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朱颜血系列】【全】作者:浮萍居主、RKING、紫狂、小悴、寒江、白纸

皇者邪帝 2010-9-12 17:28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53 断情

  「我五日前——」孙天羽看了看天色,「已经是六日了——赶到龙源,把英
莲送到千岁府中。我这身份当然是见不到千岁,幸好英莲身边带着刘兄的状子,
我又附了个夹片,让那小子都带了去。第二日,那韩内使来见了我,说千岁已经
知道了,让我回来待命。我又等了两日,打听到白莲教已被讨平,述功的折子也
递了上去,才急忙回来。没想到封千岁也已经动身,亲自来了这神仙岭。」

  刘辨机算了算时间,讶道:「这不对啊。」

  孙天羽咬牙一笑,「没错。那邸报必是假的。圣旨封千岁未必敢作伪,想必
是听说何清河要来两广,就在京城着人运作,讨了圣旨,快马递到龙源。但述功
的折子送去不过数日,邸报绝不可能这么快送来。」

  刘辨机拈着鼠须道:「没听说封千岁跟何清河有什么过节啊?封千岁怎么这
么偏帮咱们?」

  孙天羽私下也猜度过,这里面至少有两个原因,一是封德明节制六省,讨伐
白莲逆匪,耗时年余,耗费内币千余万两,这里面未必就没有情弊。

  何清河官声显著,有他在广东,就好比一堆火药旁放了个火种,因此无论如
何也要把他支走,远远调回京城。

  其二是英莲。那日跟丹娘闲话,说起有些太监喜欢狎童。孙天羽顿时动了心
思。他第一次去龙源,连人影都没见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英莲送给封总管
当了觐见的礼物。这下对了路子,第二日就有了回音。

  韩全私下告诉他,封千岁对英莲极为中意。这个案子一旦翻过来,作为白孝
儒唯一的子嗣,何清河必定要穷索白英莲的下落。到那时,少不了要牵涉到封总
管身上,他抢先一步将案子压下来,也少了个把柄。

  圣旨不敢作伪,邸报都是书手抄录后明发各省,伪造一份绝无难处。何清河
接了圣旨、邸报,就算有千般疑问,也只好立即回京。封德明来此第一件事就是
收了宁远县这所监狱,改由东厂密辖,绝非随意处置。

  而是这样一来,豺狼坡监狱就成为东厂属下。趁着何清河奉旨离广回京,封
德明尽可以从容报部述功,再正式刊于邸报。到时何清河纵然明知有诈,但木已
成舟,也无法对不属六部管辖的东厂下手。

  孙天羽心里想的明白,却不能对刘辨机明说,只嘲讽地笑道:「这多半就是
父子情深吧。」

  刘辨机闻言也笑了起来,叹服道:「孙兄这一着真是高明!这次我跟天雄都
是托了孙兄的福,往后还望孙兄莫怪我等愚鲁,多多提携。」

  「刘夫子这样说就太客气了。」孙天羽逊谢几句,然后正容道:「这监狱眼
下已经是东厂密辖——我们几个都已经是东厂属下了。」

  「什么?」刘辨机闻言一惊,待问明原委,他皱眉想道:岭南道查逆使……

  难道不是二十四衙门?想着他浑身一震,「孙兄,这一下咱们可是进到内廷
最隐秘的重地了。」

  明代内廷设有十二监、四司、八局,合称二十四衙门,各设有掌印太监,掌
管大内诸事。至于东厂,则是永乐十八年,明成祖在东安门北设立,暗中监察百
姓、诸官言行。其总管由司礼监第二秉笔太监、第三秉笔太监充任,向来为皇帝
私属鹰犬。

  成化年间,大太监汪直成立西厂,与东厂、锦衣卫合称两厂一卫,权势更在
东厂之上,但不久即废。武宗年间重设又废,唯有东厂始终为皇帝操纵。

  经过百余年经营,东厂势力早已凌驾于六部九卿之上。虽然对外只设掌刑千
户、理刑百户两位贴刑官,由锦衣卫千户、百户充当。属下隶役、缉事等属员也
都由锦衣卫拨给,但是实际上东厂势力较对外宣称的远过百倍。只是东厂除皇帝
外,不受任何管辖,无人知其内情。

  封德明本是司礼监第三秉笔太监,兼任东厂副都总管。因为白莲教作乱出任
镇抚将军,节制六省军政,可谓位高权重。这次他将监狱安置为岭南道查逆使管
辖,才隐隐露出东厂内幕一角。东厂内部不仅设有查逆使,而且势力早已超出京
师,直至岭南。怪不得封德明已经受封千岁,仍不肯辞去名义上仅四品的东厂副
都总管一职。

  刘辨机道:「孙兄,这个狱正的份量着实不轻。在下暗自推算,东厂在各省
细作虽多,但监狱要人要地,不易隐蔽,未必能有几个。封千岁多半是看到豺狼
坡地处深山,又是三省交界,才挑中此处。」他口气热切地说:「孙大人,您往
后必要受大用。」

  孙天羽笑道:「能逃过这一劫已经是求神拜佛了,还说什么大用不大用?倒
是这狱里新添了这么些生人,还要靠刘夫子跟卓二哥两位多多帮忙。」

  夜色已深,两人又谈了一会儿,便各自回了住处。

  孙天羽本来被这夜的变故撩拨得满心兴奋,一路走来,脚步却渐渐沉重。到
了门前,他犹豫良久,才推开了门。

  丹娘在床头静静坐着,两人都回避着彼此的目光,不知如何开口。

  忽然不远传来一声凄惨的叫声,接着又被突然截断。丹娘身子一抖,听出是
玉娘的声音。

  「我对不住你。」孙天羽道:「但从现在起,我不会让你再受半点委屈。」

  丹娘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其实我也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她声音极
轻,然后展颜一笑,「奴知道天羽哥是个有志气的。不要为奴误了你的事。」

  孙天羽本想把自己升官的事说出来,突然又觉得无味,只好默然。丹娘也不
再说话,像往常那样服侍他除了靴袜,铺了床睡下。

  孙天羽贴着枕头忽然想起来,问道:「玉莲怎么样?」

  丹娘像被针扎了下般一颤,接着强自镇静下来,「没事的,她受了些伤,晕
了过去。你走后她醒了一会儿,也没说话,又睡着了。后来……」

  丹娘没有再说下去,孙天羽知道,后来她被何清河派人请来,何清河本意是
想揭穿他孙天羽的嘴脸,然后让丹娘来作证,没想到势得其反。丹娘将罪过都揽
在了自己身上,孙天羽又是感激,又是惭愧,又隐约有些不是滋味,过了会儿柔
声道:「明儿一早,我就让人送你回去。」

  丹娘点了点头。

  孙天羽心里突然一急,一把拉住丹娘,「杏儿,你别死!还有玉莲……」

  丹娘背对着他,彷佛睡着般没有作声。孙天羽的话脱口而出,说完自己又觉
荒唐。他嗅着丹娘身上暖暖的体香,心事渐渐懈了,不久昏然入睡。

  暗夜里,丹娘一双眸子微微闪动波光。

     ***    ***    ***    ***

  次日一早,孙天羽便来拜见封总管,口称:「儿子给父亲大人问安。」

  封总管受了他一拜,问道:「案子审得如何?」

  「回父亲大人,案情已经查明:白孝儒勾结白莲教逆匪一事属实。白莲教逆
匪薛霜灵、其妻裴丹杏、妻妹裴青玉都可作证。另由何清河大人举发,豺狼坡监
狱狱卒聚众逼奸逆匪家属之事,也已查明属实。涉案狱卒十一名,现已全部捉拿
入狱,听候处置。」

  封总管满意地点点头,说道:「涉逆大案,东厂有权自行审理,只需报部即
可,你且说说如何处置。」

  孙天羽决然地道:「逼奸女犯,律法不容。况且又是聚众逼奸,依律不论首
从,一律斩首!」他此刻动了杀心,要将除刘辨机、卓天雄两人外一众狱卒,全
部处死。

  孙天羽如此辣手,连封总管都有些意外。杀几个狱卒,不过是演戏给何清河
看,没想到他弄假成真,竟要把同僚清除干净。但此举对封总管来说有利无害,
几个狱卒的性命,不过虫蚁一般。

  「也好。那涉案逆匪,白孝儒的家属呢?」

  孙天羽说道:「薛霜灵身为逆匪,确凿无疑,拟凌迟处死。白孝儒之妻、妻
妹、次女并不知情,又无过错,各杖决三十。其长女白雪莲,身怀武功,图谋不
轨,定为斩首。」

  封总管虽然是太监,却无半点轻浮之态,他坐在椅上,腰背挺得笔直,举手
投足间气度谨严,若非颌下无须,肤色怪异,与其它朝廷重臣相比,并无半点逊
色。

  他看了眼孙天羽,说道:「薛霜灵倒也罢了,拟斩首即可。白孝儒家属轻者
太轻,重者太重。若说不知情,又为何能作证?杖决三十直如儿戏,改为杖决三
十,流三千里。」

  孙天羽心下叫苦,若是流三千里,丹娘等人都要北迁辽东,那才是鸡飞蛋打
一场空。

  封总管见他不作声,也不开口,只慢慢喝着茶。

  孙天羽硬着头皮道:「父亲大人……」

  封总管将茶盏往桌上一放,喝道:「昏愦!一个下三滥的村妇就将你弄得神
魂颠倒!来人!传我的令,将罪妇裴丹杏拘来!」

  孙天羽一颗心直沉了下去。

  封总管尖着嗓子道:「没出息的东西!要不你跟那女子一刀两断,要不你就
自己一刀两断,进宫来当太监,免得将来坏我大事!」

  一个太监进来道:「禀总管,没见着那女子。」

  孙天羽咽了口吐沫,艰难地说道:「回禀爹爹。裴氏清晨已经回家去了。孩
儿知过了,往后绝不会为那罪妇动心。」

  封总管道:「一个女子,有何关紧的?你若当真舍不得,就告诉爹爹,爹爹
立刻让人把她杀了,免得你心神不定,办不得差事。」

  孙天羽道:「孩儿只是贪图那婊子的美色,哪里有半分情义?爹爹的教训孩
儿都记住了。莫说没有情义,就是有,此时也恩断义绝,是死是活孩儿也不放在
心上。」

  这时韩全也已进来,垂手立在一边,封总管容色稍霁,说道:「东厂最忌儿
女私情。往后你便知道了。韩全,那几个女子由你处置。莫坏了我东厂规矩。」

  「小的明白。」

  房间里寂静下来,封总管似乎在想着什么,近乎透明的皮肤下一根血管微微
变红,又消失了。孙天羽忽然意识到他是一个年近六旬的老人,心里不由得泛起
一阵寒意。

  「天羽。有桩事要你来做。」

  「孩儿听命。」

  封总管又沉吟了一会儿,说道:「白孝儒的家眷如今有几人在狱里?」

  「有白孝儒妻妹、长女。」

  「把她们都带来。」

  一夜之间,白雪莲彷佛已经绝望了,空洞的眼睛没有一丝神情。玉娘像是突
然得了重病,脸色苍白,步履艰难,由人扶着才勉强走来。

  封总管不经意地瞥了两女一眼,说道:「韩全,把莲儿带来。」

  韩全轻手轻脚进了内室,接着带了一个锦衣玉服的童子出来。

  白雪莲嘴唇一颤,险些脱口叫出「英莲」。

  白英莲穿了件白绫绣花的锦衣,头发梳到脑后,用一只金环束了,更显得一
张精致的小脸粉雕玉琢,唇角那颗小痣胭脂般鲜红。数日不见他神色中似乎多了
几分陌生,但见到姐姐他仍露出欢欣的表情。看得出,这些天封总管并没有薄待
他。

  封总管招了招手,叫他到了跟前,细声道:「莲儿,昨晚睡得香么?」

  「嗯。」

  封总管道:「公公已经替你翻了案子。这狱里欺负过你跟你娘的坏人,公公
已经下令要把他们全部斩首。」

  此言一出,白英莲固然笑逐颜开,连白雪莲也愣住了。

  封总管和颜悦声地说道:「你娘跟你两个姐姐,现在还有你娘姨,也都免了
死罪。公公答应你的已经做了,莲儿,你答应公公的呢?」

  白英莲开心地说:「公公,我往后就陪着你。」

  封总管笑呵呵道:「那好,莲儿往后就跟着公公吧。」

  白雪莲心里猛然一跳,脱口叫道:「英莲!」

  白英莲愕然回首,只见姐姐紧张得面无血色,叫道:「他是个太监!他要你
也做太监的!」

  封总管脸色一沉,韩全喝道:「住口!」

  白雪莲撑起身来,「你这个不男不女的阉狗!不许碰我弟弟!」

  韩全扬指朝她的胸前点去,动作快如鬼魅。白雪莲翻腕格开,又连挡了他三
指,又还了一掌。白雪莲资质出众,虽然修为尚浅,但较韩全也差不了太多。韩
全暗自估算,即使能取胜也要到百招之后。

  正焦急间,旁边的孙天羽突然一掌朝白英莲头上拍去。白家仅这一个男孩,
绝不容有半点闪失,白雪莲连忙去挡,身后露出破绽,被韩全趁机点中穴道,刚
扬起身便瘫倒在地。孙天羽手掌落下,在英莲额上一抹,便收了回来。

  封总管对白雪莲的挣扎视若无睹,只笑咪咪对英莲道:「乖孩子,等你净了
身,就能跟着公公了。」

  白英莲虽然不太明白净身是什么意思,但姐姐的叫声却让他害怕了,说道:
「不,我不要当太监……」

  封总管冷哼一声,「不晓事的孩子。」

  韩全在旁细声细气说道:「小傻瓜,做太监有什么不好?当了太监,出入内
廷,在万岁爷跟前效力——那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多少人净了身想当太监还当不
了呢。封公公心疼你,才给你指了条明路。往后想升官想发财,都由着你呢。」

  英莲被他说得胡涂起来,偷眼去看姐姐。但白雪莲被点了哑穴,眼睛发红却
说不出话来。玉娘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神情恍惚地望着英莲。这孩子,俊美得
太有些过分了。就像那个韩全……她大腿又颤抖起来。

  封总管细声道:「韩全,你帮天羽一把。」

  韩全抿嘴一笑,抓住英莲的胸口,将他提到一只圆凳上。白英莲猛然间有了
种大难临头的预感,一边尖叫,一边拚命扭动身体,两脚乱踢。韩全驾轻就熟地
拧住他的双臂,将他拧得向后倒去,顺手封了他两腿的穴道。

  韩全笑吟吟道:「别怕啊,只要轻轻疼一下,把下面那个多余的对象一切,
把你阉掉就好了。」

  白英莲吓得哭了起来,「公公,别阉我……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韩全挟住他的身子,「这会儿就该听话呢,别乱动。」

  「我不听!我不听!你放开我!」白英莲扭动着身体,拚命挣扎。

  韩全抬起手指,正准备连他上肢的穴道也一并封了,封总管摆了摆手,尖声
道:「取家什来。还有,木击子也拿来。」

  韩全怔了一下,应道:「是。」

  孙天羽过来抓住英莲的双手。片刻后,韩全从内室出来,一手拿了只托盘,
一手拿着只类似竹枕的对象。两人抬起英莲,把竹枕垫在他臀下。

  封总管尖细的声音再次响起,「天羽,去做吧。」

  白英莲躺在地上,屁股垫得抬起。他下肢无法动作,肩头被韩全按着,满面
惊恐,像一条搁浅的小鱼,在暗红的地毯上紧张地吸着气,小肚子一鼓一鼓。

  孙天羽站起身,托盘里放着一具木匣,旁边摆着一方崭新的白布,还有一只
木制擂臼。封总管将白雪莲和玉娘叫来,让他当着两人的面,亲手阉割英莲。就
是在他跟丹娘之间,结下一个解不开的死结。他无法想象,丹娘知道他阉割了自
己唯一的儿子会是……孙天羽一咬牙,打开木匣。[/font][/size][/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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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54 阉割

  黄杨木雕成的匣内铺了块鲜红的绒布,一柄金色的小刀静静躺在上面。那刀
宽约二指,长有四寸,刃口磨得极为锋利,却不带半分铁气。这是阉割用刀的讲
究,必须是金铜合铸,不能夹有铁质。

  一名小太监进来递上了一盆滚水,不言声地出去了。孙天羽拉开白英莲的衣
服,将他裤子扒到膝下,依着韩全的指点,将白布在滚水中浸过,然后将英莲腰
腹胯下仔细擦洗一遍。

  白英莲皮肤收紧,恐惧地战栗着。他肌肤极为细腻,刚被擦洗过的腿间一片
莹白,如同剥壳的熟鸡蛋般,光溜溜又粉又嫩。他屁股被垫高,小腹挺起,腹下
一根小肉棒弯弯翘起,只有小指粗细,羊脂蜡烛般光洁无毛。还未曾发育的肉棒
上没有任何色素沉积,白生生可爱之极。

  孙天羽放下白布,拿起微凉的铜刀,在白英莲腹下按了按。犹豫着不知该如
何下手,韩全朝他使了个眼色,躬身问道:「千岁,是全去还是半去?」

  封总管想了片刻,尖声道:「把内势去了。」

  「是。」韩全答应了,然后把孙天羽拉到一边,在他耳旁低声说了几句。

  孙天羽心领神会,拿着刀走到英莲身边,将他双膝分开,英莲下腹一根毛发
也无,除了那根软软的小肉棒,再无他物。孙天羽捏住英莲的阴茎,朝上提起,
将肉棒下的阴囊暴露出来。英莲还是童子,阴囊又紧又小,似乎随便两个手指,
就能将它捻碎。

  由于紧张,英莲阴囊收紧,里面两颗小肉丸有一半陷进腹内。孙天羽按照韩
全的指点,将白布浸热捂在英莲腹下。被热气一激,睪丸渐渐地滑出,孙天羽用
两指挤住,揭开白布。

  白雪莲望着弟弟,口中忽然溢出了鲜血。她当日冲开穴道实属凑巧,还因此
伤了经脉。韩全点穴的指法、劲力比孙天羽高明许多,她勉强提气冲穴,情急之
下,顿时真气逆行,伤上加伤。

  韩全瞥了白雪莲一眼,也不去理会,和声细语地对白英莲说道:「公公这都
是为了你好。往后你就明白了。」

  白英莲急促地喘着气,牙关格格轻响,「我不要当太监,不当太监……」

  「傻孩子,把那脏东西去掉,你就一步登天了呢。」

  英莲的睪丸又小又软,孙天羽用指尖挤着,右手拿了刀,顶在阴囊中间,一
咬牙刺了进去。英莲只觉阴囊先是一凉,接着火烧般炙热,顿时尖叫了起来。

  孙天羽切开的创口并不大,里面只流了几滴血,更多的则是一种异样的黏滑
液体。他挤住阴囊中一只小肉丸,将它从创口挤了出来,小心地剔出精管。那只
粉红的肉丸从阴囊的创口中掉出,落在孙天羽手心,上面仍连着精管血脉。他拿
好睪丸,又对另一颗如法炮制。

  英莲惨叫着拚命挣扎,忽然一口咬住韩全的手臂。英莲忽痛之下,牙关咬得
极紧,朝全臂上鲜血直流,却不动声色。只片刻工夫,孙天羽已经将两粒睪丸都
挤了出来,睪丸上精管血脉俱全,一端连入阴囊,一端落在他手心,带着血色的
肉丸并在一处,温热而又柔软。

  这时睪丸血脉未断,再放进去,将养几日还能痊愈。孙天羽拿着那两粒仍活
着的睪丸,暗暗吸了口气,说道:「请爹爹示下。」

  封总管看了眼英莲,淡淡道:「这孩子还有些燥性,须得去了方好。用木击
子吧。」

  孙天羽拿起那只用红木雕成的碗状擂臼,放在英莲腿间,手一倾,将两粒湿
滑的肉丸放在里面。那擂臼里面打磨光滑,木纹清晰可辨,睪丸放在里面,就如
两只生蛋黄。与擂臼相配的还有一杆木杵,顶部大如儿拳,沉甸甸份量十足。孙
天羽一手托着擂臼,一手举起木杵,犹豫了一下,然后狠狠砸了下去。

  啪唧一声,英莲猛然昂起了头,脸色剎那间变得苍白,他甚至没有来得及惨
叫,眼神便急剧黯淡下去,变得一片空洞。

  那根软软的阴茎歪在一边,被切开的阴囊中,垂着几根细细的精管血脉。在
他胯下,一支木杵将他的睪丸砸得稀烂,零星血肉飞溅出来,沾在男孩腿上。

  玉娘身心本就被折磨得虚弱之极,目睹此景,顿时一声不响地晕了过去。白
雪莲一口一口地咯着血,此时也闭上了眼睛,不能再看。

  原本完整的睪丸变成一摊肉浆,黏黏地沾在木杵下。孙天羽一阵恶心,赶紧
扔开。韩全放开英莲,抹了抹臂上的鲜血,在舌尖一舔,格格笑道:「这下净了
身子,你就能安心伺候公公了。」

  封总管起身道:「帮他止了血,收拾干净,跟本镇一道回去。」

  孙天羽忍住心头翻滚作呕,忙道:「爹何不多留几日,让孩儿尽尽孝心。」

  「此间事情已了,为父就该回去了。」封总管道:「天羽,临行前为父有一
句话交待:只有小聪明,担不起大事。你用心领悟吧。韩全。」

  韩全忙跪下磕头,「请公公吩咐。」

  「天羽与我父子相称,今后就是一家人了,诸事不必瞒他。天羽新入门墙,
有事处得不妥,你要多加规劝,等案子结束,你回京后向本镇禀告。」

  「是。小的明白。」

  这边已有人给英莲处理了下体伤势,敷药裹了伤口,将他送到外面。那些随
从太监都是作惯事的,不一会儿就收拾了物品,整装出行。

  封总管的座辇已经换成一项八抬大轿,英莲躺在轿中昏迷不醒。封总管升了
轿,孙天羽、韩全领着众人齐声道:「恭送千岁。」

  等封总管一行人过了豺狼坡,看不到踪影,众人才起身拍打身上的灰土。韩
全恭敬恭敬地说道:「孙狱正,这是千岁吩咐拨来的士卒,一共二十四人,请大
人分配差事。」

  孙天羽狱卒出身,对此并不陌生,等问过名姓,便将士卒分为四组,两组由
卓天雄管理,轮流看守大牢,一组由刘辨机分管,处理文书杂事,其余六人跟随
韩全,他不再过问。

  士卒们接了差事,便各自离开,孙天羽留下刘辨机、卓天雄、韩全在内厅商
议。第一桩,就是按照封总管的吩咐,由刘辨机拟出案情经过,连同处置结果一
并报至三司;第二桩是将狱中原有犯人解往宁远县关押,同时在县档内销去豺狼
坡监狱。对外界而言,这监狱往后就不存在了;第三桩是与东厂岭南道查逆使联
络,将监狱归入东厂。

  韩全安静地坐在旁边,也不插口,等三人商量完,才腼腆地说道:「第三桩
是在下的差事,小的即可去办。」

  封总管走时说得明白,韩全名为协助,实为督看,孙天羽道:「如此就有劳
内使了。」

  韩全不再多待,施礼告退。三人把他送出门外,又回来坐下。卓天雄劈头就
道:「那些人都杀了?可是十一条人命啊。」他跟鲍横陈泰等人虽没什么交情,
但狱卒里也有几个与他交好,在豺狼坡朝夕相处半年,一起杀了难免有些过意不
去。

  孙天羽道:「都杀了干净。我看封总管的意思,也是尽数杀了,这监狱越保
密越好。」

  卓天雄不再多说。他能捡回一条性命已经额手称庆,也顾不了那么许多。

  刘辨机抽着水烟,慢慢道:「我刚才问过。这些士卒出自神机营不假,但都
是封千岁到龙源后招募的。」

  他犹豫着没有开口,卓天雄在旁边笑道:「刘夫子太小心了,这里就我们三
人,有什么不敢说的?我老卓军汉出身,什么没见过?一眼就看出,这帮家伙都
是倭寇!封总管私下招了这些人,没地方安置,放在监狱里,神不知鬼不觉。」

  孙天羽道:「这些咱们别管。封总管这么做自然有他老人家的道理。咱们把
差事办好就成了。卓二哥,你看这些人功夫怎么样?」

  卓天雄摸着下巴道:「有几个算是好手,大部分也就是平常。但比牢里头关
的那些强得多。」

  孙天羽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还有件事,要跟两位商量——白雪莲功夫不
俗,现在那韩内使虽然能胜过她,但也不是长久之计。一头老虎关在笼子里,总
是险事。现在案子也差不多了,不如把她脚筋挑了,除去一个大患。」

  刘辨机、卓天雄对白雪莲的功夫深自忌惮,当下都无异议。孙天羽想了想,
「就这三两天吧。先把狱里的犯人都解走,免得走漏风声。」他站起来道:「狱
里的事两位多费心。我出去一趟,有事到酒店找我。」

     ***    ***    ***    ***

  丹娘熬了粥,拿了碗坐在床头。玉莲一口也不愿吃,两眼直直望着帐顶,目
中似乎生机已绝,透出一片死寂。

  丹娘放下碗,「你跟娘都是命苦。玉莲,」她乞求般道:「你就认命吧。」

  「身子已经脏了,再洗也不会干净。不认命还能怎么处呢?」

  玉莲木然睁着眼,没有一丝反应。在她柔白的颈侧,被人掐出的瘀痕清晰可
辨。

  丹娘凄然泪下,「我们家不知招了什么忌……实话告诉你吧,不光是咱们娘
儿俩——雪莲也已经不清白了。还有你青玉娘姨,守了这么些年,也被人给坏了
贞节。她嫁的官人,娘嫁的读书人,雪莲在外学武,你在家做针线……不管做什
么,我们家这些女人都逃不脱这一劫。」

  「只要是女人,免不了会遇见这种事,没遇上是她们命好罢了。命苦的女子
不只是你一个……你爹爹讲的女儿经,娘也听了。可天下的女子成千上万,难道
遇到这种事都要死吗?」

  丹娘拭了泪,柔声道:「玉莲,你仔细想想。娘给你烧些水,一会儿洗洗,
换身新衣服。」

  丹娘下了楼,正见孙天羽进来。她没有作声,微微福了一福。

  「玉莲呢?」

  「上面。」

  「怎么样?会寻死么?」

  丹娘苦涩地笑笑,「不妨的。昨天不死,那口气懈了,往后更不会死了。」

  孙天羽忽然想起自己刚阉了她唯一的儿子,心里不由抽搐了一下,同时升起
一股强烈的欲望。男人仅有的,不过是胯下那一点东西而已。他一把搂住丹娘,
便去扯她的裤子。

  丹娘没挣扎,任由他将自己的裤子扯到臀下,伏在一张椅子上,耸起圆臀,
被他从后面干进去。往日交媾,丹娘总是满心欢喜,用出十二分的媚态,引得孙
天羽兴致高涨。这次她却似乎没有反应,只静静趴着,让他插弄。

  孙天羽停了下来,低声道:「杏儿,你在生我的气么?」

  「没有。」丹娘摀住脸。半晌呢喃道:「好像是做了一场梦……不知道什么
时候才能醒……」

  「你后悔了么?」

  「不知道。我只是……什么都没有了……」

  孙天羽沉默下来。丹娘并不知道她儿子被阉割,长女要被挑断脚筋,她和玉
莲、玉娘像玩物一样被人轮奸污辱,最后还要被当成囚犯,流放到三千里外。这
些花枝般的女子,将会一个一个无声无息地消没在异乡。她不知道,但她预感到
一切。

  他拔出阳具,淡淡道:「这案子虽然没翻,但跟翻过来差不多,你们母女的
命都保住了,那些欺负过你们娘儿俩的现在都下了狱,我已经定了斩首,没几日
好活了。」

  「多谢了。」

  「十一个。都是斩首。」

  丹娘身子一震,孙天羽已经站起身,「我上去看看玉莲,一会儿有人来,你
让他进来。」

  一见到孙天羽,玉莲的眼泪立刻滚了出来。她翻身面对着墙壁,肩头不住抽
动。

  「哭什么?别哭了。」

  玉莲泣声道:「我没脸见你……还不如死了干净。」

  孙天羽揭开单子,只见她臀间垫着块白布,上面沾着血迹。玉莲后庭已被他
用过,若不是那几个家伙太狠,原本不该受伤。他抚着玉莲的白臀儿道:「这事
怨不得你。跟我说说,那天是怎么回事?」

  玉莲又羞又痛,涕哭着开不了口。孙天羽再三逼迫,她只是不说。孙天羽气
恼起来,拉起玉莲,把她衣裤扒了干净,喝道:「跪在地上!给我说!」

  这本是对待偷情女人的手段,用在玉莲身上,顿时把她吓住了。玉莲一边痛
哭,一边一五一十说了经过。昨天上午,那些人怎么闯进店里,怎么逼奸丹娘,
娘怎么上楼躲避,被他们抓到,他们怎么捆了她的手,把她按在床上轮流奸淫,
又怎么强弄她的后庭,直把她干得晕倒……

  玉莲说得羞不可抑,孙天羽却不动声色。等她说完,孙天羽道:「你知道有
三个人干过你前面?」

  玉莲流泪点了点头。

  「第一个是谁?」

  「是一个姓鲍的……他的样子我想起来就恶心!」那是第一个脏了她身子的
人,对玉莲来说是刻骨铭心。

  孙天羽道:「是那个家伙啊,给你娘屄上烙字的就是他。他怎么干你的?」

  玉莲咬着嘴唇,哭得梨花带雨,「娘说,我们脏了身子,就不能再嫁给相公
了,免得相公丢脸……我真想去死……」

  楼下忽然传来拍门声,孙天羽起身道:「别急着去死,仔细想想姓鲍的那会
儿怎么干你的,一会告诉我。」

  孙天羽起身出了门,玉莲怔怔想着,心里像刀割般疼得抽搐起来……那个骯
脏的男人,像狗一样趴在她身上,下流地挺弄着……流着口水的嘴巴,在她乳上
乱舔乱咬……最后掰开她的嘴,把那根腥臭的阳具放在她口中喷射……

  一个人突然扑了过来,从背后把她压住,一根粗硬的物体在她臀间乱撞。玉
莲惊恐地回过头,吓得尖叫起来。

  那个噩梦中的男人此刻又一次压在了她身上。她赤裸的身体扭动着,拚命挣
扎。但无论她怎么用力推搡,那个男人都死死搂住她,在她赤裸的胴体上四处乱
摸。

  鲍横呵呵地叫着,像发情的野兽一样,试图奸淫玉莲。他一手插在玉莲腿缝
中,将她的大腿拚命扒开。一边挺起阳具,往她腹下乱捅。

  惊慌间,一个硬物塞到玉莲手中,玉莲顾不得多想,用力朝鲍横胸口捅去。

  一股鲜血猛然溅出,洒在玉莲颈中,那温热殷红的液体使她几乎晕厥。漫天
的鲜红不住飞起,像雾一样升腾翻滚。玉莲脑中只有一片空白。[/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17:29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55 兽奸

  「呛啷」一声,滴血的剪刀掉在地上。玉莲呆呆坐着,虽然仍是夏天,她却
周身冰冷,接着无法抑止地颤抖起来。在她身前,鲍横胸口被扎得如同筛子,几
乎没有一寸完好。随着他嘶嘶的呼吸声,伤口中不住冒出血泡。

  「好个烈性女子。」孙天羽把剪刀踢开,从身后搂住玉莲。玉莲几乎是立刻
就蜷缩在他怀里,身体不住哆嗦。孙天羽将她压在鲍横血肉模糊的身上,掰开她
的冰凉的雪臀。玉莲脑中仍是一片空白,只是以一种本能抬起臀部,接纳了他的
阳具。玉莲身上沾满鲜血,孙天羽借着鲜血的润滑,进入玉莲干涩的蜜穴,在里
面粗暴地捅弄起来。

  鲍横两眼发直,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孙天羽微笑道:「可能你不知道,刚才
押解的那批犯人是送往县城的。我已经吩咐过,让他们把县里刘主簿的姘头带回
来,收进监狱。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待她,不会让她像你这样轻易死了。」

  鲍横两腿一蹬,停住呼吸。

  玉莲面对的是一具尸体,身上满是鲜血,近乎强暴的交媾使她战栗着,一股
一股喷出蜜液。孙天羽抓住她血淋淋的乳房,让她两手掰着臀肉,将本就浅紧的
性器完全暴露出来,染血的阳具在她穴内直进直出。不多时,玉莲就在他的强暴
下尖叫着喷出蜜液。

  丹娘进来时,满室的鲜血几乎使她晕倒。她勉强扶住门框,只见玉莲躺在床
上,双腿高举,两脚分开,被脚带吊在帐钩上,双手捆在背后,就像那天被轮奸
时一模一样。孙天羽站在床边,扳着她的大腿,在她蜜穴中用力捅弄,一边问:
「他们这样干了你多久?」

  玉莲娇喘着道:「奴家不记得了……奴儿又要来了……啊……」

  她这一次高潮分外猛烈,白嫩的足尖紧紧勾着,两腿绷紧,用尽全身力气夹
紧阳具,蜜穴中淫液飞溅而出。孙天羽在她喷水的性器里狠顶几下,然后拽住她
的头发,将她拖了起来,一边拔出阳具。

  玉莲连忙张开小嘴,将他的阳具含在口中,拚命吞吐,直到它开始射精。玉
莲粉颊潮红,一滴不漏地将精液吸到口中,然后吞了下去。她久久含着孙天羽的
阳具,不愿松开。生怕一松口,这唯一的男人就会离她而去。

  「不用担心玉莲了。」孙天羽道。

  「她……怎么会……」丹娘不敢看那具尸体。

  「玉莲杀了他。」孙天羽不愿多说,只笑道:「刚才我捆了玉莲干她,玉莲
叫得又响又浪,看不出这么娇滴滴个女儿,发起骚来,比当娘的还浪。」

  丹娘勉强笑了笑,没有言语。这么着化了玉莲的心绪,她也意想不到。丹娘
看了眼仍在高潮余韵中战栗的女儿,渐渐意识到,玉莲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玉莲
了。

     ***    ***    ***    ***

  次日上午,孙天羽回到了监狱,刘辨机已经拟好了全部文书。他仔细看了一
遍,笑道:「还要劳烦刘夫子加个折片,鲍横作恶多端,入狱不久就被鬼神勾了
性命,暴病而死了。」

  刘辨机一听便知,当即添上此事,时间却往前提了一日,放在何清河下令收
押那天。

  孙天羽看过无误,拿上文书来见韩全。这监狱本是庙宇改成,空房甚多,韩
全独占了一所院子,六名属下也都留在此处。远远就听到院内一阵轰笑,孙天羽
挺直腰背,上面叩了叩门。

  「孙狱正。」韩全起身拱了拱手。他面目姣好,看上去极是温文有礼,但被
他目光一盯,孙天羽总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这么热闹啊。」孙天羽寒暄道。

  已经交了八月,昼间依然炎热,那些汉子大都打了赤膊,韩全却衣冠整齐,
襟口扣得一丝不乱。他笑着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细声细气地道:「闲来无事,
图个乐子,可巧大人来了,一起看看。」

  孙天羽朝院中看去,不由一怔。院内一株杨树下,放了张石桌,玉娘光着身
子,被两名大汉按着跪在上面,白花花的大屁股正对着阶下。那日韩全向他讨要
玉娘,孙天羽就知道这貌似女子的阉人想做什么。看那六名汉子的神情,多半都
用过玉娘的身子,只不知这大白天拿玉娘来做什么。

  韩全请孙天羽坐了,微笑着道:「小的查阅卷宗,看到裴犯的供述,煞是有
趣。」

  「韩内使如此操劳公事,佩服,佩服。」

  韩全打开折扇,轻摇着悠然道:「裴犯曾说,她如果翻供,狱方就要她跟儿
骡交配。可她偏偏就翻了供,鬼迷心窍要指认大人。小的心想,国有国法,家有
家规,咱们豺狼坡吐出的话,没再往回咽的道理……」

  孙天羽看了韩全一眼,见他仍是笑吟吟神情自若,心里暗自警惕,嘴上却笑
道:「哈哈,韩内使果然是明查秋毫。」

  院外传来了一声长嘶,一名汉子牵着那头儿骡进来。玉娘被几条大汉蹂躏多
时,早已是体软如绵,连叫也叫不出来。那汉子牵着儿骡跨在石桌上,正好将玉
娘的身子罩住。

  玉娘有气无力地哭道:「大人,饶了贱囚吧……」

  旁边的汉子道:「你乖乖跟这骡子日上一回,大人看得高兴了,就让你歇一
天。不然——」

  玉娘神思昏沉,仍摇了摇头,呜咽道:「你们怎么弄我都行,但是不要用那
个……」

  两名汉子扳起玉娘的屁股,将她肥白的臀肉用力掰开,露出发红的阴户,玉
娘低声哭叫着,无力地扭动屁股。另一名汉子用树枝挑起儿骡的阳具,朝她阴内
送去。但玉娘不住扭动屁股,那儿骡的阳物又软,挑弄半晌也没能塞进去。

  众人都有些不耐烦起来,韩全柔声道:「把那婊子屄撑开了,往里面放。」

  孙天羽笑道:「那有什么乐子?不如让这贱人自己跟那牲口弄上一场。」

  韩全讶然道:「孙大人有什么手段?」

  孙天羽走过去,从腰里拿出一只瓷瓶,将里面淡黄色的药物倒在手中,然后
翻开玉娘的阴户,在她阴内里外抹了一遍。笑道:「不用理会她了。都在旁边看
着吧。」

  两名汉子将信将疑地放开手。玉娘撅着屁股趴在石桌上,身体微微颤抖。不
多时,那只屁股里便滴起水来,接着越来越多。又过了一会儿,玉娘忍不住一手
摸到臀后,把手指插在性器里摸弄起来。几日不见,玉娘的阴户比当初足足大了
一圈,张开手掌才能勉强包住。她的阴唇肥厚而且柔软,有种淫荡的红艳光泽,
细白的手指插在里面,就像插在一朵不住流水的牡丹中。

