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雪域往事】(1.1-5.26全) 作者:曾九

塞雁 2010-12-26 10:51

【雪域往事】(1.1-5.26全) 作者:曾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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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介绍:

  该书主要描写当年西藏叛乱中,叛匪的残忍虐杀行为。

  故事从康巴叛乱开始,遭受重创以后残部在藏北无人区死灰复燃,袭劫康藏
公路上运送伤兵的红十字车辆,残杀伤员与医护人员。遭到沉重打击后流窜至山
南。然后又入拉萨,利用中央政府对宗教上层的宽容忍耐兴风作浪。

  叛匪在拉萨发动的武装叛乱遭到惨败,仓皇逃出国境,同时将俘获的女兵挟
持到境外,成了他们泄欲的玩物和苟延残喘的交换筹码。走投无路之下,叛匪卖
身投靠某邪恶帝国,成为其豢养与祖国作对的走狗。

  邪恶帝国为叛匪提供安身之所,并对其中骨干进行海外特种培训,驱使他们
对境内进行袭扰破坏和情报活动。随着国家的日益强大和西藏民主改革的全面胜
利,残匪穷途末路,最终逃脱不了被新老主子抛弃并遭受天谴的命运。

  当然,这是一部成人小说,书中除大量性的描写外,还涉及性虐待等情节,
禁止未成年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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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雁 2010-12-26 10:51

             【雪域往事】目录

  第一部 血色康巴1956(1-15)
  第二部 四水六岗1957(1-18)
  第三部 山南秘事1958(1-20)
  第四部 拉萨风云1959(1-19)
  第五部 木斯塘(1-26)

[[i] 本帖最后由 lzddzqp 于 2011-1-26 01:43 编辑 [/i]]

lzddzqp 2011-1-26 13:59

[font=宋体]         雪域往事(1956——1959)


作者:曾九
2011年09月27日发表于:SexInSex
排版:天使不睡觉

           第一部  血色康巴1956

                (1)

  一切的改变都是从1950年夏天开始的。那年是藏历铁虎年,我10岁。

  我们然巴家是白玉一带最大的康巴头人,我们家有三支大马帮,有几百户差
巴和堆穷,光是「溪卡」里面的朗生就有几十个。然巴家的碉楼是方圆几十里最
大、最漂亮的,站在碉楼上可以看到远处大江的滔滔江水。

  那年春天二哥从甘孜跑马帮带回消息说,红汉人和白汉人在成都大战,听说
白汉人打败了,很多败兵退入康巴地区,外面的局势很乱。

  对这个消息老爹好像并不在意,毕竟这些年到处都在打仗。好在我们这里天
高皇帝远,谁也管不了。我忽然想起,去年夏天,我在不远处的岗托渡口见过大
队的汉人从河西渡过来,听说是噶厦把藏中的汉人赶回了内地。也许就是和红白
汉人的这场大战有关吧。

  我当时关心并不是这些。那些天老爹正用鞭子赶着我去上私塾,而我则用我
能想的出来的一切办法——撒谎、耍赖、逃跑……来逃避。我想我的游击天赋就
是在那时第一次显露出来的。

  那年青稞成熟的季节,传闻变成了现实。先是红汉人的军队进驻了甘孜,接
着,白玉、德格、巴塘、里塘都来了大批穿黄军装的汉军。

  不过这些汉军和以前的其他汉军都不一样,不派差、不征粮,和康巴藏人相
安无事。老爹说,他十几年前跑马帮的时候,在金川就遇到过红汉军。那是一支
很奇怪的军队,衣衫褴褛却武器精良,对人和蔼、买卖公平,买粮全都付银元、
金条。

  他说,现在这些汉军看来和当年的红汉军是一路的。不过,他对红汉军不时
派人帮差巴干活、送堆穷粮食的做法大为不满,认为这样下人们会越来越懒,越
来越不听话。

  深秋的一天,由于连续十几天逃学,老爹抽了我两鞭子,并发狠说要送我到
对岸的乃东寺去让大喇嘛管教。我情急之下从家里溜了出来,跟了一支驮队从渡
口过了江,跑到对岸舅舅家去了。

  舅舅达玛是桑耶寺却溪的主管,他家的溪卡比我家小的多。他家也有一支马
帮,我的两个哥哥到拉萨贩货总是带上他们,所以舅舅全家对我家一直很感激,
几个表哥也都对我很好。

  舅舅见了我,先是把我训了一顿,然后说要把我送回去。但我连哭带闹,威
胁说要独自跑到拉萨去,他这才罢休。

  在舅舅家住了几天,我发现这边比江东还要紧张,到处是背枪的藏兵,渡口
也修了工事,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大表哥安舒在藏军十代本当军官,平时住在
家里。听他说,汉军打算入藏,驻扎拉萨,噶厦坚决不同意,把藏军主力九个代
本集中在昌都,誓死阻挡汉军入藏。

  我听了不觉好笑,不知这些汉人中了什么邪,一定要去拉萨。记得听大哥给
我讲古,说前些年大法王和二法王闹不和,二法王跑到汉区,后来要回藏区,噶
厦和大法王就是不允,结果客死安多。现在汉人要入藏,而且带枪带炮,噶厦肯
定要和他们拼命的。

  不过我并不觉的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毕竟老爹和哥哥们都和我说过,多少
年来汉人们都说要入藏,也多次派兵入藏,结果一次次给赶了出来。他们在康巴
都呆不住,更不要提卫藏。他们只不过是拿入藏做幌子,要噶厦破财消灾罢了。

  那时对我来说最烦心的是回家。我答应了舅舅住一段就回去,他才让我留下
的。时间一天天过去,我也越发烦躁起来。

  忽然一天深夜,我们被激烈的枪声惊醒。大家担惊受怕的跑到院子里一听,
全都糊涂了。

  枪炮声并不是从汉军驻扎的河东传来的,而是来在西面的昌都方向,那里是
藏军的后方,驻扎着大批的藏军。

  大家正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河东的大炮响了,接着渡口方向也传来铺天
盖地的枪炮声。

  所有的人都慌了神,明白一定是河东的汉人军打过来了。舅舅急忙把女人孩
子都赶进碉楼地窖,命家丁上碉楼严加防守,自己匆匆的去了桑耶寺。

  枪炮声整整响了一天。

  第二天太阳落山的时候,大表哥灰头土脸的回来了。大家忙问外面的情况,
大表哥失魂落魄的说:「完了完了,汉人打过来了。十代本全完了!」

  后来几天,全家闭门不出,只派管家出去打探情况。一直到十几天后我们才
知道,藏军被汉军抄了后路,九个代本几乎全军覆灭,昌都已经被汉军占领了。
一时谣言四起,人心惶惶。

  又过了几天,舅舅看外面的枪声已经完全停息,汉军对藏人也没有为难的意
思,赶紧派人把我送回了河东家里。

  这些天发生的大变故好像把我震醒了。我不再耍赖逃学,打算乖乖的去念书
了。可这时我才发现,原先我念的私塾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汉人在白玉建立
的小学校。虽然一百个不愿意,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去上学了。

  我断断续续的上了两年学,这段时间不断听到各种消息,先说是大法王亲政
了,接着又有消息说大法王跑到外国去了,后来忽然又传说大法王和二法王和好
了,二法王归藏了,再后来又传来消息,大法王和汉人签了和平协议,汉军真的
进了拉萨。

  世事走马灯一样变化,大家都知道以前的日子不会回来了。我也没有心思真
的上学,上了两年多,除了写自己的名字别的什么也没有学会。老爹最后对我死
了心,十三岁那年,我最后离开了学校,跟两个哥哥跑马帮去了。

  生活又回到了原先的轨道。跑马帮是我喜欢的生活,我跟着马帮上青海、下
四川,还到过一次拉萨,结识了很多的朋友。一年多的时间我就可以代替哥哥单
独带马帮了。

  十五岁那年,老爹正式让大哥把他带的马帮交给了我,大哥留在了家里代替
老爹照管自家的溪卡。

  那年夏天,江水正大的时候,我从昌都跑马帮回来,把钱、货都交代清楚,
正准备到白玉镇去和朋友喝酒,老爹忽然把我叫住了。

  我跟他来到后厅,发现那里摆了一壶酒和几个小菜,却只有两副碗筷,顿时
浑身不自在起来。

  看今天的架势,老爹要和我单独喝酒,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虽然现在
家里的生意都由我们兄弟几个分头打理,但大事还都是老爹作主,所以我对他的
威严还是敬而远之。

  我在外面虽然和朋友们烟酒不分家,但在老爹面前却是滴酒不沾,就是全家
一起吃饭也不例外。今天老爹摆出这么一副架势,看来是把我当大人了,不知葫
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正胡思乱想,老爹一边倒酒一边没头没脑的突然冒出一句话:「我打算把
卓玛配给夏巴。」

  老爹和我提起这么一件事多少让我有点意外。在我们那里,看一个头人的势
力,不但要看他的马帮和溪卡,而且要看他家养的朗生。

  朗生是头人财产的重要的一部分。因此,各个头人家生家养的女娃,一旦到
了差不多的年岁,都会尽早配给自己院子里的朗生,为的是让他们多生小朗生,
求个人丁兴旺。

  卓玛是我家家养的朗生,圆脸盘、大眼睛、高鼻梁,见过她的人都说她是白
玉最漂亮的女娃。

  听大哥说卓玛是我出生的那年用一条马缰买来的,买来的时候3岁。打我记
事起她就伺候我,背着我跑来跑去。现在虽然我跑马帮在外面的时间比在家里还
多,但只要在家,伺候我的还是她。

  在我家,也许整个白玉,大概也就是夏巴配的起她,因为他是我家最好的朗
生,能干、听话,一向忠心耿耿。

  其实在我们这样的家里,给一对朗生配婚,还不如给圈里的母牛配种事大,
不过是老爹一句话的事,所以,我还是不明白老爹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而且如
此郑重其事。

  老爹大概看出了我的心思,说出了一句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话:「你来给
她验红。」

  验红是一条辈辈相传的古老规矩。家养女娃配男人的时候,第一夜要留在主
人屋里查验,见过红才能和配给她的男人圆房。

  如果见不了红,那她就会很惨,最平常的去处是被剥光衣服捆起来扔到野外
喂野狗,或绑上石头沉大江。

  如果她的长象实在很出众、运气又确实好的出奇,也可能被远道而来的汉人
用高价——整整一头羊的身价——悄悄买去,送进甘孜或打箭炉的窑子,给所有
来来往往的男人作女人。

  正是由于有这样一条古老的规矩,康巴各溪卡里的女娃都很纯洁,而卓玛就
是她们当中最纯的一个。

  大概就是这个原因,听到老爹的话,我不禁怦然心动。卓玛那时比我个子还
高,高挑的身子、红润的脸膛、结实的屁股、鼓胀的胸脯,无论那个男人见到她
都不会无动于衷的。

  其实那时我对女人可以说还一无所知。虽然在茶马古道上不少的脚店里都可
以找到一个风骚的老板娘,花不了几个钱就可以得到一夜的热被窝,但直到那时
我还从来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女人那时在我看来不过是将来生儿育女的工具,
只不过是我在马背上和同伴消磨时光的谈资。

  对于验红,我也是懵懵懂懂,只隐约知道涉及男女之事,但究竟怎么回事,
也是不甚了了。现在这件事突然摆在了我的面前,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老爹对我的窘态显然早有准备,他让我自己斟上一杯酒,看着我把酒喝掉,
说:「趁这几天闲,给他们办了。你今晚就给卓玛验红。」说着从桌子下面拿出
一本发黄的薄薄的小书。

  看着书本上密密麻麻的文字,我脸红了,有点无所适从。因为我一个字也不
认识。

  老爹并不在意,翻到后面一页,那是一幅奇怪的图画,是一门小炮样的东西
戳到一个蚌壳的缝隙里。

  我先是觉得那小炮状的东西眼熟,忽然意识到那是什么了,它和我裤裆里的
家伙几乎一模一样,不过它后面画着密密麻麻的毛,而我的没有。后来我才知道
那幅图画名字叫做「金刚杵捣玉莲」。

  老爹指着图告诉我,那蚌壳状的东西叫做屄,就是女人裆里和男人交合的地
方,验红就是用我的男根插到那条缝里,捅到底,捅到见红,这叫肏。如果不见
红,就把男根抽出来再肏。如果捅到男根软了还不见红,这女娃就得喂野狗了。

  后来他又给我看了另一幅图画,是两个仙桃的样子,他告诉我这叫淑乳图,
画的是女人的奶子,并教给了我如何鉴别优劣。

  最后他拿出一条白绢,告诉我验红的时候铺在卓玛的屁股下面,见不见红要
在这上面见分晓。

  交代完这些之后,老爹又和我喝了几杯酒,然后对我说:「时候不早了,后
天还有一票货要跑趟丁青。我已经都交代好了,这件事今天就办掉。」


                (2)

  和老爹喝过酒,我拿着那条白绢晕头晕脑的走回我自己的睡房。外面的天色
刚刚擦黑,我坐在炕沿上,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那两幅图画。

  这时门外响起了小心翼翼的敲门声。进来的是大管家,他笑嘻嘻的对我说:
「少爷,卓玛过来伺候您来了。」

  我抬眼一看,卓玛怯生生的跟在大管家的身后,在昏暗的光线下显的楚楚动
人。

  大管家暧昧的笑笑,把手里的汽灯留在了桌子上,转身关上门走了。

  随着远去的脚步声,卓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说:「卓玛伺候少爷,请少
爷吩咐。」

  其实这时候我也很慌,不知该干什么。虽然我长这么大卓玛差不多天天在我
屋里出出进进,但今天她对我却完全是另一个人,以前她是干活的下人,今天她
对我来说,是个我从来没经历过的女人。

  我定定神,朝她招招手让她到近前来。卓玛膝行几步,乖乖地跪在了我的面
前。

  虽然她低着头,但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紧张的呼吸。一股清新的皂角香味从
她身上散发出来。我暗想,他们肯定已经让她净过身子了。

  我用手勾起卓玛的下巴,看到一张涨红的脸。其实我这时也很紧张,从小都
是她背着我到处跑,现在她站起来还比我高,而我今天要给她验红,决定明天把
她喂野狗,还是配给夏巴生娃。

  我发现她浑身在发抖,这让我感觉到了自己的强大和威严,我开始放松了。
我开始注意她在单袍下面凹凸有致的身体,忽然想起了那幅淑乳图。

  于是我伸手拉开了她袍子的大襟,把手伸了进去。卓玛下意识地向后闪了一
下,马上又挺直了身子,任我摸索。

  我的手一伸进里面,立刻感觉到一片温香软玉。原来卓玛袍子里面什么都没
有穿,看来老爹真的是什么都给我准备好了。我的手立刻握住了卓玛胸前那一对
仙桃,暖暖的、软软的,让人浮想联翩。

  我把两只手都伸进去,用力捏啊揉啊,脑子里想着卓玛平时走起路来那挺实
的胸脯,原来就是这么一对宝贝。

  揉了一会儿,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愚蠢,宝贝就在自己手里,我居然还
没有见到它们的真面目。我抽出了手,指着凌乱的袍子尽力用威严的口吻吩咐:
「脱掉!」

  我可以明显的感到卓玛浑身一震,默默地低下头,手颤抖着解开自己身上的
袍子。宽大的袍子渐渐褪去,果然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圆润细腻的酮体一下就全
部显露了出来。

  我坐在炕沿没有动地方,抬起脚把落在地上的单袍踢到一边,定睛打量跪在
我面前一丝不挂的女子。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看到一个成熟女人的裸体,浓密的秀发遮掩下最抢眼的就
是那一对傲然挺立的仙桃。

  我伸手拨开散乱的秀发,托起这对结实的肉团,温暖而柔软的感觉立刻从手
里传遍全身。只见富有弹性的肉峰顶着两颗小小的紫葡萄,在我的拨弄下慢慢地
直立起来。

  我仔细端详奶子的形状,再用力捏捏,脑子里尽力回想老爹给我看过的淑乳
图。按老爹所说,我断定我手里这一对可以算的上是上品。

  随着卓玛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我的目光掠过圆圆的肚脐,看到平坦的小腹
尽头一丛若隐若现的油黑的秀丝。我胸中一股热流猛往上撞,一把抓住卓玛结实
的手臂,指着炕上的毡子命令她:「躺上去!」

  卓玛下意识地抱起双臂,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答了一声,低着头抬起身子,
机械地抬腿上炕,身子一歪,玉体横陈,仰卧在毡子上。

  我几乎马上就要扑上去了,但我想起了我的主人身份,立刻低声命令她双手
抱住头顶,两腿蜷起岔开,然后才俯身到她分开的两腿之间。

  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最隐秘也最令男人神往的禁地,不过让我
疑惑的是,我并没有看到老爹图画上那只神秘的蚌壳。

  在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交汇的地方,只有一条窄窄的细缝,细缝的周围稀稀
落落地散布着一丛丛油黑的秀丝。那细长的肉缝紧紧闭合,显出无限的神秘。

  我转身拿过大管家留在桌上的汽灯,放到近前,女人的秘处立刻被白亮的灯
光照的一览无遗。那窄窄的肉缝在柔软卷曲的秀丝的映照下显的魅力无穷。

  我试着用手指拨开肉缝,卓玛轻轻哼了一声,身子抖了抖但没有动。肉缝里
面显现出粉红的嫩肉,精致而复杂的皱褶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我用力把肉缝撑开一些,见肉缝的上端出现一个若隐若现的圆孔,而肉缝似
乎看不见底的深邃又增加了它的神秘。我胸中的热流在全身涌动,呼吸止不住地
加快,下面不由自主地膨胀、膨胀。

  我直起身来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卓玛虽然双手抱头侧着脸、双目微闭,任我
摆弄,但还是立刻感觉到了我的动作。

  她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翻身坐起,光着身子跪在炕上,涨红着脸给我解开
身上的衣服。

  我迫不及待地脱光了上衣,卓玛帮我解开了裤带,裤子一脱,立刻看见我裤
裆里的家伙不老实的挺立着,把内裤顶起来,支起了小帐篷。

  她害羞的闭着眼,以令人难以置信的准确,轻轻地帮我脱掉内裤,然后乖乖
的重新仰面躺下,僵硬地岔开双腿。

  我虽然已经一丝不挂,但全身燥热,急不可耐地朝身子下面那具温暖而富有
弹性的女人酮体压了上去。

  火热的肉体的接触让我浑身燃烧起来,我抓住卓玛胸前两个弹性十足的肉团
狠狠的揉搓,下面的宝贝挤到她两条大腿中间疯狂的摩擦。

  我的身体在摩擦中燃烧,下面还在不停的膨胀,涨的我生疼。我低头一看,
不禁大吃一惊,我的宝贝紫红涨大、昂首挺立、坚硬如铁,真的像一门小钢炮。

  相比之下,卓玛岔开的大腿中间那条窄窄的肉缝简直小的可怜,就像一个不
起眼的蚯蚓洞。

  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把眼前的现实情景和老爹手里那幅金刚杵捣玉莲图联系起
来,实在想像不出我雄壮的巨炮如何捅进这个窄小的蚯蚓洞。尤其是那个青筋毕
露坚硬如铁的大龟头,我真怕它会把这个粉红鲜嫩的肉缝捣个稀烂。

  不过那又关我何事?我的任务就是捣破这个小洞,然后拿着被染红的白绢向
老爹交差。至于我身下这个明天要配男人的小女人,捣烂也好,捣不烂也好,不
过像我家圈里的一只小羊,一条小狗,自有她的去处,不需要我来操心。

  脑子天马行空的转动,我的手可没闲着,放开手里抓着的奶子,我一手操起
怒挺的小炮,顶住了火热的花心。

  被我压在身下的卓玛忽然哼了一声,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她已经伸出一只
手抓过我忘在一边的白绢,展开铺在了自己的屁股下面。然后重新伸展开身体,
双手捂脸头扭向一边。

  我明显感觉到身下的肉体紧张僵硬,还在微微战栗,屁股在白绢上不由自主
地向后缩,两条结实的大腿下意识地夹紧。

  我双腿紧绷,腰臀发力,屁股猛向下压。谁知嗤的一下,硬挺的大棒顺着肉
缝滑向上方,带着千钧冲力扑了个空,只在柔软的小腹上狠狠地犁过。

  我好生沮丧,提臀操枪重新来过,谁知仍是扑空。我连试几次,始终不得其
门而入。我开始乱了章法,脑子里嗡的响成一片。

  忽然一只柔软的小手扶住了乱冲乱撞的大棒,另一只手紧紧搂住了我的腰。
我暴怒的身体明显感觉到卓玛的富有弹性的身体开始放松了下来,两条大腿用力
向外撇开,虽然她始终紧闭着双眼,但那只温热的小手像长了眼睛一样,温柔地
引导着火热硬挺的肉棒对准了微张的肉缝。

  我迫不及待地向下猛戳,压在下面的卓玛也挺腰相迎,同时小手轻握,始终
把握住肉棒前冲的方向。一阵刺痛立刻传遍全身,我硕大的龟头好像被一根绳子
紧紧勒住。

  我疼的几乎要放弃,腰上缓了缓劲,可下面的肉体却如影随形的跟了上来,
不让我放弃。

  我一咬牙,猛的向下一压,卓玛浑身一震,低低的哼了一声。我感到肉棒戳
进了一个热乎乎的洞穴,疼痛也减轻了不少。

  我松了一口气,定定神,再用力往里捅,肉棒缓缓的挤入了紧窄的穴口。涨
大的肉棒感觉到四周肉璧有力的挤压,开始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的感觉。

  握住肉棒的小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两只结实的手臂紧紧的环抱着我
的腰,配合着下面有节奏的上挺动作,在默默的帮助我用力。

  肉棒在紧窄的肉洞里挺进了不长的一段距离,好像碰到了一堵柔韧的墙壁,
走不动了。我明显的感到龟头的前面顶住了什么东西。

  难道是老爹说的插到头了?我的任务就这么完成了?我忍不住抬起腰向下面
看了一眼,雪白的绫子虽已褶皱,但仍是一尘不染。

  这时缠在我腰上的双臂把我搂的更紧了,好像在暗示我继续用力。我调整了
一下呼吸,略抬了下身子,猛一挺腰,大棒全力前冲,果然噗地穿透了那堵柔韧
的墙壁,前面豁然开朗。

  压在我身下的卓玛突然浑身颤抖,胸腔里低低的传出「啊」的一声闷叫,抱
住我的双手死死的抠进了我后背的肉里。

  我已全然顾不上这些,粗大的肉棒已经插进半截,在紧窄湿热的肉璧的夹持
下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直冲脑门。那感觉就像把一杯醇酒一饮而尽。这感
觉让我终生难忘。

  我挺腰压臀,追着这醉人的感觉继续向前冲去,噗地一下全根没入。我被畅
快无比的快感淹没了。

  身子下面的肉体瘫软了下来,搂在我腰上的手也松松的圈在那里,好像还在
微微发抖。我把肉棒紧紧顶在不停抽搐的肉洞里,享受着阵阵袭来的快感。

  我悄悄的问自己,这是捅到底了吗?好像没有,前面好像还是空的。我还没
有像老爹说的那样捅到底。我还要再试试。于是我躬起腰,将肉棒抽出大半截,
又猛地插进去,直捣洞底。

  在怒涨的肉棒和布满皱褶的肉璧摩擦中,刚才那如饮醇酒般的感觉又来了。
我被这种美妙的感觉控制了,浑身充满了力量,如醉如痴,不停地抽出、插入,
把自己推向了快乐的高峰。

  不知不觉当中,瘫软在下面的卓玛也有了反应,开始随着我的节奏呻吟,屁
股一挺一挺地迎合着我。

  不知抽插了多少个回合,终于一股热流集中到下面,狂暴地喷涌而出,我大
叫一声,死死顶住下面的肉体,让自己畅快地攀上快乐的顶峰。我明白,我现在
是真正的男人了。我也把我下面的这个女娃变成了真正的女人。

  忽然全身的力气好像一下都溜走了,我趴在卓玛温暖柔软的裸体上喘息了半
天才恋恋不舍地抬起了身子。

  我喘着粗气拉起她一条腿,立刻看见屁股下面那洁白的绫子上一片殷红的血
迹。再看大腿中间的肉缝,像吃饱的小嘴一样咧开着,周围也醒目的沾上了斑斑
血迹。一股浓白的液体在肉缝的边缘露了头,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

  卓玛双手捂脸,肩头一抽一抽的,大滴的眼泪从指缝淌了出来,但她一声也
没有出。

  她察觉了我的动作,想翻身坐起来。我一把将她按住,我还要再好好观赏一
下这个令我如此销魂的美妙身体。可我忽然觉得全身发软,忽地倒在炕上。

  这时我没有忘记一手把卓玛滚烫的身体揽到身边,一手伸进她有意无意夹紧
的大腿中间,也不管那里已是一片泥泞,手指抠住湿乎乎的肉洞,把头埋进柔软
的乳峰中间,呼呼的睡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甜蜜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是睡在柔软的肉峰之中,
一种从未闻到过的香甜的肉香充满了鼻息。我竟一时懵了,不知我睡在哪里。

  我抬起惺忪的睡眼,模糊中看到一张圆圆的俏脸,定睛一看,托住我头的,
竟是图画中见过的那对仙桃。

  我恍惚想起,我昨天好像给一个女娃验红,验的好舒服。这时我才逐渐清醒
过来,弄清楚我一直躺在卓玛的怀里。我看看她的脸,看到了一脸的惊恐,委屈
的眼泪在她眼眶里打转。

  她见我醒了,忙要起身。我这才发现我的手还抠在那个令我无限销魂的肉缝
缝里。

  我忍不住又抠了两下,感觉着肉璧上曲折的褶皱,回味起大肉棒在里面摩擦
的畅快感觉。

  卓玛不敢动了,老老实实的躺着,任我摸索。我一口叼住在我眼前晃荡的殷
红的奶头,卓玛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向后闪了一下身,但她马上就不动了。

  我含住那硬挺的乳头好玩的嘬起来,同时插在她下身的手指也不老实的在肉
缝的周围摩挲。

  忽然手指摸到一个浅浅的小坑,周围有细细的皱纹。我立刻意识到是什么,
伸出一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卓玛显然没想到我会捅她的屁眼,低低的惊呼一声,身子也立刻僵硬起来。

  我可不管这么多,这三管齐下的感觉简直太好了!玩女人原来是这么惬意的
一件事,难怪马帮里那帮伙计到了脚店宁可多花钱也要往老板娘的屋里钻!今天
我算大开了眼界。

  我的手和嘴玩的起劲,下面却不干了,不知不觉已经竖起了大炮。我知道该
干什么了。

  我坐起来,拍拍卓玛的屁股,命令她躺平,张开两条腿向上蜷起,自己两手
紧紧揽住腿弯。朝天的屁股中间,赫然露出那条我已经熟悉的肉缝和一个圆圆的
小洞。

  小圆洞不知是由于刚被我的手指插过还是由于紧张,似乎在有节奏的张合,
而那条肉缝已不是我验红前见到的那样玉门紧闭,而是微微敞开,里外都还能看
到红白污渍。

  我已经急不可耐了,双手按住那两条高高举起的大腿,操起大棒,「噗」地
又插了进去。


                (3)

  待我再次从温热乡中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我觉得浑身从未有过的乏力,也从未有过的舒坦。我记得昨晚我做了一件大
事,可看看被窝,和往常完全一样,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意识到的第一个异样是我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接着我看到了枕边整整齐齐
叠放的一方隐约透着血污的白绫。这时我想起这炕上好像还应该有个女人,昨天
夜里在这里我第一次肏了一个女人。

  放眼望去,我这才发现在炕脚上跪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那是一张熟悉的面
孔,是从小就伺候我的卓玛,昨天夜里我给她验了红,我把她给肏了,而且还不
只一次。

  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裸体、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第一次体验
到肏女人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

  这是我终身难忘的经历,也是我一辈子狂热寻猎女人的开端。这一切都源自
这个赤条条跪在我脚下的女人,一个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女人——卓玛。

  卓玛这时还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见我醒了马上头触炕毡给我请安。

  看见卓玛光着屁股叩头请安的样子,我觉得又滑稽又好玩,不由笑了出来。

  卓玛浑身抖的更厉害了,还偷偷抬眼朝这边看。

  我想起她的衣服是我昨天命令她脱光的,我不让她穿她是不敢穿的。

  卓玛不时偷眼朝我看,我忽然意识到她其实不是看我,而是在看我枕边的白
绫。这是她的护身符。

  我故意不理她的目光,也不让她穿衣服,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果然卓玛跪不
住了,她是伺候我的下人,我要起床,她必须伺候我穿衣服。她低着头红着脸,
精赤条条的身子哆哆嗦嗦,膝行到我面前,诚惶诚恐地拿过我的衣服一件一件替
我穿上。

  我惬意地打量着她结实漂亮的裸体,还不时伸手捏捏她的奶子,甚至抠抠昨
夜被我插的面目全非的肉缝。

  卓玛一声不吭,似乎是对我的摆弄毫无知觉,默默的替我穿好衣服,翻身下
地,老老实实地光着身子跪在了地上,等我的吩咐。

  我故意什么都不说,坐在炕沿,任卓玛给我穿上鞋袜,拿起枕边的白绫,打
开门扬长而去。

  我到楼下的时候,老爹正在后厅,坐在桌前喝酒。显然他是在等我。

  他接过我手里的白绫,展开,借着窗户透过来的光线仔细打量了一下上面的
血渍,满意的笑了。他亲手给我斟了杯酒,放在了我的面前。我长这么大这是头
一次。

  我诚惶诚恐地端起酒喝了。老爹对我说:「跑丁青的货备的差不多了,你去
查一下,明天一定要出发。」

  我点头答应了一下赶紧起身走了。让我失望的是,他对卓玛只字未提,好像
昨天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转到后院去检查货物,经过管家房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女人说话,似乎还有
女人奇怪的呻吟。

  我推门进去,赫然看见卓玛赤条条的跪在地上,高高的撅起屁股,大大的张
开双腿。在她两腿中间放着一个木盆,盆里装着褐色的液体,发出一股刺鼻的气
味。

  管家女人正看着卓玛用盆里的黑水自己洗屁股。她还放肆地用她那干柴似的
手指插进卓玛胯下的肉缝,往外抠着什么。卓玛漂亮的大眼睛里含满了委屈的眼
泪,还不时痛苦地小声呻吟。

  见我进去管家女人忙站起来,张着湿漉漉的手,满脸陪笑地对我说:「老爷
吩咐,这娃今晚就和夏巴圆房。我给她弄干净,老规矩,不能让她带着主人的喜
走……老爷说了,他们生的娃都给三少爷作朗生。」

  不知为什么,我一股无名火往头上撞,厌恶地转身,甩上门去看货了。

  第二天上路,骑在马上,不知为什么我脑子里老是出现炕上那具赤条条的女
人酮体,赶也赶不走。

  我不停地想象她在别的男人胯下呻吟、扭动,最后大了肚子。最让我无法忍
受的就是卓玛将会被别的男人肏大肚子,而这好像恰恰是老爹安排的,而且说,
生下的孩子将来就是我的朗生,这简直就是诚心恶心我。

  我一路上都没有什么好气,在脚店住宿的时候,那个风骚的老板娘又出来揽
客,我拍出两个银元就进了她的房,同行的伙计们都惊的合不上嘴。

  脚店的老板娘确实是风情万种,花样繁多,让我大开眼界,知道了女人可以
有这么多的玩法。不过,出了脚店,跨上马,我心里想的还是卓玛。

  事情办的很顺利,但我的心情却始终轻松不起来。走在回程的路上,快到昌
都的时候,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我要让卓玛的肚子大不起来。

  去年跑这趟线的时候,有个朋友闲聊说起昌都有个老藏医,专门调理女人的
病症,尤其对女人生孩子的事是神手,收放自如。很多大户人家的大太太都是他
老人家的回头客。

  想到这,我决定在昌都多停一天。到了昌都,我给伙计们放了一天假,自己
骑着马火急火燎的找到了那个朋友,拉着他陪我去见那位传奇中的老藏医。

  见到老人,果然仙风道骨,相貌非常。

  我说明来意,老人上下打量了我半天,问我是哪个溪卡来的,我推说是马帮
客。他摇摇头又问我多大岁数,我笑而不答。

  他最后问我要治的女人是我什么人,多大岁数,我嬉皮笑脸的说,反正会生
孩子了。

  老人一脸愠怒,说这是断人子孙的损事,他不干。

  我赖着不走,死缠烂打,非要他下药。一直缠到天黑,我情急之中,从怀里
掏出一个又大又重的金戒指拍在桌上发狠道:「要么你收下这个戒指给我方子,
要么我回去拿这戒指让那女娃了断,你自己看着办。」

  老人闻言大摇其头,忽然要我伸手给他看。他把我的手端详了半天后叹了口
气说:「你和这个女人有一段孽缘。我可以给你开药,但帮的了你一时,帮不了
你一世。你们怕是最终还是不得善了。」

  我立刻给他作揖打千,恨不得给他磕头。我可管不了这么多,只要他把药给
我,叫卓玛的肚子大不起来,什么善了恶了,我可管不了。

  老人深深叹口气,转身下地窖,好一会儿才回来,手里拿了一大包药。

  他把药递给我说:「这不是什么善品,你要保管好。用时在行房前取一勺之
量,让那女子放到嘴里嚼至稀烂,全部吞下。然后再取一勺之量,仍由女子嚼至
稀烂,吐出后汁水挤入女子阴道,渣子塞入女子肛门,保留四个时辰以上,即可
保一月无孕。如交合时一面行事,一面用手指在女子肛门里摩擦,效果尤佳。」

  我得了这包药,欢天喜地的谢过老人,扔下戒指,第二天急匆匆地赶回白玉
去了。

  一到家,交代完钱款货物,我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里。

  按惯例,下人这时要过来帮我料理更衣等一应琐事。这些事从我记事起一向
都是卓玛料理的。

  我刚把那包宝贝药收好,就有人敲门,叫进来一看,竟不是卓玛,而是看门
人旺介的女人。

  我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立刻勃然大怒,大呼小叫地把旺介女人赶走,
并让她把管家喊来。

  大管家小跑着赶过来,我气极败坏地质问他为什么伺候我的人换了人。管家
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卓玛正在给老爷的奶牛挤奶。我马上大叫,让那个老女人去
挤奶,叫卓玛到这里来。

  管家犹豫了片刻,答应一声转身跑了。我心急火燎的等着,好像过了一年,
才听见轻轻的脚步走近我的房门,接着是怯生生的敲门声。

  我故作镇定的答应了一声,进来的真的是卓玛。她袍子上沾了零星的草叶,
身上散发着奶味,看来真的是在挤奶。我故意坐着不动。

  卓玛低着头给我请了安,放下手中的东西,默默地跪在地上,开始脱我的鞋
袜。

  我突然抓住卓玛的肩头,把她拉起来,盯着她的眼睛连珠炮式地问:「你和
夏巴睡过了?他把你肏了?你要大肚了?」

  卓玛的脸腾地红了,垂下眼睑,并不答话。一股邪火在我胸中升腾,我抓住
她的袍襟,猛地扯开,粗暴地伸手进去,一把握住了她胸前那对凸起的肉峰。

  我用力揉搓,品位着肉峰的温热和弹性。突然我觉得这对肉峰比上次要更丰
满、更柔软。我咬着牙问:「他天天都肏你吗?今天肏过吗?」

  卓玛扭过脸、低下头,回答我的仍是沉默。但我能听到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在我手里的奶子也一涨一涨的。

  我实在按奈不住,疯狂地抓住她的裤腰带,猛地扯开,一把搂住她发抖的身
子,另一只手狂暴地插进了热烘烘的裤裆。

  卓玛几乎要哭了,一边拼命摇头一面小声哀求:「少爷,不要……放开我,
我脏……」

  她拼命夹紧双腿,但我的手还是不可阻挡地钻进了她的裆下,摸到了那条熟
悉的肉缝。

  忽然我觉得有些异样,在肉缝里面我感到了湿滑。我勃然大怒。

  上次给她验红的时候,虽然我先后把她肏了几次,但每次开始时那肉缝里面
始终都没什么水。这次在脚店和老板娘翻云覆雨,我见识了还没上马就淫水四流
的骚屄,这才知道那是骚女人的标志。现在卓玛居然也开始骚的流水!

  我愤怒的抽出手来,刚要发作,却楞住了。我手指上沾的是暗红色的血迹。
卓玛扑通跪倒在地,头触地面连连抽泣:「卓玛脏,卓玛该死……」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从马帮的伙伴和脚店的老板娘嘴里,我已经知道女人有
月事,有月事的女人就没有怀孕。我一下释怀了,心情大好。

  我腾地站起身,攥住卓玛袍子的大襟扯向两边,猛向下拉,哗啦一下,袍子
褪到了腰际。卓玛慌了,抱起裸露的肩头不知如何是好。

  我一把将她拉起来,三下五除二褪掉松垮跨的裤子,迫不及待地把已经一丝
不挂的卓玛仰面按在了炕毡上。

  我粗暴地拉开她的大腿,看见那熟悉的肉缝的边缘果然挂着血渍。我嘿嘿笑
了,握住她热乎乎的肉峰盯着她的眼睛说:「你是我的女人,我要肏你!」

  卓玛吓的脸色惨白,连连摇头哭道:「少爷不行啊……你放开我!求求你放
开我!我贱……我脏……你不要……」

  我哪里还管她哭叫,解开裤带,抄起早已暴涨的大肉棒就顶在了血迹斑斑的
肉缝上。

  卓玛疯狂的扭动身体,不让我插进去。我费了很大劲才按住她,大龟头也分
开肉缝,顶住了洞口。

  卓玛仍在近乎疯狂地哭闹挣扎,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强忍着冲动收起肉棒,
按住卓玛光滑的肩头恶狠狠地对她说:「我绝不让你肚子大起来!」

  卓玛楞住了,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也许是因为没有我的肉棒顶在肉洞口,
她不再疯狂的挣扎了,双手抱在胸前,夹紧双腿,嘤嘤地哭泣。

  我拿出从昌都弄来的药包,打开一看,是一种不知名的药草,显然经过了炮
制,黑油油的。我抓出一撮,命令卓玛张开嘴,把药草塞进她的嘴里,命令她使
劲嚼。

  卓玛不知我要干什么,但又不敢违抗我的命令,哆嗦着听天由命地嚼起来。
刚嚼了两口,她就呕了起来,但她不敢吐,闭着眼痛苦万分地嚼着。嚼着嚼着,
从她的嘴叫淌出了绿水。

  我一面逼着她继续嚼,不许咽,一面按奈不住的把手伸到她的胸前和大腿中
间摸索起来。

  我一边摸一边看着她嚼,只到她的嘴唇都变成了绿色,我才让她张开嘴,我
看到她嘴里是一滩墨绿色的稀泥,于是点点头命令她咽下去。

  卓玛犹豫了一下,眼睛里流露出惊恐的神色,但她好像马上就下了决心,眼
一闭就把嘴里的药泥咽了下去。

  她闭着眼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但除了她肚子里咕咕叫了两声之外什么也没有
发生。

  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吃惊地发现又一撮药草已经放在了她的嘴边。她不知
道我在搞什么名堂,但总归没有肉棒顶在胯下挨肏的威胁,她的情绪似乎平静了
一点,认命地张开嘴,让我把药草塞进去。

  我闻到一股冲鼻的苦味,不过我没有丝毫犹豫,示意卓玛继续嚼。

  卓玛表情痛苦,但没有反抗,乖乖的嚼起来,同时忍受着我两只大手在她美
妙的身体上的探索,直到像上次一样嚼的满嘴泛绿。

  这次我没有让她咽进去,而是让她把嚼烂的药泥吐在了我的手上。她似乎不
大情愿,但还是乖乖的照办了。

  我捧着这滩散发出辛辣苦涩味道的药泥,扒开卓玛的大腿。卓玛立刻又紧张
起来。但由于我并没有掏出肉棒,所以她还算老实,并没有挣扎。

  我一手按住那条细长的肉缝,用手指轻轻分开,另一只手攥住药泥,对准张
开的洞口用力一挤。绿色的汁液一滴滴滴进像小嘴一样张开的肉洞,绿色的液体
顺着暗红色的肉壁流淌,给人一种奇异的感觉。

  卓玛不知道我在干什么,紧张的浑身发抖,小小的屁眼一紧一紧的。我心里
暗笑,别急,过会儿就轮到你。

  片刻之后,我觉得掌心里的药泥已经挤干,就趴下身,用手指抠住肉缝后面
小巧精致的屁眼。

  卓玛立刻大惊,屁股在炕毡上扭来扭去,低声哀求:「少爷……不要……」

  我可不管她的反应,抠开紧缩的屁眼把一点药渣捅了进去。我用手指向里面
捅了捅,感到里面的空间很大,就放心的把手心里的黑褐色的药渣一点点全捅进
了可爱的屁眼里面。

  卓玛赤条条的躺在炕上,捂着脸呜呜的哭泣。我的心情却好极了,我拉开她
的手恶狠狠地警告她,天黑之前不许把屁股里面的东西屙出来。然后就心情舒畅
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当卓玛泪眼朦胧中发现我和她已经赤裸相见,我的大肉棒又已气势汹汹地再
次兵临她的胯下的时候,她连哭的劲都没有了。

  大概刚才她以为我是在恶作剧,把她玩够以后就会没事了。现在她才明白,
刚才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开始,她躲不过被我肏的命运。

  她认命了,软软的瘫在炕上,任我抄起双褪,把热的发烫的大肉棒恶狠狠地
捣进被绿水滋润的肉洞。

  几天后再次上路的时候,我已是心情舒畅,春风得意了。

  卓玛已经被我收服,成了我的胯下宠物。出发前我找到大管家,让他把夏巴
派去打石头。我敢保证,每天太阳下山收工的时候,他肯定连拿筷子的劲都没有
了。

  我无法容忍我中意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胯下呻吟。我也让卓玛明白了,如果她
不乖乖的听我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我唯一对不起的就是我的老爹,他像盼望坡上的牛羊不断增加一样盼着卓玛
的肚子大起来,可他这回恐怕要失望了。而且我不会说,卓玛不敢说,他大概永
远也不会知道为什么。[/font]

[[i] 本帖最后由 lzddzqp 于 2011-10-26 19:24 编辑 [/i]]

lzddzqp 2011-1-26 14:00

[font=宋体]                (4)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当我春风得意地带着马帮到达目的地丹巴的
时候,等着我的是一个坏消息。我们的生意伙伴多吉家的货栈被官家充公了。

  多吉家和我们然巴家世代通好,他家的货栈是我家马帮生意最大的上下家。
多吉家的老三拉旺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玩女人的高手。

  他曾经多次笑我玩女人是个生瓜旦子,这次本来想和他好好切磋一下玩女人
的招数,甚至请他到我家溪卡,帮我调理调理卓玛。没想到多吉家的货栈里已经
见不到多吉家的人了。

  我郁闷无比地找一家家小货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出光了带来的货,新货
却上的七零八落。

  回家前一天的晚上,正当我在小脚店的房间里闷闷不乐地盘算何时启程的时
候,有人在外面敲门。我开门一看,正是拉旺。

  我赶紧把他拉进屋,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拉旺叹口气说:「汉人动手了,
说是民主改革。大户的产业都充公了,下人们也都翻了天。」

  他的话让我目瞪口呆。早就听说汉区有土改,大户的产业充公,还杀了不少
人。但藏区和汉区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像这样藏区实行汉区的事,还是第一次听
说。看来这伙汉人真的和以前的汉人不一样。

  我和拉旺聊了大半夜,我除了安慰他人没事比什么都强之外,实在不知道该
说什么。临走时,拉旺咬着牙说:「我要让抄我家的人不得好死!」

  拉旺说这话时的神情一直深深的印在我的脑子里。回家的路上,我早没有了
来时的心情,唯有不断的庆幸我们然巴家和汉区离的远。

  到了家就又是我的天下了。当我在自己的炕上痛快淋漓的肏着卓玛的时候,
多吉家的事早被我忘到了九霄云外。

  后来几个月,我照常带着马帮四处跑,回到家就在屋里肏卓玛消遣。不过,
那时五花八门的谣言已经满天飞。有的说汉人真的要在整个藏区搞民主改革了,
有的说大法王和汉人大头领有约在先,汉藏有别,藏区一切照旧。

  不过在我家溪卡外面已经悄悄发生了变化。一条汉人修的公路就从不远处的
岗托渡口经过。

  听说这条路东边修过了小金,西面直到拉萨。汉人沿路修了很多兵站,驻了
兵,汉人的汽车日夜不停的在路上跑,连我们马帮的生意也因为他们而越来越淡
了。

  老爹的情绪越来越糟,开始时还是因为卓玛的肚子一直大不起来发火,后来
就顾不上她了,开始变得愁眉苦脸,看起来外面的风言风语他也听到了。

  草原开始封冻的时候,不祥的消息一个接一个地传来。先是白玉第一次来了
汉人县长,接着,听说他们在我们然巴家溪卡所在的地方设了松卡乡,任命了乡
长,听说还是个女的,但他们却驻在白玉办公。

  果然,开始有汉人的医疗队在庄子附近出没,走家串户。他们特别爱往差巴
和堆穷家里钻,于是开始有人说他们的好话。

  尽管汉人对头人们都是客客气气,但看的出来,老爹越来越忧心忡忡了。终
于,在入冬前的一天,我也真切的感到了深深的寒意。

  那是下头场雪前,我带马帮从打箭炉回来。按以往的习惯,这是封冻前最后
一趟生意了。回来后就要准备过年,然后人要歇冬,马要养膘,要在家里猫几个
月。

  我在打箭炉的时候,特意在一个很有名的脚店和那里风骚无比的老板娘混了
几夜,学了不少新花样,准备在卓玛身上好好玩玩。

  谁知到家之后,卓玛却没有来见我。我把管家叫来,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吞
吞吐吐的说:「卓玛在汉人医疗队那里。」

  我一听立刻火冒三丈,汉人居然把手伸到我的炕头上来了!谁让卓玛去找他
们的?

  管家见我眼冒凶光,杀人的心都有了,这才告诉我详情。

  前些天起大风,太太见风喘的老毛病犯了。连吃了郎中开的几副药却毫不见
起色,太太喘的连气都不上来,难受的要寻死。

  老爷想起这些天老在附近转悠的汉人医疗队,也是病急乱投医,就把他们叫
了来。谁知他们来后给太太打了一针,立刻就见了效。后来每天来给太太打针,
连打了五天,现在太太已经完全没事了。

  老爷要重礼谢他们,他们却说,看到院里的下人们不少带伤带病,要求给他
们治治。老爷一向不喜欢外人给溪卡的下人好处,但又不便驳医疗队的面子,于
是就想到了卓玛。

  老爷对他们说,我这里有个下人,配人快半年了,肚子却始终不见动静,你
们要有办法,就给她看看。

  谁知医疗队一口就答应下来了,当时就给卓玛作了检查,给她吃了药,后来
隔三差五就过来给她检查。今天他们又来了,卓玛已经过去半天了。

  管家的话听的我简直肺都要气炸了,我吼着命管家立刻把卓玛给我叫来。管
家应了一声赶紧跑了。

  我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屋里乱转,没想到是老爹把卓玛交给了汉人,我想
发火都不知道该朝谁发。

  一直等了一个多时辰,才有犹犹豫豫的脚步来到我的门前。门开处,管家推
着卓玛站在门口。他把卓玛推进屋,赶紧关上门走了。

  卓玛勉强的给我行了礼,却不往我跟前来。我一股火往头上撞,冲过去抓住
她的头发吼道:「你和他们说什么了?说!」

  卓玛脸胀的通红,紧咬着嘴唇,却一言不发。我恶狠狠地朝她狂吼:「你要
敢和他们说什么,小心我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我看到卓玛浑身哆嗦了一下,顺势抓住她的头发拖到炕前跪下,狂躁的命令
她:「把衣服给我脱光!」

  要是往常,她早已顺从地把自己剥个精光,上炕来伺候我了,可今天她居然
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火冒三丈,抬脚砰的踢在她的肚子上。她身子一歪倒在地上,却倔强的不
肯求饶。

  我气往上涌,扑上去抓住她的衣服,狠狠地撕开,三下两下就把她剥的精赤
条条。我抓过早已准备好的药草,杵到她的嘴边命令她:「张嘴!」

  她低着头浑身哆嗦,却一动不动,好像没听到我的话。我又大声吼了一遍:
「张嘴!」

  她这次有了反应,抬起沁满泪水的眼睛看着我,居然摇了摇头吐出一个字:
「不!」

  我简直气疯了。我然巴家的家奴还没有一个敢在主人面前说这个「不」字!
这个贱奴居然对我说「不」。

  我气极败坏地抄起旁边桌子上的马鞭,劈头盖脸地抽了下去。一阵疾风暴雨
过后,卓玛光滑的皮肤上布满了血淋淋的鞭痕,背上、肩膀、甚至胸乳之间都爬
着一条条血红的长虫。

  她大概是被这顿鞭子抽醒了,抽泣着乖乖的张开了嘴。我一把将手里的药草
塞进去,逼着她使劲嚼,空出来的手捏住她的奶头死命的揪、捻,以泄我心头的
恶气。

  我看着她把嚼烂的药草咽下肚子,又抓起一把胡乱塞到她嘴里。谁知当她再
次把药草嚼的稀烂的时候,竟然又故态复萌,再次摇着头拒绝把嘴里的药泥吐出
来。

  我真的要疯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炕上,一手抄起鞭子,但我没有
抽她,而是掉过鞭杆,狠狠地戳进了她的屁眼。

  卓玛嗷地惨叫起来,我并不罢手,攥住鞭杆连捣带拧,直疼的她浑身哆嗦。

  我伸出手摊在她面前,她喘着粗气不情愿地把嘴里的药泥吐了出来。我命她
张开腿,她咬着嘴唇,带着屁眼里的鞭杆,磨磨蹭蹭地翻了个身,把自己平放在
炕毡上,分开两腿,把下身露给了我。

  我抠住她胯下的肉缝,仔细端详了半天,见没什么异样,这才用力扒开,把
手心里的药汁挤了进去。然后我抓住在卓玛屁股外面露出半截的鞭杆,猛的拔了
出来。

  看着她仍张着大嘴的屁眼,一个主意涌上心头。我抓过卓玛的一只手,把手
里剩下的药渣塞到她的手里,命令她:「塞进去!自己塞!」

  卓玛用一只手捂住脸呜呜地哭起来,连连摇着头:「不……不……啊!」

  我的头嗡的响成一片,她居然又对我说「不」,这是今天的第二次了。我气
疯了,抓气鞭子朝仰在炕上的赤条条的身子啪地抽了下去。

  这一鞭正抽在卓玛的奶子上,抽的她捂住胸口在炕上扭来扭去。我举着鞭子
大吼:「快,自己塞进去!」

  卓玛浑身一阵哆嗦,终于屈服了。她抽泣着重新分开双腿,一手扒开自己的
屁眼,一手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把手心里墨绿色的药渣一点点全部塞了进去。

  我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剥了个精光,挺起暴胀如铁的
大肉棒扑到了仰在炕上的卓玛身上。龟头顶住往外泛绿水的肉洞口,就要直捣花
心的那一瞬,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抓住卓玛高高举起的双腿,狠狠地把她赤条条的身子翻过来,让她跪在炕
上,脸贴炕毡,屁股高高撅起。我把她结实的大腿大大的分开,把自己的两条腿
挤了进去,粗硬的肉棒从后面顶住了张开的肉洞口。这是我刚在打箭炉学来的一
招,叫做老汉推车。

  那个脚店的老板娘告诉我,这招对付不服贴的女人最灵,再不听话的女人碰
上这招也得屁滚尿流。她本人就被我用这招肏的差点儿尿了炕。

  卓玛不知道我要怎么整治她,吓的浑身哆嗦。我的气正不打一处来,浑身运
气,一挺腰,粗的像小棒槌的大肉棒从后面捣进了卓玛的肉洞。

  这一招果然不同凡响,这次插进去的感觉和以前完全不一样。湿热的肉洞紧
紧地裹住我的肉棒,肉棒一下就插到了底,好像都插到了她的肚子里去了。

  卓玛呜呜地抽泣着,我知道我把她插疼了,心里暗暗高兴。我慢慢把肉棒拉
出半截,猛地挺腰又插回去,卓玛哇地叫出了声。我要让她知道我的厉害,知道
让我不高兴有多么可怕的后果。

  我卯足劲大力抽插,我的胯骨打在卓玛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啪啪作响,插的她
哀声连连。

  忽然我发现她撅在上面的屁眼张开着,一小撮药渣被挤的露出了头。我下意
识地用手指往里面捅了一下,不料胯下的卓玛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裹住我肉棒的
肉洞猛地收缩,像一只大手用力握紧,一股热流顿时传遍我的全身。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感觉。我爽的大吼一声,再次拔出肉棒,重新捅了
进去,同时手指有意地插进了卓玛的屁眼。

  奇迹再次发生了,卓玛胯下的肉洞像被我牵着线一样随着我手指的抽插有节
奏的紧缩,爽的我一塌糊涂。

  我突然想起,昌都老人在给我药时说过,一边肏一边捅效果非凡。原来都怪
我悟性太差。

  我像疯了似的连插带捅,直直肏了卓玛一个时辰,待到我把大股的白浆喷到
她的肉洞里的时候,我们两人浑身都湿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卓玛被我
肏的瘫软在炕上。

  当我带着胜利者的骄傲把她软绵绵的身子翻过来之时,我浑身打了个冷战,
她漂亮的大眼睛里没有了泪水,却充满了我从未见过的怨毒。从那一刻我就明白
了,一切都要彻底的变了。


                (5)

  我的预感很快就应验了,还没过年,就从白玉传来消息,汉人的武装工作队
进驻了白玉,任务就是要在我们这里搞什么民主改革。

  他们第一个要改的就是我们然巴家溪卡所在的松卡乡,过了年就开始。

  更令我感到不祥的是,我已经很多天没有见到卓玛了。我到处打听也不得要
领,最后还是被老爹喊去痛骂了一顿才明白,原来卓玛竟然跑到汉人那里去了。

  老爹终于知道了我的秘密,大骂我混蛋,说如果不是我,卓玛现在肯定已经
大了肚子,也绝对不会跑到汉人那里去,我们然巴家也不会成为汉人下手的第一
个对象。

  我无话可说,但我也不服气。我不过玩了一个值一条马缰的女人,有什么了
不起?她要败我的家,我就要剥她的皮。

  从老爹那里出来,碰上了大管家,我怪他为什么一直把卓玛的事瞒着我。大
管家尴尬的笑着说:「不管这个小贱奴跑到哪,按官家的条文都是然巴家的人。
少爷你想把她卖给谁就卖给谁。」

  他的话也只能让我苦笑,我很清楚,就像我根本不可能再把她卖给任何人一
样,卓玛恐怕再也不可能出现在我的炕上了。

  从那以后,坏消息接踵而来。汉人的武装工作队到白玉后一天都没有闲着,
已经发展了好几个像卓玛这样的堆穷或郎生。他们挨家挨户几乎把然巴家的差巴
和堆穷都走了个遍。

  很快,下人们开始不听话了,我们派差派丁居然有不少人敢不来了。老爹越
来越忧心忡忡,整天愁眉苦脸。

  一天,他把我们都叫到一起商量对策,我们商量了一整天也没有商量出什么
名堂。最后,老爹决定让二哥先跑一趟河西,一来把一部分金银细软转移到舅舅
家去,另一方面也听听那边的风声。同时他警告我们谁也不准随便跑出去惹是生
非。

  尽管我们都万分谨慎小心,但该来的还是来了。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吃过早饭不久管家就急匆匆的跑来,说老爷叫我
们马上都去客厅。一进客厅我就楞住了。

  宽大的八仙桌旁边坐了两个汉人,左边是那个姓田的女乡长,二十多岁的样
子,端庄素雅,我曾在白玉见过她;右边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两人身上都带着
枪。

  最让我吃惊的是,他们身后竟站着卓玛。卓玛的气色很好,这让她显的更加
年轻漂亮,也让在场的然巴家的人都很尴尬。

  让我略感安慰的是,卓玛没有在桌旁的椅子上坐下。难得她还记得规矩,知
道在这个家里没有她坐的位置。卓玛站在那里显然有点僵硬,看见我马上不大自
然的垂下了眼睑。

  那个田乡长开口了,先讲了一番全国各族人民大团结、共同进步的大道理,
然后话锋一转,直截了当的说,人民政府已经决定在康区进行民主改革,彻底实
行人人平等、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的政策。

  她说这次松卡乡的民主改革主要是三项内容,一是废除一切人身依附,二是
平均分配土地,三是合理分配处置其他生产、生活资料。

  她接着说,然巴家是松卡乡的大户,希望能认清形势,真心和政府合作,实
行民主改革。只要真心拥护改革,政府对以前剥削百姓、欺压人民的事可以既往
不咎。

  看我们一个个面无表情,她又缓和了口气说,政府也希望听取你们的意见,
你们有什么想法可以提出来,只要合理,政府会尽量考虑。

  说到这,她把身后的卓玛拉到跟前说:「卓玛同志现在已经正式参加工作,
是我们松卡乡政府的工作人员了。你们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向她反映。」

  老爹的脸铁青着,我知道他这时一定恨的牙根痒痒。卓玛起初的表情还有些
不自然,但好像很快就适应了,高高地挺起了胸脯,居然还偷偷瞟了我一眼。

  我恶毒地朝她笑笑,脑子里想的是她光着屁股趴在我的炕上乖乖地挨肏的样
子。

  大哥这时腾的立起身叫了起来:「我们藏人的事你们汉人管不着!我要到噶
厦去告你们!」

  坐在女乡长身旁的那个男人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说:「我劝你们不要这么冲
动,这对你们没有好处。康区的民主改革中央政府和西藏噶厦是有协议的。对抗
历史潮流不会有好下场。」

  大哥猛一跺脚,回头冲进里间。我明白他要干什么,赶紧跟进去,见他已抄
起了挂在墙上的火枪,忙死死地抱住他。大哥大声叫骂着,扬言要杀了这几个汉
人和贱奴卓玛。

  两个汉人对这一幕似乎已经司空见惯,面无表情地站起身,带着卓玛扬长而
去,留下我们一家人在屋里发愣。

  他们走后老爹和大哥立刻就爆发了激烈的争吵。大哥叫喊着要带人砸了乡政
府,把卓玛绑回来剜眼剖腹掏心,让下人们知道背叛主人的下场。

  老爹摇摇头,连声叹气说,这些汉人不比从前,敢于这么嚣张是因为已经做
好了一切准备,和他们动刀动枪怕是正中人家下怀。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决定还
是先找噶厦告状,同时加快转移财产。

  老爹把大管家派到河西去了,留下我和大哥看家,并严令我们谁也不许出院
子。大哥像被关在笼子里的老虎,整天坐卧不安。我倒没有什么,就是身边没有
了可以玩的女人,心里痒痒的难受。

  正当我困守愁城的时候,家里来了个神秘的朋友。

  那是一天的晚上,天已经黑透了,有人在外面敲门,说是找我。我在外面跑
马帮认识的狐朋狗友很多,家人也没在意,就把他让了进来。

  那人直接闯到我的屋里,让我吃了一惊,原来是拉旺。拉旺说明来意,原来
是来约我去打冤家的。

  打冤家是康巴汉子义不容辞的义务,原先大概大家都觉得我还小,所以从来
还没有人找过我去打冤家。现在拉旺来找我,让我立刻觉得自己高大了起来,我
在大家眼里也是一条真正的汉子了。

  我当时就爽快的答应了。由于担心老爹阻拦,我偷偷从马厩里拉了两匹马,
带上快枪长刀,连夜就和拉旺跑出来了。

  我们沿路又拉上了几个朋友,跑了好几天,到了马尔康附近的一个叫河坝的
地方。

  拉旺把我们带到一座寺庙里安顿下来,这里已经聚集了二十多个汉子,都是
来打冤家的。

  我们在这里见到了这场冤家的本主,一个叫嘎江的康巴汉子。这时候我们才
知道,我们要打的冤家竟然是河坝的乡政府。

  原来嘎江是河坝一带的大头人,马尔康一带早几个月就开始搞什么民主改革
了,嘎江家的房子土地和马帮都被分给了原先的下人,弄的他无家可归。

  嘎江气不过,邀集朋友要和河坝的乡政府打冤家。聚来的朋友当中也有一些
是像拉旺这样刚被汉人抄了家的,所以早就恨的牙根痒痒,发誓要杀汉人,解心
头之气。

  不过乡政府和以往的冤家不同,听嘎江打探来的消息说,他们自己有十几条
枪,在马尔康还驻着两百多人的汉军,所以要格外小心。

  我们商定第二天晚上动手,嘎江派人混进乡政府,我们在外面埋伏,里应外
合。


                (6)

  第二天傍晚,天刚刚擦黑,我们在乡政府大院外面埋伏好,看着嘎江的人顺
利地混进了大门,马上割断了通往外面的电话线。

  不一会儿,院里响起了枪声,站在门口的哨兵也不见了。我们一拥而上,举
着刀枪扑向大门。

  谁知刚到门口,就被一阵暴雨似的子弹挡住了,当场有两个弟兄流血倒地。
我们几次冲锋,都被密集的弹雨压住,而这时院里的枪声却开始稀疏下来。

  嘎江急了,招呼弟兄们要硬闯。拉旺把他拉住了。他让嘎江带几个有快枪的
弟兄在正面吸引院里的火力,他招呼上我和另外几个弟兄绕到了院子后面,找到
一棵大树,攀着树干爬上了房顶。

  我们在房顶上一眼看到,门口有一个沙包堆起来的工事,里面有四五个人,
端着枪射击,其中一挺机枪朝门外猛扫,另外还有两只步枪朝院里打。

  拉旺端起快枪,一枪打死了机枪手,我们一起呐喊着跳下房去,门外的嘎江
等人也冲了进来,二十几个人一拥而上,把工事里剩下的三个汉人都打死了。

  这时候我们才发现,嘎江派进来的两个人一个已经中弹身亡,另一个被四面
射来的枪弹逼进了一个角落。除了门口工事以外,两边的厢房和正房里都在不停
的向外射击。

  厢房的火力比较弱,嘎江和拉旺各带了五六个人,放着枪挥舞着长刀冲了进
去。又有几个弟兄被放倒了,但是里面放枪的速度显然没有我们冲的快。

  我跟着拉旺踏过一个倒下的弟兄的血淋淋的身体冲进了西厢房,里面有两个
人,一个显然受了伤,勉勉强强地举起手里的枪,被拉旺眼疾手快一刀砍在脖子
上,鲜血四溅,当场就死了。

  另外一个人靠着墙角,举枪又打倒了我们一个兄弟,趁他拉枪栓的空档,一
个兄弟冲到他跟前,一脚踢飞了他的枪。我赶上一步,举起手里的长刀,狠狠地
砍下去。

  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胳膊,他飞起一脚把这个正要从墙角往外蹿
的人踢倒在地,然后大声喊我:「快!按住他!把他捆起来!」

  我像狮子一样扑上去,把那个人死死压在了地上。几个弟兄一拥而上,把他
的两只手撅到背后,旁边的兄弟掏出绳索,把那人五花大绑起来。

  这时候我才明白拉旺为什么不让我杀他,原来这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藏人
女子。

  这女子二十来岁的样子,眉目清秀,呼呼喘着粗气。虽然被我们捆的像粽子
似的,但毫无惧色,满脸不服气的样子。

  这时嘎江他们已经把对面的厢房搞定,嘎江砰的踢门进来,嘴里骂骂咧咧。
原来他必杀之而后快的仇人,那个姓刘的乡长躲在正房里,那里火力很猛,冲不
进去。

  嘎江招呼我们出去一起攻击正房,一眼看到了那个五花大绑的女人,眼睛里
顿时喷出了火。他冲过去一把抓住那女人的头发带着得意的神情恶狠狠地说道:
「贱东西,我说过你跑不出我嘎江手心吧!」说完哈哈大笑。

  原来这女人是嘎江溪卡一个差巴的女人,因为其长的不错,嘎江早就看上她
了。但他试了几次都没上手。后来被嘎江逼急了,这女人干脆跑的不见了踪影。

  前几个月她忽然跟着汉人的武装工作队回来了。回来后她就带着汉人煽动嘎
江家的下人们造反,最后还抄了他的家。

  现在她落到我们手里,嘎江自然是分外眼红。嘎江二话不说,掏出匕首割开
女人的衣服,三把两把就把她剥了个精光。

  他把她拖到墙角,仰面按在地上,分开两条大腿,掏出又黑又粗的大家伙就
干了下去。他一边干还一边解气的说:「嘎江老爷的香樟床你不上,现在只好委
屈你在地上挨肏了!」

  那女人也真不简单,被嘎江那和驴鞭不相上下的大家伙肏的死去活来,居然
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嘎江干了足有一袋烟的功夫,干的气喘嘘嘘、浑身是汗,最
后大吼一声,灌了那女人肉穴里满满一洞的白浆。

  他站起身,摇晃着提起裤子对我们挥挥手说:「弟兄们都上!这娘们有点味
道,人人有份!」说完提起枪跑出去了。

  拉旺留下了两个弟兄在屋里干女人,拉着我跑到院子里。那里正打的热闹,
正房里的火力很猛,看来是弹药充足,想拖住我们等待援兵。

  嘎江和十来个弟兄正在和屋里对射,我们也赶紧加入了进来。一会儿,屋里
的两个弟兄提着裤子跑出来,拉旺朝我使个眼色,我们一起溜进屋里。

  只见那女人仍是五花大绑赤条条的躺在屋角的地上,两腿大张着,大腿上白
花花一片腥骚之物。拉旺朝我努努嘴,我从地上拣起撕碎的衣服碎片,在女人大
腿中间胡乱擦了两下,褪下裤子掏出家伙就捅了下去。

  这女人的屄虽然刚被三个男人肏过,居然仍然很紧,不过里面好像比卓玛的
要短,很容易就捅到了底。四周响着枪声,我也无心恋战,胡乱捅了几十下就出
了火。我拔出家伙提上裤子就跑出去加入枪战了。

  一会儿拉旺跑出来,又换了两个弟兄进去。

  院里的枪战进入了僵持状态,我们冲不进去,里面的人也打不出来,这对我
们太不利了。

  嘎江急的团团转,忽然他想起了什么,转身到门口的沙袋旁抄起那挺机枪,
抱起来朝着正房就是一通猛扫。房里有人中弹了,火力明显减弱了下来。

  我们趁势呐喊着冲上去,里面的人不再朝外面打枪,却用火力封锁了房门,
这样我们不但冲不进去,而且子弹也打不着里面的人。嘎江急的眼珠子都红了,
挥舞着手里的长刀大吼:「姓刘的,有种你出来!」

  里面却传出不紧不慢的回答:「有种你进来说话!」嘎江气的两眼冒火,突
然转身冲进西厢房。

  不一会儿,他就和两个弟兄拖着那个赤条条的女人出来了。

  那女人已经被不下十个弟兄干过了,早已是进气多出气少,眼神散乱。软绵
绵的光身子被两个弟兄拖着,在地上留下两道湿漉漉的水印。

  她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岔开着,胯下满是红白之物,惨不忍睹。

  嘎江躲在女人身后慢慢挪到门前,朝里面大喊:「姓刘的快看看这是谁!有
种的赶紧出来领你的女人,别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

  回答他的是一阵密集的枪声。

  嘎江气的拔出腰刀,抵在女人的奶子上用力一捅,刀尖戳进了柔软的肉里,
血流了出来。

  女人疼的浑身哆嗦,突然抬起头声音嘶哑的叫骂:「嘎江你这条恶狼,你杀
死我吧!」

  嘎江牙咬的咯咯响,刀子向上一划,挺拔的奶子被齐根割开了一个大口子,
只剩半边,血淋淋的挂在胸前。女人哇的吐出一口血来,染红了半个身子。

  嘎江把滴血的刀子抽出来抵在女人张开的大腿下面,慢慢捅进淌着白浆的肉
穴里,朝屋里吼道:「姓刘的你是不是男人?你再不滚出来这贱人就作不成女人
了!」说着手里的刀子就往女人下身里捅,一股殷红的液体混着白浆淌了出来。

  屋里的枪声这时嘎然而止,院子里突然一片吓人的寂静。

  嘎江眼睛一亮,朝弟兄们努努嘴,两个弟兄悄悄蹿到窗下。嘎江一摆头,窗
下的两个弟兄同时跳上了窗台,抬脚就踹窗户,两个架着女人的弟兄同时推着那
具赤条条软绵绵血淋淋的身子朝屋门冲去,其余的弟兄跟着一拥而上。

  枪声就在这时爆豆般的响了起来。窗台上的两个弟兄一头栽了下来,已经冲
到门口的两个弟兄和那女人一起扑倒在门槛上,地面都被血染红了,不知是那女
人的还是我们弟兄的。

  嘎江气的咆哮如雷,但已经无济于事了。

  这时,院外跑来一匹快马,一个弟兄慌慌张张地冲进来对嘎江说:「马尔康
方向发现大队马队,离这里只有十几里了,那边的弟兄已经和他们接火,顶不了
多长时间,快撤吧!」

  嘎江闻言气的暴跳如雷,命令弟兄们把所有房间的门窗都拆下来,堆在正房
门口,点着火,再看一眼院子里几个弟兄的尸体和趴在门口的那个赤条条的女人
的血身子,狂吼一声,带着剩余的弟兄跨上马,趁着夜色向远处狂奔而去。

  这趟打冤家的经历让我第一次真正见识了血与火,也重新品尝了久违多日的
女人的肉体,使我成了一个真正的康巴汉子。

  和嘎江分手后,拉旺又带我在康巴草原各处游荡。他有许多朋友,我们帮朋
友又打了几场冤家,多数都是被抄了家的大户人家。

  忽然有一天,我猛的意识到离家已经有一个月了,这才想起我自己的家也面
临着一场毁家的大祸。于是和拉旺相约来日再见,告别了弟兄们,快马加鞭赶回
了家。[/font]

lzddzqp 2011-1-26 14:01

[font=宋体]                (7)

  一到家,果然不出所料,等着我的是老爹一副铁青的脸。

  奇怪的是,并没有劈头盖脸的臭骂和雨点般的鞭子。老爹只是坐在那里不停
的叹息。二哥已经回来了,大哥却不在家。

  我把二哥拉到外面一问,才知道我不在的这短短的一个月,家里的情况已经
急转直下。

  我走后不久,那个姓田的女乡长就带着卓玛和几个工作队员再次来到我家,
逼老爹表态拥护民主改革。

  老爹不表态,他们就摊了牌:所有的差巴、堆穷和朗生都不再属于然巴家,
然巴家所有的土地全部平分给这些穷骨头,我们家的人也每人只分到和他们一样
的一份。所有的马帮归入乡里的运输合作社,我们有一成的股,但不管事、只分
红。然巴家的庄院要腾出来分给穷骨头,我们家的人要搬到二三里外只有十来间
房的北小院去住。那是我家不知多少辈前的旧宅院,早已作了仓库。

  我听到这里立刻血往上涌,吵着对二哥说:「我去叫帮朋友来,帮我们打冤
家,把那个乡政府踏平了!咱们拼他个鱼死网破,也比这么窝囊死强!」

  二哥摇摇头无可奈何的说:「乡政府加武装工作队二十多人,二十多条枪,
哪里那么好对付。再说咱这里离公路渡口这么近,三十里外就有汉人的兵站。那
里驻着几百骑兵,还有小炮。这边枪一响,用不了一个时辰他们就到了。到时候
就怕鱼拼死了网未必能破。」

  我急赤白脸的问他:「那我们就这么等死?」

  二哥叹口气摇摇头说:「听说地和房他们都已经分到穷骨头们名下了。现在
倒也没人敢来庄院里占房,不过差是支不动了,连院子里的朗生都跑了好几个,
外面的地已经有人开始挖沟堆肥,准备开春耕种了。」

  「卓玛隔三差五带人来催,老爹还是那主意,一边拖着,一边找噶厦告状。
上次我们找昌都总管,状子递上去根本没有回音。现在大哥已经带了两个从人上
拉萨了。这回带了重礼去走大嘎伦的路子,一定要有个说法。大哥走了快二十天
了,也该有信了。」

  我听了这些当时就泄了气,可也束手无措。

  我到家的第二天,卓玛又带人来了,这次没有那个女乡长跟着,就卓玛和三
个带枪的汉人工作队员。

  她一进屋就嚷嚷要然巴家拥护政府民主改革。当她看到我的时候,意外的楞
了一下,脸居然微微的红了。

  她换了缓和的口气说,政府对你们仁至义尽,给你们留了房、留了地、留了
股份,你们可以和大家一样自食其力。

  我对她嗤之以鼻,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朝她做了一个只有她懂的猥亵手势。

  谁知她突然绷起了脸,气冲冲的说,政府正式通知你们,限十天之内搬出庄
院。你们要和人民政府作对,一切后果自己负责!扔下这几句话,她带着人扬长
而去。

  老爹叹了口气道:「妖魔当道,穷骨头要翻天了!」

  当天夜里,大哥风尘仆仆地回来了,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就知道一切都
没有指望了。

  果然,大哥说,他到拉萨见到了那位尊贵的大噶伦,状子和礼品全都送上去
了。他在拉萨苦苦等了近十天,才得到了回音。

  那位大噶伦亲口对他说,他们最近收到这样的状子太多了。但大法王当年跟
汉人大头领有约在先,大法王的管辖止于卫藏,不及于康区。因此河东的事噶厦
无能为力。

  大哥带回的消息成了给老爹最后也最重的一击。第二天一早,他就把我们都
招到一起,宣布要离开然巴家世代居住的溪卡,先搬到河西舅舅那里躲避一时,
然后再做打算。

  他要我们和他一起都去河西,两个哥哥都点头答应了,但我没有同意。

  我说我要在这里再呆一段,看看汉人和穷骨头们到底能折腾到什么地步。老
爹居然赞许的看着我,点点头,当场发话把两个最忠心的家奴安殊和津巴留给了
我。

  几天以后,老爹带着全家拉着最后的值钱的财物,渡河到舅舅家避难去了。

  老爹一走,庄院里立刻翻了天。先是剩下的朗生们一哄而散,接着陆续有人
悄悄的搬进了空出的房子。

  十几天后,女乡长带着卓玛和十几个工作队员来到了庄院,就在碉楼门前开
了个大会,庆祝松卡乡民主改革成功,并当众宣布乡政府进驻然巴家庄院,我家
方圆几十里最大最高最漂亮的碉楼成了他们的乡政府。

  我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听到另外一个惊人的消息,卓玛居然成了松卡乡的副
乡长,而且分给她的家竟然就是我住的这个房间。

  当时我就恶毒而沮丧的想,这个女人天生就该在这条炕上挨肏,可惜以后肏
她的该是别人而不是我了。

  我实在无法忍受和这些浑身牛粪味的穷骨头混在一起,再说,我还得给漂亮
的女副乡长腾炕,好让她有地方挨肏不是?所以,他们开庆祝大会的第二天,我
就带着安殊和津巴搬到北小院去了。

  北小院在大院北面二三里处一座小山包的后面,山包上长满了茂密高大的树
木,所以,穷骨头们就是站在碉楼上也看不到这里,而我只要愿意,随时可以到
小山头上把他们看的清清楚楚。

  这个小院是当年我家发家之地,后来盖了大庄院,这里早已改做了仓库。院
里十来间房子全是装粮食和各种物品的仓房,地下还有几个宽大的地窖。

  这个地方我很喜欢。我让安殊和津巴收拾出几间仓房,打扫干净后把一应用
品搬进去,就是一个很舒适的家。仓房里还存着不少粮食,地窖里还藏着十几条
快枪和不少的子弹。有了这些东西,我可以无忧无虑地过自己的日子。

  安殊三十多岁,从小在我家长大,是个忠心耿耿的家奴,为了然巴家你叫他
去死他都不会犹豫;津巴还不到二十岁,脑子有毛病,又憨又傻,但力大无穷、
壮的像头牦牛。有这两个人在身边,我既不用担心没人伺候,也不用担心安全。

  安顿好以后,我开始在这片原先属于我家的土地上漫无目的地游荡,时常派
安殊到集市上、庄院里去转转,除了买些应用的东西外,主要是打探一下外面的
消息。

  我看似悠闲,其实我一刻也没闲着,我在留心穷骨头们的动静,我要报仇。
这时我想到了拉旺。

  真是上天有眼,正在我冥思苦想怎么找到拉旺的时候,他竟找上门来了。

  他来的时候是个晚上,他一进门我就紧紧抱住了他。我问他怎么会知道到这
里来找我,他诡秘地一笑并不答话。

  我带他把我的小院看了个遍,他连连点头。我叹口气说:「我们现在是同病
相怜了。什么时候你也拉帮弟兄过来帮我打一场冤家?」

  拉旺诡秘的看看周围,让我把两个家人都支出去,然后悄悄的对我说:「哥
哥我现在不再单干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不知他是什么意思。他神秘的对我说:「我们一帮弟
兄聚在一起,组织了一支队伍,名字叫圣教军,专门打汉人的魔教军,为你我这
样的苦命人打抱不平。我们现在已经有上千枪马,不要说是乡政府,就是一个县
也能踏平。」

  我腾的一下站起来,几乎是喊着对他说:「大哥,圣教军也算我一个,我马
上跟你走,我这里有枪、有马……」

  拉旺一把按住我,摇摇头做了个低声的手势,见我露出失望的神色,他拍拍
我的肩膀推心置腹地说:「兄弟,你早就是圣教军的人了。不过你现在不能离开
这里。」

  我大惑不解地看着他,他凑到我跟前,小声说:「你这个地方不错,挨着渡
口,这是我们联系河西的要道。而且我仔细看过了,你这个小院地方僻静,里面
又宽畅,院里和山上藏个上百枪马都没问题,所以,你要把这个地方给我守好,
做一个联络站和据点。」

  我怀疑的问他:「这里就在然巴庄院的眼皮地下,那里就有他们的乡政府,
而且几十里外就有汉人的兵站,要是被他们发现了……」

  拉旺摇摇头,说:「越是这样的地方他们越想不到。我们自己小心一点就没
事。」

  拉旺当天夜里就走了。过了两天,他送过来三个弟兄,还放下了半袋银元。
我按他的嘱咐把几个地窖都腾空,重新整修了一下,把出口都掩蔽起来,变成秘
密仓库,其中一个修了通气口,成了一个可以藏十几个人的地窖。我的北小院就
真的成了圣教军在河东的据点。

  很快,就开始有弟兄在我这里暂住,找机会混到河西去,河西来的弟兄也经
常在这里歇脚。他们有时有行动也会在我这里集合,然后出动。

  我还是整天在外面闲逛,装作无所事事的样子,偶尔会找个女人打打野食,
解一解时时涌动的饥渴。

  弟兄们在外面打仗,不时的会把枪支弹药、金银珠宝、布匹大烟等物资运过
来,藏在我的秘密仓库里,用时再从我这里取走。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一件让
我大喜过望的东西。


                (8)

  那天弟兄们照老规矩是天黑透以后过来的。六七匹驮马驮了五个大木箱和十
几条麻袋。弟兄们先卸下了一个麻袋小心翼翼的放在旁边,然后才去卸其他的东
西。

  我看了一眼放在一边的这个麻袋,发现它鼓鼓囊囊,不像其他麻袋那样硬梆
梆的,但也并没有太在意。

  所有东西都安顿停当以后,带队来的弟兄朝我诡秘的笑笑,指着躺在地上的
麻袋对我说,拉旺要他单独向我交代这件货。

  他示意我把地窖的入口打开,命同来的弟兄把那个麻袋抬了进去。看他们吃
力的样子,这个麻袋的份量好像不轻。

  下到地窖后,带队的弟兄让我把入口关好,才慢吞吞的解开麻袋。地窖里平
常都是专门用来藏人,并不放东西,他们反常的举动让我不解,再加上他们鬼鬼
祟祟的样子早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急切的看他们打开麻袋,令我失望的是,从麻袋里倒出来的只是一个被粗
麻绳横七竖八捆的结结实实的棉被卷。

  带队的家伙大概看出了我的失望,咧嘴朝我暧昧的笑笑打开了被卷。

  我顿时被惊呆了。被子里面裹着的竟是一个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女子。她的手
脚都被麻绳捆的结结实实,嘴里塞着破布,还用布条紧紧勒住,既不能动弹,也
不能出声。

  我一眼就看出这是个汉人女子,因为她的皮肤即使在昏暗的油灯下也白的耀
眼。我们把她抬出来平放在地毡上,我发现这个女子年纪很小,只有十七八岁的
样子。

  带队的家伙拍拍我的肩膀,说:「前些天在新龙打魔教军抓到的,不是当兵
的,是个工作队员。」

  他点上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猥亵的对我说:「拉旺交代了,这个宝贝暂
时存在你这儿,你怎么使都可以,但一定要留她一口气。五十块大洋已经卖掉他
了,过些天理塘的曲坚家会派人来取。」

  送货的弟兄们匆匆的走了,我迫不及待地叫上安殊和津巴,下到地窖,点上
汽灯,仔细的欣赏这个天上掉下来的稀罕礼物。

  那女子紧闭着眼,像死了一样。

  我们把她嘴里的破布掏出来,她长长的出了口气,却仍一声不出。我摸摸她
小小的奶子,虽然也是浑圆坚挺,但比卓玛的要软的多。

  我们解开了捆住她腿脚的麻绳,拉开她的双腿,她浑身筛糠一样发起抖来。

  这女子虽然年岁不大,屄毛倒是又黑又密,只是被黏糊糊的东西粘成一砣。
小小的阴门又红又肿,以我的经验,肏过她的男人大概不只二三十个了。

  美味就在眼前,我哪还按奈得住,褪下裤子,掏出早已硬了多时的大肉棒,
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那红肿的肉洞捅了进去。小姑娘终于忍不住呜呜地闷哼了起
来。那肉穴也是软软的,虽然被肏过多次,但肉棒在里面还是被裹的紧紧的,舒
服无比。

  我的肉棒捅进去的时候,女人哼了一声,接着就没有动静了。不过我可以感
觉到,随着我的抽插,那软绵绵的身子越来越热乎了。

  我大干了上百回合,最后把热腾腾的白浆留在了里面。然后叫安殊和津巴也
上来出火。

  津巴干她的时候,我看的居然有点心疼。这傻瓜的家伙比我的还要大一号,
而且根本不懂怜香惜玉,大家伙插在小肉穴里吭哧吭哧像打夯。我真担心小丫头
吃不住,一命归西。就是要不了她的命,把那可爱的小洞戳坏了也就不好玩了。

  那以后的几天,我们有空就下地窖拿这小女工作队员开心。

  被我们翻来覆去的肏过几天之后,这小女人也不再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
死样子了,每当被我们的大肉棒插的狠的时候,她也会忍不住的挣扎、呻吟,甚
至掉眼泪。

  这更增加了我们的乐趣。我们反正闲来无事,所以玩起来也是花样百出。

  安殊喜欢弄一盆水,把她下身的几个洞洞都耐心的翻过来,一一清洗干净,
连屄里的那些复杂的皱褶也不放过。洗干净后看着我痛快淋漓地把她肏的死去活
来,然后再把肉洞灌满。

  津巴最爱玩的游戏,是晚上睡觉之前用两根鞭杆分别插进小丫头的屁眼和尿
眼,然后给她灌一肚子水,早上起来后按着她鼓胀的肚子,一个一个拔出鞭杆,
看着她脸胀的红红的当着我们的面拉屎撒尿。

  我最爱在穷极无聊时把小丫头绑在太师椅上,再把她两条褪岔开捆死,扳到
头顶,让可爱的小骚屄全露出来,在强烈的汽灯光下一根根拔她黑油油的屄毛,
直拔的她呻吟不止,肉洞洞里开始流骚水,我再挺起大炮插进去肏个痛快。我最
后不得不承认,还有比卓玛更好玩的女人。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十几天就过去了。理塘曲坚家果然派来了四五个人,
把这个给我们带来了无限欢娱的小女工作队员捆的结结实实塞进麻袋里驮走了。

  过了些日子,我在过路的圣教军弟兄中发现了那天来我家取货的曲坚家的老
大曲坚仁措,他告诉我,他也参加了圣教军。

  他从袍子里拉出一串挂在脖子上的佛珠给我看。说是一串,其实只有两颗酱
紫色的珠子,而且又干又瘪,上面还布满曲折的纹路。他说的话让我大吃一惊,
那两颗珠子原来竟是那个女工作队员的奶头!

