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Y染色体的消亡】(1-3.5)  作者:reinn

藏经阁收录员 2009-11-10 10:04

[font=宋体]           第十章:天使与恶魔(中)
               (Chapter 10:The angel and the devil)

  大个子比利心有不甘地离开了被精液灌饱的女孩,无奈地回到了位于镇口的
巡逻岗哨处值班。当值的老吉布森早就心急火燎地翘首盼望着他了,哦,确切的
说,应该是早就迫不及待地准备回去,再一次地好好操遍那条母狗的肉穴了……

  「喂,大个子!」老吉布森咧着那嘴遍布黄斑的牙齿嘶叫道,长期饮用沙漠
中地下水的人经常会患有严重的牙斑病,「我还以为你会忘记换班时间呢!」

  「怎么会!我这不是按时回来替你了么!」比利虽然脑子不好使,基本的制
度还是懂的。

  就算他用脑袋记不住,后背上那一道道交错密布的鞭痕还是能不时地提醒他
首领对怠惰者的严苛惩罚的。

  「大个子,跟那条母狗玩的怎么样啊?」老吉布森放肆地笑着,肮脏的口中
喷吐着淫亵的言辞,「一共射了几次?」

  「嘿嘿……就一次……」比利就知道老吉布森听后会摆出一副「你也不过是
外强中干」

  的臭屁嘴脸,于是便用随后的话狠狠地刺了狗日的老东西一下,「不过是射
在她嘴里面!看着她大口大口地咽下自己射出的白浆,感觉好极了!哈哈!」

  「你……」老家伙一时语塞,「看不出来啊……你小子还有这一手!我也要
去让那条母狗舔舔,然后在她嘴里来上一发!」说完,老头子便急急忙忙地向镇
中的木屋走去。

  望着老吉布森脚下带起的阵阵烟尘,比利还不忘大声嘲讽道:「老头子!小
心插的太深拔不出来,哈哈哈!」

     ***    ***    ***    ***

  大个子比利虽说脑袋瓜不灵光,但对于上面吩咐下来的事情,还是会很踏实
地去做的——他从交班时刻起就老老实实地呆在半地下的观察哨所中,透过四周
狭长的观察孔耐心而仔细地扫视着小镇周围的环境。火热的太阳在不知不觉中慢
慢西移,逐渐消逝在远方的群山之巅。此刻的沙漠有着一天中最美丽的颜色,整
个砂体都倒映着天上云霞的火红,远远看去像沸腾着的海洋,又似燃烧着的火焰,
美丽无比。

  比利等到太阳将要下山,天空中仅有一丝光亮残存的时候才重新回到地面。
憋在地下几个小时的他张大了嘴巴,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他六个小时的值班时
间马上就要结束了,只要后面轮值的梅尔来到这换班,他便自由了。

  「好累啊!」比利暗忖,「不过睡觉前……还是先去操那小贱货一顿吧!」

  抱着这样的执念,比利矗立在镇口,两眼不住地瞄向小镇通向这里的那条土
道。往常的他可是很有耐心的,但今天不知怎的,心口里总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
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

  就在他开始不耐烦地转着圈子踱起步子之时,两条人影远远地从小镇中向这
里走来。昏暗的天色让比利直到他们来到很近的距离才看清,原来是即将值班的
梅尔……和之前离去的老吉布森。

  「喂,老头子!」比利不解地问,「你怎么来了?」

  两人低着头,一声不吭地闷头走来,一股压抑而愤懑的氛围在二人间不断激
荡。

  「嗯?」反应迟钝的大个子看到老头子那溢满脸庞的郁闷神色,也觉得有事
情不对,「你们怎么摆出这副哭丧嘴脸?出什么事了?」

  「唉……」老吉布森一龇黄牙,长叹了一口气,「你还是赶紧回去……那条
母狗……」

  「那条母狗怎么了?」比利不解地问。今天上午他还在她嘴里面射了一炮—
—就算现在,身体无比疲累的他还不甘就此睡去,一定要先操之而后快呢——他
可不希望这里面出什么问题。

  「比利!」旁边一直沉默不如的梅尔也憋不住了,瓮声瓮气地道,「你还是
赶紧回去再操她一次吧!要不就没机会了!」

  「什么?你在说什么?」比利更糊涂了。

  「我们刚才在木屋里面听小头目法尔比说,斯科尔首领三天前临走的时候吩
咐过他。」

  老吉布森续道,「首领估计明天就要回来了。他老人家的意思是:在这三天
里面我们全体帮会成员轮番上阵,要把那条母狗活活操死……可是……没想到的
是……她竟然不吃不喝地硬挺了三天!」

  这么一说,大个子也觉得事有蹊跷,他可从没听说过那个女人能在几天内被
操上上百次却不精疲力竭而死的,尤其是在水米不进的情况下。哦,他那干涸的
脑汁竟然没有想到,这些天来男人们一直向女孩口中灌尿,这尿液本也是水嘛!
更何况他们所不知的是,女孩有着能从精液中分解出能量的淫邪本能。综上所述,
黑帮众人的疑惑也就不难解释了。

  「她,她挺过了这些天,又能怎样?」比利还是不明白,「等首领回来……
我们跟他解释一番……不就行了?」

  「他妈的,你个笨野牛!」老吉布森破口大骂,「首领想看她死!你还不明
白吗?!」

  「法尔比说了,首领走的时候说过,如果我们这群裤裆中净是软麦秆的废物,
没在他回来前把那条下贱的母狗给操死,也不能让她活下去!」老头子开始向大
个子转述法尔比的话,「法尔比已经决定了,今晚半夜前如果用肉棒还操不死她,
就用木棒把她日死!」

  「木……木棒?」

  「记得去年那个傻瓜威廉么?」老吉布森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摊上这么个
笨蛋只能算自己倒霉,「就是偷了帮会钱财跑路的那个笨蛋!」

  「啊,我想起来了!」说起傻瓜威廉,帮众们可是人所共知:这个脑袋进了
水的小伙子背着帮会携款私逃,被巡逻组抓住后带到了斯科尔面前。首领对这种
人向来是严惩不贷的,他在沙地上竖起一根三米来高,顶端削间的木棒,然后让
人撑开倒霉鬼威廉的肛门,硬是将木棒挤了进去。

  在重力的作用下,傻瓜威廉的肉腔被粗糙的硬物贯穿,从他那被撑裂的菊门
内不断渗出淋漓的鲜血,嘶哑的哀号声伴随着凄惨的夜风持续了近半个晚上。到
了第二天清晨,太阳照常升起的时候,尖利的棒头已穿过了整个人体,一直从威
廉那大张着的嘴巴中钻了出来。

  但斯科尔还不解恨,一直让他那冻僵的尸体挂在上面足有半个月,一天天地
看着他慢慢变黑腐烂,被食腐的秃鹫啃噬掉全部的皮肉与内脏,最后成为掉落于
地的破碎骨架。

  「啊!」比利这才明白过来,恍然大悟地大吼一声,「法尔比这个混蛋!怎
么能这么狠呢!非要这么弄死她?!」

  「你给我闭嘴!」老吉布森也急了,一边喝止了比利的吼叫,一边紧张地四
下张望,看见没别人,这才放下心来,「他也不想!但谁让我们没本事,操不死
这条母狗呢?法尔比这么做也是没有办法!不用木棒操烂她的肉洞,怎么掩饰过
去?」

  老头子涨红了脸继续急促地嘶叫道:「你们这群废物!这么多人操了好几百
次,那贱货的下面还是完好无损的很!刚才我上她的时候,还不断的淌着水呢!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进去就泻了!」

  「你他妈的别胡说!老子每次都能把她给操昏过去!」比利也急了。双眼怒
张的他死死盯着面前干瘪的老头,那股气势似乎是要把他给吞下肚去。当然,作
为生理正常的男人,听到这种挑战男性尊严的话语,不生气的才叫孬种呢。

  「你别冲我嚷个不停!」老吉布森也不甘示弱,「有本事你现在就去木屋,
所有没事的人都在那里,看看你们到底能操得死她不!」

  气势汹汹的比利来到关着女孩的木屋,发现那里早已围满了人。男人们红着
双眼,喘着鼻息,像一群愤怒的公牛。是的,几十号人日夜不休地轮奸一名柔弱
的女子,却让她硬是挺过了三天之久,这要是传出去,他们这个镇子还不得改名
为「软蛋镇」啊?事实就是事实,面对如此的窘境,男人们愤怒不已,他们个个
磨拳擦茎,誓要奸她致死!

  大个子郁闷的发现,来晚的自己恰好是最后一个,位于长队的最末端。听着
屋内男人们传出的阵阵夹杂着愤怒与愉悦的嘶吼,他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非要排队上岗啊!」

     ***    ***    ***    ***

  夜色已深。

  天边一轮红月无精打采地散发出黯淡的光彩,在阴霾上空里几片浮云的掩映
下,起伏的沙丘上像是泛着一条条汩汩流动的血河,在那里静静地慢慢流淌。

  时断时续的冷硬夜风夹带着阵阵淫靡不堪的话语,钻到了被冷气冻得僵硬了
的比利耳中:「斯蒂芬,你他妈的别抢!这条母狗后面的洞是老子我的!」

  「噢!太他妈的爽了!……继续……继续舔啊,狗日的臭婊子!」

  「操!小贱屄夹的真紧!我那话儿要被夹断了啊!」

  ……

  淫乱的狂戏还在继续,终结的幕布仍未落下。

  经过几个小时的漫长等待,大个子比利终于挨到了门口。他哆嗦着身子,眯
缝着眼,透过门板上的狭缝瞄着屋内的一切。胯间已是湿漉一片,粗大的阳物在
面前凌辱画面的刺激下,已不知道射了多少次。

  女孩仍被四条铁链仰面束缚在铁架之上,娇美的身躯被几名赤裸男子夹在其
中。嘴巴里,大腿间,臀缝内,都有一根丑陋而粗大的阳物在不断地抽插着,带
出一串串晶莹的淫水。

  更让比利血脉贲张的是,女孩双乳间还挤着一根阴茎,丰满而肥大的乳球被
两只大手捏成了奇怪的形状,两股白色的乳浆不断地从中喷射出来,洒了她一身。

  她的两只纤纤玉手不断的揉搓着左右两边男人胯间的巨物,纤细修长的手指
不断地撩拨着敏感的龟头,温软柔顺的掌心也持续地刺激着饱涨的阴囊。不仅如
此,浑身上下已无洞可插的她,两个腋窝处也被男人用阳物硬顶着,借助于手臂
的开合与身体的摩擦,模仿着在肉穴内的进出。

  就连两只小脚也被欲火难耐的男人们拎在手中亵玩着,用趾缝费力地撑着淫
具,让它们不断地自顶端的马眼处喷射出大股的精液。

  女孩的浑身上下已被精液涂满,在墙壁上火把的映射下,泛着闪亮的淫邪光
彩。微红的身躯散发着无比的淫靡气息,勾引着身旁的野兽们在她身上不断地发
泄着野性的本能。

  可无论男人们在她身上是多么卖力地耕耘着,女孩看似娇嫩的身体却依旧是
完好无损。

  无尽的凌辱地狱带给她的,除了两瓣阴唇被弄得充血外翻,后庭处的菊门被
撑的无法愈合,两团乳房被掐捏的红肿变形,以及鼓动着的喉头已吞咽下无数混
杂着尿液与精浆的淫汁外,没有任何肉体上的伤害。强奸中常见的阴道撕裂啊,
肛门破损啊,甚至宫内大出血等症状竟然一个都没出现,这也让有心将其奸淫致
死的男人们郁闷难当。

  「汤姆,你小子真他妈的是个废物!」一名男子用充满不屑地语气嘲笑着身
边的同伴,「这么快就射了啊!」

  「杰瑞,你不也他娘的软下来了?」被点名的男子不甘示弱地反击着,「瞧
你那东西,都他妈像条蚯蚓般缩回去了,你还硬挺在那里,不给后面的人让个地
方?」

  「你他妈的找死!」

  ……

  潜伏在男性基因中的兽性一面,经过女孩淫邪肉体的不断催化,在封闭的木
屋中被不断地放大出来。暴力与色情,就像两个孪生子一样,经常性地掺杂在一
起。看着面前的帮众们逐渐情绪失控,站在一旁靠墙休息的小头子法尔比再也忍
不下去了。他大吼一声:「吵什么吵!都他妈给我闭嘴!」

  权势带来的威压感让男人们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一群废物!」法尔比怒吼道,「都他妈给我滚!」

  心有不甘但力不从心的男人们低下了头,胯间那本是庞大的男根也配合着耷
拉了下来,仿佛体会到主人那沮丧的内心,正淅淅沥沥地流淌着哭泣的泪水……

  法尔比气冲冲地一把拉开木门,站在门外偷窥着的大个子一个趔趄,跌跌撞
撞地倒进了门。

  「喂!大个子比利!」小头子认出了这个身高近两米的巨汉,「你真不走运,
是最后一个了!」

  「啊?」比利懵懵懂懂地应和道,「噢!」

  「听好了!」法尔比也不愿在此久待,语速急促地快速吩咐着,「直到午夜
前,她都是你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爱怎么操就怎么操!」

  「但是,有一点你可要给我记住!」语气一转,小头目用不由质疑地口气宣
布了女孩悲惨的命运,「到了午夜你还没能日死这条母狗,就给我用这个弄死她!」

  一边说着,法尔比一边用手指了指靠在墙角处的一根三米来长,两端已削尖
的木棒:「把这根木头钉在镇口处的沙地上,然后再用另外那头,把这臭婊子那
操不烂的贱穴给插穿!记住,不要插后面!然后你就可以听见这小骚货最大声的
浪叫了!哈哈哈!」

  兽性的魔光闪烁在法尔比的眼中,恶魔般的笑容凝结在上翘的嘴角内。

  「好了,小伙子!从现在开始,努力的工作吧!」

     ***    ***    ***    ***

  「呼……」一口浊气自疲惫的体内呼出,浑身流汗的大个子比利像一台熄火
的发动机,终于停止了一刻不停地活塞运动。

  女孩的小腹已略微鼓起,淫腔及子宫均被男人们射出的精液所灌满。伴随着
她微弱的呼吸,阴道也一阵阵地收缩着,不断地从内部挤榨出多余的精液。和大
开的后庭一样,因不断摩擦而充血的两片花瓣,像一张无法闭合的淫荡嘴唇那样
开着,不断有混合着淫水与精浆的汁液从中流出,好似嘴角边的垂涎,慢慢地沿
着股沟滑落。

  时至深夜。

  最后的淫兽终于也未能完成奸死女人的任务,最黑暗时刻中的最终淫戏即将
上演。

  喘息了片刻的比利哀叹一口气,慢慢地穿好了外衣。他已经尽力了,一刻不
停的足足干翻了女孩三次,可就是操不死她。下面的嘴巴贪婪地吸吮着男根内的
子孙汁,而上面的嘴巴由于少了一根肉棒的封堵,娇媚放荡的淫语荡声一直叫个
不停。

  「他妈的!用肉棒操不死你,我就用木棍日穿你个贱屌!」比利愤恨地说到。

  他将那根早已备好的木棍挪到了铁架跟前,然后用法尔比事先交给他的钥匙,
逐一扭开了一直拘束着女孩四肢的铁环。噗通一声,女孩酸软的身体便倒伏于地。
长期束缚造成的血液阻塞让她手脚发酸,躺在那里动弹不得,根本站不起来。

  「哼哼哼,小贱货!」大个子比利在仰卧的女孩眼中无疑是一只黑色的巨大
恶魔,正手举着尖利的凶器,即将用它粗暴地贯穿自己已饱受摧残的下体。她眼
中露出一丝绝望地神色,四肢也开始拼命地扭动起来,用背部娇嫩的皮肤蹭着地
面,拼命地向前挪去。

  「你这条下贱的母狗,」比利狂笑道,「还想从老子手中跑掉?」

  说罢,他便用皮靴狠狠地踏在了女孩的小腹上,让她发出一阵哀嚎。

  入耳的呻吟让男人的野性再度解放。方才的郁闷感与如今的支配欲纠缠在一
起,像两股由精神力构成的丝线,于脑内最终交织成残虐的意识。比利大力的踩
踏着女孩的肚皮,灌满了子宫腔与肠壁内的精液随着阵阵挤压,如泉涌般汩汩而
出,在野兽的狂笑声中淌了出来。

  在大个子那因充血而通红的双目里面,脚下的女体似乎变成了少时被他们杀
来取乐的小变异蜥蜴。几个小孩有的用木签将蜥蜴穿在上面,然后放在火上灼烤
;也有的用脚板狠狠地一踩,让蜥蜴那五颜六色的内脏从被压扁的身体内爆裂出
来……幼年时的虐乐游戏于今晚再现,让比利仿佛一时间重回遥远的童年。

  女孩体内的精液已被挤榨的差不多了,白浊的黏稠汁液于股间的地面上汇成
了一片水泊。

  她却似乎被这残忍的虐待游戏所征服,口里迷迷糊糊地小声呢喃着,用言语
来刺激施虐的男性:「啊……肚子……肚子要爆了……停……停下来……」

  停?为什么要停?男人充耳不闻地继续践踏着女孩,看着她淫穴内喷涌而出
的肉汁而激动不已:这里面他妈的掺杂了多少人的精液啊?想到方才的自己也为
之贡献了一份力量,男人便愈发愤恨。

  人类雄性天性中独占禁脔的基因虽历经岁月流转,依然没有衰竭,反而因文
明的退化与环境的恶化而变本加厉起来。被恶毒的恨意冲昏了头脑的比利不禁加
重了脚上的施压,一边踩一边用脚跟碾转着,让身下的女孩如同宰杀中的野牛般
嘶叫起来:「坏……坏掉了啊……求求你……不要踩了……」

  「啊啊啊……」声音由痛苦的高亢逐渐转为失神的低吟,仿佛经受不住这极
度的肉体摧残,女孩头一歪,便晕了过去。

  「他妈的,竟然昏过去了……」残忍的野兽目光中露出一阵失落,「看来还
是直接了当的虐待管用啊!」

  泛红的双目凝视着女孩破碎不堪的下体,那里面应当被弄干净了吧。比利无
法忘记自己最后一次进入淫穴的情形,依然紧凑的肉腔内根本是黏糊一片,到处
都是前面男人遗留下来的精浆,粘附在肉棒之上,让他难受不已。

  现在好了,那里除了还在持续分泌的淫水之外别无他物,比利清楚地看到溢
出的液体颜色已转为透明,又似有一缕鲜红的血丝掺杂其中,应该是方才被自己
践踏破损的子宫壁所致。

  既然如此,不如最后再操她一次?

  为什么不?

  在兽性与肉欲的驱动下,大个子比利松开了裤裆,把重又鼓胀起来的庞然大
物掏了出来。

  面对失去知觉昏倒于地的女孩,他也不多准备,一下子便如饿虎扑食般压在
她身上,用淫棍顶端粗大的冠状物顶在大开的淫唇间,略一挺腰,便「噗哧」一
声插了进去。

  「呜呜呜……」这次的感觉好极了,比利不由得发出一阵愉悦的呻吟。腔内
那讨厌的阴冷精浆已尽数被挤榨出去,剩下的只有柔滑的肉褶与黏滑的淫液。脑
波的丧失似乎并未影响到女孩那淫邪肉体的本能反应,淫穴好像有自己的意识般,
仍在不断的迎合着肉棒的抽送。

  一股股火热的阴精也不住地从花蕊出淌了出来,似烧红地铁水,浇在鼓胀的
龟头上。

  在这天下最完美的名器、也是最为淫荡的肉穴全力榨取之下,已是强弩之末
的男人不一会儿便缴枪投降了。伴随着一声不甘的怒吼,比利鼓足全身力气奋力
一插,呈三角形的龟头前端竟贯穿了宫颈,冠状沟深深地卡在花蕊间,顶端的马
眼不住地向宫内射出滚烫的精液。

  浑身的力气也似乎随着喷涌而出的精液一同散去,力竭的男人不由得伏在女
体身上,不住地喘息着,身上淌出的汗水将两条肉体粘连在一起,身下的女孩像
是一个柔软的肉垫,暖暖地隔绝着冰冷的地面,又似一张温柔的大床,正召唤着
自远方归来的旅人,重新投入那甜美的梦乡……

  开阖的眼皮不住地相互勾引着,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就算意识中还残存着
小头目法尔比的最终命令,然而疲累的肉体还是经由潜意识轻易地攫取了控制权。
比利两眼一闭,如同一尊沉重地雕像,就这样趴在女孩身上,一动不动地呼呼大
睡起来。

  美梦难再。

  沉睡中的女孩竟缓缓睁开了泛着红光的双眼,如同一条潜伏已久的毒蛇,张
开锋利的大口,一下便咬在了比利凸起的喉结上。还沉溺在温柔乡的大个子连一
声挣扎都未能发出,便被她用尖利的犬齿刺穿了气管与动脉,仍在搏动着的心脏
泵发出大鼓的血浆,由脖颈上的伤口处喷涌而出,像红色的燃料从罐内泄漏一样,
染红了周边的大地,也为身下的女孩披上了一件血腥的外衣。

  禁锢着猛兽的围栏已被砸开,束缚着恶魔的桎梏已被解放……

  连远在天上的那轮红月,也不忍继续窥视着人间即将上演的惨剧,胆怯地躲
了起来。只剩下无尽的夜风不住地吹动,撩拨起代表着破灭终幕的合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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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话:

  值此新春之际,先给大家拜年了!祝各位读者在新的一年中身体健康,阖家
欢乐!