  玉娘屁股哆嗦得越来越厉害,透明的淫液像泉水一样流出,淋淋漓漓沾在指
间,将石桌上打湿了一片。孙天羽用的淫药比平常份量多了数倍,没多久,玉娘
昏昏沉沉的脑海里就只剩下了肉欲,她将众人的围观抛在脑后,两手掰开屁股,
在湿淋淋的阴户内拚命搅动,像发情的母兽一样自慰。

  似乎是淫液味道的刺激,儿骡软垂的阳具慢慢变硬膨胀,显露出骡马器官骇
人的尺寸。兽具一点一点挺起,棒尖在玉娘大腿内侧碰了一下。玉娘急切地朝后
摸去,当她握住兽根,喉中顿时发出一声似悲似喜的鸣叫。

  韩全手里的折扇停了下来,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前面。

  旁边的汉子们嚷道:「自己往里面插了!」

  「这婊子真够浪的,驴七马八,这骡子得有九寸吧。」

  「黑驴棒子插这婊子的大白屁股,真是绝配啊!」

  「这驴棒子全整进去,非把这婊子屄捅穿了。」

  「骡子的鸡巴,中看不中用,啥时候弄头叫驴跟这草驴婊子配配种,说不定
还能下头小驴。」

  叫嚷声中,儿骡的阳具越来越硬,就像根黑亮的铁柱直直翘着,长近一尺,
足有儿臂粗细,玉娘一手都无法握住。她这时已经神智模糊,一手掰着流水的大
白屁股,一手扶着骡根,将铁锤似的龟头顶在阴唇的裂缝中,拚命往里面送。

  玉娘湿滑的阴唇越翻越开,她用阴门顶住乌黑的骡棒子,竭力扭动屁股。忽
然龟头一动,挤进充血的蜜肉。玉娘的阴唇顿时撑成浑圆的形状,变成一圈红艳
欲滴的肉箍,紧紧套在乌黑的畜根上。儿骡晃动了一下,粗大的黑骡棒子向前一
顶。

  玉娘尖叫着弓起了身子,粉白的玉背贴在骡腹下。肥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
两手掰着白滑的臀肉,夹着那条粗黑的兽根,就像一团没有骨头的油脂般不住颤
抖。

  儿骡似乎感觉到肉棒前端那团腻肉的诱惑,往前跨了一步。正在尖叫的玉娘
喉头猛然哽住,白嫩的屁股夹住铁柱般粗硬的骡根,僵在半空。骡根的粗细已经
超出她阴门大小,整只红艳的阴户彷佛被完全捅入体内,只能看到白滑的臀肉被
挤得变形,像一团膨胀的雪球般,紧紧夹着巨大的骡棒,被挤出的淫液在大腿内
侧纵横流淌。

  韩全「啪」的合了折扇,在手心里敲着笑道:「看不出这小小的肉洞,里面
倒是别有洞天。」

  孙天羽用眼角余光瞥到他胸前已经汗湿透了,笑道:「连孩子都能生出来,
何况是骡鸡巴呢。」

  玉娘被狱卒们轮奸月余,原本紧密的阴道早已变得松软。到了韩全手中,那
阉人对她的女性器官更是表现出特殊的兴趣,他不仅用各种器具玩弄玉娘的生殖
器,甚至还把拳头塞到她阴道里,硬将这富家少妇未生育过的阴道撑大。

  这会儿粗如儿臂的黑骡棒子硬梆梆插在阴中,给玉娘被淫药刺激的性器带来
一股超乎想象的挤迫感。阴中胀胀的被巨大的骡鞭撑满,每一寸蜜肉都被拉伸绷
紧,在撕裂般的痛楚中,传来难以名状的快感。

  玉娘原本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目,此时她眼眶发红,长发乱纷纷垂在脸侧。

  等阴道承受了那股突如其来的胀破感,她两手扶着石桌,翘起屁股,像母狗
一样摇晃起来。

  玉娘白馥馥的肌肤上渗出汗水,连着她臀间溅出的淫液,整个人就像水洗过
一般,那只又圆又大的屁股更是白得发亮。粗大的兽具深深插在圆臀正中,那只
雪白的大屁股挤胀得膨胀起来,白滑的臀沟被撑得拉平,彷佛要从中裂开。

  美貌的少妇拚命摇动臀部,用她柔软的性器抚慰着黑骡巨大的器官。相比之
下,那条黑骡棒子却像铁铸般纹丝不动,直挺挺捅进少妇白美丰腻的臀肉里。

  紧接着,那匹儿骡开始动作。它嘶叫着扬起前蹄,在杨树上来回踢踏着,直
到稳住身体。黑骡两只后蹄支着地面,骡背弓起来,黑亮的兽根斜着插在玉娘臀
中,奋力挺动起来。

  儿骡开始动作,玉娘就停了下来,她昂起头,随着骡棒的进出,发出呀呀的
尖叫声。那只白美的大屁股翘在半空,一动不动地挨着黑骡鸡巴狠肏. 从后面看
来,巨大的骡根有半数都插进玉娘体内,那只白臀不住膨胀鼓起,丰腻的臀肉就
像充满弹性的皮球,在骡棒的插弄下不住弹跳。

  儿骡的嘶鸣与女人的淫叫交替响起,引得众人不住发笑。韩全鼻尖的汗水悄
然消失,摇着折扇笑而不语。孙天羽早听说过这些身有残缺的阉人不能以常情猜
度。跟韩全多打些交道,借此也好揣摩封总管的心意,因此处处暗自留神。

  思索间,儿骡已经射起精来,有人笑骂道:「这骡子好不济事,才比划这么
几下。」

  有人怪笑道:「你第一次沾女人,不也就比划了三两下。一回生二回熟,下
次再干这婊子你就知道了。」

  旁边有人道:「这骡子尿出来的可够多的。那婊子的屄也真盛,这么大的家
伙杵进去,硬没撕岔。」

  「别急别急,掉出来就知道了。」

  粗大的骡根在妇人臀内跳动着射了精,渐渐软化掉了出来,在白臀间留下一
个巨大的鲜红肉洞,几乎能看到尽头子宫的入口。玉娘屁股哆嗦片刻,接着淌出
一大团一大团白色的黏稠液体,沉甸甸掉在腿间。她的蜜穴张开有拳头大小,红
艳的蜜肉暴露在阳光下,不住抽动。满溢的畜精淫液滚滚而出,散发着刺鼻的野
兽气息。

  过于猛烈的交合,使玉娘也达到高潮。当阴内的黏液流空,玉娘瘫软下来,
趴在满桌的腥骚液体间,身体不时抽搐。她子宫里也灌满了儿骡的精液,胀胀的
鼓在体内,等待排空。

  韩全朝玉娘臀间盯了一眼,回过头,用阴柔的声音说道:「孙大人,这戏看
着如何?」

  孙天羽目不转睛地盯着玉娘,应道:「有趣有趣。」

  韩全格格笑了一声,「没想到大人手里还有这么好的药物,实在是有趣。」

  孙天羽恍然扭过头,堆笑道:「这是往年在一个游方道士手里买的。还剩了
这些,都给内使吧。」

  孙天羽掏出了药瓶,韩全推让半天,才接了放在怀里。玉娘被人抬着扔到厢
房,由士卒看管。孙天羽这才说明来意,跟韩全到内室拿出文书,两人细细看了
一遍,着人递往龙源。

  忙完正事,孙天羽道:「久闻东厂大名,不知这里面有些什么讲法。还望韩
兄见告。」

  韩全道:「小的不敢隐瞒,自当倾囊奉告。东厂有内厂外厂之分,外厂就是
京师东安门北的东厂大衙,由锦衣卫充任,其实只是掩人耳目的空架子,实权都
在内厂。」

  东厂和内厂设有左右两台,各设副都总管,左台下设制丹、期明、档库、平
准、备选、教习六司,右台下设君威、查逆、刑举、奉珠、伏线、腥元六司。各
司人数多寡不一,左台六司多为内务,右台六司多为外务,有些司韩全也是仅知
其名。封德明即为右台都总管。

  十二司中,以查逆司最为庞大,分布九省,甚至连境外也时有所闻。东厂各
司主掌都是太监,下属也以太监居多。按照规矩,一旦加入东厂,便是全力报效
皇上,不再有家事私务,更不能有儿女私情。若是以此误事,处置倒也简单,变
成太监即可。

  韩全道:「封总管对恩孝忠义看得极重,轻易不收义子,既然认了大人,必
然会多加照顾。千岁走时,吩咐小的为大人解忧,还请大人留意。」

  孙天羽道:「韩兄尽管直说。」

  韩全欲言又止,最后微笑道:「红粉尤物便是红颜祸水。请大人三思。」[/font][/size][/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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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56 脱身

  原来的狱卒们三人五人一间被关在牢内,这些人作威作福惯了,如今进了牢
狱,才知道阶下囚的滋味不是好受的。众人有的面如死灰,有的目光呆滞,有的
连声叫骂,有的反唇相讥,叫的闹的砸东西的,乱成一片。

  正吵嚷间,一名士卒过来喝道:「吵什么吵!都给我闭嘴!」

  这牢里的头两天前还都是狱卒,在牢里关得一肚子牢骚,有人叫道:「凭什
么关我们!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我们招谁惹谁了?」

  那士卒沉着脸道:「有冤到堂上喊去,在牢里都给我老实些!」

  何求国小声嘟囔道:「耍什么威风呢?我管这大牢的时候,谁知道你是老几
啊。」

  那士卒喊了声,叫来一名同伴,然后打开牢门,拧住何求国的领子,把他拖
了出来。不等他辩解,就抡起皮鞭劈头盖脸一通狠打,直打得何求国鬼哭狼嚎,
哭爹喊娘。

  那汉子力气既大,下手又狠,何求国开始还杀猪似的惨叫,接着声音越来越
小,最后就只剩下皮鞭打在身上的啪啪声,等扔回牢里,何求国满脸麻子都肿了
起来,就像死了般一声不吭。那汉子指着众人道:「就是有屁也给我夹紧了!谁
敢撒出声,我就能叫你咽回去!」

  这班狱卒原本也是狠人,对囚犯毒打酷刑习以为常,轮到自己头上,这会儿
一个个都噤若寒蝉。

  原有的囚犯已被移走,除了那些狱卒,这牢里只剩下白雪莲、薛霜灵两人。

  薛霜灵是已定的死囚,被关入地牢,白雪莲身为重犯,带了手杻脚镣,独自
关在一处。

  光线渐渐黯淡,白雪莲闭着眼,苍白而憔悴的脸上带着心死般的漠然。

  何清河被一道圣旨逼走,监狱落入东厂手中,白雪莲就是再傻,也知道这意
味着什么。封总管说的翻案,她根本不信,孙天羽堂上认父,跟这太监分明是一
丘之貉。假如白雪莲此前还有幻想,现在已经是梦醒了。

  那些新来的狱卒没给她带上重枷,但在卓天雄的坚持下,给白雪莲腕上又加
了条精钢锁链,将她带了木杻的双手锁在一处。脚镣是平常的铸铁,两端带孔,
用销子拧死,中间系着尺许长的铁链,走路时只能一步一步挪动。

  大牢内外一共有六名狱卒,其中两个在地牢看守薛霜灵,两个在牢外巡视,
另外两个在大牢内的耳房守着。每个时辰换一次班。牢房除了大门,只有顶上一
排气窗可容通过。当日薛霜灵就是从那里越狱,现在都换成了铁栅。

  从牢房出来,离最近的围墙只有十几丈远近。围墙高有丈许,随便找件东西
支撑,就能越过。

  白雪莲拧住腕上的铁链,试了试份量,然后垂目入定,静静等深夜的来临。

  夜交子时,另一组六人前来换班,地牢里的两人出来,跟众人咬着耳朵说了
几句,依稀在说那蜘蛛精如何如何,片刻之后众人发出一阵淫笑声。等那一组离
开,这班人把牢门一锁,一窝蜂涌进地牢,顺手扣上铁罩。

  白雪莲睁开眼睛,摸住脚上的铁镣,吸了口气慢慢扭动。她的脚原本缠过,
虽然放开已有数年,但比正常脚形纤细许多,并没有费什么力气就取了下来。手
上的木杻对白雪莲来说并没有什么作用,唯一的困难是那条精钢锁链。白雪莲的
指力还不足以将它扯断。

  牢内已经是鼾声大作,隐隐能听到地牢里淫猥的笑谑声,没有人注意到角落
里白雪莲的动作。她用衣服包住木杻,微一用力,将木杻轻轻拧碎,然后抖去木
屑,张开手试了试锁链的长度。

  这锁链扣得极紧,咬紧了皮肉,即使她能够缩骨,也无法施展。白雪莲握住
铁链用力一挣,最后还是放弃了。

  相比之下,牢门上的铁锁就粗糙得多,有些环扣甚至没有焊牢。白雪莲拣出
一环,将它慢慢拧开,轻手轻脚地解下链锁,然后将所有东西都塞在被中,轻轻
打开牢门。

  当白雪莲立在墙头,沐浴在夜风的清新下,她才注意到漫天星斗,将夜空装
扮得无比璀璨。她呆呆看了片刻,然后用滴血的手掌拉紧铁链,飞身掠下,头也
不回地离开了这座将她囚禁将近的半年黑狱。

     ***    ***    ***    ***

  孙天羽弓着腰伏在床边,两条洁白的玉腿盘在他腰间,弯翘的纤足像一对白
玉扣般交在一起。从孙天羽分开的腿间,能看到少女白嫩的雪臀,中间娇柔红腻
的美穴正被一根阳具肆意戳弄,水汪汪淌着蜜汁。

  孙天羽喘着气道:「杏儿,把灯拿来。」

  只穿了贴身小衣的丹娘举了灯过来,躺在孙天羽身下的玉莲彷佛整个人都化
成了一汪水,白滑的玉体柔腻之极。孙天羽握住玉莲的膝弯,将她两条白生生的
大腿掰开,让丹娘举着灯,观赏两人交合的艳态。

  在孙天羽的催促下,玉莲羞涩地把手伸到腹下,将插着阳具的玉户剥开,让
他看得更仔细些。孙天羽一边挺动腰背,一边观赏蜜穴在阳具插弄下的变化,笑
道:「灯下看牡丹,果然是别有一番风情。」

  玉莲吃吃轻笑道:「人家那里又不是牡丹……」

  「这是肉牡丹,让你娘看看,是不是比真牡丹还红还艳?」

  丹娘笑了笑,「玉莲下边生得好。」

  孙天羽笑道:「娘儿俩一般好,都是又滑又软的小嫩屄。」

  丹娘垂下眼没有作声。孙天羽拿起玉莲的双腿,一轮猛干,将玉莲插弄得泄
了身子,又在她泄身的美穴里抽送多时,直到她泄尽阴精,双腿发颤,叫的声音
也弱了,才停下来。

  玉莲精疲力尽,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丹娘侧身坐在床边,垂手除去鞋袜。孙
天羽拉住她,道:「让玉莲睡会儿,我们到你房里去。」

  孙天羽喜跟她们母女同床欢好,夜间丹娘与玉莲往往宿在一处,平常各有房
间。到了丹娘房里,孙天羽没有急于救欢,而是上了床,帮丹娘除去小衣,将她
赤身裸体拥在怀里,慢慢道:「这几日,你在冷落我?」

  「不。奴在想……是奴对不住他们。」丹娘慢慢道:「奴一个下贱的娼妇,
害了那么多人。原来的相公、两个女儿、英莲……还有青玉。奴是不祥之身。」

  孙天羽抚摸着她的脸颊,「我见你这几天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他苦笑
了一下,「索性告诉你吧。杏儿,案子已经定了,你们母女都免了死罪,但要流
放三千里。」

  「英莲呢?」

  孙天羽犹豫了一下,「他没事。有人护着他。」

  丹娘一手抚着小腹,怔怔想着。她已经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平时穿了宽松
的衣服,看着还不甚明显,此时裸着身子,白玉般的小腹浑圆隆起,将下腹都遮
没了。

  「还能留多久?」

  「三五个月吧。我会尽力拖着。」

  丹娘想了一会儿,「还是早些吧。再等,玉莲的身子就笨了。」玉莲怀孕也
有两个多月了,拖下去,只怕正赶上分娩。

  孙天羽道:「杏儿,你真的不怨我么?」

  「都是我的不是,怎么怨得了旁人。天羽哥,你骗我的那些日子里,我很快
活。说你喜欢我吧……」

  「我不骗你。我真的喜欢你,舍不得你。」孙天羽冲动地说道:「杏儿,咱
们一起走吧,什么都不管了,我们一起去滇南,去没有人的大山里面,只有你跟
我。」

  丹娘咬唇笑着,眼睛却湿了。良久道:「你真会哄得我开心……夜深了,奴
家服侍了它,再陪你睡觉吧。」

  丹娘拉着孙天羽,让他伏到自己身上。

  孙天羽却道:「小心,别压着孩子。」

  丹娘怔了一下,这是孙天羽第一次关心她肚里的胎儿。知道自己怀孕前,丹
娘就被人轮奸过,虽然算着日子应该是孙天羽的,但看得出孙天羽一直都有些在
意,两人欢好时,孙天羽从来没避忌过她腹里的胎儿。

  「来,坐我怀里。」孙天羽倚在床靠上,说道:「女人心,海底针,我也弄
不懂你怎么想。」

  丹娘轻笑道:「不用管奴家怎么想。你把奴当娼耍就是了。」

  孙天羽朝她臀上拍了一掌,「大母狗,还不快上来。」

  丹娘张开腿,曲膝跪在孙天羽腰侧,然后扶住他的阳具,雪滑的圆臀柔媚地
向后翘起,对着肉棒缓缓坐下。孙天羽枕着双手,一边观赏一边笑道:「来个后
庭试箫。」

  丹娘在他腿上扭了一把,一面分开臀肉,摸索着将龟头顶住屁眼儿,然后松
开手,柔嫩的大白臀压住肉棒旋转着,单靠屁股的扭动缓缓坐下。龟头挤入屁眼
儿,沿着柔软的肠道越进越深,直到整条阳具陷进美臀,被肛肉柔腻地包裹住。

  丹娘的屁股丰满肥翘,白腻腻一团雪肉贴在腹上,绵软滑嫩而又充满弹性,
感觉酥爽之极。孙天羽一手插到丹娘臀下,沿着臀沟朝内摸去,丹娘微微抬起屁
股,将屁眼儿与肉棒的结合处暴露出来,让他狎玩摸弄。

  丹娘跪坐在孙天羽腰间,红嫩的屁眼儿夹紧肉棒,雪臀上下滑动。孙天羽一
手摸到丹娘腹下,在她玉户内摸弄着。丹娘两只雪球般的圆乳在胸前跳动着,荡
出柔艳的肉光。她美目半闭,轻声呻吟着,肌肤渐渐渗出香汗。案上的红烛燃去
一半,肉棒才在她肛内律动起来,将精液射进她直肠深处。

  丹娘等阳具射完精,软化下来,才收紧屁眼儿,小心地抬起屁股,轻笑道:
「射了好多……」

  话音未落,楼下忽然响起敲门声。

  「娘。」

  孙天羽正在回味着丹娘肉体的妙处,听到声音,脸色猛然一白。丹娘也愣住
了,片刻后才手忙脚乱地披上小衣,一边道:「是雪莲么?」

  白雪莲声音里带着些许疲惫,「娘,是我。」

  丹娘顾不上多想,忙起身开门,匆匆下楼。白雪莲的声音并不大,落在孙天
羽耳中却如同霹雳,他呆坐床头,卷卷舌头,想咽下些什么,口中却干得发苦,
脑中乱轰轰只有一句话:白雪莲越狱了!

  楼下传来开门声,接着是一声惊叫,「谁的血?雪莲,是你受伤了吗?」

  「手上划破了,没事的。」白雪莲的右手掌心划了长长一道伤口,用衣服上
撕下的布条随便裹住,她神情疲惫,眼神中却带着一丝亢奋,「若不是这里点着
灯,我可能就走了另一条路,娘,这么晚还没睡?」

  丹娘自然无法说出实情,也顾不得说了,紧张地问道:「雪莲,你怎么出来
了?」

  白雪莲道:「我杀了人,越狱出来的。」

  丹娘妙目圆睁,失声道:「什么?」

  薛霜灵是板上钉钉的死囚,又知情识趣不加反抗,守大牢的狱卒都涌去拿她
奸淫取乐。白雪莲没费什么力气就出了牢房,在院中却意外撞上了一名狱卒过来
巡视。白雪莲怕他喊叫惊动众人,抢先用腕上的铁链缠住他的脖颈。

  那狱卒武功颇为怪异,而且凶悍之极,被白雪莲锁住脖颈,还拨出一柄尺许
长的窄背短刀,朝肩后劈去。白雪莲担心用铁链格开发出声响,一咬牙,赤手抓
住刀刃,用力一拧,夺下短刀,顺势反手刺进那人颈侧。

  白雪莲在狱里囚了多时,对自己身在何处一无所知。她将尸体丢到墙外隐藏
起来,四处张望良久,终于看到深山里一点隐约的灯火,才寻迹而来。

  丹娘听到女儿是杀人越狱,吓得煞色雪白,连忙插上大门,带着白雪莲到楼
上房里。

  到了门口,她才想起房里还有个孙天羽,不由掩住口,惊叫道:「哎呀!」

  白雪莲在前面已经进了房间,回头道:「怎么了?」

  房间里空无一人,丹娘暗暗松了口气,她掩饰着窘态,一面放好灯烛,一面
道:「你怎么逃了出来?还杀了人?」

  一转身,只见女儿立在床边,神情怪异地望着她。丹娘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才发现自己匆忙间只穿了亵裤内衣,肚兜下明显隆起一个圆鼓鼓的形状。丹娘脸
顿时红了,她扯着肚兜遮掩小腹,喃喃地开不了口。

  在公堂上,白雪莲见过娘亲,那时丹娘衣衫遮掩得好,竟没留意到娘身上的
异状,呆了半晌,她有些吃力地说道:「娘,你怀孕了……」

  丹娘羞愧地扭过脸,没有作声。

  「谁的?」白雪莲迟疑地说道:「……那个姓孙的?」

  丹娘用沉默承认了她的猜测。

  白雪莲玉脸一时涨得通红,一会儿又变得惨白,带着恨意颤声道:「他在哪
儿?」

  白雪莲握紧纤手,鲜血一滴滴掉在地上。她越狱时就有心去杀掉孙天羽,但
一来不知道孙天羽身在何处,二来担心遇上韩全,最后决定还是先回家,等安置
了娘亲和妹妹再来报仇。没想到第一眼就看到娘真被那无耻之徒弄大了肚子。

  丹娘拉住女儿的手,乞求道:「雪莲,你别生气。都是娘不好……」

  白雪莲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娘,你疯了吗?到这时候你还护着他!他害
死了爹爹,害了你,害了玉莲,害了我们全家!你知道他把英莲怎么了吗?」

  丹娘像被人猛然抽干鲜血,「英莲怎么了!」

  白雪莲咬了咬嘴唇,恨声道:「你迟早会知道的。」

  空气中仍飘浮着淫糜的气息,白雪莲仔细看着娘亲,从她慌张的眼神,凌乱
的鬓发,到她隆起的小腹——丹娘腿间的亵裤湿了一片,那种湿黏的痕迹,白雪
莲再熟悉不过。

  丹娘也意识到股间的黏意,刚才欢好后她来不及清理,就匆忙起身,这会儿
楼上楼下走了半晌,直肠里灌满的精液溢了出来,从屁眼儿到腿间黏乎乎一片,
臀沟里又湿又滑,假如女儿知道自己亵裤的屁股正往下滴着精液,不知会怎样鄙
视她这个不知羞耻的母亲。

  白雪莲终于移开目光,像是不再追问,接着忽然纵身而起,踢倒了床后的屏
风。

  丹娘失声叫道:「不要!」

  屏风倒向一旁,后面空荡荡没有人影。

  白雪莲不愿提孙天羽的名字,厉声道:「他在哪儿?」

  丹娘也不知他躲到哪里,但若说不知道,女儿势必不肯罢休,只好道:「他
听见声音就走了。想是回去了。」

  白雪莲冷静下来。孙天羽若是返回监狱,至多一个时辰,就会带了人来。到
时别说两个缠足女子,连她也不易脱身。

  「玉莲呢?我先把她送走。」

  「玉莲已睡下了。为什么要走?我听天……」丹娘有些慌张地掠了掠鬓角,
「他说,咱们都没有死罪。」

  「流三千里么?」白雪莲道:「娘,你太傻了,他们必定要灭口的。我以前
就是太傻,以为官府会为民作主。结果怎么样?」

  她闭上了眼,想起自己被轮奸淫辱的日子。回家时,她还是个意气风发的新
晋捕快,现在却成了越狱的逆囚。她的清白之躯,就葬送在这不见天日的黑狱深
处。[/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17:29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57 断肢

  「我先带玉莲离开,把她安置好再回来接你。山路不好走,我背着她,天亮
能出山。」白雪莲道:「娘,你放心,这仇我必定会报!」

  丹娘仍在犹豫,她毕竟是个柔弱女子,若离了这酒店,人海茫茫,真不知该
如何落足。

  白雪莲起身道:「不能再等了,我去叫玉莲起来,这会儿狱里多半已经发现
我越狱了,再耽误就走不得了。」

  「等等,娘先给你包了手上的伤。」

  丹娘打开柜子,拿了块干净的白布,一闪眼,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只瓷瓶,顿
时想起来这是孙天羽给她配的伤药,忙一并拿了过来。

  「这是什么?」

  「配的伤药,很灵验的。」丹娘打开瓷瓶,里面是稠糊状的药膏。这药上次
已经用完了,孙天羽说要再配些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配好放在里面。

  白雪莲腕上还系着钢链,链上还沾着血迹,丹娘不敢再看,解开她手上缠的
布条,挑了药膏仔细敷上,再用白布裹住,说道:「往后怎么办?」

  「这里是三省交界的地方,又是大山,我们找个偏僻的地方落脚,然后我去
寻弟弟,再找他们一个一个算账。」白雪莲咬牙冷笑道:「师门常说,学成文武
艺,卖予帝王家。官家既然说我是匪,索性就做个女匪给他们看看!」

  丹娘惊道:「雪莲,那可是杀头的罪!」

  白雪莲好笑地说道:「是么?」

  丹娘自知失言,讪讪地扭过脸。

  白雪莲低声叹了口气,「若能报仇,把辱过我们母女的狗贼杀个干净,我就
落发为尼,在佛前度此一生罢了。」

  丹娘心里空落落的,掩着小腹,怔怔说不出话来。

  白雪莲扶着桌子站了起来,说道:「我去叫玉莲。」说着她身子一晃,软绵
绵坐了下来。

  白雪莲眼前一阵模糊,手脚麻痹地举不起来,她忽然明白过来,心口顿时传
来撕裂般剧痛,凄恨交加叫道:「娘——」

     ***    ***    ***    ***

  窗户突然推开,一个人影跃了进来。正搂着女儿不知所措的丹娘如同见到救
星,惊惶地叫道:「天羽哥,快来看看雪莲怎么了。」

  孙天羽笑道:「没事儿,只是睡一会儿。」他拿起桌上的瓷瓶看了看,「你
还真是心疼女儿,用了这么多。」

  丹娘抢过瓶子,「这不是伤药么?」

  「本来是的。刚才我一着急,装错了。」孙天羽开心地笑了起来。听到白雪
莲的声音,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拔腿快逃。但听到白雪莲手上有伤,他又多了个心
思。趁着母女俩上楼,孙天羽找出药瓶,将里面装上迷药,然后躲在窗外。等丹
娘惊呼声响起,知道诡计得逞才显身。

  丹娘手里的药瓶掉在地上,「呯」的摔得粉碎,她痛心地说道:「是你!是
你又害了雪莲!」

  「我若不对付她,她就要杀我。如果被她逃出去,我今后连觉也睡不着!」

  孙天羽推开丹娘,先扣住白雪莲的脉门,然后将她穴道一一封住。

  丹娘拚命去拦,却拦不住孙天羽。她忽然跪了下来,泣求道:「天羽哥,求
求你放过雪莲吧。杏儿往后给你当牛作马……不,一生一世都当你的母狗。」

  孙天羽扶住她,温言道:「别哭。我不会伤她性命的。」

  丹娘感激地扬起脸,忽然肋下一麻,软软倒了下去。孙天羽托着她的身子,
将她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好,笑道:「你先睡一会儿,醒了我再来疼你。」

  丹娘眼睁睁地看着孙天羽抱起女儿,朝外走去,不由五内俱沸,热泪滚滚而
下。

  推开了门,外面是玉莲苍白的面容。孙天羽笑道:「你也醒了?正好给我举
灯,到柴房来。」

  柴房在后院一角,旁边是一只竹子编的鸡笼,这半年来坐吃山空,鸡笼早已
空了,房里也只剩了一小堆木柴,大半都在空着。玉莲白着脸进来,在枯柴上一
绊,几乎跌倒,手里油灯险些掉在地上。

  孙天羽踢开乱草,将昏迷的白雪莲扔在地上,一边剥去她的衣衫,一边道:
「玉莲,有多久没见你姐姐了?」

  自从白雪莲入狱后,玉莲就再没见过姐姐,娘也不肯说姐姐在狱里过得怎么
样。这会儿见她满身血迹,玉莲心里呯呯直跳,掌灯的手也不住发抖。

  孙天羽撩起白雪莲的头发,露出脸颊,笑道:「看她模样有没有什么不一样
的?」

  玉莲迟疑地摇了摇头。

  孙天羽哈哈笑道:「脸上看不出来,看看下边就知道了。」他拽掉白雪莲的
裤子,将粉臀掰开,「看到了吗?」

  玉莲顿时掩住口,露出惊骇的神情。娘的后庭因为频繁肛交,看上去比正常
形状要大了一圈。可姐姐的屁眼儿比娘又松弛得多,臀肉往两边一发,屁眼儿便
像张小嘴般翻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肛肉,似乎连小孩的拳头也能塞进去。

  孙天羽用手指在白雪莲肛中搅弄着说道:「你姐姐走的是内家路数,身上的
肉又光又滑。现在练到辟谷,除了水什么都不吃,这屁眼儿可真干净,难怪被人
越插越多,越干越大。」

  孙天羽用三根手指将那只松软的屁眼儿残忍地撑开,然后捡起一块拳头大的
树根瘤,没有半点怜惜地塞了进去。昏迷中,白雪莲痛苦地扭动屁股,似乎想将
异物排出体外,但那块根瘤硬梆梆卡在屁眼儿里,像一块形状怪异的粗糙砾石,
将柔软而白皙的臀肉撑得张开。

  白玉莲不忍再看,垂下眼道:「快拿出来吧……那里要裂了。」

  「急什么,这婊子的屁眼儿能盛着呢。」孙天羽挑了根一握粗细的树枝,剥
去树皮,将前端的木刺磨平,又在白雪莲穴道上重重补了几下,然后拿出一只瓷
瓶,拔开塞子,在她鼻下一晃。

  白雪莲悠悠醒转,还没睁开眼睛,就感觉到肛中强烈的胀痛,她扭动身体,
想摆脱后庭的痛楚,但身体却僵硬得无法动弹。

  孙天羽油然道:「白雪莲,我们又见面了。」他用树枝在白雪莲的唇上轻敲
着,笑道:「还是你娘聪明,知道怎么疼女儿,想方设法给你下了迷药。」

  被娘亲出卖的痛苦,使白雪莲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小
人!还有你,玉莲,你也要帮他来害你姐姐吗?」

  玉莲拚命摇头,「不是的,不是的……」

  「这你可误会了,她可是来帮你的。」孙天羽把剥光的树枝塞到玉莲手中,
「让你姐姐快活快活。」

  玉莲惊慌地退了一步,「我不。」

  孙天羽板着脸,扬手给她一个耳光,玉莲捂着脸怔了片刻,然后痛哭起来。

  白雪莲恨声道:「孙天羽,你冲着我来,欺负我妹妹算什么男人!」

  「别急,这就轮到你了。」孙天羽寒声说道:「玉莲,这是让女人发骚的春
药,你去给这贱人抹上,然后用这树棍让她高兴高兴。」

  玉莲啜泣道:「姐……」

  白雪莲道:「没事的,你姐的身子早就脏透了,还怕人看么?」

  玉莲不敢触到姐姐的身体,将树枝小心地放到姐姐下体。孙天羽握住她的手
腕一推,树枝捅入肉缝,白雪莲痛得抽搐一下,却咬着牙没有作声。弯曲的树枝
在体内进出,将春药带入蜜穴深处。干涩的肉穴渐渐湿润,在树枝上留下湿淋淋
的水光。

  孙天羽蹲下来,拿起白雪莲未受伤的右手,一边端详,一边缓缓道:「这么
漂亮的手,这么细白柔软……一点都不像能使剑的。说实话,我真的很怕它。」

  手掌相触,清楚地感应到白雪莲的真气正在体内奔突,他讶异地挑起眉头,
「好功夫!点了你九处大穴还能提气。玉莲,再用些力气。」

  白雪莲撅着屁股跪在地上,肛门被撑大,阴道被妹妹拿着树枝插弄,在药物
刺激下,树枝彷佛变得滚烫,每一次进出都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白雪莲竭力忍
住喉中的叫声,身体却如实作出反应,蜜穴收紧,伴随着树枝的磨擦不住蠕动,
淫液顺着树枝直流下来,打湿了玉莲的手指。

  孙天羽从墙角拖出了一件物体,然后扳着把手朝上提起。那是一具老旧的铡
刀,刀锋缺了口,已经变钝,刀槽里满是零乱的草梗木屑。

  那本是铡草的器具,一端固定,只有一侧能够开合,刀身长有三尺,厚背宽
刃极为沉重。见他突然拖了铡刀出来,玉莲停了手,树枝仍留在姐姐体内,人却
吓得呆了。

  白雪莲嘴唇发白,然后眼中露出无比恨意,「孙天羽!你尽管杀了我,我就
是变成厉鬼也饶不了你!」

  孙天羽道:「杀囚可是掉脑袋的大罪,我没那个胆子。只不过老虎太凶,总
得拔了牙齿才能放心。」

  孙天羽提起白雪莲的手臂,将她双手放在刀下,然后猛然合上铡刀。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白雪莲肘部血如泉涌,在铡刀另一侧,她柔美的
双手像切断的花朵掉在乱草中。

  白雪莲双臂齐肘而断,被封了穴道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剧痛,还有比剧痛
更强烈的恐惧使她肌肤像触电般收紧,高翘的雪臀间,卡在肛中的根瘤被挤出体
外,插在阴道里的树枝抖动着,收紧的蜜穴忽然痉挛着张开,喷出一篷篷液体。

  那尿液、淫水、阴精的混合物,切去双手的剧痛使白雪莲下身失禁,一直强
忍的阴精也喷射出来,高潮和疼痛两种极端的感受同时来临,在她肉体上留下了
不可磨灭的烙印。

  她在血泊中痉挛着泄了身子,雪白的屁股不住收缩,一股一股喷出体液。在
她臀间,被根瘤撑大的屁眼儿也在剧烈开合,肠道蠕动,只是她肛中无物可泄。

  玉莲呆若木鸡地看着这一切,当看到孙天羽提起钢链,两只滴血的玉手在链
下轻轻摇晃,她一声不响地就晕了过去。孙天羽将断手扔到白雪莲脸上,笑道:
「白捕头,你往后就再也没有手可以用了。」

  白雪莲额头冒出冷汗,唇角抽搐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孙天羽把白雪莲的身体翻过来,一脚踩住她喷液的阴户,肆意蹍弄,「这么
水嫩的小美屄,没玩够怎么会让你死呢?」

  白雪莲在他脚下屈辱的高潮着,坚硬的树枝捅进阴道,挤出更多的蜜液。孙
天羽提起她的小腿,放进铡刀,就像铡草般,将她白美的玉腿齐膝斩断。白雪莲
尖叫着弓起腰背,接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柴房内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鲜血混着尿液、淫水洒落满地,白雪莲赤条条
躺在血污中,白皙动人的玉体只剩下奇怪的一截。一阵尖锐的刺痛,使白雪莲从
昏迷中醒来,她茫然睁开眼睛,目光呆滞地看着地上一双断手,不远处,那具铡
刀已经被鲜血浸透,两条光洁的小腿凌乱扔在旁边。

  「药效还没有过,这屄夹得真紧!」孙天羽咬牙狞笑着,眼中透出非人的凶
光。白雪莲仰面躺在染血的乱草中,被他扳开浑圆的大腿尽情奸淫。

  见她睁开眼睛,孙天羽狂笑道:「你现在手也没了,脚也没了,就剩下两条
大腿夹个贱屄,一身的功夫有个屁用!」孙天羽摇着她圆润的大腿,「往后你只
要活着,就是一条挨肏的母狗。」

  白雪莲握紧她不存在的双手,在地狱般的痛苦中,又迎来了一次高潮。

     ***    ***    ***    ***

  丹娘哭叫道:「雪莲!你还我的雪莲!」

  接着她声音又低下去,抱着他的双腿凄然哀求道:「我求求你,求求你……

  她是我的女儿啊……」

  孙天羽扔下带血的衣衫,「她就是一个发贱的婊子!想杀我,哼哼——哈哈
哈哈……」

  丹娘软绵绵跪在地上,喃喃道:「我早该知道……早该知道的……」

  「知道什么?」孙天羽冷笑道:「是你们母女上辈子欠我的?这辈子来还的
么?」

  「报应我不懂……那晚他们调戏我,我若是从了,就没后面的事了。我若能
早些当了婊子,怎么会害了相公、雪莲、玉莲、英莲、青玉。可这些都是定数,
没得选择……」

  孙天羽托起她的下巴,「你长得这么标致,男人一见就想上你,又怨得了谁
呢?」

  丹娘失魂落魄地说道:「是我自己不好。我谁都不怨——我若是生得丑些多
好,若是一开始就是个婊子该多好……」

  孙天羽见她悲痛地伤了神智,心里也有些不妥。他把丹娘扶到床上,两指搭
住她的脉门。丹娘脉象纷乱,显然是悲痛过度,心神激荡,以至血不归心,她并
没有见到女儿的惨状,只是听到柴门里传来的痛叫声。唯其如此,她反而更加担
心。

