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更新至第9卷第63章) 作者:易天下

skymoos 2011-2-25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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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九章 情挑贵妇

  冷月无声,皎洁的月光穿林透木,如无数光雨漫天洒落,原本清幽的密林更
显静谧。

  而此时张霈正施展绝世轻功奔窜在林道古木间,他此时已经取下带在脸上的
人皮面具,恢复了自己英俊的样貌。

  张霈速度极快,弹跃奔跳,干净利落,目的地则是他在奇界岛上唯一熟悉的
地方。

  月光之下,张霈全力运转素女玄心功,提纵间身体轻盈若絮,凌空而行如履
平地,全身更是笼罩在一层淡淡的萤光中,朦胧得如同雾里看花,不显真容,仿
佛一个游走于夜间的精灵。

  奇界岛,东溟山过庄。

  山庄大门外那两只巨石雕刻的雄狮仍然威武的伫立在那里,仿佛两个尽职的
战士守卫着自己的领地,恒久不变。

  而八名身穿黑衣的玄甲武士分立大门两旁,自从张霈失踪以后,东溟山庄一
直保持着最严密的戒备,一副风雨欲来之势。

  当张霈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东溟山庄大门外的时候,负责把守大门的玄甲武士
立刻认出了他。

  八名玄甲武士见着张霈,先是微微一愣,而后同时抱拳行礼,恭敬道:「见
过公子。」

  自从张霈那晚走火入魔,狂性大发的「杀」出东溟山庄以后,单婉儿立刻下
令不管付出任何代价一定要找到他,但同时又吩咐事情必须暗中进行,不要大肆
声张。

  东溟山庄方圆十数里范围地界都在无数东溟护卫的监视之下,但是张霈此时
竟然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山庄门外,可是却没有任何一个暗哨发现他他踪影,传
回消息。

  张霈眼中璀璨的光芒一闪而过,轻轻点了点头,抬手虚扶,示意对方起来,
少爷架子十足。

  目送张霈昂首跨进山庄大门,八名东溟护卫眼中满是崇敬。

  在这个法纪单薄的社会里,强者为尊,只要有实力,你说话就可以比别人大
声。

  张霈已经用实力获得了所有人的尊重,现在他的名字已经整个东溟山庄流传
开来,不久之后还将传遍整个流球。

  虽然夜已深,露亦寒,但依然有人第一时间将张霈回来的消息告知了东溟夫
人,这事情是绝对不能耽搁的,否则单婉儿怪罪下来,那是谁也吃罪不起的。

  内院,木欣欣而向荣,泉涓涓而始流。

  别菀,清雅幽致,宛然人间仙境。

  东溟夫人香闺,陈设古拙,靠窗一张沉香木的书案,书案之后太师椅上铺着
锦绣垫缛的紫檀短榻,几盆别致的夜兰雅菊错落有致,点缀其间,更在这拙普中
增添了生机盎然之气。

  香榻之上,美人如玉,体态娇婉,香艳刺激,好一副美人春睡图,可惜无人
欣赏。

  眼见一人行色匆忙,急急的向内院冲去,春兰拦住对方去路,娇叱道:「你
有何事,为何如此莽撞?」

  春兰是单婉儿心腹丫鬟,寻常下人无不忌她三分,不敢得罪。

  来人十六七岁,仆童打扮,见春兰问话,恭谨道:「回兰姑娘话,公子回来
了。」

  乍闻张霈回来了,春兰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甚至喃喃的重复了几遍。

  「你说什么?」

  春兰仿佛从梦游中回过神来,惊声道:「可是张公子回来了。」

  仆童飞快点了点头,春兰知道这消息必须马上禀告夫人,别人不知道,她这
贴身丫鬟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自从张霈离开以后,单婉儿可是一点东西也没有
吃过。

  春兰不再耽搁,娇声道:「你速去禀告夫人。」

  其实这事本该由她亲自前去转告,但是春兰这小妮子春心已动,脑中满是张
霈的影子,急不可待的跑去迎他去了,而且将这个好消息禀告单婉儿之人肯定会
得到重赏,她也无意与下人争赏。

  春兰埋头急走,狠不得施展轻功飞驰前行,当然这明显不合规矩,东溟派御
下极严,容不得下人放肆。

  只见前方迎面走来一人,龙行虎步,步履坚实有力,英武不凡,眉宇间傲气
迫人,不是张霈是谁?

  春兰就如一只归巢的青鸟娇笑着投入张霈怀中,梨花带雨,道:「公子,你
总算是回来了。」

  张霈轻轻拭去春兰脸颊上断链般晶莹的泪珠,亲切道:「傻丫头,哭什么?
少爷我不是回来了吗?」

  躺靠在张霈胸口,春兰芳心甜蜜,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安全,温馨的感
觉。

  张霈伸手在春兰娇嫩可爱的酥胸上轻轻搓弄着,想到那衣衫下青春气十足的
胴体以及她在自己跨下婉转呈欢的美妙情景,不由欲念大炽。

  春兰见张霈盯着自己不说话,眼中射出既令人害怕又让人深陷的迷人光茫,
芳心如鹿撞,粉脸上泛去一抹羞红。

  「爷,奴婢想死你了。」

  春兰柔声道:「夫人也很想你,你赶快就见她吧!」

  听春兰提及单婉儿,张霈强压下心中旖念,笑道:「你在屋中等我,我去见
过姑姑以后就去寻你。」

  「恩。」

  春兰轻轻点了点可爱的小脑袋,羞不可仰的娇俏模样格外惹人心动。

  「你好生在床上候着,不过等我来的时候,如果发现你身上还穿着衣服,嘿
嘿……」张霈咬着春兰的耳垂,向耳洞中吹了一口热气,激的小妮子全身一酥。

  张霈说完便松送放开了仿佛没了魂似的春兰,独自向后院走去。

  惊闻张霈回来的消息,单婉儿顾不得衣衫零乱,点燃黄铜宫灯,坐在桌前等
他。

  不多时,门外响起「笃!笃!笃!」的敲门声。

  「霈儿!」

  单婉儿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些发颤,可见她的心情是多么不平静。

  高高在上的东溟夫人给人的感觉总是平静婉约,波澜不惊,仿佛一切尽在掌
握,无人知她是喜是悲。

  「姑姑,是我。」张霈隔着雕花楠木的房门,轻声道:「我可以进来吗?」

  「你快进来。」听见张霈的声音,单婉儿下意识的答应一声,旋又慌乱道:
「不要……等,等一下。」

  但是这后半句却已迟了,张霈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

  随着张霈一起进入房中的还有天边皎洁的月光,屋中景色一揽无疑。

  单婉儿端坐在桌旁,单薄的贴身亵衣外罩着一件极其单薄的纱质清衫,冰肌
玉骨若隐若现,双峰微颤颤的高高耸起,能够从领口处望见那道深邃的乳沟,蛇
腰弱柳拂风不堪一握,整个屁股被包裹得浑圆挺翘。

  在凄美月光之下单婉儿秀发披肩,身上虽全无簪饰,但天然去雕饰,这份清
水芙蓉的自然美更是让人绚目神迷。

  张霈看的眼睛都直了,双目神光隐隐,眼瞳深处流转着淡淡的白色光华,本
来平缓的空气如同起了涟漪似的颤动了一下。

  如此美色当前,张霈恨不得将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哪里有空闲去注意其他事
物,而单婉儿被他看的心儿怦怦,仿如鹿撞,更是没有留意。

  单婉儿微乱的衣衫虽然已经整理妥当,但是却根本不足以抵挡张霈侵略性的
目光。

  见张霈傻傻的看着自己只穿着单薄睡衣的样子而不说话,单婉儿心中羞涩难
当,这也是她为何阻拦张霈进屋的原因。

  单婉儿俏脸微红,终于败在张霈直接而不加掩饰的目光之下,垂下螓首,嗔
道:「你还看?」

  这能怪我吗?张霈心中大呼冤枉,却也只能干笑两声,尴尬的低下头去。

  单婉儿姿妩态媚,娇不胜羞,成熟风韵中又带着青春逼人的灵气,他下床点
灯后连鞋袜都没有穿就这么坐在那里等他。

  一双赤裸的纤足从裙摆下探出,玉腿的肌肤,雪白的脚踝和玉趾的形态无一
不美。

  注意到张霈的目光贪婪的流连在自己的纤纤玉足上,单婉儿强自镇定,默运
素女玄心功,微颌的螓首轻轻抬起,柔声道:「霈儿,你回来了。」

  张霈此时素女玄心功已然大成,单婉儿刚一运功,他立时生出感应。

  「姑姑,霈儿很想你。」说话时自然是要看着对方眼睛的,张霈将目光从单
婉儿雪白光洁的美腿上移开,望着她的美眸,眼中尽是依恋与爱慕,看的单婉儿
心乱如麻。

  更令单婉儿惊讶的是,尽管她已经全力运转玄功,但是心湖却始终的不能平
复,越想越乱,心中纷乱不堪。

  「这些时日,你上什么地方去了?」单婉儿芳心微颤,美眸水雾朦胧,她不
是不知道张霈对自己的感情,但是她心中却有一道枷锁。

  张霈当然不能老实交代自己的去向,他总不能说自己昨天跑去杀人了,还顺
便上了一个绝色美人,最后仗着自己雄厚的本钱,过人的天赋让对方称臣跨下,
现在人也杀了,欲望也发泄了,所以就回来了。

  「怎么不说话?」单婉儿拢了拢披散下来的乌黑秀发,这个简单的动作却意
外的撩人心弦。

  在回来的时候,张霈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了,他不紧不慢的向单婉儿走去,
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张霈凝视着单婉儿的眼睛,将自己如何撞破陈芳和尚毅的奸情以及自己挑了
秘营分舵的事情如实告诉了她,当然其间隐去了萧雅兰那一段。

  中国人造字是很有讲究的。你看嫉妒这两个字,咱们的老祖宗苍颉,最初是
从女人那里得到灵感的。嫉,是女人有疾病,是身病还是心病,应该是心病。妒
呢,女户也,是女人特有的部位。其实,嫉妒是女人最初的,本能的,原始的,
低级的占有欲。她们害的病,是自己的户和别的女人的户。

  女人对于另外的女人总是小气的,嫉妒肯定是所有女人的通病,只是情况严
重情况不同罢了。

  虽然单婉儿不肯正视自己对张霈的感情,但是他却知道如果自己现在真要什
么都实话实说,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

  单婉儿静静的听张霈讲完后,脸上却没有丝毫慌乱的神色,张霈心中不由微
微有些诧异,虽然他的武功已经比单婉儿厉害了,但这份修身养气的功夫却是远
远不及。

  「其实流球王想要对付东溟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单婉儿冷哼一声,脸色
肃然,清雅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杀气。

  「这恶贼处心积虑,不毁了东溟派是不会罢手的。」

  听单婉儿这样一说,张霈反而放下心来,既然知道和对方是不死不休的敌对
关系,相信其中厉害关系也不用自己多说什么了。

  张霈伸了一个懒腰,微笑道:「原来姑姑早有安排。」

  其实东溟派这种传承了数百年的大派,若是没有依仗,早就被人给灭了,如
何能够传到今天,此次就算没有张霈,流球王想要消灭东溟派也不是一件容易的
事情。

  「既然姑姑心中已有了计较,那霈儿愿为帐下先锋,将流球王等杀个一干二
净。」勾心斗角,出谋划策,本非张霈所擅,现在有人代劳,他当然求之不得。

  「这些事情我们名日再说。」单婉儿话音一转,温柔地问道:「霈儿,你吃
饭了吗?」

  张霈一整天就吃了那么一点白粥,现在听单婉儿这么一说,肚子立刻响应美
人号召,开始抗议造反。

  「啊……」张霈突然捂着肚子,脸色苍白,身体瑟瑟。

  「霈儿,你怎么了?」

  单婉儿玉容解冻,声音焦急的问:「刚才还好好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姑姑,救我……」张霈狡黠的眨着眼睛,坏道道:「我快饿死了。」

  单婉儿嗔怒道:「哼!你再这样戏弄姑姑,我便不理你了。」

  刚刚说后,单婉儿便发现自己说话的语气有问题,这哪里是责怪,分明是小
情人在吵嘴赌气。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单婉儿逃般离开了房间,耳边只留下张霈久久不散的
笑声。

  不多时,单婉儿端着四碟精致的小菜回到房间,能够让东溟夫人亲自下厨房
的,除了单疏影外就只有张大少一人了。

  席间,单婉儿不时为张霈夹菜添饭,完全忽略了自己此时的动作哪里像什么
师傅,简直就是一个殷勤侍侯丈夫的妻子。

  张霈狼吞虎咽的吞咽着,单婉儿则俏皮地用手撑着下颌,睁着灵动的美眸静
静的望着他,仿佛只要看着他就能获得心底的满足。

  最难消受美人恩,张霈还能说什么呢,只得敞开怀抱,将碗中饭菜全部投进
那无底洞中。

  终于消灭了所有的敌人,张霈惬意的打一个嗝,这毫无礼数的动作单婉儿却
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

  单婉儿拿起一席纱巾轻轻为张霈抹擦满是油腻的嘴,香腻柔软的贴身纱巾带
仿佛还第带着主人的体香温度,张霈如身飘云端,不知人间几何。

  「她是我今生一定要得到的女人。」张霈看着婉约娉婷的单婉儿,忽然伸手
抓住她纤细的小手,顺势将她搂入怀中。

  「啊!」面对张霈这突如其来动作,单婉儿娇呼一声,不过却没有挣扎,默
许般将臻首靠在他的肩上。

  被张霈紧紧地抱在怀中,闻着他身上阵阵男儿气息,单婉儿洁白的皓齿轻咬
香唇,秀眸微闭,寂静无声。

  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人默默拥抱着对方,都不愿意打破这宁静的一刻。

  半晌后,单婉儿悄悄睁开春意盈盈的美眸,清秀的脸颊上已是霞烧如火,声
音带着说不出的妩媚:「霈儿,放开姑姑好吗?」

  张霈双手向着单婉儿高耸的酥胸袭去,直接用行动拒绝了她的话。

  单婉儿全身娇弱无力,声音颤抖的说道:「不……不要这样,霈儿你……你
不能……我们不可以,不能这样的……」

  张霈的手坚定而不容违逆的攀上了单婉儿高耸的玉乳,她娇羞的脸儿红润似
火,胴体的温度更是灼人。

  单婉儿眉宇间荡着千般风情,万种柔媚,口中的拒绝更是激起张霈更强烈的
侵犯她的欲望。

  不能这样,单婉儿剧烈的喘息着,她知道自己对张霈不是没有感觉的,若是
任他轻薄,自己绝对会忍不住的。

  深闺寂寞,面对自己心仪的男子,这天雷一旦勾动地火,局面绝对一发不可
收拾。

  单婉儿感到自己神智越来越模糊,灵魂仿佛离开了身体,心摇神曳之间,张
霈的手已滑入了她单薄的纱衣。

  张霈轻柔地揉捏着单婉儿丰满的娇挺,不轻不重,力道适中,不愿意让她受
到半点惊吓和伤害。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章 荒淫无道

  「霈儿,放开我……唔……不要这样……」单婉儿张口欲言,张霈却趁机吻
住了她红艳艳的小嘴,将她拒绝的话都封堵在那火热的香唇中。

  在相拥接吻的一刹那,张霈脑中最后一丝清明也烟消云散,他的心已经完全
被心底的欲念填满。

  「嗯嗯……唔唔……」双唇不断摩擦,呼吸越发急促,张霈紧紧的搂着单婉
儿,胸膛被两只饱满的巨乳压抵着,魂为之销,魂为之夺。

  单婉儿放弃了徒劳的挣扎,主动将香舌探进张霈口腔,他也不甘示弱的对侵
入的敌人与以回击,两条灵活的舌头灵蛇般缠绵在一处,无休无止。

  张霈的动作越来至越大,左手在单婉儿圆挺肥美的臀部使劲搓弄着,而右手
则将她不能一手掌握的美乳塑造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就在两人都快忍不住的时候,单婉儿突然犹如触电般用力一挣,飞快从张霈
怀中挣脱出来。

  她此时居然用上了内力,好在两人内力源自一脉,张霈素女玄心功又练至大
圆满境界,收放自如,反震之力才没有将她震伤。

  单婉儿俏脸羞红,眼圈微微泛红,不敢抬头看他,臻首低颌,半晌后才轻言
细语道:「我们不能这样,真不不能……疏影已经出关了,我已经决定将她许配
给你,我不能和你……」

  美人如玉,语调凄凉,单婉儿楚楚可怜的神态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心疼,张霈
再次将她搂入怀中,不过这一次却没有再侵犯她的身体。

  单婉儿此时心中正不断地受到道德和良心的谴责,自己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
吗?居然会对自己的徒弟,自己的女婿产生异样的感情。

  自从丈夫死后,单婉儿便一直孤身一人,这些年除了张霈以外,他对所有男
子都不假辞色,但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有生理和心理的需要,每当午夜梦回
的,她是多么渴望能有一个温暖的胸膛能够让她依靠。

  张霈不但是自己的徒弟,也将成为疏影的丈夫,他们两人无论如何都是不可
能的,但是这两种身份却又使单婉儿有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

  单婉儿凄婉的模样,让张霈心疼不已,他歉然道:「姑姑,对不起,但是霈
儿控制不住自己。」

  当年郭靖知道小龙女是杨过的师傅,但是他又要娶她的时候,一怒之下,差
点动手将他劈了,最后这对苦命鸳鸯受了多少磨难才走在一起的大家都知道,总
之一个字——难。

  母女同夫在古代虽非什么稀罕事,但多是出在王侯将相之家,江湖人物对此
却很是不耻,更多的是鄙夷与唾弃。

  张霈不顾及什么流言蜚语,这些对他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天天看明星桃色
新闻长大的现代人来说简直是狗屁,他也不害怕有人找他麻烦,神挡杀神,魔阻
屠魔,谁要敢说三道四,杀干净就得了,但是他却要顾及单婉儿和单疏影母女的
感受。

  单婉儿为了不破坏女儿的幸福,誓必不会和张霈在一起,而单疏影现在并不
知道张霈和她母亲的微妙感情,也谈不上接受或是反对——

  「废物,统统都是废物,孤王给你们加官进爵,保你们荣华富贵,你们就是
这样回报寡人的吗?」

  怒不可揭的尚仁德虎掌狠狠地拍在御书房桌案之上,入木三寸,檀香木的书
桌上显出一个手掌的痕迹,仿佛烧红的烙铁烙下的印章一样,边缘处一片焦黑。

  流球王尚仁德虽然高倨皇座之上,但是却没有丝毫皇帝的风仪,更像一只野
兽,一只受伤的野兽。

  「大王息怒。」李顺恭谨的跪匐在地,高呼:「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其实他知道自己根本没什么罪,但是面对正处在暴走状态中的尚仁德,只有
卑躬屈膝,献媚阿谀才是保身活命之道。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从这里也能看出「奸」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和伸是
贪官大家都知道,但是为何纪晓岚一直斗不垮他,原因无他,乾隆皇帝不愿意这
个对自己喜好知根知底的心腹下手,所以这揣摩圣意的工作可比在战场上杀敌立
功要有技术含量多了。

  尚仁德眼睛泛着凶光,一副择人欲噬的样子,指着李顺怒骂道:「你们这些
废物,居然被人杀上门来了,孤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陈长老被人杀了,萧总管
受重伤……」

  原本精神就因为药物而变得极不稳定的尚仁德越说越气愤,他紧握的拳头发
出「噼啪」的暴响声。

  尚仁德眼中凶光一闪,心底的暴戾之气完全爆发出来,重重一拳砸在了书案
上,整张价值不菲的檀香御案被他生生开了一个洞。

  抓起御案上镇纸的雪玉砚台砸在地上,摔的粉碎,尚仁德暴喝道:「这到底
是怎么一回事?你给寡人好好说清楚。」

  李顺心中不知在转悠着什么念头,眼中没有一丝波澜,但是尚仁德却没有注
意一个连头都不敢抬的奴才。

  「启奏大王,据花营的花奴回报,杀死陈长老的是一个年轻人,剧我们事后
调查,当天确有一个打扮怪异的年轻人到过潼关城。」

  装出一副胆小怕死的样子,李顺连连磕头求饶,声音又快又急。

  张霈当日进潼关城的时候,是大摇大摆的走进去的,这目击者当然不是一个
两个,而且他一身乞丐装,背负长刀的模样,想让人不注意也难。

  「放屁,陈长老身为秘营客卿,岂会被一个无名小辈杀死,你们以为孤王真
的糊涂了吗?」

  尚仁德的眼睛仿佛两柄利刃,狠狠的钉在李顺身上,由于气氛,全身都不受
控制的颤抖起来。

  「而且那里还有秘营众多高手护卫,你的意思是说,对方一个人杀光了分舵
里所有的人,你当孤王是三岁孩童,任你欺骗么?」

  尚仁德说到最后,已是动了杀机,皇帝杀个人,比百姓杀头猪还简单,除了
他自己,天下人在他眼中和猪羊没有多少区别。

  李顺处乱不惊,他虽然同样是不信一个年轻人能够独力杀灭秘营分舵所有高
手,但是却不像尚仁德那样武断。但是此时尚仁德问起,他又不能不如实禀告。

  「大王,听闻对方身上藏有一种霸道之极的迷药,奴才认为他可能是独自一
人找上门去,陈长老等人见他孤身一人,遂起了小觑之心,一时大意之下,才中
了对方算计。」

  尚仁德全身澎湃着暴炽的杀机,久久不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王,这件事情有许多蹊跷之处,秘营分舵位置隐秘,一般人根本无从得
知,即使发现了又有几人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找上门去?」李顺猜测着尚仁德的心
思,埋首低声道:「可是如今留守之人竟被杀的鸡犬不留,一个活口都没有,在
流球岛上有这样势力的组织并不多,你看会不会是……」

  「哼,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少年高手?杀死陈长老之人绝对是东溟派的人,
肯定是那个贱人知道孤王要对付她,所以就先下手为强,派人挑了秘营分舵。」
这个猜测虽然不全对,但是实质上却没错多少。

  尚仁德眼中掠过一道狂戾杀机,沉声冷语道:「东溟派的小贱人竟敢与孤王
作对,等我毁了东溟派,你们母女都将成为寡人最宠爱的美女犬。」

  「等尚野迎回黑榜高手之日,就是你们东溟派覆亡之时。」尚仁德大手一挥
将御案上一众事物全部扫到地上,胸中无名孽火仿佛要吞噬他的心,半晌后大声
说道:「备驾,孤要去永乐宫。」

  李顺心中闪过一丝冷茫,起身退到门边,口中高呼:「大王起驾。」

  首里城正南是青龙门,北面朱雀门,东边是白虎门,西边是玄武门,四隅分
别建有巽、艮、乾、刊角楼,整座建筑雄伟壮观,气势磅礴。

  永乐宫是一座堪比皇宫的巨型宫殿,永乐永乐就是永远快乐的意思,这名字
是尚仁德亲自御笔亲书的。

  什么事情才能让男人永远快乐,这个问题比较难回答,但是总的来说不外乎
满足心底的欲望,尚仁德耽于声色犬马,永了宫就是他御女行乐的地方,离玄武
门仅一箭之地。

  而永乐宫中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
角,更有美女无数,粉白黛绿,燕瘦环肥,人间天上,色界香城。

  越是位高权重的人越是怕死,美国总统布什这样,日本首相小泉这样,流球
王尚仁德当然更是这样。

  永乐宫有多大不得而知,但是,如果将张霈扔进去绝对是迷路的命,里里外
外,前前后后都设重兵把守看防,宫内更是机关重重,陷阱环环,可谓是步步杀
机,亭台楼阁全部按九宫八卦之术修建,若是有人贸然闯入,绝对有死无生。

  李顺随尚任德龙驾一起来到被无数带甲佩刀的卫士重重保护起来的永乐宫,
一路上怒马鲜车,好不威风。

  心火狂烧的尚仁德原本脸色很不好,但是当他坐在永乐宫的永乐大殿中的时
候,心情明显已经好了很多,至少脸色已经不那么难看。

  大殿中的装饰十分豪华,简直可以用奢侈无度来胸容。

  檐下施以密集的斗栱,室内外梁枋上饰以和玺彩画。门窗上部都嵌成菱花格
纹,下部浮雕云龙图案,接榫处安有镌刻龙纹的鎏金铜叶。

  殿内金砖铺地,明间设宝座,宝座两侧排列六沥粉贴金云龙图案的巨柱,所
贴金箔采用深浅两种颜色,使图案突出鲜明。

  这小小一个流球的王宫已是这样奢华,那朱元璋贵为中原之主,这宫殿的规
模和布置更是豪华到难以想象。

  这些豪华的摆设并不是最吸引人地方,因为在无数支撑着大殿的巨柱上,有
许多能够牢牢抓住观赏者视线的木雕。

  这些精工巧将雕制的木雕有男有女,样貌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虽然木雕姿势不同,但是却都在干同一件事——云交雨合。

  男女欢好本是人之本性,但是这里的场景直教人不堪入目,尤其是每一尊木
雕都特地的强调男人的粗野狂暴,女人的柔媚浪荡,让人看了忍不住欲念涌动如
潮。

  尚仁德根本不用吩咐什么,李顺已经悄然退下,为他安排一切。

  不多时门外便响起环佩之声,六位艳绝人寰的绝色佳人迈着莲花碎步,轻轻
向着尚仁德走来。

  她们黑亮的秀发高高盘起,露出修长白皙的玉颈,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单薄
的纱衣,丰满鼓胀的乳房有大半暴露在外面,微颤颤的双乳在走动间不住的起伏
摇晃,中间一条雪白迷人的乳沟能够埋葬男人的一切欲望。一块小巧的宝石点缀
在平坦小腹之上香脐,散发着妖艳淫糜的微茫。下身未着寸缕,只靠身上过臀的
单薄纱衣勉强遮住大腿根部,走动间春光大泄,迷人的方寸之处便忽隐忽现。

  两队乐师手中拿着各种乐器紧随其后,同时还人送上美酒美食。

  这场面虽然还比不上商纣王的酒池肉林,但是也相去不远,男人的天堂也不
过如此。

  平日里尚仁德都会与众女调情一番,在行云雨之事,但是今日他却没有这个
闲情,面对眼前莺莺燕燕、软语娇音的无数娇娆,他仰头将一包白色的粉末混着
美酒咽进肚子,接着虎呼一声,向最近的一个美女扑去。

  在外间透过西洋镜将永乐大殿中的一切都看在眼里,李顺眼中闪动着熠熠的
光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一章 剑舞倾城

  对于单婉儿的拒绝,张霈并不着恼,更多的是对佳人的怜惜,他不愿意她为
难伤心,事情顺其自然好了。

  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张霈相信,既然上天安排他们相遇,那么他绝对不会错过令自己动情的心怡
女子。

  离开单婉儿的香闺,张霈哼着小曲,穿过前面的院落,沿途众巡夜守卫对张
霈均礼数周到,不敢怠慢。

  沿着鹅卵石铺就要的小径走到花园的尽头,前面是一座精美绝伦的阁楼,正
是张霈的居所,但他并不知道的是这里原来是单婉儿云英未嫁时所居的地方。

  回到几天未归的住处,张霈发现这里依然纤尘不染,看来他人虽然不在这里
了,但是每天仍然有人坚持打扫。

  「嘎吱」一声,轻轻推开房门,张霈悄声爬上床榻,似乎是不愿吵醒睡觉的
春兰,殊不知春心如火的小妮子哪里睡得着。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张霈凭灵锐的目力发现躺在锦被下的春兰果然如
自己所言,全身上下未着寸缕。

  上得榻去,大手一掀,锦被倏然翻起,春兰光溜溜赤条条的娇柔身体被张霈
一把抱在怀中,锦被无声落下,掩住那转瞬即逝的春色。

  张霈从后面紧贴春兰的香背,一只手往前伸箍着她光洁平坦的小腹,阵阵火
热透过彼此肌肤传递交替,另一只大手在她丰满柔软的乳房上揉搓着,同时缀着
她的耳垂柔声道:「兰儿,分开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春兰被张霈揽在怀中,粉脊玉椎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腹,全身柔软无力,羞怯
道:「爷失踪这几日人家好象失了魂一般……噢……」

  话没说完,因为她的香唇已被张霈火热的吻给封住,刚才心中因单婉儿而升
起的欲火,腾的一下全部爆发出来。

  春情满室,呻吟与喘息此起彼伏,香艳的一夜自不细表。

  翌日,日未出,天未亮。

  张霈转醒过来,虎目圆睁,精光熠熠,昨夜春宵对他似没有丝毫影象,依然
是龙精虎猛的样子。

  原本的张霈是很贪睡的,用穷困潦倒来形容也不为过,每日过的几乎是日夜
颠倒的生活,没有想到到了古代,特别是修炼的素女玄心功夫以后,他的精力旺
盛异常,睡眠的时间越来越短。

  有人说人的一生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在睡觉,也就是说人生有三分之一是在床
上度过的,所以张霈对自己现在睡眠大减的状态相当满意,否则他这头以江湖十
大美女为目标的超级种马的一生绝对有一大半时间要耗在床上。

  张霈还曾为这个问题头疼过一段时间,但是现在难提已经迎刃而解了,果然
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不过他为这种还没有普的事情伤脑筋似乎
还太早了些,毕竟他现在连十大美女的面都还没见。

  到底以后会和哪位美女最先见面,以什么方式见面,这是张霈如此时常yy
的一个问题。

  张霈看着躺在自己怀中安睡的春兰,秀眸紧闭着,脸上带着狂风骤雨后的满
足,他突然兴起了捉弄她的念头。

  捉弄人可不是女人的专利,男人也有使坏的时候,张霈轻轻梳理着春兰披散
在香枕上的黑亮青丝。

  春兰感觉自己敏感的鼻端微微有些发痒,她轻轻打了个喷嚏,睁看朦胧的眼
睛,无辜的眨巴了几下,原来是张霈拿着她的一缕青丝在作弄她。

  「大坏蛋,昨夜折腾的人家还不够吗?」春兰娇嗔不依,旋又高兴道:「让
奴婢服侍少爷更衣。」

  张霈在春兰的服侍下穿上,纤侬合度的锦衣华服,那俊逸模样看的她美目秋
水如波,心动不已,不禁赞叹道:「少爷一定是世上最好看的男人。」

  男人同样欢喜听奉承话的,张霈当然也不例外,现在的他已经习惯有人服侍
的生活,并不像最初那样受宠若惊和不好意思。

  听春兰夸自己是天下第一帅哥,张霈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但是
他知道真正的天下第一美男子是风行烈的师傅厉若海。没人怀疑这话的真实性,
因为这是魔师庞斑说的,这位传奇人物的话比真金白银还真,凌战天就因为他的
一句话,而登上黑榜十大高手的宝座。

  天尚未亮时,张霈便着衣出门,在古代真的是:通信基本靠吼,当然也有飞
鸽传书,但是常人别说见就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交通基本靠走,马匹这种限制级
带步工具的价格可比耕地的牛贵好几倍;治安基本靠狗,普通百姓压根就没指望
衙门是个说理的地方;娱乐基本靠手,当然也有价格很便宜的流莺,不过做的时
候最好把眼睛闭起来,否则落个阳痿不举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古代虽有千般不是,但空气却是极好的,没有受过重工业污染的天空澄清
蔚蓝,到是老年人安居的好地方,在这里生活,人都要多活几年。

  东溟山庄的南面有一座巨大的内陆湖,其形如一轮镂空的圆月,只有一处人
工修筑的闸门与大海相隔,东溟派飘香号和无数大小战舰,货船就停泊在此处。

  张霈脚力惊人,半盏茶功夫,他已经坐在临湖靠海的一块巨岩之上,看着身
前欲静而不止的茫茫大海,思绪飘飞。

  这块巨岩犹如一条欲腾空飞去的怒龙,张牙舞爪,鬼斧神工,使人不得不惊
叹于大自然造物之神奇,此地名为升龙崖,上观星辰雨幕,下俯蔚蓝碧波,景致
极佳。

  在云海雾洋的上空,是初升的朝阳,有些朦胧,让人看不真切。

  阳光逐渐明亮,穿过云雾,透霞越虹,云雾开始蒸发,驱散,空中只剩一轮
带给大地无限生机与活力的红日。

  柔和的阳光照在身上,张霈感到心中暖洋洋的,他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
的,就这么静静的坐着,仿佛化为巨石的一部分,餐风饮露,与天地同生。

  天上浮云如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古往今来共一时,人生万事无不有。

  烟尘迷雾散去,一艘精雅的小船在湖泊中显现出来,船舱走出一位年约双十
年华的少女。

  张霈几乎是瞬间就发现了她,因为她是那么耀眼,那么迷人,整个天地似乎
都在她娇媚的万种风情下黯然失色。

  她穿着一抹湖痕绿的锦缎纱衣,外披一件淡黄色披风,一头如瀑长发贴合着
婀娜的身姿,随着徐徐而来的微风轻拂,青丝在舞动间似带着某种神秘的韵律。

  单疏影朝东而视,一双秀眸神光内敛,一看便知功力有所精进,眼波流转,
柔情依依,樱唇红艳,呵气如兰。

  张霈发现她与自己初次见面时候又有所不同,但是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一
时间又说不上来,看来闭关修行使她得溢不少。

  默运玄功,张霈眼中神光奕奕,素女玄心功运至极限,虽然相隔甚远,但却
不能对他欣赏佳人造成任何阻碍,若是东溟派祖师知道张霈这个不孝徒孙居然用
玄心功偷窥女子,估计会气的从棺材里蹦出来,然后再被活活气毙过去。

  单疏影纤手轻轻解开环结,身上黄色披风顺着浮凹有致的曲线滑落,露出内
里紧贴娇俏身姿的纯白色的纱衣,纱衣如雪,但是细腻白皙的娇嫩肌肤似乎比雪
更白,让人一见之下便情难自禁,血脉贲张。

  但是这种迷离朦胧的诱惑又不同于萧雅兰那种赤裸裸,肉欲横生的诱惑,更
多的是被她浑然天成的气质所吸引,沉陷其中。

  张霈脑中不良的念头依旧,暗赞单疏影容貌身材万中无一,也为自己将来的
艳福而欣喜不已。

  单婉儿早有将招张霈为婿的想法,虽然单疏影已经与旁人订了婚约,但是这
不是张霈担心的问题,相信单婉儿会解决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

  披风无声的滑落在甲板上,单疏影纵身一跃,仙姿翩然,身子似乎没有重量
一样落在一片莲叶之上,未着鞋袜的赤裸纤足,轻轻踩踏着莲叶,随波起伏,落
脚处竟没有丝毫下沉。

  张霈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暗忖怎么她们母女都不喜穿鞋子,不过那雪白娇俏
的小脚丫真是说不出的可爱。

  迎着初升的朝阳,单疏影翩翩起舞。

  从她舒皓腕,展纤臂,扭蛮腰,转玉足,开始舞动的一刹那,坐于升龙崖上
的张霈就惊呆了,单疏影跳起舞来简直美的如同九天玄女下凡尘,那近乎冷漠,
亦冰冷高傲的气质,给人一种超凡脱俗之感,神圣而不可侵犯。

  心神稍微差点的,别说是兴起亵渎之心,即使是多看两眼也会自惭形愧。

  虽然没有音乐,但随着她的凌波起舞,入目尽是说不尽的婀娜多姿,妩媚妖
娆,玉臂散手挽尘芳,纤腰款摆透香凝,那柔软的肌肤,那轻灵的舞姿,那飘然
的玉容,无不透出一份灵动,天然。

  无论是动作,还是神态,或者是意境,都是那么合谐统一,那么自然无尘,
跳跃旋转,舞姿优美,动作细腻。

  张霈看得如痴如醉,她的舞艺已不是用「精彩」二字能够形容的,简直是梦
幻般的神技。

  不多时,全情投入的单疏影两颊上浮现红晕,额上现出香汗,晶莹剔透衬的
潋潋水波衬托出她益显容光焕发的容颜,张霈完全沉迷在她的每一个动作中,不
知身在何处。

  张霈看着单疏影倾城一舞,脑中突然浮现出《神话》中玉漱公主为蒙毅跳舞
的一幕,烟波浩淼,美人如玉,他禁不住高声唱道:

  「解开我,最神秘的等待。

  星星坠落,风在吹动。

  终於再将你拥入怀中。

  两颗心在颤抖。

  相信我,不变的真心。

  千年等待有我承诺。

  无论经过多少的寒冬。

  我绝不放手……」

  张霈的声音浩浩淼淼,回荡在整个天地,仿佛天外传来,其功力之高,内息
之足实为单疏影身平所仅见,她甚至以为唱歌的是哪方隐世高人。

  配合着张霈苍牧的歌声,原本已经接近的尾声的舞蹈再次舞动起来,一舞动
天下。

  「铮」的一声轻响,单疏影安放在船上的东溟剑倏然弹出剑鞘,被她以巧劲
吸入手中,宛了一个剑花。

  东溟剑在手,单疏影的气质陡然发生转变,本来秀美婉约的身姿突然透出一
股巾帼不让须眉的的飒爽英气。

  纤腰一拧,单疏影那看似柔弱的娇躯忽然疾速旋转起来,开始了美丽到不可
一世的倾城剑舞。

  单疏影宛如一蓬炽热燃烧的火焰,美丽而危险,剑影如茫似锦,仿若长虹贯
日,刺、挑、斩、削,苍鹰般在空中转折翱翔,灵鱼般在海中如意畅游。

  剑舞舞姿潇洒英武,形式绚丽多彩,雪亮的剑身与飘逸的剑穗刚柔相济,变
化多端,明丽而闪烁的剑影在空中交织纵横,「站剑」动作迅速敏捷,静止时姿
态沉稳利爽,极富凝柔感;「行剑」动作连绵不断,如长虹游龙,首尾相继,如
行云流水。

  「每一夜被心痛穿越。

  思念永没有终点。

  早习惯了孤独相随。

  我微笑面对。

  相信我,你选择等待。

  再多痛苦也不愿闪躲。

  只有你的温柔能解救。

  无边的冷漠……」

  秋水共长天一色,寒茫万千如银河九天,剑美人更美,东溟剑在单疏影纤纤
素手中变幻无定,迎着东升的旭日,尽情舞动。

  时而奔疾,时而柔弱,动若流光,翩若惊虹,静似处子,婉约怡人。

  唐时公孙大娘一曲剑舞,有诗赞约「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青光」,
流芳百世,千年不朽。

  张霈虽然没什么艺术细胞,也没有见过公孙大娘的舞剑,但是单疏影的剑舞
却生生震撼着他,仿佛是烙印在灵魂深处的烙影,刻骨铭心。

  「让爱成为你我心中,那永远盛开的花……唯有真爱追随你我,穿越无尽时
空……爱是心中唯一不变美丽的神话……」

  一曲终了,单疏影收剑而立,额间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但是依然身姿笔挺
的,娉婷若仙。

  「铿!」东溟剑仿佛有灵性般回归剑鞘,单疏影樱唇微分,娇声道:「哪位
高人?请出来一见。」

  「小美人,你这话可说错了,我虽然长的不矮,但是却也不是什么高人。」
张霈笑道:「大概一米,恩……七尺那个几寸左右。」

  乍听「小美人」这个称呼,单疏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来对方也该
是武林名宿,世外高人,怎么会是如此轻浮之人。

  这与她脑中幻想的白发如丝,脸上带着慈爱笑容的隐世高手形象完全背道而
驰,现在与幻想的巨大差距瞬间破坏了美女少女的好心情。

  强压下心头惊怒,单疏影俏脸羞红,眼中寒光一闪,娇叱道:「前辈,请甚
言。」

  「前辈?」张霈笑的更欢了,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身体一晃,便消失在升
龙崖上。

  「小美人,你怎么叫师兄我为前辈?应该叫哥哥才对。」满是戏谑调笑的声
音从西面八方响起,让人不知道他所在的方位。

  「你……」单疏影的肺都快气炸了,气息一乱,脚下莲叶便向湖中沉去。

  只听身后衣袂声响,张霈踏浪而来,所过之处,水不留痕,有如神仙一般。

  「是你?」单疏影功力不弱,眼力更是绝佳,看清来人正是在瓢香号上占尽
自己口头便宜的张霈。

  基于女性发自天性的自然反应,单疏影见张霈迅速朝自己迫来,心中即害羞
又手足无措,惊羞之下竟忘记自己是站在莲叶之上。

  「啊!」单疏影脚下一沉,身体踉跄着就要跌倒,整个身体眼见就要扑向湖
中。

  张霈目光如炬,听见佳人娇呼,眼看她突然整个身体突然朝湖中沉去,心中
飞快计算着出手的时间。

  这若是沉入水中,虽然以单疏影的功夫和水性性命自是无碍,但是难免全身
湿透,狼狈不堪。

  不忍佳人受窘,张霈运气发声,脚下踏波逐浪如履平地,身体仿佛一只离弦
利箭,几个腾跃,脚尖在湖面轻轻一点,向单疏影冲了过去。

  一伸手将单疏影揽进怀里,由于速度过快,冲力惊人,张霈收力不及,加之
被他抱在怀中的美女对他这怜香惜玉的「救美英雄」完全不合作,并且毫不客气
的又挣又咬,于是两人便抱作一团朝着湖中沉去。

  单疏影没想到张霈会突然冲过来抱住自己,她只觉眼前一花,就感到一双强
劲有力的臂弯将自己娇柔无力的身子紧紧抱住。

  两人保持着搂抱的姿势,双双向碧蓝的湖水中倒去,单疏影整个高耸丰满的
胸脯紧贴在张霈宽厚的胸膛上,呵气如兰的香唇正好印在张霈到的嘴巴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吻把两人都惊呆了,单疏影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
情况下献出她宝贵的处子之吻。

  感觉到张霈一双结实的手臂下温暖的胸膛,醉人的男儿气息,单疏影俏脸羞
红如血,从来没有与任何男子有过亲密接触的她芳心惊慌中带着一丝甜蜜,娇柔
的身体更是仿佛没了骨头般,软贴在那带给她安全感觉的男人怀抱中。

  说来话长,其实也不过眨眼的功夫,只听「扑通」一声,两人双双入水,湖
中腾起一朵半尺高的浪花,圈圈涟漪向着湖泊四方荡漾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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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moos 2011-2-25 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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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二章 男上女下

  俗话说:「一年之季在于春,一天之季在于辰。」但是一大清早就落海泡澡
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不过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什么事情都不能一概而论,一杆子打死一船人,比
如设身处地的想一下,若是怀中抱着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别说是落海,就算是
落崖相信也有不怕死的,喝醉酒的,没睡醒的争着抢着来排队报名。

  一圈圈细小的涟漪很快散去,但是更大的涟漪却不住生成,湖面水翻浪滚,
娇叱声和呜咽声不断,真是娇啼景更幽。

  单疏影落水之后,经冰冷的湖水一惊,原本被张霈身上浓郁的男人味熏的发
晕的脑袋立时清醒过来,自己美好的初吻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

  少女美好的初吻读原本应该献给自己以怡对象,这虽然比不上处女贞操来的
珍贵,但是在封建的古代,一个女子若是被人吻了,后果也是相当严重的,至于
到底会有多严重,那就要视女子的心性修养与权利武功而定了。

  「啊!」堪比出谷黄莺的娇呼声因一口猛灌而入的湖水而偃旗息鼓,张霈和
单疏影紧紧的搂抱在一起,看起来似乎香艳缠绵,令人艳羡,但是张霈却是有苦
自知,因为这「苦差」他已经不是第一干了。

  加上左诗和韩宁芷,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按说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应该
是闭着眼睛做了,但是张霈应付起来却仍感有些吃不消。

  单疏影不断用力挣扎,甚至拳脚上还用上了内力,完全不顾两人身在何处,
好在她内力与张霈同源同脉,否则在不还手的情况下,张霈还真不知道应该拿她
怎么办。

  其实如果张霈肯放手,任单疏影挣脱怀抱,事情也就结了,但是他潜意识里
却打死也不愿意放手,而且还越抱越紧。

  张霈一直奉行的行事原则就是有便宜不占就是笨蛋,如今大好的机会就在眼
前,他会放手才怪。

  不过大家都是男人,相信广大同胞兄弟是能理解的。

  单疏影见越是挣扎,张霈那双强健有力的手臂越是收紧,而自己的真气打在
对方身上却如同泥牛入海般舀无音训,芳心生起一股颓然感。

  在想到刚才张霈展现出来的绝世武功,她心中更是惊悸万状,原本她闭关就
是为了战胜张霈,可是当她出关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已经走的更远了,一股挫败感
觉犹然而生。

  男人的体力可不是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能够抵挡的,更何况她现在斗志消
沉,芳心慌乱。

  通过体内一口先天真气能在海底自由呼吸的张霈将单疏影娇嫩柔腻的身子牢
牢箍在湖水中,此时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量挣扎,玉颊因缺氧而胀得通红,眼中
满是委屈。

  坏家伙,欺负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单疏影虽然不是长在深闺大院的千金小
姐,但是说到骂人却想破脑袋也没有蹦出几个词汇来。

  哪里有反抗,哪里就有镇压。嘿嘿,邪不胜正永远只是小说中的三流桥段。

  张霈终于取得了最后的胜利,他见身下俏丽通红的美人已经憋不住气了,虽
然很想以口渡气,助她呼吸,但终还是忍住了。

  软玉温香,美女在抱的张霈双腿一摆,游鱼般朝着单疏影停在不远处的小船
潜去。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张霈将娇喘吁吁的单疏影托上小船,当然这托的
位置是她美丽丰腴的屁股,向上使劲的同时还用力捏了一把。

  小船精雅而别致,但是体积却甚是狭下,此时两人并肩躺靠在船首,张霈到
也罢了,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自由惯了。

  但是单疏影此时也很没有形象的躺在船首,贪婪的呼吸着空气,连自己全身
湿淋淋的模样也没有在意。

  张霈暗忖早起的鸟儿果然有虫吃,他肆无忌惮的看着眼前美人春光隐泄的娇
俏模样,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不过他用的却绝不是艺术家的目光。

  灼人的视线滑过修长白皙的玉降,落在单疏影高耸丰满的酥胸,张霈估量着
道:「没有想到那两只美乳比他目测的更大更美。」

  呵气如兰,香风习习,随着单疏影急促的喘息,微颤颤的玉峰急剧起伏,真
是「乳峰渐腴迷人眼」,春光无限,养眼之极。

  东溟派单姓女系喜穿白衣,身为东溟公主的单疏影也不例外,一席早已湿透
的月白纱衣紧紧贴在浮凹有致的娇躯上,一身妙曼修长的傲人曲线被张霈尽收眼
底,一缆无疑。

  云海之上,阳光悄然洒落,掩在已呈半透纱衣下的美妙女体若隐若现,令人
顿生惊艳之感。

  这香艳的景象即使是瞎子也会睁开眼睛,张霈不是那些道貌岸然的违君子,
也不是满口仁义道德的卫道者,所以他不但没有口呼非礼勿视,心道色即是空,
反而看的目不转睛,很有点津津有味的意思。

  单疏影身份尊贵,而且武功高强,即使有心占她便宜的人在她手上也讨不了
好,但是这些对张霈却完全没用,在他想来老公看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虽然
对方暂时还不是她老婆。

  张霈痴痴的目光流连着单疏影纱衣下那峰峦起伏,玲珑剔透的景致,目光灼
灼,似欲喷出火来。

  单疏影终于感到不妥,张霈不但不说话,甚至连一点声响也没有,几乎使她
生出船上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感觉。

  刚才张霈救了自己,虽说情急之下未顾及男女之防,虽然事出突然,情有可
原,但单疏影心中却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她忍不住侧过臻首,冷冷地横了一眼张
霈。

  原本单疏影想用眼神告诉张霈自己不满之意,但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双包含
深情与爱怜的眼睛。

  「你在看什么地方?」见张霈火辣的目光在自己高耸的酥胸扫来扫去,灼灼
逼人的样子着实让单疏影耳红心跳,她不禁偏过臻首,嗔骂道:「色狼……」

  被人当面称为色狼,但张霈脸上毫无愧色,好象单疏影口中所说的色狼不是
他一样。

  男人可以风流但却不能下流,张霈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正色说道:「圣人
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张霈眼中那种火热的眼神,单疏影已见过太多,当然知道他心头那些龌龊想
法,心中羞怒,面沉如水,她冷笑道:「你也是君子?」

  单疏影在斥责张霈并非君子的同时却又变相的承认了自己淑女的身份,这小
妮子对自己的容貌到是很有自信。

  「我不是君子,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
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不过在我看来君子却多是无趣之人,木纳
得紧,与这种人生活有什么乐趣,不当也罢。」敌人正面攻势凌厉,张霈微微一
笑,迂回反击道:「但是我要强调一点的是,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
是色狼,而且我要辩解一下,狼一点也不色。」

  现在这年头,做婊子也要立牌坊,不但要立,还要大立而特立,所以张霈坚
决不承认自己的色狼身份,至少在没有将对方娶进门之前,这良好印象还是必须
保持的。

  单疏影没有想到张霈如此能掰,自己也算伶牙俐齿了,但是仍然被他气的七
窍生烟。

  不在理会张霈,单疏影刚欲起身,男人的大手已经从一旁伸了过来,握着她
纤细的手臂向自己这方一扯,将她整个粉腻柔嫩的娇躯揽在怀中。

  张霈虎躯一翻,霸道的将单疏影美妙的女体压在身下,两人凹凸处紧紧贴合
在一处。

  欲望就像太阳,每天都会升起。当欲望升到最高点时,男人和女人就需要性
爱来消渴。过去,人们只是单纯地寻求某种方式来释放冲动,于是便产生了传统
的性爱体位——男上女下。

  至于以后随着人们对性生活要求的不断提高,单调、一成不变的体位,已经
不能满足绝大多数人的需要而演变出的若干体位则是后话。

  张霈与单疏影此时暧昧之极的姿势,正是最传统,最经典,也是被最多数人
所接受的男上女下式。

  单疏影被张霈整个压下身下,下身炽热如火,单疏影心中慌乱,芳心霍霍,
惊羞不已。

  出于女性的矜持和自我保护的本能,单疏影剧烈的挣扎起来,冷声喝叱道:
「还说自己不是色狼?我警告你,你千万不要乱来。」

  处子有没有幽香张霈不知道,但是单疏影身上确实是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这
种空谷幽兰般的香味和香水乃至汗香或沐浴香津味道都不一样,如果非把它描述
成形的话,诚如老金先生所说:若有若无,往来无形;呼之有觉,寻之不得。

  身体的接触摩擦和处子的幽香不断刺激着张霈的情欲,单疏影娇言软语的恐
吓反而使他更加兴奋,身体某部分正飞速的发生变化。

  张霈一边享受着,胸乳相贴的美妙感觉,一边用居高临下的眼神逼视着单疏
影,鼻端呼出的气息全部喷在她娇嫩红艳的脸颊上,低声笑道:「娘子,为夫不
是告诉过你,狼其实一点也不色吗?不能因为狼哮刺耳,就污蔑人家好色啊!你
要知道狗啊,猫啊,甚至是猪也是会叫的,你总不能称呼它们色狗、色猫、色猪
吧。」

  单疏影俏脸蛋绯红,知道说不过对方,但也不甘示弱,口中怒叱道:「你刚
才叫我什么?」

  「娘子,姑姑已经将你许配给我了。」张霈脸上带着发自内心的笑容,语气
欣然道:「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娇妻了。」

  「哼!胡说八道。」虽然口中不信,但惊慌的眼神却已说明了一切,见张霈
一脸坏笑的看盯着不说话,单疏影倔强着道:「谁要嫁给你?就算,就算娘将我
许……许配给你,我也不嫁。」

  张霈笑而不答,眼睛审视着身下美人冰冷娇艳的俏颜,他看的很仔细,这也
是他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她。

  秋水为神玉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俏脸绯红,肌肤晶莹剔透,既有明艳动
人的姿色,又有冰冷高傲的神韵,还有全身掩不住的高贵,集万种风情,千娇百
媚于一身,比之媚骨天生的萧雅兰也不逊色。

  单疏影知道张霈在动什么歪脑筋,她想要和自己……

  但是这和她心中美丽梦幻的憧憬相去甚远,公主的美丽童话再次破灭,娇躯
仿佛受惊的小白兔般瑟瑟不已。

  张霈看在眼中,疼在心里,他低头俯首将火热的唇压在单疏影柔软香甜的瓣
唇上,动作温柔而亲昵,似欲平慰她心中的惊羞——

  尚野卓立于战舰之上,海天一色,新的一天又已来临。

  此时天刚大亮,战舰的灯炷俱已熄灭,日月交替的变更恒古不变,与天空大
地比较起来,人实在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尚野年约五十许间,身形高瘦,手长过膝,满面风霜却是精神矍铄,眼神冰
冷,脸上没有丝毫可以称为情感的东西,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死气。

  这艘战船名为「破浪」,船身庞大,但比之东溟派的飘香号和怒蛟帮的三艘
怒蛟大舰显然不是一个档次,甲板上建有三层木楼,船高五丈,可容两百武士。

  迎着冉冉而升的朝阳,战帆猛张,乘风破浪,速度到也不慢。

  尚野没有丝毫生气的目光落在海面上,似欲看穿隐藏在蔚蓝大海下的神秘天
地,手中把玩着一块晶莹的饰物。

  「尚先生怎么早就起来了。」一名锦衣大汉负手悠然而来,守护在尚野身后
的数名武士纷纷避让。

  「人老了,不比年轻时候,晚睡早起,多年来已成习惯。」尚野头不回,身
不转,声音平淡。

  「倒是谈先生这么早就起来真是让老夫惊讶!」

  来人看起来最多三十岁来岁,怎么看也当不起尚野「先生」之称,但是对方
却坦然受之。

  功夫练到一定级数,虽然不能长生不老,但是延缓衰老却不是什么稀罕事,
而来人锦衣华服,步履稳健,不怒自威,一看就是高手。

  谈应手走到尚野身旁,并肩而立,嘴角逸出一丝笑意,赞叹道:「流球美女
果然各个娇娆,昨夜可真是差点把我这把老骨头给差了。」

  负责保全工作的护卫退开一段距离,以免打扰他们谈话,这些武士虽然各个
身手不弱,但是真的发生意外,需要保护的绝对是他们。

  木然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尚野僵硬的脸部肌肉微不可察的扯动两下,
表情诡异,如果这是在笑的话,那可真是见鬼了。

  尚野手中仍然把玩着腰间佩饰,口中应道:「谈先生喜欢就好。」

  望着风合日丽的天空,谈应手客气道:「我的老朋友为了此时流球之行,连
逍遥八姬都肯留在中原,不得不说,尚先生真是好手段。」

  「莫先生惜花之人,当然不忍佳人受累。」尚野语气淡淡道:「还是一样的
话,只要事情办妥,谈先生要的东西,流球王一定双手奉上。」

  谈应手微微一笑,很有些高深莫测的味道,闭口不语,极目远处。

  自从登上无数高手梦寐以求的「黑榜」十大高手宝座之后,谈应手出手的机
会已经很少了,少到他几乎已记不清自己是杀了多少人才走到今天这一步。

  人的名,树的影,黑榜十大高手这武林神话般高不可仰的名头足已吓的无数
人亡魂皆冒,哪里还敢向他出手,但是这些年「十恶庄主」的名头却越来越响。

  因为有太多少年怀着一朝成名的美好愿望,不知死活的向他挑战,至于这些
初生江湖的牛犊,或是不怕死的莽汉,亦或嫌命长的白道高手,他到也不介意亲
自出手料理他们,权当松松筋骨。

  「桀桀……」两人的谈话被一声尖细的笑声打破。

  「尚先生可不要只记得谈先生,而忘记了在下。」一个阴声细气的声音从身
后传来,身后护卫的武士退的更远了。

  尚野只凭对方接近到自己如此近的距离他还没有察觉,而直到对方开口说话
他才生出感应,判断出对方的位置便可得知来者功夫已达先天高手之境。

  一脸冷漠笑容的谈应该手眼神中俱没有丝毫惊异之色,看来是早已察觉到对
方,从这里也可以看出,他的功力在尚野之上。

  「唉!这是何苦来由,尚先生怎会忘记许给我们的好处,莫兄多虑了。」

  谈应手学着莫意闲说话的声音,淡淡道:「相信我们兄弟办事也不会让尚先
生失望。」

  「生我者,父母也。」一把阴恻恻的怪声音在后面响起道,负责护卫的众武
士只觉眼前一花,平地起寒风,阳光下一道人影忽闪即逝。

  「知我者,谈兄也。」说完这一句,一大团「东西」已立在谈应手身旁。

  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这个其貌不扬,水桶般又矮又肥的胖子,身法却
是迅快之极,胜比轻烟。

  黑榜高手的名头并不是白叫的,虽然这两人是排在十大高手中垫底的,但实
力也是不容小觑。

  谈应手和莫意闲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四目相视,同时笑出声来,而笑声中
满是狼狈为奸的味道。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三章 娇啼湖更幽

  「唔……唔……」面对张霈突如其来的热吻,单疏影全身肌肉倏然绷紧,柔
软的娇躯僵硬如石,美眸中掠过一丝恐惧。

  没有想到初吻在刚才的慌乱中被张霈夺走,但那只是短暂的一刹那,短到单
疏影根本来不及反应,那感觉也很飘渺,除了惊愕与羞乱没有更多的感觉。

  但是现在却不一样,这次是单疏影实际意义上的初吻,张霈吻着身下美人花
般娇艳的芳唇,吸吮她的舌尖,把嘴里的唾液送入她芳香的嘴里,或红舌尖砥住
她的灵舌,他吻的霸道而炽热,舌头遍尝她可爱小嘴的美妙。

  如今这个全身邪气凛然的男人已不是原来什么都止于理论的「纯情」小男生
了,此时的张霈实战经验虽然还谈不上丰厚,但是和几个美人圈圈叉叉下来,调
情的手段,巧妙的挑逗却也不是单疏影这未经人事的雏儿能够抗拒的。

  一股股强烈的快脸感如同平地惊雷般,不停在她脑中灵台炸响,单疏影在心
中赞叹:「原来接吻是如此的美好。」但这羞人的快慰旋又被强烈的羞耻感觉压
下。

  单疏影眼中尽是羞涩,张霈却在这无尽的羞涩中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有人说,羞涩的女人是最美的女人,羞涩不仅仅是一种表情,它更是一种品
质。有人认为最缺少羞涩的应该是妓女,因为妓女最不要脸,最不讲情义,其实
不然。妓女是一个极其复杂的群体,有被生活所逼的,有被人诱骗和强迫的,有
自甘堕落的,有一边堕落一边于心不甘的。从总体上说,妓女是一些值得怜悯的
人,而贪官污吏和盗匪却绝对是可鄙可恶的。在风月场中依然保留某些纯真善良
品质的妓女,并非凤毛麟角,苏小小、杜十娘、李香君、董小宛……她们的情义
和骨气岂是「妓女」这个名词所能抹煞的。她们绝对不可能与羞涩无缘。

  张霈知道自己是真心爱单疏影的,他承认自己是个花心的人,他喜新却不厌
久,虽然他将来可能有有许多女人,但是他却有信心,让自己的所有女人得到幸
福。

  想想那些达官贵人,皇室宗亲也真是可笑,明明没有能力,家中却有姬妾成
群,老婆二奶一大堆,不出问题才是怪事?每朝每代的皇帝更是有三宫六院七十
二妃八十一御妻并佳丽八千,更有宫女数以万计,如此恐怖而庞大的一个数字,
就算皇帝天天不下床,一年能谁睡几个女人?

  几万女人却只有数百人能够被皇帝宠幸,你要其他人怎么活,她们也是人,
正常的女人,所以王宫成了天下最淫乱丑恶的地方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但是张霈却不一样,他天赋异秉,身体与白蛇血肉精华融合后,完全有能力
应付床地上无休止的征伐,虽然不知道比之韩柏道心种魔大法谁更胜一筹,但是
相信也只在伯仲间。而且如今张霈的《素女玄心功》已然大成,要说打遍天无敌
手似乎还为时过早,但是在流球岛上能够挡住他的人却是一个没有。

  张霈现在已经准备修炼《天魔策》上的绝世武学了,只是不知道最后能不能
象韩柏和庞斑一样练出一个魔种来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单疏影纤柔的小手本能的推拒着紧紧贴压在自己娇躯上的男性身体,似欲摆
脱张霈的魔爪,小红帽又怎么是大灰狼的对手,何况是张霈这只武艺高强的大灰
狼。

  流氓学武术,谁也抗不住,所以单疏影的抵抗收效甚微,甚至有些欲拒还迎
的味道,越是挣扎肢体越是纠缠在一起。

  张霈一只手将单疏影的两只玉手纤臂一并握住压在头上,另一只手肆无忌惮
的在她高耸的酥胸搓揉起来,感受着那丰满之处柔软而有弹性的玉峰带来的美妙
触感。

  小巧可爱的琼鼻中不时逸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细喘娇吟,在张霈面前,单疏影
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柔软娇嫩的雪白胴体滚烫如火,仿佛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
山,而比身体风火热的是她一颗处子之身的单疏影身体敏感无比,哪怕是最轻微
的摩擦碰处身体也会有感觉,何况是像张霈这样亲密无间的爱抚调情。

  两人这一吻足足吻了十分钟奕奕不舍的分开,张霈放开单疏影已经有些发麻
的腻嫩香舌,任它回到美女的主人口中。

  单疏影看着张霈柔情似水的眼眸,羞不可仰的闭上美丽的大眼睛,微张着红
艳艳的小嘴,娇喘吁吁,胸前两团胀大的嫩肉硬硬的顶在男人胸口。

  香艳火辣的深吻虽然结束了,但是张霈的动作却仍在继续,乘热打铁,占领
战略高地,这才是奇兵之道。

  张霈用牙轻咬着单疏影娇嫩的耳垂,更将舌头伸入耳孔中伸缩着,留下一串
爱的湿痕。

  即使是贞洁少妇现在差不多也快投降了,何况是单疏影这个小妮子,张霈放
开压住她双手的手臂,获得自由的手臂没有继续挣扎而是双臂一环,用力箍住男
人的颈项。

  单疏影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着,眉头紧锁,一副难奈的表情,檀口中不住发
出「嗯嗯」的声音。

  古代女人本就早熟,单疏影又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身体也从来没有感受
过这种迷失的感觉。

  所以被张霈稍这么一挑弄,单疏影身心均涌起一股既陌生又兴奋的感觉,美
妙滋味,销魂荡魄。

  不行,自己和他无名无分,怎么能够和他做这种羞人的事,她的身体只属于
自己的丈夫,即使有母亲的允诺,但是未成亲就做这种出阁的事也太羞人了……
而且这个家伙如此可恶,先后两次见面都占我便宜,还夺走人家宝贵的初吻……

  单疏影脑中乱哄哄的,矜持,娇羞,迷惑……但是这些都在张霈火热霸道的
亲吻下烟消云散,脑中变的空荡荡的,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仿佛一只没有任
何反抗能力的迷途羊羔,任张霈予取予求。

  张霈见佳人春心已动,于是不再满足眼前这样隔靴搔痒式的爱抚,他熟门熟
路的轻轻解开单疏影的纱衣,这古代的衣服穿起来步骤烦琐恼人,但是脱起来却
是异常方便,加之张霈这人从来都是勤学好问,从善如流的好学生,当然要不了
几次就熟悉了,不过这家伙好端端的学脱女孩子衣服做什么?各位看书的小朋友
千万不要学他,嘿嘿……

  在攀上单疏影那雪白腻滑的玉乳时,张霈差点忍不住狂呼起来,她身材的比
例真是太完美了,婀娜娉婷的娇躯却拥有令人想象不到的丰耸,配上纤细柳腰,
修长美腿,简直是魔鬼身材。

  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对我,单疏影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象一团燃烧的火
焰,玉背弓起,双峰向上挺起,心底深处渴望更进一步的接触。

  张霈十八般武艺轮番施展,他再次将舌头探入单疏影檀口中,双手大力的揉
搓着对方带给他绝美体验的丰隆雪乳,情挑处女。

  「唔唔……」悠长的颤音令人魂为之销,魂为之夺。

  单疏影秀挺的琼鼻「咿咿呀呀」,盈盈一握的蛮腰不住扭动,娇嫩身躯痉挛
般颤动不休,丰满椒乳在张霈手变幻着姿态。

  快感如潮水般淹没单疏影二十年片尘未染的芳心,这一刻,九天仙女坠下凡
尘。

  单疏影缠住张霈颈项的双手向下滑到他强健有力的虎腰,香滑湿嫩的可爱粉
舌生涩的迎接着张霈双唇那暴风雨般的洗礼,虽然笨拙又没有技巧,但是却不乏
激动。

  张霈眼中柔情依依,他慢慢将单疏影身上的衣裳剥去,迷失的佳人很快就与
他赤裸相对了。

  单疏影的身子白皙如雪,如同最精致的美玉,张霈虽然不知道女人的罩杯是
怎样划分大小的,但单疏影外形完美的娇乳看上去绝对不会比后世身材火辣的艳
星差多少,并且浑圆坚挺,色泽诱人。

  金灿灿的阳光照在单疏影赤裸的酥胸上,那点嫣红骄傲的挺立在张霈的目光
之下。

  张霈此时也是急不可奈的褪尽身上衣衫,单疏影只偷瞥了一眼就羞涩的闭上
眼睛,不敢再看,空气中飘散着浓浓的爱欲味道。

  单疏影芳心完全迷失在爱与欲的海洋中,眼看生米即将成为熟饭,木材马上
就要变成舟船。

  在这开弓没有回头箭的时候,一艘从岸头驶来的木舟停在张霈和单疏影的小
船旁边,一道娇俏的倩影掠过两船间相隔不到两丈的距离,落在船尾。

  「公主,夫人她……」

  眼前香艳缠绵的景象看的前来传话的春兰脸烧如霞,小手掩住张大的小嘴不
让自己发出声音,眼睛傻愣愣地看着肢体亲密交缠在一起的张霈和单疏影两人。

  尴尬过后还是尴尬。

  半晌后才想起非礼勿视,主婢有别,春兰飞快背转娇躯,她实在没有想到冷
艳高傲,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的公主这么快就被张霈「俘虏」了。

  「啊!」尴尬的气氛被单疏影一声堪比伊丽莎白·施瓦尔茨科普芙(十大女
高音)的惊恐尖叫彻底打破了。

  回过神来的单疏影一把将张霈推开,迅速捡起地上的衣物,胡乱的套在自己
身上。

  若是只看这个场景,别人还误以为张霈强奸未遂呢?虽然他几乎是用强的。

  原本都要得手的张霈看着春兰这坏了自己好事的小丫头,气的牙痒痒的,但
是此时却也无能为力,要整治她也是晚上的工作了。

  张霈欲哭无泪,真是恨苍天,泪无语。

  如此羞人的一幕竟然被外人撞见,单疏影恼怒的横了张霈一眼,冷声说道:
「夫人有什么事?」

  张霈脸上一副无辜的表情,似乎他才是受害者一样,同样未着寸缕的身体却
大咧咧的坐在地上,完全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也没有穿衣服的动作。

  回转身来的春兰见单疏影脸色已经恢复清冷高傲的模样,朝她施礼道:「夫
人请小姐,还有公子过去。」

  轻风徐来,令张霈精神一爽。

  张霈赤裸裸的站起身来,有若刀削的分明轮廓迎着朝阳显得阳刚味十足,拿
现在的话来说就很Man。

  「兰儿,还不过来服侍我穿衣。」张霈这一开口,可把俏脸绯红的春兰吓的
够呛,她先是小心的看了单疏影一眼,见她没有什么反应,才咬着牙低着臻首,
施施然走到张霈身边,拾起落在地上的衣衫,动作轻柔的为他穿上。

  被人撞破好事的张霈瞟了单疏影一眼,嘴角逸出一丝莫名的笑意,道:「还
好我在这里,不然你这小丫头就要跑冤枉路了。」

  原本就芳心羞恼的单疏影看懂了张霈眼中蕴含的调羞之意,纤足不依地跺了
一下,薄薄的衣衫下丰满坚挺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地颤动几下,再次成为好
色男人目光的焦点。

  春兰安静的听着,脸上露出可爱的笑容,也不答话,其实她为了找张霈早已
四处奔走,是在遍寻不着之下才来找单疏影的,谁曾想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张霈会
和单疏影在一起。

  摇着木桨将小船使向岸边,在离开河岸还有十丈距离的是时候,立于船首的
单疏影倏然跃起,身体如穿花蝴蝶般向着对岸飘落。

  张霈摇了摇头,放下手中船桨,也不见如何作势,身体一晃,竟然在单疏影
纤足落地的同时笑吟吟的出现在她身旁。

  两人这一比,高下立见。

  他们向着东溟山庄的方向走去,一路无话,其实无话的只是单疏影一人,张
霈一路上可是没停过嘴。

  「师妹啊,你就不能讲点自己的事情给师兄听吗?」张霈涎着脸,一副死猪
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他本来是叫娘子的,但是没说两句就看见单疏影仿佛要吃人似的眼神,遂尴
尬的改口称她师妹,这次美人儿到没有在反对他这样称呼自己。

  「既然师妹不愿,那就让师兄来个自我介绍好了,我打小就是神童,三月能
言,成句的说话,四月学字,一岁可读文章,两岁出口成章,三岁能诗……」

  单疏影被张霈的自卖自夸逗乐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旋又发觉
不妥,立刻以袖掩口。

  怎么在他面前自己总是容易失态呢?单疏影思绪纷扰,眼中神情复杂的白了
张霈一眼。

  横眉冷对千夫指,张霈对于美女的白眼受之如饴,那妩媚中带着春意的眼神
瞧的他骨头都酥了,当然对方的本意绝对与妩媚与春意沾不上边。

  东溟山庄,天香亭。

  单婉儿意态慵懒的坐在石凳上,身着一身浅紫色紧身低胸装,一条轻柔的纱
巾批在肩上,遮住她高耸的酥胸,这一切使她惹火的身材更显浮凹,性感迷人又
不失淡雅高贵。

  娇俏的粉脸上画了淡妆,真是人比花娇,她好象在想什么心事,眉头有时会
微微蹙起,佳人在为何事心烦。

  远远看到单婉儿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张霈忍不住心中一荡,刚才在船上被
单疏影勾起的欲火猛然滕起,心中极度渴望把她娇嫩柔腻的身体抱在怀里好好怜
爱疼惜。被女儿点燃的欲火,却希望找丈母娘来宣泄,这在以前,张霈根本没有
想过。

  看真走到自己身旁的单疏影,张霈不敢多作他想,只能运转玄心功,压制心
头欲望,继续向着天香亭走去。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四章 娇艳母女

  两人刚一走近,看似心神不属的单婉儿却微抬臻首,眉宇间愁意一扫而空。

  单疏影行走款款若不沾尘,张霈玉树临风仪态万方,简直是天公作美、郎才
女貌、金童玉女,碧人一对。

  单婉儿美眸深深的注视着徐步接近的两人,笑道:「你们跑去干什么了,害
为娘等了半晌?」

  真正的高手不管什么时候都能保持最佳的警觉性,张霈现在武功已经超过超
单婉儿,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好手,但若论其他方面,不足之处,仍是不胜枚
举,有些事情光靠学习是远远不够的,最重要的是亲身经历。

  读万卷书不如行去万里路,很多事情不吃亏是不长记性记不牢靠的,但是很
多有时候往往只是很小的一个疏漏,回过神来已天翻地覆,沧海桑田。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朝霸业谈笑间,不胜人间一场醉。江
湖并不是一个说来就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一入江湖便生不由己,想要全身而
退实是千难万难。

  许多人只看到这花花世界,武林豪客,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遍地黄金,美
女如云,却看不见隐藏在这些浮华背后的刀光剑影,尸山血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若问张霈刚才在干什么,嘿嘿,他正准备「干」东溟
派小公主。

  张霈跟在单疏影身后,只见她步态优雅,摇曳生姿,纤腰盈盈一握,美臀浑
圆挺翘,不由心中暗道:「这老婆还是早些娶回家比较好。」

  单疏影脸上飞过一抹红霞,模样娇不胜羞,微埋臻首急走两步,俏生生的站
在单婉儿身前。

  即使是身为母亲的单婉儿在女儿长大之后懂事之后也难得见她露出如此妩媚
娇羞的神色,单婉儿清楚的记得上一次见女儿露出如此神情,还是五年前母女两
人一起沐浴,自己夸赞她身材绝佳,不知道天下哪家男儿有此福气能够娶她宝贝
女儿为妻。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五年,当初的小姑娘已是亭亭
玉立,全身上下都已经长得成熟透了,丰腴起伏的玲珑曲线,玲珑浮凸的雪玉肉
体,天下男子谁不心动。

  走完鹅卵石铺就的林荫小道,顺着石质阶梯,步入天香亭,张霈收精敛神,
黑衣黑发,落落大方。

  因为刚才张霈和单疏影夫妻双双把水落,衣衫尽湿,所以来之前都各回居所
沐浴、束发、整装。

  张霈心知女人换个衣服洗个澡总是费时良久,于是在半路候着单疏影,两人
一并前来。

  毕竟自己的准未婚妻就在眼前,张霈向端坐石椅上的单婉儿施礼后,恭身说
道:「弟子刚才正和师妹切磋武艺,不知姑姑传唤,所为何事?」

  说完张霈定睛一看,不由愣于当场,眼前这对母女花,使他完全忘记了身在
何处。

  女儿杏眼桃腮,粉妆玉砌的脸蛋上凤目迷人,闪烁着星星般的光彩,羞中带
媚,脸上虽然春潮已退,但鲜红的绛唇嘴角却仍让某位不良男子心中一荡。

  换过湿衣的单疏影穿着一袭锦质浅红色衣裙,加上她如玉般雪白的肌肤,使
她整个人仿佛一多娇艳盛开的花,艳光四射,一频一笑,举手投足,都使人产生
强烈到不可抗拒的冲动。见惯了她平日白衣素服的打扮,乍一看去,立生惊艳之
感,浅红衣裙外披着一层纱丝披肩,纤细的腰间横系着一条滚金边锦带,分外突
显出她纤腰上至酥胸,下达腰臀的傲人曲线。

  张霈看着那修长曼妙的绝美身姿,直想把这软玉温香,抱在怀里温存,继续
刚才未完成的事业。

  母亲一张标准的鹅蛋脸,身材颇为高挑,绝对是美艳绝世,动人心魄,给人
一种不忍亵渎,宛如白瑕美玉,空谷幽兰的感觉。

  她的美丽是如此的素柔淡雅,她的性情是如此的温柔体贴。

  她的神韵是如此的令人魂牵梦萦,她的气质是如此的令人一见倾心。

  单婉儿正是这样一位完美的女性,张霈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已被她绝世丰姿所
惑,忍不住想将她轻拥入怀,呵护疼惜,用尽一生一世,不让她受到半点委屈。

  眼中掠过一道奇异的光彩,单婉儿微微一笑,不答反问道:「你们两人在一
起?」

  单疏影担心张霈胡言乱语于是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小心说话。

  从风仪无双的二女带给他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张霈对于美人投来的威胁目光
视而不见,迎着单婉儿的美眸轻轻点头,眼中闪烁着只有对方才明白的光芒。

  单婉儿读出了张霈眼中传递的情,传递的爱,传递的思念与不舍。

  这个冤家怎么能这样,见张霈用那种坏坏的眼神看自己,单婉儿立时心乱如
麻,不知所措。

  这当着未来老婆的面调戏岳母还真是刺激啊,光是想一想,已经使人心痒难
当,欲血沸腾了。

  「你们站着干什么?」单婉儿眼眸一转,强压下烦碎思绪,对着两人轻轻一
笑:「这里又没有外人,快坐下。」

  没有外人那就表示这里都是内人了,单疏影依言坐下,张霈也大咧咧的坐在
她身旁,还不望向她眨了眨眼睛。

  落坐之后,张霈抓起身前桌前碟盘中的精美点心喂入口中,一边吃一边笑着
问道:「姑姑,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这个问题是他刚才提过的,不过单婉儿还没有回答他。

  天香亭是后院中一处别致的亭台,周围遍植树丛,枝繁叶茂,常年翠绿,四
季如春。

  张霈打量着四周景致,单婉儿的美眸却凝视着他,神气十足,天庭饱满,浑
身上下充满了男性刚雄的气势,尤其那深邃的眼神,随意一瞥,锐利如刀,浑身
上下都流动着一股神秘的诱人气质。

  单婉儿凤目中倏然一亮,那是一抹异色,只听娇柔细嫩仿若少女的嗓音惊疑
道:「看来霈儿近日又有奇遇,你的武功真是一日千里,姑姑已经看不透你的修
为了。」

  昨夜两人相间,单婉儿更多是关心张霈有没有什么意外,没注意其他,此时
见他细看下发现竟然已无法测度他武学修为到底高到何种境界。

  张霈能够一举突破最后瓶颈,达到《素女玄心功》大圆满境界,靠的是井中
月里传来的神秘力量,若说这是奇遇也无不可。

  人比人气死人,他身上的奇遇也着实太多,不过运气也是一种实力,虽然王
侯将相本无种,但若身在大富大贵之家,谁又愿意白手起家。

  武功大成之后,萧雅兰的处子真阴又适时的为他稳定巩固了境界,可说是运
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单疏影的眼眸仿佛藏在雪山之颠的万年寒冰,幻现出一道奕奕光影,只见她
媚眼中的光影,在张霈身上转动,似欲将他看破。

  先是得意之极地看了单疏影一眼,换来的美女一记大大的白眼。

  张霈不以为许,继续享用着桌上的美食,嬉笑道:「俗话说名师出高徒,有
姑姑这个名师在这里,出我这个高徒有什么可奇怪的,所以霈儿能有今日的成就
完全是姑姑教的好。」

  武功精进神速虽然是件好事,怕只怕过犹不及,张霈武功这变态般三级跳的
突飞猛进,简直闻所未闻,说出来都觉得吓人。

  单婉儿还真说不上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要知道天地间万事万物都暗含天
道循环,这循环若被打破那结果可就难料了。

  张霈当然完全没有这种觉悟,在他想来世上只有两种事,好事和坏事,对他
有利的事是好事,对他有害的事是坏事。

  单疏影本来情性冷傲,见张霈语态轻佻,冷哼一声,轻声脆语道:「油嘴滑
舌。」

  不知为何,她很是不惯张霈一副吊儿郎当,油嘴滑舌的流氓模样,每次见他
这样,心里总是又气又恨。原本以单疏影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在意这种事情的,
这世间看不惯的事情多了去了,她以往总是置之不理,不闻不问。

  但是面对张霈她又偏偏不能像往日一样保持平常心,总觉得烦厌,思绪乱糟
糟的剪不断理还乱。

  春心已动的小妮子并不知道,自己一个片尘不染的心已经重重的落下了张霈
的影子。

  单疏影在心中不断安慰自己,张霈是个小流氓,不,是个大流氓,是个大无
赖……更可恨的是他还夺去了自己的初吻,还对自己做那种羞人的事情,简直是
可恶之极。

  而她之所以那么在乎张霈,是因为他已被母亲收为入室弟子,至于这个牵恰
理由的可信程度有多少,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虽然声音很冷,但是仍然冰脆悦耳,听在张霈耳中无疑域外天音,他嘴角逸
出一丝笑意,又故态萌发,忍不住开始逗她道:「师妹怎么知道师兄嘴巴是甜是
涩,难道说你……那个啥……嘿嘿……」

  没有想到张霈这无赖当着母亲的面也敢调羞自己,单疏影霞飞双靥,低下头
去,更增女儿娇态,旋又不甘被他调戏,抬首嗔怒道:「我……你……真是狗嘴
吐不出象牙……」

  想到刚才两人在船上的香艳缠绵,单疏影不禁心中一荡,两耳根都能感到滚
烫的感觉,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终不可闻。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对,师妹不要生气了。师兄刚从海外归来没有多
久,孤陋寡闻,浅薄无知,还请师妹见谅,但是我是真的没有听说过世上有能吐
出象牙的狗,若是师妹见过,师兄想问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洪荒异种?」

  东风吹,战鼓擂,说到斗嘴我怕谁。张霈将他的流氓本色发挥的淋漓尽至,
气的单疏影红艳艳的小嘴高高厥起,高耸的酥胸剧烈起伏,艳色诱人。

  「霈儿,你这师兄难道就不能让让你师妹么?」单婉儿嫣然一笑,打趣道:
「真是一对俏冤家。」

  其实按理说,张霈入门较晚,该叫单疏影师姐才是,但是他的武功之高,连
单婉儿都不是对手,将来又是疏影的丈夫,师兄这个称呼也就顺理成章的定了下
来。

  「谁跟他是冤家。」单疏影不依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母亲会站在张霈一边,
美目不能置信的瞧着单婉儿,瞧着她看张霈的眼神,那完全是是丈母娘看女婿,
越看越欢喜。

  完了,完了,母亲完全被这个无赖给骗了,自己应该怎么办,单疏影思绪不
清,芳心不争气的怦怦直跳,粉脸绯红,简直可爱极了。

  单婉儿伸手握住女儿柔夷,眼中满是笑意,转而向张霈问道:「霈儿,你说
疏影美吗?」

  「娘……」乍听单婉儿之言,单疏影羞不可仰,以袖掩住绝世姿容。

  闻言,张霈微微一怔,他的眼神再次落在单疏影身上,眼前佳人正值双十年
华,曲线妙曼,姿态婀娜,清秀绝俗,容光明艳,实乃人间绝色。

  放下手中糕点,张霈认真的点头答道:「当然美,跟姑姑一样,春兰秋菊,
不遑多让。」

  单婉儿瞟了张霈一眼,似笑非笑道:「疏影可没说错,你这小滑头现在油嘴
滑舌的功夫可是越来越厉害了。」

  同样的问题,但是张霈却不知如何接口了,若是没有旁人在场,那他发挥的
空间可是无限广大,但是限于单疏影的存在,他只能尴尬的笑笑,闭口不言。

  意识到自己言语中的不妥,单婉儿光洁嫩滑的粉脸飞上烧起醉人的红霞,旋
又恢复正常,同时暗中横了张霈一眼,怪他让自己在女儿面前失态。

  不理女儿的撒娇,单婉儿正色说道:「霈儿,若我将疏影许配于你,你可愿
意?」

  张霈当然是千肯万肯,面对飞来艳福,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哪里有不欢喜的
道理。

  「蒙姑姑不弃,愿意将师妹许配于弟子,从现在开始我会好好疼她,宠她,
不会骗她,答应她的每一件事都会为她做到,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她开
心的时候我会陪她一起开心,她不开心的时候我会想办法让她开心。」

  若论甜言蜜语张霈简直可说是随手拈来,虽然自是谈不上文才风流但是《河
东狮吼》那广为流传的经典台词绝对能够成为千古绝唱。

  张霈对眼前两个不分轩轾的娇俏女子真是爱到骨子里去了,眼中神光暴闪,
浑身透着凛然霸气,仿佛天地万物都在脚下,世间一切俱已俯首低头。

  运起修至大圆满的《素女玄心功》,在体内神秘力量的摧逼下,瞬间提升至
最高的第十层之境,在两女的心中同时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深深印刻在灵魂上
的永恒印记。

  单婉儿美目秋波流转,宛似活物般传递着妩媚春意,绛唇俏然地翘起,声音
清脆动人:「好,霈儿才思敏捷,武功过人,实为疏影良配。」

  她柔媚的语音幽幽转为飘渺,似乎正在回忆一件逝去很久的往事,继续道:
「自疏影她父亲去世以后,她就是姑姑唯一的亲人了,她就是我的一切。如今姑
姑将她许配给你,你要好好对她;你若是对她不好,姑姑可不答应。」

  张霈心道:「我不但好好对她,还会好好对你。」

  他还来不及开口说话,单疏影却已抢先的说道:「娘,我才不要嫁给这个无
赖,她是坏蛋,只懂欺负女儿。」

  单婉儿微微而笑,知女莫若母,似是早就对疏影这样的反应预估在心,饶有
兴趣的看着异常激动,坐立难安的女儿,不紧不慢地说道:「怎么?疏影不愿意
嫁给霈儿,娘亲可是从来没有见过比他更聪慧,更厉害的武学奇才了。」

  「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姑姑,既然这件事师妹不愿意,我看就算了吧!霈
儿虽然很爱她,但是强扭的瓜不甜,就不要勉强她了。」张霈脸山看不出任何表
情,声音柔情款款道:「霈儿相信师妹会找到真爱,我也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没有想到张霈这样就打退堂鼓了,单疏影傻傻地愣在那里,以单婉儿的沉着
冷静,一时间也失了方寸,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你说什么?」单疏影听的怒火狂飙,看张霈的样子竟然心中还有别人,他
明明在船上想对自己做那羞人之事,现在竟然想不负责任。

  单疏影已经乱了,她初闻单婉儿要将自己嫁给张霈的时候,本能的反应是拒
绝,但是拒绝之后又有觉有些不妥,连她自己都糊涂了。

  跟我斗?少爷那两百多部台湾肥皂剧可不是白看的,张霈再次掌握主动,眼
中精茫暴闪,气势袭天卷地,霸道的说道:「师妹,你不愿意嫁给我,我娶别人
你也要干预?」

  「你……我……」单疏影语不成声,她若真不愿意,单婉儿自是不会强逼于
她,但是张霈的话到底是真假是假?

  单婉儿终于坐不住了,急声问道:「难道霈儿已有心怡之人?」

  张霈对着单婉儿飞快的眨了眨眼睛,笑而不答。

  有些话不用说出来,单婉儿俏脸一热,难道说他……这怎么可以,不行的,
这想法太荒唐了,她是疏影的母亲,难道说……这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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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moos 2011-2-25 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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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五章 爱要说,爱要做

  「你真有意中人了?」单疏影银牙咬碎,那模样像极了受气的小媳妇儿。

  单婉儿美目向张霈望来,心中焦急又慌乱,害怕张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来,若他真敢这么做,那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既然公主看不上我,那我有没有意中人又有什么关系?」张霈两手一摊,
潇洒的做了一个耸肩的动作,声音不咸不淡。

  见张霈没有说出那些骇人的话来,单婉儿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是心底
又隐隐有一股深深的失落,这微妙的感情的变化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谁说我不愿嫁你了。」

  单疏影说完才惊觉不妥,跺足不依,俏脸绯红如火,娇美无双。

  此语一出,技惊四座,对于讲究矜持的女儿家,这也算惊骇之言了,天香亭
内一桌四椅,名副其实的只有四座。

  「咯咯……」单婉儿这个做娘的首先忍不住笑出声来,声音清脆悦耳,仿若
少女,听在单疏影耳中,她一张通红的俏脸更红了。

  「娘,连你也取笑女儿。」单疏影语气娇憨,单婉儿已经记不得这个懂事的
女儿有多久没有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了。

  「娘子,你到底嫁是不嫁啊?」张霈也笑了,不过笑的很淫贱,每一个看到
他笑的人都有冲上去揍他的冲动。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娘子不……」话已出口才意识到自己着了张霈这坏家伙的道,单疏影急忙
改口,嗔道:「谁是你娘子?」

  「原来你愿意嫁给我却又不愿意做我娘子,这可真是有些难办了,不知道没
娶妻能不能纳妾?」

  上了张霈的贼船岂是那么容易下来的,他拿起一块桃酥放在口中,吃的「啧
啧」有声。

  「你……你这个无赖,都对人家做出了那种事情,现在还这样的编排人家,
你……你坏透了……」单疏影说到后来已是语带哭腔,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日!这东西可以乱吃,呸呸赔,说的什么话,想到自己正在吃东西,张霈立
刻打住。

  大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乱说话可是会要人命的,面对单婉儿惊怒的目
光,张霈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自己不过是亲了几下,摸了几把,至于这么较真
么?他也不想想若非春兰来的及时搅和了他的好事,结果又是怎么一回事,他会
悬崖勒马……才怪!