  第二卷最后要小结的东西太多,这次还是没能写完。无奈之下只有把这数千
字算作是中段,剩下的部分只能等春节后再更新了。

  「上岗」与「下岗」这两个专有名词,相信看过大陆新闻的人定不会陌生的
吧,比利的发泄其实根本没有道理,因为女人身上就那么些洞,人多了谁也挤不
进去……

  关于人体中牙齿的咬合力大小这一点请大家放心,一般人用手的握力肯定是
不如上下颌的咬合力的,因此在四肢无力的情况下用牙齿咬破喉管肯定是上佳的
选择。从前有个录像,是一个白人大汉用牙齿拖动一台火车头,这个极端的例子
也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

  本段仍是假装重口味的虐戏,在剧情上也有所进展,终于可以在下次更新时
为第二卷画上一个句号了。后面的不会有色文桥段了,全都会用来赶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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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续)[/font]

藏经阁收录员 2009-11-10 10:05

[font=宋体]                       第十章(下):天使与恶魔
               (Chapter 10:the angel and the devil)

  法尔比开始有些后悔了。

  「找谁不好,偏偏找了个没脑子的笨蛋!」他不禁边走边想,「该死的大个
子比利!现在准躺在那条母狗身边呼呼大睡呢!早都他妈过十二点了!」

  斯科尔首领离开小镇后,法尔比按照职位顺序,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整个黑帮
里说一不二的强势人物,三天来他可是好好地过足了耍威风讲气派的瘾。看着手
下诚惶诚恐,生怕自己等老大回来后打小报告的畏缩神色,他心里得意极了。

  然而权势带来的不仅仅是荣耀,更多的则是一份责任。就譬如现在,深更半
夜的,别人都能美美地钻进温暖的被窝,好好地来上一觉;自己却只能独自踱在
寂静的镇中,不断地巡查安插在镇子周围的岗哨。耳尖目明的他踱到镇口,自然
便发现沙地上依旧是空荡荡的一片荒凉。狗娘养的比利竟然无视自己的命令,真
他妈的该死!

  法尔比气冲冲的在脑子里想着,等他把那条母狗给串上木棒,自己一定要拿
起鞭子来,让他也好好地叫上两声……

  没用多久,他便重回镇中的大木屋门前,屋内闪着黯淡的火光,但听上去却
没有丝毫动静,该死的废物,果然是干完臭婊子后睡着了!

  「狗娘养的!快他妈的给我爬起来!」怒吼着的小头目只用一脚,便踹开了
虚掩的木门。

  然而跃入眼帘的却是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扑面而来的血腥气息几乎让他为
之晕眩。

  赤裸着的比利被长发女孩压在身下,庞大的身躯此刻已丧失了所有的生机。

  他的喉头处有一个呈洞状的撕裂伤口,鲜红的血浆正从其内不断地汩汩而出,
静静地流淌在身下的地面上。

  门口的响动让原本趴伏在比利尸身上的女孩抬起了头。原本柔顺秀美的黑色
长发,历经三天夜以继日地不断奸淫,早已蜕化成蓬乱的野兽鬃毛;脸庞上的神
色也不复平日的娇媚放荡,而是被扭曲的肌肉

  与神经牵扯成如厉鬼般的狰狞;平素杏眼微睁、春意昂然的双目现在

  则闪烁着丝丝红色的邪光,活像两团能点燃人类灵魂的鬼火;最可怕的是那
张之前不知曾吞吐包容过多少根肉棒的樱桃小口,此刻被鲜血浸濡得满是血红,
饕餮中来不及吞入腹内的血液自下颌处滴落,看上去仿佛是自无尽深渊中爬上来
的地狱恶魔。

  心脏砰砰地不住跳动,阵阵悸动随着贲张的血脉袭来,像一只无形的巨手,
狠狠地攫住了法尔比的心灵。震撼性的事实配合上超现实的画面,一时间让这个
平素一贯自诩机灵多智的小个子茫然起来,就像一个断线的木偶,呆呆地站在门
边一动不动。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脑中纷乱的思绪正在不断地跳动,一如墙壁
上那被微风摇晃着的火炬。喃喃低语的他像是中了魔鬼的诅咒般,麻木地看着眼
前的女孩从身下比利的腰侧抽出锋利的短刀。他就这样圆睁着惊恐的双眼,目送
着短匕被大力地抛掷出来,在夜色与冷风中划出一道凄厉的光影,如同一道白色
的闪电,簌地没入自己的腹腔。

  「啊啊啊!……」直到现在,束缚着口舌与喉头的禁断才被体内传来的强烈
痛感所打破。法尔比临死的哀嚎声传遍了整个镇子,使得它从沉睡中惊醒过来,
如同一只觉醒了的怪兽,即将于此掀起一股血腥的风暴。

     ***    ***    ***    ***

  弗兰克愈发地觉得头疼起来。

  放大的瞳孔努力地聚焦,浑浊的目光在乱成了一团的木桌上搜寻着今次的目
标:那个还剩下最后一口酒浆的铁质酒壶。中年男人已不知道灌下多少粗劣的酒
精,现在就连呼出的气息中也掺杂了浓厚的酒气,随着呼吸不断地翻卷飘荡,在
这个狭小的木屋中熏染着。

  「唉……」他再次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乱了……一切都乱了……」茫然的思绪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飘邈起来,身
体也如同在虚无的梦境与沉重的现实中穿梭游荡,从自己口中发出的声音,在自
已的耳中听来,竟如同遥远处陌生人的呼喊一样模糊不清。

  脑海中唯一能确认到的事实是,自己的生活全乱了,一切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了。

  「爸爸……你不舒服吗?」女儿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语调自身边响起。仰面躺
在木椅中的父亲费力地转过脖子,眯缝着慵懒的双目,扫视着体侧那稚嫩却又成
熟的少女。

  是的,我真是个笨蛋父亲,竟然一直没发现自己的女儿已经长大了!

  她早就不是那个整天只知道抱着娃娃,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团团转的小孩子了!

  她已然蜕变成一个虽有着幼稚纯洁的外表,但内心却被名为「成熟世故」的
老茧所包裹的大人了!

  这一切的一切,自己却到了最后的最后才知晓!

  「唉……」再次的一声喟叹,再次用摇晃的手臂举起酒壶,再次将火辣的液
体倾倒进干瘪的胃袋。如同往一个空虚的灵魂中注入新的活力那样,身体再次发
热起来。靠着这股能量的驱动,他才能够至今保持头脑的冷静,而没有被残酷的
现实所迷惑。

  谁说我喝醉了?!我没醉!老子他妈清醒得很!

  这几天来,他什么都没干,一个人,一壶酒,就这么呆坐在木桌前,静静地
思考着近来发生的事件:自己救了女孩……操了她……被杰克发现……杰克强奸
了女孩……随后被她杀掉……自己出卖了她,被斯科尔召见……女孩被轮奸……
很可能要被杀……

  往事如幻影般在眼前一幕幕地浮现,如同一部大戏中的不同章节,正在他的
脑中反复上演。

  而串联起这部戏剧的,除了自己这个表面上的主角外,还有一条潜伏着的暗
线!

  他已问过了卖他酒食的老博比。老头子话虽说的颤颤巍巍,但意思却传达的
非常清楚,是自己的女儿「幼稚地暴露」出家中的异常,才引发了豺狼杰克的贪
欲,从而成为导致后面形势极度恶化的开端。

  如果说不小心出此纰漏的是个孩子,他会跟老博比一样,觉得这再也正常不
过。然而看清了女儿真正面目的他却坚信,爱丽丝绝对是故意这么去做的!

  他实在是无法想象,一个能在穷凶极恶的冷血恶魔斯科尔面前脸不红、心不
跳、信口开河地胡扯出一段无中生有的故事的小女孩,会如此于人前「不小心」
地暴露出最为致命的秘密。

  她不是个傻瓜,而是个绝顶聪明的女人!

  她不是个孩子,而是个充满妒恨的女人!

  因为聪明,她利用天真无辜的外表,自由且轻易地操弄着周围大人的感知;
因为嫉妒,她借助阴险狠毒的黑帮,残忍而冷酷地击败了得到自己宠爱的女孩。

  多么复杂的心机,多么缜密的筹划!

  而这一切的一切,全是因为:她是个女人,是一个爱上亲生父亲的女人!

  酒意渐褪,厚重而冷漠的夜,让身体不由得战栗起来,连心,都似乎被冻僵
了一样。

  弗兰克为了再次取暖,心有不甘地高举着空荡荡的酒壶,仰着头,伸着脖,
用舌头承接着最后几滴垂落的琼浆。良久,他终于意识到壶中已干,懊丧地垂下
手臂,正好被早已候在一旁的女儿,从无力的手中将它一把夺过。

  「爸爸……别再喝了……好不好?」恳求的语气听来是如此的凄惶,但年长
的父亲竟不敢直视女儿那早已噙满泪水的双眼。

  他不敢,他不能,他不愿。

  他不敢,不敢直面女儿眼中满载的似水样的柔情与如火般的炽热;他不能,
不能被年幼无知的女儿所勾引诱惑,陷入禁断血缘的畸恋诅咒之中;他不愿,不
愿本有着美好前途的女儿竟自甘堕落,沉迷于近亲相奸的深渊无以自拔……

  站在过去与未来分界线上他,挣扎在人世与地狱之间;位于亲情与爱情交融
处的心,徘徊于幸福与失落之中。

  「爸爸……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太在意了吧……」女儿带着心痛与哀怨的
神色,嗫嚅着说道,「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我好怕……我好冷……」

  如花的双唇微分,如玉的贝齿间轻吐一句话语,让身为人父者无从抵抗:
「爸爸……抱抱我好吗?」

  弗兰克猛地张开双臂,将娇小的女儿一把揽入怀中,怀中的女儿只是蜷缩起
她那单薄而瘦削的身子,却一声也没有出。屋内的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呆着,一瞬
间,时光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就在这时,一阵凄厉的嘶吼划破了这难得的安逸:

  「杀啊!大家一起上!杀了她!」

     ***    ***    ***    ***

  「一起上!杀了她!」安迪大声地招呼着身旁的同伴,男人们也报以阵阵低
吼作为应和。但更多的声音则来自于周围躺在地上,正不住呻吟着的伤员。

  「妈的!她不过就是一个人!」安迪大声地吼叫,「我们把她包围住,乱刀
剁碎了她!」

  在男人们带着惊恐又掺杂了愤怒的眼光注视下,浑身上下已被鲜血染红的女
孩只是靠在墙角处,右手拎着一柄砍刀,静静地扫视着身前的敌人。这看似平淡
无奇的姿势,却让人数上明显占据压倒性优势的男人们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似乎她才是这场遭遇战的统治方,能够随意地决定敌人的生死,操控他人的命运。

  这也难怪,方才几个身手不错的手下草率地一拥而上,劈头盖脸地就胡乱砍
将下去,结果被女孩三两下便弄得身首异处,只有几个掠在外围的幸运鬼,侥幸
逃离了长刀扬起的死亡旋风。

  作为黑帮中的刀技教练,战斗实力仅次于斯科尔首领的安迪自然不难看出,
对面女孩挥动长刀的速度,已远远超出了自己所认知的范畴,那肯定不是人类能
够企及的!他甚至都没看清之前的几名手下是怎么被杀的,只见一道白光掠过,
四下里便喷起红色的血泉。

  「他妈的,这臭婊子怎么这么厉害?!」安迪心中暗忖,「她要是真这么强,
还至于被我们抓起来日上三天操成半死?」

  面对脑中无法解释的谜团与面前杀意暗伏的局面,天性谨慎的他暗下决心,
要利用人数上的优势,慢慢地试探出对手的弱点。他不能相信一条被众人轮奸蹂
躏过数百次的下贱母狗,能有着比自己高出甚多的剑术,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汤姆与杰瑞,这两个从小打骂着一起长大的年轻人,完美地遵从了安迪的指
示。他们彼此对视一眼,便簌地一声左右分开,呈半弧型地朝女孩侧面包抄而来,
两跟长矛在火光下闪着阴冷的寒光,朝她最不易躲闪的腰腹处猛地戳去。

  「喀嚓」一声,汤姆刺出的矛头生生地扎入一旁的土墙中,而杰瑞的长矛则
「噗哧」一下划过女孩的胯侧,拉出一道淋漓的伤口来。

  「好!」安迪心中一爽,看来这女人不过是攻强守弱罢了。只要大家一拥而
上,用长矛等武器卡住她的身位,便可以慢慢杀掉。剩下的几名帮众方才还在担
惊受怕,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牺牲者,现在则是兴奋不已,纷纷从地上拾起散落
的长矛,结成枪阵,慢慢地向身处绝地的女孩逼去。

  「吼吼吼……」阵阵如野兽般的低吼声由女孩的喉咙中压抑地发出,在血腥
的战场上听来让人惊悚不已。随着她的身躯不住地抖动,阵阵水汽由裸露的皮肤
内蒸腾而出,一股股淡淡地白色烟雾模糊了她的身型,看上去好似从梦魇中走出
的可怖恶魔。安迪心中蓦地一惊,不由得放慢了冲刺的脚步。

  一道绚丽的白光在眼前一掠而过,「噼里啪啦」地矛杆折断声几乎连成一片。

  安迪清楚地听到了有什么东西「嘶」地一声在耳边喷了出来。随后颈部传来
的剧痛让他明白,那是自脖颈动脉处喷洒而出的鲜血。

     ***    ***    ***    ***

  小镇越来越乱了,像一头负伤的巨兽,在火光与哀嚎中不住地翻卷挣扎。

  「快跑啊啊啊!……」

  「鬼、鬼啊!……」

  「去死吧!你这混蛋!……」

  叫喊声混成一片,缠杂不清。本已宿醉的弗兰克一个激灵,猛地清醒过来,
身上黏附的汗液,一瞬间变得阴冷无比。

  「爸爸……外面怎么了?……」怀中的女儿不解的问道,「听上去不大对劲
啊?」

  「恩,我出去看看!」父亲答道。

  说完,他便从木椅中站起,从墙边上的挂钩处摘下狩猎用的长矛,再拿起砍
柴用的长刀,刚想推门而出,踌躇了一下,转身过来对女儿说道:「爱丽丝,你
快躲进地窖去,然后在里面插好木栓,没有我的呼叫,千万不要开门!」

  「恩……我知道了……」懂事的女儿知道情况紧急,麻利地向墙角处的地窖
奔去。刚跑到一半,她便停下细碎的脚步,回身哭道:「爸爸,你要小心啊!」

  「放心吧,你自己多小心点,我走了……」无论二人间的感情性质如何,这
份赤诚的关爱之心还是让弗兰克浑身上下暖洋洋的。

  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女儿,无论面对怎样的危险,他都能战而胜之!

  推门而出的弗兰克一眼便看见了镇内腾起的火光,他手中紧握着长矛,小心
翼翼地朝镇内探去。

  没走几步,迎面跑来一群衣衫不整的男人,一看就是慌乱中从被窝里匆忙爬
起的样子,跌跌撞撞的朝自己冲来。

  「喂!怎么了?」弗兰克大声喝问,「出什么事了?」

  「快跑吧!」为首一人刚要继续,便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凄惨的悲鸣。

  「啊啊啊……」受伤后的痛苦嚎叫撕裂了夜空。

  原本就慌乱无比的队伍这下更像是油锅中溅入的水花,猛烈地跳动开来,后
面的向前面挤,旁边的朝两旁窜,如同一群被猛兽驱赶追杀着的变异野牛。

  老吉布森也正躲在队伍中一起逃窜。年迈的他根本没想过反身一搏以求生存,
而是希望混在人群中能有更多的目标分散恶魔的注意力,他好趁机溜掉。

  慌不择路的他一下撞上了还楞在远处不知出了何事的弗兰克身上,两人倒在
了一起。

  「混蛋!谁他妈挡老子的道?!」老头子怒火中烧,没来得及骂出口,身后
紧追不舍的魔鬼脚步声似乎已逼近耳畔。他就地一个骨碌,顺势滚到了房檐底的
阴影下,就着昏暗的火光慌张地四下张望,寻找着逃生的捷径。

  弗兰克可没这么幸运,被狠狠撞在腰间的他闷哼一声摔倒在土坡上,左脚恰
巧被压在身下,脚踝处传来一阵剧痛——他竟然在这个时候把脚扭伤了。

  「妈的,真倒霉!」暗骂一声,弗兰克挣扎着用长矛支撑起身子,歪歪斜斜
地朝远处看去,一个被血与火包围着的影子跃入了眼帘,一个他永远不想再见的
梦魇……

  那条曾被无数男人操遍全身的母狗,现在竟摇身一变,成了手拎血腥长刀的
复仇之鬼。

  她残忍地踏住尚在地上匍匐挣扎着的男人,狠狠地把长刀从其背后捅入,整
个过程就像是踩死了一只小蜥蜴般的简单。

  四下奔逃的帮众很多早已跑得无影无踪,弗兰克猛然发现自己已成为暴露得
最明显的目标,加上他之前对女孩作出的行径……

  一股浓重的危机感压上了他的心头。

  「呯!」一身沉闷的枪响。

  「噗哧」一声,女孩的右肩被手枪子弹轻易地贯穿,鲜血马上便淌了出来。

  恶魔的血,原来也是红色的么……

  从镇外岗哨处急忙赶来的枪手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看来恶魔也并不是无法战
胜的。正当他准备给予负伤的魔鬼致命一击之时,一把锋利的长刀如凭空出现般
地穿透了他的胸膛。

  枪手带着满腔的不甘与悔恨倒了下去,他太大意了,自认为在这个距离上自
身绝对安全,殊不知恶魔体内尚有未经释放的狂野力量。

  弗兰克浑身直冒冷汗,他从来没见过如此凶狠的杀人魔,更没碰到这么夸张
的攻击。

  「现在怎么办?」他满头大汗地急速思考着。

  肩头鲜血狂涌的魔鬼如同一头负伤的猛兽,狂野地吼叫了起来,竟然弃长刀
于不顾,就那么空着手朝向众人踱来,乱发下一双红色的眼睛如同燃烧的火球,
不断地在众人眼前跳动。

  女孩的目光扫向了左侧的房屋,充满邪光与杀气的视线让因恐惧瘫倒在墙角
无路可走的老吉布森惊慌不已。望着一步步逼近的恶魔,他简直要疯掉了,拼命
地摇晃着脑袋,四下扫视起来。

  弗兰克用长矛尾部支撑住左侧身体的重量,向后一步步静悄悄地退着——向
着邻居家屋子的方向。就算是死,也不能把这头魔鬼引到爱丽丝躲藏的家中!