  孙天羽被鲜血刺激的亢奋渐渐冷静下来,他对这妇人终究还有几分怜惜,一
边帮她推摩,顺畅气血,一边放缓声音,温言道:「莫要自责了,你既然知道这
是定数,命中已经注定的,又何必后悔呢?」

  丹娘无助地抓紧被褥,把脸埋在其中,哀痛地哭泣起来,「老天爷,你为什
么要生了我……就是要让我受这些苦么?你究竟想让我怎么样呢?」

  窗外天色微明,监狱里已经发现出了事,士卒们四处出动,寻找白雪莲的下
落,其中一组正在赶往杏花村的路上。孙天羽一宿未睡,这会儿放下一桩要紧的
心事,心情松弛下来,不由困意上涌。他没有留意丹娘的心思,倒在床上,一觉
睡去。

  一线阳光从门缝中透入,映在白雪莲两腿之间滴血的阴户上。漫长的黑夜过
后,白昼终于来临。那个曾经前程无限的女捕,如今僵硬地躺在血泊中。她四肢
伤口被撕碎的衣衫胡乱包着,由于穴道被封,出血量减少了许多,否则单是失血
就足以夺走她的生命——那也许是她最好的结局。

  然而她胸口微微的起伏,表明她仍然活着。即使她只剩下残缺的肢体,命运
的折磨仍未结束,还有更多的羞辱,更多的凌虐等待她来承受。[/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17:30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58 卖身

  即使是与世隔绝的深山,一样能感受到季节的交替。浓绿的树叶渐渐失去水
分,游荡的山风也不再潮湿,已经是深秋天气。这是客商最为繁忙的季节,途经
神仙岭的客人比平常多了许多。作为山间唯一一间客栈,杏花村是那些客商必停
之地。每日都有三三两两的客人在此打尖、歇脚,稍作停留后再继续奔忙。

  丹娘已经是大腹便便,再宽松的衣服也遮掩不住变粗的腰身。每次她挺着肚
子出来,都要面对客人或是诧异,或是骇笑,或是嘲讽的目光,若不是家里用度
已罄,丹娘真想摘了酒幌,关了门不做生意。可日子终是要过,不光是她跟玉莲
母女两个,还有母女俩肚子里未出世的婴儿,都要度日过活。

  这会儿是中午时分,店里坐了三桌客人,丹娘一手扶着腰,拿着酒菜出来,
递到桌上。她身子笨重,又裹了小脚,走起路来颤微微摇摆,那种柔弱有孕的娇
态引得客人暗自发笑。

  几个人嘀咕了一会儿,一名客人故作惊奇地说道:「丹娘,这可又怀上了?
掌柜的呢?怎么也不来搭把手?」

  旁边的客人斥道:「胡说什么呢!掌柜的年初就没了,没见丹娘头上簪的白
花,还带着孝呢。」

  「不对吧?」那客人涎着脸捏住丹娘的手,「掌柜的都死了,你这肚子是谁
弄大的?」

  「没看到窗户上贴的喜字吗?肯定是新来的掌柜往她肚子里下的种。」

  丹娘试图把手抽出来,对客人的奚落只能含羞忍受。那些客人对店里的事早
有耳闻,听说这妇人姘上了一个官差,不是什么正经人,就有心调戏。这会儿见
丹娘红着脸不开口,几个人言行中越来越放肆,推搡间不时在她身上捏弄一把,
东边一桌客人看不过去,拍着桌子叫道:「丹娘,我们要的菜怎么还不上?」

  那几人又拉扯一阵才松手,丹娘面红耳赤地扯好衣服,去厨下取了酒菜,给
客人送来,又福了两福,谢过他们给自己解围。那客人却不领情,带着几分不屑
瞥了她肚子一眼,「篱笆扎得紧,野狗钻不入!自己裤带松,招的苍蝇多。」

  丹娘像被人啐在脸上,却无言以对,只能窘迫地低声道:「请客官慢用。」

  玉莲在厨房里忙完,不见丹娘回来拿酒,想是她走路不便,于是自己取了送
来。西边那桌客人还在不干不净地说着些什么,见着玉莲,顿时就有人吹了声口
哨,惊笑道:「这娘儿俩,一对的大肚子!」

  「咦,这窗户上贴的喜字是谁的?是当娘的,还是做女儿的?」

  旁边那桌客人见闹得不象话了,丢下铜板拿上货物走了。剩下这几个越发来
劲,缠着玉莲道:「这是喜事嘛,给咱们说说,是谁嫁人了?」

  玉莲求救地看了丹娘一眼,小声道:「是奴家。」

  「那你娘的肚子是谁弄大的?不会是那位新姑爷吧。」

  「当娘的肚子比女儿的还大,这是怎么弄的?」

  玉莲被纠缠不过,挣脱了那些乱摸的手,掩面跑到楼上。丹娘也想走,却被
那几个客人拦住,「装得三贞九烈,背后却是个淫材儿,连姑爷都勾搭上了。」

  「说说,这里头是谁的野种?」

  「让人弄大肚子不躲起来,还有脸抛头露面,真是个不知羞的骚货。」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把丹娘嘲弄得珠泪盈然,偏生一句话也回不了,只能
暗自饮泣。她有孕在身,身子又丰满了许多,此时脸热心跳,那种熟腻的体香越
发浓郁。

  那几个客人看看周围无人,胆子更大了,有人嚷了一声,「说不定这骚货腰
里揣了个枕头,来蒙咱们的。」

  旁边的连声附和,「就是就是,是真是假,摸摸就知道了。」

  「不——」

  丹娘刚叫了半声,就被人摀住了嘴。那人把丹娘搂在怀里,一手拽开她的襟
领,探进去抓住一只高耸的美乳,用力揉捏。另外几个撩起丹娘的裙子,拉开她
的腰带,丹娘死死抓住裤腰,两脚乱踢。

  那几人见丹娘抓得紧,也不再硬拽,几只带着汗迹的大手同时伸进裤子,在
丹娘胯间使劲摸弄。丹娘细致的眉峰拧在一起,鼻中发出唔唔的声音,她怕伤着
腹里的胎儿,竭力挺起肚子,结果却使阴户暴露得更加突出。

  那些粗糙肮脏的大手在她的腹下、腿根细嫩的肌肤间大力揉捏,甚至拨开阴
唇,捅进她干涩的蜜穴,抠住阴内的嫩肉。

  丹娘的上衣也被拉开,一只丰腻的乳房被拽了出来,几只手一起抓住那团雪
滑的美肉,将它揉捏得变形。鲜红的乳头在手指间滚来滚去,几滴奶水被挤了出
来,将乳尖溽湿了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几个无赖一哄而散,把衣衫不整的丹娘扔在地上。丹娘盘好
的发髻散落开来,眼睛哭得红肿,一只乳房露在衣外,留着几个指印。她手指仍
紧紧拉着裤腰,股间火辣辣被抓得又热又痛。那些无赖都是寻腥逐臭的行家,若
不是她丧了贞节,坏了名声,绝不会来打她的主意。但现在她只能忍气吞声,一
边抹泪,一边系好衣衫。

  丹娘拖着酸痛的身体,收拾碗筷,后面房间吱哑一声开了,有人叫道:「丹
娘。」那是昨晚宿下的客人,他打着呵欠挺了挺腰,似乎是刚刚起身。

  丹娘忙擦了泪,上前道:「客官,你起来了。」

  「走了两天山路,腰酸腿痛的,睡过了。把房钱结了,我好赶路。」客人说
着,摸出个一两重的银角子。

  丹娘为难地说道:「店里兑不开的,有制钱就足够了。」

  「哦,那到我房里找找。」

  丹娘跟过去,那客人翻了一遍,只找出来十几个铜钱,他一把拿过来,「你
看,就剩这么几个了。」

  一两银子太多,十几个铜钱又太少,丹娘也犯了难。那客人两眼在她身上扫
来扫去,用试探的口气说道:「要不,这银子都给你留下?」

  「那怎么成?太多了……奴家也没钱找。」

  「没钱可以用的嘛……」那客人把银子塞到丹娘手里,涎着脸道:「走了两
天路,腿都硬了,不如你帮我揉揉……」

  丹娘脸一下涨得通红,她扔下银子,「店钱我不要了,你快些走吧。」说着
转身就走。

  那客人一把拉住她,「刚才的事我都看见了,老板娘,你让我也摸摸,这些
银子都给你。」

  「放开我!」

  「他们摸也摸过了,多我一个、少我一个有什么分别?况且他们摸了也是白
摸,我这儿还有银子给你。」

  「你松手!」

  那客人跪了下来,「我就是想摸摸,没别的意思。你生得这么美……我、我
不是把你当娼妓。」

  不知是哪句话打中了心事,丹娘身体突然一颤。那客人见她不再挣扎,忙拉
她进屋,关了房门。丹娘坐在床边,垂着头脸上时红时白,那客人指天发誓,就
是摸摸,绝不干别的。

  丹娘咬着唇听了,扶着肚子慢慢倒在床上,也不言语,双手伸到裙下,解开
腰带,然后摀住脸身体微微颤抖。

  那客人见她允了,欢喜得不知怎么才好,「亲亲乖乖」满口叫着,一边掀起
红裙,抬起腿,把丹娘的裤子褪到膝下。入目是一片雪腻的肤光,那客人瞪着妇
人白美的下身,半晌才透了口气,「我的亲娘哎……比银子还白……」

  他抖着手抓住丹娘的膝盖,将她双腿朝两边分开,两眼直盯着腿间的妙处。

  丹娘小腹隆起,刚被人蹂躏过的玉户又红又肿,阴唇还被掐出了几道血痕。
在她白嫩的玉阜上,赫然烙着两个扁扁的字迹:淫妇。

  客人惊奇地张大嘴巴,半晌才有些口吃地说:「这,这是怎么回事?」

  丹娘捂着脸低声道:「别问了……」

  客人张开手,将妇人的玉户整个包住,只觉满手的腻肉又滑又软。他揉捏半
天,手指插进肉缝,摸到蜜穴入口,挤进柔腻的肉穴中。

  丹娘光着下身,将女性最隐秘的部位绽露了出来,让陌生人把玩。她僵着身
子,就像死了般一动不动。那客人一只手摸着她的阴户,手上满是汗水。他撑开
阴户,在阴唇内的嫩肉上摸捏良久,两指插进蜜穴,在里面掏摸挖弄。

  那客人一只手在她下身摸来摸去,绝不碰她其它部位。丹娘听着他喘气声越
来越粗,不由睁开眼,只见客人站在床边,一手摸着她下体,一手握着阳具,牛
喘着正在捋动。

  这些客商出门一趟就要数月半年,长的甚至数年也回不了家。丹娘的心里一
酸,轻声道:「插进来吧……」

  那客人大喜过望,顶住丹娘的蜜穴,挺身插了进去。他已经是强弩之末,没
几下就一泄如注。

  客人走后许久,丹娘仍躺在原处。下体湿答答裸露在空气中,一片冰凉,她
甚至没有力气提上亵子。

  那一两银子在她手中握着,精液从秘处淌下,又湿又黏。这是她第一次主动
将身子交给陌生人,代价就是这一两银子。

     ***    ***    ***    ***

  豺狼坡监狱戒备更加森严。白雪莲越狱有惊无险,所幸没有出大乱子,但也
给众人提了醒。听韩全的意思,这狱里将来免不了要关押一些钦命重犯,那是一
点差错都出不得。孙天羽重新选派人手,安设了暗哨,又更换了械具,这段日子
忙得不可开交。

  等诸事已定,报去的文书也批复下来,随行的还有一名监斩官。豺狼坡监狱
狱卒逼奸女囚,私奸逆匪家属,案情骇人听闻,现已查明无误,依律重处,着即
问斩。

  那名监斩官在鲍横名下注了病故,将余下十人一一验明正身,就在狱后尽数
斩首。那些狱卒再怎么也想不到会判了死罪,等见了令签,带了黑布头罩才知道
大事不妙。但这时再喊冤已经晚了,卓天雄带了人,把他们押到狱后坟丘处,一
顿饭时间杀了个干干净净。

  监斩官是从镇抚府中来的,忙完了公事,他私下见了韩全,传了封公公的口
信,叫他回龙源一趟。韩全当即带了两名随从,一同离开监狱。

  韩全一走,孙天羽终于松了口气,但想到他去见封总管,又有些提心吊胆。

  这些日子韩全明里暗里说了多次,让他以公事为重,将丹娘母女收监,孙天
羽都借故拖延过去。

  不愿将丹娘母女收监,一来是他有些舍不得,其次这些日子相处,他发现韩
全对女人有种特殊的残忍兴趣。也许是因为他身为太监,无法人道,只有靠对女
性的摧残来获得满足。丹娘跟玉莲都有孕在身,要落到韩全手里,弄不好就是一
尸两命的结局。

  玉娘今年不过三十二三,比丹娘还年轻标致一些,她嫁的是富裕人家,身子
保养得好,正合了韩全的脾胃。每天拿着玉娘玩弄取乐,两个月下来,那个美貌
少妇生生被他折磨得神智尽丧,成了一头只知交媾淫媟的母兽。

  玉娘现在仍拘在韩全的院里,每天都要供六条粗壮的汉子轮流奸淫,要不就
是跟那头儿骡交配,被黑骡的大棒子插得淫水直流。那次韩全给玉娘抹了淫药,
捆了手脚在屋里关了一夜,第二天把她扔到监狱里,几十个男人连续不断地奸了
她两天两夜,把玉娘干得几乎脱阴。

  从那之后,玉娘一闻到男人的体味,或是精液的气息,下身就流出淫水,一
遇到交媾,无论阳具大小粗细,只要插进体内抽动几下,她就开始高潮。往往一
次交媾,她就有七八次高潮,淫水阴精流得满地都是。

  韩全仍不满意,又开始染指其它女子。狱里现在只剩了四名囚犯——准确的
说是三名,另外一名是囚奴,都是女人。主犯薛霜灵,她如今跛了腿,又会装着
奉迎,不管谁来奸她,她都笑脸相迎,倒是她吃的苦头最少。

  玉娘已经是他玩过的,不用再说。另外两个,有一个是既无案底又无案由,
莫名其妙被关到狱里来的。她就是刘主簿的姘头,鲍横的亲姐鲍娘子。鲍娘子年
纪跟玉娘差不多,长相也算俊俏,但跟白家这几个女子比起来就差得远了。

  她在狱里既不审也不判,每天早晚上一次刑,其余时间就跟那十名狱卒关在
一起,不管她怎么被人泄愤似的干得死去活来也无人过问,倒像是专供囚犯奸弄
的娼妇。

  还有一个就是白雪莲……

  见识了韩全的手段,孙天羽轻易不肯把丹娘母女带到牢里,能拖过一阵是一
阵。狱卒私奸女囚,本来是白孝儒谋逆案的案中案,现在抢先判了,十一人一起
斩首,除了谋反案,判得如此重如此之快,着实罕见。奇怪的是白孝儒谋反的正
案却没有只言词组。

  那监斩官是封总管身边的人,听他透出的口风,是朝内对案子仍持有异议,
迟迟未决。现在谁都知道这案子背后是东厂,还敢持有异议,除了何清河再没有
第二个人。不过这事封总管已经揽在身上,孙天羽静下心等候消息就够了。

  孙天羽看了看天色,决定到狱里察看一趟,然后再到杏花村,今晚就在酒店
过夜。

  卓天雄刚出完红差,被血激起了性子,这会儿正在囚牢里用薛霜灵来发泄。

  里面把守的两人倒是认真,先隔门问了口令,又开了小门,看清是孙狱正,
才开门请他进来。

  狱里常年不见天日,新铺的稻草没几日就开始潮湿发霉。外面的大牢隔开十
几间丈许宽的牢房,现在只剩下孤零零一个女人。

  那女子衣不遮体,颈上拴着铁链,手上带着木杻,屁股里沾满精液的污痕,
此外就是凌乱的鞭痕。她惊惧地看着孙天羽,口中发出「啊啊」的声音。

  她的阴毛早被狱卒们拔了个干净,背上的鞭伤是上午动刑时留下的。入狱第
一天,她就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被人灌了哑药。她没有口供可录,也不需要再开
口说话,她只要像条最下贱的母狗那样挨肏就够了。

  孙天羽取过了皮鞭,让鲍娘子趴好,然后重重抽了下去。鲍娘子痛得身子乱
颤。随着皮鞭不断落下,鲍娘子光溜溜的屁股上,一边显出一个血淋淋的十字鞭
痕。孙天羽最后一鞭结结实实抽在她两腿之间,打得她闷叫着抱住下腹,蜷起身
体,两腿不住抽搐。

  孙天羽道:「犯人们都已经杀了,今晚也别让她闲着。一会儿锁到枷床上,
先枷上两天再说。」

  旁边的狱卒答应了,打开牢门,拽着女子的头发将她拖出来,扔到枷床上,
然后将她四肢一一扭紧扣住。

  孙天羽扔开皮鞭,穿过大牢。这个女人本来不该出现在这里,她唯一的罪过
就因为她跟鲍横的血缘关系。孙天羽并不想让她死,鲍横坏了他那么多事,让她
活着慢慢炮制才有趣。

  大牢后面是条甬道,旁边是单独隔开的牢房。其中一间的床下,就是地牢的
入口。狱卒扳开钢制的销子,打开铁罩,露出下面潮湿而阴暗的囚狱。[/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17:30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59 为娼

  薛霜灵不在狱里,两旁的铁笼都空着。在铁笼中间,牢顶垂下的铁链末端,
悬着一截雪白的躯干。失去了一半肢体后,那具肉体看上去格外轻盈,彷佛飘浮
在暗而湿重的空气中,随着气流的变化轻轻摇动。

  那天昏迷不醒的白雪莲被带回了狱里,狱卒们用烙铁烙平的伤口,给她止住
血。然后在她肘膝上铁制的护肢,护肢是在伤口未愈之时就套在肢端,等伤口长
好,护肢内部的突起与肉体连为一体,几乎成为身体的一部分。护肢底部铸着圆
形的铁钩,可以很方便的钩连起来,用以固定身体。

  此时,白雪莲的肘膝就钩在一起,使她身体弯成圆形。冰凉的铁链与护肢相
连,摇动声发出吱哑吱哑的磨擦声。好头发缠在铁链上,苍白的脸容扬起。为防
止她咬舌自尽,白雪莲口中瞳了铁撑,使她牙关无法合拢。

  她腰肢弯成弓形,两只乳房垂在胸前,其中一只乳房上刺了半朵红莲,那是
韩全的作品,现在还未完工,用来纹身的长针就横穿在她乳头上。

  铁链忽然松开,赤裸的女体毫无防备地跌落下来,像尺蠖一样在石板上蠕动
着,发出痛楚的呻吟声。孙天羽用脚将她翻转过来,踩住她圆润的乳房,「白捕
头,今天过得如何啊?」

  白雪莲空洞的眼神透出了绝望,随着乳房的痛意越来越强烈,她艰难地喘息
着,另一只乳房也随之绷紧,锋利的长针在翘起的乳头上抖动。

  孙天羽拔下了长针,一手从白雪莲并拢大腿间穿过,托住她的雪臀,举到面
前。白雪莲身子弯成圆状,雪白的大腿夹着孙天羽的手腕,大腿根部美妙的性器
被托得挺起,整个暴露出来。

  柔艳而娇嫩的阴户宛如一朵鲜花,在孙天羽手上蠕动着绽开,花瓣上每条一
细小的纹路都清晰无比。即使在饱受摧残之后,白雪莲下体依然保持着少女的清
新,软滑的阴唇微微绽开,露出内里红腻的前庭。在花瓣上缘的结合处,突起一
粒小小的花蒂,色泽玛瑙般红润。

  孙天羽用针尖在肉粒上一拨,手上柔白的女体立刻颤抖起来,嵌在肢上的护
肢碰撞着,发出铁器磨擦的声音。尖锐的长针在细嫩的蜜肉间挑弄片刻,然后停
在花蒂上。红嫩的肉粒被针尖刺得凹陷,然后忽然弹起,针尖已经刺穿表皮,进
入花蒂内部。

  长针刺入阴蒂的同时,白雪莲发出一声尖叫,光洁的躯干猛然弓起,肢端连
在一起的铁钩挣得格格作响,阴户像被火烫到般猛然收拢,穴口紧紧缩着。孙天
羽用针尖把阴蒂从密闭的花瓣中挑出,少女柔嫩的屄口变得湿润。

  「越痛越发浪,白捕头的屄可真够贱的。」孙天羽嘲弄着捏住长针,在少女
敏感的阴蒂内戳刺。

  白雪莲痛得娇躯乱颤,缩紧的穴口不住滴出淫水,当针尖刺进神经交汇处,
白雪莲对痛苦的承受已经达到极限,穴口猛然松开,滴血的阴蒂硬硬夹住长针,
就在孙天羽手上开始了高潮。

     ***    ***    ***    ***

  「这是哪儿的银子?」孙天羽捡起桌上的银角子,在手里抛着。

  丹娘掠了掠鬓发,平淡地说道:「上午客人给的。」

  孙天羽没有留心丹娘的神情,随口道:「生意不错么。柴米还有么?我让人
给你送来些。」

  「不用了,店里能过活的。」

  孙天羽过来抚着她的肚子笑道:「肚子这么大,难道是两个不成?今天又踢
你了吗?」说着开丹娘的衣服,捧着她白腻的肚子左右端详,「也不知道里面是
男是女。」

  「是个男孩吧。若是女孩……长大了又要受苦。」

  孙天羽怫然道:「我的女儿怎么会受苦?」

  丹娘放下手里的针线,柔声道:「是我说错了话,你别生气。」

  孙天羽沉默了一会儿,移开话题,「又在做衣服呢。不是缝好了两件吗?」

  「这是给玉莲肚里孩子做的。」

  「哪儿用得着做这么多。」

  「先做了备好,一上路就做不成了。」

  丹娘说得平淡,孙天羽心里却打翻了五味瓶。丹娘母女都是南方人,一旦流
放三千里,押解到辽东苦寒之地,不知该如何度日。他越想越不是滋味,闷坐了
一会儿,起身道:「我去看看玉莲。」

  玉莲在描鞋样,见孙天羽进来,便起了身。孙天羽指了指圆凳,不用开口,
玉莲就乖乖宽衣解带,赤条条走过来,弯下腰,两手按着圆凳,翘起雪臀。她已
经习惯了孙羽随时随地的要求,无论是屋里还是屋外,也不管是什么时候,孙天
羽兴致一来,她就要解衣承欢。

  当日失身之后,玉莲知道自己身子脏了,无颜面对相公,对孙天羽的诸般要
求逆来顺受。孙天羽心有不快,就找她来发泄。算来倒是那张床用得少些,有时
在桌上,有时在椅上,有时就在地上野兽一样交媾。亲眼目睹了两次血腥场面,
玉莲再非往日青涩的女儿家,再荒淫的举动,只要孙天羽想要,她也乖乖做了。

  甚至对他交欢时一些残虐的手段也咬牙忍了下来。

  孙天羽拧住她的双乳,在她仍显干涩的肉穴狠狠冲撞。少女浅嫩的花心在他
龟头上滑来滑去,充满弹性的蜜穴不时伸缩,渐渐软化了他的郁气。孙天羽一口
气干完,在玉莲体内射了精,才放开她。

  「你娘今天怎么了?」

  玉莲欲言又止,在孙天羽逼问下才道:「中午有桌客人……笑话我跟娘大了
肚子……」

  孙天羽不以为然地说道:「那又怎么了?」

  玉莲吞吞吐吐地说道:「他们说娘不守妇道,后来就动手动脚……我先上了
楼,娘被他们拉住了……我看娘像是哭过。」

  孙天羽愣了一会儿,忽然起身冲出门去。

  「啪!」丹娘脸上挨了一记耳光,打得她歪在床上。

  孙天羽抓起那只银角子,「贱人!这银子哪儿来的!」

  「客人给的。」

  「谁给的!」

  「一个过路客人。结的房钱。」

  「房钱能要得了这么多?」

  丹娘咬着唇,道:「我找给他了。」

  「找给他了?你拿什么找的?」

  丹娘望着他的眼睛,「拿我的身子。」

  孙天羽脸色狰狞起来,他一把抓住丹娘,「你这不要脸的贱货!大着肚子还
去卖屄!」

  丹娘咬着唇瓣哆嗦片刻,忽然迸出泪花,「我就是婊子!让人干也干过了,
玩也玩了,不是贱货又是什么!」她拉开衣服,「这是你们给我烙的,我就是个
淫材儿,是个不要脸的娼妇!」

  白滑的阴阜上,鲜红的字迹清晰可辨。孙天羽扬起的手臂僵在半空。

  丹娘颤声道:「天羽哥,你看着我,我长得美么?」

  孙天羽沉默不语。

  「我原也不知自己长得美,后来我才知道的……我生得标致,天生就该做婊
子的。如果我早些知道,就不会害了这么多人。我要是婊子该多好,你付了钱就
可以来干我,不再想方设法来算计我,那样我相公也不会死,雪莲也不会……」

  丹娘哽咽地无法再说下去。

  良久,丹娘拭了泪,「我现在懂了的,谁想要,我都把身子给他。这样你们
也不用争来争去,挖空心思地想主意。我害了那么多人,还不要脸地活着,就拿
身子给自己赎罪好了。」

  「这银子是一个过路客人给的。他想摸我,我就让他摸了。我不认得他,是
我让他插进来干我的。是我不要脸。」丹娘自失地笑了笑,「我若不是婊子,肯
定要摔门赶他出去。结果他不高兴。我生了气也要哭的。」

  「我什么都没做,只是躺在那儿,就让一个男人心满意足,舒舒服服上路。
我的身子已经脏透了的,能让别人开心,也是它的好。」

  「我第一次卖身,就换了一两银子。天羽哥,我想把它打成一只银托子,到
时候你先在我身上使过了。」

  「啪嗒」一声,银角子掉在地上。孙天羽木头般跌坐在椅中一动不动。

     ***    ***    ***    ***

  十月初七,龙源传来消息,白莲教反乱已彻底平定,封总管不日即将回京。

  同时传来的还有案情消息,果然是大理寺在其中作梗。诛杀涉案狱卒的文书
报上去,大理寺当即指称首犯孙天羽不在其中,要求将其押解京师天牢,严加审
讯。

  孙天羽闻讯恨得牙痒,何清河也是只老狐狸,报斩的文书递上去,当时就批
了,也没说少了首犯。现在人已经杀了,又提出没有孙天羽,分明是施出扯牛皮
的工夫,先杀一个是一个,何清河在官场泡了几十年,他想扯牛皮,没几个能扯
得过他,就算孙天羽是封总管的干儿子,也非扯出来不可。

  对白孝儒家属的处置大理寺批得更是邪门儿,「白孝儒谋逆案纰漏甚多,着
令复查。白妻裴氏勾结奸夫,谋害亲夫似无疑义,依律可处以极刑。长女白雪莲
本是刑部捕快,可交由刑部查问管束……」

  简直是匪夷所思,放开白孝儒不管,先要把丹娘定个谋杀亲夫的罪名,而且
还让狱方把白雪莲交给刑部「管束」!等于是把案子翻得干干净净,把一桩谋反
案批成了杀夫案。

  孙天羽左看右看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大理寺这样处置,安个「倒行逆施」

  的罪名是足够的,不用狱方辩解,六部那一关就过不去。只要看过案卷,就
知道大理寺是胡搅蛮缠。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刘辨机也看得倒抽凉气,他拔着鼠须苦思良久,最后猛的一拍桌子,「好一
着釜底抽薪!」

  他抖着抄录的文书道:「说难听些,大理寺这是失心疯了。这批复咱们都看
出是胡搅,六部难道看不出谬误?依我看,何清河弄出这个不伦不类的批复,就
是让御史们群起攻之,弹劾大理寺胡作非为。眼下咱们最怕什么?就是这案子叨
登大了,闹得满城风雨,不好收场。」

  孙天羽明白过来,何清河这是拼着让朝廷批个「昏馈」,也要把案子查个水
落石出,他心里又是痛恨,又是担心,又有几分佩服,骂道:「这老匹夫!」

  刘辨机看了看周围无人,压低声音道:「大人稍安勿燥。不光咱们怕,封总
管也怕。咱们现在是大树底下好乘凉,装聋作哑,让他们闹腾去吧。」

  孙天羽想了一会儿,「还有桩稀罕事——就算白孝儒这案子大理寺不肯放,
那薛霜灵呢?这板上钉钉的逆犯,依着何清河处置,肯定要判个凌迟。怎么只字
不提?」

  两人推测半天也摸不出头绪,搞不懂何清河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只好作
罢。

  隔了几日,韩全从龙源回来了,又带了几名怪模怪样的手下,留在狱中当狱
卒。韩全虽然没说,孙天羽等人已经是心知肚明,这些人多半是封总管招募的死
士,怕带回京师不好安置,改名换姓隐藏在狱里。

  韩全神态轻松,与孙天羽见过礼,说道:「封公公月底便要返回京师。公公
嘱咐小的,请大人不必担心,公公回京后会亲自找何清河大人解说此事。」

  「多谢爹爹恩情。」孙天羽笑着挽起韩全,「韩内使一路辛苦。」

  韩全细声道:「辛苦也不见得。我等都是为公公效力,怎么敢说辛苦。」

  孙天羽故作亲切地拉住他的手,只觉韩全的手又凉又滑,就如女人般柔软,
想到他的身份,心底不由一阵恶寒,这会儿又不好放下,只好摇着手哈哈半天,
才顺势松开。

  韩全笑吟吟道:「还有一事要告诉大人。小的走时见着莺怜,莺怜让小的转
告大人,她着实垫记着你,过些日子要回来看望大人。」

  「莺怜?」孙天羽纳闷地说。

  韩全抿嘴一笑,「就是英莲。公公说她生得小巧可怜的,改了名字叫莺怜。
公公宠她宠得紧呢。」

  孙天羽心里咯登一声,涌起一阵不妥的感觉。这会儿也不及细想,他定了定
神,把韩全让进厅内,坐下道:「案子既然有爹爹大人操心,我这当儿子的万事
都听爹爹吩咐。这监狱的事忙得我脚不沾地,到现在也没理清,这会儿韩内使回
来,又带了这些兄弟……哈哈……这个……就好办多了。」

  韩全当然知道他想问什么,说道:「小的回去见着封公公,公公面谕小的,
豺狼坡监狱挂在岭南查逆司名下,但直接受公公管辖,其它厂令不需要理睬的。
所需钱钞报知公公即可,不必经东厂平准司。顺便禀报大人,小的对公公说,监
狱年久失修,公公已下令筹备,待结案后加以重修。」

  孙天羽大喜过望,满口称谢。两人又说了阵闲话,孙天羽转弯抹角地说道:
「爹爹一心为朝廷效力,这些年操劳国事,也不知道身边有没有人伺候,想到他
老人家的辛苦,我这当儿子的心里不安啊……」

  韩全笑道:「公公自奉是清寒了些,也难怪大人忧心。说起来公公天性极仁
慈宽宏的,最是怜童惜少的一个人。身边侍奉的童子以六到十二岁为佳。要肤色
光润,眉目相宜,根骨清奇,性情聪慧……也不是那么好遇的。」

  孙天羽关切地说道:「爹爹身边还缺人使么?要不要我再采办些来?」

  「公公身边现有着十几个,回京师也不能带得太多,已经尽够使了。」

  孙天羽笑道:「这我就放心。不知道这些童子大些了,会去做什么呢?」

  绕了半天,这才是最要紧的。孙天羽为人活络,现在攀上封公公这根高枝,
挖空心思想往上爬,韩全有心跟他攀个交情,于是道:「封公公是开府建牙的内
臣,身边伺候的这些,琴棋书画都是要学的,到十几岁,公公就荐出去,到宫里
衙门,或者是各位王爷、大臣府里当差。若是可造之材,进东厂作事也是有的。
这就看各人的缘法了。」

  他笑着道:「大人可能不知,封公公是大内有数的人物,但向来不收弟子,
就是走得再近,也有个内外的差别,断不会有碍大人的。」

  这话已经说得极明白了。孙天羽想着也觉自己心虚的好笑,再怎么说,英莲
都只是个屁大的孩子,等他能露出头来,起码也是十年之后。十年里,什么事都
可能发生。说不定到那时他还会感激自己让他作了太监呢。若是流放辽东,就他
那么个小人儿,八成要死在路上。

  想到这里,孙天羽心绪顿开,笑道:「我跟韩内使一见如故,实不相瞒,兄
弟我对内使是倾慕得很了,心里有个小念头,又不好开口——内使别嫌我冒昧,
我是封公公的义子,内使又是爹爹身边的得力人,往后来往尽多着呢,不如咱们
结拜为兄弟,你看如何?」

  韩全笑容满面,连称不敢。两人又说了几句掏心窝的话,当即设了香案,八
拜为交,就以兄弟相称。

  拂了膝上的尘土,孙天羽笑道:「知道兄弟回来,我已经让人把白雪莲那婊
子收拾干净,看兄弟什么时候有心情,把整幅图都刺完。」

  韩全道:「不瞒哥哥说,这文身是小弟准备孝敬公公的礼物。那女子肌肤堪
称上品,白扔可惜了的,到时她判了斩刑,就把皮剥下来,送给公公收藏。」

  孙天羽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贤弟真是有心人。」

  韩全低头想了一会儿,有些为难地说:「还有一事,小弟不知该不该说。」

  孙天羽拍着胸口道:「你我兄弟,不是外人,贤弟尽管开口。」

  韩全微笑道:「那就请孙兄下令,将裴丹杏、白玉莲母女立刻收监。」[/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17:31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60 妖童

  秋去冬来,天气已经寒冷。杏黄的酒幌在风中孤寂地旋转着,下面的酒店房
门紧锁,客商绝迹。透过窗户看去,昔日抹拭整洁的桌椅布满灰尘,寒风拂过,
倍觉清冷。

  店前一条山路蜿蜒绕过山梁,在山梁另一侧,之字形攀上一座满是乱石的山
坡。传说远处的山岭曾有神仙降临世间,搭救众生,被人称为神仙岭。那道山坡
则是因为往年有豺狼出没,叫做豺狼坡。

  昏黄的太阳也似乎耐不得清寒,刚过酉时就早早沉入西山,彷佛一瞬间,天
地就被黑暗笼罩。寒冽的山风拂过,山石表面稀薄的温度迅速冷却,最后一点余
温也被冰冷代替。

  山坡下,一片黑沉沉的房宇掩在松林中,被夜色涂抹得模糊起来,没有任何
光线透出,也听不到声音,高墙与屋檐融为一体,看不清哪里是有,哪里是无。

  风声乍响,满树的枯枝猛然卷起,狂风夹杂着沙石,扑打在大牢的墙壁上,
发出呜咽般的凄响。

  一墙之隔,高大的牢房内却是火光通明,两只一人粗的火炉摆在厅中,赤红
的木炭烧得吱吱作响。笑声、哭泣声、淫叫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汗气、
脂粉的香气,还有淫液与精液的气味,热气蒸腾,彷佛另外一个世界。

  大牢四周是木栅隔开的牢房,中间一群汉子围成一圈,一个个浑身精赤,露
出慓悍的体型。比起原来的狱卒,他们明显多了分凶狠的杀气。人群里唯一一个
穿着衣服的,是个阴柔俊美的年轻人,他斯文得甚至有些女性化,与那群粗野而
又残忍的汉子格格不入,他却恬然坐在一张太师椅中,神情自若,脸上始终带着
淡淡的笑容。

  在他面前的空地上,几具雪白的女体被人摆成种种形状,每一具都至少正承
受着一名大汉的淫辱。那些身无寸缕的女子里,至少有两人腹部明显隆起,其中
一名妇人肚子比腰身还粗了一倍,白腻的肚皮形如圆球,撑得又光又亮,似乎已
经接近临盆。

  她跪坐在地上,一手托着沉甸甸的腹球,一手扶着一根粗黑的阳具,白皙的
柔颈微微扬起,正用她柔艳的芳唇吞吐着阳具。

  在她身后,一个同样怀着身孕的少女啜泣着抬起粉腿,将一只柔白的纤足架
在一名大汉肩上,露出腹下柔腻红嫩的玉户,让大汉粗糙的手指插在里面,肆意
把玩。

  旁边一个女子侧身躺在地上,一手抱着大腿,白美的玉腿高高扬起,已经几
乎拉长直线,那条腿仍显得软绵绵的,似乎使不上一点力气。一名汉子掰开她的
腿缝,粗壮的阳具在她体内进出。那女子媚眼如丝,一边迎合着肉棒的抽送,一
边娇声呻吟着。

  叫声最响的是一个少妇。她两手高举,被一条铁链吊在头顶。膝弯套着两只
大铁环,两腿平着张开,脚尖低垂,就如同骑马一样悬在半空。她身子极白,细
滑的肌肤彷佛吸饱了汁液,透出一层妖艳的淫靡光泽。两名汉子一前一后把她夹
在中间,两根肉棒一齐插进她下体,在她前阴后庭里戳弄。少妇尖声浪叫着,白
嫩的屁股淫水四溢。

  同样被两人奸淫的还有一名女子,她仰面躺在一张窄窄的板凳上,一边张着
腿被人肏屄,另一边张着嘴被人狠插,两只乳房被人揉捏得变形。

  最后一具女体是残缺的。她四肢都只剩了半截,本来该是肘膝的肢端被铁器
代替。她大字形躺在地上,四只嵌在石板上的铁环扣住肢端的铁钩,一段圆木塞
在她臀下,使她下体挺起,秘处敞露。

