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无赖是怎样炼成的】【全】作者:zhxma

tbfz100qazwsxed 2009-2-15 11:34

   第六十章

  韩大喇叭果然说到做到,把开会用的宣传材料全部送到印刷厂,设备陈旧的
工厂立刻全速运转起来,二十四小时不停地印刷,工人们夜以继日地轮班工作,
终于赶在会议的前一天,将材料赶印、装订出来。

  “哈,”老太婆拨拉着早已磨损得又光又亮的算盘珠子,发出一阵阵剌耳的
啪啦声:“啊,太好了,工人们总算可开出工资啦!厂长,”老太婆满面春风地
把帐单递到我的面前:“厂长,这是印刷费用明细表,请您送到机关报销,然后
给工人开资!”

  “哦,”我粗略看了看,其实,我什么也不懂,上面写着每页纸多少钱、印
刷费多少钱、装订费多少钱,我根本看不明白,我也不想细看,怔怔地问老太婆
道:“李姨,这些钱,够不够欠还工人们三个月工资的啊!”

  “那可不够!”老太婆摇摇脑袋:“再有这些吧,还差不多,厂长,能把这
个月的工资给开啦,工人们就非常感谢你啦,前几天,工人们一边没日没夜地忙
着,一边夸赞着你,都说,我们的厂长虽然年轻,可是,很有办事能力,工厂终
于又开动起来,我们又有活干了。”

  “那好吧!”我暗想:向韩大喇叭学习,他吃饭、修车等等都在原帐单上做
乘法,我也如法炮制。想到此,我提起钢笔,在老太婆帐单的资金总额处,大大
方方地乘上一个2,然后,推到老太婆的面前:“李姨,这帐,重算!”

  “这,两倍!”老太婆战战兢兢地望着我:“厂长,这,怎么算啊,”

  “我不管,你愿意怎么算,就怎么算,只要按照我写的数,随便写上就行,
报销的事,由我处理!你就放心地算吧!”

  “厂长,”老太婆又?哩啪啦地拨了一通算盘珠子,终于哆哆嗦嗦地将帐单
递到我的面前:“就照你写的这个数,我全都瞎按上了,给你吧!”

  “好的,”我接过帐单,把烟头往地上一扔,对老太婆说道:“李姨,你等
着拿支票去银行取钱吧!”

  “嗯,啊,哈,”当我把帐单推到韩大喇叭眼前时,韩大喇叭顿时瞪大了眼
睛:“小张,这,咋这么多钱啊?”

  “韩主任,”我振振有词地说道:“原材料都涨价了,所以,印刷费也得涨
啊,有数的吗,水涨船高,韩主任,晚上有没有空,我请你洗桑拿!”

  “嗯,啊,哈,”韩大喇叭一听,痛痛快快地在帐单上挥起了笔头:“有,
有空,小张,我是签字啦,至于会计室那能不能给报销,那,我可就管不着了!”

  “嘿嘿,”我把帐单抓到手里:“晚上见,韩主任!”我心里嘀咕道:韩大
喇叭,能否报销就用不着你来操心啦,我老婆是会计,这事,我可不犯愁。

  “啊──,”徐姐看到帐单上那赅人的数目,面露难色:“我的小心肝,咋
这么多钱啊,韩大喇叭他都印什么了?”

  “他,”我啪地点燃一根香烟,冲着老婆吐了一个烟圈,然后,煞有介事地
说道:“他,开个大会,什么材料都拿来印,印数很大,全省发行,并且,文章
写的又长又臭,老婆,你说,印刷费能不多吗?”

  “让我跟领导商量商量吧!”徐姐走进会计室。

  “你可快点,工人们可等着这钱开工资呐!”我嚷道。

  我返回印刷厂的办公室,老太婆会计急迫地问我道:“厂长,报了吗?”

  “给,”我掏出红印章尚未干透的支票,递到老太婆的手中:“快点存到银
行去吧,明天,给工人开资,把三个月的工资都开全喽,把欠退休工人的医药费
都给报了!去吧,”

  “哎呀,”老太婆乐得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花:“厂长啊,你可真行啊!”

  “开资喽,开资喽,”

  “……”

  第二天中午,办公室里挤满了欢天喜地的工人们,一双双火辣辣的眼睛热切
地望着那一捆捆花花绿绿的、崭新的钞票,是啊,工人们真苦啊,一百天没有拿
到一分钱的工资,许多人不得不借债度日。我和地八子坐在一边且饮且聊,工人
们纷纷向我投来极其真诚的、无比感激的目光:“厂长好!”

  “大家好!”

  “地八子,”当工人们一一领完工资,离开会计室后,老太婆冲着地八子喊
道:“别喝了,该你啦,”

  “嘿嘿,”地八子放下酒杯,接过老太婆递过来的钞票,呸地往手指上唾了
口吐沫,哗啦哗啦地数点起来:“哇,终于开资了,总算可以宽绰宽绰了!”

  “有钱了,干点正经事,买件新衣服穿!”老太婆冲着地八子唠叨着:“你
瞅你这一身,埋汰不汰的,衣袖撸得开了线,胳膊肘子磨得开了花,买件新衣服
吧,别造得跟个要饭花子似的!”

  “哼,”地八子则不以为然:“不露屁股就行呗,我就这个样,如果让我穿
上新衣服,还不会走路了呐!”

  地八子长我许多岁,如果细论起来,我应该称他谓叔叔。此人身材很矮小,
奇貌不扬,虽然已近中年,却无家无业,无儿无女,甚至,连户口本都没有,地
八子总是以自嘲的口吻说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我一块砖、一片瓦,并且,
没有户口本,十亿中国人里不包括我。”

  地八子在监狱里度过了大半生,出狱后,做为帮教的重点人物,被政府安置
到这家濒临破产倒闭的印刷厂,既当更夫,又做勤杂工,在政府的关怀之下,地
八子终于有了一个落脚之地。

  每天早晨,当工人们陆陆续续地来到工厂时,地八子便开始他的早餐,一杯
老白干,就着一盘花生米、一块热馒头,便咕嘟咕嘟灌进了肚子,然后,往沙发
椅上一倒,睡觉了。

  一觉醒来,地八子赤脚趿拉着又脏又破的布鞋,拎着大扫帚毫无责任心地胡
乱把院子清扫一遍,然后,扫帚一丢,走进办公室:“厂长,今天中午吃什么?”

  “烧鸡!”我顺手掏出一张钞票,地八子眼前一亮:“哈,好,好生活!”

  “你啊,”老太婆絮叨着:“就是有口福,遇到了一个有钱的厂长!”

  于是,我与地八子一人拎着一支烧鸡腿,狼吞虎咽起来,我咽下一口酒,问
地八子道:“地八子,你咋叫这么个名字啊!”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地八子继续啃咬着。

  “你姓啥?”

  “不知道!”

  “什么,自己姓啥都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哦,对了,想起来了,我出监狱的时候,为了落户口,警察
给我起了一个名字,叫什么刘卫东,就是保卫毛主席的意思!”

  “可是,为什么给你选个刘姓呢?”

  “嘿嘿,刘姓多啊,张、王、李、赵、遍地刘(流)吗!”

  “可是,你的户口为什么没有落下呢?”

  “哼,”地八子放下鸡腿,恨恨地说道:“我妈活着的时候,我们租别人家
的房子,妈妈死了,我也进了监狱,出来后,监狱的警察给我开了证明,可是,
到了当地派出所,一看,我虽然有证明,可是,我却没有住房,说是研究研究怎
么办,哼,这一研究,落户口的事就没影了,时间一长,证明也让我弄丢了,结
果,我便成为黑人!”地八子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个破破糟糟的小本本:“厂
长,这是我唯一的财产!”

  “哦,”我接过来展开一看,豁豁,原来是国民时期发放的《妓女证》,里
面贴着一张小小的照片,地八子指着上面的女人头像坦诚地对我说道:“这是我
妈妈!好可怜的女人,卖身挣钱,把我和姐姐养大,可是,姐姐却被人给祸害死
了,而我,穷得一无所有!”

  “你妈妈,她,”我不好意思再问下去,而地八子却大大方方地讲述起他可
怜、可悲,而又可恶的生活之旅,直听得我目瞪口呆,感慨万分,望着眼前这个
地八子,一个非同寻常的小人物,我觉得非常有必要单独给他着书立传。而不应
该把他的人生经历生硬地拽到此篇文章里,如此一来,篇幅将更加冗长,无法驾
驭,也没有必要。

  还有一件事情,我总是百思不得其解,奇貌不扬、放浪形骸的地八子,一个
身无分文的穷光蛋,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居然结识了数也数不清的卖身女人。

  与我混熟之后,一有机会,地八子便把左手圈成一个洞洞,然后,用右手的
中指反覆地捅插着:“老张,想不想这个?”

  “干么?”我则明知顾问,地八子继续下流地捅插着:“剜之,办之!”

  “嘿嘿,好吗!”

  “活绝对地好,走吧!”

  于是,我别上手提电话,与地八子一同钻进富丽唐璜,通身闪烁着令人目眩
的莹光的高级轿车里。总是在数月之前,我还拎着小饭盒,无论刮风还是下雨,
都要准时地走出家门,战斗般地与众进拥挤公共汽车。而今天,我非常自豪地拥
有自己的座骑,屁股蛋上,还挂着一部价值万元的手提电话。每念及此,我好不
幸福,好不快乐!

  我悠然地驾驶着徐姐为我购置的高级轿车,在地八子的指点之下,穿过一道
道大街,绕过一条条小巷,找野女人开心去了!

  每次嫖野女人的时候,地八子便一脸淫笑地坐在床边,一眼不眨地欣赏着我
和野女人满床翻滚,肆意胡来:“嘿嘿,老张真能干,老张真厉害!”

  “地八子,”我一边狂插着身下的野女人,一边冲着地八子喊道:“上啊!”

  “嘿,”地八子掏出他的鸡巴愁苦着脸说道:“老张,我这个,有些不妥!”

  “什么,”我将目光移到地八子的鸡巴上,发现了新情况,地八子的包皮又
厚又长,将龟头深深地没入其中:“你,怎么不割掉哇,”我问地八子道:“这
么长,早就应该割掉,多误事啊!”

  “没钱!”地八子答道。

  在我一再坚持之下,在野女人的不懈努力之下,地八子的鸡巴终于勉勉强强
地抬起了脑袋,晃晃光光地塞进野女人的阴道里,地八子笨手笨脚地捅插几下,
野女人一脸淫色地耻笑道:“废物,软了吧叽的,放在里面,像个蚕蛹,嘻嘻!”

  事后,我将地八子拉到一家医院,为其做了包皮结扎术,拆线之后,我提出
欣赏一下地八子那重获新的鸡巴,地八了小心奕奕地掏了出来,我瞅了一瞅,扑
哧地笑出了声:“哈哈哈,……”

  地八子的鸡鸡,前端的包皮尽行割除,龟头终于得见天日,那被拦腰截断的
包皮,形成一个可笑的肉环,高高地隆起,套在红通通的鸡鸡上,把我笑弯了腰,
地八子也咧嘴笑了起来。以后,每次出去嫖女人,我都要欣赏一番地八子插捅野
女人时,那个高高的肉环非常可笑地在野女人的肉洞里推进拉出,越看,越觉得
好笑。

  “啊──,”地八子叹息一声,把射完精的鸡鸡拽出来,轻轻地掐拧着,将
残精排出,我一拍屁股:“交钱,买单,走人。”

  “哎哟!”刚刚走到楼下,地八子突然嚷嚷起来:“老张,你先等我一会,
我的打火机忘在楼上啦!”

  第一次,我没太在意,以后,频频出来嫖野女人,每次走出楼洞,地八子总
会喊叫起来:“不好,我的烟没拿!”

  渐渐的,我有些纳闷:这个家伙,搞的什么鬼名堂,为什么每次嫖完野女人,
他总会以各种非常自然的借口溜回野女人的家?

  片刻之后,地八子嘴里吐着烟圈,悠然自得地走出楼洞。望着地八子那诡秘
的神情,我决定避开地八子,单独一个人去嫖野女人。事后,野女人一边亲着我
的腮帮,一边悄声说道:“大哥,早就应该这样,以后,你还是一个人来!不带
地八子。”

  “为什么?”

  “他,不仅白玩我。”野女人恨恨地说道:“还抽我的钱!”

  “哦,”我恍然大悟,原来,每次嫖完女人,地八子藉故溜回去,是向野女
人抽取皮条费的,嘿嘿,好个地八子,你妈妈生前做妓女,你吗,长大了,就当
皮条客。我心中暗想:地八子,你他妈的也太不讲究了,我天天请你喝酒,还出
钱给你割了包皮,可是,你小子还挣我的钱。“老张,剜之,”地八子再次邀我
出去嫖女人,我冷冷地问道:“地八子,你他妈地在我身上抽多少小费了?”

  “这,”地八子知道漏了馅,先是喃喃一会,然后,解释道:“老张,这钱,
我不抽,你也得不到,再说啦,我抽她们的钱,可没有自己花,都买酒了,老张,
你也没少喝我的酒啊!”

  “地八子,你挣这钱,脏不脏啊!”

  “那怕啥!”

tbfz100qazwsxed 2009-2-15 11:35

  第六十一章

  “妈妈,”我驾着汽车,无比自豪地回到家里,蹬蹬蹬地跑到楼上,一把搂
住妈妈的脖胫:“妈妈,儿子回来看啦!”

  “呵呵,”妈妈顿时喜上眉梢,肥实的玉手幸福地掐了掐我的鼻孔:“好儿
子,好儿子,心里还惦记着妈妈,还想着妈妈!”

  “妈妈,你还生我的气吗?”

  “生你什么气啊!”妈妈似乎忘记那件事,她皱着眉头思忖起来,我提醒道
:“妈妈,就是我擅自调动工作的事啊?”

  “哦,算了,算了,儿子,你已经长大了、成人了,做事应该有自主性啦,
妈妈已经想通了,妈妈不怪你!”

  “那,妈妈,”我噘起厚嘴唇乞求道:“可以么?”

  “来吧,”

  啊,终于可以重新获得妈妈的香吻啦,我兴奋得浑身直打抖,妈妈非常自然
地张开嘴巴,我乘机贴靠上去,舌尖深深地没入妈妈的口中,妈妈也吐着舌尖,
轻轻地点划着我的舌头。我深深地呼吸一下,将妈妈甘醇的口液一股股地吸咽到
肚子里。哇,太美妙了,我真幸福啊!

  “好啦,儿子!”良久,妈妈推搡我一下:“行啦,行啦,别没完没了地啦,
妈妈给你做饭去!”

  “不,”我拽着妈妈的手臂:“妈妈,咱们到外面去吃吧!”

  “那,多浪费啊!”

  “妈妈,你改变改变老旧的观念吧,你要跟上时代的潮流,尽快学会应该怎
样生活,生命才有意义!走,”

  我终于说服了妈妈,手挽着手走来到楼下,我咔地打开了车门,妈妈非常惊
讶地望着我:“小力,这车,是你自己的吗?”

  “当然,我自己的,妈妈,进来吧!”

  “小力,你哪来的这么多钱,买这么贵重的东西!”妈妈站在车外,不肯坐
进来,我不得不跳出车外:“妈妈,这,你就不用管了,快进去吧!”

  “小力,”坐到车里,妈妈胆怯地说道:“这样下去,你早晚得犯错误,”

  “嗨,”我则不以为然:“妈妈,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谁有机会,都会大
捞一把的,有权不捞,过期作废!妈妈,再也不要用你的老脑筋,考虑现在的事,
再也不要用你的旧眼光,看待这个时代。妈妈,你太落后了!”

  “我是落后了,可是,我心里踏实!”妈妈不服气地嘀咕道。

  “哎呀,”坐在餐厅里,看到我不知深浅,拼命地乱点乱要,妈妈可真急了,
她一把夺过我手中的菜谱:“够吃了,你也太浪费了,有钱,也不能这么挥霍啊,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的,小力,这一桌子,够妈妈上班挣一个月的啦!”

  “妈妈,你真是少见多怪,你还没见到真正浪费的酒宴呢,一桌子的菜,够
你上一年班挣的啦!”

  满桌丰盛的菜肴,却没有用掉四分之一,妈妈心痛地说道:“小力,让服务
员把这些菜打上包,拿回家去,我慢慢地吃吧!”

  “嗨啊,妈妈,”付完帐,我一把拽住妈妈的手:“妈妈,你可别让你的儿
子丢人现眼了,走,”

  “打包,就叫丢人吗,扔在这里,装大方,就好吗,我看,这叫浪费!”

  “浪费就浪费,反正不能打包拿走,让人笑话!”

  “哎呀,儿子啊,”我把妈妈领进了保龄球馆,非常认真地教妈妈如何玩保
龄球,妈妈极其笨拙地掐着保龄球,秀眉紧锁:“小力,妈妈笨啊,妈妈从来没
有见过这玩意,妈妈不玩了!”

  “妈妈,来,别着急,我来教你!”

  “哈,”在我不懈的努力之下,妈妈终于成功地抛出一颗保龄球,只见圆浑
浑的保龄球晃头晃脑地冲将而去,哗啦一声歪打正着了,妈妈兴奋得像个小孩子
似地拍着手,乐得竟然蹦起脚来:“打中了,打中了,我打中了!”

  妈妈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再次拎起一颗保龄球,我则拽住妈妈的手臂:
“妈妈,你累出这么多的汗,咱们游泳去吧!”

  “好的,走吧,”妈妈越玩越高兴,红灿灿的脸蛋,泛着晶莹的汗珠,显得
无比的可爱,望着妈妈的娇态,我又想入非非起来:唉,我什么时候才能占有妈
妈呢?

  从那天以后,我几乎天天都要拉着妈妈满城市的横逛,许多大型的娱乐场场,
都留下我和妈妈欢快的身影,那份亲热,那份温馨,尤如爱恋之中一对唧唧我我
的情人。

  “儿子,你成天领着妈妈到处玩、乐,总也不上班,行吗!”

  “妈妈,你不知道,我是个甩手厂长,我什么业务也不懂,厂子里有我没我
一个样,大事小情的,都由老太婆来处理!”

  “可是,你也得正常的上班啊,总是这样下去,影响不好哇!”

  “那,”我认真地答道:“妈妈,明天,我不来陪你玩了,我上班去!”

  “去,去吧!”透过车里的小镜子,我发现妈妈的脸上现出极不情愿的神色
:“去,去吧,好好地上班去吧!”

  望着妈妈那失落的表情,我心中暗暗窃喜:哈,如果我没猜错,妈妈已经离
不开我了!为了证明这一点,我暗下决心:一周之内,绝不回家!我相信,如果
妈妈对我有了某种依赖性,或者说是依恋性,那么,这短暂的分别妈妈能够产生
让我无法想像的激情,我要抓住这难得的大好时机,把妈妈对我的激情悄悄点燃,
让她升华为熊熊烈焰。我要对妈妈发起最后的进攻,实施蓄谋已久的台风计划!

  第二天,我懒懒散散地来到印刷厂,与地八子没边没沿地东拉西扯起来:
“老张,这些天,你干么去了,怎么总也不来上班啊!”地八子嘟哝道。

  “哦,妈妈有病啦,我陪陪妈妈!”我心不在焉地答道。

  “呵呵,好孝敬的儿子啊!”

  “……”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突然,腰间的手提电话急促地嚷嚷起来,我急忙掏出来:“喂,哦,是妈妈
啊,什么事?没什么事,嗯,我,挺好的,妈妈放心吧!”妈妈在电话里吱唔着,
嘴里说着什么事也没有,却迟迟不肯放下电话。我心中又是一阵狂喜:啊,妈妈
想我了,就像热恋中的情人,一天不见,如隔三秋。

  “老张,”地八子冲我做着出下流动作:“剜之,办之啊!”

  “去,去,没鸡巴正事,一天到晚就他妈的知道剜之、剜之的,你那个鸡巴
玩意也不好使,能剜个鸡巴毛哇!”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电话再次响起:“妈妈,你好啊!”

  “小力,我的钥匙找不到啦,你知道不知道,我放在哪啦!哎哟,找到了,
找到了,……”

  “找到就好,”嘿嘿,妈妈这是跟我没话找话啊,我握着电话,与妈妈闲聊
起来:“妈妈,想不想玩保龄球啦,怎么,还想玩,可是,我这几天没空啊,怎
么,妈妈,一个人在家没意思,那,怎么办啊,看电视吧,嗯,电视节目不好、
不愿意看,……,什么,我什么时候回家?”我吐了吐舌头:乖乖,香甘甜肥美
的鱼儿就要上勾了,我兴奋到了极点,嘴上却故意卖起了关子,我突然想起一句
成语——欲擒故纵:“妈妈,这几天,厂子太忙,没空啊!”

