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无赖是怎样炼成的】【全】作者:zhxma

tbfz100qazwsxed 2009-2-15 11:18

第四十章

「妈妈,」妈妈正对著梳妆台的镜子擦抹著我涂在她脸上的口液,我壮著胆
量走到妈妈的身旁:「妈妈,有件事,我,我,我想跟解释解释,……」

「小力,算了吧别提啦,让他过去好啦,以後,你再也不准跟妈妈胡闹,否
则,……」妈妈沉著脸冷冰冰地说道,我这些胆怯,到嘴边的话不敢放出来,妈
妈不再理我,开始往脸上抹香粉,她从镜子里看到我呆呆地站著,问道:「还有
什么事?」

「妈妈!」豁出去啦,我一字一板地说道:「我——爱——你——!」时至
今日,我也搞不清楚,当时,我是凭藉著什么勇气,冒死吐出这三个字的。

「啥,」妈妈惊赅地瞪大了眼睛,当她听到从自己儿子的嘴里冒出「我——
爱——你——!」这三个字时,彷佛是三颗突然爆裂的大炸弹,那份强烈的恐惧
感,那份空前的震憾力,犹如美军把那颗男孩扔错了地方,不是扔在日本列岛的
上空,而是丢在了妈妈的脑袋上,轰——,核弹终於爆裂,灼人的冲击波差点没
把妈妈掀翻在地,她用双手尽力拽住梳妆台的一角,面颊绯红,浑身乱颤,双眼
冒著木然的凶光,嘴唇可怕地哆嗦:「啊——,小力,你——干什么……」

「妈妈,」我不顾一切地冲向妈妈,一把将其搂在怀中:「妈妈,我爱你,
真的,妈妈,我爱你,妈妈,从小我就爱你,从记事那一天起,我就爱你,妈妈,
真的,这些年来,我一直都是在默默地爱著你!」

「你,」妈妈生硬地推开我,因过度的惊讶,身子摇摇晃晃,彷佛立刻就要
瘫倒在地:「混蛋,你,……,闭嘴,不许胡闹!」

「真的,」我正欲再次扑向妈妈,妈妈红胀得呈著暗紫的面颊闪现出可怕的
绝望之色,手掌按在梳妆台茫然地哆嗦著,见我再次向她扑过去,她先是不知所
措,突然,她看到了什么,呼地操起案台上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剪刀:「小力,你,
敢过来,妈妈,就,自杀,……」说完,妈妈不假思索地把剪刀的锋刃对准了自
己的咽喉,我登时楞呆住,一动也不敢动,妈妈久久地怒视著我,突然,她啪地
把剪刀丢到地板上,眼眶里涌出一串痛苦的泪水:「滚,滚,滚出去!」

我永远也不记得自己当时是如何羞愧难当、无地自容地溜出妈妈的卧室的,
那个样子,比在莫斯科城下溃败後,顶风冒雪地一路狂逃的德军还要狼狈万分,
我刚刚走出房门,便听到妈妈呜呜呜地哭泣起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我,我,我,咋生了这么一个混蛋小子啊!」

完,巴巴罗莎计划以彻底惨败而告终,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操,废话,还
能怎么办,逃跑呗!我草草地穿上衣服,灰溜溜地走出家门。

我再也没有面脸回家去见妈妈,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我伤害了妈妈,在妈
妈的眼里,我一个混蛋,一个不可救药的、竟然对妈妈敢有非份之想的心理严重
变态的小色鬼。一连数周,我都是在懊悔和绝望之中度过的:完了,我从此将永
远地失去世界上最伟大的爱——母爱!

「小力,」一个细雨绵绵、令人沮丧的阴天,我正躺在床铺上,直勾勾的两
眼望著天棚发呆,突然,床边转来妈妈那熟悉的、圆润的、滑柔的女音,我扭过
头来一看,啊——,是妈妈,她面容平静,抱著一捆新晒完的衣服和蔼可爱地站
在床边,我立刻把目光从妈妈的脸上移开,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妈妈!」

「小力,你,怎么这么长时间不回家啊!」

哼哼,妈妈,我亲爱的妈妈,我敢回家吗?我还有脸回家吗?

「小力,快点起来吧!」妈妈把衣服放在床边,轻轻地拽了我一把:「哎呀,
我的老天,怎么搞成这样了,简直跟猪窝差不多,」说完,妈妈爬上床去,精心
地整理起来:「豁豁,这衣服脏的啊,都有臭味了,哇,臭袜子怎么塞了一抽屉
啊,小力啊,你啊,你啊,你跟要饭花子还有什么两样,走!」妈妈把脏衣服、
臭袜子足足塞满一旅行袋,然後,对我说道:「走,跟我回家,退猪去!」

「妈妈,」我还是有些迟疑,妈妈冲我亲切地一笑,彷佛根本没有发生过那
件世界末日般的、天塌地陷般的事情:「小力,快点,跟妈妈回家,你猜,谁来
了?」

「谁?」

「到家你就知道了!」

「哦,」当我跟在妈妈的身後走进家门时,我往屋里一瞧,姥姥叨著大烟袋,
悠哉游哉地盘腿坐在床铺上,我叫道:「姥姥,」

「啊,是我的外孙子啊,快过来,让姥姥好好看看,哟,长得真高哇,真壮
实啊,像头小莽牛,……」

我极不自然地站在姥姥的床边,听著姥姥絮絮叨叨,我终於明白妈妈的用意,
妈妈把姥姥接来,完全是为了缓和家里的尴尬局面,是啊,如果还是我和妈妈两
个人在家,的确是太那个了。妈妈把脏衣服丢进洗衣机里,然後开始张罗炒菜做
饭。可是,面对著满桌丰盛的菜肴,面对著姥姥舔犊般的爱抚,面对著妈妈频频
繁的笑脸,我却没有一点食欲,只勉勉强强地咽下半碗饭,然後,默默地躺倒在
床铺上,妈妈悄悄地走过来:「怎么,你,不舒服?」说完,妈妈坐到我的身旁,
伸出手来,轻轻地抓挠著我的乱发:「小力,报纸上说,百货商场举行时装大展
销,展销期间,价格优惠,走,穿上衣服,妈妈给你买几件新衣服去!」

「妈妈,我有衣服,我不要!」

「起来!」妈妈亲切地拽住我的手臂:「听话,快起来!」我还是不肯起来,
妈妈坐到我的身边,深情地抚摸著我的脊背:「哎呀,小力,你的头发太脏了,
来,妈妈给你洗洗头。」

我不能拒绝,从妈妈那慈祥的目光里,我猜测出来,妈妈这是向我暗示:儿
子,妈妈已经原谅你了,妈妈希望你不要总是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在妈妈目光的
注视下,在妈妈的拽拉下,我低著头,走进了卫生间。当妈妈那滑嫩的手掌轻轻
地揉搓著我的黑发和面颊时,我再也不敢作任何幻想,老老实实地弯著身子,妈
妈抓过了毛巾:「好啦,到这边来!」擦净水渍,妈妈把我按在椅子上:「来,
妈妈给你按按头!」

「妈妈,你会按头!」

「妈妈刚刚跟同志学的,来,妈妈给你按按,看舒服不!」

说完,妈妈郑重其事地站立在我的身後,搂住我的脑袋像模像样地揉搓起来,
一对豪乳挑逗般地碰撞著我的脑後,双眼在镜子里冲我微笑著,我可没有胆量和
脸面在镜子里与妈妈对视,我垂著脑袋,无所事事地摆弄著手指头,妈妈柔声柔
气地问我道:「怎么样,舒服不!」

「舒服,妈妈!」我怔怔地答道。

妈妈肥实的手指抓住我的耳垂不停地揉搓著,立刻给我带来一阵细微的快感,
我又兴奋起来,但是,浓重的罪过感使我不敢细细地品,我没有心思享受妈妈轻
轻的按揉产生的幸福体验。突然,妈妈把手指探进我的耳朵里,我浑身不禁激泠
起来,微微打了一个寒战,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後仰去,恰好碰到妈妈的酥乳上。

「啊,」也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时间,妈妈终於停下手来:「唉,好累啊,不
行了,妈妈的手指头都按酸啦,不按了,小力,走,咱们逛街去吧!」

「嗯!」我非常痛快地答道,通过这番按揉,我和妈妈紧张空气全部烟消云
散,距离多少拉近了一些。

「啊——,」走进熙熙嚷嚷的百货商场,妈妈顿时兴奋起来:「好多的流行
时装啊,我的眼睛都不够用了!」妈妈驻足在一件貂皮大衣前,一只手久久地抓
摸著毛茸茸的衣袖,眼睛里流淌著无比向往的神色:「太好啦,太好啦,真馋人
啊!」

我抓过标签看了看,顿时咋起舌来:「我的老天爷,一万多啊!」

「是啊,」妈妈失望地松开衣袖:「好是真好,就是,没钱,买不起啊!」

「妈妈,」我安慰道:「以後,等我挣到钱的时候,一定给妈妈买一件貂皮
大衣,了却妈妈的夙愿!」

「行,」妈妈充满信心地说道:「行啊,好啊,儿子,你要好好地念书,不
要总是胡闹,净想一些没用的事情,凭你的脑袋,将来会有出息啦,等你有钱啦,
就给妈妈买件貂皮大衣,我相信,妈妈一定会穿上你买的貂皮大衣的!」

听到妈妈这番鼓励之中夹裹著赞扬的话语,我终於敢在妈妈的面前抬起头来,
我胆怯地瞅瞅妈妈,妈妈笑吟吟地整理一个我的衣领,我的眼睛突然潮湿起来,
现出一付极其委屈的、可怜虫般的样子,妈妈擦了擦我的眼角:「别哭,算了,
知道错就好啦,妈妈不怪你,你後,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走,妈妈给你挑件
衣服去!」说完,妈妈拉起我的手。

妈妈给我买了一套新衣服、一双皮鞋,而她自己,什么也没有买,不是妈妈
不想买,妈妈的钞票实在有限。我和妈妈并肩走出商场,来到地下通道的入口处。

「汪,汪,汪,汪,汪,汪,……」

身後传来乱纷纷的狗叫声,最喜欢动物的我立刻转过身去,一个衣著不整,
头发蓬乱的黑脸男人叨著烟卷蹲在人行道旁正向过往行人兜售宠物狗,我怔怔地
停下脚步,充满爱意地望著一只只待价而沽的小可怜。

「真好玩,」

「真漂亮,」

「真可爱,」

行人们纷纷停下脚步,蹲下身子,热切地观赏著、抚摸著,妈妈拽了我一把
:「快走,时间不早啦,这些破玩意,有什么好看的!」跟我完全相反,妈妈不
喜欢任何动物。可是,我的脚下犹如粘上了胶水,怎么也挪不动,两眼依然热辣
辣地望著一只只小可怜。

「去,去,」两个时毛女孩把一只小狗推向一边:「一边去,长得这么丑,
还有杂毛,……」

一只奇貌不扬,头顶上非常明显地生著一缕黑毛的小可怜被无情地推到一边,
可怜兮兮地趴在硬梆梆的条石上,众人纷纷投去不屑的目光:「是啊,这小狗长
得也太丑啦,还好意思拿出来卖,这就模样,谁要哇!」

长著杂毛的小可怜彷佛听懂了众人损贬它的话,羞愧难当地闭上了眼睛,甚
至流出了滴滴伤心的泪水,我一把将其抓起来,放在手掌上:「卖狗的,这只小
狗你要多少钱?」

「老弟,」卖狗人漫不经心地说道:「你看著给吧,一个不值钱的破玩意,
养著也是白吃食,这么吧,你给点食钱就行,」

「这,」我抽出一张十元钞票:「行不?」

「没说的!」卖狗人非常爽快地接过钞票:「可以,拿去吧!」

「小力,」妈妈愠怒地说道:「这是啥破玩意啊,谁也不要的东西,你也要,
再说,把这玩意弄到家,怎么养啊?到处拉屎,臭死了!」

「妈妈,我要,我要,我要么,……」

「唉,」妈妈无奈地叹口气。

「小可怜,」我抚摸著小可怜问它道:「你叫什么名字啊?嗯,哦,你还没
有名字呐,那好吧,我给你起个名字,以後,你就叫毛毛吧!」

「吧嗒,」趴在我手掌上的,刚刚被命名为毛毛的小可怜乖顺地吐出舌头,
出其不意地舔吮一下我的鼻尖。

毛毛很快就成为我的朋友,每当我回到家里的时候,一进门,毛毛立刻不顾
一切地向我猛扑过来,我蹲下身去,拉起毛毛的前爪,毛毛在我的怀里欢蹦乱跳,
又宽又薄又长的红舌头深情地狂吻著我的面颊,发出一阵阵咕叽咕叽的声音,妈
妈不禁皱起了眉头:「我的天啊,跟狗亲嘴,脏不脏啊!」

又是一个周末,我欣然走进楼里,突然,从家门里传出一阵悠扬的歌声,嗯?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谁在摆弄我那三洋牌的、四个喇叭的收录机啊?妈妈从来不
听我的录音机啊,她至今还固执地认为,邓丽君的歌曲是「黄歌」,尽是情啊、
爱啊,死去活来的,把我给听坏了、不学好了,什么事都敢干,甚至连妈妈都,
……。姥姥,年愈古稀的姥姥不可能喜欢邓丽君啊。我满脸疑惑地推开房门,只
见,一个身材单薄矮小、衣著朴简、扎著两只可笑的羊角辫的小女孩伴随著欢快
的乐曲,跟在毛毛的身後,走出屋来,她瞅了瞅我,非常自然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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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哥!”好个开朗爽快的小女孩,我根本不认识她,她却大大方方地哥长哥
短起来,我不解地问道:“你,是,谁啊?”

  “保姆,”小女孩顺嘴说道,突然,又改了嘴:“不,不,不是保姆,应该
叫家庭服务员!”

  “哦,你叫什么名字?”

  “晓虹!”

  妈妈没有充足的时间来照顾姥姥,并且,姥姥的生活习惯跟我们完全不同,
姥姥是个酒精爱好者,有×三两之美称,吃饭就要喝酒,一日三餐,每顿三两白
酒,没有白酒,宁肯饿死,也不吃饭。姥姥每天九时以后才起床,吃饭喝酒,然
后,再小憩片刻,醒来之后,吸烟、听广播。下午四时,姥姥开始用晚餐,然后

  ,再小憩片刻,醒来后,吸烟,听大古书。晚上十时左右,姥姥又倒上一杯
白酒,就着几粒花生米,边喝边听广播,这是姥姥的夜宵,喝完之后,酒杯一丢,
收音机一关,一觉睡到第二天九时。没办法,妈妈只好雇保姆来照顾姥姥的生活
起居

  ,晓虹便出现了。

  “嗬嗬,”我走到录机旁,晓虹一脸羡慕之色地对我说道:“哥,你的录音
机可真好啊,声音太好听了!”

  “是吗,晓虹,你会唱吗?”

  “不会,”晓虹诚恳地摇摇头,我继续问道:“那,你会跳吗?”

  “更不会啦!”

  “嗬嗬,看我的,我给你来一段!”

  我这个小色鬼,在女孩子面前,最喜欢表现自己、卖弄自己。这不,认识了
新的小女孩,我的表现欲望又迸发出来,我把手拎兜往床上一扔,然后运了运气

  ,伴随着狂放的旋律,在屋子中央又是蹦又是跳,把中学时间在大街上学来
的那套杂耍般的玩意,在刚刚认识的小女孩面前卖弄起来。

  “嘻嘻,嘻嘻,”看到我耍活宝似地折腾着,晓虹乐得直拍手:“太好了,
哥,你跳得真好,真好玩!”

  “来,”跳得兴起,我一把将晓虹拽拉过来:“好吗?”

  “好,真好,太好玩了!”

  “那,我来教你!”

  “哎哟,”晓虹在我的怀里笨手笨脚地移动着:“哥,不行啊,我不会呀,
我太笨了!嘻嘻,”

  就这样,几番接触下来,我和晓虹便尤如两块前世有缘的电磁铁,咣当一声

  ,紧紧地相吸到一起。晓虹很大方,每当我教她跳舞时,对我任何过份的举
动都毫不在乎,当姥姥喝完三两老白干,盖着老巾被发出微微的鼾声后,我便跟
晓虹相抱着坐一起:“你家在哪啊?”

  “鹿乡!”晓虹依在我的怀里,抓住我的手掌。

  “鹿乡,挺好听的名字啊,有鹿吗!”

  “有啊,有好多好多的鹿啊!”一提及鹿,晓虹那娇秀的面颊立刻放射出自
豪的光芒,她如数家珍地向我讲述着鹿乡的梅花鹿,末了,她说道:“哥,等我
回家的时候,一定给你带回来一根刚刚割下来的新鲜鹿茸,哥,水茸可有营养啦

  ,用来泡酒,最好喝啦!“

  “谢谢你!”我将晓虹拽到自己的大腿上,把手伸进晓虹的胸部,晓虹丝毫
也不表示反对,任由我抚摸她的平胸,我一边抓摸着一边问她道:“晓虹,你爸
爸有那么多的鹿,你还出来做什么家庭服务员啊!”晓虹非常不愿意别人称她谓
保姆,听到我的问话,晓虹说道:“哥,我可不是为了挣这点工资才来城里做这
个的,爸爸不同意我做这个,为这事,爸爸都跟我生气了,可是,我喜欢城市,
喜欢城市生活。我做梦总是在想,城市里,有我一个梦,所以,我要到城市里,
寻找我的梦!”我将嘴唇贴到晓虹的脸上,感受到一股滚滚的炽热:“晓虹,我

  ,就是你的梦吧?“

  “也许吧!”晓虹张开了厚厚的嘴唇,呼出一串火热的香气:“哥,我常常
在想,也许,你就是我梦里要寻找的那个人吧!”

  “哦,”我们相互间紧紧搂抱着,两张嘴巴久久地粘贴在一起,两根舌头深
情地交流着,良久,晓虹移了一下脸,我看到,她的面颊呈现着一片可爱的绯红
色:“啊——,”晓虹幸福地长叹一声:“恋爱,真好啊!这样活着,才是真正
的幸福呐!”

  “哎,晓虹,”里屋的姥姥喊叫起来:“晓虹,快,给我倒碗热水来,唉,
好渴啊!”

  晓虹慌慌张张地从我的腿上跳下来,面色依然红通通的,她整理一番被我折
腾得乱纷纷的衣服,然后急忙跑向厨房。

  “这个小丫头片子啊!”晚上,当妈妈打发晓虹下楼买菜时,我听到姥姥在
里间屋跟妈妈咬起了耳朵:“太轻浮,净说寒碜话,太粉啦,”

  “是吗,妈妈,”妈妈说道:“没办法,农村的孩子就这样,从小受那种不
良环境的薰陶。有一年,我们下乡支农,为了表示欢迎,公社请来了一个小戏班
子给我们演出,叫什么二人转,我一看,这是啥啊,净说下流话、做下流动作。

  妈妈,你说,这样的环境影响,孩子还能好吗!“

  “这个小丫头片子,”姥姥继续说道:“她不仅粉,还浮,跟我外孙子一点
规则也没有,哪像个姑娘家的样子啊,闺女啊,你可要小心点哦,可别让他们勾
搭到一起去,那可就麻烦啦!”

  “嗯,这,可不行,妈妈,你外孙子可不是省油的灯,遇到这样一个轻浮的
女孩子,那可没好,早晚得出事。妈妈,每次小力回来的时候,你可要看住他们

  ,少喝点酒,别总睡觉,千万可别让他们搞到一起。等我有时间的时候,我
去劳务市场再重找一个来,把她打发喽!“

  “啊!”姥姥看出了苗头,向妈妈举报,看来,妈妈是一定要打发晓虹的,
这可不行,我要趁早下手,我要占有晓虹,偿偿处女的滋味。可是,姥姥受命在
身,每次回家的时候,她果然不再喝酒,更不睡觉。从来不愿走动的她,突然间
变得像个极其称职的巡警,拄着手杖,每隔一段时间便各个房间的巡视一番,一
双昏花的老眼警惕地盯着晓虹的举动和行迹,使我再也没有机会跟晓虹亲热,我
痛苦到了极点。

  好可怜,在姥姥的监视之下,我和晓虹只能默默地、偷偷地眉来眼去、暗送
秋波,我们一边跟姥姥捉着迷藏,一边抓紧一切时机,搂抱、抚摸、亲吻。

  而妈妈,果然开始重新寻找保姆来照顾姥姥,天不随人愿,妈妈满劳务市场
地跑来跑去,始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于是,姥姥只好继续承担起巡逻兵的
任务,这可是个既光荣、又伟大、且艰巨的任务。

  天不灭曹,机会终于意外地降临。爸爸的单位重新调配住房,在二楼,我们
家又拥有一套住房,结果,晓虹除了照顾姥姥,无形之中,又增加一项收拾新房
的繁重任务。

  当我推开新房的大门时,晓虹正站在窗台上擦玻璃,我悄悄地将房门锁死,
踮着脚尖走到晓虹的身后,正值盛夏,晓虹穿着一件短裙,我走到窗台旁,蹲下
身子一对色眼一眨不眨欣赏着晓虹的裙下风光,晓虹发觉后,冲我哧地一笑:
“看啥啊,有啥好看的!”

  我站起身来,把手伸进晓虹的裙子里,那里对我,已经不是什么神秘之地,
晓虹的阴部,早就让我无数次地肆意抓摸过。我轻轻拽下晓虹的内裤,两眼贪婪
地盯着她的阴部,晓虹丝毫也不反对,也不言语,两手漫无目的地摆弄着湿淋淋
的抹布。

  我踮起脚来,将鼻孔贴到晓虹的阴部深深地嗅闻起来,跟她的平胸一样,晓
虹的阴部也是又板又平,并且,两条白腿非常细纤、干瘦,因为大腿上的肪脂过
少,结果,两腿之间形成很大的缝隙,那可爱的倒三角形便明晃晃地坦露出来。

  我特别注视一下倒三角形的顶端,一看,差点没笑出声来,在那小得不能再
小的阴蒂头上,在平平的薄皮之间,令人无法想像地拱起一撮小黑毛,而其他的
地方,便一片荒芜,任我瞪酸了双眼,也没有找到哪怕是一根性毛。在那撮让我
哭笑不得的小黑毛下,有一条迷人的、紧紧闭合着的小肉缝。我伸过手去轻轻地
抚摸一番,然后,把手掌放到鼻孔下,仔细地嗅闻起来。晓虹红着脸耻笑道:
“闻啥啊,不臭吗?”

  “不,好闻,真好啊!”

  “晓虹,过来!”我看见屋子中央放着一个方桌,那是扫棚用来登高的,我
抱起窗台上的晓虹,将其放到方桌上,然后拨开她的双腿,扯下她的内裤。我所
有的这些动作,晓虹丝毫也不反抗,两眼直楞楞地望着我,手里还握着那块脏抹
布。

  我的目光全部聚焦在晓虹的阴部,那是一片尚未开发的处女之地,晓虹光鲜
柔嫩的胯间,有一条细长的、紧紧闭合着的肉缝,两片滑润的白肉怯头怯脑地向
外探望着,那若隐若现的样子,那含羞裹怯神态,充满了对未来生活的忡憧,那
晶莹的目光,似乎在找寻着什么:啊——,我亲爱的人呢,你在哪里,你怎么还
不来啊。

  我,我在这里,我来了!

  我心里暗暗地喊了一声,嘴巴便迷迷糊糊地贴了上去,舌尖轻轻地吮吸着处
女的阴唇,晓虹哆嗦一下,挂满口液的唇阴微微抖动,裂开一道狭窄的缝隙,我
顺势将舌尖探插进去,在肉缝里搅弄起来,很快便溅起一片甘纯的爱液,顺着缝
底缓缓地流淌出来,我立刻用嘴唇将其接住,一滴不露地吸进口腔里。在我的吸
吮之下,晓虹的阴唇快速地向两侧开裂,露出一个可爱的、淡粉色的洞眼,我用
手指尖碰了一下,晓虹猛然颤抖起来:“哥,好痛!”

  啊——,我呆呆地望着洞眼四周裹着的嫩肉,这,不就是通常所说的——处
女膜吗?我太幸福了,我终于实实在在地欣赏到了女孩子的处女膜,她是那么的
鲜嫩,紧紧地想拥着,绽开成一朵娇艳的鲜花,坦露着妖娆的笑脸,闪烁着迷人
光芒,散发着令我心醉的芳香,嘴角深情地收缩着,似乎在说:哥,来啊,快来
啊,这么美丽的花朵,你为什么不快点来采摘啊,哥,快来啊,你还傻等什么呢

  ?

  “晓虹,我来了!”

  我呼地一声跳到桌子上,掏出了鸡鸡,在晓虹的眼前晃动着,晓虹楞了起来
:“哥,你,要?……”

  “晓虹!”我跪在晓虹的胯间,把火热的鸡鸡顶在她那光滑湿润的阴部,鸡
鸡头碰在美丽的花朵上,晓虹打了一个冷战:“哥,好痛哟!”

  “别怕!”

  我毫不犹豫地将鸡鸡向前顶撞着,立即感受到空前的紧胀,这是我与尹姐做
爱时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洞眼的小花朵瓣张开可怜的小嘴,死死地咬住我的鸡鸡
:好粗啊、好热啊、好奇妙啊。哥,进来吧,小妹真诚地欢迎你,哥,来吧,给
我,我要!

  “来,我来了,我进来了!”

  扑哧一声,我的鸡鸡大摇大摆地顶进花朵的小嘴里,花瓣飞速地向四外散开

  ,晓虹“啊!”地惨叫一声,瘦弱的身子可怕地僵挺起来,面颊顷刻之间红
到了脖胫,嘴唇剧烈地抖动着,一只细细的小手可怜巴巴地按住冲塞着阳具的阴
部。

  “啊——呀——,哎——唷——,好痛啊,好胀啊!”晓虹呻吟起来。

  我的鸡鸡继续昂首向前挺进,晓虹因难忍的撕裂感,本能地并拢起细白的双
腿,我哪里肯依,两只手拽住晓虹那灵巧的双脚,尽力地向两侧分张开,然后,
又死死地压住她的大腿根,晓虹的整个阴部便明晃晃地展现在我的眼前。终于,
我的鸡鸡顶到了肉洞的最里端,鸡鸡头碰到一个微微突起的小肉球,不用问,那
是晓虹的子宫口。

  呼——,顶在子宫口处的鸡鸡突然来一个大后撤,快速地抽拽出来,小花朵
失望地叽叽一声,亮闪闪的花瓣因鸡鸡的侵入,被撞得粉身碎骨,呼呼呼地四处
塌倒,悲惨地咧开了嘴巴,瞬息之间,出现了可怕的事情,从花瓣只离破碎的裂
口处,汨汨地涌出串串血丝,滴达滴达地淌在桌面上。再看看我的鸡鸡,竟然也
粘满了血丝,这,是纯洁的、神圣的处女之血,让我,得到了,我兴奋异常,鸡
鸡再次冲向四散裂开的小花朵。

  “唔——,唔——,”看到血丝,晓虹胆怯地呜咽起来,我俯下身去,压在
她的胸脯上,嘴唇贴在她热滚滚的脸蛋上,晓虹依然僵挺着弱小的身子,双唇紧
咬,纯真的眼睛闪着可爱的泪花:“哥,我把处女给了你,你,”晓虹感慨万千
:“哥,你开垦了这片处女地!”

  “……”

  “嘿嘿,”一想起与晓虹第一次做爱时的场景,我便不自觉地掏出那根长大
的鹿茸角,呆呆地望着,心潮起伏宕荡,杨坤见状,嘻笑道:“嘻嘻,瞅啥呢,

  “

  我终于从无尽的追忆中回过神来,看到鹿茸角,想起把它插进晓虹阴道时那
种嗷嗷狂叫的难忘一幕,我一把拽住杨坤,撩起她的裙摆:“来,小杨,插一插

  ,偿偿滋味如何!“

  “不,不,”杨坤拼命地挣扎着,抵挡着:“不,我不,我怕,……”

  “操,”老杜喊我道:“都别瞎闹啦,鹿乡就在前面,老弟,快点告诉我,
晓虹的家住在哪?”

  “嗯,”我把脑袋伸出车窗外,不知不觉之间,天色已经彻底地黑沉下来,
公路两侧连绵不断的房屋呈现着排排高低错落的几何轮廓,迎面扑来的微风中,
散发着泥土、草木、庄稼混合在一起的芬芳气味,还非常明显地夹裹着一种我极
其熟悉的一种饲料的气味。啊——,我立刻兴奋起来,多么亲切的气味啊,这是
鹿乡的特色,只有到了鹿乡,你才会嗅闻到这种气味,鹿乡有无数只可爱的梅花
鹿,从每个农户院里悄然飘逸出来,永不消散地浮荡在鹿乡宁静祥合的夜空。

  “看什么呢,告诉我啊,马上就进鹿乡镇了!”

  “我,”一别数载,昔日的小镇发生了令人瞠目的变化,或者应该说:面目
全非了!整个小镇进行了彻底的规则,原来那些低矮的、破旧的土坯房、稻草屋

  ,变魔术般地荡然无存,笔直宽阔的大街两侧是目不暇接、造型各异的新楼
房,一排排高耸着的街灯把可爱的小镇照耀得辉煌灿烂,一家紧邻一家的店铺灯
火通明

  ,刚刚用完晚餐的人们悠然自得地漫步在整洁的街路旁。而几年前,每当到
了这个时刻,习惯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民朋友们早就关上昏暗的灯泡,搂
着老婆呼呼呼地睡大觉去啦:“这,这,”我茫然地说道:“我,我,我不认识
啦,几年没来,全变了,简直是重建一个小镇啊,通往晓虹家的那条歪歪扭扭、
泥泞不堪的小巷没有影了!”

  “哦,对啦,是啊,”老杜点点头:“是啊,这几年,养鹿业把小镇给搞火
啦,有了钱,气就足,小镇进行了彻底的改造,以前的房子差不多全他妈的拆掉
了,怎么办?”老杜把汽车停在了路边:“怎么办啊,老弟?”

  “找呗!”杨坤替我答道。

  “晓虹的老爷们是干什么的?”

  “开饲料店的,兼卖治鹿病的兽药!”我答道。

  “姓什么,叫什么名字?”

  “×××,”

  老杜重新发起汽车,缓缓地爬行着,遇到人便扯着脖子喊道:“老乡,认不
认识×××?”

  “不认识!”看见有饲料商店,他便大大咧咧地喊道:“喂,这家的老板贵
姓!”

  “免贵姓王!”

  “操,不是!”

  汽车在小镇里足足转了三圈,我们终于找到了目标,经一位知情人介绍,晓
虹卖掉了原来的房子,在小镇的贸易市场里买了一处商、住兼用的二层小楼,并
且,他的丈夫已经不做饲料生意,而是开了一家在小镇里颇有盛名的餐馆,老杜
吐了口气:“操,原来是这样,可把我折腾得够呛!”老杜冲知情人摆了摆手:
“谢谢你,爷们!”然后,顺着知情人的指点,老杜调转车头,慢慢地移向那家
正在营业的餐馆:“到了,就是这家!”

  汽车哧的一声停在饭店的门前,老杜冲我说道:“进去吧!”

  “大哥,小心点!”杨坤叮嘱我道。

  “操,”老杜不以为然地说道:“操,他还敢打人!”

  隔着车窗,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餐馆的房门,希望晓虹能够突然出现在我的眼
前,我的心咚咚咚地狂跳起来,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老杜冲我挥了挥车
钥匙:“走,下车!”

  “大哥,吃饭吗?”我和老杜刚刚走出餐馆,热情的服务员便迎上来前,我
怔怔地瞅了瞅整洁的餐厅,可能是早已过了用餐的时间,餐厅里没有一位吃饭的
客人,显得空空荡荡,而在里间屋,传来了哗啦哗啦的搓洗麻将牌的声音,老杜
冲着服务员问道:“你们的老板娘呢,让她出来,我们找她有事!”

  “哎,”服务员答应一声,然后,冲着麻将声处尖细地喊叫起来:“虹姐,
有人找!”

  “哎——,”从隔壁传来一声嘹亮的女音,我顿时激动起来,多么熟悉的嗓
音啊,还是那么清脆、响亮、圆润,这是只有晓虹才会发出的嗓音,我的血液呼
地沸腾起来。我还没有回过神来,一个身材高佻,胸部丰满高挺,腰细臀阔的年
轻女人款款走了出来,笑吟吟地向着我们走过来,当她将和善的目光投过来时,
嘎然停止了脚步,脸庞唰地绯红起来,嘴角剧烈地颤抖起来,我情不自禁地轻声
喊了一声:“晓——虹——,”

  “哥——,”晓虹木然地答道,突然又改了嘴:“小——力——,”

tbfz100qazwsxed 2009-2-15 11:20

   第四十二章

  我和晓虹久久地对视着,谁也不肯再说第二句话,良久,一串泪水涌出晓虹
的眼窝,她草草地抹了抹,微微抽泣着低下头去。

  “你?”一个体态干枯、戴着近视眼镜、留着令人作呕的络腮胡子的男人虎
着脸、叉着手走出隔壁,冷若冰霜地瞪着我:“你,来,干,什么?”

  “是这样,”没容我作答,老杜和颜悦地替我答道:“我们办事路过这里,
听我的老弟说,他在这里有一位朋友,所以,就顺便来看看,聊聊,晓虹,能不
能出去一会,吃点便饭?”

  “朋友?”晓虹的丈夫冷冰冰地反问道,老杜还是堆着笑脸:“毕竟认识一
回吗,晓虹啊,怎么样,能不能出去一小会?”

  “孩子太小,正在吃奶,”晓虹的丈夫立即阻拦道,然后,冲着晓虹说道:
“孩子哭了,你还不快去喂奶!”

  晓虹极不自然地转过身去,抹着眼睛走出隔壁,老杜碰了一鼻子,也沉下脸
来,我看他又要耍脾气,急忙说道:“如果不方便,我们就走啦!”

  “告诉晓虹,”老杜的眼睛里露出可怕的凶光:“我们在车里等她,她给喂
孩子完奶后,到车里来一下,我们有几句话要说说!”

  “请便!”晓虹的丈夫毫不示弱地把手一扬:“请便吧!”

  “走!”老杜冲我道:“走,咱们先到车里等一会,……”

  我极其尴尬地转过身去,跟在老杜的身后,默默地走出晓虹家的餐馆,坐到
车里,我的目光一刻不离地盯着餐厅的大门,希望晓虹能够奇迹般地走出来。真
的不错,的确有些许男女陆陆续续地从餐厅里走出来,可就是没有晓虹的影子,
都是刚才聚在晓虹家搓麻将的人,他们每走出一个人,均瞪着异样的目光,冷漠
地望着我们的汽车。

  “哗啦——,”餐厅的大门突然死死地关闭上,老杜气鼓鼓地骂道:“他妈
的,关门谢客啦,操,”话没说完,老杜推开车门就要下去,我一把拽住他:
“大哥,算了吧,我不是已经说过,只要看上晓虹一眼,我就心满意足啦,我的
目的已经达到,别再为难晓虹啦,咱们,回去吧!”