  从他嘴里我才知道,曲坚家买这个小女汉人是为了祭奠他们家的老爷。

  曲坚老爷也是因为被汉人抄家,给活活气死了。曲坚家的几个儿子商量,一
定要用汉人祭奠老爷,但他们一时又捉不到合适汉人作祭牲,所以就向拉旺买了
这个女人。他们当时指定,一定要魔教军的女兵或汉人女官、女工作队员。

  曲坚家的祭礼其实只按老规矩用了这个女工作队员的一副热肠。她是活着被
开膛破肚,睁着眼睛看着自己湿淋淋、热气腾腾的肠子被整副取出来、割掉屁眼
放到祭案上去的。

  不过在开膛取肠之前,曲坚家和参加祭礼的男人们把她整整肏了一天一夜,
她被肏的只剩一口气。然后他们把她捆到案子上,从屁眼里灌热水把肠子洗净。

  开膛之前,曲坚仁措见她的一对奶头鄢红圆润,就用刀给生生割了下来,涂
上香料晾干,串起来作了佛珠。

  他对我说,以后只要有机会,他还会继续收集汉人女人的奶头作佛珠,直到
串成满满的一串,他会戴着这串独一无二的佛珠去朝佛。


                (9)

  有了事情做,日子就过的快了,不知不觉之间,大地开了冻,草地上开始显
出绿色。

  每当我看到三三两两出现在田地里耕作的人们,心里就恨的痒痒的。我的旧
情人卓玛当了副乡长,倒也没忘了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看看我,每次来都带
着一两个汉人,来了就劝我参加劳动,自食其力。

  有一次她来的时候,拉旺寄存在我这里的那个女工作队员正在我的地窖里关
着,弄的我好紧张。我真怕她从我满脸的疲惫中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不过当她说起要我自食其力的老生常谈的时候,我诈着胆子请她和那两个汉
人看了我装满粮食的仓房,满不在乎的对他们说,先让我把存货吃完,我再自食
其力。

  卓玛对我的冥顽不化似乎很失望,摇摇头带着她的人走了。

  她没有发现我的秘密,不过,我却在她身上发现了明显的变化。她不但满面
红光、神清气爽,而且人也胖了。不过她来过几次以后,我渐渐觉出有什么地方
不对劲。卓玛的胖不仅是脸盘圆润了,身材丰满了,而且腰也粗了,胸脯也高起
来了,走路还有些小心翼翼的样子。

  按说她现在当了官,用他们的话说是当家作主了,又有了下人跟着,发点福
也不奇怪。但我毕竟是第一个进入她的身体又熟悉她每一寸肌肤的男人,所以我
对她身体的变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头。于是我告诉安殊,到集市和庄院里的时候
注意有关卓玛的消息。

  几天以后,安殊真的给我带来了惊人的消息:卓玛大肚子了!

  听了这个消息我真是五味杂陈。我的药失灵了,我在这个女人身体里的最后
一点痕迹消失了。

  那以后的几天,在我脑海里总是不停的盘旋着一个念头,她肚子里的孽种究
竟是谁的?是那个老实巴交的夏巴,还是某个汉人?

  我只要一闲下来这个念头就会出现,赶也赶不走,以致我怀疑自己的脑子出
了毛病。后来,我脑子里又开始出现另一个念头。虽然经常可以看到大肚子的女
人,但大肚子女人不穿衣服是什么样子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既然卓玛是我懂事以
来所看见的第一个光屁股的女人,那我还要在这个女副乡长身上第一次见识光屁
股的大肚子女人。

  这个念头不知怎的在我脑子里越来越强烈,以致我不得不为如何抑制它而烦
恼,因为它让我寝食不安。

  这个曾经战战兢兢地匍匐在我的胯下任我摆弄的女人真是我天生的冤家。其
实我对她现在近乎于主子般的态度并不太介怀,但这种时时能见到她,却又无法
再占有她,眼睁睁看着她被别的男人一天天把肚子肏大的情形实在让我受不了,
我快被她逼疯了。

  不久后的一个晚上,拉旺从我这里过路,我和他一边喝酒,一边对他大倒苦
水,缠着他不放。要么给我送个像上次的女工作队员那样的女人过来,借一个给
我用十天半个月也行,好让我也有个地方出出满肚子的邪火;要么就带我走,让
我骑马挎枪,刀口舔血,美女醇酒,痛痛快快的干一场。我再也不想这样窝窝囔
囔的混下去了。

  拉旺和我对饮了一杯,又给两人都满上,凑近我低声说:「老弟不要着急,
马上就要有大行动,到时候你想再赖在这里都不行了。」

  他的话让我精神一振,立即兴奋起来。原来,再过不到一个月,汉人要在德
格召开全康区的五一庆祝大会,到时候各县汉人的县乡长和工作队头头都要去参
加。

  圣教军得到了这个消息,准备到时候集中主力孤注一掷,即使不把这些可恶
的汉人和藏人奸细一网打尽,也要让他们伤筋动骨。

  拉旺所带的二百多枪马将全部参加这次行动。他这次到我这里,就是要和我
商量,利用我这里的有利地形,到时候同时攻打松卡乡政府,给汉人闹个四处起
火,让他们顾头不顾腚。

  这个计划让我听的心花怒放,我日思夜想的事就要实现了。不过我想到了一
件事,卓玛好歹也是副乡长了,说不定会到德格去开会。

  于是我向拉旺提出,卓玛要是留在松卡,我就带人去攻打乡政府,如果她去
开会,我就要和他们一切去打德格。

  拉旺朝我暧昧的笑道:「老弟,你现在是圣教军的勇士,不能再那么任性。
你是然巴溪卡的主人,你的任务就是打乡政府,不但要打下来,而且要拖住汉人
尽可能多的军队。我知道你那点小心眼。如果卓玛去开会,我保证把她活着绑来
交给你任意处置。」

  拉旺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虽心有不甘,但也只好点头答应了。

  拉旺走后,我心里像着了火,整天坐立不安,脑子里不停的转着的,都是如
果抓到卓玛该怎么处置她的各种各样的念头。

  这样过了几天,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愚蠢,我现在应该想的,是怎么把乡政
府打下来,否则,把卓玛重新弄到我的胯下就无从谈起。

  于是我开始让安殊留心乡政府那些汉人和卓玛他们的动静。安殊陆陆续续带
回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根据他告诉我的情况,汉人大概觉得松卡的民主改革已经大功告成了,所以
武装工作队已经撤走,只剩了乡政府的工作人员。

  乡政府一共有七男一女八个汉人,加上卓玛,九个人都有枪,平时全部住在
我家碉楼里,白天一般在碉楼里办公或出去走家串户。他们出门时都带枪,至少
两个人以上同行,多数是卓玛带路。

  有了这些消息,我开始在心里盘算怎么完成拉旺交给我的任务。

  两天后,拉旺又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叫旺堆的红脸汉子。我们关在地窖里商
量了半夜行动计划。

  拉旺告诉我,德格那边会在五一早上太阳一杆高的时候发动,所以,松卡这
边要在天亮前打响。

  他给我的任务是把三十里外汉人兵站的魔教军吸引过来,并拖住至少一个时
辰。这样就可以给德格那边争取到四五个时辰的时间。因此,我这边打响后一个
时辰之内必须占领碉楼,否则被乡政府里的汉人和赶来增援的魔教军夹在碉楼外
面的野地里就全完了。

  他把旺堆介绍给我,告诉我,五一那天夜里,旺堆带他的小队三十多人跟我
打乡政府。给我交代完任务,拉旺连夜就走了。

  我在家里足不出户憋了两天,躺在地窖里冥思苦想。第三天我让旺堆去找拉
旺,告诉他,我用不着三十个人,一半就够了,但要提前一天到我这里待命。

  旺堆看看远处高大的碉楼,不相信地看着我。我故作神秘地笑着拍拍他的肩
膀轻松地对他说:「放心吧兄弟,拉旺派我打松卡乡是太英明了,只有我能漂漂
亮亮地完成这个任务。那是我家的碉楼,我要兵不血刃把它拿下来。」

  旺堆把我的话转告了拉旺,带回拉旺的回话说,一切由我定夺。我出了口长
气,我扬眉吐气的时候要来了。

  我告诉安殊出门时带着旺堆,让他开始熟悉庄院和周围情况,我自己则在家
里开始细细的筹划五一的行动计划。

  我敢在拉旺面前夸下海口是有原因的。我有一件谁都不知道的秘密武器。这
就是在北小院和庄院碉楼之间有一条地下秘道。

  这条地下秘道是当年修碉楼时就秘密修好的,为的是防备土匪,作为紧急时
刻最后的逃命通道。

  这条地下秘道祖祖辈辈只有然巴家的当家人和长子知道,所以本来我是不知
道有这么一条秘道的。是大哥在去河西前偷偷告诉了我,让我有个万一时作逃生
之处,谁知让我在这里用上了。

  有了它我就可以人不知鬼不觉的在碉楼里来个中心开花,踏踏实实的实现我
的计划。我心里的计划和拉旺的任务其实并不完全一样,我有自己的小算盘。

  我几乎可以肯定,这次如果打下松卡乡政府,卓玛或姓田的女乡长我肯定能
抓到其中的一个。我要给自己留下充分的时间消受我的猎物,我可不想急匆匆的
敷衍了事。能抓到卓玛当然最好,不过要是能把姓田的女乡长弄到手,也能解解
馋。

  这女人我虽只见过有限的几面,但印像很深。她是个文化人,二十几岁,身
材苗条,皮肤又白又嫩,一副文静贤淑的大家闺秀的样子,干起来应该另有一番
味道。而且听说她丈夫是魔教军的大官,管着全康区的粮秣。

  嫁过人的少妇我干过几个,其实比未经人事的姑娘更令人销魂。能干上魔教
军大官的老婆,肯定会回味无穷的。

  天气一天天转暖,起事的时间一天天临近,我也悄悄的已经把一切都计划停
当了。

  拉旺派人陆续运来了几支连珠快抢和两箱炸药雷管和手榴弹。我让旺堆教会
安殊和津巴使用这些新式武器,又让津巴把所有人应用的长刀匕首都磨的飞快。
万事俱备,只等起事了。

  五一前的几天,旺堆的人开始陆陆续续到我的北小院聚齐。所有外来的弟兄
都睡在我的地窖里,白天不许出来。马匹散放到山包上的树林里,以免引起外人
注意。[/font]

lzddzqp 2011-1-26 14:02

[font=宋体]               (10)

  五一头一天的早上,我起了个大早,带着安殊和旺堆上了小山包,用拉旺给
我送来的望远镜瞭望庄院的大门。这望远镜真是好东西,两三里外的东西就像在
眼前一样。

  太阳升起到碉楼顶上的时候,我看到碉楼的大门打开了,出来了一队人马。
我数了数,一共五人五马,我的心立刻怦怦的跳了起来。

  我压抑着激动仔细的辨认着骑在马上的人脸。我的呼吸几乎要停止了,我看
到了女乡长那张白净秀气的脸和飘在两颊的短发,心中不知为什么竟然有一丝的
遗撼。

  忽然我发现,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一个藏人,仔细辨认,居然是夏巴,看来
是他们的响导。我恨恨地想,这夫妻俩把自己都卖给了汉人,我一定要让他们知
道什么叫后悔。

  我把望远镜交给安殊,让他又确认了一遍。目送这一小队人马渐渐远去,我
心里狂喜的几乎要叫出声来,卓玛,我们又要见面了!

  我们急匆匆的返回小院,把所有的弟兄都集中到地窖,一边喝酒一边给他们
分派了任务。

  旺堆派出六个弟兄,两人一组向南、北、东三个方向警戒。安殊带旺堆和三
个弟兄到庄院周围去查看,遇到乡政府的人要严密监视,尽量不要惊动他们,尤
其是卓玛。我带一个弟兄继续在小山包上监视乡政府的动静,其余弟兄在地窖里
待命。

  白天的时间过的很慢,太阳似乎钉在了半空中一动不动。四野的田地里到处
是忙碌耕作的人们,碉楼里也是人来人往,但我始终未见卓玛的身影。

  我恨恨的想,卓玛副乡长现在一定很忙吧。忙吧忙吧,忙到晚上就有好戏唱
了。刚过中午,我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看到几个人影跑进北小院,好像
还拖着个什么东西。我心中一惊,忙跑了回去。

  原来是安殊他们回来了,旺堆和他的三个弟兄都气喘嘘嘘的,手上还都满是
血迹。

  我心中一惊,忙问是怎么回事。安殊看了旺堆一眼,告诉我,他们在庄院北
面发现乡政府的两个人在帮人耕田,他们监视了半天。在他们收工回返的时候,
在一个山脚下发现了旺堆他们在跟踪。

  旺堆他们发现情况紧急,又一看那地方挺僻静,就一拥而上把这两个汉人用
匕首给解决了。当时和两个汉人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给他们带路藏人小女娃,被他
们打昏弄回来了。

  我听了他们的话大吃一惊,忙问有没有被人发现。安殊摇摇头说,那里鬼都
没有一个,尸首也都藏好了。我赶紧去看他们抓回来的女娃。

  那女娃手脚都被捆的死死的,嘴堵的严严实实,扔在屋里的炕上。这时候她
已经苏醒了过来,像条离了水的鱼在炕上不住的打挺,还呜呜地闷哼。我拉起那
女娃一看,是拉珠家的桑琼。

  安舒看见她憋的紫红的小脸忽然想起什么说:「这娃子天天跟在汉人屁股后
面跑,听说汉人要送她去成都学习,这两天就走呢。」

  我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他们全家都是我家的朗生,桑琼更是家生家养的小
朗生。现在汉人一来,她小小年纪居然就死心塌地的帮汉人办事了。去趟成都,
回来就是第二个卓玛。

  旺堆这时凑过来说:「问问她碉楼里怎么样。」这句话提醒了我,我赶紧招
呼几个弟兄把桑琼拖下了地窖。

  地窖里十几个弟兄或坐或卧,烟气酒气熏的人喘不过气来。他们看见我们拖
下来一个捆的结结实实的小女娃,呼啦一下全都围了过来。

  我掏出桑琼嘴里堵的一个破帽子,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的问:「现在乡政府
里都有什么人?卓玛在哪儿?」

  小妮子一张嘴就呛的咳嗽起来,她急促地呼吸了几口气,又紧紧闭上了嘴,
一声不吭。

  我一看她那副死硬的样子气的火冒三丈,抬手啪啪狠打了她几个大耳光,打
的她鼻孔流血,脸肿起了半边。

  我掐住她的腮帮子厉声问:「说,卓玛在哪儿?」

  她恨恨的望着我吐出了三个字:「不知道!」

  我气不打一处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妮子现在都敢这么和我说话了!我回头
找家什,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趁手的东西。忽然想起一个主意。我对旺堆说:「把
她扒光!」

  桑琼一听就急了,踹着脚大骂:「畜生!你们这帮畜生!」

  可她骂了没两句,就已经被弟兄们七手八脚剥了个精赤条条。小妮子终于忍
不住呜呜地哭了。

  我拉开她细弱的双腿一看,一条细小的肉缝,连毛都没长。我狞笑着威胁她
说:「快说,卓玛在哪儿?不说我马上叫他们肏死你!」

  小妮子又哭又骂,就是不肯屈服。

  我气的七窍生烟,对旺堆使个眼色道:「弟兄们轮流上,干死她!看她说不
说。」说完我转身出了地窖。身后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来到上面,到院外看了看,到处都静悄悄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
有点心神不定,叫过安舒,叫他想办法到乡政府打探一下消息。

  安舒急匆匆的走了,我又爬上小山头朝碉楼瞭望了一阵,心里惦记着地窖里
的情况,就又跑了回去。

  地窖里乱哄哄的,烟酒味夹杂着一股腥气扑鼻而来。墙角的地上,桑琼小小
的身子仰面朝天,一个弟兄光着屁股趴在她身上,正吭哧吭哧砸夯一样肏的她起
劲。两条细腿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无力地摇晃着。

  我等了一会儿,那位兄弟大吼一声出了精,另一个弟兄一边解裤子一边挤过
去。我赶紧拦住他,把桑琼从地上拉起来。

  小妮子这会儿脸色惨白,呼吸急促,浑身软的像面条,下身血糊糊湿的一塌
糊涂。我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她的脸问:「怎么样,不好受吧?这回肯说了吧!」

  她吃力地睁开一只肿胀的眼睛,呸地朝我啐出一口血痰,就垂下头又不吭声
了。

  我气的把她软绵绵的身子朝地下狠狠一摔,对弟兄们说:「肏!狠狠的肏!
肏死她个小杂种!」弟兄们又一拥而上,把桑琼围了个严严实实。

  安舒下来,凑到我耳边悄悄对我说,他已经打听清楚,今天田乡长不在,卓
玛一天都在碉楼里办公。有人刚从她那里回来,亲眼看见她就在碉楼里。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豁亮了一点。我又爬到小山上,放哨的弟兄告诉我一切
都正常。我的心情开始好了起来。

  天渐渐黑了,我亲眼看着碉楼的大门关闭。我终于放下了心,我最惦记的人
就在那里面。我心中的火越烧越旺,我的复仇计划就要实现了。

  太阳终于在山背后消失了,天色一点点黑透。

  我回到地窖,旺堆的弟兄们已经酒足饭饱,又有女人助兴,早已精神抖擞跃
跃欲试了。

  那个可怜的小妮子桑琼一丝不挂地躺在屋角苟延残喘,腿大大的叉开着,胯
下的肉洞张着大口,还在不停地向外淌白浆,她瘦小的身子下面满是粘乎乎的浆
液。

  旺堆看我下令,朝那边努努嘴问我:「干掉吧?」

  我摇摇头。我要给那些跟着汉人跑的穷骨头留个教训。我让人把小妮子架起
来。她身子软软的已经连站都站不住了。我们把她的双手捆住吊在一根柱子上,
身子也用粗绳子结结实实捆在柱子上。

  我从墙角拿出两件东西,桑琼一见眼睛里立刻显出恐惧。

  这是我家的家法,专门惩治不听话的家奴用的,原先曾想过用在卓玛身上,
现在既然桑琼撞到了我手里,就让她先尝尝厉害吧。

  桑琼知道这两样东西的厉害。她开始大哭大闹,嘶哑着嗓子叫喊:「你们这
些畜生,你们杀了我吧……」

  我像没听见一样,扔下手里的一件石器,手持一个形状奇特的铁器站到了桑
琼的面前。

  桑琼拼命的摇头,大哭大叫。我一把抓住她的下巴,狠狠地一捏,小妮子的
嘴被迫大大的张开了。她突然停止了哭叫,那条粉红色的舌头拼命地往里缩。

  我把手里的铁器一下捅进了她的嘴里。那是一把特制的刀子,像夹子一样分
上下两片。我把刀子全插在她的嘴里,左手死命的捏住她的腮帮子,右手用劲搅
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夹住了那条滑溜溜的舌头。

  我右手狠狠一夹,桑琼嗷地一声惨叫,大半截血淋淋的舌头掉到了地上。

  小妮子噗地喷出了一口血,张着大嘴喘粗气,呜呜地喊着什么谁也不知道。

  我扔下铁器又捡起了那个石器。那是个石碗状的东西,也是专门惩治不听话
的穷骨头用的。

  我把石碗扣在桑琼的头顶上,她那里已经哭的死去活来,连摇头挣扎的劲都
没有了。

  我让旺堆扶住石碗,我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木槌,照着石碗的上面砰地敲了下
去。桑琼张开血淋淋的小嘴哀哀地惨叫,那声音简直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羊。

  这个时候我可绝不会手软,砰砰的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着,眼看着那石碗的
边缘扣进了桑琼的头顶,她那肿胀的眼皮被大大的撑开,两只大眼睛开始一点点
向外凸出。

  桑琼拼尽全身的力气喊叫、挣扎。但她的身子被捆的死死的,由于她拼命的
挣扎,粗硬的绳子深深地勒进了肉里。

  我还是不紧不慢的敲着,眼看着两个混浊的眼珠一点点被挤了出来,一半已
经悬在了眼眶的外面。桑琼哭的浑身发抖,连小小的奶子都上下乱颤。

  我想起他们分我家的田、占我家的楼时的得意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决定
给她个厉害的,举起木槌狠狠敲下去。砰的一声,桑琼哇的一声惨叫,两个眼珠
噗地从眼眶里冲了出来,摇摇晃晃地吊在脸上。桑琼呃的一声昏死了过去。

  我拔出刀子把两个挂在眼眶外面的眼珠割下来扔在了地上。然后吩咐几个弟
兄把昏迷不醒脑袋像个血葫芦的桑琼解下来,重新捆住手脚,扔在一边。

  天已经黑透,外面一片寂静。地窖里的弟兄们已经披挂整齐,准备听我的号
令开始行动了。

  我叫出两个弟兄,让他们把血葫芦似的桑琼赤条条地弄到上面去,用马驮到
庄园里,随便捆到哪棵树上。明天天一亮穷骨头们就能看见这个被割舌剜眼的瞎
娃子。他们必须知道背叛主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这一切安排停当,我传令外面警戒的弟兄去乡政府割断电话线,然后开始在
碉楼外面放枪。

  我们等了一会,听到外面枪声响起。这说明我们的弟兄已经就位了。我精神
精神一振,招呼弟兄们开始行动。我掀开秘道的进口,带着十几个弟兄进入了黑
洞洞的暗道。


               (11)

  我一边借助微弱的手电筒光向前摸索,一边盘算,碉楼里现在应该还有两个
人,卓玛和一个汉人。他们外出的人没有回去,电话线又被割断了,外面响起枪
声,卓玛应该意识到什么了吧!她现在会害怕吗?肯定睡不着觉吧!我心里默默
的叨念着:「别害怕,别害怕,马上就有人来找你算帐了!」

  我们在黑暗中沿着窄小潮湿的秘道小心的摸索前进,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
于摸到了尽头。

  我按大哥告诉我的方法,摸索着打开了机关,小心翼翼地挪开了封住洞口的
暗门。

  大哥告诉过我,碉楼里暗道的出口是在前厅佛龛的下面,而根据安殊打探来
的消息,乡政府的办公室就设在后厅。

  虽然,根据我的估计,现在整座碉楼里应该只有两个乡政府的人,而且外面
在打枪,他们应该都在高度紧张的应付外面,但我还是不希望有什么意外破坏我
的计划,所以我只是把暗门打开了一条小缝,侧耳仔细倾听后厅是否有人。

  听了好一会儿,外面的枪声隐约可闻,碉楼顶上也时而发出一两声清脆的回
击声,但前厅后厅都没有任何动静。

  我心中大喜,轻轻把暗门全部打开,第一个跳了出来。弟兄们把前后厅都搜
索了一遍,见厚重的大门上着粗大的门闩,但确实一个人也没有。

  我已隐约听到楼上的动静,是一个熟悉的声音,我立刻意识到它发自什么地
方,我的心通通的急促跳了起来。

  我示意安殊带三个弟兄直奔楼顶,对付在上面还击的汉人,同时告诉旺堆带
三个人把住各层的楼梯口警戒,我自己带了津巴和另外两个弟兄直奔二楼我最熟
悉的那个房间。

  我们蹑手蹑脚来到那个原先属于我的房间门口,我猜的一点儿错都没有,那
叫人心里痒痒的声音正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门开了条小缝,我扒着门缝借着里面昏暗的灯光一看,那个熟悉的身影正背
着我,手里抓着一部黑色的电话,猛摇摇把,摇一会儿抓起听筒喂喂的叫一通。
看没反应,放下听筒再去摇。我心里暗笑,女人就是蠢,电话线都断掉了,再摇
再叫有什么用?

  我轻轻推开门,端着枪走进去。卓玛显然听到了门开的声音,没有回身问了
一句:「小谭,外面怎么样?」

  我没有答话,快步窜到她跟前。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猛的转身,胸口正碰
上我的枪口。

  卓玛的变化不能不让我惊讶,面对我的枪口,她居然毫无惧色,一手抓住我
的枪管,一手向腰里摸去。

  我哪能让她摸到枪,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这贱人毫不示弱,突然高喊:
「有土匪!」,同时抬腿朝我肚子踢来。

  我身子一侧,躲过她的腿,顺势搂住了她的脖子,往下一拧,就和她滚在了
一处。

  见我俩厮打在一处,我身后的弟兄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又踢又打的卓玛按
住。津巴抓住她的双手,轻轻一扳拧到身后,摸出绳子五花大绑起来。

  卓玛反剪双臂,气喘嘘嘘的怒骂不止。

  我以主人和胜利者的双重姿态轻轻地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胀红的脸和明显
臃肿起来的身材,嘲笑地说:「卓玛副乡长,故地见故人,幸会啊!」

  卓玛呸地啐了我一口,扭过脸去,呼呼的直喘粗气。我故意拍拍她凸起的腹
部调侃道:「卓玛副乡长真是好本事啊,几个月不见肚子就大起来了。告诉我,
你的肚子是哪个男人给肏大的?就是在这条炕上给肏的吧?哈哈,你和它真有缘
啊!」

  周围的弟兄们虽然不知就里,但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卓玛胀红着脸对我怒
目而视,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你是个混蛋!」

  我正拿卓玛开心,楼上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安殊带着他的人进来了。

  一个弟兄手里拎这一只汉人的步枪,枪托上满是鲜血。安殊看了卓玛一眼,
指指那支枪对我说:「干掉了!」

  我点点头,得意的看着卓玛。她眼睛里露出悲哀的神色,还闪过一丝惊慌。
我知道她现在开始害怕了。

  忽然外面又有脚步声传来,门砰的被撞开,旺堆闯了进来,他后面两个弟兄
连推带搡把一个穿土黄色开领上装的年轻女汉人五花大绑地推了进来。我一下愣
住了,原来这碉楼里还有人!

  看见这个女子也被五花大绑,卓玛的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

  我捏住她的脸问:「她是谁?」

  卓玛厌恶的把脸扭开,一言不发。

  安殊看看这个女子恍然大悟的说:「昨天听说乡政府刚来了个小谭同志,成
都来的学生娃,大概就是她吧?」

  那女子脸色惨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低着头一语不发。卓玛却急的大叫:
「你们放开她,有本事都冲我来!」

  我突然一惊,急忙吩咐安殊和旺堆:「带几个人,马上把整个碉楼挨门给我
搜一遍,一个人毛都不能留在外面。」

  安殊和旺堆带人走了,我这才放下心来。细打量刚抓到的这个女子。这女子
长了一张圆圆的娃娃脸,眉目清秀,稚气未脱,一脸惊恐,看来是个雏儿。

  我不由得心中狂喜。为等今天我已经将近一个月没碰女人了。原准备弄一个
女人出出火,现在又给搭上了一个,真是老天有眼啊。这等美酒佳肴我要好好消
受,不能辜负老天的美意。

  我命人把那个女子按在墙角跪下,回过身来先收拾我的老冤家卓玛。

  卓玛虽然五花大绑,又被两个弟兄夹着,却仍然不停的挣扎。

  我凑到近前,把她挤到炕沿,用手按着她鼓凸的肚子用力挤着问道:「现在
可以告诉我了吧,这个小杂种是哪个混蛋肏出来的?」

  卓玛徒劳地扭动着身子,满脸愤怒地瞪着我不说话。

  我呵呵一笑道:「你不说,我可要自己看了!」说完一挥手,弟兄们七手八
脚地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

  卓玛叫骂着扭动身子,挣出双手,想趁机挣脱身子。津巴见状冲上前去,像
老鹰捉小鸡一样捉住她的两臂拧到身后。卓玛的脸立刻扭曲的变了形,整个身子
像被铁钳钳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我洋洋得意的抓住她袍子的领子,嚓地扯开,一段光滑的胸脯露了出来。卓
玛急的大声怒骂,又踢又扭,这让我更加兴趣大涨。

  我一边撕扯一边嘲弄她:「你还害臊?你在这屋里光屁股也不是头一次!」
说话间,卓玛的藏袍已经被我扒下半截,露出了饱满的胸脯。

  我一把抓住两个大奶子揉了起来。这两个宝贝比原先肥实多了,也软多了,
奶头变成了紫红色。津巴这时也没闲着,他抓起绳子,把卓玛的双手捆在一起,
向上一抛,穿过房梁,再轻轻一拽,大肚子的女副乡长给赤着上身吊了起来。

  卓玛眼睛里涌出了泪水,不再挣扎,大概是认命了。她在这间屋子里从来都
是任我摆布的。

  我朝津巴抬抬手,他稍用了点力,卓玛的脚就离了地。她身子向前撅着,两
个大奶子吊在胸前晃来晃去,全身的重量全吊在两个手腕上,疼的她浑身哆嗦。

  我慢条斯理地解开缠在她腰上的袍子,不紧不慢的扒下来,随着一片喝彩,
卓玛一丝不挂的裸体展露在全屋的人、包括她那个可爱又可怜的小部下的面前。

  我示意津巴把她放下一点,让她脚尖挨着地,算是对她曾经是头一个被我肏
的女人的报偿。一切都安排停当后,我不紧不慢地用欣赏的眼光仔细地打量这具
我曾经熟悉的身体。

  几个月不见,这女人变化真是不小,奶子大了,屁股大了,肚子也大了。我
把她滚圆的肚皮拍的啪啪响,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我对女人怀胎毫无经验,看不出究竟有多大了。于是我傻傻的问:「你肚子
里这小杂种有多大了?」

  我的话引起了一片哄堂大笑。光着屁股吊在屋子中央的女副乡长当然不屑于
回答我的愚蠢问题。一个年岁不小的弟兄插过来道:「看样子有四五个月了。」

  我一听鼻子都气歪了,用力握住一只肥大的奶子用力拧着骂道:「小贱人,
老子前脚走你后脚就上了别人的炕?说,到底是谁?是不是被汉人共妻了?」

  卓玛显然被我激怒了,她吃力的抬起头,艰难地吐出两个字:「畜生!」

  我心头的火腾的窜了上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起来,一手伸到
下面,插进她竭力夹紧的两条大腿中间,向上一抠,抠进了那个火热的肉洞。

  卓玛浑身紧绷,嘴唇发抖,但就是不求饶。我用力把手指向肉洞的里面捅,
和她两条夹紧的大腿较上了劲。

  屋里的弟兄们看的眼热,兴奋的大喊大叫,挤过来看热闹。我朝津巴使个眼
色,他把绳子交给旁边一个弟兄拽住,腾出两手一边一只抓住了卓玛的两只脚向
两边一分,女副乡长的下身就全露出来了。

  我当着全屋人的面把两根手指全捅进热乎乎的肉洞。虽然卓玛肚子都大了,
但那个肉洞还是那么紧,不过干巴巴的,一点水都没有。

  我气不打一处来,我弄了她这么半天,她居然毫无反应。这小贱人,真是叫
汉人教坏了。我一边下死力捅卓玛的肉洞一边骂道:「小贱人,刚几天不肏你,
你就不知道怎么伺候主子!」

  我见她紧咬嘴唇,根本不理我,气的腾出手来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用嘲弄
的口吻地指着大炕吩咐津巴:「把卓玛副乡长弄过来,我要重新教她怎么伺候主
子!」

  拽绳子的弟兄松了手,卓玛的脚落了地,不等她挣扎,津巴和另一个兄弟早
就抓住她的两条臂膀,连拖带拉把她弄上了炕。

  卓玛知道等着她的是什么,不甘心的挺着大肚子在炕毡上打滚。可她哪是力
大无穷的津巴的对手,津巴一把就把她仰面按在了炕上。

  卓玛的双手被捆在背后,压在自己的身下,想动也动不了,津巴挪到炕里坐
下,抓住她的两只脚向两边一掰,赤条条的女副乡长就仰在炕上、头朝里屁股朝
外,挺着大肚子把诱人的下身都展示给屋里的男人们了。

  她徒劳的扭动了两下身体,根本撼不动津巴那两只铁钳般的大手,只好气喘
嘘嘘的挺着大肚子岔开着腿等着挨肏了。

  我开始解腰带,那个跪在屋角的小女学生娃开始嘤嘤的哭了起来,围观的弟
兄们却鼓噪的越来越起劲。我个子并不高,看起来还像个大孩子,卓玛的个子比
我还大,他们大概都想看看我会怎么对付这个女人。

  他们当中已经有不少人知道这个光着屁股仰在炕上的副乡长原是我的家奴,
而且就是在这条炕上被我开的苞。所以弟兄们都等着看一场好戏。

  吵闹中我已经褪下了裤子,亮出了我骄傲的大肉棒。我人虽然不大,但我的
家伙比别人一点也不逊色。我凑到炕沿,把我粗大的肉棒搭在卓玛光溜溜的屁股
上开始运气。

  我发现,在敞开的大腿中间原先那条又细又窄的肉缝完全变了样,肉缝的边
缘向上隆起,形成了两片小小的肉唇。肉唇的颜色也不再是原先的粉嫩,而变的
有些发紫。

  我恨恨的想,这贱人不知挨了多少次肏才给肏成了这样,肏她的人里大概也
有汉人吧。想着我伸手拨开肉唇往敞开的肉洞里摸了一巴,还是干巴巴的。我呸
的朝肉洞里吐了口吐沫,用手指在里面搅了搅,挺起胀的生疼的大肉棒,气势汹
汹地插了进去。

  卓玛的身子震了一下,然后就像死人一样毫无动静了。我的肉棒早已一杆到
底,然后就凶猛地抽插起来。这个熟悉的肉洞比以前软一些、松一些,但插起来
还是很爽。

  虽然卓玛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但她的身体欺骗不了我,每当我的肉棒插入和
抽出的时候,我都能感受到弹性十足的肉璧仍像小手一样有节奏的收缩和放松。

  我得意极了,我终于又把这个贱人骑在胯下了,虽然她现在是副乡长。我也
终于看到了她赤裸裸圆滚滚的大肚子,不过那是被别人肏大的。想到这儿我气就
不打一处来,挺腰提臀,奋起神力,大力抽送。

  我的胯骨撞在她的大腿上打的啪啪响,肉棒把肉洞插的像要冒火星。终于,
我全身出现了过电般的感觉,小肚子一热,大股的热流冲进了深深的肉洞。

  我刚拔出半软的肉棒,就有按奈不住的弟兄挺着家伙冲了上去。

  我一边提裤子一边往外走,看见了站在门外的安殊和旺堆。他们暧昧地朝我
笑笑,拍拍我的肩膀,仿佛是在祝贺我。安殊凑过来小声说:「都查过了,就这
三个人。」

  他这一说倒提醒了我,我到屋角一看,那个小谭同志哭的梨花带雨,浑身哆
嗦着缩在墙角。

  我仔细看看她可怜的样子,发现这倒真是个小美人。白嫩的娃娃脸,大眼睛
高鼻梁,梳了两条小辫子,估计也就是十七八岁,比我也大不了多少。不过肯定
是第一次出家门,没有见过世面,刚才炕上那一幕大概把她吓坏了。

  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让我动了心,不过我现在还顾不上她,我还要再
亲自把碉楼里的情况检查一遍,确保万无一失。

  我吩咐人把她看住,带着旺堆上了楼。在楼顶上,我看到了那个血淋淋的汉
人尸体,他是被我们的弟兄从背后用刀子捅死的,大概到死都没明白是谁要了他
的命。

  我又把楼上楼下都巡视了一遍,把岗哨瞭望都布置妥当,才放心地回到了我
那个吵吵嚷嚷、腥骚气冲天的房间。


               (12)

  屋子里,好几个弟兄围着卓玛,兴奋地围观她惨兮兮地光着屁股挨肏。不知
这是第几个弟兄了,地上的粘水已经积了一大滩。卓玛的肉洞里也像发了大水,
肉棒一插,咕唧咕唧响的叫人心里痒痒。

  两个看管小谭同志的弟兄也没闲着,把她架到了炕前。他们显然很想让这个
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娃也一起观赏炕上那场活春宫。可她臊的面红耳赤,死也不肯
抬头。

  于是他们就拽着她的小辩把她的小脸硬拉起来,她只好死死的闭着眼不敢睁
开。不过咫尺之遥传来的淫声大概已经让她受不了了,她身体僵硬、呼吸急促,
小小的胸脯激烈的起伏不止。

  她紧张害怕的样子惹的弟兄们兴致大起,不时伸手去掏她的裆,或去摸她起
伏不定的胸脯,她吓的在地上扭来扭去。

  她这副娇弱羞涩的样子在我看来非常可爱,比卓玛第一次在我面前光屁股的
时候还要撩人,让我身体里的冲动变的一发而不可收拾。我走过去蹲下,拍拍她
白嫩细腻的脸颊说:「喂,你就是小谭同志对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这个称呼很好玩。谁知那小女
子根本不理我,只管闭着眼一个劲的摇头。

  我捏住她的下巴一把托起来扭向大炕的方向:「看你们卓玛副乡长玩的多高
兴,你也参加好不好?」

  小谭同志浑身发抖,还是不停的摇头。她惊恐万状的反应让我大喜,故意用
放肆的语气问她:「和男人睡过觉吗?」

  她脸色刷地变得惨白,咬住嘴唇死不吭声,还是拼命的摇头。我突然提高了
声音:「那我教你。」

  我话音刚落,两个弟兄就抓着胳膊把她拖了起来,她拼命挣扎,蹲着身子往
地上打坠儿。可根本无济于事,那两个膀大腰圆的弟兄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起来
扔在了炕上。她给摔的哎呀一声惨叫失声。

  没容她喘气,四只大手就把她和卓玛并排死死的按在炕上了。我跳到炕上,
扯了扯她的衣服。这衣服和我们的藏袍不一样,我在甘孜见过,好像叫什么列宁
装。

  我抓住她列宁装翻开的衣领,嗤啦撕开,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衣。小谭同志又
哭又闹,只是手捆在背后动弹不得,只好任我为所欲为。

  我耐心的一片片把她的衣服撕开,汉人的衣服比藏人的好扒的多,我没费什
么劲就把她上身的衣服都撕成了碎片。横七竖八的粗麻绳下面露出了洁白细嫩的
皮肤。

  小谭同志的胸脯不算大,就这么两个小小的奶子还裹在两个细白布的奶罩里
面。

  我没急着动手,让弟兄们把绳子解了,半截白生生的全身子露了出来,又滑
又嫩煞是晃眼。我伸手到小谭同志背后抻断了奶罩的带子,扯掉奶罩,一对嫩笋
子一样白嫩挺拔的小奶子露了出来。

  小谭同志下意识地扭动身子想挣出双手,早被我们的弟兄把两只嫩生生的小
手拧到背后,一根细绳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

  剩下的事情就简单多了,抽掉裤带,三下两下,一个鲜嫩的小美人就让我们
给剥了个光赤条条。

  眼前这白生生的身体真把我乐呆了。如果说我对汉人女子——当然是对她们
嫩生生白花花的身体——的狂热是从地洞里那个女工作队员开的蒙,那么就是从
小谭同志这里真正上的道儿。

  她的柔软白嫩完美无瑕的裸体实在太诱人了。在此之前,我还从来没有见过
这么白这么嫩的女人身体。这样的女人实在让人心驰神往,肏起来一定让人格外
的舒服、格外的过瘾。

  小谭同志赤条条的躺在炕上,咫尺之遥,并排躺在她旁边的,就是同样一丝
不挂正被我的弟兄们肏的死去活来的她的上级卓玛。

  小谭同志已不再挣扎,只剩了凄惨的哭泣。她紧张的全身僵硬,显然完全清
楚下面要发生什么。

  看来我的判断没错,这是个没经过事儿的雏儿。但我并没有急着品尝眼前的
美味。

  早先的卓玛曾是一朵鲜花,可惜我当时是懵懂无知,糊里糊涂就让她成了过
眼云烟;那个女工作队员倒也是秀色可餐,不过到我手里时已经是残花败柳。今
天这道生鲜美味我要细细的品尝,食髓知味,绝不能再暴轸天物了。

  我示意两边的弟兄把小谭同志的腿掰开,她吭哧吭哧的挣扎了几下,最后还
是腿一软放弃了抵抗,老老实实让我们把两条雪白的大腿拉成一字。

  我第一眼就惊奇的发现这个小女人嫩的竟没有长屄毛。我兴奋异常,这是传
说中的白虎啊。白花花的大腿交叉的地方,只有一个不起眼的小缝缝,比没开苞
时卓玛的那个还细还小,下面紧挨着一个状如菊花的精致的小孔。

  我轻轻扒开那细小的肉缝,在白嫩肉体止不住的战栗中,借着一束手电光,
穿过粉红色的肉璧,看到洞穴的深处一片状如铜钱的白色屏障,中间一个圆圆的
小孔。我心里一阵狂跳,真是个没开苞的雏儿!

  我正如醉如痴的品味着面前的裸体不断散发出的醉人的处女芳香时,没想到
围观的人群中一个红脸膛的愣小子指着那小小的肉缝好奇的问:「这就是女人撒
尿的家伙?」

  周围立刻爆发出一片哄笑。有人大声叫起来:「傻小子,那是女人挨肏的家
伙,也是生孩子的家伙,你就是从你娘的那个地方爬出来的!」

  那个愣小子吃惊的瞪大了眼睛:「这么小个洞洞能爬出人来?」

  我在众人的讪笑声中抬起身拍拍愣小子的肩膀,指指仰在旁边的卓玛岔开的
大腿中间被弟兄们肏的咧着大嘴的下身对他说:「看见这个光屁股卓玛副乡长了
吗?就是在这条炕上让我开的苞。去年夏天的事,当时她的洞洞也是这么一点点
小!」

  听了我的话那愣小子惊讶的张大了嘴合不上了。他刚要再问什么,一个正在
把肉棒插进卓玛身体的弟兄朝我叫了起来:「这臭娘们怎么像块死肉?肏她就像
肏死狗!」

  我放下手里的小谭同志,凑过去一看,卓玛真像死过去一样,那弟兄大力抽
插,把她的身体肏的上下翻滚,但她几乎毫无反应,甚至连呼吸好像都没有了。

  我心了里一惊,把手伸到她鼻下一探,发现有微弱的气息,立刻火冒三丈。
我抓起她的头发提起来,挥手朝她脸上猛扇了两个耳光。卓玛哼了一声,咬住嘴
唇一声不吭。

  「妈的,跟我装死狗!」我一边骂一边揪住她一个奶头狠命捻。

  旁边一个弟兄脱下一只鞋凑过来说:「来,用这个!」说着举起鞋子,用鞋
底猛抽卓玛的奶子。

  卓玛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鞋底翻飞,几下她的两个奶子就都给抽的红肿起
来。

  我让炕下的弟兄继续肏她,自己抓住她的奶子猛揉。

  她忍不住哼了两声,马上就又咬住嘴唇像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了。看来她是
成心让我们扫兴,我恨的咬牙切齿,可又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这时安殊挤了进来说:「我来试试!」

  说着他从随身的搭褓里拿出一根一寸来长的钢针,捏住卓玛的奶头,猛的刺
了进去。卓玛啊的叫了一声,一滴鲜血从针刺进去的地方淌了出来。

  安殊配合着后面的弟兄抽插的节奏捻动钢针,谁知卓玛咬紧牙关,把嘴唇都
咬出了血,再也不肯出声了。如此收拾,这个只有十九岁的倔强女子居然都挺住
了,我恨的牙根痒痒,可实在是有点束手无策了。

  这时有人分开围观的人群走了进来,是旺堆。他捏住卓玛的下巴发着狠说:
「跟了汉人连怎么伺候老爷都不记得了吗?贱人!我来教教你!」说完他转身从
窗下的桌子上拿起那个已经打不出去的电话。

  我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但知道他和拉旺走南闯北,见过大世面,也许会有什
么新名堂。

  他把电话线从墙上扯下来,用牙把两个线头上的胶皮扯掉,露出两段一寸多
长的黄澄澄的裸线。接着他揪住卓玛的奶头,把两根裸露的电线分别栓在了两个
奶头上。然后他抓起电话的摇把猛摇了起来。

  卓玛像中了枪一样砰地全身挺直,接着浑身打战,两个奶头同时直直的立了
起来,青肿红紫的奶子中了邪一样剧烈的抖动。她再也挺不住了,啊呀呀的惨叫
失声。

  我们大家都被旺堆这一手看呆了,他得意的朝我笑笑,摆头示意刚才的那个
弟兄试试看。那弟兄重新操起大肉棒,噗哧一声插到底,顿时大叫:「他妈的,
狗日的里面在动!夹的好紧哦!」说着迫不及待地扭腰撅臀猛插起来。

  旺堆随着肉棒抽插的节奏忽急忽缓的摇着电话摇把,卓玛也随着他的节奏高
一声低一声的呻吟,身体跟着抽插像江水一样波动了起来。弟兄们简直都看傻眼
了。

  旺堆手上摇着,嘴里还不依不饶地故意嘲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卓玛:「小
贱人,以为当了副乡长就神气了?你他妈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叫大点声!连母
狗都会!」

  我看那边把卓玛制服了,才想起这边还躺着个光屁股的小美人等我收拾呢。
回来一看,小谭同志岔开着大腿仰在那里一动不动,却早已泪流满面了。显然那
边的事情她都听到了,就算没吓破胆,也知道在劫难逃了。

  我已经有点忍不住了,伸出中指,轻轻插进她小小的屁眼,拇指剥开肉缝。
小姑娘浑身一抖,呜呜地低声哭出声来。

  我深深的吸了口从窄小的肉缝里面发出来的略带骚味的香甜气息,脑子里想
象着我的大肉棒插进去的样子。

  忽然刚才那个傻小子又凑了过来,指着被我扒开了一条窄缝的小臊屄问道:
「那她到底从哪撒尿?」

  我简直要笑喷了,这家伙看样子比我要大不少,居然对女人一无所知。

  看他不依不饶的样子,我只好把小谭同志的肉缝扒开,指着水嫩粉红的肉璧
上的一个小小的凹痕说:「看见了吗?这才是女人的尿眼。」

  那傻小子凑过来看了半天摇摇头,表示不相信。

  我简直要被他气死了,从旁边另一个弟兄手里要来一根枪通条,拨开那个小
眼慢慢捅了进去。小谭同志立刻呜的惨叫了起来,浑身像打摆子一样抖个不停。

  我一把将她提起来,让她跪在炕沿上命令道:「撒泡尿给哥哥们看!」说着
两个手指把她的肉缝扒开了老大,让弟兄们看个清楚。

  小姑娘显然被我这一手吓坏了,浑身哆嗦,拼命摇头。我朝卓玛那边摆摆头
对她恶狠狠的说:「你要不撒我就把电线绑到你的奶子上!」

  她一听眼泪哗的就淌了下来,身子一软,垂下头岔开腿吭哧吭吭吭的浑身用
力。

  弟兄们十几双眼睛都集中到小谭同志的胯下,几道手电光把那一道小小的肉
缝照的纤毫毕现。

  只见那几乎分辨不出来的小凹痕拱动了几下,一股小小的水流竟真的从里面
忸忸怩怩地淌了出来,带出一股淡淡的臊气。

  出来了!出来了!围观的弟兄们大呼小叫起来。我松了口气,砰地把小谭同
志扔回到炕上,迫不及待地重新褪下了裤子。我再也等不及了。

  我的大肉棒已经胀的发疼,小谭同志也知道该发生的终究是逃不掉的,头扭
到一边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喜欢看她害怕的样子,故意拍拍她的脸吓唬她说:「你乖一点。你们的卓
玛副乡长也是在这条炕上让我开的苞。她就是不乖,你看肚子都大了吧!你要是
不乖,老子也把你的肚子弄大!」

  小姑娘果然给吓的哭得死去活来,却软软的不敢乱动了。

  周围围观的弟兄们都笑成了一团。我话没说完就挺起青筋毕露的大肉棒,把
小姑娘赤条条的身体拉到炕沿,分开双腿,用火热的大龟头顶住了那条诱人的肉
缝。

  那条小小的肉缝在我的大龟头面前显的那么窄小,现在连我自己都有点怀疑
是否真能容纳的了我这么粗大的肉棒了。不过面对如此的美味我可不会犹豫,我
挺起大棒朝肉缝顶了进去。

  那缝缝真的很小很紧,肯定没有人碰过。我费了很大的劲,坚硬的龟头才一
点点挤了进去。小谭同志疼的浑身哆嗦,哎哟哎哟的呻吟个不停。

  肉缝里面干的要命,我的肉棒好像被一条带子紧紧勒住。我双手握住女人细
细的柳腰,腰臀一起用力,随着一阵刺痛,肉棒终于向前挺进了。

  「不……不啊……」小谭同志控制不住大叫了起来。

  我不禁大喜,她终于开口了。随着腰向前一挺,肉棒感觉前方遇到了柔软的
阻拦。我心中暗喜,最快意的时刻就要到了。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抓紧翘在我肩头的大腿,运足力气猛一冲。噗的一下阻
力全消,粗大的肉棒在温暖柔软的肉洞里长驱直入。小谭同志哇哇的大哭起来,
身子忽的软成了一滩泥。

  我放开发抖的大腿,抬手握住两个柔软白嫩的小奶子,抬起屁股把肉棒抽出
一点,猛的全力插了进去。

  身子下面的小姑娘呜的惊叫一声,两条腿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我的腰。我得
意的抽插了起来,这女人比卓玛要敏感的多,每一次抽插都会得到她的回应。

  她那小小的肉洞似乎深不可测,我插了多次却似乎一直没有见底。

  在我的抽插之之下,窄小的肉洞里开始淫水泛滥,随着我的抽送发出咕唧咕
唧的声音。我被这美妙的音乐刺激的情绪高涨,肉棒越胀越大,似乎要把紧紧裹
住它的肉壁胀破了。

  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回合,直到我干的浑身是汗,那过电般的感觉终于出现
了,我再也控制不住了,腰一挺,一股汹涌的洪水冲进了小小的肉洞。

  我把肉棒拔出肉洞的时候,一股殷红的液体混着白浆淌了出来,连我的肉棒
也沾上了粉红的斑斑点点。我擦擦肉棒,提起裤子,朝旺堆使个眼色。看到他褪
掉裤子、掏出家伙走了上去,我心满意足的转身出门去了。[/font]

lzddzqp 2011-1-26 14:04

[font=宋体]               (13)

  我身心舒泰地走上楼顶,虽然腿有点发软,但我的心情好极了。我自己的计
划差不多完成了,现在该操心操心拉旺交待的任务了。

  天色黑沉沉的,周围寂静一片,让人无法想象碉楼里正在发生的一切:两个
如花似玉的小女人正在十几个男人胯下遭受无休无止的蹂躏。

  我和站哨的弟兄打过招呼,脑子里开始琢磨最后该怎么处置这两个小冤家。

  忽然远处隐约传来不紧不慢的枪声,我一个激灵缓过神来,辨别了一下,是
渡口的方向,该来的终于来了。

  我派了一个弟兄下去告诉旺堆派人警戒,自己站在楼顶死死盯住远处响枪的
方向。

  过了一会儿,枪不响了,却见一束亮光快速的向这边移动。不到一袋烟的功
夫,我已经看出来那是一匹马,马上的人举着火把,是自己的弟兄。

  我下了楼,派了个弟兄从后门出去,果然是我派出去的弟兄。

  他气喘嘘嘘的告诉我,在渡口方向警戒的弟兄在离这里十几里地的地方发现
一小队魔教军,他们开枪迎击,对方匆忙还了几枪就退回去了。肯定是汉人发现
这里的电话断了,派人来探消息。按他们的惯例,天一亮渡口兵站的援兵就该来
了。

  我命报信的弟兄马上去通知外面警戒的弟兄都撤回来,然后叫来安殊,叫他
带两个弟兄去把白天杀死的两个汉人的尸体运到这里来。

  他们都走后,我和旺堆带几个弟兄把碉楼顶上的汉人尸体拖下楼来,剥光衣
服,把血淋淋赤条条的尸体倒挂在碉楼前一排平时栓牲畜的木杆中的一根上。

  我们正忙着,安殊他们把另外两具尸体也运了回来,几个人一起动手,另外
两具白花花的尸体也被挂上了木杆。

  我觉得还缺点什么,想了想,派人跑回碉楼,把从卓玛和小谭同志身上扒下
来的衣服都抱了出来,和那几个男人的带血的衣服一起乱七八糟的挂上了杆顶。

  我特意把小谭同志的那身煞是显眼的列宁服和那副少见的奶罩和一条白花花
的细布裤衩单独挂在了一根杆子上。抬头看看这些随风飘荡的战利品,我满意的
带着弟兄们撤回了碉楼。

  回到碉楼,我让他们搬了三个硕大的石滚子进来,两个把前门顶死,另外一
个准备用来封死后门。

  接着我带弟兄们搬了不少桌椅到楼顶,劈开后在楼顶点起了一堆大火。这一
来,渡口的魔教军想不来都不行了。

  一切安排停当,我长舒了一口气。

  忽然,楼上传来嘈杂的声音让我想起那里还有两个女俘虏。我跑上去一看,
四五个弟兄还在围着卓玛和小谭肏的起劲。尤其是人高马大的津巴,正把卓玛的
两条大腿扛在肩膀上,哼哧哼哧的肏的兴起。旁边还有个弟兄兴致勃勃的摇着电
话,卓玛随着他俩的节奏高一阵低一阵的呻吟不止,嗓子都嘶哑了。

  看我进来,津巴呵呵地傻笑着拔出了他的大家伙。我吃惊的看见,卓玛两腿
中间出现了一个有小孩拳头大小的血红的大洞,还在不停的向外淌着红白相间的
浆液。现在大概没有人怀疑小孩子是怎么从那里生出来的了。

  趴在小谭姑娘白花花的肚皮上如醉如痴地抽插的,正是那个问题问个不停的
傻小子,现在,他再也不会问女人裆里那个洞洞是干什么用的了。

  看着这里狂欢般的场面,我皱了下眉。一会儿打起来,这两个女人肯定不能
留在这里。

  我本想让弟兄们把她俩就这样赤条条的直接挂到碉楼外面去,给魔教军一个
下马威。不过想想意犹未尽,于是我高声的下令:「都停下来,把这两个娘们弄
到下面地窖去。」

  那几个弟兄满脸的不情愿,但看看我的脸色,只好讪讪地停下他们的勾当,
把两个女人从炕上拖起来,架下了楼梯。

  两个光屁股的女人都软的像烂泥一样,两条腿岔开着,毫无反抗地任男人们
把她们拖下楼,楼梯上留下一长溜湿滑的水渍。

  地窖原先就是惩罚作奸犯科的下人的地方,铁链、绳索、皮鞭等一应俱全。
我让弟兄们把两个赤条条的女人背吊起来。

  我看到卓玛气喘嘘嘘痛苦喘息的样子,拍拍她滚圆的肚子说:「你还没告诉
我这小杂种到底是谁给你肏出来的呢!」

  说着,我拔出了匕首,用冰冷的刀刃在她光滑的肚皮上比划着说:「过会儿
我就在这儿开扇门把他弄出来亲眼看看!」

  这时有人拍拍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是旺堆。他朝上面努努嘴,我听到上面
响起阵阵急促的马蹄声,赶紧和他一起跑上去了。

  旺堆一面跑一面阴笑着小声对我说:「你要看那小杂种用不着动刀子,过会
儿让弟兄们再多肏她几遍,自己就呆不住溜出来了。」

  我们来到碉楼底层,见是外面警戒的弟兄们回来了,我看他们都进了碉楼,
就下令后门上锁,用石磙顶死。现在,我们就等魔教军上门了。

  我带旺堆上到顶楼,那里大火还在熊熊燃烧,我看了看天色,已经快五更天
了,东面现出了一丝亮色,西面却还是黑沉沉的,周围还是静悄悄的毫无动静。

  旺堆说,近来由于圣教军活动很厉害,魔教军一般要等天亮才会出动,所以
我们还要等至少一个时辰。

  不过我还是不敢大意,和旺堆商量了一下,把我先带进来的十几个弟兄集中
起来,四个人带两只连珠快枪守在底楼,其余人带四只连珠快枪上楼,带来的炸
药、雷管、手榴弹全部搬上楼。没事的弟兄把炸药捆成炸药包,再插上雷管,搬
到楼顶备用。

  安排完毕,弟兄们各就各位,碉楼里重新归于沉寂。我们还有不少无聊的时
间要打发,我和旺堆对望了一眼,会心的一笑,朝刚撤进碉楼的弟兄们挥挥手,
带着他们下地窖去了。

  弟兄们一进地窖,借着昏暗摇曳的油灯光,看到反剪双臂吊在粗大的木梁上
的两个赤条条的女人,竟齐声欢呼起来。

  我指挥他们把两个光屁股的女俘虏放低,直到她们双腿跪在地上,才重新把
绳子栓死。

  几个弟兄围着两个女人兴奋异常,捏捏屁股,摸摸奶子,还有几个忙不迭的
把两个女人的腿都岔开,弯下腰去看她们的下身,热热闹闹的忙个不停。

  我走到软绵绵跪在地上的小谭同志身后,见她狼狈已极。原本齐刷刷的小辫
散了,齐耳短发披散在脸上,光溜溜的身子上青一块紫一块。

  我把她吊在背后的双手往起一提,她身子一歪,脸贴了地,白白的屁股撅起
了老高。

  她的下身更是惨不忍睹,原先插进一根手指都费劲的小洞洞变成了一张咧开
的小孩嘴,又红又肿,还糊满了黏糊糊的东西。唯有小小的菊门似乎还保留着原
状,细致的纹路煞是好看。

  我好奇地用手指捅了下这精致的圆洞,小小的洞口立即紧张地收缩起来,接
着又缓缓的放松。

  这让我立刻来了兴趣,伸手又捅了一下,可爱的小屁眼立刻又做出了反应。

  旁边的弟兄们这时已经学我的样子把卓玛按在地上、撅起屁股岔开腿。一个
等不及的伙计已经掏出家伙,大马金刀地跨上滚圆的屁股,狠狠地插进了她的肉
洞,噗哧噗哧地抽插起来。

  我看到了周围那几个弟兄急切的表情,正要把我手里这个小女娃让出来给他
们肏,旺堆凑了过来,见我的手在摆弄她的菊门,坏坏的笑着问我:「怎么,想
走走旱路?」

  我不解的看着他有点奇怪的表情问:「旱路?」

  旺堆诡秘的一笑,指指还在不停扇合的小屁眼做了个男人都明白的手势。

  我吃了一惊,难道这小小的屁眼也可以用来肏?我实在太意外了。未经人事
的女人下面的肉穴虽小,但我能想明白,那里到底生就是给男人肏的。不管开始
时看起来多么窄小,总能容下男人的家伙,况且还要生孩子用。

  而这屁眼就不同了,生来并不是给人肏的,还没有一根筷子粗,擀面杖般粗
细的肉棒怎么能插的进去?不过想想,那里面屙出来的东西不是也挺粗吗?

  看看旺堆笃定的表情,不像是在逗我玩。想那么多干嘛,试试不就知道了!
想着,我的中指已经插了进去。

  小谭同志似乎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只是低声的哼哼,大概早已给男人肏
的麻木了。再说这么可爱的小屁眼,不知有多少根手指已经插进来摆弄过了。我
的手指在里面摩擦了几下抽出来,干干爽爽,带出一股淡淡的咸味。

  我有把中指和食指并在一起插了进去,这次费了点劲,但也还顺利,很快就
捅到了底。看来有门!

  我抽出手指,在湿乎乎咧着小嘴的肉穴里面搅了搅,蘸了不少浆液,重新插
了进去,而且在里面翻来覆去的搅动。我要把里面弄湿一点,变的容易插一点。
我可不想让我的大宝贝吃苦。

  小谭同志可能感觉到什么异样,开始不安的发抖。

  我可不管她在想什么,继续抽出手指蘸上骚水往屁眼里抹。抹的里外都湿漉
漉的了,我的肉棒也已再次雄赳赳的硬挺了起来。

  当我坚硬火热的大龟头顶住湿滑的小屁眼的时候,小谭同志终于明白我要干
什么了。她吓的花容失色,恐惧的全身哆嗦,死命的试图扭动屁股,躲开我的肉
棒。

  她细细的腰肢早被我一双铁钳般的大手紧紧握住。我全身同时发力,铁杵般
坚硬的大肉棒开始向细小的难以想象的小屁眼里进发了。

  小谭同志这下明白了她面对着什么样的噩梦,早已软的像泥一样的身体突然
爆发了惊人的力量,扭腰、摆臀、耸肩……拼命想摆脱我的进攻。

  旺堆一把抓住她被高高吊起的双臂向前一撅,再用另一只手把她的头死死按
在地上,我则抱死她光溜溜的屁股。这个可怜的女娃被我们死死的钉在地上,任
我的大肉棒为所欲为了。

  我坚硬的大龟头在小小的屁眼上已经占领了阵地,慢慢的撑开了一个不大的
口子,艰难地向里面推进。

  屋子里响起了小谭同志声嘶力竭的哭叫:「不……不行啊……停下来……不
啊……」

  我的大家伙不停的扩大战果,半个龟头已经顶进了屁眼。

  小谭同志死命的哭叫,虽然全身都丝毫动弹不得,但小小的屁眼仍在试图反
抗,不停的拼命收缩,想把入侵的大龟头拒之门外。

  我屏住呼吸,全身用力,眼见着酱紫色的大龟头一分一毫的挤进小的似乎不
可思议的小洞。我刚缓了口气,已经挤进大半的大龟头居然被拼命收缩的小屁眼
给顶了出来。

  我一股气往上冲,捧住火热的肉棒以雷霆万钧之力把我的大龟头再次顶了进
去。

  「唉呦……疼……疼死我了……停下来啊……啊呀疼啊……不啊……」

  我的大龟头再次冲锋陷阵,大部分没入了紧绷绷的小屁眼,已经能够感觉到
里面的温热。小小的屁眼被撑得老大,原先四周复杂的皱褶全都不见了,可我大
龟头最后的棱线还留在外面。

  我不敢歇气,一鼓作气地把全身的力气都压了上去,嘿呦一声,只见菊门的
边缘出现了两道浅浅的血痕,然后一点点扩大。

  「不……不行……啊……」

  小谭同志撕心裂肺的惨叫宣告了这块最后的处女地的沦陷。噗哧一声闷响,
硕大的龟头全部没入了小小的肉洞,这个可爱的小屁眼竟被我撕裂了。

  屁眼里面和骚屄里面果然完全不同,虽然最艰难的部分已经大功告成,但并
不能长驱直入。我整个的大龟头似乎被始终无数只温热的小手紧紧握住,每前进
一步都要付出全部的力量。不过那难以想象的剧烈摩擦也带给我从未体验过的刺
激。

  我挺起大肉棒奋力向里面挺进,我知道这次真是个无底洞,但我要体验全根
没入的征服者的感觉。

  小谭同志在我凶猛的进攻面前已经溃不成军了。「啊呀……妈妈呀……救救
我吧……疼啊……停……停啊……」她悲惨的叫声不绝于耳,但已完全放弃了反
抗。

  不知用了多少时间,我的大肉棒终于全部插进了小谭同志的小屁眼,只剩两
个蛋蛋留在外面晃荡。这个看起来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居然被我完成了。现在,我
整根的肉棒被温热的肉璧紧紧包裹,在她不规则的抽搐中快活的似乎要飞上天。

  歇过一口气后,我开始往外抽我的大肉棒,这种摩擦的感觉也非常的刺激。
小谭同志又受不了,开始尖叫了起来,屁股也开始不老实地左右摇摆。

  我跨前一步,两条腿紧紧顶住她两条岔开的大腿。我把屁股抬起一点,把大
肉棒退到撕裂的菊门口,猛一挺腰,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嗤地全根没入。

  小谭同志哎呀呀地惨叫失声,浑身战栗。

  一股快意的电流刷地传遍我的全身。这个感觉真的要比平时肏女人走水路还
要爽。我鼓起全身的力气大力的抽送,把个嫩生生的小女娃肏的哇哇乱叫。

  紧绷绷的肉洞,加上惨兮兮的哭叫,让我实在受不了了。随着抽送的速度加
快,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涨的我浑身像冒了火。在我又一次把大肉棒全部插进深不
可测的小肉洞的同时,我精关一松,把火热的精水汹涌地灌满这个深不可测的小
肉洞。

  小谭同志歇斯底里般的惨叫也嘎然而止,光溜溜的身子像滩烂泥一样瘫在了
地上,她竟然被我肏晕过去了。

  我扶着小谭同志软绵绵汗渍渍的身子喘息了好一会儿都没能起来,直到被旁
边撕心裂肺的惨叫惊醒。

  我松开小谭同志软沓沓的身子挣扎着直起身来,这才发现,旁边的弟兄们也
在学着我的样子,照方抓药,在收拾卓玛。

  一个短小精悍的汉子正在把他硬挺的肉棒往卓玛的屁眼里捅,卓玛的屁眼也
被撕裂,淌出了血。肉棒已经捅进去一截,捅的她不顾一切的乱叫乱喊。

  她挣扎的力量似乎比小谭同志要大的多,几个人都按不住她。弄的那个正卯
足了劲想一蹴而就的弟兄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反倒被卓玛把插进去半截的大龟
头甩了出来。

  那弟兄气恼地朝卓玛圆滚滚的大屁股上踹了一脚。旺堆在一边看了,笑嘻嘻
的走过去,把那兄弟拉到一旁。

  他抄起一根木棍,横在卓玛脖子后面。然后示意几个弟兄一起动手,掀起卓
玛的两条大腿,把她的两只脚紧紧绑在木棍的两头。卓玛的下身完全亮了出来,
这回想挣扎也使不上劲了。

  旺堆坏笑着,伸手拽住捆着卓玛双手的绳子向上拽,卓玛沉重的身子晃了了
晃,挣扎了几下还是给提了起来。

  旺堆朝那个兄弟示意,让他盘腿坐下,一条粗大的肉棒朝天高高举起。他把
手里的绳索慢慢放松,卓玛被吊起的身子缓缓下降。那条急不可耐的大肉棒顶住
了她淌血的屁眼。

  卓玛拼命的哭叫,挣扎,笨重的身子在空中打转。不过几只有力的大手立刻
紧紧抓住了她。

  绳子一点点放松,她自己身体的重量让她屁股下面的那个湿热的肉洞把正在
下面守株待兔凶恶的大肉棒一点点地吞了进去。她挣扎的越激烈,大肉棒就插入
的越深。

  在卓玛悲惨的哀嚎中,半尺多长的大肉棒很快就全根没入了。

  旺堆朝旁边摆了摆手,围在一起的弟兄们狂笑着把捆住卓玛双手的绳子拉起
来,让大肉棒退出大半,然后猛地一松。卓玛哇地惨叫一声,大肉棒在弟兄们的
哈哈大笑中再次洞穿了她窄小的肉洞。

  弟兄们顿时个个精神百倍,反复拉紧、放松,只见一条大肉棒像条凶猛的蟒
蛇,在卓玛渐渐变得柔软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带出点点血花。终于,卓玛也忍不
住痛不欲生地大声哭叫起来。


               (14)

  浑身舒泰之后,我的脑子开始正常运转,这时才想起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于是我慢吞吞的提好裤子,惬意的搓搓热的发烫的脸,撇下地窖里鬼哭狼嚎的男
男女女,拖着疲惫的步子上楼去了。

  我登上楼顶,发现天已经放亮,血红的太阳在远处的山后露出了半边脸,楼
顶的大火只剩了灰烬,冒出缕缕白烟。

  放眼望去,碉楼前的木杆上吊挂的三具血淋淋的裸尸触目惊心,裸尸旁的木
杆上,挂着一串五颜六色的带血的衣服,一副小小的白色奶罩和裤衩迎着微风随
意飘荡,格外醒目。

  庄院里一个人也看不见,但院墙内平房的众多窗户里不时闪出一张惊恐的面
孔,一瞬即逝。院墙外面倒偶尔有人影闪过,但也是转眼就不见了。

  庄院里不知是哪个角落偶尔飘来一声若有若无的鬼哭般的哀嚎,大概是那个
桑琼还没有咽气。

  远处,一片晨霭,目力所及,没有任何动静,尤其是渡口的方向,平静的怕
人。我开始有点担心了,要是渡口的魔教军不出动,我对拉旺如何交代?