  「……」

  张霈干脆来个缄口无言,毕竟人家清白的女儿身已经被他又搂又抱,这帐是
赖不掉的,再说他也不想赖。

  这默认可就坐实了单疏影刚才的「指控」,但单婉儿精通阅女之术,自己也
是过来人,眼见单疏影双臀紧俏,举步亦无生涩之感,便猜出了两人并无夫妻之
实。

  「既然你们已经有了名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娘为你们做证,从即日起,
疏影就是霈儿定下三生之约。」事实摆在眼前,单婉儿却假意不知,她极力处成
两人好事,原本应该开心才是,但心中却隐有一丝惆怅。

  单疏影脸上挂着泪痕,但是心中却松了一口气。

  若问她真的喜欢张霈吗?答案是不知道,毕竟两人接触的时间还非常短暂,
这感情根本还没有发展的机会,不过先结婚后谈恋爱是古代爱情的一贯模式。

  张霈欲辩无言,他知道单婉儿为了女儿的幸福,铁了心要招他做女婿,不过
这帮衬也帮的太明显了。

  他只猜对了一半,单婉儿的确是在帮他,也是在帮自己,她真的担心张霈像
刚才一样,口无遮掩的说出什么离经叛道,有违伦常的话来。

  张霈的性格她早已知晓了七八分,他是个完全无法无天之人,当然这是有本
事人的通病,从来没有听说循规蹈矩的人能有什么经天纬地之才。

  张霈刚才的话虽然没有挑明,单疏影不知,但单婉儿却是省得的,那罪恶的
念头只是想上一想,已使她霞飞双颊,羞不可仰。

  「娘还有些事要做,你们慢慢聊。」单婉儿用眼神向张霈示意了一下,意思
很明显,不要欺负我女儿,好好哄哄她。

  此情此景不禁让张霈想起了《西厢记》里的红娘,将孤男寡女两人留在这僻
静的后园亭阁中,这不啻等于给张霈制造一个于佳人独处的机会。

  单疏影明显呆住了,眼神变幻莫测的,张嘴想说什么,殷红的唇微张,又合
起,反反复复,终是什么也没有说出。

  张霈目送单婉儿皎好的背影,顺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离开,不过他的目光更
多的是集中在她滚圆挺翘的屁股上,丰满的肥臀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可以想象单
薄衣料下那美丽诱人的女体是多么令人神魂颠倒。

  单婉儿离开后,听香亭里的两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身。

  大家都沉默无语,张霈不说话,单疏影当然不好意思开口。

  时间就在暧昧的尴尬中过去,单疏影心中后悔死了,为什么自己刚才不和母
亲一起离开,为什么自己要和这个无赖一起待在这里,为什么……

  张霈知道她心中羞涩,他是个男人,这活跃气氛的事情当然应该他做。

  难得的机会可不能错过,张霈四下看看,幽静无人,简直是绝佳的「野战」
场,也真亏丈母娘替自己选择了一个好地方。

  张霈突然的拉起单婉儿柔滑细腻的纤手,走出天香亭,向后院更深更远处走
去。

  这里地点虽好,但是奈何时机和气氛都让张霈没有发挥的空间,遂只有另觅
新大陆了。

  一直以来张霈都很相信一句话——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

  看看古诗文,赞美女人的除了描写美丽的面庞,窈窕的身材,恐怕无一例外
要谈到手。《诗经》里说「手如柔荑」,古诗十九首里说:「纤纤擢素手」,宋
词里说:「红酥手,黄滕酒」……

  女人有一双天生秀气的手,实在是一种幸运,单疏影就有这么一双纤细柔美
的手,长年练剑并没有使她的手变粗,而且肌肤仍然光洁如处子(人家本来就是
处女),摸起来温温的,软软的,柔棉如脂,手感极佳。

  现代社会追个马子泡个妞,牵手逛街那是在普通不过的事了,张霈从前到也
没少经历,不过这次给他的感觉却很不一样。

  「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单疏影的素手被张霈死死拽在手里,脸上一副又
羞又涩的样子,使劲挣了两下,见挣之不脱,只能无奈的被他拖着向前走去。

  张霈又没运内力,美人儿若是有心挣扎,哪有挣不脱的道理,好色男人心中
雪亮。

  「师兄初来乍道,师妹总该进进地主之宜,带我去寻欢……欣赏一下四周景
致。」好险,一时口快,差点说成寻欢作乐。

  感受着掌中小手的细腻与滑嫩,张霈心中一动,色心又起,伸出手指在那小
手掌中轻轻一滑。

  「去便去了,你拉我做什么?」

  单疏影俏脸飞过一抹艳红,看他一眼,轻「哼」了一声。

  「我怕你迷路。」张霈很无耻的答道,脸上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

  张霈牵着美人,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以他灵锐的感知力,这里竟然连基本的
守卫都没有,难道就不怕有贼人突袭吗?他当然不会知道,为了方便他和女儿增
进感情,单婉儿特意调开了所以或明或暗的守卫。

  两人穿林过木,环假山绕池塘,突然眼前一亮,小路尽头是一个依栏观海的
好景处。

  蓦地手上传来一股大力,张霈微微的一愕,单疏影柔嫩的小手飞快的抽了回
去。

  单疏影亭亭而立,垂着头,声音很认真的说道:「我要你老实告诉我,你真
的有心上人了吗?」

  一男N女,和睦相处的情况不是没有,但是一见面美女就倒贴,而且还不管
你有几个老婆,不要你聘礼,反而把绝世武功,金山银海送给你,吵着闹着要你
娶她什么事都不计较的事只有小说里面才有,注意是三流小说。

  「是,我已经有了心爱的姑娘。」哪有女人不吃醋的,回答「有」简直是自
寻死路,但是张霈却偏偏这么回答了。

  「她是我心中最美丽最圣洁的仙子。」张霈知道欲擒故纵才是猎艳之道,长
叹一口气,声音沧桑而悠远,仿佛陷入了对美好往事的回忆。

  单疏影身子微不可察的轻晃了一下,明亮的眸子迅速暗淡下来,声音幽幽问
道:「师兄,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了。」

  这是单疏影第一次开口叫张霈师兄,但是听在他耳朵里却怎么都不是味儿,
张霈心中暗道:「待会儿就让你叫我亲亲好老公。」

  小美人,现在你是不舒服,不过待会儿,哥哥就让你很舒服。

  张霈轻「咦」一声,神色严肃,柔声关心道:「师妹哪里不舒服?」

  就在刚才张霈说他另有心上人的时候,单疏影知道,自己的心里其实是有他
的,不然她的心不会那么疼。

  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吗?爱一个人为什么会这么痛?

  单疏影轻摇臻首,落寞道:「没事,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不行,既然师妹身体有恙,就让我这替你诊治一下。」

  张霈脸上一副为难的样子,咬牙蹙眉说道:「实不相瞒,师兄行走江湖的时
候,人送外号『赛华佗』,打遍杏林无敌手,医术可谓当时无双,什么疑难杂症
到我手中,那是小鬼见阳光,全部死光光。」

  不待单疏影拒绝,张霈再次将她的纤手抓在手中,美玉雕成的玉臂滑出了纱
衣,展露在空气中。

  这人说话就是没个正经,单疏影此时若是强行不许那也太矫情了,她任由张
霈的手指搭在自己无半分瑕疵的玉腕上。

  这手才刚一搭上去,张霈便惊呼:「不好。」

  单疏影柳眉微蹙,疑惑道:「怎么了?」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张霈放开单疏影雪白的皓腕,不断语气沉重
的喃喃自语。

  「师兄,你到底怎么了?」单疏影有些急了,好奇心也被提了起来。

  还不上当!张霈心中得意,耳中那句师兄也顺耳多了。

  「不瞒师妹,师兄根据多年行医治病的经验来看,发现你的确患了一种药石
无救的绝症。」张霈老气横秋的一通瞎掰,就他那样还多年行医治病呢?被人治
还差不多。

  「真的?」

  单疏影有些不信,她明明是胡扯的一个推托之辞,怎会一语中的。

  「师妹不用担心,中华大地,杏林圣手无数,可师兄我称第二,没人敢称第
一。」张霈眼珠一装,脸上肃然,心中其实已笑开了花,他拍着胸口保证。

  「师妹不用担心,这病其他人用尽天下奇珍也治不好,但是到了师兄手中却
能不药而愈。」

  「那请师兄告诉我,疏影到底生的什么病?」单疏影知道张霈多半是胡说八
道,但她又想知道她要怎样才能自圆其说。

  「师妹这病叫木目田心病。」张霈走到单疏影身边,鼻中嗅着她清雅的女儿
香,他摇着头,晃着脑,一副有大学问的样子。

  「什么木木田心病,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根本不相信自己身体患有这种
闻所未闻的怪病,单疏影一双清幽美眸落在张霈身上,她那眼神像在说既然药石
无救,天下杏林圣手都治不好,你真有这么大本事,能治好这「怪」病。

  「我先问你,师妹最近是不是常常茶不思,饭不想,彻夜难眠……」张霈似
乎完全不知厚颜无耻是什么意思,流氓本色尽现。

  「师妹生的是木目田心病还有一个名字又叫『相思病』,而我就是师妹的治
病良药。」

  「人家哪有?」单疏影娇嗔大发,小脚「噔」地跺了一下。

  「师妹想听听师兄和她的故事吗?」现场气氛好容易才活络起来,但是又被
张霈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打乱了。

  对付女人就是要出人意表,处处掌握主动,出奇兵才能制胜。

  欢乐的气愤立时烟消云散,令人不禁感叹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她美吗?」单疏影没有拂袖而去,而是轻点臻首,双眸子平静如水,看不
出一丝的波动。

  《素女玄心功》果然是一等一的静心宁神的功夫,张霈心中暗赞,不过这对
他张大少根本没用。

  「她很美。」张霈的回答很简短,却很有力,字字铿锵。

  「那她比我美吗?」

  单疏影追问,平静的眼眸仍然没有一丝波动,声若蚊蚁,语音低无可低。

  「师妹相信一见钟情吗?」张霈不答反问,再次打乱单疏影的思绪,哪个少
女不怀春,这白马王子,一见钟情的事又怎会没有幻想过?

  不等她开口回答,张霈又自顾自的说道:「我相信。」

  张霈微微仰首,眼神深邃,仿佛在探询天空的秘密,虽然天上连个鸟都没一
只,太阳晃的他眼睛都花了,但他仍是坚持着这POSS,不肯改变造型。

  「我第一次见她是在一艘小船上,远远望着她孤美的身影,我知道自己今生
休想有片刻忘记这美丽的人儿。」

  张霈见安静倾听单疏影眼睛突然亮了一下,暗恨自己演技仍然有待提高,若
是能逼出几滴眼泪就完美了。

  「我第二次见她仍然在那艘小船上,她仿佛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卓然
世外,淡雅宁静。」

  单疏影神色变了变,眼神也不在平静,不过她仍是安静的听着,没有说话。

  「我无意间看见了她的『舞』,在这一刻我知道自己已经深深的,疯狂的,
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

  张霈转过头,眼睛微微泛红(太阳晒的),看着单疏影,柔情依依,说道:
「师妹,你说这位姑娘会接受我的爱吗?」

  单疏影的眼中闪过绚丽的神采,似不敢相信眼的一起,幸福来的如此突然,
面对如此大喜悲,即使心中爱意不浓,相信也会坠入情网,不能自拔。

  张霈暗忖老子大学虽然白交了四年学杂费,但好歹也选修了一门心理学,对
付这些根本没有谈过恋爱的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张霈右膝盖着地,身体挺直,若是左手捧花,右手拿戒指,这求婚的形象就
完美了,但他此时却一样道具也欠奉。

  虽然寒酸了些,但该有的步骤却是一个也没落下,张霈拉起单疏影的右手,
放在唇边轻轻的一吻,深情款款的说道:「疏影,你愿意接嫁给我,做我的妻子
吗?」

  单疏影喜极而泣,她扑进张霈怀中,将头深深埋进他宽厚温暖的胸膛。

  YEAR!张霈的心中暗笑,《泡妞三十六计》、《艳遇指南》、《艳遇传
说》虽然已经记不清是哪些大大的巨著,但是似乎挺管用的。

  张霈低头看见单疏影晶莹如玉的脸庞挂着晶莹的泪珠,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
太混蛋了,不过这想法很快被他无视了。

  伸手轻抚单疏影带着晶莹泪珠的俏颜,张霈柔声道:「疏影,我爱你。」

  「我也……」爱你二字还未出口,单疏影湿润的香唇就被一张仿佛喷射着火
焰的大嘴狠狠地堵住了。

  爱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

  张霈搂着朝思暮想地火热娇躯,单疏影闻着他身上充满阳刚味的男子气息,
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身体软软的瘫倒在他怀中。

  在这一刻,他们忘记了时间,忘了空间,只觉拥有了彼此便拥有了世上的一
切。

  张霈温香满怀,尽享温柔,他肆意品尝着单疏影檀口的纯香,舌头在她小嘴
里翻江倒海,四处搅动。

  单疏影心中甜蜜,这次接吻又和前两次不同,此时她们已有婚约,一种从未
有过的感觉袭上心间,她双手环抱着张霈虎腰,紧闭的美眸满是幸福与甜蜜。

  张霈紧紧的吸吮着单疏影的香舌,将那甜美芬芳的玉液香津吞入腹中。

  一个花心的人总有无数花心的借口,张霈不想找借口,因为他从来没有否认
自己花心的事实,但是,这一刻他的心中却只有一个女人,就是在他怀中的单疏
影。

  爱要说,爱要做。

  既然郎(狼)有情,妾有意,那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发生点别的什么了……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六章 处子花开

  良久,张霈才放开香唇红肿的单疏影,双眼满是柔情地凝视着她,声音缓慢
而坚定:「疏影,得你垂青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嗯。」小妮子被张霈的话感动的一塌糊涂,美眸隐含泪光,纤纤小手紧紧
拽住他的衣裳。

  紧紧将单疏影柔软娇嫩的身子抱在怀中,张霈不住的说道:「我的好老婆,
前世一万次的回眸只为今生的牵手,所以一旦牵手,就让我们牵一辈子吧……」

  张霈这百无禁忌之人当然什么都敢说,反正甜言蜜语又不要本钱,那些肉麻
到掉渣的话,听的单疏影心中又羞又甜,心儿扑嗵扑嗵跳个不停。

  单疏影浑身软绵才绵的没有一丝力气,两人拥吻的迷人感觉使她俏脸似血般
鲜红,心里除了张霈已容不下任何东西。

  张霈动作轻柔的抚摩着单疏影顺滑的秀发,低头凑到她耳边,调笑道:「疏
影的嘴儿可真香。」

  「你……总是没个正经。」单疏影大羞,娇媚的模样可爱极了。

  张霈温柔的注视着单疏影,她身上传来的芳香又传入了他鼻中,如兰似麝,
让人迷醉,但他的目光却又有几分玩味神色。

  单疏影身上一袭红色柔纱映衬着雪白的肌肤,丰满酥胸饱满鼓胀,蛮腰盈盈
不堪一握,身段凹凸有致,迷人的臀瓣圆耸挺立,说不出的诱惑。

  想到刚才自己的主动与热情,单疏影忍不住脸泛红晕,羞红了脸说道:「师
兄,我不是个随便的女子。」

  日!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随便起来不是人。这话是不是应该张霈说才应
景啊!

  「还叫师兄这么见外,应该叫老公。」张霈嘿嘿一笑,继续抚摩她柔顺的发
丝。

  「我当然知道我家疏影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子,不过那是在外人面前,在我面
前你越随便我越欢喜。」

  听张霈说出这么暧昧露骨的话,单疏影轻吟一声,俏脸又是一红。

  张霈拉起她小手,在她耳边轻轻又道:「疏影,我们到那边去坐一会,共享
海天一色。」

  单疏影当然不会有异议,恋爱中的女人智商基本上是可以不考虑的,她轻轻
道:「但你要先答应人家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出格?张霈暗忖老公和老婆做爱应该不算是出格的事情吧!孙悟空那么厉害
也翻不出如来佛的手心,哪里依得了你,事情当然是我说了算。

  张霈并未答话,霸道的拖着单疏影的小手直接向前走去,小妮子一颗心全挂
在他身上,虽然他并未应允自己的要求,她仍然没有挣扎,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
后。

  前面红花排开来长达数丈,密密层层,奇香扑鼻,他们绕过花丛,但见花丛
有如一座大屏风,红瓣绿枝,煞是好看,四下树荫垂盖,便似天然结成的一座花
房树屋。

  芳香馥馥,单疏影不禁赞叹道:「这里真美!」

  张霈放开她的小手任由她四处观望,心中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从来没有来
过这里吗?」

  单疏影神色一暗,她自幼勤练武功,除了出海泛舟外并不喜四下走动,这里
也有数年没有来过了,哪里记得这里是何模样。

  察言观色,张霈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他欣然步入花房,大咧咧的坐在围栏
之前,拍了拍身旁的空位,道:「疏影,快过来。」

  单疏影盈盈步入房中,乖巧的坐到她身边,身子半倚围栏。

  这花房设计可谓匠心独运,三面都被密密麻麻的鲜花高树阻隔,唯靠海一方
无遮无掩,能纵观一百八十度全方位海景。

  单疏影起伏有致的丰腴娇躯隐在柔美衣衫之下,此时她倚栏而坐,玉臂轻轻
支着下颌,娇躯微倾,目光落在海面。

  滚圆丰满的玉乳由于坐姿的原因更显柳腰纤细,不足一握,下面高耸挺翘的
美臀和圆润修长的玉腿完全是上帝的杰作。

  张霈看着单疏影身上单薄衣衫勾勒出来的撩人曲线,心痒难止。他可是倡导
婚前性行为的坚实拥护者。

  单疏影轻轻转过身子,两人四目相对,交织碰撞出爱的火花。

  在张霈火辣而直接的目光下,单疏影很快败下阵来,但她却倔强的没有移开
目光。

  单疏影身体的变化当然瞒不过张霈的眼睛,甚至她的心理活动也被他完全掌
握,分毫不差,单疏影丰满秀挺的双峰急剧起伏涨大,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

  张霈眼看单疏影已是情难自禁,春心荡漾,而且一股如兰似麝的芬芳更是直
冲鼻端,他快忍不住了。

  既然是自己老婆还顾及那么多干嘛!开弓没有回头箭,干了!

  张霈温柔地道:「疏影,你用的什么香料,竟然如此好闻?」

  「人家从不用香料。」单疏影微微摇头道:「可能是这儿鲜花的香味。」

  张霈紧紧握着她的双手,柔声说道:「把世间的奇花加起来也不及疏影身上
香。」

  单疏影哪堪张霈挑逗,心中又喜又羞,俏脸如血,慢慢垂下螓首,不敢再看
他。

  张霈仔细审视着她如花娇颜,衷心的赞叹道:「疏影,你定是世间最美的女
子。」

  听了张霈如此直白的赞美,单疏影的脸更红了,她垂下的小脑袋几乎要埋进
自己高耸的酥胸了,轻「嗯」的应了声。

  张霈挪了挪身子,身体紧紧贴靠在单疏影身边,他慢慢伸出一只不老实的魔
爪,轻轻把她半拥入怀中。

  明明看见张霈使坏,但单疏影心中却没有一点阻拦的意思,「嘤咛」一声,
大半个娇躯都偎入他怀中,美圆高耸的酥胸紧紧压在他胸前。

  空中立时响起两人浓浊的呼吸声,正是鸟语花香春色浓。

  花房树海,紫藤蔓壁,秀枝低垂,春意四溢。

  单疏影早已芳心暗许,她双目紧闭,任由张霈将自己栏腰抱起,放在铺满花
瓣的地上。

  在张霈善解人「衣」的一双魔手下,单疏影很快身上摆便只剩束胸亵衣和贴
身短裤,罗裙外衫早已褪离雪白的身体。

  张霈半跪在单疏影身旁,眼神温柔而炽热,仿佛在欣赏世间最美丽的画卷。

  细细密密的眼睫毛儿频频微动,双颊绯红,高耸玉乳随着促喘的呼吸急剧起
伏,绣着牡丹图案的浅黄色锦绸亵衣被绷紧撑开,艳光四射,诱惑无限。

  张霈伸手在她光洁平坦的小腹轻轻摩挲,入手光滑润泽,心中欲念越发不可
抑制,他渐渐压下身去。

  面对即将到来的神圣一刻,单疏影心中羞怯,小手用力抓紧,紧张,迷茫,
甜蜜,幸福……各种感觉纷纷袭上心头。

  张霈轻轻俯身,吻住单疏影香软柔滑的芳唇,含住她的香舌,轻啜缓吸,慢
品细尝。

  单疏影柔美的娇躯有些僵硬,旋亦恢复过来,「唔」的一声,藕臂不由搂住
了他。

  离开单疏影被蹂躏的微微红肿的香唇,张霈的吻无所不至,先是在俏脸上留
下一串湿痕,再啮咬她小巧秀气的耳垂,双手隔着亵衣由轻至重抚弄她高耸鼓胀
的玉乳。

  单疏影瑶鼻间轻哼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羞吟,张霈伸手解开她亵衣的系带,
一对雪白的玉乳的魔术般地蹦跳而出,胸前两点嫣红殷红而刺目。

  张霈双眼满是欲望的火焰,张嘴含住佳人胸前樱桃,舌尖快速拨动,同时揉
捏她雪白柔软的酥乳。娇羞妩媚的呻吟自单疏影喉间轻轻逸出,张霈环住她不堪
一握的纤细柳腰,使劲将她拉了起来。单疏影羞赧的睁开双目,张霈一脸坏笑的
审视着她无双玉容,佳人芳心大羞下不依的将粉首埋入他怀中。

  张霈紧紧搂住单疏影柔软的香肩粉臂,用坚实若铁的胸膛重重挤压她滑腻的
双乳,感觉那一片柔滑细腻中两朵娇艳逐渐硬挺,极乐销魂。单疏影心中紧张无
以复加,一股异样的感觉以双乳为中心四散自全身,如冰似雪的肌肤灼热绯红,
额间渗出粒粒晶莹的汗珠。感觉时机差不多了,张霈缓缓放倒单疏影,肌肤寸寸
贴紧,大手缓缓滑入她的亵裤,指尖轻轻碰处那神秘的处子禁地。

  处女果然不堪情挑,张霈只觉那神秘的所在已经触手温暖湿润,好色男人顿
时口干舌燥,心脏狂跳。单疏影浑身倏然一颤,张口娇吟一声,浑圆修长的玉腿
死死夹紧。张霈知道这是女性面对未知性爱的本能反应,遂动作温柔地抬起她纤
细的蛮腰,扶住她的玉臀褪下亵裤。

  「啊……」单疏影双靥绯红如火,洁白贝齿咬住鲜艳的下唇,显出一排小巧
可爱的牙印。

  张霈轻轻握住她丰腴的美腿,微微分开少许,低头欣赏那人间至美的景致,
只见双腿间芳草萋萋,小腹平坦光洁,蛇腰纤柔不堪一握,美臀浑圆腻滑。

  单疏影俏脸如霞,喉中发出了难耐的春吟,下身爱液横流,闪烁着淫靡的光
华。

  张霈迫不及待的展开狼人变身,三下五除二,衣裤便不知去向。再次俯下了
身,张霈将单疏影修长结实,浑圆如玉的美腿左右分开,凑上身去。

  马上就要迎来失去少女最珍贵的东西,单疏影羞得无以复加,一面轻轻的呻
吟,一面阵阵颤抖,娇柔的身子浮出一片动人之极的绯红。

  张霈只觉全身阳气鼓涨欲炸,直好似连心里也痒了起来,挺腰刺入,长枪立
时进入枪鞘之中。

  一朵鲜艳的梅花,绽放在单疏影身下。

  单疏影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撕裂的痛楚使得泪水夺眶而出,张霈探首在她
耳边,轻声道:「宝贝儿,忍耐一下,一会儿就不痛了……」

  说话间,张霈继续揉着她的乳峰,不时伸出舌尖舐着她的娇小玲珑的耳垂,
转移她破身的痛苦。

  感受着那的火热与紧凑,张霈带忍的别提有多辛苦了。

  终于,苦尽甘来,守得云开见月明。

  单疏影弯弯的柳眉松来了,脸上的痛苦表情也放松了,虽然又涨又痛,但是
总算是稍微适应了。

  张霈一声虎吼,快速动作起来。

  单疏影喉中不断发出呻吟,接着突然全身一阵抽搐,十指几乎爪破他后背肌
肉。

  春色无边,不一会儿一股强烈的快感混杂羞惭之情,涌现在单疏影的脑海,
接着她便娇躯阵阵急颤,在快乐与痛楚中,泄了身子……

  阳光明媚,树绿花红。

  一辆堂皇奢华的马车行在宽阔的道路上,十几骑高头健马,劲装服饰,身姿
矫健,腰悬长刀的大汉护卫在车驾旁。

  架车的老人带着宽大的斗笠遮住容貌,一根纤细的长鞭在他手中矫若蛟龙,
抽动间竟是鞭影重重,隐先残像,四匹脾气暴烈的纯种名驹在他面前老实本分的
屈尊降贵,甘为牛驴。

  而身旁护卫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好手,全身杀气腾腾,路上行人急急躲避,
而他们前进的方向正是东溟山庄。

  宽大舒适的车驾里装了五人仍然空畅的紧,其间锦被丝裘,春色旖旎,车身
随着颠簸的道路轻轻晃荡,但并不影响乘车人的心情。

  一个美艳的婢女正小心温柔的把手中剥好的葡萄,轻轻喂入一个躺在另外一
个少女大腿上的年轻男子口中。

  她喂的方式不是用手,而是先含入自己的香唇,在送到对方嘴边,任由他品
尝,在年轻人身后一名婢女挺着丰满的乳房,贴在他背后摩擦,还有一名美婢则
乖巧的为他打扇。

  四名女婢,个个体态曼妙,肤光赛雪,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她们的衣着,除
了那名年轻人,四个俏丽的婢女都未着寸缕,全身一丝不挂。

  她们脸上并无羞赧矜持之色,有的只是妩媚与挑逗。

  这名男子身材消瘦,外表俊郎,脸上却带着病态的苍白,袒露的胸膛露出丰
隆坚实的肌肉,双目犹如电闪,显然是武功强横之辈。他懒洋洋地斜躺在婢女柔
软光洁的大腿上,闭着眼睛舒服地吃着甜美的葡萄,逍遥似神仙。

  年轻的男子闭着眼睛,对其中一个婢女说道:「艳奴,我们现在到什么地方
了?」

  替年轻人打扇的女子轻声道:「回公子,我们已经进入东溟山庄地界,大概
还有十里路,很快就要到了。」

  「公子,东溟派也太不识抬举了,知道你来了,他们竟然没有派人出迎。」
一把媚到骨子里的娇音在车驾里回响,说话的是努力用双乳按摩年轻人坚实背肌
的艳丽婢女。

  年轻人睁看眼睛,虎目闪过一道诡异的绿光,狞笑道:「东溟派迟早是我囊
中之物。」

  说话间,他不禁想起来之前父亲对自己训诫,东溟派毕竟是流球第一大派,
虽然我们这些年秘密发展,实力壮大不少,但是谁也难保东溟派没有隐藏实力,
那个昏君已经准备动手了,现在时机就在眼前,如果能够说动东溟派投向我们,
或是得到他们全力相助,大事可成。

  车驾里如春的暖意瞬间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寒意,刺骨的寒意。

  「忘记规矩了吗?」年轻人淡淡一句寻常话儿,直吓的插话的媚奴全身发颤
发抖。

  公子喜怒无常且最爱陵虐美女,媚奴想到未得公子应允就开口说话,犯了对
方禁忌,心中一慌,手中一颗褪了皮的葡萄落在丝绸锦榻之上。

  「媚奴知错了。」媚奴跪在年轻人身前,声音说不出的恐惧。

  「请公子责罚。」

  年轻男子也不见如何动作,手中却翻出一根长鞭,媚奴双腿张开,用一种最
羞耻的姿势把身体最娇嫩之处暴露在空气中。

  黑色的皮鞭闪动着妖异的光芒,仿佛象毒蛇的獠牙,年轻人手腕一抖,皮鞭
凶狠地抽在媚奴娇嫩的秘处。

  媚奴身体猛然的一震,玉腿绷紧,死死的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凄厉地惨
叫……

  车外,阳光依旧,虽然声音低细,但负责护卫的武士和架车的老人都能听见
车内宛如响自地狱的凄惨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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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moos 2011-2-25 10:22

[font=宋体][size=4]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七章 风雨欲来

  流球皇宫,书房之中。

  尚仁德端坐一张雕花龙椅之上,一动不动。最近他的身体每况愈下,服药的
剂量越来越大,精神很不稳定。

  静坐不动的尚仁德仿佛一尊雕塑,没人知道他是想问题还是在发呆,也没人
敢打扰他。

  前日一位当值的小太监在尚仁德「沉思」的时候冒然送上茶点,结果被惊过
神来的尚仁德活活撕成碎片,那时候他的眼里闪动凶残而可怕的光芒,仿佛一只
被踩了尾巴的野兽。

  片刻之后,脚步老声响起。

  一位肥头大耳的官员都到书房外,他整了整衣衫,向当值太监笑道:「劳烦
公公带传,下臣萧南天求见大王。」

  尚家,萧家和单家是流球中山三大世家,自尚家推翻前朝,开朝建国后,尚
家便归入皇家一脉,从此流球便只得萧家和单家两大世家分廷抗衡。

  东溟派单家以武起家,打造兵器,富可敌国;萧家却是垄断了中山地界一半
的生活必须品,而像茶叶,丝绸等中原运来的紧俏物资更是获利无数。

  萧家单家可谓一文一武,一内一外,支撑着尚家王朝。

  而萧家当代家主正是萧南天,年约五旬却不见丝毫老态,顶着个大肚子,好
似怀胎六月的孕妇一般,膝下育有一子一女。

  萧南天平日总是一脸和气,不与人争,但偏偏这个貌不惊人的胖子乃尚仁德
最宠信的大臣,「仙药」便是他「千辛万苦」从海外寻来献给大王,借此他得到
一种特殊的荣誉,爵位由世袭荣升世袭罔替。

  从魏晋时代开始,世袭被进一步区分为罔替和世袭世袭。前者的意思是世袭
次数有限、而且每承袭一次,承袭者只能承袭较被承袭者的原有爵位低一级的爵
位;后者的意思是世袭次数无限、而且承袭者承袭被承袭者的原有爵位。

  萧南天眯着眼睛,看着脸色苍白的小太监,在他和善笑容的背后却隐藏着令
人恐惧的东西。

  小太监牙关打颤,全身都在晃,尖细嗓音响起:「萧……萧大人到。」

  「萧卿来了,快进来。」尚仁德的声音自书房内响起,微微一笑,萧南天好
整以暇向房里走去,小太监打颤的腿却已支撑不住他瘦弱的身体,软软的瘫在地
上。

  模样狼狈不堪,但小太监却心中欢喜,因为他的命算是保住了,不过明天又
如何呢?小人物的悲哀仍将继续。

  绕过垂帘与屏风,书房中只有两个人,闭着眼睛的尚仁德,还有宦官头子李
顺,脸上堆着肥肉的萧南天向尚仁德走去。

  「见过大王。」萧南天躬身行礼,他两百五十多斤的体重使他的动作显得滑
稽而可笑。

  「尚卿与寡人何需多礼。」尚仁德睁开眼睛,笑道:「坐。」

  「礼不可废。」萧南天「挣扎」着直起身来,坐在与他体积极不合比例的木
椅上,发出「咯吱」的抗议声。

  「萧爱卿,寡人吩咐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吧!」面对自己最宠信的侍臣,尚
仁德的声音少了一丝往昔的冷漠。

  「大王,臣幸不辱命。」萧南天从身上掏出一份书函,恭敬道:「请皇上过
目。」

  一直垂首闭目候在一旁的李顺微笑着走上前来,接过书函,转呈尚仁德。

  「萧爱卿果然不负众望,寡人重重有赏,重重有赏。」尚仁德展开书函,边
阅读边狂笑起来。

  「东溟世家高手众多,但若论少年高手臣却从未听闻,有消息称东溟夫人最
近新收了一名入室弟子,此人名叫张霈,来历神秘,并非我流球中人。」在尚仁
德阅览书函的时候,萧南天禀奏道:「据花营密报,袭杀我秘营分舵之人是一相
貌平庸之人,但这张霈确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乃世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据闻,中原武林有一种易容之术能够改变人的容貌,使人变成另外的一个
人。」尚仁德微笑着放下手中书函,道:「此人在这个时候出现,我们一定不能
掉以轻心,全力追查此人来历。」

  萧南天心中冷笑,这易容术的传闻虽然由来以久,但并未有人真个见过,即
使是改变容貌也不过是靠化妆局部改变人的气质,怎么可能变成另外一个人?

  「大王高见。」不露心中想法,萧南天恭声道:「臣定当尽力。」

  「尚卿飞鸽传书,路上顺风顺水,不日即到。」尚仁德眼中凶光陡然暴闪,
「到时候你全力配合他们,事成之后,孤重重有赏。」

  重重有赏仿佛是说顺了的口头禅一样,萧南天心中冷笑,面上却不迭谢恩。

  「这些中原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尚仁德脸上露出一丝阴晦神色,狞笑道:「最好是和东溟派两败俱伤,嘿嘿
嘿嘿……」

  萧南天当然知道尚仁德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才请得黑榜高手相助,但是他的
如意算盘却是打错了,黑榜高手威名动天下,这岂是浪得虚名,在流球区区弹丸
之地,谁能与之争锋?即使出动军队,对方要走要留也由不得他流球王说了算。

  「大王英明。」萧南天应声道:「同归于尽当是最好的结果了。」

  不管尚仁德说的是对是错,只要他一开口,即使是狗屁不通也是金玉良言,
一通马屁拍过去,准没错——

  一路坦途,十里路没有花费多少时间。

  东溟山庄的正门外,是被高墙围起的广阔空地,这倒并非为了显摆阔绰和威
势,空旷的环境能够获得更佳的视觉空间范围,有利防御。

  此时空地一旁的马桩上栓着十几匹骏马,所配马具均属上品,而且不管马鞍
马股都烙上不同印记,显示他们独特的身份。

  而最显眼的是一亮装饰奢华的车驾,拉车的马儿通体没有一丝杂色,装配华
美,将一旁的马儿又全部比了下去。

  一位年轻男子悠悠向东溟山庄大厅走去,带路的一脸笑容的尚毅,他的笑怎
么看也有点谄媚的意思。

  年轻人衣着华美,眉目清秀,顾盼举步间显出一股阴柔之态,给人一种说不
出的古怪感觉。

  跟在两人身后除了一名枯瘦老者,三名妖冶女子外尚有数十名身型彪悍,神
情狠辣的锦衣大汉。

  一行人来到会客大厅,得到消息的单婉儿已坐在太师椅上,与来人见礼后,
大家分宾主坐下。

  年轻人客气道:「年前一别,今日再见,夫人风采更甚往昔。」

  「萧贤侄真会说话,有你帮衬着,难怪萧家生意越做越大。」单婉儿盈盈一
笑,神情秀丽端庄,脆声道:「令尊身体可好?」

  「小侄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萧峰端起香茗沾唇即止,随后放下茶杯,恭声
道:「家父一切安好,劳夫人挂念了。」

  一阵寒暄后,单婉儿转入正题,道:「不知萧贤侄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对方前来当然不是为了叙叙旧,拉拉家常这么简单,
其他的倒是不怕,只恐萧家是为了那件事而来……

  萧峰背靠长椅,身姿端正,完全是一副世家公子的模样,脸上带着和煦的微
笑,答道:「不瞒夫人,其实今日前来是为了……」

  「啊!」一声惨叫从厅外传来。

  「敌袭?」单婉儿几乎是瞬间就将这个可笑的想法抛诸脑后,起身向着厅外
走去,其他人紧跟其后。

  只见十多名锦衣刀客,长刀出鞘,其中一人刀上染血,地上躺着一名东溟山
庄的护卫。

  单婉儿凤目含威,冷声道:「怎么回事?」

  立时有人上前,将事情来龙去脉俱实交代,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原本只
是小小的口舌之辩,但意气之争,最后演变成兵戎相见。

  远处仍有大批护卫不断赶来,而偌大的花园早已被围的水泄不通,单婉儿皱
眉叱道:「还不快给我退下去。」

  大多数护卫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情况下就被骂了回去,虽然莫名其妙,
但却没有人违抗命令。

  「混帐东西,还不把刀手起来。」萧峰走到单婉儿身旁,与她并肩而立,骂
道:「真是给萧家丢脸。」

  单婉儿弯月柳眉微微紧蹙,脸上一丝不快一闪而逝。

  锦衣大汉收倒回鞘,地上的伤者已经被人抬走,但是那滩血渍却是异常显眼
刺目。

  萧峰眼中闪过一道凶光,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声音阴:「夫人,
既然是我御下不严,手下失手伤了人,那就让他留下些东西算是赔礼。」

  看了伤人的大汉一眼,眼中隐藏的残酷光芒越来越炽,萧峰狞笑道:「你哪
只手伤的人,就把那只手赔给他。」

  大汉的身子随即晃动了一下,脸色变的很难看,眼中满是隐藏不住的恐惧。

  「夫人,这样的处理你满意吗?」凝视着身旁翩然若仙的单婉儿,萧峰嘴角
逸出一个动人的笑容,仿佛是在商讨一件无官紧要的小事,人命在他眼中与蝼蚁
无异,的确是小事。

  「铮!」长刀再次出鞘,豆大的汉珠顺着脸颊流下,大汉颤抖着嘴唇,咬牙
抬起左臂,握刀的右手高高扬起。

  周围很安静,没有人说话,除了沉重的呼吸和心脏剧烈跳动声音四下没有任
何声响。

  萧峰看向单婉儿的时候眼神很温柔,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模样,笑问道:「若
是夫人觉得不够,那就让他把命留在这里好了。」

  暗叹一声,单婉儿终是不忍,淡淡的说道:「既然是无心之过,我看就算了
吧!」

  「夫人真是宽宏大量。」萧峰转头看了大汉一眼,眼中温柔之色再次被凶暴
取代,冷冷道:「怎么做你自己知道。」

  大汉神情终于放松了下来,就在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突然寒光隐血光
现,大汉手起刀落,一根小拇指落在地上。

  大汉身子站的笔直,冷汗已湿透着衣衫,脸上的肌肉隐隐的抽搐,他咬紧牙
关,硬是一声不吭。

  断指的大汉反手将长刀插回鞘中,跪倒在地,磕头道:「谢公子。」

  萧峰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口中应道:「你应该谢夫人。」

  众人重回大厅,但闲谈间气氛已是迥然不同……

  巫山云雨之后,张霈搂着单疏影亲亲喔喔的,哄的小妮子心都不知飞哪儿去
了。

  突然,耳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正抱在一起缠绵温存的两人吓了一跳。

  由于慌乱和羞怯,单疏影并没有在意自己为何能听见几十丈之外传来的脚步
声,小妮子急喘着说道:「霈郎,求求你,快截着她,不要被她看到人家这样子
啊。」

  张霈在她丰挺的乳房上重重捏了一把,惹来一声娇叱,坏笑着用最快的速度
穿好衣服,走出树海花房。

  「有什么事?」张霈走上前去,拦住奔来的美婢。

  美婢似乎不敢看张霈,她低垂着俏脸,敛身施礼道:「有客人来了,夫人唤
公子和公主过去。」

  日!哪里来的鸟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坏老子好事。

  心里将未见面的对方骂了个狗血喷头,张霈笑道:「姐姐请夫人稍等片刻,
我们马上就来。」

  张霈这逢人便叫姐姐的习惯还是改不了,美婢俏脸一红,腼腆道:「公子叫
我夏荷吧!」送了他一个甜笑,赧然去了。

  张霈转回树海花房,单疏影盈盈而立,美人如玉,而方才体会过性爱滋味的
美人,仿佛一遵刚刚雕琢完成,宝光乍现的绝世宝玉。

  看着地上一片比花瓣还娇艳的嫣红色彩,张霈一言不发,横抱着单疏影向外
走去。

  单疏影羞涩的说道:「快放我下来,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张霈傲然自信道:「好老婆,我不想让人看见谁能发现得了!」

  霸气十足男人使单疏影感受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轻轻将头靠在他肩膀
上,问道:「娘唤我们有什么事吗?」

  张霈边走边柔声道:「我送你回房休息,有天大的事也有你老公顶着。」

  单疏影甜蜜一笑,她相信张霈会为自己撑起一片宁静的天空。

  张霈笑道:「扶好了。」说完,他就飞一般向前奔去。

  单疏影的身体靠在张霈怀中,腾闪挪移间,好色男人不时能碰到她的胸部,
感受那饱满的弹球那份惊心动魄的弹性。

  后院的守卫被单婉儿借故调开了,加上张霈鬼魅般的身法,一路上并没有人
发现他们。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八章 不要和我狂

  当换过一袭白衣的张霈出现在大厅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
上,有惊异、有慕羡、有凝重、有温柔,不一而足。

  《素女玄心功》大成之后,张霈再次脱胎换骨,对女性的杀伤力之强简直提
升到一个恐怖的高度,萝莉、少女、御姐、少妇一律通杀,完全具备让女同性恋
和双性恋患者恢复正常性趋向的高深魅力。

  白衣如雪,黑发如墨,剑眉入鬓,眼睛犹如浩瀚宇宙般,深邃莫测,鼻梁高
挺,脸孔白净,体格壮硕,浑身肌肉充满爆发力,身上散发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淡
淡威势,却又使人忍不住靠近。

  萧峰身后三名艳婢眼中充满了「惊艳」,就好像见着蜂蜜的蜜蜂一样,不过
她们掩饰的很好,若是这眼神被萧峰发现,她们的下场将比昏迷在车驾里的媚奴
还要凄惨。

  张霈注意到大厅青里的异常气氛,单婉儿眼有愠色,虽然脸上笑意盈盈,但
却瞒不过他。

  日!怎么有种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的感觉。

  张霈暗忖难道这些「客人」是来惹事的不成?嘿嘿,来之前也不先去打听打
听现在东溟派是谁罩的,看你张少爷的手段。

  张霈这颗耀眼的「明星」一现身,即刻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当然这是委婉
的说法,说穿了就是众矢之的,不过当事人却没有一点觉悟。

  张霈随意的摆摆手,仿佛检阅军队的老首长,自恋的道:「大家不要用这样
的眼神看着我,虽然我的确是长的帅了那么一点点,用英勇无双、无比英俊、道
德先锋、榜样楷模、千杯不倒、坐怀不乱、处变不惊来形容也不为过,可也经不
起大家这样看呀!我劝你们还是死心好了,你们的不良企图,我是绝对不会答应
的。」

  说完,张霈也不理众人惊疑错愕的表情,大摇大摆地走到一张空椅上坐了下
去,一副你们继续,不用管我的样子。

  单婉儿眼中满是温柔之色,嘴角泛起一丝笑容,娇声说道:「霈儿,不得无
礼。」声音轻柔,哪有半分斥责之意。

  张霈落座后便开始打量眼前的不速之客,眼神一扫而过,一个老头,一个人
妖,三个女妖。

  老头带着斗笠,看不清楚是何模样,一副下人打扮,但是却给人高深莫测的
感觉;那人妖,嗯,那人妖张霈根本没注意。

  张霈的注意力大半集中在人妖身后的三名妖艳女子身上,她们衣衫轻薄,迷
人胴体若隐若现,肌肤水嫩柔滑,雪乳丰耸,下身穿着贴身短裙,勾勒出肥臀雪
白挺翘的诱人曲线。

  敢上门找茬的绝对不是什么简单角色,张霈心中冷冷一晒,问道:「不知这
位兄台尊姓大名啊?」

  「萧峰。」萧峰见冒然闯入一个没有礼数,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人,心
中不悦,声音阴柔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萧峰?我日!张霈心中郁闷,就这人妖不阴不阳,白白嫩嫩的样子也敢叫萧
峰,不能怪他,应该怪他老子,若是让丐帮帮主,辽国南院大王萧峰大大知道自
己与他同名还不活劈了他。

  呵!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哪里来的死人妖居然敢给本少爷脸色看,张霈
笑了,眼中闪动着猎人发现猎物落入陷阱时特有的光芒。

  「原来是萧兄,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张霈接着话茬,很是直接坦白的自
我介绍道:「在下张霈。」

  见萧峰看向自己,张口欲言,张霈眼中满是狡黠之色,微笑道:「在下只是
无名之辈,没什么名气,你就别阿谀奉承,讨好谄媚了,否则肉麻兮兮,听的我
难受。」

  「你说什么?」

  萧峰先是一愣,接着怒哼一声,眼中倏然闪过一道残戾凶光,隐在衣衫下的
结实肌肉陡然紧绷,忍不住就要出手。

  「霈儿,你怎么能这样和萧贤侄说话!」不等萧峰发作,单婉儿美妙如出谷
黄莺的声音再次响起。

  「萧贤侄不要见怪,我这徒弟生性顽劣,胡闹惯了,说话没大没小的。」

  「萧贤侄!」张霈重复了两遍,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你……」萧峰何时受过这种闲气,双眼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气运全身,身
体微倾,准备出手教训出言不逊的张霈。

  「少爷,正事要紧。」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枯瘦的手臂搭在萧峰肩膀,一道
阴寒真气灌体而入,正是那一直压低斗笠遮住模样的老人。

  「夫人,我刚才的建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萧峰冷静下来,心中恨不得将
张霈碎尸万断,但为了大局还是咬牙忍下这口恶气。

  张霈故意恶语相向就是为了激萧峰出手,见对方不上当,他笑了,暗道:老
子看你能忍到几时。

  「萧贤侄不用再说了,前日给你父亲的书信之中,我已经把事情说的很清楚
了。」单婉儿回答的斩钉截铁,语气铿锵,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张霈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事情,当然也就无从插嘴,不过他并没有疑惑多
久,很快就明白了。

  「夫人的信家父已经收到,但是这退婚一事还请夫人给我萧家一个交代。」
萧峰的声音转冷,眼中绿茫暴闪,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

  萧峰就是萧南天的儿子,萧家下任家主,他与单疏影本有婚约,但是单婉儿
前日修书一封,说要退婚。

  萧家做皇帝梦已经做了几百年了,眼看机会就在眼前,怎能轻易放弃?

  只要和单家联姻,掌握了军政大权的两家合力推翻尚氏王朝根本不是什么困
难的事情,更何况尚仁德原本就打算铲除东溟派,为了自保,东溟派也没有道理
不合作。

  「交代!」张霈冷哼一声,身上气势陡增,声音沉冷如冰,道:「你要什么
交代?」

  开玩笑,居然想打自己未来老婆的主意,张霈暗骂道:难怪这死人妖左看右
看都不顺眼。

  「你是什么东西?」萧峰终于抓狂了,他对单婉儿心存顾及,对张霈可没那
么多考虑。

  萧峰怒视着张霈,仿佛一头眼睛喷火的野兽,指着他尖声说道:「本少爷说
话,哪里轮得到你来插嘴!」

  「抱歉,我是人,你才是东西。」张霈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不冷不热道:
「死人妖,你要搞清楚,这里是东溟山庄,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虽然不知道人妖是什么意思,但就字面上看也绝对不是夸自己,萧峰大声喝
道:「本少爷不是东西。」

  「你的确不是东西。」张霈乐了,向拼命板着脸忍着笑,怒力维系着清雅姿
容的单婉儿飞快地眨了眨眼,转而笑道:「既然你不是东西,那请问你到底是什
么玩意?」

  萧峰真的疯了,被张霈气疯了,眼前这可恶的小子到底是从哪里迸出来的?

  至始至终,单婉儿都没有说话,似是默认了张霈对此事的处理,单家无故退
婚,别有用心的萧家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即使不为争权夺利,觊觎单疏影的美丽
萧峰也会放弃这门婚事。

  萧峰是单婉儿完辈,碍于身份,她不便出手,所以张霈是处理此事最适合的
人选,再说他是个男人,难道不应该为自己的女人拼命吗?

  既然已撕破脸皮,萧峰露出狰狞霸道的一面,他冷冷道:「臭小子,今天就
让知道天底下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

  张霈暗忖舌头解决不了的问题就用拳头,说来说去还是要手底下见真章,不
过这小子怎么把我要说的话都说完了。

  慢慢站起身来,张霈整个人如同一柄出鞘的绝世神兵,眼神沉敛,天威含而
不露,狂傲道:「不要和我狂,就你那点本事,我空手就能打赢你。」

  「锵!」怒急攻心的萧峰暴喝一声,反手抽出女婢手中长剑,离鞘长剑化作
漫天青芒,疾取张霈胸前要害,提气、拔剑、纵身,动作一气呵成,杀伐凌厉。

  萧峰一直看不透张霈深浅,要么对手是武功超凡入圣的绝世高手,要么就是
不谙武功的白痴。

  张霈怎么看也和绝世高手不搭调沾边,但要说他不懂武功萧峰却也不信,所
以他抢先出手,毫不留情,狮子搏兔,不管对手是虚是实,务求一击必杀。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这死人妖看来还有两把刷子,张霈丝毫不为所动,
脣角飘出一丝笑意,长发无风自动,忽然间萧峰感到攻击的目标竟然模糊起来,
强大的气势逼的他行云流水的动作一滞。

  萧峰心中一凛,不退反进,咬牙施展出精奥玄妙的剑法,如影随形地杀向张
霈。

  「蓬!蓬!蓬!」劲气交击,震响连天,萧峰长剑每前进一分,剑上压力便
增大一分,一重重若有实质的气浪朝他狂猛的冲来,每一重气浪仿佛一道铺天盖
地的巨浪当头击落,令他前进受阻,身法滞歇,冲势渐缓,锐气全消。

  气浪之强之猛,萧峰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哼!」萧峰闷哼一声,长剑攻势依旧犀利,但落在张霈眼中,只是表面声
势汹汹的纸老虎,吓唬吓唬人还可以。

  张霈双目如电,一瞥之间,萧峰的尴尬状况已了然于胸,他此时旧力已尽,
新力未生,正是痛打落水狗的好时候。

  井中月并未带在身上,但这根本不影响张霈的战斗力,他冷然一笑,并指成
剑,指出如风,剑影横空,往萧峰击去。

  死要面子活受罪发萧峰不愿被张霈一招迫退,弱了威势,矮身错步,长剑旋
转着狠狠刺向张霈。

  剑指交击,发出金铁撞击的声响,萧峰的身体仿若被千斤重锤击在胸口,嗓
子一甜,满口血腥。

  受此一击,萧峰的长剑差点脱手飞出,身体痛楚不堪,出道以来首次受此重
挫。

  双目泛起微微的绿茫,萧峰勉力强提一口真气,长剑擎天,气化长虹,布下
严密的防御网。

  张霈神态轻松,心中对萧峰武功已经有了大概的了解,体内气旋分出一股真
气,身子腾空而起,大鹏展翅般飞临萧峰头上,以指带剑,东溟剑法全力展开,
如水银泄地,无孔不入的往他狂攻猛打。

  萧峰眼中绿茫狂烧,喉间发出不似人类的低吼,以攻对攻,身体疾旋,避过
张霈泰山压顶般强猛气势,趁势反击。

  「铿、锵、铿、锵!」剑指相碰,仿佛电子打击乐般清鸣颤音不绝于耳。

  张霈身在空中,一口真气凝而不散,穿花蝴蝶一样在大厅中不断起落,萧峰
则施尽百般手段,应付张霈无迹可寻的剑招。

  萧峰对东溟剑法素有研习,但张霈以指带剑,忽轻忽重,变化无方,排山倒
海的剑招杀的他疲于奔命,狼狈不堪。

  短短数个呼吸的时间,萧峰在张霈天马行空的东溟剑招下便汗流浃背,攻防
捉襟见肘,败相已呈。

  突然,漫天剑影散去,张霈稳稳将萧峰剑刃夹住,丹田一热,一股无可抗御
的强大劲力顺着狂转的气旋侵袭而出,通过剑身传入萧峰体内。

  惨呼一声,萧峰踉跄跌退,张霈并没有杀人之心,见挫了对方锐气,一个漂
亮的腾身,从半空落下,坐回自己的位置,身姿潇洒飘逸,说不出的轻松惬意。

  萧峰一连后撤了十多步才稳住身行,一丝殷红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颤抖的
手臂抓着长剑,遥指对手。

  在张霈不屑的目光中,长剑倏然寸寸而裂,「叮叮咚咚……」落了一地,声
音脆清,恰如落盘玉珠。

  刚才比斗的时候,张霈有大半的注意力放在那带着斗笠的老人身上,不叫的
狗才是咬人的狗,但是对方却始终未曾出手。

  三名艳婢抢身上前,扶住萧峰,看到他怨毒的眼神,张霈后悔了,人无伤虎
心,虎有吃人意啊,他暗怪自己是不是心肠太软了,刚才一招杀了,不是一了百
了。

  由于张霈刻意留手,萧峰根本没受什么实质性伤害,但性格阴险毒辣,刚愎
自负的他却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与张霈武功上的巨大差距,准备施展未曾使用
的杀招。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九章 魔相淫魂

  「好,东溟剑法果然名不虚传。」那位下人打扮,头带斗笠的老人安然度步
而出,声音沙哑低沉,衣衫拂动之中,人已在张霈和萧峰中间站定。

  此人似乎有点道行,他刚往大厅这么一站,一股如同实质的杀气迅速弥漫四
散。

  嘿嘿,老狐狸终于坐不住了,我就说嘛,打了狗主人怎么都要为狗出头的,
何况这还不是一般的狗,张霈暗中做好准备,他知道马上又要开打了。

  单婉儿光滑如玉的俏脸上闪过一丝不快,看着禁受不住对方狂猛杀气侵袭而
被逼退到墙边的侍女丫鬟,冷声道:「你是什么人?」

  老人脸上神色傲然,沙哑着嗓子道:「我只是萧府一名微不足道的下人。」

  瞧他那神气活现,趾高气扬的模样,哪有这样嚣张的下人?张霈见单婉儿眉
宇间隐现一股怒意,心中也跟着郁闷,这个该死的老头子居然惹我女人不高兴。

  「好一名微不足道的下人!」张霈冷冷一晒,脸上神色冷俊,摆足了架子,
用高高在上的语气沉声说道:「既然你是个下人,就该知道下人的本分,这里哪
有你说话的份?给少爷一边凉快去。」

  老人强压下心头怒火,声音刺耳,暗含不屑道:「东溟夫人真是好手段,令
徒年纪轻轻却有如此武学造诣,实在是可喜可贺。」

  「那是当然,我姑姑本事大着呢!当然我这徒弟也不差,勉强能称得上诸葛
转世,温侯再生,才高八斗,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天才。」似是听不出对方语言
中的讽刺之意,张霈看向萧峰,没脸没皮地说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人生下来就
和别人不一样,这是羡慕不来的,但是勤能补拙,萧『疯』兄也不用气馁,依我
看你若是勤学苦练个百八十年差不多就有我一半的一半水平了。」

  「年轻人,敢在老夫面前如此说话的,你还是头一个。」瞥了一眼被三名艳
婢扶回座位的萧峰,老人向前走了两步,张霈看到他走过的地方,坚硬的石板上
印着的两只深约半寸的脚印。

  想恐吓我?本少爷可是被吓大的,张霈一点也不为对方气势所动,反而煞有
介事的点了点头,笑道:「算了,今日是本少爷心情好,平常我一般是不和藏头
露尾的人说话的。」

  人逢喜事精神爽,张霈刚采摘了一朵花苞绽放,娇艳无双的鲜花,他能不高
兴吗?

  「好狂妄的小子,今日就让老夫代你家大人好好管教一下你。」老人身上杀
气越发凌厉,似是有意激怒张霈,词锋犀利,辱其家人。

  日!想管教我,除了我老婆谁还管得了我?

  张霈突然伸手指向对方,脸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痛惜表情,正气凛然说道:
「损坏的事物照价赔偿,不过看你年纪一大把了,估计也是无心之过,就给你打
个八折,你随随便便赔百八十『万』两银子就行了。本少爷好心提醒你一句,你
这功夫还没练到家,以后还是小心点好,走火入魔没人管你,但下次的赔偿金可
就不是这么一点了。」

  「东溟夫人,多所无益,老夫想和你这徒弟切磋一下武艺。」老人看来神经
还比较大条,没有如张霈预料的那样当场暴走。

  这里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地头,张霈想当然的已经将东溟山庄归为自己的私人
领地了。对方若是冒然动手,落了把柄口实,即使被围杀了也没个喊冤的地方,
何况张霈杀他何需围杀,需要的只是一个理由而已,只可惜对方却不上当。

  「我这人天生命苦,最不喜在人前张扬,以为这样别人就注意不到我了,但
却一点用也没有,像我这样拉风的男人,无论走到哪里,都像黑夜中的星辰,够
闪亮、够鲜明、够出众。」张霈长长的叹了口气息,无限感慨道:「我忧郁的眼
神,神乎其神的话语,还有那英俊的样貌,高贵的气质,一切的一切都彻底的将
我出卖。你想要挑战我是吧!行,先交挑战费,然后预约时间,看我哪天比较空
闲。」

  老人不与张霈做口舌之争,争不过还有什么好争的,眼睛看着单婉儿,意思
再明显不过了。

  「好了,好了,算我怕你了,都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居然还用学蜡笔小
心,用这种肉麻兮兮的眼神看我姑姑,日行一善,本少爷就当做好事了,和你过
两招。」在张霈一口铁牙铜牙之下,死人都能被说活了。

  两人依足江湖规矩在厅中站定,拉开架势,准备动手。

  老人取下缠在腰间的一根长鞭,神色冷冷的看着两手空空的张霈,傲然道:
「老夫纵横江湖二十载,岂会占你便宜,你速取兵刃。」

  见到对方的兵器,单婉儿秀气的柳眉微蹙,似想说什么,但终是没有开口。

  既然你急着去阎王爷那里报道,我就好心送你一程。张霈微微「淫」笑,也
不客气,和敌人有什么好客气的,让人去房中取来宝刀井中月。

  须臾,春兰将井中月送到了张霈手中,宝刀在手,杀气四溢,这杀气淡无可
淡,但偏偏在厅中狂暴的杀气面前凝而不散,聚而不分。

  「你用刀?」老人眉头紧蹙,刚才见张霈以指代剑,以为他是剑术高手,没
有想到他惯用兵刃却是一把不起眼的黑刀。

  张霈下意识地想到了《大话西游》里唐僧有这样一句精彩的对白,有样学样
道:「你有意见?你有意见的话你就说话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有意见呢,虽
然你很有诚意地看着我,可是你还是要跟我说你有意见的。你真的有意见吗?那
你就说吧!你不是真的有意见吧?难道你真的有意见吗……」

  老人随手一抖,长鞭「啪」的一声在光洁的地面抽出一道弯折的鞭痕,就像
一只丑陋的蜈蚣。

  「铮!」黄茫微闪,井中月跃入手中,伸手轻抚刀声,张霈豪情万丈:「好
兄弟,我们一起上阵杀敌。」

  井中月不愧是通灵宝刀,似乎感应到主人高涨的战意,刀体微震,发出一声
龙吟,张霈仰天一笑,看着被破坏的地板,说道:「老人家,赔偿费我们打完再
议。」

  话没说完,张霈身体一晃已消失在原地,只听大厅之中隐约响起风雷之声,
老者心中暗惊,身体迅疾做出反应,以最快的速度斜退了一步。

  说是迟那是快,就在老人身体刚有所动作的时候,惊觉眼前一花,一条白色
人影陡然出现在他面前。

  老人心中震骇无以复加,好在他临敌经验丰富,身体本能的向左横移开去,
然后竭尽全力劈出一掌。

  「你不是要教训我吗?来啊!」张霈浑身上下透散出一股怒涛海啸般不可抵
御的威势,仿佛一尊地狱煞神。

  根本不理对方开山裂石的一掌,张霈脚步一错,身形奇异的消失在老人的眼
前,绕到对方身后,只见虚空中亮起一道刺目而灿烂的弧光。

  井中月刀锋还未及体,但狂袭而来的凛凛杀气已经罩住老人全身,使他肌肤
僵硬,仿佛身坠冰窖,冰寒刺骨。

  老人纵横半生,生平御敌无数,却从没见过如此翩若惊鸿的一刀,他这时方
才明白萧峰败在霈手中着实不冤,因为两人实力相差太过悬殊。

  萧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看向张霈的眼中射出怨毒神色,心中杀他之心越发
坚定,能够威胁到自己的人一定不能活在世上。

  虽然震惊于张霈的武学修为,但他并非是没有一拼之力,萧峰习有一域外秘
术,名曰「魔相淫魂」,相传是一天竺妖僧所创,威力惊人,中者无救。

  老人没有想到张霈身法竟如鬼魅般飘忽无踪,根本无从捉摸,现在更是被他
欺到近处,手中长鞭几成废物,已无用武之地。

  气沉丹田,眼上掠过一道妖异的绿茫,老人枯瘦的身体蓦起一震,瞬间恢复
行动能力,接着猛一转身,伸手向井中月抓去。

  刀锋迫至,老人突然感到对方看似不起眼的黑刀竟然生出一股强大古怪的力
量,退之不及,一声惨叫,鲜血飞溅。

  张霈暗忖井中月神锋岂是易与,就算你练有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横练功,
老子照砍不误。

  老人脸色铁青,他一身硬气功曾连挡三名刀法高手联手一击而丝毫无损,没
有想到今日却被张霈一刀破之。

  一惊之下,老人顾不得伤势,眼前一道耀目光华亮起,顶上斗笠寸寸而裂,
从中分开,跌落地面。

  单婉儿美眸中闪过一丝讶色,已认出对方的身份,此人竟是横行流球二十多
年,杀人无数的黑道高手王鹏,传闻他鞭法玄奥,手段残忍,后终因仇家太多,
三年前被人设计围杀而死,没有想到他不但没死,还投身萧家。

  王鹏见张霈神乎其神的惊天一刀破开自己护身气劲,撕裂遮面斗笠后,仍然
余势为歇,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心头一股恐惧迅速蔓延至全身。

  没有多想,王鹏身体向后疾退,张霈寸步不让,井中月卷起滔滔寒浪,封锁
住他能够躲避的所有空间。

  王鹏暗道吾命休矣,闭目等死,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与死亡如此贴近的
一天。

  此时他心中惟一的念头就是萧峰在张霈手中仍能支持数十招不败,没有想到
自己竟然如此不济,连三招五式都撑不过,岂非连萧峰都不如。

  张霈和萧峰比斗之时戏耍成分居多,否则井中月一出,要不了两招就能让他
身首异处,重入轮回。

  「霈儿当心。」单婉儿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只见一点寒光正奔向自己的
胸口,但不知是何厉器,刺行间竟然没有激起风啸。

  张霈身体陡然拔高,弃下王鹏,井中月一展,卷起一股迅猛狂飙的刀风逼向
偷袭之人。

  这一刀张霈全力而发,不遗余力的结果就是井中月暴出耀眼黄茫,杀人于无
形的刀气几欲破刀飞出。

  萧峰大吃一惊,没想偷袭不成,还让自己陷入危机,瞧那威势,这一刀是万
万抵挡不住的。

  退,疾退,萧峰并不是悍不畏死之辈,岂会冲上去送死,现在唯有退,才可
以消缓对方的刀势,为自己赢得生存的机会。

  缓过气来的王鹏眼看萧峰有难,舞动长鞭,只见虚空中蓦的卷起一片暗云,
鞭影重重,仿佛无数狰狞恶蟒,择人欲噬。

  重重鞭浪铺天盖地的打过来,终于将井中月缠裹捆住,救下萧峰一命。

  张霈接连被对方所趁,心里升起一股无名业火,呼吸间鼻腔隐隐流窜着火辣
的热气,眼中射出狼般的野性十足的凶光,大喝一声:「破。」

  凌厉杀机吞天噬地,井中月黄茫大盛,豪光万道,瑞气千条,兵刃相交处如
一团被点燃的火药猛然炸裂。

  王鹏手中长鞭寸寸而碎,随风化作飞灰,口中鲜血狂喷,瞧那架势好似喷的
不是自己的血一样,萧峰身子如断线的风筝般跌到地上,连远处三名艳婢也被爆
炸威力波及,身子软瘫在地。

  一刀之威,竟狂猛如斯,张霈身体连晃都没有晃动一下,暴戾之气似随着刚
才霸炽一刀宣泄而尽,脸上平静如水,收刀回鞘。

  萧峰脸色难看,勉强站起身来,嘴角忽地勾起一个笑容,看着张霈,拱手说
道:「张兄武功厉害,在下输的心服口服。」

  这死人妖见风转舵的功夫到是不差,他这一挑明了低头认输,到叫张霈发作
不得。

  萧峰一眨不眨地盯着张霈的眼睛,眼中闪动着幽幽绿茫,仿佛不断变幻颜色
的魔瞳,同时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异香飘入鼻端。

  张霈的身体融合了白蛇血肉精华,加上「邪医」调治的秘药伐筋洗髓,可谓
百毒不侵,但不知为何看着萧峰的眼睛,他却忽然感到口中干渴如焚,喉中滚烫
如火,全身发热,大脑一阵昏沉。

  「中了我魔相淫魂,看你怎么死。」萧峰心中暗道,满是妖邪之意的眼中隐
隐散发着一种吸引人沉迷的光华。

  张霈眼前突然亮起一道刺眼欲盲的金光,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竟已不
知身在何处。

  在蔚蓝清澈的碧空下,至真至美的真山真水使人心旷神怡,全身舒畅。

  山,巍峨峻岭,多呈险峻飘逸之势,富有北方性格。

  水,多有清冽蜿蜒之姿,颇具江南柔情。

  数不清的山山水水,手足相连,气息相通,相互交融,养育了浩瀚的森林,
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绿色王国。

  张霈环顾四望,惊觉此地风光秀丽,景色宜人,群山环抱,奇峰叠嶂,峰峰
相高,层层相向,鬼斧神工,青松遍地,千姿百态,高低不等,绿水缠绕,荡波
浮影,烟波浩渺,碧波溶溶,好一幅绚丽多彩的水墨丹青,使人醉心其间,忘却
所在。

  顺着脚下之路前行,身旁绿树相竞,山花烂漫,水鸟沙滩嬉戏,群鱼浪里欢
跃,目之所在,皆为青山绿水。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若是把这里开发成旅游区一定能挣个盆满钵满,张霈暗
中想道,如此人间仙境他竟然能够和赚钱联想到一块去,也真是难为他了。

  张霈顺着脚下的的前进,其实他根本没有注意到,原本他落脚之前明明没有
路,但当他大脚下落的时候,路已在脚下。

  张霈一路攀树拽藤,顺着峡谷登上峰顶,仰望碧空,浮云游动,苍鹰盘旋;
近山峥嵘,松风解带,蝶恋花舞,鸟弄歌声;远山如黛,山水相连,交相辉映;
俯视江面,鸳鸯戏水,鱼翔浅底。

  置身峻峰怀抱里,别有天地非人间,张霈心中升起无限憧憬,恰在朦胧梦幻
中,似一幅彩色的风景画,如一首清新淡雅的抒情诗。

  面对眼前景致,张霈脑筋一转,暗道若是这里不是只有自己孤身一人,而有
佳人相伴,该是怎么一件惬意抒怀的事啊!

  在赚钱之后,张霈兴起的第二个念头就是女人,他已经完全没救了。

  心念刚动,眼前倏然一亮,撩人心弦的淫靡之声随之从浩淼星空,域外天际
传来。

  举目眺望,天空群星闪耀,而更耀眼的是无数姿艳颜丽,发髻被珠钗盘起,
胴体娇嫩,衣衫轻薄,妙歌艳舞的仙女。

  众仙女口吐妙音,舞姿轻盈,飘忽若神,姿态曼妙,罗衫半解,乳浪玉腿。

  没有想到仙女跳起脱衣舞来如此好看,张霈没心没肺的想道,他将手伸向虚
空,仿佛要将天上的仙女抓入自己怀中。

  眼前再次一亮,景色立时发生变化,一个妖艳娇媚、性感惹火,美丽动人的
女人,俏生生的立在他触手可即的地方能够。

  这个美丽女人的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材质制成的薄纱丝裙,长裙拥有和现代
旗袍类似的开岔,从开到大腿根部的岔口能够窥见她修长玉腿交叉处最神秘的景
色。

  张霈看的心猿意马,难以自制,他伸手猛的将女子拉入怀中,就在娇嫩女体
入怀,好色男人准备一逞兽欲的时候,周围景物在变,而他怀中已是空空如也。

  一个陌生而奢华的房间里,张霈估摸着怎么着也是五星级标准。

  房中一张整块绝世奇玉雕琢而成的玉床上,一幕更加火辣的场景无遮无掩的
展示在张霈面前。

  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将一具雪白火热的女体压在身下,而她就是刚才消失在
张霈怀中的女人。

  男人吻着女子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双手在她下身妙处肆意揉捏。

  张霈心中升起一股邪火,欲望的火山陡然喷发,双眼殷红如血。

  杀意,无尽的杀意,张霈感觉身体仿佛要被吞噬一般,他要杀了那个男人,
那个夺走了原本应该属于他的女人的男人。

  「啊!」女人抬起臻首,发出一声撩拨人心的高昂娇吟,美丽妩媚的眼睛,
秀气挺翘的琼鼻,轻启微分的粉色香唇,无一不透着妖媚的诱惑。

  就在张霈出手在即的时候,眼前倏暗乍亮,而他已经赤裸裸的躺在玉床上,
四下里什么也没有。

  折磨,绝对的折磨,张霈神智并没有消失,至少身体的感觉没有消失,膨胀
的欲望挺立如枪。

  与此同时,一个更加妩媚性感的美女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张霈身边。

  张霈望着他,眼中满是火焰,欲望的火焰。

  这个女人乍看之下,像是只有二十五六岁,但是再瞧仔细一点,她的年纪绝
不超过十八、九岁,顶多就是二十出头。

  女人的身材高挑,俏脸上既有纯纯少女的矜持羞涩,又有丰腴少妇的气质神
韵。

  秀发如云,肆意披在肩头,五官美到极处,双眼闪动着梦幻迷离的光彩,秀
挺的瑶鼻下,一点朱唇嫣红似血,红润削薄的柔唇轻抿,明显暗含挑逗。

  最使张霈惊讶的是,这妖艳性感的女人竟然穿着现代人的服饰,这难道真是
在做梦不成?

  女人身上穿着一袭乳白色的上衣,勾勒出高耸双峰完美的柔美曲线,光是目
测也知道此女一双坚挺的双乳实属世间罕有,而且挺挺欲立,没有丝毫下垂,真
是人间极品,床上尤物。下身迷你短裙,将她一身欺霜赛玉的娇嫩肌肤,浑圆笔
直的玉腿衬得更加明艳无双,洁白小腿在肉色丝袜下散发着淫糜的光泽。

  张霈充满兽性的目光在美女身上游曳,女人娇媚一笑,小手缓缓褪衣解裙,
上衣顺着她柔滑细腻的身躯滑落,露出红色的半透明蕾丝胸罩。

  女人柔情似水的美眸深深地凝视着张霈,春意浓浓,性感的小嘴微张,待君
品尝。

  她轻轻解开胸罩的环口向下一扯,一对雪白浑圆的双丸微颤颤地弹了出来。

  顺着女人光洁白皙的玉颈,柔若无骨的双肩,丰硕秀挺的玉峰,盈盈柳腰,
平坦柔滑的小腹,肉感十足的俏臀,芳草凄凄的幽壑,修长结实的玉腿,张霈用
眼神侵犯着她身上每一处所在。

  动作撩人的褪尽身上衣物,美女缓步向张霈走来,脚下高跟鞋踩踏地面,发
出清脆的声响。

  温顺如绵羊的女人突然深闺怨妇般猛的扑在张霈身上,丰挺饱满的双峰紧紧
靠在张霈坚实若铁的胸膛上,他大口一张,吻住女人吐气如兰的檀口。

  张霈鼻端嗅吸着女人身上撩人情欲的体香,翻身将她娇嫩的身子压在身下,
女人双手搂着张霈虎腰,修长结实的玉腿左右分开,下身妙处春液连连,期待着
男人最狂猛的侵犯……[/size][/font]

skymoos 2011-2-25 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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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二十章 神仙姐姐

  性感美女在张霈身下娇吟承欢,被他送上一个又一个绝美的欲望峰巅。

  张霈在幻境中完全迷失了灵智,心中燃烧的只有欲望,搂着怀中美女拼命索
取。

  周围空间突然的一阵抖动,张霈身体蓦的一震,脑海中响起一个虚无飘渺的
声音,声音很轻、很软、很柔,他身心的欲望立时如退潮的海浪般消失的干干净
净。

  场景变幻,张霈怀中妖娆的性感娇娃已不知所踪,放眼望去,重山环抱,青
松摇摇摆摆,绿水缠绕,碧波溶溶漾漾,初如满江白鹅鼓翼飞舞,逐似万马奔腾
咆哮,惊天动地,雄奇壮观。

  「这到底是怎么阶一回事。」张霈心中纳闷。

  「真是个没用的大色狼,连真实与幻境也分不清楚。」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无
端的冒了出来,张霈吓了一跳,不过也确定最初他听见的声音并非幻听。

  「什么人?」张霈一边暗自警惕,一边默默探察声音传来的方向,不过他很
快就失望了,因为声音是直接他脑中响起的。

  「你是在找我吗?」甜甜的声音再次回荡在脑海中,也更加坚定了张霈心中
想法。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我……在我身体里?」

  张霈犹豫了一下,选者了一个比较适当的说辞。

  「你问我是什么人啊?」甜美的声音带着些许恶作剧的成分,腻声道:「嘻
嘻,人家不告诉你。」

  听其声,辨其人,张霈听对方说话的语气像极了年岁不大的丫头片子,而且
似乎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恶意,遂大着胆子套近乎道:「这位姐姐,你究竟是人是
鬼?」

  还没见着人家就叫姐姐,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滑头?女子忍不住「噗嗤」一
声笑了起来,旋又觉得不能弱了威势,收笑媚声道:「我不是人,我是修炼了上
千年的女鬼,害怕了吧?」

  「姐姐真的是鬼?」张霈似乎吃定了对方不会拿他怎么样,笑道:「那你快
出来啊,我还没见过鬼长什么样子呢?」

  虽然看不见对方,张霈心中却有一种错觉,此时自己身旁正有一位憨态可掬
的少女,跺脚不依,声音不满道:「我骗你的,人家才不是鬼啦!」

  「非人亦非鬼,那你是什么?神仙?妖怪?」张霈发现和这位见不着的女子
说话也是一件满有意思的事情,打蛇随棍上,道:「姐姐还是出来让我见见你的
样子吧?」

  坏家伙,居然打起我的主意来了,女子琼鼻轻「哼」一声,娇声道:「你不
要打什么坏主意,要出来的时候我自然会出来。」

  这女鬼也太自做多情了吧!你长的子丑寅牟我都还不知道,怎么会打你主意
呢,若你长的鬼哭神嚎那我岂不是亏大了?张霈胡思乱想道。

  「都告诉你人家不是鬼了。」女子的声音充满了怒气,不过仍然清脆悦耳,
「你才长的子丑寅牟,鬼哭神嚎呢!」

  「你能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张霈心中一寒,这丫头敢情还会读心术,某无
良男子头上开始冒汗了。

  「神仙姐姐,我向你道歉,刚才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抓住时机,张霈将称呼上升了一级,而且在神仙姐姐和妖精姐姐中明智的选
者了前者。

  「臭男人,死色狼,人家才不稀罕呢!」听张霈叫自己神仙姐姐,女子心情
好了一些,但明显余怒未消,不给他好脸色。

  不稀罕你赖在我身上干嘛!再说我哪里臭了,至于色到是有那么一点色,不
过却远远达不到狼的级别,张霈刚刚想毕就心中叫糟。

  女子扬了扬秀气的粉拳,没好气道:「谁赖在你身上了,人家被困在魔刀之
中,是你将我唤醒的。」

  魔刀!她说的是井中月,张霈马上联想到自己初次握着井中月的时候,身体
发生的异常情况,原来这一切都是这丫头搞的鬼。

  「好了,我时间不多了,一切长话短说。」

  女子似乎真有什么急事需要赶时间一样,只听她飞快的说道:「魔刀是我爹
爹打造的,为了铸成这柄绝世神兵,我不惜以身祭刀。长久以来我都一个人待在
魔刀里面,不能看,不能说,不能与外界联系,不知道过了多久,百年,千年,
时间对我没有任何意义,直到有一天,一股神秘的力量唤醒了我。」

  张霈惊讶的指着自己,疑惑道:「是我唤醒你的?」

  女子白了张霈一眼,当然这个动作他是看不见的,不悦道:「不要打断人家
的话。」

  故事虽然老套了一点,但也不是不能接受,神经早已被锤炼的无比大条的张
霈汕汕的摸了摸脑袋,尴尬道:「你说,你说。」

  「自我醒来之后,我就试着与你进行联系,但是你这个笨蛋却怎么也不回应
我。」女子越说越气,声音渐渐大了起来,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笨蛋?说我呢?」张霈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急声辩解着道:「咱穷人家
的孩子虽打小没吃过脑白金,但是脑袋瓜子却也不笨啊!再说你什么时候呼唤我
了,我怎么不知道?」

  「怎么没有?」

  女子美眸中闪过一丝羞意,半晌才鼓足勇气低声道:「当……当你每次使坏
完了以后,人家都试着想和你说话,但你总是不理人家,白白浪费我还不容易聚
集起来的能量,真是气死我了。」

  「使坏?」张霈突然有种很不好的感觉,她说的该不会是……

  女子俏脸绯红如血,好在张霈看不见,抬其臻首,理直气壮的大声道:「又
不是人家要看的,谁叫那时人家恰好在边上。」

  完了,想我一世英明,怎么就栽在这丫头手中了,难怪刚才她张口就叫自己
色狼,什么都被她看光了,我不是亏到了?

  张霈使劲一拍额头,还真被自己这乌鸦嘴说中了,无奈的苦笑道:「神仙姐
姐,偷窥可是违反公民素质道德标准的,我要去公安局,检察局,税务局,红十
字会,保护动物委员会告你。」

  「你现在是魔刀的新主人,而且又用神秘的力量唤醒了我,以后我就跟真你
了。」女孩见张霈没头没脑的说疯话,心中也不在意,故意拉长声音道:「我的
好弟弟。」

  「弟弟?」张霈乍听女子这样称呼自己,愣是没反应过来,心中有种啼笑皆
非的感觉,他虽然逢美女便叫姐姐,但却从未有人反过来称他弟弟。

  女子脸上带着甜甜的,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腻声甜笑道:「你刚才不是叫
我神仙姐姐吗?好弟弟,怎么现在想返悔了?」

  神仙姐姐?张霈心中苦笑,他发现自己似乎招惹了不能轻易招惹的女妖精,
而且还是那种拥有千年道行,法力无边的女妖精,不过转念一想,妖精都是很漂
亮的,但愿这个「神仙姐姐」不要长的歪瓜劣枣才好,得意忘形之下,好色男人
不小心漏了心中想法。

  「歪瓜劣枣?亏你想得出来。」

  女子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挪愉道:「好弟弟,姐姐告诉你哦,你
姐姐我可是一个大美人。你想不想见见姐姐长什么样子啊?」

  「想。」张霈点了点头,老实回答,老师教导我们,做人不能撒谎,要诚实
信用。

  「想……得美。」女子俏笑倩兮,顾盼生妍。

  张霈心中恨恨道:「居然耍我。」心中想法被女子一字不落的听去,她笑的
更欢了。

  「记住以后你就叫我神仙姐姐。」女子清秀绝伦的俏颜泛着瑰丽的光芒,娇
声笑道:「好弟弟,神仙姐姐会保护你的。」

  张霈是数千年来唯一一个能够与她交谈的人,女子当然不会让他死掉,即使
他想要自尽,估计她也不会答应。

  胡扯了一大堆,女子终于忆起了正事,她收起笑容,一脸严肃道:「你的精
神被一股邪恶的力量入侵,现在我帮驱除这股力量,过程可能稍微有些痛苦,不
过你千万要忍住。」

  女子说完,不等张霈回答,一股朦胧的雨雾便笼罩在他的身上,瞬间他体内
的气旋疯狂的旋转起来。

  力量,强大的精神力量,这是一种张霈从未接触过的力量。

  张霈体内气旋在精神力的刺激下慢慢沸腾了,仿佛一只缓缓苏醒过来的沉睡
巨龙,一股纯净之极的力量自丹田中衍生而出,流遍全身各处,身体每一个细胞
都开始欢呼雀跃,似乎成为一个个独立的个体,展现出昂然的生机。

  一股散发着妖邪光芒的黑色火焰急速而猛烈凭空出现,张霈整个身体被裹在
火焰里。

  痛,剧痛。

  这就是稍微有些痛苦?在几乎要痛昏过去的时候这是他脑中最后一个想法。

  好在这「稍微有些痛苦」的时间持续的并不长,周围的一切迅速暗淡下去,
张霈已经清醒过来。

  张霈看着四周一片黑暗,对虚空问道:「神仙姐姐,为什么我还在这里?」

  「怎么?你不想在这里多陪我一会儿吗?」女子娇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掩饰
不住的疲惫,说话的声音也低了很多。

  「神仙姐姐,你没事吧!」张霈终于知道女人都是不讲道理的,这和她是人
是妖,是神是仙一点关系也不没有。

  「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关心姐姐。」女子妩媚一笑,声音冰脆道:「好弟
弟,姐姐为你救你,消耗了许多能量,现在又要沉睡了,等我回复了力量我会再
呼唤你的。」说到呼唤的时候,女子俏脸泛起羞涩的红霞。

  「姐姐现在就送你出去。」女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就快听不见了。

  张霈见两人素未蒙面(他单方面的),她却救了自己,心中感激,动情道:
「神仙姐姐,谢谢你。」

  一股淡如烟霞缓缓罩在张霈身上,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慢慢飘了起
来,脑袋也越来越沉。

  当意识模糊即将消失的一刻,张霈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声道:「神仙姐
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一个声音幽幽的响起,但张霈已经离开了,当然也就没有听见女子最后的话
语。

  而此时在漆黑的虚空之中,默默的静立着一个绝美的女子,好在张霈已经离
开了,否则说不定拿扫帚赶他,他也不会离开了。

  此女正是一代铸剑大师欧冶子的女儿欧冶静怡,当年她跳进火炉中,以血祭
刀,魔刀方成,但是她却没有死,而是以一种奇异的形式活了下来,而且活了整
整数千年,连她自己也不能解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欧冶静怡脸若丹霞,延颈
秀项,肩若刀削,腰若约束,肤如凝脂,足若莲弓。

  一头柔软亮丽的秀发披落在身后,瓜子脸,轮廓清秀,星眸朱唇配上粉藕雪
白的肌肤,体态更是有如灵峰秀峦般引人暇思。

  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圆润香
肩下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更极力增加了荡人心魄的诱惑力,让
人甘于沉沦、陷溺其中,不思自拔。

  轻轻叹了口气,欧冶静怡闭上眼睛,再次陷入沉睡。

  张霈猛的挣开眼睛,耳边接连响起几声女子的凄厉惨呼,萧峰带来的三名艳
婢七窍中溢出丝丝殷红刺目的鲜血,身体软软的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

  萧峰和王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张霈两颗犹如暗夜星辰般的双瞳流转着炽烈的金光,顾盼生辉,长发无风自
动,充满弹性与爆炸性力量的肌肉均匀地分布在钢筋般构架的身体上,整个躯体
散发着魔神般的气势。

  四周的景象不在陌生,张霈神光凛凛的双目一扫,大厅中一切如旧,虽然他
自己感觉过了很长时间,不过事实却并非如此。

  萧峰看着张霈,惊的说不出话来,而配合他施展「魔相淫魂」却被欧冶静怡
破了邪法反噬而亡的三女却不在他关心的范畴。

  单婉儿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她看见萧峰突然和张霈有说有笑,接着
张霈就呆呆地傻站着不说话了,好在时间并不长,若她知道真相,可能早已不顾
一切的下令将萧峰大卸八块,砍成肉浆了。

  手中神兵井中月突然发出一声脆鸣,张霈心中一动,魔刀虽然霸气,但他并
不准备替爱刀改名字。

  寒光一闪,刀峰抵在了萧峰颈项上,张霈身上冰冷的杀气激的他全身毛孔收
缩,汗毛矗立,而脖子早已麻木的失去知觉。

  「虽然你使手段害了我,但我仍要感谢你。」突然,张霈展颜一笑,他的话
只有自己才明白。

  张霈身上浓烈的杀气顷刻间消退不见,老朋友般伸手拍着萧峰的肩膀,笑着
道:「趁大爷还没改变主意,快滚吧!」

  「我马上滚,马上滚。」萧峰完全不计较张霈说话的语气,连连不迭点头,
连场面话都说不出来,小命都在对方手中,他还计较个屁。

  「不送。」张霈潇洒的转身,背对萧峰挥了挥手,声音冷冷道:「走之前,
把厅中打坏的东西按我刚才的定价赔了。」

  不等萧峰说话,张霈继续道:「如果没带够银子,签张欠条也可以。」

  八十万两对于萧家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但萧峰已经完全被张霈镇住了,只能
咬牙自认倒霉了。

  「还有……」萧峰心中咯噔一下,看向张霈的目光仿佛是看着什么来自地狱
的恐怖妖魔,颤声问道:「大哥还有什么吩咐?」

  大哥?死人妖到挺识趣的,张霈转过身来,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道:「把
你刚才偷袭我的玩意也一并留下。」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二十一章 调羞岳母

  张霈把玩着从萧峰萧大公子那里讹诈来的追魂夺魄十三针,想到刚才他哭丧
着脸比死了老爸还难过的样子,不良男子心中一阵暗爽。

  没有遇见任何阻拦,张霈一路哼着流行小调进入了男宾止步后院,向着单疏
影的闺房走去,这女儿家闺房岂是随便哪个男人都去得的,他却全无顾及,连闺
女都是他的了,何况是闺房。

  将暗器收入怀中,张霈轻轻推开单疏影房间的木门,入内举目一望,房中摆
设用一句现代的话来说就是简约而不简单。

  在窗前朝东方向安放着一个小小的梳妆台,上面满是胭脂水粉,珠钗木梳等
女儿家常用的物事,一个古色古香的铜香炉烟雾袅袅,飘腾着紫檀香气。

  正对梳妆台位置明有一张书案,笔墨纸砚,文房四宝摆放整齐,一个巨大的
书架靠北墙而立,架子上堆满了厚厚的经史子集书册。

  东溟剑斜挂在墙上,古朴而素雅的剑鞘擦试的洁净无尘,长长的红色剑穗垂
下。

  在隐隐的檀香气味之中,房间里另外还飘散着一股浓郁的芬芳,张霈心中一
动,已分辨出这是单疏影身上的香味,这香味很特别,不似香料脂粉,有种清新
素雅的味道。

  芙蓉帐暖,单疏影静静地躺在床上,俏脸微红,星眸紧闭,嘴角带着甜甜的
笑容,呼吸舒缓而柔长,像极了等待王子亲吻的睡美人。

  床上的单疏影檀口微吟,「嘤宁」一声,缓缓扭动柔弱无骨的娇躯,似乎即
将醒来。

  张霈坐到床边,抚着她锦缎般黑亮柔滑的发丝,笑道:「老婆,睡醒了。」

  单疏影缓缓睁开水雾迷离的眼睛,看着爱郎,送他一个甜甜笑容,轻声道:
「大坏蛋,娘刚才唤你去干什么?」

  「没事,没事。」看着海棠春睡,佳人慵懒娇羞,张霈心中大好,哪里会提
萧峰上门找茬这种败兴的事情。

  张霈侧着身子,凝视着单疏影的眼睛,坏笑道:「没什么大事,就是姑姑想
知道,娘子到底答不答应嫁给我。」

  单疏影千娇百媚的横了张霈一眼,似怨他说话没个正经,她轻轻撑起身来坐
了起来,偎在他的胸前,轻声道:「疏影以后就是相公的人了。」

  能够得到一位绝世美女的倾心绝对是男人最大的骄傲,而更大的骄傲则是得
到一群绝世美女的垂青。

  空气中飘散着暧昧的味道,张霈低头寻着怀中佳人玫瑰花瓣般的香唇,轻轻
地吻了下去。

  单疏影欲拒还迎地回应着,粉嫩的娇躯轻轻扭动,温湿如脂的小腹贴着张霈
似有似无的厮磨。

  张霈下腹某处倏的腾起,初尝男人之事的女子最是痴缠,但想到她的身体若
无几日修养,根本无法再次承受雨露恩泽,遂轻轻将她推开一些。

  单疏影玉面如霞,微抬臻首,低声软语道:「相公嫌弃疏影了?」

  张霈心中绮念横生,听见单疏影这要命的话分身更是坚硬如铁,他好容易才
压下奔腾欲念,轻轻搂着怀中佳人纤细的腰身,凑到她耳边,咬着那玲珑秀气的
耳垂,柔声道:「小傻瓜,相公怎么会嫌弃你?」

  单疏影浑身轻颤,俏脸红红心狂跳,羞赧道:「那你为何……」

  我忍的这么辛苦还不都是为了你,张霈心中苦笑,轻声道:「影儿,相公是
担心你的身子。」

  听张霈称呼亲昵,单疏影心中甜蜜,一双藕臂缠着男人颈项,笑道:「影儿
谢相公怜惜。」

  怀中搂着一个能看不能吃的绝色佳人,张霈忍的极为辛苦,他强笑道:「你
赶快起身梳理一下,现在跟我去见姑姑。」

  单疏影粉脸一红,娇嗔不依着道:「你这个人,人家现在怎好意思去见娘亲
嘛!」

  张霈将搂在怀中的玉体紧了紧,在她嫩滑的脸蛋上香了一口,柔声道:「好
宝贝,相公都不怕你怕什么?」

  单疏影看着眼前这霸道的坏男人,羞涩地点了点头。

  两人走出房门,很有点成婚后前去拜见爹娘的味道,但现实却是她们并没有
成婚,而偏偏又做了那事儿,难怪单疏影会神情扭捏,一副小女儿态。

  单婉儿的厢房内,三人同一天内第二次聚首在一处,只是心境却已是大不相
同。

  张霈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装君(他已经来过一次了),浅品香茗伴行家(他
压根不懂喝茶),高风亮节显气质(装的到是挺像那么回事)。

  目光温柔的看着单疏影在母亲身旁撒娇,张霈的心中被一股幸福的喜悦感填
满,但是娶妻如此,夫复何求的背后,他心底深处那邪恶的念头却越来越强烈。

  下身膨胀欲炸,张霈尴尬的调整了一下坐姿,好在长衫宽舒,否则被她们母
女二人看见他的丑态,就尴尬糟糕了。

  单疏影母女二人低声说笑,仿佛有说不完的事儿,被谅在一边的张霈并不虞
他们发现什么。

  快乐的时光总是如此的短暂,张霈一盏茶已经先后滤过三次,茶味已尽的时
候,母女二人终于交心完毕。

  单疏影回到座椅上,单婉儿转向张霈,轻启樱唇,娇声道:「霈儿,我可是
将疏影托付给你了,从今往后你要好好待她,否则姑姑可不饶你。」

  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吗?一个问题有必要重复这么多次吗?再说,她是
我老婆我自然会好好对她。嘿嘿,我不止会好好对她,还会好好对你。

  张霈看向单婉儿的双眼中燃烧着掩饰不住的灼热,郑重承诺道:「姑姑请放
心,我会好好对待影儿的。」

  他怎么又用那种眼神看我,疏影就在边上,若是被发现了怎么办,他怎么能
这样?我是她师傅又是她岳母,他居然用这种眼神看我,实在是太无礼了,太放
肆了……太刺激了……呸呸呸……心中涌出这个大胆的想法,单婉儿不由一阵脸
红心跳:「我这是怎么了?为了疏影,我们是不可能的。」

  「霈儿,姑姑有一件东西要交给你。」不敌张霈火热的眼神,单婉儿急忙站
起身来,向着立于厢房墙边的衣柜走去。

  看来她对我的抵抗力是越来越薄弱了,张霈心中暗笑,脸上不动声色的道:
「谢姑姑。」

  单婉儿莲步轻摇,纤腰缓摆,张霈刚刚安伏下来的小兄弟再次兴奋起来,眼
神更是情不自禁的盯着单她丰硕的肥臀,胸前那对娇挺玉峰随着莲步而上下晃动
着,掀起阵阵乳浪,勾人魂魄。

  由于位置的关系,在一人高的楠木衣柜打开的时候,以张霈锐利的目光,可
以清楚的看见平放在纱衣锦裙上的一些束胸、亵衣、短裤之类的贴身玩意儿。

  好色男人甚至能够闻到质地柔软的各色刺绣肚兜散发出的成熟女人特有的香
气,张霈彻底兴奋起来,他想到了那次无意撞见单婉儿沐浴,窥视她赤裸身体的
情形。

  越过屏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巍巍颤颤的乳峰,饱满胀实,坚挺高耸,胸
前两点,尖突圆润,简直是人间极品。

  无数水珠顺着那对浑圆饱满的乳房滑落,两粒嫩红的,娇艳挺耸在空气中,
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美丽的玉脐纹饰的那朵梦幻般妖艳的梅花,而最神秘诱人的茂
密黑森林被水遮住,只能窥见一抹随波漂浮的黑影。

  张霈幻想着美人儿一只素手沾摸着香精,轻轻揉搓胸前怒挺的肉丘,同时微
微分开玉腿,另一只纤手翻开蔷薇般娇艳的花瓣,细心清洗,偶尔会把手指探入
娇嫩妙处,微闭着眼睛,脸上带着一种欲涩还羞的神情,诱人之极。

  当然幻想终归是幻想,张霈偷偷侧目瞧了一眼,发现单疏影并未留意自己,
他轻轻呼出一口浊气,然后深呼吸了几次,镇压下不老实的小弟。

  单婉儿俏脸浮现一丝羞红,将贴身衣物放在一旁,从衣柜中取出一个精致华
美的锦盒,反身而回。

  单疏影现在的样子像极了沐浴在爱河中的小女人,素手指着锦盒,娇声的问
道:「娘,你拿的是什么东西?」

  「你看了就知道了。」

  一个轻盈的转身,单婉儿脸色如常,看不出丝毫异相,她走到张霈对面,缓
缓的弯腰将锦盒放在桌上。

  美人儿姿仪无双,她随时都是那么轻柔庄重,俯身放置锦盒的动作很慢,张
霈身子笔挺如枪,眼睛自动调到了最好的焦距,窥视单婉儿双峰间那道深深的乳
沟,薄纱的亵衣兜着那对不断随着呼吸起伏的雪白玉乳,最要命的是顶峰的娇嫩
处亦是清晰可见。

  单疏影一频一笑均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古典美,轻薄的肚兜紧紧裹住了傲人的
身躯,却若隐若现的透出了玉女凹凸错落的坡峦山谷,饱满的玉峰像一对熟透的
仙桃,将肚兜撑的鼓鼓涨涨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破衣而出。

  诱惑,这若隐若现的诱惑比之袒身露体,赤裸相见,更为刺激。

  乍泄的春光让张霈好不容易压制住的小家伙再次昂首,因为单疏影的关系,
张霈不敢多看,心中暗忖单婉儿该不是在故意勾引自己吧!