  “操,”老杜终于没有跳下汽车,他将手按在方向盘上,立刻响起剌耳的响
声,把我震得更加心烦意乱。老杜一边按着,两眼一边恶狠狠地盯已经关死的餐
厅大门,没过几分钟,突然,眼前一片漆黑,原来,餐厅连同整栋小楼所有的电
灯全部熄灭。老杜见状,咔地开启汽车,把车头对准漆黑一片的餐厅,老杜打开
车灯,将耀眼的光束向着餐厅玻璃横扫射过去。

  “大哥,算了吧,咱们回去吧!”我喃喃地说道。

  “操,这小子,挺鸡巴得啊!我让你装,啊——,”

  “老杜,拉倒吧!”始终一言不发的老冯劝道:“过份啦,不要欺人太甚,

  “

  “怎么,谁欺侮他啦,操,”

  “嗬嗬,你自己想想,老杜,如果别的男人到你家,点名道姓的你让媳妇跟
他出去,你是什么心情?嗯?说?”

  “是啊,”晓兰说道:“这件事,是咱们不对啊,如果我有家,别的男人楞
头楞脑地来找我,并且是我以前的相好,我,我也不敢跟他出去啊!”

  “今天晚上,”杨坤慢声细语地说道:“晓虹他们两口子非得战争不可!”

  “走吧,大哥,快走吧!”

  “是啊,老杜,”老冯继续劝说道:“这是人家的地盘,你没看见在晓虹家
打麻将的那些人,走出来的时候,用什么眼神看咱们。晓虹的男人已经算是比较
和气的啦,如果换了我,操,干嘛,来找我媳妇?还要出去?吃什么饭?操——

  ,我一个电话,喊来一群铁子,把车给你砸个稀吧烂,你,也得挺着!“

  “豁,我借他两个胆!我就把车摆到他家的门前,给他砸!”

  “是啊,杜大哥也是在鹿乡混过的吗!”

  “不,”老杜摇摇头:“我虽然在这里养鹿,可是,来镇里的时候并不多,
对这里不熟悉!”

  “走吧!”老冯推了推老杜:“走吧,去你鹿场看看!”

  “哼,”老杜狠狠地哼了一声:“以后再收拾你,摆不平你,我他妈的,…

                …“

  汽车调转过头,溜出繁荣的小镇,向着黑漆漆的原野冲去,约莫开出一刻钟

  ,老杜减慢了车速,汽车驶进一处宽阔的院落里,幽暗的灯光中,几个农民
模样的男人喜笑颜开地向汽车围拢过来:“老板来了!”

  “老板,你好!”

  “……”

  “怎么样!”老杜趾高气扬地问道:“鹿都挺好的吧,没出什么事情吧?”

  “挺好的,挺好的,老板,什么事情也没出,你放心吧!”

  “走!”老杜冲车里的人挥挥手:“快下车,看鹿去啊!”

  我们纷纷走下汽车,跟在老杜的屁股后面,走向院落的深处,钻进迷宫般的
饲养棚里,棚子用杨木板子间隔开,众多的梅花鹿按照性别、年龄、等级严格地
分隔开,老杜冲着卧附在地鹿群指手划脚、喋喋不休的介绍、讲解着,而一只只
可爱的梅花鹿们则茫然地瞪着我们,那冷漠的眼神,似乎在说:你们这些没正经
的狗男女,自己不消消停停地休息睡觉,还来打搅我们的好梦。老冯惊叹起来:
“哇,好多啊!”

  “嘘!”老杜瞪了老冯一眼:“别喊,梅花鹿有一个最大的弱点,怕动静,
天已经黑了,它们正在睡觉,如果突然被惊动,它们就慌慌张张地四处乱跑、到
处乱撞,得,鹿茸角撞折了,完了,赔了!你可知道,一只鹿茸角得需要很少时
间才能长成材的啊!”

  “一只、两只、三只、……、二十一、二十二、”杨坤和晓兰非常认真地数
点起来,可是,数着数着,她们不得不叹息起来:“太多了,数不过来啊!”

  “大哥,”晓兰面露慕色地问道:“你一共养了多少只梅花鹿啊?”

  “具体多少只,我也不太清楚,今天,兴许生一个,明天,又兴许病死一个

  ,大妹子,这喘气的玩意,哪有个准数目啊!没成年的小鹿不算,大概,成
年的,有三百多只吧!“

  “哇,”杨坤低声叹息着,问我道:“大哥,成年的梅花鹿多少钱一只啊!

  “

  “这个,”我说道:“晓虹的爸爸也是养鹿的,不过,他是农户养鹿,规模
很小,,也就十多头,有一次,我到晓虹家,她的爸爸正跟一个卖鹿的贩子讨价
还价呐,最后,终于谈成了,三只成年鹿,正正好好一万块,……”

  “我的天,”晓兰一听,瞪大了眼睛:“杜大哥,你是百万富翁啊!”

  “小意思,小意思,”一贯目空一切的老杜第一次谦虚起来:“家有万贯,
带毛的不算,大妹子,走,咱们到办公室歇歇,然后,我打发工人做菜,咱们,
再喝点!”

  “不,不喝啦,到现在还没醒酒呢!”

  “是啊,”想起明天还要给徐姐办考试的事情,我对老杜说道:“大哥,时
间不早啦,咱们抓紧往回赶吧,明天,还要办那事呐!”

  “哦,”老杜点了点头:“对啦,你不说,我他妈的差点忘了,走,赶在天
亮前,咱们得回到市里,好办事啊!”

  “大哥可真有钱,”坐在汽车里,晓兰仍然不停地喊叹着:“一百多万哟,
咱咋就没这财命呐!”

  “操,”老杜却不满足:“这算个啥啊,小意思,一百万就把你吓得这样,
一百万好干个屁啊,老弟,”老杜冲我说道:“我他妈的想在大连湾买栋海滨别
墅,带游泳池的那种,我还想换个驴骑骑,想买个奔驰,你说,一百万,够吗?

  “

  “豁豁!”我回答道:“不够,这可不够!大杜,你的志向不小啊!”

  “还换啥啊,这辆,已经不错了!”老冯说道。

  “操,不行,”老杜坚持道:“就是不换,一百万也买不来海滨别墅啊!”

  “有什么用!”我说道:“买那玩意干啥!”

  “住哇!”

  “那么大,你能住得过来!”

  “漂亮啊,打人啊!”

  “可是,古人讲,纵然你有再多的房子,你睡觉,一间房、一张床,足矣,
你有再多的钞票,一日三餐,也就饱了,……”

  “那,可不一样!”老杜说:“都是活着,有的人活得很滋润,有的人活得
就他妈的累挺,一点意思都没有,白活。我还要搞钱,我已经想好了,要过上有
奔驰,有海滨别墅的生活,至少得有一千万!”

  “嗬嗬,”我说道:“大哥,等你真的有了一千万,就该奔一万万使劲喽!

  “

  “对喽,老弟,你算说对喽,生命不息,捞钱不止!”

  说完,老杜咬了咬呀,加大了马力,汽车嗖的一声发疯般地向前冲去,公路
两侧的树木令人目眩地向后闪去,老冯夸赞起来:“真是好车啊,无级变速的,
真好,真快,真他的妈的过瘾哦!”

  “操,这算什么,我还没加到高速呐,你看,”老杜再次提高车速,汽车箭
一般向前射去:“哈,哈,快不快,他妈的,如果是奔驰,开起来一定更他妈的
过瘾、更爽,啊,我要捞钱,我要捞钱,我要开奔驰,我要住别墅,钱,钱,有
钱就是大爷,没钱就是三孙子!”

  “大哥,”我渐渐地感觉到身下有些飘飘然、汽车轮子仿佛离开了路面,我
不安地对老杜说道:“大哥,慢点开吧,太快了,我感觉着好像飞了起来,飘飘
乎乎的,太危险了!”

  “没事,放心,”老杜非但没有减速,反而再次提升车速:“啊,真他妈的
过瘾啊,跟坐宇宙飞船似的!”

  “吱——,”突然,汽车吱的一声,在公路上打起了盘旋,老杜再也不喊着
捞钱了,更不叫嚷过瘾了,而是手忙脚乱的开始紧急刹车。

  可是,汽车就是无法停止下来,继续吱——吱——地盘旋着,并且向路边的
白桦树转过去,车里的人全都恐惧地喊叫起来:“我的天啊,……”

  “啊——,……”

  “不好——,……”

  “要翻车,……”

  “完啦!……”

tbfz100qazwsxed 2009-2-15 11:21

   第四十三章

  谢天谢地,毛主席万岁,汽车猛烈地打了几个盘旋,终于停歇下来,歪着屁
股,横在公路中央,车下窜出浓重的烟雾。老杜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推开了
车门,顿时,从车外涌进一股股呛人鼻息的烟气。老杜站在汽车旁,呆呆地瞅着
前车轮,我扒着车窗也瞅了瞅,不禁咧起嘴来:“哟,”听到我的惊叫声,老杜
指着磨擦得遍体鳞伤,仍然在冒着黑烟的轮胎冲我嚷嚷道:“操,怎么办,都是
为了你,晓虹你是看到了,可是,我的车轮却磨坏了,你赔吧!”

  “赔,我赔!”

  “操,你赔得起吗?”

  “这个月的开资,我都给你,……”

  “呶,”老杜撇了撇嘴:“你一个挣多少钱,赔得起吗!”

  “那,我借钱!”

  “拉倒吧,跟你闹着玩呐,还当真啦!”老杜拍了拍手,钻进车里,重新发
动汽车:“回市里换轮胎吧!唉,”老杜叹息一声,感慨道:“刚才,当汽车吱
吱吱地怪叫着向大树转去时,我怎么也刹不住车,脑袋里嗡的一声:完了,完了

  ,完了,我要死了,啊,别墅、奔驰,去他妈的吧,……,老弟,还是古人
说得对啊,住那么大的房子,有什么用啊,捞再多的钱,死了也是白扯,啊,好
好活着比什么都强哦,什么他妈的别墅、奔驰,见他妈的鬼去吧!“

  “是啊,”老冯说道:“刚才,汽车在公路上打转转的时候,如果恰巧迎面

  ,或者是从后面冲上来一辆汽车,那,就完了,非得撞个稀巴烂,……“

  “杜大哥,”余悸未息的晓兰哆哆嗦嗦地说道:“真是万幸啊,咱们应该吃
喜!”

  “对,没有出什么事,应该吃个喜!”

  “不行,”我说道:“天已经亮了,我们还有事,要吃,哪天再吃吧!”

  “是啊,天下没有不散的酒席,我们得办事去,咱们各奔东西吧!”

  老杜将老冯、晓兰、杨坤三人送到一家小餐馆,临别前,杨坤将呼机号给了
我,希望以后还能联系。然后,我和老杜匆匆赶往与徐姐事选约定好的地方,远
远地,我就看见徐姐背着小拎包,焦虑不堪地站在马路边,迫切地眺望着。

  嘎吱一声,汽车停在徐姐的身旁,我推开车门走了出去,徐姐似乎还没忘记
前天在电影院里那可笑的一幕,你瞧,一看见我,她的脸蛋便唰地红晕起来,我
轻轻地叫了一声:“徐姐,进来吧!”

  “好的,”我拉开后车门,跟徐姐一起钻了进去,然后,我简单地为他们介
绍一下,老杜和徐姐握了握手,便再次启动汽车,去接徐姐雇佣的替考人。在一
处住宅楼前,徐姐让汽车停了下来,她声称下车接人,看着徐姐的背影,老杜冲
我神秘地说道:“操,小娘们的确不错,研究她,办了她!”

  “可是,她,已经有家了!”我回答道。

  “操,傍上她,不仅可以玩她的小屄,最主要的,这个!”老杜磨着手指肚

  ,做出点钞票的样子:“这个,这个是最关键的,是最终目标!”

  “大哥,”一提起徐姐的小屄,我便想起那可怕的气味,浑身打了一个冷战
:“我总是怀疑,她,能有钱吗?”

  “操,废话,照我说的去做,赶紧发动进攻,尽快拿下!任何人也逃不过你
大哥的火眼金睛!”

  老杜正怂恿我对徐姐下手,徐姐已经领着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子钻进车里,
老杜一见,掏出手提开始找相关的人物,一个鸡胸脯的矮个男人,我们一同赶往
考场。

  “想送进去,困难,咱们先等着!”考试已经紧张地开始,鸡胸脯满有把握
地说道:“我已经联系好了,过一会,有人会把考卷送出来的!”

  “嗬嗬!”我感叹道:“好厉害啊!”

  果然,大约开考二十多分钟后,一个面色冷漠的中年女人大步走向汽车,鸡
胸脯立刻推开车门,迎上前去,两人转进小巷里,片刻,鸡胸脯返了回来,他将
车门关上,从怀里掏出一张考卷:“答吧!”

  女学生接过考卷,为了便于书写,老杜特意为她找来一本黄色小说,让她垫
在下面,答完之后,鸡胸脯将考卷小心地叠好,再次钻出汽车。

  几分钟后,鸡胸脯迈着胜利的步伐,返回汽车里:“搞定!”

  “谢谢大哥,”徐姐的脸上终于现出喜悦之色:“走,两位大哥,喝酒去!

  “

  为表示答谢,徐姐为老杜与鸡胸脯找了一家比较满意的酒店,然后,徐姐拉
着我的手:“小张,你去问问那位杜大哥,需要多少钱!”

  “好的,”当我走进包房,找到老杜时,老杜却摆了摆手:“老弟,当初,
我是说着玩的,帮老弟点忙,我就要好处,那,还算朋友吗,算了吧,大家吃点
便饭得了!”

  我把情况如实向徐姐汇报,徐姐更为喜悦,与我商量着如何既能让老杜吃的
高兴,又能使鸡胸脯比较满意,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徐姐把伍佰块钱预付给吧
台,又把一千块钱递给我,让我送给老杜,我奉命将钞票放到餐桌上,堆起笑脸
对鸡胸脯说道:“这位大哥,请您吃好、喝好,餐费,徐姐已经预付给吧台,这

  ,是徐姐的一点意思,谢谢大哥,钱不多!“我将脸转向老杜:”大哥,徐
姐说,用这钱找个小姐乐乐吧!“

  说完,我开始告辞,老杜却是不肯,拽住我的手:“老弟,要玩,一起玩,

  “

  “不行,大哥,我,还得上班呢!”

  我像完成了一项伟大事业似的雄赳赳地走出餐厅大门,徐姐笑吟吟地迎候过
来,挽住我的胳臂:“小张,你认识的这个人,可真厉害啊,他,是干什么的?

  “不太清楚,”我瞅了瞅徐姐,突然发现了意外的情况,由于我们几乎身贴
着身,距离极近,在阳光的照映下,徐姐的唇上生着些许细绒毛,这是我以前未
曾注意到的:“我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到目前为止,只知道,他,有一个鹿
场!”

  “哦,养殖大户!”

  “可能吧!”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朋友之间喝酒的时候无意中认识的!”我撒谎道,心里暗暗发笑:什么喝
酒认识的,徐姐,你不知道,操屄的时候,认识的。

  “小张,”徐姐面带慕色地说道:“看来,他对你挺够意思的啊,办这么大
的事,吃顿饭,玩个小姐,就OK啦,想想韩大喇叭,吃了我那多么饭,连点眉
目都没看着!”

  “还行吧!”我暗道:嘿嘿,能不够意意吗,你知道吗,我们是连桥,有女
人,一起操!

  “小张,走哇!”徐姐冲我妩媚地一笑,秀丽的脸蛋上闪现出一丝神秘的淫
浪之色,我则明知顾问:“去哪?徐姐!”

  “我家啊!”徐姐细手一扬,唤过一辆出租车:“去我家!”

  “啊——,”刚刚坐到车里,徐姐便亲热地把脸贴靠在我的腮帮上:“啊,
小张,还记得吗?”

  “什么?”

  “嗨,你忘了,就是我说的,那个充满朦胧感的、优美的、温馨的环境啊,
……”

  温馨?呵呵,听到徐姐的话,我不禁再次想起她阴道的气味,温馨,又辛又
辣,这是哪国的温馨?还有,你那喜怒无常的怪脾性,什么,什么:先打你一闷
棍,再送你一个蜜枣!哼哼,我怎么看也看不出一丝温馨感来!

  “啊,到了!”徐姐无比欣喜地打开她的家门:“快进来!”

  我换上塑料拖鞋跟在徐姐的身后,走进一座宽阔、明亮、装饰奢华的大房子

  ,大厅里,有一个最显着的特点,到处都可以看到让我眼花缭乱的垂钓渔俱,
仅仅渔杆,就有各种款式的十数根,还有花样翻新、造型奇特的小椅子,其他的,
我就说不出来是些什么玩意,我问徐姐道:“徐姐,怎么,你喜欢钓鱼?”

  “哼,”徐姐摇摇头,一边开始脱外衣,一边皱着眉头,冷漠地瞅了瞅那堆
价值不菲的渔俱:“哼,真是闲的,让我干什么都,就是不愿意钓鱼,往那一坐

  ,一天到晚也钓不上几条,有啥意思啊,闹不闹心,我爱人喜欢钓鱼,哼,
别提他啦,一想起他,一看到他这堆破玩意,我就闹心,小张,我,嘻嘻,我喜
欢这个

  !“

  说完,徐姐把我领进她的卧室,顺手从豪华的梳妆台上,拿起一本精致的像
册,她非常幸福地把像相展开来,我粗略地看了看,里面均是徐姐穿着各种时毛
的服装,在上海外滩那一栋栋漂亮的建筑物前,留下一张又一张骚首弄姿的玉照

  ,我心里嘀咕道:好家伙,平时,徐姐的穿戴极其朴素,真没想到,这个在
单位里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会计,竟然有如此宽大、豪华的住宅和几十年也穿不完
的时装

  ,看来,老杜的猜测是正确的。想到此,我暗下决心,一定把徐姐搞定、拿
下,想办法,在她的身上,搞钱!我心不在焉地翻着徐姐的像相:“哦,原来,
姐姐喜欢旅游哇!”

  “是啊,”一提及旅游,徐姐的脸上立刻呈现出欣喜之色:“啊——,小张

  ,我最喜欢旅游了,每年的假期,我都要出去旅游。我认为,旅游,是人生
最幸福的一件事。小张,我最喜欢上海,喜欢上海的服装,上海的服装很有特色,
并且

  ,价格非常的合理,不像广州,看上一件衣服,一瞅价钱,差点没把我吓死!
小张

  ,你喜欢旅游吗?“

  “喜欢!姐姐,跟你一样,我也喜欢旅游,并且,我也认为,旅游是人生最
幸福的一件事!”

  “啊——,看来,咱们有共同的爱好啊!小张,告诉我,你,都去过哪里?

  去过上海吗?“

  “去过,不过,那是路过,姐姐,我不喜欢大城市,我愿意钻山沟!”

  “嗨!”徐姐露出不屑之色:“穷山沟有什么好玩的啊!”

  “不,”我说道:“姐姐,你不知道,钻山沟,是件很有意思、很有乐趣的
事情,我上学的时候,到了假期,我便背着旅行袋,孤零零的一个人,乘长途汽
车,在山沟里转来转去。有一年,我一个人从太原坐汽车,穿越吕梁山,……”

  “哎呀,”徐姐放下像册,柔情万种地坐到我的身边:“吕梁山?你去哪个
穷地方干什么啊,寻什么魂去啦?”

  “姐姐,我小的时候,看了《小兵张嘎》、《新儿女英雄传》等小人书以后

  ,就萌生了去吕梁山的愿望,我要亲自到那里看看,看看英雄们当年战斗过
的地方

  !“

  “嘻嘻,”徐姐依到我的肩上,我则继续说“当时,山西和陕西两省的公路
刚刚接通,据说,我乘坐的长途汽车,是第一辆穿越两省的客车。于是,我便到
了延安!”

  “延安,小张,可真有你的,你怎么净去那些穷地方啊,到了延安,你住窑
洞了吗?”

  “当然,到了延安,不住窑洞,千山万水的,真是白去一回!”

  “住窑洞好玩吗?”

  “嘿嘿,好玩个啥啊,黑咕隆冬的,好像我小时候淘气时钻过的防空洞,窗
户是用纸糊的,有许多以方破开了口子,冷风一个劲地往里灌,结果,第二天,
我就感冒啦!”

  “活该!”徐姐顽皮地拧了我一把:“中国有那么多好地方,你不去玩,非
得去延安住窑洞,咋没把你冻死呢,嘻嘻!”

  “我从延安,又到了西安,从西安,直奔酒泉,最后,一口气跑到乌鲁木齐

  ,“

  “哇,你可真能走哇,”徐姐隔着裤子,抓挠着我的鸡鸡,我越说越兴奋:
“到了乌鲁木齐,我还想往前走,想到喀什,可是,太累了,我又得病了,……

  “

  “得啦,得啦,没人听你瞎白虎了,你说的那些个地方,我一个也不感兴趣

  ,小张,今年的假期,你陪姐姐去桂林,怎么样!“

  “好的,……”

  徐姐站起身来,轻轻地拉上了窗帘,华丽的房间顿时阴暗起来,明媚的阳光
穿过厚重的窗纱,缓缓地射在软绵绵的席梦思上,果然产生了一种朦朦胧胧的美
感。

  “啪——,”徐姐打开床头柜上的小台灯:“亲爱的,过来啊!”说完,徐
姐一把将我按倒在床铺上,肆意啃咬起来:“啊——,宝贝,我的小宝贝,我的
心肝!”

  真没想到,平日里不佝言笑,总是保持着一种令人敬畏的尊容的徐姐,暗地
里,竟然是如此的淫荡,在她的卧室里,在她的大床上,终于现出了淫妖那丑恶
的、狂秽的原型。

  大家看看吧,徐姐张开布着些许细绒毛、涂满口红的小嘴,贪婪地啃咬着我
的脸蛋,一串串口水,顺着嘴角不停地流淌下来,形成一条条可笑的涎液,沫得
我满脸处到都是:“啊,啊,好漂亮的大眼睛啊,好粗好浓的眉毛哦!”

  徐姐一边啃着我的脸,一边解我的衣服,很快便把我剥个精光,她瞪着秀美
的眼睛,呆呆地望着我的裸体,口液更加汹涌地流淌出来:“哎呀,小张,你,
长得好壮实啊,这肌肉,一块一块的,硬得像石头,真好啊,真健康啊!”

  “是吗,”我自豪地说道:“姐姐,我在浴池洗澡的时候,搓澡的师傅总是
一边给我搓身,一边夸我的身体,我的肌肉,……”

  啪——,话没说完,徐姐突然收起淫脸,冷冰冰地抽了我一计耳光:“少跟
我提浴池,里面尽是臭卖屄的贱货,以后,你再也不准去浴池,如果让我知道啦

  ,我把鸡巴给你割下来!“说着,徐姐狠狠地拽了我鸡鸡一把,然后,她便
以无比羡慕的目光,在我光溜溜的身上抚摸一番,很快,徐姐便把她那湿乎乎的
小嘴贴在我的身上,仿佛发现了美味佳肴般地饱餐起来:”真好啊,真有男人味
啊,唔

  ,好香啊,好结实的肌肉啊!“

  徐姐趴在我的身上,一会舔舔我的胸脯,一会舔舔我的脐眼,一会舔舔我的
腋窝,一会舔舔我的阴毛,一会舔舔我的阴茎,……,我身体上任何一个部位、
任何一个地方,她都不啃放过,留下一片片粘乎乎的口液。

  “老公,”

  啪——,徐姐打开了大屏幕的电视机,又将一盘录相带塞录相机里,顿时,
宽大的屏幕上闪现出令人喷血的性交画面:“来,老公,让我们,开始吧!”

  徐姐开始脱衣服,当衣服被徐姐一件一件地扔到床边时,当徐姐脱得仅剩一
条三角内裤时,我将目光从电视上转移过来,缓缓地扫过徐姐的胴体时,突然,
我的身体猛一激泠,不由自主地惊叫起来:“啊——,姐姐,你?……”

                ……

tbfz100qazwsxed 2009-2-15 11:21

    第四十四章

  我的目光惊异地盯着徐姐的胴体,眼前这位春情勃发、分外妖娆的少妇,她
的裸体即丰盈,又饱满,像堆令人垂涎的白面团,真恨不得立刻搂将过来,津津
有味味地啃咬一番。可是,我却突然发现了可怕的现象,在徐姐白嫩的手腕上生
着非常显眼的黑毛,呈着片片倾斜状一直延伸到手脖处。我的乖乖,好浓、好密

                 、

  好长的黑毛啊,难怪,在单位里,徐姐总是戴着长长的套袖;我又将目光移
到徐姐那诱人的腋窝处,哇——,一缕缕尖细的黑毛从徐姐的腋下探露出来,好
长、好黑的腋毛啊,这是我至今为止所见过最长的腋毛;我再将目光挪到徐姐的
私处

  ,我更加惊赅起来,徐姐阴部的黑毛竟是如此之多、如此之厚、面积是如此
之大,都是我从未见识过的,小巧、玲珑的名牌的性感内裤根本无法遮掩住徐姐
那大草原般的阴毛,赅人的阴毛呈着光闪闪的卷曲状,从三角内裤里向四外漫延,
向上

  ,往腹部漫延,行将与深深的脐眼接壤划界,同时,卷曲的黑毛又向徐姐三
角内裤的两侧漫延,沿着两条肥硕的、美艳的、性感的令我直淌口水的大肥腿尤
如决堤的河水般地到处泛滥着;我又偷偷地看了一眼徐姐那可爱的小腿,上面也
是黑毛丛生。

  “怎么,”看到我呆呆地盯视着她,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一片片令人瞠的

                 、

  极其可怕的黑毛,徐姐的秀脸上立刻闪现出一丝不悦之色,虎着脸我问道:
“小张,瞅啥呐?怎么,不喜欢,嫌我毛多?哼!”

  “不,不,”我慌忙摆了摆手,我现在已经得罪不起这位少妇,我必须使用
各种手段,把她拢络过来,当然,性,是最好的手段,我要用我的鸡鸡和嘴,当
然,还有手,征服姐姐,征服她的身体:“不,不,不,姐姐,别误会,我喜欢
黑毛,越多越好,……”

  我将徐姐拽拉过来,粗大的手掌反复地抚摸着她手臂上的黑毛:“嗬嗬嗬,
好密啊,好养手哦!”

  “唉,别说假话啦,谁喜欢黑毛啊!”徐姐叹息起来:“真没办法,我小时
候,毛就特多,为了不让大家看到我处到都是黑毛,我就用剪子绞,结果,越绞
越多,越绞越密。夏天的时候,我从来不敢穿裙子,”

  “没关系的,姐姐,你可以穿上丝袜啊,这样就盖住了!”

  “不行,我试过,长长的丝袜往大腿上一套,结果,又长又硬的黑毛竟然一
根一根地顶出丝袜,那样子,太寒碜啦,以后,我再也不敢穿裙子啦!”

  “姐姐,你为什么不用脱毛露啊?”我建议道。

  “不,不,我不用,那玩意,对皮肤不好,把毛细孔都盖死了,以后,会得
病的,我可不用,毛再多,也不敢用那玩意,……”

  我抬起徐姐的手臂,淫迷地望着她的腋下,豁豁,好长、好密的大黑毛啊,
我对女人的腋毛有特殊的僻好,喜欢欣赏天底下所有女人那各具特色、千姿百态
的美丽腋毛。今天,我意外地欣赏到徐姐的腋毛,又黑、又长、又密,让我兴奋
不已,我伸出手去轻轻地抓挠着,徐姐嘿嘿嘿地笑了起来:“哎哟,别咯吱我啊

  ,好痒啊,好剌挠啊!“

  我张开嘴巴,一口叨住徐姐的腋毛,津津有味地品偿起来,徐姐则伸展着手
臂继续嘿嘿嘿地嘻笑着,渐渐地,徐姐的笑声开始显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淫荡:
“唷——,唷——,哦——,哦——,”

  与她的阴部一样,徐姐的腋窝亦是辛辣无比,直呛得我呲牙咧嘴,暗暗叫苦
:好腥、好骚的女人啊!若干年以后,有了徐姐的钞票,我接触到的女人简直多
如牛毛、密如过江之鲫,通过不断地涉猎女人的身体,我归纳出这样一个结论:
大凡毛多、毛厚、毛密、毛长的女人,其性相当的淫、无比的荡,并且,一旦她
的淫气、荡气给剌激起来,便一发不可收拾,毫不遮掩地显现出一种动物般的、
原始的性本能,嘿嘿,这可能是体毛多过,没有近化好的缘故吧,带有明显的动
物性。你看,徐姐闭着双眼,淫邪地呻吟着,嘴角流出串串口液,脸上呈现着幸
福的淫迷之色,这,与发情的母狗毫无二致:“唷——,唷——,唷——,……

  。

  好痒啊,好舒服啊,小张,我的宝贝,我的心肝,你好会玩啊,我的小宝贝

  ,娶我吧,咱们结婚吧!“

  “可是,姐姐,你,已经结婚啦,你已经有家、有丈夫啦?”我喃喃地问道

  ,然后,继续卖力地啃咬着徐姐的腋毛,我的嘴唇已经被徐姐腋窝处的腥骚
味搞得又麻又木,散发着呛人的气息。

  “不,不,我要离婚,我要跟他离婚,小张,咱们结婚吧,真的,”

  “姐姐,你为什么要跟他离婚啊,为了我?”

  “对,小张,当我第一次看到你时,就暗暗地喜欢上了你,你长得多好啊,
年轻,壮实、魁梧,在你的身上,散发着一种健康的气息,每次与你接触时,一
闻到你身上那健康男性的气味,我就兴奋得下边出淌水,直至把内裤弄得湿淋淋

  ,我总是在想,你,你的身体,一定会给我带来空前的幸福,小张,我要跟
你结婚

  !“

  “可是,他呢,你的丈夫,他肯跟你离婚吗?”

  “我不管,我说什么也要跟他离婚,我早就向他提出来了,可是,这个完蛋
的家伙,像个赖皮狗,死活不肯,就是不离,唉!不离,也得离,我可不能跟一
个废人过一辈子!”

  “废人?”我停歇下来,放下徐姐的胳臂,不解地望着她,徐姐一把将我搂
抱住:“是的,他是一个废人,整整一个废物,是一个只有一条胳臂的废人!”

  “怎么搞的?”

  “钓鱼,钓鱼,钓鱼,都是钓鱼钓的,把胳臂给钓给没一个,”

  “怎么,钓鱼,能把胳臂钓没?”

  “嗯,自从迷上了钓鱼,他什么也不管不顾了,整个人都迷恋在钓鱼上面,
他没日没夜地钓哇、钓哇,现在,他还在郊区钓鱼呢,吃、住都在那里,一周也
不回家一次。他这个人很笨,干什么都不行,属于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的那
种人,你让他接个电灯,差点没让电把他打死,你让修修椅子,结果,椅子没修
好,他的手倒让锤了给打肿了。就这样的人,还能钓鱼?记得有一次,他往湖里
甩鱼钩,结果,没甩好,鱼钩弹了回来,啪地钩在他的手指头上,……”

  “哈哈哈,”我仰面大笑起来:“好哇,钓鱼,把自己给钓住了,这条鱼好
大啊,一百多斤哦,……”

  “去,去,去,别打差!”徐姐推了我一把,继续讲述道:“弯弯的鱼钩深
深地挂在他的手指头上,血哗哗地淌,把他疼的啊,可是,怎么摘也摘不下来,
最后,在钓友们的帮助去,去医院才摘下来的。唉,去年秋天的时候,他又去钓
鱼,钓着、钓钓,他突然发现了一个好地方,认为那个地方鱼一定很多,于是,
他便扛起鱼杆,向那个地方移去,由于鱼杆没有收起来,很长,一不小心,刮到
了电线上,结果,被电击倒,一个胳膊被灼伤,肉都烧熟了,只好截了肢!”

  “我的老天爷,钓鱼有什么好处哇!”我惊呼起来,心想:好个狠心的女人
啊,丈失不慎残疾,你就不跟人家过啦,跟你这样的女人结婚,如果哪天我也不
慎落个残疾,你也会无情无义地一脚把我踢开。

  “小张,即使他不残废,我也得跟他离婚,我早晚得跟他离婚!”

  “为什么?”

  “小张,他还有一个毛病,更烦人,他的脑袋,总是晃,”说着,徐姐便模
仿起丈夫,可笑地晃着脑袋:“就这个样,除了睡觉,总是晃,也不知道看了多
少家医院,再高明的医生,也拿他没办法!我的宝贝,你说,我能跟这样的人过
吗?”

  “可是,姐姐,当初,你为什么嫁给他,你不知道吗,你没看出来他的脑袋
晃吗?”

  “唉,”徐姐无奈地说道:“他的爸爸是厅长,这座房子,就是他爸爸的,
我之所以嫁给他,是为了他爸爸的权利。懂吗?他爸爸有权,答应我,你跟我儿
子结婚,我就把你送进机关去,让你当会计!现在,机关我也进来啦,会计我也
当上啦,他,也就没有用了。所以,我,就不能再跟他凑和着过这种一点乐趣也
没有的日子啦,我的小宝贝,你说,一只胳膊的丈夫,能领出去参加各种应酬吗

  ?

  拿得出手吗?“

  我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个过河便拆桥、卸磨就杀驴的恶毒女人,这样的女人,
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什么手段都可以使得出来,我突然想起徐姐找人替考那件事

  ,当初,她答应事成之后,陪韩大喇叭睡觉,看到,她当真能做得出来。只
是,韩大喇叭能量有限,没有把事情办成,也就没有如愿地偿到徐姐这堆生满大
黑毛的肥肉。

  “可是,”我开始探徐姐的底:“姐姐,我是个上班还不到一年的小职员啊

  ,工资低得可怜,并且,什么也没有,我用什么娶你啊“

  “我的小宝贝,我的小心肝,”徐姐把我按在她那生满黑毛的大腿上,真诚
地说道:“我什么也不要你的,我只要你的人、你的身子、你的肌肉,你的鸡巴

  ,……,嘻嘻,小张,咱们结婚吧,生活的一切,都由我来负责,我的小宝
贝,我的小心肝,姐姐会让你过上幸福的生活!真的,不骗你,娶我吧,我们一
定会过上幸福的生活!“

  “幸福!”我嘀咕一句。

  “是,我的小宝贝,我的小心肝,如果你跟我结婚,我保证,我一定给让你
过上富裕的幸福生活!谁骗你,谁就是小狗!”

  “行,姐姐,咱们结婚!”我终于下定决心,为了钞票,为了能够过上[ 富
裕的幸福生活] ,我决定,跟这个无情无义的、见异思迁的、喜新厌旧的、阴险
毒辣的母狗女人结婚。我企图一夜暴富,从此吃香喝辣、无所不有、无所不为。

  我还另有打算,有了钱,我再偷偷地找别的、自己喜欢的女人,然后,把她
藏匿起来,慢慢地享用。想到这里,我开始施展床上功夫,准备彻底征服这个很
可能拥有许多钱财的母狗、阴险的女人:“来吧,姐姐,咱们现在就结婚吧!”