  她闭着眼,被拉紧的躯干向上弓起,雪白的肌肤上刺着几朵盛开的莲花,其
中一朵占据了她半只乳房,随着她的呼吸,鲜红的花瓣在雪乳上轻轻颤动。男人
伸手抓住她的乳房,像要揉碎那朵莲花般用力揉捏,一边把手插进她的阴部。

  那阴柔的年轻人等口交的孕妇吞下精液,细声唤道:「裴犯。」

  丹娘赤身裸体,连弓鞋也被脱去,裸足难以行走,只好手膝并用,爬到那太
监身前,「内使大人。」

  韩全摇着折扇,笑吟吟吩咐左右,「拿过来吧。」

  一只瓦盆递到丹娘身前,那是囚犯们用过的便盆,积着一层厚厚的污垢,气
味难闻。丹娘跪坐着,微微地俯下身,然后侧过脸,两手托起一只涨满奶水的乳
房。

  丹娘乳房本就丰满,此时涨满乳汁更显肥硕,沉甸甸份量十足。她抱住白滑
的乳肉,用力一挤,洁白的乳汁立即从鲜红的乳头中射出,落在瓦盆中,发出一
阵轻微的水声。她的手指没入肥软的乳肉,拚命挤弄自己的乳房,等两只乳房挤
空,便盆里已经有了半盆奶水。

  韩全悠然道:「挤干。」

  旁边的汉子狞笑着伸出双手,抓住丹娘的雪乳,使劲挤压。丹娘咬住唇,直
到两乳的奶水被挤得一滴不剩,才扶着肚子爬到便盆上,用带着自己体温的奶水
洗净下体。这时牢里的淫戏已经告一段落,玉莲、薛霜灵依次过来洗过身子。等
她们洗完,狱汉们提起白雪莲,由丹娘把女儿下体洗净。

  第一次见到女儿的惨状,丹娘顿时晕死过去。那一个月里,她日夜哭泣,几
乎哭瞎了眼睛。直到现在,看到女儿的残肢,她仍然心头战栗。

  白雪莲洗过,奶水里面混杂了各人的淫水、阳精,已经变得混浊。狱汉们放
下悬在空中的玉娘,把她牵到瓦盆边。闻到奶香,玉娘像狗一样趴下来,伸出舌
头,舔舐着便盆里的奶水。

  丹娘和玉莲都侧过脸,不忍也不敢去看。数月来残酷的淫虐凌辱,玉娘被折
磨得几乎丧失神智,狱里的军汉们把她当成母狗来戏弄,连吃饭都逼着她只用舌
头去舔。

  丹娘入狱时已经开始沁乳,玉娘因此多了姐姐的奶水可以喝,相比之下,这
比狱里任何食物都要好,因此虽然已经脏透,玉娘仍喝得津津有味。

  玉娘喝完,便盆里还剩了一小半奶水,最后一个女子爬过来,把剩下的舔得
干干净净。她不像丹娘一样神智不清,但在这监狱里,她是最卑贱的母狗,甚至
没有名字。

  韩全道:「孙大人还没来么?」

  一名狱汉道:「孙大人有事,晚间就不过来了。孙大人说文书催得急,今晚
恐怕要熬夜,让咱们玩得开心。」

  韩全微笑道:「孙大人既然晚上辛苦,身边自然要人伺候。」他转了口气,
说道:「今儿是大雪节气,这南边虽然没下雪,这节还得过。山里头没什么好玩
乐的,咱们又守着监狱,大伙儿说说,怎么热闹一番?」

  那群狱汉七嘴八舌,「这些婊子都在这儿,大伙儿一块儿上,痛痛快快干一
回。」

  「一块儿干有个什么意思?不如把这些婊子摆好,一边干一边比比,看哪个
婊子更浪。」

  「依我说,咱们三十来个弟兄,婊子有六个,五六个人弄一个,看谁先把这
婊子干得尿身子。」

  「那有什么比的?肯定是小裴婊子。不如反过来,比比咱们谁干久。」

  「这么着干也没意思。我倒有个想头,大裴、小裴、大白、小白,正好是两
对姐妹,让她们姐妹们对着干,咱们在旁边看着。」

  「不光是姐妹,这不还有母女嘛,裴婊子跟小白婊子都是大肚子,让她们娘
儿俩先弄上一场。」

  男人的淫笑声响成一片,丹娘跟玉莲各自抱着圆滚滚的肚子,木偶一样跪坐
在地上。她们已经记不清入狱有多少日子。自从进入这暗无天日的大牢,迎接她
们的就是无休止的奸淫。

  相比之下,她们还是幸运的,孙天羽时常让她们过去伺候,能有一天半日休
息的时候。但有韩全在旁监看,孙天羽也无法独占她们母女,歇上一天就要回到
狱里,继续接受奸淫。

  在这里,她们所有的人格尊严,贞节廉耻都被剥夺得干干净净,连玉莲这样
见着生人就脸红的少女,也学会了在男人胯下摇动屁股。

  也许是她们怀着身孕,狱汉们并没有给她们用刑,有时母女俩承受不住,也
可以改用嘴巴和后庭来服侍。

  其它女囚就没这么好运了,牢里的狱卒越来越多,丹娘的妹子玉娘成了他们
最喜欢的玩物,每天至少都要接受十几次奸淫,不止一次被干得晕死过去。雪莲
残缺的身体,也成了一些人的喜好,他们把她扔在地上,一边淫戏,一边看着她
残缺的肉体在脚下蠕动,以此取乐。

  薛霜灵跛了双腿,略累一些就难以支撑,她罪名最重,但她嘴巴甚甜,吃的
苦头反而少些。受刑最多的是那个没有名字的女人。监狱里有裴母狗、薛母狗、
大白狗、小白狗,她的名字只有一个「母狗」。

  丹娘只知道她是个哑巴,长相还算俏丽,但她身上始终有几处未曾愈合的伤
痕。狱卒们无聊的时候,常常拿她拷打取乐,除了鞭打,最常见的是拿针穿过她
的肉体,既痛苦又不会在肉体上留下伤痕。丹娘就见过狱卒们用长针把她两只乳
房穿在一起,来听她哑哑的叫声。

  无论是逆匪、曾经的女捕,还是小家碧玉,在这里都如同进了地狱,像一种
没有生命的物品一样任人玩弄。这会儿那些大汉当着她们的面,兴致高涨地谈论
怎么拿她们取乐,而她们只能默默听着。

  「忽喇」,韩全打开扇子,「既然是过节,蓬头垢面成何体统,先带下去梳
洗妆扮了再来过堂。」

     ***    ***    ***    ***

  孙天羽确实是有事,他桌上摊着图卷,拧眉思索。

  刘辨机抱着手炉在旁看着,良久道:「千岁的意思这狱里要能一次关押二百
名囚犯,而且要分成至少四处,彼此不能知闻,还不能建得太大,以免被人看出
马脚。」

  「只能建地牢了。」孙天羽说道:「这是石山,下面都是石头,就是诸物齐
备,人手足够,至少也得两年。」

  「两年也是紧打紧的。」刘辨机倾过了身体,压低声音道:「我看千岁的意
思,未必让大人在这里这么久。」

  「喔?」

  「我私下揣度,千岁身边都是太监,不好掩饰身份。至于外边的人,千岁也
未必信得过。大人出身清白,又没在官场里走动过,放在这穷山僻壤岂不是明珠
暗投?」

  孙天羽笑道:「我算什么明珠。倒是刘夫子见事明白,不管往后是在这里,
还是去京师,都要多多倚仗的。」

  正说着,卓天雄进来,「有几个人刚下了坡,这天色看不大清,瞧装束像是
龙源来的。」

  来的果然是名太监,接进内厅,那太监客套两句便道:「千岁爷已经接旨,
三日后返回京师。千岁命小的禀知大人,那案子大理寺顶得太紧,不妨重拟,裴
丹杏身为白逆正妻,知情不报,判为斩首。白雪莲免死,改为流放。」

  虽是冬季,孙天羽额上仍渗出一层汗水。没想到连封总管都顶不住了,要依
着何清河的意思,杀掉丹娘顶罪。半晌他慢慢说道:「裴氏如今正怀着身孕,依
律需生子后再行刑。还请回禀千岁。」

  太监点了点头,「千岁已经知道了。另外白雪莲不宜流放,千岁也知道,由
大人斟情处置。」

  封总管原话远没这么和气,孙天羽悍然铡断白雪莲的手脚,把最后一点转圜
的余地也堵了个彻底。以东厂的手段,要废去白雪莲的武功,甚至毁掉她的神智
绝非难事,孙天羽自作主张,把白雪莲弄得人不人鬼不鬼,让封总管大为不满。

  孙天羽是有苦自己知,他动手时就想过这后果,他怕的是封总管一旦退让,
交出白雪莲,就算私下商量她,不定哪天就翻出岔子来。所以他拼着被封总管气
恼,也要走这着狠棋。白雪莲这幅模样,无论如何是交不出去了。封总管的意思
也很明白,交给刑部只是个幌子,叫他找机会弄死白雪莲才是真。

  看得出封总管还真是在意何清河,不愿意跟那老家伙翻脸。否则搬出东厂的
招牌,强行结案也就结了。孙天羽想着道:「请尊驾回上爹爹大人,孩儿都明白
了。一定不负父亲大人所托。」

  太监诡秘地笑了笑,「还有一事,千岁吩咐要劳烦大人……」

     ***    ***    ***    ***

  刘辨机知道来人要与孙天羽密谈,便引席回避,回到住处。刚装了袋烟,准
备点上,房门忽然一响,进来一个小小的身影。

  英莲穿了身宝蓝色织锦小袄,头上梳了个小髻,没有戴巾,打扮得小大人一
般。他原本就生得俊美,这些日子锦衣玉食,更显得面如雪琢,唇如朱涂,精致
得犹如一块美玉。

  孩子用童稚气的声音说道:「刘叔叔。」

  刘辨机一听之下,骨头都几乎酥了。当日送走了英莲,如同割掉了他的心头
肉,这些天孤衾独枕,连着对女人也没了兴趣。

  英莲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唇角那粒小痣也变得娇艳起来,他兴高采烈地
说:「刘叔叔帮英怜写的状子,英怜给了公公。公公替英莲打赢了官司,洗脱了
爹爹的冤枉,再过几天,我娘,还有姐姐们就可以出狱了。」

  这事刘辨机的心里原本有鬼,见英莲这么高兴,心想不知封公公使了什么手
段,他还被蒙在鼓里,顺着他的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英莲,你怎么回来
了?」

  「英莲要跟公公去京师,过几天就走,想回来看看刘叔叔。」

  刘辨机越看越是心痒,把他搂在怀里,「英莲还记着叔叔呢。这些日子过得
好不好?」

  英莲坐在他腿上,乖乖地点头说:「公公待英莲很好,只不过……」

  搂着英莲小巧软滑的身子,刘辨机心头火一阵一阵往外拱,强忍着道:「怎
么了?」

  英莲忸怩地小声说道:「公公下边……没有东西给英莲吃……」

  刘辨机这下浑身都酥了,结结巴巴说道:「你想……你想……」

  英莲用一根小手指按着鲜红的唇角,「英莲好久没吃了……想吃叔叔的大鸡
巴。」

  刘辨机心花怒放,手忙脚乱地扯开裤子,英莲从他膝上爬下来,满脸期待地
趴在他腿间。刘辨机三月不知肉味,这会儿被这妖媚童子勾起欲火,阳具直挺挺
翘起老高。英莲两手握着肉棒,朝他开心地笑了笑,然后张开小嘴,狠狠咬了下
去。

  「啊——」房中传来一声痛彻心肺的惨呼。[/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17:32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61 群奸

  火炉上两根大管子从窗户通出,将炭气排到牢外。

  那些大汉左右各站了两排,挺胸叉腰,若不是一个个都光着身子,倒像是在
公堂审案一般。韩全坐在太师椅中,笑吟吟尖声道:「带犯人!」

  铁链声响,一个女子从牢房里被带了出来。若论起妆扮,就是画中的美人也
逊了丹娘一筹。她头发梳了个揪髻,在脑后盘了,插了枝带坠的簪子,修长的双
眉也用眉笔勾了,唇上涂了胭脂,红润的唇瓣柔艳动人,面上淡淡敷了层粉,一
张脸如花似玉,打扮如同归宁的新妇般艳丽。

  往下却与新妇大相径庭。丹娘细白的柔颈中带着面沉甸甸的木枷,两手卡在
枷中,握着颈中黝黑的铁链。除了刑具,她身上再没有任何遮掩,丰腴的肉体在
火光下纤毫毕露。丰满的双乳耸在胸前,挤空了奶水的乳头又软又大。

  她腹部隆起,肚皮被撑得又光又亮。肥白的屁股向后翘着,臀沟显得又深又
紧。她大腿并在一起,白软的纤足贴在冰凉的石板上,每走一步都痛苦万分。

  丹娘双足缠得小巧,赤着足平常走路都颇为艰难,何况怀着孕又带着木枷,
勉强走来,身上已经是香汗淋漓。她吃力地在韩全身前跪了,轻声道:「犯妇裴
氏,听大人发落。」

  「先跪了吧。把女犯们都带来。」

  接着被带来的是玉娘,她神智虽然不清,但打扮起来也是个美艳的尤物,尤
其是她腰身极细,行走起来雪臀一摇一摆,白腻的臀肉颤微微,底部不住往下滴
水,淫态十足。也许是刚才泄过身,她似乎清醒了一些,赤条条带着刑具从不怀
好意的男人们面前走过,玉娘脸上露出几分羞惧,但神色仍是茫然而战栗的。

  然后上来的是玉莲,她眼睛、鼻尖都红红的,低着头泫然欲滴。她肚子比丹
娘略小,但由于是初次怀胎,看上去肚皮比丹娘绷得还紧。她扶着枷,全身的重
量都落在柔嫩的脚上,摇摇晃晃走几步,就酸痛得难以支撑。

  但比起姐姐,玉莲已经幸运得太多。白雪莲是被人架到堂上的。她躯干依然
曲线动人,纤腰圆臀修短合度,晶莹的肌肤上红莲的纹身鲜艳夺目。但她残缺的
四肢却破坏了这份完美。

  六具赤裸的胴体跪成了一排,颈中带着清一色的二十五斤重枷,枷长五尺五
寸,宽一尺五,厚三寸,笋头合紧,就像一整块木板。

  韩全摇着扇子笑道:「裴犯,你可知罪么?」

  丹娘低声道:「贱囚知罪。」

  「可愿受罚么?」

  「愿意。」

  韩全笑道:「这么听话,你说受什么刑呢?」

  这都是调教多次的,丹娘咬了咬牙道:「棒刑。」这棒不是木棒,而是男人
们随身带的肉棒,敲打的是她们身上最柔嫩最羞耻的部位。

  韩全低低笑了起来,「你说走旱路,还是走水路?」

  「旱路。」

  韩全朝左右笑道:「裴犯已招认,甘愿受罚,那今晚就来个盘肠大战罢。」

  狱汉们轰然应诺,拥上来拉起了六女,七手八脚扳起木枷,卡在石板凿好的
缝隙中。六面枷一般的宽厚长短,并在一起卡好,彷佛一道五尺高、九尺宽的木
墙。依次是丹娘、玉娘、玉莲、雪莲,还有薛霜灵和鲍娘子。

  正面看来,六女只露出了头脸和双手,丹娘的熟艳、玉娘的娇美、玉莲的羞
怯、雪莲的凄痛各具美态,她们容貌有六七分相似,只是年纪长幼不一,看上去
犹如四朵迷人的姐妹花。旁边薛霜灵已经将生死抛在脑后,无所谓地翘着下巴,
而那个鲍娘子又怕又惧,还勉强作出风骚模样。

  由于刚妆扮过,诸女头发鬓脚收拾得整齐精致,黛眉朱唇粉面桃腮,宛如盛
装出行的仕女。绕过木枷,后面却是一丝不挂的六具肉体,颈部以下完全赤裸,
一眼看去,满眼都是白花花的肉光。

  木枷垂直卡在地上,六女都只能采取跪伏的姿势,躯干与地面平行,抬手翘
臀,像母狗一样趴着。六对乳房垂在身下,有的丰满,有的坚挺,有的肥硕,有
的圆润,琳琅满目,形态不一而足。

  从后看来,六只光溜溜的屁股一字排开,耸翘着将秘处展示出来。狱汉们将
那些屁股掰开,露出女阴和后庭,用他们粗硬的大手肆意摸弄把玩。丹娘的屁股
最为丰满肥嫩,臀肉雪白绵软,摸弄的人也最多。他们剥开丹娘的性器,把手指
插进去,让她用力夹紧,然后一边浪叫,一边扭动屁股,作出交媾的姿态。

  玉娘下身淫水淋漓,狱汉们将她湿泞的阴户翻开,手指勾住肉穴用力扯开,
玉娘失神地淫叫着,白嫩的屁股间被拉开一个水唧唧的肉洞,能清楚看到肉壁在
体内蠕动的淫艳光景。狱汉把手指插进玉娘大张的肉穴,在她阴道内抠动着。不
多时,玉娘便尖叫着弓起身体,大张的肉穴哆嗦着,在众目睽睽下泄了身子。

  玉莲是未久人事的少女,性器比娘和娘姨更为小巧娇嫩,狱汉们粗暴的玩弄
下,带给她的更多的是痛楚。她拧眉苦苦忍受着,期望这一夜能快些过去。模模
糊糊中,她听到一个阴柔的声音笑吟吟说:「天儿不早了,行刑吧。」

  六只屁眼儿被依次翻出,几乎同时杵入一根火热的阳具。一片莺声响起,有
的高亢,有的柔媚,有的骚淫,有的痛楚,只有白雪莲闭着眼,一声不响。

  六根阳具在圆翘的臀间进出着,她们无法看到臀后的情形,但从同伴的神情
间,能看出彼此都承受着相同的奸淫。狱汉们一边插弄,一边嬉笑着品评六只屁
眼儿的高下。

  论起松紧,要数白雪莲、白玉莲姐妹。玉莲不但阴部生得小巧,屁眼儿也纤
巧可爱,肉棒插在里面,被肛肉紧紧箍着,彷佛插在一只狭紧的肉套里。玉莲蹙
着眉头,不时发出低低的痛呼。

  白雪莲的屁眼儿屡受摧残,比妹妹松了许多,但是她肠道内生着一圈圈的肉
箍,当日被麻绳磨破后重新长好,反而比以前增生了许多新肉,外松里紧,肠道
狭长,就像一只外大里小的肉喇叭。

  尤其是她臀间也刺了朵红莲,以屁眼儿为莲心,莲瓣舒张,犹如从雪滑的臀
沟间开出。肛交时肉棒直直插进莲心,抽送间莲瓣随着屁眼儿的翻卷时绽时收,
艳态横生。虽然她肢体残缺,神情凄痛,但丝毫不妨碍狱汉们淫玩的乐趣。

  若论媚艳,要数丹娘和玉娘这对姐妹。姐妹俩都是嫁过人,风姿正盛时被孙
天羽开的肛,两女身子丰腴,都有一只柔软而充满弹性,肉感十足的大白屁股,
后庭也各具媚态。

  玉娘屁股里都是淫水,屁眼儿又湿又滑,插弄中红腻的肛洞唧唧作响,淫艳
之极。身后的狱汉按住她雪滑的臀肉,将屁眼儿翻出来,像要搅烂她柔嫩的屁眼
儿般凶狠地捣弄着。玉娘一边浪叫,一边腰肢下弯,竭力挺起丰腻的大屁股,阴
户外鼓,淫水淌得两腿都是。

  丹娘的屁眼儿最为柔媚多姿,肉棒无论粗细,插在里面都被肛肉绵绵密密地
包裹住,不留一丝缝隙。由于怀着身孕,她体内的温度比旁人要高,屁眼儿又软
又腻,肠道内热融融的暖爽。捧着那只锦团般白光光的大屁股,奸淫红艳绵软的
后庭,就像在一团温热将融的油脂中抽送,舒服得让人魂销。

  丹娘勉力承受着臀后的冲撞,不时小心的扭动着屁股,避免那些男人插得太
深,震到子宫中的胎儿。

  薛霜灵又是一副模样,诸女当中,她受的淫辱最多,这样的奸淫已经司空见
惯,她懒洋洋挺着臀,心神早已不知飞到何方。而她旁边那条无名无姓的母狗则
是竭力巴结,惟恐那汉子对她的屁眼儿不满意。若论姿色,她是最末一等,但那
份骚态,比之玉娘也不逊色。

  炉中炭火更盛,那些大汉的影子像庞然的怪兽,笼罩着身下的女体,只有一
只只浑圆雪臀从他们胯下露出,在他们的撞击下时扁时圆。汗水与淫液在肉体间
磨擦着,升腾起淫靡的气息,狞笑与骚媚的浪叫交织在一起,彷佛是一座淫虐地
狱。

  谁也没有注意,大门的角落里有一个小小的身影。他有些不解,有些讶异,
又有些怀疑地望着这一切。

  每一只屁股都是赤裸的,每一只屁眼儿都插着一根肉棒。粗大的肉棒在白圆
的屁股中进出,肉棒下是六只形状各异的性器。那些性器大小高低各不相同,却
有着同样的娇艳。他看到那些男人把手伸进女子的性器,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拨弄
着。那些女人屈辱地扭动身体,像母兽一样被他们翻检玩弄。

  他的目光停留在那只最丰满的屁股上。那个女人不仅有一只肥嫩香艳的大白
屁股,还有一只膨胀如圆球般沉甸甸的大肚子。随着臀后的插弄,沉重的腹球在
身下滚动着,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会裂开。

  男人吼叫着抱紧那只雪臀,在她肠道内喷射起来。当他拔出阳具,女人白腻
的臀间留下一个浑圆而鲜红的肉洞,隐隐能看到肠壁上淋漓挂着的精液,缓缓朝
肠道深处滑去。

     ***    ***    ***    ***

  孙天羽沉着脸一言不发。丹娘哭也哭过了,仍搂着儿子不愿松手。英莲扬着
脸,唇角还留着一抹血迹。

  刘辨机被他咬了这一口,几乎丧命,如今躺在床上,没有一个月时间别想下
地。就算他命大死不了,下面的物件被咬断三分之二,也接不回来了。

  孙天羽恨不得一脚踢死那小兔崽子,但丹娘哭得凄惶,又死搂着英莲,让他
也下不去脚。丹娘是在奸淫中被带出来的,只披了件单衣遮体,衣下便是淫迹斑
斑的身体。她拥着英莲,一遍又一遍在儿子身上摸索着,泣声叫着,「英莲,英
莲……」

  随来的太监尖着嗓子道:「千岁爷吩咐过的,耽误不得,还不快去?」说着
伸手来拉。

  英莲从娘亲怀里挣脱,跟着太监进了后堂。

  丹娘侧身坐在地上,这时才觉出寒冷,白着脸,身子颤抖起来。孙天羽拨了
拨炉中的炭火,让它烧得更旺些,然后脱下棉袍,盖在丹娘肩上。

  丹娘拉着袍角,勉强掩住腰腹,怔怔望着门口的棉门帘。

  「别担心,他明天才走。」孙天羽把她冰凉的双手握在掌中,慢慢道:「哭
什么?他不是好端端的么?英莲要留在你身边,这荒山野岭能有什么出息?就是
读书又有什么用?他爹爹读了一辈子书,到了也就是个童生。封总管是朝廷要紧
的人物,有权有势。英莲跟着封总管,要不了几年就能飞黄腾达,不比在你身边
强?」

  「我知道你舍不得儿子,但眼下有这么好的机缘,也是前生修来的福分。你
若真心为英莲好,就让他安心服侍封总管,将来英莲出人头地,你就明白了。」

  丹娘捂着肚子,眼睛看着虚空中的一点,怔怔道:「我不知道什么福分不福
分的……你说,英莲将来会不会变成他那样子?」

  「谁?」

  「那个人。」

  孙天羽意识到她说的是刚才那个尖声说话的太监,于是讷讷地闭上嘴。他原
也知道,这事终瞒不过丹娘。唯一的儿子被人阉割,成为不男不女的太监……

  房内沉默下来,丹娘披着棉袍,依在孙天羽腿上,两只纤巧的莲足裸露着,
白白的,又冰又凉,彷佛白玉雕成。

  不知坐了多久,炉中的炭火突然轻轻一爆,厚厚的门帘掀开一角。人未至,
一股媚人的香气便扑面而来。待看清进来的身影,丹娘张开口,惊叫声到了喉头
又僵住了。

  那是个娇小的身影。上身是件银红缎面的夹袄,领口袖口镶着一圈蓬松的白
羊皮毛边,做工精致,腰身收得极窄,虽然是件夹袍,看上去却丝毫不觉臃肿,
反而显得玲珑可爱。下身是条碧蓝的湖绸褶裙,行走时,裙摆涟涟而动,彷佛一
泓碧水。

  丹娘有些不相信地闭上眼睛,再睁眼时,那芳香的小身影已经走到面前。羊
毛间是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细弯的双眉被精心修饰过,秀美的双目顾盼生姿。

  小巧的唇瓣点了鲜红的胭脂,像花瓣一样柔美。秀发梳成双鬟,细白的耳垂
系了两只小小的银铃,在脸侧轻轻摇晃,发出悦耳的轻响。

  那女孩静静站在那儿,眉枝如画,秀美得犹如一朵出水菡萏。接着她嫣然一
笑,小嘴弯弯翘了起来,「娘,不认得我了么?」

  女孩唇角一粒鲜红的小痣像针一样扎在丹娘心头,痛得她心尖抽搐起来。

  换上女装的英莲,就跟她两个女儿小时一模一样,甚至更出色。但她生的是
两个女儿一个儿子,而不是三个女儿。无论「她」生得多美,都是一个虚假的幻
影。

  丹娘尽量抑制住声音的震颤,低声说道:「谁让你扮成这个样子的?快换了
去。」

  女孩抬起手转了一圈,「这衣服不好看么?」

  「英莲!你是个男孩。」

  旁边的太监用尖细的声音说道:「她是莺怜,莺歌的莺,怜惜的怜,莫认错
了。」

  丹娘迸出泪花,「他是我儿子,你们不能这样害他!」

  太监尖声道:「你一个问了死罪的女囚算什么东西!」

  丹娘浑身颤抖,忽然闭上眼睛,软绵绵倒了下去。

  孙天羽忙扶着丹娘的背,一手在她胸口揉着,等顺了气血,才掐住她的人中
将她救醒,又取了盏热茶喂她喝了。

  丹娘彷佛被人抽干了鲜血,茫然望着面前的女孩,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

  女孩用香喷喷的小手抹去她的泪痕,「娘,有件事你要帮我。」

  她拉起裙子,露出一双红鞋,「帮我缠足。」

  「什么!」

  太监咭咭格格笑道:「封公公见你们母女小脚裹得周正,说你教女有方,让
你把莺怜的脚也裹了。毕竟是母女连心,不用劳烦外人。」

  丹娘悲鸣一声,将手里的茶盏奋力扔了过去。

  那太监扬手抓住,连杯里的残茶也未泼出一滴,他眼中凶光一闪,孙天羽连
忙揽住丹娘的手臂,道:「原来是给莺怜缠足,不过小事一桩,动什么肝火。」

  太监冷哼道:「你若不缠倒也好办,待我回去禀上公公,将莺怜双脚砍了也
就罢了。」

  丹娘恸哭道:「你们杀了我吧!」

  太监怪笑道:「杀了你容易的紧。不过莺怜这双脚若是不缠,早晚要保不住
的。莺怜,你想留一双大脚片子吗?」

  「不想。公公不喜欢大脚。」

  那太监笑得更加开心,「公公要不喜欢,干脆连你两腿一并砍了,再装上一
双假腿,那时候再想裹就晚了。」

  莺怜纤细的声音说道:「娘,我想裹,你就帮我裹吧。」

  丹娘收了泪,慢慢道:「我裹。」[/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17:33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62 缠足

  女孩坐在床边,两脚在热水里泡着。丹娘将一幅白布摊在桌上,裁成一条条
寸许宽的布条。

  「本来该是浆过的,缠出来才好看。」丹娘将布条一条一条搭在桌旁,然后
挽起袖子,揉搓着女孩的小脚。

  「娘,我的脚麻了。」女孩膝弯下压了块木板,长时间压迫下,两脚渐渐变
得麻木。

  「再多压会儿。」

  丹娘又添了些热水,然后拿起一块切开的生姜,在女孩脚上来回擦拭。

  「擦这个干嘛?」

  丹娘柔声道:「擦了姜,脚就软得像年糕一样,想缠成什么样就就缠成什么
样。」

  那年给玉莲缠足的时候,母女俩也是这样说着话。但那时她心头是喜乐的。

  她不会想到,有一天她还要给自己的骨肉缠足。

  「英莲……娘对不起你……」丹娘哭泣着,泪水一滴滴掉进盆里。

  莺怜歪着头看着她的大肚子,「娘,你肚子里是个什么娃娃?」见娘没有回
答,又问:「它有爹爹吗?」

  「我知道了,娘也不知道它的爹爹是哪个。对吗?」

  「英莲,你恨娘么?」

  莺怜笑嘻嘻说:「公公说,等我长大,就学会杀人了。我想杀的人有好多好
多,后面才轮到娘呢。」

  丹娘轻柔地擦着她的脚说:「英莲想怎么杀娘呢?」

  「娘的身子本来是爹爹的,爹爹死了,娘又给了别的男人。我想把娘身上被
别人用过的地方都切下来,还给爹爹。」

  丹娘柔声道:「好啊。娘就好好活着,等着英莲来杀。娘知道,你打小就性
硬,跟你爹爹一样。只是你没有你爹爹那样心实。这好还是不好,娘见识浅,也
说不准。你年纪小,对事情还懵懂,只凭着一口气做了,往后可要留意,好好活
着……把木棍咬上,忍着些。」

  丹娘一边把莺怜的脚擦干,一边道:「缠了脚,头两个月最要紧,每次都要
缠紧才不会走样。娘跟不了你那么久,你要记清,往后就得自己缠了。」

  丹娘将四根小巧白嫩的脚趾握在了手里,「玉莲脚软,六岁才裹,英莲脚也
软,但年纪又大了一岁,免不了要吃苦……」

  丹娘手往下一拗,那脚骨头果然还是软的,趾骨几声脆响,四根脚趾便齐齐
拗下,贴在脚掌下,唯有分开的拇趾仍翘着。

  莺怜的脚也麻了,一时没觉出痛来,只觉得脚上阵阵发胀。丹娘扯下一根布
条,贴着拇趾绕到脚心,将弯折的四根脚趾紧紧缠住,一直到布条缠完,又取了
一根,打横缠了两道。拗断脚趾还不算痛,最痛的是将小趾相连的脚骨拗断,这
样缠出的脚才尖尖的小巧细翘。

  莺怜这会儿也觉出脚上钝钝的痛意,等娘一手按住了脚背外侧,一手拉紧布
条,用力一紧,她清楚听到骨头折断的脆响。莺怜身上瞬时冒出一层热汗,牙齿
不由自主地咬住木棍。

  丹娘在拗断脚骨的同时,布条也束紧了。她用的是莲状的缠法,脚背弯成弓
形,脚心中空,拇趾上翘,本来就小的脚掌顿时又小了一半,形成一朵尖尖的莲
瓣形状。

  丹娘来不及再做新鞋,等脚带缠完绑好,就拿了玉莲留在这儿的一只旧鞋,
给英莲穿上。趁着痛苦还没传开,丹娘拿起另一只脚,依样缠住。

  第二根脚骨断折时,莺怜已经痛彻心肺,她把木棍咬得格格作响,两手拚命
拽住衣襟。等丹娘缠完,她把两脚提在半空,一点力也不敢使,哆嗦着一口一口
抽着气。由于脚背弓着,那脚看上去只有三寸大小,纤巧玲珑,白布裹得整整齐
齐,比丹娘的脚似乎还小些。

  既然缠了就得缠好,丹娘扶着她起来,让她站住。莺怜双脚似乎已经不是自
己的了,往地上一站,身体顿时前倾后仰,接着就一屁股坐了下去。脚上传来刀
切般的痛意,折断的骨头戳在肉里,痛得她面孔雪白,汗珠一颗一颗直往下掉。

  丹娘胸口像塞了团棉絮般堵得难受,喉头阵阵恶心。勉强又把英莲拉起来,
让她再走,忽然眼前一晕。两手捧着肚子,闭着眼呕吐起来。

  丹娘吐出的除了清水,就是一些白白的精液沫子。孙天羽听见声音,过来把
她抱到自己房里,放在床上,取过被褥盖了,又往被里塞了两只床上用的暖炉,
沉着脸坐在一旁。

  隔壁那个女装打扮的孩子半趴半跪地伏在地上,两只脚斜着拖在身后,不敢
沾地,脸色惨白,像小狗一样呜呜痛叫着,浑身不停颤抖。

     ***    ***    ***    ***

  次日是个大雾天气,浓浓的白雾罩在山林间,隔开几步就看不清人影。韩全
一口一口喝着浓茶,然后掏出帕子抹了抹脸,舒展了筋骨,格格一笑,「哥哥,
你心肠还不够硬呢。」

  孙天羽淡淡道:「让兄弟见笑了。」

  「小弟怎么敢笑哥哥?哥哥多半想着小弟是个连鸡巴都没有的阉人,不懂得
男女之情。」韩全靠在椅上,悠然道:「孙兄可能不知道,宫里也是有菜户的。
莫看是太监宫女,有些比平常夫妻还亲密着些。京师的八宝山是太监们凑钱买下
的坟地,那里有间大屋,供的都是菜户跟对食的牌位。一年到头香火不断。」

  「兄弟说这些,是想说太监也有七情六欲。我这会儿靠着,就比直腰坐着舒
服——」韩全挺身坐了起来,腰背挺得笔直,精气凝然,「哥哥也见过封公公,
你见他什么时候松过?公公讲的就是这忍字诀,能忍下心来。」

  「公公要回京师,已经来了信,让我随行。看公公话里的意思,快则半年,
多则一年,哥哥将这里安顿停当,也要去京师任职。京中人事最是诡谲,哥哥若
不能忍心,此行可是险之又险。」

  韩全看了看天色,「这雾一散,小弟就要告辞。临行前还有一言,哥哥不妨
听了——那两母女肚里不管是不是哥哥的骨肉,最好别留。小弟言尽于此,请哥
哥三思。」

  一直默不作声的孙天羽拍了拍手,让人把丹娘母子叫来。

  莺怜一夜没睡,她两脚痛得不敢碰,支着腿悬了一夜,断骨处肿起来,又被
脚带紧束着,痛得钻心。这会儿有人来叫,她只好用手膝撑着身体,像还不会走
路的婴儿一样,一点一点爬到厅内。

  她爬得很慢,因为两脚不敢着地,只能向上翘着,那双玉莲穿过的绣花鞋,
像纤软的月牙一样弯弯勾起,又像一对红艳的莲瓣,弯翘着在身后摇动。

  韩全拿起莺怜的脚,翻来覆去看着,连连道:「裹得好,裹得好。好一双娇
俏的小脚,真跟莲瓣一样。」

  见到丹娘出来,莺怜就哭道:「娘,我的脚好痛。」

  「头两个月都要痛的,往后就好了。」丹娘劝慰着脱下她的鞋子,将略松的
脚带重新系紧,然后用针线细细缝住,「等骨头长住了再解开。平时要多走才长
得正,不然长好就走不得路了。」

  丹娘说着扶了莺怜起来,莺怜扶着墙,纤巧的小脚一用力,立时痛得浑身打
颤,死死咬住下唇,才没叫出声来。

  良久,她试着迈出第一步。小巧的脚掌落在地上,彷佛一瓣轻柔的白莲,但
四根拗折的脚趾踩在脚底,脚内折断的骨头却同时刺进肉里,痛得钻心。莺怜咬
住唇角的小痣,勉强站着。要不了太久,这双脚就会重新长好,变成崭新的美丽
动人的形状,用来支撑她的身体。

     ***    ***    ***    ***

  天气越来越冷,腊月里,神仙岭下了第一场雪。雪下得并不大,只是房顶树
上白了一层,院里的不久便化了。

  丹娘已经临盆待产,孙天羽命人收拾了一间干净的牢房,屋里生了炭火,但
牢里仍然没有设床,只在墙角铺了层稻草。丹娘就躺在草堆里,扶着摇摇欲坠的
大肚子,等待着产期的临近。

  她穿了上衣,却没有穿裤子,身上只盖了条薄薄的布单。不时有狱汉进来,
掀开布单,让她张开腿,扪弄她的产门。狱里日子无聊,狱汉拿她肚子里的胎儿
打赌,猜是男是女,连孙狱正也凑趣赌了一份。倒有八成人赌她怀的是个女儿,
怀着胎就被奸了这么多次,一生下来,指定就是个淫材儿。

  那狱汉笑骂道:「眼看到了月份,还夹这么紧。告诉你,我可是押了五两银
子的小婊子,你要敢生个小兔崽子,我非把他塞回去,让你再生一个!」

  丹娘裸着下体任他拨弄,侧过脸不言语。狱汉悻悻然收回手,出了牢门。

  过了会儿,牢门响了一声,孙天羽迈步进来。

  「案子判了下来。」

  「斩罪么?」丹娘似乎浑身的精血都给了腹中的胎儿,那张粉脸白得几乎透
明。

  「不是。」

  「那是流放?」

  「也不是。」

  丹娘疑惑地抬起双目。

  孙天羽吁了口气,缓缓道:「你们按逆匪眷属处置,一律这官卖为妓,遇赦
不赦,不许赎买。」

  封总管返京后,不仅搬动宫内势力,坐定了白孝儒谋逆的罪名,并且面见何
清河商榷案情。依着他的意思,反正白孝儒已死,翻不翻案也活不过来。毕竟是
邸报明发的案子,为着朝廷脸面,索性冤枉了死人。涉案的狱卒一口气杀了十几
个,也能交待过去。

