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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鬼王 2008-8-11 16:00

[size=4][font=宋体]             第三章 计破天魔

  「你歇了几天,也该想清楚了,现在肯招供了吗?」孙不二笑嘻嘻地走进牢
房,问道。

  「我没有骗你们的,我说的全是真话!」姚凤珠泣叫道。

  休息了几天,姚凤珠身上的刑伤大半康复,只是吃了软骨散,周身一点气力
也没有,全无反抗的能力。

  「看你的样子,还是犯贱不打算说的,是不是?」孙不二冷笑道:「可知道
今天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吗?」

  「你……你打死我也是这样说……呜呜……我不是奸细,也没有骗你们!」
姚凤坏嚎啕大哭道。

  「哼,婊子我见得多了,也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自甘堕落、生性下贱的
婊子!既然你这么执迷不悟,那便不要怪我用对付婊子的法子,让你乖乖说实话
吧!」孙不二怒骂道。

  「我不是婊子……呜呜……你要是胡来,一定没有好死的!」姚凤珠悲愤填
胸地道。

  「我没有好死?你要不说实话,可真要死去活来,生不如死了!」孙不二狞
笑一声,朝着门外大喝道:「抬进来!」

  门口进来三个壮汉,其中两个抬进来的,一个澡盘,盘里水声淙淙,看来是
盛满了水。

  「动手吧。」孙不二下令道。

  两个把澡盘抬进来的壮汉,一听见孙不二的命令,立即如狼似虎地扑过来,
迫不及待的动手剥下姚凤珠的衣服,剩下的三个壮汉,则是取来绳子和一根长约
寻丈的长竹站在一旁等候。

  「别碰我……呜呜……你们干什么?」姚凤珠奋力反抗道,然而反抗也是没
用,衣服还是一件一件地离开身体。

  剥光了衣服还不算,那些恶汉还把姚凤珠的左右手脚,向两旁张开,分别缚
在长竹上面,最隐蔽的地方,就这样彻底地暴露在空气里,说多羞人便多羞人,
其间自然少不了给他们上下其手了。

  「这样漂亮的婊子可真少见。」一个壮汉在姚凤珠珠胸脯摸了一把道。

  「何止少见?简直是绝色!」另一个壮汉更是放肆,手掌竟然就直接在姚凤
珠的腿根处,乱摸着道:「她的骚穴真是又紧又窄,我可以打赌这个小屄,一定
容不下最大的那一尾。」

  「住手……呜呜……别碰我,孙不二,你……呜呜……不是人,我……我做
鬼也不会饶你们的!」姚凤珠尖叫道,感觉那根粗糙的指头,已经硬生生的挤进
自己娇嫩的肉缝里。

  「死了是要下淫狱的,你不怕吗?」孙不二讪笑似的说。

  「我……」姚凤珠气得说不出话来。

  「要是你不招供,活着可更受罪哩!」孙不二狞笑道。

  「畜牲……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畜性……呜呜……你们会后悔的!」姚凤珠
歇斯底里地叫。

  「架起来!」孙不二森然道。

  两个壮汉握着长竹的两端,把缚在上边的姚凤珠抬到孙不二身前,经过澡盘
时,发觉澡盘里边果然盛满了水,盘里还不断沸沸腾腾的样子,不知是什么东西
在里边翻腾起伏个不停。

  「怎么样,这几天骚穴还有没有做痒呀?」孙不二道。

  看见姚凤珠那活色生香的胴体,钟摆似的挂在身前,孙不二也是瞧得欲火上
冒、色心难耐,控制不了自己地往姚凤珠身上摸摸捏捏。

  「你这个禽兽!孙不二……呜呜……你……你这个武林败类……简直就是披
着人皮的野兽……呜呜呜……如此作贱人家,与李向东那些妖人有什么分别?」
姚凤珠嘶叫着说。

  「尧舜谈仁义,逢桀纣动干戈,像你这样的贱货,难道还要说什么礼义廉耻
吗?」孙不二嗤之以鼻,握着姚凤珠的乳房更大力揉捏着说:「这个鳝盘,是专
门用来整治像你这样的淫妇的,可想坐进去吗?」

  姚凤珠芳心剧震,扭头一看,才看见许多尾大小不同的鳝鱼,正在水中乱窜
乱跳、翻腾起伏,忍不住尖叫起来。

  「害怕了吗?」孙不二手往下移,拨弄着姚凤珠那微张的肉唇,唬吓着说:
「鳝鱼最爱钻洞,要是钻进进去……」

  「不……呜呜……不要!」姚凤珠恐怖地叫。

  「那便说话呀!」孙不二嘿嘿冷笑道。

  「不……呜呜……我……我真的没有骗你……要说的我全说了……还能说什
么!」姚凤珠痛哭道。

  「真是犯贱!」孙不二僭道:「放下去!」

  抬着长竹的两个壮汉手上用力,便把姚凤珠凌空高举,慢慢放入澡盘里。

  被缚在长竹上的姚凤珠,粉臀还没有碰上水面,一尾鳝鱼就已经从水里跳出
来,直直撞上那白雪雪的肉团,尽管这一撞只是像蚊子叮了一下,不痛不痒,却
已骇得姚凤珠尖叫不绝了。

  随着赤条条的娇躯一点点地落在澡盘里,姚凤珠的叫唤声音更是恐布凄厉,
因为数不清的鳝鱼,正朝着落在水里的身体狂冲乱钻,知道迟早也会给它们钻进
饱经风霜的肉洞里的。

  「头儿,行了。」两个壮汉把长竹搁在澡盘的盘沿,姚凤珠的娇躯也大半浸
在水里。

  「这些鳝鱼虽比不上男人的鸡巴,亦能让你痛快的!」孙不二怪笑道:「一
个时辰后,我再来看你,那时你也该乐透了,看你还不乖乖说话。」

  「不……呜呜……我……我说了!」姚凤珠魂飞魄散地叫。

  「说吧!」孙不二狞笑道。

  「放开我再说……哎哟……」姚凤珠哀叫一声,感觉牝户给一尾鳝鱼撞了一
下,尽管没有进去,却是够恐怖了。

  「李向东有什么诡计?」孙不二没有理会,喝问道。

  「他……他要我打探消息……呀……呜呜……放我出去!」为了脱此灾劫,
姚凤珠唯有胡说八道,可是说不了两句,又有几尾鳝鱼朝着下体乱撞,不知多么
的难受。

  「打探什么消息?」孙不二追问道。

  「你们……呜呜……你们的……哎哟……进去了……」姚凤珠惨叫道。

  「你如何向他报讯?」孙不二问道:「报告了什么?」

  「用心声传语……快点放我……呜呜……报告了……」姚凤珠泣道。

  「混帐!」孙不二怒道:「你身怀伏妖灵符,门外也挂上降魔宝帕,怎能使
用妖术,事到如今,还要骗我吗?」

  「没有……呜呜……我没有骗你……放开我……求求你!」姚凤珠大哭道:
「是我忘记了……他……他派人前来查问的。」

  「你想清楚再告诉我吧,现在我出去歇歇,可没空和你磨菇。」孙不二冷哼
一声,便招呼几个壮汉离去。

  「不……不要走……呜呜……救我……救我!」姚凤珠号哭不绝地叫。

  孙不二是与头脸全身完全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大档头,以及金顶上人一起回
来的,看见姚凤珠双眼反白,脸无血色地在澡盘里昏迷不醒,大档头不满地说:
「不是弄死了她吧?」

  「不会吧……」孙不二惊道。

  孙不二见状急忙赶步上前,单手握着搁在澡盘的长竹,把缚在上边的姚凤珠
从水里提出来,放在地上,检视着说:「没死?还有气,看来她只是因为乐极过
头,才会晕倒吧。」

  「那些鳝鱼,也不知道跑进去多久了。不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才怪。」金顶
上人格格笑道。

  原来姚凤珠下身的两个孔洞,均突出了一截鳝鱼的鱼尾,这时还在起劲地扭
动,前边的大概有两指粗幼,后边的是小得多,实在恐怖。

  「给她弄干净吧。」大档头点头道。

  孙不二动手把两尾鳝鱼抽出来,小的一尾只有两三寸进入体内,大的却有盈
尺,抽出来后,许多白蒙蒙的液体,也一起自红彤彤的肉洞汹涌而出,可不知姚
凤珠尿了多少次。

  在金顶上人的帮忙下,孙不二接着把姚凤珠解下来躺在地上,用干布抹去她
身上的水渍,金顶上人也真放肆,当着大档头面前,仍然肆无忌惮地对姚凤珠大
起色心,上下其手。

  姚凤珠终于悠然醒过来了,也许是受创太深,只是茫然张开眼睛,默默地泪
下如雨,没有哭叫,也没有动弹,还是大字似的躺在地上。

  「现在肯招了没有?」大档头寒声道。

  「招……招了!」姚凤珠气若游丝道。

  「你是李向东派来的奸细吗?」大档头问道。

  「不……不是。」姚凤珠流着泪说。

  「这时还要抵赖,你是没有乐够了!」孙不二唬吓道。

  「不……呜呜……不要……是……我是……」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

  「李向东派你混进来,有什么诡计?」大档头冷哼道。

  「他……」姚凤珠可不知如何回答。

  「不识死活的臭贱人!」大档头怒骂道:「孙不二,找几尾小一点的鳝鱼丢
进她的臭屄,看她说不说!」

  「不……」姚凤珠厉叫乞声,突然失控地牙关打颠,接着脑中一昏,又再昏
倒过去。

  「装死吗?」大档头喝道。

  「不像是装的……」金顶上人见状道。

  「金顶上人蹲在姚凤珠身旁,拿起软绵绵的玉手,一指按着腕脉,听了一会
儿,叹气道:「看她脸红如火,身上发热,从脉象来看,该是病发伤寒,要不及
早诊治,恐怕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真的吗?」大档头悻声道。

  「不会错,我看她是在水里浸得太久,风寒入骨,又受了惊吓,才会病发,
凶险至极。」金顶上人点头道。

  「真不知道李向东使了什么妖法,能让她如此死心塌地,吃了这许多苦头,
还如此倔强。」孙不二懊恼道。

  「难道他也懂星云子的迷神乱性之术吗?」金顶上人皱眉道。

  「末必是法术。」大档头摇头道:「我看这个淫贱蹄子与李向东恋奸情热,
才会听他的指示的。」

  「不要脸的贱人!」孙不二气愤地说:「我倒要看看是她的嘴巴硬,还是我
的鞭子硬。」

  「硬来是没有用的,就算能让她开口,也无法知道她有没有吐实。」大档头
不以为然道:「我们要软硬兼施。」

  「软硬兼施?」金顶上人不解道:「我们已经揭破了她的真脸目,现在才哄
她说诂,恐怕不容易呀。」

  「不是以言语哄骗,而是要让她快活,在失魂落魄时,才开始发问,别说像
她这样的淫妇,就是寻常女人,极乐之后也会迷迷糊糊,可没空胡说八道了。」
大档头诡笑道。

  「包在属下身上便是。」念到姚凤珠在身下婉转娇啼的样子,孙不二不禁血
脉沸鹏,拍手笑道。

  「你行吗?」大档头笑问道。

  「行的,前两天属下可让她乐透了。」孙不二怪笑道。

  「和尚的七宝金钢棒也可以大派用场的。」金顶上人不甘后人道。

  「好吧,治好她的病后,可辛苦你们了。」大档头格格笑道。

     ***    ***    ***    ***

  夜月与夜星之母双生,自小姐妹同心、说一不二,闻得夜星如此的信任李向
东,心里可真矛盾,既念九子魔母养育之恩,也相信夜星不会骗她,冒险往见,
查证真伪。

  夜星依着李向东的指示,领着夜月来到那所幽静的小楼,身穿皮衣的里奈已
经伫门等候。

  「夜星、夜月,教主在楼上。」里奈好奇地目注这对长的一模一样,衣着打
扮也没有分别的姐妹花说。

  不知是夜星还是夜月的女郎闻言,立即抢步登楼,剩下的一个也尾随而上。

  「教主,夜星来了……」率先登楼的女孩娇声道,可是才说了一句,便目定
口呆,说不下去,尾随的也是膛目结舌,倒没有做声。

  也怪不得两女奇怪,因为李向东怀里躺着一个身上差不多赤裸,国色天香,
艳绝人寰的女郎。

  李向东听到自称是夜星的声音,抬头看见两女都是一身火红色的劲装,脸带
异色,实在难以分辨。

  「夜月,你什么时候叫做夜星了?」李向东望着说话的女郎问道。

  「我是夜星呀!」女郎嗔道。

  「不,你是夜月,她才是夜星。」李向东摇头道。

  「夜星,是不是你……」说话的女郎原来真的是夜月,故意扮作夜星,就是
想考验李向东是否真的是天狗大神。

  「我什么也没说,什么提示也没做!」夜星嚷道:「教主要不是天狗大神,
如何认得出我们两个?」

  「难道你不认得我吗?」李向东目露精光,望着夜月说。

  「你……你真的是大神?」夜月碰触着李向东的目光时,不禁心神剧震,感
觉说话的正是天狗大神。

  「过来。」李向东沉声道。

  夜月控制不了自己地走了过去,任由李向东抱入怀里。

  「啊……大神,婢子终于找到你了!」过不了多久,夜月蓦地欢呼一声,抱
着李向东吻如雨下道。

  「夜月,你也明白天魔和九子魔母是多么狠毒了,现在你还要护着她吗?」
李向东问道。

  「不,原来她是我们的大仇人,婢子恨不得吃她的肉,寝她的皮,怎会护着
她!」夜月悻声道。

  「很好。」李向东笑道。

  这时李向东也把夜星拉入怀里,仔细道出指示说:「你们如此这般,给我铲
平天魔道吧。」

  「婢子明白了。」两女齐声应道。

  圣女暗叫奇怪,可不明白为什么李向东三言两语,便使两女唯命是从,一点
怀疑也没有,越发感觉李向东神通广大,叫人无法反抗。

  「夜月,你还没有破身吧?」李向东笑问道。

  「没有。」夜月粉脸一红,低头玩弄着衣带说:「人家……人家是你的人,
还没有人碰过。」

  「让我给你破身吧,那么你也可以开始修习貔貅毒虫大阵了。」李向东淫笑
一声便动手宽衣解带。

  「但是她们……」夜月没有反抗,只是怯生生地偷看了圣女和里奈一眼。

  「她们什么?」李向东不解道。

  「她们……她们两个也……也和我们一起吗?」夜月鼓起勇气问道。

  「里奈是我的丫头……」李向东笑道。

  「里奈?」夜月奇道:「是不是魔姬里奈?」

  「以前是,现在却当了我的丫头了。」李向东傲然一笑,忽地记起一件事,
问道:「回春坛是什么东西?」

  「那是娘……九子魔母练功用的法器?」夜月答道。

  「练什么功?」李向东问道:「是不是魔姬练的驻颜奇功?」

  「是的,魔姬习的其实是泄阴法,不是驻颜奇功,趴在上面只是输出元阴,
她另有奇功,汲取魔姬泄出的元阴。」夜星解释道。

  「果然如此。」李向东点头道:「你们懂吗?」

  「不懂,我们还……还没有破身,不仅不能修习此法,就是靠近回春坛也不
行。」夜星摇头道。

  至此里奈才明白,自己尽管还是处女之身,元阴却亏损甚多,更是把九子魔
母恨之刺骨。

  「她也是你的丫头吗?」夜月目注圣女问道。

  「不,她现在是我养的母狗,将来……迟些再说吧。」李向东冷哼道。

  「母狗?」夜月奇道:「她长得真美!」

  「美又有什么用,是一头又淫又贱的母狗吧。」李向东残忍地说:「用来做
尿壶还可,也可以吃奶的。」

  「尿壶?」夜月愕然道。

  「你们也是我的尿壶!」李向东吃吃笑道。

  「吃什么奶?」夜星似懂非懂,粉脸一红,问道。

  「人奶嘛。」李向东心念一动,笑问道:「夜星、夜月,你们姐妹俩吃过九
子魔母的奶没有?」

  「应该没有。」夜月瑶头道:「听说天帝……天魔捡我们回来时,是喂我们
吃粥水的。」

  「人奶的味道好吃吗?」夜星看着圣女的胸脯说。

  「你们可想试一下?」李向东笑道。

  「行吗?」夜月舐一下嘴唇说。

  「当然可以,为什么不行!」李向东哈哈笑道:「臭母狗,给我这两个小丫
头好好的喂奶吧!」

  圣女岂敢反抗,赶忙爬到两女身前,揭下盖着乳房的两块小布片,靠坐在李
向东的脚下。

  「她的奶子真大!」夜星美目放光道:「我本来以为娘……丸子魔母的奶子
已经够大了,原来能这么大的!」

  「九子魔母的奶子虽然大,却是坠下来的,可没她那么坚挺圆满。真美!」
夜月羡慕地说。

  「浪蹄子的奶子大多是很大的。」李向东调侃似的说。

  「她是个浪蹄子吗?」夜星问道。

  「不错,还是天字第一号的浪蹄子!」李向东讪笑道。

  「我们该怎样吃?」夜月有点心急地问道。

  「可是挤出来吗?」夜星接着说。

  「你们躺在她的怀里,嘴巴含着奶头,用力吮吸便是。」李向东大笑道。

  两女可不客气,笑嘻嘻地一左一右,双双挨在圣女身畔,动手捧着胖嘟嘟的
肉球,便把嘴巴凑了上去。

  念到李向东一声令下,不论是男是女,自己便要任人狎玩侮辱,比婊子更是
不如,圣女不禁满肚苦水、悲从中来,尽管如此,圣女还是张开粉臂,抱着两女
的香肩,方便她们吃奶。

  两女初尝吃奶滋味,好奇之余,也是兴奋,兴致勃勃地依着李向东的指示,
嘴巴含着大如樱桃,芬芳扑鼻的乳头,使劲叨听。

  「呀!」才吸了一口,圣女便娇吟一声,身子急颤。

  「弄痛了你吗?」两女赶忙松开嘴巴,齐声问道。

  「不……不是!」圣女咬着牙说。

  原来两女的嘴巴一动,好像亦同时触动了身体的其他地方似的,使圣女不知
多么的难受。

  圣女常常给李向东哺乳,知道阴乳相连,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可想不
到两女肚吮吸时,那种使她又羞又愧的难过,竟然倍增,才忍不住叫了出来。

  「没什么的,她只是发姣吧。」李向东冷笑道。

  「什么是发姣?」夜月不明所以道。

  「就是想男人。」一李向东大笑道:「要想知道这个大淫妇的本来脸目,便
快点吃吧。」

  两女听得有趣,探头再吃,发觉奶头发硬,涨卜卜的彷如咬不破的橡皮球,
吮出来的奶水却是美味香甜,于是吃得更是起劲。

  圣女可真难受极了……此时两张嘴巴同时在吃,虽然吃的是奶,可是体复坑
空气同时也好像给抽干了似的,痒的她禁不住娇吟大作,双掌禁不住绕过两女的
脖子,搓捏着胸前豪乳。

  「好吃……真是好吃!」

  「人奶原来是这样美味的!」

  吃了好一会,两女才抬起头来,赞叹道。

  「你们要是喜欢,尽管吃好了。」李向东笑道。

  「谢谢教主!」两女喜道。

  「咦……」夜月坐了起来,发觉掩着圣女腹下的布片湿了片,愕然道:「怎
么她的……她的遮羞布全湿了,是尿吗?」

  「臭母狗,告诉夜月那是什么?」李向东寒声道。

  「不……不是尿。」圣女颤声道:「是……是臭母狗的淫水!」

  「淫水为什么流出来?」夜星问道。

  「为什么?」李向东喝道。

  「臭母狗……臭母狗想主人……想主人肏……」圣女粉脸通红,嗫嚅道。

  「教主,婢子想吃。」里奈娇声道。

  「想吃便吃吧。」李向东点头道。

  里奈喜孜孜地蹲在圣女身下,揭下湿淋淋的布片,待圣女自行张开粉腿,便
把头脸凑了下去。

  「淫水好吃吗?」夜星好奇地问。

  「你们可要试一下?」李向东诡笑道。

  「我们……我们也有淫水吗?」夜月插嘴问道。

  「怎会没有。」李向东哈哈大笑,顺势把夜月抱入怀里道:「让我看看你的
淫水有多少吧。」

  「呀……慢一点……天呀……饶了我吧!」圣女呼天抢地的叫,知道不用多
久,又要达到极乐的巅峰了。

  「臭母狗,你还没有乐够的,是不是?」李向东发狂似的抽插道。

  「乐……乐够了……」圣女喘着气叫,深处传来的酥麻,使她头昏脑涨,浑
身发软。

  「教主,她快要给你肏死了,让她歇一下吧。」夜星赤裸裸地趴在李向东背
上扭动着说。

  「死不了的……」李向东哈哈大笑,发觉破身未几的夜月脸红如火,也在身
畔挨挨碰碰,于是止住攻势,问道:「夜月,还痛吗?」

  「不……早已不痛了。」夜月春心荡漾地说:「大神,能不能……能不能让
婢子再乐一趟?」

  「你还没有乐够吗?」李向东笑道。

  「刚才……刚才人家太害怕了,没有……弄清楚什么味儿,所以……」夜月
嗫嚅道。

  「所以想弄清楚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我也要!」夜星还不待夜月回答,已是撤娇似的叫,接着却害怕地说道:
「你可不能像肏她那样粗暴的。」

  「我会疼着你们的。」李向东从圣女体里抽身而出,指点着说:「排一排伏
在床上,让我轮着来给你们乐个痛佚吧。」

  两女欢呼一声,赶忙屁股朝天,趴在床上。

  李向东爬到两女身后,一手扶着夜星的粉臀,温柔地爱抚,另一手却抱着夜
月的纤腰,雄纠纠的鸡巴朝着新辟的风流肉洞,小心翼翼地送了进去。

     ***    ***    ***    ***

  夜星、夜月已回去了,圣女和里奈也熟睡如死,只有李向东躺在两女中间,
呆呆地望着漆黑的夜空,可没有合眼。

  念到刚才独战四女的战况,李向东肯定自己的淫欲神功已臻大成,远胜当日
的尉迟元了。

  夜星、夜月两人,一个未经人事,一个初尝禁果,也不用爱抚逗弄,只是一
点点的淫欲真气,便让她们春心荡漾,热情如火,还没有动用龙吐珠,两女便俯
首称臣,饱尝萋雨之乐。

  里奈情根深种,一心向着自己,调教多时,已能放开怀抱,完全陶醉在欲海
里,不失为床上的好对手,然而龙吐珠一出,便乖乖地弃甲曳兵,高举降旗了。

  圣女的玉女心经为淫欲神功所破,该不难应付的,可恨的是自己的亲娘至今
还是不知悔改,表面恭顺,心里却怀有贰志,以致不能汲光她的先天真气。

  本来改造了夜星、夜月两女后,李向东已经完全掌握勾魂摄魄的窍门,大可
再施妙术,使圣女从心底里变得贴贴服服的,然而一天没有汲光她的先天真气,
李向东也不想动手,因为玉女心经先天上能够克制修罗教的秘技,要不彻底毁去
她的原来武功,便等若废人,岂能当得上修罗妖后。

  刚才李向东借助夜星乞夜月两女,把圣女尽情的羞辱,然后连使三次龙吐九
珠,大施挞伐,弄得圣女死去活来,无奈汲到的先天真气还是不多,看来不动用
修罗夜叉可不行了。

  原来李向东口口声声说要给圣女剌上修罗夜叉,以做看管,事实却是首鼠两
端,还没有作出决定。

  因为倘为妖魔所附身,难免会生出魔性,恐怕有碍施展勾魂摄魄奇术,而修
罗夜叉却又是魔界群妖中至淫的女妖,加上圣女淫火入骨,李向东实在无法估计
会有什么后果。

     ***    ***    ***    ***

  九子魔母的伤势很重,断臂至今还没有止血,包扎着伤口的布帛湿透了鲜血
不说,半边床褥也是血渍斑斑,然而情势危急,唯有强打精神,指示两女作出布
署,可能是这样,才没有发觉两女神态有异。

  「夜月,写……写了报告没有?」九子魔母软弱地说。

  「写好了,你要看看吗?」夜月答道,报告是夜星回来前,九子魔母着令准
备,用来送给天魔的。

  「不……送出去吧。」九子魔母说。

  夜星、夜月对视一眼,依着李向东的指示,把报告望空焚化,却没有念出咒
语,报告自然不能送到天魔手里了。

  李向东从两女口中,知道天魔当年为大雄长老所败,尽管东走扶桑,还把一
身武功法术授与九子魔母,助她创立天魔道,但是为了修习一种厉害的武功,以
致走火入魔,下肢瘫痪,已经不足为惧,却不想因而多生枝节,遂作出这样的指
示。

  「送去了。」夜月拍拍手道。

  「驻颜奇功……的秘笈就在……镂金柜子里,你们……你们成亲后,才可以
开始修习。」九子魔母喘着气说。

  「成亲?成什么亲?」夜星嚷道。

  「要不成亲,你们……你们可不能汲取回春坛收集的元阴,驻颜不成,还会
有害,更重要的,是不能练成貔貅毒虫大阵,如何……如何给我报仇。」九子魔
母喘着气,交代后事似的说:「不成亲也行,你们可以……可以自行挑两个喜欢
的男人,尽快给自己破身吧。」

  「不!」夜月嗔声叫道:「我们是天狗大神的女人,不能让其他男人碰!」

  「胡……胡说!」九子魔母喘着气说道:「天狗大神……只是骗人的……你
们……你们现在还要执迷不悟吗?」

  「夜月,算了,我们自己挑吧。」夜星不想多言,暗里拉一拉夜月的衣袖,
敷衍地说。

  「听着,娘……不行了……你们……你们要给我报仇……」九子魔母咬牙切
齿道。

  「我们哪里打得过他?」夜月抗声道。

  「现在……现在打不过……待我……待你们……得到我的功力后……再苦修
一些日子……便有机会……为我报仇了……」九子魔母调匀呼吸,挣扎着掀开被
子说。

  「你的功力?」两女愕然道。

  「没错……」九子魔母喘了一口气说:「你们姐妹俩……给我……给我把衣
服脱下来……」

  「这……你现在伤得这么重,要是失去功力,你……你可活不了的!」两女
惊叫道。

  「娘……娘怎样也活不下去了。我死后,你们立即率领众人返回东洋……听
候天帝指示……把……把李向东碎尸万段!」九子魔母厉叫道。

  两女对视一眼,齐齐叹了一口气,依言脱下九子魔母的衣服,同时不约而同
地使出一声传语,向李向东报告。

  九子魔母出道江湖数十年,年纪当然不少,但是修习驻颜奇功,外貌犹如中
年妇人,风韵尚在。

  脱下衣服后,才发现她的身体保养得也很好,肌肤滑腻,骨肉结实,豪乳蜂
腰,腹卜大块文章,亦是诱人,只是奶子看来松软,此刻仰卧床卜两乳还是歪在
一旁,要是晒起来,当如树上成熟的木瓜,摇摇欲坠,然而以她的年纪,保持在
目前的程度,已经很难得了。

  可惜的是断了一臂,包裹着伤口的布帛湿透鲜血,还不住渗出血水,触目惊
心,瞧得两女直皱眉头,心里也是难受。

  「你……你还是歇一下吧,现在伤得这样厉害,如何能传功?」夜月不忍地
说,自从见过李向东后,她也像夜星一样,没有再唤九子魔母为娘了。

  「行……行的,娘……娘已经服下福寿膏,伤口可不痛楚,一定行的。」九
子魔母倒没有留意,喘着气说:「你们……你们也把衣服脱下来吧。」

  「我们也要脱吗?」夜星吃惊道。

  「是的……只有这样,才能让你们速成。」九子魔母叹气道:「可记得前些
时学的失魂手吗?」

  「就是那套像是给人搔痒的点穴功夫吗?」夜星哂道。

  「不错,失魂手其实是用作施展和合大阵的其中一种秘技,要是练成此阵,
疋能制住那些修罗魔女的。」九子魔母答道。

  「和合大阵?怎么我们从来没有听过的?」夜月奇道。

  「这是天帝自创的奇阵,只能由男子施展,最近才找到适当的人选,正在天
宫接受天帝的训练,为免你们胡思乱想,才没有多说吧。」九子魔母答道。

  「我们胡思乱想什么?」夜星不明所以道。

  「回宫后,天帝会告诉你们的。」九子魔母不作解释,继续说:「失魂手本
来是一种很厉害的催情功夫,只要你我互相施展失楝手,有你我情动时,我便可
以把内力转移给你们了。」

  「互相施展?」两女骇然道。

  「是的,待会你们如此这般,便可以汲取我的真气了。」九子魔母正色道。

  「这……」两女相顾失色?不禁手足无措。

  「快点脱吧,不要耽搁了。」九子魔母着急道:「我是活不成了,留下这身
功力也没有用的。」

  这时两女也收到李向东的命令,着她们依言行事,念到九子魔母左右也难逃
一死,如此散尽功力,倒能便宜自己,于是不再犹疑,汾羞宽衣解带,露出了那
青春焕发的胴体。

  「好了……你们先动手吧,夜星在上、夜月在下,指尖同时发出回旋真气,
便能直透我的心底了。」九子魔母催促道:「无论我有什么反应,只要我不说住
手,谁也不要住手。」

  两女腼腆地爬上床,靠在九子魔母身旁,齐齐使出失魂手……拨弄着能够催
情的奇经秘穴。

  「对了……是这样了……喔……双手齐使……呀……使出十成指劲……」两
女指劲才发,九子魔母便失控地在床上蠕动,娇吟不绝。

  夜星双手握着九子魔母胸前的肉球,感觉软绵绵的,远不及李向东那头母狗
的胸脯,那般的结实涨满。奶头不仅紫黑,而且塌了下去,周围的乳晕还长满细
小的肉粒,却是有点难看。

  夜星依言发出指劲时,原本松软的乳头,竟然像充气似的慢慢发涨,大小彷
如熟透了的枣子。

  夜月趴在九子魔母的腹下,十指如梳,送出缕缕真气,从略见肥胖的小腹开
始,围着那杂草丛生的三角洲团团打转,暗道这些天见过的几个骚穴,以她的最
烂,一点也不像自己姐妹那样可爱,越加相信九子魔母不是亲生母亲。

  「差不多了……结……三头六臂,以我为主,夜星在上,和我亲嘴,夜月在
下。吃我的骚穴,让我把真气送入你们体里,上不要停,继续施展失魂手。」九
子魔母喘着气叫。

  天魔道原本便是精于联手对敌,三头六臂即是三人联手之术的其中一招,两
女向来习练有素,本来是易如反掌的,这时却奇怪地感觉芳心卜卜乱跳,手足无
措,不知如何是好。

  「上来!」九子魔母伸出独臂,绕过夜星的粉颈,抱入怀里,双腿同时缠上
了夜月的脖子,厉叫道:「快吃!」

  夜星怯生生地跨在九子魔母身上,粉臂搂着她的脖子。

  正当夜星犹豫不决时,九子魔母的手掌却在颈后游走,回旋气劲直透心房,
使她浑身发烫,心猿意马,渴望重温与李向东缠绵热吻的滋味,嘤咛一声,粉脸
凑了下去,与九子魔母四唇交接。

  夜月给九子魔母的双腿缠着粉颈,日睹湿漉漉的尿穴就在眼前,本来有点恶
心的,然而当九子魔母的脚掌,在粉背上下扫弄了几下时,顿觉春心荡漾,不知
如何便主动把头脸埋了下去。

  九子魔母鼓其余勇,从上下两个孔洞送出苦修多年的真气,同时手脚并用,
使出失魂手,催发两女的情欲,助她们汲取外来的功力。

  「易位!」隔了一会,就在夜星快要透不过气来时,九子魔母才松开嘴巴,
扯着她的秀发往腹下推去叫。

  两女给失魂手逗得迷迷糊糊,失魂落魄,可没有问为什么了,换转位置,夜
月与九子魔母亲嘴,夜星却吃那肮脏的骚穴。

  如是者翻来覆去,不知过了多久,九子魔母终于散尽全身功力,再也没有气
力动弹,瘫痪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随着九子魔母的功力消失散尽,手脚发出的回旋真气逐渐弱了许多,失魂手
的威力亦大减,待两女神智渐复,才发觉躺在身畔的九子魔母已经奄奄一息,夜
星、夜月两女不禁大惊失色。

  「娘,你怎么了?」两女急得珠泪直冒地叫。

  「我……我不成了……」九子魔母气若游丝道:「你们……你们回去后,还
要……还要苦修三个月……才……能完全……完全使用我的功力。」

  「回去?」夜月神色有异道。

  「李向东太厉害了……你们……你们还不是他的对手……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啊……一定要听……听天帝的话!」九子魔母喘着气说。

  「李向东……李向东是天狗大神吗?」夜星念到九子魔母的养育之恩,突然
感觉李向东的说话不可信,嗫嚅道。

  「当然不是!」九子魔母心里一惊,强打精神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
会这样问的?」

  「是他……他自己说的。」夜月冲口而出道。

  「什么?他什么时候说的?还跟你们说了什么?」九子魔母心里剧震,急叫
道:「快点告诉我!」

  不知为什么,两女突然完全忘记了李向东的命令,一五一十地对九子魔母道
出所有经过,最后还道出了已经为他所污而破了身,可不知道,李向东正以摄影
传形之术,暗里监视她们。

  「不好,你们……你们是中了他的妖术!」听完两女所说,九子魔母心里发
毛,颤声叫道。

  「妖术?」两女闻言,如遭雷殛道:「这是什么妖术?为什么现在我们会清
醒过来。」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是你们突然功力大增,因此无意中破开了他的禁
制。」语尚未毕,九子魔母突地记起一件重要的事情,着急问道:「他放你们回
来,是不是有什么诡计?」

  「他要我们把一包药粉倒入井里。」夜星答道。

  「药粉在哪里?」九子魔母追问道。

  「今早……今早已经倒进井里了!」夜月脸如纸白道。

  「完了!」九子魔母绝望地惨叫道:「刚才你们进来时,已经是午饭时间,
现在……现在该吃完了。」

  「那么……那么我们怎么办?」两女悲声问道。

  「跑……立即跑!」九子魔母厉叫一声,口里狂喷鲜血,就此一命呜呼了。[/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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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850 2008-8-12 08:44

[size=4][font=宋体]             第四章 狼心狗肺

  这一天,王杰等吃过午饭,聚在一起聊天时,突然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

  「教主命我们立即进驻天魔圣殿。」王杰兴奋地说。

  「又要强攻?」星云子大摇其头道:「我们不足三百人,如何能够硬来?」

  「不是进攻,是进驻!」王杰解释道:「教主已经前去占领圣殿了,他在那
里等我们。」

  「什么?」众人难以置信道。

  「别多话了,我们边走边说吧。」王杰大笑道。

  王杰等人率众进入原始森林后,赫然没有天魔圣殿的踪影,众人大感奇怪之
际,李向东忽地出现,领着众人左穿右插,天魔圣殿又再现眼前,原来他已经在
天魔圣殿周围设下禁制了。

  众人发现天魔弟子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禁不住齐声惊叹,争相称道李向东
法力无边,神通广大。

  「是那两个小女娃动手的。」李向东脸露异色道:「没有百草生的迷神妙药
还是不行。」

  「那两个可人儿哩?」百草生笑问道。

  「跑了。」李向东叹气道。

  「跑了?怎会跑了?」众人奇道。

  「回去请救兵了!」李向东懊恼似的说:「大家要加倍小心,她们和天魔还
会再回来的。」

  「怎会这样的?」星云子愕然道:「教主不是收服了她们吗?」

  「出了点变故,晚些我和你再谈吧。」李向东示意星云子住口道。

  「九子魔母死了没有?」王杰问道。

  「死了,尸首已经藏起来,待我有空时,便做法制炼,让她和铁尸作伴。」
李向东森然道。

  「和铁尸作伴吗?那她算是什么尸啊?」美姬看了脸色煞白的方佩君一眼,
笑问道。

  「她也是铜皮铁骨的,就叫铜尸吧。」李向东笑道。

  「可是像铁尸那么丑怪吗?」红蝶皱眉道。

  「不,我会使她保留本来脸目,将来总会碰上夜星、夜月两个女娃的,且看
她们有什么反应。」李向东冷哼道。

  「漂亮的天魔女弟子可不少,又要辛苦你了。」百草生格格笑道。

  「教主,能不能让他们帮忙?」王杰问道。

  「当然要帮忙。」李向东笑道:「你传他们种魔之法,招呼那些种女吧。」

  「人多好办事,无敌神兵所向无敌,要是人数能够多一点,本教称霸天下,
也指日可待了。」星云子喜道。

  「待我设下禁制后,便要闭关一些日子,王杰主持培育魔军,你们和几个魔
女、奼女从旁协助吧。」李向东说。

  「外边不是已有禁制吗?」王杰奇道。

  「那些只是权宜之计,我要花点功夫,设下更厉害的禁制,以免重蹈当日猪
栏的覆辙。」李向东正色道。

  「教主,青萍现在还当着榆城总兵的小老婆,可要把她叫回来帮忙吗?」百
草生问道。

  「不,让她留在那里,探听官府的动静吧。」李向东摇头道:「林里的木屋
本来住着一个叫万事通的老头子,现在却不知所踪,你们派一些人,在周围搜索
他的下落,别让他跑了。」

  王杰等点算完毕后,发觉可以挑出近百种女,还有八百多个天魔女弟子,全
给李向东毁去脑子,当上可怜的母猪,不合用的妇女如果不答应学习接生,充当
稳婆,便与剩下的男弟子一把火活生生地烧死,真是惨绝人寰。

  以后的几天,从李向东开始,人人忙得不可开交。

  李向东忙于设下禁制,王杰等既要开始种胎,也要入城掳劫老练的稳婆,充
当接生的导师,美姬等也要帮忙打点,可真忙碌,奇怪的是里奈和那头神秘的母
狗没有出现,丽花和刺青老头山口也好像失踪了。

  过了几天,第一胎魔种诞下后,李向东对王杰重建猪栏的工作很是满意,便
宣布闭关,翩然而去。

  「里奈,准备工作完成了没有?」李向东独自回到宫中之宫,见到里奈后,
劈头便问道。

  「完成了。」里奈投诉似的说:「山口那个老头,整天吵着要见她,看看该
从哪里下针,可真烦死人了。」

  「丽花没有好好招呼他吗?」李向东恼道,原来进驻天魔圣殿后,便命里奈
领着圣女、山口和丽花等先行回宫。

  「有的,可是这个老色鬼贪得无厌,很不要脸的。」里奈答道:「有一大还
想碰我,给我用定身法罚跪了半天。」

  「多挑几个漂亮的女奴侍候他,暂时忍一下吧。一李向东悻声道。」

  「你真的要给她刺青吗?」里奈问道。

  「当然是真的,否则她如何能当上妖后。」李向东正色道,自从夜星、夜月
突然恢复神智后,他已经下定决心了。

  「你……你会给婢子刺点什么吗?」里奈嗫嚅问道。

  「你这样乖,可不用刺青的。」李向东柔声道。

  「婢子……婢子不是你的女人吗?」里奈失望地说。

  「怎么不是。」李向东把里奈搂入怀里,笑道:「让我想想吧,或许我可以
亲自动手的。」

  「你也懂吗?」里奈奇道。

  「我会偷师的。」李向东大笑道:「那头母狗在哪里?有麻烦吗?」

  「麻烦倒是没有,只是木头人似的,不言不动,这两天我依照山口的指示,
用羊奶给她洗澡,想是知道刺青在即,有时曾默默地流着泪,所以我把她关在笼
里,以免出事。」里奈答道。

  「走,看看她。」李向东寒声道。

  李向东的出现,使圣女彷如寒天喝冰水,心里冷了一截,不敢想像为什么他
丢下猪栏的事务不顾,从榆城回来。

  「出来吧。」里奈打开笼门道。

  圣女手脚着地地爬到李向东身前,好像很欢喜似的,围着他的脚下不停团团
打转,还唁唁而吠,活脱脱是一头欢迎主人回家的母狗。

  「起来,让我看看。」李向东大刺刺地坐下道。

  圣女岂敢怠慢,沿着李向东的长腿往上爬去,主动坐入他的怀里。

  「这些天吃得好,睡得香吗?」李向东关怀似的问道。

  「还好。」圣女粉脸低垂道。

  「好像又胖了点哩。」李向东扯下圣女缠胸的丝帕说。

  「差不多吧。」圣女捧着涨卜卜的乳房,问道:「要吃奶吗?这些天没人吃
奶,母狗的奶水多得很。」

  「自己没有挤奶吗?」李向东搓揉着圣女的肉球说。

  「自从你说过不许挤奶后,母狗便没有了。」圣女强忍辛酸道,原来有一天
给李向东看见圣女自行挤奶,当场便明令不许。

  「里奈没吃吗?」李向东使劲一瑆,白蒙蒙的奶水便如箭离弦,从圣女的奶
头急射而出。

  「没有。」圣女凄然道。

  「婢子是故意不吃的。」里奈诡笑道。

  「为什么不吃?」李向东奇道。

  「一来是想看看她有没有听话,暗里窥探,发觉她的确很乖,倒没有阳奉阴
违。」里奈答道。

  「有一便有二,还有什么?」李向东满意地点头说。

  「她的奶子这么大,婢子想看看会不会坠下来。」里奈羡慕地说:「想不到
涨满了妁,仍然屹立不倒……真是了不起。」

  「鬼灵精!」李向东大笑道。

  「主人,母狗什么也听你的,可不用刺青了吧?」圣女终于等到了说话的机
会,鼓起勇气道。

  「你真的听话吗?」李向东冷笑道。

  「真的!」圣女发誓似的说:「你要我干什么也行,就是要我嫁你为妻,我
也答应的。」

  「我要的不是你的人,而是你的心!」李向东森然道:「你的心,是向着我
吗?」

  「是……是的!」圣女急叫道。

  圣女知道自己的心永远也不会向着这个恶魔,如此委曲求全,只是为了在找
到寻死的机会前,不想再遭残酷的折磨而已。

  「胡说,你的心要是向着我,便不会逃跑了!」李向东怒道。

  「不跑……我以后也不跑了!」圣女哀叫道。

  「光说不练是没有用的,我命你不要运起玉女心经,让我汲光你的功力,却
偏偏和我作对,至今还保留着一点功力,这样要如何修练本门功夫,当上我的妖
后?」李向东冷哼道。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再使用玉女心经了!」圣女抗声道,可不知道经过
九世清修,玉女心经念动即生,与生俱来的先天真气深藏体内,要非心甘情愿,
还是会作出抵坑的。

  「有没有也好,待修罗夜叉附身后,也不容你不听话了。」李向东残忍地说
道。

  「不……呜呜……我是你娘……别再折磨我了!」圣女崩溃似的叫。

  「娘?你有尽过娘的责任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你……你把我百般的折磨摧残,如今也该消气了吧!」圣女泣道:「竟还
要我怎样?」

  「我要一个真心疼我的娘,也要一个爱我的妻子,助我完成大业,你还不懂
吗?」半向东憧憬道。

  「我……娘……娘会疼你……爱你的……求求你……再肏娘一趟,汲光娘的
功力,不要刺青吧。」圣女哀求道。

  「骚穴发痒吗?」李向东发狠地搓揉着圣女的豪乳说。

  「是……是的。」圣女腼颜道:「娘要你的大鸡巴……让娘乐个痛快吧。」

  「也罢,我便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李向东淫笑道,只要能够汲光圣女的功
力,便无需动用修罗夜叉了。

     ***    ***    ***    ***

  姚凤珠的伤寒之疾很是严重,身体忽冷忽热,昏迷了几天,犹幸金顶上人的
医术高明,吃了几帖药后,病倩便大有好转。

  人在病中,难免胡思乱想,念到自己不顾身陷淫狱之惨,拼死投诚,岂料不
仅遭人冤枉,还饱受侮辱,身受之惨,与落在李向东手里不遑多让,早知如此,
便不该如此鲁莽,以致身陷绝境,进退维谷了。

  事到如今,姚凤珠明白怎样分辩也是没有用,大档头和孙不二认定自己是李
向东派来的奸细,要不招供,定当难逃那些淫虐的刑责。

  别的不说,仅只恶毒的鳝盘里那些无孔不入的鳝鱼,已使姚凤珠不寒而栗,
个中苦楚,相信给人轮奸也不外如是。

  想到孙不二这禽兽,不仅强奸了自己,还施以如此歹毒的刑责,姚凤珠心中
不禁感到又恨又气。

  看来李向东说得不错,九帮十三派这些所谓正派中人,从祝义数下去,人面
兽心,猪狗不如的可真不少,就是青城静虚师太和丁菱,口里虽然说得动听,一
样不顾武林道义,出卖了自己。

  想得越多,姚凤珠便越是后悔,开始怀疑自己当日背叛李向东,是否明智的
决定。

  「今天好点了吗?」金顶上人进入牢房,笑嘻嘻地问道。

  姚凤珠木然别开粉脸,没有回答,丫禁心生戒惧,因为这个可老坑番僧看瘀
时,纯是毛手毛脚,不轨之心,昭然若揭,看他此刻满脸酒气,目露淫光,姚凤
珠可真害怕又要受辱。

  「气色看来很好,让我给你把脉吧。」金顶上人蹲在姚凤珠身畔,探手捉着
纤纤玉手说。

  姚凤珠仍为软骨散所制,纵然不是大病初越,也抗拒不了,而且她也无心反
抗,心里默默盘算如何招供,逃过再受毒刑的噩运。

  「唔……好多了。」金顶上人把脉完毕,满意地点头道,手里可没有放开姚
凤珠的玉手。

  「谢谢你,大师。」姚凤珠终于有了主意,腼颜道。

  「你的病虽然好了,可是要不招供,还是要受罪的。」金顶上人把玩着姚凤
珠的玉手,淫笑道。

  「我……我招了。」姚凤珠强忍辛酸道:「可是……我还是累的很,让我多
歇两天吧。」

  「大档头可等不及,她着我来看看你清醒了没有,迟些时便会进来问话。」
金顶上人笑道。

  「你……你可以告诉她,我的病还没好,现在仍然神智不清。」姚凤珠急叫
道。

  「要是骗了她,我有什么好处?」金顶上人不怀好意道。

  「我……我会好好地报答你的。」姚凤珠咬着朱唇说。

  「你怎样报答我呀?」金顶上人吃吃怪笑,蒲扇似的怪手,往姚凤珠胸脯移
下去说。

  「你……你要我怎样也行。」姚凤珠没有闪躲,红着脸说。

  「告诉我,为什么你叫做淫欲魔女?」金顶上人揶揄道。

  「我……」姚凤珠心念电转,可不想真的泄露自己修习淫欲邪功的秘密,心
中打定王意,粉脸一红,暗咬银牙道:「因为……因为李向东他说,奴家叫……
叫床的声音很……很淫,所以……」

  「叫得很淫吗?」金顶上人起劲地搓揉着手里的肉团说。

  「奴家天生体弱,什么样的男人也能……也能欺负得人家死去活来,想不叫
也不行。」姚凤珠使出美姬用作媚惑男人的天狐心法说。

  「死去活来?是不是欲仙欲死呀?」金顶上人兴奋地说。

  「是的。」姚凤珠粉脸通红道。

  「既然什么男人也能让你快活的话,也上又不是只有李向东一个男人,你何
必对他这么的死心塌地。」金顶上人吃吃怪笑,一只怪手继续往下移,隔着裤子
在姚凤珠的腿胡乱摸。

  姚凤珠不知如何回答,要说仍然坚持没有对李向东死心塌地,金顶上人一定
不会相信,还以为自己拒不吐实,唯有腼颜道:「他……他很强壮!」

  「你还没有尝过佛爷的七宝金钢棒哩。」金顶上人卖弄似的说。

  「要是……要是大师不弃,奴家复原后,可以……好好侍候你的。」姚凤珠
强忍羞愧说。

  姚凤珠心中明白,不论自己是否愿意,还是逃不过受辱的命运,如今唯有只
有腼颜事敌,争取时间编造供辞,才不会给人识破自己胡诌,那便自取其辱了。

  「好吧,看你也是有心招供,我便让你多歇两天吧。」金顶上人大笑道。

     ***    ***    ***    ***

  「我没有冤枉她吧?」大档头听毕金顶土人的报告,冷笑道。

  「枉她身为江都派掌门,竟然如此不堪,真是武林之羞。」孙不二悻声道:
「这样的淫贱蹄子,多坐两趟鳝盘,一定会招供的。」

  「她已经答应招供,也不用便宜那些黄鳝了。」金顶上人淫笑道。

  「口里答应,也不一定会说实话。」大档头摇头道:「我们还是依照前议,
软硬兼施吧。」

  「那便先由和尚的七宝金钢棒开始吧。」金顶上人大笑道。

  「还有我哩。」孙不二急叫道。

  「首先要勾起她的淫根,那么便事半功倍了。」大档头点头道。

  「如何勾起她的淫根?」孙不二不解道。

  「那还不容易?只要每天在食物里混入春药,让她吃下去,她还能不露出真
脸目吗?」大档头笑道:「别忘了,七天还要加入一次软骨散,禁制她的武功,
以免生出麻烦。」

  「来到这里,难道还跑得了吗?」孙不二笑道。

  「她说自己天生体弱,要征服她可说易如反掌,何用借助药物?」金顶上人
不以为然道。

  「谁知她有没有胡说。」大档头格格笑道:「使用药物,也不用你们多费气
力。」

     ***    ***    ***    ***

  「汲……汲光了……没有?」圣女悠然醒来后,张眼看见李向东已经下床,
正在里奈的侍奉下,穿上衣服,可不顾身体疲累,气喘如牛地叫,自问已经完全
不敢生出抗拒之心,也该让他汲光残存的先天真气了。

  「以后你也要像刚才那么淫荡,那么我便会疼你了。」李向东不置可否道。

  「我会的,我一定会的。」圣女脸上发烫道。

  「乖孩子。」李向东哈哈笑道:「里奈,给她洗干净身子,挂上脸幕,我去
找山口过来。」

  「可要穿衣服吗?」里奈问道。

  「不用了,穿上还是要脱下来的。」李向东摇头道。

  「为什么……不……不要……我不要刺青!」圣女恐怖地缩作一团地叫。

  「又要放刁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你……呜呜……你要是还没有汲光我的先天真气,可以再肏我的……多肏
几次便行了!」圣女泣道。

  「我可没空和你磨菇了。」李向东狞笑道:「要不刺青,嘿嘿,便要辛苦九
尾飞龙了。」

  「你……呜呜……求求你……求你不要……呜呜……怎样我也是你娘……饶
了娘吧!」圣女大哭道。

  「娘?对,是世上最狠心、最恶毒的娘!」李向东怒吼道:「里奈,把这个
贱人缚起来。」

  「缚在哪里?」里奈问道。

  「缚在离魂榻……不,还是缚在那条长板凳上吧,让她趴在上边。」李向东
悻声道。

  「不……呜呜……不行的……」圣女尖叫道。

  「我直接把她缚起来,方便你动手。」李向东领着山口回来了:「你看,这
样行吗?」

  「行……行的,可是还要缚得结实一点,千万不能让她有所动弹,否则便会
坏事了。」山口连奔带跑地走到板凳前,目不转睛地望着缚在上边的圣女,眼珠
子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的说。

  圣女赤条条地俯伏板凳之上,四肢分别缚着板凳的四条腿,腰间也缚在板凳
上面尽管给布索缚得结实乞,圣女还是起劲地不断挣扎扭动,朝天高举的肥大玉
股,扭个不停,挂在板凳两旁的两颗巨乳,更是惊心动魄地左右摇摇晃晃,瞧得
山口眼花缭乱,口角流涎。

  遗憾的是这个被称作母狗的女郎,就像上一趟见面一样,头脸包裹着红布,
看不见庐山真面,嘴巴的地方,还横缚着一根布索,只能「荷荷」哀叫,这回可
听不到那彷如仙籁的声音。

  「里奈,再给她多缚几道布索吧。」李向东点点头,问道:「为什么缚着她
的嘴巴?」

  「她吵得厉害……」里奈嘀咕道。

  「没有像她叫床时那么吵吧?」李向东讪笑道:「缚着嘴巴,可听不到她叫
苦的声音了。」

  「是。」里奈动手解开圣女的嘴巴说。

  「我是你娘……呜呜……你不能这样对我的!」才解开了嘴巴,圣女便嘶叫
道。

  「娘?」山口本来已经伸出嶙峋怪手,正要覆在那满月似的臀球,闻言大吃
一惊,立即缩手不迭。

  「你看她像我娘吗?」李向东似笑非笑道。

  「她的肌肤如此娇嫩幼滑,全无半点瑕疵……」山口惊魂甫定,再度探出怪
手,抚摸着那涨卜卜的粉臀,失笑道:「以老夫的经验,她最多是二十出头,当
教主的妹子还可以,怎会是娘?」

  「是真的……」圣女悲声道:「我是……是天池圣女,当年失身于尉迟元,
才生这个孽种的。」

  「性女?可是酷爱性爱的女孩子?我们那里是叫淫妇的。」一山口手掌探进
圣女的股间,有所动作道。

  原来山口来自异邦,又不是武林中人,自然没有听过圣女的名号,可没有将
圣女的话放在心上。

  「不要碰我……」圣女厉叫道,可是叫又有什么用,山口的怪手不仅直薄禁
地,拨弄着花瓣似的肉唇,还悄悄挤进肉缝里。

  「中土也是叫淫妇的!」李向东失声笑道:「性女就是大淫妇。」

  「这个大淫妇的骚穴可真小啊,又紧又窄,真是极品!」山口的指头越钻越
深,目露淫光道。

  「别让他碰我……呜呜……李向东,你还是人吗?」圣女肝肠寸断地叫。

  「别闹了,动手吧。」李向东皱眉道。

  「是……是!」山口怵然而醒,立即住手,把带来的工具颜料安排布置。

  「这样行吗?」里奈用布索分别缚紧圣女的手肘膑下,脚辔腿根,使她完全
不能动弹后,问道。

  「你帮忙按着她,别让她扭动。」山口点头道。

  「不要……儿呀……饶了娘吧……不要刺……不要……求求你!」圣女崩溃
似的叫。

  「没有修罗夜叉看着你,我能放心吗?」李向东诡笑道。

  「你……」圣女绝望地尖叫一声,气得说不出话来。

  「老夫已经准备妥当,可以动手了。」山口把修罗夜叉的画像挂在墙上,然
后搬了张凳子,坐在圣女身畔说。

  「你要小心一点,不要弄坏她,否则……」李向东森然道。

  「会的,老夫从事此业四十年,还没有碰过这样完美无瑕的肌肤,又怎舍得
弄坏她。」山口色眯眯道。

  「不……呜呜……不要碰我!」圣女泣不成声道:「饶我……饶了我吧!」

  「放松一点,不要紧张。」山口轻抚着圣女的粉背说:「刺青的颜料已经混
入上好的麻药,只要你不乱动,可不会太痛的。」

  「我给你的全混进去吗?」李向东问道。

  「是的。」山口点头道:「那是什么麻药,香气扑鼻,一点也不像我们常用
的麻药。」

  「不是麻药,是春药,名叫三妙发情油。」李向东哈哈笑道。

  「李向东,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牲!」圣女尝过三妙发情油的厉害,
闻言惊怒交杂,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春药?」山口愕然道。

  「修罗夜叉是魔界第一淫妖,她要是不淫,如何能与修罗夜叉为伍?」李向
东冷笑道。

  「畜牲……你……你个该死的畜牲……呜呜……这样整治自己亲娘,你……
你还是人吗?」圣女悲愤填胸地叫。

  「山口,还不动手?」李向东冷哼道。

  「这夜叉少说也要刺上十数万针,每一针最少要入肉两分,没有麻药的话,
苦头可吃大了。」山口示意里奈按紧,口里同情似的说,手上却按着肌肤,提针
便刺了下去。

  背上传来的剧痛,使圣女惨叫一声,然而疼痛未止,另一针又继续落在光滑
如丝的粉背上。

  「不……唆哟……痛呀……呜呜……李向东,我恨死你了。」圣女哭声震天
地叫,知道从此身上便要留下永不磨灭,代表羞辱的印记,不禁心如刀割,就是
能够一死,也是死不瞑目。

  山口针下如雨,刹那间,圣女的粉背便印上一道寸许长的黑线,虽然还没有
成形,但是看他信心十足,手法熟练,针针不多不少地入肉三分,已经使李向东
暗暗点头,相信山口定能不负所托。

  目睹银针落下之处,有些地方冒出点点鲜红色的血珠,里奈也是肉跳心惊,
然而害怕之余,羡慕不已,因为刺青完成后,圣女便是李向东的女人,说不定还
会当上自己的主母。

  「不……呜呜……不要刺……哎哟……李向东……你这个天打……喔……雷
劈的畜牲……定……一定不得好死的!」圣女呼天抢地地叫。

  每一针落在背上,都使圣女痛彻心肺,无奈这时完全不能动弹,只能放声大
叫,任人鱼肉了。

  「你是我娘,我是畜牲,你是什么?」李向东椰瑜道。

  「哎哟……我是……呜呜……天呀……救救我……」圣女声震屋瓦地叫。

  「臭母狗,贼老天也救不了你的。」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说。

  「我……我是母狗……呜呜……饶了我吧……哎哟……痛死我了……娘不敢
了……啊……不……啊……」圣女哀号的叫。

  圣女习惯自称母狗,此际痛不可耐,精神濒临崩溃,迷迷糊糊之中,但求免
去这样残忍的酷刑,于是又以母狗自称。

  「既然你是母狗,我当畜牲又何妨?」李向东戏弄地说。

  「你……呜呜……个天杀的……哎哟……不……别再刺了……禽兽……救救
我……」圣女号啕大哭道。

  李向东没再理会,找了张凳子,坐在圣女身畔,聚精会神地看着山口下针,
揣摩刺青的手艺。

  圣女大吵大闹,哭个不停,时而骂声不绝,时而惨切讨饶,因为只有这样,
刈能忘此针刺带来的剧痛。

  一个时辰过去了,山口已经勾画出修罗夜叉的半边身子,虽然只是简单的线
条,但是活灵活现,使李向东大为满意。

  这时圣女的粉背却像火烧一样,痛得汗下如雨,俏脸扭曲,叫得声嘶力竭,
好像随时便要晕倒过去。

  「要歇一会了。」山口放下银针,抬手揩抹着老脸的汗水说:「里奈,有伤
药没有,给她擦一点吧。」

  「怎么流这许多血的,当日你给丽花刺上天魔印记时,好像没有流血的。」
李向东示意里奈听命行事,点头问道。

  「丽花的天魔印记只是凡品,下针仅仅入肉两分,为了使这个夜叉成为传世
之作,所以需要入肉三分……自然会流血了。」山口卖弄似的说,可没有注意李
向东如何知道丽花没有流血。

  「传世之作?很好……」李向东满意地说,装作好奇地趁机探问刺青事宜,
以备后用。

  修罗教的伤药功效如神,止血止痛,里奈擦上伤药后,只道圣女也会止住哭
声,可料不到她仍然娇吟不绝,好像苦不堪言,暗叫奇怪,无意发现她的股间湿
了一片,还有晶莹的水点汨汨而下,顿悟是混入颜料里的三妙发情油作怪,虽然
有心帮忙。可是看见李向东与山口谈兴正浓,可不想打扰。

  「给我……呀……给娘煞痒吧……」圣女忽地喘着气叫。

  「淫妇!」李向东怒骂一声,抬头道:「里奈,给她煞痒吧。」

  有了李向东这句话,里奈也不迟疑,赶忙取来一根满布疙瘩的伪具,从圣女
的股间探了进去,纯熟地抽插起来。

  「呀……进去一点……使……快点……不要停!」圣女如常地忘形大叫,可
忘记了还有山口这个外人。

  山口此刻正瞧得心猿意马,双眼冒火,裤裆里则一点反应也没有,然而他已
是习以为檐,可不以为异。

  抽插了数十下后,圣女忽地长号一声,绷紧好像弓弦的身体也软了下来,烂
泥似的倒在板凳上喘个不停,待里奈抽出伪具时,许多白胶浆似的液体,也滴滴
答答地从股间落下,原来是尿了身子。

  「山口,你歇够了没有?」李向东不耐烦似的问道。

  「我是差不多了,但是她……还是让她多歇一会吧。」山口定一定神说。

  「别理她,继续动手吧。」李向东冷酷地说。

     ***    ***    ***    ***

  送来牢饭了。姚凤珠自伤自怜地看着丰盛的饭菜,满腔悲苦,要不是害怕死
后会陷身淫狱,真想一头碰死。

  自从金顶上人答应设法延缓审问时间后,牢饭变得比以前丰富得多,味道也
不错,姚凤珠初时以为他有心照应,让自己早日康复,以便得偿大欲,可不以为
异,因此放心大嚼。

  病后体弱,胃口也特别好,昨天姚凤珠吃了午饭,便抱着膝盖,靠在墙上默
默思索,编造口供,预备应付大档头的审问。

  胡说八道当然不难,但是,要使那个自以为是、疑神疑鬼的大档头相信供辞
是真的,却不是件容易的事。犹幸姚凤珠身陷圉圄后,从他们口中和那些牢子的
谈话,一鳞半爪地知道了不少消息。使她有了腹稿,其中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希望不会给大档头识破才好。

  就在姚凤珠暗里揣摩大档头会如何发问,自己该怎样回答时,腹里忽生出一
团列火,烧得她头昏脑胀,唇干舌燥,竟然无端想起与李向东行云布雨的乐趣,
以致春花荡漾,神思彷佛,后来甚至探手胸前大力搓揉,要不是外边传来异声,
使她凛然住手,否则不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姚凤珠本以为自己病后体弱,无意触动深藏体里的火蚁余毒,也没有深究,
岂料晚饭后,淫念又生,而且来势汹汹,很是厉害,不得已暗运许久没有使用的
淫欲邪功压下澎湃的欲火,运功时,还发现有人在牢外窥伺,不禁暗叫不妙。

  姚凤珠事后细想这些天的经过,发觉那些牢饭大有问题,看来不是火虫的淫
毒发作,而是有人暗地在饭中下药,要不是淫欲邪功能够破解淫毒,自己恐怕早
已难逃出丑的命运了。

  盯着眼前的牢饭,姚凤珠呆呆没有下箸,暗念要是饭里有人下药,这一趟一
定会更厉害,纵然能够化解,后果却是难以逆料,叫不明白的是,自己明明已经
答应招供,为什么他们还要下此毒手。

  想了一会,姚凤珠开始进食了,决定不再运功化解,看看他们究竟想怎样。

  饭里的药物果然十分恶毒,姚凤珠还没吃完饭,浑身便彷如虫行蚁走般,痒
不可耐,姚凤珠控制不了自己地丢下饭碗,倒在地上依喔低叫,玉手还忘形地在
身上搓揉扭捏。

  「行了。」门外忽然有人拍手笑道,说话的正是孙不二,尾随而进的却是金
顶上人,「迷春水果然了得。」

  「她现在神智不清,如何说话?」金顶上人皱眉道。

  「待我们乐过后再说也不迟呀。」孙不二淫笑道:「大档头说的对,这样狡
猾恶毒的淫妇,只有在失魂落魄时,才不会胡说八道的。」

  「你说这迷春水,即使是贞女烈妇也会主动求欢,怎么到现在她还没动静,
会不会像昨儿的春药一样,徒劳无功呀?」金顶上人目露淫光,注视着在地上辗
转反侧的姚凤珠问道。

  「药力没有行开吧。」孙不二答道:「迷春水不是寻常春药,一滴便能使任
何女人就范,何况是两滴。」

  「难说得很。」金顶上人摇头言道:「昨儿下的药量也不少,她还是若无其
事,看来一定是习惯服食春药……才会没有反应,除非迷春水的药力更胜从前,
否则迟早也会给她化解的。」

  「那便把份量加倍吧。」孙不二残忍地说。

  这时姚凤珠脸红如火,媚眼如丝,身体俯伏地上起劲地扭动,表而看来,似
乎是已经为淫药所制,事实头脑却还是清明的,姚凤珠甘受淫毒的煎熬,而没有
自行运功化解,就是为了看看他们为什么如此歹毒,如今知道原来是为了口供,
遂灵机触,决定将计就计。