  「坚持住!……」

  「还有几十步而已!……」

  旁边传来的一声尖利嘶叫摧毁了他的计划:

  「瞧!那边!那才是出卖你的人!」老头子用手指着弗兰克,丧心病狂地冲
着女孩吼道。他已经被死亡的压力逼疯了,明知难逃一死,他也愿拉上个人同行。

  「操!」弗兰克在心中暗骂一声,「该死的老混蛋!」

  老头子脆弱的脖颈被女孩一把掐住,就如同一根秸杆般地被轻易地扭断。浑
身被白色雾气包裹着的恶魔冷漠地转过脸来,两道火红色的目光狠狠地钉在了还
在不断挣扎着后退的弗兰克身上。

  一瞬间,弗兰克的心跳停止了,时光也仿佛停滞了流动,周围全部的声、光、
影,都消逝的无影无踪。

  「爱丽丝……」空洞的嘴中翕动出几个沉默的字眼。

  下一瞬间,他已被飞扑而来的恶魔按在了地上,肩窝被女孩的十指如铁钉般
地紧紧扣住。

  求生本能救了他的命。

  弗兰克左手一下撇开长矛,用手掌抵在刀背处,死命地将刀锋向恶魔张开的
血盆大口内顶去。

  「喀嚓」一声脆响,锋利的长刀切开了女孩的嘴角,一直划到了槽牙处才被
闭合的下颌夹住。二人间陷入了死命的对峙状态,一方想把刀子塞进另一方的嘴
中,一方则是在挣扎的同时想用双手掐断对手的喉管。

  「好大的力道啊……」弗兰克汗出如浆,他现在根本难以理会那紧紧掐住自
己喉咙的两只铁手,脑内只是不住地命令自己的双手拼命前推,希望在自己被憋
死前结果对手。

  满脸涨得通红的他慢慢因缺氧而变得视线模糊了,连火辣辣的鲜血滴在脸上
也没有丝毫触感,天地间。只剩下恶魔眼中的那一抹残红。

  「呯!」又是一声枪鸣。

  女孩浑身一颤,巨大的冲力让她半个身子都摇晃了起来,右胸处赫然出现一
个弹孔,血浆如泉般涌了出来。受此巨创的她再也支撑不住,松开了双手,翻倒
在地。

  「爸爸!……没事吧?……」一个熟悉而微弱的声音回响在弗兰克耳中。

  爱丽丝手上缠着一块破布,将枪柄与双手紧紧地包在了一起。射击后发麻的
肩膀还在不住地颤抖着,酸痛的感觉慢慢传来,但她还是毫无畏惧地朝向血泊中
的两人跑去。

  「呜呜呜……」女孩口中发出莫名的呻吟。无论她再怎么努力,毕竟现在的
她还是无法自由支配这股邪恶的力量,如同一名力竭的泳者,已经依稀看到远处
的海岸,却无力游动,只能任凭身躯向冰冷的海底下沉。浑身的气力随着淌出的
血液一同流逝,她已经快站不起来了。

  「???」弗兰克头疼欲裂,从地狱门口兜了一圈的他正拼命的喘着气,胸
膛剧烈的上下起伏。模糊之中,仰面躺在地下的他似乎听到了女儿的呼喊:「去
死吧,你这头魔鬼!!!……」

  「呯!呯!呯!」一连串的枪响震撼着鼓膜,如同轰鸣于九天之上的响雷;
火光自枪口处喷出,好似传说中巨龙嘴中喷出的火舌。

  女孩的身子像离开水面的鱼虾样跳了起来,胸腔被纷飞的子弹打成了蜂窝。

  被硝烟与火光掩映着的爱丽丝如同上古神话中的战天使,用愤怒的炽焰,烧
尽了恶魔那邪恶的躯体。

  「天啊!你都干了些什么?!」弗兰克逐渐清醒的意识中,仅剩下这个不断
放大着的疑问……

     ***    ***    ***    ***

  幸存人们的欢呼之声驱散了迷蒙的夜,散发着光与热的一轮红日慢慢地自天
边爬了上来。

  人们聚拢在镇口,发自内心地欢呼着,庆幸于自己的生还。

  被人们围在中间的,竟然是名身高刚及男人一半的小女孩。就是她给了恶魔
关键性的一击,将这头残忍地杀害了十几名镇民的魔鬼绳之以法。

  魔鬼的残躯被串在早已竖起的木棒上,锋利的尖端自破损的阴户中插入,贯
穿子宫与肚肠,透过残破的胸腔,从大张的嘴中笔直地刺了出来。

  它那冰冷的躯干上刻满了人们的诅咒:「狗娘养的,下地狱去吧!」

  「愿饿鬼在地狱里继续操烂你这团臭肉!」

  「你重生后还会是一条欠日的母狗!」

  ……

  被人群围在一起的爱丽丝高兴的笑着,紧紧地搂住父亲的腰,甜蜜地靠在爸
爸的体侧。昨晚她的惊异表现征服了所有人的心,仿佛应和了信徒们祈祷的天使,
降临在这个多灾多难的世间。

  至此,光明征服了黑暗,正义击溃了邪恶,天使战胜了恶魔……

***********************************
  作者的话:

  结尾写的非常一般,不能相信这竟然是奋斗了10个小时的收尾部分。自己
也不是太满意,但为了延续剧情,只能如此了。

  最近新看了遍《大剑》(又名《猎魔战记》)的动画版,发现满面青筋迸出
的美女是既漂亮又彪悍,非常喜欢。因此这节也简单地让女主cosplay一
下,应该无妨吧,呵呵。

  因为不是严谨的硬派战斗文,所以被杀戮与复仇欲支配,沦为战斗鬼的女主
必须能够支配潜在的战斗能力,兼之篇幅限制,因此战斗场面就从简了,请不要
纠缠于格斗的合理与否。

  为什么女主身上会「冒白烟」?其实那不过是高温下的汗水蒸发后又凝结而
成的水雾罢了,在北方过冬的人自然明白。这里如此写是为了迎合之前的设定:
女主可以利用分解精液提供大量能量,而副作用之一就是大量的水份消耗。而且
这么写个人觉得挺有气势的……

  为什么黑帮用的大多是冷兵器而少有火器?因为他们的实力很弱,大多是有
武装的农民而已,战斗力算不上高强。当然,这也有设定上的考量,上来就大炮
与火箭齐飞,机枪与冲锋共鸣,那也没什么发展空间了,不是么?既然女主的能
力不是很高,敌人也不能太强,否则就不平衡了。

  为什么后来弗兰克能顶住女孩的攻击?因为女主体内的能量已经差不多了,
属于强弩之末,况且也受了重伤。

  为什么爱丽丝能击中女孩?一个是静止状态好瞄准,另外一个就是距离近,
毕竟恶斗中的两人无暇分心罔顾,而且也不是一枪毙命的,因此读者们不要YY
说这里出了个神枪手……

  至于女主的实力,因为一直是打算将她写成近身格斗类的(主角必须是勇者
系的啊啊啊!),所以这种程度也不算夸张吧?我敢保证的是,这潜在能力近期
内不会在后文中出现了,道理很简单,强大但脆弱,根本是兽性般的杀戮,没有
战术,没有对全局的掌控,这也是她先被火枪所伤,后又丧命于爱丽丝之手的根
本原因。一句话,蠢笨的杀人鬼是没有前途地!

  关于结尾么,没错,女主真的挂了。但为什么后来又出现了呢?

  答案将在第三卷揭晓……(旁人语:其实你是怕别人早就猜出结局,所以故
意这么改的吧!)言归正传,之所以用这么个看似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收尾,无非
是想凸现下本章的标题——天使与恶魔,纯洁的小天使用智慧与爱战胜了被暴力
与杀戮欲望所支配的恶魔,非常好的正统剧收尾模式,不是么?

  对于接下来的第三卷,我会仔细统筹考虑下,再也不会像这次把最后一章分
开来写了,这也算是给自己的一点小教训吧。

  我计划写完这卷后,要花一段时间大量阅读前辈着作,从中汲取精华,总结
提高下自己写作的水平。「闭关」的时间么,暂且说不上来,不过肯定是要去充
电学习了。希望能在我二月底重回澳洲后能连载再开……

  这篇长文是我第一次操刀写情色文学,很多东西都没有经验,因此心中一直
惴惴。兼之风月上的回复一般,点击更是寥寥,不免有点忐忑。

  在此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诸位读过前文,对本文有一定整体印象的读者能
给我打个分,10分为最高,0分为最次,从以下几个方面概括下本文的素质:

  剧情:即情节的构成与串联。是否吸引人?是否有特点?

  文笔:即整篇文章中的文彩与雕饰。感受如何?意境如何?

  肉戏:即每段情色描写。是否到位?是否激情?

  感受:即阅读后的心理体验。是否愉悦?是否痛快?

  整体:综合上面四方面的总体评价。

  如能附加点意见或建议当然最好。表扬笑纳,批评欢迎!我先在这里谢谢大
家了!
***********************************

                             【第二卷完】[/font]

藏经阁收录员 2009-11-10 10:05

[font=宋体]                           第三卷 重返小镇
                  (Volume 3: Return to the town)

                             第一章:十年
                       (Chapter1: Ten years)

  「喂,老板!再来两杯啤酒!」

  「真他妈的邪门,怎么今天老是你小子赢?不会是出老千了吧!」

  「啊呦……这位帅哥……人家老远就发现你了……想不想一起进行些……暖
身运动呢?……来嘛……」

  ……

  嘈杂的声音混杂于酒吧狭小的空间内,远处听来如同忙碌的蜂巢一般发出嗡
嗡的声响。

  这家位于小镇中心新开的酒吧仗着独一无二的黄金位置,以及有贩奴队作强
力后台,在短短的半年内便挤跨了小镇原有的简陋酒屋,成为小镇中当仁不让的
社交中心。正如木屋门外高高挂起的招牌名一样——「最后的疯狂」——在如今
的乱世中挣扎求生着的人们,谁都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未来是什么,既然如此,
何不今朝有酒今朝醉呢?

  时至午夜,正是一众酒鬼最为癫狂的时候。在酒精的刺激下,男人们扯着脖
子,或高声喧哗,或相互吹嘘,或彼此谩骂。更有甚者,瞪着对手举着木质酒杯
一仰而尽,正进行着男人间酒量的比拼。酒精跟血液的混合让他们个个两眼发直,
身子晃晃当当,看上去好像轻轻一碰便会倒下。

  廉价的胭脂与香水其实并不好闻,掺杂其中粗劣的香精散发出来,再跟男人
身上流出的浓烈汗味混合,便形成了这股下层酒吧中特有的令人晕眩的味道。但
整天涂抹着这些垃圾化妆品的底层妓女们却并不这么认为。胭脂、香水与口红,
就跟开领服、超短裙与高跟鞋一样,都已成为了这群依靠出卖肉体讨生活的女人
的标志。

  也正是靠着这点后天的点缀,许多姿色平庸却也不得不干这行的女人才能拉
来寥寥无几的客人,匆匆完事后也能换来些微薄的收入用来糊口。

  酒精、赌博与色情,正在不断腐化侵蚀这座原本封闭自给的小镇,就像一名
自幼久居深山的孩子,根本无力抵抗外面花花世界那灯红酒绿般的诱惑。

  孩子长大了,原本简单的他慢慢体验到了社会的力量,从小时候欺负周围气
力弱小同伴的坏孩子摇身变为跟从老大的掮客;小镇发达了,位于横贯大陆东西
的贩奴队运输线上的它逐渐地扩张了地盘,从十年前当地黑帮说一不二的时代进
化为目前唯贩奴队老大马首是瞻的现状。

  那名站在木质吧台后面腆着大肚子忙碌着调酒的酒保与身后负责结账收款的
老板,都是贩奴队特地安插下来的明桩。是啊,哪个卖酒的小生意人能够有资格
拥有半自动冲锋枪?又有哪个酒吧里会明目张胆地贴着如此的告示:

  酒吧规定

  第一条:本酒吧老板及雇员于酒吧内及周边杀人无罪。

  第二条:其他人员于酒吧内或周边杀人由酒吧老板定罪。

  第三条:本酒吧老板拥有以任何方式追讨债务的权利。

  第四条:酒吧内发生纠纷自行解决,损坏物品加倍赔偿。

  第五条:本酒吧老板拥有酒吧内一切事务的最终解释权。

  酒保萨姆依旧漫不经心地用肥脸上两只小眼扫视着身前醉生梦死的一干人等,
嘴角轻蔑地向下撇着,露骨地透出其心中的鄙弃。

  他从不喝酒。

  作为贩奴队中药剂师的前副组长,萨姆。「铁手」。富兰克林一直保持着从
业人员那严格自律到近乎苛刻的生活方式:从不喝酒、从不吸毒、从不滥交。在
贩奴队这样一个丧尽天良的邪恶组织内,竟然生活着这么一位清教徒般的个体,
实在是莫大的讽刺。

  但正因如此,靠着自幼不辍的严酷训练,萨姆的手部肌肉群的自然震颤幅度
比常人要小上五倍之多,他的外号「铁手」也正是由此得来,用于形容他调配试
剂时那一丝不动如铁架般稳定牢固的双手。

  在去年一次调配中因组长的疏忽发生了爆炸事故,与之不合的萨姆却被他扣
上了罪魁祸首的帽子,好在贩奴队首领念及萨姆为组织效命多年,特地法外开恩,
免他一死。否则这么一位技艺精湛的专业人才,又岂能屈居于如此弹丸之地,成
为一名卑微的调酒师兼酒保呢?

  萨姆刚刚调好一杯血腥玛丽,这杯红色的酒浆价格比起外面那群汉子喝掉的
廉价啤酒要贵出十倍,属于是有钱人才能喝得起的高档货。

  还没等萨姆用低沉的嗓音喊出这杯酒的主人名字,一名佝偻着身子缓慢走来
的老人便伸出蒲扇般的巨掌,将精致的高脚玻璃杯一把抓过。

  「钱记在我账上……」说完,老头便抿着嘴唇喝掉了小半杯掺杂了原生番茄
汁的鸡尾酒,然后迈着摇晃的步伐慢慢地踱回了角落中属于他自己的特定位子。

  「他娘的,老东西!」萨姆小声暗骂,「整天在这里蹭吃蹭喝,还不是因为
有个好女婿!」

  抱怨归抱怨,他还是按照酒吧中的规定,从柜中取来账本,翻开首页,用笔
重重地记下了今天的又一笔欠账:

  弗兰克。格林4月21日血腥玛丽一杯10。5元总计欠款数147。6元

     ***    ***    ***    ***

  十年,醉与梦纠缠。

  模样大变的弗兰克神情瑟索地缩着身子坐在角落处的阴影内,昏花的老眼眯
缝成一条细线,眼前这杯甜美甘醇的鸡尾酒聚焦了他全部的视线。

  如果说十年前的他尚是一名肌肉虬结的彪形大汉,如今的他不过是一名萎缩
成人干的干瘪老头。年过五十的他的额头早已是沟渠遍布,颊边也爬满了黄褐色
的老人斑。原本由鼓胀凸起的肌肉支撑着的四肢早退化为被枯瘦干瘪的糙皮所包
裹,只有肚腹处的形状因为酒精的大量摄入而向外突出,满是脂膏的肚腩白花花
的,好像一只死鱼肚。

  「呼……」弗兰克张开门牙稀疏的大嘴,将剩下的上好酒浆一饮而尽,随后
从喉管中吐出腹腔内的那股腥臭酒气。干涸的灵魂内,那片记忆沙滩上的浮沙正
在被酒精反复冲刷,空虚的脑海中依稀可见几枚昔日的残片。

  酒,这种能麻痹人类精神,破坏脑部神经的饮品,从那时候起,已成为他生
命中的全部。

  从爱丽丝三年前出嫁的那晚起。

  那个冷清的夜晚,天气很好,月色很美。淡红色的光影柔和地笼罩着小镇,
大自然像是善解人意般,为即将出嫁的新娘铺上了象征着幸福未来的红色地毯。

  爱丽丝早早洗净了全身,连头发都仔细地拜托其它妇女打整过,身上也已披
上了洁白的婚纱——其实,那原本不过是从刚刚发掘出某个战地医院的探险队中
买来的床单,然后经镇上女人的巧手改造而成——象征着新人的纯洁与无垢。

  刚满十六岁,已经步入成人年龄的爱丽丝出落得尤为标致动人。长长的暗金
色头发如同细碎的铜丝,在火光掩映下泛着动人的光泽,优美而洁白的脸庞上嵌
着一对诱人的碧眼,只需一个媚眼就仿佛能勾走男人的魂魄。小巧的鼻子,秀气
的嘴巴,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动人。

  虽然刚刚步入适婚年限,眉宇间还残留着几分稚嫩之气,然而高耸的胸脯却
雄辩地证明了面前女人的肉体发育已臻成熟,现在正是最适合采摘的时间。

  荒原上的女人都早熟的很,十岁不到就来了初潮,很多原始部族中的女孩十
二三岁已诞下了好几胎;只有小镇这样的文明环境还维持着悠久传统下的民俗,
男女都要到十六岁才被视为成人。

  但这也标志着他们必须承担起成人世界中个体应尽的义务:男人自然要为了
镇子而忙碌奔波,抛洒热血;女子无疑便需服从人类的生殖天性,成为保证族群
生存与繁衍的主力。

  成人礼,即结婚日。

  而对于爱丽丝。格林这样的美女来说,这永远都不会成为一个问题,至少在
别人看来。

     ***    ***    ***    ***

  小镇的统治者,黑帮的领导人,冷血的杀戮魔——斯科尔首领——一早便亲
自上门来提亲。

  无时无刻不保持着一股阴冷肃杀之气的男人在见到未来的「岳父大人」弗兰
克的时候,竟也难得地挤出一丝微笑。当然,事实上那要比哭还难看。

  而诚惶诚恐的弗兰克也代表女方家长毫不迟疑地应准了斯科尔的求婚,爱丽
丝也表现出对这门亲事的默许,一切看起来都是如此的顺利与圆满。

  只有常年与女儿生活在一起的父亲心中明白,这个被恋父畸念纠缠的女儿,
是不会轻易地接受自己如此的安排的。

  果然,斯科尔前脚刚走,弗兰克连忙把木门关严,身后的女儿已是泪流满面。

  「乖……不许哭……」父亲搂着低声啜泣的女儿轻声安抚着,软弱的语调听
起来都难以说服自己,「哭红了眼睛会被人看出来的……听话……不许哭了啊…
…」

  「爸爸……你为什么答应?!……」爱丽丝嘶哑的嗓音中掺杂了浓厚的绝望
气息,「没别的选择了么?我们可以离开这里啊!到一个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
去!我们一起!」

  离开?

  走远?

  穿越浩瀚的沙海?

  抵御变异的猛兽?

  前往陌生的城镇?

  熟知人性与环境的父亲知道,这只不过是女儿的一个梦,一个能挣脱现实桎
梏的梦,与她心目中的爱人一起远走高飞的梦。

  梦,全都是会醒的。

  人,毕竟是现实的。

  作为从小看着她长大的父亲,骨肉相连的至亲血缘让他必须以女儿终生的幸
福为前提去考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值此乱世,能够寄人篱下托人
庇护已是求之不得,何况是一跃成为号令一方的实权人物的妻子?也许短期内爱
丽丝的脑筋还赚不过来,但随着时间流逝,孩子的诞生,她的精力会慢慢转移过
去,情绪也定会逐渐好转。能够安安稳稳的当一个衣食无忧的阔太太,平平安安
的在孩子温暖的陪护下走完人生的旅途,已是人间的至福。

  「唉……乖孩子……爸爸老了啊……」

  臂弯中的娇躯一阵轻颤。

  父亲低沉的语调如冬日的小溪般平缓地流淌:「女儿啊……爸爸已经快五十
岁了啊……这把老骨头已经动弹不了几年了……」

  「不!爸爸!你不老!你……」女儿拼命地反驳。在她眼里,自己父亲的胸
膛依然宽厚,身影依旧伟岸。

  弗兰克用手轻轻地堵住了女儿的小嘴,但自己却一刻也没停止口中的话语。
他必须向女儿说明白。

  「爸爸已经没多少力气去维持这个家了!农田都已经卖给隔壁的」大力「威
廉了!爱丽丝啊,我一个老头子就算出去捡垃圾也能勉强过活,但我却不能让你
跟着受苦啊!」

  一边说着,父亲轻柔地把女儿柔滑的下颌托起,让她那婆娑的泪眼与自己昏
花的老眼四目相对:「看看!看看我这张皱纹遍布的老脸!看看我这开始灰败的
头发!看看我这逐渐萎缩的身材!爱丽丝,爸爸这是为你好啊!」

  爱丽丝无言以对,只有垂首痛哭。

     ***    ***    ***    ***

  转眼便到了出嫁的傍晚。

  弗兰克意兴阑珊地呆坐在自己家门前,身后虚掩的房间内,女儿正在整理自
己的嫁衣,等到太阳落山,红月升起,便是斯科尔与爱丽丝举行婚礼之时。

  脑中乱成一团的老父心中泛起一丝苦涩,毕竟生养了整整十六年的女儿即将
与自己分别,嫁给那个强大却无情的统治者。到底是福是祸……如今也只有听天
由命了!