  我命放哨的弟兄烧起一堆牛粪,又扔进去一些砸碎的家具,阵阵黑烟急剧的
升起。然后,我抄起连珠快枪,看见哪个窗口有人影马上就扫一梭子过去。

  听见楼顶上枪响,旺堆和安殊都跑了上来。我让他们也都抄起枪,朝随便什
么地方一阵胡乱扫射,弄的鸡飞狗跳。

  当太阳升起到和碉楼一般高的时候,我真有点沉不住气了,正和旺堆商量是
否要派人到渡口方向去骚扰一下,放哨的弟兄却忽然大叫起来:「快看!」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们看见远处腾起一片尘雾,快速的向我们这边移动。
贴着碉楼的墙壁,能清晰的听到数不清的马蹄声。

  我立刻兴奋起来,命旺堆通知弟兄们各就各位,准备和增援的魔教军周旋。

  移动的尘雾越来越近,看的出来的人不少,少说也有二百多人马,密密麻麻
一片土黄色,真的是汉人的魔教军。

  对方的马队跑到离碉楼差不多一里地的地方停了下来,面对碉楼散开,人马
同时卧倒。

  我拿出望远镜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对方也有几个人拿望远镜朝这边瞭望。
我心里说,看吧看吧,看清楚气死你,还有你看不见的好戏呢。有种就冲过来真
刀真枪干一场!

  我这边观察着对方的动静,旺堆也没有闲着,他叫来两个枪法好的弟兄,瞄
准那边的阵地不停的放冷枪。

  对方很快也开始有动静了。先是两小队人马分别向左右运动,然后响起了密
集的枪声,子弹噼噼啪啪打在碉楼的墙壁上,魔教军的大队人马起身上马,朝庄
院冲了过来。

  我一声令下,我们的弟兄也开始拼命的放枪,对面不断有人马倒下。待他们
冲到院墙边,面对密集的弹雨,只好停了下来,躲在围墙后面。

  碉楼上我的人全都紧张起来,现在敌人已经近在咫尺了。

  轰隆一声巨响,高大厚重的院门被炸开了,躲在墙后的魔教军都下了马,端
着枪猫着腰冲了进来。

  两边的枪打的像刮风一样,对面不断有人倒下,我们这里也有弟兄挂了花。

  魔教军人多,虽然被我们打倒了不少,但还是有几个汉人冲到了碉楼下,我
急了,大喊:「炸药!手榴弹!」

  弟兄们抄起早已准备好的炸药包和手榴弹,雨点般扔了下去。

  「轰隆隆!」一阵巨响,楼下血肉横飞,接着就没有了动静。弟兄们这才松
了口气。

  大门外的汉人急了,吹起了冲锋号,密密麻麻的人拼命往里冲。我们的连珠
快枪发疯似的猛扫,把他们压在了大门口。但他们在机枪的掩护下仍不要命的往
院里爬。

  我们的弟兄们玩命的往院子里撇手榴弹。不知是谁把手榴弹扔到了一根木杆
下面,被炸断的木杆轰的倒下去,上面吊着的裸尸砰地摔在地上,砸在正匍匐前
进的汉人中间,脑浆迸裂,血流满地,花花绿绿的肠子肚子也散了一地。

  正在冲锋的汉人好像立刻泄了气,在机枪的掩护下拖着他们的死尸伤兵退到
了院墙后面。

  过了不一会儿,碉楼的后面也响起了枪声,接着轰隆一声巨响,后面的院墙
也被炸开一个大口子。

  震天的喊杀声再响起,两面的魔教军前后夹击又冲了上来。但他们没有重武
器,冲到碉楼下也拿我们没办法,反倒被我们炸死不少。

  日上三竿的时候,他们冲了两次都被我们打退了。

  战场上暂时沉寂了下来,除了我们碉楼上偶尔打两枪外,围墙后面的魔教军
出人意料地好长时间没有了动静。

  这反常的气氛弄的我有点心神不定。这时,负责瞭望的弟兄突然喊我,他发
现远处扬起一阵尘土。

  我用望远镜望去,隐约看到远远的地方开来一辆汽车。我心里一惊,不知他
们搬来了什么救兵,看来汉人要动真格的了。再仔细观察围墙后面汉人的动静,
我发现他们在挖土修筑阵地,而且可以看到一些穿藏袍的人影在晃动。

  我心里一惊,心想怕是凶多吉少。我知道庄院内外有不少人恨我们然巴家,
早有人在打我们的主意,平时敢怒不敢言,现在魔教军来了给他们撑腰,难保不
会有人趁机对我们进行报复。万一有藏人奸细向汉人告密,让他们知道了我的北
小院的秘密,我岂不断了退路?

  看看天色,已经日上三竿,拉旺他们在德格早该打响了,看来我也该撤了。
想到这儿,我悄悄告诉旺堆安排受伤的弟兄由安殊带着先从秘道撤走,在北小院
等我们。我和旺堆、津巴带四五个弟兄断后。

  旺堆留了两个弟兄在楼顶望风,把其他弟兄们都招呼到底楼。楼上下来的弟
兄们好多都带着伤,互相搀扶着下了秘道。

  地窖里上来的最后四个弟兄满脸通红,一边系着裤子一边吵吵,一副意犹未
尽的样子。我示意他们不要吵闹,催他们带好武器跟着安舒进入了秘道。

  看着大部分的弟兄撤走了,我心里踏实了一点,我们把碉楼检查了一遍,收
拾好枪支弹药,旺堆还在门口和楼梯上布置了几个爆炸机关。一切收拾停当,我
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办——了断地窖里那两个冤家,然后我就可以撤退了。

  我命人在楼顶监视对面魔教军的动静,自己带着留下的弟兄冲下了地窖。

  昏暗的地窖里一片狼藉,腥骚扑鼻。高高的木梁下,背吊着两个赤条条的女
子,两人都跪在地上,垂着头,岔开着腿,一动不动,像死人一样,似乎连呼吸
都听不到了。

  走到近前,只见地上一片湿滑。两人岔开的大腿上全是红白之物,胯下原先
又紧又小的肉洞全变成了血窟窿,还在不停的往下滴着粘液。

  我走到卓玛跟前,才听到她吃力的呼吸。我抓起她散乱的头发拉起她的脸,
再一次看到了那令我不寒而栗的怨毒眼神。

  我拍拍她惨白的脸,故意用轻松的口气说:「怎么样卓玛副乡长,这次知道
不听我的话的后果了吧。」

  卓玛吃力的抬起头,呸的吐出一口血水。她大概给肏的狠了,完全脱了力,
呸出来的血水像口水一样挂在下巴上,顺着脖子淌了下去。

  我呵呵一笑,得意的打量着我的这个战利品。我把目光往下面移动,当我看
到她圆滚滚的肚子还骄傲的挺着,立刻气冲脑门。十几个人轮流肏了半天居然没
有把这个小杂种干下来!

  我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去拔刀子。我要亲手把这臭娘们的肚子剖开,让她肚
子里那个来路不明的小杂种见见天日。

  就在这时,我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把已经拔出来半截的刀子又插了回
去。我命弟兄们把两个女人从梁上摘下来,架上了楼。

  两个女人早给肏的没了人形,两个赤条条的身子软的像面条,站都站不住,
两个弟兄架一个,她们连步子都迈不动。

  弟兄们连架带拖地把两个女人弄进了楼上原先属于我的小屋,楼梯上、走廊
里,留下了两条湿漉漉血淋淋的痕迹。她们俩都是在这间屋的炕上在我手里变成
女人的,也命里注定要在这条炕上变成死人。

  进了屋,我让弟兄们拿来了绳子。尽管这两个二十的都不到女人已经被我们
肏的连把头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就是放了她们也走不出这间屋子,但我还是
让弟兄们把她俩都五花大绑了起来。她们敢和我然巴家作对,就必须这样,像牲
口一样光着屁股绳捆索绑去见阎王。

  看见两个女人光溜溜的被捆的像粽子一样并排放在她们最初被开苞的炕上,
我的心情好了一点。当初我在这条炕上给她们开苞,现在,我还要在这条炕上给
她们开膛,这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啊。

  我以征服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这两具赤条条的年轻女人的肉体,她们
是我的战利品,我现在可以随意处置她们。

  忽然我心里一动,因为我发现,这两个女人的身体虽然已被男人肏的龌龊不
堪、惨不忍睹,但她们胸前那鄢红的奶头居然仍然那么光洁诱人。这让我想起了
曲坚仁措那串别致的佛珠。

  「他妈的!」我心里暗自骂了一句,不由得佩服曲坚的鬼主意确实不错。

  我以前就听人传说过菩提子佛珠,也就是用女人的奶头熏香制成的佛珠。这
东西非常难得,因为收集到这么多女人的奶头极为不易,往往要几辈子的功夫才
能完成。所以只听人说起,但从来没有人亲眼见过。现在机会就在眼前,我岂能
白白错过?我暗下决心,要和曲坚比比谁更厉害,先集成整串的佛珠。

  想到这儿,我兴奋地抽出匕首,单腿跪在炕沿上,捏起卓玛的一个像熟透了
的野山果似的紫红的奶头,用力提了起来。

  卓玛厌恶的转过脸,可当她看到我手里的匕首的时候,立刻明白了我要干什
么,被捆的死死的身子也止不住抖了起来。

  她用身体里最后的一点力气,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畜生……卑鄙。」

  我对她给我的评价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她胸前这对颜色鲜艳弹性十足的
奶头。我也要把它们用香料熏起来,做成佛珠,我相信我的佛珠会比曲坚的长的
多,也漂亮的多。

  我的匕首是刚刚磨过的,只轻轻一划,那颗小小的奶头就和鼓胀的奶子分开
了,好像过了一会儿才见到有血淌出来。我想卓玛应该不是很疼吧,因为她并没
有大喊大叫,只是咬着青紫的嘴唇喘粗气。

  只用了短短的不到一分钟,卓玛的两个奶头就都到了我手里,两道殷红的血
迹像两条蚯蚓从她肥嫩的奶子里流出来。这可不是我关心的事,我还有宝贝没到
手呢。

  我拿着刀子转向了小谭同志,她那小巧而结实的胸脯上那对粉红的小奶头煞
是精致可爱,实在叫人喜欢。

  小谭同志到底是城里人,又上过学,没有卓玛那么倔,没骂我也没有啐我。
只是浑身发抖、可怜兮兮的哭着,求我先把她杀了再割她的奶头。

  我虽然很可怜她,但她的要求我可不能答应,做什么事都不能乱了章法。要
是先把她杀死,她的可爱的小奶头就可能会干瘪下去,串出佛珠来就不漂亮了。

  我没时间和她讲这么多的道理,只是用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她,要她别吵。然
后我就揪起她柔嫩的奶头。

  这个汉人女娃子被我们收拾了这么半天居然还没学会听男人的话,看着被我
揪起的奶头,哇哇大哭起来,浑身抖的像筛子,以致让我担心奶头会割不整齐。

  没有办法,我只好让弟兄们按住她,我小心翼翼的捏住她那小小的奶头,一
刀一个,麻利的割了下来。热乎乎的鲜血马上就糊住了她两个白白的小奶子,这
都是她大哭大闹的错。


               (15)

  把四个小奶头收好,我从窗户朝外看了一眼,那辆汽车已经驶近了庄院,看
来我们得快点了。最后这件事我决定还是先从卓玛开始,也许我剖开卓玛肚皮的
时候还会看到的漂亮稚嫩的小谭同志给吓的屎尿齐流的可爱样子呢。

  于是我把带着血迹的匕首在炕毡上蹭了蹭,先把卓玛按在了炕上,摸着她的
大肚子说:「我在这条炕上肏过你多少次你记得吗?」

  见她只顾皱着眉喘粗气,对我的问话不理不睬,我只好自说自话了:「记不
清了?不要紧。要紧的是我想见见这个不听我的话让你这个小贱人肚子大起来的
小杂种。现在只好委屈你了!」

  说着,我手里的匕首就轻轻的滑进了她敞开的肉穴口,卓玛浑身一抖,深吸
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旁边的小谭同志看到了我的动作,惊叫一声,猛地别过头
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默默地感受着冰冷的刀子一点点滑进湿热而滑腻的肉穴那种畅快的感觉,
就在我手上用力准备向上挑开的时候,忽然有人在我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我回
头一看,是旺堆。

  他指着仰在炕上的卓玛的大肚子朝我眨眨眼说:「老弟,你非要见见那里面
的物件吗?不过是一胞脓血而已。你要是有兴趣,我倒有个主意,让她们更舒服
也更好看的去见阎王。」

  他的话让我心里一动。我已经见识过旺堆这家伙的鬼点子,知道他的主意肯
定错不了,于是放开手,小心翼翼地抽出已经沾上血迹的匕首,朝他点了点头。

  旺堆先让人扛来两根比胳膊还粗的顶门杠,然后我们七手八脚把两个女人的
绑绳解开,再把她们两臂拉平,一字形各自紧紧捆在一根顶门杠上。

  卓玛和小谭同志虽然都明白这一下肯定要被我们下到十八层地狱,但她俩早
已被弟兄们肏成了行尸走肉,只好软软地任我们随意摆布。

  其实我们大家也都不知道旺堆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都等着看他究竟要演一
场什么好戏。

  把两个女人在木杠上捆好后,我们把她们两人都仰面平放在炕上,腿拉开向
上折,两只脚分别和自己的两只手捆在一起,牢牢绑在顶门杠的两端。很快,两
个光溜溜的女人就这样四门大敞的给捆得像两只大蝙蝠,固定在木杠上一动也不
能动了。

  捆好之后,旺堆一边让人在炕里的墙上钉上一排八个比手指还要粗、半尺多
长的大橛子,一边拿出了一捆黑乎乎的东西放在了炕上。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十几个雷管。我立刻恍然大悟,明白了旺堆的主意。这
家伙真是鬼才,我朝他挑起了大拇指。

  雷管这个东西是这次行动前我才第一次见识的。看起来像个大爆竹,其实比
爆竹要厉害的多。准备行动之前我在北小院外的小山包上试过,一个雷管可以把
冻的坚硬的土地炸出一个不小的坑。如果把这东西塞进这两个贱人的肚子的话,
它一发脾气,那热闹的场面可想而知。

  果不出我所料,旺堆拿起一个雷管,走到卓玛跟前,轻轻扒开了她的后庭。

  卓玛虽然只剩了一口气,但意识还非常清醒,旺堆说的话她都听见了。当那
个硬梆梆的东西顶住她曾经被不知多少根肉棒抽插过的屁眼时,她浑身一激灵,
咬着牙说:「你们这群畜生,快杀死我!」

  旺堆油嘴滑舌的说:「别急,卓玛副乡长,你还得忍一阵呢。」说完用力把
手指粗细的雷管捅进湿乎乎的屁眼。

  但卓玛的屁眼被弟兄们肏的太狠,雷管插进去竟滑了出来。旺堆摇摇头,把
三根雷管绑在一起,用力捅了进去。

  卓玛这次忍不住哼了起来,本来就被大肉棒撑裂的屁眼被三根绑在一起的雷
管撑的咧开了大口子。粗硬的雷管全部捅到了底,只留了引线在外面。卓玛的屁
眼撑变了形,血呼呼地往外淌,她疼的浑身发抖。

  这还没算完,我也把三根雷管捆成一捆来到卓玛跟前。可当我扒开卓玛胯下
的肉穴时,我愣住了。

  这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血窟窿,松松垮垮,即使是三根绑在一起的
雷管塞进去也会滑出来,大概要塞进去一个炸药包才能填满。

  旺堆看出了我的犹豫,指着紫红的肉穴上面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孔朝我坏坏地
一笑。

  我立刻开了窍,从一个弟兄的快枪上抽出一根通条,对准那个女人用来撒尿
的小孔就捅了进去。

  卓玛虽被捆的动弹不得,但浑身的战栗却无论如何也止住,嘴里也忍不住嗷
嗷地惨叫失声。

  我嘲弄的说:「卓玛副乡长忍着点,马上就完。」说着用通条在她的尿眼里
连捅带拧,在卓玛撕心裂肺的哀嚎中生生把那个小孔捅成了一张小嘴。

  我拿起了一根雷管,向那血红的小嘴里塞进去。即使是用通条捅了半天,一
根雷管对小小的尿眼还是太粗了。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生把那个小肉孔撑裂开
来,才把一整根雷管塞了进去。

  这时卓玛整个下身都成了血葫芦,人变的软软的,已经是出气进气少了。

  见雷管装好,旺堆带人把卓玛抬起来挂在墙上的大橛子上,用绳子捆好。我
拿着剩下的雷管来到了小谭同志的面前。她已哭干了眼泪,张着小嘴干呕,完全
崩溃了。

  冰冷的雷管顶住了小谭湿乎乎的屁眼,她浑身发抖。虽然身子给捆住了动不
了,但她还是吃力地转过头,哀哀的看着我,可怜巴巴的哭求道:「大爷……我
求求你,给我个痛快的,给我一刀杀死我吧!」

  我冷冷地笑道:「你不想给你们的卓玛副乡长作伴了?」说完,也不管她的
哭嚎,照着卓玛的样子,给她的前后庭都插上了雷管。

  不过她的屁眼实在太小,虽然给肏过多次,空旷了很多,但我还是用了全力
也才只塞进了两根。当我把最后一根雷管塞进她的尿眼时,她已经疼昏了过去。

  旺堆带人把小谭同志也挂到了墙上,然后让我们找来一些破布,把两个女人
的嘴堵死,再用绳子死死勒住,让她们再也发不出声音。

  我实在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事,这两个贱女人反正是死定了,
让她们叫几声有什么了不起?他实在是太小心了。

  旺堆好像胸有成竹,根本不管我们疑问的目光,自己忙着摆弄插在卓玛和小
谭同志身体里的雷管的引线。

  两个女人这时都清醒了过来,赤条条伸臂张腿挂在墙上,面向房门。两个人
都出不了声,只能喘着粗气睁着恐惧的眼睛看着抓在旺堆手里的引线。

  旺堆坏笑着对她们说:「别害怕,你们还可以再喘会儿气儿。等会儿给你们
开膛破肚的不是我们,而是你们的同志。」

  看着满屋人疑惑的目光,他把门关上,然后轻轻打开,嘴里得意的模仿爆炸
的声音对挂在墙上的两个赤条条的女人道:「当你们的同志打开这扇门的时候,
那些小东西就会在你们的屁眼和骚屄里发脾气,把你们的肚子豁开,把你们肚子
里所有的东西,包括那个来路不明的小杂种崩出来,迎接你们的自己人。你们的
同志会吓一大跳,但他们会看到一个非常精彩的场面。」

  原来他已经布置了一个复杂的机关,那一条条引线通过这个机关连在门上,
我们走后只要有人开门,就会引爆插在两个女人身体里的所有雷管。

  这时我才在卓玛和小谭同志的眼睛里看到了真正的恐惧。她们要这样赤条条
的挂在墙上,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眼睁睁地等着自己人进来,引爆屈辱的插在自
己下身的爆炸物,把自己的肚子炸烂。

  虽然我喜欢冰冷的利刃划开柔软的肚皮那种痛快淋漓的感觉,虽然我极端渴
望亲眼看一看卓玛圆滚滚的肚子里究竟装了个什么东西,但我不得不承认,旺堆
的这个鬼主意实在是太高明、太有悬念了。让这两个小贱人在恐惧中等待在自己
人面前肚皮开花,实在比一刀宰了她们还过瘾。

  我满意地拍拍卓玛圆滚滚的肚皮,又捏捏小谭同志挂满了泪水的小脸,朝她
们做了个鬼脸,给她们留下了一句话:「记住,抄老子的家,就是这下场!」

  在她们垂死的哀鸣中,我和弟兄们撤到门外,看着旺堆小心翼翼地关上门,
布置好引爆机关,我们匆匆地向楼下撤去。

  我从楼道的气窗朝外面瞭望了一下,赫然发现那辆卡车已经停在了离庄院不
远的地方。在汉人们修筑的工事里,两门黑洞洞的炮口正对着碉楼的大门。汉人
们正忙碌地从卡车上卸着什么沉重的东西。看来他们果然要拼命了,而且马上就
要发动新的进攻。

  时间已经是刻不容缓,我催着弟兄们冲到楼下,钻进秘道。我按大哥告诉我
的方法小心地关好秘道的门,和弟兄们跌跌撞撞地顺着秘道快速撤离。

  我一边跑一边留心上面的动静,希望能听到我一直等待的几声爆炸。可惜,
在黑暗的秘道里什么声音也听不到。忽然,大地猛地震动了几下,弟兄们都吓了
一跳。看来是魔教军开炮了。我们脚下跑的更急了。

  当我们气喘嘘嘘地爬出北小院的洞口时,远处的枪炮声已经响成了一片。安
舒和先撤离的弟兄们看见我们都松了一口气。他们已经把马都备好,就等我们一
起出发了。

  我到院外看了一下,周围一个人影都看不见。我的好奇心终于占了上风,拿
起望远镜跑上了小山包。朝碉楼方向一看,那边魔教军枪炮齐鸣,打的正热闹。
大概是顾忌碉楼里还有他们的人,所以没有用炮猛轰碉楼,只是把楼门轰塌了。

  随着密集的枪声,魔教军的阵地上杀声四起,我看到大量的魔教军举着刀枪
从四面八方朝碉楼冲去。我不由得想到了被我们赤条条捆成蝙蝠状、下身插满雷
管钉在墙上的那两个女人。

  外面的喊杀声她们肯定听到了,现在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解救自己的人近
在眼前,但她们的催命符也近在眼前了。解救她们的人冲到她们面前的那一刻,
她们就要肚皮开花、一命归西了。

  获救对她们来说就像挂在鼻头的肉,可望而不可得。当着自己人的面以如此
屈辱而惊心动魄的方式去死,小小年纪,她们肯定吓坏了。

  不过可惜的是,她们连给吓的屎尿齐流都不可能,因为她们屁股上那两个小
孔都被我们用雷管堵的死死的了。真是可怜啊!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看着穿黄军装的汉人乱糟糟地冲进碉楼。可我翘首等
待的爆炸声却一直没听到。我开始怀疑旺堆的机关到底灵不灵。

  这时安舒和旺堆都过来催我几次了。我怅然地收起望远镜,朝远处的碉楼恨
恨的望了几眼,跟着他们跑到山下,跨上马,沿着早已看好的小路,撤向德格方
向,投奔拉旺的队伍去了。

  我没有想到的是,从此我不但永远告别了然巴溪卡,而且告别了康巴草原,
成为一个终生的流浪者。这也许是命中注定,也许是这两个惨死的女人给我的报
应。但我一点也不后悔。[/font]

lzddzqp 2011-1-26 14:05

[font=宋体]           第二部  四水六岗1957

                (1)

  我是康藏草原上四处游荡的一只饥饿的狼。

  德格之战我们康巴人一败涂地。汉人的德格五一大会其实就是一个阴谋。

  他们早已得悉了我们要起事的消息,调动了整整一个师的正规军对付我们两
千多人的队伍。我们的人刚一起事就被预先埋伏在德格四周的汉人魔教军给包围
了。

  仗打得很惨烈,我们圣教军的弟兄们在魔教军地狱火一般的弹雨下一批批的
倒下,冲出来的寥寥无几。

  我们这支小小的队伍是在渡口附近和拉旺的队伍汇合的,他原本两百多人的
队伍只剩了不到五十人。但这已经是圣教军突围出来的最大的一只队伍了。

  拉旺能带出这么多弟兄完全是因为我们攻打松卡乡牵制渡口兵站的魔教军,
使他们的包围圈在渡口附近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缺口。

  实际上,我们打下松卡乡政府是这次起事中唯一的胜仗。由于我那条秘道的
小秘密,让我们完全出乎汉人的意料拿下了碉楼,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但这小小的胜利无法改变整个的战场形势,我们的圣教军被汉人打的七零八
落,四处逃散。

  我和拉旺带着剩下的六十多个弟兄本想渡河西去,但汉人把渡口把守的铜墙
铁壁一般。我们渡河不成,只好退回康巴草原打游击。

  一年多里,我们近到理塘、打箭炉,远到丹巴、马尔康、阿坝,到处和汉人
作对。我们到处打乡政府、杀工作队,还收留了不少被打散的圣教军弟兄,又拉
起了百多人的队伍。结果这招来了大批魔教军的围剿。

  更糟糕的是,随着他们所谓的民主改革的蔓延,越来越多的穷骨头着了他们
的魔,跟着汉人与我们圣教军作对,我们在康巴草原的活动越来越困难了。

  我们的人越打越少,可以藏身的地方也越来越难找,受伤的弟兄无处安置,
消耗的弹药给养无法补充。很快我们就没有力量再去攻打汉人的政府机构。我们
只好把目标转向了在乡下活动的汉人工作队、医疗队和运输队。即使是这样,我
们的队伍也是越来越小,弟兄们越来越少。

  到了第二年下雪的时候,我们这支队伍就只剩了二三十人,而且被挤压到了
康北一带人烟稀少的边缘区域。

  这里北面是藏北无人区,西面是咆哮的金沙江,我们几乎无路可退了。

  在这里有我们一个隐秘的营地。我们能有这么一小块得以喘息的地盘,还要
感谢拉旺的先见之明。

  早在德格起事之初,他就派他的一个忠实的老家奴加仓来到这里,利用一处
废弃的寺庙隐居了下来。我们陆陆续续转移了一部分物资和多余的马匹到这里。
更重要的是,加仓经过长时间的勘察,在金沙江边一处悬崖峭壁上找到了一个可
以渡河的地点。

  这里两岸都是高耸的峭壁,两山中间夹着咆哮的江水,江面只有十来丈宽,
两岸直立的峭壁之间有一条不知什么人在什么时候留下的藤索,人攀着藤索可以
渡过河西。

  我们隐藏在这块小小的安身之地,虽然暂时躲过了被魔教军追杀的危险,但
在这十天半月都见不到一个人影的地方,我们的命运只有无声无息的自生自灭。
万般无奈之下,我们决定西渡。卫藏毕竟是噶厦的辖区,在那里我们也许还可以
有所作为。

  不过西渡前我们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要解决:我们这只队伍虽然只剩了二十
多人,不过我们手里还有两个汉人女俘虏。

  其中一个是个二十多岁姓沈的女医生,是几个月前在金川抓到的。

  当时我们已经无力和汉人的大部队正面交锋,只好转而袭击在乡下活动的汉
人。那次我们摸到了一支汉人医疗队的行踪,经过将近一天的跟踪,终于在傍晚
时分把他们堵在了一户穷骨头破败的土坯院子里。

  医疗队一共有五人,三男两女。我们本想悄悄摸上去,全部活捉。不料那家
的狗在我们接近时突然叫了起来,暴露了我们的行踪。于是双方交起火来。

  我们一直打到天黑,我们仗着人多、火力猛,终于冲进了院子。当时我们对
抓到活口已经不抱什么希望,因为汉人知道我们对付他们的手段,所以如果打不
过我们又等不到援军,他们,尤其是其中的女兵多数会自戕。

  果然,当我们冲进院子里的时候,看到两个男的已经死在了门口,另外一个
躺在后院的地上,伤的很重,奄奄一息。门里的灶台旁,一个十八九岁护士模样
的女子大腿中枪,昏倒在地上。

  当我们怀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冲进昏暗的屋里的时候,却吃惊的发现,这家的
女人裸着下身仰在床上,岔开着两条腿,吭哧吭哧地在用力,还不时发出痛苦的
呻吟。

  在她岔开的大腿中间,露出半截血糊糊的东西。一个身材苗条穿白大褂的的
女人跪在炕上,背对着我们,手托着那血糊糊的东西,对我们的闯入似乎无动于
衷。原来她在为这家的女人接生。

  我的两个弟兄喜出望外,冲上去抓住了她单薄的肩头。她浑身一震,却不为
所动,依然全神贯注于手里那个血糊糊的小东西。我们的弟兄都被她的镇定震住
了,默默地松开了手,端着枪站在炕下虎视眈眈地围住了她。

  我转回外屋,翻过门口那个小护士软绵绵的身子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她除
了大腿上的一处枪伤并无大碍,大概只是连疼带吓昏了过去。我不禁心中大喜。

  那时我们已经很难抓到汉人俘虏,尤其是女俘虏了,今天看来是意外收获。

  我从女护士的白大褂上撕下一条布,扯开她的裤管,露出白花花的大腿,把
她正在流血的伤口扎紧。然后从后面一个弟兄手里接过一条绳子,把她的手拧到
身后捆了起来。

  这时屋里哇地响起了婴儿的哭声,接着是一片手忙脚乱的嘈杂响动和女人反
抗挣扎的愤怒叫骂声。我冲进屋里,见里面的弟兄已经把那个女医生五花大绑了
起来。

  我们拖起两个女俘虏往外拽,这家夫妻俩一个跪在地上、一个躺在床上连哭
带喊地央求我们饶了这两个女汉人。

  我当时真想一枪毙了这两个蠢货,但念他们是藏人,只让弟兄们赏了他们一
顿枪托和马鞭,连拖带架把两个女俘虏强拖了出去。

  那个地方离县城只有几十里地,为防夜长梦多,我们没有再耽搁,把两个女
俘虏捆在马上,迅速地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中。

  我们连夜跑了上百里,天亮前在地处偏僻的一处寺院落了脚。

  这里的喇嘛同情我们,他们的寺院也就成了我们常用的落脚点。我们在寺院
的地窖里躲了三天,这三天除了吃喝拉撒,弟兄们唯一的事情就是轮流肏那两个
女俘虏。

  当时弟兄们已经快两个月没见荤腥了,这次一下弄到两个,而且都是年轻漂
亮的小娘们,一下把弟兄们的馋瘾都勾了上来。

  我们把两个女俘虏都弄到地窖里,剥了个精赤条条。扒开腿子一看,两个女
子居然都是还没开苞的雏儿,简直把弟兄们都乐疯了。

  那个女护士性子很烈,来的路上她被捆在马上,被冷风一吹,一醒过来就开
始大喊大叫,弄弟兄们只好把她的嘴死死堵上,以免给我们惹来麻烦。

  那个女医生姓沈,这是我们从她随身的包包里搜出的一封信里知道的,她是
个雅安女子。她倒一直很乖,自从被我们捆上,既不挣扎也不再喊叫,一副听天
由命的样子。

  等被弟兄们剥光了所有的衣服,赤身裸体跪在地窖的地毡上,周围围上了一
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两个女人都不住地哭闹起来。

  不过在这种地方,哭死也没用,没人可怜她们,几十个弟兄等着拿她们消火
呢。再说她们是我们敌人,这里几乎所有弟兄的万贯家财都是毁在汉人的手上。
现在她们落在了我们的手里,我们当然不会客气。

  弟兄们公推我和拉旺给两个小娘们开苞,我们俩抓阄,我抓到了小护士。这
小娘们还真不好对付,虽然腿上有伤,但挣扎起来像条离了水的大鱼,我弄了几
次都无法入港。没办法,只好找了根木杠把她的手拉开捆起来,再把两条腿打开
也捆在木杠上。

  她身子动不了,嘴里却仍然哭闹怒骂不止。我也不管她怎么闹,脱掉衣服,
挺起大枪,干净利落地给她捅了个透心凉。

  当我心满意足地从她热烘烘的身子上爬起来的时候,后面早已按奈不住的弟
兄们一个接一个的冲了上去。

  旁边的沈医生倒没怎么闹,虽然也哭的死去活来,但拉旺只是把她的手捆在
背后推到在地上就把她办了。

  我干过女护士后第二个肏了沈医生,她紧绷绷的小穴和软绵绵的奶子真是让
人销魂。尤其是她楚楚可怜的哭声让人生出无限的怜惜。

  我们足不出户一连干了三天,所有弟兄都不止干了一遍,最后干的弟兄们都
筋疲力尽。

  那个女护士虽然一直闹的很厉害,但弟兄们也找到了对付她的办法。只要一
捅她大腿上的伤口,她就会疼的浑身发抖,身子也就会很快地软下来。后来弟兄
们肏她已经不需要再把她捆在木杠上了。

  不过,三天过去,她不知流了多少血,脸色惨白,奄奄一息了。到了这个时
候,按我们的老规矩,该把这两个用完了的女俘虏杀掉了。

  在这种强敌环伺的险恶环境中,带着俘虏行动是很危险的。不过这时候弟兄
们发生了分歧。

  多数弟兄主张把女护士杀掉,而把沈医生留下。理由是现在搞到女人越来越
不易,下一次再抓到女俘虏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几十个像恶狼一样的弟兄
长期没有女人用,后果实在难以想象。况且这个女医生本来就很乖,现在又被弟
兄们肏的服服帖帖,应该不会带来什么麻烦。

  拉旺本来坚持要按老规矩把两个女人都杀掉,但在大家的坚持下让了步,同
意只杀掉那个已经明显没什么用处了的女护士,暂时留下沈医生给弟兄们享用。
但他也有话在先,一旦发现这个女医生有任何威胁弟兄们安全的迹象,马上就毫
不犹豫地把她杀掉。

  达成一致意见之后,我们把两个女人都捆了起来,用厚毡子裹的严严实实,
趁着夜暗用马驮着回到了金川附近。

  我们找了一条交通大道,在一棵歪脖树下把两个女人都卸了下来,解开了裹
在外面的毡子。我们把奄奄一息的女护士拖起来,赤条条的吊在了歪脖树上,把
她的两条腿拉开,用树枝捆住固定好。

  寒风中这可怜的女子只剩了微弱的呻吟,岔开的大腿中间白糊糊的粘液从红
肿的肉穴中淌出来,被冷风一吹竟在白花花的大腿上冻成了冰溜子。

  拉旺抽出一把长刀,一手拉起小护士的头发,盯着她痛不欲生的脸。一手操
起长刀,噗地一声捅进了她的肉穴。

  小护士嗷地一声惨叫,热乎乎的鲜血从下身流了出来。

  我忽然想起一件要紧事,招呼拉旺等一下。我抽出匕首,捏住女人在冷风中
坚挺起来的奶头,一刀一个割了下来。

  血从小小的奶子顶端流了出来,很快就糊满白花花的胸脯。女人浑身打颤,
啊地出了口长气,吓了大家一跳。

  拉旺看了躺在地上呆呆地望着这一切的沈医生一眼,牙一咬、手腕一抖,二
尺多长的利刀呼地全部捅进了小护士的肚子。

  这个可怜的女子呃地一声惨叫,鲜血从嘴角和大腿中间同时淌了出来。接着
她柔弱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一股混黄的腥臊液体从插着长刀的穴口和着鲜
血喷涌而出,打起地上一片尘土。忽然,她热乎乎的身子就像被抽了筋一样软了
下来,痛苦的呻吟嘎然而止。这时候的沈医生已经哭的几乎昏死过去。

  从那以后,我们东突西杀就一直带着这个漂亮的女医生。行军时我们把她光
着身子捆起来,裹在毛毡里装进一个篓子驮在马背上,住下来就把她解下来给弟
兄们轮流肏。她给弟兄们解决了不少问题,而且从来没有给我们找过什么麻烦。


                (2)

  我们手里的另一个女俘虏,是个姓罗的女教师。她落到我们手里多少有点偶
然。

  封冻前魔教军对我们发动了一场大规模的清剿,各县都驻了重兵,还不停地
出来追着我们的屁股打。我们的好几个落脚点都被他们端掉了,队伍里的弟兄们
也急剧减员。

  拉旺和我看看这样下去这只队伍就要完蛋了,只好决定向地处边远的加仓营
地退却。但拉旺多了个心眼儿,为了不让汉人摸清我们退却的方向,我们先到白
玉、德格一带活动了几天。不过那里大概由于靠近渡口,魔教军更加戒备森严;
我们根本找不到机会向汉人下手,只好杀了几个替汉人卖命的藏人解气。

  开拔北撤的那天,由于要赶在半夜通过魔教军严密封锁的一条公路,所以那
天我们没有按惯例等到天完全黑透,而是天刚一擦黑就出发了。

  我们路过村边的一个小树林时,忽然听到里面传出嘈杂的人声,我们全都吓
了一跳。

  我们事先打探过,村子的这一边没有什么住户,只有一所原先的私塾、现在
是小学校。而每天这个时候,学校里的人应该已经都走光了,所以我们才敢冒险
抄这条近路。现在突然冒出人来,而且听动静人数还不少。这里是一马平川,我
们躲都没处躲。

  大家都下意识地操起刀枪,拉旺甚至拉过驮着沈医生的马,将一把长刀从毛
毡卷上预先留好的缝隙中伸了进去。那个位置正对着被光着身子对折捆起来的沈
医生的下身。他已经比划过多次,必要的时候从这个地方捅进去可以叫这个女人
一刀毙命。

  我们正慌乱间,树林里的人忽地涌了出来。双方对望,一下就都愣住了。

  树林里出来的是一群孩子,从七八岁到十几岁,有二十多个。我们的人一拥
而上,把这群孩子赶回了树林。我们举着刀枪把这群孩子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家
都看着拉旺,问他怎么办。

  这显然是学校里的学生,不知道什么原因放学晚了。如果放过他们,肯定我
们的行踪就要暴露了。况且,这群小杂种都是穷骨头们的孩子,现在汉人一来就
都跑来上他们的学校,将来还要给他们卖命。看到他们每人挎一个汉人统一发的
绣着红五星的书包,我们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拉旺牙一咬,出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干掉!一个都不剩!」

  我们刀枪并举,正要动手,却听后面响起了清脆的女人的声音:「住手!」

  我们都吓了一跳,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身材窈窕、面目清秀、身穿浅灰色列
宁服的女子站在我们身后,手里居然举着一只小手枪。

  大家一时都有些慌乱,两个弟兄举刀就要冲上去。那女子把枪往上一举,厉
声道:「别过来!过来我就开枪,村里就驻着解放军,我的枪一响你们谁也跑不
了!」

  我们都愣住了,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

  拉旺眼珠一转,猛地抓过一个孩子,用刀顶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说:「完
蛋就完蛋,我先把这群小杂种和你一起杀了,然后再和汉人比试比试脚力。」

  抓在拉旺手里的孩子带着哭音大声喊:「罗老师,快叫大军叔叔救我们!」

  那女教师听了拉旺的话愣了一下,大概是看到我们都有马,而驻村的魔教军
都是步行,想一想,我们杀掉他们还有时间跑掉。她脸上的表情明显的焦虑了起
来。

  其实我们自己心里清楚,拉旺是虚张声势,欺负这个女教师年纪小,没有经
验。我们确实有马,比村里的魔教军跑的快,可他们有电话,还有无线电。只须
一个电话,周围几十里的魔教军马上都会围上来。在这一马平川的大草原上,我
们逃掉的机会其实微乎其微。

  可这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小妮子显然没有想到这么多,看到天色渐渐黑
上来,她有点乱了方寸。

  拉旺不失时机地步步紧逼:「怎么样罗老师,我们做个买卖。你把手里那个
小玩具给我,我把这些孩子交给你。」

  罗老师警惕地思考了一下,这个条件明显是个陷阱。她突然咬了下嘴唇用清
晰的声音坚定地说:「你们把孩子们放了,我跟你们走!」

  我们心里暗暗地欢呼,这个看起来像个瓷娃娃的小老师攥到我们手心里了。
拉旺还假装不情愿地说:「那可不行,我把他们放了,他们跑回去报信,那我们
就惨了。」

  他装出犹豫不决的表情满脸真诚地说:「这样吧,我以男人的名义保证不杀
这些孩子,但暂时不能让他们离开这里。你嘛,辛苦你和我们走一趟,过了路就
放你回来。」

  这个清秀的小老师显然被老奸巨滑的拉旺绕糊涂了,加上天色已经黑下来,
她咬咬牙点头了。她把枪朝上举了举坚定地说:「我跟着你们离开,你们要是有
任何伤害孩子的举动,我马上就开枪,咱们就来个鱼死网破。」

  我们心里都乐开了花,其实现在那些孩子我们根本就无所谓,但眼前这个小
瓷娃娃一定要搞到手。那时候弟兄们又有的乐了。

  拉旺摆出吃了大亏的样子说:「好吧,就依你。」说着一挥手,弟兄们冲上
去。把哇哇乱叫的孩子们挨个捆在了树上。

  小罗老师举着枪,警惕地注视着我们的动作。当看到我们要堵孩子们的嘴的
时候,她突然把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大声说道:「不许堵嘴,要不我就开枪
了!」

  大家一看赶紧停了下来。孩子们都捆好了,我正琢磨该怎么哄这个小女子跟
我们走,没想到她却先开了口:「赶紧离开这里!」看那焦急的表情,好像想要
赶紧逃离险地的不是我们,而是她。

  我们都在心里暗笑,这小妮子以为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伟大的事,其实我们是
用一捧沙子换来一块美玉啊。

  拉旺已经上了马,带着几个弟兄向西面缓缓前进,小罗老师举着她的小手枪
警惕地跟在他们后面,我带其他弟兄也上了马,紧随其后。

  走了大约有一里地远,小罗老师似乎比较放心了,步履开始放慢,枪也举的
没那么高了。我心想,火候差不多了。

  果然,拉旺突然一提马缰,前面的几匹马呼地窜了出去。我们后面的弟兄也
朝着自己的马狠抽了几鞭,十几匹马同时奔跑起来,擦着小罗老师的身子冲了过
去。

  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女老师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竟愣愣地呆在那
里,不知如何是好。

  我就等着这个时候。我策马冲到小罗老师的身边,探出身子一把搂住了她的
杨柳细腰。她惊呼一声,待要反抗,早已被我掳上了马背,精致的小手枪也落到
了我的手里。

  她大声喊叫、咒骂、挣扎,根本无济于事。我从小就是远近闻名的捆绑手,
再调皮的牛羊到了我手里也要乖乖地束手就擒。

  我从容地把小手枪揣进怀里,把小罗老师两只乱抓乱挠的手拧到身后,从腰
上抻出一根细麻绳捆住,再抓住两只脚,三下两下就把她捆了个四马倒攒蹄。

  捆扎的过程中,我还有意摸了一下她鼓鼓囊囊的胸脯,心想,这上面那两个
小奶头早晚要串到我的佛珠里。我把捆的结结实实的小罗老师担在马背上,也不
理她呜呜的闷叫,跟上前面的大队,拐向北面,一刻不停地朝前奔去。

  我们马不停蹄,终于在午夜时分越过了魔教军重兵设防的公路。又往前跑了
十几里,听到后面没有什么动静,我们才慢慢松懈了下来,放慢了速度。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们到达了预定的宿营地——一个长着茂密树林的荒无人
烟的小山包。我下了大汗淋漓的战马,把捆的结结实实几乎没有了声息的小罗老
师卸下来扔在了地上。

  拉旺走过来,得意地拉起她的头发,谁知他只看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他
站起身抓住我的胸襟大声喝道:「你怎么这么大意,为什么不堵她的嘴?」

  我胸有成竹地笑笑对他说:「这种没见过战阵的小家雀,捆到马上颠几下就
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你以为她还能叫出声来?等着听她挨肏的时候叫春吧!」

  弟兄们哄地都笑了起来。拉旺看看小罗老师嘴边上沾着的呕出来的不知道什
么东西,通地给我一拳道:「这次饶了你,下次不许这么托大。弟兄们几十条命
都在你手里了!」

  我笑呵呵的点点头,心里其实早就火急火燎想要好好料理料理这个刚到手的
小美人了。大家心里想的其实和我都一样,早就已经急不可耐了。


                (3)

  我们把马都放到山上的树林里去吃草,几个人合力把捆的像个粽子的小罗老
师和裹着沈医生的毡卷都抬到树林里一小块平地上。

  拉旺叫人从下面的小溪里弄来半桶飘着冰碴的冷水。我淘起半缸冷水,哗地
泼在小罗老师白雪一样细腻的脸上。她浑身一机灵,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当她看见围在身边的这一群凶神恶煞般的汉子时候,下意识地动了下手脚,
这时才发现自己被捆的像个粽子,一动也动不了。她急的大声喊叫:「放开我,
你们放开我!」

  拉旺故意故意不理会她,拍拍我的肩膀朝她努努嘴说:「看这妮子嫩的,像
根没出土的笋子,我赌她肯定没开苞。」说完拍着罗老师嫩嫩的脸子问:「怎么
样罗老师,我说的对不对?给男人睡过吗?」

  小罗老师的小脸腾地红了,扭过脸去怒骂道:「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

  拉旺好像没听见她的骂声,转过脸问我:「谁来给她开苞?」

  没等我答话,周围的弟兄们已经鼓噪起来:「猜拳!猜拳!」

  拉旺已经朝我举起了拳头,我一见也举起了拳头和他猜起拳来。

  这时仰在一边地上的小罗老师突然朝着拉旺大声喊了起来:「你混蛋……你
不是男人,你说过要放我回去的……」

  拉旺嘿嘿一笑,捏住她的下巴坏坏地说:「我答应过不杀那些小杂种,可没
答应过放你哦!你要想回去也不难,陪弟兄们耍几天,耍够了,就放你回去。就
怕你到时候还不想走哩!」

  围观的弟兄们听得哈哈大笑起来。

  说话间,我已经赢了。我兴奋地打了个响舌。拉旺吐了吐舌头,拍拍小罗老
师红红的的小脸指着我说:「现在你归这位弟兄了,等他给你开过苞,咱俩再亲
热……」

  拉旺说着就去解捆着沈医生的毡卷。我扑上去飞快地解开了捆小罗老师双腿
的绳子,她伸开腿,拼命扭着身子叫道:「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我看着她胀的通红的嫩嫩的小脸心想,看来这小娘们还真是个雏儿,大概还
不明白什么叫开苞吧。今天可要让她长长见识了。

  我正想着,却听小罗老师一声惊叫,猛地转过脸埋下了头。我回头一看,果
然不出我所料,那边拉旺打开了毡卷,露出了里面沈医生赤条条的身子。

  我故意把小罗老师颤抖的身子转过来,让她对着沈医生的光身子,对她说:
「害什么臊!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谁也跑不了。」

  拉旺这时已经解开了沈医生的绳子。拉她坐了起来。她每天都被我们捆成这
样,早已习惯了。

  可今天当她睁开眼睛,愣住了。但她很快缓过劲来,默默地低下了头,被绳
子勒的青一块白一块的奶子高高的挺着,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

  拉旺啪地拍了她屁股一下说:「发什么愣,不知道怎么伺候爷们了!」

  沈医生浑身一震,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地跪在了地上,岔开腿伏下身
子,撅起了屁股,把女人身上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全都露了出来。

  「不……」小罗老师看到沈医生屈辱的姿势和拉旺正掏出来的青筋毕露的大
肉棒,吓的全身抖的像筛糠,呼吸急促,带着哭音,看样子几乎要吓昏过去了。

  我心中暗喜,这小娘们肯定知道落在我们手里会很惨,但究竟有多惨,怎么
个惨法,大概她还不知道。她听说的无非就是些剖腹挖心之类,这样的玩法恐怕
她连做梦都没想过。真是天可怜见。

  想着,我顺势把她揽在怀里,伸手就扯开了她的上衣,露出一片白花花的嫩
肉。她惊叫一声,紧张的全身发硬,热乎乎的身子扭来扭去躲避我的大手,但我
哪里能让她得逞。况且周围还有那么多的弟兄在等着看热闹。

  我一把将她的上衣全拉到了腰部,把她凹凸有致的上半身全部裸了出来,然
后猛地捏住她出人意料丰满的奶子。小罗老师像被马蜂蛰了似的哇地哭叫起来,
两条被解开的长腿拼命地胡蹬乱踹。

  我手里用力揉搓着细腻肉感的奶子,嘴里喝道:「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女人
挨肏都是这样,肏你几回你就习惯了。」说完就准备把她压到身下剥她的裤子。

  谁知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小老师竟然利用这个机会猛地一转身,甩掉我的手大
叫:「畜生,你们杀了我吧!」

  她这一转身,简直让我看呆了。这小娘们看起来身材小巧玲珑,可那对雪白
饱满的大奶子绝对不一般,随着身子的摆动来回乱晃,波涛汹涌。我馋的恨不得
抓起来咬上一口。

  我回手给她来了个锁喉,另一只手在她腰里一捅,她身子猛地展开,那对仙
桃似的大奶子全亮给了弟兄们。弟兄们乐的手舞足蹈,呀嘿嘿地乱叫起来。

  我特意看了看对面拉旺的胯下,发现小罗老师的奶子居然比沈医生那对还要
大。我不失时机地抓住这对宝贝爱不释手地捏来揉去,小罗老师哭的上气不接下
气,在我怀里拼命挣扎。

  我看看时机差不多了,扳住她拼命乱摇的头,让她正视前方。她立刻哇地哭
叫起来,而且边哭边呕,几乎气绝。原来,对面,拉旺的大肉棒已经捅进跪在地
上的沈医生红肿的肉穴里面,噗哧噗哧地抽插起来。

  小罗老师像疯了一样乱扭乱踹,那对雪白的大奶子两只像振翅欲飞的鸽子晃
的我眼花缭乱,我几乎要按不住她了。

  「他奶奶的!」我心里暗骂一声,加力锁住她的脖子扭身朝地下一摔,顺势
用胳膊肘顶住了她厚实的胸脯。随后换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按在地上,另一只手
腾出来,趁她连摔带掐几乎背过气去的空挡,一把扯断了她的裤腰带,两下就把
她的裤子扒了个精光。

  谁知这小小的罗老师和大多数女人都不一样,被剥的精赤条条也没有手软脚
软,反倒迸发出难以想象的蛮力,一面拼命地大叫:「不……不要!你们杀了我
吧……」一面扭腰一转,光溜溜的身子居然从我的手里滑了出去。

  她腰一躬,抬起身子朝身旁的大树猛撞过去。我心里一惊,玩了这么多的女
人,这还是头一回失手。多亏我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她还挂在被捆在背后的手
上的衣服。

  小罗老师被我拽了一个趔趄,还是不肯罢休,还企图爬起来撞树,早被四周
的弟兄们七手八脚按在了地上。我冲上去用膝盖顶住这个小女人软乎乎的肚子,
看着按住她的几个弟兄幸灾乐祸的讪笑,我火冒三丈,抬手朝下面抽了下来。

  小罗老师被几个彪悍的大汉死死按住,看见我的动作下意识地扭过脸去。我
厚重的大粗手到了她跟前却改变了方向,直奔她胸前那对馋人的大白奶子。

  啪地一声脆响,丰满白皙的奶子上出现了五个红红的指印。手掌击中奶子那
绵软充实的感觉竟让我像猛灌下一盅烧酒一样过瘾,我控制不住又抬起了手。

  这时旁边的几个弟兄不干了,纷纷大吵大叫,哥真下狠手啊!恁白恁肥的奶
子俺们还没摸着玩哩,别揍坏了啊!这让我立时没了脾气。

  我气鼓鼓地抓住小罗老师的两只脚猛地拉开,在一片惊呼中我在雪白的大腿
中间看到了一条还没长毛的嫩屄。一道窄窄的肉缝散发出少女特有的淡淡臊气。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这居然是一条难得一见的柳叶屄,细窄的肉缝
两侧几乎看不见肉唇,肉缝的两端各有一抹几乎看不出来的淡淡的绒毛。不用看
我就知道这肯定又是个没开苞的嫩货。

  我顿时血往上涌,也顾不得小罗老师的哭叫挣扎,解开裤子掏出早已硬挺如
铁的大肉棒,把她雪白修长的双腿劈开按在地上,紫红发黑的大龟头顶住那条又
紧又窄的肉缝,嗨的发一声喊,以泰山压顶之势,冲开那层薄薄的屏障,没有丝
毫停歇地一插到底。

  小罗老师浑身发抖,呜呜地闷叫,那看似纤弱的身体里迸发出不可思议的力
量,不停地在我身下来回扭动、挣扎。

  这柳叶屄果然是名不虚传,热乎乎的肉壁紧紧地夹住我膨胀的肉棒,不停地
抽动,夹的我浑身冒汗、身上像过电一样,几乎要酥软下来。

  我竭力屏住气,死死按住身下这个白花花热乎乎光溜溜的身子,把全身的力
气集中在腰上,猛烈地抽插不止。

  最后,在我猛烈的进攻下,这个性情刚烈的小妮子终于还是守不住了。我的
大肉棒把她的小骚屄肏的淫水四溢,反抗也越来越弱。当我发起最后的冲刺,把
滚烫的精液灌满她小小的肉穴的时候,她已经全身瘫软、四肢无力地瘫在地上。

  我气喘咻咻地拔出肉棒,看见这个可爱的女教师面色潮红、双目紧闭,紧紧
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呜呜地痛哭失声。我系好裤带,蹲下身拍拍她热乎乎的脸蛋
道:「怎么样,这回知道挨肏是什么滋味了吧?谁让你生成个女人,认命吧!」

  说完我朝弟兄们眨眨眼,早已按奈不止的弟兄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哭
闹不停的女老师拉到沈医生旁边,把两人仰面朝天摆在一起,拉开双腿,排着队
干了起来。[/font]

lzddzqp 2011-1-26 14:06

[font=宋体]                (4)

  自那以后,我们的行军速度大大放慢,几乎每天都是天刚蒙蒙亮就找地方宿
营。一停下来马上把两个女人都放下来,弟兄们立刻按早已排好的顺序轮流肏这
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也照例一个默默无语,一个拼命反抗,但最后都会毫无例外地给
肏的筋疲力尽,像两块死肉一样瘫在地上。

  每天都要到天黑透了,弟兄们才会恋恋不舍地把她们重新捆起来担在马上,
重新上路。就这样,原先预计十天的路我们足足走了半个多月。

  好不容易到了康北,见到了加仓,驻进了他苦心经营的小小的避难营地。后
面汉人的追兵早就没有了踪影,弟兄们大大地松了口气。

  我们在这里又足足休息了半个多月,每天除了肏女人之外无所事事。很快弟
兄们的情绪又开始烦躁起来。大家都意识到,这样下去我们这只千辛万苦死里逃
生的队伍就会无声无息的自生自灭了。

  我们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弟兄也陆陆续续回来了,他们带来的消息让我们沮丧
万分。周围的地区汉人都驻了重兵,而且到处都搞了民主改革,穷骨头们都变了
心,我们要补充越来越困难了。

  大家天天坐在那里争吵,最后我们都明白了,康区我们是呆不住了,安多的
情况也差不多,唯一的出路只有西渡。

  统一了意见之后,我们让加仓带路去看了渡河地点。

  那是一处高耸的悬崖,崖高百丈,和对岸的崖顶之间有十几丈的距离,中间
拉着一条不知什么年代留下来的藤索。人必须手脚并用地从藤索上爬过去。下面
的江水拍打着岩壁震耳欲聋,要是掉下去肯定没命。

  弟兄们看的个个脸色发白。回到营地,大家坐下来商量,决定全体轻装,每
人只带随身的武器,马匹、行李和多余的枪支弹药全部留给加仓藏起来,需要的
时候再回来想办法。

  问题是两个女人怎么处置,大家意见不一。

  拉旺认为事情很简单,两个女人经过这么多天的折腾,早给肏成了熟柿子,
弟兄们也都过足了瘾,留下她们也没什么意思,纯粹是个累赘。现在就应该一刀
一个了结了她们。要是实在舍不得,开刀之前让弟兄们再轮她们一遍也就是了。

  可大部分的弟兄不以为然,他们认为,这两个女人都已经让我们肏的服服帖
帖,带过对岸也无妨。要是到了对岸发现形势险恶,那时候再结果她们也不晚。

  拉旺听了当时就急了。他大骂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们活都快活不下
去了,你们还他妈净想着玩女人。你们看看那索道,不知是哪辈子留下来的了,
我们空手爬过去都难保万全。要带这两个女人过去,谁敢保证万无一失?」

  「别的不说,就那个姓罗的小妮子,就算给肏的七荤八素,逮着机会就没命
的反抗,有一次居然还把一个弟兄给咬了。要是到了索道中间万一发癫闹起来,
她自己掉下去摔死是活该,万一把索子弄断了,我们岂不全完了?」

  弟兄们被拉旺骂的面面相觑,但还是有不少人小声嘟嘟囔囔。我赶紧出来打
圆场说:「那个罗老师嘛人小鬼大,实在性子太野,我看大家再狠狠地玩一把就
在这边把她搞掉算了。那个沈医生自从落到我们手里倒是一直很乖,认肏认玩,
服服帖帖,不妨再看她一看。」

  「杀姓罗的妹子时不妨搞的狠一点,来个杀鸡给猴看。要是姓沈的娘们给镇
住了,就把她带过去,要是觉得不保险就把她也在这边解决掉。」

  我这么一说,大家都觉得没有话说,于是大家动手,开始安排起来。

  大家当时就抓了阄,排好了最后一轮肏两个女人的次序。我照例是先干罗老
师,拉旺则是先上沈医生。我们把两个女人拉出来,洗涮干净,五花大绑起来,
推倒在破庙的地上就干了起来。

  小罗老师好像意识到了今天的异样,挣扎的格外激烈。可她再挣扎也逃不出
我们的手心,几个弟兄帮忙,我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我干完小罗老师就走出了破庙。我相信会把沈医生带到对岸去,所以没有再
去干她,独自来到外面,寻找处置小罗老师合适的地点。

  我骑马走了不远,在一个小山包下发现一片稀稀落落的小树林。这里紧靠江
边,可以听到轰隆隆的江水奔腾的声音,距我们渡江的索道咫尺之遥。

  树林里的雪地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不少野兽留下的足迹,远处高高的天空
上,几只老鹰在悠闲地盘旋。我心里一动,这就是个不错的地方。

  看过这里,我又骑马在附近转了转,一直到天黑才回到营地,开始准备第二
天渡河。

  我回到营地时,破庙里还是熙熙攘攘,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响成一片。

  我到那边看了一眼,见沈医生跪爬在门口的破案前,高高地撅着肥白的大屁
股,一个弟兄正顶在她身后起劲地抽插,周围还围了好几个人。

  不过最热闹的还是墙角,那里仰面朝天躺着赤条条的小罗老师。她双手给捆
在背后,两腿却被两根绳子捆住高高吊在房梁上,大大地岔开。

  大概是她太不老实,弟兄们为了省事,把她吊成了这个样子。这样,谁要干
她,只要往她身上一趴就可以很方便地插进去了。

  也不知她已经给多少人干过了,屁股下面湿的一塌糊涂。一个弟兄正趴在她
身上,吭哧吭哧干的起劲,只见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小姑娘的脸憋的煞白,拼命咬住嘴唇,肉棒每插进去一次,她就悲惨地呻吟
一声。旁边一大群围观的弟兄们边看边叫,闹哄哄的,个个跃跃欲试。

  我叫上拉旺和加仓把第二天渡河的事筹划了一番,就和衣而睡了。

  第二天我早上醒来的时候,整个营地一片寂静,弟兄们都睡的像死狗一样。

  我起来在破庙里走了一圈,发现神案下的地上,两个赤条条的女人给捆住手
脚,蜷缩在一起,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两个人身上都脏兮兮的,尤其是两人的大腿上都糊粘乎乎的一片狼藉。小罗
老师脸贴在地上,低低的抽泣,不时还痛苦地干呕几声,她干裂的嘴角上挂着几
条清亮的粘液。那个沈医生却靠在小罗老师的背后,脸紧紧贴着她被捆在一起的
手臂,看见我,眼睛里露出惊惧的神色。

  我心里一惊,这两个女人不知在搞什么鬼!马上要出发了,不要让她们弄出
什么事情来。

  我一把拉起沈医生的头发,仔细看了看,两个人的手脚都捆的结结实实的。
我心里踏实了点,看看天色不早了,把弟兄们都轰了起来。指挥大家开始收拾行
李,准备行动。

  几个弟兄过来把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拉了起来。小罗老师刚被两个弟兄架起
来,就又大口地干呕起来,嘴一张,竟呕出了一大口酸臭的胃液。

  沈医生见状挣扎着对我说:「求求你们饶过她吧,要肏就让弟兄们都来肏我
吧。」

  我听她话的奇怪,感觉话里有话,就故意说:「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
留着她不给弟兄们肏还要她有什么用?」

  沈医生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小罗老师……她怀孕了。」

  我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小妮子给这么多男人轮着肏了这些天,居然把肚子
给肏大了。我不相信地看了看小罗老师惨白发青的脸色和脏兮兮的白肚皮脱口问
道:「你这么知道?」

  沈医生小心翼翼地说:「我看她这两天不大对头,老是反胃,刚才我仔细听
了她的脉,真的是怀孕了。」

  她的话音未落,小罗老师赤裸的双肩剧烈的抖动了两下,埋着头呜呜地哭出
声来。

  我看了看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妮子,心里冷冷地想,管你怀了什么,今天就是
你的死期。想着,我揪住小罗老师的短发,拉起她低垂的头,盯着那张满是泪水
的俏脸嘲弄地说:「臭婊子你有能耐啊,给你点料你就给我弄出点货来……」

  我的话还没说完,哭的软塌塌的小罗老师突然昂起头声嘶力竭地朝我喊道:
「你们这些畜生,快杀了我……杀了我!」

  我冷冷一笑,咬着牙说:「臭娘们,你想死?爷爷这就成全你!」说着一挥
手,几个弟兄把赤身裸体的小罗老师架起来拖上了马背,用绳子横七竖八地捆了
个结实。

  沈医生见状大哭:「你们饶了她吧……饶了她吧,她肚子里有孩子啊……是
你们的……」

  我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弟兄们把沈医生也光着身子拖上马背捆结实,呼哨一
声,二十多匹马朝我选定的小树林呼啸而去。


                (5)

  我们二十几匹快马旋风般地卷进了小树林,马队停在一小片林间空地上,围
成了一圈。弟兄们两手圈在嘴边,一起朝天「哦嗬嗬……哦嗬嗬……」的高声吼
叫了起来。

  高亢的叫声和着不远处江水的轰鸣在山谷间回荡,震人心魄。几只秃鹫出现
在远处,在高高的天空上不紧不慢地盘旋,似乎在窥视着小树林里将要发生的一
切。

  两个赤条条的女人被扔在潮湿阴冷的土地上。被捆的像粽子一样的小罗老师
白花花光溜溜的身子在黑乎乎的土地上不甘心地来回翻动,像条刚被拉出水面的
鱼,嗓子里还不停地干呕。沈医生则软绵绵地瘫在那里,一动不动。

  几个弟兄跳下马去,抓住小罗老师反剪的双臂,把她提了起来。小妮子挣扎
着,嘴里「野兽、畜生」地骂个不停。

  我拿出一条粗麻绳,栓住她捆在一起的手腕,搭在一棵早看好的老树的树杈
上,弟兄们一使劲,就把这个赤条条的小妮子吊了起来。

  旁边的地上,手脚同样被捆的死死的沈医生静静地躺在湿冷的地上,两只漂
亮的大眼睛半睁半闭,惊惧地注视着我们,间或还发出一两声抽泣。

  我招呼两个弟兄过来,把沈医生扯起来,按在离小罗老师不远的地方跪下,
拽着她的头发,我要让她清清楚楚地看到眼前将要发生的一切。

  那一边,弟兄们已经按我的交待解开了小罗老师被捆在一起的双脚,劈开捆
死在一根粗大的树杈的两端。

  小妮子下身大敞,脚沾不到地,全身的重量集中到两根纤细的手腕上,脸憋
的通红,浑身打颤。就是这样,她光溜溜的身子还是扭个不停,嘴里骂声不断。

  我走上前去,一把攥住她小小的奶子死命一捏,她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嘶
哑着嗓子大骂:「你们这群没人性的畜生……」

  随着话音,吊在半空的身子猛地一扭,滑溜溜的小奶子竟挣脱了我的手掌。
我胸中火起,抬手啪地狠狠抽了她一个嘴巴。

  她俊俏的小脸立刻肿了半边,殷红的血迹从微微上翘的嘴角流了出来。可她
仍不服软,仍然吃力地昂起头骂声不绝。这个早被我们肏熟透了的小妮子到这时
候居然还这么犟,让我实在没面子。

  我咬了咬牙,从马背褡裢里摸出一根早就准备好的三寸多长、筷子粗细的大
钉子,从地上捡起一块大石头,气势汹汹地逼到了小罗老师的跟前。

  这小妮子立刻就明白我要干什么了,悬吊在半空的光身子拼命地扭个不停,
但马上被两个粗壮的弟兄死死按在粗糙的树干上。

  跪在一边的沈医生哭着央求道:「你们饶了她吧,她还是个孩子啊,她肚子
里还有……」

  我对她的求饶完全无动于衷,我正想看看杀鸡到底是否能镇住猴子。我用大
钉子冰冷的尖端顶住小罗老师脏兮兮的白肚皮,顺着柔软的肚皮向上滑动,直到
触到肋骨的下沿。我用力一顶,坚硬的钉子把白嫩的肉身顶出一个深深的大坑。
小罗老师慢慢停止了挣扎和喊叫。

  别看这个小妮子口口声声叫着要我们杀死她,可真的死到临头也照样变颜变
色。只见她脸色变的煞白、嘴唇哆嗦,双眼紧闭,豆大的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一咬牙,举起手里的石头,朝已戳进小妮子肉里的钉子头猛地砸了下去。
砰地一声闷响,血光迸现,冰冷坚硬的钉子钻进了柔软温热的肉体。

  小罗老师赤条条的身子猛地绷紧,不由自主地哆嗦成一团,同时「啊」地惨
叫失声,噗地吐出一口鲜血。

  我顾不上溅到脸上的血滴,举起石头又猛砸了几下。随着那具白花花的肉体
的颤抖,我清楚地感觉到钉子穿透柔韧的肉体,钉进了坚硬的树干。

  我松开了手,看着留在肉体外面的半截钉子头。两个抓住小罗老师的弟兄也
松了手,小罗老师徒劳地动了两下,身子已经被牢牢地钉在了树干上。

  这时她好像突然摆脱了恐惧,长长地出了口气,嘴唇也不再颤抖,只是嘴里
鼻子里不停地冒出血泡。我伸出手指,毫不怜香惜玉地插进她紧缩的屁眼捣了几
下,另外两根手指则插进仍然湿漉漉粘乎乎的肉洞搅个不停。这两个洞洞给弟兄
们带来过多少快活啊。

  小罗老师大概明白了我的用意,光溜溜的身子又抖了起来。我忽然想起一件
重要的事情——女教师胸脯上那两粒漂亮的菩提子。

  我抽出手指,一边抚摸着她淌着粘乎乎血渍的光滑平坦的肚皮,一边捏住她
硬挺的乳头,嘲弄地问她:「现在知道什么叫后悔了吧?」

  谁知她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瞪着血红的双眼盯着我,满嘴喷着血沫断断
续续叫道:「无耻……胆小鬼……有种你杀了我……」

  我咬咬牙,扔掉手里的石头,从腰里抽出短刀道:「好,老子成全你!」话
音未落,白光一闪,手起刀落,两个殷红的乳头已经被我割了下来。

  小罗老师「啊」的一声惨叫,一股鲜血从嘴角流出来,顺着雪白的胸脯流下
去,与两个秃秃的血葫芦一样的小奶子顶端的血洞中流出的鲜血合成一股,把白
花花的身子染红了一片。

  血腥的气味让所有的人都感到了一丝透骨的寒气,连高高天上的老鹰好像都
闻到了血腥,天上黑压压聚了一大片,盘旋的高度也越来越低。老树下这时却变
得鸦雀无声。

  我被这血腥刺激的异常兴奋起来。我一只手伸到小罗老师被强行劈开的大腿
中间,扒开一看,小妮子的下面又红又肿,湿的一塌糊涂,简直惨不忍睹。

  人都说女人长柳叶屄是天生挨的肏种,这么说来这小妮子落在我们手里也是
她命里注定。那柳叶屄奇就奇在不管你怎么肏,它永远都是那么紧,从外面看永
远都是一条柳叶。其中的上品不管让男人肏多少遍、多少年,都不会像窑子里那
些下等女人,耷拉出两片软沓沓的阴唇。最多冒出两片小肉芽,卷在屄缝里面。

  可眼前这个小妮子,她那可怜的柳叶屄,大概是这些天让弟兄们肏的太勤、
太狠,原先那个紧生生的肉缝缝居然被无数根肉棒肏成了一个松松垮垮湿乎乎的
肉洞,不停地向外淌着腥臭的粘液。本来光溜溜又紧又窄的肉缝外面耷拉着两片
红里透黑的肉片,像被太阳晒蔫了的树叶,无精打采地趴在粘乎乎脏兮兮的大腿
根上。

  我一向自诩硬心肠,这时心里也禁不住一凛。这难得一见原本鲜嫩诱人的柳
叶屄是生生被这帮如狼似虎的弟兄们给肏烂的。这也难怪,这小妮子这几十天挨
的肏大概旁的女人三辈子也赶不上。

  我稍一愣神马上回过神来,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如果不是这些汉人鼓
动穷鬼们造反,我们也不会落到现在这种丧家犬的地步。落到我们手里,就是死
路一条。

  我牙一咬,一手扒开早给肏的松松垮垮淌着粘液的肉洞口,另一只手操起带
着血迹的短刀,慢慢地插了进去。

  小罗老师浑身一震,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她用尽最后的气力昂起头嘶哑着
嗓子喊道:「你们这帮畜生……你们不得好死……」

  我嘿嘿一笑道:「你跑来我们的地方撒野,我就让你尝尝死是什么滋味!」
说着手腕一用力,冰冷尖利的匕首全部没入了温湿的肉洞。

  小罗老师白皙的身体绷的笔直,两条大腿微微发抖。我的心突突跳个不停。
虽然这并不是我第一次杀人,可手刃一个活蹦乱跳的女人,还是让我的手也禁不
住有点发抖。

  不过凡事总有第一次,我咬了咬牙,看了看这个马上要在我手里香消玉殒的
小女娃一眼。小罗老师脸色煞白,嘴唇都咬出了血,从她紧闭的双眼里滚出了几
颗豆大的泪珠。她一定后悔了。

  我心一狠,手腕一拧,刀子拔出半截,重重地划过乱草蓬松的肉洞,劈开阴
阜凸起的软骨,噗地切入柔软的小腹。乱草蓬中现出一道血沟,小罗老师唔地闷
哼一声,浑身绷紧,四肢的肌肉拧成几个肉疙瘩。

  我手中的利刃在柔韧的肚腹中划动,就像犁铧犁过的松软的土地,刀背的后
面,雪白的肚皮不断向两边翻起,露出暗红的肌肉和黄乎乎的肥油,奇怪的是并
没有流很多的血。这个倔强的小妮子终于也挺不住了,浑身发抖、四肢乱颤,啊
啊地惨叫不止。

