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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16-2-21 20:19

【金庸逆穿越】(1-2.22)【作者:柏西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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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月 2016-2-21 22:44

[font=宋体]            第01章:来自星星的我

  「你这是甚么鬼游戏企划书?」肥胖的上司,将我熬了几个通宵、厚达几十
页纸的心血结晶,重重地扔在办公桌上。

  我站在老板面前,准备挨骂,不忙顽抗一下:「呃……就是我想向公司建议,
开发类似『金庸群侠传』的单机游戏。」

  「你刚从植物人昏迷状态苏醒呀?单机游戏?现在连网游玩家都暴减啦!」
肥老总拿起智能手机挥舞:「我叫你企划的是手机游戏呀!给我山寨一款日本的
『D&P』出来!」

  拜托,是『P&D』好不好……

  「转珠!抽蛋!课金!很简单吧?你连山寨也不懂吗?还说自己大学毕业?」

  「可是,市场上已经有很多模彷的转珠游戏了……」虽然刚就业才半年,我
也有游戏开发者的自尊的。

  「山寨又怎样?抄袭又怎样!能赚钱就是成功!」他重拍桌面:「我恨不得
『神抄之塔』,是我们公司抄袭出来的呀!」

  「都甚么时代啦?金庸单机游戏?你至少搞成金庸转珠呀……嗯,想想也可
以啊!先转蛋抽蒙古小郭靖,再进化成青年郭靖、最后究进做大侠郭靖……」

  「老总,做传统Rpg不行吗?回合或即时式战斗……」

  「我叫你做转珠就转珠!今天星期五……你星期六日在家给我把新的企划书
赶出来,不然你星期一就不用回来啦!」

           ***  ***  ***

  挨完一顿臭骂,天色入黑才放工,迎接我的是一场倾盆大雷雨:「轰隆~~」

  回到交通极不方便的郊区房子时,我已湿成一头落水狗。这小屋离市中心很
远,唯一优点就是房租便宜,我微薄的薪金都能应付。

  我坐在电脑前,吃着泡面。转珠转珠,死肥猪老总!凭甚么否决我的金庸提
案!他根本不知道,有多少玩家,对《金庸群侠传》有深厚的情意结!吃完泡面,
我启动程序——其实,我早就利用工余时间,独力开发心目中最好玩的金庸游戏。
每晚放工,我都会自得其乐,创造我的武侠世界。

  今晚大吃闷棍,好想转换心情,就来首次的试玩除虫好了……嗯,登入——
「轰隆~~」屋外突然传来一记超级雷响!房子灯光顷刻全灭。黑暗中,只剩电
脑屏幕还亮着。

  「吱~吱~」电脑仿佛漏电,猛殛我按着滑鼠的右手:「呜哇——」

  救、救命!我、我触电了……

  眼前一黑——

           ***  ***  ***

  呜……回过神来,我没被电死?

  可是,这里是甚么地方?不是我独住的蜗居呀——我身处的,是个藏宝库!
我认得这个地方!因为是我自己的手笔嘛——这场景,正是我开发的金庸游戏里,
《鹿鼎记》的部份,满州第一勇士鳌拜的鳌拜府藏宝库!见鬼了!难道我刚刚触
电晕了,在作梦吗?还是,我『穿越』到自己编写程序的金庸游戏里了?如果是
后者,原因也太烂了吧?打个雷,男主角就被吸进电脑游戏世界?这简直是网路
手枪色文,心急的作者想尽快入局的写法啊……

  我捏一下面孔,却醒不过来。这究竟是梦,还是穿越?不管了,既来之,则
安之,就当在做梦玩游戏——场景简陋的藏宝库里,只有一个宝箱。我想起自己
对游戏的设置,动手开启宝箱——『登登登登登~~』Rpg游戏打开宝箱的音效
响起,眼前的空气中,凭空浮现了几行文字:「得到:鳌拜匕首、鳌拜宝衣、四
十五万两银票。」

  我拿出宝箱里的匕首、宝衣、银票……想起来了,这是我设定的《鹿鼎记》
部份,玩家帮忙韦小宝在大牢里杀掉鳌拜后,再来鳌拜府抄家时,得到的奖励。

  我将金庸笔下那件『黑黝黝的背心,入手甚轻,衣质柔软异常,非丝非毛,
不知是什么质料』的宝衣,穿在T恤上;再将那柄在原着里,救了韦小宝好多遍
的削铁如泥匕首,连同鲨鱼皮套子,插在牛仔裤后袋,系统音效及文字又出现了
——「已装备鳌拜匕首,破防率100%。已装备鳌拜宝衣,防御力Up。」

  哈,在游戏里装备自己设计的道具,感觉真不错……但是,下一步呢?

  这藏宝库竟没有出口,四面都是墙。当然了,我都未把游戏开发完,不少场
景、情节都是独立的,未连结到主程式上……

  没有出口,那我要困在这里吗?不,为了方便测试除虫,我准备了瞬间移动
道具,可以自动将玩家带到下一个主线任务——「使用『瞬间移动卷轴』。」光
芒开始将我包围……唔,想想我也真不严谨,武侠游戏居然出现瞬移卷轴,要不
改名做『奇美拉的翅膀』?

  话说回头,下一个场景会是甚么?我正在走韦小宝的剧情线吗?

           ***  ***  ***

  「瞬间移动完成,到达御书房。」光芒一下子就将我转移……嗯,御书房?
抄完鳌拜家,来向康熙禀告吗?

  光芒尽散,但我身前处的御书房,却像个战场一样!地上各处,竟有多名被
打死浴血的小太监!我前方几尺开外,正有一个高大健硕、身穿清朝官服的背影,
跟两个落于下风的少年打斗……

  我懂了!这是康熙、韦小宝在御书房,想收拾鳌拜的剧情!要打倒鳌拜,玩
家就要将关键道具『唐代青铜香炉』交给韦小宝,让他将香灰撒入鳌拜眼睛,触
发胜利条件……

  怎么搞的?怎么我抄鳌拜家在先,才发生这擒鳌拜之战?时序全错啦!难道
是因为游戏未完成,再加上刚才打雷的缘故,令一切都混乱起来?

  更要命的是,我环顾御书房,果然没有甚么『唐代青铜香炉』——因为我觉
得是重要道具,3D建模想搞好一点,还在设计中——换言之,这部份的游戏会有
Bug,我这玩家,绝对无法帮康熙、韦小宝打倒鳌拜……

  我突然出现,更错误地吸引了这两个Npc的注意力——混战间,鳌拜背向我,
但面朝我这边的康熙、韦小宝,却见到我这个不应存在的家伙:「小玄子!是你
的帮手吗?」「不是!」

  「哇!」可怜的韦小宝,因我而分神,立刻被鳌拜看准时机,一拳重重打中
胸口,飞退开去,撞在墙上,吐血倒地晕了!这下子,就算我凭空变出『唐代青
铜香炉』也没用了,因为关键角色身上都显示『战斗不能』的字样……

  「皇上!你还有太监活着?」鳌拜打飞韦小宝后,转身面向我。他的样子是
我绘画的,是个一脸凶相的巨汉:「那老臣就也教教他『摔跤』吧!」

  喂,我是本游戏的创作者耶……哇!他一拳就打过来——「碰!」既是满州
第一勇士,我将鳌拜战斗力设得满高的,也像韦小宝般被打飞开去。拳力很重,
但出奇地只痛不伤,胸骨竟没碎裂……

  我一摸身上宝衣……多得『防御力Up』!是它救了我!这背心在原着中可是
又帮小宝挡掌、又替小宝挨剑的。

  鳌拜快步赶来,右手捏住我颈项,将我整个人离地举起:「是我的宝衣?」

  「你怎得来的?」看见我身穿他的宝衣,这个新手任务的中头目,愕然起来
……呜!颈骨快被他握碎了!制作者死在自己的游戏里?太可笑了吧……不!除
了宝衣,我裤袋后不是还有那一柄——削铁如泥、破防率100%的匕首!乘着鳌
拜诧异之际,我右手后伸,拔出匕首,刺入他没防备的喉咙——鳌拜满面难以置
信,双手按着喷血的颈项,仰天倒地:「旦~旦~旦~玩家打倒鳌拜了!」

  我跌在地上,看着染血的匕首……感觉好真实!看来在这游戏里,我会痛,
也会死?

  除了韦小宝、鳌拜,少年康熙活像亦有自己的人工智能,对我的突然出现,
有所反应:「你是甚么人?来自何处?」

  总不好说我来自游戏外的世界吧?我来自、来自……

  「我来自……星星!」说到『来自』,刹那间,我只想到早前大红的韩剧:
「我叫……都敏俊。」

  「都敏俊?」不愧是一代明君,鳌拜才死在脚下,玄烨已冷静过来,对我似
有戒心:「是谁派你来守护朕的?太后吗?」

  我是你的造物主,你以为我是坏人?太后?太后才是坏人啦!我爬起来,手
放背后,努力装出高手的招牌式站姿:「皇上,真太后被困在慈宁宫的密室内!
如今这个,是反贼『神龙教』中人,请你小心!」

  康熙皱眉不信,我要减低自己的嫌疑,就要提升权威性:「请皇上相信我!
先皇尚在人间,于五台山修佛,遣派我这少林寺第十九铜人,前来护驾。」

  「甚么?父皇未死?」我见玄烨动摇了,便再下一着,遥指晕在地上的韦小
宝:「我得悉很多陛下不知道的事情!譬如这个小桂子,并不是太监,本名叫韦
小宝。」

  康熙将信将疑,走过去扒下韦小宝的裤子。哗,这游戏是变得怎样了,男Np
c能脱男Npc的裤子,而且当真有阴毛和小鸡鸡……

  反正鳌拜都被我杀了,这《鹿鼎记》新手任务都全破啦,一不做二不休,我
索性道破一切,大过生神仙般的预言瘾:「韦小宝以后将会加入反清复明的天地
会!更会骗去建宁公主的贞洁!如何处置他,就请皇上自行定夺啦!」

  话说,都说了这么多,战斗后的剧情对话都该完结了吧?怎么还不宣布过关
的?

  此时,康熙看不见,只有我看得见的系统文字,浮现提醒:「玩家请割下鳌
拜的头颅!玩家请割下鳌拜的头颅!」

  我可没有定出这样子的过关规举……但看来不这么办,就无法推进剧情。我
唯有硬着头皮,慢慢用匕首将鳌拜的首、身分家……哇,好血腥……

  康熙奇怪:「你割下鳌少保……鳌拜的人头何用?」

  我乱说一通:「哎……拿去五台山,向先皇证明,我已救了皇上。」

  一割下鳌拜首级,第二卷瞬移卷轴就自行发动,发光开始带走我。我匆匆向
吃惊的玄烨,再丢下一句:「呀!你要『永不加赋』呀!」

           ***  ***  ***

  瞬移光芒中,我伸直右手,只拈着鳌拜的辫子,让他远离我……真呕心……
我那有要求玩家割下他的人头啦?这游戏系统自己发展起来了吗?

  话说回头,有甚么剧情需要用鳌拜首级来触发的?难道是拿去给陈近南,因
此拜师加入天地会?

  光芒消散,我已不在御书房,而在一间小小的花厅之中。前方有一个全身缟
素的少妇,坐在椅上。

  这少妇约莫二十六七岁年纪,不施脂粉,脸色苍白,双眼红红地,显是刚哭
泣过来:「亡夫姓庄,都敏俊相公手刃奸相鳌拜的经过,能跟小女子一说吗?」

  姓庄?鳌拜?喔!她是庄家三少奶!这里定是河北深山,那间庄家大屋吧?
吴之荣告发、鳌拜操办的《明史》一案,也成了游戏的一环?

  显然我杀死鳌拜,剧情就变成此事天下皆知了,我完全取代了韦小宝的角色
……嗯,那接下来的打倒鳌拜的胜利奖励,难道就是——『玩家将鳌拜首级交给
庄家三少奶。』Npc庄夫人,立时照本宣科:「我想送恩公一件礼物,务请勿却
是幸。」

  「双儿,出来见过都恩公。」闻声步出者,白衣清装,作丫鬟打扮,大约十
三、四岁年纪,头挽双髻;一张雪白脸庞,眉弯嘴小,笑靥如花……哗!是《鹿
鼎记》里的双儿耶!那个贴心、温柔、服侍周到、近乎唯命是从的可爱萝莉啊!
「这小丫头双儿,跟随我多年,做事也还妥当,我就送了给恩公,请你带去,此
后服侍恩公。」

  「玩家要带走双儿吗?」

  当然是打包带走啦!嗯,且慢,虽然是Npc,庄夫人这种过场角色先不论,
但这游戏里的重要人物,好像都有自己的思想灵魂。我还是应当尊重双儿的感受
——还好我游戏剧本都是自己写的,韦小宝的对白全部记得。我便看着双儿,见
她一双点漆般的眼中流露出热切的神色,笑问:「双儿,你愿不愿意跟我去?」

  双儿低下了头,细声道:「三少奶叫我服侍相公,自然……自然要听三少奶
的吩咐。」

  韦小宝……不,都敏俊道:「那你自己愿不愿呢?只怕会遇到危险的。」

  双儿道:「我不怕危险。」

  当真想像玩H游戏般狂按滑鼠,让对话快进啦……我微笑道:「你答了我第
二句话,没答第一句话。你不怕危险,只不过夫人将你送了给我,你心中却是不
愿意了。」

  双儿道:「夫人待我恩重如山,相公对我庄家又有大恩,夫人叫我服侍相公,
我一定尽力服侍公子。公子待我好,是我命好,待我不好,是我……是我命苦罢
啦。」

  我哈哈一笑,道:「你命很好,不会命苦的。」双儿嘴边露出一丝浅笑。

  庄夫人道:「双儿,你拜过相公,以后你就是都相公的人了。」

  双儿抬起头来,忽然眼圈儿红了,先跪向庄夫人磕头,道:「三少奶,我…
…我……」说了两「我」字,轻轻啜泣。

  庄夫人抚摸她头发,温言道:「都相公少年英雄,年纪轻轻便已扬名天下,
你好好服侍相公。他答应了待你好的。」

  双儿应道:「是。」转过身来,向我盈盈拜倒。

  我道:「别客气!」扶她起来……咦?原作是韦小宝打开包袱,取出一串明
珠,当见面礼……以后再买吧,我都有四十五万两银票在手了!「温馨提示:响
应文化部河蟹,玩家每日只许游玩一小时。强制登出——」

  「相、相公?」刚被我扶起的双儿,眼看着我被电光吞噬——

           ***  ***  ***

  再次睁开眼睛,我面对的是一片蓝屏的电脑。

  没有甚么康熙、韦小宝、鳌拜……我是坐着睡觉,在作梦吧。可恶!才刚得
到双儿加入做同伴!这好梦怎么不做长一点……

  背后忽然响起娇柔动听的少女声音:「相、相公?」

  我扭转油压椅,眼前居然站着一个活生生的——双儿!双儿不安地环视我廿
一世纪的现代房间,江南口音,语带惶惑:「这里是……甚么地方?」

  我站起来,一碰双儿的小手,有实体、有温度,不是幻觉,她是个真人!我
不单穿越到游戏里,还将游戏中人,带到现实来?如果一般回到古代是穿越,那
我这岂不是……『逆穿越』?

  我安抚双儿,在沙发上坐下:「双儿你别怕,这里是我家,跟大清是不同的
地方,以后我慢慢解释给你听。」

  「嗯……」双儿似乎放心了一点,突然想站起来:「喔!双儿失礼,应该公
子你坐,我站着侍候你。」

  我真想喷泪了!都二零一四年,上哪里找来一个真心当你主人的萝莉中式女
仆?

  「双儿,在我家……不必拘礼。」我拉着双儿的手,不让她起身。她的小手
好滑溜!我虽已二十多岁,但还未初恋,连女生的手都没牵过……更别说初吻—
—我想起韦小宝的伎俩:「双儿,鳌拜已除,大功告成……」

  「亲个嘴儿——」我突袭地一吻双儿小嘴,她不及闪避,只道我跟她玩耍,
嘻嘻一笑:「相公你是少林寺第十九铜人大英雄,也这么胡闹。」

  成功了!我的初吻!果然是金庸世界里,最好相与的双儿啊!女生的嘴唇,
果然好柔软!双儿身上还微泛香气,这就是所谓的处子幽香?

  单只轻印唇片、嗅着体香,我的牛仔裤裤裆已高高隆起——今晚之前,我还
是个只能靠看AV打手枪的处男。但说不定,我今夜终于有机会……转大人了?

  我都把双儿带来现实世界了!我……都敏俊都取代韦小宝啦!那她愿意给韦
小宝的,都会愿意给我吧——年轻男人的正常需要,驱使我双手按住双儿两肩:
「双儿,相公想要你!」

  「相公,你想要甚……」我一下子将双儿推倒在沙发上。撇除玩H游戏,这
是我第一次推倒女生——「啜……」我趴在双儿身上,模仿AV看过的前戏,凑嘴
吻她小巧的前额;我婆娑她乌黑油亮的双髻,秀发滑如丝般。

  「相公……」双儿年纪虽小,但女家儿隐约知道我不是闹着玩,而是另有所
图,乖巧地没挣扎,只羞着婉拒:「男女授受不亲……」

  我一手抚着双儿俏脸,另一手摸她贝耳,吻弄吹气:「这里不是大清,没关
系的……」

  「哎……」双儿被我骚扰耳朵,低呼一声,仿佛没了力气,连话也说不成。
AV的步骤,真的管用!我继续轻吻她弧度漂亮的耳壳、耳洞……

  再次吻向双儿樱唇,今次我伸出舌头,舔湿唇间,她紧张呼气:「相公,双
儿虽跟定了你……但无名无份,我们应……相守以礼……」

  我没回答,反趁着双儿开口说话,乘虚而入——轻啜唇片,舐着丁香小舌…
…几分钟前才初吻的我,现在已在湿吻女生。

  双儿的红唇好软,呵气如兰;舌尖暖暖的,连口水也甜甜的……我裤里的东
西更硬了,我想要双儿更多——我松开嘴巴,未解人事的双儿,软瘫在沙发上小
口喘气。我继续向下,蜻蜓点水般浅吻她精致的下巴、纤细的脖子;然后,两手
首度摸上她的白色清装丫环服——隔着白衫,里面应该还有一件薄薄的肚兜吧?
我双掌感受着少女双儿刚发育的微乳,应该是B罩杯?一手盈握,大小刚好,软
绵绵,热哄哄……

  「相公,你别这样……」双儿就是好,我在衣服外乱摸,她都没生气、没推
开我,只一味劝说:「三少奶有教我,女子要被明媒正娶,拜天地,才可以跟丈
夫……」

  「洞房?」我在两件衣物外摸索,终于找到双儿小小的乳头,姆食二指,隔
布握捏:「双儿,相公这里,跟迂腐的大清不同,男女嫁娶前,都可以随意洞房
的。」

  「怎、怎可以……呃!」初尝男子把玩,小双儿敏感的乳头,几下子便在衣
服里微微凸起,两腮羞急得绯红,模样好可爱~~我更忍不住了,想脱下双儿的
上衣。但清装就是麻烦,领口、衣襟都是纽扣,纽门又结实,好难松开……

  此路不通,我另觅他法,右手想从白衣下摆,潜入衫内;左手同时触及白裤
裤头,想将它扒下……熊熊欲火,教我想剥光双儿,然后——然后,忽然就没有
然后了!我的小弟弟还硬着,但全身却动弹不得?不、不是马上风吧?我才二十
多岁,正想破处,就出师未捷身先死?

  「相公,抱、抱歉。」我眼珠倒是还能动的,俯望身下被我压着的双儿,她
右手食中两指,捏成剑指,点中了我腰间:「双儿……点了你的穴道。」

  我都忘了双儿懂一点武艺的!还常常帮韦小宝点人穴道!

  双儿发髻微乱,冒汗脸红,怯生生地仰视我:「相公你这样子……双儿会怕
的。」

  是封穴阻止血液流通吧?我下面逐渐软掉。欲念一去,冷静下来,忽然觉得
很对不起双儿——我真是人渣,才刚认识不久,就推倒人家,她当然会点我穴自
保清白吧……

  「双儿,是相公跟你说对不起才对,是我太过火了。」我诚心跟双儿道歉。
不管她是小说人物,还是游戏角色,现在于我眼前的,可是一位娇滴滴的小女生
……

  「相公不用跟双儿赔罪。」双儿感受到我的诚意,娇羞垂眼,话锋一转:
「双儿已是你的人,早晚会……」

  好双儿!没恼我,还暗示以后会有戏的!我都感动得想泪奔了,呜呜……

  我情真意切:「双儿,相公一辈子都会好好对你的。」

  双儿亦眼神坚定:「双儿也会……一辈子侍候相公。」

  我终于有女朋友啦!一个晚上,初吻、初恋,同时达到!Yeah!「相公,我
们还能回大清吗?」

  「应该可以的。」电脑只是蓝屏,又没爆炸,说不定已经从此接通游戏的世
界……

  那么,说不定除了双儿,我还可以遇到其他金庸女角——小龙女、黄蓉、赵
敏……个个性格不同,但各有各的美态……

  一念及此,明明被点了穴道,下体竟又硬了……

  「双儿,相公答应你,不会再乱来的。你先解开我穴道……然后……再让相
公……轻轻的……碰你几下?」

  双儿虽是古人,绝对不笨,羞笑摇头,模样可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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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后话:贯彻本人风格,女角色没这么容易到手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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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章:痴汉对决采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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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本来想写写游戏文章而已,但想着想着,还是构思出主线及结
局来了。希望最后会成为留在同好心里的故事,立此为证(?)。另外,本文再
写一、两回就会回去续写《熙媛》了,读友请别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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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一早上九点正,我分秒不迟,准时上班——肥胖上司等不到他想要的劳
什子转珠游戏企划书,而是收到我的辞职信:「你……辞工?」

  懒得跟他多说,转身就走,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邻桌的同事,
在我走前打听:「是别家公司挖角吗?」

  我轻快地哼着梁朝伟版《鹿鼎记》,张国荣唱的主题曲:『始终会行运』:
「不是啦。」

  「那难道……是你私下搞的金庸同人H游戏,秘密地大卖了吗?」

  我以前的确跟这同事提过,自己在家里开发金庸游戏。当时我更说到,如果
肥老总不答应我的提案,就把心一横,加入H元素,当成人游戏来卖好了。我可
是连H版的剧情书,黑暗结局甚么的,都早就写好了……

  不过,现在不用走到这一步啦!本人都在玩着超真实的金庸游戏了!我步入
升降机,那同事把握最后机会:「老实说,你中彩票了吗?」

  升降机关门前,我神秘兮兮:「是中『银票』啦!」

           ***  ***  ***

  上星期五晚,雷电交加,创造奇迹,令我『穿越』进自己编程的金庸群侠游
戏里。我不单取代韦小宝,将《鹿鼎记》的双儿收为侍婢,更带她『逆穿越』到
现实世界来。

  同时逆穿越的,还有我随身穿带的鳌拜宝衣、匕首,与及那一大叠,合计四
十五万两的银票。

  四十五万两!于游戏里,是巨资;在21世纪?不一定是废纸。我灵机一触,
星期六早上,姑且一试——「哗!年轻人,你这一张康熙初年的银票,从哪里来
的?」古董店的老板,拿着放大镜,瞪大眼鉴赏我带来的其中一张银票:「这个
相当值钱啊!你卖出一张,就够你好几个月不用工作啰!」

  「唔,那我卖这一张吧。」我假作镇定,内心狂喜!卖一张银票,就够我好
几个月不用上班?在我家里,可是有着逾寸厚的整整一大叠呀!既然发了一小笔
横财,我岂有不辞工,窝在家里玩穿越游戏的道理?

           ***  ***  ***

  痛快辞工,我再在市中心爽快购物,才回到郊区的小屋。

  开门入屋,就见到一身粉红清装,头挽双髻的双儿,在熟练地用吸尘机,打
扫地板:「相公,你回来啦!」

  独居的宅男之家,凭空多了一位十三、四岁的清朝萝莉、中式女仆,在等你
回家,声音娇柔动听地向你问好,真是令人心情好到无以复加。

  双儿在星期五晚穿越来现代,星期六起,我便教她一些基本知识,好适应家
居生活。古人并不比今人笨,双儿的年纪智商等同初中少女,使用电器,一教就
会。

  于是,双儿在原着会为韦小宝做的,一样都替我做了——不过是换成用电熨
斗熨衣服,用电锅煮她亲手做的湖州粽子给我吃。

  双儿以丫鬟自居,很快就学会使用全屋家电,无微不至地侍候我。现代科技,
令她做家务轻松得多,感叹称奇:「既不用开井打水,也不用劈柴生火,油灯还
会长明……」

  女儿家天生爱整洁,最叫双儿高兴的,莫过于浴室那远超清朝水平几百年的
卫浴设备了。可惜,她自行学会了怎样反锁浴室,令我痛失偷窥出浴的机会……

  想到星期五晚,我初吻双儿,在衣服外摸她胸部,却被点穴制止,未能更进
一步……我的小弟弟,又蠢蠢欲动了!因此,为了我的未来性福,从星期六晚起,
我便向双儿进行身心的『思想教育』……来到今天星期一,已经是第三日,是
『收成』的时候了——

           ***  ***  ***

  吃过双儿下厨的美味浙江小菜,我便唤她一同坐在电脑前面。

  并肩而坐,我亲暱地搂住双儿右肩,一连三日都是如此,她虽逐渐习惯,仍
害羞地俏脸微红。

  「双儿,按相公家规,吃完晚饭,该做甚么?」

  双儿面红低头,搓着小手,声音蚊子一般:「看、看那个。」

  「忘记名字了吗?」我好享受听见纯纯的双儿,说出『那个』的名字。

  双儿不好意思地,瞧了电脑一眼:「看那个日本……AV。」

  让清朝女子说出『日本Av』四个字,语言学家会不颁个大奖给我?

  「你来挑一套,陪相公一起看。」

  都第三次了,双儿已学懂用滑鼠,便缓缓地在我的A片文件档内,随手双击
了其中一套播放。

  我轻托起双儿小小的下巴,着她正视屏幕:「开始啰,要用心看哦。」

  「也咩爹~~」淫声浪语,高清A片,一男一女,两条肉虫,在前戏、口交、
做爱……

  双儿被我逼得不得不看,一双妙目,时而停在屏幕,时而移开;两颊绯红,
万分尴尬:「相公,闺女不该看……春宫图的。」

  我一手搂她肩膀,一手摸她放于膝盖的不安小手:「不都跟你说过吗?相公
的世界,比大清开明。每位闺秀,每晚饭后,都会看AV学习的。」

  一连三晚被我洗脑,双儿似是信了:「竟有……这种事。」

  我指着在男上女下的AV男女优:「他们还未是夫妻呢,却每天都会相好,还
公开给大家看,互相观摩。所以,相公之前跟你说,这世界跟迂腐的大清不同,
男女嫁娶前,都可以随意洞房,没骗你的。」

  双儿好生难为情,只嗯了一声。我打铁趁热,轻吻她水煮蛋般白滑的脸庞:
「双儿今天也像之前两晚一样,让相公……摸摸?」

  双儿羞涩垂首,默然不答;我亲她耳面,死缠活赖:「好嘛?」

  良久,小姑娘樱唇微张,轻吐嗓音:「相公你要记得……跟双儿的……约定。」

  「嗯,相公记得——不准脱你衣裤。」

  双儿闻言,终于怀羞闭目,无声默许。第三晚得逞了,我一边嘴吻她的香腮,
一边左手潜入她的上衣下摆,这一晚,她也没点我穴道。

  以A片作伪证,加上我乱吹一通,略为减低双儿对男女亲热的心防。在我答
应不脱她衣裤、不碰她下体后,星期六晚,我的手在衣服外摸她胸部;星期日,
进展到在外衣里、肚兜下;然后,来到今夜——双儿在庄家大宅,本穿白衫。我
卖掉银票换钱,便买了几件戏服清装,供她替换。此刻她身穿桃色衣裤,青春可
人。我的左掌潜入衫里,隔着薄薄的丝质肚兜,摸索刚发育的少女乳房……

  接连几晚,都被男人触碰,处子双儿又害羞、又敏感,小巧玲珑的身子,微
微扭摆;琼鼻小嘴,呼吸紧张……

  像说暗语般,我在她耳畔道出上半句:「双儿,大功告成?」

  持续羞闭眼目,双儿犹豫片刻,诉出由我代替韦小宝教她的下半句:「亲个
……嘴儿。」

  我轻捧双儿脸蛋,她顺从配合。我亲着她软嫩的唇片,再引导她略张檀口,
由浅入深,舌吻探索……呜,当了二十多年处男,我不晓得交上甚么好运气,竟
然能够一连四晚,夜夜亲吻双儿。

  「双儿,相公的手,伸进……肚兜里摸。」只解开肚兜后的蝴蝶结,就不算
脱掉衣裤了。肚兜略松,我的魔掌,得以首度直接覆盖在双儿的胸脯上——双儿
螓首微仰,嘤咛一声……这就是女生的胸部!好滑、好暖、好柔软,触感真好!
掌心隐约感到双儿乳房,传来因紧张变快的心跳。我温声安抚,柔掌婆娑:「别
怕,相公会好温柔的。」

  我爱不惜手,掌握乳峰轻揉;食指绕着峰顶的小豆子转圈:「相公……别…
…」

  双儿的乳蒂颇敏感,在我指尖骚扰下,徐徐立起,活像一颗小小的软糖。

  小丫头全身都被我搞得半软;可我胯间,早因口手之欲,硬得不能再硬!我
初次牵引双儿皓腕,来到突起的牛仔裤裆部——双儿睁开眼帘,想缩手,却被我
按住不放,只得求饶:「双儿未嫁……不能跟相公……」

  「不是洞房。」我示意她望向电脑,女优正在为男优打手枪:「你学这位姐
姐,用手帮相公。」

  双儿为难间,我急不及待,自行脱裤,露出朝天的下体。她立时羞得别过头
去,但我却拉她的右手,摸上男根:「好双儿,你行行好,帮帮相公。相公这里
憋着,好难受。」

  善良又天真,双儿回过头来,关切看我:「要怎样……才不难受?」

  「你的手这样子动,相公就不难受。」我忙教双儿圈着肉棒,上下撸动。她
当真怕我难受吧?玉手忍着羞怯,握住棒儿,慢慢套弄……

  好、好舒服!由女生嫩滑的手心代劳,就是跟我自己打手枪不同呀!我由衷
赞叹鼓励:「双儿真本事,相公好舒服。」

  「啜……」我想更爽,便再湿吻双儿,吮吸她被动的小舌;左手畅游乳峦,
攀登乳尖;加上命根子享受柔荑侍奉,三重刺激,使我再按捺不住——龟头仰天
喷发,射出我有生以来,第一趟非因自渎而洒出的精液。双儿看过几天A片,没
有吓怕撤手,懂得继续帮我套着茎身,直至白沫沾满她的指掌。

  我微喘着气,感激这体贴的丫头:「双儿,谢谢你。」

  满手黏液,双儿却没嫌脏:「双儿应当……服侍相公的。」

  我打蛇随棍上:「那你以后,每晚都这样子服侍我?」

  好双儿,带羞颔首:「嗯……」

  得婢如此,夫复何求?

           ***  ***  ***

  话虽如此,但男人总是得一,想二。有了乖巧的双儿,我本该知足,但人心,
总是不知足——我既收了双儿,那我『穿越』到游戏世界在『跑』的剧情,必是
《鹿鼎记》无疑。原着韦小宝除了双儿,不还有六个老婆吗?

  方怡,曾因神龙教出卖韦小宝,一次不忠,百次不用;阿珂,虽说美得令韦
小宝神魂颠倒,但那脾性真是敬谢不敏;建宁公主?可是个被虐待狂;神龙教洪
夫人苏荃,我未必驾驭得来……那么,还是品性较近似双儿的小郡主沐剑屏,或
者王屋派的曾柔较好?

  哈,也想得太美啦。进入游戏后,剧情均按乱数产生,现在多想,亦属枉然,
随机应变,到时再说吧。

  我在浴室洗净下体,回到电脑前:「双儿,相公带你回大清逛逛?」

  听见能回『故乡』,双儿大喜,却突然记起甚么般,略显尴尬:「相公,我
拜托你帮忙买的……那个……」

  我给她在商场到手的纸袋,禁不住又起了色心:「你懂不懂穿?相公教你?」

  「我、我自己穿。」双儿怕我又不正经,赶紧抱着纸袋,跑进浴室关门。

  她当真懂得穿吗?不过,我都体贴地,在袋子里放了一本有照片的目录了,
依样葫芦,应该难不了双儿吧。真想看看她穿上后的模样啊!单只幻想,我刚发
射过的分身,又起反应……

  在电脑前坐下,我边等双儿,边启动我的金庸群侠游戏。前几日,我白天忙
着教双儿过新生活;晚上则忙于哄她看A片,再没尝试第二次穿越。

  身后响起脚步声,我回过头去,正是双儿步近。她『穿』好了吧?可惜我却
看不见……

  我假正经,力免露出狼相:「你有没穿错哦?让相公瞧一下?」

  双儿忙羞摇双手:「没、没有穿错。」

  嘻,也不急于一时,来日方长。以后总有机会『检查』你的……

  「好,双儿,那我们出发啰!」我左手牵着双儿,右手操作滑鼠,相隔三日,
再次登入游戏。

  一如所料,雷击过后,我的电脑,果然从此接通了金庸群侠的游戏世界。甫
按登入,我和双儿,便被一阵强烈电光,吸扯进屏幕里去——

           ***  ***  ***

  下一秒钟,我和双儿,已穿越到一片荒山野岭。

  双儿难掩惊讶:「真神奇……」

  我仰望天色,似是正值下午。跟上次穿梭于全属室内的藏宝库、御书房、庄
家大屋不同,我第一次在游戏世界,来到户外。阳光、山石、草林,整个大自然,
都真实得不得了。

  放眼遥望,周遭不见人烟:「相公,这里是甚么地方?」

  韦小宝的足迹,走遍大江南北。一时间,我也不晓得身处清代的中国何地,
又将会开展《鹿鼎记》哪一段剧情?

  蓦地,附近不同的方向,先后响起,三把女子声音:「师妹!」「仪琳?」
「仪琳,你在哪里?」

  仪琳?《笑傲江湖》的——仪琳?

  怎么搞的?上一次刚解决《鹿鼎记》的新手任务;这一趟就转移到《笑傲江
湖》的关卡来了?

  双儿见我若有所思:「相公,有人在寻人吗?你识得那个仪琳?」

  金庸十四部书,我初中时就翻烂了,所有故事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武
林中有个门派,叫恒山派,全是女尼。其中有个小尼姑,就叫仪琳。」

  双儿一脸佩服:「相公不愧是少林寺第十九铜人,江湖的事情知道得这么详
细。」

  再详细的,我都知得啦:仪琳随师父、师姐前去衡阳,行到中途,却被外号
『万里独行』的采花大盗——田伯光掳走……

  咦?就像我代替韦小宝,杀掉鳌拜,纳了双儿;难道今次又由我取代令狐冲,
拯救仪琳?

  我右手触摸前方,呼出双儿看不见的游戏选单,查看当前目的,空气中便浮
现了一行文字——『《笑傲江湖》任务——胜利条件:救出仪琳。失败条件:仪
琳失贞。』果然是要救出仪琳!那看来令狐冲是不会依原着现身了。上次敌人是
满州第一勇士鳌拜,今次则换成采花大盗田伯光?

  哼!采花大盗很了不起吗?按这几晚对双儿的所为,我也是个现代痴汉啦!
咦?这样子,我这第二次穿越,局面竟变成——痴汉对决采花贼?

  那三个不在我们视野的恒山派尼姑,声音渐行渐远,是到其他地方去找仪琳
吧?蠢材,怎么不找仔细一点呢!据原着,田伯光将仪琳带到一个山洞去啦——
我牵着双儿,一边寻找山洞何在,一边告诉她,仪琳目前的处境。双儿没在意我
何以知得这么多,同为女子,她只着紧仪琳的状况:「相公!你快救这位仪琳姐
姐!女儿家若被采花贼……污辱,就只有自尽一死了!」

  「但这个田伯光可不好惹的,轻功厉害,更使得一手快刀。」原作里,可是
连自小习剑的令狐冲都打不过,遑论我这个等级1,还没学到任何金庸武学的游
戏新手?

  双儿无法想像:「这个采花贼,比鳌拜……更厉害?」

  「绝对比鳌拜厉害得多。」鳌拜不过是个写实型武将,应该连轻功都不会……

  双儿紧握我手,仰望央求:「相公,你连鳌拜都能打败啊!邪不能胜正,请
你一定要救救这仪琳姐姐!」

  真善良!人溺己溺,就是双儿这种人吧!我疼爱地摸她发髻:「放心,相公
没说不救,只是要谋而后动。」

  双儿跟定了我,除了是听从庄家三少奶的意思,更因为我是杀死鳌拜的大英
雄都敏俊。我可说是势成骑虎,不能自毁形象……

  我把食指竖在嘴前,示意双儿噤声前望——我俩藏身草丛,十多尺外有个山
洞,田伯光和仪琳,应该就在里面。我这个现代人完全不会武功;双儿亦只懂轻
功及点穴……要如何才能拿下,令狐冲都不敌的『万里独行』呢?

  「双儿,相公其实是诸葛亮一类的人物,杀鳌拜都是斗智不斗力的,所以要
你出手帮忙。」

  双儿坚定点头:「双儿会尽力的,相公吩咐就是。」

  我一拍身上穿着的鳌拜宝衣,再拿出鳌拜匕首:「我这宝衣刀枪不入;匕首
削铁如泥。我先冲入山洞,缠住田伯光引开他注意,你再随后进来,看准时机,
点他背门穴道……」

  「哈!还真是妙计啊!」出口称赞的,却非双儿,这把男人声线,是从我俩
背后响起的!糟,是田伯光抢先发现我们——T恤后领突然被抽起……还未搞清
楚是怎么一回事,我和双儿已一同被丢进山洞里去!双儿勉强能站稳,我屁股着
地……只见一个三十多岁,雄纠纠的男人,腰带挂刀,拦在山洞出口,正是由我
绘图设计的——田伯光。

  为了制作游戏,我曾翻查金庸如何描述田伯光,但只找到三十多岁、雄纠纠
等字眼,身为采花大盗,倒算合理。不然像最新那套《笑傲江湖》电视剧,田伯
光竟是个美男子?生成那模样,女人早倒贴啦,那用去当淫贼?

  双儿扶我站起来,田伯光冷笑:「你是甚么东西?功夫低微,却妄想管大爷
的事?」

  输人不输阵,我在双儿身边,强装气势:「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我华山派
的,来救仪琳小师妹!」

  目光扫向山洞右侧,有一块像床般的天然石台,上面坐着个被麻绳捆绑的女
人……喂,有没有搞错?这个仪琳,一点都没原着形容的漂亮啊——侠女般的衣
着,并非美人,略有姿色,面目俊俏,颇有点楚楚之姿;但颧骨微高,长挑身材,
外貌给人更多的感觉是尖酸伶俐,奸险阴鸷;而且蓄着头发,根本不是恒山派的
尼姑呀……

  这被绑的女子,见我如见救命稻草,高叫呼救:「峨嵋派丁敏君,请华山派
少侠相救!」《倚天屠龙记》里,害苦纪晓芙的那个坏心眼婆娘丁敏君?不愧是
群侠传游戏,竟然来乱入《笑傲江湖》的剧情线?

  我失声抱怨:「我只是一心专程来救仪琳的……」

  我和双儿背后,传来娇嫩的声音:「华山派的师兄,仪琳……在这里。」

  闻声回头,山洞里原来还站着一个执剑的小尼姑,清秀绝俗,容色照人,实
是一个绝丽的美人。还只十六、七岁年纪,身形婀娜,虽裹在一袭宽大缁衣之中,
仍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态。

  头发可是女人的第二生命,一般来说,光头的女人,都难以散发吸引力。可
这仪琳肯定是例外,我是菩萨,也会动心……

  一见佳人,我英雄救美之心更盛了:「小师妹放心,师兄来救你了!」

  仪琳朝我和双儿,展示她手上断了一截剑尖的长剑:「师兄当心,这歹人功
夫厉害……」

  我记得这是田伯光在原着里,用指力扳断的……别说我了,双儿也办不到。

  田伯光显然亦看出来了,哈哈大笑:「小子,刚才你说有宝衣护身?我专砍
你颈项手脚就是!还有,你手中小刀再锋利,亦刺不中我『万里独行』呀!」

  他妈的,真是一针见血……若比武功,我根本无计可施呀!可恶的田伯光,
完全无视我,色迷迷地盯着双儿:「小姑娘,你今次送羊入虎口啰!」

  「淫贼!住嘴!」双儿少见地气恼起来,轻功前冲,双手各成剑指点穴!
「嘿!」『万里独行』轻易避过,同时拔出腰间单刀,刀光连闪:「先让我瞧瞧,
你穿甚么肚兜?」

  漫天粉红碎布,双儿的清装上衣,竟被快刀割裂,半身赤裸:「哎!」

  田伯光瞪大了眼:「这是甚么……亵衣?」

  双儿叉手护胸,上身仅穿着的,不是清朝肚兜,而是粉红色的——现代胸围。
之前我虽买了戏服清装给她,但她没有亵衣亵裤可替换,便托我代买。但一来市
面上何来古代女子内衣?二来,我更想看见古人双儿,穿今人内衣,于是就挑了
一套可爱的桃色内衣裤……

  古代肚兜是齐胸覆盖;现代胸围却展现乳沟,双儿两只小手,难以彻底遮掩,
教我大饱眼福——刚进入青春期的发育乳房,果真是B罩杯,肤色白晢,小巧可
爱……

  我看得目不转睛,仪琳则红着脸移开眸子,她是出家人,一定想不透双儿何
以会穿着如斯亵衣吧!只便宜了田伯光,一双贼眼跟我一样,大吃双儿乳沟的冰
淇淋……

  且慢!田伯光的好色,可以利用!比武功,我绝无胜望;但我拥有的,可是
远胜他这个古董淫贼的现代性知识——我绕到双儿背后,双手加入帮她护胸,低
声耳语:「双儿,我们打不过他,只能智取了!但胜负关键,在你身上!」

  双儿等同被我环抱在怀中,似放心、又尴尬,更不解:「双儿是胜负关键?」

  鬼主意急转,我心里已有计划:「我们三个想保住性命;你和仪琳师妹想保
住贞洁,你就要有佛祖割肉喂鹰的舍己之心!你若相信相公,一切就听我吩咐?」

  双儿面红点头:「双儿自然是……相信相公的。」

  「好,那全都交给相公吧。」我转而向田伯光朗声叫阵:「田伯光,有我在
此,你休想玷污这两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你可敢跟我比试?你若比输了,就要
知难而退,不得再打她们主意!」

  田伯光侧头嘲笑:「比试?老子单手也打赢你!」

  「不是比武功!是比——采花之道!」这真是一句自己讲完,都觉得别扭的
说话……

  田伯光皱眉:「喂,你不是华山派的吗?」

  「华山派中人,都像岳不群,个个伪君子!我表面少侠,实是采花贼!我的
采花之道,大胜于你!你敢不敢比?」我注意到,仪琳表情大惊……唉,事后再
解释、补救好了。

  田伯光被我勾起好奇心:「好!我到想看看,甚么是采花之道?还能怎样去
比?放马过来,出题目吧!」

  Yes!终于引得这家伙入局了!我对身前的双儿,小声致歉:「好双儿,要
委屈你啦——」

  我从后左右拉开双儿护胸的双手,令她只穿桃色胸围的酥胸,映入田伯光的
眼帘:「好!第一题:这亵衣,要怎么解开?」

            第03章:双儿两难田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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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也许女角们行事有点微调,但大抵依然符合原着性格,至少不
会在出场一、两回内,就被随便乱干啦。看似胡闹,其实也追求跟原作某程度契
合的。『同人』的醍醐味,就在于用一己角度演绎原作吧。最后,本故事其实拥
有认真的主线的(当真?),将会慢慢开展,请耐心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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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上次在《鹿鼎记》御书房,被鳌拜重击一拳的经验,我在这个真实无比的
金庸游戏世界,挨打也会吃痛。如果眼前的『万里独行』田伯光招呼我几刀,以
我这等级1的低微体力值,必定会立刻Game over!然后,我会被强制登出,遭轰
回现实世界?不会死在游戏里这么恐怖吧?

  但只要我在这『拯救仪琳』的任务失败,恒山派小美人尼姑仪琳,必遭田伯
光污辱;连我的好双儿,也会赔了进去!绝不能让此事发生!怎也要阻止田伯光
动武,就跟他斗智,辅以轻度的色诱制胜!我只得以双儿纯洁的身体作武器——
我环抱双儿,小声致歉:「好双儿,要委屈你啦。」

  「田伯光,接招吧!采花之道,第一考题!」我从后左右拉开双儿护胸的双
手,令她仅穿着桃色胸围的酥胸,映入田伯光眼帘:「这件亵衣,要怎么解开?」

  双儿惊呼:「相公,这样子……双儿以后不用见人了!」以清代女子的观念,
亵衣示人,非同小可。何况不是彻底覆盖胸脯的肚兜,而是展现乳沟的现代胸围?

  我乱讲歪理,但求稳住双儿:「肉身不过是皮囊,你想保住自己及仪琳小师
妹的贞洁,就要仿效佛祖割肉喂鹰,牺牲小我。」

  隐约瞥见,旁观的仪琳,惶惑蹙眉。她虽在恒山派做尼姑,但从没听过这种
乱来的佛理吧……

  田伯光凝望着前所未见,幼肩带、粉红色的少女胸围,目不转睛。果然古往
今来的男人,都迷恋女性内衣。但他却口硬不屑:「怎么解开亵衣?一手扯烂就
是!」

  「动粗硬来,只会唐突佳人。」我看穿他全无头绪:「你不懂就认输吧!」

  「我田伯光从不认输!」田伯光走近我俩,弯腰低头,近距离察看双儿的胸
围。十三、四岁的小丫鬟,何尝被陌生男人如斯明目张胆观看胸部?我怀中的少
女娇躯,羞怕得微微颤抖。

  我才刚发射过的肉棒,竟火速硬了!见鬼,我摆布双儿被其他男人视奸,居
然兴奋起来?不是觉醒了甚么绿帽瘾的开关吧?

  田伯光正面察看肩带,又侧望窥视胸围背面,想寻找绳子、蝴蝶结之类……
嘿嘿,对不起,全部没有啦。

  这个三十出头,雄纠纠的采花大盗,最终不得不认栽:「我采花无数,的确
没见过如此新奇的亵衣。」

  我正待说他输了,他突然贼笑:「小子,你解开一次给我看!你若不懂解开,
我就没输,只当你我打和!」

  好家伙!反客为主,倒过来要我暴露双儿?嗯,慢着,这不正是我假公济私
的大好机会?

  「双儿,你既跟了相公,就不是迂腐的大清女子,事急从权——」我小声相
哄,不待双儿反应过来,两手摸索前扣式胸围的暗扣,拈指解开——粉色乳罩,
左右摊开,露出双儿的B罩杯乳房,好一对白嫩无比的小馒头!双峰顶端,点缀
着两颗红梅,小巧趣致……

  二十多年的处男之身,我第一次脱女生胸围;也是我首次目睹双儿微乳的全
貌!小弟弟更硬了!双儿正欲遮掩,我抢先用两手取代胸围,替她覆盖乳间遮丑:
「别怕,相公帮你挡住。」

  出师有名,我光明正大,将两只暖哄哄,软绵绵的小白兔收在掌心。小萝莉
才十来岁,大有成长空间,以后或许会变成更丰满的C罩杯?

  田伯光惊鸿一瞥,得睹双儿春光,真便宜了他。但话说回头,多得他,我才
有机会解除双儿内衣,掌握鸽乳……这敌我关系,当真矛盾啊。

  「华山派的师兄!男女授受不亲……」仪琳红霞满面,背转身去。喂,我可
是拚命在保护你的贞操呀!只不过,顺便替自己谋一点小福利而已……

  但我不欲在双儿、仪琳面前,过份损害形象,忙正色道:「田伯光,这亵衣
你不懂得解开,是你输了!快答应不再打两位小姑娘主意!」

  田伯光不服摇头:「你这雕虫小技,谈何采花之道?你想比试?我就再跟你
比!姑且当我先输这第一题好了,接下来继续,三题两胜!」

  采花大盗输了第一题,夺回主导权:「论到我出题——」

  他手指我、双儿及仪琳三个:「你干这丫头;我操那尼姑!谁先令胯下的小
娘儿泄身,就算赢了!」

  哗!一来就4P性爱对战,这么重口味?先别说我仍是处男;双儿、仪琳宝贵
的第一次,岂可这样匆匆失去?

  仪琳横剑架颈,誓死不从:「田伯光,你若胁逼我……我就一死以保清白!」

  双儿亦畏怯低语:「相公,你千万别答应……」

  是我太天真了,以为单凭一件胸围,就能逼退田伯光。这下子如何是好?有
何办法,不教两位小美人遭玷污,我又可跟『万里独行』比出胜负?

  咦,登入游戏前,双儿帮我打过一次手枪……何不——我已有主意,反呛田
伯光:「我跟你比试,是誓保她俩的贞节!岂能本末倒置,反过来拿她们的清白
作试题?」

  一瞥仪琳,她神色赞许,更对我投以寄望目光。要争取她的信任、好感,这
第二题,我绝不能输!田伯光还刀腰间:「不碰女人?那要怎比?」

  「由女人来碰我们。」我空出右掌,牵起双儿小手:「你说要比谁先令女子
泄身,那即是比耐力吧!就由双儿动手,看你我谁先败阵!」

  提议新鲜,田伯光立时意动:「哦?这倒有趣!」

  双儿急道:「双儿怎以可碰,相公以外的……男子?」

  我又开导劝诱:「双儿,你此时放弃,刚刚的牺牲,就前功尽废!你、我、
仪琳的三条性命,都全看你这一双玉手了!你不都看过三天日本AV了吗?你已是
相公那个新世界的人,只不过是用手罢了,没甚么大不了的。」

  「可是……」双儿依然抗拒,却不坚决。不枉我用AV灌输她较开放的性观念,
当真是看片三日,用在一时——我扶双儿双膝跪地,田伯光率先松了腰带,褪下
裤子;我亦将牛仔裤、内裤脱到脚跟。如此这般,两个男人,同站于跪着的双儿
面前,裸露下体。

  仪琳惊叫一声,以手蔽面,远远退开;被绑在一旁石台上的丁敏君,虽羞红
了脸,却不时偷偷遥望过来,似是难禁好奇……

  以前读《倚天屠龙记》,我早觉得丁敏君针对纪晓芙,多少是妒忌人家先后
得殷梨亭、杨逍倾心之故。看来这峨嵋派的恶女人,密实姑娘假正经,对男人那
话儿,大有兴趣?

  回望田伯光,只见他俯视我下阴,像吃了一惊;我不觉亦瞧向他胯间——原
来他的小弟弟,足足比我的短了一半!即使是练武之人、采花大盗,皆无助小鸡
鸡变大;相反,我这个廿一世纪现代人,营养丰富,阴茎发育,更加良好。

  第二题的比试还未开始,田伯光在『武器』上经已输了!我故意冷笑一声,
挫其气势:「嗤!」

  「小妞儿,快握住!」田伯光急于扳回一城,抢先拉双儿右手,把子孙根塞
给她。我以眼神示意双儿接过,她无奈照办,同时用左手握着我的分身。那羞答
答的眉目,叫我泛起一股异常的快感……

  「动手吧!」田伯光对双儿下令,向我发出挑战目光:「你我谁先泄出阳精,
即作败论!」

  我俯望双儿,怜惜鼓励:「双儿,难为你了。」

  双儿难为情得错开妙目,抬起的一双皓腕,终于开始慢慢套弄两根肉棒。田
伯光早掳来仪琳、丁敏君准备就地正法,欲火高涨,阳物很快就膨胀起来。这是
考究持久力的比试,我本想设法分神,让阴茎疲软,但低头一看双儿,反更兴奋
——头顶双髻的可爱小丫环,像个AV女优般,卑下跪地,同时替两个男人打手枪;
纯情俏脸,如火通红,含羞忍耐,楚楚可怜;童女裸身,胸围敞开,两颗白肉,
随着双手动作,乳浪微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鸡鸡的硬度,很快已不在田
伯光之下……

  「喔!」两个男人的火热视线,这才令双儿记起内衣大开,但她已腾不出手
来扣上胸围。女儿家的羞急,仿佛更勾起田伯光的欲望,二话不说,大手一抓,
就搓揉起双儿的右乳来!我顿时想喝停田伯光,但转念一想,让他一逞指掌之欲,
更加亢奋,应该会更快射精,便强忍着没开口。双儿仰望我求助,我只得作唇语
念出『忍耐』两字……

  田伯光不愧是采花贼,禄山之爪,异常熟练,尽情地狎玩双儿乳间:「小雏
儿的奶子可滑得很呢!」

  未解人事的处子,虽讨厌淫贼非礼,但男人两根老练的指头,还是叫敏感的
小乳头,顷刻充血凸起:「这里更活像新剥鸡头肉呀!」

  可恶!我可是花了三晚,到刚刚才首次直接摸到双儿胸脯呀!我按捺动手加
入的冲动,只伸掌轻抚双儿脸蛋,权充安慰。双儿抬望我,眼眶含泪,教我心头
一痛,忙又作唇语:「速战速决。」

  「嘻,别厚此薄彼,你也好好看着本大爷嘛!」死变态田伯光,有样学样,
动手扳得双儿仰视他。这半身赤裸,屈膝打枪,盈泪抬望的少女容姿,绝对是引
发男人射精的视觉火药引——「你的手……再弄快些!」田伯光显然浑忘比试的
初衷,只想尽快为高昂的欲望找到出口——不单手把手地带动双儿柔荑,火速撸
动男根;魔爪更握捏处女嫩乳,如搓面团。有我『速战速决』的指示,双儿便屈
从于田伯光,配合地掌圈茎身,摇动取悦……

  未几,兴奋得满面胀红的田伯光,熊腰连挺,吟叫一声,胯间之物,蓦地喷
射白浊:「呜、哗——」

  我早有提防,连忙动手令双儿松手、侧头,险险避开迎面射来的精液。双儿
的第一次『颜射』,怎都要留给我呀!我脱下鳌拜宝衣,替双儿穿上,遮蔽裸乳:
「双儿,真苦了你。全靠你,我们又赢啦。」

  双儿摸着宝衣,感受到我的体贴,羞赧感激:「多谢相公。」

  另一边厢,宣泄过后的田伯光,如梦初醒地呆看着发射了的那话儿:「呃!
我……」

  我提醒他:「你亲口说的:你我谁先泄出阳精,即作败论。」

  其实胜负,早于开战前已分出——第一,采花贼只是色魔而已,性能力不一
定会很强。淫贼污辱女子,最重要的是甚么?速战速决。就像《侠客行》神功的
诗句一样:『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尽早完事,走为上着。长年习惯,
岂有不成了早泄之理?

  第二,双儿是右撇子,惯用右手,我却让田伯光站在她右边,接受打枪。第
三,我在穿越前才叫双儿用手帮我解决了一次,小弟弟刚射过,没有那么敏感……

  我扶双儿站起:「田伯光,双儿一连难倒你两题了,你守诺走吧!」

  但山洞里三块到口的天鹅肉,田伯光不愿轻易放弃:「这一题不算!你我再
比!」

  「喂!又是你自己说的,三题两胜……」

  田伯光恼羞成怒:「改做五题三胜!我还是那一题:你我一人操一个妞儿,
瞧她们哪一个先泄身……」

  失身威胁,始终像冤鬼缠身,双儿、仪琳又紧张起来。岂有此理,怎可以让
两个小美人总担惊受怕?我就再胜田伯光一仗,要他哑口无言!我遥指他收缩的
分身,失笑:「还操甚么?你刚射过,都软掉啦!」

  田伯光语塞,我一瞥一直被晾在一旁的丁敏君,心生一计:「你要再比是吧?
好,我就跟你比,要你口服心服!」

  我张开手掌:「刚刚是女子用手帮我们,当下就反过来,我们用手帮女人好
了!」

  田伯光垂涎地瞧向双儿及仪琳:「用手?」

  我挺身挡住两女,遥指丁敏君:「不是她们——是她!」

  田伯光、丁敏君齐声叫道:「她?」「我?!」

  比起无垢小动物般的双儿、仪琳,我当然宁愿拿八婆丁敏君开刀。

  我朝田伯光竖起食指:「你我用手,看谁先使这姓丁的高潮。」

  「高潮?」

  「就是那个你们所谓的……『丢了』啦!」

  我生怕他又反悔,扬起右掌:「五题三胜!你再输这一题,就不得再撒赖!」

  田伯光没考虑多久,跟我击掌:「好!」

  突然成了『试题』,丁敏君面色大变:「华山派的!你是正派中人,岂可拿
我来……」

  「相公!」「华山派的师兄!」善良的双儿、仪琳,同在我身后为丁敏君说
项:「相公,那姑娘是无辜的……」「师兄,你不能为了救我们,牺牲那位峨嵋
派的师姐!」

  「你俩可不晓得,她是个大恶人,罪有应得!」为保你们的清白,只好拿这
个路人丁敏君祭旗了。而且,我也不是信口雌黄的……

  丁敏君恶狠狠地回嘴:「胡说!我那是甚么大恶人?」

  我严词怒斥:「哼!你逼害同门纪晓芙,害她惨死,稚女顿变无依遗孤!这
还不叫作恶么?」

  被道破亏心事,丁敏君结巴起来:「你、你怎晓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因为我是《倚天屠龙记》的读者、这个游戏
的制作人!「哦?听来你跟她有怨?妙呀,那我让你先上!」田伯光看似客气,
但似是因为连输两题,想先窥探虚实。

  「佛虽慈悲,亦要降魔,赏善罚恶!」我走向丁敏君:「双儿、仪琳,转过
身去,别看过来。」

  山洞右侧,一块像床般的天然石台上,坐着被麻绳捆绑的丁敏君。虽然颧骨
微高,但面目俊俏,长挑身材,略有姿色。我刚刚被双儿用手撩拨,兴在头上,
正好拿她来出一下火?

  我欲火熊熊,丁敏君仍不知惊,继续开骂:「华山派的!你别过来!你敢碰
我一根头发……」

  拔出鳌拜匕首,我果断地割下她一撮头发:「我碰你头发,那又怎样?」

  丁敏君初现惧色,像个寻常女子般求饶:「求你不要……别毁我……清白…
…」

  她畏怯的模样,突教我心头一凛。这有灵魂的眼睛、逼真的语气,就像个活
生生的人,而非游戏角色。我当真应该为了摆平田伯光,而侵犯丁敏君吗?

  不,她落入田伯光魔掌,早注定蒙污;现在我只打算『动手』,算便宜她了!
而且,她又不是甚么善男信女!再加上,终究不过是个虚构人物而已,我凌辱她,
又有何不可?

  「哼!你可想过,纪晓芙当初之于杨逍,正是像你此刻这般无助?」回望后
方,双儿、仪琳果然背向我,没看过来。好,速战速决——锋利匕首,小心画圈,
先在丁敏君上半身的麻绳间,割出两个圆洞,让她双乳坦裎;然后刃尖下挑,划
破内外两层裤子,使私处纤毫毕露。个子高瘦,胸部只略比双儿大;阴毛丛生,
说不定性欲挺强……

  「住、住手——」丁敏君杀猪般乱叫,我便信手将被割烂的裤布,塞入她嘴
巴。我真是AV看多了,明明是第一次欺侮女人,却显得驾轻就熟。

  打量着被麻绳捆绑,裸露三点的丁敏君,真像在看SM影片一样。这三日积蓄
下来的充沛欲望,就发泄在这个峨嵋婆娘身上吧——丁敏君除了被绑,明显亦遭
田伯光点了穴道,动弹不得,正好任我鱼肉。我先作前戏,浅吻耳垂,往她耳洞
轻轻吹气。这家伙人虽讨厌,头发却香香的。嗯,感觉也不坏呀,双儿不会让我
太过火,但我现在对这姓丁的,大可为所欲为……

  嘴巴从耳朵吻到脖子,我双手毫不拘谨,肆意握捏丁敏君两乳。尺寸介乎B、
C罩杯之间,皮肤没双儿白,乳头亦啡啡的,不过免费午餐,只好将就一下。毕
竟我在现实世界,从没机会这样轻薄女人。

  「啜……」我添上唇舌,初舔乳房,连舐乳蒂。不晓得双儿何时才会让我一
尝香乳呢?我大啖丁敏君的乳峰,没几下子,嘴中的小红豆,便坚实起来;头上
亦隐约传来急促的呼吸声……

  我仰望丁敏君,她面都红了,被堵着的嘴巴,咿咿唔唔。我吐出乳头,让她
目睹自己的身体变化:「这里都变大咯!你还有资格说纪晓芙吗?」

  我再含住乳尖吮啜,双手向下,拨开阴毛,一手寻找阴核,一手摸索阴道入
口。找到了!看我揉死你!「唔!」丁敏君立时敏感得口鼻哀号,怪不得她,除
了阴核被我姆指旋搓,小阴唇亦遭食指上下揩扫骚扰。我处男下海,表现不俗,
真多得十多年的A片修为。哗!我搞得她湿了!这个阴险的女人,身体倒诚实得
很,明明是处女,我手指才摸她一阵子,爱液就流出来了。我让食指沾满黏液作
润滑,便初闯阴道口——不愧是闺女,阴道好紧窄!湿湿热热、凹凸不平,这就
是阴道的触感?感觉好新奇,我不禁让手指持续深入……

  「呜!」丁敏君一声叫痛,我惊见她阴户微微渗血……我戳穿她的处女膜了:
「这下子,你跟纪晓芙没两样啦!」

  以往真没想过,我会用手指夺去一个金庸女角的处子之身。阴道淌血,混和
爱液,倍添湿滑,我食指乘势,开始缓缓抽插,进进出出,刺激丁敏君的阴道肉
壁。

  她果然是个假正经的婆娘,破瓜之痛刚过,在我指头快速抽送下,竟像渐起
快感,阴道慢慢收紧了,鼻腔也哼着带点快意的声音:「唔……」

  我没忘记此乃比试,指尖三百六十度活动,在花径中这里摸摸、那里碰碰,
寻找决定胜负的目标——古人含糊地叫甚么『花心』;可我们现代男人都知道,
那是阴道内壁某处,性学上称为:『G点』……

  「呜、唔!」丁敏君明明被点了穴道,但身体也震了一下,我必是触及她的
G点了。既找到她的弱点,我忙落井下石,添上中指,跟食指合并,二指挺进阴
道,如风突进,发动猛攻。

  「呼、嗄……」丁敏君鼻息更粗,颊似火烧;胸膛起伏,私处大开;我单手
指插她,另一只手自我安慰小弟弟。若非双儿、仪琳就在身后,我也许会忍不住
要来真的了……

  两根手指,感到阴道内壁,渐起痉挛,丁敏君快被我指奸得高潮了;我更觉
兴奋,猛撸着阴茎,亦濒临发射……

  但丁敏君居然用舌头顶出了塞嘴碎布,垂死挣扎,朝我唾骂:「你……我绝
不饶你……」

  她目露凶光,口吐恶言,如同立誓诅咒:「我以后……会割掉你的手指……
不!我会斩下你……这条手臂!」

  我莫名地胆怯了一下……镇定下来,冷笑反驳:「你办得到尽管来斩!」

  气上心头,我毫不怜香惜玉,两指动到最快,力插顶撞,每一下都主攻这口
舌招尤的臭婆娘的G点:「给我死去高潮吧——」

  「呜、丫……哎!」2014年的宅男指技,成功将丁敏君送上高峰。点穴仿佛
随高潮被冲破,她从头到鞋尖,都爽得剧震;阴道一阵颠簸,小阴唇竟喷出大量
淫水……我的手指超额完成,使她潮吹了!乍见丁敏君的反应如斯强烈,我打着
手枪的阳具,亦被勾引得缺堤,一不做二不休,我索性将满棒精液,痛快淋漓地,
全射在她的阴户外:「嗄、嗄……」

  呼,这样一边搞女人,一边自渎,真爽……但我蓦然感觉到,有两道异样的
目光——我尴尬回身,果不期然,不晓得从何时起,双儿、仪琳原来一直将我的
作为,看在眼里……先别说双儿了,我初识仪琳,今次第一印象全毁啦?

  田伯光的声音,打破死寂:「华山派的朋友!」

  朋友?我望向田伯光,只见他完全换了副嘴脸,对我极是佩服:「田伯光甘
拜下风!」

  他遥指高潮过后,虚脱昏迷的丁敏君,万分钦敬:「单用手指,就能令处女
泄身,真教我大开眼界!」

  前倨后恭,田伯光向我拱手弯腰:「我纵再出手,也达不到仁兄的境界,不
用再比了!五题三胜,我连输三仗,口服心服。」

  我适时道出令狐冲的名句:「你『一见尼姑,逢赌必输』嘛。」

  空气中,只有我看得见的系统文字浮现:「玩家战胜田伯光了!」

  终于达成胜利条件,我可松一口气了。

  田伯光开始跟我作战后剧情对话:「还未请教高姓大名?」

  上次我化名『都敏俊』,杀掉鳌拜,名动天下,告诉田伯光我这身份似乎不
妥。我既取代令狐冲救了仪琳,就另改个复姓的假名——我竖起尚染有丁敏君爱
液的食指:「我复姓加藤,单名一个鹰字。东洋人,都叫我——神之手。」

  「加藤兄!」田伯光向我伸出友谊之手:「可赏面跟田某,结成采花道上的
朋友?」

  在游戏里,少个敌人,多个朋友,总是好的。我没多犹豫,就用带着淫水的
手,跟田伯光交握。此时,山洞口外,夕阳余晖,照耀我俩。识英雄重英雄,好
一幕激荡人心的画面……不过,我跟田伯光都还未抽上裤头就是啦。

  系统文字又再出现:「玩家跟田伯光结成好友了!」「丁敏君对玩家,仇恨
值上升500!」「玩家的道德值下降500!」「玩家的仇人,增加到2个!」

  好罢,我用手指将人家破处,升仇恨、降道德都应该的。但为何仇人增加到
2个?谁排在丁敏君前面?

  我调出选单查看,第一个仇人的姓名是:韦小宝。上次在御书房怎么没显示
的?这未完成的游戏,系统真是千疮百孔。话说回头,我怎么成了韦小宝的仇家?
我又没破他的处……因为我在康熙面前,揭发他不是太监?

  回过神来,双儿见田伯光态度大变,知道危机已逝,便走过来:「相公……」

  双儿害羞提醒:「你的裤子……」

  「哈……」我忙拉高裤头整理。只见双儿、仪琳都放下心头大石的样子,不
过仪琳瞧我的眼神,还是带点不安……毕竟我这个救命恩人的行径,似乎跟田伯
光相去不远……

  我以为剧情对话早就完了,但田伯光忽然继续:「加藤兄,在下既当你是朋
友,就当按照江湖上的规矩,朋友妻,不可戏。」

  这是《笑傲江湖》原着,田伯光在酒家『回雁楼』,对令狐冲的说话。慢着,
接在后面的可是——田伯光先手指双儿:「小丫环是你带来的,我不会再染指。」

  但他再指着仪琳:「你若答应娶这小尼姑为妻,我即刻放她,还向她作揖赔
罪,除此之外,万万不能。」

  我懂了,我完成《鹿鼎记》新手任务杀鳌拜,破关奖励是双儿;那如今解决
《笑傲江湖》任务,要加入的同伴,就是仪琳——我再次望向这位金庸笔下,十
六、七岁的小尼姑。清秀绝俗,容色照人,实是一个绝丽的美人;身形婀娜,虽
裹在一袭宽大缁衣之中,仍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态。比双儿稍大几岁,又是个『槛
外人』,若有她跟在我身边,可又是另一种乐趣……

  但就像我上次在庄家三少奶面前,尊重双儿的个人意愿;我对仪琳也不比待
丁敏君,不想乘人之危——我走到仪琳面前,压低声音:「仪琳小师妹,也许适
才师兄的所为,吓坏了你,但一切全为解救你们两位小姑娘,师兄我绝不是坏人。
如今田伯光终愿放过你了,你就姑且骗他,说会嫁给我。当然脱险之后,此事不
必当真。」

  仪琳摇头:「出家人不打诳语……仪琳不可说谎。」

  但她话锋一转:「师兄为救仪琳,舍命跟田伯光周旋,我理应……报答。」

  仪琳随即跪在我脚下:「但恒山派遭劫,众尊长、同门安危未知,仪琳不能
置身事外!恳求师兄,帮我救出同门,那怕是一位也好……」

  小尼姑面红许诺:「那仪琳今后就做牛做马……跟在师兄……身边。」

  比我提出的假作下嫁,好骗过田伯光;仪琳这是认真提出请求,当真愿意嫁
我了。可我该接受吗?我可看不出身畔的双儿,对此有何想法……

  我思虑犹豫,仪琳只道我不答应,竟想弯腰叩头:「只有师兄能帮助仪琳了!」

  我忙阻止仪琳叩首:「仪琳,别这样!别说甚么做牛做马,师兄会帮你的!」

  系统文字提供选项:『玩家答应帮助仪琳,救出同门吗?』看着仪琳红着眼
眶跪求,那个男人会忍心不答应?我手摸空气,按下了『答应』——瞬间移动卷
轴,自行发动,光芒席卷我、双儿、仪琳。田伯光看得呆了……他今后该跟仪琳
再没瓜葛,那以后就不会被不戒大师阉割做『不可不戒』吧?接下来,他会否继
续奸淫丁敏君?一切与我无关啰……

           ***  ***  ***

  瞬移光芒中,仪琳不知所措,我一时三刻也解释不来:「别怕,师兄以后详
细告诉你。」

  双儿连逆穿越到现代都试过,比较镇定。我把握机会,为刚才的事情哄她:
「双儿,你没为田伯光的事情,怪相公吧?」

  好双儿,没怪我,反自责:「双儿岂敢……只怕相公以后,会嫌弃我……不
清白。」

  我忙拥抱她安慰:「你是相公的救命恩人,我怎会嫌弃?以后只有更加宠爱
你。总之刚才之事,你莫放在心上。」

  双儿一点头,沉默片刻,奇峰突出:「相公,我适才回想,方发觉蠢了。当
时,我若把握机会,狠狠捏住……田伯光的那里……不就甚么都解决了吗?」

  我下巴都掉到地上了!对呀,这么简单的办法,我为何想不到呀?真像一个
陷入盲点的色文作者啊……

  双儿不时瞧向仪琳,我猜到她心中所想:「你放心,田伯光都不在了,要她
嫁我那件事,不会当真的。」

  双儿低头,似没吃醋:「相公是大英雄,三妻四妾,是等闲的。我不过是小
丫头,相公若娶她,我以后就叫她……少奶。」

  古时女子就是好,你想开后宫,她都觉得正常不过。我轻吻双儿俏脸:「你
不是丫头,达者为先,你才是少奶哦!就算以后再多来几位姑娘,双儿都是排头
位的第一少奶!」

  哄得双儿失笑,我想起一事,便走近仪琳:「仪琳,你刚刚说,同门遭劫,
安危未知?」

  按照原着,仪琳本是在前往衡阳的路上,跟师父、师姐失散而已,但据她之
前所讲,似乎另有内情?