  「唉……」叹了一口气,弗兰克又拿起身旁的玻璃酒瓶,仰脖猛灌了一口。

  从木门的缝隙间飘来身后女儿的呼唤:「爸爸,我准备好了,你能不能……
进来一下?」

  「行……你等等……」父亲连忙答到,「我马上就来……」

  说着弗兰克用力撑着膝盖站了起来,老迈的关节竟然发出了吱啦吱啦的响声,
久未活动的下肢血流不畅,让他一个趔趄,竟然差点栽倒在自家门口。

  「呃……」老人掺杂着胃酸与酒精的腹中,不由得涌上一股恶心。

  青筋迸出的大手推开了木门,闪身进来的父亲回身插好门栓,还没转过身来,
一个火热的赤裸肉体已经扑到了他的怀中。

  弗兰克的脑袋像是被火枪轰中一样,炸的四分五裂。

  脑中嗡嗡作响的他哆嗦着嘴唇,却说不出任何话来;平素还力气尚存的身体
也仿佛被麻痹般动弹不得,竟被娇弱的女儿顶靠在了木门上。

  一丝不挂的爱丽丝仰视着惊诧万分的父亲,泛着泪花的双眼仿佛两颗磁石,
深深吸引着眼前男人的灵魂。

  瞳孔中,闪动着一丝绝望下的决然。

  眼神里,神色仿佛如飞蛾扑向火焰。

  「爸爸……我决定了……」女儿一边说着一边用小手不住的在父亲身上逡巡,
柔嫩的指尖撩拨着男性本能的性欲,「既然事已至此……无可挽回……我也无悔
无怨!」

  「不过……」青葱般的玉指慢慢地从腰带处探入男人的胯间,轻柔地抚摸着
父亲那庞大的阳物,「我将把我最珍贵的东西……统统交给父亲你!……就在我
结婚之前!」

  轻松地将父亲的裤子褪下的她,双手已完全把握住弗兰克的男根,左手揉捏
着两枚卵蛋,右手则不断地用指甲掐捏着粗大的龟头。阴茎缓慢而坚定地饱涨起
来,勃发起来,炽热起来,如同一柄即将出炉的利剑。

  手中传来的坚硬触感越来越明晰,那条随着血液涌入而不断跳动着的长枪,
慢慢地被背德者的双手所牵引,三角型的枪头已深入堕落者那阴暗而罪恶的褐色
麦田。

  泛着汁水的肉唇大开着欢迎这暴力的摧残,淌着淫液的肉洞蠕动着期盼那火
热的贯穿。

  「噗哧」一声,爱丽丝浑身一颤。

  此刻父亲的分身已挤了进来,正顶在自己最隐秘最温暖的胯间。

  她用双腿慢慢夹紧父亲的胯部,奋力地提臀向前,准备用坐姿将父亲的阳物
尽根吞没,全部化为自己独享的禁脔。

  呻吟着的女体,慢慢地引导着男人本能的探险。

  蜿蜒的花径里,侵入者已来到那扇紧闭的门前。

  人伦的要塞将要沦陷。

  禁断的欲念即将叩关。

  背德畸恋。

  父女相奸。

  「唔啊啊啊!……」弗兰克蓦地一声大吼,迷惘的精神终于冲破了淫狱中无
形的囚牢,在千钧一发之际将他拉回了人间。

  「啊呀!……」爱丽丝被父亲大力推开,股间带起的一丝银线显示出二人方
才紧密的纠缠。

  金黄色的阳光透过木窗毫无保留地斜射在女儿赤裸的娇躯上,将这尊造物主
创造出来的完美作品尽情渲染。

  一瞬间,在父亲那疲惫的双目前,似乎有一位天使清晰地闪现。

  那对洁白的羽翼,在狭小的木屋内无尽的舒展。

  身侧犹如天边。

  刹那即是永远。

     ***    ***    ***    ***

  静看日暮西山。

  已是皓月半掩。

  被人群簇拥着离开家门的女儿,竟然到最后都没有回头望过父亲一眼。

  心中绝望只因希望,满腔遗恨全为爱恋。

  倚靠着门框呆呆地望着队伍前行的父亲,依旧是沉默如山地不发一言。

  老父已是风烛残年,唯愿女儿幸福平安。

  颤抖着的右手举起践行的美酒,震颤的灵魂迎接虚空的召唤。

  他这一醉,便是三年。

     ***    ***    ***    ***

  十年,过眼如云烟。

  凄冷的夜风呼啸着卷过起伏的沙面,细碎的沙尘如海上浪花般不尽地翻卷。

  女孩与身边的变异野牛正缩在背风处的丘陵边休息。有着厚重长毛的野牛四
肢蜷起,正侧面向风地跪伏在地上睡觉,而除了身上的衣服外便只披着一条黑色
披风的年轻女子竟然也能抵抗住这无尽的寒流,确是让人惊讶不已。

  如果仔细地观察她的身形,便会发现一丝丝白色的蒸汽正从她的四肢及身体
上的毛孔中散发出来,这也正是她能够自由穿梭于昼夜温差极大的沙漠地带的原
因。只要体内收集了充足的精液作为能量供给源,再有足够的水协助能量分解,
她便能将体温稳定在正常范围内。

  事实上现在她的体温比起正常人类的三十七摄氏度要低上很多,冰冷的面部
如同一块冰雕,在月色掩映下映射出近乎透明的质地,看上去诡异无比。那双红
色的恶魔之眼,毫无阻碍地穿越了广袤的沙漠,轻易地锁定了此次旅程的目的地。

  远方镇中那几颗跳动着的稀疏光点,正标志着她第一次「死亡」之地。

  死亡,对于正常的人类来说,算得上是一切的终止;然而对她这个超自然生
物来说,只不过是一次新的开始。

  确切的说,是她的记忆被重载到了新的载体上而已。

  从一开始便拥有超自然能力的她,继承了第三使徒的名号,在遥远的恶魔之
岛地下繁殖所内拥有着无数个后备躯壳,随时可以供她交换身体。而恶魔之巢内
最初的使徒——强大的女王——则有着抽取各个使徒精神链接的特殊异能。无论
是近在眼前还是远在天边,只要脑波中拥有特定波段,她都可提出她们的记忆,
然后像誉写日记般将之复制在新的肉体内。

  恶魔,自古以来便是操弄灵魂的高手。

  主动复制记忆的情况包括周期性的由女王安排记忆备份,或是由其他使徒主
动发出记忆转移信号,都可以在稳定的信息传输完成后保证记忆的完整性。而一
旦因特殊原因,出现记忆载体没有响应女王提取记忆的脑信号的情况,她只能被
动的靠自己的精神力强制抽取对方的记忆,有可能导致记忆的缺失甚至错乱。

  整整十年前,女王正是从被虐杀的女孩临死前的脑波中将她的记忆榨取出来。
对女孩的遭遇非常感兴趣的她也非常欣赏其潜在能力,因此就让女孩由一名普通
的实验体一跃而成了第三名使徒。

  十年间,女孩的足迹几乎走遍了废土大陆上大大小小所有已知的人类聚集点。
作为神秘组织内负责侦查与情报搜集的不二人选,女孩凭借自己完美的外表与强
悍的身体,出色地完成了女王等人布置下来的任务,自身实力也随着一次次的后
期改造而逐步增强。

  就像一个不死的幽灵,随着时间的推移与怨念的聚集,逐渐演化为残忍的恶
鬼。

  十年里,女孩已死过了很多次:被野人先奸后杀拿尸身来烤肉,被贩奴队卖
给虐待狂后活活玩死,在大峡谷狭窄的山道上失足坠崖……更有一次,某个丧失
人性的疯狂酋长,把她四肢困住扔到了正处于发情期的部族守护神——一头变异
的巨大棕熊的洞内……

  一次次的死亡并没有摧毁她的意志,反而是让她如古代神话中死而复生的凤
凰,浴火重生后获得了更强大的力量。

  现在的她,已经能在短时间内激发出肉体内蕴含的巨大力量与飞快速度,正
常人根本无法企及;同时,她的肉体再生机能也异常发达,内外伤甚至是致命伤
都能在能量充足的前提下迅速愈合。

  女孩那只表面上看来纤细修长的右手内,正疯狂地聚集着庞大的能量,如同
一把坚硬的铁钳,一下子夹在了身边野牛后颈处。

  「哞!」这头畜生被惊醒了,突然而来的袭击让它本能地叫唤了一声。

  很快它就叫不出来了,女孩竟如一只野狼般张开大口,狠狠地咬在了它的颈
动脉处,汩汩的鲜血如瀑般灌进了她的腹内。

  血,也是水。

  濒死地野牛疯狂地用蹄子刨着身下的沙子,拼命地想站起身来,然而颈部传
来的巨大力量让它的脊柱都发出了喀喇喀喇的碎响,哪里还挺的起来?

  喀吧一声脆响,它的脖子竟然被女孩生生扭断了。

  「切……没用的废物……」女孩站起身来,如同大灾变前人类小说中经常出
现的吸血鬼造型一样,一边惬意地用手抚摸着被温热牛血填饱的肚子,一边伸出
舌头将嘴角处淌着的残血舔净。

  余下的路程,只要再花几个小时便能徒步走完。

     ***    ***    ***    ***

  清晨的阳光无力地倾洒在荒芜的土地上,闹了一宿的喧杂酒馆也终于迎来了
盘整的时间。萨姆正忙碌地收拾着眼前杯盘狼籍的烂摊子,不断地暗自埋怨为何
老板不雇用一个招待,而是让自己把店内的大小杂事全部包揽。

  老板的说法是小本经营没闲钱雇人,其实萨姆也明白他是不愿让外人渗入贩
奴队的组织。

  「哼……那个老不死的还赖在那不走……」酒保萨姆对趴在角落桌子上昏睡
的老弗兰克也是毫无办法。昨晚他又喝掉了两瓶廉价的麦酒,最后活像一块烂泥
般瘫倒桌面上怎么也扶不起来,只好听之任之了。

  「喂喂喂!快醒醒!」萨姆不耐烦地走过去,猛地冲着老人的肩膀处推搡了
一把,「弗兰克!已经到早上了!我们要关门休息了!」

  如同从冬眠中苏醒的虫豸,老头哆嗦了一下身子,晃晃悠悠地坐了起来。

  「什么?……什么时候了?……」他迷迷糊糊地问道。

  「都他妈早上了!」萨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忙碌了一整夜,这个糟老
头子却美滋滋地睡了半宿,「你赶紧给我滚蛋!」

  「哦……好好好……我马上走……」年老力衰的弗兰克窝囊地咽下这股屈辱
感,扶着椅背挣扎着站了起来,摇晃着向店门走去。

  身后传来萨姆低沉的大嗓门:「老头子!你的欠账可都超过一百五十块了啊!
让你女儿快点来付账!不然休怪我们不客气!」

  「哦……知道了……」处于宿醉感折磨下的弗兰克昏昏沉沉地随便答应了一
声,抬起胳膊便要推门出去。

  「吱扭」一声,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逆光照射下,一个黑色的身影如鬼
魅般悄无声息地踏进了酒馆。

  来人身披黑色的披风,将自己的身躯紧紧地包裹起来,就连头上也围着一块
黑色的面纱,从外面看去面部及五官都显得朦胧不清。

  尚不相识的两人,漠然凝视着彼此。

  两股命运女神纺下的宿命丝线,又开始了冥冥间相互的纠缠。

  十年,弹指一挥间。

***********************************
  作者的话:

  迟迟没有动笔,发现难度太大了。从前面两卷的读者反馈来看,很多人指出
本人的文章中对肉戏的描写不够,对人物的内心刻画的不足,给大家留下的印象
不佳。这点暴露了我这篇处女作中存在的致命问题。近期本人大量阅读了其他名
家大作,从中汲取吸收了不少精华,相信在这卷的创作中能有所体现。

  下面说说作品的基调问题。有朋友指出本文虽挂着「科幻未来」属性的名号,
但全文没有任何涉及严肃科学观的部分,因此只是又一篇「挂羊头卖狗肉」的作
品。这里我也不想反驳,只是想说请大家耐心一点,让我把整体的社会背景与自
然背景铺垫完毕。我是按照《辐射》所处的环境来描写的,等后续情节逐渐展开
后相信大家能从中领略到末世未来的氛围的。

  回归到本章的剧情。因为算是前戏,本章中没有着力于肉戏的描写,而主要
是用于介绍几名老人物的现状及推出几名新人物(就是带有名字的啦……)。想
看H剧的请耐心等待下文。

  让很多萝莉控失望了,本人并不属于这个阵营,因此从来没有描写幼女交合
的打算;也因出于对情节发展的考量,一下子便把时间拉后到神秘女孩离开穴居
人村落之后,以便与第一章的衔接。第三卷的故事还是围绕着荒漠小镇而展开,
为大家逐渐呈现出废土世界的主流人类聚集点的生活。当然弗兰克与爱丽丝的故
事还会是重点中的重点,我终于可以找到一个好机会好好地写一下乱伦大戏了。

  在此给诸位读者提出一个问题:你希望本文有男主角出现吗?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我N天,因为一方面我的笔力肯定更多地要为女主服务,
另一方面,没有「男主角」的色文似乎也不符合目前种马横行的网络文坛。之前
有位仁兄说过,同是男人,谁都不会喜欢一个强奸男人的女人做主角的。也许这
句话点到了尊重读者阅读习惯的要害,也可能是出于本人提升阅读快感的考虑,
我正在严肃而认真的设计未来剧情中加入男主角的可能性以及方式。

  暂且听听大家意见,看看反馈后再做决定吧。

  最后,还是那句老话,希望各位读者能继续支持本人的创作,有任何意见或
建议都欢迎指出。你们的关注就是作者继续创作的最大动力!

  谢谢大家!
***********************************

                               (待续)[/font]

藏经阁收录员 2009-11-10 10:05

[font=宋体]                         第二章:新来的女招待
                   (Chapter 2:The new waitress)

  酒保萨姆愣愣地看着那个全身被黑衣包裹的神秘女子悄无声息地飘到吧

  台跟前,活像一只黑色的狸猫。

  「喂,这位小姐,你……」萨姆声音中不免掺上了一丝慌乱,谁见过大清早
在镇里还打扮成这样的女人?

  女孩只用了一个简单的动作便让他的后半截话憋回了肚里。

  她从背后掏出了那柄从中条昭二手里夺来的武士刀。

  「这……你……」萨姆吞吞吐吐地说道,「你想干什么?」

  「卖刀。」女孩将长刀啪的一声拍到木台上,「在那之前,先给我来杯清水。」

  「噢……」长吁了一口气的酒保这才踏实下心来,原来不是传说中打劫的啊!

  「在谈买卖之前,我们应该按照生意行的规矩,先彼此了解下才对啊!

  我叫萨姆,是这家酒吧的酒保,你呢?「萨姆一边从水瓶中往外倒水,一边
如此问到。尽可能地打探清楚任何陌生人的来历,也属于他们的日常工作之一。

  「我名叫辛迪娅,辛迪娅- 克劳福德。」姓名当然是胡诌的,对于非人类来
说,任何名字又能代表什么呢?

  「至于职业嘛……」她缓慢地将头上包裹着的黑纱褪下,俯近上身趴到台面
上,用充满诱惑的语调微笑着说道,「是妓女。可是专业的哦……」

  「唔……」一名活色生香的绝色美女就这样突入其来地呈现在自己面前,让
一向不近女色的萨姆也吃了一惊。辛迪娅那双勾人魂魄的眼里,早已充满了柔可
化骨的淫情荡意。诱人的红唇微微翕动,如同在晨光中绽放的花瓣,散发出无穷
的魅惑之力。

  胸前的伟大双峰被紧紧地压实在木质的桌面上,白皙的肉团饱涨着,似乎快
要从领口处的心形开缝中挤出来。整个人就像古代传说中在地狱里以勾引人类为
生的魅魔,轻易地便攫住了面前男人的灵魂。

  「怎么了?呵呵,不相信吗?」辛迪娅故意如此地问到。

  「哦……不……当然……」萨姆语无伦次地急忙说道,脸颊倏地涨红了起来,
那是为定力不足的自己感到惭愧,毕竟是从小便经受严格训练的啊,「你说的我
都相信……没问题……一切都没问题……」

  长得这么漂亮的女人,如果不好好地利用自己的天赐外表才叫奇怪呢!

  既然没当上某个帮派头目的情人,做一名妓女已经算是不错的结果了,起码
没被贩奴队抓去改造成整天只知道淫戏作乐的低贱女奴,或是被下等的原始人关
在地下洞穴内充作繁衍后代的母狗。

  「那么……可以开始谈买卖了吗?」辛迪娅似乎很着急,一边咕嘟咕嘟地匆
忙灌下清凉的地下泉水,一边急迫地问到。

  「唔……」萨姆的精力可没放在于对方的交谈上,他正圆瞪着双眼,看着那
滴从女郎嘴角处滑落的水珠,沿着她曲线优美的脖颈一路滑落,直到溜进胸前那
两团白肉间的深沟中消失不见。

  「要是开叉再低一点多好啊!……」脑中竟出现了如此龌龊的念头,让萨姆
不由得浑身一颤,「不行……现在可是谈正经事呢……」

  匆匆地用眼角余光一瞥,见多识广的萨姆便知道这柄长刀价值不菲。还是按
照规矩,让老板去谈大额的买卖,也不能让那混蛋整天无所事事吧。

  「哦,辛迪娅,是这样的……」当下还是稳住这位尤物为好,「你得等老板
起床后当面与他谈这个事情,我可没这个权力做主啊!」

  「这样啊……」她的声音不免变得低落起来,「好吧,我什么时候再来?」

  「中午!中午十二点!」

  「很好……那就再见了!」如此道别的女郎如一阵清风般转身离去,她正好
可以借此机会侦查下如今这座小镇的虚实。

     ***    ***    ***    ***

  直到日近正午,酒馆的老板——外号叫做「老狗」的——史蒂芬-谢帕德,
才从脏乱的床上爬起。

  「什么?卖刀的女人?什么来路?」刚起床就听萨姆说起这个事,连这条活
了近四十年的老狗都不由得吃了一惊。

  谢帕德在英语中有「牧羊犬」之意,而我们面前的这位大个子史蒂芬,则从
小便加入了贩奴队这个罪恶滔天的庞大组织,如同一只忠于职守的牧羊犬,为它
充当捕捉奴隶与看管他们的狩奴员。

  二十多年的浴血拼杀使得他浑身上下伤痕累累,原本高挺的鼻骨被原始人的
木棒整个砸扁,如同一块膏药般贴在了那张丑陋的脸上,左边的耳朵也在多年前
的一场搏斗中被对方连根撕下——用的是牙齿——当然,最后他还是奋力掐死了
对方。这名资深的金牌打手直到去年才从贩奴队中退休,被组织安排到这个地方
当酒吧老板,安心的渡过他为数不多的余生。

  「哦,她叫辛迪娅-克劳福德,是一个妓女。」萨姆赶紧答道,老板的脾气
可是暴躁的很,「要卖一把长刀,估计能值不少钱。我让她十二点的时候再过来,
跟老板您当面谈买卖。」

  「哦?妓女?卖刀?有点意思……」别看史蒂芬模样像一个粗人,其实也是
有点头脑的,否则怎么能挺过那么多年,而一直没被人干掉?

  「好吧,我就坐在这里等她来,倒要看看是怎样的一把好刀!」说完,他便
随便找了张临街的桌子坐下,不住的由窗口朝外探望。

  过了没多久,也就是当屋檐的影子缩到一天中最短的时候,有人来了。

  已经绕着镇子的边缘转了一圈的辛迪娅发现,镇子的规模比起十年前大了不
少,与镇中的石质房屋不同,小镇周围的房子全是匆忙搭建起来的木板房,胡乱
堆了些茅草就成了顶篷。现在想从这个镇子里不留纰漏地找到弗兰克、爱丽丝与
斯科尔这几个仇人的踪迹可不那么容易,她甚至都不知道这几个人是否还住在这
座小镇里。

  正由于有这样的考量,她才选择了这间资讯交换非常发达的酒吧,做为她复
仇计划的突破口。

  史蒂芬待她一推开酒吧的木门,便盯上了这个径直向着自己走来的女人,一
双泛着红丝的醉眼似乎能穿过黑布透视到她姣好的身段。这个女人身高中等,走
起路来散发着年轻人独有青春活力,丰满的臀部轻微地左右摇晃着,胸前的两团
肉球也随着脚步起伏上下摇荡,把黑色的贴身衣料弄得是波涛汹涌,果真是难得
一见的火辣女郎。

  「你好,我叫辛迪娅- 克劳福德。」女孩毫不怯场地做着自我介绍,「您应
该是这间酒吧的老板吧?」

  「哈哈,我就是,坐下再说!」史蒂芬的口气中有着掩藏不住的兴奋,「我
叫史蒂芬- 谢帕德。」

  辛迪娅乖巧地坐在圆桌的对面,然后便将包住头部的黑纱轻轻除下。史蒂芬
的眼睛一下子便亮了起来,如同一条发现猎物的饿狼。

  女孩对他的表现非常满意,不动声色地身体前倾着,以便让被桌子边沿压迫
的两颗乳球显得更加地突出,娇媚的面庞贴近史蒂芬,轻柔地说道:「史蒂芬先
生,我是来卖一把长刀的。」

  「哦?没问题,让我看看货吧。」对面的男人满面红光地说道。

  「就是这个。」说完,女孩便将那柄武士刀放到了面前的木桌上。

  「恩,果然不错。」识货的史蒂芬一边审视着面前的刀具,一边不住地点头。

  「刷啦」一声,长刀出鞘,在烈日的照耀下如同一块镜子般折射出刺目的光
芒。看着面前流光溢彩的刀体,史蒂芬知道,自己遇到好东西了。看这架势,肯
定是从大灾变前的古人手里流传下来的上古珍品。

  「恩,刀不错,你想卖多少钱?」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女郎欲言又止的踌躇样子在史蒂芬
眼中,不啻为一种别样的风味。

  「别担心,有话就直说!」史蒂芬连忙催促到。

  「是这样……我……我这些年来一直在周围的镇上……干陪客的工作……」
辛迪娅也许是害羞,低着头小声嗫嚅着,泛着粉红色的面颊在对面的史蒂芬眼里,
简直是美艳不可方物,「过了这么久,我也累了,想找个地方定居下来,自己一
个人好好过日子……」

  「哦,原来是臭婊子被操烂了想从良啊。」史蒂芬一下便抓住了对面女郎的
心理要害。

  「我明白了,你是想把这把刀卖掉,然后在这个镇子里找个地方住下?」

  「是……我的确是这么打算的……」女郎轻微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前
两天我路过一个小丘陵,发现一堆枯骨旁散落着这柄长刀,过了这么多天,刀身
上竟然一点锈蚀的痕迹都没有,我就觉得这东西肯定能卖个好价钱,所以……」

  「所以你就找到了我?眼光不错!」史蒂芬慢慢明白过来了,这个走了狗屎
运的贱女人!

  「那么?您愿意……」

  「很抱歉,那是不可能的……」史蒂芬当然不可能如此轻易地买下这个珍货,
现在该轮到他走运了!他不仅要不花一分钱地吃进这把上佳的武器,还要顺便!