  「救我……救我!」姚凤珠忽地反转身子,一手按着胸前,手掩着腹下大力
搓揉着叫。

  「怎样救你呀?」孙不二怪笑道。

  「给我……呀……给我煞痒!」姚凤珠嘶叫道。

  「怎样给你煞痒呀?」金顶上人捉狭地说。

  「我要……我要你的鸡巴!」姚凤珠挣扎着爬到金顶上人身前,动手撕扯他
的裤子说。

  「给你也行,可是要给我吃下的。」金顶上人笑嘻嘻地,抽出镶着七颗宝石
的肉棒说。

  「吃……我吃!」姚凤珠尖叫一声,立刻张开樱桃小嘴,便把那恐怖的肉棒
含入口里。

  「也要吃吃我的!」孙不二见姚凤珠已经欲火焚身,也抽出自己的鸡巴,与
金顶上人并排而立,桀桀怪笑道。

  姚凤珠好像欲火迷心似的,樱桃小嘴轮番吸食着眼前两根肉棒,口里依哦浪
叫,乐得金顶上人和孙不二两人怪叫不已。

  姚凤珠吃不了多久,这两人便已欲火焚心,齐齐动手剥下她身上的衣服,就
这么在牢房里开始宣淫。

  金顶上人兴在头上,抢先把姚凤珠按倒地上,七宝金钢棒便朝着湿漉漉的牝
户刺了进去。

  怪石嶙峋的肉棒桶进娇嫩的肉洞时,苦得那姚凤珠魂飞魄散,凄凉地哀叫一
声,忍不住动手推拒,无奈体虚气弱,彷如蜉蝣撼树,哪里动得了金顶上人。

  至于孙不二来迟一步,只能站在一旁望门轻叹,此时正是欲火如焚,急待发
泄的时候,却也知道金顶上人的七宝金钢棒非同凡响,不知还要等多久,于是怒
哼一声,便穿裤子,出门而去。[/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04 编辑 [/i]]

288850 2008-8-12 08:44

[size=4][font=宋体]             第五章 苦打成招

  「不……饶了……饶了小淫妇吧……乐够了……小淫妇乐够了!」姚凤珠声
震屋瓦地叫,知道自己快要晕倒了。

  「李向东派你混进来干什么呀?」金顶上人止住攻势问道。

  「他……他要我……要我查探九帮十三派的动静……和……圣女的……行踪
的……」姚凤珠喘着气说。

  「还有呢?」金顶上人继续问道。

  「还有……夸大他的实力……你……你出来吧……让我……让我歇一会……
我……我要死了。」姚凤珠哀求道。

  「那么我怎么办?」金顶上人涎着脸说。

  「我……我给你……用嘴巴……吮出……吮出来吧。」姚凤珠星眸半掩道。

  「你真的乐够了吗?」金顶上人诡笑道。

  「真……真的。」姚凤珠答道。

  「我比得上李向东吗?」金顶上人笑嘻嘻道。

  「比……比得上。」姚凤珠软弱地说,暗道这番僧虽然自残肢体,但是与李
向东比战,可真不自量力。

  「现在可知道世上其实除了李向东,还有许多能够让你快活了吗?」金顶上
人吃吃怪笑,腰下使劲,又再抽插起来。

  「是,知道了……啊……放过奴家吧……奴家实在受不了了。」姚凤珠勉力
推拒着金顶上人的胸膛,呻吟似的叫。

  「多挺一会儿吧,我也差不多了。」金顶上人没有理会,奋力地抽插着说。

  「呀……人家……人家挺不下去了……你要肏死人家了!」姚凤珠哀叫道。

  金顶上人更是兴奋,起劲地狂抽猛插,抽插了十数下后,终于大吼一声,就
在姚凤珠体里爆发了。

  火烫的洪流急射姚凤珠身体深处时,灼得她浑身发软,禁不住哼叫连连,又
一次得到了高潮。

  「你是如何与李向东联络的?」金顶上人拥着姚凤珠歇了一会,又开始发问
了。

  「心声传语。」姚凤珠喘气道。

  姚凤珠不知好气还足好笑,想不到他们真的以为自己淫荡成性,竟然在云雨
之后,才开始发问。

  「圣女不是在你匿居的地方设下禁制吗?如何能使用心声传语?」金顶上人
皱眉道。

  「她不过是在门外挂上降魔宝帕,以及让我身怀一道伏妖灵符,只要放下灵
符,便可在屋下施法了。」姚凤珠早已有备,答道。

  「来到这里后,可有向李向东求救吗?」金顶上人正色道。

  「没有,我在这里可不能使法了。」姚凤珠回答道。

  姚凤珠知道牢外挂上降魔宝帕,何况自己从来浚有想过回到李向东那里,怎
会向他求救。

  「我已经设下禁制,当然不能了。」金顶上人哈哈大笑,继续说:「知道李
向东藏在哪里吗?」

  「该在修罗神宫。」姚凤珠答道。

  「神宫的出入口在哪里?」金顶上人问。

  「我知道的已经告诉你们,但是那些门户已经给李向东封了。」姚凤珠道。

  「真的吗?」金顶上人狐疑道:「那么你如何回去?」

  「我自己是回不去的,除非李向东来接我。」姚凤珠叹气道。

  念到要是给李向东拿回去,自己可不知要吃什么苦头,说不定还会给他打下
淫狱,然而要是大档头杀了自己,恐怕还是要坠下淫狱的。

  「李向东会来接你吗?」金顶上人问道。

  「他可不知道我给你们拿下来,怎会来接我?」姚凤珠凄然道,心中暗道自
己可真苦命,只道脱出了李向东的魔掌,以为可以逃离那些淫虐的酷刑,想不到
却又落在大档头手中,仍然要受尽摧残。

  「修罗教还有哪些人?」金顶上人继续说:「他们究竟有什么妖法绝艺,长
相怎样?」

  「起来再说吧,人家累死了。」姚凤珠挣扎着说,原来金顶上人发泄完毕,
仍然把她压在身下,怪是难受。

  「很好,你可要一一告诉我的。」金顶上人大笑道。

     ***    ***    ***    ***

  看见里奈拿来包裹头脸的丝帕,圣女知道痛苦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待里奈打开笼子后,圣女自行爬出来,急不及待地背向镜墙,看看昨天自己
又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除了股间和绕到身前的两个蛇头,山口已经把修罗夜叉的轮廓刺上了圣女的
粉背看来再刺上蛇头后,便要着色了。

  役有脸孔的修罗夜叉已经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份,满头蛇发固是恐怖绝伦,
夜叉手里的两尾怪蛇,尾爬上香肩,即将落在高耸入云的胸脯,另一尾却游往臀
球,快要钻进股缝,尽管怪蛇的蛇头没有完工,但完成后,一定更见惊心动魄,
那时便要永远背负这个恶形恶相的妖女了。

  念到针剌之苦,圣女不禁害怕得要命,尖利的银针一针一针地刺在幼嫩的肌
肤上。就像刀割似的,使人痛不欲生。

  虽说事后擦上伤药,便疼痛立消,但疼痛事小,受辱事大,借着刺青之便,
山口这个可恶的老头子,不仅摸遍了自己的身体,还经常有意无意地大肆手足之
欲,让圣女受尽耻辱。

  山口已经不只一次给自己挤奶了,昨天在臀球刺上蛇身时,瘦骨嶙峋的指头
还不住地巡梭,拨弄着神秘的菊花肉洞,要不是李向东在旁监视,说不定早已给
他奸污了。

  最使圣女受罪的是那些混入颜料里的三妙发情油,疼痛过后,便开始发作,
皮下彷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以致淫情勃发,明知不对,却总是控制不了
自己地腼颜求欢,不仅招来讪笑,还要给里奈的伪具弄得出丑当场。

  圣女本来是打算借着与李向东交媾的机会,探索他的元神,寻找避过陷身淫
狱之法,然后寻死的。

  无奈圣女功力尽丧,又不敢使出玉女心经,只能以自己的元神暗里查探,大
是吃力,而且进攻天魔道期间,李向东也不像以前那样昼夜宣淫,因此至今还是
没有什么进展。

  事已至此,圣女知道改变不了夜叉附体的命运,唯有咬牙苦忍,徐图后计。

  里奈给圣女裹上头脸不久,李向东便领着山口进来了。

  「里奈,今天用不着板凳,把她锁在离魂榻,来一式心花怒放吧。」李向东
下令道。

  「不……求你不要!」圣女骇得悚悚打颤,悲声尖叫。

  原来心花怒放是要把身体屈作一团,双手双脚左右张开,锁在头上,下身两
个洞穴球也朝天高举,任人摆布了。

  「来吧,别恼了教主。」里奈催促道。

  里奈一手扣着圣女的腕脉,手上使劲,圣女便全无反抗之力,将她拉到离魂
榻,没用多少功夫,便元宝似的仰卧榻上,不能动弹了。

  「小乖乖,虽然有点儿痛,但不用害怕,很快便完事的。」山口笑嘻嘻道。

  「现在知道害怕了吗?」李向东冷笑道。

  「娘知道了……呜呜……娘以后也不跑,一定会好好疼你……呜呜……爱你
的……」圣女哀求道。

  「看你的年纪不大,怎么这么爱当教主的娘啊?」山口吃吃笑道:「要想当
娘,便求教主给你生个孩子吧。」

  「行吗?」李向东诡笑道。

  「不……呜呜……这不行的……东儿……你要我干什么也行……可不能生孩
子!」圣女如坠冰窟地叫。

  「动手吧!」李向东冷哼一声,道。

  「是。」山口虽然有点摸不着头脑,还是取出银针,床头,按着圣女的香肩
说:「从这里开始吧,不会太痛的。」

  「不……」圣女发出绝望的厉叫,却也不能阻止银针的落下。

  山口下针很快,怪蛇的蛇身一点点地出现,朝着涨卜卜的肉球爬了上去。

  「不行。」山口倏地住手道。

  「有什么不行?」李向东愕然道。

  「要把奶挤出来才行,否则没奶水时,这尾蛇也会变形,那可不漂亮了。」
山口解释道。

  「挤吧。」李向东毅然道。

  「这样香甜的奶水,白白挤掉太可惜了,能让老夫吃几口吗?」山日涎着脸
说。

  「吃吧。」李向东面无表情道。

  「不……不能吃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娘的奶不能让其他人吃的!」

  「为什么不行?」李向东冷冷地说:「什么人吃也可以,不过臭母狗的奶水
而已,有什么大不了!」

  说话时,山口的老脸已经藏在两团肉山中间,贪婪地嗅索,然后张开嘴巴,
把那红扑扑的奶头含入口里,起劲地吮吸着。

  圣女凄凉地嚎啕大哭,可不相信世上会有这样禽兽不如的儿子、由别人侮辱
自己的生母。

  山口吃完一只还不满足,也把另一只乳房的奶水吃个干净,才意犹未尽地抬
起头来,怪笑道:「好吃,真是好吃。」

  「可以动手了吧?」李向东寒声道。

  「可以了。」山口点点头,一手握着圣女的乳房,一手却提针刺下。

  就在圣女的哀号厉叫声中,怪蛇慢慢爬上粉雕玉砌的肉球,三角形的蛇头张
开狰狞的嘴巴,尖利的蛇牙,好像随时便要把浑圆涨满、樱桃似的奶头咬下来似
的。

  「蛇信可要碰到奶头吗?」山口兴奋地搓捏着玉峰问道。

  「要!」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山口揉一下老脸,指头按紧颤抖的乳峰,银针往下刺去。

  「哎哟……」圣女又发出恐怖的惨叫。

  虽然分叉的蛇信只是仅仅碰到娇嫩的肉粒,但是随着急促的呼吸,胸前波涛
起伏,蛇信便好像活了过来似的围着奶头打转,更是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这样行吗?」山口指点着说。

  「很好。」李向东满意地说。

  「可以上药了。」山口点点头,恋恋不舍地摸了两把,才爬到圣女身下,探
头探脑说:「屁眼也是一般处理吗?」

  「不,要有一点跑进去。」李向东悻声道。

  「这些毛碍手碍脚,要刮掉才行的。」山口没待李向东答应,便找了一柄剃
刀,刮下长在菊洞周围那些疏落的茸毛,还趁机狎玩中门大开的风流肉洞。

  「把淫毛全刮下来吧,看看可以刺点什么。」李向东残忍地说。

  山口可不懂客气,目露淫光地刮下鸟黑柔软的茸毛,让神秘的私处完全暴露
在空气里。

  圣女感觉自己是彻底地裸露了,然而只能无助地流着泪,希望这个恐怖的噩
梦可以尽快过去。

  差不多刮光了,山口还不满意,竟然捏指成剑,直接大剌剌的探进肉缝里,
抬起花瓣似的阴唇,仔纽地刮了一遍,啧啧有声道:「这个淫洞真美……就是黄
花闺女也比不上她!」

  「可以刺点什么吗?」李向东问道。

  「我曾经给几个婊子刺上怪蛇,左右咬着淫洞……」山口目露异色道。

  「蛇不好。」李向东摇头道。

  「那么刺花吧。」山口点头道:「刺一朵牡丹花,很漂亮的。」

  「刺花吗……」李向东目注紧咬着朱唇,脸白如纸,却没有做声的圣女,沉
吟道。

  「无论刺什么,最好还是擦上麻药,我还没见过有人受得了。」山口同情似
的说,怪手搭着圣女的腿根,贪恋不去。

  「完成修罗夜叉再说吧,让我想想。」李向东摇头道。

  「是。」山日答应道,发觉指头濡湿,发情油开始发作,突然心中火发,指
上使劲,探进暖烘烘的肉洞里,纵狠掏挖了几下,才懊恼似的抽出指头,预备继
续动手。

  「进去一点……呀……别走……给我……给我再挖几下!」圣女没有叫苦,
还忘形地浪叫起来,自然是三妙发情油作祟了。

  「淫妇!」山口竟奇怪地怒骂一声,扶着圣女左右张开的粉腿,提针便刺。

  愿来山口人老心不老,虽然看不到圣女的花容月貌,但那近乎完美的胴体,
已经使他淫心大作,开始动手后,更是欲火如焚。

  可惜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知为什么突然不能勃起,就是休息时,无论丽花
如何献媚,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得到发泄,憋得格外难受,如此一叫,不禁怒
火勃发,愤愤不平了。

  怪蛇的蛇头是刺在大腿内侧的,那里最是娇嫩敏感,银针一下,立即痛得圣
女惨叫连声,冷汗直冒,澎湃的春情亦随之减退了不少,念到自己如此不堪,不
禁肝肠寸断,心痛如绞,肉体的痛楚便好像没有那么受不了了。

  不用多少功夫,狰狞的蛇头便靠近股缝,一双怪眼又圆又大,就像山口说的
那样,日灼灼地瞪视着前后两个洞穴,煞是骇人。

  山口停下喘了一口气,便低头凑了下去,左手使劲按着圣女的大腿,手又再
挥针刺下。

  「哎哟……」这一针也许刺得深了,圣女痛得厉叫一声,浑身发抖,蓦地一
缕亮晶晶的水柱从牝户疾射而出,喷得山口满头满脸。

  「贱人!」山口大吼一声,慌忙退了开去,抬手乱抹。

  「你怎么骂人?」旁观的里奈早已不满山口的毛手毛脚,气呼呼地抱打不平
道。

  「她……她撒尿!」山口狼狈道,原来圣女痛得厉害,以致小便失禁。

  「母狗自然是乱撒尿了。」李向东讪笑道。

  「饶了……呜呜呜……饶了娘吧……」圣女失声痛哭道:「是娘不好……呜
呜……娘知错了……以后也不敢了。」

  「你错了什么?」李向东哂道。

  「娘……娘不该跑的……当年更不该遗弃你……呜呜……娘以后一定会爱你
疼你,以作补偿的。」圣女泣不成声道。

  「待夜叉附身后,我一样很疼你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里奈,弄干净
她,让山口动手吧。」

  「不要……呜呜……东儿……我的儿呀……饶了娘吧!」圣女哭声震天地叫
道。

  当里奈捧来清水给圣女洗抹时,山口也找到一块布帕抹干净脸上的尿水,随
手在圣女的腿根抹了几把,然后提针再刺,几针后,圣女已经吃不消了,倏地长
号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也许晕了还好,山口无动于衷地针下如雨,分叉的蛇信慢慢地迈向一点神秘
也没有的菊花洞,一段掠洞而过,另一段却钻了进去。

  「行了。」山口满意似的欢呼一声,道:「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李向东点头道:「可以动手着色了吧?何时才能完工?」

  「这几针可苦死她了,让她歇一下,明天再开始着色吧。」山口嘘了一口气
道:「着色受的罪更多,要是不下麻药,每天最多能干一个时辰,怎样也要两三
个月才能完工。」

  「不行!」李向东嚷道:「当初你不是说只要一个月吗?」

  「如果用上麻药,一个月还可以,否则恐怕会活活痛死她的。」山口摇头说
道。

  「也罢……」李向东废然道:「我给你麻药,加上本教的独门伤药,该能快
一点吧。」

  「老夫尽力便是。」山口答应道。

     ***    ***    ***    ***

  「她说了什么吗?」看见金顶上人春风满脸的回来……大档头急不可待地问
道。

  「还是那些,也不知李向东为什么要攻击九子魔母。」金顶上人笑道:「我
看她知道的只是这么多,不然早已说出来了。」

  「昨夜她已经是这样说了,只是你们不信吧。」孙不二嘀咕道。

  「奇怪,要是李向东没有勾结其他邪魔黑道,单凭他的人手,如何能逼走九
子魔母和天魔道?」大档头沉吟道。

  原来大档头接到榆城官府的报告,天魔道泊在海囗的几艘海船,泡日突然无
故扬帆出海,遂派人前往天魔圣殿所在的密林查探缘由,没想到天魔圣殿竟然一
个人影也没有,大档头以为九子魔母为李向东所败,被逼远走东洋,遂着孙不二
等从姚凤珠口中查问李向东的实力。

  「九子魔母初战失利,伤亡不少,也许不堪其扰……才会被逼退走的。」孙
不二猜测道,他是二月二龙抬头的主持人,负责情报工作,消息灵通,自然探得
李向东强攻圣殿的战况。

  「九子魔母虽然退走,李向东却不敢追击,现在不知所踪,该是返回魔宫,
看来也占不到什么便宜。」金顶上人接口道。

  「李向东杀人一万……自损三千,看来,经此天魔道一役,他的实力必定大
损了。」孙不二笑道。

  「无论如何,此人也是朝廷的心腹大患,万万是不能放过他的。」大档头森
然道。

  「姚凤珠知道的门户全封了,否则可以硬攻进去的。」金顶上人惋惜道。

  「李向东的妖法厉害,硬攻可不是办法。」大档头摇头道:「最好是能设下
陷阱,诱他自投罗网。」

  「此人诡计多端,诱他入伏可不容易呀。」金顶上人记起万年人参的往事,
不禁叹气道。

  「可以利用那个淫贱蹄子的。」大档头格格笑道。

  「她?」孙不二等愕然道。

  「上人,你不是从她那里习得心声传语吗?能够截听吗?」大档头问道。

  「应该没问题的。」金顶上人点头道。

  「那便有办法了。」大档头喜道。

  被逼编造供辞后,姚凤珠的待遇可好得多了,不再关押牢房,却移居一个雅
洁的房间,吃的是膳饭美食,穿的是锦绣绫罗,还有侍女侍候,到像一个千金小
姐,然而看似风光,实际还是任人摆布的阶下囚。

  房门外边锁上,周围守卫森严不消说,饭菜依旧混入软骨散,使姚凤珠有力
难施更是不能反抗,衣服全是轻纱薄布,根本不能蔽体,就算侥幸能够逃出去,
也是见不得人了。

  金顶上人和孙不二仍然自出自入,不时在房间里盘桓,有时还日夜相对,查
问修罗教的秘密,犹有甚者,姚凤珠已经成为两人的泄欲工具,还得要应付两人
日夜轮番的宣淫,过着婊子不如的生活。

  慑于两人的淫威,姚凤珠唯有含悲忍辱,逆来顺受,悲苦之余上复念自己身
怀淫欲邪功,当能使他们得到报应,好过一点。

  尽管姚凤珠以此为苦,无奈天生是床上的弱者,难堪风浪,总是控制不了自
己地高潮迭起,毅然把心一横,同时运功采补,希望使他们早日得到报应,可没
有想到如此竟然能把汲来的真气收为己用。

  原来,李向东知道姚凤珠虽然生具异相,是修习淫欲神功的最佳人选,然而
生性贞烈,又急于对付祝义,因此没空费心调教,势难大成,于是只授以部份邪
功,利用她的天赋,作为采补男人功力的工具,更没有告诉姚凤珠其中关键,让
她能够自行化功,增长功力。

  岂料姚凤珠志切惩奸,以为这样能更快汲尽两人的功力,误打误撞,无意中
找到练功的窍门。

  姚凤珠泄身的时候,阴道便会失控地抽搐,挤压深藏其中的鸡巴,暗里汲取
对方真气,纳于丹田,这些突如其来的真气,与子宫里传来的快感,每每使她浑
身酸软,头昏目眩,以致忘形地大叫大嚷,高潮越多,积聚的酥麻便越是难受,
然后在极乐中失去只觉。

  岂料有一趟为金顶上人污辱时,姚凤珠及时运功,虽然泄身的快感不减,疲
累的感觉却没有那么厉害,还能勉强支持,直至那个淫僧完事,不由暗里称奇。

  姚凤珠事后运功再试,发觉郁结丹田的外来真气,不知如何,竟然与自身真
气融成体,无奈仍为软骨散所制,不能使用自如,饶是如此,已使她又惊又喜,
从此与两人周旋时,更不忘运功了。

  然而凡事有得必有失,姚凤珠自行化功后,淫欲邪功固然大有长进,可是性
情也逐渐发生了变化。

  昨夜孙不二闹了一晚,日出时才肯离去,去后不久,金顶上人又接踵而来,
姚凤珠就是使出淫欲神功,仍然应接不暇,疲莫能兴,尽管在床上躺了一整天,
至今周身骨头还好像散开似的,所以吃过晚饭后,便上床休息了。

  朦胧之中,忽地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姚凤珠张眼一看,赫然看见孙不二和
金顶上人贼兮兮地走进来。

  「你们……你们又来干吗?」姚凤珠害怕地拥被靠坐床头,颤声叫道。

  「这么早便上床?睡了一整天还不够吗?」孙不二笑嘻嘻地坐在床头说。

  「还不是给你们害的!」姚凤珠悻声道。

  「我们害你乐得呼天抢地吗?」金顶上人涎着脸说。

  「你……」姚凤珠粉脸一红,可说不下去。

  「好了,该说正事了。」孙不二笑道。

  「什么正事?」姚凤珠问道。

  姚凤珠心中一凛,暗念他们的正事不外是审问口供,而且通常在云雨过后,
自己累得要命时,才开始发问,甚少像现在那么正经的。

  「你还念着李向东吗?」金顶上人问道。

  「不。」姚凤珠粉脸低垂道,心里却是恨得要命。

  知道他们以为自己贪图床第之欢,才甘于给李向东卖命,估道经过这些天让
自己得到性欲的满足,便不再把他放在心上了。

  「世上好男人不少,不见得只有他才能让你快活的。」孙不二探手把姚凤珠
搂入怀里说。

  「就像你们吗?」姚凤珠没有推拒,嗔道。

  「我们不是也能让你快活吗?」金顶上人吃吃笑道。

  姚凤珠茫然不语,暗念他们虽然能让自己快活,然而孙不二只是依赖春药,
没什么了不起,金顶上人要是没有七宝金钢棒,也是平平无奇,哪里及得上李向
东天赋异禀持久耐战。再说事实世上任何男人也能让自己欲仙欲死,不足为奇,
他们真是井底之蛙,不自量力。

  「要是你还不满意,这里的男人多的是,可以任你挑选,多少个也可以。」
孙不二把玩着姚凤珠的胸脯说。

  「谁说人家不满意!」姚凤珠急叫道:「只是你们全不懂怜香惜玉,每一趟
都把人一家弄得半死不活的。」

  「满意便行了。」金顶上人大笑道:「只要你喜欢,和尚也可斯文一点。」

  「其实,倘若你能助我们诱捕李向东,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也可以的。」孙
不二正色道。

  「诱捕李向东!」姚凤珠失声叫道。

  「不错,你向他报告失手被擒,说服他前来救你便行。」金顶上人点头道。

  「他……他不会为我冒险的。」姚凤珠凄然道,暗念要是李向东知道自己叛
教,怎会前来相救。

  「你没有试过又怎知道呢?」孙不二皱眉道。

  「不错,你如此这般,他一定会来的。」金顶上人说。

  「好吧,我试一下吧。」姚凤蛛。知道不能不答应的。

  「不用急的,我们也要时间准备,你可以慢慢想清楚如何说话,以免届时手
忙脚乱。」孙不二柔声道。

     ***    ***    ***    ***

  李向东兴奋地看着山口在圣女的粉背着色,以现在的进度,相信两、三天内
便可完工,比预计的时间快了许多。

  夜叉的满头蛇发和两尾怪蛇已经完工了,怪蛇生动逼真,活灵活现,狰狞的
怪眼凶光毕露,寒芒闪烁,蛇身上的青黑色鳞片,细致入微,还散发着慑人的光
芒,还有惹人触目的血红色蛇信,更是目不暇给。

  山口这时正在给夜叉的战裙着色,那两幅战裙颜色鲜艳,色彩缤纷,还有复
杂的图案,虽然漂亮,着色时格外费神,难怪他双目通红,神色疲惫了。

  对于山口的手艺,李向东是无话可说的,在圣女背上的修罗夜叉唯妙唯肖,
栩栩如生,真是杰作,然而除了手艺,此人却是一无是处。

  山口最可恶的是刺青时,不忘大肆手足之欲,初时还有点顾忌,不敢明日张
胆,近却越来越是放肆,给圣女挤奶为名,大施禄山之爪为实,还常常借意狎玩
前后两个孔洞,甚至把指头探进洞穴里掏挖。

  然而这个色鬼已经有报应了,看他有心无力,憋得难受的样子,李向东差点
开怀大笑,心念幸好有先见之明,暗里制住他的精促穴,否则可要气坏自己。

  无论如何,在修罗夜叉完工之前,李向东也不会对山口轻举妄动的,因为要
是不给修罗夜叉结下庐舍的话,更难要她永远看管自己这个冥顽不灵,叫人不知
是爱是恨的娘亲了。

  看见圣女咬紧牙关,默不作声,没有讨饶叫骂,也没有叫苦哭叫,一向东便
心里有气,不禁后悔颜料混进了太多麻药。

  气还是气,念到只要能使夜叉附身,这个女人便会彻底臣服,并且与自己一
起打拼时,李向东便忍不住从心里笑出来,忘却所有不快了。

  要夜叉附身可不容易,除了要预设庐舍,三妙发情油用作催发淫情,诱她入
壳外,还要李向东做法施术,缺一不可。

  问题是圣女曾遭三妙发情油摧残,早已淫火入骨,现在再添淫毒,势必淫火
烧心,夜叉附身后,任她如何贞烈,难免淫念丛生,使用勾魂摄魄时,恐怕不能
得心应手,后果无法逆料,要不是夜星、夜月两女突然变节,使李向东的信心大
减……也不会作出这样的决定的。

  至于夜星、夜月突然神智尽复一事,李向东与星云子反覆研究后,相信是九
子魔母于死前传功,使两女功力大增,才会冲开禁制的。

  虽说事出偶然,但是不怕一万,最怕万一;圣女不比寻常,绝对不能出差,
自然要加倍小心了。

  夜星、夜月的人虽然能够逃返东洋,但是她们的元命心灯早已落在李向东手
里,其实还没有逃出魔掌的,不仅一举一动为李向东的摄影传形日夜监视,还会
随时送命,如果他不是别有用心,两女早已陷身淫狱了。

  默计辰光,此刻两女也快早课完毕,李向东向里奈点头示意,着她在旁照应
后,便如常进入隔壁,使法查看两女的动静。

  夜星、夜月还在船上,望东而去?可不是返回东洋,而是前赴天魔的隐修之
所,听说还要十天、八天,才能抵达目的地。与两女一道逃跑的只有百数十人,
大多是因事没有吃饭,或是负责守卫的教众,天魔道此行可说是一败涂地。

  不知道是不是化悲愤为力量,两女登船后,便朝夕练功,还授与随行弟子武
功和法术,看她们演练的情形,武功已是大进。

  两女练功后,大多先歇一会才进膳,通常趁机互诉心事,给李向东发现后,
便依时使法察看,倒让他探得许多专情。

  最有用的自然是有关天魔的资料,但是最有趣的却是夜星、夜月虽然痛恨李
向东使用妖术,让她们自动献身和背叛,愤慨之余,也是念念不忘云雨之乐,竟
然相约物色合意的男子,重温个中乐趣。

  这天两女谈的是如何开始修练貔貅毒虫大阵,用以对抗魔军,谈谈说说,话
题又回到李向东身上。

  李向东听得津津有味时,突然收到姚凤珠的心声传语,使他不得不撇下两女
不顾,转而查看这个失踪了许久的淫欲魔女的近况。

  「教主……救命……教主……」姚凤珠反覆地叫唤道。

  李向东没有回答,定睛细看,只见姚凤珠置身于三个周围全是刑具,阴森恐
怖的牢房,娇靥雪白,鬓乱钗横,一双玉手吊在头上,仅能以脚尖掂地,身上的
天青色劲装撕裂了几处,有些地方还淌着血,好像刚刚吃了一顿鞭子。

  「你跑到哪里?」李向东想了一想,问道。

  「我……凤珠给……给官府抓了……他们识破了我……我的图谋……逼我招
供!」姚凤珠身子一颤,口吃似的说。

  「哪儿的官府?招什么供?」李向东沉声问道。

  「关中……是关中官府。」姚凤珠衰叫道:「丁菱发现我……我暗里打探他
们的机密,怀疑我是奸细,把我抓来的。」

  「他们有什么机密?」李向东呆了一呆,问道。

  「我查到圣女与一个神秘人见面,密谋对付本教。」姚凤珠答。

  「什么神秘人?」李向东追问道。

  「是一个朝庭大官,人称大档头的神秘人。」姚凤珠道。

  「大档头?」李向东冷哼道。

  「据说他掌管天下缉捕刑狱之事,权倾朝野。」凤珠脸露惧色道。

  「我知道了。」不等姚凤珠说完,李向东便打断她的说话,问道:「你是什
么时候给他们抓来的?」

  「十多天前……」姚凤珠凄然道。

  「为什么现在才找我?」李向东寒声道。

  「我……我有的。」姚凤珠讷讷说:「他们把我押送关中大牢时,途中我曾
经多次使出心声传语,却没有得到你的回音,后来才知道,车里有藏着圣女的伏
妖灵符,牢里也有。」

  「这里没有吗?」李向东冷冷地说。

  「这里不是牢房,是刑房,用来审问犯人的;我已经吃了一顿鞭子,要不招
供,他们还要我尝遍这里的刑具!」姚凤珠解释道。

  「他们是什么人?要你招认什么?」李向东沉吟道。

  「是丁菱的手下,要我……道出本教的秘密。」姚凤珠嗫嚅道。

  「你没有告诉他们吗?」李向东悻声道。

  「我只是依照你的吩咐告诉他们,不该说的便一句也没有说。」姚凤珠急叫
道。

  「你知道哪些是不该说的吗?」李向东冷笑道。

  「知道……我……我没说淫狱恶鬼和无敌神兵最见不得女人,一见裸女,便
会不受控制,还有,我没说星云子已经入教,也没说……」姚凤珠如数家珍道。

  「可有告诉他们你的屁眼也能让你尿出来吗?」李向东讪笑道。

  「没有。」姚凤珠粉脸一红,垂首答道。

  「记得别说天魔道的坏话,我已经与九子魔母达成协议,她助我铲除九帮十
三派,我则助她报仇?」李向东福至心灵,言之凿凿道。

  「什么?」姚凤珠不明所以道。

  「算了,总之别说天魔道的事情便是。」李向东诡笑道。

  「是的……教主,快点来救我吧,求求你!」姚凤珠哀求道。

  「此刻我在海上,无法短期赶到关中,你设法拖延一下,我会尽快赶来救你
的。」李向东若有所思道。

  「你什么时候才能赶到?」姚凤珠着急地问道。

  「我看……最快也要一个月。」李向东答道。

  「一个月?他们会打死我的!」姚凤珠惊叫道。

  「你坚持说的全是实话,他们如何分辨真假?」李向东哂笑道。

  「我已经是这么说了,可是他们不信,才会严刑逼供的。」姚凤珠凄然道。

  「那便熬下去吧,你一天不说话,他们也不会弄死你的。」李向东哂道。

  「但是……」姚凤珠不知所措道。

  「不要但是了,审问的要是男人,一定不忍心弄坏你的,要是……要是有人
喜欢走后门的,那便有你的乐子了。」李向东诡笑道。

  「教主,不要不理我,是我没用,但是我已经尽力了……只要你带我回去,
我什么也听你的……」姚凤珠哀求道。

  姚凤珠没有理会李向东的话,只是如泣似诉地说个不停,苦苦哀求李向东念
她以前如何用心办事,救她逃出。

  「我不是不理你,而是需要时间吧。」李向东叹气道。

  「要是……要是我熬不住……」姚凤珠怯生生地说。

  「熬不住时,便乱说一气吧。」李向东笑道。

  「怎样乱说?」姚凤珠问道。

  「让我想想,迟些时再告诉你怎么办吧。」李向东不耐烦似的说。

  「要是把我关进牢房里,我可不能使用心声传语了。」姚凤珠着急地说。

  「你要是不说话,他们便会用刑逼供,待你来到这里后,你便叫我吧。」李
向东笑道。

  「教主,那会苦死我的!」姚凤珠珠泪直冒道。

  「我有事要办,别打扰我。」李向东冷哼一声,便不再做声。

  姚凤珠还是苦苦哀求,却再没有收到李向东的回音,只道他已经离去了。

  事实李向东可没有收回摄影传形的法术,继续默默监视,过了一会,便有几
个官差打扮的壮汉走进刑房,拿起刑具,逼迫姚凤珠招供。

  虽然那些官差又是皮鞭又是竹杖,打得姚凤珠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但还是
咬牙苦忍,矢口不认,结果晕倒过去。

  不出李向东所料,从那些官差的对答来看,他们果然奉命不许伤害姚凤珠,
随即把失去了知觉的姚凤珠解下来,送回牢房,期间自然免不了给人动手动脚。

  牢房之外真的挂着圣女的伏妖灵符,姚凤珠给人抬进去后,李向东的摄影传
形再也不能看到她了。

  李向东脸色阴睛不定,坐在没有影像的镜台前想了一阵子,才记起要回去看
看山口的进展,懊恼地冷哼一声,才动身回去。[/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04 编辑 [/i]]

288850 2008-8-12 09:02

[size=4][font=宋体]               第十一集

          [attach]1473723[/attach]

               本集简介

  大档头为诱捕李向东,强逼姚凤珠发出心声传语求救,李向东是否会相信她
的说词,前往虫二庄营救这名叛教之徒?

  九帮十三派倾巢而出,成立锄奸团合力围捕李向东,却不知正步入一场精心
策划的陷阱之中!

  一名不知是圣女还是妖后的女子,却是一样的绝美艳丽,修罗妖后——既是
李向东的亲娘,也是他的妻子,如今两人新婚洞房在即,圣女真的无法阻止李向
东的逆伦吗?

  丁宁误入诡计,被妖后挑弄着春心,玉女传人就此蒙羞……[/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05 编辑 [/i]]

288850 2008-8-12 09:03

[size=4][font=宋体]             第一章 大功告成

  大档头、金顶上人和孙不二等已在牢房里等候了。

  「起来吧,不用装死了。」看见几个官差把姚凤珠扛进来,大档头寒声道。

  姚凤珠狼狈地爬了起来,坐在地上整理散落的衣襟,原来她只是伪装晕倒,
身上的鞭伤是假的,那些刑具也全做了手脚,打在身上,也是不痛不痒。

  「跪下,不懂规矩吗?」一个官差喝道。

  「粗手粗脚,你们在哪里当差的?」大档头不悦道。

  「跪下!」几个官差暗叫惭愧,齐声大喝,还把姚凤珠踢翻在地上。

  「你不是说不知道天魔道与李向东的关系吗?」待姚凤珠在身前跪倒后,大
档头森然道,她虽然听不到姚凤珠与李向东的对答,但是金顶上人负责截听,随
后听说,倒也一清二楚。

  「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他不知何故与天魔道结怨,并不知道为何会
与他们合作。」姚凤珠忍气吞声道。

  「奇怪,他与九子鬼母分明斗得难分难解,怎会突然修好的。」孙不二莫名
其妙道。

  「这些邪魔外道只有利害之别,哪有道义可言,今天互相勾结,明天又可以
打起来的。」大档头哂道。

  「他无端出海,想来该是与天魔道有关。」金顶上人皱眉道:「不知李向东
究竟有什么打算?」

  「我看他是与天魔道一起走的,此刻也许就在那几艘海船里,否则天魔道不
会说走便走的。」大档头若有所悟道:「一定要尽快查出来。」

  「天魔道跑了,要查可不容易。」孙不二烦恼道。

  「有她嘛。」大档头目注姚凤珠道:「明天开始,天天用刑,制造机会让她
和李向东说话吧。」

  「他不会告诉我的。」姚凤珠着急道。

  「可以旁敲侧击的。」大档头胸有成竹道:「我会教你如何说话,该要小心
的是别给他识破这是一个假局。」

  「该不会识破的。」金顶上人摇头道:「那些刑具虽然全是假的,但是他就
算近在咫尺,也难分这些东西的真假,何况是远在千里之外,我倒不信就凭摄影
传形的妖术,真的可以分得清楚。」

  「问题不在刑具的真假,而是在这些公差。」大档头冷笑道:「你们有见过
这样文质彬彬的公差吗?还有她,这么半死不活的叫几声便装死了,这样矜贵,
难不成是千金小姐吗?」

  「我们加把劲,逼真一点便是。」

  「要多用点脑子。」大档头吃吃笑道:「她也长得不赖,想想看,你们常常
碰到这样的犯人吗?」

  「不……这样不行的,你答应过……」姚凤珠急叫道。

  「我答应不使用真正的刑具,现在有吗?」大档头嗤笑道。

  「我完全依照你们的话去做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姚凤珠气得泪珠直
冒,凄凉地叫。

  「又不是要你受什么罪,有什么大不了的。」大档头冷笑道:「你是愿意也
好,不愿意也罢,怎样也没有选择的。」

  姚凤珠心里凉了一截,不知是悲是喜,悲的是又要受辱,喜的是可以得到更
多的机会与李向东说话,达成此刻再没有半点怀疑的决定。

  原来姚凤珠自从为孙不二诱捕,牢房受辱后,便已经对这些名门正派完全失
去信心,被逼捏造供词后,更感觉他们与李向东没有什么分别,而且满口仁义道
德,内里确实肮脏邪恶,更甚于那些邪魔外道。

  闻得大档头打算利用自己对付李向东时,姚凤珠念到继续留在这里,固然命
悬人手,最可恨的是仍然难逃受辱的命运,不知如何,她的心底竟然生出一个叫
人大吃一惊的念头。

  姚凤珠想到的是如果左右都要受辱,李向东再怎样残虐,亦远胜金顶上人和
孙不二这两个不自量力的色鬼,要是腼颜苟活,倒不如返回修罗教。

  想深一层,金顶上人等迟早便会发现为淫欲神功暗算,那时自己定当难逃一
死,说不定死前还要吃尽苦头。

  姚凤珠虽然已经生无可恋,但元命心灯还在李向东手里,据说失去性命后,
一缕芳魂便会自投淫狱,永不超生,又岂能不怕。

  倘若回到李向东那里,当然难逃苛责,吃苦受罚不消说,甚至会给打下淫狱
受罪,但是自己得传淫欲神功,该还有用,如果能俯首认罪,也许能让他生出一
丝怜悯之心,不予深究的。

  姚凤珠思前想后,反复思量,终于决定重投李向东的怀抱,于是以心声传语
向他求救时,故意胡言乱语,让他生出警戒之心。

  从李向东的反应来看,初步计划是成功了,只是还不知如何才能向他吐露真
情,更重要的是道出心曲。

     ***    ***    ***    ***

  李向东心不在焉地看着山口刺上夜叉胸前的银白色圆环,只要完成这两组由
大至小,密密缠绕着那双豪乳的圆环后,修罗夜叉便完工了。

  这时本该没空想及其他的,无奈念到姚凤珠时,却难免心生旁骛。

  自从姚凤珠以心声传语求救,这些天里,尽管李向东天天目睹姚凤珠惨遭刑
求,心坎中不住传来惨切哀求之声,还是铁石心肠地不作回应,只是默默思索,
反复推敲她传回来的话。

  李向东知道姚凤珠于进攻排教总坛一役后,已经背叛自己,还在圣女的庇护
下躲起来,没有向圣女逼问她的行藏,除了分身不暇之外,也是存心等慑去圣女
的魂魄后,再以此相试。

  姚凤珠突然求救,李向东最初的反应是此女必定心怀不轨,自然步步为营,
及后发现她说的话甚为奇怪,简直是胡言乱语,更生警惕之心,决定不再答话,
静观其变,看看她的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这些天里,姚凤珠可真受尽酷刑,吃皮鞭、打板子不在话下,还有夹手指、
倒吊老虎凳等,林林种种,不一而足。

  那些逼供的官差也愈来愈放肆,吃皮鞭要剥衣服,打板子也要脱裤子,借机
大逞手足之欲,上下其手,虽然至今还没有强奸姚凤珠,可是剑及履及,看来迟
早亦难逃受辱的命运。

  「教主……呜呜……你在哪里……呜呜……是我不好……求你救救我吧……
婢子要给他们整治死了!」姚凤珠又求救了。

  李向东知道姚凤珠又要受罪了,使法摄来刑房的影像,里奈发现姚凤珠在镜
墙出现,也走到李向东身旁一起观看。

  山口看了几天,已经见怪不怪,更急于完成自命杰作的修罗夜叉,抬头看了
一眼,便继续聚精会神地工作。

  这时姚凤珠上身赤裸,只穿着短短的亵裤,靠着一个只有前后两根横木,高
及腰际的木枷,双腿左右张开,锁在枷脚,下身便不能动弹,柳腰压着后边的横
木,双手却锁在头上,身体强行向后弯去,可以想象她的腰肢会痛得多么厉害。

  然而不仅如此,还有两个官差用麻绳分别缠绕着光裸的乳房,使劲地收紧,
使两个肉球在麻绳的挤压下,涨卜卜的好像会爆破的气球,自是痛得姚凤珠冷汗
直冒,哀叫连连了。

  「教主,让她招供吧,他们会弄死她的。」里奈同情地说。

  「她还没有招供,怎会弄死她。」李向东冷哼道:「何况不让这个贱人吃点
苦,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她的胆子也是大了一点……」里奈已经从李向东口里,知道姚凤珠投敌,
尽管有心说项,可不知如何开口。

  「别说她了,要是你落在敌人手里,你会招供吗?」李向东笑问道。

  「当然不会!」里奈立誓似的说:「无论要我吃什么苦头,就是打死我,也
不会出卖教主的。」

  「乖孩子。」李向东满意地说。

  那些用刑的官差终于住手了,虽然没有解下缚着乳根的绳索,也不再收紧,
但是几大手仍然轮番搓揉着鼓胀的肉球,嘴巴乱动,该是逼问口供。

  姚凤珠悲哀地摇着头,紧咬朱唇,看来是拒绝作答,事实正使出心声传语,
悲声呼救。

  「教主……呜呜……他们知道你与九子魔母出海了……要婢子道出你与九子
魔母的关系……呜呜……婢子没有说……呜呜……他们要强奸婢子了!」姚凤珠
哭叫道,好像害怕李向东看不清楚那些官差的说话,又再说了一遍。

  就在姚凤珠的哭叫声中,几个官差已经剥下她的裤子,放肆地狎玩,甚至捏
指成剑,探进裂开的肉缝里乱掏乱挖。

  李向东无动于衷地默然不语,眼巴巴地看着几个野兽似的恶汉,肆无忌惮地
对姚凤珠动手动脚,心理净是想着那些官差说有人看见自己与九子魔母出海,分
明是胡说八道,如果不是她泄露这个编造的故事,便是有人窃听自己与她的心声
传语。

  也许是姚凤珠知道有人窃听,才故意胡言乱语,让自己有所准备,然而此女
已经背叛,又怎会安着这样的好心,不禁费煞思量。

  思量之间,那些官差已是按捺不住,其中一人脱下裤子,扑在姚凤珠身上施
暴,其他人慢了一步,急得捶胸顿足,只能在旁推波助澜,同时上下其手,聊作
发泄,看他们冲动的样子,姚凤珠不仅受辱,还要惨遭轮暴了。

  姚凤珠没有得到李向东的回应,也不再发话了,看她闭着眼睛,默默地流着
泪,当然知道叫喊求饶也是徒然,唯有逆来顺受,希望噩梦能尽快过去。

  看见镜墙里的姚凤珠娇吟大作,李向东知道她快要得到高潮了,暗念此女虽
然不是同道中人,但天赋难得,而且身怀淫欲神功,又曾修习美姬的天狐心法,
要是能收回己用,也是有用的。

  想到美姬的天狐心法时,李向东灵光一闪,记起当日还没悟出心声传语时,
曾要姚凤珠修习传心术,借以传递消息。

  传心术是美姬的独门秘技,必须与天狐心法配合才能使用,当不能给人窃听
的,哪么便可以向她查问真相了。

  问题是姚凤珠是否真心归降,还是别有用心,如果心怀不轨,什么仙术心法
也是没有用的。

  李向东鼠首两端之际,徒然听到山口如释重负地透了一口大气,扭头一看,
只见他站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瞪视着俯伏板凳上面的圣女,喃喃自语。

  「怎么啦?」李向东奇道。

  「杰作……真是杰作!」山口欢呼似的说:「看,多么漂亮……得此杰作传
世,老夫可真死而无憾了!」

  「完成了吗?」李向东赶步上前,问道。

  「完成了……解下她,让我看清楚!」山口急叫道。

  在李向东的示意下,里奈解下缚着圣女手脚的绳索,扶着她站起来,领到镜
墙之前。

  李向东也无暇再理姚凤珠了,收起法术,镜墙回复清明,刺上了修罗夜叉的
胴体也纤毫毕现地映在镜墙里。

  山口的手艺果然了得,修罗夜叉好像有生命似的靠着圣女的粉背,看来既有
点趾高气昂,也是洋洋得意。

  最使人触目的自然是那两尾怪蛇了!胸前的一尾张开血盆大口,两枚尖利的
蛇牙一上一下逼近浑圆涨满的奶头,好像随时便要咬下去。股间的一尾也是耀武
扬威,血红色的蛇信已经钻进了不见天日的菊花肉洞,更叫人触目惊心。可惜的
是夜叉没有脸孔,白皙的粉脸,光溜溜的诡异莫名,瞧得人不寒而栗。

  圣女也看到了,看到的不是夜叉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是自己成为夜叉
的附庸,从此永不超生。

  「美是美了,可是夜叉没有脸孔,好像怪怪的。」里奈遗憾地说。

  「不错……」山口点头不迭地同意道:「教主,可以把她的脸孔刺上去的,
只要老夫看一眼,保证能把她的花容月貌刺上去。」

  「你很想看吗?」李向东森然道。

  「是,要是错过了这样的美人儿,可是老夫终生之憾。」山口渴望地说。

  「也许是个丑八怪哩。」李向东哂道。

  「不,不会的。」山口嚷道:「她的身体如此漂亮,怎会不美,老天爷不会
如此不公的。」

  「老天又怎样?」李向东冷哼一声,道:「把脸巾解下来,让他看看吧。」

  「不……不要看!」圣女害怕地往后退去,因为这块薄薄的丝帕是此刻唯一
的遮掩,要是解下来,那便真正的一丝不挂了。

  「还要犯贱吗?」李向东冷哼道。

  「儿呀……呜呜……求求你……别让他看!」圣女噗通一声,跪倒地上,嚎
啕大哭道。

  「看看有什么关系?就是奸了你也可以!」李向东冷冷地说,探手便把圣女
的蒙脸丝帕扯下来。

  「噢……」山口终于得睹这个神秘女郎的全貌,不禁惊为天人,情不自禁地
赞叹一声,双眼发直,如痴如狂地说:「美……真美……果然是个美人儿……」

  「现在看也看过了,也该死吧!」李向东的声音好像从地狱里发出来地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够与她睡一趟,死也是值得的。」山口陶醉
地说,可不知死之将至。

  「那便死吧!」李向东怒火中烧道。

  李向东一个闪身来到山口身前,探手抓着他的腕脉,也没有运功作势,「喀
嚓」一声,竟然活生生把他右手的食指拗了下来。

  「哎哟……」山口惨叫一声,痛得冷汗直冒,奋力挣扎,可是怎样也无法挣
脱李向东的魔掌,颤声叫道:「为……为什么?」

  「可知道她是我的什么人吗?」李向东怒形于色道。

  「她……她不是你的女人吗?」山口痛哼道。

  「不错,不仅是我的女人,也是我亲娘,你竟然有胆子碰她?」李向东咬牙
切齿道,手中一紧,又把山口的中指拗下。

  「不……呜呜……不要……是你……是你要我碰她的!」山口惨叫连声道。

  「我要你给她刺上修罗夜叉,不是让你碰她!」李向东悻声道。

  「不碰她如何刺青?」山口哀叫道。

  「但是你却把这两根手指插进去!」李向东愤然道。

  「是……是老夫不好……求你……求你饶了老夫吧!」山口悚悚打颤道。

  「我也告诉你不许看她的脸孔,你有吗?」李向东恼道。

  「我……我不看便是!」山口赶忙闭上眼睛说。

  「太迟了!」李向东狞笑道,两指齐张,疾插山口双目,硬把一双眼珠子挖
了下来。

  山口痛得倒在地上乱滚,滚不了几下,双脚一挺,便了无声色,原来是被活
活痛死了。

  虽然圣女也把山口恨之入骨,却也瞧得暗暗摇头,暗念李向东如此残忍,活
在世上,可不知有多少人受苦,无奈自己为他所制,有心无力,纵是武功尚在,
亦不是他的敌手,势难斩妖除魔了。

  「可真便宜了他。」李向东发现山口已死,还是气氛难消,悻声说道:「里
奈,你给她洗干净,我拿他去喂狗。」

     ***    ***    ***    ***

  「李向东真不是人,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女人给人轮奸,还是不吭一声。」
孙不二骂道。

  「难道他识破了我们的计谋,不予理会?」金顶上人皱着眉头说。

  「他又不是神仙,怎能识破。」孙不二哂道。

  「我看他也许没有收到心声传语。」大档头沉吟道。

  「怎会没有收到的?」金顶上人奇道。

  「根据线报,天魔道的其中一艘船没有返回东洋,而是驶进珊瑚海,看来是
要去珊瑚岛探望天魔。」大档头答道。

  「那又怎样?」孙不二不明所以道。

  「天魔法力高强,所居之处必定设有禁制,可能隔断了心声传语吧。」大档
头解释道。

  「理应如此!」金顶上人恍然大悟道。

  「我们还要演戏吗?」孙不二问道。

  「凤珠……」大档头没有回答,目注拜服阶前的姚凤珠说:「李向东明知道
你在此吃苦受罪,还要弃你而去,远出海外,你该知道他是如何刻薄寡恩,只是
利用你给他办事了吧。」

  「犯妇知道了。」姚凤珠凄然道。

  姚凤珠真是悲从中来,暗念自己何尝不知道,但是李向东无论如何狠毒。也
及不上他们那么可恨,特别是那个满口仁义道德,实则男盗女娼的孙不二。

  「好,那可要继续辛苦下去,尽快诱他出现,让我们为民除害。」大档头点
头道。

  「既然他不能收到心声传语,让犯妇休息几天吧。」姚凤珠哀求道。

  「不,看来他已与天魔勾结,谁知道天魔什么时候会收起法术,那便功亏一
篑了。」大档头冷笑道:「再说你受刑是假,不痛不痒的,有什么关系。」

  「但是他们……」姚凤珠急叫道。

  「他们强奸你吗?这有什么大不了,你不一样乐得呱呱大叫吗?」大档头讪
笑道。

  「如果还不痛快,晚上我可以来招呼你的。」孙不二吃吃笑道。

  「你们……」姚凤珠羞愤欲死道。

  此刻姚凤珠亦知道多说也是没用,唯有住口不说,心中暗念要是李向东没有
收到心声传语,那么这些苦头可真是白吃了。不过他狡猾多智,自己失踪多时,
就算不知道是存心叛逃,闻得那些胡言乱语后,亦不会不疑,大有可能是故意不
作答应,静观其变的。

  复念前些时候与李向东对话时,他一样胡说八道,明知自己山路崎岖,受不
了摧残,却硬说自己独爱后庭之乐。结果给孙不二弄了半晚,吃尽苦头不说,还
要装作乐不可支,分明是存心惩治,当不会就此罢休的。

  姚凤珠最害怕的是李向东真的身处海外,待他回来时,恐怕自己不知得受多
少摧残了。

  「别多话了,就这样吧。」大档头寒声道:「你们也要小心一点,与她在一
起时,记得挂上伏妖灵符,或是使法护身呀。」

  「我们懂的。」金顶上人哈哈大笑道。

     ***    ***    ***    ***

  由于事前里奈给圣女擦上了伤药,圣女身上伤痛尽消,浴后还穿上一袭雪白
色的丝袍,本该浑身舒泰的,无奈三妙发情油又开始发作,浑身有如虫行蚁走一
般,确是说不出的难过。

  在里奈的扶持下,圣女回到寝宫,赫然看见李向东赤条条地靠在离魂榻,腹
下的庞然巨物一柱擎天,跃跃欲试,不由心中一荡,渴望能够躺在他的怀里。

  原来自从开始刺青后,李向东便没有再碰过圣女,纵是淫毒发作,也是着里
奈给她煞痒,自己却在里奈身上发泄,使圣女莫名其妙,有时还会生出嫉妒的感
觉,此际春情荡漾,更是不能自持了。

  「过来。」李向东招手道。

  圣女心中一喜,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不待李向东吩咐,没有气力似的倒在
他的怀里。

  「可是想我给你煞痒吗?」李向东搂着圣女的纤腰说。

  「是……是的。」圣女呻吟似的说。

  「忘记了我是你的儿子吗?」李向东冷哼道:「想不到世上还有像你这样淫
荡的娘,竟然要儿子给你煞痒!」

  「我……」圣女娇躯一震,蓦地记起这个残酷的事实,暗恨自己可真不知羞
耻,不禁心如刀割。

  「你是淫妇吗?」李向东从圣女的衣襟掏出那涨卜卜的乳房,手中使劲,白
蒙蒙的奶水便如离弦劲箭,疾射而出。

  「啊……」随着奶水的喷出,一缕难耐的酸麻从奶头开始,直透下阴,顿使
圣女浑身发麻,醒觉不能与李向东抬杠,颤声道:「是……我是世上第一的大淫
妇……也是臭母狗!」

  「还是我的亲娘哩。」李向东怪笑道。

  「是……我……我是东儿你的亲娘。」圣女心痛如绞道。

  「待修罗夜叉附身后,我还要你成为我的妻子,助我一统天下!」李向东兴
奋地说。

  「……」圣女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待你嫁我为妻后,我便晋位修罗帝君,你则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妖后
了。」李向东兴高采烈道:「待我一统天下后,那时才举行盛大的婚礼,让天下
万民一起道贺,好吗?」

  「不……呜呜……不行的!」圣女终于按捺不住,狂叫道。

  「又要犯贱了吗?」李向东冷哼一声,道:「没关系,等会儿修罗夜叉就会
让你答应的。」

  「不……我不答应……怎样也不行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里奈,把她的脚缚起来。」李向东扯下圣女身上的丝袍说。

  「不……呜呜……不要缚……」圣女泣叫道,有点后悔一时冲动,以致又要
受罪了。

  「如果你不是犯贱,我又怎舍得难为你。」李向东让圣女俯伏榻上,把她的
双手左右分开,分别缚在离魂榻的床柱上说:「不过这该是最后一趟了。」

  这时里奈也依着李向东的指示,缚着圣女的粉腿,使她的四肢大字张开,虽
然没有缚得结实,却也使圣女的手脚不能合拢,诡异漂亮的修罗夜叉,亦随着她
的挣扎蠕动而动,好像有了生命。

  「儿呀……我是你娘,不能嫁给你的!」圣女杜鹃泣血地叫。

  「谁说不能?」李向东冷笑道:「修罗夜叉附体后,你便非嫁我不可了。」

  「夜叉不时已经附体了吗?」里奈奇道。

  「她只是有了躯壳,还没有灵魂,待她入主后,才是真正的附体。」李向东
道。

  「如何才能让她入主?」里奈问道。

  「夜叉是魔界至淫之物,第一步是让淫气占据她的躯壳,然后再将夜叉送进
去,那么夜叉便会留下来了。」李向东答道。

  「淫气?」里奈若有所悟,伸手探进圣女的股间说:「她的骚穴已经湿淋淋
了,淫气该够了吧?」

  「也差不多了。」李向东点头道:「但要送夜叉进去,还要你帮我一把。」

  「婢子可以干什么?」里奈问道。

  「先挂上双头龙吧。」李向东从床头拿来一根尺许长,两根塑造成阳物,中
间的地方却连着几根皮索的伪具说。

  「把哪一头插进去?」里奈扯下缠腰丝帕说。

  原来双头龙的两头一大一小,大的一头粗如儿臂,而且慢布疙瘩,媲美李向
东的鸡巴,小的一头也像一个壮硕的男人。

  「这一头吧。」李向东举起粗大的一头,笑道:「让我帮你。」

  「人家还是干巴巴的,要慢慢来才行。」里奈战战兢兢爬上床,张开粉腿,
记得以前也曾奉李向东之命,以双头龙与圣女作假凤虚凰之戏,供他笑乐,只是
大的一头总是用来作践圣女,自己可从来没有试过。

  「也有点儿湿了。」李向东伸出指头拨弄着里奈的腿根说。

  「不知道能不能容下。」里奈自行动手张开紧闭的肉唇说。

  「这东西是照着我的尺码造的,你能容得下我,当然能容得下这东西了。」
李向东哈哈怪笑,取来一个瓶子道:「再擦点三妙发情油,进去也更容易了。」

  「要痒死人家吗?」里奈嗔道,却没有动弹,任由李向东把三妙发情油涂上
牝户。

  「我是这么狠心的吗?」李向东手握伪具,顶端抵着张开的肉洞慢慢转动,
一点点地挤进去说。

  「怎么不湿……呀……」里奈撒娇似的说。

  「没有弄痛你吧?」李向东柔声问道,手上继续使劲,硬把半根伪具送了进
去。

  「涨死人家了。」里奈蹙着秀眉说。

  「行了。」李向东放手道:「系上皮索,在凸出外边的那一截也涂上三妙发
情油吧。」

  里奈依言把皮索系在腰间,胯下便多了一根雄赳赳的伪具,看见李向东把三
妙发情油涂在鸡巴上,奇怪地问道:「你也一起上吗?」

  「不错,我在前,你在后,前后夹攻,让她乐个痛快!」李向东诡笑道。

  「不……呜呜……不要!」圣女恐怖地大叫道,知道这就是李向东常常挂在
嘴边,用来惩治淫妇的夹棍,想不到自己终究难逃如此淫虐的刑责。

  「用夹棍来惩治她吗?」里奈问道。

  「不是惩治她,是让她痛快。」李向东摇头道:「要是惩治她,便用大的一
头插烂她的屁眼了。」

  「这样便能把修罗夜叉送进去吗?」里奈不明所以道。

  「两根鸡巴全擦上了三妙发情油,加上她体里的淫气,里外交煎,除了让她
淫性大作,快活无比外,也使旁观的修罗夜叉渴望以身相代,当她泄身时,阴关
松软,夜叉便可以趁虚而入了。」李向东解释道。

  「夜叉在哪里?」里奈吃惊地左顾右盼道。

  「在我心里。」李向东笑道:「我还要同时施法,才能驱使夜叉进去的。」

  「不……不要这样……娘嫁你……东儿,娘嫁给你为妻了……呜呜……不要
啊!」圣女尖叫道。

  「你是真心的吗?」李向东爬到圣女头上,两条腿穿过趴在床上的粉臂,下
身直逼泪如雨下的粉脸说。

  「是……是真心的!」圣女嚎啕大哭道。

  「你会给我生孩子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孩子?不……不行的!」圣女如堕冰窟地叫。

  「这算是真心吗?」李向东冷哼一声,扯着圣女的秀发,耀武扬威的鸡巴塞
进颤抖的朱唇里说:「吃吧,吃过鸡巴,便有乐子了。」

  圣女明知李向东的鸡巴涂满了三妙发情油,吃下去后必定会欲火焚身,可是
不吃又不行,复念迷糊之间受辱,也会好过一点,于是含泪吐出丁香小舌,舐吮
着口腔里的肉棒。

  李向东哈哈一笑,鸡巴在樱桃小嘴里左冲右突了一会,便抽身而出,双手架
起俯伏床上的娇躯,腰下使劲,身体钻进圣女的身下,手握一柱擎天的鸡巴,抵
着湿漉漉的牝户磨弄。

  圣女本已经为三妙发情油所苦,只是所受的刺激太深,暂时忘却,此时还吃
入肚里,再给李向东磨了几下,不禁周身火发,控制不了自己地沉身坐下,「噗
唧」一声,便尽根吞噬了巨人似的肉棒。

  「里奈,该你了,上来吧。」李向东抱紧圣女的纤腰说。

  里奈答应一声,爬到圣女身后,动手张开两片饱满滑腻,半球形的股肉,腹
下的伪具抵着红扑扑的菊花肉洞,吸了一口气,便挺腰刺下。

  圣女的菊花洞早已受过李向东的摧残了,也许是里奈的伪具比不上那巨人似
的肉棒,或是三妙发情油太过恶毒,圣女倒没有感觉太大的痛楚,只是前后两个
洞穴全填满了,涨的她透不过气来。

  「可以动了,鸡巴留在里边,不用抽出来,净是扭腰便是,我会在下边配合
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这时三妙发情油已经开始发作,里奈的骚穴可真痒的厉害,不动也不行,依
言扭动腰肢,发觉深藏肉洞里的伪具也能煞痒,暗里舒了一口气,腹下紧贴圣女
的玉股,柳腰款摆,扭个不停。

  不动还可,里奈一动,圣女便感觉菊洞好像撕裂了,孰料李向东亦同时弓腰
上挺,铁棒的鸡巴直刺娇柔脆弱的花心,分隔着两个肉洞的嫩肉如遭雷殛,不知
是痒是痛,禁不住杀猪似的叫起来。

  李向东怎会理会圣女的叫喊,腰上不住使劲,虽没使足全力,但是挺腰急刺
时,仍然把压在身上的圣女弹起,肉洞里的鸡巴也脱出了大半,直至两个叠在一
起的娇躯力尽下坠,才再挺腰使劲,冷酷无情地大施挞伐,希望借夜叉附身,吸
光残存的先天真气,方能使出勾魂摄魄的邪术,移心转性,让她修习修罗异术。

  圣女给两人夹在中间,无处使力,更不能去卸劲趋避,两个肉洞同时前后受
袭,里奈的伪具也还罢了,身体落下时,加上里奈的重量,便好像自行急撞李向
东的鸡巴,花心里立即涌起阵阵前所未有的酸麻,使她失魂落魄,头昏脑胀。

  犹幸三妙发情油实在恶毒,而且内外交煎,来势汹汹,圣女可没有感觉太大
的痛楚,迷糊之间,还好像乐多苦少,转眼间,便迷失在欲海里,忘形地淫叫浪
叫,乐在其中。

  目睹圣女淫态毕露,没多少功夫,便高潮迭起,李向东舒了一口气,深信定
能使夜叉顺利附身。

  可惜数度趁着她尿精泄身时,从敞开的阴关运功汲纳,还是得到不多,暗念
如果夜叉附身后,恐怕更是大费气力,不禁心中有气,失望之余,恶念顿生,于
是趁着高潮再来时,把初学乍练的淫欲真气送进阴关,希望能有意外的收获。