  “嗯,嘻嘻嘻,”徐姐乖顺地仰躺下来,我一头扑到她那黑毛密布的阴部,
拽下她的高档内裤,徐姐还是那么淫迷地哼哼着,将毛茸茸的大肥腿极其浪荡地
叉开来,我瞅了瞅电视上那淫秽的场景,将嘴唇贴到徐姐的阴部,我正欲给她口
交,突然,又发现了新的惊讶。

  我的两只手按在徐姐那生满黑毛的大腿内侧,眼睛死死地着她的阴部,好家
伙,徐姐的阴唇是如此的巨大,我轻轻地向上拽起,豁豁,足足有一寸多长,我
将长硕的阴唇向两个分张开,立刻形成两片可笑的三角形,徐姐大阴唇的外表面

  ,生着密如鱼籽的粗粗的小颗粒,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再次闻嗅到那可怕的
骚气,以及麻嘴的辣味,可是,我顾不得了,我得拿下她,为了钱,为了“富裕
的幸福生活”,我必须卖力地舔这个罕见的尤物。

  舔了一会奇特的大阴唇,我扒开徐姐的阴道,好宽、好阔、好长的大肉洞啊

  ,三根手指非常轻松地便插了进去,我一边舔徐姐的大阴道,一边狠狠地抠
挖着,将不停流淌出来的淫液吸吮进口腔里,哇,好辣啊,比咽下六十度老白干,
还要灼烧咽喉,直辣得我的又是咧嘴又是皱眉,甚至流出几滴辛涩的泪珠。徐姐
更加放荡起来,两条大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脑袋,毛茸茸的皮肉死死地磨擦着我的
面颊

  ,产生一阵阵的骚热。

  “上来,上来,快点上来,我的小宝贝,我的小心肝,快,”

  我顺从地爬到徐姐的身上,把鸡鸡塞她的阴道里,好松啊,好像没有边缘,
我的鸡鸡插在里面,仿佛是一根细细的竹筷子,插进酒瓶里,东摇西晃,好长时
间也找不到感觉。

  “撸我,”徐姐淫迷地唤道:“撸我,撸我,狠狠地撸我!”

  徐姐一边嘀咕着,一边模仿着电视里面疯狂交合着的男女,她伸出双手,如
此这般地拽住自己的一对脚掌,形成一个极其淫荡的姿式。我运足了气力,鸡鸡
凶猛地插抽着,腰身咣当咣当地撞击着徐姐毛茸茸的阴部。

  “啊——,真过瘾啊!”

  看到电视里,两个男人将两根大鸡巴同时塞进一个荡妇的阴道里,徐姐的脸
上现出羡慕之色:“啊,小张,你看,你快看啊,两根鸡巴都塞进去啦,啊——

  ,多么激动人心的场面啊,这个女人,她一定很过瘾,她一定很爽,她一定
被撑得很紧很紧,她的里面一定又麻又胀,……“

  “那,”我调笑道:“姐姐,你也再找一个人来,我跟他一起操你!”

  啪——,徐姐放开自己的脚掌,非常灵巧地抽了我一计大耳光:“坏蛋,我
警告你,不许你污辱我的人格,我可不是那种贱女人,我是良家妇女,从小就受
到良好的教育,我们家很传统的,我只是随便看看而已,剌激一下性欲,调解调
解做爱的气派,我是绝对不会做那种事的!”

  “哦,”我突然想起老杜赠送给我的那根奇妙无比的鹿茸角,于是,我从徐
姐的身上翻滚下来,拽过自己的口袋,抽出那根鹿茸角,在徐姐的眼前晃了晃:
“姐姐,你看!”

  “嗯,”徐姐茫然地接过鹿茸角,不解地问我道:“我的心肝,这是什么啊

  ,“

  “鹿茸!”

  “嘻嘻,这样子,真像根鸡巴啊!”

  “来,”我把鹿茸角从徐姐手里抢过来:“姐姐,偿偿这根鸡巴是什么滋味

  !“

  我将鹿茸角呼地插进徐姐的阴道,肆意狂捅起来,徐姐立刻咧着嘴嗷嗷嗷地
狂吠起来:“哎呀,哎呀,好扎啊,好剌挠啊,我,我,我受不了啦!”

  徐姐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汗水从额头渗漫出来,可是,她并没有阻拦,于
是,我更加疯狂地抽拉起来,徐姐抬起脸来,拽住自己的大阴唇,目不转睛地盯
着自己的阴道:“好扎啊,宝贝,我的小便都给它扎木了,没有感觉啦,完全麻
木了!啊,这玩意,真是一件宝物啊,嘻嘻嘻,……”

  我趴下身来,一边继续用鹿茸角狂插着徐姐的阴道,一边把嘴凑到徐姐的肛
门处,为了钱,为了朝思暮想的大钞票,我必须把徐姐彻底征服,我决定给徐姐
舔肛:“姐姐,我一定把姐姐伺候高兴,来,姐姐,把屁股抬一抬!”

  “宝贝,你要干么?”

  “给姐姐舔屁眼!”

  “嘻嘻,”徐姐登时兴奋的得意忘形起来,屁股向上一抬,将那毛乎乎的、
皱纹密布的肛门毫不客气地送到我的嘴边:“舔,舔,舔,快给姐姐舔啊,舔屁
眼一定很爽、很舒服的!”

                ……

tbfz100qazwsxed 2009-2-15 11:21

   第四十五章

  ‘好的,姐姐,’说完,我将嘴贴到徐姐的肥臀上,伸出舌尖,在她的肛门
口边缘试探性地舔吮几下,徐姐的胴体顿时哆嗦起来:“哎哟,哎哟,好剌激哟

  !‘

  我开始将舌尖在徐姐的肛门口处轻轻地点划起来,我又吐出一片口液,然后
继续点划,用舌尖把口液均匀地涂抹在徐姐的肛门上,徐姐更加放浪起来,像条
母狗似地哼哼着,白屁股可笑地扭动,频繁地顶撞着我的面颊,将一片片湿淋淋
的淫水涂抹在我的脸庞上。我突然张开大嘴,像吸盘一样死死地扣在徐姐的肛门
口上,然后便狠狠地吮吸起来,徐姐则急喘地呼吸着,肛门口剧烈地收缩着,冒
出一股股令我行将窒息的屎臭味。我不得不松开徐姐的肛门口,手指尖插进徐姐
的阴道里,蘸上少许淫液,抹在肛门口上,企图以此改变一下肛门口处让我无法
忍受的屎臭味,然后,我继续卖力地吸吮、吸吮、吸吮、……,吸来吮去,徐姐
肛门口的气味果然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既有屎臭味,又有腥骚味,再掺杂着我的
口液味,三种气味混合在一起,很快便产生了化学反应。恕我才疏学浅,挖空心
思地想了好些年,也拿不出比较确切的词语来命名这种怪异的化学反应!

  ‘哈哈哈,我的好宝贝,我的小心肝,姐姐太感谢你啦,你太会玩啦,姐姐
让你舔得好像马上就要成仙,就要升天啦,啊,太好啦,我太舒服啦!在你的舔
吸之下,我产生了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舔啊,舔啊,快舔啊,我还要,我还要

  !‘

  哼哼,他妈的,你舒服啦,你又要成仙、又要升天的,我可他妈的遭了大罪

  ,我几乎要呕吐,我拚命地控制住自己。唉,都是为了钱啊,钱啊,钱啊,
你是杀人不见血的钢刀。

  徐姐一边感叹着,一边亲切地抚摸着我的脑袋瓜,我拨开片片黑毛,继续极
其讨好地舔吮着徐姐的肛门。在我不停的吸吮之下,徐姐的肛门缓缓地张开了小
嘴,形成一个深不见底的肉洞,我又蘸上徐姐少许辛辣的淫液,将指尖轻轻地探
插进去,快速地抠捅进来,徐姐幸福地呻吟着:“啊——,我舒服死了,我的那
个该死的丈夫说什么也不肯舔我的屁眼,啊,啊,宝贝,心肝,姐姐真喜欢你啊

  !‘

  ‘好的,只要姐姐喜欢,我什么都可以做!’我终于停歇下来,抹了抹臭气
薰天的嘴唇:“姐姐,愿意不愿意玩玩肛交?‘

  ‘哦,’徐姐迟疑起来:“宝贝,姐姐从来没有肛交过,只是在电视里看到
过,看到又粗又大的大鸡巴插进屁眼里,女人嗷嗷嗷地狂叫着,那痛苦不堪的表
情,一定疼得要死吧!‘

  ‘不,姐姐,不会很疼的,你看,你的屁眼已经让我舔得非常的滑溜,两根
手指都捅进去的啦,你感觉到疼了吗?没有吧,电视里都是装的,你瞅那女人的
叫床声,现实生活之中,真有那么狂吗!’

  ‘嗯,可也是,那,就试试吧!’

  ‘呸!’我往手心里吐了点口液,然后,抹在鸡鸡头上,徐姐淫迷地厥起了
大屁股,我站在她的屁股后面,把鸡鸡缓缓地探插进早已光滑无比的肛门里,当
插进半截鸡鸡时,徐姐深深地喘息起来:“唔唷,好胀啊!‘

  ‘姐姐,疼不?’

  ‘有点疼,不过,还能挺住!’

  我轻轻地抽拉几下,肛门很快便滑润起来,我的鸡鸡可以非常轻松地进进出
出,发出叽叽的响声,徐姐还是那样放浪地哼哼着,并且转过脸来亲切地瞅着我
:“小宝贝,玩得开心吗?‘

  ‘开心,太开心啦,姐姐的屁眼真好啊,姐姐,你开心吗?’

  ‘当然,这是我结婚以来,最幸福的一次做爱!我将永远记住这一天,太难
忘了,宝贝,你是那么真诚地舔姐姐的小便,姐姐的屁眼,真是让姐姐好感动啊

  !‘

  ‘姐姐,’嘿嘿,我心里暗暗嘀咕道:操,你好感动,你知道我为什么才这
样卖力地给你舔吗,不是为了钞票吗,否则,谁他妈的干这活,这叫什么?这叫
无利不起早啊!我问徐姐道:“他,不给你舔吗?‘

  ‘一般情况下不给我舔,有时,让我逼急了,便马马虎虎地应付应付,跟你

  ,没个比!‘

  ‘姐姐,跟一只胳膊的人做爱,有何感受啊!’

  ‘哼,’徐姐撇了撇小嘴:“没劲,宝贝,你想想看吧,没了一只胳膊,他
能用上劲吗?弄得你干着急,再说,一看到他那个样子,身子一动,剩下的半截
胳膊便摇来晃去,让人哭笑不得,嘻嘻,我是越看越不顺利,越看越不舒服,宝
贝,你说,跟一个看不顺眼的人做爱,能有激情吗?能有高潮吗?‘

  我拣起床边的鹿茸角,再次插进徐姐的阴道里,徐姐顿时停止了絮叨,嗷嗷
嗷地大叫起来:“哦,哦,宝贝,什么时候又把这玩意插进来啦,好扎、好扎,

                 ‘

  我咬着牙、咧着嘴,这边用鸡鸡插着徐姐的肛门,那边,用鹿茸角狠狠地插
捅着徐姐的阴道。

  ‘哎哟,哎哟,……’

  我突然想起什么:“姐姐,来,换个姿式玩!‘

  ‘怎么玩,宝贝?’

  ‘这么玩!’

  我让徐姐平卧下来,然后爬到她的胯间,将鸡鸡塞进她的阴道,猛烈地搅弄
一番,阴道渐渐地滑润起来,我拿过挂满徐姐淫液的鹿茸角,贴在鸡鸡的边缘,
试图一起塞进徐姐的阴道里。‘哇,’徐姐叫道:“好紧哦!‘

  ‘哈,全都进去啦!’

  ‘胀死我啦!’

  我凶狠地插抽几下,很快便忍受不住鹿茸角上面细绒毛的刮擦:“好痛哟,

                 ‘

  ‘是啊,’徐姐深有同感:“这玩意可扎死人啦,也就姐姐我吧,一般人是
忍受不了的!哎哟,‘

  ‘唉,好痛哟!’我将鸡鸡从徐姐的阴道里抽出来,爬到徐姐的面颊前:
“姐姐,小弟的鸡鸡让鹿茸角磨得又疼又痒,姐姐,快给小弟啯一啯吧,兴许能
好一些!‘

  ‘好的,’徐姐乐颠颠地接过我的鸡鸡,美滋滚地瞅了瞅,煞有介事的说道
:“哎哟,好个可恶的鹿茸角,看把我的宝贝给磨的,哎哟,姐姐好心痛啊!‘

  说完,徐姐便含住我的鸡鸡卖力地吸吮着、舔啯着,同时,还淫荡地嘀咕着
:“啊——,好可爱的大鸡巴啊,咋一摸起来,硬梆梆的,可是,一插到我的小
便里,肉墩墩的、热乎乎的,吧叽吧叽地进进出出,把我的小便插得又光又滑,
真是越插越舒服,越插越光滑,越插水越多,越插,里面越麻,越插,里面越热

  ,……,太好啦,含在嘴里一啯,那个过瘾哦,就像是嚼着一根大肉肠,别
提有多香啦,越啯、越嚼、越有味道。宝贝,这个鸡巴是我的,这根大鸡巴是我
的,我要,我要,给我,……‘

  看到徐姐那淫浪的丑态,我兴奋异常起来,鸡鸡快速地插捅着她的口腔,很
快就产生了射精的欲望:“好吗,那,给你!‘

  呼——,一股白乎乎的精液从鸡鸡头喷射出来,溅在徐姐的嘴里、脸上、眼
睛上、眉毛上,徐姐喜笑颜开地涂抹着、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好吃,好吃,我

  ,还要,……‘

  ‘啊,没有了,下次吧!’

  我一屁股仰躺在床铺上,徐姐却尚未尽兴,她趴在我的阴部,继续含啯着我
已经瘫软下来的鸡鸡:“呶,这么快就完了,人家还没玩够呐,我要,我要,我
还要,快,快,快点硬起来,我还要,……‘

  ‘哈,’我一把拽过徐姐的肥腿,肆意啃咬起来:“好肥的白腿啊,颤颤微
微,好像是香气扑鼻的肥猪肉,我要吃,我要吃了它,‘

  我狠狠地啃咬着,在徐姐的白屁股上、肥腿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牙痕,徐姐
毫不在乎,不仅不嚷嚷着疼,反而喜滋滚地哼哼起来:“哎哟,哎哟,好吃吗,
那,你随便吃吧,姐姐全给你!‘

  徐姐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卖力地含啯着我的鸡鸡,另一条大白腿轻轻地抖动
着,脚掌向我头前缓缓地移动过来,我立刻放开徐姐的大腿,抓住她那秀美的脚
掌塞进了嘴里,像嚼酱猪似地咕叽咕叽地啃咬起来,我嚼了一会,睁开眼睛瞅了
瞅徐姐的脚掌:“姐姐的脚好漂亮,我好喜欢啊!‘

  ‘喜欢吗?’徐姐瞅了瞅我,笑吟吟地把脚掌再次塞到我的嘴里:“来,再
给姐姐舔一舔啊,舔脚真舒服啊!‘

  ‘好的,’我用两只手握住徐姐的脚掌,然后伸出舌尖,开始逐根逐根舔吮
她那只小巧可爱的脚趾,以及颜色鲜艳、莹光闪闪脚趾甲,徐姐心里乐开了花:
‘我的心肝,我的宝贝,你太可爱啦,真是让姐姐喜欢死了,哦唷,哦唷,好痒
啊,小心肝,小可爱,你一舔到我的小脚趾上,对,就是脚趾肚那个方,你的舌
尖一碰到那里,姐姐就受不了,真的,下边直流水啊,……’

  ‘呵,’我讨好地说道:“好啊,如果能够给姐姐带来快感,咱们结婚以后

  ,我就天天用舌尖和嘴给姐姐洗脚、修脚!‘

  ‘嘻嘻,谢谢,小心肝!’

  为了讨得徐姐的欢心,我索性把舌尖贴在徐姐脚趾甲的缝隙里,往嘴里吮吸
着粘乎乎、黑碜碜的污垢,直至把趾甲的缝隙舔得干干净净。看到徐姐那满意的
笑容,我继续犯贱,又将徐姐的脚掌竖立起来,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舔吮着
她那生满硬茧的后脚跟,慢慢地,我的口液将硬茧溶化开来,于是,我张开嘴巴

  ,用牙齿一口一口地往下啃咬着,然后,呸——,呸——,呸——,吐到地
板上。

  徐姐再次把我的鸡鸡搞得又挺又硬,她欢天喜地骑到我的腰身上:“哈,终
于让我舔硬啦,‘徐姐把我的鸡鸡塞进她的阴道里,狂放地扭动几下,得意洋洋
地说道:”小心肝,这回,是我操你啦!’

  徐姐一边扭动着,一边埋下头来,淫迷地瞅着身下的鸡鸡是如何进出于她的
阴道的:“呵呵,真好玩,你的大鸡巴把我小便都快操烂啦,‘说着,她伸出手
来,按在自己的阴部,指尖轻轻地磨擦着我的鸡鸡:”好湿啊,’扭着扭着,徐
姐突然停歇下来,她挺起身子,屁股向上抬起,将鸡鸡缓缓地从阴道里抽出来:
‘宝贝,姐姐有一个绝活,想不想看啊?’

  ‘嘿嘿,什么绝活,当然想看,快啊,让我开开眼!’

  ‘看好!’

  说完,徐姐两手分开阴唇,低下头来,死死地盯着自己的下身,同时,开始
运气,良久,一滩水淋淋的淫液像排尿似地从阴道里淌了出来:“怎么样,姐姐
的淫水多不多?‘

  ‘好家伙,厉害,真长见识啊!’

  ‘宝贝,我还有,你想不想喝点啊?’

  ‘想,来吧,’

  ‘那好,你张开嘴!’

  徐姐把肥屁股挪到我的脸上,再次分开阴唇,我顺从地张开了嘴巴,徐姐将
洞开的阴道口对准了我的口腔,我偷偷地瞅了一眼,好大的阴道啊。

  扑哧——,我正感叹着,徐姐身子一抖,一滩粘乎乎的淫液便滴进我的嘴里

  ,我咕噜一声便咽了下去,徐姐见状,喜上眉梢,她俯下身来,抱住的脸吧
叽吧叽地亲吻起来,吻了一会,她又放开我,再次骑到我的身上:“不行,我还
得操你

  !‘

  ‘操吧,姐姐随便操吧!’

  一对大豪乳在我的眼前可笑地摇来晃去,我一把将其抓住,抬起脑袋便啃咬
起来,徐姐的乳房又鼓又胀,活像哺乳期的少妇,乳头又粗又长,在高高隆起的
山坡边缘,隐隐约约地散布着点点绒毛,我美滋滋地舔吮起来:“姐姐的细毛好
性感啊!‘

  突然,徐姐从我的身上站了起来:“宝贝,你先歇歇,姐姐去趟卫生间!‘

  ‘干么?’

  ‘嘻嘻,小心肝,去卫生间还能干什么,小便呗,你的鸡鸡太好啦,把我剌
激得来了尿!’

  ‘姐姐,’我一听,立刻张开大嘴巴,用卑贱的口吻说道:“来吧,姐姐,
别麻烦啦,往小弟的嘴里浇吧!‘

  ‘啊——,’徐姐惊讶得瞪大了眼睛:“能行吗?‘

  ‘你看,’我指了指电视:“里面不是正喝着呐!来吧,‘

  ‘嘿嘿,’看到电视里面那令人瞠目的喝尿场面,徐姐也淫性大发,她果然
蹲在我的头上,两手拽开了大阴唇:“那,宝贝,姐姐真的往你的嘴里尿啦?‘

  ‘尿吧,尿吧,我不是张嘴等着呐!’我不以为然地说道,嘴巴张得更大。

  ‘你,不嫌骚吗!’

  ‘不,不,快尿吧,姐姐,我早已做好了思想准备!’哼哼,为了钞票,我
豁出去啦!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钞票,喝点徐姐的骚尿,有何不妥,有何
委屈。

  哗——,哗——,哗——,……

  徐姐将闸门一松,哗哗哗地便将滚滚黄橙橙的尿液浇在我的嘴里,我慌慌张
张地闭上眼睛,咕噜咕噜里吞咽起散发着骚热气味的尿液,看到我那可笑的喝尿
的样子,徐姐终于获得了空前的满足:“嘻嘻嘻,宝贝,好喝吗,啥味道?‘

  ‘好,好,’我咳了一声,抹了抹满的尿液:“好喝,好喝,特别好喝,那
味道,比青岛啤酒还要爽口!‘

  ‘啊——,’徐姐一把抱住我的脑袋,热情地亲吻起来:“你真好,姐姐好
喜欢!‘

  ‘呶,’我把嘴贴到徐姐的嘴唇上,徐姐张开了嘴,准备舔我满是尿液的脸

  ,我顺势将残留着的尿液送进徐姐的嘴里:“姐姐,你也偿偿吧!‘

  ‘嘻嘻,’徐姐咕噜一声,便咽下自己的尿液。

  我再次爬到徐姐的阴部,认认真真到舔吮着残存的尿液:“来,姐姐,劈开
腿,我给姐姐把尿液擦干净!‘

  ‘嘻嘻,好的!’

  我将徐姐阴毛的尿液全部吸吮干净,直舔片片黑毛闪闪发光,喜得徐姐乐不
拢嘴,一边看着我的丑态,一边纵声大笑:“哈哈哈,‘

  ‘姐姐,’我抹了抹骚哄哄的厚嘴唇:“咱们结婚以后,我的嘴,就是姐姐
的便器!随时随地吞咽姐姐的玉液!‘

  ‘哇——,’徐姐一把将我搂在怀里,我把她的胳膊一推,又开始舔她的腋
毛。

  ‘啊,小心肝,好痒哦!’徐姐幸福的搂抱着我,那表情,那神态,彷彿搂
在怀里的,是她的宝贝儿子:“啊,小心肝,我真像一口把你吞到肚子里,‘说
完,她坐起身来,张开小嘴在我的身上肆意啃咬起来:”我要吃了你,我要吃了
你,我要把你一口一口地嚼烂,咽到肚子里,你是我,是我自己的,谁也不能占
有你!’

  她疯了。

tbfz100qazwsxed 2009-2-15 11:22

   第四十六章

  我在徐姐丰满的、骚腥的、绒毛密布的胴体上付出了艰巨的劳动,我趴在徐
姐的身下,吐着滴淌着涎水的大舌头,像条极会献媚的哈巴狗似地使尽种种卑贱
的伎俩,摇头晃脑地舔吮女主人的面颊、腋窝、酥乳、阴道、肛门、脚掌、脚趾
甲、脚后跟、……、嘻皮笑脸喝咽女主人的尿液。我终于讨得了女主人的欢心,
获得一点点可怜的回报,一根让我心花怒放的肉骨头。你看,我的女主人意犹未
尽地穿着衣服,热滚滚的脸庞泛着可爱的红晕,嘴里依然吐着春情荡漾的燥气:
“小心肝,时间还早,咱们出去吃点什么吧!”

  “嗯,姐姐,刚才这一番穷折腾,我真的有点饿了!”

  我和徐姐狼吞虎咽地饱餐一顿,然后,徐姐挽起我的手臂:“走,小心肝,
逛商店去,姐姐给你换身行头,你瞅瞅你这身梢,也太寒酸了点,从头到脚,没
有一件名牌!”

  我们相拥着,情意绵绵地走进全市最大的一家百货商场,徐姐果然非常大方
地给我从头到脚换了一身名牌,临分别时,她又让我更加惊喜扔过来一块肉骨头
——一叠钞票:“拿着,平时零花的!”

  “谢谢姐姐!”

  我兜里揣着鼓鼓囊囊的肉骨头,心花怒放、喜气扬扬地走进家门,望着我满
身耀眼夺目的华贵时装,妈妈楞住了:“小力,你,这是从哪弄来的,你有那么
多钱,买这么贵重的衣服吗?”

  “妈妈,”我满面春风地对妈妈说道:“我处了一个对象,是她给我卖的!

  “

  “对象?什么,你处对象了,小力,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事先跟妈妈说一
声,就擅自作主,你怎么这么不听话,这么大事的,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妈妈!”

  妈妈满脸的不悦:“她是干什么的?”

  “妈妈,我们是一个单位的,她是会计室的!”

  “多大年龄啦?”

  “大我一岁多,不到两岁!”

  “嗯,这可不行,女大一,不是妻!”

  “嘿嘿,”我心里暗暗嘀咕道,妈妈,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可是,我不
敢告诉你:徐姐已经结过婚,现在正忙活着离婚,如果你知道了,就更不会同意
了:“妈妈,姥姥就比姥爷大了将近两岁啊,不是也恩恩爱爱地过了一辈子吗?

  “

  “去,去,去,那是过去,那是旧社会。小力,你还小,你不懂,旧社会,
都时兴先娶一个年龄比较大一些的媳妇,懂事,能持家,会过日子。过些年,等
丈夫懂事了,就再娶一个年龄小一些的小媳妇,作二房,这在旧社会是正常的、
是允许的。时间一年一年地过去,大媳妇一天比一天地老啦,丈夫就对她失去了
兴趣,主要就跟小媳妇过,过,”说到这里,妈妈突然停住了嘴,不知应该怎么
往下说,她顿了顿:“小力,生理卫生方面的书,你也不是没读过,”一说到这
些,妈妈似乎想起我童年时代偷翻她小抽屉的荒唐事情,脸颊唰地红泛起来:
“女人过了青春期,衰老的特别快!”

  妈妈,这,我最清楚,还是念小学的时候,我就把女人的身体从里到外地研
究个透。我跟徐姐结婚的真实目的,我现在没法跟妈妈讲,我不愿再听妈妈没完
没了地唠叨,酒性渐渐侵袭上来,我的眼皮硬的再也抬不起来,于是,我回到自
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第二天下班以后,我刚刚走进家门,妈妈便阴沉着端庄的秀脸冲我怒吼起来
:“小力,你过来!”

  “什么事?妈妈,”

  “什么事,你少跟我装糊涂,嗯,你瞅瞅你处的那个什么对象吧,嗯,人家
已经结婚了!我今天一天连班都没上,专门去你们单位打听此事,我终于调查清
楚,你处的那个什么、什么对象,她,已经有了家庭。小力,你这不是第三者插
足吗?天底下的好姑娘有的是,你为什么偏偏插足人家,当一个让人不耻的第三
者,破坏人家圆满的家庭呢?”

  “妈妈,她,有钱啊!”

  “啥!”

  “妈妈,她有钱,很有钱的!”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妈妈不容分说地强烈反对:“绝对不行,就凭
你的条件,为什么要找个离婚的女人!并且,她还没离呢,有钱,也不行,绝对
不行!”

  “妈妈,她很有钱,她说,我们结婚后,一定让我过上富裕的幸福生活!”

  “什么,”妈妈沉着脸说道:“小力,你,是怎么想的,结婚,是为了钱?

  “

  “嗯,妈妈,有钱就会拥有一切,我需要钱!”

  “孩子,钱当然好,可是,我们应该通过自己的奋斗,去赚钱,儿子,无论
什么时候,我们都要有自己的事业,这才是正道啊!”

  “那可不容易,妈妈,实话说,我并不喜欢她,跟她结婚,就是为了钱,有
了钱,我就可以给妈妈买貂皮大衣啦!”

  “得,”妈妈摆摆手,冷冷地说道:“你用这种方法得来的钱,我可不要,
你别买,买了我也不要!”

  可是,我需要钱,我太需要钱了,有了钱,我也可以像老杜那样,驾着高档
轿车,别着手提电话,到处招摇过市,横冲直撞。

  “小力,”妈妈气得浑身直打哆嗦:“你,还能不能给妈妈省点心,从小到
大,我为你真是操碎了心,中学的时候,就跟一个卖烟的半大老娘们搞到了一起

  ,弄得满学校尽人皆知,把我的脸都丢净了。念大学的时候,又,又,……
“妈妈无法再说下去,她生硬地岔了过去:”末了,又跟小保姆打得难解难分,
满城市都留下你们胡扯六拉的影子,刚刚上班,我寻思着,总算长大了,成人了,
能自食其力了,可是,你,又处了一个有家庭、有丈夫的什么、什么对象,当一
个人人背后骂你的第三者,你,你,你咋这么没出息啊!“

  我和妈妈再度不欢而散,以后的一周里,妈妈屡屡约徐姐出来商谈,甚至以
乞求的口吻,让徐姐离开我,不要再纠缠我:“我这个儿子,从小就不着调!”

  妈妈在徐姐面前把我扁得一无是处:“上学的时候,他就跟流氓混在一起,
抽烟、喝酒、穿喇叭裤、跳摇摆,……,我的儿子是个花花公子,不信,你自己
问问他!”

  “阿姨,可是,我就是欢迎他啊,我喜欢他的一切,包括缺点!”

  “你,”妈妈气得呼地站起身来:“哼,”妈妈用鼻孔哼了一声,转身走出
了饭店。

  “怎么办?”我呆呆地望着徐姐:“妈妈真的生气啦!”

  “哼哼,”徐姐固执地说道:“都什么社会啦,都什么时代啦,婚姻自由,
她没有权力干涉我们!”

  “可是,我的事情无论大小,妈妈可是事事过问啊,小时候,我大便的事情

  ,都是妈妈给我擦屁股啊,儿子的婚姻大事,妈妈能不管吗,我妈妈可是老
正统哦

  !“

  “不管她,爱咋咋地,我就是喜欢你,我就是要跟你结婚,哼,我姓徐的想
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

  “唉,”我叹了口气:“后天,是妈妈的生日,妈妈气得这样,这生日可怎
么过啊!”

  “生日!”徐姐问道:“你妈妈快过生日啦?”

  “是的!”

  “那,”徐姐自嘲地叹息道:“唉,老婆婆过大寿,我这个没过门的儿媳妇
必须得送点礼物才对啊,多少也得表示表示一点心意啊,小心肝,你说是不是啊

  ,……“

  “可是,妈妈不同意咱们的婚事,我想,她是不会收你的礼物的,”

  “那我不管,收不收,是她的事,我必须买,小力,我的心肝,你妈妈喜欢
什么东西啊,能不能告诉我,买什么样的礼物,也好有个目标啊!”

  “貂皮大衣!”我缓缓地说道,心里想,你不是想送妈妈礼物吗,我就让你
送个贵重的:“姐姐,我的妈妈最喜欢貂皮大衣,一逛商店,她就往皮草行那去

  ,抓着貂皮大衣的袖子,喜欢得爱都不愿意松手啊,眼睛直勾勾地瞅哇、瞅
哇,唉

  ,可是,我们家没有那么多的钱,买不起啊,没钱啊!“

  “是吗,哼哼,哪个女人不喜欢贵重的皮草,你妈妈看着很传统啊,怎么,
也会赶时毛啦,哼,一个臭教书的,也想穿件貂皮大衣美美,……”

  “姐姐,不许你污辱我妈妈!”我沉下脸来,徐姐瞪了我一眼,刁顽地说道
:“小心肝,你很爱你的妈妈啊!”

  哼,骚货,废话,我当然爱妈妈,我太爱妈妈了,可是,却爱过了头,爱得
甚至想跟妈妈做那件事,唉,还是别提了,闹心。

  “好,既然你的妈妈这样喜欢貂皮大衣,我给送她一件!老婆婆吗,应该考
敬的。”

  “嗬嗬,”看来,徐姐真的很有钱啊,妈妈过个生日,她就送这么贵重的礼
物。

  “小力,走吧,到商店吧,给你妈妈买貂皮大衣去吧!”

  “好,”我非常痛快地站了起来,心想:妈妈终于可以穿上朝思暮想的貂皮
大衣了。

  我和徐姐匆匆赶到百货商场,我指着一件貂皮大衣对徐姐说道:“姐姐,就
是这件,妈妈最喜欢这种款式的,她不知来了多少次,看了多少回,摸了多少遍

  ,简直喜欢得爱不释手,可是,太贵了,她买不起!“

  “哦,就是它,服务员!”徐姐趾高气扬地喊道,服务员堆着笑脸走了过来
:“大姐,什么事!”

  “把这件大衣给我包好,开票,交钱!”

  “阿姨!”我和徐姐拎着貂皮大衣,以及沉甸甸的各色水果回到家里,妈妈
正在厨房里忙活着,看见我领着她说死也不同意娶进家门的徐姐,妈妈没好气地
瞪了我一眼,她连瞅都没瞅徐姐一眼,便转过身去,继续忙着手中的活计。

  “阿姨,”尽管妈妈没有理睬徐姐,可是,徐姐还是陪着笑脸:“阿姨,我
来看你了!”

  “妈妈,”我把貂皮大衣展开来:“妈妈,徐姐听说你要过生日了,她特意
送给你一件生日礼物,你试试!”

  “我不要!”妈妈生硬地推开我的手。

  我拎着貂皮大衣傻怔怔地站在厨房的门口,望着这尴尬的场景,不知如何是
好。

  “让开,”妈妈抓过小竹蓝子:“我得下楼卖点东西去!”

  “哼,”看见妈妈啪地摔上房门,徐姐眼睛里放射出仇恨的光芒:“这个老
不死的,”

  “姐姐,不许你骂我的妈妈!”我警告道,徐姐没有理睬我,她一把夺过我
手中的貂皮大衣,呼地拽开了卫生间的门,我问道:“姐姐,你要干什么?”

  “小便!”

  啪的一声,徐姐冷冷地关上了厕所门,我叉着手,心烦意乱地走进屋子里:
唉,妈妈生气了,她借故离开了!

  女人,女人,胡混了这么多年,至今,我也没能完全完全的得到一个女人。

  尹姐待我非常好,可是,她却不完全属于我一个人,她有为数不菲的老相好

  ,跟尹姐在一起,我只是想从她的身上,获得一种无法从妈妈身上得到的那
种特殊的母爱;而晓虹,她虽然真诚地爱我,无怨无悔地把处女之身献给了我,
可是,她,现在去被别的男人终日压在身上,我冒着危险去看她,她却不敢出来,
甚至不能多说一句怀旧的话;妈妈,我爱妈妈,真心实意地爱妈妈,然而,这种
爱,是荒唐的,是违背伦理的,是主流社会所不无容忍、不能接受的,我永远也
忘不了,妈妈绝望地操着锋利的剪刀以死相拼地拒绝了我;徐姐,现在还是别人
的老婆,并且,我不爱她,跟她在起,只是逢场作戏,我只需要她,是需要她的
钞票

  。

  啊——,爱情,纯真的爱情啊,你对我为什么如此地吝啬,难道,我此生命
中注定地就不会得到永恒的爱情吗?

  嗯,怎么回事!我正无头无绪地思索着,突然,从门缝里溜进来股股呛人的
烟气:怎么回事,不好,一定是妈妈下楼时,忘记关闭煤气,结果,烧干了锅,
不好,不好!我呼地拉开了房门,哇,我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立刻淹没在滚
滚而来的浓烟之中。

                ……

               请示报告

  再往下应该怎么写?

  《无赖》写到这里,看到热心网友们真诚的意见和建议,俺感觉有些无所适
从,甚至要卡壳,主人公已经到了沦为无赖的关键时刻,也可以说:到了转折点

  。

  在这个过程中,当然要做出一些无赖的事情,臂如:为了钱财而自甘下贱。

  俺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切上《无赖》的主题!还有,最初,俺写恋母情结,
有的网友认为不好,最好别乱,于是,俺就放弃对母亲的想法。可是,有的网友
认为可惜,俺写着写着又绕了回来,重新拣了起来,再往下,又不知应该对母亲
怎么办啦,并且,俺已经设计好了七P、九P的铺垫,有些网友不太喜欢,看来,
得取消了,再往下,怎么写呢,……

tbfz100qazwsxed 2009-2-15 11:22

   第四十七章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着火了!”