  仪琳犹有余悸:「本派遭受伏击!自师父起,一干同门,都被生擒!只有我
跟三位师姐,侥幸逃脱。我却在半路上,被田伯光掳走……」

  唔……跟原着不同,是雷击电脑的关系,令游戏自行发展出原创剧情?那丁
敏君呢?难道峨嵋派也受伏击,让田伯光也捡了一个现成便宜?

  我追问仪琳关键:「伏击你们恒山派的敌人,是何方神圣?」

  仪琳正待回答:「是魔……」

  忽听得双儿诧异大叫:「好、好大的……黑木耳!」

  我几乎口水都喷出来!甚么叫好大的黑木耳?有女人在掰开大腿吗?

  往前一望,瞬移光芒正在消散,果真逐渐浮现一朵极巨大的黑木耳!今次瞬
移的时间这么长,原来游戏要插入3DCG影片播放!跟一般Rpg一样,首次出现的
重要场景,都会作多角度特写镜头……

  黑木耳!像一座山那么高、那么大的黑木耳!接下来将要转移到甚么地方去,
我心知肚明,因为一切出于我的恶趣味——我编写游戏时,决定将『黑木崖』的
地貌,设计成仅一字之差的『黑木耳』形状……

  我冒汗问仪琳:「伏击你们的,是魔教——日月神教?」

  仪琳似回忆起事发情状:「我只听到大家大叫:『魔教来袭!』」

  我这个等级1的新手,再加两个假设是等级2的小姑娘,居然被游戏剧情强制
安排,直捣日月神教的大本营?这活脱是作死的节奏——

            第04章:黑木耳·杨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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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因为希望男女角色都两情相悦才上演肉戏,所以请耐心追看。
此外,以往已有不少跟原作契合度挺高的金庸色文了,所以本故事会走另一种路
线,通过微调某些剧情、人物关系,来演绎『我流』的金庸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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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双儿和仪琳,站在瞬间移动卷轴的光芒中。前方的空间,正在俯视、仰
视、近镜、远镜地播放游戏下一个场景的地貌片段:一朵像座山般巨大,出于我
恶趣味而设计的——黑木耳。

  双儿圆睁杏眼:「好黑好大的黑木耳哦!」

  仪琳亦发表出家人的独特感想:「跟素菜里的黑木耳,一模一样。」

  我真忍俊不禁,你们两个都不知道,在很多年以后,『黑木耳』于网路上代
表甚么意思啊……

  不过身为处子的她俩,肯定跟黑木耳无缘,而是樱色娇嫩的粉木耳吧……不
晓得何时有机会看看、摸摸双儿、仪琳的处女地呢?

  妄想之间,瞬移光芒消散,我们三个已脚踏实地,置身黑木耳,不,『日月
神教』总坛『黑木崖』之上。在游戏里转换时空就是方便,不用像《笑傲江湖》
原着,连坐四次竹篓,被绞盘绞上山的工夫都省掉了。

  抵达黑木崖崖顶,我二话不说,手摸空气,立时调出选单,按下『登出』!
我是等级1的新手;双儿略会轻功、点穴;仪琳懂恒山派剑法,姑且算她俩是等
级2好了,一队只应该在新手村附近打打低等小怪的队伍,一来就直捣大魔王的
城堡?有没有搞错?走为上着!就立刻『逆穿越』回现实世界,让小尼姑仪琳,
一同跟双儿看A片,学打枪……

  系统文字浮现:『强制任务尚未完成,玩家无法登出。』甚么?强制任务?
未完成不准登出?我何时有这种霸道设计啦?这电脑、这游戏,自从那晚被雷劈
过后,当真一直在暴走!唉,只得先查看『强制任务』的内容:『玩家在黑木崖,
找到???。』寻人任务?『???』是个新出场的金庸角色?莫非就是仪琳想
我救出的恒山派同门?

  「相公?」双儿不解地看着我在手摸空气。对,她和仪琳可看不见选单和系
统文字。

  既然无法登出,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我在游戏里第一个面对的敌人是鳌拜;
第二个则是田伯光,以强弱而论,循序渐进,系统算安排得蛮合理的。想来这个
寻人任务,应该不会困难到要送命吧?

  我打起精神,招手领头:「双儿、仪琳,走吧!我们去找恒山派被俘虏的朋
友。」

  仪琳满脸感激:「仪琳先代本派尊长、同门,答谢加藤师兄仗义出手。」

  她竟记住我在田伯光面前,胡诌的姓名加藤鹰……但本人在游戏里,早闯出
更响亮的名号:「仪琳,那名字我是乱改来吓唬田伯光的。还有,我亦非华山派
中人,对你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双儿自豪地介绍:「相公本姓都,名敏俊,就是日前手刃奸臣鳌拜的大英雄,
少林寺第十九铜人!」

  仪琳难掩惊喜:「师兄……都大哥竟就是那位不得了的人物!佛祖真庇佑我
恒山派!」

  亮出杀鳌拜这光环,应该大减仪琳刚才见我跟田伯光比赛被打手枪、指插丁
敏君破处的不良印象吧……

  仪琳与我、双儿并肩在黑石山路上前进,恍然道:「我本奇怪,华山派的师
兄、师姐,我都见过几面,却没遇过有一位姓加藤的。」

  咦,仪琳已会过华山派中人?这又跟原作不同了,我好奇问:「那你识得令
狐冲?」

  戴着灰色女尼帽子的仪琳摇头:「令狐冲?华山派没有姓令狐的弟子。」

  我虽代替韦小宝杀死鳌拜、纳了双儿,可韦小宝在这游戏里还是存在的。但
看来世上却没有令狐冲,所以方由我救出仪琳?

  我续问:「那岳不群的首徒是谁?」

  仪琳一副理所当然:「是劳得诺大师兄。劳师兄年纪虽大,但和蔼可亲,不
会摆大师哥的架子。因为他养了两只大马猴,华山派的师兄姐,都笑称他做『大
猴儿』。」

  既从没有令狐冲,那由本来排第二的劳得诺顶上当大师兄,也没甚么;但养
着两只大马猴,叫『大猴儿』?原着可是劳得诺自废武功,在任盈盈安排下,跟
两只大马猴锁在一起呀……

  我再问仪琳:「那劳得诺有没一个叫陆大有的师弟?」

  仪琳再次摇首,好奇反问:「都大哥,你说的令狐冲、陆大有是谁?」

  「没甚么,是我记错了。」我匆匆掩饰过去。不单令狐冲,连『六猴儿』陆
大有亦不存在,劳得诺是没可能杀他了。那劳得诺还会是左冷禅派到华山派的卧
底吗?难道他在这游戏里,会是个好人不成?

  这《笑傲江湖》的部份,怎么有此微妙变化?若游戏内容,跟原作剧情,有
太多差异,那我再熟读小说,做任务时都没有优势……

  这游戏的世界观究竟是怎样的?有《鹿鼎记》的清朝康熙;《笑傲》的恒山
派仪琳,跟《倚天》的峨嵋派丁敏君并存;而仪琳知道有鳌拜被杀这回事……即
是金庸十四天书大杂荟?

  单只想想,头都痛了。还是别多想,先把这寻人任务过关,其他的以后再说。
话说我只得等级1就行走江湖,真是毫无安全感。我都连过鳌拜、田伯光两关了,
经验值还不够升级?

  一边前行,一边再调出选单,查看自己的能力表……咦?『转职』两个字,
在闪闪发光!我等级1就可以转职啊?

  我正待查看有何职可转,双儿忽然在后面叫停我:「相公……」

  回过头去,方发现本跟我并排而行的双儿、仪琳,不知何解已堕后数步。仪
琳神色怪怪的;双儿亦有点不自然:「相公,你先走一步,我和仪琳姐姐……随
后跟上。」

  我奇道:「为何?这里是魔教巢穴,分开行事太不智了。」

  仪琳微红了面;双儿亦搓着小手:「我们……有事……要办。」

  我朝个子小的丫头,附耳过去:「秘密?你小声说给相公听听。」

  双儿吞吞吐吐,好不容易才低声讲完:「我和仪琳姐姐都……内急……想要
……小解。」

  喔!原来是上厕所。这里荒山野岭,可没茅厕,那岂不要就地解决……哗!
AV的野外撒尿?

  我尽量装出一本正经:「那相公在附近给你们把风。」

  「不、不用了……相公你别跟过来。」双儿尴尬之极,转身手拉仪琳就走。
果然连古代女子,都喜欢一起上厕所的。嗯,据原着,双儿十三、四岁;仪琳十
六、七岁,看来她俩能结成朋友呢。

  唔……这里是魔教重地,若被巡逻的喽啰发现,有两个小美人在小便,一定
会当场施暴!我当然要暗中跟过去,一眼关七,好好看着她俩撒尿才对呀……

  系统文字突然浮在我面前,挡住去路:『玩家确定要转职吗?』刚才我误触
指令了吗?我在赶时间去偷窥呀!快快随便转了就行啦——匆匆按下确定,轻快
音乐立刻响起:『恭喜玩家!成功转职成』淫贼『了!』喂!这有甚么好恭喜的?
一时大意,我竟转职成淫贼?咦,慢着,Rpg游戏里的每种职业,都各有特殊技
能……这淫贼的特技,会是甚么?

  『淫贼??基础技能??甲:』窃玉偷香『。短时间内,彻底隐藏踪迹。』
这即是其他游戏,游侠、猎人甚么的『潜行』技能之类吧。且慢,『短时间内,
彻底隐藏踪迹。』?那岂不是我偷窥……不,保护双儿、仪琳小解的一大神技?

  『玩家发动』窃玉偷香『!』哗,身体逐渐变成半透明……全透明了!我连
忙拔足,追上正手牵手走向一堆草丛的双儿及仪琳。一矮一高的背影,娇小的双
儿,头顶双髻,因上衫被田伯光割烂,正穿着黑色的鳌拜宝衣,露出两条带点婴
儿肥的可爱藕臂;仪琳则戴着灰帽,身穿同色缁衣,腰背婀娜,掩不住窈窕娉婷
之态。

  她俩步入草丛,左右环盼,确认四野无人。哈,双儿明明有看过来的,却当
真瞧不见已隐身的我。她们相隔数尺,先后蹲下来,是要脱裤子啦……

  可恶!这堆草怎么生得又高又长?双儿、仪琳沉身后,正好被挡住背影,甚
么都看不见!明明只差一点点,我就可以窥见小丫头和小尼姑的素股……

  没关系,我都隐形了,就悄悄地绕过去,正看小穴、背看翘臀!这山路好狭
窄,踏足要小心一点……见鬼,要怎么小心脚下?我俯望下去,都看不见自己双
脚,它们都隐形啦!哇!脚下一个踏空,我便从山路边缘,失足掉了下去——

           ***  ***  ***

  若从黑木崖崖顶,直堕到底,必成肉酱!可我在山坡上接连打滚,却大命地
只摔落了一两、丈,跌到某个地方——闻到一阵花香,胸襟为之一爽。我爬起来,
置身一个极精致的小花园中。红梅绿竹,青松翠柏,布置得极具匠心,池塘中数
对鸳鸯悠游其间,池旁有四只白鹤。

  这是黑木崖上的哪个地方?莫非是……东方不败居住,那个与世隔绝的花园?

  我都忘记问仪琳,如今日月神教的教主,仍是东方不败?抑或任我行已经复
位?但不管我撞上的是哪一个,真的左右都是个死……

  谁当教主也好,求神拜佛,此间无人,让我寻找出路,跟双儿她俩会合。绕
过一堆假山,一个大花圃中,尽是深红和粉红的玫瑰,争芳竞艳,娇丽无俦。前
方不远处,有一间精雅的小舍,舍外摆着石桌石椅,坐着一个头上有『???』
系统文字的身影。

  失足至此,反被我找到『???』了!可这究竟是谁?

  隐身状态仍维持着,我蹑手蹑脚,放眼遥望——石桌上放着一琴、一箫;独
坐的背影,一身白衣,是女子的身段。吁,运气真好,那既不是人妖东方不败,
也不是任我行。那她是……

  圣姑任盈盈!琴箫俱精的姑娘,黑木崖上,舍她其谁?

  此时,系统作出下一步提示:『设法提升???对玩家的好感度。』还『???
』个甚么鬼?少装神秘啦!想不到会碰见任盈盈……对了,恒山派的人被捉来日
月神教,若提升她对我的好感度,便能开口求情救人,完成任务,一定是这样子。

  但该怎么提升她对我的好感度?我又不是令狐冲。只见任盈盈手抚琴、箫,
状若思念。她在想令狐冲?不,仪琳都说这世上没令狐冲了……

  任盈盈忽然似有所感,头也不回,只问:「来者何人?」

  我还在隐身状态呀,她竟能发现,任盈盈武功有这么高吗?但此时『窃玉偷
香』的发挥时间,亦走到尽头,我的身体不再透明了。罢啦,反正要令她对我有
好感,我总要现身的。

  玩模拟恋爱游戏,要提升女角色对玩家的好感度,大多依靠送礼。可我手边
别无长物……就送花吧!眼前不就有个大花圃吗?深红、粉红的玫瑰丛中,显眼
地有着一点黄,好,就挑这朵菊花。

  我折下黄菊,步向任盈盈的白衫背影,朗声道:「都敏俊求见姑娘。」

  任盈盈徐徐回头,黑发披肩,素脸不施脂粉,似是跟我相约的二十出头年纪。
美人胚子,眉宇带点英气……奇怪,初次见面,她的样子,我却像在哪里见过?

  「哦?杀鳌拜的都敏俊?」不愧是神教圣姑,消息灵通,对我的乍现,亦没
显吃惊。

  「正是在下。」我向任盈盈奉上雏菊:「拜见任大小姐。」我知道她不喜欢
人家叫她『圣姑』。

  「任大小姐……」她瞧了琴箫一眼,仿佛别有心事。既没令狐冲,那她是情
窦未开了。这时间点,莫非是任盈盈厌弃黑木崖,搬到洛阳之前……我懂啦,据
原着,她已受够在这里的生活。莫非就由我代替令狐冲,攻陷她的寂寞芳心,带
她离开日月神教?

  任盈盈回过神来,素手接过菊花,浅浅一笑:「倒没外人,知我恋菊。」

  「都公子请坐。」她应对大方,倒跟《笑傲》里那个动辄害羞的任盈盈,颇
为不同。

  我坐下来,一瞥石桌台面,原来除了一琴一箫,尚放着一盆水果,一册薄书。
嗯,是本诗集,正翻到〈木兰辞〉的一页……这任盈盈,是个小清新古代文青啊。

  送完菊花,也不晓得好感度有没提升,我便直提正事:「都某受人所托,想
一见在贵教……盘桓的恒山派朋友。」

  「恒山派?」任盈盈柳眉微皱,神态依然好看:「黑木崖上,何来五岳剑派
的人。」

  我奇道:「有一位小师太,逃出虎口,言之凿凿,说恒山派被魔教……神教
伏击。」

  她一扬眉,略现愠色:「我教要对付恒山派,何用伏击?」言下之意,是吃
定了恒山派,大可光明正攻?这自信气慨,真不愧原作中,正派人人叫你『妖女』
啊。

  任盈盈又话头一转:「此间没有半个恒山尼姑。」

  她不似说谎,那是仪琳搞错了?

  她像看透我的疑惑:「不过,我有点头绪。」

  任盈盈在《笑傲》算得上冰雪聪明,我拱手请教:「请姑娘明示。」

  她柔荑遥指那盆水果:「我饿着呢。」

  大小姐般的语气,在指使中,又似撒娇?这应该是提升好感度的第二步:
「任小姐想吃苹果?橘子?还是……」

  她没回答,但长长睫毛下的灵动眸子,却似落在一个桃子之上。我便拔出鳌
拜匕首,将嫩桃一分为四。

  我将桃子递给任盈盈,她并不扬手,像开玩笑:「你喂我吃。」

  这游戏的《笑傲》部份,不单没有令狐冲,连人物性格都改变了吗?这任盈
盈,一点都不怕羞似的……

  我只得将桃子送到任盈盈嘴边,她含笑张嘴,轻轻一咬。姣好的唇形、雪白
的贝齿,真想跟她咬着的,是我的小弟弟……

  她咽下桃子,凝睇着我,似喜似羞:「从没男子,如此待我。」我懂的,日
月神教,全是一味惧怕或奉承你的教众嘛!看来要追求她,应该不难。

  她正色起来,重提正事:「恒山派被魔教伏击?所谓正道中人,口里的魔教,
可不单指我黑木崖。」

  喔!金庸作品,除了日月神教,也被称为『魔教』的,就只有……我失声道:
「光明顶——明教?」

  是我先入为主!救了仪琳、提到魔教,当然以为在走《笑傲》的剧情线。但
这游戏的世界观,可是跟《倚天》并存的,丁敏君的出现,就是铁证。

  「任大小姐,明教……何以要对付恒山派?」在原作,这一教、一派,分属
不同时空;即使现在两本书的世界混在一起,风马牛不及的两股势力,何以会扯
上关系?

  「明教近年,不时假冒我神教之名,行恶嫁祸!」任盈盈仿佛动了杀气:
「这笔帐,也该算一算了!」

  这明教,既伏击恒山派,又招惹日月神教?那教主应该还不是正派的张无忌?

  怪错了人,我忙跟任盈盈赔罪:「误会贵教,还请恕罪。」

  她像想拱手回礼,但右手的白衣袖,不巧被夹于石桌隙缝里……哈,又是冲
好感度的时间——「让我来。」我用鳌拜匕首,小心地替任盈盈割断部份衣袖。
她因此露出半截右臂,纤细玲珑,肤白如乳。

  她右手脱困,半赞半叹:「都公子不比其他臭男人,细心如发。」

  这好感度该提升够啦。可如此一来,我上黑木崖,就只是为了从任盈盈口中,
知悉恒山派门人,其实是被明教俘虏?获得这情报的经过,也太花工夫了。抑或,
我可以招她入队,一同上路?

  任盈盈蓦地像感应到甚么似的,一脸凝重:「终于来了。」

  我未及反应,她已率先站起:「都公子,大敌将至。为免牵连,请你回避。」

  不待我回话,她便向小舍走去:「我要妆扮相迎,先失陪了。」

  妆扮?那是要换衫了!我立时又发动『窃玉偷香』,准备隐身潜入小舍,一
睹任盈盈更衣的好风光……

  不!都甚么时候啦!看她如临大敌的样子,前来的必是厉害对头!我这个等
级1的新手,就保持透明,静观其变好了。话说回头,原着可没这段剧情——那
里来的家伙,敢硬闯黑木崖,找圣姑晦气?

  跟我摔下来的方向相反,不远处有一条小道,通往小舍。突然有两件物体,
被重丢在地上:「碰、碰!」

  那是两个男人!倒卧地上,动也不动,明显死了。系统文字,在他俩身上显
示名字,分别是:童百熊、上官云……

  童百熊、上官云?这不正是原着里,前来这小花园找东方不败的阵容之一?
令狐冲不存在;任盈盈在小舍内更衣;那剩下来该现身的,是『天王老子』向问
天,与及——任我行!身材甚高,一头黑发,穿的是一袭青衫,长长的脸孔,脸
色雪白,更无半分血色;眉目清秀,只是脸色实在白得怕人,便如刚从坟墓中出
来的僵尸一般。

  这任我行身边,并没跟着忠心耿耿的向问天,只单手制肘着一个三十岁不到
年纪,穿一件枣红色缎面皮袍,身形魁梧,满脸虬髯,形貌极为雄健威武的男人。
就算系统文字没注明,我都知道他就是东方不败的男宠——杨莲亭。

  「就、就在这里!在这房子里面!」但这个杨莲亭,跟原着的硬汉不同,遥
指小舍,一脸贪生怕死:「我都招供了!请圣教主饶我一命!」

  「哼!」任我行像老鹰捉小鸡,抓着杨莲亭,踩过童百熊、上官云的尸首,
逼近小舍。怎搞的?童百熊、上官云,不是应该跟任我行同一阵线,准备一起对
付东方不败的吗?

  任我行走近小舍,却突然朝石桌旁这方向,瞪了一眼。咦?他只是有所感应,
却没能瞧见隐形的我?怪了,武功比他低的任盈盈,刚才反能发现我?

  任我行停在小舍几尺开外,满腔怒火:「东方不败!滚出来见我!」

  傻瓜,东方不败不在,里面的是你女儿任盈盈呀……

  小舍木门,忽然被强风从里面扯开,只见一团红色事物一闪,任我行身前,
便多站了一名女子。

  金冠高帽,一身红衣;蛾眉描黑,珠唇抹赤;巾帼姿态,复带霸气……这、
这个梳妆更衣后的任盈盈……不!不是任盈盈,她是——只见这个活脱是最新一
版《笑傲江湖》电视剧里的陈乔恩,冷静地向任我行欠身施礼:「不败参见义父。」

  不败?东方不败!难怪刚才我觉得没化妆的她好眼熟。我制作游戏,绘画东
方不败的人设时,正是参考了陈乔恩的样子。

  『???』原来不是任盈盈,而是东方不败?还好,不是『引刀自宫』的不
男不女,而是个火红美人呀。

  「哼!义父?我当年收养你,大错特错,养虎为患!」任我行似更动气,将
杨莲亭甩到一旁。

  东方不败垂首恭敬,似念旧情:「我十一岁时,为你所救。那时我家乡瘟疫,
全蒙你救济方不致病死。我父母故世后无以为葬,丧事亦是你代为料理。」

  呃……这东方不败不单女体化、年轻了,还变成任我行的义女?她刚才所说
的身世,也跟原着略有差异。不过美女有这悲惨身世,更加我见犹怜。

  任我行却不念旧,冷冷质问:「少假惺忪!你将盈盈囚禁在何处?」

  东方不败遥望石桌上的一琴一箫:「盈盈是我妹妹,我怎会囚禁她?她在洛
阳绿竹巷,活得很好。」

  嗯,那东方不败跟任盈盈是义姐妹了。她刚才是睹物思人?

  任我行却不相信东方不败的说话:「我早有线报,到过洛阳!只见到一片狼
籍,盈盈不知去向!是你知晓我已逃出梅庄,抓她当人质吧?」

  「盈盈失踪?」东方不败动容,神情不像作假。如非她下手,那任盈盈到哪
去了?

  东方不败辩解:「义父,我绝对没有囚禁盈盈。你养我育我,种种好处,我
永远记得。我加入神教,你破格提拔,连年升我的职,更指定我将来接替你为本
教教主。此恩此德,不败永不敢忘。」

  任我行不怒反笑:「你却恩将仇报!将我囚于西湖底下,不见天日之处,足
足七十二个月!」

  原着是十二年,但这东方不败只是大学女生年纪,定是游戏系统将剧情调整
成六年了。

  不叙私情,谈到公事,东方不败抬起头来,换了一副认真神色:「你久居大
位,性情日变!要教众称你为文成武德、仁义英明的圣教主!你要中兴圣教,泽
被苍生,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你屡跟正道开战,杀伐连连,我教死伤惨重,你
却毫不体恤,致使上下离心,亡教在即!」

  英气眉宇,大义凛然:「我为稳住神教百年基业,方忍痛大义灭亲,将你囚
困,取而代之,实属万不得已。」

  哗,这剧情改变得好厉害。原作东方不败的坏处,全改到任我行身上去……
但没关系呀,任我行本来就不是甚么好人;而让漂亮的东方不败彻底洗白,我更
加毫无异议。

  东方不败直视任我行,了无愧色:「你若非人心尽失,六年前,又怎会连盈
盈和向叔叔,都站在我这一边,同意将你……拿下。」

  任我行怒笑:「向左使那蠢材,最终心慈手软!你以为谁从梅庄救我出来?
正是向问天那蠢货!但他以为我会顾念这迟来的义气?」

  任我行一捏发白的手掌:「我一脱困,就让这叛徒死在吸星大法之下!」

  金冠一震,东方不败初次动摇:「你、你杀了向叔叔?」

  奸狡的任我行,道出向问天死讯扰乱东方不败心神,立时拔剑偷袭:「先杀
他,再杀你!」

  但红色人影一晃,东方不败已然避过,更亮出绣花针接剑:「请义父恕不败
不孝——」

  看来电脑虽将东方不败的性别、身世、忠奸大改,但武功天下第一这一点,
却没有丝毫更易!战况跟原着相同,东方不败身法无比迅疾,以快应慢;任我行
纵有吸星大法,亦无法逮住她施展!更不消说,原作任我行还有令狐冲、向问天、
上官云助阵,以四敌一亦难占上风,何况现在落单?想来他落败只差早晚……可
恶,我没机会英雄救美了。

  咦?之前被任我行扔在地上的杨莲亭,蠢蠢欲动,伸手入怀……东方不败既
非男人,那杨莲亭自不会是他的男宠;任我行一来就杀了童百熊、上官云,何以
独留杨莲亭的性命?除非,他是老谋深算的任我行的帮手——只见杨莲亭从怀中
掏出一根铁带,带上装着一只钢盒,盒盖上有许多小孔,系统文字显示这道具的
名称:『含沙射影』。是《鹿鼎记》里,韦小宝得自何惕守的那件厉害暗器!杨
莲亭按动机关,大量钢针便从小孔中喷出,激射向正跟任我行酣斗的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不愧是东方不败,立时察觉,右手红袖一挥,劲风鼓荡,将漫天针雨反
震,全数钉在杨莲亭身上,教他当场毙命!但任我行乘着东方不败稍一分心停顿,
左爪立刻把握良机,如铁铸一般,紧紧逮住义女的手腕:「嘿!吃我吸星大法—
—」

  被任我行尽吸陈乔恩……不,东方不败的功力,那还了得?隐形中的我,忙
跑到任我行背后,以鳌拜匕首,狠插他背门!前魔教教主非常警觉,匕首甫触及
皮肉,任我行已急忙回身,撒剑、用爪,也制住不巧刚现形的我的脉门:「想偷
袭?妄想!」

  我灵机一触,强笑:「任我行,你不识得我后起之秀吧?尽管使出吸星大法!
看我破你!」

  任我行冷笑一声,紧抓我脉门,使出江湖中人皆闻风丧胆的邪功:「好!我
就看你如何能破吸星大法?」

  要破吸星大法,方法只有一个——就是没练过任何内功!我全无武功根底,
自然无功可被你吸呀,哈哈……

  任我行略一吸取,方知上当,大怒换掌,击向我胸膛:「受死——」

  便在此时,任我行脑后生风,警戒回头,正是东方不败手指一弹,绣花针飞
出,插入他的右目——任我行痛极惨叫,双手抱头。我得以脱身,滚到地上,匆
忙抢过杨莲亭手中的『含沙射影』按动,再朝任我行身上连射!任我行眼目不便,
再中多针!只不晓得这『含沙射影』是如《碧血剑》里全喂了毒?还是像《鹿鼎
记》般,改涂上麻药?

  东方不败动身过来,站在我前方守护;任我行单手按着已盲的右眼,血流披
面,怒不可遏:「终有一日,我要天下皆知,你姓东方的是怎样一个怪胎!」

  他咬牙切齿,莫名地令我想起破处后的丁敏君……我的仇恨值、仇家又添一
人?不过为了美美的东方乔恩,我绝不后悔。

  也许目盲加上『含沙射影』,当真大有影响,任我行言讫便夺路撤退,轻功
几个起落,便已消失不见。

  东方不败默然伫立,并没追赶。跟义父反目成仇,又刺瞎了他一只招子,她
心里必定很不好过……

  我开口安慰:「任我行多行不义,你只是无可奈何,不必自责。」

  东方不败嗯了一声,伸手扶我起来,却不松开:「你刚才舍身帮我呢。」

  我轻轻收紧指掌,她的手心柔若无骨:「这是我当为之事。原来我搞错了,
你不是任大小姐,而是东方姑娘。」

  东方不败忽然侧头看我,失笑:「东方……姑娘?」

  你是女人,我叫你姑娘,很合理呀……不,刚才任我行最后那句话,说的是
甚么?

  『终有一日,我要天下皆知,你姓东方的是怎样一个怪胎!』

  怪、怪胎……难不成……

  连忙放开东方不败的手,我冒汗问:「东方姑……哎,东方教主,请问你…
…你有没练过一本东西叫……《葵花宝典》?」

  东方不败,小吃一惊:「你也知道《葵花宝典》哦?」

  她噗哧一笑,以手蔽嘴:「若没练过,你以为我这一身武功,是从何来啊?」

  「你想学《葵花宝典》?」她走近我,我没由来地倒退:「你刚才救了我,
我可以教你呀。」

  「不、不……教主你别客气!」我猛摇双手:「你去教华山派的岳不群、林
平之吧!他们最想学呀!」

  东方不败以轻功欺近,一手贴上我衣服胸口,婆娑抚摸:「不学也行。但明
教威胁、任我行复出,我日月神教正值用人之际,你留下来帮我嘛。」

  这秀发、眸子、体香、嗓音……怎看也是个女人!我想作最终确认:「教、
教主,得罪问句,你是……女儿身吧?」

  她笑指石桌上的诗集:「你说呢?」

  我瞥见〈木兰辞〉的最后一句:『安能辨我是雄雌?』这、这即是男?抑或
女?还是不男不女呀?

  东方不败不单摸我胸膛,还将俏脸贴上,依偎过来:「都敏俊,你刚才『献
菊』、『分桃』、『断袖』……还问我是不是女儿身干吗?」

  我都是按电脑的指示呀!死电脑!你陷害我!现在东方不败对我的好感度太
过高啦!

  她又一指杨莲亭的尸体:「你留下来,代替杨莲亭,做总管吧!嗯,都敏俊
这名字,蛮难念的……你要不改名做——」

  「杨??后??庭???」

  蓦地屁股一寒……呜哇!老子受够啦!我匆忙推开东方不败,转身就跑!呜
呜……网路名言果然是对的:『网游交友要小心,慎防人妖意外生!』我发足狂
奔,迎面见到寻我而来的双儿、仪琳:「相公!」

  我左手一舒,揽住两女,右手火速调出选单,按下登出——红影一飘,东方
不败已拦在我面前,似笑非笑:「后庭,来时容易去时难哦!」

  我都没心情吐糟,这是赵敏在绿柳山庄说的台词好不好……此时,登出的电
光闪起——

           ***  ***  ***

  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呼,我穿越回现实世界啦。

  我躺在家中沙发上,双儿伏于我怀中,完全搞不清状况:「相公,刚才那红
衣女子是谁?」

  说来话长啦……且慢!怎么我屁股后面,像有某样东西,在用力地顶着……

  「双、双儿……你代相公看一下……我屁股后面的……是甚么……东西?」

  「哎!相公!你压着仪琳姐姐的面孔!她好像透不过气来啦……」

  就这样,『逆穿越』到我家里来的,除了一个清朝小丫环,又多了一个恒山
派小尼姑——[/font]

[[i]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5-20 10:53 编辑 [/i]]

天哥 2016-2-22 01:52

[font=宋体]          第05章:不识张郎是张郎(上)

  「南无~阿弥陀佛~」

  喃喃佛经,大有催眠效果,双儿不觉在我的单人床上,沉沉睡去……

  「般若~波罗蜜~」

  毫无佛性的我,坐在沙发,也快将被念经声,闷得进入梦乡……

  我一甩头,驱去睡意,望向恒山派小尼姑仪琳。她正跪在窗边,闭目合什:
「请佛祖、观音保佑,我恒山派众尊长、同门,人人平安,逢凶化吉。」

  午后斜阳,透窗洒照,头顶尼帽,虔诚祝祷的小仪琳,侧面轮廓,仿佛散发
圣洁光芒。虽没头发,依然秀色照人,恰似明珠美玉,纯净无瑕。

  十六、七年来,一心向佛的槛外人,若初试男女肌肤之亲,会是怎样的反应?
一身灰色缁衣之下,婀娜娉婷的身形,全豹又是如何?

  可惜,洁身自爱的仪琳,却连一丁点都不肯配合邪恶的我——昨夜从游戏中
『逆穿越』到现实世界来,休息一晚后,今早我本想她加入双儿『看A片,学打
枪』的行列。但她没看了几秒,便又惊又羞地紧闭眼帘,连喊非礼勿视;搞得双
儿也脸皮薄了起来,不愿再陪我看AV,打飞机更加无从说起……

  性福受挫,我唯有改办正事,启动电脑,想尝试修改被雷击过后,变得非常
神奇的游戏系统。如意算盘,是先修改我的角色参数,将各项能力值提升至『封
顶』境界,那在游戏里就能打遍天下无敌手,不用再步步为营。此外,当务之急
就是将东方不败对我的好感度归零,不然若再不幸遇上他,恐怕我真会后庭不保
……

  『系统提示:游戏数据已写入保护,无法修改。』当真诸事不顺!我身为这
游戏的制作人,却连作修改、搞外挂都被禁止?不能一口气升上等级99也罢了;
但再撞到东方不败的话,叫我如何是好啊?

  毫无作为,我只得坐在沙发上生闷气。双儿本侍立在旁,但倦意全写在脸上,
我便着她到床上歇息。始终昨天太辛苦她了,又要被田伯光胸袭,又要帮我俩打
手枪……

  「观自在~菩萨~」仪琳究竟记住了多少佛经啊……我索性闭上眼睛,一边
听心经,一边思考,整理游戏情报——首先是世界观:据仪琳说,皇朝乃是南宋。
北方半壁江山,被满清及蒙古瓜分;宋室偏安南方,以襄阳前线为首,力拒两大
异族入侵。既是金庸作品大集合,那时代、地理的矛盾与否,先不深究。想来一
众人物身为游戏局内人,对此亦是茫茫然,否则单是与《明史》案相关的双儿,
其存在已经与赵宋当国冲突得一塌胡涂……

  我杀鳌拜、救仪琳、辱丁敏君,那《鹿鼎记》、《笑傲江湖》及《倚天屠龙
记》的情节角色,肯定包含在游戏里。加上襄阳抗敌,《神雕侠侣》想必亦是重
要戏码。至于有没牵涉其他诸书,暂时不得而知。

  然后是我目前在玩的游戏主线,初步谜团有两个:第一,恒山派全体被『魔
教』伏击俘虏,此魔教却非同属《笑傲》的日月神教,而是《倚天》的明教。第
二,本该隐居于洛阳绿竹巷的任盈盈,无故下落不明……此两者,是各不相干?
还是有所交集的任务关卡?

  「般若~波罗蜜~」仪琳真是没完没了啊……听得人好困,眼皮越来越重……

           ***  ***  ***

  「呵欠~」一觉醒来,我睡了多久?哎,尿急呢,先上个厕所……

  我揉着眼皮,开门走进洗手间。惺忪睡眼,竟看见仪琳全身赤裸,正站着用
花洒淋浴——定是双儿教会仪琳如何使用浴室,只见她卸脱尼帽,光脱脱的头形,
浑圆漂亮;爬着水珠的粉颈、锁骨,仿如出水芙蓉;更最瞩目的,是胸前两大个
坚挺的汤碗形丰乳,换算成现代尺码,至少是36C!我贪婪的目光正待再往向下
看,仪琳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本能地将手上的莲蓬头指向我:「哎!」

  「仪琳,我不知道你没有锁门……哇!」密集水柱迎面射来,我想倒退出浴
室,反不小心踩中地上积水,脚下一个打滑——我失足将仪琳推后,双双跌倒,
我压在她身上,两手一边一个,按着她的豪乳……皮肤好滑、弹力十足!她平素
在灰色缁衣里面,一定紧紧缠绑了束胸布,才会一直禾秆藏珍珠!「都、都大哥!」
仪琳惊羞仰望:「你、你快起来……」

  五指覆盖乳峰,掌心紧贴乳蒂,我那舍得放手,装伤叫痛:「抱歉!我这就
起来……呜!我的脚踝好像扭到了!」

  跟原着一般心地善良,仪琳立时忘了尴尬,改为担心我:「严重吗?」

  「你让我歇一会,我再慢慢试试站起来。」我索性放软全身,趴于仪琳的裸
躯。双掌直触她的胸脯柔肌,当真如摸羊脂;我的牛仔裤裤裆,正准小尼姑一丝
不挂的下体,可惜不能明目张胆,低头窥看……

  俯望仪琳,秀丽清雅的脸蛋,双颊红晕如火,我由衷感叹:「仪琳,你真美。」

  「都大哥别跟仪琳……开玩笑。」她娇羞腼腆,别过脸去;我禁不住在她光
滑的额角,轻轻一亲。

  「你生得这般美貌,剃了光头便大大减色。」我背出原作里,田伯光的说话:
「倘若留起一头乌油油的长发,那才叫好看呢。」

  双手不自觉将仪琳的C罩杯乳肉握得更紧,这动作仿佛提醒了她,我俩现在
男上女下的状况,与及彼此的尼、俗有别:「都大哥,你保我贞洁,又答应替我
救出师父、同门,我立誓报答,会跟在你身边,做牛做马……」

  「但仪琳自幼向佛,此生注定长伴青灯。」恒山派的小师傅,妙目坚定澄澈:
「我是万不能……还俗……嫁人的。」

  喔,原来我误解了她昨日的意思……不,其实是仪琳自己搞错了吧,那有男
人会想用你来做牛做马?只会想跟你做爱呀!我正待胡扯一番此间乃是西方极乐
世界,性爱穿肠过,佛在你心中的妖言……但仪琳又一副小动物般无助的神情,
恳切祈求:「都大哥,我们都休息一晚了,求你再带我去找师父他们好吗?」

  唉,其实我都有个千依百顺的好双儿,何必又勉强仪琳?还是快快把这《笑
傲》的任务过关,让她回归游戏世界好了。虽然双儿的少女微乳,远逊于仪琳的
骄人上围……

  我努力驱除欲念:「仪琳,别再说求我这种话。都大哥会帮人帮到底,送佛
送到西的,你穿好衣服出来。」

  我爬起身,惊鸿一瞥,仪琳的腿根之间,居然跟脑袋、腋下一样,没有半根
毛发……是天生的『白虎』?可恶!不单品性,连下阴也像小婴儿般纯洁无瑕,
教我又不想放她走了……

  退出浴室,走到电脑前,双儿还在单人床上睡得很香。昨天她被我和田伯光
折腾得身心俱疲,这一趟就别要她参与好了。

  仪琳已戴上尼帽,穿好缁衣,更不忙手执被田伯光抑断了刃尖的长剑:「都
大哥,可以起行了。」

  我便左手牵她衣袖,右手控制滑鼠,点击『登入』——

           ***  ***  ***

  『穿越』电光中,系统文字浮现提醒:『技能升级!淫贼??基础技能??
甲:』窃玉偷香『,升级为』我和小伙伴都偷窥了!『。长时间内,连同同伴,
彻底隐藏踪迹。』技能升级?因为上次在黑木崖,一连用过两次,累积了经验值
吗?话说这新技能的名字还真……罢了,这升级来得及时,正好适合我们这次行
动。

  『玩家抵达明教总坛光明顶。情报任务:探听恒山派满门的去向。』电光完
成穿越,我跟仪琳已站在月夜下的一片房子之间。照上次东方不败所说,是明教
伏击了恒山派一行人,那包括仪琳的师父,『恒山三定』在内的一班尼姑,都被
囚在这光明顶吗?

  「都大哥,这里是……」仪琳再尝穿越,不无震撼,我牵住她的左手:「明
教光明顶。在这里应该可以探听到你师父她们的下落。魔教大本营,要小心行事,
你别离开我太远。」

  『玩家发动』我和小伙伴都偷窥了!『』

  透明效果,从我的身体,蔓延到旁边仪琳的身上:「这、这是甚么武功?」

  仪琳诧异得小退一步,一离开我,便不再隐形,现出真身:「喔……」

  我乖机牵她小手:「仪琳,让都大哥牵着你吧。」

  在旁人看来,我俩等同空气。可我们看得见彼此,仪琳轻点下巴,便怀羞地
让我拖着前行。

  我边走边解释:「我们小心行事,粒声不响,便无人知觉,可以四处查看。」

  「嗯。」仪琳的指掌娇柔纤细,握在手中,当真惬意极了,我感觉自己像在
光明顶上拍拖一样啊。

  这明教总坛非常广阔,大小建筑林立,一时间也不晓得该从何找起。原着好
像没提及,有否牢房似的地方。

  「都大哥,你看!」仪琳以剑前指,只见前路上,突兀地放着两个红色木箱。
哈,角色扮演游戏就是这样,沿路上总有宝箱的——『玩家打开宝箱。获得道具:
香蕉X2。翻译面包X1』。甚么?香蕉两条?还有翻译面包?游戏系统当我是哆拉
A梦还是大雄?

  我强笑着向摸不着头脑的仪琳解释:「也好,等会肚子饿就有东西吃了。」

  臭电脑!出手有没有这么低呀?要给吃的,至少让人捡到『九花玉露丸』之
类的珍贵道具吧?香蕉?你当我是猴子?

  「猴子!」仪琳愕然低呼,我往前望去,果真见到一只成年人高度的大猴子,
在夜色下走动……

  不,这大小已经不是马骝,而是接近猿类。金庸群书,有哪一本提到猿猴的?
咦,这里既是明教,难不成张无忌已当上教主,更带了肚腹藏有『九阳神功』的
那只大猿来陪他?

  「又有一只!」不单仪琳,我亦看见,第一只大猴后面,又有第二只在跟着
……怎搞的?猿人袭明教?

  双猴之后,再走来一个白发老人,似是它们的饲主。上次听仪琳说过,华山
派的大师兄变成了劳德诺,他身边养有两只大马猴……

  「都大哥,那是我跟你提过的五岳剑派同门,华山派的劳德诺师兄!」仪琳
面泛喜色,正欲上前,我却感不对劲,伸手拉住:「且慢!你先想一下,名门正
派的华山弟子,怎么会在魔教总坛,自由走动?」

  仪琳没读过《笑傲》,更毫无防人之心:「都大哥你和我也正在这里呀!劳
师兄他和蔼可亲……」

  我亮出王牌打断:「仪琳,如我所知不差,这劳德诺不是好人!他是嵩山派
左冷禅,派到华山派当奸细的。」

  「怎、怎会……」仪琳难以置信,我忙拖着她,尾随那两猴一人:「跟上去
看看,他来光明顶干甚么就知道了。」

  两只大马猴和劳德诺,走向一间小屋。来到门外,两猴竟懂得打开门户,让
主人先走进去。我和仪琳的隐形效果,对畜生亦起作用,忙赶在它们关上门前,
悄然入屋。

  屋徒四壁,似是囚人之处,空荡荡的只有一桌一椅。长桌,放着一琴一箫;
椅上,坐着一个手足被绑,淡绿衣衫的美丽小姑娘。十、七八岁年纪,睫毛甚长,
容貌秀丽绝伦,系统在她头上显示姓名:『任盈盈』。

  看来今次不会再搞错了,这个是真正的任盈盈。昨天在黑木崖,任我行说到
过洛阳绿竹巷,一片狼藉,女儿失踪……原来是被明教捉住了?

  我忙拉仪琳躲到屋内一角,低语:「那个是日月神教的任大小姐。此事必不
简单,先静观其变。」

  任盈盈不愧是魔教圣姑,虽被生擒,依然沉着。她见劳德诺来了,冷冷问道:
「阁下是明教的哪一位?」

  两只马猴伴在左右,劳德诺弯腰作揖,和善客气:「老头是华山派劳德诺。」

  任盈盈睫毛一扬,只道遇上救星,但聪明的她,喜色一闪即逝:「岳不群岂
会跟明教合谋……你背着他跟魔教勾结?」

  劳德诺微笑:「魔教小妖女,却骂另一个魔教,有趣有趣。」

  任盈盈秀美的容颜,并不动气:「谅你只是个跑腿的,快叫光明左使杨逍来
见我。」

  劳德诺一瞥桌上的琴、箫:「反正你以后都没机会再回黑木崖,老头就挑明
了说,教你清楚明白。」

  「明教擒你,只属代劳。」劳德诺一弹琴弦:「想要你的,是我师父。」

  劳德诺的真正师父,那可不就是……

  他回望任盈盈一笑:「嵩山派掌门,嵩阳神掌左冷禅。」

  「哼,左冷禅总妄想灭我日明神教。」任盈盈一脸不屑:「自知不敌,就想
拿我做人质,牵制东方教主?」

  「人质?牵制?尊师武林正道,怎会用此等下作手段。」劳德诺又把玩洞箫:
「恩师近来,忽生奇想,欲跟贵教弭兵休战。嵩山、神教,联姻合好,成了自己
人,那就不用再打啰。」

  联姻?讲得好听,比抓人质还卑鄙!这左冷禅要强娶,不,强奸任盈盈?生
米煮成熟饭,那她的义姐东方不败,即使武功天下第一,亦会投鼠忌器……

  惊闻女子的最大噩耗,任盈盈再机智亦顿时浮现惧色:「你、你立刻放了我!
不然教我爹知道,你死无葬身之地!」

  劳德诺忽然拿起七弦琴,移到长方形木桌的最上方:「老头只知道,任我行
六年前神秘失踪,至今生死不明。」

  任盈盈一脸懊悔,是在后悔同意将父亲困在西湖底吧……但她只能继续口头
恫吓:「我义姐东方不败……」

  「远水,不能救近火哦。」劳德诺忽然一手扯下三条琴弦,爱琴之人任盈盈,
连忙喝止:「喂!你别碰我的琴!」

  「呵呵,何止碰你的琴?」他朝两只大马猴一挥手:「老头还要碰你任大小
姐的身体呢!」

  两只马猴看懂主人的手令,合力解开绑着任盈盈手脚的绳子,再将她搬过长
桌上去。任盈盈全没挣扎,显然被封了一身穴道。

  劳德诺反转七弦琴,让任盈盈后脑枕上。这长桌成了一张木床,神教圣姑,
躺在上面,动弹不得……

  劳德诺轻扫任盈盈秀发,像个慈祥老人,在疼孙女:「放心,师父要娶你,
老头不敢破你白璧之身的。但不破身,也有不破身的玩法。」

  他拿起洞箫,从中一折为二:「老习惯啦。师父命我代他捉的女人,老头总
会偷偷尝鲜,早就工多艺熟。」

  「你、你敢——」任盈盈的徒劳喊骂,蓦地止息,劳德诺点了她哑穴。他不
知用甚么手法,竟令任盈盈半张小嘴,横向含咬住半支断箫。箫管上半排洞孔朝
外,近似现代SM常用的桎梏球……

  任盈盈虽是魔教中人,但同为女子,仪琳不忍她受辱,低声急道:「都大哥,
你快救那任小姐!」

  劳德诺说『不破身有不破身的玩法』,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加上刚才瞧见仪
琳的裸体,搞得我满脑绮念,好想看一下真人表演来消火:「别急,先等他松懈
了,露出小弟弟……不,露出破绽。」

  「我们过去,随时出手救人。」我拖着仪琳,放轻脚步,走近木桌,劳德诺
和两只大马猴,依然没发现透明的我俩。

  走上前来,瞧得更清楚。任盈盈头枕木琴,直躺桌上,任由鱼肉。两只大马
猴各站在木桌两边;劳德诺则立于任盈盈右侧,俯望称赞:「好漂亮的眼睛。」

  任盈盈不晓得是赌气,还是想逃避现实,立时闭上眼帘。劳德诺毫不在意,
低头笑道:「老头最喜欢亲漂亮的眼睛。」

  足足比对方老上至少四十多年的男人嘴唇,初印上年轻女子白净的眼皮,任
盈盈虽被点穴,仍厌恶得肩头一震,眉头绞锁。劳德诺不单用唇揩吻,更伸出舌
头,轻舐眼皮,舔湿睫毛……

  「对长辈视而不见,太无礼了。好好看着爷爷嘛!来,张开眼睛——」劳德
诺的姆食二指,轻轻用力,强行掰开任盈盈右眼的上下眼睑,舌尖竟向眸子点去
——丑如猪肝的老人舌尖,落在漆色瞳孔上,开始一舔、一舔……任盈盈那料到
『亲眼睛』竟是这个亲法,目露惧意,本能地想合上眼皮,可眼睑反遭劳德诺大
大扩张:「老头才刚开始亲呢!你的眼睛真是黑白分明啊!」

  舔完漆黑的瞳孔,舌尖改舔眼白,绕着眼球,舔遍一圈又一圈,令任盈盈亮
丽的明眸,泛满老汉污浊的唾液。因为持续睁目?还是舔弄刺激?右眼眼角,滑
落一道水痕;没被亲吻的左眼,亦惊怕得流出清泪……

  「真活像鱼眼睛般好吃。」良久,劳德诺才撤手、收舌,一抹嘴角口水。任
盈盈还未松完一口气,老人又走到她左侧,动手掰开她左眼:「还有这边。」

  亲眼皮、舔睫毛、舐眼球,劳德诺甚至在任盈盈小小的泪孔上,舌尖打转…
…这样子舔女人的眼睛,在A片中也不多见,太变态了!可我看得胯下硬梆梆……

  连我都被唬住,何况仪琳?她吓得背靠在我身上,我顺势双手环抱她,耳语:
「别怕。」

  劳德诺的变态远超田伯光的级数,仪琳连我抱着她,也仿佛浑然不觉。我得
寸进尺,双手假装替她轻拍胸口定惊:「别怕,有都大哥在;他也看不见仪琳你
的。」

  仪琳只发怔望前,我便两掌各轻覆在她灰色缁衣胸襟处。我不敢搓揉,只停
着不动,但手感之好,教人心满意足。隔衫摸胸,使我分身更硬了,肉棒隔着裤
子,顶住仪琳臀部,她的屁股好翘……

  「啜……」劳德诺吻干任盈盈左眼眼眶的泪水:「盈盈乖,爷爷亲你,不用
高兴到哭哦。」

  「爷爷还要吻你耳朵。」任盈盈一双泪眼终得解脱,接下来受罪的,换成白
贝壳般立体的耳朵。老人皱巴巴的大嘴,朝她耳道吹气挑逗、含住耳珠轻啃、舐
吻耳壳耳洞……

  被点穴的任大小姐,连扭头避开都办不到,顷刻间,双耳被大量口水沾湿。
而她被逼咬着半截断箫的嘴巴,因为檀口长开,唾液不住分泌,不独沿着嘴角缓
缓流出,更注满箫身的几个洞孔,滴落成几条牵丝……

  「哎呀,盈盈又不是小娃娃,怎么在大流口水?」劳德诺笑逐颜开,两手捧
住任盈盈脸蛋,连啜箫管渗出的香津:「雪啜、雪啜……」

  「来,爷爷给盈盈香一个。」老色鬼放肆地吻着香腮;伸舌大舔被断箫上下
分开的双唇;迹近亲嘴,任盈盈更觉恶心,眼神愤怒,唇间咿咿唔唔……

  「哦?流太多口水,喉干了吧?」劳德诺轻托起任盈盈下巴,移除断箫:
「好,爷爷喂你喝水。」

  劳德诺轻捏任盈盈两腮,令她仰天张口,他再向下吐出口水,准绳地投入如
遭喂食的小姑娘嘴里。可怜任大小姐,头不能转、颈不能动,只能无奈接收老人
的津液……

  「很好喝吧?」劳老鬼变本加厉,口水如雨下,逼任盈盈一口接一口地喝掉:
「再多喝点。」

  「咳~吐~」压轴的是一口又黄又臭的大浓痰,慢慢从皱嘴滴落向尊贵的圣
姑金口……任盈盈眼睁睁地盯着浓痰入口,讨厌闭目,喉头蠕动,屈辱吞下……

  任盈盈本来端庄的俏脸,如今爬满泪痕;眼睛、耳朵、嘴巴尽是老人污秽的
口水;因着害怕、紧张、反感,额鬓粉颈,都是冷汗……

  劳德诺替她一抹脖子汗珠,吩咐两只大马猴:「盈盈热啦,帮她脱清光吧。」

  「吱~」两只大马猴各在长桌两边,兴奋地上下拉扯任盈盈的淡绿衣裤。足
有成年男人高大的猿类,力气极大,猴爪到处,薄绸无不撕裂……

  漫天绿色碎布,两只马猴明显训练有素,利爪并没伤及吹弹得破的皮肤分毫。
转眼间,任盈盈除了小腿上的一对白靴,全身再无寸缕。有生以来,首度暴露于
男人眼前的裸躯,皎白如玉;羞怕起伏的胸脯,比双儿大、小于仪琳,该在三十
多寸,B、C罩杯之间;腰身纤幼,美腿修长,两腿狭间,点缀着适量毛发……

  我看得脑袋『轰』了一声!不计A片、不算刚才对仪琳的匆匆一瞥,这是我
廿多年处男人生以来,第一个活现眼前的裸女!惨遭封穴,任盈盈无法伸手护胸、
合腿蔽阴。这位在《笑傲》里动不动就害羞的处子,当下全身春光,任劳德诺饱
览无遗,羞涩欲死,自欺闭眼,面红洒泪……

  劳德诺坐上木桌,扶起任盈盈上半身,从后将她抱在怀中,一手一边,掌握
玉乳:「生得一对好奶子!跟名字一样,一手『盈』握。」

  双手皮肉虽老,十指却是灵活,开始把玩年纪能够当他孙女的女性乳房。徐
徐搓弄乳团;掌托下乳轻晃,一个糟老头,在亵玩花样年华的美女胸怀。

  食指一勾一放,轻弹从没男人骚扰过的娇嫩乳蒂。任盈盈哑穴被封,叫不出
来,但姣好眉宇,难受吃痛……

  「盈盈的奶子真敏感。」先苦后甜,劳德诺改为两指拈住,轻揉慢捻,毫不
着力地刺激乳首:「爷爷温柔一些。」

  四只指头,细心反复搓弄乳头;一张老嘴,来回热吻耳面颈背。劳德诺一改
先前的变态粗鲁,手口技巧细腻无比,全面进攻任盈盈的上半身。

  目睹这老色鬼胸袭圣姑,我圈在小尼姑胸前的两手,忍不住一收一放、一收
一放……胸前异动,仪琳浑身一软,低呼:「都、都大哥……」

  「噤声……」我本想跟她耳语,不觉轻亲起她的贝耳来:「别让劳德诺发现
我们。」

  劳德诺肩头一耸,令任盈盈螓首低垂,瞧向乳间:「看,爷爷让你很舒服吧?」

  任大小姐胸前的两颗小红豆,竟渐被老人的四只手指,拉拔成又高又圆的挺
拔樱桃。也许身心固然对非礼异常排斥,但未经人事的闺女,那敌得过淫魔老练
的挑逗?

  任盈盈始终泪盈于眶,神色嫌弃。但在劳德诺持续轻吻脸耳颈肩、长期抚胸
弄乳下,腮红除因羞耻,似更源于难以抗拒的官能愉悦,连鼻息亦越重起来……

  「原来盈盈喜欢被爷爷玩奶头?」劳德诺拿起一条刚才扯断的七弦琴琴弦,
各在两端绕一个小圈,再往任盈盈的两乳套去,最后拉弦收紧——悠长琴弦,横
跨双乳,两端各绑死结,轻轻扎紧乳蒂根部,令乳头膨胀更甚,充血得红艳欲滴:
「你很爱弹琴?」

  劳德诺轻拉琴弦,两边乳尖便被向前扯去;待他放开弦身,一对乳头又弹回
原处;他轻弹乳沟前的弦线中央,震荡沿着琴弦向两端扩散,波动令两颗蓓蕾,
一抖一跳……

  乳首如琴,连遭拨弹,任盈盈容颜娇怯,或微苦、或轻痛,又像夹杂了点点
……快感?

  劳德诺满意一笑,长臂两舒,摆布任盈盈下半身,令她坐于自己怀中,成了
M字开脚,替她脱去白靴。

  他捡起余下两条琴弦,头端分别系于任盈盈两边乳尖,尾端则各绑在她双脚
的脚趾头上。如此,全裸佳人,两乳间先是横着一条琴弦,又添了两条直的,连
接左右乳头跟左右脚趾头。

  色丛老鬼知道冰清玉洁的圣姑,不解其中奥妙,带笑向两只马猴一勾食指。

  「吱~」两只畜生,各抓玉人美足,扳起脚板,毛茸茸的猿掌,搔痒足心—
—脚底痕痒,本能扭动,但两只脚趾头一动,便拉扯绑着的琴弦,牵连纵向连接
的乳峰红梅,教任盈盈顿时哀哼一声。始作诵者的劳德诺,反过来装好人,转跪
在她身畔,低头凑嘴,舌舔挨痛的乳蒂:「不痛不痛,爷爷来帮盈盈缓痛。」

  皱唇臭口,下舌却处处温柔,柔软的舌面、湿暖的口水,四方八面呵护各缠
上了两圈琴弦的可怜乳首。任盈盈琼鼻轻哼,竟彷似颇为受用……

  劳德诺便一手后伸,打暗号命令两猴再搔任盈盈脚心;任盈盈脚一痒,趾头
一动,又令弦线自扯乳头。这时劳老鬼便手捧她吃痛的乳房,体贴地以口镇痛……

  反复几次下来,神教圣姑,已半闭眼睫,茫然不觉地挺胸往前,将白里透红
的受罪乳尖,主动送予施虐者啜食纾痛……

          第06章:不识张郎是张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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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美国的超级英雄漫画,曾有『Elseworld』、『What If』等系
列,大抵就是对原作提出各种可能性及颠覆(例如如果超人跟蝙蝠侠互换身世,
长大后有何影响之类)。本故事也是近似的构思,今回大家可见端倪。话说在恶
搞、肉戏以外,其实本作主线,骨子里是非常严肃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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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吱~」两只大马猴各逮住任盈盈左右脚踝,毛茸茸的兽爪,连搔她滑
嫩的足心。

  痕痒难当,玉足本能摆动,两根脚趾头扭呀扭的,使得系在其上的两条琴弦,
反复拉扯着纵向连接的两颗乳头。

  一横、二直的三根弦线,共打了四个死结,牢牢勒住乳首根部,令本来小小
的两点嫣红,肿胀成大大的果子。

  脚趾头每动一下,即形同鱼杆牵动鱼丝,轻拉鱼饵,可这鱼饵却非它物,而
是十七、八岁少女,最不堪受压的柔弱乳蒂。脚板越想逃避搔痒,只更加苦了自
己。

  娇生惯养的任大小姐,何曾受过如斯折磨?柳眉互绞,闭目盈泪,此刻唯一
能帮她镇痛的,就只有正在乳晕上打转的雄性舌头。

  柔软舌面按摩、湿热口水降温,教着火似的乳蒂,如吹凉风受用。满脸干唾
汗污,赤裸M字开脚坐着的神教圣姑,茫然不觉地挺胸向前,将白里透红的受罪
乳峰,主动送予施虐者啜食缓痛……

  年纪足以当受虐者祖父的白发老人劳德诺,魔掌两捧盈握玉乳,时左时右,
大快朵颐,贼眼难掩奸计得逞的自豪。

  我环抱仪琳,以隐身技能站在木桌边上看着,当真叹为观止。这老色鬼,根
本是个极厉害的SM调教师嘛!

  怀中的仪琳,先是惊闻华山派同道,居然是嵩山派卧底,勾结魔教;再惊见
『和蔼可亲』的大师兄,对跟自己同龄的小姑娘百般淫辱,吓得呆若木鸡。

  我乘机假作轻拍仪琳胸口安抚,隔着灰色缁衣,触摸束胸布缠勒的C杯豪乳;
隆起的裤裆,忍不住顶着小尼姑翘臀,轻磨起来……

  木桌上,跪在猎物身畔的劳德诺,手打暗器,两只马猴即停止搔痒。合眼的
任盈盈没再扭脚,乳间不复痛楚,却似未察觉,仍惯性地奉上胸脯,供猎人享用
……这调教持续下去,未经人事的处子,会否堕落更多?

  劳德诺彷佛知道时机成熟,重拾之前被任盈盈咬在唇间,沾满他俩口水的半
支断箫:「盈盈除了奶子弹琴,阴户也来吹箫吧。」

  任盈盈闻言睁目,乍见老人拿着断箫,虽是闺女,亦知其意。自幼骄矜的日
月神教一人之下,此刻再难顾尊严,梨花带雨,眼色乞怜,无声地恳求对方,放
过自己的清白……

  「哎唷,别哭、别哭,爷爷心痛哦。」劳德诺怜爱地替她拭去泪水:「还记
得我一开始说,不破身,有不破身的玩法吗?只要盈盈不加反抗,甘愿配合,爷
爷保证事后,你仍是完璧之身。」

  这叫任盈盈作何回应?只继续默然洒泪……

  「小妖女!你要跟断箫玩玩?」一直慈眉善目的劳德诺,首露凶相,箫指胯
间:「还是想被我狠狠破身?你挑一样!」

  饶是任盈盈聪颖机敏,武功不俗,当下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真被逼到绝境。
古时女子,贞洁比性命还重要,男根、洞箫,两害取其轻,犹豫再三,她终究抬
起泪眼,羞看断箫,示意抉择——劳德诺卒令俘虏屈从,喜形于色,恢复和气,
轻拥她一吻额角:「盈盈真懂事,爷爷等下会让你快活到不得了。」

  白头老翁,坐拥黑发佳人,双手从后绕前,弄断两条连接脚趾的弦线示好:
「盈盈听话,不用受苦。」

  痛源消失,任盈盈明显略松一口气。但劳德诺又一弹那剩下来横向绑着双峰
乳头的琴弦:「不乖的话,再绑回去。」

  任盈盈眼中稍现恨意,又转瞬即逝……噤若寒蝉,被性虐前的高傲不驯,至
此已被降服得七七八八。

  劳德诺怀抱裸躯,将断箫递到任盈盈嘴边:「先吹箫给爷爷看看。」

  一语双关,雅好丝竹的才女,那愿亵渎嗜好?樱唇迟迟不张。

  老人一拉横弦,扯动痛感刚平伏不少的乳蒂:「想再重绑两条?」

  任盈盈痛得下巴一昂,嘴触断箫……无奈凄然移唇,轻揩箫身。心爱的洞箫,
不单被一折为二,早前更被充作桎梏塞口,沾满自己和劳德诺的唾液,又黏又脏,
可如今,她却被逼亲吻……

  「伸舌出来。」苍老话音,已教人不敢拂逆。丁香小舌,探出唇来,细舔箫
管,既舐去之前残余的男女唾沬,又留下新的如兰香津。

  劳德诺来回横移断箫,引导舌尖,水平地由一端舐向另一端;又打直箫身,
放入檀口,模拟阳物,教任盈盈口交:「一边啜,一边舔。学会品箫,以后服侍
我师父,你会感激爷爷的。」

  任盈盈既慑于淫威,亦是虚与委蛇,力求暂保贞操。屈辱地含啜箫管,两行
晶泪,划过脸庞……应该是想到纵过得了劳德诺这一关,终难逃左冷禅的逼娶强
奸?

  良久,劳德诺微笑抽出断箫,任盈盈小口吐气,嘴角不雅地大流唾液。她俯
首望去,只见老人右手,正将满是自己口水的断箫,降向女阴——湿淋淋的竹箫,
纵向贴上外阴,任盈盈敏感得浑身一震。劳德诺上下移动箫管,轻扫耻毛,摩擦
大阴唇:「毛毛少少的呢!人比黄花瘦,肉唇却肥厚饱满啊!」

  初被撩阴、不堪淫语,任盈盈似想闭目,又不放心,低头瞪眼,似怕断箫随
时会犯禁。劳德诺好整以暇,耐心地箫贴阴部,持续骚扰:「知道吗?女子要够
湿润,男人的那话儿,才放得进去。」

  他右手动箫,左手弄乳,老嘴更不忘细吻任盈盈雪白的后颈,前戏细腻。虐
乳过后,复改温柔,反差之大,似令女性感官感受更深,圣姑渐止泪水,红霞益
盛……

  「咦?这是甚么?」劳德诺刻意语气夸张,蓦地左掌一沉,探向女阴,再扬
手时,食指中指均抹上光亮水迹:「哗!盈盈湿了耶!」

  任盈盈自知己身的羞人变化,半眼都不敢瞧向那两根铁证如山的手指……真
怪不了她,劳老鬼这棍棒与蜜糖交替的高明调教手段,即使是清纯处女,亦无法
不被逐步攻陷。

  劳德诺左手探入衣服,竟摸出一只小碗,用意不明地,放在任盈盈私处前方:
「盈盈湿了,那爷爷可以教你,怎样用阴户吹箫啰。」

  最危险的一幕终于降临,任盈盈满脸惊惧,劳德诺吻她香腮,将断箫平放,
抵在大阴唇外:「别怕,爷爷会守信用,不损你清白。」

  他令任盈盈低头,俯望胯前的半截断箫:「最多只放一半进去,就不会令你
破身落红。不过这个长度,也够处子的你销魂了。」

  皱巴巴的臭口,朝贝耳作最后的哄骗胁逼:「一切交给爷爷。盈盈乖乖的,
就不会失贞。听见没有?」

  心知怎也逃不过,任盈盈螓首垂得低低的,滴泪认命,轻嗯一声……

  劳德诺满意一笑,左手探前,万分温柔,轻轻扳开处女地的入口,紧致的大
小花唇翻开,色泽粉红,花蜜淌流。他右手持箫,以上端吹口对准,挤贴肉唇,
逐毫厘地、逐毫厘地往前送去——蓦然不由自主,粉颈一仰、倒抽凉气,任盈盈
急再垂眼,果见洞箫吹口,经已没入花园。

  劳德诺轻抚少女紧张的脸蛋:「一点都没觉痛吧?全靠爷爷有好好疼你,也
多得你水做的身子。」

  老淫虫悠长充份的前戏,刺激得任盈盈爱液充沛,吹口得以毫无困难地闯入。
以水为媒,他开始慢慢移动箫管,仅在入口处试探:「唔……盈盈不愧是处子,
嘴巴好紧窄。」

  任盈盈泪眼紧盯,深怕竹箫深入;但看着洞箫浅进浅出下阴,着实羞煞,妙
目时睁时闭,越看越难堪……

  「习惯了吧?」劳德诺让吹口以外的箫身,小半寸、小半寸地滑入肉缝:
「再吃深一点。」

  异物持续入体,任盈盈紧张得咬住门牙,定是忧心会否失身。可老于此道的
劳德诺,分寸把握得宜,断箫插入了三分之一,并没破瓜之兆:「看,爷爷没骗
你吧?来,再动动看——」

  断箫缓进缓退,摩擦花径,不再限于短小的吹口,而是用上三寸箫身,大增
插入的深度及充实感。这竹箫表面,密集雕刻着一环又环的圈状纹饰,如今用于
女阴,无异于一支圆周凹凸不平的假阳具……

  劳德诺折断洞箫之时,显然预见它的妙用,当下活用这凹凸环纹,进退、旋
转、上顶、下压,四面八方地刺激任家闺女的初开蓬门:「盈盈挑得一支好洞箫!
长短、粗幼、起伏,都正合用!」

  任盈盈应该连用手指自慰都没试过,初体验就撞上老色鬼,将半截断箫使得
犹如肉棒,出入渐快;花径被动地吞吐箫管,花唇微开微合,渗出更多花蜜。抽
送顺畅,从未生痛,圣姑俯望箫、阴结合之处,眼神渐变迷朦……

  劳德诺右手箫插不止,左手弹弦弄乳,嘴巴厮磨少女耳脸,火上加油,引诱
蛊惑:「盈盈,挺舒服吧?」

  不晓得从何时开始,任大小姐裸身冒汗,吐息渐促;绯红两颊,似非单因羞
赧,好像尚夹杂了一点点……快意?

  丑恶老头,左手轻扳任盈盈俏脸,四目交投:「要不爷爷喂你多吃一寸?整
整半支,会更舒服。」

  若是任盈盈初遇劳德诺之时,早就狠狠还以冷眼。可当下被剥个清光,大肆
狎玩,小姑娘再强势不起来,眼波回避,楚楚可怜……

  「嘿,此刻也不到你不吃——」皱皮老手,再将箫管送入一寸,大半支断箫,
插进了任盈盈最私密的地方!死老鬼!不要戳破人家的处女膜呀……但老淫虫始
终拿捏得极好,没有失手破瓜。

  「爷爷来兑现承诺,让盈盈快活到不得了。」变态老头又一吻任盈盈,右手
动箫的同时,左手向两只大马猴打个手号。

  「吱~」两猴齐声欢呼,各在木桌两边,对任盈盈毛手毛脚。人兽有别,畜
生冒犯,高洁圣姑,既惊且怒……但几指弹间,居然神色渐变——两只大马猴,
四只毛手,并非乱摸,而是识途老马一般,对女体上下其手,爱抚挑逗。美腿、
蜂腰、酥胸,没一方寸遗漏,配上毛茸茸的兽毛拂扫,撩拨效果,何止倍增。

  劳德诺亦加入落井下石,箫插阴户之余,或亲耳垂,或弹乳首,或捏桃臀;
一人两猴,六手齐施,合力欺负裸女娇躯,处处刺激,唤起情欲……

  以一对三,处子任盈盈,那禁受得起?全身白得便如透明一般的肌肤,逐渐
隐隐透出来一层晕红,肉体横陈,燃烧起绝不应当的欲火……

  这三男一女的人兽4P,看得我热血沸腾,欲念飙升。我熊抱仪琳,隔衫胸袭,
裆部连磨带顶,猛抵着她充满弹力的臀部:「仪琳,你让都大哥抱一下。」

  仪琳被我从后圈住,既视我为救命恩人,不好意思推开;兼之右手持剑,左
手拿着刚才捡来的香蕉、面包,更腾不出手抗拒,只得怀羞任我揉乳磨臀……

  另一边厢,木桌上被人猴夹攻的任盈盈,星眸湿润,齿抿下唇,动不得、喊
不了,标致五官,闷绝至极,已是濒临溃败边缘……

  胜利在望,劳德诺恶意摆布任盈盈一双藕臂,状似亲昵地将两个猴头,拥入
怀中,哺以胸脯;两猴各捧奶子,无视横绑的琴弦,兽嘴兽舌乱啜乱舔;同时,
M字开脚的牝户,断箫出入如风,动至最快……

  「唔~~」忽听得任盈盈竟像兴奋得冲破被封的哑穴,失声哀吟,炉中炭似
的裸身,从香肩一直发抖到脚尖;颤震源头的花径,使劲向内收缩,将洞箫吹口,
纳入更深——随即响起『呜呜』之声,竟是女阴正值高潮,一紧一松,仿如吐气,
送风吹口,吹响箫音!箫响之间,中空竹管,急涌水浪,箫身上的五个洞孔,如
鲸鱼喷水,冲天小水柱,此起彼落……任盈盈初尝高潮,竟就激烈潮吹!