  “唉,”电话里的妈妈不禁叹息起来:“那就算了吧,忙你的工作去吧,…

  …,什么时候有空,就回来看看妈妈,妈妈一个人好闷哟!“

  啊——,火候已经差不多喽,身边没有了我,妈妈已经被寂寞之感煎熬得饥
渴难奈,现在,只需要一根小小的火柴棒,便能把妈妈燃烧成一片可怕的、欲望
的火海。哇——,发起猛攻的时机终于到来。我强按住激奋不已的色心,抓心挠
肝、日度如年的挨过了两个整天,第三天上午,我再也忍受不住,不能再苦熬下
去,一周的时间实在过于漫长,简直比我的一生还要漫长,真的不能再苦熬下去,
我要去看妈妈,想到此,我跳进汽车,一路狂奔,嘎吱一声停在宿舍楼下。我并
没有急于上楼,而是在汽车里频繁地按动着喇叭,很快,我看到妈妈从窗户里探
出头来,看见停在楼下的汽车,她的脸上立刻放射出幸福的光芒,情不自禁地喊
叫起来:“小——力——,……”

  当我跑上楼时,妈妈早已等候在门口:“妈妈,”我一头扑到妈妈的怀里,
妈妈则紧紧地搂住我的脖胫:“儿——子——,……”

  我们相拥着长久地亲吻着,妈妈温情地闭上了双眼,她面颊泛红,呼吸短喘,
心室怦怦地剧烈搏动着:“儿子,你咋才来啊,妈妈都闷坏了!”

  “妈妈,”我拉着妈妈的手,欢快地说道:“走,玩去!”

  “小力,”坐到车里,妈妈顿时精神焕发:“儿子,妈妈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只要有你在,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感到自己又回到了难忘的青年时代!有一
种跟你爸爸谈恋爱时的那种甜蜜的感受!儿子,今天,去什么地方玩啊?”

  “先吃肯德基,吃饱了,妈妈想去哪,咱们就去哪!”

  想要改变一个人,并不困难,正如《办公室里的故事》那个时毛的、新潮的
女秘书所说的那样:教兔子抽烟,都是可能的!

  你看,我亲爱的、美丽的,但却极其正统的、守旧的妈妈,在我不怀好意的
引诱之下,频繁地出入于各种高档的歌舞厅、酒楼、食府、娱乐中心、游泳场,
没出三个月,不到一百天,妈妈变彻底地变了样,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贯滴酒
不沾的妈妈,令我吃惊地可以非常轻松地喝掉两瓶冰镇啤酒,更有甚者,她居然
还有三两老白干的酒量,着实让我吃惊不小:“啊,遗传啊!”妈妈一边饮着烈
性白酒,一边感叹道:“你姥姥就能喝酒,一天三顿,能喝掉一斤!”

  妈妈不仅非常老道、潇洒地痛饮酒精,还学会了跳现代舞、玩保龄球、游泳、
唱歌。只要一坐到音响前,妈妈便身不由已地抓过麦克,纵声歌唱:“啊,邓丽
君的歌曲好有韵味啊,难道怪我的儿子如此地痴迷,我也喜欢上了邓丽君!”

  “妈妈,”我可没有心思陪妈妈没完没了干嚎,我的色心早已剧烈地膨胀起
来,我要把妈妈圈回家去:“妈妈,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家吧!”

  “儿子,这才十二点啊,再玩一会,再唱一会吧!”

  “妈妈,”我撒谎道:“这几天,太忙了,没休息好,我,有点困!”

  “那好,”妈妈恋恋不舍地放下了麦克。

  “儿子,你睡吧,”回到家里,意犹未尽的妈妈给我铺好了被褥,我爬到床
上,一把拽住妈妈的手臂:“妈妈,一个人睡不着,你能陪我一起睡吗!”

  “好吧,”妈妈痛痛快快地脱掉了外衣,然后,走向卫生间:“儿子,妈妈
先冲个澡去,这通穷折腾,我的身上全是臭汗!”

  “哈,”妈妈洗完澡,身着迷人的浴衣,妩媚地坐在床边,周身散发着让我
心醉的香气,我搂住妈妈,肆意亲吻起来,一只手悄悄地伸妈妈的怀里,轻轻地
握住一只豪乳:“妈妈的咂咂还是那么漂亮,那么丰满!”

  最近,经过我不懈的努力,终于打动了妈妈的芳心,我不仅成功地突破了妈
妈的第一道防线——珠唇玉嘴,于是,我趁打铁,乘胜追击,又突破了妈妈的第
二道防线——豪乳。对于我抚摸,妈妈已经不再介意,我甚至可以吸吮妈妈的乳
头,我依在妈妈的怀抱里,深情地叼住一颗小肉球:“哇,妈妈,我又找到了幼
儿时,喝妈妈奶的感受!”

  “吃吧,吃吧!”妈妈无所顾岂地展示着一对酥乳,任我抚摸,任我吸吮,
我又将手伸到妈妈的腋下不停地抓挠着,妈妈忍不住笑了起来:“淘气包,别咯
吱妈妈啊,妈妈忍不住了!”妈妈嘿嘿地微笑着,拼命地推开我的手掌,啪啦一
声,将我的手掌推到她的腹部,我顺势将手掌移到妈妈的阴部内裤上,妈妈身子
本能地一抖,正欲将我的手掌推开,我终于鼓起了勇气,下定了决心,准备对妈
妈的第三道防线,亦就是最后一道防线发起决定性的总攻。我运了运气,豁出去
了,是死是活,在此一举,我的手掌顽强地按压在妈妈阴部那肉乎乎的三角裤上,
同时,抬起头来,像黄继光大义凛然地扑向敌人的碉堡那样,一头扑到妈妈阴部
三角裤,满含激情地吻了一下。

  “小力,”妈妈惊赅得咧开了嘴巴,一把将我推开:“别,别,别胡闹!”

  “妈妈,”我再次扑向妈妈:“妈妈,我爱你!”

  “小力,”妈妈拽过浴衣,盖在几乎半裸的身体上,神情严肃的说道:“你,
怎么这样,你,缺女人吗,为什么要对妈妈有这种想法?”

  “妈妈,”我头晕目眩,语无伦次:“妈妈,妈妈,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我,不缺女人,可是,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像妈妈这样,让我如此地深
爱,如此地痴迷,妈妈,我爱你,真的,妈妈,我爱你,……”

  “胡闹!”妈妈哆哆嗦嗦地吼道:“荒唐,你,是怎么想的,爱妈妈,可以,
亲亲嘴,摸摸咂,妈妈都允许了,可,你也别得寸进尺啊,小力,你不觉得你的
想法多么的可怕,多么的可耻,……”

  “妈妈,”我绝望地放开了妈妈,六神无主地穿上了衣服,然后,冲着抹眼
泪的妈妈喃喃地说道:“妈妈,我,又惹你生气了,我,走了!”

  我悻悻地回到厂子,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地坐在厂长的大交椅上,地八子不
知好歹地凑拢过,像往常一样,下流地比划着:“老张,剜之,……”

  “滚鸡巴蛋,剜你妈个屄,剜,剜,……”

  “操,咋的啦,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啦,拿我出气!”

  我没有心情现去搭理他,将愁眉不展的面颊转向窗外,一辆装载着旧沙发的
三轮车,悄然溜进了工厂的大门,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男人吃力地蹬踏着,我迷
起眼睛仔细一瞅,不禁喊叫起来:“哦,原来是老杜,他,这是干吗啊?”

tbfz100qazwsxed 2009-2-15 11:35

               第六十二章

  “大哥,”我和地八子一前一后,跑出办公室,迎到老杜的面前,老杜跳下
三轮车,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我不解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啊,怎么蹬上
三轮车啦,怎么,想锻炼身体啊!”

  “操,”老杜骂骂咧咧地说道:“我媳妇买了一套真皮沙发,这套,她就不
要了,我寻思着,扔了太可惜的,就想起了你,你们厂子空房子有的是,我把这
套旧沙发寄存在你的厂子里吧!”

  “可是,& rdquo听到老杜的话,我心中直发笑:老杜哇,老杜,你可
真让我哭笑不得啊,平时,在酒店里、在娱乐中心,你挥金如土,一掷千金,考
虑都不考虑,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是,一套旧沙发,却舍不得扔掉,唉,老
杜啊,你真是让我永远也捉摸不透的怪物:”大哥,寄存在我这里,当然可以,
可,你为什么不雇个脚夫,咋自己推来了,看把我大哥给累的,浑身上下都是臭
汗!“

  “他妈的,”老杜恶狠狠地骂道:“找啦,我找了一个老鸡巴头子,你猜,
他冲我要多少钱?”

  “多少哇!”

  “五十,”老杜伸着湿乎乎的大手掌:“五十啊,这个老鸡巴登,可真敢要,
我这破沙发总共也不值五十元啊。我一寻思啊,算了,自已动手吧!唉,总也不
干活,真是不行,把这套沙发推到你这里,差点没把我累吐了血!”

  “地八子,”我冲地八子喊道:“快,搬到仓库去!”

  “哎,”我和地八子抬起一个沙发,向仓库走去,我突然注意到,沙发有多
处用针缝补过,于是,自言自语地嘀咕道:“这个老杜啊,真是大处不算,小处
算,这破沙发,都打补丁了,还舍不得扔掉。”

  “嘿嘿,”地八子嘻皮笑脸地说道:“有钱人都是这个样!”

  “大哥,”我和地八子又抬起一个沙发,我对老杜说道:“这破玩意,当垃
圾扔掉算了!”

  “不行,”老杜坚持道:“过日子的玩意,可不能轻易扔掉,破家值万贯啊!”

  “呵呵呵,我真拿你没办法!”我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老杜,我是永远也猜测不透的,在老杜的身上,仿佛裹罩着一层厚重的雾霭,
总是那么朦朦胧胧,充满了迷茫。不久之后的一天里,老杜又做出一件令我捧腹
的事情,从此,也彻底地改变了我的命运。“老弟!”一个风和日丽的中午,老
杜突然打来了电话:“你给我找几个工人,再把你们厂子那辆破卡车开来,给我
干点活!”

  “好,大哥,在哪啊!”我爽快地答应道。

  “××路×××号,快点来吧!”

  “地八子,”放下电话,我便开始安排:“把司机找来,再找几个年轻的、
有力气的工人,到××路×××号,帮我杜大哥干点活!”

  “哎,好喽!”

  我领着工人们来到××路×××号,豁——,原来是一栋行将拆除的破旧办
公楼,许多门窗早已拆掉,顶楼的屋盖亦已经掀掉,那付狼狈的样子,活像是刚
刚被空袭过的一片废墟,在大门口,竖着一块旧牌匾:×××公路管理局×××
××处。

  “操,”老杜夹着小皮包,正站在破烂不堪的走廊里等候着我,见我领着工
人走来,不耐烦地说道:“怎么才到哇,快,给我搬点东西!”

  “好,在哪!”

  老杜把我们一伙人引领进一间办公室里,在门框上挂着一个被刮弯的牌匾—
—处长办公室。老杜指着满屋子的箱柜、桌椅、床铺说道:“把这些家伙什,搬
到你们厂子大门前!给我摆好,我要卖破烂!”

  “大哥,”地八子立刻指挥着工人们开始搬东西,老杜递过来一根香烟,我
接到手里,一脸迷惑地问道:“大哥,你原来在这里工作啊,这是你的办公室吗?”

  “啊,”老杜一边点着烟,一边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大哥,”我瞅了瞅那
块行将折断的破牌子:“你是处长?”

  “嗯,”老杜面无表情地瞅了我一眼:“咋的,处长又怎么样?”

  “不咋的,”我心中一震,真是做梦也没想到,这个浑身上下匪气纷纷的家
伙,竟然是个职位如此之高的干部,我继续问道:“大哥,怎么,你们单位动迁
了?”

  “嗯,早就搬到新买来的办公楼里去了,都搬完了,就剩下我的办公室,他
妈的,让老子搬走,没那么容易!”老杜又显露出一副无赖的嘴脸:“就这么让
老子搬走,连点搬迁费、损失费都不给,没门,老弟,我就是不搬,别着他们,
结果啊,到底把他们给弄出叫来了!”

  “别人没给搬迁费、损失费,为什么就搬走了呐!”我不解地问道。

  “嘿嘿,”老杜刁顽地笑道:“老弟,你不懂,这是机关单位,开发商已经
把搬迁费、损失费一次性付清了,可是,我还是得别着他们,让他再出点血,否
则,我就不他妈的搬,看你敢拆我的办公室!我不搬,你就不敢拆,耽误一天,
开发商得损失多少钱,嘿嘿,看谁他妈的损失大,嘿嘿,”说着,老杜打开小皮
包,拽出一捆钞票:“怎么样,五千块哦,”

  “大哥真厉害啊!”

  “老张,”地八子满头大汗地走到我的身旁:“东西,都装到车上去了。”

  “好,”老杜大手一挥:“咱们走吧,撤——,”

  司机把大卡车停靠在工厂的大门前,老杜大声小气地指挥着工人们将他的办
公用品一字排开地摆放在马路边的人步行道上,他又让我用毛笔在一块图板上面
写上硕大的“出售”两字。然后,老杜便一屁股坐在他的办公桌前,见我笑嘻嘻
地望着他,老杜呼地拽过一把旧椅子:“来,老弟,坐这!”

  “啊——,”老杜开始翻腾他的办公桌,将里面的文件、档案袋胡乱塞进一
只又一只塑料袋里:“老弟,你费点心,把这些东西给我保管好!”

  “没说的!”我接过塑料袋,老杜又拽出一只档案袋,由于用力过猛,档案
袋里的东西哗啦一声散落出来,一张张陈旧的照片纷纷扬扬,满地都是,我急忙
蹲下身去,帮助老杜拣拾着,老杜拿起一张边缘被火烤灼得一片焦糊的照片,感
慨万分地对我说道:“老弟,你看!”我接过照片,上面是年轻时代的老杜,粗
壮有力的双臂搂着一位慈祥的中年妇女,老杜不禁抹了抹眼睛:“这,这,这,
这是我跟妈妈最后一张照片,老弟,你一定要给我好好地保存好!”

  “放心吧,大哥,我也爱妈妈!”

  “啊,”老杜突然从我的手中夺过照片,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妈妈,妈妈,
妈妈,……”唤着唤着,老杜怅然泪下,厚嘴唇紧紧地贴在旧照片上:“妈妈,
你可知道吗,儿子是多么的想你啊!”

  唉——,是啊,即使是狼,也是爱妈妈的,世上只有妈妈好,看到老杜那付
可怜相,我也忍不住地伤感起来:妈妈,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这个,”一瞬间,老杜突然雨过天晴,破涕为笑,他拿着一叠被烧烤得面
目全非的票据对我说道:“老弟,你看,这是啥?”

  “股权证!”

  “嘿嘿,”老杜美滋滋地说道:“这些股票证,早就他妈的作废了,没想到,
一场大火,单位受了损失,我却发了一笔意外之财!”

  “什么意外之财啊?”

  “老弟,你不知道吗,有一年,我们单位着了一场大火!”

  “我知道,火着的的确不小,还牺牲了一个消防队员,后来,被追认为烈士!”

  “哼,”老杜不屑地哼了哼:“烈士?傻屄烈士,人都他妈的死了,还烈士、
烈士的,有啥用啊!你看我,从那些大火中捞了点实惠,本来,股权证已经作废,
可是,经过我一番活动,终于拿到保险公司的赔偿,老弟,好几十万啊,嘿嘿!”

  “先生,”我正与老杜蹲在地上整理着,一个操着关内口音、衣着破旧的女
人悄声问我们道:“这些东西出卖吗?”

  “当然出卖,不然,摆在这里干么,玩啊,你没看见字吗!”老杜站起身来,
以小商贩的口吻问道:“你想买什么啊?”

  “这张桌子!”女人指了指老杜的办公桌,老杜狡猾地笑了笑:“嘿嘿,你
挺识货啊,一眼就相中我的写字台了,你能给多少钱?”

  “先生,你要多少钱啊!”女人怯生生地回问道。

  “你给我多少钱吧!”“先生,她给的价,已经不低了,……”

  “去,去,我们讲价,没你的事,”老杜不耐烦地推了男人一把:“你是谁
啊?”

  “先生,我是她男人!”

  “哦,”老杜转过身来,冲着男人毫不客气地说道:“豁豁豁,男人,你还
好意思说是他的男人,这样的女人,跟了你,都遭死罪啦,满大街的到处乱跑,
你瞅瞅把她晒得,简直比黑土豆子还要黑。如果她嫁给我这样的人,生活会怎么
样呢?再怎么的,也比现在强吧!”

  一番话,说得男人无地自容,一言不发地溜回到手推车旁,仅仅因为贰圆钱,
老杜便说什么也不肯出卖他那款式早已过时的写字台,我实在看不下眼,一把拽
过女人手中的钞票:“我说了算,卖了!”然后,我将钞票塞到老杜的手中:
“大哥,拿着吧,就算卖给我了!”

  “豁,”老杜一面摆弄着那张皱皱巴巴的百圆钞票,一边佯装生气地对我吼
道:“操,我的东西,你凭什么给我作主,那贰块钱,你给啊!”

  “我给,呶,”我顺手掏出一张拾圆钞票,老杜嘿嘿一笑,把手中的钞票一
扬:“你可拉倒吧!啊——,真不容易啊,买卖终于开张了,走,用这钱,喝酒
去!”

  “咦,”一同帮助整理东西的地八子把眼睛盯在一套崭新的被褥上:“这床
被子,真不错啊!”

  “好吗,”老杜突然大方说道:“相中啦,那,就给你吧!”

  “谢谢,”地八子一把抱住被子:“嘿嘿,我真的就缺一床被子啊,谢谢!”

  “哥们,你知道吗?”老杜突然淫迷地说道:“我盖着这床被子,不知搂过
多少个小姐,嘿嘿!走,”老杜冲我挥挥手:“喝酒去!”

  “大哥,”酒桌之上,我试探性地问老杜道:“速高公路建设,归你们单位
管理吧?”

  “当然归我们单位管理,不仅是高速公路,全省的公路建设,都归我们单位
管理!”

  “我听说,现在正准备新修一条高速公路,与××省的高速公路连结上!”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报纸上看到,听说,正在招标呢!”

  “操,”老杜摇了摇脑袋:“招什么标,都是他妈的走过场,摆样子,给外
人看的,其实啊,谁来修、给谁修,早就他妈的有主了,嘿嘿!”

  “哦,大哥,”我认真地说道:“是吗,原来是这样,暗箱操作啊!大哥,
如果有什么好事,能不能让老弟也参与参与,你们喝肉,我,喝点汤!”

  “操,”老杜面露不屑之色:“小连桥,你的胃口可不小啊,想参与高速公
路的建设,呵呵,想玩玩高档次的,完全可以啊,可是,你有钱吗?你有足够的
钞票吗?实话告诉你吧,我只是一个副处长,再说了,这事啊,即使是正处长,
没钱也不成,毕竟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的事啊!”

  “多少线?”我问道。

  “多少线,”老杜嘴里吐着令人作呕的口液:“操,想打通关节,先期投入,
至少也得百八十万的,老弟,你拿得出来吗?”

  “差不多吧!”我悄声说道,心中则暗想:好黑暗啊,报纸上、广播里、电
视上,说得多么的动听啊,公开招标,其实,他妈的!我狠了狠心,决定参与到
这个黑幕里去,用徐姐从农民身上吸来的血汗钱,豪赌一把。我问心无愧,黑幕
里的巨额钞票,即使我不去捞,也会落到别人手中,反正是不会流向好道上去的。

  他妈的,干吧,赌吧!不择手段地赌吧,对黑幕里那帮吸食民脂民膏的、脑
满肠肥的高官们,不必客气,对他们,不需要讲任何良心!

  “豁——,豁——,豁——,”老杜怔怔地瞅了瞅我:“没看出来啊,老弟
也成百万富翁了!怎么样,听大哥的话没错吧,那个会计有钱吧!”

  “是有点钱,可是,并不太多,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老弟,一百万,看着是不少,听起来,还挺吓人的,但是,办这事,就跟
耍钱赌博一个样,那可是一捆一捆地、噼哩叭啦地往水里扔啊,老弟,你敢吗?

  赢了,什么都好说了,万一搞不成,输了,可就分屄没有了,老弟,你敢拿
一百万,去赌、去博、去玩打水漂的游戏吗?“

  “敢,大哥,”我坚定地回答道。

  “真的吗?行,有种,有胆量!”老杜面色严峻地说道:“既然你有这个胆
量,我一定帮你勾通!”

  “好的,我先谢谢大哥!”

  “来,祝你成功,干一杯!”

tbfz100qazwsxed 2009-2-15 11:35

 第六十三章

  “我的小心肝,”午夜时分,我醉薰薰地回到我那7。8平方米的大豪宅里,
徐姐一把搂住我:“我的小宝贝,又喝多了,来,快躺下!”

  徐姐帮我脱掉衣服,我仰躺在床铺上,咽喉干渴难忍:“姐姐,水,水,…

  …“

  “好的,小心肝,来了,给!”我捧住茶杯咕噜咕噜地狂饮起来,看到我醉
成了一滩烂泥,徐姐噘起了小嘴:“完了,喝成这样,怎么做爱啊!”说完,握
住我的鸡鸡便吸吮起来:“小宝贝,你怎么总是喝成这个样子啊,那马尿似的烧
酒有什么好喝的,”

  “啊——,”我的鸡鸡被徐姐舔食得又粗又硬,可是,我却没有心思操她,
我拽住徐姐的手臂:“姐姐,你的钱呢!”