  我在四处弥漫着的烟雾中径直冲向煤气阀,可是,煤气阀并没有打开,厨房
里根本看不到火光,原来,烟雾是从卫生间里冒出来的,我惊赅地拉开卫生间的
门:“徐姐,徐姐,怎么回事!”

  眼前的景像顿时把我惊呆了,卫生间里一片狼籍,哪里还有徐姐的影子,那
件刚刚买来的貂皮大衣,挂在洗脸镜旁的衣钩上,呼呼呼地闪串着一片片可怕的
火苗,啊——,徐姐,你,可真做得出来啊,妈妈不收你的礼物,你,就是这样
处理你的礼物?

  我没有时间再作多想,一把抓过淋浴喷头便往貂皮大衣上狂射过去,火苗很
快被熄灭,而原本雍容华贵的貂皮大衣则被彻底毁了容、面目全非,可怜巴巴地
挂在衣钩上,伤痕累累的衣身散发着剌鼻的焦糊味,我无比惆然地扔掉淋浴喷头
:唉,好恶毒的女人啊!

  “这,”妈妈推开房门,挎着小竹蓝,呆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切,许久,才恨
恨地说道:“小力,这样的泼妇你也敢往家娶吗?你还让不让妈妈活了?”

  “唉,”我垂头丧气地走下楼去,我想找徐姐算帐,质问她:你为什么在我
家放火?你烧掉貂皮大衣,是什么意思?可是,我又没有胆量去她家,怕撞见她
的丈夫:操,明天再跟你算帐。我掏出烟盒,啪啦一声,一张硬纸片掉了出来,
那是杨坤留给我的呼机号,唉,好闹心啊,找杨坤聊聊吧。于是,我找到一家公
用电话亭,给杨坤打了一个传呼,很快,我就接到杨坤的回音:“你是张哥吧?

  “

  “是的,小杨,你在哪呢?”

  “我在街里呐,张哥,过来啊,我在×路汽车终点站那等你!”

  “好的,小杨,请耐心等待,我马上就过去!”

  当我跳下汽车,猛一抬头,杨坤果然拎着小皮包,站在汽车站旁边的一根电
线杆下,她还是那么的妩媚、那么的妖娆、婷婷玉立,见我跳下汽车,笑吟吟地
款款走来,当走到我的身前时,非常可爱的伸出细手,摆弄着我的衣领:“张哥

  ,最近忙什么呐?“

  “没有什么正经事,瞎忙!”

  “张哥,哪里有典当行,大一些的,信誉比较好的,给小妹找一家!”

  “典当行?”我不解地瞅了瞅杨坤:“小杨,你找典当行干么?”

  “张哥,先别问为什么啦,我有急事,快,给我找一家典当行!”

  “哎呀,”我挠了挠脑袋:“这银行吗,遍地都是,可是,典当行,却不多

  ,大一些的,很难找!“

  “是呀,如果好找的话,小妹就不麻烦张哥啦!”

  “哦,”我一拍脑门:“小杨,我想起来了,当年,我跟晓虹满大街乱窜的
时候,在火车站的附近,无意之中看到一家规模较大的典当行,只是,不知道现
在还开不开!”

  “嘻嘻,”听到我提起晓虹,杨坤笑道:“张哥,就别提你们那些热闹事啦

  ,你们都快成盲流了,嘻嘻,到处乱窜也有好处啊,什么地方都知道,无论
什么大街小巷,都能找到,走吧,张哥,咱们去火车站吧!“

  我和杨坤一同赶往火车站,谢天谢地,典当行还在,正常营业,当走进典当
行宽敞明亮的大厅时,杨坤开始摘她脖子上的金项链、手腕上的金手链、手指上
的金戒指,我楞头楞脑地问道:“小杨,你,这是干什么?”

  “当了它!”

  “怎么,你没钱花啦,小杨,”我伸手掏徐姐给我的零花钱:“小杨,没钱
花,我可以给你几个,可千万别当首饰啊,当了容易,赎回来就难了!”

  “不,不,”杨坤推了推我握着钞票的手:“张哥,谢谢你,我有事,急着
用钱,必须得当掉它!”

  “什么事?”

  “一会再告诉你!”

  杨坤在柜台前走来走去地办理着典当手续,最后,当她把心爱的首饰塞进窗
口,又接过一叠钞票时,杨坤突然涌出一串酸溜溜的泪水,但是,她很快便悄悄
地擦抹掉,即使这样,也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小杨,”我正欲询问杨坤为什么要当掉首饰,她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张
哥,请小妹吃点饭吧!”

  “好啊,走吧,狗肉馆!”

  “不,张哥,小妹已经不吃狗肉啦,那天,听张哥讲,你是那么的喜欢毛毛

  ,甚至为她大哭了一场。我就发誓,从此以后,再怎么馋,也坚决不吃狗肉
啦。“

  “小杨,谢谢你,狗是很可爱的,是人类最好的朋友,有的时候我想,交一
个狗也比交一个坏人强,小杨,那,你想吃什么啊?”

  “羊肉!”杨坤顽皮地说道:“小妹想吃水爆肚、羊杂汤!”

  “妥,”我向前一指:“嘿嘿,你看,对面就是一家穆斯林餐厅,小杨,走
吧,喝羊汤去吧!”

  我给杨坤点要了一盘她很喜欢吃的水爆肚和一碗羊杂汤,我们一人一杯白酒

  ,我端起酒杯与杨坤笑嘻嘻的碰了一下:“来,好久没喝了,大点口,”

  “好的,谢谢张哥!”

  “啊——,好辣的酒啊,小杨!”我放下了酒杯:“钢瓶那桩生意,做得怎
么样了?”

  “嗨,”杨坤一听,立刻露出一脸的愁容:“可别提那笔买卖啦!”

  “没做成!”

  “嗯,”

  “怎么,老冯他泡人,不办事?”

  “唉,”杨坤叹了口气:“这事,也怨不了人家,样品发过来了,一检测,
不合格,钢瓶这玩意可不是闹着玩的,漏气,谁敢用,出了事故,就不是小事,
谁负得起责任,唉,一通瞎折腾啊,连路费都搭上去了!”

  “那,你当首饰,还要做什么生意吗?”

  “不,”提起首饰,杨坤更加懊恼起来:“张哥,晓兰出事了!”

  “啥,什么事?”

  “进去了!”

  “为什么?”

  “倒票!”

  “哦,晓兰原来是票贩子?”

  “嗯,”杨坤毫不掩饰地点点头:“不光她,我也是,我和晓兰就是倒票的
时候认识的,不过,我现在不干了,太危险,总出事!这不,晓兰又出事了,给
抓了起来,我得去赎她,可是,没有钱,只好把首饰当喽,呜——,呜——,…

  …“说着说着,杨坤突然放下筷子,捂着秀脸嘤嘤地抽泣起来:”呜——,
呜——,呜——,我不让她去,她非得去,临走前,我有一种预兆,一种不祥的
预兆,去了肯定没好,果然,真的就出了事!“

  “在哪出的事啊!”

  “×州!”

  “嗬嗬,”我惊叹道:“小杨,她怎么跑出那么远去倒票啊?”

  “这个,”杨坤非常在行地对我说道:“张哥,这行当,你不懂,有些事,
你不应该知道,如果知道的太多,对你、对我都没有什么好处!我们倒的是假票

  ,印制的都是那个区段的,所以,必须去那里卖!“

  “哇——,真是三百六十行,行行有行规啊,哈哈,小杨,你们的票是从哪
弄来的啊!”

  “不,”杨坤坚定地摇摇头:“张哥,请别在意,小妹真的不能告诉你,否
则,对我,对你,都没好处!”

  “算了,算了,”我摆摆手,不再追问,我们默默地喝了几口酒,我又忍不
住地问道:“小杨啊,你干点什么不好,偏偏干这个,到处游荡,整天提心掉胆
的。”

  “张哥,像我这样从农村来的女孩子,无依无靠,做买卖又没有本钱,能干
些什么啊,我的同伴,大都做了小姐,我可不愿意干,没办法,为了吃饭,为了
活着,就跟着这些票贩子一趟一趟地往关里跑吧。我不是直接出面卖票的,我负
责看管等待出卖的假票,我一般都是悄悄地站在车站广场的一边,有人买的时候

  ,我的同伴来取。嘻嘻,张哥!“杨坤用筷头指了指她的乳罩:”我一般把
车票藏在这个地方。“

  “嘿嘿,”我苦涩地笑了笑,无言地望着眼前这位可怜的女孩子。

  “有一次,真的就出了事,警察逮住了我的同伴,我正在旅店里我,往窗外
一看,我的同伴在警察的喝斥下,手上戴着手铐,正向旅店走来,我吓得抓起挎
包就往外跑,刚跑到旅店门口,便与警察和同伴碰了个面对面。还好,我的同伴
很够意思,装着不认识我,我这才逃回了家。等我下了火车,一摸,身上还有一
块钱,张哥,我连公共汽车都舍不得坐,这一块钱,还能买几个馒头吃,唉,回
到家里,我把挎包往床上一扔,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天棚,怎么办,去哪搞钱啊?

  “

  “好惊险,你的同伴的确很够意,如果让他做地下党,一定是个很出色的英
雄汉。小杨,你一次也没被警察逮住过吗?”

  “逮住过,可吓死我啦,”

  “让警察逮住你,那可没好,小杨,警察对你,”

  “不,不,”杨坤完全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不,不,那个地方的警察还挺
文明的,对我很礼物,至于男票贩子,那可就不客气,先是一通暴打,然后,都
乖乖地蹲墙跟去。而我,警察给我一把椅子,我可以坐着,比男票贩子们舒服多
了。第二天,警察把我领进一间屋子里,让我坐好,然后,便啪啪啪地给我照像

  。

  末了,又让我十根手指都蘸上印泥,我哪里经过这种场面,我不知道警察会
让我做些什么,我呆呆地举着红通通的双手,吓得一个劲地哭:警察叔叔,饶了
我吧,我以后再也不干了!“杨坤再次涌出一串伤心的泪水:”那个地方的警察
真的不错,没罚我,只是警告我:看你年龄还小,又是个女孩子,这次,我们不
罚你,放了你,你以后要好好做人,如果再犯到我们手里,可别说我们不客气了

  。

  我真的很感谢那里的警察,从那次被抓住以后,我便再也不干了,可是,晓
兰这个犟种,说什么也不听我的,这回可好,栽了,她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唉,”我感慨道:“世事艰难啊,什么人都得活着啊!”

  “呜——,呜——,……,我的首饰,我的项链,我的手链,”杨坤又嘤嘤
起来:“我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好不容易攒点钱,买了几个首饰,这
回可好,全没了,呜——,呜——,……”

  “小杨,”我无比同情地说道:“你这个人很够意思啊,为了朋友,真是可
以豁出一切啊!”

  “张哥,”杨坤抹着泪水,喃喃地说道:“晓兰是个好人,你别看她说话大
大咧咧的,她可是个热心肠的人,没有她,我早死了,你看,”杨坤伸出手腕,
我这才注意到,杨坤那细白的手腕上有一道深深的划痕:“有一阵子,运气背到
了极点,一分钱也搞不到,我彻底地绝望,就在屋子里割了腕,如果不是晓兰回
来的及时,我早就变成一盒骨灰了!”杨坤一边说着,一边将腕上的表盘拧了过
来:“哎哟,时间不早啦,张哥,我该上车啦!”

  “小杨,你,买票了吗!”

  “嘻嘻,”杨坤破涕为笑,嗖地从乳罩里抽出一张车票,冲着我娇滴滴地晃
来晃去:“这个,”

  “假的!”

  “当然,”

  “不行,”我一把将假票夺了过来:“不行,你还想出事吗?”

  “张哥,没事的,我又没卖,只是自己用,如果真的被发现了,就说是从别
人那里买来的,嘻嘻,没事的,放心吧,路途太远,票价太贵,能省点,就省点
吧!”

  “走,我送送你!”

  “谢谢!”

  我给杨坤买了许多水果和食品,然后,双双走进月台:“小杨,你大概什么
时候才能回来呢?”

  “一周吧!”

  “小杨,到了×州,代我向晓兰问好!”

  “好的!”

  风尘仆仆的列车尖厉地呼啸着怒气冲冲地闯进站台,杨坤非常灵巧地跳上火
车,当列车徐徐开动后,杨坤依然靠在车门处,亲切地向我摆着小细手,吐着薄
舌头,做着小鬼脸。我跟着列车跑出一段路,望着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列车,想
着列车上那个可怜的女孩子,我心里说不出来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我自言自语
地叹息道:“唉,好可怜的女孩子啊!”

                ……

 ………………………………………………………………………………………

                ………

  谢谢大家,俺受益匪浅!

  有一点,需要说明一下:

  有网友说:已经写了数十章,可是,无赖却不称职,至今还没有炼成!细细
算来,在这数十章,没有任何情节交代的、纯性方面的描写就占去三分之一。同
时,还有大篇幅的回忆,所以,真正描写无赖沦落过程的情节并不多,因为行文
过于匆忙,显得很肤浅,还有许多地方没有交代好,更重要的是,没有描写主人
公的思想转变,俺曾考虑过,转念又一想,这里是情色论坛,所以不想触及政治

  ,也就没往这方面写。此文虽然篇幅很长,可是,主人公涉世却不深,写了
这么长

  ,上班还不到一年。还有一点,一些比较敏感的情节,俺或由于不愿披露,
或由于不敢披露,所以,只能是蜻蜓点水,一闪而过。因为,某些网友在猜测俺
是哪里人!

tbfz100qazwsxed 2009-2-15 11:23

   第四十八章

  我和徐姐的婚事尚无着落,而会计室里则闹开了锅,徐姐那个痴迷于垂钓的
独臂丈夫,烂醉之后,不顾众人的阻拦,骂骂咧咧地冲进会计室,他恶狠狠地揪
住徐姐的秀发:“婊子养的臭骚屄,过河折桥的贱女人,操你妈的,看我没用了

  ,你就想他妈的一脚把我踢开,去另寻新欢,我,我,……“怒不可遏的独
臂人伸出仅剩的一只手臂,凶狠地击打着徐姐的面颊,如果不是众人及时拽扯开,
徐姐那秀美的容颜定会饱偿一通无情的铁拳。

  “呜——,呜——,……”下班后,徐姐找到了我,她一边抽涕着,一边用
手帕擦抹着被打肿的眼眶,我看到眼里,乐在心上:活该,活该,该打,该打,
打得好,解恨,独臂人还是手下留情,应该把这个忘恩负义的贱女人打成独眼母
夜叉。

  “小力,怎么办,他说什么也不肯离,这不,把我打成这样,小力,我的小
心肝,咱们可怎么办啊,你倒是给姐姐想个办法啊!”

  “哼,”一想起徐姐在我家放火烧貂皮大衣那件可怕的事,我的气就不打一
处来:“既然他不肯离,那,咱们就算了吧!”

  “不,不,我一定要离!”

  “徐姐,我已经想好了,我们还是拉倒吧!”

  “啊——,”徐姐一惊,咧开了嘴:“为什么,你,不娶我啦?为什么,”

  “为什么,你自己最清楚,瞅你在我家干的好事,你想把我家烧光啊!”

  咕咚一声,徐姐直挺挺地跪在我的面前,顿时泪如雨下:“小力,我不对,
我不对,我向你认错,当时,看到你妈妈那冷冰冰的样子,连句话都不跟我说,
还下楼躲开了,我脑袋一热,就做出了那件傻事。小力,我的小心肝,原谅我,
原谅我,以后,我再也不干那傻事了,原谅我,姐姐不能没有你!呜——,呜—
—,呜——,”

  “可是,你的丈夫不肯跟你离,你怎么办?你想犯重婚罪,我可不想!”

  “小力,给姐姐想个法子,法院总是偏向他!”

  “那当然,人家是残疾人,是弱者,法院当然得偏向点!”

  “小力,给姐姐想个办法啊!”

  “办法吗,到是有!”我还是不想放弃这个女人,我需要她,不是她的身体

  ,更不是她的心,而是她的钞票,于是,我说道:“揍打!”

  “揍他?”徐姐反问道:“可是,我,打不过他啊,虽然他只有一条胳臂啦

  ,我还是打不过他啊!“

  “哼哼,”我冷冷地一笑,露出一付十足的无赖嘴脸:“笨蛋,谁让你打他
啦,雇人啊,雇人狠狠地揍他一顿,”

  “这,”徐姐迟疑起来,我问道:“怎么,舍不得了,那,算了!”

  “不,”徐姐拽住我的衣袖,站了起来:“小心肝,我是怕把他打坏,闹出
大事来啊!”

  “不会的,”我胸有成竹地说道:“这事,交给我来办吧!”

  “好,小力,小心肝,你可一定要掌握好分寸啊!”

  “这个,我比你清楚,来,”我向徐姐伸出手去:“来之,来之,来之啊?

  “

  “什么,”

  “操,废话!”我学着老杜的样子,手指肚频繁地摩擦着:“钱啊,钱啊,
哪有找雇佣军,不给钱的,没有钱,谁给你打人?”

  “好,”徐姐问道:“小力,需要多少钱,我明天就给你!”

  “三千!”

  “好的,明天早晨银行一开门,我就去取!”

  第二天上午,徐姐果然把三叠钞票送到我的手里,她千叮咛、万嘱咐着:
“小力,我的小心肝,告诉雇来的人,下手一定要有分寸啊!”

  滴滴嘀,滴滴嘀,滴滴嘀,滴滴嘀,……

  我正美滋滋地数点着厚厚的钞票,腰间的呼机突然叫唤起来,不用问,老杜
又找我了,我的呼机号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哈哈哈,杜大哥,老弟我正想找你呐

  ,你却先传了我,我把钞票塞进小皮包里,冲徐姐摆了摆手:“姐姐,我这
就去了

  ,老杜传我了,我找他,给你摆平此事!“说完,我急忙跑向公用电话亭:”
大哥

  ,有事吗?“

  “操,”老杜还是那大大咧咧的口气:“快点过来,我跟你说的那件事,你
忘了!”

  “什么事?”

  “操,真是好记性,爬坡啊,我不是跟你说过了,让你帮大哥我,爬个坡!

  “

  “哦,想起来了,大哥,在哪啊!”

  “天鹅湖宾馆,快点来吧,我又他妈的输个鼻青脸肿!”

  我拦住一辆出租车,风风火火地赶往天鹅湖,现在,我也有资格、有钞票理
直气壮地打的了,我好不骄傲,想到此,我更加坚定与徐姐结合的决心,没有徐
姐,我,有钱打的吗?

  当我推开宾馆的一间包房时,豁——,屋子里狼籍不堪、乌烟瘴气,老杜歪
着身子坐在床铺上,摇头晃脑地吞云吐雾,见我进来,他呼地站起身来,扔掉了
烟蒂:“啊——,”老杜非常亲切地与我拥抱着:“小老弟,小连桥,多日不见

  ,好想你啊!“

  除了老杜,满屋子的人我只认识一个:老冯,我与老冯握了握手,然后,老
杜开始给我一一介绍:“这位,二欣子!”

  “你好,”我与被唤作二欣子的中年男人握了握手,他没有老杜壮实,却长
着非常可笑的啤酒肚,手里也握着一部手提电话。老杜又指了指墙角处的一个大
块头:“这位,秃子!”

  “哎,你好!”我急忙把手从二欣子那里抽出来,跟大块头秃子握了握手,
老杜又拽了拽我的胳臂:“嗯,这位,”他指着方桌旁一位年轻人对我说道:
“小林子,牌坛高手!”

  “不,不,”小林子一边谦虚着,一边与我握了握手,我心里想道:不用问

  ,老杜让我帮他爬坡,对手,一定就是他喽,于是,我非常留意地注视小林
子一番

  ,乍看上去,他要比我年轻一些,这使我倍感意外。在社会上混迹多年,我
永远都是可怜的小字辈,与我打交道的那些个老江湖,如果细细道来,更确切地
说,我应该称呼他们谓叔叔,而不应该大大咧咧地称兄道弟。年轻的小林子戴着
一付亮闪闪的近视镜,面色显露着病态的苍白,我轻轻地抓了抓他的手掌,干枯
而又冰凉:“你好!”

  “她,”小林子指了指身旁的一个妙龄女子:“她,小穆,我的媳妇!”

  我冲小穆点点头,相互间友好地微笑一下,小穆约莫二十左右岁,身材高佻

  ,体态轻盈,皮肤白晰,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放射着迷人的光芒,
一对明亮的黑眼珠,炯炯有神,流淌着滚滚春情。

  啪——,一副崭新的扑克牌被老杜甩到了桌面上,他冲着我和小林子说道:
“运动员,入场!”然后,又把一叠钞票甩到我的眼前。

  “大哥,”小林子露出不情愿的神色:“别玩了,我请你,请大家桑拿,还
不行吗!”

  “操!”老杜立刻放下笑脸:“咋的,赢了几个臭钱,就脚底抹油,开溜哇
——?”

  看到老杜那可怕的冷脸,小林子再也不敢拒绝,默默地坐到我的对面,我抓
起了扑克牌,为了打消小林子对我的警惕性,我故意佯装笨拙地摆弄几下,然后
放到桌面:“哥们,请错牌!”

  “操,又开战了,”二欣子和秃子立刻凑拢过来,纷纷对我说道:“哥们,
这小子牌玩得特滑淌,把我们全都给收拾光了,你,可要悠着点,……”

  “五十!”

  “跟了!哥们,请别动牌,我返抽你五十!”

  “好的,跟你,请抓牌!”

  第一把,小林子赢了,于是,扑克牌到了他的手里,我点燃一根香烟,装着
若无其事的样子,而眼睛则偷偷地盯视着小林子的手掌,看他如何洗牌、倒牌。

  啪——,小林子把穷折腾一番的牌往桌子上一放:“哥们,请错牌!”

  连抓两张,我悄悄地掀开看了看,两个Q,我心中暗想,这小子,给我做好
套了,让我上勾,去抓第三个Q,然后,他,或者弄出三个A、或得弄出三个K

  ,收拾我。为了验证一下,我拼死跟了一把,一点不错,我又输了。旁边的
老杜有些沉不住气,但是,并没有过份的表现。赌局继续进行。

  又是一番撕杀,我渐渐摸出小林子的套路,于是,决定开始反击,我把从眼
镜那里学来的技法全部派上用场,他让我错牌,我就照着他码的牌印,悄悄地漏
过一张,小林子看在眼里,非常不自然,苦涩地咧了咧嘴角,无可奈何之下,只
好硬着头皮去抓牌,我默默地注视着他:小子,玩吧!

  有时,我则错开三张、或者是四张,小林子认为尚有一线希望,准备拼命跟
到底,他大把大把地往桌子上抛着钞票,企图把我震住:“操,踢,跟不跟!”

  “嗬嗬,”我根本没有看自己的底牌,而是刁顽地瞅着他,挑衅般地说道:
“哥们,别踢啦,你要的那张牌是不会抓到的,太深了!”

  “嗯,”小林子的白脸突然唰的一下子红胀起来:“你,”

  “哥们,”我抓起满桌的钞票:“哥们,还是省点吧,不信,你自己看,”

  说完,我哗地掀起扑克牌,小林子登时傻了眼:“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怎
么知道我就要这张牌!”

  “我也不知道,凭感觉吧!”

  我觉得火候已到,应该掀他的老底,当小林子再次让我错牌时,我笑嘻嘻地
用手指尖点划着扑克牌:“哥们,想怎么错?”

  “随,随便!”

  “这么,这么,哥们,”我呼地将整副扑克牌极其熟练地翻转过来:“哥们

  ,别玩了!“

  “啊——,”眼前的一切,顿时把老杜、老冯、二欣子、秃子,给惊呆了:
“操,好哇!”老杜一把揪住小林子的衣领:“他妈的,出老千,跟我玩这个!

  “

  “大——,哥——,”小林子哆哆嗦嗦地吱唔着,老杜举拳便要开打,我一
把挡住,一边摆弄着扑克牌,一边冷冷地问他道:“哥们,谁是你的师傅?”

  “眼镜!”小林子像个囚犯地老实交代道。

  “啊——,眼镜!”我的眼前顿然一亮:“哥们,你知道吗?想当年,我逃
学的时候,在马路上,也认识了眼镜,我的师傅也是眼镜,看来,咱们是师兄弟
啊。嘿嘿,都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你那套路数,几把牌我便看个明明白白。哎

  ,能告诉我吗,眼镜,他现在怎么样了?“

  “死了,肝硬化!”

  “唉,”我叹了口气。

  “操,”老杜一把将小林子推倒在地,小穆吓得面如土色,老杜吼道:“你
说,怎么办吧?”

  “大哥,”小林子扑通一声跪在地板上,把口袋里所有的钞票都掏了出来:
“各位大哥,饶了小弟吧,这些钱,都还给你们!”

  “他妈的,”老冯骂道:“今天,如果不是小张老弟把牌叫开,我们都还蒙
在鼓里呢,”

  “是啊,”秃子感叹道:“就是输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操,”老杜并没有去拿小林子的钞票:“这点钱就算完了吗?”

  “是啊,”秃子说道:“赌规你不知道吗?出老千,一旦被人叫开,过去所
赢的钱必须全部奉还,还得请客陪罪,否则,废了你!”

  “大哥,各位大哥,饶了我吧,我也是没办法啊,为了生活啊!”

  “好钱你是没少赢我们的,你说吧,怎么办?”

  “赔,让他赔,”二欣子嚷嚷道:“让他把赢我们的钱,一分不差地包赔出
来!”

  “对,赔,”

  “赔,”

  “赔!”

  “……”

  “大哥,”小林子以哭腔乞求道:“我,实在赔不起啊!”

  “哼,赔不起,赢咋能赢得起啊!”

  房间里一片乱纷纷,我推开众人,躲到角落里一边吸着香烟,一边望着眼前
可笑的场景。吵去嚷去,众赌徒的目光全部不约而同地落到了擞擞发抖的小穆身
上。在众男人热辣辣、淫迷迷的目光之中,小穆预感到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她更
加哆嗦起来,绝望地盯着小林子,而小林子则可无奈何地瞅了瞅她:“穆,只好
这样啦!”

  “走!”老杜冲我一挥车钥匙:“还是老地方,黄金海岸!”

  “大哥,”我想脱身,是啊,揭了小林子出老千的底,还要操人家的媳妇,
我可太过份了,小林子不得恨死我,一旦有机会,非得要我的命,想到此,我对
老杜说道:“大哥,我就不去啦!”

  “不行,老规矩,有女人,大家一起玩!”

  “可是,我还有件事,想麻烦麻烦你!”

  “操,什么事啊,操完屄再说!”

  “大哥,现在就给我想想办法吧!”

  “操,啥事?”

  我把嘴附到老杜的耳畔,嘀咕了一阵,老杜冲我阴险地一笑:“操,行啊,
办了,差不多要上手了!”然后,他把秃子唤到身边,与他咬了一会耳朵,秃子
欣然应允:“哥们,不就这点事吗,小事一桩,”秃子啪啪地冲我拍着胸脯:
“哥们,你的事,包在我身上啦,到时候,看好吧!”

  “大哥,事后之后,该多少钱,就多少钱,我,”我对秃子说道。

  “嗨,”秃子冲我一摆手:“兄弟太客气了,兄弟给哥们叫开了牌,我还没
谢谢你呢,你的事,我全力去办,不要你一分钱!”

  “谢谢大哥!”

  “走!”老杜再次挥起车钥匙,众人呼地挤向房门。

tbfz100qazwsxed 2009-2-15 11:23

   第四十九章

  “操,”老杜光溜溜地坐在包房的长沙发,一边搓着大鸡巴,一边冲着呆呆
地伫立在地板中央,脸颊低垂,极不自然的小穆吼道:“过来啊,干啊,咋的,
装什么蒜?”

  “穆!”小林子无奈地冲着自己的媳妇说道:“没事的,别不好意思,都是
哥们,去吧!”说完,小林子亲自把小穆身的浴衣脱了下来,我被安排坐在老杜
的身旁,也是全身赤裸,我的目光冲着小穆扫视过去。嗬嗬,真是年轻鲜嫩啊,
小穆那轻盈的体态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众男人们面前,她那细白的肌肤在耀眼的灯
光下,反射着道道令人血脉喷张的柔和光芒;端庄靓丽的瓜子脸上流淌无限伤感

  的娇容;樱桃般的小嘴无奈地厥起;一对馒头般鼓胀的酥乳点缀着两颗可爱的红

  珍珠;光鲜的小腹有一个让人痴迷的小凹陷;两条细长、匀称的玉腿间有一缕向

  上蓬松的芳草地;小巧的脚趾上涂着亮闪闪的油脂。好一朵盛开着的鲜花啊。
好可惜啊,如此漂亮的鲜花,即将被众无赖们无情地肆意践踏、躏蹂和摧残!

  “你,”老杜冲着小林子摆摆手:“坐到那边去!”

  小林子闻言,乖乖地坐到长沙发上,在软绵绵上的长沙发,一字排开地端坐
着秃子、老冯、我、老杜、二欣子、小林子,共六个壮年男子。六根雄赳赳、气
昂昂的大鸡巴趾高气扬地耸立着,红通通的鸡巴头无比骄傲地直指天棚。老杜继
续揉搓着冒火的大鸡巴,他冲着小穆一摆手,小穆无可奈何地走过来:“各位大
哥,谁先来啊?”

  “嘿嘿,”秃子冲着老杜淫笑道:“人多屄少,先可领导!大哥,你先上吧!”

  “是啊,”老冯讨好道:“还是老规矩,大哥开个头吧!”

  “操,”老杜没有动弹,他指着自己的大鸡巴对小穆说道:“急什么啊,先
给大家伙啯一啯,然后,到底是谁先来,再说吧!”

  “嗯,”小穆只好蹲下身来,附在老杜的脚前,含住他的鸡巴,老杜却推了
推她:“去,去,从那边开始,一个一个地来,……”

  于是,小穆只好窜到最边缘的秃子那里,开始给六个男人口交,她首先含住
秃子的鸡巴,叽叽叽地吮吸起来,众人(小林子除外)都握着自己的鸡巴津津有
味地望着小穆。

  终于轮到我了,小穆了咳了一声,润了一下咽喉,然后含住我的鸡鸡,我悄
悄地瞅了她一眼,小穆恰好抬起眼皮,与我的目光无意之间对视到一起,她恶狠
狠瞪了我一眼,然后,不得不含住我的鸡鸡继续吮吸。

  最后,当轮到给小林子给口交时,望着可怜而又可恶的丈夫,小穆突然涌出
一串辛酸的泪水,滴落在丈夫的鸡巴头上。

  “好啦,谁先来!”老杜欢天喜地的问道。

  “那还用说,大哥呗!”众人附和道。

  “不,”一贯在狐朋狗友们面前横行霸道、以老大自居的老杜,今天却非常
意外地谦让起来,可是,老杜不开始,没有谁敢于擅自上前,看来,满屋子的男
人们,没有一个敢得罪老杜。老杜瞅瞅我:“小连桥,去,你先上!”

  “大哥,”我提议道:“既然大哥如此谦让,不肯先上,众兄弟们也不好意
思,我看这样吧!”

  “怎么样,快说!”

  我让小穆抱着双腿仰躺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然后,命众男人分别握着鸡巴,
围跪在小穆的四周,形成一个可笑的、荒淫的小圆圈。老杜见状,乐得嘴角竟然
喷出了白乎乎的口液:“我操,小连桥,你,这是玩的什么游戏啊!”

  “各位,”我将手掌放在小穆光滑细嫩的肩膀上:“现在,我让她转动,等
她停下来后,她的小屄冲着谁的鸡巴头,谁就上去操她,怎么样?大家同不同意
啊!”

  “哈哈哈,同意,……”

  “……”

  哄——,众男人一听,纷纷仰面大笑,我运了运气,手掌一推,小穆便可笑
地转动起来,众男人立刻停止了笑声,握着鸡巴,一双色迷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
旋转着的小穆,心里默默地念叨着:停下来,停下来,快停到我的鸡巴头上。

  终于,小穆停止了转动,非常准确地停在我的面前,我咧了咧嘴,冲着众人
说道:“各位,实在不好意思!”

  “干吧!”

  我把小穆拽到自己的胯间,拨开那缕可爱的性毛,我看到一个娇巧的粉肉洞,
我喜滋滋地把鸡鸡塞进去,而小穆则冷冷地瞪着我,我没有理睬她。我避开她的
目光,开始狂捅起来,小穆的阴道非常的紧缩,插在里面的鸡鸡获得一种美妙的
压迫感,我的鸡鸡每抽拉一下,就像从细细的、又湿又滑的胶皮管里拽出来的铁
筷子,发出吱吱吱的、令人直起鸡皮疙瘩的脆响,众人无比羡慕地望着我有滋有
味地操着小穆,老杜抹了抹嘴角的口水:“小连桥,怎么样,这个小屄味道怎么
样,操起来爽是不爽啊!”

  “大哥,别提有多爽啦,她的小屄又紧又滑!”

  众男人一听,更加羡慕起我来:“老弟,你的运气很不错哦,”

  “是啊,应该让他先操,牌可是他叫开的啊,”

  “四十七、四十八、四十九、五十,”我一把将小穆推到人圈的中央:“不
行,人多屄少,别一个劲地没完没了地操啦,轮到谁的时候,每人操五十下就可
以啦,大家穿换着玩吧,”说完,手掌又是一推,小穆又无奈地旋转起来。

  “哈哈哈,”小穆的阴部停在了秃子的面前,秃子顿时乐得心花怒放:“轮
到我了,轮到我了,各位,不好意思啦!”

  “操,”老杜若有所失地嘀咕道:“快点上吧,别装啦,告诉你,快点哦,
就五十下,不许多!”

  “一下、二下、三下、……”秃子身旁的老冯非常认真地帮助秃子数点起来,
秃子一边插捅着身下的小穆,一边美滋滋地说道:“啊,小屄的确不错啊,是好
紧呀,像是一根胶皮管,一插,吱吱吱地直响!”

  “唉,”小林子绝望地说道:“我们结婚还不到一个月呐,能不紧吗!”

  “哈哈哈,原来是刚开完苞的鲜货啊,好,好,值得好好地操操!”

  “四十九、五十,行了,下来吧!”老冯拍了拍秃子的肩膀,秃子极不情愿
地停歇下来:“真好,没操够!”说完,他依依不舍地推了小穆一把,小穆再次
旋转起来,最后,停在了她丈夫,小林子的面前,小林子红胀着脸,将小穆一推,
小穆又旋转起来,老杜见状,吼道:“不行,不行,游戏规则,谁也不许违反,
操她,必须操她!”

  说完,便把小穆推向小林子,小林子无奈,只好在众目睽睽之下,心不在焉
地插捅着自己可怜的媳妇。

  “他妈的,”当小林子操完了小穆,将她再次旋转起来的时候,又意外地停
在我的面前,老杜一脸不悦地嚷嚷起来:“这是怎么搞的啊,咋么就是轮不到我
啊!”

  “给,”我把小穆推向老杜:“大哥,我不操了,让给你了!”

  “谢谢!”