  劳德诺如获至宝,连忙捧起小碗,将箫孔喷出的爱液,盛接得一滴不漏:
「大功告成!爷爷不破你身,正为这难得的处子阴精!」

  虽未真个销魂,但毕生首度高潮,竟是如斯震撼强烈,任盈盈虚脱般向后软
倒,发鬓尽湿,倦脸侧搁于劳德诺肩上喘息,予人错觉,一老一少,似是亲密情
人……

  劳德诺遣开两猴,将小碗举到鼻下,陶醉嗅吸那隐泛暖烟的温液:「大费周
章,皆因此物,延年益寿啊。」

  他就热服用,如饮琼浆玉露,甘之如饴地喝了七成。蓦地一瞥任盈盈,沉吟
片刻,慈祥浅笑,便轻托玉人下颔,将小碗送到她唇畔:「盈盈辛苦了,也来滋
补一下——」

  身心折腾,任盈盈早累得眼帘也撑不开。高潮过后,似是喉干舌燥,感觉碗
到唇边,檀口本能地浅呷,一小口一小口地咽饮,竟被劳德诺将那不知是何味儿
的淫水,喂她喝个干干净净,点滴不剩……

  喂完之后,劳德诺还像照顾刚吃过奶的婴儿般,轻拍少女裸背,帮她理顺胃
气:「别吐出来哦。」

  好变态的劳德诺!不单要任盈盈吞他口水、吃他浓痰,最后竟要她连自己的
淫水也喝下去!

  没那么变态的我,见此变态一幕,也终于憋不住了!牛仔裤力顶仪琳翘臀,
小弟弟就在内裤里发射……

  劳德诺让任盈盈平躺于长桌歇息,转爬到她两腿间,凝望仍插于肉唇的断箫,
舐着嘴唇,神色恋恋不舍。

  任盈盈似觉不妙,累眼半睁,惊见劳德诺解下裤子,露出一条毫无老态,精
壮粗大的命根子!

  「盈盈,爷爷思前想后,还是把握这天赐良缘,跟你做一次夫妻吧!」劳德
诺动手掰开任盈盈双腿:「想想到师父跟你洞房时,发现你这魔教妖女并非处子,
也属寻常,不会思疑到我身上的。」

  「你、你……」哑穴刚解,高潮甫过,倦极的任大小姐,又惊又气,说不出
一句完整句子,只能无声饮泣。一番含羞忍辱,终是逃不过失身恶运,无助仰躺,
就要被眼前的糟老头奸污。

  我好戏看过,精也射了,是英雄救美的时候!男人的处女情结,教我不能袖
手旁观,眼睁睁看着任盈盈失陷。但劳德诺的武功,一定比我和仪琳加起来高,
又有两只孔武有力的大马猴助阵……

  「都大哥,我们快出手救人!」我身前良善的仪琳,唯恐任盈盈遭劫,福至
心灵般,就丢出拿着的两根香蕉!

  香蕉一离开我,便不再隐形,掉在远离劳德诺的房子一角。两只大马猴一见
香蕉,立时被引得跑了开去!

  原来之前开启宝箱,获得道具,是这样子使用的!还好仪琳扔出的不是翻译
面包,不然要跟马猴对话谈判不成?

  我向仪琳投以赞许眼神,保持隐身,走到劳德诺背后。他正跪着光了屁股,
性致高涨,不单没发现马猴走开,更感觉不到隐形的我。

  我拿出上次得自杨莲亭的韦小宝三大保命宝贝之一——『含沙射影』,瞄准
劳德诺肥臀下的阴囊、肉棒——『玩家自定义招式:都教授断子绝孙百发百中零
距离发射!』针雨齐发,无有不中,直将劳德诺的肉袋、棒子,射成箭猪、仙人
掌、狼牙棒!

  「呜哇~~」男人最痛,劳德诺抱着下阴,失足掉下床去,在地上来回打滚,
拖出一行血水……

  『我和小伙伴都偷窥了!』刚好到达使用时间的极限,我和仪琳现出原形。
不过情况突变,任盈盈应该以为我俩是此时才从屋外闯入的救星。

  正在剥香蕉皮的两只马猴,惊见主人的香蕉重创,慌忙跑过去扶起。数十根
尖针将劳德诺的下体钉成海胆一样,以后铁定是不能用了……

  痛彻心肺,劳德诺难以动武,厉声质问:「你、你俩是……甚么人?」

  才不会笨得报上都敏俊这名号!让你以后找我报仇么?既是英雄救美,我一
指床上的任盈盈,信口胡吹:「我是她心上人!」

  蓦地记起,刚穿越来光明顶时,系统提及这一次是情报任务:『探听恒山派
满门的去向』。如今看着劳德诺,回忆《笑傲》原着,顿时想通——我真是笨了!
原作不就是嵩山派,假扮日月神教,偷袭恒山派一行人么?仪琳同门遇袭,喊的
『魔教』,其实不是日明神教,也非明教!

  我保持距离,用『含沙射影』遥距瞄准劳德诺,反问:「恒山派众位师太,
在你们嵩山派手上?」

  我果然猜中,劳德诺一惊,又残忍冷笑:「一班臭尼姑,不识时务,不同意
五岳剑派合并,以我师父为尊……已被他老人家杀清光了!」

  「师、师父她们……大家都死了?」仪琳悲恸不已,含泪一剑就刺过去:
「你胡说!你说谎!」

  劳德诺胯间滴血,轻功也使不出来,全赖两只大马猴拉开才险险避过来剑。
他知道绝无胜望,双目喷火,狠狠怒瞪我及床上的任盈盈,咬牙切齿:「姓任的
是你女人?好、好!我以后必会再逮住这小妖女!要她终身和这两只大马猴锁在
一起,再也不分开!」

  说罢,打个手势,两只大马猴便扶他夺门逃出。不愧是猿类,几下踪跃,便
挟着劳德诺于夜色中远去消失。

  『劳德诺对玩家,仇恨值上升1000!』『玩家的仇人,增加到4个!」

  继韦小宝、丁敏君、任我行后,我的冤家名单,又添一人。不过好在除了任
我行,其它三个都不是甚么难缠角色啦。

  话说回头,劳德诺说要将任盈盈跟两只大马猴锁在一起?这句话纯属巧合?
他是游戏的局内人,应该不会知道自己在原着的结局,反过来报复任盈盈吧……

  哭泣声打断我思绪,正是仪琳红了眼眶,泪流满面,我见犹怜。我忙上前安
慰:「姓劳的说你满门尽灭,未必属实,也许只是吓唬我们的晦气话。先别难过,
都大哥会帮你查明真相的。」

  仪琳感激拭泪,念及任盈盈:「那位任小姐……」

  转向木桌,全裸的任盈盈似是穴道仍闭,躺着一动不动。我正待开口,她寒
着面孔,冷瞪住我:「你、你快自挖双目!」

  甚么?我可救了你、保你清白呀……虽然之前一直隐形,大看特看你被别人
调教就是了……

  「你自挖双目!再自断舌筋!」生得天仙一般的圣姑,又怒又羞:「竟敢胡
言乱语……说你是我的……心上人……」

  这家伙,以动漫术语来说,根本是个傲骄嘛!

  令狐冲既都不存在,换我来跟任盈盈凑成一对?唔……如果是令狐冲,会怎
么应对她这无理取闹?

  我一副懒得理她的样子,背过身去:「都某偶然路过,出手相救,仅此而已。」

  我拉着仪琳衣袖,作势要走:「姑娘既已解危,就此别过。」

  「且、且慢!」任盈盈只道我当真任她全裸晾在此间,急呼叫住我:「我、
我全身穴道被封……」

  我自然不懂解穴,但这正是装模作样,光明正大摸她几下的大好机会!

  「那位小师太?」可恶,任盈盈尚有另一个选择,遥唤仪琳:「请你过来,
替我解穴。」

  这样子我没借口转过身去,只得背向长桌,等仪琳帮任盈盈解穴。但不久便
传来仪琳懊恼的声音:「抱歉,这封穴手法高明,我内力低微,解不开来。」

  听得任盈盈失望叹息,又有主意:「小师太,劳你看看,附近有没衣衫?」

  不用找都知道没有啦,只有你那套被两只马猴撕烂的淡绿衣裤,早成了遍地
碎布。

  仪琳倒认真,在屋内找了一圈:「哎,没有,连布都没一块。」

  身无寸缕,原着动不动就害羞的任盈盈,一定难为情死了……唉,我还是做
做好人——昨天双儿被田伯光砍烂上衫,我曾脱下鳌拜宝衣,供她蔽体。如今依
样葫芦,脱掉黑色背心,反手递给仪琳:「小师妹,你帮她穿好。」

  刚才要我挖眼断舌的小妖女,终于有一声感激:「多谢……都公子。」

  仪琳该是帮她穿好了:「都大哥,你能解任小姐的穴道么?」

  就等你这一句呀!我转过身来,望向木桌,任盈盈又叫了起来:「你……别
看!背过身去……」原作里,她不许令狐冲回头看她,我这情况是缩浓演绎了。

  匆匆一瞥,鳌拜宝衣只够任盈盈遮掩上身,下体芳草依旧裸露,而那半截断
箫,仍有半根插在阴道里……半遮半掩,比起全裸又是另一种诱惑。

  我侧身背向长桌,手向后伸:「都某可一试解穴,但姑娘不会又要我自砍手
臂吧?」

  任盈盈没作声,想来又在羞涩。我魔掌触及宝衣,隔衫摸胸,这里捏一把,
那里戳一下,好柔软的胸部……看劳德诺摸上大半个小时,终于轮到我了。

  仪琳全没看出,我只是大揩其油:「都大哥,你的解穴手法,跟我恒山派截
然不同呢。」

  感觉任盈盈胸膛起伏,呼吸渐急,真是个好敏感的姑娘……再摸下去就露出
马脚,我见好就收:「这封穴手法好诡异,我解不开来。」

  任盈盈又拜托仪琳:「小师太,请你扶我……抱我离开。」

  耳后听见仪琳好像尝试了一下,却不得要领:「我力气不够……要不请都大
哥他背你?」

  「任小姐,你可宽心,都大哥他是……正人君子。」仪琳的说话停顿了一下,
定是想起我刚才揉她胸脯,顶她臀部……

  我寻住气,按兵不动,未几,终等到任盈盈主动开口:「有劳……都公子。」

  我忽生鬼主意,遥指大开的屋门:「仪琳,你去把风。」

  仪琳持剑跑开,我再面向任盈盈,伸手似想背起她,却突现为难表情:「任
姑娘,那个……」

  我指尖所向,正是于少女胯间,犹如一截小尾巴的断箫。任盈盈垂眼一望,
红潮半退的腮帮子,又烧起火来。

  「我替你拔出来吧。」不等她同意,我便拈起露出女阴外的断箫末端,轻轻
拉动。任盈盈羞闭两眼,我故意将过程放得极慢,逐毫米地徐徐后抽箫管……

  近距离看着柔顺的耻毛下,沾满爱液的洞箫,缓缓退出粉红色的阴唇,真是
绝美的春光。

  任盈盈侧过脸去,忧心嘱咐:「轻……一点……当、当心……」

  是怕我不慎损她清白吧?但只退不进,绝不会横生意外。可我却想拖延这诱
人一刻,拔箫的手骤然停下,语气为难:「退不出来?你放松些,别夹紧它。」

  「我那有夹……」话到唇边,方觉不雅,她硬生生打止话头。哈,这样欺负
傲骄的神教圣姑,着实爽透。

  慢似乌龟,我再三磋跎,才将断箫完全自花唇拔出。洞箫离阴,抽出空气,
竟响亮地『卜』的一声。任盈盈合眼咬唇,只没差又哭出来……

  我再办正事,将任盈盈背上背项。她封穴乏力,上半身伏于我肩背,宝衣单
薄,我背肌都感觉到她两点乳头了。我摆布她手圈我肩,脚盘我腰,她的裸阴紧
贴我腰后,我两只手掌盛托她的桃臀,肌肤之亲,出师有名。

  如此窘态,任盈盈也不得不接受,倏地自怜低语:「我此后……怎有脸见人?」

  想想她失手被擒,大遭淫辱,无辜可怜,我一边背她走向门口,一边开解:
「今晚之事,我和小师妹不会向外泄漏半句。婆婆你可以放心。」

  她似是宽心,复又奇问:「婆婆?」

  不知不觉,倒将令狐冲对她的称呼叫出来了。我索性逗她一笑:「你动不动
就要我挖眼断舌,我只好待你如一位年高德劭的婆婆来敬重,不敢造次。」

  历劫以来,首次听见她噗哧一笑。静默片刻,她忽问我:「请教都公子名讳?」

  「婆婆叫我敏俊就是啦。」她这阵子被擒,似未知道我杀了鳌拜,大名鼎鼎,
只念道:「都敏俊……」

  她复轻轻的说:「我叫盈盈。」

  英雄救美,守护贞洁,不晓得她对我的好感度,提升了多少?

  走到门边,我会合在望风的仪琳,又想起一事:「小师妹,你把琴箫都带上。」

  我体贴地向背上的任盈盈说道:「那都是你心爱之物吧。」

  任盈盈感激间,又难为情:「那洞箫……不能要了……」

  「我容后再丢掉。」仪琳捧琴回来,我接过断箫,收入裤袋。这么香艳的纪
念品,我才不会扔掉,要好好收藏!

  我背着任盈盈,跟仪琳一同走出小屋:「既知道恒山派众位师太不在这里,
我们离开光明顶。」

  任盈盈在背后说道:「走不了的!六大派正围攻光明顶!我被掳上来时,这
总坛崖下,已被围成铁桶一般!」

  甚么?原来《倚天》的游戏主线,正在上演重头戏?我们三个偏偏这时候身
在光明顶,我还背着另一个魔教的小妖女,若被六大派的人看见,恐怕会杀错良
民……

  「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再想办法。」遇上正事,神教圣姑冷静不少,旋又低
语:「我这模样……不能四处走动,你先替我找件……下裳。」

  我倒有一点想托着你的白滑粉臀,背你在光明顶裸奔几圈,向六大派人马展
示,羞死你这傲骄女啊……不过一搞这视奸调教的话,只怕任我行和东方不败都
不会放过我……

  夜色下的明教总坛,前路上有座建筑物,系统文字显示:『议事厅』。好,
就先到里面避一下。里面没人吧?乌天黑地,明教的人应该不会熬夜加班开会……

  仪琳推门,我俩并肩入厅,室内居然比户外还冷,寒风刺骨?

  只见厅内有七个男人,全部身中寒劲,委顿在地,系统显示名字,分别是—
—光明左使杨逍、青翼蝠王韦一笑、冷面先生冷谦、布袋和尚说不得、铁冠道人
张中、彭和尚彭莹玉、无事不颠周颠。

  喔!这是六大派围攻光明顶前,明教七大高手,于议事厅堂内斗的那一幕?
但除了原着在场的七个男人,一旁又倒着两个女子,名字分别是杨不悔、小昭…
…她们是游戏系统加插进来的?

  厅内较深处,还有一人一物——一人,乃是个灰袍老僧;一物,是一个鼓涨
布袋。只见布袋正向老僧撞去,老僧双掌回击布袋……

  那灰袍老僧就是圆真,即混元霹雳手成昆吧!他偷入明教秘道,潜上光明顶
来,以『幻阴指』突袭正内哄的杨逍等七人,一击得手。却算漏了布袋和尚说不
得,凑巧用『乾坤一气袋』,将张无忌带上山来,功亏一篑……

  张无忌!之前碰上的不是采花大盗,就是自宫人妖,现在终于遇到武功高强,
正派侠义的男主角了。若跟未来明教教主搞好关系,结为义兄弟之类,行走江湖,
大大有利呀……

  呼的一声大响,犹似晴天打了个霹雳,布片四下纷飞,乾坤一气袋已被张无
忌的九阳真气胀破,炸成了碎片!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青年站在当地,所练的九
阳神功已然大功告成,水火相济,龙虎交会!

  圆真之前跟杨逍等斗得两败俱伤,重伤之下,仍抢上一步,右手食指伸出,
运起『幻阴指』内劲,直点张无忌胸口的『膻中穴』。

  但一指点中,平时功力已剩不了一成的圆真,立时被张无忌体内浑厚的九阳
神功真气震开!圆真知道眼前情势不利,脱身保命要紧,当即转身便走,穿窗而
出。

  依原着,张无忌立刻追赶,但这个游戏里的张无忌,只背向我们,立在原处,
冷冷自语:「既知成昆这大恶贼投入少林,以后再收拾不迟。」

  我在厅门口处,遥望张无忌阴沉的背影,直觉有点不对劲……便又发动隐形
技能,将自己、仪琳及任盈盈的形迹掩盖起来。幸好杨逍等七男、杨不悔、小昭
两女,刚才全望向张无忌、圆真打斗之处,并没发现厅内多了我们三个。

  张无忌回过身来,右手遥挥,隔空掌风,关上厅门。怎么有种……关门打狗
的感觉?

  视线冷酷,神色无情,这个张无忌,跟我多年来认知的很不一样。莫名想起
《倚天》终章的回目:〈不识张郎是张郎〉……

  张无忌走到仍坐倒地上的杨逍等七人处,冷眼扫视,终于将目光,停留在布
袋和尚说不得身上:「就是你用布袋,将我捉上山来。」

  「小子,你……」除了说不得,连杨逍等六人,明明都是纵横武林多年,天
不怕地不怕的人物,此刻不单被张无忌稍露一手的神功,更为其冷然气势震慑。

  认出说不得,张无忌忽像自说自话:「我叫张无忌。先父张翠山、先母殷素
素,当年被许许多多的人,双双逼死于武当山。」

  武当惨剧,武林皆知,说不得等都『啊』了一声,没想到张翠山的遗孤,就
在眼前。

  张无忌像陷入回忆:「我妈自尽前,跟我说:『你别心急报仇,要慢慢的等
着,只是一个也别放过。』」

  「父母死后,我辗转落难,差点被一个叫朱长龄的奸贼,及他女儿蒙骗。」
张无忌轻轻一笑,像在自嘲:「是我活该,忘了我妈的遗言,她说:『孩儿,你
长大了之后,要提防女人骗你,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不过,我险死
还生,因祸成福,偶得九阳真经,练成神功。」张无忌在明教七人身前,来回踱
步:「那五年多光阴,我孤身独处山腹,除了几只猿类相伴,连个说话的对象都
没有。」

  张无忌摇了摇头:「练功之外,我每分每刻,都在苦思:父母为何惨死?自
己为何沦落到这田地?」

  「然后,就在我神功初成那天,我突然开悟。」张无忌仰望厅顶,像在看穿
时空:「还记得我一家四人,在冰火岛上那段岁月。义父身负血海深仇,所想所
言,尽皆偏激至极,我爹常怕我受他影响。」

  张无忌步回说不得跟前,定睛俯望:「我义父有时发狂,总会大喊两句说话
——」

  「宁我负人,莫人负我;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言讫,张无忌蓄满九阳真
气的右手拍落,便将身中『幻阴指』,动弹不得的布袋和尚说不得,一掌轰碎脑
门毙命!

        第07章:我的教主哪有这么可爱!(上)

  一个小男孩,在十岁前只跟双亲、义父在荒岛上过着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
然后初入人世,接连便父母双亡、饱受折磨、历尽人心险诈……那他长大之后,
有多大机会,成为一个不念旧恶,宽恕敌人的仁厚青年?

  《倚天》原着的张无忌,极其难得地,成长为正派男儿;可如今在我眼前,
这个游戏里的张无忌,却走上了截然相反的道路——「宁我负人,莫人负我;人
若犯我,我必犯人!」张无忌蓄满九阳真气的右手拍落,便将身中『幻阴指』,
动弹不得的布袋和尚说不得,一掌击碎脑门毙命!议事厅内,邻近张无忌、说不
得的光明左使杨逍、青翼蝠王韦一笑、冷面先生冷谦、铁冠道人张中、彭和尚彭
莹玉、无事不颠周颠,突见多年同伴惨死,全都瞠目结舌;坐倒在一旁地上的女
流杨不梅、小昭,更失声惊呼。

  我、被我背着的任盈盈,与及身畔站着的仪琳,都被突变吓得浑身一震。幸
好我们正被隐身技能笼罩,又躲在距离厅心颇远的正门一角,才没被张无忌发现。

  这个张无忌,也太狠了吧?说不得不过是用个布袋,将他捉上来光明顶罢了,
这就叫负他、犯他,重下杀手?

  说不得身子歪倒,气绝横尸。张无忌浑若无事,淡然面对杨逍等人:「适才
逃去的圆真……成昆,与及此刻山下将猛攻上来的六大派人马,你等若奉我为教
主,我自会一一替你们收拾。」

  好家伙!竟主动想将明教教主之位弄到手?这又跟原着被动登位的张无忌不
同呀!余下的四散人中,周颠抢先怒斥:「呸!你杀了说不得,还妄想做教主?
老子第一个不饶你!」

  张无忌淡淡一笑:「嗯,五散人,同一鼻孔出气?」

  「正是……」周颠正待继续斗嘴,张无忌突然发难,九阳神功重掌拍落他顶
门,又是一招夺命!掌劲打得周颠乍合门牙,半根舌头咬断射出!「害我父母者
众,我的的仇人已经够多,无谓再添你们四个。」张无忌随即踢起右脚:「都去
陪说不得吧!」

  贯注九阳真经深厚内劲的一脚,如风掠过并排坐地的冷谦、张中及彭莹玉的
面孔,猛力将三人踢得颈骨断裂,首级扭转,后脑向前!刹那间,明教五散人,
全数横尸于这议事厅堂地上!仪琳害怕起来,移步朝我靠拢;被我背在背上的任
盈盈,则不改魔教妖女本色:「心狠手辣,这个张无忌,日后必成江湖中的厉害
脚色。」

  倒怪不得任盈盈毫不同情五散人——上次听东方不败说,明教近年多有行恶,
黑狗偷食,却害同属魔教的日月神教白狗当灾,被正道武林误会敌视;更别说,
她被明教捉来光明顶,惨遭劳德诺那变态老头大肆淫辱……话说回头,她被我双
手托着的裸臀,当真滑不溜手呢……

  正遐想间,耳畔又响起任盈盈的声音:「这姓张的刚才说,他练的叫九阳真
经?这内功当真霸道厉害。」

  我忙把握机会,在美女面前卖弄见多识广:「天下武功,不出九阳神功藩篱,
能匹敌的,大概只有九阴真经吧。」

  任盈盈活像闻所未闻:「九阴真经?」

  「全真教祖师王重阳的九阴真经、郭靖和黄蓉夫妇修习的九阴真经啊!」这
游戏不是金庸作品大集汇么?仪琳提过,目前南宋正以襄阳为前线抵御外族,那
世界观肯定包括《神雕》及其前事的《射雕》,任盈盈居然不知道赫赫有名的九
阴真经?

  发丝扫过我后颈,任盈盈定是在摇头:「从没听过王重阳、黑白两道中有人
懂得甚么九阴真经……应当说,以我所知,世上没有这门武学。」

  以日月神教广泛的情报网,她理应所言非虚。这游戏究竟怎么搞的?《笑傲》
没了男主角令狐冲、东方不败雌雄莫辨;连引起《射雕》华山论剑的九阴真经,
竟也从未存在过?

  任盈盈忽又冷哼一声:「就是那个穿青袍的,到绿竹巷突袭,捉我来此。」

  只见张无忌正盯着身穿青袍的青翼蝠王韦一笑。原来是他到洛阳去,擒任盈
盈到光明顶上来?以他世所罕有的绝顶轻功,的确是不作他人想。但他当下因
『幻中指』而无法活动,恐怕继『五散人』后,要论到他遭殃了——张无忌将右
掌抵在韦一笑的胸口:「你位居四大护法,眼光该比那五个家伙,看得更高更远。」

  韦一笑强笑:「青翼蝠王若行动如常,你这小子那拿得住我?」

  「败军之将,何足言勇?」张无忌手掌一推,韦一笑立时口鼻喷血,想来是
被重手震碎心脉了!青翼蝠王暴毙仰倒;五散人坐卧陈尸,唯一幸存者,就只剩
始终未发一言的光明左使。张无忌杀戒既开,恐怕杨逍亦难逃一劫?

  此时,跟小昭于一旁软倒在地的杨不悔,颤声遥问:「你、你刚才说……你
是无忌哥哥?」

  张无忌转过身来,顿改和颜悦色,上前扶起一身淡黄绸衫,服饰华贵的杨不
悔:「不悔妹妹,你还记得我。」

  杨不悔眉目如画,一双大眼,眸子漆黑明亮:「当年你千里护送,让我和爹
爹相认团聚,我怎会忘记……无忌哥哥,你别伤我爹!」

  张无忌怜惜地握住杨不悔的玉手:「你也中了『幻阴指』难受吧?我运功帮
你化解。别担心,我怎会想伤害杨伯伯呢。」

  杨不悔俯望地上五散人、韦一笑等的尸体,犹有余悸:「可你……杀了他们
……」

  张无忌牵着杨不悔输送内息,解释:「适才我在布袋内时,你在这里都听见
了。他们六人,指责你爹专权,群起而攻。杨伯伯以寡敌众,结果才让那成昆有
机可乘。我这是代你家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他回头遥望杨逍:「杨伯伯,你没别怪侄儿自把自为吧?」

  杨逍一瞥众同僚的尸首,复望向被张无忌拖住的女儿,回答四平八稳:「你
从成昆手上救我父女,我那有怪罪之理。」

  但他话锋一转:「只是眼前六大派围攻于光明顶下,我明教却损兵折将,乏
人御敌……」

  张无忌微微一笑:「以这六人的本领,侄儿一人足可取代有余。区区六大派,
我自当替杨伯伯尽数收拾。」

  杨逍缓缓点头:「你……确有这份本事。」

  言谈间,杨不悔所中『幻阴指』已被九阳真气驱除,雪白粉嫩的圆圆脸蛋,
恢复血色:「无忌哥哥,我好多了,你快去帮我爹。」

  张无忌应了一声,扶着杨不悔走到杨逍跟前,并没动手,只正色问道:「杨
伯伯,敢问不悔妹妹,可有婚嫁之约?」

  出乎意料,两父女均愣住了。张无忌低头轻问杨不悔:「是没有婚约吧。那
你可有意中人?」

  「怎么忽然问……这个……」杨不悔瞬间红霞上脸,似是猜到张无忌将会说
出甚么话来。

  张无忌眼神深情,手捧杨不悔脸蛋,柔声道:「当日你我携手西行,两小相
依为命。你在路上见到个糖人儿好玩,那时候咱们没钱买不起,我半夜里去偷了
来给你,你还记得么?」

  真是越听越觉得见鬼了!这『糖人儿』的话题,原着本由杨不悔向张无忌倾
诉,表示要嫁给殷梨亭。但现在竟是张无忌提起?那么,情况难道会变成……

  「不悔妹妹,你就是我张无忌第一个喜欢的糖人儿,我再也不喜欢第二个了。
分别这些年来,我每天都想你。」张无忌深深地看进少女的眸子里:「你可愿嫁
我为妻?」

  「无、无忌哥哥……」对杨不悔而言,张无忌是他的青梅竹马、救命恩人,
素有好感,此番久别重逢,即遇表白提亲,芳心可可,那有不答允之理:「嗯。」

  张无忌状若大喜,双手将杨不悔搂在怀中。杨不悔粉脸羞埋于爱郎胸膛,看
不见他皮笑肉不笑,盯着自己父亲:「杨伯伯,只欠你的父母之命。」

  杨逍凝望依偎着张无忌的女儿背影,无声地叹一口气,半响方道:「那今后,
在私,就是一家人了……」

  「在公……」杨逍强颜勉力,拱手作礼:「光明左使,参见……教主。」

  好家伙!这张无忌只留负伤的杨逍活口,利用六大派压境的劣势,加上哄骗
杨不悔下嫁,便使杨逍于公于私,碍于形势,都无法不答应他!我背上的任盈盈,
语带佩服:「把握时机,鲸吞明教教主之位,心机好重。」

  她又作女儿家独有的感叹:「只可怜了那杨不悔,蒙在鼓里,今后要跟着并
非真心爱她的男人。」

  这杨不悔虽容貌俏丽,身形修长,但我读《倚天》时对她也没多喜爱,此刻
没法结识她,无缘收入队伍里,倒不觉可惜……可殷梨亭就亏大啰。

  张无忌松开怀抱,杨不悔似是想起甚么,突然望向仍萎顿在地的小昭:「小
昭!你、你的样子……」

  只有我看得见的游戏系统文字,在那个青衣布衫的小鬟上空,标示『小昭』
二字。本来打从我们三人隐身闯入这议事厅起,她都一直维持右目小,左目大,
鼻嘴扭曲,驼背弓腰的姿态。但张无忌接连毒杀六人,她受惊之下,终于忘了装
出假脸——中国、波斯混血儿小昭,双眸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
直是秀美无伦,只是年纪幼小,身材尚未长成,虽然容貌绝丽,却掩不住容颜中
的稚气。

  小昭真面目暴露,美貌大胜自己,杨不悔又妒又怒,破口指骂:「你这个不
明来历的东西果然有古怪!我爹防你害我,用铁链锁你手脚真没错的!」

  张无忌遥盯小昭:「她不是你近身丫鬟?」

  杨不悔恨道:「她是我家的大对头……」

  话到中途,声音哑了,正是张无忌两指在她脖子一戳,封穴点晕。

  「张无忌!你……」杨逍顿时发急,张无忌将杨不悔抱到父亲身边,轻轻放
下:「她还是闺女,看了必会害怕。」

  张无忌朝杨逍邪邪一笑:「杨伯伯你嘛,但看无妨。」

  他留下神情不解的杨逍,走近小昭,单手扯她胳膊,毫不费力地整个人提起
来:「你装丑女,装得真像。」

  张无忌侧头歪视小昭,冷笑:「原来你这样美?果如我妈所言——」

  「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他反手一甩,毫不怜香惜玉,猛力将小昭
扔到厅中一张木桌上。

  原作杨不悔和小昭并没出现于这议事厅内,可这游戏剧情却有两女在场。杨
不悔虽被骗婚,总算逃过一劫;可小昭吃了『幻阴指』,遍体冰僵,如遭点穴,
重摔于桌面,立时口角淌血!「你是奸细?」张无忌好整以暇,走到桌畔:「想
来纵作审问,亦必不会开口。」

  「不,也不必开口了。」他在小昭颈侧一点,封闭哑穴。

  小昭哑口瘫身,仰卧桌上,张无忌两手各抓她衣裤,上下一分,立马扯成裂
帛!张无忌丢开烂布,小昭便全身赤裸,玉体横陈。原着设定未长成的身材,上
半身只是稍稍隆起的两片微乳;下半身大腿狭间,更未生出半根耻毛。饶是如此,
肤色晶莹,玲珑娇躯,活脱是美人胚子,假以时日,定会出落成一位丽人。

  想来小昭只道会遭张无忌用刑拷问,那料到他竟要施暴?稚气容颜,立变惊
怖。

  张无忌肆意打量小昭裸身,嘲笑:「跟那朱九真、武青婴比起来,你真是个
小姑娘。」

  他信手一拨,便将小昭翻成俯趴,玉背朝天;一边伸手分开她两腿,一边解
开自己裤头——小昭瞬间被摆布成上身伏桌,双脚踩地,翘起屁股,准备挨操;
张无忌松了裤子,下阴毛发间,伸出一根六寸肉棒,既粗且硬,堪称凶器!张无
忌笑望杨逍,毫不尴尬:「我自练成九阳神功,总有这欲火焚身之时。杨伯伯,
你当年也是如此对待纪晓芙姑姑吧——」

  说罢,他双手按住小昭臀部,熊腰一挺,不作任作前戏,阳具就齐根插入女
阴!小昭立刻痛得仰头弓背,立地的两条玉腿,自腿根向下淌流丝丝血水,惨遭
无情破瓜!张无忌不管小昭吃痛,结实臀腿,一来就全力抽送阴茎,直将处子落
红,当作挺进的润滑剂。可怜稚女刚失身,却没感到半点疼惜,只痛得面容扭曲,
咬牙溅泪。

  张无忌狠狠操着小昭,也不晓得他是对杨逍说,还是在自语回忆:「我神功
大成后,离开那山腹,首先逮住朱长龄那奸贼。当年他想骗幼小的我,说出义父
及屠龙刀之下落,万分可恶。我决意好生折磨他,不让他死得痛快。」

  「有甚么折磨,比死更惨?我想起了三师伯俞岱岩。他被少林大力金刚指,
逐一折断四肢所有关节,成了废人。我虽不懂金刚指,但以九阳神功击碎朱长龄
两手两足,倒也不难。」张无忌下身连插小昭,右手婆娑她纤细的藕臂……天,
他不是也要折断她胳膊吧?

  任盈盈屏息静气;连万分善良的仪琳亦看得发怔,不敢出口提救人——她俩
显然知道,张无忌的武功,大胜早前的劳德诺数十倍,非我能靠含沙射影暗算得
手……

  还好张无忌纯粹抚摸小昭玉臂,没有动手折骨:「事后,我以医术保住朱长
龄狗命,再拜托附近一户老实人家,授以百金,终身照顾,要他求生不得,求死
不能。」

  「钱从何来?我找到武烈,杀人夺金。当然也没放过,用美色欺骗我的朱九
真。」张无忌提到朱九真,余恨未消,胯下加快抽插小昭。寻常木桌,岂承受得
起九阳气力,桌面及四条桌脚,应声塌碎!小昭身下骤失承托,双膝跪倒,本能
两掌撑地,顿成了『狗仔式』体位,继续惨挨臀后张无忌的强暴:「那朱九真曾
养了多条恶狗咬我……我便如当下操你般,狠狠当她母狗般操。」

  张无忌俯身向前,探手托抓小昭微乳,使劲握捏:「到我操厌她了,便捉来
野狗,喂以春药。除了朱九真,当年也欺侮过我的武青婴,都跟十多条公狗做了
数月夫妻。呀,还有那打过我一顿的表哥卫璧,他的屁股,更是狗儿的至爱。」

  实在听得我吃惊冒汗……在这游戏里,朱长龄、武烈、『雪岭双姝』及卫璧
的下场,竟是如此凄惨?这张无忌当真有仇必报,而且心理变态!可这不能全怪
他……对朱九真的纯真初恋,却换来最无情的欺骗背叛。难怪他总把殷素素的遗
言挂在口边,他早成了一个极度仇视女子的男人——「啪!啪!啪!」四肢触地
的小昭,直如母狗,遭张无忌干得屁股连环作响,双乳被捏得发紫变瘀;稚气脸
蛋哀泣,小嘴无声呼救,唇形隐约可辨,反复在喊『娘亲救我』……但金花婆婆,
不,紫衫龙王黛绮丝派女儿到光明顶来想盗取『干坤大挪移』心法时,那想到爱
女会遭逢此劫?

  张无忌气息渐粗,双腿钟摆往还,加快活塞运动,明显快要发射……他蓦地
猿臂前伸,拉起小昭双手,将她两腕间悠长的锁链,盘上纤弱的脖颈——「贱人!
我不会让你有机会骗我!」下体重撞女阴,紧贴射精的同时,张无忌猛地使劲,
将精铁链圈收紧,勒碎颈骨,绞杀小昭!无辜小昭,死不暝目,眼珠突出,鼻孔
喷血,口吐白沫,死状奇惨!触目惊心,仪琳、任盈盈双双失声惊叫:「哇!」

  「谁?」张无忌闻声辨位,立时掌风遥劈,击中我们身前几尺外的地砖。行
藏败露,游戏系统判定我的隐身技能被识破,立刻解除,令我等原形毕露——张
无忌、杨逍乍见我们凭空现身于议事厅内,均泛起诧异神色。但新任明教教主很
快回过神来,发泄过后,一脚踢开小昭尸体,从容系上裤带:「鬼祟潜伏,又来
两个想骗我的女人?」

  他穿好裤子,便向我们三人冲来:「我的九阳欲火,倒还未泄够!」

  哇!这家伙根本是个仇视女人的连环杀手!小美人仪琳、光着屁股的任盈盈,
也要被他先奸后杀?

  千钧一发间,议事厅屋顶爆响,一道红影笔直急降,竟比掉落的屋瓦,更快
一步着地,使得张无忌警戒止步!挡在我们身前的人,金冠高帽,一身红衣;蛾
眉描黑,珠唇抹赤;巾帼姿态,复带霸气,正是——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

         (八)我的教主哪有这么可爱!(中)

  「哇!」小昭惨遭张无忌奸杀,吓得仪琳及任盈盈失声惊叫,令我的隐身技
能行藏败露!

  这个游戏里黑化了的张无忌,直向我等三人冲来:「鬼祟潜伏,又来两个想
骗我的女人?我的九阳欲火,倒还未泄够!」

  危急关头,议事厅屋顶爆响,一道红影笔直急降,竟比掉落的屋瓦,更快一
步着地,使得张无忌警戒止步!

  挡在我们身前的人,金冠高帽,一身红衣;蛾眉描黑,珠唇抹赤;巾帼姿态,
复带霸气,正是我之前在黑木崖遇过的——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

  我背着的任盈盈,大喜高呼:「不败姐姐!」

  东方不败闻声回头,亦是喜形于色:「盈盈,你果然在此。」

  在这游戏世界,《笑傲江湖》的东方不败,养父乃任我行,任盈盈自是其义
妹了。咦?且慢!任盈盈喊的是不败『姐姐』?两人一同长大,她理应不会搞错,
难道东方不败,是女,非男?

  可这姓东方的,随即瞧见是我背着任盈盈,腻着声音道:「后庭,你先一步
来代我救盈盈哦?你真有我心呢!」

  我耳边立时传来任盈盈的疑问:「都公子,你见过我姐姐?后庭……是你的
表字吗?」

  屁股顿觉一寒……后、后庭你个鬼!出场的气势都瞬间烟消云散啦!即使被
叫做『姐姐』、即使长着陈乔恩的漂亮脸蛋,这个东方不败,言行总是难辨雌雄
……

  好在身处敌境,东方不败也没多胡闹,冷冷地正视杨逍、张无忌:「明教好
大的狗胆!竟敢打我妹妹主意?」

  她上次从任我行口中得知,任盈盈在洛阳绿竹巷失踪,应该是事后追查,辗
转到此,恰好赶及守护我们三个。

  「再加上近年你们好事多为,却嫁祸到本教身上……」东方不败寒着脸孔:
「今晚我就挑了这光明顶!」

  张无忌未现惧色:「跟那三人一路的?你又是甚么家伙?」

  任盈盈自豪地代义姐报上名号:「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张无忌生于冰火岛,之前又在山腹中独居五年,显然不清楚父母仇人以外的
武林势力,杨逍忙作解释:「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近年被喻为武功天下第一。」

  张无忌歪头冷笑:「天下第一?只因我未出山。」

  东方不败一瞥五散人、韦一笑等人的尸体:「哦?是你的手笔?」

  「明教新主张无忌!」张无忌跨步出拳:「且看你可挑得了我!」

  哗!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VS明教教主张无忌!这可是原着所无的超级戏码!

  跟原作描述一样,此时张无忌神功大成,一提足,比平时多了十倍劲力,一
步跨得极远,右拳直取东方不败。但东方不败身法快绝,往左一让,已然避过,
同时绕到张无忌背后,一掌拍出!

  东方不败一掌得手,却见张无忌背肌一动,反震得她退开两步!九阳神功的
护体劲力,果然不容小看。

  张无忌冷笑一声,浑若无事,回身横臂扫出,东方不败避得更快,眨眼间已
身在丈外。

  九阳神功的厉害,《倚天》读者皆知。但按原着,张无忌虽跟谢逊学过几年
武功,但一来当时年纪太小,二来谢逊只叫他记忆口诀和招数,不求实战对拆,
因此目前他比较擅长的,应该只有父亲张翠山传授的『武当长拳』。拳脚远追不
上内功,自难打中东方不败。

  另一方面,东方不败的『葵花宝典』,胜在一个『快』字。《笑傲》后期,
曾通过令狐冲的思虑说明,东方不败动静确是奇快,可内功未必高绝。

  如此说来,眼前这两大魔教教主的对决,实属力量对速度的较量!

  张无忌再攻,但三十二势武当长拳,总碰不到敌人的红袍衣角;东方不败则
亮出绣花针,边闪边刺,戮其双臂穴道,但似是被澎湃的九阳真气相抗抵御,难
成致命损伤。

  不过银针连刺,久攻之下,渐见效果?张无忌彷佛内息不畅,进攻东方不败
的拳路,越呈迟缓,终于神色痛苦,手按胸膛……

  东方不败把握良机,如化红影欺近,一针刺向张无忌的喉头。却见张无忌乍
现奸笑,掩胸右掌,改握成拳,近身击出!拳风虎虎,远胜一直使出的武当长拳
——

  糟!张无忌至少还懂得另一门谢逊所授的拳法……我顿悟急叫:「小心『七
伤拳』!」

  但东方不败猝不及防,已胸襟中拳,张口吐血!这张无忌情知身法难及,便
假卖破绽,诱敌上当;而且始终隐藏『七伤拳』当杀着,着实奸险!

  危而不乱,受伤的东方不败,弹出银针,射入张无忌咽喉,博个两败俱伤!
绣花针没入半根,张无忌二指险险夹住针尾,免遭穿喉夺命!只见他按住渗血的
颈项,凝立不动,今次是当真气窒,难作追击了。

  东方不败乘虚倒退,伸手拉我:「撤!」

  我忙拖了仪琳就跑,随东方不败破门,冲出议事厅外。

  来到光明顶户外,东方不败嘴角持续淌血,明显受伤不轻,任盈盈急道:
「都公子,姐姐受伤,先找个地方歇息!」

  山下有准备攻上来的正道六大派;山上则有黑化张无忌,有甚么地方能暂避
锋头?我灵光一闪:「有个地方,十分安全——」

           ***  ***  ***

  「这里是明教的禁地秘道,可以暂避一下。」我带领仪琳、任盈盈、东方不
败,躲进杨不悔床下的曲折甬道。

  张无忌既杀了小昭,那便无人告知他这秘道的存在。即使他拔出喉中的绣花
针,回过气来,翻转明教总坛,都找不到我们。

  仪琳对我更加佩服:「都大哥,你怎知道这秘道的?」

  「呃,这个嘛……」我正待胡说一番,忽然感到背上的任盈盈手脚活动起来:
「都公子,我的穴道解开了。」

  喔,劳德诺点她穴道,我和仪琳虽无法解开,可时辰一长,血气终再贯通。
呜!再见啦,被我双手捧着好久的神教圣姑嫩滑屁股!

  任盈盈双脚刚着地,轮到走在我右侧的东方不败,突然身子歪倒:「咳、咳!」

  我本能地扶住她(他?):「东方姑娘……不,东方教主,你的伤势……」

  东方不败脸色发白,气若柔丝:「我想躺下……」

  我只得坐在地上,变成活像横抱她的姿势……她身子好轻,完全不像男人。

  仪琳、任盈盈都跪坐在我身边,察看东方不败:「姐姐,你的内伤有这么重
吗?」

  我忆及原着,不忍道:「崆峒派的『七伤拳』,配上『九阳神功』,她的心、
肺、肾、脾、肝、再加上阴阳二气,应该七者皆重伤了。」

  「对,怪我一时大意,着了那小贼道儿。」东方不败虚弱地仰望我及任盈盈:
「后庭,我活不长了……长姐为母,我妹妹盈盈,就许配给你!我死后,你要代
我好好照顾她。」

  甚么?这是濒死托孤的剧情吗?继双儿后,任盈盈亦要跟着我了?

  「日月神教,不能群龙无首,我传位给你……你就以圣姑驸马的身份继任吧!」

  这、这嫁妆也太夸张了!我一下子从光棍一条,变成万人之上的魔教教主?

  「还有,你要练成天下第一的武功,帮我报仇!武林中人人欲得的『葵花宝
典』,就在我衣服里,你好好修练……」

  呃……这个……就不用客气了……

  「咳、咳……后庭,我好冷!」东方不败浑身发抖:「你抱住我……」

  这出气多、入气少,病弱美人的模样,哪里像个男人了?我不觉轻拥她:
「你别多说话,快用内功调息疗伤甚么的……」

  「我好不了的……后庭,我最后问你——」水汪汪的眼睛,分明是女子情态:
「上次在黑木崖,你向我献菊、分桃、断袖,还帮我牵制义父……你是不是有点
……喜欢我?」

  「你那天怎么突然……凭空就消失了?你恼我……叫你后庭吗?你以后……
下辈子,别再……避开我——」

  嗓子一哑、眸子一闭、脖子一侧,东方不败在我臂弯气绝,再没动静——

  「喂、喂!醒醒呀!」莫名地,我心头一痛,眼眶发热:「你别死呀!我不
恼你叫我后庭……我不再登出避开你了……」

  闭合的眼皮,应声睁开,眼珠骨碌碌地抬望我:「你自己说的啊!那我以后
都叫你后庭了!你消失那招,叫『登出』哦?」

  「你、你……装死骗我?」我就知道!那有甚么又许配又给我日月神教这么
便宜的事情?

  东方不败的脸孔恢复血色,狡黠一笑:「一招七伤拳,那打得死我?」

  武林高手,控制气血装死,轻易而举,我居然被自己编程的游戏角色耍了……

  我望向任盈盈,难怪她一直没说话,显然早就看出有诈:「姐姐,你怎么这
样戏弄都公子……」

  东方不败从我怀中坐起,皱眉反问:「我倒未问你,怎么光着下身,被男子
背着?」

  「丫!」任盈盈这才惊觉,双手羞蔽下体。她的衣服遭那两只大马猴扯烂,
被我救出后,虽穿回白靴,披上我的鳌拜宝衣,但始终未着下裳……

  嘿,我早有做好人的准备,刚才在杨不梅的闺房,顺手牵羊了一套淡绿衣裙:
「任姑娘,你快穿上。」

  任盈盈单手接过,一见颜色跟她本来的装扮相同,更为我的细心感动:「谢
谢……」

  东方不败站起来,牵着任盈盈走开:「盈盈,姐姐来帮你。」

  她不忘回头,促狭一笑:「后庭,回头再说哦。」

  胡……当真想捏死她!可见她『死而复生』,竟又心头一宽……这家伙,究
竟是男是女?

  唔,还是将心思放在肯定是女生的仪琳身上吧。之前窥视劳德诺调教任盈盈
时,我禁不住隔衫搓揉仪琳的豪乳,裤裆磨擦她的翘臀,那柔软触感当真叫人回
味……

  我正想跟仪琳说话,她却似尴尬地跑了开去:「都大哥,我在这秘道……四
处瞧瞧。」

  定是我之前飞擒大咬,吓怕她了?

  无奈目送仪琳背影,我转望向任盈盈和东方不败走远的甬道……咦?任盈盈
正在脱下鳌拜宝衣,换上新衣衫吧?虽然之前早看光她的裸体了,但以后应再难
有机会,还是把握时机,再多看一遍——

  『玩家发动』我和小伙伴都偷窥了!『

  隐形技能笼罩全身,我蹑手蹑脚,贴墙潜行,前方隐约传来东方不败的声音:
「哼!天杀的左冷禅、劳德诺竟敢打你主意!我必将这两个狗贼碎尸万段!」

  嗯,是任盈盈在向东方不败道出,左冷禅意图强娶,劳德诺非礼她一事吧。
又听得东方不败追问:「那姓劳的淫贼,有没……得逞?」

  任盈盈羞着澄清:「没、没有……多得都公子,及时救了我。」

  「你还清白就好。来,姐姐帮你换衣服……」

  嘻,时间刚刚好!我隐身来到石墙拐角处窥望,只见任盈盈在对面靠墙而立,
东方不败站在她身前,正动手代劳,解开鳌拜宝衣。

  原着里总是怕羞的任盈盈,伸手阻止:「姐姐,我自己来……」

  东方不败并不依她:「从小到大,不都是姐姐照顾你么?」

  任盈盈只得顺从,举起纤细藕臂,让东方不败替她脱掉黑色背心。我之前借
口解穴,乱摸过的任大小姐酥胸,又再裸裎眼前。只见一手盈握的雪白双乳,两
点红梅却涨红至极!原来我只顾替她拔出劳德诺插入私处的断箫,忘了尚有一根
悠长琴弦,横向索紧一对乳尖……

  「真可恶!」东方不败指甲一挑,划断琴弦:「很痛吧?」

  琴弦松脱,乳头虽获释放,但捆绑太久,肿胀不堪,东方不败满眼怜惜:
「姐姐看着都心疼了。」

  东方不败扬起柔荑,掌心婆娑乳首镇痛,任盈盈急道:「姐姐,别这样……」

  喂!这种摸法,那是义姐替妹妹纾痛的节奏?

  姆食二指,得寸进尺,东方不败拈起红豆,轻轻搓揉:「你离开黑木崖前,
每晚不都这样?」

  每、每晚?都、都这样?

  「姐姐帮你缓痛——」东方不败右掌托起任盈盈左乳,便俯首绽唇,揩扫乳
晕;再伸出舌尖,连舐乳头;然后檀口浅含,徐徐吮吸……

  两片珠唇、一根桃舌,呵护樱色乳蒂;埋首乳间的东方不败、遭受吻胸的任
盈盈,双双绯霞泛颊,空气彷佛被染成了甜甜的粉红色——

  这、这是义姐妹之间,女同百合恋?

  上次任我行在黑木崖被东方不败刺瞎右眼时,怒吼:『终有一日,我要天下
皆知,你姓东方的是怎样一个怪胎!』

  难道『怪胎』不是指东方不败不男不女,而是她乃……『蕾丝边』?

  任盈盈想推开义姐,却被细腻的吻胸,搞得有气没力:「别这样……有外人
在……」

  即是说,没外人在,就可以这样吗……

  「他俩又不在附近,姐姐许久没疼你啦。」东方不败稍一松口说话,又改亲
义妹右乳:「啜……」

  「若被都公子看见……怎么办?」任盈盈手摸东方不败后脑,比起推却,更
像环抱:「回黑木崖后,我再让你……亲……」

  东方不败乍止吻弄,难掩惊喜:「你愿意回黑木崖?你决定答应姐姐了?」

  她要任盈盈答应甚么?对了,原着是任盈盈不耐烦黑木崖中人的『圣姑』肉
麻奉承,才到绿竹巷去隐居;那在这游戏世界里,又有何原因?

  任盈盈眼神回避:「我虽在洛阳想了好久,可是……」

  东方不败捧着任盈盈脸庞,深深凝睇:「盈盈,要你嫁给我,真有这么为难
吗?」

  耳边彷佛响起打雷声!嫁?不是义姐妹俩,搞搞百合暧昧这种程度,东方不
败居然想……『娶』任盈盈?

  「我们一同长大,相依为命。」东方不败幽幽的道:「你不喜欢姐姐吗?」

  任盈盈垂头摇首:「在绿竹巷,我反复思量……女子,岂能喜欢……女子?」

  原来如此!任大小姐搬到绿竹巷,是为自己的性取向挣扎;然后我在黑木崖
那花园初遇东方不败,她对着石桌上那一琴一箫,若有所思,是在睹物思人,思
念出走的意中人……

  「女子为何就不能喜欢女子?」东方不败轻托起任盈盈下巴:「何况,你早
知我不是……寻常女子。」

  任盈盈明显想起甚么似的,更加面红耳热……好混乱呀!不是寻常女子,即
是怎样?

  双方沉默片刻,东方不败忽然话锋一转:「你是不是喜欢上那都敏俊啦?」

  「我、那、那有……」任盈盈着急分辩,可神态与其说是否认,更多的似是
——掩饰?

  神教圣姑,随即羞垂眼睫:「可我的身子……都被他……看光了。」

  喔!以古代女子的贞节观念,傲娇的任大小姐,岂不非嫁给我不可?

  东方不败叹道:「你的身子,也早被我看光啦。」

  你俩在黑木崖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啊!单只幻想一下,感觉鼻血都要流出来
了……

  「姐姐不逼你,穿衣服吧。」不晓得这是第几次求婚不遂,东方不败倒没死
缠烂打,洒脱转身,让任盈盈自行更衣。

  「都敏俊。」她似笑非笑,念念有词:「你这家伙。」

  先不管她总后庭、后庭的叫我,如果任盈盈真对我有点意思,那我不是成了
她百合路上的……情敌?

  远处蓦地传来仪琳的惊呼:「都大哥!这里有人!」

  「仪琳?」我忙转身折返,解除隐身状态。怎么回事?这秘道理应安全得很,
没有外敌知悉……

  不!我算漏了一个人——

  只听得前路远方,传来圆真……成昆的奸笑:「贼小子!今日葬了你在这里,
有个女孩儿相伴,算你运气!」

  小昭之死,令张无忌无从得知此秘道所在;但据原着,成昆被九阳神功破了
『幻阴指』后,即遁入这条他熟悉的地道来,而他之后的行动——

  成昆以为我们是张无忌,追他来了:「贼小子!力气再大,瞧你推得开这大
石么?一块不够,再加上一块!」

  距离尚远,成昆始终闻声不见人,但接连两声轰然巨响,教我循声跑去——

  前路沙尘纷飞,仪琳的背影,呆站在两块堵路巨石之前:「仪琳!」

  「都大哥!」仪琳回过身来,一脸自责:「我刚才碰巧找到似是出口的地方,
却被那恶僧抢先一步,撬动大石,封死去路……」

  「别怕,还有脱身办法的。」我微笑安慰仪琳。本人熟读《倚天》,接下来,
只须找到阳顶天夫妇的遗体,修练『乾坤大挪移』,即可从这秘道脱身……

  且慢!张无忌有九阳神功的内力根基,才能速成『乾坤大挪移』,可我却只
有等级1、只懂淫贼技能……

  这下子,我们一行四人,要如何脱困?

         (九)我的教主哪有这么可爱!(下)

  事情是这样开始的:我执行自己编程的金庸群侠游戏,竟因为雷击,而穿越
到一切人、物,尽皆无比真实的游戏世界里。

  我首先以『都敏俊』之名,乱入清宫御书房,插手康熙、韦小宝的诛逆之战,
误打误撞,杀死满州第一勇士鳌拜。

  因此,我取代韦小宝,得到《鹿鼎记》的庄家三少奶,送我可爱小丫环——
双儿作报答。

  我和双儿再进入《笑傲江湖》的路线,从采花大盗田伯光手上,救了险遭狼
吻的美貌小尼姑——仪琳。

  仪琳求助,说恒山派满门被『魔教』伏击,于是我们一行三人,潜入日月神
教总坛黑木崖,一探究竟。

  结果,这《笑傲》的剧情跟原着大不相同,神教教主东方不败,是个二十出
头,雌雄莫辨的美人;其义父任我行,才是真正的大反派。我帮忙东方不败击退
任我行,得知袭击恒山派的『魔教』,极有可能是——明教。

  来到光明顶,我巧救几乎失身于劳德诺的任盈盈。原来嵩山派方是埋伏恒山
派的真凶;左冷禅更暗结明教,掳劫任大小姐,意欲强娶,以牵制日月神教。

  我带着仪琳、任盈盈,慌不择路,误闯明教议事厅,正值张无忌九阳神功大
成的一刻。但这个张无忌极度黑化,眦睚必报,铲除五散人及青翼蝠王、奸杀小
昭;骗娶杨不悔、降服杨逍,鲸吞教主宝座。

  眼看我们三个要遭毒手,东方不败及时赶到,葵花宝典对上九阳神功,跟张
无忌两败俱伤。

  我熟读《倚天屠龙记》,遂带三人到明教禁地秘道,暂避喘息。岂知却给圆
真(成昆)来个黄雀在后,用巨石将我们困死——

           ***  ***  ***

  仪琳,恒山派女尼。自小在尼姑庵长大,宗教界权威处女认证。

  任盈盈,日月神教圣姑。这游戏世界没有令狐冲这号人物存在,害羞程度冠
绝金庸诸书女角的任大小姐,情窦未开。

  东方不败,日月神教教主。总『后庭、后庭』的叫我……天晓得她是不是处
女?还是不是……处男?呕……

  我,网名都敏俊。宅男,本游戏的创作者。没女友,未初恋,长保童贞廿多
年——

  「仪琳、任姑娘!你们也不想到死都是处女吧?现在就赐你俩跟我一王两后
的荣幸!来吧!Come on!Baby……」

  当真好想把这番话大声说出来,付诸实行……但全不切合当下的气氛——

  因为我、仪琳、任盈盈、东方不败,正在光明顶秘道,坐困愁城……等死。

           ***  ***  ***

  圆真(成昆)的行动忠于原着,撬动两块大石,将出路封死。只是你错把我
们当成是张无忌啦!贼秃!

  尝试登出游戏,想穿越回现实世界,但系统文字显示:『解谜任务尚未完成,
玩家无法登出。』

  那能够一下子转换场景的『瞬间移动卷轴』呢——『于迷宫内不能使用瞬移
卷轴。』

  好!够严谨!不愧是本人制作的游戏!那就按原作剧情来解开这困局好了!

  找到前明教教主阳顶天夫妇死去的石室,我从遗骨上搜出秘道全图,与及载
有乾坤大挪移的羊皮。按图前去唯一通往生路的『无妄』位石门,确认开门条件:
『使用乾坤大挪移第三层心法,方可开启。』

  《倚天》中,张无忌是练成第七层才开得了门;这游戏系统倒给我打了个五
折!但练成大挪移的关键,在于内力要够高。我只得等级1是不用想了;仪琳、
任盈盈的内功也高不到哪里去;唯一人选,自然是武功天下第一,早前足以跟张
无忌互角的——东方不败。

  于是,我忍痛用鳌拜匕首割破指头,血染羊皮,让乾坤大挪移心法呈现……
但第一行文字就是——完全看不懂的火星文?

  『玩家不懂阅读波斯文字。』

  干……人家原着是写中文的呀!我都记得第一行是『明教圣火心法:乾坤大
挪移』!汉字来的!为何变成写波斯文啦?这烂游戏是谁搞出来的?滚出来见我!

  小昭都被张无忌先奸后杀了!翻转整个光明顶,都没有懂得波斯文的人类呀!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我满头大汗地问彻底在状况外的仪琳三人:「你们有谁
懂得波斯语吗?」

  答案,当然是全体摇头。

  如此,我们四人,便只能在这甬道,等死——

           ***  ***  ***

  背靠秘道墙壁,我呆坐地上。穿越进自己制作的游戏,还死在里面?在游戏
内死去,会否就得以脱离,回到现实世界?但这样只得我幸存,仪琳、任盈盈、
东方不败难逃死劫。她们都如斯活生生,各有性情,教我难再只视作虚构人物,
无动于衷。

  不,也许我纵在这游戏中死去,亦未必能回归现实。那在我家里的双儿,今
后孤零零一个怎么办?她一定已在担心我久去未返了……

  「向叔叔被杀……」「我刺瞎了义父的眼睛……」坐在我对面几尺外的东方
不败,轻声细语,似在告诉身边的任盈盈,在黑木崖跟任我行的一战。

  六年前,她义姐妹俩大义灭亲,与向问天合谋,将倒行逆施的任我行,关入
梅庄西湖底囚禁,日月神教教主,由东方不败取而代之。早前,任我行脱困,第
一个诛杀的,就是往日忠臣向问天。

  「可怜向叔叔他……」任盈盈长长睫毛下,眼神悲伤:「爹,你叫我以后怎
么面对你?」

  她复又轻轻摇头:「不,也没机会再见了。」言下之意,已认命会葬身于此。

  东方不败让义妹挨着肩膀,生死关头,心事仍不形于色,不嬉闹的时候,倒
真是一副枭雄气派。此刻她卸了金冠高帽,露出乌黑发髻,赤衣映衬,唇红齿白
……若我快将要死,真想搞清楚,她究竟是男是女呀。

  与义姐并肩而坐的任盈盈,淡绿衣裳,月白短靴,容貌秀丽绝伦,无怪东方
不败竟对她日久生情,想发展女同百合之恋。眼看命在旦夕了,任盈盈会否在死
前不再为性取向挣扎,答应下嫁,亲上加亲?

  忽听得我右侧相邻坐地的仪琳,喃喃诵经:「……早登极乐,南无阿弥陀佛。」

  望向仪琳,只见她闭目合什,虔诚祝祷。气氛太死寂,好想跟人说说话,我
打破沉默:「仪琳,你在念甚么?」

  仪琳妙目睁开,清亮明澈:「我祈求观音菩萨,让刚才那无辜的六男一女,
早得超脱。」

  都自身难保了,还对惨死的五散人、韦一笑、小昭等有如此慈悲心肠,我不
禁赞道:「你真善良。」

  仪琳摇头:「都大哥你才是善心人。我们只是萍水相逢,你不单从田伯光手
上救我,还答应帮我追查众师长、同门的下落。」

  说着说着,她红了眼睛:「为了帮我,你才会被困死在这里……」

  对面的任盈盈亦神色黯然:「为了救我,竟害都公子你身陷绝地。」

  两美齐声自责,倒搞得我不好意思起来:「是我错选此地避难,弄得你们受
牵连才对。」

  我朝仪琳苦笑:「可惜已没法求证,那劳德诺是否胡说八道。希望你的师父、
师姐妹,并没有被左冷禅杀害。」

  东方不败忽然开口:「小尼姑,据我神教密报,以『恒山三定』为首,恒山
派满门,已尽被左冷禅那厮诛灭。」

  她说得严肃认真,仪琳知道事情不假,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师父!呜哇
……」

  就不能说得婉转些吗?我目光怪责,东方不败却一脸冷酷:「你想她到死都
当只胡涂鬼?」

  东方不败虽然救了我们,但正邪有别,仪琳一直保持距离,可如今忍不住追
问:「东方教主,你知道左冷禅为何要害我恒山派吗?」

  「两个原因——第一,恒山派不同意左冷禅合并五岳剑派的图谋。」

  嗯,这一点倒跟《笑傲》原着相同。那第二个原因又是甚么?

  东方不败续道:「第二,恒山派打算加入六大派围攻光明顶的行列,更令左
冷禅灭之而后快。」

  这是这游戏独创的剧情?左冷禅既拜托明教,派出青翼蝠王掳走任盈盈,嵩
山派自然跟光明顶交好,那他阻止恒山派来袭,不足为奇……

  仪琳泪眼疑惑:「明教是魔教,我一直不明白,为何除本派以外,其它四岳
剑派,都置身事外,不赞成我师父参加六大派的讨伐之举……」

  东方不败闻言微愠:「我日月神教,也是你们所谓正道中人口里的『魔教』!」

  任盈盈见仪琳哭得可怜,开腔打圆场:「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以少林寺马首
是瞻。但近年五岳剑派冒起奇速,左冷禅早想合并五岳以凌驾少林,当然不允许
恒山派前来助拳。」

  「不止如此。」东方不败纠正义妹:「左冷禅暗结明教,不安好心,只为使
杨逍疏于防范。潜伏嵩山派的内应回报,左贼真正勾结者,是——鞑子!」

  蒙古人?记得仪琳说过,这游戏的世界观,是南宋末叶,正以襄阳作前线,
顽抗周边的满清、蒙古、辽、西夏等敌对外族……

  东方不败继续解释:「左冷禅想合并五岳剑派,再当武林盟主,好配合蒙古,
通邦卖国。少林、武当等六大派,正是心腹大患。」

  任盈盈冰雪聪明,恍然领悟:「六大派围攻光明顶,若再加上五岳剑派,必
胜无疑。所以左冷禅从中作梗,说服其它三岳不参予,再收拾已出发的恒山派?」

  东方不败点头:「只剩六大派进攻光明顶,如若失败全灭,自合左冷禅心意;
即使是跟明教两败俱伤,亦正中下怀。」

  任盈盈失声道:「六大派一旦重创,那丐帮在襄阳召集的英雄大会,便如折
一臂!」

  丐帮、襄阳的英雄大会……原来如此!这游戏是这样将《倚天》跟《神雕》
的剧情连接起来?

  「唯有一事,内应始终查探不出。」东方不败瞧着任盈盈:「假设六大派能
从光明顶全身而退,若我是左冷禅,定必趁机设法收拾。但此事却不能由嵩山派
出面……」

  任盈盈沉吟思虑;仪琳一脸茫然,我却冲口而出:「蒙古人会在六大派回程
的路上半途伏击,将他们一网打尽!」

  这又回归《倚天》原着,是赵敏出场的时候了。再结合《神雕》思考,蒙古
人的布局是——赵敏生擒六大派,不让他们前赴丐帮的英雄大会;然后由金轮法
王三师徒出马,到襄阳闹场?唔,原作第一次英雄大会是在大胜关举行的,在这
大杂荟游戏里,有所调整亦不足为奇……

  我言之凿凿,一语道破,任盈盈、东方不败均有点狐疑:「都公子,你怎么
如斯肯定?」

  我没回话,尽在遐想:张无忌既黑化,那他跟赵敏是没搞头的了。正如我取
代韦小宝收了双儿;那我也大可顶替张无忌,在绿柳山庄搔痒赵敏的美足脚板底
呀!更别说英雄大会举行在即,正是小龙女亮丽登场的时间……咦?仪琳身处的
《笑傲》世界,都可以没有令狐冲存在了;那杨过会不会亦不出现于《神雕》?

  「任姑娘,你知道那个杨康……完颜康有儿子吗?」

  我问得没头没脑,任盈盈柳眉略皱:「那个金国小王爷完颜康?他死时我还
只有一、两岁……记得他的未过门妻子穆念慈以身相殉,没听说过有遗下子嗣。」

  好!这游戏果然连杨过都没有呀!那我可以尝试攻略小龙女啦!接下来的行
动,就按原着剧情来进行好了——

  抢先赵敏一步,拯救六大派;再和他们同去英雄大会,搞定金轮法王;追到
小龙女!呀,还有陆无双、程英两表亲;耶律燕、完颜萍特色不强,倒无可无不
可……

  慢着……我都逃不出这秘道,还痴想甚么小龙女?唉……

  我气馁沮丧,身畔的仪琳痛哭过后,反过来关心我:「都大哥?」

  只见她手上拿着一块面包:「你肚子饿吗?要不吃点……馒头?」

  我灰心摇头,都没心情告诉她,这是面包,不是馒头。

  东方不败解答了恒山派的生死之谜,仪琳似是心存感激,将面包递给她:
「东方教主?」

  东方不败倒老实不客气,撕了一角,再跟任盈盈对分:「至少做只饱鬼。」

  唔?这是西式面包,为何会出现在金庸武侠世界?我编写游戏时,可没制作
这种风格不符的食物……

  「仪琳,这面包你怎得来的?」

  仪琳拿着面包比划:「我们刚来光明顶时,你不是开启了两个宝箱吗?里面
有两根香蕉,和这个馒头。可惜香蕉用来引开劳德诺那两只大马猴了,不然当下
大家还可以分来吃。」

  对!想起来了,道具的名字叫『翻译面包』,跟多拉A梦里的着名法宝一样
……嗯,翻译?

  东方不败咬了一口面包,愕然低呼:「喔!看得懂了?」

  她一直没死心,拿着那张乾坤大挪移羊皮,反复端详,如今双眼放光:「之
前看不懂的波斯文字,忽然变成读得明白的汉语!」

  哈哈!好游戏就是这样!一个谜团,可以多于一种解法!小昭虽死,但先前
捡到的翻译面包,此时大派用场啦!不愧是本人创造的游戏,被雷劈过后,不同
凡响!

  我大喜拥抱仪琳:「好仪琳!全靠你始终拿着这面包没丢了!我们不用死在
这里啦!」

  「都、都大哥……」仪琳羞道:「她们……在看。」

  乐极忘形,我松开怀抱,东方不败也罢了,任盈盈看来像有点……吃醋?

  我忙正色吩咐东方不败:「你吃过这面包,就懂得读波斯文字了。将乾坤大
挪移心法练上第三层,你就能推开那大石,带大家脱困。」

  绝处逢生,仪琳、任盈盈俱现喜色,东方不败瞄了羊皮几眼,从容扬眉:
「看来也没多难练的。」

  任盈盈率先站起来:「我们别妨碍姐姐,让她静心练功。」

  「好,盈盈你和小尼姑到一旁等着。」东方不败的葱指,唯独指住我:「你
留下来,助我练功。」

  任盈盈、仪琳走向秘道另一侧,眼神都有点在意……莫非她们都对我心存好
感?

  两女走开,东方不败立刻不正不经:「不单说破蒙古人的下一步;又对这大
挪移心法懂得这么多,后庭你真厉啊!」

  知道她喜欢任盈盈后,我顿觉自己的『后庭』应没多少危机,没好气道:
「叫我留下来干吗?我不懂武功,帮不了你的。」

  她失笑道:「对,看你上次帮我牵制义父的拙劣身手就知道了。你是用甚么
诡计才杀得死鳌拜吧?」

  「咳咳,那叫智取。」

  她看我一眼,奇问:「你好像没之前那么怕我哦。」

  我见任盈盈已走远了,低声反击:「因为我知道,你喜欢任姑娘。」

  东方不败的表情顿时僵住:「你……听见了?」

  「放心,我不会外传此事的。」我来自21世纪,对女同性恋也不会接受不来
啦。

  我乘机反将她一军:「但你既喜欢女子,以后就不要总叫我后庭,拿我寻开
心。」

  没想到,她顷刻便从泄密的意外中,恢复过来:「刚才我装死时,你说过,
我以后都可以叫你后庭哦。」

  「你又不喜欢男人!还后庭个甚么鬼呀!」

  她彷佛想也不想:「我喜欢你呀。」

  我竟心跳了一下:「你……喜欢我甚么?」

  她的眉宇突然认真起来:「你在黑木崖舍身帮我应付任我行,还不够理由充
份吗?」

  她嘴角微弯,似在回味:「你还叫我东方姑娘呢。其它男人都怕我怕死了,
只敢叫我圣教主甚么的。」

  她坦率表白,教我心中一荡:「你、你究竟……是男、是女?」

  英气又妩媚的五官,一丝痛苦一闪即逝,随即以笑掩饰:「才不告诉你。」

  她复遥望往任盈盈的方向,幽幽的道:「喜欢上一个人后,还会在乎他是男
是女吗?就算盈盈是男子,我也同样喜欢。」

  感觉再顺着这话题走下去,就轮到我要去洛阳绿竹巷苦思自己的性取向了,
我刻意吐糟:「两个都喜欢,即是花心。那我和任盈盈一同掉下海,你会只救哪
一个?」

  「当然是两个都救。我那有多心?女子,我只喜欢盈盈。」东方不败深深凝
睇:「男子,我只喜欢你。」

  不、不行!如果是恋爱游戏,我都快要动心到被推倒床上了……我慌忙指着
她手上的羊皮:「言、言归正传!我要怎样助你练功啦?」

  她念着洋皮解说:「乾坤大挪移,干为阳,坤为阴;阳即男,坤即女。修习
者须先导纳异性气息入体,方可开始练功。」

  原、原着没这回事呀!我说话都结巴了:「即是要……我和你……交、交合?」

  神教教主,破天荒羞红了脸:「甚么交合……」

  东方不败蓦地右手一扬,食姆二指,轻捏我鼻翼。我本能张开嘴巴呼吸,她
的粉脸便凑近过来,珠唇印上——

  我的初吻给了少女双儿;被二十出头的东方不败亲吻,又是另一番滋味——
柔软唇瓣、如兰吐息、潮暖嫩舌……她主动献吻,我不觉配合起来,亲成一气……

  良久,她松开檀口,在我耳边呢喃:「说练功,骗你的。我装死,你哭了…
…我挺感动呢。」

           ***  ***  ***

  之后,东方不败正色凝神,开始认真练功。虽没九阳神功的深厚内力,但以
她葵花宝典的底子,要速成乾坤大挪移,似乎不难。

  我和仪琳、任盈盈坐一在旁静候。她俩好像瞧见我和东方不败接吻了,都似
怀心事,一声不响……

  呜,人家也不好过呀,跟一个不晓得是男是女的家伙亲嘴了……而且,居然
还感觉……不坏。

  气氛尴尬,最好没话也找话说。况且我心里亦有个疑问,便问任盈盈:「任
姑娘,你之前说,没听过江湖中有九阴真经。那武林曾发生过……『华山论剑』
吗?」

  任盈盈回过神来:「确有此事。约十六年前,东邪、西毒、南僧、北丐、中
神通、林朝英,为了半部奇书,云集华山之巅。」

  没有九阴真经,却杀出『半部奇书』?南帝变南僧没甚么,更平添一个林朝
英?