  “干么?昨天不是刚刚给你贰仟么,怎么,又花光了,我的小心肝,姐姐就
是再有钱,你也不能这样没完没了地挥霍啊!”

  “不,我不挥霍啦,姐姐,我要干正经事了!”

  “什么事经事,你还能干正经事!”

  “姐姐,把钱都给我,我要做一笔大买卖!”

  “不,”徐姐坚定地摇摇头:“不行,我可信不着你,这些钱,我攒了多少
年啊,容易吗,就你这样,能做什么买卖啊,钱到了你的手里,花起来,比流水
还要快,我,信不着你!”

  “姐姐,你的钱,太脏,我给你洗洗!”

  “不,这些钱,我退休以后,留着买别墅的!”

  “姐姐,你给不给!”

  “不,小心肝,你可别挥霍啦,咱们得为以后打算啊!”

  “好,不给,那,我告你去!”

  “你,”徐姐无奈地叹息道:“小心肝,你跟我讲实话,你要钱,到底想干
什么?”

  “承包工程,”于是,我拉着徐姐的手,原原本本地把自己的愿望和盘托出,
徐姐思忖了一会,嘀咕道:“能准吗?”

  “姐姐,没问题,老杜是我的铁哥们,他是副处长,有他做我的后台,这事,
板上钉钉!”

  “那,好吧!”徐姐终于点了点头:“豁出一百万,碰碰运气!”

  “啊,谢谢姐姐!”

  “可是,”徐姐淫笑道:“我的小心肝,想从姐姐手里拿去一百万,你也得
伺候伺候姐姐啊,让姐姐开开心啊!”

  “这个,没说的!”

  我又喝了一大口茶水,然后,一头扑到徐姐的阴部,两手捧住她的大屁股,
咕叽咕叽地啃咬起来,徐姐放荡地扭动地着腰身:“哎哟,哎哟,哎哟,好舒服
啊!”

  第二天一早,徐姐极不情愿意地把她的债票、国库券等等全部兑换成现钞,
塞到我新买来的手提包里:“小心肝,姐姐的钱可都给你啦,姐姐现在可是穷光
蛋喽!”说着说着,徐姐禁不住流出几滴伤心的泪水,我假惺惺地安慰道:“姐
姐,别哭啊,这是投资,用不了多少时间,咱们就发大财了!”

  我信心十足地拎起了装满现钞、沉甸甸的手提皮,从现在开始,我已经与徐
姐同流合污、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徐姐像条寄生虫似的吸食农民们的血汗,而
我,则将徐姐吸食来的、散发着血腥气味的脏钱,撒传单般地抛向官场——行贿。

  我跟在老杜的屁股后面,频繁地出入于相关人员的豪宅,把一捆捆钞票送到
他们手中,而接下来的事情,便是继续扬钱,我扬啊、抛啊、我撒啊,花花绿绿

  的钞票被我一捆又一捆地扬到歌舞餐厅、撒到娱乐场所、抛到桑拿浴室、度假村、

                ……

  “哇——,来吧!”

  热闹非凡的餐桌之上,坐满了各路高官,每人都搂着一位骚首弄姿、风情万
种的妙龄女子,彼此间肆无岂惮地亲啊、吻啊、摸啊、抠啊!而我所能做的事情,
便是围在餐桌旁,手里掐着一捆大钞票:“给,你的,”我嗖地抽出一张钞票,
塞到正与高官接吻的小姐手里,然后,又移到另一位小姐身后:“给,你的!”

  “哈,”正搂着小姐喝交杯酒的老杜见状,嘻皮笑脸地说道:“老弟,你又
开始发圈了!”

  “发,发,就是发、主要发,”说完,我又抽出一张钞票:“给,你的,”

  “你的,”

  “……”

  我的钞票绝对没有白送,更没有白扬、白撒、白抛,我大把大把扬撒、抛散
的钞票终于打动了各种高官们那比钢铁还要坚硬,比顽石还要阴冷的贪心,他们
心照不宣地达成了默契,然后,大笔一挥,给我了×百多万立方米的土方工程。

  啊——,我的投入获得了高额回报,一百多万元的钞票,换回来×百多万立
方米的土方工程。

  “怎么样!”老杜趾高气扬地对我说道:“老弟,有你大哥我在,你的钱绝
对不会白花的,×百多万立方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我的老天,”一家建筑公司的女经理,一位年过半百的风骚老妇梁艳感叹
道:“小张啊,你根本不用干,把这×百多万方转给我们公司吧,扣掉你花掉的
钱,一立方我让你赚一块,怎么样,你什么也不用干,就净赚×百多万啊!”

  “不,我要自己干!”我摇摇头,风骚老妇梁艳一听,抿着抹满口红的嘴唇
冷冷地说道:“你自己干,怎么干?你有车队吗,你有抓勾机么?”

  是啊,自己干,谈何容易,别说抓勾机、车队,我连一个汽车轮胎都没有啊,
用什么干?

  “嗬嗬,还是转给我吧!”梁艳继续说道:“如果×百万,你还嫌少,我可
以再给你加点,怎么样,小张,够意思啦,你别太贪心喽,也得让我们赚点啊!”

  “不,我一定要自己干!”我认真地问梁艳道:“老大姐,如果我自己干,
你可不可以把你们公司的相关手续、以及帐户等等,借给我,该多少钱,我给你
多少钱!”

  “哼哼,”梁艳不无失望地说道:“你也太贪心了点,可以借给你,不过,
钱少了可不行,我可是担着风险呐!”

  “行,你开个价吧!”

  “××万元!”

  “可以,老大姐,咱们可是一手钱,一手货啊,现在,”我哗啦啦地掏出一
捆捆钞票,啪地按在桌子上,然后,冲着梁艳伸出手去:“把你的相关手续,都
给我吧!”

  “好的,到我单位去,我都给你!”

  我接过梁艳递过来的证、照、公章等等等等,一股脑地塞进手提包里,然后,
往腋下一夹,这,就是我的公司,全部装在手提包里——彻头彻尾的皮包公司哟。

  自己干,用什么干啊?一百多万被我抛掉,又花高价买来相关手续,如此这
般,这般如此地一通穷折腾,我的手提包越来越轻,我打开一看,得,我的乖乖,
完了,钞票已经所剩无几,怎么办?怎办干啊!

  我冥思苦想了整整一天,当我沉沉闷闷地大醉之后,一觉醒来,脑海里突然
闪现出一个奇妙无比的灵感:找徐姐去!

  “姐姐,”我再次返回7。8平方米的大豪宅里:“姐姐,成功了!”

  “好啊,祝贺你,小心肝,你真有能量!”徐姐欢喜得心花怒放,我则苦涩
着脸:“成功是成功了,可是钱也花得差不多了!”

  “没关系,悠出去,一下子连本带利不就都收回来了!”

  “可是,姐姐,我想自己干,这样,赚得会更多!”

  “什么,”徐姐瞪大了眼睛:“自己干,你干得了吗,你还有钱吗,用什么
干?”

  “你给我想想办法!”

  “不行,我没有办法!”

  “可是,”我拉开手提包,把里的证、照、公章等等展示给徐姐,然后,喃
喃地说道:“姐姐,你看,手续我都买来吧,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不干也得
干,硬着头皮也得干!”

  “唉,可是,”徐姐无奈地摇摇头:“让我去哪弄钱啊!”

  “姐姐,好好想想!”

  “我可想不出来!”

  “申请银行贷款,怎么样?”

  “贷款,吹气呢,小心肝,你用什么做抵押,”徐姐指着我的大房子:“就
用你这7。8平方米的大豪宅吗?”

  “姐姐,”我苦苦地一笑:“我的豪宅是小了点,可是,机关办公楼,”

  “小心肝,”徐姐眼睛一亮:“真有你的,对,用机关办公楼做抵押,我试
试!”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钞票,徐姐的胆量大得能吞下宇宙,我永远也搞
不明白,她是如何把机关办公大楼的房证弄到了手,偷偷地抵押给了银行,从而
给我弄来一笔数额不菲的贷款。

  “小心肝,给,干吧!”

  “哈,哈,……”

  我的手提皮再次塞满了钞票,比上次还要沉重,比狗耳朵还要灵敏的梁艳,
不知从什么渠道探听到我弄着了银行贷款,便堆着风骚的、满是皱纹的黄脸向我
乞求道:“小张啊,让我们公司来干吧,价钱吗,好商量,你得大头,我们得小
头,怎么样?”

  “哼,”我鼻子一哼:“不,凡是本地的建筑公司,我一个也不用!”

  “为什么?”

  “不告诉你!”

  “这是啥意思,真搞不明白!”

  我驾驶着高级轿车,带上丝毫也不忠诚的老仆人——地八子,不分昼夜地奔
波在没有尽头的公路上,专门寻找外省的建筑公司。我那疯疯癫癫的丑态,活像
是歇斯里底的唐吉诃德,而地八子那憨愚的萎琐之相,酷似笨手笨脚的仆人桑丘。

  我们主仆两人,在公路上毫无目标地转啊、转啊。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喂,谁啊,哦,是妈妈,”我登时兴奋起来:“妈妈,你好啊,还生我的
气吗?”

  “不,妈妈不生气了,小力,你咋这么长时间不回来啊?”妈妈的话语里带
着丝丝哭腔,我慌忙答道:“妈妈,我最近特忙,”

  “唉,小力,忙什么呢,连个面都不照!”

  “大买卖!”

  “小力,你能做什么大买卖啊,快点回来吧,你不要妈妈啦?”

  “妈妈,我想你,亲你!”

  “小坏蛋,混球!”听到妈妈的佯骂,我又来了胆量:“妈妈,我爱你!”

  “唉,”妈妈叹了口气:“别胡闹,儿子,快点回家吧!”

  “妈妈,我爱你!”我握着方向盘的手剧烈地抖动起来,我冲着话筒,充满
激情地、反反复复地呼唤着:“妈妈,我爱你!妈妈,我爱你!妈妈,我爱你!

  妈妈,我爱你!妈妈,我爱你!妈妈,我爱你!妈妈,……“

  “唉,”在我频繁的呼唤声中,妈妈久久地沉默着、沉默着、沉默着、沉默
着、……,虽然相距千里,可是,我仍然能真切地感受到妈妈那哆哆嗦嗦的身姿
以及无可奈何的神态,良久,妈妈终于张口开了尊口,打断我疯疯癫癫的呼唤:
“儿子,你要真的爱妈妈,就快点回来吧!”

  “妈妈,妈妈,妈妈,”我因过于激动,突然热泪盈眶,我吱嘎一声,把汽
车停歇下来,抽抽涕涕地说道:“妈妈,我,我,我真恨不得长出一对翅膀,一
头飞进你的怀抱里,可是,很遗憾,我长不出翅膀来,我在外地呢,离家一千多
里地啊,妈妈,妈妈,我爱你,等事情有了一点着落,我一定尽快地赶回去,妈
妈,妈妈,我爱你,我爱你,亲你!”

  “儿——子——,……”妈妈握着话筒,嘤嘤嘤地抽泣起来。

  “我操,”地八子不解在问道:“这是干么呐?”

  终于,有一家一年也没弄一个施工项目的建筑公司动了心,公司经理,一个
年近六旬的瘦小老头非常老道地说道:“我们可以去干,不过,你得先交一部分
抵押金,”

  “多少?”

  “××,……”

  “行,签完协议,我就给你点钱!”

  “还有,我们可是一天一结帐,一天一结算,一天一利落,”

  “行,”我非常爽快地说道:“可以,不就是一天一点钱吗,行,行,行,”

  “还有,”瘦小老头仍不满足:“入场费,拾万,你也得先交喽!”

  “行!”

tbfz100qazwsxed 2009-2-15 11:36

   第六十四章

  浩浩荡荡的工程运输车队轰轰隆隆地开了高速公路施工重地,热火朝天地开
始了挖掘土方的工作,我夹着手提包,每天晚上按时进行结算,一分不差地把钞
票数点给运输车队。唉,每过一天,我的手提皮便会减轻一些份量,随着时间的
推移,我的手提包一天比一天轻,钞票一天比一天少。可是,工程预付款还是没
有拨下来,眼瞅着再也坚持不下去,怎么办?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实在不行,
脚底抹油,溜之,我谎称妈妈生病,然后,让地八子留守现场:“你给监督着他
们,帮我计好帐,我回家看看妈妈去!”

  说完,我钻进轿车,吱嗄一声,从轿车的屁股后面冒出一股呛人的白烟,我
双肩一耸,溜之乎也!

  “妈妈,”归心似箭的我终于冲进妈妈的卧室,妈妈刚刚洗过澡,身上裹着
我前些日子给她买来的新浴衣,正站在梳妆台前描眉画眼,涂唇抹腮,见我忘乎
所以地向她扑来,妈妈先是楞了一下,继尔,呼地放下彩笔:“儿——子——,”

  我和妈妈激动不已地拥抱在一起,我们脸颊贴着脸颊,嘴唇咬着嘴唇,胸脯
压迫着胸脯,两颗满含亲情的心脏咚咚咚地狂搏着,妈妈在我的怀里身不由已的
颤抖着,急喘地呼吸着,将滚滚暖流送进我的肺腑,我毫无保留地吸咽着,灼热
的舌尖狂放地舔吮着妈妈燥热的口腔。

  “啊,好脏啊!”妈妈终于推开了我:“儿子,你是怎么搞的啊,多少天没
洗澡啦,身上都有臭味了!”

  “妈妈,”我开始脱掉脏得不能再脏的衣服:“这些天,尽在外面跑,吃住
都在工地,是太脏了,妈妈,我得洗个澡去!”

  说完,我脱得只剩一条三角内裤,几乎全裸地站在妈妈身前,望着我强劲的
体魄,妈妈先是露出幸福的、自豪的笑容,可是,很快,妈妈又有意地将目光移
挪开:“快,去洗洗吧!”

  我大摇大摆地走进卫生间,卫生间里依然是雾气腾腾,湿淋淋的洗脸架上,
放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刮脸刀片。哇,妈妈又刮阴了,我淫迷地抓过小刀片,眼睛
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锋利的刀片上,粘着些许弯弯曲曲的黑毛,啊——,不用问,
这一定是妈妈刚刚刮下的阴毛。当时,我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张开嘴巴便舔吮起
刀片上妈妈的阴毛,然后,幸福地咽进肚子里,一不小心,哧——,刀锋割破了
我的舌头,鲜红的血水呼呼地流淌出来。

  “哎呀,”当我草草地洗完澡,走出卫生间时,嘴里仍然涌淌着鲜红的血水,
妈妈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小力,你是怎么弄的啊!”

  “刮胡子,不小心刮破了,”

  “什么,”妈妈一边用棉签擦抹着嘴角的血水,一边满脸疑惑地嘀咕道:
“刮胡子,还能刮到舌头?告诉我,”妈妈突然沉下脸来:“小力,你在卫生间
里干什么来的,是不是摆弄妈妈用过的刀片来的,”

  “妈妈,”我惭愧地低下头去。

  “小力,”妈妈哆哆嗦嗦地说道:“你真是的,难道,妈妈刮下来的阴毛,
你也感兴趣?”

  “妈妈,我爱你!”我一把搂住妈妈的丰腰:“妈妈,我爱你!妈妈,我爱
你身上的一切!刚才,我洗澡的时候,看见妈妈用过的刀片,上面有妈妈刮下来
的阴毛,我喜爱得不得了,就舔了起来,结果,一不小心,把舌头给划破了。”

  “你啊,你啊,”妈妈红着脸,用肥实的手指尖,点划着我的脑门:“你啊,
你啊,变态!”

  “妈妈,我爱你,真的,妈妈,我爱你!”我一把拽住妈妈的酥乳,妈妈无
奈地咕嘀咕道:“这,是,”妈妈突然吱吱唔唔起来:“这,这,这,是,不可
能的啊,小力,你可别胡闹,快点打消这可怕的念头吧!这,成何体统了!让人
家知道了,简直笑话死你妈妈啦,你妈妈以后还怎么出门哟!”

  “妈妈,我爱你!妈妈,不要考虑那么多,不要压抑你对我的爱,妈妈,我
们相爱吧!”我坚定地把手滑向妈妈的下身,轻轻地按在妈妈那微微隆起的、软
绵绵的、热乎乎的阴部:“妈妈,你知道吗,我是多么的爱你!妈妈,让我们相
爱吧!”

  “儿子,妈妈知道,你爱妈妈,妈妈也更爱你,小力,你知道吗,你不在家
的时候,妈妈是搂着你的照片度过一个个难挨的黑夜的。可是,儿子,爱妈妈,
就一定得这样吗?我们相爱,就一定得做那个、那个事情吗?”

  我的手已经探进妈妈的内裤,妈妈的身体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一只手非常
有力地推搡着我的手臂:“儿子,这,可不行,这,岂不乱了套!”

  推搡之间,我已经将妈妈按倒在床铺上,我重重地压在妈妈的身上,我们相
拥着,再次长久地热吻起来,妈妈的身体是如此的丰满、软绵、温热,压在上面,
顿感幸福无边,尤如掉进了鹅绒被里。

  我一面与妈妈亲吻着,一面贪婪地抚摸着妈妈那刚刚刮抹过的,光溜溜、水
灵灵的阴部,身下的妈妈唔唔地嘀咕道:“小力,不要胡闹,咱们娘俩亲一亲、
摸一摸,就可以啦,哦,行不?”妈妈呶起小嘴,以乞求的口吻对我说道:“儿
子,如果实在爱妈妈,跟妈妈亲亲嘴,摸一摸就行了,可不能胡来啊!哦,儿子,
听话!好儿子!”

  听到妈妈的话,我心中暗想:妈妈开始妥协了、让步了,我可不会满足于这
初级阶段般的亲一亲、摸一摸!我试图将手指探进妈妈的阴道里,妈妈已经有所
察觉,拼命地并拢住两条肥美的白腿:“小力,你咋这么不听话啊,你爱妈妈,
妈妈理解,难道,爱妈妈,一定就得这样,只有这样,才是爱妈妈么?”

  “妈妈,”我则振振有词地说道:“妈妈,这是爱的升华,是爱妈妈的最高
境界!”

  “你可得了吧!”

  说话之间,妈妈的大腿不留意地松动一下,终于,我的手指扑哧一声,便插
进妈妈的阴道里,妈妈呼地推开我的脑袋,她的面颊唰地绯红起来,小嘴咧开到
了极限:“小力,你,”

  我的手指在妈妈的阴道里轻轻地扭动着,立刻感受到滚滚的热流和微微的收
缩,以及滑润的快意。我一边继续扭动着手指,一边呆呆地望着妈妈,妈妈叹了
口气:“唉,真拿你没办法!”说完,妈妈比较合作地松开了紧紧并拢着的大腿,
我却没有丝毫的准备,手指正死死地抠捅着,妈妈冷丁叉开了双腿,我的手指哧
地一下,便整根插进了妈妈的阴道里,由于用力过猛,咚的一下,指尖撞到了妈
妈的子宫口上,生硬地点划到一个浑圆的、湿润的、有些硬挺的小肉包,妈妈不
禁抖动一下腰肢:“哎哟!”

  我的手指尖久久地顶在妈妈的子宫口上,身体突然无法自制地、剧烈地抖动
起来。二十多年以前,我作为一名默默无闻的、千百万个精兵大军中的普通一员,
被爸爸无情地狂泄到妈妈的阴道里。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我奇迹般地从这个子
宫口里一头冲进妈妈的子宫里,从而得以存活下来。我在妈妈的子宫里,在那个
无比温馨的乐园里,幸福地生活了十个月以后,我又从这个子宫口里,极不情愿
地探出小脑袋瓜来,晕头转向、迷迷糊糊地钻过妈妈扩张到极限的阴道,混混噩
噩地来到了人间,来到了一个充满着罪恶、弥漫着血腥、令我窒息的世界。

  “妈妈,”我的手指轻轻地刮擦着妈妈的子宫口,心潮起伏,感慨万千:
“妈妈,我要回去!”

  “什么,你说什么啊,你要回哪去?”

  “回到妈妈的肚子去!”

  “嗬嗬,胡闹!”妈妈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又作了什么梦,又要借题发挥
些什么,嗬嗬!”

  “妈妈,我要回到你的肚子里去,我不喜欢这个世界!”我深情地吻了一口
妈妈光洁的阴部,那一根根残存的阴毛茬,把我的舌尖剌得好生痒痒:“妈妈,
你为什么要我生出来,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来。如果永远生活在妈妈
的肚子里,那是多么的美好、多么的幸福啊!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天,我便有
了寒冷感、饥饿感,于是,我便产生了欲望。我欲望能够穿上衣服,以御寒冷,
我欲望得到食物,以充腹饥。然而,当我吃饱、穿暖之后,我又产生了新的欲望,
而新的欲望刚刚得到满足,便会有更新的欲望接踵而来。我的欲望是如此之多,
像就那太空里的粒粒繁星,无以计数。同时,我的欲望也像宇宙一样无限膨胀着、
膨胀着,无穷无尽。我欲望占有尽可能多的女人,我欲望捞取金山般的钞票,欲
望到了一百万,又欲望一千万,欲望到了一千万,又欲望一万万!啊——,欲望,
欲望,欲望,你是宇宙间那永远也填不满的黑洞,……”

  “行了,行了!”妈妈将手伸到她的阴部,企图把我的手指从她的阴道里拽
扯出来,我则主动在抽了出来,放到鼻孔下,嗅闻起来,妈妈冲我微微一笑:
“小坏蛋,闻什么啊!”