  此举甚是恶毒,因为圣女已经淫火入骨,刺青的颜料又混入了三妙发情油,
要是添上淫欲真气,淫毒泛滥全身,不变成淫妇才怪。

  如此本来也非李向东所愿,只是急于汲光圣女的先天真气,以便使用勾魂摄
魄引出修罗夜叉的魔性,岂料事出意外,肘腋生变,以致日后生出许多烦恼。

  淫欲真气一出,圣女便触电似的臻首狂摇,大叫大嚷,趴在李向东身上的娇
躯也失控地乱蹦乱跳,不知是苦是乐。

  李向东确实乐透了,原来淫欲真气送进阴关时,便势如破竹地冲开了一道无
形的屏障,残存的先天真气也源源而出,乐得他呱呱大叫,赶忙运功汲纳。

  圣女剩下的先天真气不多,转眼间便点滴不存,她也是虚脱似的瘫痪在李向
东身上,气若游丝,仿佛随时便要昏倒过去。

  李向东发觉不仅汲光了圣女的先天真气,也使夜叉顺利附身,知道终于大功
告成,可以动手勾魂摄魄,不禁大喜过望,双手扶住身上圣女,使出淫欲神功,
龙吐九珠,泄去澎湃的欲火。

  圣女新败之身,如何受得了九珠连发,李向东才吐出三珠,她便长号一声,
娇躯急颤,随即失去了直觉。

  李向东泄去欲火后,喘了一口气,拍一拍圣女身上的里奈,说道:「可以起
来了。」

  「婢子……婢子累死了,让……让婢子……歇一下吧。」里奈娇喘细细道。

  「你怎么了?」李向东奇道。

  「婢子……婢子没有气力。」里奈呻吟似的说。

  「你也尿了吗?」李向东心念一动,笑问道。

  「是……尿了……尿了两三次了。」里奈软弱地说。

  「两三次吗?你也是个小淫妇!」李向东哈哈笑道。

  「是……是的。」里奈红着脸说:「你什么时候给小淫妇开苞?」

  「开什么苞?」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后边……你还没有……」里奈含羞道。

  「会很痛的,你不怕吗?」李向东笑道。

  「不怕,婢子看她……好像很快活的。」里奈挣扎爬起来道。

  「给你开苞后,便可以吃夹棍了,是不是啊?」李向东从圣女身上抽身而出
道。

  「随你喜欢吧。」里奈低头解下缚在腰间的皮索,抽出塞着牝户的伪具说。

  「能让你快活,我便喜欢了。」李向东柔声道。

  「你真好!」里奈感动地说。

  「好了,你歇一下,我还有事要办。」李向东捧着圣女的头颅,摩挲着说。

  里奈捡起掉在床上的汗巾,预备揩抹从牝户里涌出来的阴精时,忽地惊叫一
声,目注圣女的粉背,叫道:「教主,你看!」

  「看什么看?」李向东抬头问道。

  「夜叉……夜叉有了脸孔!」里奈颤声叫道,原来,本来是白雪雪的夜叉脸
孔,此际竟然有了五官,只是模糊不清,煞是恐怖。

  「夜叉已经附身,自然长出脸孔了。」李向东不以为异道。

  「但是……为什么……看不清楚,还……还时有时无的?」里奈惊魂甫定,
问道。

  「她的心里还是不愿意,待我施法后,便可以看清楚了。」李向东悻声道。

  圣女虽然失去知觉,但是灵台方寸之间,仍然与夜叉争持,要不及早使其移
心易性,可能会有后患的,于是李向东便不再多话,闭上眼睛,默默使法。

  里奈可不敢打扰,揩抹干净后,便坐在床沿,留心细看,发觉夜叉的五官虽
然仍是若隐若现,但是清晰了许多,看来李向东已经施法了。

  隔了良久,李向东长嘘一声,张开眼睛道:「看到修罗夜叉的脸孔没有?」

  「看到了,真美!」里奈赞叹道。

  原来修罗夜叉的脸孔竟然与圣女的一模一样,只是装扮诡异,因而少了几分
圣洁,却更见妖冶艳丽。

  「你要认着这个脸孔,要是脸孔不见了,便要格外小心。」李向东正色道。

  「小心什么?」里奈莫名其妙道。

  「小心她对你不利,如果夜叉没有了她的脸孔,即是说她回复本性,那时可
不知道她会不会胡来的。」李向东神色凝重地说。

  「她的武功尽失,浑身乏力,就算有心胡来,也干不出什么事来的。」里奈
不以为意道。

  「不是的,修罗妖后岂能手无缚鸡之力。」李向东傲然道:「不出七天,她
便是除了我之外,本教的第一高手。」

  「那么……那么夜叉什么时候会失去脸孔?」里奈吃惊道,要是圣女回复本
性,又成为修罗教的高手,恐怕不会饶她的。

  「我不知道。」李向东苦笑道:「也许明天,也许永远不会。」

  事实李向东也真的不知道,自从掌握了勾魂摄魄的奥秘后,他已经多番探索
圣女的三魂七魄,早已发现以世上那些愚夫愚妇的眼光来看,圣女就算不是十全
十美,也是接近完美。

  女人的贞洁刚烈、多情温柔、宽容大量,说得出的都有,至于所谓正道中人
最爱歌颂的嫉恶如仇、义薄云天、舍身取义等等的陈腔滥调,也是无一或缺,而
且根深蒂固,不仅深信不疑,还身体力行。

  至于人类的天性,例如贪嗔爱欲、嫉妒怨愤之类,也不是没有,而是深受完
美的本性和后天的修行强行压抑,要使她变成同道中人,想起来也叫人头痛。

  李向东反复考虑,仍然没有善法,及后决定以邪恶的修罗夜叉附身,长加看
管时,突然想到可以利用其淫恶的天性,助自己一臂之力,那么勾魂摄魄时,便
可以事半功倍。

  由于圣女已经淫火入骨,胸中不乏淫念,遂以三妙发情油混进颜料,火上加
油,接着再以淫欲真气汲光残存的先天真气,使其淫情汹涌,使法改造时,还与
修罗夜叉合力,以淫念包围其善良的本性,预备以勾魂摄魄一下子抽出来,留作
日后禁止之用。

  孰料圣女九世清修,魂魄大异常人,除了慈心善行,因为曾向尉迟元和李向
东生出杀心,才使李向东能够趁虚抽取外,其他的竟然难动分毫,最后只能使其
移心易性,而以壮大蓬勃的淫魂荡魄,把善良的本性逼处一隅,使其无法捣乱,
但是这样可就不能清除妖后的淫念了。

  然而李向东也知道后天的淫念虽然壮大异常,但是圣女的本性原属先天,留
下来还是心腹大患,只要有外力相助,便有发难之日,才会发出警告的。

  「要是……那……那怎么办?」里奈害怕地问。

  「我传你一句咒语,如果她突然变心,便可以支使夜叉制住她。」李向东道
出咒语道。

  里奈自然用心学习,幸好咒语十分简单,不用多少时间,便牢牢记住了。

  「行了,解开绳索,料理一下,她也该醒来了。」李向东点头道:「从现在
起,她便是我的修罗妖后!」[/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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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850 2008-8-12 09:06

[size=4][font=宋体]             第二章 修罗妖后

  不知是圣女还是妖后,但却是一样的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绝代尤物,终于
缓缓醒来了。

  此时里奈已经给她的身体揩抹干净,还解开了缚住手脚的绳索,看见她悠然
而醒,害怕似的往后退去。

  「冤家……人家差点给你肏死了!」女郎张开美目,看见李向东就在身畔,
挣扎着爬了过去,扑入他的怀里,撒娇似的说

  「什么冤家?知道我是你的什么人吗?」李向东有点紧张道。

  「怎么不知道?你是修罗教的教主,独一无二的修罗魔帝,是我的孩子,还
答应娶我为妻的!」女郎嗔道。

  「你是我娘,能嫁给我?」李向东寒声道。

  「怎么不能!」女郎嚷道:「你是从我的骚穴跑出来的,自然能够随时回去
了。」

  「你要嫁给我,不是要找机会杀我吧?」李向东森然道。

  「娘怎会杀自己的孩子!」女郎歉疚地说。

  「那时……那时是娘不对……不知为什么给蒙了心……娘以后一定会疼你、
爱你,好好地伺候你、让你开心的。」女郎惶恐地说。

  「可知道你多么对不起我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是娘该死,娘知错了,饶了娘吧!」女郎哀求道。

  「一句错了,便能饶你吗?」李向东冷笑道。

  「前些时候,你已经把娘惩治得死去活来了,难道还不满意吗?」女郎犹有
余悸似的说。

  「难道是我错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不,你没有错!」女郎急叫道:「千错万错,都是娘的错,只要能让你消
气,要打要骂随你吧。」

  「那么你还要和我作对吗?」李向东脸色转霁道。

  「不,娘以后再也不敢了!」女郎可怜兮兮地说。

  「告诉我,姚凤珠躲在哪里?」李向东问道。

  「那淫贱蹄子吗?她躲在关中城外一所尼姑庵,娘一句话,便能要她自投罗
网了。」女郎不假思索道。

  「她泄露了本教的什么秘密?」李向东沉声道。

  「什么也说了,心声传语、摄影传形、神宫的门户、魔女、煞女等等,甚至
是淫欲神功的秘密。」女郎答道。

  「当着所有人说吗?」李向东悻声道。

  「不,只有我、青城静虚和柔骨门丁菱。」女郎摇头道。

  「即是九帮十三派的人全知道了。」李向东冷哼道。

  「也不是的。」女郎怯生生地说:「为了维护姚凤珠,我们答应不提淫欲神
功的秘密。」

  「可知道丁菱去了哪里?」李向东问道。

  提到丁菱的名字时,李向东便想起这个使人又爱又恨、狡黠明慧的美女,忍
不住想知道她的行踪。

  「我和她分手时,她正要去当阳,现在该不在了。」女郎思索着说:「不过
她曾答应静虚一起前去清远,看看那些母猪种女的。」

  「清远?」李向东恍然道:「她把那些母猪藏在清远吗?」

  「是的。」女郎点头道:「在一所青城的庵堂里。」

  「总有一天,我也要她尝尝淫欲神功的厉害。」李向东悻声道。

  「她还是黄花闺女,如何吃得消你的大鸡巴。」女郎吃吃娇笑,忽地脸色一
变,急叫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李向东皱眉道。

  「她……她曾经修习玉女心经,还……还习得落红驱魔大法,你不能和她睡
的。」女郎嗫嚅道。

  「是你教她的吗?」李向东愤然道。

  「那时……那时娘……」女郎不知如何作答。

  「臭婆娘,看你给我制造多少麻烦!」李向东骂道。

  「是娘不好,你千万不要恼坏自己,要是还没有消气的话,娘领罚便是。」
女郎央求似的说。

  「你自己说吧,该怎样罚你?」李向东诡笑道,差不多可以确信已经将圣女
改造成功了。

  「你想要怎样罚……便怎样罚吧。」女郎咬着朱唇说:「但是……你可不能
弄伤人家的。」

  「好,那么我罚你……罚你找出破去那见鬼的落红什么法的方法。」李向东
灵机一触道。

  「这可容易了。」女郎舒了一口气,道:「先找别人毁去她的贞操便成了,
没有落红,如何使术。」

  「不行,我要亲自毁了她。」李向东摇头道。

  「这样吗?」女郎想了一想,沉吟道:「这可没有法子了。」

  「你把玉女心经完完整整的默出来,让我自己找。」李向东着恼似的说。

  「是,我立即办!」女郎左顾右盼道,好像要找纸币。

  「不用急着忙。」李向东搂着女郎的纤腰说:「现在我想与姚凤珠说些话,
你有办法做到吗?」

  「我可以带你去找她的。」女郎想也不想道。

  「不,我不想走动,就在这里使用心声传语吧。」李向东说。

  「她匿居的地方挂上降魔宝帕,还身怀伏妖灵符,恐怕……恐怕不能使用心
声传语。」女郎惭愧地说。

  「不能使术破解吗?」李向东冷冷地说。

  「揭下来便成了。」女郎讶然道。

  「混账!要是能揭下来。还用问你吗?」李向东骂道。

  「是……是娘糊涂。」女郎委屈地说:「要是灵符沾上了男人的好东西,便
会失效的。」

  「什么男人的好东西?」李向东不解道。

  「就是精液。」女郎答道。

  「那块破布也能这样破解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什么破布……」女郎秀眉轻蹙,若有所悟道:「你是说宝帕吗?那是先师
大雄长老的遗物,还要用女人的秽物、体液才可以破解,但是洗干净后,还是一
样可以再用的。」

  「早知今日,娘便把那些……破布全毁了。」女郎懊悔似的说。

  「告诉我,你还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要是能坦白,我还可以饶你的。」
李向东得寸进尺道。

  「你……你还会娶我为妻吗?」女郎渴望地说。

  「那可要看你有多坦白了。」李向东伸手在女郎的大奶子拧了一把,挤出白
蒙蒙的奶水说。

  「娘告诉你……娘什么也告诉你!」女郎呻吟一声,软软倒在李向东怀里,
诉说生平往事。

  旁边的里奈做梦似的瞧得目瞪口呆,有点怀疑这个女郎,与刚才要生要死的
圣女是不是同一个人。

  看她美艳如昔,样貌是没有改变没错,但是不知为什么,眉梢眼角,显得春
意盎然,荡态毕露,尽管此刻全身是光脱脱的不挂寸缕,但还是叫人忍不住生出
妖媚、冶艳至极的感觉。

  「就是这些了,娘什么也说了,东儿,你不会怪娘吧。」说了半天,这个妖
艳的女郎终于说完了。

  「没有了吗?」李向东铁青着脸说。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女郎急叫道。

  「好吧。」李向东叹了一口气,说:「瞧在你是我亲娘的份上,这回我便饶
你一趟吧。」

  「好孩子!」女郎欢呼一声,期待地说:「你答应娶娘为妻,让娘当上修罗
妖后的,我们什么时候行礼?」

  「哈哈,我李向东是什么人,难道还要交拜天地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待天下一统后,我们才举行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盛大婚礼,让天下万民
瞻仰我们夫妇的风采!」

  「也不告诉王杰他们吗?」女郎有点失望地说。

  「不,如果他们不认识本教的妖后,你将来如何发号施令。」李向东香了女
郎一口道。

  「好极了……」终于当上了妖后的尤物喜形于色,然而瞬即沉下脸来,叹气
道:「可惜我这个妖后只是徒有虚名吧。」

  「怎样徒有虚名?」李向东讶然道。

  「你废了人家的武功,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还不及一个寻常女子,算什么妖
后。」妖后落寞地说。

  「能当得上修罗魔帝的妻子,怎会是平常人。」李向东哂道:「我要在七天
之内,给你脱胎换骨,成为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修罗妖后。」

  「真的吗?」妖后惊喜交杂道。

  「我就是骗你,也骗不了多久的。」李向东笑道。

  「可以现在动手吗?」妖后着急地说。

  「你不累吗?」李向东奇道。

  原来从大清早刺青开始,妖后先为夹棍摧残,后又再遭移神乱性,纵是铁打
的,此刻也该累得不能动了才是。

  「一点点吧。」妖后撒娇似的说:「你如此整治人家,不累才怪。」

  「不喜欢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东儿喜欢的,娘也喜欢。」妖后道。

  「喜欢便好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妖后把玩着李向东的裤裆说:「只是后边的家伙太大了,那个臭丫头也不要
命的乱磨,可痛死人了。」

  「我可不是小孩子了,我俩单独在一起也罢,要是在王杰等也在,东儿东儿
的乱叫,像什么样子。」李向东不满道。

  「那么娘唤你帝君吧。」妖后理解道。

  「很好,我唤你秀心便是。」李向东点头道。

  「可是你我在一起时,我还是你的娘亲。」妖后板起脸孔说。

  「仅是娘吗?」李向东嗤之以鼻说。

  「还是侍候你的女奴,任你打骂的臭母狗!」妖后咯咯笑道。

  「那么你歇一下,过几天才开始练功吧。」李向东满意地说。

  「明天不行吗?为什么要过几天?」妖后嗔道。

  「我还要处置凤珠,这几天或许没空。」李向东解释道。

  「她出了什么事?」妖后奇道。

  「她落在官府手里……」李向东道出姚凤珠求救的始末,暗念窃听的敌人应
该破不了传心术的。

  「这个贱人不识好歹,还得要费气力救她吗?毁了她的元命心灯,让她自投
淫狱便是了。」妖后冷哼道。

  「她在你那些破布烂符的庇护下,也不是随便说毁便能毁的。」李向东气恼
道:「再说,她竟然敢阵前投敌,要是不拿回来好好教训一下,其他人还会对本
教忠心不二吗?」

  「把她交给我,我一定让她后悔不早点死去的。」妖后兴奋地说。

  「也不能弄坏她。」李向东摇头道:「只有她才能修炼淫欲神功,她对我还
是大有用处的。」

  「娘也不能吗?」妖后不以为然道。

  「你是本教妖后,也是我的妻子,岂能随便布施肉身。」李向东正色道。

  「又不是天天使用,不会弄坏那话儿的。」妖后不知羞耻地说。

  「我说不行便是不行。」李向东恼道。

  妖后这番说话,让李向东忍不住暗念圣女也真可恨,要不是为了她那些不合
时宜的本性,怎会累得妖后如此不堪,如果不及早铲除祸根,自己这个妻子,还
不算十全十美。

  「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王杰他们?」妖后不以为意,问道。

  「待你练成本教的法术武功再去吧,现在他们要组建无敌神兵,可忙得头大
如斗。」李向东答道。

  「早一点吧,我很想看看新建的猪栏,千多头母猪一起生孩子,一定很有趣
的。」妖后渴望地说。

  「哪有什么有趣的?母猪哭,孩子哭,哭声震天的,应该是吵死人才对。」
李向东哂道。

  「儿呀,娘也给你生个孩子好吗?」妖后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抱着李
向东的臂弯问道。

  「让我想想,迟些再说吧。」李向东皱眉道,他不是没有此心,只是念到生
下来的孩子大有可能是白痴时,便冷了一截。

  「我想洗个澡……」妖后左顾右盼道:「除了这个臭丫头外,便没有其他侍
候的人了吗?」

  「怎会没有,还有许多干粗活的女奴,只是她们呆头呆脑,哪里及得上里奈
的聪明伶俐。」李向东笑道。

  「她哪里聪明伶俐了。」妖后怨气冲天道:「儿呀,你不在的时候,这个臭
丫头动不动便用鞭子,还有胆子偷吃娘的奶和淫水,娘可给她欺负得惨极了。」

  「婢子是奉命而为的。」里奈怯生生地说。

  里奈想不到妖后对前事竟会记得这样清楚,看来今后自己的日子不会好过,
要不是事前李向东在传授咒语后,情深意切地与自己促膝长谈,否则还真不愿与
这个奇怪的女人朝夕相对。

  「她欺负的是圣女,可不是妖后。」李向东摆手道:「而且不是我的命令,
她敢胡来吗?」

  「但是……」妖后还要说话,但是看见李向东神色不善,可不敢说下去。

  「不要把以前的事放在心上,从今往后,她不会欺负你,你也别欺负她,大
家要相亲相爱,合作无间。」李向东不悦道。

  「合作什么?」妖后愕然道。

  「由于凤珠叛教在先,天狐美姬逃跑在后,证明那些魔女、煞女没有多少个
可靠,但我要处理的事不少,常常分身不暇,有时未必有空亲自对付那些叛徒,
所以创制了一些武功法术,用来克制她们,授予里奈,必要时便拿下那些不知死
活的贱货,让你处置。」李向东正色道。

  「好呀,我在你那里学了许多整治女人的法子,一定能让那些贱货服服帖帖
的。」妖后格格娇笑道。

  「里奈是天狗魔女,从此便与你这个修罗妖后为伴了。」李向东点头说道:
「要是你还要人服侍,也可以着丽花当丫头的。」

  「为什么叫天狗魔女?」妖后问道。

  「里奈来自东洋,那里供奉的天狗大神是淫妇的克星,我的丫头便是天狗魔
女了。」李向东哈哈笑道。

  「你也是我的克星。」妖后感慨似的说:「丽花又是什么魔女?」

  「她是不死煞女,有空时,再让里奈把丽花的故事告诉你吧。」李向东打了
个哈欠说。

  「好了,娘要洗澡了。」妖后也是很累,说:「里奈,给我备水……不,还
是要羊奶,你我一起洗吧。」

     ***    ***    ***    ***

  李向东睡得很香,午后才从酣睡中醒来,张眼便看见妖后和里奈笑语盈盈地
捧着洗脸水在床畔侍候。

  妖后穿着嫩黄色的绣花宫装,婀娜多姿,美艳不可方物,那时当日李向东给
圣女预备的三套衣服中其中一套,只是圣女穿的净是母狗衣,可没有穿过这套方
便吃奶,和那套裤裆敞开的天蓝色衣裤。

  「东儿,睡得好吗?」妖后扶着坐起来的李向东,靠在床头问道。

  「好,好极了。」李向东笑道。

  了结心里一件大事,李向东怎会睡得不好,头颅枕着妖后那香喷喷、涨卜卜
的胸部,舒服得不愿起来。

  这时里奈也殷勤地松上香巾青盐,侍候李向东梳洗更衣。

  「儿呀,先吃点早点,活动一下,然后用膳吧。」妖后慈爱地说。

  「早点是什么?」李向东笑问道。

  「你不吃娘的奶吗?」妖后失望似的说。

  「吃,怎么不吃!」李向东哈哈一笑,从裂开的衣襟里掏出沉甸甸的巨乳,
张嘴便吃。

  「慢慢吃,别呛着了。」妖后让李向东靠在臂弯,一手捧着涨满的乳房,轻
轻挤压着说。

  尽管李向东吃得不少,可是今天的好像特别美味,津津有味的大快朵颐,暗
念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吃完了奶,里奈又送上香巾,让妖后给李向东揩嘴。

  「娘,我要尿尿。」李向东孩子气似的说。

  「歇一会再尿吧,这样如何尿的出来。」妖后探手轻抚撑起好像帐篷的裤裆
说。

  「帝君行的。」里奈改变了称呼,送上黄金尿壶,吃吃娇笑道。

  「我的儿这样了不起吗?」妖后目露异色,解开李向东的裤子,扶着虎虎生
威的肉棒,送进尿壶的壶嘴说:「这家伙该是天下第一吧!」

  「当然了,帝君什么也是最好的。」里奈羡慕地说。

  「你的小穴又作痒了吗?」李向东运功逼出尿液,笑道。

  「你吃奶时,娘的小穴也作痒了!」妖后渴望地说:「我们何时洞房啊?」

  「昨儿没有累坏你吗?还是歇几天吧。」李向东柔声说。

  「别干屁眼便行了,娘的屁眼裂开了。」妖后蹙着秀眉说。

  「还痛吗?」李向东问道。

  「里奈给娘擦上伤药,不痛了。」妖后媚笑道。

  「让孩儿看看。」李向东尿光了尿,抽出鸡巴,穿上裤子说。

  妖后放下尿壶,坐在床上,自行掀开裙子,解下骑马汗巾,扶着李向东的肩
头,抬起一条粉腿。

  「没什么了,刚才已经结痂了。」里奈收拾尿壶道。

  「要是你受得了,晚上洞房吧。」李向东检视着妖后的腿根说。

  「娘受得了的。」妖后先是色然而喜,继而着忙地说:「里奈,快点动手,
我们一起布置新房。」

  「里奈,齐集宫中的女奴,一起动手吧,一定赶得及的。」李向东笑道。

  虽然大可施法布置,但是这件究竟是喜事,使用法术好像有点没意思,也破
坏了妖后的兴致。

  「儿呀,有没有喜服?」妖后兴奋地问。

  「洞房还要穿衣服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可是……没有喜服可不像样的。」妖后失望地说。

  「容易呀,这里多的是彩帕汗巾,红红绿绿,想要什么颜色都有,不像喜服
吗?」李向东怪笑道。

  「唯有如此了。」妖后叹气道。

  「要新衣服也不难的。」李向东明白妖后心里不大乐意,继续说:「里奈,
去找女奴的头儿,着她立即给妖后裁制新衣。」

  「宫里也有裁缝吗?」妖后惊喜交杂道。

  「宫里应有尽有,怎会没有裁缝。」李向东傲然道。

  「好极了,我还要多做几套新衣。」妖后喜上眉梢道。

  「救命……教主救命!」也在这时,突然传来姚凤珠求救的声音,李向东立
即施法,姚凤珠便现身镜墙了。

  也难怪姚凤珠悲声震天,她身上一丝不挂,鞭痕纵横交错,双手反缚身后,
足踝缚着绳索,双腿左右张开,倒吊梁上,光脱脱的下身,无遮无掩地呈现在几
个施刑的差官眼前。

  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差官,手执皮鞭,虚空挥舞,大声叱喝,看来正在逼问口
供。

  「这个该死的贱人,她应该什么都已经说出来了,他们还要问什么?」妖后
不明所以道。

  「听她所说的话,好像是官府怀疑她是我派去的卧底,才会继续逼供的。」
李向东皱着眉头说。

  「活该!」妖后格格笑道:「早知如此,她该悔不当初了。」

  「也许是这样,才会求救的。」李向东沉吟道:「不过……」

  「不过什么?」妖后问道。

  「不过看来还有内情。」李向东道出心里的怀疑道。

  「婢子看她是后悔了,有心回来请罪,才会求救的。」看见那些官差又作势
拷打,里奈心有不忍道。

  「就算后悔,回来后也不能饶她的。」李向东悻声道。

  「这可不用忙了,让那些官差动手也是一样的。」妖后笑道。

  「我看事情未必是这么简单,官差后面该还有能人,大有可能是大档头玉芝
郡主。」李向东道出与大档头交手的经过。

  「又是个女的,看来你的桃花劫不少呀。」妖后叹气道。

  「我说是桃花运才对。」李向东大笑道。

  「不好,他们会打死她的。」里奈忽地惊叫道。

  只见一个官差伸出皮鞭,点拨着姚凤珠的腿根,口里大声叱喝,用意不言而
喻。

  「这一鞭要是打下去,不死也会痛晕过去,还如何问供啊?我看不会打下去
的。」妖后冷笑道。

  「我看他们多半不用皮鞭,用肉鞭的。」李向东淫笑说。

  「不是人人像你有这样的大家伙的!」妖后浪笑一声,又再伸手往李向东的
胯下摸索。

  看来李向东猜的不错,那些官差只是吓唬了姚凤珠一会后,便开始毛手毛脚
起来,其中一个还张开了她的尿穴,放肆地检视着里边的春色风光,接着其他的
人也相继效尤,肆意凌辱。

  「她说自己天生异相,才给你挑中,被逼修习淫欲神功,究竟是何异相?」
妖后突然问道。

  「她的淫核比平常人大了许多,特别敏感,很容易便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是天生的淫妇。」李向东笑道。

  「你常常说奴家是大淫妇,不知那东西有没有她那么大?」妖后好奇地说。

  「我只是说说吧,你和她差得远了。」李向东摇头道。

  「我还没有看过,让我看看。」妖后恬不知耻地又要掀开裙子。

  「噢……他们真是残忍!」也在这时,里奈又叫了。

  原来一个官差正把皮鞭的手柄慢慢钻进姚凤珠裂开的肉缝里,那手柄缠满了
细细的皮索,凹凸不平,如此强行塞入娇嫩的肉洞,自然苦得姚凤珠哭叫连连,
挂在半空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

  「他们去哪里?」看见那些官差把手柄塞进姚凤珠的牝户后,便闹哄哄地扬
长而去,妖后不明所以道。

  「他们去吃饭……」李向东沉吟道。

  「就是这样吗?怎么不问下去?」妖后失望似的说。

  「他们说吃饱饭后,如果她还不招供,便奸了她。」李向东答道。

  「奸便奸了,有什么大不了。」妖后哂道。

  「大家别说话,让我问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李向东毅然道。

  「你不担心有人窃听吗?」妖后奇道。

  「我是使用天狐心法的传心术,那些人该不会听到的。」李向东思索着说。

  「你也懂天狐心法吗?」妖后问道。

  「是从天狐美姬那里学来的,虽然没有修习,但是一理通,百理明,要不然
如何创出心声传语。」李向东解释道。

  「改天你也要教我。」妖后兴高采烈道,接着看见李向东默然不语,知道他
开始施法了。

  「别说话,用天狐心法的传心术。」李向东默念道。

  姚凤珠一定是收到讯息了,倒吊半空的身体虽然没有气力动弹,但是突然泪
下如雨,波涛汹涌的胸脯更是激动地起伏不定,以致那根好像从下体长出来,尾
巴似挂在身前的皮鞭颤个不停。

  「听到没有,不要使用心声传语,用传心术!运起天狐心法,用心默念。」
李向东沉住气继续说。

  「听……听到了。」姚凤珠哽咽道,自从得传天狐心法后,虽然甚少使用,
但是此法念动即生,使用倒不困难。

  「是不是有人截听我们的心声传语,是什么人?」李向东开门见山问道。

  「是……是一个叫金顶上人的番僧,他是大档头的手下。」姚凤珠答道。

  「他该不懂传心术吧?」李向东寒声道。

  「他不懂的。」姚凤珠惭愧地说,要非自己道出心声传语的秘密,金顶上人
怎能截听。

  「你要求救,该找圣女和丁菱的,为什么找我?」李向东冷笑道。

  「教主……」姚凤珠哀求到。

  姚凤珠心头冷了一截,知道再无法隐瞒自己背叛的事实,唯有放弃侥幸的打
算,咬紧牙关坦白招认了。

  「是婢子该死,一时鬼迷心窍,才……」姚凤珠嗫嗫道。

  「才什么呀?」李向东追问道。

  「才……才临阵逃脱,重回九帮十三派。」姚凤珠悲声道。

  「他们待你真好,先是关在庵堂,现在又囚在牢房,迟些时,便会送上刑场
了。」李向东讪笑道。

  「教主,婢子知错了,如能回来,婢子一定忠于修罗教,永远侍候教主,不
生二心。」姚凤珠饮泣道。

  「知错便行了吗?」李向东冷笑道。

  「婢子愿意领罚,要打要骂,和什么男人睡觉也行,别把婢子打下淫狱便是
了。」姚凤珠痛苦道。

  「下不下淫狱是我说的,可不是你!」李向东哈哈一笑,道:「你要是留下
来,和你睡觉的男人还少吗?」

  「是……呜呜……教主……救我……呜呜……婢子听你的便是。」姚凤珠泣
不成声道。

  「如果你是真心悔过,也不是不能免去你的死罪的。」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是真心的……呜呜……婢子是真心的!」姚凤珠哭道。

  闻得死罪可免,姚凤珠估道不用打下淫狱受苦,芳心略慰,其实就是打下淫
狱也不怕,只要圣女没有骗她,一众亲朋好友也该超生了,淫狱的恶鬼与人世的
淫虫也没有什么分别。

  「是不是真心,要看你能否坦白了。」李向东森然道:「从头开始,一五一
十地告诉我吧。」

  姚凤珠岂敢不说,于是从排教一役,如何投奔圣女,以及泄露修罗教的秘密
开始,一直说到幽居庵堂,大档头如何因为她没有自寻短见而生疑,如何为孙不
二诱至江都,身陷囹圄,又惨遭严刑逼供,结果受不了鳝盘的摧残,被逼捏造供
词,及后还要助他们设计诱捕李向东,因而觉悟前非,决定暗通消息,希望能够
借此将功赎罪的始末,一一道来。

  未免窃听的金顶上人生疑,姚凤珠使用传心术与李向东说话时,仍然间歇地
以心声传语求救,不知内情的,只会看见她孤立无援地悲哭泣叫,怎样也猜不到
实际在暗通消息。

  「教主,他们快要回来了,请你指示吧。」姚凤珠道出一切后,哀叫道。

  「他们回来后,你便可以乐个痛快了,有什么不好?」李向东哈哈笑道。

  「婢子不是介意给他们轮奸,纵然他们不干,孙不二和金顶这两个庸夫,也
不会放过婢子的。」姚凤珠忍气吞声道:「但是他们动手时,婢子恐怕会听不清
楚教主的指示而误事。」

  「你还有修炼神功吗?」李向东问道。

  「有的,婢子天天给人强奸,要不是受辱时运起淫欲神功,可就熬不到今天
了。」姚凤珠凄凉地说。

  「与他们还好时,你也运起淫欲神功吗?」李向东讶然道。

  「是的,这样才好像没有那么苦。」姚凤珠含羞道。

  「不仅不苦,还很快活是不是?」李向东笑问道。

  「是的,可是……」姚凤珠芳心忐忑,嗫嗫无辞,不知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可是什么?」李向东追问道。

  「可是……可是郁结丹田的外来真气也……也舒缓了许多,不知道还能不能
供教主采补。」权衡厉害,姚凤珠终于鼓起勇气道。

  「交媾时同时运起神功,才是正确的修炼方法,除了增加快感,还能化解外
来真气,自然不能便宜我了。」李向东哈哈笑道。

  至此李向东才真正相信姚凤珠没有弄鬼,因为如此练功,必定沉沦欲海,而
她的功力远逊自己,由于气机感应的关系,只有自己才能压下她心里的淫念,也
即是从此为自己所制了。

  「婢子该死,以后要是受得了,便不再运功了。」姚凤珠惭愧地说。

  「没有关系,继续练下去吧,如果你是真心回归本教,那些许功力可算不了
什么。」李向东笑道。

  「是真的……婢子是真心的。」姚凤珠急叫道。

  「真心便成了,首先要破去圣女那些碍手碍脚的烂布破符,让我随时和你说
话。」李向东白了妖后一眼说。

  「是……关押婢子的牢门上,贴着伏妖灵符,要揭下来也不难的……」姚凤
珠说。

  「揭下来便会让他们发觉的。」李向东不以为然道:「你只要把一点男人的
精液沾上去便行了。」

  「要男人的精液吗?」姚凤珠为难道。

  「你既然天天有乐子,要男人的精液还不容易吗?」李向东诡笑道。

  「是。」姚凤珠心头沉重道:「但是听说那个番僧还另外设下禁制,不知道
是否济事。」

  「禁制?」李向东道。

  姚凤珠这一问,李向东记起当日为了万年人参,发现金顶上人的禁制虽然阻
不了心声传语,但是无法摄影传形,结果要使用离魂之术,才能潜进大档头的居
处窥看她的动静,照理传心术更胜心声传语,该没有妨碍的,于是说:「行的,
那个秃驴的法术没什么了不起。」

  说到这里,那些官差回来了!

  「小婊子,大爷吃饱了,该喂你了。」一个官差笑嘻嘻地拔出插在姚凤珠牝
户里的皮鞭说:「你吃饱后,可要乖乖的招供呀。」

  姚凤珠咬紧牙关,默然不语,看起来好像宁死不屈的样子,事实则是正忙于
接收李向东的指示。

  李向东以传心术与姚凤珠说了一阵子话,然后改以心声传语道:「凤珠,难
为你了,招供吧,我会教你如何说话的。」

  这时那些官差把姚凤珠从半空中解下来,按倒在地上,剑及履及地大逞手足
之欲,其中的一个官差该是欲火难耐,竟然还脱掉裤子,提起昂首吐舌的鸡巴,
排闼而入。

  「喔……招了……呜呜……我招了!」姚凤珠慢了一步,硬邦邦的肉棒已经
尽根而入,惟有强忍辛酸,歇斯底里地叫起来。

  「她招供了,起来吧。」其他几个官差先后住手,还出言制止那个淫兴正浓
的汉子说。

  「臭婊子,早不招晚不招,偏偏要在这时招供,这不是故意要跟老子过不去
吗?」早先着鞭的官差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起劲地抽插着说:「怎样也先让
老子乐过了才说话吧。」

  「他们废了你的武功吗?」李向东以心声传语问道。

  「不……呀……婢子……婢子吃下软骨散……」姚凤珠呻吟似的叫,尽管那
个官差只是抽插了几下,已经使她身酥气软了。

  「能够说话吗?」李向东问道。

  「能……呀……不……不要……」姚凤珠喘着气叫。

  「这些狗官差真不是人,我一定要杀光他们。」李向东好象心痛凤珠受辱,
咬牙切齿道。

  可真奇怪得很,那个官差分明欲火烧得正旺盛,正在不顾一切的狂抽猛插,
忽地咕哝一声,竟然出人意料地抽身而出,剩下姚凤珠大字似的倒在地上辗转反
侧。更奇怪的是那官差还穿上裤子,说了几句话,便与其他官差一起扬长而去。

  「那个官差说些什么?为什么几个人忽然全跑了?你和那贱人说了什么?」
妖后不懂唇语也无法截听李向东和姚凤珠的谈话,实在奇怪,忍不住问道。

  「凤珠答应招供了,他们去看看头儿有没有空来审问凤珠。」李向东哈哈笑
道。

  「就算要问,也可以干完再问的。」妖后大惑不解道。

  「他当然想了,可是暗中窃听的敌人急于知道我和凤珠说什么,所以把他们
赶跑了。」李向东怪笑道。

  「你和她说什么?」妖后追问道。

  「这个待会再告诉你吧。」李向东又再使出心声传语,说道:「凤珠,撑得
住吗?他们没伤着你吧?」

  「没……没有……」姚凤珠的欲火未熄,可顾不得金顶上人、孙不二等人在
一旁窥伺,喘着气在腹下拧了几把,说:「教主,快点……快点救我出去吧,婢
子迟早会给他们弄死的。」

  「我现在正前往海口途中,最快也要一个月才能抵达关中,你再忍耐几天,
我会来救你的。」李向东说。

  「你可是与九子鬼母一同出海的吗?有人看见你们一起登船,官府怀疑她与
本教勾结,打算派兵封锁海口,不让天魔道重返中土。」姚凤珠依着大档头的教
导说。

  「真的吗?糟糕了,还听到什么没有?」李向东紧张似的问道。

  「据说官府正招揽工匠,预备破山攻入神宫。」姚凤珠说。

  「除了衮州那个门户我还有用,其他经你故意泄露给他们知道的,已经全封
闭了,任他鏊上千百年,也攻不进去的。」李向东冷哼道:「你留意一下,要是
官府真的派兵封锁海口,便要立即通知我。」

  「牢房贴上了圣女的伏妖灵符,只有在这里,婢子才能和你说话的。」姚凤
珠为难似的说。

  「真麻烦。」李向东沉吟道:「这样吧,要是有什么重要的消息,便自己想
办法通知我吧,最简单便是牺牲色相了。」

  「那么口供?」姚凤珠嗫嚅道。

  「他们要知道什么?」李向东问道。

  「他们要知道婢子为什么混进来,有什么目的?」姚凤珠答。

  「告诉他们是为了圣女这个臭婆娘便是。」李向东哈哈笑道:「她已经不能
多管闲事了。」

  「你杀了她吗?」姚凤珠大吃一惊,忍不住问道。

  「此事与你无关。」李向东不悦道:「至于其他的,以前不许说,现在也不
许说,明白了没有?」

  「是,婢子知道了。」姚凤珠惶恐地说。

  「好了,我赶着上路,暂时不谈了,我会尽快前来救你的,如果出了什么变
故,便设法告诉我吧。」李向东沉声道。[/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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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850 2008-8-12 09:06

[size=4][font=宋体]             第三章 琴瑟和鸣

  「究竟她出了什么问题?」看见李向东收回法术,姚凤珠也在镜墙消失,妖
后便心急地问道。

  「又是大档头……」李向东道出一切道。

  「倘若前去救她,不是自投罗网吗?」妖后愕然道。

  「不用忙,且看以后的发展再考虑吧。」李向东笑道:「现在什么事也没有
和娘成亲重要。」

  「乖孩子!」妖后眉开眼笑道。

  「立即派兵封锁海口,不许东洋船舰登陆,同时加派人手,监视衮州的魔宫
门户,看看有什么人出入,但是千万小心,不要打草惊蛇。」听罢金顶上人的传
话后,大档头立即发出命令道。

  「郡主英明,此真好主意,敌人反对的,我们便赞成,可说是至理名言。」
金顶上人谄笑道。

  「李向东说圣女不足为患,她也失踪了许久,难道真为李向东暗算了吗?」
孙不二不安地说。

  「李向东狡猾多计,就算打不过圣女,也未必不能毁了她。」大档头哂道:
「不过现在可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使他伏法。」

  「一万精兵已抵关中,枕戈待发,只待大档头一声令下,便可以出发了。」
孙不二报告道。

  「九帮十三派派出了多少人手?」金顶上人问道。

  「差不多是倾巢而出了。」大档头满意地说:「丁菱与智慧老人陈通,共率
领四个新成立的锄奸团参加,其中包括少林寺的大方和十八罗汉、青城以静虚为
首的三十六高手、丐帮桑树和他的四个得意弟子、鹰爪派第一高手谭端,加上金
轮当阳和排教的高手,至于崆峒和六合门两派,虽然没有参加锄奸团,但是两家
掌门无心和叶能也答应派出能手协助围捕,加起来差不多共有两百人,且人人皆
精通轻功,守住石林该不成问题的。」

  「七星帮亦有十二个高手参加锄奸团,除了祝融门,可说是囊括了北方所有
的名门大派了。」孙不二赞叹道。

  「祝融门程康并不是没有参加,他动员所有门人赶制霹雳火,第一批制成品
已在途中,预备分发各路人马使用。」大档头笑道。

  「这个计划天衣无缝,还动员了这许多人马参加,李向东就算是三头六臂,
也插翅难逃。」金顶上人道。

  「但是可不能让丁菱等人知道这个计划的。」大档头森然道:「更万万不能
提到虫二庄。」

  「没有人会告诉她们的。」孙不二正色道:「事实亦没有骗她们,的确是大
档头亲率大军围捕,九帮十三派负责守护石林,拦截李向东的逃路吧。」

  「其实我一个人也可以守住石林,无需九帮十三派的,要是他能逃到那里,
也可以与他较量一下。」金顶上人目中无人道。

  「不行,你要与大军在一起,对付他的妖术。」大档头冷哼道。

  「可惜只有几道伏妖灵符,不够分配,否则以我们的实力,一定能把他踏成
尘粉的。」孙不二悻声道。

  「本来那些魔军恶鬼比较麻烦,现在知道了破法,还有和尚压阵,李向东不
伏诛才怪。」金顶上人哂笑道。

  「虫二庄只有我身怀灵符,裸女最多只能破去攻庄的恶鬼魔军,要是李向东
来攻,也要上人照顾一二的。」孙不二点头道。

  「一万精兵重重包围,李向东还能进攻虫二庄吗?」大档头嗤之以鼻,道:
「就算他能冲出重围,也是逃命要紧,你们该不用动手的。」

  「我那里的人手不多……」孙不二忧心忡忡道。

  「虫二庄有近百名高手,纵是李向东来攻,也能撑一阵子的,那时我们也该
追到了。」金顶上人笑道。

  「希望如此吧。」孙不二叹气道:「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过两天吧,怎样也要先让李向东知道的。」大档头沉吟道:「明天她反口
不招时,便装作没有办法,把她送去吧。」

  「去……去哪里啊?」方从刑房归来,衣衫不整,拜伏地上听候指示的姚凤
珠,闻言惶恐地问道。

  「关中以北百里的金叶谷,里边有一个名叫虫二庄的好地方。」孙不二诡笑
道。

  「听清楚了。」大档头寒声道:「告诉李向东,你由于反口不招,惹恼了审
问的官员,被遣送往虫二庄学习当官妓。」

  「官妓!」姚凤珠大惊失色道。

  「官妓有什么不好?那里穿得好,吃得香,还有男人让你风流快活,可是远
胜坐牢的。」金顶上人吃吃笑道。

  「那里本是我们训练高手的地方,男男女女全是官家人,为了诱杀李向东,
才暂时改作调教官妓之所。」孙不二解说道。

  姚凤珠不禁寒心,暗念自己困处这样的地方,难免要任人淫辱玩弄,与妓女
可没有分别,旋念多说也是徒然,唯有强忍心酸,含泪不语。

     ***    ***    ***    ***

  宫中之宫虽然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但是一个贺客也没有,负责布置的女奴
退去后,便剩下身穿喜服的李向东,独自置身在一个富丽堂皇的殿堂里,满心欢
喜地周围巡视,好像初进新房的新郎官。

  这个殿堂似的地方就是新房,建成以后,李向东还是初次使用,一个名副其
实的新房。

  新房的地上漫铺厚厚的大红地毯,家具是应有尽有,而且金雕玉砌,美轮美
奂,有若帝王之家,还有一面镜墙,中央却是一张大得惊人的锦榻,就是十个八
个人躺上去也绰绰有余,不会生出挤逼的感觉。

  殿堂的一角有一个冒着水蒸气的水池,池里水声淙淙,看来是一道活水,可
不知是从哪里引进来的温泉。

  最奇怪的是殿堂不是没有屋顶,可是头上星月争辉,宁静的夜空如在目前,
不像神宫的其他地方般不见天日。

  李向东巡视了一遍,很是满意,决定把离魂榻也搬进来,以此作为寝宫,暗
念多年的梦想终于实现了,现在已经成家,也该干一番大事。

  可恨的是,才赶走了天魔道,官府又咄咄逼人,还与九帮十三派同一鼻孔出
气,除非甘作雌伏,否则便要与他们对着干了。

  李向东本来并不打算羽翼未成便与官府对抗的,但照现在情势看来,可由不
得自己了,然而敌人毕竟势力浩大,硬拼并非善策,要是能把姚凤珠救回来,那
些龟孙子该没有那么嚣张了。

  不过此事不急,现在最急的是等着新娘子回来,听说她的喜服别出心裁,充
当喜娘的里奈和丽花也做了新衣。

  新娘子来了!

  妖后在里奈、丽花的左右扶持下,婀娜多姿地走了进来,李向东虽然见多识
广,也是瞧得两眼发直,叹为观止。

  且别说妖后这个新娘子,单是里奈和丽花两个喜娘的打扮,看来已经花了许
多心思。

  两女赤着脚,一双玉乳用粉红色的纱巾包裹,薄如蝉翼的轻纱之下,峰峦的
肉粒系了红色的小花,走动时,摇曳生姿,迭荡有致,使人眼花缭乱。腰间是桃
红色的丝帕短裙,乍看没什么大不了,可是裙子太短,隐约看见腿根之处还有一
朵红花,难免要生出细看的冲动。

  新娘子妖后浑身香喷喷的,还没有走近便已香风扑鼻,头上盖着红罗鸳鸯绣
帕,大红色的喜服不足为奇,火辣辣的式样确是惊世骇俗。

  对襟的胸衣固非少见,可是没有衣领会齐中裂开,还低及腹际,就像两块单
薄的轻丝惊心动魄地斜掩着胸前豪乳,随时便会夺衣而出,而峰峦的肉粒轮廓分
明,却让人垂涎欲滴。

  曳地长裙也是分成两片,连接的地方掩盖着纤巧的玉脐,然后左右张开,修
长的美腿一览无遗不说,还夸张地突出了只有一块小布片遮掩的大腿根处。

  「新娘子来了!」里奈莺声沥沥道,却也忍不住像丽花般左顾右盼,好奇地
浏览着这个奢华富丽的新房。

  妖后因为头盖的关系,可没有发觉新房有异,只像一般新娘子那样羞怯似的
垂首低头,在两女的引领下,走到李向东身前,盈盈下拜。

  「起来吧!」李向东伸手相扶,格格笑道。

  「娘娘吩咐行礼之后,才可以碰她的。」里奈拦在妖后身前说。

  「行什么礼?」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当然是婚礼。」丽花羞怯地说道:「要一拜天地,再拜高堂,然后夫妻交
拜,那便礼成了。」

  「哼!贼老天不来拜我,为什么要我拜他?」李向东冷哼一声,抬首仰望天
际,指天骂道:「贼老天,别指望我会拜你,我还要当着你的面前,和亲娘合媾
交欢,看你能奈何我吗?」

  「好的,不拜天地也罢。」看见妖后微微点头,里奈理解地说:「那么教主
拜高堂吗?」

  「天地可以不拜,但高堂却还是要拜的。」李向东笑道:「娘,请起来上座
吧。」

  妖后可没有起来,却示意里奈蹲下来,悄悄说了几句话,继续拜伏李向东身
前。

  「帝君,是不是先给尊翁设下灵位,先拜爹,后拜娘呀?」听毕妖后的私语
后,里奈问道。

  「我没有爹的。」李向东脸色一沉,恼道:「当年尉迟元强奸了娘,岂能受
我一拜?」

  妖后点点头,随后便在丽花的扶持下站了起来,静静坐在堂前,落落大方地
等候李向东行礼。

  「为什么不说话?」李向东发觉有异问道。

  「没揭下盖头,新娘子是不能与新郎官说话的,否则便不能白头偕老了。」
里奈解释道:「还要行礼完毕,才能揭下盖头。」

  「何来这么多古古怪怪的规矩!」李向东怪笑一声,拜在妖后身前,说道:
「娘,当年你不仅抛弃了我,还多次使出毒手,本不该拜你的,但是念在我是从
你肚子里跑出来的,也能受儿子的一拜的。」

  妖后惭愧似的轻抚李向东的头颅,以作抚慰,还是没有做声。

  李向东嬉戏地拜了几拜,又在里奈等安排下,与妖后交拜,然后长身而起,
扯下妖后的盖头,怪笑道:「妻子可要参拜夫君吗?」

  「要的!」妖后媚笑道:「夫君请上座,受为妻的一拜。」

  「哈哈,这便对了。」李向东哈哈一笑,踞坐堂前道:「快点拜,拜完便是
咱们洞房的时候了。」

  妖后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却没有起来,爬上一步,抱着李向东的腿子说:
「儿呀,以前是娘对不起你,现在委身下嫁,可不许再恼人了。」

  「秀心,你可懂为妻之道吗?」李向东大剌剌地说。

  「懂的。」妖后倚在李向东脚下,喜滋滋地脱去他的靴子说:「出嫁从夫,
为人妻者,首要之务,自然是听从夫君的说话了。」

  「只是这样吗?」李向东笑道。

  「还要嘘寒问暖、体贴入微、善解人意、爱他疼他,用心尽力侍候夫婿,让
他快活。」妖后理所当然道。

  「你知道如何才能让我快活吗?」李向东得寸进尺道。

  「你喜欢什么,我便干什么,不惜一切,也要投你所好。」妖后亲吻着李向
东的脚掌说。

  「我喜欢要你吃苦呢?」李向东哈哈笑道。

  「哪么奴家便奉上皮鞭,就是打死了也死而无怨的。」妖后不假思索道。

  「这就对了。」李向东探手把妖后从地上拉起来,抱入怀里,大笑道:「倘
能如此,我只会疼你,惜你,怎会要你受罪。」

  「这里是什么地方?」此时妖后终于发觉,这里与日常居住的地方不同,好
奇地问道。

  「这是我的寝宫,特别为今日而建的,自建成以后,至今还没有用过呢。」
李向东笑道。

  「上边没有屋顶,下雨怎么办?」妖后抬头望着夜空问道。

  「屋顶是以仙法建成,可以随时使法关上,不惧风雨的。」李向东傲然道。

  「真的吗?你真好!」妖后幸福地说。

  「小意思吧,你看。」李向东取出一个玉盒子说。

  「这是什么?」妖后接在手里,问道。

  「这是天狐内丹,是送给你的定情信物。」李向东笑道。

  「天狐内丹!」妖后惊喜道。

  惊喜交杂之下,妖后打开盒子一看,之间里边盛着一团黄澄澄的金光,果然
与传说的天狐内丹无异。

  「天狐内丹是世上至阴之物,以此修炼本教为女子而设的异术武功,可以一
日千里,七天之内,便能成为高手了。」李向东傲然道。

  「怎样修炼?」妖后垂涎三尺地说。

  「要先把内丹送进阴关,待你把阴关开放时,我便会把修炼的诀窍送进去,
让你依法修炼。」李向东解释道。

  「人家如何开放阴关?」妖后追问道,尽管一身功力荡然无存,但是见识还
在,却也不懂关放阴关之法。

  「当你极乐的时候,阴关便会自行开放了!」李向东淫笑一声,手掌探进妖
后的衣襟里,把玩着那一手也握不过的肉球说。

  「冤家,你可真坏死了!」妖后嗔叫一声,着急地说:「我们什么时候洞房
啊?」

  「当然是现在了。」李向东怪叫道。

  「就在这里吗?」妖后不安地说。

  「这里可是我们的新房,不在这里在哪里?」李向东愕然道。

  「可是……」妖后望一望头上的夜空,嗫嚅道:「可是我们头顶苍天,不怕
亵渎神明吗?」

  「我就是要与贼老天对着干,看看它有多大的能耐!」李向东愤愤不平地脱
光了妖后的喜服,横身抱起道。

  「帝君,婢子等可要留下来侍候吗?」里奈问道。

  「当然要。」李向东把妖后放在锦榻上说:「你们张开她的双腿,让我把内
丹放进去。」

  两女依言把妖后的粉腿老大张开后,李向东便从妖后手里取回内丹,搁在裂
开的肉缝中间。

  「噢……内丹……内丹怎么突然变得冷冰冰的?」妖后娇躯一颤,呻吟道。

  「忍一下吧,放进里边后,便会热腾腾了。」李向东受伤运足淫欲神功,覆
在贲起的阴户之上摩挲着说。

  「热呀……喔……冷……呀!」妖后娇吟不绝道。

  原来,李向东的掌心虽然好像一团烈火,天狐内丹却是冰冷不减,还在烈火
的推动下,有生命似的慢慢钻进神秘的肉洞里,内冷外热的感觉,使妖后身酥气
软,不知多么的难受。

  天狐内丹一点一点地闯进洞穴深处,妖后忍不住动手要拉开李向东的手掌,
却如蚍蜉撼树,可动不了分毫,想要合起双腿,却给两女牢牢按紧,只能大声叫
唤,宣泄体里的难过。

  终于去到尽头,雪球似的天狐内丹竟然没有停下来,还继续往里边挤进去,
冷得妖后牙关打颤,更是起劲地挣扎。

  也真奇怪,妖后感觉丹田突生一团烈火,朝着内丹迈进的方向迎了上去。

  与此同时,充斥阴道里的燥热亦烧得更是炽热,内外两团烈火同时挤压着夹
在中间那枚冷冰的内丹,接着在全无预兆之下,内丹倏地爆发,散发出千丝万缕
的阴寒,灯蛾扑火似的涌进丹田,好像要扑熄里边的熊熊烈火。

  妖后只道内丹生出的阴寒纵然不能扑熄体里的烈火,也该能舒缓那股难耐的
炽热的,不料阴寒碰上烈火时,却如火上浇油,火势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急剧地
往四肢八骸扩散开去。

  「呀……给我……痒死人了……儿呀……肏我吧……我要你……」妖后忘形
地大叫大嚷道。

  「上来吧。」李向东笑道。

  此时李向东已经仰卧床上,在里奈等侍候下,脱光了衣服,握着昂首吐舌的
鸡巴说:「你想要多少,自己动手吧。」

  妖后欢呼一声,春情勃发地跨身而上,扶着耀武扬威的肉棒,抵着湿淋淋的
牝户,便沉腰坐下。

  「美……美极了……我……我还要……」妖后气喘吁吁的道。

  妖后趴在李向东身上喘个不停,媚眼如丝地陶醉在极乐之中,也有点戒惧地
等待那使人咬碎银牙的一刻。

  来了!