  若是单疏影不在也就罢了,可是自己刚内定的小媳妇儿就在旁边坐着,你说
他能没脸没皮当着老婆的面勾搭丈母娘吗?

  单婉儿将锦盒放置在木桌上,抬起臻首撇到张霈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自己
高耸的胸部。

  「呀!他在看我那里!羞死人了!」单婉儿身子不由得发软,芳心纷乱,偷
偷瞧了女儿一眼,好在单疏影的心神都被锦盒吸引住了。

  单婉儿对自己的双峰很有自信,一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雪乳,半球形
的玉女峰硕大尖挺,线条格外的柔和,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樱桃微微的
向上翘起,那乳尖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
傲然屹立,显示出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

  平日夜深人静之时,她总爱细细摩挲呵护,双峰之完美简直不似一个生育过
的女人。

  单疏影好奇道:「娘,快告诉我里面是什么?」娇脆的声音将尴尬中的两人
惊醒过来。

  单婉儿爱怜的看了女儿一眼,雪藕般的柔软玉臂自纱衣下探出,轻轻揭开锦
盒。

  锦盒开启,张霈有些失望,盒内既不是房产地契,珠宝首饰,也不是武学秘
籍,精巧暗器,只有一块黑漆漆的牌子。

  「啊!」当看清盒中所放之物时,单疏影轻呼一声,轻掩樱唇,惊讶的道:
「东溟令。」

  东溟令,东溟派祖师遗下的信物,传说它隐藏着一个惊天的大秘密,可是数
百年来历代掌门不乏惊才绝艳之辈却无一人勘破其间辛秘,东溟令一直是东溟派
掌门的身份象征,见令如见掌门,持有东溟令的人拥有绝大权利,能够自由调动
东溟派一切人手钱粮。

  「东暝令是什么?」张霈见单疏影惊诧的样子,知道这看似普通的玩意并不
简单。

  张霈伸手从锦盒中拿出东溟令,只觉入手冰寒,材质非金非铁。

  单婉儿坐回先前那张木椅上,美眸笑意盈盈,轻声道:「东溟剑和东溟令是
我东溟派最珍贵的两件事物,东溟剑我已传于疏影,而东溟令从天开始就归霈儿
了。」

  单疏影吓了一跳,深知东溟令对东溟派的意义,她急忙说道:「娘的意思可
是……」

  单婉儿美目中闪过一道决绝之色,认真的点了点头。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镇派之宝?」张霈轻轻掂量抛耍着手中的东溟令,自
言自语道:「怎么看起来和东溟剑差那么多?」

  东溟令其实并非张霈说的那般不堪,它质感冰凉,正面有一个篆书的「令」
字,背面则雕刻着种种闻所未闻的异兽,栩栩如生,仔细看去,那些雕刻的飞禽
走兽竟是由无数古怪之极的符号组成,说不出的诡异。

  这人何时都不正经,单婉儿与单疏影心中冒出同一个想法,但为何自己总喜
欢看他不正经的样子。

  单婉儿见张霈说话时自然而不做作的模样,似乎真的在懊恼东溟令比不上东
溟剑,她会心笑道:「霈儿,你可不要小看这不起眼的东溟令,任何东溟弟子只
要见到它都会以你马首是瞻,任你驱策。」

  「这么厉害?」

  张霈心中嘀咕,这份嫁妆可够重的,嘿嘿,这次老子发达了。

  自单婉儿将东溟令交到张霈手中那一刻起(其实是他自己拿起来的),他来
流球的目的就已经达成了。

  轻轻将东溟令收入怀中,张霈摇了摇头,笑道:「其实东溟派最珍贵的既不
是东溟剑也不是东溟令。」

  单疏影含情默默地看着张霈,斜着可爱的小脑袋,轻声的问他道:「那是什
么?」

  除了东溟剑和东溟令以外东溟派还有何珍贵之物?单婉儿心念电转,她立刻
想到张霈所言之物,难道他说的是《天魔策》?

  单婉儿双目柔情依依的看着张霈,一副饶有兴趣,洗耳恭听的样子。

  张霈却是笑而不答,自故自的端起茶水,哪知茶杯已是空空如野。

  单疏影不顾母亲在旁,凑到张霈耳旁,撒娇道:「相公,东溟派到底有何宝
贵之物,快告诉影儿吧?」

  张霈压低声音答道:「回去再告诉你,不过是在床上。」

  「呀!明明娘还在这里,他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单疏影气呼呼的白了他
一眼后,又送他一个香甜笑容。

  张霈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道:「东溟派最宝贵的就是我姑姑,还有我的宝
贝影儿。」

  单疏影没想到张霈会给出这样的答案,微愣后乳燕归巢般的投入他宽厚温暖
的怀中,心中越发坚信张霈深爱自己,敬爱自己的母亲,是值得她终身依附的男
子。

  女人总是将事情往自己欢喜的方向理解,张霈的确深爱单疏影,更敬爱她母
亲,但对单婉儿他不光有敬爱,还有男女之爱。

  单婉儿听的真切,她明白张霈言中深意,只见她那美绝人寰的娇颜正因羞涩
而慢慢晕红,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一段挺直动人的玉颈,领口间那白嫩得
近似透明的冰肌玉肤和雪白的纱衣混在一起,让人几乎分不开来。

  俏脸绯红如血,丰满挺茁的翘胸玉峰随着单婉儿越发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

  美人娇羞,诱人瑕思,隐隐乳浪,引人犯罪。

  张霈搂着双眼紧闭,脸上满是幸福神色的单疏影那娇嫩柔滑的身体,眼睛却
看着她母亲那丰盈柔软上那对玲珑晶莹的挺凸之物……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二十二章 荷塘春色

  张霈乐滋滋的陪着两位大美女用过晚膳之后,便将单疏影送回了房间,本来
某不良男子想要留宿,但脸皮极薄的小妮子虽然与他有了肌肤之亲却是怎么也坚
守阵地要塞,使他阴谋没有得逞。

  在好色男人想来这婚前性行为都发生了,说穿了就是该干的事情都干了,也
不在乎婚前同居了,结果人家闺女硬是不答应,张霈仔细想想,东溟派此时正面
临最大的危机,流球王虎视耽耽,萧家野心勃勃,暗中还有阴葵派窥视,真可谓
艰难重重。

  所以单婉儿也说了,他俩的婚事先定下来,具体事宜以后再说,为了在最短
时间内最大限度的提升张霈的实力,从明天开始,他将闭关修炼《天魔策》。

  张霈顺着脚下鹅卵石延伸的方向走着,突然一道靓丽的倩影卷起一阵香风归
巢乳燕般猛的撞入张霈怀中,娇俏的身子明显属于正在发育中的可爱美女,难道
这就是传说中的投怀送抱?

  「哥哥!」韩宁决芷赖在张霈怀中,吐出黄鹂般优美的音符:「坏哥哥,你
为什么这么多天都不来看我?」

  自己居然把可爱的小老婆给忘记了,张霈伸出双臂紧紧搂着韩宁芷柔软的娇
躯,歉意道:「好宁儿,是哥哥不对,你想哥哥了吗?」

  「坏哥哥……哥哥是大色狼……大坏蛋……你不来看宁儿肯定是欺负其他女
孩子去了……」韩宁芷心中一酸,眼泪簌簌而下,声音呜咽道:「哥哥,宁儿好
想你啊!我做梦都梦见你了,可是睁开眼睛你却总是不在身边。」

  「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去个安静处。」张霈耳目何其敏锐,隐藏在暗处的
守卫当然瞒不过他的眼睛,他出声也正是为了让这些人回避一下。

  张霈和韩宁芷向着后花园的方向走去,小妮子整个腻在他的身上,一副你说
什么就是什么,我一切都听你的模样。

  夜,静。

  一轮散发着银白月光的圆月斜挂虚空,在这满月的清冷光芒中,天地万物都
显得那么安详静谧。

  张霈知道后院中有一处清幽的荷塘,那里非常适合谈谈情(性),说(做)
爱,聊聊理想,话话人生。

  路上只有张霈和韩宁芷两人,他们牵着手踱着步,在这苍茫的月下,享受着
无边月色下的荷香美景。

  顺着一条曲折的,两旁种满杨柳的,屑石铺就的小路,一路穿行,两人很快
来到了荷塘边,月色下的荷塘是那样的美,比之白天又别有一番风致。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荷叶高出水面,象亭亭的舞女的裙。在层层的叶子中
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的;正如一粒粒的
明珠,又如天里的星星。

  微风拂动,荷香如歌,似有若无,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

  花叶颤动,送来缕缕清香,流波溢彩,宛然有一了道凝碧的波痕,叶、花、
形、色、味浑然一体,人也在微风中全身心地沉醉在这荷塘美景之中了。

  张霈拉着韩宁芷光滑如玉的小手,来到一处月光眷顾的所在,将她轻轻搂入
怀中,柔声道:「我的亲亲小老婆,让你受委屈了,是老公对不起你。」

  不等小妮子说话,张霈双手紧紧环住韩宁芷那纤细的柳腰,在她光滑柔嫩的
俏脸上重重的香了一口,双唇不断起落,印下一个个灼热的吻。

  韩宁芷粉脸上掠过一丝红霞,被张霈那样无所不至的亲吻,心中又是娇羞又
是喜悦。

  张霈慢慢的疼爱着怀中佳人,谁都不愿意打破这片刻的宁静,月亮也躲进云
里,将时间留给这对有情人儿。

  看着两片湿润香甜的粉嫩唇瓣,张霈情动如火,寻着呵气如兰的檀口柔情依
依的吻了下去。

  韩宁芷美目虚合,绯红的秀美脸颊美到了极处,完全是一副任君恣意怜的样
子,惹人心动。

  张霈心底燃烧着男人的欲望,灵活的舌头轻轻将那两片湿甜香润的唇瓣含在
口中,尽情允吸那甜美的香津玉液。

  韩宁芷芳心羞涩,她与张霈早已不是第一次亲吻了,这个有着三分邪气,三
分霸气,三分流氓气,一分正气的男子不但夺取了自己保存多年的初吻,第二吻
第三吻全部被他夺占了去。

  慢慢松开那被自己吻的微微肿起的柔软香唇,张霈轻轻添了添唇角,真是又
香又甜,回味无穷。

  两人这忘情的法式热吻,张霈一直吻到韩宁芷主动吐送丁香,唇舌交缠才放
过全身已娇柔无力的小妮子。

  风吹云散,月亮再次出现在黑沉的夜空,为夜带了一丝生机。

  沐浴在月光下,亭亭玉立的美少女端的是一个万里挑一的美人坯子。

  韩宁芷的身体远比同龄少女更丰腴,明眸皓齿,胸挺臀翘,腰细腿长。

  一对坚挺的少女娇嫩隔着亵衣惹眼的羞立着,柳腰盈盈不堪一握,香臀润圆
挺翘,缠在张霈脖子上的玉臂细嫩白皙,一双灵动有神的大眼睛,湿滑柔腻的香
唇,再配上身体淡淡的处女幽香,好色男人几乎就把持不住了。

  现在两人正是面对面,姿势保持在零距离接触的状态,张霈的视线从韩宁芷
羞红了的仙姿玉颊开始游曳,再肆无忌惮地落到她小巧玲珑,圣洁美丽的酥胸之
上,随着怀中娇娇女羞赧娇媚的喘息,酥胸一扩一收,极为诱人。

  迎着张霈火热的眼神,韩宁芷含羞怯怯道:「坏哥哥,我听姑姑说你这几日
你出门办事去了,但是为什么回来后也不来看我?你该不会是出去和别人打架了
吧?」

  由于张霈的关系,韩宁芷也跟着他称单婉儿为姑姑,那日张霈走火入魔,发
疯似的「杀」出了东溟山庄,单婉儿为了不使小丫头担心便骗她说张霈是出门办
事去了。

  女人的第六感难道真有那么准?不过有一点没说对,张霈不是去打架,而是
去杀人。

  张霈紧紧搂着韩宁芷,撩起纱衣罗裙,伸手在她腰间光洁细腻的肌肤上细细
摸索着,口中调笑道:「好老婆,你老公床上床下都是一样厉害,所以只要我打
人的份,别人哪里打得到我?」

  张霈话里的调戏意味已经很明显了,韩宁芷这小丫头片子哪里承受得住,加
上他坏手要命的动作,小美人呼吸渐促,眼神迷离,红艳香甜的芳唇如眼帘般一
开一合,气喘吁吁道:「坏哥哥,宁儿知道你最大的本事不是打架,而是骗女孩
子……」

  汗!这小妮子现在就这么厉害,若是在等几年还让不让人活了?

  狂汗!小丫头什么时候这么了解我了,张霈这没见面的几天先后骗了萧雅兰
和单疏影两个绝色美人,这骗女孩子的罪名还真是做实了。

  韩宁芷边说,边忆起张霈曾对自己说过的甜言蜜语,心中充满幸福甜蜜的感
觉,她将红了个通透的俏脸靠在张霈怀中,感受着心爱男人胸膛的温暖和男儿气
息。

  美人娇羞,柔情万千,张霈心中疼极爱煞了这个可爱的小妮子,双手轻轻越
过细腰向上面的高地发起了进攻。

  此时夜深人静,二人在月光清辉下,张霈轻声道:「好宁儿,让老公帮你看
看几日不见你又发育了多少?」

  「不要……这里……不要在这里……这里不行的……」韩宁芷心中一惊,惊
觉胸口一凉,张霈的大手已掀起女儿家贴身亵衣,径直攀上少女娇嫩的柔软。

  此处虽无旁人,但终归是在户外,如此大胆的事情韩宁芷一个女儿家哪里做
的出来?

  韩宁芷心儿怦怦直跳,娇躯微颤,又惊又羞的将红透了的臻首埋进了张霈怀
中,声音低无可低,近乎梦呓道:「坏哥哥……只会欺负宁儿……」

  两只粉嫩玉乳已经相当可观了,虽然远比不上成熟女人的丰满高耸,但是形
状也相当的优美,尤其是顶端的那两粒粉红色的草莓,晶莹剔透,煞是诱人。

  张霈凝视着手中那被自己塑造成各种形状的丰盈肉丘,微笑着说道:「好宁
儿,哥哥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自己按摩过?效果很不错哦!」

  韩宁芷脸如火烧,羞涩不堪,咬牙低声道:「大坏蛋,大色浪,你就会作弄
人家,爱看女儿家害羞的样儿……」

  张霈在她脸上香了一口,笑道:「真是我的亲亲好老婆,知道哥哥最爱看你
娇羞的模样。」

  俏脸绯红如血,韩宁芷见张霈贪恋自己的胸脯,轻轻喃呢道:「不知道我这
里什么时候才能长得和姐姐一样大?」

  「这个……你姐姐的有多大?」张霈脸上露出大灰狼诱骗小红帽时的微笑,
遇见他这个学而不倦的美乳专家,韩府几位小姐的大小、形状、色泽还被他打破
沙锅问到底。

  「四姐(韩兰芷)的比我的大得多了,大概有这么大……」

  韩宁芷连比带画,脸红红的羞涩道:「更不要说二姐(韩慧芷)了,二姐比
四姐的还大,不过最大的还是姑姑的,连我娘都比不上呢!」

  说完韩宁芷吐了吐粉嫩的香舌,她也知道单婉儿那丰满的玉乳对她来说有些
可望不可及,所以才会退而求其次的与自己的姐姐相比。

  张霈心中狂呼,有种狼人变身的冲动,以后等我将你们姐妹三人抱上床后,
开个美胸大会,到时候你们是扁是圆本少爷自会评赏。

  韩宁芷被张霈的一双魔手搓的浑身无力,偏偏胸口却仿佛烧着了一般,眼神
迷离,红唇轻启,娇羞道:「哥哥,宁儿被你……被你看过了,摸过了,也亲过
了,我们会有小孩了吗?」

  Babg?这个……我现在还没有当爸爸的心理准备,虽然算起来我已经有
一个便宜女儿(雯雯)了,而且国家政策不是提倡晚婚晚育吗?再说,我只是看
了几眼,摸了几把,亲了几口,又没有真刀真枪的那个啥,怎么可能会有小孩。

  韩宁芷现在还只是个小女孩,虽然身体已经发育的不像个小孩了,但毕竟年
纪太小,逗逗这小萝莉还可以,若是真的和她圈圈叉叉,她会受不住的,一根手
指已经是她现在能够容纳的极限了。

  想到这里,张霈如置冰窖,自己怎么能做出伤害心爱人儿的事情,心中欲望
消退无踪。

  韩宁芷低着红红的粉脸,声音轻柔的说道:「娘说过,若是我的身子被男人
看了碰了就让我拿剑杀了他。」

  难怪这时代不让女人读书习武,她们若是武装起来,男人恐怕就只有集体跳
河了。张霈轻轻放下被他撩起的亵衣,轻声道:「好宁儿,你会杀哥哥吗?」

  「娘还说,若我杀不了看过我碰过我身子的人。」韩宁芷千娇百媚的横了他
一眼。

  「要么我就嫁给他,那么就自尽以保清白。」

  汗,这教育的方式也太极端了,贞洁虽然重要但也远远比不上生命,古人还
真是无知啊!其实这贞洁观念直到后世都仍然存在,张霈还记得自己曾在报纸上
见过,有个女人不幸被歹徒强暴了,但幸运的是事后对方并没有伤她性命,她活
了下来,但那女人最后却因为受不了丈夫和邻居的白眼而自杀了,逼死她的到底
是强暴她的歹徒还是这个社会?

  「小老婆,老公不会让人欺负你的。」张霈边为韩宁芷整理裙衫边一脸严肃
的郑重承诺道:「若是真的有人冒犯了你,他要是用贼眼看过你,我就挖了他的
眼睛,他若是用脏手碰你,我就剁了他的狗爪。」

  韩宁芷紧紧抱着张霈有力的虎腰,甜笑道:「宁儿的身子只给哥哥看,哥哥
碰,我还要为哥哥生孩子……」

  「好宁儿……生孩子这件事……」张霈可不想这么早就当爸爸,他急忙解释
道:「生小孩必须要一男一女两人配合才能完成。」

  「谁说要两个人?」

  韩宁芷摇了摇可爱的小脑袋,娇声道:「我府里李大嫂,张大婶都是一个人
把小孩生下来的。」

  日,这要我怎么说,以张霈的能言擅辨也被难住了,他硬着头皮继续说道:
「生小孩的过程是女人独立完成的,但要男人要把小孩放进女人肚子里女人才能
生啊!」

  「是这样吗?」韩宁芷红艳艳的小嘴高高嘟起,眼中满是疑惑,脆声说道:
「为什么要放进去再生出来?」

  天啊!你要我命呢?因为精子和卵子形成受精卵之后这小孩才算孕育成功,
但这话却说不出口,说了她也听不明白。

  「要生小孩之前必须把男人的小弟弟放进女人的小妹妹,这样结合在一起才
能生出小孩。」

  「这……这可怎么办呢?」韩宁芷听了张霈的解释,急得都快哭了。

  怎么好端端的说哭就哭了,张霈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急忙安慰道:「好
宁儿,好好的你怎么就哭了?」

  韩宁芷美目泪珠翻涌,泣声说道:「人家是家里最小的,哪里还有什么小妹
妹?」

  听了韩宁芷的话,张霈没心没肺的「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这斯简直太可
恶了。

  韩宁芷抡起秀气的粉拳轻轻敲打着张霈的胸口,哭的更大声了,边哭还边语
不成声的说道:「坏哥哥,你又欺负我……你家里有比自己小的弟弟就笑话宁儿
没有小妹妹,你这坏人……坏哥哥……」

  「好了,宁儿乖乖的,现在你还小,生小孩的事我们以后再说。」张霈紧了
紧韩宁芷偎在自己怀中的娇俏身躯,咬着她秀嫩的耳垂,轻声道:「哥哥保证以
后让你生出一大堆小孩。」

  「人家不管了,反正哥哥要帮我。」

  韩宁芷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瑶鼻「嗯」了一声,身子轻轻地靠在张霈怀中
问道:「哥哥,你的小弟弟有多大了?」

  「你真想知道?」张霈一脸坏笑,像极了某种下巴尖尖,耳朵长长的动作,
他拉着韩宁芷小手与自己的下身来了个亲密接触。

  张霈只觉下身被韩宁芷的柔嫩小手紧紧握住,如果只是轻轻碰触一下也就罢
了,他原本也就只是想来一个小小的恶作剧。

  但谁曾想韩宁芷却下意识的抓捏了两下,我的天啊!张霈惊觉下面一收一放
的,一紧一松的,刺激无比。

  韩宁芷羞涩不堪,俏脸如火,只觉自己手中不文之物迅速膨胀,她轻声尖叫
一声,旋又以袖掩口,将头深深埋进张霈怀中,再也不愿意抬起头来,耳边只有
好色男人得意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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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moos 2011-2-25 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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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二十三章 淫贼是怎样炼成的

  张霈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霈儿,你快来啊……姑姑给你……什么都给你……」单婉儿未着寸缕,性
感丰腴的火热胴体软羞无力的躺在绣榻之上,娇躯轻斜倚靠,媚目春意流转,一
幅春心荡漾的勾人模样。

  好色男人对单婉儿的欲望从来未曾消失过,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强烈而
不可抑制。

  「相公,影儿好欢喜和你在一起,让我来服侍你……」

  单疏影莲步轻摇慢移的,神情娇羞妩媚,一头秀发披散在肩头,樱唇娇艳如
梅,湿柔香润,玉颊曲线柔美,颈脖微曲白皙,步履间尽显妖娆性感。

  胸前丰满的圣洁妈玉峰随着躯体的动作微微起伏,象牙般玉洁如脂的美腿,
温腻细软,浑圆纤修,那丰润有力的大腿、晶莹无瑕的小腿、娇俏白嫩的莲足,
柳腰轻舒缓摆,轻舞飞扬,翩若惊鸿,宛若人间精灵。

  母女同春,共侍一夫,这是一番怎样美丽诱人的景象?

  「哥哥……还有宁儿……你忘了你的宁儿了吗?哥哥……你现在就吃了宁儿
好吗?」还在发育中的童稚少女,一头雪亮如墨的秀发披在身后,细嫩柔滑的粉
脸上带着纯真青春的甜甜笑容。

  但是她胸前的那一对微微翘起的玉峰却骄傲地向上挺立着,娇挺的椒乳上两
颗玲珑粉红的樱桃嫣羞玉润,配上淡淡的诱人乳晕,犹如一双含苞欲放的稚嫩花
蕾,楚楚含羞地娇挺着。

  光是想到韩宁芷的年龄就已经足够使男人某个地方膨胀欲炸了,更甭论美妙
处的温润紧窄……

  「主人,奴好想你……快给我……给我……」

  一张比冰雪更洁白的清秀面庞,精美绝伦的五官仿若天成,衬着娇美艳丽的
红唇,宛如一朵迎雪傲霜的怒放香梅,披散的长发丝一般飘舞,胸前一对微颤颤
的肥嫩香乳,乳球滑腻如脂,随着呼吸摇晃不休。

  脑中不时的浮现出一副副火辣诱人的景象,一句句诱人犯罪的娇吟浪喘,最
后甚至连楚素秋和左诗的秀美脸庞,赤裸娇躯都出现了……再这样下去非走火入
魔,张霈赶紧默运素女玄心功,压下狂动的欲念。

  明天就要开始修练《天魔策》了,即使以张霈的悟性和功底,没个十天半月
也是学不会的,更不用说他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流球王邀请的黑榜高手不日即
到,留给他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

  软绵绵的香榻既宽敞又舒适,比起张霈以前睡的钢丝床好了何止千百倍,可
是他却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怎么也睡不着,孤枕难眠。

  张霈脸上露出一个自嘲的微笑,心中暗道自己以前二十多年都是一个睡人,
现在竟然会不习惯,也不知道那二十多年是怎么过的?

  男人一旦尝过了女人的滋味,就像尝过腥的猫,欲罢不能,一刻也离不开。

  张霈掀开锦被,翻身而起,一具赤裸的完美男性躯体暴露在空气中,不是很
雄壮但却匀称有力的肌肉,纤长的身材,白皙柔滑如玉石般的皮肤比之绝色佳人
也半点不差。

  即使张霈武艺平平,凭着身板也能找到饭吃,什么?有人说靠身体吃饭不是
男人?靠!没饭吃才不是男人呢,虽然是体力活,但不偷不抢,总比杀人抢劫要
强。

  说笑而已,就算再是落魄张霈也不会选择做鸭子的,这到不是他看不起这个
职业,只是他做人的原则,但是若光顾的他生意全是美女,江湖十大美女包养起
来,他的原则也不是不能适当调整滴,人嘛,总要学会变通才行。

  张霈看着睡前被他放在桌上的一通事物,轻轻的摆弄着,心中也不知是何心
情。

  这些东西若是流散到江湖上去,少不得又会引出无数腥风血雨,几番武林浩
劫,但是张霈却不甚在意,只是轻轻的顺次抚弄着,仿佛面前的就是一般的寻常
事物。

  一张数百年前土木大师北胜天制作的人皮面具,虽不说是无价之宝但也是万
金难求之物,而且是有市无价那种。

  追魂夺命十三针是一套通体暗黑色的长针,其包含一尖端部的横截面呈多角
形的针体及一缠绕于该针体的金线,金线的中央部分为以等径卷绕的适当长度的
螺旋状部分,两端则为平直延伸段,金线以适当的倾斜角度缠绕于针体,当长针
飞行时,螺旋状部分所形成的斜面螺纹与空气相互作用却不会发出丝毫声响,速
度迅捷快速。

  这十三只长短不一的细针大是古怪,前九针和针灸用的细针别无二致,分别
为镡针、圆针、惕针、锋针、圆利针、毫针、长针、大针,而余下四针则是追魂
针、唤魄针、夺命针、续神针。

  张霈虽然不知道它们有何价值,但从萧峰赔了八十万两银子也面不改色,而
刚让他把十三针留下来的时候,他的脸色却变的比猪肝还难看,十三针的价值绝
对不菲。

  张霈暗忖烈均应该知道它的价值,遂决定找个时间去咨询一下。

  东溟令贵为东溟派至高信物,其珍贵程度自是不言而预,真是一朝权在手,
便把令来行,比皇帝的尚方宝剑还好使,至少尚方宝剑斩不了东溟派的人,山高
皇帝远,谁鸟朱元璋啊!

  最后张霈的手落到三册黑色封皮的书卷上,入手微沉,天魔策三个古篆清晰
可辨,历经数千载寒暑却依然如旧。

  东溟派一共有三卷《天魔策》,张霈大概浏览了前两本,这两卷分别记载着
「黄天道藏功」和「天魔功」。

  十卷《天魔策》包罗万象,可说集天地洪荒武学之大成,除了武功以外还有
无数秘术、巫术、邪术、蛊术,而单以武学论,每一门武功练到极至都能破碎虚
空,得成大道。

  「黄天道藏功」和「天魔功」都以天魔气为基础催功发劲,当十八重天魔气
练至大圆满时,即使对上魔门至上绝学「道心种魔大法」也是稳赢不输,但是这
两种武学却有着极细微的差别,欲练「黄天道藏功」即要求修练者禁欲,虽然道
家也讲究男女房中之术,但次数、时间、甚至体位都有限制,张霈几乎是在翻开
第一页,看见这句警告的同时就丢开了这卷令五斗米道天师孙恩破碎虚空的无上
绝学。

  开玩笑,现在张霈的女人已经不少了,将来还会更多,对欲求不满的好色男
人你却让他禁欲,他有兴趣才怪?当然是兴趣怏怏,不浪费时间研究了。

  翻开载有「天魔功」功法的卷册,张霈一路细细读下去,果然是不世奇书,
以天魔气为劲,能摧发「天魔四噬」,吸人血肉精华为自用。

  这样的功夫放在江湖上肯定会被正道人士划归为妖邪异端的邪功恶法而不耻
修练,但是却正好符合张霈的性子,反正一刀杀了也就一了不了,这内功又不能
带到坟墓里去,既然能够废物利用,为什么要浪费呢?记住,浪费可耻。

  再说,段誉的内力是吸了多少人的功力才得来的?若光靠他自己恐怕这辈子
连一阳指也发不出,更不用说威力无穷的六脉神剑了,但是又有谁说他是邪魔外
道了?

  再往下看,当天魔气修练到第九重的时候就能够修练「天魔金身」,一种刀
剑难伤的功夫,简单来说,当你练成了「天魔金身」你就成了打不死的小强,至
于其他零零种种的还有天魔刀,天魔指,天魔爪,天魔乱舞……

  张霈跳过了一些自己不感兴趣的地方,直接翻到记载「天魔金身」功法的章
节,神功大成即全身肌肤化石,坚俞金铁,无坚不摧。

  不知道这「天魔金身」对自己的小弟弟有没有用,若是真的坚俞金铁,那我
以后在床上岂非战无不胜?张霈的心思居然能够转到这上面去,若是让同样修练
「天魔功」得成大道的魔门祖师「天魔」苍璩知道自己有个这样的隔世徒孙非给
活活气死不可。

  张霈手里捧着记有「天魔功」功法的卷策,研读深思,体内真气遵循着过目
不忘的心法口决自主运转起来,还有一件事他并未留意,屋里黑灯瞎火,但他起
床后没点烛火,未燃油灯,屋里的一切在他眼中却光亮如白昼。

  「归气丹田,气行任督小周天,任脉下归丹田,由慢至快,如此待小周天三
十六圈……」

  看完第一句口诀,张霈头额头隐现汗水,呼吸却悠长平缓,猛然胸口一热,
全身骨胳响起一阵炒铜豆般的「噼啪」声响。

  张霈双眼凝注在《天魔策》上,眼睛顺着那蝇头大小的古篆一目十行,胸中
仿佛被堵着一团难以宣泄的「气」,身体猛的一震,那团热气陡然爆发,化为一
道沛然莫测的热流心念电转般扩散至全身四肢百骸。

  体内真气随着热流每一次流动而越发充盈,不能用语言描述的奇妙感觉涌上
心头,原本位于丹田的气旋向里收缩,仿佛被提压缩纯了一般,真气变得更为精
纯。

  真气一路畅通无阻,张霈体内早已被拓宽的经脉再次被延伸,并冲开许多新
的脉络,循环不止,生生不息。

  几乎是在口诀读完的瞬间,张霈身上几处要穴猛的一热,全身脉络仿佛被一
条水银似的气珠串联起来,浑身舒爽。

  张霈眼睛圆睁,只见他的双瞳犹如黑洞般深邃,仔细瞧去,在那漆黑的瞳孔
最深处,暗藏一滴瑰丽至极的幽红,就如黑暗中的红宝石,散发着妖艳而诡异的
光芒,恍若拥有能吸收灵魂的能力……

  这短短一眨眼的工夫,张霈已练成第一重天魔气,而「天魔功」功法旁边清
晰的标注着:「此第一重天魔气,悟性高者三月可成,次者半年可成。」

  这也要练半年?张霈不禁哑然失笑,练成之后岂非头发全白,牙齿掉光,这
样即使练成了绝世武功又有什么意思?哪个美女愿意嫁给一个老头子。

  一不做二不休,张霈决定继续创造奇迹,照着第二重的天魔气口诀,依法修
练,仍是须臾即成,真气循环流转,没有丝毫阻碍,但见卷旁批注:第二重天魔
气心志坚毅,悟性高者半年可成,次者一年可成,如练至三年而未成其功者,则
不可再练,若执意修练,轻则走火入魔,功力全消,重则经脉寸裂而亡。

  张霈如痴如醉的边看边练,很轻易便练成第三重、第四重、第……第七重天
魔气……越是向下修练,贪多贪快的男人越是神清气爽,双眼射出森林寒光,直
到练及第九重天魔气时才遇见了阻碍,第九重天魔气是修练的一个关口,一旦突
破,将是另外一番天地。

  即使卡在这里,张霈这恐怖的修练速度,不敢说后无来者也绝对是前无古人
了,想那张无忌两个时辰练成明教「乾坤大挪移」心法的时候也不见得有他这般
迅猛,张霈到现在只用了大半个时辰,就达至修练《天魔功》的第一个瓶颈了。

  我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人才,原来我错了,其实我他妈是天才。原本以为要花
十天半月,没想到区区一晚就有此成就。

  放下「天魔功」的卷策,张霈舒展了一下身子,接着又拿起最后一卷《天魔
策》,一读之下,顿时被书中光记载的那些关于奇淫技巧的内容吸引住了。

  张霈脸上露出既兴奋又专注的神情,刚才修练绝世神功势如破竹,也不见他
如此高兴。

  这个世界是「阴」性的物质:知识、物质、感情、语言、光明、以至于整个
宇宙都是阴性的。阴性的能量和智慧是产生现实世界的来源,为达天人合一必取
「阴精」……

  男在上,女在下;男为「方法」,女为「智慧」。阳性统治着阴性……修练
所需的女性分为三种:实女,这是有血有肉的真实女性。灵女,她是由修练者的
意念所塑造出来的。内女,修练者自身内部的阴性……

  若集齐九大「莲花女」,破其身,聚其气,吸其精,炼其神,则立证大道,
莲花女又称智慧女,实属万中难求之女,她的岁数可以和元素结合起来看:十一
岁的代表气;十二岁的代表火;十三岁的代表水;十四岁的代表土;十五岁的代
表音;十六岁的代表触觉;十七岁的代表味觉;十八岁的代表形状;二十岁的代
表嗅觉。

  不但要求配合年龄,更困难的是莲女之身皆为名器,俗话说「天下女人都一
样,只在下面分高低」,如同世上女性的面孔一般,各有不同形状、尺寸、颜色
及组织,千人千样,随大同,则有小异,良莠不齐。

  女子的十大名器便是:春水玉壶,比目鱼吻,重峦叠翠,朝露花雨,碧玉老
虎,含苞欲放,玉蕊蚌珠,润梦玉螺,玉涡风吸与水漩菊花。

  春水玉壶是指天生就很容易出水,爱液如潮的女子,让男人感觉滑湿水润,
而比目鱼吻,那是双胞胎才能拥有的,而如果甬道柔软曲折,就是加上九曲十八
弯那就是重峦叠翠了……玉涡凤吸和水漩菊花是指后庭菊门,前者会时不时吸紧
而让男人增加快感,而后者则有如其名是不断旋转的……拥有这些名器的女人无
疑不是天生媚骨,一旦行房破身,她们的欲望会比普通人大很多,而且也更难到
达高潮。

  张霈兀自爱不释手地翻看着手中的奇书,此卷《天魔策》共分为十章,图文
并茂,详细介绍了男女房中之术,内容包括男女正常交欢、体位、吹箫、戏乳、
菊门、淫具、群欢和各种用药之道。

  所载内容虽不是匪夷所思,但也是光怪流离,即使是张霈这遍观A片无数之
人也有许多从未听闻的地方,最后则记载了《玉女心经》、《房中秘术》、《西
藏双修大法》、《佛宗欢喜禅》等典籍的精要。

  张霈越看越喜,眼神也越来越邪,他从来没有对一本「书」这么感兴(性)
趣,简直是爱不释手,不忍释卷。

  天下第一大淫贼诞生了,俗话说实践出真知,而现在最关键的是找个人试试
书里面的知识。

  张霈想到了一个很好的人选……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二十四章 迷情之夜

  时间是深夜,无事可「干」的好色男人将桌上价值连城的一众事物小心翼翼
的收藏起来,接着张霈简单的穿衣着裤之后便打开房门,抬头瞄了一眼逐渐暗淡
下去的月色,认准方向身体化作一道清烟腾跃而去。

  房舍阁楼斗拱飞檐,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张霈却高起高落,踏空无痕。

  眨眼的工夫,张霈已经潜到属于陈芳的小屋,虽然尚毅和她这便宜表妹关系
「暧昧」,但在外人的眼里他们仍是表亲关系,并未成婚,住在一起显然于礼不
合。

  张霈明显不想惊动旁人,好象也没有一个采花贼是敲锣打鼓,大声吆喝着办
事的。他伸出手掌紧贴木窗,天魔气可柔可刚,气运丹田,暗柔劲力倏放即收,
隔着窗户将插栓轻轻震碎。

  张霈嘿嘿一笑,特推窗、腾身、落地、关窗,一连串动作有条不紊,迅捷而
悄无声息,光看手法还以为他是罪行滔滔,劣迹斑斑的采花大盗,江湖惯偷。

  室里光线阴暗,但对张霈却没有任何影响。

  轻轻走到陈芳的床前,张霈低头审视着熟睡的猎物,不知道睡美人在做什么
好梦,脸色绯红,甚至连大片雪白的乳肌都泛着红霞,丰润性感,微厚湿滑的香
唇微微启合,让人想扑上去咬上一口。

  由于睡觉的关系,陈芳身上穿的并不多,废话,谁睡觉把自己裹的像粽子一
样。

  锦被不知何时滑落地面,一袭柔软单薄的白色纱衣掩盖着陈芳成熟妩媚,性
感妖娆的胴体。

  那玲珑的曲线,乳凸臀翘,盈盈一握的纤腰,还有那丰满高耸的玉峰顶端挺
出两粒明显的凸痕,随着她绵长的呼吸微微地颤动,张霈用猎人巡曳猎物的贪婪
目光上下打量着陈芳美妙的身体,心中欲念大动。

  张霈坐在陈芳床边,很有技巧的解开她的纱衣却又没有将她惊醒,他的动作
熟练而迅速,熟睡的佳人微觉胸口一凉,纱衣已经向着两边分开。

  一对丰满坚挺的雪白乳房完全地显露在空气中,两颗诱人的宝石色泽微深,
小腹光洁白皙,贴身短裤下探出一双性感撩人的修长玉腿。

  张霈伸手轻轻抚摸着这一对白嫩的乳房,感受到美妙处软中带硬的刺激,低
声道:「真是个敏感的荡妇。」

  「啊……」陈芳的双乳柔软而弹性极佳,仍在睡梦中的她难耐的轻轻扭动着
纤腰,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喃喃呓语。

  张霈试着将一道暗含天魔气的催情内力送入对方体内,陈芳立刻俏脸绯红如
血,仿佛缺氧般呼吸急促起来。

  陈芳只觉浑身酸软如麻,微颤不休,张霈趁机不着痕迹的褪下她的短裤,探
手一摸,入手一片湿软滑腻。敏感的体质并非实验的好对象,因为这样并不容易
区分是秘术在起作用还是女子天性淫荡。

  睡梦中的陈芳秀眉微蹙,红艳艳的小嘴发出「嗯嗯」的呻吟,在情欲的煎熬
与天魔气的刺激下,肌肤浮现一片醉人的嫣红。

  「啊……给我……快给人家……」陈芳呼吸越来越急,轻轻的呻吟变成了淫
词荡语,柔软的腰蛇般扭动起来,但她本人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只觉自己正在梦
中,既然是做梦还有什么好顾及的?梦中的她与人疯狂的做爱,一刻也不愿意停
下来。

  突然,陈芳感觉仿佛真有什么东西在自己下身羞人的私秘处抽插着,惊恐之
下的猎物本能的想要反抗挣扎,虽然不是什么刻守妇道的好女人,但也并不意味
着谁都能碰。

  陈芳猛的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名坐在自己床榻边的青年男子,身形纤长,
长发披肩,他的面容带着三分英气、三分邪气、三分霸气、但加上那微翘的薄唇
却平添了一分柔美,最特别的是他的眼睛,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是那种最纯粹
的黑,就是光线照在里面也不会反光,仿若通望无尽深渊的黄泉幽径。

  「一段时日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张霈抽回沾满春露的手指,凑到陈芳耳
边,戏虐道:「好在你的身体似乎还记得。」

  「是你……」陈芳似想到了什么,娇躯倏然一软,绯红的粉首低垂,不敢看
他,也没有遮掩大泄的春光。

  身体已经是她最大且最后的本钱了,面对完全掌握着自己生死的男人,陈芳
没有做任何无谓的抵抗。

  张霈饶有「性」致的将湿碌碌手指拿到鼻端嗅闻着,发现微微有些腥味,微
笑着问道:「我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属下无能,没有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陈芳自称下属,声音微微颤抖的
回答张霈的问题,对他的称呼也改成了主子。

  张霈当然知道陈芳不可能查出什么,连萧雅兰都不知道的事情,她一个小小
花奴怎么可能查的到。

  脸上露出一个邪邪的表情,好色男人将沾在手指上湿滑爱液涂抹在陈芳玲珑
饱满的乳房上,调笑道:「你刚才叫我什么?我很喜欢,你再多叫几声。」

  「主人、主人……」陈芳在张霈面前没有半分反抗的余力,只能乖乖的选择
顺从他,屈服于他。

  美女娇柔无助,楚楚可依的模样看的张霈血脉贲张,一股热气腾地从小腹升
起,今天被挑起压下,挑起又压下的欲望猛的爆发出来。

  张霈是典型的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听到陈芳温声软语的哀求,精虫上脑,
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粗暴的男人赤红着双眼,一把将陈芳娇嫩的身躯紧紧抱在怀中,胯下瞬间膨
胀的巨物,硬硬的抵住她的香臀上。

  「啊……」一声娇呼,陈芳先是一惊,身体一阵筛糠般的轻颤,随又全身软
了下来,倒在张霈怀中,不愿意也不敢乱动。

  张霈将火热的嘴唇对着她性感的唇瓣狠狠吻了下去,舌头肆意挑动,强允猛
吸,两只手「嘶」的一声将陈芳身上的纱衣撕裂,迫不及待的游走在她柔软的身
体上。

  在天魔气的刺激下,陈芳身体的爱欲终于被整个催发出来,强烈的快感自下
身羞处迅速袭卷全身,体温灼人,小嘴发出忘情的呻吟。

  张霈迅速地褪尽全身衣物,将陈芳瘫软的娇躯压在身下,发动强猛的攻势。

  陈芳脸上满是性感迷人的酡红,燃烧着爱欲的眼睛迷离地看着张霈,一对丰
满鼓胀的乳房骄傲地挺耸在极度升温的空气中,充血硬挺,乳晕肿胀扩散……

  没有任何前奏,但是张霈的进入却没有丝毫阻碍,暗骂一声荡妇,张霈怒挺
的分身顺着玉液的润滑,一下子捅进了陈芳春液如滔的蜜穴。

  「啊……」陈芳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轻呼,张霈此时毫无怜惜之心,兴奋如
狂,双手抓着她高耸震颤的双乳,一阵狂抽猛插,顿时室内响起一阵有如鼓点般
急促的撞击声。

  张霈欲念如潮,心中燃起熊熊的欲火,永动机般运动起来。

  「不行了……啊……饶了我吧……主人……奴不行了……」陈芳这哪里是他
对手,很快就不堪鞑伐,败下阵来。

  「叫啊,给我叫大声一点……」张霈不依不饶,完全不理会陈芳的哀求,走
火入魔般不顾一切的将她送上一个又个高潮……

  尚毅为了方便自己偷香,刻意将陈芳的住所安置在一处僻静的所在,但是即
使这样,以她如此忘情的叫床声也会传遍整个东溟山庄。

  张霈当然不会允许发生这种事情,玄奥神妙的天魔场猛的张开,将整个房间
罩住,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能够外泄出去。

  陈芳哀婉的讨饶声越来越低,张霈在她浑身无力的身体内狂猛抽动,同时那
《天魔策》中学来的双修功法随意念而动,只觉一股让他浑身舒坦之极的暖流自
交合之处流入自己体内,沿七经八脉游走全身各处,贯通天地之桥,仿如夏阳融
雪,全身十万八千个毛孔都通泰舒畅。

  舒服,太舒服了,合体双修还真是奇妙啊,张霈这样只顾自己哪里是双修之
道,这完全是采捕,虽然没有「天魔四噬」霸道,但若是控制不好同样会搞出人
命。

  爽则爽已,不过对于张霈武功的提高并没有什么帮助,不过陈芳可就惨了,
每泄一次身她的功力就减弱一分,现在体内功力已去了七七八八,张霈若再不肯
停,她的武功就全废了。

  陈芳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精神仿佛脱离了身体,整个灵魂都被如潮
的快感淹没,什么事情也不愿想,只希望这一刻永远不要过去。

  张霈沉浸在第一次双修,不,采捕的快感中,而陈芳已功力尽失,昏厥了过
去……

  夜风习习,树叶发出沙沙的摩挲声,床上两人的「肉搏」已经结束。

  陈芳全身无力的软瘫在床上,一双秀眸无神地凝望着屋顶,微卷的睫毛兀自
轻轻颤动,一串热泪顺着脸庞自眼角溢出。

  张霈从陈芳下身的甬道抽出仍然硬挺的巨物,虽然他的动作并不大,但女人
的娇躯却轻轻颤抖起来。

  「为什么?」陈芳抬起无神的双目,望着刚才带给她至美享受的男人。

  「从今以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流球王我自会对付。」声音顿了一下,张霈
继续道:「我会帮你脱离秘营的控制,等一切事情结束以后,你找个人嫁了,从
此过普通人的生活吧!」

  这并不是张霈最初的打算,但是由于他的操作不当,造成如今这种局面也不
在他的预料之中。

  虽然第一次难免操作不当,但这理由张霈却说不出口,他总不能说:「对不
起,因为我以前从来没做过,今日是大闺女上花轿头一遭,所以刚才一时没控制
好,爽过头了。」

  在陈芳幽怨难明的目光中,张霈轻轻穿好衣服,越窗而出,只剩下恍如春梦
的女人痴痴地看着他消失的地方,那目光中竟有一丝不舍。

     ***    ***    ***    ***

  天,晴。

  日,丽。

  碧空万里,艳阳高照,绚丽柔和的阳光唤醒沉睡的大地。

  萧雅兰扭动纤细腰身,摇着莲步,向一个清幽的院落行去,而林荫深处一座
简易香舍之外侍立着几名白衣女子,腰悬佩剑,眼神锐利,面如寒霜。

  萧雅兰顺着小路前行,秀雅的玉容古井不波,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

  走到造型别致的香舍之前,萧雅兰裣衽施礼,轻声请示道:「弟子萧雅兰有
事求见宗主。」

  「是兰儿吗?进来吧。」香舍内传来一个如珠玉一般圆润的清冷声音。

  萧雅兰推门走了进去,香舍内陈设十分清素古雅,地上铺着中原最大贾商韩
府从波丝贩运而来的极品毡毯,四周墙壁雪白光亮,一道珠帘不着痕迹的将房间
巧妙的一分为二,帘内隐约可见一张做工精细的软床,一个女子斜靠在精巧的软
床之上,珠帘隔绝了目光视线,女子容貌隐约可见却是雾里看花。

  萧雅兰在跪在珠帘之前,恭声行礼道:「弟子叩见师尊。」

  「你传信说有要事要见我?」只听清冷的声音再次自那个女子口中响起,声
音清冽如泉却带着淡淡的威严。

  萧雅兰仍然跪在地上,低声回答道:「是。」

  那个女子幽幽叹息一声,摆手道:「起身吧,进来说话。」声音中的肃杀被
温柔取代。

  萧雅兰掀帘走入内室,只见侧卧在软床上的女子一身白衣胜雪,青丝如瀑,
用一根素色锦带随意束在身后,神情冷漠高傲,凤目含威。

  女子年纪不到三十,柳眉弯弯如月,双眸深如秋水,灿若星辰,耳垂玲珑圆
润,琼鼻高挑,香唇性感丰润,下颌圆滑,五官简直美到了极点,当真是沉鱼落
燕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她的肌肤细嫩柔滑,成熟的躯体充满丰润魅人的诱惑力,修长匀称的玉腿隐
在白衣之下,同样被掩住的还有耸翘丰挺的白嫩美臀。

  面容端庄秀丽中却又蕴藏着妩媚的风情,傲然挺立的丰乳更是充满成熟的韵
味,此女容色之美比之尤物萧雅兰更甚。

  只是萧雅兰秀色照人,令人男人一见之下便想和她上床,共傅巫山行云雨之
事,而对于眼前这个女子则不敢造次,美色虽好,但还是要留得性命才能享受。

  秋波流转,女子抬起头来,冰刀雪剑似的目光在萧雅兰身上一掠而过,后者
惊觉满眼寒光凛凛,竟似隐隐有剑气逼来。

  女子目光满是恼怒之意,半晌后方才轻轻叹了口气,语气淡然道:「你竟然
已……」

  萧雅兰再次跪在地上,神色黯然道:「回宗主,弟子已被人破了身子。」

  「是谁?」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使整个香舍都充斥着冰寒之意,女子秀眉微
蹙即舒,室内一切如常。

  眼中愤怒之色逐渐消退,女子轻轻道:「起来说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慢慢把事情告诉我,不得有一丝隐瞒。」

  萧雅兰盈盈起身,将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把所有一切都「原原本本」
的告诉了女子。

  「这人到底是谁?」那女子听了萧雅兰的话,心中升起一丝异样,疑惑道:
「我离开了一段时间,流球竟然出了这么一位少年好手。」

  萧雅兰乖乖女侍立在一旁,说的多,错的多,虽然早与张霈串好了口供,但
是她并没有十足把握能够骗过神通广大的宗主,所以她没有主动答话。

  女子坐起身来,伸手掠了掠瀑布般的长发,举手投足间风情毕现,无论形态
动作均齐集天下至美的妙态,简单一个动作竟是说不出的好看,仿佛有种天然的
魅惑。

  「天意,事已至此,追究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只可惜了一身好根骨。」
女子恢复淡然神情,不过言语中却有着掩饰不住的失望,淡淡道:「这次流球王
对付东溟派你就不要插手了。」

  萧雅兰心中不解,肃容道:「这是为什么?」不过当娇音脱口而出后她才下
意识的掩住小嘴,宗主并不喜人发问。

  「我总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明哲保身吧,我们还是不要去趟这浑水的
好。」女子看了萧雅兰一眼,没有怪她,声音轻轻道:「你只要留心为师让你找
的东西,其他一切都不用管了。」

  萧雅兰恭声道:「弟子明白。」

  女子站起身来,莲步轻移间,纤细的柳腰轻轻扭摆,走到萧雅兰身边,轻抚
着她黑亮柔顺的秀发,露出一个动人之极的笑容,柔声道:「师傅马上又要离开
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脸上同样绽开一个甜甜的笑容,萧雅兰轻轻挽着女子如玉的纤臂,娇声道:
「师傅才回来又要离开吗?」

  「最近传闻有黑榜高手在附近出现,为师想去会他一会。」女子眼中满是宠
怜之意,露齿一笑,仿佛冰容解冻,春回大地,声音中竟有一丝喜悦的成分。

  「黑榜高手?」萧雅兰心中一动,目中闪过一道古怪的光芒,神态娇憨道:
「是流球王请来的黑榜高手吗?」

  女子冷冷一晒,神情不屑,声音沉冷道:「莫意闲和谈应手若非一并前来,
为师就叫他们再也回不去中原。」

  原来流球王请来的黑榜高手是「逍遥门主」莫意闲和「十恶庄主」谈应手,
萧雅兰心中默默想道,脸上却玉容如水,轻声问道:「师傅不是去见他们,那是
见谁?」

  「浪翻云。」女人沉默了片刻,轻轻说一个人的名字。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二十五章 床上运动

  整个脑袋模模糊糊的张霈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刚想坐直身子想伸个懒腰活动
活动筋骨,却不由轻「咦」一声,原来他的胳膊正被什么香软柔腻的东西给压在
了身下。

  张霈睁开正在聚焦,还处由游离状态的眼睛瞧了一眼,脸上露出一个会心的
笑容,原来娇俏可爱的韩宁芷。

  小丫头将张霈的右臂当作枕头,整个压在她娇嫩的身子底下,大清早就被美
女压床,这刺激香艳的景象还真是提神啊!

  时间拉回到昨天晚上,张霈一时失手,嗯,应该是一时失枪才对,误打误撞
之下将陈芳的功力化的一干二净,虽然答应帮她远离这纷扰乱戮的江湖让她过平
常人的生活,但是心中仍然有些说不清的东西在困饶着他。

  月亮……真他妈她圆啊!

  张霈思前想后,最终轻叹一声,充分发挥阿Q精神,心中暗道既然做了就不
要后悔,若什么事情都在意料之中,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想到此处张霈只觉心中豁然开朗,忍不住就要赞美这个世界多么美好,空气
多么清新……

  张霈离开陈芳的住处以后并没有回自己的居室,而是直接偷进了韩宁芷的香
闺。

  韩宁芷当然没有赶他离开,他的到来,小丫头欢喜还来不及,哪里会赶他走
呢?这小妮子爱张霈已经爱到骨子里了,虽然她这个年纪也许并不懂得什么是真
正的爱,但是她对张霈的感情却是真的,而且是死心塌地,九头牛都拉不回来那
种。

  张霈微微侧转脑袋,审视着正身处甜甜睡梦中的韩宁芷,小丫头清秀的玉颊
上带着幸福的微笑,两个浅浅的小酒窝非常调皮可爱,红嘟嘟的樱唇勾出优美的
弧度,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张霈轻轻侧了侧身子,眼中满是爱怜的伸手挑开一缕斜搭在韩宁芷俏脸上的
发丝。

  「哥哥……不要丢下我一个人。」犹在梦中的小丫头扭了扭娇柔的身子,紧
了紧抱着张霈胳膊的玉臂,小嘴里溢出模糊不清的呓语:「宁儿好害怕……不要
丢下我……」

  张霈望着怀中的小丫头,轻声说道:「好宁儿乖,哥哥在这里,你别怕,哥
哥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哥哥……宁儿……好喜欢你……你不要丢下我……妈妈姐姐都不在了……
宁儿好想她们……哥哥……你不要离开宁儿……」听到韩宁芷梦中的喃喃呓语,
张霈只觉心中一震,虽然韩宁芷从来没有说过,但他知道她是想家了。

  她还只是一个小女孩,想念亲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自己呢?张霈心中
不禁扪心自问:我还有和家人相见的一天吗?

  心中积存千万个思念,期盼着远方亲人,敢问苍天大地,什么时候,才是与
亲人相聚的时机,张霈一声长叹,他知道自己可能永远也没有机会在和亲人们见
面了。

  「嘤咛」一声,韩宁芷顺着压在自己娇躯下的手臂,蠕动了一下香软柔腻的
身子,整个人都偎进了身旁那处令她感觉温暖舒适的所在。

  真是贪睡的小丫头,张霈微微一笑,眼睛不经意间瞥了一眼,没有想到平日
有如天使般恬静优雅的韩宁芷这睡相可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张霈的目光越发炽热,整个「腻」在韩宁芷的娇躯上,不愿移开。

  原来韩宁芷身上稍显宽大的纱衣在她扭动身子的时候竟然轻轻滑开了,一对
微耸的酥胸暴露在空气中,十三岁的少女身体却已经发育的很好了,两团如凝脂
般滑腻的嫩肉很是可观,粉红色的乳晕顶端是两颗色泽淡淡的小樱桃含羞答答的
羞立着。

  随着韩宁芷绵长的呼吸,酥胸微微起伏,一对小乳房一涨一收,色泽可爱的
小樱桃轻轻晃摇,煞是可爱诱人。

  早起就是好,早起能够看到平日看不到的东西,张霈没心没肺的想道,喉结
忍不住滚了滚,咽下一口唾液,心中升起一股邪火。

  张霈不是没有看过韩宁芷的身体,他不但看过,还摸过亲过,但此时她青涩
的胴体在男人眼中却比一个成熟少妇更加诱人。

  虽说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总要换换口味,但是韩宁芷现在还只有十三岁,还
是……幼齿、萝莉,心中这些罪恶的词汇不但没有减退张霈的欲火,反而使他感
觉分外的刺激。

  张霈只觉心中仿佛烧着了一把火,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身体正常的
生理反应越发明显。

  「唔……哥哥……」张霈过于巨大的生理反应将大半个身子都偎在他怀中的
韩宁芷惊醒了,小腹顶着一根散发着灼灼热气,一跳一跳的棍子,谁还睡得着?

  韩宁芷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身子一撑已坐了起来,双手揉着惺忪的睡眼说
道:「哥哥,早啊!」

  张霈一边欣赏韩宁芷胸前外泄的春光,一边用笑谑的口吻说道:「好宁儿,
时间还早,要不要多睡一会儿?」

  韩宁芷看看天色,娇笑道:「不了,宁儿还要去烈伯伯那儿……」

  她的话说了一半就停住了,韩宁芷发现张霈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衣襟敞开的
胸脯,娇羞的轻呼一声,接着赶紧用双手捂住。

  烈伯伯?「邪医」烈均!张霈奇道:「你去找他做什么?」

  「宁儿要学好功夫,以后和哥哥一起出门办事。」韩宁芷送他一个甜甜的笑
容,娇声软语道:「宁儿不要和哥哥分开。」

  这小丫头对自己还真是情根深种啊!听了韩宁芷的话,张霈心中涌起一股说
不出的滋味。

  最难消受美人恩,美人恩重,何以为报?当然是以身相许,自己娶了对方,
好好疼她爱她,以上是张霈的真实想法。

  张霈撑起身子,伸手顺顺了韩宁芷稍显凌乱的秀发,轻轻拍了一下她粉嫩的
脸蛋,柔声道:「好宁儿,哥哥会永远在你身边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其实到了韩宁芷这个年纪才开始学功夫已经是玩笑话了,即使有东溟派伐毛
洗髓的秘药,但那毕竟不是仙药,效果对于一个年龄已经十三岁却又没有任何内
功基础的人最多也就是起到强身健体的功效。

  不是所有人都有寇仲和徐子凌那样好的资质;不是所有人都有韩柏这么好的
运气;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张霈这么离奇的际遇?

  但是小丫头一番心思着实让张霈心中感动,他轻轻抱着韩宁芷柔软的身子,
在她耳边不断倾诉着对方永远也听不厌倦的甜言蜜语,心中已无欲念。

  一番温存,在韩宁芷离开时,张霈将自己讹诈来的夺命追魂十三针交给她,
让她带去拿给烈均瞧瞧。

  佳人离去,张霈身体突然向后一倒,继续与周公的女儿约会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门开了,一个容貌清秀,身材高挑的女子轻轻地走了进
来。

  看着张霈坦胸露乳,极其不雅的睡相,女子轻碎一口,粉脸羞红,蹑手蹑脚
的走到床边,缓缓俯下身去。

  张霈忽然觉得鼻腔一阵痒痒,打了一个喷嚏,转醒过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睛,只见眼前一张巧笑倩兮的脸庞,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恩,这小妞还瞒水灵滴!张霈打了个呵欠,调笑道:「春兰妹妹,虽然你少
爷我长的英俊潇洒,很高很帅很强壮,但是你这样盯着我,人家还是会不好意思
的。」

  春兰细细的眉毛微微向上挑着,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大大的眼睛,闪动着孩子
般纯真的光芒,加上那不高不矮的鼻梁和大小刚刚好的嘴,再配上一张略有些圆
润的小脸儿,实在是很诱人。

  春兰忍不住的「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媚声说道:「公子,你说话可真有
趣。」

  「我还有更有趣的地方。」赤裸着上半身的张霈四叉八仰的躺在床上,坏笑
道:「你要不要试一下?」

  春兰轻笑道:「大清早的,公子想试什么?」

  「当然是运动了。」张霈脸上笑意更浓了。

  「运动?什么运动?」春兰还在疑惑他的新名词,却见张霈突然站起身来,
近乎完美的钢铁身躯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那怒挺的巨大仿佛一只要吃人的怪
兽。

  「当然是床上运动了。」张霈一把将春兰的身子扯入怀中,伸手在她高耸的
酥胸上揉捏起来,涎着脸笑道:「一『日』之计在于晨,科学调查表明,早晨做
做晨运能保证一天都精力充沛呢!」

  春心荡漾的春兰含羞带媚,娇声道:「公子,几日不见,你的宝贝好像又变
大了?」

  「小妮子现在是越来越大胆了,竟敢调侃你家公子?」张霈在她丰满的胸脯
大力捏了一把,心中升起一个邪恶的念头,道:「喜欢吗?喜欢就用嘴伺候你家
『小公子』。」

  古代女人哪里懂得反抗男人?何况是自己喜欢的男人,虽然俏脸绯红,霞烧
如火,但春兰仍是顺从的俯下身去,羞闭着眼睛,张开鲜红的小嘴将张霈的小公
子含进了嘴里。

  「嗯……」张霈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心中淫笑道:「小妮子技术不错,是不
是练过。」

  「唔……」春兰脸上满是妩媚之色,在不断的摩擦中小嘴含含糊糊的带出淫
糜的声响。

  这是张霈第二次享受女人的口舌服务,感觉还真是不一样,刚才被韩宁芷勾
起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身体开始配合着在春兰嘴里抽动着。

  湿腻的爱液混和口涎顺着春兰被撑开的小嘴淌了下来,俏脸,耳垂,甚至连
雪白的玉颈都浮出一片醉人的嫣红。

  张霈双眼泛起微微的红茫,伸手扶起春兰,翻身将她压在床上。

  飞快的褪去春兰身上的衣物,张霈两只大手狠狠揉搓着她高耸的肉丘,感受
两点嫣红在他手中逐渐硬挺颤立。

  春兰四肢紧紧缠住张霈,香唇发出诱人犯罪的娇呻媚吟,声音急促而高昂,
这屋子虽然隔音效果不错,但也经不起她这种歇斯底里的疯狂尖叫。

  气随心转,收放由心,天魔场猛的张开,整个房间立时变成一间与世隔绝的
密室,拿张霈的话来说就是:「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

  在张霈逗弄下,春兰异常的兴奋,粉脸绯红,媚态横生,眼中荡漾着浓浓春
意,柔软的身体在男人身下蛇般扭动起来。

  张霈心中燃烧的情欲之火整个爆发了出来,他抬起春兰俏挺的臀部,一插而
入,进到她身体深处。

  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使人魂为之销,骨为之蚀,春兰越来越大的呻吟声充
斥着整个房间……

  云收雨散,张霈看着经过自己不懈的开垦,越发娇艳动人的小妮子,问道:
「你为什么会来宁儿房中寻我?」

  「呀!」

  春兰惊呼一声,急声道:「夫人让奴婢唤公子去大厅,有客人来了。」

  怎么又是客人?张霈眉头微微蹙起,旋又舒开,笑道:「是不是萧家来找场
子了?嘿嘿,让你少爷再去敲敲他们竹杠。」

  春兰顾不得自己身上正一丝不挂,春光大泄的羞人样儿,一边替张霈穿衣着
裤,一边说道:「是宫里来人了。」

  「宫里?」张霈一脸疑惑,眼中神色变幻不定,沉声道:「流球王的人?」

  春兰点了点头算是回答,手上飞快的为张霈整理已穿上身的衣裤。

  穿好之后,张霈邪邪一笑,伸手在她丰润的翘臀上猛拍一记,惹来一声娇呼
和一个白眼,接着才大笑着离开房间朝大厅走去。

  当张霈出现在会客大厅的时候,只见八名身材彪悍的锦衣武士正立于大厅两
侧,腰悬佩刀,目不斜视。

  此时大厅里熟人还真不少,单疏影母女,久未蒙面的尚和,尚毅,其余的都
是一些生面孔,张霈一个也不认识。

  一个三十来岁,贼眉鼠眼,尖嘴猴鳃的太监站在大厅正中,清了清嗓子,尖
声道:「东溟派掌门接旨!」

  这还真是有模有样的,看来小爷正好赶上了,张霈心中好笑,不知道接旨是
不是要跪下高呼万岁,就像电影里演的一样。

  听宣读圣旨可不是听广播,东溟派的人齐刷刷的跪下一大片,连单婉儿也不
例外,而大厅里唯一还站着的张霈显得那么突兀刺眼。

  一双鼠眼横了张霈一眼,双手捧着黄绢的太监尖声道:「你是何人?为何不
跪!」

  张霈一听居然要他下跪,心中不悦,冷哼一声,装作没有听见。

  一名带刀护卫站起身来,走到张霈的身边,冷笑一声,一脚踢向他膝盖关节
处,力道之大,即使是根木棍也被他踢断了。

  张霈心中冷笑,眼中满是不屑,心中暗道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敢不自量
力找小爷麻烦。

  带刀护卫可是皇帝身边的人,什么高官没有见过,可是谁见了他们也是一副
客客气气的,哪里有人敢给他们脸色看。

  对方见张霈神色冷漠,心中一怒,下脚的力道又重了三分,岂料结果却是他
自己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腿野狗般乱吠着。

  另外七名带刀护卫见此情形,同时手按刀柄,眼中射出森冷的寒光。

  尚和不动声色的走到宣旨太监身边,轻轻拉着的衣袖,不着痕迹的将一件事
物塞进对方手中,接着又附在他耳边嘀咕一阵,张霈耳力何其敏锐,两人虽然一
番耳语,他却是句句不落。

  太监得了尚和许诺的好处,脸色好了许多,扫了护卫一眼,冷声道:「你们
都退下。」

  接着转向张霈,一副傲然神色,尖细着声音说道:「既然你腿脚不便,那就
站着听吧!」

  日,好嚣张的家伙,算了,何必跟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计较,张霈强忍心中
怒气,没有发作。

  太监轻咳一声,徐徐展开黄绫,摇头晃脑的尖声诵读道起来,这些文绉绉的
东东张霈不大听的明白,只晓得大概意思是:流球王爱妃生辰在即,他想要办个
party庆祝一下,所以邀请东溟派掌门及门下一干人等一起入宫与王同乐。

  张霈心中暗村:小爷我还说这是唱的哪一出?原来是鸿门宴。一起进宫?还
想来个一网打尽,这主意真是不坏啊!

  东溟派高手众多,若是不能一网成擒,被走脱了高手,这流球王以后的日子
可就不好过了。刺杀绝对是他每日都不会少的娱乐节目,试想谁一天到晚过着提
心吊胆,担惊受怕的日子会好过?

  至少张霈不行,所以他不喜欢敌人,他不惹事也不怕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size][/font]

skymoos 2011-3-19 16:31

[font=宋体][size=4]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一章 邪少掌东溟

  艳阳高照,此时天气虽已入秋,但流球四季如春,气候变化不大,张霈到并
未感到一丝秋意,当然心中也就没有秋天的萧索。

  虽然知道流球王没安好心,那道圣旨根本就是阎王爷的催命符,而那所谓的
王妃生日Party根本就是等他们自投罗网的套子,但东溟派上下却一条路路
走到黑,硬着头皮往套子里钻。

  尚仁德怎么说也是流球中山之主,他的话就是王命,东溟派家大业大,若是
被他以抗旨不遵这种莫须有的罪名给定了罪,借故发动军队那局面就要失控了。

  流球人口稀少,但军队怎么着也有几万人,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军队训
练少,军人良莠不齐,但良将总有那么几个,精兵总有那么几千吧!张霈神功盖
世自是不惧,但东溟派里并非人人都有他张大少这么好的身手。

  单婉儿接了圣旨服,众人一商议,一个时辰的会议愣是没想出任何主意。最
后还是张霈打总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怕他个鸟。最后单婉儿决定三天后起
程进宫,计划虽然被意外的打乱,好在张霈修练《天魔策》的进度也比神州六号
慢不了多少,这也省去了要闭关消耗的时日。

  马场,距离东溟山庄西南方五里之遥。

  养马可是个很讲究的事情,首先就是要有好的场地,流球气候适宜,土壤肥
沃,而东溟派建立马场的地点更是牧草丰美之地。

  这里四面环山,围出了十多方里的沃野,若干如明镜般天然形成的小湖泊分
散四处,湖水碧蓝,牧草青青,争相竞艳,生机盎然,美不胜收。

  流球的马都是从中原贩运而来,数量奇少,诺大一个马场也不过只有百来匹
马儿,这和中原那些动则马匹上千的马场比较起来确实是寒碜了许多。

  俗话说物以稀为贵,这越是少的东西越是卖的贵,道理很简单,若是你能在
撒哈拉沙漠里开个店卖自来水,这一杯水怎么着也不会比一瓶百世可乐来得便宜
吧!所以别看东溟派只有这百来匹马儿,就是整个中山加起来也就勉强能凑出千
多匹骏马。

  好在贵精不贵多,流球的马儿虽数量不多,但品质却不差,劣匹往往抵受不
住海上数十日的漂泊,中途就歇菜(挂)了,所以马场里每一匹马儿都是身膘体
肥,骨腾神骏,当然它们还有一个共同的毛病——脾气很烈。

  单疏影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拉着张霈跑到了马场,而一路上好逸恶劳的男
人却呵欠连天,并非睡眠不足,因为无他,只是对没有兴趣的事情提不起精神而
已。

  看着面前一群膘肥身健的马儿,张霈挑了半天也不知道该选哪匹,他的注意
力更多的到是集中在身旁这匹美丽的胭脂马身上,在他想来明明有马车,为什么
还要学骑马?而且坐车不是还可以做点那个你也舒服我也舒服的运动吗?

  单疏影见张霈无精打采,无事可做的样子也不多说什么,笑嘻嘻的跑到马棚
照顾自己爱驹去了,留下他独自面对一众马师殷勤周到,无微不至的热情服务。

  马在古代是农业生产、交通运输和军事等活动的主要动力,在现代则主要用
于马术运动和生产乳肉,而古代人学骑马就和现代人学开车一样,算是一种文凭
吧!试问古往今来江湖上哪位高手、大侠、豪客、帮主、掌门、剑客、刀手、捕
快、镖师不会骑马的?好象没有吧!

  二十一世纪你能够开着奔驰宝马泡马子,但是这大明朝他张大少总不能坐着
马车钓MM吧?想通此节,张霈立时来了兴致,振作精神,不在摆出一副林妹妹
式的病怏怏模样。

  张霈简单的活动了一下筋骨,对身旁陪自己和单疏影一道前来的尚毅笑着说
道:「尚大叔,你介绍的也差不多了,牵匹马儿让我试试。」

  尚和自抵达马场那一刻,连带着几位经验丰富的老马师起就不停的向张霈介
绍各地马儿的生活习性与如何分辨它们的优劣,说到现在气也没顾的喘上一口,
嘴都说干了,张霈愣是一点反应没有,你说他就听着,也不多说多问,也不指手
画脚,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懒懒笑容,让你有脾气也无处可发,退一万步说,给
个天作胆,他也不敢对张霈发脾气。

  听见张霈说要试马,尚和心中顿时涌起「守得云开见月明」之感。

  「少主请跟我来。」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尚毅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语
气恭敬。

  昨天东溟夫人打发了负责传旨的宫中太监以后,当场说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情,她宣布即日起张霈接掌东溟令,成为东溟派「监院」,代行掌门令,东溟派
上下以掌门之礼相待,违逆者按门规处理,绝不宽待。

  当时厅中聚集了东溟派大半高手,包括一直未曾露面的四大护法仙子,护派
四将,甚至还有三名已不过问派中事物的长老。乍闻这比山洪地震爆发,台风海
啸肆虐还要惊人的消息,众人同时出言反对,异口同声,希望单婉儿收回成命。

  东溟派「监院」一职事关重大,从来都是由东溟派众长老推荐人选担任,如
今竟然被一个来路不明,默默无闻之辈抢了去,如何能让他们心服,要知道「监
院」权大利大,除了掌门以外其他人都必须听其令,遵其命。

  护法仙子还有护派四将平日里负责打理东溟派各处的事物,并未长驻东溟山
庄,当然不知道张霈有何能耐,更何况他们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能耐,哪个不是心
高气傲之辈,即使对张霈有所耳闻,也认为名过其实,至于一般不轻易插手派内
事物的长老们,虽然知道单婉儿收了一个资质绝佳的徒弟,但若让此人担当「监
院」一职,却也觉得他资格不够。

  反对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冷眼旁观的张霈静默于一旁,看着众人为了自己
这外人成为「监院」一事争的面红耳赤不由心中好笑。权利还真是让人着迷的东
西?即使自己没有机会,也不希望别人得到。

  单婉儿在决定之初早就料想到众人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她没有理会众人的
反对,反而当场宣布将单疏影下嫁张霈。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东溟派建派数百年来还从未有过「下嫁」的公主,为了
保护东溟派的基业,公主挑选的丈夫不但品性、武功、家世都要符合苛刻条件,
而且无一例外全部是夫婿入赘。这哪里是选择女婿啊?不是自家闺女自个儿不心
疼。

  单婉儿此话一出,大厅整个炸开了锅,一石激起千层浪,那情形真是有趣的
紧。

  四大护法仙子反应稍好,保持着基本的冷静,不过脸上却均有讶色,望向张
霈的眼神充满了疑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发生的一切;护派四将各个脸色铁
青,看向张霈的眼神就不那么友好了,听闻公主与萧家退婚的消息,他们还磨拳
擦掌,希望抱得美人归,可是美梦却被一个半路杀出来的小子给搅和了,他们岂
能不怒?三位长老更是不顾形象的高声反对,一个二个吹胡子瞪眼,看向张霈的
眼睛仿佛在说我不是吃素的,爷爷是吃荤的。

  张霈心中冷笑,他自问做不到「以德服人」,遂提出一个既简单又快捷,而
且大家都乐意接受的方式解决这个在他看来根本不是问题的问题——比武。

  拳头硬就是老大,这道理谁都明白,当然也没有人反对,除非他有比「以武
服人」更佳的解决方法。

  噩梦,绝对是噩梦,在张霈的笑声中噩梦正式拉开了序幕。

  在张霈的咄咄逼人的「苦苦哀求」之下,东溟派四大护法仙子布下「东溟剑
阵」,结果他单人只剑以东溟剑法独斗四仙子,半柱香功夫破阵而出,四仙子剑
断而人未伤。

  现场一片哗然,此时无人再敢小觑张霈,看向他的眼神中已带着一丝尊敬,
接着张霈又使出「素女玄心功」对战护派四将,他仅出四招,四将刀损毁、人昏
厥,一招败一人。

  恐怖,实在是太恐怖了,观战众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不过让他们想不通的
是护派四将在武功上与护法仙子实力相当,怎会这么不济,败得如此之快。只有
熟悉张霈的人才知道,对女人他总是很温柔的,所以就多「玩」了一会儿,对男
人哪有半点兴趣,直接打晕了事。

  在这两场比试之后,东溟派里反对张霈担当「监院」的声音已经渐渐隐没消
退,想要得到别人的尊重,就必须有让人尊重的实力,拳头最硬的人,说话的声
音不用最大,但没有敢不听。

  张霈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的,脸不红,气不喘,傲然立于比武场
中,微笑着示意有不服者均可上来挑战,一时场中鸦雀无声,无人应战。

  就连长老们都不敢应战,其他哪里还有不自量力之人,在场的三名长老面面
相觑,神情无措而难堪,张霈武功有目共睹,若是挑战失败,自己失败的样子被
人瞧去岂非失了威信。

  张霈知道众长老担心什么,遂转身回到自己的住所,敞门以待,连续一个时
辰,东溟派硕果仅存的二十四名长老或神情踞傲或气定神闲或面色沉重的走进张
霈的房间,进去的表情各不相同,出来的时候却基本一致——灰头土脸。

  结果张霈硬是凭着一己之力挫败东溟派对他接掌「监院」一职有异议的所有
高手,而他成为「监院」便成为铁板钉钉的事实。

  张霈不习惯被别人叫作「监院」长老,所以东溟派上下都尊称他为少主。

  靠!哥哥这么帅,怎么能叫长老?三十年,不,七十八年(他刚好一百岁)
后再叫长老还差不多,这是张霈个人的想法。

  昨日的一幕再次浮现在脑海中,虽然仍然有些不能置信,但尚和对张霈却不
敢有丝毫怠慢轻侮之心。

  知道张霈以前并未骑过马,尚和在挑选时特意从马圈中为他选了一匹性情稍
微温顺些的马儿,解开马绊,扶着他上马。

  张霈内功深厚,没有多久就掌握了马性,渐渐体会到骑马的乐趣。

  在现代的马术和高尔夫球是属于贵族的运动,从事马术运动需要极高额的开
销,光是头盔护具一类的装备就绝对称得上是价格不菲了。而动辄上千万的「名
驹」以及配套的庄园、马舍、马场、赛场更是普通人想也不要想的东西。毫无疑
问,马术应该说是一项奢侈的运动,绝非老百姓能消受得起。不过贵族骑马是为
了优雅的气质,只要能培养出好的气质,钱,不是问题。

  例如不爱红妆爱「武装」的有「世界最富有的外孙女」之称,年仅十九岁就
继承了16亿欧元巨额财产的希腊船王外孙女雅典娜·奥纳西斯;曾被认为是出
色的马球运动员的英国伊丽莎白女王和查尔斯王子……

  高踞健马之上,张霈拉紧了缰绳,双腿紧紧的夹住马身,身体微微前倾,一
声「驾」,马儿冲了出去,仿佛离弦的利箭一般。

  尚和以及一众马师都看傻了眼,从来没见过有人第一次骑马就能骑的这么利
索?

  骑着马儿在马圈中跑了几圈,张霈翻身下马,直呼过隐,着人替自己换一匹
儿,并指明要最烈的马。

  尚和不敢有丝毫违逆,将张霈领到一处单独的马圈,里面有一匹通体乌黑的
高昌健马,身体健壮,鬃毛闪亮,可谓骏马中的骏马。

  此马个性特别暴躁,不接受一切调教。负责训马的马师,均被咬伤、踢伤、
或摔得身负重伤。

  张霈一眼就相中了这匹马儿,立刻有马师为它配鞍,接着翻身上马,另一马
师紧紧地拽住缰绳,欲将马儿引到张霈身前。

  刚开始,那马还挺老实,徐步而行,可突然一声长嘶,两只前蹄猛的离地而
起,马背上的马师「扑通」一声便摔倒在地,标准的屁股朝后,平沙落雁式。

  拽缰绳的马师见状立刻松开缰绳,身子一纵跃上马背,姿态到是很潇洒,可
惜的是,他刚刚一跃上马背,那马儿就四蹄乱蹶,甩得他「嗷嗷」直叫,骨架都
快被摇散了,惊呼一声,十分不情愿又无可奈何地一头栽在马下,摔得满嘴都是
泥。

  「好倔的马儿,让我试试。」张霈微微一笑,趋身上前,走到马儿身边,越
是有脾气他越是喜欢。

  尚和张嘴想说什么,可是嘴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众马师也不敢多言。

  看了刚才两位马师上马的动作,张霈一声长笑,气聚丹田,身子一轻,凌空
翻身落于马鞍之上。

  「好马儿,乖乖走两步。」张霈一抖缰绳,那马儿缓步徐行起来,一副温顺
老实的模样,众人均是咂咂称奇。

  试了一阵,这马儿在张霈面前竟然没有丝毫脾性,老实的仿佛被驯养了多年
一样,真是奇哉怪哉!

  其实连张霈自己都不知道,融合了白蛇精髓之后,他的身上不自觉地透出属
于白蛇的气息,前段时间那霸道的气息由于「素女玄心功」的原因而被暂时压制
下来,但当张霈修习「天魔功」那一刻起,在流走全身的天魔气摧逼下,那狂暴
的气息再次被激发,以一种更加狂猛更加不可抵御之势整个释放出来,所以在他
面前别说是马,就算是老虎也要趴着,狮子也得躺着。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章 驭马御女

  经常看YY小说的人都看过这样的一幕,不管遇上什么妖魔鬼怪,只要主人
公往前面一站,身上王八(王霸)之气立刻就能降服那些所谓的超级神兽、无敌
魔兽,什么龙啊!凤凰啊!麒麟啊!吵着闹着死皮赖脸的要签奴隶契约,自愿成
为主人公的左膀右臂,充当小弟和打手角色,而张霈现在就有这么点感觉。

  看了一眼身旁明显被震住的尚和以及脸上写满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眼中尽是
崇拜的一众马师,张霈摆出一个自认为很有型的Poss,自恋的微笑道:「只
要本少爷出马,哪里有搞不定的事情?」

  降服了马儿,张霈心情大好,想到诗仙李白曾有诗曰「一骑绝尘妃子笑」,
看来他当年也是骑马泡妞的个中高手,于是一时心血来潮替马儿取了一个拉风的
名字——绝尘。

  骑着马儿在马场中四处溜达了一阵,张霈确信绝尘已经老实的认自己为主,
遂异常兴奋的牵着它向单疏影所在的马棚走去,同时也吩咐其他人该干什么干什
么去,没事不要找他,有事更不要找他。

  马棚中,小妮子书正温柔的抚弄着心爱马儿的鬃毛,那是一匹通体雪白的健
马,全身没有一丝杂色,到是和张霈的绝尘满般配的。

  美人看马,他看美人,好色男人的目光一落到单疏影身上就再也转不开了。

  此时单疏影正抬着仿佛由白玉雕琢而成手臂,伸出白嫩如葱的小手在马儿颈
间的柔毛上缓缓顺抚,那马儿好似也有几分灵性,竟亲昵地将头凑过去,眼中蕴
有欣喜之色。

  这马儿竟也懂得享受美女的服务,难道是匹色马不成?张霈见此情景,立刻
将「马」升级到「色马」的高度,心中郁闷,暗忖自己是不是找个时间偷偷把它
给剁了加个餐什么的……

  「嘿嘿……」念头刚起,张霈首先忍不住笑了起来,干笑两声,暗骂自己越
活越倒转回去了,竟然吃起畜生的醋来了。

  单疏影美目闪动着迷人的光华,淡淡地瞟了张霈一眼,嗔道:「坏家伙,大
白天的,你想什么呢?」

  坏家伙?你相公家伙可没坏,若是真坏了,我打赌你比我急,张霈心中坏笑
道。

  突然又想到她不是知道自己想打她马儿的主意吧!张霈心中一惊,脸上挤起
一个微笑,道:「没,没想什么?」

  烟波盈盈的美目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单疏影秀气翘挺的瑶鼻轻哼一声,一
边继续为马儿梳理鬃毛,一边用信你才怪的语气说道:「一个人呆呆的傻笑,还
说没想什么?一定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动作温柔,神情妩媚,单疏影模样儿柔艳无双,那曼妙曲线更是浮凸有致,
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时起起伏伏,丰姿美态耀眼迷人。

  「我发呆还不是因为你?」张霈眼珠猛转,不过只顾着照顾马儿的单疏影没
有留意,否则肯定知道若是顺着他的话再说下去,最后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流球这地方气候冬暖夏凉,秋天穿的绸衫罗裙比夏天厚不到哪里去,同样单
薄得很,而单疏影的身材那是好的没话说,酥胸又圆又挺,纤腰柔细如柳,香臀
丰隆肥美,身上绸锦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平展如镜,仿佛白晃晃的光滑美肉。

  「因为我?明明是你走神,怎么又怪起人家来了?」单疏影抬起臻首,柳眉
微微蹙起,美丽的大眼睛瞪着张霈,仿佛在说,想要顾左右而言他,门都没有。

  「我发呆是因为你……你长的太美了,我一见你就三魂悠悠,七魄荡荡,心
儿都不知道飘哪儿去了。」张霈见单疏影娇嗔可爱的样子,嘿嘿一笑,不紧不慢
道:「好影儿,你准备怎么赔我?」

  单疏影莲足一跺,嗔道:「你这个坏人,只懂欺负女儿家,算什么本事?」

  我坏人?我不坏你还喜欢呢?张霈摆出一副神气活现的模样,理直气壮的说
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能够让影儿自愿被我欺负才是大大的本事。」

  单疏影哪里想到张霈会说出这么大言不惭的羞人话语,不依的走到了男人身
旁,抡起粉拳在他胸口轻轻捶打起来。

  「打是心疼骂是爱,不打不骂不自在。」连绵不绝的秀拳敲鼓点般敲在张霈
胸膛,敲的他骨头都舒了,嘴里仍然口花花的调羞道:「好老婆,用力打,使劲
打,越打越表示你喜欢我,你爱我,你永远也离不开我……」

  其实说是打不如说是按摩来的贴切,张霈只差那么一丁点就能将天魔气由虚
转实,练成金刚不坏的「天魔金身」,简直一人形魔兽,莫说单疏影舍不得使劲
打,就算她全力一击,张霈也是受得起的。

  单疏影俏脸一红,张口欲辩,但见张霈那有「色」的目光越来越放肆,越来
越炽热,看的她心慌慌的,她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臻首轻轻埋了下去。

  微风吹拂,那白色的绸锦轻轻覆贴在她身上,两团鼓胀的雪球中间显出一道
深幽迷人沟壑,修长的玉腿根部罗裙微微凹陷,勾勒出一个若隐若现的完美倒三
角禁区。

  单疏影可爱的小脑袋几乎就要埋进自己高耸的酥胸了,却仍能感觉到张霈火
热灼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转,她的心中不禁又羞又喜。

  张霈大手一张,轻轻握住美人比象牙还白皙的柔嫩柔夷,顺势向前一带将她
柔软的身子拉入怀中,低头寻着那香润的红唇吻了上去。

  单疏影仿佛中箭的小白兔般轻轻一颤,接着身子便软靠在张霈怀中,这里虽
然是单独的马棚,但难保不会有人闯进来,若是被人看见了,那真是羞都要羞死
了,但是张霈已经将她紧紧的拥住,双臂是那么有力,仿佛要将她整个揉进自己
的身体中。

  张霈火热的唇与舌不断侵犯着无暇少女的满是香甜津液的口腔,心底的欲望
在体内发酵膨胀,单疏影全身一阵酸麻,不禁羞闭着双眼,一双玉手主动攀住了
男人的颈项。

  樱唇乍启,香舌追逐。

  张霈将单疏影的香唇、额头、脸颊、鼻尖、眉鬓,耳垂、玉颈肆意的吻了个
遍,直到小美人娇喘吁吁,心儿狂跳,他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了双眼水汪汪的美人
儿,审视着她此时惊人的美态。

  单疏影微微仰起俏脸,丰润柔软的香唇呵气如兰,高耸的酥胸一阵起伏,说
道:「哥哥……你别用这种坏坏的眼神看我……影儿会受不住的……」

  听单疏影像韩宁芷一样叫自己哥哥,张霈的心中一热,眼睛仿佛冒出绿色的
光,看的怀中小美人如玉般光润的粉颊染上一层淡淡彩霞。

  张霈放开搂着单疏影腰身的手臂,任她香喷喷的娇躯离开自己怀抱,笑道:
「影儿,我们一起骑马出去转转。」在一起两个字上男人加重了读音,不过单疏
影似乎并未听出其中含义。

  单疏影神情喜悦,展颜一笑,柔声道:「好啊!」

  说完,张霈只觉一阵香风飘入鼻端,一双浑圆修长的玉腿猛的提起,在空中
舒展稍弯,挺翘丰硕的香臀晃的眼前满是微颤颤的美肉,却是单疏影已姿仪翩然
的翻身上马。

  张霈看着坐在精致马鞍上的单疏影,单薄柔滑的衣裳下是更加柔绵细腻的娇
嫩女体,一层薄薄的绸锦勾勒出她玲珑柔美的完美曲线,在不堪一握的纤腰下那
饱满圆滚的美臀向后撅起,拱出一个动人心魄的诱人弧度。

  「不是要一起去骑马吗?你快上马啊!」单疏影见张霈傻愣愣的看着自己一
动也不动,娇笑一声,伸出娇嫩的小手虚晃了一阵,欲唤回男人不知飘在何方的
魂魄。

  「哦!」张霈轻轻点头答应一声,伸手在马鞍一扶,跃然上马,绝尘徐走两
步,与单疏影的马儿并踢而立。

  「我们……」单疏影的话还没说完,张霈坏坏一笑,身子微倾,大手一揽,
一把就将她抱了过来,搂在怀里,不理她象征性的挣扎,再次吻上她湿软的小嘴
儿。

  单疏影柔弱的抗议很快被镇压下来,被张霈横搂在怀中的娇躯微微轻颤,香
唇中不时飘出一丝飘飘缈缈仿若天籁的诱人呻吟,媚态毕露。

  「不要在这里……」单疏影含羞答答,小嘴吐着模糊不清的娇音。

  「若是……被人瞧见怎么办?」

  张霈微微一笑,心中满不在乎,就算有人看见,但谁又敢乱嚼舌根?嫌命长
吗?