  「什么?!」辛迪娅惊慌的声音不由得大了起来,看上去她的确想尽快把这
把长刀脱手。

  「辛迪娅小姐,情况是这样的。」史蒂芬反而不慌不忙地稳坐在木椅上,翘
起了二郎腿,「第一,这把刀就算再怎么值钱,卖下的钱也不够你转手买下镇中
的任何房子;第二,就算你只想要现钱,我们这也没有那么多可给你。所以,这
件事情非常难办……」

  「这样啊……」女郎的口气中难掩失落,「您真的没法帮我吗?求您了……」

  望着眼前楚楚可怜的绝世美女,史蒂芬竟如铁石心肠般不为所动,开口道:
「非常遗憾,我总不能用区区几十块钱就把这好东西给买下吧,那可是我目前能
筹措到的所有现款,您说呢?」

  「唉……谢谢您……」女郎呆坐在木椅上出神许久,才慢慢站起身来,拎着
长刀便转身离开。

  「辛……辛迪娅小姐!」开玩笑,我怎能让到嘴的肥肉跑了?史蒂芬目送着
女郎款款而去,等她刚要推开木门,连忙喝住了她。

  「怎么?您改注意了?」这个女人还是不肯死心啊,很好。

  「辛迪娅小姐,我刚才刚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狡诈的猎人正在
引诱羔羊跌入陷阱,「你既然想在这个镇子定居,总要找点活儿干吧?」

  「是的,我打算买好房子就开始找工作,能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呵呵,想法不错,不过……」猎人故意停顿了下,满意地看到对面的小绵
羊现出揪心的表情,「镇民基本是以干农活为主,太要体力,你肯定是不行的。」

  「我这间酒吧只有我跟萨姆两个人操办,一天忙到晚挺累人的,正想找个招
待……」精心布置的诱饵终于抛出,就看这条鱼儿上不上钩了,「你看这个工作
如何?」

  「啊?真的吗?太好了!」辛迪娅听到酒吧老板如此说道,顿时容光焕发起
来。

  「你也不用着急卖刀来买房了,反正这里客房还有的是,是为商队准备的。
现在是淡季,你可以找一间住下,房钱从你的报酬里面扣。以后碰见合适的机会,
我会帮你卖的。」

  「太好了!真是太谢谢您了!您真是一个大好人!」辛迪娅眯缝着双眼,幸
福地微笑着。

  「好戏还在后头呢!你就等着吧,我的小绵羊……」看到计谋成功,老牧羊
犬心里不禁一阵窃喜。

  就这样,这间酒吧,迎来了新的女招待。

     ***    ***    ***    ***

  当辛迪娅小姐穿上老板特地指定的低胸开叉短褂、超短裙以及高跟鞋,迈着
扭捏的步伐第一次暴露在酒吧中男人们的视线下的时候,原本嘈杂喧闹的周围竟
然刷的一声安静了下来。凭借着多年来的经验,辛迪娅清楚地感受到男性们火辣
的视线不断聚焦于她那姣好的面容,庞大的乳房以及浑圆的大腿上,如果在那些
地方贴上张纸,没准会「噗」的一下子便被点燃了呢……

  无论何时何地,外表漂亮的女人总能本能地吸引男人的注意,而对于那些穿
梭于男人堆间,用身体拉客的野鸡来说,今晚的行情可就不妙了。

  「辛迪娅,把这杯啤酒送给角落中的山特先生。」史蒂芬满意地注视着酒吧
中人们的表情,看来自己的决定非常的明智,可以确信的是,从今往后酒吧的生
意会好上许多。

  「是的,老板。」年轻的女招待用木盘托起那杯倒得满满的啤酒,迈着足以
与传说中大灾变前女性心目中的神圣职业——名为「模特儿」——相媲美的猫步,
轻柔地向山特所在的位置走去。

  男人们蜂拥过来,围绕着人海中的她不断贴近,像是一群见到鲜肉的苍蝇。

  一只胆大的贼手,已经啪的一声摸上了她浑圆坚挺的屁股,狠狠地捏了一把。

  「哇!这妞儿真够辣!」那只咸猪手的主人,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年轻人雀
跃不已。

  可惜丰乳肥臀的女人一个扭身便挣脱了他的纠缠,分开人堆继续前行,只留
下遗憾的男人伸着得逞的右手愣在原处。

  山特的身上,正趴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妓女,衣着单薄的她如同一张人皮衣服,
死死地贴着可能是今晚恩主的男人,二人似乎已紧密地融为一体。

  她好不容易才勾搭上了这头看上去很有钱的肥羊,正准备加最后一把力,让
他跟自己去开个小房间好好「体力劳动」一番。分开大腿跨坐在男人身上的她,
早早地掀开了短裙,正用泛黄内裤包裹下的阴部不断地磨蹭着身下的男根,隔着
两层薄薄的布料,她很容易地感受到胯下的阳物正逐渐变硬……

  妓女突然发觉男人的瞳孔放大了起来,视线也不再盯着自己靠小号奶罩拼命
挤出来的奶子,而像是被勾走了魂般,瞪着大大的眼睛看向自己的身后。

  「山特先生,这是您要的啤酒。」一个甜美中渗着一丝挑逗的女声钻入妓女
的耳孔。

  「混蛋!是哪个臭不要脸的,敢跟老娘抢生意?!」妓女那虚伪的笑脸迅速
转为刺骨的仇恨,像一只守护地盘的野兽,破口大骂起来。

  对方并没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样反驳,似乎并没有因自己的怒火而有任何表示。
她把酒杯轻放在一边的木台上,便要转身离去。

  「臭婊子,竟敢无视老娘!」妓女两手撑起自己,转过上半身,冲着对方骂
道。

  「咦……」看到辛迪娅绝代的风华后,她竟如同一胎泥像,柔软的躯体瞬间
被风化成硬块。就那么维持着别扭的造型,一直愣愣地目送着美丽的女招待离去。

  男人的欲念与女人的妒恨,让辛迪娅无论走到哪里,都轻易地让众人视觉上
的焦点随之移动。当然,这群人里面自然有怀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打算的那条老
狗。

  唯一表面上看去丝毫不为所动的人,只有依旧兢兢业业地站在吧台前调酒的
萨姆。如果看得再仔细一点,便能发现他的额头也早已是汗珠密布。

     ***    ***    ***    ***

  「呼……真是累啊……」忙碌了一整晚的女招待直到天将放明才得以休息,
拖着沉重的步伐踱回了位于酒馆二层尽头自己的房间。

  脱去了被汗水浸的有点潮湿的制服,辛迪娅随意地将之放到自己鼻前,轻轻
地嗅了一下,男人们浓厚的体味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这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
味道,让她的思绪再度狂乱起来。要不是这间酒吧明显有个谁都不敢招惹的强硬
后台,凭她造成的轰动,那些饿狼早就会扑上来,将这只肥美的羔羊瓜分完毕。

  「方才是被人群奸过瘾呢?还是车轮大战来的爽快?」

  「是先让门外偷窥着的老色鬼得逞呢?还是去勾引下面辗转反侧的死胖子?」

  「是把自己变成一个重操旧业的妓女?还是装作一个想安份从良的弱女子?」

  「是先刺探好贩奴队的虚实呢?还是抓紧时间复仇为先?」

  「是……」

  「还是……」

  纷乱的思绪在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又如泡沫般破碎,变成虚幻的水气。

  灵魂的雾霭逐渐汇成意识的溪流,强烈的冲动让她的意识一阵晕眩。

  「是成为官能的奴隶,还是变为欲望的主人?」

  每每当她独处静思的时候,这个念头总会不由自主地最后出现。

  这对她来说,比其它任何事情都重要得多。

  毕竟她是第三使徒,名为「拉克舒瑞娅」的淫欲化身。身体里的淫荡本能与
意识中的无谓反抗错综在一起,构成了根本无法解开的螺旋。连脑内异常发达的
神经,似乎都因这个致命的纠结交织在一起。最近,她不时地感到大脑皮层内似
乎有针扎般的痛感,恐怕精神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只有在被人性虐的体验中,这无尽的痛苦才能得以一时的缓解;但因被虐而
产生的屈辱感,反而加重了她在潜意识中的负担,使得这种解脱方式的本质,完
完全全地变成饮鸩止渴。

  被淫欲折磨了整整十年的她,直到前年从某个三藩市地下村中搜到一本名为
《论被虐狂与虐待狂之精神联系》的于大灾变前出版的中文小册子,才从翻译老
头的口中,得到了如下的暗示:

  「……挥舞着皮鞭与蜡烛,显得高高在上的女王,其实内心中往往会渴望自
己变为胯下低贱的女犬。而被人大肆凌虐的女奴,也会在潜意识中幻想自己变成
性的暴君,狠狠地惩罚自己淫荡的肉体。在精神学中,这种施虐者与被虐者间的
倒错联系,可以看成某种意义上的相互认同。虐待狂与被虐狂,虽有着名为对立
的两面,但其实质上,反而是统一的。……」

  据那个老头子说,传说中的东方道家思想的核心,便是辩证与统一。他还在
沙地上画了一个被曲线分割的圆,让这个有些虚无缥缈的哲学概念,一下子便在
使徒的心中扎下了坚实的根茎。

  「SM……这两个连写的字母……便是你寻求解脱的途径啊……」面前枯干
得宛如一部风干标本般的老头,在这时的她眼内,就是神的化身。

  第一次,她在身边无尽的黑暗中,找到了解脱的曙光。

  哪怕那丝光线是如此的黯淡,她也会用尽全力地去追寻那些微的可能。

  小屋中,辛迪娅将被单用齿间狠狠地咬住,如同一只被逼入死角的猛兽,发
出阵阵绝望的嘶吼。

  希望那一天,不会太遥远……

***********************************
  作者的话:

  其实我是一个大俗人。

  明明前面有太阳黑子前辈的大作《折翼天使》作为高山仰止的标杆,我还是
借用了基督教七宗罪的概念,把七名使徒的能力简单勾勒出来。为了假装自己不
是俗到家了,我用的是拉丁文发音,见wikipedia:http:// en。
wikipedia。org/ wiki/ Seven_ deadly_ sins

  淫荡:Lust<——>Luxuria

  饕餮:Gluttony<——>Gula

  贪婪:Greed<——>Avaritia

  懒惰:Sloth<——>Acedia

  愤怒:Wrath<——>Ira

  嫉妒:Envy<——>Invidia

  虚荣:Pride<——>Superbia

  巢穴中的女王是贪婪的化身(贪求着人类的知识与技能,准备取而代之成为
世界的征服者),黑雾女士是嫉妒的化身(从第二卷中对女主的态度就能看出来
吧)。

  至于其余五个,暂且当成五个大坑就好……足以让我慢慢填……

  正文中关于七名使徒的章节会在第四卷推出,这里算是个不大不小的走露消
息吧。

  还是那句话,合理性不要考虑的太多,我会尽可能的自圆其说的,就像这章
末尾的那样,一点点地推出人物设定,希望不会让大家感觉空泛。

  这章后半也交待了目前女主精神上的问题,为了最大限度上的满足色文需求,
我还是让她能者多劳地承担起S与M双重责任,希望她玩的愉快:)当然,现在
SM光有对立,还没统一起来。按我的计划,这个过程要一直持续到第四卷甚至
更后,才有解决的一丝曙光。

  书上的话完全是我胡诌的,也可以说借文章之口把我自己的感觉写了出来,
至于对错,交给读者评鉴吧。SM大道何在,吾将上下而求索……

  下章開始H!

  最后,欢迎给出意见与建议,当然,任何读后感对作者都是非常好的反馈。

  感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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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续)[/font]

藏经阁收录员 2009-11-10 10:05

[font=宋体]                          第三章:老狗与荡妇
                 (Chapter 3:The dog and the slut)

  走廊上漆黑一片。

  老狗将身子背贴墙面,踮起脚尖,摸索着向通道尽头辛迪娅的房间探去,脚
下老旧的木板有点承受不住男人的体重,发出阵阵「吱呀吱呀」的轻微声响。

  女招待半小时前就收工休息去了,现在应该正在呼呼大睡。毕竟只是一个女
人,就算有再高的警惕心,操累一宿的她也肯定没有任何多余的精力,去防范自
己的窥视了。

  一边走着,史蒂芬习惯性地伸出舌头,「嘶溜嘶溜」地舔着两片嘴唇,像极
了一条吐着舌头散热的野狗。

  也正是由于这个老毛病,从前的伙伴们才称他为「老狗」。

  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一次短暂而激烈的厮杀过后,猎奴小队中所剩无
几的他们被数倍于己的穴居人围堵在山坳里,死活都冲不出去。史蒂芬之前被砍
刀划中额头,鲜血如瀑般滑落。冷漠地望着对面拎着木矛与砍刀,嚎叫着冲上来
的野兽,死亡的阴影如乌云般压上了史蒂芬的心田。他用舌头舔了舔唇边,一股
子血腥。

  三十分钟过后,身边的地面上躺满了将死或已死之人,垂死的哀嚎如夜风吹
过山丘般时断时现。他不禁又用舌头舔了舔嘴角,留下了满嘴的苦涩。

  从此每逢他遇到大事,都会习惯性地用唾液湿润下双唇。今晚的窥探,自然
也不例外。

  别看史蒂芬平素浑不在意,酒吧中大小事情都留给副手萨姆处理,真碰上关
键事情,他都是一定要插手的。萨姆那个没长卵蛋的老处男,一碰到辛迪娅这个
天生尤物,惊慌得连酒都快调不出来了,整个晚上都没敢正眼瞧她几眼;自己再
不尽可能地摸清她的底细,万一是一个敌对组织乔装进来打探情报的探子,那可
就麻烦了。

  其实在他潜意识中,还真希望这个肉感十足的大美女是间谍,那样他就有充
足的理由,好好地将她玩弄到爽死为止……

  木门里面便是辛迪娅的房间,史蒂芬给她安排了这间特殊的房子,是有理由
的——房间墙上挂着的画框里,隐藏着一个偷窥用的小孔。如今他正小心翼翼地
拨开外壁的木块,迫不及待地将眼睛凑了上去。

  小绵羊,让我看看你的秘密吧,呵呵呵……

     ***    ***    ***    ***

  真幸运,她累到似乎连窗帘都忘记拉上。

  时近黎明,淡淡的天色已将房内的景物笼上一层柔亮,疲累的女性仰面躺在
角落处的小床上安睡,单薄的被褥难掩其胸部伟大的峰峦与下身圆润的线条,即
便隔着一层被单,还是那样地凸凹有致,优美动人。

  辛迪娅似乎正做着噩梦,眉头微皱的她螓首轻晃,神色间显得格外地难受。

  蓦地,她用牙齿一口咬住被角,低声嘶叫了起来。

  嘶哑的声音听上去,如同一只发情的野猫。

  老狗圆睁着右眼,悄然注视着屋内的动静,连辛迪娅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
都难逃他的视线。

  折腾了一阵后,被中挣扎的人形似乎安稳了下来,正躺在床上大口地喘息着,
高耸的胸脯带动被头不断地上下涌动,如同海浪般起起伏伏。

  如玉的纤手从床沿处滑落下来,迅速探进床下那个黑色的包裹,翻弄一阵后,
又倏地收了回来,掌心处攥握着一根圆柱状的东西。可惜她的动作速度太快,墙
外的老狗也没能看个清楚。

  什么东西?史蒂芬的心中不免画上了一个大大地问号。

  很快他的精力就不再关注这个问题了,因为室内的性感女郎已经朱唇微张,
桃红满腮地呻吟起来。

  「嗯……啊……啊……」

  静夜中听到这股突如其来的喘息声,让「久经沙场」的史蒂芬也不由得心中
一荡;而偷窥隐秘与秘密暴露带来的双重刺激,更加重了这缕勾魂荡魄般的快感。

  老狗感觉胸腔中的心脏,噗通噗通地跳的更快了。

  自慰中的辛迪娅也加大了动作,薄被掩映下的躯干不断地颤动着,两腿已如
蛙脚般横张开来,双臂正不断地擦摸着下体,带得嗓音一阵发颤:「啊啊啊……
噢……」

  此刻,躺在床上的哪还是女人,明明是一条充满着肉欲与痴态的母犬。

  也许是太过闷热的缘故,浑身已被汗液浸透的女郎,慢慢地用脚褪下遮掩身
躯的被单,纤美的脖颈、浑圆的乳球、欲放的蓓蕾、柔滑的腰肢,一点点地慢慢
呈现在男人的眼中,如同一尊用大理石制成的神像,散发出无尽的魅力。

  辛迪娅的双臂交缠着盖在神秘的丘陵之地上动弹个不停,老狗清楚地看见她
的手掌不断地向内抽送着什么,随着每一次的刺入,她便不由自主地发出性感之
极的叫床声。

  「唔……好美……噢……天啊……」

  「还差一点!再往下拉一点!」被窥视欲折磨着的史蒂芬,是多么希望靠着
自己的视线便能挪动那条该死的布匹啊,只要再向下那么一点就……

  「这……」当真相突现在他眼前时,老狗竟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一下子
叫了出来。

  「这臭婊子!」充满欲念与邪火的男人暗想,「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原来,辛迪娅手中正握着一根由木头制成的伪具,不断地用它在自己的贱穴
中抽插着。从动作的幅度以及体外露出的根部来看,这条庞大的阳物有近二十多
厘米长,粗壮的柱体将粉红色的淫缝大大地撑开,前端早已深深地贯入了那淌着
爱液的隐秘私处。

  「啊……啊……啊……」似乎是认为躲在小屋中淫乐不会被外人发觉,女郎
的淫叫声愈发地大了起来。双手死命地按压住粗大的阳物,像是要戳穿自己的子
宫般猛力地抽插着,粗糙的棒侧已被淫水濡湿,在黯淡的晨光下泛着闪亮的色彩。

  老狗再次舔了舔舌头。

  屋内的母狗背冲窗口侧过了身子,让史蒂芬清楚地看到,她那不断被木棒进
出着的下体处,早已是汪洋一片。光溜无毛的淫丘上狼藉遍地,喷溅的汁水洒的
满床都是,露骨的淫臭味甚至都飘到了老狗的鼻中。

  「果然是婊子的臭屌,隔两天不挨操就发骚……」男人恶毒地念到,「找不
到男人,就他妈的靠自己解决……」

  「小贱人既然这么想被干,何不让我代劳呢?」正当屋外的男人如此地淫想
着,房内的女郎挣扎着缓缓翻身下床,「咚」地一声用左膝支在地板上,左手也
撑在身侧,脸蛋深埋在床单里,一阵阵沉重的喘息声透过被褥传来。她的右手还
在那不停地抽送着木棒伪具,一股股透明的淫液像鸡蛋清般,黏糊糊地沿着她浑
圆的大腿根部流下,滴在了床边的地板上。

  辛迪娅的左手再次探入了黑包,摸索了三两下后,便收了回来。

  被柔荑紧紧抓捏住的,是另一条颜色较深的木质淫具。

  此时站在门外的史蒂芬,仿佛丧失了言语的功能,只知道圆瞪着双眼,呆呆
地注视着屋内的一切。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嘴唇还是好干。

  辛迪娅再也忍受不住肉欲的折磨,哀嚎着趴在了地板上,肥美翘挺的大屁股
高高地撅起,如同一只正在交合中的母狗,臀瓣正好冲着史蒂芬所在的方向,白
花花地不断扭动着。

  老狗清晰地看到那两瓣流淌着无尽花蜜的淫唇,蓄满了淫血后,肿胀地分裂
开来;露出中间不断抽动的木棒,活像花冠内那根庞大的雌蕊。

  她将粗大的棒头朝下,硬是顶在了木质地板的裂缝处,巨大的阳物在右手的
扶持下,斜向戳进了喷洒着淫汁的花心,好似蜜蜂那条不断采摘着花蜜的口器,
拼命地吮吸着甜美的甘露。

  而她那握有另一根淫器的左手,则慢慢地摸向了后庭处不断收缩着的菊蕾。

  不知是哪位淫匠做成的伪具,在这条褐色的阳具前端,有着不成比例的蝴蝶
型龟头,膨大的冠状沟如同一圈钢制的铁箍,紧紧地包裹在圆形的柱头上,对于
正常的女人来说,这完全是地狱般的刑具。

  但对被人操烂了身体的婊子来说,它就变成了获取无上快感的道具。

 老狗惊讶地看着辛迪娅毫不费力地将伪器上那蝴蝶型的庞大龟头塞进细小的

  菊门中,将之大大地撑裂开来。仿佛是一张吞咽着东西的嘴巴,不断收缩的
肛门括约肌贪婪地吞噬着体外的木棒,直至将其整根吞没,攥在她的掌中的,只
剩下了最后的末端。

  「哦……噢……嗯……啊……」母犬此时的吠叫,已完全变成了兽性的展现。

  前后两根木棒接连不断地疯狂地摧残着这具淫荡下贱的肉体,体内高涨的性
欲如同一叶扁舟,漂浮于淫浪荡潮之上。

  胯下早已是男根高举的史蒂芬,欲火难耐地大口喘息着热气,他要冲进屋内,
将这条放荡的母狗就地正法!