  吧嗒——,嗅闻一会,我将手指塞进嘴里,狠狠地吸吮起来,妈妈惊讶地望
着我:“小力,你,不嫌脏吗!”

  “啊,好香啊,”我淫迷地感叹道,妈妈摇了摇脑袋:“小混球,真拿你没
办法!”

  我扑通一声跳到地板上,一把拽住妈妈的白腿,用舌尖反复地舔吮着,妈妈
的大腿是如此的细嫩、光滑,令我喜出望外,好性感的妈妈哟,能够咬啃着妈妈
这般秀美的大腿,真是三生有幸。在我的咬啃之下,妈妈身不由已地哼哼起来:
“小力,没正经,别咬哇,你想把妈妈的大腿当肉吃啊!”

  “是的,妈妈,我真恨不得一口将妈妈整个地吞到肚子,永远据为已有!完
全彻底地成为我的私有品!”

  “嘻嘻,小坏蛋,”妈妈放松了许多,终于显露出若无其事的神态,这使我
的胆量更加膨胀起来。

  我的舌尖沿着妈妈大腿内侧缓缓地舔食着,我舔食得是那么的仔细和卖力,
不肯漏过任何一小块地方,我做任何事情都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连我自己都倍
感惊讶。渐渐地,我的舌尖移到了妈妈的阴部,我将舌尖贴到妈妈肥厚的阴唇上,
轻轻地吮吸起来,妈妈美臀一抖:“小力,你怎么舔妈妈的小便啊,太脏了!”

  “不,妈妈,你的小便好漂亮,看得让我直发疯,我要舔,我一定要舔,我
要舔个够!”

  “哼,”妈妈哼哼一声:“那,你就舔个够吧!”

  我分开妈妈的阴唇,把舌尖探进妈妈的阴道里,咕叽咕叽地搅拌起来,很快
便把妈妈的阴道搞得一片汪洋,妈妈的小腹快速地收缩着,一对豪乳咚咚咚地摇
晃着:“啊唷,啊唷,好痒啊!”

  在我卖力的舔吮之下,妈妈再也不能自己,圆浑浑的丰臀可爱地扭动起来,
湿淋淋的阴部咣咣咣地撞击着我的面颊,把一股又一股的爱淫,涂抹到我的脸上、

          眼睛上、嘴唇上、鼻梁上、……

  “啊唷,啊唷,啊唷,啊唷,啊唷,啊唷,”

  从妈妈那激奋不已的动作中,从妈妈那欲忍却露的表情上,我敢继言,正统
的妈妈从来没有享受过舔阴所带来的空前幸福的快感。于是,我不以为然地问道
:“妈妈,爸爸给你舔过小便吗?”

  “没,没,”

  妈妈吱吱唔唔着,继续无法忍耐地啊唷、啊唷着,我更为卖力地舔吮起来,

  妈妈兴奋得两条大腿高高地抬起:“啊唷、啊唷、啊唷、啊唷、啊唷、啊唷、…

                …“

  我把两根手指悄悄地滑进妈妈的阴道里,豁——,妈妈的阴道早已是水漫金
山,淫液横流,不可收拾,我的手指上很快便挂满了妈妈的分泌物,我抽出手指,
放到嘴里,肆意舔吮,妈妈看在眼里,一个劲地咋舌:“唉,现在的年轻人啊,
花花样可真多!”

  我的鸡鸡早也忍受不住,坚硬得行将断裂,灼热得欲冒出火花,我站起身来,
呼地掏出鸡鸡,展现在妈妈的眼前。妈妈顿时惊呆,尽管妈妈已经不止一次地亲
眼看到过我成年以后的鸡鸡,甚至在火车附近的小影楼里,曾眼睁睁地目睹过我
向天棚射精时那荒唐可笑的场景。可是,今天,就在此时此刻,当妈妈再次看到
我雄赳赳、气昂昂的鸡鸡时,她再次震憾憾起来。

  只见妈妈呆呆地叉着大腿,两只手拄着床铺,秀美的双眼茫然地盯着我的鸡
鸡,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这,这,这,……”

tbfz100qazwsxed 2009-2-15 11:36

 第六十五章

  “小力,你,”妈妈的眼睛怔怔地盯着我的鸡鸡,脸上的表情极其复杂:或
是茫然、或是无奈、或是新奇、或是羞涩、或是兴奋、或是压抑、……,恕我文
化水平实在有限,肚子里那点可怜的墨水怎么形容亦无法准确地描绘出第一次与
妈妈做爱时,妈妈脸上那复杂的神态。当时,给我感受最深的是,妈妈呆若木鸡
地坐在床铺上,两条白腿一动不动地叉开着,像是被押上行场的死囚犯,哆哆嗦
嗦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那昂首挺立的鸡鸡!啊——,我的鸡鸡,我展现在
妈妈眼前的鸡鸡,微微抖动着,好似一把赅人的利剑,闪烁着令妈妈眩晕的、血
红色的莹光,无情地剌向妈妈的心脏,把这人世间的伦理常德,一剑击个粉碎;
啊——,我的鸡鸡,尤如那铮明瓦亮的枪管,顶在妈妈的阴部,只要啪地一声响
后,枪管插进妈妈的阴道里,便彻底终结妈妈一生的贞洁,从此沦为与亲子相交
的乱母!

  行刑即将开始,我已经将鸡鸡意无反顾地顶在了妈妈的阴部,感受到一阵阵
的颤抖和滑润,我将两手按在妈妈的膝盖骨上:“妈妈,儿子,来——了——,
……”

  哧——,我的鸡鸡终于插进妈妈的阴道里,从此,永远地结束了妈妈的贞洁,
而呆若木鸡的妈妈,看到我的鸡鸡昂然插入自己的阴道,仿佛中弹之后的死囚,
扑通一声,仰面躺倒下去,发出最后一声悲叹:“唉——,”

  妈妈的阴道润滑而又软绵,一堆堆鲜嫩的粉肉,深情地拥抱着我的鸡鸡,不
停地微微抖动着,随着鸡鸡笨拙的抽拉,发出一声声叽叽吱吱的脆响,似乎在说
道:哎呀,小力,你又回来了,你可曾记得,二十多年以前,你是如何从这里钻
出去的吗?

  “妈妈,”我一头扑倒在妈妈的胸腹上,满含深情地抱住妈妈的玉脸:“你
的儿子,他终于回来了!妈妈,我幸福地回到了妈妈的身体里!”

  我重重地压迫在妈妈的胴体上,鸡鸡整根插进妈妈的阴道里,反复地扭动着、
抽拽着,妈妈的身体本能地抖动着,不知是紧张,还是激动,通身散发着灼人的
热气,我将嘴巴贴到妈妈的珠唇上,狂放地亲吻着,妈妈张开玉嘴,柔顺地迎接
着我的热吻:“小力,现在,你满足了,是不,你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妈妈,我好幸福啊!”

  我死死地搂住妈妈,我们紧紧地贴靠在一起,我们亲吻着、摆动着,我的舌
头塞到妈妈的嘴里,我的鸡鸡插进妈妈的阴道里,哇,我与妈妈已经完全彻底地
融合在一起,任何力量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啊——,啊——,哦——,哦z——,……”

  在我疯狂的抽拉之下,妈妈渐渐地抛却了最初的羞涩和木讷,慢慢地沉浸在
性爱所带来的欢愉之中,她一面继续与我吧嗒吧嗒地亲吻着,一面并拢起肥美的
大腿,缠绕住我那坚硬的屁股,同时,呼呼喘息着、本能地呻吟着:“啊——,
啊——,哦——,哦——,……”

  “妈妈,”我顽皮地问道:“好不好?”

  “哼,”妈妈没有作答,而是将头歪向一边,任由我肆意抽拽:“啊——,
啊——,哦——,哦——,……”

  我抬起身来,按住妈妈的大腿,突然加大了力度,妈妈顿时大声惊呼起来:
“啊——,啊——,哦——,哦——,……,小力,你好有劲啊,小力,你,你,
啊——,唷——,”

  “啊——,”望着身下纵声大叫、语无伦次的妈妈,我兴奋到了极点,终于
不可自制,一大滩精液哗哗哗地喷射进妈妈的阴道里。

  “好家伙!”妈妈推开我,蹲起身来,抓过一块手纸仔细地擦抹着不断从阴
道里汨汨流淌出来的精液:“好多啊!”妈妈擦净阴道的精液,又转而擦抹我的
鸡鸡,她一边认真地擦抹着,一边笑嘻嘻地说道:“小力,你的鸡鸡长得跟你爸
爸的一模一样!”

  “妈妈,”我抱住妈妈狂野地亲吻起来,妈妈伸出手来,在我的腮帮上轻轻
地拍了拍:“小坏蛋,高兴了!”

  “高兴!”我无比满足地回答道,意犹未尽地抚摸着妈妈的阴部:“妈妈,
我,还要!”

  “哼,”妈妈则拽过浴衣,披在了精赤条条的胴体上:“过一会,歇一歇的
啊!咱们先吃饭,完事,再,”说完,妈妈吧嗒亲了我一口。

  餐桌之上,我端着酒杯,面带微笑,冲着妈妈顽皮地眉来眼去,想起刚刚与
亲生儿子结束的做爱场面,妈妈不禁红胀起面颊,低下头去,尽力避开我的目光,
而我,则美滋滋地嘀咕道:“哇,我真幸福,我好幸福啊!”

  “小力,”妈妈喝了一口酒,突然问我道:“那些个花花样,你都是从哪学
来的啊?”

  “妈妈,这,还用学吗!”我笑嘻嘻地说道,一脸淫迷地望着妈妈,妈妈叹
了口气:“跟你爸爸过了这么多年,今天,却是第一次感觉着,”妈妈不好意思
再说下去,她缕了缕刚才因激烈的交欢而有些散乱的秀发,面色更加红晕起来,
过了片刻,妈妈继续问我道:“是不是那个卖烟的女流氓教给你的?”

  “不,妈妈,”我坦诚地回答道:“妈妈,尹姐不是什么女流氓,她是生活
所迫,一个寡妇,拉扯着两个孩子,仅靠卖烟,一盒烟挣个毛八七的,能够生活
么?妈妈,尹姐跟你一样,很正统的,根本不会什么花花样!”

  “哼,算了吧,在街头混的,还能有好人!”

  “妈妈,”我咕噜喝下一大口白酒,挑逗妈妈道:“妈妈,你的小抽屉里,
不是有好多好多的画片吗,什么样的姿式都有,那,可都是你自己画的啊!”

  “去,去,去,”妈妈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走投无路之下,愠怒地警告我道
:“小力,你再胡说,妈妈可真的生气了!”

  “不说了,不说了,妈妈!”我慌慌张张地摆着手:“妈妈,花花样,那可
多去了,别说你没看到过,有些花花样,你连想,都想不到!”

  “算了,算了,研究这事干么,没出息,没正经!”

  “不,妈妈,这是幸福啊!”

  饭后,妈妈声称小憩片刻,待妈妈发出轻匀的鼾声,我偷偷地溜出家门,潜
回到我那7。8平方米的大豪宅里,我把录相机抱到楼下,塞进汽车里,然后,
再次返回楼上,找到一个旅行袋,将徐姐从各种渠道搞来的×号带以及我收集来
的诸如房中术、素女经之类的书籍一股脑地塞装进旅行袋。

  当我把录相机抱回家门时,妈妈还在沉睡着,我蹑手蹑脚地把录相机连接到
大屏幕的电视机上,又将一盘我认为最为剌激的录相带塞进了录相机,然后,得
意洋洋地按下了按钮。

  “哦——、哟,哦——、哟,哦——、哟,哦——、哟,哦——、哟,哦-
- 、哟,哦——、哟,哦——、哟,……”

  瞬间,硕大的电视屏幕上闪现出一幅幅令人喷血的淫荡画面,伴随着狂放的、
节奏感极强的背景音乐,立刻在温馨的房间里弥漫开来,将妈妈从美梦中惊醒:
“嗯,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咋这么吵啊?”

  妈妈迷茫地转过身来,用白嫩的玉手揉了揉惺红的睡眼,一道道强劲的光束
射到妈妈温热的面庞上,她抬起头来,冲着电视屏幕迷缝起眼睛:“啊——,”

  看到电视里那奇淫无比的赅人场面,妈妈登时坐了起来,一脸惊异地望着电
视屏幕,眼睛里放射着既亢奋,又羞涩的目光:“这,这,这,这是什么啊,乱
七八糟的,太下流了,小力,你是从哪弄来的啊,快点收起来,让警察知道了,
可不得了啊!”

  “没事,妈妈,”我附到妈妈身边,把手伸进妈妈的阴部,哇——,好湿,
连内裤都被浸透。妈妈没有理会我,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我悄悄地拽扯着
妈妈的内裤,妈妈将肥臀挪移一下,以方便我把她的内裤扯下去,然后,我趴到
妈妈的胯间,学着电视里的样子,给妈妈口交。妈妈一边继续注视着电视,一边
轻轻地按压着我的脑袋:“啊,唷,”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手提电话不合时宜地嚷嚷起来,我不耐烦地拽过来:“喂,谁啊?哦,地八
子,什么,工程队要钱,操,”我心里暗骂道:要钱,老子哪里还有钱给你,如
果有钱,我也不会溜回家!嘿嘿,现在,我正跟妈妈度蜜月呐,哪有心思跟你们
纠缠:“地八子,你告诉他们,再等几天,妈妈的病还没好,妈妈需要我来照顾,
什么,他们不干,操,你跟他们好好地说说,多说点好话,哄住他们,工期可千
万不能耽误啊!”

  “嘻嘻,”妈妈佯骂道:“混小子,你又撒谎了,妈妈哪还有病,妈妈现在
幸福得不得了啊!”

  “哦,妈妈,”我抬起头来,嘴上挂满了妈妈的分泌物:“幸福吗?”

  “幸福!”妈妈乐合合地说道:“虽然咱们在一起,过于胡闹,可是,妈妈
却得到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幸福感,这种感觉,在你爸爸身上,我是从来没有得到
过的!唉,太奇妙了,”

  “妈妈,”我正欲将嘴巴凑到妈妈的珠唇上,妈妈皱着眉头推搡着:“你瞅
你,嘴上都是些啥啊,脏不脏啊!”

  “妈妈,”我拽过一本房中术方面书籍:“妈妈,你不懂,女人处于性兴奋
时,分泌物是很有营养的,非常养身的啊,这是书上说的!”

  妈妈接过书籍,粗略地看了看:“嗬嗬,真没想到,女人的分泌物,还有这
么多说道。”

  “妈妈,”我站起身来,我鸡鸡递到妈妈的嘴边,此刻,电视里,一个妙龄
女郎正淫荡地给两个黑人男子轮番口交着,妈妈瞅了瞅电视,又瞧了瞧的鸡鸡,
她思忖片刻,最终,还是握住我的鸡鸡,模仿着电视,非常生硬地吸吮起来,我
顿时兴奋异常,鸡鸡频繁地插捅着妈妈的口腔:“妈妈,我好舒服啊!”

  “哦,”妈妈很快便熟练地掌握了口交的技法,只见妈妈一边用舌头缠绕、
吮吸我的鸡鸡,一边用两只手反复地揉搓着、按摩着,同时,脑袋前后运动,红
通通的珠唇轻柔地吸舔着我的鸡鸡,看得我激动万分。

  “哦——,”

  电视里,两个黑人男子大吼一声,同时将滚滚精液倾泄到女子的嘴里,妈妈
浑身一震:“我的老天,真的往嘴里射啊!”

  “妈妈,”我像模像样地解释道:“精液可是高级补品,它最大的特点是:
养颜!”

  “你可拉倒吧!”妈妈摇摇脑袋:“吃精液,恶心死人了!”

  “真的,妈妈,你可以偿一偿啊!”

  “不,”妈妈郑重地对我说道:“小力,你可千万不能往妈妈的嘴里射哦,
不然,妈妈可要生气了!”

  “好,妈妈,那,我还是射到妈妈的小便里吧!”我可不愿意惹妈妈生气,
妈妈终于同意跟我性交,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我不能得陇望蜀。我将鸡鸡从妈
妈的嘴里抽拽出来,妈妈顺从地平躺下来,非常自然地接受儿子鸡鸡的插捅。

  “啊——,我的老天,”妈妈一面与我交合着,一边目不转盯地瞅着电视画
面,突然,她再次惊呼起来:“我的老天爷,我的妈妈,这样,也行,啊——,”

  我转过脸去,随便瞅了瞅,然后,淫笑着问妈妈道:“哦,妈妈,很剌激的
啊,你,想不想试试!”

  “嗯,”妈妈瞅瞅我,迟疑起来:“小力,我,有点怕!”

tbfz100qazwsxed 2009-2-15 11:36

  第六十六章

  “妈妈,别怕,”我一边继续插捅着妈妈的阴道,一边用手指在妈妈阴道口
处轻轻地涂抹着,蘸上些许淫液,然后,悄悄地移到妈妈的肛门口,指尖顶在妈
妈的肛门处,将妈妈的淫液以及我的分泌物,刮划在妈妈肛门口上。妈妈的肛门
本能地收缩起来,她一脸胆怯地问我道:“小力,能行吗?一定很痛的吧!”

  “没事,”我的指尖已经探进妈妈的肛门里,我安慰着妈妈:“妈妈,别怕,
放松些,对,放松,”

  妈妈还是相当的紧张,我从妈妈的身上翻滚下来,一把搂住妈妈的白屁股,
我将妈妈翻转过来,雪白的屁股展示在我的眼前,我低下头去,两只手按压在妈
妈的肛门处,舌尖紧紧地凑到妈妈的肛门口,肆意点划起来。妈妈厥起肥屁股,
秀脸贴在床铺上,她转过脸来,呆呆地望着我:“哎哟,小力,你怎么舔妈妈的
屁眼啊,太脏啦!”

  “不,”我则不以为然,两手扒开妈妈的肛门,索性将舌尖探进去,更加卖
力地吮吸起来,妈妈的肛门很快便松驰起来,我又拽过妈妈的化妆盒,将妈妈经
常擦用的雪花膏抠起一块,塞进妈妈的肛门里,然后,用手指均匀地涂抹开,手
指在妈妈的肛门里用力地抠捅一番。我终于站起身来,握住硬梆梆的鸡鸡,顶在
妈妈微微洞开的肛门口,妈妈的身体突然哆嗦起来:“小力,你真的要插啊!”

  “妈妈,别怕,”

  说话间,我的鸡鸡已经顶进妈妈的肛门里,在雪花膏的滑润之下,缓缓地向
前掘进着,妈妈的胴体登时僵挺起来,她两手紧紧地抓住床单,脑袋深深地埋进
被褥里:“哎——呀——,好——胀——,”

  “妈妈,怎么样?”

  “好痛啊,像根擀面杖插了进来!”

  我按住妈妈的肥屁股,缓缓地抽拽着鸡鸡,每抽拽一下,妈妈便深深地哼哼
一声,妈妈的肛门是如此的光滑和紧迫,插捅在里面的鸡鸡,仿佛是插捅在处女
的阴道里:滑润、温热、紧裹、收缩。甚至妈妈也感受到这一点:“哎——哟,
小力,好痛哟,感觉,像是新婚之夜,第一次与你爸爸时,才会有的,又痛又紧
的滋味!”

  “妈妈,”我将鸡鸡拽出妈妈的肛门,呼息一会,说道:“妈妈,如果实在
太痛,就算了!”

  “别,”妈妈突然摆摆手:“别,别,别停下,虽然痛点,可是,却有另一
种感受,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好像初婚时的感受,啊,二十多年了,没想到,
从屁眼里,找回了这种感受!”