  一缕阴凉从敞开的阴关直透心底,往脑门涌游而上,经过心房时,立即如遭
雷殛,可真难受的不得了,泄身的畅快大减,心神一清,然后妖后便感觉自己对
修罗神术又多了一点认识,知道李向东又再传功了。

  敦伦至今,妖后少说也有五、六次高潮了,每一次均是如此,尽管是尿精泄
身,但总是不能得到极乐的满足,更压不下烧得炽热的欲火,幸好李向东顽强耐
战,倒使她少了一层顾虑。

  「动呀!」李向东扶着妖后的柳腰,催促着说。

  「动……我动!」妖后无气力的说。

  妖后不是不想动,只是实在太累了,唯有艰难地扭动着腰肢,有一下没一下
地套弄着硬邦邦的鸡巴,喘着气说:「你……你在上边吧。」

  「不行的,这样才可以传功。」李向东摇头道。

  此时,他无意瞥见里奈和丽花拥在一起,心念一动,大喝道:「你们两个过
来,帮娘娘一把。」

  两女闻声一震,赶忙分开,只见她们衣衫不整,里奈里胸的纱巾已经松脱,
现出了系着小红花的奶头,丽花却是罗襦半解,牝户光裸,身旁掉着一块湿了一
片的大红丝帕,看来刚才还是塞在牝户里。

  「婢子……婢子如何帮忙?」里奈茫然道,玉掌按在胸脯上起劲地搓揉。

  丽花出身青楼,经验丰富,却机灵得多,爬了过来,双手扶着妖后的玉股,
摇船似的前后推动,助她一臂之力。

  「是这样了,可是要快一点,我没叫停可不要停下来。」李向东满意地说。

  丽花手上使力,推动得更急,也借机细看盘踞着妖后粉背之上的修罗夜叉。

  刚才侍候妖后更衣时,丽花已经看到了,可不及此刻这样真切,看见那尾游
进了屁眼的怪蛇,更是不寒而栗。

  尽管重生之后,臂上的天魔印记没有了,刺青时的痛楚却是记忆犹新,别说
冶艳诡秘的夜叉,就是刺上这尾怪蛇时,丽花也不敢想象要吃多少苦头,这个妖
后娘娘能够如此自残身体,绝对不是善类。

  妖后又叫了,叫得更是浪荡淫靡,看来又快要得到高潮了,丽花暗里艳羡,
手上更是使劲,好像这样才能让自己好过一点。

  虽然里奈和丽花轮番动手帮忙,妖后无需花费多少气力,便得偿肉欲之乐,
然而究竟是血肉之躯,一浪接一浪的高潮,没完没了地侵蚀着脆弱的神经,亦非
好过,终于在一次极乐之中,长号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帝君……娘娘……娘娘晕倒了。」丽花发觉妖后失去反应,害怕地松开了
手,急叫道。

  「别吵!」李向东怒哼一声,继续施展传功神通,过了一会,才命两女扶起
瘫痪身上的妖后,让她舒服地躺在身旁。

  「帝君,你还没有……」里奈春心荡漾似的靠入李向东怀里,握着那虎虎生
威的肉棒,旎声道:「不要婢子给你出火吗?」

  「新娘子不行,自然要喜娘出马了。」李向东怪笑一声,翻身把里奈压在身
下。

     ***    ***    ***    ***

  目睹妖后起床后,立即依照修罗秘法打坐练功,李向东心里高兴,庆幸没有
白费心机,看来七天之内,当能尽得天狐内丹的精华,使她成为当今高手,际此
强敌环伺的时候,得此娇妻,真是邀天之幸。

  里奈和丽花已经下床了,正在准备该是午膳的早点,宫中之宫清静得很,李
向东在思前想后,计划未来动向之时,突然记起这几天可没空查看夜星、夜月的
动静,赶忙使术,幸好这样,才及时看到她们下舟登陆,走上一个怪石嶙峋的小
岛。

  李向东早已从两女的对话中,知道她们前往珊瑚岛谒见天魔,也不以为异,
只是想看看这个百年前,与圣女的师父大雄长老齐名,最后败走海外,至今未死
的异人有什么了不起。

  两女闲谈时,也曾提及天魔当年为大雄长老所伤后,强行练功,结果走火入
魔,四肢瘫痪,有若废人,使李向东大为奇怪,可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还深信他能
击败自己,给九子魔母报仇。

  夜星、夜月就算不是识途老马,也应该不是初到此境的,岂料她们竟然像迷
路似的在乱石之中左穿右插、迂回行走,瞧得李向东大皱眉头,暗念在此乱石丛
中,看来还藏着极其精妙的阵法。

  走了半天,两女终于走到一个山洞前面,朝着里边开口说了几句话,便神情
恭敬地走进洞里。

  进洞以后,两女的身形立即变得模糊不清,好像置身浓雾之中,李向东心中
一凛,知道洞里设有禁制,才使摄影传形的神效大减,再看下去也是费神。

  摄影传形多次铩羽,李向东固然气恼,心中却也奇怪,想到圣女的宝帕灵符
和金顶上人的禁制,能使自己什么也看不到,难道此二人竟然更胜天魔?心念一
动,于是使术再看姚凤珠。

  这一趟却看到了,尽管仍然不大清晰,但是已能辨认脸貌,也可读取唇语,
暗念如果姚凤珠还没有破去宝帕灵符,便是自己汲光圣女的先天真气后,修罗神
术的功力大进,无惧圣女和金顶上人的禁制。

  李向东正打算使用传心术向姚凤珠查问清楚时,妖后却从入定中醒来了。

  「东儿,娘已经练成修罗教的入门功夫和心声传语了。」妖后喜滋滋地说。

  「如果不是这样容易,怎能让你七天后便成为武林高手?」李向东傲然道。

  「你什么时候再传功?」妖后拉着李向东的手臂问道。

  「待太阳下山吧,每晚一次,好吗?」李向东淫笑道。

  「好呀,就是肏死了娘也行的。」妖后媚笑一声,倒入李向东怀里,目注镜
墙道:「又是凤珠那个贱人吗?有什么话说?」

  「我还没问。」李向东摇头道,没有问是因为刚刚看到金顶上人和一个中年
壮汉走进牢房,与姚凤珠说话。

  李向东看了一会,便知道那个中年人就是七星帮帮主孙不二,两人正在教导
姚凤珠待会如何与自己说话。

  「这个和尚便是金顶上人吗?他与孙不二说什么?」妖后不懂唇语,自是看
得一头雾水。

  「他们要把凤珠送往金叶谷的虫二庄当官妓……」李向东皱着眉头,道出金
顶上人等的说话。

  「这个虫二庄一定是个陷阱!」妖后凛然叫道:「要不然,他们怎会故意要
她告诉你。」

  「不错,晚一点看看凤珠怎么说吧。」李向东点头道。

  金顶上人等人说完了话,便留下姚凤珠神色悲苦地独坐牢房,笑嘻嘻地离去
了。

  李向东不再耽搁,立即使出传心术,与姚凤珠说话。

  看见李向东闭目不语,妖后估量他正使出传心术与姚凤珠说话,不敢打扰,
站了一会,待他收回摄影传形后,才开口探问。

  「好恶毒的陷阱……」李向东道出大档头的部署道。

  「一万精兵?」妖后吃惊道:「就算我们尽出无敌神兵,也是以卵击石。」

  「还有丁菱和九帮十三派那些人哩。」李向东悻声道。

  「那怎么办?」妖后恼道。

  「待我和凤珠演完这一场戏再说吧。」李向东寒声道。

  李向东整日念念不忘要把姚凤珠带回来,一挫大档头的锐气,无奈从潜伏关
中的手下送回来的地势图来看,以官府的人手和部署,要是硬拼,纵然尽倾全教
之力,结果也是有去无回之局。

  姚凤珠已经上路了,由金顶上人和孙不二率领数百军士押解前往金叶谷,从
江都出发,应该要四、五天才能抵达虫二庄。

  李向东也曾考虑半路救人,可他们晓行夜宿,白天走的是官道,姚凤珠独坐
囚车,数百兵丁把她围在中间,当中看起来还有些硬手,晚上便入城投宿,金顶
上人和孙不二却轮流与她睡在一起,听说还加派守城兵马守护,防备甚是严密。

  如此守卫森严,李向东纵然不用照顾妖后练功,也来不及调动人马救人,接
着又接到有关猪栏的报告,使他打消了硬拼的打算。

  本来培育无敌神兵尚算顺利,据王杰报告,至今已育有两千多魔君,可惜天
魔女弟子体质寻常,内功也不佳,生下来的神兵,素质可不及慈云群尼的孩子,
习武的能力亦逊,而且母猪的死亡率很高,估计平均每头母猪能够产下的孩子,
不足二十个,焉能随意消耗。

  不能硬拼,唯有智取了。

  李向东隐隐感觉其中还有可乘之机,可是想破了头,还是苦无良策,念到夜
星、夜月姐妹的驱蛇役兽之术也许能大派用场时,也曾查探两女的动静,无奈仍
然模糊不清,方悟天魔的法术果然厉害,幸好使计让大档头封了海口,就算他能
够出山,也不易返回中途,使自己两面受敌。

  尽管营救姚凤珠的计划没有头绪,但是传功妖后可没有窒碍,她也很用功,
修罗异术一日千里,还重行修炼被废的内功,路子固是与玉女心经完全不同,然
而功力一样身后,纵是不及当日的圣女,也差不了多少。

  要是顺利,也该顺利的,李向东估计晚上传功完毕后,便大功告成,那时妖
后便是自己得力的臂助了。

  奇怪的是妖后今天心情烦躁,知道新衣没有做好,便骂了里奈一顿,又嫌丽
花梳头不用心,打了她一记耳光,差点还要动鞭子。

  由于魔宫凶厉恶毒,会使人移情易性,李向东又是生性暴戾,以为是理所当
然,可没有放在心上。

  是上床的时间了。

  李向东赤条条地仰卧床上,施法开放屋顶,原来今夜是满月,银白色的月霞
透进屋里,整个宫殿便明白如昼。

  「娘,身子不爽吗?」李向东皱眉道。

  通常这个时候妖后早已脱光衣服,与他纠缠在一起,可是此刻她仍然穿着粉
红色的丝袍,系着衣服的腰带也没有解开。

  「不……」妖后娇躯一颤,缓缓解开腰带。

  「你们还不侍候娘娘宽衣?」李向东不悦道。

  丽花早已脱得一丝不挂,闻言抢步上前,侍候妖后宽衣解带,里奈正在收拾
解下来的丝帕,倒没有在意。

  妖后的衣服很简单,脱得容易,三扒两拨便脱得干干净净,她也像平常一样
爬到李向东身旁。

  「娘,乐过今天,你便完全习成修罗异术了。」李向东不以为意,运起淫欲
神功,鸡巴勃然而起道。

  「是吗?好极了!」妖后脸露异色,一手按着李向东胸前,一手往他的腹下
探去说。

  「教主……」也在这时,里奈忽地失声惊叫。

  「什么事……」李向东语音未住,突然急叫道:「娘,你干什么?」

  原来妖后竟然双手连挥,上自肩井,下至精促,一口气地连点了他身上的十
八处大穴。

  「干什么?」妖后厉叫一声,反手发出两缕指风,差不多同时制住了丽花和
里奈的麻穴,才喘了一口气,悲愤地说:「我要杀了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畜生!」

  「你……你疯了吗?」李向东大喝道:「我是你的儿子,也是你的丈夫,你
怎能杀夫害子的?」

  「疯?」妖后咬牙切齿道:「你才是疯了!强奸了亲娘不算,还要逼我与你
成亲,你才是疯子!」

  「你忘记了吗?你是心甘情愿与我拜堂成亲的!」李向东突然醒悟妖后不知
如何变回了圣女的身份,暗叫不妙,故意嬉皮笑脸道。

  「畜生!」圣女气得暴怒如狂,左右开弓,疯狂的打了李向东十几记耳光,
骂道:「要不是你的妖术作祟,我会这样无耻吗?」

  「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自己答应的事还能怪我吗?」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不要以为你的妖术天下无敌,纵能惑我于一时,难道能制我于一世吗?」
圣女愤然道:「玉女心经虽然给你废了,但是神通犹在,只要经太阴月华一照,
我便又能回复清明了。」

  「原来是这个见鬼的月亮。」李向东若有所悟道。

  「你知道太迟了,要不是你自寻死路,传我魔功,我也不能替天行道的。」
圣女杀意盈胸道。

  「替天行道?男婚女嫁是天经地义之事,犯着老天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胡说!」圣女气得浑身发抖,尖叫道:「我……我是你娘,这是乱伦,天
理难容的。」

  「娘吗?你有尽过娘亲的责任吗?」李向东狂笑道:「还有,什么叫天理难
容?老天不是看着我们成亲洞房吗?看着你乐得呱呱大叫,它能干什么?」

  「你……」圣女嘶叫着说:「不错,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又要杀我吗?」李向东看了里奈一眼,只见她虽然麻穴受制,神智还是清
醒的,冷笑道:「你杀夫害子,才是天理难容哩!」

  「杀了你后,我也不会活下去的!」圣女哽咽着说。

  「死了又怎样,你就算死了,一样还是我娘亲,也是我的老婆!」李向东失
心疯似的大笑道。

  「我宰了你!」圣女悲愤交杂道。

  只见圣女玉掌一翻,便朝着李向东的胸膛拍下去,以她现在的功力,这一掌
要是拍实,必定心脉寸裂而死的。

  说时迟那时快,圣女才举起手掌,忽地惨叫一声,气力全消,接着还倒了下
来,在那张大得惊人的锦榻上乱滚。

  「里奈,干得好!」李向东哈哈大笑道,却没有动弹,原来他的穴道未解,
自然动不了了。

  「帝君……你……你没事吧?」里奈害怕地叫,尽管心里念出咒语,及时制
住圣女,麻穴仍然受制,完全不能动弹。

  「没有,让我多歇一会便能起来了,你继续念咒,让这个贱人知道厉害。」
李向东努力运功,冲开受制的穴道说。

  里奈没做声,圣女的叫声却变得更是凄厉,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着身后,
好像是苦不堪言。

  过了一会,李向东终于冲开受制的穴道,施施然下床,先后解开里奈和丽花
的穴道。

  「骇死我了!」里奈犹有余悸地轻拍着心口说。

  「为什么你不早点念出咒语?」李向东问道。

  「婢子……婢子不知她是不是真的变了心,不敢轻举妄动。」里奈嗫嚅道。

  「夜叉不是变了脸吗?」李向东检视着圣女的粉背,发现夜叉的脸孔光秃秃
一片,五官全失去了,皱眉道。

  「她制住婢子时,还是忽隐忽现的,后来才失去脸孔……」里奈惶恐地说。

  「下次不要等了呃,夜叉变脸,便立即念咒。」李向东点头道。

  「还有下次吗?」里奈害怕地说。

  「我不知道,总之每届月圆时,便要小心一点。」李向东叹气道。

  「可要点住她的穴道吗?」这时里奈只顾与李向东说话,没再念咒,发觉圣
女不再叫痛,倒在床上急喘,害怕她又再暴起发难,问道。

  「缚起来吧。」李向东森然道:「把手脚缚在一起,使她中门大开,让我慢
慢惩治她。」

  「她……她还能动手吗?」里奈踟蹰不前道,知道圣女习得修罗异术后,已
非吴下阿蒙了。

  「念出咒语后,她便没有气力了,怎能动手?」李向东冷笑道,语声甫住,
圣女又雪雪呼痛,在床上乱滚。

  「婢子没有念咒,为什么她……」里奈不明所以道。

  「你没有念,可是我念了。」李向东哈哈笑道。

  「刚才你为什么不念?」里奈奇道。

  「我要看看你有没有忘记嘛。」李向东笑道:「动手吧。」

  「婢子怎样也不会忘记的。」里奈着丽花取来布索,然后动手拉开圣女按着
乳房的玉手道。

  这时圣女痛得冷汗直冒,可没有气力抗拒,只能任人鱼肉了。

  「咦?」里奈抓紧圣女的玉手,正要拉起粉腿,把手腕和足踝缚在一起时,
蓦地指着圣女的乳房骇然惊叫,瞠目结舌地叫道:「看!」

  预备加入动手的丽花也害怕似的往后退去,原来刺在圣女乳房上的怪蛇,本
来是张开血盆大口,两枚尖利的蛇牙上下抵着峰峦,现在竟然合上嘴巴,两枚蛇
牙不知去了哪里。

  「要不是夜叉施威,如何能够一下子便制住她?」李向东大笑道:「看看她
的屁眼吧。」

  两女闻言一惊,不约而同地一起抬起软绵绵的粉腿,低头一看,不禁倒抽一
口凉气,只见怪蛇的蛇头不见了,剩下青黑色的蛇身,好像是钻进了菊花肉洞。

  「那两尾蛇儿?」里奈粉脸变色,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就是这两尾蛇儿!」李向东哈哈笑道。

  「是不是……咬……咬人的?」里奈难以置信道。

  「你猜对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接着圣女又杀猪似的惨叫起来,身体没
命地扭动,硬生生地挣脱了两女的羁绊。

  「会不会咬死她的?」里奈粉脸煞白地问。

  「那要看她有多刁泼了。」李向东寒声道。

  「咬……咬吧,咬死我好了……呜呜……我……我不要活下去了!」圣女歇
斯底里地叫。

  「你能谋杀亲夫,我可不能弑母杀妻的。」李向东狞笑道。

  「你……呜呜……你还要怎样?」圣女泣叫道。

  「我俩已经拜堂成亲,自然是要你尽妻子的义务了。」李向东走到床头,双
手按着圣女的臻首道。

  「不……不是的……呜呜……我不要!」圣女嚎啕大哭道。

  「你是我的,我要你干什么也行!」李向东笑道。

  使出勾魂摄魄后,李向东发觉淫气仍然包围着圣女的本性,全无一点缝隙,
不禁莫名其妙,月华既然没有破去自己的制神之术,圣女该不会突然变心的,心
念一动,使法关上屋顶,隔绝了银白色的月霞。

  随着月色的消失,圣女目光也变得迷惘,不知是没有气力挣扎还是什么地,
任由里奈和丽花把手腕分别缚上两边的足踝,使风流肉洞无遮无掩地朝天高举。

  「娘,喜欢孩儿肏你吗?」李向东以为得计,试探地问道。

  「不……畜生……你不是人……」圣女泪流满面:「让我死吧……呜呜……
我就是在淫狱受苦,也不能嫁给你的!」

  「贱人!」李向东懊恼莫名,悻声骂道:「下淫狱也不嫁我?看来要让夜叉
劝劝你了。」

  「你……呜呜……咬吧……咬死我也不怕的。」圣女只道李向东又要支使怪
蛇肆虐,色厉内荏地叫。

  「不怕咬吗?那便让你乐个痛快吧。」李向东爬到圣女身上,勃起的鸡巴抵
着裂开的肉洞摩弄着说:「为夫在前,夜叉在后,再让你尝一尝夹棍吧!」[/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05 编辑 [/i]]

288850 2008-8-12 09:07

[size=4][font=宋体]             第四章 独闯虎穴

  看着不知是圣女还是妖后的绝代尤物,手脚被缚在一起,至今还是昏迷不醒
的样子,里奈忍不住又再动手试探鼻息,看看她究竟有没有在李向东疯狂的摧残
下,从此一瞑不视。

  里奈从来没见过李向东像昨夜那般狂暴,也无法想象这个女郎如何受得了。

  尽管没有看到修罗夜叉的怪蛇,如何与李向东一起对这个女郎前后夹攻,但
是里奈却没有半点怀疑他的说话,单是这个女郎昨夜的惨叫狂呼,与前些时她吃
夹棍时比起来,也是不遑多让。

  纵然没有怪蛇在菊洞肆虐,相信这个神秘的女郎一样会叫得声震屋瓦的,因
为李向东实在太粗暴了,粗暴得叫人不知是爱是怕。

  那个女郎不仅叫苦连天,少说也晕倒了两三次,李向东却是全无半点怜悯之
心,仍然锲而不舍地狂抽猛插,完全不让她有歇息的机会。

  然而叫苦之际,那个女郎亦是高潮迭起,欲仙欲死,淫靡叫声,不绝如缕,
听得里奈心浮气促,春心荡漾,恨不得以身相代。

  里奈知道丽花也是一样,甚至比自己更受不了,因为她在李向东身旁挨挨碰
碰,却是不得要领。

  也不知道是谁取来双头龙的,里奈最后索性与丽花拥在一起,靠着那假凤虚
凰的玩意,才能压下澎湃的春情。

  丽花一定睡得不好,记得昨夜合眼时,还感觉丽花在身旁辗转反侧,至今还
在酣梦中没有醒来,不知她是何时才进入梦乡的。

  「里奈……」女郎醒来了,嘤咛一声,呻吟似的叫。

  「娘娘,你……你好一点了吗?」里奈低应一声,怯生生地说,偷眼看见女
郎粉背的夜叉又有了脸孔,知道妖后回来了。

  「累得很……」妖后软弱地说:「解开绳索,让我起来吧。」

  「帝君有命……」里奈为难地说。

  「算了,我没事了。」妖后叹了一口气道:「你给我洗一下吧。」

  里奈答应不迭,赶忙下床,取来清水素帕,让妖后朝天仰卧,然后慢慢张开
合在一起的粉腿。

  昨夜圣女初次失去知觉时,乳房上的怪蛇已经张开嘴巴,起床后,里奈也悄
悄看了她的屁眼,怪蛇的蛇头又在粉臀重现,对着纤巧的菊花洞张牙舞爪。

  此时细看清楚,饱受摧残的牝户自是秽渍斑斑,粉红色的肉唇有点儿红肿,
也没有完全合拢,然而看来可没有怪蛇那般恐怖。

  里奈扭了块香巾,小心翼翼地洗抹干净,也真害怕弄痛了妖后,遭她责骂。

  「擦一下屁眼吧,那里有点儿痒。」妖后说。

  里奈有点害怕盘踞着肉洞里的怪蛇会突然暴起伤人,却又不得不从,唯有硬
着头皮,把香巾捏作一团,战战兢兢地擦拭。

  「把指头探进里边吧。」妖后不以为意道。

  「会……会有点痛的。」里奈嗫嚅道。

  「难道痛得过昨夜吗?」妖后哂道:「你小心一点便是。」

  「昨夜很痛吗?」李向东醒来了,冷冷地问道。

  「差点痛死人了!」妖后犹有余悸道:「东儿,快点解开娘吧。」

  「知道为什么要缚起你吗?」李向东寒声道。

  「娘是给圣女那个贱人害的。」妖后悻声道。

  「你也知道吗?」李向东奇道。

  「一点点吧,昨夜给月光一照,娘便变得混混沌沌,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幸
好你没有为那贱人所害,否则娘可不知如何活下去了。」妖后回忆似的说。

  「那么你身上也有感觉吗?」李向东皱着眉头问道。

  「有呀……又好像没有……」妖后茫然道。

  「什么又有又没有?」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夜叉的怪蛇咬人时,人家是痛得不得了,可是念到整治的是那个毒妇时,
便心里欢喜,好像又不太痛了。」妖后解释道。

  「那么她快活时,你也快活吗?」李向东笑问道。

  「快活!快活极了。」妖后不假思索道。

  「奇怪……」李向东沉吟道,暗念勾魂摄魄看来很是成功,要是能完全泯灭
圣女的本性,妖后便是自己的了。

  「要不彻底消灭那个贱人,恐怕会养虎为患的。」妖后懊恼道。

  「让我想想办法吧。」李向东思索着说:「我看她只会在月圆之夜才会出来
作祟,只要在那一天把你关起来,她便不能害人了。」

  「不仅关起来,还要狠狠地惩治她,让她知道厉害。」妖后咬牙切齿道,好
像说的是别人的事。

  「好,就是这样。」李向东哈哈大笑,突然灵机一触道:「或许她能给我把
姚凤珠带回来的。」

     ***    ***    ***    ***

  金叶谷地形似新月一般,周围尽是内弯的峭壁,除了东西两条出入道路,谷
后便是乱石崩云的石林,林里尽是磨盘大石。

  虽然还有羊肠小径能够进入金叶谷,但是只能在仅容一人通过的石隙之中行
走,大档头以九帮十三派高手看守此地,实在高明。

  虫二庄靠壁而建,颇为宏伟,地方也不小,本来是官府用来训练密探之所,
为了诱捕李向东,重行粉饰,变成了训练官妓的场所,男的全是大档头手下的高
手,女的除了姚凤珠,其他的却真的是官妓。

  离开大档头在江都的巢穴后,姚凤珠便开始了婊子似的生活,夜夜遭孙不二
和金顶上人轮流奸宿。

  她亦是虚与委蛇,甚至使出习成之后,从没有使用的天狐心法腼颜侍候,希
望减轻他们的戒心,方便日后逃走。

  孙不二和金顶上人既给姚凤珠迷得七荤八素,也同意大档头的说法,以为她
效命李向东,只是为了性欲的满足,如今自己跟金顶两人既然能够让她快活,当
然也就不会管姘头的死活了。

  大档头从关中领着大军,正在金叶谷周围忙碌地布防,希望赶得及李向东到
达之前完整,待他进谷后,便能堵住所有道路,瓮中拿人了。

  前往虫二庄前,大档头召见姚凤珠,又哄又吓,令她诱李向东前来,然后在
金顶上人的监视下,以心声传语探问李向东的行止,获悉他还在海上,估计最快
要二十日后才能抵达关中,着姚凤珠假意屈服,耐心等候他带人前来救援。

  知道还有时间布置,大档头信心倍增,下达命令后,便着孙不二把姚凤珠解
往虫二庄,留下金顶上人协助。

  去到虫二庄后,孙不二便依照大档头的命令,派人前往石林等候即将赶到的
九帮十三派群雄,没有亲自前往,是不想暴露自己的官家身份,当然也要部署防
务,提防李向东冲出重围,闯进虫二庄了。

  虽然忙碌,孙不二还是忘不了姚凤珠的,无奈旦旦而伐,已是力不从心,又
担心姚凤珠受不了深闺寂寞而变心,遂命手下装成嫖客,与姚凤珠作乐,还道夜
夜春宵,才能使她满足。

  姚凤珠以为又是大档头等存心羞辱,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唯有咬
牙苦忍,知道他们一定有报应的。

  受辱愈多,姚凤珠便愈不放在心上,遭人淫污时,还运起淫欲神功,充分享
受肉欲的快活,乐在其中。

  也许是淫欲神功又有长进,姚凤珠的高潮来临时,开始发觉有些暖和之气,
从对手的马眼经过花心直透丹田,然后与自己的功力结合,相信该是汲来的内力
了,可惜仍为软骨散所制,无法证实自己的功力有没有进步。

  为了防止姚凤珠突然变心而向李向东暗通消息,孙不二把她关在挂上伏妖灵
符的房间里,可不知道姚凤珠早已破去灵符了。

  由于李向东早有严令,不许随便打扰,姚凤珠尽管破去灵符,也没有以传心
术联络,只能焦急地等待他的指示了。直至这一天,终于收到李向东的指示,使
姚凤珠又惊又喜,喜的是脱困有望,惊的是不知道回到修罗教后,要受到什么样
的惩罚。

     ***    ***    ***    ***

  这时李向东与妖后已经在路上了,但不是前往关中的金叶谷,反而避开前往
关中的道路,进入深山。

  「东儿,我们不是去救凤珠吗?」妖后终于忍不住问道。

  她的头脸身体完全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要不是两人走的全是人烟罕至的山
间小径,难免会惹来好奇的目光。

  「谁说不是。」李向东皱眉道:「秀心,出到外边,不能唤东儿了,否则堂
堂的修罗教主,可像个小孩子。」

  「知道了。」妖后锲而不舍地问道:「关中是在后边,我们再往前走的话,
却是愈走愈远的。」

  「关中周围百里,所有前往金叶谷的道路,全布满官府的眼线,只要见到我
们,大档头便会知道了。」李向东解释道。

  「满布线眼?」妖后狐疑道:「不会吧,凤珠可没有这样说呀。」

  「呵呵,不是凤珠说的。」李向东笑道:「是本教潜伏官府里的卧底打探得
来的。」

  「我穿成这个样子,你也可以易容改装,那些线眼有什么用,如何能认出我
们?」妖后不解道。

  「要是动用无敌神兵,他们便有用了。」李向东笑道:「大档头以为我一定
要劳师动众,可想不到只有我们两个。」

  「只是我们两个?」妖后吃惊道:「那么怎能敌过万精兵?」

  「有时不是人多便有用的,我们要的是凤珠,可不用和他们硬拼的。」李向
东胸有成竹道。

  「那么我们如何进去?」妖后叹气道。

  「我们绕路前往石林,在那里进去。」李向东答道。

  「但你不是说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全在那里守候了,我们如何能闯进去?」
妖后不明所以道。

  「不是我和你,是你自己一个人。」李向东诡笑道:「你假扮圣女,如此这
般,骗他们离开,我便独自入谷救人。」

  「你自己一个行吗?」妖后忧形于色道。

  「你引开丁菱等人便行了。」李向东点头道。

  「可要趁机把丁菱擒下来?」妖后跃跃欲试道,经习成修罗异术后,常思一
显身手。

  「有机会自然大佳。」李向东笑道:「可是不要毁了她,我倒不信斗不过玉
女心经的落红驱魔大法。」

  「你可不要轻敌,当年尉迟元也是因此而惨败的。」妖后告诫道。

  「我有分寸。」李向东点头道:「走完这条小路,便是石林的另一头出口,
你要准备了。」

     ***    ***    ***    ***

  自从圣女大败李向东后,九帮十三派一度松了一口气,只道武林回复太平的
日子为期不远,岂料修罗教再袭排教,圣女又神秘失踪,接着天狐美姬盗走万年
人参、慈云群尼基体绝食而死,修罗余孽又再次忽地销声匿迹,种种迹象显示,
武林劫难未已,各派不禁戒心再起。

  九帮十三派差不多一致相信,万年人参必定会落在李向东手里,不想坐以待
毙,于是公举丁菱主持锄奸团,有心趁李向东尚未伤愈,先灭其羽翼,崆峒无心
和六合叶能不服丁菱一个妙龄女郎,年轻识浅,可没有参加。

  锄奸团在丁菱等等的领导下,四处奔波,搜索修罗群丑,亦同时查探圣女的
下落,无奈仅探查到李向东等正全力对付九子魔母,知道消息后,天魔道又突然
失踪,使他们徒劳无功。

  众人大为沮丧时,忽地收到大档头的传召,着他们前往石林助官军截击李向
东,自然大是雀跃,知道崆峒和六合两个门派亦派遣高手参加,更是高兴,可惜
大档头疑神疑鬼,不禁自作聪明,还别有用心,故意隐瞒真相,双方未能配合,
遂使李向东有机可乘。

  九帮十三派只知道,李向东近日很有可能途径金叶谷,大档头派兵在金叶谷
外设伏,九帮十三派则监视石林动静,要是李向东从石林入谷,则两下合击,务
求要把他置诸死地。

  丁菱信以为真,遂把主力安排在从石林进入金叶谷的入口,要是李向东从这
里进谷,定能及早发现,让他们早作准备。

  孙不二派来的信使,行前奉令不许泄露军情,更不懂个中关键,任务只是告
诉九帮十三派李向东行踪诡秘,无法估计什么时候才会路经此处,着他们最少要
守候一个月,得到群雄答应后,便回去复命了。

  九帮十三派等人守候了几天,忽地接到有人朝着石林而来,众人大为紧张,
齐齐赶到入口窥伺。

  不一会,一个白衣人便行云流水地从远处本来,看她体态轻盈,动作妙曼,
可是来势甚快,转眼已到眼前,分明是个罕见的武林高手。

  「圣女!」不知是什么人失声叫道。

  来人果然是人人景仰的一代天骄天池圣女,她头挽同心髻,身穿绣着黄花的
雪白宫装,美艳不可方物,使人不敢逼视。

  圣女突然出现,使群雄喜出望外,许多人包括丁菱和各派掌门在内情不自禁
地从暗处跑出来,趋前行礼。

  「怎么你们会在这里?可有见到李向东没有?」圣女好像甚是着急,点点头
算是回礼,问道。

  「李向东?没有,我们就是得到消息,所以才在这里设下埋伏,预备截击他
的。」丐帮帮助桑树答道。

  「糟糕,又给他骗了。」圣女顿足道。

  「圣女,你在追杀李向东吗?」青城静虚问道。

  「是,我追了他半年,走遍大江南北,几次差点得手,结果还是为他的诡计
所愚,误入歧途,白费功夫。」圣女长叹道。

  「我们人多势众,还有圣女主持大局,可以再追的!」鹰爪派第一高手谭端
跃跃欲试道。

  「你们有多少人?」圣女问道。

  「差不多两百,全是九帮十三派的高手。」丁菱答道。

  「好极了!」圣女喜道:「他重伤未愈,该走不远的,你们立刻尽起人马,
随我来吧。」

  「他上次为圣女所伤,至今还没有痊愈吗?」智慧老人陈通皱着眉头问道:
「难道不是他支使美姬盗取万年人参吗?」

  「他在排教总坛受的伤,本来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但是前日又中了我两掌,
又急于逃命,可没有时间疗伤。」圣女答道。

  「好极了,我们立即动身。」众人欢呼道。

  圣女把众人分作四路,自己与丁菱,还有少林大方和十八罗汉走在一起,分
头追赶。

  丁菱等自然言听计从,以为圣女更胜大档头的官兵,急于随她斩妖除魔,完
全没有生出遣人报讯的念头。

  目睹众人随着假扮圣女的妖后动身后,李向东才施施然地穿越石林,知道妖
后会把众人带得远离此地,可不忙着前往虫二庄救人,却在周围做出布置,待入
黑后才开始行动。

  这一天,孙不二感觉精神很好,不禁色心大作,吃了一颗春药,便直闯姚凤
珠的闺房。

  姚凤珠的香闺与其他沦为官妓的女孩子无异,布置尚算雅洁,可门上上锁,
出入通道还有守卫,却像囚房。

  孙不二支开守卫,开门而进,发现姚凤珠身穿翠绿色丝袍,懒洋洋地靠坐云
床发呆,抬头看见进来的是孙不二时,神情一紧,赶忙坐起,衣襟散落,涨卜卜
的乳房应声弹出,原来衣下什么也没有。

  「骇了你吗?」孙不二涎着脸坐在姚凤珠身畔说。

  「我怕什么,只是奇怪太阳才下山,便有人上窑子了。」姚凤珠悻声道。

  「可是恼我没来看你吗?这几天忙得很,唯有让其他人侍候你了。」孙不二
笑嘻嘻地把姚凤珠搂入怀里说。

  「我才不要!」姚凤珠愤然挣脱道。

  「你口里说不要,心里还是想要的,是不是啊?」孙不二再把姚凤珠抱入怀
里,搓捏着峰峦的肉粒说:「今夜让我亲自侍候你吧。」

  「你行吗啊?」姚凤珠冷笑道。

  「怎么不行?」孙不二把玉手拉道腹下,说:「他开始发恶了。」

  「你们整天胡天胡地的,要是李向东真来了,肯定要死无葬身之地了。」姚
凤珠愤然道。

  「大档头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就是苍蝇也逃不过他的监视,最怕是人不来,
要是出现,一定有去无回的。」孙不二继续上下其手道。

  「他神通广大,或许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这里的。」姚凤珠恫吓似的说。

  「那些魔军一定来不了这里,如他独自一人,这里高手如云,怕他什么?」
孙不二哂道。

  「但是他的法术神通,厉害无比,况且你们又不是人人持有宝帕灵符。」姚
凤珠不以为然道。

  「我也有几枚霹雳火,定能使他粉身碎骨的。」孙不二卖弄地说。

  「就是祝融门的霹雳火吗?」姚凤珠好奇似的说:「那是什么样子的?我还
没有看过呢。」

  「这些东西甚是凶险,有什么好看的。」孙不二摇头道。

  「不让我看,便不要碰我。」姚凤珠大发娇嗔道。

  「我不碰你,谁给你煞痒呀?」孙不二讪笑道。

  「痒便痒了,痒得死人吗?」姚凤珠骂道,话出如风,蓦地发觉不堪入耳,
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无耻的。

  「让你看也行,可是……」孙不二诡笑道。

  「可是什么?」姚凤珠问道。

  「可是你要吃一吃我的鸡巴的。」孙不二淫笑道。

  「吃便吃了,又不是没有吃过。」姚凤珠粉脸一红,道。

  「不许赖皮的呀。」孙不二说道。

  说着他便从怀里取出一个木盒子,打开盒盖,只见里盛着四枚银光闪闪的铁
球,原来这些便是威力奇大,名震江湖的霹雳火。

  「几枚小铁球吧,有身么了不起,给我看看。」姚凤珠努着嘴巴说,同时伸
出玉手,拿取木盒子。

  「看看可以,可不能碰……呀……小心。」孙不二赶忙缩手,岂料姚凤珠出
手极快,竟然能从他的手里夺下木盒子。

  「听说只要掷在地上,便会立即爆炸的,是不是?」姚凤珠一个鹞子翻身,
利落地从云床一弹而起,拿起一枚铁球,作势欲掷说。

  「千万不要掷下,还我,快点还我!」孙不二大惊失色道。

  孙不二惊骇恐怖地急退几步,显得气急败坏,慌乱之际,可没有留意姚凤珠
突然气力尽复,好像解开了软骨散一般。

  「孙不二,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狗贼,可知道你的报应到了吗?」姚凤珠厉叫
道,也不理会丝袍齐中敞开,使人血脉沸腾的落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凤珠,你别开玩笑了,快把霹雳火还我吧。」孙不二暗叫不妙,着急地叫
道。

  「谁和你说笑!」姚凤珠悲愤地叫:「你枉为七星帮帮主,竟然为虎作伥,
逼良为娼,强奸了我不算,还支使其他人施暴,不该死吗?」

  「你说的是……是我不对了,要是你不喜欢,那便不让其他人碰你便是。」
孙不二投鼠忌器道。

  「迟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姚凤珠咬牙切齿道,却把霹雳火放回木盒
子里,还合上盖子。

  「这便对了,把盒子还给我吧,以后我会好好疼你。」孙不二舒了一口气,
和颜悦色道,暗里盘算待会如何整治这个突然发疯的婊子。

  「这盒子对你有什么用,带着回老家吗?」一个俊朗的年轻男子突然从床后
漫步而出,笑呵呵道。

  「什么人?」孙不二大吃一惊道,可不明白这里的守卫森严,怎还会有人能
够轻易藏身此间。

  「你不认得本教教主李向东吗?」姚凤珠冷冷地说。

  「李向东!」孙不二骇然叫道。

  虽然未曾与李向东碰面,却也看过大档头传阅的画像,发觉来人果然与画像
相似,孙不二立刻如堕冰窟,手足无措。

  「你有胆子与本教作对,却不认得本座吗?」李向东冷笑道。

  「我与你拼了!」孙不二大喝一声,身形却是似进实退,忽地转身迅速朝着
门外冲去。

  「走得了吗?」李向东嗤之以鼻,却是好整以暇地直立不动。

  也真奇怪,孙不二冲不了两步,突然好像陷入泥沼之中,再也不能前进,这
才知道已经为妖术所困。

  「人来……有奸细!」孙不二恐怖地破喉大叫。

  「叫又有什么用,外边神恶魔也听不到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孙不二叫了几声,门外果然神恶魔没反应,暗叫不妙,颤声道:「你……你
想怎样?」

  「自然是要宰了你了,不用紧张,像你这样的奴才,也不用本座动手的。」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凤珠,交给你了。」

  「婢子……婢子行吗?」这时姚凤珠正在整理衣襟,系上腰带,遮盖那晶莹
雪白的胴体,闻言一惊,心怯地说。

  「怎么不行的。」李向东森然道:「和他硬拼吧,我命你在三招之内,把他
活生生的劈死!」

  「是!」姚凤珠咬一咬牙,立即提聚功力。

  「臭婊子,我便接你三掌!」孙不二道。

  知道李向东不会出手,孙不二舒了一口气,自念功力远胜姚凤珠,怎会接不
下这三掌,要是拿下了她,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狗贼,看掌!」姚凤珠娇叱一声,挥掌便劈。

  孙不二冷笑一声,抬掌便迎了上去。

  双掌接实,「蓬」的一声,孙不二竟然倒飞而出,朝着房门撞去,可是身后
那一堵无形墙壁,硬把身体挡住,接着他便发出惨叫的声音,口里狂喷鲜血,倒
地不起,原来已经一命呜呼了。

  「真没用。」李向东大摇其头道。

  「怎会……怎会这样的?」姚凤珠难以置信地叫。

  「他干了你多少次?」李向东不答反问道。

  「很多次,婢子不记得了。」姚凤珠满肚苦水道。

  「所以他的一身功力已经为淫欲神功汲光了。」李向东大笑道。

  「原来如此。」姚凤珠恍然大悟道。

  此刻,姚凤珠终于略感宽慰,方才顿悟自己误打误撞习得化功之法,此消彼
长,才能一举击毙这个奸贼。

  「你知罪吗?」李向东忽地寒声道。

  「婢子知罪!」姚凤珠心中一惊,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哀叫道:「教主,
是婢子不好……以后……以后再也不敢了。」

  「还有以后吗?」李向东冷笑道。

  「教主,求你大发慈悲,饶了婢子吧。」姚凤珠泣道:「婢子以后一定会尽
心尽力,给本教办事的。」

  「要是人人像你,本教的教规还有什么用?」李向东森然道。

  「婢子愿意领罚。」姚凤珠咬紧牙关说:「只要别把婢子打下淫狱便是。」

  「害怕下淫狱吗?」李向东冷哼道。

  「婢子罪大弥天,打下淫狱也是活该的。」姚凤珠道。

  以李向东个性,姚凤珠知道自己愈是害怕,愈是难逃劫数,便苦苦哀求道:
「可是若婢子下了淫狱,便不能给教主办事了。」

  「很懂说话呀。」李向东不置可否,沉声道:「起来,我们走吧。」

  「教主,能不能让婢子换上孙不二的衣服?」姚凤珠嗫嚅道。

  「为什么?」李向东奇道。

  「这身衣服不方便走动,在虫二庄的女孩只有这些衣服,只能换上男装。」
姚凤珠解释道。

  「哪有这样麻烦的,换上战衣吧。」李向东哂道。

  姚凤珠已经许久没有换上魔女战衣了,念完咒语后,如花俏脸立即变得狰狞
恐怖,光裸的娇躯也给火红色的紧身衣着密密包裹。

  「这是旧衣了,回去后,让美姬给你设计一套新衣服吧。」李向东点头道。

  姚凤珠于排教一役,曾经见过美姬等那些见不得人的战衣,当时能够下定决
心投诚,亦是为了那些叫人无地自容的衣服,此时得闻自己也要像她们那样出乖
露丑,心里却是不大难受,还有点欢喜,因为看来李向东会饶自己不死了。

  待姚凤珠穿戴妥当后,李向东便取了霹雳火,然后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一样,
好整以暇地出门而取。

  姚凤珠知道外边守卫森严,相信恶战难免,虽然手无寸铁,也是夷然不惧,
不仅是由于功力大进,更重要的是与李向东一起。

  既然刚才李向东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囚禁自己的房间,解开软骨散,助
自己回复武功,还能完全没有惊动那些官家高手,便取去孙不二的性命,夺取霹
雳火,自然不难带自己出去了。

  姚凤珠料不到的是李向东实在高明得可怕,接连碰上十六个守卫,竟然没有
人来得及动手,便哼也不哼地相继倒地,甚至有三个聚在一起的,还好像突然中
邪,任由李向东使出毒手,要不是时已夜深,大多人不是睡了,便是在官妓房中
胡天胡地,否则送命的当不止此数。

  「好了,趁时间尚早,去探一下大档头吧。」离开虫二庄后,李向东竟然不
忙着逃跑,还往官兵驻扎的地方走去。

  「什么?他们……他们有万多兵马的。」姚凤珠吃惊地说。

  「又不是和他们硬拼,怕什么?」李向东哈哈笑道。

     ***    ***    ***    ***

  这时妖后率领的一路人马也找到宿处,预备歇息了。

  追赶李向东途中,遇上岔路,妖后便分散人手,至今只剩下丁菱和少林大方
带来的十八罗汉,在山间一所破落的寺院借居。

  男女授受不亲,大方等自然不方便与妖后、丁菱一起,妖后也假意有事与丁
菱商量,两人同居一室。

  「圣女,我们从这里往海边,该没有岔路,最多五天便到了,为什么你约其
他分头追赶的队伍七天后才在江西会合呢?」丁菱不解道。

  「李向东要是不从这个方向逃走,便会绕路出海。要是我们由此方向先追到
他,他是跑不掉的,否则我们先到江西,与其他人前后夹攻,一样能使他恶有恶
报的。」妖后解释道。

  「他真的伤得很重吗?你我是不是应该各领一路,分头追赶?」丁菱继续问
道。

  「你是担心其他人不能抵挡他的妖法吗?」妖后笑道:「他们人人怀有伏妖
灵符,不惧妖法,而且他先后中了我几掌,经脉受损,妖术也泰半为玉女心经所
制,可没有以前那么厉害了,我已经暗里以传音入密告诉各路的领队,没有公开
说出来,只是不想他们轻敌误事吧。」

  「原来如此。」丁菱恍然大悟道。

  「还有,我与你走在一起,是要把最近领悟的心得传授于你,以继承我的衣
钵。」妖后爱护似的说。

  「谢谢圣女!」丁菱感激莫名,翻身拜倒妖后身前说。

  「孩子,起来再说吧。」妖后扶起丁菱,并排坐在床上道:「当年我虽然以
落红驱魔大法制住了尉迟元,但是自己仍然身受重伤,可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可是……可是尉迟元太……太粗暴,以致不能全力运功?」丁菱知道当年
圣女身受之惨,嗫嚅地说。

  「也差不多了。」妖后拉着丁菱的纤纤玉手,点头道:「不能使出全力,其
实还是因为我未经人事。」

  「要不是如此,怎能使出落红驱魔大法?」丁菱奇道,发觉圣女的衣服全是
绫罗绸缎,而且身上香气袭人,不是记忆中那般朴素。

  「你有要好的男友吗?」妖后没有回答,转口问道。

  「没有。」丁菱红着脸说。

  「有没有试过和男人亲热?」妖后继续问道。

  「更没有了。」丁菱急叫道,暗念自己还是黄花闺女,门下又全是女弟子,
怎会和男人亲热。

  「那便和我当年一样了。」妖后叹了一口气道:「要不是如此,也不会虽胜
实败,留下李向东这个祸根。」

  「虽胜实败?」丁菱讶然道。

  「不错,我就是因为没有和男人亲热的经验,才会在给尉迟元奸污时,道心
频频失守,伤了真元,导致无法练成玉女心经的至高境界,才让李向东三番四次
突围逃走。如果此番有你们相助,还不能置他于死地,恐怕日后便没有希望除去
这个恶魔了。」妖后遗憾地说。

  「如果……如果曾经和男人亲热,也不能使出落红驱魔大法了。」丁菱霞飞
俏脸道。

  「亲热不一定要破身的,只要能尝得个中滋味便行了。」妖后格格娇笑道。

  「如何能尝得个中滋味?」丁菱莫名其妙道。

  「让我教你……」妖后笑嘻嘻地抱着丁菱的香肩说。

     ***    ***    ***    ***

  大档头在进出金叶谷的东西两条道路广布探子,却把大军分成三股,驻在谷
中隐蔽的地方,两股靠近谷口,只待李向东率领魔军入谷后,便封锁道路,主力
则藏在树林里,待修罗妖人走进空旷之处时,便四面合围,要他们走投无路的。

  军中除了宝帕灵符和霹雳火,还储藏大量火油松枝,既可用作夜战,也希望
能够破解妖法,然而最古怪的还有数百军妓随行。

  原来是大档头相信姚凤珠编造的供词,以为裸女能使恶鬼魔军失控,这些军
妓当然不可或缺了。

  大档头深信李向东不来也罢,要来救人,必须动用大量人马,从正面入谷,
做梦也没想到的只有李向东一个,还是穿越谷后的石林而来,注意力完全放在前
边两条道路,遂使他轻易靠近营地。

  然而靠近营地是没用的,一看周围的布置,李向东便绝了潜入营房的念头。

  原来偌大的营地里,没有多少营房,军士全是围着看来是供重要人物宿住的
营帐,密密麻麻地席地而睡,根本没有可能潜进去。

  「我们上树上看清楚。」看见营地后方有几颗参天古木,李向东以心声传语
吩咐道。

  姚凤珠点了点头,随着李向东绕过营地,然后施展轻功,登上大树,临高眺
望。

  时已夜深,除了值班守卫的军士岗哨外,大多的军士都进入梦乡,偌大的树
林躺满了人,只有十多座营房扎立其中,中间的一座比较大,而且刁斗森严,看
来便是大档头的宿处。

  马棚在树林的左后方的空地,守卫自然不少,奇怪的是隔邻设有更多守卫,
看来是为了堆在那里的箱子。

  「等我回来。」李向东说了一句,便翩然下树,回来时,手上已拿着一柄鉄
弓,当是在那些熟睡的军士中取来的。

  看见李向东取出一枚霹雳火,姚凤珠相信他要利用鉄弓发出霹雳火,可不知
是哪些人遭殃了。

  姚凤珠猜得不错,李向东果然射出霹雳火,黑暗之中,铁弹似的圆球疾似流
行,纵是有人听到破空的声音,也阻止不了。

  霹雳火的目标竟是马棚旁边的木箱,铁球才一着地,立即发生猛烈的爆炸,
还涌出熊熊烈火。烈火瞬即波及那些木箱,箱里储存的该是易燃物体,刹那间便
变成一片火海,还不断发生爆炸,整个营地有如地动山摇,周围的军士更是死伤
不计其数。

  爆炸一起,整个营地好像是吓呆了,隔了一会,才有人大喊救火,接着便乱
作一团,人马乱冲乱撞。

  李向东暗叫可惜,要是无敌神兵也在,当能趁乱杀个痛快,这时就算放出淫
狱恶鬼,最多也只是再添乱象,却不能杀敌。

  此时有些军官从营帐中赶出来了,看见周围火光处处,大部分军士失控地大
叫大嚷,还有人胡乱斩杀,很是慌乱,比较高明的几人则挥动鞭子,叱喝叫骂,
希望乱军能回复秩序。

  李向东目注中间较大的营帐,没多久,果然看见头、脸、身体都给黑袍密密
包裹的大档头冲出来,身后还跟着娇俏的小雅,李向东发现小雅衣衫不整后,相
信大档头黑袍之下的玉芝郡主也好不了多少。

  然后金顶上人也出现了,他气急败坏地赶到大档头身畔说话,应该是作出报
告。

  大档头扭头环视营地一遍,感觉形势不妙,想了一想,便从怀里取出一些东
西,望空掷下。又是一声轰隆巨响,原来大档头掷下了霹雳火,只是她朝着空旷
的地方施展,除了几个倒霉的散兵游勇,可没有伤人。

  这一声巨响可把众军从慌乱中醒来了,许多人真的是吓呆了,不知发生了什
么事,接着金顶上人便在大档头的授意下,高声下令,着众人救火安营。

  其他的将领惊魂甫定,亦各自指挥军士,恢复建制,营地里慢慢回复秩序,
也有人开始动手救火了。

  李向东本来有意趁乱暗算大档头的,想不到她这么快便稳定了局面,更糟糕
的是众军人人醒来,尽管许多忙于救火救人,还有许多周围作出警戒,除非是硬
闯,否则可不能下树了。[/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06 编辑 [/i]]

288850 2008-8-12 09:07

[size=4][font=宋体]             第五章 玉女蒙羞

  「圣女,你……你干什么?」丁菱不安地挪开粉脸,避开妖后的香唇说。

  「我扮男人,和你亲热一趟。」妖后呵气如兰,灼热的红唇浅吻着丁菱的耳
朵说。

  「不,晚辈不要!」丁菱急叫道。

  「孩子,你要不尝过男人的好处,纵是有心舍身事魔,结果也是白费心机,
赔了身体不说,轻则如我,玉女心经永远无法大成,一个不好,还会为他所制,
生死两难,成为性欲的奴隶。」妖后苦口婆心道。

  「我们……我们一定能杀了李向东的。」丁菱粉脸通红道。

  「杀得了又怎样?」妖后大义凛然道:「杀了李向东,难保将来没有第二个
的,如果不解决这个关键的问题,不仅害了玉女心经的传人,终有一天,会道消
魔长,遗害天下苍生,试问你又于心何忍?」

  「晚辈……晚辈该怎么办?」丁菱惶恐地说。

  「你什么也不用干,只要闭上眼睛,想着心仪的男人便是。」妖后诡笑道。

  丁菱虽然小姑独处,但是少女怀春,近日害绮梦频频,常常梦见自己与一个
年轻男子把臂同游,醒来时往往心如鹿撞,神不守舍,闻言不禁大羞,芳心扑扑
乱跳,然而念到练功要紧,唯有努力压下不安的感觉,依言闭上美目。

  「知道破身会痛的吗?」妖后也是女儿身,深明女孩子的心性,可不着忙,
把香喷喷的粉脸贴在丁菱耳旁,轻轻摩擦着说。

  「知道……」丁菱蚊讷似的说,感觉妖后的脸蛋滑腻如丝,暗念玉女心经真
是了不起,像她这样的年纪,还是青春不老,自己邀天之幸,习得神功,要不努
力用功,可辜负了圣女的大恩了。

  「破身时,有些人痛得不可开交,呼天抢地,好像受刑一样,有些人却不大
疼痛,知道为什么吗?」妖后故意把兰花玉舌,拂扫着丁菱的耳朵说。

  「是……是那些男人不好。」丁菱软弱地说。

  「如何不好?」妖后朝着秀美的耳孔吹了一口气道。

  「噢……他们……他们太粗鲁了。」丁菱呻吟似的说。

  「不一定的,就像李向东……」妖后差点说漏了嘴,改口说道:「要是姚凤
珠没有夸大,他天生异禀,好像巨人一样,就是不粗鲁,也会使你痛得不可开交
的。」

  「晚辈死也不怕!」丁菱暗咬银牙,抗声道。

  「我也不怕。」妖后檀口轻舒,香唇含着丁菱的耳垂,轻搓慢揉说:「可我
错了,那种锥心裂骨的痛楚,却使人永远也忘不了,还使玉女心经不能大成。」

  「为什么?」丁菱茫然道。

  「男欢女爱,交合行房,本是天道,破身之苦事小,强行压抑肉体的快活事
大,还要坚守道心,更是逆天而行,由于我为剧痛分心,道心才连番失守,至今
淫念仍然驱之不去,如何能够大成。」妖后唇舌兼施,温柔地舔吮着丁菱的娇颜
说。

  「那……那怎么办?」丁菱何曾试过让人如此放肆,可分不清是喜欢还是讨
厌,不禁手足无措。

  「要顺天而行。」妖后轻吻着丁菱的眼帘说:「还要放纵自己,不能压抑生
理的自然反应,要叫便叫,爱哭便哭,忘却此身贞淫,就是给人强奸,也要幻想
与晴朗在一起,哪么破身时便不会太痛了。」

  「这……这怎么行?」丁菱耳根尽赤道。

  「若不如此,碰上李向东时,如何挺得住破身之苦?」妖后唬吓道:「尉迟
元平平无奇,尚且弄得我死去活来,何况是李向东!」

  「这样……这样如何守得住道心?」丁菱心如鹿撞说。

  「当然不是这样简单,还要后天的锻炼才成。」妖后的舌头温柔地拂扫柔滑
的眼帘,经过挺秀的鼻梁,浅吻着香唇说:「从现在起,你要磨练春心,习惯个
中苦乐,你的身体虽然完整无缺,心田却不是没经忧患,那么熬下破身之苦后,
要坚守道心也非难事了。」

  「磨练春心?」丁菱芳心巨震道,看来圣女已经动手了。

  「是的。」妖后吃吃娇笑,湿润的红唇封住了丁菱的嘴巴,随即吐出舌头,
叩开编贝似的玉齿,蜿蜒而进,在芬芳清新的口腔里翻腾起伏,最后还与畏缩的
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午夜梦回,丁菱不是没有幻想过与情人亲嘴的滋味,可没想到不仅要四唇相
接,舌头也不闲着,唇舌相交的感觉,却好像与圣女融成一体。

  热吻过后,妖后温柔地把娇喘细细的丁菱按倒床上,嘴巴品尝着那颤抖的樱
唇,玉手却覆在胸脯上轻搓慢揉。

  「圣女……」发觉妖后动手解开自己的衣带时,丁菱忍不住握着她的柔荑,
颤声叫道。

  「把手拿开,快点想着梦里情人,同时运起玉女心经……」妖后没有理会丁
菱的抗议,坚决地掀开散落的衣襟,「记着我怎样做,待会你也要试一下,以后
便像这样练功。」

  丁菱以为妖后要传授什么奇功秘籍,不敢有违,念到梦中情郎,却是心神仿
佛,唯有含羞压下荡漾的春心,依言运功。

  妖后唇舌兼施,吻遍红扑扑的脸蛋后,继续往下移去,情意绵绵地在秀美的
脖子香肩游走不定,发觉衣下还穿着马甲,紧紧包裹着胸脯,不禁奇怪地问道:
「没用抹胸吗?」

  「这样……这样动手时方便一点。」丁菱赧然道。

  「是吗?」妖后笑道。

  说着妖后便动手解开马甲的纽扣,两颗结识挺秀的肉球立即裂衣弹出,粉红
色的肉粒随着急促的呼吸在峰峦抖动,使人眼花缭乱。

  「有人碰过吗?」妖后轻吻着幽香扑鼻,坚挺秀美的肉包子问道。

  「没有……」丁菱脸泛红霞道,暗念别说是碰,至今还是初次展示人前。

  「好像还是小了一点。」妖后覆手其上,从乳根开始,围着涨满而不臃肿的
乳房,慢慢推拿道:「你要常常像我这样搓揉,奶子便能长大,还有助练功。」

  「是……」丁菱低噫一生,暗道自己用白布缠胸,就是因为奶子不小,可不
明白大奶子有什么用,正要发问,可想不到尊贵的圣女竟然低头吻下去。

  妖后不仅是吻,除了把湿润的红唇紧紧含着娇嫩的奶头搓揉,还吐出舌尖不
住拨弄顶端的颗粒,直弄得丁菱嘤咛低叫,浑身发软。

  「有运功吗?」妖后发觉口里的奶头硬得像石子似的,促狭低问道。

  「有……呀……不……不要咬!」丁菱才答了一句,便失控低按着妖后的透
露,哀求似的说。

  「放松一点,努力守住心田便是。」妖后没有理会,忽轻忽重低咬了几下,
随即转移阵地,含上了另一边奶子。

  丁菱早已运功守住心田,只是有生以来,何曾给人如此逗弄,难免是身酥气
软,心浮气促,唯有咬紧牙关,全力使出玉女心经。

  妖后嘴巴吃得高兴,手上也不闲着,一时搓面粉似的搓揉着空出来的粉乳,
一时抚玩着平坦的肚腹,使丁菱应接不暇,失魂落魄。

  「现在懂得怎让吃吗?」妖后吃了一会,抬头问道。

  「懂……」丁菱喘着气说。

  「你也试一下吧。」妖后躺在丁菱身畔说。

  「我?」丁菱吃惊道。

  「是,看看你记得怎样让女人动情吧。」妖后自行解开衣带,掀开衣襟说。

  丁菱战战兢兢地靠在妖后身畔,看见她的胸前挂上一个绣着嫩黄色鸳鸯的白
丝抹胸,暗念本来以为她是带发修行的出家人,想不到内衣也如此讲究。

  再看妖后的一边乳房从抹胸掉了出来,涨满硕大,仿如快要长成的西瓜,不
禁自惭形秽。

  「来呀……」妖后催促道。

  丁菱强忍羞颜,低下头来,学着妖后那样埋首肉球之上,浅吃细嚼,发觉浓
香扑鼻,不知擦了什么香粉。

  「是这样了……要用舌头去舐……对……对了……吮……用嘴巴吮……」妖
后指点着说,双手也不闲着,继续抚玩着丁菱的裸体。

  丁菱依言又吃又吻,看见峰峦的颗粒蓦地发涨,好像熟透了的樱桃,突然生
出想吃的冲动,张嘴便含了上去。

  「吃吧,用力吮,别咬便是。」妖后兴奋地叫。

  丁菱才吸了一口,随即低噫一声,发觉满口尽是不知是香是甜的奇怪液汁,
本能地张开嘴巴,吐出一些白蒙蒙的液体。

  「那是奶水……吃吧,味道很好的。」妖后急叫道。

  「圣女,你……你怎会有奶水的?」丁菱莫名其妙道。

  「别多问了,吃吧,对你有好处的。」妖后故作神秘道。

  丁菱以为圣女又要传授什么奇功秘技,全没有半点怀疑,喜滋滋地吸吮着美
味的奶水。

  吃光了这边奶子,妖后好像还不满意,从歪在一旁的抹胸掏出另一边奶子,
丁菱也不用指示,便自行爬了过去,才一低头,便骇然叫道:「怎么……怎么这
样的?」

  「这……唉……」妖后醒悟她是看见乳房的怪蛇了,暗道自己可真大意,还
好有点急才,砌辞道:「是……是当年尉迟元作的孽。」

  「真难为你了。」丁菱同情地说。

  「别说以前了。」妖后顾左右而言他道:「下边有什么感觉?」

  「下边?我……我不知道。」丁菱喘着气说。

  「怎会不知道的。」妖后格格娇笑,怪手竟然从裤头探了进去,直薄神秘的
禁地。

  「不要……」丁菱害怕地护着腹下说。

  「我要看看你的阴户。」妖后可不客气,拉开丁菱的玉手,动手脱下裤子说
道。

  丁菱把圣女奉为天人,以为是练功的需要,半点怀疑也没有,尽管羞得说不
出话来,可不敢抗拒。

  「这是什么裤子?」看见丁菱的亵裤时,妖后愕然问道:「如何穿上去?怎
样脱下来?」

  原来丁菱穿着好像依身缝制的贴身绸布内裤,虽然看似平常,但是裤子既没
有系上裤袋,也没有纽扣,然而裤头紧贴小蛮腰,根本不能通过腰下的盛臀,要
脱掉还可以强行撕下,该不能穿上去的。

  「这是……这是晚辈自己设计的守贞裤,要运起玉女柔情功才能穿上的。」
丁菱腼腆道。

  「守贞裤?快点脱下来。」妖后好奇地说。

  「真的要脱吗?」丁菱怯生生道。

  「快点!」妖后扶着丁菱的柳腰催促道。

  丁菱无可奈何,暗咬银牙,便运起玉女柔情功,只见纤腰不动,浑圆的玉股
却缩小了许多,内裤也顺利地给妖后脱下。

  「不要害怕,不会弄坏你的。」妖后道。

  妖后笑嘻嘻地趴在丁菱身下,扶着她的大腿内侧,张开两条粉腿,让神秘的
禁地尽现眼前。

  丁菱惶恐地闭上美目,芳心扑扑狂跳,不是害怕圣女会伤害自己,只是从没
有在人前裸露,羞得无地自容,最使她忐忑不安的,是感觉到圣女不会就此住手
的。

  妖后从头到脚,看了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的丁菱一遍,不知是羡是妒,暗念自
己虽然自负绝色,相貌身材远胜这个小女娃,但是也许是年纪关系,总是有点儿
沧桑的味道,可及不上她的青春焕发。

  再看神秘的私处,乌黑色的茸毛轻柔细密,均匀齐整地长满贲起的桃丘,形
成一个迷人的倒三角,中间一抹殷红两片肥美嫩滑,却又娇柔可爱的粉红色肉唇
紧紧地合在一起,使妖后生出煮鹤焚琴的冲动。

  「晚辈……晚辈可以穿上衣服没有?」偷眼看见圣女目灼灼地看着自己的下
阴,丁菱禁不住粉脸通红,嗫嚅地问道。

  「别吵……」妖后冷哼一声,念到要是毁去这娃儿,一定会恼了李向东的,
于是说:「今天洗澡了没有?」

  「没有。」丁菱惭愧道。

  「怎么湿了,是尿吗?」妖后伸出指头,往丁菱股间抹了下去说。

  丁菱骇然伸手挡驾,已是慢了一步,给妖后在阴户摸了一把。

  「这是什么?」妖后把湿淋淋的指头送到了丁菱眼前,笑问道。

  「晚辈不知道……对不起……」丁菱挣扎着爬起来,歉疚地叫道:「弄脏了
你的指头……」

  「不脏……」妖后止住了丁菱的动作,笑道:「这是你的淫水,也就是女人
情动的征兆。」

  「淫水?」丁菱羞得抬不起头来,不敢与妖后对视。

  「淫水还不够,要是此刻给你破身,还是很痛的。」妖后摇头道。

  「要……要多少才够?」丁菱鼓起勇气问道。

  「躺下来,让我帮你一把。」妖后把丁菱重新按在床上道:「记着我的话,
想叫便叫,爱哭便哭,尽情放纵自己,不要强行压抑,淫水便会流出来了。」

  丁菱含羞点头,不敢想象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

  妖后俯身伏在丁菱身下,双手扶着腿根,正要有所动作时,却收到李向东的
心声传语。

  「不要毁了她。」李向东寒声道。

  「知道了。」妖后吐出舌头,在丁菱的大腿内侧舔了一下,听得她发出动人
的娇哼声音,才继续舐扫道:「你在哪里?救出凤珠没有?」

  「我与凤珠被困在金叶谷一颗大树之上,树下有许多军士在做饭,一时不能
离开。」李向东叹气道。

  「可要奴家前来帮忙吗?」妖后问道。

  「除了丁菱,还有什么人与你们在一起?」李向东不答反问道。

  「还有少林大方和十八罗汉。」妖后答道,舌头围着那流水淙淙的幽谷打着
滚。

  「圣女……不……不要这样……」丁菱尖叫连声,奋力地挣扎着叫。

  「快点制住她,不要弄坏了!」李向东紧张地说。

  「放心吧。」妖后再舐了几口,才住口道:「丁菱,像现在这么多的淫水才
够,破身时便不会太痛了。」

  「是……是……」丁菱呻吟着说,可没想到自己的丑态已完全落入李向东眼
里。

  「那便让他给你破身吧。」妖后狞笑一声,玉手连挥,竟然一口气点了丁菱
十八处大穴。

  「圣女……你为什么……」丁菱急叫道,可以已经给妖后制住了。

  「我不是圣女那个贱人,修罗帝君李向东已经娶我为妻,还让我当上了修罗
妖后!」妖后语出惊人道。

  「你……你是修罗妖后?」丁菱难以置信道。

  「不错!」妖后格格大笑道:「帝君还在看着我们呢。」

  「不……不是的。」丁菱难以置信道:「圣女,你是骗我的,是不是?」

  「我干什么要骗你。」妖后抄起丁菱的粉腿,双手扶着腿根,说:「让帝君
看看你是不是真正的处女吧!」

  「不,不要看!」丁菱尖叫道,就算没有李向东在看,这个神秘的洞穴也不
能任人查看的。

  「看到了,里边那块粉红色的薄膜,一定是处女膜了!」妖后吃吃笑道。

  「为什么这样……呜呜……圣女,你……你不是失心疯吧,放开我吧!」丁
菱至此还是不相信眼前这个分明是圣女的女郎,会是修罗妖后。

  「这个屁眼还没人碰过吧……」妖后拨弄着娇笑玲珑,红彤彤的菊花洞说:
「一定容不下帝君的大家伙的。」

  「不要碰我……不……呜呜……不要!」丁菱厉叫一声,泪珠汩汩而下,原
来妖后竟然把指头捅了进去。

  「噢,对不起!」妖后竟然抱歉似的说:「你走运了,帝君说要亲自给你的
前后两个洞穴开苞哩。」

  「你……」丁菱开始相信这个美丽的女郎是妖后了,圣女又怎会如此摧残自
己。

  「你在这里躺一会,待我迎接帝君回来后,才一起返回神宫吧。」妖后挥手
又再点了丁菱的哑穴,眼珠一转,伸手在衣下摸索了一阵,抽出一块雪白丝帕,
展示着说:「这是我用来包裹骚穴的尿布,好看吗?」

  看见汗巾上也绣着与妖后外衣和抹胸同一式样的黄花图样,分明是一套专人
缝制的衣服,丁菱不由心中一沉,记得当日在天池习艺时,圣女自奉甚俭,岂会
如此奢侈花费。

  「刚才我吃过你的骚穴,回到圣宫后,你也要尝尝我的,现在先熟悉一下我
的气味吧。」妖后捏开丁菱的牙关,把汗巾塞了进去说。

  尽管汗巾芬芳扑鼻,没有肮脏的气味,但是明知曾经用来包裹妖后的私处,
塞在嘴巴里,可使丁菱羞愤交杂,痛不欲生。

  「帝君催我去对付大方和那些臭和尚了,乖乖地想清楚,如何让帝君饶你一
条活路吧。」妖后整理衣服道。

     ***    ***    ***    ***

  姚凤珠与李向东藏身树上,做梦似的看着他施展摄影传形的法术,目睹圣女
和丁菱作那假凤虚凰之戏,震惊之余,圣女又突然变脸,制住了丁菱,使她如堕
五里雾中,莫名其妙。

  树林里的军士已经扑灭了霹雳火造成的大火,正在救死扶伤,点算损失,大
档头也召集将领,在营前训话,看来只是以为这是一次意外,该没有怀疑有奸细
混进来,才使姚凤珠放心观看李向东使术。

  再看那个分明是圣女的艳女丢下丁菱不顾,独自外出,镜里的影像也随着她
来到一所禅房前时,姚凤珠可以肯定那个女郎不是圣女了,如果是圣女,别说李
向东怎能取到那淫秽的元命心灯,就算不幸为他所辱,也不会甘心给他办事的。

  艳女郎在禅房外叫了一声,少林大方禅师便出来了,看他神情恭敬与艳女说
话,分明是把她看作是圣女。

  与大方说了几句话后,艳女郎便伸出来玉手,大方也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腕
脉,好像在把脉,接着那个艳女在大方全无防备下,突然又出手偷袭,轻而易举
地便把大方制住了。

  接着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艳女郎故意把自己弄得鬓乱钗横,还扯开衣襟,从抹胸里掏出一边大得叫人
咋舌的奶子,然后跌跌撞撞地闯进大方出来的禅房。

  与大方共宿一室的十八罗汉,纵然没有听到艳女与大方的说话声音,此刻也
该醒来了。

  艳女郎才踏足禅房,便好像支持不住地跌倒地上,朝天仰卧,裸露的大奶子
随着急促的呼吸在胸前抖动,瞧得那些睡眼惺忪的高僧目定口呆,手足无措。

  就在众僧方寸大乱,不知如何是好时,艳女郎忽地动了,一双柔荑慢慢移到
胸前,竟然捧着傲人的粉乳轻轻搓揉,才搓了几下,一缕奶白色的液体还从峰峦
喷出来,瞬即化成大蓬薄雾,弥漫在空气之中。

  镜子里白蒙蒙一片,什么也没看清楚,雾散烟消后,才发现十八罗汉已经倒
地不起,那些薄雾可不知是什么样的剧毒。

  这时艳女郎才施施然长身而起,逐一查验倒地的僧人后,才把倒在外边的大
方架进来,与不知生死的众僧放在一起,然后再回去丁菱那里,取笑了几句,又
加了几道禁制,才出门而去。

  「在这里待多一会吧,大概天亮后,她便该赶到接应我们了。」李向东以心
声传语堆姚凤珠说。

  「她……她是什么人?」姚凤珠忍不住问。

  「她是我的老婆,也是你的主子娘娘。」李向东笑道。

  姚凤珠还想问,却听到虫二庄的方向传来马蹄的声音,不由心中一凛,知道
他们已经发现自己逃跑,当是赶来给大档头报信。

  「他们发现你逃跑了。」李向东笑道。

  「那怎么办?」姚凤珠惶恐地说。

  「我们就在这里,他们找到吗?」李向东笑道:「脱下战衣,看看你的淫欲
神功有多大的长进。」

  「就在这里?」姚凤珠吃惊道。

  「这里有什么不好?」李向东冷哼道。

  姚凤珠是猜错了,李向东不是要在树上宣淫,只是在她的身上摸摸索索,真
的查验她的功力。

  这时虫二庄的信使已经赶到,没多久便报知大档头,看她一脚把信使踢翻,
便知她是多么懊恼了。

  在众人的劝慰下,大档头好像压下心头怒火,重行调兵遣将,尽管听不到声
音,但是看见骑兵纷纷上马,分成三拨两拨与步兵分赴东西,分明要守住两边出
口,以防李向东浑水摸鱼,剩下看似主力的一拨,则由大档头和金顶上人率领朝
着虫二庄进发,该是往石林追赶了。