  房间的木门虽可用插栓从里面插上,但也可经由机关从外部打开。红着眼睛
的老狗正搬动着由齿轮和杠杆连接的扳手,一点点地打开这扇通往淫乐地狱的大
门。

  「啊……不行了……噢……」魔鬼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随风飘来,奏响着一
首通往深渊台阶的禁曲。

  门开了。

     ***    ***    ***    ***

  身后异样的响动让跪卧在地上,即将攀上情欲巅峰的辛迪娅吃了一惊。在倒
立视界中的门边,突然浮现出一对男人的脚。这让她不由紧张得浑身痉挛了起来,
前后淫穴大力地抽搐着,在凄绝的闷骚感与嘶哑的呐喊声中,喷洒出金黄色的尿
液。

  喘息着趴伏在地面上,几乎软成一滩肉泥的她,无力地看到酒吧的老板向着
自己走来,扭曲的面容跟十年来所有的男人一样,刻满了标示着暴虐与征服的欲
念。

  「让这被诅咒的身体……再次被欲火吞噬吧……」漠然望着史蒂芬伸来的铁
爪,辛迪娅的脑内毫无缘由地突然涌出这个念头。

  女人大声地叫嚷到:「你!……你要干什么?!……呀啊啊啊!」

  她的两颊被老狗的右手紧紧掐住,惊恐声旋即转为模糊不清的低吟:「唔呜
呜呜……」

  「小宝贝,慌什么啊,呵呵……」此刻的老狗圆睁着滴血般的血红双眼,咧
开大嘴肆意地淫笑着,「你方才的表演,我可是看了好久了啊……」

  「唔呜呜呜……」辛迪娅拼命地想用手扒开史蒂芬铁箍般的手掌,却哪里动
弹得了分毫?

  「妈的,别太放肆了!」老狗手上略一加力,便将呜咽中的女体一下子从地
板上提了起来,随后大力的将它掷向旁边的床板,让铁质的床架发出哐啷一声巨
响。

  「啊啊啊……」辛迪娅被侧扔到床上,肋骨处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她痛苦地哀
嚎。

  随后,男人如饿虎扑食般,猛地将她压在了身下。

  被夹在床板与男人沉重的身体间的辛迪娅,面部朝下深陷于床褥里,一点都
动弹不得。慌乱扭动着的四肢丝毫阻挡不了背后男人的侵袭,反而凸显了女人天
生的弱势与脆弱。

  「不要啊……求你……」辛迪娅悲泣着求饶,「让我起来……放开我……」

  「哈哈!小母狗!怎么现在害怕了?」老狗得意地狂笑,「之前自己一个人
的时候,你不是玩得很high么,是不是啊?」

  一边说着,史蒂芬用右手探入胯下,摸索着女人那汁水乱流的臀缝。混杂着
尿液与淫水的股间,两条木质阳物依旧紧插在收缩到极限的淫腔中,如同两根坚
硬的楔子,将这下贱的女体钉牢在耻辱的十字架上。

  「啊啊啊……不要……不要动那里啊……求你……」史蒂芬猛地用力按下位
于辛迪娅后庭菊门内的那根木棒,身下的母狗马上便凄惨地哀嚎起来。

  「哦?刚才你自己不是插得挺痛快的么?」老狗哪肯如此轻易地放过她,
「本大爷现在亲自动手帮你,怎么又不要了?」一边说着,史蒂芬愈加凶狠地抓
住木棒末端向内戳去,噗哧一声,竟然将二十多厘米长的伪具尽根塞进了她那不
断挣扎着的肛门。

  「啊啊啊……裂了……裂开了啊……」辛迪娅嘶叫的声音都变了。肠壁被粗
暴地挤压至极限,括约肌却再也无法将体内的异物挤出,坚硬的棒体仿佛被直肠
内的皱褶紧紧卡住,任凭她如何使力都无法移动分毫。后庭处传来的感觉如同被
撕烂一样,剧烈的痛觉烈火般炙烤着辛迪娅的神经。

  「唔……」老狗也觉得自己今晚过于兴奋了一点,现在他也不知道如何处理
已被直肠全部吞噬掉的木棒,只是猛烈地用手扩张着辛迪娅那滴血的肛口,妄图
将棒端从其体内拔出。

  尝试了几次都是徒劳,身下的母狗已经疼得晕厥了过去。

  「他妈的,臭婊子那里还挺紧……」这点倒是出乎老狗的意料,他费尽力气
也只能摸到木棒尽头旋转着的凸起处。可是再怎么疯狂抠挖,爆裂的菊门也不可
能让男人的整只手掌探入,反而让棒体随着一次次挤压更加紧密地向内塞去。

  「噢……停!……不要捅了……求你……」被痛苦唤醒的女人嘶哑地呻吟着,
宛如一条垂死的母犬。

  她那淫水不断外流的阴穴伴随着低沉的求饶声,噗哧噗哧地向外一点点地推
挤着直顶花心的另一根伪具,最后终于啪嗒一声将之完全排出体外。木棒如同一
根被粘液包裹的狭长茧体,跌落在湿漉漉的床单上。

  「他妈的,前面的棒子已经出来了,后面的却整根塞了进去……」史蒂芬用
手拿起被性腺液体涂抹得柔滑无比的伪具,仔细审视着那夸张妖异的造型,不禁
感叹着雕刻者内心的凶戾无情。

  阳物尽头的半圆形滑槽引发了他的好奇,仔细检查一番后,有点粗浅木工基
础的老狗猛然意识到,这是用来固定木棒与基座的插栓。只要两边弄好同样大小
的滑槽,伪具能被固定在任何物体上面,估计这两条东西是之前那神秘的虐待者
用来放在三角木马上端的吧……

  想到这里,史蒂芬又开始用右手深深探入辛迪娅大张的后门,身下的母狗拼
命地嘶吼着,蠕动着,翻弄得整张床铺吱呀作响,却对被蹂躏中的菊门无可奈何。

  老狗并拢的双指碰触到了深陷淫腔中的木棒后部,敏感的指尖正好碰在后端
凸起上。从感觉上判断,两根伪具是可以尾对尾连成一体的,这也是将深陷母狗
肠道中的硬棒拔出的唯一方法。

  面对落入自己手中的无助美女,老狗当然更愿长久地蹂躏玩弄她,而不是像
对待仇人与敌囚般先奸后杀一炮完事。原本高涨的情欲经过这番折腾也衰褪不少,
毕竟一条无力反抗的衰弱母狗干起来也是毫无性趣。

  真的还拔不出来,就让萨姆给她灌下强力泻药;再弄不动,就干脆整天操她
前面直到死掉算了……

  小母狗,你可要挺住啊,大爷还没日过你后面呢……

  抽出手指后的史蒂芬,残忍地将另一根粗大的木质伪具倒转着插入辛迪娅不
断淌着鲜血的肛门……

     ***    ***    ***    ***

  「呜哦哦哦……」辛迪娅的喉管深处翻起一阵恶心,不断被木棒戳挤着的肠
壁剧烈地传导着痛苦的浪潮,沿着腹部一直向上,直至顶到咽喉处,非得拼命忍
耐才能不让胃内的酸液倒流出来。

  可身后的史蒂芬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感情,依旧手握淫物前端龟头似的凸
起处,拼命地向内推挤着。明明已经吞掉一整根伪具的后庭,现在又被塞进另一
根更加庞大的硬物,随着木棒一点点地不断消失在汗如雨下的颤抖白肉内,女孩
体内一阵又一阵脏器的翻涌让她浑身都处在崩溃的边缘。

  连哀号都不能发出,因为只要一张口便会大肆呕吐出来。

  辛迪娅只感觉到腹内似乎被钉进了一根铁一样的硬杆,直挺挺地戳在肠内,
还在不断地向上冲击着,有那么一瞬,她甚至认为这条淫具最后会从自己的嘴巴
里冒出来。

  虽然那种滋味一定也很美妙……这股堕落的无力感……

  被虐的快感侵袭着她复杂而混乱的大脑,神秘的沟回中闪现着淫贱与残虐的
符号。身体上的凄惨模样似乎与脑内的意念割裂开来,她的意识毫无阻碍地穿行
于这具火热滚烫的下贱肉体中。

  是时候停止了吧……

  一念至此,体内潜伏许久的神秘力量便开始行动起来。腹腔周围不断蠕动的
强健肌肉轻易地隔着肠壁紧夹住前窜伪具的龟头,仿佛如一个栓塞般阻止了木棒
的行进。

  位于女人肛外的棒体,只剩下了一半左右。

  老狗意识到自己赌对了,臭婊子的后面还能真没个尽头?确认这招有效后,
眼下当务之急是要把两截木棒连成一体,才能一起拔出。

  他开始一点点地扭动后半截木棒,破裂的菊口扭曲着喷洒出醒目的血花,随
着不断涌出的肠液淅沥沥地流了半床。

  「唔呜呜呜……」受不了这股残暴虐待的辛迪娅终于撑不住了,刚一张口,
喉内的酸水便一涌而出,深埋于枕头凹陷内的脸庞被胃液涂抹的满处都是。

  灵敏的鼻腔粘膜处传来了难以忍受的酸味与腥臭,被食物残渣包围口鼻的感
觉是如此的屈辱,却又是如此的温暖……仿佛自己被自己消化了一样……

  「停……停下……」不断旋转的肠内又传来一阵翻搅,她又大吐了一遭,
「求……不要……喔喔喔……」

  一边拼命嘶喊着哀求的话语,一边从口中不住地喷涌出酸臭的胃液,辛迪娅
的整个身体从上到下都沉浸在被虐的快感中无以自拔,像溺水的死者般落向官能
之海的黑暗深渊。

  体内传来了更为剧烈的痛感,原本还只是后截肠壁扭曲翻卷的情况现在已蔓
延到前部,似乎正个腹腔都被人大力的搅动着,变成一锅稀烂的杂碎汤。

  两根木棒已在体内接好了。

  史蒂芬不断旋转着木棒的右手忽然感到阻力沉重了起来,看来两截木棒终于
连上了。他停止了进一步的转压,开始缓慢地向后拔起被鲜血浸染的伪具。

  一点点,一寸寸,残忍的刑具有着鲜红的棒身,像一条红色的蟒蛇,逐渐游
出了盘踞的深洞。

  隐秘难见的女郎体内,强大的腹部肌群在暗中用力推挤着棒端。辛迪娅也终
于从被虐的狂态中转换过来,再度成为那个邪恶而淫荡的使徒。

  「啊啊啊……轻一点……求你……」她的声调再次回复了正常,「后面裂开
了啊……啊啊啊……」

  待到最前端的龟头部被扯出体外的同时,淫汁尽流的秘贝中央又喷洒出一股
金黄色的泉水,让母狗下体处的腥骚气味强烈地刻在了老狗的脑海中。

  浑身上下被胃液、淫汁、尿液与血浆包裹的她看上去凄惨无比,竟然让方才
淫性大发的老狗也失去了马上吃掉她的念头。整张小床似乎已被女人多彩的体液
浸透,红色的双头刑具,正安静地躺在劈开的玉腿旁沉睡,伴随着逐渐明亮起来
的日影,勾勒出一幅饱含淫靡与血腥意味的异样图画。

  老狗站在母犬身旁,大口地喷吐着灼热的气息,鲜红的舌头不断地去舔舐龟
裂的双唇。

  来日方长,不在一时……

  残忍的虐待者终于转身离去,淫狱之间内,只剩下床上的牝囚有气无力地喘
息着。

  躺在下层房间内床上辗转反侧的酒保萨姆终于结束了难耐的折磨,透过木质
地板传来的淫声荡语让他失眠了整整一夜。他猛地用手拉起被头,盖住帘缝中射
来的晨光,阖上了血丝密布的双眼。

  「一对狗男女……」

  他充满恨意地诅咒着无耻的二人,随后,睡魔轻易地攫走了他的意识……

***********************************
  作者的话:

  首先关于标题解说:英文中的dog含有「卑鄙的人」的意思;而slut
也有「母狗」的意思。两者加起来正好迎合了酒保萨姆最后的那句「一对狗男女!」

  暴力血腥与色情是构成本文的三要素,相信这种程度的虐文桥段还是能被淫
民大众所接受的,毕竟没有太出格的血雨腥风。这章只是肛虐部分,H段还要持
续一段时间(很难写啊!)

  喜好医学的朋友可能会质疑本文的合理性,也许对正常人体来说,直肠最后
段是不会有那么长的空间空间可以容纳30厘米长的硬物的,然而作为超生物学
直接按照人类外观创造出来的生物(设定见第一章),在「硬件」上是有足够能
力容纳承受这种档次的摧残而不会爆破出血而死的。肛口破裂是观感需要,其实
整个手掌及前臂伸进去都没问题的(大概吧)……

  至于史蒂芬为什么没想到如此异常?各位还记得此位淫使徒的体液有着怎样
的效力吗?在性欲趋势下,人们的注意力常常会被兽欲本能局限,想不到这里也
是正常的。(看到这里之前读者中有多少人会想到呢?)

  为什么不让大便给一点点顶出来?首先是淫使徒因为强大的同化机能,根本
不会产生食物残渣,也就是根本没有大便(这点是为了满足以后的毒龙派等重口
味爱好者需要)。其次是,我也不认为靠那个就能顶出异物,外科手术才是王道
(前端时间有报道说有人肛门内被塞入酒瓶,结果去医院开刀处理才拿出)。

  前面两章因为剧情背景需要没有加色,这章几乎全部是重口味猛料。虽说不
过六千多字,但却是我用了超过一周的空闲时间反复修改后的定稿。我正在写第
四章的部分,先把这章节发出看看反响如何。

  顺便问下各位对秀色可餐类的容忍度如何?我的创作类型根本没有定式,没
准今后写累了正常xxoo就会转型到那边……

  本系列文的点击率以及回复一向不好,事实胜于雄辩,不知道是大家觉得回
复没有意义还是什么其它原因。感觉再这么下去纯粹是自娱自乐的小众行为,真
到那个程度还不如不写……

  老生常谈,有什么意见或者建议欢迎跟帖指出,我一定保证回复。

  别不多言,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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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续)[/font]

lzddzqp 2011-3-4 23:46

[font=宋体]             第四章  虐欲的胎

  时将正午,酒保萨姆才昏昏沉沉地从床上爬起来,拖着他那庞重的身躯,一
步三晃地向位于走廊尽头的洗漱间踱去。

  「呼……」一瓢冰凉的地下水兜头浇下,强烈的刺激让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方才还盘踞于脑内的睡意顿时如阳光下的阴影般消逝不见,模糊的铜镜中只
留下了那对刻满血丝的眼睛,正尽职地提醒着主人:他那疲累的身体还需要更多
的睡眠。

  「妈的,老子整天忙死忙活的,连觉都睡不好!」他小声地抱怨起来。

  事实上,这间酒吧能开到现在,全是靠这个貌似平庸无能的老胖子在全力支
撑:后厨、前台、外加采购跟清洁,他一个人就几乎揽下了所有的活计——至于
那个名义上的老板么,他只不过是一条被贩奴队的大佬们牢牢栓住项圈的老狗罢
了。

  平日里,斯蒂芬也是直到傍晚酒吧正式营业时,才会忙碌起来——其实也就
是装模作样地在酒吧内巡视一番,看一下场子而已——毕竟光凭他那副狗啃般的
尊容,外加有贩奴队撑腰,一般的镇民,早已被吓唬得轻易不敢造次;就算偶有
那么一两个不长眼睛的外来人在这里挑衅生事,藏在柜台后的双管猎枪也会让他
们明白,到底谁才是这里的老大。

  至于今天么,哼哼……昨晚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无比的疯狂媾和的老家伙,
晚上能直起腰来就算是好样的。

  洗漱完毕的萨姆下到位于地下的贮藏室,从里面存储的蔬菜与食物中挑拣了
一些将要腐烂或已干瘪缩水的零碎,怀抱着它们走了出来。熟悉斯蒂芬生活习惯
的他知道,如果不在正午的时候备好饭菜,这条疯狗会把你骂得如狗血淋头般凄
惨。

  费力地把因缺乏运动而养成的大肚腩挤过那道异常狭窄的厨房门,大胖子气
喘吁吁地开始忙络起今天的午餐来。涮洗、切削、烹煮……锅内的蔬菜混蜥蜴干
杂汤刚咕嘟嘟地翻起美味的水泡,楼上老狗那沙哑的嗓音便钻进了萨姆的耳孔:

  「老东西!快把午饭给老子端上来!我他妈的要饿死了!」

  「妈的,这条死狗,这么早就吠叫起来。」胖子心中暗骂着,「肯定昨晚在
那贱女人身上没少卖力气!」

  「马上就好!等下就给你送去!」气冲冲的酒保也扯着脖子叫唤起来,小骚
货刚来第一天,你就当晚操翻了她,新婊子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拉上客了啊!

  那个叫辛迪娅的骚女人,从她进门褪下面纱的那一瞬间起,就给了老实本分
的酒保以一种水性杨花的狐媚感觉。瞧她那妖艳的面容、爆涨的双乳、柔软的腰
肢、丰满的臀瓣以及纤美的双腿,简直就是为了勾引男人而存在的魔鬼。

  「主教导我们,肏是不对的!」默念着不知从哪里流传下来的古怪神谕,素
来洁身自好的萨姆先生更加坚定了鄙视唾弃这对淫男荡女的坚定意志。

     ***    ***    ***    ***

  望着房内老狗那瘦削的脸颊与浑浊的双眼,熟知人体生理与医药常识的萨姆
脑中不禁泛起一个念头:「酒色伤身!」

  老狗把脑袋整个埋进了盘内,呼噜噜地大口吞咽起来,看来的确是饿坏了。

  静静站在一旁的萨姆看他吃的正欢,转身便要下楼。但左右一想,奸夫淫妇
总不能厚此薄彼把,没准以后俩人都要骑在自己头上吃香喝辣呢。踌躇半天的老
实人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念头,小声地咳嗽了一下:「嗯……咳……那个……老
板……您看……」

  「说!快说!」吃得满嘴是油的老狗不耐烦地嘶叫起来,「你他妈的到底有
什么事?别站那里吞吞吐吐的!」

  「哦……是这样的……老板……」面对着穷凶极恶的前狩奴队首领,生性懦
弱的老胖子哪敢惹他生气,正绞尽脑汁地为如何找到合适的说词而犯愁。

  「您看……辛迪娅小姐的午饭……是不是我也……」

  「嗨!我还以为你他妈的有什么狗屁事情!」老狗扯着大嗓门毫不留情地责
骂着能干的助手,食物残渣混合着唾液从犬牙交错的嘴中喷出。

  「那臭婊子……你管她干什么!」

  斯蒂芬转念又一想,昨晚自己那么蛮横粗暴地「操翻」了她的后门,估计那
条母狗这时候还趴在床上动弹不得,是应该给她喂点饭菜——养足了精神,日后
我还要好好的爽她一爽呢!

  正好自己手下的这个死胖子听说在医药生理方面的还算专业,就让他当回兽
医,好好治治那条母狗的屁眼,别以后本大爷用不上了……

  老实人萨姆看顶头上司不再生气了,正准备悄然离开,却被斯蒂芬一下喝住
了:「等等!」

  「老板……您又要……」

  他妈的怎么这么多事?

  「哦……我想了想,你还是给那小骚货送点饭菜,再弄点水,让她把东西都
吃掉……就算她不想吃,你喂也要把她喂饱!」老狗的话锋一转,继续道:「还
有……昨晚我操她的时候,她的屁眼被我干裂了,流了不少血,你也给看一下,
弄点药,让她养好。都清楚了吗!」

  「是……我……我这就去准备……」

  这狗娘养的贱人!

  昨晚这对狗男女折腾的动静太大了,让睡在楼下的老萨姆辗转反侧了整整一
宿。他的心底噌的一下便燃起了愤懑的火焰:我忙里忙外了一天还不得休息,你
俩却干柴烈火般的拼命猛干,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现在小婊子的肛门被撑爆了
吧,疼得爽翻了吧,活该!

  老酒保的脑内不由得幻想起辛迪娅那骚货被老狗死死的压在身下,扭动着白
花花赤条条的身子,拼命抵抗着后庭花径内粗大阳物的摧残,鲜红的淫血自肮脏
淫糜的交媾之处喷涌而出,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留下淫欲与兽性的妖艳证明。

  耳边似乎也回荡起昨晚她那绵延不断的淫声荡语,就算透过木板墙壁衰弱了
许多,听来仍是那样的销魂蚀骨、放荡不羁,既如女鬼呻吟般缥缈虚幻,又似恶
魔呓语般诱人堕落。

  不知不觉中,萨姆先生的喘息声也慢慢地变得粗重了起来……

     ***    ***    ***    ***

  「吱呀」一声,辛迪娅的房门被老萨姆从外面推开了。

  一股腥臊中外带淫臭的强烈气味从久闭的密室内扑面传来,让素有洁癖的老
酒保鼻子猛地一皱。

  待他定睛细瞧,看清了眼前那幅淫糜不堪的画面后,这位一直严守戒律,从
不乱搞滥交的老好人不由得倒吸一口了凉气:「我的神呀……」

  昏暗的角落内,辛迪娅一丝不挂地躺在污秽不堪的矮床上不省人事。原本洁
净白整的床单,此刻已被各种各样的体液与排泄物污染得乱七八糟,宛如双头牛
栏与蜥蜴食槽般,不住地向外散发着恶心的臭味。那条下贱的母狗如同死去般俯
卧着一动不动,白皙的肌肤上到处都是四溅的汁液与粘腻的汗水。

  这哪里是犬类交媾的下贱淫所?分明是淫狱虐刑的修罗之地……

  「喂!你还好吧!」大胖子呼哧带喘地憋了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白痴般的
废话——用膝盖都能想到,她早就被淫虐得昏厥过去多时了!