  离开单疏影让人迷醉的香甜小嘴,张霈扶着她的腰身,让她背向自己而坐。

  美人入怀,软玉温香,单疏影柔软的粉背贴靠在张霈胸膛,丰润柔腻的雪臀
轻轻抵靠着他的下身。

  「影儿,抓紧了,我们出发了。」张霈抓住缰绳,下身猛地朝前面两瓣粉嫩
滑腻的软肉重重一挺,绝尘一声长嘶,纵蹄而奔。

  「啊!」单疏影喉间发出一声可歌可泣的颤吟,柔软的娇躯忽地一僵,旋又
火热的软瘫在张霈温暖的怀中,后者紧紧一夹马腹,策马奔驰。

  绝尘猛的冲出马棚,在马场中狂奔起来,前面半人多高的栅栏一跃而过,转
眼已消失在众人眼中。张霈佳人在抱,温香软玉,纵马扬鞭,绝尘疾若流星,过
不留痕,好不畅快。

  天苍苍野茫茫,骏马奔踏如电,疾蹄千里。

  张霈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说在人类的生活中,没有哪个动物能与马一样紧密
相连,因为马给人以迅疾的速度和威猛的力量,给人征服的骄傲和胜利的荣光。

  速度越来越快,张霈脑中自然而然的浮现出一个代表速度与激情的词汇——
飙车。

  其实骑马时的精神状态与性爱颇有相通之处,完美的性爱已远离了仅以生殖
为目的的繁衍式劳作,肉体的生理满足也已不能诠释性爱的全部,在追求完美的
性爱时,心灵的感受已变得至关重要,「灵欲合一」的境界才是完美性爱状态。

  感受着张霈微微有些亢奋的情绪,单疏影的心也跟着火热起来,在心底沸腾
燃烧的火焰是熊熊的情欲之火,爱欲之焰。

  光洁的粉脊玉椎仰靠在张霈宽厚结实的胸膛上,耳边响起男人随着绝尘不断
的加快速度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单疏影轻轻咬住自己的纤纤玉指,神情又娇又
媚。

  张霈松开马缰,双手从后面紧紧环抱着单疏影平坦柔细的腰肢,低头咬着她
玲珑秀气的耳垂轻声说道:「影儿,我的小宝贝,你想好要怎么赔我了吗?」

  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似乎带着某种不可抗拒的魔力般,单疏影心如鹿撞,腾
跳不休,整个胸膛仿佛要炸裂开来。

  「影儿,告诉哥哥,你准备怎么做?」

  张霈伸出舌头轻轻在她修长白皙的玉颈上舔砥起来,单疏影整颗心都酥了,
身体更是没有半根骨头般瘫软在男人怀中,提不起丝毫力气。

  听了张霈的话,单疏影羞不可仰的低着如火烧般的臻首,娇嫩的身子滚烫如
火,心中既害怕又兴奋,既不想答应又觉得刺激,在颤栗的快感中更多的是隐隐
的期待……

  「影儿,不如让哥哥来教你一个方法,怎么样?」张霈双手在单疏影的嫩躯
上游走,挑逗她的情欲,在忘情的醉人吟喘声中,佳人雪白的肌肤泛起瑰丽的绯
红,泌出晶莹的香汗,罗裙下更是风萧萧兮水漫漫。

  张霈试着刚从《天魔策》中学来的调情手法,十八般武艺尽数施展开来,小
妮子几乎是立刻就缴械投降举白旗了。

  「哥哥,你……你要我怎么赔你……影儿就怎么赔你……」单疏影纤纤十指
搅在一起不知应该放在哪里,只能无措的紧紧抓住衣裙,俏脸浮出淡淡的红霞,
眼中媚的仿佛能将男人的心融化。

  女人就是马,骑马就是骑女子也,张霈放声长笑,《天魔策》摘自《黄帝内
经》精要中「御女之术」一章曾言,御女可益寿延年,御者通驭,驾驭也!驭马
之法,在乎御女之心也!

  单疏影微微侧转螓首,娇颜如霞,呻吟着对张霈说道:「哥哥,影儿要……
要……」

  「要?嘿嘿,影儿要什么?」此时张霈反而不急了,一边感受着与跨下马儿
融为一体带来的风驰电策般的轻快感觉,一边调羞着怀中春情荡漾的俏佳人。

  「唔唔……哥哥……」单疏影气喘吁吁的呻吟道:「你好坏……不要……不
要捉弄人家了……」

  「影儿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呢?」张霈嘿嘿一笑,双腿猛的一夹马腹,马儿
前蹄高高越起,一声长嘶远远回荡四野,速度再快一分。

  「唔唔……影儿要哥哥疼我……不说了……好羞人……」单疏影反手箍住张
霈熊腰,靠在他肩膀上的俏脸微微仰起,玉背弯成一个美妙的弓形,春涌如潮。

  张霈略一侧头吻住美人儿自己送上门来的柔嫩樱唇,探出舌头与她湿滑的嫩
舌交缠在一起,用力的允吸甘甜的玉液香津,双手隔着单薄的衣衫揉搓着单疏影
高耸的双乳。

  随着好色男人的捏压,单疏影纤细的腰身难耐的扭动起来,如玉的粉背和滚
圆的美臀不断撕摩蠕动,琼鼻樱唇里溢出「嗯嗯」的撩人春吟。

  风在吼,马在啸,张霈只觉的自己的心底有一只正从沉睡中苏醒的猛兽在咆
哮,怀中的妙人儿情动如火,淡淡的幽香飘入鼻端,让他的吻更炽热,他的手更
有力。

  呼吸急促,眼神迷离。

  情与欲的火焰不可抑制的燃烧起来,张霈掀开单疏影的外衫,直接握住那对
浑圆柔腻的酥乳,同时离开那被自己吻的微微红肿的香唇,低声说道:「影儿,
转过身来。」

  单疏影顺从的轻轻侧转腰身,一只修长的玉腿微微弯起擦着张霈身前绕过,
整个转过身来,一双纤手不自觉的扶住男人虎腰。

  张霈惊觉眼前一亮,只见双峰荡漾起伏,乳波肉浪,在稀微淡色的乳晕下,
娇嫩羞人的粉红色樱桃,娇滴滴的在凉风中渐渐鼓胀。

  「影儿,哥哥要好好爱你……」张霈单手解开自己下裳,接着轻轻撩起单疏
影罗裙,身体向前猛然一挺,美人儿「嘤咛」一声,小嘴飘出一声舒爽之极的呻
吟。

  单疏影没有想到自己和爱人的第二次欢爱竟是如此一个令人兴奋的地方,打
破禁忌的刺激使她放开怀抱,纵情享受这至美的欢乐,强烈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
她的身心,仿佛要将她的灵魂带到天上去。

  张霈同样没有想到才第二次和自己欢好的女子竟然会这样狂野娇媚,不过男
人不就喜欢这样的女人吗?在床下是贵妇,在床上是荡妇。

  这时两人身体的结合处仿佛高速行驶中的两节紧紧串联在一起的车厢般来回
拉动,又似风浪中紧系在缆石上的小船,不断合着风浪的节拍晃动着。

  终于在男人猛力的冲击下,单疏影白皙的玉颈猛地向后仰起,一张媚红的俏
脸上娥眉紧促,星眸中艳光流转,贝齿轻咬着嘴唇,纤细秀美的十根娇俏玉趾猛
的僵直绷紧。

  跨下的马儿竟也激昂地嘶鸣起来,人欢马嘶,人声马声,抑制不住的激情。

  在力量与速度完美的结合中,遍地的小黄花在马蹄边掠过,线条雄浑的大坡
迎面压过来,渐渐地,只有心跳和喘息的声音那样真切……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章 香艳的惩罚(上)

  三天的时间转眼即过,该做的准备工作也做的差不多了,商议了几套危难时
的应急方案,东溟夫人便带着派中高手,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上路了。

  炎热的夏季刚过去不久,虽说秋大已至,气温仍然非常高,只有每天早晚的
时候,才有清爽的秋风带来一丝凉意。

  每天中午,天上那燃烧的火球就好像要为他曾被后羿干掉的九个兄弟报仇一
样,热浪腾腾,照射得世间万物都抬不起头来。

  此时正是晌午时分,阳光火辣辣地照晒着,大地仿佛放在一个蒸笼上面,不
断的腾起一阵阵的白烟,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的农人也纷纷回到家中休
憩。

  路上连个鬼影都形没有,若非事情紧急,没人愿意顶着这么大的太阳走动,
甚而连觅食的野狗,此刻也趴在高树屋檐的阴凉下,搭耸着脑袋,大口大口的喘
着粗气。

  空气干燥,没有一丝风讯,流云凉风仿佛被禁锢了一般,一切都屈服在炎炎
烈阳之下。

  蓦然,一阵轻快的铁蹄敲击声由远及近,金属与地面亲密接触发出的声响破
坏了大地的寂静,随着蹄声渐近,三十六匹马儿缓驰而来。

  那三十六匹骏马无一不是大漠良驹,生得隆颡麹蹄,又高又壮,昼行一百里
夜奔八十里那是一点问题没有,不过此刻它们长长的鬃毛被汗水所湿,紧紧覆粘
在身上,鼻孔里也喷窜着两股白色的烟气,显然以它们这么好的身体素质在如此
高温下赶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是奇怪的是健马累的够戗,而那骑马的三十六名骑士却是丝毫不见疲态,
难道他们是钢铸铁打的不成?

  他们头上戴着宽大的竹笠,面容刚毅似铁,眼神锐利如刀,呼吸平稳绵长,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全是内家高手,众骑士紧紧抿闭的嘴唇略显干燥,身上却
没有丝毫汗渍,仿佛他们是刚刚跨上马一样。

  这些人即使普通人也能一眼看出他们的不凡之处,身上一袭雪白长衫,背负
样式华美的长剑,脊椎骨挺得笔直,傲然昂首的护侍着两辆精致华美的马车。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笑看红尘人不老……」一首语言直白但曲意
欢欣的歌谣自后面那一辆被两匹蒙古种良驹拉乘的精雅车驾中逸出,准确来说是
自马车中的一个男人口中逸出。

  张霈「费尽心力」、「吃尽苦头」习得驭马之术,当然一同提升的还有御女
之术,到头来却硬要赖在单疏影的车驾里,而他的解释更让人啼笑皆非:你老公
长的那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天上没有,地上唯一,怎么能随便招摇过市,抛
头露面,以我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的无限魅力,若是被那些大家闺
秀、小家碧玉、名媛贵女、贞洁少妇瞧见了还不一哭二闹三上吊,以死相逼,非
我不嫁……

  美人儿对自己大耍无赖的未来老公完全没辙,连东溟夫人都默口不言,旁人
更是不敢有半句闲言碎语,不单因为张霈是东溟夫人的徒弟,更重要的是他如今
的身份是东溟派的「监院」,手中握着能够掌管东溟派上下杀生大权的东溟令。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笑看红尘乐逍遥……」张霈枕着单疏影的大
腿手中抓着一卷泛黄的书册,放声而歌。

  「相公,这歌我从来没有听过,是你家乡的曲子吗?」单疏影边替张霈按摩
着肩膀边娇笑着说道:「那次在湖边上你唱的那首歌我至今还记得,真是意境优
美的曲子。」

  「这歌是我编着瞎唱的。」张霈脸也不红的笑道:「纯属业余爱好,娘子不
要见怪。」

  在这个时代,一没有人控告他剽窃,要求赔偿,二没人起诉他要他接法院传
票,从他张某人口中唱出来的,当然是属于他的。

  再说,唱唱首歌念念诗泡泡小女生又不是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比起那些利
用掌握的历史知识,篡改历史的同乡们,张霈觉得自己纯洁的就像处女一样。

  明媚的阳光透过天边的薄翳和远远近近高大茂密的防护林带照在车驾的纱帘
上,车厢内温度虽然比外面要凉爽些,但仍是不低。

  单疏影并未着外裳,身上一袭单薄的白丝短衫,从她略微敞开的领口正好看
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以及那道若隐若现的迷人乳沟,肌肤如雪,白若凝脂,令
人眩目。

  张霈的注意力难得的没有停在单疏影丰满高耸的所在,他的眼睛望着握在手
里的书册,脑中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一件有可能关系到此次王宫之行成败的事
情。

  这次东溟派进宫给流球王妃祝寿的人并不多,去的人多了,东溟山庄的防御
必定有所松懈,若是被人趁机把老窝给端了,那才真是欲哭无泪,连个喊冤诉苦
的地方都没有。再说,武功稀疏平常的人去再多也是白搭,只是白白送死而已,
按张霈的解释去的人多了,最后若是闹翻了,打起架来,连溜都不好溜。

  这种事情电视里经常有演的,主人公明明有机会突出重围,而偏偏有配角人
拖累,既要救那个,又舍不得丢下那个,即使最后好容易冲了出去,也是身受重
伤,张霈可没那么傻。

  这话说的虽是难听了点,单婉儿却笑意盈盈的看着张霈说的口沫横飞,而一
众长老面面相觑,最终也没人站出来反驳他的话。

  张霈最后更是宣布了一条近乎是疯狂的命令,他轻描淡写的要求东溟派的长
老,此次进宫给王妃贺寿,若是一切顺利也就罢了,但是如果他和单疏影母女二
人有什么不测,那就是大家缘分尽了,其他人一律不准为他们报仇,该退隐的退
隐,该投降的投降,不要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糊涂事。

  那些杀生成仁的傻鸟历史见得多了,虽然横看竖看这些人也不像愿意为自己
报仇那种人,但张霈仍害怕自己魅力太强,这些人在他的感召下会牺牲自己,为
防万一给所以给他们下了一个死命令。

  疯子!这是听见张霈下令的所有长老第一个反应,但是,当他们冷静下来以
后,这些长老看向张霈的眼睛里仿佛都多了一点什么。

  张霈只要一想到那些长老肉麻兮兮的眼神就忍不住想笑,这到并非他假仁假
义不想让人替自己报仇,只是他们根本没这个实力,何必让这些半只脚都踏进棺
材,也没几天好蹦了的人提前去阎王爷那里报道呢?就当做好事吧!

  《僵尸医生》里的应宽怀做好事抵消天劫,张霈也从善如流的仿效一下,争
取博各长命百岁。

  再说,他又不是打不赢还要硬上的傻B,若是打不过他逃跑绝对能跑第一,
脱身的问题不大?不过若是带着一大一小两个美女想要全身而退他就有些没把握
了,至少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这也是张霈不让韩宁芷那丫头跟来的原因,也是
他第一次对她发脾气,只希望不要是最后一次才好。

  当然对于自己的小老婆张霈可不敢大意,临行前他特意将四大护法仙子调回
东溟山庄保护她的安全,若是张霈真的有个什么意外,她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将她
安全的送回中原韩府。

  尚毅这已经暴露身份的间谍已经是没有任何威胁,但那个潜伏在东溟派里仍
没被揪出来的内奸却是一个隐患,张霈费了一通功夫下来,仍是没有半点头绪。

  不过四大护法仙子的忠诚是可以保证的,因为她们都是东溟夫人所收养的弃
婴,间谍可以有小孩,但绝对不可能有婴儿。

  东溟派里除了张霈和单婉儿以外没人知道内奸的事,不算尚毅,张霈隐隐的
感觉到内奸一定就在这次一起进宫的包括护派四将在内的三十五人当中。

  「想什么呢?」面色恬静的单疏影举起放在张霈肩膀上按摩的藕臂玉手,在
发神的男人面前轻轻晃了晃,神态娇憨,芳唇轻吐妙音:「可是又在想哪家的小
妖精?」

  那甜甜的清脆,就如一股清冽的山泉,温柔的淌过张霈的心田,涤洗他的灵
魂,回过神来的男人嘿嘿的一笑,说道:「哥哥想的还不是你这个迷死人的小妖
精。」

  单疏影的小手轻轻的抚弄着张霈的耳朵,赤裸裸的威胁道:「信你才怪,快
老实交代。」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张霈很配合的枯着脸,告饶道:「女侠明鉴,我
这……我这不是在看书嘛!」

  「看书?那你刚才说的话就是骗我了!真是个坏人。」单疏影媚媚一笑,面
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弯成了一双美丽的月牙儿,伸出修长
白皙的纤纤玉指在张霈额头轻轻一点,轻声嗔道:「你明明连书都拿反了还说看
书呢?」

  啥?张霈尴尬的将书反过来,哪知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原来并未拿反,不过
这一换到是真的反了。

  「反了,反了,娘子要造相公的反了,你这小妮子竟敢戏弄你家相公?」张
霈第一个反应就是头脑发懵,自己被耍了,然后身体比脑筋更快做出反应。

  张霈撑起身来,伸手滑入单疏影短衫之中,在她腰间的嫩肉轻轻摩挲起来,
美人娇躯一颤,秀美的娇颜顿时升起一抹红霞,伸手欲阻。

  眼中闪过一丝奸猾之意,张霈来了一个太级推手,拉着美人的小手,直接按
在了自己跨下。

  「大坏蛋,你想要干什么……快放开人家……」单疏影臻首低垂,俏脸绯红
如绣锦,胸前那对微颤颤的肉丘随着急促的呼吸快速的膨胀,芳心羞怯,身子一
动也不敢动,连张霈已经放开了她的手也似并未察觉。

  「坏蛋?」张霈在她腰间软肉上捏了一把,旋又不舍释手的揉抚起来,轻笑
道:「影儿,你不是正摸着相公那里吗?我是好是坏你还不知道?」

  「你……」单疏影猛的缩手,脸儿红彤彤的,勾人得很,让人想冲上去咬一
口。

  「有功就赏,有错就罚。按照张家的家法,既然做错了事,当然要有所惩戒
了。」张霈轻轻嗅吸了两下,单疏影身上那似有似无的淡淡幽香使他心摇神荡。

  张霈忍不住将手探上她的短衫内,隔着亵衣揉搓她丰满秀挺的玉乳,那两点
嫣红也在高耸跌荡的硕大乳球上傲然抬头。

  单疏影贝齿轻咬下唇,不让嘴里发出羞人的声音,低声道:「哥哥,不要逗
人家了……」

  「好了,我的好影儿,准备受罚吧!」张霈脸上露出一个邪意十足的笑容,
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单疏影娇羞道:「哥哥,你……你要干什么?」

  张霈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怀坏的笑道:「出嫁从夫,好影儿,你是自己
乖乖地脱下裙子让老公打你的小屁屁,还是要我帮你脱?」

  「啊!」单疏影惊呼了一声,旋又以袖掩口,在男人怀中哪里有她反抗的余
地,或者说,在张霈怀中她越反抗男人越有兴致。

  「哥哥,影儿知道做了……我真的错了……哥哥,你就放过人家一次嘛……
哥哥……」

  在单疏影半推半,欲拒还迎之中,张霈将她身体翻转过来,压在自己膝上,
粉脊玉椎朝上,秀容朝下,强迫美人摆出一个美臀高高撅起的样子。

  张霈伸手隔着罗裙抚摸着单疏影滚圆硕挺的肥臀,接着连罗裙和贴身短裤一
并褪下,单疏影只觉得下身一阵凉飕飕的,如白玉般圆润的美丽屁股,已经诱人
地暴露在空气中了。

  她的后庭菊花小小的,不但没有丝毫异味,甚至还有淡淡的香气,张霈不禁
伸出手指轻轻在她菊门一触,那娇艳的花儿立刻如同受惊的海蜇般向内收缩。

  一股难以忍受的酥麻快感自下身荡漾开来,瞬间袭遍全身,单疏影竟然不顾
一切的大声呻吟起来,这到把张霈吓了一跳,气随心转,天魔场整个张开,笼罩
着整个车驾。

  「好影儿,真没想到你的这处妙穴竟然如此敏感,嘿嘿,相公不作弄你了,
我们开始执行家法吧!」张霈轻轻地拍了拍那两团粉嫩的软肉,接着出其不意的
重重拍下。

  「啪」的一声,泛着微红的丰隆美臀微颤颤的一阵轻晃,荡出一道肉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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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moos 2011-3-22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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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章 香艳的惩罚(下)

  「影儿,你的小屁股真是好看,又白又嫩,老公真是舍不得下重手啊!不过
家法如山,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调皮。」张霈低喝了一声,扬起手掌,高抬重
放,打在单疏影白嫩嫩、滑腻腻的肥美臀肉上,再次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啊!」单疏影轻吟一声,她用双手遮住自己因羞涩而晕红的俏脸,暗怪张
霈行事荒唐,可是心底深处却又隐隐升起一股强烈的渴望。

  重一点,再重一点,在体内爆发的异样快感中,美人儿竟然希望张霈不断下
落的大手能够再大力一些。

  打屁股这种惩罚方式在调教中是最轻微的一种,屁股连着阴部,情侣之间打
屁股让人联想到性交,其方法也是以不伤害对方的前提下,兴奋的同时使对方受
到羞辱,并从中获得更大乐趣,许多女性喜欢这种受虐方式。

  一下,两下……条香艳的惩罚过程在继续……

  在不知不觉之中,张霈也沉浸在车厢内淫靡的气氛中,心中有种冲破世俗禁
忌的快感,以前看过无数日本的变态AV小电影,幻想过自己是里面的主角,用
皮鞭、蜡烛、绳索凌虐美女,结果是无数小张霈被洒在面纸上冲进了下水道。

  但是张霈却从未想过自己真有这么一天,自己能够将一位倾国倾城的绝世妖
娆压在膝上打她的小屁屁,而她竟也不反抗挣扎,任他肆意胡为。

  文雅一点说,屁股就是臀部。臀部的面积相对其他女性特征来说版面庞大,
且又长在背后,最不易保护,成为男人最容易下手的地方。臀部的面积相对其他
女性特征来说版面庞大,且又长在背后,最不易保护,成为男人最容易下手的地
方。

  女人的屁股在男人眼中基本排名第三,除了脸和胸以外,最深明大义的就是
屁股了,可见屁股的主题是多么突出。《易经》上说:「臀无肤,其行次且。」
意思就是说屁股上没肉,走路都不好看。士有百行,女惟四德,不创造一个功德
圆满的屁股,实在是愧对列祖列宗。

  张霈的心中火热,心脏打破始终保持一致的心率,仿佛迅猛奔转的发动机般
「轰隆隆」的转动起来,血液在血管中加速奔流,朝着大脑和下身某个部位快速
冲去,脑海中一片空白,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需要发泄。

  一声仿佛野兽般的低吼自张霈喉间响起,一具散发着灼热气息的男性身躯猛
的从后面压了上来,将单疏影整个身子压贴在车厢内柔软的锦垫上,粉背被一件
滚烫跳动的事物顶住,单疏影当然知道那是男人的什么部位。

  单疏影轻轻地扭动身体,虽然心中一百个一千个愿意,但是他们与外面的人
只有一板之隔,而且这些人都是内家高手,若是行那羞人之事岂非全被他们听去
了,如果真是这样,美人儿只怕要寻个地洞缝隙钻进去了。

  受过张霈雨露恩泽而日渐丰满成熟的美丽女体轻轻蠕动,那雪白的屁股,仿
佛舞蹈一样急遽摇摆,幻出的臀波一浪一浪在张霈身下起伏,好色男人的情欲更
加激荡。

  「唔唔……不要……」单疏影微微转过螓首,眼中媚波流转,娇羞欲绝地说
道:「哥哥……不要……外面……外面的人会听见的……」

  有天魔气覆遍整个车厢,莫说是嬉笑打闹,就是扯开喉咙吼叫外面也听不见
哪怕丝毫的声响,但没有声音并不代表就能为所欲为,如果真的在车里进行俯卧
撑运动,那车身难免摇晃,这却是没法掩饰的事情。

  张霈心中欲火如狂,他发现自己的身体这几天来越来越容易兴奋,只要女人
一个眼神,一抹微笑,一句软语都能在不经意间引动他的他的欲火。

  天魔功是天下一等一的霸道功夫,张霈修练后更是对他异常的体质产生特殊
的刺激,外在表现就是对女色没有丝毫抵抗力,虽然现在还远远达不到传说中被
冠以「行走的生殖器」之称的李长信那么厉害,但随着天魔气的日益精纯,这绰
号迟早有一天要落在他的头上。

  欲望强烈是个好事,人类本身就是靠欲望而活的动物,没有欲望哪里还是人
类?但是张霈并不想做欲望的奴隶,他享受欲望带给他的快乐,却绝不屈服于欲
望之下,他要征服天下美女,更要征服自己的欲望。

  在欲火烧毁理智之前,张霈满弓退箭,悬崖勒马,全力摧动素女玄心功,强
迫自己压下沸腾的欲望,人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当你能够战胜自己的
时候,你将不会畏惧任何敌人。

  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做个坐怀不乱的男人更是难上加难。谁说男人就是下
半身指挥半身的动物?张霈决定从自己做起纠正世人的错误观点,他轻轻移开压
住单疏影热烫女体的身子,整个人向后仰躺在柔软的高背靠垫上,眼睛在她染上
了一层绯红的粉臀玉股上流连,那紧窄菊门的细密折皱也尽入眼底。

  「哥哥,你又用这种色色的眼神看人家,真是坏死了……」单疏影拉起被张
霈褪到膝弯处的短裤与罗裙,声音柔中带媚,嘟着红艳艳的小嘴嗔道:「刚才还
打人家的……打人家的那里,我要告诉……哦不……是你不准把这件事告诉任何
人……」

  单疏影这朵生在世外桃源,长在人间仙境的雏菊被张霈这无赖攀折还没几日
工夫,哪里说的出打屁股这种羞人话来,而她威胁张霈,原本想说要把这件事告
诉单婉儿,但夫妻间在闺房中嬉笑打闹之事她又怎么能告诉第三人呢,遂临时改
口,这话也就变得不伦不类,让人听着不大明白。

  听美人儿说的有趣,张霈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不过当他瞟见单疏影秀
目流转,横过一个千娇百媚的白眼时,笑容倏然敛去,女孩儿家脸皮薄,可不像
他皮粗肉厚,随便你怎么说都行。

  张霈知道什么事情都有限度,必须适可而止,适当把握尺度,张弛有度,循
序渐进,才是调教之道!

  「坏家伙,你竟然还敢笑人家……看我不……」单疏影想来想去,发现自己
好像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张霈的,气呼呼的转过可爱的小脑袋,哼哼伊伊道:「你
若再敢欺负我,人家就不理会你了。」

  单疏影将一缕脸侧的秀发轻轻挽在耳边,酥胸颤悠悠的晃出迷人的浪波,媚
眼如丝,顾盼生妍,真是美到骨子里去了。

  你这哪里是不理我?明明是勾引我?张霈没心没肺的将思维向着一个令他心
痒痒的方向发散,横向的,纵向的,交叉方向的……

  「不理我?」张霈笑了,很开心,很贱人那种。

  单疏影瞥见男人脸上那淡淡的微笑,心中竟然微微的慌乱起来,这坏人又笑
了,还是那种让人全身酥酥麻麻,酸酸软软的可恶坏笑,呀!不行了,我的心跳
的好快,这冤家就不能放过人家吗?我到底该怎么办……

  张霈身上突然涌出一种异常独特的气质,让人愿意主动接近、完全顺从、自
愿付出;他的眼神中透着仿佛天塌下来也放在心上的自信,那种傲然中不失桀骜
的感觉更是震人心魄,令人折服。

  「真的不理我?」张霈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仿佛一切尽在掌握,那不断闪
烁的眼神一看就知道在使坏心眼,打歪主意,看的单疏影心里怕怕的,美人儿暗
中咬咬牙,装出一副没有听见的样子。

  小美人,若不让你主动投怀送抱,显不出我的本事,嘿嘿,不露两手功夫,
你还当我「情天大圣」的名号是自己吹出来的?好,若说不动你个丫头片子,相
公就改名儿跟你姓,以后哪里也不去,乖乖在家里守着你一辈子。

  张霈嘴角微微翘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声音淡淡道:「好影儿,相公即兴吟了
首诗,你想要听吗?」

  吟诗,多么圣洁的一个词汇!

  吟诗,多么高雅的一件事情!

  不过什么事情从张霈嘴里说出来就仿佛变了味一样,他会吟诗吗?恩!他淫
湿还差不多。

  单疏影没有回答,但是她的眼睛已经背叛了她的心,张霈飞快的向她眨了眨
眼睛,声音抑扬顿挫的开始发表他的「淫湿」。

  「身旁佳人不是人。」前四个字仰,后三个抑,果然是好诗!

  不过此语一出,天地色边,日月无光。

  单疏影杏目圆睁,柳眉倒竖,面色泛起微红,芳心又气又急,秀气的瑶鼻因
激动而轻微的喘着粗气,一副咬牙切齿的可爱模样。

  好色男人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小美人想和在情场上已经越来越得心应手的张
霈玩?嘿嘿!简直是养入虎口,那羊还是自己把自己脱光了那种。

  张霈惬意的躺在软绵绵的高枕靠垫上,露齿一笑,语气一转,又接着「淫」
道:「九天仙女下凡尘。」

  天晴了,雨住了,坏心情全被雨打风吹去了。

  单疏影顿时面色一暖,转嗔为喜,瑶鼻中却轻「哼」一声,明明心中欢羞却
硬是偏过头去。

  一肚子坏水的男人继续的开动脑筋,笑着继续的「淫」道:「美人如玉剑如
虹。」

  单疏影虽然仍是不说话,但那眉开眼笑的样子怎么瞒得了人,心情之好,恐
怕连瞎子都能看的出来,谁知张霈这杀千刀的突然微微的叹了口气,语气急转直
下,最后「淫」道:「可惜臀瘦胸太平。」

  张霈刚一说完,只觉得大腿被掐的一麻,接着一阵疼痛感觉倏然蔓延扩散开
来,小妮子发飙了,她手劲何时变的如此之大了,竟然连天魔气都敌不住?难道
就是传说中的「会心一击」,攻击力翻倍?

  张霈嘿嘿一笑,闪电般探出左手,一只纤纤素手立时落入男人的魔爪。

  单疏影仿佛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小母猫,伸出另一只手使劲的在张霈大腿上
掐着揪着,不依的娇嗔道:「大坏蛋,大色狼,就喜欢捉弄笑话人家……」

  「影儿,你不是不理我了吗?怎么现在又和我说话了?」张霈在单疏影白玉
般的小手上轻轻吻了一下,笑嘻嘻地说道:「事实证明你还是喜欢我的,不要骗
自己了,快过来让哥哥亲亲抱抱……」

  「谁要跟你……跟你亲……亲亲抱抱了……」单疏影粉脸一红,小嘴撅的老
高,高耸的酥胸急剧的起伏涌动,养眼之极。

  仍然不肯认输的单疏影气鼓鼓的说道:「谁让你总是取笑人家?人家胸……
我的那里哪里小了……大坏蛋,明明就已经很大了啊,虽然比不上母亲的大,但
是……但人家以后不是还要长大的吗?」

  似乎是真的被张霈的话刺激到了,单疏影口不择言的说了一通,听的张霈也
暗暗匝舌不已,我的小乖乖还真的暴出不少内幕啊!嘿嘿,继续,不要客气,继
续……

  张霈曾开玩笑说过要找一个不化妆的女人,结果却被人一通狂侃至今记忆犹
心。只要是女人,没有不在乎自个儿容貌的,那镜子、梳子、面纸、化妆品……
都是随身小包包里必备的小玩意,特别是美女,谁要说她长的怎么怎么滴,她非
跟你急。

  「既然我的影儿已经和我说话了,那就表示不生气了。」张霈凝视着单疏影
美丽的侧脸,涎着脸笑道:「如果你不愿意主动让我亲亲抱抱,那哥哥可就要强
抱你了。」

  汗!强暴!这厮简直是太无法无天了。

  「讨厌,不准你强抱人家。」听了张霈的话,单疏影气的直翻白眼,吹弹可
破的俏脸白里透红,仿佛美玉般晶莹无暇。

  「我们是夫妻嘛!老公和老婆亲热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看着眼前这颗成熟
诱人的果实,张霈暗暗吞了口口水,坏笑着说道:「小傻瓜,嘿嘿,这是我的权
利,你的义务真是……」

  这时代可没有婚内强奸的说法,夫妻交欢那是人伦,是行周公之礼,老公想
要的时候,老婆就必须得乖乖脱衣、上榻、分腿、叫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
的水,这事儿娘家人管不了,官府衙门也管不了,就连皇帝老儿也说不上话。

  媚眼含笑,单疏影抿抿香唇,轻声道:「人家真的很傻吗?从我出生以来还
从没有人说我傻。」说完她撑着下巴,欣长微翘的睫毛频频眨动,电力十足,说
不出的可爱动人。

  「傻瓜不是说你真傻,而是代表你非常可爱的意思。」张霈微笑着解释道:
「这是非常亲密的人之间才会使用的称呼。」

  看着单疏影天真的表情,张霈心里也禁不住狂抖,一阵心神荡漾。

  「是这样吗?原来是我很可爱的意思。」单疏影脸上微缴泛起红晕,檀口吐
出娇羞可爱的妙音:「哥哥也很可爱啊!嘿嘿,大傻瓜!」

  张霈一不小时再次上了丫头的当,心中恨的牙痒痒的,假装发怒道:「小妮
子以为哥哥真的不敢强抱你吗?」

  「你……」单疏影羞急道:「人家不管,总之不能强抱人家。」

  「抗议无效,驳回上诉。」张霈一脸正色,却是在大耍无赖。

  「不准你强抱我,只准我强抱你。」单疏影反击道,不过说来说去,吃亏的
还是她,哎!这时代能和张霈斗嘴占他便宜的估计还没出生呢!

  单疏影玉盘似的小脸上漂起两抹晕红,不依的娇声嗔道:「哥哥,你为什么
总是喜欢欺负影儿呢?」

  张霈对玉人眨眨眼,舌烂莲花,笑道:「哥哥正是因为喜欢你才欺负你啊,
老公越欺负老婆就表示越喜欢对方,其他人想让我欺负,哥哥还不乐意呢?就你
身在福中不知福。」

  也只有古代的女人才会相信张霈这种在现代连三岁小丫头都骗不过的话,单
疏影甜甜笑道:「哥哥,你说的都是真的么?」

  「真的。」张霈大包大揽的打着包票,一脸肃然的说道:「相公我一颗红心
向娘子,我怎么说也是共产,恩,是共青团元嘛!怎么会说谎骗我的亲亲好老婆
呢?」

  单疏影转嗔为喜,接着「吃吃」的娇笑起来,转过身来移到张霈身边,盈盈
的坐下,从纤腰下开始急剧爆发的臀部刚一触垫子,那两团圆滚滚的臀肉便压的
向两瓣丰满之间的股沟两边分开,绝对是诱惑的极致。

  「哥哥……」单疏影眼中满是娇羞与甜蜜,娇软的身子轻轻偎入张霈怀中。

  柔媚如水,娇俏若花,单疏影把绯红的臻首埋入男人健硕的胸膛,张霈向她
耳洞中轻轻吹了口气,激的小妮子娇躯微微发颤。

  张霈让娇羞不堪的单疏影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在她耳边轻声道:「影儿,让
哥哥替你宽衣……」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章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碧海蓝天,云翻浪涌,烈日当空,烟波浩淼。

  明媚的阳光下,在临海的一座危崖险礁上,一位体态曼妙的女子正静静伫在
那里,一袭白色长裙,七分水袖,摇曳生姿;秀发如云似瀑,直垂腰际,随风飘
摇。

  粉脸玉颊不施粉黛,柳眉如画,眼若桃花,瑶鼻秀挺,丰唇柔润,脖颈修长
光洁,柔美如玉,脱俗出尘,见之令人如沐浴春风,难兴唐突佳人之心。

  她从清晨便站在此处,如今近三个时辰,但却没有丝毫疲惫之色,而那耀武
扬威的炎炎烈日于她也没有丝毫影响。

  这个女人是谁啊?脚慌礁周边陡峭险峻,地面滑腻,长满青苔,根本无法行
走,她是如何来到这里?

  这个有这近乎天仙般容貌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萧雅兰的师傅,阴葵派的宗
主,她的名字已没有人记得,或是不敢轻易提起。

  时至晌午,泛着粼粼波光的海面上出现一个了黑点,凝神细看,那是一蓬小
船。

  小船并非驶向女子所在的慌礁,只是从旁行过,船体纤小,很难想象这船如
何能横越万里海疆来到此处。

  小船之上赫然站着一个腰胯酒葫芦的蓝衫丑汉,脸色蜡黄,双眼平淡如水,
无波亦无澜,仿佛任何事情都激不起他的兴趣,他静静的站在那里,眼神温柔的
望着大海、蓝天、浮云、游鱼,却是给人一种他又不在那里的古怪感觉。

  一把长达四尺九寸的长剑斜斜靠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这宝剑曾是他的命根,
现在却像是破铜烂铁对他没有分毫意义,甚至比不上它腰间的酒葫芦,带着它更
多的只是一种习惯。

  女子看清船上所在之人,脸上露出一个绝对能使天下男儿神为之倾,魂为之
迷的微笑,但是她脸上那抹令人如浴春风的笑容瞬间便凝住了,转瞬即化为挥之
不去的凛冽寒意,仿若冰冷刺骨的溟河之水。

  能使一个美丽的女人在男人面前发生如此大的转变,原因只可能是因为另外
的女人,比她更年轻,更美丽,更动人的女人。

  在丑汉身边坐着一个身材高挑,笑意盈盈的美人儿,清丽绝伦、杏脸桃腮、
浅淡春山、娇柔腰柳、肌如瑞雪、光莹娇媚。

  此女容貌倾国倾城,双眸灿若辰星,玉貌珠辉,容光绝世,端是举世无双的
大美女,尤使人印象深刻是她一身粗布白衣,但却有一种华服无法比拟健康洁美
的感觉。但令人费解的是,这样一个终天地之灵秀的女子为何会与一容貌丑陋粗
鄙的汉子同处一舟。

  这景象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幕著名的电影《美女与野兽》,但是那野兽似乎
并没有强迫美女,反而那美女几乎是挨着他的身体坐着,不时把纤手伸入海中,
轻抚蓝波,五只宛如春葱的玉指,不住撩起碧蓝的海水,姿态柔美之极。

  女子所携那那柄古朴高雅的长剑与丑汉的锈剑轻靠在一起,正好配作一对。

  身旁坐着一位绝色佳人,若是张霈可能早就不顾一切的扑过去了,至少也要
出言挑逗,但蓝衫大汉却不为所动,双眼仍是静静的看着茫茫大海,仿佛大海才
是世间最美丽温柔的女子,而他的人似与已和这无限天地融为一体。

  礁石上的女子见到小船上的两人,轻轻垂下臻首,眼中光华变幻莫定,时而
杀机迸射,时而沉冷如冰,时而淡然若水……

  终于,她温润的樱唇微分,一声如仙籁的叹息响起,有伤仇、有惋惜、有无
奈……

  轻叹随风而散,转瞬不知已被送到几千里之外,白衣女子从怀中取出一方纱
巾覆在面上,遮住丰仪秀美的容貌,微抬臻首,两道凌厉异常的神光从双目开阖
的缝隙中闪电般疾射而出,隐约间神光滑过虚空向小船击去。

  对方立时生出感应,高大汉子微微一愣,仿佛从香甜的睡梦中苏醒过来,他
抬起头,泛着病态般蜡黄颜色的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目光朝凌乱的慌礁望
去,两人眼神一接触,空气中竟然隐约响起铿锵之声。

  嘴角绽开一个浅浅的笑容,坐在船上淡雅娇艳的美女盈盈起身,晶莹剔透,
深邃莫测的美眸缓缓向礁石上的女子望去。

  这气质特异的美女,纤美修长,腰肢挺直,风姿优雅至无懈可击的地步,一
身洁白的素服麻衣,只是随随便便站着,衣袂飘飞,姿态之美实是难以言喻,自
具一种超凡脱俗的仙气和遗世独立的骄姿,一种不占染半分尘俗的至洁至美。

  三个人,三道目光仿佛交融在一起,无声的传递着什么。

  高大汉子微一错愕,接着嘴角露出一个无惊无喜的笑容,意态慵懒的收回目
光,三人倚角之势立时变成两大美女在互相瞪美目,但是受益最多的却是这貌不
惊的黄脸丑汉,他的精气神在一种神秘的牵引力之下倏地攀升到至最高的境界和
层面。

  两位美女静静的凝视着彼此,四目相对,接着彼此眼中同时亮起前所未有的
彩芒。

  突然,慌礁上的女子闷哼一声,身子微不可察的轻轻虚晃了一下,令人不敢
直视的神光渐渐敛去,眼神也逐渐暗淡下去,恢复平静如水的柔美样子。

  船上女子却将清澈的目光移往身旁丑汉的身上,一抹惊异神色一闪即逝,接
着微微一笑,清丽更胜天上仙子,使人不敢逼视。

  没有言语,小船就这样在海浪海风的流动奔涌下渐行渐远,化成一个黑点,
转瞬消失在碧蓝的大海之中,仿佛从未出现一般。

  时间无声的流逝,但站在礁石上的女子似乎被施了定身法术僵固在那里般,
一动不动,只有风轻轻拂过,掀腾着雪白衣裙的声响。

  远出,一道淡淡的白影在海汹浪涌的海面急掠飞奔,人影过处,腾跃间轻点
海面泛起一圈圈涟漪,若是高手自然明白这是极高明的轻身功夫,借水之力,踏
浪而来,仿佛凌波飞舞一般,但是被无识之人瞧见,只怕要当成神仙膜拜。

  那人速度极快,眨眼间工夫已经掠到一座等闲人根本不敢进入的荒礁,周围
乱石嶙峋,形如鬼怪。

  使了一个巧劲,收功敛息,气归丹田,身子轻盈的飘落在礁石之上,向着一
直站在那儿,目光凝注着海面的女子盈盈一礼,恭声道:「师傅。」

  女子临礁而立,如风中细柳,她伸出纤手摘下脸上面纱,露出冰肌玉骨的绝
色容颜,轻轻转过臻首,讶道:「兰儿,为何你被人破了身子,但是功力却没有
减退,竟似大有长进。」

  清冷如山泉淌泄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疑,萧雅兰赶紧的低下秀首,轻声回答
道:「弟子不知。」声音没有一丝波动,似真的毫无知情。

  萧雅兰是第一个与张霈交合的处女,一身处子真阴使他突破境界,素女玄心
功达至大圆满之境,反过来说,被张霈真阳喂的饱饱的小女人同样得到了莫大好
处,她修习自《九阴真经》下卷的「螺旋九影」也打破瓶颈,幻出的身影从原来
的三个变成五个。

  女子沉凝片刻,淡漠如烟的美眸满是复杂神色,声音淡淡道:「算了,只要
你身体无事就好。」说完,她再次轻轻叹了口气,似有无限心事。

  萧雅兰见女子一声轻叹中满是萧索之意,步履盈盈,向前走近少许,轻声疑
惑道:「师傅不和浪翻云交手了吗?难道他没来。」

  「他来了。」女子使人目炫神迷的面容露出一个恬静平和的微笑,淡然道:
「但不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这算什么理由?萧雅兰心中不解,疑惑更甚。

  沉默半晌,萧雅兰见女子并无开口之意,忍不住试探着出言相寻:「师傅,
和浪翻云一起的人是谁?」

  女子收回凝注在碧波无垠的宽广海面上的目光,嘴角逸出一丝枯涩,柔声的
道:「言静庵。」

     ***    ***    ***    ***

  海浪卷起浪花拍打着船身,发出哗啦呼啦的声响,觅食的海鸥和苍鹰在天空
自由的滑翔,小船之上,浪翻云与言静庵两人相对而坐,四目相投,对视着彼此
的双眸。

  「若是言斋主仍这样的看着在下,那浪某待会儿若有什么孟浪之处,还请见
谅。」浪翻云为人不枸小节,言语行事不受世俗所羁绊。

  「没有想到浪翻云也会说出这样轻薄的话来。」言静庵「噗嗤」一声,露出
编贝般的皓齿,美态娇艳无双,恰如一株在孤峰之颠幽然绽放的高洁雪梅。

  浪翻云哈哈一笑,神态雍容大度,蓝衫在猎猎疾风中拂动,眼中闪过一道耀
目的光华,言语大气而洒脱,道:「浪某人身无常物,唯一剑一葫,可谓决然一
身,在言斋主面前自然没有什么不敢说的。」

  照他的解释,即是面对天下人,他浪翻云仍是浪翻云,有什么便说什么,并
不因为对首坐着是慈航静斋的斋主而有所不同。

  在浪翻云之妻纪惜惜死后,江湖风传浪翻云这最年轻的黑榜高手意志消沉,
终日与酒为伴,大好前程毁于一旦,实在可叹。

  那些捕风捉影之辈哪里知道浪翻云非但没有消沉,反而是在享受,爱妻死亡
的刺激,使他开始注意自己往日忽略了的世界和生活,但这在外人眼中却变成了
他的颓唐失意。

  武道即天道,浪翻云的心灵正飞速的发生蜕变,逐渐向着更高更远的剑道极
至靠近。

  唯能极于情。

  故能极于剑。

  直到浪翻云在强敌环视的情况下独战八方,令乾罗精心策划的计划覆灭,而
后野心勃勃的尊信门大举来犯时他又单人只剑击败盗霸赤尊信,那些坐井观天的
江湖人方才如梦初醒,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浪翻云的名字一时传遍天下,风头无两,怒蛟帮声势陡盛,无人敢触其锋,
因为所有人都怕,怕浪翻云的剑。

  言静庵凝眉沉思了一阵,轻声道:「刚才那蒙面女子究竟是什么人?」

  「美人。」浪翻云洒然一笑,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仿佛披上了一件金色的外
衣。

  言静庵美眸精光流转,看着浪翻云一眼,张嘴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檀口中飘
出的却是一声轻叹。

  虽然彼此隔的很远,对方又蒙了面纱,但光凭那凌波翩然的丰姿便知那女子
绝对是人间一等一的大美人,浪翻云说对方是美人并没错,但他应该知道言静庵
是在问对方身份,而非容貌。

  言静庵以甜美悦耳,能勾动天下男子心弦的声音轻轻柔柔地说道:「浪翻云
不愧是浪翻云。」

  「言静庵也不愧是言静庵。」浪翻云淡然一笑,神情淡然,仿佛言静庵那能
够迷倒天下男人的风情,他却能够免疫。

  言静庵素手支着光滑润玉的下颌,深邃的美眸中满是笑意,轻声道:「浪翻
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男人,正常的男人。」浪翻云声音铿锵,回答简洁而有力,不过内容却不
正经。

  言静庵微微一愣,俏脸飞过一抹转瞬即消的红霞,小女儿般惹人怜爱。

  浪翻云这人很奇特,虽然武功高强,但容貌粗鄙不堪,简直可以说是一个丑
男,但是只要他一说话,别人往往就忽略了他的不足,而这一切又是那么自然。

  纪惜惜当初委身下嫁浪翻云之时,天下间不知多少男子扼腕叹息,如此佳人
奈何情归一黑道粗野汉子,这些人中赫然包括当朝皇帝朱元璋。

  天下人均以为浪翻云非是怜花惜月之人,但谁又知道纪惜惜心中的幸福与甜
蜜。

  言静庵轻轻将头垂至几乎就要埋进她高耸饱满的双峰,却又露出一段修长白
皙的玉颈,浪翻云的话和他的剑一样令人难以抵受。

  浪翻云一双似睁似闭的眼凝视着言静庵,语气淡然道:「言斋主对浪某的回
答可还满意?」

  言静庵闻言,轻轻抬起垂下的俏脸,盈盈若秋水的眸子恰好与浪翻云的眼神
相触,愣了愣神,冰清如玉的脸颊绯红若霞。

  「你怎可对女儿家说这种话。」

  在浪翻云这世间奇男子面前,言静庵禅境道法「心有灵犀」似乎起不到丝毫
作用。

  浪翻云微笑道:「所以刚才浪某已经先请言斋主原谅了。」美人腼腆娇羞,
而出现在言静庵这成熟美女身上的美态更是分外扣人心弦。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言静庵语虽含羞,但话语所代表的含义却不由令人
浮想联翩。

  天下间谁能想到这直接和大胆的话会是执掌天下白道牛耳的慈航静斋斋主口
中说出,简直教人咋舌,恰恰是这样更能显示出这成熟丰韵和阅世已深的美女别
具一格的风情。

  浪翻云嘴角浮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古井不波的心也不由一动,他知道这是言
静庵对他的反击。

  海风迎面吹来,微微带着苦咸之意,波光万道,吹皱一池春水。

  浪翻云取下系在腰间的酒葫芦,拔开葫塞,仰头灌下一口烈酒,哈哈大笑着
道:「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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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moos 2011-3-22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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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五章 香车春艳

  替女人脱衣服绝对是一门高深的学问,甚至可以说是一种高雅的艺术,做得
好与不好直接关系到接下来床上运动的质量。

  随着张霈的话和动作,车厢里的气氛再次变得暧昧了起来,单疏影脸儿红红
的,可爱极了。

  女人是水做的,所以对待女人要温柔,在张霈眼中,他所爱的女人都是水仙
般冰清玉洁的仙子,都是菡萏般美艳不可方物的娇花。

  短衫轻轻飘离,张霈笑吟吟的把大手从单疏影那墨绿色的亵衣探了进去,直
接攀上少女圣洁的玉峰,肆意搓弄。

  「影儿,哥哥刚装才是逗你玩的,你看,你的这里一点都不小。」

  单疏影闻言,下意识的垂下带着点点的红晕的玉颊,偷偷看着自己高耸的胸
脯,胸前袒露出的那抹泛着粉红的雪白,仿佛雪地里的桃花般,娇艳无双,份外
诱人。

  檀口生津,香涎如蜜。

  在张霈一双无所不至的魔手挑弄之下,单疏影的身体开始发烫发热,轻轻颤
抖,她星眸半闭,鼻翼微翕,呵气如兰。

  张霈低头用大嘴捂住她软软的唇,两人再次忘情的拥吻起来,单疏影火热地
回应着。现在的她对张霈的吻,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而且乐此不疲。

  口舌相交,悱恻缠绵……

  在张霈越来越炽热的热吻中,单疏影的身子也越来越软,当他们分开粘在一
起的四片唇瓣时,中间拉出一道长长的,散发着淫糜光华的晶莹细丝。

  「好哥哥,人家给你亲亲抱抱了,你就放过人家了,好吗?」单疏影娇喘吁
吁,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痴痴地望着张霈,媚着声音说道:「哥哥,这会儿真的不
行的,若你真的想……想要的话,到了客栈里人家再……服侍你……」

  张霈的手继续搓捏着单疏影那弹性惊人的高耸肉球,蛇般扭来扭去的盈盈蛮
腰,丰隆滚圆的硕肥美臀,嘴里不怀好意的笑道:「那也行,不过你现在要跳个
舞给哥哥看,嘿嘿,一边跳一边把身上的衣服脱掉。」

  这冤家怎么老想着这些羞人的事儿,单疏影羞不可仰,身子软瘫无力,纤腰
轻轻扭摆,说不清是为了躲避男人的侵袭还是挑引男人的欲火,小嘴里娇喘连连
地嗔道:「大坏蛋,世上哪有这么……羞人的事儿,你……羞死人了……人家不
说了……」

  小美人,张大少的「坏」也不是坏了一天两天了,没道理你今天才发现啊!
张霈看着美女受窘,心中涌起难言的快感,他也曾让萧雅兰在自己面前表演过,
只是她那根本算不上舞蹈,更多的是赤裸裸的挑逗。

  但是以单疏影扎实的舞蹈基础,她若是肯跳脱衣舞……

  玉容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緋红的俏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勾
起男人强烈的占有欲。

  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圆润香肩下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
高耸玉峰;那鲜嫩、坚挺点缀在玉乳上的两颗樱桃;那没有一分多余脂肪的平滑
小腹以及那令人血脉喷涨、诱人犯罪的无底深渊……

  而且单疏影身体柔韧性极佳,能够任意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舞动间当她以
极其香艳的姿势劈开丰满修长的大腿……

  想到这里,好色男人心中升起一股隐隐的渴望。

  单疏影眸子里不禁润出了盈盈的湿意,俏脸窘的像火烧,越是觉得羞人,心
里又偏偏向着那个方向想去,想到若是真按张霈刚才说的那样边脱衣边跳舞给他
看……

  呀!这如何使得?要命的冤家,居然这样作弄自己媳妇儿。

  单疏影羞臊不堪,妩媚的睨了张霈一眼,双手捂住了通红的俏脸,娇嗔不依
道:「好羞人……只有你这大坏蛋才能想出这么羞人的事儿……」

  张霈心中坏坏的笑道:「比这羞人的事情多了去了,只是现在时机和场合都
不适合而已。」

  抬头见单疏影晕颊红潮未退,胸前一对花蕾在亵衣内不停晃动,张霈心中情
动如火,欲翻若潮,眼眸里倏然腾起一股热焰,挥掌在她滚圆挺翘的肥臀上拍了
一巴掌,发出「叭」的一声脆响。

  单疏影似乎已经习惯了张霈这种香艳的惩罚,妩媚地白了男人一眼,一边轻
声呻吟,一边淫荡地款款摇动肥臀,似勾引多过求饶……

  没两下工夫,单疏影的身子便软软瘫在张霈的怀中,她的双腿交叉着跨在他
身上,圆滚滚肉颤颤的美臀压在男人大腿上。

  单疏影将捂着俏脸的双手撑在张霈的肩膀上,构建一道没有任何防御力量的
防线,她心中又想又怕,娇声软语道:「哥哥……这里真的不行的……」

  张霈喘着粗气,一直没有得到发泄的欲火憋的身体实在难受,以食指轻轻挑
起单疏影的下颌,璀璨如星辰的眼眸望进她眼里,不让她回避自己的眼神,道:
「好影儿,你把哥哥逗出火来了难道就想这么不闻不问?」

  「这明明是你……你自己对人家使坏,现在却又要来怪人家……真是……」
单疏影脸红到脖子里,轻声道:「哥哥真是世间第一的大无赖。」

  一阵如兰似麝的芳香传入鼻孔,张霈心里噗通噗通乱跳,深深吸了口气,学
着单疏影语气道,道:「人家不管了,总之你要负责任。」

  「你这冤家,疏影真是上辈子欠你的。」单疏影臻首微仰,害羞的阖上眼,
睫毛微微的颤动着,轻声问道:「你告诉人家,应该……该怎么做?」

  「这很简单啊!影儿再让它变软就可以了。」张霈潇洒的耸了耸肩,一脸正
色的说着完全和正事背道而驰,一点不沾边的东西。

  不等单疏影回答,张霈接着戏虐道:「影儿知道怎么让它软下来吗?」

  「不……知道……人家哪里知道该怎么……」单疏影被张霈火焰般散发着灼
热光芒的眼睛看的霞烧玉颊,满脸通红的低下头,声音之小仿若蚊鸣。

  柔美的脸颊宛若仙子,明亮的双眸灿比星辰,小巧的红唇好似香菱,再加上
曲线玲珑的身材和飘逸的长发,张霈就这么看着单疏影也不说话,彼此在呼吸间
都能吸入对方喷出的鼻息。

  终于还是单疏影不敌张霈的厚脸皮,败下阵来,她轻轻挪动了一下身子,让
自己的粉臀玉股稍稍远离那不断散发着腾腾热气的不雅之物,羞不可仰的说道:
「哥哥,你教教影儿吧!」

  「影儿的身体除了那里……」张霈在「那里」两字上特别强调了一下,接着
说道:「还有很多地方能够让它软下来的……」

  张霈笑了,很没心没肺那种,他拉着单疏影的小手按在自己。

  故地重游,但这一次单疏影却仿佛被蜜蜂蛰了似的急欲缩手,原因无他,只
怪张霈那柄神枪已狞然抬首,凶气腾腾。

  「影儿,你不是要哥哥教你怎么做吗?」张霈紧紧抓着美人如玉的皓腕不肯
放开,然后缓慢而坚定的将她的小手拉向下身……

  单疏影和张霈欢好的次数只有两次,自然是不明白男人的用意,她羞闭着眼
睛,纤纤玉指感受着那件曾带给她无限快美感觉,正散发着灼灼热气的巨大,神
情无措。

  张霈很好的掌握着分寸,手把手的交着美少女帮自己泄火,单疏影很快知道
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单疏影悄悄的睁开微闭的眼睛,偷偷瞧了一眼,见张霈并未笑她,便试着问
道:「这样……这样就会变软吗?」

  「当然。」小妮子还真是什么问题都敢问啊!

  「可是每一次不是都要很久吗?」这话不知是单疏影在自言自语,还是在提
问。

  「这就要看影儿的本事了。」

  张霈开始向纯洁的小女生灌输一些邪恶的思想。

  「嗯。」单疏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影儿,你的力量太轻了,稍微用力一点。」张霈尽职的负责指导工作。

  「嗯。」单疏影羞涩的飘了张霈一眼,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嘶……轻点,我的姑奶奶,你要我命呢?」张霈倒吸一口凉气,疼的龇牙
裂嘴。

  「是让它软下来,不是让它断下来。」

  「嗯。」单疏影话不多,废话,现在她能蹦出什么话来才是怪事,难道还指
望第一次替男人用手服务的她说些淫词浪语不成?换成萧雅兰还差不多。

  隔着车窗的纱帘,在太阳的炽烤下,车厢外仿佛是一片火样的世界,而车厢
之内,同样是火辣辣的世界,而且更加火热更加让人难耐。

  如今张霈功力之高早已寒暑不侵,但吸嗅着车厢内有些暧昧的空气却使他有
种全身冒虚汗的感觉。

  见男人脸上露出一副享受的样子,单疏影咬着贝齿,道:「哥哥,影儿做的
好吗?」

  「好,不过还能做的更好。」张霈身体的感觉其实并不明显,但是心理上征
服的快感却胜过了肉体生理的享受。

  张霈伸出手指在单疏影悠悠娇小柔嫩的红唇轻轻一点,她掩口娇呼一声,连
手上的动作都停了。

  哥哥我还没说就知道?领悟力挺强的麻!不过反应大了点,张霈嘿嘿一笑,
说道:「影儿,你把衣服脱了吧!哥哥想看你的身子。」

  既然美人不愿意用口舌服务,张霈就只有退而求其次了。

  白了张霈一样,单疏影乖乖的褪尽身上衣物,接着不用他吩咐,十根纤纤玉
指再次动作起来,继续刚才并未完成的工作。

  张霈轻轻的将全身光溜溜的美人儿搂在怀中,牙齿轻咬着她那娇嫩柔滑的玉
颈,声音带着诱人心荡的魔力,道:「影儿,哥哥也让你舒服一下。」男人的手
顺着她光滑肌肤的大腿内股向上攀去。

  手上的动作仍然继续着,单疏影修长有力的玉腿本能的夹紧,刚好把张霈的
手留在那羞人的位置。

  伸出舌头在单疏影精巧玲珑的耳垂上轻轻一舔,张霈轻声笑道:「影儿放松
身体,不要夹的那么紧,哥哥会让你舒服的……」

  张霈的话似乎起了作用,单疏影双腿的肌肉放松不少,好色男人老实不客气
的在她身为女性的禁地的羞人处轻轻用手感受着那里凹凸起伏的完美形状。

  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单疏影绯红的俏脸媚的仿佛要融化一般,银牙暗咬,不
知是在忍耐快乐还是痛苦。

  张霈加快手指的动作,笑着问她说:「影儿,怎么样?感觉舒服吗?」

  「不……不怎么样……」单疏影低着头、红着脸、闭着眼、咬着牙、声音微
颤道:「人家才……才没有感觉呢……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
娇喘吁吁。

  「奇怪?怎么会没有感觉呢?难道你自己都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吗?」感受着
身体的快感正在不断积累,张霈继续用言语刺激怀中美人儿。

  「哥哥别乱说……」单疏影咬牙轻啐一口,红着脸娇嗔说:「人家才……人
家才不做这种羞人的事呢!」

  害羞是女性的天性,而男人在与女性欢好时若能适当的用语言进行调情,最
大限度的刺激女性的羞耻之心,能够达到非常好的性爱效果。

  果然,在张霈一番口手施为之下,单疏影很快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忘情地
扭着肩膀,丰满的乳房,荡漾出一波又一波的浪头,配合肥美挺翘的雪臀,构成
了一副无比诱人的妖媚景象。

  「嗯……」随着张霈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单疏影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终于,当一波快感累积的高潮升至顶端的时候,她发出一声激情诱人的春吟。

  同一时间,狂涛般的快感君临,张霈身子一颤也跟着欲望爆发,单疏影任由
张霈的液体放肆地爆发在她脸上、身上……

  张霈看着单疏影微泛潮红的漂亮脸颊、性感的双唇、飘逸乌亮的头发全是白
色的黏稠之物,彷佛是完成一幅绝世的艺术画。

  张霈被眼前淫靡的场面震住了,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的争气,射了美人儿一
身,她的发梢、俏脸、下巴、乳沟、小腹……沾满那白色的液体,真的是性感极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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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还要收费才能观赏。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六章 奇淫技巧(上)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六章 奇淫技巧(下)

  张霈伸手轻轻将单疏影柔软温润的小手握在手中,笑道:「影儿,不要为哥
哥省银子,你若喜欢什么,我都替你买下。」

  单疏影秀挺的瑶鼻轻哼一声,轻笑着说道:「哥哥哄女孩子的本事那么高明
了?」

  张霈尴尬一笑,他的确是想多买几件玲珑小巧的首饰准备送给与他有夫妻之
实的萧雅兰,有肌肤之亲的韩宁芷还有关系暧昧的单婉儿。

  不过没有想到自己的花花心思被聪慧的单疏影一语道破,只是不知着小妮子
的话是歪打正着的无心之言还是话中带刺的有的放矢,哎!女人多了对男人实在
是一种莫大的考验。

  张霈深情款款的入望着单疏影美丽的眼睛,手指在她光洁的手背上轻轻画着
圈,柔声轻笑道:「有影儿这位大美女在身边,哥哥怎么会想其他女人。」不在
的时候就难说了,男人在心中加了一句。

  单疏影被张霈火辣辣的眼神看的浑身别扭,好象有万千蚂蚁正在身上爬行一
样,嫩滑如脂的俏脸慢慢升起两朵红霞,娇艳欲滴。

  单疏影银牙暗咬,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在朦胧迷离之中,她甚至感到张霈的
手不是在自己手上做怪,而是正轻轻的、温柔的、缓慢的顺着自己光洁纤细的小
腿、粉嫩白皙的大腿、仿若凝脂的大腿内侧渐渐往上,向里……

  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幻想,并不是什么真正实质性的接触,但仍激起了沉睡
在女人身体正常的生理反应,在张霈的如镜的双眸中,单疏影甚至看到了自己羞
人之处的淫润与湿滑……

  嘿嘿,天魔气果然是好东西,刚才张霈稍微施放了那么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天
魔气,立刻得到了立杆见影的效果,张霈审视着已被自己巧施妙计,不,巧施妙
手成功转移分散了注意力的美人儿如花的娇颜,心中不禁有些得意。

  天魔气虽然被所谓的江湖正道人事划为邪派武功,但天魔气本是玄奥无比,
虽异却绝对不邪。邪的不是武功,而是人心。

  不过张霈所练的天魔气却有所不同,因为它融合了张霈体内白蛇的淫性,变
成名副其实的邪异功夫。否则魔教这么多年,练成天魔气的人多了去了,就连单
婉儿也将天魔气练到了第三重,但也没听说谁的天魔气有催情的作用。

  突然,单疏影娇躯剧震,艳丽如花的俏脸胀的通红,静下心来她发现那羞人
的感觉不但没有退去反而更加高涨起来。

  掌柜随时都会回来,但正是这样在美人心中却更是激起了一种异样的刺激,
张霈突然侧头吻住了单疏影的小嘴,舌头毒龙般钻进她的檀口。

  激情迸发,缠绕搅拌。

  轻轻一吻,单疏影全身却仿若雷击,酥、麻、软、痒,各种快慰感觉一齐涌
上心头。为什么会这样?我的身体好奇怪,人家明明不想的,可是……啊……好
舒服……

  单疏影心乱如麻,想着想着脑中便糨糊般搅成一团,空荡荡的魂飞天外了。

  在井中月的心境之下,张霈耳边轻轻响起一重两轻的脚步声,他赶紧离开单
疏影的香唇,小美人此时秀美的双眸中已满是无尽的妩媚与盈盈春意。

  在张霈突如起来的一吻之下,单疏影芳心「怦怦」跳个不停,全身的血液似
都涌向头部,俏脸绯红如火,心间欲念澎湃高涨,呼吸越发急促,单薄衣衫掩覆
洁白如冰的娇躯泛起阵阵玫丽的潮红。

  俏脸含春的单疏影只觉全身酥麻,难受得紧,她不由声音颤抖的说道:「哥
哥,我……我这是怎么了……」

  这边才把妒火扑灭,那边又把情火给点燃了,原本是件好事,可是看看这地
方,张霈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苦。

  「影儿,是不是在想哥哥刚才说的坏死了?」张霈向单疏影飞快的眨眨眼,
柔声道:「刚才感觉舒服吗?」

  张霈一开口,单疏影便知道是他在搞鬼,羞不自胜地道:「你这坏蛋,这样
挑逗人家。」接着一呆道:「哥哥何时学了媚术?」

  张霈轻笑一声,道:「哥哥这门功夫可比媚术强多了,而且只此一家别无分
号。」

  门外,一丈,三人。

  张霈默运素女玄心功送出一道清凉的玄气注入单蔬影的体内,美人儿浑身一
颤,那酥酥麻麻的感觉顷刻间退的干干净净,重新恢复到最初玉容不波的样子。

  同时,掌柜领着两个模样清秀的俏婢捧着两方檀香木制作成的木盘回到房间
里。

  第一方檀香木盘中放着小巧玲珑,做工精细的饰物,撇开质量不谈,这数量
却显得有些寒碜,诺大木盘中却只有可怜的两三件小而又小的首饰。

  尚未看清第一方盘中所放之物是圆是方,究竟是何样子,掌柜已走到近处,
坐回原座。

  两个乖巧的婢女放下木盘后,盈盈一礼,敛身关门,退了出去。

  掌柜看张霈的眼神似乎有些不满之意,急忙笑着解释道:「不怕公子笑话,
这天枫城里并没有什么大客户,所以店里存货不多。」这存货当然是指精品。

  张霈听对方解释也觉有些道理,略一思吟,点头笑道:「还请掌柜替我介绍
一下。」

  掌柜心中松了口气,捻起盘中一方精巧的玉佩,递到张霈眼前,道:「这是
天山雪佩,公子可还喜欢?」

  张霈没有看掌柜手中的玉佩,而是偷偷瞥了单疏影一眼,见佳人眼中流露出
欢欣喜悦之意,遂笑道:「既然娘子喜欢,那此物我要了。」

  掌柜听张霈连价也不问就一口买下这价值五千两的天山雪佩,心中高兴之余
也被他不按常理的说话方式打乱了阵脚。

  要知道,有时候往往为了推销一件首饰,那可要费上老半天的工夫,他刚才
还特意准备的一大通说辞,没想到竟是连出口的机会都没有,这感觉就好像全力
击出一拳却打在空处,心里憋闷的难受,不过掌柜是精明人,当然不会和银子过
不去,连连称颂张霈有眼力。

  半盏茶的工夫不到,掌柜就做成了一桩大买卖,脸上不禁露出淡淡的笑容,
他继续介绍道:「请公子看看可还有喜好之物?」

  张霈一眼望去,檀木盘中除了那天山雪佩以外还余一个玉镯,一对耳环,他
的目光自然移向一旁,掌柜会意的将第二方檀木盘呈上,拿起置于盘中的那个雅
致的锦盒。

  掌柜打开锦盒,取出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项链,介绍道:「这串珍珠项链取
材自南海深寒之处,虽然是难得之物,不过却不适合随身佩饰,而且价格也比较
昂贵,只看夫人喜不喜欢?」

  张霈微笑着伸手从掌柜手中接过项链拿在手中抚弄了一番,一十八颗龙眼大
小的珍珠被一条细线串在一起,结合处巧妙的掩在暗处,整条项链光润流窜,宝
光隐隐。

  张霈当然不识此链的价值,但见十八颗珍珠大小相差无几,色泽绚灿,看着
让人舒心;手感极佳,抚着让人爽心,而且听掌握介绍说是价格不菲,嗯,那话
怎么说来着,不买最好的,只买最贵的。略略一想,嘴角浮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
容,好色男人决定买下。

  「相公,行走江湖戴这珍珠项链大招摇了,不如我们买点别的吧!」单疏影
见张霈有意买下这串并不适宜佩带的珍珠项链,出言提醒。

  张霈微笑着说道:「不适合咱就不戴,相公买回去给娘子做成珍珠粉美容。
早听说珍珠粉能护肤,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谁说是拿来戴的?哥哥是拿来那个
啥的,好色男人心中快笑翻了天。

  张霈心中另有想法,看向单疏影温柔的眼神中隐藏着一些别样的东西,心细
如尘的美人儿立刻注意到男人的笑容里面有些不怀好意的内容。

  哥哥笑的好奇怪,坏坏的,邪邪的,看着怎么让人背脊凉嗖嗖的,他一定又
在打什么坏主意,但是一串珍珠项链究竟能变出什么花样?

  掌柜彻底无语了,这客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买下五千两的天山雪佩连价格都
不问,买下三万两的珍珠项链竟是为了给女人美容护肤,不过看了一眼单疏影的
绝世容貌之后,掌柜似乎又明白了。

  张霈再次端起茶杯,此时水温恰好适宜,他饮了一口,笑道:「你们这里有
没有一些,嘿嘿,那个更有意思一点的东西?」

  「有意思?」张霈喃喃重复几遍,见张霈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嗯,淫荡。

  确信自己没有看走眼,掌柜立刻明白张霈想要的是什么东西,男人嘛!很多
事情是不需要用嘴说的。

  掌柜露出一个会意的笑容,目不斜视,一本正经的说道:「小店只是聚宝阁
旗下一个小小分号,公子要的特殊饰物我们一般是要顾客先行预定,才会着巧匠
制作。公子是明白人,当知道这些东西不但名贵,而且每个人的喜好都不同。」

  咳嗽一声,掌柜继续道:「我这里恰好有一件波丝国的巧物,不过不知道公
子喜爱与否?」

  张霈回以一个男人都明白的笑容,放下茶杯,笑道:「掌柜真是会做生意,
说起话来滴水不漏,你只管让人拿来,若是合意我便买下,指不定还要向贵宝号
预订几件稀罕之物。」

  掌柜离开后,房间中再次只剩张霈和单疏影二人,好色男人忍不住又开始调
戏身旁美人儿。

  轻轻吹了一声口哨,张霈坏笑道:「影儿,你看掌柜已经出去了,不如我们
继续做刚才的事儿怎么样?」

  听了男人的调羞,单疏影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媚笑道:「哥哥,影
儿刚才错了。」

  错了?什么错了?张霈还明白自己刚才的话到底哪里不对的时候,单疏影调
皮的向他做了一个鬼脸,声音甜甜道:「影儿刚才不是说哥哥是大色狼转世吗?
哎!人家真是走眼了,这实在错的太离谱了。」

  终于认清我善良纯洁的本性了,张霈还来不及高兴,美人儿又冷不丁的冒出
一句:「其实哥哥应该是大色魔转世才是,色狼哪有你这么色的。」张霈差点被
自己的口水给噎死。

  两人嬉笑打闹,其乐融融。

  掌柜去而又返,回来时手中捧着一只锦盒。

  未语先笑,锦盒打开。

  锦盒里静静地躺着一个散发着耀眼光华的宝石环,张霈一眼就认出那是一个
乳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整个环是由两条雕功精美无双的毒蛇组成,双蛇吐芯并巧妙的扣合在一起形
成一道悬挂,戴着乳环时,两只毒蛇正好能把稳固在中间位置,手工之精妙令人
惊叹。

  乳环,自己还是第一次见识物啊!张霈心中倏然浮现《房中术》关于性爱调
教方面的内容:麻绳捆绑、竹夹、鞭打、滴蜡、灌肠、吊绑、针刺、口枷、骑木
马、灌水、冰火两重天、虐肛虐乳、窒息、禁闭……

  不过这些似乎都不适合用在自己心爱女人的身上,张霈虽然很好色,而且还
是很色很色那种,但他却没有把女人当成附属品的想法,尽管他已经开始幻想如
何折磨女人……

  张霈总在不知不觉中忽略一件事,他没有意识到在这个无法无天,用拳头说
话的时代有一种人叫作奴隶。

  奴隶的来源很多,有被皇帝抄家灭族而成为奴隶的,有被人口贩子拐卖而成
为奴隶的,有战争失败被捕获成为奴隶的……

  奴隶的总类也很多种,那些在大家大户打杂的叫家奴,那些被流放边疆驻守
的的武奴,那些被逼在矿山荒漠的奴隶叫贱奴,而还有一种最受男人喜爱的叫性
奴。

  但是张霈这个无比好色,无比淫荡的男人意识到「性奴」这个原本他不应该
陌生的概念却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这漂亮的东西什么?耳环吗?」单疏影轻咦一声,旋又摇头道:「哪里有
这么大的耳环?波丝国的耳环好奇怪。」

  比这大得多的耳环哥哥也见过,不过不是在这个时代,回过神来的张霈微微
一笑,心道:我的小乖乖,这虽然是给你女人戴的,但却不是耳朵,而是乳房。
不懂就问是好事,不过现在可不能告诉你,否则哥哥就只能晚上偷偷来买了。

  张霈也不解释,圆滑世故的掌柜更是不会多嘴,他自然不会做搬石头砸自己
脚的事情,典型的面带猪相心中嘹亮。

  幻想着自己的女人带上乳环时的妖冶香艳,张霈不禁心中一荡,轻咳一声,
同样不问价格,道:「这件我要了,嗯,还有刚才的玉佩,以及盘子里这些我都
要了,你替我包起来。」

  掌柜由衷赞道:「公子真是我见过少最豪爽的客人了。」

  其实这奇淫技巧之物原本是掌柜从一个波丝人那里收购来准备送往中原总号
的,没有想到竟被张霈买去了,难免心中惊讶。

  「天山雪佩五千两银子,碧玉镯七千两银子,翡翠耳环三千三百两银子,乳
啊……」张霈咳嗽一声,掌柜赶忙改口,尴尬道:「加上这最后一件,一共是九
万五千三百两银子,抹去零头,公子你付九万五千两就行了。」

  讹诈来的银子果然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过不是自己挣来的花起来也不心
疼,张霈很豪气的递过一张十万两的银票,接着在一份罗列着各种款项的契约书
上画押作凭。知道聚宝阁的总店在中原,张霈也不提什么预订的事了,一切处理
妥当之后,他收起诸物与重新带上面纱的单疏影挟手离开。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七章 客栈激情(上)

  回到客栈,因为整间店都本张霈包下来了,店里没有其他的客人,与下午东
溟派众人一起挤在大厅吃饭时相比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店小二带着他们来到后院的一进雅静的小院,张霈随手又打赏他一块金锭,
算是过足了大爷的隐。

  小费?想想也真有趣,张霈这辈子还没想过自己也有打赏别人小费的一天,
他大学毕业以后可是天天待在一个狭小的二手出租房里,过着中午泡方便面,晚
上泡方便面的生活。

  想想别人穿越,有被魔法阵吸入黑洞的;有被九天神雷带入时空隧道的;有
失足坠落山崖的;有被牛头马面误抓而重新轮回转错世的;有走着走着不知怎么
就迷路的;有飞机失事、车祸罹难的……但是像自己这样摔了一交,脑袋磕在电
脑主机上而穿越的可真是前不见古人啊!

  虽然张霈来大明法朝都快半年了,但直到今天他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没怎么想
过究竟是如何穿越的这个很很深度和广度的问题,如今想来,他终于忆起自己好
像还欠着房东一个月房租没交……

  见张霈给了自己银子以后就发傻般愣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事。等等,他
不是后悔了吧!店小二心中一惊,不禁紧了紧握着银子的右手,口中不迭道谢,
高呼客观有事你直管吩咐,小的上刀山下火海也为你办妥。

  张霈微微一愣,旋又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长叹一声,道:「今晚月亮好圆
啊!」

  店小二下意识的抬头一望,眨巴眨巴了一下眼睛,自言自语道:「公子,月
亮在哪儿?」天上黑压压的一片,连个鸟都没有。

  「没有?」张霈面不改色的说道:「没有你仔细找找,总会找到的。」

  接着张霈让店小二准备洗浴的热水和浴桶送至房中,虽然这里有公共浴室,
但张霈可不喜欢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好像这样他会很吃亏一样,读大学时的奔
放也不知跑哪里去了。

  店小二得了赏钱,欢欢喜喜地离开了。

  有钱好啊!有钱不但能使鬼推磨,有钱还能使磨推鬼。

  不一会儿的时间,一切就准备妥当了,不过因为张霈和单疏影的房间是分开
的,这让好色男人鸳鸯戏水的好梦告吹了。

  张霈舒服的躺在浴盆中,净洗自己的身子,其实他一整天几乎都坐在车里,
身上连灰尘都没沾半分,哪里用得着洗澡?

  功力到了张霈如今这个级别,即使几天不洗澡身子也洁净得很,不过中午在
车厢里的时候,他和单疏影亲亲抱抱时留下的一些痕迹却不是靠身体自净就能除
去的。

  洗完澡后,张霈悄悄的溜出了屋子,推开单疏影房间的木门,嘿嘿,小妮子
连门栓都没有拴,这不是方便某人偷香吗?

  房间并不大,一桌,四椅,一柜,还有一个放水盆的架子,不过胜在整洁清
爽。

  在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精雅巧制的碧玉炉鼎,檀木熏香的气息随着淡淡升腾的
烟雾,在空气中幽幽流动着,使整个房间充满清幽雅致的檀木香味。

  出门在外居然还准备了这些个奢侈的东西,有钱人还真懂得享受,张霈当然
不会天真的以为这是客栈为客人准备的。

  不过张霈并未在意这些,他原本就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人,更何况是自己的女
人,在好色男人想来,自己的女人过的比别人好,那完全是应该的。

  房间里暗沉沉的没有点灯,但对张霈却完全不是问题,无限星空般深邃的眼
睛蒙上一层淡无可淡的幽光,在房中粗掠扫过,某男的目光立刻被躺在床上的那
位风情万种的绝色佳人吸引住了。

  在一袭柔滑单薄的亵衣下,丰腴有致的女体曲线浮凸,单疏影仿佛一朵春睡
的海棠,好梦正香。

  这不是诱惑我犯罪吗?张霈见单疏影只穿着贴身的亵衣短裤,心脏不由扑通
扑通的狂跳起来。

  湿腻软润的香唇中不时逸出几声无限诱人的喃呢,娇躯微微侧转,轻柔的薄
衫随着身体的挪移而微微掀动,红色的亵衣与胸前大片雪腻香软的粉肌玉肤相互
映衬,肤如凝脂,温润滑腻。

  小妮子装睡还装的有模有样的?