  至于丹娘惹得何清河气恼,不妨顺水推舟判丹娘个斩罪,卖给何清河一个人
情;薛霜灵是逆匪,剐罪是逃不了的;白雪莲身为公门中人,理当斩首,为着刑
部的体面,可移交刑部处置,不过封总管特意讲明,白雪莲在牢里受了风寒,只
怕到不了京师。其它白玉莲、裴青玉等犯,判为流刑从轻发落。

  没想到何清河丝毫不承他这份情,板着脸道:案子既然已经由内廷定了,坐
实了白孝儒谋逆,那他只能依律行事。白孝儒身为主犯,应剖棺戮尸,其家中女
眷由官府造册,一律卖入青楼为妓。奇怪的是,何清河居然糊里胡涂把薛霜灵也
一并归入另档,不但拟好的凌迟作不得数,连死罪也免了。

  这案子来回扯了将近一年,封总管巴不得他放过不再追究,虽然心里纳罕,
也当即答应下来。却不知是吴大彪暗中向何清河知会了薛霜灵的身份。

  白莲教虽灭,红阳真人却隐踪匿迹,保清河不愿轻杀了薛霜灵,又担心东厂
借机生事,干脆装胡涂,先留住薛霜灵的性命,再借机行事。这样一来,算是经
大理寺点头,明明白白把案子结了。一场大案到此云收雨散。

  丹娘听着轻声笑起来,「官卖?作一辈子娼妓么?那可是太便宜奴家了。」

  孙天羽看着远处,没有答话。

  丹娘用手摀住眼睛,半晌低声道:「把我们卖到哪儿呢?县里还是府里?还
是外省的青楼?」

  孙天羽慢慢说道:「杏花村是逆匪产业,依律没入官府。我已经把它赎买下
来。」他拿出一封文书,「你只需画个押。」

  杏花村不过是家小小的酒店,又地处深山,值不了多少银子,而这些银子,
还是当日丹娘托他照顾女儿而交给他的。

  自己的身子都成了官卖的物品,何况这些已经不属于她的身外之物。丹娘问
也不问,接过笔,在上面圈了。从此刻起,杏花村就是孙天羽的产业了。

  孙天羽收了文书,淡淡道:「这间店往后就是妓院了。」

  丹娘手一抖,笔掉在地上。

  「你们没卖到别处,都让我买了。裴丹杏、裴青玉、白雪莲、白玉莲、薛霜
灵五位官妓,一共六十五两。」

  「还值这么些银子呢。」丹娘笑着眼睛湿了,过了会道:「不是六个吗?」

  孙天羽哼了一声,「那个不是。她只是条狗,你别管。」

  丹娘垂下眼听孙天羽说道:「往后官府会定期派人查看,一个看是否逃逸,
一个看接客的数量,还有就是收取卖身的金花钱。」

  「金花钱?」

  「官妓都要缴的卖身钱,逢二抽一,逐月缴入内廷,充作后宫脂粉钱。」

  丹娘第一次听说这样荒唐的税钱,拿婊子们的卖身钱给宫里的娘娘买脂粉。

  孙天羽说道:「这是按人收的,过些日子官府会来人,给你们定下卖身的价
钱。这里偏僻,过往客人也不多,身价不会定得太高。」

  一股寒意袭来,丹娘颤抖着抱住身体,良久道:「还有吗?」

  孙天羽默然坐了许久,没头没脑地说了句,「快立春了。」[/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17:33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63 官妓

  山风凉了又暖,拂面带来微微湿潮的水意。山林黄了又绿,枝间叶上云霞般
缀满白的黄的粉的红的花。

  远远能看到一杆旗在林间飘摇,旗面换成了旖旎的淡红,上面写的仍是「杏
花村」。

  院里一树杏花开得正艳,风一吹,满眼的夭红乱舞。树下圆石铺成的小径被
水冲得干干净净,发白的鹅卵石一直伸到阶下。

  酒店依然是原样,只是门旁多了块搭着绿巾的木牌,上面写着:

  官    娼

  乙上 丹杏  五钱   夜八钱
     玉莲  五钱   夜一两
  丙上 霜奴  三钱   夜五钱
  丙下 青玉  二钱   夜三钱
  丁下 雪莲  一钱

  已经日上三丈,店里仍寂无声息。娼家的惯例是过了酉时才开门接客,但不
过杏花村是在山里,来往的多是打尖的客商,因此早了两三个时辰。过了午时,
一个女子出来,揭了牌上的绿巾,拿帕子将木牌擦了擦,然后回到屋里。

  娼家的生意大都作在夜间,往往到午时才起身,因此把午时当成一日之初。

  厅堂西侧放着一张香案,上面摆着一个小小的木龛。丹娘点了三柱香,插在
龛前的香炉里,然后俯身跪倒,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双手合什,红唇微启,默
默念诵。

  案上供的是白孝儒,官府叫她们设祭,是让她们记住,自己成为官妓,都是
因为这个人。店里每日起来第一桩事,先要祭过白教儒,求他庇佑,然后他的妻
女亲眷才开门接客。

  按着官府的规矩,娼妓不能用正色,因此丹娘穿着一件水红的衫子,腰身细
软,回复了往日纤柔而又丰腴的体态。后面穿着浅绿衫子,鬓角簪着朵白花的是
玉莲,再往后是玉娘和薛霜灵。

  丹娘容颜一如往日,只是眉眼间的风情愈发媚艳。当日官府的差官睡了她几
日,让她伺候得舒服,于是把她们母女压低了一等,定在乙上,又因为杏花村地
方偏陋,定为最低等的妓院,这样按每天接三名客人算,一个月只需缴二十两金
花钱。

  玉莲年少客多,包夜价定得低了不划算,因此定作一两,每月要比丹娘多缴
五两,但她如今还怀孕,倒是免了,待产后开始接客再缴。

  薛霜灵跛了腿,定到丙等,已经是娼妓里最低的一等。玉娘若论姿色该定到
甲等,但她有个迷神的症候,跟残了形体的白雪莲一样放在了丙下。永乐年间像
她们这样犯案被卖为官妓的女眷,要将上唇连同鼻子一同割掉,作为标记,如今
皇恩浩荡,已经免了,但这山间客人不多,每月只能缴上半数。

  许是晨间有喜鹊叫枝,几个女子刚拜完起身,就有客登门。

  来的是两名行商,带着一个年轻伙计。丹娘含笑迎过去,柔声道:「客官一
路辛苦。」

  一名肥胖的行商大咧咧坐在椅中,指着丹娘道:「我说的吧,你还不信。不
信你当面问——丹娘,你不是卖花了?」

  旁边那客人瞪眼看着她,直看得丹娘红了脸,小声应道:「是。」

  行商冲着同来的人嘿嘿笑道:「老胡,还记得不,那年咱们来,丹娘还三贞
九烈的,连调笑一句就跟我甩脸子。」

  那行商姓赵,上月已经来嫖过她一次,也算是回头客,旁边姓胡的客商看着
也有几分眼熟,听口气都是原来住过的客人。丹娘沏了茶水,双手奉上来,柔声
道:「当初都是奴家的不是,奴给两位赔罪了。」

  胡客商进来一直没开口,两眼不错眼珠地上下瞄着丹娘,像要把她吞下去一
般,粗着嗓子道:「嫖你一次多少银子?」

  丹娘道:「奴是官妓,外面写着价。」

  「五钱!」赵客商道:「便宜吧。秦淮河的婊子嫖一次就得上百两,这个才
五钱。你瞧这长相,这身段……」

  那胡客商二话不说,摸出一只银锞子,往桌上一扔,丹娘拿过银子,谢道:
「谢爷的赏。姑娘们都在这儿,不知道两位要挑哪一个?」

  赵客商捏着她的臀,淫笑道:「做买卖总要先看货再说。让咱们先看看你的
货。」

  丹娘含笑拉开了裙子,她长裙侧面开着缝,轻轻一掀,就露出两条雪白的粉
腿,竟然连亵裤都未穿。赵客商毫不客气地把手伸进她腿缝中,在她腹下摸弄起
来。丹娘玉脸飞起两朵红云,一手掀着裙,微微战栗。

  赵客商一边摸弄一边笑道:「好个软腻腻销魂的妙物,上面还有字呢——去
让胡爷看看。」

  丹娘含羞走到胡客商面前,掀开裙,露出光溜溜的下体,然后翘起柔美的纤
指,按在下腹三角形末端两边,将白嫩的玉阜向上拨起,露出上面微微凸起的字
迹。

  姓胡的客商几乎把眼珠挤到了丹娘腹下,后面那个年轻伙计更是涨得脖子通
红,呼呼喘着粗气。丹娘红裙垂地,中间掀得敞开,白美的双腿并在一起,含笑
展示着自己的羞处。直盯了一盏茶工夫,胡客商才透了口气,哑着嗓子道:「就
你了!」

  赵客商招过玉莲,对丹娘道:「这是你女儿吧,长得真够水灵的。这大肚子
怕有八九个月了……过来啊!」

  玉莲捧着肚子道:「奴婢要临产了,接不得客。」

  「干不得还摸不得?一个婊子,哪儿来这么讲究?」

  玉莲无奈,只好走过去。赵客商一手伸进裙里,摸了一把,「咦」的叫了一
声,「什么东西!」

  玉莲红着脸拉开裙子,露出赤裸的下身,在她滚圆白腻的大肚子下面,赫然
插着一根粗圆的物体。拔出来看时,却是一截腊肉似的阳具,上面沾满淫水,湿
漉漉活像一条大肉虫。

  赵客商看看玉莲的阴户,又看看那条腊阳具,「怎么塞个这玩意儿?」

  玉莲小声道:「这是爹爹的遗物……每天让爹爹插过才好接客……」

  这妓院的规矩客商听了都稀罕,提起那截腊肉道:「当爹的鸡巴在女儿屄里
塞着……」

  话未说完,有个声音急切地说道:「干我……快来干我……」

  玉娘一直低头跪在地上,见到那根阳具,她立刻爬过来,摇着屁股急切地叫
道:「好大的鸡巴,来插母狗的大屁股……」

  那客商骇笑道:「这婊子莫不是失心疯了?模样长得还不错,不知道下边浪
不浪……」

  他一弯腰,掀开玉娘的裙子,朝她屁股摸去。叽咛一声,好像摸进一只灌满
水的肉窝,淫液顺着手指直流下来。玉娘大腿上,屁股上都湿透了,秘处更是淫
液四溢。她淫叫着大屁股一掀一掀,用力套弄着他的手指。

  赵客商吓了一跳,忙收回手,唾了口吐沫,「原来真是个疯子,晦气!」

  见惹恼了客人,玉莲忙搀起娘姨,劝哄着把她带到后院。最后的薛霜灵扶着
桌子走了过来,媚声道:「大爷一路辛苦,不如让奴婢来服侍您吧。」

  赵客商让她拉开裙子,亮出阴部,不禁失笑道:「瞧这婊子,屄上还穿着环
呢。」

  薛霜灵阴唇两边一边穿了一只沉甸甸的钢环,拨弄时发出叮叮的轻响,她扯
着环分开阴唇,露出里面红润的蜜肉,「奴腿上没力气,作不得倒浇蜡烛,其它
客官想怎么弄,奴都尽心伺候。」

  赵客商对着同伴笑道:「这窑子门面不怎么样,几个婊子倒是真不错。要不
咱们留一日,把这几个婊子都嫖一遍,左右不过二三两银子,光丹娘的屁股就值
这个价。」

  姓胡的客人「唔唔」应了两声,手上却没闲着。丹娘被他摸得难受,娇喘着
道:「客官,跟奴到房里吧。」

  「好好!」胡客商拥着丹娘,赵客商拥着薛霜灵一同上楼,一边吩咐随来的
伙计,「小二,把货搬到后院,好生看着。」

  楼道狭窄,两名客人拥着两个粉头跌跌撞撞上来,丹娘衣衫被解开半边,露
出一只雪乳,在胸前抖动。楼上的卧室都改了接客的娼寮,一间间挂着门帘,旁
边是诸妓的名字。

  姓胡的客人着急,不等进门,就在楼里扒掉丹娘的裙子,将她一条白光光的
玉腿扛在肩上,顶在墙上奸弄起来。丹娘一脚站立不稳,只好拥着客人的脖子,
将下体迎了过去。那边赵客商看得火起,也来扯薛霜灵的衣衫。

  薛霜灵半推半就,一边似是无意地问道:「客人从哪儿来?可是南边么……
那边刚过了兵,生意不好做吧……」

  玉莲安顿了娘姨,上楼看见,抿嘴笑着帮她们开了门。

  忽然旁边挂着「雪莲」名字的房间,门帘一动,出来个漂亮女孩,她穿着浅
紫的衫子,雪玉一般的粉颊上眉枝精致如画,下边两只小脚也是缠过的,纤巧可
爱。

  她左右看了看,拍着手银铃般笑道:「一下接了两名客人呢。我教你们一个
法子,」女孩指着丹娘道:「两个人一起玩这个婊子,可以打折的哦。」

  胡客商见她生得玉雪可爱,又是从娼妓房里出来,不禁心头发痒,淫笑道:
「小婊子,下边长毛没有?」

  女孩把裙子提到膝上,露出白白的小腿,笑嘻嘻道:「人家没穿裤子呢,你
摸摸就知道了。」

  胡客商没想到她年纪虽小,却这般骚浪,心痒难搔地冲丹娘道:「这个多少
钱?我把你们娘儿俩全包了,一块儿嫖!」

  丹娘道:「她是店里的客人,住几日就走的。」

  正说着,胡客商已摸到女孩裙下,这几个婊子下阴各有花样,丹娘烙着字,
玉莲塞着东西,玉娘满屁股淫水,薛霜灵阴上穿着环,可这小婊子下面的东西他
作梦都想不到。

  胡客商摸了一把,满脸的淫笑忽然僵住了,似乎有点儿不敢相信,又摸了一
把,还是不信,他又是惊讶又是疑惑地把女孩裙子掀开,顿时倒抽了口凉气。那
女孩模样生得标致,腹下却长着根软绵绵、滑溜溜的小肉棒,下面没有睪丸,竟
是个阉过的童子。

  女孩翘起殷红的唇角,带着几分讥笑看顾着瞠目结舌的胡客商,用娇滴滴的
声音说道:「插紧些,要掉下来了呢。」

  姓胡的客人阳具从丹娘的穴中滑出半截,丹娘一脚站立不住,这会儿几乎跌
倒,胡客商看着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忽然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忙抱着丹娘进
房。

  女孩若无其事地提着裙子,摇着小肉棒走到玉莲面前,歪头看着她,「拿的
什么?」

  玉莲怔了一下,忙用丝巾裹着的腊阳具递过来。女孩小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尖着声音道:「你怎么敢拿出来!」说着夺过阳具。

  玉莲比她大着八九岁,这时却像做错事一样乖乖掀开裙子,张开双腿,抱起
圆滚滚的肚子,露出蜜穴。女孩冷着脸把腊阳具塞了进去,又狠狠推了两把,警
告道:「好生伺候爹爹,再敢拿出来就把你下面缝住!」

  白玉莲放下裙子,并着脚尖道:「知道了。」

  女孩闪身回了房间。

  白雪莲的房间很暗,作为这里最贱的婊子,她残缺的肢体反而吸引了一些猎
奇的客人。在她房间正中,摆着一张简陋的木台,上下分为三层,四周挂了许多
铁环,嫖客们将她肢端的铁钩挂在不同的铁环上,就能任意摆出各种姿势来玩弄
她的肉体。

  这会儿白雪莲没有客人,闭着眼静静躺在床上。她身上盖着一幅白布,白布
清晰地印出躯干凸凹的曲线,圆耸的双峰,柔软的腰肢,浑圆的大腿,但到膝下
却戛然而止。

  阴影中,那张脂粉不染的玉脸苍白得如同一朵睡莲。她容颜依然俏丽,却看
不到丝毫生气,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人偶,摆在床上。

  女孩不言声地坐在床边,渐渐收敛了脸上讥讽与讪笑的神情,露出一丝与她
年龄不相称地落寞。

  「她们都当了婊子。」

  「她们都把爹爹忘了。」

  「阿姊,你不能说话,但我知道你没忘。」

  女孩俯下身子,抱住白雪莲短短的躯干,将脸贴在她冰凉的颊上,小声抽泣
着,在她耳边喃喃说:「姊,你要活着……」

  一滴泪水从白雪莲紧闭的眼角滑落,打湿了女孩满是香粉的小脸。她虽然没
了手脚,又被灌了哑药,但内功尚存,若想活下去并非难事。但这样活着比死亡
更痛苦。

  「我就剩你一个亲人了,阿姊……总有一天,我会救你出去。姊,你一定要
活着……」

  伙计把货搬到后院,坐下来呼呼地喘气。他正是血气方刚年纪,这会儿一闭
眼,方纔那几个妓女白花花的大腿就在眼前打转。他擦了把汗,一抬眼,脸顿时
红了。

  玉莲捧着药碗过来,看见那伙计,犹豫一下放下碗,柔声道:「客官不歇歇
么?」她知道那伙计连一钱银子也未必拿得出,笑吟吟道:「我们这里还有便宜
的。」

  「多少?」

  玉莲招了招手,「来。」

  柴房的角落里放着一只简陋的笼子,半人高,用劈开来的竹子搭成,形状扁
长,类似乡里的鸡笼。笼内铺着木板,里面关的不是禽畜,而是一个赤身裸体的
女子。笼子又小又窄,厘峭以抬头,也不能转身,只能蜷着身体趴在里面,脖子
上拴着条链子,浑似被人豢养的母狗。

  玉莲捧着肚子道:「这个只要二十文,前后都可以用的。」

  听到声音,那女子艰难地抬起屁股,顶在竹篾上,口中发出呵呵的声音。她
看上去形容凄惨,身子却还白净,那只屁股也还有模有样。

  伙计数了二十个铜钱,递给玉莲。玉莲打开笼子后面一扇小窗,让那女子把
屁股露出来,阴部正对着窗口,然后道:「她是个哑巴,但很听话的。你做完把
笼子关好就行了。」

  玉莲交待完,出来掩了房门,就听到那女子一声低哑的嘶叫。她微微叹了口
气,捧起碗给娘姨送去。

     ***    ***    ***    ***

  客人来了又走,丹娘一次次解衣登榻,展露出白皙的肉体,让客人们一一光
顾。直到天色微明,才朦胧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朦胧睁开眼睛,孙天羽不知何时已经坐在床边。两人四目
交投,良久没有开口。丹娘撑起身子,将弄脏的被褥卷起,换了孙天羽用的,用
微肿的喉咙低声说:「你先睡会儿吧。」

  孙天羽站起来,拉开帘子,刺目的阳光顿时洒入房内。

  「别……」丹娘用手遮住眼睛,有些惶恐地抱住身子。

  天色已经大亮,在她苍白的肉体上,昨夜欢淫的痕迹清晰地暴露在阳光下。

  唇角的阳精、腿间的淫水、乳尖的唾液;抓痕、捏痕、被人拍打啮咬的痕迹
零星沾在她身上。沾满污渍的白嫩肌肤像缺水的果实般略显枯萎。这并不要紧,
沐浴之后依然是丰腴滑嫩的洁净躯体。但有些污渍是无法洗去的。

  孙天羽望着窗外那树杏花。一年前,他就是在那里第一次见到丹娘。那时的
她就像这株杏花,开得正艳,虽然寂寞,却干净如新。如今这花枝却被无数人手
攀折,颜色虽艳,却再没有了往日的明媚。

  丹娘一边避开刺目的阳光,一边披了件单衫,掩住身上的斑斑污渍。她将长
发挽到胸前,取出一只匣子,道:「这月的银子已经够了。还节余了些。都在这
里了。」

  孙天羽没有回头,「是你挣的,留着吧。」

  丹娘轻声笑道:「你是店主,自然都是你的。」

  隔壁传来一声儿啼,丹娘忙放下匣子,到了隔壁。房内放了只摇篮,里面的
婴儿只有几个月大,手脚舞动着,正委屈的大哭。

  「宝宝莫哭………」丹娘口中呵哄着,从旁边瓶里倒了些水,洗去两乳的污
渍,又用一条新丝帕将乳头仔细擦净,然后抱起婴儿。

  婴儿已经饿得紧了,巴手巴脚抱住丹娘的乳房,口鼻都贴在上面,咬住乳头
用力吮吸起来。丹娘轻轻拍打着婴儿的背部,免得婴儿喝得太急呛奶,一边柔声
呵哄。

  孙天羽道:「不如把房间打通了,省得来回跑。」

  「不了。还是隔开好些。有些客人不喜欢孩子。」

  孙天羽突然恼恨了起来,一把拽过丹娘,就去扯她的衣衫。丹娘小心护着婴
儿,眼也不抬地说道:「奴后面没人用过,你先用着。等喂完孩子,奴再认真陪
你。」

  孙天羽奋力挺进丹娘体内,像野兽一样奸淫着她的后庭。等射完精,他扔下
五钱银子。

  丹娘怔了一下,随即浅浅而笑,「谢大爷的赏。」

  孙天羽刚奸过她,脸上却殊无欢意,冷冷道:「客气。你做着皮肉生意,怎
么好白嫖不给钱?」

  他结好衣服,走到门边又停住了,「我明日去京师。往后就不再来了。」

  丹娘娇躯一震,身体彷佛化为轻烟。

  「我知道你为雪莲、英莲的事记恨着我。恨我把你跟玉莲扔到狱里,由着人
糟蹋。」孙天羽头也不回地说。

  「但当婊子是你自己选的。丹娘,你是个天生的婊子,命中注定的娼妓。就
像门外那杏花,生来就是要被人折的,你谁也怨不得……」

     ***    ***    ***    ***

  「丹娘,有客来了。」

  呆坐的丹娘缓缓起身,在案前梳妆,镜中那张俏脸一点点变得美艳,就像一
张仕女图,在脂粉的点缀下渐渐有了生气,当最后一点胭脂沁上朱唇,镜中那妇
人也变得鲜活起来。

  丹娘倩笑着,挽住客人的手臂;赤裸着玉体,让客人狎弄着;敞露出羞处,
柔顺地与客人调笑;频繁换着种种体位姿势,殷勤地伺候客人。

  那客人被她服侍得通体舒泰,云收雨散后,赞叹着逐寸抚摸着她的肌肤,最
后分开她白美修长的双腿,倒转折扇,用扇柄挑弄着她媚艳的玉户,笑道:「果
然是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好个天生的尤物……」

  丹娘嫣然笑着用指尖展平玉阜上的烙字,柔声道:「奴是天生的婊子呢。」

  一滴泪水从她明玉般的颊上滚落,晶莹的泪珠上,嫖客的面目模糊了,彷佛
世间任何一个男人。

  朱颜血第九滴血泪,于焉堕落!

                【完】[/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17:34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朱颜血·百 合


作者:白纸

          [attach]1429016[/attach]

               内容简介:

  「呼……呼……」湿润的手仍沾浊着少许的唾液,来回不停的抚慰着火红发
烫的命根子。

  嘶、嘶、嘶、嘶……

  急促低喘的呻吟声,在寂静而隐密的空间里,就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的一清
二楚,棉制紧缩的小巧内裤紧紧磨擦着肉棒的前端,混沌的脑子里,充满的,全
是虚无飘渺的性幻想。……

  ……

  朱颜血第十颗红泪,於焉堕落![/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17:35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一卷

  「呼……呼……」湿润的手仍沾浊着少许的唾液,来回不停地抚慰着火红发
烫的命根子。

  嘶、嘶、嘶、嘶……

  急促低喘的呻吟声,在寂静而隐密的空间里,就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的一清
二楚,棉制紧缩的小巧内裤紧紧磨擦着肉棒的前端,混沌的脑子里,充满的,全
是虚无飘渺的性幻想。

  绮想着这身衣物的小女孩,替自己口交的娇美模样,甜美樱桃般的小朱唇,
张口滑润无比的舌丁舔慰着自己阴茎,少年左手搓弄的速度就变得越来越快。

  「哥哥!」

  「……美……美菊!嗯啊……」没想到门外稚女甜美的轻声叫唤一起,少年
的动作反而变得越加的激烈。

  一拐一拐的脚步声轻轻响起,女童的脚踝似乎天生有些缺陷,走起路来会发
出轻微的摩擦声响,但天性乐观活泼的她,表情中却一点也不觉得悲伤。

  「哥……哥哥!阿姨要骂人了……你在这里吗?……」门外低声呼唤的叫声
开才刚响起,剧烈激动的手淫少年却禁持不住,就快射出体内浓精。

  「……哥哥……难道……你又要跟美菊玩捉迷藏了吗?嘻嘻……你在不在这
里……」

  手里抱着兔宝宝的布娃娃,少女似乎像在玩耍一样的逐间房门搜寻着,紧张
的窒息感让少年脑子混沌起来,对着自己亲妹妹的幻想不曾停滞,急促呼吸使得
紧绷的肉棒舒服不已的想发泄。

  「噁……啊……啊……」少年白浊的浓烈精液,很快就全都发泄在这条洁白
温热的小内裤上。

  湿热的双手并没有完全包裹住残余的精液,发泄完的少年才刚舒坦,浑身上
下却是沾了不少自己制造的噁心黏稠东西。

  与气息并不相关的,尽管少年消瘦的脸庞生来就是一副俊美细白的模样,但
那也只是遗传的因子作祟罢了,与内心变态的情欲毫无瓜葛。

  「哥哥……哥哥!」

  「呼……哈……喝……喝……」刚发泄完的兽性却仍在蔓延,半硬的肉棒还
没完全缩回去,但房门外却远远传来了让人心惊胆跳的叫唤声。

  「哥哥……你在哪里啊?美菊不想玩了……快出来,不然阿姨等一下不给你
饭吃喔……哥哥……」活泼稚嫩的少女果真逐房逐间的一一检查每个房门,但已
经开始觉得厌烦疲倦的她,开始改成大喊大叫的呼唤着,然而躲藏在衣柜内的徬
徨少年,却是怎么也不敢让自己妹妹看到他现在的这副模样。

  还在发育中的童稚少女,一头黝黑雪亮的长发上还绑着两节由妈妈亲手编织
成的小辫子,发包紮在圆顶上垂着两条缎带,娇嫩的脸蛋中显露得一种纯真圣洁
的无瑕美姿。

  这名长发少女的名字叫做神代美菊,因阿姨的交代而四处搜寻着失去踪影的
哥哥,在她那纯洁无瑕的女孩心思里,却怎么也料想不到,自己的亲哥哥竟然会
拿着自己的小内裤躲藏在此处自渎。

  「真……糟糕……喝……不……不能让美菊发现这……」少年大气也不敢喘
一声的等待着妹妹逐渐远去,在这偌大的宅子里面,要是离开了这间「禁区」密
室之后,想再寻回来的时间,就足以让他处理完这里所有的善后工作。

  这座宅子是村子里唯一的一间神社,而身为女住持的「神代百合子」,正是
这个少年的亲生母亲,她不但是神社里的住持巫女,同时也是受到村子里人人敬
奉的神女一族后裔。

  据传百余年前村子曾遭受瘟疫与妖魔的侵袭,一群巫女的出现,不但拯救了
这座岌岌可危的灾难村落,她们的后代更在此地立碑建寺的住了下来,数百年来
替村民们消灾解厄,为首的神代一家,世代以来更是受到村民们的衷心供奉与景
仰。

  然而这位第十三代的少主人神代幸男,尽管长相外貌上遗传有母亲的优良血
统,但容易紧张畏缩的神情气质,却一点也无法让人将他与「神代」家的尊贵姓
氏联想在一起。

  一直以来,神代家就是以巫女当政,男性就只能招赘,而身为长女者将注定
于十六岁的时候继承衣钵,成为下一代驹神村神社的新任住持。

  神代百合子一共育有一男一女,最小的女儿如今只有八岁年纪,名叫美菊,
个性与阴郁寡欢的哥哥截然不同,是个活泼乖巧的天真稚女。

  尽管英俊的相貌曾吸引来过少女的好感,但这个性格敏感又受到阿姨严加管
教的阴郁少年,从他开始懂得性欲以来,就对女人的贴身衣物有着强烈而无法自
拔的特别癖好。

  有时,甚至会偷穿幼妹或表妹的内衣裤睡觉,淫欲骚动的时候,更索性就将
精液射在上头,等到明日清晨清洗衣物时,才混在其中敷衍了事。

  也许,正因为每天接触到的都是女性贴身的私密之物,少年不仅学会如何品
评女性内衣质等好坏,更要命的是,他也染上了恋物纵欲的特殊性癖。

  有几次,他也曾想拿妈妈成熟的贴身衣物来好好手淫一番,但母亲宛如神女
般的庄严形象,却早已在自己脑海中有如女神一样圣洁。胆小懦弱的他,几次总
是在收衣服时,升起想偷她衣物的念头,但每次淫猥的欲望,却总是因为无法恣
意的发挥,而感到十分泄气。

  躲藏在完全漆黑的衣柜中,幸男因为精液射得四处都是,手中湿粘的内裤又
嫌太小擦不乾净,摸黑中找不到可以擦拭的东西,只好随便在墙上撕几张斑落的
纸片拿来擦拭。

  就在他擦拭完的同时,推开衣柜一看,手中的劣等纸片赫然竟是张张画着丹
红剥落的泛黄符咒,内心发毛的幸男连忙搓了搓双手,赶紧将手中的污秽髒物一
并丢弃在地上。

  「嘻嘻……你真是奇怪的人……嘻,怎么偷偷躲在这里干这种事呢?」在此
同时,一道奇怪又娇媚的糜糜声响,竟然由对面的破铜镜中传了出来。

  「啊啊……你……」少年无来由地莫名害怕着,尽管眼前这名十分眼熟的美
丽女体,彷彿就是自己内心最渴求的欲望人形……但恍若鬼魅般的东西出现在自
己眼前时,还是让这个容易心理紧张的大男孩几乎要濒临崩溃疯狂。

  只见镜子中的美艳少女年龄似乎与幸男相仿,全身半裸,一对肥硕的性感酥
胸,脸上那双能勾人魂魄的灵眸大眼,不时直盯着幸男端详着。

  「嗯……你……应该是神代家的男人没错。」镜中少女对着那反射的倒影,
拿起了地上残余遗精的污纸,将上头沾有些许残留的精液往嘴里一舔,眼神中满
意地看着少年。

  「只有神代家的男人才有这样的味道……」诡异的少女那怪异的举动几乎吓
坏了幸男,在湿润的嘴角边还露出若有涵意的神秘笑容。

  「嘻嘻……复生之刻的自由,将让我族降临世界……嘿嘿嘿……」少女骨露
露的大眼睛绽放着异样的光芒,似乎,嘴里嘀咕的事情并不寻常。

  「你……你到底是谁?」幸男浑身哆嗦地打着冷颤,尽管他从小就听惯了神
社内各种鬼怪之说,但并未曾见过鬼神恶魔的他,对於超乎常理的意外变化,还
是感到不肯置信而畏缩害怕。

  「我……?」娇媚艳绝的少女指头上还沾满精液,但眼神间却像在思索着要
如何回答这样简单不过的根本问题。

  「嘻嘻,发现我算你走运呢……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守护精灵。」少女露
出调皮的笑容,眼睛里直直注视着幸男双眼,彷彿,可以利用视觉来窥视人的心
理。

  「你……你是守护……灵?」一点都没有察觉的幸男,惊讶的疑问道。

  「我……在这宅子里已经睡了数百年,是为了镇压邪魔而存在的,难道,你
会猜不出我的身份吗?」少女张大的眼睛好像能散发魔力一样,直望得幸男心头
噗通乱跳、起伏不定。

  因为,越看这个少女就越来越觉得她根本不像是人类,像一个……只存活在
人的记忆深处里,美好而又模糊的虚幻倒影。

  「镜子里的精灵?……宫守御?难道你是宫守御吗?」幸男不肯置信的怀疑
着,他记忆中有个关於精灵的传奇名字,宫守御不但是村里大人小孩耳熟能详的
传奇名字,传言之中,还是个曾跟随祖先伏魔降妖的善良精灵。

  「宫守御?……是……嘻嘻……没错………」少女对于幸男把自己认做是宫
守御似乎有一些些讶异,但很快的就欣然接受这样的认知。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宫守御本应该是个男性精灵才对,他的雄伟雕像还被竖
立在大殿之上永远镇守着这遍土地上的恶灵呢,曾起何时,会变成眼前这样妖冶
艳丽的绝色少女呢?

  似乎…少女这样的外型,跟传说中那个纯善精灵形象是一点也凑不在一块。

  尤其,舔含过男人精液的妖魅气息,让少女多了一层意淫遐思的浓浓味道,
充满灵性的大眼睛好似让人无法不相信,她所说过的每一句话。

  「喂!你在怀疑我吗?」少女没有否认,却也没有言明的这样说道。

  「哼……这种态度可会惹得精灵十分不高兴的呢……」少女佯怒地发嗔道。

  「我……我相信就是了……」幸男急忙地解释着,但眼神里,却缺乏着说服
力。

  「告诉你,精灵本来就是依召唤者心中期待的意念改变外貌,当年你祖先是
女性,自然她的守护精灵就会拥有男人的外表,现在……我会变成这副模样,可
还不是你意淫后所造成的吗?」少女娇斥的话说得幸男哑口无言无法反驳。

  「那……请……请你先穿上衣服吧……我……」满脸通红的幸男似乎发现了
自己身上的丑态,连忙找话脱罪,却找不到该回答什么话才好。

  「别急……我有个更重要的问题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

  「如你所知的,宫守御的使命就是要抓尽天下间的恶魔,不是吗?」

  「嗯……」幸男再次无法否认地点点头,尽管,他一点都不能确认眼前的,
究竟是不是守护之神宫守御。

  「现在……我的力量已经消退,又失去了宝贵的身体……你若不帮我的话,
恶灵们总有一天会再度降临于世的……」

  「那该怎么办?我……要怎么帮呢?」幸男似乎有些被说动了,不,与其说
被说服,不如说被少女那对眼睛给迷住了……完全无法反驳,只能照着少女牵引
的话回答着。

  「很简单,把你身体借给我吧,这样……你就会是我新的主人。」

  「什么?」

  「只要把你的身体奉献给我最尊贵的主人……新的力量就将会诞生……」少
女的话语中充满着诡谲的神秘,彷彿是不可抗拒的命令般诉说着。

  「……你……哎啊……」幸男不懂她的意思,脑子里一点都还没弄清楚她所
说的意思之时,突然,镜中的影像红光大作,阴暗的空间中异光四起,两道噬魂
般的火红射线,就直直的穿透过幸男的头颅内。

  「胡胡……别害怕……把身体奉献出来后,你自然就能实现内心中最渴望的
愿望,只要……把身体给……」魔镜少女一边说话的同时,口中竟同时喃喃吟唱
着咒语,只见空气中彷彿产生出了共鸣现象,幽暗中绽放着异样的碧绿萤光,灰
色的世界彷彿要吞噬掉屋内的所有一切。

  「啊啊……不……别这样……」剧烈的强风暴雨,竟似在屋内就吹狂起波涛
汹涌的掏天巨浪,幸男分不出这一切究竟是真实或若虚幻,只见铜镜中刹时激射
出两道红色的光芒,直直的贯穿过他整个身躯。

  「啊!!」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镜子里,少女的身躯已不再是阿娜多姿,而
是变成了赤红色的斜长身影,缓缓的,一点一点脱离镜面,一步……一步……渐
渐的钻进惊讶万分的幸男口内。

  「哇、哇……咕噜、咕噜……噁……」在此同时,娇小的少年身体渐渐地竟
起了变化,依然坚硬的阳具中勃勃地主动挤弄起来,似乎有东西在里头翻转、膨
胀,突然间噗的一声,竟挤爆了自己的龟头茎肉,喷出一道又一道的黏白精液。

  勃勃的喷发却在幸男还来不及感到痛的同时,一种无法言喻的奇妙快感就在
烂掉的龟头内逐渐传开,弓着身看不见下体的幸男根本不知道,阴茎内如今竟是
爬出一条又一条噁心的线虫并由内往外钻了出来。

  「呜呜……啊……啊……」不知怎么的,由下体钻出的细小怪物四散的又钻
回到幸男身体里的每一条神经,强烈的刺激没有持续多久,身体的主人就激动的
晕了过去,留下浑身钻满着红色线虫的他与佈满一地的噁心黏液,开始在肉体之
中溃烂结蛹。

  「我族的机会到来了……嘻嘻……神代家的少主人,很快的……你将会有一
个永生难忘的美梦呢……哈哈哈哈……」没想到,钻入幸男肚子里的那股声音,
到了后来竟变得沙哑低沈而又阴森骇人。

  嘶嘶嘶的骚动声,缓慢的再也感觉不出异样,漆黑无月的夜色,穿过简陋而
残破的竹箔窗纸,深色的结晶红蛹,从此,就深深的烙印在已浑然不醒人事的少
年身上。[/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17:35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二卷

  微微的凉风吹拂在少年的脸颊上,也许是在睡梦中流了一身汗的关系,夏季
的阴雨天气中仍带来一些寒意。

  昏昏沈沈的幸男不由自主地抖啰起来,好像身上没有穿着任何衣物,身体缩
成一团,就连寻常的地板都感觉有无比的凉意。

  「唔唔……好冷……这里是哪里啊……」瞇着眼睛的少年只觉得四周一片黑
暗。

  「主人……你醒过来了呢……」熟悉的声音在幸男的耳边响起。

  「你……你是谁?」卷曲的幸男望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朦胧的身影
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纤细的雪白娇躯一丝不挂的停下脚步,吹弹可破的银月双
腮上推满了神秘的笑容。

  「是你……」幸男的脸上跟着也红了起来,有生以来从未这么接近的看过完
全裸体的少女身体,悸动的思绪不仅让股间起了强烈反应,就连眼睛也像着魔一
样的不断睁大。

  「呵呵……怎么这么老实呢……小弟弟已经长大了,真有趣……」少女甜美
的声音莺莺的笑着,那副美丽的颜面似乎已经到了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彷彿让幸
男有种不真实的错觉。

  「别……别看……」幸男遮住自己的下体难堪的无处可躲,但自己的眼睛却
不时偷偷瞄着对方通体雪嫩的白玉肌肤无法移开。

  「还这么害羞,那主人的处男就请交给我吧……」裸体的美女脸蛋似乎会随
着幸男的思绪起伏变化一样,当他害羞垂首的低头时,眼角不经意的发觉妙龄少
女的脸面似乎又变得更加妩媚而令人无法抗拒。

  「这里肿的很难受吧……嘻嘻……让我帮你消消……」

  「唔……嗯啊……」湿润的小嘴紧紧地套住幸男发胀的小肉棒,触感似乎跟
自己手淫有着非常大的不同,尤其是这样美丽的女子替自己口交,亢奋的思绪让
敏感的阳具颤抖的几乎随时都准备要射出来一样。

  「啊……啊啊……」

  「咀……舔……咀咀……吮吮……」少女回眸一笑得继续舔弄着,温热的舌
尖运用高超的技巧在少年睾丸与鼠奚部位上来回吸弄,粉红的小嘴再度套在龟头
的地方时,兴奋的胀红阴茎却已忍不住地将浓稠的白白精液,不小心射在少女的
嘴唇与鼻樑上面。

  「唔啊……」

  「对……对不起……唔……」对於自己的糗态感到羞愧不已的幸男狼狈地说
道。

  「又浓又腥的味道……真美味……」少女对幸男的歉意一点都不以为意,舌
头里好像舔食着十分珍贵的东西一样,一点都不浪费的把黏稠状的液体全吃到嘴
巴里去。

  「舒服吗?嘻嘻……嘻……」少女乌黑的大眼睛望着满脸通红的幸男笑道,
直盯的幸男点点头后才开心的笑道。

  「你……你不是真的宫守御吧,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幸男尽管搞不清楚状
况,但毕竟还不是个傻子,他不敢正眼的看着活生生跪在自己面前的绝色美女,
只是禁不住好奇地吞吞吐吐问道。

  「我叫妖夜。」这次,少女坦率的琅琅说道。

  「不过这是以前主人给我取的名字,从今以后,主人你爱叫我什么名字我就
是什么呢……」

  「为什么……你……为何要叫我主人?」

  「嘻……这个问题……以后你自然就会明白的……」妖夜没有多说什么,拉
着幸男的手往自己私处的地方就将对方的指尖塞了进去。

  「啊啊……你………」幸男从小就在封闭保守的女性环境中成长,根本就没
想到对方会做出如此大胆直接的放荡举动。

  「嗯啊……这……这里……很好……摸这里……」妖夜脸上也兴奋的娇声呻
吟着,引领着少年的指尖在神秘又湿润无比的紧闭嫩穴中搜寻着,一直到发抖的
手指触碰到冰冷的硬物时,幸男隐约才发觉中指好像钩住了什么细小银环的铁片
一样。

  「哈……是那里……啊啊……拉……拉开来啊……」妖夜的脸上变得兴奋无
比,好像少年触碰到她最敏感的部位一样,渴求的声音不断催促,白细的粉臂抓
紧对方的手腕发浪般地哀叫道。

  「拉……拉……快拉出来……啊啊……啊啊……」妖夜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但胆小的幸男手指却发抖地没有勇气将那藏在肉穴深处的银环给拉出体外,手指
停留在美妙的嫩穴里越久,发软的肉棒就不自觉地又变得坚硬无比而涨痛难耐。

  「啊啊……别……别怕……拉……拉……」手指停留在妖夜的下体越久,发
情的娇媚肉体就越加激动难耐,已经完全湿透的骚穴内再也受不了幸男手指的沟
弄下,妖夜的双手开始引导着少年一点一滴地将深埋的银环往外拉……

  「唔……嗯?……嗯……啊啊!」幸男越来越觉得不太对劲,沟弄出的小银
环好像拉炼一样,被他一分一分地往上抽开时,妖夜的小嫩穴竟然像分开的瓣膜
肉片不停错开,越来越潮湿的内璧向上蔓延开来,整个人的身体最后竟像衣服夹
克一样就被剖成了两半。

  「你……你……啊啊啊!!」幸男内心感到无比惊恐害怕地尖叫出来,但仍
是活生生肉体的诡异肉办却不停喷出黏液与鲜血的扑向幸男的身体上,宛如巨大
的肉唇扑在身上,令他连叫的机会都来不及,整个人就已经被包附吞噬在妖夜纤
细瘦小的躯壳内!