  「那半部奇书是甚么?」

  「无人知晓。」任盈盈摇头:「据说,是王重阳偶然发现,一看内容,万分
震惊,便急邀东、南、北三绝,与及红颜知己林朝英,于华山共商对策。岂料消
息泄露,西毒欧阳锋亦赶上山去,意欲抢夺那奇书。」

  「后来呢?」

  任盈盈说得凝重神秘:「结果五绝高手、半部奇书,全数离奇失踪。仅剩林
朝英一人下山,长居古墓,余生对奇书内容、山上经过,秘而不宣,成为武林的
最大悬案。」

  事涉五岳,仪琳难得地分享秘闻:「华山派中人都说,当年只见五绝上山,
不见他们下山。事后华山举派上山巅搜索,也不见五绝及奇书的踪迹下落。」

  五绝集体消失?那为何仅有一个林朝英幸免?金庸世界有这种奇书吗?

  我再问任盈盈:「都说半部奇书,那另一半的下落呢?」

  「据传与那『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的屠龙刀有关。
但真相如何,亦是不得而知。」

  既没九阴真经,难道倚天剑、屠刀龙互劈,内藏另外半部奇书?

  我一瞄仍在闭目行功的东方不败:「五绝失踪,所以你姐姐成了新的天下第
一?」

  任盈盈自豪承认:「姐姐出道虽才六年,但的确罕逢敌手,被喻为新四绝之
首。」

  《笑傲》原着,那个中年阉男东方不败,自是天下第一。可来到这金庸群侠
世界,这个大学女生年纪的东方教主,实力果然有所下调,只跟其它三绝同列。
毕竟将金庸十四部小说整合起来,无数高手、武学的排名强弱,大有商榷余地。
单是张无忌能跟东方不败斗成平手,已属明证……

  任盈盈猜到我接下来想问甚么:「新四绝,就是『东魔、西毒、南王、北丐』。


  『东魔』,姓东方的魔教教主?

  此时,东方不败长身站起,拍拍双手灰尘:「第三层心法练成啦!我们去推
石头!」

  以葵花宝典作根基,果然能速成乾坤大挪移。一行四人再次来到『无妄』位,
东方不败运起第三层心法,玉掌轻轻一推,便将奇厚奇重的石门缓缓推开。

  『玩家成功逃离光明顶秘道!得到宝箱奖励!』

  石门后的生路,放着一个宝箱。今次不会又是香蕉和翻译面包吧?

  『玩家获得《全真剑法》、《少林龙爪手》两本秘籍!』

  全真剑法?哈!这是要我先练成,好以后去跟小龙女『双剑合璧』?龙爪手
嘛……难道是星爷那套电影《鹿鼎记》的『百发百中抓奶龙爪手』?

  我禁不住偷望仪琳、任盈盈的胸襟……冷不防东方不败伸指一戮我额头:
「还不快走?在这里多气闷啊!」

           ***  ***  ***

  走出秘道出口,来到户外,原来已过了一晚,正值翌日白昼。虽然遍地冰雪,
但人人都深吸一口新鲜空气,庆幸脱难重生。

  「走!去找那个张无忌!」东方不败率先掠出,看来是要再续昨晚的未了一
战。

  仪琳、任盈盈亦展动身法,留下等级1的我呆在原地:「喂!等等!」

  「都大哥?」她俩止步回头,诧异我不懂轻功:「都公子,你……」

  都怪我开始游戏以来,从没机会练功,只会淫贼技能……

  两女折返,仪琳像想拖我,又不好意思:「都大哥,我轻功平平,牵你同行,
就走得更慢了。」

  傲娇的任盈盈,大着胆子:「都公子,你跟我……同行吧。」

  柔若无骨的小手,主动牵我,偕仪琳并肩前进。

  任盈盈微笑看我:「你有些东西知得很多,但有的却完全不懂。」

  我以笑遮丑:「幸好还懂走路,不然就要你背我了。」

  她脸蛋一红,转过头去,应该是忆起昨晚浑身赤裸,被我背着跑来跑去?跟
原着一样,说句话都害羞,那以后我怎找机会一亲香泽?

  赶了一段路,只见前面的东方不败已停下脚步,驻足好大一片的广场外围。
场上黑压压的满是人,西首人数较少,十之八九身上鲜血淋漓,或坐或卧,是明
教的一方。东首的人数多出数倍,分成六堆,少林、武当、峨嵋、昆仑、崆峒、
华山六大派均已到齐。

  六大派隐然对明教作包围之势,但跟原作不同的是,倒下者众,遍地尸骸!

  我忙调出游戏选单,查看当前局势——

  『战况报告:明教劣势;天鹰教殷天正、殷野王父子战死。张无忌单挑六大
派,昆仑、崆峒、华山三派重创;少林、武当、峨嵋势危。』

  明教人众中,五散人、韦一笑昨晚早死了,首脑只剩杨逍及杨不悔父女颓然
坐地,由伤疲交织的五行旗人马守护。这游戏真是杀人不眨眼,竟连原着幸存下
来的殷天正、殷野王父子都已死于对六大派的战斗。

  但相比下,进攻方状况更加凄惨,放眼望去,游戏系统显示姓名的人物,十
之八九都死在地上:昆仑派掌门何太冲夫妇,双双被佩剑穿胸,钉死地上;崆峒
派的宗维侠、常敬之,口吐内脏,掉满一地;华山派的甚么高矮二老,两具尸体,
腰斩四截……好个黑化张无忌,原作是〈排难解纷当六强〉,他在这游戏却是血
洗三大派!

  另外三大派也不好过,少林派和尚,死伤枕藉;峨嵋派以灭绝师太为首,一
众女子都挂彩倒地;武当派的宋桥远、俞莲舟、张松溪、殷梨亭、莫声谷及宋青
书亦全数负伤,神色复杂,想来已跟张无忌相认过了,姑且被他顾念同门之情,
手下留人。

  广场中央,仅余三人站着相斗。以一敌二,仍呈压倒姿态的,正是杀红了眼
的张无忌;连手顽抗的两人,一个是四十余岁的中年文士,眉目清秀,俊雅潇洒,
以折扇作武器,名字显示是『华山派掌门鲜于通』;另一个身材高瘦的老年僧人,
则是『少林寺罗汉堂首座无色禅师』。

  当《倚天》连结《神雕》,就连杨过的好友无色禅师都跑出来了。但他武功
明显不及张无忌本来的对手空性神僧,纵跟鲜于通合力,仍是守的多,攻的少。

  东方不败、我、任盈盈、仪琳站着遥观战斗,明教、六大派都没察觉广场外
围多了四个外人。

  仪琳远远认出鲜于通:「那是华山派拳宗的掌门师伯!」

  嗯,《笑傲》一个岳不群华山派;《倚天》则一个鲜于通华山派,这游戏倒
搞出一个『拳宗』来化解两派重迭的矛盾。

  仪琳着急望我:「都大哥,长此下去,六大派的正道朋友,都要被那张无忌
杀光了!」

  我彷佛额头出现三条黑色粗线,再加一大滴汗水:「仪琳,我连轻功都不会,
怎去救那六大派……」

  仪琳改为瞧着武功最高的东方不败,难于启齿,我便代她请求:「你不是要
找张无忌算帐吗?」

  东方不败漠不关心:「等六大派都死清光,我再出手不迟。」

  哎……日月神教被正道敌视,她自然没有救人之意。

  「这一仗一点看头都没有。」她信手取去我手上两本秘籍,低头翻看:「等
少林、华山派的都被打死了,你们再叫我。」

  仪琳急得快哭出来:「昨夜那张无忌已杀了七个人,我不想再见到有人死去
了……」

  五散人、韦一笑也罢了;忆起小昭被张无忌先强奸、再用铁链勒杀,真叫人
万分痛心。若再让他肆虐下去,只怕峨嵋派的一干女眷亦难逃毒手……

  我向任盈盈求助:「任姑娘?」

  任盈盈思虑片刻,游说东方不败:「姐姐,本教跟正道的仇怨,全因我爹要
一统江湖,过往多有杀伤白道中人。时移世易,如今你是神教新主,若主动施恩,
解六大派眼前之围,神教与正道的嫌隙,当能化解不少。」

  东方不败将『全真剑法』扔还给我:「这本比《葵花宝典》差多啦。」

  仪琳上前恳求:「东方教主,我恒山派已灭……求你做好心,多救人命。」

  东方不败轻哼一声,继续细阅另一本秘籍,未置可否。

  忽听得鲜于通、无色禅师双双大声惨叫,循声望去,只见两人倒在地上,痛
苦打滚,状似中痛;张无忌手上拿着夺来的折扇,冷眼旁观:「金蚕蛊毒!」

  又回归原着了!卑鄙的鲜于通,使出扇柄中的金蚕蛊毒突袭张无忌不成,反
受其害,只不过现在多牵连了无辜的无色禅师……

  张无忌丢了折扇,走向坐地的一个白发老尼。约莫四十多岁年纪,容貌算得
甚美,但两条眉毛斜斜下垂,一副面相变得极是诡异,几乎有点儿戏台上的吊死
鬼味道……是灭绝师太!

  老灭绝明显之前已被张无忌重伤,动弹不得。一个身穿葱绿衣衫的女子,手
握长剑奔到,挡在张无忌及灭绝师太之间:「别再伤我师父……」

  这姑娘十七八岁,清丽秀雅,容色极美,头上空中,显示姓名:『周芷若』。

  喂!这个张无忌可不是原着那一个,说话没商量的,一不小心,又会将你先
奸后杀!

  乍见新出场的女主角级人物,我双脚管不住,自行跑过去:「周姑娘!小心!」

  素不相识,周芷若狐疑地瞧我一看,继续专注挺剑,戒备张无忌……是倚天
剑!

  张无忌亦瞥我一眼,随即可恶地不屑一顾,轻声对周芷若说道:「汉水舟中
喂饭之德,永不敢忘。」

  我们尚在秘道时,张无忌应已向六大派表明身份。果然周芷若轻声回应:
「身上寒毒,已好了吗?」

  「已经好了。」重见童年友伴,张无忌戾气几近全消,蓦地朝周芷若伸出右
掌。无声举措,却连局外人的我,都明白个中含意——

  (芷若,来我身边。)

  任盈盈之前说得对,张无忌只是为了将明教教主之位弄到手,才哄骗杨不悔
下嫁,其实一点都不爱她。他最怀念的,是小时候照顾服侍过自己,从没有骗过
他的青梅竹马周芷若。

  但长大过来的周芷若岂会答应?你张无忌固然神功盖世,但在这光明顶屠杀
六大派,人家周姑娘可是名门正宗呀……

  果不其然,周芷若静默片刻,缓缓摇头。

  张无忌似遭无形大锤重击胸口,神色丕变,但没多久便自嘲般强笑起来:
「哈……」

  笑得凄凉,他突然怒视我:「昨晚逃了,又来送死?」

  张无忌一爪挥来,就要毙我……旁边忽然飞来一物,劲射向他!

  张无忌回爪自守,击中来物,震得满天纸碎——是那本龙爪手秘籍!

  「快退!」周芷若匆匆拉我后撤,好滑嫩的小手啊……

  前方一道红影着地,正是东方不败,双手各牵任盈盈、仪琳赶到,刚才定是
她遥掷秘籍,替我解围。

  『是』东魔『!』『魔教教主!』『东方不败?』少林、武当、峨嵋阵营,
相继有人认出来者何人,这家伙真的名动天下啊。

  灭绝师太怒瞪红衣的背影,咬牙切齿:「又来一个邪魔外道!你想怎样?」

  东方不败回眸嘲笑:「本教主来打救惨败的老贼尼呀!要六大派全都欠我魔
教人情!」

  老灭绝气得双目喷火;周芷若见我跟东方不败一路,松开玉手,思疑:「你
是……」

  仪琳紧张兮兮,朗声代报名堂:「刺杀鳌拜的义士都敏俊!日月魔……神教
主东方不败……来援六大派!」

  「杀了鞑子第一勇士的都敏俊?」「魔教来援?」六大派人马全都一个头,
两个大,将信将疑。

  「吼!」张无忌突作一声狮子吼,雄浑真气,压下众声喧哗!

  他被周芷若拒绝,极欲泄忿,拳头紧握,怒望东方不败:「今次你再逃不掉!」

  东方不败纤纤指尖,一点喉头嘲讽:「废话多多,我打你的银针,拔出来了?」

  张无忌面色一沉,虎步一跨,右手一记『七伤拳』,直取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站在原地,看准来拳,右掌一搭一拂,不晓得用上甚么手法,张无
忌的拳势便已歪掉,拳劲失准,只击中她右侧的虚空。

  任盈盈见状惊喜,我低语道:「这就是『乾坤大挪移』!」

  张无忌那料对手在一夜间已习得奇招,这次两手齐出,双重七伤拳!

  东方不败红袖翻飞,皓腕左右牵引,只听得碰碰两声,张无忌右拳竟击中自
己左肩;右肩则挨了自己的左拳!

  张无忌首现痛楚神色,七伤拳自轰九阳神功,等同自残,就算肩骨不碎,亦
痛彻心肺!想来他心下茫然,全不明白何以会被大挪移摆布得重拳自轰。

  张无忌后方的明教人堆,杨逍难以置信地高声示警:「是本教的乾坤大挪移!
最擅借力打力,牵引挪移敌劲!」

  东方不败扬眉:「既知是大挪移,要不改奉我为教主?」

  乘着张无忌两臂酸麻,东方不败猛地右手向他头顶抓去!这一抓自腕至指,
伸得笔直,劲道凌厉已极!咦?这不是大挪移吧……

  刚刚被张无忌震碎的秘籍,漫天碎纸,其中一片恰好飘到我眼前,是封皮上
的『龙爪手』三字……喔!东方不败既练了乾坤大挪移,顷刻间便学会了龙爪手!

  嗤的一声响,张无忌横身飞出,右手衣袖已被东方不败抓在手中,右臂裸露,
现出长长五条血痕,鲜血淋漓而下!

  东方不败进爪追击,去势更加迅捷刚猛。瞬息之间,一个红衣枭雄便似变成
了一条红龙,龙影飞空,龙爪急舞,将张无忌压制得节节倒退。

  少林群僧纷纷惊呼:「那好像是本寺的龙爪手?」「数十年前,空性神僧圆
寂,此爪即已失传……」

  对了!原着张无忌身负九阳神功及大挪移,一开始见识空性的龙爪手,亦无
对策,直至想到可用龙爪手破龙爪手……如今他的大挪移既被东方不败学去,她
又同时掌握了龙爪手,取代空性,成为更强的存在,足以力克张无忌!

  张无忌一味倒退,却摆脱不了天下至快的葵花宝典身法,蓦地转过身去,加
快脚步,想甩开东方不败。但此举仍然无法拉开距离,东方不败欺近其背门,双
手齐出,使一招『抢珠式』,从后拿向张无忌左右太阳穴。这太阳穴何等重要,
在内家高手比武之际,触手立毙,无挽救的余地——

  轰的一声巨响,只见东方不败被震退回来;张无忌的背影则立足不定……

  我忙过去扶住东方不败,只见她右掌掩胸,口角淌血,低骂:「他知道我身
法快,打我不中,便背转身,诱我接近。我抓中他太阳穴时,他竟用七伤拳自击
胸膛。拳劲加上甚么鬼九阳神功,穿胸透背,隔山打牛震伤我。居然不惜自残来
博个两败俱伤……疯子!」

  张无忌徐徐转身,再次面向我们,单手摸额,难掩剧痛……九阳神功护体就
是厉害,太阳穴中爪,仍能保命。

  东方不败恨道:「早知先把七层大挪移都练全了!现下两相重创,他奈何不
了我,我奈何不了他。」

  我忙劝她:「那见好就收,走为上着。他既没余力再战,我们可保六大派退
下光明顶,你犯不着跟他死斗。」

  四绝之首的『东魔』,非常好胜:「我不要!此时撤退,我还是『不败』么?」

  「打和不算败啦!你还是东方不败好不好?或者最多叫……东方打和……」

  任盈盈亦担心义姐伤势:「姐姐,你身子要紧,日后再跟这姓张的算帐好了。」

  东方不败用衣袖一擦口角血迹:「那叫六大派的浑蛋,跟我们滚下山去。」

  任盈盈高声呼吁:「六派的朋友,请先撤下山,东方教主会替各位断后。」

  六大派亲眼目睹东方不败挺身大战张无忌,至此再有怀疑也好,还是随机应
变,弃战下山。毕竟『东魔』都扳不下张无忌,何况他们?

  昆仑、崆峒、华山三派接近全灭,幸免者忙不迭下山;然后是少林派,跟原
着一样,僧众中早不见圆真/成昆的踪影。

  峨嵋群雌参扶灭绝师太离开,老灭绝被『东魔』救了,本来难看的面孔更加
难看了。周芷若遥望过来,无言致谢,眼光感激。正邪殊途,她跟张无忌的缘份
应该自此断了……会不会由我补上?

  最后起步的是人人面色铁青的武当派。黑化张无忌又做魔教教主,又滥杀六
大派,今后武当在武林的立场堪忧。

  我、东方不败、任盈盈、仪琳押尾断后。明教众人难得逃过灭教一劫,无心
亦无力阻拦。张无忌似乎仍头昏脑胀,只冷冷盯着我们远去。

  这个黑化张无忌,武功再强,但心性如此;杀五散人、韦一笑、小昭,自毁
良材;加上亲人殷天正、殷野王亦战死,明教又与六大派结下更大的仇怨……势
难如原着般成大事了。

  以为游戏系统会宣告继韦小宝、丁敏君、任我行后,张无忌亦视我为仇人,
可等了许久都没通知。我顿时明白,他既视全武林为仇人,也不差少我一个……

  回望张无忌孤独伫立的影子,竟没来由地想到……孤家寡人的秦始皇。

  「后庭……我一连两次都呕血呀!你像昨晚背盈盈那样,背我下山!」

  「好,你先像任姑娘当时那样,脱光衣服……」

  「姐姐!都公子!」

           ***  ***  ***

  走下光明顶山脚,昆仑、崆峒、华山这三派毫无礼貌,一句多谢都没就跑了。
武当派勉强朝东方不败集体一拱手;峨嵋派姑且由周芷若来向任盈盈道谢几句,
倒不见她那个被我用手指破处的可恶师姐丁敏君,难道还在田伯光手里被日晚奸
淫?

  少林嘛,却有给我点好面色——鲜于通自食恶果,被金蚕蛊毒毒毙。倒是无
色禅师功力较深,苦撑下来。众和尚从鲜于通身上找到他来不及服用的解药,却
不知该如何使用……

  我记得《倚天》所述的疗法,出口相救:「在腰眼处开孔,倾入药物后缝好,
便能驱走蛊毒。」

  无色禅师因此视我为救命恩人,无以为报,聊赠我一对铁铸小罗汉权充谢礼。
《神雕》没杨过,我取代他跟无色交朋友咯。

  六大派走远,我才惊觉:「糟!忘了告诉他们,小心提防会被赵敏下药俘掳!」

  任盈盈微笑:「你事前示警,他们未必相信。倒不如事后营救,更显你的恩
德?」

  不愧是圣姑,心计周详。而且像在为我设想,想我名声更盛?

  久违了的系统文字浮现:『六大派围攻光明顶支线过关。玩家游玩时间到达
上限,强制登出。』

  登出的光芒逐渐包围,我忙牵住仪琳;可任盈盈和东方不败……应该带她们
『逆穿越』到现实世界吗?

           ***  ***  ***

  稍一犹豫,转眼间,我和仪琳已站在家中电脑旁边。

  眼前一身桃色丫环服的双儿,雀跃欢迎:「相公,仪琳姐姐,你们回来啦!
我都等上大半天了!」

  小别重逢,见到双儿当然高兴。但习惯有任盈盈两姐妹在身边,又骤觉失落
……

  双儿定睛看着我背后:「喔!又多了两位姐姐呀!」

  回过头去,我T恤衣袖后面,赫然被一枚银针贯穿,针眼连系着一根悠长红
线——

  红线另一端,绕上东方不败的食指,她另一只手挽着任盈盈:「后庭,你这
招就叫『登出』啊?」

  于是,逆穿越到我家的,又添两人——[/font]

[[i]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5-20 10:55 编辑 [/i]]

皮皮夏 2016-4-3 11:55

***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

迪妮莎 2016-4-3 13:57

[font=宋体]          第16章:胜利条件:赵敏高潮!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那早起的男儿呢?答案是……被俘虏。

  「押反贼都敏俊,回『绿柳山庄』!」赵敏一声令下,她手下的『神箭八雄』,
便将我绑上马背,九骑十人,飞驰离开终南山。

  双儿、任盈盈还在古墓里熟睡,这下子没人来救我了。亲爱的剩女林朝英婆
婆啊!你老人家在天上有看见我这狼狈的一幕吗?只得等级1的本人,轻易就被
人五花大绑呀!你还好意思留下遗刻,说甚么我『必害神州苍生,生灵涂炭』?

  你妖言惑众!

  好吧,冷静下来细想,目前的遭遇,应该是游戏的强制剧情,不然赵敏根本
没办法追踪到我身在古墓的——我一直用瞬间移动卷轴,在武林各地飞来飞去,
正常来说,她那来线索找到我啊……

  我背脊向天,被横放在神箭八雄中,化名『王八衰』那王八蛋的马鞍后面。

  赵敏一行人很快便远离终南山,转进一片江南风景之地。果然如我之前所料,
这江湖既是金庸群书大集合,地理形势也有点乱七八糟……原着在甘凉一带的绿
柳山庄,都搬到中原境内来了。

  九骑人马经过路边一家食店,店门外居然站着一个麦当奴叔叔:「『鱼柳山
庄』,鱼柳饱套餐!」

  然后对面立着他的宿敌,穿白西装像安西教练的老上校:「『鸡柳山庄』,
我们做鸡是对的!」

  沿路两边,尚有『猪柳山庄』、『牛柳山庄』,甚至男人最忌讳的『花柳山
庄』……

  自从那一晚被雷击过后,这游戏系统,当真变得品位全无……

  好不容易,终于抵达原着青石板大路上的一所大庄院。庄子周围小河环绕,
河边满是绿柳,江南风光,教人为之胸襟一爽。只见庄门大开,吊桥早已放下,
供赵敏主仆进入——

  『玩家抵达』绿柳山庄『了!』

           ***  ***  ***

  山庄里的大花园,山石古拙,溪池清澈,花卉不多,却甚是雅致。水阁中安
排了一桌酒席,『神箭八雄』将我松绑,便全体退下,仅余赵敏跟我同席对坐。

  我刚才被他们手到拿来,赵敏肯定看穿我不会半点武艺,所以即使单对单,
她都没有在怕的……唉。

  《倚天》原着,『绿柳山庄』的情节,是张无忌率领明教群雄,于前往中原
路上,被赵敏引入山庄,下毒暗算……

  不过,现在这游戏里,张无忌彻底黑化,强夺来的明教是个烂摊子;早前他
又跟东方不败两败俱伤,应该没有余裕,这么快就动身往中原,想出海去冰火岛
接义父谢逊回来。

  那么,正如令狐冲不存在,属于他的剧情全改为发生在我身上;这绿柳山庄
的关卡,亦变成由我当男主角?

  圆桌对面,赵敏仍作男装打扮,头巾镶着生光明珠,身穿宝蓝绸衫,雍容华
贵;相貌俊美异常,双目黑白分明,炯炯有神;话声清脆,又娇又嫩:「在你于
紫禁城刺杀鳌拜之前,江湖中从没听闻过,有都敏俊这号人物。」

  因为我是几天前才开始穿越进来的嘛……嗯,这游戏的世界观,南宋以北的
半壁江山,遭蒙古、满州两大外族入主瓜分。赵敏的身份应该没变,仍是代表元
朝,对付抗蒙的汉族武林人士……

  「我精心暗中招安『嵩山派』的左冷禅,命他牵制『五岳剑派』,不加入六
大派围攻光明顶之役,想让向来反元的明教和六大派互相残杀,同归于尽。」赵
敏举杯喝了一口茶,续道:「结果,却因为东方不败突然现身出手,竟教六大派
勉强得以保命撤退。」

  她的流盼妙目,直盯住我:「据细作回报,当时你也在场,连东方不败都听
你的。」

  对了,当前《倚天》跟《笑傲》的人、事,是因为赵敏而交汇的——原着成
昆/圆真为消灭明教,暗里投靠她爹汝阳王出谋献策;在枱面上执行的,正是赵
敏。而左冷禅为了当武林盟主,不惜勾结赵敏做汉奸;再拜托明教捉来任盈盈,
意欲强娶,好令日月神教投鼠忌器……说起来,我的盈盈险遭劳德诺奸淫,眼前
的赵敏,可说是罪魁祸首。

  赵敏巧笑嫣然,笑里藏刀:「都敏俊,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该怎么办?反抗逃走?但打是铁定打不过她的……我唯一胜过赵敏之处…
…是我知道《倚天》全书的剧情!

  张无忌在这绿柳山庄,是如何降服赵敏,令她从此倾心?不就是……好!就
那么办吧!赵敏,任你聪明似鬼,本少爷可是凌驾于你的全知上帝呀——

  「我汉名赵敏俊,本名敏俊特穆尔。」我轻描淡写:「我乃元廷天下兵马大
元帅,汝阳王的儿子。爹爹派我出来,对付反元的汉族武人。呀,六大派撤下光
明顶,半路上就被我用『十香软筋散』,一网打尽,不让他们去襄阳,增援郭靖、
黄蓉号召的英雄大会。稍后,我还会去武当山,收拾张三丰那老头呢。」

  「你……」敏敏特穆尔——赵敏难掩震惊,毕竟她对我一无所知,我却反将
她的底蕴行事,全数道破。我在康熙面前,胡诌都敏俊这名字时,倒未料到会有
此妙用,呵呵!

  趁赵敏惊疑未定,我离席走到桌畔,遥指水阁四周,池中种着那七八株水仙
一般的花卉,继续揭穿:「『醉仙灵芙』,本无毒性,但配合你那柄用海底『奇
鲮香木』所制的假倚天剑,两股香气混在一起,便成了剧毒之物。」

  不过,我并非原着的张无忌及明教群雄,赵敏定是见我全无武功,不屑用毒,
假倚天剑并未带在身边,没有发动这毒攻。话说回头,老子百毒不侵,也不怕这
个。

  赵敏被我唬得分心猜测:「在我手下……有你的奸细?」

  我保持莫测高深,目光偷瞥赵敏那一侧的桌面上下,寻找机关所在……找到
了!跟大部份游戏一样,有古怪的位置,都会闪着微光,引起玩家注意!

  我匆忙冲前,探手到桌子底下,一扭最接近赵敏的那一条桌脚——

  『玩家触发了落穴机关!』

  我脚底突然一软,地面登时空了,身子直堕下去!千钧一发间,我及时抓住
眼前赵敏的人双脚,将她一同扯落陷阱——

           ***  ***  ***

  赵敏那想到我连这暗藏的机关都知道,猝不及防,跟我双双跌入地牢!

  游戏系统倒算有人性,陷阱底部软软的。不然这跟原作一样足有四、五丈深
的高度,可会跌死不懂轻功的我呀……

  拍的一响,头顶的铁板已然合上。出口紧闭,这昏暗的铁牢,顿成只有我和
赵敏两人的密室。

  赵敏背贴对面的铁壁站着,毫不慌乱:「哼!算你厉害,连这机关都知道。
但你作茧自困,又有何后着脱身?」

  后着?就是令你爱上我呀——《倚天》后期,赵敏曾经对张无忌如此表白:
『不错,从前我确想杀你,但自从绿柳庄上一会之后,我若再起害你之心,我敏
敏特穆尔天诛地灭,死后永沦十八层地狱,万劫不得超生。』

  在绿柳山庄,赵敏跟张无忌之间发生过甚么?『窒息Play』加搔脚板底!

  也不晓得赵敏是对张无忌产生了斯德哥尔摩情结,还是因为肌肤之亲太过冲
击,总之经此一役,她便喜欢上张无忌。

  我苦心重现原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局面,正为了取代张无忌,让你赵敏爱
上我!好!就按原作一步步来:先撕下赵敏裙子一角,吐我的口水上去,封住她
的口鼻令她呼吸困难;然后再猛挠她的脚心,要她受不了求饶投降!

  「嘿嘿嘿!」我奸笑逼近赵敏,不怀好意地瞧向她的下半身……咦?她穿的
不是裙子,而是男装……不管了!男装宝蓝绸裤,本少爷也照撕可非——

  『拍!』哇!左脸忽然一痛,我瞬间挨了赵敏一记怒掴:「臭小子!你做甚
么?」

  她如风反手,又来一巴掌,我右颊亦火辣起来:「淫贼!」

  『赵敏使用膝撞攻击玩家的腹部!玩家倒下了!赵敏继续重脚连踩!2HIT、
3HIT、4HIT、5HIT combo……』

  喂!又不是格斗游戏,那有人家倒地后还来追打的!呜!我的如意算盘完全
打错啦!不是武功盖世的张无忌,我却想撕赵敏裤子?是她撕了我呀!

  「踩死你这贼小子!」我想搔痒的赵敏脚板,连蹬马靴,乱踩下来!不行,
再来几脚,会被她踩到体力值变成零的……我要反击……

  右手伸入裤袋,我摸到某样东西,想也不想,便当暗器朝头上的赵敏仰掷过

  去——

  那是一个网球大小的绿色圆球,蓦地在赵敏身前炸开,爆成一大滩绿色黏液,
溅中她的面孔!

  「呜?唔……」黏液正好覆盖住赵敏的鼻子嘴巴,她顿时呼吸困难似的,脱
力跪地!

  『玩家使用』毒液史莱姆的黏液『!赵敏陷入瘫痪状态!」

  喔!这是在终南山新手村,五毒教教主蓝凤凰,临别时送我的两样应急宝贝
之一呀!

  赵敏跪在地上,被青绿薄膜封住鼻孔及双唇,呼吸费劲,连手掌也抬不起,
既惊且怒地瞪着我……她一定很奇怪又不服气,竟被我突使怪招,扭转形势。

  总算是放倒她了,但后续该怎样进行?我可没张无忌的九阳神功,无法用真
气刺激赵敏足心的『涌泉穴』,教她酸麻到受不了呀……

  此时,空气中浮现只有我看得见的系统文字:『脱困任务——胜利条件:赵
敏达到性高潮;赵敏失身则作失败论。』

  甚么?我只要逃出这地牢,要先令赵敏性高潮?但同时不能令她失身?这要
怎样才办得到?

  唔……游戏既列出了胜利条件,就不会是无解之局。我赤手空拳,欠缺的是
……线索提示、过关道具之类。我环顾身周铁壁,又俯望地面寻找……哈!地

  上有一点闪光——

  我挖开海绵般的地面,果然掘出一个宝箱。赵敏一脸匪夷所思,显然万分不
解,自家地盘的陷阱下,居然藏有她不知悉的布置。

  有一段时间没发现宝箱了,上次在光明顶得到『翻译面包』,今次又会是甚
么?玩角色扮演游戏,开启宝箱的一刻,总是叫人雀跃期待——

  『玩家获得:强力胶带X1!无线跳蛋X4!电动假阳具X1!震荡按摩棒X1!』

  哗哗哗哗哗!是电动情趣玩具套装!我怎么觉得比得到倚天剑、屠龙刀,更
加欢喜若狂啊!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神兵』在手,要赵敏高潮而不失身,就非不可
能的任务!

  赵敏隐约感到宝箱中的不会是甚么好东西,勉力隔着封口的绿浆,不安质问:
「那是……甚么?」

  我先捡起一颗鹅蛋形,银色光滑的无线跳蛋,配备的遥控器上注明:『电力
无限』。永远都不用充电?也对,这是南宋年间嘛,那里有地方充电。

  「这是甚么?」我跪在坐地的赵敏身前:「你很聪明嘛,来猜猜看。」

  我将跳蛋放于赵敏耳畔,再按下遥控器。跳蛋随即启动生响:「嗡~嗡~」

  从未听闻过的异响入耳,赵敏尚不知惊,怒瞪呼喝:「拿开这鬼东西!」

  我反将跳蛋贴上赵敏的贝耳,首度轻震她洁白的耳垂、耳背。她的头脸立刻
颤了一下……合符原着,是很怕痒的体质!

  我下移跳蛋,再震荡颈项,赵敏脖子的肌肤非常滑溜:「才不会拿开。」

  跳蛋沿着男装衣领,向下往胸口推进,这下子赵敏终于急了:「住、住手!
你别碰我!你敢碰我……」

  「哎!」恫吓中断,乍变惊呼,正是我用跳蛋隔着蓝绸上衣,点中赵敏左胸
乳首:「碰你又怎样?本少爷偏要碰你。」

  我让跳蛋停留,持续震荡丝绸下那小小的一点,未几即感到它逐渐变大……

  不愧是原着里热情主动的美人,乳头好敏感!

  「拿开这……怪东西!别、别再碰我……」陷于瘫痪状态的赵敏没法反抗,
被跳蛋骚扰得胸襟来回挪移。这样子逗弄一个戴着头巾,身穿男装的美女,实在
别具新鲜感呀。

  「哼!我好端端的在古墓外散步,谁叫你捉我来这里?」我放下跳蛋,拔出
鳌拜匕首:「先撩者贱,打死……不,『震』死无怨!」

  我小心地用匕首,在赵敏衣服上割出横向的长方形大洞,再掏出她双乳。应
该是C罩杯,乳笋形的美乳,微向上翘;乳蒂嫣红,乳肤白皙,犹如蒙古马奶奶
酪……

  「淫、淫贼!我、我杀了你!」酥胸曝光,赵敏羞怒得眼腮皆红,但除了大
打嘴炮,根本奈我不何。我懒得理她,把她双腿摆布成M字开脚,匕首刃锋抵上
蓝色裤裆:「别乱动!割伤这里,以后就不能洞房生孩子!」

  「你、别……不要……」赵敏又羞又怕,低头眼睁睁看着我纵向划破裤子裆
部。胯间裸露,蒙古郡主下腹的草原,牧草黑油油,长短数量俱适中;粉红色的
绿洲,软肉娇嫩,入口紧成一线,明显未经人事……

  三点毕露,赵敏只道必遭我强暴,认命般闭眼自欺……如果没有那她失身即
任务失败的可恶条件,玉人当前,我也真想在这一刻就破处呀!

  强忍欲望,我分别将三颗跳蛋,用那卷红色的强力胶带,黏贴于赵敏两边乳
头及外阴处。布置妥当,终于能闲下来,定睛细看我模仿A片,『Sm』般的『作
品』——

  头巾束发的男装丽人,坐地合眼含泪,遭诡异的绿色黏膜封住口鼻。双手乏
力地垂在身侧,蓝绸上衣胸襟裂口大开,露出一对白玉乳团;两段红色胶带,各
让一颗银色跳蛋,横贴在两乳尖端。下半身曲膝掰开,裤裆割烂,无遮挡地坦裎
芳草私处;一小段赤红胶带,令第三颗跳蛋,直置于阴核上方……

  读金庸诸书,女角我最爱的就是赵敏!那个敢爱敢恨的妖女、高高在上的郡
主,现在竟萎靡在地,任我调教!单只看着她半裸的艳姿,小弟弟都起立致敬了!

  盘膝坐在赵敏身前,我要近距离欣赏这场香艳的真人秀!跳蛋一号!

  Switch on——

  「嗡~」红色胶带贴在左乳上的跳蛋启动,闭眼逃避现实的赵敏,立时惊睁
双目。跳蛋横顶着整颗乳头,教它避无可避,强制接受按摩:「嗡~」

  我俯望赵敏胸脯,银色跳蛋缓震之下,她左边乳蒂,瞬间便硬了起来!

  想到适才被扎成棕子般生擒,我心头有气,故意夸张地嘲讽:「咦?郡主大
人的小红豆,怎么变大啦?」

  赵敏泪盈于眶,狠狠地横我一眼,扭过头去,不作理睬。我便按动遥控器,
将跳蛋调得更快。只听得她倒抽一口凉气,仍倔强地忍耐,不哼一声。嘿,我偏
要你叫出来!跳蛋二号!上——

  「嗡~」第二颗跳蛋,骤然发动,突袭右乳!赵敏冷不及防,失声低吟:
「丫!」

  但她惊觉出丑,迅即咬紧牙关,不再示弱。我却让两颗跳蛋加快并震,齐攻
双乳尖端:「嗡~嗡~」

  两条大红胶带后面,两颗白银跳蛋,不断晃动;雪岭上的两点红梅,被摩擦
得充血膨胀,高高竖起;硬性子的赵敏,额角冒汗,眉心皱紧,拚命忍受;可始
终难禁麻痒,裸乳不时左右扭摆,模样煞是撩人……

  我更想目睹赵敏进一步崩溃:「别忘啦,还有第三颗呢——」

  「嗡~」跳蛋三号初震阴核,赵敏立刻敏感得昂起俏脸,冲口叫喊:「哎!」

  单只两乳间的跳蛋,本就够她好受;何况第三路伏兵,更是针对性感官集中
的阴蒂?处子之身,那堪如斯攻势,螓首低垂,绿膜下的檀口,首吐哀音:「…
…停……」

  我装作听不见:「甚么?」

  「停……停呀……」

  我把手掌放在耳边:「你说甚么?大声一点呀。」

  赵敏勉力抬头,满面潮红,含恨怒视:「停了这……淫、淫具……」

  「停?」我左手轻拍汝阳王千金滴汗的脸庞,右手用遥控器把三颗跳蛋的震
动频率,推高一半:「现在才正式开始呢!」

  「嗡~嗡~嗡~」震力增强至上限的五成,赵敏眉头绞皱,脸蛋歪侧:「呜!」

  不像汉族女子的忸怩作态,蒙古娇娃的身体,反应直接诚实,阴蒂备受跳蛋
震晃,牧草下的嫩肉绿洲,渐渐淌流出晶莹宝贵的水源来……

  「哗!敏敏湿了耶!」自顾不暇,赵敏已无力反驳我,只垂头眯眼,无奈地
承受乳阴三处的持续颤震。但见她腮帮绯红,呼吸渐重,如此下去,恐怕很快便
会高潮……

  我可不想这么就快达成胜利条件!这香艳一刻,岂能这么快落幕?男女平等,
她在爽着,我可没爽到……

  我忙将跳蛋的输出降低,不让赵敏太快泄身,震幅减弱至三成,令她保持亢
奋……呜,肉棒好想发泄!可惜她嘴巴被黏膜封住了,不能口交……

  不,她的口腔没法帮我服务,还有两条名震《倚天》的美腿呀!

  我轻抬赵敏左脚,脱掉男装马靴,再扯高蓝绸裤管,褪下白袜,一条秾纤合
度的白净小腿,便被我捧在手上。

  赵敏仍遭跳蛋攻击,已痒得口不能言;加上身不由己,只能任我鉴赏美腿。

  腿肤映着光泽,柔肌细得彷佛没有毛管。我掌心按上婆娑,如丝顺滑,充满
弹性。

  再细看玉足,踝骨浑圆,脚掌纤美。穿了大半天马靴,隐约带汗,遥吸一下,
竟是香的。我没本甚么恋足癖,却不禁将小脚递到鼻头,反复吸嗅。近观之下,
五只脚趾,活像新剥蒜头,嫩滑吸引。我一吞口水,竟似馋嘴,莫名地亲上脚背:
「啜……」

  双唇甫触及温腻柔软的小脚,就再管不住了,我伸舌轻舔脚背;再扳起脚板,
连舐足心……赵敏的脚趾立即痒得乱动起来,一双美腿,果然是她的弱点所在。

  瞧着那小趾头扭呀扭的,白里透红活像葡萄,我舌头率先舔上,再将脚趾卷
住,含进嘴里,细食啜食:「雪……」

  「不……」三颗跳蛋之外,再添舐脚,赵敏更难消受,眉眼嘴巴,时紧时松,
苦乐难分:「你这……呕心的……」

  瞧她这反应,难不成脚板正是性敏带?我遂依次将五只脚趾逐一含啜,连趾
缝间也不放过……赵敏七情上面,显见快感激增……是达成胜利条件的时候

  了——

  「嗡~」我把跳蛋上调到赵敏未尝过的八成震速,她顿时被震得腰也直了:
「呜!唔……」

  我匆匆解开裤头,露出勃起良久的硬极阴茎,手握赵敏的脚掌,让她的足心
贴上去:「敏敏,我们一起爽吧!」

  「放开我的……脚……」郡主千岁初睹男子阳物,看得又害羞又恶心,但脚
丫被我紧紧执住,上下摩擦茎身。滑嫩无比的足底,拟似掌心,以脚代手,替我
手淫……

  首次跟男根玉帛厮磨,异性相吸,赵敏兴许心头火热,连足心亦发烫起来,
暖洋洋的烘得我龟头十分舒服。与此同时,脚交阳具的异样冲击,加上三颗跳蛋
长时间挑逗,蒙古英雌正急剧攀上高峰——

  头巾随着无措的脑袋,胡乱摇摆;如玉莹面,似醉醺红;星眸半闭,香汗淋
漓;胸前白肉,因跳蛋震得微泛乳浪;两点樱桃,遭刺激至艳红肿胀;敞开的腿
根,可怜的阴核被银蛋紧压欺负,折磨得胯间肉缝爱液流泻……

  赵敏身心何曾受此淫辱,崩溃边缘,咬碎银牙,将原着骂张无忌的,改为骂
我:「臭小子……贼……小子,总有一天,我……我将你千刀……千刀万剐……

  好啦,好啦,饶……饶了我罢……都……都公子……都大……大爷……呜呜
……呜呜……」

  十分美丽之中,带着三分英气、三分豪态,平素令人不敢逼视的女中豪杰,
眼下却如泣如诉,屈服哀求!我兴奋至极,令跳蛋尽出十成震力;同时猛摇赵敏
的玉足,让脚趾旋磨龟头马眼——

  「嗡!嗡!嗡!嗡~~」三颗跳蛋豁尽机能,现代科技的结晶,马达转速高
达几千几万转,全力剧震赵敏的性感官神经!虽未真个销魂,但集中、持久、激
烈的阴核高潮,足以将她送上人生的初次极乐——

  赵敏蓦地双脚乱扭,玉背一弓,裸胸前挺,抛起乳房;眼帘半敞,滑出耻辱
的珠泪;青绿黏膜下丹唇,喊出释放的呻吟:「喔、唔、丫~~」

  「呜——」我的分身亦随之爆发,朝着赵敏洁净的美足,喷射大量精液,尽
情玷污她的脚背足心、足踝趾头……嗄嗄……真爽……

  痛快升天,赵敏累极向后卧倒,我慢慢将跳蛋由强转弱,体贴地让她享受高
潮余韵……

  吁,这阴核高潮,可比原着张无忌的呵痒刺激太多了,赵敏应该会自此爱上
我吧?

  喔!一时被下半身控制上半身,刹那间我彻底忘记那『朝英遗刻』了——
『陷天下红颜,万劫不复』……不过,是赵敏先捉我来此的,又掌掴又膝撞又脚
踩连续技,我这只是……正当防卫嘛!而且为了脱身,我才……别无选择,达成
这胜利条件啦……

  对,我又没毁赵敏的清白,还让她以处女之身首尝高潮,那有半分陷害她呢?

  没问题、没问题。

  系统文字,适时宣布:『玩家成功令赵敏高潮!达成脱困的胜利条件了!』

  拍的一响,头上一光,陷阱的铁板左右打开,我自由了!咦?且慢……

  我仰望那距离足有五丈高的出口……原作张无忌是用『壁虎游墙功』,连爬
带跳,轻松脱困……

  我、我却完全不会轻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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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等待上场的女角多得很,队伍是时候大换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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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武当离散

  据说,世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我说,世上最遥远的距离,是陷阱出口在我头上五丈高,我却不像张无忌懂
得『壁虎游墙功』,爬不上去逃跑!

  可恶!为何我转职成『淫贼』后,就总是停留在等级1?除了隐身技能,连
『全真剑法』都练不成!明明一身好轻功,可是淫贼居家旅行的必备条件……

  赵敏仰躺地上,高潮虚脱,失神过去;裂衣破裤,裸露的乳头阴蒂,尚贴着
三组胶带跳蛋。她泄身前曾高喊要将我千刀万剐,若不赶在她苏醒前逃之夭夭,
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束手无策之际,出口上面,响起脚步声!惨啦,难道是那『神箭八雄』,发
现赵敏不见了,前来察看?我好不容易才完成脱身的胜利条件,要功亏一篑了吗?

  但从出口上探首俯视的,是一张容颜秀美的脸蛋:「俊郎?」

  那是一身淡绿衣衫的任盈盈!救星到呀!我连忙抬头呼喊:「盈盈!我在这
里!快救我上去!」

  「你没受伤吧?」任盈盈神色一宽:「别怕,我去找条绳子来。」

  她轻功亦没张无忌好,不能直接跳下来带我上去。人家是英雄救美,我这里
却是美人救淫贼,当真丢脸……

  乘着任盈盈去找绳子,我尽快收抬残局:先回收赵敏身上的三颗跳蛋;再将
她的身体,从仰卧改成俯趴,不然被任盈盈发现她裸乳露阴,铁定又会打翻醋坛
……

  可惜任盈盈来得太早,我没时间多对赵敏毛手毛脚。那精美的情趣玩具套装
里,还有一根雕工仿真的电动漆黑假阳具,与及一支特大的震动按摩棒,还未用
她身上呢……只能等她日后爱上我时,再用来调教她了。

  这堆跳蛋甚么的,不宜让任盈盈看见,我匆匆塞入彷佛直通异空间的牛仔裤
裤袋里——就像所有角色扮演游戏一样,玩家身上的包包,容量都大得可以随身
携带一大堆道具。

  趁机点算一下,我目前的家当包括:鳌拜匕首、含沙射影、蓝凤凰给我说可
以呼唤『红凤凰』的一块红色鳞片,与及之前小龙女在古墓外,射中我的三枚玉
蜂金针……

  唉,想到小龙女,又纠结了。不能跟她成为『侠侣』,真是一大遗憾……

  「俊郎!」一条长长的绳子抛下来,任盈盈回来了:「你抓紧,我拉你上来!」

  之前帮我吹箫吞精,咽饮蝮蛇精华,任盈盈连臂力都变强了,几下拉扯,便
将我从铁牢救回地面上的水阁。

  她俯望陷阱里后脑朝天、背面衣裤完整的男装赵敏,自然未能看穿我做了甚
么好事:「谁跟你困在一起?」

  若被任盈盈知道赵敏就是间接害她被左冷禅盯上,因而惨遭劳德诺非礼一事
的幕后黑手,圣姑大人一定会跳下去干掉郡主大人……我连忙拉开话题:「呃…
…是这山庄的主人,是个臭男人来的!他混乱中被我震晕,不,打晕啦,哈哈哈
……盈盈,你怎么懂得来这里救我?」

  任盈盈展示之前神箭八雄射中我的一支箭矢:「我和双儿在古墓睡醒,不见
了你,在林子里寻找,发现树上留下了八支箭,地下还有九骑马匹的足印。我猜
想你被敌人捉住,便跟着沿路的马蹄印,追到这山庄来。」

  「还好你平安无事。」她欣慰一笑,复又严肃问我:「今早你孤身跑到古墓
外,你想……『登出』,对吧?你怕会应验那林朝英的遗刻,想永远……离开我?」

  真是甚么都暪不过秀外慧中的任大小姐……当时我自觉害了小龙女被尹志平
污辱,的确萌生自此回归现实世界,永不再穿越进游戏来的念头……

  「我都叫你少钻牛角尖,别相信甚么『陷天下红颜,万劫不复』的鬼扯了。」
任盈盈低垂眼睫,柔荑轻牵我手:「就算不是鬼扯,万劫不复……就万劫不复吧!
我、我都认定了你……不准你舍我而去。」

  她骄矜怕丑,作出这一番真情告白,殊不容易。纵使万劫不复,也要跟我在
一起!这是何等深重的觉悟跟承诺?我、我好感动!

  「盈盈!好,我不走!」我一手圈住任盈盈腰后,一手轻托起她下巴:「我
不会再舍你而去!」

  我俯嘴欲吻,任盈盈羞涩地别过头去,我只亲中她的脸颊。我上下温柔细吻,
她白得透明一般的肌肤,未几便隐隐透出来一层晕红。我轻扳她转过脸来,她终
于合眼依从,让我印上唇间——

  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樱唇暖软;我将她的唇片吻湿,充分润滑,舌头便舔
开双唇,进入檀口。任大小姐吐息如兰,津甜似酒,我轻舐贝齿,浅啜香唾;再
找上躲起来的怀羞丁香,逐一探索舌尖舌面、舌底舌根。神教圣姑腼腆被动,小
舌任我予取予携,唇吮舌卷……

  良久,我方松开伊人小嘴,任盈盈因这初吻浑身半软,被我拥入怀里。近在
咫尺,彼此的微急呼吸,怦怦心跳,都清晰可闻。

  云淡风轻,月华洒照水阁,池中花香轻送。任盈盈俏脸枕于我胸口,喁喁细
语:「俊郎……我不会忘记这一晚的。」

           ***  ***  ***

  「任姐姐,你找到相公啦!」头顶双髻,一身粉红丫环衣裤的双儿,从水阁
外施展轻功,灵巧地跑到我身前:「相公,你还好吧?担心死我们啦!」

  早早听见双儿奔近,脸皮超薄的任盈盈已离开我怀抱。我笑摸双儿发髻:
「大功告成,逃出生天。」

  任盈盈跟我解释:「刚才我叫双儿用轻功,引开那使弓的八人,调虎离山,
我才得以潜入救你。此乃敌营,我们从速撤退。」

  她话刚说完,我身上便泛起『瞬间移动卷轴』自行发动的光芒。是这『绿柳
山庄』的关卡已解决,游戏系统在转移场景,推进剧情了——

  我们三人被瞬移光芒包裹,两女早习惯这法术般的场面,见怪不怪。双儿细
心地替我扑去衣服上的灰尘,忽然指住我右臂:「相公,你这里……又多了一划
呢!」

  是之前东方不败在我手上点下的『守宫砂』!本来只是殷红色的一点,但上
次双儿、任盈盈各帮我口交一次后,就神奇地变成了一个小小的『T』字。现在,
那『T』字又多了一划,变成一个『下』字?

  不!不是『下』字,是再差一竖一横,就变成『正』字!我刚刚跟赵敏玩跳
蛋、脚交,这邪门的守宫砂,又将她纪录成跟我有肌肤之亲的第三个女子啦!

  顿时想起当日东方不败,手比剪刀的模样:『这』守宫砂『,下次见面,我
会检查。你此去若敢对盈盈不轨,或者跟其它女子乱搞……事后必会被我发现。
到时,嘿嘿——』

  两腿间的小弟弟,一阵恶寒……但我怎么还是希望,这『下』字的笔划,会
继续增加下去呢……

           ***  ***  ***

  瞬移光芒消散,眼前已不再是绿柳山庄,而是夜色下一处似是道观后山的地
方。

  系统文字显示:『玩家抵达武当山。』

  来到武当山了?绿柳山庄之后,《倚天》的重要剧情,就轮到……

  前方不远处的竹林,有一间小院,闭上的竹门内,传出男人的号哭:「……
我舍命抢得空性师兄的法体。张真人,你说这大仇如何得报?」

  张真人……张三丰?绿柳山庄之后的名场面,正是赵敏率众,意欲诛灭武当!
她在上山之前,忌惮张三丰神威,先派手下暗算——

  我冲向小院,推开竹门急叫:「张真人当心!这恶僧是敌人假扮……」

  但我这示警已太迟,只见房子内,眉须俱白的张三丰,跟原着一样,正欲参
扶那伏地假哭的冒牌空相,却被他狠施突袭,小腹遭『般若金刚掌』重重击中!

  「张真人!他是鞑子派来的刺客,西域金刚门的刚相!」我继续揭穿,那冒
牌空相只嘴角狞笑,竭尽全身内劲,将掌力不绝的催送到张三丰身上!

  张三丰设身感受,自知我所言不虚,左掌挥出,拍的一声轻响,击在假空相
的天灵盖上。这一掌其软如绵,其坚胜铁,假空相登时脑骨粉碎,如一堆湿泥般
瘫了下来,一声也没哼出,便即毙命!

  房子里剩下来的活人,系统显示姓名,除了张三丰,尚有小道僮清风、明月,
与及坐着软椅,手足残废的俞三侠俞岱岩:「师父!你……」

  张三丰闭目坐下,片刻之间,头顶升出丝丝白气,猛地里口一张,喷出几口
鲜血。是祸躲不过,我虽作介入,但他跟原着一样,脏腑已受重伤。

  被我甩在后面的任盈盈和双儿,随即赶到,见地上死了一个假空相,坐着一
个口角淌血的张三丰,虽不明前因后果,亦隐约知道事态严重:「俊郎,你叫他
张真人,这里是……武当山?」

  我们三个突如其来,恩师又刚遇袭,俞岱岩戒心极重,沉声问道:「你们是
谁?」

  「在下都敏俊,这两位是……我的同伴。」俞岱岩嫉恶如仇,又是被魔教妖
女殷素素间接害成残废,我还是不介绍同属魔教妖女的任盈盈为佳……

  「杀死鳌拜的都敏俊?」俞岱岩闻言,神色稍宽。在这世界,南宋、元、清
三朝并立,我刺杀了满洲第一勇士,在反元的武当派眼中,多少是个能相信的家
伙吧。

  张三丰缓缓睁开眼来:「般若金刚掌的威力果是非同小可,看来非得静养三
月,伤势难愈。」

  俞岱岩、清风、明月听见,均面泛忧色。咦?小道僮清风?原作他并不在场,
由久别归来武当山的张无忌假扮,本想跟张三丰、俞岱岩来个惊喜相认……

  如今那个黑化了的张无忌,不单没现身;原着会来援武当派的明教群雄,青
翼蝠王、五散人早前都被他杀光了!那武当派面对赵敏即将到来的猛攻,岂不是
别无外力相帮?

  我代韦小宝收下双儿;取代令狐冲救了仪琳、任盈盈;莫非当下要我顶替张
无忌,化解这武当巨劫?但我这等级1的小淫贼,有何能耐……

  此时,知客道人灵虚,跑来急报:「禀报三师叔!鞑子大队到了宫外,要见
祖师爷爷,口出污言秽语,说要踏平武当派……」

  赵敏果然紧接来袭!也许因为她跟张无忌素不相识,便没像原作般刻意打着
明教的假旗号行事。毕竟黑化张无忌从未挠过她脚板底,而是换了我用跳蛋震垮
她……

  只听得张三丰叹道:「鞑子大举上山。唉,不知远征明教的远桥、莲舟他们
平安否?岱岩,你说该当如何?」

  六大派应该都已『符合原着』,被赵敏用『十香软筋散』搞定,押送去万安
寺囚禁了……但为免牵动张三丰伤势,不说为妙。

  俞岱岩吩咐灵虚:「灵虚,你去跟那些人说,我便出来相见,让他们在三清
殿上等着。」

  任盈盈鉴貌辨色,在我身畔低语:「我看他想舍却己命,和敌人敷衍周旋,
好让张真人避地养伤,日后再复大仇。俊郎,此事我们不能不管。」

  我诧异地看着她:「我还以为你……日月神教,会讨厌武当派?」

  任盈盈正色道:「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武当行事正派,七侠救弱扶倾,
张真人更毕生对抗蒙古。我和不败姐姐,对武当一脉,颇感敬重。」

  即使有机智的圣姑做我军师出谋献策,但武力上绝对是劣势!赵敏今次带来
的,可是厉害的阿大、阿二、阿三!随便一个,都能够轻易扭甩我的人头……

  只见张三丰郑重说道:「岱岩,生死胜负,无足介怀,武当派的绝学却不可
因此中断。我坐关十八月,得悟武学精要,一套太极拳和太极剑,此刻便传了你
罢。」

  此路不通!关键的致胜人物张无忌不在……总不成由我来学太极拳、太极剑
退敌?我一没武功,二没悟性……

  张三丰既要传艺,任盈盈深明武林规矩,拱手意欲告退:「那晚辈等先行回
避……」

  岂知张三丰微微一笑,招手挽留:「无妨。三位小友既仗义前来示警,就非
外人。我这套太极拳和太极剑,跟自来武学之道全然不同,讲究以静制动、后发
制人。我武当开派以来,行侠江湖,多行仁义之事,以大数而言,决不该自此而
绝。只须这套太极拳能传至后代,我武当派之名必能垂之千古。」

  俞岱岩毕竟伤残,张三丰是想多了我、双儿、任盈盈三人,记下太极拳一鳞
半爪?我是不消提的了;以双儿的粗浅功夫应该也不行,但任盈盈……

  张无忌缺席,有任盈盈呀!她冰雪聪明,又刚得了蝮蛇宝血的十年内力,说
不定多少能掌握太极拳,代替张无忌,战胜那阿二、阿三!

  可是,尚有一个用剑的阿大。任盈盈虽惯用长短双剑,但始究不是悟性奇高
的张无忌,能否在短时间内学完太极拳,又领悟太极剑?

  剑……咦?现成的剑法高手,我方应该已经诞生了一个——

  张三丰长身而起,准备演示太极拳法。我跑出门外前,匆匆跟任盈盈耳语:
「盈盈,你仔细学这太极拳法!我用瞬移卷轴去搬救兵!」

           ***  ***  ***

  『玩家抵达华山思过崖。』

  我瞬移到另一片晚空下,思过崖上,只见一身灰色缁衣的背影,在勤奋地乘
夜练剑:「仪琳!」

  戴着尼帽的仪琳闻声回头,秀美纯洁的容颜,万分惊喜:「都大哥?」

  上次分别,我与仪琳已有了终身之约,不单热吻过她,还在衣服外上下其手
……但阔别后她又恢复拘谨了,只含蓄带羞地跟我四手相握:「都大哥,一个多
月不见了,你可好吗?」

  如我猜想,只要我跟旁人分开,彼此间就会出现时间差——上次将仪琳送来
思过崖,是我去终南山之前。之后我分别完成小龙女、赵敏的剧情,在我的时间
看来,总共才三天两夜;但仪琳与我分开后,她自己度过的光阴,已经过了一个
多月。

  同一道理,我离开绿柳山庄其实还不满十五分钟,但因为我的游戏进度已发
展到武当山上,所以在赵敏那边,必须已经过了至少十天八日,她才有余裕率领
人马,赶路到来对付张三丰。

  仪琳的时间既已过了三十多天,那我的计划成功了没?我着急问道:「仪琳,
你可有遇到风清扬前辈?」

  仪琳微笑点头:「有啊!都大哥你料事如神,风太师叔他果真在附近隐居。」

  我雀跃地搭住仪琳双肩:「那他老人家有指点你剑法吧?」

  「嗯,风太师叔有教我……」

  太好了!经我安排,仪琳成功代替不存在的令狐冲,从风清扬身上学会了
『独孤九剑』!这样就不必像原着的张无忌般,要张三丰临阵传授『太极剑』了!
『独孤九剑』对付赵敏麾下的阿大,肯定绰绰有余!

  我拖住仪琳,发动回程的瞬移卷轴:「仪琳,是你学有所成,大显剑法的时
候啦!」

           ***  ***  ***

  我带仪琳瞬移回武当山,那间小院已人去房空。我一来一回才几分钟,但在
时差下,这边厢张三丰应该早已演练完太极拳,去了接见赵敏一干人等。

  「仪琳,快走!」话虽如此,却是由懂得轻功的仪琳,带我从武当后山,寻
找前殿所在。

  终于找到三清殿,只见大殿中央,一身绿衣白靴的任盈盈,正赤手空拳跟一
个精壮结实,虎虎有威的男人交手。那家伙脸上、手上、项颈之中,凡是可见到
肌肉处,尽皆盘根虬结,似乎周身都是精力,胀得要爆炸出来,他左颊上有颗黑
痣,黑痣上生着一丛长毛,系统显示的姓名乃:『赵敏手下?阿三』。

  对阵圈子外的大殿两端,正邪双方对峙观战,一方自然是张三丰、俞岱岩、
双儿等人;另一边,则是坐着黄缎大轿的赵敏。跟原着相同,她身边除了有『神
箭八雄』充当轿夫,尚有高手阿大、阿二站立在旁候命。

  我和仪琳悄悄走到伫立的张三丰身后,定下神来细看战况。不单我,连仪琳
都瞧出得来,任盈盈情况不妙:「都大哥,任大小姐她……敌不过那人呀!」

  想来在我到思过崖期间,任盈盈完全顶替了张无忌,先学太极拳,再挺身代
张三丰出战赵敏手下的阿三。

  问题是,任盈盈的太极拳非常生硬,明显新学乍练,攻守进退,毫不得心应
手。这怪不得她,一来没有九阳神功的深厚内力;二来也没学过乾坤大挪移,自
然无法像张无忌般一学即精,立刻重挫强敌。

  张三丰皱眉低叹:「小姑娘悟性不俗,底子亦佳,若得我详加指点两、三个
月,当可得太极拳之三昧,以柔制刚,拿下此人。但如今囫囵吞枣,难有胜望。」

  眼看张三丰似欲飘然下场,仪琳先一步按捺不住:「都大哥,我去帮任大小
姐!」

  一起在光明顶上历过患难,善良的仪琳眼见任盈盈形势不利,不劳我开口,
上前出剑,与她合战阿三!

  我伸手劝止伤重的张三丰:「张真人,仪琳她懂得『独孤九剑』,必胜无疑,
不用担心。」

  张三丰奇道:「『独孤九剑』?老道孤陋寡闻……是哪一家的剑法?」

  甚么?连已逾百岁的张三丰,都没听过『独孤九剑』?难不成『独孤九剑』
跟『九阴真经』一样,于这世界也不存在?

  只见仪琳一剑一剑的使出,系统呈现的剑法招名,尽属恒山、华山、嵩山、
衡山、泰山等『五岳剑法』,当真没有半剑是『独孤九剑』!

  「嗤!武当派名头这么大,却想倚多为胜?」赵敏朝身边精干枯瘦的老者阿
大打个眼色:「阿大,你跟那小尼姑玩玩。」

  阿大——前丐帮长老『八臂神剑』方东白,剑术之精,名动江湖,只因他出
剑奇快,有如生了七八条手臂一般,因此得了这个外号。但见他拔出货真价实的
倚天剑,快疾地向仪琳的长剑绕了一圈——

  两下碎铁之声,仪琳手上已只剩剑柄,长剑剑刃断成三段落地!

  一个大力金刚指的阿三,已教任盈盈随时粉身碎骨;再来手执倚天剑的阿大,
稍有闪失,仪琳还有手脚在么?我着急叫道:「盈盈、仪琳!回来!」

  两女退回我身畔,花容都犹有余悸。我忙追问仪琳:「你不是说,风清扬前
辈有教你剑法吗?」

  仪琳歉然道:「风太师叔的确尽传我『五岳剑法』,又指点我学那山洞中魔
教长老留下来的剑招,是我学艺不精,帮不了任大小姐……」

  有风清扬这个人,却没有『独孤九剑』?连同『九阴真经』,汉人正道一方
居然少了两门不世绝学,那面对外族、邪派时,岂不大大失利?

  我露面将任盈盈、仪琳唤回来,立时被赵敏认出:「都敏俊!」

  在我而言,用跳蛋亵玩赵敏不过是半小时前的事;但于她已经过了十天半月
了,不过仍然余怒未消:「不将你碎尸万段,难抵当日绿柳庄铁牢中,对我轻薄
羞辱之罪!」

  今晚赵敏身穿女装,一身嫩绿绸衫,说到『轻薄羞辱』四字,似是想起遭跳
蛋送上阴核高潮一幕,满脸飞红,又恼又羞。

  看她这模样,似乎神女有心呀!这个隐性的被虐女,果真已对我浅种情苗?

  「俊郎!」还来不及高兴,身畔的任盈盈已脸罩寒霜:「她就是牢底下你说
的『臭男人』?轻薄羞辱?那是怎么一回事!」

  呃,人家武当派危急存亡之秋耶,你还选在这关头吃干醋?

  没想到另一边厢,赵敏遥望见我身边有双儿、仪琳、任盈盈三美相伴,亦是
又妒又怒,双目喷火!

  任盈盈、赵敏双眼各射出只有我瞧得见的特效,紫电目光隔空互撞,爆燃火
花!游戏系统宣布:「登~登~登~任盈盈、赵敏,成为情敌了!」

  赵敏视任盈盈为情敌?哈,她果然开始喜欢上我咯!

  但被妖女看上,也不是甚么好事。赵敏敌视地瞪着任盈盈等三女,冷笑一声:
「鹿先生!这三个不知羞耻的女反贼,就交给你!」

  原来赵敏后方,『神箭八雄』身后,尚隐约着两个人……鹿先生?『玄冥二
老』中的『鹿杖客』?

  两个高鼻深目的西域老者,『鹤笔翁』留在原处;『鹿杖客』排众而出,一
双贼眼,色迷迷地遥盯着我的好双儿、仪琳、任盈盈:「三个雏儿,各有风味啊!」

  糟!原着里这鹿杖客是个大色鬼,双儿她们任何一人若落在他手上,必定惨
遭狼吻!

  赵敏再瞥张三丰一眼,似欲尽快结束此战:「鹤先生、阿大阿二阿三!和鹿
先生一起收拾张老道吧!」

  玄冥二老、再加阿大阿二阿三?以五对一,这阵容,内伤极重的张三丰,再
厉害也抵敌不了!

  赢不了的!留得青山在,那怕没柴烧!走为上着——

  我忙向三女低语:「双儿、仪琳、盈盈!我要『瞬移』了!你们快牵着我!」

  「俊郎,别忘了张真人两位!」任盈盈率先两手各牵住站着的张三丰及软椅
上的俞岱岩;仪琳按着任盈盈的肩膀,再一手拖住双儿;最后则是双儿挽住我,
所有人都跟我连接,便能一并随我瞬间移动:「去华山思过崖!快!」

  瞬移光芒亮起,阿大阿二阿三、玄冥二老见状,虽不明所以,仍先后冲过来
想阻止!

  阿三距离最近,一手已逮住我右臂;双儿忙紧扯我左臂,不让他将外拉出瞬
移光芒外:「相公!」

  「臭小子!哪里逃!」阿三猛一发力拉我,双儿死不放手,活像拔河一般,
但她另一只手跟仪琳的联系却断了!此时,瞬移卷轴彻底发同——

  「俊郎!」「都大哥!」相连的任盈盈、仪琳和张三丰、俞岱岩,全往光芒
的最深处消失!

  阿三敌不过瞬移光芒的强大吸力,终于捉不住我,无奈放手!但经他这一搞
局,我和双儿各被两侧的光芒分别吸开,紧握的双手十指,逐渐脱力松开——

  我身不由己,堕入光芒左侧的瞬移漩涡:「双儿!」

  双儿则被吸进右边的转移空间:「相公!」

  我;任盈盈与仪琳;双儿,分成三路,彻底失散了——

           ***  ***  ***

  瞬移光芒消散,我被甩出漩涡,重重地跌在地上!

  夜色不再,已是白昼;我身处的亦不再是武当山的三清殿,而是一片户外。

  双儿的情况应该跟我一样,落单不晓得转移到何地去了。但任盈盈和仪琳是
明确地去了华山思过崖,就先会合她俩,再设法寻找双儿好了——

  『玩家的瞬间移动卷轴已经耗尽。』

  甚么?瞬移卷轴用光了?那么我岂不是无法去找任盈盈她俩?但即使跟我失
散,任盈盈要照顾好自己和仪琳,铁定是没问题的。倒是少女双儿孤身流落在外,
只能希望她吉人天相……

  无法瞬移,那我就只能脚踏实地,继续游戏了。调出选单,我查看当前的目
标:『前去襄阳,参加英雄大会。』

  上一个游戏目标,是『设法提升队伍实力,备战襄阳英雄大会』。结果任盈
盈增了十年内力;仪琳总算学全了五岳剑法。如今系统要我前去襄阳参加英雄大
会,看来《倚天》的部份暂时告一段落,故事重心转向《神雕》了。

  唯有一个人硬着头皮上路……但愿很快便重遇双儿她们三个。哇,怎搞的,
地方变了,天气亦冷得多,我只穿着一件T恤……好大风呀!

  哈!前面路上,有个宝箱——

  『玩家发现了崭新的衣物,要穿上吗?』

  当然要穿呀!着凉感冒了怎么办啊!

  『玩家装备了全真教的道袍。』

  甚么?这一身灰袍白裤,原来是全真教的道服?我恨死尹志平那奸魔了,才
不要跟他穿得一样!我要脱下来……

  我正待扯下道袍,身旁却突然多了两个同样衣饰的全真教道士:「同门增援
来了,很好。」「和我们一同去对付那白衣女子吧!」

  喂……两个道士,一左一右,硬挟着我前进……是游戏的强制剧情?

  两人强拖着我走了一段路,只见前方不远处,有一匹黑驴,驮着一名白衣女
子——

  黑驴、白衣女子……是《神雕》的——陆无双?