  张霈心中暗道:不过没用,你老公是用「心」在看,而不是眼睛。

  走到近处,一股清雅淡柔却令人心旷神怡的香气传来,张霈闻之欲醉,分不
清是佳人的体香还是室内炉鼎的檀木熏香。

  两种香味太过接近,或是已混合为一,在这异香刺激之下,张霈双眼闪动着
耀眼夺目的光华,单疏影微舒的玉体尽入眼底。

  柳腰轻折,娇颜含春。

  随着单疏影愈渐晕红的俏脸以及略显急促的呼吸,胸前那一对丰满鼓胀的玉
乳,一起一伏,撩人心弦。

  张霈眼睛直直的盯着那裂衣欲出的娇挺,轻轻笑道:「影儿,你睡着了吗?
若是你睡着了哥哥可就回去了。」

  单疏影的身体不着痕迹的轻轻扭动了一下,紧紧贴覆在娇躯上的红色亵衣仿
佛要被整个撑裂般,两颗娇艳的樱桃骄傲的挺立着。

  他要回去?不,哥哥那么……那么色……他不会回去的。对,这个狡猾的大
坏蛋这么说是为了看人家着急的样子,呸!我为什么要着急……他要回去就回去
好了……他不会真的回去吧!他一定是骗我的……但他真的回去了怎么办……要
留住他吗……好羞人……

  张霈会回去吗?这个可能性小到几乎没有,张霈虽然无从得知单疏影的真实
想法,但她的身体除了内分泌和荷尔蒙以外的其他生理异状却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甚至看见了美人儿溢出的粘稠蜜汁打湿亵裤显出的湿痕。

  张霈笑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这声音像是沾满了从单疏影流出的淫汁,淫邪而
有湿意。

  男人看着单疏影那仿佛稍微一用力即会折断的纤柔柳腰,目光顺着大腿内侧
雪白玉肌向上落在少女羞闭的紧窄之处,一点湿痕自是瞒不过张霈鹰般锐利的双
目,而贴身短裤里那一抹隐约的黑色对男人更是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疏影宝贝,看来你是越来越了解哥哥了。」张霈突然轻叹一声,笑着道:
「知道哥哥怕你晚上做噩梦,舍不得让你一个人睡,谁叫我总是心太软。」

  床上的小美人听了张霈的话差点给气晕过去,这个坏人又来欺负人家了,明
明是自己想要使坏却又不肯承认,人家女儿家越是羞赧他越是高兴……

  张霈轻轻褪去自己的衣物,他的动作很轻很慢,但他的心却很火很热,只想
扑上绣榻,将单疏影狠狠压在身下,恣意爱宠,让她在高潮中忘情的尖叫……

  张霈翻身上榻,将单疏影轻轻搂在怀中,咬着她玲珑可爱的耳垂,柔声道:
「好影儿,你还是不肯睁开眼睛吗?你不睁开眼睛怎么看你最爱最爱的张霈哥哥
呢?」

  听了张霈如此肉麻的话,单疏影俏脸绯红,不但不愿睁开眼睛,反而紧紧闭
着双眼,发誓不让张霈这个可恶的坏哥哥得逞。

  小美人,你越是倔强,哥哥越是喜欢,嘿嘿!张霈伸出舌头在单疏影小巧迷
人的耳垂上流下一串湿痕,微笑道:「影儿,你的身子好柔好软啊!真是比宫廷
桃酥还要软,杭州的锦缎还要滑……」

  张霈俯下低头,寻着美人儿紧闭的双唇,封住了她艳红的檀口。

  单疏影再也装不下去了,她虽然仍然没有睁看眼睛,不过却轻轻的回应着男
人霸道的吻,刚才发誓不理会男人的事已经被抛到十万八千里之外去了。

  樱唇微张,香津暗度。

  张霈舌头顺势滑入单疏影满是香甜女儿气息的小嘴里,与她的丁香小舌抵死
缠绵在一起,相互吸吮。

  怀中软玉温香。

  口中温香软玉。

  单疏影口中传来的琼汁玉液甜蜜而醉人,丝丝沁入张霈的肺腑,撩拨勾动流
他心底情欲,使他产生一种原始的冲动。

  「啊!」单疏影口中逸出一丝荡气回肠的春吟,樱唇娇艳欲滴,玉颜滚烫如
火,一双盈盈秋水蕴的不是水,而是情,隐的不是媚,而是欲。

  看着张霈近在咫尺的俊逸的脸庞,单疏影满是羞涩与春意的美眸中尽是温柔
的情意,直接的火辣。

  「影儿,哥哥要和你玩亲亲抱抱的游戏……」张霈身体一沉,压住单疏影轻
轻扭动的娇躯,全方位的感受着那高耸丰满处带来的惊心动魄的触感,那胀大的
乳球滑腻而弹力十足,硬若石子的两点坚挺更是抵得人心痒难耐。

  松开怀中美人儿被自己蹂躏的气喘吁吁的香唇,张霈长舒口了口气,轻轻笑
道:「影儿,下次记得睡觉前要先锁门。」

  单疏影媚眼含春,娇喘连连,拉长声音说道:「锁了门你这坏人就不进来了
吗?」

  张霈哈哈一笑,伸手探入单疏影酥胸处低开的紧身红色亵衣内,把玩着那足
足胀大了一圈的肉丘,笑着说道:「门锁了我还能进来,这才算合格的淫贼嘛!
嘿嘿,否则我怎么觉得我们像是偷情的奸夫淫妇。」

  单疏影娇声不依道:「不要胡说……谁跟你奸夫……那个妇了……」

  张霈伸手将单疏影流瀑般轻扬的青丝拨到一旁,露出玉颈后亵衣的细绳,调
笑道:「老婆,以后和老公在一起的时候,不准你身上穿任何东西。」

  说完,也不等玉脸通红的单疏影出言抗议,张霈再次吻上她香润的樱唇,那
些娇嗔全部被堵在了嘴里,小美人口齿微微颤抖,咿咿呀呀,语不成声。

  张霈紧紧吸允着单疏影的腻滑的舌头,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她口腔中丝丝香甜
的琼浆玉露。

  美人娇羞,张霈更觉兴奋,一双无所无不至的魔手在她胸、腰、腹、腿间肆
虐揉搓,火辣辣的唇更是顺着她的身体逐渐下移,从她湿润柔滑的嘴唇,秀美的
下颌,修长的玉颈,雪白的乳肉,最终停在单疏影微颤颤的高耸乳球上,隔着一
袭红色亵衣,轻轻用牙齿咬住玉峰上那凸起的鲜美樱桃。

  欲火如狂,足以焚毁男人的理智。

  原始本性,男人需要发泄身体的欲望。

  张霈此时已不满足隔衣瘙痒,他伸手解开了单疏影亵衣的细绳,一把将亵衣
扯落,双手重重的开始挤压她温润如玉的高耸酥胸。

  「啊……」风华绝代的俏佳人樱唇里发出一声忘情的呻吟,张霈感受着她双
峰温润腻滑,滑不留手的硕大与弹性,整个身子骨都快酥了。

  「娘子,你的这里好大啊!我看要不了多久就会比姑姑还大。」张霈在单疏
影耳边说着下流话,而且是很下流那种。

  对单婉儿的欲望已经让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所以他才想试试单疏影的反
应,毕竟母女同夫还是被世俗所不耻的,除非退隐江湖,否则将来会惹来许多非
议,张霈自是不怕,但她却不能不顾及心爱女人的感受。

  一个正在肆意搓揉自己丰满胸脯的心爱男人却偏偏在时候提到自己母亲的私
秘部位,单疏影只觉非常的羞耻,但是这羞耻中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单疏影洁白无瑕的绝美娇躯,在男人怀中不知是因为羞愤还是情欲而轻颤不
休,晶莹如玉的胴体早已被爱欲的火焰烧成娇艳的绯红,散发着一种近乎妖冶的
美丽。

  「小宝贝,你的这里又软又嫩,就算是姑姑也比不上。」张霈趁着情欲渐渐
压过单疏影理智的时候,说着一些挑战道理人伦的事。

  好色男人也没有说谎,少女玉峰更坚挺更娇嫩,而她母亲的酥胸则胜在更丰
润更硕大。

  在这个世界上,张霈是唯一一个用手丈量感受过单疏影和单婉儿那丰满玉乳
尺寸大小以及手感的人了,他自然有发言的权利,只是单疏影不知道罢了。

  怎么能这样……哥哥怎么能说这种话……啊……好下流……

  「哥哥……啊……」单疏影只觉心中烧着一团火焰,烧的她不愿意去想任何
事情……

  张霈见单疏影一副玉颊如霞的娇媚样子,心中猛的一荡,早已昂首抬头的欲
望更渐狰狞。

  单疏影单薄的两片花瓣般的嘴唇微分,呼出撩人的香甜气息,半裸的娇躯更
是滚烫如火,湿软丰润的小嘴除了梦呓般地呻呤和喃呢再无其他。

  单疏影情思越迷乱,张霈越兴奋,他调羞道:「影儿,是不是很热啊?」

  美人儿轻「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回答张霈的话还是自身舒爽的呻吟。

  「要不要哥哥帮你把下面的短裤脱掉?」张霈继续逗弄道:「不过你要告诉
我,究竟你和姑姑的这里到底谁比较美丽?」

  混乱的脑中早不能思考,意已乱情已迷,平日的矜持与娇羞被熊熊的欲火烧
到九霄云外去了。

  「娘的好美好美,比影儿的还要美……」单疏影瑶鼻中哼出诱人的娇哼。

  「要……影儿要……哥哥……快给人家……」

  效果比想象中还要好,张霈暗自得意不以,心中涌起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
觉。

  高高在上,惟我独尊。

  张霈喜欢这样感觉,征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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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moos 2011-3-22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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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七章 客栈激情(下)

  「好宝贝,哥哥马上就给你。」张霈的双手恋恋不舍地离开在自己搓捏之下
泛着艳红的丰耸娇挺,开始朝着单疏影的下身发起进攻……

  单疏影下身唯一遮羞的短裤在张霈的一双魔手下不知何时离开了自己柔软的
娇躯,晶莹无暇的赤裸玉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细腻的娇嫩肌肤柔滑软润,
吹弹得破,手感色泽均属一流。

  单疏影这块处女地在张霈的不懈开垦下已经开始焕发出一股属于妇人的妩媚
诱人与成熟风韵,如花般娇艳的少女正不知不觉向着性感成熟的少妇发生不可逆
的转变。

  张霈不停地爱抚单疏影玲珑有致的骄人玉体,眼睛却停留在她下身神秘柔嫩
的圣洁幽壑,感觉着那里涌动的润意与黏湿。

  张霈的大手越过活那片芳草萋萋的黑森林,慢慢将大手滑向少女下身令他魂
牵梦萦的娇嫩,身体传来一浪高似一浪的强烈快感,酸、痒、酥、麻,单疏影高
耸的胸脯荡出一圈圈美丽而诱人的曲线。

  欣长秀眉微蹙,媚眼春意迷离,娇喘吁吁的檀口中不时发出一声声令人魂荡
魂摇的嗯嗯唔唔,咿咿呀呀……

  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单疏影整个身体娇软无力的依在张霈温暖的怀里,仿
佛一只被剥光了的小羔羊,惹人怜惜。

  张霈将下身鼓胀欲炸的火热,往单疏影湿淋淋的送去,身子向前一挺,炙热
的男性欲望重重进入她娇嫩的身体深处……

  被翻浪涌,春色无边。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一声幸福而愉悦的高声长叫结束了一切。

  不停娇喘的单疏影躺在满头大汗的男人怀中,激情过后的她赤裸的身体尽是
一片娇羞的潮红,随着急剧的呼吸,说不出的诱人激情过后张霈却并未见丝毫疲
倦之色,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全身放松,静静体会这高潮后的余韵感觉。

  一个缠在张霈身上的滑腻娇躯蛇般轻轻扭动起来,单疏影伸出香软滑腻的舌
尖轻轻在男人的胸口允吸。

  张霈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将单疏影紧紧搂在怀中,坏笑着道:「小妖
精,这么快又想再来一次了吗?」

  单疏影在张霈胸膛的敏感部位用力咬了一口,娇嗔道:「总是爱说疯话?」

  「疯话?」张霈学着单疏影的声音说道:「啊……哥哥……不行了……影儿
要……不行了……」

  「呀!」单疏影一声惊叫,撑起身来抡起拳头在张霈胸膛又锤又擂,张霈看
着那两团耀眼的白花花的雪白丰硕玉兔般弹跳起伏,两点殷红的娇艳更是刺目惹
眼。

  张霈甚至能听见自己喉咙滚动吞咽唾液的声响,他情不自禁的反身将单疏影
压在身下,在这美妙的玉体上贪婪的抚摩亲吻起来。

  没多久,单疏影的本已逐渐平缓的呼吸再度粗重起来……

  「哥哥……不行了……影儿受不住了……」单疏影轻轻按住张霈在自己身上
游走的那双散发着热气的魔手,道:「哥哥,影儿不行了……」

  「嗯……」刚才单疏影一共泄了三次身,张霈知道她已经是不堪自己再征挞
了,他强制压下沸腾的欲望,翻身放开怀中美人儿,同时把右臂放在她的玉颈下
面让她枕着。

  男人欲望太强烈而又没法找到能够满足自己的女人还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张霈左手将单疏影胸前玉峰上可爱的相思豆握在手中,笑嘻嘻的望着他,眼
中满是捉弄的狡黠之意。

  「哥哥,坏死了。」单疏影全身仿佛触电一样,酥、软、麻,伸出纤手将张
霈的魔爪抓在手中,告饶般道:「哥哥,别在逗影儿了,人家真的受不了,真不
知道你是什么做的。」

  「你说我是什么做的?」既然双手都没有发挥的余地,张霈便将身子紧紧挨
在单疏影赤裸的娇躯上,让火焰般的灼灼热力,通过肌肤传入她体内。

  单疏影轻轻翻侧了一下身子,将粉脊玉椎整个贴靠在张霈怀中,娇声的道:
「哥哥,陪影儿说说话吧!」

  张霈笑道:「说什么……」

  沉默了片刻,单疏影轻声道:「我把自己的事讲给你听,不过听了,哥哥可
不要笑话人家……」

  张霈心中一颤,单疏影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而他这个作丈夫的竟然连她喜
欢些什么都还不知道,实在是有些对不住人家。

  「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单疏影抓着心爱男人的大手,轻轻将它
覆在自己丰耸的娇挺上,感受着整颗心都被他握在手中的温暖,慢慢的开始吐露
少女的心声……

  「东溟派在流球享有很超然的地位,生下来就是东溟派小公主的我注定没有
朋友,童年孤单但我至少还有一个幸福的家,爱的爹娘……」

  单疏影说到这里,她的眼睛突然红了,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
都可能破眶而出。

  感受着怀中那娇柔的身子在轻轻的震颤着,张霈无声的叹了口气,伸手翻开
身旁锦被将两人赤裸的身体来盖掩起来。

  「可是幸福却转眼就离我而去,因为爹被人害死了……」单疏影的声音寒的
就像缭绕在无间地狱的阴风,那刺骨的冷意令张霈都不禁有些皱眉,心中暗自想
道,原来她都知道。

  「那时娘以为我还小,什么都不记得,所以就瞒着我,以后也从来没有提起
过……」单疏影的声音有些呜咽,惹人怜爱。

  「我知道母亲是担心我去找仇人报仇,她是关心我,所以虽然我早已知道父
亲并非如她所所是得了不治之症,但却一直都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天下幸福的人都一样,不幸的却各有各的不幸,张霈倾听着少女向自己倾诉
从未对第二个人说起过的心事,忍不住心中恻然,有力的双手紧紧抱着她,似乎
要将自己的温度传递给她,驱散她心中的冰冷。

  张霈在单疏影耳边柔声道:「影儿,在你前二十年的生命中我不能陪伴你,
但我保证在你以后的人生里我都会在你身边,保护你,疼爱你,不让任何人伤害
你……」

  单疏影轻轻「嗯」了一声,脖子缩了缩,声音坚定道:「我一定要杀了那个
毁了我的幸福的人,为自己,也为母亲……」

  张霈轻声的说道:「影儿,你是我妻子,你的仇就是我的仇,我不会放过他
的。」

  单疏影感受到张霈对自己的爱,她按紧男人覆在自己酥胸上的大手,把整个
人缩近了他的怀里,心情放松下来,继续道:「大家都怕我,不敢与我亲近,特
别是我长大了以后,所有人见到我的时候都是恭恭敬敬的……」

  人没有朋友那要怎么活?想想自己读书的时候那些和他一起聊天、逃课、打
球、玩游戏的同学和朋友,张霈的鼻子有些发酸,他强笑道:「那是因为我的宝
贝影儿实在是太美丽了,美的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连月宫里的嫦娥仙子也比不
上……看见你的人都自惭形愧,连上来搭讪,嗯,连上来说话的勇气都没有,哪
里还谈得上和你亲近……其实想和亲近的人不是没有,但是你可是东溟派的小公
主,没有身份的人连和你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真的?」听到张霈近乎肉麻的赞美,单疏影美丽的眼眸再次亮起耀眼迷人
的光。

  「当然是真的?」张霈轻轻移动了一下身体,感受着与怀中美人儿玉背粉臀
紧紧相贴的动人感觉,继续道:「以前有个名叫商秀珣的女子,她家里是经营牧
场的,那个牧场里养着几千匹战马,可以说是富可敌国。可是啊!她和你一样,
因为美貌和身份的关系,所以一个朋友也交不到……」

  单疏影幽幽一叹,轻声道:「这位姐姐真可怜。」

  「不过她最后终于遇见了一位真正爱她的男人,而且难得的是对方还是富贵
人家,与她门当户对。」张霈当然知道王子和公主的童话才是最能打动少女心扉
的,「她们最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单疏影果然甜甜一笑,靠在男人怀中的娇躯轻轻扭动了一下,柔声道:「影
儿也很幸福,因为影儿遇见了哥哥。」

  张霈不知廉耻道:「影儿,你的话说错了,应该是你比她更幸福才对。」

  单疏影秀挺的瑶鼻中轻「哼」一声,轻轻叹息道:「人家商姐姐遇见的是王
子,而影儿遇见的是绝世大魔王。」

  宋师道那傻帽除了比我专情,全身上下他有哪一样强过我,不过这话张霈没
好意思说出口。

  单疏影娇声道:「哥哥,影儿有件事想求你?希望你能答应我!」

  求我办事?张霈微微一愣,伸手轻轻抚摩单疏影的脸颊,笑道:「小傻瓜,
我们俩之间还用说什么求不求的?说吧,什么事?」

  单疏影声音柔柔的撒娇道:「你先答应人家嘛!」

  见美人儿似已敞开心扉,张霈心中甜蜜,虽然知道按照以往台湾肥皂剧里剧
本的发展规律来看,答应了绝对要吃亏,但他仍然点头应允道:「好影儿,哥哥
答应你,不管是什么事我都会替你办到。」

  单疏影飞快的敛了敛欣长的微卷的睫毛,声音轻快道:「我希望你能让我娘
快乐。」

  「好。」张霈想也没想就脱口答应了单疏影的要求,不过他强大的大脑记忆
功能在万分之一秒的时间又将这句话反反复复在脑海中回响了十万八千次,不禁
失声问道:「影儿,你刚才说什么?」

  单疏影调皮道:「我让你要想办法让我娘快乐。」

  天底下有这种好事,张霈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妻子竟让我去帮岳母「快
乐」,男人的心开始不安分的跳动起来。

  「自从爹去世以后,娘就一直闷闷不乐的,这些年我从来没见她真正开心笑
过。」单疏影幽幽一叹,旋又有些激动的说道:「但是自她收你为徒之后,我发
现娘的笑容渐渐多了,以往她虽然也笑的很好看很妩媚,但这是不同的,现在她
的笑有一种发自内心的高兴。所以我才希望哥哥能多陪娘说说话,陪娘……」

  晕!我就说天上怎么会掉丈母娘嘛!原来是让我当「三陪」,若陪睡我到挺
乐意,张霈的心仿佛从云端落到了谷底,再次用血淋淋的事实,应证了希望越大
失望越大的真理。

  单疏影摇着张霈的大手,让他感受着胸前娇嫩在手掌中胀大的全过程,媚声
道:「哥哥,怎么样嘛?你可是答应人家了,不准反悔。」

  「影儿,皇帝还不差饿兵呢?你要哥哥帮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啊!」张霈
在单疏影火烫的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美人儿浑身轻颤,玉腿不由紧紧地夹并起
来。

  「你……」单疏影低声吟呤一下,慵懒地将身体挪了挪,挤在他强壮的胸脯
里,呼吸着属于心爱男人特有的气息。

  「你要人家表示什么?」

  「你不知道?」张霈将挺起的下身轻轻地顶在单疏影湿滑的花蕾上,笑着说
道:「我要你……」

  空气再次暧昧起来,一个法式湿吻直到两人近似窒息时才喘息着依依不舍的
分开。

  张霈的手又移到了单疏影那滑腻的幽壑,嘴唇舔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舔、
舐、吸、允,直让紧咬朱唇的美人儿发出诱人的「嗯嗯」声。

  张霈搂过单疏影那白花花的大腿,脸贴着大腿内侧滑腻的肌肤不断落下一个
又一个火热的吻。

  单疏影的身子轻轻地抽搐起来,身上仿佛无数在蚂蚁爬行,羞涩地睁开春意
昂然的眼睛看了张霈一眼,仿佛在呼喊爱人快点疼爱自己。

  张霈猛然压下身去,喉间不断发出低沉的嘶吼,她紧紧抱着单疏影纤细的腰
身,分开那湿润的花道,猛然一挺,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酣畅淋漓的酥爽轻吟。

  在张霈近乎无度的索取中,两人不断变换姿势,一声声激昂的呻吟从单疏影
红艳艳的樱桃小嘴里颤抖地逸出……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八章 禁忌快感

  翌日,晴。

  恼人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张霈紧闭的眼睛上,眼皮下的眼瞳一阵规律的轻
颤,轻轻睁开双眼,那域外,横越遥远时空的刺目金光仿佛投入两汪无底幽潭,
没有泛起一丝波澜。

  张霈轻轻直起身来,拉开锦被翻身下床,任高大健美的赤裸身躯沐浴在金色
的暖光中,意态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全身响起骨骼噼里啪啦的脆响生。

  穿好衣物,张霈看着仍在熟睡中的单疏影,伸手在她白嫩的屁股上拍了一巴
掌,发出「啪」的一声,臀肉柔腻,弹手的很。

  「光屁股小猪,快穿衣服起床了。」张霈轻轻嗅了一下刚才与美人儿有过亲
密接触的右手,一屡流连指间的幽香飘进鼻端。

  「坏哥哥,你……欺负我,呵呵……看我怎么对付你……」单疏影娇俏的身
子一跃而起,伸出欺霜赛雪的藕臂抱住了张霈的脖子,嘴里发出勾人的媚笑。

  美人款摆纤腰,轻扭缓动,温暖滑腻的小腹厮磨着张霈的下身,好色男人立
刻涌起一种快慰的舒爽感觉。

  张霈鼻端微微耸动,轻轻地嗅了两下,奇道:「影儿,你身上的香气为何如
此特别?」

  这浓郁芬芳但又不失清雅的幽香张霈并非第一次闻到,以前他也曾问过单疏
影用的是何种胭脂水粉,但她却避而不答,难道说……

  单疏影见张霈再次询问,羞不可仰的低垂着秀首,张霈轻轻抚摸她缎子般光
滑的肌肤,讶道:「莫非是影儿身上天然的体香?」

  虽然单疏影仍是不答,但张霈已经从她的反应知道了答案,他激动的问道:
「是玉乳的香味?」

  说罢,张霈把头埋进单疏影胸前,那条仿佛能够满葬男人一切欲望的深邃沟
壑,轻「咦」一声,入鼻的乳香与那幽香并非相同,不是这里?

  张霈旋又想道:「是腋下?」从来只听说有狐臭的,可没听过腋下含香的。

  抬起单疏影的玉臂,张霈埋头到她腋下,用力的嗅吸了一下,单疏影一声娇
笑,怕痒的缩回了手臂,笑道:「不……不是那里……」

  「好影儿,快告诉我,是哪里的香味?」张霈脑中灵光一闪,疑道:「难道
是……是你那里?」

  单疏影羞赧欲绝,张霈一声怪叫,比中了五百万还要开心,他一把抱起绵软
无力的美人儿,将她放回软榻之上,轻轻分开她的双腿。

  知道他要干什么,单疏影心中骇然,急忙用手捂住下身,颤声道:「哥哥,
不行的,那里不行的……」

  张霈不怀好意的笑道:「不行?怎么不行?」

  单疏影低声赧然道:「那里……那里脏……」

  「影儿身上哪里脏了,那里不但不脏,嘿嘿,还很干净呢!」张霈脸上带着
典型大灰狼的似的微笑,轻轻把她掩住桃源的手拉开,笑道:「昨天不是一直都
不断有水流出来把那里清洗吗?那里一点也不脏,反而是干干净净的才是?」

  这话刚一入耳,单疏影本已羞的通红的俏脸更是变的殷红如血,心中知道眼
前这霸道的绝世大魔王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只好闭上双目任他施为。

  张霈俯下身,将鼻尖凑到了美人儿下身美妙之处,果然是异香扑鼻,芬芳浓
郁,不禁奇道:「好影儿,这里怎会这样的?」

  单疏影娇羞地道:「人家怎么知道,打小就这样。」接着又很小声补充了一
句:「除了娘以外,没有人知道……知道人家这个秘密。」

  张霈突然在她的大腿根部亲吻起来,单疏影由于觉得把自己的阴部展露在心
爱男人的面前而心中害羞,多少都有点「抗拒」,所以张霈轻轻的,一点一点的
用舌头轻点轻扫她的大腿。

  分开单疏影浑圆修长的双腿,张霈将鼻尖紧紧压上鲜艳湿润的之处深深吸了
口气,单疏影「嗯嘤」一声,旋又以手掩住樱桃小嘴。

  张霈见美人儿竟然反应如此的强烈,坏笑着轻轻向那神圣的秘处呵了一口热
气。

  单疏影被热息激的浑身一颤,秀美清澈的眼眸顿时被一层雨雾笼罩,她忍不
住的微分娇艳迷人的双唇,一丝呻吟自指缝中溢出,下身缓缓流出透明如脂的爱
液。

  张霈恶作剧似的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单疏影喉间响起一声急亢的呻吟,
柔美的纤细腰肢倏然弓起,玉臀猛的弹离床板……

  这是张霈第一次用舌头接触女人,也是单疏影的第一次被异性接触。

  张霈抬起头来,轻轻将嘴边蜜汁舔进嘴里,只觉入口甘甜,浓郁芬芳。

  全身无力的单疏影瘫痪似的躺在床上,眼神迷离无措,鼻翼微微煽动,两腮
艳红若血。

  张霈真想立刻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回,不过此时时间已经不早,他惟有压下心
中逐渐攀升的欲念,鸣金收兵。

  「时候不早了,你赶紧梳洗一下,我们要准备上路了,估计大家已经在等我
们了。」张霈边说边伸出双手在单疏影浑圆丰硕的玉峰上轻轻揉搓起来。

  「呀!大家都起来了,那不是……我……」单疏影尖叫着从张霈身上跳开,
飞快的穿衣着裤,当她转过身的时候,露出异常纤美白皙的玉背,不堪一握的盈
盈柳腰下臀部晃出白花花的肉浪,弹性十足。

  张霈强迫自己转过身去,不过脑海中晃悠的仍是单疏影那娇好诱人的背影。

  梳洗完毕,下楼来到大厅,果如张霈所言,东溟派众人均以准理妥当,只等
张霈和单疏影二人。

  付过房资,众人再次起程。

  今天温度已不似昨日那般炎热,大好河川,景色秀丽,而车厢内的张霈和单
疏影两人说说笑笑,充满了温馨与甜蜜。

  一路之上,张霈真可说是享尽温柔,乐不思行,小小的车厢名副其实成了温
柔乡,英雄冢。

  单疏影被张霈不分昼夜的宠爱弄得整日慵懒不堪,整天陪她待在车上,而张
霈确是精神抖擞,有时还会骑着「绝尘」驰骋一番。

  有时连单婉儿也奇怪自己是不是所托非人,怎么会为女儿找了这样的一个夫
君,虽然天魔场隔绝了声音,但是有些事情并不用听,明眼人都知道。

  单疏影也在想娘亲这次是不是引狼入室,自己这夫君简直不是人,但每当张
霈要时她又拒绝不了,不管是她的心,还是她的人。只要一想到他火热的手在自
己身上放肆游走带来的颠峰快感,单疏影便芳心甜蜜,哪里还会怪责拒绝。

  时间就在昼行夜宿间过去,直到快到流球首都的时候,张霈才稍稍的收敛一
些,毕竟那里是潜流汹涌,龙盘虎聚之地。

  而这个时候单疏影早已被张霈折磨的精疲力竭,她的心中实在是矛盾得很,
既想在张霈强而有力的臂弯里享受那身在云端,欲仙欲死的感觉,又怕被他弄得
死去活来,爬不起床,连走路都要娘亲挽扶,这看在旁人眼中不知有多羞人,同
时她也察觉到张霈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她一个人根本无法满足这个精力充沛,
越战越勇的男人。

  快乐一去不复返,再长的旅途也有尽头,何况这路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长。

  在四天后一个骄阳似火的下午,张霈一行人终于到了琉球中山首里城。

  中山的首里城是琉球上有数的大城,方圆近十里,人口二十多万,在它的四
周建有一座卫城,守护着这条通往首里城的必经之路,城中驻扎着五千精锐的城
卫军,这里的士兵不但装备精良,训练也是实打实没有一点花假,战斗力仅次于
首里皇宫的禁卫军。

  东溟派一行人通过卫城,到了首里城的大门,宽阔的城门大道足以容纳三辆
马车并行。

  路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还真有点大城市的味道,此时中山国
力强大,令南山北山既羡且妒,只是不知道张霈的到来会为这美丽的城市带来些
什么?

  大门两旁,站岗的卫兵见张霈一行人鲜衣怒马,人高马大,挈带武器,忙上
前拦住他们,要求接受检查。

  城不大,事情还挺多,张霈虽然身在车厢之内,但外面的一切却都瞒不过他
灵锐的耳目,走在前面的尚和下马向对方出示刚才在卫城领取的入城证。

  卫城不但负责首里城的保卫与安全工作,更要担负检查所有行往首里城的车
辆马匹,查缴违禁品,在检查无不妥之处后方为那些想要进入首里城的行脚商人
或是商队颁发特制的入城证。

  带领十二名卫兵,负责守门的卫兵小队长虽然不知道这些人的来头,但尚和
手中那可以任意通行首里城的金牌他确是认识的,他的态度在十分之一秒的时间
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弯着腰,涎着脸,谦卑的说道:「大人里面请。」

  尚和微微点头,那个小队长转过身去,威风凛凛的指着一众发呆的手下,扳
着脸吼道:「你们这些废物在干什么,还不快放行。」

  东溟派家大业大,在首里城当然拥有居所,但此时他们是奉召而来,居处被
安排在驿站。

  驿站是接待外宾使臣的地方,东溟派被安置在那里,也显示出非同一般的身
份地位。

  限于中山有限的外交,驿站一年中的十二个月里倒有十一个半月是闲置无人
的,只有平日负责打扫的下人定期进行清理工作,保持府第的干净整洁。

  前几天,琉球王特意派了一些宫里的人过来,张罗打点一切,所以东溟派众
人没费多大力气就安顿下来了,平日冷清毫无生气的房屋因他们这么多人的入住
而显得热闹起来。

  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张霈来到大厅,单婉儿和单疏影早已等候在那里,而后
者更是起身相迎,十足盼着夫君归家的小媳妇模样。

  张霈看着眼前这对娇艳无双的母女花,心中涌起万千柔情,注意到单疏影一
脸倦色,他眼中闪过一丝歉意,柔声道:「一路上舟车劳顿,影儿为何不在房里
好好休息?」

  张霈一句关怀的话,原本没有什么歧义,但不知道小妮子想到哪里去了,她
先是偷偷看了单婉儿一眼,然后望着张霈,俏脸微红道:「影儿不累。」

  小色女!思想也太不正经了,你说我一个地地道道的老实人,怎么刚一开口
你就联想到那事上去了,我真为自己感到委屈啊!难道我伟大高尚的情操就这么
让人难以察觉?哎!这大概是我为人太过低调的缘故吧!

  张霈嘴角慢慢绽开一个充满男性魅力的弧度,一把将单疏影婀娜修长的身躯
搂入怀中,凑到她耳边轻声调笑道:「不累?不累刚才在车上的时候为什么连抬
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说话时,他还得意之极的向端坐在大厅中的单婉儿使劲
的眨眼睛,猛送秋波。

  单婉儿俏脸一热,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张霈这小子竟然公然勾搭调戏自己
的丈母娘?而且还是在他的老婆,自己的女儿面前。

  单疏影没有想到在母亲面前,自己的夫君也如此「放肆」,可是纤腰被他紧
紧箍住,挣之不开,小妮子微抬臻首,可怜兮兮的看着霸道好色的男人,希望她
能放开自己,哪知道刚一触到张霈满蕴爱意的双眼,便被他趁机在香唇上轻啄了
一口。

  单婉儿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抹嫣红迅速晕红了美玉般细腻光洁的脸庞,她轻
声咳嗽一声,提醒张霈不要忘记她这个师傅,姑姑,岳母还在这里,不要太过肆
意妄为。

  呀!娘还在那里,他怎么能对我做这种事?单疏影羞得俏脸通红,可爱的小
脑袋深深地埋在张霈宽阔的胸膛,轻声喃呢道:「哥哥,娘在这里啊!你……你
不能……」

  我当然知道你娘在这里,她不在这里我还不做呢?再说,嘿嘿,她不也是我
「娘」吗?张霈没心没肺的想道:娘子实在是误会为夫了,我这可是在为我们一
家三口将来的性福生活奋斗啊!哎!算了,一切的罪都让我来承受吧!就惩罚我
被各色美女日夜蹂躏……

  想到得意处,张霈突然邪邪一笑,猛的将单疏影的柔软香唇封住,一通的狂
吻,直吻得小妮子全身发软,娇躯难耐的轻轻扭动起来。

  感到软软的倚在他怀中的单疏影那如蛇般扭动的火热娇躯传来的热力,张霈
心中得意万分,他的大手在她的娇躯上搓揉抚摸,让她娇柔的身体越发地无力。

  火辣辣的香艳情景正在自己的眼前上演,单婉儿想要逃开,可是这样倒显得
是她心虚了,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不行,一定不能在这里退缩,不然他会
更加得意,想道此节,不愿意认输的单婉儿垂着臻首,咬着银牙,稳稳的坐在木
椅上。

  其实她不走才真是落入了张霈设的套,若她真的走了,这出真人秀要秀给谁
看?张霈大学虽然上的是二流的,但反相思维的能力却不差,这时代的女人哪里
是他这头拥有数百年后世经验极品色狼的对手,何况是原本和他就关系暧昧难明
的女人。

  单疏影越发滚烫的娇躯紧紧贴着张霈,双手搂住他的虎腰,娇嫩的双峰挤压
着男人的胸膛,透过层层衣物的阻隔,传递着灼热的温度。

  张霈一边挑逗着单疏影的情欲,一边用自己健硕的胸膛磨着她高耸挺硕的肉
峰,同时悄悄观察单婉儿的反应。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张霈在一路上与单疏影欢好的时候都不禁意的提起单婉
儿,既增加闺房刺激与情趣又不知不觉让单疏影陷入一种打破禁忌的错觉,而现
在所做的也是计划中重要的一环。

  张霈享受着怀中无尽的温柔滋味,双手则不停地在单疏影凹凸玲珑的娇躯上
摸索,心中的欲火越来越炽,特别是当着自己岳母,一个自己心爱女人的面,更
是有种禁忌的快感。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九章 禁忌游戏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章 激情爱欲(上)

  张霈突然叹了口气,单婉儿不明所以,向后仰着靠在他肩膀上的臻首,睁着
美丽的俏目望着他,眼中传递着无声的讯息,发生了什么事。

  「难得娘子肯让为夫这么抱着,不过偏偏有人来搅局。」张霈脸上满是惋惜
之色,咒骂道:「是哪个混蛋破坏我的好事,以后生儿子准没屁眼。」

  听张霈自称为夫,单婉儿玉面如霞,心中又羞又甜,不过当回复心绪后耳中
也传来轻重不一的脚步声,她立刻粉脸红红的挣脱张霈的怀抱,匆匆坐回原来的
位置,瞬间变会那个模样端庄,秀丽无双的东溟夫人。

  同时,一个青衣蓝裤,下人打扮的仆役步进大厅,恭敬的躬身禀报道:「少
主,夫人,萧家有人求见。」

  单婉儿一张倾国自倾城的娇颜红晕晕的,煞是动人,来人却不敢多看,一直
低着头,不敢想刚才大厅中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他不应该知道的事情,尽管那是无
比香艳无比刺激的一幕。

  张霈悻悻地走到一张木椅上,大咧咧的坐了下去,没好气的说道:「萧家这
么有本事?」

  单婉儿嘴角绽开一个恰到好处的浅浅笑容,柔声道:「萧家和东溟派不同,
除了琉球王,他们是首里城中最大的一股势力,而我们的行程都在他们的掌控之
中。」

  单婉儿的话是告诉张霈对手的强大不容忽视,哪知他却不正经的说道:「他
们这么快就得到消息,知道本少爷的钱快花完了,所以赶着给爷送钱来了。」

  单婉儿挥手示意下人离开,接着用水汪汪的美眸白了张霈一眼,娇声说道:
「萧家的实力和势力都不可小觑,还是见见他们,看他们要说些什么。」

  张霈满不在乎的打了个哈欠,邪笑道:「我管他萧家是不是一方霸主?只要
他不来惹我,那一切都好说,若他不长眼睛,嘿嘿,少爷自有办法整治他们。」

  单婉儿娇嗔道:「上次萧家在你手上吃了那么大一个亏,在没有摸清你的底
细前,相信他们是不会再冒然出手的。」

  张霈暗自嘀咕一声,只得起身去前院客厅见那个破坏自己好事的家伙。

  「婉儿,你不去吗?」

  张霈迈了两步,转头见单婉儿坐在木椅上,一动不动,一点也没有起身见客
的意思。

  单婉儿看着眼前这个打蛇随棍上的家伙,他竟然厚着脸皮张口闭口一直婉儿
婉儿的这么叫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听人这么叫过自己了?单婉儿一时想的入迷,
嘴里发出痴痴的笑声,不过很快便娇叱道:「谁准你叫人家婉儿的?」

  「不叫婉儿那叫什么?」张霈侧着头,一副为难的样子,仿佛面对什么艰难
险阻般苦着脸,蹙着眉说道:「难道你觉得叫婉儿不够亲密?」

  单婉儿心中叫糟,还来不及开口,张霈已经猛的一拍额头,笑道:「是为夫
的错,娘子莫怪,我以后就唤你亲亲婉儿,宝贝婉儿,婉儿小可爱……」

  「呀!你羞不羞啊……」

  单婉儿仿佛被蜜蜂蛰了一般猛的从座椅上站起身来,嗔怒道:「你这小,你
这,大坏蛋,没大没小的……狗嘴……吐不出象牙……」

  「娘子叫我大坏蛋,我叫你小可爱,这不是很合拍吗?」

  张霈的语气很正经,但脸上的坏笑却不得不使人联想到其他方面去。

  单婉儿瞪大了美目,不过很快就败在张霈直接而火辣的眼神,赤裸而挑逗的
微笑之下,像漏气的皮球般焉瘪下来,投降般小声问道:「你刚才不是说还是叫
我姑姑吗?」

  张霈微一昂头,大耍花枪道:「刚才是刚才,现在为夫改变主意了,以后有
人的时候我就叫你姑姑,没人的时候就叫你婉儿。」说到这里,语气一转,接着
笑道:「还是说婉儿更希望为夫唤你亲亲婉儿……」

  单婉儿知道斗嘴不是绝对不是张霈对手,遂无言的凝视着他,似默认了张霈
的霸道和胡搅蛮缠,只是柔声依依道:「你自己去见萧家的人吧!他们的目标是
你,婉儿就不陪你了。」

  第一次听单婉儿在自己面前自称婉儿,张霈心中,一种胜利的征服感油然而
生,天大地大,尽在脚下,天高海阔,任我遨游。

  张霈心情彻底好了起来,笑道:「婉儿下去休息吧!一切的事情交给为夫就
行了。」

  单婉儿媚眼含春,俏颜如花,横了张霈一记勾魂的眼神,扶椅而起,体态轻
盈柔美,袅袅婷婷穿过垂帘,随着单疏影消失的方向,进内堂去了。

  张霈转身向会客厅走去,不过走了几步又停住脚步,拦住一个丫鬟,让她将
来人引到那里去,他手指的方向的是一座精致的雅轩凉亭。

  丫鬟答应一声,红着脸下去了。

  嘿嘿,少爷我有这么帅吗?这样也会脸红,听见张霈的笑声,丫鬟的脸更红
了。

  花红柳绿,小桥流水,张霈坐在凉亭里,一边赏景一边品茶,同时等候着萧
家来人。

  「萧小姐到!」

  随着宫里调派来的管家一声通报,张霈心中一凛,萧小姐,难道先兵后礼,
武的不成想来文的,想使美人计不成?

  这美人要真是美人才好啊!张霈目光如电,翘首凝望,目光射向声音传来的
方向。

  在张霈火热的目光注视下,一位绝色美女,莲步轻摇,身姿婀娜的向着凉亭
这边走来。

  美女!这是张霈的第一个感觉。

  大美女!没有想到我多情博爱的弱点一下就被敌人抓住了,张霈不禁摇头检
讨,难道我的弱点隐藏的不够深,那么容易就被敌人洞悉了?

  当一袭白衣胜雪的绝世佳人轻移玉步,窈窕娉婷的身影进入了张霈视线的时
候,他心中立时涌起惊艳的感觉。

  清雅的玉容仿佛空山灵雨般灵秀,一双闪耀着迷人光华的勾魂媚眼,挺直巧
致的琼鼻下唇瓣紧闭,唇角挂着一丝撩人心弦的微笑。

  素雅的长裙配着清冷的气质,无需任何佩饰便将她的美丽展现的淋漓尽致,
那摇曳的步姿充满了妩媚,娇俏,诱惑,却又毫无一丝矫揉造作。

  谪仙般淡雅的精秀容颜,粉嫩如脂的玉颈,冰肌玉肤晶莹剔透,窈窕如仙的
身姿,轻盈曼妙步履,这一切仿佛构成了一幅绝妙的动人画卷。

  纵是不是第一次见面,张霈仍是为对方所展示的美态姿仪而呆怔了片刻,双
目凝望着对方绝美的容颜,隔着老远的惊鸿一瞥,那如花的娇靥与心中一个深深
刻入他心底的名字重叠起来——萧雅兰。

  没有想到萧雅兰是萧家的人?张霈虽然觉得有些突兀,不过并不觉得有什么
可惊奇的,这没心没肺的家伙想到的是自己已经把萧雅兰办了,这岂不是财色兼
收!

  萧雅兰向着凉亭走去,心情却不像玉容那般平静,对于功力大增的她来说,
要看清端坐凉亭中的张霈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入眼的是一张年轻英俊的脸,那是一张俊美到近乎妖异的脸。

  萧雅兰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一张能和对方相媲美的脸,这张脸仿佛是上天
最完美的杰作。

  身着白衣,发如青丝,晶莹如玉的手轻盈地握住了一只洁白无暇的瓷杯,修
长白皙的手指没有任何瑕疵,如玉石雕刻而成,剑削的长眉下,眸子闪亮如星,
漆黑若墨,深邃似海,玉立的鼻梁高耸巧秀,伸下来的弧度刚直中不乏秀挺,泛
着玉石般光泽的肌肤下是精致嘴唇,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

  张霈此时正低头凝视小巧的茶叶在淡绿色的液体里舒展、摇曳,眼神里透露
出一种说不出的梦幻迷离。

  萧雅兰见张霈很快就从自己的魅惑中清醒过来,心中暗惊,她的媚功已经突
破瓶颈达到了「内媚」的阶段,虽然还不是媚功中最厉害的手段,但也不是常人
抵抗得了的,对方武功绝对不低。

  能重创萧家狂妄自大的大少爷和黑道巨枭王鹏的人武功能低得了吗?而最让
她在意的是,张霈的眼睛是她见过和「他」最最相似的眼睛了,同样的平静淡然
中隐藏着仿佛能征服一切的的狂傲与自。

  难道这个人是「他」?萧雅兰旋又否决了这个想法,主人武功虽然很厉害,
但是眼前此人更是恐怖,只是随意的坐在那里,身上不经意透散的邪恶味道却逼
视着整个凉亭,若非劲气内敛,那如同实质的威压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得了
的。

  张霈自修习《天魔策》的功法后,功力再作突破,诡异莫测的天魔气玄妙无
双,哪是萧雅兰能够看得透的?她既然已经先入为主,认定眼前此人不是她的主
人张霈,理所当然就不识张郎是张郎了。

  萧雅兰压下纷乱的思绪,但一想到「他」和他曾带给自己的无上快美,美人
儿整颗心都酥了。

  「萧小姐请座。」张霈右手松开陶瓷茶杯,做个请的动作。

  萧雅兰微微一笑,风情万种的横了张霈一眼,然后走进亭中,在他对面的石
凳上坐下。

  美人落座后,自有丫鬟奉上香茗。

  萧雅兰摸不清张霈的深浅,心中立刻将他划入最危险的级别,于是也不准备
多做纠缠,而是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与东溟派有何
关系?」

  她竟然不知道我是谁?张霈心中诧异,虽然我本来的容貌萧雅兰并未见过,
但萧峰难道没有告诉她我是谁?

  张霈眼中精光一闪而逝,笑道:「在下姓向,名工,萧小姐直接唤我名字就
行了。至于我和东溟夫人的关系,这个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在慢慢告诉你。」

  这是什么话,我明明问他和东溟派的关系,而他却扯到东溟夫人身上去了,
他一个大男人和东溟夫人能有什么关系,而且还是说不清那种?

  哼!骗小孩的把戏!向工?相公?上过一回当,萧雅兰显然变聪明了,知道
对方有意占自己便宜,知道归知道,却也发作不得,对方武功深不可测,触怒他
绝对是一件愚蠢而危险的事情。

  这事要怪就要怪萧峰,他施展魔相淫魂而遭反噬,至今神志仍是浑浑噩噩,
而身受重伤的王鹏回到萧府后也昏迷不醒,根本问不出什么,而「他」明明让自
己有事情可以透过陈芳传递消息,可是不知何故,陈芳竟然无故消失了。

  张霈为了实现自己的诺言,让陈芳过上普通人的生活,已经秘密将她转移到
一个安全的地方,当时也没有考虑那么多,至于通知萧雅兰更是想都没有想的事
情。

  萧雅兰美眸流转,轻轻瞄了坐在对面的张霈一眼,微笑着说道:「向公子,
家父今晚在『天香阁』设宴想要为东溟夫人洗尘,还望夫人能够赏光。」

  「相公子」当然没有「相公」听起来那么舒心,多了一个字,味道可全都变
了,张霈眼珠一转,抬起头来,慢悠悠的吐出两个几乎让萧雅兰吐血的两个字:
「没空。」

  萧雅兰微微一愣,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半晌后才轻言曼语道:「向公子这话
是什么意思?」

  呵呵,小美人居然能忍得住,比你那脓包哥哥厉害多了,张霈在心中将萧雅
兰夸赞了一番,缓声说道:「萧小姐莫怪,是我刚才话没有说清楚,我的意思是
『向公子』没空,但『相公』有空。」

  「你……」萧雅兰见对方摆明了要占自己便宜,心中气恼,指着张霈气的说
不出话来,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还是那么有个性,我喜欢!萧雅兰气呼呼的模样别有一番动人的韵致,胸前
一对微颤颤的豪乳随着急促的呼吸挺耸起伏,裂衣欲出。

  张霈看的是两眼放光,心中欢喜,乐不可支,就差鼓掌叫好了。

  原本以为萧雅兰会拂袖而去,没想到她竟然口中吐出天籁一般动听的声音,
道:「雅兰刚才失态了,还请向公子见谅。」

  「不怪,不怪!」张霈这厚脸皮算是彻底练出来了,只见他反手指着自己严
肃的问道:「你看我向那么小气人吗?」

  萧雅兰秋水般的明眸流转,微笑道:「既然如此就请东溟夫人和向……工晚
上不吝光临,小女子及家父恭待两位大驾。」美人儿声音冰脆,向工两字发音极
准。

  「等一下。」张霈刚一开口,萧雅兰的心中便咯噔一下,果然这个拥有天使
面孔,魔鬼心肠的男人,浅浅一笑,嘴里说出了让萧雅兰几乎暴走的话:「还是
萧小姐明白在下,知道我晚上才有空闲,可是我是有空,但并不表示东溟夫人晚
上也有空。」

  萧雅兰面色一寒,旋又敛去,叹道:「公子为何一直为难于我?」

  张霈涎这脸,笑嘻嘻地说道:「因为你做错了事。」

  萧雅兰以为张霈说的是自己刚才用手指着他,给他难堪的事情,于是放低姿
态,软语哀求道:「公子不能放过小女子吗?」

  嘿嘿,小妮子知道哥哥心肠软,想要在这方面下功夫是吧!张霈双目如电般
疾向萧雅兰射去,掷地有声道:「不行。」

  还说自己不小气?萧雅兰闻言不由秀眉轻皱,这男人怎么老是纠缠不休,他
到底想干什么,抬头目及张霈含威的双目,咄咄逼人的眼神,萧雅兰心神一震,
开口柔声道:「小女子知道错了,公子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见张霈只是看着自己而不说话,思虑一阵,萧雅兰皓腕轻拾,纤纤玉手端起
茶盏,盈盈而起,含笑移步,轻盈地移至石桌张霈身前,向张霈说道:「小女子
以茶代酒向公子赔罪了。」

  张霈脸上一副极度欠揍的表情,眼中满是狡黠之意,笑咪咪地说道:「既然
你那么有诚意,如果我还不肯作罢反倒是我的不是了,这样吧!若是你能说出自
己错在哪里?我就放过你。」

  错在哪里?萧雅兰愣在那里,失神间手里的茶盏都几乎落在地上,自己究竟
错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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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moos 2011-3-22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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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章 激情爱欲(中)

  看着萧雅兰明显被自己不按常理出牌的说话方式打乱了阵脚,一副手足无措
的样子,张霈心中涌起一股邪恶的快意,他用戏虐的口吻淡淡道:「小美人,知
道你错在哪里了吗?」

  萧雅兰眼中闪过无助的茫然之色,面对张霈她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自处,她
轻轻地摇了摇头,俏脸不笑亦生妍,眼中似有哀求讨绕之意。

  不过张霈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他微沉的嗓音带着邪异的磁性,情人耳
语般再次在萧雅兰耳畔回响。

  「不知道就慢慢想,相公有的时间,咱们不急,若是实在想不出来,晚上相
公陪你一起想。」

  萧雅兰脾气再好也受不住张霈如此赤裸裸的调羞,勃然色变,眼中写满厌恶
之色,好色男人她见得多了,琼鼻微哼一声,转身欲走。

  「若是你真能走出这座凉亭,相公就任你离去,绝不阻拦。」说完也不见张
霈如何作势,身影陡然消失在石凳之上,拦在刚刚迈动瑶步的萧雅兰身前。

  凉亭之外,云淡风轻,树枝摇曳,安祥和谐,而凉亭之中却充满了剑拔弩张
的味道,连空气都显得那么压抑。

  萧雅兰猛然后退一步,被迫回到原来的位置,警惕道:「你要干什么?」

  张霈摸了摸鼻子,一副你难道真的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的样子,眨着眼睛,笑
道:「你刚才明明都开口叫我相公了,你说我要干什么?」在干字上,张霈特意
加重了读音。

  「我警告你,千万不要乱来,不然我可喊人了。」萧雅兰深吸口气,压下愤
怒的情绪,她知道自己不是张霈的对手,能不动手那是最好,因为动起手来吃亏
的仍是她。

  「萧小姐大概忘记了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如果说叫人的话也是我叫才对,所
以你千万不要对我有神秘非分之想。」张霈感觉有些好笑,看来自己还真有做坏
人的潜质,摆正姿态,严肃道:「不过如果你真有诚意的话,也不是不能考虑,
谁叫少爷我天生是万人迷呢?」

  「你……」萧雅兰被张霈的话气的够呛,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看着美人儿一副可怜兮兮,楚楚可怜的娇俏样儿,张霈不但没有同情之情,
反而涌起了要征服她的想法,难道少爷天生就是混黑道的料?嘿嘿,单疏影叫他
坏胚还真没叫错。

  萧雅兰还想再说什么,张霈却不给她机会,拖延时间没有任何意义,还是让
我们开始激情四射的游戏吧!

  「小美人,你就乖乖给本少爷留下来吧!」

  张霈脸上忽露绽开一个邪气无比的微笑,看的萧雅兰心中一惊,一股莫名的
恐惧袭上心头,粉雕玉琢的俏脸一沉,身上性感妩媚的气质被凝重所取代。

  一段时间不见,功力似乎增长了不少,张霈只一眼就看穿了萧雅兰的深浅,
而他赞许的笑容落在萧雅兰看眼中,怎么看怎么邪恶。

  张霈微抬右手,全身没有丝毫征兆的爆出一股惊人的力量波动,让人产生整
个凉亭都在微微颤动的错觉,空气诡异的波动起来,那是他迅猛点出的一指。

  指动惊天,「天魔指」破空袭至,而原本应该漆黑如墨的指尖却诡异的缠绕
着一层微弱的电火弧光。

  萧雅兰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口中发出一声娇呼,在千钧一发之际她施展「螺旋
九影」,身体向后退开一步,险之又险地避过张霈刻意放缓了速度的攻击。

  若是换作以前的萧雅兰,即使张霈放缓速度进行攻击,刚才那一指她仍是躲
避不了。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萧雅兰见张霈随手一指,天马行空,全无形迹,心
中立时凉了半截。

  仅仅一招,萧雅兰已经看出了她与对手之间的差距,根本没有与张霈对战的
勇气。

  跑!这是萧雅兰唯一的念头,但是要往哪里跑呢?

  张霈刚才说过,只要她能离开凉亭,他就任由自己离开,萧雅兰打定主意,
第一时间想到了突围的方法。

  淡雅如仙的婀娜身姿微微一晃,萧雅兰在狭小的凉亭中幻化出三个如同一个
模子印出来的身影,三人不作纠缠,分别向三个方向窜去。

  有意思!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影分身之术?张霈疾目如电,一眼已辨真伪,
两个分向左右奔跃的是「螺旋九影」幻出的虚影,而后撤的才是萧雅兰的真身。

  真是不简单啊!还知道选择最远的直线距离进行避让,嘿嘿,不过结果还是
一样的,张霈左手劈出两记「天魔刀」,虚影散于无形,右手手腕一翻,「天魔
指」应声点出。

  眼见「天魔指」发而即至,萧雅兰心中大骇,纤足在地面一点,陡然再次幻
出两个虚影,仍向不同的三个方向逃去。

  五个虚影,这已经是萧雅兰此时武功的极限了,这次左边才是真身,张霈微
微一笑,也不变招,「天魔指」继续前击,正前方虚影应指而碎,萧雅兰心中一
喜,眼见自己前面已无阻隔,掠出凉亭已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然而她还来不及高
兴,异变忽起,「天魔指」蕴含的雷火电光在击碎她分身虚影时,陡然的炸散开
来,爆出无数蓝白相见的细碎电火。

  梦幻般耀眼迷人的电火四散迸射,飘落在萧雅兰光洁的玉颈,纤细的柳腰,
肥美的翘臀,修长的大腿上,微弱的电流瞬间扫过全身。

  萧雅兰全身一滞,更要命的是那被电击中的感觉,竟然深深地传入了她的体
内,一对饱满鼓涨的豪乳更加硕大,幼嫩的红宝石硬挺勃起,更可恨的是下身羞
人的还渗出了温湿的花蜜。

  「小美人,你的身体真是敏感啊!」脸上带着古怪笑容的张霈在萧雅兰身子
停顿的霎那,已经悄无声息的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拦住去路。

  张霈也不多言,「天魔指」更加轻快的点刺而出,向着萧雅兰展开更加「迅
猛凌厉」的攻势。

  萧雅兰心中叫苦,在张霈的狂风暴雨般迅疾的攻击下,狼狈的左闪右避,不
一会儿已是发丝凌乱,娇喘吁吁。

  张霈好整以暇,动作飘逸而又悠闲,每当萧雅兰速度增快,他便震碎「天魔
指」附带的「电」,那进射的电流使得萧雅兰避无可避,每一次过电,她心底燃
烧的春情爱欲便旺盛一分,星星之火逐渐烧成熊熊烈火。

  这是张霈第一次使用身体内「电」的力量,效果出奇的好,若他肯在这上面
下苦功夫钻研个一年半载,天下之大,无不可去,如果苦修三载,破碎虚空也不
是没有可能。

  很可惜,张霈并不是一个耐得住寂寞的人,他想的是既然手指能够附电,那
他的「小兄弟」是不是也能附电呢?若真是如此,那和他交欢的女人岂非要爽死
了,不过这只是纯理论的幻想罢了,好色男人还不想拿自己的终身幸福去当实验
品,要拿也拿别人的。

  张霈「天魔指」无论点、刺、击,始终围绕在萧雅兰身边,而他的人却离她
的身体原来越远,后来脚步干脆不动,就立在原地,萧雅兰仿佛是他手中控线的
玩偶。

  萧雅兰躲避闪跃的越来越吃力,神情凝重,动作勉强,姿势不雅之极。

  仅仅过了十分之一柱香的时间,萧雅兰已是全身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几次
张口欲言,都被炸碎的电光激的说不出话来。

  萧雅兰桃腮嫣红,全身火烫,雪白的肌肤泛起令人迷醉的嫣红,体香蒸熏,
扑脸迎香,秀发散乱,晶莹的香汗布满全身,香汗渍渍。

  「你究竟想……想怎么样……啊……」萧雅兰的喝叱还没有说完,后面的话
已被一声急亢的呻吟所取代。

  「天魔指」并没有给萧雅兰的身体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即使身体被电流
击中,麻痹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就是在这每一个瞬间,萧雅兰的身体总是泛
起一种羞人的快感,她的脸上渐渐露出既害怕又欢喜的表情。

  春情四溢的萧雅兰幻想着此刻自己正跨坐在心爱男人雄健的虎躯之上,娇躯
上下起跃,娇喘呻吟,男人的双手不断搓揉着自己一对高挺丰硕的巨乳,把她送
上一个又一个极乐销魂的高峰。

  「小美人,想要认输了吗?」张霈微笑着站在一旁,随手指指点点,劲力外
放,逼的萧雅兰白玉的面容泛起阵阵妖媚的红潮,散发出撩人之极的艳光春色。

  此时的萧雅兰已是全身酸软,躲闪的速度也越来越慢,张霈稍微加强了些许
「天魔指」附带的电流,萧雅兰柔美的娇躯立时不住的跳跃腾起,胸前一双饱满
娇嫩的雪丸也随之欢快地跳动,两团圆润丰盈的乳峰上那两颗娇嫩的蓓蕾,殷红
如血,硬若石粒。

  张霈仿佛是一个高明的指挥家,在他的魔手,不,应该是魔指的指挥下,萧
雅兰一刻不停的跳着妖艳诱人的艳舞,将自己最青春动人的清纯秀美,最娇媚诱
人的风致,没有丝毫保留的展现在他面前。

  萧雅兰眼眸里升起层层娇媚的水雾,萌动的春情不断催动着她的欲念,而随
着她剧烈的喘息,那挺硕而富有弹性,摇晃有致的玉乳,几乎将凉亭里的空气都
晃得升温了。

  最后只听萧雅兰一声亢奋的长吟,动作倏然一僵,双腿震颤绷直,身下桃源
私秘之处猛的一热,全身的力气都随着如泉喷涌的琼浆玉液消去无踪。

  全身脱力的萧雅兰瘫在冰冷的凉亭地板上,直到此时,香艳诱人的激情舞蹈
才被迫终止。

  萧雅兰微弯着娇躯,无力地仰躺在地上,双眸微闭,黛眉凝蹙,润湿的唇瓣
轻启开合,吐纳着撩人的芬芳,美人儿芳心又羞又气,全身衣物尽湿,紧贴在身
上,勾勒出凹凸有致的绝美身段,可恨的是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只能咬碎银牙,
垂首不语。

  没有想到才相隔短短的时日不见,萧雅兰的胴体却是越来越诱人了,张霈暗
忖难道是因为本少爷性爱滋润的原故?

  清丽的容颜被绸缎般披散的黑亮秀发半遮虚掩着,白皙如脂的玉颈,耸挺丰
满的玉峰在紧身亵衣下蠢蠢欲动,仿佛随时都可能挣脱束缚,裂帛而出,细腰盈
盈不堪一握,加上那双晶莹剔透,完全可以媲美超级模特的修长美腿,构成一幅
天地间最吸引人的画卷。

  张霈散放着情欲的贪婪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萧雅兰诱人之极的成熟女体上来
回巡戈,仿佛是一位君王在检阅自己的领地,小腹下好像有一团炽烈的火焰在翻
腾。

  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张霈走到萧雅兰的身前,俯下身去,抬着她精致的
下颌,逼视着她灵气迫人的俏脸,问道:「现在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萧雅兰「嘤」的一声,含情默默地望着张霈,泛着一层胭红的美丽面容上闪
过一丝羞意,声音低无可低的说道:「雅兰虽然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公子,但
我喜欢比我强的男人……」

  张霈伸手在萧雅兰粉嫩的俏脸上轻轻摩挲着,望着眼前那两瓣性感湿润的肉
唇,感受着美女特有的清香喷吐在脸颊上的酥痒感觉,好色男人猛的低头吻住了
她那诱人的香唇。

  「不……不要……」萧雅兰下意识的挣扎抵抗起来,但是全身乏力的她哪里
是张霈的对手,很快她微弱的反抗便被镇压下来。

  张霈嘴里发出淫浪的笑声,舌头独龙般勇不可挡,直接突破美人唇关,与隐
在香润檀口中的三寸香舌战在一处。

  萧雅兰柔软的灵舌四处躲避,可是在狭小的口腔中又哪里躲得开避得了,一
番追逐,便被可恶的男人捉住,纠缠在了一起,四片唇瓣发出肉片碰撞的淫糜声
响。

  此时萧雅兰并不知道张霈的身份,她的抵抗更是激起了他的「性」趣,只是
简单的接吻,已使张霈感觉份外销魂。

  张霈一把将萧雅兰抱入怀中,双手慢慢在她娇躯上四处游走,同时用身躯轻
轻摩擦着她身上敏感的部位,而萧雅兰也「嘤咛」一声,双手紧紧缠住他壮实的
颈项,一副任君采摘的娇俏模样。

  在本少爷调情手段之下,任你是石女也要情动如火,欲涌如潮,张霈见萧雅
兰再次被征服,迷失在自己的男人魅力之下,心中暗自得意,紧抱她纤细腰身大
手缓慢而坚定地向着她胸前高地移去,最终攀上那滑腻而柔软的酥乳,隔着白色
莲裙使劲揉、弄、搓、捏着她早已硬如石子的红樱桃。

  萧雅兰微微仰起臻首,丰满的胸脯高高挺起,在美人儿撩人欲醉的体香中,
张霈的十路大军直接探入亵衣,一把握住那不能一手掌握的丰盈美乳。

  张霈松开美人儿的娇喘吁吁香唇,左右手各自揉捏着两个硕大的乳球,心里
充满了征服的快感,脑袋深深地埋入萧雅兰胸前那世间少有的豪乳中,隔着亵衣
贪婪的嗅吸着,仿佛为那诱人的乳香而迷乱欲狂。

  萧雅兰藕臂般的玉手从张霈的颈项滑向后背,胀大了整整一圈的豪乳挺着娇
嫩的蓓蕾顶在他的胸口,欲念激流如潮。

  突然,一股寒气袭往颈项,张霈微微一愕,整个精气神凝聚起来,在刹那间
的工夫他已经判断出锐器的落点和力道,而身体对危险生出的反击动作在他发现
萧雅兰只是想制住他而非一击致他于死地时生生停住了。

  张霈脸上一副愕然神色,眼睁睁看着一只闪动着蓝色光华,明显淬过毒的发
簪抵在自己颈侧,完全没有反应和防御。

  「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还是遭了姑奶奶的道!」萧雅兰冷冰冰的声音在张
霈耳旁响起,清冷的声音不屑道:「男人在女色面前都一样。」

  唉!贪恋女色果然是我最大的毛病,张霈摇头苦笑,如今的局面虽然是他刻
意造成的,但不能否认的是他的确是因为色欲熏心才会被萧雅兰有机可乘,由此
也可以看出天命教是多么让人防不胜防了,连英明神武的张大少都栽了跟头,何
况是其他人呢?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章 激情爱欲(下)

  一下子从猎物变成了猎人,萧雅兰心情好的自是没话说,眉目间风情尽显,
闪动着冷光的发簪抵着张霈颈项,稍有反抗就会洞穿颈部动脉。

  一阵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后,萧雅兰粉红的俏脸上带着纯纯的微笑,邻家
小妹关怀大哥哥般问道:「怎么不说话了?」

  张霈神色淡然,眉宇间镇定自若,脸上也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笑嘻嘻地说
道:「娘子想听相公说些什么?」他说话的语气哪里有要害被制,生死悬于他人
之手的样子。

  「你……原来公子也不过是陡逞口舌之能的人……」萧雅兰没有想到张霈在
这种情况仍不肯好言与自己说话,虽然他的生死只在自己一念之间,但感觉被动
的仍是自己。

  「口舌之能?」可张霈笑了,笑的很淫贱,跟着挤眉弄眼道:「我的口舌之
能当然厉害,不过这要亲自试过才知道。」

  萧雅兰在张霈荤话的终于能静下来,不怒反笑道:「不知道公子有没有听说
过一句话?」

  现在流行说话说一半吗?张霈饶有兴趣的打量了萧雅兰一阵,那目光像是在
欣赏一件珍视的艺术品,半晌后才摇头失笑道:「我与娘子认识时日尚短,这心
有灵犀还有力未逮,娘子还是说出来吧,不要让我猜谜语了?」

  萧雅兰似也听惯了张霈的疯言疯语,也不着恼,轻言慢语道:「人为刀俎,
我为鱼肉。」

  嘿嘿,三文鱼哥哥倒听说过?可惜却没有吃过。张霈脸色微变,换上一幅不
可思议的表情,眼睛不时瞄向萧雅兰身体的关键部位,不正经道:「既然我是鱼
肉,那你没事和鱼肉说那么多话干嘛!难道是对我有意思?呀!你拿着凶器对着
我,不是像逼奸我这个纯情小男生吧!」

  逼奸?也亏张霈说的出,若真有美女逼奸他,他百分之两百不会反抗,还会
无条件的选择合作。

  萧雅兰冷哼一声,娇叱道:「让你知道姑奶奶的手段。」

  倏地伸出另一只手,点上了张霈胸前几处要穴,封住几条主要经脉。

  点穴这种初级而异常实用的招数对张霈不是没有作用,但凭萧雅兰那点微末
的点穴伎俩想要制住他的行动,无疑痴人说梦,换成是黑榜那一级的高手还差不
多。

  张霈很配合,演技也很逼真,看不出破绽,他诈作身体受制,向后一软,躺
到凉亭的地板上。

  萧雅兰见张霈始终平平静静的样子,心中不平衡了,这人神经是不是有问题
啊,刀架在脖子上了还能谈笑自若?

  自己刚才被他逼的猴子似的上蹦下跳,可他倒好,明明生死悬于人手,可是
却像个没事人似的,好像命不是自己的一样,难道他认定自己不敢杀他?还是他
有什么阴谋不成?想到张霈可能还有什么可拍的后招,在忆及他的手段,萧雅兰
赶紧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发现对方血脉不畅的表现的确符合穴道被自己以特殊
手法封住的症状,提起的心终放下来。

  张霈双眼大而有神,却硬是装出了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口中大义凛然的说
道:「在下知道今日是逃不过姑娘魔手了,你要来就来吧,就算你得到了我的人
也得不到我的心。」

  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情耍花枪,萧雅兰也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男人,她深吸
一口气,心绪稍稍平静下来,冷冷道:「我已经有了心爱之人,而你刚才却那样
对我?所以我要杀了你还我清白。」说到心爱之人的时候,萧雅兰眼中闪过一丝
温柔。

  汗!你说薛明玉对颜烟如干了禽兽不如的勾当,她要杀他还自己清白张霈还
能想的明白,可是自己刚才那么点事也要被叛死刑,这也太冤枉了吧!不行,我
要上诉……

  张霈心中有些感动,知道萧雅兰的心始终都不曾背叛自己,既而怜意大生,
自己这样戏弄她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他犹豫着好否应该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
她。

  萧雅兰看出张霈神光精湛的眼睛中蕴藏的那一抹柔情,心中陡然掠过一丝怀
疑,冷声道:「你为何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现在才想求饶已经晚了。」

  说着就准备动手,可是萧雅兰此时的心中却倏然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难道
是……萧雅兰惊骇莫名,自己竟然会不忍心?不可能,没道理的,对这个可恶之
极的登徒子我怎么会不忍心?

  萧雅兰看着张霈,虽然对方穴道被制,命悬一线,但身上自有一种难言的洒
脱和男性的魅力,刚才被他羞弄时恨不得立刻杀死对方,可是现在四目相对的时
候,却又发觉自己并不想杀死他。

  我只是不想他这么快杀死他而已,对,一定是这样,他刚才那样对待人家,
不折磨他三天三夜怎么能消我心头之恨,萧雅兰在心中为自己开脱,心绪不宁之
际,鼻端忽然闻到一股似麝若兰的清淡香气。

  哪里来的香气?萧雅兰心中一惊,抬头举目,香气宁而不散,芬芳而又不浓
郁,好似天然的体香味,真是奇怪了。

  难道?忽然,萧雅兰意识到香气竟然是从张霈身上传出来的,一个大男人身
上怎么会有香气?我刚才怎么没有闻到,不对,难道说……

  萧雅兰整个人突然倒入张霈怀中,而对方的手正抵在她的丰硕的玉乳之上,
而且还很不温柔,使她不禁不出引人遐想的呻吟。

  身子莫名其妙的一软,接着就倒入张霈怀里,萧雅兰立刻意识到自己着了人
家的道,只是对方手段高明,不但解开了自己的点穴手法,而她败了却不知败在
什么地方。

  张霈搓揉着萧雅兰圆挺的豪乳,凑到她耳边淫笑两声,添着她玲珑粉嫩的耳
垂说道:「小乖乖!现在的情况可是颠倒过来了,嘿嘿,这话又应该怎么说?」

  萧雅兰浑身酸软无力,身体被张霈一触,功力犹在,却知道对方武功深不可
测,反抗也是徒劳,骇然道:「你想怎么样?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已经有
爱人了。」

  听了萧雅兰哀求的话语,张霈自言自语道:「难道天下间还有比我长得帅的
男人?」

  「我虽然没有见过他的真容,但想来也没你好看。」回答的时候,萧雅兰看
了张霈一眼,不知为何,她的脸上飞过一抹艳霞,动人之极。

  「你连自己爱人的容貌都没见过?」张霈眼珠一转,继续问道:「他武功于
我相比,谁高谁低?」

  提到武功,萧雅兰脸色变了变,轻摇臻首,柔声道:「他武艺虽然很好,不
过和你却仍有一段不小的差距。」

  言下之意自是比不过他。

  「那就奇了,既然他什么都不如我,那你为何对他这般死心塌地?」张霈话
音一转,声音中满是隐藏不住的笑意,诱惑道:「我看你还是留在我身边,做我
的女人好了。」

  「你虽……虽长得好看,但也不能要天下的女儿家都倾心于你,我武功既不
如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萧雅兰心中羞愤,珠泪挂满了秀丽的双颊,声冷音
寒,仿若腊月隆冬的冰啸。

  见张霈久久不言,眼睛阴明不定,不知在想什么,萧雅兰脸上露出一副凄然
绝望的神情,对他说道:「你杀了我吧!」声音中满是决绝。

  其实张霈至始至终都没有伤害萧雅兰的意思,她心中也明白,对方根本没有
杀自己的意思,否则她如何还有命在,但他的言行做法却使萧雅兰有种背叛自己
心爱男人的感觉,更可恨的是她发现自己渐渐就要抵抗不住张霈的诱惑,所以才
一心求死,希望保住自己的清白。

  萧雅兰哀婉欲绝的神情看的张霈心中一疼,凑过脑袋,在她细腻圆润的耳珠
上轻轻一啜,轻轻道:「我的好囡囡,不记得为夫了吗?」语毕,在她耳畔轻轻
呵出了一口热气。

  「你……你是……」萧雅兰不能置信的看着眼前俊朗不凡的男人,突然大声
的哭出声来,张霈的话给了她一个从地狱到天堂的大逆转。

  萧雅兰的粉拳雨点般不断打在张霈身上,泣声嗔怒道:「叫你骗我……叫你
骗我,你这个大坏蛋……亏人家还一直想着你,而你却这样作弄我,你这个坏人
啊……我……我咬死你……」

  萧雅兰一口咬在张霈手臂上,吓的后者急忙散去护身的天魔气劲,不然还不
把美人儿的牙给崩没了。

  张霈高呼夫人饶命,委屈的辩解道:「这可不全是我的错,我明明已经提醒
过你了,是你自己……那个……嘿嘿……」最后那个笨字张霈没好意思说出口。

  萧雅兰凤眼布满迷离的水雾,伏在张霈怀中,疑惑道:「你哪里有提醒过人
家?」

  「我早就叫你唤我相公了,而且一直叫你娘子,这还不算提醒?」张霈两眼
一翻,戏虐道:「难道除了我,你有很多相公不成?」

  萧雅兰「噗哧」一声,破涕为笑,旋又板起脸来,明明自己很生气的,怎么
又笑了?不能这么轻易就原谅他,不然下次还不知道他会这么戏弄人家。

  女人心海底针,男人若想弄个透彻明白,那绝对是一件只是费劲也惘然的事
情,好在最近累积了一些实战经验,加之前世丰富的理论基础,张霈哪里不明白
萧雅兰的心思,女儿家脸皮薄,刚才被戏弄得够呛,现在正在使小性子。

  张霈抱着萧雅兰,在她光洁的额上轻轻亲了下,柔声笑道:「相公想看囡囡
脱光衣服的样子?」大手一边探入萧雅兰衣裙之内,轻轻在她昂首勃起的嫩红乳
蕾上抚弄。

  「你……好羞人……这怎么行呢?若……若是被人看见了怎么办?」萧雅兰
心中暗呼荒唐,可是刚一触到张霈火热的眼神,本想直接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
出口,又感觉自己的乳房隐隐地开始膨大起来,只能好言劝慰,希望好色男人打
消这个荒淫的念头。

  张霈腾出一只手在萧雅兰丰颂硕大的肥臀重重拍了一记,虚眯着眼睛,笑问
道:「刚才我们折腾了半晌,你可曾见有人前来巡行?」

  萧雅兰恍然大悟,旋又不甘的撅起红艳艳的樱桃小嘴,嗔道:「原来你早算
计好了,就等着欺负人家了。」

  「这是哪里跟哪里?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难道我像这种人吗?」张霈忍
不住翻起了白眼,一副小媳妇儿受了莫大委屈,吵着闹着要回娘家诉苦的模样。

  「不像。」萧雅兰认真的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慧黠之色,没等张霈大呼终于
找到知音人的时候,美人儿又声音温柔却语气坚定的说道:「你根本就是,怎么
能说是像呢!」

  张霈起初并不知道来的是萧雅兰,那时他连来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甚至
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又哪里会费功夫遣离下人,搞出那么多花样,而之所以他们
又打又闹也无人理会,那是因为张霈暗中张开了天魔场,隔绝了整座凉亭,使声
音传不出去,虽然被佳人冤枉了,但张霈也不准备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唉!
这年头说真话总是无人相信。

  「囡囡,你到底答不答应?」张霈一双魔手继续侵犯着萧雅兰,同时在她耳
边轻声絮语,那浓烈的阳刚之气不停地喷在她敏感的耳垂和脖颈肌肤。

  萧雅兰俏脸绯红,眼中欲波妩媚,朝张霈涩涩一笑,轻点臻首,算是答应,
对于心爱男人的要求,女人总是不忍拒绝的,即使拿要求很荒淫无礼,嘿嘿,若
她真的的拒绝了,那之能说明你的方法用错了。

  张霈心中大乐,收回在萧雅兰身上爬山涉水的大手,扶着她站直娇躯后,退
开少许,火辣辣的目光游戈在她浮凹有致的胴体上。

  萧雅兰横了张霈风情万种的一言,轻轻褪去覆着在白皙细腻女体上一身胜雪
的莲裙,只穿着绣了鸳鸯戏水图纹的粉红色亵衣和贴身短裤,悄生生的立在张霈
身前。

  张霈看的双眼冒火,喉咙不自觉的滚了两滚,窄小的亵衣只是勉为其难遮掩
着两团丰盈,在亵衣上顶出两点诱人的凸痕,下身短裤紧贴着翘臀,包裹住凹陷
的幽谷,朦胧的露出一蓬黑色。

  萧雅兰伸出了白皙的双手慢慢解开玉颈上的亵衣细绳,脱掉遮羞的亵衣,露
出被紧紧裹住的那对丰腻雪白的雪白双丸。

  张霈只觉入眼处两砣雪白,宛如羊脂白玉,泛着醉人的光华,那胸前的两点
嫣红,一如盛开的血色蔷薇,微颤颤,娇艳艳的轻轻抖动着。

  萧雅兰单手抱住玉乳,轻盈地一个转身,背转娇躯,将一个香气微醺的雪臀
正对着男人贪婪的视线。

  她身上线条柔美,粉背光洁入玉,雪肤里透出一层淡淡的胭脂之色,她款款
地摇荡着丰满肥硕的雪臀,娇躯慢慢轻轻扭摆,素手下探,将最后遮羞的短裤也
褪了下来。

  俏美人再次回转身来,一只手掩在下身秘处,不过却羞涩的移开了遮住胸前
春色的手臂,让张霈的眼睛大吃冰淇淋,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缓缓羞闭着,但好
色男人灼热的双眼仍然窥见了那诱人的臀沟风光,春露润浸的美妙之处萋萋芳草
顽强的冒出头来。

  萧雅兰走到张霈身旁,后者以看猎物的眼光瞧着她道:「娘子,白天你侍候
为夫,晚上为夫侍侯你。」

  只要是女人,在那种情况下,都应知道男人向她说「侍候」的意思。

  萧雅兰躯体发软,倒入张霈怀里,热烈的渴望着被男人侵犯,被男人占有。

  张霈用手轻轻抬起萧雅兰圆润巧俏的下颌,看、着她火烧般赤红的俏脸,轻
吻一口后道:「囡囡,让我带你到天堂去。」

  两人均是情动已极,张霈紧紧地搂住了萧雅兰不堪一握的盈盈纤腰,将她丰
满惹火的娇躯使劲搂入怀里,结实的胸肌顶着她胸前两团硕大的软肉,蚀骨的销
魂如电流般传了过来,电得张霈浑身一颤。

  感受着心爱男人坚硬如铁的胸肌,强烈的被征服感笼罩着萧雅兰的心,她燥
热的娇躯逐更加火热,粉脸潮红,媚眼迷离,鼻呼急促……

  身体再次进入萧雅兰紧窄温润的秘处,张霈忍不住发出一声畅快的哼声,为
了表示对她的歉意,好色男人马力全开,飞快的挺动抽送,让袭卷而致的高潮弥
补自己刚才恶劣的玩笑。

  激情的爱火在两人身体里狂烧不止,渐成燎原之式,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
吟,回荡在充满淫靡气息的凉亭中。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一章 口爆征服

  「天魔功」不愧是《天魔策》上记载的玄妙功法,魔功的特性也很明显,先
期进展神速,加上张霈变态的领悟能力,修习没有多少时日,张霈身上本以笑傲
江湖,能够让天下男人为之黯然的本钱变的更加雄厚。

  张霈从来不怕挑战,特被是场床第间香艳的肉搏战,而凉亭中这场战斗注定
以男人的胜利,萧雅兰的落败而告终。

  在张霈一阵快似一阵的强猛冲刺之下,萧雅兰柔弱的娇躯仿佛大海中一艘随
时都可能倾覆的孤舟。

  春情勃发,满脸红晕,「咿咿呀呀」的浪喘声春雨般连绵不觉,萧雅兰娇声
道:「主人,奴不行……啊,主人好强……不行了,我……来了……」

  美人儿樱桃小嘴屋中发出一声激亢的长吟,娇躯倏然绷,紧接无力的瘫软下
来,下身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超额完成了任务,可是张霈并未满足,澎湃的欲望继续停留在萧雅兰温润的
秘处,萧雅兰久战乏力,再也不堪张霈征伐,求饶道:「主人,你今天怎么那么
强?人家已经四次了,你……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敢说你张哥哥不是人?小妮子要造反了!张霈气急,提枪上马,激烈挺耸了
数百下,萧雅兰声音一颤,迎来了第五次高潮。

  萧雅兰此时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皮都仿佛有千斤重,她整个
腻在张霈身上,几乎哀求的软语告饶道:「主人,奴实在是不能再承受你的雨露
恩泽了……」

  说完睁着水汪汪的美目看着张霈,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张霈心中泛起垂
怜的感觉。

  张霈全身烧腾着情欲之焰,思维冷静下来以后,他发现自己今天的确有些奇
怪,虽然他的欲望很强,对性爱的需要极大,可是他并未固守精关,亦或施展双
修妙法,按常理推之,早该缴械了,可是为何今天却是越战越勇,越战越强,简
直是一副欲求不满,十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全身精力无限,仿佛是不用消耗能
量,能够永远工作下去的永动机。

  为什么会这样?张霈思前想后,终于为自己的异常找到了比较合理的解释,
今天他的情火之所以烧的如此旺盛,唯一的原因就是单婉儿答应了他「无耻」的
要求,愿意与女儿母女同夫,一起服侍他。当然前提是单疏影不反对,只要能够
满足这一点,她就愿意做张霈的女人。

  虽然知道了原因,可是张霈的情欲却没有老实的偃旗息鼓,心底黑暗的欲望
反而更加不可抑制的爆发出来。

  萧雅兰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虚弱无力的强撑起酸软的娇躯,娇声说道:「主
人,你这是怎么了?」

  张霈强忍着继续抽插的冲动,轻轻退出萧雅兰的身体,轻声抚慰道:「没什
么?你不用担心。」

  萧雅兰见张霈下身元气未泄,火气仍在,知他忍得辛苦,柔声道:「主人,
你这样会憋坏身子的,让奴帮你吸出来吧!」

  美人愿意展示口技,张霈当然乐于接受,相信只要是男人都不会拒绝。

  萧雅兰看着张霈满是情欲的眼睛深处那一抹柔情,妩媚一笑,香唇微分,艰
难地把男人的凶器含进嘴里,乖巧而温柔的服侍起来。这是她第二次这样为张霈
服侍,有些生疏的口技如今已是车轻驾熟,若非张霈知道萧雅兰初次与自己合体
时是处子之身,他绝对会猜测萧雅兰是拥有多年床底经验的风骚艳妇。

  爽!这是张霈真实的感觉,这倒不是说口舌服务能够真的胜过男女间真正的
交欢,生理上的快感弱了一线,但心理上的征服感觉却是无可比拟的巨大。

  张霈轻轻用手摩挲着萧雅兰的娇俏的粉脸、玲珑的耳朵、乌黑的秀发,用心
感受着她丰润的唇瓣和湿滑的香舌对自己无所不到的殷勤服侍。

  没过多久,张霈虎喉一声,激情爆发。

  萧雅兰含羞答答的将张霈的爆发物全部吞下,一滴不剩,完了之后还伸出香
舌将嘴角的白浊之物添进嘴里,神情淫荡之致。

  激情过后,萧雅兰俏丽的玉脸上洋溢着云雨后的满足,张霈轻轻将她搂在怀
中,两人郎情妾意,说着贴心的话儿,感受着狂风暴雨后的宁静。

  萧雅兰将自己最近收集到的一些情报告诉张霈,包括她师傅去挑战浪翻云,
却因言静庵而无奈退去的事,张霈也没有保留的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她,陈芳的
事他不想多说,一句带过。

  张霈望着萧雅兰随着呼吸而起伏有致的玉乳,坏笑着,伸手在她酥胸摸了一
把,啧啧有声道:「嘿嘿,小乖乖,刚才被爷干了多少次?」

  萧雅兰羞涩难当,哪里说的出话来,玉面绯红,瑶鼻里发出了「咛嘤」的娇
哼。

  张霈眼珠一转,笑道:「呵呵,你不说我也知道。」说完便竖起了左手的五
根手指,右手却在萧雅兰如羊脂白玉般的胴体上不安分地大逞手足之欲。

  最后张霈替萧雅兰穿衣着裙,香艳过程自不必提,两人整装完毕,好色男人
答应待会儿去天香阁赴宴,然后让人雇了顶轿子送脸色娇靥潮红的萧雅兰离开了
驿站别馆。

     ***    ***    ***    ***

  时近申时,天空宁静安详。

  微风栩栩,令人神清气爽。

  但是今天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日子,因为东溟山庄迎来了一些客人,一些不
请自来的客人。

  一队长长的约一千人的队伍,只凭首尾和间中几个骑马的黑衣汉子监管,其
他人全部步行,静静的向着东溟山庄的方向行去。

  这些人全部黑衣黑裤,右手臂上缠着一条红色布条,腰间后背挂带着长短不
一的兵刃,身份神秘,看不出来历,队伍纪律严明,人数虽然有千人之众,行进
间却没有发出多大声响。

  走在千人队伍最前面的是一个身上穿着锦衣的高瘦大汉,虽然已赶了一天的
路,但衣服上却片尘不染,白净如初。

  一袭灰袍的尚野从队伍后面赶了上来,向走在最前方的谈应手拱手道:「谈
先生,前面就是东溟派的警戒区域了,有劳先生了。」

  谈应手微微一笑,眼中掠过一丝戾气,淡然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先行一步
了,尚先生只要令队伍原地休憩半柱香工夫,即可继续前行。」

  脸色木然的尚野听了谈应手自信满满的话之后,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向后吩
咐了一声,队伍立刻停了下来,不见半分杂乱。

  谈应手略向尚野点了点头,身形一晃已消失在原地,竟无人能看清他是何时
消失的。

  看着谈应手消失在茫茫密林中,尚野神色再次凝重起来,并不像刚才那般轻
松。

  东溟山庄不乏好手,负责暗哨警戒的均是身手一流,精明干练的人员,只可
惜,前前后后三十六名暗哨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谈应手神不知鬼不觉的送进了
阎王殿。

  不是他们太弱,而是对手太强。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田茂源今天总感觉得有些心绪不宁,似乎笼罩着一层阴
影,面前是一片面积极大的密林,有什么风吹草动必将惊动鸟兽,身旁是几个得
力的手下,安全方面没有问题,不过这些都不能使他安心多少,反而有一种沉重
压抑之感,风雨欲来之势。

  田茂源并不是一个弱者,年纪轻轻的就成为负责东溟山庄暗哨的首领,一手
「沧海刀法」在东溟派年轻一辈中显有敌手,无论是从哪个方面看,他都值得骄
傲。

  功聚双目,凝神仔细观察了一阵,四野安静,并无不妥,田茂源绷紧的神经
微微放松下来,握着刀柄的手也松开少许,暗忖难道真是自己太多疑了?

  就在此时,变故突起,一道快如闪电的寒芒自虚空掠过,白亮过处,潜伏在
前方的几名精干手下的头颅已经陀螺般在空中打着旋。

  还没等田茂源反应过来,空中一个鬼影起脚前踢,旋转的头颅仿如激射的暗
器般向他投来,空中隐约响起风雷之声。

  田茂源凭着无数次在生死边缘打滚的战斗经验,身体在就地一滚,狼狈不堪
的避过杀生之祸,头颅在他刚才站立的位置爆成一团肉泥。

  为了保命,田茂源的动作前所未有的快,他快,可是来人更快,田茂源惊觉
眼前一花,一个锦衣大汉已经鬼魅般站在他的面前,对方散发着森冷杀气的眼睛
看着他握在刀柄却尚未来得及拔刀出鞘的右手上。

  田茂源额头上侵出了豆大的汗珠,握着刀柄的五指也因为太过用力而有些僵
硬,关节发白,一滴冷汗顺着太阳穴滑过脸颊,滴落地面,没入土中。

  仔细盯着对面的年轻人瞧了一阵,谈应手笑道:「好!你还是今晚第一个躲
过本座一击的人,本座便破例不杀死你,只断你四肢,留你残命。」

  谈应手的口气很大,仿佛田茂源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狗,一条无论如何反
抗挣扎都没有办法伤害到他的狗,但是田茂源却没有说什么,他明白自己与对方
存在难以想象的差距,光是在全身散发着冥神般气息的黑榜高手面前站稳脚步,
就已经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了。

  田茂源不是不想拔刀,而是不能拔刀,只要他一动,在气机的牵引下,必将
引来对方暴风骤雨般难以抵御的攻势,可是事到如今,一切都由不得他选择,出
刀是死,不出刀更是生不如死。

  在面临这种没有选择的选择时,只要脑袋没有问题,相信都会选择拔刀一搏
的,所以田茂源选择了拔刀。

  田茂源也不犹豫,在对手不断攀升的气势面前,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
久,在拔刀的勇气没有消失之前,他毅然暴喝一声,拔刀出鞘。

  刀锋离鞘,寒茫爆闪,不愧是财大气粗的东溟山庄,田茂源手中钢刀一看即
不是凡品,空中绽出一道凄美的刀痕,这已是田茂源生平最快最完美的一刀。

  刀劈虚空,杀气凛凛,在田茂源拔刀的同时,谈应手恶魔般的身影动了,踏
着玄奥的步伐,以一种奇异的节奏,左手掩在锦袍内挥出。

  空中爆出金铁交鸣的声响,谈应手随手一挥,竟然破去了田茂源凝聚了精气
神的必杀一击。

  谈应手虽未练成先天真气,但一身玄气却有鬼神莫测之能,田茂源只觉刀身
传来一股莫大的气劲,浑身一颤,撕心裂肺的感觉蔓延瞬间袭遍全身,张口喷出
一口鲜血,受了严重的内伤。

  田茂源刀出无功,不退反进,咬行压下翻腾的血气,揉身再上,刀锋在本不
该出现的地方出现了,「沧海刀法」中变化最诡异的「沧海狂涛」猛然劈出,刀
幕重重,钢刀斜斜反撩而上,如电芒般滑向谈应手的喉颈。

  难道谈应手要饮恨在东溟山庄一个无名小卒手中?这当然是个玩笑,田茂源
这一刀,快得不可思议,结果却不难预料。

  等到田茂源挥刀斩劈的时候,谈应手隐在宽大衣袖中的右手已贴着森冷的刀
身滑过,相触的位置爆出一连串星碎的火花,野兽般向他扑去。

  谈应手出手速度之快,力道之足,田茂源根本难以抵御,脸上惨白一片,血
色全无,双眼已满是恐惧与绝望。

  谈应手的绣着锦纹的衣袖重重拂过田茂源的面门,后者身体腾空向后暴跌数
丈,落地后田茂源喷出一口血雾,面容扭曲,瞳孔放大,身体歪歪斜斜的瘫软在
地上,了无声息。

  「这是何苦又来。」

  谈应手抬头凝望着天空,摇头叹息道:「本想留你一命,唉……」

  灭杀了所有负责警戒的前沿暗哨,谈应手与正带着队伍缓缓前行的尚野会合
后,加快行军速度,很快包围了整个东溟山庄。

  东溟山庄占地面积极大,属于工程量巨大繁琐且旭日长久的工程,整整耗时
三年零八个月,动用工匠数万才有今日殿阁亭台,肃森瑰幻之气魄。

  整个建筑格局依山势而建,易守难功,山庄主殿更是以铜砖铁瓦所建,在琉
球除了权利最大的琉球王以外,使用这种奢侈到近乎夸张的建筑材料修建屋舍的
也只有东溟派这当世最大的军火商了,主殿东溟殿位于山庄正中,前后左右按七
门八卦修建了假山,侧殿,人工湖泊……气魄宏大,构思精妙,乃是第一任琉球
王为了彰显东溟派拥护尚氏正统而下旨修建。

  东溟派在流球武林人心中自建派之初就有一种神秘感,东溟夫人功力高深莫
测,已臻先天高手之境,东溟派多年来向中原贩卖大量武器,积累了大量金银,
加之地理位置偏远,多年来一直没有受过战火洗礼,府中藏有无数神兵利刃,甚
至保留着一些大门派早已失传的武学典籍,而这一切无不令人垂涎三尺。

  尚野和谈应手有说有笑,悠闲的向着东溟山庄大门走去,谈应手的手里把玩
着从不离身,长三尺八寸的铁箫,眼睛却四处的打量,脸色比清冷的月色还要阴
冷,他的任务的是配合尚野带领的一千禁卫军,趁着东溟夫人和护派四将不在东
溟山庄的好机会,一举拿下东溟山庄。

  从亲自出手料理东溟派的暗哨到包围整个东溟山庄,自始自终,谈应手都是
一个人,莫意闲却不知哪里去了。

  宁静和谐的气氛被一声尖啸所打破,那是东溟山庄被袭时发出的警铃,总攻
终于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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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moos 2011-3-22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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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二章 血腥杀戮

  战火不可避免的燃烧起来,照亮了人类丑陋的灵魂,战场之上,没有怜悯,
没有同情,只有你死我活,刀来剑往。比战火更炽的是对战双方心底的欲望之火
和杀戮之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张霈在临走之前已经考虑到流球王可能会派人偷袭东溟山庄,也针对预想的
可能性制订了相应的对策,自东溟夫人一行人离开后,东溟派的守备外松内紧,
看似与平常无异,实则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此时敌人悄无声息的掩至在东溟山庄发起总攻,虽然有些措手不及,却也没
有乱了方寸,在一名长老的指挥,留守东溟山庄的护卫高手有条不紊的展开防御
反击。

  战场上的形势瞬息万变,情报决定一切,由于没有想到对方有能力无声无息
的消灭安排在庄外的所有暗哨,东溟派在最初的攻击中稍显被动而落于下风,当
庄门外的护卫几乎被对方全部消灭的时候,才依靠地理的优势,组织起高效率的
反抗。

  东溟山庄既然以实贩卖军械为生,当然少不了强弓劲弩,弓箭手躲避在高墙
之后,一波波箭雨劈头盖脸的射向对手。箭矢更是要多有多少,不虞匮乏之忧,
敌人冲来由百多精锐组成的先头部队,纷纷中箭倒地,遭受重创。

  杀戮机器真正转动起来的时候,这是人类最高智慧的结晶。

  尚野看着手下精锐的士兵一个个倒在劲弓利箭之下,气的几乎要吐血,谈应
手也沉着脸,一语不发。而且所有箭矢都有倒刺,一旦射中,非死即伤,即使伤
势不重,伤者仍然没有再战斗的能力。

  左方和右方同时响起震天的喊杀声,除了战斗最激烈的正面,敌人终于展开
了全方位的攻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在尚野最初的计划中,只要能以雷霆
万钧之势,迅雷不及掩耳的突破东溟山庄防御,然后由他和谈应手带领高手袭杀
东溟派重要人物,接下来剿灭东溟山庄自是一马平川,易如反掌的事情,而山庄
里的人要擒要杀还不是随他心意。

  在最初的计划中,两翼完全没有进攻的必要,作用是为了留给对方一条活路
作为逃亡的突破口,以免激起东溟派拼死反抗的决心,要知道胆小的怕胆大的,
胆大的怕不要命的,亡命之师有时候甚至比虎狼之师更加可怕,如果用张霈的话
来说就是:老子连命都不要了,还怕个鸟!