  「咕噜……咕……噜……」幸男只觉得身体无比的紧绷难受,睁不开的双眼
让他恐惧的不断挣扎尖叫,但就在一瞬间的时间里他发觉到自己眼睛竟然早已张
开来了,而先前的所有不适也好像突然之间就全部消失不见了一样。

  「啊啊……这……这是怎么回事……啊!」全身黏呼呼的感觉让幸男有种既
难受又痛快的错觉,视线一移到自己下体时,赫然却发现胸前长出了一对肥美圆
滑的大奶子,而且阴丛下面的肉棒此时竟已不翼而飞。

  「这……哀啊……这……」不仅如此,当他的指头伸到自己原本应该存在的
性器官上头时,还发觉到稀疏的阴毛下方竟多出来两片如假包换的小嫩唇,炙热
的唇肉上还隐约可以感觉到里面所分泌出来的湿润淫液……

  「我……我的东西……在……在里面?嗯……啊啊……」鼓胀发麻的感觉在
女性化的肉唇内传来阵阵骚动发痒的滋味,全身酸软难受的幸男忍不住的发出如
同少女般的呻吟声。

  「嘻……主人……这……这样明白了吗?」妖夜熟悉的声音竟由幸男自己嘴
巴里传了出来。

  「你……我……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嘻嘻……妖夜本来就是精灵般的灵体……可以是你夸下的淫奴,也可以成
为像你身上所幻想的衣物一样……只要主人心里想要什么……妖夜都能成为主人
心中的各种欲望……」

  「什……什么……」虽然幸男下体已经变成跟女人一样光溜一片,但感觉上
自己的肉棒却好像被十分温暖的层层肉膜给包围起来,每产生一丝丝晃动,私处
里面早已勃起的阴茎就觉得十分兴奋到想射精的地步。

  「我……唔……啊啊!怎么会这样……」幸男强忍着想射精的念头挣扎的四
处乱晃,当他注视到自己眼前的一面大银镜的同时,讶异的思绪更是激动不比。

  因为映入眼帘的形象已经不再是少年那俊俏忧郁的身影,而已少女般娇嫩白
晰、如假包换的妖夜魔女模样……

  「主人的渴望不是拥有像这样美妙的身体吗?以后……不管何时都可以将妖
夜的身体当成衣服一样地穿上,也可以随时随地穿上自己最喜爱的性感衣物,啊
哈……」妖夜一面诉说的同时,幸男似乎竟能够感受到她的兴奋与刺激。

  「我……这……啊哈……啊啊……」不知自己手指正在抠弄着骚穴内的湿唇
与硬核的他,就这样快速的随同这少女的身躯,第一次体验到女人複杂绵密的绝
顶高潮。

  诡谲的是,湿穴中不仅溢出大量晶亮的蜜液外,还混杂有男性浊白的黏稠液
体。

  「啊哈……哈……呼……哈……哈……」同时产生两种性器官的高潮刺激,
让浑身抽搐的幸男几乎兴奋到要晕过去了一样,从来没想过发泄会有如此複杂而
美妙的感觉,绝美的身体内就开始蔓延出一种更加强烈需索的欲望。

  「啊……真……真的可以完成我想要的愿望吗?」才刚射精的胆小少年,怯
声声地疑问道。

  「到了现在还感到怀疑吗?」妖夜的话刚说完,幸男眼前竟立刻出现好几排
吊挂式的内衣架,而且上头每一件性感玩意可全都是幸男心目中所喜爱的那种类
型模样,有蕾丝、花边甚至是皮革制品,每一件都是精雕细琢般的细腻、贴身。

  「穿戴看看……有了这样的身体再接触如此美妙的东西后,将会有完全不同
的感受产生呢……」妖夜的声音彷彿像黑暗中指引,一点一滴的引导着幸男体验
着从来不曾想见的光怪刺激。

  「舒……舒服……啊啊……」上身仔细的套上一件红色露胸皮革,幸男又挑
了一件最轻薄艳丽的花边丝袜套在脚上,酥麻麻的感觉直冲大脑。

  「啊哈……啊啊……」失控的双手立刻想自慰却紧握不到肉棒,只有不停抠
弄着发痒潮湿的小肉唇,一时间还掌握不到女性手淫的方法。

  「嘿嘿……很舒服吧……接着你还会想要品尝更多、更美妙的滋味呢……」

  「什……么……唔噁……」身体很快陷入极度亢奋的手淫状态中,幸男无法
理解妖夜话中的意思,但敏锐的抚摸触感却很快由双脚逐渐蔓延到自己的身体四
肢。

  「唔……是谁……啊啊!」幸男发觉身边竟不知何时多出来了三名丑陋的壮
汉,一样浑身赤裸裸的目露凶光,邪恶贪婪的嘴角癡癡的对着他狂笑。

  「你们是谁?不……不要!放开我……噁唔……」幸男异变成少女般的身体
无力加以抵抗,被抓住的纤细脚踝很快的便被男人们固定拘束住,不停爱抚的扭
捏抚摸令他一面觉得噁心不已,一面又怪异的感到亢奋。

  「嘿嘿……嘿……好可爱的小女孩,奸她……」恶丑的男人好像野兽一样,
连思想都跟单纯的性兽没有两样,一名满嘴垂满唾液的噁心汉子,嗅了嗅那少女
白玉般的甜美味道后,就将他给倒转过身,把自己手臂般粗大的淫具给搓进到细
小湿润的骚唇内。

  「啊!啊……啊啊!」作梦都不敢相信自己会被如此凶恶的野人强奸,幸男
跟第一次身经人事的少女没有两样,痛苦哭泣的承受着一次粗暴过一次的猛烈撞
击。

  「奸她……强奸她……嘻嘻嘻………」另外两名丑男也分别找好少女身上的
嫩穴位置,将那腥臭无比的东西就钻进到对方的敏感部位内,料想不到会是如此
激烈的身躯立刻就噁吐出胃液,肉唇禁不起几下的抽送便失禁的尿出了黄浊的汁
液。

  「呜……我……不是……不要……噁呜……」穿上「女体」才刚舒服没有多
久,幸男却彷彿立刻就掉进到无比痛苦的深渊一样,哀嚎的声音求助无门的被男
人们持续蹂躏,崩溃的泪水挥不尽酸楚的疼痛与隐隐发出难以想像的奇异刺激。

  「救……救救我……妖……夜……我不要了……啊啊……我……啊!」

  「嘻嘻……别怕……第一次是这样的……嘻嘻嘻嘻……」宛如嘲讽般的笑声
在幸男的耳边想起,妖夜彷彿清楚着这一切将发生的惨剧,任由如此可怕的事情
继续的延伸下去。

  「噁呕……噁噁……咕噜……呕呕……」眼神最后完全惨白的少年神经已经
紧绷到了几乎错乱的地步时,却在此时此刻,不断接受着男人们一股又一股淫浊
噁心的泛黄浓汁。

  「欧啊……啊……呕呕……」幸男突然觉得自己心脏剧烈的抽痛,彷彿被什
么尖锐的锋利齿牙给一口咬断似的,失去心跳的同时意识也变得越来越加模糊,
极端痛苦与莫名悦乐最后逐渐交织成混沌不清敏锐知觉。

  「嘻嘻……过瘾吧……在你第一次的洗礼中同时失去心脏是多么痛快的一件
事,慢慢地主人就会逐渐清醒,而你的身体也会慢慢地一点一滴跟着变化……」

  「不仅将拥有至高无上的淫魔精气,而且身体也将同时具备有阴阳两性的绝
伦性器……这样……才配得上主人原本尊贵无匹的真实模样……」

  「嘿嘿嘿嘿……嘻嘻……」阴邪的诡谲笑声就在一幅幅悽惨变态的肉虐淫戏
中,持续的强奸着一名深陷迷离的娇艳美肉身躯,不明白何时将会终止,只听见
断断续续的哀嚎惨叫声持续的回荡不已,无止无休……[/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17:35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三卷

  清晨的阳光,绚烂地穿透过那纸窗上老旧斑落的破痕,在苍白少年脸颊上,
留下数道暖暖的阴影。

  「啊……呼……呼……」当幸男再度醒来时,几乎可以说是被惊吓过来的。

  「现在几时了?我……我怎么在这里?惨了、惨了!怎么天已经亮了?」脑
子里昏昏沈沈的记不起任何事,一发现日光已经照遍了整间废屋的同时,令他更
家担心的事情却立刻让生性畏缩的幸男紧张不已。

  昨天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幸男的脑海中竟是记不清楚,如今只知道不管怎样清
早若没有马上出现在洗衣场的话,后果是多么的不堪设想。

  慌慌张张的思绪不暇多想,也没有注意到身体上的变化,一心只想赶快往目
的地方向冲去。

  「幸男!幸男!你到底又躲哪去了?」尖锐愤怒的叫唤声传遍了整个神社,
还没赶及的少年,远远听见那副威严的娇斥声,少年就觉得两脚开始发软。

  「惨了……惨了……阿姨又要骂人了。」

  娇斥声音的女主人,正是这座神社内的大内总管,神代茉莉子。

  茉莉子是神代百合子的二妹,也是幸男的亲阿姨,三十多岁的成熟外貌虽是
保养的相当不错,但最吸引人注目的,却总是她胸前那对令所有女人都感到嫉妒
的三十八吋巨乳,圆滑的粉脸上虽略显丰腴些,但纤细的身材比例在整体气息上
仍显得颇具姿色。

  然而性格拘谨朴素的茉莉子,尽管拥有着窈窕娇嫩的魔鬼身材,但丈夫早逝
后的她,身上却不肯再穿任何华丽的衣服。当时,芳龄不到二十的茉莉子,已然
肩负起扶养幼女的重责大任,带着刚出生的女儿美月前来这里投靠。

  这一住就是十多年过去了,神社里由於多是女性,彼此间需要相互扶持,加
上身为幸男母亲的神代百合子,一生都肩负着替人去灾解厄的天赋使命,因此平
常的管教责任就几乎都落在二妹茉莉子身上。

  幸男从小至大之中,最怕的人就是这个管教严厉的二阿姨,只要听见那股凌
厉精明的斥唤声,整个人简直像蒙上阴影一样要难过上好几天。

  「幸男……幸男!你……你这是什么样子!」茉莉子倒是头一次骂人骂到自
己舌头打结,因为她所看到的可笑龋齿模样,简直可以说是丢人丢到自己都无法
想像。

  「我……啊啊!」幸男发现自己的变化却是为时已晚,因为自己双脚上不知
何时多了一对性感迷人的黑色丝袜,并且还毫无遮掩的赤裸裸暴露在众人眼前。

  「啊!」

  不知曾几何时,幸男的上身里竟也若隐若现的浮出一件鲜红色的女性内衣,
下体的短裤不翼而飞,只露出一根在空气中摇摇晃动的小肉棒。

  「嘻嘻……嘻嘻……」这时刚好前来盥洗准备上早课的年轻巫女们,有得大
声尖叫、有得低头窃笑,所有人全别过眼去小声交头接耳的谈论着。

  「啊……这……这是怎么回事?」幸男吓得蹲下身想脱去吊带袜,但奇怪的
是,这细薄如丝的怪东西,竟然是怎么脱也脱不下来,那份滑稽又猥亵的丢人举
动,只会让看见的人更加觉得噁心可笑。

  「哎啊……哈……好丢人……」更让一旁在场的巫女们觉得变态恶心的是,
幸男的阴茎不知何时还赤裸裸、硬梆梆的翘起来呢。

  不管是尖叫或是讥笑,幸男脑海都可以很清楚的接受到一样相同的讯息……

  这男人真是个令人做呕的下流东西!

  「美月别看!……你们快进去盥洗准备早课!」

  「妈妈……幸男哥……」满脸羞红的纯洁少女,低着头听从母亲指示与同侪
快步的离去。

  「幸男你还不给我进来……还楞在哪干什么?嫌不够丢人啊!」茉莉子整个
人几乎快要气炸了一般,她嘴里一面赶着那些前来盥洗的巫女们,铁青的脸色几
乎就要将幸男给撕成两半一样!

  没想到自己这种变态的举止模样会这么早曝光,茉莉子的严厉眼神加上被嘲
笑的幻听幻觉,让幸男的脑子里又开始浑浑噩噩起来,摇摇晃晃的几乎就要晕厥
过去一样。

  尤其是,连幸男心仪过的好表妹——身为茉莉子阿姨宝贝女儿的美月也在其
中,更让生性脆弱害羞的少年生不如死。

  「你自己说!这些丢死人的衣物是哪里来的?」关起洗衣室的大门,痛心的
茉莉子准备好好责问少年一番。

  「为什么要做出这么邪恶的坏事?你今天若不好好跟阿姨交代清楚,等你妈
妈回来后,你就完蛋了!」茉莉子阿姨撂下狠话的教训道。

  她的生性本就拘谨严肃,而且管教甚严,尽管她用这套方法已将自己女儿调
教得十分出色,但对於幸男来说,却是个难以言喻的可怕梦魇。

  不知为何,茉莉子的心里像燃起了一阵无名火,毕竟自己身兼管教幸男之责
也有近十年的光景,但不仅没有将他调教的更出色,反而还变成了这样一个大变
态……原本就嫌恶他个性扭捏的茉莉子,此时更是怒不可止。

  然而茉莉子除了拼命宣泄自己满腔的激动情绪外,却没有注意到在幸男的脸
蛋上,竟开始逐渐浮现出一条又一条细红异样的青筋血丝。

  「你自己说……你……幸男?你的眼睛怎么了?」突然,茉莉子这时才察觉
出了幸男的表情有异,但神态恍如昏迷的幸男,眼中突然灌满了深红色的异样血
丝,整个苍白的俊脸上瞬间染红成一遍,一条又一条血丝好像在脸上瞬间渲染爆
开了一样,紫青的涨红脸色像魔鬼一样,可怕模样甚是恐怖。

  「你……骂够了吗?……」诡谲吓人的幸男脸上突然露出阴森的怒容,在看
不见牙齿的口腔之中,缓缓的竟然有东西在他的喉咙内爬行,在茉莉子还没来得
及大叫以前,幸男却已扑了上去,一口将自己嘴内的东西吐入到了茉莉子的嘴巴
里头。

  「你干什么……嗯啊!……啊啊啊!」可怕的东西在茉莉子喉咙内疯狂的燃
烧!并且还快速的钻入到她身体里面,颤抖的美妇不停的想呕吐,但有如胎蛹般
的可怕东西,却是活物一般的快速融入她的体内,任由她怎么催吐也吐不出半点
东西。

  「呼呼……呵……呵……」双眼通红的幸男抹了抹嘴上残留的秽物,嘴里发
出阵阵让人发麻战栗的可怕笑声。

  「胆敢对尊贵的主人如此无理,你这下贱的骚蹄子……我要好好管教、管教
你……」妖魅的少女声音由幸男的喉咙里发出,阴红的双眼让这脸色紫青的少年
显得有如恶魔附身一样的可怕。

  「啊!……嗯啊……抖……哈……抖……」突然,就在茉莉子硕大丰满的奶
子上头,一条蠕动的血线竟穿破了乳头,沾浊着些许像奶水般的东西,在双乳上
不停的晃动着。

  「嘻嘻……想不到你这浪蹄子还是一只很健康的乳牛呢……」指尖沾浊着茉
莉子少许的奶水放入嘴里,双眼散发着不属於幸男般的邪恶,少年纤瘦的脸颊变
得越来越像女人般阴柔。

  接着更可怕的变化并非来自於茉莉子本身,而是整个四周似乎开始被这样邪
恶的转变所深深感染,一步一步的,空间里散佈着一道漩涡般的黑色糜光,将明
亮的洗衣室,完全转化成阴森潮湿的恶魔孵化室。

  「救……救命……呜呜啊……啊……」双眼翻白的茉莉子垂着唾液,双手掐
着脖子疯狂的打滚,然而外在的一切痛苦,却似乎还比不上脑海中一片漆黑混沌
来的让人恐惧!

  「你没办法反抗的,你身上的臊味已经把主人给吵醒了……嘻嘻嘻嘻……」

  就在体内的魔物强烈催化下,茉莉子那对原本洁白肥大的性感酥胸,一直肿
涨到衣物都被撑到遮蔽不住,晃动的酥乳不停溢出奶水,不但滴落的两对乳房湿
黏不已,而且穿出乳头的红色血茎,还逐渐的裂开一条像龟头一样的淫物,不停
地继续肿大着。

  「啊……啊!」巨乳前的淫物才刚成形,空气中黑色的螺璇异光竟射出一条
又一条银白色的勾骨铁炼,像活蛇一样灵敏,紧紧的将身形姣好的美妇人给牢牢
的拘束住。

  「胡……胡……已经好久没再使用过邪心之蛊的造身术了,每次使用它时,
都还是这么样的让人愉快……嘻嘻嘻……嘻……」此时幸男嘴里发出的声音竟是
沙哑的让人害怕,不正常的殷红眼珠,冷冷的注视着这一切。

  「嘿嘿嘿……亲爱的主人终於醒了……」妖夜的声音好像是附着在幸男体内
一样,当这身体里另外一股强大的意识觉醒时,她的魔力就再也控制不了少年的
身躯。

  脸上还透露着淫邪古怪的幸男没有做出任何的举动,只是一旁默默看着四周
一点一点的诡谲变化,好像早已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惨剧,嘴角间露出怡
然的欣喜之意。

  「唔……唔……」剧烈颤抖的肌肤开始像撕裂一样的变化着,茉莉子那属於
人类的鲜红血液里因为蛊毒的侵入,开始发生本质上的极度变化,神女的血质最
终禁不起蛊毒魔物的侵犯感染,敏感的外在变化带给美妇人的却是一种无止无尽
的绵延巨痛。

  「啊啊……呜呜……啊啊!」茉莉子终於哭泣了,而且是彻底崩溃的哭泣。

  她的理智虽然还没完全被体内的恶蛊吞噬掉,但内心无法抗拒的冰冷无助,
却已经让她痛的再也承受不了,情绪彻底疯狂的崩溃!

  剧烈的痛,彷彿在告诉着她即将失去某种最宝贵的东西,疼到了无法负荷的
痛,未尝,不也是催促她获取另外一种「得到」的可能。

  「尊贵的主人,你才刚醒……就要亲自调教这名下贱的淫妇吗?」看着茉莉
子浑身痴迷难过的悲惨模样,妖夜兴奋地似乎想越俎代庖般跃跃欲试。

  「嘿……她那香甜的奶水跟发骚的蜜液正勾引着我的食欲……我要……立刻
就吃了她……桀桀……桀……」存在幸男体内的另一股意志邪恶的说着,泛红的
邪气正逐渐的改变着少年原有身躯的身形模样。

  「啊啊……咳……咳……噁啊!」突然茉莉子嘴里又呕出了大量恶心绿液,
浑身痛苦的在地上翻滚,双手拼命想挖出肚子内的东西一样,若不是四周的铁炼
早已牢牢的控制着她,只怕就要发疯的自残而死。

  「桀桀桀……在你体内的小东西已经长大……而且,就要开始换心了……」

  突来的变化却让一旁的幸男眼神为之一变,冷漠的眼神中露出一丝诡谲的笑
容。

  「唔噁……噁噁……」跟着更加可怕的激烈变化却是,满嘴呕出鲜血的茉莉
子,最后竟然……将自己一颗活生生、噗通跳动的完好心脏给直接呕了出来!

  这颗活跳跳的火红内脏在离开茉莉子身体之后,仍噗噗地不停跳动着,但却
被幸男给夺在手里,一口就将之吞噬掉!

  「桀桀桀桀……真是甜美的味道呢……哈哈哈哈……」口里含着鲜血,嘴角
边仍垂下至亲鲜红血液的恶魔,脸颊上的紫青瘀血又开始的快速变化着。

  「喔啊……呼……」而在吸食过生灵血肉的精气之后,幸男的面容却立刻变
得有些不同,男性俊俏的外貌上渐渐的似乎染上一层粉脂般的阴柔气息。

  呕出自己心脏的茉莉子并没有立刻死亡,侵入体内的邪心蛊物跟着就在她心
脏相同的位置上凝结成一颗肉球,噗通、噗通的,替代了这身美躯原有的一切机
能。

  「噁……啊啊唔……噁噁……」被银炼蛇缚紧拘的茉莉子在失去意识之后,
随着一颗新的心脏仆仆跳动下,殷红的双眼似乎逐渐褪变回原色的瞳孔。

  「换完心之后……接下来该替你这身蜕变的肉体加上一些美丽的小玩具。」

  恶魔化的幸男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只见一道六星的光芒在他的掌中散光,洗
衣室的三面衣柜立刻爆炸而灰飞破散开来,一面巨大的置物柜,刹时变成了阴森
恐怖的腐朽棺木。

  劈开的古老棺木,里头的,赫然却是一具闪动着青色光芒的枯朽木乃伊。

  在木乃伊身上配戴的饰品,仅有一套女性的银白内衣,束带包裹的手中握着
一条双头淫具的噁心法器,彷彿就像一名性虐的SM女王被炮制成的不烂躯体。

  幸男由木乃伊的腰系间取下一条像贞操带模样的铁皮束裤时,乾瘪的枯骨腐
肉就顺势的被拆解了下来。

  「这可是『虐蛛女王』的躯体……喔……主人竟然要把这么高等的淫虫之首
给浪费在这么卑微下贱的小淫妇……」妖夜的话语中竟似乎有些妒忌成分存在。

  「哼哼……再高等的淫兽,也只不过像你一样,是我脚下一条永世不得超生
的淫奴……」恶魔狂傲般的邪笑着。

  幸男将银铁束裤完好的穿套在茉莉子的腰间后,就把腐肉中抽出的一节一节
肛门球,一粒一粒的全塞入茉莉子屁眼内﹔跟着再拆下木乃伊上身一件赤裸酥胸
的露奶铁束带,束在她的乳肉下,往茉莉子肥嫩的粉臀一拍,却拍出了十足惊人
的可怕景况!

  「啊……唔……嘶……啊……」茉莉子浑身弓直的发出惨叫,只见乳房下的
铁带瞬时穿出了数根铁针,直直的全穿入细緻的乳肉之中,将奶头上变的有如小
阴茎形状的巨型乳头撑肿的更加肥大。

  不仅如此,贞操的束裤上还穿出了数条金光闪闪的小金钩,上头尖刺一一穿
过了茉莉子的两片湿唇牢牢拴住,让美妇的私处再也衿持不住的失禁尿了出来。

  「唔啊……要……死了……唔唔咀……啊啊啊!」银色的铁炼似乎快要拘束
不住疯狂蠕动的茉莉子娇躯,肛门内溢出了一丝一丝精血,似乎连肛门球都穿爆
出许多细针,牢牢淹没在蠕湿的肠道,带给这残破的魔化身体一种非人可怕的强
烈感触!

  「嘿嘿……经过换心之后的人类,只要经适当的指引就能变成无比下贱……

  淫蛛性器上的余血很快就会完全渗入到你身体内,接着,你就会知道谁……
才是你永世不灭的唯一主人……」

  「啊……呼……唔……」很快,茉莉子的眼睛又再度地失去了人性的光芒,
由惨白无瞳的深孔眼颊,瞬间的爆开出一条又一条的碧绿血丝!

  「现在就先看看如此『轻微的痛苦』是否能让你这淫妇得到一丝满足……」

  就在同时,幸男缓缓一颗一颗抽出了茉莉子身后那沾满鲜血的针头肛门球,
沾血的铁钉直哀的茉莉子死去无来。

  「啊哈……别……拔出来……啊……哈……啊啊……啊……」此时被淫兽性
具给折磨不成人形的美妇茉莉子,曾几何时的那股惊恐惨叫的哀嚎声,竟逐渐的
变成为喔一种低迷、兴奋……难以抑制的莫名呻吟声。

  「哈……啊啊……啊……」难言的剧烈转变,彷彿变成一头淫兽的错觉在茉
莉子的兴奋表情中赤裸裸的显露出来,痛苦,似乎已经变成一种让她得到刺激的
必要元素。

  「哈哈哈……贱女人,喜欢上痛苦了吗?」

  「啊……不……不知道……啊……」没想到茉莉子的身体竟发出令人无法置
信的反应,羞红的脸蛋上露出情不自禁的愉悦哀叫声。

  「嘻嘻嘻……还不肯承认?老实的说吧……老实点我会让你更痛快些……」

  「把我……弄得乱七八糟吧……嗯啊……好难受啊……快点……」双眼绿瞳
的魔化美妇,双手主动套弄着自己那残留奶汁淫液的异变乳头,肿胀的魔茎在女
人的自我套弄下,逐渐显得越来越坚挺肥硬。

  「嘻……真是一对肥美淫荡的好奶子……」幸男露出顽皮的表情张口就含住
茉莉子阴茎般的大奶头,一面还搓揉玩弄着另一根一样坚挺的可怕淫棒。

  「啊……要死……了……好舒服啊……啊哈……」茉莉子像要融化一般的任
由对方抚弄,拘束的铁条锁炼不知何时的,已经收缩在她身上形成了一件像似蛇
缚银饰的性感美衣。

  转变中的性感娇躯,正在吸收着一切淫邪仪式中的可怕妖化,铁制银针的拘
束性具此时竟然在女体一次又一次的兴奋春潮中,逐渐被那大量的淫液奶水给溶
解分化,随同银白发泡的滚烫黏液,一一被吸收吸纳到茉莉子的肉体里面。[/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17:36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四卷

  「虽然融合淫蛛女的精血与邪具可以强化你本身的嗜虐力量,但还无法让你
真正地变成一头毫无羞耻的淫肉欲女,为免日后你那对姊妹可能带来非必要的麻
烦……」一旁正在享受着茉莉子魔化肉躯的幸男注目着她身上的每一分变化,像
是想起什么的松开了茉莉子的身体。

  「主人你……嘻……」一直潜藏在幸男体内的妖夜似乎明白自己主人将做出
什么样邪恶的淫事,不停开心地娇笑着如同观赏般呼应着主人的举动。

  「尼纳无兹……纳无兹……纳无兹……」幸男手里不知何时竟多出了一条红
色内裤,在将自己的残精黏液涂抹在内裤上后,跟着口中喃喃念着古老咒语,一
阵清烟过后,斑白残精的红色内裤却起了极大变化。

  原本已经是件成熟性感的红内裤,现在却多裂开一条细缝,由正常的蕾丝红
裤,变成了件极其性感淫乱的小内裤。

  「嘻嘻……这条好东西就是存在幸男的性幻想中……所希望穿在你身上的猥
亵模样……下流无耻的婊子阿姨,应该也是个不错的决定……」

  几乎呈现透明一样的丝质内裤,是连正常女性都不敢多看一眼的下流模样,
幸男仔细的将它穿戴在茉莉子的私处后,一场更可怕的事情却是接着又再度的发
生在茉莉子身上。

  「啊……嗯啊……啊啊……啊啊!」就在茉莉子套上内裤的一那瞬间,彷彿
感觉到红色的蕾边正在深入自己的肌肤一样,被包围的每一吋肌肤里,瞬间连同
刚才嗜虐的银器伤口一起爆发开发,全身都完全变成最敏感的性器一样!

  连肉体最真实的感触,都逐渐被诡谲的红粉内裤给掩盖掉,丝带上传来兴奋
刺激变成了无可言欲的绝顶快感,最后竟整个取代了肉体的触觉,异变之后的躯
体,让茉莉子的肉唇上长满了噁心紫青的小颗粒,失禁的膀胱到了最后,终於再
也忍耐不住的射出一道又一道金黄色的喷泉。

  「啊啊啊……泄……啊……要泄了……啊哈!」

  「给你穿上的小内裤可是淫界中调教性具的至绝宝物,最能诱发出女人原始
『淫贱痴性』的好东西,本是专用来对付、折磨烈性贞女的绝妙宝贝,只要内心
产生出任何耻辱的感觉都能立即转化成性欲,越是羞耻,穴里就越觉得需要,直
到最后彻底改变成需靠羞耻淫行来满足自己的绝顶淫妇……」

  「啊……哈哈……啊……抖……啊……」翻白的双眼在说明着茉莉子又再度
的失去了意识,鲜红色的细丝蓓蕾好像有着可怕的吸魂魔力,一点一滴的……主
动的在撷取着女子身心脑海中最后的一丝光明。

  「哼哼……你这大奶的骚蹄子,可曾知道自己现在的糜烂身体,却是花费了
主人麾下三种高等的淫兽原能与至宝所塑造出来的呢,连妖夜对你也感到有些嫉
妒……」少女妒忌哀怨的不平声音在茉莉子耳边响起。

  「谁叫你只是个灵体,而不是完好无缺的血肉之躯呢?」幸男似乎是对妖夜
态度不善的举止,适时加以提醒一般说道。

  「……呜……主人……」妖夜发出委屈的声音,但却因为只是凭依灵而无法
看见她脸上所显现出的任何表情。

  「这熟女的本性顽强刚烈,才刚复生的我仍魔元未聚,正好需要有一名成熟
美肉又乖巧听话的好帮手,唯有令她连最后一丝自我心性都受最污秽的淫灵所取
代……」

  「但淫蛛妹子的意识早已消散了好几百年之久,若是没有经过招魂仪式,不
就平白无故的将淫蛛数百年的淫兽灵力全送给了这个年纪一大把的讨厌烂骚货了
吗?」妖夜嘴里发酸的了表抗议之意。

  「那又何妨?嘿嘿……我本来就从没打算让淫蛛女复活,我更不要她残存任
何一丝邪灵旧有的意识,相反的,我要将这熟烂的臭婊子,重新调制成更胜以往
淫蛛女数十倍的绝顶淫妇……」

  幸男邪笑着搓弄茉莉子的那对乳茎,还将她肿大后的乳茎往自己下体的阳具
摩擦一起,直爽的茉莉子哀嚎不已,还把兴奋的乳水全喷洒在姪子衣物裤管上。

  「唔……啊哈……」说话的同时,茉莉子的双眼竟又再度的张了开来,嘴角
舌尖舔了舔香唇,呆滞的神色中,逐渐的淡化成一种动人妩媚的诱人痴态。

  「啊……太舒服了啊……这是什么感觉?我的身体……那里好硬啊……好湿
啊……」丢人的害羞情绪才一兴起,粉红的内裤上立刻绽放红光,直酥的茉莉子
哀叫连连,羞耻的心思不知飞到哪去。

  「啊……好……害羞……啊啊……我……感觉好爽!」讶异着自己每当产生
出羞愧的情绪就会更舒爽畅快,茉莉子激动的无法自抑,放声的娇喘嚎叫。

  「嘻嘻嘻……告诉我……下贱的骚货现在最想要什么呢?」

  「我……要……阴茎啊……热到发烫的……不行啊……好羞……羞耻……哎
啊……」茉莉子脸色扭曲的小声说道,两脚竟然主动像母狗姿势一样,趴在地上
摇臀撒娇着。

  茉莉子无法查觉出自己身心被改造后的剧烈变化有多大,一点一滴的朦胧意
志,只能顺着那股随时兴起的淫念波动。

  惊慌、徬徨、坚决、崩溃,一直到堕落、蜕变、丧失、新生,短短几个时辰
不到的功夫内,一名忠贞虔诚的神女传人,竟然快速的经历了三、四代淫魔妖化
的痛苦阶段,即将快速而顺利地被塑造成出色的淫魔欲女。

  若非为至阴至邪的终极淫灵,否则是绝对不可能在同一时间内,连续接二连
三施放出多种全然不同的高级造体之术!

  「嘻嘻,很快的你就会主动愉悦地说着不知羞耻的言语,而且像这样卑劣贱
格的淫女个性,说不定……正是对付你们神女遗族的最好利器呢。」

  「好……好痒……插这里……啊啊……我怎么……好痒……」

  「嘿……好好看着淫乱的自己将如何为得快感而背叛亲人的吧……」

  「受……不了……了……嗯啊……」茉莉子的表情颤抖地犹疑一阵,骚动的
思绪好像也没能持续多久,反抗的念头才一兴起却立刻就被淫乱的红蓓蕾丝给吸
的一乾二净,转眼之间又想不起来……连内心的自主能力都已丧失,茉莉子真不
知该如何为自己日后的悲惨命运而难过。

  「啊……给我……给我……啊啊……求求你……我不行了……插我!」

  看着茉莉子身上一点一滴细微转变,幸男开怀大笑地用力搓弄那对肥美的乳
房,看那挣扎抗拒却因无法控制羞耻心的不断发出愉悦哀嚎时,脸上的兴奋神情
瞬间就这样完全的表露无遗。

  「我的身体变得好痒、好湿……快受不了……求求你快给我吧……」身上的
拘束、铁器早已自己吸纳的一乾二净,仅留下腰间一件性感诱人的火红骚裤,摆
弄着潺潺淫水不及擦拭的绝色艳妇,双瞳幽暗的深处里面……已然是真正骚动到
脱序走样!

  不久之前还是一副义正言词的人伦长辈,到了如今,却是个连下流无耻的卑
贱生物都还比不上!

  失去人心、忘却本性的神族巫女……随着体内蛊毒的四散爆发,妖化蜕变的
最终地步,是将重生而为另外一种全然不同的可怕淫物。

  「小淫妇这么难受的话……那用这条阴茎代替如何?」幸男捡起木乃伊手中
的淫邪法器,故意在茉莉子面前刁难地说道。

  「不……不要……要……真的东西……求求你给我阴茎吧……滚烫的肉棒里
有……有……又浓又多的精液……」受到莫名力量诱导的混沌意识,竟主动而淫
猥的哀嚎求饶着,嘴里说出的每一句淫语是茉莉子一辈子想都不曾想过的话,却
在淫裤的感染下,每说出一字,那兴奋的高昂情绪就越激动、越觉需要!