             (十八)无双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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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一直有若干响应,问本文是否绿文……实情是这样的:因为坚
持男主角要跟女角有感情后才好上,所以第一次碰面时铁定不会立刻做爱的。但
全无肉戏就没看头了,便给主角/反派们占女角一点便宜,提供香艳福利……

  话说本回的陆无双,原着可供意淫改写的部份,只有杨过解开她肚兜,摸胸
接骨一节,口味好像太轻了……死心不息地翻阅《神雕》前后文,结果终于找到
灵感。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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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急撤离武当山,我;任盈盈和仪琳;双儿分成三路,各自失散。我的『瞬
间移动滚动条』耗尽,唯有脚踏实地,孤身上路,准备完全最新的游戏目标:前
往参加《神雕》的名场面——『襄阳英雄大会』。

  但我无意中装备了一个宝箱里的『全真道袍』,被两个突然现身的全真教道
士,硬拖我展开一段强制剧情:「你就是同门增援?很好。」「和我们一同去对
付那白衣女子吧!」

  两人强拖着我走了一段路,只见前方不远处,有一匹黑驴,驮着一名白衣女
子——

  这白衣女子约莫十七、八岁,一张瓜子脸,明眸皓齿,银环束发,身材苗条,
颇为俏丽。她冷冷的向我和两个道士扫了一眼,脸上全是鄙夷之色,似乎不屑与
我们说话。

  两个由游戏系统操控的全真教道士,担当起解说役来,向我简介剧情:「那
日在客店之中,我们不过向她的跛足多看了几眼!」「她立即出言斥责,还割了
我们每人一只耳朵,才有今日约斗于此!」

  白衣女子、跛足……喔!眼前这美貌姑娘,是《神雕》的陆无双——她小时
候摔断了腿,接骨不甚妥善,伤愈之后左足短了寸许,是以行走时略有跛态。当
时陆家遭李莫愁血洗,陆无双落入『赤练仙子』手上,委屈求全,辗转拜师,苟
活长大……

  等到李莫愁带洪凌波前去古墓欲盗『玉女心经』,陆无双便趁机逃跑,更一
不做二不休,偷走师父的『五毒秘传』,途中却因坏脾气而跟全真教的姬清虚及
皮清玄结怨……

  早前李莫愁确是去过古墓;陆无双的剧情随即接上,看来《倚天》的部份暂
告一段落,游戏主线转移到《神雕》来了。

  我思索间,陆无双冷笑一声,盯我一眼:「两个牛鼻子!这家伙就是你们的
帮手?」

  刷的一声,她从腰间拔出一柄又细又薄的弯刀,宛似一弯眉月,银光耀眼:
「一起来领教我这『帮手』吧!」

  『陆无双使出弯刀攻击!会心攻击!姬清虚、皮清玄被打倒了!』

  喂!有没搞错!你俩是纸扎的么!才一招就被秒杀掉?原作陆无双那有这么
强啊!不,不是她太强,而是你们弱得太夸张啦!

  两个道士倒地,却死不服输,双双颤着手臂,遥指住我:「你这娃娃少嚣张!
你还没杀死我们的同门!」「他是我全真教的后起之秀,明日之星,一定能收拾
你!」

  别胡说八道呀!我几时成了全真教的甚么星啦?而且你俩只是被打倒,我为
何却要被杀死?

  「哦?」陆无双侧头冷笑:「本姑娘倒要见识见识!」

  我连忙摇手分辩:「一场误会!我只是穿错了衣服!我不是全真教的……」

  「哼!当真?」陆无双那会相信,一刀横削向我肚腹!

  地上有姬、皮二道脱手的长剑,我慌忙俯身拾起一柄,彷佛本能地出剑挡架
——

  『玩家练成了』全真剑法『!挡下陆无双的攻击了!』

  陆无双见状骂道:「还想耍赖?骗我不识全真剑法么!」

  呃……之前在终南山新手村打了大半日史莱姆,熟练度累积,终于在此时修
成了『全真剑法』?但小龙女一心杀我,都不会跟我『双剑合璧』了……更别说
偏偏在这关头练成,让我在陆无双面前水洗难清!

  师父李莫愁、师姐洪凌波都是用剑的,陆无双刀法轻盈灵动,大半却是以刀
使剑,刺削多而砍斫少。我虽掌握了『全真剑法』,但依然是可悲的等级1,攻
击力、敏捷度都弱到不行,只接两刀,已经万分吃力!不行了,长此下去就会挨
刀挂彩,看来要出绝招——

  扔开长剑,我在黑驴跟前,五体投地:「女侠饶命!小人当真不是全真教道
士呀!」

  大丈夫能屈能伸,既没厉害的东方不败、任盈盈给我抱大腿,就先低声下气,
求饶保命。我是不会被刺杀了满州第一勇士鳌拜这个虚名光环所捆绑的……

  陆无双顿时止住刀势,忍俊不禁:「你这人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个傻蛋不成?」

  傻蛋!原着的关键词呀!杨过装疯卖傻,自称『傻蛋』,一路保护陆无双,
接连应付全真教、丐帮、李莫愁等多路敌人。这游戏杨过没有出生,那傻蛋的角
色,自然落在我身上吧——

  我抬头仰望陆无双,假作痴傻:「咦?你是神仙不是?怎知道我叫做傻蛋?」

  「哈,原来你就叫傻蛋?」她失笑起来,复又半信半疑地俯看我:「且慢!
那你为何跟两个臭道士混在一起?还懂得『全真剑法』?」

  我双手乱摆,大吹牛皮:「他们说给傻蛋银子买糖果,要我穿这新衣服陪他
们打架,又教我挥剑……傻蛋我是放牛的。」

  陆无双懒得再听,右脚鞋尖一扬:「那你这傻蛋就快走吧!少来烦我。」

  记得杨过因为陆无双生气的神态挺像小龙女,因而对她死缠不放,一时抱着
她的腿,一时又乱叫她『媳妇儿』……我原有的队伍已星散,巧遇陆无双,毫无
疑问是要将她招为新队员的契机,好——

  我忙抱住陆无双的右脚,死缠活赖:「我不走!你跟傻蛋不见了的媳妇儿生
得一模一样呢!傻蛋我要跟着你!」

  「谁是你这傻蛋的……媳妇!放手!你拉着我干吗?」

  隔着裤子,我双手都摸到她小腿修长,充满弹性。玩弄过赵敏的美腿后,我
真的成为足控了……

  「你再不放手,我一刀砍死你!」色字头上一把刀,陆无双弯腰一刀劈下来!
我道袍里虽穿了鳌拜宝衣,但脑袋可没保护,狼狈撤手,险险打滚避过!

  吁,跟原作描述的一样,陆无双幼遭惨祸,忍辱挣命,心境本已大异常人,
跟随李莫愁日久,耳染目濡,更学得心狠手辣,小小年纪,却是满肚子的恶毒心
思……

  「呸!」她赶开了我,正待还刀入鞘,附近忽然又有两个乞丐模样的家伙奔
到:「是她!」「今次莫要再被她逃去!」

  对啦,原作跟全真教道士连手的,尚有丐帮中人。其中一个颇为厉害,重掌
震断了陆无双的肋骨,于是杨过便解开她衣服肚兜,抚胸接骨……哈!才刚碰面,
我又有便宜可占?

  但这两个乞丐异于原书,模样毫不正气,语言之间,似是别有内情:「既被
你偷听到我们的说话……」「你休想活着去得了襄阳城!」

  陆无双罕有地义正词严:「丐帮居然出了你们这种想作反的内奸!我必定会
去向黄帮主报讯!」

  这两人是想作反的丐帮内奸?黄帮主,那自然是黄蓉了。《神雕》可没这一
幕,是游戏系统原创的剧情?

  似欲杀人灭口,两个丐帮奸徒,齐拿竹杖攻向陆无双,武艺明显远胜于她。
唔……我该出手帮忙吗?若用『含沙射影』偷袭,针雨劲射,可以放倒一人。但
哪一个才是会重手震断陆无双肋骨的家伙呢?事关我禄山之爪的幸福,可万万不
能搞错……

  犹豫之际,奇变又生——破风之声响起,突然横空射来两把单刀,各钉入猝
不及防的二丐背上,后入前出,贯穿胸膛,成双夺命!

  两丐骤然横死,陆无双惊望来者,神情显然并不认识。她自幼只跟在李莫愁
身边,初闯江湖,那来朋友或援手?

  欺近的是五条大汉,其中三人背着单刀,另外两个该是掷刀杀丐之人。这五
人铜色皮肤,作藏民打扮,一个秃头、一个崩牙、一个死鱼眼、一个浑身毛茸茸,
最后一个胖似猪,系统显示的名字是——『藏边五丑』!

  五张丑脸不怀好意,叽喱咕噜,亢奋地口吐藏语,成圈围困黑驴背上的陆无
双——

           ***  ***  ***

  「呼~」北风呼啸,漫山积雪。

  藏边五丑师承达尔巴,祖师即是金轮法王,他们所练的内功,在《神雕》可
是连西毒、北丐都颇为赞誉。因此不用五人合力,单只一丑出手,便轻易将陆无
双揪下驴背,点穴制服。语言不通,五丑也问不了我是否她的同伴,顺带生擒,
原来是要我大作粗活——

  「嗄、嗄……」我名副其实地在挖坑——五丑指手示意,要在这片雪地上,
用树枝挖出一个大坑来。

  他们捉住我和陆无双,从本已秋凉的山谷,转换场景,跑到一座降雪的小雪
山上来。可惜这山腰并不是原着里藏边五丑初登场的华山,不然我或可大叫在思
过崖上的任盈盈下来救我。

  他妈的!要我在雪地挖抗想干甚么了?不是要杀掉我和陆无双,就地埋尸吧?
可惜五个丑家伙不时看过来,我连拿出『含沙射影』想突袭的空档都没有。

  原作五丑早入关作恶十多年,懂说汉语。可这游戏里的,似乎是初到中原来,
应该是作为达尔巴的弟子,准备去襄阳英雄大会的援军?

  我在挖坑,五丑纷纷打开行藏,各有各忙。一个端出铁锅;一个砌石成炉;
一个取出火折生火;一个掏出各式大小木盒;最后一个,则拿着一本册子在细看
……封皮隐约见到有两个中文字——食谱!

  不、不是吧?瞧这阵仗,他们想生火煮食,吃掉我和陆无双?你们是藏边五
丑,不是非洲食人族呀!

  五丑围坐的雪地中间,陆无双被封了穴道,席地而坐,惴惴不安。落入敌手,
强弱悬殊,她的刀子嘴暂时亦不敢乱叫惹怒敌人。

  那在五丑中不晓得排行第几的死鱼眼,双手一拍,合上食谱,对在雪地上放
好一堆木盒的大胖子,大说藏语,同时指住陆无双,做出涂抹似的动作。

  大胖子一边奸笑,一边走到陆无双身后就地坐下。这胖丑毫不怕冷,没穿上
衣,胸肚肥凸,大刺刺地将陆无双揽入怀里。

  陆无双从小只跟女子生活,那试过被男人抱住,何况对方又胖又丑?立时怒
骂起来:「别碰我!快拿开你的臭手!」

  胖丑听不懂,更不在乎,一双猪手从后绕前,摸上陆无双衣襟,开始解她衣
服扣子:「你、你干甚么?住、住手!」

  外衣解开,露出一件月白色内衣。胖丑的不轨意图昭然若揭,陆无双动弹不
得,病急乱投医,忙遥向我呼救:「傻蛋!快来救我!别再让他脱我……衣衫!」

  我手里的树枝一停,那秃头丑便跳过来,掴我一个耳光,着我继续挖坑!

  我面颊红肿,回以陆无双一个无力的表情,无奈地再次挖坑……应该没关系
的,先静观其变,等待反扑的时机!既有曾被劳德诺大肆非礼的任盈盈作先例,
陆无双这遭遇,应该也是加入我后宫队伍的必经过程……

  当然前题是……我俩都没有被藏边五丑煮熟吞吃……

  「臭傻蛋!死傻蛋!贪生怕死!见死不救……」我无力援救,陆无双眼睁睁
看着胖丑脱下她的月白内衣,露出贴身的杏黄色肚兜。

  羞耻、恼怒、惧怕交织,陆无双呼吸急促,杏黄色肚兜微微起伏,诱得胖丑
更想一窥全豹。胖手解开肚兜,呈现奶酪一般的胸脯,乳白蒂红,教人垂涎欲滴。

  「住、住手!别再脱……」陆无双又羞又怕,浑不似早前的蛮横模样:「等
我穴道解开,我、我杀了你……」

  胖丑赏心悦目般从后俯望俘虏的双峰,两只猪手各摸上去,搓圆捏扁,初试
手感。陆无双处子之身,首遭异性胸袭,惊呼一声,桃腮绯红,浑身颤抖……

  少女裸着半身,其它四丑轻佻地连吹口哨,齐向陆无双靠拢过去。五丑或坐
或跪,急色起来,十只大手彼松此解,合力将白鞋、长裤及亵裤全数脱掉——

  转眼间,陆无双身无寸缕,除了乳尖两点粉红,腿根的一小撮黝黑,自脸蛋
到足尖,都白皙得近似身下的雪地一般。纯洁闺女惨被剥光,秀眉双蹙,紧紧闭
着两眼,眼泪流了下来……

  相反,五丑亢奋淫笑,胖丑从地上排好的木盒堆中,取出一个小茶壶来,壶
嘴朝着陆无双的乳间,倾倒大量金黄色的黏油。

  「甚么臭东西?别倒下来……」陆无双徒劳叫喊,胖丑一手倒油,一手涂抹,
让黄澄澄的油液,在她胸口扩散开去。胖掌旋搓乳团,探入乳沟,使乳房里外,
尽是油水。四只指头又将黏油点上乳首,润滑揉捏,轻轻拉拔,顿教蓓蕾朝天挺
凸,敏感得陆无双失声嘤咛……

  其余四丑的八只魔掌,亦沾满油液,遍体游走。粉颈、香肩、藕臂,连腋下
也不放过;上至玉背纤腰,下达脚趾两腿,甚至胯间耻毛,都被泡得湿答答的,
油亮贴服。

  此刻的陆无双坐地掰腿,裸躯微泛金黄油光,显得胸脯形状倍添立体,蜂腰
小腹份外玲珑浮凸。全身涂油,经五丑十掌持续抹弄,柔肌被爱抚得白里映红,
发烫火热……好一副人如其名的无双胴体……

  身子敏感的、不敏感的地方,俱被五个丑男彻底摸透,陆无双合眼盈泪,咬
唇忍受。胖丑、死鱼眼一人一边,把玩双峰;崩牙丑缺了门牙的大嘴,伸出舌头,
乱舐贝耳;秃头丑双手下垂,握捏桃臀;最要命的是长毛丑,将生满手毛的前臂,
当做毛擦般,上下揩磨油淋淋的外阴……娇躯处处刺激,陆无双两颊火红,鼻息
渐重,似有快感……

  蓦地,死鱼眼的藏语一声令下,众丑舍不得地相继停手。前戏撩拨过后,五
人要把陆无双就地正法,开始奸淫?

  臀腿骤然离地,陆无双惊睁双目,瞧见五丑各抬她四肢身体,向我刚挖好的
坑洞走来。一番抹油狎玩,竟非强暴,而是要……埋了她?

  死鱼眼指挥四丑放下陆无双,让她分腿坐在坑中,再喝令我将掘出来的雪泥
填回坑里。他横掌在颈前一放,示意我把她……活埋及颈。

  我弯腰推土,乘机向无助的陆无双低语:「媳妇儿,先忍耐着!傻蛋我找机
会救你。」

  距离拉近,我隐约闻到她身上黄油的气味。居然是……鸡油?

  未几,坑洞又被我填平,陆无双脖子以下尽被埋于雪泥里,只露出不知所措
的脑袋。

  五丑没再骚扰陆无双,只拿起她的外衣、肚兜、亵裤助燃点火,烧热铁锅,
溶雪煮水。陆无双看见衣衫尽毁,神情更加绝望;忙着的五丑不时朝她望去,似
在期待甚么……

  「哗!」像吓了一跳,陆无双忽然大叫:「有东西!土里有东西!」

  本来倔强的面容,受惊般满布惶恐:「不!不要爬过来!别爬到我身上……」

  五丑闻声大喜,都蹲到坑边盯着陆无双,馋嘴舐唇。比起色欲,他们在冒起
的是……食欲?

  我遥望死鱼眼放在地上的食谱,终于看清楚它的完整书名:《七公食谱》。
七公,洪七公?洪七公留下的食谱?

  「好、好多!好痒……快拉我出来!」陆无双既惊且痒一般,淌泪求救:
「傻蛋!救我……」

  不消一刻,瓜子脸儿的惊呼,又渐变成受不了似的哀鸣:「别爬过来……别
爬上那里……哎!」「不要……爬进这里……好、好痒……」

  「丫……呜……」陆无双螓首乱摆,眼帘半闭,腮红耳热,吐息急喘,活像
在承受比适才五丑连手,更激烈数倍的挑逗:「嗄、嗄……」

  喔!洪七公的食谱、鸡油、埋入雪地……现在爬到她身上的,难道就是……

  死鱼眼一个手势,四丑便抓起泥土,往旁抛掷,再一举将陆无双从雪坑里拉
起来。重起天日,陆无双俯望己身,立时惊悚无已:「哇——!」

  但见少女白净的裸躯,爬满了数百条七八寸长的大蜈蚣,红黑相间,花纹斑
斓,都在蠕蠕而动。蜈蚣似在啜食涂满遍体的鸡油,不单覆盖身前背后、双手双
脚,更特别集中于两乳和私处。大量悠长触须,四方八面刺刮乳蒂;数不清的足
节,徐徐爬动,攀上阴户……

  陆无双矛盾地既怕且痒,却又难耐这状似爱抚的愉悦:「呜……快赶走它们
……好、好痒……呃……」

  红颚口器,轻啃乳首;黑躯虫行,绕过趾缝;阴阜铺满蜈蚣,樱色的桃源入
口都被淹没;油液渗透股沟,几条追逐香油的百足,锲而不舍,探头钻入……这
画面明明非常骇人,却另有一番性虐美女的凌辱快意,教我看得喉干舌燥,裤裆
隆起……

  不,不是兴奋的时候!看五丑刚刚对陆无双毛手毛脚,早晚会破了她的处女
之身……我要救美兼脱困,就要把握眼前唯一的逆转机会——

  五丑将动弹不得的陆无双放在铁锅旁边,我忙跑过去跪下,一指她身上的蜈
蚣,又一指铁锅,再一拍胸口,殷勤讨好,表示:五位大爷,我来做饭!

  死鱼眼犹豫地盯着我,良久终于点头同意。男人就是懒惰,最好不用动手,
也有得吃。图谋得逞,我强忍恶心,徒手一大把一大把地从陆无双身上抓起蜈蚣,
丢入铁锅的热水里,做起菜来——

  《神雕》原着,洪七公在华山雪地埋鸡,引来蜈蚣,与初遇的杨过大快朵颐,
然后再轮到藏边五丑出场。这游戏没有杨过,『北丐』更早就失踪了十多年,也
不知道怎么搞的,藏边五丑竟得了他的『食谱』,还拿赤裸的陆无双代替公鸡,
香艳得多地聚集蜈蚣……

  我熟读《神雕》,有模有样地将蜈蚣烫死、剥壳,只变换煮法,从油炸改成
水煮。好,死鱼眼跟其它四丑,都没看出诡计何在……最后,加入地上木盒内的
各式香料,一大锅麻辣水煮蜈蚣,便大功告成。

  四丑正欲捞起雪白透明,有如大虾的剥壳蜈蚣来吃,死鱼眼却唯恐我做了甚
么手脚,横手拦住同伴,要我先尝一口。我光明正大地吃了,五丑等待片刻,见
我毫无异样,便饿鬼投胎一般,抢吃起来,然后,嘿嘿——

  系统文字宣布:『藏边五丑,身中剧毒了!』

  五丑突然全体面色发紫,弯腰捏着喉头,惊觉中毒!死鱼眼难以置信地怒瞪
我,藏语连吼,显然想破脑袋般,亦不明白为何我也吃了蜈蚣,却没中招。

  白痴,本少爷我百毒不侵的!原着里,洪七公先用热水烫死蜈蚣,说:『蜈
蚣临死之时,将毒液毒尿尽数吐了出来,是以这一锅雪水剧毒无比。』死鱼眼并
非深谙汉语,食谱看得半懂不懂,便着了我的道儿。我将油炸改成水煮,正是为
了沿用那锅毒水。

  五丑连站着都很勉强,但仍大怒拔刀,想冲过来。然而,五人的胯间倏地爆
响,大滩血花溅染裤裆——

  『藏边五丑剧毒发作,下体化成脓汁了!』

  呜哇!身为男人,单是看见这行文字,都觉得痛不可当呀……

  五丑那里还有力气挥刀砍我?五人又瞪又骂,全掩着下体,逃命下山,应该
是想延医求治?

  『玩家成为藏边五丑的仇人了!』

  也有一段时间没惹上新的仇家了——韦小宝、丁敏君、任我行,然后是这五
个家伙?瞧这模样,不死也得重伤,襄阳英雄大会举行在即,他们没有余裕找我
麻烦吧?

  目送五丑夹着双脚下山,身后传来陆无双的呼喊:「傻蛋!你快过来……帮
我赶走蜈蚣……」

  回身望去,仰躺雪地,穴道未解的陆无双,裸体上的蜈蚣虽已被我煮了九成,
但玉乳、腿根,还残留着数条活生生的百足。娇嫩秘处,红黑毒虫,盘桓不去;
可怜双峰,左右乳头,各被两条蜈蚣紧咬不放,肿胀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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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重申一次,主角是设定长期都武功超低的。有回应问何时推倒、
开撸甚么的,再过几回吧,都说在襄阳英雄大会后男主角就破处啰,本文崇尚的
是先谈情,后做爱嘛。其实一来就操双儿、干仪琳、奸任盈盈又有何难呢?但那
只是用一个没灵魂的角色来写肉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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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乳从天降

  藏边五丑吃了我泡制的毒蜈蚣,下体化脓,重伤逃去。这小雪山上,只剩下
我和软瘫在地的陆无双:「傻蛋!你快过来……帮我赶走它们呀!」

  陆无双全裸仰躺,被五丑封闭的穴道还未解开。她浑身的蜈蚣虽已被我煮了
九成,但玉乳、腿根,仍残留着十多条活生生的百足。红黑毒虫,彷佛把外阴肉
缝当作巢穴,来回爬行,恋栈不去;四条蜈蚣,兵分两路,各咬住左右双峰的脆
弱乳首,吸啜涂在上面的美味鸡油。

  桃源洞口,被数百对虫脚缓缓爬过,如拂似扫;岭上红梅,遭四个口器反复
啃扯,肿胀火红;轻度性虐般的骚扰,教本来蛮横的陆无双痛中有快,叫苦更似
低吟:「好、好痒……呜!哎……」

  日本虫虐AV的变态场面,配上少女惊怖淌泪,腮耳潮热的窘态,看得我心跳
加速,分身勃起!

  咦?她的乳头被蜈蚣咬住,应已中毒!我正是百毒不侵之身,莫非要上演那
种最典型的戏码——我和陆无双做爱,借此解毒?

  调出选单,我查看陆无双的人物状态,显示为『陷入麻痹』,而非中毒……
可恶!还道我终于可以破处了,这游戏系统却毫不爽快!臭电脑,让陆无双中一
下毒,你会少块肉么?

  陆无双全身纤毫毕露,见我只一直眼看,手却没动,怒道:「你、你瞧……
瞧什么?快闭上眼睛抓蜈蚣!你再瞧我一眼,我、我……」说到此处,眼泪又流
了下来。

  难得你正值麻痹,我不多看几眼就笨啦!但最佳享受,自然是边看边摸……
嗯,有办法——

  「这有甚么好看?傻蛋我自己也有胸部啊!不看就不看,那傻蛋闭着眼睛帮
你捉蜈蚣吧!」我跪下合眼,双手齐出,按上陆无双奶酪一般的胸脯。

  既是盲人摸象,那碰不着蜈蚣,只摸中没蜈蚣处的侧乳、下乳,可是最正常
不过……滑如凝脂的皮肤、软绵绵的乳肉、浑圆隆起的曲线,真是手感极佳。

  我乱摸乳峰,偏没碰到蜈蚣,陆无双羞急得胸膛起伏:「笨傻蛋!不是那里
……蜈蚣不在……那边……」

  「又是媳妇儿你叫傻蛋闭眼的。傻蛋又不是神仙,瞧不见,那摸得准。」

  「都叫你别乱喊我媳妇儿!呃……」陆无双痒得受不了,无奈嚷道:「好、
好啦!你睁开眼来,快拨开这些臭虫……」

  我忍住狡计得逞的笑意,弯腰低头,光明正大,近在咫尺地细看陆无双乳间。
左右峰峦,各有两条蜈蚣,紧咬着小小的蓓蕾不放。该死的虫子,前世是美食家
么,居然挑上女体最可口的嫩肉,大吃特吃……

  我拈起陆无双左乳上其中一条蜈蚣,一拉尾巴,想扯它下来,那知它咬合力
奇大,死命逮住到口的乳蒂不放——

  「丫!痛、痛呀……」陆无双吃痛叫喊,更勾起雄性潜藏的施虐欲望。我恶
作剧般再轻抽虫尾,牵动虫口口器,扯得乳蒂长长的、高高的,又肿又红,充斥
病态美感,搞得我肉棒都抖了一下……

  好不容易,第一条蜈蚣终于松口,陆无双刚呼一口气,我又促狭地去拉第二
条。第二条蜈蚣亦被逼放口,少女的左乳顿获解放,乳头弹了回去:「哎!」

  「蠢傻蛋!你放轻些……」

  对,也别闹得太过份了,万一当真扯下了一颗乳头来,可安装不回去的……
虽然你之前曾用弯刀砍我,但大人不记小人过啦!我便拾起陆无双的佩刀,利落
地将她右乳的两条蜈蚣,一刀两断。蜈蚣一死,口器自然掰开,教她右乳尖端亦
得解脱。

  但两颗樱桃被噬咬良久,集中充血,发烧般烫红……我一望雪地,灵机一动,
捡起雪团,往乳头印去——

  「呃!」乳尖受冻,陆无双倒抽一口凉气:「你干甚么……」

  「傻蛋的媳妇儿,会用冰雪帮傻蛋镇痛的。」我让雪粒环绕乳晕,紧贴乳首
打转,冰镇缓痛。最初的不适过去后,凉意大纾痛感,陆无双受用得轻哼一声。
痛楚渐散,我却继续雪敷乳峰,刻意挑逗——

  不久,两粒本已消肿的小红豆,又膨胀起来。但今次非因受压,而是惬意得
微微发硬……

  「够、够啦……傻蛋你别再……用雪……这样子……」

  雪团正好融化,胸脯虫患既解,我改瞧向陆无双的下身。虽然又被点穴、又
正麻痹,处子仍本能紧闭腿根。但见一缕阴毛之下,六、七条红黑蜈蚣全窝在私
处啜饮鸡油,乐在其中……

  我两手握住陆无双膝盖,正欲左右一分,她发急叫道:「喂!你……」

  我故作傻里傻气:「不张开腿,怎样赶走蜈蚣?」

  陆无双犹豫为难,无奈羞涩咬牙:「嗯……」

  「媳妇儿,是你自己拜托我的,你之后别又拿刀要斩傻蛋啊。」

  她闭眼偏头,逃避现实:「你、你快……」

  我居然可以大模斯样,掰开处女的修长美腿——把两腿分成八字,我埋首陆
无双胯间,伸手去捉蜈蚣。第一条手到拿来,岂知蜈蚣竟身缠耻毛,扯动耻丘嫩
肤:「哇!你……瞧清楚……」

  叫我瞧清楚你的下体?真是听见都流鼻血了……我再抓第二条蜈蚣,剩下来
那五、六条活像知道势头不对,立时慌忙逃命,全在女阴肉缝外来回窜走;上百
对虫足、悠长的触须,暴走般掠过紧致的阴道口,刺中娇小的阴核……

  毛茸茸的虫躯,反复揩擦秘处,未经人事的小姑娘那禁受得了如斯刺激,眉
皱嘴抿,神情在恶心、害怕之中,又似带快慰……

  再这样虫行蚁咬下去,恐怕陆无双或会高潮……不行,我媳妇儿的首次高潮,
那能够是由蜈蚣带来呢?怎么说也该是以后某天,由我给予她的嘛……

  一念及此,我三扒两拨,尽数丢开蜈蚣。陆无双粉红色的幽谷重见天日,但
见桃源狭缝,微微渗出蜜汁,是挺敏感的身子呢……

  「媳妇儿,这里也用雪洗一下吧。」我把握最后的戏弄机会,手掌一翻,把
雪块覆盖花园。霜降玉户,又惹来陆无双一声难辨苦乐的鼻音……

  虫灾尽解,她仍别过头去,不好意思望我:「你……脱掉道袍。」

  哗!难道都被我看光了,她索性豁出去,要跟我做爱?

  「我的衣服都被那五个丑八怪烧掉了!你的道袍让给我穿呀!」

  啐,害我空欢喜一场。不过总不能任她在这雪山上一直光着身体……脱就脱
吧,反正我仍有自己的T恤、牛仔裤。

  我替动弹不得的陆无双穿好全真道服,才惊觉她浑身发烫:「你发烧啦!」

  「笨傻蛋……被埋在雪地下那么久……不冷才怪。」她还想跟我斗嘴,却已
经有气没力。

  糟!要快找个地方避寒,不然她会撑不住——

           ***  ***  ***

  我抱起陆无双,冒着越来越大的风雪,跑个老远,幸运地发现一个山洞,可
供暂避。

  我怀疑这无名雪山,本来是华山的场景。藏边五丑、雪地蜈蚣,还有这个山
洞,应该就是《神雕》里,杨过、洪七公、欧阳锋共处数天的那个山洞……但因
为我家电脑被雷击,编程又未完成,游戏的个别部份便一团糟了。

  一团糟的,包括当前的天气,快冻死人啦!我背靠洞壁,怀中拥着陆无双,
互相取暖。我已经全无揩油之心,肉棒都快冻成冰棍了……

  陆无双万分不情愿地被我抱着,但发烧中也无力抱怨,更似欲入睡。

  「喂,媳妇儿,别睡觉,睡着很易冻死的……喷嚏~我们说说话,保持清醒。
你三围多少?」

  「甚么?」

  「呃,问错啦……」要找个正经话题……嗯,我初遇陆无双时,有两个乞丐
袭击她,说『既被你偷听到我们的说话……』『你休想活着去得了襄阳城!』

  「媳妇儿,你之前说那两个乞丐,是想作反的丐帮内奸?你要去向黄帮主报
讯?」

  提到正事,陆无双勉强打起精神:「我自小跟我表姐程英失散。我近来方打
听到,原来我们分别后,她机缘巧合下,拜了郭夫人黄蓉帮主为师。」

  《神雕》原着,李莫愁血洗陆家,小陆无双落入她魔掌;小程英则被桃花岛
主黄药师所救,收为弟子。但这游戏里,『东邪』等『五绝』早神秘失踪了十多
年,程英的师父,便调整成黄蓉?

  陆无双续道:「听说我表姐跟黄帮主住在襄阳城,我便想前去寻找。可我在
路上无意间听见那两个乞丐密谈,说丐帮有内奸勾结蒙古人,要在襄阳英雄大会
前夕,阴谋暗算黄帮主。」

  配合这游戏元、清两国瓜分中国北方的世界观,《神雕》第一次英雄大会的
举行地点,从大胜关改为襄阳城。但蒙古人在大会前,图谋加害黄蓉?这可是原
着所无的剧情……

  「那媳妇儿你有没听见,那阴谋是甚么?」

  我两手环抱的陆无双,银环束发的后脑,轻轻摇头:「详情那两个家伙没提
起。所以我才想赶去襄阳城,跟我表姐重聚,向黄帮主示警。」

  咦?她能摇头?那麻痹状态开始慢慢解除了。但她又发起烧来,不休养一、
两天不成,那岂不耽误了去襄阳的光阴……

  我懂啦!我本来的当前目标,是去襄阳参加英雄大会。此时遇上陆无双,得
知这情报,是要接下相关任务了。果然,系统文字浮现——

  『玩家要接受去襄阳,向黄蓉示警的任务吗?』

  我一边按下『要』的选项,一边在陆无双耳畔说道:「媳妇儿,我本来也有
事去襄阳的。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两天吧,我代你前去报讯。」

  只听得她累透了般半睡呢喃:「你这臭傻蛋……说话怎么越来越……不傻?
你果然是……装傻……」

           ***  ***  ***

  随着我接下往襄阳报讯的任务,游戏发展又将推进。拦路的风雪顿时止息,
气温变得暖和得多。

  彷佛配合剧情,睡醒过来的陆无双退烧了,但麻痹状态仍在,手脚乏力,赶
不了路。还道她会加入队伍,看来这死电脑偏要我继续孤身上路。这支线关卡已
近尾声,她理应无恙的了。

  但让陆无双独留在山洞休养,总觉放心不下……我便忍痛将救命法宝『含沙
射影』塞给她:「媳妇儿,如果有歹人或野兽出现,你就射他们一个满身窟窿吧。」

  陆无双低头凝睇,彷佛有点感动地摸着铁盒子,俏丽的瓜子脸儿,罕有地没
再凶巴巴的:「那下次见面,我再还你。你在襄阳等我……傻蛋。」

           ***  ***  ***

  我离开山洞走了十数步,晴空又下起雪来。转身望去,风雪蔽目,那山洞连
同陆无双都已难辨何在。关卡一过,只能单向往前,没有回头路可走。

  唉,跟双儿、仪琳、任盈盈她们失散,毫无队友,真是寂寞又不安。抵达襄
阳前,还有机会遇上其它金庸人物吗?即使来个男的也好啦……

  「砰!砰!砰!」前方雪野,蓦地传来三下……开枪的音效?

  只见一个名字是『劫匪』的背影,跑远消失;雪地上仰躺着一个……西方男
人?

  我上前跪下察看,是个身中三枪的中年外国大叔。系统注明他叫『Uncleben』
……『本叔叔』?

  重伤的本叔叔,颤危危地握住我手掌,气若柔丝,语重深长:「彼得,能力
越大,责任越大……」

  嗄?

  本叔叔定睛瞧清楚我,无比失望,大摇其头:「噢!卖葛!你不是彼得!你
只得等级1,能力太低,负不了任何责任!」

  然后,这本叔叔便像所有游戏里的死者一样,身体逐渐淡化、消失……

  『旦~旦~旦~玩家通过陆无双的支线剧情!觉醒特技:』蜘蛛感应『!』

  过关奖励就过关奖励啦!忽然来一幕『蜘蛛侠』算怎样!还有!我好歹都击
退藏边五丑了,死活都不给我提升到等级2?最后,这是金庸群侠游戏呀!要觉
醒跟蜘蛛有关的特技,至少应该是『千蜘万毒手』好吗!

  吁,冷静、冷静。罢了,多掌握一个技能,总是好的。但给我能感应危机接
近的『蜘蛛感应』有啥用?我又不是蜘蛛侠,纵使提前感应到了,也没那超级反
应去闪躲……

  「咇~咇~咇~」呜!鸣响彷佛直接在脑海里响起,这就是蜘蛛感应?糟!
有甚么危机正向我逼近吗?

  前方没有!后面没有!左、右两边雪地都没有异样!那剩下来的,就只有—


  举头仰望,只见空中飞来一物,急速下坠,当头砸落——

  「碰!」我被那东西压得仰天倒地……咦?香香的?还软绵绵?

  俯压在我脸上……是微微隆起的——少女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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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后话:动漫老梗,天降少女,登场方式可算是符合金庸原着剧情的…
…来猜猜是哪一位女角,不过猜中也没奖(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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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本来主角别过陆无双后,便会孤身抵达襄阳。但既然场景是雪
山,灵机一触,便安排跟雪山有关系的这一位女角出现了。其实想顺便让《连城
诀》雪谷中的水笙也在这里登场的,但这样这雪山的人口密度也太高了Xd****

             (二十)破处斗中出

  我与陆无双分别,要代她前去襄阳,向黄蓉示警,丐帮有内奸勾结蒙古人。

  刚刚觉醒了的过关奖励特技『蜘蛛感应』,突然于脑海大作鸣响,示意有东
西接近——

  环顾这雪地四周,并无异样,我不觉举头仰望……只见空中飞来一物,急速
下坠,当头砸落:「碰!」

  呜哇!我被这东西压得仰天倒地……咦?香香的?还软绵绵?趴贴在我脸上
的这两团软肉,是——少女胸脯?

  覆盖在眼前的,是一袭白纱薄衫,前襟处撕裂了一道口子,隐约可见柔滑的
锁骨肌肤;刚刚发育的鸽乳,微微撑起雪色的肚兜,恰好抵住我鼻子脸孔,传来
淡淡的体香……

  虽然趴在我身上,但娇躯纤轻,毫不觉重。只听得柔和的嗓音,迷茫自语:
「我……跌死了?这里是……阴曹地府?」

  「姑娘,这里不是阴间,你没有跌死啊。」

  乍闻我开口说话,她吓了一跳,连忙撑起跟我相触的身体,螓首俯望下来—
—看似十三、四岁,长发垂肩;白玉般的脸庞,清丽文秀;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
睛,犹有余悸地瞧着我:「我、我还活着?」

  「我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万丈深谷……」她抬望下着小雪的睛空,难以置
信:「大、大雪山呢?这里不是凌霄城脚下?我明明从凌霄城跃下来……它怎么
不见了?」

  从『凌霄城』上跳下来的小姑娘?她是《侠客行》的——白阿绣?

  《侠客行》原着,『黑白双剑』石清、闵柔夫妇,让顽劣不堪的儿子石中玉
拜入『雪山派』门下,盼他学好。可这小畜生色胆包天,竟想强奸凌霄城的小公
主白阿绣。白阿绣年纪虽小,性子却十分刚烈,不惜投谷自尽……

  嗯,应该是游戏系统因雷击而错乱,令凌霄城大雪山的场景,跟我身处的这
座无名小雪山连接打通了。于是白阿绣的自尽一跳,便没跌死,却不如原着般被
她祖母史小翠所救,而是突破空间,直砸到我身上来。

  巨大的雪峰、城堡凭空消失;兼之险死还生,白阿绣冲击太甚,刹那间似是
没了力气,俏脸扑倒于我面上。

  陆无双未有加入当同伴,看来白阿绣是候补队员了。我忙出言安慰:「姑娘,
你别怕,在下不是歹人。总之,你没跌死真是太好了。」

  大概是想起石中玉的兽行,白阿绣一时悲伤不禁,流下泪来。眼泪既夺眶而
出,便再也忍耐不住,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泪水滚滚,沾湿了我的脸颊。她哽
咽道:「对……对不住!我的眼泪流到了你脸上。」

  这遭遇本是发生在《侠客行》男主角石破天身上的,如今我却变成了当事人。

  大抵就像这游戏里《笑傲》没有令孤冲、《神雕》没有杨过一样,『狗杂种』
石破天亦不存在。取而代之跟白阿绣谈恋爱的,就是本人啦!

  「姑娘,你尽管哭吧,哭了出来,心里才会舒坦。」少女微温的珠泪,间断
地滴落我脸上,我见犹怜。石中玉虽然强奸不遂,但这恶行对女性的心灵伤害绝
对不轻。

  「我……我的眼泪,真对不住,你可别见怪……」白阿绣十分斯文有礼,说
话听在耳中,当真是说不出的熨贴舒服。

  我轻扶白阿绣坐起来,彼此目光相接,她似是想起刚才倒在我怀中,登时羞
得满脸通红:「这位大哥,多谢你相救……我姓白,叫阿绣。」

  「在下都敏俊。」我既知她自尽的因由,一干尴尬的问题就先不问了。

  白阿绣闻言眉宇一动,活像见到甚么大人物:「喔!你就是那位刺杀了鞑子
鳌拜的义士?」

  她的神色登时添了几分崇敬,哈,鳌拜我真没杀错,这事迹足让任何新结识
的姑娘都觉得,我是可以信任的好人……虽然,骨子里总想窃玉偷香……

  细看白阿绣,她仅穿着肚兜薄衫,不单衣襟、袖子撕裂,微泄春光;裙裾亦
扯烂了一大片,露出纤长小腿,与及没穿鞋子的玲珑脚踝。

  奇怪,原着她是脱险后三日,不堪羞辱,才愤而自尽的。怎么当下的衣饰,
仍一副刚遭劫的模样?

  「碰!」雪地上突然响起物体坠落之声。白阿绣目光越过我肩后望去,顿变
万分惶恐:「是、是他!石、石中出……」

  石、石……中出?

  回过头去,雪地上多了一个倒地的少年。一身白色衣裤,装束该是雪山派弟
子,系统标示出他的姓名:『石中玉字中出』。

  真不愧是个奸魔!连表字都取得这么露骨下流!

  这石中出……石中玉爬起身来,虽然还未成年,但如原着描述一样,俊美文
秀,别有一股坏男孩的感觉。如果他生在现实世界,就是那些爱去夜店的没大脑
女人,最喜欢的类型吧。

  这家伙瞧见我身后的白阿绣,伸舌舔唇:「臭婆娘!任你逃到天脚底,本少
爷今日都要奸了你!」

  看来在这游戏里,白阿绣跳窗投谷的时间,提早至遇袭的那一刻;而石中玉
亦穷追不舍,便一同转移到我面前来。话说回头,姓石的你为了想中出阿绣,竟
不惜从大雪山飞跃下去,真是急色得勇气可嘉……

  不过,既有老子我在,你休想中出到白阿绣!以后追求到她、中出她的,绝
对是我不是你!

  我参扶怕极了的白阿绣站起来,挺身护花:「白姑娘你别怕,万事有我。」

  石中玉歪头斜眼,蔑视不屑:「你甚么东西?识趣的就别阻本少爷办好事!」

  「淫贼你休想!老子都敏……不,石破天……不,老子——石破处!今天就
代替白姑娘教训你!」在女子面前,当然亮出名号博取好感;对坏蛋嘛,只用假
名,免遭报复。本来想叫石破天的,但你字中出?那我也名破处好啦!

  哼!其它金庸坏蛋我打不赢,但你石中玉?不过是个十五岁的中学生吧!我
都大学毕业出来工作了,大你八、九岁有多,体格、力气,都绝对吃定你!

  「看招!」我右手握着之前全真教道士塞给我的长剑;左手则执住藏边五丑
遗下的一把大刀,主动攻向石中玉!石破处对石中出,开战——

  『都敏俊使用全真剑法攻击石中玉!石中玉敏捷地避开了!』

  『石中玉使出拳脚反击!石中玉空手入白刃,夺去都敏俊的长剑!』

  『都敏俊使用单刀攻击石中玉!石中玉使出雪山剑法,将都敏俊的单刀挑飞
了!』

  甚么?才三个回合,我便被石中玉抢走长剑,格飞单刀,落得两手空空的下
场?这小色魔不学无术,居然这么厉害?

  我忙查看石中玉的能力值——『石中玉等级3』!这小贼的等级,竟然有3?
嗯,像我这种新手是等级1;那他从父母身上学会点家传武功,就是等级2了;然
后再在雪山派习艺,自然升上等级3……

  我等级1对他等级3,实力差了一倍有多,毫没胜算!早知道就不把『含沙射
影』留给陆无双护身啦……

  「嗤!三脚猫功夫,还好意思充英雄?」石中玉手腕数抖,连挑剑花,在我
的T恤上划出一条又一条裂痕。还好里面尚有鳌拜宝衣,不然我一定胸腹浴血!

  石中玉猫戏耗子一般:「哦?有刀枪不入的宝贝?且看你撑得了多久?」

  可恶!想逞威风不成,反陷入危机……但总不能让白阿绣遭他狼吻:「白姑
娘!你先逃!我来缠住他……」

  石中玉淫邪坏笑:「逃?逃不了的!我就偏在你面前奸了她!」

  他忽然扬腿,一脚重踢得我飞退数尺堕地。白阿绣忙跑过来:「都……都大
哥!」

  形势危急,我只能如实相告:「白姑娘,我杀得了鳌拜,全因突袭侥幸……
你快逃吧!我尽量多纠缠他一下……」

  小小年纪的白阿绣,毅然摇头:「不!你挺身相帮,我岂能弃你于不顾?」

  「嘿!」石中玉轻佻步近,时间无多。我的瞬间移动滚动条又用光了,无法
转移逃跑……看来只能选择『注销』,先带白阿绣逃回我家!

  我正待去牵白阿绣的手,却见她眼神骤变坚定,凝望着附近地上,我失手掉
落的单刀?

  白阿绣深深吸气,伸手捡刀,长身而立,在我身前摆出迎敌架式:「都大哥,
我、我姑且一试——」

  石中玉见状停步,失笑:「反抗?有意思!你像条死鱼般就不好玩啦!」

  石中玉挺剑抢攻白阿绣:「真讽刺呢!我就用你家的雪山剑法来打败你吧!」

  『石中玉使用雪山剑法』开门揖盗『攻击!白阿绣以金乌刀法』苍松迎客
『克制!』

  『石中玉使出雪山剑法』明驼西来『攻击!白阿绣用金乌刀法』千钧压驼
『破招!』

  『石中玉施展雪山剑法』风沙莽莽『攻击!白阿绣运用金乌刀法』大海沉沙
『化解!』

  战况出乎意料!石中玉连使『雪山剑法』,却招招均被白阿绣的『金乌刀法』
力压,诧异得面色难看。臭小子自不晓得,这一物治一物的渊源——

  《侠客行》原着,白阿绣的祖母史小翠,针对丈夫白自在的雪山剑法,创出
金乌刀法。据她所说,金乌就是太阳,太阳一出,雪就融了。金乌刀法是雪山剑
法的克星对头,雪山剑遇上了金乌刀,只有磕头求饶的份儿……

  石中玉恩将仇报,以雪山剑法进攻白阿绣,反落得处处受制。如此下去,白
阿绣当可凭着手中单刀,把这小贼拿下。

  但狡猾的石中玉倒也不笨,贼眼一转,似已看破关键,长剑路子一变,再非
雪山剑法,似是其父母的家传剑招。这下子,白阿绣可不懂得如何破解,慌乱间,
单刀立被格飞开去!

  石中玉狞笑伸手,抓向白阿绣胸部:「你跳下山崖,都逃不过要被我就地正
法呀!」

  「住手!」我暴喝一声,石中玉轻敌地回头——

  石中玉跟白阿绣缠斗之际,我早蓄势待发,伺机相帮。眼见白阿绣势危,我
便大叫飞扑上前,拔出鳌拜匕首,朝石中玉回过头来的嚣张脸孔划去——

  鳌拜匕首锋利无比,石中玉从左额至右颊,顿被斜斜割裂面皮,鲜血淋漓,
痛极惨叫:「呜哇!」

  长剑脱手,石中玉血流披面,伸掌按住,无法战斗下去:「你、你竟敢毁我
容貌……」

  「白阿绣!你给我记着!总有一天我石中玉会奸死你!活生生的奸死你!」

  石中玉抛下毫无创意的歹角公式对白,脸庞滴血,狼狈逃去。

  游戏系统随即宣布:『玩家成为石中玉的仇人了!』

  今天结下的冤家真多,之前是藏边五丑,现在又来一个石中玉。无论如何,
这个只得一张脸的小畜生既被毁容,《侠客行》中那个只着重外表的丁当,是不
会看上他的了……

  石中玉落荒而逃,白阿绣松一口气,双脚一软,跪倒雪地,犹有余悸:「其
实我很害怕他……刚才只是强自鼓起勇气……」

  我开玩笑地安抚:「是为了保护我而鼓起勇气吗?真多谢你。」

  「若没有大哥你在,我当真不敢反抗他……而且最后还是……你救了我。」

  阳光转盛,照得白阿绣垂肩乌发发出点点闪光,粉脸透明如玛瑙。我记得原
着桥段,脱口说道:「白姑娘,你生得真好看。」

  白阿绣脸蛋一红,我继续依着小说情节,情不自禁般抓起她的手掌,放到嘴
边一吻。

  她『啊』的一声,将手抽回,娇羞不已。我再背出原作对白:「你别见怪。
我下次……不敢得罪了。」

  白阿绣香腮又是一红,柔荑放回我掌中,轻声道:「你是我救命恩人,你没
……得罪我。下次也不用……不敢。」

  我将她柔嫩的小手轻轻握着:「我真想天天这样瞧着你。」

  白阿绣脸颊生春:「那我以后叫你一声大哥……你叫我……绣妹。」

  『白阿绣对玩家的好感度提升了!』

  英雄救美,总是最奏效的。加上我刚才的言行,全是按照《侠客行》故事进
行,果然瞬间就令白阿绣对我大增好感。熟读了攻略本,再来进行恋爱模拟游戏,
那有不顺利之理?

  「都大哥,这里究竟是甚么地方?」白阿绣迷茫地仰望天空:「我要怎样才
能回去凌霄城?」

  这游戏世界地理紊乱,我也不知道凌霄城何在。唔,雪山派既属武林一脉,
那么——

  「绣妹,我看得出来,你是雪山派的。贵派可会参加丐帮号召,抗蒙反清的
英雄大会?」

  白阿绣点头:「爷爷已派我爹率领门人,前赴襄阳……」

  我轻扶她站起来:「我正在赶路往襄阳,你跟我同去,便能跟你爹会合了。」

  低头一看,我才记起她没穿鞋子:「喔,你来穿我的吧。」

  反正我还有鳌拜背心及牛仔裤,便脱下球鞋、T恤,让白阿绣穿着、蔽体:
「你先凑合穿着,到了襄阳,我再给你买新衣裳。」

  白阿绣既感动,又像因为把我的T恤罩在衣服上不好意思,满脸含羞,连头
颈中也红了,慢慢把脸低了下去:「你对我……真好。」

  多么的温柔、腼腆、娇羞……真想立刻把她推倒呀!不过,她才险遭石中玉
侵犯,我还是先忍耐一下吧。太急色的话,若害她对性事存有心理阴影,可大大
影响我以后的性福……

  此时,这白阿绣的支线关卡完结,我身周泛起场景转移的光芒,一举将我俩

  裹住——

  「都大哥?这、这是……」

  「别怕,我以后再跟你解释——」

           ***  ***  ***

  『玩家抵达襄阳。』

  系统让游戏进度推进,一眨眼间,我和白阿绣便从空无一人的雪地,来到天
气似是春夏之间,白昼下行人熙来攘往的襄阳城大街。

  襄阳虽然是抗击外族的前线重镇,但从《射雕》结局到《神雕》初期,十多
年来在郭靖夫妇固守下力保不失,城内人口看来满多的,感觉百姓生活欣欣向荣。

  「一下子就来到……襄阳?」白阿绣显然反应不过来,我为免她多问,忙指
向长街两旁的店铺:「我们先去买衣服。」

  从鳌拜府得来的四十多万两银票,都放在我牛仔裤的道具包里。除了帮白阿
绣置装,我也趁机换套威风的古装好了,总不能出席武林大会,还穿着时装吧……

  白阿绣走进一间绸缎庄,我正待跟上,忽然被人抓住手臂——

  是街上坐着一个算命师傅似的Npc:「客官,要算命吗?」

  莫非会因此触发甚么剧情事件?我便按下『要』的选项——

  「客官,我看你桃花运到,欲火攻心,谷精上脑!舍弃童男之身,就在近日
呀!」

  这、这是明摆着告诉我,终于可以破处了吗?但双儿、仪琳、任盈盈、东方
不败……不,这个不算数!跟我互有情愫,有过一点肌肤之亲的双儿、仪琳、任
盈盈俱不在我身边。那会和我初试云雨的,难道就是……

  在绸缎庄里,正喜孜孜地逐一细看衣服的——白阿绣?

           ***  ***  ***

  柏西达后话:白阿绣应该是同人H文的冷门角色,但挺喜欢她的外柔内刚,
便安排出场了。话说重看《侠客行》,金庸你末段是忙着赶结局吧,阿绣跳海被
石破天救回后,居然连一句对白都没有,就全书完了……

  襄阳英雌……不,英雄大会,会有若干新女角登场。男主角的破处女伴会是
谁呢?

  开放竞猜Xd

***********************************

  柏西达的话:因为讨厌郭芙,所以本回便作了如此处置;另外,武侠色文,
为了让人妻女侠合理出轨,通常不是描写丈夫不解风情,床技死板;就是说大侠
因故受创,有心无力……我却偶然想到了第三条出路……

***********************************[/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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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16-4-4 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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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16-4-8 1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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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747627713 2016-4-9 0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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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16-4-13 1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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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蒅星宸 2016-4-16 09:26

[font=宋体]             (四十一)泡姬双儿

  那一晚暴雨雷击我家,令我未完成编程的金庸群侠游戏,神奇地形成这个虚
拟世界。但大抵是主程序跟我电脑里大量乱七八糟的档案混在一起,致使这古代
国度,不时出现一些离奇事物——

  当前这清朝宅第的澡堂,赫然是现代浴室的布置:有雪白浴缸、花洒蓬头;
有一张呈『凹』字形的透明矮椅,与及宽阔的灰色充气浮床……

  更匪夷所思的是,墙上木匾刻着的『庄家女训』,居然是这样的四个大字—
—『梦幻泡姬』!

  呃……我最喜欢看的AV,就是那些人妻、老师堕落成『泡姬』……肯定是电
脑内那过百套A片在作怪……

  难怪刚才双儿会跪地帮我口交,这根本是泡姬服务标准流程的起点啊……

  双儿继续跪着,羞答答地脱掉丫环服的桃色上衫:「相公,三少奶吩咐我服
侍你,先用……嘴巴,还没完的……」

  少女带点婴儿肥的上半身,仅余下我在现实世界送她的幼肩带粉红色胸围。
失散接近两个月,她好像又发育了,B罩杯的上围洋溢青春气息:「三少奶问我,
跟着相公你这么久,有没有已跟你……我说没有。她就说,你是我庄家大恩人,
不用等到成亲了……」

  「三少奶要我遵从『庄家女训』,就是那块木匾……用身体……侍候你。」
双儿难为情地手摸裤头,就要再脱下去——

  我又惊又喜,但顾虑到女儿家心事,按住双儿的小手:「双儿,相公的确很
想和你……亲热,但撇除三少奶的指示,你心里是情愿的吗?」

  「相公一直对双儿很好,没有把我当下人看待;今日又冒险前来救我……」
双儿天真的眼眸,坚定告白:「双儿很喜欢相公……心甘情愿。」

  小女孩无措地搓着双手:「今次……双儿不会再点……相公的穴道了。」

  当初我首次带双儿『逆穿越』回家,立时急色地想推到她,却被她封了穴道
制止,哭笑不得……如今随着日久相处,她对我的信任加深,爱意增长,终于允
许我走最后一步了。

  我满心喜欢,也跪到地上去,抱住双儿香肩,定睛凝睇:「双儿,谢谢你喜
欢我……相公真是太幸运了。」

  「不,是我的福气才对……」她两手又想拉低裤子,但羞涩得褪不下去……

  我努力按捺,免得羞煞小丫头:「不急,等一会……再脱吧。」

  「嗯……」双儿感激地扶我起来,走向浴堂:「那双儿先侍候相公洗澡。」

           ***  ***  ***

  移师到现代浴室,双儿让我坐上透明矮椅,脱了鞋袜,卷起裤脚,赤足跪下,
用花洒帮我冲身。她在我家用过蓬头,经验派上用场。

  瞧她穿着粉红内衣,我心痒难耐:「双儿,你脱掉……让相公……看看好吗?」

  自知好事近了,双儿也不推却,默默放下花洒,红着面颊,动手解开前扣式
胸围。自田伯光那一役后,这才是我第二次看见小姑娘的鸽乳,与尚未彻底长成
的身子匹配,小乳儿玲珑可爱,肉白蒂红。

  双儿再拿起蓬头,认真地浇湿我全身,藕臂左右挪动,酥胸微微款摆,赏心
悦目。她情知出丑,尴尬不已,却没遮掩,持续干活,真是个尽责的好丫鬟。

  取来沐浴露,双儿替我抹于胸腹,又转跪到后面,涂上我背脊。她静静地两
手绕前,从后拥我入怀,掌心混和泡沫,婆娑我两点乳头;胸脯因而贴上我裸背,
配合沐浴露,上下揩擦……哗,泡姬的服务开始了!

  「双儿,你们这个家训……究竟是怎么回事?」

  「庄家祖训,男子是天,女子是地。满门上下,从小姐到丫头,出嫁前都要
学习……泡姬之道,日后好服侍夫君。」

  庄家万岁!以后我的后宫佳丽,全都要去拜三少奶为师,进修深造呀……

  双儿施展所学,四指轻拈,搓拔我两边乳首;裸胸两颗小肉球,纵向起落,
为我擦背,小嘴在我耳后羞问:「相公,这样……做得对吗?你可舒服?」

  「做得太对了,相公好舒服。」

  她似羞似喜,低笑一声,如受鼓励:「那我再帮相公洗……下面……」

  两只玉手沿着我胸口,下爬至小腹,像洗头发般,替我轻搔阴毛。然后右掌
圈住早已充血的肉棒,姆指打转,搓洗龟头;又粉拳虚握,撸擦肉茎。手儿本就
幼嫩,辅以泡沫更添润滑,在棍干上灵活游移,将男根洗得干干净净。

  双儿右手在前面弄棒,左手绕后,擦起我臀部来。利落指掌顺着臀肉弧线,
蓦然滑入股沟,指腹仰顶,按摩肛门,教我敏感吭声:「呀……」

  手技不止于此,掌心向天,伸入透明矮椅下的中空凹糟,洗抹肛口、会阴;
皓腕继续前进,直抵阴囊下方,收拢起来,轻捧把玩。

  好双儿,左掌承托,五指搔痒阴囊皱皮;活用泡沫,温柔地旋弄肉袋,转动
春丸,爽得我连打哆嗦;右手亦没躲懒,同时套弄阳具……一双纤手,洗棍头、
浣春袋,不时又回去眷顾一下会阴、后庭,处处刺激,顿教我分身高高斜指,又
粗又硬。

  双儿虽是闺女,但毕竟帮我品过两次箫了,见手中阳物昂扬激动,懂得适可
而止,没有令我先泄出来。她乖觉地中断前戏,用花洒帮我冲走泡沫,便牵我走
向浴缸:「相公,来泡澡。」

           ***  ***  ***

  温度适中的热水,大纾我一身奔波劳累。按照AV流程,接下来该鸳鸯戏水了,
果见双儿终于伸手缓缓拉低裤头,相继露出健康白胖的大腿、小腿……

  俏婢下半身的樱色内裤,亦是我送她的廿一纪礼物。首度瞧见她亮出两条腿
儿,腿根处只得小小的三角裤蔽体,我目不转睛,连吞口水。

  没有一脱到底,双儿穿着内裤,扶住浴缸边沿,怯生生地跨腿进来,我体贴
扶持,让她俯伏在我身上,一同半躺浸浴。

  彼此裸体相依,前所未有地亲密,我捧起丫头脸孔索吻,但她慌忙伸手盖住
嘴巴:「我嘴巴……脏呢。」

  之前被我在口里发射,双儿回避接吻,我也不勉强,改亲耳际、脖颈。红霞
于粉脸蔓延,我再亲软绵绵的香腮,她敏感得轻颤轻哼,可爱极了。

  小娘儿泡在浴缸,半条乳沟露出水面,煞是诱人。我一一吻干锁骨上的水滴,
顺势向下舐亲上乳;两手轻托,让水下的南半球浮上,一对小奶子如出水芙蓉,
万分鲜嫩。

  吮光胸脯表面的珠露,我手口并用,眷顾乳蒂。两个白馒头中央,各顶着一
颗小红莲,我口尝手采,反复吃玩。手指每搓一下,莲子便膨胀几分;舌尖每舐
一次,乳肉便抖一抖,酸得泛起疙瘩:「丫……相公……」

  难耐酸痒,双儿于我怀中的娇躯,再动起来:「换双儿来亲你……」

  小婢依样葫芦,找上我两乳,仔仔细细,亲吻一番。这滋味我只在黄蓉红唇
下享受过一趟,但她当时吊我胃口,一瞬即止。双儿正正相反,悠悠地唇触、舌
舔、嘴含、口啜,像小婴儿在陶醉地吃奶。

  柔舌呵护,湿津暖肉,哄得我乳首非常惬意,高兴隆起。双儿亲完左乳,又
去吻右乳,直至两边乳头都兴奋凸起,方才打住。

  取悦完我上半身,轮到下半身了。双儿跪在浴缸尾端,将我双脚搁上缸边两
旁掰开,俯身相就,献上胸怀,用乳头摩擦龟头。

  两颗立起了的嫣红乳蒂,交错地跟同样粉红的龟冠打呼招,主动地点印,上
下拂扫。模样好看的乳首,如斯进取讨好,乐得我棒儿仰天连抖。

  婢儿又双掌齐推乳侧,挤向中央夹住肉棒,起起落落,初作乳交。十来岁的
乳沟幼肌,嫩滑胜似果冻,左右裹容,套动整条茎棍。

  然而年华未满,玉峰不够骄人,乳谷浅浅的,未能深藏阳根。但双儿仍卖力
倾身,尽量纳入棍儿,全心讨好。我见状又爱又怜:「这样子你很累呀,够啦。」

  我舒臂摸她奶儿调笑:「以后多被相公亲亲摸摸,等变大了,再来试吧。」

  「嗯……」双儿停了乳交,唯恐扫我兴致一般,马上弥补:「那我再帮相公
……品箫。」

  对,轮到『潜望镜』的时间……双儿握住阴茎根部,弯着粉颈,圆张小嘴,
再品肉箫。箫身出水指天,仿如潜望镜,珠唇吸着镜头,纳入镜身,吞吞吐吐,
口技比之前又熟练了三分。

  小人儿低头用功含棍,颈肩带动乳浪,掀起水波溅开,视觉效果一流;我却
想听觉亦感受提升:「吸大声一些,让相公听听声音。」

  「是……呜……唔唔……雪、啜……雪啜~雪啜~雪啜~」

  好双儿,真是有求必应……

  「还有,品箫时,记着眼睛要望住我。」

  少女乖乖听命,抬眼遥望,目羞腮红,一边唇咽肉杆,不忘弄出声响:「雪
雪~啜啜~」

  这是多么煽情的画面呀!当真感动得连马眼都要哭出来……

  吸蛇毒时颜射、刚才口爆,这第三次就射在双儿乳间吧——爆发前夕,我匆
忙自丹唇拔出阳具,连喷浊沫,放肆地污染两只纯洁无垢的小白兔……

  无辜的侍婢,被我射得乳沟乳峰星散着点点精液,自然仍是毫不动气,也不
清理自己胸前,而是先帮我洗净小弟弟,担心慰问:「相公,我这样子,会不会
令你……太累啦?」

  我一拍胸口:「相公当了童男二十多年,身体超好的,还可以再来呀。」

  双儿失声一笑,复又难为情地羞瞥那张灰色浮床:「那双儿……继续——」

           ***  ***  ***

  我躺上宽阔的灰色充气浮床,仰望站在旁边,终于准备脱掉粉红内裤的双儿:
「相公,你别一直……盯着我……」

  小妮子逃避我的目光,转过身去,逐渐褪下三角裤……但以背影向着我倍添
神秘感,更别说玉背、蛮腰都尽收眼底。俏臀曝光,像美丽的心形,白里透红,
好吸引,好想咬它一口……

  双儿继续背对我,因此未能一窥私处正面。只见她蹲下来,双手伸进塑料盆
里,将斟得满满的润滑黏液,再三涂抹到身上。空气弥漫一阵香甜,那无色的糖
浆,可是能吃进嘴里的。

  期待已久,只属于我的小丫环,徐徐回身站起。自胸前到脚尖,遍体都均匀
地涂满透明油液,光线映照下,令胸部显得更立体浮凸。滑油渗满尚在生长,短
短薄薄的一小撮耻毛,使得发丝湿湿亮亮,柔柔顺顺。

  我看得金睛火眼,连忙招手:「双儿,快过来……」

  「是……」双儿踏上浮床,分腿跪下,伏于我裸身上方,俯望我的小脸儿红
透了:「双儿用……身子,帮相公按摩。」

  她略为沉身,玉乳便降贴下来,彼此胸口相触。沾满滑油的乳房,代替沐浴
用的海绵,轻轻挤压,帮我擦身。乳球一时纵向上落,一时水平横移,一时打圈
划圆,走遍我胸腹各处。

  两乳再滑动上来,准确地将岭上红梅,跟我的乳头四点交碰。少女的乳蒂早
就微硬了,点对点地刺激我乳首,按揩扫顶,种种逗逗,终教我两乳亦硬起来,
男女胸前四点,互抵切磋……

  「双儿,你学得真好。」

  「其实……好羞人……但相公你喜欢就好。」

  望见身上的鸽乳乳球,趴压得微微变形,我馋嘴起来:「相公想吃奶子。」

  双儿秋波斜瞥,羞将乳儿挺垂到我唇上:「相公,请用……」

  我忙两手各执一个,仰口交错啜食。椒乳抹满糖浆,更加甜蜜可口,我大吃
特吃,不舍放口:「啜……啜……」

  趴在我身上的双儿,被动地喂我吃着奶子,遭唇舌牙齿,挑逗得弓起了上半
身:「噫……」

  我吃够乳肉,便松口让娃儿继续人体按摩。双儿利用黏液,往下滑去,胸脯
落在我胯间。接连射了两次,小兄弟还未回气,贴心的丫环便为它打气——乳沟
湿漉漉地挟住小棍,意图唤醒;乳尖乳晕,推拿肉袋,一心回春……乍获玉人鼓
励,小都敏俊又抬起头来,硬了小半。

  身体正面的功夫做足了,双儿便轻推我翻身:「相公,你转过去……」

  我改作趴姿,双儿伏到我背上,又从上半身干起活来,但今次却非动胸推拿,
而是用着小嘴,一下舐、一下啜地,由上而下,从我肩背,吻至腰后,及时股上
——

  「啜、啜……」感觉双儿一小口一小口的,在我臀部上留下吻痕,种着草莓?
从未被女生亲过屁股,又痕痒又舒服,身下的肉棒又硬了几分,顶着浮床不舒服,
不觉曲了膝盖,抬起下半身……

  岂知随着我略抬臀部,居然感到双儿两手在微微掰开我股沟:「双、双儿?
你……」

  身后传来奴婢抑住耻感的低声解释:「三少奶有教我……后庭……也是男子
……受用的地方。」

  我既期待,又尴尬:「可这……太难为你了……怪龌龊的……」

  响起的回答,又一次是满心情愿:「我刚才都仔细洗干净了……而且是相公
的身体……双儿不会觉得肮脏……」

  趴姿所限,我难以回头,只觉双儿朝我肛门,轻轻吹气,未几她吹弹可破的
脸颊便贴上我两边臀瓣,一样湿软物事,便抵上我肛口,舐舔起来——

  哗!好、好舒服!双儿的舌尖,在轻舐我菊花,将每条皱揩,逐一沾湿……
软极的舌头、温热的口水、呼吸的鼻息……好、好要命!