  老杜乐合合地爬到小穆的身上:“让我偿偿,都他妈的说好,我看看,倒底
是怎么个好法!”

  老杜恶狠狠地狂操了小穆五十下,然后将满脸泪痕的小穆推向身旁的老冯:
“算了,别玩了,只有你和二欣子没有操着了,你们每人操她五十下,然后,再
换个玩法!”

  待老冯和二欣子操完了小穆,老杜让众男人一字排开地仰躺地软绵绵的地毯
上,六根大鸡巴可笑地在小穆的眼前晃动着:“小骚屄,来,从那边开始,一个
接一个地上,这回,每人操你一百下!”

  于是,小穆便从西侧开始,首先跨到最边缘的秃子身上,秃子乐不可支,淫
笑着将大鸡巴塞进小穆的阴道里,然后,抱住小穆的细腰便疯狂地向上插捅着,
而身旁的老冯也不甘寂寞,一边贪婪地抚摸着小穆细白的屁股和修长的玉腿,一
边帮着秃子数点着:“一下、二下、三下、……”

  “行啦,行啦,到数拉!”早已迫不急待的老冯一把将小穆从秃子的身上拽
扯过来:“小宝贝,该我啦,”说完,老冯揉了揉自己的大鸡巴,小穆分开自己
的阴唇,老冯呼地一下将大鸡巴塞小穆那刚刚被秃子狂捅了一百下的阴道里:
“哇,小骚货,让这么多人操了这么长的时间,你的小嫩屄咋还是这么紧啊,夹
得我的鸡巴好舒服啊!”

  小穆没有言语,机械地在老冯的身上扭着细腰,旁边的老杜开始运气:“九
十七、九十八、九十九、一百,得,给我吧!”说完,老杜不容分说地将小穆拽
到自己的身上:“小骚货,让我看看,你的小屄被大家伙操烂没有!”

  老杜并没有急于把大鸡巴塞进小穆的阴道里,而是抬起头来,扒开小穆的阴
道,仔仔细细地观赏着,两根手指恶狠狠地抠搅着:“好紧,紧滑,”小穆羞涩
地闭上了眼睛,轻声地哼哼着,老杜终于抽出手指,将大鸡巴塞进小穆的阴道里,
狂捅了一百下,然后,往我身边一推:“给,该你啦!”

  我拽过小穆,小穆依然用冷漠的目光瞪了我一眼,我装着没看见,分开小穆
的阴唇,塞进了鸡鸡,我一边捅插着她,一边咬啃着她的小乳房,小穆很不客气
地推搡着我的脑袋。

  “大哥,”我草草地插了一百下,把小穆推向身旁的二欣子:“该你啦!”

  “哈哈,”二欣子抱过小穆,他抬起身子,欲跟小穆接吻,小穆冷冰冰地转
过脸去,二欣子讨了一个没趣,便拿小穆的阴道出气,只见他腰身往上一挺,咬
着牙,恶狠狠地搅捅着小穆的阴道:“操——,操——,操——,……”捅着捅
着,二欣子还是不死心:“老妹,来,亲个嘴吧!”

  “嗯!”小穆皱着眉头,拼命地躲避着,纠缠之下,小穆那尖细的指甲不慎
刮伤了二欣子的腮帮,只见二欣子伸出大手掌,啪地抽刮在小穆那细嫩的脸蛋上,
登时现出五根深红色的指印,继尔,他又恶声恶气地把小穆推倒在地板上。小穆
捂着红胀着的脸蛋,嘤嘤地哭出了声。小林子羞愧难当地爬起身来,抱住自己可
怜的媳妇。

  “操,”老杜呼地坐起身来,面露凶色:“小骚屄,你是成心不好好地陪我
们大家玩,是不是?那好办,我们不为难你了,不玩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赔钱!”

  “对,赔钱!”众男人嚷嚷道。

  “赔钱!”

  “……”

  “穆,”小林子泪眼淋淋:“穆,陪各位大哥好好地玩玩吧,不然,咱们怎
么办啊?”

  “都怨你!都怨你!都怨你!都怨你!……,都是你干得好事,末了,让我
给你擦屁股!”

  “哼,”小林子突然推开了小穆:“什么,什么,你说什么,我赢来的钱,
都给谁花了?还不都给你买衣服、买首饰、下饭店了。哼,赢钱的时候,瞅你乐
得那个样啊,怎么,我掉链子啦,你,就不管我啦?想看我的我笑话?是不是,
今天,你要是不好好陪好大哥们玩,那,就把你的首饰、衣服,都卖了,把钱还
给人家!”

  “是呀,”老杜在小穆面前揉搓着大鸡巴:“小骚屄,你打算怎么办呐!”

  “大哥,那就随你们的便吧!”说完,小穆便仰躺到床铺上,叉开了雪白的
长腿,老杜抢先第一个冲上去,他把大鸡巴塞进小穆里阴道里,两只手握住小穆
的大腿,便咕叽咕叽地狂捅起来;老冯则爬到小穆的嘴边,把大鸡巴塞进小穆的
嘴里;而秃子跪在小穆的另一边,握着大鸡巴,与老冯交替着捅插着小穆的嘴巴
;二欣子趴在小穆的酥胸上,叭叽叭叽地吸吮着小穆的乳头;我坐在小穆的细腰
旁,一边用手抓摸着小穆阴部那缕黑毛,一边欣赏着老杜的大鸡巴是怎样一下、
一下地插抽着小穆的阴道。

  小林子傻呆呆地坐在长沙发,木然地望着眼前的一切,渐渐地,他绝望地低
垂下头!

tbfz100qazwsxed 2009-2-15 11:25

第五十章

      「小杨吗?」我再次传到杨坤:「你好啊,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张哥,你好,我已经回来五天了!」

      「晓兰也回来了?」

      「回来了!」

      「小杨,想不想出来一下?」

      「在哪?」

      「老地方,典当行对面的穆斯林餐厅!」

      「不去,」

      「为什么?」

      「张哥,我好伤心,我一看到那家典当行就伤心,就想哭,就想我的首饰!」

      「小杨,来吧,我请你吃水爆肚,喝羊杂汤!」

      「不吃!」

      「小杨,来吧,我给你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

      「你来了就知道了!」

      「唉,那好吧,你等我!」

      杨坤果然挽著晓兰准时赶到了穆斯林餐厅的门前,我们一一道过寒暄後,我
      逗晓兰道:「听说,你进宫了,呆得一定很舒服啊,瞅,养得又白又胖!」

      「去,」晓兰红胀著胖脸:「就别提那挡子事了,难为死人了,一想起来就
      要哭!」

      「张哥,你给我一个什么惊喜啊?」杨坤迫不急待地问道:「我的惊喜在哪
      呢?」

      「呶!」我刁顽地掏出那根鹿茸角:「这——,」

      「你,」杨坤冲上前来,没好气地拧住我的耳朵:「没正经,骚包!」

      「别,别,别闹,小杨,把你的身份证给我,」

      「没正经,你要身份证干吗?」杨坤问道,终於松开了小手,一边掏身份证
      一边问我道:「你要我的身份证干吗?」

      「走,」我接过身份证,迳直走向马路对面的典当行,还是晓兰聪明,她惊
      叹道:「哎呀,小杨,张哥要给你赎首饰啊!」

      「真的吗?」杨坤乐得直拍小手:「谢谢张哥,谢谢张哥!」

      我在两位芳龄女子的簇拥之下,来到典当行的窗口,我把杨坤的身份证以及
      当票塞了进去:「同志,取首饰!」一位中年妇女接过当票,辟哩叭啦一通乱拨
      :「同志,你需要付清贰仟玖佰捌拾捌圆人民币以後,才能取回首饰!」

      「好的,」我大大方方地掏出徐姐给我用来雇凶打人的那三叠钞票,推进了
      窗口:「呶,钱!」

      很快,中年妇女将一个沉甸甸的小信封推出窗口,杨坤兴奋异常,正欲伸手
      去拿,却被我捷足先登,我一把拽过小信封,头也不回地走出典当行,杨坤一步
      不离地跟在我的屁股後面:「张哥,张哥,」

      「哦,」我把小信封放在手里颠来倒去,馋得杨坤直咧小嘴,清秀的脸庞现
      出焦虑之色,我板著面板说道:「小杨,这些首饰,以後,就属於我啦!」

      「当然,」杨坤眼巴巴地望著自己心爱的首饰,无奈地说道:「当然属於你
      的,张哥,是你花钱赎回来的啊!」

      我撕开信封,拽出那条金光灿灿的大项链:「小杨,来,把脑袋伸过来!」

      「哎,」杨坤顿时乐得心花怒放,乖乖顺顺地伸过小脑袋瓜,我笨手笨脚地
      给她戴上了金项链,然後,又拿过金手链,套在杨坤立马伸过来的手腕上,最後,
      我掐著那枚金戒指:「啊——,小杨!」我握住杨坤的小细手,一边将戒指往她
      的手指上套,一边煞有介事地说道:「这个,就算咱们俩的结婚戒指吧!」

      「嘻嘻,」喜上眉梢的杨坤一把搂住我的脖子,根本不顾岂大街上熙熙嚷嚷
      的人流,呱叽呱叽地吻起我来:「老公,老公,我的好老公,以後,我就做你的
      小老婆了!」

      「嘿嘿,」晓兰笑道:「操,三千块钱,就甘愿做人家的小老婆了,你也太
      贱了点吧!」

      「我愿意,」杨坤继续说道:「张哥,以後,我只跟你一个人,真的,我谁
      也不跟了!在城里混了这么多年,没遇到过一个像张哥你这样血性的大男人,」

      「哼,」旁边的晓兰一呶小嘴:「这下,你可高兴了!前几天啊!」晓兰非
      常可笑地学著杨坤哭泣时的样子,两只小手不停地抹著面颊:「呜——,呜——,
      呜——,我的首饰,我的首饰!」

      「去,去,一边凉快去,这里没你的事!」杨坤红著脸推了晓兰一把,然後,
      对我说道:「老公,咱们回家吧,媳妇给你做好吃的!」

      「好哇,走吧!」我一只手搂著杨坤的细腰,另一只手挥了挥,招过来一辆
      出租车:「走,老婆,回家,吃饭,睡觉!」

      「嘻嘻!」

      出租车停在一处密如蚁穴的楼群里,杨坤和晓兰指引著我,穿过一栋又一栋
      式样雷同的建筑物,最後,轻盈的脚步停止在一排老旧的平房前,我好生纳闷:
      「咦,这是怎么回事,在这无边的楼群里,怎么还残存著这栋伪满时代的建筑物
      呢,是不是拆迁的时候给漏掉了!」

      「那谁知道!」晓兰漫不经心地说道,杨坤则推开平房的院门,我跟在她的
      身後走了进去,我以异样的目光仔细地审视著眼前这栋残破的平房,杨坤面露难
      色:「唉,让我老公见笑了,实在没办法,楼房太贵了,我租不起啊,只好租间
      平房,」

      「不,不,」我冲杨坤一摆手:「小杨啊,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你别看
      这房子又老又旧,你可知道,它这是什么吗?」

      「什么?」

      「别墅啊!」

      「啥,」晓兰皱了皱眉:「张哥,你可别逗了,就这破房子,还是别墅呐?」

      「咋的,你不信!」我扯著晓兰的衣襟:「老妹,你看好,你看看整个建筑,
      是不是别墅的样式,小杨只租了其中的一间啊,」

      「哦,」晓兰信服地点了点头:「可不是吗,我以前咋没注意呐,你还别说,
      式样还新别致呢!」

      「走,」我信走进破房子:「来吧,啊——,今天真有福气啊,住上日式小
      别墅啦!」

      「哈哈哈,」晓兰打趣道:「我住了快一年了,小今天才知道,原来是栋小
      别墅!」

      「老公,」杨坤娇滴滴地搂著我的脖胫:「想吃点什么啊?」

      「有什么就吃什么!最好吃点现成的,」

      「哦,」杨坤呼地撩起了衣襟,露出一对迷人的乳房:「这是现成的,吃吧!」

      「哈,」我毫不客气地叼住一只小乳头:「好吧,那就吃这个吧!」

      「晓兰!」杨坤站在我的头前,冲著晓兰喊道:「今天,你做饭!」

      「嘿嘿,你们俩口子在床上玩,让我做饭,伺候你们,我算什么啊,你们的
      老妈子?」

      「少废话,消停做你得饭去吧!」

      「哼,」

      我和杨坤各自宽衣解带,我将裤子往床角一踢,一把搂住雪白的杨坤:「啊,
      在这栋老古董里做爱,真是别有情趣啊!」

      「是吗,」杨坤抓住我的鸡鸡撒娇地摆弄著:「哇,我老公的鸡巴真大啊!」
      说完,便低下头去,含吸起来,我平躺下来,抱过杨坤那诱人的屁股,把嘴唇凑
      到她的阴部啃咬起来。

      我的手指在杨坤的阴道里抠挖一番,拽出一滩淫液,放到嘴边,细细地品味
      著:好清香,与徐姐那辛辣的气味真是天壤之别啊!我更加喜爱起杨坤,嘴巴尤
      为卖力的啃咬起来。

      「来吧,老公,」杨坤放开我的鸡鸡,情意绵绵地仰躺下来,曲起了双腿,
      她淫迷地扒开肉乎乎的阴部,露出两个可爱的小肉片,闪烁著迷人的光泽,我握
      著被杨坤吸吮得湿淋淋的鸡鸡,拨开小肉片,塞进杨坤的阴道里,杨坤立刻将两
      腿并拢,挎在我的屁股上,两只手臂搂著我的脖胫:「哦,老公,老公,操得我
      好舒服!」

      我幸福地趴在杨坤细腻如脂的胸脯上,张开大嘴,热切地亲吻著杨坤的面颊,
      杨坤亦报之我狂放的回吻,两张嘴巴频繁地接触著,默默地交流著,杨坤突然收
      缩起阴道:「夹死你,夹死你,我夹死你!」

      「嘿嘿,」我猛烈地插捅起来,杨坤则放浪地叉开了大腿,笑吟吟地望著身
      上疯狂插抽著我,娇嫩的胴体剧烈地抖动著,良久,她轻声问我道:「张哥,你
      什么要帮我赎首饰?」

      「我喜欢你!」

      「哦,」杨坤幸福地问道:「喜欢我什么?」

      「你爽朗的性格,美丽的身材,……」

      「呵呵,」杨坤有些得意起来:「老公,我真的爽朗吗?」

      「爽朗,从第一次见面,我就感到,你是一个爽朗的姑娘,这一点,很像晓
      虹,所以,我就喜欢上了你!」

      「有想起了晓虹!」杨坤有些不悦:「那天,我在车里偷偷地看了看她,她
      也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啊,很一般啊,她有我白吗?」

      「没有,可是,她把心交给了我!」

      「那,我也可以把心交给你啊!」

      「小杨,我帮助了你,就等於帮助了晓虹!」

      「此话怎讲?」

      「当年,晓虹被迫离开我时,她含泪说了这样一句话,让我终生难忘!」

      「什么话!」

      「晓虹说:我,恨这个城市!」

      「她为什么要恨这个城市呢?」

      「就是因为她没有城市户口,这个城市不能容她,我们无法结合!」

      「唉,是啊,」杨坤深有同感:「我也是,我喜欢这个城市,可是,这个城
      市喜欢我,这里,没有我一砖一瓦,就因为我是农村户口,我享受不到这个城市
      的任何福利,并且,办个暂住证,还要收钱。晓虹说得没错,我,细细想来,也
      恨这个城市!」

      「别,」我搂住杨坤的脖子:「这个城市是美丽的,我们没有权利恨她,我
      们也没有能力改变这些,小杨,以後,如果我有能力,一定想尽一切办法,给你
      办个城市户口!」

      「真的,」身下的杨坤两眼放射出惊异的光芒,她有些不敢相信:「老公,
      这是真的吗?」

      「我尽力而为吧!」

      「哦,」杨坤抱住我的脑袋便狂啃起来。

      「豁,」正在厨房里忙活著的晓兰嘀咕道:「小杨,你是行了,前世修来的
      吧,遇到贵人了!」

      「张哥,老公!」杨坤激动得流出了滚滚热泪、湿润了双眼:「让我怎么感
      谢你呢?」

      「小杨,」我真诚地说道:「我想了好久,我夜里睡不著觉的时候,我就把
      你设想成为晓虹,过去,我没有能力帮助晓虹,结果,她不得不离开这个城市,
      她是含著泪,带著「恨」离开的。那天,我命该如此地遇到了你,当我了解到你
      也是农村来的姑娘时,我感慨万千,尤其是我送你上火车那天,看到站在车门处
      的你,我心里酸溜溜的,我暗下决心:我要帮助你,帮助你在这个城市站住脚跟,
      我不想让你也像晓虹那样,含著泪,带著「恨」离开这个城市!」

      「老公,你真好!」杨坤深情地吻了我一口:「老公,以你,我死心塌地的
      跟著你,请相信我,我也会把心交给你的!」

      「行了,行了,」晓兰啪地将餐桌推到了床铺边:「别心啊心的啦,开饭啦!」

tbfz100qazwsxed 2009-2-15 11:26

 第五十一章

  “小心肝!”徐姐满面春风地找到我,啪地将一张盖着大红印章的硬纸片摔
在我的面前:“小宝贝,他,终于跟我离了!”

  “哦,”我心不在焉地瞅了一眼离婚证书:“姐姐,你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小心肝,”徐姐非常佩服地说道:“你雇的那些人,可真是厉害啊,把我
家那口子打得鼻青脸肿,住进了医院,一检查,内脏却没有任何损伤,筋骨也没
打坏。”

  “嘿嘿,姐姐,你知道吗,人家可是职业杀手,要你胳膊,决不拿你的腿,
想把你弄到什么程度,就是什么程度,手下绝对有准!”

  “这还不算,末了,还把一盒礼物送到医院!”

  “礼物?什么礼物?”

  “听我说,他打开一看,哇,我的老天,差点没把他吓死,原来,盒子里面
装着一把匕首!在匕首的下面还有一张纸,极其含蓄地警告他:识相点!”

  “嘿嘿,他一定吓得要命吧!”

  “嗯,”徐姐笑嘻嘻地点了点头,然后,亲热地抱住我:“小坏蛋,现在,
咱们可以结婚了!”

  “往哪结啊,没有房子!”我欲擒故纵:“我们家虽然有房子,可是,妈妈
说死也不同意咱们的婚事,房子是不会让咱们住的!我看,咱们还是算了吧!”

  “不,不,”徐姐拼命地摇头脑袋:“不,那可不行,小心肝,你可别食言,
没有房子,可以买啊!”

  “钱呢?”

  “我有!”

  “那,拿来吧!”

  “现在不行,以后再买!”

  “以后,那,现在到哪结婚去啊,露天地?”

  “小心肝,现在不能买房子,让单位的同志们知道了,影响不好,你跟领导
商量商量,分你一间住房,咱们先凑合着,以后,慢慢来!”

  “嗬嗬嗬,”我冷冷地瞅了瞅徐姐:“姐姐,你不是说,结婚以后,让我过
上富裕的幸福生活吗?”

  “是啊,绝对的!”

  “可是,领导即使同意,就凭我这点可怜的资历,能分到多大的房子啊,住
间鸽子笼般的房子,这,也叫富裕的幸福生活吗?”

  “小心肝,别着急啊,慢慢来,饭,要一口一口地吃,路,要一步一步地走!

  小宝贝,“徐姐亲切地搂住我:”咱们结婚吧,新婚之夜,姐姐将会给你一
份意外的惊喜!“

  “什么惊喜?”

  “现在,”徐姐用指尖点了点我的鼻尖:“现在,先不能告诉你,到时候一
定让你感到非常的意外,非常的幸福,然后,你一定会认为,跟姐姐我结婚,是
你最最正确的选择!”

  “嘿嘿,那,我试试吧!”

  我用徐姐给我的钞票开路,请单位有关领导吃了几顿饭店,洗了几次桑拿,
领导开了心,酒杯一端,政策放宽,参加工作还不到一年,就破例给我调配一处
住房,不过,只有一个房间,其面积之大,令我吃惊不小:7。8平方米,两家
共用一套厨房和卫生间。好可怜啊,甚至还没有我家厨房的面积大!

  徐姐与前夫的热闹事,已经搞得满办公大楼里沸沸扬扬,尽人皆知,而我呢,
妈妈强烈地反对,如此以来,我们这对各怀鬼胎、各有所求的狗男女,根本没有
心情、也没有脸面举行什么婚庆典礼,更没有勇气让同志们和同学们光临我那面
积如此之大的新房。于是,徐姐只买了一些必需的生活物品,然后,把她的衣服
以及皮包之类的东西往我的大房间里一塞,我们就结婚了。

  “啊——,”新婚之夜,徐姐坐在狭窄的床铺上,喜滋滋地端着刚刚办完两
天的结婚证书:“小心肝,我终于得到你了,从此以后,你就属于我啦!”说完,
徐姐把结婚证书往床头柜上一放,搂住我又是啃,又是咬,我可没有心情跟她胡
扯,我还惦记着徐姐允诺的那份意外的惊喜呐:“姐姐,你的惊喜呐!”

  “小心肝!”徐姐解开我的裤子,掏出我的鸡鸡:“小宝贝,别急啊,先玩
一会,然后再告诉你!”

  “不,先告诉我!”

  “不,先玩一会!”

  “不,你不告诉我,我没有心情玩!”

  “唉,那好吧!”徐姐无奈地从床铺下面,拽过她的皮箱,她掏出一串钥匙,
咔嚓一声,打了皮箱,我急忙把眼睛扫视过去,我的老天,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
的眼睛:哇,在那飘逸着真皮气味的箱子里,满满当当地充塞着花花绿绿的、大
面额的国库券、债券,以及一本又一本的定额存单和活期存折。

  “姐姐,”我惊得目瞪口呆,那木然的表情,与阿里巴巴突然钻进了四十大
盗的财宝洞时,望着眼花缭乱的金银珠宝长久地发呆,不知所措的场景完全一样。

  而徐姐,则无比自豪地瞅着我:“小心肝,好不好啊,这些钱,够咱们舒服
舒服地过上好几辈子的啦!嘻嘻,怎么样,跟姐姐结婚,没错吧?”

  “姐姐,姐姐,”望着那满皮箱的大票子,我不禁怦然心动,真恨不得一把
抢夺过来,据为已有,可是,我并没有马上伸手去抢,而是故做平静地问道:
“姐姐,你,你,你是从哪,哪里弄,弄来的,这,这,这么多的钱啊?……”

  “这个,”徐姐啪地将皮箱锁死,再次塞到床下,然后,一脸诡秘地说道:
“这个吗,小心肝,可不能告诉你!”

  “告诉我,从哪弄来的?”

  “不,不能告诉你!”

  “告诉我!”

  “不,”

  “说不说!”我突然露出了一副十足的无赖嘴脸:“姐姐,如果你不老老友
实实地告诉我,这钱是从什么渠道弄来的,我,就揭发你:巨额财产来历不明!”

  “小坏蛋,你!”徐姐顿时惊得咧开了嘴巴:“你,你,你,你,你这个小
坏蛋,吃里扒外的家伙,”

  “姐姐,”我沉下了脸:“咱们已经是夫妻了,有事,你还瞒着我,这分明
是信不着我吗!”

  “那好吧!”徐姐咬了咬牙:“小坏蛋,实话告诉你吧,这些钱,是下边的
粮库送给我的,哦,不光我一个,会计室的,还有机关的领导,大家都有份,我,
只不过收了一小部份而已!”

  “哦,姐姐,下边的粮库为什么要送给你们这么钱?”

  “嘿嘿,细细说来,这也不应该算是他们送的,钱,掌握在我们会计室的手
里。再说,也不是一次送的,也不是一年送的,而是陆陆续续送的,是我一点一
点积攒起来的,小宝贝,小心肝,真不容易啊,攒了这么多年!”

  “姐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呐,下边的粮库,凭什么总是给你们送礼?”

  “小心肝!”徐姐拍了拍我的大腮帮:“凭什么,贷款啊!”

  “贷款?你们有权给粮库贷款,你们又不是银行!”

  “小心肝,姐姐我当然不是银行,可是,不要忘记喽,我们可是粮库的主管
部门,银行贷下来的款,首先得转到我们这里。就像厂房、办公楼一样,咱们的
机关管理那么多的粮库,每年,每个粮库都要进行大大小小的维修和改造,这维
修、改造的专项资金发放的权利,全都掌握在我们手里。这些钱啊,拨给哪个粮
库,一次拨多少,可完全是我们说了算。嘻嘻,下边的粮库想弄到维修、改造专
项资金,不多多少少地表示表示,既使你的维修、改造申请报告写得再合理、理
由再充分,嘻嘻,不好意思,你申请一百万,只能拨给你五十万。所以,下边的
粮库,如果想多得到一些维修、改造专项资金,就得给我们送礼。”

  “啊——,”我的双眼瞪得又大又圆:“你,”

  “我,”徐姐不以为然地说道:“我,我,我怎么啦,粮库来送礼,会计室
里人人有份,上面的领导得到的更多,我,算是最少的啦!”

  “好家伙!”我叹息道:“我的老天啊,原来如此!”

  “嘻嘻,小心肝,这只是小意思!”徐姐继续说道:“小宝贝,你知道吧,
每年的秋后,当粮库开始收购粮食的时候,我们也到了丰收的黄金季节!”

  “嗯,”

  “收粮专项款,全都掌握在我们手上,哪个粮库想早点拿到收粮款,哼,就
得送礼!”

  “粮库给你们送钱?”

  “不,从收粮款里扣除!”

  “可是,你们把钱扣下了,粮库收粮时,能够用吗?”

  “这,我们不管,他们自有办法,压等、扣水啊,羊毛出在羊身上,我们扣
下的钱,粮库自然能从卖粮的农民身上找回来!”

  “什么!”我一听,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揪住徐姐的内衣领子:“你,你,
你们,简直,是,吸血鬼!”

  “去,去,”徐姐不耐烦地推开我,理了理衣领:“少见多怪,不想告诉你
吧,你就像个赖皮狗似的纠缠着,非得想知道,可是,姐姐告诉你了,你又大惊
小怪的,真是的!”

  “你,你,你们,都应该拉出去,枪毙!”我的身体剧烈地哆嗦起来:“你
们这些吸血鬼啊,难道,你们的眼睛都瞎了吗?你们下乡的时候,难道没看见农

  民兄弟们是怎样面朝黄土背朝天、汗珠子掉到地上摔八瓣地耕耘着那片少得可怜

  的、根本嫌不到几个钱的土地吗?一年熬到头哇,盼啊、盼啊,盼来盼去,
总算盼到了秋天,看到了一点可怜的希望。可是,上面拨来的收粮款,到了你们
这里,还要克扣,到了粮库,还要扣克。真是雁过拔毛啊,每过一道关,每过一
次手,都要拔一次毛。拔来拔去,收购款拔得不够用了,就,就,就他妈的在农
民身上找。你看到没有,可怜的农民兄弟们,为了使自己精心伺弄了一年的粮食
能够卖上个好价钱,多出几个钱,寒冷的冬天,都能冷掉下巴,可是,他们天不
亮就得爬起来,赶着马车、拉着粮食往粮库赶,如果来晚了,就排不上号,当天
卖不了,就得在露天地死冻一宿。粮库里那些个没心肝的收粮人,对农民的粮食
任意压等,他说几等,就是几等,他想扣多少水分,全是他妈的嘴上哙气。高兴
了,就少扣点,不高兴了,就多扣点。可怜的农民啊,为了少压点等,少扣水份,
不得不掏钱出血,给这些家伙们买烟抽。你们啊,你们啊,全是他妈的一套号的,
上面当官的,是老吸血鬼,中间管事的,是大吸血鬼,最下面直接收粮的,是小
吸血鬼,。

  哼哼,无论大小,性质都是一样的,都是吸农民血汗的鬼,鬼,……“

  “你啊,我的小心肝,”徐姐冲我冷冷地一笑:“小宝贝,别自作多情啦,
这,也不是姐姐一个人的啊,……消消气,看把我的小心肝给气的,伤了身子,
姐姐可心痛哦!”

  “他妈的,”我心里恨恨地想道:我一定把你这一皮箱脏钱全他妈的骗到手,
挥霍掉!不是好道来的钱,也不能让它往好道上去。于是,我静静地说道:“姐
姐,给我买辆车!”是啊,徐姐有这么多的脏钱,买辆高级轿车,丝毫不成问题,
我也要像老杜那样,开着一辆高级轿车,腰上别着手提电话,招摇过市。

  “不行,”徐姐摇摇头:“不行,你一个小职员,买辆车,人家不得怀疑你,
他是凭什么买的车啊!”

  “给我买,我要车,我要一辆高级轿车!”

  “不行,”徐姐搂着我的脖子,像哄小孩似地说道:“小宝贝,小心肝,先
别急啊,以后,姐姐一定给你买辆高级轿车,让你好好的风光风光!”

  “不,我现在就要!”

  “以后的,以后的,等姐姐把钱捞足了,我就申请病休,然后,咱们离开这
里,到南方去,买栋别墅,好好地过日子,懂吗!”徐姐拧了我一把,我摇摇头
:“不,我现在就要,我可没有信心活到那个时候!”

  “不行,”

  “给不给我买?”

  “不给,”徐姐动了气:“绝对不行,弄不好,就得漏兜,小宝贝,你得有
点耐性啊,你看姐姐我,手里虽然有这么多的钱,可是,为了安全,为了不出事,
姐姐就是不花,全都买了国库券、债券,吃利息!”

  “哼,”我把烟蒂一丢:“有钱不花,那是个啥,是石头。好,不买就不买
吧,明天,我就告你去,让你们会计室的所有人、还有上面的领导,全他妈的完
蛋,进班房、啃窝头!”

  “你,”徐姐惊赅地望着我,我继续说道:“我不但要告你们贪污、截留专
项资金、克扣收粮款。我,还有把你弟弟调转工作的事也抖落出来,告诉你吧,
你弟弟调转工作所需的那张表格,全他妈盖的是假公章,”

  “你——,”徐姐扑通一声,跪在我的面前,抱住我的大腿,我没有理睬她,
继续说道:“还有,还有你找人替考,骗取假学历,我都,他妈的,给你折腾出
来!让你彻底完蛋,”

  “老公,”徐姐一听,纵声大哭起来:“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哼哼,那,姐姐,给不给我买车?”

  “给,给,唉,给你买,姐姐给你买,小坏蛋,唉,……”

  “那好,明天就买!”

  “嗯,嗯,”徐姐乖乖地点着头,突然,她再次露出难色:“老公,买车,
太诈眼了,如果不让人怀疑,咱们得想个挡眼的法子啊!”

  “什么法子?”

  “老公,如果你真的喜欢车,姐姐就给你买一个,可是,对外边,可怎么说
啊!”

  “那怎么办,反正,我作梦,都想着能开辆高级轿车,满大街的跑!”

  “小心肝,姐姐理解你,男人都喜欢车,”徐姐提议道:“小宝贝,你看这
样行不行?”

  “怎样?”

  “你调个工作单位吧!你跟韩大喇叭商量商量,让他把你调到下边的企业去,
当个厂长,哪个企业的厂长没有高级轿车啊!”

  “厂长,当厂长,嗯,这倒是个好办法。可是,据我所知,下属的企业,就
没有一个赢利的,企业亏损,厂长却开着高级轿车,这,能说得出吗?”

  “哼哼,”徐姐老道地笑了笑,吧地亲了我一口:“小乖乖,你还是太嫩啊,
你,也就能熊一熊姐姐我吧。其实啊,你,你什么也不懂。机关下属企业的确没
有一个赢利的,有的都快破产了,可是,你睁开眼睛好好地看看,哪个厂长屁股
底下没骑着一辆高级轿车?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什么?姐姐,这叫什么?”

  “这叫,穷庙,富方丈!这些亏损企业的厂长,开着轿车,整天到处乱跑,
拿着公款,喝酒,泡小姐,你知道,这又叫什么吗?”

  “不知道,”我摇摇头。

  “这叫:打开新局面,寻找新出路,搞活企业,招商、引资,……,有的甚
至往国外跑,美其名曰:考察!”

  “嗬嗬嗬,”

  “所以啊,小心肝,如果你想买车、想玩车,就想法子先调到下边去,当个
厂长,任何一家企业都行,管他是赢是亏,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开你的高级轿车
了!”

  “真的?”

  “真的,小心肝,你调成之后,姐姐就给你买车!”

  “那好,一言为定!”

tbfz100qazwsxed 2009-2-15 11:27

    第五十二章

  为了早日拥有一辆高级轿车,我毫不犹豫地调离了机关办公室,我感慨万分
地瞅了瞅手中的钢笔,啪地将其扔进废纸缕里,恨恨地骂道:去你妈的吧,见你
的鬼去吧,老子从今以后,再也不做那终日爬格子的码字匠、没有灵魂的御用文
人,成天到晚,遵奉着上司的指示、精神、思路,净写一些连自己都不肯相信的、
假大空的套话。

  我摇身一变,成为一家将行破产的印刷厂绝对正宗原装的外行厂长,像模像
样地、郑重其事地坐在厂长室的办公桌前,悠然地吸着高档香烟,同时,东施效
颦般地模仿着我的前任上司——韩大喇叭,也翘起了二郎腿,嘴里边哼哼唧唧地
吐着烟圈,蹬着意大利皮鞋的大脚丫子非常可笑地摇来晃去。

  ‘厂长,’在我的对面,坐着一位唠唠叨叨的老太婆,一位退休回聘的李会
计。在我到任之前,她即当会计,又兼厂长,由于我的到来,把她厂长的椅子无
情地抢夺过来,毫不客气地坐在我的屁股底下。对此,老太婆不仅丝毫没有怨气,
恰恰相反,她的心情非常的舒畅,有一种卸掉无数只大包袱的、前所未有的轻松
感,这不,碎嘴的老太婆还在向我继续抛卸着一只又一只的大包袱:“厂长,目
前,咱们厂的情况很不好,经济状况及不景气,工人们已经三个月没有开资了,
你看,这是咱们厂的银行往来帐户,上面,还有拾圆钱,唉,还有,‘老太婆哗
啦哗啦地拽出一大把乱纷纷的纸片子:”厂长,这是咱们厂退休工人的医药费,
都压了两年多了,就是没钱报啊!’

  ‘李姨,机关的印刷量很大啊,而我们的印刷厂却是如此的清闲,那么多的
印刷量,都流到哪里去啦,这,你作为前任厂长,应该负有一定的责任!’

  ‘嗯,’老太婆一听,顿时冷下了脸:“厂长,机关里掌管印刷量的人,都
要回扣,并且,越要胃口越大,结果,工人们起早摸黑地忙活一大气,除去成本
和回扣款,厂子根本就挣不到几个钱,有时,一旦出现点差错,一返工,还得赔
钱!‘

  ‘那,你不会把价格提一提?’