  如果九帮十三派仍然坚守石林要道,此举当使李向东前后受敌,然而他们已
为妖后引走,李向东又觑空设下埋伏,可不足为患了。

  李向东想了一想,向妖后发出指示后,便留在树上,从头再把淫欲神功授予
姚凤珠。

     ***    ***    ***    ***

  获悉孙不二被杀,姚凤珠逃走的消息后,大档头暴跳如雷,也正如李向东所
料,以为有九帮十三派守住石林的逃路,李向东当不易逃跑,遂领兵全力追赶,
希望能够前后夹攻。

  还没有天亮,大档头等已经去到石林了,使她震怒的是一个九帮十三派的人
也没有,估料李向东已经逃之夭夭时,却收到探子来报,前边的先头部队打起来
了。

  大档头率众赶去,只见许多军士擎着火把,眼巴巴地看着百数十个骑兵在石
林进口的空地左冲右突,捉对厮杀,其中一个敌人也没有。

  「他们打什么?」大档头恼道:「快点分开他们。」

  「末将曾经派人过去,可是……那些人过去后,竟然也打起来了。」领队的
军官惶恐地说。

  「怎会这样的?」大档头愤然道。

  「路口空地妖气冲天,和尚看是有人做了手脚。」金顶上人皱着眉头说道。

  「什么手脚?」大档头问道。

  「看来,该是迷神乱性之类的法术。」金顶上人沉声道:「让我看看能不能
破去妖法吧。」

  金顶上人立即下马,取出一根禅杖,神色凝重地右手擎杖,左手连接捏了几
个法印,再念了好一阵子咒语,才慢慢逼近那些军士交战之处,只是愈走愈慢,
后来还停下来。

  「大档头,我们在虫二庄备有污血秽物,不知有没有用?」那个前来报信的
壮汉说。

  「好,全取来。」看见金顶上人脸色忽青忽白,大档头知道不妙,点头道:
「还有那些官妓,也带来吧。」

  就在这时,金顶上人突然大吼一声,手中禅杖大开大合,好像与人交战,双
脚却一步一步地往后退去,几经辛苦,才退出那片古怪的空地。

  「厉害……厉害!」金顶上人喘着气说。

  「怎样,破不了吗?」大档头不满地说。

  「和尚……」金顶上人脸露惭色,旋即灵机一动,道:「和尚能不能借降魔
宝帕一用?」

  「拿去吧。」大档头从怀里取出降魔宝帕道。

  这一趟金顶上人更是慎重了,念咒挥杖,捏诀使法,弄了半天,才再度走进
去。

  众人紧张地看着金顶上人慢慢移动,一对交战双方刚好分出胜负,败的中刀
下马,胜的也不歇息,竟然挺矛直刺接近的金顶上人。

  徒步的金顶上人自然是难缨其锋,唯有闪身避过,如此一来,两人便交战起
来。

  大档头气得跳脚,却又不知如何相助,为难之际,旁观的军士突然情不自禁
地叫起来。

  只见一个白衣如雪,美艳不可方物的妙龄女郎,从石林的出口行云流水般走
出来,看她衣袂飘飘,步履曼妙轻盈,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上神仙。

  更奇怪的是女郎穿越空地,经过正在交战的军士时,他们好像视而不见,完
全没有人阻拦骚扰。

  「玉芝……」妙龄女郎莲步姗姗地走到大档头身前,动人地轻启朱唇道。

  「你……你是什么人?」大档头玉芝郡主愕然道。

  「你不认得我吗?」女郎微笑道。

  「圣女,是天池圣女!」不知是谁欢呼似的叫。

  大档头也曾见过圣女的画像,不料真人更是年轻漂亮,暗里嫉妒道:「圣女
大驾光临,有以教我吗?」

  「不敢。」圣女平静地说:「丁菱等已经把李向东和姚凤珠困在石林里,无
奈他狡猾多计,不敢正面接战,像请大档头派遣高手,随我进去合力除魔。」

  「只要你破去他的妖法,我便可以率军进林了。」大档头悻声道。

  「这是魔教的迷神大阵,破不了的,但是到了正午,便不攻自破,恐怕那时
李向东已经跑了。」圣女答道。

  「好,你要多少人马?」大档头可没有选择,咬牙道。

  「什么多少人马?」圣女摇头道:「我最多只能带一个人进去,此人不用出
手,只要听我命令,及时发出霹雳火,便能困住李向东了。」

  「我去!」说话的是金顶上人,他总算击倒那个状若疯虎的军士,狼狈地逃
处阵外。

  「你不行,我去。」目睹金顶上人的道行与圣女相距甚远,大档头对他的暗
器功夫没有信心,毅然道。

  「不,你千金之体……」金顶上人急叫道。

  「除了我,还有哪个能去!」大档头愤然道。

     ***    ***    ***    ***

  「依照这个方法,汲取男人的真气,便可以随心所欲了,明白吗?」李向东
授毕淫欲神功后,问道。

  「是,婢子知道。」姚凤珠道。

  姚凤珠心中不知是悲是喜,喜的是李向东尽传邪功,当不会把自己打下淫狱
受罪,可是从此以后,想不当男人的泄欲工具也不行了。

  「怎么妖后还没有消息的?」李向东默计时间,妖后早该到了,奇怪地自言
自语,于是使出妖术,竟然发觉妖后正与大档头说话,不禁又气又恼,以心声传
语叫道:「为什么你来了也不通知我?」

  「她答应随我进石林了,看我如何对付她吧。」妖后格格笑道。

  「你真是任性。」李向东哼道:「别杀她,我立即赶来。」

  「她长得漂亮吗?」妖后问道。

  「虽然不及你,也还可以。」李向东淫笑道。

     ***    ***    ***    ***

  大档头玉芝郡主把军务交付副将,着他遇事要与金顶上人商量后,便手执降
魔宝帕,与貌似圣女,实是妖后的艳女步步为营地走进石林。

  妖后在前面领路,心念本来是要引金顶上人进来,伺机宰了他的,想不到钓
到这一条大鱼,要是拿下她,一定让李向东乐透了。

  要拿下这个故作神秘的大档头该是易如反掌,像她这样的金枝玉叶,习惯养
尊处优,纵是习武,怎会痛下苦功,功夫一定不高,要非不欲惊动外边的大军,
真像转身剥光她的衣服,要她出丑当场。

  不动武也行的,妖后暗捏法诀,心中念咒,云袖轻轻往后挥去,煽出一股邪
风,静听身后传来大档头倒地的声音,便转身把她拿住。

  岂料煽出邪风后,什么也没有发生,妖后只道凑巧让大档头躲开,也不以为
意,又再煽出邪风。

  大档头其实并没有躲开,邪风才一及体,浑身冰冷,双腿发软,行将倒地的
时候,手中的宝帕突然传来一股阳和之气,使她立即回复过来。

  自从决定与李向东为敌后,大档头得金顶上人之助,对邪法妖术颇有认识,
初始还没有醒觉是如何一回事,及妖后云袖再动,身体又生出僵硬的感觉,幸好
宝帕显灵,才能逃过大难。

  妖后固是轻敌,奇怪的是她没有把降魔宝帕放在心上,原因是以前她也是身
怀宝帕,可无碍使用法术,及发觉有异时,身后已传来多股急劲的风声。

  「妖妇,为什么暗算本座?」大档头发出暗器后,才破口大骂,估道妖后一
定难逃死劫。

  然而妖后武功之高,实在出乎大档头意料之外。

  尽管近在咫尺,妖后仍能及时警觉,袍袖左打右拍,同时使出一套诡异绝伦
的身法,总算避开大半袭来的暗器,饶是如此,还有一枚铁蒺藜正中香肩,一柄
飞刀掠过粉臂,虽然不是要害,却也使她狼狈极了。

  「贱人!」妖后勃然大怒,可不作解释,捏指望空点画,开始路出曙光的天
边,突然生出旱雷。

  大档头大吃一惊,暗叫不妙,一手举起降魔宝帕护着头上,一手发出暗器,
同时回身便跑。

  「跑得了吗?」妖后冷冷道。

  妖后并没有追赶,而是在左掌运起掌心雷,打算朝着大档头发出时,突然发
现袭来的暗器中夹杂着一枚黑色铁球,芳心巨震,掌心雷直撞铁球,身体却往后
急退。

  铁球果然是霹雳火,碰上掌心雷时,立即爆炸,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落在地上时,还生出一片火海,使妖后无法追赶。

  大档头知道仍未脱险境,趁机朝着石林的出口冲去,希望尽快与大军回合。
出口在望时,大档头先是一喜,继而冷了一截,原来念到外边还有妖阵阻隔,刚
才自己是那个妖女带进来,现在如何能闯出去。

  值此生死关头,大档头也顾不得许多了,取出剩余的霹雳火,先把一枚朝着
出口外边掷去,待爆炸过后,发觉没有异状,才一步一惊心地走出出口。

  陷身妖阵的军士还在自相残杀,或死或伤,出口附近的军士全已倒地不起,
该是为霹雳火所伤,大档头咬一咬牙,继续以霹雳火开路,伤了不少军士,才能
与金顶上人等回合。

  这时虫二庄送来污血秽物,还有随时要脱得光光的官妓,但大档头已如惊弓
之鸟,可不敢尝试破阵,丢下那些仍然斗得半死不活的军士,在大军的翼卫下,
逃之夭夭了。

     ***    ***    ***    ***

  李向东在路上一直查看妖后和大档头的战斗,抵达石林时,发现大档头已经
率军退去,也不以为异,径入石林。

  「帝君!」妖后在林里相迎,满脸惭色道,肩头粉臂的伤口早已包扎妥当。

  「怎么不换上战衣?」看见妖后受伤,李向东皱眉道。

  「娘……秀心忘记了。」妖后懊悔道。

  「霹雳火真碍事。」李向东悻声道:「要不除去祝融门,终是惹人烦厌。」

  「还有玉芝那个小贱人,你可要给我报仇呀。」妖后咬牙切齿道。

  「处置了丁菱和那些少林秃驴再说吧。」李向东点头道。

     ***    ***    ***    ***

  丁菱还是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可真害怕李向东和妖后突然回来,
那便难逃大劫了。

  妖后去后,丁菱明白悔恨也是于事无补,唯有努力提聚功力,希望能够及时
冲开受制的穴道,才有机会逃生。

  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可没有使丁菱灰心,事实也不容放弃,因为此事不仅生
死攸关,更关系自己一身清白。

  外边还是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看来大方等已遭毒手,无法指望有人前
来救援了。

  倘若能够冲开穴道,丁菱也不愿意有人帮忙,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让人
看见,以后也不能做人了。

  窗外发白了,看来今天又会有好天气,尽管知道时间无多,丁菱还是沉着气
运功,心里默念玉女心经的心法,一点点地积聚功力,然后全力攻向右手的软麻
穴。

  行了!

  解开右手的穴道后,其他便迎刃而解了,解开其他受制的穴道后,丁菱也没
空调息,赶忙穿上衣服,便立即前去探视大方等人的安危。

  大方等果然人人倒地不起,丁菱逐一检视,发觉除了大方只是穴道受制,十
八罗汉却是面目青黑,好像是中毒。

  「圣女……」丁菱才解开穴道,大方茫然叫道。

  「她不是圣女,是李向东的妻子修罗妖后。」丁菱无暇解释,着急地说道:
「李向东和妖后随时便要回来了,我们赶快跑。」

  「可是他们……」大方目注气息尚存,却没有知觉的十八罗汉,不知如何是
好道。

  「救得一个是一个,我看……」丁菱嗫嚅不语。

  「对。」大方毅然道:「我们每人背负一个,立即走。」

  本来要跑也不容易的,原来妖后在周围设下禁制,常人可不能出入,然而四
人均有宝帕灵符,丁菱又尽得圣女真传,自然不会受困了。[/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06 编辑 [/i]]

288850 2008-8-12 09:07

[size=4][font=宋体]               第十二集

          [attach]1473724[/attach]

               本集简介

  李向东为了杀鸡儆猴,将重回修罗教的姚凤珠打下淫欲受罚,众人看到那苦
不堪言的惨状,无不感到毛骨悚然,她能否撑过如此酷刑?

  降魔宝典终於出土了!玉芝郡主采纳万事通的建议,将舍利子现世的消息公
布天下,此举果然顺利得到由正道武林收藏的降魔宝典。获得圣物的玉芝郡主在
九帮十三派的协助下,决定出兵攻打天魔圣殿,面对来势汹汹的数万大军,李向
东又有何奇策可以扭转乾坤呢?[/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07 编辑 [/i]]

288850 2008-8-12 09:08

[size=4][font=宋体]             第二章 俏婢遭殃

  柳青萍带着绝望的心情回去当榆城总兵的小老婆了,目睹姚凤珠的惨状,结
果又一次打消了叛逃的念头。

  行前柳青萍再看了还在淫狱受罪的姚凤珠一趟,她虽然不言不动,也完全没
有气息,和死人一样,可是身上三个洞穴的惨状还是触目惊心。

  只是半天功夫,阴户里流出来的阴精已经湿透了两块罗帕,直把给她动手揩
抹的方佩君骇得脸如白纸,心惊肉跳。

  这时再没有人怀疑姚凤珠是不是真的陷身淫狱,因为人人亲眼看见那三个孔
洞先后张张合合,好像男人的鸡巴在进进出出,使人触目惊心。

  死人的脸孔本该是面无表情,可是姚凤珠那苍白的俏脸,却不住扭曲颤抖,
也证实她是在受罪。

  别说柳青萍方佩君感觉惨不忍睹,就是美姬红蝶和里奈丽花也不敢多看,如
果李向东不是命众女轮班给姚凤珠揩抹,恐怕没有人有胆子走进这里了。

  柳青萍去后,李向东也不理正事,只是关上门,整天与妖后等寻欢作乐,日
夜淫戏。

  然后到了第四天,众人估料李向东要带姚凤珠回来,不约而同地自行齐集,
等他动手。

  失魂三天,姚凤珠的躯壳可不像普通尸体那样腐烂变形,仍然容色依旧,一
点变化也没有,但是浑身冷冰冰的,好像置身于雪地之中,叫人奇怪如何能活过
来。

  李向东与妖后等来了。

  「想看我把她带回来吗?」李向东笑道。

  「老夫检查了许多遍,肯定她已经死透了,还能活过来吗?」百草生搔着头
说。

  「是呀,她的骚穴冷得人指头发麻,流出来的阴精也愈来愈少,这样还没有
死吗?」红蝶把抱着素帕的指头捅进姚凤珠的阴户里说。

  「解开她的手,扶她下地吧。」李向东点头道。

  解开捆缚粉臂的绳索不难,要把姚凤珠扶下来,确实美姬和红蝶一起动手,
才能把软绵绵的娇躯扶稳,尽管两女惯见灵异之事,扶着分明是尸体的躯壳,难
免浑身不自在。

  李向东没做声,目注姚凤珠,过不了多久,红蝶忽然惊叫一声,突然松手,
要不是美姬使劲扶稳,姚凤珠便会倒在地上了。

  「什么事?」王杰问道。

  「她……她动了。」红蝶颤声道。

  「活人自然会动了。」李向东大笑道。

  姚凤珠真的活过来了,只见她软弱地张开眼睛,茫然道:「我……我死了没
有?」

  「死了又活过来了。」李向东森然道。

  「婢子……婢子没有死吗?」姚凤珠定一定神,挣脱美姬的怀抱,盈盈拜倒
李向东身前,泣道:「求帝君慈悲!」

  「淫狱好玩吗?」李向东沉声问道。

  「婢子知罪了,以后也不敢了!」姚凤珠爬上一步,抱着李向东的大腿,讨
饶道。

  「告诉大家,这几天在淫狱过得愉快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呜呜……婢子苦死了啊!」姚凤珠惊心动魄地哭叫道:「那些恶鬼……他
们……没完没了的轮流干婢子的三个孔洞……」

  「有什么感觉?可乐透了吗?」妖后好奇地问。

  「婢子……婢子不知道……」姚凤珠脸如白纸,做梦似的说:「有时痛得要
命……有时却……却好像乐透了。」

  「你还有感觉吗?」美姬奇道。

  「有的……还……还好像特别清晰。」姚凤珠犹有余悸道。

  「现在……现在还痛吗?」红蝶惊魂未定,问道。

  「现在?」姚凤珠不敢肯定似的往腹下探去,摸索着说:「现在好像还有点
痛……」

  「不会痛了,受罪的是灵魂,不是肉体,又怎会痛,不仅不痛,还一点变化
也没有。」李向东笑道。

  「让我看看……」王杰拉开姚凤珠的玉手,检视着一点神秘也没有的牝户,
说:「真的没什么变化,全不像给人轮奸。」

  众人好奇地在娇躯上摸摸捏捏,轮流查看,发觉除了冷冰冰之外,依旧柔嫩
滑腻,由衷地赞叹李向东的法术厉害之余,也人人心生警惕,不敢胡思乱想。

  「大家也知道凤珠是淫欲魔女,以后要和她睡觉,可要小心了。」李向东笑
道。

  「我可敬谢不敢了。」王杰摇头道。

  「使用白虎鞭行吗?」白山君问道。

  「你肯牺牲一点内家真气便行了。」李向东答道。

  「我宁愿找那些种女母猪了。」白山君叹气道。

  「哪么谁给她煞痒呀?」妖后格格笑道。

  「要是痒的难受,还有那些无敌神兵。」李向东怪笑道:「他们也很强壮,
用来煞痒也不错。」

  「不要找魔种便行了。」百草生笑道。

  「魔种也没关系,凤珠不能生孩子的。」李向东摇头道。

  「帝君,你不要婢子了吗?」姚凤珠着急似的说。

  「怎会不要你,只是我没空时,便要辛苦那些神兵了。」李向东淫笑道。

  「神兵可以这么用吗?」妖后喃喃自语道。

  「凤珠,你立即开始修炼,七天后,便可以练成寒冰掌了。」李向东没有留
意,继续说。

  「婢子知道了。」姚凤珠点头道。

  「王杰,我和秀心也要闭关七天,昨天我找回各地细作,留意官府和大档头
的动静,倘若期间收到烟鹤传书,你便看看有什么消息吧。」李向东下令道。

  「帝君又要练什么神功?」王杰笑问道。

  「不是神功,是炼制九子魔母,让她死后也有点用处。」李向东笑道:「佩
君,你的奶水多不多?」

  「多的很。」百草生情不自禁地看了妖后一眼,说:「她吃过催乳神丹,两
三年内不愁没有奶水的。」

  「很好,除了铁尸,也可以用来喂饲九子魔母了。」李向东满意道。

  方佩君满肚子辛酸,垂首不语,自念奶水可真不少,不仅铁尸吃不完,还常
常因为涨奶而难受,要自己挤出来,可惜孩子身在魔宫,不能亲自饲育。

  「练的又是铁尸吗?」红蝶问道。

  「不……」李向东思索道:「是银尸。」

  「她缺了一条手臂,还有什么用?」百草生问道。

  「还有这个嘛。」妖后取出一条黑黝黝的铁手臂说。

  「这是什么?」星云子问道。

  「是本教的异宝黑魔手,练成后,便是一件了不起的兵器!」李向东笑道:
「佩君,给我召来铁尸,你也一起和我们入关,学习如何指挥他们。」

     ***    ***    ***    ***

  大档头终于找来丁菱了,其实是丁菱自行来投,原来她与九帮十三派众高手
回到破寺后,发觉少林十六罗汉尽数送命,人人悲愤莫名,决定不惜任何代价,
也要消灭修罗教,议定各人的任务后,丁菱便求见大档头,报告为名,实际是希
望得到官府之助。

  「妖后?」听毕丁菱的报告后,大档头愤然叫道:「怎会跑出一个与圣女一
模一样的妖后?圣女又去了哪里?」

  「属下也不知道,可我们全给她骗了。」丁菱悻声道,念到自己身受之辱,
更是羞愤难言。

  「不知道?我看妖后根本就是圣女,不知何时投向了李向东才对。」大档头
冷笑道。

  「不,不会的!」丁菱急叫道,她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可反复思量,
圣女纵然不幸为李向东所败,也不会为虎作伥,自甘堕落,别说李向东又有什么
本事,能生擒这一代天骄,还使她性情大变。

  「现在还没有圣女的消息吗?」大档头问道,其实心里也不相信妖后便是圣
女。

  「没有。」丁菱叹气道:「她老人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或许……或许还是
在追杀李向东吧。」

  「她一个人干得了什么?」大档头早有对策,道:「李向东如此草菅人命,
罪大恶极,我决定行文天下,以他为本朝第一大敌,看他能躲到哪里。」

  「这可好极了!」丁菱不禁喜出望外,要是如此,除非是李向东整天躲在魔
宫,否则一出现,便会暴露行藏了。

  「但是九帮十三派也要配合才成。」大档头寒声道。

  「我们是义不容辞的。」丁菱凛然道。

  大档头道出打算,丁菱也尽心竭力设谋定计,希望能够斩妖除魔,岂料她推
心置腹,大档头却是心怀鬼胎,不仅没披露姚凤珠逃走的经过,还由于丁菱没有
详述自己如何中计,少林十八罗汉如何被杀,以为她有所隐瞒,遂也暗留一手。

  丁菱去后,大档头便召来金顶上人议事,自从金叶谷败阵后,大档头对金顶
上人信心大减,无奈身边再无能人,唯有靠他了。

  「我决定三天后上京,你随行护送吧。」大档头沉声道。

  「要带多少兵马?」金顶上人问道。

  「只有你和我的亲兵,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大档头答道。

  「是,和尚领命。」金顶上人不敢多问,点头道。

     ***    ***    ***    ***

  九子魔母虽然死了许多天,但是在妖法的保存下,还是像睡去的活人一样,
此刻浑身光裸,要不是断了一条手臂,有点恐怖,还是能使人生出冲动。

  「她的灵魂可是在淫狱受罪吗?」妖后问道。

  「是的。」李向东点头道:「她也有几分姿色,淫狱甚缺女人,可不能浪费
了。」

  「她的奶子虽然不小,却有点儿下坠,如何能见人?」妖后哂道。

  「见人不行,见鬼还可以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佩君,你的奶子好像也不小,让我看看。」妖后转头注目侍立一旁的方佩
君说。

  「把衣服全脱下来吧。」李向东下令道。

  方佩君含羞脱下衣服,暗道妖后与李向东真是天生一对,一样的不知羞耻。

  「奶子可不小……」妖后动手动脚,接着手中一紧,挤出奶水道:「奶水也
不少。」

  「不仅是喂奶水的……」李向东检视着召进来的铁尸,寒声道:「佩君,为
什么没有喂淫水?」

  「我……」方佩君无言以对,想不到逃不过李向东的妖眼。

  「贱人,可是犯贱了?」李向东怒道。

  「不。」方佩君害怕地跪倒地上,砌辞道:「婢子……婢子近日忙于接生,
才没有……」

  「你要是再忘记,我便把孩子的手斩下来!」李向东冷哼道。

  「不要!」方佩君叩头如蒜道:「婢子以后也不会忘记的。」

  「除了奶水,还要吃淫水吗?」妖后问道。

  「当然了,否则便不能如臂使指了。」李向东点头道。

  「九子魔母即是将来的银尸,也要吃吗?」妖后续问道。

  「一样要吃。」李向东哈哈笑道:「幸好还有铁尸给她煞痒。」

  「铁尸的鸡巴好像不是什么好东西……」妖后走了过去,动手检视着铁尸腹
下的毛棒说。

  「那是美姬的尾巴作的,自然及不上我的大鸡巴好了。」李向东大笑道。

  「可以开始炼尸了吗?」妖后问道。

  「可以了。」李向东点点头,捏开九子魔母的牙关,道:「佩君,给她喂点
奶。」

  「不是说炼成后才要喂奶吗?」妖后奇道。

  「由于银尸是雌的,所以特别花功夫。」李向东解释道:「以后每天还要喂
三次呢。」

  方佩君委屈地走了过去,捧着乳房,动手挤出奶水,注入张开的嘴巴,九子
魔母自然不会吞咽,没多久便注满了。

  「秀心,张开她的骚穴,让佩君把奶水注进去。」李向东在九子魔母胸膛一
拍,待奶水尽数流入她的肚里后,说。

  妖后娇笑一声,粗暴地擘开九子魔母本来已经张开的阴户,让方佩君动手。

  方佩君岂敢怠慢,乖乖地捧着乳房,把奶水挤进干枯的肉洞。

  「喂玩奶便如何?」妖后问道。

  「要让铁尸渡一点尸气进去。」李向东说。

  语声甫住,恐怖的铁尸便一步一步地朝着九子魔母的尸体跳过去,最后凌空
弹起,扑了下去,腹下的毛棒竟然一下子插入了九子魔母干枯的牝户里。

  方佩君虽然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可是看见死去的丈夫木偶似的任人摆布,
也是心如刀割。

  「佩君,你也上床,抱着铁尸,让他吃奶,用骚穴压着银尸的嘴巴,不许乱
动。」李向东又再下令了。

  「她的骚穴干巴巴的,还没有淫水呢。」妖后哂道。

  「很快便有了。」李向东怪笑道。

  方佩君不是不习惯喂奶,可是下体压着冷冰冰的死人嘴巴,却是恐怖异常,
然而李向东的说话便是命令,岂敢有违,唯有战战兢兢地上床,跨坐在九子魔母
头上。

  「秀心,记得怎样做吗?」李向东单掌按在九子魔母头上说。

  「记得了。」妖后伸出玉掌,抵着九子魔母的脚心,说:「行了。」

  李向东开始念出咒语了,岂料才念两句,方佩君突然惊叫一声,跳下地上。

  「你动什么?」李向东骂道。

  「她……她咬人的!」方佩君脸色惨白道。

  「要不咬你,如何把淫水弄出来?」李向东冷笑道。

  「快点上去,别恼了帝君!」妖后喝道。

  方佩君唯有咬紧牙关,重行爬上床,知道这七天可难熬了。

  李向东春风满脸地出关了,一看便知顺利炼成银尸。

  「帝君,银尸在哪里?」王杰谄笑道。

  「不是来了吗?」妖后婀娜多姿地随后出现,接着便是手抱方佩君的铁尸。

  方佩君浑身赤裸,脸红如火,媚眼如丝,腹下更是油光致致,还奇怪地依哦
低叫,在铁尸怀里诱人地蠕动挣扎。

  众人见怪不怪,也没有理会,目光全落在后边一蹦一跳,已经变成了银尸的
九子魔母身上。

  银尸当然是没穿衣服,也不像铁尸那样浑身黑毛,以至看不清脸目,随着她
的蹦跳,胸前目光似的大奶子上下跳动,没有一点美感,更恐怖的是她满头及背
的银发,腋下下体也长着长约盈尺的雪白长毛,说不出的诡异骇人。

  众人发觉银尸四肢健全,断去的臂膀好像又长回来,更是奇怪。

  「帝君没有给她装上黑魔手吗?」星云子忍不住问道。

  「这便是黑魔手。」李向东指着银尸白皙的臂膀说:「单从外表是看不出来
的。」

  「有什么神通吗?」百草生问道。

  「那五根指头可以发出暗器毒药,甚至炸药也可以,迟些时候还要你给她装
上。」李向东答道。

  「本教又得一员大将了。」美姬笑道。

  「外边有什么消息没有?」李向东问道。

  「据报大档头已经领兵返回江都,回去的士兵给这趟没头没脑的行军弄得怨
声载道,士气十分低落。」王杰答道。

  「有没有那个婆娘的消息?」李向东继续问道。

  「没有,她的居处警卫森严,我们的人打不进去。」王杰摇头道。

  「九帮十三派呢?」李向东思索着说。

  「没有,他们好像全躲起来了。」王杰答道。

  「躲?他们躲得了吗?」李向东悻声道:「美姬,你和红蝶前去祝融门打探
消息,看看如何制造霹雳火,要是可以,便设法盗取制造的方法,待我教训一下
大档头后,便前来与你们回合。」

  「婢子知道了。」美姬和红蝶齐声答道。

  「其实让青萍去不是更好吗?」妖后不解道:「她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把男
人迷得死死了。」

  「一来青萍在江湖上小有名气,认得她的人不少,二来留在那里,或许可以
得到夜星夜月的消息。」李向东解释道。

  「你打算如何对付大档头?」妖后问道。

  「走一趟江都,看看再说吧。」李向东答道。

  「好的,我要看看凤珠的寒冰掌练成怎样,过两天才回宫,从那里动身不用
走多少路的。」李向东点头道。

  修罗魔宫共有十八处出入门户,其中一道门户靠近济州,从那里前往江都,
水路要两天,陆路就是行走官道,也要半月,李向东与妖后自然雇船上路。

  尽管整天躲在船上,李向东还是着妖后挂上脸幕,以免有人认得她的本来脸
目,多生事端,岂料两人的图形已经传遍天下,才抵达江都,便给人发现了。

  如果是李向东自己一个,多半在妓院投宿,与妖后一起可不行了,唯有住在
一间干净的客栈。

  「我们什么时候进去?」落脚后,妖后问道。

  原来李向东气愤大档头玉芝郡主连番挑衅,石林一役,发觉金顶上人的法术
不过尔尔后,信心大增,决定潜入她的居所,斩草除根,除去这个祸害。

  「你累吗?」李向东关怀地说。

  「整天坐船怎会累?」妖后摇头道。

  「要是不累,吃饭后,便去看看周围的形势吧。」李向东道。

  「你不是说以法术避开守卫,直闯闺房,便把她尽情鱼肉的吗?」妖后不解
道。

  「不怕一万,最怕万一,他们人多势众,总要看清楚退路的嘛。」李向东笑
道。

  除了是习惯使然,李向东也记得上次盗取万年人参时,要使出离魂术才能潜
进去,现今虽然法力大增,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可想不到才出门,便生出受到监
视的感觉。

  客店的周围好像比刚才进门时热闹了许多,尽管没有多少游人,但是各式各
样的买卖云集,看见李向东两人时,叫卖的声音更是响亮,奇怪的是其中没有妇
孺,有的人还虎背熊腰,仿佛是武林中人。

  李向东心里生疑,不动声色,以心声传语与妖后说了几句话,便双双走往大
街,找了一间繁忙的饭馆用膳。

  饭菜不差,李向东却吃得不大惬意,因为刚坐下不久,便有两拨壮汉接踵而
来,店里的吵闹声反而莫名其妙的不增反减。

  吃完了饭,李向东没有外出查探,与妖后返回客店,明是闭门歇息,实是使
出灵魂离体,查明究竟。

  不用多少功夫,李向东便打探明白了,原来大档头把自己夫妇的图形传遍天
下,那些全是官府的捕快,奉命监视的。

  尽管气得七窍生烟,李向东还是强压怒火,继续前赴大档头的府第查看,可
料不到那里满布兵丁,五步一岗,十步一哨,还不时有军队巡逻,可说是泼水不
入。

  李向东暗骂一声,驱魂而进,发觉里边很多房子贴上伏妖灵符,虽然不碍魂
魄的移动,但是如果以肉身进门,恐怕不能施展法术了。

  这一趟已是旧地重游,李向东如老马识途地四处找寻玉芝郡主,不料找遍整
个府第,也没有踪影,只是发泄她的爱婢小雅在洗澡,看见那青春焕发的身体,
不由心中一动。

  回到客店时,李向东又听到几个乔装小贩的捕快埋怨他们夫妇害人,原来他
们接到命令,不许轻举妄动,要候大档头的指示,才决定是不动手拿人,有人知
道修罗教的厉害,倒希望他们尽快离开江都,不要闹事。

  「玉芝不在江都?」听罢李向东魂游大档头府第的经过,妖后失望地说,为
免监视的捕快窃听,两人装作上床睡觉,却以心声传语说话。

  「我看是了,否则她早已收到我们出现的消息,说不定派兵包围这里了。」
李向东答道。

  「我们不仅白走一趟,现在身陷重围,还要费劲打出去,真是不值。」妖后
恼道。

  「既然来到,可不能空手而回的。」李向东悻声道。

  「难道在这里等她回来吗?」妖后讶然道。

  「就算等到她回来,恐怕也不易下手。」李向东摇头道。

  「那么我们干什么,可是把外边的兔崽子杀个清光吗?」妖后问道。

  「不。」李向东森然道:「她有个爱婢小雅,我们把她拿下,以示警戒。」

  「一个小丫头有什么大不了?她长得美吗?」妖后哂道。

  「小雅不是扑通的丫头,知道的应该不少。」李向东道出小雅与玉芝的关系
道:「长得还可以,娇俏秀丽,别有一番风味的。」

  「你看上她吗?」妖后努着樱桃小嘴说。

  「好东西怎能浪费。」李向东淫笑道。

  「你是见一个爱一个的。」妖后不悦道。

  「我爱的只是你一个,其他全是供我发泄的。」李向东柔情万种道。

  「是吗?」妖后转嗔为喜道。

  「当然是真的了。」李向东笑道:「我们离开这里再说吧。」

  「可是杀出去?」妖后目露异色道:「我很想大杀一场!」

  「暂时还不要打草惊蛇,让他们试一下我的移魂大法吧。」李向东摇头道。

  「这不是更费神吗?」妖后关怀地说。

  「外边不是太多人,又没有高手,不会太费神的。」李向东笑道。

  没有人知道李向东和妖后怎样离去的,只记得那天晚上,他们曳夜外出,然
后所有人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那时城门早已大开,只道他
们知机逃走,唯有等候大档头回来领罚。

  事实李向东与妖后还在城里,蜗居一所远离人烟的木屋,那里本来住着一对
行将就木的老夫妻,李向东看中那里地方清静,残忍地杀了两个老人家,鸠占鹊
巢。

     ***    ***    ***    ***

  小雅又洗澡了。

  自从给美姬把泥棒塞进牝户后,小雅便常常洗澡,为的是郡主说她的风流洞
有一种怪味,可没有像以前那么爱吃了,不仅没有那么爱吃,还好像宠爱大减,
就像今次上京,可没有把自己一起带去。

  尽管恨死美姬和修罗教,小雅也明白连郡主对这些妖人亦大感头痛,自己何
德何能,除了日夜祷告他们早日得到报应外,又能干什么。

  沐浴完毕,小雅正在擦上香油时,可想不到玉芝郡主突然回来,看她还是穿
着那件掩人耳目的黑色斗篷,该是进门便找来了。

  「郡主……」小雅不知是惊是喜,顾不得身上光裸,赶忙拜倒地上行礼。

  「别多礼了,快点备车,随我除去。」玉芝郡主沉声道,声音有点特别,好
像心情不佳。

  「是。」小雅赶忙穿上衣服,便外出备车了。

  没多久,小雅驾着一辆马车便驰出府第,虽然车子四周围上帷幕,可是守卫
知道车里该是回来不久的大档头。

  小雅依着大档头的指示,愈走愈远,最后来到四望无人的山边,玉芝郡主才
下令在一所破旧的木屋门前停下来。

  「郡主,这是什么地方?」小雅扶着玉芝郡主下车,好奇地问道,暗念她甚
少不带从卫单独外出,此行可真奇怪。

  「进去你便知道了。」玉芝神秘地说。

  小雅随着玉芝走进屋内,赫然见到一个有点脸熟的年轻男人大模大样地高踞
堂前,好像没有把尊贵的玉芝郡主放在眼内。

  「帝君,小雅来了。」玉芝郡主笑嘻嘻地说。

  小雅更是奇怪,这个男子不知是什么人,郡主竟然称他为帝君,还好像在等
候自己。

  「我没有胡说吧?」年轻人笑问道。

  「你说的不错,那些蠢蛋认的只是衣装,屁也不敢多放,便恭迎本后进去,
还带我找到这个丫头。」玉芝脱下黑袍,现出袍下那袭黛绿色的劲服,解开头套
后,便露出本来脸目。

  「你……你是什么人?」看见头套下便那张宜嗔宜喜,艳绝人寰的俏脸,小
雅顿时如堕冰窟,颤声叫道。

  「不认得本后吗?」假冒玉芝的艳女格格笑道。

  小雅怎会不认得,石林之外已经见过此女了,她的艳色曾使小雅又羡又妒,
知道她原来是狠毒阴险的修罗妖后后,却不禁暗替玉芝郡主抹了一把冷汗,把自
己骗来这里,当然是不怀好意,旋即念到这个脸熟的年轻人便是李向东时,更是
惊骇欲绝,不知如何是好。

  「让我介绍吧。」年青人笑道:「我便是李向东,她是我的妻子,你该见过
她的。」

  「李向东?」小雅失声惊叫,恐怖地转身便走。

  李向东等也不追赶,只是喝喝冷笑,任由小雅冲向门外,原来他们已经布下
妖法了。

  小雅当然走不了,出路的地方好像有一堵无形的墙壁,硬生生地挡住去路,
使她知道自己已是瓮中之鳖了。

  「你……你们要怎样?」小雅颤声叫道。

  「我只是想知道玉芝去了哪里?要干什么?」李向东冷冰冰地说。

  「不能告诉你的……不,我不知道。」小雅害怕地说。

  「你是她的姘头,怎会不知道?」妖后冷笑道。

  「不……我……我真的不知道。」小雅急叫道。

  「犯贱吗?」妖后寒声道。

  「不知道……打死我也是不知道的。」小雅尖叫道。

  「真的吗?」妖后望空一指,小雅的双手便控制不了地高举头上,整个身体
还慢慢往上升起,好像吊在半空之中。

  「放我下来……放开我?」小雅胆战心惊地叫。

  「要想下来,便乖乖地说话。」妖后踏上一步,轻抚小雅的脸蛋说:「是不
是想知道我有多少种法子让你说话吗?」

  「不……不要碰我……要是郡主知道了,一定不会饶你们的。」小雅厉声叫
道。

  「你要不说话,何止碰你?」李向东笑嘻嘻地移步上前道。

  「别过来……」小雅恐怖地叫,知道李向东是色中饿鬼,这趟可是凶多吉少
了。

  「玉芝去了哪里?」李向东走道小雅身后,抬手抚摸着白雪雪的颈背说。

  「放手……我不知道……我真是不知道的!」小雅大叫道。

  「秀心,交给你了。」李向东的手掌继续贴在小雅的颈后说道:「她分明知
道,却不肯说话。」

  「不说吗?」妖后伸出玉手,抚玩着小雅鼓胀的胸脯说。

  「不知道……哎哟……」小雅才说一句,便惨叫一声,原来妖后使劲一握,
把她痛的冷汗直冒。

  「不要骗我了,握已经使出仙术,知道你是说话的。」李向东哼道,他可不
是胡说,要不是没有星云子的变心丹,早已给小雅吃下,让她实话实说了。

  「不……不能说的!」小雅泣叫道。

  「不识抬举!」妖后狠狠地拧了一下,随手便扯开了小雅的衣襟。

  「你……你干什么?」小雅可顾不得胸脯的痛楚,尖叫道。

  「剥光你的衣服,然后看你能吃多少苦!」妖后狞笑一声,动手去扯小雅的
抹胸道。

  「不……呜呜……郡主会杀了我的。」小雅害怕地叫道。

  「难道我不能杀了你?」妖后手中一紧,绣花抹胸便离开了小雅的身体,竹
笋形的乳房随即应声弹出。

  「她……她上京去了!」小雅急叫道。

  「上京干什么?」李向东问道。

  「她……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小雅泣道。

  「你是知道的,还要骗我吗?」李向东冷笑道:「把她的裤子剥下来,看看
她的骚穴吧。」

  「我说了……不……不要碰我!」妖后的玉手才碰上裤头,小雅已是恐怖地
大叫。

  「说呀!」妖后逼迫道。

  「她……她上京求皇上借出大雄长老的舍利子。」小雅嗫嚅道。

  「什么?」妖后嚷道:「原来舍利子落在皇宫,那个毒妇!」

  「大雄长老的舍利子有什么了不起?」李向东问道。

  「大雄长老的舍利子是治邪的圣物,身怀此物,不仅百邪不侵,还可以自动
破去所有法术,要是找到大雄长老圆寂前留下的辟邪宝典,那便更厉害了。」妖
后忧心忡忡道。

  「辟邪宝典在哪里?」李向东问道。

  「没有人知道,圣女那个贱人费了许多功夫时间,找遍了天池每一个角落,
也无法找出来。」妖后摇头道。

  「也许是没有了。」李向东笑道。

  「一定有的,只是还没有到出世的时间吧。」妖后肯定的说。

  「有没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难道我还斗不过一个死人吗?」李向东冷笑一
声,继续问道:「玉芝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知道,她没有说。」小雅答道。

  李向东接着问了许多问题,小雅也一一回答,稍有迟疑,便遭妖后恐吓要剥
掉裤子。

  「算你知机吧。」李向东终于满意,淫笑道:「你碰过男人没有?」

  「没……没有。」小雅暗叫不妙,急叫道:「我什么也告诉你了,可以放我
回去吧。」

  「待你尝过男人的好处后,便送你回去了。」李向东从后抱着小雅,把玩着
胸前双丸道。

  「不……不要!」小雅恐怖地大叫:「你答应不碰我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呀?」李向东哈哈大笑,怪手从小雅的裤头探了进去,摸
索了一会,抽出来时,手里却多了一块淡黄色的丝帕。

  「你说她是白虎,待我把裤子剥下来,看看白虎是什么样子吧。」妖后怪笑
道。

  「不要!」小雅尖声大叫,粉腿没命地乱踢,无奈双手高举头上,踢不了两
下,还给妖后以定身法制住粉腿,不能动弹了。

  没多少功夫,妖后便把小雅的裤子脱下来,裤子里不挂寸缕,原来骑马汗巾
早已落入李向东手里了。

  妖后仍然不满意,施法张开小雅的粉腿,使她中门大开,好像蹲在半空,光
裸的下体也无遮无掩地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真的一根毛也没有……」妖后抚玩着光溜溜的三角洲说。

  「呜呜……你们不是人……郡主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小雅嚎啕大哭道。

  「不放过我们?我们才不会饶她呢!」妖后哂道,两根纤纤玉指捏在一起,
朝着裂开的肉缝硬闯而进。

  「住手……呜呜……不……救命……」小雅绝望地大叫,虽然她没有碰过男
人,阅历却也不少,可不是受不了妖后的指头,而是知道更恐怖的事还在喉头。

  「里边很宽敞呀,一点也不像黄花闺女。」妖后掏挖着说:「真的没有男人
碰过吗?」

  「男人该没有碰过的,相公却常常出出入入了。」李向东讪笑道。

  「干巴巴的可不好玩。」妖后抽出手指道。

  「看我的淫欲神功吧!」李向东竖起指头说。[/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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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kok188 2008-8-12 11:22

[size=4][font=宋体]             第三章 以身相许

  收到李向东在江都出现的消息后,大档头立即与金顶上人快马赶返,回来之
后,才知道李向东与妖后已经跑了,而小雅数天前则和一个与自己一样打扮的女
人乘车外出,至今未返,不禁暗叫不妙,赶忙着金顶上人领人外出寻找,却也知
道凶多吉少了。

  派出搜索的人员后,丁菱也赶到江都,风尘仆仆地进府求见。

  「属下和九帮十三派的锄奸团已经赶到江都,随时可以动手了。」丁菱报告
道。

  「迟了,他跑了几天了。」大档头道出李向东与妖后早已知机遁走,看来还
骗走了自己的丫头小雅。

  「跑了?」丁菱不禁大失所望。

  两人说话时,金顶上人突然怒气冲冲地闯门而进,丁菱还是第一次见到金顶
上人,不知他是何方神圣,只是奇怪这个番僧如此莽撞,也没有遭神秘的大档头
申斥,看来身份可不简单。

  「找到小雅了。」金顶上人急叫道:「她在城外,已经……」

  「已经死了是不是?」大档头寒声道。

  「是的,还死得很惨。」金顶上人叹气道。

  「走,我们去看看。」大档头从黑暗中走出来,仍旧是全身笼罩在黑色长袍
里。

  金顶上人一马当先,在前头领路,丁菱与大档头却在众多亲兵的护卫下,直
趋城外。

  城外人头涌涌,许多百姓闻风而至,还有不少官差挥鞭驱赶,闹哄哄的乱作
一团。

  「人在哪里?」大档头问道。

  「在那边……」金顶上人指点道:「我已经着人用布帛围起来,严禁外人进
去。」

  离城百步有一棵大树,周围用黑布围成帐篷,还有官兵看守,大档头知道是
那里了,连奔带跑地冲入帐里。

  看来金顶上人找到小雅后,什么也没有动过,便立即回报,至今小雅还是挂
在树上,果然死得很惨。

  小雅浑身赤裸,粉颈套着绳圈,手脚也给绳索捆缚,大字似的挂在树上,身
上不仅青淤片片,腹下更是秽渍淋漓,该是曾经受辱。

  「为什么不解下来?」大档头悻声问道。

  「和尚不敢乱动,恐怕弄坏了凶手留下来的线索,妨碍缉凶。」金顶上人解
释道。

  「还用查吗?一定是李向东和妖后下的毒手!」大档头咬牙切齿道。

  「这位大师说的不错,就算明知是这两个妖人所为,或许还能找到一些有用
的线索的。」丁菱点头道,只道小雅是大档头的爱妾。

  「还能查到什么?」大档头寒声道。

  「可容属下检查一下尸体吗?」丁菱问道。

  「看吧。」大档头冷冰冰地说。

  「大师可否借光?」小雅虽然死了,丁菱相信大档头也不愿外人多看的。

  「金顶上人是本座的得力助手,可以留下来的。」大档头摆手道。

  既然大档头发话,丁菱也不坚持,先在小雅身旁绕了几圈,前后左右仔细看
清楚,才开始查验挂在树上的尸体。

  看了半天,丁菱才嘘了一口气,长叹道:「他们可真残忍。」

  「有什么发现?」大档头问道。

  「小雅的身上有两种指印,一种比较粗大,我看是李向东的,另一种纤小,
还好像有指甲的痕迹,该是妖后的。」丁菱答道。

  「还有什么?」大档头点头道。

  「她该是昨夜或是今早死亡的,死后才给人挂在树上,看来是给人连续摧残
了几天而致命的。」丁菱唏嘘道。

  「何以见得?」金顶上人奇道。

  「她的舌头没有吐出来,证明挂上树时,已经没有气了。」丁菱粉脸一红,
嗫嚅道:「她的……受了许多摧残,该不是短时间引致的。」

  「她的什么?说清楚一点!」大档头不悦道。

  「她……」丁菱咬一咬朱唇,道:「她身上的秽渍还没有完全干涸,该是死
去不久,还有……还有后边的伤口,有些地方已经结痂,当是几天前造成的。」

  「后边?」大档头走到小雅身后,定睛细看,发觉细小的菊花洞是撕裂了,
还有触目惊心的新伤旧创,不禁气得睚眦欲裂。

  「她的小腹鼓胀,里边还……还好像塞着一些东西,属下想弄出来看看。」
丁菱鼓起勇气道。

  「尽管动手吧。」大档头也发觉小雅的腹部有点不对,点头道。

  丁菱折了两根手指粗的树枝,拿筷子似的拿在手里,捅进裂开的阴户里,找
了一会,终于慢慢夹出一点点破布,接着便容易了,饱受摧残的肉洞里原来塞着
一块嫩黄色的丝帕。

  「好像有字……」金顶上人叫道。

  丁菱用树枝展开一看,只见沾满秽渍的丝帕写着:「玉芝,小雅已经下了淫
狱,天天作乐,下一个便轮到你了。」几句话。

  「玉芝是什么人?」丁菱奇道。

  「是我!」大档头认得丝帕是小雅常用的骑马汗巾,心里难过,愤然揭下头
套,露出苍白的粉脸说。

  「你是玉芝?」丁菱想不到神秘的大档头竟然是一个美貌的年青女郎,旋即
心念一动,愕然叫道:「郡主?」

  「正是哀家。」玉芝森然道:「既然李向东已知道了我的身份,也不用瞒你
了。」

  「现在怎么办?」金顶上人问道。

  「当然是全力缉捕凶徒,给小雅报仇!」玉芝铁青着脸说。

     ***    ***    ***    ***

  这时李向东和妖后亦与前往祝融门打探虚实的美姬和红蝶会合了。

  「祝融门聚居山左向阳的地方,估计男男女女有数千人,大多习武,武功虽
然没什么了不起,但是人人周身厉害的火器,不易应付的。」美姬报告道。

  「他们在哪里制造火器?」李向东问道。

  「后山。」红蝶答道:「那里守卫不少,然而大多设在外围,不敢靠近制造
工场,我们去过两次,也找不到制炼的秘方,他们好像是记在脑子里的。」

  「那里还有一个储存火器的仓库,门禁森严,里外皆有守卫,不易进去。」
美姬继续说。

  「我们去看看吧。」李向东点头道。

  两女说的不错,后山果然有许多守卫,只是地方广阔,他们又尽在外围,以
李向东等的法术武功,就是大白天也不难暗探,晚上潜进去更是绝无问题。

  那里筑有五栋坚固的石屋,房子相距甚远,当是避免发生意外,其中一所特
别宏伟,却没有窗户,只有一道铁门和靠近屋顶的气窗。

  正值白天,李向东为免照顾不及,遂独自前去打探,着妖后等在暗处等候。

  傍晚时分,李向东回来了,兴冲冲地说:「红蝶,入黑后,你进入火器库办
事吧。」

  「怎样进去?」妖后奇道。

  「从窗子钻进去便行了。」李向东笑道。

  「窗子?窗子那么小,如何能钻进去?」妖后大惑不解道。

  「别人不行,红蝶却可以。」李向东解释道:「只要使出玉女柔情功,再小
一点的窗子也能钻进去。」

  「里边有四个高手守护,婢子就是能够进去,也打不过他们的。」红蝶嗫嚅
道。

  「谁要你动手,进去撒几个屁便行了。」李向东诡笑道。

  「榴火屁吗?」红蝶吃惊道。

  「当然了,还要加点桃花骚。」李向东哈哈笑道。

  「婢子一个如何应付四个?」红蝶惊叫道。

  「死不了人的,你又不是没有试过。」李向东冷哼道:「待他们完事后,你
才吐出妙人儿香,他们便会昏睡不醒了。」

  「饶了他们吗?」妖后问道。

  「不,让他们自灭吧。」李向东道出计划道。

  太阳下山时,火器库的守卫换了班,李向东等也吃下干粮,预备出发了。

  红蝶已经换上大胆暴露的魔女战衣,还运起玉女柔情功,整个身体变得只有
婴儿大小,让李向东抱在怀里。

  李向东好像有心戏弄,巨灵之掌在那差不多完全裸露的身体摸摸捏捏,还探
手裙下,撩拨着现在是小得可怜的牝户,弄得红蝶气息咻咻,春心勃发。

  「现在她的骚穴这么小,我看你的小指头也容不下了。」妖后格格笑道。

  「看看……」李向东运气淫欲神功,伸出小指头,朝着好像眯着眼睛的肉缝
戳下去说。

  「不……哎呦……你要挣爆人家了……我们动身了没有……要是……呀……
要是还不动身,你……你可要给人家煞痒的。」红蝶撒娇似的说。

  「那么走吧。」李向东用美姬送上来的汗巾,抹干净湿淋淋的小指头后,便
抱着红蝶没入月明星稀的夜空里。

  红蝶分别在那些细小的气窗撒了几个榴花屁后,便从一个隐蔽的地方钻了进
去,同时也放出桃花骚,以免毒素不足而坏事。

  守卫火器库的全是祝融门的高手,防的不仅是外人,也是自己人,地方有人
擅自取用火器外出售卖,为祸江湖,守卫互相监视,用心良苦,只是多年来没有
事故,难免松懈了。

  红蝶潜进火器库后,躲在一旁查看,发觉本来是围在一起赌钱的几个大男人
不赌了,人人双目通红,裤裆隆然,还有人按捺不住地探手腹下,乱搓乱揉,知
道他们已经着了道儿,于是战战兢兢地回复原来形貌,脱下战衣,一丝不挂地迈
步而出。

  结果自然无需多说了,几个野兽般的大男人一哄而上,把红蝶按在地上,肆
意奸淫,李向东也趁机解决了门外两个守卫,以免他们听到里边的云雨声音而生
出疑心。

  「婢子开门了。」个多时辰之后,红蝶发出心声传语说,原来火器库的门户
在里边反锁,外人是不能进去的。

  「开吧。」李向东早已在门外守候了。

  门后的红蝶虽然穿回战衣,可是满脸倦容,身上还是香汗淋漓,当是经过连
番剧战。

  「帝君,让我亲手干掉这几头野兽好吗?」红蝶悻声道。

  「他们干得你不爽吗?」李向东笑道。

  「不是,只是他们粗鲁极了,又咬又捏,全不把人家当人。」红蝶愤然道。

  「这个自然,他们为榴花屁和桃花骚所迷,除了想干,什么也不知道的。」
李向东不以为然道。

  「我不理,我还是要干掉他们。」红蝶嗔叫道。

  「喜欢干便干吧,待我找到霹雳火后,他们左右也要死。」李向东点头道。

  红蝶欢呼一声,转身便跑,李向东尾随而进,看见她找了一柄长刀,斩瓜切
菜似的杀了那几个失去知觉的守卫,也没有理会,自顾自地四处搜索。

  没多久,李向东便找到要找的霹雳火了,招呼红蝶帮忙,每人捧着一箱离开
火器库。

  两人去后不久,火器库便发出惊天动地的爆炸,接着几个工场也相继被毁,
不用说全是李向东干的好事了。

  「秀心,你喜欢走水路还是陆路回去济州?」尽管没有铲除祝融门,但是回
去他们的火器库和制造工场,也使李向东心情大佳了。

  「我不去!什么地方也不去!」妖后满脸恨色地叫。

  「那么你想去哪里?」李向东讶然问道。

  「我……我不知道。」妖后茫然道。

  「帝君,既然大档头绘影图形,四处追缉我们的行踪,为免生事,我看要避
开人多的地方才是。」美姬建议道。

  「妖狐,我们夫妇说话,要你多嘴吗?」妖后骂道:「信不信我毁去你的内
丹,让老天收拾你?」

  「婢子知罪了。」美姬惶恐道。

  「知罪便要罚了,自己给我掌嘴。」妖后得寸进尺道。

  「帝君……」美姬委屈地说。

  「怎么?我责罚一个丫头也要帝君说话吗?」妖后勃然大怒,左右开弓,打
了美姬两个耳光说。

  妖后出手甚快,美姬要躲也躲不了,「啪啪」两声,粉脸已添上两个掌印。

  「算了,打过便算了,不要气恼。」李向东悄悄向美姬摆手示意,拦住妖后
说。

  尽管满肚委屈,但是李向东既然发话示意,美姬岂敢多说,接着发觉李向东
领着众人进山,知道他采纳了自己的意见,心里才好过一点。

  原来李向东冷眼旁观,发现妖后大失常态,暗计日子,才记得今天又是月半
了,看来圣女又要出来捣乱,只是人在途中,不便多生事端,唯有先稳住妖后,
再找隐蔽的地方应付圣女了。

  行行重行行,众人已经进入山中深处,看看太阳快要下山,妖后也变得更是
暴躁,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宿处,决定不再耽搁,突然出手,点了妖后的十八处大
穴。

  「帝君?」美姬愕然叫道。

  「找点东西缚着她的双手,也要把嘴巴塞起来。」李向东抱着倒在怀里的妖
后说,没有封闭妖后的哑穴,是不想损害那美丽的嗓子。

  「为什么?」红蝶奇道。

  「不为什么。」李向东不作解释道:「动手吧。」

  几人当然不会带着绳索上路,美姬于是从包袱里取出几块汗巾,扭成布索,
把妖后双手反缚身后,红蝶也揭开脸幕,用汗巾塞入樱桃小嘴。

  「我们可是继续上路吗?」美姬问道。

  「你们抱着她走吧。不要解开穴道,也别难为她,我先走一步,看看前边的
树林有什么,也许要在林里过夜了。」李向东叹气道。

  李向东想不到林里竟然还会有人家,而且是一所前面是长方形,后边却有五
角,分明是依照五行四象筑成的古怪石屋,看来是新建不久,里边更传来吵闹的
声音,心里警惕,暗命随后而来的美姬等小心后,便悄悄前往窥探。

  屋子里的人原来不少,一个老者与五个相貌狰狞的壮汉,就在那个空无一物
的五角空间说话。

  「今天是第五天了,可是练完今天,便练成五方风雨阵吗?」一个粗豪汉子
问道。

  「是的,今天是最重要的,你们一定要依着我的话去做。」老者正色道。

  「真的练成后,便能杀掉李向东吗?」一个矮子搔着半秃的头颅说。

  「若非如此,老夫何用花这许多功夫?」老者哂道。

  「但是至今为止,除了勾魂蚀骨手,我们还没有练过一招半式呀,也没有学
过什么阵法呀!」粗豪汉子身旁的胖子皱眉道。

  「如果净是武功,我们三凶四恶一起,还打他不过吗?」一个大胡子哂道。

  「不错,李向东不过法术厉害,这个奇阵是用来克制他的法术,同时使他武
功大减,所以武功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法术。」老者点头道。

  「我们可不懂法术的。」剩下的瘦子说。

  「你们负责动手,金娃使用法术。」老者说。

  「金娃?苗女也懂法术吗?」矮子讶然道。

  「卢江,你真是孤陋寡闻,苗疆的蛊术天下闻名,何况她还是妖道张全的女
儿?」胖子嗤笑道。

  「吕贵,你不懂便别要胡说。」大胡子卢海哂道:「她虽然是张全的女儿,
却从来没有见过张全呢。」

  「是的,她娘是给张全强奸成孕,由于李向东杀了张全,所以她远道而来,
就是要找李向东报恩的。」粗豪汉子翁培卖弄似的说。

  「报恩?」瘦子何坤奇道。

  「苗疆的风俗是有仇必报,有恩也必报,如果张全未死,她可不会放过张全
的。」老者笑道。

  「父仇不共戴天,她有仇不报,还要向仇人报恩,这样的女儿留下来有什么
用,我看还是奸了她,再送上西天,让张全管教一下吧。」何坤淫笑道。

  「好主意,她就算懂法术,也不会助我们的,何况我们这样对她?」吕贵笑
道。

  「我们没干过什么呀?」卢江嚷道。

  「是呀,至今她能保完璧,还该谢我们呢。」翁培笑道。

  「听说苗女很是热情,夫死可以再嫁,甚至一女配二夫,我们五个可以任她
挑一个当老公的。」卢海格格大笑道。

  「不用挑了,我们轮着当她的老公便是。」吕贵淫笑道。

  「练成阵法再说吧。」老者取出五道咒符,分给众人道:「今天最是重要,
可别坏事。」

  至此李向东可明白了,这些人原来是在那个老者的主持下,修炼阵法与自己
为敌,卢江卢海是四恶之一,据说与金家兄弟莫逆,当是存心给他们报仇,吕贵
翁培人称毒心辣手,名列三凶,瘦子何坤亦该是三凶四恶之一,至于还没有出现
的苗女却是丽花姘头张全的女儿,只有那个老者不知是什么人。

  思索的时候,各人已经分别化去符咒,混入一杯不知是酒还是水的液体里,
然后涂遍双掌。

  这时老者正对着五角形空间后边的墙壁喃喃自语,没多久,部分墙壁便消失
不见,露出一个空间,这个空间无窗无门,进出要老者施法,仿如牢房。

  苗女金娃就在牢房里,她长得娇小玲珑,棕黑色肌肤油润光洁,肌理细密,
漆黑的大眼睛,红嘟嘟的嘴唇,俏脸还有两个迷人的梨涡,是个罕见的小美人。

  然而这个小美人此刻却是可怜,大字似的仰卧床上,四肢给绳索缚得结实,
嘴巴还塞着破布,上身光裸,腰间缠着裙子似的花布,看来裙下也是不挂寸缕,
看见老者领着几个大汉进来,便凄凉地「荷荷」哀叫,艰难扭动着诱人的娇躯。

  「最后今天了,过了今天,你便不用受罪,从此还可以风流快活,自由自在
了。」老者走到金娃身前,抚摸着苍白的粉脸说。

  「是不是待会给她破身?」卢江兴奋地叫。

  「是的,老夫是不行了,你们几个轮着干,要活生生的肏死她,那么她的灵
魂便永藏阵中,供我驱使了。」老者森然道。

  「肏死她吗?」吕贵怪笑道。

  「活生生的肏死她,才能使她怨气冲天,淫魂留在阵中,威力也更大了。」
老者点头道。

  金娃听得心胆俱裂,急得珠泪直冒,没命地摇着头,口里叫得更是凄厉,当
是害怕极了。

  「我们五个同样出力,谁人占先?」卢海急叫道。

  「抓阄吧。」

  「不错,最好是抓阄!」

  众人起哄道。

  「不用着急,我有法子让你们都满意的。」老者笑道。

  「什么法子?」

  「女孩子只有一次第一次,怎能人人满意?」

  众人不明所以道。

  「待会你们便知道了。」老者神秘地说:「快点动手吧。」

  「又是要她的淫水吗?你已经收集了一坛子淫水,还是不够用吗?」瘦子吃
吃笑道。

  「也好,销魂蚀骨手能使她春情勃发,给她破身时也有趣得多了。」吕贵笑
道。

  「今天不同。」老者扯下金娃腰间的花布说道:「我要的不是淫水,而是阴
精。」

  「咦,你什么时候刮光她的骚穴的?」翁培目露淫光道。

  「今早喂她吃饭时刮的。」老者答道:「你们轮流以销魂蚀骨手撩拨她的阴
户骚穴,千万不能把指头捅进去,她连尿五次,阴关自然松软,肏死她也容易得
多了。」

  「处女也能尿精吗?」瘦子笑问道。

  「能的,要看你们有多用心了。」老者点头道。

  「有趣。」卢江急忙趴在金娃身下怪笑道:「我做第一个吧。」

  销魂蚀骨手则是一种以内功入侵奇经秘穴的催情奇技,别说金娃这样从来没
有碰过男人的处女,就是青楼老妓,三两下手脚便会春情勃发,卢江才碰触了几
下,她便吟哦大作,点点晶莹的水点也从紧闭的肉缝中间汩汩而下。

  「处女的第一次最花功夫,老大,要加把劲的。」卢海兴奋地叫。

  「我帮他一把吧。」瘦子伸手握着金娃的粉乳说。

  瘦子一动手,其他人自然不甘落后,四五只怪手放肆地在金娃的裸体摸摸捏
捏。

  没多久,金娃便长号一声,娇躯失控地乱蹦乱跳,肉缝中便渗出一缕白雪雪
的液体。

  「行了。」卢江拍手笑道。

  「让开。」老者紧张地捧着一个瓦罐抢步上前,承接着慢慢流下来的阴精,
还小心翼翼地张开粉雕玉砌的肉唇,尽罄里边所有。

  如此以来,自然招得几个野兽似的恶汉齐齐围在金娃身下,窥看那个神秘的
肉洞。

  刚刚得到人生第一个高潮的金娃却是气息咻咻地流着泪,看来是恨不得能够
立即死去。

  然而这只是开始,在销魂蚀骨手的戏弄下,金娃一次又一次地丢精泄身,到
了第五个高潮来临时,终于禁受不了地晕倒过去。

  「行了,你们休息一会吧。」老者止住众人,故意把瓦罐留在金娃股间道。

  「我们不用歇的,可是现在给她破身?」吕贵怪叫道。

  「等一等,还要让她死心塌地,以后才会听话的。」老者摆手道。

  「不是说要肏死她吗?何需她愿意?」翁培奇怪道。

  「虽然要弄死她,但也要她死后听你们的命令的。」老者煞有介事道:「女
孩子永远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只要你们全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便会听话
了。」

  「我们五个人怎可以全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卢海讶然道。

  「看着吧。」老者取出一道黄符,当着众人焚化,把灰烬混入盛着金娃分泌
的瓦罐,搅拌了几下,说:「过来看看吧。」

  众人不以为意,笑嘻嘻地围了上去,低头一看,只见灰烬浮在白蒙蒙的液体
上,慢慢成为一个女体模样,大是有趣,口里赞叹不已时,瓦罐突然浓香扑鼻,
他们还来不及反应,便纷纷跌倒地上。

  老者赶忙蹲下,逐一检视倒在地上的恶汉,证实他们失去知觉后,便取出一
把五六寸长的铁钉,从卢江开始,抵着他的脑门,轻轻一拍,铁钉便完全没入头
颅里,看来他不仅精通法术,武功也是不俗。

  不用多少功夫,五汉头上便分别钉下铁钉,尽管没有流血,但是受此重创,
世上该没有人活得了了。

  然而也真奇怪,老者接着念出咒语,五汉却是直挺挺地跳起来,不知如何,
竟然全成了活尸。

  老者满意地傲然一笑,回到床上,动手解开缚着金娃的绳索,还挖出嘴巴里
的破布。

  过了一会,金娃悠然醒来了。

  「觉得怎样,要是好了一点,他们便要送你上西天了。」老者坐在床沿,用
手里的破布揩抹着金娃脸上的汗水说。

  「不……呜呜……你不能这样对我的!」也许没有发觉手脚已经解开,金娃
没有动弹,只是凄凉地哭叫着说。

  「为什么不能?」老者笑道:「武功法术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不是任我摆布
吗?」