  「啊啊……就……就……像这样……丢……丢死人了……啊哈……」美妇不
停搓弄着自己的一对大乳茎,还把里头混有精液的白乳汁,给全数喷洒在火烫的
双颊与妖淫的朱唇内。

  成熟的肉体觉得越羞耻就越需要……愈感需要时淫乱的力量就逼迫着强忍不
住的娇躯拼命说出更淫秽的字眼,已换取一丝丝让大脑迷乱的酥麻痛快。

  「就是这样一副淫相……嘻嘻嘻,妖夜也爱死了这条好玩要命的小内裤!」

  妖夜的声音有些激动,似乎对於能吸收羞耻心的淫物感到新奇与兴奋。

  毫无人性的无耻淫毒、正呼应着体内嗜虐而生的病态狂毒,融合着最终将无
可救药的绝望心毒……这个恶魔幸男所塑造出来的,将是个能将疯狂淫毒给「传
播」开来的听话牡兽。

  「嘻嘻嘻嘻……照此情况推算,只需三天的时间就已足够,过完三天以后,
这条小内裤就将变成你的第一件好法宝。」幸男用指头沾弄些茉莉子身上的淫液
放在鼻子上闻,确认那淫精的浓度后开心的笑道。

  「很快的羞耻已将成了你的必须,而它……也就无法再对你淫秽的骚穴与大
脑产生出多大作用……哈哈哈……」

  「啊啊……求求你……快插我吧……插我!」呢喃不清的,是一副完全没有
理智的淫欲躯壳,茉莉子那专注渴望的眼神里,存在的,只剩天底下最贪婪淫念
的痴欲!

  「嘿嘿……唔……怎么回事?……我的力量……」就当幸男掏出自己肉棒准
备插入两片湿唇的同时,身体却突然剧烈的摇晃起来,惨白的双腮中,竟似通透
着鲜红血管,一张俊脸汗如雨下。

  「唔呼……呼……可……可恶!……被封印的太久了……」

  「主……主人……」存在幸男身体内的妖夜声音担忧的关切道。

  「虽然这身躯提供了我必要的魔力,但神女族人的血毕竟不适合长期居住,
若不尽快改变这身体质的话,就必须尽快吸乾血液里的一切能量才行……」恶魔
幸男自言自语的说道。

  「只不过召唤了这么点淫具与邪蛊就消耗我这么多的体力,看来光是吃掉这
女人的『心』还不够的,需要再找个一样拥有神女血脉的活心『进食』才行…」

  「那……接下来该吃谁的心呢?……」

  「哼哼,有了……」幸男妖异化的双眼突然邪光大炙直向远方。

  「就用你女儿的年轻躯体来换取这根阴茎的美妙滋味吧……茉莉子阿姨,你
说好不好呢?」恶魔幸男似乎想起了什么事一样,对着早已被淫欲邪念所操控的
茉莉子笑道。

  「先给我肉棒……啊哈……给我……啊……」茉莉子脸色扭曲了一下,但好
像变得不带任何知觉与感情,嘴角只能痴痴地淫笑着,手指拼命地想勾弄着还穿
套金色淫环,手指难以拨弄的黏肥湿唇内。

  「哼哼……你就先用这根银棍好好玩弄自己屁眼吧,它可能会是你一辈子都
离不开的手淫良伴呢……等吃掉了你女儿之后,再来好好调制你如何发挥这身淫
魔欲女的肉体武器……」幸男说完后就冷冷的将茉莉子给推了开来,将手中法器
丢在地上,任由茉莉子奇痒难耐的插弄着早已熟烂发麻的溽湿骚穴。

  失去主人关爱的下贱淫妇,尽管粗硬的钢棒几乎快插穿自己红肿发浪的小菊
蕾,但仍克制不住唇肉上的发红肉疹被阴环摩擦的痛苦难耐,一番心思早已难过
的死去活来。

  粉手仍不够获取更多的性欲刺激,赤裸的娇躯冷颤一阵后,突然发后脊椎竟
穿破了一条又一条的银色锁炼,如蜘蛛的触手般摩擦着四处发烫的娇嫩身躯。

  不再理会陷入自淫状态的茉莉子,恶魔幸男双眼看准了一个方向,伸手贴住
墙角,但见偌大的石墙竟然就变成了一面巨大的镜子,光线反射着由他所锁定的
目标显露影像。

  浑身佈满魔鬼血丝的幸男,眼珠内的红瞳突然裂开成缝,银白的双瞳内射出
耀眼的强光,好像能透视一切,看穿百里之内的事物一样。

  眼前,是一群女子围坐的地方,十分安详宁静的侍堂前,幸男看到的,竟然
就是早课衣柜前的种种影像。

  「我们今天讲解的课题是『悟的境界』,你们要好好的打坐,切忌不可胡思
乱想……」台前讲课的声音正是幸男的另一个阿姨,神代樱子,然恶魔幸男眼睛
里所注视的,却是那个端坐其中的美月表妹。

  比幸男年纪只小一岁的美月,生性十分的纤细文静,是属于让男人看一眼就
会打从心里想要好好疼惜的柔弱美胚子,细緻的窈窕身形与冰雪聪明的资质,让
她在神社里很容易赢得每一个人的喜爱。

  美月因是茉莉子的独生爱女,生性又十分的善体人意,因此在学习修行之中
就特别容易受人注目,还经常被拿来与百合子的女儿美菊比较,同时也很受住持
阿姨与樱子阿姨的信赖与喜爱。

  透过石墙的反射影像,幸男清楚的注视着美月的一举一动,嘴里兴奋的舔了
舔嘴角,邪白的眼珠似乎随时准备要将她生吞入腹一样!

  「嘿嘿……像这样年轻貌美的处女灵魂……吃起来一定更加甜美……」绽放
异样银光的白瞳,不知何时的,竟然倒映在美月打坐中的脑海里面,古老而邪恶
的淫魔术法,似乎能不受空间距离的种种限制,直接入侵到人类的意识里面!

  「啊……」美月的脸上突而露出痛苦的表情,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摄住了,尽
管没有睁开双眼,但身体却已开始不停的冒汗且动弹不得。

  「嘻嘻……这个处男身体的第一次,就用你的处女灵魂来洗涤……」幸男拉
开了自己的拉炼,伸出手就开始手淫了起来。

  「嗯唔……啊」说也奇怪,就在此一同时,台下静修打坐的美月,竟突然意
外地抖了一下,并且闷哼的叫声十分异样。

  「嘿嘿……」幸男的右掌凭空一指,只见在他坚硬的龟头前竟裂开了一道宛
如阴唇的透明肉缝,伸手进入时,还不时会勾弄出了一丝丝晶莹剔透的淫液来。

  「啊!」一阵少女的惊声尖叫,此时已再也隐藏不住下体的异样变化。

  「美月?你没事吧?」授课的樱子立刻发觉有异,马上向前关心问道。

  「没……没事……」没想到美月竟然低着头,牙龈紧咬,一副好像身体不舒
服的模样。

  「你……起来休息吧,我帮你看看。」樱子眼力十分尖锐,似乎看出她有一
些不欲人知的古怪。

  「樱子、樱子!」突然在这个时候,门外急促的叫喊声远远的传了过来。

  「什么事呢?」樱子一听门外叫唤的如此急切,心知有事情发生,当下便暂
时先搁下美月的事。

  「什么?封印被人破坏了!」惊呼的声音连远在不同空间的幸男都听的一清
二楚,他裂嘴一笑,但见樱子似乎怕事情继续张言,示意了一下来人,便快步的
一同走了出去。

  恶魔幸男似乎发觉这个可能的阻碍已经远去,机不可失,自己的右手就将勃
起的阴茎,深深的送入到那温热发烫的透明阴唇里面!

  「啊……」美月似乎颤抖的越来越厉害,隔着异样的不同空间,但幸男一面
的用力套弄却彷彿真的像在与美月性交一样,阳具还对着紧缩的前方肉缝拼命的
不停抽送!

  「啊……不要……不要!」似乎,再也忍耐不住的美月浑身发抖的倒卧在地
上,下身不停一紧一缩地异常抽搐着。

  「美月、美月你怎么了!」骚动中的美月顾不得什么形象问题,没想到一翻
过身来,下体性感的红色内裤,就这样赤裸裸的露在众人面前。

  「啊!」较保守的女巫们立刻尖叫了起来,因为红色的内裤上不但沾满了湿
润的大量爱液,而且几乎湿成透明状态的红内裤上,不时还可以看见有乳白的精
液斑点飞溅到大腿两侧。

  「嘻嘻……红色内裤?快看看你的好女儿吧……原来是这么淫乱的小娃儿,
根本就不像外表假装的那么清纯文静……」幸男对着仍沈醉在手淫肛门的淫妻人
形裂嘴一笑,跟着噗吱一声,就见一道乳白色的浓稠精液,竟然就在幸男前方的
透明阴唇内,消失的无影无踪。

  「痛!好痛……嗯嗯……啊!讨……讨厌……啊……不要啊!」美月变得脸
色惨白而怪异,强忍不住又毫无来由的传来刺痛般的刺激,仍是处女的她,现在
竟然像被强奸一样,激动到连什么话都说不清楚。

  「嘻嘻……嘻……噗吱!噗吱!」魔化后的幸男似乎变的对射精完全感觉不
到满足,越是美月疯狂的紧缩回应,阴茎就是更加的拼命冲刺与激射!

  「停……停啊!呜呜……快……救我……」美月无力的呻吟声早已吓坏了在
场的所有巫女,而且连要出去找樱子老师都吓忘了一样。

  「美月、美月!快叫老师进来啊!」一旁的巫女们想帮忙,却一点也使不上
力,过了许久这才有人想到要去找老师求救。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匆匆进门的樱子,被眼前呻吟挣扎的景象给
吓了一大跳,但她依然很冷静而迅速的压住美月身子,手里捻着去魔除妖的大千
手势,正对着美月下体喃喃不停的念着咒语。

  「恶……恶灵…退散……恶灵退散!」美月的情况也真地好像被恶鬼附身一
样,像樱子这种高等女巫也甚少见过如此严重的紧张情况,饶是一向精明胆大的
她,一时间却也解救不了痛苦不堪的美月。

  「呜……啊……啊……不……」只见美月的表情非常奇怪,好像有人正在侵
犯她自己却又逃避不了,颤抖的呻吟声似乎不全是痛楚,其中也隐含着第一次身
经人事的初潮与矛盾。

  「啊……啊啊……啊!」美月的不幸没有结束,就在幸男射精将近三十余次
的同时,美月的肚子上竟然股涨的有如小山一样。

  「退散……恶灵快点退散!」

  斥退恶灵的咒语尚未生效,但美月的双眼却早已因过渡激动而翻白,嘴角吐
着大量唾液,跟着那件性感的红色内裤竟就突然消失不见,随后而来巨量累积的
浓稠液体……就在这样瞬间时刻中,全数的全喷洒发泄在面前的樱子身上。

  「啊!噁……噁!」樱子来不及闪避,只见大量乳白色的东西洒向了自己却
连躲都躲避不掉,嘴里吞了好几口噁心粘白的东西,鼻子被那股腥味呛的差点没
晕了过去。

  「啊!」跟着墙壁之后竟然也传来了一阵男子的惨叫声,然而在骚动中遽然
翻开的衣厨内,却是空无一物。

  「这……这……」樱子的脸色异常难看,嘴巴里几乎要把一早上吃的东西全
吐了出来,但对於身上还沾黏着不知由哪发泄而来的大量精液,却是一点都不知
该从何开始解释起。

  看着一名不知被何物奸淫到昏死过去的外甥女,樱子内心,还是第一次感到
这般的无助、害怕与恐惧。

  「可……可恶……」另一方面,被恶魔附身的幸男此时却也脸色大变,好像
一再耗费过多的魔力之后,再受到樱子的咒语冲击,整个人跟双手竟不自觉得颤
抖起来。

  「该……该死的贱女人……哎啊……」

  「糟……糟了,我的力量……正在消失……」体内恶魔似乎仍未能完全掌控
住幸男的精血与力量,在使用过多的魔力后,反让被压抑的宿主就要清醒过来。

  「哀啊……主……主人……」灵体般的妖夜似乎也受到恶魔主人的影响,快
速消退的淫力令她比这佔据身体的恶魔更加难受。

  「好……难受……啊啊………」妖夜原有的魔力似乎随着主人占据幸男身体
后而变得衰弱,在主人力量消失的同时,随侍的阴灵似乎显得首当其冲而痛苦不
看。

  「我……我……」紫青的血红肤色迅速的在酝散中消退,浮浮沈沈的迷濛意
识……那个属于原本的少年心性似乎顿时清醒了过来。

  「我……这是哪里?啊!」恢复神智的幸男勉强地撑住自己的身体,但在自
己稍微能弄清楚四周情况的同时,却突然感到潮湿的肉棒上传来一阵温暖,紧紧
包裹着阴茎不停想要射精。

  「啊啊……啊!阿……阿姨!」幸男不敢置信的看着正在替自己口交的茉莉
子阿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我要……精液……嗯啊……」此时的茉莉子表情中露出了从来不曾
有过的痴媚淫态,嘴里死命地要吸干幸男身上残留着的精液,双手套弄着少年阳
具,推倒徬徨失措的幸男,迳自就将仍然勃起的大阳具,给深深塞入自己沾满血
液而滑顺不已的菊蕾内。

  「啊哈……哈……要……疯了……好……美……嗯哈……啊!」邪蛊改造之
下的茉莉子,摇身一变已成了不停搔首弄姿、摇摆肥臀的下流淫妇,浑身好似被
淫乱精血给彻底洗涤过一样,身上铁器银勾在疯狂的套弄中碰的喀吱作响,身心
解放的徜徉在妖异的淫靡气息中,拼命的想获得更多、更多的肉体欲望!

  「住手……啊啊……啊……」身体已经兴奋到几近快要虚脱,浑身浸泡在无
比快感的迷惑少年,控制不住身体持续的燃烧着源源不绝的滚滚性欲,就在女体
疯狂的予取予求下,两具交叠在一起淒美的淫兽,叫声,就这样逐渐渲散在黑色
浓雾的奇异空间里。[/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17:36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五卷

  细雨绵绵的神社夜里,漆黑朦胧的月色当中,一切,显得是这么样的寂静。

  然而像这样的平凡深夜却并不平静,三三两两的火炬烛光照应着某种不寻常
事情,几条人影辗转往那贴满封条的禁区方向前去,在一处贴满封印咒语的废弃
旧居前停下了脚步。

  为首的女子是个雍容华贵的绝色妇人,洁白寻常的巫女服饰在她身上却表现
出一股清新脱俗的飘逸风华,没有一丝皱纹的雪白肌肤中,完全让人猜不透她的
真实年纪。

  面貌清心寡欲彷彿如摘仙神女般的尊贵气息,实际却已是个怀过一双子女的
神女后裔,神社的主人:神代百合子。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百合子面色凝重的看着废屋里四处被撕毁的各
道咒符,原本一座厚重无比的封印巨石,此时却早已裂成了一推碎石块。

  她是今晨特地由里高野山的灵修会议中赶回神社里的,因为跟任何凡俗的事
物比起来,发生这样严重的坏事才真正是最可怕的危险景况。

  「寺主大人,这应该是昨天晚上才发生的事……一早打扫的惜婆慌慌张张的
跑来说,宫守御的石像倒了……」

  「这……这到底是什么样一回事?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将重达数百斤的石像给
弄成这样才对……是谁放出里面的恶灵呢?」发问的人是百合子的三妹,神代樱
子老师。

  「数百年来,我们血脉一族之所以在此定居下来,为的就是要看顾镇压着这
世间上最邪恶的魔王,没想到会在我这一任……让它给逃窜而出。」百合子语重
心长地难过说道。

  「姊姊……母亲不是曾说过,宫守御的封印若是没有我族鲜血根本是打不开
的,难道……」

  「不要说了……」百合子打断了她的猜测,因为,她宁可相信族人之中不可
能会有背叛者的出现。

  「樱子……茉莉子呢?」陷入愁思的百合子正想找人商讨对策,却发现那个
总管一切大事、精明能干的二妹此时竟不见踪影。

  「因为早上美月发生了一些事……怕二姊的情绪会大受影响,因此没有知会
她过来,让她好好的照顾美月……」

  「是吗?美月的情况?」百合子语气中十分关切的询问道,毕竟美月这个冰
雪聪明的小女孩甚得她的信赖与赏识,平常间的嘘寒问暖,总也不免将她看成自
己女儿一样看待。

  「已经稳定多了。」樱子不敢详细的说明一切经过,只淡淡的表示美月已经
平安无事。

  「嗯……那就好。」

  「美月……这孩子很可能必须接下往后的重责大任了……」百合子抬头望着
漆黑的夜色,又看了看崩塌溃散的乱石堆,内心私下的做了决定,毕竟,她能选
择的机会也已剩不多了。

  「姊姊,你的意思……是要美月继承住持之位吗?」樱子讶异地质问着,但
见百合子却没有任何的反驳意思,似乎默许了这样的事情。

  「总之……神社的劫难随时都可能会降临,我们需要一个足以应付任何危机
的新继承人接替我身上背负的伏魔使命,美菊这孩子还太小又心绪不定,不能等
到这么久的时间……美月……已经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百合子面色凝重地
看着破碎的大石像,没想到最后竟然是叹了一口气的说道。

  「姊姊,原来……你身上的灵力已经产生月蚀效应了?」樱子这才明白百合
子话语中的无奈与深意。

  所谓的月蚀效应,就是继位的神女在接任住持大位之时,将能从上任巫女身
上,吸收所有历代神女凭依的超强灵力,然而继承的力量在她处女之身时将可发
挥到最强大的伏魔法力,一旦结婚生子过后,灵力将逐年递减,宛如月蚀,盈过
则衰,过年三五大关,甚至有可能会突然间消散殆尽。

  也因为此种原因的促使下,每一代将继任的年轻少女,最迟都必须在十六岁
以前继承母亲神女之位,否则,就将由族女之中另行挑选,为的,就是弥补前任
住持法力突然消失的危急疑虑。

  当年的百合子是在十四岁的年纪就被迫继承重责大位,由於法力继承甚早,
相对也就可能消退的快,深知自身情况的百合子内心明白,她不可能等到美菊成
年满岁之后,才将肩负责任交与这个天生不良於行的爱女身上。

  身为住持的百合子其实一生过的并不顺遂,年轻之时丈夫就早逝留下一对子
女,头一胎生的儿子又不能继承宗族大任,小女儿更是天生受到跛足之患……如
今再发生千年恶灵脱出之难,坎坷的命运实是造化弄人。

  「如果,当初幸男生下来是个女孩就好了,若能生为长女,至少,镇守神社
的重担就不必由茉莉子的爱女来承担……总比将孤孤零零的一个人……」百合子
淒凉的语气中,除了显示出身为住持的无奈命运外,似乎也意味有深切自责的含
意在。

  背负着家族重责让百合子根本无暇照顾子女,尤其对於子女长期间的疏於照
顾,不仅令她深深感慨儿子的生不逢时,更对这个照顾二子有如生母的茉莉子,
有着无比的感激与歉意在。

  若是没有茉莉子,这两孩子就像没有了母亲一样,而亏欠二妹如此多的百合
子,如今,却还要让她的女儿来背负跟自己相同的命运,一想到此处,百合子就
难忍的感伤起来。

  「姊姊……难道……不能请求高野山的众僧前来帮忙吗?」樱子想起姊姊才
刚从灵修法会回来,若依百合子目前崇高的身份名望,要号召多少法力高强的圣
僧名流自当不成问题。

  「不!这是我们神代家必须肩负的使命,不能交给任何人来承担……」没想
到百合子竟然斩钉截铁地这般说道。

  「姊……」

  「樱子,你现在已经是众人之中灵力最深厚的一个,只可惜我没办法将祖先
凭依的力量转化给你,一切,就只有劳你多多费心,千万记住……这几个孩子们
将是我们对抗恶灵的唯一希望……」

  「是的姊姊,那我这就去美菊的房门驻守,放心好了,我和二姊会用尽一切
办法来保护她们的,一定。」个性爽朗直接的神代樱子在话别众人之后,立刻就
往姪女的寝室前去。

  「嗯,你们也都回去吧,先让我一个人在这里静一静……」别了众人之后,
黑暗的一切很快又恢复了原有的那份寂静,百合子的眼里似乎依稀可见到泪珠飘
落,在破弃的废屋里面,身为人母、寺主的複杂情绪,正在折磨着这个一生都背
负着巨大使命的孤寂美妇。

  「叩、叩。」

  「……是你。」门内仅仅露出些许的光线,开门的应对者似乎反常的有些不
甚礼貌。

  「……二姊……你还好吧?」看着从来穿着都是整齐体面的茉莉子,如今竟
是罗纱半露、酥胸呼之欲出的暴露模样,如此随性的蹒跚举动却一点都不像茉莉
子,樱子不由得替她担心起来。

  「我……没事……」茉莉子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疲倦、而且眼神有些呆滞,当
樱子敲门的时候,应门的她竟然反常的只开半侧门扇,而且好像还认不出亲妹妹
一样,唐突的令樱子有些不知所措。

  「二姊,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累了……什么事明天再说。」茉莉子似乎连听都不想听的断然否决她。

  「等等……美月还好吗?我正要去美菊那里,顺便来跟你说说刚才我们的决
定……」

  「美月很好……你回去吧。」只见茉莉子竟冷漠的打断妹妹的话,随口几句
话就将她给打发走,这实在与她平时拘谨求事的个性异乎寻常。

  「茉莉……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心里纳闷极了的樱子,眼下突然觉得
茉莉子有些异样,但如今她的心思焦点可全聚在美菊与美月身上,只有迳自往美
月房间看看,见她安然熟睡之后,才离开了这里。

  心想,所有的疑惑与不解,还是留给明天过后再说好了。

  「啰唆的女人……哎啊……变得更痒了……啊……」没想到茉莉子竟然以这
般的口吻自言自语哼道,嘴唇舔了舔湿润的指尖,又将它们快速的放回那温热夹
紧的肉缝中努力抠挖。

  原来,方才的叩门声不仅中断了她的手淫,也打断了她意淫飢渴的浓烈思绪。

  「不行……啊啊……还要……我要更激烈一点……啊……」

  「碰噹!」一声,妆台前的化妆瓶罐洒落一地,焦躁的情绪在这女人的肉体
里快速的爆裂四散,徬徨的内心彷彿一点也得不到那片刻的宁静。

  「我……这里……怎么变成这么大呢?」衣衫不整的女人,眼神惊讶的盯着
自己双前一对豪乳,如今的它们已变得更加地肥美巨大,战栗的双手再也矜持不
住,只想用力把玩。

  「这……这是我吗?全……全身都好痒……好想………想……啊……」呻吟
的声音由美妇的口中缓缓探出,刺激的骚动却在敏感的性器部位上产生反应。

  「好……好难过……哎啊……啊啊……」手指离不开发烫发痒的红粉唇肉,
指尖沾满自己因兴奋过度而流出的大量淫液,扼止不住的滚滚性欲,彷彿像是折
磨一样的令人难堪。

  「到底……怎么一回事?……啊啊……好……敏感……我的身体……唔……
快忍不住了……」拥有着娇艳熟烂的妩媚胴体,羞耻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
欲嚐禁果的发情美妇。

  唇舌半咬的痴态,香汗淋漓的肢体,酝化着宛如发情般的母兽,滋意的享受
着渴望高潮的片刻春销。

  「好……丢人……啊啊……我……我到底再做些什么……」满脸通红的俏妇
人摇着头不敢承认自己正在进行的龋齿行径,但无可否认的,越是让人羞耻的感
觉就会令她越觉得无比兴奋。

  「不……啊啊……我该停止……不……好舒服啊……啊啊……要丢了……」

  在昨日以前,古板严肃的她甚至连手淫是什么样的画面都不敢想像,笃信神
佛的虔诚女巫,如今却是放浪形骸的在庄严的弥勒佛像前抚手自慰。

  「啊啊……怎么会这样……唔哦……好……好像变得更痒了……哎啊!」才
刚由手淫中得到短暂快感的茉莉子,似乎无法得到应有的那种满足,尽管光靠手
指就能令骚穴酥爽的喷出爱液,但没有一丝解脱的高潮降临,反而有种说不出的
失落感在越加难受的躯体里继续燃烧着。

  白色的衬裙下红色内裤隐隐散发着妖异的红色光芒,每当茉莉子娇羞呻吟的
同时,半透明的蕾丝边似乎就会释放出一种快乐的毒素,让成熟的女体激动得发
狂……

  「我……需要男人的东西才行……是……是这样……」急躁不已的身体似乎
终于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了,一转过头去,立刻就发现到躺在自己床上的那名少
年。

  这个昏迷不醒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茉莉子的亲姪幸男。

  「哎啊……我……」当茉莉子有些意识的同时,自己的嘴巴却是已经将姪儿
半软的阴茎含在嘴里好一段时间。

  「这不是我……咀……好吃…咀吸……咀咀……」脸色泛红的茉莉子竟无法
克制自己的行为,如今急切与羞耻只会让她感觉无比兴奋而已,尽管她的理智很
想停止这一切,但在她意识到的同时,任何不该发生的事却早已都在进行当中。

  「唔啊……噗吱!……不……没还……啊……」没想到姪子的阴茎还没有全
硬,却已经在茉莉子的嘴里射出一丝一丝暂些的水质精液。

  「怎么会这样……」得不到男人硬物的慰藉,茉莉子只觉得阴唇里变得更为
紧缩,躁动的痒劲就更加不可抑止。

  「啊啊……」茉莉子试图让自己早已沈醉的双手离开敏感的部位上,但零碎
的片段,好像误闯入她的大脑一样,像刀刃摩擦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快速闪动。

  「唔……啊……」强光般的摩擦片段让茉莉子紧闭着自己的双眼,突然间,
她彷彿看见了一名身在火焰之中的魔女,舔着沾血的舌头,饮着由人血汇成的头
颅酒杯,在飞散的火苗中裂嘴大笑。

  「啊啊……这是……」

  记忆般的快转片段,炙焰中的魔女不但正凌虐着各式各样不同的美女,甚至
还将她们的皮给剥了下来,甚至截肢、挖脏等等,还将之做成这种妖化的鬼怪生
物供自己玩乐。

  在她身上似乎永远都拖着许多晶亮的大铁炼,由背上刺出六条整齐蛛臂,偶
尔亦会触摸着她那对间挺肥大的巨乳与镶环拉大的阴唇,腹部绘着一条碧绿的青
蛇的刺青,一直由乳头上的锥部延伸至穴口而大大的张开一对利牙,模样着实骇
人。

  「啊!啊……啊!」正当浑身难受不已的茉莉子一离开幸男身上时,强烈的
片段似乎更加快速的凝结成一种力量,像要吞噬她一般的挥之不去,就在茉莉子
的眼睛注视到前方的银镜同时,赫然竟发现炙焰的魔女赫然就在自己面前。

  「啊!」魔女的那张脸竟然变成了跟自己一模一样,硕大的酥胸上碇出微微
的光芒,跟着射向茉莉子的双眼,一道又一道的光怪螺旋就这样一点一滴的在吞
噬掉着她的思想。

  「这是……哎啊!」昏眩的感觉让茉莉子快要呕吐一般,停止不了……

  飞快的片段又层层叠叠的交织在一块,跟着像被吸进去一样的融入到人大脑
海里面去。

  飞舞的光线就像螺旋,旋转、旋转、不停的一直旋转……[/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17:37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六卷

  在幽暗包围的房间里,冰冷的微光魅影在颤动着,反射中充满灰黑世界的冷
酷寒意,若有似无的浮现出一具洁白温热的雪嫩胴体。

  「唔嗯……唔嗯……」赤裸的女体汗水湿透了她的全身,呢喃的嘴巴里紧紧
塞着一条怪异的管线,双手并束高挂在支架上,两脚还被用力的撑开脚踝与大腿
外侧绑在一起。

  造型特殊的椅子上,火热而湿透了的胴体被拘束着,完全暴露在漆黑的世界
里,令人兴奋激动的完美娇躯,却是一点也看不出是属於一名年纪轻轻的妙龄少
女所有。

  「唔……唔!噁……噁……」嘴里管线内突然排入大量噁心的透明液体,被
拘束拴控制的嘴巴里,就是想吐也吐不出半滴的被强行灌入着。

  喉咙灌浆的举动最是痛苦,一滴也吐不出来的被迫承受着,意识完全集中在
难过与晕厥边缘两侧,但感觉……却是特别强烈!

  头顶上挂着一串装满了鲜红血液的透明滴管,在少女没有发觉的状态下,咕
噜、咕噜的将鲜血由她的脊椎,顺流到背部血管的每条神经理面。

  「啊!!」更残忍的是,一条活像阴茎的圆头钢管,似乎看准了这个时机,
在少女最痛苦的时候,伺机便穿入她湿润黏滑的蜜穴里面。

  「唔啊……救……救命……呜……」她的双脚早已酸麻颤抖的要命,两脚被
大大地撑开后,下体尚离地面有三尺多高,除了勉强靠紧缚的双手维持外,如今
下体的支撑力量,却是完全依赖着深入肉缝快达子宫的巨型钢管所固定。

  嘴里的特殊液体让人难受异常,背后冰冷的寒意与贯穿身体伸入子宫的冰寒
异物,却更残忍的令下体不停斑斑的溢出大量鲜血。

  女体痛苦挣扎地想大声尖叫,然而口中的拘束,却只会让她垂下更多唾液,
呢喃的声音根本就没有人能听的清楚她所呼唤的每一句话。

  这样的姿态不知持续了有多长的时间,浑身有如涂满油脂般的光滑肌肤里,
事实上,酸楚的刺痛与生不如死的触觉早已超出了想像之外的苦。

  下体私密之处原本已经痛到几乎麻木不仁,但两条钢管内所源源不断喷洒的
莫名液体,却令少女产生有如被电击般的酥麻反应,敏管的肉唇器官,慢慢……

  由穿插般的绝望刺痛,逐渐在转化成另一种难以忍受的鲜明刺激。

  虫子噬咬的错觉在身体内四处乱窜,浑身乱七八糟的感觉一点也分不清楚哪
一种痛,才是最真的苦!

  反覆在昏厥与清醒之间徘徊,有如虫蛹般在痛苦与难言滋味中挣扎的女人,
竟然,却是在佛堂中早已晕厥过去的少女美月。

  这里,原本就是属於美月所拥有的个人房间,但自己到底何时被弄成此时模
样的,内心却是一无所知。

  「噁坳……唔啊……」直到所有的鲜红滴管都已流乾,这时,突然有一双手
掌的指尖碰触到了少女背部,冰冷而又缓慢的宛如蛇吻一样狡猾,灵巧却又有意
无意的玩弄着少女周身发烫的敏感之处。

  「啊哈……美……美月…………」娇柔无力的叫唤声十分的耳熟能详,但那
女人的嗓音中却多了一股从来不曾有过的阴靡感受,让美月迷惘着。

  「你……妈妈!哎啊……」当眼前的形影在美月面前拿下她口中的限制时,
美月讶异而且清楚的看见了,对方那既熟悉却又陌生的艳丽脸孔。

  「美月……」眼前的那人竟然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神代茉莉子,但让人完全
无法确认的,却是身上那一股全然不同的淫邪气息。

  尽管母亲的身上穿着的如同往昔一样朴实,表情与言语内那种庄重、优雅的
纯善气息,却已经全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美月有记忆以来,母亲是从来不曾有过这般奇怪的异样神情,脸上沾浊着
些许残余精液的红润双腮中,一种淫媚妖艳的怪异感受正袭击着早已慌乱的美月
双眼。

  母亲的脸蛋虽然也有着往常相似的容貌,但红润雪白的细緻肌肤却好似变得
像少女一般年轻,雪白肤色简直就要比美月的还更加细腻,衣服内一对肥硕硬挺
的大奶子似乎变得更加雄伟,衣服上垂挂着一条又一条精亮的细白锁炼,宛如蛇
缚一样系在身后,紧紧束缚着这身火红姣好的成熟胴体。

  「妈……妈妈……你怎么在这里……快……快帮我放下来……」

  「………」

  「妈,快放我下来……」美月内心突然莫名的感到害怕着,眼前如假包换的
母亲给她的震撼不下於自己身上的拘束强烈,对方炙热淫邪的一对眼睛注视着自
己时,彷彿不像似看着女儿,而是盯着猎物一样的贪婪注目着。

  「小宝贝……听妈妈说……」茉莉子似乎没有解开自己女儿的意思,她轻轻
的抚弄着美月乌黑雪亮的浓密秀发,好像回到了从前小时候,贴在乖女儿耳根轻
轻的述说着童话故事一样。

  「妈妈昨天做了一场梦,梦见自己置身在了天堂里面,从此再也没有了悲伤
与难过,只有无止无尽的欢乐喜悦与尽情享受……」

  「妈……」

  「嘘,先别说话……听妈妈说……」茉莉子娇媚地在美月的脸颊上亲吻了一
下,伸手抚弄着美月最为酸疼的敏感之处,一起身,站在了女儿双眼注视的正前
方。

  「妈妈清醒之后,就一直忘不了那让人兴奋忘我的绝顶快乐……而且……开
始恐惧会失去那份能痛快到淫水直流的清晰痛楚……」

  「呜啊……妈妈不想失去……更害怕昨天的一切根本就不存在……」没想到
话还没说完,茉莉子竟然就情不自禁地掐揉起自己的一对巨乳,脸上露出激动的
神色,随着呻吟的叫声乳头也开始逐渐的硬挺起来。

  「所以妈妈就开始拼命的手淫……但那感觉根本就不够刺激,妈妈只希望能
再度感受一次那种飘飘欲仙的难忘滋味……可是你看……」外貌开始逐渐变得越
加年轻的茉莉子话越说越淫,甚至,还扒的一声撕开了自己身上整齐的衣物,赤
裸裸的露出一对仍在喷溢着丝丝乳汁的肥美巨乳。

  「都……已经这么兴奋了……啊……却……却是痒的受不了……没了当时痛
快……」不仅抚弄着肥美的乳肉,脸色羞红的茉莉子好像正被什么力量催促着一
样,又控制不住的解下衣裙,伸手抚玩着私处一对因「穿孔」伤痕而肿胀肥厚的
大阴唇。

  「妈……呜呜……」看见母亲下体那条无比淫乱的粉红淫裤,还有那唇肉上
隐约有着许多被细针穿孔过的被虐痕迹,美月的脑海里几乎就无法将眼前这「蜕
变」成年轻貌美的淫艳女子,与想像中的慈爱母亲联想在一起。

  「妈妈很痛苦……也很害怕……内心的声音却告诉妈妈,除非将女儿的心脏
献给了主人后……妈妈渴望精液的淫乱骚穴里,才可以吃到主人好吃的大肉棒,
再次品尝那份销魂刺激的绝美快感……」

  茉莉子每说完一个字,下体就不自觉的发着冷颤,似乎酥麻到控制不住的微
妙神情在那姣好红晕的脸蛋上扭曲着。

  「妈……呜……别这样……妈!」美月控制不住的哭泣着,母亲好像发疯了
一样嘴里不停的胡淫乱语,但妈妈那对明亮乌黑的大眼睛,却好像一点都不像失
意疯狂的丧失模样。

  茉莉子那抽搐的四肢身躯与神色,似乎像在显示着脑海中正激发着不小的冲
突与扭曲,尽管如此,最终结果,所有的理智与羞耻心还是被那美丽性感的「露
唇淫裤」给吸的一滴不剩,全部变成更加渴望的性欲。

  「肉棒……肉棒……妈妈的身体不能没有主人的肉棒……美月……我的乖女
儿……帮帮妈妈……救妈妈……」

  「呜……妈……不要吓美月啊……呜呜……呜……」

  「妈妈得不到高潮……是会死掉的……这里……简直一动就会痒得人家死去
活来……想肉棒想的要命……」眼眶泛红的少妇无法抑止自己嘴巴诉说着既可怕
又恶毒的邪恶情欲,禁不住爱抚着湿润阴唇的熟女美妇,就这样双手一翻……将
自己内摺的粉红嫩唇给大大撑出,刹时却现出了四对金光闪闪的小阴环。

  「呜呜……不要这样……你快醒一醒!啊……妈妈……不要这样!呜……」

  抽抽噎噎的美月此时已再也无法隐忍下去,双眼崩溃的大声哭泣起来。

  「这里已经变成普通肉棒无法满足的地步了……你看……你看……哎啊……
还有这……」突然,美妇上身溢出黄白乳汁的大奶头,噗的一声,肥涨的皮肉就
撑开了乳心,赫然竟钻出了一对碧绿晶亮的大眼珠!

  「啊啊!!」绿珠就在茉莉子的双乳前端,邪恶地睁目注视着自己女儿,遽
吓失神的美月当场几乎就已屎尿失禁……整个人儿差点没要昏死过去。

  「唔……啊……她……又……想要了……你看……嗯啊……」酥胸正急遽妖
化的淫乳艳妓搓弄着两条看似粗黑肉茎的大奶棒,摇晃着前端一对碧绿发光的大
眼珠,邪恶的诡谲模样变得好不吓人!

  「不……不!」

  「啊啊!看……要……完全……出来了……啊!」邪恶的蛊虫终於露出了它
最真实的邪恶模样,在绝美的巨乳美妇胸前,结成了一对潺潺垂吊着精液的乳阴
茎,丑陋的淫物与姣好纤细的雪白娇躯合而为一,一种说不出的淫邪气息正渲染
着外在一切。

  「妈!妈妈……你快醒一醒啊!你被恶魔附身了!快醒一醒啊!」忘了浑身
痛楚的剧烈刺激,美月拼命哭泣的大声叫唤着,最尊敬的母亲如今变成了活生生
的恶魔淫兽,在怎么样的伤痛,都不会比内心的痛苦挣扎难过!