  “好的,”我重新站在妈妈的臀后,听到妈妈的话,我更为放肆起来,鸡鸡
粗野地抽捅着妈妈的肛门,小腹吧叽吧叽地撞击着妈妈的肥臀,妈妈高高地厥起
白屁股,在我的撞击之下,身子剧烈地前后摆动着,同时,发现一阵紧似一阵的
浪叫。啊,在我的狂捅乱撞之下,妈妈变了,妈妈变了,妈妈彻底地变了,变成
一个纯粹的骚婆、浪妇。

  “啊——,啊——,啊——,”

  “哦——,哦——,哦——,”

  “唷——,唷——,唷——,”

  “咦——,咦——,咦——,”

  “……”

  在我疯狂的插捅之下,身下的妈妈放荡地抬起身子,两只胳臂拄在床铺上,
她一面观赏着淫秽无比的电视面画,一面纵声浪叫着,同时,整个身子淫邪地摆
动着,非常配合地迎接着我的撞击。望着眼前如此淫骚的妈妈,我的意识渐渐地
模糊起来,原始的欲望完全占据了上风,此时此刻,我觉得正在捅插着的,不是
自己的妈妈,而是一个放浪无比的风骚女人。我像平日里对待那些个风尘女子似
地,极尽粗野、蛮横之能事,咬牙切齿,狠狠地撞击着妈妈的白屁股。我一边插
抽着妈妈的肛门,一边抠挖着妈妈的阴道,继尔,又调换过来,用鸡鸡抽插妈妈
的阴道,再用手指抠捅妈妈的肛门,有时,还嫌不够,又拽住妈妈的豪乳,狠狠
地揉搓。

  “啊——,啊——,啊——,”

  “哦——,哦——,哦——,”

  “唷——,唷——,唷——,”

  “咦——,咦——,咦——,”

  “……”

  妈妈继续狂吼着,我则继续狠插着,我们的全部身心,均毫无保留地投入到
性的欢娱之中,我和妈妈全都忘却了自己,忘却了自己的份身,妈妈忘却了自己
是个母亲,而我,却忘却了自己是一个儿子。

  我继续狂放地轮番插捅着妈妈的两个肉洞,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周身渗出
滚滚热汗,不停地向下流淌着,我的脑袋越来越眩晕,我的眼睛越来越迷茫,当
我的目光再次游移到妈妈的丰臀时,望着眼前飘来晃去,尤如雪团般恍惚不定的
肥肉,我突然迷茫起来:这,是什么?

  这是妈妈的肥臀,此时,正任由我肆意狂捅猛插!不,确切地说,这应该是
一座覆盖着厚厚皑雪的大火山,那两个深不可测的火山口隐映在幽深的、甜谥的
原始森林里,若干年来,这座火山虽然平静如水,但却积蓄着可怕的、虽时虽地
都可以勃然而发的巨大能量。表面看来,她是那么的静寂、那么的端庄、那么的
秀雅,傲然伫立于连绵不绝的群山之颠,那迷人的风姿,显露着道貌岸然的神态,
令我可望而不可及。但是,一旦受到我鸡鸡的强烈剌激,便不可避免地迸发出赅
人的火花,呼地点燃那深藏已久的热源,哧——地一声从两个火山口同时狂泄而
出,一瞬间便熊熊燃烧起来,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

  “啊——,啊——,啊——,”

  “哦——,哦——,哦——,”

  “唷——,唷——,唷——,”

  “咦——,咦——,咦——,”

  “……”

  火山继续可怕地喷发着、狂泄着,把我彻底吞没,使我完全失去了理智,我
紧咬着牙关,拼命地在两个火山口里挣扎着、挣扎着:“啊——,啊——,啊-
- ,……”

  我再也不能自己,心脏就要从口腔里蹦跳出来,我呼地抽出鸡鸡,以无法像
想的速度,塞进妈妈的嘴里,妈妈更是让我不可理解地含住我的鸡鸡,比电视画
面还要淫荡地吸吮起来。

  “啊——,啊——,啊——,……”

  我连续狂吼数声,白森森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倾泄到妈妈的口腔里,妈妈最初
的衿持,早已荡然无存,只见她,脑袋一仰,咕噜一声,将口腔里的精液全部吞
进咽喉里。我兴奋得一头扑到妈妈的怀里,抱住妈妈挂满残精的面颊,疯狂地咬
啃起来,妈妈则张开满是残液的小嘴,窜出滚滚骚热的气浪,放荡无比地与我亲
吻着,把口腔里残存着的那点精液,全部推到我的嘴里,我吧嗒着厚嘴唇,非常
认真地品味着。

  “唔——,”

  火山终于渐渐地停止了喷发,我和妈妈肩并肩地仰躺在凌乱不堪的床铺上,
通身的汗水好似那灼热无比的岩浆,在我和妈妈的身体上汹涌奔腾着,同时,发
散着滚滚骚热的气浪。

  “啊——,”妈妈扭过脸来悄悄地瞅瞅我,我也调过头去,呆呆地与妈妈对
视着,妈妈抹了抹额头上水淋般地汗水,想起刚才那狂放、淫荡的忘我之态,妈
妈略有所思地嘀咕道:“小力,方才,妈妈是怎么了,唉,咋那么放肆啊,唉,
真是羞死人了!”

  “不,”我抱住妈妈,笑嘻嘻地亲了一口:“妈妈,就是应该这样,性,是
伟大的,我们要尽情地享受性爱的欢娱,我们没有理由在性的面前约束自己,压
抑自己。我们不是卫道干,更不是苦行僧,所以,我们没有必要,也不应该佯装
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妈妈,我们要放松自己,在性的爱河里,无所顾岂地畅
游!”

  “嘻嘻,”妈妈像个小女孩似地点划着我的厚嘴唇:“你啊,就是会说,死
人也能让你说活了,你这张小贫嘴,把妈妈彻底地教坏了,妈妈快成荡妇了!”

  “妈妈,”我继续发挥道:“对性的忡憬和向往,对性的极端好奇和无尽的
幻想,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我们不应该否认它,我们要正视它。妈妈,你的小
抽屉里,那些画片,不就是你对性幻想的真实表露吗?”

  “去,去,去,”妈妈哧地红起了脸:“又提这个啦,小混球!”

  “妈妈,别生气,我绝对没有讥笑妈妈的意思,妈妈,我的意思是说,对性
的幻想,每个人都有,连傻子、白痴,到了一定的年龄,也会手淫的,就像吃饭
一样,不用任何人去教他,他也会把精液排泄出来!”

  “哈——,哈——,”妈妈禁不住大笑起来,亲热地抱住我的头:“唉,我
这个活宝儿子,妈妈真是拿你没办法啊!”说着,妈妈深深地吻了我一口,我继
续借题发挥着:“妈妈,你的小抽屉里,有一根假阳具,我总是在猜测,妈妈一
定是在幻想着,除了爸爸的鸡鸡,别的鸡鸡会是什么滋味呢?……”

  “你,去——,”妈妈呼地坐起身来,一把拧住我的耳朵:“再胡说,再胡
说!”

  “妈妈,”我挣脱开妈妈的肥手:“妈妈,刚才,你自己不是说,与儿子做
爱,你体验到了从爸爸身上从没有体验到的滋味吗,这可是你亲口讲出来的啊!”

  “唉,”妈妈呼地仰躺下来,浴衣哗啦一声完全展开,露出一片可爱的雪白,
妈妈瞅了瞅自己的裸体,有感而发地嘀咕道:“唉,儿子,你就像那个无所无能
的孙猴子,深深地钻进妈妈的肚子里,把妈妈的身体看得一清二楚,你好像长了
一对火眼金睛,把妈妈的心思看得又透又彻。唉,在你的心里和眼里,妈妈已经
没有任何隐私了,全让你给偷走了,就像眼前妈妈这光光溜溜的身体,一览无余
了!”

  “妈妈,”我嗖地拽开梳妆台的小抽屉,抓起妈妈珍藏多年的假阳具,妈妈
的面颊更加绯红起来,我慢条斯理地说道:“妈妈,再正统的女人,也在幻想着,
与丈夫以外的陌生男人交合,会有什么样的、激动人心的感受,所以,轻浮一些
的女人,便背着丈夫,找婚外情人,从而获性的剌激。而致死也要保持所谓名誉
的女人,她所能做的,就是偷偷地弄一根假阳具,聊以自安慰,妈妈,你,就是
这种女人!”

  “嘿嘿,儿子,你简直快成性学专家喽!”

  “妈妈,”我拿着假阳具在妈妈的眼前不停地摇晃着:“妈妈,你对这根假
阳具的感觉怎么样啊?”

  “哼,”妈妈小嘴一呶:“不好,硬梆梆的,还很凉!”

  “妈妈,”我从塞满×号带的旅行袋里掏出老杜给我的那根鹿茸角:“妈妈,
你看,这根假阳具!”

  “啊——,”妈妈惊讶万分:“小力,这是什么玩意啊,毛绒绒的,好吓人
啊!”

  “妈妈,这是最新产品,超爽,想不想试试?”

  “这,”妈妈迟疑起来:“小力,这上面尽是毛毛,一定很扎人吧!”

  “妈妈,很舒服的,很好玩的!”

  说完,我分开妈妈的双腿,哧的一声便将整根鹿茸角塞进妈妈的阴道里,妈
妈顿时惊呼起来:“哎呀,小力,快点拿出去,太扎了,妈妈爱不了!”

  我轻轻地抽拉几下,妈妈更加纵声大叫起来:“哎呀我的妈啊,这是什么破
玩意啊,快点拿出去,小力,妈妈生气了!”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手提电话又他妈的叫唤起来,我不得不停歇下来,拽过电话:“喂,地八子
啊,什么事,什么,工程队不干了,他妈的,这可不行,啥,要走人,妈的,你
先把电话撂下,我找人收拾收拾他们!”

  于是,我给职业打手秃子通了一个电话,把情况简单地介绍一番,秃子在电
话里胸有成竹地说道:“哥们,放心吧,我一定摆平他们!”

  “哥们,”我认真地说道:“这次,我是做买卖,跟上次不一样,摆平之后,
该多少钱,我就给你多少钱,大家出来混,都不容易!”

  “没说的,”秃子一听,有钞票可赚,乐合合地说道:“妥,哥们,你真讲
究,就冲你这句话,这事,我管定了,不就是把他们给震住,让他们乖乖地给你
干活么,小菜一碟,嘿嘿!”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刚刚撂下电话,又令人心烦地吵吵起来,我骂骂咧咧地开打电话,没好气地
问道:“喂,谁啊,哦,小高,什么事?嗯,好的,我马上就过去!”

  “嗨,”妈妈叹了口气,拎着涂满了精液和分泌物的毛巾走向卫生间:“你
的事还真不少啊,还挺忙呐!”

tbfz100qazwsxed 2009-2-15 11:37

   第六十七章

  “小张,这些日子忙什么呢,怎么连个影子都抓不着啊!”刚刚走进高洪艳
家的房门,高洪艳便厥着小嘴抱怨道:“你是不是又有新的女人了,把我给忘了,
不要我啦!”

  “新爱的,怎么能呢,”我淫迷地搂住高洪艳,在她的脸蛋上重重地吻了一
口:“这些天来,可把我忙死了,小高,我做了一桩大买卖!”

  “哼,算了吧,你除了喝酒、洗澡,还能做什么大买卖啊!是不是又被哪个
野女人把魂给勾走了!”

  “没有,没有,小高,我真的做了一桩大买卖!”

  “来,让我检查检查!”

  说完,高洪艳不容分说地拽开我的裤带,掏出我的鸡鸡,放到眼前煞有介事
地审视起来,她非常认真地一会瞅瞅龟头,一会又掐掐阴囊,弄得我呲牙咧嘴:

  “哦──唔──,啊──呀──,小高,轻点,”

  “活该,谁让你这么长时间不来看我,我要是不打电话,你还没影呢,我,
咬死你!”

  高洪艳张开小嘴,两排牙齿叨住我的龟头反复地研磨起来,弄得我既剌激,
又酸痛:“哎哟,哎哟,好痛啊,……”

  “痛啦,嘻嘻,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高洪艳终于松开了牙齿,小嘴紧紧地含住我的龟头,红通通的薄嘴唇恰好陷
在龟头与包皮断裂处的小肉沟沟里,顿然传来一阵无比舒爽的滑润和软嫩,同时,
高洪艳又用舌头美滋滋地缠绕着我的龟头,我幸福地呻吟起来:

  “哇──,好舒服哟!”

  “舒服吧!”

  高洪艳吮了一会龟头,突然张开嘴巴,得意洋洋地望着我,我的鸡鸡突然获
得解脱,龟头在高洪艳的嘴巴处可笑地晃当几下,非常剌激地吧嗒吧嗒弹拨着她
的红嘴唇。高洪艳见状,伸出红润润的薄舌顽皮地舔吮着,我的鸡鸡更加频繁地
在她的脸颊前不停地晃当起来,高洪艳一边舔吮着,一边用秀美的双眼含情脉脉
地瞅着我。我握住鸡鸡正欲再次塞进高洪艳的嘴里,高洪艳却一把推开我的手掌,
她张大了嘴巴将我的鸡鸡吸含住,然后低下头来,嘴唇缓缓向前,令我惊讶不已
地将整根鸡鸡完全没入口腔之中,珠唇则死死地贴到我的鸡鸡根部。

  高洪艳的小嘴含着我的鸡鸡,长久地吸吮着、舔食着,同时,两只残手卖力
地揉搓着,直搞得我性趣昂然,一只大手掌哧地伸进高洪艳软绵绵的胸部,抓住
一颗小乳头非常得意地抚摸起来。

  吮够了我的鸡鸡,高洪艳开始扒我的衣服,然后,将我精赤条条地推到床铺
上:“小张,”高洪艳脱完自己的衣服,一头扑到我的胸脯上,小嘴死死地咬住
我的乳头,脑袋不停地摇晃着:“我咬死你,我咬死你!”

  “哎啊,哎啊,痛啊,……”

  高洪艳的一只残手探到我的腋窝处,狠狠地抓挠着,我拼命地挣扎起来,高
洪艳心满意足地微笑着:“嘻嘻,我最会捉弄人,我今天捉弄死你,让你总也不
来看我!”

  “饶了我吧,小高!”

  我拽过高洪艳娇巧的胴体,卖力地亲吻着她的秀腿和玉臀,最后,我将嘴唇
凑到高洪艳光洁鲜美的阴部,咕叽咕叽地咬啃起来,很快便把高洪艳的阴道搞得
一片汪洋,我坐起身来,高洪艳顺势仰倒在我的胯前,可爱地叉开了白腿,我将
手指插她的阴道里,轻轻抠搅一番,然后,把坚硬的鸡鸡塞了进去。高洪艳抬起
头来,两只残手极其配合地拽着两片花瓣般的阴唇,细小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自己的阴部,无比幸福地望着我的鸡鸡频繁地进出于她的肉洞。经过这一阶段疯
狂的插捅,高洪艳破处的阴道已呈一条狭细的肉管,光滑而又鲜嫩,两片阴唇被
我的鸡鸡狠狠地撞击和触碰,早已向两个伸展开去,形成一对娇艳的小花叶。而
阴道口上端,阴阜的下面那个原本如豆的小阴蒂因频繁的性剌激,不可想像地胀
大起来,紧紧地连接地阴唇上,形成一条细长的三角状,在鸡鸡的撞击之下,幸
福地扭动着小脑袋瓜。高洪艳虽然肤色嫩白,可能是营养不良的缘故,身材非常
的瘦弱,两条秀腿在我大手掌的按压之下,极度地曲屈着,娇嫩的阴部整个暴露
在我的眼前,每拽拉一下,我的鸡鸡都能非常顺利地直抵肉底,直撞得高洪艳周
身颤抖不止,阴道里发出一阵阵悦耳的脆响。

  “啊──,”高洪艳叹了口气,秀目微闭:“好爽啊,好滑啊,好长时间没
有体验到这种滋味啦,坏蛋,快给我,快给我,我要,我要,……”

  我疯狂地插抽一番,然后身子侧卧下来,将高洪艳拽拉到我的身旁,我抬起
她的一条玉腿,将鸡鸡重新塞插进她的阴道里,从高洪艳的臀后开始插抽,高洪
艳顺从地抬举着一条秀美的白腿,同时,两眼死盯着自己的阴部:

  “哇,好粗,好长的大鸡巴啊!”

  高洪艳伸出一只残手,放在她的阴道口处揉搓起来,指尖时时地碰摸着我的
鸡鸡:“给你,”高洪艳将蘸满分泌物的弯手指递到我的面前:“给,你不喜欢
吃这玩意吗!”

  吧嗒,我叨住高洪艳的弯手指便吸吮起来,高洪艳顿时嘻笑起来,她微微转
过脸来,我也凑过脑袋瓜,一边继续插抽着,一边与高洪艳深情地亲吻着。同时,
另一只手悄悄地移到高洪艳的肛门处。

  “哎呀,”当我的指尖刚刚触碰到高洪艳的肛门口时,高洪艳突然惊叫起来
:“哎呀,你干什么呢,咋抠我的屁眼啊!”

  “嘿嘿,小高,想不想操屁眼啊?”

  “不,”高洪艳拼命地摇晃着脑袋瓜:“不,不,不,这可不行!”

  “来吧!”

  我已经将高洪艳的肛门抠挖得有些松驰,我将鸡鸡从高洪艳的阴道里抽出来,
向后稍一移动,便顶在了高洪艳的肛门口上,高洪艳伸过手来试图阻止我,我猛
一用力,鸡鸡头便插进她的肛门口里。

  “啊!──”

  高洪艳惊恐万分地大叫起来,娇巧的身体剧烈地哆嗦起来:“啊──,啊─
─,啊──,……,小张,别往里插啦,痛啊,……”

  “小高,别怕,过一会,就好了!”

  我按住高洪艳的腰身,鸡鸡继续往她的肛门里插捅,高洪艳则拼命地叫唤着,
我的鸡鸡整根没入她的肛门里,随即便轻轻地拽拉起来,每抽出来一次,高洪艳

            都哆哆嗦嗦地叫嚷一声:

  “哎呀,好痛,哎呀,好痛哟!”

  约莫抽拉了二十几下,高洪艳的叫嚷声渐渐地平息下来,她屏住呼吸,两眼
呆呆地望着自己的下身:“哦──,哦──,哦──,”

  高洪艳开始轻微地呻吟起来,身体也不再抖动,她伸过一只手臂,搂住我的
脖子,又转过脸来深深地亲吻着我的面颊:“哦──,哦──,哦──,”

  “小高,”我悄声问道:“还痛不?”

  “不,不痛了!”

  在我不停地抽拉之下,高洪艳的肛门缓缓地扩张起来,形成一个圆圆的小肉
洞,已经非常便利鸡鸡的抽插,我站起身来,把高洪艳倒拽起来。高洪艳笑了笑,
脑袋瓜顶在床铺上,整个秀臀冲着天棚,圆圆的肛门可爱的扩张开,阴道也咧开
了小洞洞。我附下身来,继续插捅着她的肛门,高洪艳则用残手指抠挖着她的阴
道,还调皮地抹上少许淫液,在肛门口处涂划着。

  “啊──,”我终于忍受不住,身体猛一激泠,一滩精液喷涌而出,哗哗哗
地射进高洪艳的肛门里,我咬了咬牙,握住鸡鸡头,将残余的精液一点一滴地挤
进高洪艳的肛门里,高洪艳伸过手来,在肛门口里抠上些许残精,塞进她的阴道

                里:

  “嘻嘻,这里也得放点哦!”

  经高洪艳这番涂抹,在她的两个洞眼里,乱纷纷的到处都是白乎乎的精液,
我大手一松,高洪艳扑通一声,瘫倒下来:“哎哟,撒手也不告诉人家一声,把
人家摔得好痛啊!”

  “啊──,”我叹息一声,咕咚一下,瘫倒在床铺上,高洪艳扯过一块手纸
帮我擦试鸡鸡上的残精以及分泌物:“别放懒,快点穿衣服!”

  “唉,太累了,睡一觉吧!”

  “不行,”高洪艳一把将我拽起来,扯过我的内裤便往我的腿上套:“快点
穿上衣服,陪我上街!”

  “唉,我最不喜欢狂逛街了!”

  陪女人逛街,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令男人头痛的事情,女人对时装有着不可
思议的酷爱,如果她那精致典雅的小皮包里有足够的钞票,她可以把整个商场买
回家去。可惜,她没有这么大的财力,可又对那目不暇接的时装喜欢的爱不释手,
怎么办?买不起,那就尽享眼福吧,女人们在拥挤不堪的商场里,不知疲倦地转
来转去,看看这个,再瞅瞅那个,偶尔,又像模像样地挑选几件,一挨穿到身上,
便冲着镜子美一美,怎奈囊中羞涩,只好口是心非地嘀咕道:不好,样子不好,
不适合我的身材!

  “嘿,”高洪艳一把拽住我的耳朵:“你去是不去?”

  “哎哟,快松开,我去,我去,我去!”

  我跟在高洪艳丰满的小屁股后面,心不在焉地徘徊地熙熙嚷嚷的商场里,与
所有女人一样,那五彩缤纷的各款时装,看得高洪艳秀目圆瞪,直流口水,继尔

            不由自主地赞叹起来:

  “好漂亮的衣服啊!”

  “走,”赞叹之余,高洪艳又皱了眉:“唉,太贵了,买不起啊!”

  “小高,”我顺手掏出钱包:“喜欢哪件,我给你买啊!”

  “不,”高洪艳摇摇头:“今天,不买这个,走,跟我走!”说完,高洪艳
拽住我的手臂径直奔向皮草行,她蹑走蹑脚地走进挂了名贵皮草的商场里,一对
小眼珠显然有些不够用,滴溜溜地转来转去,我心中暗想:怎么,她也对名贵皮
草发生了兴趣?

  “小张,”高洪艳轻轻地喊了我一声:“阿姨喜欢什么款式的貂皮大衣啊?”

  “哦,”我怔怔地望着高洪艳:“你是说,我妈?”

  “对,你不是说,你妈妈最喜欢貂皮大衣吗,做梦都想着早日穿上貂皮大衣
吗!小张,我有钱了,我决定,给阿姨买一件她最喜欢的貂皮大衣,了却她的心
愿!”