  萨姆见她没有回应,也知事情不妙,连忙把手中端着的食盘扔在一边的餐桌
上,三两步就冲到了紧闭的窗户前,「咣当」一下便推开了两扇木窗。

  久违的微风舒爽地扫荡着屋内的浊气,让老酒保早已恶心欲吐的难受心情略
微为之平复。

  定下神来的他,用一种矛盾而复杂的眼神扫视着墙角那张淫秽不堪的矮床。

  良久,他仿佛是下定决心般长吸一口气,然后便将昏迷中的辛迪娅从木床上
抱起。

  出乎他的意料,颤抖的臂弯中怀抱着的,不是想像中温暖柔滑的诱人女体,
而仿佛是一块冰冷生硬的玉石雕塑。石壁上凝结的水珠,如雨露般地将他的前胸
濡湿。

  萨姆用脚尖勾住那块五颜六色乌七八糟的肮脏床单,刷地一下将之甩到了一
旁的角落,然后又用手将尚未沾染淫汁秽物的床垫背面翻了过来,将尚处昏迷状
的年轻女子仰面朝天地轻轻放在上面。

  老酒保从上衣口袋中掏出自己多年来一直随身携带的那块手帕,捏着棉布一
角,开始慢慢地清洁起身旁那片凄惨不堪的女性肌肤来——在辛迪娅浑身上下全
被弄干净之前,素有洁癖的萨姆先生可不会为她治疗的。

  洁白的手帕轻柔地掠过女郎沉睡中的面庞,线条优美的脸型摸起来如鹅卵石
般柔滑动人,紧闭的双目,标致的鼻梁,外加上精巧的小嘴,都被擦拭得干干净
净。

  当萨姆将辛迪娅嘴角边与下颌处的胃酸残渣拭去后,妖媚女人那完美无暇的
容貌,如同一块被灰尘蒙蔽了多年的精美名画,又重新散发出不可抗拒的磁性魅
力。

  斯蒂芬这个王八蛋!愿他早日下地狱,让恶鬼们好好地惩罚他!

  用桌上水壶中的清水略微洗涮了一下手帕,萨姆先生继续着他的女体清洁工
作。他慌乱地抹过女郎胸前那两座高耸挺立的乳房,指肚接触到山峦顶端的乳头
时,仿佛被针刺一般,嗖的一下便弹了开去。老酒保的右手捏着湿润的布块,颤
抖却坚定地沿着女人的小腹继续缓缓下探。

  当粗厚的手掌完全覆盖上女人那光滑无毛的耻丘上时,他的呼吸都为之停滞
了。

  这里就是兽性的开始,淫欲的源泉。

  掌心处似乎传来一阵暖流,她淫穴中的泉水淅淅沥沥流淌了一夜,竟然还不
见干涸。

  萨姆愣愣地注视着自己被玷污的右手,缓缓地用拇指与食指搓揉了一下,触
感黏滑得要命,轻轻一抻,便拉出一条晶莹剔透的淫丝来。

  鼻翼中鼓荡着的气流,似乎也掺带上了几分放荡与堕落的因子。

  萨姆先生觉得自己已经有点喘不过气了,他恍惚地站了起来,踱到一旁的窗
前,让浑身上下沉浸在光明的包裹中,向那不知名的神灵虔诚地祈祷:神啊,请
宽恕我这个罪人吧……

  而身后地板上的影子,也如房间内酝酿中的淫糜味道,愈发地清晰了起来。

     ***    ***    ***    ***

  软倒在老萨姆臂弯中的辛迪娅,缓缓地睁开了双眼,迷离的目光看上去,显
得是那样的虚弱无力。

  「嗯,这种速效强心剂,果然效果不错……」技术精湛的药剂师傅不禁为自
己的英明果断而庆幸。他冷静地判断了形势,迅速做出了正确的治疗,蛮横地从
逐渐逼近的死神手中,夺回了怀中这条似乎随时会被收割去的脆弱生命。

  就在方才,他貌似残忍地将长达数厘米的钢制针头从女郎的乳房下侧刺入,
贯穿皮下组织与粘膜,钻过肌肉纤维与脏器,一路向内直抵心脏,然后便将调配
好的满满一针管的速效强心剂,尽数打了进去。

  绿色的液体在心室中迅速地与涌动的血液融合,借助心脏的泵压,飞快地在
血管中传播,并最终渗入了整个身体。

  萨姆先生将自己睡觉用的那床薄被拿来,轻轻地盖在赤裸的女人身上,以便
防止她体温的流失。该做的他都已经做完了,至于能否成功让她脱离险境,只有
尽人事而听天命了。

  「神是不会抛弃任何一只无辜的羔羊的!」虔诚的信徒如此地坚信着。

  不管面前的女人她骨子里是多么的淫贱放荡,那条可恶的老狗才是最应该下
地狱的无耻禽兽。偶尔的兽欲放纵还可归为本能冲动,但眼前的这种彻头彻尾的
残虐狂戏,充分说明了斯蒂芬他根本不属于人类的范畴,完完全全就是一条披着
人皮的狂犬。

  「愿你早日下地狱!该死的变态!」本来老实本分的萨姆先生,不知不觉中
已有了近乎狂信者般的扭曲心态。

  「水……」一阵虚弱的呢喃飘入耳内,「给我……水……」

  声音不大,却让出离愤怒的萨姆先生迅速平复了下来,面前的女人刚从死亡
的悬崖边被拉回,正是最需要自己精心照顾的时候。

  老男人赶紧用水杯盛了一点清水,一手轻托在她的脑后将她的头微微扶起,
一边慢慢地喂她喝下。

  辛迪娅那原本饱满丰润的双唇,现在看去是那样的枯萎干瘪,估计是持续了
整晚的淫虐折磨,让她的体内严重脱水。

  她喝的很快,仿佛是沙漠中的旅者遇到了一泓清泉般贪婪地吮吸着,瘫软无
力的脖颈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咽喉正不住地上下抽动。

  「咳咳!」

  辛迪娅突然不住地咳嗽了起来,喉中的水流也不住地从嘴角泻出,沿着纤细
的脖颈缓缓流下。

  「慢点喝,别着急。」老萨姆轻柔用手帕轻轻拭掉女郎嘴边残留的水痕。现
在的她虽然脱离了最危险的时刻,但还是需要静养;虽然身体亟待能量与水分的
补充,但一切都不能操之过急,否则定会适得其反。

  「嗯……谢谢你……」辛迪娅缓缓地阖上了疲累的双眼,突如其来的一句感
谢让萨姆先生整个人的动作都为之一涩。

  「谢谢你救了我……」

  「没……没什么……」在救人性命这等大事上仍然镇定自若的萨姆先生,竟
然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能挺过来就好……你需要休息……没事了……现在……」

  「不管怎么说……您都救了我的命……」女郎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我会
永远记住……您的恩德的……」

  「快别这么说,现在你什么都不要想,赶紧闭上眼睛,好好休息。」老男人
几乎是匆忙地留下了这几句话后便转身离开,「我现在去给你拿治疗……治疗用
的药物跟营养剂去,你就躺在床上好好地休息吧。」

  木门在他的身后呯然合上。

  他走的太快了。

  快到根本没有听见那消逝于细窄门缝间的轻声嘲笑。

  快到丝毫没有察觉那凝滞于冷漠面容上的微翘嘴角。

     ***    ***    ***    ***

  已过凌晨,结束了一天忙碌的酒馆,也如沉入梦乡的镇民一样,从白日的喧
嚣中慢慢地安静下来。

  酒馆老板的精力却还旺盛的很——这也难怪,任何人整天无所事事,好吃好
喝的过着舒坦日子,都会显得比操劳忙碌一天的常人精神许多。

  特别是他胯间的那根淫物,今晚显得特别的欲求旺盛。

  斯蒂芬的郁闷已经持续了一整天。昨晚光用那根木制伪具,就让那小骚货爽
得昏了过去,最后都没能真刀真枪地肏上一次;今天让老东西给那贱人看了看身
子,应该是没有大碍了。臭婊子休息了一整天,现在轮到服侍本大爷的时候了!

  性高采烈地朝辛迪娅房间走去的斯蒂芬,迎面刚好撞上从房间内推门而出的
酒保萨姆。

  「你要干嘛?」老萨姆冷冷地说道,面色阴沉的很。停下脚步的他,将肥硕
的身子就那么横在过道内,看样子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他的父母不是早就死了吗?

  「让开!我要进屋去!」老狗也面色不善地耷拉下脸颊,活像一只传说中的
纯种斗牛犬。

  「混蛋!你不能进去!」老萨姆几乎是扯着脖子般朝斯蒂芬怒吼,「你他妈
的懂什么!」

  往日根本不把自己的这个懦弱阴暗的助手放在眼里的老狗,竟然被这突如其
来的愤怒指责搞懵了,愣愣地站在走廊内一声都没吭。

  「你还想进去在她身上发泄一晚!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救的及时,她早就
被折腾死了!你个狗娘养的,简直不是人!」咒骂如连珠炮般从老萨姆的口中飞
出,连同那四溅的唾沫一起,喷了老狗一脸。

  「你……你敢骂我!」酒馆老板气愤的浑身发抖,耸动的纠结肌肉间酝酿着
怒涛般的爆发力。一拳,只要一拳,这个脑子被烧坏的笨蛋就会直挺挺的倒在地
板上,像条临死的蜥蜴般四肢抽搐起来。

  太阳穴旁的青筋鼓涨得发疼,指甲也被紧握的拳头深深挤进了掌心。老狗那
双恶毒的眼睛死死锁住眼前的对手,伸出半条鲜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正当满脸怒容的斯蒂芬准备抡起铁拳,给不识相的老萨姆狠狠一击之时,从
辛迪娅的房间内传出一阵低微的呻吟。哀婉的声调中没有了半点昨夜的娇媚,淫
荡的音色全然被无尽的痛苦所取代。

  「嗯?」萨姆根本无视于眼前这条无耻禽兽那飞舞的巨拳,猛地闪过身去,
扑向辛迪娅的房间。

  斯蒂芬心中的气愤更是无以复加,你个废物还敢不把老子放在眼里!老狗随
后大步追去,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猛地一脚踹开木门,正要上去怒殴老男人一顿的前狩奴队队长,竟被眼前的
情景惊诧得停滞了身形。

  不到一天的时间,房间内的布置已被大幅改变。原本撂放在角落里的矮床被
挪至房间中央,两条床脚被硬物垫高,形成了一端翘起一端下沉的倾斜床面。

  辛迪娅正头下脚上地俯卧在床板上,两只纤细的足踝大大地叉开,分别被床
架上白布紧紧栓牢,一点也动弹不得。虽然身上盖了一床薄被,但从小腹往下的
部分全部赤裸,白皙的细嫩肌肤在昏暗的油灯照映下,泛着一丝冷艳的媚态。

  几个晾晒衣服用的铁夹如同细利的啮齿,深深地噬咬着她那丰满的臀瓣。如
同争夺食物的群狼,将肥厚的肉块四下扯开,露出中间的黝深洞穴。那里正被一
条粗大的透明胶管所贯穿,绿色的液体从房顶出悬挂的容器中倾流而下,如同一
条瀑布般,不断地灌入女人体内的深潭。

  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此刻双目紧闭,神色痛苦,明显正极力忍耐着体内翻涌
的暗流。她不断地用牙齿狠狠地撕扯着嘴边的枕巾,一声声压抑的哀鸣偶尔从微
张的嘴角泄出,游荡在寂凉的空气中。

  「这……」老狗的心中的愤懑迅速被震惊所取代,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治疗方
法。自己昨晚不就用那根木棒捅了她屁眼几下吗?用得着这么折腾?

  「你这混蛋现在明白了吧!」萨姆的声音中透出几分冷硬,「看看她现在遭
的罪!肠子都快被你捅烂了!你真他妈的不是东西!」

  斯蒂芬虽说是典型的肌肉支配脑浆的类型,但也还不算弱智——据说他的父
母都是纯种人,基因与血缘还算能够保证他不会轻易丧失理智——这也是为何他
能够从残忍激烈的厮杀缠斗中存活下来的最大原因。那些战斗中比他生猛得多的
傻瓜,一个个的早已先后横尸荒野;只有这个看似粗陋野蛮的混蛋,得以活到退
休,落得这个肥差。

  「他妈的!我怎么知道会弄成这样!」老狗的心中也是无比的懊恼,这可是
送上门来的肥肉啊,自己一口还没吃上,难道就要臭掉?

  「喂!你治得好她吗?」斯蒂芬喘着粗气问道,极力克制着自己狠揍身边这
个老东西一顿的冲动。

  「我怎么知道!」萨姆先生也正在气头上呢,「都成这样了,只能走一步说
一步吧,先把伤口彻底消毒再说!」

  对于医学一窍不通的老狗不吭声了。组织配给自己的这个副手别看其它方面
都是废物,性格也沉闷懦弱得不像个男人,但说到医术与制药,整个贩奴队中还
没人能比过他呢。

  「知道了就快滚!别站在这里耽误我治疗!」老男人还真有一丝蹬鼻子上脸
的劲头。

  知道现在不是找他算账的时候,为了自己今后下半身的幸福着想,阴沉着脸
的老狗也只能狠得牙根痒痒,垂头丧气地离开了这间散发着消毒水味道的木屋。

  「等你治好了小婊子,老子再跟你秋后算总账!」

     ***    ***    ***    ***

  打发走了那条心怀不轨的畜生,萨姆先生的心境地慢慢地平复了下来。

  说实话,他也不想如此对待眼前这名可怜的柔弱女子。可医学上是掺杂不了
半点同情的,该怎么处理,就应当怎样处理。当老男人第一次看到辛迪娅那血肉
模糊的后庭浪穴,他的心脏猛然一紧:她的肛门与直肠壁被摧残得太过厉害,不
断地有暗红的血液从肉腔内的皱褶中渗出,看样子已经受到了感染。

  在现在这个到处潜伏着致命危险的残破世界里,一个人身上如有像这样大规
模的未处理伤口,等待他们的下场几乎都是感染某种不知名的病菌而死,少有能
靠自身的免疫机能硬挺过来的先例。不得不说,人类的身体素质,衰退的过于严
重了。

  好在这里还有自己,只要有一线希望,萨姆先生就不会放弃。

  神会向所有的人伸出他悲悯的双臂,为所有人张开他宽广的胸怀。

  神无踪无影,却无处不在。

  神是万能的。

  「求求你……停下来吧……不要再灌了……」女郎的哀嚎钻进了老萨姆的耳
中,他的心也随之痛楚起来,「肚子……肚子里要爆了……」

  这绿色的黏稠液体,正是萨姆手边能调配出的最佳消毒剂。虽说裸露的伤口
直接被药水浸泡会如刀割般疼痛不已,但若不这么狠心处理,她的肠子会一点点
流脓腐败,整个身体最后都会在腐水中溃烂。

  神说,汝身体所犯之罪,当用汝身体赎之。

  没错,就当这是对你前日淫荡的神罚吧……

  望着女郎那张淌满了淋漓汗水的俏脸,与她那不住颤抖挣扎的白净躯体,萨
姆先生的视线模糊了起来。恍恍惚惚之间,身体内的某个部分,竟然产生了一丝
异样的神秘快感。

***********************************
  作者的话:

  首先是标题说明,印象中多年前看过上、下两部H动画,里面的标题似乎是
「S的胎动」与「M的觉醒」,描述了一对夫妇去到某神秘古堡中参加派对的故
事……

  丈夫经过城堡内痴女的诱惑而堕落为虐待狂;妻子则被残忍地调教为受虐狂
般的性奴隶。

  故事很短小精悍,构思也非常好,因此就拿来借用下。下章的标题也就不言
自明了,呵呵。

  ACG界有句不知从哪里兴起的话:「H是不对的!」我拿来kuso了一
下。当然,读者也可以把这条当作是从某条变种基督教义中摘抄出来的信条。虽
说是科幻作品,为了不与世俗宗教产生抵触,因此弱化处理了可能与现实相关的
层面,仅保留了一个虚构的框架。

  对待宗教等精神信仰的态度我是中立的,不支持,不反对。萨姆的即将堕落
只是我对人性的背离的一种诠释,是文明崩坏这一大环境的附加产物。在后面的
情节中,还会继续推出有着神学色彩的角色(修女类还没有尝试写过,以后也换
个口味,呵呵)。

  其实最近真的看了很多修女属性的HCG,部分还是重口味的,譬如《圣肛
女》。本章的情节也有部分脱胎于那部作品,当然H的桥段还刚开始,估计要持
续几章吧。据说无色的章节回复普遍不多,这次时隔几月重新发文,为保连续,
特此把第三卷前面的部分一并放出。

  第一第二卷的内容可以去我的blog浏览。

  关于速效强心剂的部分,我不是学医的,可能与事实有偏差,不要深究。这
部分的原型来自尼古拉斯-凯奇的一部电影:在&gt;中他为了对付毒气,自
己把一阵管的癫茄注射进了自己的心脏,注意是自己扎自己哦。好莱坞的导演再
怎么说也不能妄顾医学胡乱编凑吧……所以我就拿来主义了。

  后面的变相灌肠其实就是为H情节而服务的,下章会一直持续重口肛虐,喜
好这个调调的朋友应该会满足吧。

  这章字数多了点,因为是拖了好几个月才慢慢写就的,因此超就超了吧。现
在放假了,应该更新速度会快得多,敬请期待。

  最后还是那句:有任何意见或者建议均欢迎留言回复,有则改之无则参考。


             第五章 虐欲的觉醒

  痛。

  痛感如火苗,自敏感的末梢神经处被点燃,沿着发达的神经元一路延烧,经
由脊柱中的延髓传导,最后于脑部汇成巨大的火团,席卷的炽炎将一切都化为灰
烬。

  这本可抑制甚至消弭的低等刺激,却在辛迪娅的有意为之下,愈发地充实起
来。原本对痛觉极度忽略的肉体,终于真实地展现出一名正常女人面对极度痛楚
所应有的反应。她那被绑缚在木床上的身体正激烈地挣扎着,白皙得近乎透明的
肌肤不断地淌下粘稠的汗液,就连平素沉默寡言的嘴间,此刻也被一声声痛苦而
绵延的呻吟所占据:「啊啊啊……那里……要裂掉了啊……」

  女郎的股间被一根粗大的透明胶管所填满;绿色的液体奔涌其间,在重力的
作用下,不断地灌入她那狭小的后庭花。被铁夹极度扩张的菊门根本无力阻碍激
流地涌入,反而让胶管庞大的头部更加轻易地向体内挺进。腔壁被撑大到极限,
肠衣紧紧地附着在粗硬的胶管外侧,颤抖着、抽搐着、忍受着那残忍而无情地灌
肠凌辱。

  杀菌液不断地自胶管前端喷出,激烈地冲刷着饱受蹂躏的腔壁与皱褶,鲜血
自破裂的沟回间不断涌出,然后便迅速地被大量的溶液稀释。强烈的痛楚撕裂着
整条肠子,如同一道灼热的岩浆,在干裂的地表沟渠间肆虐。

  「求求你……不要再灌了……」女郎痛苦地告饶着,声音细微而低婉,「肚
子……肚子受不了了啊……」

  她的腹部已剧烈地膨胀,像一名怀胎数月的孕妇;那隐秘的回肠中,究竟藏
匿了多少液体?