  「我……呜呜……张全是你的徒弟,我是他的女儿,你便是我的师公,不能
这样的。」金娃泪流满脸道。

  「女儿?你要对杀父仇人报恩,还不该死吗?」老者冷笑道。

  「我……我只是要给娘洗刷耻辱吧!」金娃泣道。

  「你不想死吗?」老者寒声道。

  「不……呜呜……我不要死……放我回去吧!」金娃终于发现手脚松了绑,
也顾不得双手仍然酸软无力,挣扎着一手在上,一手在下,掩着重要的三点道。

  「暂时是不能放你回去的,但是如果你听话,助我练成这个五鬼迷魂阵,便
不用死了。」老者森然道。

  「你还要我怎样?」金娃泣道。

  「我老了,周身是病,要你给我治病。」老者正色道。

  「治病?我不懂治病的?」金娃茫然道。

  「你不懂,我懂。」老者诡笑道:「你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

  「我……没有!」金娃粉脸通红道。

  「从今天起,你早晚给我吃两个时辰,晚上不用穿衣服,和我睡在一起,七
天后,便能治好我的病了。」老者怪笑道。

  「不,不行的!」金娃惊叫道。

  「为什么不行?」老者不悦道。

  「我……我是……是个女孩子!」金娃害怕地说。

  「我太老了,也动不了你。」老者格格笑道:「你要是不信,可以看看。」

  「这……这也是不行的。」金娃摇头不迭道。

  「既然你不肯给我治病,留下来也是没用,唯有把你交给他们几个了。」老
者吓唬道。

  「你……」金娃粉脸煞白,不知如何是好。

  「乖吧,只要依着我,便不用给他们轮奸而死了。」老者哄孩子似的说道:
「可知道给人轮奸是多么苦的吗?」

  「不……呜呜……我答应你便是。」金娃嚎啕大哭道。

  「这才乖。」老者下地取来瓦罐说:「我们吃下三春水,便可以睡觉了。」

  「什么是三春水?」金娃吃惊地问道。

  「是你的汗水,淫水和阴水,加上化了灰的阴毛和灵符,便是补身妙品。」
老者答道。

  「这……这怎能吃?」金娃颤声道。

  「你不吃吗?」老者寒着脸说。

  「我……我吃!」看见床畔几个木然直立的恶汉,金娃岂敢说不。

  「那么你先吃一口,然后我又吃一口吧。」老者把瓦罐送到金娃唇旁说。

  「吃不得的!」就在这时,一把清朗的声音突然响起道:「吃下三春水后,
他便可以任意采撷你的元阴,使你沉沦欲海,永不超生了。」

  「什么人?」老者想不到会有人揭破他的阴谋,放下手里瓦罐,转头喝道,
只见一个气度不凡的年轻人,傲然地负手而立。

  「你要找我报仇,却认不得我吗?」年轻人笑道。

  「李向东!」老者蓦地记起一个人,大吃一惊地叫。

  「原来你是认得我的。」李向东大笑道。

  老者不再多话,口里喃喃自语,几个呆立不动的活尸瞬即如狼似虎地朝着李
向东扑过去。

  金娃本来是羞愤莫名地缩作一团,闻得李向东的名字,禁不住好奇地偷眼一
看,发现他长得英俊伟岸,不禁生出亲切的感受,接着看见几个恶汉出手攻击,
知道他们全是中土的高手,可真担心他不是敌手,忍不住失声惊叫。

  出乎意料之外,这个俊朗的后生却是不慌不忙,行云流水似的在众汉之中左
右穿插,健掌频挥,「啪啪」数声,那些所谓武林高手便先后倒地不起了。

  「老头子,几具活尸有什么用?你就是练成了五鬼迷魂阵,也跑不了的。」
李向东讪笑道。

  「大胆!」老者老羞成怒,接连使出七种法术,一时雷雨电大作,虎豹熊罴
狂吼,可真是威力惊人,不同凡响。

  李向东却好像全没放在心上,也不见他念咒使法,转眼便破去老者的法术,
最后轻飘飘地拍出一掌,老者便惨叫一声,口里鲜血狂喷,一命呜呼了。

  「你……你真的是李向东吗?」目睹李向东大发神威,金娃喜上眉梢,觍颜
问道。

  「不错,世上可没有第二个了。」李向东正容道。

  金娃闻言,立即挣扎着爬起来,拜倒地上,泣道:「苗女金娃叩见恩公!」

  「恩公?是我杀了你的爹爹的。」李向东似笑非笑道。

  「张全只是强奸我娘的禽兽,不是爹爹!」金娃愤然道:「就算是,你也救
了我呀。」

  「说的也对。」李向东邀功似的说:「可知道那个老头子汲光你的元阴后,
一样也会让这些行尸活活奸死你吗?」

  「什么?」金娃吃惊道。

  「他杀了他们,就是要利用他们的恶灵,修炼五鬼迷魂阵……」李向东指着
倒在地上的卢江等说。

  「是他杀的吗?」金娃以为卢江等是死在李向东手里,可想不到是那个老者
下手。

  「是的,刚才他们动手时已经死了。」李向东点头道。

  「死了?死了还能动手吗?」金娃难以置信道。

  「雕虫小技吧,看……」李向东手掌一摇,卢江等竟然又直挺挺的跳起来,
吓得金娃尖声大叫。

  「不用害怕,没有我的命令,他们不会乱动的。」李向东安慰道。

  「他……他已经杀了他们,还……还要我干什么?」金娃心惊肉跳道。

  「五鬼迷魂阵戾气甚重,布阵的要不是女子,便要附设淫灵,以娱恶鬼,没
有你怎行。」李向东笑道,原来他也是大行家。

  「他……他好恶毒呀!」金娃粉脸煞白道。

  「现在可不用害怕了。」李向东柔声道。

  「恩公,我可不知如何……如何报答你的大恩大德?」金娃感激地说。

  「以身相许吧。」外边忽然传来一阵银铃似的声音道。

  说话的是一个蒙脸女子,手里也是抱着一个头脸蒙着丝帕的女郎,还有一个
貌美如花的年青女郎在旁照应,来的正是美姬和红蝶。

  「她们?」金娃仿如惊弓之鸟,蜷伏地上说。

  「她们是我的丫头。」李向东笑道。

  「我叫美姬,她是红蝶,还有这个是妖后娘娘。」美姬介绍道。

  「帝君什么也有,你要报答帝君,只能委身侍奉了。」红蝶凑趣道。

  「我……我已经为他们玷污,恩公……帝君还要我吗?」金娃偷眼看见李向
东含笑不语,鼓起勇气道。

  「帝君最不计较这些了,只要你真心便是。」美姬笑道。

  「我是真心的。」金娃急叫道。

  「真心便行了。」李向东点头道:「金娃,你早点睡,明天她们会告诉你本
教的规矩,美姬,你处置这个老头子后,便和红蝶睡在这里,我看隔壁该还有其
他地方可供歇息,我和妖后便睡在隔壁吧。」

  两女想不到李向东竟然会放过到口的美食,奇怪地看着他接过妖后,往隔壁
走去,几个行尸也随着他一蹦一跳地外出。[/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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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ngheng 2008-8-12 11:53

[size=4][font=宋体]             第四章 圣物出世

  自从落在那恶毒的老者手里后,金娃从来没像昨夜睡得那么熟,一觉醒来,
发现美姬和红蝶均已下床,床头放着自己的包袱,不知她们从哪里找回来的。

  穿上衣服时,念到这些天的遭遇,金娃少不免百感交杂,既羞且气之余,也
生出不幸中之大幸的感觉,若非如此,自己可不知何时何日,才能找到给娘洗刷
耻辱的恩人了。

  找到恩人已属难得,难得的是恩人又救了自己,像他这样英俊伟岸,武功法
术皆高强的儿郎,在苗疆实在难得一见,有幸随侍左右,可说是邀天之幸。

  想到这里,美姬和红蝶回来了,美姬可没有挂上蒙脸丝帕,虽然鼻上挂着的
金环很是难看,但是如果解下金环,两女亦是国色,李向东要不是当今豪杰,如
何能让她们甘心作婢。

  「起床了吗?」美姬笑嘻嘻地拉着金娃的玉手说。

  「两位姐姐,早。」金娃红着脸说。

  「趁帝君和娘娘还没有起床,就让我们告诉你侍候的规矩吧。」红蝶笑道。

  美姬和红蝶拉着金娃坐在床沿,如数家珍地道出如何侍候李向东和修罗教的
规矩,听得金娃耳根尽赤,芳心扑扑乱跳。

  说得七七八八时,隔壁忽然传来奇怪的声音。

  「可是帝君叫人吗?」金娃奇怪地问道。

  「不,是娘娘叫床,不是叫人。」红蝶吃吃笑道。

  「叫床……可是?」金娃耳根尽赤,嗫嗫说不下去道。

  「不错,就是快活的声音,将来你也会叫的。」美姬诡笑道。

  「准备过去侍候吧,我看待会你便要叫了。」红蝶调笑道。

  雨散云收了,妖后心满意足地伏在李向东的胸膛歇息,月儿下山后,她便回
复正常,还主动求欢,晨早起来,便翻云覆雨。

  李向东昨夜一念之仁,没有毁去金娃的身子,欲火没处发泄,也特别卖力,
倒也尽兴。

  两人歇息时,金娃在美姬和红蝶的陪伴下进来了。

  「帝君,金娃……金娃前来侍候了。」金娃脸如红布,战战兢兢地垂首低眉
道。

  「她是谁?」妖后抬头一看,只见一个明眸皓齿,秀发以金环束起,挂在身
后,胸脯以花布包裹,腰下围着七彩缤纷的短裙,修长的美腿一览无遗的女郎,
奇怪地问道。

  「她叫我新收的丫头……」李向东道出金娃的来历道。

  「既然你前来寻找帝君,怎会撞入张全的师傅手里的?」妖后问道。

  「婢子是在张全的洞府碰上他,从他口里知道张全为恩公所杀,为了寻找恩
公,才给他骗道这里来的。」金娃腼腆道。

  「你能找到张全的洞府,也不懂找帝君吗?」妖后怀疑道。

  「张全的洞府是玉芝郡主告诉我的,早知如此,我便不找郡主了。」金娃答
道。

  「你认得玉芝吗?」李向东奇道。

  「两年前,她曾经与我一同寻宝。」金娃道。

  「寻宝?寻什么宝?」妖后追问道。

  「是这样的,两年前婢子找到一块发光的骨头,苗王献上朝廷,原来是一个
高僧的舍利子,郡主以为还有什么宝藏没有找到,着我领路再找,结果什么也找
不到。」金娃解释道。

  「一定是大雄长老的舍利子,玉芝该是想找辟邪宝典了。」妖后迥然而悟,
道。

  「你觉得她的为人怎样?」李向东不动声色地问道。

  「她是金枝玉叶,自然看不起我们这些苗疆野人了。」金娃叹气道:「她待
我还好,这一趟我上京寻她,在路上给她认出来,要不是她主动招呼,可想不到
她会蒙着头脸与一个和尚在一起呢。」

  「金娃……」李向东突然灵机一动,探手把金娃抱入怀里,说:「告诉我,
你还是处女吗?」

  「我……我不知道。」金娃耳根尽赤,低头看见李向东的鸡巴跃跃欲试,更
是羞得无地自容。

  「怎会不知道的,让我看看。」妖后坐了起来,掀开金娃的短裙说。

  金娃只道是李向东要给自己破身,不敢抗拒,又惊又喜地闭上眼睛,任人摆
布。

  短裙之下原来还有一条白绸短裤,妖后可不客气,动手便把裤子剥了下来。

  「小心,不要弄坏她,我还有用。」李向东警告道。

  「知道了。」妖后脱去金娃的裤子后,便张开粉腿,定睛细看道:「那片薄
膜还在。」

  「好极了,正好给我混入玉芝那里作内应,代替小雅。」李向东轻抚金娃的
螓首,暗里使出了勾魂摄魄之术,使她忠心不二。

  「小雅是谁?」金娃茫然道。

  「我会告诉你的。」李向东笑道:「你懂得法术吗?」

  「我只懂得下蛊。」金娃惭愧地说:「可是法物全给那个恶贼毁了,最少要
半年时间,才能重炼法物。」

  「没关系,让我教你。」李向东点头道:「其实除了心声传语,其他的法术
暂时可没有大用。」

     ***    ***    ***    ***

  大档头收到祝融门的火器库和工场被毁的消息,尽管没证据是李向东动手,
但是从小雅送命那一天开始计算,李向东等该能赶到祝融门,毁去火器亦对他最
有利,看来修罗门可脱不了关系。

  这一天,玉芝正在处理公务时,守卫忽然来报苗女金娃求见。

  「求郡主给苗女做主!」金娃还是一身苗服,见到玉芝后,立即拜伏地上哀
叫道。

  「杀不了张全吗?」玉芝问道,知道金娃要杀张全给母亲雪耻,可不知道张
全已经死在李向东手里。

  「张全已经死了,是死在大魔头李向东手里的。」金娃依着李向东的指示说
道:「但是金娃自问杀不了李向东,如果不能杀了他,娘便不能洗脱了。」

  「想我给你报仇吗?」玉芝点头道。

  「要是郡主能杀了李向东,金娃自当结草衔环,以报大恩,就是为奴为婢,
做牛做马也可以的。」金娃叩头道。

  「你道当我的丫头容易吗?」玉芝笑道,暗念这个丫头还算伶俐,也可以代
替小雅的。

  「金娃不怕吃苦。」金娃娇声道。

  「你有要好的男人吗?」玉芝问道。

  「没有。」金娃粉脸一红,道。

  「也罢,你去洗澡吧,从头到脚最少要洗三遍,别穿衣服,躺在床上待我检
验清楚,倘若你还是女孩子,我便收你作丫头吧。」玉芝笑道。

  金娃芳心剧震,暗念玉芝郡主果如李向东所说,心里有毛病,可真不愿把宝
贵的处女贞操断送在她的手里,无奈又怎能违抗李向东的命令。

  沐浴完璧,侍女领着金娃来到郡主的香闺。

  金娃没穿上衣服,只用素布裹身,也不敢躺上绣榻,腼腆地靠坐贵妃椅上,
等候郡主出现。

  「洗干净了没有?」侍女去后不久,玉芝来了。

  金娃含羞点头,可不敢与玉芝对视。

  「躺着不要动,让我看看你的尿穴。」玉芝扶着金娃的香肩,不让她起来行
礼道。

  尽管抵达中途后,这个神秘的洞穴也不知让多少人看过和碰过,金娃还是羞
得不能做生,却也不敢说不,唯有害怕地闭上美目。

  「真的从来没有男人碰过你吗?」玉芝可不着忙,轻抚着金娃的脖子说。

  「没……没有。」金娃颤声道。

  「手也没有碰过吗?」玉芝扯开金娃缠身的素巾说。

  「长大后便没有了。」金娃惭愧地说,未进中土时是真的,想不到来到这里
后,会让人碰得如此彻底。

  「没有骗我吧?」玉芝轻抚着金娃的酥胸说。

  「婢子……岂敢。」金娃蚊讷似的说。

  「当了我的丫头后,更不能让人碰你了。」玉芝握着金娃挺秀娇嫩的乳房搓
揉着说。

  「是……」金娃红着脸说。

  「如果给人碰了,碰着哪里,便要把那里割下来,知道吗?」玉芝森然道。

  「是……」金娃暗念李向东说得不错,谁能想到这个貌美如花的郡主竟然还
有一副蛇蝎心肠。

  「把腿抬起来吧。」玉芝手往下移,经过小蛮腰,在丰满的玉臀轻拍着说。

  金娃羞不可抑地抬起一条粉腿,让玉芝架在肩膊上。

  「怎么刮光了毛?」玉芝皱眉问道。

  「这是我家的风俗,代表纯洁。」金娃早已有备道。

  「很好,以后也要刮。」玉芝点点头,指头搔弄着紧闭的肉唇说:「不要紧
张,不会弄痛你的。」

  「郡主……」金娃呻吟一声,不是紧张,而是玉芝的指头弄得她浑身发软,
说不出的难过,接着发觉自己给张开了,知道神秘的肉洞又一次展示人前。

  「果然还是女孩子……」玉芝满意地说:「从今天起,你便是我的了,要乖
乖听话,知道吗?」

  「知道……喔!」金娃才说了一句,便触电似的娇哼一声,双手失控地按着
腹下,原来玉芝的指头竟然探进洞里,点拨着娇嫩的肉壁。

  「上床吧,让我给你破身,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吧。」玉芝低头浅吻着覆在
牝户上的玉手说。

  「破身?」金娃失声惊叫,尽管知道在所难免,却没有想到来得这么快。

  「当然了,你是我的,自然是我给你破身了。」玉芝冷冷地说:「是不是不
听我的?」

  「不,婢子不敢。」金娃颤声道。

  玉芝的绣榻宽敞庞大,两、三个人躺上也是绰绰有余,而且软绵绵的很是舒
服,然而金娃却是如卧针毡,害怕的不得了。

  「女孩子总要有第一次的,不用害怕。」玉芝自行脱掉衣服,取来一个锦盒
子道。

  金娃不仅害怕,也心生怨愤,本道第一次是要献给李向东的,却眼巴巴看着
要断送在这个变态的郡主手里,无奈李向东有命,又怎能不尽心尽力。

  「抱着自己的腿弯吧。」玉芝取出一对金环,扣着金娃的玉腕说。

  金娃不敢不从,唯有无可奈何地举起粉腿,才扶着腿弯,玉芝却把金环扣上
足踝,使玉腕和足踝锁在一起。

  「郡主?」金娃害怕地叫。

  「锁起来是为免你乱动,以后你要是乖,便不用锁起来了。」玉芝再用另一
对金环把金娃剩下的手脚锁起来。

  「婢子……婢子不会乱动的。」金娃哀叫道。

  「这样更动不了了。」玉芝张开金娃的手脚,左右挂在床头,使她元宝似的
仰卧床上,牝户凌空高举。

  锁好金娃后,玉芝取来一方白绫罗巾,压在金娃腰下说:「虽然第一趟会有
点儿痛,但是苦尽甘来,往后你便知道当女人的乐子了。」

  金娃低噫一声,算是回答,暗念可惜李向东有命不得取她的性命,否则定能
杀了她,以绝后患。

  玉芝上床了,看她一身细皮嫩肉,尽管略带丰腴,却是曲线玲珑,胸前波涛
汹涌,盛臀蜂腰,也是一个美人儿,再看她的腹下寸草不生,牛山濯濯,顿悟李
向东为什么叫她白虎精了。

  「还算洗得干净……」玉芝伏在金娃身下,扶着腿根,青葱似的玉指搔刮着
微贲的桃丘说:「以后要天天洗澡,这里更要多洗几遍,知道吗?」

  「知道……喔……郡主!」金娃答应一声,随即身子急颤,失控的叫起来,
原来玉芝竟然把头脸凑了上去,唇舌兼施,捧着那中门大开的肉洞,轻舐细吮,
津津有味地吃个不停。

  「好香……很是好吃……」玉芝赞叹道。

  「呀……不要吃……我……」金娃大声叫喊,感觉比卢海等以销魂蚀骨手折
腾时还要难受。

  「喜欢吗?」玉芝张开肉洞,毒蛇似的舌头围着红彤彤的处女地团团打转。

  「不……喔……难受死人了……不……」金娃挣扎着叫,可是手脚锁上了,
要躲也躲不了。

  「淫水也流出来了,还说不喜欢吗?」玉芝讪笑道。

  「不……我不要……哎哟……不要咬……呜呜……咬死人了!」金娃失魂落
魄地叫。

  「咬痛了你吗?」玉芝抬起头来,吃吃娇笑道。

  「不……呜呜……但是婢子受不了……」金娃不知是痒是痛地说。

  「多咬几下,你便会喜欢的!」玉芝又再埋首下去,齐贝似的玉齿咬着娇嫩
的肉唇,起劲地摩弄着。

  「不……饶了婢子吧……不行……天呀……救救我!」金娃给她咬得魂飞魄
散,仿如置身水火之中,不知多么的难受。

  玉芝没有理会,还把舌头弹进水汪汪的洞穴里,又舐又吮,吃个不亦乐乎。

  隔了一会,玉芝才抬起头来,喘着气说:「现在给你破身便不会太痛了。」

  「快……快点!」金娃呻吟似的说。

  「这是最小号的,看我多疼着你。」玉芝从锦盒里取出一根头角峥嵘的伪具
说。

  「这么大……」金娃触目惊心地叫,知道玉芝是要用伪具戳穿那片一生人只
有一片的薄膜。

  「迟些时,你便会嫌它小了。」玉芝吃吃娇笑,伪具送进金娃的樱桃小嘴说
道:「舔一下吧,用口水弄湿了它,便容易进去了。」

  金娃可没有选择了,唯有含着那根全无生气的伪具,努力转动丁香小舌,把
唾沫沾上去。

  「嗯,差不多了。」玉芝抽出伪具,沿着金娃的酥胸往下移去,经过平坦的
小腹,直达禁地。

  金娃紧张的芳心扑扑狂跳,悲哀地闭上眼睛等待那锥心裂骨的一刻,可是玉
芝却不着忙,伪具抵着肉洞摩弄,可弄得本来已是春心焕发的金娃气息咻咻,失
魂落魄。

  「郡主……」金娃娇喘细细地叫,忽地渴望那一刻快点来临。

  玉芝知道时候到了,也不犹豫,手中一沉,伪具便朝着裂开的肉缝捣进去。

  「哎呦……」金娃娇哼一声,感觉一缕暖烘烘的液体汩汩而下,知道已经给
玉芝毁去童身,却是奇怪地不大疼痛。

  「痛吗?」玉芝让伪具留在金娃体里,问道。

  「不……可是……」金娃喘着气说。

  「可是什么?」玉芝问道。

  「可是……婢子还是很难受……」金娃呻吟着说。

  「难受吗?那便让你痛快一趟吧。」玉芝点点头,慢慢转动手里的伪具说:
「我早看出你是个小浪蹄子了。」

  「如此便给这个毒妇毁了,真是可惜。」妖后叹气道。

  「一块碍手碍脚的薄膜吧,没什么可惜的。」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你不计较吗?」妖后奇道。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要是能拿下玉芝,有什么好计较的。」李向东笑道:
「睡吧,没什么好看了。」

  为免给人发现,李向东等人绕了一个大圈来到江边,由红蝶出头雇船返回济
州,然后潜返魔宫,旅途寂寞,最佳娱乐莫如围观李向东施术查看金娃与大档头
的动静,遂得以从头到尾,目睹金娃破身的经过。

  水上气闷,船舱狭小,众人没能干什么,舟行途中,更是常常查看大档头府
中的情形作乐,发觉接连几天,大档头好像新婚燕尔,正事不办,却与金娃作那
假凤虚凰之戏,乐此不疲,金娃也慢慢习惯,还开始在变态的畸形里得到高潮。

  舟行顺利,两天后,李向东便回到魔宫了。

  才进门,李向东忽接到金娃的心声传语,赶忙施术一看,发现大档头换上蒙
脸的黑色斗篷,在金娃的陪伴下,进入黑暗的大厅,金顶上人早已在里边恭候,
两人落座不久,守卫便领着一个老头子走进厅中,拜伏堂前,好像接受讯问。

  「这个老头子是谁。」妖后问道。

  「他叫万事通,求见大档头,说是能对付我。」李向东冷笑道。

  「万事通?这么古怪的名字,真的是万事也通吗?」妖后奇道。

  「迟些时再告诉你吧,让我看看他说什么。」李向东神色凝重道。

  「万事通,你是前来投案吗?」大档头在黑暗中发话道。

  「大档头,要是您老降罪,小老儿可无话可说。」万事通平静地说:「如果
你高抬贵手,小老儿便有办法铲除修罗教,消灭李向东。」

  「你知道李向东躲在哪里吗?」大档头问道。

  「大档头饶了小老儿吗?」万事通不答反问道。

  「你是朝廷钦犯……」大档头沉吟道。

  「虽然小老儿当年是不该贩卖朝廷的情报,但是家兄已受法办,而且与李向
东比较,小老儿算是什么?」万事通正色道。

  「说出来再说吧。」大档头寒声道。

  「好,货卖识家。」万事通毅然道:「修罗教的巢穴当在天魔圣殿,要是发
兵进攻,就算杀不了李向东,也能使他们元气大伤的。」

  「天魔圣殿在哪里?」大档头问道。

  「就在当日小老儿匿居的原始森林里……」万事通答道。

  原来当日李向东初攻圣殿时,万事通躲在树上目睹事发经过,自此便以树为
家,以免殃及池鱼,及夜星夜月仓皇撤退,王杰率众进驻圣殿,原始森林突然回
复原状,知道不妙,不敢多留,逃离隐居之所,然而为朝廷追缉,天下没有容身
之所,闻得大档头与李向东为敌,遂行险投靠。

  「有什么证据?」大档头问道。

  「没有。」万事通正色道:「但是玉芝郡主会相信的。」

  「玉芝郡主?」大档头寒声道。

  「不错,如果阁下能一字不漏的告诉她,她一定会饶了小老儿的。」万事通
冷冷地说。

  「郡主金枝玉叶,怎会理会这些俗事。」大档头哂道,暗念朝廷里知道自己
便是大档头的不足十个,此人也算是神通广大。

  「要是这样,小老儿也无话可说了。」万事通叹气道。

  「就算天魔圣殿变成李向东的巢穴,那里既然设下禁制,官兵如何能够攻进
去?」大档头继续问道。

  「如果郡主能借到千年苗王献上朝廷的大雄长老的舍利子,便有办法了。」
万事通答道。

  「没有降魔宝典,又有什么用?」大档头悻声道。

  「只要舍利子出世,降魔宝典自会出现的。」万事通肯定地说。

  「舍利子不是出世两年吗?降魔宝典在哪里?」大档头冷哼道。

  「舍利子出世之事是朝廷机密,外边没有人知道。」万事通摇头道。

  「难道要公布天下吗?」大档头不以为然道。

  「不错,要不如此,降魔宝典是不会出世的。」万事通答道。

  「真的吗?」大档头狐疑道。

  「你如实告诉玉芝郡主便是。」万事通不耐烦似的说。

  「哀家在此。」黑暗中突然灯火通明,大档头揭下头盖,露出本来面目。

  「我们怎办?」听罢李向东复述万事通识破猪栏所在,还可能找到降魔宝典
后,妖后着急地说:「要是他们找到降魔宝典,便能发挥舍利子的神力,有如大
雄长老复生了。」

  「兵来将挡,回去再说吧。」李向东沉声道。

  众人立即动身返回魔宫,取道奔赴猪栏,筹备退敌之策,王杰等闻讯又惊又
怒,誓言与来敌决一死战,力保辛苦经营的基地。

  「种女母猪得来不易,要先运回神宫,以备后用。」李向东摇头道。

  「她们虽然死了很多,还有近千人,而且痴痴呆呆,在路上很惹人触目。」
王杰为难道。

  「何况还有那些等同黄金的罂粟呢。」妖后紧张地说。

  「她们没有找到降魔宝典之前,该不会进攻的,我们还有时间,让我和秀心
辛苦一点,建造密道通往神宫,那便神不知鬼不觉了。」李向东胸有成竹道。

  作出决定后,李向东便与妖后日以继夜地以法术兴建魔宫秘道,王杰等亦秣
马厉兵,预备迎敌。

  秘道快要建成时,金娃忽地传来消息,说是大档头决定依照万事通的建议,
定于下月十五于关中举行恭迎佛骨大典,李向东遂决定亲赴关中,打探虚实。

  由于十五又值圣女出来捣乱之期,李向东行前秘密嘱咐里奈小心,又暗下密
令予王杰,才独自上路。

     ***    ***    ***    ***

  大雄长老是一代高僧,佛骨出土自是天下大事,关中城自然是群贤毕至,冠
盖云集,许多善信从四方八面而来,武林豪杰更是不少,九帮十三派的高手不用
召集,便自行来朝,其中还包括少林掌门大觉禅师。

  由于兹事体大,皇上派了御妹玉芝郡主率兵两万前来迎接,众人素闻郡主天
生丽质,貌美如花,有许多人慕名而至,使关中平添不少热闹。

  迎骨大典设于护国寺,事后会在这里供奉,供人瞻仰,大典之日,天还没亮
已是万人空巷,护国寺门外的广场挤得水泄不通。

  李向东易容改装,千辛万苦挤到前列,便看见九帮十三派的高手,早已在寺
前列队等候,不禁心中气恼,要不是俏丽动人的丁菱,他根本没有把其他人放在
心上,早已尽数发出怀里的霹雳火,把他们一网打尽。

  待了半天,时辰终于到了,玉芝也在关中官员的簇拥下,登上礼台,看她身
穿锦绣华服,高贵富泰,大方得体,更是平添几分艳色。

  鼓乐声中,一队衣饰奇特的苗人捧着一个锦盒进场,少林大觉方丈竟然领头
下跪,其他人相继效尤,整个广场的人群亦人人拜倒,李向东本来不欲随众下跪
的,却也知道如此一来,便会给人发现,唯有暗里咒骂,半蹲半坐的坐在地上。

  经过许多繁文缛节,苗王代表和玉芝相继说话后,玉芝便接过锦盒,当众打
开。

  盒子里盛着一块晶莹剔透,水晶似的物体,顿时找来众人群起膜拜,齐声诵
念佛号。

  李向东表面随着众人膜拜,暗里运功细看,发现该物宝光湛然,不禁暗生警
惕。

  献宝完成后,玉芝便退回寺里,大觉等也尾随而进,李向东当然不能进去,
唯有含恨离开。

  看看天色尚早,李向东可不急着返回客店歇息,于是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
查询妖后的动静,知道里奈已顺利把她关押起来,该不会制造麻烦,心里略宽,
接着又接到金娃传信,说道少林大觉求见郡主,她也奉命在帘后听候使唤,能瞧
到众人说话,于是施术查看。

  晋见玉芝的,原来除了大觉,还有智慧老人陈通和丁菱,金顶上人也随侍在
旁,于是静心察看。

  「郡主,你可知道舍利子的用处吗?」大觉稽首道。

  「舍利子是圣僧遗物,除了供奉瞻仰,还有什么用处?」玉芝装傻道。

  「不仅如此,要是使用得法,还可以斩妖除魔。」大觉摇头道:「目下妖气
正张,舍利子当是因此而出世的。」

  「如何使用?」玉芝好奇似的问道。

  「现在还不能用,要找到大雄长老的降魔宝典,经过制炼后,才能使用。」
丁菱答道。

  「降魔宝典藏在哪里?」玉芝追问道。

  「在这里。」大觉取出一本方形的羊皮小册子道:「这是半册降魔宝典,是
先师留下来的,当年大雄长老圆寂前托付先师,待舍利子出世,再找到下半册,
便能发挥其神力了。」

  「只有半册吗?」玉芝皱眉道。

  「下半册在这儿。」陈通也取出一本类似的小册子道:「也是先师留下的,
要两本合在一起才能阅读的。」

  「呈上来让我看看。」玉芝急叫道。

  大觉陈通先后呈上羊皮册子后,玉芝赶忙把两本册子合在一起,打开一看,
看了首页后,失望地说:「宝典说只有练成玉女心经,才能给舍利子开光,天下
只有圣女练成玉女心经,但是她近日不知所踪,我们也是得物无所用的。」

  「除了圣女,丁菱也练成玉女心经了。」陈通笑道。

  「她是柔骨派的掌门人,怎会练成玉女心经的?」玉芝讶然道。

  「小女子蒙圣女恩典,得授玉女心经。」丁菱答道。

  「这样吗?」玉芝想了一会,说:「那么要多久才能给舍利子开光?」

  「七天吧,七天后舍利子便能大放异彩了。」丁菱思索着说。

  「很好,哀家便把舍利子交给你,明天你去大档头那里拿取吧,由他负责住
处除魔,你们可要用心尽力助他完成任务。」玉芝毅然道。

  「谢郡主!」三人喜出望外,躬身行礼道。

  「郡主,把舍利子交给他们妥当吗?」三人去后,金顶上人不大乐意地说。

  「要不交给他们,谁能给舍利子开光?」玉芝哂道。

  「和尚只怕宝物落在他们手里……」金顶上人犹豫道。

  「他们还敢吞了吗?」玉芝冷笑道:「待她开光后,我随时可以要回来。」

  「他们找到降魔宝典没有?」李向东才返抵猪栏,妖后便亟不可待地问道。

  「不仅找到了,还炼成了舍利子。」李向东寒声道。

  「可有把舍利子拿到手里?」妖后问道,只道李向东去了这许多天,该把舍
利子夺来了。

  「没有。」李向东摇头道,不是没生出夺宝的念头,只是丁菱等防守严密,
无从下手。

  「一块死人骨头也没什么了不起的。」王杰笑道。

  「话不是这么说,要是碰上持有舍利子的人,千万不能掉以轻心。」李向东
告诫道。

  「他们炼成舍利子,便会发动进攻,我们该如何应付?」妖后忧心忡忡地问
道。

  「我离开江都时,玉芝已经率领两万官兵与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启程前来,连
同附近各城的兵马,总兵力大概有三万多人,相信最快也要一个月后才能发动进
攻。」李向东计算着说。

  「虽然我们的无敌神兵不足一万,但是人人以一当十,该能要他们吃不完兜
着走的。」王杰摩拳擦掌道。

  「也好,让那个臭婆娘知道我的厉害,看她还敢不敢那么嚣张。」李向东狞
笑一声,问道:「那些种女母猪安排了没有。」

  「你去后,我独力建成秘道,已经着百草生,星云子和丽花把他们送回去,
同时派遣五百神兵把所有罂粟运走了。」妖后邀功似的说。

  「很好,那么我们便可以放手一战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我还有一个计划……」妖后灵机一触道。

  「好,此计很好。」听罢妖后的计划后,李向东击节赞赏道:「待会让我告
诉青萍,着她依计行事。」

     ***    ***    ***    ***

  大档头玉芝郡主错估敌情,以为李向东等只有数百人,只要大雄长老的舍利
子破去妖法,自己的数万大军,该能泰山压顶,所向披靡,遂兵分五路,包围原
始森林,以丁菱和九帮十三派高手携同舍利子,领兵万人攻坚,其他各路四面合
围,自己坐镇中军,随时策应,要把修罗教一网打尽。

  大军走了一月,终于抵达原始森林的外围,玉芝派出探子,分赴四条通往森
林的小道,知会附近各城赶来设伏的官兵准备,再着万事通领路,与丁菱等窥看
圣殿原来所在,发觉没有异样,只道敌人没有发觉被围,遂决定翌日红日高挂时
进攻。

  回到大营后,玉芝再命探子分赴各军传令,但百密一疏,没有命探子回报,
可不知道其中一路已是全军覆没,传令的探子也为李向东所擒,军情尽泄。

  覆没的一路正是榆城总兵的一路,大军夜宿一处山谷时,他突为随军通行的
柳青萍出手击毙,埋伏的魔军趁机自两边谷口前后夹击,杀得鬼哭神嚎,血流成
河。

  率领魔军的妖后随即与柳青萍和里奈趁城里空虚,占领了榆城,可叹玉芝还
是蒙在鼓里。

  进攻的时辰到了!

  丁菱捧起圣物舍利子,与九帮十三派的高手领军进入原始森林,待念出咒语
后,竟然豁然开朗,天魔圣殿再度重现眼前。

  群雄本道可以攻其不备的,孰料王杰率领数百魔军严阵以待,禁制一破,便
呼啸地杀了上来,与此同时,四周杀声四起,白山君和几个衣着大胆暴露的魔女
姹女与两三千魔军从后蜂拥而出,杀入官军阵中。

  尽管敌人的数目大出意料之外,官军还是人多势众,高手又多,众人可没有
放在心上,也不待丁菱发令,便各挥兵刃,上前迎敌。

  修罗等人可没有使出妖法,各以武功对敌,只是以魔军围攻九帮十三派的高
手,王杰居中策应,白山君却与几个魔女姹女在乱军中冲杀。

  丁菱没有动手,只是紧握圣物,预备随时破去敌方的妖法,同时游目四顾,
可没有发现李向东和妖后的踪影,虽然胜算大增,却也生出不对劲的感觉。

  再看战况,不禁暗叫不妙。

  原来,九帮十三派的高手虽然武功高强,但是人人遭十数个魔军围攻,他们
悍不畏死,每每使出换命的招数,不顾自身安危地与对手硬拼,而且纵是断肢裂
体,也好像是不知痛楚,前仆后继,至死方休,许多高手因而受伤,要是继续下
去,就是杀光了这些魔军,己方亦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外围的战情更是不大乐观。

  白山君在几个刀枪不入的魔女保护下,蓄意避开己方高手,净是在官军中横
冲直撞,还有两具男女僵尸,在枪林箭雨之中,如入无人之境,仿如虎入羊群,
杀伤了许多兵士。

  那两具僵尸不仅恐怖,也最是厉害,他们浑身赤裸,男的一身黑毛,女的却
是白毛如雪。

  男的虽然赤手空拳,但是手脚并用,出必伤人,腹下还长着一根硬邦邦的毛
棒,竟然像铁棒一样,直砸横扫,叫人防不胜防。

  女的奶子大如西瓜,随着她的跳动在胸前摇摇晃晃,不堪入目,然而不碰上
还可,要是碰上,便如遭重击,原来也能伤人的,还有她的右手五指轮番弹出,
每弹一下,必定有人大叫倒地,看来是发出暗器。

  其中一具僵尸当是姚凤珠说的铁尸,也是方佩君的亡夫陆丹,不知为什么会
多了一具女的。

  至于那些与官军激战的魔军,更是以一当十,凶残无比,己方尽管人多,却
是挤在一起,不仅遏制不了敌人的攻势,还呈现慌乱的迹象。

  丁菱不敢怠慢,赶忙发出一连串的命令,一面着大方等高手拦阻白山君和那
些魔女,一面令众军拉开战线,利用人多之利,以众凌寡,围攻魔军,同时燃起
火把,着众人以火把兵刃和僵尸对敌,总算稳住了阵脚。[/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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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850 2008-8-12 13:51

[size=4][font=宋体]             第五章 初试啼声

  玉芝接到了丁菱遣回来的探子报告,知道修罗教突然冒出许多魔军,也是着
急,考虑了一会,毅然下令各路兵马同时合围,本来也有意亲自上阵,但是石林
一役犹有余悸,遂在自己的中军拨出五千军士,由副将率领前往助战。

  传令兵去后,玉芝独坐无聊,要不是急于等待战果,真像召金娃前来侍候。

  这个新来的美婢聪明伶俐,不用多费唇舌,便懂得如何让自己快活,也真可
爱。

  想念之际,突然听到营外守卫报告榆城来了信使,遂收拾心情,传声召见。

  中军答应当然刁斗森严,要是不懂口令,便寸步难行,玉芝可不惧有奸细混
进来,何况来的只是一个传令小兵,更不会有异动了。

  「报告,找到李向东了。」垂着头入营的小兵沉声道。

  「李向东?他在哪里?」玉芝霍然而起道,也没空计较那个小兵不参不拜。

  「就在这里。」小兵脱下军帽,抬头道,赫然是闹得天翻地覆的修罗教主李
向东。

  「你……人来,有奸细!」玉芝大吃一惊,尖叫道。

  「我周围方圆三丈,全为仙术阻隔,你就算叫破喉咙,外边也听不到的。」
李向东哈哈笑道。

  「是吗?」玉芝知道不妙,纤足一顿,数不清的寒芒便自鞋头朝着李向东急
射而出,自己却顺势往营后飞遁。

  「要跑吗?」李向东知道玉芝周身全是暗器,早有准备,哈哈一笑,整个人
凌空飞起,及时避开袭来的暗器,接着便大鸟似的扑过去。

  玉芝手脚连挥,发出数不清的暗器,也不指望能够伤得了这个魔头,但求阻
他一时,便能逃出营外,指挥大军,把他斩成肉酱。

  岂料李向东实在厉害,身子随风摆柳,在漫天暗器中穿了过去,玉芝还来不
及反应,便给他制住穴道了。

  「李向东,你……你要是伤了我,你也跑不了的!」玉芝色厉内荏地破喉大
叫,可是外边什么反应也没有,知道凶多吉少了。

  「我能够进来,自然能够出去了。」李向东不以为意,揭下玉芝蒙头的头套
说:「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我也不会说杀便杀的。」

  「你……你像怎样?」玉芝芳心剧震道。

  「我要你以后也不敢与我为敌!」李向东森然道。

  「只要你……你放了我,我以后便不与你为敌便是。」玉芝垂首低眉道。

  「我费了许多气力才能把你拿下来,哪有放得这么容易的?」李向东哂道:
「何况现在你的军队还在围攻本教?」

  「你……你敢杀我?」玉芝花容失色道。

  「为什么不敢?不过,我不杀你……」

  李向东轻抚苍白的脸蛋,狞笑道:「却要把你调教成修罗教的女奴,供我们
作乐!」

  「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干的!」玉芝如堕冰窟地大叫,可不明白自己叫得
这么大声,怎么金娃一点反应也没有,更奇怪的是营外分明挂上降魔宝帕,李向
东怎能施展妖术,可不知道宝帕早为金娃暗里破去了。

  「没有女人斗得过我的,待你尝过我的手段后再说吧。」李向东探手在玉芝
胸前摸了一把说。

  「别碰我!」玉芝高声尖叫道:「人来……人来呀,给我杀了这个妖孽!」

  叫不了两声,金娃却从后堂跑出来,玉芝还来不及骂这个丫头蠢得厉害,她
已经给一指点倒了。

  「只有这个丫头吗?」李向东走到金娃身旁,低头查看道:「原来也是个美
人儿。」

  「李向东,她……她还没有碰过男人,我把她送给你,你爱怎样也行了。」
玉芝叫道。

  「是吗?」蹲在金娃身畔,毛手毛脚道:「长的也真漂亮。」

  「你和她立即离开这里,我保证不派人追赶便是!」看见李向东把手探进金
娃裙里,玉芝仿佛看见一线曙光,急叫道。

  「我还是喜欢本朝郡主当我的女奴!」李向东从裙里抽出怪手,手里多了一
块嫩黄色的丝帕,回到玉芝身畔,说:「回到我那里后,你要不乖乖听话,便要
尝遍本教整治女人的酷刑,看你能吃多少苦头吧。」

  「不……你跑不了的!」玉芝虽然害怕,却不相信李向东能带着自己安然离
去。

  「有权倾朝野的大档头,身娇肉贵的玉芝郡主作护身符,跑不了才怪呢。」
李向东讪笑道:「喜欢我点上哑穴,还是塞着你的樱桃小嘴?」

  「不要……不能这样的!」玉芝恐怖地叫。

  「点穴有伤身体,还是塞着嘴巴吧。」李向东把手中丝帕送到玉芝唇旁说:
「张开嘴巴吧。」

  玉芝脸如白纸,努力咬紧朱唇,下定决心死也不张口,无奈李向东捏开她的
牙关,便把分明是金娃的骑马汗巾塞了进去。

  李向东好像还不满意,再走到金娃身旁,解下要带,趁机以心声传语说了几
句话,然后把腰带横缚玉芝口中,使她完全不能作声。

  「我们上路了。」李向东把玉芝挟在腋下,念出咒语,周围立即生出浓雾,
掩盖了两人的身形,当他展开轻功,浓雾便杳杳然飘出营门,诡异莫名。

  浓雾擦身而过时,守卫也发觉有异,只是浓雾去势极快,一掠而过,转眼便
深入阵中。众军早知此仗是与妖人对垒,目睹如此奇怪现象,警兆顿生,有人急
报上官,大胆的还上前拦阻。

  浓雾好像长着眼睛地在军中左穿右插,避开拦截的军士,有人试探地朝着浓
雾里发箭,箭矢竟然倒飞而出,更使人瞠目结舌。

  众人知道不妙,眼看浓雾快要突围而出时,一个将官福至心灵,把先前丁菱
发给领队的伏妖灵符朝着浓雾掷去。

  灵符一出,果然雾散烟消,只见一个俊朗后生制住一个衣着打扮均像大档头
的人,傲然卓立重围里。

  「来者何人?」将官大喝道,众军士不待吩咐,纷纷拿起了弓箭,遥指年青
人。

  「我是李向东,她是你家的大档头,是不是不想要她的命了?」李向东嗤笑
道。

  「李向东?大档头?」

  「不信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你们要是放箭,可伤不了我,大档头却
要变成刺猬了。」

  「把人放下来!」

  「现在轮到丁菱了!」李向东长笑一声,浓雾又生,在众军的叫骂声中,竟
然与大档头从雾中冲天而起。

  众军齐声大叫,有人壮着胆子朝着李向东放箭,岂料箭矢穿体而过,却是夷
然无损,接着雾中又飞出五六个挟着大档头的李向东,分头突围而出,众人唯有
乱射一气,却一个也伤不了,李向东也在箭雨之中与大档头不知去向。

     ***    ***    ***    ***

  李向东以幻影分身术突围而出时,原始森林里亦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虽然调动得宜,修罗妖人的凶焰大减,但是丁菱冷眼旁观,发觉战况胶着,
还是难言胜算。

  白山君在大方和几个高手的围攻之下,已经不能肆意屠杀官军,但是悍勇如
故,手里的钢鞭指东打西,好像出笼猛虎,还伤了几个高手。

  两具僵尸果如姚凤珠所说畏火,众军的火把逼得他们左支右绌,吱吱尖叫,
要不是那具女僵尸的暗器源源不绝,可不足为患了。

  几个魔女给围上来的高手冲散,只能各自为战,然而人人武功不弱,勇往直
前,仍然有攻有守,而且她们刀枪不入,实在叫人难以应付。

  尽管魔女脸上全挂着狰狞的面具,丁菱还是能够一一辨认她们的原来身份。

  那个以青铜长剑作武器,身穿火红色紧身战衣的一定是无故重投李向东的姚
凤珠,众女之中,以她的武功最高,长剑矫若游龙,上下翻飞,左掌却偶尔发出
阴冷的掌风,挡者披靡。

  在十数个魔军保护下,身穿半边宫装,没有动手的,该是指挥两具僵尸的方
佩君,她呆呆地目注两尸,不知心里想什么。

  胸前豪乳跌宕有致,裙头恬不知耻地露出银白色的茸毛,身后还挂着尾巴,
不用说便是妖狐美姬,在桑树和几个丐帮弟子夹击下,再也不能利用快如闪电的
天狐遁作出偷袭之举,如果没有战衣的保护,早已束手就擒了。

  最使丁菱震惊的却是穿着在腹下裂开的翠绿色长裙,仅以丝花掩着方寸之地
的魔女。

  此女使用的全是柔骨门的武功,功力之高,堪与自己媲美,肢体转折自如,
分明练成了玉女柔情功,当然是背叛师门的师姐红蝶,由于不惧刀剑,竟然能独
战静虚师太和四个女尼,叫人瞠目结舌。

  修罗群妖与九帮十三派高手缠战不休,胜负未卜,那些魔军却继续肆虐,杀
得血肉之躯的官军鬼哭神嚎,要不是官家人多势众,还有智慧老人陈通,鹰爪谭
端和崆峒无心率领部分高手助战,先后搏杀许多魔军,后果可真不堪设想。

  丁菱知道尽管己方人多势众,但是修罗教看来只是半力迎战,不宜久战,要
是李向东等忽然出现,就算像王杰等不使用妖术,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念到这里,心里也是奇怪,这些妖人以寡敌众,除非知道自己身怀克制的事
物,否则怎不使用妖术,然而事关机密,知道此事的不多,难道其中还有奸细。

  思索之际,女尸突然狂蹦乱跳,没有理会刀劈枪刺,原来她腹下长毛溅上火
星,随即起火,众军福至心灵,纷纷掷出火把,烈火烧着两尸的长毛,他们也无
暇伤人了。

  眼看两尸陷身火海,方佩君毅然掀起半截裙子,任由牝户裸露,接着念出咒
语,肉缝中蓦地冒出一大蓬水雾,朝着两尸迎头扑下,刹那间便火灭烟消,他们
又可以再战了。

  然而这时众军已不把他们放在心上,净是以火把攻击,还故意点燃两尸身上
的长毛,全赖方佩君不住喷出水雾,才不致烈火焚身,如此一来,却招来许多淫
秽的讪笑。

  丁菱瞧得脸红耳赤,暗念修罗妖术可真无耻,心念一动,立即发出新近从降
魔宝典习赖的如来佛光,念动光生,丁菱感觉掌中的圣物已经生出暖意,于是张
开玉掌,万缕祥光自圣物徐徐透出,先是笼罩着整个身体,接着便往外扩散。

  丁菱芳心暗喜,知道在佛光保护下,自己可无惧妖术,至于能否伏妖降魔,
便要看自己有多大的修为了,于是催动佛光,化成光柱,朝着激战中的姚凤珠送
去。

  此时红日高挂头上,柔和的光芒融入日光之中,根本无从察觉,拂过正在拼
命的军士和九帮十三派的高手群中,他们半点反应也没有,可是碰上姚凤珠时,
她却如遭雷殛,浑身一颤,狰狞的脸具随即消失,露出本来脸目,紧窄的红裳也
变成几片仅堪掩体的布片,差不多同时,不知是谁一棍落在她的香肩,痛得她冷
哼一声,踉跄跌倒,接着便给人制住了。

  丁菱见状大喜,招呼众人别伤害姚凤珠的性命,又再催动佛光,朝着红蝶送
去,结果也是一样,佛光过处,立即破去红蝶的战衣,给静虚师太点住穴道。

  红蝶之后,美姬也束手就擒,方佩君见势不妙,指挥两尸跳出重围,自己却
在魔军护卫下,意图往王杰那里退过去,然而周围的魔军突然变得迟钝不前,转
眼便给来袭的武林高手砍杀,她也同时被擒。

  目睹几个魔女相继被擒,领军的王杰不禁莫名其妙,接着发觉深入敌阵的无
敌神兵动作变得缓慢迟钝,在刀光剑影之中,纷纷被杀,更是仓皇失措,赶忙招
呼白山君退下,预备退却时,李向东挟着大档头回来了。

  其实丁菱发出佛光时,李向东已经到了,虽然发觉有异,却也想不到如此厉
害,自以为得力的魔女和神兵竟然不堪一击,决定亲自出手,适值方佩君送回双
尸,遂把大档头交进铁尸手里,暗里向王杰发出命令,然后排众而出。

  丁菱等发现李向东终于现身,不禁大为紧张,自行集结在一起,严阵以待。

  「丁菱,可知道大档头已经为我所擒吗?」李向东朗声叫道。

  「别胡说了,你以为这样便能扰乱我们的军心吗?」丁菱手托圣物,风姿绰
约地走到阵前,神色自若地说,虽然表面若无其事,心里却是忐忑不安,因为她
也发觉铁尸手里捧着一个打扮极似大档头的黑衣人,只是现在可不能示弱,犹幸
几个魔女已经被擒,大半魔军亦已就歼,要救人也容易得多了。

  「倘若你能返回大营,便知道我所言不虚了。」李向东哈哈笑道。

  「为什么不能?还要待着你们的狗头回去呢!」崆峒无心叫骂道。

  「牛鼻子,你可真不知死活呀!」看见残余的神兵开始聚拢,王杰等亦不动
声色地移向阵后,李向东也不耽搁,五指一弹,掌心发出一团烈火朝着无心疾射
而去。

  「李向东,事到如今还要逞凶吗?」丁菱娇叱一声,佛光一闪,声势骇人的
烈火立即消失。

  「果然有点斤两!看我的天外石雨吧!」这团妖火虽剩余哦是试探性质,也
不是寻常妖术,如此轻易便为丁菱破去,李向东不由心中一凛,愤然使出修罗七
大异术之一的天外石雨。

  七大异术是修罗教中最厉害的七种妖术,天外石雨最适合以寡敌众,妖术一
发,顿时天昏地暗,天外轰然雷响,接着数不清的磨盘巨石从天而降,雨点似的
往官军阵中落下。

  当日圣女于排教总坛大战李向东时,李向东也曾使出天外石雨,虽然结果为
圣女破去,但力所不及之处,也伤了不少人,汲光圣女一身功力后,再使此术,
威力自然更大。

  大方曾经见识过这阵天外石雨的厉害,不知道丁菱能不能像圣女那般破去妖
法,却又不知如何相助,不禁心惊肉跳。

  丁菱初试啼声,也是芳心忐忑,唯有双管齐下,一方面依照圣女的教导,使
出破法走了一圈,同时亦催动如来佛光,冲天而上。

  看见丁菱的圈子比当日圣女走的小的多,李向东知道她的功力有所不及,知
道必能重创官军,孰料舍利子竟然发出万象豪光,迎向声势汹汹的石雨,大部分
的天外飞石便如受重击,纷纷碎裂,变成小石子,落在人身,固然带来痛楚,却
不能伤人了。

  「李向东,我们有圣物之助,再也不惧你的妖法,知机的便束手就擒吧。」
丁菱惊魂甫定,听得外围传来几声惨叫,知道虽然还是不能完全破去李向东的妖
法,却不逊于圣女,信心大增,娇声叱道。

  (此缺一页)

  「要是不追,立即回去看看吧。」金顶上人急叫道。

  也在这时,忽然传来急报,榆城兵马全军覆没,城池也为妖后率领的数千魔
军占领了,顿悟李向东的留话要丁菱把几个魔女送去榆城,可不是无的放矢。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中军大营派来的援兵刚抵达不久,几骑快马也随后赶
至,证实大档头果然落入李向东手里,众人不禁冷了一截,想不到出了这么大的
漏子。

  由于事态严重,可不容丁菱犹豫不决了,于是当机立断,接掌军权,首先下
令各地抵达的援兵作为先锋,四面包围榆城,提防李向东逃走,接着派人清理战
场,搜捕漏网之鱼,最后才通知后方的中军大营拔队起行,在榆城集合。

  扰攘了半天,发觉己方伤亡接近五千,敌人也遗尸两千多具,说明战况是如
何激烈。

  清理完毕后,丁菱便率众带同被俘的几个魔女,奔赴榆城,与大军会合,再
作救人的打算。

     ***    ***    ***    ***

  这时李向东也与王杰等回到榆城,入住总兵衙门后,立即以摄影传形发觉丁
菱等还在路上,遂与妖后聚在一起议事。

  「城里的狗官大多被杀,幸存不死的也不知躲到哪里,我还把四门关上,城
上也派兵驻守了。」妖后报告道。

  「我们只剩下六七千人,又没有守城的经验,要是丁菱率众来攻,可守不住
城池的。」王杰忧形于色道。

  「他们没有攻城的器械,就是要攻,也不能立即动手的。」李向东不以为意
道:「那时我们已经跑了。」

  「刚有人来报,外边来了几支兵马,把城池团团围住,我们如何逃出去?」
白山君露出怯意道。

  「我们还有玉芝作人质嘛。」李向东笑道:「待玉芝回去后,她便会着丁菱
退兵的。」

  「要是放她回去,她又怎会退兵?」王杰不明所以道。

  「会的,我们利用这几天时间,说服她加盟本教,那时便会听命退兵了。」
李向东诡笑道。

  「她怎会答应?」妖后莫名其妙道。

  「看我的吧。」李向东哈哈大笑,叫道:「带上来!」

  玉芝给里奈和柳青萍架进来了,用来掩饰本来面目的黑色斗篷已经脱下来,
身上原来穿着一袭水蓝色的宫装,嘴巴还是绑的结实,自然不能做声,可是脸如
白纸,该是害怕的不得了。

  「她便是专和本教作对的玉芝郡主吗?」白山君目不转睛地说:「长得可不
赖呀。」

  「玉芝,想不到我们这么快便再会了。」妖后格格娇笑道:「这一趟看你如
何跑得了。」

  「当然跑不了。」李向东大笑道:「大家辛苦了一整天,也是时候寻些乐子
了。」

  「用她吗?」王杰淫笑道。

  「当然了。」李向东点头道:「大家出点主意,让这个臭婆娘吃点苦头,看
她以后还有没有胆子和我们作对。」

  「这可容易了,轮着来奸了她吧。」白山君兴奋地说。

  「那是让她乐透吧,怎算吃苦?」妖后哂道。

  「剥光她再说吧。」王杰怪笑道。

  「她周身全是暗器,你们可要小心一点。」李向东点头道。

  「可要废掉她的武功吗?」妖后问道。

  「落到我们的手里,还能放刁吗?」李向东摇头道。

  「岂不是要整天制住她的穴道?」妖后反问道。

  「缚起来也是一样的。」李向东怪笑道。

  「里奈,拿绳子来,让我亲自动手。」妖后格格笑道。

     ***    ***    ***    ***

  两人说话时,王杰和白山君却从柳青萍手里接过玉芝,抽丝剥茧地把宫装脱
下来,可怜玉芝不能动弹叫喊,只有凄凉地「荷荷」哀叫,泪如雨下。

  「果然周身都是暗器。」王杰检视着剥下来的外衣说道,发觉里边有许多口
袋,盛着各式各样的暗器,有些口袋却已是空了,那是早前与李向东对阵时用去
的。

  「抹胸里也有。」白山君谨慎地解下了黛绿色的抹胸,怪叫道:「幸好里边
还有一双大奶子!」

  「这算什么大奶子?」妖后哂道。

  「自然及不上娘娘了。」王杰涎着脸说。

  「贫嘴!」妖后白了王杰一眼,嗔道:「给我把她吊起来,然后把穴道解开
把。」

  「先把尿布解下来吧,我记得上边别着几根蓝芒芒的利针,应该是有剧毒,
小心一点,不要自找麻烦。」李向东警告道。

  「让我侍候郡主吧,我还没有见过真正的白虎呢!」白山君怪笑道。

  「你想怎样都可以。」妖后吃吃笑道。

  玉芝喉头里发出的叫声变得更凄厉了,无奈叫也徒然,最后的一片屏障还是
给白山君揭下来,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

  「好一头白虎!」白山君抚玩着光秃秃的大腿根处说:「现在该没有暗器了
吧。」

  「那说得很,还有两个可以藏东西的洞穴呀。」妖后诡笑道。

  「看看便知道了。」白山君残忍地张开紧闭的肉唇,检视着神秘的桃源洞说
道:「看来是没有了。」

  玉芝绝望地哀号一声,恨不得立即死去。

  「想说什么呀?」妖后动手解开玉芝口里的羁绊说。

  「呜呜……你们……你们这些狗贼……呜呜……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玉芝喘了一口气,嚎啕大哭道。

  「贱人,事到如今,还有胆子说狠话吗?」妖后冷笑道:「我看你是不要命
了。」

  「有种的便杀……杀了我……如果我死了,你们也活不下去的。」玉芝咬牙
切齿道。

  「有没有种待会儿你便知道了!」李向东冷笑道:「不过死前可要你吃尽苦
头,死后还要打下淫狱,永远受罪,看看以后还有没有人敢和本教作对。」

  「你……」玉芝可不相信淫狱之事,却也不想就此送命,色厉内荏地说道:
「我是皇上御妹,要是伤了我,可要诛九族的!」

  「就算十族又如何,那些酒囊饭袋有本事吗?」李向东大笑道。

  「李向东,你……你要是能放我回去,我保证既往不咎,不和你们作对便是
了。」玉芝忍气吞声道。

  「放你回去也不是不行的,只要你加入本教……」李向东装作考虑地说。

  「行,我答应!」玉芝迫不及待地说。

  「当上本教的性奴,我便放你回去。」李向东怪笑道。

  「当什么?」玉芝听得不大真切,问道。

  「当性奴!」王杰色迷迷地说:「就是供我们行淫取乐的性欲奴隶,上下前
后三个孔洞,也可以大派用场的。」

  「不……不行的!」玉芝如堕冰窟地叫。

  「我早知你不会答应的。」李向东诡笑道:「但是当你尝遍我们的手段后,
不答应也不行了。」

  「不……呜呜……我……我死也不会答应的。」玉芝尖叫道。

  「秀心,你要如何缚起她?」李向东冷笑道。

  「手脚反缚身后,四马攒蹄地缚起来,吊在半空,才慢慢跳脚吧。」妖后残
忍地说。

  这时里奈已经取来绳子,也不理会玉芝的哭叫,在妖后的指示下,把手脚缚
起,钟摆似的吊在半空。

  「青萍,你有什么有趣的主意,要能让她受罪的。」李向东问道。

  「婢子……婢子痒她吧。」柳青萍想了一想道,自从目睹姚凤珠在淫狱受罪
后,她便是千依百顺,完全没有抗拒之心。

  「你也怕痒吗?」李向东笑道。

  「怕的。」柳青萍红着脸说。

  「那便看你如何痒她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柳青萍走到玉芝的身旁,高举双手,距离悬挂空中的娇躯尺许之遥,十指萁
张,伸屈不定。

  「不……呜呜……不要碰我!」玉芝呻吟一声,泣叫道。

  「青萍的内功可不俗呀。」王杰讶然道。

  「还算长进。」李向东满意地说。

  原来柳青萍从指尖发出真气,拂扫玉芝反拗身后的脚心,那里很是敏感,使
人痒的不可开交。

  「脚心能痒人吗?我的脚心可不怕痒了。」白山君不以为然道。

  柳青萍于是一手遥指腋下,一手弹弄着又圆又白的玉股,使玉芝更是难受。

  「里奈,要痒人,还是你的绝活厉害。」妖后笑道:「你也上吧。」

  「什么绝活?」王杰好奇地问,接着看见里奈走到玉芝身后,张开膝盖,头
脸凑往腿根,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这妮子刁钻得很,又爱咬人,总是痒得人失魂落魄的。」妖后吃吃娇笑。

  「帝君说她净是这一套,真是便宜她了。」白山君怪笑道。

  「如果弄得她不上不下,便是受罪了。」妖后哂道。

  「里奈,别忙着吃,先让我把她的阴精弄出来,制造元命心灯。」李向东心
念一动,捡起从玉芝口里拔出来的汗巾说。

  「不是要她受罪吗?」妖后奇道。

  「我要用淫欲神功强行使她尿出来,那便没有乐子了。」李向东残忍地说。

  「没有耻毛也能造成元命心灯吗?」妖后问道。

  「只要是从她身上长出来的便行,头发也是一样的。」李向东扯着玉芝的秀
发道:「知道什么是元命心灯吗?」

  「不……呜呜……不要……」玉芝害怕地叫道,知道李向东要是造成元命心
灯,自己的性命便等如捏在他的手里了。

  「帝君给你制造元命心灯有什么不好?」妖后讪笑道:「即是说他没打算杀
你了。」

  玉芝回心一想,发觉妖后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心里才好过一点,暗念要是能
够逃出生天,一定要把这些狗贼碎尸万段。

  李向东拔了几根秀发,然后走到玉芝身后,探手股间,抚玩着说:「女人这
两个洞穴很有趣,既能让她快活,也可以使她吃苦。」

  「屁眼也行吗?」王杰笑问道。

  「苦尽甘来嘛。」李向东哈哈一笑,点拨着玉芝的股缝说:「这个屁眼看来
还没有用过,可以让我尝鲜了。」

  「待会要烧点巴豆水,给她洗干净了。」白山君大笑道。

  「不……不要碰我!」玉芝恐怖地叫:「你要我干什么也行,不要碰我!」

  「我就是要你受罪!」李向东狞笑一声,指上使劲,硬捅进玉芝的屁眼说。

  「哎哟……呜呜……不要……呜呜……痛死我了!」玉芝痛得冷汗直冒,悲
声大叫。

  「这算什么?帝君把大鸡巴捅进去,撕裂屁眼时,那才叫痛呢!」妖后唬吓
道。

  「呜呜……你们全不是人……呜呜……一定没有好死的……啊……」玉芝叫
骂几声,忽地长号一声,娇躯狂颤,一缕灰白色的液体竟然从粉红色的肉缝汩汩
而下。

  「臭婆娘,捅几下便尿了吗?」妖后讪笑道。

  「这东西最是重要,不要浪费了。」李向东揩抹着玉芝的牝户说。

  「有什么浪费?」妖后撒娇道:「你多弄几次,她便更受罪了。」

  「那便多弄几次。」李向东用汗巾包着指头,强行闯进玉芝的桃源肉洞说。

  「你不是说淫欲神功能破开女人的阴关吗?用她试试看吧。」妖后狞笑按到
哦。

  「那不是要她永远受罪吗?」李向东笑道。

  「这个贱人净是和本教作对,永远受罪也是应该的。」妖后冷哼道:「她回
去后,也不会忘记我们的厉害了。」

  「好呀,听说阴关被破的女人是男人恩物,我也想见识见识。」王杰拍掌说
道。

  「虽然有趣,却很容易弄坏的。」白山君叹气道。

  「弄坏?为什么会弄坏?」王杰不明所以道。

  「前些时我破开丽花那个贱人的阴关,结果只是干了一趟,便把她活活干死
了,真是白费心机。」白山君遗憾似的说。

  「你的饿虎鞭寻常女子也禁受不起,何况是阴关洞开,不死才怪?」李向东
笑道:「一定苦死丽花了。」

  「我就是要这个贱人吃苦!」白山君悻声道。

  「破开阴关后要受什么罪?」里奈忍不住问道。

  「阴关是肉欲之源,破开阴关后,便控制不了自己的春情,很容易春花荡漾
的,却又受不了风浪,就像凤珠那样,什么男人也能让她死去活来,失魂落魄,
苦乐难分的。」李向东解释道。