  可是现在出现的却是与计划背道而驰的局面,尚野不得不改变策略,转换战
术,利用双翼打击寻找新的突破口,同时分散牵制东溟派正面的抵抗力量。由于
东溟派特制的弓箭射程极远,同时拥有居高临下的地理优势,而且射箭之人又均
是武艺不俗之辈,所以硬是把尚野率领的禁卫军一次次杀退。

  双方杀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一柱香时间后,禁卫军在丢下三百具尸,付出近百无力再战的伤兵后终于攻
破了东溟山庄大门,虽然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但胜利毕竟就在眼前,幻想着摘取
胜利的果实的尚野和谈应手带头冲进了东溟山庄,可是一切却并非他们想象的那
样,山庄里面等待他们的不是失去战意,人心惶惶的残兵败勇,而是五百多在东
溟派众长老带领下,四人一小组,十六人一大组,结成东溟剑阵,严阵以待的东
溟弟子。

  尚野知道今天的计划是彻底的失败了,除了暗计划消灭了暗哨而没有引起对
方警觉,其他的一切都不顺利,按照现在的情况,即使拿下东溟山庄,自己这方
也胜不下多少人,心高气傲的他要的完胜而不是惨胜,但是目前就算连惨胜他也
没有把握。

  若是从长远的利益考虑,撤退是现在最佳的方略,但他誓又不能无功而返,
而且即使他想退,对方也不会给他机会,兵败如山,这浅显的道理即使是常人也
懂得,若是被对方趁势杀来,那绝对是有死无生的局面,所以虽然已是鱼死网破
的局,但尚野却不能不强撑着。

  「这里交给我对付。」

  面色扭曲狰狞的尚野向脸色阴沉的谈应手狠声道:「根据我们调查,后院有
一个叫韩宁芷的小姑娘是东溟派新任监院,同时也是东溟派夫人关门弟子,东溟
公主的夫婿张霈的妹子,希望谈先生能够将他掳来。」

  时间紧迫,谈应手知道现在不时客套的时候,也不多言,一紧手中铁箫,身
形鬼魅般向着东溟山庄后院潜去,尚野则带着身后一众琉球皇庭供奉的大内高手
向着东溟派长老杀去。

  东溟剑阵是东溟派创派祖师所创,那日在四大护法仙子联手所布东溟剑阵所
以弹指间被张霈破的干干净净,但东溟剑阵的威力却是不容质疑的,此时剑阵展
开,四人一组,互补不足,脚下生风,剑影重重,仿佛一朵绽开的兰花,一朵不
断收割性命的血兰。

  谈应手黑榜十大高手的身手当然不能小觑,在所有的长老都被尚野缠住的时
候,东溟派没有人拦得住他,在来之前他早已看过东溟山庄的建筑地图,迅捷而
准确的向着目标所在的位奔去。

  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潜入后院,而诧异的是在后院中早有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四
名女子在院中等他,其中最右首那个消瘦女子说道:「东溟派护法单玉秀、单小
蝶、单云霜、单清月恭候多时了。」

  若说这四位女子相貌平平,那是褒奖她们,四人无论容貌身材,均与一般人
心中美丽的仙子形像扯不上任何关系,但她们虽和美丽不沾亲带故,却绝不是平
凡之辈。

  单玉秀身材高挑,拥有一双不输于后世名模的长腿,可惜的是她没有与之匹
配的长相,配上一头披散下来,遮住大半张脸的黑直长发,虚合间神光凛凛的眼
睛,一袭宽大的黑色长袍,更增添了些许恐怖气息,若是某个深夜在荒郊野外遇
上她,不把她错认为孤魂野鬼才奇怪。

  单小蝶身材说好听点是娇小,说难听点就是矮小,张霈初见她时就很想问她
和黑榜十大高手「独行盗」范良极可有什么亲属关系,她的五官很精美,简直是
一件精致的艺术品,但那是分开来看,合在一起就给人一种老天爷在她身上开了
个恶劣玩笑的感觉。

  单云霜却是只个小胖妞,比最高的单玉秀了一个半脑袋,比最矮的单小蝶也
高不了多少,脸如满月,腰粗如桶,总之看着他张霈老是容易联想到风靡网络,
倾倒无数少男俊男猛男的芙蓉姐姐。

  单清瘦骨嶙峋,瘦得只剩皮包骨了,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眨眼望去,
仿佛一阵风也能把她吹没了,给人严重营养不良的感觉,奇怪的是她说话的声音
倒是和和气气,温温柔柔的,刚才开口说话的就是她。

  对于普通人来说,她们的长相故然令人侧目,但最惹谈应手注目是不时她们
手中闪动着森冷寒光的秋水长剑,而是缠了几转,裹覆在腰间环环相扣的软钢鞭
上。

  学武之人都知道练险不练奇,越是奇门兵器越是难以练好,而使用奇门兵器
的人往往也是很难对付的人,而她们使用的恰恰是非常难练的得心应手的奇门兵
器。

  东溟派早已未在江湖走动,但谈应手从尚野那里却得知了东溟派的过往,一
个以打造兵器名震天下的门派的重要人物手中所持的兵刃自非凡品,这四条别出
心裁的软钢鞭肯定有特殊的功用。

  这是谈应手首次见到东溟派的高手,他是喜好渔色之人,不然也不会和声名
狼藉的莫意闲走一起,虽然他的名声本也极差,见对方那倒足胃口的长相,谈应
手也难得理会她们,握紧手中铁箫,全身备战。

  双方的意图都很明确,谈应手要抓韩宁芷,而四大护法仙子被张霈下了死命
令,无论如何不能让韩宁芷受到半分损伤。

  谈应手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被说退的人,而四大护法仙子也会被黑榜十大高手
之名吓得跑,所以言语解决不了的问题只能诉诸武力。

  娇叱连连,剑势展开,东溟剑阵在四大护法仙子手中显出威力,以谈应手之
能,仍被困在其中,一时半刻,难以脱身。

  随着阵式的变化,谈应手渐渐也摸到了一些门路,他的一身玄气来自玄门正
宗,虽然耽于酒色享乐,对于《易经》倒是颇有研究,要知道天下所有的阵式的
都是从天象星象运转演化而来,或多或少均有关联,知道关键的高手破阵只是迟
早的事情。

  谈应手陡然一声长啸,手中铁箫划出一道幻丽的妖弧,重重击在单云霜从左
首刺来的长剑之上,发出「嗡」的声响。

  异声入耳,单云霜真气一滞,脚步一乱,剑阵威力立时弱了几分,谈应手依
样画葫,铁箫每一次与对手长剑相撞时,均施以防无可防的「音波」攻击。

  片刻之后,单清月和单小蝶被震的长剑脱手,单玉秀和单云霜勉强我着长剑
的手也被震的血气不畅,谈应手依仗自己比四大护法仙子高深得多的内功修为,
硬生生攻破了东溟剑阵。

  既然不愿意被对手逐个击破,四大护法仙子惟有变招应战,四人对望一眼,
单玉秀和单云霜陡然弃剑,四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右手取下了盘在腰间的异形长
鞭,身形猛然向后一挪,腾开空间,长鞭淩空甩出,鞭浪重重,长鞭顺着一道诡
异的弧线出击,分往谈应手的四肢卷去,破风之声大作,随着空间距离的拉近,
鞭尖给人摇晃不定的感觉,令人摸不着真正的攻击目标。

  她们手中的长鞭是东溟山庄兵器大师耗时一年打造完成,是用北极深海中一
种凶猛的虎鲸的筋制成的,名唤「逆鳞」,取其龙有逆鳞,触之必怒,怒则杀人
之意。

  谈应手心知肚明,若在一对一的情况下对付她们,他有九成九的胜算,即使
她们结成剑阵,以他在武学上的造诣要赢她们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面对她们手
中的奇门兵器,谈应手却有些投鼠忌器,他本是自私自利之人,自不愿拼着受伤
为别人出力。

  在长鞭缠上四肢前,谈应手的身体倏然跃向半空,借着体内真气循环,向四
女中功力最弱的单小蝶扑去,想要近战封杀长鞭的优势,若能出其不意的杀得一
人,自是最妙。

  其余三女大呼不妙,翻转手腕,本在谈应手身后失去准头的「逆鳞」仿佛三
条昂首吐信的毒蛇,陡然噬向他毫无防备的颈脖,完全是违背鞭法的自然方式。

  面对后方攻来的「逆鳞」,谈应手左手裹覆在锦袍长袖之内,暗藏玄气反手
拂去,右手却紧握铁箫,一股强大的旋转劲力以铁箫为中心,如暴风般点向单小
蝶。

  单小蝶无奈之下,选择了最稳妥的方法,弃鞭疾退,毕竟生命比武器更为最
要,而失了兵器要如何面对谈应手接下来的攻击,那是以后的事了。

  三条「逆鳞」长鞭被谈应手左手衣袖拂住,没有远远弹开,反而藤蔓般紧紧
缠在他的左手臂上,锐利的倒钩刺破了他的护身玄气,鲜血迸射,三女还来不及
高兴,手上倏然涌来一股巨力,三人身不由己的被硬拖着向谈应手飞去。

  三女立知不妙,想要弃鞭却是弃之不及,分别被铁箫给点中,谈应手含恨出
手,单云霜肩胛骨粉碎,单清月断了三根肋骨,单玉秀伤在小腹,内伤严重。

  功力最弱的单小蝶没事,其余三女却均被重创,谁能想到谈应手刚才的攻击
只是为了引她们上套,阴毒狠辣,手段高明,果然不愧黑榜十大高手之名。

  虽然谈应手左臂受伤,但四大护法仙子已有三人不能再战,这接下来的战局
已是不言而喻,再明显不过了,难道韩宁芷真的要被谈应手捉走?

  「这是何苦由来。」谈应手还是那句口头禅,若是张霈在这里应该会用天真
上人那句耳熟能详的「我好可怜啊!」来反击。

  谈应手眼中燃烧着忿恨和淫欲的火焰,狞声道:「希望那个小姑娘不要长的
像你们一样。」

  今晚他可是下足了本钱,若非东溟派这四大护法仙子的仙子之名实在是名不
副实,他很可能将其中最美之人掠走,淫辱一番,折磨致死。

  现在谈应手明显不想在她们身上浪费时间了,功聚右手铁箫,脸上带着森冷
之意,他要下杀手了。

  「谈兄虽然装作没事,但是『逆鳞』专破内家真劲,你左手经脉受创,功力
大打折扣,若要强行出手,恐怕功力在一年内也难以复原,只不知谈兄是否相信
我这医者所言。」

  说话的是一个看似行将就木的老人,他连走路似乎都有些不稳,但一双眸子
却不时闪映着奇异的光芒,非常慑人。

  谈应手表面仍是不动声色的样子,心内却惊骇不已,来人只看了几眼,便一
语点破他的伤势,先不论他的武功有多高,光这份眼力已是令人佩服。

  堂堂黑榜十大高手,既然被人识破伤势自是没有不认的道理,但谈应手却不
置可否的冷哼一声,皱眉沉声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说话之人步幅似慢实快,眨眼功夫已经走到离谈
应手不远的地方站住脚步,一个挡住谈应手对受伤三女下杀手,而且随时都能够
出手攻击的位置,只听他涌低沉的嗓音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有三个师傅,其中
两位说出来你也不认识,不过其中一位『回春手』干鹤立,相信你对他老人家不
会陌生吧!」

  谈应手刚刚登上黑榜十大高手的时候,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喜怒无偿,杀
人无数,所以人送外号「十恶庄主」,那时候他正是意气风发,而且还收了一个
徒弟。

  徒弟和谈应手这师傅有九成像,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主,恶人自有恶报,
他这杀千刀的徒弟在苗疆奸杀了一位美貌苗女,结果被苗疆高手千里追杀,身中
奇门蛊毒,当世只有「杏林谷」能救,可是当谈应手找上杏林谷求救的时候,却
被「回春手」干鹤立羞辱了一番,轰出谷外。

  结果他的徒弟就着活活痛足了七天七夜,蛊发而亡,死后尸骨无存,可恨的
是谈应手还不敢找杏林谷的麻烦。

  杏林谷的人虽然不常在江湖中走动,但每有天灾人祸,瘟疫横行之时必有传
人行走江湖悬壶济世,其间活人无数,这些人有武林大侠,有黑道巨枭,有富商
巨贾,有平明百姓,有封疆大吏,有边陲大将……若是有人找杏林谷麻烦,那可
是将天下间黑白两道都得罪光了,所以就算是横行无忌的谈应手也不敢动杏林谷
的歪脑筋,就算是单单对付「回春手」干鹤立他也没这个能耐,不说对方一身毒
功天下无双,但凭他「毒手」乾罗亲叔的身份也不是他一个谈应手吃罪得起的。

  「你是干老儿的徒弟。」谈应手知道今天铁定讨不了好,铁青着脸冷声道:
「青山不该,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烈钧微微一笑,一副病态苍白之色的脸上倏然红光满面,淡然道:「谈兄走
好,恕不远送。」

  谈应手冷哼一声,身子陡然向后疾腿,脚尖在地上一点,三个起跃,消失在
假山亭台之后。

  烈钧望着谈应手退走的方向,脸上笑意更浓,从怀中掏出一个做工精巧的木
筒。

  尚野见一脸怒色的谈应手两手空空,独身而回,不用说也知道他失败了,尚
野知道大势已去,这回是彻底载了,遂果断的下令撤退。

  在尚野的带领下,禁卫军退而不乱,且战且退,东溟派一时间也占不了多少
便宜。

  东溟马场,近百东溟派精锐战士,枕戈以待,到接到烟号讯号之后,养精蓄
锐了整天的他们纷纷上马,向着来犯敌众退走的方向出闸猛兽般杀去,依着既定
的小路,迂回包抄,利刃般直刺入敌阵里。

  来的时候为了掩人耳目,昼伏夜行,尚野这方根本没有骑马,他哪里想过自
己会败的这么凄惨不堪。

  而这支骑兵将奇兵的特性展示演绎的淋漓尽致,马上武士一手持盾,一手持
刀,见人便砍,逢人便杀,杀得对方哭爹喊娘,溃不成军。

  虽然都是轻骑兵,但骑兵对上溃退的步兵,这结果自是一面倒,他们有若虎
入羊群,转眼间便杀散对方撤退的阵型,面对这样的变故,对方早已吓的亡魂皆
冒,心慌意乱,斗志全无,四散逃生。

  这队百人骑兵在十个小队长的带领下,分成十只小队,杀得敌人丢盔弃甲,
狼奔鼠窜。

  前后追杀了敌人十多里,大获全胜的队伍才折回东溟牧场。

  此战大获全胜,歼敌八百,俘敌一,己方只死了百多人,伤者不过三百,可
说战绩彪炳,实可列入古今以少胜多的经典军事案例。

  直到此刻,所有人才对张霈这个新任「监院」兼东溟公主的夫君刮目相看,
这支埋伏在牧场的奇兵就连东溟派众长老都不知道,而唯一知情的人只有一副病
恹恹模样的烈钧。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三章 浴池戏春

  张霈一边很没有形像的打着哈欠,一边顺着脚下九曲十八折的蜿蜒小路,穿
庭过院,沿路观风赏景回到自己的房间,经历了刚才一场耗时一个时辰的盘肠大
战,体力消耗对他自是无关痛痒,但全身汗渍却让人憋闷的难受,原本想换身衣
服就取天香阁赴宴的念头被抛在一边,张霈转身向着后堂浴室走去。

  一间书香气息十足的房间。

  独自呆在房中的单疏影,坐在一张精美的梳妆镜前,精致玉镶边的菱花铜镜
中,模糊清晰地映着一张清艳绝伦,摄人心魄的脸庞,那透着醉红的粉腮,翠羽
弯弯的柳眉,灵气逼人的美眸,精巧薄薄的嘴唇和雪花玉致的肌肤,端是个人见
人迷的美人胚子。

  原本以为张霈很快就会来寻自己,可是一等不来,二等不来,现在一个时辰
都过去了,还不见他,单疏影不禁有些坐不住了,发气般重重地将菱花铜镜反扣
在桌面,咬牙碎道:「这个坏哥哥究竟死哪里去了?」

  终于压不下对张爬霈的思念,单疏影决定去寻他。

  张霈的房间,古色古香的房舍中,各种陈设充满古典的韵味。

  床正前方安放着一张铺着锦稠的圆桌,墙上挂着几幅水墨画,梅兰竹菊,落
笔处一气呵成,婉约中透着苍劲孤傲,显露了一种出尘脱俗的韵味,让人的心境
不由得轻松淡定。

  但是在房间里并未发现张霈人影的单疏影,却没有欣赏的兴致,跺足嗔道:
「真是奇怪,他到底跑什么地方去了。」

  单疏影拦住了一个负责整侍候的丫鬟,问道:「你有没有看见少爷到哪里去
了?」

  丫鬟向单疏影盈盈一礼,回答道:「回禀小姐,少爷在后堂浴室沐浴。」

  原来是沐浴去了,难怪找不到人,可是沐浴需要一个时辰那么久吗?单疏影
知道了张霈的下落,眉黛之间隐隐含着春意,脸上满是醉人的风情。

  丫鬟说完偷偷抬头看了单疏影一眼,欲言又止,终还是低声补充道:「小凤
和小梅在浴室服侍少爷。」

  单疏影玉面一红,挥手让丫鬟下去,笑容敛去,脸上含着淡淡的哀婉,使她
平添了一份忧郁的气质。

  「这个坏人,我一心只想着他,没想到他却是个花心鬼,人家以后再也不理
他了……」

  单疏影吁出一口气,转身向自己房间走去,可没走两步却又停了下来。

  单疏影能狠得下心来不理会张霈?别说是旁人,就连她自己也知道她根本做
不到,古代有本事的男子谁不是三妻四妾,没本事的当然例外,若是连自己都不
能养活,哪家女子愿意跟着这种郎君?再说,一个大老爷们,你好意思让老婆孩
子跟着自己过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其实单疏影早已看出张霈和韩宁芷关系非同一般,而张霈对她的感情也绝非
兄妹之情……这个花心大萝卜以后不知道还会为自己找多少姐妹……而且他又那
么……那么厉害……呀!羞死人了……想到自己在张霈身下婉转承欢,不堪征伐
的淫浪样儿,单疏影玉面绯红,情难自禁,早将刚才再也不理张霈的誓言抛到九
霄云外去了。

  当单疏影再次微迈莲步,方向已不是自己的厢房,而是后堂浴室。

  浴室宽敞豪华,虽然没有大到游泳池那么夸张,不过也够张霈舒展手脚了,
舒适的浴室正中,长宽均为十米的浴池由汉白玉堆砌而成,热浪腾腾,水雾缭绕
的,给人梦幻的不真实感觉。

  浴池的旁边摆放着一高一矮的两个木柜,矮柜里面放满了洗洁身体的事物器
皿,高柜则是放衣物的地方,而靠近浴池两步之遥的地方还有一张铺着光亮牛皮
的防水软榻,结构和后世的沙滩椅差不多。

  水雾飘渺的浴室内热气翻涌,温热的水带着袅袅的白雾,从八个巧妙隐藏在
暗处的孔洞,缓缓流入汉白玉围成的浴池中。

  张霈半裸着身子俯卧在浴池旁边的软榻上,腰身下的部位盖了一条柔软的白
色毛巾,两名身上穿着单薄纱衣的丫鬟在为他按摩。

  看模样她们年龄都不大,一个五官长得精致美丽,皮肤细腻白皙,脸色永远
像打了粉色胭脂那样柔媚娇俏,低眉抬眼之间尽显媚态;而另一个皮肤又白又细
腻,不但端庄秀丽,婀娜多姿,胸脯更是高高的挺起,散发着一股不可抗拒的魅
力,不愧是精心挑选送进首里皇宫的美女。

  两女羞羞答答的,一看就知道没有什么和异性接触的经验,而且凭张霈的眼
力,已经看出她们都是原装货——处女。

  张霈虚眯着眼睛,感觉两双玉手,十根玉葱般的手指在自己身上不断或轻或
重的按按摸摸,拍拍打打,舒服的几乎要呻吟出声。

  张霈对自告奋勇非要侍奉自己沐浴的两女,表示了极大的欢迎和热诚,轻声
问道:「你们多大年纪?」

  闻言,小凤娇声道:「奴婢今年十五了。」

  小梅亦不甘落后,笑道:「奴婢刚过了二八生辰。」

  两女都是嫩得能掐出水,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张霈感觉心痒痒的,不过旋
又想到她们都是宫里派出来的人,很可能是那琉球王派来监视自己的,遂兴质犹
在,性趣却大减。

  虽然没有侍候过男人,但是她们明显受过很好的这方面的训练,两女按摩手
法高明,张霈只觉舒爽无比,而两女额间却已香汗隐隐,红晕飞腮,显得更加娇
媚动人。

  浴室雕着狮虎纹饰的褐红色木门无声的向两旁分开,单疏影穿花蝴蝶般翩然
而入,她此刻身上一袭织金凤花纹的荷叶色纱质长裙,一头长发盘成极有韵致的
发髻,使本就国色天香的她看上去更加妩媚动人。

  看见有人不经通报擅自闯入,小凤檀口一张,刚想呵斥,不过当看清进来的
人是谁后,立刻把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咽进腹中,单疏影当然不在张霈吩咐的旁人
不能擅自闯入的名单内。

  单疏影竖起一根手指,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然后纤指点了点双目紧闭的张
霈,示意两女不要声张。

  小凤和小梅相视一笑,会意的没有出声。

  单疏影见小凤和小梅两女衣衫轻薄,春光隐隐,而张霈更是赤着身子,以为
他们刚才做了男女之事,遂气不过的想要吓唬张霈一下。

  这可真是冤枉张霈了,单疏影即使眼里不足,功力不够,无法分辨不两女是
否完壁?但也该知道,若刚才张霈真的在浴室里和她们那个啥的话,现在躺下的
绝对是三个人而不是张霈一个人,两个累的,一个爽的。

  单疏影控制着呼吸的节奏,使心跳脉搏都控制在若有若无的状态,娇躯提气
飘飞,落在张霈身旁,正准备给他一个「惊」喜,哪知原本安详的紧闭双目养神
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黑宝石般闪亮的双瞳流转着淡淡的笑意,调羞道:「影
儿,才一会儿不见,就忍不住投怀送抱了。」

  单疏影檀口微张,美眸写满不服与不信,接着微吐香舌做了一个鬼脸,娇嗔
道:「谁忍不住投……那个了?」

  「被为夫抓了一个现行居然还想抵赖,还不快过来给我按摩。」张霈低沉磁
性的嗓音带着诱惑的魔力,在四处朦胧的水雾中,令单疏影心跳失控狂跳。

  小风和小梅原本想起身向单疏影行礼,但被她止住了,示意她们继续手上的
动作。

  单疏影撅着红艳艳的樱桃小嘴,轻迈纤纤玉足,来到张霈身后,伸手在他宽
实的后背忽轻忽重地推拿按摩出来,小风和小梅则默契的配合着她的动作,让张
霈得到全方位的服务。

  单疏影美眸中闪过了一丝倔强,边按摩边不服气的问道:「你是怎么发现我
的?是她们告诉你的吗?」说完看了看霞烧双颊的小凤和小梅。

  小凤急忙摇手,涨红了俏脸,高呼冤枉。

  小梅也连声辩解道:「不是奴婢。」

  张霈保持着躺卧的姿势,却忍不住伸手在单疏影的丰硕肥美的俏臀上拍了一
记,一语双关的说道:「不要去找客观原因,我和小凤还有小梅可都是清清白白
的。」

  清清白白?清白你个大头鬼?张霈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说,反而让单疏影误
以为他刚才真是在偷吃,拍开张霈的魔爪,单疏影俏脸红彤彤的模样煞是诱人,
娇羞的神情玉丰韵看的同为女人的小凤和小梅同都心动不已。

  「我已经很小心了,真的没有人告诉你?」单疏影的声音很自信,似乎对自
己的身手很有信心。

  「影儿,难道你认为我会骗你吗?」张霈双眼一翻,语态慵懒的说道:「想
知道我这么发现你的吗?嘿嘿,只要你要给我做特殊服务,为夫就告诉你。」

  单疏影闻言,不禁又是羞涩又是好笑,从以往的经验来看,自己的好色夫君
提出的要求绝对和男女之事有关,到底要不答应他?

  张霈也不着急,默默享受着小风和小梅的殷勤周到的服侍,饵已经撒下了,
现在只等美人儿上钩了。

  单疏影脸上一副警惕之色,檀口中吐出差点让张霈喷饭的话语:「你可不能
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

  非分要求?你都是我的人了,我提什么样的要求也不过分吧!嘿嘿,再说我
这也是为了增进我们夫妻感情而努力嘛!张霈没脸没皮的暗自嘀咕了一阵,脸上
摆出正气凌然的样子,肃然道:「我只是要你帮我推油,你想到哪里去了?」

  「推油?」单疏影对张霈口中不时迸出的新鲜词汇已经不陌生了,鉴于好色
男人一贯的不良作风,她有些迟疑:「什么是推油?」

  很多人每每提到推油,总要联想到「男女之事」,男人认为推油就是「打飞
机」,女人认为推油就是刺激身体的敏感部位,一时间「推油」成了现代男女互
相「发泄」的代名词,不过这些单疏影自然不知道。

  「推油是一种特殊的按摩方式,施术手法颇多,动作轻柔,运用灵活,不论
体质强弱、有无病症,均可得到显著的瘦身和医疗保健效果。」张霈侃侃而谈,
而且有模有样。

  单疏影横了张霈一眼,问道:「那我应该这么做?人家不会,你要教我。」

  「教你,我当然会教你。」张霈的话怎么听怎么有种不怀好意的味道,他咳
嗽一声,轻笑道:「法不传六耳,你靠近一点,我悄悄告诉你。」

  由于好奇子心作祟,单疏影终于还是上了张霈的贼船,俯身将臻首凑到张霈
的嘴边,嘀嘀咕咕一阵耳语。

  「呀!要死了,你……」话还没有听完,不出张霈意料的情况发生了,单疏
影大声抗议起来:「不行……人家才不要……羞死了……」

  「推油按摩能让每个毛孔充满香气,让精油来净化身体、排出毒素,光滑皮
肤,紧实男士的肌肉,塑造女士优美的曲线。」张霈没心没肺的淫笑道:「你好
我好大家好,这是双赢的好事嘛!」

  「就算……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但……」单疏影玉颊如火,娇嗔不依道:
「这,这也太……太那个了,怎么能这样呢?」

  张霈见单疏影不答应,微笑着闭口不言,不再多说什么,完全掌握这场男女
之战的主动。

  单疏影美眸艳光流转,媚的仿佛能滴出水来,芳心犹豫不决,似乎难以下抉
择,小凤和小梅虽然心中好奇却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贝齿不由轻咬着柔软的芳唇,单疏影决定豁出去了,反正已经跟定这个大色
狼老公了,就算现在不做,将来也是一定逃不掉的,她终于点头应允道:「那好
吧!我答应你了,你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张霈奸计得逞,心怀大畅,解释道:「我练了一门叫『井中月』的功夫,只
要我愿意,方圆十丈范围之内有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我的灵觉。」

  单疏影听的美目异彩连连,惊疑道:「这功夫真有那么厉害?」

  厉害!怎么不厉害?没有这功夫,寇仲和徐子凌大概都死了百多十次了,影
子刺客杨虚彦岂是浪得虚名之辈,张霈笑道:「井中月,顾名思义就是倒影在井
中的影子,风吹水动,一切变化尽在掌握。」

  单疏影来了兴致,娇声道:「我要学这门功夫。」

  「嗯,修练『井中月』首重心性,这倒与《素女玄心功》颇有相似之处,两
者均有异曲同工之妙,以我宝贝影儿的聪慧才智,相信很快就能学会。」

  张霈语气说着说着就不正经起来,「既然我已经告诉你了,那影儿也应该实
现承诺了。」

  单疏影低声柔语道:「你们下去吧!」这话是对小凤和小梅说的。

  两女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不过仍然依言起身施礼,红着脸退了下去。

  小凤和小梅离开以后,单疏影用木瓢在身旁的浴池中舀了一瓢温水,然后红
着俏脸蹲在张霈身边,慢慢的往他身上浇了下去。

  「坏哥哥,舒服吗?」没了外人,单疏影又开始叫张霈哥哥。

  「嗯。」张霈没有说话,喉间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算是回答。

  单疏影把木盆放在一边,轻轻褪下衣衫,露出掩在轻薄稠缎下的冰肌玉骨,
一对发育完美的傲人乳房,在一件白色亵衣的映衬下若隐若现,那嫣红的两点隐
约可见,可以勾起男人无尽的欲望。

  绕到了张霈身后,单疏影脸上闪过了一丝羞意,跨坐在张霈的身上,略一犹
豫,伸手解开了白色亵衣,两团丰腻雪白的弹丸突的弹了出来,摇颤颤晃悠悠的
划着迷人的乳波肉浪。

  「影儿宝贝,赶快开始吧!」张霈催促单疏影赶快动作,声音中有些急迫的
味道。

  「嗯嘤」一声,单疏影扶着张霈的双肩慢慢俯下身去,把双乳压在他宽厚温
暖的背上,感受着肌肤零距离接触带来的火热感觉。

  单疏影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羞意,缓缓的扭动起来,让娇嫩的胸部摩擦着
张霈的背部。

  这就是张霈所谓的推油按摩,他以前只在日本A片里看过这玩意儿,今天是
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被两团滑腻的乳肉这么摩来娑去的,他感觉灵魂儿都上天
了。

  两座浑美高挺的乳峰被压成了两团形状完美的硕扁乳球,单疏影刚刚动了两
下,张霈还没什么,她却已经受不住了,嘴里发出撩人的呻吟,春意盎然。

  没过多久,单疏影便全身无力地趴在张霈虎背上,媚眼如丝,香唇娇呼道:
「哥哥,人家不行了……要……我要……」

  张霈翻身将单疏影抱在怀中,低头儿看着她白皙圆润而又极富弹性的乳峰,
触之欲绽的白嫩肌肤里,明显可见稍粗一些深兰色的和微细一些桃红色的静脉呈
各种形状交织着伸向玉体。

  好色男人的喉结动了动,双手情不自禁的伸向了神圣的山峰,轻轻揉捏着峰
顶上的两粒粉红色的蓓蕾。

  张霈只是简单的揉捏了几下,而情动如火的单疏影就难耐的扭动着柔美的矫
躯,矫喘哼吟,柔情依依地看着他。

  看着被自己滋润到骨子里的胴体明晃晃地在眼前摆动,张霈的鼻息也忍不住
粗重起来,他低头含住了单疏影檀口中吐出的粉色香舌,吸吮缠绕,搅在一起。

  这段时日终究风流惯了,虽然没多久前才和萧雅兰欢好过,但美色当前,张
霈欲望再次爆发,虎吼一声,翻身将单疏影压在身下,开始了乐此不疲的征伐。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四章 邪少逛青楼

  一通胡天胡帝之后,当张霈拥着几乎连走路要他搀扶的单疏影走出浴室的时
候,早已经过了与萧雅兰约定的晚宴时间,不过,男人嘛!特别是某方面能力超
强的男人在做起那个啥的侍候,没有时间概念是很正常的事情。

  单疏影白嫩柔滑的娇躯依偎在张霈结实的臂弯中,额间满是细密的香汗,那
慵懒无力又娇媚诱人的俏模样真可谓是「侍儿扶起娇无力」,而把一个美人「折
磨」成这样,而且还希望继续这么被折磨下去,张霈感到一种身为男人的满足与
征服感觉。

  张霈将单疏影送回房间,知道她现在不会有什么吃大餐的胃口,于是吩咐丫
鬟替她准备一些精巧的糕点和糖水。

  安排好一些,转回自个儿房间整理梳洗一番,张霈骑着「绝尘」匆匆出门而
去。

  出们以后,没走坐多远张霈就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准确来说是一
个极度严重的低级错误。

  「没想我张霈英明一世,如今竟也会犯这下这种错事,若是传了出去,我光
辉高大的正义形象岂非毁誉一旦,以后还怎么在江湖立足?」张霈吟游诗人般对
着满天乌云抒情表意,寒风瑟瑟,背影瞧来好是孤单凄凉。

  「到底应该走左边还是走右边?」绝尘驻足在一个离驿站不远的十字交叉道
路口上,张霈暗忖也不知道「男左女右」的理论在这里适不适用?这次可是衰到
家了,难道还要转回去让人带路不成?

  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端坐银色马鞍上的张霈微微侧身,目光如电,远远
望见尚和带着三个东溟护卫从身后赶来,激尘飞扬,惊的路旁行人纷纷避让。

  眼前情形不由让张霈想起自己前世避让那些将奥拓、桑塔纳开的像保时捷,
法拉利一样的人,特别是雨天,那落难样儿简直不堪回首。

  张霈眉头微蹙,看了勒缰驻马,恭敬行礼的四人一眼,右手虚浮示意他们不
用多礼,接着出声相询:「你们来做什么?」

  尚和还是保持着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声音不敢有丝毫不敬:「夫人派我们
四人与公子随行,保护公子周全。」

  随行保护?就凭你们几个三脚猫的功夫还想保护我,我看是监视我还差不多
了?这还没过门就开始行使老婆的监管权利了,我有那么让人不放心吗?再说男
人逢场作戏不说是天经地义,也是避无可避的事情,至于这么紧张么?

  这醋劲也太大了吧,张霈暗自嘀咕一声,女子爱吃醋是一件很让人恼火的事
情,不过一点不吃醋也就完全没有意思了。

  正思量着是否一个拒绝的张霈蓦然想到自己压根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天香阁,
正好让他们带路,点头道:「前面带路。」

  中国最早的官营妓院是春秋时齐国宰相管仲于公元前七世纪中期开设的。即
《战国策东周策》中的「齐桓公宫中七市,女闾七百」。女闾,即妓女居住的馆
所,也就是后世的妓院。

  据古籍记载,当时官府开设经营的卖淫业一是为了收税,「俗性多淫,置女
市收男子钱以入官」。(《魏书龟兹传》)二是为了缓和社会上旷夫和工商市民
的性饥渴。因为皇宫贵族、士大夫以及富豪乡绅均蓄养大量美女,因而造成了社
会上男女性别比例失调。

  华灯初上夜阑珊,当张霈在尚和等人护卫下到达「天香阁」的时候,早已过
了晚膳时间。

  老丈人不会不等我这个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女婿到场就先开席吧!张霈这一
路上脑袋里除了美女就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因为萧雅兰的关系,张霈对这未见面
的便宜岳丈并无恶感,虽然他生出了萧峰这种混帐儿子。

  「天香阁」是首里城最大的青楼,硕大的红油纸灯笼高高挂在门楼两旁,灯
笼上古香古色的天香阁三个楷体大字,在烛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嘿嘿,这里就是张霈一直很向往的青楼了,他也正式迈出了今后纵横欢场的
第一步。

  青楼一词,原来的意思是用青漆粉饰之楼。它起初所指并非妓院,而是一般
比较华丽的屋宇,有时作为豪门高户的代称。《太平御览》、《晋书》和魏晋南
北朝的许多诗文中都是这样使用青楼的。但由于华丽的屋宇与艳丽奢华的生活有
关,不知不觉间,青楼的意思发生了偏指,开始与娼妓发生关联。唐代以后,偏
指之意后来居上,青楼成了烟花之地的专指。

  张霈注意观察了一下,天香阁前,车龙水马,人流如织,换句话说,生意好
的不得了,看的某人都有些眼红了。

  这地方果然和武侠连续剧里演的差不多,进进出出的都是大腹便便,肥头大
耳的富商巨贾;明明是秋风瑟瑟还死力的摇着折扇的公子秀才;拎着刀剑,唯恐
别人不知道他是武林好汉的壮汉……

  而几个穿着暴露,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正娇声细语,不停的挥动着手
中粉红色手绢,迎宾接客,大抛媚眼,频送飞吻。

  张霈一行人门前落马,自有龟奴上前招待,跑堂的小厮将马匹牵往后院,专
人侍候,可谓服务周到,以前只听说过待客泊车的,今天却见识了待客泊马的,
也算长了见识。

  在来的路上,闲来无事的时候,张霈已经从尚和那里了解到这「天香阁」的
消费是整个首里城最高的,吃一顿挥霍个几千两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只要你有
钱,在这里就可以享受到与所付费用相匹配的优质服务,上至天上飞的,下至海
里游的,当然更少不了陆上跑的,只要你能说个名报个姓,这里都能给你弄来。

  你还别嫌贵,先前说的是还只是基本消费,天香阁既然是青楼,而来这里找
乐子的不是有钱的大爷就是风流的才子,他们的目的当然不是喝酒吃饭谈生意,
或是写诗作画寻找创作灵感,更多的是冲着这里名满琉球的美女来的,还是那句
话,只要你有钱,姑娘那是随你挑任你选。

  环肥燕瘦,不一而足;各种类型,应有尽有。

  清纯的、浪荡的、妩媚的、娇羞的,从风情万种的熟女到未经人事的处女,
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到床上功夫一流的魔女,任君选择。

  不过今晚有冤大头做东,张霈也乐意消费,不过碍着萧雅兰的关系,萧峰欠
自己那七十万的银子估计是打水瓢了。

  在打赏了将自己迎进天香阁,满脸谄媚的龟奴后,张霈等人在一名俏婢的引
领下,顺利进入天香阁大厅,只见大厅上穿花蝴蝶般来来去去的侍应均是妙龄少
女,而一个艳光四射,风韵迷人的艳妇正迎面走来。

  挺耸的酥胸可以用直插云霄来形容,纤细的柳腰仿佛稍微用力就会折断,因
为体态太过撩人,胸部太过丰满的原故,腰肢摇曳生姿,带动胸部肉团令人屏息
的跳动。看着那随着走动而带起的汹涌波涛,张霈都为她捏把汗。

  「她是天香阁的老板。」尚和在张霈耳边悄声介绍道:「名叫苏媚。」

  苏媚盈盈上前,施礼敛首,看向张霈的眼神情深款款,柔情依依,仿佛是看
着她多年不见的老想好一般,嗓音少女般圆润:「妾身苏媚见过张公子,像公子
这么俊的人儿,妾身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天香阁」的老鸨素质可真高,难怪生意这么红火,近距离看着眼前风韵
犹存的尤物,张霈更是能从她水嫩的肌肤,感受那每一寸身体散发出的熟透了的
诱人气息,一时间竟然忘了回答。

  回过神来的张霈微微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姓张?」

  话还没有说完,张霈便知道自己的问题有多么的白痴,一定是萧家事先吩咐
过,所以对方才会认识自己,否则这天香阁的老板岂会亲自来相迎一个陌生的客
人。难道是因为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所以脑筋转的比平时慢?好色男人握拳掩
口,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萧大人已经等候公子多时了。」苏媚变向的回答了张霈问题,接着展颜一
笑,露出编贝般雪白的皓齿,伸手招过一个漂亮的女侍,吩咐道:「将张公子带
到后院,春晓楼去。」

  漂亮女侍答应一声,带着张霈无人向天香阁里堂走去,沿着拳头大小的碎石
铺就的小径穿堂过院,迎入眼帘的是一个布局巧妙的花园。

  青瓦粉墙,青石铺地,小桥流水,处处透着平易、隽永的亲切。

  走到花园尽头,前面是一座幽致的小湖,凉亭水榭均是雕梁画栋,园显简朴
淡雅,水面过半,建筑皆紧贴水面,园如浮于水上,园内绿水荡漾,古色古香,
犹如步入水墨画中。

  穿越九曲浮廊便是春晓楼正厅,厅中一人朝张霈大声招呼道:「张公子大驾
光临,真是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老子把他儿子搞的内力反噬神志不清,又把他女儿从少女变成了妇女,怎么
看他的样子竟是一点也不记恨我?

  张霈见一个大肚腩腩的胖子亲切的招呼自己,仿佛是见着亲人,找到组织般
殷勤激动,心中冷笑,抱拳道:「实在抱歉,在下方才有事耽搁了,累萧大人久
等了。」

  虽不知这胖子姓谁名啥,但苏媚曾言萧大人等候多时了,那他跟着称呼总是
没错。

  萧南天见张霈给足自己面子,大笑道:「张公子不要那么见外,叫萧大人可
是太深份了,在下萧南天,张兄弟若是看的起我,叫我一声萧大哥就性了。」

  萧南天?张霈仿佛看见了满天的星星在围着自己打转,有种被一闷棍打在脑
袋上的感觉,眼前顿时浮现出了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模
样,棱角分明的面孔不时折射出一中英气和霸道,眼波流动之间流露出的是历经
十世的沧桑,给人的感觉是浑然老成,沉稳练达的气度和男人魅力还有领袖的威
严。

  十九岁时入狱的他和一干兄弟在重刑监狱里为生命尊严而战,与死神抗争的
一段荡气回肠的牢狱生涯!出狱后率领麾下「战神」李东、「左手」张刚等一十
三人闯荡台湾,最后一统台湾黑道,一手建立了令江湖闻风丧胆的黑旗军,演绎
了一段江湖神话……他就是萧天,萧南天。

  这萧家父子长得不杂滴,这名字取得却是一个比一个有水平,张霈努力的回
响了一下,在黑道上能够和南天集团萧南天一争天下的也就只有文东会的谢文东
了。

  张霈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也没发现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死胖子身上有属于「萧
南天」那种一统台湾黑道的狂气与霸气,暗叹一声,调动有些僵硬的脸部肌肉,
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萧……大哥……」

  假!连张霈自己都觉得他自己笑的很虚假,还好来的时候没有吃东西,不然
可就全都浪费了,萧南天这面带猪相心中嘹亮的家伙却毫不在意,向内做了请了
手势。

  春晓楼分上下两层,雕梁画栋,精美绝伦。

  上到二楼,宽敞豪华的大厅内,甚至于就连坐的家具也是用黄金做的,只不
知这是真金还是镀金。

  左右两边各设一席,桌上摆满了精美的菜肴,张霈随意的扫了一言,鲍参翅
肚,燕窝人参已属寻常,没有想到竟然还有穿山甲……

  OHmygod!这吃野生动物自古就有先例,难怪后世屡禁不止,不过吃
国家二级野兽保护动物可是违反《野兽动物保护条例》的,好在现在重工业不发
达,野生动物多了去了,吃几只也不打紧,再说杀都杀了,不吃岂不是浪费了,
张霈在心中把萧南天鄙视了一把,眼睛却是望着香气腾腾的美味暗中流口水。

  萧南天坐在左首席位,张霈坐在右边,在春晓楼下层的尚和等四人也是美酒
美食,自有人招呼。

  落座之后,客套一番,萧南笑道:「张兄弟远来是客,老哥特意让苏老板留
了几个头牌,今晚保证让你满意。」

  张霈露出一个会意的笑容,难怪没有没有看见萧雅兰,这些男人的节目有她
在场的确是不好展开。

  悠扬婉转的乐声响起,三个仿若人间精灵的美丽女子在「天香阁」老板苏媚
的引领下翩然而入,看得出她们的都受过高明的指点,纤腰款摆间最大限度地展
示女体的妩媚与风情,环佩声和着乐声,令人产生向往与渴望。

  三女均是年轻貌美的,娇柔妩媚、面容姣好、身姿娉婷、肌肤玉雪,艳丽动
人。绿色,红色,白色裙装,内配翠绿衫儿,尽展冰爽雅致的气息弥漫,流露出
淡淡的知性与女人味。

  苏婉儿换过一身轻若晨雾的薄纱裙,薄衫恰到好处的紧贴前突后翘的娇躯曲
线,长发如瀑,雪白的肌肤,配上她曼妙的身材,俨然一位倾城佳丽。

  三个女人都是极品,苏媚更是极品重的极品,只是不知道这老板是否亲自下
场陪客?

  「是苏老板来了。」萧南天见苏媚来了,嬉笑着起身相迎,十足一副老色鬼
形像,这色老头真是萧家当家做主的人?

  「萧大人真是折煞奴家了。」苏媚深明逢迎之道,声音又娇又媚。

  萧南天那双不用心瞧根本发现不了的小眼睛眯成了两条细缝,有些猴急道:
「坐,快坐。」

  做?还要快做!这老头还不是一般的色啊!张霈暗自嘀咕一声,眼睛却是一
刻也没有离开那几名女子,但是他坚持自己是在用眼睛欣赏,而不是像萧南天一
样——视奸。

  苏媚娇媚一笑,萧南天身边隔了一个身位坐了下来,她身后三名「见过大场
面」的女子仍是亭亭而立,好色男人见得多了,对萧南天表现出来的欲望一点也
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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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moos 2011-3-22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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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五章 玉体娇嫩妙无双

  略施粉黛的苏媚未语先笑,勾起兰花指,柔声软语道:「这三位可是我『天
香阁』当红的姑娘,两位贵客可还满意。」

  萧南天萧家家主的身份非比寻常,而且又是琉球王身边的大红人,青楼妓院
这种勾栏卖笑的地方和赌场一样,最注信誉名声,苏媚当然不会做搬起石头砸自
己脚,做出自毁招牌的事情,你说这三女的姿色能差吗?

  萧南天顶着个大肚腩,笑的全身赘肉都在不规律的上下抖动,眼泛淫光道:
「满意,满意,若是苏老板肯亲自作陪,我就更满意了。」

  「萧大人真爱说笑,妾身都人老花黄了,哪里还能亲自作陪。」萧雅兰举手
投足间风情尽展,除非是瞎子,否则谁会对她提个老字。

  虽然被苏媚婉拒友,但萧南天却不以为忤地拍着胸口担保道:「若是有人敢
唐突苏老板这等美人,老夫一定第一个不放过他。」这话倒也并非夸口,他的确
有这个能耐,不过天香阁若现在才寻保人,找靠山,可能早就关门大吉了。

  打情骂俏一番,萧南天转而向苏媚介绍道:「这位张公子可是东溟派的新任
『监院』,也是老夫刚结识的小兄弟。」

  张霈听萧南天叫自己小兄弟感觉别提有多别捏了,特别是知道他和萧雅兰的
关系以后,这将来辈分的事情真不知道应该怎么算。

  「初次见面,以后还请张公子多多照顾。」

  苏媚举止有度,给人礼貌而不失丰韵的感觉,打招呼的时候她仔细打量着张
霈,身材挺拔俊秀,一双幽深的双目炯炯有神,似乎蕴藏着无数的秘密,却又让
人忍不住靠近,想要一探究竟的感觉,俊朗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傲然自信的笑容。

  「苏老板真是健忘,我们可不是第一次见面,这已经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
刚才我们在面前大厅不是已经见过了吗?」张霈注意到,在苏媚说话的时候,衣
衫下的高耸玉乳竟然随着呼吸剧烈的抖动着,仿佛要出衣领口弹跳出来,眼中迷
醉之色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狡黠之意,叹息道:「没能让苏老板这大美人儿
记住在下,枉我还自命风流呢?」

  「张公子不但龙凤之姿,而且还很会说话,相信一定有很女孩倾心于你,连
奴家都忍不住快动心了……」苏媚不愧是欢场老手,娇媚一笑,两颗圆润饱满的
雪白乳球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颤巍巍的晃动着,仿佛在呼唤着男人的采摘品
尝,张霈凝神细看,竟是连那粉色的乳晕都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

  这荡妇真是有够淫荡的,明明已经表明不肯下场了,却又表现的那么放荡,
张霈暗骂一声狐媚子,也不知是修炼了多长时间的,真是害人不浅。

  张霈摇头晃脑,故作惋惜道:「这么说苏老板最终还是忍住了?」

  「哟!瞧张公子这张嘴,若再说下去,奴家可能真的就要相陪了,呵呵,两
位贵客慢用,妾身先行告退了。」

  苏媚说完就盈盈而起,袅袅婷婷的走了出去。

  「这苏媚真是个不可多见的尤物啊!」

  张霈心中感叹,似乎是知道他心中所想,男人在某些方面总是拥有惊人的默
契,这和女子的第六感差不多,基本上不能用科学解释。

  萧南天接口道:「张公子不知道,这苏大老板可是一个强势人物,三年前她
独自一人来到首里城开了这家『天香阁』,凭着过人的美貌与手段,生意一年比
一年好,短短时日就成为首里城最有名的青楼。当然,她一个妇道人家,经营这
么大一份日进斗金的产业,难免有人眼红,有伙强人曾放话说要将她掳上山去做
压寨夫人,结果第二天那些人就莫名其妙丢了脑袋,而他们首领的无头尸身就都
挂在了首里城大门外的旗杆上,自此之后,再也没有人敢打她的主意了。」

  萧南天的话不禁让张霈对这个苏媚产生了一丝好奇,很多事情都是从好奇开
始的,若人没有那么多好奇,也许这个世界上真的会少很多事。

  直觉告诉他,这个苏媚一定不简单,她的手段作风越听越像是「天命教」惯
用的伎俩,难道天命教的爪子还伸到琉球来了不成?虽然不知道她背后隐藏着什
么秘密,但绝对是个不稳定的因素。以后有机会一定要会会她,张霈暗中想到,
不过会的地点是在床上还是别的什么地方就不得而知了。

  好色男人总会为自己的好色找到借口,因为有了合理的理由,好色也就好的
心安理得了,道理和掩耳盗铃差不多。

  「张老弟可不要不信,大哥可没有编故事诓你。」萧南天哈哈一笑,将张霈
从思绪中拉出来,玩笑似的笑道:「不信你可问问这三位姑娘,苏老板的事迹可
是传遍了整个琉球欢场的。」

  听萧南天说的有趣,三个女子纷纷痴痴媚笑起来,声音悦耳动动听,仿佛一
道清泉淌过心头,果然是训练有素。

  见两个光顾着说话的男人终于将注意力转到自己身上,于是三女主动向着他
们的坐席走去,其中一个模样看起来清纯可爱的个女子似乎是萧南天的老相好,
径直偎入他怀中,玩起了亲亲摸摸的游戏。

  少女圆圆的脸蛋,柳眉弯弯,水灵灵的丹凤眼,樱桃小嘴湿软红润,明眸皓
齿,冰肌雪肤,显得清雅秀丽,风姿万千;露在单薄裙衫外面的圆润胳膊和修长
玉腿,散发着迫人的青春气息;高高耸起的玉乳,似乎受不了那件窄小亵衣的束
缚而要裂衣而出,诱人无比。

  萧南天将少女亵衣的带子猛然一扯,亵衣整个滑了下来,高耸的胸脯上挺着
两个雪白浑圆的玉乳,少女嗯嘤一声,羞的避上了秀目。

  萧南天不顾厅中还有张霈在旁,脑袋整个埋在少女高耸的玉乳上,张口含着
一颗羞挺的红樱桃,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边玉乳,用力揉搓那敏感的蓓蕾。

  此时他的眼睛闪过一丝残戾,由于位置的关系,张霈并没有发现,他的注意
力有百分之九十九在那女子的颈、胸、腹、臀等关键部位。

  张霈看着眼前香艳火辣的一幕,心中却有种老黄牛啃嫩草的感觉,一朵娇艳
的花朵就这么被封建资产阶级摧残蹂躏了,虽然这种事情多了去了。

  剩下的两个女子婀娜袅袅的走到了张霈身边坐下,整个娇躯几乎腻在他的身
上,肉感的酥胸的。丰盈高耸的乳房紧紧贴压着他的手臂,有种微微触电的酥麻
感觉。

  知道萧南天找自己来绝对不是为了寻欢作乐那么简单,但是他既然不提,张
霈也乐的装糊涂,开始饶有兴趣的打量曲意迎逢自己的两个小美人儿。

  虽然对方从事的那种行当,但张霈可没有一点瞧不起她们的意思,虽说是出
卖肉体,但却非不劳而获,比某些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强多了,至于说到
灵魂心灵,这时世上又有几个人灵魂是干净的。

  微微侧头看着左边的女子,说她是小美儿还真有点冤枉她了,因为她一点也
不小,有些地方还出人意料的大。

  她五官纤巧精致,就如同她的身材一样玲珑有致,原本就显得丰厚的酥胸在
紧纱衣的束缚下更为高耸,呼之欲出,贴身长裙下是一双修长圆润的玉腿,充满
诱惑的魅力。

  张霈表现的可不像萧南天那么没风度,他笑着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女子耸动着丰满的酥胸在张霈手臂上蠕动了一下,腻声道:「我叫方晓彤,
她叫陈菲。」

  「张公子,你不但人长得俊俏,连身体也这般结实,摸起来真舒服。」方晓
彤伸出纤纤玉指,隔着张霈白色的武士服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轻轻抚摸起来。

  难怪男人都对这种烟花之地流连忘返,并为此倾家荡产,夫妻反目也趋之若
鹜?两女容貌也称秀丽但绝对及不上张霈家里那几位,但是这刚一见面就吃他豆
腐的事情,单婉儿诸女是绝对做不出来的,用一个字简单概括就是——骚。

  来而不忘非礼也!张霈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但也不是肯吃亏的主,面对小
色女绝不手软,当然他还有更硬的地方,一个让单疏影几乎下不了床,萧雅兰差
点走不了路的地方。

  「嗯!好大好软啊!滑不溜手,真有弹性。」

  张霈把手自方晓彤腰间罗裙处探入,攀上她饱满的乳房揉搓着,嘴里淫笑着
道:「你的胸膛摸起来不也很舒服吗?」

  「啊……啊……」方晓彤娇喘连连,虽是刻意却没有做作的感觉,娇柔的身
子顺势躺进张霈怀里,娇声软语道:「好讨厌啊!张公子一来就欺负人家。」

  「菲菲,让我看看你的这里和晓彤比起来,谁的更有弹性?」张霈不等依在
他右边的陈菲娇嗔不依,一只魔爪便巧妙的解开她的裙衫伸了进去,直奔那散发
着致命诱惑力的高地而去。

  一袭翠绿色的莲裙,套在陈菲充满青春与活力的年轻胴体上,笔直的美腿充
满爆发的美感,白净的瓜子脸上,娇艳欲滴的红唇,明亮的眼睛冲击着男人的欲
望,陈菲要害被袭,加上耳边张霈下流的调羞,芳心被激起了欲望的涟漪,美目
柔的滴出蜜来,俏脸上潮红斑斑,樱唇中动人的呻吟声声不绝。

  「哇!好大,摸起来软玉温香,手感极佳。」张霈初步估计陈菲的双峰竟比
方晓彤还要丰满,至于大多少那就要深度的进行「望闻问切」之后才能得出最终
答案了。

  「啊……张公子真是坏死了……啊……」陈菲媚眼含春,娇音羞怯不清,鼻
腔溢出让人心慌神荡的呻吟,想不到这小妮子体质这么敏感,若是到了床上,岂
非……

  方晓彤和陈菲都不是雏儿,但是在张霈面前却显得不堪一击,一方面是因为
她们想要刻意讨好他,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张霈一身日渐精深的天魔气和传自白蛇
的异香在作怪。

  萧南天吐出肿胀不堪的红樱桃,一双胖嘟嘟的咸猪手也在他老相好的身上无
所不至的尽情爬山涉水,逗得清纯可爱的美人面红耳赤,春潮泛滥。

  公关的行当也真不容易,三个美女都很进业,看得出来她们的业服素质都很
高,大厅里的气氛活跃而淫糜,张霈刚才还想着吃穿山甲,现在就算让他吃龙肉
他也没有兴趣了。

  这古代的酒虽也是白酒,但却不比现代的那些高纯度白酒,张霈那平日喝啤
酒练出来的酒量倒也应付着撑得过去,几杯酒下肚,脑袋热晕晕的,加上萧南天
的刻意迎逢,宾主尽欢。

  萧南天嘴里喷着浓烈的酒气,色眯眯地看着怀中清纯可人的小美人,笑道:
「小燕儿,我们玩点其他的花样怎么样?」

  「萧大人想怎么个玩法?」周燕清纯的圆脸上满是羞意,撒娇嗲声道:「奴
都听你的,你怎么说,奴就怎么做。」

  萧南天一手揽在周燕纤柔的柳腰之上,一手姿意探入她下身衣裙中大肆活动
着,嘴里坏笑道:「烈焰红唇,高山流水。」

  男女搂抱着嘴对嘴做出个响吻是谓「高压酒」(烈焰红唇),一手穿过女人
的亵衣握住奶子是谓「穿心酒」,在那白白的乳房上一阵舔啃是谓「高山流水遇
知音」。

  周燕轻嗯一声,连耳根都红透了,媚笑道:「萧大人真是风流得紧。」

  客人就是上帝,客人的要求必须最大限度的满足,周燕娇笑着端起酒杯,仰
头一饮而尽,然后侧头用自己香甜丰润的香唇封住萧南天的嘴,将檀口中的酒液
滋滋有声的缓缓度了过去。

  萧南天趁周燕香唇送美酒女之际,再度与她口舌缠绵起来,吞津咽液,四瓣
肉唇厮摩磨擦,发出丝丝淫糜之声。

  「啊……」周燕羞赧不堪地低吟一声,玉面绯红,星眸半闭,浑身滚烫的柔
软娇躯蛇般在萧南天怀中扭来扭去,不禁意间跳动萧南天的情欲,虽明知她演戏
的成分居多,却仍是让人沉迷在她的万千风情中。

  烈焰红唇,好香艳的名儿,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

  张霈见萧南天和周燕打得火热,将视线转开,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也跟着有样
学样,不过却又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最后他凑到陈菲耳边让她为自己唱个曲。

  陈菲臻首斜靠在张霈肩膀上,柔声道:「公子想听什么?」

  张霈想了了一会,流行歌曲她铁定不会,这不是废话嘛!嗯,古代那些曲子
张霈倒不是不喜欢听,关键是他不知道名字,唯一知晓的《二泉映月》也不应眼
前这个景,倏然脑中灵光一闪,一首耳熟能详,传唱百世的名曲浮上心头。

  张霈侧头咬着陈菲玲珑的耳垂,邪笑道:「哥哥要听《十八摸》。」

  陈菲风情娇媚的横了张霈一记白眼加媚眼,脆生道:「摸摸妹妹的头啊,丝
丝乌发细又长;摸摸妹妹的颈啊,细细光光心慌慌;摸摸妹妹的手啊,十指纤纤
如玉笋;摸摸妹妹的胸啊,两团嫩肉似玉峰……」

  方晓彤舒服的仰躺在张霈怀中,娇笑道:「公子快摸菲菲呀,快从上往下摸
呀!」

  迎着张霈火辣辣的目光,陈菲羞的满脸通红,连白皙的玉颈都羞红了,不过
声音却没有停顿,仍继续唱道:「摸摸妹妹的肚脐眼啊,那是妹妹的小酒窝;摸
摸妹妹的屁股腚啊,肥软光滑让哥心里直发疯;摸摸妹妹的双腿根啊,白白净净
撩哥心……」

  张霈双手齐施,开始无所不至的抚摸陈菲光洁的胴体,感受青春少女玉体特
有的柔软娇嫩,她的乳房微微发胀,细小的红樱桃高傲的挺立着。

  陈菲闭上眼睛,嘴里的词调已经变得不清不楚,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唱的是什
么,身子仿佛一条蛇般不住扭曲着,张霈的手到了落到了一处温湿的所在,细细
感受着那里的淫润玉腻滑……

  张霈的手不停地在陈菲柔美的娇躯上搓、揉、捏、抚,嘴里淫笑道:「唱的
好,菲菲唱的真好。」

  在好色男人一双魔手活动下,陈菲依旧羞闭着眼睛,身子颤粟地抖动,香唇
中吐出美妙的音符:「摸完妹妹的全身呀,哥我要跟妹活到九十九……」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六章 乳此动人

  唱曲助兴最终变成了男女拥吻缠绵,直到两人都呼吸不畅才心不甘情不愿的
分开,陈菲眼中尽是掩饰不住的渴望与情火,张霈同样如此,只是眼瞳最深处却
明清如昔。

  张霈眼中逼出骇人的淫光,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娇喘吁吁的陈菲,仿佛一头
盯着猎物的恶狼。

  方晓彤当然不会让陈菲专美于前,正是你方才唱罢我登场。

  「张公子可是也要像萧大人这般吃酒?」方晓彤看张霈一副意犹未尽,神魂
颠倒的样子,双手环住他结实的颈项,凑到他耳边问道:「奴也愿意这样服侍公
子。」

  「哈哈哈……说停实话我以前可不知道吃酒还有这般香艳的法子……」张霈
哈哈大笑起来,眼睛迷迷糊糊透着醉意,心中确实清明得很,这点和萧南天倒是
一摸一样,笑过之后,张霈在方晓彤俏臀上使劲抓捏了一把,高声道:「这烈焰
红唇也算见识过了,不如你和我来个高山流水怎么样?」

  「讨厌啦!呀……羞死人了……」

  方晓彤娇羞不依道:「公子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揣着聪明装糊涂啊!」

  陈菲「扑哧」一笑,霞烧双颊,张霈不知道「高山流水」是什么意思,但她
却是明白的。所谓高山流水就是让女子将衣裙脱掉,赤裸身体,将酒顺着自己的
玉颈慢慢倒下,酒从胸前「双峰」滑落,而男人就在双峰下接住流经「峰顶」滴
落的酒液,是一种极其香艳淫糜的喝酒方式。

  虽然嘴里娇嗔不休,方晓彤却仍极为顺从的站起身来,身姿翩然一转,原本
穿在身上的锦绣罗裙顺着光洁如玉,温润丰腻的胴体落在地面木板之上。

  方晓彤全身上下仅穿着一件薄薄的亵衣,饱满的双峰高高傲耸,紧身的亵衣
被一对雪乳峰撑到极处,印出两颗红艳的蓓蕾,扭动的蛮腰纤细如柳,还有那修
长的双腿,半遮玉颊的凌乱青丝……再加上她成熟少妇的媚质风韵,只要是正常
男人估计都经不起如此诱惑,何况是号称「终极大色魔」的某个大多数时间都靠
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张霈火辣辣的顺着方晓彤高耸如云的酥胸目光抚过平她坦光洁的小腹,落在
小巧美丽的肚脐上,虽然这里并不是女性的任何一个兴奋点,可是却有着视觉和
触觉所能得到的最神奇的美妙感觉,特别是当目光犹如手指般在肚脐四周反复揉
搓画圈时。

  方晓彤娇羞不堪的加紧玉腿,脸上绯红如霞,不知为何,精通房中术的她仅
仅被张霈火热的眼睛看着就感觉情不自禁,她仿佛听到了自己下身流水「咕咕」
声响。

  这酒喝的真是有点意思,张霈现在已经大概知道高山流水是什么意思了,当
方晓彤最后遮羞的亵衣离开她美妙身体的时候,依在张霈肩膀的陈菲不知何时也
脱光了身上衣裙。

  动作隐蔽而迅速,不愧是从事特殊行业,每天的工作就是穿衣服和脱衣服的
专业人士,张霈算是见识了什么叫术业有专攻。

  如同一尊白玉美人的方晓彤赤裸裸地站张霈面前,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她身
材窈窕婀娜,线条优美柔滑,凸凹曲线分明,浑身肌肤洁白光滑。

  陈菲的身材同样妖冶动人,肌肤白皙如雪,胸前一对高耸的玉乳又高又挺,
两颗小可爱竟然还像少女一样透着娇艳的粉红色,与雪白的肌肤相衬,美艳诱人
之极,柳腰纤细,小腹平滑,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

  张霈没有说话,现在也不需要多说什么,一切的语言似乎都已经是负担和累
赘,现在他要做的只是放松身体,享受美女带来的有优质服务就可以了。

  方晓彤修长的玉指提起镶金嵌玉的酒壶,轻摇小蛮腰,迈着细碎猫步,走到
距离张霈不足一尺的位置,盈盈跪坐下来,仿佛一只乖巧温驯的小猫。

  陈菲一声浅笑,绕到张霈身后,双手扶着他宽厚的双肩,将整个赤裸的身子
都贴了上去。

  没有想到一天之中两次经历美女的「推油」服务,不过陈菲的动作更纯熟老
练,远没有疏影的羞涩风情,再说,疏影的容貌,身材,气质,风韵又哪是陈菲
一个风尘女子比得上的?

  娇嫩敏感的酥胸摩擦着男人结实的背部肌肉,感受那饱满的肉球,惊心动魄
的弹性,张霈不禁舒服地喘息起来。

  片刻之后,陈菲已是情动似火,羊脂白玉般娇美光滑的胴体上沁出了丝丝香
汗,身子紧紧贴在张霈虎背上用力厮磨蠕动。

  看着张霈在享受陈菲玉乳按摩时表现出来的迷醉神情,萧南天的嘴角流露出
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仿佛是肉中钉已拔,眼中刺已除的笑容。喜好女色是男人
的通病,但眼前这个男人的表现比他想象的还要放荡不羁,不怕你好色,就怕你
不好这个,只要你好色,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一个人成功有多种原因,李强成功是因为他朋友多,赤明成功是因为他跟了
一个好大哥,罗格成功是因为奸诈,杨伟成功是因为张狂,吕风成功是因为坏到
家了,易尘成功是因为狡猾,李长信成功是因为嚣张,轩辕魂成功是因为坚持,
石开成功是因为有个好师傅,沈青成功是因为有钱,罗天行成功是因为好运,斩
风成为是因为坚强,唐龙成功是因为身边女人还多,赵烈成为是因为有文才……

  总之成功的原因是多种多样的,但失败的原因却总是惊人的相同,都是因为
过度迷信自己的力量,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对手,而萧南天的失败正是因为低估
了不能低估的敌人。

  此时,方晓彤终于有了动作,她仰起臻首,玉背向后弯成弓形,酥胸高高挺
起凑到张霈面前,将酒往她的身上慢慢的倒出,白色的液体顺着她那丰满的乳房
慢慢的流下来,汇流于乳沟之后再流出,经过平坦的腹部,有些流进肚脐里,有
些则流经它的旁边,最后流到了那个令张霈非常神往的三角地带,同时粉红色的
还有残留些酒液,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她略带挑逗地伸出粉嫩的舌头在香润的
嘴唇舔上了一下……

  看着眼前香艳的一幕,无良男人心想,若是秦梦瑶和斩冰云愿意这样服侍自
己,就算是折寿那个几年也值了。

  这厮竟然比韩柏还要过分,韩柏也就幻想着左拥秦梦瑶,右搂斩冰云,他倒
好,这么龌龊的念头都有,若是让江湖人知道了,天知道有多少门派,多少少年
侠士,中年掌门,老年隐者为美人抱打不平,慈航静斋和净念禅院那些「得道高
人」也就算了,怕只怕当事人都会忍受不住杀上门来。

  不用人教导,张霈已经知道接下己应该怎么做了,他的舌头在陈菲高耸的酥
胸狂吻着,酒味、体香、汗水在他的舌头里翻搅,她则不断地用力将张霈的头死
死按在那高耸之处……

  张霈仿佛被两座火山即将喷发的挤在中间,当流水已尽的时候他和方晓彤已
经忘情的吻在一起,激吻、拥抱、抚摩,她的身体渐渐融化在激烈的碰撞中,心
底烧起一股情欲的火焰,纤细的手臂死死箍住他,越缠越紧。

  「啪啪啪」萧南天一边双掌互击拍着响亮的巴掌,一边哈哈笑道:「张兄弟
好样的,豪爽不羁,大丈夫自该如此。」

  张霈抬头看了一眼在关键时候打断自己好事的萧南天,眼中戾茫狂炽,旋又
压下,当然这一切都是做给对方看的,若他心平气和反而显得不正常了。

  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混杂着酒香和女人香的口气,张霈故意喘着粗气道:「人
不风流枉少年,我这人什么都不爱,唯独对美人情有独钟。」

  萧南天把张霈不自然的表情看在眼中,微笑着自饮了一杯,然后放下酒盏笑
道:「不瞒张兄弟,刚才大哥与你一见投缘,把正事都给忘了,现在我们谈谈正
事吧!」

  谈正事?日你个大爷,故意把人搞的不上不下的,然后在这个节骨眼上谈正
事?张霈突然很想骂娘,而且心底有种给萧南天兜脸来两拳的冲动。

  人在清醒的时候智商有多高张霈不知道,但一旦色欲熏心的时候却绝对剩不
了多少,想趁机阴你爷爷,若不是看在你是萧雅兰老头子的份上,本少爷立刻就
能做了你,我不主动找你麻烦你就应该谢天谢地了,现在居然还给我下套,当我
「邪少」张霈的名号是喊着好玩的吗?

  感觉萧峰那张画了押的借据还在怀中,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张霈心中冷
哼一声,暗忖看谁能笑到最后。

  张霈装出一副很不爽的样子,不耐烦的推拒着道:「这有事能不能待会儿再
说?」

  萧南天伸手在周燕高耸挺翘的玉臀上重重拍了一记,周燕妖媚一笑,乖巧的
撑起身子,转身走进大厅后面不远处的厢房,那里是客人过夜留宿的地方。

  陈菲和方晓彤对视一眼,同样无言的捡起散乱在地上的亵衣罗裙,接着冲张
霈盈盈一笑,施礼后追着周燕袅袅而去。

  「这……」张霈欲言又止,最终有些无奈的苦笑道:「萧大哥有什么事就请
快说吧!说完,兄弟还急着,嘿嘿……」

  「长夜漫漫,总之今天保证让张兄弟满意就是。」萧南天先是与一副急色模
样的张霈打了阵子太极,接着看似漫不经意的随囗问道:「据我所知,东溟派以
剑术和奇门兵器著称,内功也偏走阴柔,但张兄弟的刀法却霸道炽烈,显得另有
明师指点,只不知令师是何许人也?」

  张霈横看竖看也不过二十出头,排除返老还童这种可笑的想法,如此年纪轻
轻就有这般功夫,实在有些令人费解?萧南天并非顶尖高手,但眼力却是不差,
他隐隐的能感觉出就恐怕连东溟夫人与张霈相比也是远远不及。

  老奸巨滑的萧南天当然不相信单婉儿能教出这般出色的徒弟,长江后浪推前
浪,徒弟青出于蓝的事情不是没有,但张霈就算打从娘胎里就开始修炼功夫,一
身内功也不应该超过东溟夫人这一派之主。

  更让人疑惑不解的是他费尽心力也探不出张霈的底细,摸不清他的来历,难
道他真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嘿嘿,想摸我的底?唉!就算我说真话也不会有人相信的,这不是逼我说谎
吗?张霈心念电转,撒谎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是一件如呼吸般自然顺畅的事了。

  张霈沉着脸,一副很凝重的样子,眉头蹙紧了又舒开,最终面不改色心不跳
的胡扯道:「其实在下是代艺投师,我师傅是火云邪神古剑魂,不过家师习惯了
闲云野鹤的生活,甚少在江湖露面,一生只收过七个徒弟,而我正是他最小的关
门弟子。」

  火云邪神古剑魂,这名字可真够霸道邪气,萧南天眼中精芒变幻不定,表情
和单婉儿第一次听见张霈胡诌时丝毫不差,一阵感叹名师出高徒后不着痕迹的问
道:「那你师傅如今何在?」

  「我师傅他老人家从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而我最近一次见他也是三年前
的事了。」张霈叹了口气,故作惋惜道:「说来惭愧,在下生性顽劣,跟了师傅
三年连他老人家三成本事都没学会,我六个师兄个个比我争气,不过我也知道自
己天姿有限,有师傅三成本事已知足了。」

  三成功力就这么厉害,若张霈所言非虚,江湖上何人是对手?他的师傅到底
是何方神圣,莫非真是神仙不成?

  萧南天越听越是心惊,渐渐有种背心凉嗖嗖的感觉,张霈武功之高已是他身
平仅见,而他竟然还有六个功夫更厉害的师兄,更不用说能够教出这样七个徒弟
的师傅了。

  「我也知道自己功夫不好,行走江湖难免有人欺侮,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打不过不是还有我师兄帮衬么,若对手是连我师兄也打不过的狠角色,嘿嘿,那
就让他自求多福了,惹恼了我师傅,就算他是皇帝老子,相信坐龙庭的时日也到
头了。」张霈将杜撰的关于自己师门来历的故事进行了发散补充。

  萧南天虽然表面上仍是一副悠闲自得可有可无的样子,不过手中酒盏却几乎
被他握碎了,他现在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对付张霈了,原本以为是块肥肉,哪知道
却是个刺头。

  「若是遇见欺负我的人,师傅自会出手收拾对方,我自报师门岂非弱了我师
傅他老人家的威风,而连我都能欺负的人,更是不配知道我师傅的名讳。」查其
颜观其色,张霈心中差点笑翻了天,想和我玩,老子玩死你,轻轻咳嗽一声,继
续道:「在我下山的时候师傅曾严令不得透露有关师门的事,所以有关我师门的
事情还请萧大哥不要泄露出去。」

  「当然,当然。」萧南天正色道:「张兄弟放心,今天的事我保证不会告诉
第三个人。」

  「我自是信得到过萧大哥。」张霈再次装出急切的模样,催促道:「刚才大
哥不是说有正事吗?」

  萧南天脸上忽阴忽晴,思虑良久,半晌后才咬牙道:「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我最近收到消息,琉球王似乎对东溟派有些不满?我担心……」

  「萧大哥原来要说的是这件事啊!」张霈浑不在意的摆摆手,笑道:「这事
我已经听『姑姑』说了,琉球王对我东溟派有『误会』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但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又怎么敢违逆大王的意思呢?不过清者自清,相信总有一
天,大王会明白的。」

  没请教你姑姑是谁?这话萧南天没好意思问,心里飞快的转悠着到底应该如
何做?

  他最初的打算是和东溟派合作,两家联手推翻尚氏王朝,结果计划话没有展
开就搭上了一个顶级高手,儿子还差点被张霈搞成了白痴?怒过之后,萧南天冷
静下来立刻想到利用原本不很看好的东溟派和琉球王拼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
到时候他就可以坐收渔人之利,但是张霈刚才一番话却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若
他真有那么强的师门给他撑腰,尚式王朝就算真的垮台,他萧家也捞不到半分好
处。

  多年的心血难道就为他人做了嫁衣?萧南天心中不甘,他也不是一个轻易就
被吓退的人,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胖子能够有今天的成就也是用血用谋换来的,
就算张霈刚才说有师兄的事真是胡说八道,但萧南天仍不敢大意,他心里很清楚
在有一件事情上张霈绝对没有说谎,那就是他的师傅肯定是一位拥有大神通的世
外高人,因为活生生的证据就在面前,张霈的武功就是最好的例子,由不得他不
信。

  思来想去,如今最理智的做法的就是保持中立,不趟这塘浑水,东溟派胜也
好败好,最终都不会波及到萧家,不过如果这样做的话,萧家苦苦策划了二十载
的计划就要流产了。

  既阴葵派之后,萧家也弃权了,退出了琉球王和东溟派这场权利争斗的游戏
中去。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七章 欲海双娇

  春晓楼雅致香凝的厢房中,亵衣,罗裙丢的散落在四处,陈菲和方晓彤均是
赤裸着娇躯,大秀特秀她们那能勾动男人情欲,使他们变成一种危险野兽的魔鬼
身材。

  侧卧在秀榻上,俏脸红通通的方晓彤下身满是粘粘稠稠湿液,刚才配合张霈
高山流水,在对方熟练的调情技巧之下,她的身与心均是不堪一击,春心荡漾,
难以自已。

  方晓彤一双浑圆修长,光洁晶莹的美腿难耐的夹紧摩娑着,双手则不停地揉
搓着自己高耸丰盈的玉乳,她自慰的撩人模样若是被男人看见,说不定还真能上
演一出狼人变身的返祖好戏。

  陈菲瞥了一眼方晓彤身下被粘液润湿的床单,嫣笑妍妍的抚摸着自己那对坚
挺微颤的肉峰,调羞道:「彤彤,张公子刚才说你的这里可没有人家丰满哦!」

  「嗯……」方晓息彤心不在焉的答应一声,当看见陈菲一脸得意的时候才反
应过己被捉弄了,娇羞诱人的红晕飞快爬上了脸颊,嗔道:「死丫头,你的大又
怎么样,我的比你白,比你挺,比你有弹性……」

  陈菲和方晓彤毕竟是风尘中人,说起这些羞人之事竟是毫不避违,没有丝毫
女儿家的羞涩,这也说明了环境的重要性,出淤泥而染不是没有,可惜却不是人
人都能做到。

  「哟!哪里的野猫在叫春了?」

  陈菲低头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酥胸,娇笑道:「咦,不对不对,是哪家的小
妮子在思春了!」

  「是我又怎么样。」方晓彤停下手里的动作,双手摁在高耸的娇嫩处,美丽
的眼眶闪动着野性的光芒,「哼,我才不信你的下面没湿?」

  陈菲俏脸微红,显然是被方晓彤一语道破了真相,两女这么为着寸缕的坦诚
对视着,想视而不见都难,何况她大腿根部透出的阵阵爱液气味哪里瞒得过同样
熟悉这种味道的方晓彤。

  方晓彤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枕头上,诱人的胸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优
美的身体曲线;皓白莹泽的小腿,光滑柔嫩,两只完美的雪足,那光洁的足踝、
晶莹的足趾,不止能撩起男人的欲火,同样也能点燃女人的欲火。

  望着方晓彤的赤条条的娇躯,光着身子的陈菲轻摇柳腰,迈着莲步,走到方
晓彤身边坐下,缓慢而很有技巧的用手分开她紧紧闭夹的玉腿,只见浓密的黑森
林已被淫水打湿,探手摸了一把,故作不解的问道:「彤彤,你不但那里比我的
大,这里也比我湿的厉害?」

  爱液是一种无色透明而又滑粘的液体,普通女子分泌的爱液量极少,用于润
滑,如果在性交前服用了淫药或者她是一个淫荡的女子,则淫水分泌量会大大增
加,陈菲当然知道自己和方晓彤都没有服食过助兴的药物,言下之意自是在说自
己虽然也湿了,但方晓彤却比她更「淫荡」。

  方晓彤脸色绯红,瑶鼻微哼一声,侧过头去不理陈菲这小色女。

  「好妹妹,让姐姐来帮你一把。」陈菲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迅速将右手插入
方晓彤的玉腿之间美妙的方寸之地大肆活动起来。

  「啊……你……不要……啊……」方晓彤浑身一震,随即不由自主的玉腿微
分,大开方便之门,使陈菲有更广阔的活动区域。

  青楼妓院中能够出台接客的小姐谁没两把「刷子」?更不用说像陈菲这种红
牌,技巧娴熟,手法老练,随着她大力而不失温柔的爱抚,全身滚烫的方晓彤难
耐的扭动起来,微分的香唇里不停地逸出似有若无的呻吟。

  星星之火,很快烧成燎原烈焰,陈菲的身体也渐渐燥热起来,一种仿佛被电
流击中的酥麻感自传遍全身,嘴里不清不楚的娇声道:「彤彤,姐姐弄得你舒服
吗?怎么叫的那么淫荡?」

  「死丫头,竟然说我淫荡?让你也尝尝我的厉害。」

  方晓彤不堪陈菲「压迫」,猛然反击,蛮腰向上一挺,翻身把身旁的陈菲一
把按倒在床榻之上,调转身把脸埋在她骄傲宣称的白嫩坚挺处,边揉搓边狂吻起
来。

  娇嫩敏感处被袭,陈菲从发巅酥到到脚丫子,身体渐渐浮现出一片娇艳迷人
的桃花,规律性的轻颤不休,像蛇一样在床榻上蠕动起来。

  成功抗击了「暴政」,方晓彤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加大吻弄捏压的力道,
同时手指向下滑到了……

  没过多长时间,陈菲感到全身越绷越紧,血液沸腾,欲火燃烧,整个身体仿
佛要快乐的爆炸了。

  「啊……」随着一声高亢的长吟,陈菲全身猛然僵挺,一种牛奶般洁白无瑕
的乳状液体喷涌而出……

  这里的隔音效果很不错,尽管厢房里面在进行激烈的「肉搏」,但外面确是
一点声音也听不到,只是不知道周燕那边是怎样一番光景。

  二层大厅之中,两个没了美人陪酒的大男人相视而坐,短暂而没有营养的对
话之后,一个是若有所思,心事重重,一个是埋头苦干,一言不发。

  张霈虽然伪装成一副浑浑噩噩,好色贪欢的样子,但刚才那一通胡诌却并非
单纯为了应付过关,尚仁德毕竟是琉球中山之主,手握数万雄兵,背后还有一帮
死士和黑榜高手撑腰,要对付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如果有可能,张霈希
望将所有的变数都掌握在自己手中。阴葵派是第一个变数,但萧雅兰带来消息,
「阴后」下令阴葵派不再干预东溟派的事情,萧家是第二个变数,张霈刚才夸张
的说词就是为了消除这个变数,至于效果如何,暂时还不能确定。

  忙着享受美食的张霈可不管萧南天怎么想,刚才被两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一左
一右迷的晕头转向的好色男人终于觉醒了,当然不是《大剑》中那种突破自身限
制的觉醒,不过那种对食物的渴望欲却是一样的。

  张霈双手齐出,一双筷子舞的虎虎生风,卷起满天残影,迅速的消灭着桌上
的食物。

  萧南天发现自己根本看不透张霈,看不透的不止是这个男人的武功,还有他
的行事作风,一点也不掩饰自己对女子的欲望和野心,现在这种市井混混般没见
过市面的大咀大嚼也不是一个有身份有心机的高手做的出来的,与他相处越久,
谈话越多萧南天感觉对他越陌生。

  「萧大哥,你怎么不吃呢?」叫了几次,张霈也叫顺口了,语气之从容与呼
唤自家小猫小狗一般无二。

  萧南天微微一愕,却是没有动筷子,而是端起酒盏,自饮一杯,道:「张兄
弟慢用。」

  张霈一边不断往无底洞里塞东西,一边主人劝殷勤般道:「吃啊!味道真他
妈不错。」

  萧南天从来没有遇见过张霈这样的人,他到底是初出茅庐不怕虎的莽夫还是
披着羊皮的恶狼?其实这两个猜想都没有错,准确来说,张霈是刚刚出道,披着
羊皮的色狼。

  张霈看着碗里的,望着盘里的,想着锅里的,但他已不想再和萧南天唧唧歪
歪了,因为……桌上的食物已经扫荡的差不多了。

  不等张霈开口,萧南天抢先说道:「房间里的小美人应该等不急了?」

  张霈心中赞了一个,暗忖萧南天真上道,惬意的打了一个饱嗝,语气暧昧的
笑道:「食色性也,既然填饱了肚子,正事也说完了,现在也应该运动一下,帮
助消化了。」

  萧南天和张霈彼此对视一眼,默契的同时起身,脸上露出男人都能明白的笑
容,向着各自的厢房走去。

  张霈微笑着推门进屋,心中冷笑,反手轻轻将房门关上,隔绝了站在对面厢
房门外的萧南天冷然的目光。

  两个沉醉在颠凤倒凰快乐中的美人儿卖力的表演着令人喷血的火辣春宫,对
于张霈进屋并不知情。

  透过绣着青山翠竹的锦绣屏风,陈菲和方晓彤两具销魂夺魄的洁白胴体,以
极其亲密的姿势搂抱在一起,口舌缠绵,娇喘连连,同时两人四条美腿也紧紧贴
缠在一起并用力摩擦着。

  一阵火辣辣的湿吻过后,她们又重新调转身体,相互把脸埋在对方凹陷的沟
壑,拼命吮吸对方的潺潺爱液。

  蕾丝边and六九式?什么?你竟然不知道什么是蕾丝边和69式?唉!没
有文化真可怕。蕾丝边是指女同性恋,至于69式,你有满18岁吗?有就告诉
你是夫妻间「爱的姿势」。若你没满18岁,嗯……请在家长陪同下阅读此书。

  张霈看着眼前这对用经典69式眼前相互自渎的美人儿,张霈心中没有一丝
反感,相反的,身体竟然涌起某种异样强烈的冲动和渴望。

  其实「同性性行为」与「同性恋」之间仍有相当的差异,因为有些同性性行
为的发生会是偶发性及情境式的,例如单纯的性行为用以发泄性欲,或是过去曾
在非自愿的状况下被强迫与同性发生性关系,诸如此类的同性性行为并不等同于
同性恋。

  同时张霈也想起了那对形影不离的妙人儿——盈散花和秀色,别人他不敢保
证,她们可是货真价实的蕾丝边,因为她们彼此都深「爱」着对方,直到韩柏这
个异类的出现才使她们产生了动摇,不能说是动摇,毕竟她们对彼此的感情都没
有感变,唯一改变的是她们在彼此相爱的前踢下又同时爱上了一个男人。

  按照时间来看,她们现在应该还在域外,没有进入中原地界,不过估计也快
了,毕竟盈散花能够荣登江湖十大美女是因为她的浪荡,而浪荡并非一朝一夕能
够荡出名的。

  真不知道自己以后遇见她们时会是怎样一番动人的情形?虽然并不知道具体
会发生什么,但张霈绝对不会让朱棣破了盈散花的处女之身,虽然他是皇子,以
后还将造反做皇帝,但是这也不能使张霈改变心意,其实朱棣也不吃亏,毕竟盈
散花身怀绝世蛊毒,相信他如果知道了这个消息,一定不会责怪自己抢了他的女
人吧!

  只有傻子才会和未来注定要当皇帝的人把关系搞僵,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
痛快吗?

  散花娘子,为了你的好夫君,你可要好好护卫自己的处子之身啊,至于秀色
的,唉!指不定哪年就被盈散花破去了。

  想到这还根本没有普的事情,张霈脑中突然产生了一个极度大胆的想法,一
个可能会改变整个江湖的想法。

  魔师庞斑为了修炼魔门至高无上神功《道心种魔大法》,另辟蹊径,先是爱
上自己的徒弟斩冰云,而后却又将她转送给根骨绝佳,文武兼备的「炉鼎」风行
烈,自己则躲在暗中窥视,欲求神功大成。

  这件事情是大明建国后中原武林最大的一场风波的源头,若是自己能够在江
湖上大出风头,闯出不弱于风行列的名头,那时候再凭他的武功声望,庞斑岂非
要将斩冰云送给他,张霈被自己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但又觉得并非没有可行性
的,而且可行性还很高,毕竟炉鼎越好,练成《道心种魔大法》的机率就越高。

  至于自己被人当成练功的炉鼎这事,张霈倒没有什么想法,甭管炉鼎不炉鼎
的,关键是先把斩冰云娶进门再说。

  一念之差,好色男人一直奉行和贯彻的低调原则被彻底打破否决,江湖上少
了一场风波,却又生出了无数新的事端,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

  回过神来,床榻上香艳的一幕仍是无比诱人,若是眼前换作两个男人在张霈
面前翻来覆去,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一刀劈了对方,但两个容貌秀美,身材火爆
的女人却又另当别论。

  「唔……啊……」方晓彤感到陈菲的舌头侵入自己下身时,她仿佛被卷入了
快感的漩涡里,闷哼一声,一股爱液疯狂涌出。

  这次高潮的对象换成了方晓彤,娇躯猛硬倏软,接着酥麻麻地倒在床榻上,
秀目微闭,感受着刚才那飘飘欲仙的快美滋味……

  看到这个时候,张霈心底黑色的欲望整个爆发出来,他对陈菲和方晓彤二女
没有任何男女感情可言,有的只是单纯贪恋她们美妙身体的欲望。

  当张霈跨国满地碎乱的亵衣罗裙,走到四根臂粗立柱高高竖起的床榻面前的
时候,身上的衣服早和身体说baybay了。

  早已身心迷醉,春意荡漾的陈菲和方晓彤用如饥似渴而朦朦胧胧的目光望着
张霈,酒壮胆色,虽然从来没有「双飞」过,但张霈相信,别说是双飞,就算是
双双飞,他也应付得来,毕竟「神枪霸王」可不是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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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moos 2011-3-22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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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八章 高潮杀机

  陈菲一对圆滚滚的玉乳随着高潮后急促的娇喘,好象两只白兔般调皮的跳动
着,两颗可爱之极的红樱桃越发娇艳迷人。

  精虫上脑的张霈瞪着一双赤红如血的双眼,猛的扑了过去,床榻不堪重负的
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抗议直接被无视了,张霈重重的张口咬在陈菲丰满高
耸的豪乳顶端那粉红色的娇嫩处,没有丝毫怜惜之心。

  通过彼此毫无阻碍,零距离接触的肌肤,张霈感受着陈菲娇嫩肌肤散发的滚
烫热量和柔软韧性,鼻中闻嗅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香味,一股邪火不可遏制的在男
人心底燃烧起来。

  张霈全身颤栗,兴奋欲狂,舌头和牙齿并肩作战,在陈菲丰硕巨乳上留下一
串串湿痕和一个个清晰的牙印,当他的牙齿重重啃咬着陈菲粉红羞挺的蓓蕾时,
更是让她痛呼不己,全身镀上一层妖艳的绯红。

  张霈每次和心爱呀女人欢好的时候都是有情有欲,内心不由自主会很怜惜对
方,克制自己狂暴的黑暗欲望,在聚宝阁花大价钱买的乳环也不知道压在哪个箱
子底去了。

  哎!其实说穿了张霈就是有色心没色胆,离真正的极品色狼的境界还真差的
远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他。

  此时的张霈更多的是一个看客,仿佛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在生活,没有真
正的融入古代的生活,这种情形就有点像《无限恐怖》中的男主角,不同的是这
里没有恐怖丧尸和异种怪物。

  有时张霈真希望自己能像叶天龙一样,身体里面封印着黑暗魔神什么的,可
是现实和理想是有差距滴,好比刚才大厅中那看似香艳到令人流口水的一幕,张
霈能当着萧南天的面和陈菲和方晓彤两女拥吻缠绵,但若真要他当着对方的面和
二女共赴巫山,翻云覆雨,他绝对做不来。

  前世的张霈是个生活在低层的小人物,那是的他常常寻找一些小幸福来压制
自己的欲望,比如到街上看一看那些不属于自己的美女,去银行看一看那些不属
于自己的钞票,到车展上看一看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跑车,然后在街上找一个乞丐
看,告诉自己:没关系,刚才的那些也不属于他……

  来到强者为尊的大明朝,张霈的本性并没有发生什么大转变,即使决定猎艳
天下,但也没能真正放开手脚,以他此时的武功,放眼天下还有所不及,而琉球
却已不在话下,除了不知隐在何处的阴葵派「阴后」以外,可说无人能敌。

  若是换了别人,可能早和超过两位数的女人发生了关系,可张霈却没有这样
做,而且在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女人后,张霈对待她们都是关怀疼惜,放在手里怕
飞了,含在嘴里怕融了……除了第一次在心魔的影响下对萧雅兰有些淫虐以外,
当她正式成为张霈的女人后,他对萧雅兰也产生了感情,并没有只是单纯的把她
视为泄欲的工具。

  天魔功霸猛无匹,但为何魔门修练此功的人却寥寥无几,这是为何?一方面
是因为没有记载天魔功的那卷《天魔策》,另一方面是因为若不是拥有大智慧大
定力之人而强行修练此功,其结果并将轮入九幽魔道,成为欲望的奴隶。

  随着张霈开始修练天魔功,一切都在潜移默化的发生转变,不然张霈也不可
能有设计得到斩冰云这种是男人都会有的「卑劣」想法,但这转变到底是好是坏
却没人说的得清楚?

  此时在陈菲和方晓彤面前,张霈明显没有那么多顾虑,完全是有欲无情的状
态,征服、彻底征服,粉碎敢于抵抗的一切。

  张霈现在需要的只是在眼前这两具活色生香的肉体上发泄心底黑色的欲望,
陈菲娇柔的胴体让他爱不释手,压在她软滑的娇躯上,灵活的舌头逐渐顺着陈菲
滑腻的裸体吻遍她全身的每一处,从高耸的雪峰吻到了光洁的玉颈,从玲珑玉润
的耳垂到绯红发烫的脸颊……

  张霈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十路大军向下一路攻城掠地,攻势猛烈,抚过平坦
的小腹来到神秘的花园,由于刚才的颠凤倒凰,陈菲的已是溪流涓涓,红嫩裂缝
在一开一合间散发着令人欲动的淫糜气息。

  口干舌燥,热血奔腾,张霈猛的吻上了陈菲丰润的香唇,伸出舌头与她的柔
软香丁纠缠在一起,两根舌头在那里翻滚着。

  娇柔的嘴里分泌出丰富的津汁又甜又甘,张霈恣意的吸吮,一双魔手双管齐
下,分别把玩着陈菲高耸的美乳和淫湿的,陈菲呼吸越发急促,娇躯在张霈身下
难耐的扭动着。

  敏感部位被男人肆意玩弄,陈菲这精通床榻之术的小妖精在张霈手中也不是
对手,很快败下阵来,玉体不住对他磨蹭,任他予取予求,苦苦哀求自己空虚的
身体被男人火热的欲望充满。

  陈菲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夹着他,「咿咿呀呀」浪叫不止的樱桃小嘴由于被
张霈火热的吻封住只能传出声声嗯嘤闷哼。

  在声色双重刺激之下,张霈感觉小腹仿佛烧着了一团火,膨胀欲炸,虎喉一
声,双手粗暴的分开陈菲雪白修长的玉腿,重重压了上去,兵临城下,冲破玉门
关。

  虽然前期的预备工作做的很到位,陈菲本身又非雏儿,但润滑的花径对张霈
来说仍显窄小,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猛烈地冲击着她的脑部神经,男人的象征已经
进入她的身体。

  不过在火力全开的张霈一波接着一波的狂抽猛送之下,陈菲很快苦尽甘来,
享受到性爱的甜蜜。

  「啊……来了,嗯……啊……」受到巨大冲击的陈菲全身痉挛般轻颤不已,
终于在张霈第三次将她送上快美的巅峰后昏迷过去……

  夜沉如水,更深露重。

  一钩银月之下,春晓楼人字形铺开的琉璃瓦在清冷的月色下反射出淡淡的白
光,后庭花园中各种奇花异树香气袭人,荡漾在「天香阁」这醉生梦死的男人乐
园。

  男人有钱就变坏,男人没钱更坏,因为他「坏」完了,还不给钱。

  起早贪黑用在这位仁兄身上是再适合不过了,夜空中只见一个巨大、硕大、
庞大的黑影倏然一闪,稳稳的落在了一棵高树之巅,姿势之潇洒,比之《握虎藏
龙》中李慕白也不逞多让。

  借着月光和居高临下的地理优势,黑影轻轻探身俯瞰,专业,真他妈太专业
了,他的一举一动无不透着专业的味道。

  薛明玉虽被张霈所逼,不得不暂时退隐江湖,但采花这高挑战的行当却从不
缺乏新鲜血液,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位身手比薛明玉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高手」到
底是何方神圣?