  ‘提不起来啊,现在,印刷厂到处都是,竞争的当相激烈,咱们厂的设备既
陈旧又落后,不提价,人家还不愿意在咱们厂印呐,如果提价了,就更没人来啦。

  唉,厂长啊,咱们厂子的设备实在是太陈旧了,没活的时候吧,就都闲着,
一旦有了印刷任务,得,机器二十四小时不停地转、转,可就是赶不出任务来,
把客户都急得跑到别的印刷厂去印了,唉,真是让人死活没招啊!‘

  ‘厂长,’勤杂工兼更夫地八子,大大咧咧地走进办公室:“厂长,电业局
查电表的来了,跟咱们要电费!‘

  ‘谁是厂长?’一个身材修长、体态娇人的大美人板着冷冰冰的面孔,手里
握着一个小本本跟在地八子身后走进办公室:“厂长大人在吗?‘

  ‘我就是,’我扔掉烟蒂站起身来:“小姐,有什么事啊?‘

  ‘你管谁叫小姐!严肃点,真没有礼貌,还是厂长呢,就这个德行啊。我是
电业局的,你们厂欠了贰万多元的电费,怎么办吧!’大美人啪地将小本本摔在
我的面前,我可看不明白上面记载着的都是些什么破玩意,我只是笑嘻嘻盯着大
美人:“没有钱,你说怎么办?‘

  ‘哼,好,没钱,是不,那,我明天就让工人来掐电!’

  ‘嘿嘿,掐电,’我不以为然地再次抽出一根香烟:“漂亮的收费员同志,
今天把电掐了,明天,还得接上,你不麻烦吗?‘

  ‘哼,接上,你等着吧,不把欠费交齐,你就等着老天爷给你接电吧!’说
完,大美人拣起小本本:“你等着,明天,就把你们厂子的电给掐了!‘

  ‘嘿嘿,同志,不要激动,我说你掐不成,你就掐不成!’我不软不硬地说
道。

  ‘哎呀,你敢叫号,你等着!’收费员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身走出办公室,
我漠然地说道:“再见,地八子,送客!‘我把手一挥,然后,自言自语地嘀咕
道:”啊,中午了,该吃饭了!’

  ‘是啊,厂长,想吃点什么?’地八子几乎每天中午都陪我喝酒,我掏出一
张钞票:“去,随便买点什么,咱俩还是得主要喝啊!‘

  ‘嘿嘿,’地八子欢天喜地的接过钞票,转身便没有了踪影。

  ‘啊,真是幸福啊,来,喝喝,’我和地八子对面而坐,你一口,我一口地
对饮着,而老太婆,则继续唠叨着:“厂长,你咋还有闲心喝酒呐,咱们厂子的
营业执照都要作废了!‘

  ‘怎么,是不是你们印违禁书籍,让有关部门给处罚了!’我问道,又喝下
一口酒。

  ‘不是,厂长,咱们厂一年没有交工商管理费了,不交,工商局就不给年检,
眼瞅着年检的期限已过,如果再不去年检,执照真的就作废了!咱们的厂子也就
变成地下黑工厂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

  ‘厂长在不在!’当我已经喝得有些微醉时,办公室的门外又传来无比讨厌
的喊叫声,旋即,一个身着税务服装,体态矮胖,麻脸,谢顶,四十几岁的男人
阴沉着麻脸走了进来:“厂长呢!‘

  ‘在这,’我放下了酒杯:“什么事!‘

  ‘什么事,我是来收税的,你们厂子,半年没交一分钱税,’

  ‘没钱交啊,’老太婆愁苦着脸走过来,接过了话茬:“税务局的同志啊,
工人们已经三个月没有开资了,现在,帐面上,只有拾圆钱!‘

  ‘怎么,没钱就不交,老太太,难道,你不懂法吗,你想抗税吗!’

  ‘同志,实在是没有钱交啊!’

  ‘去,去,去,老太太,我不跟你说,’谢顶的税务官推开唠唠叨叨的老太
婆,冲到我的面前:“你是一厂之长,你说,怎么办吧!‘

  ‘厂子没钱,让我怎么办?’

  ‘哼,没钱,你还喝酒!’

  ‘我,喝酒怎么了,碍你什么事了?’

  ‘你不好好地管理厂子,工作时间喝酒,你算是什么厂长!’

  ‘嘿嘿,教训起我来了,你算老几啊,老子他妈的愿意,我愿意什么时候喝
酒,就他的什么时候喝酒,你看不贯,滚,’

  ‘让我滚,把税交了,我自然滚!’

  ‘没钱交,你给我滚,别坏了老子的酒性!’

  ‘让我滚,没那么容易,交税,或者,给个说法,什么时候交!’

  ‘我交,我用什么交,我交你妈个屄!操你妈的,’我啪地将酒杯抛向税务
员,酒杯光当一声撞在税务员的胸前,然后又滚落到地板上,登时粉身碎,酒浆
四溅。我呼地站起身来,顺手拽过那把厂长的大交椅,不顾一切地向税务官那谢
顶的脑袋瓜上子狠狠地砸去。说时迟,那时快,地八子一把挡住疯狂落下的厂长
交椅,终于避免一场血流事件的发生,老太婆吓得咧着嘴瘫坐在沙发上:“不好
啦,打架了,要出人命了!快来人啊,快把他们拉开,‘

  税务官见状,先是一楞,继尔非常机灵地退到门外:“好,好,你敢打执行
公务的国家公务员,你厉害,你厉害!‘

  税务官没趣地走出厂办公室,这一番折腾,我的酒性消耗掉许多,脑袋渐渐
地清醒过来:嗯,我真是疯了!不交税已经没理了,怎么还打人呢!我急忙拨通
了电话:“大哥,杜大哥,哦,你好,老弟惹祸了!‘我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对老
杜草草讲述一番,老杜嘿嘿一笑:”操,几天没见,你他妈的出息了,当上厂长
了,你这个厂长真牛屄啊,敢打国家税务官,哈,哈,……’

  ‘大哥,能不能找找人,帮老弟摆一摆!’

  ‘没说的,’

  ‘还有,电业局,要掐厂子的电、工商局的,不给年检,’我一股脑地把厂
子面临的所有问题都告诉了老杜:“大哥,让你费心了,没办法,帮帮小弟吧!


  ‘好,好,我马上联系,找好人以后,我传你,他妈的,好啊,好,我他妈
的都给你找来,嘿嘿,咱们来个一勺烩!’

  ‘地八子,’放下电话,我问地八子道:“那个税务官,姓啥,叫啥名字?


  ‘姓马,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大家都叫他马老大!’

  ‘不,’我推开了地八子重新找来的一只酒杯:“不喝了,走,到车间看看
去!‘

  我倒背着双手,摇摇晃晃地走进印刷车间,正在忙碌着的工人们,纷纷停下
手中的,向我问候:“厂长好!‘

               ‘……’

  ‘李姨,’我问身旁的老太婆道:“你不是说,厂子没有印刷任务吗?怎么,
这,不是很忙么!大家都在干活啊?‘

  ‘厂长,’老太婆解释道:“这是在印小学生作业本,利润相当的低,再有
点办法,也不印这玩意啊,忙来忙去,根本挣不到什么钱。‘

  ‘唔!’我走到一台辟叭作响的印刷机旁,问埋头续纸的工人:“这台机器,
一个工作日能印多少张啊!‘

  ‘厂长,即使是一分钟不停地印,一点故障也不出,一切顺利的话,一天也
印不出一万张页子!’

  ‘所以,’老太婆补充道:“一旦有了紧急任务,干着急,干瞪眼,就是印
不出来!‘

  我又走到截断机旁,一位身体健壮的老爷爷和蔼可亲的冲我笑笑:“嘿嘿,
小厂长,小孩!‘老爷爷突然改嘴道:”我叫你小孩,你不会生气吧!’

  ‘不,’我爽快地答道。

  ‘是啊,’老爷爷摸了摸满脸的花白胡子:“小厂长,我太老了,已经七十
来岁了,叫你小孩,这是应该的吧!‘

  ‘哦,’我瞪着醉眼,瞅了瞅很有可能比老爷爷还要苍老许多的截断机,只
见那黑乎乎、油渍渍的龙门架上钉着一块残缺的小标牌,上面有一片模模糊糊的
字迹,我极其好奇地瞅了半晌,然后自言自语地念叨着标牌上断断续续的文字:
‘呵呵,……,益顺兴商行,……,本行奉天,分行天津、大板,……,奉天,
小北门里,……哇——,’我冲着老截断工惊呼道:“老爷爷,我敢打赌,这台
机器,可能比你的年数还要大,‘

  ‘嘿嘿,’老人无言地笑了笑。

  ‘嗯,这是个老古董!’我感叹道:“它完全有资格进博物馆了!‘

  ‘进博物馆,’老人摇摇头:“不,小孩,这台机器可给咱们厂子立下了汗
马功劳啊!我一进厂子,就摆弄这台机器,这一摆弄,就是一辈子,我跟这台机
器在一起的时间,比跟我伴在一起的时间还有多,所以,爷爷对这台机器可是充
满了感情啊!‘老人一边说着,一边深情地抚摸着古董般的截断机,突然,老人
附下身去,抓起一把废纸边,颇有感触地对我说道:”小厂长,小孩,这台机器
啊,至于为厂子干了多少活,咱就不多说了,光卖这些纸毛子的钱,就是它本身
价值的多少倍啊!’

  ‘哦,好的,好的,’我拍了拍对截断机比对老伴还有着浓厚感情的老人健
壮的肩膀:“好的,老爷爷,那你就继续摆弄吧!‘

  我又走进了拣字车间,望着那满目皆是的、一架又一架、一排又一排的铅字
盒,以及地板上堆积得犹如山丘般的废铅字,我不禁皱起了眉头:“李姨,这都
什么时代了,还摆弄这些破玩意,麻烦不麻烦啊,落后不落后啊!为什么不上一
套激光照排设备啊!‘

  ‘唉,还照什么排呢,哪来的钱啊,开工资都接不上流,哪有闲钱上新设备
啊!’老太婆无奈地感叹道。

  辟哩叭啦,稀哩哗啦,……,身后,传来一阵狼狈的巨响,随即,又传来一
阵女人的尖叫声:“哎呀,你瞅你,你是怎么搞的啊,我费了整整一上午的时间,
好不容易才排好的,你,就给我扔到地上啦,唉,白干了,白干了,一上午的时
间,白费了!‘

  ‘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一个年轻女人,以低沉的、略带哭腔的语
气解释道:“丁姨,我,不是故意的,太沉了,我的手又不太好使,没端住,‘

  ‘你,还能干点啥啊!’

  ‘我,我,呜——,’

  哦,这声音,这哭腔,怎么如此的熟悉,我情不自禁地转过身去,那个年轻
的女子正手忙脚乱地拣拾着一片狼籍的铅字,她无意之中抬起头来,擒着委屈泪
珠的目光恰好与我的目光对焦在一起,我们都楞住了,我首先惊呼道:“啊,是
你——?‘

                ……

tbfz100qazwsxed 2009-2-15 11:27

   第五十三章

  ‘小高,高洪艳!——’我一个健步跃到年轻女子的身前,一把拽住她那因
被火灼而残疾的、十根指头严重扭曲的双手:“是你啊,高洪艳,真没想到,能
在这里见到你!‘

  ‘厂——长——!’

  高洪艳那细小而又胆怯的眼睛激动不已地望着我,两只残疾的小手在我的大
手掌里突突突地抖动着:“小张,你,你,不,厂长!‘

  ‘小高,老同学,请不要叫我厂长,我听着,咋这么别扭啊!’我突然把头
转向老太婆:“李姨,小高的手有毛病,拿不动这么重的铅字盒,你为什么不照
顾残疾人,让她做些力所能力的工作呐?‘

  ‘唉,’老太婆则振振有词,喋喋不休地唠叨起来:“厂长,我们已经很照
顾她啦,她家庭困难,父母亲都是盲人,长年依靠政府的救济生活,她又是个残
疾人,完全是政府照顾才让她进厂的,厂长,她的手有毛病,不能在印刷机前续,
更不能在装订车间折页子,只能在练字车间拣点字,排排版面。‘

  ‘那,就不会让她干点别的什么吗?’

  ‘除了印刷,装订,还有什么别的工作啊,厂长,你说?她还能干什么啊?


  ‘让她去我的办公室,做文秘工作!’

  ‘豁豁,’身后的地八子淫邪地悄声嘀咕道:“操,当上厂长没几天,就弄
个小秘,呵呵,‘

  ‘操你妈!’我转过身去,冷冷地骂了地八子一句,然后,拉起高洪艳的小
伤手,便头也不回地走出拣字车间,我把高洪艳一直领进办公室,把她按在我的
对面坐下,我非常认真地数点着自己的手指头:“啊,老同学,老同桌,小高,
我记得,咱们最后一次见的时候,应该是,应该是,哇,细细算来,整整八年啊,


  ‘是的,小张,正好八年整!’

  ‘啊,八年,八年!’我突然想起《智取威虎山》里的一句台词,于是,感
慨万分地挥着大手掌:“唉,八年啦,别提了!‘

  ‘嘻嘻,’高洪艳冲我妩媚地一笑:“小张,你还是以前的老样子,还是那
么顽皮、那么幽默!‘

  ‘你也是,’我兴奋不已地说道:“小高,你只是身体长高了一些,脸蛋一
点都没变样,还是小时候那个样子,声音更是没变,刚才,一听你的声音,我就
感觉好熟悉啊!‘

  看到我用热辣辣的目光长久地注视着、端祥着她,高洪艳那细白的脸颊渐渐
地红晕起来,我亲切地问道:“小高,你爸爸和妈妈好吗,奶奶好吗!‘

  ‘好,’高洪艳羞涩地低下头去,避开我热切的目光:“爸爸和妈妈都好,
都很健康,奶奶,奶奶死了!‘

  ‘哦,奶奶可真好啊,非常的慈详!小高,’我再次拽住高洪艳的手:“你
知道吗,我在街头胡混的时候,有一次,无意之中,看到了你的爸爸,他正给人
家算命呢!‘

  ‘唉,’高洪艳的脸颊更加红胀起来,非常难为情地嘀咕道:“没法子啊,
为了生活,爸爸就跟人学了一阵子算命,想弄点钱,维持家计,唉,生活真难啊!


  ‘小高,你结婚了吗?’

  ‘没,’高洪艳失望地摇摇头:“像我这样的人,爸爸、妈妈都是盲人,家
里穷得叮当响,我的手又有毛病,冷丁一看,怪吓人的,像点样的好小伙子谁肯
娶我啊!‘

  ‘小高,’我郑重地说道:“下班后,我请你吃饭!‘

  ‘小张,我,不好意思,不怕你笑话,长这么大了,还从来还没有进过饭店
的大门呐!’

  ‘小高,你还是学生时代的性格,胆子小,面子矮,见了生人,连话都不敢
说话,像你这样的人啊,靠自己,是一辈子也找到不对象的!’

  ‘我,也不想找!一个人过一辈子,更好!’

  下班后,我领着高洪艳来到一家集餐饮、洗浴、歌舞、住宿于一处的大型的
娱乐场所,我租了一间豪华的包房。我现在手里有大把大把的钞票,花用起来十
分的得心应手,好不惬意,好不开心。这都是徐姐给我的,在经济上,我已经离
不开她了。

  ‘哎呀,’刚刚洗浴完的高洪艳穿着华丽的浴衣,蹑手蹑脚地走进包房,望
着那豪华的摆设,她感叹道:“小张,这得需要多少钱啊,‘

  ‘嗨,你啊,小高,真是少见多怪!’

  ‘小张,’高洪艳坐到我的对面:“咱们进来的时候,我看到你交给巴台的
钱,那么多啊,我一个月也的挣不来啊!‘

  ‘来,’我咕嘟咕嘟倒了一杯清爽无比的冰颠啤酒:“小高,别想那么多啦,
喝酒!‘

  ‘哦,不,’高洪艳非常坚决地摇摇手:“不行,小张,我不会喝酒!‘

  ‘嗨,什么叫会,什么叫不会,喝,闭着眼睛往肚子里灌吧,八年了,就冲
这八年,你咋的也得跟我喝一杯啊!’我不由分说地拽住高洪艳的手臂,将酒杯
生硬地塞到她的手心里,高洪艳小手一举,宽大的浴衣袖便哗啦一声滑落下,在
耀眼的灯光映照下,反射着诱人的柔光,把我的目光全部吸引过去:哇,高洪艳
的肌肤竟然如此的细白,这是我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也是我从款没有注意到过的。

  我出神地望着,望着,望着,竟然伸过手去,贪婪地抚摸起来。

  高洪艳的皮肤与我所接触过的女人略有不同,不仅白细,还有一种奇妙的滑
润感,我轻轻地触摸一番,顿时产生了强烈的欲望,鸡鸡又不安份起来。看到我
色迷迷地注视着她,高洪艳娇羞地低下头去,可是,她却丝毫也不表示反感,任
由我随意抚摸她的手臂,我的色胆便膨胀起来,索性移动到高洪艳的身旁,把喷
着酒气的厚嘴唇贴在高洪艳那白嫩的脸蛋上。更令我吃惊的是,高洪艳非常乖顺
地转过脸来,张开小嘴含住了我的舌尖,于是,我们俩人便满怀深情地亲吻起来,
好嫩好滑的脸蛋啊,那份感受,犹如一口叼住一块肥嫩的羊肉片,我吧哄吧哄地
咬嚼起来。

  高洪艳极其顺从地端坐着,任由我随意啃咬、咀嚼,渐渐地,她的呼吸气惴
起来,脸蛋热得烫人,腥红的小嘴喷着滚滚热气。我则得寸进尺,一把拽脱高洪
艳的浴衣,一个光鲜嫩白的胴体顿时展现在我的眼前,高洪艳酥软的胸脯系着一
条淡红色的乳罩,里面包裹着一对令我无限神往的美乳,两条细嫩的玉腿间,穿
着一条迷人的、极其性感的三角内裤。像对待所有女人那样,我迫切地想首先欣
赏一番高洪艳的腋毛,于是,我抬起高洪艳的手臂,低下头去,目光火辣辣地审
视着她的腋下。令我感到非常吃惊的是,高洪艳的腋下竟然没有一根绒毛,那光
滑、绵软的娇态,于妈妈那刮净的腋窝天地造化般的何其相似乃尔,我登时兴奋
起来,舌尖鬼使神差地贴靠过去,咬啃起来,高洪艳忍不住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咯咯咯,小张,你干什么啊,啃人家的咯叽窝干么啊,把人家弄得好痒啊!咯
咯咯,……’

  啃够了高洪艳的腋窝,我的舌尖一路向下,开始吸吮高洪艳的脐眼,隔着薄
纱的内裤,我终于嗅间到高洪艳阴部那诱人的气味,禁不住地赞叹道:“好香啊!


  我把手掌放在高洪艳的内裤上,感觉手下抓着一块肥美的小肉包,高洪艳还
是丝毫也不表示反感,更不反抗,这倒让我不安起来,我抬起了脑袋:“小高,
刚刚见面,我就这样,你一定烦我了吧?‘

  ‘嘻嘻,’高洪艳嫣然一笑:“小张,我不烦!不过,我很怕你,我不敢拒
绝你!‘

  ‘怕我,’我迷茫起来:“为什么怕我啊,我是大老虎吗?‘

  ‘不,你虽然不是大老虎,可是,我也弄不明白,反正就是怕你,我不敢反
抗你!小张,我不仅怕你,更敬佩你!’

  ‘敬佩我,豁豁,小高,我有什么值得你敬佩的啊,上学的时候,不是跟老
师打架,就是逃学!’

  ‘所以,我才怕你啊,你敢把音乐老师打翻在地,你说,我能不怕你吗,嘿
嘿,小张,上学的时候,你所说的那些话,在当时听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小反革
命,谁敢说啊,只有你敢冒出来,所以,我怕你,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不怕蹲
监狱。而现在看呢,你当时说的全是对的,所以,我就敬佩起你来。当时你说的
那些话,一件一件的被认为都是正确的以后,我就由最初对你的怕,变成了敬佩。

  小张,你真的知识,同时,更有胆量!不张,你知道吗,当你逃学离开学校
以后,同学们是怎样评价你的吗?‘

  ‘不知道,’我摇摇头,依然紧紧地搂着高洪艳。‘呶,’高洪艳依在我的
怀里,非常吃力地竖起一根歪歪扭扭的大姆指:“这个!同学都为你竖起大姆指,
说你有反叛精神,有胆量,是个男子汉,所以,我更敬佩你了,你知道吗,你当
时的举动,打动了多少女同学的心!‘

  ‘豁豁,怎么,打老师,还成英雄,还能得到同学们的敬佩,我可真没想到,
打老师,还能获得女孩子的好感!’

  ‘背地里,’高洪艳继续说道:“女同学们都讲你,那表情,嘻嘻,如果你
回去找她们,她们保准争先恐后地跟你好。至于我吗,是永远也排不上号的,我
的条件太差了,这个,我是有自知之明的。小张,你知道吗,你手里拎的那台收
录机,比我们家两年的生活费加在一起还要多!跟你相比,我太自悲了!‘

  我漫不经心地摇了摇脑袋瓜:“嗨,小高,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啦,我早就
不研究那些破玩意啦,你说的那台收录机,早就让我扔到一边,接灰去了。小高,
我现在已经彻底地变了,我变坏了,我就得很坏,我很无赖!‘

  ‘嘿嘿,人家不都是这么说吗: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小张,我对你的好感
是发自内心的,是毫无保留的,是无条件的。小张,我对你离开学校,以及以后
这八年的经历一点都不了解,但是,凭着学生时代在一起时,对你的深刻印像,
我总是认为,你是不会变坏的,既使变坏了,就成无赖了,那也是另一种坏法,
另一种无赖。就像今天白天发生的那件事,当时,我还没有见到你,只听大家说
:咱们厂子几来了一个非常年轻的新厂长,每天中午都跟地八子喝酒,没正经,
用不了几天,就得把厂子搞黄。当你跟税务官打架时,我正在车间里干活,车间
里哄哄地议论着,工人们都直叹气:我们的厂长胆子可真大啊,连税务官都敢打,
看他怎么收场!小张,当我知道这是你干的,就凭这一点,我还是那样的认为,
你是真正的男子汉!既便是无赖,也是一个无赖男子汉!一个可爱的无赖。因为,
你打税务官不是为了自己不交税,而是为了厂子,厂子真是没钱交税啊!小张,
我不但怕你,敬佩你,还羡慕你,你的一生不管怎么活,一定是轰轰烈烈的,非
常有价值的,……而我,’

  ‘豁,’我立刻露出一副无赖的嘴脸:“小高,那,我现在可就要对你耍无
赖了?‘

  ‘耍呗,耍无赖吧,你想怎么耍,就怎么耍,你想怎么无赖,就怎么无赖吧?


  高洪艳俨然像个就义的女烈士,大义凛然地说道。

  ‘小高,我想跟你发生关系!怎么样,我无赖不无赖?’

  ‘随便!’一贯衿持的高洪艳非常平静地说道:“随便,随你的便,我不是
说过了,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

  ‘可是,我已经婚了,有老婆,有家了!’

  ‘那我不管!’

  ‘我并不能娶你!’

  ‘我也配不上你,根本就没想嫁给你,还是那句话:我怕你,我敬佩你!小
张,我早就想跟你好,可是,我哪里配得起你,无论哪个方面,我都配不上你。

  今天,你主动提出来要跟我好,我求之不得,我不求你娶我,能跟你一起,
有一次也就够了。‘

  ‘小高,’我激动万分地搂住高洪艳,把腮帮紧紧地贴在她的脸蛋上,立刻
感受到一种空前的臊热,高洪艳不仅面颊热得发烫,胸脯更是剧烈地起伏着,微
微张开的小嘴里呼呼地冒着滚滚灼人的气浪。望着急喘起伏的胸脯,我深情地扯
掉那条乳罩,扑楞一声,一对哆哆抖动的小乳房坦露出来,我伸出舌头,情深意
绵地点划起来,舌尖轻轻地刮擦着红通通的小乳头,高洪艳仰起了脑袋:“哦—
—,‘高洪艳真诚地说道:”小张,你知道吗,自从你逃学以后,我是多么地想
你,暗暗地,偷偷地,在课堂上、家回的路上,在被窝里,在,……’

  ‘小高,’我再也不能自己,悄悄地拉动了高洪艳的三角内裤,高洪艳非常
机敏地把目光投向我的手掌,我呆呆地望着她,她也热切地瞅着我,良久,我突
然胆怯起来:“小高,行不?‘

  ‘我都跟你说一千遍了,随便!’

  我犹如得到了圣旨,规规矩矩地跪爬到高洪艳的脚下,早已习惯于风月场中
那淫邪的打情骂俏,一贯喜欢逢场戏作的我,在高洪艳那令我不可思议的坦诚的
目光之下,突然变得像个贼似的,粗大的手掌不停地哆嗦起来,我颤颤抖抖地拽
住高洪艳的内裤:“小高,我可要无赖了!‘

  ‘嘻嘻,’高洪艳淡淡地一笑,我终于鼓起了勇气,将高洪艳的内裤顺着两
条玉腿,缓缓地拽扯下来,小心奕奕地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我将目光全部倾注
到高洪艳那块神秘之地。

  ‘啊——,’我瞅着瞅着,竟然情不自禁地大叫一声,一把抱住高洪艳的双
腿,双眼一眨不眨地、死死地盯住她的阴部,盯着盯着,我深情地呼唤起来:
“妈妈!——妈妈!——‘

tbfz100qazwsxed 2009-2-15 11:27

   第五十四章

  放眼望去,高洪艳那娇小、孱弱的阴部犹如微微起伏的雪原,晶莹而又洁白,
那一根黑绒毛也找不到的小山丘,在耀目的灯光映照下,闪烁着可爱的、柔嫩的
光泽,一条淡粉色的小缝隙从山丘的顶端缓缓地向下延伸,渐渐地消失在紧紧闭
合着的双股之间。‘好漂亮啊!’我情不自禁地赞叹一声,便迫不急待地分开高
洪艳的玉腿,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那条细肉缝。我伸出手去轻轻地触碰一下山丘顶
部那颗豆粒般的小肉球,高洪艳的胴体立刻微微地抖动一下,随着大腿向两侧大
角度地分叉开,小肉缝也渐渐地扩展开,在那白嫩的肉缝上,嵌着一对长弧形的、
无比鲜嫩的淡粉色肉片,好似两片护花的苞叶,无比忠诚地围裹着充满神秘感的
小肉缝,我将鼻孔贴靠上去,嗅闻一番:清醇之中,有一股淡淡的碱涩。我正欲
伸出舌尖去吸吮那迷人的花苞,突然,从那微扩开着的小肉缝里,呼地涌出一串
亮晶晶的淫液,沿着肉缝的底端缓缓地流淌着,我急急忙忙地将舌尖凑过了去,
贪婪地吸饮起来。高洪艳呼地坐了起来:“小张,你干么,咋喝这玩意啊!‘

  ‘我喜欢,’我抹了抹挂满淫液的嘴角,高洪艳娇羞地捂着嘴巴:“哇,太
脏啦!‘

  ‘不,我喜欢,哎,小高,你咋突然之间淌出来这么多的水啊!’

  ‘我,我,’高洪艳吱吱唔唔地说道:“我也弄不明白,小张,以前,我一
想起你的时候,下边就哗哗哗一个劲地淌啊、淌啊,有时,把内裤都湿透了。刚
才,一想到真的跟你在一起了,我好高兴,你的手指又不停地摸我的那个地方,
我一激动起来,结果,又哗哗哗地淌了起来!‘

  ‘哈哈,’我将高洪艳重新按倒:“那,就再多淌点,我喜欢喝!‘

  ‘真没出息,喜欢喝女孩子这玩意,多脏啊!’

  ‘哇,’我分开高洪艳两个又薄又嫩的小花包,在那嫩肉充积的肉洞里,有
一个圆圆的、呈着淡红色的小孔眼,我用手指尖偿试着往里插捅。可是,指尖刚
刚触碰几下,高洪艳便剧烈地哆嗦起来,残废的小手本能地捂住了阴部:“哎哟,
好痛啊!‘

  ‘哇,小高,好纯洁的处女啊!’说完,我呼地拽掉自己的内裤,那根红通
通的鸡鸡立刻暴露在高洪艳的眼前,高洪艳先是一惊,继尔不好意思地低垂下头
:“我的妈啊,好粗啊,好吓人呢!‘

  我跪在高洪艳的胯间,两手握住她的两条大腿:“小高,我可要插你啦,你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随便!’高洪艳依然平静如水地说道:“不过,最好轻点,别弄痛我!‘

  ‘好的,小高,别怕,我轻轻地往里插,’我放开高洪艳的双腿,轻轻地扒
开小花包,我呆呆地望着那光滑如脂的阴部,以及粉嫩嫩的、水汪汪的肉洞,脑
海里突然浮现出童年时代偷窥妈妈洗澡时,当妈妈刮抹阴部时,她轻轻地扒开自
己的肉洞,呈现在我眼前的粉肉,与眼前高洪艳的粉肉毫无二致:“啊——,妈
妈,妈妈,‘

  ‘妈妈?’高洪艳不解地问道:“你说什么,妈妈?‘

  ‘嗯,小高,一看到你的这个地方,我就想起妈妈的那个地方!’

  ‘啥!’高洪艳惊讶万分:“小张,你看到过你妈妈的那个地方?‘

  ‘嗯!妈妈洗澡时,我偷偷看到的,’我毫不掩饰地点点头:“我偷偷地看
到过,妈妈那个地方跟你的一样,没有一根毛,不过,妈妈是抹过的,而是,则
你天然的小白虎!‘

  ‘哎呀,’高洪艳咧了咧嘴:“你可真不要脸,你可真够无赖的,偷看妈妈
洗澡,羞,羞,羞,‘高洪艳顽皮地用弯曲的手指划擦着细嫩的脸蛋:”真没羞!


  ‘所以,我告诉你,我是无赖,你还不信,我不仅偷看妈妈洗澡,甚至,想
跟妈妈作这种事!’我把硬梆梆的鸡鸡在高洪艳的阴部抹了抹,高洪艳惊呼起来
:“我的天啊,你可真行啊,你的胆子也太大了点吧,你,做了吗?‘

  ‘没有,妈妈不同意,’

  ‘呵呵,如果我是你的妈妈,也是不会同意的,这成什么了,简直胡闹啊!


  我将鸡鸡头顶在高洪艳的肉洞口,轻轻地往里面插捅着,高洪艳突然紧张起
来:“哎——哟,好痛啊!‘说着,她抬起脑袋,不知所措地望着自己的身下:
’这么粗的玩意,能插进去吗?‘

  ‘没问题,看我的,’我猛一用力,扑哧一声,鸡鸡便意无返顾地顶进肉洞
里,高洪艳‘啊——’地惨叫一声,立刻咬住了牙关,额头上渗出滴滴汗珠:
“哎——呀,好胀哟!‘

  高洪艳的阴道是如此的紧迫,插在里面的鸡鸡轻易动弹不得,我狠狠地拽拉
一下,‘吱——’的一声将鸡鸡抽了出来,顷刻之间,一股鲜红的血水,从肉洞
里流淌出来,高洪艳微微一颤,傻怔怔地望着身下的血水,又木然地瞅了瞅我:
‘小张,我,破身了!’说完,不由地涌出一串泪水:“完了,完了,咦,咦,


  ‘小高,你后悔了!’

  ‘不,’高洪艳呼地平展下来:“来吧,小张!‘

  我再次将鸡鸡插进鲜血横流的肉洞里,咕叽咕叽地狂捅起来,处女的血水、
掺和着汨汨的爱液,涂满了我的鸡鸡头,每抽捅一下,都感受到一种用语言根本
无法准确形容的快意,鸡鸡每探进去一次,都被滚滚而来的嫩肉重重包围住,情
意绵绵地亲吻着我的鸡鸡,直至把我的鸡鸡狂吻得又湿又滑。

  高洪艳不再喊痛,而是轻声地呻吟起来:“喔唷,喔唷,‘

  ‘痛不痛了!’

  ‘不痛了,不过,好麻!’

  我将高洪艳的双脚架在脖子上更加疯狂地捅插起来,高洪艳孱弱的胴体剧烈
地前后抖动着,一只伤手深情地抓摸着我的胸脯:“小张,你的肌肉好硬啊,‘
她又伸手拧了拧我的大腿:”哇,好粗的大腿啊,硬得像根大木棍!’

  ‘我撞痛你了没有?’

  ‘不,很舒服的,你的大腿每撞一下,一碰到我的屁股,我都感到非常的舒
服的,小张,能跟你做这事,我真幸福!’

  ‘啊——,’我正狂捅着,突然,高洪艳那水汪汪的阴道令我不可思议地颤
抖起来,我立刻停歇下来,鸡鸡依然停滞在高洪艳的阴道里,两眼呆呆地望着快
速收缩着的肉洞,肉洞继续抖动着,里面的嫩肉不停地按摩着我的鸡鸡,我激动
万分:“小高,你真好,你的阴道怎么这么奇妙啊,是不是你在用力啊!‘

  ‘没,没啊,’高洪艳摇摇头:“我没用力,我是太激动了,控制不住,下
面就哆嗦起来,小张,不仅下面哆嗦,我的心脏跳得更快,‘

  ‘哦,’我将鸡鸡抽出肉洞,然后趴在高洪艳的胯间,将两根手指插捅进去,
享受着肉洞收缩所带来的极其特殊的快感,高洪艳的胸脯继续大幅度地起伏着,
肉洞突突突地收缩着,我将舌头贴靠上去,忘乎所以地吸吮起来,高洪艳喃喃地
说道:“脏啊,脏!‘

  我将高洪艳阴部吮吸得干干净净,亮亮闪闪,然后,再次将鸡鸡插捅进去,
搅拌起来:“啊,妈妈,妈妈,儿子来了,妈妈,儿子好想你啊!妈妈,……‘

  ‘小张,你又干么?’

  ‘我想妈妈!’

  ‘那你就回家看看你妈妈去呗!’

  ‘妈妈跟我生气了!’

  ‘为什么?’

  ‘她不同意的我的婚事,我就擅自作主,结婚了,所以,妈妈就不再理我了!


  ‘嘻嘻,’身下的高洪艳建议道:“哄哄你妈妈,你这么有钱,给你妈妈买
她喜欢的东西!一定能把妈妈哄高兴了!‘

  ‘可是,妈妈说我的钱不干净,给她买什么,她也不要,我媳妇给妈妈买了
一件一万多元的貂皮大衣,妈妈不要,我的媳妇竟然放在卫生间,一把火给烧了!


  ‘哇,’高洪艳惊叹道:“你的媳妇可真有钱啊,一万多元的东西,说烧就
烧了!‘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脸回家见妈妈啦!’

  ‘小张,从这件事上看,你的媳妇一定很凶吧!’

  ‘她,有点神经质,喜怒无常,可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我能拿住
她,在我面前,她乖顺的像头小绵羊!’

  ‘嘻嘻,’高洪艳搂住我的脖子,用热辣辣的嘴唇亲吻着我的腮帮:“哎哟,
哎哟,好舒服唷!‘

  ‘舒服么?’

  ‘舒服!’

  ‘怎么个舒服法啊!’

  ‘讨厌,不告诉你!’顿了顿,高洪艳认真地说道:“麻麻的,滑滑的,总
是有种要尿尿的感觉!‘正说着,高洪艳的阴道再次抖动起来,我顿时兴奋起来,
啊,多好的女人啊,我要彻底地占有她,我深有感触地说道:”哇,小高,你太
好啦,玩了这么多的女人,今天第一次遇到你这样的女人,高潮时,里面还会动,
太好玩了,太好玩了!’