  我的刀锋过处,她原先光滑平坦的小肚子上出现了一个吓人的大口子,随着
她的颤抖,一团热乎乎的东西忽地从血糊糊的洞口淌了出来。我的刀碰到了钉在
她胸口的钉子,她敞开口子的肚子外面挂上了一大团花花绿绿的肠子肚子,显得
十分怪异。

  我顾不得小罗老师撕心裂肺的哭叫,用刀子在那团腥热的内脏中间翻弄了几
下,没有看出什么名堂,不禁有些失望。

  到底是拉旺明白我的心思,他拍拍我的肩膀,接过我手里的刀子,从下面噗
地插进缩成一团的屁眼,猛地一挑,把两个肉洞整个豁开。

  忽地一下,伴着红白两色的粘液,从小罗老师屁股下面的血洞中又掉出一大
团乱七八糟的东西。

  拉旺在那里面扒拉了两下,用刀尖挑起一个软乎乎茄子状的东西,朝我眨眨
眼神秘兮兮地说:「在这里呢!」

  我好奇地抓过匕首,不顾小罗老师一声惨过一声的哀号,噗地捅进那个软塌
塌的东西,用力豁开。里面满是粘乎乎的液体,除了一团紫红的血块,并没有我
想看到的东西,我不禁十分失望。

  这时我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惨兮兮的哭声,我回头一看,是沈医生。她跪在地
上,被两个弟兄夹在中间,哭的死去活来。见我转身看她,她忽然提高了声音哭
求:「求求你给她个痛快吧……求求你了……」

  沈医生的哭求提醒了我,我抬头望了一眼在头顶上盘旋多时的那一群秃鹫,
又看看口吐血沫、肚子外面吊着两大团东西仍在垂死挣扎的小罗老师,慢慢地收
起匕首,朝拉旺摆摆头。

  拉旺会意,招呼弟兄们撤上身后的小山包。沈医生跪在那里哭成了泪人不肯
离开,哭求我们给小罗老师一个了断。两个膀大腰圆的弟兄硬把她拖起来,架上
小山包,面对下面不远处的小罗老师,按在了地上。

  拉旺指挥弟兄们开始渡河,我却全神贯注于山包下面吊在老树上那具仍在喘
息不止的血肉模糊的肉体。

  不出我的所料,我们刚刚撤离,早就在空中盘旋的大群秃鹫迫不及待的俯冲
了下来。小树林里那血腥的气味早已让它们按奈不住了。一只巨大的秃鹫煽动着
翅膀带着风声领头冲了下来,飞快地掠过捆吊着小罗老师的老树。

  硕大的翅膀挡住了我们的视线,只听到一声女人凄厉的惨叫,秃鹫已经重新
掠起,尖利的嘴里叼着一截白花花的肠子。没等我们回过神来,另外两只秃鹫已
经从两个不同的方向俯冲下来,紧贴着小罗老师赤条条血淋淋的身子飞快地交叉
而过。与此同时,小罗老师发出了声嘶力竭的惨嚎,那声音已不似人声。

  两只秃鹫同时拉起,却没有分开,一边奋力地扑打翅膀,一边拼命地撕咬争
抢着。半空中,翅膀煽动的呼呼的风声、鹰鹫争抢中拼死的鸣叫声令人胆寒。一
截截血淋淋的肠子和内脏在争抢中纷纷落到地上,再看吊在树上的小罗老师,大
敞的肚腹中已经空空如也,那颗美丽的头颅无力地垂了下来。

  四五只秃鹫冲到地面,抢着啄食地上的血肉内脏。突然有一只没抢到食物的
秃鹫翅膀一扇,跳上了捆着小妮子两条岔开的大腿的树杈,歪头向上窥视。它发
现了吊在小罗老师血淋淋大腿下面的那一团血腥的东西。

  另一只秃鹫也发现了这些美味,呼地冲上粗糙的树杈,两只尖利无比的鹰嘴
同时叼住了那团血肉,拼命地撕扯起来。本来好像已经死过去的小罗老师好像忽
然又缓过气来,浑身打摆子一样抖个不停,嗓子里绝望地哀号起来。

  两只秃鹫把从肉洞里掉出来的那团血肉生生扯了下来,撕扯着落到地上抢成
一团。另外两只秃鹫也加入了战团,嘶鸣着抢的不可开交。一只秃鹫从半空冲了
下来,见已无法加入地面上的混战,就落在了捆住小罗老师大腿的树杈上,歪着
头向上窥测,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很快,它发现了目标,坚硬的鹰嘴叼住被剖开的肉洞边缘用力撕扯起来。一
块血淋淋的肉被它撕了下来,小罗老师血糊糊的身子抖的像筛糠。钩状的鹰嘴捅
进了被豁开一半的屁眼,在里面又扯又搅,不一会儿,居然又扯出了长长的一截
肠子。

  这只秃鹫刚叼着它的战利品离开,另外两只又挤了上来,两只鹰嘴在小罗老
师血肉模糊的下身连撕带扯,不一会儿,那里就变成了一个硕大的血洞。树杈上
排满了嗷嗷乱叫的秃鹫,争相撕扯着可怜的小妮子下身的肉。大腿上的肉被一条
条的撕下来,弄的地上血肉模糊。

  又有两只秃鹫飞来,见树杈上已无处立脚,就分别落在小罗老师的肩膀上。
它们俯下身在她光滑白嫩的胸脯上啄了几下,发现了仍淌着血的没了乳头的大奶
子。一只秃鹫猛地一啄,尖利的鹰嘴就戳进了柔软的乳房,再一甩头,丰满柔嫩
的奶子给撕开了一半,血淋淋的垂吊在胸脯上。

  小罗老师出人意料地抬起了头,哎呀一声惨叫。那只受惊的秃鹫翅膀猛地一
扇,忽地飞了起来,嘴里叼着生生撕扯下来的大半个血淋淋的奶子。另外那只秃
鹫见状也叼住了另一边的奶子,连啄带扯地撕了下来,在小罗老师的哀号中飞走
了。

  这时被我死死按在地上的沈医生已经哭成了泪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反复叨念
着:「惨啊……太惨了……惨……」

  大群的秃鹫循着血腥的气味聚集在老树的周围,有的低空盘旋,不时俯冲下
来,有的挤在树下,拼命冲上树杈,尖利的鹰嘴从小罗老师身上撕下一条条血淋
淋的肉来。

  让我吃惊的是,被成群的秃鹫这么撕扯,这小妮子居然还没有断气,虽然哀
号的声音已经听不到,但还能听到她嗓子里发出的有些怪异的咕噜声,鼻孔里和
微微张合的嘴角不停地冒出粉红色的血沫。

  突然,一只落在她露着惨白骨头的肩膀上的秃鹫低头将铁钩般的嘴插进了被
撕去奶子后胸脯上的血洞,然后猛地拽出一个鲜红的东西,飞腾而去。

  小罗老师跟着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四肢突然挺直,接着全身像散了架似的
瘫软了下来。看来这回这个小妮子是真的咽气了,她的心被活活掏了出来。

  围在她四周的鹰鹫们对此似乎毫无察觉,仍在争先恐后地从那仍然温热的身
体上撕扯下一块块带血的肉。

  我知道,过不了一个时辰,这里剩下的就只有一副骨架了。这件事办完,该
考虑下一步了。

  我朝四周打量了一下,大部分的弟兄已经攀着索道渡过了河西,这边就剩了
拉旺、加仓和另外两个弟兄。

  我朝拉旺使个眼色,我们两人一人一边,拽着沈医生的胳膊把她拖了起来。

  正哭的死去活来的沈医生这时好像突然被惊醒了,惊恐地看着不远处围在秃
鹫群里血淋淋的小罗老师的尸体,向下坠着身体绝望地哭求:「不……求你们给
我个痛快……杀死我吧……给我一刀,不要让我……呜呜……」

  我心里暗自发笑,看来我不用再费劲了。我俯下身,故意恶狠狠地瞪着沈医
生道:「你要是乖乖听话,我就不杀你,你要是敢调皮,我马上就把你喂鹰!」

  反剪双臂赤条条跪在地上的沈医生果然如我所愿,流着眼泪忙不迭地点头哭
道:「我听话……不要把我喂鹰……呜呜……」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吩咐加仓拿过一根早就准备好的木棍,从沈医生光溜溜
的背后穿过,别住她被捆在背后的双臂,然后把她的腿对折过来,两只脚牢牢地
捆在木棍的两端,再用粗麻绳把她赤条条的身体横七竖八捆了几道,把她捆的像
粽子一样,丝毫动弹不得。

  两个弟兄拿来一个篓子,把捆扎的像一块死猪肉的沈医生塞进篓子里,挂上
索道,用绳子拉到河西去了。

  办完了这一切,拉旺吩咐加仓把弟兄们的马拢到一起,赶回他的营地。他要
在这里住下去,作我们在河东的接应。

  加仓赶着马匹走远后,我和拉旺带上随身的武器,一前一后攀着索道渡过滔
滔大河,告别了生我养我的康巴草原。


                (6)

  河西对我们是一片陌生的土地。虽然我们中的多数人都在这边有亲戚朋友,
我自己也多次到过这边,但这毕竟不是我们的家。都是天杀的汉人,逼的我们背
井离乡。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

  到了河西,当务之急是先安顿下来。河西的情况我们一无所知,为了谨慎起
见,我们还是在靠近渡河点的无人区边缘先住了下来。

  幸运的是,我们在河边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一处废弃的土坯房,大概是原先管
索道的人的住处。

  房子很小,只有两间,弟兄们住不下,我们就在房子下面掏出了个大地窖,
一半的弟兄住在下面,我们的战利品沈医生当然也给安顿在这里。

  有了地方安身,大家都松了口气,但弟兄们都开始觉得有些茫然,不知下一
步该这么办。

  我和拉旺商量,首先要设法摸清河西的情况,找到圣教军的弟兄再做打算。

  我们派了几个弟兄出去,先用我们带过来的银元去买粮,同时也摸摸附近的
情况。剩下的弟兄无所事事,每天唯一的事情就是轮流肏那个可怜的沈医生。

  事实证明我当初的决定确有先见之明。在这个荒无人烟鸟都不拉屎的地方,
如果没有这个光屁股女人给弟兄们解闷儿,我们这二十几个大老爷们用不了几天
就会全部变疯。

  不过这个倒霉的沈医生也确实可怜,每天至少要被十几、二十个欲火攻心的
男人肏一遍。一天下来差不多就是两个姿势,要么跪爬在地上、岔开腿高高撅起
屁股,要么仰躺在地上,两腿高举,大大地分开,连睡觉都不例外。

  几天下来,那个本来已经给我们肏的变成暗紫色的肉穴就肿起了老高。可不
管我们怎么肏,这小妮子居然没有任何反抗的表示,乖乖的给弟兄们摆弄来摆弄
去。遇上我和拉旺,她还会扭着屁股迎合我们的抽插,千方百计地让我们满意。
看来渡河前那一幕把她彻底摄服了。

  有一次,为了测试她是否真的顺服,拉旺在拉完屎后居然命令沈医生给他舔
干净。我们当时在场的几个弟兄都觉得拉旺实在有点过份,一个个伸着头兴致勃
勃地看沈医生究竟如何反应。

  她当时刚给一个弟兄肏过,下身湿的一塌糊涂。听到拉旺的命令后,先是愣
了一下,然后居然什么也没说,乖乖地爬到拉旺的胯下,在众目睽睽之下伸出嫩
红的舌头,仔细地把拉旺脏兮兮的沟子给舔了个干干净净。

  事后,拉旺悄悄对我说,你也试试,比肏那个骚屄还要舒服。

  第二天的晚上,我把赤条条的沈医生拉到我的被窝里,把她的头按在我的胯
下,命令她老老实实地给我舔。没想到她居然乖乖服从了,而且舔的那么卖力,
不但把我的宝贝仔仔细细舔了一遍,而且舔遍了我沟子里每一寸的沟沟壑壑。尤
其是当那温润湿滑的小肉片挤进我的屁眼的时候,我差点当场就泄了。

  沈医生半条滑溜溜的舌头插进我的屁眼,足足搅弄了小半个时辰,弄的我神
魂颠倒,那种销魂的感觉确实和在女人的肉穴里面抽插大不一样。

  从那以后,让这个可爱的女医生给我们料理后庭就成了我和拉旺的专利,我
们对她的肉穴的兴趣反而降低了。

  派出去的弟兄们纷纷带着粮食和其他生活必需品回来了,甚至还带回了几匹
马,但他们带来的消息却让人泄气。很多藏人知道我们是从河东跑过来的后,对
我们只是同情,但同时又敬而远之。

  原来,拉萨派来的地方总管在当年的昌都一战之后被汉人的魔教军打怕了,
又相信了汉人的花言巧语,下令他辖下的官员和军队与汉人和睦相处,不得支持
康区反抗汉人的活动。

  更要命的是,汉人在河西并没有搞什么民主改革,所以大大小小的头人们还
像以前一样过他们的舒服日子,吃香喝辣、使奴唤婢,所以他们并不想和汉人作
对。

  这些不断传来消息使我们小小的营地里开始弥漫起一种绝望的气氛,弟兄们
除了加倍下死力干那个女医生之外,似乎已经不知道该干什么好了。沈医生几乎
每天都给肏的连站起来的劲都没有了,而弟兄们的情绪却越来越烦躁、越来越颓
废。营地里争吵打架的事时有发生,看来这个女人的作用越来越小了。

  拉旺找我商量,这样下去不行,不管怎样,我们得想想办法。照现在这样下
去,用不了多少时间,我们这支小小的队伍就要完蛋了。他告诉我打算到昌都去
转一圈,看看能否找到当初圣教军的熟人,给弟兄们谋一条出路。

  我自告奋勇的去舅舅家打探消息,那里离渡口近,河东来往的人多,熟人也
多,也许能有所收获。

  拉旺沉吟了一下对我说,近来弟兄们情绪不大稳,我们两个最好不要同时离
开。他问我,去一趟舅舅家大概需要多少时间?我想了想说,四五天应该够了。

  他掐指算算说:「好吧,就五天。五天后不管你能否赶回来,都要去昌都。
这里的事不能再拖了,以免夜长梦多。」

  我点点头,简单收拾了一下,牵了匹马,连夜出发了。

  一路快马加鞭,不到两天的时间我赶了几百里路,来到汪达县境。这里已经
接近岗拖渡口,这一带我的熟人很多,为避免麻烦,我等到了天黑才悄悄摸到舅
舅家的大门口。

  我敲了半天,门里面才有了动静。大门打开一条窄窄的缝,开门的是舅舅家
的管家。

  他看见我先是一愣,然后飞速地打开门,把我拽了进去,随后忙不迭地把门
关上,顶上粗大的门闩,好像怕有鬼跟着我进来似的。

  管家把我带到舅舅的房里,舅舅舅妈看见我都吃了一惊,赶紧让管家去叫我
老爹。

  不一会儿,老爹、老妈和大哥都急匆匆地跑来了。见面后爹妈悲喜交加,大
家都是唏嘘不已。他们把我带到他们栖身的房子里,一家人坐在一起都不停地唉
声叹气。家里打仗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了。现在家已经毁了,他们只能在这里寄人
篱下了。

  我试探着问他们为什么不想法报仇。爹妈唉声叹气地说,汉人的势力太大,
所有的藏军加起来,还有大江天险,还不是被他们打的落花流水。连大法王和二
法王都顺了汉人,昌都总管简直就是他们的人了。我们小小老百姓还能怎么样?
再说,他们在卫藏与藏人相安无事,谁会舍出命来拿鸡蛋碰石头。现在好像只有
康巴藏人在不依不饶的闹事了。

  大哥告诉我,汉人的通缉令里有我的名字,汉人也来过这里几次,并没有为
难我的家人,并要他们转告我去自首,说是可以从轻发落。

  我冷笑着说:「照我杀的汉人来算,就是从轻发落怕也要活埋几次了。」

  老爹叹着气拿出一袋子银元交给我说:「还是远走高飞吧,跑的越远越好。
你往天竺国跑吧,现在很多人都往那里去,跑到那里汉人就鞭长莫及了。听说连
大法王都在那里留了后路呢。」

  我接过了钱,但对今后的去向不置可否。就这样逃之夭夭,我实在不甘心,
再说还有几十个弟兄在等我的消息,我怎么能扔下他们自己溜了呢。

  话不投机,我也没了兴致,又不咸不淡地扯了一会儿,草草互道珍重之后我
就匆匆辞别了出来。

  从爹妈的屋里出来,我本要去向舅舅道别,却见一个人匆匆走近。我一看,
是我家的老管家加措。

  他看见我好像见了鬼,惊的嘴都合不上,眼睛里满是惊慌的神色。我上前和
他打招呼,他却惊慌失措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整话。

  这可不是原先那个沉稳老成精明强干的加措。我问他出了什么事,他连连摇
头,语无伦次。

  我从他的闪烁其词中发现有什么不对,就追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谁知他没
头没脑地冒出一句:「少爷,我知道是你……」

  我莫名其妙地问:「什么是我?」

  他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卓玛……还有桑琼……」

  我的心差点儿跳出胸膛,这是埋在我心底的迷,纠缠了我一年多,原来谜底
在这里。我一把抓住加措,急切地问:「你见到卓玛了?什么时候?」

  加措被我抓的疼的只咧嘴,惊魂未定地看看我,无可奈何地对我说:「这里
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

  他把我带到他住的小屋,斟上一壶酒,先喝了两盅压了压惊,才心有余悸地
向我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那年春天,在我们发动暴动的时候,河西的气氛也很紧张,谣言四起。
爹妈对我不放心,派管家到河东去探虚实。

  加措从渡口渡过河,发现从白玉到德格到处烽烟四起,似乎到处都在响枪,
我家溪卡方向的枪声更是一阵紧似一阵。但汉人封锁了所有的道路,他急的像热
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从汉人兵站方向来了一队人马,还有一辆汽车。队伍在渡口停了下来,
出来一个当官模样的汉人,对聚集在那里的人群说要征集二十个民夫,并问谁会
说汉话。

  大家问他们往哪里去,他说是去松卡乡。大家看看这支全副武装的队伍,又
听听远处传来的枪声,个个面面相觑,踌躇不前。加措却灵机一动,自告奋勇给
汉人出民夫。

  他的汉话说的不错,就这样,跟着汉人的队伍来到了然巴庄园的外面。这就
是我们看到的那支汉人增援的队伍。

  他们到的时候我们已经准备撤离了。加措并不知道碉楼里面的情形,还替我
好担心了一阵子,无可奈何的看着汉人架起大炮,猛轰了一阵后冲进了碉楼。

  由于会汉话,他是紧跟着汉人的首领第一拨冲进碉楼去的。虽然事隔一年有
余,加措说起他冲进二楼那个房间时看到的惨烈血腥的场面时,仍然心有余悸。

  旺堆的那个机关做的非常巧妙也非常灵敏。汉人冲进碉楼后挨屋搜索,当搜
到二楼我的那个房间时,前面的两个士兵端着大枪同时踹门冲进去。加措他们几
个人当时就紧跟在后面。

  门开的一刹那,屋里传出几声沉闷的爆响,一股强大的腥风血雨把抢在头里
的两个士兵都冲的东倒西歪,手里的大枪都差点撒了手。后面的加措等几个人也
给冲了个趔趄。

  当他们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起初还庆幸自己毫发无损,但马上就被屋里的
血腥场面吓傻了。

  面对他们的墙上,两个精赤条条的年轻女人平伸双臂挂在墙上、面形可怕的
扭曲着,还残留着极度的痛苦和恐惧。她们一丝不挂的上半身几乎完好无损,只
是四只奶子都没有了奶头,鲜红的热血染红了半个白花花的身子。

  最可怕的是,两个女人都没有了屁股,四条大腿和手挂在一起,只有一些血
淋淋的筋肉直接和腰连着。

  两个人的肚子都从胸腹以下完全豁开了,炕上血流成河,五颜六色的肠子肚
子和其他内脏呈放射状喷了半个屋子,流了满炕。门两边的墙上溅满了热乎乎的
筋肉、内脏和湿乎乎的血迹。

  这时候两个士兵才发现自己脸上、身上也热乎乎湿漉漉的。用手一抓,满把
血腥。他俩对望了一眼,嗷的一声,两人都见鬼一样扔掉大枪狂叫了起来。

  原来两人的脸上溅的花花绿绿,其中一个人的脖子上缠了半条腥臭的肠子,
另一个人的胸前挂着几块血糊糊的肉块,其中竟然还有半个炸烂了的胎儿。

  两个士兵当时就疯了。加措和看到那个血腥场面的其他人当时也都吓傻了。

  好半天,那个当官的才回过神儿来,想起让人封锁现场。后来,加措亲眼看
见汉人从那个屋子里抬出两大木桶肉。他后来赶紧找了个理由溜掉了。

  离开然巴庄园的时候,他还在汉人的医疗队看见了被人们抬着送去的浑身血
淋淋的桑琼。她瞪着两个血糊糊空洞洞的眼窝,张着嘴含混不清的哭诉着,谁都
听不懂她究竟要说什么。

  回到河西后,他没敢把看到的这一切都告诉我的爹妈,只是说那里仗打的很
厉害,没见到少爷,估计已经脱身了。

  他当时敢和我爹妈说我已经脱身了,就是因为他从骨子里觉得我房间里那血
腥的场面和被割舌剜眼的桑琼都肯定与我有关。[/font]

lzddzqp 2011-1-26 14:08

[font=宋体]                (7)

  那天怎么和加措分的手,怎么告别舅舅舅妈离开他们家,我已经记不清了。
当时我脑子里全是加措讲给我的那个可怕的血腥场面。他带给我的消息曾让我心
里不舒服了好几天,大概那时候我的心肠还不够硬吧。

  不管怎样,卓玛和那个小谭姑娘当时都还是不到二十岁的女娃,毕竟都和我
有过肌肤之亲,是最早让我知道女人的身体是如何快活销魂的人。卓玛肚子里还
有那么大一个孩子。

  不知她们被绑成那么屈辱的样子挂在冰冷的墙上,等待有人进来拉响插在她
们屁股里的雷管,送她们上西天,结束短短的生命的时候,心中究竟是一种什么
样的深入骨髓的恐惧。

  从舅舅家里出来,我心里像一团乱麻,却又感到无比空虚。我再也没有心思
去联络熟人,下意识地快马加鞭,急急地赶回了我们的临时营地。

  我回到营地的时候,发现拉旺已经走了。留守的弟兄告诉我说,拉旺前两天
得到一个老朋友的消息,就急急地去了昌都,并没有按约定等我到五天。他留下
话,让我们哪儿也不要去,耐心等他回来。

  弟兄们问我这一趟有什么消息,我实在不知道该和他们说什么,就含含糊糊
的告诉他们,外面风声很紧,大家要小心,一切等拉旺回来定夺。

  虽然在弟兄们面前我没有露出任何口风,但我心里却是越来越被一种绝望的
情绪所控制。前面看不到希望,后路也都断掉了,按老爹说的跑到天竺国去好像
是唯一的出路了。

  我不甘心,我无论如何不能放过毁了我的家的汉人。我不停的想,等拉旺回
来,不管他做什么决定,我都要留在这里,就是单枪匹马,也要和汉人拼个你死
我活,至少再祸害他们几个娘们,搅他们个天翻地覆。就算把小命丢了,也算这
一辈子没白活。

  那几天我满肚子是火,憋的难受,唯一的发泄对象就是那个倒霉的沈医生。
可当我把她赤条条的骑在胯下,把暴涨的大肉棒捅进她的肉穴的时候,又觉得索
然无味。

  那个原本温湿紧窄无比销魂的肉洞早不见了,已经被弟兄们肏的松松垮垮,
连拳头都塞的进去了。

  难得这个小妮子善解人意,看到我欲火难熬无比失望的样子,居然主动钻到
我的胯下,把我胀的发烫的大肉棒含在嘴里,吃力的吮吸,帮我把里面的精水都
放出来,一滴不剩的吞到肚子里。然后再用她那温润滑腻的香舌捅进我的屁眼,
让我在销魂的享受中回复暂时的平静。

  看来河边小罗老师喂鹰那一幕真把她吓坏了,其实她哪里知道,这是我们处
罚敢于反抗的穷骨头常用的办法。

  就这样,我们在焦虑中等了十天,就在弟兄们的耐心差不多要耗尽、可怜的
沈医生的骚穴几乎被他们肏烂了的时候,拉旺回来了,还带了一个我们不认识的
大胡子陌生人。

  拉旺满面春风,把大家都叫到地窖里,兴奋地告诉我们,他已经和圣教军的
朋友们联系上了。

  原来他在昌都找到了当初组织圣教军起事的理塘的恩珠司令。恩珠司令已经
联络了不少因康巴起事失败流落到卫藏的圣教军弟兄,还通过给大法王献黄金宝
座跟噶厦接上了线,得到了他们的暗中支持。他准备在卫藏重整队伍,与汉人周
旋到底,打回康巴去。

  原先圣教军的弟兄们和卫藏地区一些对汉人不满的大小头人们已经通过串联
建立了一个秘密组织,名字叫做四水六岗,代表我们藏人的土地。现在恩珠司令
正在组织四水六岗卫教军,把弟兄们重新拢起来,打回老家去。

  弟兄们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就炸了锅,原先笼罩在弟兄们心里的愁云惨雾立
刻云消雾散。弟兄们纷纷冲到江边,情不自禁地朝着轰鸣的江水「哦嗬嗬……哦
嗬嗬……」地欢呼起来,大呼小叫着要去参加卫教军,那声音简直要把小小的地
窖震塌了。

  赤身裸体反剪双臂蜷缩在墙角的沈医生不知发生了什么。她被这狂躁的喊叫
吓的面色惨白,头深深埋在乱蓬蓬的头发里,不敢抬头看人。

  拉旺摆摆手让大家安静,他告诉我们,他当时就向恩珠司令表了态,我们这
二十多个弟兄都要参加卫教军。恩珠司令已经答应了他的请求,并给了我们一个
马吉的番号。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面鬼头旗,告诉我们,这就是四水六岗卫教军军旗。
弟兄们看着这面旗子简直都乐疯了,当场就要整理行装,要拉旺带我们到昌都去
汇合恩珠司令。

  拉旺摇摇头说,恩珠司令已经离开昌都了。见大家一片失望疑惑的神色,他
安抚大家说,恩珠司令说了,昌都的地方官已经被汉人赤化,吃里扒外,与大法
王和噶厦两条心。卫教军暂时在这里还难以立足。在卫藏所有的地区里,山南总
管是对大法王和噶厦最忠心耿耿的。噶厦已经许诺恩珠司令把卫教军的大本营建
在山南。

  恩珠司令这次来昌都就是清点这一带已经归队的弟兄,布置在这一带继续收
拢原圣教军的人马,现在他已经赶回山南筹备卫教军起事之事了。恩珠司令走之
前留下话,卫教军将在春天祭旗起事。他不但给拉旺留了一个马吉的番号,而且
给了他任务。

  恩珠司令要拉旺以我们这只小队伍为基础,收拢流落在这一带的原圣教军弟
兄,届时与山南一起起事,然后把队伍拉到山南与大队汇合。

  说到这,拉旺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拉过那个和他一起来的大胡子陌生人对
我们说:「这位是桑吉兄弟,恩珠司令派给我们的联络官。」说完他神秘地压低
声音说:「卫教军不但有噶厦的支持,还有海外大施主的援助,这位桑吉兄弟就
在大施主那里专门受过训。」

  他的一番话引起了弟兄们的好奇,纷纷问他大施主长的什么样,住在哪里。
桑吉神秘地笑笑说:「大施主住在很远的地方,我去他们那里受训是飞过去的,
飞了好几天呢!」

  他的话让大家听的目瞪口呆。桑吉接着说:「大施主本事通天,可以天上来
天上去。汉人根本不是对手。」

  说着他打开随身携带的一个皮箱,里面是一堆黑黝黝的铁家伙。他指着皮箱
里的东西告诉我们说:「有这个东西,我们随时可以和山南的恩珠司令联系,听
他的命令。」

  这个东西我见过,那是电台,汉人就用这个东西联络,可以在百里之外说上
话,让我们吃过不少苦头,这可是个非常有用的东西。桑吉的出现让弟兄们的情
绪达到了高潮,原先的绝望茫然顿时一扫而光。

  拉旺见弟兄们都兴奋的像马上要抄起刀出去杀人,忙招呼大家坐下说:「弟
兄们都不要急,我们现在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按恩珠司令的布置的任务,尽量收拢圣教军的弟兄。沿河
一带靠近当初德格起事的地区,很多原圣教军的弟兄流落在这一带,我们要把他
们都招呼回来。

  拉旺一一安排一些在河西有熟人的弟兄们到他们熟悉的亲戚、朋友那里去,
把河东跑过来的弟兄们尽量都收拢过来。同时安排剩下的弟兄扩建营地。他计划
要在起事前把我们这支队伍扩大三到四倍。

  这时有个弟兄忽发奇想,他说,恩珠司令春天要在山南祭旗起事,我们在昌
都也是四水六岗卫教军,我们也要与他们遥相呼应,在昌都也来个祭旗起事。

  他的提议立刻得到了全体弟兄的赞成。可说起拿什么祭旗,大家却吵翻了。
有人说用六畜祭旗,马上招来了多数人的反对。大家吵吵说,我们是起事反抗汉
人,当然要用汉人祭旗。

  这样一说,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转向了赤条条捆在墙角瑟瑟发抖的沈
医生。

  拉旺把沈医生拉起来,摸摸她惨白的脸点点头说:「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他的话音没落,沈医生就颤抖着嘴唇,低声哭道:「求求你们先一刀杀了我
吧……」

  拉旺冷笑一声,把她扔到地上道:「没那么便宜!」

  弟兄们也纷纷附和着吵吵起来,说弄个死鬼祭的什么旗?一定要活的,剖腹
挖心,取肠祭旗,才够意思。

  我对他们这个主意却不以为然。我站出来对他们说:「既然是祭旗,就要用
仇人的血。这个小妮子虽然是个汉人,也算和我们有仇,但毕竟不是冤头债主。
再说她好歹也伺候了弟兄们这么些日子,拿她祭旗实在不够意思。」

  弟兄们立刻围上来问我,拿谁祭旗才够意思。我微微一笑道,我要回老家去
一趟,弄一个够意思的祭牲来祭旗。

  这时我心里已经想到了一个人。我掐指算算,离起事还有差不多两个月的时
间。我有把握地对拉旺和弟兄们说:「冤有头,债有主。给我一个月,我去弄个
真正的仇人来祭旗,一定让弟兄们痛痛快快地出一口气,包大家满意。」

  拉旺见我这么说,也就点头答应了。不过,他还是吩咐弟兄们对沈医生严加
看管,万一我弄不到别的冤主,她就将是我们的刀下鬼。

  商量停当后,我带上旺堆和另外一个精干的弟兄,当天就攀索道过了河东,
奔我的伤心之地而去了。


                (8)

  我们过河之后先去了加仓那里,他听说我要去白玉老家,问明了原委,坚持
要和我们一起去。

  我想了想,加仓老实可靠,对这一带的情况非常熟悉,我们行动时可以给我
们做接应,是个不可多得的帮手,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我让加仓备了十匹马,把他采集晾晒的药材装了十几大包,驮在马上,扮作
客商马帮。白玉一带认识我的人太多,出发前桑吉替我化了装。

  到底是受过大施主专门训练的人,他利用我多日未剪的胡子,只用了短短半
个时辰,就把我变成了一个满脸沧桑的老头。我想,就算是卓玛再世,大概也只
有到了床上她才能认出我来。

  就这样,我们一行四人,赶着驮队出发了。

  我们一路晓行夜宿,几天时间就到了白玉地界。看到熟悉的景色和地里耕作
的人们,我心里痒痒的,涌动着仇恨的火苗。

  一路上,旺堆和其他几个弟兄好几次问我是否有具体的目标,我一直笑而不
答。等我看到了熟悉的土地,我才悄悄地告诉了他们我心中的秘密:我的目标是
那个姓田的女乡长。

  当我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加仓和另外那个弟兄并没有特别的反应,而旺堆
却悄悄朝我竖起了大拇指。

  这个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诱人气味的女乡长他是见过的,当初德格起事时,
她是我排在卓玛之后的第二目标,因为到德格去开会才让她逃脱了。这次她恐怕
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到了然巴家的领地,我特意带着几个弟兄先到我的小北院转了一圈,发现那
里虽然一片荒凉,但房子、院子都原封未动。我心中暗喜,看来我的秘密并没有
被发现,说不定这次还能派上用场。

  我们选择白天大摇大摆地进入了然巴庄园,也就是他们说的松卡乡。

  老远看到弹痕累累的高大的碉楼,我忍不住朝二楼那个熟悉的窗户多看了两
眼,发现已经用木板封死了。我脑海里浮现出加措描述的血腥场面,心不禁砰砰
地跳了起来。

  我们假装远道来客,不停地向行人问路,他们的反应让我放下心来,看来我
的化装非常成功,就是那些看着我长大的邻居也没有认出我来。

  碉楼跟前新开了一家茶馆,我们在那里坐下来假装歇脚。旺堆按我事先的布
置和茶馆老板东拉西扯,闲聊中有意扯到了姓田的女乡长。

  没想到茶馆老板没头没脑地对旺堆说:「兄弟不是本地人吧?田乡长早就不
在了!」

  这句话就像晴天霹雳,简直把我打懵了。我在拉旺和弟兄们面前拍了胸脯,
兴冲冲地跑了几百里路,就是冲着这个俏娘们来的,我雄心勃勃的复仇计划难道
就这么落空了吗?

  我怀着一丝侥幸故作轻松地问:「怎么会不在了?」

  老板像见到怪物一样奇怪地看着我说:「听老兄说话好像是本地口音。你们
既然认识田乡长,难道不知道她调到县里去了?她现在是田副县长了。」

  我心里砰砰狂跳,他这番话不但让我松了一口气,并且兴奋难抑。看来这回
我真的要露脸了,要是真能弄回一个女副县长回去祭旗,弟兄们还不都乐疯了。

  我强压住心头的兴奋,告别老板走出茶馆,这时我才感觉刚才出了一身汗。
刚打听来的这个新情况让我兴奋异常,浑身像要冒火。

  既然情况有变,我们马上离开松卡,马不停蹄地赶往白玉城。这条路我不知
走过多少遍,现在重新走起来,不禁百感交集。

  没到中午我们就到了白玉县城。我知道汉人的县政府是占用了一个原先的大
货栈。这个货栈当年在白玉首屈一指,我非常熟悉,曾经是我们然巴家多年的生
意伙伴。

  这个大院我曾经常来常往,非常熟悉。院子很大,有百多间房子。汉人的县
政府办公和宿舍都在这个院子里。

  我们选择了县政府门前的一家脚店住了下来,为的是方便观察我的目标的行
踪。安顿下来后我们并没出门,而是装作远道客商和脚店老板天南海北的闲聊,
打听白玉县城的情况。

  闲谈中我们确证了姓田的女乡长确实已经在这里当了副县长,就在对面的大
院里办公。我们还打听到,女县长的住家也在院里,不过从来没人见她的丈夫来
过。

  这些消息让我欣喜若狂,看来我这趟真的没白来。

  我们在脚店里猫了几天,为的是观察女县长的行踪。果然,第二天我们就见
到了她端庄秀美的倩影。

  那天下午,她带了几个人匆匆地走出大院,朝城外走去,到了天黑才回来。
我们观察了几天,并暗暗地跟踪了她,发现她的活动很有规律。她一般是上午在
大院里办公、开会、接待来访,下午到附近各乡与乡里的下属议事或走访农家。

  经过仔细的观察,我们还发现了另一个秘密:县政府大院门口站着持枪的岗
哨,看似戒备森严,但实际上非常松懈。随便谁,只要说要到院里办什么事,门
房和岗哨都会放你进去。

  我试着闯了一回,很轻松的进了大院。办公室的门口都挂着木牌,所以我不
费吹灰之力就一一摸清了县长、副县长办公的地点。我甚至隔着女县长办公室的
窗户把她屋里的情形看了个仔细。遗憾的是他们的住房没挂牌子,所以她住在哪
里暂时没有弄清楚。

  锁定了目标,周围的情况也大体摸清楚了,但如何下手却成了难题。

  县政府大院的岗哨虽然松懈,但女县长几乎没有单独活动的时候。她不管是
在院里办公还是外出办事,身边总有不少人。最少的时候也有两个警卫跟着她。
这让我犯了难。我的任务是把她活着弄到手,还要活着弄回河西,这就不能惊动
她周围的人。

  观察了几天之后,旺堆提出来在她走访农户的时候,找个僻静的地方下手,
然后趁黄昏脱身。但我马上就否定了他的意见。因为她不管到哪里,身边至少会
跟着两个警卫。以我们几个人的身手,干掉这两个警卫不在话下,但很难保证不
开枪。而一旦枪响,我们就很难脱身了。

  因为我发现,汉人在各个乡里都组织了民兵,这些昔日的穷鬼比汉人的魔教
军还要可怕,他们熟悉本地的情况。我们的行动一旦露了馅,很难逃脱他们的追
捕。我们要的是万无一失。

  那几天,我们几乎寸步不离地跟踪女县长,试图找到下手的机会,但始终没
有能得手。旺堆和另外那个弟兄开始变得不耐烦,几次要强行下手,都被我栏住
了。我要的是一个活人拿回去祭旗,死人对我毫无意义。

  当旺堆他们紧盯女县长在乡下的活动的时候,我开始打起其他的主意。

  我想到,这几天我们一直盯着她在大院外的活动,那么大院里面呢?老话说
灯下黑,看似戒备森严的大院里面也说不定会有机会呢。

  我把想法和旺堆他们说了,他们都摇头说,她到了乡下,身边只有两三个人
我们都没把握动手,在他们自己的老窝里能有什么机会?

  那时我们已经摸清楚,大院里驻着一个排三十多人的魔教军,装备着机枪小
炮,最重要的是他们还有电话和电台,比我们的马跑的快多了。不过加仓并不认
为我是异想天开,他说:「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有了这个想法,我对这个县政府大院下了点功夫,并且很快有了收获。我发
现大院里每天出来买菜的伙夫我认识,是原先货栈的伙计。

  我立刻意识到机会来了,因为我认识这个家伙,知道他素贪小财,而且过去
和我们的圣教军还有些瓜葛。

  一天,我花钱弄了一担菜,装作贩菜的乡下人拦住了伙夫。我假意向他推销
我的菜,并许诺每天给他送到伙房,而且给他回扣。在我塞给他一块大洋后,他
装模作样地推托了一下就收下了,并趾高气昂地把我带进了大院。

  我故意装的呆头呆脑,问这问那。那个贪心的伙夫傻乎乎的向我炫耀他的见
识,把县长、副县长住房的位置一一指给我看。我牢记住了女县长住房的位置,
那是大院深处的一处平房,旁边紧挨着她的几个警卫的房间。

  那天从大院出来后,我脑子里一直在琢磨,突然我想起了脚店老板的话,她
丈夫从来没来过。这就是说,每晚这个漂亮的女副县长都是独守空房了!

  这个念头立刻让我兴奋起来,看来还真有机会。如果我猜的不错,那么夜里
大概就是她一天中唯一独处的时间,一夜的时间也足够长。如果我们能在夜深人
静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她拿下,就会有差不多大半夜的时间逃脱,足够我们
逃出危险范围了。

  不过问题是,把她拿下并不那么简单。她住的房子我仔细看了,是原先货栈
的库房改的,门窗都非常严实、牢固。夜里要想潜进去而又不弄出响动恐怕非常
困难。而她的警卫就住在隔壁,一点点动静都会惊动他们。看来要想悄无声息地
把她弄到手还真要动点脑筋。

  不管怎样,我还是看到了一丝希望。第二天我送菜进大院后有意在里面转了
半天,把大院后面汉人住的房子仔细观察了一遍。

  我发现要想白天潜入女县长的房子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那房子旁边住了几
家汉人,女人孩子一大堆,房门前几乎没有断人的时候。

  不过我也发现了一处破绽。就是家属区唯一的茅房在院子的一角,离所有的
住房都很远。在院子的那个角落原先是货栈的一个小财神庙,现在好像改作了仓
库,没有住人。茅房就修在庙墙与院墙之间的夹道里,一边男一边女。我亲眼看
到女县长邻居家的女人带着孩子到茅房去解手。

  这个发现让我眼前一亮。想必女县长也要到这里上茅房,在这里动手我可是
有十成的把握不惊动任何人。我回到脚店把白天的发现告诉了旺堆他们。旺堆正
为连续盯梢几天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而沮丧,听我一说马上兴奋起来。

  可加仓却又给我们泼了一瓢冷水,即使能把女县长弄到手,怎么把她从戒备
森严的大院里弄出来呢?货栈的围墙当初为了防匪防盗修的异常高大结实,整个
院子有一前一后两个门。我们早就观察过,一到晚上,前后门都有双岗,而且墙
里墙外都有流动哨,要把一个大活人不声不响地弄出来谈何容易。

  那天我们憋在屋子里商量了半夜,设计了各种办法,但都不牢靠。最后大家
只好各自上床睡觉。我躺在床上,听着伙伴们的鼾声,脑子里还在不停地运转,
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我梦见了一个巨大的马厩。里面有几百匹马,我拿着草料喂马,喂
着喂着突然马都没了。我一惊就醒了,发现东方已经发白。

  我迷迷糊糊地回想着这个奇怪的梦,总觉得有一件重要的事隐隐约约的萦绕
在脑子里,但一时又想不起是什么。

  突然我想起来了,这个货栈曾经有一个很大的马厩,可以容纳几十匹马,我
家的马帮每次都在那里歇脚。我记得那马厩在货栈大院的西北角,与大院一墙之
隔,但有个小门和大院相通,是为方便货栈自家人和熟客用的。我就从那小门走
过几次。

  这个发现让我兴奋的从床上蹦了起来,我没有告诉旺堆,拉上加仓,假装出
去上货,直奔大院西北角。

  一路上还没有什么行人,到了院子西北角,我们发现原先的马厩已经被改成
了一个巨大的台子,好像是用来集会、表演的。但我记忆中的小门却渺无踪影。

  这里是僻静之处,不远处就是城外荒地,附近没有人家,周围都静悄悄的。
我让加仓在附近望风,我自己悄悄地钻到了台子下面。

  台子下面的空间有一人多高,我很容易地摸到了台子后面,我惊喜的发现,
那个小门就在台子的一侧,被巨大的台子挡的严严实实。小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
狗头锁,还用粗铁丝死死缠住。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我强作镇定钻出来,拉起加仓跑回脚店,把这个消息告诉旺堆。旺堆一听,
立刻从行囊里摸出个铁棍样的东西,催我马上带他去看。

  我带他来到台子下面,他拿起锁头看了看,掏出那根小铁棍捅进去摆弄了两
下,啪的一声,锁被捅开了。我们都乐的合不上嘴了,赶紧把锁头恢复了原状,
悄悄的溜回了脚店。

  万事俱备,看来那个漂亮的女县长已经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事不宜迟,我决定当晚行动,马上把我们的目标收入囊
中。

  白天,我照常去大院伙房给他们送了菜,然后特意在院里转到小门的位置观
察了一番。我惊喜的发现,小门掩在一垛干草的后面,从里面并没有上锁,只缠
了铁丝,而且小门与茅房只有几十步之遥,我们的猎物到手后可以很快脱身。真
是苍天有眼!

  回到脚店,我们分头行动。加仓带着马帮先离开了县城,在城外离大院不远
处的一处小树林里等候接应我们。旺堆和另一个弟兄带着绳子、麻袋等一应工具
在天黑后摸到院子西北角戏台下,打开小门从那里潜入和我一起行动。我在天黑
前混进了大院,找个隐蔽的地方藏了下来,等候天黑。

  时间过的真慢,天好不容易黑了下来,我悄悄溜到小门旁,钻到草垛后面,
拧开了铁丝。外面,旺堆他们悄悄开了门,溜了进来。

  我们在女县长宿舍附近的一处僻静的地方藏了下来,又等了好长时间,前面
的办公室才熄了灯。

  我听见一群人说说笑笑走过来的声音,老远我就一眼发现了我的目标,精干
的短发、丰满的胸脯、结实的屁股,神清气爽的女县长正柔声和一个男人说话,
还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我心中暗想,笑吧笑吧,过会儿就让你笑不出来。这群人走过去,并没有像
我想象的那样去各自的宿舍,而是一起进了伙房。我看看天,都半夜了,真不知
道这帮汉人搞什么名堂。

  过了不大会儿,伙房里的人三三两两走了出来,各自回了宿舍。那个女县长
也走了出来,和那两个形影不离的警卫有说有笑地走到宿舍门前。两个警卫看着
女县长进了屋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我们悄悄移动到茅房后面,在预先看好的地方藏好,等候下手的机会。不一
会儿,女县长真的来了。不过,这时茅房里不断有人进出,我们只好听着女县长
哗哗的撒完尿,提起裤子回房,却始终没有机会下手。我们只好潜伏在黑暗中,
耐心地等候下一个机会。

  谁知整整等了一夜,再也没有等到女县长出来。等到东方发白,已经没有机
会,我们只好放弃,从小门溜了出来。

  一次不行,我们并不灰心,第二天再去,还是没机会。我们一连蹲了三天,
才发现了我们计划的一个致命漏洞:女县长根本不起夜,我们完全无从下手。


                (9)

  大家垂头丧气地另找了个客栈住下。想想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过了大半,我们
却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令人垂涎三尺的目标,竟然无从下手。大家都躲在屋子里
唉声叹气,不知如何是好。

  沉默中,加仓忽然冒出一句:「能不能想个办法把那娘们半夜轰起来?」

  旺堆立刻抢白说:「你把她轰起来,那几个保镖能闲着?」

  可我却被加仓的话提醒了,我们可以让她悄悄的起来啊!我一拍大腿冲口而
出:「他妈的给这娘们下点泻药,看她起来不起来?而且肯定不会惊动那几个保
镖。」

  加仓和旺堆都齐声叫好,不过旺堆马上又皱起了眉:「这药得下的准,只能
下给她一个人,还必须在她上床前,否则还是白废。」

  我胸有成竹地笑了:「这个我有办法,不过那泻药不能露出马脚,要让她看
不出来。」

  旺堆马上拍胸脯说:「这个包在我身上。」说着他跑了出去。

  中午旺堆回来时带回几小包白色的药粉。他告诉我这是西药,用一点点水化
开,立刻踪影皆无,既闻不到也尝不出,吃下去一个时辰发作。

  这药到底是不是像他说的那么灵,我半信半疑,我可不希望再出什么岔子。
于是我决定试一下。晚饭前,我到客栈的伙房偷出一个大碗,按旺堆说的,把药
粉化开,放到碗里,果然既看不出来也没有味道。

  我又偷偷把沾了药粉的碗放回去,暗中盯着谁用了这个碗吃饭。倒霉蛋是个
马尔康跑马帮过来的红脸汉子,长的五大三粗。他用那个碗吃了三大碗面条,吃
完就回房睡觉了。

  我们在房子里耐心等着,刚抽了两袋烟,后面房里就闹了起来。那红脸大汉
捧着肚子脸色煞白大叫闹肚子,直冲茅房。我们几个在屋里看了笑的心花怒放。

  第二天我们收拾好行装再次行动了。我还是白天混进了大院,天一擦黑,我
就在伙房附近藏了下来。

  晚饭时候我没有见到女县长,不禁有些担心,搞不好今天的行动又要扑空。

  天黑透以后,我听到女县长和人说说笑笑进了院门,直接去了她的办公室。
我的一颗心这才放到肚子里。

  我敢在旺堆他们面前拍胸脯是有原因的。前几天在院里蹲夜时我发现,女县
长每天都要在办公室呆到很晚,所以每天睡觉前都要吃夜宵。这是我下药的最好
的机会。

  另外,前些天我给那个贪心的伙夫送菜到伙房,已经看出了一些门道。这几
个县长、副县长在伙房单吃小灶,每人都有自己专用的碗筷,放在一个柜子里,
每人一格,还写着名字,绝不会错。

  我看到女县长进了办公室,马上就开始行动。晚饭已过,夜宵时间还没到,
伙房里空无一人。我从早就看好的路线潜入伙房,找到标着女县长名字的碗筷,
把带来的药粉化在她的碗里,把碗原样放好。

  我蹑手蹑脚地退了出来,摸到小门把旺堆他们两人接了进来。

  旺堆带另一个弟兄到茅房去埋伏,我不放心,就在女县长宿舍附近藏下来,
观察动静。

  时近午夜,院里传来人声,果然是他们去吃夜宵了。我心跳开始加速。不一
会儿,一群人从伙房出来,各回宿舍。

  我看见了女县长窈窕的身影,心里止不住砰砰直跳。我盯着她进了屋、熄了
灯,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不知我做的手脚能否起作用。

  夜静的瘆人,不一会儿,各个房间里陆续传出或高或低的鼾声,但女县长的
屋里还没有任何动静,我不禁开始烦躁起来:难道又要失手?

  正想着,那屋里出现了一点响动,是人在床上翻身把床板压的咯吱的声音。
我心里一动,有门儿!

  那响声又断断续续地出现了几次,小心翼翼中透着几分烦躁。接着,我惊喜
地发现,窗户上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人影,她果真起身了!

  屋里的灯没有亮,显然女县长不想惊动别人。我估计的一点都没错。不容我
多想,门悄悄的开了。女县长草草地披着上衣出现在门口,门都没关,急匆匆地
奔远处黑影中的茅房而去。

  我心中一阵狂喜,不过我也没忘过去帮女县长把门带好。这样,天亮时她的
同事见不到她上班,也许以为她还在呼呼大睡呢。

  关好门,我蹑足潜踪跟在女县长的后面,准备和旺堆前后呼应,干净利落地
把这个娘们拿下。

  女县长双手捂着肚子,脚下的步子很急。眼看茅房就在近前了,她突然一个
趔趄向前扑去。我心里一紧,知道是旺堆出手了。

  就在女县长扑倒的同时,她下意识的惊叫在嗓子眼里还没有出口,黑暗中已
经窜出一个黑影,抬手猛向下一劈,硬邦邦的手掌敲在女县长的后脖颈上。女县
长的叫声被生生掐断在嗓子眼里,人软软地瘫在了地上。

  成了!我心中狂喜。只见另一个弟兄也蹿了出来,帮旺堆麻利地把失去知觉
的女人瘫软的身子拖到暗处,把两只手拧到身后。旺堆从腰里抽出绳子把毫无知
觉的女县长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然后他又掏出一团破布,掐着女县长的两颊把
她的嘴弄开,把布塞进去,再用绳子勒到脑后捆死。

  我捡起女县长掉在地上的上衣跟了过来,见旺堆正把上身已被捆的结结实实
的女县长的两条腿向她胸前折过来。我打了个手势让他停一下,摸到女人的腰间
把她的腰带解开,顺手把裤子拉下一截,露出雪白的屁股。

  旺堆急了,不停的朝我瞪眼、摆手,意思是赶紧把她捆好撤离。我没理他,
伸手摸到女县长光溜溜的屁股两团结实的肉丘之间,摸索到那个正在不停地收缩
的热乎乎的小洞洞,快速地从兜里摸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软木撅,手上一使劲,
把这个二寸多长比拇指还粗的木橛子生生塞进了女人的屁眼。

  待我抽出手,旺堆早等不及了,连女县长的裤子都没有提,他们二人一人抓
住一只脚折到她自己的肩头,用粗麻绳把露着大半个白生生屁股的女人横七竖八
的捆了个结结实实。

  跟班的弟兄拿出早准备好的麻袋,把捆的像个粽子似的女县长装了进去,然
后扛起麻袋直奔小门而去。

  出了小门,我们借着台子的掩护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见附近没有巡逻的
流动哨,扛起麻袋在黑暗中一阵狂奔。

  冲进小树林的时候,我们三个人都累的几乎喘不上气来了。加仓看见我们急
切地问:「弄到手了?」

  我喘的说不出话,朝他点点头,指指地上的麻袋。加仓立刻笑的合不上嘴,
马上牵过马,和旺堆抬起麻袋,牢牢捆在马背上。我们四人全体纵身上马,沿着
早就看好的小路狂奔而去。

  我们拼命地打马狂奔,在这山间小路上不会有人看见我们。但是,我们在天
亮前必须越过德格的地界。

  汉人会在天亮上班时发现他们的女县长失踪了。到时候虽然他们弄不清这女
人的下落,但肯定会通知附近方圆几十里他们的人寻找。白玉和德格他们都可以
动员大批的穷骨头漫山遍野的撒网,那样我们就很难脱身。但过了德格,人烟越
来越稀少,我们基本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我们拼命跑了一阵儿,几匹马都口吐白沫,打着响鼻,速度开始慢了下来。
我们停下来,换上备份的马匹,又继续狂奔。

  当初我让加仓带十匹马出来,就是考虑到一旦得手,要有足够的脚力。现在
到底派上了用场。

  我们又换了几次马,终于把德格县城远远地甩到了身后。天大亮的时候,我
们已经到达了雅砻江边,十匹马都跑的浑身是汗、嘴边泛着白沫。

  我们不敢大意,牵着马半涉半渡地过了江,钻进了一条小山沟,这才大大地
松了口气。这回,就是猎狗都找不到我们的踪迹了。

  我招呼大家找了块平地,卸下麻袋放开马,几个人躺在地上都喘的动弹不得
了。[/font]

lzddzqp 2011-1-26 14:09

[font=宋体]               (10)

  气刚刚喘匀,我忽然发现扔在一边的麻袋在微微的蠕动,里面还传出微弱的
呻吟。

  加仓也发现了那边的动静,抬起身喘着粗气说:「你们弄来的宝贝是什么模
样,我还没见哩!」说着站起身就把麻袋拉了起来。

  这一拉,麻袋像活了一样扭动起来,里面闷声闷气的呻吟也激烈了许多,声
音里透着急不可耐的焦躁。加仓急切地解开麻袋,马上就愣住了。

  首先露出来的竟是半截雪白的屁股,连两片臀肉之间深深的股沟都看的清清
楚楚。在股沟中间,露出一小截暗褐色的木橛。

  加仓看清那木橛是塞在女人屁眼里的,纳闷地看了我们一眼。旺堆这时凑过
来指着我说:「是这家伙搞的鬼名堂。」

  我一边帮着加仓往下褪麻袋一边笑着回敬他:「废话,你那泻药那么厉害,
要不是老子想的周到,把这个小洞洞堵上,一路上汉人跟着臭味也能追上来,咱
们谁也跑不了。」说着,麻袋全褪了下来。

  给绳子捆的结结实实的女县长呼吸急促、面色青紫,由于嘴堵的严严实实,
痛苦的呻吟只能在嗓子眼里打转。我一看,赶紧解开了她脑后的绳子,掏出她嘴
里的破布。

  她长长呼出一口气,贪婪地呼吸起来。这娘们显然早已恢复了知觉,但刺眼
的阳光让她一时睁不开眼。

  加仓盯着她的脸道:「还真是个大美人啊!」

  旺堆把横捆在她身上的绳子解开,让她平展开身子。身子打开的一瞬间,我
听到她的肚子里发出巨大的肠鸣声。

  我刚要笑出声,仰在地上的女县长却凤目圆睁先发了话:「你们是谁?为什
么绑架我?快把我放开!」

  我心里暗骂,都落到这种地步了还摆县长架子。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看我怎
么收拾你。

  这时,女人肚子里又咕噜咕噜地响了起来,我们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在我们的笑声中女人脸刷地红了,满脸尴尬和焦,喘息着叫道:「快……快
放开我!」

  我忍住了笑,抓住她的齐耳短发提起来,让她看着我的脸。我知道她肯定内
急,但我不急。我故意不紧不慢地问她:「认识老子吗?」

  女县长漂亮的凤眼眨了两眨,满脸疑惑地摇了摇头。

  他妈的,我心里暗骂,你毁了我的家业,倒认不出老子是谁了。这次我要让
你记住我一辈子。我用力捏住她白嫩的脸颊,故作轻松地问:「记得卓玛吗?」

  我的话音未落,女县长的脸色就立刻变了,嘴唇哆嗦着喃喃道:「你是然巴
家……」

  我冷笑一声:「这回知道我是谁了吧?我也要让你尝尝从天上掉进地狱的滋
味。」

  女县长突然疯狂地扭动着身子大叫:「你放开我……人民政府不会饶恕你们
的……」

  我啪地扇了她一个嘴巴,恶狠狠地对她说:「你以为你是谁?是老子饶不了
你!我告诉你,从今天起,你不是什么狗屁副县长了,你就是老子胯下的马,任
老子骑任老子跨。你要是把老子伺候舒坦了,说不定会赏你痛痛快快的去死。要
是惹老子不高兴,当心扒你的皮!」

  女县长显然没有适应眼下的处境,扭着身子还是一个劲地叫:「放开我……
快放开我……」

  我心中暗想,这个女人不给她点颜色看看,看来她是醒不过梦来。想到这,
我朝旺堆使了个眼色。

  我们两人一人一边抓住女县长的胳膊把她提了起来。她跪在地上还在不停的
挣扎。我把手伸进两团肉丘中间的股沟,捏住露在外面的木橛子的头摇了摇嘲弄
道:「田副县长现在肚子里不好受吧?」

  女县长的脸立刻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但并没有服软求饶的表示,只是一
个劲的扭动身子拼命挣扎。

  我故作大方的说:「虽然我和你有血海深仇,但我是个大度的人,尤其是对
女人。既然田县长有难处,我就帮你解决吧!」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和旺堆一
起把女人的头按在地上,强迫她把肥白的大屁股高高撅起来。

  加仓抢过来把她掉了半截的裤子扒到底,白花花的大屁股整个露了出来。

  这女人真是天生的犟种,被我们下了泻药,肚子里闹的一塌糊涂,又给塞住
屁眼颠了大半夜,肯定都快憋疯了。可我们要给她放出来,她居然还骂声不绝地
死命挣扎。

  我可不管这么多,我等了将近一个月,早就等着今天这精彩的一幕了。

  我让旺堆和另外那个弟兄把女县长死死按住,我转到她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
后面,抓住木橛子的头高喊:「小心,出货喽!」

  女县长浑身绷紧,身子乱扭,拼命想挣开我的手,小小的屁眼也在不停地收
缩,她声嘶力竭的叫喊:「不……不行……你们放开……」

  她的话音未落,深插在屁眼里的木橛子已经被我拔了出来。噗地一声闷响,
一股浊黄色的液体从圆圆的小洞里喷涌而出,顺着山风一直喷到老远的地方。

  一股臭气扑面而来,我们都屏住呼吸,吃惊地看着那黄色的粪汤像喷泉一样
不停地喷涌。实在难以想象,这么个漂亮女人的肚子里居然装了这么多的东西。

  女人的反抗明显减弱了下来,看来她确实给憋坏了。良久,小洞洞里喷出的
东西变成了涓涓细流,可那个可爱的小屁眼好像还不满足似的一下下收缩着。女
人的身子软了下来,呼吸也变得平顺了。

  我拍拍那个圆滚滚的大屁股故意问:「怎么样田副县长,现在舒坦了吧?」
女人出了口长气,低声说:「给我把裤子穿上。」

  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她被我们玩成这副狼狈模样了,还忘不了发号施令,
看来还得往狠里收拾她。想到这儿我故意嘲弄地大叫起来:「看看,这么漂亮的
女县长屁股可不干净哦。这像什么话!来,我们帮县长洗洗!」

  旁边的三个弟兄其实早就按奈不住了,我的话一出口,马上一拥而上,七手
八脚地把女县长架了起来。

  女人脸吓的惨白,摇着头大叫:「不要,我不要洗……你们给我穿上……」
肉乎乎的身子在弟兄们手里死命挣扎。

  我们哪能这么便宜她,既然到了我们手里当然要听我们摆布。

  我们连拖带架把女县长弄到后边一条缓缓流淌的小溪旁,把她的裤子扒到脚
跟,不由分说将她光溜溜的大白屁股按在了清凉的水里。女人拼命的在水里扭动
屁股,还不停地大叫。

  我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胯下揉搓一边说:「叫吧叫吧,老子玩女人的时候就喜
欢听女人鬼叫!当初卓玛也是这么鬼叫的……」

  我的话发生了神奇的效果,那女人的叫声一下低了下来,连挣扎的力量也减
弱了。

  我趁机把手顺着股沟往前摸,在麻扎扎的乱毛丛中摸到了那个让我想了多日
的肉缝缝。我的手指立刻就捅了进去。

  到底是熟透了的女人,那肉缝非常丰满肉感,里面的皱褶眼睛不看都能感觉
出来。女人像被火烫了一样,身子猛地绷直,还想反抗。可旺堆他们几个早把她
死死按住。

  我的手指在那温暖潮润的肉洞里巡梭了半天,看看那几个眼睛里都要冒出火
来的弟兄,我不情愿地抽出了手指。

  旺堆见我收了手,马上把手伸进了女县长的胯下,另外那个弟兄则火急火燎
地隔着衣服揉搓起她高耸的胸脯来了。

  一直到日上三杆,几个弟兄把女县长玩了个遍,待我们把她从水中拖出来的
时候,她的身子已经软的几乎站不住了。

  我们给女县长提上了裤子,把她扔在一边。几个人坐下来商量了一下,决定
改为夜行晓宿。

  现在白玉的汉人肯定已经发现他们的女县长失踪了,大概正没头苍蝇一般到
处搜寻线索。他们的搜寻方向肯定主要在渡口一带。无人区这边他们恐怕做梦都
想不到,就是想到了,也没有力量撒网捞人。我们只要不暴露行踪,就可以十拿
九稳地把这个得来不易的战利品弄回营地。

  为了避免功亏一篑,我们决定白天猫起来,专走夜路。而且一路上只吃随身
带的干粮,避免任何与外人的接触。

  商量停当以后,加仓说,这几天弟兄们蹲夜赶路都累的够呛,这条山沟的里
面有一座猎人冬天歇脚的小木屋,我们不妨到那里去歇息,又隐蔽又安全。

  他的提议大家都同意,于是把马牵过来,搭起女县长捆到马背上,我们一行
人马就往山沟深处去了。

  走了几里路,果然看见离沟底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小小的木房。

  我们走到跟前,见门前满是枯枝败叶和野兽留下的痕迹,显然很久没有人来
过了。看看里面,足足能睡下十几个人,看来这回能美美地睡上一觉了。

  大家情绪都轻松了起来,卸下马背上捆着的女人,准备好好歇上一气。

  谁知这时,这个刚被我们玩的七荤八素的女人却像吃错了药,拼命扭动着身
体,死也不肯进房,还不停地乱喊乱叫。

  看她那副不知死活的模样,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本来我们几个弟兄有个默
契,这娘们弄到手后,玩归玩,但一路上我们不准备肏她。一来是想把她原汁原
味的交给大营的弟兄们,二来也是担心节外生枝。现在看情形是她等不及了,自
己找挨肏啊。

  加仓这时也凑了过来对我和旺堆说:「看来还是得杀杀这娘们的锐气,不然
一路上怕是难得太平。」

  他的话正合我意,我和旺堆交换了个眼色,决定就在此时此地把她办了。


               (11)

  主意已定,大家都来了精神。加仓和旺堆按住像条出水的活鱼一样亮着白肚
皮仰在地上拼命挣扎的女人,另外那个弟兄去取绳子。我去屋后找来一根胳膊粗
细的小树干。我把小树干插到女县长脖子后面放平,旺堆松开了她被绑在一起的
双脚。

  绳子刚解开,女人立刻连蹬带踹地挣扎起来。我和旺堆一人抓住一只不老实
的脚,各拉向她枕在脖子下面的小树干的一端。在她气喘咻咻的挣扎中,我们用
粗绳子把她的两只脚都牢牢绑在了树干上。

  待我们松开手,女县长岔着两条腿撅着圆滚滚的大屁股动弹不得了。她拼了
命想把腿放下来,但那树干卡在脖子后面,她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无济于事。

  我们都松了手,一人点着一颗烟,悠闲地抽起来,笑嘻嘻地看着她折腾了半
天,最后喘着粗气瘫软了下来。我这才走上前去,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她的裤子,
一点一点地把裤子扒了下来。

  女县长疯了一样地叫骂、挣扎。但她的双手给捆的结结实实压在身后,双腿
岔开翻到肩膀两侧捆死在树干上,不要说挣脱,就是想翻个身都办不到,只有眼
睁睁地任我把她的裤子扒下来,再次露出了白花花的大屁股。白嫩结实的大腿中
间那两个诱人的肉洞全无遮掩地展露在我们的面前。

  眼前这美妙的风光让几个弟兄的眼都绿了。加仓大张着嘴,两眼呆呆地望着
两条大敞着的白花花的大腿尽头,几乎是流着口水喃喃道:「奶奶的,好个大黄
蜂哦!」

  我一愣,再仔细端详一下两条大腿交接处那个毛烘烘的去处,这才想起,这
是康巴回回的说法。他们把阴毛茂盛的女人下处叫作大黄蜂,据说下面的毛越盛
女人就越骚情。看来我们又有的玩儿了。这次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消遣她,用不
着像上次那样急急忙忙。

  我不慌不忙地伸手摸了摸毛扎扎的蓬草,轻轻拨开藏在浓密的阴毛下面的肉
缝,里面露出鲜嫩的红肉。

  女县长绝望地大骂:「畜生……住手……」但她手脚根本动不了,骂声对我
只是耳旁风。

  我开始兴致勃勃地欣赏眼前的美色。到底是经过男人的成熟女人,这娘们的
小骚屄呈浅褐色,柔软厚实,里面水汪汪的,用手拨弄起来柔韧紧窄。

  以我对女人的经验,这骚屄给男人用的极少,而且肯定有好长时间没有给男
人的家伙插过了,现在要插进去想必极为销魂。

  我觉得自己下面开始硬了,但故意忍住,我要好好地羞辱这个害了我全家、
害了我一辈子的女人。我的手指有意慢慢地滑向了她圆圆的小屁眼,那密密的皱
褶里还残留着黄褐色的残迹。

  女人感觉到我手指的滑动,全身紧绷。我用手指轻轻一碰,那小小的屁眼立
刻紧张地收缩,过后又舒展开来。再碰,又缩起来。我看的有趣,不断去逗她,
旺堆他们在一边哧哧笑个不停。

  我悄悄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是那个曾经插在这个小肉洞里的木橛子。趁那
个洞洞再次舒展开的时候,我猛地把木橛子插了进去。

  女县长嗷地惨叫了起来,急忙收缩屁眼,但那橛子已经深深地塞在肉洞里面
了。

  加仓不解地问我:「药效还没有过去,这娘们肚子里的东西还没有泻完,你
干嘛要塞住它?让她自己屙出来嘛,我还想看看县长屙屎是什么样子呢。」

  我摇摇头故意大声说道:「那不行,她现在是我的胯下马,屙屎撒尿都要听
我的令。过会儿我保证让你再看一次县长喷粪,肯定精彩。」

  我的话说的弟兄们哈哈大笑,女县长却像着了冷风,浑身哆嗦。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招呼弟兄们把光着下身仰面朝天的女县长抬起来放在屋
角。

  她像个壳子着地的大乌龟,岔着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仰在那里任我们摆布。她
显然知道马上要发生什么,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肌肉紧绷,浑身紧张的发抖。

  我用眼睛征询弟兄们的意见,谁先上?沉默了片刻,旺堆先开了口:「她是
你家的仇人,当然你先上!」

  我拍拍他的肩膀:「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我转身褪下裤子,露出了早
就暴涨怒挺的大肉棒。

  我雄赳赳地走到女县长的身旁,抬脚朝她肉嘟嘟的大白屁股踢了一脚。那女
人瞪着通红的眼睛仇恨地剜了我一眼,默默地闭上眼睛,把头扭向一边,不再出
声。

  我俯下身,把火热的大肉棒搭在她岔开的大腿中间,挨着肥厚凸起的肉唇摩
擦了起来。女县长浑身一震,涨红着脸咬紧了嘴唇。

  我浑身热血沸腾,脑袋里嗡嗡作响,大黄蜂毛扎扎的感觉确实实销魂。但我
没有急于插入,而是把头凑到女县长的耳边轻声说:「田副县长,没想到会有今
天吧。」

  女县长呼呼喘着粗气,扭头躲开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畜生!」

  我嘿嘿冷笑一声:「骂的好,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作畜生是什么滋味!」
说着屁股一抬,硬邦邦的大龟头早分开柔软的肉唇顶住了花芯。

  自从这次出来,我已经有个把月没沾女人。现在,积蓄了多日的力量全部集
中在胯下的大肉棒上。我腰上一使劲、屁股一沉,嘿地一声,粗硬的大肉棒毫不
客气地挤开紧窄的肉缝,朝火热潮湿的洞穴深处插去。

  我身子下面那个绷的紧紧的柔韧的肉体猛地打了个冷战,嗓子深处忍不住痛
苦地哼了一声。我想她现在肯定很后悔惹了我。但现在已经晚了,她光着屁股压
在我的身下,只有任我插任我肏的份儿了。

  我可不管她有多后悔多难过。我全身用力,大肉棒势如破竹,一路向肉穴温
润火热的深处猛进。开过苞的女人肏起来就是不一样。女县长的肉穴热乎乎紧绷
绷的,插起来实在是舒服极了。

  我故意放慢速度,大肉棒一点点的推进,慢慢地品味插入仇人身体的快感。
厚实的肉壁紧紧裹住暴涨的肉棒,每前进一点都会给我带来难以言状的快活。饶
是这样,我的肉棒很快也插到了底。

  我喘了口气,稍微抬起屁股,把肉棒抽出一半,然后猛一弓腰,这回一杠到
底。女县长呜地一声闷哼,大颗的眼泪顺着面颊淌了下来。我可不是怜香惜玉之
人,尤其是对仇人。

  我躬腰提臀,采取九浅一深之术,有滋有味地抽插起来。女县长在我的强大
攻势下战栗不止,泪流满面,身子也渐渐软了下来。热乎乎的骚屄里禁不住源源
不断地涌出淫水,把我的肉棒和她的下身都弄的粘乎乎、湿漉漉的。

  我越战越勇,随着咕唧咕唧的响声,又粗又硬的肉棒几乎把这女人的下身捣
烂。这女人果然够骚,在我的抽插下,紧巴巴的肉穴竟然情不自禁地跟着我的节
奏收紧、放松。

  在我的猛烈攻势下,高傲的女县长终于放弃了一切抵抗,静静地仰在那里,
任我的大家伙在她温热的身体里面纵横驰骋。

  也不知抽插了多长时间,我渐渐感到心跳加快,气越喘越粗,汗也下来了。
我看看仇人已经被我彻底征服,一股无与伦比的快感涌上心头,下面一松,忽地
放出了积蓄多时的滔滔洪水。

  出过精后,我立刻感到极度的疲劳,身子一歪,滚到旁边就大睡起来。进入
梦乡之前,我只是朦朦胧胧地意识到一个粗壮的黑影跨到了身边仰面朝天的女人
身上。

  我是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的。刚睁开眼的时候我一时没弄明白自己身在何
处。看到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三个弟兄,我还是懵懵懂懂没醒过梦来。
直到循着那奇怪的声音找到被捆成奇怪形状仰面朝天躺在墙角的那个女人,看到
露出大半截的雪白的大屁股,我才慢慢想起了今天发生的一切。

  吵醒我的声音就是那女人发出来的,那是低低的抽泣混杂着奇怪的咕噜声。
见我醒来,女人立刻停止了抽泣,但那发自白白的肚皮的怪异的咕噜声却顽强地
响个不停。

  我想了想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满意地笑笑,站起身,没有理会可怜巴
巴躺在墙角的女人,而是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天已经暗了下来。我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后马上回到屋里,把睡的正香
的几个弟兄都轰了起来。天要黑了,我们该赶路了。

  这时我才踱到墙角,蹲下身端详仍光着屁股仰躺在那里的女县长。只见她岔
开的大腿上满是白浊的粘液,张着口的肉洞又红又肿,还在滴滴答答往外淌着白
浆,真是惨不忍睹。

  弟兄们懒洋洋的起了身,旺堆和另外那个弟兄一边系裤带一边打着哈欠凑了
过来。看见女县长那副狼狈的样子,两人故意把耳朵贴在她白白的肚皮上欣赏里
面不停的发出的怪异的响声,边听边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女县长在我们的讪笑声中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加仓朝这边瞄了一眼,开门朝
外面看了看,转到我们身后小声说,天色不早了,我们该收拾收拾动身了。

  我点点头,加仓从行李中拿出我们自带的干粮,分给了大家。我接过干粮咬
了一口,冲光着屁股仰面朝天的女县长努努嘴,又朝加仓眨眨眼说:「我们先吃
着,你辛苦一下,再给咱们田县长加个小灶?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旺堆一听马上笑的合不上嘴附和道:「对……对,你得勤快点儿,过几天你
可就摸不着了!哈哈哈哈……」

  加仓听了眉开眼笑地答了一声「哦呀」,接着嘿嘿一笑:「亏你想着哥哥,
那我就吃点偏食了!」说着重又解开了裤带,褪下裤子,按住女县长劈开的两条
大腿,操起又黑又硬的大家伙,朝着脏兮兮的肉洞噗地戳了进去。

  女县长惨白着脸闭上眼睛,紧紧咬住嘴唇,痛不欲生地把头歪向一边。加仓
肏的起劲,那条黑乎乎的肉棒像条蛇在红肿的肉洞里不停的进进出出。

  这大黄蜂真是名不虚传,不一会儿就洪水泛滥了。我们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
干粮,一边欣赏着肉棒抽插发出的咕唧咕唧的水声和女人肚子里咕噜咕噜的肠鸣
交织在一起的美妙音乐。没多会儿我们就都填了个肚圆,加仓这时也在快速的冲
刺中完了事。

  我让加仓赶紧填饱肚子,我们三人一起动手打点行装,准备出发。

  加仓一边啃干粮一边去外面收拾马匹、行李,我们三人把被我们干的软塌塌
的女县长光着屁股抬到了屋外。一路往外走,一路还能听到她肚子里发出的咕噜
噜的响声,引的旺堆他们哈哈大笑。

  我知道女县长一定又憋的快疯了,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要让她明白,她
就是屙屎撒尿也得由我做主。

  我们把女县长平放在屋外的地上,弟兄们都围在近前等着看好戏。我猛地将
木橛子拔了出来,谁知冲决而出的并不是我们期待的黄色的浊流,而是一股熏天
的臭气,还伴着噗地一声怪响。