  舌儿不再只向上舔,一时顺时针、一时逆时针,抵着菊花的花心转圈,反复
专注,想舔松紧闭的花儿……不、不行,菊花被亲得湿淋淋的,太爽了!好想让
双儿长驱直进,享受更多……

  括约肌把持不住,菊口赫然被双儿舔得开花了……菊花微绽,小鬟的丁香乘
虚而入,舌尖一伸,舐起菊穴内壁来——

  「哇!双儿……」

  「相公,亲这里……你受用吗?」

  「太、太受用了……」

  「相公受用就好……那双儿继续亲你……」

  香舌潜入菊道,上舐下舔,前后往返;又沿着括约肌环回绕圈,使菊洞敞开
得更大更圆……大半根舌头都能伸进来了,在细心地钻探肠道……

  原来『毒龙钻』这么舒服……不单生理上,也有心理方面——有位可爱可人
的美人儿,正将漂亮脸蛋埋首我股沟,毫不嫌恶,热情地以呵气如兰的雀舌,亲
吻洗涤我的后庭花……

  刺激太甚,我瞬间又完全勃起,曲膝翘股,越抬越高,将股间更凑向双儿的
嘴脸;肛内感官牵连前列腺,招惹得我胯下的阴茎连摆。双儿明显瞧在眼里,口
舌吻菊不懈;腾出双手,递到我分开的腿根,一手搓揉阴囊,一手撸动男根……

  配合她满手润滑油,这手活的快感大增,肉棒在她湿透的粉拳中进退,产生
拟似做爱的感觉;阴毛肉袋被她搓得湿滑无比,胀得鼓鼓的,仿似内里睾丸正因
亢奋,在源源催生精液……

  亲后庭、搓春丸、撸阳物,年纪小小的处子,却颇得个中三昧,让我在短短
时间里,分身竟变得比前两次更粗更硬……

  悠长的吻菊过后,双儿仍不罢休,俯亲下去,改舐阴囊;两手并用,齐握肉
棍。舔完右丸舔左丸,更进一步,将皱皮含进嘴巴浅吮;双手一前一后,前揉龟
头,后套根部……小弟弟越变越硬,硬到有点作痛……

  双儿蓦然口手齐松,转身躺下,自我双脚间上滑,将螓首对正我下阴:「相
公要不……操一下……嘴巴……」

  伟大的庄三少奶!实在太懂得刺激男人、太明白男人的心理了!我近乎高叫
出来:「要、要呀——」

  龟头一挺,斜送入双儿檀口,禁不住由慢到快,出出入入……我半趴半跪,
低头遥望,只见双儿仰卧嘟嘴,恭迎我操她嘴巴……虽然瞧不见她的表情,但已
够充满征服感。

  双儿被动躺着,仍懂得环唇贴茎,圆起口腔让我插得更爽……我呼吸都兴奋
得浓重了……双儿的嘴巴,很好操呀……

  小丫头被我操得满口唾液,越操越舒服……不行,再操下去,就要泄出来了
……来到最后关头,我该操的不是嘴巴,而是——

  我苦苦憋住,拔出沾满津液的六寸硬肉,拉双儿上滑回来,跟我颜面相对:
「双儿,你好厉害啊……」

  双儿偏着脸儿,无限娇羞:「双儿懂的,都用来侍候相公了……三少奶说,
之后将身子交给相公就是……」

  「对,接下来,一切都交给相公吧……」憋到快要爆炸了,我探手一摸双儿
花唇,除了润滑油,应该混有天然分泌,前戏这么长久,她亦早已动情了……

  「双儿,相公这就要你了——」我腰肢一沉,将棒头顶入花径,没想到里里
外外都太湿滑了,一个失神,一来就长驱直进,直插到底——

  「咿!哎——」双儿万没料到我会一捅到底,浑身向上一挺一震……我俯望
男根女阴交接之处,正淌出闺女纯洁的证明……

  「双儿,对不起!」我忙吻抚双儿脸颊,相哄缓痛:「很痛吗?」

  好双儿,比起自己,更在意主子感受,明明眼角都流出泪来:「没、没有…
…」

  我心疼地替她拭去泪水:「还说不痛?都哭出来了。」

  双儿却彷佛由心底微笑出来:「不单因为有点痛……因为双儿终于能跟相公
……心里好欢喜。」

  她仰望着我,尽诉心声:「双儿知相公是大英雄,有很多姐姐垂青……我不
会跟相公要甚么的,日后你三妻四妾,只须让我继续跟在身边伺候就好……每多
来一位姐姐,我都会当她们少奶、夫人……」

  「傻双儿,我上十辈子一定做了很多好事,今世才能有你喜欢上我。相公之
前说过啦,我认识你最早,你永远是我的第一少奶。就算你自视为丫头,我永远
视你为妻子啊。」

  「相、相公……」双儿又哭又笑,连亲我面孔:「你别怕我痛……你想动就
动吧……双儿想你舒服。」

  「好,那相公慢慢动,不会再弄痛你的。」

  我抽出那话儿,只留龟头,缓进缓退,好让刚失身的小女孩适应,又久违地
再次索吻:「别说自己吻巴脏啦,你连我的屁股都不嫌脏,相公要好好亲你。」

  「喔,相公你……哎、啜、雪啜、雪啜……」

  我吻着嘴儿,插着穴儿:「没再痛吧?」

  「没有……相公你可再深些……快些……」

  「好,相公也让双儿舒服。」

  「啪、啪、啪~」命根子的攻势加快、加重,我一边热吻酥胸,同时爱抚双
儿腿根,让快感滋长蔓延……

  「哎……相公……双儿好热……」

  「因为你也舒服起来了。」

  「三少奶也有提过……原来当真是这样……呜、相公……双儿好喜欢……」

  本能一般,少女耦臂搂我肩背,双腿盘缠夹紧,也许是年纪幼、个子小,花
径较浅短?她好像已小小的高潮了一趟……我适才被她煽动得身心如焚,也不想
多忍,豁尽腰力深耕快插:「啪、啪、啪~」

  「相公,双儿不在乎名份……」看似又将登上更大高潮的双儿,颊红气吁,
彷似在对我和上天许愿:「但我想比任何一位姐姐更早,替你……生个娃娃。男
人开枝散叶最重要……如果我可以为你生个儿子就最好了……」

  我才二十出头,从没想过这么早就当爸爸。但胯下承欢的少女,如此衷心表
白,莫名地教我心中一荡,好想……遂她心愿——

  我一面作最后冲刺,一面单手调出游戏选单,开启『性精神指令』的选项……

  和黄蓉初次做爱后,我查看刚解锁的『性系统』,发现了一个当时觉得它非
常『邪恶』的性精神指令——

  『必中:100%致孕率。』

  如果当真铁定会奏效这么神奇……这可是好双儿献身给我的第一个心愿,我
何不满足了她?她肯定会像《鹿鼎记》一样,是个好妻子、好妈妈……

  呜……子孙根禁不住越插越快……双儿的膣内也抽搐着索要我……要、要射
了……

  满腔浓情蜜意,我抱紧双儿,深插到花房尽处:「好,双儿你相信吗?我们
这一次,就会有个小宝宝的……」

  「相公说的,双儿都相信……唔、哎~~」

  射精之前,伸手一拍,发动『必中』——

  我与双儿紧紧抱拥,相继身体颤震高潮……

           ***  ***  ***

  柏西达后话:双儿归队,下回可以继续进行《倚天》主线了。至于会否100
%必中『搞出人命』嘛……

  柏西达:与本回无关,但学成『凌波微步』的不是洪凌波,真乃恶搞上的一
大憾事啊(?)

       上集:双儿献身倾情演出后,今回是纯剧情……

           ***  ***  ***

             (四十二)头陀不苦

  少女泡姬处子献身后,我满足地拥住双儿,躺在灰色浮床上歇息。

  头挽两髻的小双儿,且羞且喜,天真地婆娑赤裸的肚皮:「相公,你说我们
这一次,当真就会有个小宝宝?」

  我轻摸她高潮过后,尚带绯红的脸蛋:「相公也不肯定……但你也知道,在
我身上,常常会发生神奇的事情。」

  那性精神指令『必中』,效果是『100%致孕率』,解说文字注明,在特定
情况才能生效。究竟甚么才是『特定情况』?查看队员状态,双儿还没显示怀孕,
小心起见,以后每天都跟进一下好了。

  看着眼前一脸幸福的小丫头,有件事情该先行坦白:「双儿,其实呢,相公
身边,多了一位……新认识的姐姐,叫陆无双姑娘。她也跟你刚才一样,和我…
…洞房了。」

  小女孩果如她向来所言,毫无醋意,发自心底般祝贺我:「恭喜相公,你多
妻多妾,百子千孙,都家一门才能兴旺哦。」

  她真的满脑古代女子观念,很希望我成立室,开枝散叶甚么的……总之不吃
醋就太好啦。

  「不过呢……」双儿俏皮一笑:「仪琳姐姐也罢了,相公以后要怎么向任大
小姐交代哦?到时双儿不会帮你说话的,嘻嘻。」

  「哎呀,岂有此理,你不帮相公挡驾么?」

  「每次任大小姐生气,我看相公你又怕又哄的,都觉得好有趣呀。」

  「可恶,看相公呵你痒……」

  「哎、哈哈……相公饶命啊……」

  「好,双儿,我们要回去继续办正事咯。」

  「那我侍候相公更衣。」

  「且慢,双儿,大功告成——」

  「亲、亲个嘴儿……啜……」

  遇上康熙和陈近南、单挑吴之荣、与双儿欢好……忙碌了半天,步出这庄家
三少奶留给我的宅第时,天色已近黄昏。

  毗邻的吴之荣官邸一片平静,府中人还不晓得主子已被何铁手掳走吧。我顺
利为康熙除去隐患,下次再见他,也有个交代了。

  咦?西面不远处,有一大间佛寺、一座高塔,系统显示地名正是『万安寺』。
庄三少奶送我这房子,在稍后救出『六大派』的任务,说不定能用得上?

  办正事之前,还要处理一下私情——我牵着双儿,走回去『曾阿牛客栈』。
以陆无双易怒的个性,知道双儿的存在,一定不会善罢……

           ***  ***  ***

  今早我离开客栈时,陆无双因为新近破瓜,卧床小睡。大半天过去,自然早
就醒来了。我硬着头皮,带双儿进房间引见:「媳妇儿,这位是之前一直跟着我
的同伴……双儿。我意外重遇她,打败了一个满清狗官,救她回来……」

  陆无双瞧见脸庞雪白,眉弯嘴小,笑靥如花的俏丫环,顿时泛起敌意:「同
伴?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

  「双儿是服侍相公的小丫头。」一身粉红丫鬟衣裤的双儿,微笑向陆无双尊
敬地福了一福:「拜见少奶!以后双儿除了侍奉相公,也会伺候少奶,少奶随便
吩咐奴婢就是。」

  「嗄?少、少奶?」陆无双顷刻羞喜难分,手摸后脑,冒汗傻笑:「不、不
是啦!我跟他还未……成亲,你、双儿你别叫我少奶,免得外人误会,哈……」

  「那双儿僭越,叫少奶一声无双姐姐。往后请姐姐多加关照。」

  「好、好,你我……互相关照。」陆无双自小跟着李莫愁当跑腿受罪,何曾
有人对她如斯尊重客气?刚冒起的妒意,迅即烟消云散。双儿不愧是《鹿鼎记》
里,和韦小宝其它六个老婆都关系极好的可人儿呀。

  嘻嘻,往后挑个适当时机,让陆无双接受我和双儿之事,到时就能两女共事
一夫了!后宫雏型,终于打下第一根地基啦!

  双儿亦是刚破身,我便另包一间上房,让她待着休息。冷落了陆无双半日,
我坐上床去,想温存一下——

  「臭傻蛋,放……正经些!」白衣俏丽,陆无双坐直身子,双手制止我毛手
毛脚:「我有话跟你说。」

  都接受双儿了,还有甚么要讲?

  她迟疑地开口:「等我表姐来到大都,你见到她时,打算怎样?」

  程英吗……她也差不多该到了。我虽存有两表姐妹通吃之心,却不晓得陆无
双的取态:「你想我怎样?」

  陆无双白我一眼:「你那天不是对李莫愁说,要左拥右抱,三心两意,甚么
我和表姐都是你的翅膀吗?除了我,你也喜欢表姐她吧。」

  「嗯……」

  「我跟表姐,从小就很要好,如今我和她都只剩下对方一个亲人。我知道表
姐亦对你有意思……我们若撇下她,她就孤零零一个了。那晚你追上我,没追表
姐,等今次她来到,你、你就……也追了她吧。」

  哗,居然不用我多费唇舌,便大开绿灯?不过话说回头,她是因为先跟我成
了好事,心里笃定不少,才会有这『容人之量』吧……

  「媳妇儿,你真好!往后我会一般无异地对待你和程姑娘的。」

  但陆无双随即沉着脸警告我:「我和表姐以外,不许再有第三人!不然我用
弯刀砍你!」

  不许再有第三人?已亲热过的,有黄蓉、双儿;两情相悦的,有仪琳、任盈
盈、白阿绣;准备攻略的,包括赵敏、闵柔、水笙……何止三人?早翻了两翻啦
……

  我才不会承诺下来,成为日后的话柄……便握着眼前坏脾气的少女玉手,拉
开话题:「媳妇儿,你的肿……消了没有哦?」

  今早我求欢时,她说下体还肿着,叫我等到晚上,当下都黄昏了……直线条
的陆无双果然因此忘了『第三人』之事,羞捏我手掌:「你不只是傻蛋,更是个
色、色蛋……」

  我伸手一揽纤腰,让陆无双倒向我:「昨晚我们只洞过一次房嘛!我还想多
亲亲你呢……」

  她半推半就之际,房门外却响起店小二大煞风景的声音:「客官,外面有一
位姓程的姑娘找你。」

  「是表姐!」陆无双连忙推开我,脸红吩咐:「我先不下去,你……哄好表
姐后,才带她上来相见吧。」

           ***  ***  ***

  应该是潜伏于大都的丐帮耳目,让程英知道我投了这家店吧?走到客栈庭园,
只见身穿劲装的十七、八岁少女,青衫背影,伫立一角。

  「程姑娘,你……」

  程英并没转过身来,抢先打断我的说话:「师父飞鸽传书,日内即至,着我
们等她前来,再作计议。」

  黄蓉快到了……但心思还是落在面前的程英要紧:「程姑娘,那一晚……」

  程英还是没回过头来,更迈开步子要走:「告辞。」

  我快步赶上,绕到她身前:「你先听我解释……」

  程英鹅蛋脸儿上的小小酒窝,罕有地毫无笑意:「时候不早,我不阻你和表
妹休息了。」

  暗含醋意,在恼我,即是对我仍有感情,机会还在——

  「那晚我是想先追媳……陆姑娘,再着她用『凌波微步』拦你的……」我伸
手欲牵,程英却后退避开。

  晶莹玉脸,说话继续冷冰冰的:「都少侠,请自重。」

  怎么姿态摆得这么强硬?拒人千里,莫非我选择了陆无双,就令程英对我的
好感度归零,再也无法追求?

  眼看她又动身要走……不,就算好感度掉清光,就重新积累过好了!只要触
发新剧情事件,共历患难,一定能令她回心转意——

  「程姑娘,慢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黄帮主抵达前,我们何不……探一
探鞑子的巢穴?」

  提到正事,苗条的身影责任在身,不得不停住脚步,彷佛思虑了片刻,终于
淡淡地回了一句:「好。」

           ***  ***  ***

  本想跟程英夜探敌营,共处修补关系。那知她明显为了避嫌,也叫上陆无双。
表姐妹相见,陆无双略显尴尬心虚,程英待她倒没对我般冷淡,神色如常……

  换上丐帮弟子送来的夜行衣,我们三个再黑布蒙面,整装出发。首次穿着黑
色劲装走夜路,大过武侠瘾呀。

  程英早前用『北冥神功』吸去李莫愁和洪凌波毕生功力,真气至少平添了二、
三十载修为,身法如飞赶在前头,有心跟我和陆无双拉开距离。

  本人并没练过轻功……只得由施展『凌波微步』的陆无双,挽着前进。看着
领先丈余的表姐,她压低声音:「你没哄到表姐吗?」

  「还、还没有。」

  黑布上沿露出的眸子,惴惴不安:「表姐待我不比之前,见外客气得很,一
定是连我亦恼上了。」

  「你别多想啦,此事由我来解决就好。」话虽如此,我连跟程英好好说上一
句话都办不到,唉……

  来到大都西城,那『万安寺』跟原着一样,楼高四层,寺后的一座十三级宝
塔更老远便可望见。

  万安寺后院一株株都是参天古树,我们躲在树后,以为掩蔽:「傻蛋,你既
知『六大派』人马被鞑子囚在此处,还有甚么好刺探的?」

  我低声向两女解释:「六大派高手中了毒药『十香软筋散』,内力半点都发
挥不出。我们出手救人之前,要先弄到解药。有个叫『苦头陀』的是关键人物,
我要设法……跟他见一面。」

  《倚天》里,张无忌、杨逍及韦一笑夜闯『万安寺』后,『苦头陀』范遥表
露身份跟他们相认,再议定盗取『十香软筋散』解药之计,才有后来成功救出
『六大派』的战果。

  但这游戏的黑化张无忌不单干掉了韦一笑,在光明顶更血洗六大派,当然不
会前来救人。想来要改由我来接触『苦头陀』,再触发往后的剧情?但我又不是
明教教主,范遥那有理由帮我?但总要一试,不然游戏进度或会卡在这里……

  我双手伸向两女:「你俩跟我保持接触,再作潜入就不会被察觉。」

  「这么神奇?」陆无双身体都给我了,自然让我拖着;程英却选择牵住表妹
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冷待我的行径还真是贯彻到底……

  我发动隐身技能,两女齐使轻功,冲入寺院后门,巡逻的武士、番僧视若不
见,如入无人之境。

  「傻蛋,原来你还有这一招暪住我?」陆无双啧啧称奇;程英的眼神亦难掩
讶异,但始终不发一言……

  「到那大殿去。」我熟知《倚天》剧情,着陆无双走向一座灯火明亮的大殿,
三个人在殿外从窗缝窥视——

  跟原作张无忌瞧见的一样,率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铺着锦缎的矮几。几
上踏着一双脚,穿一对鹅黄缎鞋,鞋头上各缀一颗明珠。脚掌纤美,踝骨浑圆,
正是当日绿柳山庄中,一只被我啜在嘴里,一只被我用来脚交的赵敏美足。

  眼澄似水,容色绝丽的赵敏,一身鹅黄女装,坐于锦凳上;墙边站着一个高
鼻深目的西域老者,正是曾在武当山现身的『鹿杖客』。

  原着的这一回,是赵敏逐一逼『六大派』中人比剑,从而偷学剑招。不过在
这游戏里,黑化张无忌于光明顶上接连杀死昆仑派何太冲夫妇、崆峒派的宗维侠、
常敬之;还有华山派的甚么高矮二老。那么剩下来有头有面的高手,就只得少林、
武当、峨嵋三派……

  只见赵敏漫不经心地下令:「甜头陀,接下来轮到哪一派?」

  「甜头陀?」陆无双皱眉问我:「你不是说叫苦头陀吗?」

  殿内原来还站着第三个人,却非小说里自毁容貌,染了红发的『苦头陀』范
遥,而是一个样子长得很像周杰伦的东尼大木……呃,或者说是生得很像东尼大
木的周杰伦……系统文字显示他叫:『甜头陀』……

  这甜头陀显然跟苦头陀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看来完全不是高手,只是个小
总管之类:「禀郡主,接下来该轮到昆凌派,不,是『昆仑派』。」

  赵敏嗤之以鼻:「掌门何太冲都死了,活下来的没一个是象样角色。唔……
叫峨嵋派那个小姑娘周芷若来。」

  听见周芷若之名,守在墙边的鹿杖客立时色眼放光……我倒真要提防一下原
作的这个大色魔呀。

  一群黄衣人押着周芷若上殿,葱绿衣衫的十七、八岁少女,秀雅极美,清丽
如昔,只比在光明顶之时略现憔悴。虽身处敌人掌握,却泰然自若,似乎早将生
死置之度外。

  若按原作发展,周芷若会唇枪舌剑一番,惹得赵敏说要用『倚天剑』划花她
的脸蛋,然后张无忌便出手相救……

  那知这游戏版本的赵敏,却一句正事都没提起:「周姑娘,我听说在光明顶
上,魔教教主张无忌,想要击杀尊师灭绝师太之时,那个都敏俊,立刻上前掩护
你?」

  好个赵敏,连这件事都知道,而且语气吃醋……对了,她在武当山上,跟任
盈盈确立了情敌关系,绿柳山庄一会后,她多少喜欢上我……的那三颗跳蛋啦。

  周芷若闻及都敏俊三字,居然脸上一红:「都公子跟我之事,跟你这番邦女
子有甚么干系。」

  张无忌黑化,跟周芷若的缘份大抵断了,难不成我在光明顶上的表现,竟令
她对我萌生好感?哇,手掌一痛,是陆无双在生气捏我……她刚说不准我身边有
第三个人,却马上就出现了赵、周两位美貌女子……

  赵敏站起来,倚天剑已执在手中:「哼,你这个妞儿想必自负花容月貌,以
致这般骄傲。在脸上划你二三十道剑痕,瞧你还骄傲不骄傲?」她左手一挥,两
个黄衣人抢上前来,执住了周芷若的双臂。

  赵敏微笑拔剑:「划得你的俏脸蛋变成一个蜜蜂窝,你猜都敏俊可还会掩护
一个丑八怪?」

  眼见那倚天剑的剑尖离开自己脸颊不过数寸,周芷若珠泪盈眶,身子发颤……

  那能让我的潜在后宫毁容呀!我马上松开陆无双的手,现身推窗跳入殿内,
同时摸进裤袋里的道具包,信手掏出一物,就向赵敏的倚天剑掷去——

  那东西将倚天剑撞了开去,我乘机冲前,将周芷若搂在怀中;行藏败露,黑
布蒙面的程、陆两女无奈尾随掠入,左右守护我。

  「周姑娘,是我。」我扯下黑布,本来大祸临头的周芷若靠在我胸前,从未
和男子如此肌肤相亲,又惊又喜:「都公子?」

  对面的赵敏惊见来者是我,垂下了倚天剑,盯着掉在地上,早前撞开她剑尖
的物体,粉脸红了又红——

  小说里张无忌是用赵敏送他的金盒来挡剑;可我忙乱间掏出来的,却是一颗
银光闪闪的鹅蛋形跳蛋:「嗡~嗡~」

  「嗡~嗡~嗡~」这电力无穷的小家伙,在地上使劲地震动,赵敏仿似被唤
起当日于地牢里被三颗跳蛋激震乳阴高潮的回忆,眉宇尴尬,刹那间讲不出话来
……

  倒是那甜头陀望着地上跳蛋,蓦地说了一句:「哎唷!不错哦!这个屌!」

           ***  ***  ***

  柏西达后话:看看中秋前后,能否赶出一篇有点肉戏的过节……

  柏西达:这甚么鬼回目名啊Xd****

           (四十三)万安寺的范特西

  当日我被困绿柳山庄地牢,为了达成脱身条件『赵敏高潮』,便用三颗跳蛋
剧震蒙古处女的乳尖阴蒂,使她激烈地攀上高峰。比原作张无忌挠脚底刺激数十
倍的体验,决定性地令郡主大人对我暗萌爱意——

  当日电脑在武当山宣布赵敏跟任盈盈互视为情敌,就是明证。目前她跟我的
蒙汉对立,应该只是依照原着上演,随着剧情推进,她将会弃暗投明,跟我走在
一起吧?

  荡开倚天剑剑尖后,银光闪耀的跳蛋君掉在地上,卖力震动,低沉作响:
「嗡~嗡~嗡~」

  一身鹅黄女装的赵敏,脸蛋却是半红,俯望着曾赐予她极度悦乐的情趣玩具,
轻咬下唇,彷佛既尴尬,又回味……

  逃过毁容之劫的周芷若,被我半拥入怀,惊魂未定,且羞且喜地依偎着我。
葱绿衣衫下的胸脯微贴过来,处子幽香淡淡轻送,嘻,她跟黑化张无忌理应缘份
已尽,就也来加入我的后宫好啦。

  「嗡~嗡~嗡~」霎时间,殿内只闻跳蛋声,终于打破沉默的,正是那又像
周杰伦又像东尼大木的『甜头陀』:「哎唷!不错哦!这个屌!这是甚么暗器?」

  这家伙毫无疑问是我电脑里的周董歌曲加日本AV混合而成的产物。此行本为
触发跟『苦头陀』相关,偷取『十香软筋散』解药的事件,但如今看来完全不是
那么一回事,只好先行撤退——

  我正待牵周芷若走,那高鼻深目的西域老者『鹿杖客』猛地动身,右掌向我
俩拍出,顿时寒风扑面,是大名鼎鼎的『玄冥神掌』!

  「傻蛋!」陆无双、程英一左一右救驾,急拉我后退。鹿杖客志不在我,左
手另添一爪,硬生生将周芷若自我怀抱抓走!

  鹿杖客将周芷若推给一众黄衣武士制住,一双贼眼,上下打量我身边的程、
陆双姝:「两个妞儿,看来不俗啊!嘿嘿!」

  两表姐妹都面蒙黑布,身穿黑衣,但表姐高挑苗条,表妹丰满玲珑,却是一
身黑色劲装所掩盖不住。糟,她俩被鹿杖客这《倚天》着名的色鬼盯上,只怕今
次想撤退亦不易……

  赵敏蓦地弯了纤腰,俯身捡起那颗跳蛋……好家伙,想据为己有,重温旧梦?
她瞧了瞧跳蛋,看了看周芷若,再又羞又恼地望着我:「都敏俊,你自己要去,
我也不留。但你想把周姑娘也带了去,竟不来问我一声,你当我是什么人了?哼!
我就偏要毁了她的容貌!」

  赵敏眼角一动,鹿杖客拦在周芷若之前,另一名黄衣汉子手执利刃,对准她
的脸颊。可恶!我再想救人,『玄冥神掌』这一关可绝对无法闯过……

  秀雅清丽的周芷若,认命黯然:「都公子请即自便,三位一番心意,小女子
感激不尽……」

  危急关头,一阵爽脆清亮的声音,从窗外传来:「赵敏,你要毁了周姑娘的
容貌,那也由得你!」

  紫影穿窗,劲风吹拂,满殿红烛,火舌摇晃。来者一身紫衣,纤腰削肩,体
态婀娜,直扑赵敏而去:「你如此心狠手辣,我姓袁的却不放过你!」

  兰花手左右一摸,赵敏凝脂两颊,被抹上肮脏的泥巴:「你今日在周姑娘脸
上划一道伤痕,姓袁的加倍奉还,划伤两道!你划她两道,我划你四道。你断她
一根手指,我断你两根!」

  「我说得出,做得到!你防得我一年半载,却防不得十年八年!你想派人杀
我,未必追得上我,告辞了!」紫衣人突击得手,迅即倒退,在我身畔掠过——

  惊鸿一瞥,这紫衫客是个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双眉修长,凤眼樱唇,雪
白的肌肤映照紫色罗衫,姿形秀丽,容光照人。她后退间匆匆瞧我一眼,似笑非
笑:「都敏俊,那个人夸你英雄了得,我瞧也稀松平常。」

  来去如风,烛火再摇,紫影已脱出窗外,远扬而去……『紫罗衫动红烛移』!
自称姓袁,身穿紫衫,是《飞狐外传》的——袁紫衣?是谁在她面前夸我英雄了
得?这可是赵半山对胡斐的评价啊,好吧,既是男角,我猜不单赵半山,连胡斐
都是不存在于这游戏的……

  只见赵敏恶心地用手帕擦去脸上污泥,犹有余悸,再没叫手下划花周芷若的
脸蛋,自是被袁紫衣吓怕了。袁紫衣这一手,嫁接了小说中韦一笑的言行……但
她为何忽然现身替周芷若解围?瞧周芷若的反应,似乎不认识她?

  周芷若危机已解,再拖下去,就轮到我们脱不了身,程英也不问我,拖了陆
无双就跑,陆无双自然亦拉我离开。我只得遥遥朝着周芷若暗示,必会再来相救:
「周姑娘,后会有期!」

  想来剧情注定周芷若跟原着一般逃不掉,她身陷重围,既感激又不舍,向我
点头强笑……

  离开万安寺前,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手摸裤袋,用遥控器将无线跳蛋关掉,
教赵敏那小妖女得物无所用,哼哼!

           ***  ***  ***

  逃离万安寺,闪入阴暗后巷,陆无双扯下蒙面黑布透气抱怨:「臭傻蛋,你
说的一点都不准!那家伙都不叫『苦头陀』,偷解药一事怎么办啦?」

  黑化张无忌对害死他父母的『六大派』恨之入骨,自无来救的道理。如此一
来,电脑便令『苦头陀』范遥消失了;一来一往,另变出一个『甜头陀』,必有
用意……

  「我也不肯定,但想来要将『十香软筋散』的解药弄到手,关键始终在那甜
头陀身上。」

  程英并没拉下脸上黑布,秀气的眸子似乎想了一想,便吩咐陆无双:「表妹,
我另有事办,你先回客栈吧。」

  说罢,她也不瞧我一眼,便施展轻功去了。唉,我想通过一同夜探万安寺,
来挽回好感度的盘算,彻底失败……

  「走吧!回去!」又轮到陆无双气鼓鼓的,呃,我倒是心里有数啦——

           ***  ***  ***

  回到『曾阿牛客栈』的房间,出门前扬言只准我身边有她及程英的陆无双,
食指戳我胸口,醋意大作:「你跟那鞑子妖女有私情?还救过那个周芷若?最后
那姓袁的说识得你,又是怎么回事?」

  比起聪明的任盈盈和黄蓉,陆无双的直性子好打发得多,我也不慌张,在她
旁边的凳子坐下相哄:「汉蒙不两立,我怎会跟那妖女有私情啊?那个姓袁的,
我也是第一次遇上呀!在光明顶掩护那周姑娘,只是出于侠义。就像我当日见你
被『藏边五丑』剥清光,出手相救一样……」

  一如所料,说到糗事,陆无双马上羞煞得忘记吃醋:「你……我跟你说,不
许再提起那件事!」

  「好、好。」我乘机搭她肩膀,握她小手:「媳妇儿,我们不是说好今晚再
……洞房吗?」

  「傻蛋我等了一整天啦。」我凑嘴过去,搔扰耳腮:「来嘛……」

  昨晚刚失身的少女,痒得俏脸微泛疙瘩,消气软化:「你这……色蛋……」

  半迎半拒,她忽然站了起来,轻声细语:「由、由得你啦……」

  「你怎么站着?」

  「你不是说要……洞房?」

  哎,差点忘了,昨夜我骗她说男女欢好是站着做的,她当真信了。唔,就继
续再试其它站立体位好了——

  我亦站起身来,从后拥陆无双入怀,唇衔耳珠:「媳妇儿,别净呷干醋了。
当下跟我在一起亲热的,不是那些姓赵的姓周的姓袁的,而是你哦。」

  「谁稀罕跟你亲热……丫……」我隔着黑色夜行衣,轻轻攫住右乳,立时教
她言语不得。全黑劲装贴身紧致,份外凸显女体线条,我一下子就硬了。

  我拉高黑衫,她羞着配合举起双臂,脱掉上衣。为了便于夜行,里面没有中
衣,仅穿着月白色的肚兜,视野由黑转白,又是一份新鲜。我细吻粉颈,轻咬圆
肩,予以教训:「你乱吃醋,我要罚你。」

  「你敢……哎!」在肚兜外一揉乳蒂,又令她敏感得发作不了:「死傻蛋,
你欺负我……」

  「洞房,本来就是男子欺负女子呀。」我面对陆无双,总觉得游刃有余,大
可好好逗玩她,满足一下雄性心态:「昨晚你不都被我欺负得很欢喜吗?」

  解开腰后细绳,肚兜骤然半松,我双手从少女洁白的腋下潜入,直接弄乳。
适才奔波一番,乳间略为带汗,两掌摸上去暖暖热热。手心并托肉球,捏圆挤扁;
又指撩乳豆,诱得它俩勃起充血。

  系着肚兜颈绳的脖子亦渗香汗,我由上而下吻干及至玉背,陆无双一时酥得
受不住,上半身前挺成好看的弓形:「咿……」

  女方反应良好,我的小弟弟亦状态满满,胯间一顶,抵在她黑裤股后,宣示
存在:「媳妇儿,『小傻蛋』又来啦。」

  「啐……」她羞嗔一声,下半身却没躲开,任我用隆起的裆部继续隔裤磨她
屁股。单只我在动可不过瘾,我便两扶蜂腰,教她动臀:「你也来动一下嘛。」

  我带动翘臀,时而上下,时而转圈,厮磨我股间。起初陆无双含羞欲拒,但
拗我不过,只得依了。臀部越磨,我下阴便越胀,她自然感觉到,渐变主动……
我悄悄松手,她仍不自觉地慢慢旋着股后,去蹭我牛仔裤裤裆……

  见她情动,我解开裤头,掏出斜勃指天的肉棒,塞进娇娃右手:「来,摸摸
看。」

  事已至此,加上她背对我耻感大减,也没挣扎,生涩地摸摸棍头,感受茎身
……我脱了自己裤子,便也拉低她的黑色长裤,俯赏素股——

  昨晚我站在她身前交合,没看到她背后。如今立于她后方,白花花的臀儿便
一览无遗。垂手相触,二八年华的少艾裸臀,自然是既结实,又柔软,复挺翘。
女子私密之处,肌肤无比稚嫩,顺着股侧股沟处处摸去,活像在摸琉璃水晶球似
的。

  桃臀彻底暴露于空气,又被大摸特摸,陆无双打个哆嗦,却没如昨夜般说痒
耶别摸,而是柔荑将男根圈得更紧,无意识地套弄起来……

  「对,媳妇儿,就是这样,你好好摸我,我好好摸你。」我连亲她红透的脸
儿称赞,挺起肉棍任她手儿自由发挥;自己的两只魔手各捧她一边臀瓣,按摩婆
娑,爱抚揉弄,直至臀肤被搓得微微发烫,却感觉到前面的腿根狭间,传来湿气
——

  我手指穿过臀下,一探大腿内侧,已是湿了一行……都没直接触及私处,前
戏已经作够了:「昨晚我在你面前,今夜就在背后吧。」

  「随、随你啦……」陆无双垂首羞叱,我稍为分开她两腿,仰起分身,从后
贴上外阴,顺着潺潺爱液,找到桃源入口,便斜插进去——

  「喔!」有生以来第二次遭男子插入,银环束发的少女才低下去的螓首又抬
了起来。她睡了大半天,花唇似没肿了,分泌也充份,应该不会痛,我便放胆握
着纤腰,从后向前,徐徐抽插。

  跟昨晚相若,同样是站着做爱,但这背后体位,让我下阴反复撞上棉花糖般
的白软嫩臀,每一次阴茎突进,鼠蹊都顶上如丝绸似的臀肉,惬意非常:「啪~
啪~」

  更别说从后进攻,一把将女体搂在怀里,予取予携:上路可舔吻脸耳;中路
能肆意胸袭;下路则配合阳物出入,以指头拂扫阴阜阴唇外沿,再翻开保护的薄
皮,二指夹着阴蒂要害,不绝搓磨……

  「不、别摸……那里……哎、丫——」才二度性事,陆无双岂能抵受这多路
进攻,兼之阴核最为敏感,甫揉采几下,花径便一阵收缩,小小地高潮了一下…
…我虽然第一次用后背位,但AV看得多,实战还是一举功成呀。

  「坏傻蛋……你欺负死我了……」高潮荡漾,樱唇呵气,只褪下一半及于膝
盖的黑裤里,童年曾骨折的左足乏力颤抖:「我……站不住啦……」

  邻香惜玉,本该让她躺到床上再战的,可『洞房是站着』这说法既开了头,
我莫名地想继续圆谎:「那你……上身向前弯,两手伸直,扶着桌子,借力站好
……」

  如此,陆无双便变成上半身前弯,双手扶住木桌;下半身两腿蹬直,抬起的
屁股,继续跟我下体连接。她俯脸望地,羞赧申诉:「这、这是甚么……姿势…
…」

  「也是站着洞房的一种,跟武功一样,洞房都有很多不同架式的。」忍着笑
意,又觉得意,但看着胯前朝天的如桃裸臀,视觉刺激立教肉棒更硬,在膣道内
跳了一下,再冒起抽动的意欲:「媳妇儿,你扶稳了——」

  「啪~啪~啪~」我抓着雪股左右,再作活塞运动。花园刚高潮一次,花蜜
倍添淋漓,纵然变换体位,亦无妨碍,反更润滑,让人越插越畅快。俯望见湿淋
淋的阳具在雪白股沟下方忽隐忽现,或进或退地攻入肉穴,真的好爽呀……

  变化了的后背位,我不觉越插越深,往前望去,只见陆无双后脑轻摇,失声
喊出体内感受:「呜……里、太里……面了……」

  「进到很里面,你才舒服呀。」我腰臀持续钟摆,连环碰击下,无辜的女股
被撞得白白红红的,诱人狎玩。两手摸遍臀丘,好奇地轻掰开臀缝一看,菊蕾自
爱内缩,呈新嫩的粉红色……

  后庭遭窥,少女的瓜子脸羞急回头:「干、干甚么……别瞧……那里……」

  此时的陆无双,耦臂按桌,裸背向天,颈上挂着已无蔽体作用的月白肚兜早
垂向地面,随着我从后突刺,连晃生风;朝下的一对玉乳,亦是前后款摆,蓓蕾
乱摇;美腿蹬直,弓背翘臀,回眸一顾,羞、嗔、恼、怕,七情上面……

  我见此更兴奋了,便也上身倾前,右手扳住她脸颊索吻,左手绕下又一次大
施禄山之爪,同时裆部不停,保持贯刺:「啪~啪~啪~」

  「呜、唔……」我不许陆无双恢复垂首,扳得她持久回头,跟我长吻。反复
浅吻、湿吻,亲得她唇畔唾脏一圈,口里津液泛滥:「雪啜、雪啜……」

  我下面的左手亦不闲着,她这俯身朝下的姿势,令向地的乳房变得更沉实了,
托在掌上,份外丰硕。悠长性爱下,乳沟冒汗,乳肤发热,连乳首都胀成大大的
一颗……

  檀口蓦地摆脱我,喘吁吁,脸红红:「傻蛋……我、我……不行了……」

  我促狭问她:「甚么不行了?」

  「不行……就是不行!」发鬓滴汗,妙目迷离,腮红似火,昨日还是处子的
女儿家,遍体发热,却说不个所以然来:「我又要不行了……跟昨晚、跟刚刚…
…一样……呜……」

  眼看她又要因我再高潮一次,这成功感真是无以复加。我也想发射了,但宣
泄之前,又想趁最后机会欺负她……

  望向这客栈房间,靠近门户的格子窗边……有个鬼主意了——

  舒臂向前,拉得陆无双恢复直立,濒临泄身的小姑娘,浑身放软,裸背瘫于
我胸膛:「媳妇儿,我们向前走。」

  我扶抱肚兜半甩、长裤半褪的少女,走到房间窗下,窗外就是长廊庭园:
「走过来……干吗?」

  我不答她,再续抽插,同时发动『性精神指令』——

  『玩家发动』性精神指令『:』加速『、』努力『!』

  子孙根以三倍速深入猛进;辅以男女双方性感受度双倍提升,誓要陆无双与
我一同痛快高潮……

  陆无双股后被我连环重轰,一对小手乱摸上窗格子,呻吟起来:「呜、丫…
…哎……」

  我舐啃她耳背,道破恶作剧的用心:「你叫得这么大声哦?不怕外面有人听
见吗?媳妇儿这么不怕丑啊?」

  「你……」她回过神来,看着面前闭上的窗户,似真怕房外有人会听见,想
伸手掩住嘴巴,我当然抢先伸手截住:「不用按住,你憋着就行啦。」

  「死傻蛋……你又欺负我……」她随即咬牙闭唇,可我刻意龟头深深一捣,
顿使她冲口而出:「哎!」

  「别憋住,隔壁的双儿早睡了,外面又没人,你放胆叫嘛!傻蛋好想听见媳
妇儿舒服的声音!」感觉自己也快崩溃了,肉茎记记到底,我又轻拔她乳首,弹
玩阴蒂——

  「呜、唔……咿、丫~~」陆无双憋不住娇声浪叫,率先泄身,花壁波动挤
夹,催逼得我蓄精已久的肉棒,亦随之怡然喷吐——

  鼠蹊连叩玉臀,棒身龟头几度乱抖,我的生命精华,连续两个晚上,洒满初
开苞的幽径……

  「嗄嗄……媳妇儿,跟我洞房……很好吧?」

  「哎嗄……好、很好……」

  我满足极了,一吻陆无双额角,忽听得她惊呼一声:「表、表姐?」

  月光洒照,我俩身前的窗外,不晓得从何时开始,多了一个发形身段,依稀
是程英的剪影!惨了,刚才的淫声浪语,她一定已尽收耳里……

  房外来者清咳一声,果然就是程英:「表妹……我刚才折回去万安寺,掳来
了那『甜头陀』。你既还未休息……我们就……审他一审吧。」

  原来刚刚程英说另有事办,竟是如此……她抓了人回来,便来找我俩,自没
想到我们居然在亲热……完蛋了,甚么想挽回好感度,再次追求她,肯定想也不
用想——

           ***  ***  ***

  羞怒至极的陆无双,重重踩我一脚,再补一招手肘撞胸……才匆匆和我一起
穿好衣服,硬着头皮去见程英。

  程英在对面开了一间上房,我和陆无双当然万分尴尬不自在……是我多心吗?
程英看似眼眶微红,泪光隐现……

  『甜头陀』被五花大绑,这家伙果然不是甚么高手。陆无双心虚,走过去又
打又踢:「喂!『十香软筋散』的解药藏在万安寺哪里?快讲!」

  「开不了口~」『甜头陀』半唱半答,陶醉自得:「不能说的秘密~」

  陆无双见状更怒,一记重手,竟将周杰伦东尼大木……打晕了。

  「呃……这家伙,这么不耐打?」这下子她更没面目望向程英,求助般看着
我:「傻、傻蛋……你有甚么奇谋妙计吗?」

  没有『苦头陀』,只捉了一个『甜头陀』回来,无论如何,他必是偷解药的
关键人物。范遥是自毁容貌化身『苦头陀』,这『甜头陀』的样子却好好的……

  毁容……容貌……易容……易容!我从陆无双身上获得的破处奖励『易容术』,
莫非正是用在此刻?

  我忙走到晕倒的『甜头陀』身前,伸手摸他,发动技能——

  『玩家使用特技』易容术『!玩家变成』甜头陀范特西『的模样了!』

  『苦头陀』叫范遥;原来『甜头陀』也姓范,还叫范特西……

  「你、你的样子……」不独陆无双大惊失色;连程英亦难掩震撼……我从都
敏俊变成周杰伦了……不对,我只有网名是都敏俊……

  我易容成『甜头陀』了,然后呢?原着是范遥要张无忌配制假药,诱『鹤笔
翁』喝酒上当,再辗转令『鹿杖客』交出解药……不行,我们三个没人懂得配药
呀……

  今晚我们在寺里只遇见『鹿杖客』,不见『鹤笔翁』,想来这游戏内的解药
也跟原作一样,在『鹿杖客』手上。他的『玄冥神掌』超级厉害,正面强夺铁定
行不通,只能像小说般用计智取,他有甚么弱点了?

  我想起范遥对两人的形容,不觉念了出来:「鹤好酒!鹿好色!鹤好酒、鹿
好色……」

  「傻蛋,你在鬼扯甚么?甚么鹤呀鹿呀?」

  「我们在寺内遇上的西域高手叫『鹿杖客』,他的弱点是好色。但我还没想
通该怎么利用这一点……」

  闻及『好色』二字,陆无双面色一红,不再说话。我苦苦思索,良久,忽然
听见有人深深吸一口气:「既然弱点是好色……」

  开口的,是面无表情的程英:「自然该以色诱之。」

  「色、色诱?表姐,有谁可去……色诱那家伙?」

  「当然不是表妹你了。」程英若有若无地瞥我一眼,惨然一笑:「都少侠怎
舍得呢?」

  斯文纯洁的青衫处子,自暴自弃般一握拳头:「我来色诱……那『鹿杖客』
——」

           ***  ***  ***

  柏西达后话:所以下回被绿的就是程英啰……

  柏西达:来到十月,不觉连载满一年了,回目数看似挺多,但每回篇幅不长,
其实不到三十万字。目前吃到嘴里的只得黄蓉、陆无双、双儿,都教授的精途…
…征途尚远,还请耐心追看到最后的Bad end啊(喂)。

           ***  ***  ***

           (四十四)落英怜怜(上)

  《倚天》原着,『苦头陀』范遥托张无忌配制功效近似『十香软筋散』的假
药,借着喝酒令『鹤笔翁』受骗上当,辗转让『鹿杖客』交出解药,最终令被囚
禁于『万安寺』的『六大派』人马脱难……

  但这游戏版的张无忌黑化了,不会前来拯救六大派,范遥自无存在必要;电
脑另行原创出一个『甜头陀』,遭程英生擒回来。灵机一触,我虽以『易容术』
变身成甜头陀,仍对如何盗取解药茫无头绪……程英却忽然语出惊人——

  「解药在那鹿杖客手上,他既然好色,自该以色诱之。」程英一直眼眶微红,
泪光隐隐,是因为刚才意外听见我和陆无双欢好的淫声浪语?

  我听她语意,顿觉不妙;大咧咧的陆无双却还未领会:「色、色诱?表姐,
有谁可去……色诱那家伙?」

  「当然不是表妹你了。」程英似有还无地瞥我一眼,凄然一笑:「都少侠怎
么舍得?」

  温柔敦厚的青衣闺女,自暴自弃般收紧粉拳:「我来……色诱那鹿杖客。」

  我和陆无双异口同声:不可!」

  「有何不可?」程英满不在乎地笑对陆无双:「表妹,你名花有主,才不可
为此龌龊之事。」

  这根本是说反了,当真要色诱,亦该由已破身的陆无双来做,而非你这纯洁
处子……不对,就是换成媳妇儿,我也不舍得!

  「表姐,我跟傻蛋他……」陆无双脸红着急想辩解,程英抢先打断:「何况
我应变武功,俱在你之上,成事机会更高。」

  她遥望晕过去的甜头陀,想了一想,生出计来:「我适才逼问过,他明天值
夜班,直至明日黄昏,他不出现,亦不会惹人思疑。」

  讨论大事,程英终于正眼看我,却依然不带半分感情:「明天日落,你冒充
甜头陀,带我去万安寺。我且权充你的……义妹,跟那鹿杖客饮酒作乐,伺机盗
取解药。」

  我当然不欲她冒险色诱:「那倒不如由我孤身隐形,潜入偷药就是……」

  她冷冷地说得一针见血:「以你武艺,只怕事败居多,对方有了防范,就再
无隙可乘。」

  「可、可是……」

  程英不管我反对,续道:「我回去着丐帮弟子备妥迷药,到时下在酒里,就
算麻不翻那鹿杖客,多少能令他警觉松懈。再退一步,若然事败,我就用『北冥
神功』,把他如李莫愁一般处置。」

  除了以女子清白之躯犯险,此计听来,总感觉尚有一处不妥……可当下心烦
意乱,思绪难以理清……

  「就此说定,明日午后我再过来。」程英不让我多婆妈,起来连点了甜头陀
多个大穴,告诉陆无双他会睡足十二个时辰,便掀门走了,对我不屑一顾……

  「都、都怪你呀!」陆无双又羞又悔,跺脚骂我:「无端推我到窗边,要人
家……浪叫……这下好啦!表姐全都听见了!这样你还如何哄她啊?」

  我解除易容,双手捂面:「唉,我也不知道,事情全都乱套了……我们先回
房睡觉吧。」

  「你跟这头陀睡在这里,好生看管他!」陆无双骤然面皮薄了起来:「再教
表姐晓得我跟你……共枕,岂不更伤她的心……」

  「你敢偷跑去双儿那里,我真拿弯刀砍你!」陆无双气冲冲地回到对面的房
间,留下我独对睡瘫在凳上的甜头陀。

  那甜头陀倒睡得香,说起梦话来:「昆凌派……」

           ***  ***  ***

  一夜担心,老睡不好,等起来时,居然已近黄昏……程英来了没有?

  正想敲门问陆无双,忽听见旁边双儿的房里,隐约传来程英的声音……

  我忙拍门叫唤:「双儿?」

  头盘双髻,桃色衣裤的双儿,勤快地跑来开门:「喔,相公?」

  「是不是来了一位……程英姑娘?」

  双儿可爱地点头:「对呀,程姐姐让我帮忙梳妆。姐姐她更好衣了,相公你
进来无妨。」

  步入房里,顺便查看双儿的能力状态,还是没显示怀孕。那100%致孕率的
『必中』,莫非是骗人的?

  道具包里有四十多万两银票,双儿昨天刚失身,我想让她好好休息,便要了
一间宽敞上房。往外撑开去的窗边下,竖着屏风遮掩,想来就是梳妆台所在。

  双儿不愧是《鹿鼎记》的第一可人儿,跟哪位姑娘都能相处融洽:「程姐姐,
我家相公来看你呢。」

  屏风后,响起一贯斯文客气的嗓音:「双儿妹妹,有劳你帮我插好这发朁…
…」

  双儿应了一声,走过去前,悄悄跟我偷笑低语:「相公眼光真好,这位程姐
姐也好美哦。」

  好丫头,倒猜出继陆无双后,程英也是我属意的姑娘……

  程英肯定还没消气,我心里没底地慢慢前行,静听屏风后两女的对话——

  「真麻烦双儿你了,幸亏有你在,不然我连衣饰都不懂穿戴。」

  「姐姐你生得这么漂亮,合该多多打扮才对哦。」

  听得我好不是味儿!程英用心妆点,并非为我,而是为色诱鹿杖客……可恶!
为何事情会搞到这个田地?都怪那晚,我选择追陆无双,没去追程英;然后更致
命的,是昨晚被她听见我俩做爱,这狠狠痛击,绝对重创芳心……

  走到屏风附近,我莫名地紧张起来:「咳、咳……」

  「程姐姐,我撤了屏风,让相公瞧瞧好不?」唉,双儿是以为程英要跟我上
街约会吧……

  没听到程英说好,但想来是点头同意了,双儿便在里侧将屏风折收起来。

  先飘来阵阵清香,是衣服熏了香,还是抹了花露?

  但见梳妆台前,圆木凳上,青色倩影端坐;腰身修长,黑发及背,髻插玉朁,
正在悠悠对镜自照。

  青铜镜里,依稀反映玉颜花容,佳人并不回过头来,只跟我在镜里对视一眼,
眸子又马上错开。

  双儿收好屏风,友善地扶起程英,转过身来。相识以来,她一直朴素示人,
常穿劲装,没想到此刻……竟然彻底换了副模样——

  云髻斜插一支月牙朁,秀发披散于玉背,两鬓各有一撮悠长青丝,垂在身前;
玉容淡抹脂粉,浅扫蛾眉,轻描丹唇;一件青绿对襟上襦,轻纱织就,长袖子里
藕臂若隐若现;衬一袭素白长裙,脖颈锁骨,露出一片雪腻;系一条葱绿腰带,
绑成蝴蝶结长及裙裾,那裙摆下沿,染着淡淡的绿叶黄花,微微现出一双白净绣
花鞋儿来。端的是雅洁如竹,清馨似风,没想到作闺阁女子妆扮的程英,竟是如
斯动人好看……

  双儿替我欢喜,由衷赞叹:「相公,程姐姐可美得很呢!」

  我看得双眼发直,咽了口水,心里却非常苦涩:「嗯……」

  程英一望双儿,似是自谦,又像在暗讽我:「我……又岂能入人法眼?」

  「双儿不打扰你们了,我去找无双姐姐她。」双儿乖巧回避,留我跟程英独
处。

  窗外夕阳照于程英身后,如在她周遭烧出光晕,仿似仙子下凡……我想伸手
牵她,却又不敢:「程姑娘,你再怪我恨我,亦不必以身犯险,作贱自己……」

  程英侧过身去,眺望落日:「你误会了吧?我是为了六大派的武林同道,而
非跟你赌气。」

  她又转过头来,不愠不火:「我虽是个没爹亲没娘疼的孤女,倒还懂得自重
自爱。」

  两扬玉臂,她俯望美好身段,委地长裙:「不过嘛,这身子既是我的,我若
真要作贱……」

  「又与你这外人何干?」程英侧头冷笑,瞄我一眼,语气眼色,使我心头一
痛——

  ****……之后,我再触摸『甜头陀』,发动『易容术』,把他的样子高矮、
肥瘦声线都百份之一百复制过来,便偕程英往万安寺进发。

  走在黄昏街上,迎面男子,无不对程英注目……我越来越恨自己了。

  顶着甜头陀的躯壳,我毫无阻碍,当着把守寺门的番僧眼前,领着程英踏入
万安寺。

  随着踏足寺内,彷佛触发剧情事件,一个西域老者便跟我俩狭路相逢。颜面
如同罩着一层黑烟,花白胡子稀稀朗朗,正是此行的目标——『鹿杖客』。

  只见他腰间横挂着一根鹿角短杖,活像假面骑士的变身腰带……内藏『十香
软筋散』解药的紧要武器,果然贴身携带。

  这鹿杖客不愧是个大色鬼,一看见程英,顿时贼眼一亮:「甜头陀,这位生
脸孔的美人儿是谁?」

  不比原着的范遥跟『玄冥二老』地位相当,我冒充的甜头陀只是个跑腿,连
忙恭敬回话:「鹿先生,她是小人的……义妹,今天来探望我。」

  手捧一个大酒葫芦的程英,盈盈一福,报上事先想好的虚假名字:「小女子
冰冰,拜见鹿先生。」

  昨晚闯到赵敏跟前时,程英面蒙黑布,鹿杖客自没认出她来,故作亲热,呵
呵一笑:「冰冰?你义兄姓范,那你即是叫——范冰冰?」

  好吧,低级趣味的作者……电脑,让甜头陀叫范特西,原来只是为了这个烂
梗……

  「你想饮酒?来,老夫带路。」二话不说,鹿杖客便走到我和程英之间,老
实不客气,就伸手牵她前行!既打算使出美人计,程英自没推却,任他黑黑的手
掌,握住柔荑……

  鹿杖客拉着程英走在前头,不晓得在问她甚么,把我远远甩在后面……岂有
此理!连我都没试过拖住程英的小手这么长时间呀!

  遥望那绿襦白裙的背影,心底好不安——程英今晚的牺牲,会仅止于玉手被
摸吗?

           ***  ***  ***

  鹿杖客热络地牵着程英,走到后院宝相精舍的一间厢房:「就在这里喝酒吧。」

  程英在一张大圆桌前坐下,趁机将手掌抽回去;鹿杖客亦大刺刺地就座,将
我和她隔开。

  「我来给鹿先生和义兄斟酒。」程英依计行事,捧起下了迷药的酒葫芦,她
预先服了解药;我则百毒不侵,只等鹿杖客着了道儿。

  「那用美人儿你动手?我来代劳。」鹿杖客硬是取去葫芦,放到鼻下一嗅…
…糟,不会被他闻出酒里动了手脚吧?

  「唔,这酒还可以。」鹿杖客笑望程英,把葫芦口斟向她的酒碗。

  那知他突然失手,整个葫芦掉在程英身上,泼她得半边身子俱是酒浆!

  酒水洒满程英上襦左侧,葱绿的轻纱衣袖顿化透明,湿淋淋地黏贴玉臂,一
下子骤变性感……鹿杖客乘机搭手上去,顺着袖臂婆娑,毛手毛脚:「该死!弄
湿你的衣服啦!我来帮你擦干!」

  乘机揩油!这家伙……故意摔落那酒葫芦!

  「我、我自己抹干就好……」程英匆匆掏出锦帕,拭抹左臂,鹿杖客这才罢
手……瞧她面颊乍红,耦臂又被占便宜,可怒也!

  程英视线低垂,一瞥掉在地上的酒葫芦,柳眉暗皱……对,出师不利,如此
还怎样迷晕鹿杖客?

  「无妨,我赔你更好的酒,再添些下酒菜吧!」鹿杖客双手一拍,召来那
『神箭八雄』的其中一人,吩咐伙房准备——

  不消一刻,大量酒菜,便由全体到齐的『神箭八雄』送到。鹿杖客似是来了
兴致,便叫他们坐下加入酒局。

  我这甜头陀的地位比这八人更低,座次立时从鹿杖客旁边移开,变成我左右
两侧各坐着四雄;如旧跟鹿杖客毗邻的程英,变成远在圆桌另一端的我对面。

  看程英神情,大抵跟我一样暗暗叫苦:不单失了迷药,我方更从二对一,变
成二对九。这下子她纵然想用『北冥神功』去拿那鹿杖客,又岂能同时制得住另
外八雄?

  只能见步行步吧?程英不愧是『女诸葛』黄蓉的得意弟子,不慌不乱,端起
酒壶,主动为鹿杖客斟酒,是想设法灌醉他?只是瞧着她如此服侍别个男人,却
没我的份儿……

  「鹿先生,小女子先饮为敬。」程英捧着酒碗,小呷一口,正想干了,鹿杖
客却伸手拦住——

  黑面老头,竟接过程英手上酒碗,一转碗口,对准她留下的淡淡唇印,喝光
余酒:「唔,真香呀。」

  哎……居然有这一手?我、我也想这样子吃吃程英的唇印呀……

  「鹿先生,你……真是的。」程英假作娇羞,正想对头多喝,便捧起已为鹿
杖客斟满的他那只酒碗:「请……」

  鹿杖客盘起双手不接,笑涎着脸:「你喂我喝一碗如何?」

  神箭八雄自然奉承附和:「对,姑娘你就喂鹿先生喝一碗嘛!」

  「嗯……」程英犹豫片刻,只得小心翼翼地手捧酒碗,奉到鹿杖客嘴边:
「鹿先生,请喝。」

  臭家伙!好懂享受!襄阳英雄大会的祝捷宴上,程英都没喂过我喝酒!

  「好喝、好喝。」鹿杖客喝光一碗,笑赞程英:「酒好,人更好。」

  他招子一转,似又想出甚么鬼主意来:「光喝酒也太乏味啦,就来点好玩的!
你们只知道,老夫的杀着是『玄冥神掌』,却不晓得,我另有一门绝学……」

  神箭八雄纷纷接过话头,好让上司显摆:「鹿先生还有更厉害的武功?」
「那是甚么名堂?」「快让我们开开眼界!」

  「这功夫嘛,源自大和,叫作——」鹿杖客不怀好意,上下打量身畔程英的
端庄襦裙,仿似急不及待,就想将她一身衣物逐一脱下:「『野球拳』!」

           ***  ***  ***

  柏西达后话:喝酒、猜拳、脱衣服!各位客倌,欢迎光临万安寺大酒店消遣
~~(踢飞)

  程英+鹿杖客+神箭八雄=10P啊!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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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本来只打算猜猜拳,不过还是想出了绿戏的场面,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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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五)落英怜怜(中)

  「『野球拳』?」坐在鹿杖客右侧的南宋女子程英,并非假装,而是真的不
懂得这源自现实世界的名词:「这是甚么拳法?鹿先生你说能在酒席上……玩?」

  高鼻深目,皮肤黝黑,满嘴白须的西域老色鬼鹿杖客,不怀好意,上下打量
身畔程英的绿襦白裙。如果用眼睛能够脱衣服,她这一身端庄打扮早就被剥清光:
「野球拳嘛,源自东海岛国大和。男女猜拳,输了的,就要脱掉身上一件衣物。」

  程英闻言既惊且羞,粉脸一红,自是没想到这野球拳虽带个拳字,竟非正经
武功,而是下流玩意。

  想到程英刚才被鹿杖客牵过手儿、摸过胳膊,又喂他喝酒,那容她再玩甚么
猜拳脱衣的危险游戏?我马上反对:「不、不可!」

  但我假扮的甜头陀人微言轻,不劳鹿杖客开口,那神箭八雄便集体反驳:
「甜头陀,不过是下酒的游戏嘛?」

  「你瞎紧张甚么?」

  「不是想扫了鹿先生的兴致吧?」

  程英视线犹豫俯望,落在鹿杖客腰间横挂着的那根鹿角短杖。『十香软筋散』
的解药就在里面,如此贴身携带自难明抢,瞧她神色,似想赌在那『野球拳』上,
好借机令他卸下鹿杖?

  果然程英半真半假,怀羞笑看鹿杖客,又认真地白我一眼:「难得鹿先生高
兴,小女子就奉陪猜几拳吧。义兄,你就少管我的事情了。」

  她还在恨我选择了陆无双,唉……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哦。」程英顺水推舟,请君入瓮,摆明想加快灌醉鹿
杖客:「鹿先生你不论猜输猜赢,每次都要饮三碗,不,五大碗酒。」

  鹿杖客哈哈大笑,豪气地一拍胸口:「难得你赏面猜拳,多喝几碗又算甚么?
老子就每趟都喝它一大酲好了!」

  神箭八雄随即起哄,八双手合共捧来一十六个大酒酲,高高低低地堆在圆桌
旁边。程英挖坑,鹿杖客亦中计跳坑,若真能灌醉他,再放倒八雄,或能偷到那
根鹿杖……只是,当真会这么顺利?

  「剪刀、石头,还有包袱,懂吧?」鹿杖客轻摇蒲扇似的大手,笑望程英:
「别紧张,老夫怜香惜玉,点到即止,不会真要你脱光的,呵呵。」

  女子之身,却要冒险行此恶戏,程英微微吸一口气,强笑道:「还请鹿先生
手下留情。」

  「剪刀~石头~包袱~」老天爷,千万别让程英输呀——

  程英食中二指比了把剪刀,鹿杖客摊掌出个包袱,自然败了,吁,好险……

  神箭八雄见程英赢了,难掩失望;鹿杖客倒不在意,笑着捧起一个酒酲:
「好,我先喝一酲。」

  瞧他喝酒像喝水似的,即使灌完整整十六酲,也许亦醉不了多少?

  「再来!」鹿杖客晃拳示意,程英只得继续……干!这第二个回合,她的石
头输给了对方的包袱!

  神箭八雄立时雀跃地吹起口哨来,鹿杖客亦笑盯程英:「哎呀,是你输啦。
你要脱……哪一件?」

  是绿色上襦?还是素白长裙?我竟矛盾地吞了口水,不应该地……期待起来
……

  程英不愧是黄蓉爱徒,聪明机变,略得恩师之一二——她扬起手来,摘下插
在发髻上的月牙玉朁,捉狭笑道:「这也算是衣饰之一呢。」

  「喂,姑娘你耍赖!」八雄不满,鹿杖客倒不介意:「哈,有意思,朁子的
确算数,再来!」

  感觉他猫戏耗子一般,也不急色,反正程英身上仅此一件饰物,若再输一次,
便无取巧余地……

  「剪刀~石头~包袱~」一来一往,第三拳,又论到鹿杖客猜输。他干了第
三酲酒,像喝多了浑身发热,突然双手扒开战衣前襟:「我也来脱一点好了!」

  衣襟松开,半露横练胸肌,皮肉黑铁似的,完全不像个老人,程英瞥了他裸
胸一眼,禁不住又面色一红……死露体狂魔,知道甚么叫唐突佳人吗?

  「剪刀~石头~包袱~」第四次交锋,程英又输了……今次她再没饰物充数
了,怎么办?

  但她似是早有盘算,两颊虽然绯红,仍能将局面控制住:「我就……松腰带
……」

  对,衣裙之外,尚有腰带呀!即使解下来,依然不会泄露半点春光……

  饶是如此,程英缓缓摸上腰带的双手,终究万分为难……鹿杖客却不轻易放
过,笑着轻拍她左臂:「站起来脱。」

  这是要让整张圆桌上的九个男人,清楚看见佳人解开腰带的姿态……程英唯
有长身立起,两手触及纤腰前方绑得好好的葱绿蝴蝶结,轻轻一拉扯散……

  其实并未现出半分皮肉,但看着一位清纯美女当众解下腰带,那羞态绝对引
人遐想,不单神箭八雄,连我都瞧得目不转睛……

  程英紧握绿带,红着脸儿,再次坐下,鹿杖客向她竖起姆指,又喝下第四酲:
「好,说得出做得到。可敢再来?」

  妙目凝望鹿杖客腰前鹿杖,程英只能选择赌下去:「可以。」

  第五拳,程英两连败!今次非得脱下……衣、裙其一不可了?

  桃花岛门下,朝鹿杖客狡黠一笑,手上原来还有筹码:「今次,我脱鞋子。」

  神箭八雄正待叫嚷,鹿杖客一边依了程英,同时提出条件:「好啊,但要把
脚儿放到桌上来脱。」

  程英不依地白了黑面老头一眼,还是乖乖连凳带人稍为挪后,腾出身前跟桌
子的空间,小心地让长裙覆盖左脚,慢慢斜搁上桌面去。白裙遮盖,寸肤未露,
但这姿势却是撩人,教人暗暗猜想裙下美腿,究竟有多修长纤幼……

  玉人弯身前倾,双手摸上净白的绣花鞋,两指握鞋跟,两指拈鞋尖,轻轻一
抬,便脱了鞋儿,只剩雪白罗袜保护着小巧天足。

  那料鹿杖客突然发难,两手一动,程英手上鞋子已然不见,左足白袜亦告消
失,亮出了葡萄般的五只趾头,白花花的柔美脚丫来……

  「索~唔,真香!」鞋袜俱已落在鹿杖客手上,被他放到鼻前嗅吸……程英
面色一凛,惊觉对方出手之快,复又腮帮一红,匆匆垂脚放回桌下:「鹿先生,
你欺负人……我明明说只脱绣花鞋的,你却连袜子也抢去。」

  鹿杖客摇头贼笑:「是你欺负我才对,朁子、腰带,连鞋袜也想算上,这样
我多吃亏啊!不行,你再输的话,右脚的鞋袜可不能再算数,非要你脱其它不可。」

  若不算余下来的右足鞋袜,那程英可以脱的,就只有上襦或下裙……

  正不胜邪,第六回合,程英又败阵……八雄眉飞色舞,口没遮拦:「哈哈!
你又输啦!」「要脱衣服?」「还是脱裙子?」

  程英今次真是神仙难变,为难地搓着手上腰带,似在想办法,又想不出来……

  鹿杖客突然响亮地一拍大腿:「你脸皮薄,老夫这回合也不勉强你脱。坐上
来,就当抵销一件衣服怎样?」

  死老鬼!要程英坐你大腿?也太亲热了吧!

  程英似想婉拒,但鹿杖客凑巧又拍了大腿一下,震得他腰间的鹿杖微晃……
我猜到她心中所想——若坐上去,距离目标就近了一大步……

  「鹿先生,你这人真坏……」程英装出娇腔,却掩不住腼腆,款款自凳上起
来,悠悠并腿于鹿杖客大腿侧身坐下。但这西域老汉并不满意,摆出一副体贴模
样:「这样子你怎坐得稳?来,你搭着我肩膀,我扶住你的腰……」

  鹿杖客动手摆布,令程英左手搭上他左肩,他的右手则从后揽住她腰背;绿
衣丽人变成娇躯半倚住他,被他半拥在怀。一袭白裙坐于黑色裤腿上,坐姿亲密,
两人活像成了一对情侣……

  「哗!这样子一坐,姑娘跟鹿先生多匹配呀!」「真是一对璧人啊!」八雄
的奉承好刺耳!本来只差一步,就会跟我走在一起的程英,此刻竟在别人的怀抱
里……

  我痛心凝视该在忍受的程英,她察觉了,却故意不理我,再跟半抱着他的男
人猜拳:「鹿先生,我们再来,今次我一定要赢你。」「好啊,美人儿!」

  但天不从人愿,程英再输一次……鹿杖客又一次提出宽限条件:「喂我喝酒,
就免你宽衣。」

  一开始不是喂过了吗?这么便宜?

  程英捧起酒酲,正要奉给鹿杖客,他却可恶地遥指丹唇:「别用酒酲,你用
嘴巴,渡酒给我。」

  情伤女子,幽幽地、匆匆地瞄我一眼,似忆起伤心事来,便捧酲饮酒,如同
浇愁,含住一口;对面的鹿杖客忙配合弯颈,昂首咧嘴——

  云髻低垂,韶颜俯就,红唇微敞,倾吐酒浆。一行被檀口暖过,雀舌熏香的
精莹水液,小心准绳,仔细连绵,往下滴入白须黑唇的血盆大口。美丽与丑陋、
服侍与享受,对比是多么的强烈……

  从上而下隔空渡酒,彼此嘴巴未曾相接,但如斯荒唐行径,还是教程英羞涩
不已,慌忙抬起脸来。那被喂酒的鹿杖客,却保持仰张阔嘴:「在美人儿嘴里泡
过的酒,香了一倍,再来一遍。」

  程英不虏有诈,又喝了酒水,低头渡去……天晓得鹿杖客竟看准浆汁渡尽,
少女却未及撤开小嘴的一刹那,居然长颈突袭,欲作舌吻——

  「呜、唔——」纵使程英机警,及时闭嘴,但仍难逃被白须黑嘴撞上,赫然
被鹿杖客吻中樱唇,夺去初吻!他、他妈的!这是程英的初吻呀!本该属于我的
初吻呀!

  「你、你……」半是演技,更多的是真心,程英连忙用袖子拭擦被玷污了的
唇片,眼眶儿顷刻红了半圈:「我……人家不再跟你猜拳了!」

  她伪装生气,握起粉拳,捶向鹿杖客胸膛,顺势沉手的话,下面就是那挂在
腰带前的鹿杖——

  但无耻的鹿杖客,嬉皮笑脸地接住程英的拳头,教她无法摸着鹿杖:「哎呀,
别恼嘛,这猜拳玩得多也真会腻的,但你始终没脱一件,我心里不服气啊。来,
多猜最后一遍,不论谁输谁赢,也不再猜,改玩别的。」

  鹿杖客一连喝了六大酲,程英大概想骗他多喝一酲,便点头答应作最后一博
——

  岂料,她依然赢不了……鹿杖客再没提出渡酒之类的替代方案,而是坚持要
程英宽衣,却又话中有话:「天意要你脱一件呀,你就只褪了上衣,让大家高兴
一下如何?然后赶走这班色鬼,你我辟室谈心?」

  排除八雄,单独面对鹿杖客,偷到解药的机会就大增……程英似是权衡过利
害一遍,又凄凄地遥瞥了我一眼,感觉像要用接下来的行动,教训、报复我——

  坐在鹿杖客大腿上的女儿家,垂下眼睫,红霞染面,抿着下唇,默默扬手,
按上襦服对襟,磋跎片刻,终于一左一右,往外掀开,先褪了左袖,然后是右袖,
便将整件绿襦,干脆脱下——

  如此,程英身上仅穿着纯白长裙,齐胸前襟,保守蔽体,但除了一直呈现的
粉颈锁骨,长袖襦服一去,便再坦裎刀削香肩,尽露两条冰肌玉骨的细细手儿来。

  明明比之前只多露了双肩双臂,可吸引力彷佛数倍提升,八雄都深吸一口气,
我更小弟弟半硬了……如果那晚我追上的是程英,她就只会单独在我面前宽衣…
…我好恨呀!

  我瞧得太着迹了,程英似笑非笑,有意无意,绿影一晃,竟将那襦衫遥掷到
我头上来……轻纱罩面,尚带余温余香,闻得我更硬了……

  等我取下头上绿衣,眼前却惊见,程英居然主动搂着鹿杖客的乌黑颈项,撒
娇一般:「鹿先生,我……脱掉一件了,你不是说要跟我辟室谈心么?叫他们走
嘛。」

  她、她是豁出了,要营造单对单的情况,好方便下手……

  程英骤变主动,鹿杖客喜形于色,揽在她腰背的魔手,顺势上下婆娑,感受
腰线,一边向我们九人打个眼色:「还不快滚?」

  「是、是,我们就不阻鹿先生跟姑娘……『深交』啦。」神箭八雄识趣离席,
我当然万分放心不下:「程……义妹,你、你……」

  鹿杖客眉头一皱,问近在眼前的程英:「你老实说,他是你汉子?还是你义
兄?老夫我……不夺人所爱……」

  程英竟不瞧我一眼,单掌轻抚鹿杖客的脸庞,对我嗤之以臭:「谁是她的女
人?他早有自己的女人了。」

  「那就好,喂,你们八个,快拖那家伙滚呀!」鹿杖客亦摸上程英俏脸,一
声令下,等级远高于我的八雄,便连拖带拉,将我扯出厢房……

  退到门边,八雄不忘坏笑弯腰,恭维关门:「鹿先生,好好享受啊。」

  「甜头陀,她既然不是你的女人,就送给鹿先生享用,好换个晋身之道呀!」
八雄将我制肘在厢房门外,却不远去,示意我噤声:「别吵,这样大家才有活春
宫看呀!」

  那八雄中排名最末的王八衰,轻轻在木门的纸格子上,戳出好几个小洞孔来:
「来、来,我们摸不着,饱饱眼福也好!」

  我被拗手、勒颈,无法反抗,又担心程英的安危,只得跟八人一同凑眼到洞
前,往内窥看——

  厢房里,毫不匹配的孤男寡女咫尺共对,程英依然侧坐于鹿杖客的大腿上,
环手圈他颈后;鹿杖客则右手搂住她腰背,左手轻薄她脸儿……美人计的主角显
然在忍耐,等待最适合的盗杖时机……

  「小美人,你怎么突然待我热络起来?」

  「我……也不晓得,兴许是……喝过酒吧?觉得跟鹿先生你……挺投缘的。」

  她怎么尚在演戏,还不出手?快用『北冥神功』吸干这色鬼呀!是没有把握?
觉得时机未到?还是……忽见程英悄悄回眸,显然发现了八雄……还有我,在隔
门窥视。莫非她先不动手,是故意要跟鹿杖客略作亲热,好来气我、报复我……
自暴自弃?