  ‘哼,’高洪艳轻轻地拧了我一把:“花花公子!专门玩弄女性的花花公子!


  ‘小高,’我重重地压在高洪艳的身上,兴冲冲地说道:“你太美妙了,我
要娶你!‘

  ‘不,我是个残废人,配不上你!’

  ‘我不管,我把我媳妇的钱,都骗到手,然后,就娶你!’

  ‘不行,你的妈妈不会同意的,我不配!’

  ‘不同意,我也得娶你,’

  ‘为什么?’

  ‘你温柔、亲切,对我充满了敬意,就凭这些,我一定要娶你,还有,’我
指了指高洪艳的阴道:“这有这个,你的这个地方太好玩了,我要永远地占有它!

               据为已有‘

  ‘下流,下流,’

  ‘要不然,’我问道:“如果妈妈实在不同意,小高,你就做我的小老婆吧!


  ‘坏蛋,小老婆,太难听了,不,我不干,我做你的情人吧,做你一辈子的
情人,怎么样!’

  ‘行啊,小高,哪天,上我家去,让我妈妈看看你!’

  ‘不,我不敢,你看,’高洪艳将两只残手展现在我的眼前:“我可不敢见
你妈妈,‘

  ‘你不是说,哄哄她吗,把我妈妈哄高兴了,她就会同意的!’

  ‘可是,你妈妈喜欢貂皮大衣,我可买不起!’

  ‘我买一件给你,由你送给我妈妈,就说,是你买的!’

  ‘不,撒谎的事,我死也不做!’高洪艳坚定地说道:“要送,就要用自己
赚来的钱,买礼物送给你妈妈,小张,你说,你妈妈能同意吗?‘

  ‘能,妈妈特烦我现在的媳妇,她能同意我们的!’

  ‘唉,’高洪艳又伸出残疾的双手:“这双手,怎么见你妈妈哟?‘

  ‘小高,乐观些,不要总是看着这双手,你要震作起来,就用这双手,做出
点成绩来,让那些健全人看看,高洪艳,不简单!’

  ‘可是,这双手,能做什么呢?’

  ‘学计算机!’

  ‘嘿嘿,’高洪艳呆呆地望着一对残手,她无奈地笔划着敲键盘的动作:
“就我这十根七扭八歪的手指头,还能摆弄好那玩意!‘

  ‘没问题,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小高,明天,我就给你买台计算机,
你慢慢地学吧,你要好好地学,用功地学!’

  ‘可是,我啥也不懂,什么也不会啊!’

  ‘我教你!小高,你一定要把计算机学会、学好、学精,你要掌握激光照排
技术,只有那样,你的将来才是光明的、充满希望的!你要跟上时代的步伐。咱
们厂子那些破铅字,用不上两年,就得彻底地淘汰,那些个拣字工人,都得下岗
回家抱孩子去!’

  ‘谢谢,’听到我的建议,高洪艳那总是略带忧伤的细眼睛立刻放射出对未
来充满希望和忡憧的、无比热切的光芒,她呼地伸出双手,死死地搂抱住我,热
哄哄的小嘴拚命地啃咬着我:“谢谢你,小张,你太好了,我好喜欢你哦,……

  我,我,‘

  她的阴道又开始快速地收缩起来!

tbfz100qazwsxed 2009-2-15 11:28

       第五十五章

  ‘小力,’爸爸气鼓鼓地给我打来了电话:“你小子,娶了媳妇,就忘了娘,
不要你的妈妈啦,是不是,嗯?‘

  ‘爸爸,’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爸爸继续没好气地教训我道:“你
这个狼心狗肺的小兔崽子,要你这样的儿子,有什么用,你总是不回家,你妈妈
天天都念叨你,一想起你,就哭,结果,老毛病又犯了!‘

  ‘啊,眩晕——,妈妈的眩晕病又犯了?爸爸,我这就回家看妈妈去!’

  看来,妈妈当真是想念她那永远也不成气的、并且已经渐渐地坠落为无赖的
儿子。因为妈妈强烈反对我与徐姐结合,所以,我与徐姐偷偷地结婚以来,一次
也没有回家去看望过妈妈。放下电话,我跑到超级市场一口气买了满满一塑料袋
的各色水果,我要看妈妈去,同时,这也是一个难得机会。

  在与妈妈进行了一番空前激烈的争吵之后,我啪地把房门一摔,头也不回、
连声再见也没说,便离开了曾经给予我无限温馨的家园,从此再也没有回去过,
在走廊里,我还能听到妈妈那痛苦的、绝望的、无奈的抽泣声。现在回想起来,
我的心可真够狠的,我这个人真是个大无赖,面对妈妈的规劝和哭涕,我是那么
的无动于衷,死心塌地的要跟徐姐,一个贪污犯结合。

  啊,妈妈,我亲爱的妈妈,随着年龄的增长,儿子对你的向往之情也与日剧
增,爱恋之情越发浓厚,甚至于不能自拔。我要借这次探望妈妈的大好时机,再
次向妈妈倾述一番迷恋之情。不过,这次,绝对不能像上次那样,言词和行为,
都太过露骨、太过极端。我要使用一些圆滑的手段,哪怕是最卑鄙、最无耻的手
段,也要达到自己最肮脏的目的,不管是顺奸,诱奸,还是迷奸,只要通够达到
与妈妈发生实质的性关系,我将无所不用其极。嘿嘿,我是无赖,我怕啥!我信
心十足地给自己这个卑鄙的计划起了一个动听的代号:台风!

  当我拎着水果袋匆匆忙忙地赶回家,悄悄地推开房门时,爸爸正坐在写字台
前忙碌着什么,见我走进来,漠然地抬起头来,极不和气地瞪了我了一眼,然后,
一动不动,埋下头去,继续忙碌着。

  也许是命中注定,也许是前世有冤,我与爸爸永远也处不来,并且,随着时
间的推移,我们越来越像一对不共戴天的死敌,隔着深不见底的、永远也无法愈
越的鸿沟,虎视眈眈地操戟对峙着。童年时代,我极其讨厌爸爸百般殷勤地讨好
着妈妈,其目的不为别的,就是希望晚上能够心满意足地把妈妈压在身下,做那
事。每天早晨起来,当我蹲在厕所的便器上,看到手纸篓里那脏乎乎的避孕套时,
便气得浑身发抖:该死的爸爸,你又不知羞耻地玩弄了妈妈那可爱的微型机器,
也就是那条我得以从中钻出来,极不情愿地来到这个污秽的、充满邪恶的人世上
的小肉洞。我总是坚定地认为,妈妈的肉洞是属于我的,是我躲避风浪的温馨港
湾。在以后的岁月里,每当遭遇到懊恼和不幸,我便想那个温馨的港湾,也就是
妈妈那条肉洞,啊,那里才是可以彻底躲避烦恼的桃花园啊,有时,我真恨不得
重新钻回去,永远避开这罪恶的人世间。少年时代,我不仅岂恨爸爸玩弄妈妈的
小肉洞,在思想上、在意识上,也与爸爸格格不入,非常可笑地从情敌变成为政
敌。

  ‘叛逆,叛逆,小叛逆,’每当听到我不知天高地厚地大放噘词时,爸爸便
气得浑身颤抖,粗硕的手指点划着我的鼻子尖:“太可怕了,太反动了,叛逆,
叛逆,我咋生了你这个小叛逆啊!‘

  爸爸曾经在苏联留学、工作过一段时间,所以,对苏联有着特殊的感情,当
苏联解体那年,爸爸如丧栲妣,看到我幸灾乐祸,差点没把他气翻在地:“小兔
崽子,你乐什么?不要以为列宁的伟大事业就这样终结了,……‘

  从此以后,爸爸心情大坏,不仅冲我吹胡子瞪眼,在单位里,一向以随和而
名闻整个办公楼的爸爸,一夜之间,便重铸了自己伟大的形象,他总是无端地跟

  任何人发脾起:书记、院长、科长、同事、司机、收发员、食堂的炊事员、……

  ‘老张这是怎么啦!’望着在走廊里暴跳如雷的爸爸,同事们迷茫地面面相
榷:“老张这是怎么啦,吃火药了?‘

  苏联解体以后,爸爸不仅脾气变得赅人地暴燥,性格亦可笑地怪僻起来,以
前的爸爸,寡言少语、不苟言笑,走起路来,迈着稳健而威严的步伐,坐在那里
俨然像个傲然的军官。可是,再看现在的爸爸,衣着萎琐,面容枯槁,钢针般粗
硬的胡茬毫无规则地布满了两腮,一副十足的老迈之相。吃饭时,他总是慢慢吞
吞,若有所思,却一言不发,冷丁,突然冒出一句话来,登时石破天惊:“灾难,
灾难,灾难啊!‘

  ‘什么灾难?’妈妈望着爸爸不知所云的憨态,爸爸没有理睬妈妈,继续狂
吼着:“灾难,灾难,为什么不来一场灾难,把这些不听话的年轻人都他妈的给
我瘟死!‘

  ‘去,’妈妈冷着脸说道:“你胡说些什么,不要诅咒孩子们,他们的生活
刚刚开始!‘

  ‘啊——,’爸爸啪地把饭碗扔在桌子上,呼地站了起来:“那颗撞击木星
的慧星,它为什么不改变方向,撞到地球上来,……‘

  ‘老张,你,不许胡说,给我坐下!’看到妈妈真的动了气,爸爸像个犯了
大错的小孩子,乖乖地坐回到桌子旁,再也不敢狂吠有关慧星撞击地球地可怕设
想。

  在这个世界上,爸爸最惧怕的人,理所当然地是妈妈,爸爸敢在任何人面前
发威,包括顶头上司也经常不放在眼里。可是,在妈妈的面前,爸爸永远都是一
个大气不敢出的老奴才、老仆人。爸爸的年纪比妈妈长许多,妈妈曾经认真地对
我说,当初,她是贪图爸爸的高学历、高工资,才肯嫁给比自己大许多岁的爸爸。

  而爸爸则是痴迷于妈妈那姣好的脸蛋、妖娆的身姿,才娶这位小学教员为妻。
真是天生的一对郎才女貌啊。

  ‘小子,’我正欲走进妈妈的卧室,爸爸突然冲我说道:“一会,我得出差
去了,唉,你妈妈她病了,我又得出差,没人照顾你妈妈啦,怎么办?‘

  ‘我,我,我照顾妈妈!’说完,我懒得再理睬爸爸,一把推开妈妈卧室的
门:“妈妈——,‘我将水果袋放在桌子上,脸上装出一副可怜相一头扑向侧卧
在床铺上的妈妈:”妈妈——,妈妈——,’

  ‘儿子啊!’妈妈眼里擒着伤心的泪花,死死地拽住我的手:“唉,娶了媳
妇,就不要妈妈喽!是不,‘

  ‘不,不,妈妈,不,我的心里天天都想着妈妈啊!’

  ‘小混球,你又跟妈妈耍嘴皮子了,你即然天天都想妈妈,那,为什么不回
来看看妈妈,哪怕是在家里呆上一小会也行啊!’

  ‘妈妈,我,不敢回家,我一回家,总是惹妈妈生气!’

  ‘豁——,’屋外的爸爸突然接过了话茬:“小兔崽子,你还知道总是惹你
的妈妈生气,可是,你就不会学学好,不再惹你妈妈生气,这就不行吗?‘

  ‘去,忙你自己的事去,’妈妈冲着屋外的爸爸嚷嚷道:“我和儿子的事,
用不着你管,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唉,’爸爸感叹道:“现在的年轻人啊,完蛋操,将来,国家就得毁在你
们这些人的手里。一天到晚,就知道享受、享受,就想着吃好的、喝好的、穿好
的。就是不肯吃苦、受累,就是不肯脚踏实地的干好本职工作,建设国家,为人
民服务。唉,细细想来,还是你们有福啊,一上班就开好这么多的的工资,可是,
还嫌少,我呢,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候,才挣几十元啊,这么多年了,跟你们相比,
我得少挣多少钱啊!‘

  ‘这个老顽固,你傻啊,拿现在跟以前比,比得了吗!’妈妈无情地斥责着
爸爸。

  ‘唉,我上班的时候,每周只休息一天,现在,双休日了,一周休息两天,
唉,我参加工作几十年了,按每年少休息五十天计算,这些年来,我多工作了一
千多天啊。如果,这一千多天,给我补发工资,我应该得多少钱呢?’

  ‘嘿嘿,’听到爸爸的话,妈妈和我都鳖不住笑出了声。

  ‘哎哟,’爸爸突然跳起身来:“坏了,光顾着跟你们说话了,鸡蛋煮干锅
了!‘

  说完,爸爸一头扑向雾气迷漫的厨房,刚刚推开房门,一股焦糊味便立刻飘
进了妈妈的卧室,妈妈叹了口气:“唉,这个老顽固啊,什么也干不好,煮几个
鸡蛋,也给煮糊了!‘

  ‘妈妈,’我悄声问道:“爸爸煮鸡蛋干么?‘

  ‘出差,在路上吃啊!’

  ‘嘿嘿,爸爸真会节省啊!’

  ‘小力,你爸爸一辈子都是这样,又不是一天两天的啦,你又不是不知道!


  爸爸开始整理行装,他准备好了路途上所需的食物,当他把那只墨绿色的军
用水壶挎到脊背上时,我笑得差点没弯了腰。爸爸拎起了旅行袋:“哦,时间到
了,我得走啦,小子,好好照顾你妈妈,别总是惹你妈妈生气,唉,小兔崽子,
你哪天才能懂事呢!‘

  ‘嗯,嗯,’我心不在焉地应付着,假惺惺地送爸爸走出家门,来到走廊,
爸爸继续唠叨着:“唉,三十多个小时啊,真够我熬的啦!‘

  ‘爸爸,’我大大咧咧地说道:“这好办,上车以后,你多喝点酒,然后,
往卧铺上一躺,什么也不管了,藉着酒劲,呼呼呼地睡上一大觉,一混,就到了!


  ‘哼,喝酒,卧铺,’爸爸冷冷地说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知道享受,
告诉你,我没买卧铺票!‘

  ‘爸爸,’我惊得瞪大了眼睛:“这么远的路程,按规定应该坐卧铺的啊,
按你的级别,坐软卧也可以啊,爸爸,你为什么不买卧铺票,买不到吗?‘

  ‘不,’爸爸非常认真地说道:“能买到,可是,我没买,单位有规定,如
果不坐卧铺,省下的钱,奖励给出差的人,所以,为了省点钱,我就坐硬板吧!


  ‘爸爸,’听了爸爸的话,我简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呼地从口袋里
掏出一把钞票:“爸爸,这是何苦啊,为了得点奖励,你就这么苦熬几十个小时,
这么大的年纪啦,这,值得吗,给,爸爸,拿着这钱,上车后补个卧铺!‘

  ‘去,去,’爸爸生硬地推开我的手:“我可不敢要你的钱,你妈妈说,你
的钱来路不明,我可不能花你的钱,免得脏了手!‘

  说完,爸爸走向楼梯,我暗暗想:哼,不要就不要,几十个小时,你就坐在
冷板凳上,一分钟一分钟度分如年般地苦熬去吧!

  ‘哼,’回到屋子里,我不屑地嘀咕道:“白活,真是白活一回!‘

  ‘小力,’妈妈问我道:“你说谁呢?‘

  ‘还能有谁啊,爸爸呗,爸爸真是白活一回!’我以鄙夷的口吻,在妈妈的
面前,尽一切可能地贬损着爸爸,那表情、那神态,俨然是在自己爱恋的女人面
前,无比恶毒地诋毁自己的情敌:“哼,白活一回,白托上一回人,工资那么高,
却舍不得花,不抽烟,不喝酒,留着钱干什么用啊!‘

  ‘小力,’妈妈表情严肃地说道:“不要说你爸爸的坏话,他省吃俭用为了
什么,还不是为了你,爸爸把你养大成人,容易吗!‘

  ‘妈妈,’我坐到妈妈的身旁,双用按住妈妈的双肩:“妈妈,你们这一代
人啊,应该彻底地改变一下观念,改变一下生活方式啦!妈妈,你就永远这样地
生活下去吗?死气沉沉的,永远都是按部就班地上班、下班、吃饭、睡觉。除了
工作,就是工作,没有任何业余的爱好,有钱,攒啊、攒啊,妈妈,攒那么多的
钱,有什么用,死了给谁?‘

  ‘小力,’妈妈严肃地说道:“少在妈妈面前宣扬你那及时行乐的腐朽思想,
如果都像你那样去生活,社会将会变成什么样子?逃学、赌博、喝酒、玩女人,
这岂不乱了套!‘

  ‘妈妈,’看到妈妈并没有躲开我的意思,我得寸进尺,索性抱住妈妈:
“妈妈,过些天,等你好一好的时候,我领你旅游去!‘

  ‘唉,’妈妈推了我一把:“妈妈当然喜欢出去转转,散散心,可是,妈妈
没有时间,单位里好多工作等着我呢,让开,妈妈要下地!‘

  ‘干么!’

  ‘卫生间!’

  说完,妈妈整理一番极其性感的淡蓝色的睡衣,趿拉上拖鞋,缓缓地走向卫
生间。妈妈每迈动一步,包裹在睡衣里面的肥臀便剧烈地扭摆一下,我呆呆地死
盯着,嘴角不由自主的流口了长长的涎液,直至妈妈走进卫生间,啪地关闭上隔
断,我还在久久地发呆。

  咕咚——,……

  不好,妈妈摔倒了,一定是眩晕病又发作了,我不顾一切地冲进卫生间,哗
地拉开隔断,啊,妈妈直挺挺地仰躺在湿淋淋的地砖上,睡衣大大地敞开,两条
极具肉感的大腿间夹着小巧的三角裤,妈妈大概好长时间没有刮过阴毛,那细长
的阴毛一根一根地从内裤里探出头来,直看得我热血沸腾!

  啊,机会终于来了,我终于可以随心所欲地迷奸妈妈了。

tbfz100qazwsxed 2009-2-15 11:28

  第五十六章

  啊,这简直太激动人心了、太让我喜出忘外了!从童年,到少年,再到青年,
我始终苦苦地暗恋着亲爱的妈妈,自从童年时期,偷窥到妈妈的阴部,我便对妈
妈爱得着了魔、发了疯,为了得到妈妈,我使尽了种种不为人耻的下流手段,却
均以彻底惨败而告终。今天,得来却全然不费功夫,妈妈的阴部明晃晃地摆在了
我的眼前,垂手即得,我兴奋得甚至想大哭一场。我将妈妈抱在怀里,大手掌一
把掀起妈妈的三角裤,我呆呆地望着妈妈那令我渴望以及的阴部,瞅着瞅着,我
突然失望起来,妈妈大概是生病的缘故,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刮阴,那肥美的阴部
布满了亮闪闪的黑草丛。而我,则喜欢妈妈那刮抹得白白净净的、像只香甘甜的
小面包似的阴部,我皱着眉头抓了抓妈妈茁壮的阴毛,手指尖轻轻地触碰着妈妈
肥大的阴蒂,然后,一溜而下,滑进妈妈的阴道口,立刻感受到一股令我血脉喷
张的潮湿和滑润,我将蘸满妈妈淫液的手指放到鼻孔下,兴奋不已地嗅闻一番:
啊,好骚,好碱,透过浓烈的骚碱味,我莫名其妙地品味出一种奇特的醇香。我
再度将手指插进妈妈的阴道,正欲继续抠挖,突然,脑海里浮现出奇特的一幕:
终日都想着报杀父之仇的王子哈姆莱特,想尽和种办法要剌杀畜生般的叔叔,可
是,均未果。有一天,我们疯疯颠颠的王子漫无目标的游荡地王宫里,无意之间
遇到了毫无防备的、正跪在地板上默默祈祷着的叔叔,王子完全可以冲过去,一
剑剌穿谋害兄长,乱伦嫂嫂的叔叔,可是,王子思忖了半晌,却让人遗憾地放弃
了这极其难得为父报仇的机会,我们的王子要与叔叔面对面地决斗,让可恶的叔
叔死得明明白白。想到此,我断然将手指从妈妈水汪汪的阴道里拽了出来,我不
应该在妈妈昏迷的时候,乘机占有妈妈,这太无耻了,我要让妈妈明明白白地、
自觉自愿地把她的阴道奉献给我。这样得来的阴道,才有味道,才够档次。虽然,
我已经是个无赖,但也不愿做这偷鸡摸狗的龌龊之事。

  我终于放弃了迷奸妈妈的邪恶念头,我将妈妈抱到床铺上,模仿着爸爸的样
子,手指狠狠地掐拧着妈妈的人中:“妈妈,妈妈,妈妈,你醒醒,醒醒,……


  ‘吁——,’妈妈终于苏醒过来,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我,刚才怎么了,
又晕倒了?‘

  ‘嗯,’我点点头:“妈妈,你又犯病了,都是因为我,妈妈,我不好,‘

  ‘不,’妈妈亲切地抚摸着我的头发:“不是你,妈妈这一阵子,身体总是
不好。‘

  妈妈艰难地爬起身来,还要去卫生间,我说什么也不肯,我拿过痰盂放到妈
妈的床边,然后,准备走出卧室,妈妈则冲我苦苦地一笑:“别装相了,淘气包,
妈妈早就让你看个够了!‘

  的确如此,妈妈的阴部,童年时代我就看得一清二楚的,可是今天,听了妈
妈这句话,我顿觉无地自容,立刻红胀起脸,我低下头去,再也不敢偷看妈妈蹲
在痰盂上哗哗地小便,待妈妈重新返回到床铺上,我才悻悻地走过去,端走了痰
盂,妈妈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不早了,儿子,给妈妈烧壶水,妈妈洗洗脚,
睡觉!‘

  ‘哎,’很快,我将冒着热气的温水端到妈妈的床边,妈妈刚刚把脚放进去,
我便呼地蹲下身去,抓住了妈妈的玉脚:“妈妈,我给你洗!‘

  我欣然捧起妈妈一只细白的玉脚,附下头去,悄悄地盯着那一颗颗可爱的、
浑圆的脚趾头,我将鼻孔偷偷地凑上前去,深深地嗅闻着,我蘸着少许温水的手
指尖轻轻地刮划着妈妈的脚面,感受着一种软中带硬的肉欲之美。而另外一只捧
着玉脚的手,则挑逗似地按揉着妈妈的脚心,妈妈的白腿微微地抖动一下:“儿
子,轻点啊,你的大手也太有劲了,算了算了,洗洗算了!‘

  我的手根本没用什么力量,妈妈这是忍受不住我的挑逗,希望我停歇下来,
我可不想轻易放弃撩拨妈妈情欲的机会,当妈妈欲收回她的玉脚时,我的手掌握
得更紧,同时,我将手指尖探进妈妈的脚趾间,反覆地磨擦着、磨擦着。妈妈的
身子突突突地抖动起来,呼吸渐渐急促:“慢点,慢点,好儿子,妈妈好痒啊!


  我抓过香皂在妈妈的玉脚上饶有兴致地擦抹起来,两只手掌叭叽叭叽地揉搓
着,指尖故意反覆地点划着妈妈的脚心和脚趾肚,在我的一番折腾之下,妈妈竟
然轻声地呻吟起来:“哦,哦,哦,好剌挠啊,这个淘气包,洗脚也不会好好地
洗!‘

  ‘冲一冲,’我将妈妈的玉脚放进水盆里,哗哗哗地清洗掉满脚的香皂沫,
然后,我把妈妈的玉脚再次抱在怀里,抓过毛巾,小心奕奕地擦试干净,然后,
我双手捧着妈妈香气喷鼻的玉脚,扬起头来:“妈妈,洗完了!‘

  ‘嘻嘻,’妈妈的脸上扬溢着幸福的汗珠,那一定是我刚才狠狠地揉搓她的
玉脚时,因过于激动而渗出来的。

  ‘妈妈,’我拉开妈妈梳妆台的小抽屉,拽出一支小瓶瓶:“妈妈,抹点这
个吧!‘

  ‘嗨,’妈妈冲我摆摆手:“妈妈老了,没有心思抹那玩意了!‘

  ‘不,妈妈不老,妈妈一点都不老,妈妈,你要永远保持年轻的心,这样,
才有利于健康啊!’

  我坐到床边,不容分说地拽过妈妈的玉脚,仔仔细细地在那平滑、整齐的脚
趾甲上涂沫起来,很快,妈妈十块脚趾甲立刻被我涂沫成了诱人的淡红色,我握
着妈妈的脚腕兴奋地欣赏着:“啊,妈妈的脚好漂亮啊!‘

  ‘去,又胡闹了!’

  妈妈欲收回她的玉脚,我诈着胆子悄声乞求道:“妈妈,能不能让儿子亲亲
你的脚哇?‘

  ‘给——,’

  妈妈大大方方地抬起腿来,我欣喜若狂,捧住妈妈的玉脚便放肆地咬啃起来,
妈妈的脚皮非常的柔嫩,散发着滚滚骚气,混合着香皂以及指甲油的芳香味,直
扑我的鼻孔,我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好啦,’为了不使妈妈感到厌烦,我终于极不情愿地放下妈妈的玉脚,站
起身来:“妈妈,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了!‘

  ‘儿子,’妈妈令我倍感意外地指着她的身旁:“儿子,那间屋子总也不睡
人,床单和被褥好长时间没有换洗了,很脏,你就睡在这吧!‘

  ‘这,’能够幸福地睡在妈妈的身旁,当然是求之不得,可是,一想起我对
妈妈所做的那一桩桩、一件件的荒唐事,我顿时犹豫起来,妈妈似乎看出我的心
思:“来吧,儿子,睡在妈妈的身边,只要别胡闹就行!‘

  听了妈妈的话,我更加迟疑起来,妈妈伸出手来,我把拽上了床,我呆呆地
坐在床上,不知如何是好,妈妈则淡淡地说道:“睡吧,睡吧,你就盖你爸爸的
被子吧!‘

  我非常不自然地拽过爸爸的被子,草草地压到身上,我深深地喘了口气,哦,
怎么回事,什么气味,哇,原来是爸爸被子的气味,那剌鼻的酸腐,夹裹着骚腥
的汗泥味,差点没把我薰灼得呕吐起来,我再也无法忍受,我怎么能盖情敌的被
子呢,想到此,我呼地将被子狠狠地踢到床角:“爸爸这是什么味啊,我可受不
了!‘

  说着,我又坐起身来:“妈妈,能不能换个床单啊,爸爸的气味我实在不能
忍受!‘

  ‘是啊,’妈妈深有同感地嘀咕道:“你爸爸一天一天地老了,尤其这是几
年,老得特快,一年赛过三年,说来也怪,人一老哇,身上的气味就发生了变化,
你的爸爸就是这样的人,他身上的气味实在是不太好闻,来吧,儿子,咱们换换
床单吧!‘

  我呼地拽起床单,狠狠地甩到地板上,哗啦一声,数张老旧的照片纷纷扬扬
地飘飞起来,又哗啦啦地散落回到床铺上,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我的百日照,尤
其是其中的一张,不禁让我感慨万分,我哆哆嗦嗦地抓了过来,捧在手上久久地
注视着:年轻靓丽的妈妈脸上擒着幸福的微笑,一双玉手紧紧地搂着襁褓中的我,
我依偎在妈妈宽大无私的胸怀里,肥厚的小嘴巴紧紧地叼着妈妈那长硕的、汲于
我丰富养份的红乳头:“妈妈,妈妈,‘

  ‘小力,你干什么呢,’正在换新床单的妈妈问我道:“什么事啊,一个劲
地叫妈妈,‘当妈妈看到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照片时,便默默地爬了过来,她
拽过照片,深有感触地说道:”嘻嘻,看我的儿子,长得多可爱,’

  ‘啊,依在妈妈的怀抱里,我真幸福啊!’我拭探性地叹息道:“完了,完
了,这种幸福感再也不会有了,再也无处寻觅了,唉,来世再说吧,来世,就我
这样的人,不学好,来世恐怕不会再托上人啦!‘

  ‘儿子,你怎么啦!’妈妈不解地问道。我则继续借题发挥道:“唉,我为
什么要长大呢,如果我永远也不长大,就可以永远依在妈妈的怀抱里,那,有多
幸福啊!‘

  ‘儿子,别触景生情了,快睡觉吧!’妈妈拽过她的被子:“既然你嫌你爸
爸的被子有味,那,咱们就盖一条被子吧!‘

  ‘哇,’这简直是求之不得啊,我一头钻进妈妈的被窝里,身体刚刚贴到妈
妈的腿上,妈妈便严肃地告诫我:“儿子,告诉你,跟妈妈睡一个被窝,可以,
但是,不许胡闹!‘

  ‘嗯,妈妈,我不胡闹!’

  ‘儿子,’妈妈伸过来手臂,揽住我的脑袋:“现在,你又依在妈妈的怀里
啦,你又幸福啦,是不是啊!‘

  ‘妈妈,我好幸福啊!’

  我的头枕在妈妈伸过来的手臂上,两眼喜气洋洋地望着天棚,妈妈那诱人的
体温犹如滚滚的电流,从手臂上传到我的脑后,很快便飞速地流遍我的周身,最
后,股股电流不约而同地汇集在我怦怦狂跳着的心室里,把我那本来就极不安份
的淫邪之心,灼烤的更加不安份起来。我不得不侧过身子,一只手捂在胸口,尽
力地压迫着跳得将要蹦出咽喉的色心。而我的嘴则恰好顶在妈妈柔软的腋窝处,
隔着薄薄的睡衣,我嗅闻到妈妈腋窝处迷人的骚气,我深深的呼吸起来,贪婪地
将股股骚气咽进喉咙里。在骚气的剌激之下,胯间的鸡鸡蠢蠢欲动,我只好紧紧
地并拢住双腿,非常惧怕妈妈察觉到我的鸡鸡已经勃起。

  ‘哦,’妈妈握住我的另一只手:“儿子,你的身体真好哇,手心凉丝丝的,
湿乎乎的,不像你爸爸,你的爸爸啊,夏天的时候,手心、脚心、身上,热得烫
人,可是,一到了冬天,又凉得冰手。‘

  ‘是吗!’我挪动一下手腕,悄悄地探到妈妈的胸部,暗暗地触碰着妈妈的
酥乳:“妈妈,你的手心也很热啊!‘

  ‘是的,妈妈有病啊,’妈妈伸出手去,啪地关闭了床头柜上的小台灯,屋
子里顿时漆黑起来,我不敢随便乱动,很怕引起妈妈的厌烦,认为我又要胡闹,
我们默默地躺着,屋子里一片可怕的沉寂,我和妈妈彼此之间,都能听到对方的
呼吸声。

  妈妈也侧过身来,一对面团般酥软的豪乳,顶在我的胸部,我故意往妈妈的
身上靠了靠,在漆黑之中,幸福地享受着妈妈的体热。妈妈终于闭上了眼睛,我
将手偷偷地挪到胯间,狠狠地揉搓着硬得发烫的鸡鸡,我再度深呼吸起来,藉着
妈妈腋窝处的滚滚骚气,拚命地手淫着,自慰着。

tbfz100qazwsxed 2009-2-15 11:33

 第五十七章

  炎热渐渐退,眨眼之间,秋天光顾了,放眼放去,那壮美的景色,就像是彻
底成熟的妈妈,端庄而又秀丽面颊扬溢着高雅的气韵,雍容而又华贵身材散发着
迷人的芬芳。和煦的秋风,好似贪色的疯汉,恬不知耻地扑刮到妈妈那性感缭人
的身上,哼哼叽叽地赞叹着妈妈的美艳,继尔,又自作多情地奉献上一片片或是
金黄色的、或是深红色的、或是墨绿色的杨树叶、松柏枝、柳条片。妈妈秀眉微
皱,玉手高抬,极不耐烦地扑打着满身的残枝败叶,我站在妈妈的对面,非常专
业地举起了相机:“妈妈,站着,别眨眼,‘

  卡——嚓——,快门一按,我便将妈妈华贵的靓影永远地定格在秋天的松林
里,妈妈微笑着向我走来:“小力,你又从哪里弄到这么一部样式奇特的相机啊!


  ‘妈妈,’我不无骄傲地说道:“妈妈,这可是非常名贵的相机啊,你看,
机身是金属的,妈妈,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是绝对正宗的德国相机啊,我是从
一位收藏家那里花高价买来的!‘

  ‘你啊,’妈妈教训我道:“尽浪费,已经有好几部高级相机了,怎么还要
买啊,这玩意,买起来那还有完,‘

  ‘可是,妈妈,我喜欢相机啊,我喜欢各种款式的高级名牌相机!’

  ‘那,你干脆把商店里所有的相机都买回家算了!’

  我和妈妈并肩漫步在宁静祥合、柳叶低垂、松柏苍翠的公园林荫里,脚踏着
哗哗作响的杨柳枝叶,迎着凉丝丝的秋风,淹没在色彩斑阑的秋色之色,望着满
目的秋色,妈妈感叹道:“唉,妈妈老了,到了人生的秋天!‘

  ‘妈妈,’我赞美道:“秋天好啊,秋天,是收获的季节,是人生的黄金时
段,我喜欢秋天,妈妈,看你这红晕晕的面颊,就像是秋天里熟透的红苹果。‘

  ‘唉,老喽!’

  远处,一株参天的白桦树迎着强劲的秋风傲然挺立,我的眼前顿然一亮,飞
也似地奔向白桦树,妈妈不解地喊道:“小力,你干什么,疯跑什么啊!‘

  ‘妈妈,’我飞奔到白桦树下,手把树干,上气不接下地对着随后赶来的妈
妈说道:“妈妈,你忘了,那年,学校组织义务劳动,到公园里栽树!‘

  ‘哦,你要是不提,我都忘了,小力,你的记性可真好,这么多年了,你还
记着这事呢!’

  ‘能忘吗,妈妈,我能忘吗,这棵树,可是我亲手栽下的,当年,它还是个
弱不禁风的、干干巴巴的小树苗,它跟着我一同成长,每次到公园来玩时,我都
要特意跑到这里来看看它。如今,我已长大成人,它,也成长为参天的大树。啊,
从这棵小树的成长过程,便可以洞悉时光的飞速流逝。妈妈,来,’

  我将妈妈拽到树下,然后,我把相机设定为自拍,轻轻地放置在大树对面的
小长椅上,我健步跃到妈妈的身旁,双手搂住妈妈的腰际。卡——嚓——,快门
跳起,我便永远地搂住了妈妈腰身,我好不幸福。

  ‘出来走走,跟闷在家里,心情就是不一样!’

  ‘妈妈,我不知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你和爸爸早就应该改变改变生活方式,
活得轻松些,洒脱些,要学会放松自己,闲暇的时候,逛逛商场,溜溜公园,跑
跑步,跳跳舞!’

  ‘嗨,你爸爸那个老固执,是个工作狂,打死他,他也学不会这些的,唉,
有时,妈妈硬拽着他出来走走,可是,却没有什么话说,小力,’妈妈笑容可掬
地拍拍我肩上的树叶:“小力啊,你爸爸要是有你一半的言语,就好啦,跟你爸
爸在一起,永远都是死气沉沉的,除了工作,他不会唠别的咯,特别是这几年,
脾气变得大坏,越来越变态,变得比老太太还要唠叨,还要磨即。‘

  ‘爸爸是不是到更年期了!’

  ‘可能吧!’