  弟兄们先是一愣,接着捧腹大笑。这时候,那个曾经趾高气扬的女县长大概
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吧。臭气过后,黄浊的粪汁才喷了出来。

  待女县长的肚子再次清空,我们把她腿上的树枝解了下来。她这时已经老实
了许多,老老实实地躺在那里,不再哭闹挣扎。我满意地朝旺堆点点头,我们一
起动手,按来时的样子把女县长重新捆好,装进麻袋,捆在马背上,趁着夜色重
新上路了。


               (12)

  我们回到河西的营地已经是第三天的早上了。一到家我们就发现了明显的变
化,土坯房旁边多出了几个新搭起来的大棚子,中间围出了一小块空地,屋里屋
外人来人往,热闹异常,多数都是陌生的面孔。

  拉旺听说我们回来,带了几个弟兄迎了出来。看到旺堆和另外那个弟兄用一
根胳膊粗的小树干横穿着担在肩上的沉甸甸的麻袋,他眼睛一亮,忙问:「你小
子真趸了货回来了?」

  我哈哈一笑道:「当然,兄弟我什么时候说过空话!」

  我们把麻袋放到地上,拉旺招呼两个弟兄给抬进了小屋。拉旺拉着我跟在后
面,指着鼓鼓囊囊的麻袋好奇地问我:「是个什么货色?」

  我神秘地一笑:「嘿嘿,倾国倾城,包你满意。」

  拉旺拍拍我的肩头说:「你办来的货,我当然满意。」

  这时候,桑吉听说我回来,也凑了过来。屋里十几个弟兄都嚷嚷着要看我弄
来个什么宝贝。

  我朝旺堆挤挤眼,他会意地蹲下身解开了麻袋。麻袋口处露出半截圆滚滚白
花花的大屁股,一看就是个女人,弟兄们立刻来了情绪。上来两个弟兄手忙脚乱
地帮忙把那个对折在一起捆扎的结结实实的女人拖了出来。

  大伙从齐耳的短发、白皙的皮肤和灰色的制服上,马上认出是个汉人官家女
子,立刻兴奋的吵吵起来。我心里暗想,好戏还在后面呢,有你们高兴的。

  弟兄们迫不及待地解开了把女人横捆起来的绳子,有人忙不迭地抓住她的头
发,把她的脸拉了起来。

  一张清秀端庄的面孔立刻让屋里所有男人呼吸都急促起来。拉旺回头问我:
「哪儿弄来这么个大美人?」

  我故作轻松地说:「老熟人了,家乡父母官哦。」

  拉旺和弟兄们愣了,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指着这个五花大绑的漂
亮女人问:「她还是个官?」

  我心里暗笑,他们大概以为我从汉人的戏团弄来个女戏子吧。于是我得意地
回答:「岂止是个官,还是个大官,副县长啊!」

  我的话一出口,弟兄们轰地都乐了,依然反剪双臂露着大半个屁股跪坐在地
上的女人却深深地垂下了头。

  我知道弟兄们不相信,因为这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不过桑吉没乐,他拉住我的手急切地问:「兄弟,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把拉旺拉过来问:「你还记得前年德格起事时,松卡乡那个姓田的女乡长
吗?」

  拉旺摸摸头想了想,说:「好像是有这么个人,你当年还惦记着拿她开刀来
着,不过我没有见过面。」

  我指着地上的女人得意地一笑:「就是她,我们然巴家的大仇人。不过人家
现在升官了,当副县长了。」

  屋里顿时像炸了锅,轰地乱成一团。

  乱哄哄的吵闹中,一个瘦小的弟兄挤了过来,不由分说一把拉起女人低垂的
头。他端详了好一会儿,突然兴奋地大叫:「就是她……就是这个骚娘们!臭娘
们,田县长,你也有今天啊!」说完他忍不住仰天大笑,手舞足蹈大喊大叫地跑
出了屋外。

  原来这个弟兄也是白玉人,家里也被穷骨头们抄了家。他本人还因为与圣教
军有牵连蹲过汉人的大牢,在审判大会上见过这位田副县长。

  他这一吵让小小的屋里轰地都炸了窝,人人面面相觑,都像得了金元宝。弟
兄们一个个兴奋的面红耳赤,拉旺第一个冲上来搂住了我,屋子里的笑声、叫喊
声震耳欲聋。

  我们弄来个汉人女县长祭旗的消息立刻在营地里传开了,弟兄们都兴奋的像
吃了大烟,人人奔走相告。不一会儿,土坯房门口就聚集了大批的弟兄,要求亲
眼看看这个女县长的真容。

  拉旺和桑吉交换了个眼色,又和我商量了下,分开众人走到门口大声宣布:
「然巴兄弟刚回来,让他喘口气。太阳到头顶的时候,他亲自带他的大礼和大家
见面!」

  弟兄们兴奋地一哄而散,拉旺招呼我们先洗去征尘,吃点东西。吃饭时,拉
旺兴奋地告诉我,他现在已经联络上不少失散的圣教军弟兄,聚集在这里的已经
有近百人,还有不少人正在往这里赶。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吃饱饭,我听见外面吵吵嚷嚷,就好奇地出去看热闹。只见一帮弟兄光着膀
子忙的正欢。他们在房子外边的小空场上相隔不远挖了两个大深坑,埋下两颗不
知从哪里弄来的粗大的树干,上面再横搭上一根大腿粗的横杠,搭起了一个粗重
的门架。看来他们已经都迫不及待了。

  这时拉旺也出来了,他看看场子上望眼欲穿的弟兄,再看看地上已经移到脚
下的影子,压抑住兴奋对我说:「弟兄们都等不及了,你赶紧把你的大礼送过去
吧!」

  拉旺的声音不大,可在空场上的弟兄们全都听见了,立刻「哦嗬嗬……哦嗬
嗬……」地响起一片震耳欲聋的欢呼声。空场上已经聚集了几十个弟兄,大概在
家的人听到了消息都来了。

  在几十道望眼欲穿的目光的注视下,两个膀大腰圆的弟兄从屋里把五花大绑
的女县长架了出来。经过一路上的颠簸和我们反复的收拾,这个女人已经憔悴不
堪,全没了当初在县政府大院里那副端庄自若的样子。两个人架着走起路来脚下
还不停地拌蒜。不过面对这几十个如狼似虎的弟兄,她虽然面色惨白,但居然还
扬着头挺着胸,强打精神。

  看着她倔强的样子,我心中暗想,有你低头的那一天,我看你能犟到什么时
候。想着,女县长已经给架到了门架下面。

  拉旺朝我眨眨眼,让我说话。我上前一步,抓起女县长的头发向上一拉,让
她的脸朝向大家,故意拉长声音大声道:「给弟兄们介绍一下,这位是白玉县的
田副县长……」

  我的话音未落,周围已经轰地喊成一片。拉旺摆摆手示意大家噤声,用一根
手指托起女县长的下巴,嘲弄地问:「我兄弟说的对不对?你是田副县长吗?」

  那女人厌恶地把头一摆,倔强地回答说:「是我,我劝你们赶紧放开我,向
政府自首。你们和人民政府为敌没有好下场……」

  她的话刚出口,弟兄们「扒了她……扒光了她……」的震天喊声就立刻把她
嘶哑的声音淹没了。

  我捏住她细嫩的下巴嬉皮笑脸地说:「你看,弟兄们不打算和你们作对,只
想和田县长赤诚相见。」

  女县长「呸」地啐了我一口,骂了两个字:「畜生!」然后就垂下头不吭声
了。

  这女人曾经是卓玛的顶头上司,肯定见过卓玛和小谭姑娘最后的样子,也肯
定知道桑琼的下场,知道落到我们手里等着她的是什么。

  我看女县长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就拉起她的头说:「你看,弟
兄们要见见田县长的真容,你就成全了大家吧!」

  我的话让弟兄们欢声雷动,女县长却闭上了眼,听天由命了。

  旺堆这时凑上来,手里拿了条蘸了水的毛巾。他用毛巾在女县长满是灰尘的
脸上仔细擦了擦说:「多漂亮的大美人啊,弄的这么灰头土脸的可惜了。」

  给她一擦,这女人立刻更加漂亮了三分。

  拉旺拉起她的脸有滋有味地看着调侃道:「名副其实的大美人啊,当个县长
可惜了。到窑子里保证是个头牌啊!」

  围观的弟兄哄堂大笑,情绪达到了高潮。开场锣鼓敲响,正戏就要开演了。

  拉旺招呼几个精壮的弟兄过来,三下两下解开了捆住女县长上身的麻绳。

  这身上的绳子自从那天晚上旺堆捆上就一直没有解开过,女县长大概给捆的
麻木了,绳子解开,她居然没有挣扎,两条胳膊软塌塌地耷拉着,看来想动都动
不了了。不过,两个弟兄还是紧紧抓住了她的胳膊,因为,下面要上大戏了。

  我上前一把抓住女县长灰制服的领子,话里有话地说:「田县长,咱们也算
老相识了,赏光给兄弟见见真佛吧!」

  我话音刚落,周围立刻响起了乱糟糟的喊声:「扒了她……扒光了她……」

  我朝她呵呵一笑道:「田县长你看,弟兄们都是这个意思,我就恭敬不如从
命了。」

  女县长惨白的脸一扭,「呸」了一声吐出两个字:「畜生!」

  她的话音未落,我这里两手一使劲,刺啦一声,衣服被我撕开,露出了一大
截雪白的胸脯。女县长本能地扭动身子躲闪,不过被两个弟兄抓的死死的,根本
动不了。

  我抓住撕开的衣服,向下一拉,外衣被我扯了下来,里面露出了细白布的内
衣,裹在里面的丰满高耸的胸脯隐约可见。

  围观的弟兄们被近在眼前的美色刺激的情绪越来越高涨,不停地高呼:「呜
呀……呜呀……扒……扒……扒光她!」

  我在震耳欲聋的鼓噪声中抓住那薄薄的内衣唰地撕开。忽地眼前闪过一道白
光,两只肥嫩雪白的大奶子从薄布的束缚中蹦了出来,年轻漂亮的女县长上半身
一丝不挂了。弟兄们都看傻了眼,鼓噪声一下低了下来。

  女县长脸涨的通红,气愤地骂道:「你们不是人……你们是畜生……」说着
喘着粗气竭力想扭过身子。

  我一把抓住拿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子,爱不释手地揉捏起来。

  女县长拼命的扭着身子,大声叫骂:「放开我,你这个畜生……」

  围观的弟兄们不干了,重新鼓噪起来:「看不见,吊起来。」

  我一下被喊醒了,招呼早就等在一边的旺堆,把女县长的两只手强行扳到背
后,用绳子捆死,搭过门架的横梁。两个弟兄拽住绳子一起用力,不管这可怜的
女人怎么挣扎,她的脚忽忽悠悠的离了地,人给悬空吊了起来,肥嫩的大奶子晃
晃悠悠地吊在胸前。

  女县长不再挣扎叫骂,一声不响地垂下了头,让油黑的秀发盖住了通红的脸
颊。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弟兄们眼睛都看直了,可吵闹声却越来越响。

  我知道他们要看什么,上前抓住女县长的腰带,三下两下解开,刷地抽了下
来。女县长不甘心地拼命夹紧两腿,可那肥大的裤子还是不争气地自己滑落在地
上。她贴身的裤衩早就在我们干她的时候就被我们扯碎扔掉了,现在裤子一脱,
她马上就变得赤条条一丝不挂了。

  一个赤条条的大美人吊在半空,还是和我们有血海深仇的女县长,没有比这
更让人疯狂的了。

  弟兄们拥挤着争相往跟前挤,早有人拉开了那两只离地一尺多高的脚,把这
可怜的女人的大腿大大的劈开。大腿根部露出乱蓬蓬粘成一块块的阴毛。

  拉旺挤到前面,捋着惨不忍睹的浓密的阴毛坏笑着问我:「是你干的吧?」

  我假装叹口气说:「唉,田县长不合作,我们只好……我也是没办法啊。」

  拉旺哈哈大笑,拍拍我的肩膀:「你的仇人,当然要先给你肏!」说着扒开
了乱蓬蓬的阴毛,两片酱紫色的肉唇露了出来。

  人群中好几个声音同时兴奋地脱口而出:「大黄蜂……大黄蜂……快看,是
个大黄蜂唉……」

  几十个弟兄都伸长了脖子,粗重的呼吸此起彼伏。拉旺的手指噗地插进脏兮
兮的肉洞,女人身子一抖,忍不住哼了一声,头垂的更低了。

  拉旺的手指在女人的肉洞里打着转,眼睛盯着她的脸,嘴里也没闲着:「这
么漂亮这么骚的女人不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给男人肏,偏要跑到老子们的地盘来祸
害。那就只好让大伙一起来肏了。现在知道什么叫厉害了吧?」

  说完,他看女县长没反应,悻悻地抽出手指,拍了拍女人光溜溜的屁股朝大
伙说:「好了,这就是与我们为敌的下场!这娘们模样不错,既然送上门来,弟
兄们都别客气。大家都好好过过瘾!到了正日子,我们拿她还有大用!」

  他的话立刻在场子里引起了一阵骚动。拉旺看看蠢蠢欲动的人群,吩咐旺堆
在门架下看着,以免红了眼的弟兄们把这娘们撕零碎了,然后招呼我回土坯房歇
息喝酒。

  走到门口,我们听见后面乱哄哄的吵成一片,回头一看,弟兄们都挤成了一
团,几十双手在赤条条吊在半空的女县长的光身子上乱摸乱捏,女人的身体来回
乱晃,高吊着的双手好像要给拽断了似的。

  拉旺大喝一声:「都不要乱来,排队挨个来,这个女人留着还有大用。」

  他叫过旺堆,让他搬了块石头放在女人的脚下,让她能踮起脚尖承担一部分
身体的重量。看着吵吵嚷嚷的弟兄们在旺堆的吆喝下在女人身前身后各排起了一
条长龙,他长出了口气,拉我和桑吉进了屋。[/font]

lzddzqp 2011-1-26 14:10

[font=宋体]               (13)

  回到屋里,我们们摆上酒,半躺半坐着边喝边聊。拉旺先敬了我一杯,说:
「兄弟,你这趟辛苦了。好样的,替弟兄们拔了个头筹。有了这个女人祭旗,咱
们可以说是万事俱备了。」

  原来,我走后这一个多月,拉旺他们也没闲着,派出弟兄四处活动,召集圣
教军的旧部人马。

  昌都的地方总管虽然投靠了汉人,但毕竟名义上还在噶厦管辖之下,所以对
拉旺他们的活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加之我们的营地靠近无人区,地方官鞭
长莫及,我们这个营地的存在河西几乎变成了半公开的事实。

  这样,不少被汉人打散的圣教军弟兄陆续来投。不到一个月,已经联络了上
百人,基本上都是在汉人的民主改革中失去产业、土地、家破人亡的河东藏人子
弟。

  说到这儿,他看了看桑吉说:「我们已经和恩珠司令取得了联系,那边已经
定下来,六月十六祭旗起事。我们这边同时祭旗,你弄来这个女人真是太是时候
了。」他的话说的大家都开怀大笑。

  人逢喜事精神爽,大家都高兴的开怀畅饮。

  酒至半酣,却听外面又吵嚷起来。我们开门一看,场子里已经冷却了许多。
虽然还有几个弟兄围着吊在门架上的女县长赤条条的光身子,手伸到胯下或抓住
奶子揉来摸去,但前后的两条长龙已经不见了。

  吵嚷声是从旁边的大棚子那边传来的。那里聚集了不少人,七嘴八舌地吵吵
的正热闹。我听见有个弟兄在高声抱怨:「他奶奶的,老子多半年没摸女人了,
弄个光屁股娘们挂在这儿,光让看不让干,把老子馋虫勾出来了,这不是要人命
吗!」

  他旁边另外一个弟兄咬着牙恶狠狠地说:「娘的,老子的寨子、碉楼、驮队
都叫这娘们带着穷骨头给毁了。现在她落到咱爷们手里,把她光着屁股挂在那看
画啊?不如弄下来交给老子肏她个透心凉,也好解解老子的心头之气!」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引来了一片附和声。旺堆老远看见我们开门,忙凑了过
来小声说:「头儿,这样不是个事,这光溜溜的骚娘们挂在那儿太勾人了。弟兄
们这就快压不住火了,这么挂几天非出人命不可。」

  拉旺沉吟了一下,征询地与我和桑吉对了下眼色,见我们都含笑点头,于是
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这田县长是你请来的,又是你的仇家。老规矩,我就
把人交给你了。不过,你知道的,祭旗要活口,到六月十六,人我可要活蹦乱跳
的。出了岔子我可拿你是问。」

  我拍拍胸脯,坏笑着点头应承。

  拉旺见状,起身大步走到空场中间,大声宣布说:「弟兄们不要吵,大家的
意思我明白。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况且是我们的仇家。老辈的规矩,打冤
家抓到仇家的女人,人人有份。他们共产党讲究共产共妻,咱就随他们,共她一
回!」

  他话音未落,弟兄们已经欢声一片。拉旺指指赤条条吊在那里的女县长白花
花的裸体故意打趣道:「大家大概谁都没睡过县长,这次就一起开开荤,尝尝这
女县长的滋味!」

  他的话在四周的弟兄们中间立刻激起了一片粗野的笑骂声。

  拉旺伸手压住叫喊声郑重地说:「不过,我可有话在先,这个娘们来的不容
易,咱们过几天拿她还有大用。现在拿她给弟兄们睡,可谁也不许把她给我弄出
事来,谁要是让她少了一根汗毛,我要他偿命。」

  说完他指指我:「你们吃晚饭的时候都去找然巴兄弟,一切听他安排。」

  话音未落,空场上立刻欢声雷动,气氛疯狂到了极点。

  我可不敢怠慢,这一大群如狼似虎的弟兄,这事弄不好真要出人命的。

  我马上让人找来一刀马粪纸,裁成小条,一个个写上数字,叠好,就等晚饭
时给弟兄们分发了。

  这天下文的时间好像过的特别慢,晚饭时间没到,空场上就人头涌动了。拉
旺特意把开饭的地点改在了空场上,早有人在门架前生起了一堆篝火。落日的余
辉下,熊熊的火苗在不停地舔嗜着反吊在门架上的雪白的女人裸体,让人看的心
火往头顶上撞。

  开饭时间一到,近百个弟兄里三层外三层围成了一圈,所有眼睛都盯着我。

  我拿出一捧纸条,放在一个铜盆里,向大家宣布,女县长人人有份,每人抓
一张纸条。谁也不许争,按纸条上的号数排顺序进房干好事。每天限十个人,每
人最多半个时辰。我的话音刚落,弟兄们就争先恐后地伸手到盆里抓号,转眼间
铜盆里就空了。

  抓到一号的弟兄兴奋的乱叫乱跳,连饭也不吃了,火急火燎地冲到门架前,
上手就要把女县长解下来拉进房里去肏。

  我一看这人我认识。这家伙叫郑二毛,是白玉城里老回回郑家的老二。他家
是白玉城的大户,开了好几家银器店,号称银器郑,乡下还有百倾良田。

  前年,共产党搞民主改革的时候,先拿他家开了刀。店铺全没收了,分给下
人成立了手工合作社。田也都分给了乡下的穷骨头。

  郑家老爹气不过,带着四个儿子和十几号弟兄抡刀抡枪当街杀了几个土改工
作队员,然后号令一声去冲白玉县政府。

  结果,县城里的魔教军把他们打了个血流成河,老大老三当初就给打成了血
葫芦,十几号弟兄也死伤大半。郑老爹和老四被政府捉住,在白玉城里开了公审
大会,被当场枪毙了。只有这个郑二毛一直下落不明。

  没想到,郑二毛流落到了这里。今天他抓了头一号也算是老天开眼,给他出
气。

  不过看他的架式,我还真怕弄出点什么事来。我赶紧起身招呼了两个弟兄,
上去把赤条条的女县长从架子上解了下来,连拖带架,弄进了小屋。

  人刚弄进屋扔在地上,郑二毛就兴冲冲地挤了进来。他把纸条塞给我,雄赳
赳地跨到赤条条仰在地上的女县长跟前,一把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我见状赶紧嘱咐了他两句,转身溜到外面,悄悄地关上了门。

  隐约的,我只听到里面郑二毛恶狠狠地骂道:「臭娘们,你也有今天……你
们把老子搞的家破人亡,看老子今天不搞死你!」话音未落,屋里就传出扑腾扑
腾的响声,接着就是男人吭哧吭哧的喘息和女人压抑着的呻吟。

  我担心里面出事,暗示旺堆在窗户外盯着。其他的弟兄也都没有心思吃饭,
全都端着碗围在跟前伸着耳朵倾听屋里的动静。有几个好事的弟兄干脆凑到旺堆
身边扒着窗户和门缝偷听。

  我忙里偷闲扒拉了两口饭,看看时辰差不多了,正准备喊里面的郑二毛收拾
好出来。谁知他却先在里面大叫:「狗娘养的……哎哟哟……快来人!」

  我听他声音不对,赶紧带人冲进屋。昏暗的光线下,只见郑二毛光着下身,
全身压在反剪双臂一丝不挂的女县长身上。女县长岔开的大腿上满是白浆,光溜
溜白嫩嫩的身子和膀大腰圆一身黑肉的郑二毛扭作一团。

  一黑一白两个身子缠在一起,在湿乎乎的地上扭个不停。郑二毛拼命压住女
县长的身子,不让她翻到上面来。他的身子一拱一供的,嘴里嗷嗷地惨叫不停。

  我听他叫唤的声音有异,却听不见女县长的声音,觉得不对头。定睛一看,
只见郑二毛的左臂搂着女县长光溜溜的后背,女县长披散着头发脸紧贴着他的胳
膊好像粘在了那里。郑二毛的左臂拼命往外拽却拽不出来,每拽一次就杀猪似的
猛嚎一通。他右手大把抓住女县长一个丰满的奶子拼命的拧、掐,女县长浑身发
抖却紧紧地缠住他丝毫不放松。

  我看出了门道,指挥几个弟兄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按住了那女人。我抓住她
的头发拉起一看,只见两排白白的牙齿紧紧地咬住了郑二毛胳膊上的一大块肉,
难怪他疼的嗷嗷叫。我伸手掐住女县长的两颊,死命一捏,她顶不住不情愿地松
开了嘴。郑二毛趁机赶紧把胳膊拽了出来。

  这时,大家才看清,女县长那浓密的耻毛下面血红的肉穴大敞着洞口,大股
白花花的粘液向外淌着,而郑二毛粗大的肉棒却大半截插在女县长的屁眼里面。
旁观的弟兄当时就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郑二毛在众目睽睽之下悻悻地拔出硬邦邦还带着血丝的肉棒,骂骂咧咧地爬
起身来,抬起胳膊用嘴吮了两口,一边到处找裤子一边骂:「狗日的臭娘们,敢
咬我,没肏死算你命大!」

  我仔细一看,郑二毛的胳膊上有一排深深的牙印,女县长的屁眼也给插的不
轻,敞开的洞洞里还在不停地淌着血。显然是郑二毛肏了女县长的屄还不过瘾,
又走了旱路去肏她的屁眼,把这娘们给肏急了,跟他拼了命。

  看来我们还是大意了,觉得这女人给吊了一白天,现在又剥的光光的一丝不
挂,还反捆了双手,闹不起什么风浪。谁知她这么不知死活,居然咬了我们的兄
弟。

  桑吉凑过来说,这不是办法,这么搞说不定真弄出什么事来。旺堆这时挤上
来看看被几个大汉按在地上还不老实的扭来扭去的女县长的光身子说:「我有办
法!」

  旺堆带人找来一个破车架子,找出斧子锯子,三下五除二弄了个奇形怪状的
架子。那架子又粗又重,三个弟兄才把它抬进了屋。架子像个屋脊形状,下面是
粗木头的四方框,上面齐腰高的地方是一条横杠。

  旺堆叫了两个弟兄把一丝不挂的女县长按着跪在了架子下面,把捆在背后的
双手扳起来捆在横梁上,她不得不脸贴地,高高地撅起了屁股。他们又把她两条
腿分开,用绳子结结实实地捆在两边的木框上。

  旺堆把这一切都弄好后,又前后左右看看。漂亮的女县长跪吊在木架上仍然
不甘心地摆臀扭腰,拼命的挣扎,但她那赤条条的身子被结实的牛毛绳死死捆在
粗重的木架上,她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动弹不了分毫,就只有撅着屁股亮出骚
穴,老老实实挨肏的份了。

  看着女县长毫无遮掩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下身,弟兄们馋的口水都要流下
来了,异口同声地夸旺堆好本事,个个跃跃欲试。

  我上前一步抓住女县长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调侃道:「田副县长,委屈你了。
你共我们的产,我们只好拿你共妻了。一报还一报,你也别喊冤。」

  说完,我松了手,朝后面招招手。拿了二号的弟兄早已迫不及待地等在后面
了。他把号塞给我,急急忙忙地脱了裤子,按住低垂着头高高撅着大白屁股的女
县长一步跨上去办他的好事去了。

  我走出小屋,听到里面再次响起让人心悸的噗哧噗哧的声音,我忽然觉得全
身发软,好像这一个来月积攒的疲倦全涌了上来。我草草地和拉旺打了个招呼,
迷迷糊糊地钻进冷清的地窖,倒头就进入了梦乡。

  待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我忽然听到旁边有窸窸
窣窣的声音,伸手一摸,居然摸到一个光溜溜热乎乎的身体,就在我的近旁。

  我吓了一跳。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定睛一看,原来是沈医生。她仍然赤裸着
身体、反剪着双臂,蜷缩在墙角,竭力地掩饰着白白挺挺的大奶子,带着惊恐的
眼神不时瞟我一眼。

  我突然醒过梦来,明白了自己在哪里。看来现在有了女县长,弟兄们把她给
忘了。她这里猛地冷清下来,没人光顾。大概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定心里怎
么害怕呢。

  我心里偷偷一乐,朝她招招手。缩在那里的沈医生居然像得了赦令一样飞快
地跪爬过来,见我岔开了腿,毫不犹豫地一头扎到我的胯下,卖力地给我舔了起
来。我足足享受了半天这独一无二的伺候,直到过足了瘾,才一脚把战战兢兢的
沈医生踹开,心满意足地爬出了地窖。


               (14)

  外面已经是日头西斜,不过空场上却热闹非凡。那个捆吊着女县长的粗木架
子被弟兄们抬到了空场上。女县长依然高高撅着圆滚滚的大白屁股,不过她的胯
下已经给干的一塌糊涂,脏兮兮、湿淋淋,满是粘乎乎的白浆。

  几个弟兄趁换人的间隙,把清水泼在她的屁股上,让水顺着股沟流下去,然
后用手搓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惹得一边围观的人哄笑不止。

  洗掉龌龊后,我发现女县长朝天撅着的肉洞已经变的红里透紫,又肿又亮,
连屁眼显然也已经被不只一个人干过了。

  一个弟兄指着红肿着敞开了大口淌着粘液的屁眼问一个大胡子:「老四,这
是你干的吧?就你爱走旱路。」

  大胡子撇撇嘴道:「娘的,这臭娘们这会儿倒是不神气了,就是肏起来像是
戳块死肉,一点意思也没有。我看她装死狗,就说走走旱路试试。你猜怎么着,
还真有点门。我捅进去的时候还真嚎了几声,不过现在又成死狗了。」

  旁边的弟兄们纷纷说:「这娘们还真犟,他娘的县长还就是不一样。」

  我听着他们的议论走上前去,拉起女县长贴在地上的脸,看着她变得空洞无
神的目光,嘲弄地问:「怎么样田县长,作婊子的滋味不错吧?」

  我看她对我的话毫无反应,气的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狠狠地呵斥:「少给
我摆县长的架子,到了老子手里你就是婊子。不好好伺候弟兄们我给你好看。」

  忽然我想起个主意,吆喝弟兄们把女县长连架子抬回了小屋。

  我关上门,拍着女县长的屁股对她说:「别给我装蒜,老老实实给弟兄们作
婊子。老子现在给你找个老师,好好教教你怎么伺候男人。」说着,我叫人去地
窖把沈医生提了出来,带进了小屋。

  沈医生在两个弟兄的簇拥下光着身子踉踉跄跄地走进了小屋。当她看见屋角
那个粗大的木架和架子上那给捆的奇形怪状的女人裸体和高高地朝天撅着淌着白
浆的红肿的肉穴和屁眼时,眼睛里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她肯定意识到又有他们的
人落到了我们的手里,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是这么个大人物。

  沈医生按我的示意乖乖地跪在架子跟前,我弯腰抓住女县长的头发,一把提
了起来。女县长和沈医生四目相对,两人都同时惊呆了。

  沈医生反复端详着眼前这张惨白的俏脸和被牛毛绳横七竖八紧紧捆在架子上
赤条条的裸体,半天才出了口气,不相信地低低叫出了声:「田乡长……」

  女县长也惊讶地出了声:「小沈?」

  我心里一惊,这两个娘们原来认识!随即我又是一喜,认识就更好了。我故
意把女县长光溜溜的屁股拍的啪啪响,狎昵地说:「沈医生,告诉你个好消息,
田乡长现在已经是田副县长了。我们把她请来和你作伴了。」

  我见沈医生满脸悲哀和惊疑,有意换了调侃的口气说:「老相识重逢,你们
应该高兴啊。你们怎么好像……」

  女县长这时已经看清了沈医生赤身裸体反剪双手跪在地上的样子,显然明白
了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她马上沉默了下来,垂下了头。

  我转过头故意大大咧咧地对沈医生说:「沈医生,田县长新来,还不知道怎
么伺候弟兄们,劳你大驾给她现身说法。教会了她,让弟兄们快活,你也可以松
松套啊!」

  沈医生听了我的话立刻变的面如死灰,浑身发抖,肩头紧缩,身子往后挫,
好像要钻到地里去。

  我心中暗暗发笑,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她问:「怎么,沈医生,不愿意吗?」

  沈医生浑身猛一激灵,咬住嘴唇,默默地低下了头。

  我想这时候她一定想起了曾经和她一起的那个女护士,想起了小罗老师,想
起了半空中盘旋的秃鹫。我肯定她不会让我失望的。

  我开门叫进来一个弟兄,那家伙看到屋里的阵势立刻兴奋起来。我让他脱掉
裤子,他裤裆里的大肉棒早就硬挺挺地竖起老高了。我示意他盘腿坐在地上,大
肉棒朝天高耸。我一手拉起女县长的脸,一手示意沈医生坐上去。

  沈医生脸憋的通红,拼命的摇头。可在我凶巴巴的目光的逼视下,她不敢怠
慢,战战兢兢地抬起身子,朝高耸的大肉棒挪了过来。

  女县长明白了我要干什么,一面拼命摇头要摆脱我的手,一面咬牙切齿地叫
骂:「畜生……野兽……你住手,你们放过她……」

  我当然不会放过她,两个我都不会放过。我盯着沈医生慢慢地挪到那兄弟跟
前,面朝女县长屈下了膝盖,慢慢向下放低身子,在女县长死也不相信的目光的
注视下将屁股对准肉棒,缓缓地坐了下去。噗哧一声,粗大的肉棒被肉穴整个吞
了进去。

  沈医生浑身哆嗦,低垂着头,竭力让垂下来的头发盖住涨的通红的脸。我可
不能让她这么闲着,我拍拍她赤裸的肩膀,示意她动起来。她稍一迟疑,乖乖地
耸动起身体,让大肉棒在自己的肉洞里不停地进进出出,发出噗哧噗哧的声响。

  「啊……啊……」没多会儿沈医生开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肥白的大奶子
在她的胸前欢快地跳跃,两具赤裸的肉体相互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淫水四溅。

  「不……」女县长嗓子里冲出撕心裂肺的哭声,眼睛里充满了绝望。

  她的反应让我非常满意。我注意到她原先紧绷的肉体已经松懈了下来。她从
眼前这个从前的战友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将来,她肯定已经明白,自己没有救了。

  我从外面叫来了下一个拿号的弟兄,就让两个女俘虏在这小小的屋里同时给
我们表演活春宫解闷。

  新进来的弟兄刚刚把硬挺的肉棒插进女县长的肉洞,拉旺就拉着桑吉提着酒
瓶进来了。我们斟上酒,一边喝酒聊天,一边欣赏这难得的销魂游戏。不大一会
儿屋里就淫声不断、骚水横飞了。

  沈医生给肏的像只叫春的母猫,就连女县长也忍不住不时哼叫两声,这对我
们是最好的下酒菜。喝着酒,拉旺兴奋地告诉我,起事的所有准备工作都在顺利
进行中。到时候我们能聚起来的弟兄至少能有一百二三十。祭旗的一应家什器具
也差不多备齐了,连到时候唱经的法师也都请好了。

  我对祭祀一窍不通,听他一说一时来了兴趣,好奇的问他究竟怎么个祭法,
他告诉我,他请教过法师,我们这个仪式既不是祭佛也不是祭祖,只能算祭鬼。
按规矩只须要用祭牲的一副干净的热肠。

  他的话勾起我的回忆,让我想起当年地窖里那个被曲坚家弄去当祭牲的小女
兵的故事,就问他:「就一副肠子就可以了?」

  拉旺大概看到我觉得不够过瘾,忙说:「按规矩只能用一副肠子,但要完整
无损、还要新鲜,要热腾腾、湿淋淋的。」

  他大概看透了我的心思,瞟了一眼正被肏的死去活来的女县长悄声对我说:
「你放心,我们不会让她舒舒服服咽气的。」

  我朝旁边被那个膀大腰圆的弟兄插的披头散发呜呜闷叫的女县长努努嘴,有
点不甘心地问他:「肠子掏出来后这娘们怎么处置?」

  拉旺嘿嘿一笑:「好办!趁她还没有断气,就这么开膛破肚的拖出去,扔在
河边,让野狗啃、天鹰叼,不出两个时辰,肯定连骨头渣都剩不下了。」

  我们正聊的起劲,那边热火朝天的战斗已经结束了,两个弟兄提起了裤子,
扔下两个软塌塌的光屁股女人,出去换人。

  谁知门开处,一下进来了四个人。我正要上前问个究竟,其中的两个兄弟把
手里的票交给我,猴急猴急地转身扑向了那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另外两个红脸汉
子却立在我们身边不走了,看那表情是有事来找我们的。

  我瞟了眼屋角,见那两个弟兄抱着两个女人光溜溜的屁股,已经有滋有味地
干了起来,就招呼红脸汉子坐下。

  这两个人长的很像,看来像是两兄弟。其中一个高个子刚一坐下就直通通的
问:「听说那个田县长你们是弄来祭旗的?」

  他的话一出口我就是一惊。虽然他说的在营地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但现在
时间还早,当着那娘们说破,我还是担心会出什么意外。我看了拉旺一眼,见他
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异样,反而爽快地点点头。

  那大汉见拉旺点头承认,马上又大声问:「那你们打算用她那砣儿?」

  我一愣,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那个矮个见状忙补充道:「你们的祭礼上准
备用这娘们身上哪砣砣肉作祭品?」

  我这才明白他们的意思,正纳闷他们为什么问这个奇怪的问题,拉旺已经接
口道:「老规矩,祭礼要的是一副热肠。」

  矮个汉子又问:「那剩下的东西呢?」

  我冲口道:「扔到野地里喂野狗。」

  矮个子一听,连声道:「可惜了,可惜了,这么标致个娘们,好歹是个县长
呢!」

  高个汉子白了他兄弟一眼道:「我们兄弟也是白玉县人,家两年前被汉人抄
了,老爹给他们活活气死了,老娘也跟着去了。现在你们既然逮住了白玉的汉人
县长,那就是我们不共戴天的大仇人了。我想求你们一件事。」

  我已经预感到他们想要什么了。拉旺点点头听他说下去。高个看看我们的表
情继续说:「我想要她身上一样东西,祭奠我的爹娘。」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问他:「你们想要哪一件?」

  高个朗声道:「我要她的心!」

  我心中一震,这兄弟俩够狠。看来这漂亮娘们还真是个香饽饽呢。

  拉旺沉吟了一下说:「按说呢,照老规矩,我们祭旗只用祭牲的一副肠子,
其余的物件也就没用了。不过,现在这个大美人县长是大家伙公用的东西,我把
她的心给了你们,别人要有话说……」

  两个红脸汉子听到这马上站起来,仍是那大个子道:「这物件我们不白要,
我们捐一份香火钱。」说着拿出一把银元扔在地上。

  听着银元在地上叮叮当当滚动的声音,拉旺和我们交换了下眼色,然后正色
道:「好吧,你们这是尽孝,我就成全了你们兄弟。一言为定,这娘们的心就归
你们兄弟了。不过我有言在先,祭旗要用活的祭牲,你们得等祭过了旗才能取她
的心。什么时候取要听我的。」

  两兄弟连连点头,瞟了已被肏的浑身瘫软女县长白花花的光身子一眼,谢过
我们,欢天喜地地出门去了。

  我下意识地偷眼看了看屋角的木架,只见正被贴在身后的汉子猛烈抽插着的
女县长泪流满面。看来我们的对话她都听见了。她已经知道了自己最后的下场。

  红脸两兄弟走后,我们的兴致更高了,一直喝到半夜,才各自散去。

  第二天早上我醒的很晚,刚一出屋,就听见场子上乱哄哄的吵嚷声。定下神
来一看,大棚子门口,一大群弟兄正围着拉旺激动地吵吵着什么。

  我凑过去一听,原来昨晚红脸兄弟来要走女县长的心作祭品的事一夜之间就
传开了。今天一早,好多弟兄都来找拉旺,吵着也要从那女人身上弄个物件作祭
品。

  我一听乐了,看来昨天拉旺还真有先见之明。我咬牙暗想,卖一件也是卖,
都卖光也是卖,既然已经开了头,干脆就把这女县长拆零碎都给卖了。

  想到这,我马上过去给拉旺解围说:「弟兄们,我知道凡是在这儿的人都和
汉人有血海深仇,要从她们身上弄件东西祭祭家人也是人之常情。不过,这娘们
也不是三头六臂。就算她是县长,也没长着三个屄八个奶,也就是心肝肺肚……
要想人人有一份,那可不行……」

  有人大声喊:「那就把她零割碎剐了!」

  马上有人高声反对:「又不是炒菜下酒,零割了她能干什么?」

  「那你说这么办?」

  这时有人高喊了一声:「那就叫价!」

  「叫价?怎么个叫法?」

  大家一时没转过弯来,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刚才说话的那个弟兄又开口了:
「你们没上骡马市买过牲口啊?」

  一句话提醒了大家,人们纷纷表示赞成。

  这时有人又叫起来:「都别废话了,现在就叫!」

  在场的弟兄们乱哄哄地齐声大喊:「对……马上分!把那娘们拉出来!」

  拉旺看了看我,无可奈何地点点头:「好吧,现在就分!」

  他让我带两个弟兄去把女县长拉来。我带着弟兄到小屋一看,两个女人都赤
条条地趴在地上,背上爬着光着身子的男人,肉棒捅在下身里吭哧吭哧地插个不
停。

  我催爬在女县长身上的那个弟兄赶紧完了事,把女县长从架子上解了下来,
拖着架了出去。另外一个弟兄听说了缘由,知道大家要分这女人身上的物件作祭
品,也急忙在沈医生肉洞里出了精,提着裤子跟了出来。


               (15)

  我们把女县长光着身子软塌塌地架到了门架下,她的腿软的根本就站不住,
暂时解除了束缚后,光裸的胳膊上满是横七竖八紫黑的印子,像被抽了筋一样无
力地耷拉着。

  拉旺指挥几个弟兄把她高高地吊上了门架。女县长死人一样一动不动,赤裸
的身子在阳光的照耀下白的耀眼,两条大腿之间流淌着灰白色的粘液,顺着不由
自主微微岔开的大腿滴滴嗒嗒淌到地上。门架前早有人摆好了一张小桌,桑吉笑
眯眯地坐在那里,面前铺开了一张白纸。

  弟兄们似乎一下都被这悬挂在半空的让人垂涎欲滴的赤裸肉体魇住了,空场
上突然变的鸦雀无声,远处江水的轰鸣一下变得清晰起来。

  拉旺朝四周看了看,宣布开始。空场上的空气像凝固了一样,一时竟没人吭
声,居然冷了场。

  拉旺奇怪地环视一下四周,又看看我,嘴里嘟囔着:「怎么,都哑巴了?」

  我正要张口,寂静的场地中突然响起一个炸雷般的声音:「我要她那屄,要
全套的!我出五块!」

  这一瞬间,我注意到吊在门架下的女县长那白花花的肉体微微震了一下,低
垂的头似乎想抬起来。但她那颀长的脖子软软的,头像有千斤重,没有抬起来。
散乱的头发盖住了她的脸,看不见女县长的表情。

  我回头一看,喊出声的是个满脸胡须的彪形大汉。随着他的喊声,空场上轰
地吵吵起来。

  「八块!」

  「十块!」

  「十五!」

  「我出三十!」还是那个炸雷般的声音。

  这回,没有人再吭声了。

  拉旺看看人群,见没人再争,朝大家做了个成交的手势。桑吉招呼那汉子过
去交钱,他一边掏钱还一边嘱咐:「我可要的可是全套,洞洞里面那些零零碎碎
全归我!」

  桑吉一边给他写收条一边调侃他:「你放心,全是你的。这么多爷们儿肏过
的骚屄,赛过熟柿子了,罗汉肯定喜欢。」

  大汉把钱拍到桌子上,拿着收条欢天喜地的走了。

  他刚离开,场子里面又有人喊起来:「我要她那俩奶子!五块钱!」

  听到这喊声拉旺马上站起来,眼睛扫视了一圈,找到那个挤上来的弟兄,朝
他摆摆手,转身朝着人群大声说:「我先说明白,咱们人多肉少,弟兄们都谦让
点,让大伙都沾沾光。」

  说着,他走到门架下,用手轮流托起两个软绵绵的大白奶子边捏边朝大家感
叹道:「多漂亮的奶子啊!都给一个人太可惜了。这两个奶子分开叫,让大家都
尝尝鲜儿。」

  说到这,他又捏住两个殷红的奶头提起来,抬高了嗓音宣布:「还有一条,
这俩奶头是然巴兄弟的,谁也不许争!」

  我心里一热,远远地朝拉旺做了个谢的手势,感谢他替我想的周全。拉旺的
声音刚一落,下面立刻乱哄哄的吵闹了起来,叫价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两个奶子在场的弟兄差不多都上过手,人人看着眼热,顿时成了争抢的大
热门。弟兄们你争我抢了半天,最后叫到十块钱一个,两个让人垂涎欲滴的大白
奶子都各归其主。

  接下来,弟兄们的注意力都转到了女县长肚子里面的物件。她的心已经提前
让那红脸兄弟买走了,剩下的肝、肺、腰子……成了弟兄们趋之若鹜的对象,弟
兄们你来我往,争的面红耳赤,闹的比牲口市上还热闹。足足争了一个多时辰,
才把她肚子里那点下水都叫了出去。

  拉旺说的对,人多肉少啊。虽然女县长肚子里的物件都卖空了,可多数人还
是两手空空,还有很多的弟兄眼巴巴地看着吊在那里的女县长白花花的裸体不肯
散去,吵吵嚷嚷,不甘心自己一无所获。

  这时有个弟兄突然窜了上去,一把捏住女县长的下巴,把她的脸扬起来,指
着她的眼睛嚷道:「我要她的眼珠子,我出五块!」

  这立刻引起了一阵激烈的争抢,在吵闹中,女县长的眼珠、舌头、耳朵……
全都被弟兄们出价买走了,最后连那被肏的开了花的屁眼都被人以三块钱的出价
叫走了。

  女县长身上的物件最终都有了主,交了钱拿到收条的弟兄都乐的合不拢嘴,
兴高采烈地跑到一边向别人显摆去了。没有收获的弟兄们则是一脸的沮丧,骂骂
咧咧。

  场子的一角,几个弟兄正缠着那个一开始就用三十块钱买下女县长全套肉屄
的大汉,死缠硬磨地要他把肉洞洞里面带着的东西让出来。

  几个人吵吵了半天,最后那个胡须汉被纠缠不过,八块钱把吊茄子转卖给了
一个白脸汉子,五块钱把其他的零碎卖给了一个贼眉鼠眼的小个子。几个人皆大
欢喜,勾肩搭背,乐的手舞足蹈。

  乱哄哄的吵闹声中,我走到门架下,轻轻托起女县长的下巴,看到她脸色惨
白,清秀的脸颊上淌着两行清泪,我有意用怜悯的口气说道:「后悔了吧,田县
长?记得当年你带人分我然巴家庄园的时候吗?那时候你多神气啊!现在知道了
吧,跟我们作对没有好下场!」

  女县长呸地向我吐了一口口水,用力把脸扭向一边。大概是被弟兄们肏的太
密、太狠,她全身都脱了力,连啐口水的力气都没有了。清亮亮的口水沥沥拉拉
挂在唇边,顺着下巴挂在了胸前。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嗓子里缓缓地挤出了两个
字:「畜生!」

  我没有跟她计较。她是要死的人了,过不了几天就要被我们零割碎剐了。一
个光光鲜鲜的副县长,长的又那么可人疼。我真有点可怜她了。我拍拍她被凛冽
的寒风吹的冰凉的大奶子,转身朝场子里的人群走去。

  这时我才发现,围在门架两旁的大群弟兄还没有散去,仍然围着拉旺和桑吉
吵嚷不休。原来很多没有得到祭品的弟兄还不甘心,聚在那里吵吵嚷嚷,纠缠不
休。

  拉旺摊摊手,走到女县长身后,伸出手抚摸着她光赤条条微微发抖的身子,
顺着她的脊梁骨慢慢摸下去,最后在女县长的战栗中将手指插进她的屁眼。

  他把中指全部插到底,一边抠弄一边无奈地说:「这娘们身上能叫的都叫走
了……连屁眼都卖了,你们再要,就只有砍手砍脚了。」

  他话音没落,有人立刻高声喊道:「不是还有一个娘们吗?留着她干嘛?送
给王母娘娘当丫鬟啊?」

  他的话立刻引起了一阵哄笑和附和的喊叫。

  拉旺叹了口气,抽出手指,放到女县长两片肥厚的臀肉中间来回蹭着,同时
转过脸来,眼巴巴地看着我和桑吉,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

  其实如何处置这个可怜的沈医生我们也是费了不少心思。头天晚上喝酒的时
候我们几个就商量好了,这小娘们由我全权处置。

  我的意思很清楚,祭旗起事后我们要长途跋涉去和大队汇合,路途艰险,不
能再带着她。再说她差不多已经给弟兄们肏成烂柿子了,只剩一条舌头多少还有
一点点意思,留下也没什么用了。所以开拔的时候肯定要把她处理掉。

  不过,她自落到我们手里就很少犯掘,一直老老实实让弟兄们肏、任弟兄们
玩。尤其是过河西以来,不但乖乖听话,而且对弟兄们可以说伺候的尽心尽力。
我不想让她和姓田的同样下场,就和拉旺他们商量,走之前一刀或一条绳子了结
了她,找个地方埋了,就算她没白伺候弟兄们一场。可看现在弟兄们这个架势,
不把她拿出来,我们就过不了这个坎儿了。

  我心里思忖了一下,不能为一个汉人女人让自己的弟兄寒了心。我马上下了
决心,朝拉旺点点头。

  他又看了桑吉一眼,见他也没有异议,就对我说:「好吧,那就把沈医生也
请出来,让大伙尽兴吧。」

  我带了几个弟兄回到小屋,见沈医生反剪双臂赤裸着身子,蜷缩在地上,浑
身发抖,正哭的死去活来。显然刚才空场上发生的一切她都听见了,即将面临的
下场她也一清二楚。

  我亲自过去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她热乎乎的身子软绵绵的靠在我
身上,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的战栗。

  两个弟兄上前架起她就往外拖。沈医生呜地哭出声来,光溜溜的身子拼命打
着坠,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声嘶力竭地哭求:「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求
求你啊……我伺候你们这么多天……我一直都乖啊……求求你啊……」

  我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心一横,凑到她的耳边轻声
道:「好,念你伺候弟兄们也算尽心尽力,我就答应你,到时候给你个痛快。不
过,现在你要跟我去外边,否则现在弟兄们马上就能把你撕零碎了。」

  听了我的话,沈医生光溜溜的身子顿时又软了下来,垂下了头,低低地哭泣
着任我们给架到了外面。

  见沈医生被赤条条的架了出来,弟兄们立刻又兴奋了起来,场子上又响起了
一阵阵震耳欲聋的鼓噪。

  我们把沈医生架到门架下,把她白生生的裸体和女县长并排吊在一起。无数
只攥着袁大头或藏元的手举的像小树林一样,又一轮疯狂的叫价开始了。

  在一阵高过一阵震耳欲聋的乱喊乱叫中,沈医生的肉屄、奶子、屁眼、心、
肝、肺、肚……一一被叫卖了出去。不大会儿功夫,这个可怜女人身上所有的物
件也都一件不剩地被弟兄们争先恐后地分抢一空。

  疯狂过后,人们渐渐散去。两个赤条条的女人也被弟兄们从门架上卸下来,
重新架回小屋和地窖。那里早有排好号的弟兄们在急不可耐地等着她们。

  有了盼头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就到了六月中,起事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我们小小的营地里真的陆陆续续地聚集了一百二三十个弟兄。大家都是被抄
了家无家可归的人,多数是当年被打散的圣教军弟兄,有的还是听到了消息特意
从河东赶过来的。桑吉从电台里收到山南的消息,恩珠司令他们那里也是万事俱
备,将按计划祭旗起事。[/font]

lzddzqp 2011-1-26 14:11

[font=宋体]               (16)

  六月十六一早,天还没亮,一帮性急的弟兄就睡不着了。

  他们从棚子里搬出了祭礼的一应物品,聚在空场上忙活了起来。

  空场的中间支起一张条案作为祭台,上面摆满了众人贡献的各色祭品。祭台
的中间是个大瓦盆,按老规矩是用来装祭牲肚子里掏出来的热肠的。空场一侧那
粗大的门架前方,用早已准备好的木墩和粗树干搭起了一个木案,木案的两侧各
支起一口大锅,锅里装满了冰冷的河水。两口大锅之间的空地上还乱七八糟地堆
着不少木柴和干牛粪。

  天刚蒙蒙亮,一群光着上身露着胸毛的弟兄就从土坯房和地窖里把两个赤条
条的女人拖了出来。

  她们今天就要上祭台了。两个女人白花花的身体像给抽了筋,软绵绵的被弟
兄们架着,两脚岔着拖在地上,昏昏沉沉披头散发的给架到了空场上。

  其实,最后一夜,弟兄们也没让她们闲着,尤其是那个女县长,被他们整整
折腾了一宿。

  那天吃过晚饭,我和拉旺等几个人猫在屋子里,商量祭旗后出发与恩珠司令
的大队汇合的事。外面广场上却是一片人声鼎沸。

  我从窗子里朝外一看,只见场子上黑压压围满了人,中间点了一大堆篝火,
一大群弟兄手挽手在篝火边跳锅庄。而我的注意力却马上被另一边的景象吸引。

  在篝火的另一侧,那个粗大的门架下面,赫然出现了两个精赤条条的女人裸
体。那个依然撅着圆滚滚的大白屁股捆在木架上的显然是姓田的女县长,而沈医
生则反剪双臂跪在地上,脸贴着地,白花花的屁股高高的朝天撅起。

  最引人注目的是两个女俘虏的身后站了一大排弟兄,一个个手都拢在胯下。
我借着火光仔细一看,差点笑出声。原来那一大排弟兄全都亮出了自己的家伙,
一人手捧一条硬梆梆的大肉棒。那一排大肉棒排的整整齐齐,在熊熊火光的映衬
下煞是壮观。

  我正在好奇,不知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却见排在队伍前面的两个弟兄冲了出
去,两个女俘虏身后各站了一个,挺起雄赳赳的大肉棒对准了自己面前四门大敞
的大白屁股。

  忽然,这两个弟兄好像同时得到了命令,各自俯下身子,挺起自己粗硬的肉
棒,狠狠地插进了面前女人胯下的肉洞。我离的远听不见声音,只见那两个弟兄
一手握住肉棒、一手弯腰抓住女人的大白奶子,屁股猛烈的起伏。两个女俘虏的
脸被散乱的头发遮的严严实实,我只能看见光溜溜的身子给戳的摇摇晃晃,似乎
随时都会散架。

  我忽然发现,两个女人身子晃动的节奏居然与篝火另一侧弟兄们锅庄的舞步
合着拍。仔细一看,原来是她们身后那两个兄弟合着场子上锅庄的节奏在抽插。

  看到这一幕我差点笑喷了。正要收回目光,却看见了让我更惊讶的另一幕。

  只见那两个插的正起劲的弟兄好像又同时得到了命令,忽然一起拔出肉棒,
闪到一旁。后面早有另外两个挺着肉棒的弟兄冲了上来,接替了他们的位置,麻
利地把肉棒插进女人岔开的胯下,有板有眼的抽插起来。

  我这时才隐约听到,后面站着的那一大排弟兄在齐声高喊:「一、二、三、
四……」

  他们周围围观的弟兄们也都跟着大声起哄,吼声震天。人们数到三十,正在
抽插的弟兄马上抽出肉棒下场,后面的立刻人冲上前去填补了空白。

  我明白了,原来他们是在拿这两个女人做游戏。看看后面那排成一排的大肉
棒和不时增加到队尾的身影,我真有点可怜这两个女人了。

  拉旺也看到了外面的情形,他朝我笑笑,显然外面的事他早有数了。

  那天我们足足商量了两个多时辰,走出土屋的时候已经快半夜了。篝火旁的
狂欢还没有结束,两个女人已经给狂躁的弟兄们肏的身子稀软、目光散乱、意识
模糊了。

  拉旺拉着我走了过去,招呼弟兄们停了下来。拉旺告诉他们,明天的事情重
大,今天到此为止,让大家都回去睡觉。

  他让两个弟兄把女县长架回了小土屋。那里已经给她腾出了地方。拉旺特意
给她安排了十个弟兄,都是刚从河东过来的精壮汉子,一个个生龙活虎。他们早
把小土屋挤了个满满当当。从女县长被架进去的那一刻开始,那座小小的土坯房
一夜都没有消停。

  第二天早上,女县长给拉出来的时候,脸色惨白、腰塌背驼,两个肥白的大
奶子布满了青紫的於痕。她给肏的两条腿都合不上了,下身不仅湿的一塌糊涂,
而且前后肉洞都染着斑斑血迹。

  这一夜拉旺、桑吉和我都睡在了地窖里,我们把沈医生弄了下来。她虽然在
广场上被肏的神情恍惚,两眼发直,但一看见我们,马上就老老实实地跪到了我
们的跟前。

  她用那销魂的香舌最后伺候了我们一夜。她那一晚非常的卖力,给我们挨个
舔完了肉棒舔屁眼。我都睡着了她还在我的胯下拱来拱去,舔遍我的下身。大概
生怕我们不满意,像女县长一样把她活剐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已经软的连头都抬不起来了,但嘴里还含着桑吉的肉棒
吮个不停。弟兄们往外架她的时候,还不肯松嘴。

  弟兄们架着这两个软塌塌的光屁股女人一出现在空场上,马上引来了一阵骚
动。所有的弟兄都围了过来,「哦嗬嗬……」地高声叫喊着,看着我们把这两团
捆的横七竖八的大白肉扔进了大锅。

  大锅里的水哗的溢了出来,但谁也没有在意,几十双手争先恐后地伸出来,
扯开大腿,抓住奶子,咯吱咯吱地揉搓起来。

  旺堆抱了一大堆东西走到木案旁。他把一团绳索扔在地上,拿出四根手指粗
的大钉子深深地钉进木案的四角,外面只留了寸把长。然后他拿出一把磨的飞快
的牛耳尖刀递给了我。大家一致公推,我是今天的刀手。

  太阳升过房顶的时候,营地里所有的弟兄都在广场上聚齐了,空场上熙熙攘
攘、人声鼎沸。我们早就商量好,祭礼正式开始前,要搞一个小小的游街仪式,
以壮声威,同时也让弟兄们尽情的乐一乐。

  拉旺看看日头,和我们几个交换了一下眼色,就招呼大家开始准备。

  一声令下,围在两口大锅旁边的弟兄纷纷散去,八个事先选好的彪形大汉赤
着上身,四人一组,分别抓住两个女人的四肢把她们从冷水中提了出来。

  两个女人湿漉漉地出了水,浑身都像没了骨头。软的像面条一样的身子早给
几十双大手搓的干干净净,细嫩的皮肤恢复了本色,在阳光的照射下白的刺眼。

  不过,捆在身上的横七竖八的粗牛毛绳和她们身上青紫的於痕让人看着触目
惊心。尤其是两人的胯下,前后两个窟窿都张着大嘴,肿起老高,呈现出紫黑的
颜色。女县长刚给洗净的骚穴里还在漓漓拉拉地淌出少许晶亮的粘液,也不知这
一夜里弟兄们给她灌了多少进去。

  八条大汉把两个赤条条的女人抬到门架下面,解开了她们身上的牛毛绳,放
开了反剪在身后的双臂。

  大概是捆的时间太长,两个女人的四条胳膊像骨头被折断了一样耷拉下来,
软塌塌的动弹不得。她们两人的腿都发软打颤,站都站不住了,必须依靠弟兄们
的扶持,否则马上就会瘫到在地上。

  拉旺和我亲自上去,把她们的手拉到胸前,重新并在一起捆好。粗大的牛毛
绳搭上了门架的横梁,呼地一声,两个赤条条白花花的女人软塌塌的脚渐渐离了
地,并排吊了起来。

  两个女人都低垂着头,让湿漉漉的黑发盖住脸,像死人一样无声无息地垂吊
在门架下。初夏的阳光下,两具白花花的裸体显得格外刺眼。两个女人都不由自
主地岔开着大腿,高高耸起的奶子,滚圆的屁股,凹凸有致的身体让人看的直流
口水。

  弟兄们围在四周,不错眼珠地盯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指指戳戳,七嘴八
舌地互相炫耀着自己在她们身上的战绩。

  忽然外面一阵骚动,随着拉旺的吆喝,弟兄们让开了一条路,二十几个参加
祭礼的法师到了。他们抬着又粗又长的法号入了场,按拉旺的安排排列在门架的
一侧。

  拉旺见一切齐备,向大家摆摆手,大声宣布:「弟兄们,今天是咱们的好日
子。我们要祭旗起事,参加卫教军去了。我们落到今天这个样子,都是汉人带着
穷骨头们闹的。我们也不是好惹的!他们的女县长如今也落到我们手里了。现在
我们就让她先现现眼,让她光屁股游街!给弟兄们解气!来,咱们先乐起来!」

  说完拉旺一挥手,八个彪形大汉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两个光溜溜的女人从
架子上卸了下来,脸朝下按在木案上,手脚撅到身后,用细牛皮绳结结实实地捆
了个四马倒攒蹄。然后抬来两条大杠子把她们分别穿上,四个人一根杠子上肩,
嗨地一声抬了起来。

  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就像两头去了毛的大白猪穿在了杠子上,头垂向地面,
长长的头发几乎垂到了地,四只肥白的大奶子晃晃悠悠,让人看的直想流口水。

  法号呜呜地响起,震的人心头发麻。抬杠子的八个弟兄嗨地一声喊,齐齐地
迈开了步子。女县长在前,沈医生在后,顺着人群让开的小道向前走去。

  两副杠子都走的很慢,边走还边连摇带颤,摇的两个白生生的裸体像要飞起
来一样。挤在小道两边的人纷纷伸出手,在女人光溜溜的屁股上摸一把,或抓住
晃晃荡荡的大奶子捏一把,不时引起一片淫邪的笑声。有人甚至冲上去,伸手扒
开女人肥嫩的大腿,去摸索咧开小嘴红肿的肉穴,引来女人身体一阵阵战栗。

  两个死到临头的女人就这样赤条条四马倒攒蹄地穿在杠子上,围着营地足足
绕了三圈,给所有的人都摸了个遍、看了个够,这才回到了门架前。


               (17)

  八个弟兄抽出了杠子。两个弟兄把沈医生又重新吊上了门架,另外六个弟兄
三下五除二地把女县长就势给按在了木案上。他们解开了女县长的手脚,七手八
脚地连拽带按强迫她跪在了木案上。

  旁边,几个弟兄早在两口大锅下面点着了火。牛粪和柴火熊熊燃烧,黑烟在
空中翻腾,火苗在乌黑的锅底下乱窜。法号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空场上一时
变得鸦雀无声,只有燃烧的木柴噼啪作响。

  拉旺大摇大摆地走到木案前,一把抓住女县长的头发,拉起她惨白的脸,面
朝大家朗声道:「各位,从今天起大家就都是四水六岗卫教军的弟兄了。我们今
天就在这里用仇人来祭旗。」

  说着他一摆手,两个弟兄把早已绑在一根长竿上的鬼头旗在场子中央竖了起
来。

  拉旺抬头看看随风飘摆的旗帜,指着跪在木案上的赤条条的女县长说:「这
位田副县长大家都认识了,她带着穷骨头抢我们的产业、分我们的庄园,是我们
每一个人的仇人。今天我们就按老规矩,用她的肠子来祭我们的神明!」

  他话音未落,那一直死人般毫无声息的女县长突然昂起了头,瞪着一双仍不
失漂亮的大眼睛嘶哑着嗓子高喊:「你们与人民为敌,绝没有好下场……」

  她的话没有喊完,场子里已经轰地炸了锅,吼声震天,一下就把女县长的喊
声淹没了。

  拉旺一把甩开女县长拧着不肯就范的头,大声叫道:「给她收拾收拾,送她
上路!」

  随着拉旺一声令下,早已候在一旁的四个膀大腰圆的弟兄一齐上前,抓住女
县长的四肢,把她仰面朝天地按在了粗砺的木案上。

  虽然这女人的手脚早就软的像煮熟了的面条,根本不会动了,但我们还是毫
不客气地把她手脚都拉开,呈一个火字形,用细牛皮绳牢牢捆在了木案四角的大
铁钉上。

  案子旁边,那口下面火苗四窜的大锅里面,半锅清水已经腾起了热汽。

  按规矩,祭祀用的热肠必须是把祭牲活着开膛,直接从肚子里取出来送上祭
台。开膛取肠前都先要净肠,因为神明面前不得出现污秽。

  不过,以前不管用什么祭牲,净肠都是用温水,为的是让祭牲舒舒服服老老
实实地把肠子排泄干净,好上祭台。但是,自从我们与汉人结了仇,凡是用汉人
作祭牲的时候,祭主们差不多都用滚开的水,为的是解气,让他们死前先受一遍
活罪。不过这样一来,有的祭牲还没开膛就给烫死了,反倒便宜了他们。所以,
这次拉旺特意告诉烧火的弟兄,水一定不能烧滚,六七成开就可以了。

  一个弟兄试着把手指伸进水里,嗖地一下就给烫的缩了回来。他呲牙咧嘴的
朝拉旺点点头,示意水好了。

  旺堆从一边走了过来,他手里拿了一块一拳高的垫木。两个弟兄揽住女县长
光裸的细腰掀起一条缝,旺堆把那块垫木塞在了她圆滚滚的屁股下面。

  女县长胯向上挺,呈八字形岔开的双腿下,两个紫黑的窟窿完全暴露出来。
旺堆把手指插进女人的屁眼捅了捅,发现那里已经变得松松垮垮,还不停地有小
股的粘液淌出来,看来昨晚还有人走过旱路。

  他回身从一个弟兄手里接过一个牛尿泡作成的水包。这种水包是给祭牲净肠
用的特制工具,用整个的牛尿泡制成,口上绑了一截羊胫骨,打通了内腔、磨光
了两头,可以很方便地插进祭牲的屁眼。不过今天我们用的水包是特制的,由于
要装烫水,所以用了双层的牛尿泡。这样的水包我们做了两个,以便能不间断地
注水。

  烧水的弟兄已经给水包里灌满了水,交给了旺堆。旺堆把滚烫的水包放在女
县长岔开的大腿中间,把粗长的羊胫骨对准她松松垮垮的屁眼狠狠地插了进去。
女县长浑身一震,脸歪向一边,痛苦地闭上眼睛,紧紧咬住了嘴唇。

  拉旺走过去,拨开女县长盖住脸颊的头发,让大家能看清她的表情。旺堆这
边已经把羊胫骨插到了底,抬头看着拉旺。拉旺咬着牙,腮帮子上的肌肉挤出两
个疙瘩。他狠狠地点点头。旺堆会意,双手抱住水包用力一挤。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空场的上空,女县长浑身的肌肉都挤成了疙
瘩,被捆住的四肢不停地抽搐,手紧紧攥起了拳头,脚趾四下分开,屁股吃力地
抬起,接着又死命地往台子上撞。她的脸憋的通红,大口喘着粗气,还含糊不清
地叫着:「畜生……畜生啊……啊……」

  旺堆可不管那么多,一鼓作气把一个水包里的烫水全灌了进去。女县长的肚
子微微凸起,脸色铁青,五官变形,浑身抖的像筛糠。

  旺堆接过另一个早灌满了的水包,拔出插在女县长屁眼里的羊胫骨,一股腥
臭的黄水挤了出来。他赶紧手忙脚乱地把第二个水包的长嘴又插了进去。这回他
按了几次水包才灌进去少半包水。

  拉旺见了,马上示意一个兄弟上去帮忙。两人合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
把这一包烫水都挤了进去,两个人头上都出了汗。女县长已是眼球凸出、泪流满
面、大汗淋漓,肚子圆滚滚地鼓起老高。

  旺堆抓住水包,给另一个弟兄使了个眼色,两人一齐用力,猛地把插在屁眼
里的羊胫骨拔了出来。噗地一声,一股黄色的浊流喷出来,足足喷了五六尺远。
一股酸臭的气味在空场上弥散开来。可围观的弟兄却好像浑然不觉,个个看的开
怀大笑。

  良久,女县长的呼吸逐渐恢复了正常,但她的身体已软的像一滩死肉,屁眼
里流出的粪水渐渐断了线。

  旺堆见状抱着水包又凑了上来。当又粗又长的羊胫骨再次插进女县长的留着
黄色残渣的屁眼时,她没有再叫唤,而是神经质地打了个激灵,嘴里喃喃地低声
哼了起来:「不……不啊……」

  拉旺和弟兄们都会心地笑了,看来这油盐不进的女县长也快顶不住了。水包
又插好了,旺堆用力一挤,女县长像被火烫了一样猛地又哆嗦起来,浑身的肌肉
重新绷紧,圆滚滚的屁股撞的木台砰砰作响,连两个又肥又大的奶子都震的在胸
前翻滚不停。

  旺堆和他的帮手一鼓作气,这次硬灌了三包烫水进去。女县长的肚子鼓的像
口大锅,活像怀了孩子马上要生的大肚子女人。耀眼的阳光下,绷紧的白肚皮上
似乎蒸腾着热气。女县长的四肢摊开,被捆的死死的,动弹不了,只有头在台子
上来回乱摆,嘴唇都咬出了血,嗓子里忍不住发出嗯嗯的闷叫。

  但旺堆他们并没有给她放水。灌满烫水的水包第四次插进了女人的屁眼。这
回两个人用了吃奶的劲也挤不动了。拉旺见状也上去帮忙往下压。

  哇地一声,女县长突然大张开嘴,一鼓黄水从嘴里、鼻孔里喷了出来。旺堆
他们把水都灌进女县长的肚子后赶忙拔出了水包。围观的弟兄们拍着手,大呼小
叫地看着大股冒着热气的混浊水流从女县长身上几乎所有的孔洞中向外喷射。

  就这样,一连灌了四次,两口大锅里的水都差不多见了底,女县长屁眼里流
出来的水终于清亮清亮的见不到一点残渣了。拉旺拿了一个小碗,到女县长胯下
接了半碗水,仔细看了看,哗地泼到地上,又抬头看了看天,见太阳已经当头,
拍了拍手大声宣布:「开祭!」

  今天的操刀手是我,这是我舍命从白玉城汉人窝子里掏来了这个女县长换来
的。

  我拿起旺堆早给我准备好的牛耳尖刀,跨步来到了案子跟前。女县长里里外
外都经过彻底清洗的白嫩嫩的身子平展展地展现在我的面前。我抽掉了垫在她屁
股下面的木头,伸手先摸了摸那对肥嫩丰满的大奶子。

  女县长轻声哼了一声,身子一颤,闭上眼睛一动不动。两行清泪从眼角悄悄
淌了出来,她知道自己最后的时刻到了。

  我在女县长丰满的胸前抓了几把,这女人比起个把月前刚被我绑过来的时候
明显憔悴了许多,肋骨一条条清晰可见,只有这对大奶子倒好像更肥实了。我一
边在心里暗自感叹,一边伸手顺着滑腻的皮肤向下摸去。

  我的手越过起伏的胸肋,到达了平展的小腹。我感觉到那软乎乎的肚子在不
停的抽搐,她肯定意识到了,我将要在这里下刀。

  我已经杀过不少人,尤其是汉人。但今天不一样,四仰八叉捆在我面前的这
个光屁股女人是我的大仇人,而且是汉人的大官。我不但要给她开膛破肚,而且
要掏出她一套完整的肠子,不能有丝毫的损坏。

  这个活我还是第一次干。不过我事先已经向几个老手打听过,他们告诉了我
一些窍门,怎么才能豁开祭牲的肚子而一点不碰伤肠子,怎么才能确保她不会昏
死过去,睁着眼睛看着我们把她身上的物件一件件摘下来。不过我得承认,那天
我的手确实有点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过度兴奋。

  女县长给我摸的似乎有点耐不住了,呼吸开始粗重起来,捆在木案上的光溜
溜的身子也开始剧烈的起伏。

  终于,我摸到了要找的地方。平常给女人或母畜开膛取肠,只须把刀插进肉
穴,顺着肉缝一路向上挑开就可以了。而这次,由于这女人的肉屄和屁眼都另外
卖掉了,所以我不能在那里下刀。

  按照一个长于此道的老手事先告诉我的窍门,我摸到了她凸起的阴阜下面一
个柔软的小坑。那弟兄肯定地告诉我,从这里下刀不会碰伤肠子。我又用力按了
按那个热乎乎的小肉坑,确认找对了地方。

  女县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嘶地出了口长气,两条大腿下意识地绷紧了。

  我按人家教我的办法,刀刃朝上,刀背抵住阴阜,刀尖顶住那个小坑,手腕
轻轻用力向下使劲。让我意外的是,我还没有什么感觉,刀子就无声无息地戳进
了女县长白嫩嫩的肚皮。

  女人光溜溜的身体猛一激灵,我才意识到我的刀子已经戳进了她的肚子。我
手腕向上一挑,刀子向前送,像切开一块乳酪一样,那平坦顺滑的肚皮竟轻而易
举地被我的刀子豁开了。

  最先进入我眼帘的并不是鲜红的血,而是皮肤下面那一层黄腻腻的油脂,我
突然有一种恶心的感觉。

  鲜血「呼」地从豁开的口子淌了出来,女人忍不住「嗯」地哼了起来,四肢
下意识地抽动。但她被绳子死死地捆住,只能乖乖地任我宰割。这种感觉真是太
妙了。

  我手操利刃把她的肚皮一路豁开,一直豁到胸肋的下面,扒开肚皮的豁口,
用沾满血污的手在里面扒拉了两下,寻找我的目标。

  我看到了紫红色的肝,圆溜溜的腰子,也看到了那一副完整的肠子曲曲弯弯
地盘卧在肚子里,似乎还在冒着热气。看来我的活干的很漂亮。

  旺堆捧着那个大瓦盆站在了我的身后。我找到女县长的大肠头,按规矩向上
留出一尺,一刀割断,一股清水哗地淌了出来。我又找到另一头肠子和胃连接的
地方,一刀切了下来。

  女人这时啊地叫了一声,似乎在拼命吸气,四肢也在不由自主地抽搐不止。
我想她一定很疼吧。

  不过我可不关心这些,我伸手把和肠子粘在一起的其他东西弄开,手抄到肠
子下面,把那一副盘成复杂形状的热乎乎湿淋淋的肠子完整地捧了出来,故意从
女县长的眼前掠过,放进了瓦盆。

  在那一瞬间,我瞥见两条八字形岔开的光溜溜的大腿中间,一股混黄的臊热
浊流无遮无拦地淌了出来,打湿了茂密的耻毛,顺着木案的缝隙流到了地上:漂
亮的女县长尿了!