  大家大院的天香阁当然养了不少护院打手,这些负责看场子的职业混混,平
日里呼呼喝喝,狐假虎威惯了的恶奴,吓唬吓唬醉酒的莽汉还行,却不是什么上
的了台面的人物,话说回来,天香阁也不是什么龙潭虎穴,机要重地,它只是男
人寻欢作乐的地方,若这里真是刀山剑海反倒是稀罕事了。

  然而此时春晓楼附近森严的戒备却明显有些反常,三队提着扑刀的玄衣武士
来回巡逻,他们手中反射着幽幽冷光的长刀仿佛隐藏在暗夜中猛兽的森冷利齿。

  这些天香阁临时客串的护卫都是萧家的人,萧南天贵为萧家之主,他的安全
工作当然不能马虎。

  蛰伏于树颠的黑影就像生活在黑暗世界的恶魔,一袭紧身黑衣,脸上带着黑
色面巾,融合于黑夜之中,一双虚眯的眼睛不时爆出一道倏闪而逝的凛冽寒茫,
缕缕寒芒穿透夜色,洞察着春晓楼附近一切的玄机。

  黑影小心谨慎地观察了大约一柱香时间,确定了三队武士巡逻的时间,足下
陡然发力,树叶向下轻轻一沉,如风拂柳般轻飘飘的滑下几丈高的树颠,杳无声
息落地落在地面,隐在一座假山的阴影之中,没有惊动任何巡逻的武士。

  轻巧而快捷的步伐与黑影硕大的身躯完全不成比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与
「十恶庄主」谈应手称兄道弟的「逍遥门主」莫意闲。

  莫意闲所学颇杂,却又学而未精,不过在所有功夫中,他最擅长的便是轻功
了,登上黑榜十大高手宝座的时候,轻功的造诣远远地超过了其他功夫,这一方
面和他个人喜好有关,另一方面因为他和薛明玉有着某方面共同的爱好。

  黑榜代表了江湖人渴望的名誉和声望,能够成为黑榜高手的人,黑夜对他早
已不能成为阻碍,何况头顶上还顶着老大一个月亮,虽然不像浪翻云般借着月光
能够看穿隐在面纱下美女的真容,但是揪出黑暗中的暗哨名卡还是绰绰有余。

  莫意闲目锐如刀,略过波光粼粼的湖泊,落在春晓楼上,当巡逻的武士自身
旁不远处经过的时候,一丝狰狞的笑意爬上满是赘肉的脸颊。

  避开两名隐在暗处的内家高手的视线,莫意闲也跟着不见了踪影,除了鸟虫
蚊蚁外,均无所觉。

  莫意闲施展轻身功夫,整个人如夜鹰般滑过平滑如镜的小湖,其间脚在湖面
点踏数次,荡起几圈无声的涟漪,接着悄无声息地来到春晓楼的偏角,身形陡然
拔升,落到二层楼廊之上。

  收声敛气,窥准透着灯光的窗口向内望去,莫意闲看见帘幔高高挂起的床榻
之上,张霈和陈菲的激战最接近尾声。

  扔下在高潮中昏厥的陈菲,张霈立刻转向新的战场,准备打响新的战斗。

  宽大床榻的另一头,一丝不挂的方晓彤羞滴滴的睁着美眸,娇躯呈大字形躺
在那里,等待男人的宠幸。

  男人来青楼妓院,玩的就是风情,特别是那些家中有妻有妾,艳奴骚婢成群
的男人,他们为什么肯在烟花之地大把大把的花银子,难道真的是因为这里灯红
酒绿或是钱多了没地方烧?当然不是,他们还不是冲着窑子里姑娘的风情姿韵来
的。

  细长的柳眉、明澈的双瞳、秀直的鼻樑、娇润的樱唇和光洁的香腮,恰到好
处的集合在了同一张清纯脱俗的美靥上,配合着一份让人无法抗拒的迷人气质;
身材修长而健美,体态苗条而丰满,姿态婀娜而端庄;一头黑亮柔顺的青丝散发
着与光滑柔润的肢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烘托出了肌肤的弹性和悦目的胴体,浑
身上下绝没有一点瑕疵。

  娇嫩蓓蕾初绽,粉色蓬门轻开。

  诱惑,赤裸裸的诱惑!这是好色男人在家里感受不到,至少现在还感受不到
的淫糜诱惑。

  欲血沸腾的张霈看着方晓彤此时诱惑力十足的Poss,刚刚才放翻了陈菲
的狰狞处越发狰狞,审视着近在咫尺的艳色,喉结无意识的滚动起伏,吞咽着口
腔分泌的口水。

  莫意闲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张霈死在这里,此计不可谓不毒,尚
野和谈应手带领一千精锐禁卫军偷袭东溟山庄,莫意闲刺杀张霈,东溟派必然大
乱,而且若张霈真有个三长两短,东溟派和萧家必定势成水火,两虎相斗,对琉
球王自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偷袭东溟山庄失败的消息还没有传回首里,然而不管这件事情成功与否,莫
意闲刺杀的行动却不会改变?

  莫意闲并不担心自己会失手,当他揽下刺杀的张霈的任务时,在他眼中,张
霈就是一个死人了,尽管从各方面得到的情报来看,张霈确是一个实力强大的对
手,但高高在上的黑榜高手哪里会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后辈放在眼中。

  莫意闲乃色中恶鬼,看着眼前香艳火辣的春宫真人秀,当然没有不动心的道
理,暗忖等一下杀掉张霈以后,一定要将两女掳走,淫虐一番。

  江湖中人虽不齿莫意闲的为人,但却没人小觑他的功夫,曾抱着这种想法的
人大多都趟在坟墓里去了。

  莫意闲没有冒然的出手,而是小心翼翼的等待着,他在等一个最佳的出手机
会,不知为何,一种挥之不去的不祥感觉袭上心头,他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这是一种不能用语言描述的感觉,是一种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的直觉,有点
近似于野兽面对危机时所表现出来的本能。

  这种灵锐的直觉曾一次次帮助他逃过杀劫,而自莫意闲成为黑榜十大高手之
后从来没有出现过。

  方晓彤在张霈眼中完全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他猛的扑了过去,双手紧抓着她
一只高耸的玉峰,伸出舌头不住地舔着她鲜嫩无比的椒乳,双腿像巨大的钳子一
样分开她的,神剑粗暴的进入剑鞘,方晓彤「嗯……」的长哼了一声,雪白光洁
的俏脸痛苦的扭向一旁。

  张霈不停地抚摸着她细腻的肌肤,双手不断揉捏那对娇嫩的玉女峰,减缓她
痛楚的同时将她推向另一个欲仙欲死的高峰,方晓彤不由自主的摇动臻首,雪白
的胸脯不停的起伏,臀部左右晃动……

  在男人狂风骤雨般的冲击下,方晓彤全身抽搐起来,圆润的臀部产生痉挛,
双腿用力向内夹紧,使劲收拢。

  「啊……」方晓彤口中带着泣声,发出醉人的呢喃之音,娇躯一阵痉挛和颤
抖,接着一股液体正顺着自己大腿流下。

  被方晓彤那紧凑泥泞的花径吞吐抽吸着,一种神秘的力量把张霈引到无垠的
深渊,一股巨大的热流从脑后沿着脊椎向下滑行,令人惊悸的快感流遍全身……

  机会稍纵即逝,没有任何的犹豫,莫意闲眼中爆起一道璀璨的厉茫,狂飙而
出,肥大的身躯却仿佛灵敏的狸猫般穿窗破户,重重一拳向着张霈没有任何防御
的后背轰杀而去。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九章 天魔金身

  危难关头,张霈心头巨震,在正常的情况下,莫意闲偷袭得手的几率几乎为
零,即使侥幸偷袭得手对他也根本没有多大威胁,可是在现在这个尴尬的时候!

  张霈坚挺的仍与方晓彤紧密结合在一起,女体在高潮时产生的震颤脉动带给
他一浪强似一浪的快感,根本没法起身,更不用说躲闪规避了。

  靠!打断别人好事是要被雷劈的,张霈暗骂一声,难道老子真要死在女人肚
皮上?这怎么成,十大美女本少爷一个也没捞着,就这么死了,如何能够甘心?

  电光火石之间,张霈突然感觉四周的一切都慢了下来,天地空间在一霎那停
顿凝固了,身体内匀速旋转的气旋陡然加速,分出一股黑色中带着丝丝闪耀金芒
的气劲直奔小腹之下的欲望坚挺而去,全身一激,欲望火焰瞬间偃旗息鼓,快感
列车泄气漏油般立刻减速,被气劲席卷一空。

  来不及扭头回身劳,带走了张霈快感与欲望的黑色气劲快速游遍全身,一路
过关斩将,骨骼爆起噼里啪啦的密集声响,张霈整个身体仿佛被镀上了一层肉眼
可见的淡金色光芒。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张霈自己也不知道,不过他现在的模样不去搞什
么「法轮教」实在是可惜了,这么震撼的场面,绝对百分之百有说服力,至少比
杀千刀的李宏志要强个百八十倍。

  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张霈停滞不前的天魔气终于突破第八重,达到第
九重境界,天魔功心随意转,事隔数百年,「天魔金身」终于再次重现人间。

  莫意闲肥滚滚的身体跨过五丈的距离,携雷霆万钧之势,手掌却轻而又轻的
印在张霈背心,多用一分力道都舍不得,脸上带着狞然笑意,一股阴损冰冷的噬
劲猛的轰进了张霈的身体。

  并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场面,莫意闲的内功和谈应手的自创的「玄气大法」
恰好相反,阴柔诡秘,防不胜防。

  「噗」张霈吼间一甜,忍不住张口喷出一道血泉,鲜血飞溅,温润刺目的殷
红染红了方晓彤在高潮中晕红的娇躯,有种妖艳凄美的震撼。

  黑榜高手全力一击岂是易与,张霈脸上涌起一阵可怖的青色,旋又潮水般转
瞬即逝。

  没有不败的高手,同样也没有不受伤的高手,绝世高手都是在杀与被杀中练
成的,张霈脑中浮现出了一个手握「无边」和「冰心」,傲视天下的孤傲身影。

  首次在战斗中受伤,而且是极严重的内伤的他,一丝微腥的鲜血顺着嘴角流
下。

  天魔场妙用无方,张霈原本可以卸去莫意闲大部分阴寒劲力,但为了不伤及
身下与自己有合体之缘的美女,他拼着经脉受创,来者不拒,将侵袭筋脉的掌力
照单全收。

  张霈突然想起了一首歌词所唱的,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的问题都
自己抗,没错,自己就是心太软,特别是对女人。

  方晓彤和陈菲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呼吸一滞,便陷入了深层次
的昏厥。

  俗话说一击不中,远遁千里,莫意闲一击得手,自没有退却的道理,何况他
还意淫着待会儿如何玩弄眼前的两个女人。

  身为黑榜高手,莫意闲有信心在没有防备下受他全力一击,张霈即使不死,
最多也只剩半天命,对他造不成丁点威胁。

  摘下脸上的黑色面巾,莫意闲退到一个可攻可守的距离,阴恻恻的怪声道:
「小子,能够受我一击而不死,你的武功已经足以傲视江湖了。」

  张霈直起身来,冷冷的看着眼前水桶般又矮又大的胖子,眼中没有丝毫能称
之为感情的东西,仿佛是看着冰冷的尸体。

  根本没有说话的兴致,张霈一声怒喝,虚空中涌动着狂暴无序的气流,一只
被惊醒的魔兽正缓缓露出狰狞的獠牙,嘶吼着要撕碎眼前的猎物。

  烛火摇曳不定,映的光影也跟着阴暗难辨。

  莫意闲身在三丈之外,却发觉自己眼前一亮,惊疑不定时已陷入了张霈气机
的笼罩之中。

  在生死关头,莫意闲陡然激发出体内所剩无几的潜力和为数不多勇气,脚步
虚晃连连,踏着玄奥的步伐,巧妙而迅速的移动肥硕的身躯,不断变幻自己所处
的方位,不让充斥整个房间的气劲锁定他的位置。

  房中灯火骤灭,莫意闲睁目如盲,只能隐约窥见四周无数被拉长伸展的黑影
在虚空不住张牙舞爪地晃动,择人欲噬。

  温度急速下降,莫意闲全身如置冰窖,原本以为捡了一个悠闲的差事,没想
到竟是踢到铁板了。

  一股冰寒刺骨的杀气悄然逼近,莫意闲惊骇与张霈的武功,若是再过几年,
江湖上怕没他莫某人立足之地了,眼鼻都因过肥而挤在一起,肥肉抖颤里,杀张
霈之心更加坚定。

  感受到莫意闲的杀意,张霈心中一冷,四周如同实质的杀气犹如凛冽狂飙,
向着他袭卷而至。

  莫意闲呼吸顿窒,脸上肥肉不自然的抽动着,眼睛看起来就像两条紧闭的细
线,全身肌肤在张霈强大的杀气前,有若刀割针戳般剧痛。

  莫意闲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恐惧,一把尺许长的折扇从宽大的袖口中滑出,
不着痕迹的落在手掌中。

  这十五年,他没有用这扇对付过任何人,不是说他人缘特好,全无敌人,而
是没有人值得他动扇。

  原本这逍遥扇应该是两年后对付怒蛟帮时才派得上用场,如今遇上张霈这魔
星,时间整整提前了两年。

  莫意闲扇上的功夫正是他毕生武技的极至,而「一扇十三摇」使他晋身「黑
榜」的最大本钱。

  莫意闲「嗦」的一声,将扇打了开来,折扇轻摇,但每一摇都发出「霍」一
声的激响。

  原本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潇洒形像却被莫意闲糟蹋的如此不堪,这肥猪学什么
不好,偏偏要学别人完扇子,他以为自己是楚留香吗?

  张霈眼中流露出的不屑伤害了自诩为高手的某人脆弱的自尊心,莫意闲含恨
出手,攻击对象不是张霈,而是陈菲和方晓彤。

  「找死!」张霈怒不可揭,运起第九重天魔气,「天魔金身」由内转外,一
时间,豪光大作,金瑞千条。

  流光闪烁的肌肤宛如金色铠甲一般,看上去异常绚丽,身体肌肉完全遵循着
自然的规律起伏,现在的张霈就像一尊伫立在空中的魔神,身上金芒交相流转,
奕奕辉映。

  幽沉如渊双瞳骤然亮起两道凛冽寒光,电光火石间一股循环往复的金色光圈
不断扩散回收,种强的力量不断从体内惊滔般澎湃而出,脚下木质地板刹那间被
震成残片,接着分解成了一堆粉尘,飘散空中。

  此间的动静早已惊动了四下,就在东溟护卫和萧家巡逻武士赶来之际,只见
一蓬金光冲霄而起,接着一道足足有一丈长的弧形刀茫恍若实质般的破楼而出,
半个楼顶被掀了开去,一个狼狈的身影被刀气卷起的气浪毫不留情的轰了出去。

  伸手抓过外衣,张霈顺着莫意闲撞出的大洞窜了出来,落地时外衣已披在身
上。

  张霈没有说话,目光沉幽而深邃,身形凝立如山,静默中透着震人心魄的威
势和慑人心魂的杀气。

  莫意闲脸上肥肉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他听说过一门霸道的功夫能够瞬间使
人功力大增,难道眼前这二十来岁的后生竟会《天魔解体大法》这类失传已久的
绝学?

  这是莫意闲登上黑榜以来,第一次遇见自己没有必胜把握的对手。

  局面的走向与他的预料背道而驰,他堂堂黑榜之尊,竟然只落得一个被动挨
打的局面,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处境。

  「你果然有些本事,不过我莫意闲要杀的人,天下没人能救得了。」他的声
音阴阴柔柔,听上去有些毛骨悚然,「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莫意闲自报家门,目的是为了向张霈表示,他黑榜高手莫意闲,是一个任何
人都不能小觑的可怕高手。

  「你不但人长的滑稽可笑,说话更是不要脸,连我都为你脸红,你本事既然
这么大,怎么不见你杀上魔师宫把庞斑给杀了?」张霈淡淡地瞥了莫意闲一眼,
完全不将他放在眼中,冷声道:「我只问你一句,在黑榜中你能排第几?」

  张霈话呛的莫意闲半天说不出话来,庞斑是他莫意闲杀得了的么?至于黑榜
虽然没有正式的排名,但谈应手和莫意闲的名字绝对是倒数的两三位。

  「休逞口舌之能。」

  耍嘴皮子莫意闲自不是张霈对手,他理智的选择了闭嘴,紧了紧握在手中的
逍遥扇,暗中提聚劲力,等待出手的机会。

  张霈声音冷傲的喝道:「废话少说,本少爷今天就让你在黑榜除名。」

  好大的口气,天下能这么对莫意闲说话的人不是没有,但他至今却还一个也
没见过。

  张霈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的气质都豁然生变,杀气凛然,挡者披靡。

  莫意闲忍不住退了一步,在他眼中,张霈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把刀,一
把寒锋无俦,无坚不摧的魔刀。

  刀,天魔刀,张霈手刀一挥,「大天魔刀」快如闪电,迅若奔雷,眨眼间已
斜斩至莫意闲胸前。

  莫意闲只看见张霈抬手劈出,刀气纵横,眼前蓦然亮起一幕风雷滚滚的诡秘
刀云。

  扇影疾出,莫意闲边退边接连迫出三道气墙,减缓「大天魔刀」的去势,他
不得不如此,「大天魔刀」威能分海裂山,偏又宛如云天之外拂来的一楼清风,
劲力卸无可卸,方才在房中他已出了暗亏。

  张霈吐气发声,身形向者莫意闲冲去,双手连翻,幻生出千百道光影,天魔
刀生生劈开气墙,速度不减。

  「叮叮当当……」

  震响不绝,劲气飞泻,两人以快打快,瞬间交手二十多招。

  尽管张霈攻势犀利,但在莫意闲这老乌龟全力死守之下,未有寸功。

  谁能想到于白道惊惧,黑道景仰的黑榜高手在对战一个后辈的时候,竟然会
无耻的使用「拖」字决。

  莫意闲每接张霈一记天魔刀,心中便窃喜一分,张霈以带伤之身,每攻出一
招,劲力便弱上一分,这自然瞒不过莫意闲的眼睛,他一直在等反击的契机。

  「你这王八当的不错,」张霈收招而退,压下胸中翻腾的气血,冷笑着道:
「我看你干脆将逍遥门改成乌龟门算了。」

  此时东溟护卫已经将莫意闲围在中间,而萧家武士最关心的当然是萧南天的
安危,不知道这位正和美女大块朵颐的老人家在刚才的骚乱中有没有闪到腰?

  对于张霈的调侃,莫意闲闭口不答,以他的身份竟然使出这种无赖招数的确
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不过俗话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莫意闲连背后偷袭这种高手不屑为之的
卑鄙行经都有了,也不在乎眼前这种「小节」了。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章 神啊!救救我吧!

  不想增加无谓的伤亡,张霈瞥了尚和等人一眼,示意他们不要出手,在一旁
当当观众,摇旗呐喊就行了,不过一瞥之下,竟然发现他们个个眼露凶光,鼻孔
喷着粗气,额间爬满青筋,仿佛和莫意闲有什么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样。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他们「恨」莫意闲,一方面
是因为对方是要杀他们主子的敌人,另一方面是因为他和张霈刚才在春晓楼里交
手的结果,直接导致他们早早在姑娘们身上缴了械,要知道不管男人有多大度,
在这种事情上,往往都是很小气的。

  张霈不是全知全能的上帝,不能上管天,下管地,中间管空气,当然不知道
这些,看在眼里,心中为这几个忠心护主的小伙子记了一功,考虑着回去以后是
不是给他们颁个奖章,发个棒棒糖什么的嘉奖一下。

  猛提一口真气,张霈右臂一探,五指微缩,一股无形的吸力将一名东溟护卫
手中长刀隔空聂来。

  长刀在手,天下火我有,张霈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与天下英雄相争的豪情。

  「让本少爷陪你好好玩玩。」张霈话中的嘲讽意味即使是文盲也听得懂,虽
然不知道莫意闲的文化程度怎么样,但看他脸色青青的样子,估计学历不低。

  莫意闲心头震怒,面色青中透绿,恨不得把张霈撕成碎片,从来只有他莫某
人轻视别人,何曾被人如此奚落?

  哆嗦着嘴唇,喉咙滚动两下,脏话还没出口,张霈脸上却露出一个邪邪的笑
容,抢先说道:「其实你现在的样子还挺像绿毛(帽)龟的?不过说绿脸龟好像
更恰当。」

  「你……」莫意闲手指着张霈一副小流氓的样子,气的说不出话来,瞧那模
样,保不定一口上不来就撒手人寰了,若真如此,这死法估计能载入江湖八卦史
里,流传百世。

  「你什么你,打是不打?」

  张霈手腕一翻长刀斜指地面,调侃着道:「说话啊!难道还要少爷请你喝茶
吗?」

  说话间张霈刀势猛然展开,完全不给莫意闲开口的机会,刀破虚空,瞬间杀
至,稀疏平常的一刀却蕴含着让人心悸的威力。

  莫意脸色忽青忽白,握拳的左手把五指关节捏的「啪啪」作响,难道是什么
神功即将出手的征兆?

  强压下心中毒火,莫意闲不动如山,双眼厉鹰般追逐着长刀战劈的轨迹。

  莫意闲虽是败类,但却不是浪得虚名之辈,否则早被人千刀万剐,生吞活剥
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井中八法》的威力,看似平凡的一式「战定」中蕴含的
是一种狂傲的霸烈杀气,处身修罗战场之上,非必取不出众,非全胜不交兵,缘
是万举万当,一战而定。

  莫意闲生平大战小战无数,可以说是踩着死人堆登上黑榜的,他从来没有见
过比张霈更会使刀的人。

  可怕,这是莫意闲对张霈的感觉,他虽没有和黑榜高手中以刀法闻名天下的
「左手刀」锋寒交过手,但单从刀法看,他相信即使是锋寒也强不了张霈多少。

  天下竟有这么可怕的刀法?莫意闲心中充满毁灭的变态情绪,他要不惜一切
代价,毁了张霈这个少年高手,可是看张霈的出手,哪里像受过伤的人?

  照目前的形式发展下去,莫意闲击杀张霈的几率几乎为零,这和张霈杀他的
几率是一样的,他自信,若他一心逃遁,张霈绝对留不下他。

  既然谁都杀不了谁,打下去只是浪费时间而已,以莫意闲无利不早起的自私
性格,为何还要留在这里?

  莫意闲知道绝对不能让张霈这么轻易的施展刀法,否则他「逍遥门主」今天
就要交代在这里,以后再也「逍遥」不成了。

  令江湖为之色变的逍遥扇终于出手了,「一扇十三摇」开始展现它狰狞的一
面,莫意闲的扇快、恨、准,毫不留情,招招夺命。

  张霈劈刀越劈越慢,越劈越凝重,莫意闲摇扇愈摇愈快,愈摇愈疾,一慢一
快,给人一种很别扭的感觉。

  刀扇交击,爆出刺耳的尖锐声响,气劲四泄,尘嚣飞扬,坚硬的地面被轰开
一个巨大深坑,劲风一袭,无数花瓣随着乱流飘洒天空,香气四逸。

  张霈刀势一顿,不退反进,攻势如潮,其缓疾若何,缓若春晖移鲜花,疾若
秋风扫落叶;其升伏若何,升如大鹏扶摇九万里,伏若孔雀开屏三千目;其虚实
若何,虚如镜花水月,实若躬体力行;其进退若何,进如流急,退如山移;其刚
柔若何,刚如呼啸之箭,柔若霹雳之弦;其动静若何,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其
轻重若何,轻于鸿毛,重于泰山;其内外若何,内如满月之明,外若流星之光;
其伸缩若何,伸如尺蠖之行,缩若蝮蛇之伏;其起落若何,起如风生云涌,落若
回风舞雪。

  「铿锵……」之声大作,莫意闲终于算是见识了张霈的刀法,防守的狼狈不
堪,扇子都快摇不动了,节节败退。

  莫意闲每退一步,都在地上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好像是被烙铁烙在身上的
耻辱印记,他怎么也没有料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无名小子逼迫到这一步。

  若非手中还握着一张王牌,莫意闲肯定会立刻施展轻功离开这里,「一扇十
三摇」已经施展了不下两次,以前见过他扇法的人都去和阎王爷喝茶聊天去了,
而张霈除了在第一次对战时显得有些仓促外,竟然连毫发未伤。

  当莫意闲第三遍使出「一扇十三摇」功夫的时候,忽然心中升起一股不可名
状的奇异感觉,一丝怪异的气劲扯着逍遥扇偏移了原本出击的轨迹,毫不着力的
击在了空处。

  心惊之下,莫意闲收扇疾退,可惜一切都晚了,高手之战,只争一线。

  莫意闲虽然只是慢了那么微不足道的一点点,结果却足以令他万劫不复。

  来来去去就这么几招,张霈在摸清了莫意闲「一扇十三摇」的攻击后,不动
声色的张开了天魔场,利用天魔气卸开了逍遥扇的攻击,换句话说,莫意闲这一
扇对他根本没有什么威胁。

  张霈气运全身,体内气旋疯狂转动,真气源源不绝,眼中精芒爆闪,功聚右
手,长刀方若天外飞来,迅猛无双的向莫意闲劈去。

  莫意闲吓的忘魂皆冒,张霈这招简直是拼命,如果不能将自己一招毙命,那
结果绝对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别说是两败俱伤,就是自己伤,张霈亡这种明显占便宜的结果莫意闲也不愿
意,因为他有王牌杀招,这个时候受伤,明显是得不偿失。

  张霈也知道如果这么一直耗下去,根本杀不了莫意闲,要想留下对方就必须
冒险搏他娘一搏。

  赌命虽然不是高手的做法,却不失为最简单有效的招数,如果莫意闲不想两
败俱伤,唯有弃扇保命。

  没有了武器,空手抵挡张霈的《井中八法》无疑痴人说梦,而且高手都有自
己的尊严,扇在人在,扇亡人亡,莫意闲从来没有想过有天连武器都保不住?即
使有人这么告诉他,他也不会相信。

  莫意闲不弃扇,但又不想两败俱伤,有这种鱼与熊掌兼而得之的想法当然是
人之常情,但问题是这可能吗?付出了不一定会有回报,但不付出,却绝对不会
有回报。

  张霈知道莫意闲的性格,自私自利,为了在浪翻云覆雨剑下保命,竟然仍下
谈应手独自逃生,这种人不可能拿命去搏。

  正是因为看出了莫意闲性格中的劣根性,所以张霈这一刀劈出,给人一种壮
士去兮不复返的惨烈感觉,一种移山填海,不成功便成仁的气势。

  悍不畏死并不是用来形容莫意闲的,现实是残酷无情的,他最终还是放弃了
高手的尊严,选择了弃扇。

  弃扇的同时莫意闲身形疾退,纵出五丈开外,「啪」的一声,逍遥扇落在地
上,微不可觉的声响传入莫意闲耳中却是那么沉重,仿佛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没有给莫意闲喘息的机会,张霈的攻势接踵而至,刀影翻滚,大开大阖,如
星火燃尽万里原,一石击起千层浪。

  胜利的天平开始偏向张霈这方,胜利女神好不吝啬的向他露出美丽动人的微
笑,这小子的运气一向不坏,指不定幸运女神也跟他有一腿。

  好在莫意闲平日里除了床上功夫,就数轻功练的最勤,他圆滚滚的身子接连
变幻了十余个身位,勉强闪过张霈黄河滔滔,长江滚滚般一发不可收拾的攻击。

  直到这个时候,莫意闲才知道,自己小觑了张霈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不
但失了先机,甚至连引以为傲的兵器都失去了,现在惟有指望张霈的内力不及自
己绵长,等待机会,期许那张暗藏的王牌能够有用。

  张霈身影于虚空中忽隐忽现,化出种种幻痕,横亘胸前的长刀,犹如一条冲
破地狱牢笼的妖魔,破碎虚空,重临人间。

  莫意闲为了脑袋,大骇之下已经顾不得形像,就地使了一个「野驴打滚」,
不过这不到关键时候不会轻易施展的绝招,莫意闲似乎疏于练习,好在他武功底
子极佳,堪堪收住去势,没有把「野驴打滚」,变成满地打滚。

  只可惜没有照相机,不然这照片发出去,莫意闲估计以后也不用在江湖上混
了,不过他的动作虽然狼狈且极不到位,却是有惊无险的化险为夷。

  莫意闲向着花丛高树间边抵挡边后退,面对张霈一波强似一波的攻击,似乎
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了。

  张霈感到莫意闲的反击越来越无力,不管是在力量还是速度,似乎都有所减
弱,更没有高手的风度和气势,难道黑榜高手就只有这点实力?

  看着在自己攻击下越发狼狈的莫意闲,想到对方是黑榜垫底的之人,张霈没
有再深究下去,趁你病要你命,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持着一往无前的气势,一举
杀灭对方,不给他翻身的机会。

  张霈杀的性起,所过之处,杀气漫天,花丛散高树摇。

  一进一退,气劲交轰间,莫意闲已经被逼入了绝境地。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黑榜高手,张霈微微收起刀势,等待着莫意闲的
绝地大反击。

  果然不出所料,莫意闲蓦然大喝一声,全身暴出了惊天气劲,一拳携风雷之
势,猛然轰向张霈。

  拳风割面生疼,莫意闲竟有如此功力,怎会被自己逼的这么狼狈?张霈虽惊
不乱,暗忖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回光返照?

  张霈冷静下来,双瞳射出幽深的光芒,莫意闲出拳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仿
佛是被慢镜头定格了一样,电光火石间,一处微不足道的破绽在他眼中变的越来
越清晰。

  与此同时,尚和人在数丈开外,与三位东溟护卫站在一起,蓄势以待,准备
痛打落水狗。

  能够观摩高手之间的对战,对于每一个学武之人来说都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
情,张霈和莫意闲一战,若他们真能静下心来好好体会,短期内武功一定能够突
破到一个新的境界。

  三名东溟护卫脸上同时流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尚和的脸上,则流露出一丝
淡淡的笑意。

  张霈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莫意闲身上,长刀直奔他出拳间侧腰三寸处的破绽
而去,击杀黑榜高手的快感掩过了一切。

  虎啸空谷,生风,龙潜深渊,蒸云,凤舞九天,蔚霞,龟游孽海,作浪。

  刀锋所向,谁与争风。

  张霈凝聚全身功力,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刀,莫说是区区一个莫意闲,即
使加上他的狐朋谈应手和刚结实的狗友尚野,也要避其锋芒。

  但是,面对张霈这惊天一刀,在他出刀的同时,莫意闲却笑了,一种奸计得
逞的笑容。

  莫意闲绝对不是一个豁达的人,舍弃生命这种事情他肯定做不来,除非舍弃
的是别人的生命。

  如此危难关头,他居然还笑得出来,这完全不合常理了。

  张霈没有疑惑多久,就在他全神贯注,精气神合二为一,劈出惊天一刀的同
时,一股淡无可淡的杀气倏然从没有任何防备的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袭
来,犹如空中闪过一蓬银色的光雨,接着传入耳膜的是姗姗来迟的三声惨呼。

  张霈心中惊骇,刀势不能说展就展说收就收,何况是汇集全力劈出的一刀,
强行收招只会伤了自身,不收招又视必被身后偷袭之人所趁。

  心失恒,锐已失。

  身无衡,锋已尽。

  张霈手中长刀对上莫意闲全力一击,寸寸而裂,只剩一个刀柄握在手中。

  来不及回气运起天魔金身,张霈惊觉自己肩膀传来一阵强烈的灼痛,无数细
如牛毛的钢针透体而入。

  「琉球王的内奸竟然是你?」

  张霈身子无力的晃悠了一下,软软的瘫坐地上,脸色煞白。

  「不错,我就是内奸,不过你知道的太晚了。」左手提着染满三名东溟护卫
鲜血的长剑,右手握着一个精巧的圆筒,尚和缓缓地从花间踱步而出,看向张霈
的眼中带着无情、不屑、嘲弄……

  「四川唐门的暴雨梨花针果然名不虚传。」莫意闲看着无力方抗的张霈,肆
无忌惮的狂笑着:「加上苗疆蛊毒,即使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了你。」

  张霈心中后悔不已,若不是自己太过大意连井中月都没带再身边,怎么会栽
在对方手中?

  现在还有谁能够救自己?萧家就不用指望了,莫意闲的武功根本不是他们对
付得了的,求他们还不如求上帝希望大点。

  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佛法无边的如来佛祖,道法通天的三清祖师……

  万能的上帝神啊!万恶的撒旦啊!

  神啊,张霈再心中偷偷加了一个女字,救救我吧!嗯,祈愿还是具体点好,
派个漂亮点的仙女姐姐来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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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moos 2011-3-22 22:21

[font=宋体][size=4]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一章 双姬竞艳

  张霈曾被秘营花奴用毒针所伤,结果现在还不是龙精虎猛,屁事没有,所以
不管是莫意闲吹的如何天花乱坠,苗疆异虫蛊毒或是色目混毒之术,他都不放在
眼里。

  估计要「放翻」张霈,除了连谪仙吟风都不能幸免的蒙汗药以外就只有生化
武器才管用了,但人的名,树的影,这暴雨梨花针在无数小说中都被冠以「终极
暗器」的称号,对付其实实属不易。

  暴雨梨花针!多有气派的名字,光听名字就够吓人的,张霈脑海中第一时间
浮现出了武侠小说中对这种可怕暗器的描述。

  体积精巧,外表看起来比一个放烟火的爆竹筒大不了多少,携带便捷,一个
裤兜塞下十个八个那是一点问题没有,威力巨大,拥有「散弹枪」的特性,速度
快,杀伤范围广,令人防不胜防,在启动机关的瞬间能以喷射方式,呈扇形状射
出九九八十一枚细如牛毛的银针,每根银针上都喂有见血封喉的剧毒,端是厉害
无比。

  暴雨梨花针制作些工艺考究,炼制不易,如今流于江湖的多为盗版,原创作
者已无可考证,据传唐门和魔门曾为孰为正版发生过几次火拼,结果却是不了了
之。

  值得一提的是,暴雨梨花针本没有毒,用的坏人多了,也就有毒了。

  脑袋里正转悠着八杆子打不着关系的事情时,闪着寒茫的剑锋已直往胸前刺
来,张霈暗骂一声,急忙闪身躲避,背上的伤口却又传来一阵锥心刺骨的剧疼。

  日!伪装的够彻底的,老子平日怎么就没看出来尚和这厮的剑法竟有如此高
的水准?

  剑走偏锋,虎虎生风,追着张霈勉力移动的身子,改刺为斩,这一下若被劈
实了,铁定是身首异处的结果。

  妈妈的,龙困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居然被一个卧底欺负到这份上
了,张霈震怒之下,呼吸不畅,胸腹一阵剧痛,新年急转,顺势张口喷出一蓬鲜
血。

  张霈强横无匹的内息湍急如流,血雨如剑,又快又急,尚和不想变成漏水的
筛子,惟有连忙闪身避让。

  「臭小子,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安生,让本座亲自送你归西。」莫意闲如鬼
魅般轻飘飘的出现在张霈身后,声音尖锐阴柔,摇动着刚刚拾回的逍遥扇,潇洒
得紧,方才狼狈的记忆似乎随着纸扇一摇一晃,随风而散。

  「每一次你开口说话,都让我联想到在我老家一种很吃香的职业——人妖。
哈哈。」身处劣势的张霈仍是神色从容淡定,语态悠闲自得,完全无视近在眼前
两尊杀神。

  虽然不知人妖为何意,但观张霈说话的神情语态,莫意闲用膝盖想也知道绝
对不会是夸赞自己,张霈越是变现的从容不迫,莫意闲心中越是忿恨,今天是他
人生中吃瘪最多的一天。

  「你身中蛊毒,蛊种随着血液流遍全身,种破虫生,蛊虫会一点一点撕咬蚕
食你的血肉,没人能忍受这种痛苦,也没人能救得了你。」骤然爆发的杀气惊的
微尘腾腾而起,莫意闲闷哼一声,尖啸的声音让人全身直起鸡皮疙瘩。

  莫意闲说话时用上了内力,张霈只觉一个惊雷在耳边炸响,震得体内血气翻
腾,脉流不畅,伤上加伤,苦不堪言。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你千万要好好活着,活到重新遇见我那天,脸上仍是一
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张霈松开紧握的双拳,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浅笑,眼中却无
任何笑意,射出的是足以让人心惊胆寒的冰冷目光。

  折磨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对方生不如死,为了宣泄心中仇恨,莫意闲本
来兴起了无数歹毒之极的念头,他甚至想过延迟张霈蛊毒发作的时间,以便用尽
天下各种残酷的刑罚整治他,可是当他看见张霈眼中射出的冷光时,脑海中却只
剩下一个念头,立刻杀了他。

  一定要立刻杀死这个人,不然后悔他绝对要后悔,心底有个声音不断发出警
告,逍遥扇「嗖」的一声向内并拢,莫意闲脸上露出地狱魔王般狰狞的笑容,扇
端向着无力反抗的张霈当头击落。

  「真的没人能救得了他?我偏要试上一试。」莫意闲的手尴尬的僵在半空,
既不落下,也不收回,一个清冷如凛冽甘泉的声音仿佛耳语般在他和尚和的耳畔
温柔响起。

  「何方高人,请现身一见?」尚和凝神四顾,周围别说人影,就连鬼影也没
见着一个,萧家武士和天香阁护卫都默契的没有露脸。

  萧南天已经打定主意不趟这淌子浑水,不想多生事端的老狐狸早早的带着护
卫溜了,苏媚似乎也准备干涉这几位客人在自家后院拆墙毁楼的举动。

  「本座倒要见识一下什么人能从我手中把人救走,有本事就不要藏头露尾,
给我出来……」莫意闲平日横行惯了,嚣张跋扈,除了江湖中有数的那么几位,
余子皆不放在眼中,更是见不得有人比他张狂。

  「天下间能阻我心意的人不是没有,但却不是你,我说要救他,你就绝对杀
不了他。」柔美的女声再次响起,莫意闲耳膜陡然一痛,仿佛尖锐利器磨擦金属
的嘎吱声响刺在心头。

  尚和功力较莫意闲若了许多,持剑的右手被震的微微发颤,举目环视四野,
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美不胜收,唯独没有半个人影。

  琉球这弹丸之地哪里有如此高手?莫意闲被突如其来的声音震得热血翻腾,
知道这次又踢到铁板了,能够使用驭音之术进行攻击的人,绝对是天下有数的高
手。

  莫意闲假装浑不在意,不过凝重的神色却骗不了人,刚才对方露的一手是江
湖中「传音入秘」的功夫,声音可以针对一人或者多人而不虞其他人听到,驭音
说话不难,驭音伤人却需要极高深的内力修为才行。

  浪翻云在双修府一战中,曾用此招震慑群魔,域外花间派派主「花仙」年怜
丹,和红日法王以及「人妖」里赤媚并称域外三大宗匠,武功已臻化境,仍险些
吃亏在此招之下,其威力可想而知。

  莫意闲暗忖自己刚才和张霈一战消耗了大量真气,现下实不宜面对武功如此
高强的敌人。

  四周再次陷入沉寂,宁静无声,气氛沉重的让人窒息,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
怪异气氛。

  「你们走吧,我不想见你们。」珠圆玉润的女声微微转冷,满是肃杀寒意,
空气中蓦然迸发出如实体般森冷的强烈杀气。

  「否则,杀无赦!」

  莫意闲在这股杀气逼迫下几乎忍不住朝后退了一步,尚和更是不堪,再也把
持不出握剑的右手,长剑「当」的一声,落在地上。

  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流下,尚和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惧意,莫意闲看似随意的
站在那里,全身戒备,气运周身,对抗着弥漫在暗夜中无形无质的冰冷杀机。

  满是不甘的狠狠瞪了张霈一眼,莫意闲终于还是明智的选择了离开,缓缓朝
后退了几步,接着转身急驰而去,不用人催促,尚和立马追着莫意闲消失的方向
追去。

  琉球王费尽心机才设了这么一个局,不惜暴露了一直潜藏在东溟派卧底的身
份,莫意闲也不是心慈手软的主,他们绝对不会希望自己还活在这个世界上,而
来人三言两语就将对方打发走了,好大的威风,好大的煞气,此人到底是何身份
呢?

  难道真是仙女下凡搭救我这迷途小羔羊?张霈见对方救了自己,却不现身相
见,心里疑惑,忍不住扯起嗓子大声喊道:「多谢高人相救,小弟还有事,先行
告辞,有机会再找你喝茶……」

  喊了两声依然不见任何回应,张霈挣扎着直起身子,转身欲走,却听一把酥
到骨子里的女子娇音柔声道:「我救了你性命,你却连见我一面都不愿意?」

  那声音字正腔圆,清冷沉幽,仿若天籁传来,这声音不去当歌星唱歌真是太
可惜了,听在耳朵里竟使人有种不忍亵渎的感觉,也不知道莫意闲怎么的就被吓
跑了。

  日,装不下去了吧!女人就似乎这样,明明就有意思和你见面,却硬是不肯
承认,非要男人先开口,不过遇见本少爷你就没辙了,越是高傲的女人越是受不
得闲气,老子偏偏装作毫不在乎,你不就乖乖主动的跳出来了。

  张霈寻声望去,只见那假山之上,立着一个体形曼妙的绝色身影,她着华服
锦裙,不施粉黛,乌丝亮丽柔顺,与打飘柔广告的模特MM有一拼,长发随夜风
而动,给人娉婷婀娜,风情万种,白纱覆面,不显真容。

  都说丑女爱作怪,怎么现在美女也好这口了?嗯,美女都是对的,这叫神秘
感。

  露在白纱外的眼睛如蒙烟秋水,灿若星辰,晶莹剔透,却透出高贵神圣的眼
神,让人不敢生出唐突之心,迎风而立,衣袂飘飞,全身散发出一种成熟诱惑而
又心寒胆颤的绝世风姿。

  「仙女姐姐?」张霈先是赞了一声玉皇大帝够哥们,这女子的造型怎么看也
像仙女多过天使,肯定和上帝或者圣母玛利亚没多大关系。

  「仙女姐姐,你为什么不早点出手救我呢?不然我也不用这么狼狈了。」若
论脸皮厚,张霈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没心没肺的暗骂自己真是多此一举,早
知道有美女相救,刚才就不和莫意闲耗那么长时间了,把力气留下来和仙女姐姐
做点其他的事情岂不更好。

  「仙女姐姐?你怎么知道我是仙女呢?」那女子微微颔首,风姿优美,浑身
散发出一股沁人心脾的淡雅清香,虽看不清她说话的表情,但凭张霈把妹无数的
经验,这位姐姐铁定在笑。

  「既然姐姐在我最危难的时候,为了我而不惜『献』身相救,有这么伟大情
操的不是仙女是什么?」张霈笑的没脸没皮,精神抖擞,眨着灵动的双眸笑道:
「仙女姐姐,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还认识一位神仙姐姐,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嘻嘻,这秘密我可从来没对人说过,姐姐可要保密。」

  天地良心,张霈这话可没哄人,欧冶静怡的确算半个神仙姐姐了,至少年纪
和神仙姐姐有得比,不过这真话除了他肯定没人相信。

  果不其然,女子闻言秀眉微蹙,模样能把天下男人都看心醉了,张霈也不例
外,全身除了一个地方其余都被看软了。

  女人轻摇臻首,疑惑道:「我出手救你?」

  「我靠!这是什么记性?刚刚才做过的事情居然立马就忘记了,难怪都说女
人翻脸比翻书快,仙女姐姐,你的记性都让……嗯,都让那个给吃了?」

  闻其声,思其貌,考虑到对方是美女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张霈
艰难的把那个「狗」字给咽了下去。

  心中叹息一声,难怪说美女脑子都不好使,美貌与智慧真的不能同时被一个
女人拥有?张霈虽然看不透女子衣内玄虚,可是观其身形窈窕,风姿绰约,明显
不是肉弹一类,胸大无脑似乎不能强套在她头上?

  「仙女姐姐对小弟真是好的没话说啊,我刚才还担心姐姐叫住我是要挟恩以
报,我这人没什么长处,就是心地善良,乐于助人,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如
果非要找一个缺点,那就是优点太多。」张霈尽情发挥着大学时暑期社会实践搞
推销时练就的口才,把牛吹上了天。

  「其实小弟已经想好了,小弟家中尚有几亩良田,些许积蓄,嘿嘿,若姐姐
真要以滴水之恩,逼我涌泉相报,我以决定我的还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大不
了狠下心,咬咬牙,把你娶会家,天天疼你爱你,好好报答你,不过好像是我多
心了,真是以小弟小人之心度仙女姐姐君子之腹,既然姐姐已忘记了,那就当什
么都没有发生过吧,省得姐姐天天惦记我,令小弟心中过意不去。」

  「怎么能天天奠祭你呢?一年两次难道你还不知足吗?」张霈说的不着天不
着地,直接说到宇宙里去了,女子却不以为杵,声音淡雅如仙。

  赞一个先,仙女姐姐就是不一样,涵养真不是一般的好,虽然脑子不好使。

  「难道仙女姐姐真的看上我了,唉……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张霈脸上露出一个除了「贱」没法形容的微笑,邪邪的道:「都怪我太优秀
了,大家都是江湖儿女,也不必忌讳那么许多,还请仙女姐姐将名字,年龄,家
庭住址,电话号码,三围尺寸一并告诉在下。」

  「你真想知道?」女子温柔一笑,声音如春风拂面,挑弄的张霈心儿怦怦直
跳,瘙瘙的,痒痒的。

  「不想。」张霈露齿一笑,回答的斩钉截铁,坚定决绝,接着整个人气质陡
然一变,仿佛什么都不看在眼中,慵懒的打着哈欠。

  「仙女姐姐,你每年才惦记我两次,那怎么够呢?每天两次还差不多,而且
怎么是惦记,不是记惦?」

  「小弟弟真是会说笑,姐姐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的笑过了。」

  女子笑意盈盈,凤眸倏然变得迷离飘渺,仿佛横越了银河星海凝视在张霈身
上,声音清亮寒冷,「除了清明重阳怎么能随意奠祭人呢?若你真不满意,最多
姐姐逢年过节多想想你就是了。」

  「我的小弟弟可一点也不小,除了欧美人种体质特殊外,我还没见过比我小
弟还本事的家伙,至于战斗力如何,嘿嘿,姐姐要不要试试?」本着不能让美女
小觑的原则,张霈立刻出言反驳,至于对方要杀他的事,他反而一点也不在意。

  「莫意闲杀不了你,不代表姐姐我也杀不了你,我知道你刚才是故意拖延时
间,迫出暴雨梨花针。」女子玉臂轻抬,罗袖流瀑般落下,皓腕白皙如雪,接住
一片飘然而下的落叶。

  「姐姐可有说错?」

  张霈笑而不答,心中却在大鼓,七上八下,这美人看起来年纪比我大不了多
少,这么精的跟狐狸一样,难不成是狐狸精?

  张霈神色微沉,吸气吐纳,「叮叮叮叮……」的一阵阵轻响,射入体内的三
十七枚暴雨梨花针忽从后背伤口疾飞而出,钉在一颗一人环抱的巨树之上,针身
没树而入,只余针尾颤抖不休。

  将毒针尽数逼出体外,张霈暗运真气,封住伤口附近的天突、中府、紫宫几
处穴道,止住汩汩如流的鲜血。

  「即使你功力尽复也绝不是我的对手,何况如今有伤在身?这可不是姐姐小
觑了你,姐姐有把握五十招内取你性命。」女子轻叹一声,眉宇似有道不尽的人
间悲苦,掌中落叶顿成粉蘼,纷纷如尘落。

  「姐姐既然有心杀我,刚才又为何要花费那么大功夫来救我?」女人心海底
针,这话还真没说错,擅变起来比老天爷的想法还难琢磨,张霈不愿意再胡乱猜
测,谋杀自己无辜的脑细胞了。

  「我——喜——欢。」张霈原本对自己的问题没报任何希望,没想到对方却
出了一了令他满意度高达百分之七十五的答案。

  「姐姐可不可把刚才的话再说一次……」张霈脸部红,气不喘,轻咳一声,
可怜兮兮道:「最后再加一个『你』字,让小弟把你心中百分之二十五的遗憾补
上。」

  「姐姐叫杜玉妍。」女子神色复杂的看了张霈一眼,神情飘逸雅致,仿佛在
宣告,轻轻的我走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杜玉妍?好名字,和张霈这名字一样好,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张霈对
杜玉妍这个名字很陌生,陌生到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嗯,我们的名字的确很颁配,我是『阴后』,而你却是『邪少』。」听了
杜玉妍的话,张霈只有一个感觉,汗!庐山瀑布汗!

  阴后?这次本少爷的运气可是好过头了,俗话说刚出虎口又入狼窝,张霈却
感觉自己的处境却是刚出猫口又入狮子窝,莫意闲和杜玉妍比较起来,无疑是只
人畜无害的小花猫,还是不带爪子牙齿那种。

  「你不要再打什么鬼主意了,今晚没人能救得了你。」杜玉妍看张霈眼珠直
转,一刻不停,知道他在暗谋脱身之策。

  杜玉妍是何许人也?堂堂阴葵派「阴后」,岂是莫意闲之流可比,张霈的如
意算盘在她这里可打不响。

  张霈穿越时被「电」改造了体魄,变得根骨绝佳,悟性颇高,重生后更是奇
遇连连,武功仿佛是坐着神舟六号,突飞猛进,指往上飙,但以他现在的功夫要
想胜过杜玉妍却是水中捞月,只能空想,无法实现。

  「真没有人能救得了他,我不信,能让小妹试一下吗?」一个甜美悦耳,能
令天下男子心生绮念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响起。

  乖乖!我早就知道我很高、很帅、很有气质,可是没想到人气居然高到这种
地步?未见其人只听其声,张霈断定对方绝对是一个容貌与杜玉妍不分轩轾的大
美人。

  至于为何张霈既没见杜玉妍娇颜,也没睹声音主人容貌,就这么盲目的下了
定论,就不得而知了。

  双姬竞艳,二女争夫。

  嘿嘿,你们好好表现,谁赢了老公重重奖励她,嗯,就奖励她先怀上我们爱
情的结晶。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二章 仙女VS魔女

  杜玉妍玉容微沉,浑身上下透出一阵强似一阵催人欲毙的寒意,那发自内心
深处的冰冷让人牙关打颤。

  张霈也不例外,他感觉自己空虚寂寞又冷,这时的他是多么希望杜玉妍能用
她那火热的娇躯温暖自己孤独的内心,虽然这些都是她造成的,不过她要是积极
配合,愿意主动承担责任,以张霈这么博大的胸襟,广大的爱心,伟大的阴茎,
那是肯定,一定,铁定不会责怪她的。

  靓丽孤傲的幻痕还停留在好色男人的视网膜上,而杜玉妍的真身却已闪电般
快猛迅疾,御风而行,笔直的朝他冲来,若非颜色不对,还真有点驾着七色云彩
会情郎的味道。

  「姐姐,女人要矜持男人要厚道,这话你不会没听过吧!女人的『第一次』
一定要慎重,你这么一副非君不嫁,热情赛过加那力群岛女郎,就不怕把我吓跑
了?男人是女人的一生,但是女人只是男人的一部分,所以女人一定要矜持……
啊……不要……我不跑了还不成吗?嗯,姐姐若真的想要,小弟从了你是了,但
姐姐能不能收敛一下身上的杀气,眼睛也不要这么瞪着我,小弟我可不是唐三藏
啊。」

  张霈最喜欢做的展事就是和美女耍花腔,占便宜,吃豆腐,但是如果代价是
要搭上自个儿的性命,这种亏本买卖他可是不做的,为了世界上无数女性后半生
的性福生活,张霈身体徐徐轻晃,带出若干虚影,杜玉妍美眸中迸出凛冽寒光,
长袖微拂间带起阵阵香风,袖沿几乎是擦着张霈的鼻端扫过。

  靠!你这舞袖子的动作是跳舞还是帮本少爷擦汗呢?张霈顿时感觉背上凉飕
飕的,冷汗一个劲的向下淌,他奶奶的,杜玉妍还真没胡诌,除非她自愿躺上床
让我「干」死她,否则我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张霈催鼓全身劲力,身形疾退,可是运至极限的天魔场根本不能阻止杜玉妍
的动作,她体性曼妙,在天魔场中举手投足,不受丝毫阻碍,翩然若仙,一个眼
神,一个浅笑,心智不坚之人估计会把脑袋送上去让她摘。

  论到天魔气的修为,不管是纯度还是熟练度,两个张霈捆一起也比不过杜玉
妍,这就是实力的差距,和代沟一样,能消除,不过需要时间。

  杜玉妍那香喷喷的罗袖眼看便要扫中张霈的身体,他甚至已清晰的看清了美
人儿衣袖的纹锦花饰,不过这个时候他可没工夫深究衣袖刺绣纹饰的针法到底是
以丝线圈套连接而成的东汉锁绣还是苏、粤、湘、蜀四大名绣。

  「啸……」一声缎稠被划破的声响倏然由远即近,漆黑的夜空亮起一抹耀眼
的银光,撕拉一声,杜玉妍挥出的半截衣袖受不住力道,断裂分开,碎屑翻飞中
露出小半截欺霜赛雪的光洁皓腕。

  「砰!」一声巨响,尘屑散尽,天地间只余下一截孤零零的剑鞘露在外面。

  「漂亮姐姐,记得下次要救我的时候可要早点出手,我这人1984年出生
属鼠的,全身什么都大,就是胆子小。」张霈微笑着「吼」道,脸上带着很有风
度的「贱」笑,从整体来看就是他说话的内容,完全不配合他的面部表情,又不
配合此时摆出的Poss,Poss又和说话内容完全不,而且极度不配合啊!

  「你再乱说,我可就走了。」这女子不似杜玉妍那般随便,不喜有人对她不
敬。

  「漂亮姐姐,我刚才那是一时吓糊涂了,那些胡说八道的花你可千万别往心
里去,你可千万不能离我二去啊,这位杜姐姐凶巴巴的,我可不是她的对手,若
是落在她手中,指不定还要怎么蹂躏我这个黄花闺男呢?」张霈咬住漂亮姐姐不
放,心里却求爷爷高奶奶,希望这漂亮姐姐不要像杜玉妍这仙女姐姐一样,救他
只为亲手杀他。

  听对方你一句我一句,张霈更有滔滔不绝之势,杜玉妍肺都要气炸了,堂堂
魔门阴后何时受过如此「奚落」,娇叱道:「究竟什么人阻我阴葵派办事?」

  「得饶人出且饶人,今夜能不能看小妹的面子放过这位小兄弟。」一把女子
娇音柔柔响起,声音响自树梢,抬眼瞧去,却是无人无影,而在张霈身后却俏立
着一个体态轻盈,风姿绰约的绝色女子。

  纤弱而动人的美丽身躯被裹在一件洁白素服之中,一手微弄衣袂,一手窝着
一把明晃晃的长剑,长发高高束起,只以一根螺钿珠玉钗别住,眉不扫而黛、发
不漆而黑、颇不脂而红、唇不涂而朱,玉颈光洁白皙,高耸酥胸沉重压在苗条腰
身之上,双腿浑圆修长。

  「原来是言仙子仙驾到此,我说琉球弹丸之地,谁有这么大能耐敢管我的事
呢?」杜玉妍眼里荡漾着朦朦胧胧的妩媚水意,勾魂夺魄,妩媚之极。

  这么好的建议你怎么不答应?快答应啊!冤家易解不易结,都是自家人床头
吵架床尾和,哪里用得着喊打喊杀的,张霈见杜玉妍不顾正题却去扯什么没有营
养的场面话,恨不得兜脸两拳让她变熊猫,嗯,仔细想想又觉得自己肯定狠不下
心,下不了这个毒手,唉!谁叫他压根不是辣手摧花的人。

  「小妹不想动武,还轻杜门主不要相逼才好。」

  言仙子皓腕微转,素手一翻,长剑「锵」的一声凤鸣,准确的归入剑鞘。

  这次可要看仔细了,张霈猛的转身,入眼的是一个天下罕有的大美人,柳眉
低绥,明眸流波,夜风吹动,素裙飞舞,曼妙身躯竟似也要随风飞去。

  少爷我还真没看出来,这琉球倒是个产美女的地方,张霈很龌龊却无比认真
的考虑着是不是要在这里多住几年,看看能不能多发掘几个美女,不过这个想法
在想到斩冰云的时候被打住了。

  张霈目光如炬,看女人的时候那更是贼亮贼亮滴!看漂亮姐姐那模样,那身
段,那风韵,那气质,简单的归纳一下,也就四个字,无可挑剔。

  不过张霈却是知道,她虽然看上去不过是双十年华,但能和杜玉妍关系这么
「熟络」,又被她尊称为仙子,年纪这么着也得三十再挂个零。

  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到了张霈这里就是色狼眼中出美女,这漂亮姐姐他
是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心中将她和自己认识的众女比较了一番,没想到结果却是
漂亮姐姐竟然比萧雅兰和单家母女更美,乖乖,这还让不让人活了,美貌无双,
武功高强,想来智慧也差不到哪里去,整个一倾国倾城级的祸水。

  一方白纱蒙面的杜玉妍遗世孤立般站在庭院之中,浑身上下散发出恐惧的骇
人杀气,地上残花落叶被她身上杀气所激,慢慢飘荡升空,浮于半空,诡异而美
丽。

  「今日之事与你『慈航静斋』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想和言仙子动手,言仙
子刚才的花我倒要奉还与你,你不要逼我动手才是。」说到后来,杜玉妍整个人
变得森冷无比,杀气滚滚如潮,雷霆一击,蓄势待发。

  言仙子没有多大反应,那模样要多像仙子就有多像仙子,但是张霈反应可大
了,不能置信的将「慈航静斋」几个字低声重复了几遍,再连系到对方姓言,难
道她是言静庵?

  「漂亮姐姐,难道你就是慈航静斋的斋主言静庵?」张霈心中那个激动啊!
简直不能用语言形容了。

  这个时代没有人比张霈更清楚言静庵的魅力有多大了,庞斑为了她退隐江湖
二十载,厉若海为了她对天下女人不屑一顾,专致武道,烈震北将她引为人生惟
一的知己,朱元璋更是修书于她,表明自己为了她愿意放弃皇位……

  光是想想就觉得恐怖,如此丰功伟绩,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张霈浑身不能抑制的轻轻颤抖起来,若是能虏获言静庵的芳心,那份成就感
足绝对不逊于破碎虚空,不过想到庞斑曾有秦梦瑶和斩冰云二女合起来就是一个
完整的言静庵之言,好色男人心中不禁又有些泄气,这玩游戏的人都知道,终极
boss都是放在最后打的,嗯,现在还是先从比较实际的目标出发比较好。

  言静庵云淡风轻的看了张霈一眼,眼神沉静安详,心湖古井不波,轻抬莲足
踩着遍地残叶落花缓缓跨出,体态轻盈如风,没有丝毫声息的走到张霈身前,挡
在他与杜玉妍之间。

  张霈脸上挂着灿烂笑容,口无遮拦的道:「漂亮姐姐,你不说话可就是承认
了,那我以后叫你静庵好不好?」

  言静庵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杜玉妍却忍不住笑了起来,柔声道:「我的好
弟弟,言仙子可不比姐姐,你这样叫她,她可是会生气的。」

  娇声嫩语的仿如似火骄阳下清凉的晨风,令人醉而忘忧,轻言浅笑,媚态横
生,百炼钢也要化成绕指柔,刚才喊打喊杀那种令人惊栗的寒意,刹那之间便在
这温柔的笑语中轻轻去了,不留一丝痕迹。

  「好弟弟?嘴里叫的那么亲热,手底下却是一点也不留情,不过你如果现在
肯在静庵面前向我赔个礼认个错,那我就既往不咎,原谅你。」张霈一副流里流
气的样子,在知道观音大世派了慈航静斋的斋主前来搭救自己时,他算是彻底放
心了,生命安全有了保障,好色男人说话已经开始不经过大脑了,好整以暇道:
「静庵不会怪我的,就算她怪我,也不会像姐姐那样要杀我。」

  偷偷看了言静庵清丽得不着一丝人间烟火的侧脸一眼,张霈笑眯眯道:「我
说静庵啊,这杜姐姐武功厉害,小弟是帮不上忙了,你自己可要小心一点。」

  言静庵见张霈静庵静庵越叫越顺当,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觉,无
法用语言形容,那是一种很特别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感觉。

  慈航静斋最高明的功夫是四大奇书之一的《剑典》,而剑典记载最高深的武
学则是「剑心通明」,言静庵虽没能达到「无念胜有念,无迹胜有迹」的『剑心
通明』之境,但『禅功道境』也是无比精深,瞬间抑制住了少有的情绪波动,好
似风过不留痕。

  杜玉妍见言静庵护在张霈身前,一动不动,明显是不会退却,而她也不是息
事宁人的主,这一战势必不可避免。

  杜玉妍双眼沉幽如寒潭,沉声冷语道:「既然言仙子不肯罢手,就让我领教
仙子高明了。」

  言静庵暗运玄门心法,美眸流转着彩色光芒,淡淡的说道:「杜门主这是何
苦……」

  「多说无益,咱们手底下见真章。」语毕,杜玉妍双眸射出冰冷的寒茫,身
如乳燕穿云,纤纤玉手轻舒,变化出百千道虚幻光影,每道光影都绚烂夺目,宛
如一个不住烁闪的光球般朝言静庵刺去,如此武技,足以笑傲江湖。

  言静庵衣饰素淡雅丽,迎风而立,完美清艳的五官就像是用冰雕玉琢一般,
浑身透出似近实远,遗世独立的孤傲味道,如藕莲臂后发先至,瞬息间便连接了
杜玉妍七掌,两爪,五拳,四指……

  慈航静斋自古以来守护中原文明的代表宗派,此派除了框扶正义、导正世局
之外、还着重上窥天道的修行,每逢乱世均慈航静斋就会派遣门下最杰出的女弟
子协助所选定的「真命天子」统一天下,言静庵正是慧眼如炬,在群雄争霸种选
择了朱元璋,最终光复了汉人江山。

  阴葵派是魔门两派之一,是论道的失败者,与慈航的静斋争斗负多胜少,阴
后杜玉妍不世奇葩,志在一统两派六道,一心光复圣门。

  慈航静斋与阴葵派之争是正邪之争,言静庵和杜玉妍之战,是仙女和魔女之
战。

  震响过后,杜玉妍后退半步,面色苍白如雪,甚至连她小巧樱唇都苍白失了
血色,言静庵仍是立于张霈身前,仿佛未曾动过,功力明显胜杜玉妍半筹。

  杜玉妍输了半招,心中羞怒,皓腕翻转,纤手种却多出了一把荧光荧荧的秋
水宝剑,这到底是如何变出来的,请原谅我用变这个字,因为我实在不知道她是
从哪里掏出这么长一个大家伙的。

  张霈看的眼珠子都差点蹦出来了,杜玉妍难道是魔术班出身?看来以后和她
上床的时候可得先把她扒光了,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二十分的警惕,不然一不小
心,断送了小弟弟,如何对得起自己一大堆老婆。

  杜玉妍再次娇叱一声,身法迅如鬼魂魅影,手中宝剑透出森森寒气,快似天
际流星,瞬间罩住了言静庵身周三尺的空间。

  言静庵玉容不惊,适时而动,插在地上的飞翼剑无声地到了她的手中,剑锋
如雪,斜指前方。

  双剑交击,火花四溅。

  杜玉妍一剑落空,心神反被言静庵锁定,飞翼剑快如闪电,划破虚空,向她
迎面而去,森冷的寒意让站在不远处的张霈也打了一个冷颤。

  张霈看的大摇其头,自己敌不过杜玉妍,杜玉妍又不是言静庵的对手,那自
己和言静庵之间岂不是?唉,张霈突然想吟诗,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讲春水
向东流。

  两女均是惊才绝艳之辈,眨眼之间双剑亲密接触达百次之多,叮当之声连绵
不绝,诡异的是相斗百余招竟无一招使完,往往是一招刚刚使出,招至半途,便
被对手化去,不得不变招再战。

  慈航静斋和阴葵派争斗了数百年,大战小战无数,今日为了一个张霈二大打
出手,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言静庵和杜玉妍打的热火朝天,娇喘吁吁,香汗连连,张霈在一旁看的却是
津津有味。

  尽管和两女都不熟,但不熟并不能阻碍男人的本性和色狼的本能,张霈看的
那叫一个过瘾,他一直坚持的认为自己是纯洁的,至少心灵是,他的眼神是集欣
赏、品评、赞美为一身,而且他可以向他妈的发誓,他的眼神中绝对是「艺术」
成分居多。

  手心手背都是肉,伤了哪个都不好,伤了哪个都心疼,张嘴想叫「卡」,可
是为数不多的自知之明告诉他,自己的男人魅力还没有大到能够动摇二女心智的
地步。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三章 冰火两重天

  老婆,快出来看上帝!张霈仿佛在看武侠大片一样,忍不住就想起了星爷的
对白。

  张霈一边扼腕蹙眉,一边长吁短叹,有时还大摇其头,作一副焦急万状的样
子,院中两女动作越来越快,剑影重重,气劲四泄,晃得人眼睛都花了,他能不
急吗?

  半盏茶工夫,相斗近五百招,都是以快打快的招数,杀的难解难分。

  言静庵功力犹在杜玉妍之上,但为了保护张霈安危,投鼠忌器之下,难免显
得有些被动。

  其实张霈哪里还少需要她保护,逼出了暴雨梨花针,张霈的功力早已恢复了
大半,打是打不过,但若要脚底抹油,杜玉妍也没那么容易拿住他。

  张霈之所有还留在这里,倒不是因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言静庵和杜玉
妍都是他未来的目标之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眼下有这好机会的机会能够近
距离观察,他怎么能这样轻易放弃呢?

  这还不算不可告人的目的?至少张霈心里不这么认为。

  撇开慈航静斋和阴葵派往昔纠缠不清的恩怨不谈,但杜玉妍今夜是和言静庵
铆上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杜玉妍对自己和浪翻云的「约会」原本满怀期待,结果被半路杀出来的言静
庵给搅和了,而今晚她和张霈的「好事」又再次被对方撞破,这简直欺人太甚。

  久攻无果,怒不可竭,杜玉妍急怒攻心之下渐渐使出了全力,握剑的纤纤擢
素手突然耀出水银般的光晕,秋水宝剑化成千百点寒芒,满不虚空,仿佛点缀宇
宙洪荒的点点星辰。

  杜玉妍莲步虚点,运起鬼魅般飘忽难测的绝世身法,长剑卷起漫天剑影,狂
涛般一浪高似一浪往言静庵卷去。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言静庵美眸如明耀晨光,似杜玉妍
手中长剑为无物,不躲不避,娇躯闪电前移,以攻破攻。

  言静庵的禅境道法名为「心有灵犀」,在慈航剑斋《剑典》上记载武学中仅
次于「剑心通明」的高明心境,臻达此境以后,她将手中本名「宝慧」的宝剑,
易名作「飞翼」,取的正是心有灵犀之意。

  杜玉妍惊觉眼前一花,无坚不摧的滔滔剑浪倏然消退无痕,长剑竟半点拦截
的作用都起不了。

  攻守逆转,杜玉妍美眸掠过一道精湛冷光,惊而不乱,在飞翼剑尚未触及身
体之时,左手忽地扫出漫空袖影,发出数道似无还有,魔幻般难以名状的古怪劲
道,虚实难分,诡异万分。

  张霈目射奇光,清晰的感觉到空中隐隐的有一股奇怪的劲力,生出吸、啜、
拖、拉、拽等各种纷乱四散的怪力,同时,他的身体竟然生出要向前倾跌的可怕
感觉。

  张霈心中骇然,杜玉妍立身之处仿佛化成一个幽深的洞穴,若被扯入,无论
人畜,休想活命,而飞翼剑也被这古怪的劲道扰的滑向一旁,虚刺在空中。

  天魔场妙用无方,杜玉妍顿时转危为安。

  杜玉妍秀眸射出前所未有的诡秘幽芒,脚下轻旋,好像清风浮云般的贴地平
飞,姿态风资绰约,无痕无迹,剎时间竟绕开言静庵,出现在张霈身前,纤手一
探一扣,制住他的右手脉门。

  这变故发生的太快,快的张霈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结束落幕了。

  张霈正好整以暇的欣赏着二女争夫的好戏,忽觉鼻端飘入一股淡雅怡人的幽
香,还来不及分辨这是哪位姐姐的香味,只觉四肢陡然一软,半边身子便酥麻无
力,落入杜玉妍「魔爪」。

  杜玉妍眼中闪动着奇异的光芒,慵懒不胜地伸展着脊背,妩媚地横了张霈一
眼,浅笑道:「这次看你还往哪里跑?」

  言静庵秀发云裳迎着夜风,贴体飘拂,突显出她窈窕傲人的玲珑曲线绝和绝
世风姿,当真是飘飘欲仙,九天谪仙下凡尘。

  「锵」的一声,寒光乍现即逝,飞翼剑回鞘。

  伸手拢了拢如云秀发,露出整张使人心迷神醉的脸容,在弯弯如柳叶的细眉
下,深邃幽远的美眸顾盼生妍,言静庵以她不含一丝杂质的甜美声线柔声说道:
「杜门主真的是要杀他吗?」

  杜玉妍不是一个不知进退,争强好胜的人,正常情况哪里会光明正大的和言
静庵动手,可如今为了「杀」张霈,她居然什么都不顾了,杀张霈对她真的有那
么重要?

  其实杜玉妍若真的要杀张霈,根本不会伤神劳力的出手相救,这种脱了裤子
放屁的事情哪里是「阴后」的作风,杜玉妍真正的目的是张霈一身精纯之致的无
上「魔功」。

  在张霈和莫意闲动手的时候,杜玉妍已看出他身怀魔门正宗绝学,而且出于
某种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来的原因,眼前这个油腔滑调、行事无赖的男人对她有着
莫大的吸引,这陌生的感觉不是简单的异性相吸能够解释的,难道是……一见钟
情?嗯,一剑飙血还错不多。

  杜玉妍显然没想到言静庵如此心细如尘,仓促间被点破心事神情一滞,语气
转寒道:「当真瞒不过言仙子。」

  言静庵不在言语,默默拾回飞翼剑负在身后,清丽如昔的美眸蒙上一层淡淡
异彩,保持着神秘不可测的平静。

  「姐姐,你这是干什么?注意,要矜持,矜持啊!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拉住一
个成年男子,成何体统,虽然握是顶天立地,坐怀不乱的好男儿,但这冰不表示
我不会告你性骚扰了……」张霈提醒杜玉妍女人要矜持的时候,却忘了男人也应
该有风度,他又惊又怒,气急败坏道:「我可是清白人家出身,姐姐这样拉拉扯
扯,我回家可没法向老婆孩子交代……」

  不管是什么人,面对言静庵这样超绝的剑手,若还有时间旁顾其他,那他一
定是活腻味了,即使强如「魔师」

  庞斑也不行,何况杜玉妍。

  杜玉妍全部的心力都放在言静庵的身上,对张霈的话充耳不闻,或是闻而未
答。

  于是,某个在女人面前特别喜欢斤斤计较的人生气了,张霈很生气,后果很
严重。

  张霈陡然微哼一声,平地起惊雷,体内气旋转速猛的快了一倍,意到气到。

  功聚左臂,出指如风。

  「天魔指」快如闪电,迅若奔雷,在杜玉妍毫无防备之下,张霈突袭得手,
不过锐能洞金穿铁的天魔指却仅仅似有意若无意的擦过她覆面的白纱,没有造成
丝毫实质性的伤害。

  「啊嘤」一声娇呼,随着杜玉妍的面纱被天魔指击落,张霈终于有幸目睹了
这位阴后的真容。

  张霈眼前一亮,其实是眼睛一亮,射出了「猥亵」和「下流」交替出现的绿
光,他本人的解释是「欣赏」和「赞美」。

  张霈不得不再一次惊叹造物主的神奇,只为眼前的美丽。

  为什么是再一次?嗯,因为在言静庵身上他已经惊叹过一次了。

  张霈呆瞪着她,一时间连话都忘记说了,只觉一阵目眩神迷,以他的见惯美
人尤物,心中亦不由狂涌起惊艳的感觉。

  面纱之下是一张令人呼吸屏止的的俏脸,张霈心中升起了一个念头,若是今
生错过了她,那他定会抱憾终身。

  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冷
漠、高傲幽怨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
点诱人心动。

  她的肤色在清冷月光的照射之下,晶莹似玉,温润细腻,显得她更是体态轻
盈,容颜秀美,仙姿出尘。

  神情冷然中却又透着丝丝温柔,眉宇间暗藏妩媚风情,举手投足间无不展示
着毫无瑕疵的美态,不经意间又流露出万千风情,浑身上下充满了成熟女人特有
的风韵。

  她的神态奇异诡艳、邪柔腻美,仿似隐身在轻云后若隐若现的明月。

  张霈看罢,对人世间尤物一说更是深信不疑。

  杜玉妍看向张霈的眼中满是惊疑,刚才张霈一击比之最初躲避自己攻击的速
度快乐三倍不止,她的眼神逐渐平静下去,微含娇嗔,脸泛媚色,只是平静中却
有一丝难明的东西深藏其中。

  一瞬不瞬地望着张霈,杜玉妍轻启樱唇,似有情,若无情地娇声问道:「姐
姐长的好不好看?」她清脆悦耳的声音,仿佛敲震金玉,令人不自觉地深陷在万
千情丝之中,同时,余韵中,含有引诱挑逗的意味。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实则并不好答。

  「姐姐,你的美让我想起了曹植的《洛神赋》。」不行,这样的回答有卖弄
文采,装清高才子的嫌疑。

  「姐姐,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我用这八个字来形容你的美丽应该没人有异
议?谁有我抽谁?」也不行,这么直接容易让人反感。

  「姐姐,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给你讲个笑话,有一头公路,它一直跑
一跑,你猜怎么着,它就变成了告诉公路。」唉,讲冷笑话不知道行不行,不过
张霈并不打算试。

  现在有个迫切而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到底应该怎么办?

  上述想法看似繁冗拖沓,实则只是张霈脑中电光火石,心念电转。

  张霈摆出我本将心向明月的深情姿态,却后脸无耻的反问道:「我长的帅不
帅?」

  美女即使失态仍然风情万种,看着杜玉妍露出小女儿般夹杂娇憨的情态,张
霈纯洁的目光微微下视,映入眼帘的一双玉兔由于其主人娇喘吁吁而几乎破衣而
出,鼓胀的双乳叫嚣一样的挺立着,微颤颤荡出层层乳浪。

  杜玉妍令人神魂颠倒玉容微寒,秀眸射出凌厉得似能洞穿金石的厉芒,在张
霈脸上来回扫视几遍后,脸上掠过一个无奈的笑容,以平静如水,古井不波的语
调淡淡的说道:「你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但是我却不得不毁了你,你不要怪姐
姐。」

  说完,杜玉妍白裙仿佛碰上了迎面袭来的狂风,紧贴她绝世的身段,情景怪
异,恐惊万状,而一道强猛的劲气从扣住张霈脉门的纤纤玉指冲入他体内,封住
了他全身几大要穴。

  张霈知道杜玉妍对他动了杀心,可是他却面色平静如故,因为他相信言静庵
不会让杜玉妍将杀他的想法变成现实。

  言静庵趁着杜玉妍说话分神,稍纵即逝的时机,迅疾闪移而进,身法飘逸如
仙,眨眼便到张霈身前,一条赛雪欺霜,美至异乎寻常的玉手从宽敞的袖口中探
出,纤长优美的玉指在夜空间作出玄奥难明的复杂动作,最终轻轻搭在他的肩膀
上。

  一股蕴涵勃勃生机的道家玄气侵入经脉,破开杜玉妍的禁止,解开了张霈被
封住的穴位。

  杜玉妍和言静庵以张霈为界,互成倚角对峙,关系就类似CS中的悍匪和警
察。

  两女双眼丝毫不让的凝视着对方,不放过对手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而身在局
中,命悬一线的张霈却是心无旁鹜,心灵攀至井中月的境界。

  漂亮女人天生就是竞争对手,杜玉妍面对言静庵可没有什么好脸色,瑶鼻中
轻哼一声,扣住张霈脉门的皓腕一震,一道冰冷彻骨的劲力缓缓注入张霈体内,
瞬间冲毁了言静庵的玄门正气。

  张霈浑身没有由的一阵微颤,全身毛孔都紧闭收拢,只觉身体仿佛从阳光明
媚的人间坠入了幽冥地狱一样,不见灯火也感觉不到丝毫温暖,冰寒冻骨,苦不
堪言。

  言静庵秀眸明亮,似发散出灿烂的光辉,贴在张霈肩膀上的秀掌微沉,顿有
一股激流般的暖流顺着左肩涌向张霈体内,炙炎气流透体而入,炽热难言。

  一冷一热,一正一邪,一阴一阳,一柔一刚,两股完全相反对立,不能共存
的力量在张霈体内不断进行武装扩张,争夺地盘。

  「静庵,玉妍……」张霈的呼唤是那样深情,神情是那样专注,无奈的道:
「你们不要争了,我从了你们就是,随便你们绳子、皮鞭、蜡烛、项圈、手铐、
脚镣……啊……别玩了,再玩我就要翘辫子了,你们猜拳决定好了,不然扔筛子
也行……」

  张霈现在的感觉,这种奇妙的感觉,实在是,太,太难受了!仿佛是把明明
只有半边身子冻结成冰的身体,却将整个人一起丢到岩浆里解冻。

  这就是传说中地宫廷双妃?还是传说中的传说,冰火两重天?亦或是宫廷双
妃给我做冰火两重天?

  一位慈航静仙女斋主,一位是阴葵派魔女门主,如果是躺在加勒比海的海滩
上,享受冰山与火焰的滋味该是多么美妙啊!

  杜玉妍和言静庵一寒一热两股气劲不断争夺着张霈身上各处要穴的控制权,
最初是围绕丹田,气海几处大穴进行拼抢,后来则是不管什么大穴,单穴双穴,
奇穴偏穴,要害穴致命穴……一并抢占了再说。

  打及时战略的朋友都知道,占领经济是多么重要,而张霈今天却用自己的身
体好生领会了一番。

  言静庵攻占了从胸沿臂内侧走向手的手三阴经,从足沿腿内侧走向腹的足三
阴经,杜玉妍则拿下了从手沿臂外侧走向头分手三阳经,从腹沿腿外侧走向足的
足三阳经。

  奇经八脉各占一半,张霈全身一千零八十个穴位同时传来阵阵奇痒,没人能
忍受这种痛苦不堪的折磨,为了保护张霈的身体和神志不至崩溃,隐藏在他体内
的一股神秘的力量自沉睡中缓缓苏醒过来。

  杜玉妍那对能勾魂摄魄的翦水双瞳,含情脉脉配合着唇角略带羞涩的盈盈浅
笑,媚声道:「言仙子这般着紧他,莫非是动了仙心?斋主抢男人,这可真是慈
航静斋数百年来的奇闻了。」

  言静庵没施半点脂粉的俏脸神色恬静如常,无丝毫反应。

  而两女都没有注意到的是,不知何时,张霈的双眼变的殷赤如血,目光隐隐
透射出一种似有若无的邪魅。

  更人没有想到的是,今夜之后,因为张霈关系,言静庵和杜玉妍的命运发生
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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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moos 2011-3-22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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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四章 玉体娇嫩

  张霈的是身体是主战场,而言杜二女两只同样温润纤细的玉手则在他眼皮底
下,杀的难解难分,香风习习,催人欲醉。

  杜玉妍在功力上输了半筹,但胜在招式狠辣,一时间两位巾帼远胜须眉的女
英雄斗的旗鼓相当。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两位仙女打架,可害苦了张霈这凡人,万幸的是二女
只是默契的空手过招,没有用剑。

  后一分钟,疼痛都在升级,下一秒钟,苦难仍在继续。

  张霈感觉度秒如完年,光阴似老牛拉破车,岁月如前进一步退两步,这久违
的感觉让他想起了印象深刻的大学英语课。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隐藏在张霈体内强大电能的苏醒,一切都成为了过去,
仿佛过眼云烟,散于无形。

  张霈虎目精光熠熠,陡然一声轻喝,张口呼出一口浊气,一股肉眼难辨的气
浪野兽般朝着四周呼啸而去,吹的两女白裙咧咧作响。

  杜玉妍眼中闪过一道厉茫,莲足无声点地,腾身而起,便带着张霈向院外飘
去。

  若是言静庵使出此招,杜玉妍轻易就能破解,只要废掉张霈一条手臂,言仙
子自是想走也走不了。

  如今换了妖冶邪气的杜玉妍,言仙子却狠不下菩萨心,施展修罗手段。

  按在张霈肩膀上的玉掌一翻一扣,拿住他的手臂,脚下生风,倩影飘飞,三
人一起疾速掠向远处。

  杜玉妍与言静庵是身手何等敏捷快速,早到了「随风潜入夜,踏物细无声」
境界,眨眼间已是鸿影杳杳,仙踪飘渺。

  「两位姐姐,这个游戏一点也不好玩,高空作业危险系数太大啦,我们还是
下去,玩点你也舒服我也舒服的游戏吧!小弟一定尽心服侍,让两位姐姐满意而
归,不负与我相聚的缘分。」身体无恙的张霈再次故态萌发,享受着与两女亲密
的肌肤之亲,大占口舌便宜。

  言静庵和杜玉妍一左一右将张霈挟在中间,张霈口中几乎嚷翻了天,可是身
体却乖乖的仿佛一只听话的猫咪。

  张霈毫不挣扎乱动,却不代表他真正老实,只见他不时靠向言仙子高耸的酥
胸,不时又依着杜魔女丰挺的玉峰,在四个膨大的、丰满的、高耸的、白胖的、
肥满的、浑圆的肉球中享尽人间艳福。

  也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相信天下间再也没有第二个男人有他这等好福气,能
够在一亲阴葵派阴后芳泽的同时又亵渎慈航静斋斋主,要知道,这两女绝对是淫
贼公会不能招惹排行榜名列前茅的女人。

  女性胸部健美标准是结实、柔软、并且富有弹性,张霈在二女集丰满肥硕、
白净可人、香气微醺、弹性质感、均匀圆滑这五大优点于一乳的圣洁峰上乐不思
蜀,不知身在何处。

  言静庵和杜玉妍虽能不在乎张霈的疯言疯语,却不能容忍他动手动脚,于是
激斗不停的同时,暗中催发劲力,送入张霈体内的冰炎气劲骤然飙圣,再次上演
龙争虎斗。

  「哎哟!两位姑奶奶,你们在这样搞下去,小弟就要香消玉殒了?」

  张霈全身震颤不休,一阵阵难言的苦痛成倍的增加,全身撕裂般难受,心底
就像开了个油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五味俱全;脑中好似开了
个彩帛铺的: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眼冒金星。

  言静庵和杜玉妍自打自的,幽香飘飘,娇喘吁吁,完全没有理会张霈不顾形
像,杀猪般愈渐急促的「咿咿呀呀」,无视的结果就是张霈体内的恐怖电能山洪
般陡然爆发,电流过处,全身不适瞬间一扫而空。

  觉醒的不止是暗藏在张霈体内的电能,在电流的刺激下,早张霈血脉融合的
白蛇淫性也狞然爆发,全身的针刺凌迟般的苦痛被一种奇异之极的感觉取代,这
种似兴奋,似产颤栗,似沸腾,似有什么要涨裂躯体宣泻而出的感受那那样强烈
而不可抑制。

  所有的感觉最终演变成强烈的欲望冲动,张霈的呼吸喘急粗重,眼中赤色如
血欲滴,白皙的肌肤之下隐现一层黑芒,身上穿的一袭白色武士服倏地鼓起,一
头长发无风自动,在背后飘扬开来,充满妖异的美感。

  一股沛然的气劲陡然涌现,吹得言静庵和杜玉妍的白裙紧紧贴在身上,显露
出美好的曲线,最引人注目胁则是她们那高挺耸立的双乳,随着打斗而愈发急促
的呼吸,晃个不停,无比诱人。

  只听一声冷哼自言杜二女耳鼓内响起,以她们的功力,竟也耳鼓生疼,好似
针扎。

  张霈脸上掠过一个狰狞邪气的笑容,声音沉冷如冰,嘲讽道:「两位姐姐,
你们玩够了没有?」

  音浪同时在言杜二女耳边响起,接着化成嗷嗷狂啸不止的风暴浪潮般扩散开
去,眨眼间,整个天地都弥漫在压城欲摧的黑暗中,耳中尽是狂风呼啸,雷电怒
嚎的可怕声音。

  诡异的是四周偏是宁静如昔,落针可闻,就像一切的变故都是发生在她们脑
海中。

  当呼呼厉啸的风声和轰隆隆的雷声化作闪电霹雳,雷霆震怒的声响时,言静
暗和杜玉妍均有仿佛置身于龙卷飓风的可怕灾难中,遍体生寒,脚步不稳,强力
抱守心神,要以无上的意志,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如此神功,确实闻所未闻,骇人到极点。

  鬼哭神号,凄厉阴惨。

  惊涛裂岸,汹涌澎湃。

  言杜二女完全不明白张霈如何能令她们这两位武学已达宗师级的超级高手生
出这样的错觉?这似乎已经超出了武学的定义范畴,更趋近于东方道术秘法亦或
西方异术魔法的古老传说。

  三人此时所处的位置是一片密林,洞壑幽奇,清溪如镜。

  「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
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

  张霈脑海中突然闪过「天魔四噬」的总纲,修习天魔功以积蓄内力为第一要
义。内力既厚,天下武功无不为我所用,犹之海纳百川,大舟小舟无不载,大鱼
小鱼无不容。

  气随意转,玄功默运,体内气旋打破枷锁,以平日千百倍的速度飞速旋转,
一股无形的气劲从张霈的身体疯狂涌出,充斥四野,他使出了「天魔四噬」中厉
害的天魔蚀魂。

  张霈全力摧鼓天魔气,运转天魔功,全身金光隐隐,周围异象顿消。

  言静庵和杜玉妍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突然又同时轻「咦」一声,惊觉玉指
酸软无力,忍不住便要松开拿住张霈脉门的纤指,芳心骇然,急忙催劲运功,再
次扣住张霈脉门,但立时又即酸软。

  她们每催一次劲力,内力便减弱一分,仿佛笼罩在一个挥之不去的阴霾噩梦
中。

  当言静庵和杜玉妍两女察觉事情不对头时,却已为时过晚,在张霈体内争斗
不休的冰炎二重劲已尽数归于他的膻中气海,就像扔下了一个巨石,泛了几个浪
头后边只剩圈圈涟漪。

  冰炎二重劲在丹田处的气旋漩涡中不住循环往复,张霈起初感觉胸口有些窒
闷憋气,当一股淡淡的暖气自任脉和手太阴肺经两路经脉巡行一周,又再沉入丹
田时,憋闷难受之感顿止即消。

  气脉穿行了一个小周天,言杜二女侵入张霈体内的冰炎二重劲便已被他据为
己有,永存体内,不过抢夺来的终归不是自己的,能不能为他所用又是另外一回
事了。

  最开始,不管是言静庵还是杜玉妍,她们任何一人的内力都要远胜张霈,倘
若明白其中道理,立即收回功力,松手退开,自是无碍,但两女都是十分心高气
傲,不肯轻易认输的人,岂能就此罢手?