  「啊啊……美月……我……哎啊……」女儿痛苦的叫唤声似乎真的起了一些
作用,但见茉莉子的眼神突然为之一变,收缩的瞳孔露出痛苦不堪的挣扎神色。

  「我……不能这样……不……」

  茉莉子浑身颤抖的双膝软跪,内心不知怎么好想拼命痛哭,但才没隔多久时
间,羞耻憎恶的情绪,又被散发红光的淫肉内裤给吞噬而去,挣扎的四肢最终还
是服膺原始的冲动兽欲,不再违背离开的乖乖套弄着喷乳淫棒。

  母亲眼角滴落的斑斑泪滴,似乎显示着爱女的伤痛能唤醒她残留不多的真实
心性,但嘴巴里仍开心地舔弄着硬挺的淫棒,浑浊的眼神又恢复了贪婪同时,似
乎,已明白不过的告诉着美月……母亲这辈子很可能都再也醒不回来原有的慈爱
模样!

  「快醒一醒啊……呜呜……妈妈!」

  「呜……美……月……啊……」茉莉子的表情变得十分奇怪,尽管女儿一句
一句发自内心的声嘶呐喊,但粉脸上的妖异表情却渐渐的失去了痛苦神色,好像
这身体最终还是被某种邪恶的力量给完全控制,下贱的躯体不再拥有记忆中母亲
关心与疼惜的旧有形象。

  「我不能……屈服……我……要……救……妈妈……」心里默念着樱子老师
教过的神明静心咒,但现在混乱的思绪,根本就没办法将它重头至尾完整複诵一
遍。

  「这……是……什么感觉……?好热啊……有……有东西要出来了!」茉莉
子心神一振,颤抖的拨弄着大阴唇上的数对穿环,制造更多淫水,让穴内腹中股
涨的怪异之物成顺利的滑出下体……

  「啊啊……你看……又……要出来了……」更让美月几乎再度哭叫出声的,
是一条由茉莉子下体湿润的阴唇内,一寸、一寸钻露出头的肥长淫茎!

  「这……这是……啊嗯……呵……妈……是妈妈的肉棒?……这是我的大肉
棒……」湿润肥大的粗肥阴茎宛如三倍大的巨蛇一样,比摇晃的两头乳茎还要粗
上不少。

  龟头部位像似蛇跟巨虫的混合体,灵巧的钻出了茉莉子被大大撑开的细嫩肉
缝,一条沾满泛黄淫液的蛊毒邪物,就这样盘据在茉莉子自己那对雄伟雪白的巨
乳上。

  「美……美月……妈妈的乖女儿……啊哈……」

  「呜呜……啊啊啊……啊……」美月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再也不愿思考的脑
子里恨不了自己能死掉算了,要她亲眼看着堕落沈沦的母亲再继续蜕变下去……

  实比杀死她还更让人痛苦不堪。

  「妈妈现在很想要你……想要……插进你湿润的小骚穴……嗯哈…………」

  连神智都慢慢的丧失母亲该有的尊严,二段魔化后的淫妇灵魂,在丧失拥有
「心」的那一刻前,早已注定了不可能得到救赎。

  「不!」

  「喃谟泗无前方……五雷灭妖咒……」思绪心灵都被压迫到了最极限,美月
体内优异的伏魔资质与本能终於不由自主的被激发而出!

  「灭妖咒……破邪!!」少女不用结印,单凭口语竟就发出了只有宗师阶级
才使吟唱的高等破魔印!

  「啊!!」只听见母亲痛苦的大叫一声,由少女身上凝结出的五道晶光,就
全数的钻入了茉莉子魔化的身体内,强光就在遽变的妖体内疯狂的激动爆裂!

  「碰!破!」

  就在一阵骚动过后,燃烧圣光火焰的伏魔结印,最终就只留下了烟雾瀰漫的
朦胧现场。

  「呜呜……呜呜呜……呜……」

  「妈……呜呜……美月不是故意的……」发出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强大咒术
后,美月反倒担心这样的激烈攻击是否会害死最心爱的母亲呢,内心的难过挣扎
令她的痛苦的哭泣不止。

  「唔……嗃呃……嗃……美月……真是个坏孩子……」爆炸之后的余威在艳
妇身上瀰漫着浓浓烟雾,然而这样激烈的圣魔冲击相互对决下,却是产生出令美
月意想不到的可怕后果。

  「妈!嗯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浓烟散去之后,茉莉子的模样可怕的
令美月失声大叫。

  爆裂的强光虽让茉莉子的躯体四肢严重失血,但重要的部位上仍激发出了本
能「潜藏」的防禦淫具,「针性银衣」与「锁骨钩炼」替她挡下了致命的催魔强
光,异化的邪蛊则穿破全身筋骨,替茉莉子受伤流血的四肢躯体弥补缺口。

  哭泣的美月其实并未想到自己的破魔结印还没施放完整,在惧吓情况下,她
只催放出强力的五雷咒,却没佈好结界将魔体封印,因此茉莉子尽管肉身受了重
伤,却只能算是坏去了一部份的人类的皮血与神经,反而助长了肉体妖化的进行
方式。

  「哼……真是令妈妈痛心,美月已经变成不乖的坏女孩了……」

  「呜……呜……」

  「看来不好好调制你的话……你是不肯乖乖听话……」内衣上能穿透肌肤的
银白针刺,逐渐的要将茉莉子嗜虐的「女王」血给完全唤醒,巨乳细腰的雪白粉
背上此时竟钻出一对锋利的蛛爪,纠结着脊椎以下四散开来的银白钩炼。

  不仅如此,茉莉子的神情与肢体似乎又进入了第三阶段的魔化,经过「丧心
蛊」的修补作用之后,邪恶的乳茎已然变成两条像巨虫一样的蛇眼邪珠,而被炸
断的下身淫棍,此时更由茎皮内钻出另一条紫黑黏瘤的异种触鬚,有如蛇身脱皮
一般,露出的头部还裂开成颚,张开蛇身虫嘴的吐着绿液。

  宛如一副由痴狱淫穴中爬行而出的妖兽淫魔,此时身影焉然成形!

  爱女无心的促成之下,不但没有唤醒爱母,竟反而将茉莉子潜藏的三大淫能
给全数激发而起,未经幸男调教的懵懂魔躯,却已然在此刻顺利的完成脱皮蜕化
阶段,变成为她主人所期待中的淫魔艳女。[/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17:38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七卷

  「呜呜……妈!呜呜……求你……呜呜……」美月的身体已经气若游丝,在
激发完潜藏全力的灵巫神女,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再有力气对至亲发动第二次的咒
术攻击。

  而且,就算美月可以她也不愿!虚弱不已的身躯心灵早已崩溃,毕竟对一个
十四、五岁的妙龄少女而言,这样残忍的真实遭遇根本不是她所能够承受的了。

  「哼哼……哭什么哭?……有这样雄伟大奶与粗硬阴茎的好妈妈,你是该替
自己开心才对……………」现在的茉莉子,已经连仅存的最后一点慈爱气息都已
丧失,贪婪的舌兰中吐出的每一句话,对美月而言都比最强烈的剧毒还有邪恶。

  「妈妈……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别……别碰……哎啊!」美月的尖
叫声似乎来的太晚,因为她的下身钢管才一被拔出来的同时,僵硬麻痺的迟钝触
觉几乎让她浑然不知硬物已被取下。

  「嗯……这里分泌出来的『淫香』味道已经浓多了,从今以后,你跟妈妈一
样,都会拥有淫乱多汁的好体质……」茉莉子舔了舔钢管上残余的透明爱液,眼
神中充满得意的娇媚微笑着。

  「什……什么?」

  「你还不知道吗?为了让你也变得跟我一样,妈妈早就把自己射出来的淫水
精液全蒐集在那管子里面呢,这些淫乱精液在法器内酝酿发酵后,只要接触到和
妈妈相同血统的你,立刻就会融合在一起,变成你自己的一样……」

  美月下体内所深插的两根钢管,竟是由那木乃伊手中的淫邪法器拆解而成。

  茉莉子体液排出的毒蛊淫精,在自己女儿体内,经过了反覆鱼贯循环后,血
缘交互感染下,美月身体已经不由自主,主动分泌出跟茉莉子一样味道的淫乱蜜
液。

  「啊……痒……好……好痒啊……啊啊……」遽变的感觉让美月不知所措,
浑身好像要烧起来一样,连刚才的痛苦不堪都已掩盖过去,知觉渐渐的只剩下不
停搔痒难耐的需要感。

  「你看……」此时淫笑中的茉莉子将粉指深插入了女儿的下体内,瞬时间可
怕的变化就在少女扭曲的雪白肌肤中,产生着激烈效应!

  「啊啊……啊啊啊啊!」短短数秒之内,美月竟似就要达到令人难忘的绝顶
高潮,吓人的巨量淫液,竟彷彿像当时小腹内精液爆浆一样,可如今洒满一地的
却是女性最珍贵的甜美淫液。

  「啊………啊啊!不!」淫液似潮吹般的蜂拥而泄,透明晶亮的液体沾湿了
少女的双脚,还没经过性交却已经如此激烈的情况,似乎在宣告着一场更可怕的
肉欲调教即将来临。

  「你也要变成跟妈妈一样了啊……毕竟……美月天生就遗传了妈妈的好血统
啊……」可怕的预言在至爱的母亲口中诉说着,美月疯狂的摇摆着失去控制的脆
弱身躯,堕落的心,像似毫无浮萍的崩塌沙塔,正无止无尽的向下坠落!

  「嘿嘿……还是青春期奶子就已经长这么大了,比妈妈从前的还要早熟,真
是肥美有形呢……啊哈……」茉莉子细心爱抚着女儿一对圆滑椒乳,嘴里得意的
夸奖着这独生爱女,模样似乎显得有些讽刺。

  「啊哈……泄……啊……要丢……丢了……啊啊!」两女的娇躯都承受着相
同淫毒而不停的交互感染同化,美月的敏感神经已不能自主的兴奋颤抖着,矜持
不住的舒服感触开始此起彼落的呻吟着。

  「嘻……让妈妈检查看看……」然而母亲的变态举止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
锁在她浓密秀发后端的六条银白锁炼,突如活物一般,在艳妇身上铿锵作响的霹
啪一声,背上一对有如蜘蛛般的铁炼勾爪,触鬚就插穿美月的脚踝,将其双足倒
吊的直直拉开!

  「啊啊!好痛……呜啊……」撕裂般的痛苦叫声在少女嘴巴里呐喊,六条铁
炼上的爪钩,此时已牢牢的穿入美月细嫩的洁白表皮中,源源溢出的鲜红血液没
有让茉莉子丝毫手软,反而淫邪的神情遽然变成更加亢奋。

  「马上……妈妈就要取出你最「宝贵」的东西了……」

  神色中一再变化的茉莉子,最后的表情终於蜕变成无可救药的痴狂状态,眼
角内充满着妖气淫靡的人格特质,竟然就在这个平时严肃拘谨的女体内,散发出
她特有妖化的淒美绝艳。

  「呼……我……啊啊……不……可能……要……要丢了……啊啊……」美月
裸露的湿唇,竟然在失去法器之后才正式发出淫威,连不经触碰的敏感肉唇内,
也能主动不断的泄出滚滚爱液。

  「嘿嘿……嘿嘿……」兴奋不已的茉莉子用勾爪吊起了美月的身躯,身上三
条长相特异的吓人邪茎,彷彿拥有各自独立的意志一般,挑准了少女各处甜美蜜
穴,拼命的就将沾满黏汁的粗大淫物给往穴里钻去!

  「啊!……呕呕!」痛苦的淒美叫声才刚稍歇,少女腹中的鼓涨秽物立刻被
淫茎给刮弄出许多黄褐黏汁……三条蛇身的肉茎,拼命的交互钻啄着即将晕死过
去的柔弱少女,一场可怕绝伦的肉欲飨宴似乎才正要展开!

  「嘻……这里有很浓、很腥的精液味道……是主人的没错……」仔细检查女
儿身体的茉莉子,舔着混有自己浓精的浓稠汁液,开心的一口吃掉。

  「泣溯……啊啊……呜呼……啊……啊啊啊!」不消多时,全身倒立的美月
私处就灌满了母亲的大量精液,在抽出肉茎的同时,湿热的骚唇被茉莉子开心的
抠弄舔玩着,被挤出的精液还没流到肚皮上时,三条淫茎却又互换目标的再度侵
入不同穴内!

  「呜!…呜呜唔唔!」但见淒嚎哀叫的可怜少女此时早已七孔流血,似乎这
样剧烈的骇人淫威,已然破坏掉了她这身娇躯的正常机能。

  「嘻……嘻……乖女儿……这里已经准备好了呢……」茉莉子拍了拍女儿那
有如小山的鼓涨腹部,却见美月哀嚎一声后,穴内不仅喷出大量淫精,而且连鲜
红朱血都溢满一地。

  「哎啊!………噁……抖………啊!!」

  「咦……美月的身体怎么这么不济?再这样下去还没取出『活心』以前,可
能就已要了小命……」对於女儿肉体激烈的反应似乎有些讶异的茉莉子,内心呢
喃的嘀咕着。

  只要茉莉子愿意,脑海中就会不断浮现着各种由邪蛊内继承来的淫族记忆,
但她毕竟是个才刚成形的「年轻」魔女,许多突如其来的意外变化,仍须由还在
沈睡的主人一一调教。

  「为了让主人早点醒过来……就算美月不能变成像我一样也无所谓……」茉
莉子的眼神变得十分可怕,彷彿,有着什么样可怕的阴谋在她毫无廉耻的脑海中
逐渐成形。

  魔女茉莉此时似乎心意已定,竟就拉下自己臀间的那条粉红肉裤,利用邪欲
波动产生出另外一具银白发亮的贞操束裤,直到白铁成形以后,才拉上股间那条
蕾丝花边的透明骚裤。

  看着完美成形的铁皮束裤,茉莉子的嘴角不禁得意的微微一笑,如今这身淫
虐束具以然与她皮肉相连,如同身上的淫唇肉裤一样,将永世供她使唤。

  「嗯啊!!」茉莉子替女儿穿戴好贞操带般的束裤之后,亦同幸男一样往女
儿的双臀一拍,只见晕厥的少女竟惊声疯狂的嘶喊两下,整个人的阴唇神经就被
穿针造环之痛……给弄的晕死过去!

  「这只是暂时抑制你淫精狂泄的不得已做法,银铁做成的「痴女怨」甚至还
能控制穿套者的淫水压抑不泄,可惜久而久之若不拆下来的话,骚穴可就真会痒
到发烂,甚至变成任何东西都能高潮的严重状态……」

  女儿阴唇的部位被封住后,粗肥的巨莽阴茎是已难进入,茉莉子将双乳的淫
肉邪眼缩了回来,仅留下体巨茎一挑,冲进早已丧失弹性的粘浊菊穴。

  「唔……唔……」气若游丝的美月早已不堪折磨,根本叫不出声地抖啰了两
下,任由身上鲜血直流,性命垂危。

  「美月别怕,只会痛一下下,马上……就会结束的……」茉莉子伸长左乳的
一颗碧绿邪眼来到了美月的面前,突然滋盛妖气的眼珠照耀着阵阵邪光,昏迷中
突然清醒过来的少女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双眼的灵性就顿然全失。

  「啊!!」突然间美月的身体竟弓直了起来,浑身抖了几下之后,竟像泄了
气的皮球一样,垂头不语的任人摆佈。

  「嘻……成……成了……」茉莉子的眼睛邪光滋盛,下体淫茎拔出来时,龟
头的颚嘴中赫然竟含着一颗活蹦乱跳得心脏!

  「唔……妈……妈……」看着维持自己性命最宝贵的心离开了身体,美月的
眼睛再也潮湿的看不清楚前方,婆娑的泪水并不为自己而流,而是为了……永远
与至亲母爱天人永隔而难过。

  血丝,开始变成了滚滚的血崩!大量的鲜血流过之后,剩下的,只有残酷的
冰冷。

  「噁……波……波波……波……」迷离的双眼银白中不带任何一丝血气,没
有接受「丧失蛊」的替换邪术下,可怜的少女最终就只剩下那冰冷没有体温的残
破娇躯。

  「嘻……唔……我?……在做什么?」看着溢出鲜血的心脏噗通噗通的在跳
动着,茉莉子阴邪的眼睛突然间却混沌了起来。

  「美月……杀死美月?……唔唔……啊……哈……」看着女儿的心脏被自己
亲手挖出来时,茉莉子竟是难忍激动的抖了几下,脸上神色阴晴不定,突然,噁
的一声就吐出满口的鲜血来。

  「我……是……怎么?美月!啊啊啊!」咆哮……是为了永远的失去而放声
咆哮!

  疯狂,歇斯底里的疯狂……毕竟,再怎么说美月永远都是茉莉子心中最宝贵
的命根子,在经历亲手杀死自己爱女的可怕境遇过后,真实的内心终究难忍潜藏
的情感滋意爆发。

  「呜呜……美月!……我……我……」就在血红眼珠逐渐浑浊之时,茉莉子
狰狞的淫兽外徵竟开始的扭曲收缩,慢慢的又变回来那个原本妖娇窈窕的纤细形
影。

  「我……做了什么……呜……我……」不该有的犹疑徬徨,竟然会在女儿身
体逐渐冰冷同时,才猛然无情的袭击着茉莉子早已堕落的脆弱心神。

  「不!不能这样……不要死……不要……唔……」手里捧着女儿身上摘下的
生灵活心,双眼深深凝视着那副失去生机的冰冷屍体,心里,一滴泪水也流不出
来的,只有鲜红的血丝缓缓的由眼角间轻弹,断碎的情感挥飞焉落。

  「美月……我可爱的美月……嘻嘻……呵呵……」混沌、痴呆……疯狂又炙
热的碧绿眼珠变得冰冷……美艳的胴体又再度伸出了那条紫青巨肥的丑陋淫茎,
赤裸的熟热肉体中快速的展现出一种魔性强化的武装面貌,手里捧着一颗不停跳
动的心脏,身躯竟是宛如蜘蛛般的向外爬行奔去。

  戚风楚雨的深夜里,当一切都已归於黑暗之时,寂静的小木屋内,突然传来
了急促呼吸的呻吟声。

  年少的稚女的双眸痛苦的深锁着,意识还未清醒的冒着冷汗,在诡异的梦境
之中,难过挣扎的想清醒却挣脱不开。

  在那幽暗的灯光下,光影好像飞快的摇曳着,四周音乐十分的陌生而吵闹,
但靡靡的快捷音符配合着阵阵女子的呻吟叫声,交织成的,竟是让人亢奋不以的
销魂乐曲。

  舞台中逐渐的走出一名身着华丽和服的明艳女子,手中紧握的九尾皮鞭与那
冶艳又高贵的独特风貌,顿时交结成一种说不出的奇异性感。

  美人缓缓的随时那阵靡靡音乐翩翩起舞,由动人妩媚的艺妓舞蹈逐渐的加快
节奏,在春销靡音开始渐渐转化成了火热舞曲的同时,艳妇的双眼突然亮起来,
跟着撕刷一声,就将身上的华服一手撕开,暴露出赤裸香艳的巨乳娇躯。

  「啊!」作梦的少女讶异的发出声音,因为她的人已不知到了哪里去,只能
眼睁睁的看着台前变化,却像观众一样触摸不到虚实不明的一切景象。

  八岁的幼女根本不懂什么情欲,只知道淫靡香艳的火热气氛让她胸口躁热不
已,想要移开视线却连自己的眼皮都闭不起来。

  撕开衣服后的台上艳妓,开始跳着另外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诱人舞步,好像
不停摇动摆晃胸前巨乳,并吸引人注视她那粉红蕾丝的性感骚裤,蓓蕾花边的透
明肉裤内,依稀可见肉唇上还镶着数对金光闪闪的小银环,香汗淋漓的绝色舞者
不时还用皮鞭搓弄着两旁片片的湿润红唇,嘴里发出阵阵愉悦甜美的兴奋叫声。

  随着音乐的开始结束,跳跃的舞者静静的贴在一根冰冷发亮的钢柱上休息,
急促的呼吸呻吟着在跳完之后的满足感,突然间钢柱上却窜出了数条银白铁勾,
瞬间就穿破了女人四肢的雪嫩肌肤,牢牢的将她吊成一副被虐痴行的淫欲人形。

  「啊……不……不要!」少妇挣扎的娇躯不停的哭泣扭动,但在身后却飞快
的降下一具腐朽棺木,阴森冒烟的棺盖上赫然竟刻着「淫虐女王—天禁蛛蛇」等
几个字,但就在幼女还未及看清的同时,台上舞者却已被铁炼的拉锯力量给拖进
了棺木内。

  「啊啊!」美菊惊讶不已的放声大叫,然而倒地不起的棺木内却不停剧烈的
拼命摇晃,就在阵阵金光将一切都回归於平静之时,一双留有鲜红长指甲的洁白
的玉手竟穿破了朽木棺盖,缓步的爬出这六角畸形的阴森棺木。

  瞬息之间再次脱出的美艳女郎,身躯装扮赫然却变得有些不同,身上不仅多
了一件更加淫秽的性虐银服,脸上更带着由金子做成的恶鬼面具,一面抚弄着胸
前波涛汹涌的美型巨乳,女王般的淫虐气息由她手中的那条荆刺皮鞭上,彻底的
表露无遗。

  「嗯啊……噁噁……」台上的灯光此时又照在了另外一处,一具同样被银白
铁勾牢牢吊起的雪白女子,双脚被一具三角的尖锐拒马给夹成了半蹲模样,两脚
不停忍耐发抖的衿持着身躯,双乳与阴唇不时还被尖锐的三角尖给搓磨刺伤的哀
嚎不已。

  然而她那顽强的表情与拼命的抵抗,似乎一点用处也没有,发颤无力的两侧
内膝,根本夹不住那沾满淫液的湿滑拒马,每次当阴唇被角尖磨伤的那一刻里,
被缚的曼妙少女却总是痛苦哀嚎的发出淫靡叫声。

  在她身后那名戴着面具的淫虐美人,此时更不停挥舞着手中沾血刺鞭,直鞭
的少女浑身皮开肉窍、死去活来,而这鬼面女王却一点都没有丝毫松动的意思,
彷彿冷酷到不带一丝的情感般,如同她脸上那副栩栩如生的恶魔鬼面,冰冷的让
人不寒而栗。

  「啊……停止……不要!啊……」身为观众的年幼稚女不明白这样的景况为
何停止不了,也无法阻止这样可怕的画面继续上演下去,急促呼吸的她好像随时
都会晕死过去一样,血腥的冷酷场景,已然超越了一名无知幼女所能忍受的地步
了。

  眼看被绑的姊姊还是阿姨浑身已被女王鞭打的血肉模糊,激烈的肉体反应逐
渐变得迟钝不堪,令人怀疑她是否还有生命迹象的倒卧在拒马之上,任由鲜血混
浊着斑斑淫液四散狼籍的洒满一地。

  「住手……呜呜……住手!」

  眼前非人的淫虐酷刑简直就像经历屠杀一样的惨忍可怕,台上的女王竟缓缓
用铁钩,一点一点扒开那女郎脊椎背上的血红肌肤,突然间眼睛朝向台下睁眼一
望,彷彿这时才察觉出有人正在远处偷看一般。

  「哎啊!」眼前一双晶亮的恶魔红瞳直直盯着猎物不肯放松,年幼的稚女害
怕的转身就想逃跑,却见台上魔女不知怎么竟然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红肿的
双眼此时再也忍耐不住的放声大哭!

  「嘿……不要怕……乖孩子,有好东西要给你呢……」戴着面具的淫欲女王
解开自己腰下的银白束裤,缓缓的脱下里面一件粉红露唇的蕾丝内裤,在幼女不
及闪避的情况下,把那带有温热汗水与湿润淫液的黏腻肉裤,给塞在她娇嫩的脸
上不停摩擦。

  「不……要……唔呼……呼……」没想到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幼女措手不及,
鼻子用力吸收过那蠕湿内裤后的诡异结果,竟是让她浑身酥麻的动弹不得。

  「嘻嘻嘻……味道香不香?」沾满女人原始而美妙的蜜液湿透了整条半透明
的小内裤,淡淡飘散着一股腥酸浓郁的诡谲味道刺激人的嗅觉。

  「啊啊……」令人不敢相信的是,连性欲究竟是何物都还不清楚的童女,下
体却似乎已经快要溢出东西来了一般。

  「喜欢的话……就帮你穿上「它」如何?」面具之下的双眼炙火,好似怀着
什么样的可怕阴谋,在对方不知情的景况下正要进行一样。

  「来……穿上它……穿上……」湿滑的蕾丝内裤一点一点的被拉了上来,每
滑过女童的脚边肌肤一吋,随时却都令她难忍舒服的颤抖不已。

  「呜呜……不……不要……我不要……啊……啊啊啊!」女孩用尽力气的大
声哭泣,粉臂此时好像被人固定抓住了一样,脑海中越来越加混沌不堪的摇晃扭
曲,睁眼的一线光明让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美菊、美菊!你怎么了?」身旁的声音不断提醒着恶梦初醒的受惊少女,
粉领两边被樱子阿姨给牢牢抓住摇晃,深受梦魇所苦的年幼娃儿一时之间还分辨
不出真实与虚幻之间究竟何者孰恶。

  「呜呜……呜呜……别……别过来!」眼睛都哭肿了的美菊抽抽噎噎的说不
出话来,看见眼前抱着自己的樱子阿姨时,没想到却连退了好几步,好像看见恶
魔一般,双眼显露的尽是畏惧惊恐与慌张。

  「美菊……美菊!是阿姨啊……是樱子阿姨你看清楚……」樱子以为年幼的
美菊是被可怕的梦魇给吓傻了,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容貌与美菊畏惧中的那副
长相有些似曾相似。

  脑子里记忆不清当时模糊的两条人影,美菊的情绪在双眼慢慢认清事实后渐
渐的抚平下来,却还是哇的一声又趴在樱子的身上大声溯泣。

  「呜呜……阿……阿姨……好可怕……呜……美菊好怕……呜呜呜……」

  「美菊乖……不哭、不哭……忘了它……不哭……」樱子不停耐心的安慰着
情绪激动的可怜姪女,手里疼惜的抚摸那秀丽如丝的乌黑头发,半哄半骗的等她
再次睡着以后,才握着稚嫩的小手一同入睡。

  樱子的心思只道孩子白天爱玩才会半夜发梦,却一点也不知道,也许,是美
菊本身提早诱发的预知灵能,已然悄悄的在觉醒之中。[/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17:38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八卷

  「哎啊!」跌落地上的少年俯着自己红肿发痛的头皮,一觉由床上摔下来的
滋味可不好受,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睡在漆黑房间里的幸男,一副还搞不清楚自己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哎拗……这……这是哪里?」昏昏沈沈的好像睡过好几天一样,幸
男正逐渐在回忆着自己到底发生了哪些事情。

  他摸着黑想走出房间,但记忆里首先唤醒的却是,曾与茉莉子阿姨发生过乱
伦关系的激情画面。

  「怎么会有这种事?我……这是哪里?啊!」他摸着黑打开墙上的灯,这才
发觉,自己竟是身上茉莉子阿姨的闺房里面。

  「怎……我怎么会在这里呢?」要是平常,拘谨的茉莉子是不可能让任何男
人进来这里的,就连幸男也不例外。

  苦思不解的幸男越来越无法否认与阿姨发生过的暧昧关系,跟着,他又摊开
自己的双手一看,大惊失色的,一双散发红色光芒的星形掌印,依然还隐隐的从
掌心里透着闪闪异光。

  不仅如此,嘴角边与衣裳还带有斑斑血迹,好像刚刚「生吃」过什么东西一
样,模样显得好不狼狈。

  「啊……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难道这一切不是在做梦吗?」接二连三的怪事发生,动不动就暂时
失意的感觉让幸男害怕莫名,但内心深处里除了感到莫名恐惧之外,一种难言的
悸动与兴奋心情,却也让他不由自主的试图怀念起失去童贞的真切感受。

  「我……胸部怎么这么烫?」幸男突然查觉胸脯内肿胀难受,好像哪条神经
被压迫到一样,一种股涨不已、分不出酥麻抑或疼痛的感觉不断产生。

  「不……不对!我的胸部?!」

  幸男掀开上身衣物一看,没想到自己男性的平坦胸部上,不知何时的竟然长
出了一对圆嫩细白的大乳房,玫瑰色的粉红蕾丝,完美无瑕的紧紧包裹着它们,
纤细的粉臂将夹紧的乳沟挤弄的有些呼之欲出的雄伟错觉。

  「这……这……真的是我吗?」幸男惧怕的浑身颤抖着,说不出心里的感觉
究竟是喜是忧,意淫的幻想景象终有一天「实现」之时,内心的犹疑挣扎却非自
己当初所能想像的到。

  幸男飞快的爬到阿姨桌旁的一面镜子前端,大惊失色的他癡癡的看着眼前那
张粉白俏脸,尽管镜中的容貌依稀就是自己没有错,但那柳细的额眉与茵红的粉
嫩双腮,却将原本英俊的容貌给转变成宛如鲜花一样娇艳。

  「啊……这是……妖……妖夜的身体!」幸男的眼睛突然觉得镜中的美女十
分眼熟,慌乱的思绪很快的又想起了曾经经历过的一些奇遇。

  正当幸男看得出神之时,自己的嘴角却微微扬起的笑了起来。

  「我想起来了……你……你是妖夜!」曾经有过的片段记忆,此刻就在朦胧
模糊的思绪里,再度的鲜明起来。

  「嘻嘻嘻……主人似乎很喜欢妖夜的身体跟模样吧?」镜中投射的影像,竟
是自己愉悦的触摸着那对仆浮有形的圆美奶子。

  「啊啊……这……这不是梦?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幸男发现自己的声
音正在甜甜的诉说着,但意志力其实不太能正常的表达出他所真正想说的意思。

  「我……我怎么会这样……我……」纤细敏锐的肌肤触感让幸男不敢置信自
己竟置身在一名绝美性感的少女身体内,硬挺的乳头敏感的令他莫名兴奋着。

  「从今天起……主人可以自由的穿上任何所喜欢的美丽内衣,再也没有人敢
取笑你是个变态……」镜中那熟悉的美丽面容在对着自己说话时,幸男嘴部的肌
肉也会跟着颤动起来,阴柔的声音由喉咙里发出,彷彿就像是他一人在对着镜子
说话一样。

  「咦,对了还忘了跟主人说,若是穿上我身体里面越久……主人可是会变得
越来越像女人呢……」

  「你……不要……我不要这样了……」幸男勉强用尽自我意识的拼命说道。

  「嘻嘻嘻………主人好像已经来不及了呢……何不开拉妖夜的身体看看?」
幸男对着自己睁大的灵眸浅浅一笑,这时的他才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对
着镜子的少女模样大声叫道。

  「身……身体……我在你身体里……」幸男突然注意到在自己雄伟的双乳乳
沟前,镶有一条像银环拉炼般的东西,只是看不见链缝,在环口还隐约会溢出一
丝丝奇妙莫名的透明汁液。

  「嘻……只要把胸口的拉炼拉开就行了……」妖夜嘴里觉得好笑的指示着幸
男,在这身体的乳沟中间,一条细微而不明显的小洞因挤压而变得越来越大。

  「我不要变成这副模样……我不要……」幸男颤抖着手指触碰到那洞口的环
心,害怕会剧痛的感觉与矛盾的心里产生出挣扎的拉锯。

  「是这里……啊……不要这样用力的摸人家……」当幸男的手握住银环时,
就好样触碰到自己敏感的私处内核一样,激动又慌张的他忍不住的一口气拉开这
条看不见裂缝的拉炼,只觉酥麻要命的感触不断袭来,女人的皮,就这样被自己
给拉了开来。

  「主人……主……啊欧……噁噁……」很快的被拉开的妖夜就像一层薄薄的
皮肤一样,被幸男脱去的一乾二净掉落在地上,原本娇嫩纤细的肌肤竟变成了蝉
壳般透明薄嫩,在皱折中碎成数段,由上头再次凝聚成的阴体,快速的又缠绕在
幸男身上。

  妖夜已经脱离幸男体外,已无法在自由控制着他的身体,但见她如一缕清烟
般的缠绕在对方身上,只有在镜子里面,才看得见她那原本形貌正用双手紧紧搂
住幸男。

  「啊啊……呼哈……啊……我……我……」幸男全身像痉挛般抽搐慌张,但
见自己脱去女人身躯后,俊俏的脸形虽是幸男没错,但娇嫩的模样却变成比女人
还要粉白艳丽。

  胸前挺着跟妖夜一样巨大的肥乳,除了那张脸皮还有几分从前的模样外,纤
细的身材根本已经蜕变成女人般的模样。

  不仅如此,变的稀疏的阴毛下挺起的肉棒时好像大上了一倍多,青筋爆跳得
可怕模样还有肉球般的硬物在茎皮下蠕动,鼠奚部位下好像在滴出某种液体,轻
轻的抚摸沾弄起来一看,赫然是肉穴内兴奋流出的潺潺爱液。

  「我……不要……不……我……」幸男陷入了疯狂恐慌的极度害怕中,分辨
不出痛苦喜悦,更不明白这是否就是自己心中的美好愿望。

  「还喜欢这般的模样吗?现在主人已经同时具有阴阳双性的外貌,只要再多
奉献几个神女族人的『心』,以往的状况应该就能恢复的差不多了……」

  「你……你说什么?你的话是什么意思?」虽然不懂妖夜的意思,但听到要
奉献出神女族人的心时,幸男身躯还是不由的打着冷颤。

  「虽然已经吃下三颗神女族人的灵心,但过不了多久应该就能恢复三分之一
左右的力量……」妖夜没有直接地回应幸男的话,却彷彿跟另外一人诉说情形一
样。

  「我……」不知所措的幸男隐约觉得有什么坏事就要发生,但明明心理知道
这一切是不对的,可内心中这时却开始浮现一丝一丝邪恶的念头,压抑不住的不
断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无助的少年一点也不知道,包括自己的心脏在内,早已经都成了恶魔吞食下
的营养品。

  「不对的……我不要这样……我不要……」幸男再次想起了曾被男人蹂躏的
可怕记忆,他害怕的不敢再多看镜子一眼,拼命的在摸索如何脱离这样奇异诡谲
的娇嫩躯体。

  「不用逃避,我将实现你内心中所有的深层欲望,只要好好享受我留给你的
快乐与记忆就行了,知道吗?可爱的小东西……桀桀桀桀……」突然,一股沙哑
的声音由他的体内大剌剌的嘲笑着。

  「你……你是谁……」幸男整个人像掉入了冰窟一样冷的发颤,好像是既熟
悉又令人害怕的感觉不断袭来。

  「我是你身体未来之后的唯一主人……该臣服在我脚下的奴隶……我将会让
你心甘情愿的把身体奉献给我……」

  幸男的双眼竟散发出红瞳异光,彷彿有着噬魂可怕的催眠魔力,藉由镜子的
反射后再度直接灌入回他的瞳孔内,双眼再也离不开「自己」的专注目视下,两
道迥然不同的相异灵魂,好像透过恶魔的催化法力,紧紧的由相互排斥转化为同
化相吸。

  「是的……我……感觉到无比荣幸……嘿嘿呵……」隔在水银镜的前后,散
发出红光的射线将虚实的两个形影紧紧的连结在一起,眼神变得痴呆的幸男,彷
彿像堕落喜悦高潮的情境当中,傻嘻嘻的不停微笑。

  「没错……你不再是个平凡懦弱的人类,这身体的内在外貌都将充满着自信
与无穷诱人的魅惑力量……」说话的同时,两道相异语调的声音正逐渐的融合为
一,慢慢的幸男的嘴里似乎再也分辨不出,声音是否是同一人所发出。

  「你的身体马上就将变成所有阴灵淫魔血族的唯一领袖,任何淫兽魔灵也都
将心悦臣服的跪倒在你脚下,奉你为主人……。」

  「我是……淫魔……不要……我的脑子……不……啊啊!」意识本已呆滞的
幸男,在被强行灌入淫魔指令般的记忆时,体内流动的神族之血立刻与之起了强
烈的冲突反应!

  「桀桀……别想作试图的抵抗,就连比你顽劣倔强的蠢阿姨都阻止不了我的
毒蛊侵入,丧失『灵心』后的你们将注定永远成为我的奴隶,供我驱策的身体竟
愚蠢到想抗衡我的力量……」狂傲的声音邪恶的嘲笑着。

  就在此时幸男的肌肤里好像有许多细小的血虫在流窜骚动,紫青的脸色没有
多久就回复了白晰的肤质,似乎躁动的气流已完全受到压抑。

  「呜啊……救……救命……啊啊……」很快的,幸男肌肤上紫青的黑血快速
被吸收到体内的深处后,取而代之的,竟是变得更加晶莹雪白的纤细肌肤。

  「你根本无从反抗我的……别害怕……我不会永远地吞噬掉你的意识,相反
的……我还要令你能够用自己的意识来思考,让你代替我成为淫魔之主,继续主
导接下来所赋予你的新使命,嘻嘻……」

  少年根本不知道,这恶魔将要给自己最大的「恩惠」,就是将让他用这样淫
欲迷乱之躯,来彻底毁灭掉所有属於他原本的神女世族。

  「嘻嘻……啊哈……嘿嘿……」陷入镜子里的可怜少年身上一点一滴的灵气
开始消失,脸上癡癡的笑容却逐渐的被面前那晶亮可怕的血红双眼给逐渐赤化、
合而为一。

  「现在……就和我合成一体吧……神代幸男……」

  「啊啊……哈……啊啊……」不消多时之后,只见反射的镜子里已然恢复了
平静,再也看不出镜中前后有何不同,只有一名躺在床上挤弄胸前乳沟的「绝美
少年」,双脚大开,对着银镜手淫着肉棒,直到精液喷满了胸膛与鲜红的胸罩上
时,昏沈的意识才逐渐的又再度睡去。[/font][/size][/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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