               (18)

  法号再次呜呜地响起,法师们聚拢到祭台前开始合手诵经。弟兄们也都低头
闭眼,嘴里念念有词。我也跟着胡乱念了几句,忍不住回头朝木案上张望。

  只见女县长肚皮敞开,浑身血淋淋的,她的头还不时来回摆动,四肢不停地
抽搐,嘴唇干裂,微微扇阖,似乎也在念叨着什么。

  我好奇地走过去,淘了一碗水放到她的嘴边,她竟然顺从地张嘴喝了下去。
可不一会儿,就从肠子断开的口子处淌了出来,在空荡荡的肚子里形成了一个粉
红色的小小的水洼。我要让她活着,后面还有她的好戏,绝对不能便宜了这个与
我有毁家之恨的臭娘们。

  一个时辰过去,法事结束了,法师们鱼贯离场,如我所愿,那个开了膛的女
县长还在痛苦地苟延残喘。

  随着一阵阵「哦嗬嗬……哦嗬嗬……」此起彼伏震耳欲聋的吼叫声,血淋淋
的木案重新给围了个水泄不通,弟兄们兴奋到了极点。

  我还是先操起了刀,捏住女县长一个硬挺的奶头提了起来,笑嘻嘻地朝大家
眨眨眼说:「兄弟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就举起了寒光闪闪的利刃。

  围观的弟兄们都知道我收藏这玩艺儿是为了做佛珠,而且一定要从活人身上
直接割下来,否则风干后会又瘪又丑。所以谁也没有跟我争,大家都瞪大了眼睛
看我动手。

  我手腕轻轻一抖,女县长低低的哼了一声,一个圆圆的奶头已经完整地割了
下来,我换了下手,麻利地把另一个奶头也割了下来,用事先准备好的细钢针穿
起来,放进了香料盒。

  这时候,女人嗓子里发出丝丝痛苦的呻吟,那对肥大的奶子已经变成了摊在
胸口的两堆轮廓不清的白肉,紫红的血污在那上面流散开来。

  我举起了沾满血渍的牛耳尖刀指着女县长岔开的大腿中间大声问:「这屄是
谁的?」

  人群一阵骚动,那个满脸胡须的彪形大汉挤过人群,手里举着一张纸条连声
高叫:「我的我的!」说着把纸条交到我的手里。

  我验过了收条,把刀子交给了他。

  大汉一手持刀,一手按住女县长瑟瑟发抖的大腿,低头朝下面仔细端详着。
只见女人的骚屄敞着大口,里面粉红晶亮的嫩肉清晰可见,两片肥厚的肉唇颜色
黑紫,肿的发亮,还有一丝晶亮的液体从深邃的肉洞中向外流淌。

  他正看的出神,旁边有人高声喊叫:「看什么哪?还不动手?」

  大汉回头嘿嘿一乐,抬手用刀尖顶住了会阴中间的嫩肉。

  女县长浑身一抖,四肢无助地扭动几下,忽然喘息着出了声:「你们杀……
杀了我……杀了我吧……你们……这些畜生……」

  我心中不禁大喜,这个高傲死硬的漂亮女县长终于挺不住了。我朝大汉使了
个眼色,他用粗大的手指捏住一片肉唇向上拉起,拿刀的手向下用力。锋利的刀
尖顺着骨头的边缘插进了肉里,血流了出来。

  旁边有人着急地喊:「小心小心,别把里面的吊茄子给我戳破了!」

  胡须汉好像什么也没听见,专心致志地向里面进刀。刀子插进三分之一,那
弟兄把两根手指插进肉穴捏住,手腕一拧,刀刃转了方向,沿着肉穴的外围割下
去。带血的肉翻开来,污血像破堤而出的大水,把整个大腿根都染红了。

  女县长粗重地喘息着,头不停地来回摆动,嗓子里发出的凄惨的呻吟让人听
了心里发麻。

  哇地一阵欢呼,那兄弟扔掉刀子,女人的肉屄已经给完整地剜了下来。

  有人端来一个白色的瓷盘,胡须汉子从两腿之间把手插进女人身体里面,小
心翼翼地把里面的东西都掏了出来。

  瓷盘里面,那块血糊糊的扁桃样骚肉显得有些怪异。两片原本肥厚的肉唇变
的惨白惨白的,早已软塌塌地耷拉下来。一个茄子状的肉袋十分显眼,那里面鼓
鼓囊囊,用手一碰居然又流出了不少浓白的粘液,看来弟兄们这最后一夜还真给
她灌了不少。

  胡须大汉端着白瓷盘欢天喜地的走了,后面跟着那个白脸汉子和小个子吵着
要他们的东西。

  我刚要叫下一个,一个满脸痤疮的矮个子挤上来,指着女人大腿中间的大血
窟窿下面大声叫道:「屁眼是我的!」

  周围哄地笑成一片。小个子对周围的笑声毫不在意,从地上捡起满是血污的
刀子,一手扒住绷的硬邦邦的大腿,一手噗地把刀子攮进了肉里。

  屁眼周围的肉明显比较厚实,刀子轻而易举就攮进去半截。那小子握住刀把
猛地一旋,女人嗷地失声惨叫。大家还没看清楚,那小子已经剜出了圆圆的一砣
肉,布满菊花状纹路的屁眼给他完整地旋了下来。

  他抓起那块臭肉,带着特意留给他的尺把长的肠子,连嚷带叫地跑了。

  血流了一地,女人残缺不全的身体不时抽搐两下,她两眼圆瞪,像离了水的
鱼一样大张着嘴,呼吸急促,进气长、出气短。

  围观的弟兄一下乱成了一团,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拼命地往里挤,好几
个人手里举着白纸条高声叫喊着要冲过来。

  大家都明白,女县长没有多一会儿活头了,他们都想趁着她还有气把自己付
了钱的东西割下来。

  我可不想任他们胡来,就算这娘们还有一口气,我也要她承受最大的痛苦和
最深的羞辱。我赶紧叫旺堆把人稳住,同时指着女县长血糊糊的胸乳高叫:「这
是谁的?」

  两个汉子同时抢了上来,其中一个精壮的麻脸汉子抢先一步抓到了糊满血污
的刀柄。我拦住另一个弟兄,接过麻脸递给我的纸条验过之后朝他点点头。

  麻脸汉子迫不及待地扑到案子上,一把就抓住了一个血里呼啦的奶子。奶子
没了奶头,又糊满了血污,滑溜溜的不好抓,他抓了几次才把那块肥软的肉砣砣
抓在手里。

  他把软绵绵的奶子掰向一侧,寒光闪闪的刀刃从胸肋和肉团的边缘捅进去。
女县长四肢猛地一抽,「啊……啊……」地嚎了起来,这回她是真的控制不住自
己了。

  麻脸汉子好像受到女人惨嚎的刺激,手上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刀子一下一
下地割开厚实的皮肉,翻出明晃晃肥腻的嫩肉。他飞快地割了一圈,松开手,血
糊糊的奶子软塌塌地耷拉在胸脯上,好像还有什么东西连着,没有掉下来。

  女人高一声低一声哀嚎着,嗓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原本秀美的脸扭曲
的变了形,牙齿咯咯地打架,听的人心里发慌。

  麻脸汉子掀起割开大半的肥肉,发现中间确实还有筋管和身体连在一起,他
把刀子伸进去,一刀割断,把那块已经看不出形状的肉团抓在手里挤出了人群。

  女县长好像松了口气,血淋淋的的身体突然放松。她长长地吐了口气,一股
污血顺着嘴角淌了出来。原先高耸着奶子引诱过无数男人无限遐想的胸脯上出现
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大窟窿。

  旁边早就等的不耐烦的另一个兄弟抢过扔在地上的刀子,一把抓住了另一只
小肉丘一般的奶子。

  女人突然吭地咳嗽了一声,一团血沫溢出了嘴角,接着,两股鲜红的血流像
两条蚯蚓一样从女县长的鼻孔里慢慢爬了出来。她竭力想咬紧牙关,可怎么也咬
不住,两排白牙不由自主地咯咯地打架。

  拿刀的弟兄急了,举起刀子,三下五除二,把剩下的那个奶子也割了下来。

  女人的胸口出现了一片参差不齐的血肉泥泞,她的惨嚎逐渐变成了微弱的垂
死呻吟。

  剩下的几个弟兄一起扑上来,七手八脚,摘肝的摘肝,卸腰子的卸腰子,剜
眼的剜眼,割耳朵的割耳朵。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就把女县长的肚子掏了个空,把
她整个人变成了个血葫芦。

  他们还没散去,那两个红脸汉子已经抢到了跟前,看着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
女县长急不可耐地把手里的纸条杵到了我的眼前。

  我看最后结果这个仇人的时候差不多了,就朝他们摆了摆手。高个的汉子早
已把刀子攥在手里,他扒开女县长血淋淋的肚皮上翻开的皮肉,一刀捅进去豁开
了胸腔。

  所有的人都清楚地看见,一颗红红的心还在微微地跳动。

  大汉一把抓住那颗跳动的心,女人呃地咳出一团血沫。大汉挥起利刃,麻利
地把那颗热乎乎的心剜了下来。女县长全身一抽,嘴一张噗地喷出一口鲜血,两
个黑洞洞血糊糊的眼框呆呆地定在那里,断了气。

  拿到自己东西的弟兄们都欢天喜地地跑开了,我招呼几个弟兄过来,看着这
具曾经美妙的让人馋的流口水、现在已经残破不全惨不忍睹的躯体,让他们解开
捆的发紫的四肢,把她从木案子上解下来拉到外面去喂野狗。

  一群手里还拿着纸条的弟兄开始鼓噪起来,纷纷转向门架,把那里围了个水
泄不通。

  我急忙分开众人,走到门架下面,见赤条条吊在那里多时的沈医生早已泪流
满面,不知哭死过去多少回了。

  我拉起沈医生的头,见她清秀的脸上挂着一道道泪痕,秀气的大眼睛都哭肿
了。

  她显然已经感觉到周围紧张的气氛,明白自己最后的时候到了。她惊恐地望
着不远处血淋淋的木台子,突然哭泣着对我说:「给我个痛快吧……求求你……
你答应过我……给我个痛快的吧……呜呜……」

  我看了看她虽然经历了不知多少男人但仍然凹凸有致的诱人裸体,默默地点
了点头。

  我松开了抓住她头发的手,她的头像断掉一样垂了下来。我一手托起她软绵
绵的左乳,一手抓住刀子,噗地一声捅了进去。

  可怜的沈医生只是呃地轻轻哼了一声,一道鲜血像条蚯蚓一样从她的鼻孔里
淌了出来。她两腿猛地绷直,一股昏黄的尿液顺着大腿淌了下来,哗哗地流到地
上。

  趁她还没吐出最后一口气,我捏住两粒还硬挺着的乳头,飞快地割了下来,
然后转身退了下来。

  我身后一阵混乱,十几个弟兄像恶狼一样冲了上去,转眼间沈医生白嫩的肚
皮就给剖开了,冒着热气的肠子流了出来。两个弟兄一人抓住一个奶子往下割,
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插进了被粗大的肉棒抽插过不知多少次的肉穴……

  我长长地出了口气,慢慢地走向场地中央。拉旺正在那里和桑吉一起收起那
面刚刚用仇人的鲜血祭过的鬼头旗。我们收拾马匹武器,走上了背井离乡的不归
之路。[/font]

lzddzqp 2011-1-26 14:12

[font=宋体]           第三部  山南秘事1958

***********************************
  第三部简介:

  康巴叛匪残部在藏北无人区死灰复燃,前往山南与四水六岗大队汇合。途中
袭劫康藏公路上运送伤兵的红十字车辆,残杀伤员与医护人员。遭沉重打击后流
窜至山南。为抢夺噶厦藏在山南的一批军火,在甘登青柯寺与寺僧和工作队演出
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夺宝大戏。
***********************************

                (1)

  祭旗完毕之后,我们又在江边那个小小的营地渡过了一个狂饮乱舞之夜。

  桑吉告诉我们,他已经和总部联系过了,恩珠司令他们已在山南的竹古塘正
式祭旗起事。给我们的番号是卫教军左翼十五马吉,拉旺为首领,我为副首领,
桑吉为参谋副官。

  传达完总部的命令,桑吉收起了那个能够收到远方消息的电报机,和我们一
起收拾好行装。第二天一早,我们一百二十多个弟兄挎枪骑马,离开了这个让我
们起死回生的营地,踏上了向山南进发的漫长路程。

  尽管我们所有的弟兄都是骑马行军,有的弟兄还不止一匹马,但毕竟都没有
经过正规训练,多数人甚至没有集体行动的经验。所以一百多人行动起来队伍拉
的很长、很散。

  虽然每个弟兄跑起来都很快,但大队实际上一天跑不了多少路。为避免把队
伍跑散,我们不得不经常停下来等候一两天,甚至要派人出去寻找跑散或掉队的
弟兄。加上昌都总管对我们很不友善,所以我们还经常要绕开他们布防的地方。

  就这样一直走了差不多一个月,我们才越过了嘉黎,到达了工布江达附近。

  由于汉人修的通往拉萨的公路通过这里,沿途有魔教军守卫和巡逻,所以我
们格外小心,避免与装备精良的魔教军遭遇。毕竟我们弟兄一多半连枪都没有,
手里只有长刀。

  况且,一路上我们发现,河西的藏人似乎没有我们这样对汉人的深仇大恨,
相反,由于汉人的刻意拉拢,倒是经常看到他们与汉人和平相处、相安无事的场
面。我们一旦和汉人冲突起来,真不知道他们会帮谁。

  过路前的一天,拉旺下令在一个小村庄停下来休息一天,一来收拢队伍,同
时派出两个熟悉这一带的弟兄到前面去探路。

  天快黑的时候,探路的弟兄回来了。出人意料的是,他们还带来了一个陌生
人。我刚要开口盘问陌生人,桑吉从后面跑了出来,一把抱住他,两人亲热地寒
暄起来。

  寒暄过后,桑吉忙给我们介绍。原来这个陌生人是恩珠司令特意派来找我们
的联络官,名字叫帕拉。帕拉说,他到工布好几天了,一直在打听我们的消息。
他给我们带来了恩珠司令的最新命令:暂不继续南下,沿汉人进藏的公路进行骚
扰活动,牵制魔教军的兵力。

  原来,恩珠司令祭旗起事之后面临的情况和我们差不多,手下的弟兄不少,
但武器非常缺乏,多数人只有刀矛。为此恩珠司令非常着急,想了很多办法,四
处筹措。

  早在起事前,他就通过眼线从大法王身边的侍从官那里得到情报,噶厦曾从
英国进口一批军火,几年前刚从天竺国运进藏地,汉人就进了藏。

  昌都战后,噶厦见无法阻止汉人进拉萨,就没把这批武器运回拉萨,而是就
近储藏在日喀则附近的甘登青柯寺。

  前些日子,经过恩珠司令的疏通,大法王默许把这批枪弹转给我们卫教军使
用。但他和汉人还没有正式决裂,不便公开移交。所以,恩珠司令在得到大法王
和噶厦的默许之后,决定带卫教军主力前往甘登去「抢」这批军火。但汉人似乎
也闻到了什么味道,最近有在那一带加强活动的迹象。

  为了保证这次行动成功,恩珠司令命令我们暂不前往山南,留在汉人公路沿
线进行骚扰,尽量牵制汉人的兵力。

  帕拉告诉我们,根据大施主给我们提供的情报,由于补给困难,汉人驻藏的
军队比几年前进藏时已经大大减少。除了驻守拉萨外,能够机动作战的部队其实
只有几千人。

  而且,汉人的生活和作战物资补给极度依赖这条康藏公路。如果我们能在公
路沿线给汉人制造麻烦,必会吸引他们大量的兵力,会使他们首尾不能相顾。这
样一来,恩珠司令在山南的行动就会容易很多。

  帕拉传达的命令让我们大为兴奋。这次行军,离家越来越远,弟兄们的情绪
也越来越烦躁。早想找个对象发泄发泄,可惜河西并没有汉人的官家机构,一直
没有机会下手。现在恩珠司令的命令来的是时候,我们可以放开手大干一场了。

  和恩珠司令接上了头,又有了明确的任务,弟兄们的情绪都高涨了起来。我
们和帕拉商量,先在工布附近找个地方落脚,让大家歇歇气,然后再把弟兄们撒
出去。

  帕拉胸有成竹地点点头,对我们说:「地方我已经选好了,现在我就带你们
去。」

  当天夜里,帕拉带着我们这一百多人马,悄悄地越过公路。我们静静地行进
了半夜,天亮前进入了一个小山坳。

  山坳的深处有一片黑压压的房舍,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座规模很大的寺院。
帕拉把我们带到寺院的后面,那里早有人在等候。

  他们打开后门,把我们领进了院里。这里显然是寺院的客舍,院子很宽大,
我们一百多人马进来并不显得拥挤。

  弟兄们安顿下来,先是饱餐一顿,然后倒头便睡,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纷
纷起来。

  拉旺把大家召集起来,把队伍分成二三十人一队的小队,每队指定了队长,
布置了任务。当天天黑之后,我们就陆续从山坳里出动,沿公路散开去了。

  我带了三十多个弟兄在工布以西的公路沿线活动。按帕拉的布置,我们的主
要任务是袭击向西往拉萨方向的汉人车队。因为往东的大多是空车,油水不大,
而往西的都是给拉萨的魔教军运送给养的满载车队。

  我们按事先商量好的办法,选择了一段险要的地段埋伏了下来。这里一面是
悬崖,一面是陡坡,公路在这里有个急转弯,车到这里必须放慢速度才能过去,
而且车上的人在拐过弯来之前是看不到我们的。

  我把大部分人安排在坡上埋伏起来,派了几个伶俐的弟兄到东面来车的方向
去探听消息,准备只等一有汉人的汽车经过,我们就下手截车。

  谁知我们埋伏了三天,藏人的马帮过去了几拨,汉人东来运给养的汽车却连
影也没见着。倒是从拉萨方向来过几辆汽车,但一来我们的注意力都在东面,待
发现西面来的汽车时已经都到了眼前,根本来不及下手,二来那几辆车上差不多
都是空空如也,截下来确实没什么油水。连着几天扑空,弄的大家都垂头丧气、
没精打采。

  第三天的晚上天快黑的时候,到东面望风的弟兄带来了一小队人马,领头的
是旺堆,除了他和两个弟兄之外,还有十几匹驮马。

  旺堆让他的弟兄把驮马驮的东西卸下来,竟全是装的满满的粮袋。旺堆兴奋
地告诉我们,拉旺带领的小队在汉人的工布兵站以东的公路上已经伏击了两个运
输队,抢到了不少的物资,烧掉了好几辆汉人的汽车,还打死了十几个汉人。他
还告诉我们,东面的另一个小队也大有收获。

  旺堆带来的消息让我的弟兄们更加沮丧了,别人都满载而归了,只有我们还
两手空空。有的弟兄开始埋怨起来,汉人的粮车从东面来,他们都截了几道了,
哪还有我们的份?不少弟兄鼓噪着要把队伍拉到东面去,痛痛快快干一场。有的
弟兄主张干脆到工布去打汉人的兵站,为此大家吵成一团。

  我想来想去,无论去东面还是打兵站都不是好主意,于是费尽口舌说服弟兄
们留在目前的位置上。不过,我们一致决定,这回不管哪里来的车,只要是汉人
的汽车,哪怕是空车,也要打上一票,让弟兄们出出胸中这口恶气。

  第二天一早,我把队伍又埋伏在了那个急转弯处的山坡上,不过这次向两面
都派出了警戒哨。

  等到日上三杆的时候,东面仍然没有动静,西面望风的弟兄却急急地跑来报
告,远处发现有汽车向这边开来。埋伏的弟兄们一下都兴奋了起来,纷纷把刀枪
抓在了手里,进入了西面的伏击阵地。

  不大会儿,远处果然传来了嗡嗡的汽车声,只见一股黄色的尘烟快速地由远
而近疾驶而来。

  汽车驶近了,看到急转弯放慢了速度。我们在高处清楚地看到那果然是一辆
汉人的军车,驾驶室两边的门上各画着一个白底红十字,里面隐隐约约可以看到
坐了两个人。车箱前面遮了半截篷子,敞开的后半截看不大真切,隐隐约约看到
车厢里好像平放着一副担架,盖的严严实实的。还有几个穿黄军装的人守在担架
旁边。

  我心中大喜,看来我们也要开张了。看看旁边的弟兄们,也都一个个紧张地
瞪大了眼睛,紧握着刀枪。

  转眼间车子已经到了狭窄的急转弯处,汽车嗡嗡地响着,紧贴着岩壁小心翼
翼地向前行驶。我们早已按奈不住,我一挥手,二十几个弟兄呼啸一声,高举刀
枪冲了下去。


                (2)

  车上的人显然对我们的从天而降大吃一惊。车子轰地一声,猛地加速向前冲
去。不过路窄弯急,车头撞到路旁的岩壁上,反倒停了下来。

  我们从后面冲下去的十来个弟兄转眼就冲到了车子跟前。

  突然,哒哒一阵清脆的枪声,已经扒上车帮的两个弟兄当即摔了下来,倒在
地上,血流了一地。其余的弟兄见状急忙趴在了地上。

  车上的三个汉人有两个端着枪,其中一个还是连珠快枪,他们都在不停地朝
后面射击。眼看车子又轰鸣着开始向前面移动,几个有枪的弟兄不顾一切地朝车
上开了枪。不过慌忙中子弹打飞了,没有打中目标。

  我站在山坡上,看见下面的情形,急的掏出一颗手榴弹,朝车子扔了下去。
轰地一声,手榴弹在车子下面爆炸了。

  车子猛地一震,停了下来,汉人的枪声也停顿了一下。趁着这个空子,车子
后面的弟兄忽地站起来,呐喊着冲了上去。

  我看到车里的汉人又端起了枪,急忙招呼一声,带着山坡上的弟兄一边放枪
一边猛地冲了下去。不等汉人的枪声再次响起,几个弟兄就饿虎扑食般的从高处
跳进了车厢。与此同时,从车头方向冲过来的弟兄们也和驾驶室里的汉人扭打成
了一团。

  驾驶室那边先结束了战斗,开车的汉人被当场打死,坐在他旁边的另一个汉
人被两个弟兄合力按在狭小的驾驶室里,扭过胳膊,捆了个结实。

  车厢里十几个人扭打成一团,那个拿连珠快枪的汉人没来得及再开枪就被我
们的人用枪托打了个满脸花。

  另一个拿枪的汉人开枪打倒了我们一个弟兄,又用枪刺刺伤了一个弟兄的大
腿。没等他回过手来,两个弟兄手里的长刀已经刺进了他的肚子。

  另一个手里没有武器的小个子汉人和两个弟兄扭在一起,又踢又咬。很快,
三个当兵的寡不敌众,都被我们的人扭住或按在地上。

  弟兄们从腰里掏出绳子,把三个人结结实实捆了起来。有人揭开担架上盖的
被子,发现上面躺了个伤兵,头上、腿上都绑着绷带,正瞪着我们呼呼喘粗气。

  一个挂了花的弟兄两眼冒火,举起手里的长刀,噗地戳进了那伤兵的肚子,
顿时鲜血四溅。他身边,一个被五花大绑的汉人正被两个弟兄拖起来往车下搡,
见到血忍不住惊叫一声。

  那叫声让弟兄们都大吃一惊,这竟是一个清脆的女声。一个弟兄伸手扯下他
的帽子,露出了盘在头顶的两条小辫。大家都瞪圆了眼睛,居然是一个女兵!

  所有的弟兄都下意识地去看其他的俘虏,三个汉人的帽子都给扯了下来。我
们这才发现,驾驶室里那个俘虏也是个女的。弟兄们喜出望外,立刻围了上去,
七手八脚往两个女俘虏脸上、胸脯和裆里乱摸。

  两个女俘虏给摸的哇哇地叫了起来,弟兄们可不管那么多,几十只大手都伸
向了这两个吓的浑身发抖的女俘虏。

  撕拉一声,不知是谁撕开了那个驾驶室里拽出来的女兵的衣领,露出一截雪
白的胸脯。那女人哇地一声大叫,拼命地扭动身体。可已经有几只大手抓住了她
的衣领和衣襟。几个弟兄你争我抢,唰地一声,她的衣服给扯开了半边,一只白
生生的大奶子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蹦了出来。

  这一下弟兄们都红了眼,一拥而上,把这个拼死挣扎的半裸的女俘虏按在了
地上,三下五除二,给扒了个精光。

  另一边的弟兄也没有闲着,围住另外那个女俘虏,拽腿的拽腿,扯衣服的扯
衣服,眨眼之间也给她剥了个精赤条条。

  自打从江边营地上路,弟兄们已经快一个月的时间没有沾女人的边了。现在
面对这两个一丝不挂瑟瑟发抖的女俘虏,弟兄们的眼都红了,你拉我拽地争抢了
起来。

  我一看要出事,忙站了出来朝弟兄们喊:「都不许抢,人人有份!」

  我看看天色还早,周围也没有什么动静,就决定把这两个女人就地干了。

  驾驶室里的那个女军人显然岁数大一点,皮肤白皙,身材玲珑有致,胯下的
阴毛油黑油黑的,两个奶子高高的挺着,被扒的精赤条条按在地上还骂个不停。

  我当即点了十来个弟兄,指着那女俘虏对他们说:「这娘们归你们了,你们
排队挨个来,谁也不许打架!」

  我话音未落,弟兄们一阵欢呼,呼地围了上去,按胳膊扳腿,把那女俘虏两
腿掰开仰面朝天按在地上,一个弟兄脱掉裤子扑了上去。随着女人一声凄厉的惨
叫,一条粗硬的肉棒已经势不可挡地插进了她的身体。

  另外那个女俘虏是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女娃,身材瘦小,梳两条焦黄的小辫,
嫩生生的胸脯平平的,只有两个小小的鼓包,两腿之间光秃秃的,几乎没有毛。
她光着身子,被两个五大三粗的弟兄扭着,只会呜呜地哭。

  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一下勾的我欲火中烧。我伸手去摸她滑溜溜的身子,她一
边拼命地哭叫一边扭动着身子躲闪。

  忽然我觉得有什么不对,这小妮子哭喊的居然是藏话。我仔细一看,这女娃
两颊赤红、皮肤棕褐,原来她不是汉人,是个藏女!

  我瞄了一眼从她身上扒下来的带着红十字袖箍的黄军装,气不打一处来。这
帮穷骨头,居然敢去当魔教军!我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这时,周围的弟兄已经等不及了,大呼小叫地催促赶紧办事。

  我四下看了看,车子周围地面狭窄,并且被那一群正在快活的弟兄挤的水泄
不通,找不到一块合适的平地。

  我忽然灵机一动,命两个弟兄攀上车厢,把担架连同那个还在喘着粗气的伤
兵掀下崖去,腾出车厢里一片平地。我朝几个弟兄一挥手,几个人连拉带拽,把
那个哭哭啼啼的光屁股女娃拖上了车。

  一上车,我们就把这个光溜溜嫩生生的女俘虏按在了还淌着伤兵血迹的车厢
板上。这女娃看样子不过十六七岁,嫩生生的身子让人看了直流口水。她的身子
一沾厢板,立刻哇地大声哭叫起来,显然她已经意识到下面要发生什么了。

  这时下面忽然传来了愤怒的叫骂声,我伸头一看,是那两个男俘虏跳着脚大
骂,和正在围观地上那女俘虏挨肏的弟兄们滚在了一起。

  我忙命几个弟兄冲上去,把那两个男俘虏扭到一边,用两条粗绳子把他们捆
在了车帮上。

  我回到车厢里,解开裤带,开始享受我的战利品。

  小妮子见我亮出了家伙,吓的花容失色,哭的死去活来。我一把拉开了她的
大腿,尽管她拼命的扭腰耸臀,但被几个膀大腰圆的弟兄按住,根本妨碍不了我
办事。

  我让旁边的弟兄抓住她的腿,伸手掰开了她小小的肉缝。粉嫩晶润的肉壁在
阳光下显得非常诱人。

  我的口水几乎要流下来了,我断定这肯定是个没开苞的处女。胯下的大家伙
早已忍不住了,暴胀到了极点。我迫不及待地扯下腰带,褪下裤子,挺起青筋毕
露的大肉棒,俯身顶住了那光溜溜软绵绵给人无限遐想的肉蚌。

  小妮子只顾呜呜大哭,可怜巴巴地叫道:「不……放开我……不啊……」

  我拽着她两条纤细的长腿,看到雪域女人特有的棕褐肤色,气不打一处来,
哪里还能放过她。我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在往头上涌,急不可耐地挺起腰,粗硬的
肉棒顶开了温润柔软的肉缝,粗暴地挤了进去。小妮子像被马蜂蛰了一样,哇地
叫了起来,腿绷地笔直,身子乱扭。

  我哪能容她挣扎,屁股一沉,大肉棒挤开紧窄的肉壁,向火热的肉洞深处冲
去。前行不远,我感到了一点小小的阻力,我知道到了关键的时刻。心里略一沉
吟,胯下只稍稍多使了一点劲,粗大的肉棒就冲破了那层阻力,怪蟒入洞般冲杀
了进去。

  小女娃一声惨叫,腿蹬踹了几下,身子渐渐软了下来。

  我只觉得温润紧窄的肉壁死死地夹住我的肉棒,不时的痉挛让我浑身舒服的
直发抖。

  我喘了口气,略抬了下屁股,把肉棒抽出一截。下意识地向下面看了一眼,
见暴胀的肉棒上沾了星星点点粉红色的液体。

  我满意地嘿嘿一笑,猛一挺腰,大肉棒又噗地一声重新钻进了肉洞。周围的
声音对我来说似乎都不存在了,我只看见那小女娃红通通的小脸变的惨白,一排
洁白的牙齿紧咬住嘴唇,随着我大力的抽插头来回乱摆,两个小辨散了一个,散
乱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

  我插的痛快淋漓、浑身冒汗,那股高涨的欲火从下身向胸口蔓延。渐渐地,
我觉得一股热流充满了全身,一直顶到脑门,抽插的速度不由自主地加快。

  我再也控制不住了,肚子下面一松,一股洪水冲决而出,那小女娃哇地惨叫
一声,竟昏厥过去。

  我不情愿地拔出肉棒,见上面已是血迹斑斑,小女俘的胯下也红了一片。随
着我的肉棒的拔出,那小小的肉洞似乎不甘心似的张合了两下,接着就有大股的
浓白粘液流淌了出来。

  我看看赤条条瘫软在车厢板上的小女娃,朝旁边的弟兄挥挥手,心满意足地
提起裤子,转身跳下了车。

  车下面乱哄哄的,一群人围着那个被压在地上一丝不挂的女兵不停地怪叫,
一个弟兄正伏在她岔开的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光溜溜的屁股一耸一耸的。

  被绑在车帮上的两个男俘虏不停地叫骂,有两个弟兄看样子刚干完那女兵,
衣衫不整,正围着他俩,啪啪地扇他们的嘴巴。两个男俘虏嘴角都淌着血,但仍
然骂声不止。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忙叫住那两个正扇的起劲的弟兄,命他们各带
一杆枪,骑马各向公路东西两个方向去瞭望放哨。


                (3)

  两个弟兄骑上马一溜烟地走了,我心里安生了一点。一回头,就听见车厢里
传出一阵高似一阵的吵嚷声和哀哀的哭泣声。

  我扒在车帮上伸头一看,几个弟兄按着那个赤条条的小女俘,一个人在噼里
啪啦地扇她的脸,另外两个人一人捉住一只嫩生生的小脚,把小妮子的两条嫩生
生的大腿大大的拉开,露出里面诱人的春色。

  大腿中间的两个稚嫩的洞洞毫无遮掩一览无遗,上面一条细缝敞开了小嘴,
往外淌着白浊的粘液,里面还掺杂着血丝,让人看的触目惊心。

  那女娃刚被巴掌扇的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发现自己岔开着腿,对面一个凶神
恶煞般的黑汉子赤着下身、挺着一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棒站在面前。她被吓的脸色
惨白,立刻就失声痛哭了起来。

  那弟兄可不是怜香惜玉之人,他早已等的不耐烦了。看小女娃醒了过来,他
挺起肉棒伏下身,对准湿漉漉的肉缝噗地插了进去,在小妮子哀哀的哭号中大力
地抽插起来。

  我再回头看车下,已经不知是第几个弟兄趴在那女俘虏身上干她了。女俘虏
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向两边撇着,上面到处是血渍和白浆,连她屁股底下的地上都
湿了一大片。

  那女人白白的牙齿咬住嘴唇,紧皱眉头,一声不吭,任粗大的肉棒在身体里
不停地进进出出。倒是绑在车帮上的两个男俘虏仍在不停地叫骂。几个弟兄不耐
烦地围了过去,抄起枪托朝他们的肚子猛砸了几下,两人惨叫着垂下了头,骂声
嘎然而止。

  我在车里车外扫视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值钱的东西。忽然地上有个闪闪发光
的东西吸引了我的目光。那东西裹在一堆被撕的条条缕缕又被踩的乱七八糟的黄
白相间的破布团中间。

  我捡起那堆破布一看,原来是从那女俘虏身上扒下来的黄军装和白内衣。吸
引我的目光的东西是军装领子上两块红色的硬牌牌。那牌牌中间镶着一道黄杠和
一颗金豆。

  一个弟兄凑上来看了,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他妈的,这娘们还是个少尉
呢!」

  旁边没事的弟兄听见,都围上来,抢着看我手里的黄军装。

  我扔下手里的破布团,走到那女人身旁,抓住她齐耳短发,拉起了她的脸。

  那女人这时被翻过来趴在地上,正被身后的男人插的脸色苍白。她紧咬着嘴
唇呼呼地喘着粗气,两只丰满结实的大白奶子随着后面抽插的节奏不停地涌动。

  我抓着她的头发,得意地说:「女少尉……被男人肏的滋味不错吧?」

  女少尉瞪着血红的眼睛仇恨地盯着我,忍受着后面一阵阵剧烈的冲击,死死
咬住嘴唇一声不吭。绑在车厢上的两个男俘虏这时又抬起头叫骂起来。

  我一手抓住女少尉的油黑的短发,一手捞起一个热乎乎的大奶子揉着,对身
边的弟兄喊道:「让他们闭嘴!」

  几个弟兄答应一声,拥上去拳脚交加,打的两个男俘虏血流满面,但他们仍
骂声不绝。一个弟兄急了,上三下两下扒掉了他们的裤子,露出了他们裆里的家
伙。

  我一面揉着女少尉的大奶子,眼睛瞟着后面吭哧吭哧插的起劲的弟兄,一面
嘲弄地对那两个男俘虏说:「怎么,眼馋了?过来也让你们搞搞这漂亮娘们。」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两个汉人就满嘴喷着血沫破口大骂:「我肏你八辈祖
宗……」

  我心中大怒,放开手里软乎乎的奶子,从旁边一个弟兄手里抄起一支步枪,
抡起枪托朝那两个汉人裆下就砸了下去。

  噗哧噗哧几声闷响,血光崩现,那两个汉人裆里的家伙都被砸的血肉模糊,
他俩一声惨叫,齐齐昏死了过去。

  身后忽然响起一声女人的惨嚎,我回头一看,见那赤条条的女少尉也软软地
趴在了地上。她身后的弟兄正心满意足地抽出拖着粘丝的肉棒。也不知是那弟兄
最后的冲刺把她干昏了过去,还是那两个男俘虏胯下的血肉把她吓晕了,总之她
趴在那里失去了知觉,白刷刷的瓜子脸上挂满了泪水。

  女少尉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让我产生了兴趣。我捡起地上那团白色的内衣,
拉起她白生生的大腿,把她大腿中间那些白花花粘乎乎的东西擦干净。

  我注意到,在她黑油油的阴毛上沾着丝丝血迹。我心中一动,毫不犹豫地抄
起自己的肉棒,尽管刚刚干过一个女人,多少有点力不从心,但面对这诱人的美
色,我还是忍不住了。

  我屁股一沉,肉棒噗地插进了温湿的穴口。这女人还真是个骚货,人虽然还
昏迷不醒,可身子一点都不含糊。我的肉棒刚刚插进去,立刻被紧窄的肉壁夹住
了,还一阵阵不住地抽搐,夹的我欲火高涨。

  我心里一阵猛跳,凭我的经验,这个漂亮的女少尉不过也才二十出头,肯定
原本也是个雏儿,是被弟兄们刚刚破的瓜。我顿时觉得浑身冒火,双手用力握住
她肥嫩的大奶子,噗哧噗哧抽插了起来。

  女少尉在我的抽插下渐渐的恢复了知觉。我能感觉到她浑身的肌肉绷的紧紧
的,嗓子里还不时痛苦地哼出声来。

  抽插了一阵我渐渐觉得口干舌燥,下腹像燃起了一团火。这火烧的我浑身燥
热,我很快就觉得搂不住火了,下面一松,呼地一下出了精。女少尉长长叹息了
一声,身子和我一起软了下来。

  我余兴未尽地拔出正在软缩的肉棒,浑身打了个寒战,赶紧伸手去抓裤子。

  一阵疾风吹来,平地卷起尘沙。我抬头一看,大团的乌云正在头顶上快速地
涌动,一会儿就遮住了太阳。雪域的天气说变就变,看样子一场暴雨马上就到。

  我急急地提起裤子,招呼弟兄们避雨。几个弟兄爬上车,把蒙了半截的篷布
拉开,将整个车厢盖了起来。车下的弟兄手忙脚乱地拉起瘫软在地上的女少尉,
把她往车上拖。

  那女人拼命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不肯就范。两个膀大腰圆的弟兄扭住她两条
白嫩嫩的胳膊拧到身后,抽出一条细牛皮绳草草捆了,连拖带拽把她弄到车头旁
边。女少尉拼命打着坠儿,嘴里不停地叫骂:「畜生,你们放开我……」

  豆大的雨点开始落下来,弟兄们开始一个个地翻上车厢往车里面躲。我一手
抓住女少尉的头发,一手拉开驾驶室,发现早已没了气的司机浑身是血还仰在驾
驶座上。

  我转到车头的另一侧,把那死尸拽下来,扔下山涧,然后爬进驾驶室,一把
薅住女少尉浓密的短发,用力往里拉。那边的两个弟兄拧住她的胳膊死命向里面
塞,三下两下就把她塞进了狭小的驾驶室。

  我这边刚把门嘭地关上,那边一个弟兄已经脱掉了裤子,光着屁股扑在了女
少尉精赤条条的身子上。她徒劳地挣扎了几下,但在狭小的驾驶室里,那光溜溜
的身子几乎动弹不了,双手又被捆住压在身下,没等她哭出声,一条粗大的肉棒
早插进了她的肉穴。

  雨点铺天盖地地砸了下来,我急忙跑到车后,车箱里伸出了几只手把我拉了
上去。车厢里面一个挨一个站满了人,下面还有几个弟兄挤不上来,只好躲在马
腹下避雨。

  我上车后才发现,虽然黑乎乎的车厢里人挤人,可车厢的中央却留着一小块
空地,一个白花花的东西被几只大手按在那里,两条颀长的大腿向两侧伸开,一
条黑沉沉的影子压在上面,哼哧哼哧地做着活塞运动,间或还能听到下面传出细
微悲泣的喘息声。

  一声低沉亢奋的吼声和一阵撕心裂肺的呻吟过后,黑影慢吞吞地站了起来,
马上有另一个黑影压了上去。亢奋和悲泣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再次充满了沉闷拥
挤的车厢。挤在这狭小空间里的十几个弟兄一个个都呼吸急促,满车厢都弥漫着
一股腥淫的气味。

  忽然,外面嘭地一声闷响,一个弟兄从驾驶室里窜了出来,那里也换了人。
弟兄们都屏住了呼吸,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

  在噼里啪啦的雨点声中,一条黑影窜进了驾驶室,车门嘭地一声又关上了。
紧接着,我们都明显感觉到庞大的车厢开始不停的晃动,车上所有人的心也都在
跟着不停地翻腾。

  我实在受不了这紧绷绷的气氛,扳住车厢板翻身下了车,站在了雨地里。两
个男俘虏还挂在那里喘息、呻吟着,但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烂糊糊的下身被
雨水冲刷后白一道,红一道,地面上都被染红了。

  忽然一道霞光照射下来,整个汽车和大地都变成了红色。哐地一声,驾驶室
门打开,一个弟兄一边提裤子一边退了出来。另一个躲在马肚子下的弟兄箭一样
的冲了上去,我还没看清楚,车门就哐地重新关上了。车窗处马上就闪出一个硕
大的光溜溜屁股,一耸一耸地快速运动了起来。

  雪域的雨来的急也去的快,转眼之间已经雨过天晴,阳光普照了。

  车厢里的弟兄们一个个懒洋洋的跳了下来,在车厢内外搜寻着战利品。不过
找了半天,除了三只长枪一只短枪、几个黄挂包、一个画着红十字的卫生箱和一
些日常用品外,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找到。

  看来,车上就这几个汉人,确实没有运什么东西。不过,弄到这两个女人,
也算是个不小的意外收获了。

  有的弟兄开始在车上敲敲打打,拆卸自己中意的物件。我捡起地上那揉搓的
看不出本色的黄军装,揪下那两块领章,这是个不错的纪念品。

  车厢在不停地晃动,粗鲁的喘息和悲泣的呻吟仍然断断续续回荡在山洼里,
百无聊赖的弟兄们开始在周围游荡。[/font]

lzddzqp 2011-1-26 14:13

[font=宋体]                (4)

  弟兄们正闹的开心,忽然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一声沉闷的枪声。我吃了一惊,
四处游荡弟兄们也都紧张起来,纷纷捡起武器东张西望。

  远处又响了一枪,这回我听清楚了,枪声来自东边,听那声音少说也在十几
里外,而且是我们弟兄用的老套筒。

  我立刻明白了,这是我派出去的弟兄在给我们报信,一定是发现了汉人的援
兵。我马上招呼弟兄们,准备撤退。

  车厢里的弟兄纷纷跳了下来,乱哄哄地抄枪的抄枪、找马的找马。上面只剩
了一个弟兄,还趴在光溜溜的小女俘身上,耸着结实的大屁股,吭哧吭哧地进行
着最后的冲刺。驾驶室里的一个弟兄刚完事,心满意足地跳下了车,一边系裤带
一边找自己的马。

  远处隐隐约约的枪声开始密集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密密麻麻像是炒豆。我听
出里面有连珠快枪的声音,看来是汉人援兵开打了。

  弟兄们差不多都披挂整齐了,有人已经纵马向山后溜去。其他人焦急地催促
车厢里的弟兄赶紧下来,马上开拔。手忙脚乱中,突然有人在车厢旁大吵大闹起
来。

  我赶紧过去,原来是两个牵着马等在汽车旁的弟兄。他们一直等在那里,为
了能干上这两个女人,下雨都没有躲,却到最后还没有轮上。现在看大家都拉马
急着要撤,两个人都急了眼,吵吵着要把这两个女俘虏带上走。

  我心里盘算,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要带着这两个女人,没地方放不说,怕
是汉人也不会善罢甘休,搞不好大家都脱不了身。听听枪声,还在远处不紧不慢
地响着,并没有朝这边移动,算算应该还有时间。

  于是我咬咬牙,招呼这两个弟兄去驾驶室里把被干的软塌塌的女少尉赤条条
地拖出来,架到车厢后面,和那两个男俘虏并排,光赤条条地吊在了车厢板上。

  我指着软软地吊在车厢板上的一丝不挂的女少尉对那两个弟兄说:「人不能
带着,你们现在就把她干了!快!俩人一块上,水陆并进!」

  两个弟兄听了我的话竟愣住了。

  我没好气地把他们拉过来,一前一后夹住女少尉,然后用手拉他们的裤带。
他们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两个人顿时眉开眼笑,麻利地退下裤子,两条青筋
暴胀的大肉棒立刻一前一后逼住了赤条条的女少尉。

  那女人早被十几条大肉棒肏的三魂出窍,人已经迷糊了。但被两个精壮的汉
子一前一后挺着铁杵般的肉棒夹在了中间,她也明白了要发生什么,软塌塌的身
子竟硬挺起来,不老实地扭来扭去。

  那两个弟兄早已是欲火中烧,四只大手抓住女少尉的两条光光的大腿,猛地
向上劈开,两条粗大的肉棒毫不客气地钻进了女俘虏前后两个肉洞。

  女少尉嗷地一声惨叫,两条肉棒早已齐根没入,接着开始猛烈的抽插。女人
白花花光溜溜的身子像一块柔软的面团,在两个粗壮的弟兄的身体中间被揉来揉
去。

  凄惨的哭嚎在山脚下骤然响起。吊在车厢板上的两个男俘虏像死人一样一动
不动,对他们的女战友的哀嚎完全无动于衷。

  这时车厢里的弟兄完了事,下面的弟兄大呼小叫地招呼他将那个软的连站都
站不住的小女俘拖下车来。围在一边的弟兄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那个小女
俘也赤条条地捆在了车厢板上。

  这时远处的枪声逐渐稀疏下来,接着一个黑点出现在东面的公路上。弟兄们
纷纷拿起武器,盯着远处。

  只见那黑点越来越大,眨眼间带着一股尘土到了跟前,是那个被我派出去望
风的弟兄。他急急地滚下马鞍,气喘咻咻地说:「快,汉人的援兵出了工布……
和那边的弟兄打起来了。不过他们也挡不了多长时间,最多一袋烟的功夫……」

  听了他的话弟兄们顿时都沉不住气了,不少人跨上了马。有人上去催那两个
还在呼哧呼哧抽插的起劲的家伙。

  那两个弟兄一声不吭,像发了疯似的将两条粗硬的肉棒抽出来又插进去,插
的噗噗作响,淫水乱溅。

  女少尉白白的屁股给血染红了半边,肯定是她那可怜的小屁眼在狂暴的抽插
中给撕裂了。她现在除了凄惨的呻吟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

  软塌塌吊在另一边的小女俘似乎清醒了一点,但她立刻就被眼前这狂暴淫虐
的场面给吓傻了,傻傻地瞪着无神的大眼睛一个劲的哭。

  围观的弟兄不约而同地喊起了号子,那两个弟兄随着号子的节奏疯狂地耸动
身子,把夹在他们中间的那块软塌塌的白肉不停地抛上抛下,在嗬嗬的吼声中他
们同时达到了高峰。嗷地一声巨吼,两人把赤条条的女少尉紧紧夹在中间,白色
的粘液从女人两条劈开的大腿中间涌泉般淌了出来,拉着长丝滴到地上。

  稍停了片刻,两人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拔出湿淋淋的肉棒,闪到一边提裤
子去了。

  弟兄们都松了口气,纷纷收拾起自己的枪马,准备撤离。一个弟兄凑到我跟
前,瞟着车厢帮上吊着的两个赤条条的女人悄悄地对我说:「这两个妮子弄到手
不容易,还是带着走吧!再让弟兄们玩两天。」

  我看看他冒着欲火的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狠下心摇了摇头。

  看到周围弟兄们失望的眼神,我只好耐下心低声说:「这里不比河边营地,
四处都是魔教军。我们整天疲于奔命,连个像样的落脚点都没有,而且随时都可
能和魔教军交火。带着两个女人不但分散弟兄们的精力,而且太容易暴露行踪,
搞不好就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大家火也出了,欲也泄了,这几个俘虏只能就
地解决了。」

  说完我一边吩咐弟兄们赶紧收拾自己的家什准备撤离,一边快步走到了车厢
后面。我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办。

  我从腰间抽出尖刀,走到四个赤身裸体的俘虏面前。四个汉人齐刷刷地吊在
汽车的后厢板上,两个男人的下身一片血肉模糊,而两个女人都不由自主地岔开
着腿,露出紫红肿胀的肉洞,下面沥沥拉拉淌着浓白的粘液,中间还夹杂着殷红
的血迹。

  我走到女少尉跟前,托起了她丰满结实的大奶子。虽然这短短的几个时辰她
已被弟兄们揉弄的气息奄奄,但这对傲人的大奶子还是这么白白嫩嫩,高高地挺
着。

  我捏住一个粉红色的奶头,得意洋洋地说:「今天老子不要你的命,但给你
留个纪念,告诉你们长官,赶紧滚出我们的地界。否则再让我们遇到你们汉人,
就照今天的样子,女的见一个奸一个,男的见一个骟一个。」

  说着我挥起右手,刀光一闪,一个小小的奶头已经和大奶子分离,捏在了我
的手里。一道殷红的血迹像蚯蚓一样从白白的大奶子顶端爬了下来。还没等她回
过神来,另一个奶头也被我熟练地割了下来。

  当挺着一对光秃秃血糊糊的大奶子的女少尉那迟到的惨叫响起来的时候,我
已经转到那个小女俘面前,捏住了她小小的奶头。

  这娇嫩的小女娃在咫尺之遥亲眼目睹了她的上级被生生割掉奶头的血淋淋场
面,早已成了惊弓之鸟。我刚碰到她软软的奶头,她就声嘶力竭地惨叫了起来。
她尖厉的叫声撕破了空气,震的在场的每个人都是一惊。连原先死肉一样吊在那
里两个男俘虏都被震醒了。

  他们血糊糊的身子动了动,两人同时抬起了因流血过多而白的吓人的脸。当
他们看到吊在他们身旁的两个赤条条的女战友,看到女少尉胸前那对光秃秃血淋
淋的大奶子的时候,原先已了无生气的眼睛里竟都像冒出了火,同时仰起头破口
大骂:「你们这群畜生……混蛋……你们不得好死……」

  旁边的弟兄们见状呼地围了过来,拳头、枪托像雨点般地落在两个男俘虏身
上,可他们俩仍然骂声不绝。一个弟兄从崖边上抄起扔在那里的担架,抽出上面
的一根胳膊粗细的木杠,嘎崩一声撅成两截,两个弟兄一人抡起一截木棒,朝两
个男俘虏下身砸了下来。噼里啪啦一阵闷响过后,两个男俘虏的下身都给砸成了
血肉磨坊。两人都无力地垂下了头,只剩了断断续续的喘息。

  我趁乱捏住小妮子青苹果似的小奶子,在她声泪俱下的惨叫声中,麻利地把
两个稚嫩的奶头割了下来,收入囊中。

  听听渐行渐近的枪声,我跨上马,招呼弟兄们赶紧撤退。谁知那两个手持木
棒的弟兄打红了眼,还不依不饶地抡起血淋淋的棒子猛砸那两个早已没有反应的
男俘虏。我只好跳下马去拉他们,谁知他俩像疯了一样,拉也拉不住。

  我灵机一动,搂住一个弟兄的膀子,攥住他手里的棒子朝那个瞪着失神的大
眼睛直喘粗气的女少尉一努嘴。

  那弟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女少尉光赤条条的身子,忽然开窍了。他掉过
沾满血肉的棒子,用参差不齐露着木茬的一端顶住了女少尉粘乎乎的下身。

  那个刚刚被无数条大肉棒反复蹂躏过的肉洞软塌塌地大敞着洞口,红白相间
的粘液不停地从里面流出。不过这个已被肏大了不知多少倍的肉洞对于那条大木
棒来说还是太窄小了。那个弟兄用力把木棒往肉洞里面捅,可怎么也捅不进去。

  那女人本能地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夹紧大腿、扭动身体躲闪,大口地喘着粗
气。

  另外两个弟兄见状,忙跑了过去,抱住女人的两条大腿,死命向两边扯开。
三个人一起用力,粗大的木棒带着木茬挤进了湿淋淋的肉洞,女少尉忍不住失声
惨叫起来。

  另一个拿木棒的弟兄也醒过梦来,放过那两个已经气息奄奄的男俘虏,在另
外几个弟兄的帮助下,把手里的木棒照样捅进了那个可怜的小女娃下身的肉洞。

  两个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交织在一起,听的我们所有人心里都发慌。我催促
弟兄们赶紧上马撤退,可那两条木棒捅进一拳多就再也插不进去了。旁边的弟兄
们急了,操起枪托,朝两根木棒砰砰地砸去。顿时血花四溅,噗噗几声闷响,四
条大腿被生生劈开,两条木棒被砸进了两个女人的下身。

  两个女俘虏的惨叫声嘎然而止,嘴里吐出血沫,圆瞪着双眼垂下了头。

  我看看远处,已能看到汽车疾驶卷起的烟尘,不能再耽搁了。于是厉声命令
所有人立刻上马,带齐自己的武器,疾风般地转过山后,绝尘而去。


                (5)

  山南,我们新的落脚之处,一个能让我们睡个安生觉的地方。我们到达这里
的时候已经是1958年的深秋,距那次成功截车、搞到两个汉人女兵已经有一
个多月的时间。

  那次截车成功,让弟兄们都兴奋了好一阵,虽然没有抢到什么像样的物资,
但每个人都弄到点小战利品。最大的收获当然是那两个女俘虏,让饥渴了个把月
的弟兄们好好地痛快了一回,不但发泄了压抑多时的欲火,而且也出了口憋闷已
久的恶气。

  不过,那是我们唯一成功的一次,那以后没多久,我们就真的遭遇了灭顶之
灾。

  那次撤出战场之后,魔教军的援兵追着我们的屁股打了一阵枪,当时没费什
么力气就被我们甩掉了。但魔教军并没有放弃,循着我们的踪迹紧追不舍。我们
只好躲躲藏藏和他们周旋,最后躲到山沟的深处,足足猫了好几天才算甩掉了追
兵。

  几天后,我派出弟兄几次出去探风,见确实风平浪静了,我们二十几个人才
敢再次小心翼翼地回到公路沿线活动。

  这次出来,我发现公路上来往的车辆明显增多了,但已经没有单独活动的车
辆,最少也是三四辆一队,戒备森严地来来往往。

  这时我犯了一个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有及时和拉旺他们联系。只是觉得,凭
上次的经验,我们二十多个人,截个三四辆车完全没有问题。于是我们又选了一
处险要的山路,像上次一样埋伏了起来,就等汉人送上门来。

  那是一个乌云密布的黄昏,当大家都趴在山坡上,望着蜿蜒而来的公路,美
滋滋地谋划着再抓到女俘虏该怎么玩的时候,从东面来了三辆汽车,车上的篷布
盖的严严实实,车子走的很慢,看样子是重载。

  大家一看,立即就来了情绪,人人都精神的两眼放光,脑子里想像着厚厚的
蓬布下面藏着的女兵。按预先想好的办法,我们将几块大石头推下了山坡,挡在
了路中间。

  土黄色的汽车果然在狭窄的弯道上停了下来。我手一挥,带头打响了枪。弟
兄们也噼噼啪啪朝汽车开了火。可枪声一响,我们才明白,上钩的是我们自己。

  枪响的同时,三辆汽车的篷布都猛地掀开了,三辆车确实都是满载,但里面
装的既不是物资也不是女人,满载的是全副武装的士兵。

  三辆车上冲下来足有七八十个魔教军士兵,个个荷枪实弹。他们显然预有准
备,早已刀出鞘枪上膛,密集的火力立刻就把我们压的抬不起头来。听那枪声,
光机关枪就有五六挺。

  子弹像暴雨一样朝我们倾泻过来,当场就有好几个弟兄给打成了马蜂窝。我
一看势头不对,马上招呼弟兄们后撤,上马就跑。

  后面的子弹像刮风一样追着我们的屁股,不时有弟兄栽下马去,再也没能爬
起来。我们拼命打马狂奔,渐渐拉开了和追兵的距离。

  可没等我们喘匀一口气,前面突然也响起了枪声,雨点般的子弹迎面泼来,
还有几颗不知从那里飞来的炮弹在我们的队形中炸开了花。当时就有几个弟兄连
人带马给撕成了碎片,人身马腿血淋淋地飞上了天。

  原来,这三辆车只是诱饵,在公路沿线他们早埋下了伏兵。这里枪声一响,
我们身后的伏兵四起,抄了我们的后路。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大家立刻就慌了,我眼前不停地浮现出前些天劫车时
那几个魔教军男女俘虏血淋淋赤条条的身体。看来汉人是下了狠心要报前些天的
血仇了。

  我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痛击打懵了头,人人慌不择路,队形一下就被打乱了。
弟兄们四散奔逃,谁也顾不了谁了。

  我一边打枪一边拼命的策马狂奔,眼看着自己的弟兄一个个被蝗虫般飞来的
子弹打中,摔下马去。我一面默默地祈求佛爷保佑,一面把身子紧紧地贴在马背
上,朝最近的山沟里猛冲。

  这时暮色四合,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这救了我,给了我一线生机。又一颗炮
弹在我后面爆炸,把跟在我后面的两个弟兄连人带马都炸飞了。巨大的气浪把我
冲的东倒西歪,我一眼看见前面一块巨大的山石,灵机一动,一带马缰,趁着炮
弹爆炸的烟雾,转到了山石的后面。

  我真的是命大,这块比房子还大的山石不但挡住了比蝗虫还密集的子弹,也
挡住了魔教军追击的视线。更让我喜出望外的是,山石的后面就是一条小山沟。
靠着山石的掩护,我躲过了子弹和魔教军的追杀,趁乱钻进了这条小山沟,逃出
了生天。

  脱离战场后,我惊魂未定地在山里转了好几天,不停地躲避魔教军的搜剿部
队。在山沟里东躲西藏的路上,我又陆续遇到了几个侥幸逃出来的弟兄。

  大家丢盔卸甲,几乎人人带伤,而且没吃没喝,饥寒交迫。魔教军的大部队
就在附近,还在搜寻我们的残余人员,我们几乎已经是走投无路。

  大家绝望的一筹莫展,眼看饿也要饿死了。剩下的几个弟兄商量来商量去,
最后还是决定冒险越过公路到路南。那边风声可能没有这边这么紧,到那里再设
法和拉旺大队联系,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我们选了一个风高月黑之夜,躲过魔教军搜山的队伍,偃旗息鼓地潜过了公
路,这时我身边只剩三个弟兄了。过路后我们凭记忆摸到了当初住过的小村庄,
记得当时我们是在拉旺的一个可靠的熟人家里落的脚。

  当我们带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像鬼魂一样摸进那人家的时候,惊讶的发现,拉
旺和帕拉以及一群弟兄已经在这里了。不过他们和我们一样,衣衫褴褛、狼狈不
堪。

  大家一阵寒暄之后才知道,原来,就在我们遭遇伏击前两天,拉旺他们的队
伍就已经被汉人打散了。汉人前些日子在公路上吃了亏,物资和人都被我们搞掉
不少,于是下了狠心要搞掉我们。

  他们用汽车作诱饵,引诱我们现身,然后用远远超过我们的优势兵力和火力
前后夹击、四面包抄,打了我们个措手不及。而我们的弟兄,还懵头懵脑地沉浸
在前些日子轻易得手的得意之中,对猝然而来的打击几乎没有还手之力。短短几
天,散布在公路沿线的几个小队就都被汉人打掉了。有的小队居然是全军覆没、
无一生还。

  拉旺他们藏在这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收拢起三十几个弟兄。他们蛰伏
在这里已经十来天了,这几天看看风声不那么紧了,他们正准备偷偷开拔。

  他们对我们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以为我们已经全部阵亡了。我们的到来让他
们喜出望外,我们已经是最后一支归队的队伍了。十几天过去,留在外面的弟兄
即使不被魔教军打死、捉去,就是连冻带饿也没有什么活路了,其他没回来的弟
兄看来是没有什么希望了。

  不到一个月的短短时间,我们这支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队伍就被汉人打了个
稀里哗啦,几乎被打回了原形。面对这种损兵折将的惨状,弟兄们都痛不欲生。
我们几十个汉子抱头痛哭,并发下血誓,与汉人不共戴天,要与他们血战到底。

  这时,帕拉给我们送来了新的消息。他已经和恩珠司令重新联系上了。他告
诉我们,虽然我们损失惨重,但我们在公路沿线的活动牵制了汉人大部分的机动
兵力,使恩珠司令带领的队伍已经乘虚进入了南林木,潜伏在甘登一带山区,伺
机夺取储存在青柯寺的武器。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恩珠司令让我们立刻整队拉
到山南,和他们的大队汇合。

  这个消息给我们这支刚刚遭受灭顶之灾的小小的队伍带来了一丝生气。大家
在那个小山村又歇息了几天,恢复了一下体力,重新置办了一些马匹,才重新上
路,经过二十多天小心翼翼的跋涉,终于来到了山南。在山南竹古塘卫教军的营
地休息了两天,我们又出发,来到了甘登山区,与恩珠司令的大队汇合了。

  见到恩珠司令带领的七八百人的大队人马,弟兄们就像找到了家,一个个松
下了心,倒头大睡,爬都爬不起来了。

  谁知我们汇合后的第三天,拉旺就把我叫出去,郑重其事地对我说,恩珠司
令要带大队出发,我们又要分手了。

  我当时就傻了,不知是怎么回事。拉旺告诉我说,卫教军的大队是钻了汉人
的空子潜入甘登的,现在汉人的正规部队两个团四五千人已经跟踪而至,从几个
方向压了过来。青柯寺的武器库虽然近在咫尺,但这边的情况非常复杂,他们试
了几次都没能下手。要取出武器,还须要等候机会。

  所以,恩珠司令决定带大队人马向北移动,把汉人的大部队引开,同时留下
贡布、扎西的一个马吉八十多人的队伍,伺机夺取青柯寺的武器库。我们由于刚
到,弟兄们都带着伤,一个个狼狈的像野狗,无法跟上大队,人马都须要恢复体
力。所以恩珠司令让我们也留下,帮助贡布他们一道完成伺机夺取武器的任务。


                (6)

  弟兄们依依不舍地送走了恩珠司令的队伍,拉旺叫着我来到了贡布的帐篷。
帕拉也在这里,恩珠司令把他留下作我们和大队之间的联络官。贡布让人端来了
热腾腾的奶茶招待我们。

  我心中郁闷,实在没有心思品尝他的奶茶,刚一坐下就直通通地问他:「既
然军火库就在眼前,又有大法王的默许,为什么不先端了它,大家一起走?」

  贡布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拉旺,自顾自地把一杯奶茶递到我的手上。帕拉
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道:「兄弟别急,让贡布讲给你听。」

  贡布啜了口奶茶,叹了口气,说:「说来话长啊。甘登地方不大,但背山面
水,藏龙卧虎。这里的情况非常复杂,不可轻举妄动。否则不但拿不到武器,还
可能惹出大麻烦。」

  听他细细的讲来,我才知道,原来,这青柯寺原本是二法王的地盘。三十年
前,前世大法王为英人所逼出走蒙疆。国民政府趁机撺掇二法王接掌卫藏大权,
造成大法王与二法王不睦。后来大法王回藏后逼二法王出走汉地,乘机把青柯寺
收到了自己的治下。

  不过,青柯寺距日喀则二法王的主寺仅两大站行程,寺里有二千多僧众,还
有素以勇悍著称三百多僧兵。他们世代受二法王恩泽,私底里还是心向二法王。
所以大法王收编青柯寺后并没有把它划归噶厦管辖,而是交给了三法王管理。据
说,寺里的堪布和多数僧官都已经是三法王派来的人了。

  噶厦的这批武器存在青柯寺也是很偶然。当时,噶厦从天竺国买了这批英式
武器,本来是要运到拉萨的。谁知驮队刚走到南林木,藏军就在昌都打了败仗,
随后汉人大举进藏,驻军拉萨。当时噶厦匆忙决定把这批武器临时存在青柯寺,
也是迫不得已,实在没有更合适的地方。

  青柯寺依山而建,寺后有一个巨大的岩洞,刚好适合存放这一大批武器。当
时以为只是暂存一时,待形势稍微缓和就可以转运别处,谁想到汉人进了拉萨就
不打算走了。

  藏军现在已经有名无实,大家都明白这批武器对大法王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所以大法王和噶厦答应我们来取这批武器,其实也是个顺水人情。况且寺里偏心
二法王的喇嘛们守着这么一大批武器,岂肯轻易放手?所以噶厦和大法王也有一
点让我们火中取栗的意思。

  这样一来,我们现在要来取这批武器,虽然说起来有大法王和噶厦的默许,
但二法王和三法王的态度不明,除非硬抢,否则东西是取不走的。

  特别是二法王,近来和汉人打的火热,大有和大法王别苗头的架势。在这种
情况下,如果我们真的动手硬抢,难免引起寺内不明就里的僧众的误会,说不定
还会弄出公开的冲突,引来汉人。所以恩珠司令带了七八百人在这里盘桓了半个
多月也没能下手。

  现在要想大摇大摆的把武器弄出来,凭我们这百十人根本就无济于事。雪上
加霜的是,汉人这两年对青柯寺也没少下功夫。

  他们在南林木设了个什么工委,驻了一连兵,在甘登派驻了武装工作队,男
男女女三十多人。在地方上广结人缘,还三天两头有人往寺里跑,拉拢三法王的
僧官和下面的僧人。听说汉人在寺里口碑不错。

  听了贡布一番介绍,我们都倒吸了一口冷气。难怪恩珠司令一直没有下手,
这青柯寺简直就是个马蜂窝啊。

  帕拉说:「恩珠司令临走时留下话,取这批货不能来硬的,须要下慢功夫,
关键是要设法让青柯寺松口。」

  大家听了,面面相觑,都有点犯难。我们正说着,贡布手下的几个小头领也
都来了。大家开始商量如何完成恩珠司令交给我们的任务。

  大家七嘴八舌,出什么主意的都有。有人提出调虎离山,瞅空子硬抢,有人
主张可以和寺里堪布串通好把武器偷运出来,有人说先要把汉人工作队打跑或干
脆消灭掉,震唬住寺里的僧众……

  主意想了不少,但没有一个能保证万无一失地把武器弄到手。一直吵吵到下
午,大家仍是一筹莫展。

  看到天色渐晚,我悄悄对贡布说,我想到寺里去看个究竟。贡布和帕拉商量
了一下,点头答应了。当时他们就让我换了衣服,把我带到寺里,作为游方僧介
绍给了青柯寺堪布杰欣活佛。

  贡布是本地人,听他自己说,他还在青柯寺里修行过。看来他和杰欣活佛很
熟,而且显然他们俩有很深的默契,活佛对我的身份也完全心知肚明。

  杰欣活佛先带我在寺里转了一圈。青柯寺很大,我去的时候僧人们正准备开
饭,寺院人来人往,香火鼎盛,很是热闹。在前面看了一圈,无非是殿宇佛龛,
高墙大院,杰欣活佛带我朝后面走去。

  青柯寺依山而建,后面的几排建筑就是直接凿建在山岩上。与前面相比,后
面的寺院显得有些冷清。走近山根下的一排僧舍,我一下愣住了,我看到里面出
来几个白帽喇嘛,仔细看看屋里屋外,竟有二三十人之多。

  白教在康区比较盛行,在卫藏属于小宗,素以密宗修行著称。白教喇嘛寄居
其他寺院修行也很常见,但像这样成群结队大摇大摆出现在黄教大寺,还是叫人
吃惊。

  杰欣活佛显然注意到了我的表情,他若无其事地对我说:「这些兄弟是三法
王请来在敝寺修行的,顺便负责保护寺内的财物。」说完,他把我介绍给一个叫
葛朗的喇嘛。

  此人膀大腰圆,目光如炬,声如洪钟。看起来是这些白帽喇嘛的头目。葛朗
陪我和杰欣活佛来到靠山根的僧房里面。住在这里的白帽喇嘛显然比前面的黄帽
喇嘛要随便的多,或坐或卧,有的在舞枪弄棒,桌子上摆着吃剩的酒肉,隔壁的
僧房里居然还隐隐有女人的声音。

  葛朗对我好奇的东张西望毫不在意,他对我是干什么的好像也是心知肚明,
心照不宣。

  他把我们领到僧舍尽头一间无人住的小屋,掀开挂在后山墙上的一块破旧的
挂毡,露出了一把硕大的铁锁。他打开铁锁,推开一扇沉重的大门,把我们带进
了一个深邃而黑暗的山洞。

  借着摇曳不定的烛光,我看清山洞沿一条狭窄的通道被分成了许多的小间,
每一间都有厚实沉重的木门。在活佛的示意下,葛朗依次打开一排洞穴,我看见
一堆堆结实的木箱,上面写满了弯弯曲曲的外国字,足有几百箱,都贴着噶厦的
封条。

  这些就是我们这次行动的目标——军火。看来即使单单把它运走,我们这百
十人也要好好动点脑筋,更不要提还有这么多人对它虎视眈眈。洞里还有不少很
多房间都上着锁,贴着封条,看来就是杰欣活佛说的寺里的财物。

  我忽然明白了,这几十个白帽喇嘛其实就是杰欣活佛的私人卫队。确实,在
这样一个带有几分敌意的环境中,如果没有一支可靠的自己人队伍,他这个堪布
恐怕根本就作不下去。看来想单凭杰欣活佛点头就把军火弄走是不现实的。

  看来今后要和这个葛朗打交道了,我要想办法拉住他,在青柯寺埋下一棵暗
桩,也许能找到机会。

  我试探性地提出在这洞里要两间房暂住几日,他们竟爽快地答应了。边走边
聊,我和葛朗很快就无话不谈了。

  杰欣活佛看我们已经熟络起来,就把我留下,自己回了前面。

  我对白教很感兴趣,白帽喇嘛很少见,而且关于他们有很多传说,让人感到
很神秘。葛朗拉着我坐在僧房里天南海北地聊了起来。

  我见他身上带了很多奇形怪状的法器,就好奇地凑过去观看。他毫不避讳地
一一给我讲解。

  在他众多的随身法器当中,有一件格外引人注目。那是一个桃形的器物,用
手一摸软中带韧,紫红油亮,中间有窄洞,洞口层层叠叠,表面还布满棕色的绒
毛。我看这东西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究竟是什么。

  葛朗见我好奇的表情,神秘地一笑,告诉我,这叫肉莲,是祖传的法器,说
着还朝我比划了一个手势。我立刻恍然大悟,却也马上目瞪口呆。原来这是一个
经过炮制的完整的女人的屄!