  「爆了……要爆了啊……」

  辛迪娅清晰地感受到,火热的熔岩即将抵达胃袋下方的幽门,一旦突破了那
里,逆流便会涌泉般自食道倾泻而出,那样的话,自己便成了一座活体喷泉。

  「从肛门中灌入,再从嘴巴里喷出……」她心中暗忖,「这种玩法倒是还没
有体验过,呵呵……」

  反正是怎么搞也搞不坏的下贱淫肉,那就让它糜烂在性欲与淫靡中吧……

  就算这次被玩死了,自己还是会被再造出来,总会有一具无耻放荡的肉体,
在那神秘的黑暗之地,等待着自己堕落迷失的灵魂。

  让这痛感,来得再激烈点吧……

  她松开了刚刚被攫咬在齿间的毛巾,再次甜美而满足地呻吟起来。

     ***    ***    ***    ***

  痛。

  老萨姆头痛得要死。

  太阳穴外的青筋噗通噗通地泵跳着,如同一把大锤,一下下猛烈地敲打着脆
弱的神经。豆大的汗珠不住地自额头淌下,仿佛他的面前摆放了一座火炉。年老
的医师双目圆睁,嘴巴大张,愣愣地注视着前方。

  他早已忘记自己原本要做什么,脑中杂乱无章的思绪让他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中;模糊视界中所充斥的,全是辛迪娅那年轻而靓丽的雪白肉体。

  看着女人那白花花赤裸裸的身体如同一只毛虫般蠕动不已,老男人那本是古
井不波的心中也不免变得情绪激荡。原本覆盖在辛迪娅身体上的薄被早就滑落一
旁,散发着无尽肉欲的完美身段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床边的男人眼中。

  本应高耸怒放于前胸的两座乳峰,此刻被挤压成扁平的肉团,垫在女郎的身
下。纤细得几乎快要断掉的柔腰现正不住地震颤,承受着底下那还在不断膨胀中
的肚腩。两条健美而修长的大腿呈「V」字型地被劈开,让股间那湿润得出汁的
两扇肉贝也大张着,暴露出蚌壳间晶莹的淫珠。

  随着年轻女人那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淫叫,一股股透明而粘稠的淫汁不断的
自神秘桃源内淌出,垂落在床单上。两瓣淫唇如同呓语般不断开合,既呼唤着肉
棒的侵入,又申明着腔内的空虚。

  「里面……里面好难受啊……」淫魔诱人地勾引着世间的男子。

  「求求你……求你放过我吧……」凄楚的语调间,掺杂着一丝不可言喻的快
意。

  酒保萨姆一声不吭地模式着眼前的淫景。大口喘息着的他,似乎面对着生命
中最大的煎熬。

  前面即是万丈深渊。

  他似乎已经看到深陷淫狱的自己,被人型的魔女大肆地采攫着,生命的精华
不受控制地自媾合处喷涌而出。魔女放肆地嘲笑着胯下之人的无能,愉悦地享受
着堕落的痴狂,并最终将阳精尽丧的男人榨成人干。

  原来这就是地狱。

  原来这就是快乐。

  「停下……噢……呜哇……」女人的哀号被喉管处翻涌上来的液体所吞噬。
辛迪娅发疯似的摇晃着脑袋,汩动的喉间不断地有绿色的体液涌出,瞬间就为她
那因痛楚而扭曲的面庞涂上了一抹狰狞的惨绿。被杀菌液所灌满腹腔的女人,此
刻如同被浸泡在福尔马林溶液中的人体标本,四肢大张地瘫软在床上,从上到下
都弥散着无力而诱人的被虐痴态。

  这是世上最美的收藏。

  她是我的。

  我的。

     ***    ***    ***    ***

  正当沉迷于受虐癫狂中的辛迪娅以为今夜能好好地被洗涮一晚内脏之时,矗
立于床边一直没有动作的老男人终于有了反应。萨姆先生一把掐住还在不停向女
体内部猛灌绿色浆液的软管,如同地下的源头被堵塞住一样,很快地,年轻女人
口中的泉眼也就干涸了。

  「啊……啊……啊……」恢复了语言能力的受虐狂当然要释放出自己内心的
欢喜,荡漾于房内的呻吟声听上去全然没有半丝痛楚。她的脸颊浸泡在面前的绿
色水泊中,鼻翼中嗅闻到的全是刺激的消毒水味。

  像被屠宰后被密封窖藏的牲畜呢,呵呵……

  女人再次挣扎起被紧紧绑缚在床栏上的四肢,让那粗糙的布带不断地摩擦着
细嫩的肌肤,在吹弹可破的柔嫩表皮上留下道道粉红色的印痕。享受着被缚快感
的她现在极度渴望着更激烈而夸张的拘束,最好是浑身上下都被捆个结实,一点
都无法挣扎,然后就可以好好享受体内如火淫欲的炽烤了。

  「好难受啊……」她性奋异常地娇啼着,「身体……身体好奇怪啊……」

  她之所以发出如此赤裸裸地勾引,完全是看出身边那貌似正派的老胖子,其
实已经双脚踏在地狱深渊边缘,即将跌落那万劫不复之地。这无形的锁链,已经
牢牢地拴住了他的脚踝,只要用力一扯……

  萨姆先生粗大的手掌,猛地盖在了女郎那一直不断滴落着淫水的贱穴上。

  「为什么……为什么要碰那里……」她高兴极了,猎物已经掉进陷阱,再也
逃脱不了她的圈套了,「不要摸那里啊……啊啊啊……」

  如她所愿地,那只骨节粗大掌纹粗糙地手掌开始不安分地揉搓起来。粘稠的
肉汁被搅动得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两片粉红色的淫唇更是紧紧地吸附在快感的
来源上,用腔内泉涌般的蜜水湿润着它。

  来吧……动得再厉害点……再深入里面点啊……

  「不要啊……求你……停……快点停下啊……」火热的催情话语撩拨着老萨
姆已经迷失的心智,灵魂不断地被诱导进淫欲的漩涡,在眩晕与恍惚间,整个人
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那只大手开始更加剧烈地搓动起女郎的大小淫唇,让那粉红色的细嫩媚肉不
断自指缝中露出,敏感地带不断被掐捏着的魅魔大声地嘶喊着淫声浪语。

  「那里……不要再玩弄那里了……受不了了啊……」

  萨姆先生的双指正大力揉捏着两扇肉贝间细嫩的淫珠,指肚透过鲜嫩的表皮
感受着其内潜在的火热,然后便仿佛要采摘掉它一般狠狠地掐了下去。

  血流应激般的向受创部位填充,使得淫珠长得如熟透的樱桃般红艳。在痛感
被麻痒弥合之前,快感的电流已经将女人体内的神经全部炸散。脑中似有一道闪
电倏地划过,一刹那间,全部的意识都消失了,整个身体完全被肉欲所支配,一
切灵智完全褪化为兽性的程度。

  还没被肉棒蹂躏,淫荡的身体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啊啊啊……」辛迪娅的声线在亢奋中扭曲着。

  伴随着这闷绝而性奋的呐喊,女郎的下体深处猛然喷射出一汩淫泉,混杂在
因极度愉悦而失禁的金黄尿液中,透过男人指间的缝隙,迅速地淋湿了身下的床
单。

     ***    ***    ***    ***

  「贱货!竟敢弄脏我的手!」素有洁癖的萨姆先生愤怒了。肮脏的排泄物竟
然淋了自己满手,那骚臭刺鼻的味道让老男人感到一阵恶心。

  他愤怒地将左手伸到辛迪娅的脸前,大声地斥责道:「混蛋!看看你干的好
事!给我马上舔干净!」

  「对……对不起……」她畏缩地小声回答道,「都是……我的错……我马上
就……」

  说着,辛迪娅便伸出粉红色的香舌,毫不迟疑地舔舐起嘴边刚被尿液与淫汁
涂满的大手来。舌尖感受着那混杂了尿碱的苦涩与肉汁的酸臭的淫乱味道,狂乱
的心绪让她不由得开始迷恋起这种既肮脏又卑贱的惩罚。

  柔嫩的舌头贪婪地席卷着手掌上残留的液体,辛迪娅的嘴中竟然发出了阵阵
细微的吮吸声,看到这一切的萨姆先生,发现原来身边的女人果然是个骚媚入骨
的贱货。

  「臭婊子竟然舔的这么爽,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虽然手上已被舔舐
干净,但那种难受的感觉还是没有被完全从心中扫除。念及这里,萨姆先生松开
了一直紧握的右拳,顿时,辛迪娅浑身再一次激烈地颤抖起来。

  「不……求你不要再灌了……求求你……呜哇……」还没说完,逆流的胃液
便带着大量的绿色杀菌液再次从她口中涌出。

  「这才是真正的清洁嘛!」萨姆先生高兴地将左手探入辛迪娅大张的口腔,
体验着温热的暖流冲刷,感受着为免窒息而拼命挣扎的柔舌摩擦,足足洗涮了半
天才将左拳从她口中褪出。女人马上开始剧烈地咳嗽,两股绿水竟然从鼻孔中渗
出,看来她差一点就要被呛晕了。

  「求求你……饶了我吧……」辛迪娅虚弱地告饶着。

  饶了你?真是笑话!既然你那不知羞耻的排泄物是如此的肮脏,我就有必要
从根本上让它彻底净化!

  萨姆先生的右手探向被悬挂在房梁下的水槽,那里面还盛放着一条较细的软
管。他摸索了几下便找到了它的管头,一把将之扯了下来。

  老男人冷酷地审视着手中的软管,端详片刻后,拿起旁边桌上的铁剪,将本
是平整的管口斜向剪开,让管口变成一个锋利的尖角。

  这样就能戳进去了……

  辛迪娅无力的眼神漠视着男人手上的一切动作,当那恶魔的触手伸向自己的
下体时,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将要面临的酷刑,猛烈地挣扎起来,拼命地想夹紧大
腿,可那里动弹得了丝毫?

  「不要……不要这样啊……啊啊啊!」

  锋利的尖管猛地戳进了狭窄的尿道,然后便毫不留情的继续挺进,挤开紧锢
的括约肌,一直戳进排泄一空的膀胱里才停了下来。

  痛苦不已的辛迪娅刚要想求饶,胃中泛起的逆流让她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
去,她只能绝望地感到针扎般的疼痛侵蚀着膀胱内部,本就膨胀到极限的小腹这
下几乎要被撑爆了。

  「拔出来……求你……呜哇……」她一边呕吐着绿水一边虚弱地告饶。

  膀胱内传来的强烈尿意让她在木床上不住地痛苦挣扎,加上后庭处还在不断
涌入的液体,辛迪娅下身处的三个洞穴中,有两个已经是饱涨不堪,剩下的那个
本应是最容易被填满的肉穴,此刻愈发地感受到了空虚。

  要是都被填满该有多好……

  一股粘稠的淫汁再次从火热地肉壶中倾倒出来,垂落在身下的肮脏床单上,
像是一道寂寞的眼泪。

     ***    ***    ***    ***

  菊门中那条粗大的恶魔触手终于被拔了出来。

  如同一座充满蒸汽的锅炉打开了减压阀门一样,灌满整个腹腔的浆液猛地在
后庭处大幅地喷射出来,像一道绿色的喷雾,淋淋洒洒地弄湿了半张地板。

  「啊啊啊……」辛迪娅心有不甘的高声嘶叫着,这么快就要结束了?

  似乎是听到了她那无声的控诉,老萨姆从口袋中掏出昨晚肆虐了她后庭花径
一整夜的凶器——那根从穴居人村长处得来的硬木伪具,然后便狠狠地将其塞进
了那还在竭力喷射着绿液的菊门。

  「不要啊……不要塞上啊啊啊……」女人痛苦地哀嚎着,肠壁内部发出阵阵
「咕嘟咕嘟」的呻吟,原本释放了一小半压力的腹腔又感到了极度的憋屈,膨大
的小腹仍像怀胎十月即将临盆的孕妇那样臃肿不堪。从天堂一下跌落地狱的滑落
感让她为之疯狂,她性奋地发现,原来这位看似古板稳重的老男人,骨子竟是一
个丧心病狂的虐待狂。

  真是难得的人才啊……一位精通药性与医理的虐待狂,足以让任何女性在哀
号与啜泣中绝望地被肉欲所侵蚀,直至被淫魔啃噬得连残渣都不剩。

  萨姆先生面色潮红地喘着粗气,胯间那根庞大的分身早就被紧绷的裤线勒得
生疼,顶端的马眼处早已是黏滑一片。到了现在,他早把当初想拯救这名可怜女
人的高尚愿望抛诸脑后,潜意识中的虐欲人格支配着他,如同黑夜取代了白昼一
般,让心在弥散的黑暗中渐渐沉沦。

  望着眼前女人那还在不断挣扎蠕动中的雪白肉体,久抑的性欲不可遏止地在
他的心中爆发开来,让脑海中仅剩的那丝理智也烟消云散。老萨姆如野兽般大吼
一声,猛然扯开了紧缚着辛迪娅双手的布带,在她来得及反应之前,便扯着她的
长发,猛力地向后纠扯。

  辛迪娅痛苦地嘶叫着,被久缚的双手血流不畅,只能无力地抓挠着老萨姆强
壮的臂膀,留下些许细红的抓痕。她的身体被拉拽得大幅后仰,从膝盖处向后躺
倒,任凭那鼓鼓囊囊的充水腹部大刺刺地仰面朝天,像一只蜥蜴的肚皮般泛着死
白的颜色。

  「哦……不……呜哇……」剧烈的刺激让她的胃液再一次的逆流,绿色的水
流伴随着她剧烈地咳嗽不断地泵出喉咙,随后便沿着嘴角淌落。

  待辛迪娅的身体完完全全被翻弄过来后,老萨姆便将她的发梢紧紧绑在床栏
上系紧。这下等于是让她全身的重量完全压在了两只小腿上,两条大腿大开着,
露出中间那还不知羞耻地渗出蜜汁的粉红肉壶;而原本塞在后庭处的木制伪具,
此刻竟被几乎全根埋入肉中,深深地刺入了直肠。无力瘫软的她还试图用手去拔
出那根戳进膀胱的导管,两臂却被残忍地交叉着再次捆绑在脑后,暴露在野兽视
奸下的身体算是没有半点抵抗的可能了。

  「啊啊啊……」女人嘶哑的叫喊已经变得虚弱不堪,受尽折磨的躯体此刻正
不住地颤抖着,一半是因为饱受灌穴酷刑的下体,另一半是因为极度的性奋……

  终于要开始狠肏我的贱穴了么,快点动手吧,快点将它肏烂吧……

  陷入疯狂状态的老萨姆三两下便除去了身上的衣物,胯间火热的阳具已怒张
着,久未使用的那里呈现出灰黑的颜色,如同一条丑陋的巨蛇,正由三角型的头
部不住地向外喷吐着毒涎。跨坐在被淫汁与绿水弄得一塌糊涂的床板上的他,此
刻也全然忘却了从前的自己有着多么严重的洁癖,血红的双眼死死盯着面前那唾
手可得的,还在那里不断翕动开合着的耻穴,满溢着粉红色魅惑的那里就像一个
深邃而温暖的巢穴,呼唤着巨蛇的侵入。

  老男人将火热的凶器顶在蜜壶口,两瓣柔软的肉贝向外分泌出黏滑的淫水,
不住地包融着这庞大的异物,像是要把它融化在自己腔内一样。没有任何准备动
作,老萨姆肥腰猛地向前一挺,「噗嗤」一声便让蛇头扎进了那条狭窄而潮湿的
洞穴。

  在膨胀到极限的膀胱与肠壁的前后夹逼下,辛迪娅的淫穴像从未被开垦过的
处女地般紧密无比,让阳具几乎无法挺进。蜿蜒曲折的阴道此刻宛如一条崎岖难
行的山路,让老男人每一次的前进都显得如此的艰难。

  她痛苦而沙哑地哀鸣着,又性奋而激动地淫叫着。

  在极度的虐待下恍惚的自己,似乎觉得下贱而淫荡的身体又重回多年前第一
次被强奸时的状态,紧闭的阴穴极力阻挡着火热异物的侵袭,最后却沦为被径直
贯穿的无力。

  既然抵抗是徒劳,为何不放松去享受?

  残忍的淫戏持续折磨着她的身体,冷酷的逻辑不断拷问着她的灵魂。

  女人再次开始了低婉的呻吟,声音中除了洋溢着的痛苦与愉悦外,似乎还夹
杂了一些别的东西……

     ***    ***    ***    ***

  老萨姆已经好多年都没碰过女人的身体了,这次遇到这么一个无耻放荡的淫
贱女人,彻底地唤醒了他心中久抑的兽性欲望。

  他仰坐在颤巍巍的床板上,奋力地抬起辛迪娅的下身,让她那肥重膨大的肚
腩压在自己的身上;白晃晃的大肚皮触感极为紧绷,像一个鼓胀的水球,随着自
己那坚硬阳具的不断抽刺而上下颤动。

  感受着那紧密包裹自己男根的柔媚肉体,老男人觉得胸腔内似乎正有一团烈
火在熊熊燃烧。已然有些老迈的身体此刻全然焕发了青春活力,大幅度地上下挺
动,毫不保留地狂抽猛插,每一次奋力的直刺,额头上都会甩下几滴汗珠。一双
大手也不甘寂寞地揉搓起女人胸前那两团不住上下颤动的嫩肉,一手抓住一个,
仿佛泄愤般地狠命抓捏着,让那柔软却富有弹性的白肉在指缝内扭曲成奇怪的形
状。

  此刻的辛迪娅,整个身体都陷入了无尽的耻虐地狱。双腿大开的她整个身子
都跨坐在了老男人怒涨的下身上,让那狰狞的蛇身一直顶到了宫口,随着男人上
下挺动,三角型的蛇头不住地穿刺蹂躏着这道最后的防线,撕裂身体般的痛楚让
整条淫道都不住地抽搐起来。

  后庭菊门内的括约肌奋力的向外推送着深陷其中的硬物,本已将半条木棒挤
出了体外,但却被床板挡住了去路,使得后半截伪具依旧深深卡在淫肛内部,阻
碍着肠壁内浆液的迸出。随着身体的上下运动,木棒也仿佛在不断地奸淫着柔嫩
的花菊,将这条蜿蜒的秘径彻底地开发。

  她的整个上半身已弯成了一条诡异的弧线,陷入魔爪的两团巨乳正无助地被
大力挤榨着,像一头被挤奶的乳牛般,从山峦顶峰上的硬挺蓓蕾处不断喷射出白
浊的乳汁。四溢的香乳混杂着飞溅的淫荡体液,涂抹在她的细嫩肌肤上,让浑身
上下都变得滑腻不堪,在昏暗的灯火掩映下散发着屈辱的耻态。

  「啊啊啊……」唯一没有被填满的口腔肆意地呐喊出内心深处的痛苦愉悦。

  感受着下体那股要涨裂开来的痛楚,忍受着体内奔涌的逆流,承受着魔鬼那
仿佛永无止境的残虐奸淫,辛迪娅本已模糊的意识慢慢地沉入了黑暗,思考的回
路不断被高潮的快感所粉碎,脑海中如电闪雷鸣般不住地激荡。

  「噢噢……」拼了老命的萨姆此刻也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阳物上不断传来
的极美刺激让他也攀上了情欲的巅峰。他更加卖力地向女人肉体的最深处挺进,
让那火热的巨蛇整条都钻进温暖的子宫,然后便爆发般地喷吐出白浊的淫毒。

  积攒数年的精浆如同席卷的洪流般,瞬间就注满了辛迪娅的整个子宫,仿佛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那饱涨到极限的身体终于崩溃了。已经痛苦得发不
出声音的脑袋无力地垂落,任凭绿色的胃水自口鼻中不住地泄出。下身火辣辣地
被撕裂,强烈的便意将戳入膀胱与直肠的两具凶器全部顶了出来,整个人在绝顶
的快感与失禁的痛苦中昏厥了过去。口鼻中、乳尖上、膀胱里、乃至后庭处都不
断向外喷洒着各式各样的体液,让她的整个身体都被污染得乱七八糟,深深沉溺
在这极度淫靡的堕落泥沼。

  老男人射精后垂软的蛇体终于自蜜洞中褪了出来,被涨裂得无法闭合的阴户
此刻跟她身上其它的淫穴一样,正不住地向外倾流着屈辱的汁液。

  白浊的精液混合着其它五颜六色的淫汁,在她身体周围涂抹勒出一幅凄惨而
诡谲的图案,仿佛如远古时代祭祀用的图腾,环绕在这具供奉给淫魔的绝美祭品
身旁。

               (待续)

***********************************
  作者的话:

  我很喜欢的一名「起点」作家「撞破南墙」在他的网络小说《刺客魔转》中
透露,大陆某网络小说家码字速度是一小时一万字,然后一天干上八个小时。这
种程度的量产能力让龟速更新的我无比震惊。

  当然,我这种玩票性质的地下作家,肯定是跟非常娴熟非常NB的职业作家
无法相比的;我只是非常钦佩于人家的写作能力,对比自己每次爬那么三两笔就
撂挑子休息的怠懒态度,实在是天上地下。

  严格上说,本文构思的时间已经不短,自去年七月十三日首发起计算,也有
将近一年了,这还不算之前脑海中酝酿的时间。可惜的是无论脑内补完的情节多
么动人(在H文里面就是多么淫荡),一旦落实到笔端,全都要靠逐字逐句的文
字才能展现。虽然不敢说批发九载,增删五遍吧,起码每次发文前也是左看右看
足足端详后才敢放出。就算现在的成品,回首前面的章节,我自己也不是非常满
意,可惜实在是无力推到重来了。

  本文更新的速度只有天知道,但本人唯一敢保证的是放出来的东西绝对对得
起自己的精力投入,也希望能算得上符合大家的审美要求。

  至于剧情么,现在还是纠结于酒吧内三人的戏份,弗兰克一家的部分估计要
往后拖一点。大家可以放心的是,该来的总会来的。

  本章主要想描写女主人公受虐时刻的心理活动以及行为感受,这种肉体喷泉
的桥段我只在一些比较夸张的2DH卡通中见识过,没有医学常识的我不知道如
果有真人这么玩能否再现。我是比较喜欢汁液派的,让女体内部的腔洞被精液全
部灌满,再被各种各样的体液淋满全身的感觉非常好,希望大家不要觉得过于变
态……

  这次的虐戏描写是初步尝试,为后面的触手汁液桥段做准备,不让女人体验
到真正的精液地狱还是太仁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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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Y染色体的消亡】(1-3.5)  作者:rein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