,葬了这份妄想奢念。我,郁郁累累。
举目月朗星疏,回望来时路,几盏灯火映衬于依稀星辰之下。
迈步前踏似行于粼粼碧波之上,且浮且沉。醉了?心醉人也醉。这株该死的木棉。
醉酒当歌,一三五七九,衣衫捂戚酒,二四六八十,耳厮摎巴时,引吭高歌,知我者几何。
我若炙烈又何惧漫心瓢泼肆虐的凛风冽雨,独自醉倒独自醉倒,一身骄傲。
我意寻觅那条小径,那条花瓣残骸满地又绽放的小径,熟悉温暖。
梦中我不怕了,它还在那,花叶飘零中拾阶而上,原来只梦中温暖。
很早以前我以为我本心冷,不想也不堪一抹背影的沉重,一个转身就是一场滔天的风雪。
折一枝剔透冰雪,在你给我的国度不断流浪,寻找着被放逐的快乐。
在这纠结的牢笼中,任凭思念燎原伤痕加身,浅笑吟声总在不经意间轻叩心扉,诉说着你曾给的美丽。
笑自己太过认真,以后不再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