  「据说还穿不得裤子,甚至是衣服呢。」王杰笑道。

  「为什么不能穿衣服?」里奈莫名其妙道。

  (此处缺一页)

  「不会弄死她吧?」里奈同情地说。

  「死不了的,丽花也死不了。」白山君摇头道。

  再过了一会,玉芝蓦地长号一声,便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行了。」李向东拔出指头,也把湿淋淋的汗巾抽出来,说道:「先把她关
起来,让她歇一晚,明天再寻乐子吧,我也要看看那丁菱有没有难为我的几个丫
头。」

  「可要点上穴道吗?」妖后问道。

  「她的内力全失,已是废人一个,要跑也是跑不远了。」李向东摇头道。[/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10 编辑 [/i]]

jkok188 2008-8-13 10:01

[size=4][font=宋体]             第六章 众矢之的

  丁菱可没有难为几个被擒的魔女,还给她们穿上衣服,遮掩那因为战衣被毁
而差不多裸露的胴体,为了方便讯问,也另设几个独立营房,分别囚禁。

  此刻丁菱正与静虚师太一起,与双臂反缚身后的姚凤珠说话。

  「为什么重返修罗教?还不是给你们逼的吗!」姚凤珠悲愤地道出如何给大
档头和孙不二逼害的始末,最后还说:「现在我明白了,你们全是一丘之貉,只
有帝君才是疼我爱我,不用多说了,要打要杀,我全认了,别指望我会出卖修罗
教。」

  丁菱等想不到原来出了这许多变故,唯有好言解释,怎奈姚凤珠充耳不闻,
最后只有怅然离去。

  两人接着分别讯问了美姬,方佩君和红蝶,三女也是宁死不屈,半句话也不
说,使两人束手无策。

  虽然有认提议用刑,结果自是不获通过,众人也明白美姬和红蝶冥顽不灵,
多说也是浪费唇舌,遂决定由静虚负责,挑选一些认得姚凤珠和方佩君的武林高
手,以水磨工夫,劝说她们道出李向东的虚实,以便营救玉芝,丁菱则与众将商
议,预备必要时强攻榆城。

  「帝君,不好了……」太阳才出来不久,王杰便打响了李向东的房门。

  「什么事?」李向东喝问道。

  「官兵把城池重重围住,还派人前来叫阵。」王杰张皇失措地说。

  「叫叫吧,有什么大不了。」李向东皱眉道:「告诉他们,想要玉芝安全回
去,三天后,用我的四个丫头交换。」

  「但是……」王杰着急道。

  「不用但是了,回来时看看我们的玉芝郡主醒来了没有?」李向东不耐烦地
说。

  「你亲自走一趟吧,丁菱看不到你,未必会相信的,我去看看那个贱人便是
了。」妖后说。

  玉芝已经醒了,张眼一看,发觉关在牢房,身上不挂寸缕,脚上还有铁镣,
知道昨天自己真的是备受凌辱,不是做梦。

  念到自己金枝玉叶之身,遭人如此侮辱,赤身露体不说,还要任由那些臭男
人狎玩,玉芝不禁羞愤交杂,泪如雨下。

  哭了一会,玉芝突然记起李向东说过要破开自己的阴关,挣扎着坐了起来,
低头查看,只见牝户还是玉雪可爱,柔滑干净,不像曾经受辱,心里才好过了一
点。

  接着玉芝便感觉有点不对,赶忙运功内视,发觉丹田空空,辛苦练成的真气
已荡然无存,不禁伤心欲绝,知道李向东还是废了自己的武功,从此不能动武,
逃跑的机会也更是渺茫了。

  失去武功事小,玉芝最害怕的是受尽凌辱后,结果仍然性命不保,那时一切
荣华富贵尽成泡影,更重要是不能报此大仇了。

  现在丁菱等当然知道自己身陷虎穴,为什么领兵攻城,思前想后,可真担心
她心怀不轨,借刀杀人。

  玉芝愈想愈惊,暗念要是能够活下去,付出多少代价也不成问题,然而这个
李向东却是疯的,竟然要自己当什么性奴,自己身娇肉贵,碰一碰已是冒渎,又
怎能当性奴,与可恶的臭男人在一起。

  心乱如麻之时,忽然有人打开牢门,进来的原来是妖后领着里奈和柳青萍。

  「给她挂上狗环,带出去。」妖后冷冷地说:「让我教她如何当臭母狗。」

  「不……我不去啊……」玉芝害怕地缩成一团,尖叫道:「我的大军就在城
外,你们要不放我回去,一定会后悔的。」

  「后悔?那么你可有后悔和本教作对?」妖后冷笑道。

  「我……」玉芝也真后悔,后悔自己太过轻敌,满肚子懊悔愤恨的侍候,里
奈竟然把一个皮环套上自己的脖子,忍不住拨开她的玉手,怒骂道:「你要干什
么?」

  「给你挂上狗环呀,没有狗环可不是母狗了。」里奈笑道。

  「不……你才是臭母狗!」玉芝又羞又气,含恨挥掌往里奈胸前拍下去。

  「呀……」里奈闪躲不及,一掌正中胸前,忍不住失声惊叫,虽然旋即发觉
这一掌软弱无力,自己没有受伤,但是心里冒火,左右开弓打了玉芝两记耳光,
说:「还敢打人?」

  玉芝给里奈打得眼前金星乱冒,才记起自己武功已失,反抗只是自取其辱,
迷糊之间,脖子已是挂上狗环,脚镣也给柳青萍解开了。

  「走!」里奈牵动手里皮索,硬把玉芝从地上拉起来说。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玉芝唯有含悲忍泪,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抱着胸
前,一手掩着腹下,尾随里奈外出,岂料走不了两步,臀部突然传来剧痛,痛得
她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世上哪有母狗这样走路的?」说话的是妖后,挥舞着手上皮鞭,恫吓道:
「要是你不懂,我便用这根鞭子教你!」

  耳畔的虎虎鞭风,骇得玉芝心惊肉跳,忍痛爬了起来,手脚着地,含泪爬出
牢外。

  「要是他们不退兵怎办?」王杰与白山君伴着李向东从城头回来,忧疑不决
道。

  「其实可以要他们先退兵,我们才换人也不迟的。」白山君点头道。

  「以我们的实力,难道不能杀出去吗?」李向东冷笑一声,道:「放心吧,
我保证他们一定乖乖的退兵!」

  「他们答应换人了吗?」看见李向东等自城头回来,妖后喜滋滋地迎了上去
道。

  「还没有……」李向东眼前一亮,目注堂前的玉芝笑道:「你如何让这头母
狗听话的?」

  「不过抽了两三鞭吧。」妖后格格笑道。

  这时李向东才发现里奈手执鞭子,满脸得色地站在玉芝身后,鞭梢仍是唬吓
似的轻拂着印上几道鞭痕的粉背。

  玉芝却是不挂寸缕,满脸泪痕地蹲在地上,双手还挟在腋下,就像当日圣女
被逼扮作母狗时一样。

  「这头母狗不懂叫人吗?」李向东讪笑道。

  「叫!」里奈虚空抽了一鞭说。

  「汪……呜呜……汪汪!」玉芝饮泣着叫。

  「怎么好像还欠了点什么似的?」李向东装模作样道。

  「忘记了吗?上去!」里奈叱道,手中鞭子朝着玉芝粉背抽下,虽然不太用
力,却也痛得她龇牙咧嘴,悲声哀叫。

  「再狠狠抽两鞭吧,不用怜着她的,这头母狗又犯贱了。」妖后冷笑道。

  「不……不要打!」玉芝仿如惊弓之鸟地扑倒地上,四肢着地,爬到李向东
脚下,喉头「胡胡」叫了两声,凄苦难禁地抱着他的腿泣叫道:「饶了我吧……
呜呜……我以后再也不敢和你作对了……呜呜……放我回去吧。」

  「放你回去,让你派兵攻打我们吗?」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会……呜呜……我会着他们立即退返衮州,榆城送给你好了。」
玉芝嚎啕大哭道。

  「榆城我不要了,只要你给我当母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何况丁菱不
答应换人,又怎能放你回去。」

  「只要我发出命令,她不敢不从的。」玉芝急叫道。

  「好吧。」李向东有了主意,道:「我讲你写,成吗?」

  「写……我写!」玉芝仿佛看见一线生机,忙不迭地答应道。

  「告诉她把所有官兵往海口的方向退后五十里,三天后在东门换人,要是弄
鬼,你别指望回去了。」李向东寒声道。

  「不用三天的,我可以着她立即退兵换人。」玉芝哀求道。

  「没有三天时间,他们能退后五十里吗?」李向东问道。

  「能的,大半天便可以了。」玉芝嚷道。

  「但是我还要你当三天母狗,要是当得好,才会换人的。」李向东诡笑道。

  「不,不行的!」玉芝骇然叫道。

  「你答应要当,不答应也要当,难道还有其他的选择吗?」李向东冷笑道。

  「那……那我不写了,待他们破城后,你们也跑不了。」玉芝咬牙切齿道。

  「要是我害怕他们攻城,便不会进入榆城了。」李向东叹气道:「再说他们
没有攻城器具,就算立即准备,最快也要十天半月才可以动手,那时你不知死了
多少遍了。」

  「不……怎样也不行的。」玉芝害怕地叫。

  「不行吗?那你想给皮鞭活活打死,还是给人轮奸而死呀?」妖后冷笑道。

  「不……呜呜……你们不能这样的!」玉芝心胆俱裂地叫。

  「识趣的便立即写信,否则我可能改变主意,七天后才换人的。」李向东恐
吓道。

  玉芝念到性命要紧,而且事到如今,也没有选择,唯有一字一泪地写了一封
信,着丁菱遵照李向东的说话换人。

  「算你知机,要想安然回去,可要看你是不是用心当母狗了。」李向东派人
送信后,诡笑道:「秀心,告诉她怎样当一头好母狗吧。」

  「臭母狗,给我听清楚了。」妖后格格笑道:「母狗活着的目的,就是逗人
开心,要乖乖听讲,永不能说不,一个不字,便赏一鞭,知道吗?」

  「用什么逗人开心呀?」王杰凑趣问道。

  「简单得很,上下三个孔洞都有用!」妖后笑道。

  「不……呜呜……不要!」玉芝恐怖地叫。

  「又犯贱了!」妖后哼了一声,里奈便提鞭朝着玉芝抽下去,打得她满地乱
滚,哭叫不绝。

  「告诉你,你的阴关已破,不当母狗可真浪费呢。」李向东怪笑道。

  「对了,我看她好像与平常人没什么不同,真的是破开了阴关吗?」妖后奇
道。

  「当然破开了。」李向东肯定地说道:「臭母狗,躺在方桌上,让大家看清
楚。」

  「不……呜呜……不能看的!」玉芝蜷伏地上,悲叫道。

  「把她缚上去吧,看来她是不会听话的。」李向东冷哼道。

  虽然玉芝竭力挣扎,但是反抗也是徒然,不用多少功夫,便给王杰等架上方
桌,四肢大字张开,分别缚在方桌的四条腿上面。

  「这对奶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有点儿塌下去了,骚穴就是还算鲜嫩,
可不算上品,而且姿色平平,年纪也不轻,还比不上我们的几个丫头,竟然说是
本朝第一美人,真是笑话。」妖后评头品足道。

  「如果不是以讹传讹,便是自吹自擂了。」白山君讪笑道。

  「帝君的丫头人人绝色,娘娘更是天仙化人,她当然比不上了。」王杰谄笑
道:「就是和宫里的有些女奴比较,也是逊色,当母狗才是正理。」

  玉芝向来目空余子,自负国色天香,如此让人评头品足,说得一无是处,不
仅比不上那些淫贱无耻的妖女,甚至不及修罗教的女奴,自然又羞又气,痛不欲
生,更悲哀的是受辱在即,却无能反抗,真不知道以后怎样做人了。

  「小雅说你五年前下嫁宰相之子,过门三天,却把驸马杀了,还把宰相一家
流放关外,从此便只爱女人,究竟出了什么事呀?」李向东背负双手站在桌旁,
问道。

  「……」玉芝悲愤地别开俏脸,默然不语,不仅痛恨李向东,也恨小雅出卖
自己。

  「说呀!」里奈举起皮鞭,朝着玉芝的粉腿挥下去。

  「不要打她……」李向东伸手拦着里奈说:「看我如何让她说话吧。」

  「有什么好玩的主意?」妖后笑问道。

  「青萍,男人的鸡巴你吃过不少,可吃过女人没有?」李向东目注捧着一碗
热气上冒的汤水进来的柳青萍问道。

  「没有。」柳青萍粉脸一红,答道。

  「那便要学了。」李向东笑道:「我们的玉芝郡主最爱女人,吃一下她的奶
子,逗得她欢喜,便会说话了。」

  「让里奈吃吧,她的口技蛮不错的。」妖后提议道,只道李向东以此逼供。

  「不,先让青萍试一下吧。」李向东诡笑道。

  柳青萍耳濡目染,也不是不懂,于是放下汤水,走到玉芝身旁,俯身伏下,
捧着软绵绵的肉球,唇舌兼施,浅吻轻吮。

  「这个贱人吃惯了这一套,青萍却笨手笨脚,看来要大费功夫了。」妖后不
以为然道。

  「不会的,看吧。」李向东摇头道。

  玉芝也猜到李向东的用心,更是气得要命,暗念自己虽然功力尽失,还是可
以守心静意,又怎会在这些妖人眼前出丑,于是愤然紧咬朱唇,以作反抗。

  也料想不到,柳青萍这个好像什么也不懂的小妖女的嘴巴只是胡乱擦了乳房
几下,玉芝便通体酸麻,待奶头给她含入口里时,浑身更如虫行蚁走,忍不住吐
出呻吟的声音。

  「吃两口奶头便凸出来了,正一贱货。」妖后发觉有异,旋即看见玉芝的奶
头傲然兀立,好像熟透的樱桃,故作鄙夷道。

  柳青萍也发觉口里的肉粒突然暴长,朱唇本能地密密包裹,婴儿哺乳似的吸
吮起来。

  「不……不要这样。」玉芝挣扎着说。

  「娘娘,有淫水流出来了。」里奈讶然道,原来李向东不在时,她便是妖后
的床上伴侣,常作假凤虚凰之戏,经验丰富,感觉妖后虽然淫荡,反应也没有这
个郡主那么激烈。

  「哪有这么快的?」妖后不大相信似的走到玉芝身下检视道。

  「看看好了,不要让她快活。」李向东叫道。

  「知道了。」妖后扶着玉芝的腿根,伸出青葱玉指,点拨着春水淫淫的肉缝
说:「真的流出来了,果然是个浪蹄子。」

  「不……呀……不要碰……呀……进去……进去吧!」玉芝竟然忘形地叫起
来。

  「你为什么要杀害亲夫呀?」李向东逼问道:「你要是不说,便让他们痒死
你。」

  「他……噢……咬死人了……我说……住手……求你们住手吧……」玉芝叫
苦连天道。

  「秀心,青萍,你们住手,让她说话吧。」李向东制止两女道。

  「装什么蒜,我倒不信是痒得这么厉害。」妖后掐了玉芝的肉唇一把说。

  「她不是装的,丽花的阴关洞开后,也是淫得厉害,才给我活活肏死的。」
白山君笑道。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没有痒够?」李向东唬吓着说。

  「说……我说……」玉芝给妖后的指甲掐得痛入心肺,含泪答道:「他……
他和我成亲后,还……还与男人在一起。」

  「你们两个,男的爱男,女的爱女,真是天生一对呀。」李向东揶揄道。

  「你的死鬼老公能让你过瘾吗?」妖后讪笑似的问道。

  玉芝没有回答,含恨别开粉脸,暗念要不是那个孬种无能,发现他有龙阳之
癖时,也未必能痛下杀手。

  「还用问吗?」李向东大笑道:「要是能让她过瘾,岂不食髓知味,哪里要
那些小丫头侍候。」

  「那可要让她尝尝男人的好处了。」王杰淫笑道。

  「她的阴关洞开,无论男的女的也能让她快活,强壮一点的男人,还能叫她
死去活来,叫苦连天呢。」李向东笑道。

  「就算没有破开阴关,男的女的也能让她快活的。」妖后抬杠道。

  「不是这样的。」李向东摘下妖后挟在腋下的绣帕,拂扫着玉芝的牝户说:
「你看。」

  闻得李向东等反复谈及已经破开自己的阴关,玉芝愈听愈惊,也不知道是不
是心理作用,绣帕才落在牝户时,还没压下的欲火又再失控,烧得她失魂落魄,
娇吟大作。

  「臭母狗的淫水可不少呀。」妖后发觉有异,奇怪地说。

  「如果不是破开阴关,哪有这么容易动情。」李向东笑道:「现在一根小指
头也能让她快活了。」

  「是吗?」妖后赶忙伸出小指头,探进水汪汪的肉缝,兴致勃勃地抽插着说
道。

  「慢慢来,不用太用力的。」李向东指示道。

  「进去……呀……再进去一点……快……快点啊!」玉芝努力把纤腰往上弓
起,迎向妖后的指头叫唤。

  才抽插了十数下,玉芝忽地尖叫一声,身子急颤,接着便长嘘一声,软在桌
上急喘。

  「浪蹄子!」妖后抽出指头,淫靡的液体便自肉缝里夺腔而出。

  「过瘾吧?」李向东哈哈怪笑,手中绣帕继续拂扫着玉芝的娇躯说。

  「……」玉芝自然不会回答,羞恨交杂地闭上眼睛,避开讪笑的目光,孰料
本该开始消退的欲火可没有压下去的感觉,在绣帕的拂扫下,还好像火上加油,
恐怖不了自己地说:「不……我还要!」

  「什么金枝玉叶,还不是个大淫妇!」妖后把小指头在玉芝身上揩抹着说。

  「破开阴关便是这样的了。」白山君解说道:「完全受不了逗弄,如果帝君
不住手,就是累死了,也还会要的。」

  「所以才不能穿裤子呀。」王杰怪笑道。

  「就像擦上三妙发情油那样吗?」妖后点头道,三妙发情油是百草生利用红
蝶的淫水制成的春药,自诩天下第一,当日圣女为此不知吃了多少苦头。

  「差不多了。」李向东点头道。

  「如果现在给她擦一点……」妖后目露异色道。

  「那么她的欲火更难平息,加上难堪风浪,也许会脱阴而死,便宜淫狱的恶
鬼了。」李向东笑道。

  「给我……呜呜……快点给我……痒死人了!」他们说说笑笑时,玉芝却是
不住口地淫呼浪叫,声震屋瓦。

  「要是你乖乖的当母狗,便让你乐个痛快吧。」李向东残忍地说。

  「当……我当了……我是臭母狗……给我……快点给我!」玉芝呼天抢地地
叫。

  「你们哪一个给她煞痒呀?」李向东丢下手里绣帕,问道。

  「帝君是头儿,自然要先拔头筹,属下岂敢占先。」王杰谄笑道。

  「她又不是黄花闺女,何用计较。」李向东笑道。

  「不要再你推我让了。」妖后不甘人后,道:「里奈,让天狗魔女给她煞痒
吧。」

  里奈点点头,娇躯一转,天狗魔女便亮相了。

  天狗魔女的脸具长着一个又粗又长的红鼻子,两个大红色的罩杯盖着粉乳,
腰下围着黑皮短裙,后边密密包裹着浑圆的玉股,前边却是齐中裂开,竟然露出
了裙里的火红色三角小裤子。

  「这套战衣不错吗……」李向东在里奈身上摸摸捏捏,道:「你是什么样子
的?」

  「人家作了一套,可不大满意。」妖后摇头道:「有空时要再作几套才可以
的。」

  「凤珠和丽花的战衣做好了没有?」李向东问道,那是他前往江都前着妖后
炼制的。

  「人家的还没有做好,哪有空去想她们的。」妖后嗔道。

  「待美姬回来,可以着她帮忙设计的,她的主意很不错。」李向东点头道。

  「帝君,婢子可以动手了吗?」里奈问道。

  「不是动手,是动鼻子。」李向东大笑道。

  里奈嘻嘻一笑,走到玉芝身下,俯身便伏了上去。

  看见里奈的鼻子比自己常用的伪具长大得多,玉芝也不特别害怕,事关此刻
欲火中烧,实在渴望得到发泄。

  红红的长鼻子一下子便捅进湿淋淋的肉洞里,玉芝如释重负似的长叹一声,
柳腰款摆,迎合着里奈的抽送。

  里奈恼恨玉芝处处与李向东作对,有意要她受罪,起劲地狂抽猛插,下下一
刺到底,横冲直撞,只道她一定禁受不了,叫苦连天,谁知正值玉芝淫情大法,
结果却是适得其反。

  「快点……呀……美呀……再快点……呀……来了……不行了!」抽插了十
多下后,玉芝忽地尖叫几声,接着便软在桌上喘个不停,原来熊熊欲火终于得到
发泄。

  「又尿了吗?」妖后不知是羡是妒底说。

  「她的阴关洞开,骚穴特别敏感,自然容易尿出来了。」李向东点头道。

  「能够高潮迭起,不是便宜了她吗,怎会受罪?」里奈抬起头来,不满似的
说。

  「哪么你高潮迭起时,便不用讨饶了?」李向东笑嘻嘻道。

  「我……」里奈螓首低垂,嗫嗫不知如何说话,虽然脸具盖着粉脸,看不见
她的脸色,可是脖子一片酡红,当是羞不可抑。

  「里奈说得有理,高潮迭起才有趣的。」妖后也茫然不解地问。

  「我怜着你们才会有趣,如果没完没了,便过犹不及,苦不堪言了。」李向
东解释道。

  「对呀,就像丽花虽然天生淫荡,但是破开阴关后,不肏时她便痒得要命,
肏她时却是死去活来,真是吃尽苦头。」白山君兴高采烈道。

  「是这样的吗?」里奈还是半信半疑地说。

  「行呀,待会我便让你尝一下死去活来的滋味。」李向东淫笑道。

  「婢子是你的,就是……死了,也是死而无怨的。」里奈腼腆道。

  「帝君,你不给我们的郡主开苞吗?」妖后问道。

  「她又不是黄花闺女,开什么苞?」李向东笑道。

  「前边不是,后边却是的。」妖后格格笑道:「青萍,还是先喂她喝下去,
准备一下吧。」

  「喝什么?」李向东奇道。

  「巴豆汤,洗干净她的屁眼,让你开苞呀。」妖后诡笑道。

  「喝下吧。」说话时,柳青萍也捧起刚才放下的汤水,送到玉芝唇边说。

  「不……呜呜……我不喝!」玉芝大惊失色,恐怖地叫。

  「不要命吗?」妖后冷笑道:「捏开她的牙关,灌下去。」

  在里奈的帮忙下,柳青萍顺利地把巴豆汤灌入玉芝口里,尽管吐出了不少,
但是吃下肚里的更多。

  「放她下来,让大家看看高贵的郡主如何拉屎的。」妖后残忍地说。

  「不要弄得一塌糊涂呀。」李向东皱眉道。

  「我早有准备了。」妖后吃吃笑道。

  柳青萍解开缚住玉芝的绳索时,里奈也捧来一个银盆,放在汤中,虚空挥着
拿着皮鞭,说道:「要拉屎便蹲在盆上,要是有一点点掉在地上,便要你舔个干
净。」

  这时玉芝的肚皮开始「咕咕」作响,知道逃不了受辱的命运,暗念最重要的
是活着离开这里,何况已经受了这许多羞辱,再多一点也没什么大不了,于是一
手掩着涕泪连连的牝户,蹒跚走了过去,蹲在银盆上面。

  「拉呀,拉干净一点!」妖后怪叫道。

  柳青萍的巴豆汤下的分量该不少,玉芝蹲下不久,肚皮便生出绞痛,接着肛
门一麻,「哗啦哗啦」地排出许多黄白之物,瞧得众人拍手大笑,怪叫不绝。

  幸好这两天玉芝吃得不多,拉了一会,便拉得干干净净,但是也使她羞得扑
倒地上痛哭失声。

  「带这头臭母狗出去洗干净,然后回来侍候帝君吧。」妖后皱着鼻子说。

  玉芝回来时已经洗干净,还乖乖地手脚着地,让里奈牵着脸上颈项的皮索牵
进来,只是满脸泪水,身上多了许多道鞭痕,更奇怪的是股间还挂着一根毛茸茸
的尾巴。

  「给她洗澡也要动鞭子吗?真是不识抬举。」妖后冷哼道。

  「婢子要把水灌进去,她却抵死不从,抽了几鞭才肯乖乖地趴下来。」里奈
解释道。

  「活该。」妖后继续问道:「洗干净了吗?」

  「洗干净了,也擦上香油,现在是香喷喷的。」里奈点头道。

  「哪里来的尾巴?」李向东笑问道。

  「臭母狗没有尾巴可不像样的。」里奈笑道。

  「没有弄脏她的屁眼吧,帝君还要给她开苞的。」妖后皱眉道,认得尾巴是
一根拂尘。

  「没有,柄子只剩下两三寸,也不很粗大,不会弄坏她的。」里奈答道。

  「帝君,你现在给她开苞,还是等到晚上。」妖后问道。

  「现在,就在这里吧。」李向东笑道。

  「不……呜呜……求你不要……」玉芝恐怖地叫。

  「你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李向东淫笑道。

  「没有……不……我不吃!」玉芝芳心剧震,悲叫道。

  「那便要尝一下了。」李向东没有理会,当众脱下裤子,拔出巨人似的鸡巴
说。

  「过去,快吃!」里奈想也不想,一鞭朝着玉芝的粉背抽下去。

  「哎呦……」玉芝痛得满地乱滚,哭声震天地叫:「不要打……呜呜……
吃……我吃了!」

  「快吃!」里奈喝骂道。

  玉芝尝过里奈的手段,知道这个恶婢心狠手辣,要不从命,只会多吃苦头,
唯有强忍心酸,爬到李向东身前,泪眼模糊中,目睹一根怒目峥嵘的庞然大物在
眼前耀武扬威,更是害怕得不得了,无奈闭上眼睛,张开了樱桃小嘴。

  「算你识相。」李向东扯着玉芝的秀发,拉到腹下,手握肉棒在苍白的娇颜
上点拨着说。

  「帝君,小心她咬下去。」王杰警告道。

  「这可要看她有没有这个胆子了。」李向东哈哈一笑,便把肉棒送进玉芝口
里。

  玉芝真的没有这个胆子,别说未必能咬死这个魔头,就是可以,自己也难逃
一死,实在不划算。

  伟岸的鸡巴一下子便填满了娇小玲珑的口腔,肮脏的气味中人欲呕,难过得
玉芝泪如雨下,喉头发出阵阵凄凉的哀叫。

  「她的口技行吗?」妖后笑问道。

  「逊的很……」李向东摇头道。

  「可要我教她吗?」妖后问道。

  「不,不用多费功夫了。」李向东抽出鸡巴道:「我不过是沾点口水,方便
给她的屁眼开苞吧。」

  「不……呜呜……饶了我吧……不要……」玉芝才能说话,便喘着气扑到李
向东脚下泣叫道。

  「如果我们落在你的手里,你会饶我们吗?」妖后冷哼道。

  「臭母狗上下三个孔洞都要供人玩乐,总会有第一次的吗。」李向东桀桀怪
笑,走到玉芝身后,扶着柳腰说。

  玉芝知道劫数难逃,不再讨饶,含泪咬紧牙关,希望这个可怕的噩梦能够尽
快过去。

  玉芝茫然张开眼睛,发觉自己置身牢房,牢外艳阳高照,看来已经是第二天
的正午了。

  低头见自己身上仍然一丝不挂,本来是光洁雪白的粉乳多了几个淤黑色的指
印,腹下秽渍斑斑,玉芝便悲愤欲死,接着发现一块素帕弃在门旁,如获至宝,
赶忙坐了起来,岂料只是动了一动,股间便痛不可耐,顿时唤醒了昨天受辱时的
痛苦回忆,忍不住又潸然泪下。

  哭了一会,玉芝才强忍伤悲,爬到门下,捡起素帕,上边染着一些该是男人
精液的秽渍,看来是王杰留下来的。

  玉芝可没有选择,找了一角比较干净的地方,先把牝户揩抹干净,看见两片
娇柔的肉唇左右张开,而且略带红肿,又在股缝轻轻揩抹,发现还有些许血水渗
出,心里更是难过。

  昨天是玉芝有生以来,最凄凉最受罪的一天,倍受羞辱不说,身上的三个孔
洞,全遭那些妖人肆意蹂躏,无一幸免,至此才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生死两
难。

  除了李向东的鸡巴,玉芝也曾给白山君和王杰作口舌之劳,其中王杰还在发
泄之后,逼她以嘴巴清理,尽管偷偷吐了许多口水,也借着喝水时,不住漱口,
口腔里还残存龌龊的气味,说不出的恶心。

  屁眼受创最重。

  李向东硬闯菊洞时带来的痛楚,已经是锥心裂骨,苦不堪言,更苦的是那冷
酷无情的冲刺,实在使玉芝冷汗直冒,不寒而栗。

  话说回来,玉芝以为自己快要痛极晕倒时,李向东突然改弦易辙,入侵前边
的风流肉洞,虽然狂暴粗野,但那种充实涨满的感觉,可比人造的伪具棒得多,
控制不了自己地高潮迭起,如登仙界,完全忘记肉体的痛楚,最后还在极乐中失
去了知觉。

  玉芝从来没有想过男人能让自己如许快活的,醒来后,竟然很想再试一趟,
可惜李向东已经不在,自己却是倒在那脸目可憎的王杰怀里。

  这个王杰也真可恶,不知哪里弄来许多淫器,逗得自己失魂落魄,才肆意宣
淫,结果又是丑态毕露,受尽凌辱了。

  王杰尽兴后,玉芝已是累得不能下地,饭也不想吃,然而在他的恐吓下,还
要强忍伤痛,用嘴巴给他清洁,然后趴在地上,和泪吃了半盘狗饭,才能躺下休
息。

  到了李向东等晚膳时,还要像狗儿似的伏在筵前,供他们笑谑取乐,吃的不
仅是丢在地上的冷饭剩菜,更吃遍了三个妖人的鸡巴。

  这一顿饭愈吃愈是荒唐,玉芝自然无可避免地成为众矢之的,任由那些男女
妖人肆意玩弄狎侮,到了最后,竟然人人脱光了衣服,不知羞耻地席地宣淫。

  玉芝首先给王杰奸了一趟,还没有喘过气来,白山君又兴冲冲地手执那恐怖
无伦的饿虎鞭,预备腾身而上。

  白山君的饿虎鞭不仅粗壮,而且毛茸茸的,实在使玉芝胆战心惊,然而知道
害怕也没有用,唯有咬紧牙关,等待他的摧残。

  千钧一发时,突然传来有人夜袭城池的消息,李向东等赶忙外应变,王杰则
把玉芝带回牢里。

  玉芝焦急地待了一晚,以为有人前来救援,可惜差不多天亮时,牢外还是没
有半点声色,终于失望地进入梦乡。

  此际一觉醒来,玉芝真想知道昨夜的战果。

  夜袭城池的一定是丁菱,如果失败告终,可真担心李向东会迁怒自己身上,
不仅事关性命,最害怕的是又要受尽摧残。

  经过这两天的非人生活,玉芝已经完全屈服在李向东的淫威之下,为了活下
去,要她干什么也可以。

  性奴便性奴吧!就是心里多么抗拒,玉芝也不敢抗命,事实如此任人鱼肉摧
残,不正是活脱脱的性奴吗?

  念到自己堂堂郡主之尊,却要成为这些妖人的泄欲工具,玉芝自然是羞愤莫
名,但是别说不当不行,最重要的是保住性命,逃出这里后才有机会报仇雪恨。

  看来李向东真的有意以自己换回那几个被擒的妖女,只要能熬下去,也不是
没有逃生之望的。

  念到这里,玉芝不禁暗恨丁菱没有听命退兵,要是李向东为此改变主意,她
便是百死莫赎了。

  玉芝胡思乱想的时候,蓦地有人打开牢门,里奈手执皮鞭,满脸怒容地叱喝
道:「臭母狗,快点出去洗干净,帝君要见你!」[/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10 编辑 [/i]]

neoly 2008-8-13 14:29

[size=4][font=宋体]               第十三集

          [attach]1473725[/attach]

               本集简介

  玉芝与李向东协议换人的条件,究竟能不能成功达成?丁菱率众夜袭榆城,
会对玉芝在修罗教的停留有所影响吗?而停留在修罗教中的玉芝又会体验到什么
样不同的世界?

  李向东与大档头玉芝的恩怨愈演愈烈,还会有多少人将牵扯其中?这其中,
又该是谁胜谁负?[/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11 编辑 [/i]]

BUXING 2008-8-14 09:46

少了关键的一页啊,就是玉芝怎么被洞开阴关的,真是一种损失啊

大魔鬼王 2008-8-27 22:51

[size=4][font=宋体]             第一章 移心变节

  「玉芝,你是不想回去了?」李向东目视随着里奈爬进来的玉芝,寒声道。

  「不……不是的!」玉芝芳心剧震,急叫道。

  「那么为什么丁菱昨夜率领数十高手,夜袭城池?」李向东森然道。

  「我……我不知道。一定……一定是她自作主张的!」玉芝颤声道。

  「她以为摸黑夜袭,便能攻我们于不备,然后打开城池,让外边的驻军攻进
来。」李向东冷笑道:「谁知我的无敌神兵不用睡觉的,结果遗尸十数具,偷鸡
不着蚀把米了。」

  「我……我回去后,一定会重重地责罚她的。」玉芝嗫嚅道。

  「你还想回去吗?」李向东冷冷地说。

  「你……你答应明天换人的!」玉芝哀叫道。

  「不是明天,本来是后天的。」李向东哂笑道:「但是丁菱不仅没有退兵,
还妄图攻城,我还能换人吗?」

  「我……我再给她下令便是。」玉芝着急地说。

  「她要是听你的命令,昨夜便不会偷袭了。」李向东哼道。

  「听的,她会听的!」玉芝心里发毛,急叫道。

  「听也没有用,你还没有当上本教的性奴,如何能够回去?」李向东戏弄似
的说。

  「我……我答应便是……」玉芝脸如白纸地说。

  「你真的答应吗?」李向东笑道。

  「真的,我答应了。」玉芝哽咽道。

  「性奴不是说说便行的。」李向东诡笑道:「除了看你的表现,还要留下记
号,让人家知道你是本教的性奴。」

  「留下记号也是没有用的。」妖后皱眉道:「不管什么记号,她回去后,也
可以弄走的。」

  「我留下的记号,自然是弄不走,洗不脱的,就是回去后,也永远记得自己
是本教的性奴。」李向东大笑道。

  「我知道了,可是把她当作牛马一样烙印么?」妖后拍掌笑道:「青萍,快
去准备火盆烙铁。」

  「不是火烙,那会弄得她皮开肉烂,又不漂亮。」李向东摇头道。

  「不是火烙是什么?」妖后问道。

  「我要给她刺青。」李向东笑道。

  「刺青?你懂么?」妖后奇道。

  「我什么不懂。」李向东往空一抓,手上便多了一个黑盒子。

  「这是不是山口留下的工具?」给圣女刺青的山口死后,里奈就是用这个黑
盒子盛装他留下的工具,一看便认出来了。

  「不错,有了这些工具,给她刺什么也可以。」李向东大笑道。

  「这……这不行的!」玉芝如堕冰窟地叫。

  「如果不行,那便不要回去了。」李向东唬吓道。

  说到这里,王杰和白山君兴高采烈地闯门而进,嚷道:「丁菱以箭矢传书,
坦言昨夜是她的不是,现在立即退兵,要求明天正午换人。」

  「告诉她不换了。」李向东冷哼道。

  「为什么?」王杰等愕然道。

  「告诉她,我要待这头臭母狗当上本教的性奴后,才会换人的。」李向东白
了玉芝一眼说。

  「不……呜呜……别告诉她……呜呜……我当了……你要干什么也罢。」玉
芝可不想丁菱知道自己当了修罗教的性奴,尽管知道哀求也是徒然,她是崩溃似
的叫。

  「算你识趣。」李向东大笑道:「王杰,要人给丁菱传话。要想得回他们的
玉芝郡主,明天正午,要如此这般,才可以换人。」

  「知道了。」王杰点头答应,立即外出办理。

  「你要刺些什么?刺在哪里?」王杰去后,妖后好奇地问道。

  「你可有主意么?」李向东反问道。

  「要刺自然要刺在当眼的地方了。」妖后眼珠一转,格格笑道:「在她的脸
上刺一个修罗鬼脸,一看便知道是本教的人了。」

  「不……呜呜……求求你,不要刺脸!」玉芝大哭道。

  「鬼脸太复杂,刺在脸上也使人倒胃!」李向东沉吟道:「还是刺字吧!」

  「刺什么字?刺在哪里?」妖后追问道。

  「看着办吧。」李向东想了一想,道:「臭母狗,躺在方桌上,让我看看给
你在哪里刺字。」

  玉芝咬了咬牙,战战兢兢地爬上方桌,也不用李向东分赴,便是自行仰卧桌
上。

  「我知道该刺在哪里了!」妖后目视玉芝的裸体,格格笑道。

  「刺些什么呢?」李向东点点头,问道。

  「唔……臭母狗最是下贱,不仅下贱,也很淫荡,就给她刺上淫贱母狗几个
字吧。」妖后思索着说。

  「你说呢?」李向东抚玩着玉芝的胸脯说。

  「刺……刺……」玉芝虽然害怕,却也知李向东是故意玩笑她,心念一动,
毅然道:「刺个奴字吧!我永远给你为奴便是。」

  「笔画这么少,加个贱字吧?她这样恶毒,不能便宜她。」妖后残忍地说。

  「不用了,要是不贱,也不会给人刺字了。」李向东搓捏着玉芝的奶头说:
「是不是?」

  「是……我下贱……我是臭母狗。」玉芝满肚苦水道。

  「很好,现在我给你刺字,刺完了字,你便是本教的性奴,以后要乖乖听话
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是……」玉芝又是害怕,又是委屈地答应道。

  「知道我要刺在哪里吗?」李向东从黑盒子里取出一枚木球说。

  「哪里?」玉芝嗫嗫问道。

  「这里。」李向东手按木球,在玉芝肚腹上滚动着说。

  玉芝只知道李向东要在肚腹刺字,虽然知道不会好受,却也无言以对,岂料
木球沿着平坦的小腹漂游而下,最后却围着牝户盘旋不去,不禁心里发毛,失声
叫道:「不……不要!」

  「刺在这里,要是有人碰你,一看便知道了。」李向东哈哈一笑,手上的木
球抵着肉缝来回寻梭。

  「不……呜呜……不要刺在那里,那会痛死人的……」玉芝魂飞魄散地哭叫
道,同时害怕地爬起来,伸手推拒,原来木球的表面粗糙得很,擦在肚腹的肌肤
上,已经使人不知是痒是痛,何况是落在娇嫩的肉唇上,自然更是难受了。

  「青萍,我们合力把她缚起来吧!」里奈取来绳索,拉着玉芝的玉手道。

  玉芝功力尽失,就是有心反抗也抗拒不了。两女不用多少功夫,便把她的玉
腕与足踝缚在一起,使一双粉腿被逼着朝天高举,左右张开,牛山濯濯的牝户也
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如此一来,李向东更是放肆,强行张开肉唇,把木球塞进红彤彤的肉洞里,
再把肉唇包裹着木球,使牝户更形肿胀。

  「饶了我吧……呜呜……不要刺在那里!」玉芝恐怖地叫道。

  「臭母狗,帝君喜欢刺在哪里便是哪里,你要想平平安安地回去,便不要多
话。」妖后骂道。

  「帝君,你给婢子刺青时,是不是也要刺在那里?」看见李向东开始调校颜
料,里奈怯生生地问道。

  「好吗?」李向东笑问道。

  「只要帝君喜欢,婢子……婢子是没所谓的。」里奈咬着牙说。

  「到时候再说吧。」李向东拿起银针,一手按着玉芝的腿根,想也不想地便
把银针扎下去。

  「哎哟……」玉芝厉叫一声,珠泪汩汩而下,知道惨无人道的酷刑开始了。

  李向东下针不慢,颇有大师风范,可怜玉芝却好像给刀割似的,惨叫之声不
绝于耳,听得人心惊肉跳。

  「行了!」百数十针后,李向东终于长嘘一声,欢呼似的说:「看看我的手
艺如何?」

  妖后趋前一看,只见玉芝的牝户多了一个血红色的「奴」字,「女」字刺在
左边阴唇,「又」字却在右边,有些地方仍然冒出血珠,足证李向东下针不轻。

  「很不错呀!」妖后赞叹道。

  「现在我带她下去淫狱走走,你给她准备衣服,预备明天换人吧。」李向东
点头道。

     ***    ***    ***    ***

  正午。

  丁菱单人匹马独自来到城前,高声叫道:「李向东,我来换人的。」

  「我的人呢?」李向东现身城头,朗声问道,这几天他虽然不断以心声传语
和摄影传形窥探四女的情况,却是无功而返,只能依靠留身敌营作内应的金娃暗
传消息。

  「你交出郡主,我便把几个魔女还你。」丁菱镇静地说。

  「好,你等着,我亲自带她出来,也不怕你弄鬼。」李向东长笑道,他已经
得到探子回报,所有官军昨天便往海口撤退,榆城周围可没有多少官兵了。

  过了一会,城门打开,李向东果然带着玉芝郡主出城。

  玉芝头挽流云髻,一身紫蓝色的绣花宫装,脸上还薄施脂粉,亲热地靠在李
向东臂弯,半点也不像阶下囚。

  「郡主,你没事吧?」丁菱有点出乎意料地问道。

  「我没事,快点放人,然后送我回去。」玉芝莺声滴滴道。

  丁菱也不多话,举手一挥,身后蹄声得得,一辆马车自百丈之外的树林里出
来,转眼便来到城前。

  「我的人在车里吗?」李向东问道。

  桑树冷哼一声,拉开车帘,便见到车厢里作者静虚师太和姚凤珠等四女。

  四女容颜憔悴,身穿囚衣,双臂反缚身后,也真狼狈。

  「我待玉芝不薄,你们却这样难为我的人,还算什么英雄好汉?」李向东恼
道。

  「废话少说,放人吧。」桑树喝道。

  「回去吧。」李向东点点头,放开了手。

  玉芝低噫一声,莲步姗姗地步向马车,口里说道:「放她们下来吧,我要坐
车。」

  看见李向东放开玉芝后,静虚也分别拍活了四女的穴道,让她们一一下车。

  四女下车后,立即欢呼一声,奔向李向东,与他一起返回城里,使丁菱等人
大是侧目。

  「走,我们快点回去。」玉芝喘息着说。

  「郡主,静虚师太和桑劳前辈会护送你去海口休息,属下则要与伏兵会合,
围堵这些妖人。」丁菱报告道。

  「什么伏兵?」玉芝问道。

  「李向东要大军退往海口,一定是打算从陆路返回魔宫,因为最接近这里的
魔宫门户就在衮州城外。所以属下暗里调遣兵马,于通往衮州的道路设伏,只待
接回郡主后,便与退往海口的大军前后夹攻,无比把他们一网打尽。」丁菱心力
交瘁似的解释道。

  原来大档头玉芝郡主被掳后,丁菱虽然暂时接掌军权,却找来其他将领的猜
忌,及后接到玉芝来信,下令完全依从李向东换人的条件,可没有提及丁菱掌军
一事,众将更是不服调遣,丁菱不知费了多少心机和唇舌,才说服他们答应依计
行事。

  「大胆,谁让你胡作妄为的!」玉芝竟然勃然大怒道:「你与我一起回去,
立即下令退兵,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妄动。」

  丁菱等想不到玉芝会有这样的反应,不禁冷了一截,看她如此坚决,明白此
刻可不宜多话,唯有回去再作解释。

  大营离城五十多里,道路也很好走,玉芝乘车,更不该太是劳累,然而途中
丁菱等不住听到车里传来奇怪的呻吟声音,几度停车问候,换来的却是不耐烦的
责骂,还要他们尽快赶回大营。

  回到大营后,玉芝二话不说,连奔带跑似的回到自己的营房,还传召丫头金
娃侍候。众人均道她旅途劳顿,急于解手更衣,也不以为意,只有丁菱暗里担心
她是中了李向东的暗算,才不敢与之为敌。

  丁菱本欲暗里窥伺玉芝动静,然而她的营房守卫森严,还分内外两重营帐,
很难听到里边的声音,要是让人发觉,恐怕招人物议,最后决定限先与静虚等商
量,再作打算。

  「郡主,你回来了。」金娃早已在营帐等候,看见玉芝进帐,立即迎上来,
善解人意地说:「婢子已经备好了浴水,再着人添点热水便可以入浴了。」

  「不……不用忙。」玉芝气息咻咻地倒在床上,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
下,起劲地搓揉着说:「快点……快点拿相公来……给我煞痒……」

  金娃想不到玉芝回来后,第一件事却是要自己如此侍候,不禁瞠目结舌,暗
骂世上竟然有如此无耻的女人。

  「快去……快去!」玉芝催促着叫。

  金娃唯有听命,岂料脱下外衣后,竟然发现她的身上鞭痕累累,亵衣式样还
很古怪,大异平常。

  玉芝的胸前挂着一排金线流苏,尽管盖着了涨满的粉乳,大红枣子似的奶头
却从缕缕流苏中溜了出来,简直是有等如无,腹下也是一样,不同的是流苏之下
还有一朵嫩黄色的丝花,大小刚好掩着牝户,才没有春光乍泄,话虽如此,这样
的亵衣,全然不能遮羞蔽体,穿不穿也没有分别。

  金娃目瞪口呆之际,玉芝已经自行扯脱腹下的流苏,还拔出丝花。原来那不
是什么丝花,而是把一块寻常的骑马汗巾塞入肉洞里,当中却是湿了一片。

  「给我……快点……我要大相公!」玉芝捏指成剑,掏挖着湿淋淋的洞穴说
道。

  「大相公吗?」金娃暗里吃惊,从盒子里找出一根伪具,送到玉芝眼前,问
道:「是这根吗?」

  这根大相公长约盈尺,大小仿如捣面杖,上边还满布疙瘩,要是捅进娇小玲
珑的肉洞里,一定叫人苦不堪言。金娃的记忆中,玉芝从来没有碰过这个东西,
不知她如何受得了。

  「是……快点……喔……痒煞我了!」玉芝的玉手在腿根动个不停道。

  金娃不再迟疑,爬到玉芝身下,拉开她的玉手,正要把大相公送进那桃源洞
时,便发现那个血红色的「奴」字,接着还看见她的屁眼血肉模糊,禁不住失声
惊叫道:「郡主,怎会……怎会这样的……你……你那里流血!」

  「待会再说……给我……快点!」玉芝咬牙切齿道。

  金娃无可奈何,战战兢兢地把大相公抵着涕泪连连的肉缝,小心翼翼地排关
而入。

  「进去……呀……快……全给我吧!」玉芝催促着说。

  金娃咬一咬牙,手中一沉,便把大相公尽根捅了进去。

  「哎哟……」如此庞然大物,玉芝也真的禁受不起,双手发狠地捉着金娃的
玉手痛哼道。

  「婢子弄痛了你吗?」金娃赶忙住手,惶恐地说。

  「没关系……动……动呀!」玉芝喘息着说。

  尽管心里奇怪,金娃还是慢慢地抽插着手里的伪具,暗道李向东一定把这个
可恶的郡主整惨了。

  「快……快一点……呀……来了……我来了!」抽插了十多下后,玉芝忽地
长叫一声,接着便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金娃暗道玉芝一定是不知憋了多久,否则不会来得这么快的,感觉有点不大
对劲,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思索之际,如常抽出伪具,捡起掉在一旁的汗巾,
揩抹着牝户里流出来的秽渍,这才发觉牝户上边的奴字,竟然是刺上去的。

  「吃……给我吃……我……我还要。」玉芝气息咻咻地说。

  尽管习以为常,金娃也禁不住暗里咒骂一声,赶紧再擦几下,才低头施展渐
趋熟练的口舌功夫。

  金娃只是胡乱的吃了几口,玉芝已是娇吟大作,潮如泉涌,忙不迭地又要大
相公煞痒。

  如是者玉芝尿了两三次,后来已是累得浑身是汗,动也不能动,才者金娃给
她沐浴更衣。

  给玉芝洗澡时,金娃才发觉她的屁眼裂开几处,还有血水冒出来,心里大是
痛快。

  揩抹干净后,金娃扶着玉芝俯卧床上,给她擦上伤药,问道:「郡主,还痛
吗?」

  「怎么不痛!」玉芝呻吟道:「告诉你,在外边不要胡言乱语,要是让其他
人知道了,我会宰了你的!」

  「婢子知道了。」金娃暗笑道。

  「还有,你给我多做几套奴衣,以供替换吧。」玉芝继续说。

  「什么奴衣?」金娃不明所以道。

  「就是那些金线流苏……」玉芝嗔道:「也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是。」金娃口里答应,暗道迟些时向李向东作出报告时,可要探问一下究
竟发生了什么事。

  「给我准备衣服,然后赶紧缝制奴衣,不用侍候我召见众将和丁菱等人。」
玉芝寒声道。

     ***    ***    ***    ***

  丁菱护送玉芝回营时,王杰与白山君亦暗里率领无敌神兵从西门出城,退往
原始森林。

  岂知李向东没有逃跑,却与姚凤珠等四女回到城里,一面查问她们被囚时的
遭遇,一面使出摄影传形,与妖后和里奈一起窥伺,而玉芝的怪异行径当然逃不
过他们的眼睛了。

  「奇怪,怎么她还穿上奴衣?」看见玉芝把干净的额汗巾塞入牝户里,妖后
讶然道,可不知道她受制于勾魂摄魄,言行大异往日了。

  「她甘心给本教为奴,自然要穿上奴衣。」李向东没有揭破,踌躇满志道。

  「她回到自己的地方,该不会这样的。」妖后大惑不解道。

  「不仅如此,她还会设法把丁菱给我呢!」李向东神秘地说。

  「不会吧?」妖后难以置信道。

  「看下去吧,现在她下令召见丁菱等人,有好戏看了。」李向东大笑道。

  这时玉芝穿上一袭黛绿色的宫装,掩盖那不能蔽体的奴衣,不再作大档头的
打扮,而以本来脸目外出会见众将。

  李向东制造了玉芝的元命心灯,影像本该随着她的去向一动的,岂料她进入
大营后,所有影像立即消失。

  「咦,什么也看不见了。」妖后愕然道。

  「一定是因为丁菱身怀大雄长老的骨头,干扰了我的仙术。」李向东改以金
娃为对象,看见她正在收拾整理,若有所悟,悻声道。

  「早知如此,该要她一并交出圣体,才把性奴给她。」妖后顿足道。

  「我看她是不会答应交出来的。」李向东摇头道:「不过金娃迟早会给我带
回来的。」

  「金娃?」妖后问道。

  「不错。」李向东与金娃以心声传语交谈了一会,没有多作解释道:「我们
回宫再看吧。」

     ***    ***    ***    ***

  「丁菱,我不是不想消灭修罗教,只是李向东太过厉害,我们兵力不够,才
不许夹攻,你不要误会了。」玉芝见到丁菱后,和颜悦色,好像是解释地说。

  「属下不敢。刚才我接到探子的报告,王杰和白山君率领六七千魔军离开榆
城,却不见李向东等人,也许还在城里,不知有什么诡计。」丁菱叹气道。

  「只要我们事事小心,不轻举妄动,什么诡计也没有用的。」玉芝正色道:
「你下令那路伏兵,立即回师衮州,提防李向东趁虚而入。」

  「是。」丁菱不想多说,点头答应道。

  「还有,前天晚上偷袭榆城,折损了多少?」玉芝继续问道。

  「属下不该鲁莽的。」丁菱惭愧地说:「折损了十七个武林同道,包括鹰爪
门第一高手谭端。」

  事实是群雄接到李向东传语换人后,丁菱以大局为重,决定依言换人的。崆
峒无心等见到反对无效,当夜竟然伙同数十武林高手,以轻功潜入城池,以为可
以攻其不备,孰料那些魔军不用睡觉,致招惨败,要不是丁菱及时发觉,领兵赴
援,无心等当无一生还了。

  「算了。」玉芝叹气道:「以后不要鲁莽便是。」

  「是。」丁菱想不到玉芝变得如此好说话,暗里松了一口气。

  「我要上京面圣,请他增兵对付李向东,丁菱,你把大雄长老的舍利子还给
我,让我交差吧。」玉芝接着说。

  「没有圣体,我们如何对付李向东?」丁菱失声叫道。

  「我会向皇上请旨,让你使用的,但是要先把舍利子带回去,否则便是罪犯
欺君。」玉芝解释似的说:「这样吧,你和我一起上京,皇上照准后,便可以直
接把圣体交给你了。」

  「谢郡主。」丁菱暗叫奇怪,怎么玉芝脱险回来如此体贴,好像变了一个人
似的?心念一动,道:「郡主,属下还是先把圣体还给你吧!」

  「好,好极了。」玉芝喜道。

  丁菱取出圣体,双手捧到玉芝身前,暗里念出降魔咒语,圣体便发出一片红
芒,往玉芝身上罩去。

  也真奇怪,红芒及体时,玉芝竟然浑身发抖,俏脸扭曲,呻吟哀叫,好像吃
着莫大的苦头。

  众人看见两女本来说得好好的,忽然变生肘腋,不禁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
好,有人却以为丁菱施展妖法,戕害郡主,顿时群情汹涌。

  「丁菱,你干什么?」金顶上人怒喝道。

  「快点住手!」几个将领纷纷拔刀相向,却害怕为丁菱的法术所害,不敢上
前。

  丁菱发觉玉芝果为妖法所祟,只是受害太深,一时三刻不能破法,她灵机一
动,也无暇解释,便把圣体塞入玉芝的掌心里。

  圣体落在玉芝的掌心时,她便害怕地缩手不放,却给丁菱紧握粉拳,不能摆
脱,立即触电似的厉叫一声,整个人倒在丁菱怀里。

  「大胆,快点放开郡主!」金顶上人以为丁菱挟持了玉芝,气急败坏地叫。

  「冷静一点!」丁菱沉声道。

  隔了一会,玉芝嘤咛一声,好像从睡梦中醒来,茫然说道:「我……我回来
了……」

  「郡主,你没事吧?」金顶上人急叫道。

  「我……」玉芝花容惨淡,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郡主是为李向东的妖法所惑,现在该没有事了。」丁菱本欲收回玉芝手里
的圣体,可是拿起圣体时,便发现她的目光开始迷失昏暗,心里一惊,赶忙把圣
体又放下。

  「我……我没事了。」玉芝脸色数变,欲言又止,最后却避开周围讶异的目
光,道:「你们全给我出去,我要独自和丁菱说话。」

  众人均发觉有异,却又不知道如何帮忙,唯有依言退去。

  玉芝目光空洞地看着众人退出营帐后,脸上忽红忽白,过了良久,才害怕似
的捉着丁菱的玉手,颤声问道:「世上……世上是不是……是不是真有淫狱?」

  「我……我不知道。」丁菱怔了一怔,迟疑地说。她也听过姚凤珠谈及淫狱
之事,至今还是半信半疑,不知真假,听到玉芝突然提起,不禁暗叫不妙。

  「李向东……李向东带我去了一趟!」玉芝做梦似的说。

  「什么?」丁菱失声叫道:「他……他干了什么?」

  「他……他……」玉芝脸如纸白,却没有回答,继续问道:「那么……那么
有没有元命心灯。」

  「有的。」丁菱怵然道:「那是修罗教用作控制教徒的生死,使他们不敢心
生二心的法术。」

  「可有破解之法吗?」丁菱紧张地问。

  「要是找到收藏的地方,我可以施法破解的。」丁菱沉吟道:「否则便要像
当日姚凤珠那样,借助佛法,才能免受其害。」

  「如何借助佛法?」玉芝急叫道:「可是要托庇佛门吗?」

  「托庇佛门自然最好,亦可以使用降魔宝帕或是伏妖灵符护身的。」丁菱答
道。

  「有用吗?」玉芝追问道。

  「行的。」尽管念到玉芝的偏见和主观,把姚凤珠苦打成招,结果使她回到
修罗教的往事时,丁菱便心里有气,却也知道玉芝必定在李向东手里吃了许多苦
头,亦替她难过,点头道:「只要身怀宝帕灵符,李向东便无所施其技,也无法
找到姚凤珠的行踪。」

  「是吗……」玉芝舒了一口气,随即粉脸变色,失声惊叫道:「不好,我现
在没有宝帕护身,他会看见我们说话的!」

  「不用担心,大雄长老的圣体更胜宝帕灵符,百邪辟易的。」丁菱失笑道:
「要非如此,也不能让你摆脱他的妖术,回复神智了。」

  玉芝默然无语,暗道从丁菱手里接过圣体后,顿觉脑筋清明,一度变得不重
要的惨痛回忆又再上心头,锥心裂骨的恨火,一下子取代了所有不知从何而来,
毫无保留地对李向东的倚赖和信任,回想起来,自己分明为妖术所制,才会如此
糊涂的。

  「郡主,你……你在李向东那里时,可有得到什么消息吗?」尽管知道或许
会触及玉芝心里的隐痛,丁菱还是婉言道。

  「他……他使用迷魂术……」玉芝虽然没有听到什么,也更不会道出自己惨
遭淫辱,但却不是无话可说,她悻声道:「要我设法把你送给她。」

  「这个可恶的妖人!」丁菱怒骂一声,灵机一动道:「或许我们可以利用这
个机会,铲除修罗教。」

  「你有什么主意?」玉芝问道。

  「暂时还没有,让属下想想吧。」丁菱思索着说道:「可知道他怎样与你联
络。」

  「用心声传语。」玉芝脱口而出道。

  「是李向东教你的吗?」丁菱问道。

  「他只是教了一句咒语。」玉芝腼腆地说。

  「是这句吗?」丁菱念出从姚凤珠那里学来的咒语,问道。

  「小心!」玉芝害怕惊动了李向东,脸如纸白地叫。

  「别担心,这里有圣体保护,我也使出了破法,他不会发觉的。」丁菱体贴
地说。

  「你斗得过他吗?」玉芝问道。

  「习了降魔宝典之后,我可不惧他的妖术。但是他的武功高强,我还不是敌
手。」丁菱沉吟道。

  「他的武功可真厉害……」想到自己一身武功为李向东废去,玉芝更是恨之
入骨,愤然问道:「现在派兵前去围剿,还来得及吗?」

  「恐怕来不及了。」丁菱摇头道:「但是李向东仍然留在城里,要是出兵,
属下以为该派兵围城,与他决一死战。」

  「好,立即出兵吧!」玉芝断然道。

  「李向东跑了!」也在这时,营外传来桑树的喊叫道。

  原来又有探子回报,有人看见李向东与妖后等离开榆城了。

  「又给他跑了!」玉芝顿足不已道,知道这时就是发兵追赶也来不及了。

  「现在无论他跑到哪里,也能让他自投罗网的。」丁菱充满信心道。

  「如何让他自投罗网?」玉芝奇道。

  「他不是要拿下属下吗?」丁菱笑道:「待我们部署妥当,便可以让他入瓮
了。」

  「事不宜迟,立即尽兴吧!」玉芝急叫道。

  「属下会安排,必要时还可以利用李向东潜在这里的奸细。」丁菱点头道。

  「什么奸细?」玉芝讶然道。

  「郡主可有发觉李向东对我们这一次行动,好像了如指掌的?」丁菱问道。

  「是吗?」玉芝想了一想,发觉也真的如此,李向东不仅早有准备,还能消
灭榆城来的伏兵,肃清逃路,然后占领城池,甚至还能潜入中军大营,把自己掳
走,要不是深明己方的部署,焉能避重就轻,苦苦思索道:「奸细是什么人?知
道我们兵力部署的人可不多呀!」

  「就是郡主的丫头金娃。」丁菱答道。

  「金娃?」玉芝难以置信道:「有什么证据?」

  「郡主不在时,我无意中发现挂在郡主营房的降魔宝帕受到污染,神效尽失
了,遂生出疑心,暗里着金顶上人监视。前两天竟然发现她以心声传语与李向东
说话,金顶上人可以证明的。」丁菱解释道。

  「我杀了这个贱婢!」念到金娃不仅忘恩负义,还使自己陷身魔掌,惨遭蹂
躏,玉芝不禁勃然大怒,豁然而起,便要把她碎尸万段。

  「郡主息怒。」丁菱上前拦阻道:「杀不得的。」

  「为什么?」玉芝恼道。

  「不仅杀不得,还要装作若无其事,让她继续侍候,万勿打草惊蛇。」丁菱
解释道:「留下来,便更易使李向东上当了。」

  「继续侍候?」尽管丁菱说得有理,但是玉芝念到自己武功已失,金娃的武
功可不差,要是她生出歹心,自己岂能幸免?急叫道:「这不是与虎同眠吗?」

  「要是她有意加害,早已动手,也不用等到今天了。」丁菱好言安慰:「而
且李向东施展迷魂妖术,就是妄想利用郡主作傀儡,更不会许她胡作非为的。」

  「能不能废掉她的武功?」玉芝问道。

  「不能动她,否则会使李向东生疑的。也是这个元阴,所以李向东才没有更
换给她毁掉的降魔宝帕。」丁菱摇摇头,忽地发觉不妥。

  「这样圣体可不能离身了。」玉芝珍而重之地检视手里的圣体,发现只要穿
上相连,便可以系在脖子了。

  「属下要使其中一些法力暂时失效才行。」丁菱毅然道。

  「为什么?这样不行的!」玉芝失声叫道。

  「如果李向东要和你说话,便会发觉不对了,所以要设法使他蒙在鼓里。」
丁菱解释道。为免玉芝为妖法迷惑,倒行逆施,可不能收回圣体,唯一的办法,
便是使李向东以为玉芝仍然受制了。

  「那么元命心灯?」玉芝恐惧地说。

  「属下自然不会使禁制元命心灯的仙法失效,而且相信他也不会随便以此逞
凶的。」丁菱安抚道。

  「但是……但是他还能查看我的行动吗?」玉芝惶恐地问道,知道元命心灯
落在李向东手里,他便能以摄影传形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

  「这可不能避免了。」丁菱同情地说:「无伦怎样,郡主也要假装不知道才
能骗过他,与金娃说话时,也要加倍小心,不要让她发觉你识破她的真面目。」

  「这个臭贱人!」玉芝悻声骂道,暗念为安全计,怎样也要以防万一的。

  「成大事不拘小节,何况她暴露了身份,只是釜底游鱼吧。」丁菱正色道。

  「好吧,我听你的。」玉芝自有打算,也不想多说。

  「李向东既然已经逃跑,我们也该尽快收回榆城,安抚民心的。」丁菱继续
说。

  「你看着办吧!」玉芝点头道:「出去时给我召金顶进来,我有话问她。」

  丁菱只道玉芝要查问金娃的事,不以为意,于是施礼告退,没有忘记圣体还
在她的手里,是害怕她仍然为妖法所制,要是因此移心变节,而让李向东察觉有
异,不仅坏事,还会害了她的性命。