  见我大惊失色,葛朗淡淡的一笑。经他解释我才知道,这是他最宝贝的珍藏
法器。葛朗是个修密宗的喇嘛,这个肉莲是他的师傅传下来的。

  他遗憾地告诉我,这法器应该是一对才完整,可惜他手里只有一只。他一直
想补上另一只,炮制的方法他通过师傅的口传心授和通读典籍也早已烂熟于心,
可惜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机会,所以他的宝贝到现在仍然是形只影单。

  我灵机一动想起了我的宝贝,就把我珍藏的佛珠拿出来给他看。果然是行家
看门道,葛朗一见我的佛珠,立刻眼睛发光,接过去看了一眼就脱口而出:「菩
提子佛珠!」说完就一颗颗地捏在手里仔细端详,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

  我见他如醉如痴的样子,就得意地告诉他,这是我这两年辛苦收集的,现在
刚刚开始。我发了愿,要收集到一百零八颗,制成一串佛珠作传家之宝。

  葛朗听了一惊,吐了吐舌头,带着几分羡艳的神色对我说,菩提子佛珠也是
密宗的一大法器,只是得来极端不易,说起来比他的肉莲还难得。

  因为菩提子必须用三十岁以下没有生育过的女子的乳头,要在人活着的时候
把乳头割下来,人断了气就不能用了,而且菩提子必须成双成对。乳头割下来后
要用几种珍贵的药材进行熏制,才能串起来做佛珠。一串三十六颗佛珠的菩提子
佛珠就已经是稀世之宝了。

  他听人说,有史以来最珍贵的一串菩提子佛珠是七十二颗的,是大法王的珍
藏。据说是从二世大法王时传下来的,前后经过了一百多年才集成。

  他捻着我的佛珠说,他仔细看了,我收集的菩提子成色都相当不错,个个细
嫩结实,饱满圆润,熏制的手艺也很地道。他对我在短短几年时间就收集到二十
颗菩提子感到不可思议,好奇地问我从哪里得来的。

  我嘿嘿一笑说:「我也得过高人指点哦!」

  我们同时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葛朗小心地把佛珠还给我,祝我早日完成宏
愿。我们都看到了对方最私密的宝贝,互相之间已经没有了秘密。就这样,我们
在短短的时间里竟成了莫逆之交。

  见聊的投机,我有意无意地提起驻在镇里的汉人工作队,话题立刻就转移到
了这些汉人身上。

  谈起汉人,葛朗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聊了几句,我就明白他对汉人并无好
感,而且充满戒心。看来葛朗非常明白我的心思,说了没一会儿,他就建议带我
到汉人的驻地附近走走。

  这正中我的下怀,我们并肩出了寺院的后门。出门的时候,葛朗悄悄交给我
一把后门的钥匙,并告诉我这是杰欣活佛吩咐的。有了这把钥匙,我就可以避开
前面的僧人和信众,人不知鬼不觉地自由出入寺院了。

  一路走葛朗一路给我介绍他所知道的汉人的情况。

  据他说,这支汉人工作队有三十来人,到这里已经有一年多了。他们中间分
了几个小组,有什么群工组、宣传组、医护组,警卫班、通信班、后勤组等。大
概有二十几只长枪,还有几只短枪和一挺机关枪。

  汉人工作队的驻地在镇子中间一座小楼上,他们这一年多主要是走乡串户,
宣传共产党的好处,宣传他们是来保护藏人的。他们除了搞搞宣传、送送医药、
偶尔到寺院来联络一下感情之外,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行动,所以和镇子里的藏
人倒也相安无事。

  不过葛朗认为,他们在这里主要是冲寺里的军火来的。看来葛朗他们确实也
没有闲着,对汉人工作队的情况算的上了如指掌。

  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汉人工作队的驻地。这是一幢二层的小土楼,外面有
个小院子。院门口人来人往,不断有穿着黄军装的男女汉人进进出出,见到藏人
总是很热情的打招呼,间或还站在街上的货摊前聊几句,一片和睦相处的景象。

  我仔细看了看这幢小楼,一共只有两层,每层四个窗户,看样子楼里房子不
多。葛朗显然明白我的心思,悄悄对我说,根据他们的观察,汉人白天在这里办
公,晚上住在这里的只有工作队长和其他两三个人,其他人都分散住在工作队附
近的一些藏民家里。

  说着他又带我到周围看了看,汉人寄宿的都是很穷的藏人家,确实住的很分
散,看样子每处就是住个三四个人。

  往回走的路上,看着工作队小楼门口那些忙忙碌碌的穿黄军装的年轻汉人的
身影,一个邪恶的念头在我心中悄然升起。[/font]

lzddzqp 2011-1-26 14:14

[font=宋体]                (7)

  第二天一大早,天色刚刚发白,青柯寺几进大殿静悄悄的了无声息,大部分
的僧人还在睡梦中。几个轮值的小喇嘛迷迷糊糊地踱出僧房,懒洋洋地开始做晨
扫,为当天的早课作准备。

  一个小喇嘛手持拂尘,开始清扫主殿的佛座。他认真地拂去燃烧了一夜的香
炉边上散落的香灰。当他扫到大殿供奉的主佛的时候,佛像须弥座下一个白花花
的小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里是寺里最重要的殿宇里最要紧的所在,住持一向非常在意,从来都收拾
的干干净净,除了香炉和跪垫之外没有任何与拜佛无关的东西。

  小喇嘛弯腰捡起那个白色的东西,脸上立刻就变了色。那是一条奇怪的白色
布带子,带子有一寸多宽,尺把长。布带柔软厚实,是双层,用软布缝制的一面
散布着殷红的斑点,看起来像是血迹。小喇嘛从来没见过这个东西,但这来历不
明的东西出现在寺里,而且是在佛祖的面前,让他立刻产生了不祥的感觉。

  他不敢怠慢,赶忙报告了寺里的主管。主管只看了一眼,就急急忙忙去敲住
持的房门,把这一大清早就不知从何而来的奇怪的东西交给了堪布杰欣活佛。

  活佛接过这软绵绵的布带子只看了一眼,立刻神色大变,急忙把带子扔在地
上,就像是见了毒蛇。他急忙把战战兢兢等在房门外的小喇嘛叫进房来,厉声逼
问小喇嘛这不祥的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当小喇嘛哆哆嗦嗦地把事情的由来叙述了
一遍之后,杰欣活佛已经气的脸色刷白,嘴唇哆嗦着命人传来了葛朗。

  葛朗急急来见活佛,当看到活佛铁青的脸色和死蛇一样躺在地上的斑驳的布
带后,脸上也立刻变了颜色。

  没容他开口,杰欣活佛就指着地上的布带子阴沉沉地问他:「这是不是你的
人带进来的东西?」

  葛朗闻言愣了一下,马上坚决地摇摇头说:「绝对不会!」

  说着,他似乎极不情愿地弯腰捡起地上那死蛇般的带子,仔细看了看,若有
所思地自言自语道:「这是女人来红时贴身用的,不过我们藏地的女人不用这东
西。」

  他转向站在一边的管事问:「这东西哪里来的?」

  管事瞟了一眼仍立在一边的小喇嘛,把早上的事情简单叙述了一遍。

  葛朗一边听,一边翻来覆去地仔细查看手里的布带子。忽然他眼睛一亮,非
常肯定的说:「这是有人做局,有意亵渎佛祖,想要挑起寺僧和客僧的不和!」

  闭目端坐的杰欣活佛闻言眼皮微微一动,似有似无地「嗯」了一声。

  葛朗看看杰欣活佛的脸色,指着手里的布带子小心翼翼地说:「这是汉地女
人用的东西,这上面有字!」

  杰欣活佛身子一震,马上睁开了眼睛问:「你说什么?」

  葛朗把布条翻过来,指着布带的一端给活佛看。活佛不情愿地仔细扫视着葛
朗手里那条不祥的小布带,管事也凑了过来。四目圆睁,认真一看,带子上果然
有个汉字,用红线缝在白布上,是个「周」字。杰欣活佛的脸顿时变的铁青,呼
呼地出着粗气。

  葛朗显然已经放松了下来,他眼珠一转,脸涨的通红狠狠地叫道:「肯定有
人捣鬼,这是对佛祖的大不敬!」

  杰欣活佛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给我严查,哪儿来的如此放肆的汉人女
人!」

  葛朗答应了一声,喊上管事一起到后面去了。

  寺院的后院立刻热闹了起来,葛朗带着管事挨个查问刚刚起床的白帽僧,并
检查他们的僧房。一直闹了一个多时辰,二十几个白帽僧跟着葛朗和管事吵吵嚷
嚷地转到了前院。葛朗指挥他的人散开来在几进大院的所有殿宇里四处查看,一
时间闹的沸沸扬扬。

  大批已经开始作早课念经的寺僧被他们闹的莫名其妙,纷纷交头接耳,好奇
地互相打听消息。佛座前发现不祥之物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不胫而走,很快就
在全寺传遍了。

  一群群的寺僧顾不上吃早饭,这一群那一伙的聚在一起,议论纷纷。人们议
论的声音越来越大,寺院里的气氛开始紧张了起来。

  日上三竿,足足折腾了两个多时辰的葛朗和管事满脸冒汗地回到了杰欣活佛
的僧房。

  面对活佛询问的目光,两人沮丧地摇摇头。管事犹犹豫豫地对杰欣活佛说:
「里里外外都查遍了,没有发现汉人的任何蛛丝马迹。」

  葛朗这时抢着插话道:「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你看这带子上的血迹,还没
干透,是新鲜的。这是有人故意的!」

  活佛疑惑地看着葛朗,葛朗忙解释说:「还用查吗?人早跑了!我们藏地女
人不用这个东西,这甘登镇里的汉人不就是工作队那伙人?」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我早就看他们来者不善……他们赖在这里不走肯定居
心不良,肯定是他们捣的鬼!」

  杰欣活佛闻言勃然大怒,拍案而起:「走!跟我去工作队!」

  杰欣活佛气冲冲地出了寺院,后面跟着葛朗和他手下二十多个白帽喇嘛,再
后面是一大群黄帽喇嘛。一行人浩浩荡荡奔镇子里的工作队驻地而去。

  我混在大群的喇嘛里,来到工作队小楼的院门口,发现今天这里气氛大变,
已没有了昨天的安详恬静。院门口增加了两个持枪的士兵,枪刺闪着寒光。门外
工作队的人一个也见不到,隐约透出一丝紧张的气氛。

  活佛走到哨兵跟前,直言要见工作队刘队长。哨兵刚要答言,一个穿黄军装
黑瘦的汉人已经从小楼里迎了出来。他就是工作队姓刘的队长。

  刘队长把杰欣活佛让到屋里。两人刚一落座,葛朗抬手将那带着血迹的布带
子就扔在了刘队长面前的桌子上,大声喝问:「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刘队长显然也吃了一惊。他拿过布带子看了看,原先就绷的紧紧的脸变
的非常难看。他强作镇定地朝后面喊了一声:「郑医生!」

  一个穿黄军装留短发的年轻女军人应声而出。这女人好像刚受过什么惊吓,
脸色煞白,一幅心神不定的样子。

  刘队长看看杰欣活佛,将手里的布带子交给了这个姓郑的女军医。那女人只
看了一眼就立刻「啊」地失声惊叫,马上就用手捂住了嘴,眼泪却忍不住扑簌扑
簌地滚了下来。

  她红着眼看着刘队长,哽咽着说:「是小周的……」只说了这几个字就再也
说不下去,只是把那带子翻来覆去的端详,并把背面那个周字指给她的长官看。

  刘队长长长地缓了口气,好像在拼命压抑着心中的什么东西,用尽量平和的
口气对杰欣活佛说:「请问你们是在哪里捡到的?这是我们工作队小周同志用的
月经带……她人在哪里?」

  管事突然打断他的话说:「你还问我们?我就知道是你们!把这晦气东西弄
到佛祖面前,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葛朗这时阴阳怪气地插进来说:「既然承认是你们的人干的,就赶紧把人交
出来!」

  那个刘队长显然是强压着怒火,铁青着脸说:「小周同志昨晚突然失踪了。
我们正在……」

  葛朗粗暴地打断他,抓起布带挥舞着厉声道:「失踪?今天早上把这脏东西
弄到佛祖面前,现在就失踪了?你骗谁?」

  刘队长脸一绷,毫不示弱地回敬道:「这是阴谋!有人要挑拨工作队和寺里
的关系。我们的小周同志现在生死不明,我们一定要查出真相!如果是我们的同
志冒犯了贵寺,我们一定会真诚道歉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葛朗就再次打断了他,声嘶力竭地大叫:「你这是贼喊
捉贼……快把人交出来!」

  杰欣活佛这时已经气的两眼发直、顿足捶胸,不停地念叨:「我要到拉萨告
你们亵渎佛祖……我要到拉萨告你们……」

  这时外面已经乱成了一片。成群结队的喇嘛齐声高叫:「把人交出来……把
人交出来!」

  小院里的气氛立刻紧张到了极点,那个刘队长还在嘶哑着嗓子解释着什么,
但愤怒的喇嘛们根本不听。工作队的人也都纷纷从屋里奔出来,集中到院子里,
我看到他们中有人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我心中暗喜,悄悄地退到院外,远远地看着工作队的小院乱成了一锅粥。看
样子,这场乱子是难以善了了。我找了个地方坐下,一边欣赏远处的混乱场面,
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

  工作队那边越吵越凶,显然谁也不肯让步。不知不觉日头到了头顶,镇子外
面迤迤然来了几匹马。看到这边乱哄哄的场面,骑马的人远远地就下了马,牵马
走了过来。走到近前,却是贡布带着帕拉、拉旺和两个随从。

  他们朝工作队小楼那边努努嘴,帕拉问我:「怎么回事?喇嘛和工作队闹起
来了?」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对他们神秘的笑了笑。大家会意的都笑了。

  贡布拉起我说:「日头当头,该吃饭了。」说着,拉着我在附近找了个小饭
馆。

  我们一行几个人要了一桌饭菜,远远看着小楼那边的一片混乱,悠哉游哉地
吃了起来。

  吃喝间,帕拉忽然问我:「然巴兄弟消息灵通啊,比我们来的还快。」

  我嘿嘿一笑,故作神秘地说:「别着急,还有好戏在后面呢!」

  贡布正要问什么,一个麻脸弟兄悄悄走了进来。贡布招呼他过来,麻脸绘声
绘色地把工作队那边汉人和喇嘛吵闹争执的过程渲染了一番。

  原来贡布早派了不少弟兄监视工作队,镇子里发生的情况他们已经知道了,
他们也是闻讯来看热闹的。

  拉旺显然也听出我刚才话中有话,悄悄用眼神询问我。我对他眨眨眼,暗示
他不要声张,等会儿跟我走。

  吃过饭,我示意贡布把几个随从的弟兄留下继续监视镇里的情况,然后带着
他们三个人奔了青柯寺。


                (8)

  来到寺院的后门,我掏出钥匙钥匙打开门,把他们让了进去。进得院来,他
们都露出惊讶的神色,不明白我怎么能在短短的一天时间里就和青柯寺的喇嘛混
的这么熟,居然拿到了寺院后门的钥匙。

  葛朗的人都被他带着跟杰欣活佛去了镇子里,所以院子里冷冷清清,见不到
人影。贡布显然是来过这里,而帕拉和拉旺却是第一次进来,不停的东张西望。

  我带他们穿过白帽僧的僧房,打开石门,进入了黑沉沉的洞窟。我带他们摸
到洞窟深处,熟门熟路地摸索到一扇厚重的木门,费力地打开,一股陈年的霉气
扑面而来。

  木门在我们身后关上,黑暗中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丝丝缕缕女人的呻吟。我
感觉到身边的几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有人嚓地划着一根火柴,周围的轮廓立即显现出来。可以看出这是一个黑乎
乎的岩室,四周都是黑压压的岩石。洞子里只有几件简单的摆设,洞顶和洞壁上
横七竖八地吊挂着一些锁链、绳索,使这个黑沉沉的岩洞显得更加阴森可怖。

  拉旺手里拿着火柴,找到岩壁上的一根蜡烛点着。摇曳的烛光使阴森森的石
洞多少有了一丝暖气。

  借着昏暗的烛光,众人好奇地扫视着这神秘的石洞。忽然,所有人的目光都
被吸引到了洞子的一角。

  那里,潮湿的地上蜷卧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黑暗中似乎还在微微蠕动,刚
才听到的隐隐约约的声音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拉旺举着蜡烛,三个人一起都好奇地凑到黑暗的屋角。他们走到近前蹲下身
子,借着幽幽的烛光仔细一看,都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地上躺着的是个人,而且
是个女人。

  这人穿着土黄色的军装,留着齐耳的短发,手脚都被绳索紧紧捆绑在一起,
嘴也被堵的严严实实。奇怪的是,这个人的裤子被扒开了半截,露出了半截白花
花的屁股。

  三个人都疑惑地回头看我。我搓着手嘿嘿一笑,对他们说:「这就是他们正
在到处找的工作队的小周同志。」

  昨天和葛郎一起窥测工作队驻地的时候,我的心中就涌起了一个念头。既然
甘登是个是非之地,各种势力错综复杂,我何不借机把水搅浑?

  据我观察,杰欣活佛是听命于大法王的,但他未必能完全左右那两千多个世
世代代忠于二法王的寺僧。所以他要帮我们把军火弄出来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
现在汉人把个二三十人的工作队放在甘登这么个小地方,恐怕也别有所图。

  既然这是个马蜂窝,我何不瞅个机会捅它一下。要是能让汉人和青柯寺的喇
嘛闹起来,说不定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天黑我和葛朗分手的以后,我一直在工作队小楼和汉人寄宿的几家人家附近
转来转去。其实我当时想的就是能弄到点他们用的东西,最好是女人用的东西,
好用来做文章,挑起汉人和寺里的冲突,以便我们浑水摸鱼。谁知我转了半天,
什么有用的东西也没找到,汉人的防范确实非常严密。

  正沮丧之间,我突然听到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一个穿黄军装的身影轻松的哼
着歌子端着脸盆走到附近的水井打水。

  我听出那是个年轻的女人,顿时心中一喜。机会来了!

  我慢腾腾的凑了过去,那女兵看见了我。大概看我年岁不大,又是一身喇嘛
打扮,她露出一排好看的小白牙,笑吟吟的和我打招呼。

  我听出她不会讲藏话,再看看周围空无一人,这里离最近的房子也有百十丈
远,立刻灵机一动,装出满脸焦急的样子,不停地嘟嘟囔囔指着远处比比划划。

  女兵显然没听懂我在说什么,但被我真诚憨厚的样子骗住了。忙放下脸盆,
关切地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一边满脸焦虑地说个不停,一边拉住她的胳膊往远处乱指。她真上了当,
跟着我朝那边跑去。

  我拉着她边跑边祈祷佛爷保佑,不要有别的人出现。我的运气不错,我们跑
了老远都没有见到人。当跑到暗处的时候,我只用了很小的劲,女兵就软绵绵的
躺在我的怀里了。

  我把她弄到洞子里的时候,她还没有醒过来。我从从容容地用洞子里的绳子
把她的手脚捆了个结结实实。虽然洞子里隔着几层厚厚的石门木门,她就是大声
喊叫也没有人能听到,但我还是找了块破布塞住了她的嘴。

  当时已经是半夜,我想马上实施我的计划。这个小女兵身上的东西我可以予
取予求了。不过我当时原想把她贴身的裤衩扒下来,或者上身的奶罩也行。这些
东西一看就是汉人的,很容易激怒寺里的喇嘛。

  当我解开她的腰带的时候,她苏醒了过来,并且开始挣扎。不过她被捆住手
脚堵住嘴,那微不足道的反抗一点用也没有。我顺顺当当地把她的裤子扒开。可
当我扒下她的裤衩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她两腿之间骑着一条白花花的带子。

  我立刻大喜过望,那是一条骑马带子,原来这小女兵正赶上身上来红。这东
西比女人裤衩或奶罩可厉害多了,简直就是一颗炸弹。扔到佛殿里,喇嘛们见了
肯定会炸了窝,真是天助我也啊。

  我急急忙忙把女兵两腿中间的骑马带子抽了下来。她当时疯了似的挣扎,不
过哪里挡的住我!

  那东西上面沾满了血迹,拿在手里还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儿,我顾不上多想,
把女兵扔在洞子里锁好,悄悄溜了出去,把那龌龊玩艺儿扔在了大殿里。扔的时
候我一遍一遍的念叨:「佛爷千万别怪我,我是为了保卫您老人家……」

  贡布他们听了我的叙述脸上都乐开了花。贡布拉开小女兵的裤子,手伸进了
她的胯下。拉旺则把她胸前的扣子扯开,一只手插进她的衣服里面,抓住丰满的
胸脯来回的揉搓。小周同志脸憋的通红,呜呜地闷哼着,身子不停的扭来扭去。

  拉旺一边揉搓一边抬头对我说:「这妮子货色不错,看这奶子多大,一碰奶
头就硬了。」

  后面的贡布似乎有点耐不住了,连连点头道:「这娃子骚的很啊,你看这下
面都湿透了。」说着就抽出手来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谁知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却吓了一跳,几根手指染的红红的,满是血迹。
贡布心头的欲火一下就被浇灭了。他一边在小周的军装上擦着手一边气哼哼的嘟
囔:「奶奶的,忘了这妮子正来红。」

  帕拉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两个在小女兵身上忙活,若有所思地问我:「捅了
这个马蜂窝,你打算怎么办。」

  我看看躺在地上暗暗抽泣的小女兵,示意他们转到旁边的一间石室。

  贡布和拉旺心有不甘地放开了小周同志,跟着我来到旁边的石室。

  我对他们说:「这妮子这两天不好玩,不过别着急,她飞不了。等这几天过
去,她身上干净了,我们还不是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把
眼前这把火烧起来,最好是能让两边打起来,那样我们说不定就有机可乘了。现
在两边的火已经点着了,我们要想办法让它越烧越大,这么烧下去,烧不了几天
工作队就呆不住了。」

  贡布沉吟了一下说:「光这么烧还不行,还得给他们加把柴火。」

  我点点头,告诉他们我也这么想,只是没想好这把柴火怎么加。

  帕拉这时忽然插话说:「你们注意到没有,今天在工作队小楼,有个藏人女
子跑来跑去,在两边说合,很是活跃。看样子她的话很有人听呢。别让她把火浇
灭了,坏了我们的大事。」

  听了他的话,众人的脸色都不由得沉重了起来。大家又你一言我一语地商量
了一番,决定到镇里去找机会煽风点火,同时重点盯住那个和工作队混在一起的
藏女。天擦黑的时候,我们几个人从山洞里鱼贯而出,分头奔镇子里去了。

  到了镇子里面,我坐在中午吃饭的那个小饭馆里,远远看见工作队小楼周围
僧人们点燃了几堆篝火,还有几十个僧人在那里冲着小楼吵嚷不休。

  在僧人的身影中间,我隐约看见几个穿黄军装的人在吃力地解释着什么。我
有意搜寻我们的目标,不大一会儿,果然发现一个着藏装的窈窕身影活跃其间。

  我注意到,每当那个身材窈窕的女人说话,双方的吵嚷声都会低下来,喇嘛
们的情绪也会平复一些。这情景看的我牙根痒痒,弄不好真叫这个贱人坏了我们
的大事。

  我正看的发急,贡布带着那个麻脸汉子进来了。贡布介绍后我才知道,那麻
脸汉子就是甘登本地人,也是贡布在镇子里的眼线。

  麻脸汉子说,杰欣活佛下午就回寺了,葛朗的人刚才也都走了,现在就剩了
少数寺里的喇嘛和工作队纠缠。工作队的人今天都没有回宿处,全部集中在小楼
里,看来要集中留在那里过夜了。

  我心里暗暗冷笑,看来他们明白吃暗亏了。我问麻脸汉子,那跑前跑后的藏
人女子是什么人?

  麻脸愣了一下,明白过来后马上说,那是丹巴家的二小姐。丹巴家是甘登一
带最大的马帮客,他家的马帮不但跑遍藏卫,而且还远上天竺国、金佛国、金象
国。

  丹巴家二小姐名叫央金,生在拉萨,在拉萨长大,在拉萨上学,听说还到天
竺国上过学。不但会说汉话,而且会说英国话。

  汉人工作队来甘登后不久,央金也回来了。她回来后和汉人打的火热,给汉
人工作队和当地藏人穿针引线。工作队能在甘登扎下来,有央金一半的功劳。

  由于丹巴家一向乐善好施,在乡里口碑很好,所以她说话很有人听。就连各
大寺院的活佛们也给她几分面子。今天要不是有她,喇嘛们说不定就把工作队的
小楼放火烧了。

  听了麻脸的话我恨的牙根直痒痒,看来必须把这个央金搞掉,否则我们的好
事说不定真让她给搅了。我随口问麻脸,丹巴家在哪里?

  麻脸明白我的意思,回答说丹巴家庄园在镇北二十多里,不过他家在镇里也
有产业,央金就住在镇里。她家里除了她只有一个老女仆。

  我听了他的话暗暗点头,下决心要把这个祸害除掉。我和贡布紧张地商量了
一会儿,贡布带着麻脸急急地走了。

  我坐在小饭馆里,紧盯着工作队小楼的方向。只见火堆旁的人稀稀落落,喇
嘛们都陆续散去了。但小楼内的灯光却一直亮着。不一会儿,小院的门开了,那
个窈窕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我的心跳立刻加快了,见那女子朝周围看了看,拖着疲惫的步子朝小巷的深
处走去。我招呼一声,两个兄弟应声而至。我们出了小饭馆,远远地跟了上去。

  央金拐过一个街角,朝南面去了,那边正是她家在镇里的房子的处所。我心
中暗喜,带人跟了过去。

  月光下,央金窈窕的身影离我们越来越近了。她似乎察觉了背后有人,但并
没有回头,而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她快我们也快,她忽然又放慢了脚步,
我们也慢了下来。

  央金显然意识到我们来者不善,再次加快了脚步,快速地穿过一个路口,在
我们跟过去之前,就消失在一个高大的门洞里。那里,正是麻脸描述的丹巴家的
位置。我看着关的死死的大门,满意的笑了。


                (9)

  我悄无声息地穿过街口,钻进那个高大的门洞。我悄悄地推了推门,纹丝不
动,显然已经从里面插上了。

  我贴在门上细听,先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噗通一声闷响,然后传来
一阵杂乱的声音,不一会儿又重新归于沉寂。我站在门后焦急地等待,心里七上
八下。

  一阵脚步声轻轻地传了过来,接着门从里面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门缝里露出
那张熟悉的麻脸。我心里暗自得意,他娘的,成功了!带着两个弟兄闪身进了院
子。

  院子并不大,正房的门大敞着。借着屋里幽暗的灯光,可以看到两个男人正
在手忙脚乱的忙活着。他们身下,正是那个身材窈窕的女子。

  央金这时候已经失去了知觉,身子软绵绵地瘫在地上。我们的弟兄用牛毛绳
把她五花大绑起来,嘴也塞的严严实实。两个弟兄正撑开一条牛皮袋把她往里面
装。

  我朝屋里一看,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女仆被捆的结结实实伏在地上,眼睛里充
满惊恐。说话间弟兄们已经把央金装进牛皮袋,又塞进一个大筐,穿上一条木杠
抬了起来。

  麻脸询问地看着我,我朝青柯寺的方向指了指。两个弟兄刚要开门,我叫住
了他们,悄悄地把门打开一条缝朝外面窥测。

  黑乎乎的街道上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看不到。我放了心,把麻脸招过来,
朝屋里那个老女人努努嘴。

  麻脸会意,朝屋里走去。我紧赶两步追上他,从腰里抽出一把刺刀塞给他。
这是一把汉人步枪上的刺刀,是那次在公路上缴的。麻脸接过去看了一眼,马上
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转过身,带着两个弟兄,抬着我们的战利品,悄悄地打开门,朝青柯寺的
方向急急奔去。我们的身后,传来一声沉闷的惨叫,接着一切又重新归于沉寂。

  我再次来到葛朗的僧房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不过,葛朗还没有睡,正
在和几个白帽喇嘛喝酒。听口气他们今天闹的很过瘾。几个人喝的面红耳赤,说
的热火朝天。

  我凑过去一听,葛朗正大骂工作队,吵吵着明天还要继续去找汉人的麻烦,
一定要让他们把那个在佛前扔血布条子的女人交出来。

  我看他已经略有几分醉意,走过去轻轻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对悄
声他说:「老兄,我得了两样宝贝,你想不想看看?」

  葛朗酒气喷喷地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看了我一眼。见我满脸神秘的样子,他
一下起了好奇心,半信半疑地抬起身,摇摇晃晃地跟我进了幽暗的山洞。

  山洞里幽深的通道石壁上点上了几根蜡烛,点点摇曳的烛光,照的山洞格外
的神秘莫测。我们走到我的洞室门口,我费力地打开厚重的木门,坏坏地笑着把
葛朗让了进去,随手合上了木门。

  葛朗一进岩室,立刻目瞪口呆地愣在了那里。岩室的四角点着四支粗大的牛
油蜡烛,把个黑黝黝的石室照的明晃晃暖融融的。岩室的中央吊挂着两个一丝不
挂的光屁股女人,她们的手都被捆在背后,被两条粗大的麻绳吊在岩洞顶的横梁
上。

  两个女人,一个身材窈窕、肤色黝暗,在烛光下泛着油光。她长发过肩,低
垂着头,浓密的黑发盖住了脸颊,痛苦地娇喘不止。另一个女人身材娇小,皮肤
细嫩,雪白肌肤的似乎吹弹可破,她的齐耳短发凌乱不堪,同样垂着头发出细细
的呻吟。

  葛朗看见眼前这两个光屁股的女人,不相信地揉揉眼睛,又回头狐疑地看看
我。我笑着朝他点点头,吐了吐舌头。他好像忽然醒过梦来,猛地在我肩膀上拍
了一下,转身扑了上去。

  葛朗抓住短发女子向后撅起的白嫩的胳膊,一只大手急不可耐地握住了她娇
小挺实的奶子,爱不释手地捏弄起来。摸着摸着,两只手就都不由自主地向下面
滑去。一只大手顺着平展的小腹摸下去,在圆润可爱的肚脐眼周围抚摸揉弄,另
一只大手则顺着光滑的背脊一路下滑,抓住滚圆结实的屁股大把捏了起来。

  女人在他的捏弄下忍不住连声娇喘。忽然一声凄惨的惊呼,原来后面那只大
手长驱直入,一把插入了诱人的股沟。

  眼前诱人的美色让葛朗再也忍不住了。他抬手掀起了女子的大腿,硕大的脑
袋几乎要钻到女子的裆里去了。可当他看清女子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的情形时,
顿时皱起了眉头。

  原来那里血糊糊的,一股血腥气扑鼻而来。这女子正来月经,还有小股暗红
的经血从细窄的肉缝里向外淌。

  他抬手一看,插进股沟的手上沾上了不少暗红的经血。葛朗把沾着血迹的手
指伸到嘴里,用舌头舔了舔,又咂了咂。然后摇摇头,撒手把光屁股短发女子扔
在一边,从地上捡起一件女人身上扒下来的衣服擦了擦手,连呼晦气。

  这时他那双鹰隼一样的眼睛已经转向了旁边那个酱紫肤色的长发女子。这回
他先小心地掀起了女子的大腿,仔细观察她的秘处。这一看就立刻被眼前诱人的
景色迷住了。只见两条光溜溜修长的大腿尽头,一片黑油油的绒毛覆盖着神秘的
秘壶。一条诱人的狭窄肉缝骑在略微隆起的小肉丘上,散发出少女特有的略带咸
腥的香气。

  葛朗把鼻子靠近女子的大腿根,深深的吸了口气,一副深深陶醉的表情。他
迫不及待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抚摸那肉缝边缘凸起的肉唇。

  女人突然闷声哼了一下,接着,凹凸有致的结实身体拼命地摇摆起来。力气
之大,竟然摆脱了葛朗那两只有力的大手。

  葛朗手忙脚乱地想制服女子,可她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虽然手被捆住
了,但要制止她疯狂的挣扎也不容易。葛朗好不容易才抓住她的一只脚腕,费尽
九牛二虎之力把她那只脚扳向高处,使她的身子摆不起来。

  我急忙从墙角抓起一条绳子递给他。葛朗用力把女子的脚和高吊起来的手并
在一起,用绳子捆紧。女子被捆成这样怪异的姿势,纵有天大的本事,也挣扎不
动了。

  葛朗顾不上抹去头上的汗,一把抱住那条仍垂向地面的大腿,噗通一声跪在
地上,把脸凑到女子大大岔开的大腿根,盯着那诱人的私处细细观察,一边看还
一边啧啧称奇。看着看着,他又忍不住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剥开鲜嫩的肉唇,眼
睛瞪的像牛眼一样,紧紧盯着肉穴的深处。

  女人陷入了深深的恐惧当中,浑身肌肉绷紧,气喘咻咻地呻吟起来。葛朗扒
开肉缝端详了好一阵儿,竟又把鼻子凑了上去,一边用手指揉搓,一边大口地吸
气。

  他品的如醉如痴,女子的肉缝也在他的揉弄下开始渗出晶亮的粘液。葛朗用
手指沾了少许粘液,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再用舌头舔舔,痴迷地眯起了眼。然后
他下意识地伸手从腰带上摘下那个奇特的法器肉莲,拿在手里,看一眼手里的宝
贝法器,再看一眼长发女子敞开的大腿根,来回看了几遍,然后摇摇头,收起了
他的宝贝。

  葛朗这时好像想起了什么,抬起身子,用手指勾起了长发女子的下巴。谁知
当他看清女子憋的通红的瓜子脸时,竟大惊失色,几乎不假思索地叫出声:「央
金小姐!」

  不过葛郎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眼珠一转,马上镇定了下来,脸上甚至显
出了几分慈祥的神色。他急忙把央金高抬起来的那只脚解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托
起她的下巴,竟然用充满爱怜的声音轻声对她说:「央金小姐,你是甘登最聪明
最美丽的女人,你愿意皈依佛祖,作我的明妃吗?」

  央金小姐微微抬起猩红的泪眼,吃力地摇摇头,坚决地说:「不!你们是魔
鬼……」

  葛朗并不恼怒,他眼睛盯住央金的脸缓缓地说:「你和那些邪恶的汉人混在
一起能有什么结果?你是大家闺秀,献身佛祖才是正道。跟我走吧!我来作你的
上师。你作我的明妃,我会用双修密法拯救你,度你为金刚空行母,帮你修成正
果,也不枉你丹巴家在甘登的声名。」

  央金紧闭双眼,还是不住地摇头,呜呜地哭出了声。葛朗胖大的脸渐渐胀的
通红,牙咬的咯咯响,看样子下了很大的决心。他上前一步,一把搂住央金结实
的腰肢,一手抽出腰刀,刷地一声砍断绑住央金双手的绳子。央金光溜溜的身子
无力地瘫在葛朗的手臂里。

  葛朗一把抄起央金的双腿,哐地踢开木门,抱着赤身裸体哭哭啼啼的央金破
门而去。他通通地大步走到通道的尽头,一脚踹开一扇紧闭的木门。葛朗喘一口
粗气,抱着央金走进那个供着欢喜佛和莲花生大师、摆着香案和经床的石室。

  通道尽头的木门砰地一声紧紧地关上了,通道里又只剩了那几盏摇摇曳曳的
昏暗烛光。我长长地出了口气,回到我的岩室。洞子里只剩了一个白花花的肉体
吊在那里,似乎还在若有若无的抽泣。

  想起这小女子两腿中间那些晦气的东西,我实在没有心思去碰她。再说,现
在已经是凌晨,明天我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让小周同志胯下秘洞里面那片
诱人的薄膜再多留一会儿吧。如果我的计划成功,我们会有很多很多的时间享用
她。

  外面,我们的大网已经张好,说不定马上又有倒霉的猎物撞进去了。[/font]

lzddzqp 2011-1-26 14:15

[font=宋体]               (10)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我到院子里一看,白帽喇嘛只有十
来个人在家,却不见葛朗的影子。

  我心里有事,急忙溜出寺院后门到镇里。离的老远,我就看见已有成群的喇
嘛围着工作队的小楼叫骂不止。而小院周围的气氛比昨天还要紧张,大门紧闭,
门口的卫兵也不见了。

  我绕到后面看了一下,见小院通往外面的电话线已被扯断,连电线杆都被连
根扳倒了好几根。小院内外,连个汉人的影子都看不到。

  我心中暗自发笑,昨天丢一个,今天又丢一个,不由得他们不发毛啊。特别
是没了央金,汉人就像掉了条膀子,他们和喇嘛更说不上话了。这场灾他们是躲
不过去了。不过,这才是开场锣鼓,好戏还在后面呢。

  我正暗自动着心思,忽然远处人声嘈杂。远远望去,青柯寺方向人头攒动,
尘土飞扬,大群的喇嘛吵吵嚷嚷的朝这边涌来。

  走近了一点,我看清走在前面的正是葛朗。他虽然面呈倦色,但神情兴奋,
挥舞双手大喊大叫。葛朗的身后,大群的喇嘛中间,两个粗壮的喇嘛肩上扛着一
根粗木杠,摇摇晃晃的抬着一坨白花花的东西,好像是一头刚宰杀完褪了毛的大
白羊。

  看到这一幕,我心中暗喜,佛爷保佑我们心想事成。真有倒霉鬼撞到我们的
网里了。

  喇嘛们来到近前,把工作队的小院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群情激奋,高声叫
喊,要工作队长出来答话。

  我假装惊讶地凑上去,见他们用杠子抬来的竟是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尸首。
从尸首白花花的肤色看,肯定是个汉人。

  这人个头不高,身体很健壮。他的头一半被砸扁了,更加恐怖的是,他岔开
的两条大腿之间血肉模糊,男人那玩艺儿不知被什么东西生生拧掉了,留下一个
大血窟窿。

  我故意装出疑惑的样子看看葛朗,他小声对我说:「刚才小喇嘛到寺外的腾
格里海子取水,在海子边的寺墙下发现这个汉人的尸体。发现时身上一丝不挂,
血和脑浆子把寺院的院墙都弄脏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旁边马上有人高声插嘴喊道:「汉人欺人太甚,三番五次
亵渎佛祖。这肯定是汉人派来寺里作恶,被佛爷劈死的!」

  葛朗神秘地对我说:「寺里已经传开了,昨天的事得罪了汉人,他们要毁寺
灭佛了。这人说不定就是他们的探子……」

  我们正说话之际,大群的喇嘛已经围住了工作队的小院,不停地朝院里高声
喊叫。还有人跑到院门口,把院门捶的砰砰响,叫着要工作队的人出来说清楚。

  忽然,我听到小院的大门哐地打开了,我抬头一看,瘦瘦的工作队长出现在
了门口。身边跟了几个持枪的汉人。他眼圈红红的,眼睛不停地瞄着地上赤条条
血淋淋的尸首,嘶哑着嗓子,要喇嘛们安静下来。

  他看出葛郎是个领头的,就走到他旁边,指着地上的尸首说:「这是我们工
作队的秦司务长,前天去南林木采购粮食,昨天应该归队,却没有回来。没想到
在路上遇害了。」

  他向葛郎提出要见杰欣活佛,说一定要查出秦司务长遇害的真相。

  他的话没有说完,葛郎就黑下脸来,大声呵斥道:「你放屁!你们的人去买
粮怎么会光着屁股死在我们院墙下?昨天那娘们用的脏东西你们还没说明白呢!
看你们就不像好东西!装善人装了几天装不下去了?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听着他的话,周围的喇嘛重新鼓噪起来。不但骂声连天,喊打喊杀,而且开
始有拳头落在那几个汉人身上了。我心里暗自得意,好戏开始了。

  看看这边的火已经点起来了,我悄悄撤身,挤出人群,朝那个已经成为我们
的联络点的小饭馆踱去。

  贡布已经在小饭馆等我。我们慢悠悠地喝着茶,欣赏着不远处热火朝天的混
乱场面。不断有喇嘛从青柯寺方向赶过来,加入围攻小院的队伍;不停的有人从
镇内镇外涌到小院四周,站在旁边看热闹、起哄。连附近的房顶上都站满了人。
这中间有不少熟悉的面孔——那都是我们的人。

  我们已经给弟兄们布置下去,瞅空子下手,再给汉人加加码。看他们到底有
多大定力,能在甘登赖到什么时候。

  随着闹事的喇嘛和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小院里的汉人也陆续出来了不少。
他们开始还竭力地想说服喇嘛,看样子是想要回他们的人的尸首。可喇嘛方面寸
步不让,大声叫喊着让他们滚出甘登。双方就这么你来我往的僵持着,大半天时
间过去了,气氛越来越紧张。

  日头过午的时候,双方吵的眼睛都红了。我看见有几个喇嘛在争吵中火气越
来越大,不耐烦地抄起了棍子,噗噗地敲打被扔在地上的那个汉人的血淋淋的尸
首。我一眼就认出,挥舞着棒子带头敲的起劲的正是旺堆,不过他穿上了僧袍。

  他们的举动让双方的争执立刻升级。四溅的污血让汉人们实在看不过去了,
几个汉人捋起袖子,就要冲过去抢尸,结果被一群身强力壮的喇嘛当了回去。汉
人不甘心,又冲了几次,但毕竟喇嘛人多,每次都被挡在了半道上。

  这样一来二去,双方的对峙就变成了肢体冲突,两边的人混在一起,乱成了
一团。混乱中忽然从外面飞来一块石头,砸在密集的人群中间,顿时就见了血。
我亲眼看见这块石头是我们的一个弟兄砸过去了。这一见血,立刻就引发了激烈
的混战,顿时石块木棒乱飞,不多会儿,就有几个汉人头破血流地躺在了地上。

  剩下的汉人顾不上再去抢尸,而是手忙脚乱地抢救他们受伤的人。这时候,
院里冲出来几个穿黄军装的汉人女兵,包括昨天见过的那个姓郑的女军医。她们
搀伤员的搀伤员,包扎的包扎,场面一时变的混乱不堪。

  喇嘛这边毕竟人多势众,见汉人乱了阵脚,开始挥舞木棒和石块冲击小院。
我们的人在后面摇旗呐喊,给喇嘛助威。汉人见状赶紧组成人墙,拼命阻挡喇嘛
们的冲击。汉人势单力孤,眼看挡不住喇嘛的冲击,院里的人纷纷跑出来,连头
裹纱布的伤兵和几个女兵也都跑到院外和喇嘛对阵。

  看着那边尘土飞扬棍棒乱飞,而我们的人只在后面起哄。我纳闷地问贡布:
「就这几个汉人,我们为什么不干脆把他们都就地结果算了?」

  贡布神秘地朝我一笑道:「兄弟,结果这几个汉人是不难,问题是他们后面
还有南林木的兵站,还有拉萨派来的那两个团的援兵。这边一下干掉二三十个汉
人,他们岂能善罢甘休?会一下都扑过来的。再说,青柯寺里那两千多个喇嘛也
不是好惹的。我们的目的是青柯寺的武器,所以不但要把汉人逼走,而且要把喇
嘛们拉到我们这一边,才能算是胜利。」

  我们正说着,从远处跑来一个弟兄,在贡布耳边小声嘀咕着什么。贡布立刻
面露喜色,朝我使个眼色,起身向镇外走去。

  这时暮色已经开始笼罩大地,后面还打的热火朝天。看贡布的样子,是出现
了什么重要的情况。我心里一紧,忐忑不安地紧紧跟在贡布身边。

  走到没人处,他喜上眉梢地悄悄对我耳语:「又弄到两个!」说着还做了个
暧昧的手势。

  我的心通通直跳,不禁有些纳闷。这大半天我一直紧盯着小楼那边,虽然喇
嘛和汉人打的很热闹,但并没有看到我们的人动手,也没见有汉人被绑走。而且
看贡布的手势,又弄到手的这两个还是女的。这场戏是越来越有看头了。

  胡思乱想之际,我们已经走到了离寺院后面不远的地方,这里已经是镇子的
边缘,只有几个稀稀落落院落。在一个院子的门前,站着几个壮汉,正在东张西
望。我一看就知道是贡布手下的弟兄。

  他们看见我们过来,马上迎了过来。为首的一个汉子和贡布简单说了两句,
贡布立刻乐的嘴都合不拢了。随着贡布一个手势,立刻从那家院子的门洞里拖出
两个半人高的牛皮口袋。口袋塞的鼓鼓囊囊,口扎的死死的。

  贡布一挥手,两个弟兄麻利地把两个口袋扛上了肩头,我清楚地看见那两个
口袋还不甘心似的扭动了几下。贡布朝我使个眼色,我赶紧带着他们朝不远处的
寺院奔去。

  一路急行,贡布贴着我的耳边小声说:「这两票货也存在你那里。现在火已
经上了房,再加一把火就大功告成了。那个葛郎我看是个吃重的角色,你要想办
法抓住他,成败在此一举。」

  我点点头,说话间,我们一行人在暮色中匆匆消失在青柯寺的院子里。


               (11)

  入夜了,我还在白帽喇嘛的僧房里和几个喇嘛喝酒。我在等葛朗,我是重任
在身,丝毫不敢怠慢。我们费了那么多的手脚,事情眼看已经有了七八成,现在
绝不能出岔子。

  葛郎其实早就回来了,虽然一脸疲惫但也一脸亢奋,一回来就钻进了山洞。
我在暗暗算着时间,密修双身一个轮次下来短则半个时辰,长则两个时辰。葛朗
进去已经快三个时辰了,还没有动静。

  时间已经过了半夜,陪我喝酒的几个喇嘛都已经哈欠连天,东倒西歪了。他
们在外面闹了一整天,这会儿大概最想做的就是躺倒了睡觉。可我不能睡,我还
要等葛朗。

  现在事情在节骨眼上。就好比一锅馒头,面已经发好揉好,装到了锅里,火
也点着了。但现在必须加把火,直到把这锅馒头蒸熟。葛朗就是这个添火的人,
我的任务就是给灶里扇风。

  几个喇嘛坚持不住,一个挨一个的倒在炕上,呼呼大睡去了。这时僧房的房
门吱地开了个小缝,葛朗那庞大的身躯从缝隙里面挤了出来。

  看见我,他愣了一下。摇摇晃晃地过来和我打招呼。我看他腿脚发软却满脸
放光,显然是心满意足。

  他朝我摇摇手,就要去睡觉。我赶忙拉住他,朝他做了个只有我们两人能懂
的手势。他眼睛一亮,立刻来了精神,用探询的目光看着我。我拍拍他的肩膀,
领着他重又钻进了山洞。

  来到我的那个岩室门口,葛朗迫不及待地自己拉开木门钻了进去。一进去他
就像被人施了定身法,张大了嘴呆呆地立在了那里。

  屋里还是像昨天一样被四根粗大的牛油蜡烛照的灯火通明。不过今天岩室的
正中挂着一副长木排枷。长枷足有一丈来长,用粗重的木头制成,是专门用来枷
锁重罪犯人的。这副长枷可以枷上一排五个犯人,可现在上面只枷了三个,三个
精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女人。

  靠他最近的正是昨天他见过的小周同志。这时她的身体已经软的像面条,胯
下也已经不再是血糊糊的了。

  拉旺和另一个弟兄正蹲在地上,拉开她的大腿,就着一盆冷水在给她擦洗下
身。从天黑到现在,他们已经擦过不知道多少遍了。小女俘胯下那些干涸的血迹
都给擦的干干净净,连沟沟缝缝都给弄的清清爽爽。

  葛朗两眼放光,掀起小周同志的大腿,脑袋钻进她的胯下,盯着她大敞的大
腿根两眼发直。他的手也不闲着,伸出两根粗大的手指,掰开肉缝就摆弄起来。

  这小妮子已经给弄来两天,又绑又吊,再加上给拉旺他们折腾了半天,早已
没了精神。任葛朗摆弄来摆弄去也只是偶尔哼一声。

  葛朗兴致勃勃地摆弄了半天,沟沟壑壑都看了个遍,菊花洞里也把手指插进
去抠了又抠,最后站起来,捏着她一对小小的奶子咧嘴笑了。

  正笑着,他看见了枷在正中的女人,眼睛立刻被吸住了。

  这女人留着齐肩短发,大眼睛、高鼻梁。一对大奶子结实挺拔,小腹平展,
下面一丛黑油油的阴毛伸进白皙的大腿根。葛朗两眼紧盯着这个女人似乎被魇住
了了。

  他兴致勃勃地拉起女人的头发。看到小女人的脸,葛朗的脸上出现了奇怪的
笑容。这个女人他肯定认识,是工作队一个姓谢的军医。

  这个女人在镇子里很活跃,为人很和善温柔,给很多人看过病,也来过青柯
寺,给寺里的喇嘛看过病,寺里的人大都认识她。葛朗大概早就对这个浑身散发
着妩媚成熟女人味的女军医垂涎三尺了。

  不过以前对他来说这女军医是挂在鼻头的肉,闻着香,吃不着。这次她落到
了我们的手里,又是关在黑洞洞的石洞里,人还给剥的一丝不挂,枷吊在那里。
就算他是块石头,也不会无动于衷了吧。

  果然,葛郎急吼吼地一把就攥住了小谢军医丰满的奶子,一边忘情地揉搓一
边盯着她的脸,观察她的反应。

  小谢军医的反应非常强烈。她的头和双手都被沉重的木枷死死枷住,但她拼
命扭动身体,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乱踢乱踹。嘴虽被死死堵住,但还是呜呜地闷叫
不止。

  葛朗一边爱不释手地揉搓她的奶子,一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他的意
思,他是在纳闷我们是怎么把这个女人弄来的。其实,小谢军医和她旁边的另一
个汉人小女兵是我们意外的收获,她们是自投罗网。

  傍晚双方打的最热闹的时候,我们的人发现这两个女人趁乱偷偷地溜出了工
作队小院,溜到她们借宿的房子里,收拾了一大堆存在那里的药品器械,背着就
往回跑。结果被我们的人堵在了屋里,没费什么手脚就成了我们的战利品。

  小谢军医折腾了一阵,劲头越来越小,葛朗乘势掀起她的大腿,夹在腋下。
早已气喘吁吁的女俘又疯狂地扭动起来。

  拉旺赶紧冲过去,抄起一副长木脚枷,把女人的两脚死死枷住。这回她只有
岔开大腿呼呼喘气的份儿了。

  葛朗兴致勃勃地扒开了小谢军医下身茂密的阴毛,仔细观察她的阴部。这女
人显然比小周同志要成熟的多,两片肉唇丰满厚实。剥开肉唇,里面呈现出殷红
的肉壁。

  葛朗不顾女人的挣扎,用手指撑开柔滑的肉缝,我拿过一支蜡烛,也凑近观
看。

  借着忽闪不定的烛光,我们惊喜地发现,这个貌似大姐姐的谢医生居然也是
个没有破瓜的整货。葛朗爱不释手地把她下身的物件摆弄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放
了手。

  当葛朗把目光转向最后的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俘虏的时候,这个小女娃先已泪
流满面了。

  这小女兵梳了两个齐肩小辫,一张可爱的娃娃脸。据贡布手下的弟兄麻脸告
诉我,这妮子好像是个电话兵,很少出现在工作队小院外面,所以甘登的人很少
有认识她的。据说曾有人见过她和工作队别的人一道检查电话线路。

  葛朗托起小女兵的脸,赫然发现她的额头有一片血污,他下意识地瞟了我一
眼。我嘿嘿一笑对他解释说:「这小妮子人不大性子倒烈的很。我们把她弄到洞
子里来,剥光她的衣服的时候居然咬了我们一个弟兄,趁机撞墙寻死。」

  葛朗听着我的话一面点头一面伸手去摸她嫩滑的面颊。大概是见这小女兵哭
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他手下竟轻柔了许多。葛朗轻轻捏住小女兵的下巴,嘴
里念叨着:「女娃娃不乖可不好。」

  说话间,他一只手伸到她胸前抚摸那一对像两个仙桃一样挺实的奶子。那两
个奶子高耸而结实,显得和她单薄的身子有点不相称。

  小女兵在葛朗的抚摸下身子战栗不止,葛朗好像被那白白的身子迷住了,深
吸一口气,弯腰就把一条白皙的大腿掀了起来,扛在了肩上。

  小女兵哭的更可怜了,身子软软的,好像根本就忘记了挣扎。葛朗低下头,
专注地死盯着两条大腿中间,喉咙蠕动了几下,咕嘟咽下几口口水。

  我也好奇地凑过去,借着摇曳的烛光看去,不禁也暗暗称奇。

  这女子面相稚嫩,可下面女人的东西却长的像模像样。只见她两条白生生的
大腿中间夹着一个微微隆起的小肉丘,被整齐茂盛棕黑油亮的绒毛所覆盖,绒毛
之下,隐约可见一条细细的缝隙。

  缝隙的边缘,两片薄薄的肉唇像莲花的花瓣一样微微的张开。花瓣的内侧,
还有两道隐约可见的肉凸,微微内敛,似乎守护着神秘的肉穴。一个精致的牧户
显得层层叠叠,煞是好看。肉缝的尽头,绒毛环绕之中,是紫红精致的菊洞。

  天啊,我心头一震,这可是传说中的莲花屄,女人牧户中,难得一见的极品
啊。

  葛朗是行家,早已看的如醉如痴,似乎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他用手轻轻地抚
摸那薄薄的肉唇,仿佛怕碰坏了似的。接着他一根手指顶住菊门,另外两根手指
小心翼翼地剥开紧窄的肉缝。

  小女兵浑身一紧,两条大腿绷的僵直起来,下意识地夹了两下,但很快就无
奈地放弃了。

  葛朗的气都喘不匀了,他痴痴地把玩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
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我说:「看来我的宝贝要配上对了。」

  接着,他定定地看着我问:「这三个女人可以送我一个吗?」

  我心中暗喜,我们的功夫没白费,看来他上钩了。但我故意绷着问:「你看
上哪个了?」

  葛朗摇摇头说:「我撑不住了,我得睡个觉。等天亮我还要再好好看看。」
说完,他放下小女兵那光洁的大腿,摇摇晃晃走出了充溢着女人肉香和淡淡腥臊
气味的岩洞。


               (12)

  第二天早上再次见到葛朗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青柯寺的后院冷冷清清的,
我的心里却早已火烧火燎。贡布交给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最后的几把火还要借
助葛郎去烧,这一步走不好前面就都白忙活了。

  葛郎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后院的僧舍里已经空无一人,白帽喇嘛们都去了
镇里。听说昨天晚上寺里的僧兵就把工作队的小院团团包围了起来,白帽喇嘛也
都去助威。汉人不但断了粮,连水也断了。

  葛朗虽然只睡了半夜,但精神出奇的好,兴奋异常。我悄悄把他带到一个僻
静的处所。

  这里是寺里最后一排僧房和山岩之间的一小块空地。现在沉重的长木枷平平
正正地摆放在地上,三个赤条条的年轻女子仍被紧紧地锁在上面,脸贴着地趴在
地上,屁股高高地朝天撅起。

  三个女人都上了长木脚枷,六条白花花的大腿都大大地八字形撇开着,女人
下身羞于见人的隐秘之处都无遮无掩地暴露在耀眼的阳光下面。

  葛朗目光炯炯地走过去,蹲下身子,挨个在三个女人的光溜溜胯下耐心地摆
弄着。一会儿插进这个肉洞,一会儿撑开那个肉缝,仔细地观察比量,嘴里还念
念有词。

  三个女俘虏撅着屁股老老实实趴在地上,不知他要干什么,大气都不敢出。
葛郎贪婪的目光最后还是停留在女电话兵那白嫩滚圆的屁股后面。他小心翼翼地
扒开粉红柔嫩的肉唇,不错眼珠地紧盯着深邃的肉洞外面层层叠叠的嫩肉,老僧
像入定一般一动不动,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在想什么。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身子动了动,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我看见亮光
一闪,原来那是一面小镜子。他把镜子斜过来,把侧面射来的阳光折射下来,直
射被他撑开口子的肉洞。洞里的情形立刻纤毫毕现。

  我也凑了上去,强烈的光线之下,粉红的肉壁,复杂的皱褶,晶亮的粘液,
都看的清清楚楚。他似乎还不满意,不停地调整着镜子的角度,津津有味地向肉
洞的深处窥视。突然洞里白光一闪,葛朗满意地笑了。

  他长出了一口气。缓缓站了起来。他笑容满面地拍着面前那个高高撅起的白
嫩的屁股说:「是块好坯子。」

  大概看见我懵懵懂懂的样子,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女电话兵的胯下对我说:
「别看这小妮子年岁不大,可发育的极好。按法书上说,她属于密相女,臀小,
盘广,莲花紧据,莲宫丰盈而莲瓣凸出,肉内卷。按品相来说,牧户形制规整,
形状周正,皮嫩肉实,品相属上上佳,几乎毫无瑕疵。」

  说到这儿他咕噜咽下一口口水,眼睛放光地说:「所以我说我的宝贝要配上
对了。我找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她竟然在这儿!」

  见我听的发愣,他得意地说:「等会儿我就让你看看,我绝对不会看错人。
兄弟你说话可要算话,这妮子你送给我啦!」

  见我点头,他立刻兴奋的手舞足蹈。

  葛朗从怀里掏出一本黄黄的小书,翻看了一下说:「今天就是吉日,我马上
就给她开窍!」说着就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他不知从那里叫来了几个白帽喇嘛,出出进进地在女电话兵面前
摆上了香案,点起了大柱的朝香,接着又去腾格尔海子取来了一桶清冽的净水,
还搬来了一堆瓶瓶罐罐。

  山根下这块小小的空地转眼间就变成了一个像模像样的祭台。不过有点滑稽
的是,祭台的中央趴着的是三个披枷带锁撅着白花花屁股的精赤条条的女人。

  这时候贡布、拉旺和帕拉都来了。他们都听说了事情的原委,帕拉向葛朗要
来了他的宝贝肉莲,几个人小心翼翼地传看。

  葛朗拿来一根直直的木杆,立在了香案的旁边,又开始在上面耐心地刻画着
什么。

  我看葛朗虔诚的样子,不敢打扰他,于是好奇地问帕拉,葛朗搞的这是什么
名堂?

  帕拉摇摇头,说:「密宗有很多独特的法器,这肉莲看来是最难得的种类之
一。因为材料来源太难选了,即使运气好碰上了也未必能取来用。」

  他指着小女兵敞开的下身对我们说:「这副牧户确实非常完美,难得碰上,
又可以随意取用。难怪葛朗这么兴奋。」

  我凑近看了看女人那鲜活细嫩的私处,又看看帕拉手里那黝黑神秘的肉莲,
有些不相信地说:「这肉莲难道就是用这……」

  帕拉看出了我的疑惑,淡淡地说:「密宗每种独门法器都有其炮制的独门秘
籍。外人是无法知道的。一般来说,至少要七七四十九天,还会用上许多稀奇古
怪的药物和技法。也许这回葛郎能让我们开开眼。」

  他正说着,葛朗已经完成了准备,他要回自己的宝贝肉莲,仔细地收好。然
后让白帽喇嘛把清水抬到女兵的屁股后面。

  他自己单腿跪地,用一个小铜盆舀出一盆清水,浇在女兵光溜溜的屁股上,
伸出大手,插进女娃的股沟,咯吱咯吱地搓洗起来。

  女兵的头枷在粗大的木枷上,我们看不见她的脸,但能听见她忍不住发出的
低低的哼哼声。

  葛朗耐心地揉搓了足足半个时辰,地面湿了一大片,终于把女兵的下身弄的
清清爽爽,鲜翠欲滴。

  他抬起身,从香案上拿起一个小小的瓷罐,用勺子从里面取出一勺粘乎乎的
液体,那乳白的液体带着红丝,散发出一种让我似曾相识的淫邪的气味。

  葛朗转到小电话兵的面前,托起她的下巴,把勺子杵到她的嘴边道:「张开
嘴,吃下去吧,这是珍贵的红白菩提。」

  小女兵脸色苍白,满面泪痕,紧咬牙关就是不张嘴。

  葛朗提高了声音说:「吃吧,张嘴吃吧。这是佛的供养。吃下去我就度你升
天!」

  小女兵仍不张嘴,他伸出大手,铁钳一样钳住姑娘的两腮,用力一捏,那张
紧闭的小嘴终于张开了。葛朗毫不迟疑地把勺子里的东西灌了下去。

  女兵拼命地摇头,不肯就范,结果呛的咳嗽不止,最后还是把那粘乎乎的东
西都咽了下去。

  葛朗做完这一切,看看立在香案边的木杆,日影已经缩到杆底。正午时分,
他朝白帽喇嘛们做了个手势,喇嘛们分列香案两旁,盘腿打坐,开始念起经来。

  随着诵经的声音,从外面缓缓走来一个女人,默默地跪在了小女兵身后。在
场的人见了她都吃了一惊,这女人竟是央金。

  一天不见,央金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她目不斜视,好像面前这三个一丝不
挂的女人与她毫不相干。她呆呆地跪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口,嘴里也小声的念
念有词。

  没等我们回过神来,葛朗已经敞开了袍子,露出了一具黑乎乎硬梆梆的大家
伙。他凑近女电话兵高高撅起的屁股,把粗大的肉棒搭在小妮子滚圆结实的屁股
上,两只大手揽住了她肥嫩的奶子,一手抓一个,由轻到重地揉弄起来。

  小女兵开始还强忍着,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开始低低的呻吟起来。

  揉弄了一会儿,见小女兵身子渐渐软了下来,葛郎松了手。他扒开两边结实
的臀肉,看到柔嫩的肉唇之间已经有了亮晶晶的粘液,长长的出了口气。

  他挺起粗大的肉棒顶住了张开的粉嫩的花心。女兵浑身一震,手脚挣扎了两
下,但根本无济于事,呜呜地哭出了声。

  葛朗对女兵的反应好像毫无知觉,只顾挺起肉棒朝小小的肉缝里面顶。他稍
一用力,女兵就浑身发抖,并哀哀地抽泣不止。

  葛朗顶的很小心,粗黑的肉棒缓缓地没入了小肉洞。女兵脸色愈加惨白,锁
在木枷里的双手攥着拳头,紧咬着牙关。

  葛朗的肉棒顶进去了一截,他直了直腰,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双目圆瞪,挺
腰蹬腿,猛往前一冲。女电话兵一声惨叫,身子先是一绷,接着就软了下来。

  葛朗长舒了一口气,仍然小心翼翼地向下一顶,整根肉棒全部插进了女兵的
下身。待他直腰把肉棒徐徐抽出来的时候,青筋毕露的肉棒上挂着丝丝殷红的液
体,黑白肉体相接的地方都被染红了。

  葛朗屁股一抬,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随着他的动作,女兵的身体越来越
软,神色迷离,腰也塌了下去,下身逐渐湿滑起来。她悲戚的抽泣声也变得断断
续续,不一会儿就被咕唧咕唧的淫声盖住了。

  葛朗不紧不慢地足足抽插了半个时辰,最后在一声闷吼中定在了那里。

  等了好一会儿,葛郎才抽出开始软缩的肉棒,一股红白相间的粘液从女电话
兵敞开的肉洞里涌了出来。

  一直一声不响跪在一边的央金这时好像突然睡醒了一样,不知从什么地方摸
出一个小铜盆,手疾眼快地放在女电话兵大大敞开的胯下,接住了涌出的粘液。

  有人搬来一张椅子,葛朗疲惫的坐了上去。让我没想到的是,跪在一边的央
金,这时急急地凑到葛朗身边,撩起他的袍子,一低头竟张嘴含住了葛朗还没有
收起的湿漉漉的大屌,有滋有味地吮了起来。

  我们几个都看呆了,尤其是贡布,他是本地人,对丹巴家的财势一清二楚。
央金这样一个丹巴家养尊处优的二小姐在一天之内居然被葛郎收服的如此服服帖
帖,让人感到实在不可思议。

  看到我们惊讶的目光,帕拉见怪不怪:「密宗多有外人不知的惊人手法。再
说破处的红菩提是难得的供养,一个女人一辈子只有这一次,机会难得啊。」

  这时葛朗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央金的吸吮。这时他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从怀
里掏出那本小书,翻到一页,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他一边看还一边得意的摇头晃脑,我好奇地凑了上去。葛郎见了顺手把书递
给我,我仔细一看,只见那上面赫然写着:「上品者,以杵触之,作不能忍状,
而出娇声。稍加抽送,身怯体颤,莲生暖湿。」

  他欣赏地看了一眼仍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的哭泣不止的女电话兵,拍拍书本朝
我们得意地笑笑说:「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我一眼就看中这是个上等的好莲
材。」

  说完看我还愣愣的站在那里,他拍拍女电话兵白白的屁股说:「这叫开窍,
不过是第一步,后面她该有福了。」

  他朝那几个白帽喇嘛挥挥手。那几个喇嘛立刻跑到前面,七手八脚地打开了
紧紧锁住的长木枷。

  几个人合力掀起沉重的枷面,哐啷一声扔在一边,然后抓住已经哭的死去活
来的女电话兵光溜溜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拧到身后,用绳子捆了起来。

  女电话兵岔开的大腿下面的粘液还在沥沥拉拉地淌着,里面还掺杂着殷红的
血迹。[/font]

lzddzqp 2011-1-26 14:16

[font=宋体]               (13)

  贡布急忙喊叫他的手下把仍软软地趴在地上的另外两个女俘虏也拖了起来,
七手八脚地用绳子捆了个结实,架着跪在了一边。

  小周同志和小谢医生显然也被折腾的够呛,两人都神情恍惚,毫无反抗地任
我们摆布。

  当她们惊魂稍定,抬头看到眼前葛郎和央金那一幕时,都惊的目瞪口呆。

  央金和汉人混在一起已经有一年多时间,看到出她们之间非常熟悉。这几个
女兵大概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只是一天不见,原先那个美丽高贵、善解人意、
甚至有点任性的央金完全变了样,竟然乖乖地口含大喇嘛的紫黑的大屌,津津有
味地吮个不停。

  让她们吃惊的事情还在后面。央金把葛朗的肉屌吮的干干净净之后,转过身
去,从香案上拿起一块磨的油亮的小木片,跪在女电话兵的光溜溜的屁股后面,
好像根本不认识这个曾经和她朝夕相处的女孩子,聚精会神地把肉洞中淌出来的
红白粘液一点不剩地刮到铜盆里,连软塌塌的肉唇都一丝不挂地刮的干干净净,
然后恭恭敬敬地端到了葛朗的面前。

  葛朗用手指蘸了一点盆里的粘液,用舌头舔了舔,满意地咂咂嘴。又沾了点
送到央金嘴边。

  央金诚惶诚恐地伸出粉红色的舌头,把葛郎粘着粘液的手指恭恭敬敬地舔了
几遍,郑重其事地闭上眼有滋有味地咂了起来。

  眼前的情景让两个女兵看的浑身发抖,心灰意冷地低头闭上了眼睛。

  葛朗放下铜盆,站起身,招呼几个白帽喇嘛把女电话兵拖起来架走,自己又
走到那根木棍旁,拿起刀子刻画了起来。

  贡布凑过去问:「这是什么?」

  葛朗一边刻一边说:「这是炮制肉莲的第一关,叫作百杵穿莲。我刚才只是
给她开了窍,她要在九天之内与一百零八罗汉交合,令其牧户得到充分的滋养,
令莲宫充盈、莲肉生发,以便炮制。」

  贡布好奇的还在问这问那,我已经等不及了。陪着光屁股女人足足呆了两天
两夜,现在我也该开开荤了。

  我把贡布和帕拉拽过来商量,工作队还在镇里,这两个女人还是暂时藏在寺
里比较安全。也正好让我们几个从从容容地享用。看眼前的架势工作队挺不了几
天了,等他们滚蛋,再把她们弄出来给大队的弟兄们尝鲜也不晚。

  见贡布他们都点了头,我就让弟兄们把两个五花大绑跪在一边的光屁股女俘
虏仍架进密洞里的岩室。贡布和拉旺也急急地跟了过去。

  我把葛郎拉过来,在他耳边小声交代了一番,直到他郑重地点了头,我才赶
忙朝岩洞奔去。

  经过白帽喇嘛的僧房时,我看见他们已经把女电话兵仰面绑在一个特制的架
子上,两腿向外岔开,一个喇嘛脱光了衣服,已经哼唷哼唷地抽插开了。想起葛
朗刚才说的什么百杵穿莲,我心里一阵狂跳,想来这个小妮子往后该有的受了。

  急火火地回到我的洞子里,我看见贡布已经命人点燃了牛油蜡烛,岩室里灯
火通明。两个女俘虏赤条条的五花大绑跪在地中央,两个女人都哭的梨花带雨,
楚楚可怜。

  贡布和帕拉都已经脱去了肥大碍事的藏袍,看来他们俩也耐不住了。见我进
来,三个人都略显尴尬。四个男人却只有两个女人,这确实是个难题。

  还是帕拉脑子快,他飞快地掏出两个骰子,我们掷骰子赌输赢!

  在两个女人痛哭声中,我们飞快地决定了她们的命运。贡布手气最好,挑了
女人味十足的小谢军医,帕拉手气也不错,比我多了一个点,带着点歉意的拍拍
我的肩膀,转身把哭哭啼啼的小周同志放翻在地。

  两个女俘虏并排仰躺在冰冷潮湿的地上,大腿被硬生生地掰开,露出令男人
心驰神往的桃源仙境。两个女人都哭的泪痕满面、死去活来,不甘心地扭动着身
体,躲避着已经逼到近前的粗大肉棒。尤其是小谢军医,一边哭一边左右挪动着
光溜溜的屁股,还不停的哭闹着:「不……不啊……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我心里多少有点失落,无所事事地踱到两个女俘虏身边。她们的哭叫闹的我
心烦。我一手一个抓住两个女俘虏的头发,有意恶狠狠地呵斥道:「哭什么哭!
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我们弟兄给你们开苞还委屈了你们不成?」

  大概我凶神恶煞般的口气把她们震住了,两个女兵的哭声都低了下来。我换
了副口气调侃她们:「别想着你们的工作队了,他们已经让我们给灭了。还是那
句话,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你们在哪挨肏还不是一样?你们在工作队干是
跑腿,在我们这儿只管劈开腿就行了,力气活让我们来干!」

  我的调侃逗的洞子里的弟兄哈哈大笑。两个女俘虏好像也认命了,挣扎明显
减弱了。

  贡布早就等不及了,趁小谢军医身子一软,他提臀挺腰,一条又黑又粗的肉
屌像怪蟒入洞,噗地一声就戳进了她胯下的肉洞。随着小谢军医一声撕心裂肺的
惨叫,他的肉棒在那紧窄的肉洞里噗哧噗哧地抽插起来。

  帕拉倒耐的住性子,尽管胯下的小周同志光溜溜的身子已经软的像一滩泥,
但他并没有马上插入那诱人的肉洞。他用手指轻轻分开小周同志那两片稚嫩的肉
唇,将那条青筋暴露的肉棒平放在肉唇中间,有滋有味地摩擦了起来。

  他一边磨一边把我招呼到跟前,示意我抓住小妮子的奶子。他朝我眨眨眼,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小妮子刚来过红,身上还没有完全干净,如果硬干的话,搞不好就弄的不
好玩了,我们后面的人玩起来就没意思了。他这是要把小妮子的骚劲逗起来,这
样开发出来的女人今后就会离不开男人,不挨肏就难受。

  我挺感激帕拉的细心。用手指捏住小周同志两个小小的奶头,手掌大把抓住
她柔软的奶子,配合着帕拉的摩擦,用力连搓带揉的弄了起来。

  小周同志到底是个嫩娃子,尽管一百个不情愿,但在我们上下配合的揉弄下
很快就挺不住了。她无力地歪着头,眼光迷离,浑身哆嗦,窄小的肉缝里开始涌
出晶亮的粘液,嗓子里也断断续续地发出令人心碎的低低的呻吟。不大一会儿,
不但小妮子黑油油的阴毛都湿的条条缕缕,连帕拉的肉棒上都糊满了粘液。

  帕拉看时候差不多到了,一手握住肉棒向后一撤,硕大的龟头一低,嗤地钻
进了小小的肉缝。

  小周同志浑身一震,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可她的两条腿都被
帕拉紧紧抵住,动弹不得。她轻轻地抽泣一声,浑身软了下来。

  帕拉就势一挺腰,咕唧一声,肉棒已没入了半截。小周同志「啊」地一声撕
心裂肺的惨叫,一缕殷红的血迹顺着仍在向肉洞深处挺进的肉棒淌了出来。

  见帕拉已经得手,我也松开了小周同志那两个柔嫩的奶子,站起身来。另一
边,贡布已经完事,把小谢军医扔在一边,边提裤子边朝我们走来。

  他看见我,朝我做个猥亵的手势,低声道:「货色着实不错,交给你了!」
说着就踱到正骑在赤条条的小周同志身上起劲抽插的帕拉身边,津津有味地欣赏
起来。

  我来到蜷缩着身子哭的悲痛欲绝的小谢军医身边,翻过她白花花软绵绵的身
子,发现她满脸潮红,拼命夹紧大腿。

  我抓住她的两只脚,用力拉开,只见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满是浓白的粘液,
中间还夹杂着血丝。小谢军医浑身发抖,用力把头歪向一边,任散乱的秀发遮住
脸。

  我跪伏在她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笑嘻嘻地问:「怎么,怕羞啊?」

  说着,我胡乱抓起一团破布,把她湿漉漉粘乎乎的下身草草擦了一下。接着
解开裤带,掏出早已等的不耐烦的大家伙。对准女俘虏那诱人的小肉洞,噗地插
了进去。

  干二手女人也有好处,那洞洞里面早已洪水泛滥,我的肉棒毫不费力就全根
没入,一插到底。

  这小谢军医确实是个上等的货色,一经开发就骚的不行。虽然刚刚被贡布干
的死去活来,但对我的插入还是非常的敏感。

  我的大肉棒一路插人,那窄小的肉洞立刻情不自禁地收缩,有节奏地夹紧、
放松。我看看她的脸,只见她紧咬嘴唇,脸憋的通红,竭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显然是在压抑着什么。

  不过她骗不过我,那肉洞里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泉水般涌出的淫水和丰满
高耸的奶子上直挺挺立在那里的奶头都暴露了她的秘密——这娘们骚劲上来了。

  我可不能辜负了这副好坯子。我运足了劲,吭哧吭哧抽插了起来。不大一会
儿,就插的胯下的小妮子浑身瘫软,插的我浑身火热,我们两人都大汗淋漓了。

  小谢军医终于放弃了最后的防线,张开干的掉皮的嘴唇,高一声低一声,猫
叫春一样呻吟起来。这小妮子的媚态引的我情绪高涨,抽插的节奏越来越快,终
于忍不住一泻如注了。

  我干完小谢军医的时候,帕拉那边也结束了战斗。我心满意足的提上裤子,
示意一边的弟兄把小谢军医架过来。

  这边的弟兄把刚被帕拉干完的小周同志也架了起来。两个下身同样湿的一塌
糊涂的女俘虏赤条条的面对面了。

  两人的脸色都变的煞白,不同的是,小周同志的两条腿还哆哆嗦嗦的勉强站
的住,而小谢军医的两条腿软的像面条,软绵绵的身子须要两个大汉架着才能立
在那里。两人都深深地垂下头,不敢看对方惨不忍睹的裸体。

  我上前一步,一手一个抓住两人的头发,把她们的脸都提了起来,让她们直
视对方。然后我调侃地问:「怎么样,这回你们都做了女人,滋味不错吧?」

  「不……」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刚刚还软的像面条似的小谢军医不知从哪
里来的那么大的劲头,一下挺直了身子,竟然挣脱了架着她的两个弟兄的手,朝
岩壁冲了过去。

  我心中一凛,急中生智地伸出一只脚。小谢军医被我拌了一下,加上手被捆
在背后,立刻失去了平衡。她身子一歪、腿一软,噗通栽倒在地上。

  那两个弟兄赶紧冲上前去按住了她,把仍然哭闹挣扎不止的小谢军医提了起
来,拖到了我的面前。

  我一把捏住小妮子圆圆的下巴,气势汹汹地问:「怎么,后悔做我的女人了
想要寻死是不是?」

  我伸手把已经看呆了的小周同志也拉了过来,让她俩赤条条热乎乎的身子贴
在一起,恶狠狠地对她们说:「实话告诉你们,落在我们手里让我们肏是你们不
知哪世修来的福气。看到你们那个小同伙了吗?那个让大喇嘛带走的小妮子!」

  「告诉你们,这几天她就要被一百零八个喇嘛肏来肏去了。肏完了还不算,
大喇嘛还要把她那被肏熟了的小骚屄弄成肉干。你们都看见大喇嘛昨天拿在手里
的法器了?那叫肉莲,肉莲就是做成肉干的女人屄!你们知道大喇嘛为什么选中
她的骚屄做肉莲吗?就因为她不情愿乖乖的让男人肏,居然想要寻死!」

  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观察了一下两个女俘虏的表情,见她们都不由自主
的止住了抽泣,浑身哆嗦。我知道她们都被我的话吓住了。我灵机一动,决定再
给她们加上一码。

  我掏出我那串宝贝佛珠,送到两个女俘虏的面前:「看看这是什么?」

  两个女娃子都是一脸迷惘。大概她们都在纳闷我给她们看这一串稀稀落落的
佛珠是什么意思。

  我把佛珠往她们眼前举了举,恶声恶气地说:「仔细看清楚!」

  我注意观察两个女兵的神色。她们狐疑的目光扫过宝贝佛珠,逐渐被吸引,
开始目不转睛地观察那一个个绛红油亮、皱褶细密、散发着药香的「佛珠」。

  突然,小谢军医嘴唇哆嗦、脸色突然变的煞白。到底是医生,她看明白了。

  我抓起小谢军医的头发朝仍然满脸狐疑的小周同志努努嘴对她说:「怎么,
谢医生看明白了?告诉你的同志,那是什么做的!」

  小谢军医嘴唇哆嗦着,全身也跟着抖了起来。她的嘴张了张,那两个字在她
嘴边上好像就是吐不出来。

  她偷偷瞟了一眼我恶狠狠的眼神,又不敢不说。只好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哆哆
嗦嗦地呢喃道:「是……是……女人的……乳……乳头。」最后两个字一出口,
她忍不住哇的哭出声来。

  那小周同志听到她的话顿时就惊呆了,张大嘴停顿了片刻,也浑身哆嗦,跟
着一起痛哭失声。

  我啪地拍了她们光溜溜的屁股一巴掌厉声喝道:「哭什么。实话告诉你们,
没错,这佛珠就是用女人的奶头做的。」

  说着我把佛珠举起来,一颗颗如数家珍般的亮给她们看:「你们看,这两颗
是你们松卡乡女乡长卓玛的……这两颗是那个姓罗的女老师的……这两颗是一个
女少尉的……这两颗是那个女护士的,哦,这两颗最值钱,是白玉县姓田的女县
长的……」

  我的话没说完,两个女俘虏都已经哭成了泪人。我看火候差不多了,就一手
一个捏住她们俩的下巴有意放低了声音道:「你们老老实实的呆在我们这里乖乖
的挨肏,我保你们没事。谁要是再敢寻死觅活的,我就把她送给大喇嘛。青柯寺
的喇嘛可有两千多个呢!女人身上的物件他们都有用,骚屄、奶子、屁眼都能做
成肉干挂起来当摆设!」

  我的话音刚落,两个女俘虏已经哭的死去活来,两个赤条条白生生的身子都
瘫软在冰冷的石地上。


               (14)

  那天黄昏时分,我们几个已经把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两个女俘虏都细细地轮
流享用了一遍。我们几个人都心满意足地走出了秘洞。

  贡布和帕拉带着他们的弟兄到镇子里去了,那边的情况不知怎么样了,他们
要赶过去掌控局面。我没跟他们去,那边有他们就够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任务。

  我虽然全身舒坦,但心里并不轻松,因为我心里还有一快石头没有落地。

  工作队给我们赶出甘登看来是早晚的事了。但我们要取出军火,光赶走工作
队还不行,还有一个重要的障碍要扫除,而且可能比工作队还要麻烦。我们把女
电话兵这么个大礼送给葛郎就是为了这个。

  刚才在洞子里,当我骑在小周同志光溜溜的身子上干的正起劲的时候,闲下
来的帕拉就若有所思的在洞子里转来转去。我看着眼晕,就一边抽插一边悄声问
他有什么心事。

  帕拉踱过来,抓住小妮子的奶子捏了两下忧心忡忡地低声说:「葛郎那里不
知怎么样了?」

  我当时噗哧噗哧正插的兴起,小妮子那软绵绵的身体让我心醉神迷。我随口
答道:「他那里肯定没问题。我们遂了他一辈子的夙愿。这点小事对他来说是举
手之劳。」

  听了我的话,帕拉再也没说什么,由我快活去了。现在快活完了,被冷风一
吹,我头脑清醒了许多。我在帕拉面前打了包票,但效果究竟如何,我其实也没
有十足的把握。

  我一边想一边往前院走,心里对自己说:「九十九拜都拜了,这最后一拜可
千万马虎不得啊。」

  我想着心事来到前院,却惊讶的发现青柯寺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只见四周围
墙上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僧兵,从敞开的寺门望出去,一里地以外都可以看到有僧
兵在警戒。寺里大群的喇嘛扛着木头、石块来来往往。我仔细一看,原来他们是
在院墙外修筑防御工事。

  我抓住一个慌慌张张跑过来的小喇嘛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小喇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道:「你不知道?寺里都传遍了。汉人的大军已经
到了南林木,他们要进驻甘登,要包围青柯寺,抢走大法王存在寺里的武器。住
持已经传令准备和汉人打仗了。」

  小喇嘛说完就跑了,我心里一松,看来葛郎已经采取行动了,我们的大礼没
有白送。送他一个光屁股的小妮子,换来这一大批武器,值了!