  ‘小力,你爸爸年轻的时候,很随合的,也比较大方,可是,这个老固执,
越活越回陷,越老越抠门,一开工资的时候,便存到银行去,我问他,你存钱干
啥啊,他说:防老!可是,你我都有劳保,还存那么多钱干啥?你爸爸则说:多
存点钱,心里有底!唉,人是不是都这样呢,越老越爱财?’

  ‘哼,’我鼻子一扭,不屑地说道:“爸爸才知道爱财啊,晚了!爸爸主管
玻璃厂设计那些年,可是捞钱的绝好时机啊,好多人都找他批玻璃,可是,他,
花岗岩脑袋,死不开窃,必须按照国家的政策规定批玻璃。哼,许多人来找我,
让我做爸爸的工作,给批点玻璃。结果,怎么着,爸爸却把我骂个狗血喷头。爸
爸现在才想起来,钱好,可是,他那点工资即使全都存上,又能存多少钱呢!‘

  ‘小力,你爸爸不仅固执不化,还是个树叶掉下来都怕砸碎脑袋的人,让他
违反政策批玻璃,借他个胆子也不敢啊!’

  ‘哼,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小力,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跟你爸爸在一起,我咋就没话说呢!’

  ‘是吗,’我冲妈妈顽皮地一笑,心里暗想:我终于讨得妈妈的欢心,我要
再接再厉,一鼓作气,把妈妈的心全部拽拉到我的身上来。妈妈瞅了瞅我,仰天
感叹道:“唉,你这个小子啊,就是太调皮了,有时,把我烦的都没招没捞的,
恨死我啦。可是,如果十天、半个月的看不见你,我就想,想急了,就翻你的照
片,有时,我自己也想,我贱不贱啊,真是个老无逆啊!‘

  ‘妈妈,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小力,你现在有家啦,有媳妇啦,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你爸爸总是出
差,家里就妈妈一个人,一下班,我都不愿意回家,回家干啥啊,死气沉沉的,

                ……‘

  ‘妈妈,’我挽住妈妈的手臂:“妈妈,以后,只要有空,我就来陪你,陪
你逛公园、溜商店,‘

  ‘那,你不要媳妇啦!’

  ‘妈妈,’我恶狠狠地说道:“妈妈,我不爱她,我爱的是她的钱,我喜欢
跟妈妈在一起,真的,妈妈,‘

  ‘是吗!’妈妈的脸上现出幸福的笑容,我继续发挥,勾引妈妈的感情:
“妈妈,我不仅陪你逛公园,溜商店,我还要陪你出去旅游,妈妈,我要让妈妈


  赏到漓江那童话般的山水、黄山那巍峨的峰峦、长江三山峡那壮丽的景色;我要

  让妈妈亲耳聆听云南少数民族少女那纯正的清唱;我要让妈妈亲身体验峨嵋山滑

  杆的独特感受;我要,……‘

  ‘行了,行了,’妈妈笑吟吟地拉着我的手:“行了,行了,你干吗呢,作
诗呢?‘

  ‘真的,妈妈,我一定要领你旅游去!’

  ‘以后再说吧,小力,时间不早啦,咱们买点菜,回家做好吃的去!’

  我陪着妈妈来到熙熙嚷嚷的自由市场,妈妈亲切地问我道:“小力,你想吃
点什么啊?‘

  ‘什么都行,妈妈,’

  ‘那好,’妈妈指着水池对小商贩说道:“给我挑两条最大的鲫鱼!‘

  啊,我亲爱的妈妈,你的心好细啊,知道儿子最喜欢吃鲫鱼,妈妈称好了鱼,
付过了钱,然后挽起我的手臂:“走,儿子,回家,妈妈给你做鱼吃!‘

  回到家里,妈妈扎起花围裙,便在厨房里忙活起来,我很快便闻到股股鱼香,
我正准备着与妈妈共进晚餐,一起品偿鱼香,突然,腰间的呼机不合时宜地叫唤
起来,老杜又传我了,我急忙操起电话:“大哥,有什么事啊?‘

  ‘操,你自己的事,都忘啦!’

  ‘哦,大哥,不好意思!这几天太忙,那事,让我扔到脑后去啦,’我心里
暗想:我有什么事啊,这几天,尽陪着妈妈,勾引妈妈的情感呐,嘿嘿,收获颇
丰啊!

  ‘快过来吧,该找的人,我都给你找到了!’

  ‘好的,哪家酒店!’

  ‘还是老地方!’

  ‘就是上次被你砸过的那家酒店?’

  ‘对,快过来!’

  ‘好,大哥,你等着我,我,这就过去!’我正欲起身,突然想道,干胞,
趁这个机会,把韩大喇叭也给找来,把他灌晕,把单位里的印刷任务全部承揽过
来,于是,我再度拨通电话:“韩主任吗?‘

  ‘嗯,啊,哈,哟,小张啊,近来工作可好哇,什么,请我吃饭,谢谢,谢
谢,嗯、啊、哈,我马上就到!’

  ‘小力,’妈妈端着香气扑鼻的红烧鲫鱼走进屋来,见我匆匆忙忙地穿衣服,
她呆呆地站住,手中依然端着菜盘子:“你,这是干啥去!‘

  ‘妈妈,有饭局!’

  ‘怎么,你不陪妈妈吃饭了?’

  ‘妈妈,我事啊,不能不去啊!’

  ‘什么事,就不能陪妈妈先吃一口,然后再去!’

  ‘妈妈,’我帮妈妈把菜盘子放到桌子上:“妈妈,这件事很重要,关系到
厂子以后的生产和经营啊!‘

  ‘厂子,’

  ‘是啊,厂子的职工好几个月没有开工资了!’

  ‘小力,你不是在机关工作吗,什么时候跑到厂子去啦!’

  ‘我,’我这才发觉自己说走了嘴:“妈妈,我,调出来啦,调到印刷厂当
厂长!‘

  ‘啊,’妈妈惊呼道:“这么大的事,你也不跟妈妈商量商量,就擅自作主,
从机关调了出去。小力,你知道吗,当初,为了把你送进机关,妈妈费了多大的
劲啊,别人想进去,把脑袋削个尖,都挤不进不去啊,你可倒好,自己往外跑,
你,唉,怎么一回家就要惹我生气呐!‘

  ‘妈妈,’我不敢把自己调到工厂的真实目的告诉妈妈:“妈妈,机关我早
就干够了,我想换换环境,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妈妈,我真的有急事,改天,儿
子一定陪妈妈吃顿团圆饭!‘

  ‘唉,’妈妈失望地瘫坐在桌子旁。

  ‘妈妈,’我继续解释道:“妈妈,实在没办法,我不能不去,我把税务官
给打了,现在,我的朋友找来相关的人员,正准备给我摆事呢!‘

  ‘什么,’妈妈更加懊丧起来:“你啊,你啊,总是遭灾惹祸,唉,‘然后,
无可奈何地冲我摆摆手:”去吧,去吧,快去,一定要跟人家好好说说,向人家
陪个礼,道个歉,去吧,快去吧,唉,’

  ‘唉——,’当我走出屋门外,再次传来妈妈的叹息声:“唉——,……‘

tbfz100qazwsxed 2009-2-15 11:34

  第五十八章

  当我风风火火地赶到酒店推开包房门时,只见老杜坐在餐桌旁,扬着脑袋,
得意洋洋地吐着烟圈,在他的身旁,坐着一位身着工商制服,年近五旬的女人,
见我进来,老杜扔掉烟蒂,站起身来:“过来,老弟,我介绍一下,这位,‘他
拉过那个老女人,对我说道:”这位,谭燕,我的老朋友,工商局的,他,’老
杜又把头转向谭燕,手指着我:“他,我的表弟,印刷厂的厂长!‘

  ‘你好,’我向谭燕伸过手去,谭燕非常大方地握住我的手:“你好,大厂
长!‘

  ‘不好意思,还什么大厂长呐,厂子都要破产喽,连工资都发不出来,快愁
死我了!’

  ‘哦,’谭燕的身材非常高大,比我还要高出一点点,她的骨架好似男人,
又粗又大,紧握着我的那只手,粗壮有力,她颊面庞大,颧骨高耸,眉头又粗又
长,活像一把黑刷子,听完我的话,她抿起腥红的嘴唇,不无同情地说道:“是
的,现在,企业都很困难,我们理解!老杜已经跟我介绍过,我一定尽力帮助你。


  哗啦,房门再度被人推开,一个中等身材的中年男人悄然而进,身后尾随着
一位身穿税务服装的矮小女人,老杜急忙迎上前去:“史磊,你好,铁子!‘老
杜将史磊拽到我的面前:”史磊,城建局的,她,’老杜瞅了瞅矮小女人,史磊
笑嘻嘻地介绍道:“魏霞,××税务局××分局局长!‘

  ‘哦,你好!’

  ‘你好!’

  我正与魏局长和城建的史磊寒暄着,韩大喇叭不言不语地走进包房,我热情
扬溢地走过去:“韩主任,好久不见,好想你哦!‘然后,我把韩大喇叭介绍给
大家:”这位,机关宣传部的主任,我的前任顶头上司!’

  ‘你好,’

  ‘嗯,啊,哈,大家好!’韩大喇叭假惺惺地向大家问好!

  ‘豁豁!’门口传来嘹亮的女高音,电业局的检表员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这么多人啊,好热闹啊,’我急忙转过身去:“你好啊,大美人!‘

  ‘去,’检表员佯装生气地冲我嚷道:“哼,你挺牛屄啊,路子挺野啊,认
识的人可真不少啊,‘

  ‘来,大美人,握握手!’

  ‘嘿嘿,’身材高佻的、丰华正茂的检表员一把抱住我:“握手,那多假咕
啊,来,拥抱把一下吧!‘然后,附在我的耳边对我说道:”一会,我去卫生间,
你出来一下!’

  ‘好的!’我点点头!

  ‘哎哟,’老杜看了看手表:“时间不早啦,就差税务员啦,他怎么还不来
啊?‘

  ‘哦,可能是不好意思吧!’税务局长魏霞接茬道:“毕竟刚刚打完仗,有
些难为情,不好意思见面。‘

  ‘是有点关系,我催他好几次了,他总是说:有事,有事,太忙、太忙!这
样吧,请魏局长亲自找她,’

  ‘好吧,’税务局长魏霞接过了老杜递过来的手机:“我催催他!喂,老马
么,是我,魏霞,忙什么呢,快点过来啊,好的,我们都来了,就差你了,你可
要快点哦!‘

  ‘啊,’老杜对魏霞说道:“还是你有力度啊!‘

  ‘那,’史磊说道:“顶头上司让他来,他借个腿也得赶来啊!‘

  大美人站起身来,走出房门,我乖乖地跟了上去,我们拐了一个弯,双双走
进卫生间,大美人沉下脸来:“哥们,老实告诉我,你跟老杜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表哥啊!’

  ‘是真的吗?是亲表哥么?’

  ‘真是,亲的,不骗你!’

  ‘呵呵,’大美人冷笑一声:“你挺厉害啊,有这么一个无所不能,手眼通
天的表哥!‘

  ‘嘿嘿,’我没有回答,心里暗想:老杜到底是干什么,他的能量为何如此
之大,好像没有办不了的事!

  ‘哥们,’大美人刁滑地说道:“你们单位欠了贰万多元的电费,我想办法
给你免了,你,怎么谢我呢?‘

  ‘大美人,你就直说吧,想要啥?’

  ‘那,我就不客气了,按老规矩,你像征性的交点钱,然后,免掉的那部分,
按一定的比例,给我提成,我喜欢来实的,这个,’大美人极其老道地揉搓着手
指肚,做出数点钞票的样子:“怎么样?‘

  ‘行,不过,得过些日子,等我揽到活源,弄到钱的时候,再兑现,行不行
啊!’

  ‘完全可以,你很爽快啊!’说完大美人抱住我:“来,亲一下,以后,就
是朋友啦!‘

  吧嗒,大美人大大方方地吻了我一口,我则意犹未尽,一把搂住大美人的脖
子:“来,好好地亲亲!‘

  我们站在卫生间里,嘴对着嘴,狂放地亲吻起来,然后,双双回到房间,我
正欲落坐,税务员,那我差点没让我砸碎脑袋的马老大推门而进,身后还跟着一
个与他长得极其相像的男人。老杜站起身来,向着马老大热情地走过去,马老大
冲老杜笑了笑,然后,迳直向我走来:“嘿嘿,我得跟这位哥们先握握手!‘

  ‘你好!’

  我主动地伸出手去,强装笑脸地说道:“对不起,那天,我有点喝多了!‘

  ‘别,别提,’马老大毫不在乎地说道:“就别提那事啦,我早就把它给忘
了!‘

  ‘豁豁,’马老大身后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瞪着我:“就是你啊,还是你牛屄
啊,‘

  ‘得,得,’马老大用胳膊肘推了推身后的男人,冲我说道:“他是我弟弟,
马老二!‘

  ‘你好,’我不得不向马老二伸出手去,马老二冷冷地握了握:“你是山海
关上挂茄子!‘

  ‘此话怎讲?’旁边的老杜问道,马老二解释道:“天下第一得!‘

  ‘哈哈哈,哈哈哈,’老杜仰面大笑,然后,以主持人的口吻对围拢在餐桌
旁的众人说道:“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咱们就开始点菜吧,还是老规矩,每人
点一道菜,女士优先,‘说完,老杜非常有礼貌地把菜谱递给了税务局长魏霞。

  魏霞先是客气了一番,然后点了一道菜:红烧海虾!接下来,人人点要一份,
很快便摆满了餐桌,最后,老杜又叽哩哇啦地点要了一些配菜,酒宴就这样开始
了。

  大家客客气气地干了一杯啤酒,放下酒杯,老杜坦诚地说道:“我的老弟,
操,在机关干得好好,又舒服又自在,可是,也不知是怎么搞的,做了什么梦,
或者是几个菜喝的,突然调到了印刷厂,嘿嘿,想当个小官过过瘾,老弟,‘老
杜冲着我,嘻皮笑脸地说道:”厂长当得怎么样,非常逍遥自在吧!’

  ‘唉,’我叹了口气:“大哥,你就别挖苦老弟了,老弟的肠子都快悔青了,
企业真是困难重重,早知道这样,打死我也不当这个厂长,唉!‘

  ‘小老弟,’工商局的谭燕第一个站了起来,明确表态:“企业的困难,我
们很清楚,放心,小厂长,我一定帮助你,你们厂的工商税,全免,我亲自给你
办年检!‘

  ‘谢谢,谢谢,谢谢大姐!’

  ‘这个,这个,’税务局长魏霞则慢条斯理:“企业有困难,是应该照顾,
可是,国家的税收也是要考虑的,这样吧,我们会酌情处理的!‘

  ‘马大哥,’我给众人重新倒满啤酒,然后,端起了酒杯:“马大哥,这杯
酒,是我向你正式道歉的酒,来,干一杯,小弟正式向你道歉!‘

  ‘别客气,别客气,’马老大端起酒杯,急忙站起身来,我冲众人说道:
“各位,能不能赞助一下,大家共同干一杯!‘

  ‘没说的,’

  ‘好,干!’

  咕噜,马老大将整杯酒倒进了肚子里,然后悄声问我道:“老杜是你什么人?


  ‘表哥!’

  ‘哦,他是干什么的?’

  ‘做买卖的,怎么,有什么事么?’

  ‘不,他,挺厉害啊!’

  ‘还行吧,一小般!’我不再理睬马老大,笑吟吟地走到韩大喇叭身旁,举
起了酒杯:“老上司,咱们是不是应该干一杯啊!‘

  ‘嗯,啊,哈,’韩大喇叭忙不迭地站起身来:“没说的,没说的!‘

  咕噜,韩大喇叭非常痛快地干掉一杯啤酒,我郑重其事地对韩大喇叭说道:
‘韩主任,企业很困难,经济状况很不乐观,希望你把机关里的印刷任务送给我,
肥水不能流入外人田啊!’

  ‘对,对,’韩大喇叭频频点头:“应该的,应该的,明天我就开会,所有
的印刷任务,必须送到咱们的企业去,否则,我就不签字!‘

  ‘那,我代表全体工人,谢谢韩主任!’

  ‘小张,’韩大喇叭讨好地说道:“下个月,咱们机关开大会,要印的材料
多得很啊,我都给你送过去,唉,你这一走,办公室少了一支笔,我不得不亲自
上阵,唉哟,可把我累坏了!‘

  ‘韩主任,你把材料都给我送去,我帮你整理,排完版以后,我帮你校对,
怎么样?’

  ‘嗯,啊,哈,这可太好了,我可省事了!’

  ‘哼,’突然,餐桌上再度响起谭燕的声音,她一边喝着,一边夹着菜,嘴
还是闲不住,冲着周围的人毫无顾岂地嚷嚷着:“我是一个性开放者,外面有好
几个情人,我可不能守着一个男人过一辈子,没意思!‘

  于是,满桌的人们立刻将话题转到了男女两性、情人等等上,大家都很坦率,
每个人对性、情人,都自己独到的看法和见解。如果都一一表述出来,能把我的
手指头敲折。我仅仅表述一下谭燕对性、情人的的观点:“在正常的家庭生活之
外,我们应该有情人,没有情人的生活,就像是一杯白开水,平淡而又无味,与
情人做完爱,回到家里,再跟老公作爱,那感受,很令人兴奋,看着眼前的老公,
有一种新鲜。情人的关系,应该保持一定的距离和火候,不到弄得一塌糊涂,死
去活来,非得结合在一起。情人就是情人,情人是不应该结合在一起的,跟情人
在一起,就是为了寻找婚外的性快乐!‘

  ‘操,’老杜悄声说道:“骚货,长的五大三粗地,还他妈的喜欢找情人呐,
谁愿意跟你啊,‘

  ‘大哥,你上过她吗?’我低声问道。

  ‘干过,她长得太膀了,干不动啊!’

               ‘……’

  欢快的乐曲弥漫在包房的上空,人们纷纷放下酒杯,或是拿着麦克引吭高歌,
或是相拥着,翩翩起舞。大美人拍拍我的肩膀:“哥们,来一段!‘

  我放下酒杯,搂着大美人便满屋子转悠起来,大美人一边迈着舞步,甩着长
腿,一边喷着酒气,伴随着欢快的旋律哼哼叽叽。‘小老弟,’谭燕敲敲我的后
背,把我从大美人杯里抢了过去,她紧紧地抱住我:“愿意跟姐姐交个朋友吗?


  ‘愿意,非常愿意!’

  ‘随便做姐姐的情人吗!’

  ‘愿意!’

  ‘姐姐很开放的,情人很多,你不会妒忌吧!’

  ‘姐姐,你以为你自己很开放吗,我更开放!’

  ‘呵呵,是吗,你是怎么个开放法啊?’

  ‘我爱恋着妈妈,希望跟妈妈发生关系!’

  ‘豁,你可真够开放的,那么,发没发生啊!’

  ‘没有,妈妈不同意!’

  ‘呵呵,如果我是你的妈妈,也不会同意的,小老弟,你的妈妈多大年纪啦!


  ‘不到五十!’

  ‘哦,还没有我大呢,我今年五十二了,我比你的妈妈还要大,你得改嘴喽,
不许叫我大姐啦,你就认我干妈吧!’

  ‘干妈好!’

  ‘嘿嘿,’谭燕吧地亲了我一口:“干儿子,吃完饭,你还想干什么去!‘

  ‘干妈,您说呢,随干妈的便,我一定让干妈吃好、玩好!’

  ‘干妈想洗个澡!’

  ‘好的,吃完饭,桑拿去!服务员,’我扯着脖子嚷道:“买单!‘

  ‘别,’当服务员拿着帐本走进包房时,马老大突然说道:“让你们的老板
来!‘

  ‘大哥,’还是那个南腔北调的关内老板,他毕恭毕敬地走到马老大的身旁
:“什么事啊?‘

  ‘老板,这桌酒席,免单,可以吗?’

  ‘没,没,没问题啊!’南方老板无奈地说道。

  ‘下个月,’马老大大大咧咧地说道:“你们的营业税,就不用交了!‘

  ‘谢谢,谢谢,谢谢,’南方老板立刻喜形于色,不停地点头哈腰着。

tbfz100qazwsxed 2009-2-15 11:34

   第五十九章

  “哇——,”望着眼前新配置好的计算机,高洪艳瞪着迷人的细眼睛,情不
自禁地惊呼起来:“太漂亮啦,可是,”赞叹之余,高洪艳又皱起了眉头:“小
张,这玩意可怎么用啊,我一点也不会啊!”

  “没关系,我来教你,几天就会!”我以厂长的口吻对高洪艳说道:“小高,
从今天起,你就不用上班去啦,脱产学习计算机操作,学习打字,学习激光照排
技术!”

  我和高洪艳捧着一盒又一盒的机器组件,兴冲冲地来到她家,一栋新建成的
住宅楼,走进屋子里,我看到高洪艳的爸爸和妈妈无所事事地坐在方桌旁,高洪
艳乐合合地冲着两位盲人喊道:“爸爸,妈妈,你们猜,谁来了?”

  “哦,”高洪艳的爸爸像模像样地挠了挠脑袋:“嗯,听脚步声,一定是你
当年那个拎着大录音机的同学小张吧!”

  “豁——,”我惊叹道:“叔叔,你可真厉害啊,你有特异功能吧!”

  高洪艳的爸爸得意洋洋地笑了笑,我和高洪艳走进了里间屋,高洪艳将纸盒
小心奕奕地放到桌子上,冲我神秘地一笑:“嘻嘻,他的什么特异功能啊,我早
就告诉他啦,我跟你好上啦!”

  “那,你爸爸同意吗?”

  “嘻嘻,他还不同意,都乐坏了!”

  “你爸爸知不知道我已经跟别人结婚啦?”

  “我没说,让他知道这些干啥,有什么用啊,咱俩好就是好,我可不在乎你
结没结婚!”

  “哦,亲爱的!”我一把搂住高洪艳,吧嗒亲了她一口,高洪艳顺手将房门
关死:“小张,别闹,快点把机器给我接上啊!”

  我将手掌伸进高洪艳的胯间,贪婪地抓摸着那片光溜溜的嫩肉:“玩一会,
玩一会,玩一会再接,”

  “急皮猴,急皮猴,”高洪艳一边主动地解开裤带,一边娇滴滴地用弯手指
点划着我的鼻尖:“家里有媳妇,咋还这么没够哟,总是要我啊!”

  “亲爱的,我喜欢你!”我心中暗想,哼,媳妇,我的女人可多去了,除了
媳妇,经常接触的还有尹姐、杨坤、晓兰、等等,这不,就在这几天,我又认了
一个工商局的干妈,一个身高体壮,尤如大母马般的老女人。我的鸡鸡插进比妈
妈年纪还要大的谭燕的阴道里,终于感受到妈妈那个年龄段的女人是何滋味。可
是,谭燕的身子又粗又硬,缺少女人特有的柔嫩和细软,现在,我要在高洪艳的
身上,重温一下娇小的、年轻女人那温馨的、甜蜜的味道。

  高洪艳褪下腿子,笑吟吟地望着我,我迫不急待地扑到高洪艳的身下,将嘴
唇贴在高洪艳那片白肉上,轻轻地亲吻着,高洪艳悄悄地坐到床边,叉开了两条
细腿,我分开两片小花瓣,把舌尖探进湿淋淋的小肉洞里咕叽咕叽地吸吮起来。

  饱偿了谭燕五十多岁的、不知被多少个所谓的情人狂捅乱插了数十个春夏秋冬的

  老阴道,回头再重新品偿一番高洪艳那正值芳龄的,无比嫩鲜的、水灵异常
阴道,真是倍感亲切,极其舒爽。并且,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这是完全属于我
一个人的小肉洞,想到此,那份感受、那份欣慰、那份自豪,自不言说。我一边
吸吮着,一边美滋滋地欣赏着、抚摸着。高洪艳不解地笑道:“哎呀呀,看啥啊,
总傻看个啥啊,都看过多少遍了,怎么还没看够哇,有啥好看的啊,不就是一个
眼吗!”

  “唔——,”我叹了口气,浮想联翩地说道:“我的,我的,这是我的,这
个眼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嗯,”高洪艳肯定地点点头:“当然是你的啦,别人我死也不跟,小张,
你可不能不要我啊,那我可完了,”

  “小高,”我站起身来,握住高洪艳小巧的脚掌:“唉,我混了这么多年,
女人到是接触的不少,可就是没有一个女人是完全属于我一个人的。尹姐待我很
好,可是,她同时还拥有别的情人,我甚至与老杜一起,狂捅过尹姐的阴道;杨
坤也是如此,尽管她已经声称,不再与别的男人往来,可是,以前呢;刚刚认的
干妈谭燕,那就不用提了,情人多如牛毛;而晓虹呢,她虽然把女儿之身给了我,
可是,以后,她却嫁给了别人。而我现在的媳妇,则是一个离婚的女人。今天,
遇到了你,我真是三生有幸,我终于拥有属于我自己的女人了。小高,你愿意永
远做我的女人吗?”

  “那还用问吗!”听完我的话,高洪艳用弯手指反复地擦着自己的脸蛋:
“羞,羞,羞,你瞅你啊,都干了些什么啊,还好意思说呢,处到乱搞女人的花
花公子!”

  “啊——,”谈话之间,高洪艳的私处已经是一片汪洋,我附下身去再次深
情地亲吻一口:“我的小宝贝,好乖乖!”

  “嘻嘻,你真好玩,总是那么风趣,有时还喜欢多愁善感,小张,能跟你在
一起,我真幸福啊,”高洪艳噘着小嘴催促道:“小张,快啊,快点放进来啊,
我都受不了!”

  “亲爱的,我来了!”

  我扒开高洪艳水汪汪的小肉洞,把粗硬的鸡鸡轻轻地探插进去,缓缓地抽送
起来,这是我的小肉洞,她完全属于我一个人,只有我才有权力享用她。因此,
我要爱护她,珍惜她,绝不能像对待别的女人那样,肆意胡来。

  “使点劲啊,小张,你的力气哪去啦!”

  “不,”我摇摇头:“为是我的宝贝,我舍不得狠狠地撞她,怕把她撞坏,
她可是我的宝贝啊,是我寻找多年的宝贝啊!”

  “有病,”高洪艳讥讽道:“没事的,使点劲,要不,没意思!”

  “那好,我可使劲啦,你可别喊痛啊!”

  说完,我将水淋淋的鸡鸡抽出来,然后,咬了咬牙,运了运气,鸡鸡对准了
高洪艳的肉洞,狠狠地撞击过去,叭——的一声冲将进去,死死地顶在肉洞的最
里底,高洪艳啊——的大叫一声:“哎——哟——,”她顿时面色红润,像平时
一样,本能地僵挺起瘦弱的身子,咧开了嘴唇,我一把按住她的小嘴:“小声点,
让你爸爸和妈妈听到,多不好啊,多难为情啊!”

  “嗯,嗯,嗯,”高洪艳柔顺地点点头:“知道了!嘿嘿,你这个花花公子,
也知道不好意思啊!”

  我拼命地扭动着腰身,硬如铁铣的鸡鸡火爆地狂捅着高洪艳的肉洞,高洪艳
屏住气息,低沉地呻吟着:“唔——,唔——,唔——,……”

  “……”

  伴随着一阵紧似一阵的呻吟声,高洪艳的肉洞再度强劲地收缩起来,紧紧地
裹住我的肉棒,我兴奋到了极点,高洪艳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妩媚地望着我
:“好不好?”

  “好!”

  “我,夹死你,夹死你!”

  高洪艳说完,深深地呼吸一下,然后,小嘴一呶,果然用起力量,小肉洞紧
紧地夹住我的鸡鸡,我每抽送一下,都感到困难重重。在高洪艳深情的夹裹之下,
我渐渐地产生了射精的欲望,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高洪艳,高洪艳顽皮地笑
道:“怎么样,你要完蛋了吧!”

  “哇——,”我纵声大叫起来,刚刚捅进高洪艳肉洞里的鸡鸡再也忍受不住
那空前幸福的夹裹,一瘫精液滚滚而出,呼呼呼地喷射出来。

  “啊,”我一屁股瘫坐到床铺上,高洪艳非常麻利地坐起身来,三下两下便
套上了裤子,看到我坐在那里还在呼呼地喘息着,她一手拎起我的裤子,一手捂
着小嘴笑道:“快点,把裤子穿上,给我接机器!”

  “唉,”我叹了口气,带着刚刚射完精的疲惫,有气无力地摆弄着计算机,
机器刚刚打开,高洪艳便兴奋不已地把我推向一边,自己坐到机器旁,推弄起鼠
标器:“嘿嘿,真好玩,真好玩!”

  “别光知道好玩,”我以好为人师的傲慢神态冲着高洪艳用训斥的口吻说道
:“你要用功学习!”

  “是,老师,”高洪艳顽皮地笑道。

  “来,咱们上第一课,”我把一本书塞到高洪艳的手里,高洪艳翻了翻,皱
起了眉头:“老师,这,从哪学起啊!”

  “小高,你的手指不行,就别练指法了,把这章漏过去,这样吧,你先把字
根表给我背熟,过几天,我考你!”

  “嗯,”高洪艳诚恳地点点头,我诡秘地冷笑道:“到时候,如果你背不下
来,或者是背错、背漏,那,我可要罚你喽!”

  “是,如果背不好,我认罚,老师,罚什么啊?”高洪艳像个小学生似地问
我道,我嘻皮笑脸地抓了抓胯间早已瘫软如泥的鸡鸡:“罚你,啯这个。”

  “呶!”高洪艳一见,噘起了小嘴:“老师,罚点什么不好啊,为什么偏要
罚这个啊!”

  高洪艳是个相当正统的女子,看似温柔乖顺,一旦上来犟劲,我亦拿她没有
办法。她非常顽固地认为,鸡鸡是捅插阴道的,而阴道是肮脏的,所以,鸡鸡也
是脏肮的,肮脏的鸡鸡绝对不可以吸含到嘴里。所以,我在高洪艳的身上,什么
都可以做,只有一件事总是做不成,她说什么也不肯给我口交。而我,又最喜欢
口交,现在,我要抓住这个机会,强迫高洪艳给我口交,于是,我以坚定的口气,
不容更改地说道:“不行,就罚这个!”

  “哼,坏蛋,”高洪艳挑衅似地掐住我的腮帮:“小张,你好坏,人家最不
愿意做的事,你非要人家去做,哼,罚这个也行,我一定好好地背,让你罚不着!”

  “豁豁,有志气,小高,你一定要好好地背,最好让我罚不着!”

  “背吧,”三天之后,我再次来到高洪艳的家,高洪艳捧着书本,正念经似
地嘟哝着,见我进来,乞求道:“小张,让我再复习复习吧!”

  “好吧,我等你!”我依靠在高洪艳香喷喷的玉体上,手掌探到她的胯间不
停地抓摸着,直弄得高洪艳心烦意乱,再也没有心情背诵下去,她把书本一扣:
“好了,考吧!”

  “L键,背!”

  “嗯,”高洪艳立刻紧张起来:“小张,原来这么考啊,我都是按顺序背的
啊,冷丁拿出一个键来,我真的想不起来啊!”

  “嘿嘿,小高啊,哪怎么行啊,你光突突突地傻背下来了,却不知道是哪个
键子里的,这可不行。不仅要背熟、背透,还要记住任何一个键子的字根,这样,
拆字的时候,才又快又准。完了吧,考糊了,不及格,罚——,”说完,我呼地
抽出鸡鸡,握在手里,得意洋洋地望着高洪艳。

  “唉,”高洪艳极不情愿地蹲到我的胯间:“罚就罚吧!”说完,高洪艳秀
眉紧锁,十分为难地含住我的鸡鸡,我则美滋滋地按着她的小脑袋瓜,鸡鸡频频
地捅插着她那娇嫩的口腔,高洪艳吐了吐口水:“哼,把插小便的玩意往人家的
嘴里插,多脏啊,亏你想得出!”

  “呵呵,现在,都这样啊!”

  “我不,我不愿意!”

  我站起身来,按住高洪艳的脑袋,加快了抽捅的力度,高洪艳乞求道:“小
张啊,可千万别往人家的嘴里射啊!”

  “不,”我摇摇头:“我要射到你的阴道里,我要让你怀孕,给我生个儿子!”

  “那好,来吧!”高洪艳借坡下驴,她松开我的鸡鸡,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来啊,射到这里!”

  我将高洪艳往床里推了推,然后,一只拽住一只小脚掌,把刚刚口交过的鸡
鸡塞进高洪艳的阴道里,狠狠地捅插一阵,呼地射了精。

  可能是实在不愿意给我口交的缘故吧,,高洪艳的进步很快,仅仅给我口交
五次,便非常熟练地掌握了打字的初步技术,望着她那弯弯曲曲的手指,毫无规
则地敲击着健盘,我既感到好笑,又觉得心酸。多么漂亮的、温柔的姑娘啊,如
果不是生在一个贫困的家庭,如果没有这双残疾的手,她一定会有更为美好的生
活!

  “小张,”三个多月以后,高洪艳兴冲冲地找到我,欢蹦乱跳地向我展示出
数张钞票:“小张,我会打字了,我能挣钱了,你看,这些钱,就是我第一次靠
打字挣来的!”

  “哦,”我笑了笑:“祝贺你,小高,你能挣钱了,应该谢谢你的师傅才对
啊!”

  “谢谢,谢谢,谢谢师傅!”高洪艳搂住我的脸颊,吧嗒亲了一口,我极不
满足地摇了摇头:“不行,这就算谢谢了?”

  “那,还怎么谢啊!”

  “小高,用你第一次挣到的钱,请师傅我喝酒!”

  “这,”高洪艳望着手中可怜的钞票,迟疑起来,然后,摇摇脑袋:“不行,
你一天就知道喝酒、喝酒的,没正经,一点也不会过日子。我这点钱,挣得可真
不容易,是我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出来的啊,我的手指头又不太好使,小张,这钱,
可不能喝酒!”

  “真抠门,请师傅喝顿酒都不肯,唉,这个徒弟,我算是白教了!”

  “小张,”高洪艳非常认真地说道:“这张,这钱,我得攒着,我有用处!”

  “啥用处啊?”

  “现在,先不告诉你!小张,如果实在让我谢谢你,我这样谢,行不行啊!”

  说着,高洪艳轻轻地掐了我的鸡鸡一下,然后,将红扑扑的秀脸附在我的耳
畔:“给你啯鸡巴,行不行啊?”

  “嘿嘿,”我反问道:“小高,你不是最不愿意啯鸡巴吗?”

  “不,”高洪艳爽朗地说道:“经过这一通折腾,我已经习惯了,老师,在
你的帮助之下,我不仅学会了打字,还学会了给你啯鸡巴。嘻嘻,第一次啯鸡巴
实在是不好受,第二次就习惯点了,第三次,就完全顺过架了,给你啯了这么几
次鸡巴,我倒觉得啯鸡巴也挺有意思的,含着硬硬的,啯起来却滑滑的、热热的,
湿乎乎的,像根肉肠,很有味道的!”

  “嗬嗬,”我耸了耸双肩:“真没想到,我不仅教会你如何使用计算机,怎
样打字,还教会你如何啯鸡巴,啊,这可真是一举两得的事啊!那,就来吧!”

  “好的,”高洪艳蹲下身去,握住我的鸡鸡,非常老练地吸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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