  “啊──,小高,你!”我一时间感动得不知应该说些什么,见我久久地发
呆,高洪艳冲我妩媚地一笑,调皮地拉开她的小皮包,里面有一捆整整齐齐的大

                钞票:

  “小张,你看,这些钱是我给人家打字挣来的!这钱可是干净钱啊,是我一
个字一个字敲出来的辛苦钱啊!”一边说着,高洪艳一边把成捆的钞票掏出来,

              放到我手上:

  “小张,去,交款去!”

  “小高,”我一手捧着钞票,另一只手握着小高的残手,久久地端详着,就
是这双弯弯曲曲的、严重萎缩的、极度变形的残手,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出这成捆
的钞票,而她,去不肯为自己花掉,却要给我的妈妈买一件贵重的貂皮大衣。看
到我长久地注视着她,高洪艳娇滴滴地说道:

  “去啊,去交款啊,你傻了?楞着干啥呢?”

  “小高,这,”

  “哼,”看到我迟疑不决,高洪艳一把夺过我手中的钞票,自己交款去了。

  当服务员把一件貂皮包装好,热情有加地递到高洪艳的面前时,高洪艳冲着

              服务呶了呶嘴:

  “给他!”

  “小高,”我抱着貂皮大衣钻进汽车里,高洪艳却不肯进来:“小张,我回
家了!”

  “什么,”我不解地问道:“怎么,你不去我家啊!”

  “小张,”高洪艳非常为难地说道:“你代我送给阿姨就行了,我就不,去
了!”

  “这可不行!”我跳出了汽车:“小高,你不去,这大衣我就不拿了!”

  “小张,”高洪艳将两只残手展示在我的眼前:“你瞅我这双手,怎么见阿
姨啊!”

  “嘿啊,”我推开高洪艳的残手,一把将她塞进汽车里:“别想那么多了,
你,给我进去吧!”

tbfz100qazwsxed 2009-2-15 11:37

    第六十八章

  “小张,”高洪艳极不情愿地跟我走到楼上,当我正欲敲门时,她再次打起
了退堂鼓:“你自己进去吧,我,我,我就不进去了!”说完,便转身去,欲往
回走,我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别走哇,都到家门口了!”

  “我,我,不敢进去!”

  “小高,你怕个啥啊,我妈妈是大老虎啊,能把你吃喽!”

  “反正,我是不进去!”一贯对我千依百顺的高洪艳,突然发起强来,在我
拼命的拽拉之下,两只小巧的脚掌好似钉上了钉子,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我有
些动气,大手掌一握,形成一只硕大的拳头在她的面前狠狠地晃动着:“听话,
快点跟我进去,不然,我打死你!”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进去!”高洪艳傲然地昂起头来,那坚定的、无动
于衷的面颊和毫无畏惧的神色,俨然是走上刑场的女烈士,直气的我哭笑不得,
我叹了口气:“唉,这样吧,你在这里先等我一会,我进去跟妈妈说说,怎么样?”

  “行,”高洪艳点了点头,看到我开始敲门,她哧溜一声躲进走廊的拐角处。

  “妈妈,”我走进屋里,开门见山地对妈妈说道:“有一个姑娘!”

  “姑娘,”妈妈以讥讽的口吻对我说道:“小力,你又把哪个姑娘给勾上手
了!”

  “妈妈,一个很好的姑娘!”

  “小力,你是什么意思,你已经不听妈妈的劝告,跟一个年龄比你大的离婚
女人结了婚。现在,再好的姑娘,又能怎么样呢,难道,你要离婚吗?”

  “妈妈,”我解释道:“别的先不说,妈妈,她真是一个好姑娘,她给你买
了一件礼物!”

  “礼物,小力,我还不认识她,凭什么收人家的礼物啊?”

  “妈妈,真的,我跟她提起过你,介绍过你,所以,她很想见见你,就给你
买了一份见面礼!”

  “唉,”妈妈叹了口气:“小力,你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既然这样,那,
就让她送来吧!”

  “妈妈,”我鼓气勇气说道:“她有点难处,有点不好意思见你!”

  “怎么,”妈妈面露不屑之色:“不好意见我,这么说,她是那种不正经的
姑娘喽,有不光彩的过去吧!”

  “不,妈妈,她是我至今遇到过的、最最最纯洁的城市女孩!”

  “哦,最最最纯洁,可是,她为什么不好意思见我呢?”

  “妈妈,”我把自己的手掌展现在妈妈的眼前:“她,有点残疾,她的手小
时候不小心被火给烧坏了!”

  “哦,手烧坏了,这么说,她是个残疾人了!”

  “是的,妈妈,所以,她不好意思见你!”

  “小力啊,怎么,一个残疾姑娘你也,”我将展示在妈妈面前的双手,猛一
并拢,立刻将妈妈抱在怀里,我吧嗒亲了妈妈一口,继续说道:“妈妈,她很可
爱,我们不仅是同学,还是同桌呐,妈妈,你真的不知道,她是多么的可爱!”

  “唉,再可爱,也是一个有残缺的姑娘啊!”

  “妈妈,残缺也是一种美啊,妈妈,你不是看过维纳斯的塑像吗,维纳斯可
是美的像征哦,可是,她却没有双臂!”

  “嗨嗨,”妈妈依在我的怀里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小力,我的儿子,”妈
妈用肥实的手指肚擦划着我的面腮:“你这张嘴啊,真是瞎子闹眼睛,没治了,
死人也能让你说活喽,好了,你跟她说,别不好意思,……”

  “谢谢妈妈,”没等妈妈把话说完,我呼地松开妈妈,转身溜出家门,高洪
艳抱着貂皮大衣,像个小偷似的心神不定地躲在走廊的拐角处,我一把拽住她:
“小高,走吧,进去吧,我已经把你的情况跟妈妈说过了!”

  “阿姨!”高洪艳抱着那件貂皮大衣,在我的推搡之下,像个小偷似地走进
我家的房门,看见迎面而来的妈妈,更是胆怯到了极点,咽咙管里发出蚊子般的
鸣声:“阿——姨——,”

  “哦,”妈妈热情扬溢地走上前来,正欲跟高洪艳握手,高洪艳难为情地故
意避开妈妈的手,两只残手尽一切可能地躲到纸盒的最下端,妈妈没有再为难她,
目光有意地离开她的手:“姑娘,请坐!”

  “谢谢阿姨!”高洪艳僵挺挺地坐在沙发上。

  “请问,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高——洪——艳——,”

  “今年多大了?”

  “跟小张同岁!”

  “哦,真是个好姑娘啊!”妈妈仔细地端详一番,由衷地赞叹道:“老实巴
交的,市里像这样的姑娘可是太少了,人长得也蛮秀气的,并且,你的皮肤好白
啊。唉,如果不是这双手,就是一个十全十美的漂亮姑娘!”

  “阿姨,”听到妈妈的赞美之词,高洪艳腾地胀红了脸,一时间不知应该说
什么才好,良好,她低垂着秀脸,将包装盒捧到妈妈的面前:“阿姨,这,是我
送给你的礼物!”

  “嗯,”妈妈和颜悦色地接过包装盒,当她缓缓地启开包装时,顿时惊呆住
:“这,这,小高,好姑娘,你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啊,我可不敢收哇,太贵了!”

  “妈妈,”看到妈妈欲推辞,我可着了慌:“妈妈,你就收下吧,这件貂皮
大衣,是小高用残疾的手,给人家打字,一个字一个字敲出来的啊!妈妈,这可
是最干净的钱啊”

  “那,”妈妈说道:“我就更不能收了,这可是姑娘的血汗钱啊!”

  “阿姨,”一贯过于靦腆、寡言少语的高洪艳,突然昂起秀脸,真诚地说道
:“阿姨,我跟小张是同学,并且,还是同桌呢,我们在一起同桌了两年多,还
是上学的时候,我对小张就充满了好感,可是,我有自知之明,我的条件,无论
是家庭,还是我个人,任何一个方面都配不上小张!我也就死了这条心。阿姨,
也许是缘份吧,八年之后,我们在工厂里又意外地重逢了。阿姨,你不知道,当
时,我激动的,简直,都哭了。我对小张的好感,又萌生起来,当天晚上,我就
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给了小张。小张对我很好,教会我使用电脑,如果没有遇到小
张,我现在干什么,还不知道呐,兴许,我早就下岗回家了。阿姨,我跟小张在
一起,不求他什么,只求他待我好就行了。阿姨,我早就听小张说,阿姨最喜欢
貂皮大衣,可是,小张给你买,你又不肯要,说小张的钱脏,来路不明。所以,
我就暗下决心,当我挣到钱以后,就一点一点地积攒起来,给阿姨买一件貂皮大
衣。阿姨,为了买这件貂皮大衣,我一分钱都舍不得花,记得第一次挣到钱的时
候,小张让我请他喝酒,我都没肯,我舍不得啊,以前,小张让我做的事情,我
从来都不敢拒绝,可是,那天,我说什么也没肯。我攒呀、攒呀,终于攒够了,
就给阿姨买了一件,阿姨,如果你不收,我,……”

  “好姑娘,”听到高洪艳的一番话,妈妈深受触动,她思忖一会,说道:
“谢谢你的一片心情,可是,我儿子他从小就不学好,你是他的同学,你知道比
我还清楚。他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阿姨,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我就是喜欢他!”高洪艳再次低垂下头,残手
指漫无目的摆着衣角。

  “可是,他已经结婚了,姑娘,你跟他,不会有什么结果的!”妈妈警告道
:“他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是个花花公子!朝三暮四,见异思迁,喜新厌旧!”

  听到妈妈的话,我冲着妈妈又是吐舌头,又是挤眉毛,妈妈佯怒地瞅瞅我,
似乎在说:处到沾花惹草的小色鬼,连个残疾姑娘也不肯放过。“阿姨,”高洪
艳坚定地说道:“我不在乎这些,跟小张在一起,我也不想求什么结果,好就行
了!”

  “唉,”我一把将貂皮大衣塞进妈妈的怀里,妈妈冲我无奈地笑了笑:“既
然是这样,那好吧,谢谢姑娘的一片心,阿姨收下了!”

  “谢谢阿姨!”高洪艳顿时喜形于色,扬起了红通通的秀脸。

  妈妈把貂皮大衣重新包装好,放到她的衣柜里,然后,转过脸来,冲着高洪
艳和善地说道:“姑娘,你跟小张先聊着,阿姨下楼买菜去!”

  “阿姨,别麻烦了!”

  “小张,”待妈妈拎着小竹蓝走下楼去,高洪艳呼地站起身来,一头扑到我
的怀里:“我,太幸福了,阿姨这是承认了咱们的事情!”

  “小高,”我搂着高洪艳说道:“我马上就要发财了,我就要发大财了,小
高,你知道吗,过不了多久,我的钞票多得简直能吓死你!”

  “小张,”高洪艳像个孩子似地依在我的怀抱里:“我可不是为了钱,才跟
你的!”

  “我知道,小高,等钱到了手,我先给你买一套大房子!我要把房子装修得
比五星级宾馆还要豪华,然后,把你藏进去,小高,你是我的,我要把你像珍藏
宝贝那样的藏起来!”

  “房子,大房子,把我藏起来,那你呐!”

  “我,”我迟疑起来。

  “是啊,你不去吗,难道就我一个人住吗?”

  “我,偶尔会过去住几天的!”

  “不,”高洪艳摇摇头:“一个住一套大房子,太孤单,我不要!”

  “那,你还跟你的父母们挤在一起啊!”

  “我,”高洪艳指了指我家的房间:“小张,我要住在这!”

  “嗯,”我怔怔地瞅着高洪艳,高洪艳非常认真地说道:“我要住在你的家
里,虽然我没有什么名份,可是,住在你的家里,感觉着就是你名正言顺的媳妇
了,嘻嘻,……”

  妈妈采购回来鸡鸭鱼肉,高洪艳脱掉外衣,扎上围裙,俨然像个新过门的儿
媳妇似地与妈妈在厨房里有说有笑地忙碌起来。我看到眼里,好不惬意,我悠然
地点燃一根香烟,啪地打开电视开关,一边吐着烟圈,一边哼哼唧唧、心不在焉
地瞅着电视萤幕。

  晚餐之后,兴奋异常的高洪艳让我不可思议地喝掉两啤酒,我对妈妈谎称,
她喝多了,不能安全回家,然后,抱起烂醉的高洪艳,把她放到外屋的床铺上,
我给高洪艳盖好被子,走出房间,坐到也有几分醉意的妈妈身旁。

  “小力,”妈妈面露难色:“你就这样胡闹下去,到处找女人,竟然住在了
咱们的家里!”

  “妈妈,”我则恬不知耻地搂住妈妈:“小高绝对是个好姑娘,又老实,又
贤惠,有她照顾妈妈,我就放心了,妈妈,你就把她当成真正的儿媳妇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解妈妈的裤子,妈妈悄声说道:“别乱来了,让小高看到
了,我的天啊,成何体统,妈妈的脸还往哪搁!”

  “妈妈,”我猛一用力,抱起妈妈便走向床铺,我三下两下褪掉妈妈的裤子,
掏出自己的鸡鸡,娘俩又放荡地交欢起来。

  “嗯——,”外屋的高洪艳哼哼一声,妈妈慌忙推开我,我套上衬裤走向高
洪艳,高洪艳醉眼微开:“小张,我渴!”

  “给,”我将水杯递到高洪艳的嘴角,高洪艳咕噜咕噜喝掉一大半,我接过
水杯放到床着柜上,然后,钻进高洪艳的被窝里,高洪艳乖顺在搂住我,我握住
刚刚从妈妈阴道里抽出来的鸡鸡,又塞进高洪艳的阴道里,放肆地抽捅起来。

  “哦——,哦——,哦——,”

  高洪艳在我的身下美滋滋地呻吟着,一双残手热切地抚摸着我的胸脯:“啊
——,小张,我好幸福哟,我睡在了你的家里,我就是你的媳妇啦!”

  “嗯,是,你当然是我的媳妇!”

  “哦——,哦——,哦——,”

  高洪艳突然擡起头来,小嘴一张,叨住我的一颗小乳头便狠狠地啃咬起来,
我顿时兴奋难当,更加疯狂地插抽起来,高洪艳身子剧烈地摆动着,滑润无比的
阴道又开始奇妙地收缩起来。

tbfz100qazwsxed 2009-2-15 11:37

   第六十九章

  “老张,”我正与沈醉之中的高洪艳尽情地交欢着,手提电话又嚷嚷起来,
我不耐烦地问道:“谁啊,哦,是地八子啊,……,什么,什么?工程队跑了?

  操,你是怎么看着的,啥,喝多了,睡死了,操你妈的,你还能干点什么啊!

                 “

  放下电话,我不得不从高洪艳那迷人的、散发着浓浓酒精气味的胴体上翻滚
下来,我匆匆忙忙地穿好衣服,向高洪艳告辞:“亲爱的,工地出了点事,我得
去一趟!”

  “妈妈,”我又向妈妈告辞:“妈妈,我有事,出去一会!”

  “唉,”妈妈问道:“都快半夜了,你去哪啊?”

  “回来再告诉你!”

  我驾着汽车,顶着繁星来到早已车去人空的挖掘现场,地八子苦涩着脏脸无
可奈何地望着我,摊开了双手:“老张,晚上我多喝了点,一觉醉来,车、人,
全他妈的跑光了!”

  “嘿嘿,”望着七淩八落地施工现场,我倒高兴起来:“跑了更好,这属于
违约,剩下来的工程款,我还他妈的还一分不给了!”

  “走,”我对地八子挥手挥手,地八子茫然地问道:“干么去?”

  “操,找别的工程队,接着干啊,施工进度可耽误不得啊!”

  “老张,”坐到车里,地八子对我说道:“剩下的土方,已经不太多了,随
便找个小工程队,就能按期挖完。”

  “我知道,干到这个程度,他们却跑了,嘿嘿,跑得好,跑得妙,跑得太是
时候了,他们这一跑,有理却变成没理了!”

  剩余下来的土方工程,我非常大方地转包给了梁艳,梁艳乐颠颠地领着工程
队没干几天,却突然惊慌失措地找到我:“小老弟,可不好了,人家起诉你了!”

  “谁啊,谁起诉我!”

  “你净让糊涂,还能有谁啊,外省的工程队呗,人家起诉你拖欠工程款,把
你告上了法庭!”

  “哦,嘿嘿,告呗,我早就有思想准备!”我不以为然地说道,现出一副若
无其事的无赖之相。

  “唉,”梁艳哭笑不得地掏出一张传票:“你看看,你出了事,我也得跟你
吃锅烙!”

  “是么,”我接过传票一看,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大姐,这张传票上写的
可是你的名字啊,没有写我啊,你凭什么说人家告的是我啊!”

  “小张,”梁艳严肃地说道:“这事可是你一手办的,我只不过借你手续用
用!”

  “嘿嘿,借,”我将传票还给了梁艳,刁顽地问道:“借,是借吗?”

  “我,也就收你点手续费呗!”

  “大姐,既然收了钱,就得帮我分担点责任,传票上写着你的大名,那,就
得你到庭啊!”

  “你那?”梁艳指着我的鼻尖歇斯底理地吼叫起来:“你那,你那,你那,
你就甩手不管了?”

  “不,”我平静地说道:“大姐,我是不会让你为难的,你拿着传票按期去
上法庭,跟他们干,嘿嘿,你在前线作战,我在后方支援你!”

  “怎么支援?”

  “哼,”我大大咧咧地说道:“我用金钱来路,打通各道关节,保管此案不
了了之!”

  “什么,”梁艳不屑地说道:“你说的容易,这么大的数目,你想不了了之,
人家干么?”

  “他不干,也得行!”

  “那,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到法庭!”

  “没提到我,我去个啥!”

  “唉,”梁艳揣好了传票,叫苦不叠:“这××万元收的,当初,看着挺好
花的,到头来,不得折腾死我才算怪,唉——,”

  说完,梁艳唠唠叨叨地离我而去,地八子皮笑肉不笑地对我说道:“老张啊,
我看你要把祸惹大啊!”

  “何以见得?”我装着没事似的点燃一根香烟,地八子继续说道:“金额太
大了,你不给钱,人家是不会消停的,要我看呐,你还是多多少少地给人家点吧!

  否则,你也别想安生。“

  “哼,”我狠狠地吸了一口烟:“你懂得屁,地八子,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
不把这个工程转包给本省的工程队,而不远千里去外省找工程队吗?”

  “为什么?”

  “就是为了不给他们钱,让他们白干!”

  “外省的工程队怎么啦,外省的工程队给你干完活,你就可以不给钱吗?”

  “地八子,你听我说,”我扔掉了烟蒂:“两省之间的官司,没个打。我在
机关工作的时候,曾经帮助我的处长整理过一桩案件的诉讼材料。改革开放之初,
我们机关成立了一家实业公司,我的处长自认经理,下海经商,做买卖。他跟外
省一家公司做了一桩大买卖,根据合同规定,我的处长准时把货发送出去,可是,
对方却迟迟未把货款汇过来。没办法,我的处长只好亲自出马去外省催款,跑了
一次又一次,火车票不知花掉多少,而货款却一分钱也没要回来。最后,妥协不
成,我的处长就跟那家外省的公司打起了官司,这一打,就是十二年,地八子,
十二年啊,到现在,这桩官司,还在打着呢!”

  “豁豁,”地八子叹息道:“这可真是马拉松官司啊!我还头一次听说过,
一个官司能打这么长时间!”

  “哼哼,”我冲着地八子讥讽道:“你的耳朵还能听说过什么?你这只耳朵
也就只能听到哪里有卖屁股的野女人,……”

  “嘿嘿,”地八子嘿嘿嘿地冲我傻笑着,我继续讲述道:“地八子,这官司,
现在还在打着呢,这十二年啊,双方当事人,或老、或病,都死掉好几个了。而
我的处长,也快退休了,可是,官司,还在继续打,真是生命不息,打官司不止
啊!”

  “老张,为什么打这么长时间的官司啊!”

  “扯皮呗!”我继续说道:“地八子,你不懂,这是地方主义在作崇,本省
的法院当然要偏袒本省的公司,我的处长那桩官司,已经判决了,可是,到了外
省,就是无法正常执行。没钱,钱早就他妈的转移走了!看你怎么执行,嘿嘿!”

  “那,老张,”地八子迷缝起小眼睛问我道:“看来,你也想打上十二年的
马拉松官司?”

  “嗯,”我信心十足地说道:“承包下这项土方工程的那天起,我就想起了
处长的这桩官事,我暗暗地好了这方面的心理准备,玩呗,大家没事,在一起打
官司玩呗。我拖欠工程不给,没理,他中途撤走,违约,也缺理,嘿嘿,打呗!”

  “行,”地八子傻乎乎地冲我竖起了大姆指:“老张,真没看出来啊,你这
手够厉害啊!”