  我抬腿正准备返回后院,忽然听见二进院子里人声鼎沸。赶紧凑过去一看,
只见住持的僧舍前面跪了一大片喇嘛,人人双手合十,口颂经文。

  我不由得纳闷起来,这里并不是诵经场所,他们聚在这里好像有点不寻常。
我悄悄凑到最后面一个喇嘛身边,小声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那喇嘛瞥了我一眼,低低的告诉我:「噶厦存在寺里的军火招来灾祸,青柯
寺要大难临头了。我们代表全寺僧众到这里恳求杰欣活佛,请他紧急请求拉萨,
赶紧把这批军火取走,以免大寺千年基业毁于一旦。」

  他的话让我心里乐开了花。横在我们面前的最后一个障碍已经不存在了,现
在石洞里的武器已经是我们嘴里的肉了。我心头的最后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汉人的工作队小院被青柯寺的僧兵、喇嘛足足围困了三天,断粮断水,但他
们丝毫没有撤走的意思。但也没见他们的救兵。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魔教军的
大部队都让恩珠司令带领的卫教军主力吸引到北面的大山里面去了,短时间内不
会有人来救他们。

  我们每天往返于石洞和甘登镇,虽然天天有酒喝有女人玩,但毕竟我们要的
是这批武器,和工作队这么耗着总不是个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的情绪越来越烦躁。我担心夜长梦多,怕汉人的大部
队突然杀个回马枪,或者青柯寺的喇嘛醒过梦来。我主张趁工作队被围的水泄不
通,自顾不暇,我们赶紧把武器拉出来撤回山南基地。可贡布和帕拉都不赞成。

  帕拉对我说:「东西放在青柯寺,汉人想摸也摸不着。不到有十分把握,我
们就先不动它。」

  据他们说,大施主有情报给我们,最近汉人军队调动异常频繁,动向不明。
特别是公路沿线,他们有汽车,机动性比我们强的多。我们要是把武器取出来,
光运输的驮队就要百十匹驮马,走山路不知要走到什么时候。但要走公路,一旦
汉人追上来,我们跑都跑不赢,那就要前功尽弃了。所以恩珠司令要我们暂不行
动,等候时机。

  眼看着已经吃到嘴里的肉却不让咽下去,这滋味真不好受啊。弟兄们吵吵闹
闹,但究竟怎么办,一时大家都没了主意。

  不过这一争倒提醒了大家,不管什么时候动手,现在就要准备好驮马,一旦
动手,说走就要走。这时有人想起了城外的丹巴家,既然是这一带最大的马帮,
家里驮马肯定不少。

  第二天。贡布派了十几个弟兄去了丹巴家,果然一下就控制了百十匹驮马。

  谁说福无双至?这边刚刚把驮马搞定,甘登镇里就传来了好消息。工作队被
我们断粮断水的第四天,汉人派人求和了。据说来的是汉人南林木工委的一个大
头目,只带了两个警卫。一行三人,轻车简从,也算胆量不小。

  来人直接找到青柯寺的杰欣活佛,对前些天双方的误会表示歉意,并请求杰
欣活佛下令僧兵撤围,允许工作队自行撤离。看来汉人是自认吃哑巴亏了。一个
司务长惨死、三个女兵和央金下落不明,看来他们也顾不得了。

  杰欣活佛和贡布通气后,撤走了僧兵,让开大路。果然,工作队当天就灰溜
溜地撤走了。

  汉人一撤,这边立刻像过节一样。青柯寺香烟缭绕,诵经声直冲云霄,感谢
佛祖保佑大寺渡过一劫。我们的队伍也大摇大摆地开进了甘登镇,在镇子里驻扎
了下来。

  工作队撤走第二天,杰欣活佛就在葛郎和白帽喇嘛的护卫下召集全寺喇嘛,
向他们宣布,拉萨大法王派来取武器的人马已经到了,马上移交军火。

  经过前些天的折腾,青柯寺里再也没有人对我们取走军火表示异议。恩珠司
令交给我们的任务终于水到渠成地完成了。青柯寺敞开大门欢迎我们了。

  葛郎派人到镇里通知了贡布。我们带着大队的驮马浩浩荡荡来到青柯寺的后
门。葛郎当着杰欣活佛的面打开了密洞的大门,我指挥着弟兄们把藏在密洞里的
军火一箱一箱全部运了出来。

  搬运的时候,我留心了一下,我的那两个岩室的门紧锁着,里面悄无声息。
除了我和贡布等少数几个人之外,谁也想不到,在那黑洞洞的岩室里,还有两个
一丝不挂的汉人女兵被绳捆索绑,破布塞嘴,绝望的等候着那未知的命运。

  武器都运到了原工作队小院,摆在那里清点。这一点,我们都吓了一跳。我
们谁也没见过这么多的武器。一共有轻机枪二十挺,冲锋枪一百支,步枪八百多
支,还有两门迫击炮、二百发炮弹和几十万发子弹。这一下,整个卫教军都不愁
武器了。

  武器清点完毕,弟兄们兴高采烈地开始打包,准备第二天一早就出发,回竹
古塘。

  我看着弟兄们热火朝天的准备行装,心里也开始打开了自己的小九九。青柯
寺的密洞里,还有两个漂亮的小娘们,看来也要一并带回竹古塘享用了。

  我和贡布商量,专门拨了一匹驮骡,又准备了一应的牛毛绳、牛皮袋、牛毛
毡。我和贡布、拉旺等心照不宣,今天晚上要去密洞里再快活一夜。下一次,大
概就要到竹古塘见了。

  谁知吃完晚饭,我们刚要去青柯寺,帕拉把我们都叫住了,他把一张纸递给
了贡布说:「这是刚收到的恩珠司令电报。」

  我凑过去一看,电报上写着:「大施主情报,近期拉萨到日喀则公路沿线有
魔教军重兵活动。按前敌参谋洛桑扎西建议,命令你部暂驻甘登,操练军事,等
候后令。」

  看完电报大家一时无语。还是拉旺先打破了沉默。他叫着说:「这上面也没
说汉人要拦截我们,怎么凭一个什么前敌参谋的建议就不让我们走了?」

  贡布这时候开了腔,他拍拍拉旺的肩膀说:「老弟,你可不知道,这个洛桑
扎西可不是一般人。他是恩珠司令最信任的左膀右臂。」

  见我们一个个莫名其妙的样子,他故作神秘地说:「你们大概不知道,洛桑
扎西并不是他的真名,这家伙其实是个汉人!」

  我一下就都惊呆了。汉人!我们一直在和汉人打仗,怎么我们的队伍里出现
了一个汉人,恩珠司令居然还对他言听计从?我们一下都懵了。

  贡布见我们大惊小怪的样子,哈哈一笑道:「听说他姓姜,原先在魔教军里
还是个大尉。在那边不知道犯了什么事,今年春天我们起事前投奔了竹古塘。这
家伙对魔教军行军打仗的那一套熟门熟路,卫教军起事后给恩珠司令出了不少主
意。好几次都是因为他的主意我们才没掉进魔教军的陷阱。所以恩珠司令现在对
他言听计从,所有重大行动都要听他的主意。」

  「这一次,就是按他的建议,恩珠司令才能带着大队牵走了魔教军的主力,
给我们闪出了空子。放心吧,这个洛桑扎西鬼的很,他要说不能走就是不能走。
他说呆在这肯定就没问题。」

  听他这一说,大家都长长的舒了口气。于是马上传令,全体弟兄人卸甲马卸
鞍,先在甘登住下来再说。


               (15)

  既然在甘登住下来,我们就要好好享受一番,不能再猫在青柯寺那个见不得
人的山洞里了。我们把我们的司令部安在了工作队原先的小楼里面,我立即亲自
带人去把小谢军医和女兵小周从秘洞里提了出来,转移到小楼里面。

  当两个女俘虏被我们的弟兄一边一个架着出现在小楼里的时候,两人的脸色
都死灰死灰的。大概她们从来没有想到过,还会有一天,她们这样一丝不挂绳捆
索绑地被人架着回到这座小楼;大概这时她们才真的相信了我说的话——工作队
已经被我们灭了,她们已经被扔下没人管了,她们今后的命运就是老老实实给我
们肏了。

  两个女俘虏从踏进小楼的那一刻起,脚步就沉的抬不起来了。

  如何安置这两个宝贝,我还是费了一番心思。我心里早有一个绝妙的主意。
我要让她们重归故地,这无论对她们还是对我们都是非常刺激的事情。

  我走到两个光着身子反剪双臂泪水涟涟地站在小楼门口的女俘虏跟前,先托
起了小谢军医的下巴,笑嘻嘻地问:「谢医生,重回故地,这回满意了吧?」

  她拼命地垂下头,连连摇头。

  我哈哈一笑,故意问她:「你早就盼着回到这里了吧?」

  小谢军医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一边哭一边仍是摇头。

  我逼近一步,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问:「告诉我,哪间是你以前的屋
子?」

  小谢军医不知我要干什么,惶恐地浑身发抖,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只是
一个劲的哭。

  我故意提高了嗓音恶狠狠地说:「怎么,不愿意告诉我?」

  女俘虏吓的浑身发抖,还是一个劲的摇头,哭着道:「不……不……」

  我看她被我吓的语无伦次,心里乐开了花,接着吓唬她说:「你要是再不告
诉我哪是你原先住的屋子,我马上就把你送给葛郎大喇嘛……」

  我的话音未落,小谢军医早已是脸色惨白,泪流满面,哆嗦着朝右手努努苍
白的嘴唇怯生生地道:「在那边……就是那边最里边的一间。」

  我示意弟兄们把小谢医生架到她指的那个房间,果然在门上还残留着「医务
室」的字迹。

  我们把小谢军医推进去,发现里面还有一张小床,我嘿嘿的笑了:「看看,
都给你准备好了。你还在这里工作,这次是给我们工作。你只管岔开腿,乖乖等
着,其他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随着一阵哈哈的狂笑,五花大绑的小谢医生被赤条条地推倒在小床上。

  后面的事就简单多了,没等我问,那个小周同志乖乖地就把我们带到了她原
先的办公室,那是在二楼,是在上楼梯左手的第一间。

  我问她,在自己的老窝里光着屁股伺候男人是不是特别有意思,会不会乖乖
地让我们肏个够?她赤裸着身子反剪双臂跪在我们专门给她铺的牛毛毡上,一边
流着眼泪一边拼命的点头,好像生怕点头慢了我就把她当礼物送了人。顺便我还
从她那里知道了那个小电话兵原先工作的地方。

  那是一楼角落里的一个小房间,门口写着「电话班」我心里还惦记着那个稚
嫩的小电话兵,惦记着她那堪称极品的莲花屄。再说,既然我们暂时不走,我也
想见识见识葛郎是如何炮制肉莲的。密宗技法不是什么人都有机会窥见真容的。

  第二天一大早,全体弟兄集合。贡布宣布了恩珠司令的命令,接着第一件事
就是发枪。

  无论是贡布的弟兄还是我们的弟兄,原先有枪的不过十之二三,而且乱七八
糟,从最原始的鸟铳。叉子枪到美式卡宾枪,真正的五花八门,多数人还只有刀
矛。这回发了一水儿的英式步枪,每个小队一挺机关枪,我们几个人的警卫都换
上了冲锋枪。子弹管够,每人的子弹带都塞的满满的。贡布专门让人做了靶子,
放到空场上,让大家没事就去练枪法,子弹随耗随补。

  这一住下来大家都放松了心情。打了胜仗、换了新武器,人人欢天喜地。弟
兄们天天拿着新到手的武器,砰砰地放个不停,在靶场上过足了枪瘾。有的干脆
骑上马到附近的草原上去打野物,打到了就拿回来烧着吃。

  鞍马劳顿了几个月的弟兄们这一下彻底放松了,终于可以好好的享受了一下
已经久违了的无忧无虑的生活。

  发枪之后还有一件大事,就是两个女俘虏在全体弟兄们面前亮相。

  那天甘登简直就像过节一样。我们是在发枪后第二天把两个女俘虏拉出来和
弟兄们见面的。当时弟兄们还沉浸在拿到新抢的喜悦中,一个个抱着新领到的武
器,左看右看爱不释手。这时四个彪形大汉架着两个赤身裸体绳捆索绑的年轻女
人出现在小院的门口。

  当弟兄们看到这一幕时一个个都傻了,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还是一个甘登
本地的弟兄先反应了过来,他发现这两个女人眼熟。虽然她们都是一丝不挂,他
还是依稀认出来了。他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道:「这两个娘们……是工作队的人
嘛!」

  他的话一出口,场上立刻就炸了窝。谁也没想到,工作队撤了,却丢下了两
个女队员在我们手里,而且是给剥的一丝不挂和大家见面。

  弟兄们呼地围了上来,大呼小叫,无数只手像树林子一样伸出来去摸这两个
女俘虏赤裸的身体。两个小女子吓的当时就瘫了。

  贡布大喝一声喝住了大伙。他笑呵呵地对大家喊道:「没错,这两个小娘们
就是汉人工作队的。现在工作队滚了,但他们留下这两个小妮子给弟兄们解闷。
大家不要着急,人人有份!」

  在一片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两个女俘虏被架回了小楼她们自己的房间。

  这样一来,每天除了纵马打枪、蒙头大睡之外,排队肏那两个女俘虏就成了
弟兄们最大的乐趣。

  当他们知道这两个小妮子劈开腿给弟兄们肏的屋子就是她们原先在工作队的
老地方的时候,一个个兴致愈发高涨。几乎每个弟兄在把硬梆梆的大屌插进女俘
虏的肉穴的时候都会故意问她们,你原先就是在这屋里办公吗?她俩也总是一边
忍受着肉棒的抽插,一边认真的点头,从来不敢含糊。

  两个小妮子重回故地,光着屁股叉开腿仰在原先工作的地方无休无止地被男
人肏,不知有什么感想。不过她们可能根本没心思感慨,因为一天十二个时辰,
她们都要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任我们的弟兄们随便来肏。她们的门外总是排着
队,几乎没有空闲。

  为了公平,我们每天抽一次签,中过签的不许再抽。白天,每个女人放十个
签,中签的弟兄每人可以玩抽中的女人一柱香时间。天黑以后两个女俘虏归我们
几个头目,每晚都要被搂在被窝里陪我们中的一个人睡觉。

  为了了却我的心愿,我劝说葛朗把他的女电话兵也弄到小楼里来炮制。他大
概也觉得制作肉莲所需阵仗不小,天天在青柯寺里炮制一个大活人,特别是一个
光屁股的女人,多有不便,于是就听了我的,在我们进驻的第二天就把那个小电
话兵移到我们的小楼里来了。

  当我把他们带到那个写着「电话班」的小房间时,那个小女兵呜呜地哭成了
泪人。葛郎就在这个小女娃原先工作的地方继续炮制她。

  他炮制的名堂,就像他说的,叫作百杵穿莲。说是一百零八罗汉与其交合,
说白了,其实就是找一百零八个汉子来肏她,而且人不许重。

  葛郎自己的人只有二十来个,他就从青柯寺找来一些喇嘛来帮他的忙。他们
把小女兵弄到小楼来的时候,已经有七十多个喇嘛肏过她了。

  这个小女兵最早是我们绑来的,现在他到处找人来肏她,我们反而连她的毛
都摸不着,实在是心有不甘。我找到葛郎对他说,我们这里有的是精壮的汉子,
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们吧。保证到九天头上让她挨够一百零八条汉子的肏。

  谁知葛郎看着我坚决地摇摇头说:「你们的人不行。照规矩,要一百零八罗
汉,就是说,必须是在籍在寺的僧人。你们的人掺合进来,我这宝贝材料就要废
了。」

  他的话气的我七窍生烟。我们抓来的女人我们倒没份肏了!见我动了气,葛
郎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人既然送给了我就是我的了,我不能坏了规矩。我
会想办法报答你的。」

  他这么一说,我也无话可说了。好在他们把炮制肉莲的全套人马都搬到了这
里,我们虽然上不了这小妮子的身,好歹还能看看热闹。

  就这样,每天我们就看着披着袈裟的喇嘛在那小屋里进进出出,源源不断地
给那小妮子做着「百杵穿莲」的功课。

  不过,要窥测密宗的秘密也不是件容易事。葛郎对他的宝贝看的很严,每天
都在屋门口守着,非经他的允许,谁也不让进去,连我也不例外。

  我只好没事就到那小屋门口和葛郎聊天,除了抽空子朝房里窥测一下之外,
主要是想套葛郎讲炮制肉莲的秘密。

  窥测中看到的情景让我大失所望。我发现那些喇嘛的所谓「百杵穿莲」的功
课和我们在另外两个屋里做的事并没有什么两样,也就是掏出黑乎乎硬梆梆的肉
屌插进小女兵那极品的肉穴,不停的抽插,直到出精。不过从葛郎嘴里套出来的
东西却让我大开眼界。

  最让我感兴趣的,就是他无意中提到的炮制肉莲中的一个必修功课——菩提
供养。

  我听葛朗提起此事后,特意问他究竟什么叫菩提供养,谁知他躲躲闪闪地避
而不谈。那以后我就留了心,总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经过仔细观察,发现一点蛛丝马迹。他们从来没有给屋里的那个小女兵送
过饭吃。这让我大感奇怪。这小妮子每天给这么多男人肏来肏去,我窥见几次都
清清楚楚听到她被肏的呻吟不止。她究竟靠什么挺的住呢?

  再仔细观察,我又发现了一个异常的地方,每天晚上天黑以后,葛朗的人吃
完饭就一起躲到屋里不知搞什么名堂。

  于是,我就上了心,留了个心眼找机会窥测他们的秘密。终于有一天晚上叫
我抓到机会窥破了真情。

  那天晚饭以后,葛郎带着他的人照例进屋关门,不知为什么,没有像往常一
样留人在外面看守。我见是个机会,就悄悄潜到窗下,从糊窗纸的破洞向里面窥
测。

  开始我并没有看出什么名堂。只见葛朗指挥几个喇嘛把被男人肏了一整天、
软的像滩泥的女电话兵从椅子上拉起来,揪着她的头发仰起头。奇怪的事从这个
时候开始了。

  葛郎刚把她的头拉起来,她自己乖乖的就张大了嘴,活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
鸟。这让我感到不可思议。按说这个小女兵是不会心甘情愿让人这么轮番肏的,
她应该宁愿饿死也不张嘴才对。就算葛朗有什么灵丹妙药,也应该强迫她把嘴张
开。可我明明看见她迫不及待地自己张开了嘴。

  这时候最让我震惊的一幕发生了。我看见葛朗本人从台子下面端出一个小铜
盆,里面装着半下子浓白的粘液。我看着这个小铜盆眼熟,却一下有想不起在哪
里见过。

  这时,只见葛郎用一柄象牙小勺,耐心地把那些粘稠的液体一点点地灌进女
电话兵张开的小嘴。女电话兵贪婪地吞咽着,不时被灌的呛咳不止,但始终大张
着嘴,让葛郎把那大半盆粘乎乎的东西一点不剩地全部灌进了她的肚子。

  我这时候突然想起来,那个小铜盆我前几天在青柯寺后院见过,难怪看着眼
熟。当时是央金拿着送到女电话兵的胯下接葛郎给她开苞时流出来的精水。记得
帕拉当时说那叫红白菩提。

  我一下恍然大悟,这所谓的菩提供养原来就是给这小妮子喝她被肏时射到她
的肉穴里的精水当饭吃。这么说,刚才那大半铜盆的粘液肯定是这一整天他们肏
这女电话兵时留在她肉穴里的东西。难得的是他们都给收集了起来,全部灌回了
女兵的肚子。我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疑问,难道这小妮子这些天就靠这个活着吗?

  事过之后。我找机会去套葛郎手下人的话,得到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原来
这九天时间,可怜的女电话兵粒米未进,滴水未沾,全靠这白菩提果腹。这就是
炮制肉莲的秘诀之一。真有点让人不可思议![/font]

lzddzqp 2011-1-26 14:17

[font=宋体]               (16)

  我当初说服葛郎搬到工作队小楼来炮制肉莲,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把那个小
电话兵也弄到我的胯下来。长这么大,凡是落到我手里被我剥光了的女人还没有
一个能逃过我的大肉屌。可这次我失算了。葛郎把这个小妮子当成了宝贝,碰也
不让碰,看来把这小妮子骑到胯下已经是一种奢望。

  不过,能看看葛郎如何把她的极品牧户炮制成肉莲也是一大乐事。再说,百
十个弟兄整天无所事事,轮着班的肏两个女俘虏实在有点杯水车薪的感觉。增加
一个女人,即使肏不着,也多少能给弟兄们增加点乐子。

  其实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打算。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这两个小妮子我是准
备带回竹古塘去,给弟兄们长期享用的。前两天我三言两语把她们给吓唬住了,
现在好歹是老老实实躺在那里任插任肏了。但我知道她们还没有真正驯服。我要
找机会让她们亲眼看看葛郎是怎么炮制她们的小战友的。那时候她们就该明白,
躺在我们的床上让我们的弟兄们肏是何等的「幸福」!

  我们在甘登的日子快活而又刺激。小院本来就不大,因为有这三个女俘虏在
里面,每天都被熙熙攘攘的人群挤的水泄不通。大部分弟兄喜欢小周,因为她面
相稚嫩,而且比较听话,身子也比较柔弱。虽然偶然也有抗拒,但一般费不了什
么事就能把她搞定,随意尽兴了。

  小谢军医就比较难弄,虽然在我面前她乖的像只小猫,但换了别人就总是别
别扭扭的。尽管人一直捆着,但几乎每个肏她弟兄都要费一番周折。不是让你大
费周章插不进去,就是插进去后故意耍死狗,让你就像插死猪肉。最后弟兄们干
脆把她捆着仰在地上,再用绳子把两腿褪劈开吊起来,这才得以痛快地办事。

  每天小院里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其实大部分都是没福肏三个女俘虏的。只有
少数是抽到签的弟兄。很多人过足了枪瘾后无所事事,就跑到小院里来看热闹。

  当然小楼里最让人神往的是那三间小屋。在小院里游荡的弟兄们最喜欢趴在
门边或窗下,偷听里面的动静。

  起初两天,听到的大都是弟兄们在房里办事时痛快淋漓的吼叫,后来,慢慢
地也能听到女人被肏的受不了时发出的猫叫春般的呻吟。但大家都觉得这样光听
声实在不过瘾,即使没份插肉穴,至少也要亲眼见见光屁股女人。

  不知是谁开的头,每当一个弟兄从屋里心满意足地出来,大家就一哄而上,
冲到屋里把刚被干过的女俘虏给拉出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湿漉漉的大腿劈开,
给大家欣赏被肏的淫水四流的肉穴,过个眼瘾。后面中签的弟兄也乐得利用这个
机会当着大家的面给女俘虏洗洗脏兮兮的屁股,这样肏起来会更爽。

  结果,一来二去,这成了一个大家过干瘾的固定节目。不过,大多数时候只
有一个光屁股女俘虏在院子里给大伙围观,最多是小周和小谢碰到一起,同时给
拉出来。那时候就别提有多快活、多热闹了。

  当然,最过瘾的还是三个女俘虏在院里碰到一起的时候,那简直就是这群大
老爷们的节日了。只是葛朗因为要在九天里完成百杵穿莲,所以那个女电话兵每
天都要安排十几个男人来肏。这小妮子比谢军医和小周都要辛苦的多,几乎连喘
口气的时间都没有。每天喇嘛们只会把她架出来两、三次透气。因此,三个女俘
虏难得碰到一起。

  每到三个赤条条的女人同时出现在小院里,这里就会人山人海。三个女人的
大腿都会被最大限度地拉开,让在场的弟兄们尽情地欣赏她们经过无数肉棒抽插
的肉穴。这时候,围观的弟兄们就会毫无顾忌地品头论足,对三个女俘虏那几个
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大发议论。

  看过几次后,我不得不承认,那女电话兵的牧户确实不是凡品,那葛朗也确
实不是凡人。

  那个女电话兵比我们手里的两个女人被肏的次数要多的多,但那女人的私处
在经历了每天那么多男人肉屌的抽插之后,除了比处女时显得更加饱满肉感了之
外,竟没有一点被反复蹂躏的迹象,仍然那么鲜活、完美。而小谢军医和小周,
短短几天时间,两人的私处都已经是红肿不堪,不停地淌着腥臭的粘水,阴毛也
开始脱落,变得稀稀落落、惨不忍睹。

  这个发现让我兴致大发,我想疼了脑袋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我甚至怀疑
那女电话兵在房子里是不是真的一直在挨肏。

  但是,葛朗挑选的喇嘛们确实川流不息地在那间房子里进进出出,每个出来
的喇嘛都是那么心满意足。我也确实时时都能听到男人兴奋的哼声和女人哀哀的
呻吟。而且葛郎的那根棒子就立在门口,上面的刻痕每天都在长,如今清清楚楚
地刻着,那女人已经被八十几个男人肏过。真是太神奇、太不可思议了。

  想起被我窥破的菩提供养的秘密,我忽然想到,密宗博大精深,会不会这个
葛郎有什么灵丹妙药,给这个小妮子的牧户上用上了,才会如此经肏。要是真有
什么灵丹妙药,我弄他一点,给我的两个小妮子也用上,岂不是能够更长久、更
销魂。

  我抑制不住一探究竟的冲动,多次有意地凑到关女电话兵的房门前去窥测,
又变着法套葛郎和他手下喇嘛的话,却一无所获。葛朗对我的好奇看在眼里,却
始终不动声色。

  终于有一次,我在窥测葛郎他们小屋时被他撞上了。他把我拉到一边,一脸
的不满。

  我马上摆出一脸的无辜半真半假地抱怨说:「奶奶的,这么水灵个小妮子,
从我手里送出去的,人人都肏得,就我肏不得……」

  葛郎看着我的脸,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说:「兄弟,不是我硬心肠。你把这娘
们送给我,我感激你一辈子。不过规矩不能坏啊!不然这百世难遇的好坯子就毁
了。既然兄弟对她这么上心,也不用偷偷摸摸。你既然这么想看,我就让你看。
不过你只能看,不能动嘴,更不许动手!」

  他的话让我喜出望外。真是功夫不负苦心人,在我锲而不舍的努力下,葛郎
终于向我打开了密宗神秘宝库的一角。

  葛郎是个痛快人,说完那番话后,就把房门打开一条缝,允许我溜进屋里,
站在墙边参观他的杰作。

  屋里一股腥淫的气息,我只看见一个结实的喇嘛正搂着女电话兵光溜溜的身
子哼唷哼唷的抽插。那女兵的双手捆在身后,仰面朝天,目光迷离,两腿岔开,
环绕在男人的腰际,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小声呻吟。

  这幅景象,和我们那两间房里大同小异。我有意四下查看,实在看不出什么
名堂。

  过了一会儿,一个喇嘛完事,经过一番收拾,另一个喇嘛换上来,也没有见
他们给女电话兵用什么药,只是把下身仔细地擦干净就又开始抽插了。

  这时葛朗把我拉了出来,紧紧地关上门。他神神秘秘地朝我眨眨眼问:「怎
么样老弟,满意了?」

  我故意傻呵呵地问:「就这么肏,要肏到什么时候才能把这水灵灵的嫩屄肏
成你那肉莲?」

  葛朗神秘地一笑说:「光靠阴阳交合是炼不成肉莲的。这才是第一关,她那
上品莲花经过一百零八根金刚杵的磨练就算过了第一关。不过,真正难过的是后
面的两关。」

  我见他露了话头,忙追着问:「后两关是什么?」

  葛朗立刻收住话头,淡淡地说:「明天就是第九天,过后你就知道了。」

  葛朗的话说的我心痒难挠。虽然没打听出他的灵丹妙药,但听他的意思,他
真的同意给我看炮制肉莲的全过程了。这可是个意外的收获。

  密宗对外人一向封闭,尤其是他们的独门法器,外人更无法触及的。现在,
我这个和密宗实不相干的人居然能有这样的机会,这福气恐怕找遍藏地也是独一
份了。

  果然,第二天晚上,我的预感应验了。晚上吃完饭,葛郎悄悄招呼我过去。
到了他们那个房间门口,他主动打开门把我让了进去。

  见我乐的眉开眼笑,他把我拉到一边说:「我说过了,这里面的事情我不避
你。你知道这不合规矩。谁让你是我命里的福星呢。你必须记住我的话,不许大
惊小怪,不许乱说乱动。从现在开始,你在这里看到的一切必须守口如瓶!」

  我高兴的气都喘不匀了,忙不迭地连连点头答应。

  待我定下神来,才发现这小小的房间变了样。屋子中间不知什么时候摆上了
一个齐腰高的大木盆,里面盛满暗褐色的药水,冒着腾腾的蒸汽,满屋子充满了
一股苦涩的气味。另一边,几个喇嘛正在七手八脚的把那个可怜的小电话兵从架
子上解下来。

  我看见一直立在门口的那根棒子现在就立在架子旁边,那上面刻满了痕迹,
仔细数数,整整一百零八道。我这才明白,这小妮子第一关过完了,这是要给她
净身了。

  绳索解开,两个喇嘛把女电话兵赤条条地架了下来。小妮子的双手仍捆在背
后,两腿发软,已经不会站了。我心里暗想,也难怪,十来天不吃不喝,光喝男
人那东西,能不软吗。

  女电话兵面色苍白,眼神呆滞迷离,对喇嘛的摆弄似乎毫无意识。看样子,
这一连九天一百多男人大概把她肏傻了。

  几个喇嘛按葛郎的手势把女电话兵架到木桶旁边。葛郎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脑
门上,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念的什么经。片刻,葛郎停了下来,朝喇嘛们使个眼
色,四五个喇嘛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一丝不挂的女电话兵坐着塞进了木桶。

  葛郎指挥着两个喇嘛把女兵的两条腿拉出来岔开,搭在桶沿上,自己挽起袖
子,两只大手伸到水里,摸到女兵的胯下,咯吱咯吱地搓洗起来。女兵静静地仰
在水里,除了偶尔呻吟一下外一声不吭,仿佛正在发生的一切与她无关。

  葛郎仔细搓洗了一柱香的功夫,才停下手,命喇嘛们把软的像面条似的女兵
白花花湿漉漉的身体拖了出来。

  清洗干净的女电话兵被重新放在墙角的椅子上。她浑身软绵绵的,身子轻飘
飘的像张纸,皮肤白的吓人,似乎都有点透明了。岔开的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
那诱人的牧户却是另一番景象,红润油亮、厚重结实。最令人称奇的是,虽经百
多条肉棒的抽插,那非同凡品的莲花竟然看不出一丝施暴的痕迹,只是比九天前
显得更加圆熟、更加丰润了。


               (17)

  第二天一大早,我刚睁眼,就听到隔壁葛郎他们那边有动静。我急急穿上衣
服跑过去,悄悄推开门,一阵呛鼻的烟气扑面而来。

  葛朗发现是我,一把将我拽进屋里,又把门紧紧地关上了。

  我仔细一看,只见屋子的一角摆着香案,上面香烟缭绕,两旁贴墙各跪着三
个白帽喇嘛,正在滔滔不绝地闭目诵经。

  我仔细找了找,发现这屋里的主角、那个可怜的女电话兵就供在香案前,赤
身裸体地给捆在一张太师椅上,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被横七竖
八的绳子捆的结结实实。

  小女兵的下身张开到最大限度,原先那条狭窄稚嫩的肉缝经过九天上百根肉
棒抽插,已经变成了一个油亮红润的肉洞,两片厚实的肉唇硬生生地向外张开,
像是一张饥饿的小嘴。

  不过,昨晚我亲眼看见洗的清清爽爽的下身,现在又湿的一塌糊涂了。从暗
红色深邃的肉洞里,有白色的液体在不停地向外流淌。看样子这小妮子又是刚被
人肏过。

  葛朗一脸疲惫、一脸兴奋,正不紧不慢的系着腰带。我猜,小女兵下面流出
来的东西就是他的杰作。站在充满腥淫气息的屋子里,我隐隐约约感到一种低沉
的嗡嗡声若隐若现,显得十分神秘。

  葛朗这时转到屋子的另一个墙角,那里摆了一个铜盆,盆里装着不知是什么
草药,捣的烂烂的,绿里带黑,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怪味儿。

  葛朗抓过铜盆,端到小女兵面前放在地上,伸手抓起一把,扒开女兵红肿的
肉洞就往里塞。女电话兵面露惊恐,下意识地哼了一声,身子动了动,却被绳子
捆的丝毫动弹不得,就只好放弃了。她咬紧了嘴唇,头一歪闭上了眼睛,任凭葛
朗把那烂糊糊的东西塞进自己的私处。

  葛郎专心致志地忙着他手里的活,一丝不苟地把那些散发着怪味的烂糊塞进
原本就湿乎乎的肉洞,然后用一根特制的拇指粗的骨棒伸进张着小嘴的肉洞,把
塞进去的东西捅进肉穴的深处。让我吃惊的是,女电话兵看似娇小的身子,居然
把大半盆药糊都吞了进去。

  葛朗把药糊差不多塞满了肉穴,就朝那几个喇嘛打了个招呼。他们一齐停止
了诵经,七手八脚把小女兵解了下来,架到旁边另外一张粗大的椅子上。

  这椅子样子很怪异,显然是特制的。它极为粗重,椅背就是一根大腿粗的原
木,椅子面不是一整块木头,上面有一个面盆大小的大洞,不知是干什么用的。

  小女兵坐在椅子上,胳膊被拉到背后,紧紧地捆在原木上。这时我才发现,
女电话兵半个光溜溜的屁股深深陷在椅子里面。她的两条腿也给牢牢地捆在了椅
子腿上。一看这个架式,我就知道这小女兵又要有的受了。我好奇地凑到近前,
看葛朗到底要怎么炮制她。

  只见葛朗伸手从椅子前面抽出一块板,我这才发现了这椅子的秘密。从这个
打开的洞口,可以看见里面是个密封的空腔,空腔的另一头有个拳头大的圆洞,
严严实实堵住圆洞口的赫然竟是小女兵那饱经蹂躏的牧户。那僵挺的阴唇和洞口
里面暗绿色的药泥还隐约可见。难怪女兵的半个屁股要陷在椅子里面!

  我正看的出神,不知葛朗究竟要搞什么名堂,只见他从旁边拿出个小木盒。
木盒拿在他手里,居然嗡嗡作响。原来这就是刚才我隐约听到的声音的来源。

  他把那个神秘的小木盒往刚才打开的洞口一插,严丝合缝,正好塞了进去。
接着他扳动了木盒上的一个什么机关,隐隐听到一片嗡嗡的响声。与此同时小女
兵浑身一震,哇地一声惊叫,眼睛里顿时露出惊恐万分的神色。接着她突然全身
绷紧,哎呀哎呀地连声惨叫。

  这女娃这几天本来已经给肏的稀软了,不管你怎么折腾,她都没什么反应。
现在突然嚎哭起来,把人吓了一跳。只见她呼吸急促、攥紧拳头、脚趾内抠,拼
命地摇晃身体。但她那柔弱的手脚都被粗大的牛毛绳捆的死死的,除了脑袋可以
来回摇晃之外,轻飘飘的身子纹丝不动。

  她挣扎了几下身子就软了下来,气喘咻咻地放弃了挣扎。这时她眼露绝望,
拳头攥的紧紧的,高一声低一声哀哀地呻吟起来。

  我凑近葛朗,好奇地问他这是搞的什么名堂。葛朗朝我一笑,一副天机不可
泄露的神秘表情。几个喇嘛包括葛朗都退到了一边,跪成两排重新闭目诵经。

  女兵的惨叫声和喇嘛的诵经声交织成一片,回荡在小小的屋子里。我忽然感
到一股阴森森的气息渗入骨髓,浑身打了个冷战。小屋里男女夹杂的声音突然好
像放大了几倍,我觉得头都大了,悄悄地赶紧溜了出来。

  那天一整天,我又跑去看了几次,每次看到的都是那可怜的女电话兵被绑在
椅子上哀哀地呻吟,忍受着对她下身那奇特的炮制。葛郎那个嗡嗡作响的神秘盒
子让我心痒难挠。想想小女兵那痛不欲生的表情,我实在猜不透那里面究竟有什
么鬼名堂。

  那天晚上刚好轮上小谢军医归我肏,吃过晚饭,弟兄们就把她洗刷干净,捆
好摆在她房间的铺上等我了。我走进屋里,看着蜷在床铺上那个微微起伏的精赤
条条的白皙身体,不知为什么提不起兴趣。我坐到铺上,满脑子都是女电话兵那
张痛不欲生的脸。

  我扳过那个软绵绵热乎乎的身子,谁知这小娘们居然把头歪向了另一边。看
到她那副死硬的样子,我气不打一处来。忽然一个念头涌了出来,我还有一件重
要的事情没有办呢!

  我兴冲冲地站起身来,拉开房门,急匆匆地走到葛郎的房门口,悄悄把他叫
了出来。

  他见我满腹心事的样子,忙问我有什么事。

  我诡秘地笑笑对他说:「我想借你这里演出戏。」

  他马上警觉了起来,紧张地问:「借我这演戏?演什么戏?」

  我微微一笑道:「演什么戏由你,我就给你增加两个观众。」

  葛郎的眼一下瞪的比牛铃铛还大,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我给你看已经
破例了,别的人绝对不能再带进来!」

  我嬉皮笑脸地对他说:「我说的这两个人不同寻常。你肯定也想见的。」

  他愣了一下,忍不住好奇地问我:「什么人,这么神秘。」

  我朝楼上楼下努努嘴说:「工作队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

  我见他咽了口口水,脸上却现出为难的表情,知道事情有门了。我拍拍他的
肩膀说:「这两个小娘们这辈子注定再也见不到天日了,给她们看见等于谁也没
看见。这一点我可以给你打包票,你绝对不用担心。况且,你也见过她们的身子
了,难道不想……」

  葛郎的喉结咕噜动了一下,脸涨的通红,喃喃地说:「你小子想好的事谁也
拦不住。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嘿嘿一笑,轻轻吐出四个字:「杀鸡儆猴!」

  葛郎舒了口气,咬咬牙,犹豫了半天才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好吧,就依
你!」

  葛郎这边安排妥当,我赶紧去找贡布,今天晚上轮到他享用小周同志。我告
诉他借他的小妮子用一个时辰,保证睡觉时给他送回来,保证不动她一根毫毛。

  贡布好奇地看看我说:「你动了她也没关系,反正也不是什么黄花姑娘了。
送回来时给我弄干净点就行了。」

  我顾不上和他废话,带人跑到楼上把那个一丝不挂的小妮子拖出来,推推搡
搡地弄到了楼下,又去把小谢军医赤条条地拽了出来。

  当我亲手把两个战战兢兢的女俘虏推进女电话兵的屋子时,两个人的腿都软
的几乎站不住了。没等我吩咐,噗通一声齐齐跪在了地上,低低地垂下了头。我
这时才想起,这间屋子原来就是工作队的通信班。她们看到这间屋子,肯定马上
就意识到在这里面能看到谁了。

  我期待已久的场面终于出现了,三个一丝不挂的女兵都被绳捆索绑,几乎是
面对面的聚在一起了。

  在这之前,其实她们已经见过面了,不过那都是在院子里。每次她们三人同
时出现,院子里都挤的水泄不通,她们每个人身边都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动手动
脚的男人。其实她们互相之间几乎谁也看不见谁。

  现在,三个曾经朝夕相处的小妮子在这狭小的封闭空间里重逢,三个人近在
咫尺,互相的呼吸都听的清清楚楚,而且都是精赤条条赤裸相见,这样的见面实
在是难得啊。虽然三个女俘虏都没有抬头,但她们都清楚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三
个女人都哭成了泪人。

  我让她们哭了一会儿,见她们一个个哭的浑身哆嗦,几乎昏厥过去,觉得不
能再等了。我一手一个抓住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的头发,把她们的脸掀了起来。
当她们亲眼看见近在眼前的她们的小战友的时候,两个人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那个女电话兵仍被一丝不挂地捆在椅子上,面色惨白,瞪着无神的大眼睛望
着天花板,有一声没一声的干嚎,眼泪都流干了。我提着两个女俘虏的头发把她
们拽了起来,让她们一边一个站在木椅两边。

  我一边按着她们的头让她们仔细看看她们的小战友,一边调侃着道:「认识
吧,你们的同伴。快好好看看,看一眼少一眼了!以后见不着了别怪我没给你们
机会!」

  两个女兵哭的死去活来,身子软的往地上出溜,我都提不住了,忙招呼葛郎
的手下把她们架起来跪在一边。


               (18)

  葛郎一直在旁边盯着两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的裸体看的出神的。我咳嗽一
声,暗示他继续干他的活。

  葛郎愣了一下,这才反应了过来,招呼他手下的喇嘛上前,重新围住了被绑
在木椅上的女电话兵。这妮子这时还在不知死活的嘶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哀嚎,
身子不停地打着冷战。

  我这时注意到一个奇怪的景象,女电话兵那白的几乎透明的肚子出奇的大,
好像怀了孩子一样。我一眼看见屋角有个水桶,女兵的前胸也湿漉漉的。显然和
葛朗他们刚给她灌了一肚子水,不知他又有什么新名堂。

  我正纳闷,只见葛朗和几个喇嘛一齐动手,把女电话兵从椅子上解了下来。

  女电话兵这时已经软的像一滩泥,只能任人摆布了。几个喇嘛按着女电话兵
脸贴地趴在地上,蜷起她的双腿劈开,露出私处。我惊讶地发现,那里密密麻麻
爬了一层黑黄相间的小东西。葛朗拿根棍一拨,地上掉了一片。

  我定睛一看,大吃一惊,那竟是一堆死蜜蜂。再看女兵的下身,已经是紫红
肿胀,肿的像个小馒头。

  葛朗伸出两根手指扒开肿的亮晶晶的肉唇,小女兵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浑
身抖的像筛子。黑糊糊的药渣子从敞开口的肉穴里面掉出来,纷纷落在地上。葛
朗把手指伸进女兵胯下的肉洞小心地拨来弄去,药渣子在地上堆起一座小丘,让
那些毛茸茸的蜜蜂尸体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看着这幅怪异恐怖的景象,我的心猛地一紧,好像被一只大手攥住了。一个
惊人的念头把我自己惊呆了。葛郎那个神秘的盒子里嗡嗡作响的难道就是这些毛
茸茸的小蜜蜂?

  在那个密封的盒子里,它们唯一的出路就是那个圆洞,而堵住那个圆洞口的
就是那张着小嘴的肉穴!蜜蜂蛰人后就会死亡,难道说,这整整一天,这些小蜜
蜂就是在用它们锋利的针刺前赴后继地冲击那难得一见的莲花屄?难怪这小妮子
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

  不过我也纳闷,葛郎这么宝贝这极品牧户,难道就不怕这些小虫子蛰来蛰去
把它毁了?难道这就是他说的制作肉莲的第二关?

  跪在两边的小谢医生和小周同志也被眼前看到的一切惊呆了。她们已经明白
她们的这个小姐妹在葛郎手里遭遇了什么。两个人都呜呜地哭的死去活来。

  但事情并没有结束。葛郎把女电话兵的肉穴掏干净,就指挥他的手下把那小
妮子架起来又拖回椅子上重新捆好。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仍然岔开搭在粗大的扶手
上,在摇曳的烛光下,可以看到,原先红润的肉洞现在变得紫黑肿胀。

  葛朗上前一步,伸出毛茸茸的大手,按住女兵圆滚滚白嫩嫩的肚子用力压了
下去。女兵一声哀嚎,全身肌肉绷紧,晶亮紫红的肉唇无力地张了两张,一股粘
乎乎、混浊的液体从肉洞里喷涌而出。那股液体带着腥臊之气,断断续续喷了半
天,最后流出来的成了滴滴答答的清流。

  葛朗看了看女兵的下身,用手指拨弄了两下支棱着的肉唇,满意地点点头。
女电话兵岔开双腿仰在椅子,面色惨白,呻吟不止。

  女电话兵被无数的蜜蜂蛰了一天,下身肿成那个样子,我猜她这时候大概一
定下身奇痒难忍。她两条腿虽被人按住,但仍下意识地向里面夹,嗓子里欲生欲
死地哼个不停。她这时候真是生不如死。

  不过她的功课还没有做完。葛朗看看这小妮子痛不欲生的样子,招呼两个喇
嘛死死按住了女兵不停抖动的大腿,又朝旁边的一个喇嘛使了个眼色。那喇嘛走
上前,解开袍子,挺起了肉棒。

  跪在一边的小谢医生这时惊呼了起来:「不行啊……不要……你们会把她弄
死的……呜呜……」

  葛郎微微一笑,轻轻摆摆头。粗硬的肉屌抵住了肿胀的肉洞,屋里所有人的
心都提了起来。

  这时,令人吃惊的一幕出现了。感觉到硬梆梆的龟头顶在洞口,女电话兵不
但没有躲闪,反而挺起腰迎了上去。葛郎示意那两个按腿的喇嘛松开手。那两条
白皙的大腿竟迫不及待地夹住了喇嘛的腰,拼命把粗硬的肉棒往自己胯下拉。

  女电话兵似乎等不及了,猛然抬起屁股,粗大的肉棒噗地没入了肿的像个小
馒头的肉洞。女兵先是不由自主啊地惨叫一声,接着竟下身一耸一耸地配合喇嘛
的肉棒的抽插。

  女兵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死死缠在一起,好像生怕那喇嘛跑掉。两条小腿缠在
他的腰间,吭哧吭哧地耸动身体,帮助又粗又硬的肉棒粗暴地插入自己的下身。

  她得到解脱似的,嗓子里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白花花的屁股砸的粗重
的椅子砰砰作响,仿佛这样才能减少一点痛苦。

  那喇嘛见状乐的眉开眼笑,操着大肉棒不紧不慢的抽送起来。而跪在一边的
两个女俘虏这时看的目瞪口呆,泪流满面,身子渐渐发软,连跪都跪不住了。

  看看时间不早,我走到小谢医生跟前,抓住她的胳膊把她软绵绵的身子提起
来对她说:「今天是葛郎大喇嘛开恩,让你们姐妹见面。你不想谢谢他?」

  小谢军医两眼哭的通红,恐惧地看着我说不出话来,只剩下连连点头的份。
我朝早就欲火中烧的葛郎点点头说:「老兄,你好福气啊,谢军医从来没有这么
痛快答应过别人哦!」

  葛郎早就按奈不住了,我的话音未落,他就冲过来,把一丝不挂的小谢军医
拖到一边,按在地上。他三下五除二褪下裤子,挺起又粗又长的大肉屌,压在了
小谢军医白皙丰腴的裸体之上。

  我转身又拖起了瘫在地上的小周同志,她吓的浑身发抖、泣不成声。我知道
我今晚这出戏没白演。其实我并没有打算怎么样她。我招呼两个喇嘛把她架上了
楼,交还给了贡布。

  葛郎从小谢军医身上爬起来的时候,抽插女电话兵的喇嘛已经换了人,这小
妮子的情绪这时似乎已经平静了很多,不再哭闹,软塌塌地仰在椅子上,岔开两
条白花花的大腿老老实实地让喇嘛抽插。嗓子里还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似乎那
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那晚的结果很圆满,两个女俘虏亲眼见到了葛郎的手段,相信我不是吓唬她
们。从那以后,两个小妮子明显听话了不少。一向倔强的小谢医生从那天起完全
变了个人,乖的难以置信。见了我们的弟兄,让躺就躺,让趴就趴。不管摆成什
么姿势,不用吩咐就岔开大腿,任人摆弄、任人抽插,乖的像只小母猫似的。

  弟兄们都感觉到了两个女俘虏的明显变化,拉旺和贡布都曾问我用了什么手
段把她们驯服的如此服服帖帖。我只是哈哈一笑,这是葛郎的秘密,也是我的秘
密。

  尽管有枪打有女人肏,但我们人在甘登其实心里还是忐忑不安。弟兄们投奔
卫教军是为了报仇,现在天天放空枪、肏女人,除此之外无所事事。渐渐的,甘
登镇里到处可见扛着枪四处游荡的卫教军弟兄。

  我也整天闲的无聊,连两个女俘虏光溜溜的身子搂在被窝里也渐渐觉得没什
么味道了。唯一能提起我兴趣的事就是葛郎的那间小屋。

  从那天窥破葛郎的秘密以后,我对他炮制女电话兵的怪异手段充满了好奇。
我注意到,楼下的那间原先是工作队电话班的小屋,白天和晚上简直就是冰炭两
重天。白天整天都是鬼哭狼嚎,惨叫声绵绵不绝,闹的像个地狱。可到了天黑以
后,那里面又是淫声阵阵,让人听的浑身酥麻,那小屋简直就变成了青楼。

  开始,也有不少弟兄对这个整天关门闭窗的神秘小屋和进进出出的喇嘛感兴
趣,无奈葛郎看的紧,谁也不许靠近。弟兄们弄不清喇嘛们搞的什么名堂,对那
里面传出来的怪异动静渐渐习以为常,慢慢也就不去关心了。只有我知道里面正
在发生什么。

  我看到葛郎手下的喇嘛每天早上都会送来新的木盒。那就意味着每天都会有
新的小虫子尝到那极品莲花的美味。我还留意了喇嘛们每天倒出来的垃圾,发现
不但他们倒出来的药渣子五花八门,每天都不一样,而且每天小虫子的尸体也是
各不相同,简直千奇百怪。

  我实在不敢想像,那个柔弱的女电话兵怎么能经受住如此花样百出的折腾。
可眼前的事实却让我不得不服气。黑夜里,那小妮子的叫声越来越淫荡了。我心
里暗暗佩服起那个看起来柔弱清纯的女电话兵,她简直就是一只小母猫,有九条
命。

  其实最让我佩服的还是密宗的博大精深和葛朗执着,一个青春稚气的小女兵
在他手里给摆弄成一块会喘气的灵肉。我在心底里相信,葛郎真的会如愿以偿、
大功告成。[/font]

lzddzqp 2011-1-26 14:17

[font=宋体]               (19)

  十几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天傍晚,帕拉拿着刚刚收到的电报来找我和
贡布。他告诉我们,恩珠司令来电,魔教军的主力已经被他们引走,都集中到藏
北对付卫教军的大队去了。山南一带已经没有大股魔教军,从日喀则到拉萨公路
沿线也已经清净了很多。我们可以回山南竹古塘总部了。

  消息传开,已经无所事事多日的弟兄们立刻来了精神。

  第二天,贡布下令各分队开始打包装箱,准备出发。分剩的武器加上在甘登
筹集的物资一共装了一百多驮子,在小院里外摆了一大片。

  贡布问我如何处置小谢军医和小周,我坚决主张把她们带走。虽然这些天弟
兄们已经把她们肏了个够,但竹古塘没有女人,把她们带过去可以添个长久的乐
子。

  大家一商量,觉得两个女俘虏已经被我们驯服,俩人都乖的像驯熟的小猫,
路上不会闹出事情,带在身边还能给弟兄们解闷。所以大家也就同意把她们两人
也一起带到竹古塘总部去。

  我们把原先准备好的牛毛绳、牛毛毡和牛皮袋都找出来。两个光屁股的女俘
虏用绳子捆结实,刚好装一个驮子,可以和武器物资一起上路。

  葛郎对我们的行动似乎无动于衷。虽然同在一座小楼里面,但他和他的手下
对我们吵吵嚷嚷收拾行装好像完全视而不见,依然进进出出、忙忙碌碌,专心致
志地炮制他的宝贝。

  其实,我这些天虽然是大开眼界,看的眼花缭乱,见识了密宗的手段。但一
深谈,葛郎总是吞吞吐吐。我的心里始终有一个谜团没有解开。这葛郎说的第二
关究竟是怎么回事。眼看要分手,我想弄清究竟的愿望越来越强烈。

  第三天的早上,我们百多人集合在一起。弟兄们饱餐一顿,开始装驮,整装
待发。我意识到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决定去向葛朗道别,顺便也最后看一眼仍被
炮制中的可怜的女电话兵。

  正要出门,拉旺带着几个弟兄把小谢军医和小周送到了我这里。两个人都已
赤条条的捆好,一声不吭地跪在屋角,等候我们发落。

  拉旺把两条牛毛毡和两条牛皮口袋扔到地上,冲我眨眨眼说:「兄弟,这两
个宝贝就交给你了。到了家我可朝你要人啊!」

  我打着哈哈把拉旺送出门,忽然灵机一动,决定带两个妮子去和葛郎道别。
好歹她们和那女电话兵也是战友一场,这一别也就两世为人了,让她们见上最后
一面也不算过份。

  我们招呼几个弟兄架着两个五花大绑的光屁股女人来到葛郎的屋外。我轻轻
敲开屋门,一股浓烈的腥气扑面而来,熏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开门的正是葛
郎,他两眼通红,见是我,而且还带着两个光屁股女人,不由得一愣,但还是开
门把我让进了门。

  我朝门外的弟兄使个眼色,把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俘虏也推了进来,他们候在
门外。屋里充斥着一股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的腥淫气味,两个女俘虏不敢抬头,
脸憋的通红,忍不住咳了起来。

  葛郎走过来,奇怪地看看披挂整齐的我,又打量一下两个五花大绑的女人,
满脸不解的看着我的脸,好像在问我来干什么。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我们要开拔了,我来和你道别。」

  说完,我指指两个战战兢兢的女俘虏说:「她们也是来道别的。」

  葛郎好像突然恍然大悟,一边和我寒暄,一边把我们带到了屋角那粗重的椅
子旁边。椅子上仰着那个软绵绵的女人裸体,几个喇嘛正围着她忙个不停。葛郎
好像和我心有灵犀,有意把两个女俘虏推到前面,和她们的女战友咫尺相对。

  两个女俘虏看到精赤条条岔开双腿仰坐在太师椅上的女电话兵时,马上就哭
的死去活来了。葛朗对女人的哭泣已经见怪不怪了,他若无其事地指挥喇嘛们继
续忙活。

  一个喇嘛端来一个小瓷盆,女电话兵虽然闭着眼睛,但显然知道那里面是什
么。我没想到的是,没等葛郎吩咐,小妮子就自动乖乖地张开了小嘴。那喇嘛用
小勺把瓷盆里面白糊糊的粘液一点点灌到女兵的小嘴里。我知道,这大概就是她
今天的菩提供养了。

  女电话兵表现的非常顺从,大张着嘴,呼噜呼噜地把灌到嘴里的白浆都咽到
了肚子里,还不时伸出舌头,贪婪地舔一下沾在干裂的嘴唇上的浆液。

  她的两个女战友这时却看呆了。她们从那不同寻常的气味中,肯定明白了那
是什么。她们恐怕无论如何也不会明白,这个曾经和她们朝夕相处的姐妹,怎么
会把这龌龊的东西如此香甜的吃下去。

  我一边和葛郎搭讪一边瞟了一眼墙角,见敞着盖的木盒子里躺了厚厚一层大
花蚊子的尸体,旁边堆着小山一样黑里透红的药渣。再看女兵大敞四开的胯下,
茂密的阴毛下面,掩盖着一个紫红油亮的肉丘,肉丘的中间,赫然是一条深邃的
裂痕。裂痕的边缘还湿漉漉的,还有点点滴滴乳白色的液体在不停的流淌,显然
刚刚经历过激烈的抽插。

  这几天我闲来无事不时来这里看热闹,亲眼见了这小妮子的私处肿了又消,
消了又肿。现在显然又肿了起来,想来昨天那成群的蚊子大饱了口福。

  我悄悄瞟了可怜的女电话兵一眼。只见她目光呆滞迷离,对喇嘛们的摆弄百
依百顺。看来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归宿,彻底认命了。

  我注意到小女兵光溜溜的身子虽然明显消瘦下来,但因手臂被捆在背后而挺
起来的胸脯却显然比前些天在秘洞里第一次被我们剥光的时候丰满了不少。也许
是白菩提滋养的结果,两个白白的奶子高高挺起,随着她的吞咽动作微微颤动。
尤其是那两个樱桃般的奶头,丰润饱满,纹路细腻,煞是诱人。我悄悄的咽了口
口水,忍住了没有吭声。

  说话间,喇嘛手里的瓷盆已经空了。他们拉开她的大腿,扒开红肿的肉缝,
开始往里面塞草药了。女兵的身子突然绷紧了,呜呜的呻吟着想要扭动身体,眼
睛里流露出无限的恐惧。

  喇嘛们根本不为所动,一把把的药草塞进了似乎深不见底的肉洞。不一会儿
草药就从肉穴口冒出了头。

  眼前的情景看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花容失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葛朗志得意满地踱了过来,幸灾乐祸地观赏着这两个精赤条条五花大绑的漂
亮女人。

  我趁机凑过去对他说:「我们马上要走了,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面,
你老兄的宝贝能否再给兄弟瞻仰瞻仰?」

  葛郎倒是痛快,伸手从腰里掏出了他的宝贝肉莲,就递到了我的面前。我接
过肉莲,故意拿到两个女俘虏面前晃。

  其实我向葛郎要,就是要给她们俩看的。上次她们可能没看仔细,这次我要
她们好好记住,她们那曾经青春活泼的女战友,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我相信,
看过这个之后,她们永远也不会再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果不出所料,两个女俘虏见到那紫幽幽的肉莲就像见到了魔鬼,浑身哆嗦、
面色惨白、连哭都不敢出声了。

  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但我还要给她们加上一码,我要把她们从精神上彻底
击垮,让她们一辈子都服服帖帖。

  我故意把葛郎的肉莲放到女电话兵两条大腿中间,和她那正经受着炮制的莲
花屄并在一起。我指指女兵那塞满草药的肉穴,故作随意地问:「你这是什么名
堂?又是草又是虫。什么都往这宝贝肉屄里面塞,多结实的洞洞也经不住你这么
折腾啊!」

  葛朗神秘的朝我笑笑并不答话。他越这么藏头露尾我越想让他说出实情。于
是我故意激他说:「你看也给我看了,可死也不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要
急死我啊!」

  葛郎一脸无奈,瞟了一眼旁边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叹了口气说:「你真
是我的冤家啊。好吧,既做了初一,就不怕做十五。我就送佛送到西。给你说个
明白。」

  喇嘛们上来七手八脚把女电话兵架到那张特制的椅子上捆好。一个喇嘛从墙
角拿出那个早准备好的小木盒,塞进椅子下面的空洞。我似乎能听见里面还在嗡
嗡作响。不知今天轮到哪路神仙来消受那个人见人爱的小肉屄。

  我随葛郎的眼神跟着那一群人转向墙角,只见可怜的女电话兵瞪着仍然呆滞
却充满恐惧的大眼睛。看到她雪白的屁股被强按进椅子上那个恐怖的洞口,我脑
海里想像着那紫黑的肉穴堵在洞口的情形。

  葛郎见我看的出神,指着地上那一堆怪异的残渣虫尸对我娓娓道来。

  葛朗说,我上次跟你说过,现在是炮制肉莲的第二关。这一关叫百毒不侵,
是炮制肉莲最重要的一步,也是时间最长的一步,前后要九九八十一天。

  肉莲是密宗法器中最难得的珍器之一,要千年不坏、百毒不侵,靠的就是这
八十一天的炮制。

  这八十一天当中,要用三十六种毒虫、七十二种药草,内外夹攻,让它们在
女人的牧户上正邪交锋,彻底去除其内的邪气。八十一天到期时,正气战胜,牧
户就会肉缩皮紧,形如玉壶,杵之无应,再无淫邪之气,则肉莲雏形已具。

  我忍不住问:「要是邪气占优呢?」

  葛朗摇摇头说:「那就要皮溃肉烂,腥臭冲天,莲败人息了。」

  我忙问:「那怎么办?」

  葛朗很干脆地回答:「没有办法。」

  我反问:「那这小妮子就废了?」

  他点点头说:「所以肉莲才这么难得。不但莲材难觅,而且炮制起来百不成
一啊!」

  我听了不禁心中一紧,难怪葛朗把他那肉莲宝贝成那样!原来这东西这么难
弄。这时回头再看我的那两个宝贝女俘虏,早已吓的面如死灰,腿软的连站也站
不住了。

  我看看效果已经达到,时候也不早了,院子里外熙熙攘攘,驮队已经开始动
身了。就让人把小谢医生和小周都架到了椅子跟前,让她们小姐妹最后告个别。

  面对绑在椅子上的女电话兵,两个女人都哭的昏天黑地,浑身软的像面条,
扶都扶不住了。

  那女电话兵端坐在椅子上,秘穴里塞满了草药,屁股已经沉入了椅子上那个
令人恐惧的深洞。喇嘛们忙着最后固定她的两条白生生的小腿。面对昔日朝夕相
处的战友,她麻木地一言不发,但空无一物的眼睛里默默地流出了两行清泪。

  我和葛朗打着哈哈,拍拍他的肩膀,祝他的宝贝修成正果。嘴里和他道别,
我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女电话兵胸前那两颗紫红诱人的奶头,心里遗憾的想:可
惜了,这么漂亮的两个宝贝。

  窗外弟兄们的吆喝声和牲口的嘶鸣已经响成一片,大队人马动身了。我和葛
朗互道珍重,依依惜别。我打开门,招呼门口我的弟兄把哭的几乎昏厥过去的小
谢军医和小周同志架出来,拖回了我的房间。

  在那里,我们用事先准备的破布塞住两个女俘虏的嘴,把她们用毡子裹好、
捆紧,装进牛皮袋,抬到了小楼的外面。

  驮着物资的马队已经差不多走空,帕拉等在院门口,催我们赶紧上路。我们
忙牵过早已准备好的驮马,把装着两个女俘虏的牛皮袋捆在驮架上抬上了马背。

  镇内外路上烟尘滚滚,满载的驮队急匆匆地走过,我们急忙赶着牲口出了院
门,加入了大队,满载着战利品踏上了返回山南竹古塘大本营的行程。


               (20)

  回到山南竹古塘是十几天以后了。一路上虽然也发生了一些零星的战斗,但
并没有遇到汉人的大部队。我们是满载而归,带回了上百驮的武器,外带两个漂
亮的女俘虏。

  回到竹古塘营地,就像回到家里一样,弟兄们一下就彻底放松了,纷纷倒头
大睡。足足睡了几天,精神和体力才都彻底恢复过来。

  几天之后,恩珠司令带领卫教军大队甩掉了魔教军主力的追踪,也回到了山
南。大家兴奋异常。

  我们向恩珠司令移交了夺来的武器,整个卫教军大队都鸟枪换炮了。当天晚
上,我和拉旺来到恩珠司令的司令部,一来是向他交差,二来是把我们的特殊礼
物送给他。

  见面寒暄之后,恩珠司令对我们大加赞赏,并摆酒为我们庆功。酒酣耳热之
际,拉旺打个手势,三个弟兄抬来了两个塞的圆滚滚的牛皮袋。

  恩珠司令面露好奇,问我们是什么东西。拉旺神秘地笑着说,是送给恩珠司
令的礼物,可以帮他松筋活骨,解闷销魂。

  恩珠司令好奇地命人解开牛皮袋,露出来的竟是两个捆的结结实实穿土黄军
服的女兵。他当时惊讶的嘴都合不上了。

  当听说是我们俘虏的汉人工作队的女兵时,他哈哈大笑了起来,对我们说:
「这份礼物我领了。这竹古塘有几百弟兄,最缺的就是女人。这两个女人真是太
有用了。」说着就命人把两个女俘虏剥了个一丝不挂,拉过来一手一个搂在了怀
里。

  不久以后,山南营地里就传遍了,恩珠司令那里有汉人女俘虏,光着屁股给
弟兄们肏。那是给营地里立了功的弟兄们最高的赏赐。

  卫教军会师并换装之后,弟兄们士气旺盛。恩珠司令连续派出几只队伍到昌
都、林芝等方向去骚扰魔教军的后方。

  在这期间,也有不少友军来到山南,在我们附近建立了好几个营地。连昌都
藏军硕果仅存忠于噶厦的一代本也辗转撤到了山南,在通往拉萨的大道旁扎下了
营地。一时间,山南成了反抗汉人武装的大本营。

  不过,汉人也没闲着,他们也忙着调兵遣将。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他们并
没有集中重兵进攻山南,而是重点打击我们在拉萨以东公路沿线的活动。同时,
他们在贡嘎设立了一个山南工委,并在江孜、乃东、泽当等地设立了县委,建立
了据点。

  这几天,营地里大家都在传,说恩珠司令已经调回了好几只队伍,准备集中
兵力攻打汉人在山南的据点,把山南变成我们的天下。闲了个把月的弟兄们个个
摩拳擦掌,准备和汉人决一死战。

  这天傍晚,恩珠司令的传令兵忽然来到我的帐篷,说恩珠司令召我去。我立
刻兴奋起来,看来真的要轮到我们大显身手了。

  跟着传令兵进到总司令的房子里面,我一下愣住了。房间里除了坐着恩珠司
令之外,居然还有两个穿汉人黄军装的女人。一个梳小辫的跪在恩珠司令面前,
在给他斟茶,另一个留短发的背朝着我们,在卖力地擦拭一个精致的铜壶。

  我立刻认出来,这正是我们当礼物送给恩珠司令的那两个汉人女俘虏——小
谢军医和小周。不过,她们从落到我们手里的那天起,就从没穿过一天衣服,一
向都是一丝不挂,而且至少双手是一直给捆起来的,有时四肢都要上绑。没想到
在恩珠司令这里才这么几天,居然都不用绑了,而且给她们穿起了衣服。我不得
不佩服恩珠司令的胆识和手段。

  恩珠司令看出我的惊异,轻轻吆喝一声。两个女人立刻吐吐舌头退到一旁,
俯首贴耳地跪在那里,低下头听候吩咐。

  恩珠司令把我招呼到跟前,亲切地对我说:「这几个月你们功劳不小,是卫
教军里战绩最好的队伍。听帕拉说,甘登夺枪你的功劳最大……」

  我迫不及待地接过他的话问:「是不是要打乃东、泽当?」

  他点点头说:「对!」接着他却话头一转说:「不过,我另有更重要的任务
派你去。」

  我心头一震,不知比打乃东、泽当更重要的任务会是什么。这时我忽然意识
到还有两个汉人跪在近前,下意识地朝那边瞟了一眼。

  我这小小的动作没有逃过恩珠司令的眼睛,他毫不在意地微微一笑,郑重其
事地对我说:「我准备派你去拉萨。」

  他的话让我大出意外,一时愣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好。恩珠司令提高了声音
对我说:「山南是我们的大本营,汉人既然来了我们当然不会客气。不过,真正
决定胜负的战场在拉萨。现在各方面都在争着往大法王身边凑,不但汉人在争,
各路的藏人也在争。」

  「现在噶厦在拉萨的武装只有一个二代本,不过各路的藏人武装倒有十好几
支。只是没有我们卫教军的队伍。现在拉萨的各路人马正在酝酿成立人民会议。
我们四水六岗卫教军是和汉人交手最多战果最大的队伍,所以我们也不能落后,
也要在那里占一席之地。」

  「前些日子,我们通过捐献黄金宝座已经在大法王那里挂上了号,现在要趁
热打铁,到拉萨去站住脚。」

  恩珠司令告诉我,他准备派帕拉回拉萨做联络工作。同时要带上一支队伍。
由于我在甘登夺枪中表现出的心计,加之他知道我对拉萨比较熟悉,而且这几个
月来我们一直独立作战,有独当一面的经验。所以他准备给我一个马吉的人马,
随帕拉到拉萨去闯天下。

  恩珠司令对我如此器重,我当然感激不尽。我当即表示,一定不辜负恩珠司
令的信任,在拉萨替四水六岗打出一片天地来。

  恩珠司令站起来拍拍我的肩膀,满意地笑了。我看时间差不多了,站起来准
备告辞。

  谁知恩珠司令神秘地朝我笑笑说:「马上要去出生入死,不想过个销魂之夜
吗?」

  我的心立刻通通地跳了起来。我确实已经很多天没有沾女人了。

  恩珠司令指着跪在一旁的两个女人,说:「我来个借花献佛,两个女人随你
挑。」

  我立刻脸红耳热,竟有些不知所措。恩珠司令亲切地拉着我的手,指着地上
跪着的女人说:「别客气,这两个女人怎么样你最清楚。喜欢哪个随便你挑!」

  我感觉浑身的血液好像要燃烧起来,指着梳小辫的小周说:「就是她吧!」

  恩珠司令哈哈大笑,高声说:「有眼力,喜欢嫩的啊!小周同志,起来吧!
好好伺候我们的然巴少爷。」

  让我大出意外的是,小周居然按藏人的规矩吐了两下舌头,然后以额头轻触
恩珠司令的脚面,驯顺地答道:「哦呀。」接着就抬起身子,垂首肃立在我的身
后,听候我的吩咐了。

  恩珠司令拉着我的手,把我送到一个紧闭的门旁,拍拍我的肩膀转身走了。

  我推开房门,见里面有一条大炕,炕上铺着毛毡。这时小周已经悄无声息地
溜进屋里,轻轻关上门,默默地跪在炕下的一条毡子上,开始解自己上衣的扣子
了。

  这情景让我依稀记起了当年然巴庄园碉楼里的卓玛。看着小周同志雪白的胸
脯从解开的衣领中一点一点露出来,我倒有点不适应了。

  这个女人我也不知肏过多少次了。可没有一次不是捆着绑着,她还一次次地
挣扎。个把月不见,没想到她竟变了个人,不用吩咐,自己就知道在男人面前脱
光衣服了。看她脱衣服时熟练麻利的样子,简直可以说是训练有素。

  她解开上衣后马上露出了白嫩的胸脯和结实的奶子。我情不自禁地用手抓住
一只热乎乎的奶子用力握住。她轻轻哼了一声,顺势站起身来,解开腰带,褪下
肥大的军裤。

  这时我才发现,其实她就穿了一身外衣,里面是光溜溜的,随时都可以很方
便的脱下来供男人肏。我真的佩服恩珠司令,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短短一个月
时间就把这两个曾经桀骜不驯的汉人女兵调教的如此驯服。

  不待我多想,小周已经把自己脱的精赤条条,露出玲珑有致的身体,熟门熟
路地转身上炕,仰面躺下,岔开了两条大腿。

  我一眼看到她白花花大腿尽头那被我插过不知多少次的肉穴,茂密的黑毛遮
不住又红又肿的肉丘。一条肿胀的肉缝巴巴地张着小嘴。看来这小妮子这些天没
少给男人肏。

  再看肉缝尽头,原先紧缩精致的菊门也咧开了小嘴,四周还残留着白色的污
渍。看样子旱路也被人走过了,而且还不只一遭。

  想想也难怪,几百个血气方刚的汉子,只有两个女人,又是仇人,她们肯定
少受不了苦。

  我想着,突然发现小周正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我。这一幕让我又想起了几
年前的卓玛,她当初也曾这样赤条条的躺在炕上,用同样的目光看过我。卓玛被
汉人蛊惑的变了心,没想到今天汉人的女兵被我们调教成了一个新的卓玛。

  我不得不承认恩珠司令的手段确实高明。尽管在甘登我借着葛郎的肉莲把这
两个女俘虏唬的服服帖帖,任玩任肏。但她们当时只是由于恐惧不敢反抗罢了。
现在她们可是没捆没绑,心甘情愿把自己脱光了送上门来。

  当一个穿黄军装的汉人女兵在你面前自己脱光衣服,岔开大腿,自己送给你
来肏的时候,你无论如何也不会无动于衷。

  我立刻血脉贲张,胯下的大家伙一瞬间就暴涨起来,我三下五除二地脱下自
己的衣服,朝炕上那个白花花赤条条的肉体扑了上去。

  这个女人确实给调教的非常到位。我刚一趴到她软绵绵热乎乎的身上,两条
热乎乎的胳膊就搂住了我的腰。两个肉乎乎的肉团贴在我的胸前揉来揉去,同时
岔开的大腿朝我硬挺的肉棒迎了上来。

  没等我回过神来,我的肉棒已经被吞进了温润潮热的肉穴。接着,两条颀长
的大腿像两条大蟒,紧紧缠住了我的腰身。我身下的女人身体像波浪一样起伏,
我的肉棒在潮热的肉穴里面不停的进进出出,随着咕唧咕唧的响声,一次一次把
我送上欲望的高峰。

  我玩过不少女人,就是现在胯下的这个女人也被我肏过不知多少次。但我从
来没有被女人伺候的如此舒服过,就连当年茶马古道小脚店里见多识广的女老板
也没有这么勾魂。我现在终于知道了什么叫销魂蚀骨。

  随着不停的抽插,我身子下面的女人累的气喘咻咻,但身体的动作一点都没
有减弱。当她发现我似乎有些疲倦的时候,把我推起来,自己转过身来,跪在炕
上,撅起屁股岔开腿,把湿漉漉的私处露给了我。

  我此时如梦初醒,抄起热的发烫的大肉棒,捧住小女兵光溜溜的屁股,朝着
大敞着口的肉穴插了进去。

  我像发疯一样不停的抽送,小女兵的屁股也一拱一拱的配合我的动作,还随
着我的抽送像叫春的小母猫一样哎哟哎哟叫个不停。

  我真被这小妮子弄的神魂颠倒了,抽插了不一会儿就忍不住一泄如注。泄过
之后,我两腿发软,倒在炕上直喘粗气。小女兵也娇叱一声,瘫软在炕上动弹不
得了。[/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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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雪域往事】(1.1-5.26全) 作者:曾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