  「老夫也觉得跟你非常投契。」鹿杖客腾出左手,捧起酒酲:「边喝边聊…
…换我来渡酒喂你喝?」

  「嗯……」愁眸遥送过来,誓要刺痛我一般:「好,你渡……我喝……」

  鹿杖客带笑饮了,放下酒酲,一手轻揽程英背腰凑前,一手托起她的下巴,
她竟当真略绽红唇,准备迎酒——

  鹿杖客俯了黑脸,双唇上下白须分开,便将含住的一大口酒水,徐徐地往下
方程英的唇间渡去……

  老头的口气能香到那里去?被他含过的酒,想来必是臭的,程英半闭眼帘,
满脸厌恶,却任浆液一一滴进嘴里……鹿杖客定是呷了一大口酒,又刻意细细地
渡出来,这隔空传酒,维持了好久,程英仰着鹅蛋脸,好无辜,好屈从……

  良久,这一口酒方才渡光,程英因为小嘴半张太久,口角微淌唾痕……该死
的鹿杖客,并不让她缓过气来:「好喝不?再渡你喝一次可好?」

  幽怨目光,又飘向门外的我这方向……程英负气地,一动昂着的下颔:「唔
……」

  但鹿杖客再次使诈,这趟突然连口带酒,直接亲上程英仰启的桃唇:「呜…
…?」

  程英想躲避,被扳住脸孔;想闭气,又遭捏着琼鼻,不得不圆张双唇,让鹿
杖客侵入湿吻,大灌酒水……瞧她颈下连咽,酒是喝光了,奸贼仍不罢休,似在
舌吻进攻:「呜、唔……」

  不单唇外初吻,程英连唇里深吻,亦被鹿杖客夺去了!我恨得浑身发抖……

  好不容易,程英双掌轻推鹿杖客胸口,分开彼此,唇舌方得释放……看她手
上彷佛使不上力气,自是遭这突袭强吻,搞得浑身酥软……

  糟!越来越觉得事态不妙!这鹿杖客显然跟那劳德诺相同,都是色中饿鬼,
花丛老手,手口的百般伎俩施展出来,又岂是纯洁处子所能消受?当日任盈盈都
被劳德诺调教得失守高潮,只怕眼前的程英,亦会沦陷于鹿杖客之手……一来她
为盗解药,忍辱负重,任由对方放肆;更坏事的,是她正自甘作贱,更予人可乘
之机……

  果不其然,程英真被强吻得软了,并未使出武功发作……而鹿杖客更比劳德
诺高了一筹,模样粗犷,却是粗中有细——他蓦然一改态度,颇见温柔,怀抱伤
心人:「你刚才说不是甜头陀的女人,语带怨怼……他是辜负了你吧?」

  心事突遭敌人揭破,程英愕然抬头,动摇全写在脸上……鹿杖客温声安慰:
「甜头陀不疼你?老夫来疼你。」

  程英被说中隐痛,浑身一震;黑掌抚顺长鬓乱发,鹿杖客再亲向香唇:「甜
头陀不亲你?老夫来亲你——」

  她、她竟没回避,让黑唇印上粉唇……是继续虚与委蛇?还是进一步作贱自
己?抑或心房空洞,真想有人……疼她亲她?

  鹿杖客花白的胡须,刺刮嫩脸,程英却半闭眼皮,任他细吻……黑嘴叩关,
玉唇竟无多少抵抗之意,渐渐开放,被对头长驱直进……

  西域人双手捧住螓首,时吻时说,教导少女亲吻之道:「这样子,啄唇皮、
吮内唇……啜舌胎,亲内腮……」

  程英如被吻得半醉,眼睫闭了七成,腮红耳热……鹿杖客的吻弄放缓下来,
在引导她反客为主:「换你来亲我……甜头陀不让你亲,老夫我让你亲。」

  不!不要,别听他的……可程英当真听他的!是在演戏?在赌气?在迷茫?
姣好的唇片,逐渐埋入白须丛里,浅亲黑唇,依着鹿杖客所教,轻吮唇内;又见
丁香小舌乍现,居然自行探入男人口里,初试舌吻……

  我没有透视眼,但想来鹿杖客的色舌已迎上雀舌,在循循善诱,启蒙程英更
多:「雪……雪……」

  口腔里,男女两舌,肯定在反复交缠,越趋热烈……证据是,越来越明显的
啧啧之声:「雪、啜……雪啜……」

  程英彻底陶醉于舌根缠绵,眼皮早惬意合上,唇畔连流津液……及得鹿杖客
松开色嘴,竟从洁唇之中,拉出一条长长黏黏脏脏的口水牵丝……

  长吻过后,小姑娘裸肩打个冷颤,是恶?是爽?只得芳心自知……

  鹿杖客狡计得逞般淫笑,便将未有睁开眼来的可口猎物,轻放到另一张空着
的大圆桌上仰躺。他自己亦跨上桌去,俯趴于程英身上,朝下掰开的黑裤裆部,
已是大大地膨胀翘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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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后话:究竟会绿到甚么地步呢?让我们关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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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原着说程英『外和内刚』,便发挥一个『刚』字,这几回写她因情
伤冷对都教授,甚至色诱自暴自弃……当然之后会恢复到初出场时那样,符合原
着性格,斯文温柔端庄的……

  而既为侠女,按照色文传统(?),迷茫、清醒、挣扎,翻来覆去,本回也
写得挺清楚了,程英不会变成甚么肉便器啦……

  最后,我是挺喜欢程英的,便又多绿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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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5-20 13:05 编辑 [/i]]

皮皮夏 2016-4-20 11:19

***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

皮皮夏 2016-4-22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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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16-4-23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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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16-4-26 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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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月 2016-4-26 23:25

[font=宋体]            (16)铁胆花娘(上)

  柏西达:继续要求20个回应。:总是状态不好,又半个月没更新了,来篇短
短的过场剧情吧Orz:本回取材自本人的真实事迹,猜猜是哪个部份Xd****『系
统公告:李沅芷和陆菲青的师徒乱伦性丑闻,继续在』红花会『会众间传开!士
气急跌95%了!』

  对一个全体都是女人的帮会来说,八卦消息要火速蔓延,着实是容易不过、
自然不过……一行人还在赶回秘密分舵的路上,系统已不断公告,真个是纸难包
火……

  众女七手八脚,匆匆找来衣物,裹住赤裸失神的李沅芷背走;又用担架抬起
全裸晕倒的陆菲青,狼狈地撤离那基Bar。幸好我及时隐形,否则这几十名女将
问起发生了甚么事,真是不知该从何说起……

  大伙人马终于回到藏身宅第,『二当家』李沅芷苏醒过来,被包围追问,百
辞莫辩;总舵主骆冰,又追击张召重、余鱼同去了,没人能够控制局面……

  另一边厢,同样醒过来的陆菲青,更不好过——

  『绵里针』穿回衣衫,虎目含泪,颤手紧握『白龙剑』,誓要一死以谢天下:
「我……我这就出去……以死赎罪!」

  亏得有霍青桐,虽武功尽失,仍苦苦竭力阻止:「使不得!陆前辈,你这样
也帮不了沅芷的!只会遂了敌人所愿……」

  「我的声名事小……沅芷的名节事大!」武当名宿,颓然坐下,羞愧自责:
「我唯有一死,或能杜天下悠悠之口……」

  这位正派武人,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他纵死掉,这丑事仍会缠绕李沅芷
一生;更别说,恩师因自己而死,她今后又岂能心安理得地过活?

  要解决这危机,除非整桩丑行,从未发生……咦?有办法!

  我解除隐身,吓了房里的二人一跳:「陈浩南?你……」

  「为了解救李当家,此事须你配合!」我叮嘱霍青桐,再一拍陆菲青肩头:
「陆老前辈,你这就出去,向大家解释『真相』吧——」

           ***  ***  ***

  大厅里,李沅芷换上新的白衣男装,坐在椅上,又羞又急,盈泪欲哭;一干
女会众瞧她的神色,跟早前截然两样,真不愧是礼教吃人的宋代社会……

  此时,霍青桐伴着陆菲青现身;李沅芷见状,浑身一震:「师、师父……」

  「陆老前辈!三当家和你,究竟……」

  陆菲青手一伸,不让众人质问下去:「我确是中了敌人的陷阱,狼狈失态!
但失态的,只是我,而非『绵里针』陆老前辈!」

  『玩家解除了特技』易容术『!』

  「是我,陈浩南,当时易容成陆老前辈的样子!也是我,着了奸王鹰犬的道
儿……不过,歪打正着,也亏得如此,才未有让歹人的毒计得逞!李当家她,跟
真正的陆老前辈,绝对没有逾矩之举!」

  也只能如此,用易容特技来硬拗了!虽然李沅芷始终难逃非议,但比起师徒
乱伦,已经好上太多……

  「好神奇的易容术!」「我们抬回来那个,居然不是陆老前辈?」

  我打个眼色,轮到霍青桐开口:「真正的陆老辈,当时正辟室为我治疗内伤!
我以『翠羽黄衫』的名号起誓,千真万确,绝无虚言!」

  「原来如此!」「太好啦,那李当家就没有跟她师父,犯下弥天大错呢!」
「但这姓陈的,还是跟二当家有……肌肤之亲啊……」

  我正待再狡辩一番,霍青桐却踏前一步,径自朗声宣布:「众姐妹莫疑!实
不相暪,这位陈浩南,其实是个基佬,他只爱男人,不喜欢女子的!因此,李当
家跟他,清清白白,天日可表!」

  喂~~!我刚才跟你匆匆讨论的圆谎剧本,可没有这一着呀!

  「哦?这个红头发的,喜好男风?」「是个兔儿相公啊!」「那二当家铁定
没有吃亏了!」「好!各位,我们要把此事传开去!莫让清狗想用谣言,坏了李
当家的名声!」「对!要让我们『红花会』七万多位姐妹都知道,陈浩南是个基
佬!」

  唉……罢了!反正陈浩南只是在这《书剑》线使用的化名……但被七万多个
女子认定是基佬,真的极不好受呀,呜呜~~

  不过,当迎上李沅芷那遥遥凝望,顾盼流转、感激万分的目光,顿时感觉一
切牺牲,都是值得的——

           ***  ***  ***

  「陈少侠力保我两师徒的名誉,大恩大德,陆某……终身不忘!」

  回到房内,陆菲青知悉身败名裂的危机竟得化解,感恩戴德,几度想要下跪,
被我再三扶住,方才作罢。但武当名侠经此一役,萌生去意——

  「无论如何,此番……丑态百出,有何颜面再立足武林?」『绵里针』彷佛
一下子老了十年,斗志尽丧:「我这就远走他方……退出江湖!」

  拯救香香公主骤失强援,霍青桐明显急了,却不好出言挽留;我自然识趣地
代为开腔:「陆前辈,你这一走,晚辈等就更不是奸王的对手……」

  「老夫当然明白……陈少侠,如蒙不弃,我这一身微薄功力,就尽传予你如
何?」

  哗!这是要报答我替他们师徒俩解围?陆菲青虽非绝顶高手,但我若得了他
的内力……

  且慢!我升上等级2所需的经验值,是100亿!上次在襄阳武林大会捡了那个
『阿二』的尾刀,才得到区区1万点经验值;任陆菲青怎么传功,都可不能有99
亿多点吧?想靠他升级,纯属痴人说梦……

  而且比起我,更适合继承他修为的,只会是——

  「陆前辈,在下全无习武天份,李姑娘方是你的不二传人!」

  我望向垂首站在一角的李沅芷:「合该由你的高足,以你的真气,来报复仇
寇,一雪……耻辱。」

  经我一说,一直尴尬得错开视线的两师徒,首次四目交投:「陈少侠说得对,
沅芷……你我师徒缘份已尽……今后你就代替为师,抗元御清,守护大宋吧。」

  师徒情绝,李沅芷流下清泪,恭敬跪地,连叩响头:「是……师父。」

           ***  ***  ***

  我和霍青桐在旁见证,陆菲青将毕生真气及『白龙剑』传予李沅芷,事后他
也不婆妈,立时就走,想来是自此退场……毕竟这游戏可是最擅长取消男角的啊。

  李沅芷心情纠结,加上要化纳新得内力,便在闺房闭门行功……继仪琳、任
盈盈、程陆表姐妹后,她亦因我之故,武功大进。

  『玩家成功保住李沅芷的名声!特技奖励!学会』打毛线『了!』

  打毛线?还凭空出现一个宝箱,内有大针两支、毛线几团!咦?这个颜色,
难道用处正是……好!就坐下来,好好打这毛线——

  『玩家发动特技』打毛线『!变得跟中学初恋女生一样,打毛线非常娴熟了!』

  「喂喂!你们看!」「那姓陈的在干甚么?」「那是刺绣还是织布?」「哗!
好快耶!转眼间就编出两、三尺呢!」「这么精于女红,果然是个基佬呀!」

  专心打着毛线,不觉已届黄昏,晚膳时间,李沅芷未有现身,只得我和霍青
桐同席,可桌上的饭菜——用瓦砵盛载的白饭、黄澄澄的不知甚么汤水,还有长
中短的三色肉肠、……

  死电脑!你摆明跟『翠羽黄衫』过不去啊!故意勾起她曾经吃过狗饭、喝过
尿又撒过尿,更含过福康安三父子肉棒的不堪记忆吗?

  霍青桐面有难色,起身离席;我玩美少女电脑游戏的经验丰富无比,把握机
会,提出初次约会:「饭菜不合你口味吧?我俩出外吃好了,就当散散心?」

  她对我已无甚戒心,似想点头答应,可一摸脖子间那脱不下来的诅咒红色狗
圈,又为难起来:「我这模样……怎方便外出?」

  『玩家将』翠绿色颈巾『,送给霍青桐了!』

  「这是你……编织的?」

  「对,还是你喜欢的翠绿色,把它盘在颈上,就可以遮住那东西。」

  「谢、谢谢你……」

  『霍青桐装备了』翠绿色颈巾『!对玩家的好感度提升了!』

           ***  ***  ***

  为免暴露身份,霍青桐把知名的翠羽帽子留在分舵,但她容貌出众,走在路
上,依然引人注目,可惜我没法牵住玉手,如情侣般同行啊……

  身处敌境,谨慎起见,我也不敢走太远,挑了一家临街酒店,步上阁楼坐在
窗畔,点了几道没有猪肉的菜式,便与佳人开始一顿没有烛光的晚餐。

  一身鹅黄衫子的十九岁回族少女,坐于窗边默默吃饭,垂肩细辫迎风轻摆,
落日斜照秀丽轮廓,情状当真旖旎如画,看得我都不知道自己吃了甚么下肚……

  但霍青桐浅尝即止,搁下碗筷,忧心地极目远眺:「不晓得喀丝丽她……情
况如何?」

  顺着她的目光望出窗外,城内正北方,有一座彷佛微缩版的紫禁城,自是干
隆的王宫,香香公主就在里面。姐妹情深,『翠羽黄衫』却苦于武功被封,无法
相救,担心煎熬,可想而知……

  再转头往城西瞧去,有一间兴建中的清真寺,棚架上爬满匠人,忙碌赶工。
李芷沅讲过,据说竣工之日,就是香香公主下嫁当王妃之时,看这规模,工程已
完成得七七八八……

  清真寺落成之日,就是决定香香公主命运之时——若她继续被乾隆蒙在鼓里,
以为他可信可靠,自会委身下嫁;如她跟原着一样,识破奸王真面目,便会在清
真寺毅然自尽……两个都是我和霍青桐绝不接受的Bad end呀!

  「霍青桐姑娘,你放心,我一定会帮忙救出你妹妹的。」

  「嗯……你不用总喊我姑娘这么客气的,直接叫我霍青桐吧。」

  『霍青桐对玩家的好感度又提升了!』

           ***  ***  ***

  饭后回到分舵,夜幕降临。唔,送颈巾、吃晚餐,我追求霍青桐的进展相当
良好呀,有久违了的纯爱感觉呢,呵呵……

  攻略对男人有心理阴影的霍青桐,不能操之过急,我适可而止地与她分别,
『转进』去找李沅芷——同时对多位女角进攻,亦是恋爱游戏的常识啦,嘻嘻……

  没料到不用我敲门,她早就在庭园站着,似在等我:「陈浩南。」

  白帽子、白马褂、白长衫的清装打扮,男装少女的气色比早前好得多,想来
是彻底将陆菲青的内力化为己用之故。

  「你拯救了师父和我……虽说大恩不言谢,但我真的万分感激你。」李沅芷
郑重道谢,胜雪脸蛋继而一红:「尚有一事……我丧父之后,对师父他确是怀抱
孺慕之情,可却绝非……男女念想,遑论……龌龊之事……」

  「李当家,我当然明白,当时你不过是受魔音蛊惑……此事已经过去,个中
真相,我会守口如瓶,你……慢慢淡忘吧。」

  李沅芷澄清过后,松了一口气似的……慢着,她为何要跟我澄清,对陆菲青
并无他念?咦,她很在意我怎么看她耶……

  对啦!我替陆菲青顶包当灾,此事传出去的版本,就会变成『陈浩南和李沅
芷赤裸抱作一团』之类……按古代女子的思维,她是要跟定我了!毕竟她的裸体

  都被我看得清清楚楚……

  哈,霍青桐非常难追,却给我补偿一个易于到手的李沅芷吗?臭电脑你这平
衡度搞得不错嘛!

  那接下来就进入『告白』的剧情,然后就可以把李沅芷推倒吗……

  「适才霍青桐说,你不喜欢女子?」少女桃腮更红,清澈双目羞赧中又透发
质问:「可你我初遭余鱼同魔笛摆布之时,你摸……摸我胸脯,你下……下身分
明有……动静……」

  「可见你是喜欢女子的……你为何要欺骗霍青桐?你是不是对她倾心,才撒
谎骗她,好生亲近?」

  哇!都说女人直觉厉害,果然不假!甚么都被她看穿了!应该怎样回答才好?
听她这语气,是最典型的『你喜欢霍青桐又喜欢我?』的模式,我的答复要很小
心呀,正确就能推倒,答错就一切拉倒……

  我还未回话,背后忽然响起第三人的声音:「陈浩南……你、你是骗我的?」

  见鬼啦!是霍青桐!她为何突然跑过来,还听到最不该听的真相……

  「呃……我、我……你、你们两位,先听我说……」

  『李沅芷闭门谢绝探访!霍青桐丢掉』翠绿色颈巾『!玩家被她俩讨厌了!』

  这是甚么鬼峰回路转的烂展开?不单把只差一步的李沅芷搞砸了;连霍青桐
那边好不容易挣回来的好感度,都铁定倒扣归零啦!这书剑线的关卡好棘手……

  话说『红花会』其它女人都跑到哪里去了?给我一间客房呀,人家要咬着棉
被,流泪到天明啊,呜呜……

  「喂!你就是那个陈浩南?」一波刚平,一波又起,一个黑衣人蓦地欺近,
粗鲁地揪住我:「听众姐妹说,你好像挺有办法哦?」

  来者披头散发,黑面乱须,腰间挂着两把斧头……难不成是《水浒传》的
『黑旋风』李逵?这也太穿越了吧?

  「二当家,你跑这么快,等等我们呀!」又来三个女的,各捧着些西瓜、榴
梿、椰子……咦?『二当家』?外形又是李逵……

  「在、在下正是陈浩南……阁下可是人称『俏李逵』的周绮姑娘?」

  「我易容成这样子,你都认得出来?果然有点本事!」

  原来是女扮男装!但跟李沅芷的男装少女完全不同,根本看不出本来性别和
样貌!《书剑》全书没有多少个女角,霍青桐姐妹、李沅芷、骆冰都出场了,要
猜中唯一未现身的是周绮你,毫无难度呀……

  可是『俏李逵』居然易容成假李逵,自是原着所无的一大恶搞!想来电脑是
将周绮在原作里直线条、大咧咧的性格,更加放大了。

  『红花会』变成全女班,她原来的老公『武诸葛』徐天宏,九成也消失了…
…我失意于霍青桐、李沅芷,马上来一个候选女角吗?但连真面目都瞧不见,美
丑难辨,怎好决定追不追求……

  「周当家,你找我有何指教?」

  「你!陪我去妓院!」

  「嗄?去妓院?为甚么?」

  「原因很复杂的!」男人般的『俏李逵』,一望抱着西瓜的女手下:「我说
不清楚啦,你来说!」

  西瓜女羞于启齿,说话断断续续:「线报说,因为香香公主,坚持要婚后才
愿伴那奸王弘历……圆、圆房,他憋得……难受,近来常在黄昏后,出宫微服…
…嫖娼。」

  「哎……周当家,你不是想逐家逐家妓院去找,碰运气看能否撞上奸王吧?
这法子也太……笨了……」

  「哼!我周绮最讨厌贼头贼脑,诸多鬼主意!我只懂得用笨法子啦!就知道
你会推三阻四!」黑面李逵一拍难料是微乳还是丰胸的黑衫前襟:「你可晓得,
我出身于『铁胆庄』周家?」

  「令爹是鼎鼎有名的『铁胆周仲英』……」

  「对!我爹的铁胆功夫嘛,我已有他三、四成火喉!来!西瓜给我!」

  然后……哗!周绮就毫不费力地,单手捏爆了一个西瓜:「跟你说,本姑娘
我,连铁胆都能硬生生捏成粉碎!你陪不陪我去妓院?」

  「周当家,你是黄花闺女,怎好去那些……烟花之地呢?」

  「所以就你叫同去呀!她们说你是甚么基佬不喜女色,正好可以坐怀不乱!
而且我都易容做李逵了!本小姐都不怕,你怕甚么?喂!给我榴莲!破~~」

  「周当家,你何苦为难这个榴莲……老实跟你说,凡跟我初认识的姑娘,大
都会遭逢……色劫的,你还要去妓院此等高危场所,活脱是自取污辱……不,自
取其辱……」

  「椰子!」「有!二当家!」「裂~勒~」

  最后,眼前的『黑旋风』,用沾满三色果汁的手掌,牢牢抓住我天灵盖:
「去?妓院?还是不去啊?嗄?」

           ***  ***  ***

  「欢迎光临『天上人间』~!两位客倌里边请~!」

  我的头颅可硬不过椰子,唯有认命陪周绮来泡妓院了……且说我顶着一个红
平头、穿10号湘北球衣;她则是一身李逵模样,如此打扮来妓院真是说多怪有多
怪……

  「今晚是『幪面唐风』之夜!祝各位恩客玩得开心!」

  『幪面』,就是所有妓女,都戴着遮掩上半边脸蛋的面具;『唐风』,则是
开襟低胸……不愧是性都,好多荒淫主意啊。

  但我可是习惯跟一众金庸美女交往的,这些庸脂俗粉,本少爷才不放在眼内!
不过触目尽是无数乳沟这一点嘛,倒是蛮不错的……

  「周当家,怎么我看你好像身体微微发抖?是不是第一次来妓院害怕啦?真
怕就认了,我们知难而退……」

  「怕、怕你个头!我听说来这『天上人间』的,全是达官贵人!奸王或会来
此,我们先等一下……喂!来人呀!给我开个房间!还要大量好酒啊!」

  嗯,她在原着很爱喝酒,酒量理应不俗,想来不会重蹈程英被灌醉的覆辙……

  『系统公告:周绮100%喝醉了!』

  喂!才开了厢房坐下有多久呀?只喝一杯就醉?酒量有没有这么浅啊?不对
劲!难道又是『入队仪式』?这杯酒有古怪?

  『玩家调查酒瓶!确认是』迷春酒『!』

  干~~是《鹿鼎记》里,『丽春院』用来迷晕不肯接客的雏妓的『迷春酒』!
正常妓院怎会拿『迷春酒』来奉客?莫非我们行藏败露……

  「呵呵,甚么『红花会』的侠女?手到拿来哦!」房门外,一个幪面红裙,
状似鸨母的女子,倚门奸笑,拜托身边的几个清兵:「几位兵爷,劳烦把消息传
开去,说一刻之后……」

  「我这里会有『红花会』的女侠卖身接客呢!」

  这鸨母竟看穿了周绮的身份?而且这里果然是个妓、官勾结的高级销金窝……

  「呀,兵爷,那个红头发的,你们揍他一顿,揍到爬不起来为止!」

  你奶奶的!就算我只得等级1,会输给这些胸口贴着个『勇』字的喽啰士兵?

  『等级2的清兵集体围殴!玩家被打趴了!』

  呜,有没有……搞错……

  「嘻嘻,先让我瞧瞧『俏李逵』,是甚么货色?」红衣鸨母走近趴在桌面晕
倒的周绮,拆下男装发须;又斟了酒水,抹卸她黑脸上的颜料——

  伪装尽去,昏迷俏脸呈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少女十八、九岁年纪,浓浓的眉
毛,睡相三分豪迈七分稚气,感觉就像现实世界,好动活跃带点男子气的体育系
女生……

  「哎呀哎呀,生得颇俊呢!『铁胆庄』的大小姐,开苞做花娘,肯定能卖个
好价钱哦——」

           ***  ***  ***

  柏西达:取材自本人事迹的就是……打毛线追求大法Xd:中学时代的黑历史
啊Orz

            (17)铁胆花娘(下)

  柏西达:继续要求30个响应。:《书剑》对周绮的外貌描写就只得:『大眼
睛少女、脸色微黑、浓浓的眉毛、十八九岁年纪』……害得我这原着偏执狂一度
卡住了……:唯有集中于『俏李逵』这性格,再创造一下,好不容易才构思出本
回的花样Xd****我被几个清兵反剪双手,压在桌上;旁边就是伏于桌面,遭『迷
春酒』麻翻了的『俏李逵』周绮。唉!事先都再三警告过你,不要来妓院了!初
遇我的女角,至少有五成机率,会被敌方非礼呀!

  而且女子身陷这『天上人间』,比面对个别好色男歹角更加危险——眼前这
个鸨母,刚才竟说要让周绮开苞接客……

  「想不到今晚的『幪面唐风』之夜,会有『红花会』侠女卖身呢!」这鸨母
戴着符合幪面主题的华丽黄金眼罩;一袭唐风大红纱裙,性感低胸,敞出高耸乳
沟,虽看不见花容全貌,却明显是个美女……似乎不是普通Npc,而是有名有姓
的角色?

  金庸群书,跟妓院沾上边的女角……一定不是已为人母的韦春芳;感觉也不
像苦情的陈圆圆;《鹿鼎记》中,韦小宝一班老婆到过『丽春院』……最近似这
鸨母的,莫非是……『神龙教』的洪夫人苏荃?

  「嘻嘻,且瞧瞧『俏李逵』,是甚么货色?」鸨母拆下男装李逵的长发乱须,
捧起周绮的睡脸,涂抹酒水,卸去面上黑漆漆的颜料——

  伪装尽除,昏厥脸蛋呈健康的小麦色;小姑娘约十八、九岁,眉毛浓浓,秀
发清爽地短不及肩;一脸青春气息,仿如现实世界,活跃好动有点像男孩子的体
育系女生……

  「喔?生得挺美呀!」「真人不露相啊!」『黑旋风』真貌居然是个俏女郎,
制住我的几个清兵,立时食指大动:「萧老板,你刚刚说她是个雏儿?要不就卖
给我们……」

  「『红花会』的未嫁女侠,自然是完璧雏儿啦!」萧鸨母横了众清兵一眼:
「就凭你们几个,便想买她的初夜?啐!快快出去外面,帮我把消息传开去吧!」

  众清兵不舍而退,这姓萧的,根本是现代勾结权贵的高级妈妈生嘛……

  「噗、噗!」还是个懂得点穴的妈妈生?我又动弹不得啦!

  「你、你是怎么看穿周绮的身份……」

  『玩家的哑穴也被封了!』

  此时,有三个妓女捧着衣箱,走进房来;萧鸨母指指周绮,再指指一旁的大
床:「把她搬上床去,要赶着会客啦!」

  「是,老板!」

  三女把周绮抬往绣床,瞥我一眼,像是不想便宜我,又搬过屏风展开,令我
难见床上情状……只听得萧鸨母详细指示,她们如何行事——

  「剥光她的衣服,换上这一套。」

  「老板,亵衣亵裤要不要脱?」

  「当然要呀,让她改穿这两件。」

  「哗,你们看,她的奶子原来很大耶!」

  「老板,这……肚兜?好古怪……该怎样帮她穿哦?」

  「看!她亵裤下面……还有一件……」

  可恶!隔着屏风,完全瞧不见,急死人了!她们究竟想将周绮,打扮成甚么
妓女模样?岂有此理!继栽在福康安手上,又要我再当一次活春宫的观众?

  「呀,红毛头,你休想置身事外啊!」周绮那边忙完,萧鸨母及三女自屏风
后走过来:「把他也脱光了!」

  喂!来人给我报官呀!烟花女子调戏良家青年啊!

  少林寺『湘北队』的篮球衣裤,一下子就被三女扯走,我赤条条地被平放在
桌上……萧婆娘你他妈的想怎样啦!

  萧鸨母两扬双手,各握着一件桃色衣物:「这是从周绮身上,脱下来的肚兜、
亵裤呢。」

  粉红色内衣?『俏李逵』还是有颗少女心嘛……但告诉我这个干吗?

  桃影一晃,一件不晓得是肚兜抑或亵裤的内衣,便垂在我鼻头,不单散发处
子幽香,更尚带余温……

  「香香暖暖的吧?」萧鸨母俯望坏笑:「来,让你跟『红花会』的二当家,
亲近亲近——」

  三个妓女扶起我上半身,萧鸨母亲自动手,把那件轻飘飘的粉桃肚兜,覆盖
在我胸前,再绑好颈上、腰后的细绳……

  『玩家装备了』周绮的肚兜『!』

  『俏李逵』刚刚脱下来,透香微暖的丝绸肚兜,被我穿在身上!感觉……好
变态!可是,却又叫人……有点……兴奋?

  萧鸨母尖尖的红色指甲,隔着肚兜,戏弄我乳头,又吩咐三女:「把亵裤也
穿好。」

  「嘻嘻,老板你真坏!」「男人屁股大,穿得下去吗?」「勉强可以啦!」

  呜……小小的女儿家亵裤,硬套于我胯间,紧紧包住分身……上肚兜、下亵
裤,我彷佛化身有女装癖的变态啦!

  「这肚兜,曾经裹住她的奶子;这亵裤,曾经贴住她的阴户哦……你想一想,
穿在身上,是不是很兴奋呀?」

  姓萧的一边说,一边在肚兜外玩我乳头……如她所言,这亵裤可是紧贴过周
绮的私处……我的小弟弟正抵着粉红色的丝质裤裆……

  「哇!老板!他的鸡巴硬啦!」「恶!这么喜欢穿女人的亵裤么?」「这家
伙是不是想当女人哦?」

  「那就成全他,让他当一回女人!来,帮他穿上女装!待会跟那个周绮,一
同卖给男人操!」

  喂喂喂喂喂~~!你你你少给老子乱来呀——

           ***  ***  ***

  「各位贵客!欢迎光临『天上人间~幪面唐风~』之夜!」「今晚有两个未
开苞的雏儿,供大家出价竞投啊!」

  妓院大堂,两个伴当一左一右,如同人肉扬声器,在当大会主持;满厅坐满
大大小小几十桌嫖客,全望向正前方高出半层来的舞台——

  舞台上,放着一张宽阔大床,周绮躺着继续睡死,脖子以下用被子遮盖,看
不见她被换上了甚么衣服;周绮旁边,坐着萧鸨母,她怀里倚着一个粉衣女……
就是我呀!

  天杀的!我被她们戴上假发、化妆、更衣,现在从头到脚都像个女人一样!
这是我白天趁乱对男装少女李沅芷揩油的报应么?换我变成女装男妓啦!

  「首先,是萧老板身前的这一个!来历不明、姓名不详,一切都不清不楚!
总之大概是反贼『红花会』的跑腿吧!别看他穿着女装,其实是个男的!」「虽
然年纪大了些,但当娈童还可以凑合着用,胜在便宜啊!喜欢唱后庭花的朋友,
万勿错过!」

  「底价是一文钱!来!大家热烈出价吧!」

  「嘘~~」「好丑!」「快滚!」「恶灵退散!」

  「哎呀,真可惜!红毛小子,你卖不出去啊!」萧鸨母在我身后笑得花枝乱
颤,我操你十八代祖宗!真卖出去那还了得?吁,我的后庭又渡过一劫呀……

  「那就来卖另一个啰!」她在床上挪了挪身,改坐到周绮身畔,朗声娇笑:
「诸位贵客,躺着的这一个,可不得了哦!」

  她扶住如旧昏晕的周绮,连人带被坐起上半身,让众嫖客一睹睡颜:「『红
花会』二当家!『铁胆庄』大小姐!『俏李逵』周绮!」

  台下立刻『哗』声连连,各席嫖客纷纷起哄:「『红花会』的女反贼?」
「花钱就可以买到?」「划算啊!」

  「江湖侠女,还是白璧无瑕之躯呢!」萧鸨母戳力推销,嗓门太响,吵醒了
怀中的周绮:「唔……?」

  睡眼惺忪,显然是『迷春酒』仍在生效,教周绮半梦半醒:「好吵……」

  大眼睛仅张开五分,头脸亦乏力地转动,茫然无知:「我在哪里……这是甚
么……地方?」

  萧鸨母镶有宝石的黄金眼罩,贼招子狡猾一转:「你在做梦啦!」

  周绮勉力仰望从后抱住她的红裙淫媒:「嗄?我在……做梦?那你……是谁?」

  「你既然在做梦,那老娘我当然是周公啦。」

  「周公原来是……女人?呵欠~~我好困……我继续睡……你静一点……」

  喂!你的神经是有多粗多大条呀!这样就信了自己在做梦?都快被卖落火坑
啦!还想继续睡?

  萧鸨母哈哈失笑,托起周绮下巴,望向台下:「看!周女侠饮了『迷春酒』,
懵懵懂懂,甚么武功都使不出来,买下她初夜的恩客,尽可为所欲为哦!」

  台下嫖客又炸开了一般,人声脚沸,周绮睡不下去,皱眉恼问:「喂,周公
……这个梦好吵耶……是甚么鬼梦……」

  「是个你沦落妓院,卖身开苞的春梦啦!」

  「呸……」闺女本能般面色一红:「本姑娘才不要做这种……无耻……的梦
……快给我换一个……不然我像捏铁胆般,捏爆你狗头……」

  「呵呵,你不是叫周绮吗?春梦,也叫绮梦啦,你注定要做绮梦的!」萧鸨
母摸上周绮颈项以下盖着的丝棉白被,语气故作神秘:「大家可想瞧瞧,这妞儿
穿的是甚么衣服?」

  「想!想!想!」

  萧鸨母带笑垂手轻拉,让白色被子一寸寸地慢慢下移……我也很想知道,她
到底让周绮穿了甚么——

  被子褪下,出人意料,周绮身穿的竟非古装,而是一件白色无袖球衣、一条
深蓝色短裤,再搭配小白袜和白球鞋……这、这是标准的21世纪中学女生运动装?

  「此乃老娘偶然得来之物!据说是东洋岛国,女学子打球时的服饰!」被子
下还有一个白色排球,萧鸨母让周绮两手捧住:「女学子嘛,都是清纯处女,你
们男人最喜欢的啦,对不对?」

  排球女生!是我电脑里的A片,跟游戏主程序结合啦?但这超越时代的打扮,
的确很适合这位短发利落、肌色健康的小女孩……

  「我没有……这样子的衣裤……和这个……球?」黑发仅及下巴的周绮,俏
脸不施脂粉,纯情朴素;如雪无袖球衣,露出小麦色的裸肩藕臂;贴身深蓝短裤
只包住腿根,穿着洁白鞋袜的长腿微微掰坐,胯前两只小手拿着个排球……

  兼之喝了『迷春酒』后,一脸懵懵懂懂的神态,活脱像一个娇憨无知、未解
人事、任君处置的妙龄女学生,令人极欲到手,开发调教……

  『周绮装备了』日本排球运动装『!吸引力提升200%了!』

  中学女生,任何时代的男人都无法抗拒,宋朝嫖客亦不例外:「虽然是未见
过的服装,但好适合小姑娘啊!」「青春少艾,莫过于此!」「教人忆起初恋的
感觉呀!」

  人靠衣装,女子尤甚,没想到周绮换上运动服后,竟然可爱了这么多倍,这
下子可以拿定主意,将她列入追求名单啦!可是,此刻我又哑又动不了,只能眼
睁睁看着她快要被卖出去——

  「呵,你们都很喜欢女学子喔!」萧鸨母满意一笑,环抱身前的周绮,使出
撒手般,双爪攫住白衣胸襟,令两团硕大之物,贴衫呈现浑圆轮廓:「别看她年
纪小小,可是不负『铁胆庄』之名,生就两颗大『铁胆』呢!」

  「好!『铁胆花娘』周绮的处子初夜!底价就……唔……一百两银吧!」

  「我出二百两!」「三百两!」「四百!」

  台下满场色鬼,激烈出价;台上周绮被萧鸨母隔衫摸胸,脸儿骤红,却是挣
扎不开:「你……放手呀……」

  「你瞎紧张甚么?都说你在做梦啦!」淫媒不单不放手,还故意多揉她胸口
两下:「你自己都说了,家里没这种衣裤嘛,就是因为做梦,你才会换上这一身
新衣,对不?」

  周绮被她揉得身子更软,眼神迷惑:「我记得……跟那个基佬陈浩南……去
妓院……」

  「那有甚么姓陈的?如果有,他早就出现啰!可见你当真是在做梦呀。」

  先别说周绮背向着我坐;而且我改头换面一身女装,她瞧见都认不出来……

  「当真在……做梦啊……」『俏李逵』本就头脑单纯,『迷春酒』酒意上涌,
再加萧鸨母妖言蛊惑,当真信了自己正在梦中:「那这梦甚么时候……醒?」

  「等你接客破身,就会醒啰,嘻嘻……」

  「一千两!」台下叫价越来越高之际,厅里突然响起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零两!」

  众嫖客循声望去,正想喝骂乱喊的人,但一见两个来者,全场气氛便蓦地冷
却了一半——

  两人极瘦极高,双眉斜斜垂下,脸颊又瘦又长,彷似传说中勾魂拘魄的无常
鬼;相貌一模一样的双胞胎,正是福康安手下,日前驾马车将香香公主送走的
『黑白无常』常赫志、常伯志兄弟!

  周绮想等乾隆,结果却来了他的爪牙?定是刚才那几个清兵,将消息传到他
俩耳中!

  两个清王鹰犬明显是都城内人尽皆知的狠辣角色,众嫖客顿时呆站着不敢造
次……惨了!他们是为周绮而来?比一般脂粉客难应付数十倍呀!

  黑影两闪,掠到舞台上来,两只无常鬼俯望周绮,色眼打量她晒得漂亮的裸
臂、美腿……再不用在霍青桐姐妹面前装好人,狐狸尾巴尽露!

  清王爪牙杀到,区区一个妓院老板,自然只能接受『零两』这价码:「民女
萧中慧,参见大人!这个『红花会』的周绮,就免费孝敬两位吧!」

  周绮似是会过两个恶煞,认得出来,却搞不清是幻是真:「黑白无常鬼?哼
……我们『红花会』的死敌……胆敢跑到本小姐的梦来……滚……」

  萧鸨母一边在周绮耳畔灌迷汤,一边向两兄弟打眼色示意:「周绮你喝了
『迷春酒』,在做梦哦,所以才会梦见两位大人啦!」

  一听『迷春酒』三字,再望着神智不清的周绮,常氏兄弟会意过来,互视一
眼,嘴角淫笑,撒谎配合:「对啊,只是个梦,假的。」「在梦里,彼此就不是
敌人啦。」

  两人坐上床来,萧鸨母识趣地陪笑让开:「两位大人,要不先清场……」

  「不用。」「有人看着更好。」两个家伙,竟要过百嫖客,旁观助庆!

  萧鸨母回到我身畔;常氏兄弟目中无我,一左一右,夹着周绮,贼眼审视;
她醉眸回瞪,手抓排球:「瞧甚么……信不信我捏爆你们的……」

  她出门前,轻易粉碎榴莲椰子;当下却未能在排球上留下半个指印……

  确认『迷春酒』剥脱了周绮的武力,两张马脸再无顾忌,双双凑向螓首:
「周当家,都说你在做梦啰!」「大家就化敌为友,亲热亲热嘛!」

  「我做梦都不会……跟你们……化敌为友……」周绮伸手欲推,有气无力,
反被两兄弟修习『黑沙掌』的黝黑大手握住:「周当家的玉手这么小巧哦!」
「挺柔滑呢!」

  她连手都抽不回去,也许是以为身在梦境,比起害怕,更多的是讨厌:「放
手……别碰我……」

  两只黑手又大又粗糙,摸着浅古铜色的手背、掌心,立时惹得玉臂泛起鸡皮
疙瘩;与此同时,常氏兄弟的愁眉苦面亦左右杀到,鼻嗅秀发,嘴蹭颈项:「唔,
头发好香!」「颈儿真细!」

  扁鼻薄唇一呼一吸,喷于发间颈上,周绮更恶心了,勉力扭头回避,但双胞
胎两面侍候,逃脱无门:「好臭……别凑过来……」

  「何止凑啊?」「更要摸呀!」空只的另外两只黑手扬起,抚摸发丝脸庞,
教她更难转头;俏脸定住,黑白无常便双双亲上耳际颊腮:「还会亲呢!」「啜
……」一个亲耳背、吹耳洞,一个钻耳道、舔耳珠;一个舐香腮,一个吻玉颊,
两面骚扰,立教周绮打个激凌:「住、住手……」

  「呀,周当家不管梦里梦外,都没被男人亲过吧?」「那我们再温柔些,啜
……」与其说是非礼,两张嘴巴更像调情,慢条斯理,似想逐渐唤起她的感觉……

  「两个都是色丛老手呢!」萧鸨母从后搂住我:「你的同伙铁定会慢慢失陷
啦,嘻……」

  细心一看,周绮虽仍皱眉低骂,但持续遭吻,两腮越来越红……敌人大亲特
亲,自然讨厌,可又极富技巧,当时间一长,再反感也好,都会萌生点点快意吧?

  「你跟她同来,如今瞧着她做了花娘,心里是何滋味?」萧鸨母用食指点我
嘴唇:「是不是想亲她的是你,而不是他俩?可惜刚刚相反呢!哎呀,她的嘴巴
被亲上啰——」

  只见左边的那一个,蓦地轻扳周绮下巴,没血色的唇片,便印中红润的少女
小嘴!她想扭头,却被逮住下颔;右边又有另一人舐她耳垂,更加乏力,遂被对
头针对樱唇,连亲带舔……

  可恶!同一天内,我白昼得到李沅芷的初吻;晚上又见证周绮失去……

  光泽饱满的丰润唇瓣,被一只无常鬼大肆嘴亲,伸舌细舔,变得满是口水;
周绮倦眼怒视,紧闭嘴儿,鼻哼发泄:「胡……!」

  色鬼好整以暇,食中二指忽地一捏琼鼻两翼;几个吐息后,她不得不张口透
气,破绽稍露,老于此道者乘虚而入,以唇捕唇,舌侵檀口——

  大上一倍的男唇,强行接管樱桃小嘴;兰腔失守,瘦狭蛇舌长驱直进;鼻头
继续被捏住,小姑娘无法不开口呼吸,马脸男借机一直狼吻:「呜……!」

  一击得手,左鬼松了灰唇,面有得色;周绮还未及喘气,又被右边第二只鬼
扳过脸去,趁火打劫,再作湿吻:「唔……!」

  「二当家,你别总反抗,忘记了在做梦吗?就放开怀抱,跟我们两兄弟学学
如何亲嘴嘛!会让你舒服的……啜……」左鬼助攻一般,出言劝诱,连吻额角耳
际、脸庞粉颈,舒缓周绮的情绪;右鬼亦加以配合,一番舌吻,温温柔柔,教她
连打哆嗦,面上不悦、头颈反抗,竟是少了两三分……

  右鬼吻完,周绮才呼了一口气,又再被左鬼吻上;轮到右鬼协力,低头吻她
香肩,抚弄纤臂,柔声引导:「周当家,春梦没有汉清敌我,只有两男一女!就
化干戈为玉帛,让我俩教你男欢女爱?」

  连番长吻,她彷佛挣扎累了,又似被亲得缺氧了、吻至茫茫然了,愠色又减
少三分,无可奈何地被强吻着,但狼狈中逮住机会,倔强回嘴:「我才不会做春
梦……更不会梦见你们两只鬼……呜、唔……」

  「是、是,『红花会』的当家,怎么会做春梦呢?」「是我兄弟俩,在做绮
梦梦见你才对……啜、啜……」

  程英被鹿杖客狎玩时,忍辱寡语;霍青桐遭福康安三父子调教,有口难言;
『俏李逵』则口直心快,誓不认栽,常氏兄弟投其所好,放低姿态,使她的不忿
又降三分:「对……是你们梦见我才对……」

  「那二当家你就行行好,在梦里便宜我们一次嘛!」左鬼吻够,又到右鬼的
回合,这趟他双掌并用,轻捧素脸、爱抚发耳;更首次恳求索吻:「来,张开嘴
巴?」

  没有捏鼻、没有扳脸,右鬼只试探般不住轻印桃唇,静待回复……良久,周
绮不知是因『迷春酒』之故?抑或误信真在作梦?还是被双鬼吻得惬意了?眼睑
垂了七成,之前始终被用强撬开的贞唇,首度自主自愿地微张一线——

  右鬼大喜,托住小脸儿,份外温柔地浅舐唇皮:「对,再张开些……」

  红唇绽至三分,右鬼舌扫洁白门齿,仔细服务,又作要求:「舌胎伸出来。」

  是感觉太舒服?犹豫片刻,小小丁香,居然依言伸出一点尖儿来!

  右鬼舌尖一舔,周绮极敏感地缩了回去……想来她刚才虽一直被湿吻,可被
动配合,却是破题儿第一遭!

  「回来嘛,我教你……」右鬼舐唇央求,片刻后雀舌又羞怯地去而复返,这
回他再不让她逃跑,双唇吮住,轻拉轻拔,引得三寸香肉,伸出嘴外更多,直至
整根毕露,便浅啜深含起来:「啜、啜……」

  「呜……」周绮又打个冷颤,不过今次眉宇已无甚恶色……

  「嘻,她开始觉得受用啰!」萧鸨母食指闯入我嘴巴,逗我舌头:「哎呀、
哎呀,被舌头缠上啦!」

  果然见到右鬼弃唇用舌,打蛇随棍上一般,从舌尖、舌面、舌底,纠缠周绮
的嫩舌,灵活推进:「啧、啧……」

  左鬼在另一边吻住扇耳,低语启蒙:「二当家,你也可以动舌头,回敬我兄
弟的,别一味让他攻你呀!」

  『俏李逵』好强爱胜,当真学用舌头,反卷回去,跟右鬼『较量』……『红
花会』、清廷对敌多时,她的性子似被对手摸透七、八成,中了激将法……

  红润小舌『反攻』,右鬼乐于被她绕住舌根,先是跟她交缠,继而渐渐不动,
享受那反客为主的暖肉,将他全舌上下涂得满是香津:「啜、啧……」

  见周绮开始投入,右鬼知机撤退,将她轻推向左鬼:「也会会我兄弟,来,
吻赢他!」

  主动舌吻,合该快慰,小眼皮闭了八分,左鬼仅凑嘴一接,她就摸索着舔开
大嘴,登堂入室,湿吻大敌:「唔……啜……啧……」

  「好、好,我兄弟完全没有还口之力呀!周当家你莫饶他!」右鬼连吮雪颈,
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提升可人儿的愉悦,双胞胎互相掠阵,努力令玩物越陷越
深……

  左鬼眼泛得色地任周绮深吻,牵她两手按上马脸;短发丫头,穿着无袖纯白
球衣,举起纤臂,摸住一张愁眉黑面,主导舌吻……像极了一个女中学生在跟中
年男人搞援交甚么的,既清涩又诱惑……

  『铁胆庄』千金吻到疲惫,方才打住,一番久吻,怡然得她早闭上眸子,气
促腮红……却偏偏搞错重点:「哼……是我……亲赢了吧……」

  我服了你啦!不论任盈盈、陆无双、程英、霍青桐,沦于魔掌,无一不是怀
羞忍辱、梨花带雨;可你这『俏李逵』,被人占了便宜犹不自觉,尚在争口头输
赢……

  「对,这『舌战』嘛,是我们输啰!」「常氏兄弟,甘拜下风。」两个色鬼,
却顺着她的调子走下去:「周当家,可敢跟我俩再比其它?」

  「啐……有何不敢……放马过来……」

  双鬼互望淫笑,齐低马面,转战无袖白衫外的裸肩:「就比忍耐力吧!」
「我们呵你痒,周当家你受不了就当输!」

  两人也不多废话,立时进攻香肩,一个蜻蜓点水般,一寸一吻;一个走舌如
蛇,舔湿柔肌:「啜……雪……」

  周绮痒得双肩一抖,忍了下来,一来是相信只是做梦,二来是经过适才的热
吻,对口手轻薄,心防大减?

  两张马面沿着削肩曲线拐弯向下,一个左臂、一个右臂,手口齐出,又舐又
摸,害得一对麦色膀子,舔满唾液,映着水光;兄弟俩同步吻过手背,各握一掌,
自拇指起,逐根指头放入血口,一一深啜:「啧……啧……」

  十指痒归心,周绮本能想缩手,却被两人仰望挑衅:「缩手就是怕痒啦!」
「要认输了吗?」

  「才、才没有痒……」『俏李逵』自不认输,咬唇忍耐,这正着了敌人道儿!
任其施为,你只会越来越有快感呀……

  等十根葱指尽被啜得湿透,黑白无常又折回上方,各挽起白袖两边的一条胳
膊,令古代女子罕会示人的腋下大扩——

  绝少见光的两腋,肤色更浅,肌理更滑;喝过『迷春酒』、又热吻动情,腋
间渗着点点汗儿,晶莹得如珠似露。两个黑衣汉渴极似的,一人一腋,吻、舔、
含、啜,大饮香汗:「啜啜……啜啜……」

  「哎……」腋下何其怕痒,周绮顿时五官或皱或松,似苦似乐,却因臂膀被
举起,又不肯认输,一味忍受:「别……呜……」

  二人心知雏儿不会『弃战』,放开口舌,上舔下舐,黑鼻连嗅,热气长喷:
「嗦~嗦~」「好香、好香!」「真是香汗淋漓呀!」

  如同有两根既长且大的饿狗舌头,于两腋处勤快地乱舔乱舐,刺激得更多热
汗流出,湿如泽国,已难分哪些是女儿汗液?哪些是男人口水?

  周绮曲抬两肘,颦着眉眼苦忍,此时其中一个无常探头上来:「周当家没尝
过自己的香汗吧?来尝一下?」

  所谓的『舌战』早就结束,她已全没跟敌人亲嘴的理由,可朱唇蠕动,竟然
依了,奉嘴相迎沾满汗、唾的贼口:「啜、啜……」

  「雪……觉得自己的汗儿香吗?」

  「嗯……雪、啜……」女义贼又一次与男狗官,吻在一起,甚么香汗?根本
被骗在大啜臭男人的唾液!

  「如我所料,这笨妞饮了『迷春酒』,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萧鸨母在我耳
边吃吃奸笑:「你看她如今,跟真正的花娘,又有何分别?」

  「周当家喜欢喝自己的汗水啊?我这里也有呀!」另一只鬼接力,周绮亦全
合了眼帘,与他唇舌缠绵:「唔……啜……」

  「味道怎样啊?雪……」

  「咸……咸的……」

  先后喂过周绮汗唾,两鬼意欲再下一城,垂手去掀那无袖白球衣,率先亮出
了一寸小肚皮——

  肚子一凉,周绮察觉俯望,她再怎么像李逵终是个女儿家,立时叫停:「不
可……不准……揭我衣衫……」

  「有何不可?」「你在做梦呀。」

  「做梦……都不可以的……」

  两兄弟并不急色硬来,又各吻她耳间游说:「都说是做梦了,假的!」「梦
醒后就没发生过啦!」

  「让我们看看你的身子,一定很好看……雪……」两个家伙交替以湿吻下饵,
勾引少女的期待:「给我们摸摸你胸脯,会比接吻更舒服的……啜……」

  又吻得周绮半懵,两只黑手,先试探性地落在白球衣胸上,毫不着力地挤按;
饶是如此,处子立马浑身一震,软了九成:「喔……」

  这下子她连不可、不准都说不出,两无常当机立断,瞬间合力将白衫上掀到
颈前!

  「喔?」「这是……肚兜?」不单两鬼,连台下众嫖客都未见识过!周绮上
身仅穿着的,是一件跟中学女生纯朴风貌相符的——现代白色胸围!

  有肩带的全罩杯纯白胸围,除中央处点缀了一个同色系的小蝴蝶结,再没过
多装饰,纯情平实;内衣包裹着的,并非刚发育微乳,而是成长得相当良好,目
测至少三十多寸的C罩杯,浅铜色乳肤、长长的乳沟,与胸围白、啡映衬,健美
动人。

  上衣骤然翻起,周绮情急下不知那来力气,忙用双手护胸,俯视这陌生的衣
物,羞中带奇:「我没有……这种肚兜啊……」

  色急智生,亏两鬼接得下来,硬拗回去:「就说……你在作梦啦!」「所以
……大可给我们摸摸碰碰!」

  「这样哦……我真的在做梦……」超前时代几百年的现代内衣,没想到竟成
为周绮深信『此乃梦境』的最后证据,她好奇地两手摸着棉布的质感,蓦地误打
误撞,令胸前一松——

  前扣式胸围意外解开,虽仍有肩带挂着,两个罩杯却是乍然左右外翻,中门
大空!居然不劳色魔出手,就自己解除屏障,你还要追加天然呆的属性吗!

  内衣两分,释放正中一对胸脯,大碗似的圆周,峰峦坚挺上翘;乳晕是小小
的两圈,乳尖是浅浅的两点,半熟而未熟透,洋溢青春气息。周绮还要吓得『喔』
的一声,傻乎乎赶忙用手挡住,实在是呆中带俏,异常讨喜……

  「你都肯定是作梦啦!」「就大方让所有人看清楚吧!」两鬼轻拉玉手,不
辨虚实的周绮迟疑着,竟然从了!两掌离胸,无遮无掩,让一双美乳袒露于过百
个嫖客眼前!

  只听得台下深深吸气声此起彼落;舞台床上距离她不过几尺的我,更是瞧得
目不转睛……那想到举止颇为男儿气的她,会生就如此诱人的身段?

  「唉,被脱得半光啰!」萧鸨母隔着妓女裙装,捏我乳头:「她越来越像个
花娘,你看得很兴奋吧?」

  「男人嘛,十有五六,多少都幻想过,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搞被别人碰……
是不是?你也有幻想过自己的女人吧?」

  旁观任盈盈、程英被劳德诺、鹿杖客亵渎时,的确是……好刺激……如果乖
巧的双儿,当真去做泡姬;超害羞的任盈盈,会帮我以外的其它男人吹箫;程英
再次落入鹿杖客手上……

  呜……不行!明知是『魔道』,但单只想想,早已勃起的肉棒,就更加硬了!
粉红色的长裙竖起一个小三角,萧鸨母眼尖地一手隔裙逮住,有一下没一下地信
手套弄:「硬啦硬啦,你这个小龟公!」

  几尺开外,常氏兄弟将周绮双手拉到背后,令她微微弓腰挺胸,教乳峰更为
前凸夺目,夸张地大加赞美:「周当家,你胸脯果然生得好看!」

  只道一切是梦,周绮含羞却没挣扎遮拦,低垂小脸,无甚自信:「当真……
好看?真……真的?」

  「当然好看!」「又大又美啊!」两鬼一再恭维,『俏李逵』乍现小女儿情
态,脸蛋绯红,甜甜偷笑……毕竟是芳龄十九的花季少女,那会不喜欢赞美呢?

  「好啦,周当家,我们继续比试,你挨痒的本事!」两兄弟着她将彻底掀翻
的球衣下摆,用门牙咬住,确保颈下胸围摊开的裸乳无遮无掩:「你一旦受不住
松口,就是输了,要服侍我们,还要受罚!」

  「哼……」她一声鼻音,接受挑战,眼里又闪现点点好胜目光……真是傻得
没救了……

  如此一来,短发女郎口咬白衫,臂拗背后;白色内衣分开,裸裎玉乳;穿着
蓝色短裤跪坐,并膝长腿蹬着白袜球鞋,活像日本A片的女学生,任人宰割……

  周绮太好摆布,『黑白无常』完全不必用强,跪在她两侧,两嘴一印,你攻
耳面、我攻颈肩,亲吻撩拨;主菜却是胸前,两只黑漆漆的狼爪各复住一团乳肉,
展开婆娑——

  闺女酥胸,首遭直触,敏感得挺了挺腰,鼻息一尖;两只黑手慢抚乳肤,由
慢渐快,暖身过后,便双双罩握整个乳房,随心所欲,搓揉不休:「二当家的胸
怀好柔软啊!」「软绵绵的真好搓!」

  黑色五指之下,恰似适度日晒过的小麦色乳肉,予取予求,时而搓圆、时而
按扁,偶一恢复原形,又周而复始地再遭把玩变化。我之前都未遇过这种肤色的
女孩,我都好想揉揉她的胸部呀……

  然而霸占浅棕色乳球的,却是色鬼兄弟!玩够两座乳山,双胞胎一同登峰,
指甲拂乳晕,指头点乳首,挤挤压压,方二指一拈,轻捻细抽,逐毫厘地拔长……

  「呜……!」周绮一哼一颤,门牙一松,白衣下摆几乎掉落,却又及时咬住;
听她吐息不带痛意,似是悦愉更多,胸尖在色途老马挑逗下,顷刻便充血得硬硬
大大、长长圆圆:「周当家的奶子尖真好玩!」「生气勃勃啊!」

  「你不怕呵痒?」禄山之爪建功,兄弟俩各捧乳底,托起乳球,钻过她腋下,
凑头初品乳香:「且看用口又怕不怕?」

  两个扁鼻,细嗅椒乳;四片薄唇,密啄乳丘;逞强又怕痒的娇娃,刹那间又
颤起毛管;二人见她痒了,更是敞嘴湿亲,舌舐滑乳;狼口逐步逼近乳轮,色舌
一舐一舐地推歪乳蒂,再突然卷入嘴里,徐徐啜食:「雪啜、雪啜……」

  处子之身,突作拟似哺乳之举,而且是双乳同遭老练色魔吸啜,周绮死命憋
住,绞眉冒汗,扭摆胸腰,显然酸麻难禁:「呜、呀……」

  常家手足听见娇呼,自知胜利在望,不约而同,活用犬齿尖端,轻啃娇嫩乳
首,横磨纵刮——

  「丫……!」刺激太甚,周绮不禁失声叫了出来,牙关一松,咬着的白衫下
摆便垂跌下去,『忍痒比实』终于输了……

  两无常不急于宣布胜利,依然埋首乳间,以软舌呵护乳头,抚平周绮的不适,
才长身上去贼笑:「你输了呢!」「可会依约服侍我们、接受惩罚?」

  「正道中人……最重信义……你俩想……怎样服侍……怎样罚……」你这个
死脑筋!就算以为是作梦,亦不必跟淫魔讲口齿呀……

  「服侍嘛……就吹吹箫吧!」「惩罚就……打你屁股如何?」

  「本姑娘只懂打架……才不懂吹箫……」未嫁娇女,天真地反反白眼:「甚
么打屁股……当我小孩子么……哼……」

  「你不懂吹箫更好,我会循循善诱!」「不怕打屁股,就趴下来受刑啰!」

  「作梦打屁股……又不会真的痛……」周绮一脸慷慨就义,被两人哄得脱了
白衫,着她趴下——

  『俏李逵』摆成狗爬模样,臂掌撑直,曲膝跪床,双脚微分,撅起屁股;上
身仍垂挂着已解扣的白胸围,似为平添情趣,毫无掩护朝下裸乳的功用;两足保
留洁净的白鞋白袜,纯情不减,可横翘着的深蓝短裤展现的臀部曲线,却又情色
撩人……

  两鬼一前一后,分别跪直在周绮面前、股后,摆明是早晚要用狗仔式来3P的
节奏!岂有此理!『迷春酒』的药效有这么长吗?她再『作梦』下去,一会被哄
骗到失身……

  莽姑娘犹不知惊,仰脸向着前鬼抱怨:「要吹甚么箫……快啊……这梦太长
啦……等服侍完、罚完……我要睡觉……」

  「好、好,这就教你吹箫!」前鬼坏笑,摸她脸孔;后鬼则在床尾,拍她大
腿:「这么急着被打屁股啊?嗤!」

  周绮似乎恨极了打屁股的处罚,只因执意讲口齿而不得不从,蓦地回望后鬼,
扮鬼脸、吐舌头:「我讨厌你……」

  「哈哈,你尽管讨厌他!只喜欢我就是啰!」前鬼解开裤头,拉下外裤亵裤,
裸出一条斜指向天的乌黑大肉棒:「这就是你要吹的箫。」

  周绮醉容一变,她只是大醉,不是傻子,终究晓得大祸临头,卒会被侵犯吧?

  「你想骗我不懂吗……这不是箫,是男人撒尿的地方……我有个小二弟……
我见过他的……」

  前言撤回!『铁胆庄』周大奶奶你怎么教女儿的?都十九岁了,只以为肉棒
是用来尿尿,却不知是对女子有极大威胁之物?

  「堂堂『红花会』二当家,愿赌不服输?」前鬼吃定了她,揽起床畔一个酒
酲,浇湿肉棒,似为洗去异味:「你不吹也无妨,我就宣扬开去,说周绮反口覆
舌,言而无信,是个乳臭未干,毫无担当的小娃娃!」

  「我才……不是!」周绮最受不得激,一咬下唇,毅然点头应允:「吹就吹
……但你要答应……不可撒尿……」

  「好,我常赫志向上天发誓,绝对不会射出尿来的!」因为你会射的是精液
嘛!

  「酒给我……我口干……」周绮向常赫志讨过酒酲,一掌撑床,单手捧住大
喝。鹿杖客还须设法灌醉程英;她却不用敌人费心,自己灌自己……

  她在《书剑》向来贪杯,直喝得酲底朝天,虽非『迷春酒』,仍加深了醉意,
妙目朦朦,两颊酡红,彷似贵妃醉酒,格外多了几分女性妩媚……

  「来,先用嘴唇亲亲它。」常赫志正中下怀,握着阴茎,挺到周绮面前;后
方的常伯志刚才被骂讨厌,心头有气般拍打她短裤外浑圆结实的大腿:「敢闹我?
打烂你的屁股!」

  周绮再次回顾,对他嗤之以鼻,格格娇笑:「你才打不着呢……」

  「就在老子眼前,那会打不着!」常伯志双手抓住蓝色短裤裤头,利落一拉,
就将运动裤褪到她膝盖后——

  我以为现出来的,是跟胸围成套的现代白内裤,但周绮腰下股上穿着的,却
是一条三角形,貌似贞操带,银光闪闪的……银亵裤?

  『俏李逵』得意洋洋:「妈妈要我穿的……说行走江湖……就不怕男人打我
屁股……」

  是慎防男人摸你屁股才对吧!难怪适才妓女帮她更衣,一度啧啧称奇……瞧
这三角裤似是银质,铸制得轻薄又贴身,牢牢守护处子的阴前股后,完全无隙可
乘,常伯志又看又摸,都纹风不动:「喂,你总要上茅厕吧?告诉我怎么脱下来。」

  「告诉你……?当本姑娘是白痴啊……」

  吁!还好她没有笨到底!有这条银内裤在,至少不用怕她会被强暴!可是失
身虽免,吹箫却是难避……

  顶了常伯志一句,周绮回过头去,盯着常赫志的分身嘟嚷:「用嘴唇亲……」

  「啜!」水润朱唇一嘟,轻轻一亲干巴巴的黑龟头!她卒被哄得帮他口交了!

  常赫志马上爽得肉棍一振:「对,继续亲,然后再……」

  「少啰嗦……」醉眸仰瞥,嫌烦般白了他一眼:「又不是没吃过冰糖葫芦…
…你闭嘴……我自己来……」

  『俏李逵』自己作主,唇皮一啄啄的连亲龟冠,常赫志眼神惊喜,乖乖住口
任她发挥。吻完棒头正面,螓首微微一倾,唇片便去招呼棒侧的龟棱,一下一下
地,印上龟头跟包皮间敏感的接壤处:「唔……有酒味……」

  以酒洗棒,撇除辟味,更合了小酒鬼的胃口,使得她对本应气味不好的男根,
一来就毫不排斥,顺着长长棍身吻下去,吻得滋滋味味:「啜、啜……」

  茎根处阴毛刺面,女孩儿爱惜脸蛋不愿接近,沿着茎身往来路亲回去;蓦然
亮出小巧舌尖,初舔黑茎:「啧……」

  樱色洁舌,慢慢地爬过漆黑脏棍,美丑对比强烈;小小三角舌端,掠过又粗
又长的肉柱,大小相形见绌。原路折返,舌儿舔过伞棱,重归起点,一舔一舔地
问候起龟头来——

  细嘴半张,舌根半露,半块舌面,缓缓地由下而上,仰舐茎首,抹过马眼,
常赫志舒服得失声叫好:「哗……亲得好!」

  周绮闻声止舌,自豪抬望:「就说我懂吧……像吃冰糖葫芦……这吹箫一点
都不难……」

  「对,周当家聪明伶俐,区区吹箫难不了你的,快继续!」常赫志如宠小猫
般抚摸周绮头顶;她未脱小孩心性,如受鼓励,一笑点头,真如猫儿一般,动舌
再拂拭龟冠:「嗯,啧……啧……」

  称赞令小妮子加倍卖力,玉颜一歪,俯舌滑落另一边根干;仰脸回程时,已
经用双唇黏贴杆身,半含半啜;及得再登杆顶,只见丹唇圆张,便套住了半个杆
头:「啜……」

  真把龟头当做冰糖葫芦,圆唇先浅吮前半,再裹住后半,含着整只小乌龟,
移唇摩擦;周绮唇形长长,唇肉厚厚,被她吹箫,厚唇一夹,小弟弟一定万分舒
服,可恨却没我的份儿……

  「妄想她在吹你哦?」萧鸨母掌握裙布,为我高高竖起的『小敏俊』手淫:
「你穿着她的亵裤哦,要不射在上面?呵呵……」

  这婆娘让周绮柔软的亵裤,快速磨擦我;再加上目睹她在品箫,感觉再过不
久就要射了……

  不行!输人不输阵,岂可教她小看我!被点穴手动不了,舌头仍勉强可动,
看我舌点空气,开启选单——

  『玩家发动』性精神指令?铁壁『!持久力变成三倍了!』

  哼!想看我出丑?本少爷才不会射给你看!

  「呀……周当家,你一边含着,一边用舌舐……」回看常赫志,正久违地打
破沉默,指点胯下妞儿,想提升快感;床尾的常伯志拿那条银亵裤没办法,望见
兄长被吹得惬意,又一拍周绮大腿:「二当家,别只管服侍我大哥,也来吹我的
箫啊!」

  记恨他说要打自己屁股,作狗爬姿态的短发丽人衔住龟头,不屑地后瞥一瞅,
一面吹奏,一面口齿不清地拒绝:「啧……才不会吹……你这讨厌鬼……啜……」

  「本小姐……只吹你大哥的……气死你……」周大小姐一副『我不跟你玩,
我只跟他玩』的口吻,彻底无视屁股后的弟弟,再专注于头上的兄长:「边含边
舐……雪、雪……是这样么?」

  孺子可教,常赫志婆娑着一凹一凸的红红腮帮子,继续开导教化:「就是这
样,再含深些、舔快些……」

  常伯志备受冷落,不甘闲着,长手前伸,去掏周绮俯趴向下的右乳,岂知甫
一得手,立被她扬起右掌拉开:「都说讨厌你了……不给你摸……」

  她存心赌气,右手转向,主动牵过常赫志的大手,挺胸奉乳:「本姑娘……
只准他摸……」

  常赫志自然乐得占此便宜,两手掌心承托双乳,握捏不止:「周当家,你只
准我摸奶子,只帮我吹箫,来气死他!」

  「对……人家只帮你吹……嘻……」思想活像在恶作剧的小孩,肉体、举措
却是成人,馨口乖乖遵命,于龟头之外,再多纳入半条肉棒,唇箍嘴吸;偶见嫩
舌乍现,则是如游鱼戏水,绕上阳物,反复转圈:「雪、雪……」

  十九岁的大女孩,掌撑膝跪,裸乳抬臀,状若母狗,口衔鸡巴;异性相吸,
瑶鼻近距离嗅吸阴毛体味、兰腔一口口大啖雄性命根、云胸两颗乳球长受挤弄,
在在俱叫未经人事的雌儿,全身全心,逐渐觉醒情欲……

  短短乌发,于下巴两旁晃荡;下巴上的姣好丰唇,正豁尽能耐圆张,叼住一
条发黑粗壮的长大凶刃,吞吞吐吐,越吹越快;麦穗色裸躯横俯,白胸围解扣摇
曳,两团浅铜乳肉,遭玄色十指抓得留下指印,一对乳头充血如发硬小锥……

  「周当家?」常赫志在头上呼唤,周绮慢慢仰起小小的巴掌脸儿,香汗点点,
桃腮灼灼,星眸醺醺欲醉,忘我情动:「……唔?」

  「你吹我的箫,我摸你奶子,很快活吧?」

  「嗯……雪、啜……」

  「你这个梦就一直作下去,永远都别醒来好不?就一辈子做我的花娘?」

  「啜……雪……」梦与真,彷佛再不重要,处子肉棒不离口,欣然点头:
「嗯,好……我做你的……花娘……」

  「呀,是做我们两兄弟的啦!你就大人有大量,饶我弟弟一次吧?」

  常伯志适时膝行上前,笑捧酒酲赔罪:「好周当家,你就饶我一回,我以后
不会说要打你屁股啰,来,我敬你……」

  「咕、咕……哼,再有下次……我就不跟你玩……」黄汤下肚,周绮更醉,
气也消了;常伯志便又深深湿吻她,逗逗奶尖儿,又央又哄:「那你也帮我吹箫
好嘛?啜……」

  两舌蛇缠,周绮唇间丁香被勾引而出,横拖牵丝;裸肩一个激凌,陶醉得几
近睁不开眼来,娇声腻腻:「唔……」

  「啧……啧……」大床上,白袜球鞋、矫健长腿,本能般『M』字坐扩;股
间的三角银裤两边,似有还无地淌着丝丝水液;圣地虽未受侵扰,但悠长前戏,
早令含苞待包的秘花,起了正面反应……

  「雪啜……雪啜……」三角银裤上的浅棕胴体,细腰款摆;结实小腹上的一
对淡铜奶球沾满口水反光,凹凸玲珑,被两只墨黑狼爪任意亵玩……

  「唔……唔……」胸脯、锁骨、下颔,源源滴落大量唾液,全因『俏李逵』
的嫩唇小嘴,正被两大根黑铁般的肉棍交替捣入,撑得嘴角发白,掰至极限……

  常氏兄弟各站在『M』字开脚坐着的花娘两侧,垂爪攫乳,掌控螓首,令周
绮的小脑袋一时向左,一时向右,轮番被哥儿俩的大鸡巴抽插嘴巴:「呜、唔…
…呜、唔……」

  脱不掉银亵裤,想来欲火焚身的两人,立心先用雏儿小口,泄一回火再说其
他。两个黑屁股交错钟摆,你操数十下、我干几十下,轮番蹂躏;连插之下,唾
津俱被搅拌成黏绸胶浆,教口奸更添顺畅;两条淫棍,自龟头到根部乃至耻毛,
均被口水洗得湿淋淋的,摩擦生响:「唧、唧、唧……」

  鼠蹊的活塞运动,尚算怜香惜玉;四只魔掌,又总眷顾耳颈、胸尖等性感带,
让周绮不太难受,微妙地保持丝丝兴奋,持续配合口淫。话虽如此,她大醉之中,
又被折腾了这么久,已是唇疲舌倦,不禁仰眸抱怨,发嗔撒娇:「唔唔……还要
吹……多久?雪雪……嘴巴……都酸了……」

  戆丫头仍然依毫未觉正被淫辱,还只道是梦中比试输了的服侍之类,傻乎乎
地被疾操小嘴,汗红容颜既吃力、又动情,如懊恼、若逞娇,眉眼这一刹那间的
神情,真个是尽显一个『俏』字的可爱可亲,力惹男人亵渎——

  『黑白无常』忍无可忍,飞快地连撸子孙根;双生子连精关失守的时机都同
步一致,双双抖甩黑肉,渲泄欲望!