  「郡主,贵体无恙吧?」没多久,金顶上人便进来了。

  「我没事。」玉芝欲言又止道:「我……我想问你一件事。」

  「可是有关金娃的吗?」丁菱通报时,同时道出玉芝已经知道金娃是奸细的
事,金顶上人顺理成章地以为与此有关。

  「她真的是奸细吗?」玉芝本来不知如何启齿的,听到金娃的名字时,恶念
顿生,点头道。

  「是的,那天和尚亲耳听到,她以心声传语对李向东报告姚凤珠等几个被擒
魔女的情况,绝对没有错的。」金顶上人道出经过道。

  「这个贱人!」玉芝咬牙切齿道:「我就是不杀她,也不能让她平平安安地
活下去,你可有什么主意?」

  「我们大家商量过了,没有把她拿下来,是不想打草惊蛇,留下来的用处更
大,要是……」金顶上人脸露难色道。

  「我不是打草惊蛇,只是要她受罪。」玉芝悻声道:「有人说如果破开女人
的阴关,她便要受尽活罪,可有其事吗?」

  「不错,别说破开阴关,就是阴关受损,也要吃尽苦头的。」金顶上人点头
道。

  「治得了么?」玉芝着急地问道。

  「阴关受损还可以,端视受损有多严重,要是严重的话,可能三五年不能与
男人一起,才能康复的。」金顶上人答道。

  「要是破开了阴关呢?」玉芝追问道。

  「那便是治不了了,结局唯有是当婊子了。」金顶上人笑道。

  「当婊子?」玉芝如堕冰窟道。

  「要破开一个女人的阴关可不容易,一个不好,还会弄死她的,那便白费心
机了。」金顶上人没有察觉玉芝脸如死灰,继续说:「和尚就是以七宝金铜棒亲
自动手,也没有把握。」

  「真的没有法子吗?」玉芝颤声问道,希望还有解救之法。

  「倘若真要破开她的阴关,必须使她长期为淫火烧心,日夜备受欲焰煎熬,
三五年后,阴关便会松软乏劲,那时才有望成功。」金顶上人答非所问道。

  「混账!」玉芝悲愤交杂,尖声大叫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滚,快给我
滚!」

  金顶上人只道玉芝为了金娃大发雷霆,也不敢多话,灰头土脸地退了出去。[/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11 编辑 [/i]]

老牛 2008-8-28 16:05

[size=4][font=宋体]             第二章 将计就计

  在许多亲兵护卫下,玉芝动身返回宿住的营房了。

  从中军帐回到营房,只有百步之遥,本来不难走的,可是玉芝却走得很慢,
还走得很苦,到了后来,简直是举步维艰。

  玉芝终于明白为什么阴关洞开穿不得衣服了,因为周身敏感,无论衣服多么
的轻柔适体,走动时,亦会碰触着娇嫩的肌肤,胸前腹下,随即生出痒丝丝的感
觉,不知多么难受。

  最叫人受罪的是衣下那袭由妖后亲自设计,完全不能蔽体,自己不知为什么
仍然穿着的奴衣。

  胸前的流苏也还罢了,塞在牝户里的汗巾却痒得人失魂落魄。每走一步,里
边便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要不是左右全是亲信护卫,真想探手衣内,起
劲地掏挖几下。

  再看周围的儿郎,人人虎背熊腰,身材健硕,念到李向东那巨人似的鸡巴在
风流洞里进进出出,苦乐难分的感觉时,玉芝便情不自禁地暗里估量,这些人有
谁能比得上李向东的健硕伟岸。然而就算比得上也没用,自己高高在上,又怎能
让这些臭男人冒渎。

  玉芝愈走愈苦,可不明白刚才进帐时,自己是如何挺过去的,有点怀疑李向
东的妖法是不是能使人忘记欲火煎熬之苦。

  几经辛苦,玉芝终于回到营房。方进营门,便控制不了地在胸前使劲地搓揉
几下,才发现峰峦的肉粒在衣下轮廓分明,念到那些护送自己回来的军士鬼头鬼
脑,当是给他们看见了,不禁耳根尽赤,羞愤填胸。自伤自怜了一会,才强忍羞
惭,举步进入内间,却看见金娃正在缝制那些见不得人的奴衣,心里更是冒火。

  「郡主。」金娃放下针线,起身施礼道。她从李向东那里知道玉芝不仅当了
修罗教的性奴,还给破开阴关,很容易便会为欲火所苦,此刻看见她脸红如火,
心里暗笑,暗道这个恶郡主也有报应了。

  「缝了多少套?」玉芝压下胸中怒火,问道。

  「两套了。」金娃答道:「婢子还会再缝三套的,够了没有?」

  「这是给你穿的,自己看着办吧!」玉芝冷哼道:「从现在开始,与我一起
时,你要穿着奴衣,当我的女奴。」

  「给我的?」金娃惊叫道。

  「当然了,难道我穿的吗?」玉芝拢一下秀发,趁机把圣体藏在发簪里,然
后脱下衣服,上床道:「拿两相好过来,侍候我睡觉。」

  在玉芝的熏陶下,金娃不仅不再抗拒这有悖天理的畸行,还能乐在其中,知
道玉芝阴关已破,淫情缠身后,还庆幸从此不用多费唇舌,于是欣言取来了两相
好。

  两相好,是一根尺许长,两头均造成好像男人话儿的伪具,一头比寻常男人
的阳具小了点,一头很是粗壮,玉芝通常把大的一头自用,小的一头留给金娃,
然后与她作那假凤虚凰之戏。

  「快点脱衣服!」玉芝气息咻咻地从牝户抽出汗巾,发觉又是湿了一片,如
果不是这块汗巾,也许会弄湿外边的裙子,那便更羞人了。

  金娃三扒两拨地脱光了衣服,拿着两相好上床,正要含入口里用唾液润湿,
却给玉芝一手夺下。

  「你在下边。」玉芝握着两相好,把大的一头捅进自己湿淋淋的牝户抽插着
说。

  金娃习以为常,也不以为异。乖乖躺下,粉腿左右张开,还自行扶着腿根,
像平常一样,小心翼翼地分开了紧闭的花唇,这样玉芝排关而入时,便不会那么
吃不消了。

  玉芝只是抽插了几下,便抽出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伪具,抵在金娃裂开的肉缝
上。

  金娃还来不及作出反应,玉芝已经手中一沉,棒槌似的伪具便一往直前地急
刺洞穴深处。

  「哎哟……痛呀……」金娃的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惨叫一声,伸手挡驾着
说。

  「不许动!」玉芝拉开金娃的玉手,把两相好使劲地塞入涨得快要爆破的牝
户里。

  「痛……呜呜……痛死人了……」金娃泣叫着说。

  「痛也不许动!」玉芝喝道,看见手里的两相好可不能再进,剩下一大半留
在金娃体外,花瓣似的桃唇紧紧包裹着粗大的伪具,好像从里边长出来,成为身
体的一部分,便强奸似的腾身而上,套弄着留在金娃牝户外边的两相好另一端。

  玉芝就是不动,金娃的下体已是疼痛欲裂,她一动,自是痛不耐。最苦的还
是玉芝沉身坐下时,两相好仿如大铁锤似的急撞身体深处,更使她头晕眼花,苦
不堪言,叫苦呼痛的声音自然声震屋瓦。

  玉芝却好像发情的母狗,全不管金娃的死活,起劲地横冲直撞,口里依哦浪
叫,乐在其中。套弄了十数下后,才长号一声,软在金娃身急喘,原来是尿了身
子。

  「郡主……可以让婢子起来了吗?」金娃强忍身下酸痛,呻吟着说。

  「不!我还要!」玉芝喘着气说。

     ***    ***    ***    ***

  第二天,官军重行占领榆城,玉芝也顺理成章地回到使她痛心疾首,犹有余
悸的总督衙门。

  玉芝本来不想住进去的,只是那里是榆城最宏伟的建筑物,自该是最高统帅
的居所。更重要的是玉芝担心宅子里留下自己受辱的痕迹,要不住进去,趁机毁
尸灭迹,自己以后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也是这个原因,玉芝并没有理会其他人奇怪的目光,自己与金娃率先走了一
遍,名是看看地方,实是先行收拾,果然找到了给李向东脱下来的衣物和一些随
身物品,处置以后,才让下人进去打扫布置。

  昨夜金娃给两相好折腾了大半晚,睡不了多久,便要随着大军转进榆城,接
着又在玉芝的指挥下收拾新居,忙碌了一整天,累得七荤八素,吃了晚饭后,才
能沐浴休息。

  贴身丫头的起居饮食通常是与主人一起,晚上睡在床下,预备随时侍候,金
娃与玉芝关系密切,却是同床共榻,然而她吃过晚饭后便外出,现在尚未回来,
金娃可不敢上床,于是靠在床脚歇息。

  金娃的下体至今还是隐隐作痛,念到刚才洗澡时,发觉本来是玉雪可爱的牝
户有点儿红肿,足证受创不轻,可真把玉芝恨死了。

  净是干活本不该累坏金娃的,可是每隔一阵子,便要给玉芝煞痒,进城不过
半天,金娃已经侍候了三次,虽然没有使用两相好,但是玉芝的脾气暴躁,动辄
便大发雷霆,不知多么的难侍候。

  金娃满肚委屈,看看天色尚早,李向东应该没有上床睡觉的,正打算以心声
传语向他作出报告时,玉芝却回来了。

  玉芝一身翠绿色的绣花宫装,从外边看好像没有什么,金娃却知道她与往日
大是不同,因为衣下穿了两袭内衣,不仅胸前挂了两个抹胸,也有两块骑马汗巾
包裹私处。

  「给我宽衣,然后备水洗澡。」玉芝道。

  「浴水早已准备好了。」金娃不敢怠慢,赶忙侍候玉芝宽衣解带,揭下抹胸
后,发觉胸前多了一条黄金项链,项链上还挂着一个方形的金盒子,不禁暗叫奇
怪,因为玉芝首饰不少,就是添置,也不该这样俗气的。

  脱下裙子后,金娃更是奇怪,本来是包得好好的汗巾已经松脱,也有些干涸
了的秽渍,解下来时,还发觉不见了一块,不知掉到哪里。旋悟玉芝在外时,当
时受不了淫情勃发而自行解决。

  「为什么不穿上奴衣?」金娃收拾着脱下来的衣物是,玉芝捡起丢在床上的
汗巾,揩抹着腿根说。

  「婢子……婢子立即换上便是。」为免受责,金娃立即动手脱下衣服道。

  「下次你要是不记着我的话,便等着吃鞭子好了。」玉芝冷笑道。

  「婢子以后不敢了。」金娃忍气吞声道。

     ***    ***    ***    ***

  金娃侍候玉芝入浴时,魔宫里的李向东正与妖后、里奈,还有姚凤珠看戏似
的围在镜墙前面,以妖术遥看玉芝的动静,其余各女却给王杰等召去侍寝。

  「她的项链可真难看。」妖后靠在李向东怀里,哂笑道。

  「女孩子要是真美,何用这些破铜烂铁。」李向东笑道。

  「看她现在这个颐指气使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本教性奴,不会变了心吧?」
里奈狐疑道。自始至终,她可不相信玉芝是真心诚意的。

  「玉芝自以为高人一等,平常就是这样子的,有什么奇怪。」李向东不以为
意道。

  「里奈说的对,最怕她变心,那便坏事了。」妖后也不大相信道。

  「她是下过淫狱的,又怎会变心。」李向东可没有道出勾魂摄魄的秘密,从
蹲在身下,正给他修剪脚趾甲的姚凤珠手中抽出脚掌,往彩巾包裹着的胸脯搓揉
着说:「你说是不是?」

  「是,当然不会变心。」姚凤珠挺起胸膛,扶着李向东的脚掌在涨卜卜的肉
球团团打转说。

  「她昨天回去,至今也没有报告,和丁菱在一起时,我们便什么也看不到。
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亦没有人知道,应该向她问个明白的。」妖后皱眉道。

  「好吧,让我问问她。」李向东点点头,使出了心声传语。只见舒服地坐在
澡盆里的玉芝倏地身子一震,脸露惶恐之色。

  「性奴,答我呀,为什么不说话?」李向东以心声传语追问道。

  「是……是。」玉芝定一定神,虽然念出了施展心声传语的咒语,还是嗫嗫
不能成言。

  「这两天你干了什么,为什么不向我报告?」李向东寒声道。

  「没……没干什么,他们……他们接报知道你……你已经离开榆城,与我商
量如何善后,琐琐碎碎的事情很多,一谈便是半天了。」玉芝砌辞掩饰道。

  「可有着丁菱交回那块骨头吗?」

  「有……有的。」

  「在哪里?」

  「她……她没有交回来……说是……说是用来对付你的。」

  「混账!你不懂下令要她交回来吗?军令如山,看她有多大的胆子抗命。」

  「我……我有的……可是其他人也……也齐齐反对……所以我暂时没有拿回
来。」

  「那要待到什么时候?」

  「我们……我们要在榆城休整一月,然后回师衮州,那时……那时我会诈称
上京面圣,那……那便可以拿回来了。」

  「上京吗?好极了,你便着她护送圣体上京,制造机会,让我们在半路拿下
她。」

  「是……是的。」

  李向东继续问了许多问题,玉芝也一一回答,总算应付过去,到了最后,说
道:「以后你要每天报告,巨细无遗地说个明白,知道吗?」

  「是,奴婢知道了。」

  「不要骗我,我们有人日夜看着你的,就像今天你几次借着解手的机会,自
己用指头煞痒,也瞒不过我的,要你报告,是看看你有没有胆子不老实。」李向
东冷冷地说,事实也是如此,近日他的功力大进,摄影传形能使影像朝夕出现,
任人观看,只是其他人不懂唇语,看是看见了,却无法知道镜中人说什么话。

  「奴婢不敢。」玉芝脸如纸白,急叫道。

  「这个丫头长得漂亮,嘴巴也甜,叫什么名字?除了她,还有什么人给你煞
痒?有男人吗?」

  「她叫金娃,除了她,可没有其他人了。」

  「昨夜你为什么用两相好给她的屁眼开苞呀,像这样的好东西,应该留给我
的。」

  「我……我……」

  「洗完澡了没有?」

  「完……完了。」

  「那么起来吧,让我们看看这个小丫头如何给你煞痒。」

  「不……不要看!」

  「大胆!是不是想下去淫狱,让九尾飞龙,和那些淫鬼给你煞痒?」

  「不……不是的!」

  「那么还不起来,着小丫头侍候你?」

  玉芝咬着牙起来了,赤条条地站在澡盆里,看她和金娃说了几句话,金娃便
回身取来浴巾,给她抹干净身上水渍。

  金娃想不到给玉芝抹身时,李向东会和她说话的,赶忙道出玉芝回来后,自
己如何受尽委屈。

  「不要难过,看我给你出气。」李向东笑道。

  「帝君,什么时候让我回去侍候你?」金娃渴望似的说。

  「我知道你乖,但不要着急,时机到时,我会带你走的。」李向东柔声道。

  「要快点嘛!」金娃着急地说。

  「知道了,快点给她抹干净吧。」李向东答应道。

  金娃匆匆给玉芝抹干身体,便如常地搀着她回到寝室,岂料玉芝躺上床后,
竟然自动抱着腿弯,让下体朝天高举。

  「裂开的屁眼已经结痂了,你的伤药可不错,还痛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玉芝如此展示自己的身体,当然又是他的主意。

  「痛……还很痛。」玉芝悲哀地说。

  「这个孔洞还是小得很,可容不下我的大鸡巴的。」李向东有心戏弄:「着
金娃取来两相好,用大的一头捅进去,弄大一点吧!」

  「不……不要!」玉芝恐怖地大叫,却不是以心声传语叫出来,把呆呆站在
床前的金娃吓了一跳。

  「如果不喜欢两相好,我便请出元命心灯,把你的魂魄招来,便要下淫狱,
便宜那些淫鬼了。」李向东叹气道。

  「不……」玉芝心念电转,念到自己虽然有圣体护身,也不肯定能否敌得住
他的妖术,如果魂魄不为所动,便会使他生疑,有碍自己的复仇大计,要是给他
召去,那更不划算,权衡厉害,肉体的痛楚可算不了什么,于是咬紧牙关,道:
「我着丫头动手便是。」

  闻得玉芝又要两相好,金娃难免心惊肉跳,然而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后,
却是难以置信,更想不到的是玉芝真如李向东所说,竟然要自己把两相好捅进屁
眼里。

  「真想不到她会听话的……」妖后听罢李向东的解释,再看金娃把两相好粗
大的一端捅入旧创未复的菊花洞,痛得玉芝俏脸扭曲,叫苦不迭,仍然没有着金
娃住手时,奇怪地拉着李向东的手问道:「她在淫狱里吃了什么苦头?」

  「还不是那些。」李向东诡笑道。

  「又流血了!」里奈嗔道。

  「旧伤未愈,新伤又生,怎会不流血。」姚凤珠摇头道。

  「金娃怎么住手了?」看见金娃把两相好一头捅进玉芝屁眼之后,便住手不
动,妖后讶然道。

  「我着玉芝要她吃前边嘛。」李向东大笑道,原来又是他的主意。

  「帝君是要她尝一下夹棍的厉害吗?」里奈问道。

  「不是夹棍,是阴阳棍。」李向东笑道。

  「什么阴阳棍?」妖后奇道。

  「后边那根是阳棍,虽然不动,但是能叫她痛不可耐,金娃的舌头是阴棍,
会痒得她不可开交,又痒又痛,对她来说,比夹棍还要厉害。」李向东解释道。

  「怎会呢?」妖后不以为然道:「她的阴关已破,金娃的舌头亦该能让她尿
出来,宣泄欲火的。」

  「可又看到她的两根大拇指按在哪里?」李向东贼兮兮地问。

  「右边的按着云台,左边按着凤尾。」妖后沉吟道。

  「要是两指同时发劲,会在哪里会合呀?」李向东笑问道。

  「同时发劲?咦,不是精促穴吗?唔,有点不对……」妖后若有所悟道。

  「不错,我着金娃两指同时发劲,等同锁住了她的精促穴,无论痒得多么厉
害,也不能尿精泄身,宣泄烧得炽热的欲火,你说苦不苦。」李向东点头道。

  「原来如此,那不痒死她才怪!」妖后拍手笑道。

  姚凤珠武功高强,闻得于云台凤尾同时发劲,便能锁住精促穴,立即明了,
里奈虽然远逊姚凤珠,但是经过李向东的解释后,亦是了然于心。

  「她这样欺负金娃,痒死也是活该的。」里奈悻声道,两女虽然素未谋面,
但是知道她为了李向东舍身事敌,顿生好感,很是气恼玉芝的所作所为。

  「现在她是本教的性奴,可不能痒死她的。」李向东笑道,先后与玉芝和金
娃发出命令,玉芝便着金娃抽出了两相好,然后给她上药。

  「饶了她吗?」妖后不满似的说。

  「且看金娃肯不肯饶她了。」李向东笑道。

  金娃给玉芝上完了药,又再伏在她的身下使出口舌功夫,两只大拇指却没有
按着云台凤尾两穴,一看便知道她不为以甚了,果然吃不了多久,玉芝便大叫大
嚷,接着便瘫痪床上,看来是失去了知觉。

  「这妮子可真心软。」里奈不以为然道。

  「性奴吃的苦也不少了,否则怎会晕死过去。」李向东大笑道。

  「但是她也乐透了。」姚凤珠羡慕地说。

  「你也想乐一趟吗?」李向东淫笑道。

  「你许久没有碰人家了,他们又害怕淫欲神功。」姚凤珠媚态撩人地说。

  「好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想不想尝一下夹棍?」

  「要是帝君喜欢,婢子是没所谓的。」姚凤珠爬到李向东身下,红扑扑的粉
脸挨着隆起的裤裆摩擦着说。

     ***    ***    ***    ***

  应该是午饭的时候,玉芝却拖着沉重的脚步,步履蹒跚地进入议事堂,还没
有坐下,便着人召来丁菱和金顶上人议事。

  「郡主,你的身子不舒服吗?」看见玉芝眼圈带黑,神情疲累,金顶上人关
怀地问道。

  「昨夜……昨夜李向东找上我了……」除了没有道出被逼着自我摧残外,玉
芝木然道出与李向东谈话的经过。

  「和尚可以作法,使他不能再骚扰郡主的。」金顶上人自告奋勇道,他是知
道玉芝的元命心灯落在李向东手里的。

  「与其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一定要杀了他,消灭修罗教,才能一劳永
逸的。」玉芝咬牙切齿道。

  「不错,可是……」丁菱为难道:「还要请郡主多忍耐一阵子,没有万全之
策,不宜轻举妄动的。」

  「万全之策?哪里有万全之策!」玉芝歇斯底里地叫:「我实在受不了了,
长此下去,一定会给他逼疯的。我要与他拼了!」

  「怎样也要忍耐的。」丁菱正色道:「说实话,属下以为这一趟是消灭修罗
教的最好机会,可是现在我们的实力不足,就算能把他诱进陷阱,也未必能一举
歼敌,那便后患无穷了。」

  「你还要多少兵马?」玉芝怒叫一声,旋即明白不是人手多少的问题,崩溃
似的泣叫道:「我……我可不知道还能忍耐多久了!」

  「属下已经请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各自返回师门,召集各派高手前来助战,最
迟一月该能回来,那时我们便可以与他决一死战了。」丁菱答道。

  「九帮十三派?他们有什么用!」玉芝嘶叫道:「那时我已经给李向东弄死
了!」

  「郡主有圣体护身,他纵然有心,也不能伤害郡主的。」丁菱安慰道:「只
要郡主虚与委蛇,稳住了他,我们便有机会了。」

  「虚与委蛇?」玉芝不知如何解释,最后挣扎着说:「他要是命那个臭贱人
动手暗算,圣体还能护着我吗?」

  「我可以保证他不会的。」丁菱知道玉芝说的是金娃,肯定地说。

  「保证?你凭什么保证!」玉芝恼道。

  「和尚有办法……」金顶上人插嘴道。

  「什么办法?」玉芝问道。

  「我有一种妙药,吃下后好像没事人一样,但是如果发力使劲,便会痛不可
耐,那么也不能施展毒手了。」金顶上人答道。

  「金娃是个丫头,干活时自然要发力,要是从此不用干活,便会使她生出疑
心的。」丁菱摇头道。

  「不,她不用干粗活的。」玉芝心里略宽道:「快点把药给我,可以混入饭
菜里让她吃下的。」

  三人继续商量了大半天,议定种种对策,日落西山后,玉芝才回去休息。

     ***    ***    ***    ***

  李向东等回到修罗神宫十几天了,终日无所事事,吃饱便睡,睡饱便吃,除
了练功,便是行淫作乐,极尽荒淫,尽管人人乐此不疲,也开始生出刻板气闷的
感觉。

  经过教训后,玉芝每日依时依候地作出报告,说的全是自己如何忙于公务,
镇日安抚善后,收拾榆城为修罗教蹂躏后的残局。

  由于修罗教占领榆城期间,大事抢掠,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玉芝身为
官军的最高统帅,自然十分忙碌,李向东也不以为异。

  比较特别的玉芝作出报告后,立即上床睡觉,大清早便起床,整天在外,早
出晚归。

  初始李向东还能在丁菱不在时,以摄影传形查看她的动静,或是因为阴关洞
开,装作解手,看见她暗里自慰,宣泄因为阴关洞开而超逾常人的欲火,后来只
要玉芝离开自己的居处,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查问之下,原来又是丁菱多管闲事,以圣体使出法术,保护所有议事办公的
地方,防备外来的奸细以妖术窥伺。

  幸好丁菱没有发现挂在内堂防妖的降魔宝帕已为金娃毁去,否则李向东便无
法与玉芝或是金娃暗传消息了。

  金娃也有作出报告,证实玉芝没有异动,也该没有说谎,不知道是不是淫火
烧心,玉芝愈来愈是暴躁,常常吹毛求疵,恶言相向不再话下,甚至动手动脚,
金娃已经吃了几记耳光,又一次还差点要吃鞭子,幸好没有再以两相好折腾。

  「东儿,娘想外出走走。」这一天,妖后突然说。

  「你要去哪里?」李向东奇道。

  「我们四处逛逛,散散心吧,整天困在宫里,可闷死人了。」妖后撒娇似的
说。

  「过两天便是月半了,圣女那个贱人又要出来作祟,还是别出去吧。」李向
东摇头道。

  「不能赶走她,或是打下淫狱,叫她永不超生?」妖后气愤地说。

  「过了满月那一天,她便不敢生事了,不用麻烦了。」李向东答道,其实不
是不想,而是苦无他法。

  「这一趟可要狠一点,给她穿环吧!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胆子生事。」妖后恶
毒地说。

  「穿环?你一样会受罪的。」李向东奇道。

  「就是受罪,也是我受的罪少,她受的罪多,可没有关系的。」妖后哂道。

  「不能穿环,那会坏了你的身体的。」李向东点头道:「让我想想怎样整治
她吧。」

  「我们留在宫里干什么?为什么不趁他们的主力还在榆城,趁机消灭一两派
九帮十三派?」妖后问道。

  「除了少林青城,剩下来的九帮十三派只是癣疥之疾,不足为患。」李向东
解释道:「现在最重要是拿下丁菱,得到大雄的骨头,其他的慢慢来也不迟。」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妖后不耐烦地说。

  「玉芝打算下月初回师衮州,然后诓丁菱与她一起上京面圣,那时我们该有
机会动手了。」李向东满肚密圈道。

  「这些天很少看到她,不会有变故吧?」妖后狐疑道。

  「还有什么变故?」李向东哈哈笑道:「我只担心她看上丁菱,和她搅在一
起,那便坏事了。」

  「丁菱尽得圣女真传,而且现在身怀圣体,又习得降魔宝典,法力高强,可
不是易与的,你可不要轻敌呀!」妖后正色道。

  「我还会斗不过一个臭丫头?」李向东哂笑道,话虽如此,却也知道妖后的
说话不无道理。

  「今晚你想吃点什么东西?让我亲自下厨,烧给你吃吧!」妖后慈爱地说。

  「我想吃奶。」李向东诡笑道。

  「好呀,我便用奶给你烧饭吧!」妖后格格笑道。

  看着妖后婀娜多姿地出门去后,李向东不禁生出温暖的感觉,事实他也是气
闷,突然念到很久没有查看夜星夜月的动向,于是使法,看看她们是否还在天魔
匿居的珊瑚岛。

  出乎意料之外,两女不仅离开了珊瑚岛,还已经登陆,更奇怪的是正与许多
剑拔弩张的中土军士对峙。

  两女不再衣穿红绿,而是齐齐穿上白衣的长袖衬衣,黑色扎脚裤,身前挂着
绣上白花,既像抹胸也像围裙的黑色短裙,足登绑腿麻鞋,淡妆素裹,看来是给
九子魔母的着孝,样貌衣着完全一模一样,使人分不清谁是夜星,谁是夜月。

  李向东早已做了手脚,只要见到真人,便能认出两女,可没有放在心上,看
见她们虽然略见清减,但是艳丽如昔,英气逼人,看来武功法术均大有长进,暗
念幸好没有一时冲动,毁去两女的元命心灯,要是把这样的美人儿打下淫狱,真
是暴殄天物了。

  这时两女面对许多凶神恶煞的官兵,却是全无惧色,还侃侃而谈,好像据理
力争。

  李向东看了一会,不禁勃然大怒,原来两女海外归来,刚刚在海口登陆,由
于玉芝为李向东所愚,以为修罗教勾结天魔道,下令封锁海口,所以登陆后,立
即为官兵驱赶下海,岂料她们竟然求见上官,说道此行是为了对付修罗教和李向
东,愿意给官家效力。

  扰攘了半天,官兵终于答应代为送信,要两女回船等候消息,她们也没有生
事,乖乖的返回船上。

  知道两女的来意后,李向东的第一个反应,是传令玉芝妥为应付,接着念到
妖后的说话,便改变了主意,决定借此核查玉芝有没有变心。

     ***    ***    ***    ***

  玉芝曾为李向东所愚,误信天魔道与修罗道联手,收到海口送来的消息后,
疑心顿起,以为李向东又使诡计,于是召来众人商议,有意下令擒拿,剪除他的
羽翼。

  丁菱等俱表反对,认为天魔道是否附贼还未经证实,不宜轻率,以免弄巧反
拙,反而助李向东去敌,玉芝困扰之余,想起了一个人。

  「传万事通。」玉芝下令道,此人于原始森林隐居,是他发现李向东以天魔
圣殿作巢穴的。

  「老朽可以肯定两女是友非敌,不是李向东的党羽。」听罢玉芝的问题后,
万事通断然道。

  「你凭什么这样说?」玉芝奇道。

  「因为九子魔母是给李向东所杀的。」万事通答。

  「如果她们是修罗教的,李向东可不会这样作贱九子魔母的。」万事通叹气
道。

  「他怎样作贱九子魔母?」众人不明所以道。

  「大家可记得圣殿之战,有两具杀人如麻的僵尸吗?那具赤裸的女尸就是九
子魔母。」万事通森然道。

  「什么?」众人难以置信地叫,除了玉芝,在座各人大多参战,怎样也想不
到那具女尸便是九子魔母。

  「不错,我没有看错的。」万事通点头道。

  至此众人再无怀疑,玉芝也念到修罗教与天魔道结盟一事,不过是金顶上人
窃听李向东与姚凤珠的说话而知,说不定那才是李向东的诡计,于是立即下令,
着江都守军容许夜星等上岸,再送来榆城见面。

  过了几天,夜星、夜月和她们的九个师兄抵达榆城了,尽管知道她们果然是
为九子魔母报仇而来,但是看见只有这点人手,领头的又是两个乳臭未干的小丫
头,玉芝不禁大失所望。

  「你们这点点人,便想与李向东和修罗教为敌吗?」玉芝冷冷地说。

  「我们的人手虽少,但却不是常人,只要郡主助我们找到李向东,便一定能
把他消灭的。」不知是夜星还是夜月的女郎答道。

  「九子魔母也不敌李向东,你们有什么本事?」丁菱问道。

  「我们姐妹已经练成貔貅毒虫大阵,足与李向东和修罗魔军一拼,九个师兄
修习一门用作克制女人的秘技,定使那些魔女一败涂地的。」女郎答道。

  「貔貅毒虫大阵很厉害的吗?」玉芝哂道。

  「此阵本来最宜于山间野外施展,但是只要郡主给我们几头狗,也可以在校
场里试演一下的。」女郎点头笑道。

  「几头狗?」玉芝讶然道:「好,那便让我见识一下吧!」

  从夜星夜月姐妹和她们的九个师兄随着官差离开海口,启程前赴榆城开始,
李向东便暗里监视,知道她们是与玉芝见面,可是玉芝完全没有报告,他也没有
询问,只是着金娃暗里查探,可惜什么消息也没有。

  及夜星夜月抵达榆城,立即奉召往见玉芝,李向东还是看不见她们会面的情
形,分明是与丁菱一起,顿悟玉芝果然出了变故。

  到了晚上,夜星夜月回到自己房间,闭门私语时,李向东才知道玉芝看过她
们的貔貅毒虫大阵后,答应全力相助,并以丁菱为饵,诱自己离开神宫,让她们
报仇雪恨。

  至此李向东可以肯定,勾魂摄魄奇术又为丁菱破去,才使玉芝回复神智,不
再受自己的控制,心里大恨,一度有意毁去玉芝的元命心灯,打下淫狱受罪,后
来念到或许可以将计就计,遂打消了这个主意。

  过了几天,玉芝忽地传语,报告大军将于三天后退返衮州,她会于半路与丁
菱在五百亲兵护卫下,改道上京,让李向东拿下丁菱。

  李向东不动声色,假装中计,在玉芝的建议下,约定于一处名为野猪林的地
方动手,她还答应届时予以配合。

  与玉芝说话完毕后,李向东改以夜星夜月姐妹为监视对象,目睹她们在议事
厅逗留了半天,出来后,便与几个师兄商议,因而知道她们会在野猪林设伏,要
把修罗教一网打尽。

  李向东顾忌的只是丁菱,可没有把两女放在心上,闻得丁菱先与九帮十三派
高手护送玉芝返回衮州,才率众与两女会合,决定先行对付两女,待丁菱至时,
便乘胜追击,务求一举歼敌。[/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11 编辑 [/i]]

288850 2008-9-29 14:53

[size=4][font=宋体]             第三章 猪林恶战

  取道野猪林上京,可以省半月路程,本来是一条捷径,无奈那里地势崎岖,
更是猛兽出没之地,没有多少人敢走这条路的,玉芝约定在这里动手,分明是方
便夜星夜月使出役兽之术,使李向东措手不及。

  进攻天魔圣殿时,王杰等虽然曾为两女的役兽驱蛇弄得进退失据,但是现在
无敌神兵为数近万,实力大增,怎会把乱冲乱撞的猛兽毒蛇放在心上,纷纷摩拳
擦掌,决心一雪前耻。

  李向东用心恶毒,竟然命王杰等率领无敌神兵,赶赴野猪林,先行捕杀林里
的毒蛇猛兽,要使两女无兽可役,无蛇可驱。

  本来要消灭林里的野兽毒蛇,最简单彻底的方法莫如一把火烧了野猪林,然
而如此势必打草惊蛇,徒劳无功,苦无良计之余,终于决定使用蛇药兽阱,逐一
猎杀。

  要近万无敌神兵无声无息地抵达野猪林当然不易,幸好众人均能以法术隐藏
踪迹,只要远离人烟,昼伏夜行,该不会被人发觉的。

  李向东可没有想到计划还没有实行,便生出变故,原来玉芝明说三天后才启
程,金娃亦作出报告,说玉芝着她收拾行装,预备三天后前赴衮州,不料夜星夜
月等当天便与数千兵马出发,使李向东不得不下令晚上立即动身,以期早一步抵
达战场。

  从榆城前往野猪林估计要五六天时间,李向东等从神宫出发,路程虽然短一
点,却没有多少时间围捕野兽了。

  行军虽然顺利,但是走了一晚,准备休息时,李向东发觉再也不能以摄影传
形查探玉芝和金娃的动静,相信她们是与丁菱在一起,看来亦已上路。

  尽管如此,李向东仍然信心十足,以为夜星夜月绝不是自己的敌手,拿下她
们后,还有时间对付丁菱的。

  赶了三天,李向东等终于来到野猪林,才发觉那里的地方原来很大,要杀尽
所有的野兽,可不是易事。

  犹幸夜星等尚未抵达,李向东可以从容重行调配兵马,等待她们自投罗网。

     ***    ***    ***    ***

  第二天午前,夜星等到了,同行的还有二千官兵,说是领路,其实也负起监
视之责。

  夜星等的计划是在野猪林里下寨设伏,待李向东率众前来时,便召兽唤蛇,
从林中冲出,杀他一个措手不及,那时丁菱亦该赶到,封锁了李向东的来路,从
后袭击,便能使修罗教冰消瓦解。

  领军的军官刚下令结寨做饭时,李向东竟然从林里漫步而出。

  「夜星夜月,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吗?」李向东潇洒地说。

  「是你?」两女齐声惊叫道。

  「正是我。」李向东笑道:「可有惦着我?」

  「怎么没有!」两女齐声叫道:「我俩恨死你了!」

  「为什么恨我!」李向东装作不明所以道:「要不是我,你们现在还认贼作
父呢!」

  「胡说八道!」两女勃然大怒道:「是你害死我们娘亲,我们可不会放过你
的。」

  「你们可是忘了我是天狗大神,是你们命中的男人吗?」李向东寒声道。

  「不,你不是的!」两女咬牙切齿道:「你再也骗不倒我们了。」

  「师妹,他就是李向东吗?」站在夜星身畔,一个壮汉问道。

  「正是这个奸贼!」两女骂道。

  「别和他饶舌了,动手吧!」壮汉目中无人道:「李向东,你可有胆子和我
们九龙兄弟决一死战?」

  「天魔道的狮虎狼豹狗,全给我杀光了,什么九龙又来送死吗?」李向东大
笑道。

  「师兄,你们对付那些女的,李向东留给我们姐妹!」两女拦住暴跳如雷的
天魔九龙说。

  「且让你们尝一下修罗魔女的厉害吧!」李向东举手一招,几个脸上挂着狰
狞脸具的女郎便从林里婀娜多姿地鱼贯而出。

  由于几个魔女姹女为丁菱所擒,本来的战衣被毁,不过现在人人换上簇新的
战衣,式样虽然差不多,但是色彩缤纷,惊世骇俗。

  衣服是以轻纱薄丝裁制,胸前是两块薄如蝉翼的轻纱,罩杯似的包裹着跌宕
有致的肉球,岭上双梅在衣下若隐若现,腰下是轻丝绣花短裙,前后各有两幅叠
在一起,虽然遮掩着前后两个神秘的洞穴,修长的美腿却是展露无遗,叫人双眼
发直,血脉沸腾。

  走在前面的穿着黛绿色的裙子,裙后溜出一截银白色的尾巴,烟视媚行,顾
盼自豪,分明是天狐煞女美姬。

  三妙魔女红蝶走在美姬身后,衣穿桃红,然后便是紫蓝衣裙的淫欲魔女姚凤
珠,爱欲魔女柳青萍则穿着天青色衣裙,最后的则是鹅黄裙子的不死煞女丽花。

  随着两女作先锋的官兵,许多曾经见识过这些魔女的厉害,本来严阵以待,
预备应变的,但是她们的新装仍然瞧得众军目定口呆,浑忘恶战一触即发。

  「只有这几个吗?她们如何吃得消我们九兄弟呀?」为首的九龙兄弟色语带
双关地说。

  「吃不消?她们随便一个,也能叫你们抱头鼠窜呢!」李向东身后传来银铃
似的笑声道。

  说话的是妖后,她挂着脸幕,一身银光闪闪,不知是什么物料造成的曳地连
身长裙,整个人在耀目的阳光下,七彩缤纷,五色闪烁,使人眼花缭乱。

  妖后身后还有两个魔女左右相伴,左边的是里奈,一身嫩黄,方佩君在右,
一身翠绿,众人的目光只是一扫而过,随即全回到这个神秘的女郎身上。

  不是那些衣着大胆暴露的魔女不惹人注目,也不是她们脸上挂着的狰狞脸具
叫人看不下去,事实单从曲线玲珑,肉光四溢的娇躯来看,没有人以为她们不是
像夜星夜月姐妹那样天生丽质,国色天香,然而妖后一出,便把这些魔女全比下
去了。

  且别说风姿气度,净是那袭看似的密实的长裙,已经使人心痒难熬,恨不得
一口把她吞入肚里。

  原来裙子上身的裁剪很是贴身,皮肤似的紧紧绷着胸脯,突出峰峦起伏,曼
妙诱人的曲线,衣服还齐中裂开,白皙皙的肌肤约隐约现,那双小山似的肉球随
着她的呼吸在衣下跌宕有致,仿佛随时裂衣而出,使人目不转睛,眼也不敢眨一
下,恐怕错过了难得的美景。

  夜星夜月也没有例外,只是目光掠过里奈脸上那张天狗脸具时,便勾起了心
中隐痛,前尘往事又上心头,然后落在妖后身上,不禁生出熟悉的感觉,可以肯
定这个神秘的女郎便是当日李向东口中的母狗,再看那一双豪乳,鼻端好像又嗅
到胸脯传来的芬芳,更是心神不属,情不自禁地舔一下朱唇,想起那些美味无比
的奶水。

  「是娘……」夜星夜月神思仿佛之际,突然直勾勾地看着妖后的身后,失声
惊叫,原来那两具恐怖的僵尸也出现了。

  「她是本教的银尸!」李向东知道两女惊叫的原因,目泛奇光,瞪着两女,
一字一顿道:「本教的妖后娘娘才是你们的娘!」

  「孩子,想吃奶吗?」妖后也及时说道。

  「胡说!」两女心神一震,忙扭头避开李向东眼里的慑人目光,尖声叫道:
「你的妖术再也不能迷倒我们了。」

  李向东想不到摄魄甚广竟然不能制住两女,知道她们功力大进,虽然有点后
悔操之过急,但是拿下她们的决心亦更炽,要是成功,相信修罗教的实力必定大
增。

  「李向东,又要暗箭伤人吗?」两女叫骂的声音,使神魂颠倒的九龙清醒过
来,七嘴八舌地怒骂道。

  「什么叫暗箭伤人?」姚凤珠娇叱一声,突然发难,一双玉掌好像没有使力
地往外推去,两股掌劲闪电似的分袭最接近自己的两个壮汉。

  「哎哟……」一个壮汉闪躲不及,惨叫一声,便往后倒下去,另一个尽管及
时扭腰避开要害,臂膀也为掌风拂中,一缕阴寒之气透进脉穴里,竟然冷得他牙
关格格作响。

  「妖女找死!」其他的七个壮汉勃然大怒,手持兵刃纵跃而出,朝着姚凤珠
攻去。

  姚凤珠也不拔剑挡驾,娇躯一晃,鬼魅似的躲进美姬等四女中间,七汉可没
有住手,继续向众女进攻,展开剧战。

  「李向东,你可敢和我们姐妹决一死战吗?」两女看见几个师哥已经动手,
齐声叫阵道。

  「为什么不敢?忘记了那天在你们在我的床上如何讨饶吗?」李向东涎着脸
说。

  「狗贼!」两女羞愤交杂,不约而同地从怀里取出一根小旗,迎风招展,只
是挥动了几下,便乌云盖天,天昏地暗,平地还涌起一团浓雾密密包围着两女的
身形。

  李向东可没放在心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两女施展,一副吃定了她们的样子。

  没多久便雾散烟消,两女再度现身时,已经分别骑上一头异兽,那头异兽青
脸獠牙,头上长着尖利的独角,浑身铁甲,四蹄各有五爪,吼声不绝,长相甚是
凶猛。

  「帝君,这两头是妖界的异兽,名唤貔貅,口能喷火,爪上有毒,你要小心
了。」藏在树林里还没有现身的白山君以心声传语示警道。

  「她们该是使出了貔貅毒虫大阵,你们也要小心。」李向东回答道。

  「是……咦,来了……」白山君才答应一声,便骇然大叫道:「怎么是这样
的?」

  「出了什么事?」李向东问道。

  「狗贼,纳命来吧!」也在这时,两女厉叫一声,手执双股剑,驱动胯下貔
貅,朝着李向东杀奔而来。

  李向东早有对策,朝着妖后身旁的方佩君点点头,两具僵尸便一蹦一跳地迎
了上去。

  「李向东,你这样作贱我娘,还是人吗?」不知是夜星还是夜月的女郎悲愤
地叫。

  「你们的娘还活生生地在这里,我如何作贱她呀?」李向东大笑道。

  这时两具僵尸已经分别与两女接战了。

  两尸虽然刀枪不入,不惧两女的利剑,但是两女座下的貔貅却是力大无穷,
凶猛异常,利爪一挥,便挡住了两尸无坚不摧的铁臂,顿时凶焰大减。

  铁尸一个不慎给貔貅的利爪抓了一下,竟痛得他吱吱怪叫,再也不敢硬拼,
然而那头异兽却突然从口里喷出火球,烧着了他身上的长毛,使方佩君不得不当
众掀起裙子,发出香艳的尿雾灭火,才没有把他烧得焦头烂额,饶是如此,已经
使得铁尸踟蹰不前了。

  银尸却没有铁尸那样狼狈,不是因为她厉害得多,而是与她对战的女郎不仅
没有指挥貔貅进攻或是喷火,还处处退让,分明不想伤害已变成了僵尸的九子魔
母。

  李向东发觉大有便宜可捡,于是下令铁尸退下,让银尸独力拦阻满腔愤恨的
夜星夜月两女,却没有让她使用歹毒的黑魔手发出暗器,以免伤及玉人。

  银尸阻截了两女的攻势后,李向东游目四顾,发觉那些官兵当是给打怕了,
果如事前所料,只是远离战场,严阵戒备,没有轻举妄动。

  姚凤珠等人已经与天魔七龙展开恶战,五女亦依照自己的指点,结成方阵应
敌。

  柳青萍入教前,是巴山派年轻一辈的第一高手,外号辣手飞凤,修习万妙姹
女功后,功力大进,一支长剑指东划西,更是出神入化,此时充作前锋,力拒敌
人锋锐。

  右翼是红蝶,她与丁菱并称柔骨双艳,柔骨功自然高明,习成玉女柔情功之
后,武功更上层楼,四肢身体扭曲如意,能从出人意表的角度出手发招,长剑的
威力可不逊丁菱。

  丽花在左边迎战,可是她的武功不成气候,全赖战衣护身,才没有受伤,要
不是仗着阴损恶毒的法术,可没有还手之力。

  美姬的天狐飞遁来去如风,负责在后接应,原意也让她觑机偷袭的,无奈丽
花太弱,很多时间要助她却敌。

  众女之中,本来以姚凤珠的武功最强,她却悠闲地绰立阵中,甚至没有制出
背上长剑,表面好像没有把周围的刀风剑雨放在心上,事实已经运起淫狱练成的
寒冰掌,在四女的掩护下,伤敌于无形。

  寒冰掌最厉害的是发出来的掌风,那些掌风汇聚了淫狱恶鬼的寒毒戾气,中
掌后,经脉开始硬化,好像置身冰河之中,要是不懂解救之法,一个时辰内必死
无疑的。

  李向东的打算是尽快摆平九龙,才集中全力拿下夜星夜月,那时剩下的官兵
该不战而溃了。

  岂料看了一会,却是大皱眉头。

  九龙亦如当日的狮虎豹狼兄弟,以一套联手武功对战,兵刃是一根两尺长短
的铁棒子,可以打穴硬碰,颇具威力,再看清楚,原来是一根鞭子的手柄,只是
现在把鞭子缠在手柄之上,没有使用,看来是因为五女身穿战衣,不畏刀剑,鞭
子更是没有用了。

  他们的武功更是高明,守得稳,攻得急,而且气大力雄,鞭柄仿如棒子,要
是击中了,难保不会筋断骨折的。

  最奇怪的是李向东分明看见几人先后中了姚凤珠的寒冰掌,他们还能苦苦支
撑,没有退下战线,接着最先为姚凤珠暗算的两龙竟然重新加入战团,看来他们
身怀奇功秘艺,能自行疗治掌伤,不惧寒冰掌。

  目睹战况,李向东知道姚凤珠等不易速战速决,可不想缠战下去,于是发出
命令,着众女改变战略。

  姚凤珠接到命令后,立即拔出长剑,抢步上前,左掌右剑,与柳青萍一起接
下九龙大部分的攻势。

  红蝶却退往阵中,休息似的不再动手,美姬则使出鬼魅身法,深入敌阵,忽
而在前,忽而在后,使人防不胜防。

  这时夜星夜月也改变了战略,两女该是想通了九子魔母已经送命,眼前的僵
尸无知无识,不过是李向东作恶的工具,要是活着,一定不想如此留在人间的,
悲哀地对视一眼,决定送她往生极乐。

  下定决心后两女不再犹豫,立即发出指令,座下的两头貔貅同时口喷烈火,
烧得只攻不守的银尸吱吱怪叫,忙不迭地往后退去。

  两女正要追杀时,妖后却从李向东身后闪身而出。

  「孩子,回到娘这里吧,可知娘多惦着你们吗?」妖后柔声道,香肩一抖,
一团肉腾腾的肉球从胸前的裂口夺衣而出,峰峦上那红扑扑的肉粒,娇艳欲滴,
使人目眩。

  「娘?」不知为什么,夜星夜月好像听到九子魔母的呼唤,心底里突地生出
孺慕之情,渴望能倒在妖后怀里。

  「对……娘在这里!」妖后张开双手,好像等待两女投入自己的怀抱里,尤
其是使出了李向东新近悟得的移心夺志。

  移心夺志可以说是简单的勾魂摄魄,给勾魂摄魄改造三魂七魄后,便会性情
大变,虽然还有缺憾,但是能持久不变,移心夺志接近迷魂术,只能暂时有用,
碰上心志坚毅,或是早作防备的,更未必有用。

  本来以妖后现在的功力,用作上阵应敌还是有所不足的,但是对付夜星夜月
可不同,因为两女吃过她的奶,更是与乳香迷雾同使,当能奏功的。

  谁知妖后暗运魔功,预备送出乳香迷雾时,两女突然从迷糊中清醒过来,怒
喝一声,便驱动貔貅,挥剑杀上。

  尽管暗叹功亏一篑,妖后还是不以为意似的格格一笑,曼妙动人地拢一下秀
发,不知如何,手里便多了一根银白色的绸带,以此与两女展开剧战。

  李向东好整以暇地冷眼旁观,发觉夜星夜月武功大进,九龙也非比寻常,怪
不得有胆子寻衅了,可是暗念以自己倾巢而出,要是还不能把她们拿下,真该一
头碰死。

  「帝君,我们挡不住了,你要小心!」就在李向东思索着如何处置两女时,
忽地传来白山君急叫的声音。

  「为什么挡不住?」李向东讶然问道,暗念白山君与百草生率领五千神兵在
野猪林里埋伏,提防夜星夜月役兽捣乱,以他们的实力,怎么会敌不过召来的猛
兽?

  白山君没有回答,林里已经传来地动山摇的声音,接着白山君和百草生狼狈
地逃出,两头野猪和几尾蛇儿在后追赶,李向东一看,便知道为什么挡不住了。

  原来那两头野猪巨大无比,好像两座小山,那些蛇儿却长约数丈,身子比碗
口还要大,他们经过的地方,树倒山摇,绝对不是幻象。

  白山君等逃出来后,许多无敌神兵也陆续给百数十头尾随的巨兽赶出来,那
些巨兽全是山间常见的野兽,但是体积大了许多倍,与之对敌的无敌神兵简直是
以卵击石,要不是他们无所伪具,前仆后继,相信早已一败涂地了。

  李向东见情势危急,怒吼一声,十指萁张,朝天高举,天边随即雷声隆隆,
朝着巨兽大蛇劈下,晴天旱雷,声势也真骇人,那些巨兽大蛇也是大吃一惊,齐
齐止步,总算让白山君等有机会喘一口气。

  白山君等暂脱险境,妖后却愈战愈燥,原来她的武功法术两皆高明,独战两
女,本道绰绰有余的,可想不到夜星、夜月功力大进,武艺招式之中还夹杂着不
同凡俗的法术,充作坐骑的两头貔貅更是凶猛异常,杀得徒步迎战的妖后汗流浃
背,仍然不能取得上风,又奉命不能使出杀手,处处缚手缚脚,使她仿如老鼠拉
龟,不知如何入手。

  那厢姚凤珠等改变战略,力战九龙,表面看来战况还是胶着,其实红蝶正在
暗里使出三妙神通,撒出榴火屁和桃花骚,只要他们吸到了,便会淫情勃发,灵
智大减,那时一定逃不过姚凤珠等的杀手的。

  然而出乎意料之外,任凭红蝶如何撒骚放屁,战场里淫气弥漫,九龙看来也
吸入了不少,他们好像不为所动,继续力拼。

  虽然姚凤珠的寒冰掌先后伤了几个九龙,使他们退出战阵,但是他们休息了
一会后,便完好无事,倒是那几个为美姬偷袭的手,活是伤在姚柳两女剑下的,
可不能立即复原,无奈伤的不是要害,还能再战,实力没有受损。

  本来五女有战衣保护,不易受伤,只要是不让九龙的鞭柄直接击中,伤及筋
骨,迟早也能使他们伤亡殆尽而获胜的,可是李向东看了一会,却发觉不是那么
乐观。

  原来丽花没有再施展法术,动作也愈来愈是迟钝,完全躲不开九龙的攻击,
不仅美姬要分心照顾,就是忙于施展三妙神通的红蝶,也有几次出剑给她架开敌
人的兵刃。

  这时九龙已经展开鞭子,离得远的,便以皮鞭遥攻,近身肉搏时,却以鞭柄
砸打点穴,攻击的也不是要害或是致命大穴,更不大使力,纵然五女没有战衣护
身,吃痛在所难免,也不会受伤或是致命的。

  丽花吃的鞭子最多,中招后,战衣好像再没有保护的作用,使她呻吟叫苦,
有时还受不了似的摇摇欲坠,可看不到伤在哪里。

  其他四女亦有为鞭子击中的,虽然反应没有丽花那么激烈,却也禁不住轻哼
浅叫,进退亦大不如前。

  然后丽花出事了。

  在两个壮汉的夹击下,丽花接连中了几鞭,打得她步履踉跄,呼叫不绝,后
来柳腰还给鞭子缠住,把她拉出阵外,随即落败被擒。

  丽花被擒后,九龙更是意气风发,杀得四女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任由他们围在中间,以手中鞭子抽打。

  李向东见势不妙,立即命双尸上前,接下九龙的攻势,却命妖后和众女退出
战团。

  双尸一出,九龙好像知道不敌,也自行退下,当了俘虏的丽花自然也给带下
去了。

  妖后虽然不能制住夜星夜月,要退也是容易,绸带一挥,逼退两女,便退回
李向东身畔。

  两阵对完,李向东发觉除了丽花被擒,白山君等率领的无敌神兵也折损了大
半,不禁有点泄气。

  夜星夜月虽然只能与妖后战个平手,但目睹师哥敌得住几个魔女,神兽更大
败魔军,何况貔貅毒虫大阵的威力还没有完全发挥,不禁信心大增,朗声叫道:
「李向东,可有胆子斗一斗我们的貔貅毒虫大阵吗?」

  「为什么不敢?」李向东嬉皮笑脸道:「要不是我给你们……你们能练成这
个什么大阵吗?」

  「你……」两女粉脸通红,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我什么?可是想我也给你们的屁眼开苞吗?」李向东贼兮兮地说。

  「狗贼!」两女气得泫然欲泣,怒骂一声,齐齐举起手里的双股剑,遥指可
恨之极的李向东。

  也真奇怪。两女剑尖一指,正与白山君等对峙的巨兽长蛇忽地咆吼大叫,好
像有人指挥般把李向东等人团团围住。

  「就凭它们便能杀得了我们吗?」李向东表面好像不以为意地说,心里却是
暗生警惕,知道要是再多一点,恐怕不易应付。

  「走着瞧吧!」两女冷哼道,语声甫住,林里传出更多咆吼的声音,此呼彼
应,声势骇人,分明还有许多巨兽陆续赶来。

  李向东可不敢怠慢了,立即念出咒语,天边随即涌出阵阵阴霾,然后轰隆作
响,数不清的磨盘巨石从空而降,雨点似的往兽群落下。

  与此同时,王杰与星云子也领着埋伏在官军后面的神兵杀出来,野猪林前顿
时杀声震天,乱作一团。

  夜星夜月两女没有多少战阵的经验,一时手足无措,李向东却趁机指挥众人
乱斩乱杀,杀得那些官兵鬼哭神嚎,四散奔逃。

  李向东自己亦乘乱朝着夜星夜月杀过去,本欲一举把她们擒下的,想不到两
女坐下的貔貅异常机灵,天外石雨才下,两兽便驮着两女退入巨兽阵中,李向东
晚了一步,便为兽群蛇阵阻住去路。

  这些巨兽大蛇全是庞然大物,李向东接连使出几种法术,雷劈火烧,也驱之
不去,指挥魔军冲上去,却如以卵击石,有人给它们践踏而死,有人还给它们一
口一个,吃下肚里。

  李向东愈打愈不是味道时,发现夜星夜月神情肃穆地伫立阵中,好像有所动
作,再看那些巨兽大蛇也没初时那么慌乱,还开始聚拢在一起,仿佛重整阵势,
知道再战无益,毅然下令撤退。

  收到李向东的命令后,王杰白山君等立即调动魔军抵抗蛇兽,自己则悄悄往
外围移去,妖后与众女也是一样,可没有理会丽花还在敌人手里。

  夜星夜月真的开始发动貔貅毒虫大阵,只是双方正在混战,兽蛇夹杂其中,
难以一下子完成调动,修罗教的魔军又人多势大,人人舍生忘死地与兽蛇激战,
亦使她们兼顾不暇,可没有发觉李向东等萌生退意。

  时候到了,李向东取出前些时在祝融门盗得的霹雳火,双手连挥,朝着人多
兽众的地方掷去,战场里随即产生一连串的爆炸,周围的人兽血肉横飞,死伤惨
重。

  爆炸一起,妖后和王杰等懂得法术的教众亦同时使法,刹那间,大雾迷天,
迷迷糊糊的伸手不见五指,李向东等趁机率领残存的无敌神兵,悄然退走。

  在法术的掩护下,李向东率众离开野猪林,走了半天,在太阳快要下山时,
在一个山谷歇脚做饭,预备入黑后才继续上路。

  点算人马,发觉只剩下五千多无敌神兵,可说是李向东出道以来,前所未有
的惨败。

  「帝君,我们还要伏击丁菱吗?」王杰问道。

  「回宫再作打算吧,那个貔貅毒虫大阵可真讨厌,暂时还是不要和他们硬拼
为好。」李向东悻声道:「可有留下探子吗?」

  「有的,也派出了探子,守住前往野猪林的道路,查看丁菱的动静。」王杰
答道。

  「如果她是先把玉芝送回衮州,照理还要两三天才能赶到的。」李向东沉吟
道。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想不到那两个小女娃变得如此厉害。」百草生叹气
道。

  「有什么了不起,只要能破去兽阵,我一定能把她们拿回来的。」妖后努着
嘴巴说。

  「丽花还在她们手里,可要召她回来?」白山君问道。

  原来丽花身具不死之身,虽然被擒,只要自行了断,接回魂魄,白山君便能
使她重生,要她回来却是易如反掌。

  「不,让她留下来,看看能不能探到什么消息。」李向东摇头道:「告诉她
不要寻思,装傻扮懵,什么也别说,有消息便立即报告。」

  「她刚刚作了报告,现在官兵忙于清理战场,九龙却与她一起,正在设法把
战衣剥下来。」白山君答道。

  「我们看看她吧。」李向东取出镜子,正要作法时,一个香喷喷的胴体竟然
趴在他的背上。

  李向东扭头一看,原来是姚凤珠,脸上的魔女脸具已经没有了,而且脸红如
火,媚眼如丝,刀枪不入的战衣也变回本来的丝帕。

  「帝君,你能不能先给婢子煞一下痒?」姚凤珠热情如火地在李向东身上扭
动着说。

  「我也要!」说话的是美姬,原来她也解下了战衣。

  李向东接着发现柳青萍和红蝶也是一样,两女看来亦是春情勃发,柳青萍覆
手胸前,起劲地搓揉,红蝶还探手裙下,有所动作。

  「你们怎么了?」妖后奇道。

  「婢子……婢子不知道为什么痒极了。」姚凤珠呻吟道。

  「怎会这样的?什么时候开始发痒?」李向东奇道。

  「我不知道……刚才与九龙动手时,已经很痒了。」姚凤珠喘着气说。

  「鞭子……是他们的鞭子……打在身上虽然不痛……却是痒丝丝的,怪是难
受。」美姬气息咻咻地说。

  「奇怪……」李向东若有所悟,怪不得五女与九龙动手时,好像功力大减,
当是中了暗算,此刻也无暇深究,望着王杰等人说:「我现在没空,你们喜欢便
上,否则便找几个神兵招呼她们吧。」

  王杰等剧战半天,也没有宣淫的心情,遂召来魔军,带走了姚凤珠等四女。

  送走四女后,李向东便使出摄影传形,查看丽花的情况。

  野猪林还是闹哄哄乱糟糟的,官兵正在忙于清理战场,点算损失,那些巨兽
大蛇能跑的已经跑了,人命的伤亡不算多,死去的蛇尸兽体也回复原来大小。

  九龙在林里僻静的一角,包围着双手吊在树上的丽花,正在研究如何把她的
战衣脱下来。

  「这袭魔女战衣没有多少布料,怎么能够全身刀枪不入,就是没有衣服的地
方也好像多了一点什么,真是奇怪。」三拢抚玩着丽花高举头上的粉臂说。

  「她的脸孔如此丑怪,分明是长出来的,可不像是脸具呢。」六拢检视着丽
花的脸孔说。

  「裙下还裹着汗巾呢。」五龙掀开丽花的裙子,发现腹下包裹着嫩黄色的骑
马汗巾,触手如丝,却扯不脱,也解不开。

  「刀子割不开,脱也脱不下来,我们怎么办?」八龙着急地说。

  「找两个小师妹帮忙吧。」二龙诡笑道。

  「师傅吩咐,要是她们不愿意,可不能动粗的,你们忘记了吗?」大龙警告
道。

  「谁说动粗,只是求她们可怜吧。」七龙怪笑道。

  「她们要是答应,早已答应了,何需等到今天。」四龙叹气道。

  「求人不如求己,只要剥去她的战衣,不也一样吗?」八龙哂道。

  「我有办法……」幺龙笑道。

  「什么办法?」众人齐声追问道。

  「你们干什么?」也在这时,夜星夜月出现了。

  「小师妹,你们不是忘记了我们使过和合大阵后,浑身是火吧!现在可要想
办法出火呢。」大龙叹气道。

  「你们……要用她出火吗?」两女脸泛红霞道。

  「除非你们垂怜,否则便要辛苦她了。」二龙淫笑道。

  「是呀。」三龙涎着脸说:「小师妹,让我们疼你们一趟吧。」

  「不,不行的!」两女往后退了一步,急叫道:「我们是天狗大神的女人,
别人是不能碰的。」

  「什么天狗大神,不过是胡诌,师妹说了多少次,你们还是执迷不悟吗?」
四龙不满似的说。

  「怎样也不行的。」两女断然道。

  「那么唯有用她出火了。」五龙耸耸肩膀说。

  「你们……你们不会弄死她吧?」两女红着脸说。

  「怎会死得这么容易?」六龙笑道。

  「弄死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难道郡主会让她活下去吗?」七龙失笑道。

  「不能弄死她的,李向东不知跑到哪里,还要她告诉我们的。」两女着急地
说。

  「交给我们吧,她会说的。」八龙大笑道。

  「难道……难道你们不能回到衮州才出火吗?」两女嗫嚅地说。

  「从这里回去衮州,总要三四天时间,还要等丁菱前来,一个不好,便会错
过了七天之期,你们也不想我们欲火焚心而死吧。」九龙笑道。

  「刚才我们决定在这里歇一晚,明早便前往衮州,该能在半路碰上丁菱,不
用她白走一趟了。」两女答道。

  「无论如何,有机会出火,还是要先出火为上,以免生出意外。」大龙坚持
道。

  「随便你们吧,千万不要弄死她。」两女无可奈何,也不想多说,唯有转身
离去。

  两女去后,众人继续追问幺龙如何脱下丽花的战衣。

  「可以让她自己脱下来的。」幺龙笑道。

  「她怎会自动脱下来?」二龙不以为然道。

  「会的,我们再赏她一顿落魄鞭便行了。」幺龙诡笑道。

  「不错,也可以试试失魂手能不能穿透魔女战衣的。」三龙拍手大笑道。

  「一定行的,既然她们吃不消落魄鞭,又岂能敌得住失魂手。」大龙哈哈一
笑,探手往丽花的胸脯捏下去说。

  「呀……不……不要!」丽花娇躯剧震,呻吟道。

  「你叫什么名字?」四龙探进丽花的裙子里摸索着说。

  「我……我叫丽花!」丽花咬牙切齿道。

  「你是修罗教的什么魔女?」五龙也动手动脚道。

  「不……我不能告诉你的!」丽花断然道,就是没有白山君暗里提示,她也
不会说出来的。

  「那么你会脱下衣服吗?」六龙笑问道。

  「不……不行的……我不脱!」丽花哀叫道。

  「脱下衣服后,我们便可以让你乐个痛快了。」七龙怪笑道。

  「别和她蘑菇了,动鞭子吧。」八龙取出用作兵刃的鞭子说。

  「不……不要打我!」丽花害怕地叫。

  「你要是乖乖地脱下衣服,我们便不会难为你了。」幺龙笑道。

  「我……」本来脱下战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无奈白山君没有作出指示,使
丽花不知如何是好。

  「动手吧。」大龙也取出鞭子,扬手便朝着丽花抽下去。

  「喔……」丽花哀叫一声,不是叫痛,而是中鞭的地方竟然痒得厉害。

  其他八龙也不客气,纷纷举起鞭子,左一鞭右一鞭地轮流抽打,尽管不大使
力,却也打得丽花呼叫不绝,挂在树上的娇躯也是扭个不停。

  「脱呀!脱下衣服,便不用受罪了。」九龙谑笑道。

  「脱……我脱了!」丽花终于耐不住地叫,同时暗念解衣咒语。

  「告诉我们怎样脱,让我们侍候你吧……」三龙淫笑道。

  岂料语音未止,丽花的狰狞脸孔倏地消失,现出那张妖媚的粉脸,身上的衣
服虽没有多大的变异,但是随着她的挣扎衣袂飘飘,明显地与刚才的有所不同。

  「果然是个美人儿……」四龙目露淫光道。

  「我早说李向东不会把丑八怪留在身边的。」七龙伸手一抓,便把丽花的胸
衣扯下来,涨卜卜的粉乳亦应声弹出。

  众人拍手大笑,怪手频施,转眼间,便把没有多少布料的战衣剥个精光,使
丽花仿如初生的婴儿,光溜溜地不挂寸缕。[/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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