  “哼哼,他妈的,”我以最纯正的无赖口吻说道:“拨付给我的工程款,我
早就他妈的转移走了,嘿嘿,我在有关方面撒上钞票,较上油,玩呗,保管玩得
滴溜溜转!等官司打到一定的程度,我的钞票也花得差不多了,是死是活,随便,
钱也花光了,瘾也过完了,是判决我蹲班房,还有要揪下我的脑袋,爱咋咋地,
我死而无憾!我,……”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这是谁啊!”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话:“谁啊?哦,杨坤,小杨,你好啊,
想不想我啊,想我什么啦,是不是想我的大鸡巴啦?那好哇,我这就过去!”放
下电话,我对地八子说道:“行了,这段时间,你辛苦了,请放心,地八子,我
一定给你相应的报酬,现在,我先把你送到印刷厂去,好好地休息休息!”

  “你呢?”地八子淫邪地瞅着我,我冷冷地说道:“我,有点事需要处理!”

  “啥事啊!”地八子又笔划起性交的动作:“这事吧!”

  “操你妈,你他妈的还能知道什么事,嗯,在你的脑袋里面,也就只装着这
件事,可是,你却做不好,你的鸡巴不好使!嘿嘿!”

  把地八子送到印刷厂,然后,径直奔向杨坤的住处,那栋老旧的破房子,推
开吱呀作响的房门,我看到杨坤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冷冰冰的椅子上,小方桌上
放着一碗刚刚吃过的速食面,见我走进来,杨坤无比委屈地站起身来,一头扑到
我的怀里,嘤嘤嘤地抽泣起来:“唔——,唔——,唔——,老公,你怎么总也
不来看我啊,是不是不想要我啦!”

  “不,不,”我抹了抹杨坤面颊上的泪水:“小杨,我最近太忙了,真的没
有空啊!”

  “老公,你还能忙什么啊,是不是忙着找野女人啊!”

  “不,不,我忙着做买卖呢,小杨,我做了一桩大买卖,我,……”

  “老公,”杨坤打断我的话:“我可怎么办啊,你倒是给我想想办法哟!”

  “什么事啊?小杨,”

  “你看,”杨坤指着冷冷清清的房间:“晓兰嫁人了,现在,这屋子,就我
一个人住,到了晚上,又冷又怕,老公,好老公,给我想想办法,我一个人不敢
住在这间屋子里,太孤单了!还不安全!”

  “晓兰嫁给谁了?”我问道。

  “一个离休老干部!快七十了,有一套非常漂亮的大房子,每个月退休金两
千多元,她,享福去了,却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偶尔,她也过来看看我。唉,
老公,我一个人可怎么办啊,唔——,唔——,唔——,”

  “是啊,一个女孩子,住在这又破又旧的平房里,的确不安全,小杨,我给
你买套住宅,高层的,有保安的那种。”我顺手指向窗外:“呶,就是那,我给
你买二十层以上的,绝对安全,并且,生活还很方便。”

  “不,”杨坤却摇了摇脑袋:“我不要,我要跟你住在一起,老公,我要住
在你家!”

  “这,”我犹豫起来,这可行不通,家里已经有一个高洪艳,我把杨坤再领
回家,那,热闹可大了,非得把妈妈气死不可,不行,绝对不行!

  “不行啊,小杨,我妈妈是不能同意的!”

  “那,我怎么办!”杨坤依在我的怀里,纵声大哭起来,望着她那泪水涟涟
的样子,我既可怜她,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小杨,你看这样行不行啊,你
住到印刷厂去吧,我们厂子虽然设备落后,却有好多、好多的空房子,条件比你
的破平房可好多了!”

  “哦,”杨坤思忖了一会:“那你,天天上班吗?”

  “不能,我上班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现在,我正忙着生意,没有时间
上班,不过,我会时常看你的!”

  “唉,那好吧,只能这样了!”

  我帮着杨坤将她的生活物品塞进汽车里,然后回到印刷厂,我信步走进办公
室,地八子躺在沙发上,睡得又死又香,我拽了他一把:“操,起来!”

  “啥事啊!人家刚刚睡着哟,”地八子极不情愿地坐起身来,看到我身后的
杨坤,立刻露出一脸的淫笑:“嘿嘿,老张,你又从哪弄来一个小蜜啊!”

  “操,这用不着你管,地八子,给她找个比较好的房间,你再找几个工人,
收拾干净,听到没,快去!”

  “我操,”地八子嘻皮笑脸地嘀咕道:“老张,还是你能整呀,小娘们都整
到厂子里来啦,嘿嘿,家里有一个媳妇,还嫌不够用,厂子里还得预备一个,…

                …“

  “操你妈,你能不能少放点臭屁!”

  “嘿嘿,”地八子刁顽地一笑,转身从杨坤的身旁,溜出了办公室,杨坤,
杨坤皱着眉头瞅了瞅地八子的背影:“他是干什么的,说话咋这么下流哟!”

  “打更的,无家无业,无儿无女,连户口都没有!”

  “打更的,我,”杨坤摇起了脑袋:“他是打更的,我,我,我可不能住这
里,我,……”

  “小杨,”我解释道:“你先凑合一阵子吧,我再慢慢地给你想办法,地八
子这个人,虽然嘴上尽讲下流话,可是,做事,还是有一定分寸的,真的,他不
会对你胡来的,这点,你尽管放心!”

  看到杨坤还是顾虑重重,我拽着她的手臂特意走到地八子跟前,我指着杨坤
对地八子说道:“操,地八子,她是我的小老婆,你他妈的要是敢对她我的小老
婆动手动脚,我他妈的,……”

  “哎,哎,老张,放心,放心,宁穿朋友衣,不占朋友妻吗,嘿嘿,我地八
子再混也不能混到占朋友妻的程度啊!”

tbfz100qazwsxed 2009-2-15 11:37

    第七十章

  “老公,”安顿好杨坤,当返回我那7。8平方米的大豪宅时,徐姐非常温
存地搂住我的脖胫,白嫩的小手伸向我的胯间,拽住我的鸡鸡轻轻地摆弄起来:
“小心肝,工程进行得怎么样了?”徐姐一边询问着,一边低下头去,叼住我的
鸡鸡,卖力地舔吮着。

  “嘿嘿,”我如实相告:“土方工程进行得差不多了,已近尾声,不过,我
也光荣地摊上官司了!”

  “什么,”徐姐惊讶地擡起头来,问我道:“小宝贝,什么官司?”

  “拖欠外省工程队的工程款!”

  “小心肝,”徐姐劝说道:“你为什么不给外省工程队的工程款啊,这样,
能行吗?”

  “为什么不行,把钱给他们了,我怎么办!”

  “老公,”徐姐继续规劝我道:“你别太贪了,挣点就得呗,你不给人家工
程款,人家能跟你这就样完事吗?”顿了顿,徐姐突然说道:“哦,对了,小宝
贝,我给申请的银行短期贷款,马上就要到期喽,过几天,你可得把钱给我准备
好,我得如数地还给银行!”

  “还,”我瞅了瞅有来道去地吸吮着我鸡鸡的徐姐,用无赖的腔调说道:
“还,用什么还啊,钱都让我买股票了,全他妈的给套住了!”

  “啊——,”徐姐惊叫一声,松开我的鸡鸡,一脸恐惧地望着我:“怎么,
你,你,银行的钱,你也不想还?”

  “不还,”我又在徐姐面前耍起了无赖:“嘿嘿,姐姐,我是无赖,无赖借
钱,哪有还的啊!”

  “老公,”徐姐恐惧到了极点:“你不还,我可怎么办,我把办公楼的房证
都给押上了,你不还,银行就得拍卖办公楼,我就得进监狱!小心肝,难道,你
就忍心让姐姐进监狱吗?”

  “哼,”我双肩一耸:“姐姐,蹲蹲监狱,改变改变生活方式,也未尚不可
啊!嘿嘿!”

  “你,”徐姐面露凶光:“你好狠心啊,你想把钱都独吞了,然后,把我送
进监狱,走着瞧吧,我蹲监狱,你也跑不了!”

  “我,”我继续无赖道:“姐姐,我可没事!”

  “你凭什么没事,银行的钱都让你拿去啦,我出事的时候,就把你给咬出来!”

  “咬我,哼,”我一把将徐姐推倒地床铺上:“姐姐,用不着你出事,我就
可以非常轻松地把你安排到你应该到的地方去!”

  “什么地方?”徐姐哆哆嗦嗦地问道。

  “姐姐,我可以让你神秘的消失,从这个地球上,彻底地消失掉,连个影都
没有!”

  “啊,”徐姐绝望地吼叫起来:“怎么,你要杀了我?”

  “嘿嘿,”我冷笑道:“我既然可以找人把你的前夫暴打一顿,必要的时候,
为什么不可以把你,……”

  “老公,”徐姐纵声大哭道:“老公,老公,老公,……”

  “姐姐,”我将语气缓和下来:“别难过,你不会出事的,你不会消失的,
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一日夫妻,百日恩情,我怎么能做这么绝情的事呢!”

  “呜——,呜——,呜——,”徐姐抱住的腿,哭成了泪人:“老公,小心
肝,姐姐可是真心对待你啊,姐姐真的爱你啊,小宝贝,你太让姐姐伤心了!”

  “姐姐,你有办法,可以把银行贷款还上!”

  “什么办法,姐姐一分钱都没有了,用什么还啊?”

  “有办法,你好好想一想!你有办法的!”

  “没有,我想不出来!”

  “嘿嘿,姐姐,原来,你就会贪污哇,别的却什么也不会,找你的同事们去
啊,让她们帮你还!”

  “什么,”扬起了泪脸:“你说什么,我凭什么让同事们帮着还银行贷款?”

  “嘿嘿,你们合伙贪污,你现在有了困难,为什么不能帮你消灾灭难呢,如
果你真的出了事,你们会计室的贪污犯们,一个也跑不了!”

  “老公,”徐姐苦涩地嘀咕道:“亏你想得出来,你可真够无赖的,你借的
钱,让人家给你还,你也太无赖了,你,……”

  “哼,”我露出十足的无赖之相,把厚嘴唇一撇:“我是无赖,咋的吧,…

                …“

  “老公,”痛苦万分地说道:“你可别逼姐姐了,你要把姐姐逼上绝路吗?”

  “姐姐,我可没逼你啊,我是给你出主意啊!”

  “这是什么馊主意啊!亏你还说得出口来!”

  “馊主意又怎么样,你用不用吧!”

  “用不了,”

  “那,我也没办法啦,”

  “老公,”徐姐再次怅然泪下:“老公啊,你不为姐姐考虑,把姐姐往绝路
上逼,难道你就不为自己的亲骨肉考虑考虑吗?”

  “亲骨肉?”我怔怔地望着徐姐,徐姐哭哭涕涕地从她的小皮包里掏出一张
小纸片:“你看,我,怀孕了!”

  “哦,”我接过纸片,呆呆地望着徐姐:“姐姐,你,怀孕了?”

  “嗯,你不要姐姐,还不要孩子吗?”

  “姐姐,这,”我放下纸片,拽过徐姐的手臂:“姐姐,我,还,……”

  “老公,”徐姐一头扑到我的怀里,更加痛苦地嚎啕大哭起来:“我的小心
肝,姐姐哪点待你不好,嗯,你为什么这样逼姐姐啊,啊,你说,……”

  “姐姐,”我抹了抹徐姐满脸的泪痕:“姐姐,请你原谅!我错了,……”

  “呜——,呜——,呜——,……”

  “姐姐,”望着怀里哭成泪人的徐姐,我突然灵机一动:“姐姐,你怀孕了,
需要人照顾,我给你找个,”

  “不,”徐姐拼命地摇着脑袋:“不,不,姐姐不需要保姆,姐姐只要你,
我们这温馨的小窝,不让任何女人插进来!”

  “姐姐,”我以商人的口吻冲着怀里的徐姐讨价还价道:“我已经做出了让
步,最大的让步,答应你把银行贷款如数还上,可是,姐姐,你也得让让步,这
样,才合情合理啊!”

  “老公,我让什么步?”

  “姐姐,”我开诚布公地说道:“有一个女孩子,一个孤苦伶仃的女孩子,
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孩子,我想把她领到家里来,……”

  “不,不,”徐姐脑袋摇得尤如拨浪鼓:“不,不,不,……”

  “怎么,你不答应?”我再度推开了徐姐:“那好,那,我可要耍无赖了,
钱,我不还了,……”

  “老公,唉,”徐姐冲我挥了挥手:“算了,我答应你,还不行吗,唉,…

                …“

  “真的,不许反悔哟,”

  “不反悔,”

  “那,拉个勾吧!”

  “姐姐,”我拉着徐姐的手,兴奋异常地说道:“姐姐,我亲爱的姐姐,我
有钱了,我有好多好多的钱,我再也不能龟缩在这个屁股大的鳖窝里,我要买房
子,我要买大房子,明天,我就买房子去!”

  “老公啊,”徐姐则心有余悸:“你还是慢着点吧,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你
又买车,又买房,你就不怕有人举报你?”

  “哼,”我大大咧咧地说道:“我是无赖,我怕谁,谁他妈的敢研究我,打
我的主意,让我察出来,灭了他的门!”

  望着存单上的天文数字,我真的有些怀疑自己:这,是真的吗?为了验证这
一点,我信手填写了一张取款单,付款的银行小姐接过来一看,顿时咋了舌:
“先生,你需要等待一会,我打个电话,从总行调款!”

  很快,一辆运钞车停靠在银行的大门前,两个男青年拎着一只鼓鼓溜溜的大
包袱走进银行,我的乖乖,银行小姐们一番忙碌,终于将成堆的钞票推到我的眼
前,我呆呆地瞅了许久,这才拽过旅行袋,劈哩叭啦地塞了进去,回到家里,望
着塞满钞票的旅行袋,我再也无法平静下来,我以世界末日般的心态,进行着最
后的疯狂。

  我首先在市郊风景秀丽的湖畔购置了一处造型别致的、风格典雅的小别墅,
然后,我和杨坤坐在汽车里,满城市的到处狂逛,不顾一切地、发疯般地采购着
各种高档的生活用品。

  “啊,”望着装饰得赛过五星级宾馆的小别墅,望着塞满高档家私的大大小
小的房间,我终于露出满意的微笑:“可以了,好累啊!”

  “老公,”杨坤一头扑到我的怀里:“我不是在作梦吧?你是从哪弄来这么
多的钱啊?”

  “嘿嘿,”我神秘地笑笑:“不告诉你!”说完,我推开杨坤:“行啦,万
事俱备啦,现在,可以我把我的大老婆接来住喽!”

  “老公,”杨坤面露不悦之色:“老公,为什么要把她接来,我不,”

  “小杨,必须把她接来,我已经跟她说好了,她答应了,以后,你们就合作
共处吧!”

  “这,太别扭了!”杨坤皱着眉头嘀咕道。

  “会习惯的,亲爱的,啊,两个老婆在一起,很幸福、很剌激啊!”

  “哼,你是幸福了,你也剌激了,我,这,怎么处啊!”

  “那,就是你们之间的事情啦!”

  我不再理睬生气的杨坤,开着汽车直奔我的7。8平方米的大豪宅,一进门,
便嚷嚷道:“老婆,一切都置办好了,咱们喜迁新居吧!”

  “她,”坐到车里,徐姐问我道:“也住在那里吗?”

  “当然,咱们不是已经达成了君子协定吗!”

  “唉,”

  “来,”把踌躇满腹的徐姐领进别墅,我把杨坤唤到面前:“来,我给你们
介绍,介绍,这,徐姐,是我的大老婆,这,杨坤,我的小老婆!”

  “嘻嘻,”两个女人面面相榷,继尔又无可奈何地相互苦涩地笑了笑:“你
好,徐姐!”

  “你好,小杨!”

  “好啦,”我大手一扬:“你们姐俩慢慢聊着吧,今天,老子亲自下厨,给
你们俩姐烧几道我最拿手的好菜。”

  我得意忘形地在厨房里忙碌起来,两个女人不再掬谨,试探性地交流起来,
徐姐一边与杨坤聊谈着,一边整理着几辈子也穿不完的各式新款时装,杨坤赞叹
道:“徐姐,你的衣服可真多啊,简直能开一家时装商场喽!”

  “哦,是吗,”徐姐非常自豪地说道:“小杨,我就是喜欢新衣服,一逛商
店,就得买几件回来,这些衣服,都是我多年积攒起来的!喜欢吗,喜欢的话,
我就送你几件,你自己随便挑吧!”

  “谢谢姐姐,谢谢姐姐,……”

  “俩位老婆,开饭喽!”

  我一只手拎着一个不锈钢餐盘,另一只手握着擀面杖,咣当咣当地敲打起来
:“开饭喽!——”

  “呵呵,”望着满桌丰盛的菜肴,徐姐眼前一亮:“真没看出来,我老公还
有这两手!”

  “嘻嘻,”杨坤夹起一块红烧鱼:“嗯,还别说,做得的确不错!”

  “老婆们,来,”我将酒杯放到俩个女人面前,咕嘟咕嘟地倒酒啤酒:“来,
祝贺喜迁新居,干!”

  “干!”

  看到俩个女人痛痛快快地咽下一杯啤酒,我又将其倒满:“来,祝贺你们姐
俩相识,从此以后,好好相处,干杯!”

  “干!”

  一连几杯啤酒下肚,俩个女人均有些昏昏然,他们面色红晕,呼吸急喘,语
言也多了起来。

  “哇,”我突然来了灵感:“对喽,我都忘了,还有一道最有特色的、最好
的大菜,姐俩还没好好地品偿呢!”

  “什么好菜啊!”两个女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呶,”我呼地解开裤带,掏出我的鸡鸡来,在两个女人面前美滋滋地摇来
晃去。

  “嘻嘻,”

  “呵呵,”

  “喂,我说二位,谁先偿啊?”

  “嘻嘻,”

  “呵呵,”

  两个女人怔怔地端着酒杯,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不知如何是好!

tbfz100qazwsxed 2009-2-15 11:38

     第七十一章

  “来啊,”我得意洋洋地摆弄着鸡鸡,冲着两个女人嚷嚷道:

  “来啊,来啊,谁先来啊?”

  “嘻嘻,”

  “呵呵,”

  两个女人笑吟吟地望着我,谁也不肯第一个过来含住我的鸡鸡,我只好站起
身来,首先走到徐姐的身旁:

  “来,大老婆,你先来偿偿吧!”

  “哼,”徐姐没好气地嘀咕道:

  “吃饭你也不好好地吃,偿什么偿,我都偿了快一年了!”嘴上这么说着,
她还是放下酒杯,含住我的鸡鸡,卖力地舔吮起来。杨坤则悄悄地窥视着,面颊
更加红晕起来。我将屁股向前顶了顶,鸡鸡深深地扎进徐姐的口腔里,徐姐抬起
眼皮,瞅了瞅我,继续吸吮着,她又斜着眼睛瞧了瞧杨坤,淫迷地笑了笑。

  “好啦,”我将鸡鸡从徐姐的嘴里抽出来,又递到杨坤的面前,杨坤握住我
的鸡鸡,抓过一块餐巾纸,正欲抹去我鸡鸡上挂着的徐姐的口液,我一把将餐巾
纸抢夺过去,然后按住杨坤的脑袋,将鸡鸡塞进她的口腔里。

  “唔——,唔——,唔——,……”

  “老公”杨坤拼命地摇晃着脑袋瓜,终于挣脱开我的大手掌,她抬起头来,

              笑嘻嘻地说道:

  “你就不会轻点吗,这是干么,来,……”

  杨坤的口技可要比徐姐高超许多,只见她珠唇微张,小巧的红舌尖乖顺地舔
食着我的圆龟头,同时,一只小细手轻轻地抓挠着我的阴囊,搞得我心花怒放,
鸡鸡扑楞扑楞地弹拨着,杨坤用舌尖点划一番,突然张大了嘴巴,将鸡鸡整根地
含进口腔里,深深地吸吮起来,而珠唇则一路直下,最终停止在鸡鸡的根部,直

             看得徐姐喊叹不已:

  “嘻嘻,小杨,你挺会玩的啊!”

  “唔——,”吸吮了良久,杨坤终于松开嘴巴,放开我的鸡鸡,我早已兴奋
难当,一把搂住杨坤,放肆地狂吻起来,嘴角上很快沾满粘乎乎的口液,我将手
掌伸进杨坤的酥胸,不停地抚摸着,杨坤扭了扭身子:

  “干么啊,人家还没吃完饭呐!”

  “一会再吃吧,”我迫不急待地拽起杨坤,来到床铺上,徐姐没有动身,一
边继续放嘴里夹着菜肴,一边偷偷地斜视着我们。我没有理睬她,开始剥杨坤的
衣服,杨坤假惺惺地半推半就着,三下两下便被我剥个精光,叉着两条又细又长
的大白腿呆呆地坐在床边,我附下身来,脑袋凑到杨坤的阴部,舌尖紧紧地贴在
两片阴唇上,咕叽咕叽地啃咬起来,听到杨坤的呻吟声,徐姐悄悄地转过头来。

  “哦——,哦——,哦——,”

  我将鸡鸡塞进杨坤的阴道里,两手握着杨坤的小脚丫晃当晃当地撞击起来,
杨坤身不由已地哼哼起来,餐桌旁的徐姐放下筷子,目不转睛地瞅着我和杨坤。

  那神色,是苦涩、是懊恼、是妒忌,我是说不清楚,我也没有心思猜测她此
时此刻心里是何等滋味。

  “来,”看到徐姐久久地发呆,我放开了杨坤,赤身裸体地走到徐姐面前,
湿淋淋的鸡鸡可笑地昂着红脑袋,我拽住徐姐的手臂:

  “大老婆,来,参与啊!”