  「你俩……?别、别尿……!」

  「这不是尿,是阳精!」「对女子肌肤最是滋补,你仰脸接住!」

  双人份量的精液,一左一右,交叉劲射,只喷得周绮的秀发额角、净脸耳际、
鼻梁人中,处处白沫!

  「周当家,还要把我俩的箫儿吸啜干净啊!」

  「才不要……这味儿……好臊……」

  「哦?『红花会』的女侠,不守信用?」

  「啐……吸就吸……啜……」

  「啜、啜~~雪啜~~」反清侠女,玉手却各握清廷走狗的淫物,皱眉强忍
着恶心,将两大颗滴精龟头送到嘴前,唇印舌抹,把白渎吻得一点不剩,一小口
一小口地吞咽!逆贼不单帮狗官品箫,最后更来一趟扫除口交,实在太刺激了!

  常氏兄弟俯望欣赏,齐摸周绮腮颊,既满足又恋栈:「如斯好生摆布,真难
得!」「把她掳回去,日夜喂饮『迷春酒』,好好玩上十天半月再说!」

  惨啦!周绮始终未能脱险!盼她像霍青桐般忍辱负重,突然咬茎反击,是无
法指望的了;更糟的是,丝毫不见有援军来救的迹象……

  无耻的萧鸨母呵呵开口,落井下石:「周当家,别只吻箫儿,还要亲下面那
两只蛋蛋呀!」

  「蛋蛋……」可怜『俏李逵』像惯了接受指示,迷迷痴痴,二话不说就抬颈
仰脸,凑嘴轻亲两个泥黑阴囊:「啜……」

  没料到还有得爽,双鬼嘿笑两声,一同拈起已萎缩的阴茎,方便她在下面干
活:「对,亲这蛋蛋!」「伸舌头舐!」

  小嫩猫舌再现,乖巧细舔肉袋,由左至右,第一只蛋、第二只蛋、第三只蛋、
第四只蛋,依序舔湿:「啧、啧……」

  「唔……用双手捧住!」「一边亲,一边搓……」

  周绮听命并托肉囊,当真一面舌洗皱皮,一面两转春丸,手心指掌,按摩灵
活,爽得才射过的两鬼,竟又微硬了:「还有这掌上功夫啊!」「这小淫娃!」

  萧鸨母亦加入调笑:「不枉我帮你取名『铁胆花娘』!周绮,你看这两只蛋
蛋,是不是很像铁胆?」

  「嗯,很像耶……」周绮眼前一亮,手儿雀跃:「每次把玩我爹的铁胆……
我都总按捺不住……情不自禁……」

  「捏~爆~它们呀~!」

  「拍~嗤~!!」

  听见铁胆两字,醉姑娘实时条件反射一样,一双小手使劲一收,握得掌上两
个鸟巢乍生闷响,塌了半边,一蛋捏平!她喝了『迷春酒』,之前确是毁不了排
球,可剩余力气,却足以握碎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鸟蛋!

  「呜~哇~!!」常氏兄弟各爆了一蛋,面容扭曲得不似人形,惨号着双手
按阴,全身抽搐向前仆跌!谁想到始终乖乖的周绮会突然失控?

  哇!霍青桐咬小鸟、周绮碎蛋蛋!绝不能找她俩同床3P呀!

  『黑白无常』前仆之际,我身畔劲风一吹,红影掠过——

  倏地有一大一小,两只彩鸟,急劲地朝两人袭去!

  两个家伙神色大变,强行扬起按在胯间的四只『黑沙掌』抵挡——

  彩凤翻飞,绕掌环腕!四股血花爆溅,四只黑掌已跟手臂分家!

  一弹指间,常氏兄弟便变成有腕无掌的残废!两人断腕喷血,自难再战,仓
皇倒跃,退出妓院大门,逃之夭夭!

  「咦……这刀法……」周绮如梦初醒,仰视身边人:「冰姐……?」

  四只断掌,此时方掉落床上,我眼前的红裙背影,双手挽个刀花,甩开长短
双刀上的血污,不是萧鸨母是谁?

  在基Bar见过的彩凤刀气、周绮叫她『冰姐』、再加上长短双刀、还有『萧
中慧』这名字……

  『萧中慧』是《鸳鸯刀》的女主角;但提到『鸳鸯刀』,更出名的,只会是
她——

  时机刚刚好,我被她封着的哑穴解开了:「你是骆冰!」

  戴着黄金宝石眼罩,身穿低胸红裙的丽人,回眸吹个口哨:「福康安、张召
重、余鱼同、常家两鬼……奸王身边的高手,收拾得七七八八咯!」

  『系统公告:』红花会『总舵主』鸳鸯刀『骆冰(已离婚)正式登场!』

  「冰姐是……周公?」满面白浆的周绮摸不着头脑,既醉且累,下巴一垂,
瞬间……熟睡过去!以『入队仪式』来说,别人全是楚楚可怜;她却连眼泪都没
溅过一滴……真是个奇葩……

  「慢着,你既是骆冰,周绮是你的手下,你怎么对她如此乱来?」

  骆冰皓腕两转,藏刀入袖:「乱来的是她!嚷着要逐间妓院跑,等奸王微服
现身……我不在这里截住她,她在下一家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你要她做花娘,害她亏了那么多!」

  骆冰蹲了下来,一敲周绮的银亵裤:「我早知她穿着这玩意,亏不了多少的!
女人行走江湖,活用一下天赋本钱,有何不可?」

  「事不关己,你才说得响亮!又不见你自己以身作饵……」

  她一副没好气的语调:「你以为余鱼同那金笛是怎么毁的?老娘当时有少给
他亲亲摸摸?只没想到,后来他又去搞来一支甚么鬼狩猎笛!」

  「你两刀就砍下常氏兄弟的手腕,你早点出手,周绮就不用被……轻薄那么
久……」

  骆冰一指床上四只断掌:「『黑沙掌』平常刀剑难伤,唯有泄出精气之后,
方有一刻钟的可乘之机;再加上我深知周绮一听『铁胆』两字的反应,一切尽在
我掌握之中啦。」

  「最后一个问题!你让我穿周绮的亵衣亵裤、扮成妓女,又有何深意?」

  她无赖地两手一摊:「呀,这个哦,跟前面说的全无关系!一点意义都没有!
纯粹好玩!」

  「听说你跟霍青桐、李沅芷走得很近,就摸摸你的『底子』啰!」她葱指一
弹我『铁壁』仍未失效的裙下肉棒:「小鬼,你挺『硬朗』嘛!」

  这个骆冰是怎么回事?跟原着的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呀!

  无论如何,霍青桐、李沅芷、周绮、骆冰……《书剑》的队员总算集齐了!
可以去救香香公主啦——

           ***  ***  ***

  柏西达:这次的『入队仪式』,是不是挺欢乐呢?Xd:之所以写这么长,全
为了最后一幕Orz:女角大抵都符合原着性格,唯独骆冰何以变成这样,下回再
谈(累)……

            (18)一代淫后(上)

***********************************

  柏西达:继续要求20个回应。:快两个月没更新了,来篇短短的剧情暖暖身。:
正文之前,整理一下《书剑》线以外的众女角,在干甚么——

           ***  ***  ***

  黄蓉:当然是回去襄阳坐镇守城啦!顺便继续哄好失恋的小郭襄,唉。

  陆无双:难得跟表姐久别重逢,我也在襄阳落脚啰。

  双儿:相公不知去向,我想找也找不着,唯有暂时跟着程、陆两位姐姐。

  程英:『四击一中』,我等四人,究竟谁会怀上都公子的骨肉呢?(羞)

  仪琳:呃……我正为三个月后的『五岳剑派』比剑备战呢。

  袁紫衣:我答应助仪琳一臂之力的,到时自会现身嵩山。

  任盈盈:本姑娘在少林寺伤愈后,自是回归黑木崖,准备帮仪琳对付左冷禅
了;更要稳住不败姐姐她……

  东方不败:吼~~(每年一度,大发脾气,生人勿近)。

  赵敏:本郡主成了通缉犯,已瞬移回大都,察看父兄出了甚么祸事。

  周芷若:我自是回峨嵋山去,帮忙师父筹备跟宋青书的婚事了。

  小龙女:我学会『左右互搏』后,《神雕》发生甚么剧情,你们自己想想。

  白阿绣:我担心家里出事,正赶返『凌霄城』……

  闵柔:都少侠说会伴我寻找失踪的丈夫儿子,我在『玄素庄』等着他用三星
信鸽联络我。

  水笙:我已被困在雪谷,还要被困上将近一年,呜呜呜~~

  柏西达:至于都敏俊,在少林寺接了『联络大理天龙寺进行篮球友谊赛』的
任务,目前起点是《书剑》的回疆,中途会路经好几个外族国家,继续拈花惹草,
要相隔许久方会再踏足中原了,请个别女角的支持者,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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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中,『天上人间』后门暗巷,一辆马车接应骆冰、周绮和我撤退。大厅
上那过百嫖客,还有后续局面如何收拾,一概不得而知。这妓院属『红花会』辖
下?罢了,无谓深究,问题多多,只会显得我无知……

  骆冰不慌不忙,帮周绮套上白色无袖球衣,再抱上车;整个过程『俏李逵』
毫不知觉,继续呼呼大睡,真是服了她啰。

  白球鞋、蓝短裤、排球衫……周绮靠着车窗熟睡,『黑白无常』颜射的精液
已半干透明,粉脸活像敷上一层薄薄面膜,白里透红,煞是可爱。经此一役,见
识到她的俏丽情态、青春身段,『俏李逵』已列入我必定追求的名单了……

  「霍青桐、李沅芷之后,连周绮这丫头也不放过?」坐在我左侧的骆冰,镶
满宝石的黄金眼罩下,一双精明灵眸,斜乜着我:「你想把老娘的『红花会』,
整个一锅端么?」

  「我、我只是在偷看她的睡脸……不!我是担心她醒过来后,会跟霍青桐一
样,从此对男人存有强烈阴影……」

  「阴影?」骆冰呵呵一笑,遥指周绮:「『俏李逵』的脑袋里,没有这么复
杂的东西啦!我保证她睡醒后,连事情的半点经过都记不清楚。」

  「呼、呼、呼~~」哎,盯着周绮睡得歪头掰嘴,大流口水的样子,的确叫
人相信,她当真会甚么都想不起来……

  骆冰还没脱下遮盖着上半块脸孔的面罩,回心一想,那妓院搞甚么『幪面唐
风』之夜,正是为了在常氏兄弟眼前,隐藏她的本来容貌,好用『萧鸨母』的身
份,引他俩中计上当吧……

  还有她身上这一袭唐式大红纱裙,性感低胸,敞露高耸乳沟,惹火诱人……
这骆冰究竟是怎么回事?整个设定跟原着截然两样!更别说系统文字注明「『红
花会』总舵主『鸳鸯刀』骆冰(已离婚)」……『已离婚』又是啥状况?

  说我想对《书剑》众女角一锅端?好,就试一试你:「我若当真对她们三个
都有好感,那你要阻止我不成?」

  「嗄?干我底事?」骆冰伸个懒腰:「她们都这么大个人咯。」

  「呃,你不怕她们在我手里……吃亏吗?」

  「男欢女爱,互有得着,女人一定会吃亏么?」她又打个呵欠:「就算真碰
钉了,就当经一事长一智,又不是天塌下来。」

  「而且,你这小子真当自己是情圣呀?单单一个『翠羽黄衫』,我看你也未
必拿得下吧?」

  呜呜,真是一针见血……

  言讫,骆冰便双手盘胸,闭目假寐,懒得理我……她刚才一番说话,两性观
念极度先进豁达,彻底超前整个时代!构成这特异人格的数据数据,肯定不是从
金庸原作处来的,到底……

           ***  ***  ***

  「参见总舵主!」

  回到『红花会』秘密分舵的宅第,出迎的一干女会众对骆冰的鸨母打扮见怪
不怪;倒是我被她恶趣味地安排穿着一身粉红妓装,自然惹来纷纷非议——

  「哇!这个陈浩南,除了是个基佬……」「还喜欢易容穿女装,扮姑娘?」
「而且是妓女的装束耶!」「基佬、女装、卖身这样子吗?好呕心啊!」

  人堆后排,只见黄裙的霍青桐神情鄙夷;白褂男装的李沅芷更加看得呆了…
…惨啦,被周绮强拉我去妓院前,我跟她俩已经不欢而散;再添当前这一幕,真
是黄台之瓜,何堪再摘?呜呜……

  「咳咳,你们不要想歪啦!」危急关头,骆冰终于讲出几句人话:「陈浩南
是为了配合我的计策,才忍辱负重男扮女装,假冒花娘!我得以重创『黑白无常』,
他也应记一功!」

  「哦!原来如此!」

  「那我们要把真相,通知七万位姐妹呀!」

  「要告诉大家,基佬陈浩南虽然曾经矫装成妓女,但是没有当真出卖后庭!」

  喂!难得骆冰帮我澄清了,你们这班婆娘不要给我越描越黑好吗!别事事都
动轧通告『红花会』全体七万人啊!

  忽听得李沅芷噗哧一声,失笑抿嘴……咦?好现象!她消气了?不再恼我
『既喜欢她又喜欢霍青桐』啦?

  霍青桐仍是板着一张脸,唉,有这么恨我假冒基佬吗?都怪她被福康安三父
子侮辱亵玩得太惨了……

  「沅芷、霍青桐妹妹,今晚你俩都来我房里过一宿,叙叙别情吧。」骆冰笑
挽二女,又吩咐手下:「呀,把你们睡死了的二当家也抬进来哦。」

           ***  ***  ***

  四女同房共榻,说不定彼此间会忽然磨起豆腐来?我隐身蹲在房外窗缝偷窥
……不,只是想听听她们会否提起我,有甚么评价之类啦……

  烛火微弱,但见众女一字排开,盖着被子躺于长长的床炕上,正经八百地说
着话儿。

  呃,也不是人人都清醒的,二当家周绮就撑开手脚,像只大海星般趴睡:
「呼~呼~呼~」

  周绮左侧,依次是李沅芷、骆冰、霍青桐三人成『川』字仰卧。骆冰问起两
女跟敌人交手的经过,她俩便隐晦地说出着了对头道儿,险些失贞的窘态……

  依稀见到骆冰摸摸李沅芷作男装打扮的蓄辫秀发,开解鼓励:「『绵里针』
既将毕生功力尽传予你,芷沅,你就好好继承恩师的志向,往后多杀几个鞑子代
他雪耻吧。余鱼同那厮已被我重创;倒是那张召重走得快,说不定将来会由你替
武当派清理门户呢。」

  之前她在那『基吧』初现身,狙击张召重、余鱼同两人,没想到『魔笛兽才』
这样就退场咯。可是按原着,『火手判官』要由在这世界不存在的陈家洛来打倒
耶,李沅芷真收拾得了张召重吗?

  骆冰安慰完下属,转望向霍青桐:「福康安、余鱼同、张召重、常氏兄弟都
或重伤或失踪,弘历这奸王身边的高手去得七七八八,对我们救回你妹子大是有
利。你既功力尽失,此事就包在我身上,别太担心啦。」

  霍青桐郑重道谢,骆冰见她一脸受尽精神创伤的模样,曲起食指轻敲她额头:
「振作些,既然清白总算没毁在福康安那淫贼手上,就当经一事长一智,以后带
眼识男人吧。」

  面对骆冰这大姐姐,『翠羽黄衫』低头黯然,罕有地流露脆弱一面:「我再
也不会相信……男人了……」

  骆冰没好气地一反白眼:「中了一次美男计,你就要去当尼姑不成?如果失
意情场的女人都像你这样子,那世人早就绝后啰。你看我休了老公,还不是过得
好好的?」

  休、休了老公?!

  看来李沅芷也不清楚上司的情史,乘机探问:「冰姐,听说你是全大宋首个
休夫的女子……你为何要……休夫?他待你不好吗?」

  「这个嘛,说来话长,简而言之,因了解而分开啦。」

  就这么简单?!

  「我跟他也没有翻脸收场,恢复做朋友这样吧。那一趟他上擂台当裁判,我
都有去支持哦。」

  「擂台?」

  「就是『外卖仔』何金银,决战『断水流』大师兄那经典一战呀。」

  「喔!在擂台上自爆衣衫的那个裁判『奔雷手文泰来』,原来就是冰姐你的
前夫?」

  周绮突然梦呓大叫:「无~敌~风~火~轮~!」

  真不晓得该如何吐糟了,我决定为这游戏世界的文泰来默哀一分钟……

  跟李沅芷闲话过后,骆冰盯着霍青桐项上的红色犬用颈圈:「那陈浩南说,
这封锁你武艺的玩意,只有你的意中人方能卸下?妹妹,那你遇上福康安前,可
有其它合眼缘的男子?若有的话,自可找他来帮忙啊。」

  霍青桐犹豫片刻,吞吞吐吐:「有一位……青年使刀高手,我很钦佩仰慕…
…但谈不上是……意中人……」

  喂!又冒出一个青年使刀高手来当我情敌?胡斐吗?不对,看袁紫衣满口喊
我『小敏俊』,胡斐应该从没存在过……霍青桐说的到底是谁?

  骆冰突然推销起我来:「那你要不考虑一下陈浩南?」

  「怎、怎么可能!他行事古怪,武功低微,头发不僧不俗,还是红色的……」

  「他没有你说得那么一无是处。」李沅芷随即反驳:「他甘愿扛下污名,挽
回师父和我的声誉……」

  还是李沅芷对我较具好感啊……至于顶着这个红色樱木平头装,都怪少林寺
害我化身成和尚『虚竹』呀!

  「本以为他仗义相助我营救喀丝丽,那知他说不喜欢女子是骗我的。撒谎减
轻我的戒心来亲近……他跟福康安差不了多少,都是垂涎我的……身子……」

  霍青桐说着说着,李沅芷似受感染,也许是忆起陆菲青受魔笛摆布时,狼相
毕露的一幕:「为甚么男人都总想……染指我们呢……」

  骆冰咭咭一笑,复正色问道:「我说你俩呀,都想将来的情郎丈夫,生得比
自己好看、长得比自己高大、比自己更聪明、更能打,连家财也比娘家更多,对
不对?」

  「嗯……」

  「换言之,男人得到的,就是一个生得不及他好看,比他矮、比他笨、比他
弱、比他穷的女人啦!那他不图你的身体,还能图个甚么?」

  真是一针见血!不愧是一代淫后!请受小人一拜!

  咦?淫后……我懂啦!这个骆冰有异于原作的独特性情,九成是来自我计算
机里那些淫后、淫传的色文?

  骆冰一番话,说得霍青桐及李沅芷无言以对;时候不早,她便灭了烛火,着
两女先睡一觉,明早再计议如何救出香香公主。

  那明日是要开作战会议了,我也乖乖回客房找周公吧——

           ***  ***  ***

  「周绮!你这么做……不好吧?」

  「有甚么不好?我只是想知道真相哦!沅芷,你帮我按着他,免得他突然醒
过来!」

  是李沅芷和周绮的声音?扰人清梦啊你俩……

  昨天白昼陪李沅芷闯『基吧』;晚上又伴周绮闹妓院,我一上床便倒头大睡
……已经天亮了?且慢,她俩怎么坐在我床上——

  「哇!李、李姑娘!你制着我双手干吗?周、周当家!你怎么扒开我的衣服?」

  压住我两腕的李沅芷忍俊不禁:「你怎么不先卸了女妆才睡觉?居然还穿着
这一身桃色的……妓女衣裙……」

  「我昨晚太累,一时忘记了!周当家!你拽开我的裙襟究竟想怎样?」

  「果、果然!」周绮惊见我身穿她的粉红肚兜:「你、你当真穿着我的亵衣!」

  「你别误会!我不是有女装癖啦……」是你家总舵主昨夜趁你喝醉时,脱下
你的亵衣亵裤,再恶意地硬套在我身上呀!

  「我晓得!你不用解释啦,冰姐全告诉我了!她说,当时我被『迷春酒』迷
倒,险些就要被抬去做花娘,于是你只好脱了我的亵衣,男扮女装代替我去应付
那『黑白无常』……」

  这种毫无逻辑的说法,只有你周绮的简单头脑才会相信吧?然后果如骆冰所
言,她真的甚么都记不起,浑没留下阴影啊……可是,骆冰为何要编出这大话来?

  『俏李逵』手指我穿着的肚兜,一改男孩子气,腮红娇羞:「冰姐说,你已
看过我的……裸身,她要为我作主,将我许配给你……」

  嗄?

  「还有沅芷的份儿!」周绮再牵住李沅芷:「昨日在那『基吧』,你跟她有
过肌肤之亲,事情也在众姐妹间传开来了,冰姐说,她也跟我一样,都先跟你定
个婚约!」

  「慢、慢着!周绮!你说自己的事情好了,怎么拖我下水……」李沅芷腼腆
起来,错开目光,但无宁更其像是在等我表态……

  古装世界万岁!一如任盈盈、陆无双她们一样,未嫁闺女冰清玉洁的胴体既
被我看光了,早晚都会委身于我呀!

  「喂!你想不认账吗?你敢耍赖,本姑娘就像捏爆铁胆般,捏爆你头颅!我
昨晚还做了个怪梦,双手扼碎了四颗鸟蛋!」

  哎,李沅芷跟周绮,捆绑送上门大优惠?定是霍青桐太难追求了,臭电脑皇
恩浩荡,大幅调低攻略她俩的难度……

  我忙坐起身来,各握住李沅芷和周绮一只手儿:「我都敏……不,我陈浩南
求之不得啦!」

  「但我们昨日才初相识,这么仓卒就决定嫁给我……你俩当真……喜欢我?」

  短发清爽,小麦色脸蛋的周绮大点其头:「我妈跟我爹还盲婚哑嫁呢!冰姐
说『闪婚』也有好处,会让彼此充满新鲜感……喂,其实『闪婚』即是甚么?」

  白帽、白长衫马褂的男装李沅芷,羞涩地跟我轻声耳语:「你都亲过、抱过
我了……还能不喜欢你吗?」

  好!既有夫妻之约,那接下来嘛,大家理应先亲热一下吧,嘻嘻……

  「好啦,婚约谈妥啰!冰姐和霍青桐早在等着,要商议怎么救出香香公主呢!
我们快过去!」

  呜,这《书剑》线真吊人胃口,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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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

  霍青桐两姐妹是主菜;李沅芷、周绮是配菜,不能喧宾夺主啊,容后再『吃』
Xd

  基于本作取消男角的铁则,黄蓉死老公、闵柔丈夫失踪,已有这两个先例在
前,写同属人妻的骆冰时便不想重复,于是决定让她不像其它女角般大抵依循原
着,而是超展开发挥。文泰来得以没死、没消失,只是离婚被休,真是可喜可贺
呀(?)。

  但以前读骆冰的色文,都只爱霍青桐和香香公主的部份,原因应该是我看的
第一套《书剑》电视剧,里面的骆冰未能引起遐想……

  所以当年对骆冰突然被意淫成淫妇有点莫名其妙的……但约定俗成(?),
我家的骆冰也尊重传统(?)化身淫后好啦Xd

  下回:上演骆冰的肉戏,敬请期待『淫威』(?)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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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一代淫后(中)

  柏西达:继续要求20个回应。:本回肉戏的『花样』早就想好了,只是一直
卡在『该于甚么时候吃掉』。:好不容易灵光一闪,终于想到让都教授提前吃肉
的『借口』Xd****『玩家与李沅芷、周绮订立婚约了!』

  「呃……周绮,你为甚么仍穿着这一身运动衫和排球裤?」

  「冰姐说你会喜欢嘛!她衣柜里还有很多其它东洋岛国的服装呢!喔!陈浩
南你怎么忽然流鼻血啊?」

  「周绮,你别管他。你先去告诉冰姐,我跟他待会过来。」

  「唔!」周绮朝李沅芷一点头,便跳下床去,推开房门跑了,那利落短发、
纤臂细腰、翘臀长腿的背影,满载青春气息。说起来,昨晚在妓院只便宜了常氏
兄弟,我可还没亲亲摸摸过她耶……

  「喂!」留下来跟我在床上对坐的李芷沅,食指戳我胸口,明眸嗔盯:「对
周绮动甚么坏主意啊你?」

  「没、没有呀……」

  「跟你说笑啦,我才不会呷周绮的醋呢。」白帽蓄辫的男装丽人,嗔而不恼,
纯粹寻我开心。

  看来我化解了李沅芷跟陆菲青的逆伦丑闻,她初现身时的开朗佻皮都逐渐回
归了。当时她可是如原着一样,出手摸了霍青桐的胸部一把,呜,真是羡煞本人
……

  「对,以后你和周绮都要跟着我了,当然不能吃醋,要好好相处呀。最好向
程英和陆无双学习,两女双飞……」

  「程英和陆无双是谁?」

  「咳咳咳,讲、讲错啦!」骤得两位《书剑》美少女垂青,教人心里满不踏
实的:「沅芷,你当真喜欢我哦?其实你喜欢我甚么地方?」

  女扮男装的小姑娘,羞低眉眼,透露心迹:「余鱼同用魔笛,摆布你我……
亲热,你未有乘人之危,最终临崖勒马,当时我便对你……暗生好感。后来你又
挺身而出,挽回我和师父的名节;加上你都碰过……我的身子了,人家还能不…
…认定你吗?」

  娓娓道来,倒算理由充份;而且根据原作,她属于对异性一见钟情的类型,
如今喜欢上我,比本来要苦恋、倒追余鱼同,轻松很多倍啦。

  李沅芷和周绮轻易加入我的后宫行列,算是游戏系统安排的微妙平衡吧?总
不能每个女角都像霍青桐般难以追求,会累死人的呀……

  「轮到我问你啦!」李沅芷瞅我一眼:「昨晚你还未回答我,你假扮甚么基
佬好亲近霍青桐,是不是对她倾心?」

  「这、这个嘛……呀!骆总舵主好像在等我们吧?我们快过去、过去!」

           ***  ***  ***

  来到书斋,比起想象中的秘密会议,更像个早餐会——圆桌上放满好茶、点
心,周绮老实不客气,开怀吃喝;霍青桐『翠羽黄衫』的侧影,则在默然品茗。

  李沅芷悄悄拉我的湘北球衣低语:「冰姐说,霍青桐新遭情伤,妹子又在敌
人手上,我们三个定婚之事,暂且对她保密。」

  保密最好,一旦教霍青桐晓得,只怕我的追求就更加无望了。唉,但听她昨
晚的口风,我可是被她视为『怎么可能』的好人卡卡主;而且还有一个她钦佩仰
慕的青年使刀高手……岂有此理究竟是谁啊?!

  「冰姐,早啊!」周绮活像学生喊老师似的,正是骆冰驾到——

  虽已休夫,骆冰仍盘着妇人发髻,肤色雪腻,面目俊美;左腕上戴着一串珠
子,颗颗精圆,更衬得她皓腕似玉;白衣白裤,干净爽朗,一副不拘小节的神态,
真看不出来是统领七万娘子军的『红花会』总舵主。

  昨晚她一直幪面以『萧鸨母』的身份示人,衣裙大红性感;当下却是素白低
调,更为接近原作『鸳鸯刀』的形象,一夜一昼间,两种面貌,截然不同。

  营救香香公主乃是主旨,骆冰悠然坐下,也不多作耽搁:「大家边吃边聊吧,
沅芷,你说一下香香公主的消息。」

  「王城传出消息,奸王弘历的纳妃大典,继续筹备得如火如荼,只等城西新
建的清真寺竣工之日,即是香香公主下嫁为王妃之时。想来喀丝丽仍被那陈家洛
……不,福康安的谎言迷惑,以为献身奸王,他便会跟回部交好,再改辕易帜,
叛清反元……」

  「据说香香公主,坚持要婚后才愿伴那奸王……圆房,他按捺不住,近日每
晚都出宫微服……嫖娼。」李沅芷瞧向周绮,续道:「周绮也是接到这线报,昨
夜才冒险潜入妓院,想守株待兔……」

  骆冰白了周绮一眼:「整个王都,烟花之地不下数百处,那有这么容易就被
你撞上奸王?我早另有布置——」

  「昨晚我命城中最大的十座花楼,共选花国魁首,推举出一位名叫『玉如意』
的,一夜间名动全城。立时就有一个自称『东方耳』的家伙,遣人送上重金,预
约今晚一亲香泽,这个姓东方的,正是弘历的化名。」

  不单昨夜那家『天上人间』,其它另有十大妓院也听骆冰的?你究竟是搞革
命还是搞淫业的啊?然后剧情来到这里,竟又暗合原着——《书剑》里,乾隆正
因看上名妓『玉如意』,中了『红花会』的美人计,被生擒俘虏……

  周绮连啃包子,摸不着头脑:「玉如意?习、习……会众里有这位姐妹吗?」

  「玉如意,不过是个名字罢了,任何女子均可化身玉如意,乘此良机,亲手
拿下奸王。」

  「总舵主,我……」事关亲妹,霍青桐马上自荐,骆冰却瞬间否决:「你武
功被封,与寻常弱女无异,那制得住一个大男人?」

  「我去!我去!」周绮雀跃举手;李沅芷也欲替好友出力:「要不由我……」

  骆冰右掌两摆,一并打发:「两个黄花闺女,滚到一边去!这差事嘛,我亲
自出马。」

  由骆冰『饰演』玉如意?原作可没有这一出……

  霍青桐会意过来:「总舵主你逮住奸王作人质,再胁逼其爪牙释放喀丝丽?」

  「没这么简单。」骆冰摇首解释:「奸王好色,却又极怕死,每次以东方耳
的身份寻欢,明处暗处,总会跟着过百名鹰犬,从屋外到瓦顶,围成铁桶一样。」

  「虽说福康安、张召重、余鱼同、常家兄弟等高手已先后被我方收拾,但弘
历身边尚有御前侍卫白振及章进两人。风闻东方耳每次与花娘欢好,他俩都会守
在床畔,慎防不测。」

  原着『红花会』的十当家章进,亦秉承一系列《书剑》色文的传统,堕落成
奸角了?都怪你被金庸设定成既貌丑又驼背啊!另外,这游戏版的乾隆也嫖得太
不解风情了吧,居然要手下站在床边守护……

  「『金爪铁钩』白振的大力鹰爪功,三十年前即已驰名武林,声威赫赫;驼
子章进神力惊人,擅使狼牙棒,更有江湖传说,他秘藏一手极是阴损歹毒的邪门
杀着……」

  章进何来神秘绝招?是臭电脑的原创设定?

  「就是说,有这两人近在咫尺,你也没把握能于顷刻间擒拿奸王?」

  骆冰眉毛一挑:「如此才有用得着你的地方!听说你懂得非常神奇的易容术?」

  跟易容有何关系?不过昨天我变身作陆菲青时,她的确不在场。唔,我掌握
的男人数据只有三个……变做『甜头陀』?不,就变一个最帅的——

  『玩家使用特技』易容术『,变身成宋青书的样子了!』

  『玉面孟尝』的油头粉脸果然魅力惊人,骆冰立马吹了个口哨;霍青桐亦明
显眼前一亮,呜,就知道你喜欢这类型的……

  连李沅芷和周绮都晕其大浪:「好俊哦!」「哗!陈浩南,你以后都保持这
模样行不行啊?」

  「不行!你俩少羡慕了!这家伙金玉其外,其实口味奇特,刚刚跟灭绝师太
提亲啦!总舵主,我们言归正传!」

  我解除隐身,骆冰笑问:「想来你也可以易容成奸王?」

  「哼,小事一桩!」届时我只须先行隐身,再欺近乾隆身边摸他一下,便大
功告成……咦?骆冰的意思是……

  「要我冒充奸王?你的计策……」

  「正面俘虏奸王不成,只能绕个圈子咯。我缠住真的弘历;再由你扮成假的,
大模斯样地走进王城,轻轻松松地将香香公主带出来。」

  何等妙常天开的骗局诡计!但只要我顺利见到香香公主,告知真相着她配合,
或许真可虎口逃生……

  霍青桐细听此计,面有难色:「总舵主,你说要缠住奸王……」

  喔!我救人需时,期间玉如意/骆冰要『缠住』乾隆这么久,势难取巧,只
有——

  『鸳鸯刀』轻描淡写,浑没当一回事:「就是在床上尽量拖住他啰。」

  李沅芷、周绮正待反对,骆冰抢先截住:「我平常怎么教你们的?女人的天
赋本钱,就是武器。你俩都在敌人手上吃过亏了,难道我这个当总舵主的,反而
守身如玉?」

  话虽如此,她们可没有跟敌人上床呀!

  「我又不是『女诸葛』黄蓉,只想得出这种法子啦!你们少给我婆妈了,来
商议各路人马的接应安排吧——」

           ***  ***  ***

  再三讨论,编配如下:妓院里的骆冰,由周绮领军潜伏左近,以备不测;我
冒充乾隆进出王都,有李沅芷率众伺机接应;霍青桐武功虽失,智谋无损,亦统
兵一支,随机应变支持上述两路人马。

  骆冰力排众议,坚持假扮玉如意使美人计,三女反对不果,无奈作罢。周绮
吃饱便说要睡个回笼觉,好为晚上养精蓄锐;营救爱妹的大战在即,霍青桐亦起
身离席,表示要朝西方向真主祷告;李沅芷则被骆冰留下来,似有甚么要事交代,
我在『鸳鸯刀』的一个眼色下,识趣地回归客房。

  这诡计能成功救出香香公主的机率究竟有多高,可谓全看我的表现;反过来
说,骆冰却是百分之一百地亏定了……可恶,真的要平白便宜乾隆那色鬼吗?

  「陈浩南?我进来咯。」敲门入室者,正是李沅芷。

  「沅芷,怎么啦?」我上前拖住她,并肩坐上宽阔的太师椅,握着手儿不放
……都说要嫁给我嘛,嘻嘻。

  眉淡口小,娇媚俊俏的男装玉人,莫名地羞答答的:「我来找你……聊、聊
天。我们虽有……婚约了,可我对你所知不多……你有几位兄弟姐妹?」

  想了解未婚夫,不是该从爱吃甚么、嗜好甚么的开始问起吗?为何一来就问
这个?

  「兄弟姐妹?一个都没有。我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我是个弃婴,在孤儿
院长大的。」

  「孤儿?!」她倒抽一口凉气:「那、那今晚你若有何闪失……你陈家岂不
就……后继无人?幸亏冰姐叫我来问你一下……」

  「你说来找我聊天,其实是总舵主她吩咐你的?她跟你说了甚么?」

  「冰姐说,今夜兵凶战危,你矫装奸王,着实生死难料……」李沅芷低头面
红,吞吞吐吐:「她叫我来问你,若你是家里的独子嫡孙……那我就该试着为你
陈家,留、留……留个后……」

  留、留后?即是——生孩子?

  骆冰!你的售后服务也太周到了吧!不单促成李、周两女跟我订婚;现在更
大肆渲染气氛,鼓动李沅芷献身予我?

  留后嘛,前面已经有双儿、陆无双、程英和黄蓉其中一个,必定会『四击一
中』怀孕,所以敬谢不敏了;但自从在大都跟程陆表姐妹3P以来,我当真好久都
未开过荤——

  「对!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都敏……我陈浩南若就此绝了香灯,
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多得总舵主她提醒我,我绝对有需要跟你留个后呀!」

  「别喊这么大声……」李沅芷唯恐屋外有人听见,右掌匆匆盖住我嘴巴,霞
飞满面,错开目光,不敢正视:「那你……等一下,我回去更衣……」

  我可不想再等,率先嘟唇一亲掩在我嘴前的小巧掌心:「更衣?」

  她立即羞得撤手:「我这一身……全是男装……」

  我及时握住皓腕,吻上手背:「不必更衣,我爱看你穿男装。」

  「穿着男装跟你……好、好古怪……」

  「一点都不古怪,我最喜欢女扮男装的姑娘呢。」我轻拉纤臂,让李沅芷侧
身坐得更加靠近。白圆帽、黑长辫、马褂长衫,眼前的男装少女,与我一众女装
后宫相比,别具新鲜感、吸引力。

  「那我……不换女装……」十九岁的小姑娘且喜且羞,俯首浅笑,帽沿下的
秀气前额,比白帽子更显白皙,我轻吻上去,手摸粉脸,端详吸嗅——

  亲着柔肌,抚着滑腮,男装青丝,梳得整齐贴服;耳际项颈,暗擦花露,混
合女儿体香,沁人肺腑;李沅芷不过第二次跟我亲热,瞬间臊得双唇微敞,吐息
紧张,吹气胜兰,引得我移嘴索吻:「啜……」

  昨日在余鱼同的魔笛驱使下,李沅芷的初吻为我所得,她随即又与陆菲青连
番热吻,对亲嘴已不陌生。当下虽仍见生涩,却怀羞配合我张口吐舌,浅吻起来:
「啜、啜……」

  四片唇瓣,互衔互吮;两根湿舌,上下舔弄,我仔细地游览檀口,舐遍腮腔、
牙肉、贝齿……

  小妮子早羞闭眼帘,任我施为;我吻着瞧着万分从顺的佳人,占有清白之躯,
已无悬念。陆无双是站着破处;双儿以泡姬服侍奉献;程英则是最传统的卧床结
合……轮到李沅芷,要怎样做,方能为她带来最难忘、最满足的初体验?

  令她既羞耻,却又难禁亢奋,身心矛盾,不能自已的最刺激状况……答案,
呼之欲出!我昨天早就见识过了——

  「啜……你脸上有东西……扎我?」李沅芷奇睁眼皮,惊见面前的我,唇上
下巴都长有花白胡子:「师、师父?!」

  『玩家使用特技』易容术『,变成陆菲青的样子了!』

  一旁的铜镜倒影中,我虽仍穿着大红湘北球衣,但露出来的颈肩手脚,皮肤
老皱;容貌亦发须发白,彻底改头换面成『绵里针』陆菲青的模样!

  「你、你怎么变做……我师父?快、快变回去!」

  「呃,我的易容术,好像突然失灵了,暂时变不回去……没相干吧?啜……」

  「有、有相干!我不喜欢这样子……你先别亲……唔,啜……」

  我无视抗议,反用陆菲青的带须双唇,更加细腻地强作深吻。一如所料,李
沅芷既羞急又排斥,可惜被我逮住脸儿逃避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师父』在亲
自己、吻自己:「啜啜……你、你停呀……等你恢复本来面目,我们再……」

  「我的易容术不晓得要等多久才失效哦,耽搁下去,就没光阴留后了……没
关系的,我又不是你真正的师父,对不?雪、啜……」

  「有、有关系……呜、唔——」我持续懒管控诉,唇衔更重、舌翻更速,又
大泌口水,使她应接不暇,气促得难以反抗:「将错就错,你就当玩个游戏,把
我当成你师父……雪啜~~」

  「那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游戏……」李沅芷声讨无效,我牵引素手两捧老
人面颊,四目交投热吻,渐撩得她松懈动情,跟我舌胎纠缠,交换唾液:「雪~
啜~雪~啜~」

  「看,不是吻得很惬意吗?」我释放朱唇,转攻贝耳,轻啜打了细细耳洞的
小小耳垂:「你也喜欢你师父吧?」

  「不是这种喜欢……丫!」耳畔酥痒,她连话也说不好,我顺着脸颊往下亲
去,反复印吻纤幼脖颈:「啜……总之不讨厌吧?师父我也很喜欢你啊。」

  「别自称我师父……你再这样子,我要生气了……」我才不让李沅芷有气恼
的余裕,左手初按洁白马褂,隔衫揉胸,突袭得她身子一软,无法发作:「分明
是假的,你动甚么气?但我敢说,陆前辈至少有七、八分喜欢你这徒儿,不然怎
会一遭那魔笛挑动,便一发不可收拾?」

  「我的沅芷长得这么标致,师父喜欢亲你、摸你,很正常啊。」连亲玉女的
下颔咽喉,我搓皱马褂前襟,感受乳团:「譬如这里,生得软绵绵的……」

  昨日我只曾隔布弄乳,今天自不甘于间接触摸,可这清朝男装要脱掉好麻烦
……咦,有办法!

  掏出鳌拜匕首,刀尖小心地自领口纵向下割,刹那间马褂、长衫、中衣甚么
的全都迎刃而解,左右两翻:「裂~~」

  三层衣服悉数摊开,女孩儿上半身再无片缕屏障,从粉颈至小腹,一片雪腻,
尽收眼底——

  玲珑锁骨,碧玉云胸;蜂腰细收,肚腹紧致……春光乍泄,闺女自欲遮拦,
我抢先一步,掌握两乳:「别害羞,让师父好好看看、揉揉……」

  未满双十年华的乳肌,无比滑溜;既能女扮男装,胸脯自不骄人,乃一手盈
握的娇小鸽乳;少女羞看我爱抚微隆酥胸,难掩在意:「是不是太……小?」

  「小,也有小的好哦。」反正丰满如陆无双,我都尝过了;现在来一位微乳
派,亦别有风味——双手轻易包覆两只小白鸽,一捏一握,把玩起来,毫不费劲;
乳量虽小,却没影响掌心传来的美好手感;论敏感度也相当优秀,两点尖端稍经
掌底旋磨几下,已经微硬微凸……

  我俯脸欲亲,悠长白须却率先扫中最不禁痕痒的乳豆,立时惹得光滑的乳脯,
泛起一小撮鸡皮疙瘩。逗弄之心顿起,我刻意挪唇拂须,来回揩刺乳首乳晕,毛
发骚扰,并蒂双莲不堪亵玩,一并冒起头来,嫣红挺拔:「痒、痒耶……」

  「那师父替你止痒。」稚乳顶莲,夺目诱人,我凑嘴一舔、再舔,将左峰粉
莲舔至更硬更大,越舔越湿;又合唇夹住,轻轻拉扯,最后含进嘴巴,徐徐啜食:
「啧……啧……」

  紧张加快感,教娇躯微渗汗儿,淡淡汗咸令椒乳份外好吃,我唇吸舌卷,不
舍释口;李沅芷被我大啖乳尖,环手搂我脑袋,时而哼声,亦痒亦乐:「唔……
噫……」

  女郎尚有右乳闲着,未受眷顾;我正待腾出右手去摸,却瞧见她逐渐坐不定
的项背后方,一条长长发辫,左右款摆……

  嘻,没有比这更适合的道具了——我执住辫子,拉绕到它主人胸前,倒竖辫
尾,如使毛笔,一下一下地细拭右乳,点抹乳珠,描画乳轮……任男装少女想破
脑袋,那想得出一头秀发竟有如此『妙用』?

  「你别玩人家的头发……哎……」

  「师父不玩,徒儿你来玩?」灵机一触,我将辫尾物归原主,以手把手,硬
是让李沅芷执己之发,搔己之胸:「你自己拂拂看,看哪里最受用?」

  「你、你讨厌……呜……好、好痒……」

  「痒归痒,也很舒服吧?我亲一边,你拂另一边,会更舒服的,啜……」

  我再长吻可人儿的左胸,同时带动她执住发尾,挑逗右乳。半逼半哄下,想
来一根根毛茸茸的头发擦过乳间,滋味实在甜美,当我悄悄松手,眼皮半闭的小
丫头全不知觉,兀自转着辫尾撩拨奶尖,状似自慰:「唔……」

  以手代口,我一面扬掌,续捏左乳;一面沉身俯首,伸舌舐吻,舐遍洁净雪
白的两胁、柳腰、下腹:「啜、啜……」

  及至舌洗脐洞,呵痒得小肚皮一凹一缩,上半身的前戏遂告完成;余下来碍
事的,只剩下半身那一条纯白长裤。

  「沅芷?」我跪到太师椅地下,犹在拂发逗乳的三当家方如梦初醒,惊觉失
态,涨红了面;我摸上她的裤头带,一抚臀侧:「来,脱了裤子……」

  红霞直烧上耳根,少女默然羞偏俏脸,再悄然轻抬屁股,方便我拉下外内两
裤——

  裤鞋落地,玉足穿着一对长及半条小腿的如雪白袜;色泽更胜于雪的,是裸
裎的上半截小腿、膝头和大腿;去到腿根尽处,春色又由白转黑,正是那芳草萋
萋的油亮小三角……

  长衫割裂,中门大空,迹近全裸,李沅芷羞赧地夹腿迭掌,蔽护私处:「怎
么跪着……你回来坐……」

  「因为师父想细看、细摸、细亲你的腿儿啊。」我鉴赏小腿,娇肤细嫩得彷
佛没有半个毛孔;婆娑腿肌,薄腻似绢,骨肉匀称;唇亲膝盖,香香暖暖,柔顺
滑溜:「啜……徒儿双腿好美……」

  「当真……美吗?」

  「当然不假,啜、啜……」

  喜闻赞美、腿上怡然,本来紧闭的双脚不觉越敞越开,我凑头横吻大腿内侧,
逐寸推进,转瞬间,处女地已然在望……

  「让我看看……」我仰望要求,李家千金咬咬下唇,缓缓移开双掌,让我一
窥全豹——

  一缕缕乌溜溜的海藻庇护下,一扇纯洁的玉贝静静酣睡。未经人事的一线肉
壳,白里透红,如无缝闭合,却因接连的前戏刺激,禁不住淌流出一丝丝鲜露……

  「除了看,你还要……亲?」

  「嗯,你怎么晓得?」

  「方才冰姐说,那些最怜香惜玉的男子,都会想……亲……」出身官家的大
小姐垂眼羞瞥,嗓音低得几不可闻:「我抹……干净了……才过来……」

  好骆冰!连口交此节,都帮我早埋伏笔!

  「对,我最是怜香惜玉,最爱品玉……」我一舔上唇润湿,嘴巴便往肉壳处
轻轻一啄,浅亲起来——

  唇触嫩肉,连啄弧隆阜丘;我嘴畔的白胡再作助攻,搔痒女阴;唇须夹击,
初尝此道的李沅芷那消受得了,失声娇呼:「丫!」

  极欲敲开玉贝,我亮出舌头,盯上那一线壳缝,上下洗擦;舐着缝间鲜露,
咸咸酸酸,引人垂涎,舌根不禁越舔越快,令肉隙催生更多甘美汁液……

  首遭叩关,我脑袋旁边的两腿,敏感得时直、时曲:「喔……哎……」

  「别乱动,让师父专心亲你……啧……」我握住白袜两踝,往上一举,让双
足踩上椅去,变成『M』字分腿,更方便我埋首口活:「啧、啧……」

  精诚所至,贝缝渐开,现出那粉艳欲滴,新鲜水亮的娇弱肉蚌。美食当前,
我咽咽口水,立刻唇吮舌抹,大快朵颐:「雪……啜……」

  鲜活粉蚌,滑不溜口;臊咸味儿,勾人欲念;我越吃越爱,舔得蚌面湿得一
塌胡涂后,便伸直舌尖,钻探蚌里洞天——

  「呜!」玉蛤乍遇外物侵入,李沅芷浑身一颤,痒得挪臀欲逃;我忙抓住她
两截大腿制止:「别躲……啧、啜……」

  舌潜膣内,感觉更湿、更滑、更暖……我流连忘返,浅进浅出,不徐不疾地
品味『小沅芷』;可异物入体,又转又舔,却害得『大沅芷』苦乐难分,呢喃求
饶:「不、不要……别亲……里面……不要亲……那、那里……」

  「咦?师父亲得你不舒服吗?好,那就住口不亲。」

  「不,别……不亲……不是……不舒服……」

  「想继续亲哦?那你叫我『师父』。」

  「不、不要……」

  「雪、雪……叫不叫师父?你不叫,我就不亲……啜、啜……」

  「呜……师、师父……」

  「说大声些,啧、啧……」

  「师……师父!」

  「唔,沅芷乖。说,师父在干甚么?啜、啜……」

  「哎……师父在帮……帮徒儿品、品玉……」

  「雪、雪……你刚才叫师父,别亲里面?」

  「不、不……亲、亲里面……」

  「拜托师父做事,这般没礼貌么?啧、啧……」

  「徒儿沅芷……请、请师父……亲、亲里面!深些、快些……!呜……」

  「好,说得好,师父这就来奖励你!雪、雪、雪~~」

  李沅芷终愿配合我玩『角色扮演』,真是叫人心头激动!投桃报李,我掰大
嘴巴,罩住整只蛤儿,深含蚌肉;又豁尽舌速,如风疾舔蚌道入口;百忙中,久
违地抬头一望,喜见满眼旖旎风光——

  一双小白袜踩上黑木太师椅,两条娉婷纤腿,蹲坐劈脚大开,便利我跪地埋
首牝户,勤快品玉;三重衣衫从中割裂摊开,一丝不挂的细腰玉乳,因着胯间连
绵快意,扭摆起伏;男装发辫下的姣好花容,星眸茫闭,腮红扑扑;右掌递到唇
边,似想抿嘴掩盖春音;复又乏力地用细白门齿轻啃葱指,好去忍耐如虫行蚁咬
的舔阴愉悦:「呜、唔……喔……」

  好好的一位端庄姑娘,卒被我狎玩至耻态毕露!也是时候让她痛快登顶了…
…昨日陆菲青的肉棒失准误戳,令她首尝阴核高潮——

  我左手拇食二指齐施,拨草寻宝,掀推包皮,逮住最敏感的小珍珠,搓弄不
绝;蛇舌亦加入战团,针对力舐;右手则食中二指一合,初扣蛤穴……三路猛攻,
弹指间顿叫小雏儿激烈泄身:「师~师父~呜~丫~~!」

  李沅芷腿根抽搐般闭合,几没夹住我脑袋;裸躯腹胸抖震,香肩连耸;身子
脱力般往椅背瘫靠,汗红朱颜疲惫一歪,头顶的白圆帽松脱掉落:「嗄……嗄…
…」

  我站起来,弯腰替她拭去汗水,吻脸抚慰,下半身的篮球裤裤裆,显眼撑起;
忽见柔荑轻扬,怯生生却主动地,按在那红色的小帐蓬上——

  刚喘过气来的小妞儿,眼睫羞斜,声音蚊子般轻:「冰姐说,你亲完我……
就该换我……亲你?」

           ***  ***  ***

  柏西达:继对着左足微跛的陆无双,总使用站立体位;都教授又和李沅芷大
玩师徒逆伦角色扮演……这作者真是非常贱格Xd:本来执着于要先吃霍青桐、香
香公主姐妹,才轮到李沅芷、周绮的。但连吃四个,总觉得剧情安排会有点牵强;
加上灵感到了,就提前吃掉男装少女啰。:至于周绮嘛,也许『书剑线』暂时不
吃了,等待日后(?)

  骆冰:本回原定有老娘的肉戏,但被人插队了,顺延至下回再床战乾隆~~

            (20)一代淫后(下一)

  「师、师父……」李沅芷被我手口兼施的勤快品玉送上高潮,腿根痉挛一紧,
几没夹住我脑袋;裸身腰乳震颤,连抖雪肩;娇躯虚脱般瘫靠椅背,汗红花容疲
惫侧歪,头顶的白圆帽松脱掉落:「呜~丫~~!」

  之前我帮过程英、黄蓉口爱,舌技薄有经验;加上恶作剧地用『易容术』化
身陆菲青,拟似师徒逆伦的败德快感,使得李沅芷瞬间升天:「嗄……嗄……」

  我松口仰望头上的太师椅,穿着两只小白袜的颀长美腿蹲坐大开,刚丢了的
嫩红玉蛤湿漉漉的;中衣、长衫及马褂都被从中割裂,坦裎因泄身而喘息起伏的
蜂腰鸽乳;男装发辫下,丽颜染霞,晶眸半闭,十九岁的少女尚在享受高峰余韵
……看在一口促成这春光的我眼里,当真很有成功感呀。

  站起来替李沅芷印干额角汗儿,吻脸抚慰,我的短裤裤裆,显眼凸起;只见
素手悄扬,怯生生却主动地,按上我的小帐蓬——

  刚缓过气来的小妮子,睫毛羞垂,嗓音蚊子般轻:「冰姐说,你亲完我……
就该换我……亲你?」

  不单胡扯甚么『留后』,哄李沅芷献身予我;还预先灌输她要为男人口交,
真不愧是淫后骆冰啊!

  《书剑》原着,李沅芷敢于女追男,在情爱上非常进取;这游戏版的也不遑
多让,一脸鼓起勇气的神情,便动手拉下我裤子,跟已硬了八成的阳具打个照面。

  接连亲嘴、吻胸、品玉,我早兴奋得分身雄起;李沅芷昨日在余鱼同的魔笛
摆布下,先后跟我和陆菲青有过肌肤之亲,对男人已非一无所知,当下半羞不羞
地,右掌轻触我肉袋,手心婆娑,指尖拭抹……

  小手凉快,葱指滑溜,不着力地搓弄起阴囊来,真是上佳的按摩;『红花会』
二当家羞瞧着我爽得一跳跳的肉棒,一张粉脸越凑越前,绛唇蓦地就印上囊皮…
…咦?

  「冰姐着我先好好……招呼……这……肉袋……」李家闺女仰起小巧鼻尖,
微翘上唇,缓亲囊底:「说它催生……阳精……」

  双儿、程英、陆无双等帮我口交过的处子,都是主流地从龟头做起工夫;倒
是这淫后门下,真够别有杼机……

  「啜……」从无声亲至有声,由唇吻到舌舔,小姑娘右掌揉,舌尖舐,将半
边春袋的每道坑纹,逐一填湿。除了指柔嘴滑的触感、鼻息口腔的暖热,更赏心
悦目的,是俯视可人儿抬起洁净雪脸,连亲我皱巴巴、丑兮兮的黝黑肉囊:「啜、
啜……」

  舐得半个袋子湿透,螓首反方向一侧,改去亲干的另一边;右手让位上移,
圈住一直未及眷顾的茎身,悠悠套弄起来。棒竿、囊周同获照应,玉手徐撸,丁
香慢舔,两者的呼应恰到好处,男根勃至更长,肉囊充实沉坠,彷佛万千精虫,
尽被这唇舌召唤源源不尽地催生出来……

  直至两颗春丸都洗涤干净,樱唇便爬上棒根,唇皮点、舌端拂,由低而高,
洒扫下半支肉棍;五指同时不忘登顶,拈住龟头,旋搓纵摇。棍底棍首俱受侍奉,
棍身没几下子又粗了半寸,李府千金见已吻遍棍儿七分,遂取道龟颈,竖亲肉冠,
横舐伞缘。

  小小雀舌,跟我乌巢中的大鸟对比悬殊,粉色舌面一舐一舐,仔细清洁昂扬
斜举的鸟头;又用心长舔那一线鸟眼,持续刺激得它扩开裂口,微渗前奏精水……

  「你别怕脏,这不是尿……」

  「我晓得……冰姐有教我……」

  「那总舵主有说,接下来该怎样吗?」

  李沅芷颊间红透,俏生生地瞅我一眼:「放进……嘴里——」

  丹唇略敞,怕呛着似的,只敢含住前半个鸟头,轻吸浅吮;更幼嫩的内唇、
更湿热的口腔,教乍然进入新天地的雄鸟乐不可支:「沅芷,吞……深些……」

  「嗯……」遭堵住说不出话来的小口含糊应声,两片细唇张得更开,将鸟头
后的长躯也纳入过半,几乎塞满了嘴儿。失措稍定,她活像忆起骆冰的教诲,唇
瓣贴着鸟身,慢慢地前后吻啜,吞吞吐吐,呵护口中的公鸟……

  淫后出高徒,大抵骆冰教得好,李沅芷也学得快,在环唇润棒以外,舌儿不
忘舔迎棒头,围卷茎干,从前端到根部,没有一处遗漏:「雪……雪……」

  胯间雄禽爽着,我又想加强视觉满足,一手侧捧丽人脸蛋,着小处女抬起头
来,细看其品箫窘态——

  梳得贴服、编得整齐的清代男式发辫下,男装少女垂眼赧颜,珠唇圆嘟,衔
住一条沾满香津的浑圆阳物,一小口一小口地吮吃,一寸儿一寸儿地啜食,彷若
巢中雏鸟,索食无饱,要我哺以粗长肉虫,方能解饥:「啧……啧……」

  「好沅芷,亲得真好……」跟我俯望的目光对上,吹箫玉人眉眼倍增耻色,
却仍做好本份,未有停下口里细腻的妙活。我看得更加激动,五指一揽她后脑秀
发,忍不住摆动下身:「来,让我操操嘴巴——」

  指缝挟着柔顺长辫操控,我轻轻地反复推拉李沅芷的小脑袋,下阴连挺,前
送肉茎,自慢而快地大操檀口。唇片软绵、内腔和暖、舌根嫩滑,兼之泡满口水,
命根子浸淫进出,无比舒畅,教我直把口儿当小穴,操出声声唾响:「嗤……嗤
……」

  亏得获传陆菲青毕生功力,小丫头另有内息支持,琼鼻不会透不过气来。饶
是如此,樱桃小嘴硬是被我的肉杵撑得老大,合不上的两边嘴角,溢泻般流出垂
涎:「呜、唔……唔、唔……」

  我操着口穴,两手下探,左掌裹住盈握乳脯爱抚;右手食指撩拨,挑逗外阴,
以温柔前戏,回馈妞儿的口技。李沅芷既能穿着男装掩人耳目,胸怀并不雄伟,
但一手即可彻底包覆的乳儿,亦堪足把玩;刚因品玉泄身的牝户,甫经我运指勾
引,顿时旧蜜未干,新汁又生……

  那话儿享用玉唇,一双手弄乳揉阴,我感受着三重快意,鼠蹊越动越急,禁
不住想先来一发口爆……被我干嘴巴干得眼眶微红,泛起泪花的佳人见状,连忙
双手推停我大腿,吐出涂满唾液的晶亮硬肉劝止:「不可……别……功亏一篑…
…出、出在我……口里……」

  手背一抹口畔黏唾,还未调顺呼吸,李沅芷便打铁趁热一般,裸躯后靠椅背,
微分双腿,羞煞地向我展示桃花源:「要出在里……里面……」

  假小子偏开如火红腮,不好意思瞧我;被鳌拜匕首割裂的衣衫左右敞摊,粉
颈以下无遮无掩;空前耻涩令胸脯紧张起落,两点红梅勃得高高的;踩在太师椅
上的两只小白袜中间,乌毛粉肉的花园水光闪映,显见动情……『红花会』的第
三把交椅,都坐着张开身体相邀了,我还等甚么!

  李沅芷分腿蹲坐,正好方便我用站立体位;被她吹得硬透的肉枪抵上花唇,
来回摩擦,进行最后的暖身;她俯眼盯住大大的一颗龟头,倒抽一口凉气:「这、
这么大?大、大了……好多!」

  「全是你辛苦品箫的功劳啊……」

  「好大……怎、怎放得……进来?」

  「你们女子连几斤重的娃娃都生得出来了,那会放不进去?」乘着说话分神,
我索性发动突袭,龟头直捣犯禁,免却她过份集中于破瓜之痛——

  「哎……!」李沅芷仍免不了叫苦喊出来,我低头一望初作连结的男根女阴,
只见丝丝落红淌流……继陆无双、双儿和程英,我再拿下第四位处子的清纯了!

  我先不妄动,站定搂住怀中刚破身的小妇人,亲吻额面,安抚缓痛:「很痛
吗?」

  「还、还好……你全部……放进来了?」

  「没有,怕你受不住,只进了一半呢……」

  「那你……全放进来……冰姐说……要你痛快了……进到最深处……再泄出
来……我才有更大机会……怀上孩子……」

  「好,那我动啰——」

  两按刀削裸肩,我站直徐徐开始活塞动作。刚经人事的花径自然万分紧窄,
但多得前戏做足,分泌充份,润滑得我分身如鱼入水,可以大显手身。活用立体
的龟伞开路推进,挺起紧硬的棒身拓展花壁,我致力让初纳阳具的小女孩儿,适
应男人伟物的尺寸:「沅芷,受得住么?」

  「嗯……」藕臂柔弱地圈住我腰背,脸庞深埋我胸口,女儿家似羞似无力,
任我施为出入:「好热……好胀……全进……来了?」

  「还没……这就全部进来——」见她渐次放松,我放胆首次齐根没入,直至
两相胯间无缝紧贴,龟头远达蜜穴深处——

  「丫!」像只小动物般既缩且抖,良久李沅芷方仰起羞红汗脸,历劫余生似
地呢喃:「好长……进得……好深……你要痛快……还须使劲……动?」

  「别怕,会让你很舒服的……」瞧她一脸禁受不住,再坐不好的吃力模样,
我便柔情地让小裸女往后仰躺在太师椅上:「躺下来,掰开腿……」

  摆布得椅上玉体成了「M」字开脚,未待李沅芷开口喊羞,我已恢复横向钟
摆,忽浅忽深地向花腔发动攻势——浅时,只用龟冠,吊她胃口;深时,却使尽
棒长,整条塞入;毫无规律的进攻,没经验的雏儿防不胜防,只能单方面挨操受
我欺负:「呜……别这么快……这样深……」

  「还有更快、更深的呢!」看着本来颇不好惹的李当家全无还手之力,教人
心头大乐,我故意加快摇臀,将肉棍插得更深;连气力也重上三分,肆意欺侮初
开苞的女体。

  「不……不要……这样……重……」

  「又快又深又重,你才舒服……已经不痛了,对不?」

  「噫……不痛了……变得好热……好酸……」

  「这就是沅芷开始舒服啦……」

  我两手扶住纤腰,着力耕耘「M」字劈腿的花田;仰卧的李沅芷十指紧捏我
双臂,被插得星目迷离……唔,就和她试试另一个体位好了——

  「来,转过身,侧着躺……」我连扶带扭,让李家千金脸朝左边侧卧,抱膝
曲腿;两腿交迭,双臀逼压,令肉缝骤变得更肥厚紧致,我按股拿腿,又再突进
——

  姿势一新,原来略显单薄的身板换上海棠侧卧,弓腿夹臀,着眼处处尽变曲
线玲珑;粉臀横迭,挤得花道更形狭窄,四面包拢得茎身倍觉惬意;受力处改为
两片臀瓣,不必担心她承受不住,我裆部连顶,撞出悠扬肉响:「啪~啪~啪~」

  我初试从AV学来的体位,一举成功;失身未久的稚女更是难以抵敌,只好侧
着柔躯,手儿逮住椅子,时而低头咬唇,时而昂首轻吟,真个是我见犹怜:「哎
……嗄……呜……」

  「好徒儿,感觉可美?」我保持于女股间的进进退退,一边旋搓素臀,一边
按摩两乳,只见李沅芷乐得湿眸半闭,娇弱斜瞥:「陈浩南……你怎么叫我……
徒儿……」

  「甚么陈浩南,我是你师父陆菲青啊!」

  她如被折腾得懵了,彷似忘记我正用『易容术』来化身『绵里针』增添性趣
……

  「是,师、师父……」这武当派门下回过神来,再次怀羞配合我的「角色扮
演」:「美、美哦……徒儿感觉……好美!」

  「怎么美呢?说来听听。」

  「师父……在和徒儿……洞房……丫……在摸徒儿的身子……在、在……插
徒儿!喔……」

  「我们师徒逆伦亲热,很刺激吧?沅芷很喜欢和师父洞房,对不对?」

  「嗯……沅芷……喜欢师父……最喜欢和师父……洞房!」

  「那沅芷来帮师父生个娃娃好不好?」

  「好……好!我帮师父……生孩子!」

  以假乱真的忘情淫语,搞得我更亢奋了!我忙将女爱徒翻成仰躺,双肩一顶
一扛,就将两条玉腿架上膊头,用最深入的斜插姿势,厉行最后冲刺:「啪~啪
~啪~啪~」

  「沅芷,来跟为师亲嘴……」我用陆菲青须发俱白的老脸,向青春少艾索吻,
她仰起涨红小脸,倾情投入:「雪啜~雪啜~」

  从嘴内湿吻到唇外缠舌,十九岁玉女跟六十多岁的老头吻得火热:「啧~啧
~师父……沅芷……好爱师父……」

  居然自发告白?也许不单我,连她也被昨日一度跟真正的陆菲青缠绵所影响,
种下了对恩师的禁忌好感?

  「师父也最爱沅芷!最爱和你……乱伦!生娃娃!」

  「沅芷……哎……也爱和师父……乱、乱伦!师父……你快……泄出来!泄
给沅芷……我要帮师父……生娃娃!」

  「好、好!」想到倘若我是正牌的陆菲青,而身下的李沅芷竟真欲与其乱伦
生子,一阵病态的快感催使我精关大松,不吐不快——

  扛着一双雪腿,我拚命下压仰天的女股,重重顶进花穴最深处,一股脑儿宣
泄出来!

  李沅芷紧抓我项背,浑身哆嗦,我每喷射一波,她便颤抖一阵,这失贞高潮,
竟是接二连三:「嗄呀~喔~呜~丫~」

  感觉射干射净,我放下肩上两腿站起来;小妇人却不坐好,仰躺曲腿朝天,
又伸手去掩盖滴出了些许精液的玉门?

  她羞着解释,却非常坚持:「冰姐说,完事后……要这样躺一下子,让阳精
……流进……花房……」

  明明是处女,竟然摆出这么羞耻又叫人喷鼻血的姿势!淫后骆冰,你这个好
样的……

  「呃……那到床上躺吧。」我用公主抱抱起椅上女郎,一同到床上喘息。

  『玩家解除「易容术」,恢复成都敏俊的样子了!』

  才刚丢了身子,李沅芷不知哪来的力气,粉拳连捶我不休:「就知道你是骗
我的!说甚么易容术失灵,变不回去!你是刻意用师父的样子来和我……」

  「你适才不是跟我玩得很兴奋吗?」

  「那、那有!我只是想让你……尽兴泄出来,才、才假意配合你的!」

  「当真?嘻嘻,我不信。」

  「你这个坏蛋!有这么想我跟师父……乱……那个吗?」李沅芷似是真的着
恼,盘手于裸胸前:「好啊!哪天我当真和师父好了……看你后不后悔!呸呸呸
……我只是说说,不是真心想这样……都怪你!把人家搞得古怪了!」

  「好啦,我跟你赔罪,我们别吵了,就抱着休息一会儿嘛。」

  「哼……」她似未消气,但还是乖乖钻进我怀抱。穿越进这游戏后,我真是
走了狗屎运,只认识两天的漂亮活泼姑娘,如此就献身予我……

  「陈浩南,你说,我会怀得上……你的骨肉么?」

  其实,我又有多喜欢李沅芷呢?不过是出于性欲,甚至开后宫集邮的心态…
…不,不管了,就跟之前的陆无双一样,以后好好待她,越爱越深就是了……

  耳珠一痛,她蓦地再问起早前的话题:「喂,你在想甚么?是不是又在想霍
青桐呀?」

  「没、没有!我、我在想……沅芷,如果我被火烧烂了面孔,你还会喜欢我
吗?」

  《书剑》小说原作,『金笛秀才』余鱼同因故毁容,李沅芷始终对她不离不
弃,倒追下嫁……她会否也对我这般情深呢?

  「啐,你乱想甚么,怪不吉利的!」可她认真地瞧进我眼里,信誓旦旦:
「嫁狗随狗,我都是……你的人了……就算你真被烧烂了面,我还是……」

  『系统公告:玩家立下了被烈火毁容的Flag了!』

  你去死啦臭计算机!我已经够不太英俊的了,少来乱给我插毁容的旗呀!

  「我说你,少来扯开话题!你一定是在想霍青桐吧?你之前扮成基佬,铁定
是想亲近她,少给我狡辩。」

  「这个嘛……姑且算你说对了,那又如何……霍青桐被福康安三父子调教过
后,都患上恐男症了……」

  「先不说那个,是你对她太必恭必敬了。要不我教你一个扭转形势的办法哦?」

  「你今早不是还在吃她的醋……」

  李沅芷亲昵地挽住我臂弯,满面得色:「今时不同往日,一来我和周绮都跟
你有了婚约;二来我还跟你……好上了,我占尽先机,不怕霍青桐后来居上。而
且,我跟她本来就是好姐妹,她若被你弄上手,我俩就亲上加亲啦……」

  这大方得离谱的爱情观,也是淫后教出来的?

  「好沅芷,那你说的办法是甚么?」

  「狠狠地跟她——吵一架!」

  吓?

           ***  ***  ***

  柏西达:李沅芷这种低欢迎度角色的肉戏,就凑合短字数来写一下好了,更
长的留待以后「书剑队」的群P吧。:其实想尽快写霍青桐和香香公主的肉戏,
但下一回还有一头拦路母老虎淫后骆冰Orz。[/font]

[[i]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5-20 13:12 编辑 [/i]]

皮皮夏 2016-4-29 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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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16-5-6 12:24

【金庸逆穿越Z】(11)作者:柏西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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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身贱气 2016-5-6 17:35

还有下集啊  看来霍青桐 的身体要危险了 霍青桐的身体还是给猪脚留着吧 给两兄弟占点便宜就算了。到时候把香香公主也收了 两姐妹一前一后 一位吹箫一位舔菊岂不快哉。

[[i] 本帖最后由 满身贱气 于 2016-5-6 17:47 编辑 [/i]]

皮皮夏 2016-5-9 12:05

【金庸逆穿越Z】(12)作者:柏西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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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16-5-11 11:32

【金庸逆穿越Z】(13)作者:柏西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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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金庸逆穿越】(1-2.22)【作者:柏西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