  “不,”徐姐也是假意地半推半就着,很快便被我推到床边,与杨坤并排而
坐,杨坤木然地瞅了瞅徐姐,我冲她诡秘地笑笑,然后,开始脱徐姐的衣服,当
徐姐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被我扒下来时,当看到徐姐那一簇簇赅人的黑毛时,杨坤

            情不自禁地叹息起来:

  “哇——,”

  听到杨坤的惊叹声,徐姐胀红了脸,两手难为情地捂住了小腿,杨坤不再关
注徐姐的胴体,目光有意地移到窗外:

  “今天的天气可真好啊!”

  “啊——,”我蹲到徐姐的胯间,开始给徐姐口交,舌尖所过之处,徐姐纵

              声浪叫起来:

  “啊——,啊——,啊——,小心肝,”

  “姐姐,”杨坤非常自然地抱住徐姐亲吻起来,徐姐也放开了许多,她搂住
杨坤的玉胫,两人亲密无间地狂吻起来,我站起身来,将鸡鸡塞进徐姐的阴道,
我一边狂捅着徐姐,一边拽过杨坤的屁股,卖力地抠挖着她的阴道。

  “哎哟,哎哟,老公,”杨坤松开徐姐的嘴巴:

  “轻点,轻点,好痛哦!”

  胡乱插捅一番徐姐,我愈加兴奋起来,一个健步跳上床去,将徐姐的光身子
翻转过来,雪白大屁股正好摆在我的眼前,我又把杨坤拽到徐姐身旁一同厥过白
屁股,我握着鸡鸡,先插几下徐姐,再插几下杨坤,幸福的鸡鸡在两个女人截然
不同的阴道里频繁地交替插捅着。

  “嘻嘻,”

  “呵呵,”

  两人越来越放松,越来越亲近,一对雪白的大屁股任我轮流捅插,而两人则
面面相视,淫迷地对笑着,继尔又是搂抱,又是抚摸,又是亲吻,我看到眼里,

               喜上眉梢:

  “哎,这就对了,你们姐俩以后可要好好地相处哦!”

  “嘻嘻,”

  “呵呵,”

  两个女人对视一下,谁也没有说话,只要友好地微笑着,我擦了擦额头上的
汗水:“好累啊,”我一头仰躺在床铺上,没有过足瘾的徐姐白腿一抬,跨到我

                身上:

  “小心肝,怎么,这么一会就不行了,”一边说着徐姐一边扒开两个肥厚的
阴唇,将我的鸡鸡塞进她的阴道里,咕叽咕叽地扭动起丰硕的腰身,杨坤见状,
爬到我的身旁,我们相拥着久久地热吻着。

  “啊——,啊——,啊——,……”

  徐姐骑在我的身上,继续疯狂地扭动着,望着她那如痴如醉的憨态,我性欲
勃发,我一把推开杨坤,身子往上一挺,双臂用力地拄起,将徐姐从身上推了下
去,徐姐抬着头,双腿高高地抬起,一只手死死地拽住我的鸡鸡,不希望鸡鸡从
她的阴道里溜出来。

  我坐稳了身子,抱住徐姐的大腿,鸡鸡猛一用力,狠狠地狂捅起来,徐姐面
露淫色,两手拽扯着长硕的阴道,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的下阴,津津有味地观赏
着我的鸡鸡快速地进出于她的阴道。

  望着疯狂交欢的我和徐姐,杨坤悄然凑拢过来,脑袋贴在徐姐光溜溜、白乎
乎的膝盖上,一对秀美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瞅着徐姐黑毛密布的阴部。

  我捅兴正浓,见杨坤凑了过来,嗖的一下将鸡鸡从徐姐的阴道里拽出来,送
到杨坤的嘴边,杨坤毫不犹豫地含住我的鸡鸡,放肆地舔吮起来,看得徐姐更加
放荡起来。

  杨坤卖力地吸吮着我的鸡鸡,我也不肯让徐姐闲着,手指探进徐姐水汪汪的
阴道,狠狠地抠挖着,然后,将鸡鸡从杨坤嘴里抽出来,哧地撞进徐姐的阴道,
再度狂插起来。徐姐一边浪叫着,一边把杨坤拽到她的身上,抱住杨坤的白屁股
又是摸又是舔,最后,嘴唇停在杨坤的阴部。

  “哦——,哦——,哦——,”

  在徐姐的吸吮之下,杨坤轻声呻吟起来,她趴在徐姐的身上,嘴巴凑近了徐
姐的阴部,开始帮徐姐口交,舌尖和薄唇频繁在刮划着我的鸡鸡,我索性握住鸡
鸡插几下徐姐的阴道,再插几下杨坤的嘴巴。

  “喂,”我呼呼地喘息着,一把拽过杨坤的白屁股:

  “该你了,”说完,我将杨坤按倒在床铺上,从她的白屁股后面捅插她的阴
道,杨坤主动地抬起一条长腿,以便于鸡鸡的插抽,我一边捅着杨坤的阴道,一
边把玩着她的酥乳,杨坤愈发兴奋起来,转过脸来深情地与我亲吻着。

  徐姐见状,附到杨坤的胯下,无所顾岂地舔吮着杨坤的阴部以及我的鸡鸡。

  狂捅了一番杨坤的阴道,我悄悄地将鸡鸡抽拽出来,向后稍稍一挪,扑楞一
下,顶进杨坤的肛门里,正与我热吻着的杨坤不禁哎呀了一声:

  “哎呀,怎么,老公,你又要操我的屁眼了!”

  “嘿嘿,”我淫笑道:

  “必须操屁眼,你的屁眼太美妙了,不操屁眼,那有多遗憾!”

  “可是,人家的小屁眼,都快让你给操豁了!”杨坤娇滴滴地嘀咕道,那可
爱的媚态,让我更为兴奋起来,得意洋洋地狂插进来,杨坤最为讨男人的欢心,
你看她,秀眉弯锁,眼睛紧闭,小嘴淫迷地呻吟着,一只细手不停地抓摸着我的

                鸡鸡:

  “哦——,哦——,好操啊,好硬哟,”

  “小老婆,好不好!”

  “嗯,”杨坤幸福地点点头:

  “好——,”

  “舒服不?”

  “舒服!”

  徐姐也来了兴致,顺手抓过化妆盒,抠起一块香脂,涂到自己的肛门处,卖
力地揉搓起来,很快便把自己的肛门弄得微微地张开了洞口:

  “老公,操操我的屁眼吧!”

  “好的,过来吧!”

  我又凑到徐姐的身后,如此这般地抽捅起她的肛门,同时,另一只手继续抠
挖着杨坤的肛门,杨坤厥起白屁股,身子狠狠地扭动着,我的手指咕叽咕叽地出
来进去,好不快活哦!

  “啊,”两个女人的肛门,把我剌激得兴奋到了极点,我大吼一声,精液滚
滚而出,散射在徐姐的肛门口,以及肥硕的大屁股上,我得意忘形地抹起一滩精
液,递到杨坤的嘴旁,杨坤张开小嘴便舔吮起来,徐姐见状,也不甘落后,扭动
过大屁股,张开小嘴,与杨坤一起放浪地吸吮着我的手指,我嘿嘿一笑,握住渐

             渐瘫软下来的鸡鸡:

  “嘿嘿,别抢啊,这里还有呐!”

  “嘻嘻,”

  “呵呵,”

  两个女人闻言,纷纷扭过白屁股,一对脑袋瓜凑到我的胯间,你一口,她一
口,轮番吮吸着我的鸡鸡,我幸福得简直要死。

  我们三个人相互搂抱,赤身裸体地回到餐桌旁,继续大嚼大咽,胡吃海喝,
我抓起一根嫩黄瓜,拽过杨坤的玉腿:

  “亲爱的,这黄瓜太淡了,一点味道都没有,来,让我蘸点你的淫水吧,”

  “豁,老公,来吧!”

  杨坤非常配合地叉开了大腿,两只小手协助我将黄瓜塞进她的阴道,我肆意
乱搅一番,然后,拽出挂满杨坤淫水的大黄瓜,哢哧一下,咬掉了大半截。

  “还有你,”我抓起一把五香花生米,冲着徐姐淫笑道:

  “这玩意太碱,来,徐姐,让它改改味,”徐姐一听,大腿一分,拽开两片
阴唇,我蹲下身去,扒开徐姐的阴道,将花生米一粒一粒地塞进徐姐的阴道里。

  “好吃吗?”望着喝一口白酒,从徐姐的阴道里掏出一粒花生,叭嗒一声,
扔进嘴里,美滋滋地咀嚼着,徐姐乐合合地询问道:

  “味道如何啊?”

  “哇,好辣,比辣椒还要辣啊!”

  “哈,”我又将半截黄瓜重新塞进杨坤的阴道,插捅一番,抽出来,放到嘴

               里吮吸着:

  “哦——,好碱啊!”

  “嘻嘻,”

  “呵呵,”

  “哈哈,”

               ‥‥‥‥

tbfz100qazwsxed 2009-2-15 11:38

       第七十二章

  旷日持久的马拉松官司越打越没有结果,我到处扬钱处处买通,弄来弄去,
狗扯羊皮,东拽一下,西扯一番,撒来咬去,没完没了!莫说打上十二年,就是
二十二年,也不会有任何结果。原告方见胜诉无望,私下通信,要与我谈谈。

  ‘老张,你可不能去!’地八子告诫我道:

  ‘去了,就得把你扣下,不给钱,就不放你!’

  ‘哼哼,’我漫不经心地说道:

  ‘他们摆了鸿门宴!可是,我偏要去,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我拽过电话与老杜联络起来,通过老杜,找到了那个大块头警察,我将情况
向他简单地介绍一番,大块头顿时来了精神:

  ‘老弟,别怕,有大哥在,你就放心地去吧!’

  放下电话,我决定起身,地八子依然心中没底:

  ‘老张,不行啊,你可别听他们瞎吹了,到了动真张的时候,全都他妈的属
黄花鱼的,溜边!’

  ‘操,怕个啥啊,走,’我掏出了车钥匙。

  ‘我,可不去!’地八子摇摇头。

  ‘操,废物,胆小鬼!’

  我一个人雄赳赳、气昂昂地来到预约好的一家高级宾馆,推开房门,屋子里
坐满了壮年男子,有几个人我认识,是当初给我干过活的工人们、以及小班长等
等。

  那家公司的经理,就是那个瘦老头强堆着笑脸迎候上来,生硬地握住我的手
掌,我立刻感受到一股可怕的冰凉,瘦老头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小老弟,最近可好啊?’

  ‘好,好什么好啊!让官司闹的,一天到晚不得消停!’

  ‘哼,’一个小班长冷冷地冲我说道:

  ‘这都是你自己找的,你要是把工钱痛痛快快地给我们,不就没有这么多罗
乱啦!’

  ‘呵呵,’我嘴不对心地回答道:

  ‘谁说不给你们啦,可是,工程款还没拨下来,你们天天逼着我要,我用什
么给,……’

  ‘哼,没钱,你就别揽这瓷器,打肿脸,充胖子!’

  ‘呵,’我反唇相讥道:

  ‘我充胖子,你有本事,就别揽这活,……’

  ‘算了,算了,’干瘦老头冲着那个小班长拚命地挥着干枯的手掌:

  ‘你他妈的少说几句行不行?怕把你当哑吧卖喽!’然后,又转向我:

  ‘小老弟,到了这种时候,大家理论这些,还有什么用啊,小老弟,现在,
工程款应该拨下来了吧,你可以把钱给我们啦!’

  ‘钱吗,’我挑衅似地答道:

  ‘给了,工程已经按期完成,为什么不拨给我工程款!’

  ‘那,把我们的钱,给我们吧!’

  ‘给你们,如果这话在以前说,我会如数地一分不差地给你们,而现在吗,
既然事情闹到这种程度,那就只好听官家判了!’

  ‘你,你,你这无赖,官家是你们省的,当然要偏向着你,你,’那个小班
长忍不住又冲我吼叫起来,甚至呼地站起身,气鼓鼓地向我走来,示威般地捏紧
了双拳,我笑嘻嘻地问道:

  ‘咋的,你还想打人不成?’

  ‘不,不,’瘦老头慌忙推开小班长:

  ‘你他妈的今天是咋的啦,喝点尿屄水就他妈地五迷三道的,你给我滚一边
去,别坏了大事!’瘦老头没好气地把小班长推到角落里,依然耐着性子向我陪

              着苦涩的笑脸:

  ‘小老弟,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刚喝了点酒,’

  ‘哼,喝酒就可以任意胡来吗,喝到人肚子里还是喝到狗肚子里啦,’我故
意以极不友好的口气,挑衅着。

  ‘你,你他妈的,你’小班长再次向我扑来,被众人拽扯开,我站起身来,

               走向房门:

  ‘我得走了,跟你们没什么好谈的!’

  ‘哎,哎,哎,’瘦老头急忙用干巴巴的身子堵住了房门:

  ‘小老弟,别,别,别走啊,还没谈出个结果呢!’

  ‘就你们这个态度,谈到明年,也不会有任何结果的!’

  ‘不行,事情没有一个交待,不能让他走,’众人气愤难当地嚷嚷道:

  ‘对,不答应给我们钱,就不能让他走,’

  ‘如果再不给我们钱,就把他扣下,’

  ‘嘿嘿,’我若无其事地点燃一根香烟,冲着众人冷冷地问道:

  ‘什么,什么,不让我走,还要扣下我?’

  ‘对,不给钱,就把你扣下,’

  ‘什么意思,想绑架我?’

  ‘不,不,’瘦老头慌忙摆摆干手掌:

  ‘不,不,小老弟,请你别误会,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要跟你好好地谈
谈,咱们把这件事私下里妥协算了!’

  ‘就你们这个态度,怎么妥协?让我走,’我正欲推开瘦老头,众人一拥而
上,将我拽扯住:

  ‘想溜,没那么容易,’

  ‘不给我们一个说法,你今天休想走出房门,’

               ‘……’

  ‘你们知道不知道,’我在众人的拽扯之中纵声喊道:

  ‘你们这是什么行为?你们侵犯了公民的人身自由!’

  ‘滚你妈的吧,你欠钱不给,还他妈的好意思说我们侵犯了你的自由,你侵
犯我们的合法财产,为什么不说!’

               ‘……’

  光- 当——,房间里正闹得难解难分,突然,宾馆的房门被人重重地撞开,
我从人缝里往外一瞧,原来是大块头领着一班警察威风凛凛地破门而入,我心中
暗暗窃喜:大块头,你来得可真是时候啊!

  ‘干什么,干什么,’大块头以及身后的便衣警察们同时掏出铮亮的手枪,
无情地指向众人,众人惊恐万分,纷纷撒开我,向屋角躲去,我揉了揉被众人拽
痛的胳臂,大块头装作不认识我,一把扯住我的胳臂:

  ‘他妈的,你们这伙人聚在这里干什么呢?嗯,赌博,吸毒?老老实实地告
诉我,你们干什么呐?快,说——,’

  ‘大哥,’我冲着大块头无比委屈地乞求道,大块头却冷冷地说道:

  ‘谁是你大哥,我们是警察,快点交待,你们干什么呢!’

  ‘警察同志,快救命!’我冲着那伙人对大块头乞求道:

  ‘警察同志,快救我!’

  ‘救你,你是怎么啦,嗯?’

  ‘警察同志,我,欠他们钱,可是,还不起,他们就,就,不让我回家,要
把我扣在这里,不交钱,就不放人!’

  ‘啊,’大块头立刻面露凶光,冲着众人吼道:

  ‘好啊,胆子不小啊,绑架!’然后,他对属下命令道:

  ‘统统都给我铐上,’

  ‘警察同志,’

  ‘警察同志,’

               ‘……’

  瘦老头以及众人正欲辩解,便衣警察们根本不予理睬,一把把亮闪闪的手铐
一个接一个、卡嚓、卡嚓、卡嚓地扣到瘦老头以及众人的手腕上,大块头把手枪
一挥:“都给我带走!‘

  ‘你,’将便衣警察们将不停鸣冤收屈的众人拽扯出房间后,大块头冲我诡
秘地一笑,然后,煞有介事地冲我大声说道:

  ‘你,快点跟我走,录口供!’

  第二天下午,我请大块头出来吃饭,地八子陪着我一同前往,老杜领着大块
头如约而来,一进门,大块头便握住我的手:

  ‘老弟,谢谢你,给我送来一笔大买卖!’

  ‘不,大哥,’我将手伸进皮包里,掏出一捆崭新的钞票,递到大块头的肥
手里:“大哥,应该是我谢谢你,这才对啊,如果不是大哥及时赶到,他们没准
得狠狠地揍我一顿呢!‘

  ‘哈哈哈,’望着手中沉甸甸的钞票,大块头乐得心花怒放,他啪啪地拍打

              着我的肩膀:

  ‘哎呀,老弟,我还是没有掐准火候,我应该再晚一会,让他们伸手打你,
打得正欢的时候,我再出手,那样,他们的罪可就更大了,我么,也更,’他一
边说着,一边笔划着数点钞票的样子!

  ‘如果那样的话,我小连桥可就要受点皮肉之苦了!’老杜说道,大块头瞅
了瞅老杜,又看了看,我们几个人会心地相视着,纵声大笑起来。大块继续美滋

               滋地说道:

  ‘这也行啦,够意思啦,够那些家伙喝一壶的啦!’

  ‘大哥,’我倒满三杯啤酒,将其中的两杯分别推到老杜和大块头的面前:

  ‘两位大哥,来,干一杯!’

  ‘干!’

  ‘干!’

  ‘操,’放下酒杯,老杜颇为感慨地冲我嚷嚷道:

  ‘弄了一溜十三招,我们这伙人谁他妈的也没混过你啊!’

  ‘大哥,你可别给我戴高帽了!’

  ‘操,什么戴高帽,这不秃脑瓜上的虱子- 明摆着吗。我们混了大半辈子,
头发都他妈的快混白了,也没混到多少实钱,而你小子,刚刚他妈的出道,一下
子就他妈的搞到这么多钱啊!’

  ‘嘿嘿,’大块头嘀咕道:

  ‘青出于蓝胜于蓝,长江后浪推前,……小老弟,你这招可够狠的啊!’

  我们喝啊、聊啊,我因为兴奋过度,一杯接着一杯地狂喝滥饮,终于不胜酒
力,彻底地烂醉,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付的帐,也许,我根本就没有付帐,我更
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饭店的大门。朦朦胧胧中,我听到地八子真诚地劝我道:

  ‘老张,你醉了,可千万别开车啦,咱们找家浴池,清醒清醒吧!’

  我神质不清,四肢无力,摇摇晃晃地依在地八子的身上,我们俩人东倒西歪
地在马路边上折腾着。

  嗖——,一辆汽车亮着剌眼的车灯,嗖的一声从我们的身旁一闪而过,我转
过脸去,嘴里喷着呛人的酒气,没好气地骂道:

  ‘他妈的,……’

  嗖——,又是一辆汽车从我们身旁一闪而过,吹过来一股股冷嗖嗖的凉风。

  我更加气恼起来,索性推开了地八子,大摇大摆地走到马路中央,一辆辆汽
车闪耀着让我目眩的灯光,潮水般地向我涌来,我冲着车流极其无赖地吼叫道:

  ‘他妈的,过来啊,从老子身上压过去,来啊!’

  唰——,

  一辆汽车冲到我的面前,立刻来了一个急转弯,从我的身旁溜了过去,我回
过头去,冲着一闪而过的汽车骂骂咧咧地嘀咕一句,继尔,又大踏步地在马路中
央向前走去。

  唰——,

  唰——,

  唰——,

  一辆又一辆汽车从我的身旁躲避而去,我愈加张狂起来,啪啪地拍着胸脯,

           在马路中央示威般地戏耍着:

  ‘来啊,来啊,咋不敢撞老子啊!’

  ‘我操,老张,’地八子拚命地往马路边拽扯着我:

  ‘老张,你可消停消停吧,别耍了,小心警察收拾你!’

  ‘滚鸡巴蛋!’我一把推开地八子:

  ‘警察,嘿嘿,让他来啊,老子是无赖,我是无赖,我怕谁啊!’说完,我

              纵声狂吠起来:

     ‘我是无赖、我是无赖、我是无赖、我是无赖、……’

                (完)

青黛如眉 2009-2-15 14:29

此文的作者是zhxma。

其实从风格上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ccbww 2009-6-16 13:45

这篇文章是不是也叫《新无赖学徒》?内容好象一样。

jaqqqqq 2010-5-10 23:53

好象是写乱伦的小说吧,写的不错非常感谢楼主。

武警战士 2010-5-18 19:51

我觉得 故事好象没有完是的 应该 还可以写些的

轩辕剑仙 2010-6-25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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