  在天魔噬魂的暗诱下,只是短短的工夫,她们不但纤纤玉指,连凝霜皓腕、
藕臂粉腿也跟着酸软起来,越是运功,内力流出更快,不多时全身内力竟有一小
半注入了张霈体内。

  无言的僵持了片刻,此消彼长,张霈内力水涨船高,今夜五脏六腑所受之重
创已惊人的速度愈合,冰炎二重劲流入的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竟似江河决堤,
一泄如注。

  这次换成是言杜二女有苦难言,痛苦不堪了,看着自己十几年苦修的真气内
力一丝一丝不断流泻,注入张霈的身体,一去不回,以言静庵的豁达气度,宽广
胸襟也感欲哭无泪,更不用说肠子都悔青了的杜玉妍了。

  张霈感觉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欢畅雀跃,舒服的让人忘记一切,冰炎二重劲
竟和他体内原有的融合了白蛇淫性的异种真气合而为一,不经引导,自行在各处
经脉穴道中奔绕流泻,循环不息。

  最初的确是仿佛高潮降临般的巨大快感,整个人荡在云端,飘飘欲仙,可是
中国有句先贤古圣教诲后辈的经典语录,「过犹不及,乐极生悲。」,张霈现在
是切身体会到贪多嚼不烂的痛苦了。

  张霈全身肌肤在水火不容的寒冷与炽炎劲气折腾下,似乎都要炸裂开来,身
体处于分崩离析的边缘,属性相反相克的两股强大的内劲在他体内突然不受控制
的冲突起来,此刻他方才深刻的明白了什么是自作自受。

  而言静庵和杜玉妍都没有注意到的是,张霈的肌肤下忽隐忽现的流动着一股
充满诡异之气的水银般的黑色光华,空气中不知何时被一股淡淡的奇异幽香所笼
罩,若有若无,风吹不散,浓香馥郁,闻之欲醉。

  两女都是智谋高绝之辈,彼此无声的对视一眼,同时暗下决心,毫不犹豫的
放弃争斗,伸手按在了张霈的身上。

  张霈的身体陡然一僵,接着便剧烈的颤抖起来,言杜二女的内力犹如银河落
九天般疯狂的向他身体涌入,B倭下载要有这个速度那可就真是爽上天了。

  乱世用重典,重病用猛药。

  随着奔腾汹涌的冰炎二重劲灌入体内,为了护住张霈的身体,丹田处的气旋
漩涡,速度不升反降,竟由快到慢逐渐放缓下来,而二女的内力则在这个时候趁
机慢慢退回了体内。

  再次得回身体的控制权,张霈圆睁的双目泛着妖魅的光芒,眼神平静如幽深
大海,隐藏在令人窒息的平静之后的是汹涌的暗潮。

  三人终于分了开来,言静庵和杜玉妍都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漓,胸部起伏不
定,深邃的乳沟成了香汗流淌的山壑,透出阵阵诱人体香。

  「破!」张霈脸上浮现出一个阳光般和煦的笑容,字正腔圆轻轻吐出一个令
人惊愕不已的字。

  说完,食指疾伸如电,天魔指应声而至,杜玉妍一声娇呼,身上白裙应指而
开,如同被利刃切割开来。

  杜玉妍陡觉身上一凉,回过神来,遮覆柔美娇躯的白裙飘落在地,只于一袭
淡黄色缎子亵衣和一条墨绿色绸质短裤掩盖乍泄的春光。

  亵衣大敞,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两只挺耸如球的硕大乳峰傲然伟立,将亵
衣高高撑起,冷风一袭,肌肤浮起一粒粒小疙瘩。

  杜玉妍羞急之下,俏脸绯红,胸口竟然兴起一股亢奋的躁热,乳尖顿时皱缩
硬挺成蜜桃核的模样。

  言静庵微微一怔,瞧见杜玉妍衣不蔽体,前胸露出了好大一片雪白的乳肌,
空山灵雨的秀美脸颊不由升起一抹红霞,臻首微垂。

  张霈眼中燃烧着欲望的火焰,天魔指再次点出,此时的杜玉妍连站都几乎站
不稳,哪里还是张霈的对手,随着指刀划过,「撕」地一声轻响,杜玉妍身上亵
衣短裤中分而开,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玉乳就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
含羞乍现,赤裸裸的在好色男人眼前晃动着。

  亵衣短裤离体,杜玉妍全身一丝不挂的暴露在张霈灼热的目光下,随着娇吸
喘呼,一对晶莹剔透,雪白滑腻的乳房颤荡不休,硕大玉乳中心,两颗玲珑晶的
柔嫩樱娇带怯的羞挺着。

  她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
臀耸翘白嫩,面容端庄秀丽,蕴藏着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丰乳更是充满成熟的
韵味。

  张霈目光火辣的看着杜玉妍的胴体,一双玉桃般水灵娇嫩的雪乳,在轻轻的
抖颤着,圣洁的处女峰肥硕丰挺,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着白莹莹的色泽,玉乳上
两点娇巧可爱的嫣红傲然屹立在柔和月光。

  阴葵派和天命教不同,门主和圣女必须是处女之身,所以尽管杜玉妍表现的
语言大胆,放浪形骸,但身为阴葵派门主,她绝对是货真价实的处女。

  看着美女赤裸的娇躯,羞愤的表情,张霈的欲望并没有得到满足,相反,他
的欲望才刚刚开始。

  身材高挑,骨肉均匀的杜玉妍浑身晶莹雪白,线条优美,酥胸雪白粉嫩,淡
红色的蓓蕾好似两粒熟透了的红樱桃,蛮腰盈盈,不堪一握,完美的线条向下延
伸和那嫩白丰挺的臀部形成两道美丽的弧线,两条圆润匀称的修长玉腿紧紧夹在
了一起,小腹平滑细腻,可爱的玉脐镶在圆滑的腹壁之中,再往下那人遐想的迷
人花瓣,芳草凄凄,若隐若现。

  随着吸入飘散在空气中的淡淡香气在身体里发生微妙的化学反应,杜玉妍嘴
唇半张半合,媚眼如丝,一脸的红润不知是羞辱还是兴奋,鼻孔内呼吸急促,呼
吸火热的烫人,根本不似平日冷艳的模样。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五章 亵渎仙体

  看着张霈放射着赤色红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仿佛是盯着一头落入
网中的猎物,任他鱼肉。

  杜玉妍不敢与张霈对视,低下了羞红的臻首,从猎人到猎物的转变,使得显
得有些无所适从。

  玉面桃腮,秀眉杏眼,瑶鼻红唇,嫩白丰满,坚挺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轻
轻地颤动,实在是我见犹怜,哪里还是动辄取人性命,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若非亲眼所见,这事儿说出去也没人相信,所以一切事情必须眼见为实,道
听途说之事并非不能相信,但却不能全信。

  张霈的瞳孔蒙上了一层红雾,迷离如烟,眼中的一切都变成了淡淡的红色,
说不出的诡秘。

  杜玉妍俏脸绯红而娇艳,经过张霈有「色」目光的提醒,她终于意识到自己
不但未着寸缕,而且还就这么悄生生的立在一个青年邪气的俊伟男子面前,让他
的眼睛大吃冰淇淋,任其观赏。

  「啊……」檀口发出一声清悦荡人的娇呼,意识到自己尴尬处境的杜玉妍一
只纤手压住胸部,一只纤手掩住下身,一上一下,分工明确。

  她的小手根本无法遮掩胸前跌宕汹涌的波涛,坚挺丰硕的嫩肉被挤出一条深
深的乳沟,看的张霈喉结翻滚,口干舌燥,而一双浑圆修长的玉腿之间,萋萋芳
草也挣脱素手的盖压,从神秘顽强的冒出头来。

  不管杜玉妍怎么遮,如何掩,从物理学上分析都是做「无用功」,施了力但
不做功,路程巨大但是位移为零,而且半遮半掩,若隐若现,诱惑力更是呈倍增
长。

  张霈分不清杜玉妍这「多此一举」的动作到底是遮掩还是勾引?她有意也好
无意也罢,总之好色男人不介意。

  杜玉妍现在功力损耗大半,能依仗的不外乎就是迷情勾人的媚术,但很步行
的她选错了对象,张霈身怀白蛇致淫之性,比之「魔种」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区
区魔门媚术于他只是雕虫小技,微末伎俩而已。

  「玉妍,我早就猜到你的身体一定是娇美无比,可现在我才发现,你的美丽
已非笔墨能够形容,看来我叫你仙女姐姐可没叫错。」张霈原本就处与战斗状态
的小兄弟越发战意高涨,将顶出一个高高隆起的帐篷,话音一转,淫笑道:「不
过现在却要改口叫你老婆了。」

  杜玉妍瞥了张霈一眼,发现了他胯间的急剧变化,羞的小手都不知道该往哪
里放了,小脸更是蜜的能滴出水来,心中却升起了对那不雅之物的渴望。

  施展媚术最忌动情,自己怎会情欲难抑?杜玉妍芳心暗惊,此时她面对着张
霈竟然只有羞意而无怒意,更让人难以启齿的是下身涌起的一股粘稠的湿意,她
想忍住,可是琼脂津液不断涌出,几乎快要沾湿了手指,只好紧紧地夹住双腿。

  张霈赤瞳殷红,锐目如刀,将杜玉妍的生理变化尽收眼底,不仅如此,低垂
臻首的言静庵也同样逃不过他的眼睛。

  言静庵香唇轻启微分,费了好大力气才强压下喉间低若蚁蚊的呻吟,敏感传
来一股酸麻感觉,如同电流一般遍涌全身。

  偷偷抬头看了张霈一眼,发现他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言静庵惊羞之下忍
不住浑身一颤,难耐的紧紧夹住玉腿,却能感觉到羞人处明显的湿润。

  两女相斗半晌,加之被张霈吸收了近半内力,没有半年功夫根本无法恢复,
如今在天下致淫的糜性气息的催情作用下,对张霈的抵抗力越来越弱,准确来说
是对男人的抵抗力越来越弱。

  张霈眼中赤芒越来越炽,欲火如潮的他出人意料的没有扑向全身赤裸,艳媚
无双的杜玉妍,身形一晃,大手一揽,却将眼静庵搂入怀中,正是软玉温香抱满
怀。

  全身软酥乏力的言静庵感知力也大打折扣,被张霈结实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搂
住方才惊觉,顿时俏脸红晕如霞,娇艳欲滴。

  芳心惊骇的言静庵剧烈的挣扎抗拒着,可是越是挣拒,反而被张霈箍抱得更
紧,不由檀口娇叱道:「你快放开我。」

  这样动动嘴皮子就能让酒鬼戒酒,烟鬼戒烟,色鬼戒色,让人放弃到嘴的肥
肉,天下间哪有这样的道理?言静庵虽是「仙子」,可还没有释迦牟尼的道行。

  张霈闻言,不止其行,言静庵给他紧紧搂贴在怀中,此刻护体真气尽失,娇
嫩敏感的高耸在他火热健硕的身躯压挤下,心中升起一股异样感觉,泣声求道:
「啊……不要……」

  「静庵,你真美。」张霈咧嘴一笑,见言静庵朱唇淡雅丰润,光泽诱人,暗
忖不知浅尝下去是怎样一番滋味?

  俏脸美到极致,未施粉黛,却有着说不出的惊艳,眼神平静深邃,叫人无法
凝视,不是杜玉妍极尽妖娆的诱惑之美,而是东方纤柔之美。

  张霈伸手卸掉言静庵负在背后的飞翼剑,随手仍在地上,邪笑着俯下头对准
她的芳唇狠狠的吻了下去,犹如玫瑰花瓣的娇嫩,灼热似火,湿润的感觉令人窒
息,连脉搏和呼吸都跟着颤抖起来。

  如澜似麝的芳香直冲脑门,张霈思维顿止,变成灰蒙蒙的一片,心脏跳的比
F1的引擎还有快。

  言静庵初吻被夺,身体娇颤,紧张和生理上的表现都比刚才和杜玉妍一战还
要剧烈。

  知道反抗无用,言静庵默默承受着残酷的现实,可是张霈那条可恶的舌头就
像毒蛇,伴随着带着耻辱的快感,羞耻和委屈一齐袭上心头,终于化成两滴眼泪
自面颊滑落。

  张霈终于攻克两排编贝般洁白的皓齿,并紧紧吮贴她毫无抵抗力的唇,不留
空隙,拒绝给小丁香任何逃开的机会,允吸那带着沁人心脾芬芳的芬芳甜液。

  言静庵甚至能听见张霈大口吞下自己津液的声响,一抹屈辱的嫣红悄悄袭上
了佳人如玉的香腮……

  不知过了多久,张霈终于松开那微微红肿的柔唇,看着言静庵正艰难地喘息
着,坏坏的笑道:「静庵,刚才的感觉美吗?」

  「你!」言静庵惊满怀,芳心纷乱,颊带泪珠,羞恼交集道:「你……你怎
么能这样对我?」

  张霈双眼凝视着言静庵,秋水明眸,皓齿如贝,柳眉樱口,冰肌玉骨,意态
艳丽,丰韵娉婷,婷婷玉立如月宫仙姬。

  水灵的美眸就像一潭晶莹的清泉,清彻透明,楚楚动人,睫毛倾长,再配上
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似从
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的有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似的美艳
绝色。

  张霈伸手挑起言静庵圆润的下颌,凝视着她灿若星辰的美眸,轻轻拭去她脸
上的泪水,郑重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言静庵怒意沸腾,早失了仙子的气度,娇喝道:「你……你,妄想!」

  张霈收回手指,好整以暇的道:「静庵,我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能有幸能
被你和玉妍驾着在天上开飞机,所以,事实无常,今天过后,你注定将是我的女
人。」

  在说到杜玉妍的时候,张霈有意无意的侧头看了她一眼,杜玉妍仍俏丽在原
地,眼神变幻,时喜时忧,雪肌玉肤如冰雪般的晶莹如玉,柔滑娇嫩。

  杜玉妍不是没有想过逃走,可是当她看见张霈眼中不时掠过的厉茫和近在自
己身旁的飞翼剑时,整颗心却沉到了冰冷的湖底,面对眼前这个男人,此时的她
没有任何机会。

  被张霈剥光了衣裙时,杜玉妍认定他要淫辱自己,遂虚与委蛇,趁机施展魔
门媚术,期望找到机会脱身,可当她将娇躯嫩肉赤条条的暴露在张霈眼前时,他
又对她「不屑一顾」,竟转而开始挑逗言静庵。

  难道我连勾引男人也比过她?心高气傲的杜玉妍说什么也不肯认输,当看见
言静庵被张霈夺去初吻的时候,她的心生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意。

  渐渐的,张霈已经压制不住身体高涨的情欲冲动了,他轻咬着言静庵玲珑小
巧的耳垂,呵着气道:「静庵,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娇躯盈软的可人儿再次被张霈紧紧搂在怀里,言静庵又羞又急,又惊又怕,
可落难的凤凰怎么敌得过冲霄的苍龙?

  言静庵一身内力早消耗得七七八八,如今甚至连寻常女子都有所不及,可以
说是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是张霈的对手?

  一番不是很「剧烈」的挣扎,反把自个儿折腾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一张
清秀绝伦的俏靥胀得通红。

  若是平日,不管是面对言静庵还是杜玉妍,张霈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可是如
今机缘巧合之下,他不但有了机会,还福星高照的有了两个「机会」。

  张霈双手搂紧言静庵柔弱无骨的纤腰,渐渐扩大活动范围,在她全身上下游
走……

  慈航静斋在江湖中的地位和名望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言静庵身为慈
航静斋斋主,慧眼独具,选中初期并不被人看好的朱元璋,号召天下武人为他所
用,助他击败陈友谅,驱逐蒙人,建立大明朝。

  言静庵行走江湖,白衣、轻纱、冰颜、霜剑,倾倒Fans无数,背后还有
中原之主朱元璋撑腰,不管什么人看见她都毕恭毕敬,不敢稍有怠慢,连言辞轻
侮都不敢,何曾受过如此天大委屈?

  貌若天仙的言静庵和杜玉妍一样,至今仍是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在张霈天
魔气的调情挑逗之下,仿佛是一只温顺的羔羊,任其在自己娇嫩的玉体上淫戏轻
薄。

  张霈看着她渐渐晕红的绝色娇靥,处子特有的淡淡幽兰体香一丝丝的沁入鼻
中,透入心肺,好色男人不由得欲焰高燃。

  双手在言静庵的胴体上四处游走,先轻抚着她的玉颊桃腮,揉捏抚摸,只觉
触手处柔嫩滑腻,青春紧绷的肌肤给了张霈前所未有的享受。

  双手慢慢下移,滑过言静庵修长光洁的玉颈,圆润的香肩,隔着一袭白色裙
衫攀上了那翘挺丰硕,滑不溜手的高耸。

  「嗯……」言静庵发出一声火热撩人的呻吟。

  张霈双手握住言静庵丰满饱实的娇挺,抚、搓、揉、捏、按、压、挤,十八
般武艺尽展,同时低头再次寻着呵气如兰的柔嫩檀口狂吻起来。

  「啊……」言静庵犹带泪痕的玉颊羞红胜火,轻咬玉齿。

  张霈在她丰耸处使劲一捏,言静庵「嗯嘤」一声,唇关失守,张霈趁机挥军
直入,火热的毒龙卷住了柔嫩香甜的滑软玉舌,大力吮吸着她口腔中醉人的芬芳
液体。

  张霈看着怀里气质圣洁无双的言静庵,一张秀美娇靥如火似焰,水漾明眸透
着怒火,身段婀娜骨感,肌肤精致细腻,双腿修长结实,光滑圆润,香臀丰耸硕
挺,小腹平坦坚实,糅合了淡雅、高洁、清纯的独特气质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
思。

  两颗柔软玉的蓓蕾逐渐涨大羞挺,坚若硬石,芳心微颤的言静庵又气又急,
羞愤欲绝,她自幼就舍入空门,一心向道,冰清玉洁,一生从未与任何男子有过
肌肤之亲,更何况像这样被男人肆意抚摸?

  哪个少女不含春?处女怎堪情挑,即使这处女是仙女也一样。

  况且张霈的手亵渎地方是言静庵敏感的玉乳,虽然隔着一袭素服麻衣。

  言静庵之所以还能衣衫完整,那是因为衣物在张霈的眼中不是阻碍,而是情
趣。

  四肢酸麻乏力的言静庵从最初的挣扎反抗到后来的的软语相求,可张霈在白
蛇淫性的影响下早已色心大动,欲火中烧,哪里肯就此作罢?

  张霈一双魔手爱抚得言静庵三魂悠悠,七魄荡荡,俏靥如火,娇躯轻颤,如
遭雷击,胴体软酥。

  「你,你放开我……快放开我……」言静庵玉颊生晕,她又羞又怕,可是又
无力抗拒身体愈来愈强烈的生理反应。

  言静庵只觉张霈的双手仿佛带着不可思议的魔力,立志献身剑道的她本来连
女儿家月事都停了,但此时被男人双手按在自己鼓胀的挺硕双峰上,脑中竟似空
白一片,心底隐隐有种希望沉浸在这强烈的舒爽快感之中的念头。

  在天魔气和空气中淫糜气息的双重影响下,言静庵羊脂温玉般晶莹白皙的纤
纤玉手完全放弃了抵抗,改阻推为按压,将张霈在怒耸雪乳上肆意揉搓的大手死
死握住。

  张霈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双手轻易的摆脱了言静庵素手的束缚,接着
轻轻解开娇躯因紧张而僵挺的美人儿腰间裙带,大手从松开的裙缝中蛇般滑了进
去……

  轻轻摩挲着言静庵腰间娇软纤滑的冰肌玉肤,张霈散发着炽热温度的大手抚
过柔软亵衣下娇软平滑的小腹……

  当他的大手一路爬山涉水,抵达言静庵娇嫩的处女地时,她直羞的芳心「霍
霍」,似要跳出胸膛一样,娇嫩玉体因为紧张而震颤不休。

  随着功力的消减,言静庵不能保持自己习自《剑典》的至高禅境道法「心有
灵犀」,当她意识到自己此刻将竟是那样的春心荡漾时,不由得羞愤难堪,芳心
凄苦。

  张霈按在言静庵的邪手轻轻摩娑着,手法熟练而老道,那强烈的刺激令她忍
不住连连娇喘轻哼。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六章 强奸仙子

  耳中传来言静庵檀口刻意压制的娇吟浪喘,张霈感觉心底有什么东西在剧烈
膨胀,身体仿佛要炸开了,喉间响起低沉的嘶吼,深邃的赤色眼眸透出对肉欲的
强烈渴望。

  色欲熏心的张霈温柔不再,动作粗野而狂暴,猛然将言静庵扑倒在地,强横
地顶开两条笔挺修直的美腿,伸手乱撕乱扯。

  「嗤啦」之声响起,言静庵半边素服被张霈粗暴的撕裂开开,露出隐藏其中
的浓浓春色。

  好色男人完成了无数狼友心中不可能完成的神圣任务,原本只打算推到秦梦
瑶,没想到竟鬼使神差的有幸放翻了言静庵,看来人果然要多做好事,好人有好
「抱」嘛!

  苍天啊,大地啊领,若世间真有神灵,估计第一个挨雷劈的就是这色胚。

  张霈鼻腔中呼着白乎乎的粗气,眼睛盯着身下惊慌无助的绝色小羔羊,伸手
将她那掩住酥胸的白色亵衣一并扯下,仍在地上。

  若是遇着平日的张霈,这绝对是不可多得的私人珍藏,如今的他却没有那个
心思,随着「嗒」的一声,白色细绳断开,亵衣离体飘落,刹那间,两只绝世美
乳弹跃而出,鼓胀巍颤的在男人眼前摇晃动荡,晃荡出无比迷人乳波肉浪。

  言静庵红嫩嫩的小嘴发出一声哀婉欲绝的惊呼,拚命摇着臻首,无奈身无内
力,手腿并施也挣脱不了,越是挣扎,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越多,须臾,香汗淋
淋,娇嫩肌肤浮出美艳的嫣红。

  看到言静庵裸露出的雪白嫩肉,丰盈高耸上的两点嫣红,张霈眼中的赤色越
来越浓,内心深处的欲望火焰渐成燎原之势。

  不顾言静庵的声嘶力竭的反抗,张霈双手如盖,覆在她冰堆雪彻的白嫩酥乳
上,粗狂的肆虐揉搓起来,接着俯身一头扎入一对丰挺雪峰挤出的深深玉沟,急
躁而粗莽地吸吮舔砥,灼热的气息将雪峰炽成了绯色。

  「嘤咛」一声,言静庵娇躯急颤,使劲猛扭腰肢,结实秀美的双腿更是用力
蹬踏在空处,想要脱出狼口,可是一阵浓烈之极的男儿气息却使她头晕目眩,挣
扎无力。

  过了好长时间,张霈方才啧啧有声的放过满是斑斑殷红和湿痕的玉峰,征服
者继续驰骋疆场,开疆裂土,嘴唇贴着言静庵娇嫩的雪肤缓缓下移,舌唇口鼻喷
出灼灼热气,在美人儿面色坨红的颤栗之时,滑过高山平原,来到美丽的肚脐,
同时开始用力扯她腰间罗带。

  言静庵娇喘吁吁,仿佛胸口压了一座大山,还是会喷火那种。

  混散在四周空气中的绯色香气越来越浓郁,微颤颤的高耸双峰在淫糜气息的
刺激下愈发的饱胀,看着整个压躺在自己娇躯上,不住蹂躏着自己雪白肉体的张
霈,言静庵的眼神突然变得异常冷静清澈。

  欲火狂烧的张霈只顾侵犯言静庵毫无反抗之力的身体,发泄原始的欲望,并
没有束缚她的双手,失去了内力的言静庵只是一个身娇力弱的寻常女子,粉拳秀
腿难伤张霈分毫。

  如果言静庵真的被压制的动弹不得,张霈或会觉得少了许多乐趣,男人不都
好这口吗?

  言静庵双眼沉冷仿若万年不化的溟河玄冰,避开张霈燃烧着欲火的赤瞳,双
手各自摆出一个优美而曼妙的手势,芳唇中梦呓般吐出几个清越的梵文。

  「唵萨缚婆缚输驮萨缚达磨萨缚婆缚输度唅,归命自性清净一切法自性清净
我……」言静庵柔美丰润的唇瓣快速颤动,一句句佛门真言梵唱脱口而出。

  神、魂、魄三秘相合,色、受、想、行、识五蕴相生,字字若轰雷霹雳,张
霈闻之全身震颤不止,眼中闪过茫然无措之色,双手停止了侵犯的动作,失了魂
般跌坐在地。

  言静庵眼神柔和安详,绯红俏脸忽地变得止水不波地平静,然后像被投下一
块小石投惹起一个涟漪,逐渐扩大,化成嘴角逸出的一丝动人至不能言传,超然
于任何俗念妄想的飘然笑意。

  失神的张霈与言静庵的眼神一触,心中立时涌起滔天巨浪,震骇、惊惧、吓
恐,炽天焚地的欲火海绵吸水般急速消失。

  这究竟是什么古怪功法,难道是仙法不成?

  言静庵为了化解张霈侵犯,在关键使出了佛门玄功《大梵天王问佛决疑经》
所记载的无上绝学「占花微笑」保住自己清白,由于整个施法过程,不能出错或
中途打断,否则将前功尽弃,施展起来实属不易。

  严格来说来「占花微笑」不是武功,而是一种精神攻击,和萧峰的「魔相淫
魂」差不多,只是一正一邪而已。

  其实武功哪里分什么正邪,用之行善则为正,用之为恶则为邪,用张霈的话
来说就是凡与我为敌者,均是邪恶的。

  对于精深攻击张霈完全是外行,虽有前车之鉴,如今仍着了道,不过若是换
了有欧冶静怡在,有她相助,吃苦的可就是施术的人了,萧峰就是例子。

  为了放松张霈的警惕,言静庵不得不利用好色男人对自己身体的贪欲迷恋,
趁他分神,没有防备的时候一举制服他。

  张霈被佛门最高心法化去了尘世欲念,可是却化不去白蛇淫性,双瞳隐隐泛
红,面无血色,脸上一副迷茫、无助、徘徊、挣扎混合交织的痛苦神情,神经绷
的像轻触即断的弦,表面平静,实则内心深处如惊涛骇浪一般,天人交战,在欲
望与理智中激烈的挣搏。

  身怀魔种的韩柏在秦梦瑶施展此术的时候也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凶焰全消,
可是张霈的情况却有所不同,魔种虽然稀罕,但庞斑身上也有,魔门历代更不知
有多少人练成,而异种白蛇致淫之性却是世间无双,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玄门佛功将张霈的精神被送往一个妙不可言的层次,尘念全消,仿佛进了天
堂,白蛇淫性又将张霈拉到一个无法无天的地域,欲火熊熊,好似身居魔域。

  张霈被夹在中间,左右不是人,痛苦不堪,有口难言,嘴唇颤颤嗦嗦,如果
有人会读唇语的话,就能知道他说的是:天妒英才,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杜玉妍将一切看在眼中,虽然不知其中关窍,但见张霈浑浑噩噩,失魂落魄
的样子,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当下不顾伤势和赤身裸体的羞人模样,顺手拾起脚
边飞翼剑,手起剑出。

  扭腰挺胸,触目心醉。

  抬腿跨步,入眼魂迷。

  在那每次莲足的开阖张闭中,那使人血脉喷张、春光隐隐的桃源蜜穴亦春光
乍泄,但见芳草菲菲,雪阜如脂,而明晃晃的飞翼剑却正急速向张霈刺去。

  张霈对当胸刺来的飞翼剑全无闪避之意,电光火石之间,锋锐无匹的剑尖已
近在眼前。

  杜玉妍含恨出手,绝不容情,内劲暗运,寒光凛冽,剑气刺骨生疼。

  迷迷糊糊的张霈被无形剑气所惊,神智未复,身体却本能的做出反应,陡然
向旁一闪,长剑略偏,却是没能全部避过。

  杜玉妍皓腕稳如磐石,「嗤」的一声轻响,飞翼剑已从张霈左臂滑过。

  一串艳红飙射而出,在清冷的月光下舞成一道瑰丽梦幻的血虹。

  张霈左臂鲜血有如泉涌,汩汩流出,他神情木然伸手按住伤口,艰难的站稳
脚步,身子摇摇欲坠,形如醉酒。

  言静庵没有想到会有此变,欲救无从,同时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施展「占
花微笑」虽不需要内力,但异常的消耗精神力,人去楼空的她正抓紧世间恢复功
力。

  好在张霈伤势并不致命,言静庵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仿佛放下了一块压
在心头的巨石。

  自己为什么会担心这个差点侵犯了自己清白的好色之徒?他是生是死与我何
干?言静庵芳心惑乱,不愿深究细想。

  杜玉妍并非见好就收的主,赶尽杀绝才是她的作风,张霈未死,她绝对不会
罢手,不过为何现在刺了一剑,便无下文?

  张霈茫然的抬起头来,毫无生气的无神双眸渐渐恢复了往昔的凌厉,寒茫如
电,而那一闪而逝的光芒是杜玉妍绝不愿见的暴戾杀气。

  杜玉妍静立在张霈身前,勾人魂魄的凄迷眼神仿佛能激发人内在的欲望,一
对硕大饱满的雪白玉峰高高挺耸,纤细蛮腰盈盈款款,丰挺雪臀部高翘浑圆,修
长的美腿浑圆如玉,挺秀卓然。

  利用肌肉的收缩闭合了臂上的伤口,止住血势,张霈全身突然爆出「噼里啪
啦」的脆响,宛如地狱中的催命鼓,一记记敲在杜玉妍不堪重负心间。

  刚才张霈亵玩言静庵之际,杜玉妍便偷偷凝聚内力,虽成效不大,却也约摸
能使出平时三层功力,遂抢先出手,先发制人。

  纤纤玉指中所握的飞翼剑如幻彩飞霞,绚烂幻变的耀眼光芒闪烁不定,杜玉
妍身法飘渺,如鬼似魅,剑势端正,轻灵写意。

  此情此景,像剑舞多过舞剑,剑招华丽,令言语无法诉其柔美,偏又暗藏玄
奥,威力强大。

  剑如随风芳草,娇似芬芳、艳比秋霞,张霈阴冷的目光却一刻也没有离开杜
玉妍美丽的身躯,仿佛那才是天地间最美丽的色彩。

  片刻之后,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密密的汗珠,在月光的辉映下,闪烁着七彩的
光芒。

  杜玉妍知道正面进攻根本不是张霈对手,遂利用剑舞吸引他的注意力,欲一
击杀之,连言静庵为了使张霈分神都「矫揉造作」一番,为了杀死张霈,这点小
小牺牲,还是值得的,她已经不打算用秘法吸收张霈内力了,因为如今看来,这
根本是「妄想」。

  张霈不动如渊,动则身如猛虎下山,逐渐消失又倏然出现的身影不啻于一个
暗夜幽灵,一招退敌,干脆利落。

  一声娇呼,在杜玉妍剑势最圣的一刻,张霈悍然出手,不过也没什么值得骄
傲的,毕竟对方如今只能使出三层功力。

  只见杜玉妍靠飞翼剑拄地才勉强稳住娇躯,急喘吟吟,俏脸红霞如火,配着
赤裸肌肤映着微微月光的汗珠,好似东方的维纳斯女神,娇媚可人。

  不过,全依仗着张霈好色的本性和最后一丝清明,才没有做出辣手摧花的事
来,否则杜玉妍早已香魂袅袅了。

  杜玉妍被张霈燃烧着沸腾兽欲的眼神看的全身发冷,激怒攻心,樱唇喷出一
口鲜血,昏了过去。

  言静庵心叫不妙,「占花微笑」被杜玉妍这么一闹,佛法威力大幅度消退。

  窥准张霈将注意力全放在杜玉妍身上的时候,言静庵终于一声娇叱,施展身
法,将凝于指尖的暗劲绵内力,陡然朝着张霈眉心刺去。

  言静庵这一指威力极其有限,但所选之位置却是人体要穴,力之所至,法到
之处,顿如提灌灌顶,冰水淋身,令人恢复清明。

  孰知这画蛇添足的一击竟激起了张霈体内更大的欲念反噬,眼中迷蒙的赤色
光芒突然变得粘稠如脂,浓浆般难以化开,全身更是爆出丝丝噼啪作响的凛冽电
劲。

  言静庵虽惊不乱,默运玄门气功,玉葱般圆润的纤指又戳在张霈胸前的膻中
穴。

  张霈只觉的一阵天旋地转,他体内本已吸收了过多的内力,如今再次被迫中
奖,苦楚难当,苦痛更大的激发了狂炽的欲念。

  言静庵终于色变,俏颜血色全无,张霈一声虎喉,一把擒住言静庵的手腕,
皓腕立刻被抓出五根殷红印记,恐怖骇人。

  手腕传来痛彻心肺的炸裂感觉,言静庵闷哼一声,刚才勉力一击使得本已虚
弱的身子愈加乏力欲坠。

  张霈大手一挥,松开五指,毫无怜香之心,惜玉之情的将言静庵重重地摔到
地上,晶莹白皙的双峰感受到男人身上比夜风还冰寒的凉意,紧缩着向上挺起。

  情欲和本能使得张霈化身成人形凶器,头晕如铅,烦躁狂暴,全然失了往昔
柔情。

  言静庵给摔得狼狈不堪,花容失色,胆颤心惊,捂着痛处,泪眼婆娑。

  娇躯蜷缩,原本惊心动魄的线条愈发曲扭得诱人欲狂,失了亵衣的束缚,从
敞开的衣襟望进去,玉峰浑圆挺翘,蓓蕾不顾主人反对的固执的挺立着,一双如
玉如脂的美腿从掀翻的群摆下泄露出来。

  张霈怔怔地盯着言静庵和杜玉妍看了半晌,胸膛震响如雷,赤色双瞳射出浑
浊迷乱的红芒妖光。

  听见风箱拉扯般越来越渐粗急的呼吸声,言静庵骇然发现张霈那可怕的目光
不再看向杜玉妍,而是死死地盯在自己身上。

  看着张霈的眼睛,眼睛庵忽然有了好象自己是被一条蛇盯住的青蛙的感觉,
意识到好色男人想干什么,她慌忙咬牙强撑着虚弱的身子,收拢双臂,挡住胸前
醉人春色。

  纤细的小手根本遮不住言静庵丰圆翘挺的雪峰,而正气凛然的眼神,毅然不
惧的神情更是激起了张霈征服她的强烈欲望。

  心智迷失在滔天欲念中的张霈纵身扑到言静庵身上,挣拒捶打,撕咬踢踹,
为了保住清白,高高在上的慈航静斋言仙子用尽了一切能用的办法。

  张霈体内不但充斥着快要爆炸的欲火,心底更有一个残暴的声音在狂呼着,
剥光她,奸了她,蹂躏她,把她玩的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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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moos 2011-3-22 22:22

[font=宋体][size=4]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七章 得逞兽欲

  张霈捉住言静庵双腕,分别按压在她臻首两侧,手酸脚软的美人儿已无力护
卫自己的清白,娇喘吁吁的说道:「我救你性命,你却为何对我做出这种禽兽之
事?」

  相信《西游记》大家都看过,禽兽变人难,必须先修练个百八十年的,然后
才是化人形,脱兽性;可是《朱颜血》大家一定也不陌生,那里面也告诉我们,
人变禽兽还是容易滴!

  面对言静庵这种绝色美女,做了是禽兽,不做是禽兽不如,禽兽总比禽兽不
如要强,毕竟咱还能《笑傲禽兽》嘛!

  张霈的理智早已被铺天盖地的烈炽欲焰焚毁殆尽,对言静庵竭声喝斥充耳不
闻,唇舌手齐施,急迫地施展征服手段,誓要彻底征服身下娇娆。

  邪恶的种子已经接破茧而生,不可遏制的发展壮大,成为无法抵挡的魔鬼。

  微风中飘飘忽忽地荡漾飘散着一股似花非花、似蜜非蜜的淡淡香气,张霈更
加情迷欲乱,大口一张,含住那娇艳的蓓蕾,脸颊在粉腻高耸的雪峰处肆意的磨
擦,捉住言静庵皓腕的两手忽然放开,如珍似宝地捧住丰挺玉峰,虽其心意,将
之捏揉变化成各种无比诱人的形状。

  言静庵难耐地轻哼一声,美丽粉晕上的两颗嫣红娇嫩的蓓蕾高高翘起,乳香
悄溢,馋涎欲滴。

  张霈微微怔愣了一下,鼻子狼犬般耸缩起来,嗅吸着怡人的香味,脑中似乎
清明了少许。

  眼中闪过挣扎之色,但这挣扎是如此的无力,旋又被更加炽猛的欲火吞灭,
双瞳充满欲望的烈炎,张霈左手用力的揉捏着言静庵胸前双峰,右手渐渐向下滑
去……

  双手恢复自由即紧紧捂住酥胸的言静庵惊觉一只散发着腾腾热气的大手探入
裙中,顺着光滑如脂的大腿内侧迅速朝上袭去。

  「不要,求求你……」言静庵娇呼一声,伸手欲阻,却是救之不及,簿润的
娇嫩处又告失陷,成为敌军禁脔。

  「住手……淫贼……快住手……流氓……」言静庵这辈子估计也没骂过人,
言语之匮乏很难让人将她和金殿之上,指点江山,战场边疆,挥斥访求的仙子形
像联系起来。

  当然这也不能怪她,没机会不是?言静庵仙女般的人物,长在云深不知处的
世外桃源,不管是权势滔天的朱元璋,魔焰遮天的庞斑,情深如海的浪翻云,天
下第一美男子厉若海……对她无比「千依百顺」,不敢也不愿稍有逆杵。

  言静庵双手死死按住张霈作恶使坏的大手,可是收效甚微,将敌人留在要害
位置,只能徒增某人欢愉。

  张霈全身滚烫,血浆沸腾,双目如火,喘气如牛,大手一上一下,在言静庵
高耸酥胸,羞人恣意抚弄。

  言静庵柔嫩的冰肌玉肤在张霈的侵犯下,似乎每一寸都变得敏感无比,所触
之处无不泛起一阵可爱诱人的鸡皮疙瘩,而喷吐着丝丝灼热气息的粉嫩薄润之处
更是溢出丝丝湿滑黏液,汁蜜如浆。

  「你放开我……你……竟做出如此禽兽之事,慈航静斋是不会放过你的……
啊……」言静庵芳心羞怒交集,咬牙切齿地痛陈利弊,希望张霈能悬崖勒马,不
要铸成大错,可是话没说完却娇躯频震不止,娇嫩蓓蕾再遭狼吻。

  慈航静斋会不会为言静庵出头?这是一个值得商榷的问题,不是么?慈航静
斋在江湖上,在朝堂上,那都是地位特殊之致,高人数等,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关
系着天下苍生安危,人民福祉旦夕,在得到超俗身份和尊敬地位的同时,本身限
制也不少。

  即使慈航静斋真的要找张霈了结此事,却也绝对不会大张旗鼓,闹得全天下
皆闻的地步,慈航静斋千年清誉在她们心中重于一切,不可能为了一个张霈致使
其毁于一旦,她们身上一天背着这个包袱,就一天束手缚脚,难以施展。

  所以,这件事情要么尸沉大海,永远被埋葬,要么慈航静斋隐秘行动,所谓
隐秘就是连老姘头净念禅院都不会告知。

  这就比较有趣了,言静庵如今是慈航静斋最最厉害的高手,连她都栽在张霈
手中,更何况其他人,这不是给张霈送菜么?除非将《剑典》练至「剑心通明」
境界的秦梦瑶亲自出手,余女皆对张霈威胁不大。

  其实要张霈死也挺容易,办法简单而奏效,不用秦梦瑶出剑,只要言仙子多
笑笑,迷也能迷死他,何必动刀动枪那么大费周章呢!

  张霈现在的状态比走火入魔好不了多少,而且比碰上萧雅兰那次更强更猛,
若非有强大异种电能的保护,张霈早在淫性和佛功交锋蹂躏下变白痴了,即使如
此,他的脑袋也比一团糨糊强不了多少。

  在使劲搓弄丰满双峰的同时,张霈牙齿竟还用力地重咬乱啃,全然不顾言静
庵的感受,看着都让人心疼。

  这件事情泄露出去,未来的武林之星,注定要在天下正邪两道无数高手的追
杀下了此「残生」了,除非他杀尽天下人。

  言静庵的玉峰恰是全身最敏感的部位,给张霈这么不顾一切,恣情惬意地肆
意蹂躏,只觉丰耸疼痛酸楚,娇躯瘫软迷晕,芳心竟也不争气升起一股异念。

  其实张霈身材修长,面容俊秀,剑眉星目,甚是俊朗,眉宇之间透露着一丝
帝王才有的王霸之气,慈航静斋历来选贤任能,辅佐帝王,成就不世霸业,这观
人之术,自是天下无双,比之「鬼王」虚若无也不遑多让,张霈不管怎么看都是
女儿家梦寐以求的良配……我怎么能想这些不知羞涩的事情,言静庵被天魔气和
淫香所迷,玄功护持的清明正面临崩溃的危机。

  在张霈不依不饶,大刀阔斧的肆虐征伐下,言静庵难耐地浪哼喘吟起来,青
丝如云,遮去半边玉颊,欲遮还露的半边则浮出浓艳的桃晕羞红。

  张霈喉咙仿佛被火焰灼烧般难受,口舌干燥,凝望着言静庵秋水迷离的灵眸
和丰润檀口,猛的直身立起,大手一扯,披在身上的单薄外衫被扔在一旁,露出
内里乾坤,身躯健硕如铁,肌肉强猛似钢。

  「呀!」惊慌失措的言静庵失声尖叫,身子拚命的紧缩卷曲,平日的高贵雍
容,仙子气质全数消失,皆尽不见。

  生活就像是强奸,要么反抗要么就去享受;工作就像轮奸,您不行就让别人
上;社会就像自慰,所有的都要靠自己的双手来解决。

  现在事实摆在眼前,既然已无法可想,无计可施,为何还要白费功夫,大喊
大叫之下就算招来旁人,言静庵此时的样子若被其他人看了去,她还能像往昔一
样当她高高在上的言仙子吗?就算有人救了她们,杜玉妍能放过看光了自己清白
身躯的人吗?就算她们都不介意,张霈也会第一世间跳出来干掉对方。

  所以言静庵的呼喊不是救自己的命,而是害别人的命,好在这里山野空旷,
无命可害。

  脱了身上束缚,全身赤红如血的张霈恶虎般再度向无力挣抗的小羔羊扑去,
动作熟练了不少。

  言静庵死命的拒挣,但丧失了内力的她根本不是张霈对手,很快就被彻底的
制伏,低沉的吼声从张霈喉咙中不断地发出来,犹如一只正在发疯发狂的地狱妖
魔。

  他就如一头岩浆中窜出的魔兽,没入了言静庵这汪世间最清澈的湖水……

  「啊!」言静庵惊慌地娇呼一声,芳心震颤,娇躯紧绷,下身一阵阵湿淫灼
浪透泄而出,俏脸似火,仿佛要烧着了般。

  张霈小腹一烫,已被滑腻的液体浸湿,脸上露出一个恶魔般的笑容,将言静
庵素色衣裙内贴身的白色短裤褪了下来。

  言静庵用力挣扎,无奈人娇力弱,给欲兽般的恶魔蛮横地分开粉嫩玉腿,撩
起长裙,再次攻城拔寨,占领神秘禁地。

  天魔气透体而入,催情鼓欲,浪潮般一阵强似一阵的的酥软和麻痒快感从小
腹涌遍全身,终于彻底摧毁了言静庵的理智,俘虏了她的身体,僵硬的娇躯渐渐
平复放松。

  张霈褪去言静庵下身衣裙,如红赤目死死盯着那美丽诱人之处,只见柔丝乌
黑,嫩缝粉色,正闪泛着令人心跳加速的晶水光莹。

  言静庵全身被压得难以动弹,芳心无助而惶恐,绝望的任由张霈肆意观赏自
己羞人的私秘禁地。

  气喘如牛的张霈凝目细看,嫩缝内粉淫糜红,一股高涨的本能欲望急速的狂
奔,达至顶峰,杀气腾腾地凶物狰狞抬头。

  急迫地将火热移到了言静庵的玉腿中心,前端抵住湿滑的,扑一接触,张霈
全身一颤,快慰难言,只渴盼能剑及履地,纵横驰骋。

  「啊……不要……」言静庵芳心悸透,高声尖啸。

  张霈哪里肯听,左手捉住她双腕,紧紧压在她头顶之上,朝前一顶,挡者披
靡的霸王神枪竟然受阻,只能前进半分,便似给柔韧滑腻紧紧箍住。

  言静庵臻首偏向一侧,绝望凄婉,泪珠不住滑落,颤声轻泣道:「不,求求
你……不要……啊……」

  张霈使力前冲,火热在两片柔嫩的夹紧中无法寸进,结果没有丝毫怜惜之心
的男人陡然发狠,腰杆向前猛然一刺。

  言静庵秀眸猛睁,身体仿佛被撕裂般疼痛,火热贯体,在下身绽开一朵娇艳
欲滴的红梅,代表少女终成了妇人……

     ***    ***    ***    ***

  冷夜凉风,月幽如水。

  首里城,一人单骑,纵马狂奔,尘嚣飞扬,打破了黑夜的沉,清风的静。

  速度快至极致,遂整个过程并不长,但扰人清梦无数,至于惊吓了多少发春
的猫就不得而知了。

  驿站别菀,东溟派休憩之处。

  「什么人?」见有人风驰电掣的纵马疾驰而至,负责护卫门院的四名持剑武
士手按剑柄,厉声喝道。

  原本驿站有流球官兵护卫,但东溟派哪里用得着别人看家护院,特别是如今
这要命的时候,更是大意不得,遂接替了他们的工作,打发他们上路。

  「快……快去救……」来人勒缰驻马,话没说完已力竭声嘶,仰天喷出一口
鲜血,身子一软,翻落马背,重重摔在地上。

  「是尚总管!」一名劲装武士认出这个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人正是尚和,
惊叫道:「出了什么事?」

  四人急忙冲到尚和身边,一人查看他伤势,其余三人刀剑出鞘,全神戒备。

  带头武士用手一探,鼻息微弱,似有似无,仿佛虽然都会断气一样,为了搞
清楚事情原委始末,所以尽管看出尚和受伤破重,但是依然轻轻摇醒他,希望得
到一些情报。

  尚和缓缓睁开毫无神采的双眼,气若游丝,带头武士还来不及发问,只听他
喃呢梦呓般说道:「快,快……救……救少主……」随后头一歪,失血过多昏死
过去了。

  「你速去禀告夫人,你去找尚泉,不要忘记让他把药箱带上,你和我一起扶
尚总管进去。」带头武士虽惊不乱,有条不紊的下达命运,井然有序。

  别莞客厅,灯火如昼。

  「他的伤势怎么样了?」东溟夫人得知尚和出了意外,立刻赶了过来。

  「夫人,尚总管虽伤势颇重,但性命无碍,如今是失血过多,脱力体虚,需
要静心疗养。」

  一个年岁大约在三十上下的青年文士收回诊脉的左手,恭声回禀。

  「嗯。」东溟夫人心不在焉的答应一声,芳心纷乱,面无表情,不过坐姿仍
端庄秀丽,无可挑剔。

  直到过了半柱香时间,尚和睫毛微微颤动,接着缓缓睁开双目,终于苏醒过
来。

  「霈儿为何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东溟夫人声音虽轻
虽柔,却难掩那轻柔中一丝焦急。

  尚和用力眨了眨眼睛,吃力的摇晃了一下仿佛灌了铅水般昏沉的脑袋,看了
看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整洁光亮的厢房床榻上,在他的床前放了两张高背木
椅,最靠近的一张木椅上坐的是东溟派中精通医理的尚泉。

  尚泉生得眉清目秀,脸庞白净,白须缕缕,很有些儒意潇洒的味道。

  而另一张椅子上坐的是凤仪无双的东溟夫人,尚和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尚
泉轻声出言吓阻,示意他有伤在身,不可激动。

  「夫人,少主被萧家的人劫走了。」尚和伤势不轻,心情激动下头脑一阵传
来昏厥,坚持着把话说完后,嘴角竟溢出一丝殷红。

  「什么?」东溟夫人闻言露出少有的失态神色,沉着脸冷声追问道:「这到
底是怎么会事?」

  尚泉急忙从身上掏出一颗黑丸,捏碎裹在外面的一层灰色封蜡,将散发着清
冷的香气的药丸喂入尚和口中。

  这是烈均为东溟派炼制的疗伤灵药,功效非凡,药丸入口即融,尚和顿时感
到身体疼痛涨裂的感觉好了很多。

  「原本我按照夫人的意思陪着少主去天香阁赴宴,岂料萧家的人不安好心,
竟然在酒里下毒,我们一时不察,中了对方算计。」尚和断断续续的诉说着早编
排好的腹稿,一副沉痛莫名的样子,「少主为了我和三位兄弟不肯独自突围,力
战被擒……我……我对不起少主,对不起夫人……」

  「萧家!」东溟夫人声冷如冰,秀目中杀气腾腾,看似动了真火。

  离开天香阁后,尚和与莫意闲一合计,张霈中了暴雨梨花针,又被不明身份
的人劫去,铁定凶多吉少,遂决定将计就计,陷害萧家。想到张霈必死无疑,尚
和也没什么顾及,不然给个天作胆,他也不敢再回东溟派。

  尚和见东溟夫人落入套中,心中暗喜,面上却不声不响,卧底这么多年,控
制情绪已是驾轻就熟,说起谎话更是面不改色,全无破绽。

  「立刻调集东溟护卫。」东溟夫人纤纤玉指紧攥成拳,仿佛要将萧家整个碾
碎一般,玉容古井不波,双眼却幽寒冷冰。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八章 魔欲双娇

  由于处女膜弹性韧性的不同,当被插入时,处女膜被外力作用而破裂,会出
现疼痛和出血,但每个人疼痛和出血的情况却不一样。据调查,感到隐隐作痛者
约占27%,有强烈疼痛者占60%,不感到疼痛者占12%,感觉痛彻心扉,
痛到无法忍受的有1%……至于生育的痛苦,这实在不是笔墨所能尽述。

  言静庵恰好属于那世间少有的1%,一声欲绝哀婉的悸啼自檀口溢出,身体
宛如被整个贯穿撕裂,自忆事起,她还从未经历过如此可怕的事。

  言静庵绝艳的俏脸因为过分痛楚而扭曲了,她的香唇大张,喉腔却发不出丝
毫声音,她的双臂徒劳地推着张霈,随着他刚才猛烈的一击,言静庵痛苦地抓紧
了他的后背,纤纤十指在他的背后划出一道道血痕。

  「啊,我,怎么会这样……我在做什么……」

  张霈心中邪欲似乎消退了不少,尽管双眼殷赤如血,可是眼中透射出的邪魅
目光终有了一丝清明。

  由于是初次交合,又虽然前戏充足,花径润湿,可是言静庵的妙处幽谷仍显
得窄紧如箍,张霈粗大的滚烫被玉人那处子狭缩的花道死死挤压困围着,举步为
艰。

  「不要……痛……好痛……」言静庵浑圆修长的玉腿被迫扩分开来,原本的
粉红娇嫩因膨胀充血,而被艳丽的深红所取代。

  「你,不……不要……快出去……」言静庵感觉脑中茫然混乱,身体彷佛被
生生撕成了无数散裂的碎瓣,颤抖的屈曲着修长柔美的大腿,费力的胡登乱踏,
收腹缩股,纤嫩柔美的小手死命地抵住张霈坚实火热的胸膛,使劲全力的向外推
开,试图减缓痛楚。

  如云秀发紊乱的披散在圣洁妩媚的娇颜,高耸白皙的酥胸,星眸朦胧,泪珠
盈眶,带雨梨花般惜弱楚楚。

  在与言静庵玉体合二为一的时候,肆虐狂躁的张霈被她体内传来的一股清凉
凛然之气所惊醒,使他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暂时解脱出来,入眼的是身下美人含
泪忍痛的神情,尽管身体的冲动仍然强烈到不可遏制,但这一刻,他清楚地知道
自己刚才的横蛮举动给心灵如蕙草芬芳,品质似纨素洁白的言静庵娇嫩粉腻的幽
谷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张霈双瞳朦胧迷离,眼中原本清明的世界变得模糊混乱,似真似幻,俯身在
言静庵玉颊轻轻一吻,温柔地舔干了她玉颊上的泪痕和额间香汗,接着深情的吻
住她那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芳唇。

  张霈用自已火热的双唇紧紧地吻住她,言静庵的柔唇是那么的嫩软丰润,芬
芳袭人,令他深深地沉醉。

  言静庵的唇清凉而柔软,张霈的舌尖不费吹灰之力便顶开了她的贝齿,挑拨
着她那香滑的小舌,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甘美的津液,品尝着这香甜的美味。

  身体的剧痛使得言静庵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为了减缓身体的痛楚,言静庵娇
躯微颤,紧闭星眸,浑身发软发热,几欲窒息昏迷,若真的能选择昏厥,那言静
庵绝对不会犹豫,可是那寸寸而裂的痛楚却将她一次次拉回痛苦的现实,只能依
靠回应男人的激吻,来舒缓身体的痛楚。

  良久,唇分。

  高涨的生理欲望和理智人性再次剧烈争斗起来,张霈不忍心再让佳人受苦,
尽管那湿滑暖热的美妙之处似在缓缓收束蠕动。

  张霈好似一只在无边欲海中苦苦挣扎的欲兽,既不愿意为了自己的兽性欲望
而让身下玉人受到伤害,又难以抑制身体最原始的冲动和欲望。

  这钟天地之灵秀的美女将成为他最爱的娇妻,按照张霈的爱情观,女人是用
来爱的,不是用来疼的。

  尽管无比贪恋难不舍,张霈还是毅然决然的不进反退,硬生生地将自己火热
的逐渐往外退出,动作既轻且柔,动作比拆弹专家排雷还缓慢,可只是稍微略动
一分,言静庵却痛得娇躯抽颤,痛不欲生。

  随着张霈慢慢退离,大量黏腻花蜜杂着丝丝红艳从言静庵美丽玉腿间羞人流
了出来,这嫣红触目,好似娇艳绮丽的雪梅般盈润欲滴的艳丽正是玉洁冰清的仙
子珍贵圣洁的处子落红。

  春色无边林欲静,落红满地玉人啼。

  张霈不敢乱动,片刻之后,言静庵脸色越发绯红,痛楚渐渐淡去,取而代之
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感觉,令她生出分开双腿的羞耻感觉,再忆及方才浑然
忘我的销魂一吻,芳心羞泣。

  「不要……这是怎么了……我,我不要这样……」言静庵惊觉自己娇嫩的花
芯深处,好像被蜂戏蝶舞,鱼跃虫游,稍触即离,说不出的空虚难受。

  张霈看着身下面红耳赤,凄美羞怯的娇颜,苦苦控制着抽插的冲动,似涩又
腻的柔软甬道内没有一丝空隙,浪涛般袭卷而来的美妙快慰令得他几乎疯狂。

  这样苦苦吊悬在半空也不是办法,张霈突然猛的挺腰发力,一插到底,深达
花芯。

  「不要,痛……啊……我不要……」言静庵噙泪哭喊,可是声音中却有着一
丝撩魂荡魄的快美,这勾人的声儿竟和杜玉妍有七分相似。

  张霈不暇细想,长痛不如短痛,这关迟早是要过的,再次被欲望遮蒙双眼的
好色男人身体力行地动作起来。

  张霈紧紧抱着香汗淋漓的言美人,俯身痛吻言静庵润湿的娇嫩双唇,同时将
她洁白润滑的双腿缓缓分开,激烈地抽耸,尽情驰骋。

  强烈的痛楚夹杂着丝丝快感冲击着言静庵原本玉洁冰清的玉女芳心,张霈火
热欲望冲破了秘道里所有的障碍,直接狠狠地撞击在言美人鲜嫩的花蕾上。

  曲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张霈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挺动抽插,言静庵娇啼一声,不知给他顶在了哪
儿,上体倏然弓起,既酸且美,骤然蜜液潺潺,浑身发软,双腿紧紧夹在男儿腰
间。

  张霈不断疯狂抽插,言静庵颤颤娇嘤,云雨初承,不堪征伐,浑身痉挛般急
促抖颤,一道灼热春浆自玉宫深处急涌而出……

  浩然浑厚的玄气内息如飞瀑千丈,滔滔滚滚,直泻而下,张霈顿时被送入了
一个神妙的境界,似乎能洞悉天地玄机,心中所思所感具不能详叙细述,玄之又
玄。

  只听空中传来一阵如同炒蚕豆的声响,却是响自张霈浑身骨骼,浑身肌肤仿
红的好似燃烧的金色火焰,形成一道闪动着金色光华的气壁,随着吸收的处子元
阴越聚越多,真气在体内流动的也越走越快,身体外侧那股金色的气壁也越来越
厚,围绕在他们两人的身边,随着金光渐白,竟包裹着他们的身体腾空浮起了尺
许,震骇莫名。

  两人阴阳交合,张霈在生死危机关头突破的第八重天魔气再次蜕变演化,冲
破第九重的高原,跨入第十重之境,如今他的「天魔金身」已非一现昙花,倏绽
即谢,而是天高任鸟飞,海阔由鱼跃,能在争斗杀伐中畅然使用。

  练成「天魔金身」的张霈此时才算真的跨入绝世武学「天魔功」的大门,真
正的「天魔功」一共有九种境界,称为「天魔九变」,要求修习者身怀九重天魔
气,从第十重天魔气开始,一重天魔气修习一变。

  天魔九变,每一变都有神妙莫测之威,若能完全修成,那就已达惊天撼地,
破碎虚空的境界,除了魔门之祖「天魔」苍璩以外,历代魔门中人最高也才达到
七变。

  武后的师傅,魔门不世圣女一代奇女子阴后绾绾曾是天魔气大成的绝世武学
天才,靠着徐子陵「长生决」长生真气之助,将天魔气练到了至高的第十八重境
界,但遗憾的是她只修练了天魔功,而没有修习天魔九变。

  所以,张霈是魔门有史以来第二个修练天魔九变的人,最令人讽刺的是修练
魔门至高无上的绝世武功却在慈航静斋斋主的处女元阴帮衬下得以开始,这不得
不说天意难测,造化弄人。

  张霈和仍是处子之身,自幼修练玄门真气的慈航静斋入世传人言静庵,男欢
女合,正是水乳交融,龙虎交媾,宝贵的处子真阴使他的天魔功更深一重,同样
的道理在杜玉妍身上也是如此。

  直到张霈化尽美人儿流泄而出的所有真阴玉液,他们的身体才缓缓的落回地
面,而这惊骇的一幕两人均没有察觉。

  言静庵瘫软在张霈怀中,娇喘吁吁,檀口柔弱低哼,清澈如水的明眸被一层
雨雾笼罩,凄美朦胧的令人心碎。

  阵阵透明粘液稠汁使她股间浸润的狼籍不堪,晶莹剔透的花蜜糊满了下腹,
萋萋芳草柔顺地贴在滑腻的肌肤上,散发着淫糜的光彩。

  此时张霈的神智处在半晕半醒之间,心中暗忖机缘巧合之下,糊里糊涂把言
静庵给办了,如今米已成炊,木已成舟,真不知道是福是祸?

  福兮祸之栖,祸兮福之所伏。

  俗话有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事张霈绝不后悔,就算重来一次,
结果仍不会改变。

  张霈低头凝视着在他身下婉转承欢,高潮泄身的女子,一看之下,竟惊得说
不出话来……

  身下共赴巫山云雨的美人儿哪里是清雅如仙的言静庵,分明是艳绝人寰的杜
玉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一切都是做梦不成?张霈的大脑彻底混乱了,若
是梦境,这梦也太真实了,真实到让人不愿意清醒,只盼求永远不要醒来才好。

  杜玉妍玉颊绯红生晕,娇躯酥软酸麻,神情娇羞带怯,媚眼如丝,春意盈盈
的,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横成玉体犹如芙蓉出水、绝美娇艳、修长雪滑的纤美玉
腿欲闭不能。

  张霈感觉脑筋越来越迟钝,眼中迷茫之色再起波澜,分不清正和自己保持着
最亲密接触的女子到底是言静庵还是杜玉妍,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继续投入
了新的战斗,仍留在佳人体内的分身快速的涨大,狂抽猛送,没过多久,乳浆乍
迸……

  「啊……」杜玉妍在沉溺性爱的销魂快感中,心花怒放、娇啼婉转、如痴如
醉,迎来了人生极乐,魂儿飘飘欲仙。

  人身三宝精、气、神,但在精气神三者之间,精是生命的基础,因为「精盈
则气盛,气盛则神全」,阴精是女子最宝贵之物,阴葵派本有锁阴秘术,奈何此
时全无内力,空有神兵利刃,却无法以之御敌,珍贵阴精一泄再泄……

  张霈越战越强,勇不可挡,大起大落,撞得杜玉妍双眼迷离,急促娇啼,欲
仙欲死,一双雪腿高高地翘在半空。

  美人儿再次花开花谢,花蕊绽放,丢了身子,张霈直爽的龇牙咧嘴,浑身哆
嗦,不过这时他朦胧双瞳中媚惑妖艳的杜玉妍再次变回了清纯圣洁的言静庵……

  张霈只觉言静庵天仙般的姿容和杜玉妍魔女般的俏颜交替在自己眼中出现,
分不清辩不明,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支撑不住,虎喉一声,狂炽欲望熔岩地
火般爆发喷薄而出,脑袋一歪,昏迷过去。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九章 禽兽不如

  月朗星稀,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悄悄的流逝。

  张霈从疲倦昏睡中幽幽的转醒过来,感觉自己躺在厚实干燥的落叶丛中,因
为他这不请自来的客人,可怜了不得不选择暂时迁徙的主人们,张霈得自白蛇的
「淫」威,使他的身体变成了天然的避蚊驱虫器,附近蚊虫鼠蚁纷纷举家搬迁。

  微风轻轻拂过大地,巧树林木发出飒飒的声响,张霈保持着仰躺的姿势,睁
着炯炯有神,精光湛湛的双目,望着孤悬夜空的月华,除了关键部位有些凉飕飕
的,身体没有任何不适。

  无从得知如今是什么时辰,张霈腾的直起身来,游目四顾,佳人芳踪难觅,
只有地上朵朵娇艳告诉他脑海中似真似幻,活色生香的一幕,并非春梦无痕,凝
神深思细想,顿时一股剧痛袭来,好色男人感觉自己脑子正处于混沌初开的混乱
状态,就像是血红老大那台连续奋战了三个月没有关机的电脑,CPU风扇都烧
融了,彻底崩溃。

  酒是色之媒,晚上多喝了几杯,加上年轻人容易冲动,醉酒犯错那是在所难
免的,其实张霈喝的并不多,更谈不上醉,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酒不醉人人自醉,
色不迷人人自迷?

  昨夜的荒唐春景,大概有这么几种情况:要么是和言静庵木已成船,欲海操
舟?要么是和杜玉妍生米煮成熟饭,大快朵颐?要么是处子双人秀,冰火双飞?
而不管是哪一种,吃亏的都不是张霈,嗯,所以对于发生过的事情好色男人决定
宰相肚里能撑船,不再深想,不予追究。

  跑得了老婆,跑不了庙,「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慈航静斋寺大庙大
的,总会找到的,而神秘兮兮的阴葵派总坛在哪里虽鲜有人知晓,不过还有雅兰
宝贝做内应不是?

  张霈四处瞧了瞧,愣是没发现自己的外衫,不知道是被静庵抢去了,还是被
杜玉妍夺去了,唉,这恶作剧的坏习惯可要改掉,何况戏弄的对象还是自己的老
公。

  言静庵的衣服可没坏,估计多半是杜玉妍穿走了,两人现在是姐妹了,言静
庵应该不会那么绝情,让杜玉妍光着身子离开吧!张霈使劲摇了摇头,好似要将
一脑子不切实际的幻想甩出去。

  张霈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刚经历过多么危险的事,虽然不知道言杜二女醒
来后发生了什么,但只凭他没在睡梦中被大卸八块,去见马克思,就该酬神拜佛
了。

  观星辨位,认准方向,张霈不再耽搁,在林中迅疾奔跃,急欲离开这片广阔
林海,回到首里城去。

  发功聚力,健步如飞,几个起跃已跑出老远,张霈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奔行
间惬意非常,好不畅快,同时不良男人心中暗忖:「裸奔就是爽啊!没有衣服束
缚,身体自然放松,血流通畅,裸露的皮肤能够吸收更多养分,促进新陈代谢,
现在不是讲究贴近大自然吗?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向老婆们建议一下。」

  沿途美景不断,随处是奇峰秀出,巧景连演。只见远处,山峦叠翠,参松弄
影,红灼处如夭桃喷火,碧绿处如弱柳含烟。近处,古树参天,梨花遍野,清流
不急,当有怪石奇鱼相陪逗戏。

  真是难得的好风景,但归心似箭的张霈却忙着赶路,无心细赏。

     ***    ***    ***    ***

  琉球奇界岛,中山首里城。

  一座占地极广的豪宅府邸,府门之前,两尊凶神恶煞的石狮分立两旁,朱漆
红木大门上方镶金刻有两个大字「萧府」。

  府内楼阁重重,亭台道道,层层院落深进,花圃水榭点缀其中,比之琉球皇
宫也不逊色。

  深闺大院,厢房秀榻。

  萧雅兰一身白色轻纱胜雪,依窗而立,青丝飞扬,飘然若仙,眼波迷离,倾
长的睫毛覆盖在眼帘上轻轻抖颤,绝美罕世的脸蛋不带一丝瑕疵。

  佳人凝望着月夜星空,想起了心爱男人那坏坏邪邪的笑,那双灿如星辰,墨
黑如漆的瞳。

  「小姐,公子该吃药了。」一个身着翠绿水衫纱衣,酥乳半遮半露,浓妆艳
抹,风骚妖冶的女婢轻轻推开房门,走到萧雅兰身边。

  收回凄迷幻美的目光,萧雅兰秀眉微蹙,转过身来冷声道:「以后没有我吩
咐,不准进我屋子。」

  「是,奴婢记下了。」女婢急忙惶恐的低垂着臻首,眼中闪过一道犀利的寒
光,她正是前些时日同萧峰一起前往东溟山庄,却在马上受尽凌辱折磨的女子,
也是同行中四女中唯一保住性命的人。

  萧峰回府后,一直浑浑噩噩,神智不清,精深状态极差,首里城有名的大夫
看了一个又一个,病情也不见起色。

  连现代脑科专家对上帝禁区的研究都处在起步阶段,何况是古代,一言蔽之
曰:「心病难医,精神病更难医。」

  来诊脉的大夫纷纷断言萧峰的「病」必须静心修养,开的方子也多是凝神静
气,吃不死人那种,不排除他们是一个医学院,一个导师带出来的可能性。

  惟一一个有点建设性的意见是一个游方郎中提出来的,而他的药方只有三个
字——杏林谷。

  杏林谷,虫谷,天机谷合称「三绝谷」。

  杏林谷主「生」,虫谷主「死」,天机谷主「迷」。

  杏林谷位置隐秘,相传藏于云雾笼罩的十万大山之中,乃是人间仙境福地,
世外桃源,奇花异草,灵虫异兽,常人寻之不得,而且古怪规矩颇多,即使去了
也不见得能求回灵药,这办法说了等于没说。

  起初萧峰常常发脾气,拒绝喝药,直到萧雅兰亲侍汤药,他的病况才基本稳
定下来,不过对于前段时日的记忆却模糊得很,一想就头疼欲裂。

  「咚、咚、咚……」门外一阵节奏分明敲门声,一把冰脆悦耳,沁人心脾的
声音响起,「哥,该吃药了。」

  「是兰妹,快进来。」萧峰躺在床上,见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的萧
雅兰推门进屋,急忙挣扎着有些无力的身子坐起身来。

  萧雅兰将碗放在桌上,搬过一张椅子靠近床边,重新将汤药端在玉手上,脸
上带着微笑,轻声说道:「哥,趁热把药喝了。」

  萧峰看着萧雅兰柔软双唇微微撅起轻分,呵出缕缕香甜芬芳,嘴里喝着她一
勺一勺轻轻喂送的药水,眼珠乱转,不知在想什么。

  喝完了药,萧峰见萧雅兰起身欲走,连忙急声问道:「兰妹,陪哥说说话好
吗?」说完竟试探性的拉住她柔嫩的纤纤玉手。

  萧雅兰娇躯一颤,不着痕迹的将玉手抽离萧峰狼抓,玉容微沉,脆声冷语说
道:「哥,时候已经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妹妹,你从小天资聪颖,难道就看不出来哥哥是真的爱你的么,从我忆事
起,你就是我心目中冰清玉洁的女神。」萧峰眼中倏然闪过一丝狠戾贪慕之色,
双手一环,不顾萧雅兰的挣扎将她整个抱在怀中,说着肉麻兮兮无耻之语,下流
之言,「每一次见到你,我都忍不住想要将你搂在怀里,好好疼你爱你,不愿意
让你受丝毫委屈,你难道就一点也感觉不到我对你的爱?」

  「我是你妹妹,永远都是你妹妹。」萧雅兰芳心慌乱,用力挣拒,同时疾言
厉色道:「你快放开我,今天的话我就当从来没有听过。」

  萧峰冰冷的眼眸中掠过一道凛冽阴狠的寒茫,突然发难,伸手轻轻点在萧雅
兰目之不及的玉背,佳人一声娇哼,软瘫下来。

  萧雅兰哪会想到自己的哥哥会害自己,如今穴道受制,变成砧板上的鱼肉,
任人宰割,毫无反击之力。

  「好妹妹,哥哥喜欢你,要你做我的女人。」萧峰狞笑着翻身下榻,出指如
风,真气瞬间封闭了萧雅兰控制手脚行动的经脉和穴位,使她动弹不得。

  「我是你妹妹,你怎么能说出这样话?」萧雅兰美眸蒙上了一层湿气,冷冷
地望着脸色透着苍白病态,连嘴唇都毫无一丝血色的萧峰,恨声怒喝道:「你这
个禽兽,快放开我。」

  「今夜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不会放过你的,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你。」
萧峰双眼射出阴险狠辣的冷光,嘴角挂着淫浪的笑容,「我萧峰有无数的女人,
但每次和她们好的时候,我想的都是你,现在就让我来看看你的身体……」

  「你……」萧雅兰羞愤欲绝,愤怒、羞窘、悲哀、绝望的复杂情绪一同袭上
心头。

  萧峰将萧雅兰拦腰抱起,轻轻放在软床秀榻之上,看着那随着呼吸而急速耸
颤的丰挺玉峰,萧峰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眼中满是欲与性的光芒,双手猛的
抓向那饱满的酥胸。

  「你这个畜生,禽兽,你不是人……啊……不要,不要碰我……」萧雅兰娇
靥铁青,浑身禁不住地微微发抖,娇音颤颤,泣不成声的道:「滚,滚开……不
要,啊……不,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爹爹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爹到天香阁去了,今晚不会回来了,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拿我这么样?杀了
我?我可是萧家长子,哈哈……」萧峰的手已经握住了柔软娇嫩而又弹性极佳的
雪乳,使劲的捏弄着,淫笑道:「好妹妹,你这里圆挺丰润,手感滑腻,好,简
直是太好了。」

  萧雅兰想要挣抗,可惜丹田受制,血脉不畅,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任由萧
峰蹂躏欺侮自己坚挺的丰盈,两串晶莹顺着眼角流下,泪眼迷蒙中,他看见了心
爱男人正逐渐远去淡漠的背影。

  萧峰看了看默默流泪的萧雅兰一眼,嘴角露出阴冷残忍的笑容,解开她的外
衣,松开腰带,跟着就是月白中衣,将几条绳结逐一解开,衣襟往两边一分,露
出翠绿色亵衣,两座高耸乳峰将亵衣高高撑起,裂衣欲出。

  看着那柔嫩的肌肤,挺硕微颤的双峰,萧峰心底升起一股炽热的情欲之火,
双手动作粗鲁,但却极为快速的一把将亵衣扯落,露出如凝脂般白皙温润的半裸
胴体,玉乳饱满馥郁,粉嫩诱人。

  粉嫩的耸挺刺激着男人的兽欲,萧峰淫笑道:「真是美啊!不愧是我的好妹
妹,哥哥会好好疼惜你的,嘿嘿……」

  萧峰低头一口含住那娇嫩的粉色乳珠,贪婪的吸取那浓郁的芬芳,同时伸手
抓住两只硕大的肉丘,用力揉捏成各种形状,挑逗着两颗点缀其上的醉人嫣红。

  萧峰施展「魔相淫魂」失败而遭到反噬,不过随着时间推移,无数人参林芝
一股脑的灌下去,精神已经渐渐好转,他对萧雅兰觊觎已久,此时正好借机装疯
卖傻,希望找机会下手,以遂自己多年心愿。

  机会只降临有准备的人,至理名言之所以被无数人推崇备至,津津乐道,那
是因为他不但对好人有用,对坏人同样适用,今天萧峰终于抓住萧南天离府办事
的机会,偷袭得手,一逞兽欲。

  「真是世间难觅的鲜美滋味,好妹妹,你真美,我萧峰御女无数,却从未有
过这样感觉,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萧峰脸上露出迷醉的神情,似疯若
狂,吐出娇嫩粉红的蓓蕾,淫声荡语的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萧峰又俯身埋头,在那高耸丰腴的双峰妙谷恣意享受,大逞口舌
之欲。

  整理的纤尘不染的卧房之中,萧雅兰凄婉哀绝,肝肠寸断的哭骂仿若杜鹃啼
血,哀伤至极。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章 玉人受辱

  夜深露重,冷月芒寒。

  首里皇城,寂静无声。

  而此时一个打扮超前卫男子却正施展绝世轻功在高楼房舍间大起大落,疾走
奔行,说他前卫,非是因他染发、打耳洞、戴鼻环……而是指他没着任何遮衣避
体之物就当街裸奔的大胆行经。

  前卫在古代的说法就是疯子,其实张霈不是想玩另类,而是,非不愿耳,实
不能也!武功再好也不能凭空变东西,你可以坑、蒙、拐、骗、偷,但却不能无
中生有,即使是修真人、仙人、神人,为了炼丹炼器不也四处张罗材料么?

  万幸张霈轻功造谁诣卓实不凡,起纵利落,迅若流星赶月,不虞被人发现,
不然明日全城百姓茶前饭后又多了一件趣事。

  全城都笼罩在淡淡的月光之下,作风高调,行为大胆的张霈也不例外,沐浴
在月亮的清辉中,全身散发着淡淡的萤光,非常微弱,远远望去,朦胧虚幻,只
是不知这是究竟是月亮光,还是张霈身体的光。

  张霈回到驿站别宛,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屋找了件衣服套上,掩住泄了大半晚
的春光,说实话,那不雅之物在双腿晃来荡去,着实不是一件惬意的事情。

  今晚的收获不可谓不大,不但上了言静庵,嗯,也有可能是杜玉妍,或者是
3P,总之是艳福齐天,闷声发财就是了。

  唯一的缺憾就是死了的那三名东溟派的弟子,不过潜藏在东溟派中最大的隐
患也终于暴露出来,其实内奸的事一直是张霈眼中针,肉中刺,如今水落石出,
真相大白,以后做事就不用遮遮掩掩,疑神疑鬼了。

  不过这件事情还是要尽早告诉单婉儿,不然明日东溟四大护派战将发现平白
少了三名弟兄,不明就理下难免多生事端,理由倒是冠冕堂皇,不过内心深处是
怀着夜袭香闺,发生点什么美好事情的龌龊心思就只有某无良男子自己心知肚明
了。

  结果夜袭单婉儿香闺的行动当然以失败告吹,因为屋中空无一人,想到佳人
独处深闺,寂寞芳心无人宽慰,张霈暗下决心一定要早日搞定单疏影,让她默许
自己和她母亲的事。

  闲话休提,当张霈发现连单疏影也不在房中的时候,终于意识到事情好像大
条了。

  偌大一座地理位置优越,交通便利的豪宅,竟只有早已睡下的丫鬟仆役,东
溟派的人呢?

  这是怎么回事,半夜三更不睡觉,人都跑哪里去了?难道是琉球王突下了杀
手,东溟派寡不敌众,失手被擒,全军覆没,尽数落网了?张霈仔细想了想,发
现这可能性不大,因为别宛中并无打斗的痕迹,除非东溟派的人都睡死了,否则
哪有这种天方夜谭的事情。

  张霈很有「礼貌」的叫醒了别宛管家,得知了在盏茶工夫前,夫人召集了所
有东溟派人马,急匆匆的骑马出去了,至于什么事他没敢多问,因为所有人的样
子都好似要吃人。

  张霈眼中精光湛湛,一指点在管家睡穴上,还了他一个美梦。

     ***    ***    ***    ***

  萧府后院,一间古色古香的房舍中,全身乏力的萧雅兰正半裸上身躺在秀榻
之上,丧心病狂的萧峰正尽情的玩弄着她美丽的身体,眼中只有情之火欲之焰。

  萧雅兰芳心悲泣,恨悔愤怒,口中不停的咒骂着萧峰行经卑鄙无耻,禽兽不
如,秀眸全无神采,泪眼迷离,朦胧中似乎又看见了她真心爱慕的男子。

  萧峰此时精虫上脑,兽血沸腾,双眼燃烧着情欲性爱的火焰,双手紧紧握住
那两只雪乳,使劲的捏挤搓弄,看着那柔腻而弹软的嫩肉,在双掌的摧躏之下不
断改形变状,耳中传来萧雅兰字字泣血的哭骂,萧峰感觉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兴
奋。

  「好妹妹,让哥哥把你仔仔细细的看个清楚。」爱抚摩娑了半晌,萧峰终于
伸手去解萧雅兰下身裙衫。

  「不……不要……」萧雅兰连死的心都有了,纵然千般不甘,万般不愿,却
欲挣无力,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任由萧峰可恶的手缓缓松开自己腰间裙带。

  萧峰眼中泛出爱欲交织的异采,三下五除二褪去她下身绸锦白裙,萧雅兰全
身只余一条与亵衣同色的墨绿色贴身亵裤,遮掩捍卫着那女子身上最后的神秘。

  眼睛死死的盯着两只修长而又结实的雪白大腿,还有被亵裤包裹着的,萧峰
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脸上露出一丝邪异的笑容,双手摸弄着她那浑圆翘耸的雪
臀,使劲的抚压着,淫笑道:「好舒服,光滑柔嫩,弹性十足,真是人间极品,
玉腿硕臀,相信下面的景致一定更吸引人。」

  「你会遭报应的……我……我要杀了你……你不得好死,滚开……你……这
个恶魔,不要碰我,不要……啊……」萧雅兰心知自己如今恐怖是凶多吉少,在
劫难逃了,可仍是不甘任人凌辱,泣声骂道:「禽兽……不,不要……你这个畜
生……」

  听着萧雅兰凄婉哀绝的哭啼,萧峰不但没有发怒,看着妹妹不停的哭骂,那
悲痛欲绝的神情,心中反而更加兴奋。

  萧峰全身兴奋的颤栗着,不在萧雅兰白洁耀眼的娇躯上恋栈,而是直奔「主
题」,将她下身墨绿色亵裤向下拉离膝盖,褪至足踝。

  只曾给心爱男人看过的清白身躯,尽数落在萧峰眼里,萧雅兰忿恨羞愧,挣
扎着想要扭动身躯,可仍是有心无力,只能躺在床上暗暗流泪着急。

  「霈郎,对不起,你的妻子无法为你守护贞洁,而且还是被自己的哥哥……
呜呜……」

  微光中,女性最神秘的地带一览无余,芳草萋萋,丘山幽谷,两团微隆的嫩
肉,中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形成极靡丽的景象。

  两腿修长白皙的玉腿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浑身一丝不挂,如同光滑的绸缎般
细嫩白皙的女体裸露在萧峰眼下,萧雅兰梅羞苦到之极,急叱道:「你是我哥哥
啊,你……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是你哥哥,所有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妹妹……」萧峰双眼满是淫邪的光
芒,慢慢伸出双手,用力分开萧雅兰丰润的玉腿……

  萧雅兰感到自己神秘的羞人之处正面临不能容忍的侵犯,心里充满了羞辱和
不甘,她歇斯底里的大声尖叫起来,眼神中带着羞惭、愤怒、恐惧、悔恨,那凄
艳的情形极大的刺激了男人的兽欲,令人欲狂,萧峰探出右手,慢慢伸向那散发
着无尽诱惑的粉色之地。

  「我萧雅兰对天立誓,你记住,事过之后,我必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萧
雅玉颊淌满羞辱的泪水,一双灵秀的美眸猛然睁开,煞气毕露,一丝殷红顺着嘴
角流下。

  她说话时的语气狠厉决断,那股不顾一切的悍然之气直透而出,令听者不禁
栗然。

  萧峰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又被色欲蒙蔽了理智,他以为萧雅兰只是单纯的
恐吓之言,却不知道现世报来的多么的快,快到他根本想象不到,而且其狠辣程
度也无法想象。

  萧峰狞笑一声,邪恶的手眼看就要落在除了张霈从没第二个男子碰过的美妙
诱人之处……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一脚揣开,门扉向后弹开发出「砰」的撞击声。

  「谁这么大胆,不要命了。」萧峰正在兴头上却被人粗暴打断,邪火冲冠,
转头懊恼忿恨的吼道:「什么人打扰老子好事,老子活撕了你……啊……你……
爹……你怎么回来了……」

  萧南天肥滚滚的身体圆球般陡然前冲,来势凶猛,暴催起全身功力,重重一
巴掌打在萧峰脸上,二十年纯阳内力岂是易与,一个巴掌将萧峰甩的口溢鲜血,
飞开老远。

  「啊……」热血溅在脸上,萧南天又有些后悔用力太过,萧峰有伤之身,不
知受不受得住。

  萧南天迟疑之际,一眼瞥见爱女泪眼迷蒙,嘴角溢血,全身几无寸缕,而萧
峰坠地后,裤裆仍顶的跟珠穆朗玛峰似的,当下炽烈狂烧的怒火掩盖一切,扯下
背后披风抖手盖住萧雅兰娇躯,随手执起马鞭,也不顾萧峰伤势,劈头盖脸朝他
身上抽去。

  「畜生,你这个畜生,我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个畜生,你刚刚都做了什么?雅
兰是你妹妹啊!你怎么能对自己妹妹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

  鞭雨狂乱扫落,怒气难消的萧南天一边用力笞打萧峰,一边怒其不争地痛骂
道:「你做出这种违背人伦之事,你还算人吗?你怎么对得起萧家列祖列宗?」

  右侧脸高高颊肿的萧峰嘴角溢出了一缕殷红的血泉,双眼布满血丝,对着萧
南天愤怒的咆哮道:「她不是我妹妹,她不过是一个下人生的野种……」

  「你……你这个逆子……」萧南天怒不可竭,大声吼道:「我杀了你这个禽
兽不如的畜生……」

  虽说正处在怒火冲冠,悲恼欲狂的疯狂状态,但毕竟是自己的亲身骨肉,是
萧家唯一的长子嫡孙,萧南天看似重重劈落,分山裂海的一掌,下手却是极有分
寸,掌到劲散,不过萧峰仍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    ***    ***    ***

  首里城,正午大街。

  一声声清脆的金铁之音远远传来,敲碎了无数人的好梦,一匹白色鬃毛大宛
良驹由远及近,疾行而至。

  马上少女一身白色的武士服,腰中配着一柄连鞘长剑,脚上穿着靴缘泛着金
边的蛮靴,腰间黄色绸质锦带,外披墨绿色凤纹披风。

  单疏影粉脸雪白如玉,朱唇没有一丝血色,美眸似合非合,似闭非闭,让人
看不清她的眼神,而那灵眸眼帘虚绽眨动间射出的凛凛寒光也让人不敢细看。

  虽然无法看清,但每个靠近的人都能清晰的感到她浑身散发出的森寒气息是
那样摧人欲毙,单疏影芳心纷乱如麻,自有生以来,身上从未有过如此浓烈的杀
气。

  这股浓重澎湃的杀气仿佛有生命般,随着单疏影的呼吸,不断扩散、激荡、
回旋……

  这股如同实质的杀气里面,透出了不惜一切的决心,单疏影心中只有一个念
头,张霈若真有什么事,她一定那让萧家鸡犬不留。

  东溟夫人策马与单疏影并驰而行,有些担心的望着一语不发的女儿,她身上
凛然如霜的杀气让她秀眉微蹙,幽幽叹息一声,终是无言。

  说到对张霈的关心,单婉儿恐怕不下于任何人,可是作为单疏影的母亲,她
同样关心自己女儿,这也是她为何在对张霈超乎寻常的男女爱欲和对单疏影血脉
相连的母女亲情之间那么痛苦的原因。

  在单疏影母女身后,数十匹高大健硕的骏马卷起漫天微尘,犹如大坝泄洪般
滚滚而来,风驰电掣地跟行在二人身后。

  刚才尚和孤人单骑也就算了,如今这么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还让不让人睡
了?胆子大的,好奇心重的,失眠的……纷纷打开窗户观望,可是探出的脑袋无
不又立刻缩了回去,除了醉酒的莽汉,花眼的老妪,明眼人都知道这些人不是他
们普通百姓惹得起的,他们可是连官府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奈何不得的江湖中
人。

  行过正午大街,转角不远,即是萧府。

  「什么事情这么大阵仗啊?」一个飘飘渺渺,若有似无的声音自前方一座酒
楼的屋顶传来。

  单疏影母女勒紧缰绳,健马脖颈生疼,被扯得前肢高高的仰踏虚空,循声望
去,训练有素的东溟派众骑纷纷拔出马刀,掣出长剑,奔到她们的四围,呈扇形
将她们护在中间。

  刀生光,剑带影,闪耀光华,望之胆寒,三十多东溟护卫爆出强大的惊天战
意,杀气层层叠叠交织缠覆在一起,仿佛一片无际无涯,浪翻潮涌的刀山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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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moos 2011-3-22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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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一章 情深似海

  「不好意思,似乎玩笑开大了。」张霈不在压低声音,可意改变声线:「你
们一个个苦着脸,凶巴巴找谁拼命的样子是这是要去哪里?」

  单婉儿和单疏影第一时间就认出了张霈的声音,悬在半空的芳心此时终于落
下,绷紧的神经也缓松下来,不过紧随袭至的却是一股昏昏欲睡的无力感。

  张霈身影一闪,骤然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次出现的时候不知使了什么魔
法,竟跨越了东溟护卫构建的刀墙剑林,意态潇洒的站在了单疏影母女中间的位
置,惬意非常的伸手轻轻顺理着两匹马儿的鬃毛。

  看着所有人瞪大双目,不知所措的傻样,张霈眉头微皱,沉声道:「你们都
楞着干什么?还不把刀收起来。」

  东溟众骑此时方政才回魂还魄,醒过神来,纷纷刀剑归鞘,于马背上同时向
张霈欠身行礼,高呼少主。

  「素质,注意素质,以后说话都他妈给我小声点,连点基本的公民道德素质
没有。」张霈派头十足的教导着听的似懂非懂,点头不迭的一众手下,大有滔滔
不绝之势,同时心中懊恼的想到了自己曾偶然在一个电视节目里看到的记者采访
黑道大哥的一幕,记者问对方为何要混黑道,结果那傻B居然回答因为说话可以
很大声,这他妈的是什么理由,想大声说话,学黄健翔转播世界杯啊!

  单疏影不顾有旁人在侧,娇呼一声,翻身下马,娇躯偎入张霈怀中,靠在他
宽阔有力的胸膛嘤嘤啜啜起来,同时也打断了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某人犹如黄
河泛滥般江浪滚滚的训话,嗯,他说话的嗓门可一点也不比谁的小。

  搂着单疏影纤细的柳腰,感受着高耸酥胸紧贴胸膛的柔软温润和丰满弹性,
张霈松开微蹙的眉宇,笑着问道:「婉儿,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这样
大张旗鼓的究竟是唱的哪一出啊?」

  看见单疏影小鸟依人般偎在张霈怀中,单婉儿多希望自己也能这么一天,但
天意弄人,这却是不行的……还沉浸在美好幻想中东溟夫人乍听张霈之言,差点
没惊的从马背上跌落下来,这个做事毫无顾忌的男人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娇
妻的面直呼自己丈母娘乳名,从来人前人后都保持着端庄秀丽,雍容华贵姿仪的
东溟夫人吓的花容失色,一颗心儿都差点从胸膛里蹦了出来,一时哪里答得出话
来。

  「我已经在周围建起了音障(天魔场),并用真气在我们之间建立了声音传
递通道(传音入密),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够听到妳的声音。」张霈的话好似
一颗定心丸,单婉儿闻言立时玉容解冻,暗中松了口气,同唇舌轻轻蠕动,向张
霈讲述了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

  在了解事情的始末之后,张霈双眼中闪动着危险而冰冷的杀机,杀气含而不
露,使周围的人都感到仿佛心口压着一块巨石般难受。

  「尚和是内奸。」张霈眼神转淡转冷,散去身上杀意,嘴角露出一丝只有某
些人倒大霉的时候下才会出现的笑意,继续传音道:「回去再从长计议。」

  短短五个字就什么都解释清楚了,老子真是天才,张霈心中狠狠的把自己夸
赞了一番。

  安慰了一下怀中不依不饶的小妮子,张霈本意是和众人一起回去,不过转念
一想,还是决定去一趟萧府,不过是他一个人去。

  在东溟派里,张霈疾言厉色也好,温文尔雅也罢,总之,只要是他说出来的
话,那就是命令,必须丝毫不打折扣的贯彻事实,执行到底,除了东溟夫人和东
溟公主外,无人敢干涉违逆。

  尽管不愿和张霈分开,但在外人面前,聪明可爱的可人儿知道自己应该怎么
做,终于还是乖乖的随着单婉儿,在东溟众骑的簇拥下,向驿站别宛方向退去。

     ***    ***    ***    ***

  送走了东溟派众人,张霈转过正午大街,来到一座占地面积极广的豪门大宅
之前,抬头望了望朱漆红门上斗大的「萧府」两个烫金大字,眼中爆出缕缕炽烈
杀机。

  杀戮毕竟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而且滥杀也不是张霈的风格,看了看守在大
门外的几个站岗仆役,绕开他们的视线,在一个隐僻的转角,闪身越墙而入,落
在萧府后院之中。

  张霈随意的打量了一番,发现这里不管是装景还是布置都别具新意,谈不上
巧夺天工却也匠心独运,看来萧南天当官这些年没少贪污公款,收受贿赂。

  张霈眼中耀目神光再闪,一阵夜风拂过,身形瞬时消去无踪,空寂的后院中
好似根本不曾有人来过。再现出身形时,张霈已经横越了一座雕梁画栋的人工架
桥,来到一座位于假山流水之上的精雅亭榭中,耳听不方,眼观六路,张霈身影
再次淡化下去,仿佛融入了暗夜虚空,瞬间几个忽隐忽现,来到了三十丈开外的
一颗参天大树的阴影下。

  没事干嘛把方子修这么大?少爷想找个人都无从下手,张霈寻思着这么黑灯
瞎火的乱闯也不是办法,还是找个知根知底的人问问才是明智之举。

  侧耳倾听了一下周围动静,张霈闪身进入了后院一间厢房。

  在没进屋前张霈就通过呼吸和声音发觉房中有个年轻女人,嗯,他是来找人
问路的,至于干不干别的,待定ing……

  张霈目光如炬,屋中纤毫必现,床榻上是一个女子,面容清丽,肌芙光滑,
柔软娇嫩,年纪不大却是成熟诱人,身上即有青涩少女的芬芳气息,又有风骚少
妇的妩媚风情。

  时间还早,自己好像也不是很赶,还是做点什么好了,在看清女子容貌身段
时张霈如是想。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萧峰的禁脔俏婢——媚奴。

  媚奴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纱质外衫,几乎遮蔽娇嫩胴体的作用,两只圆滚
滚的粉乳丰满耸挺,两点殷红高高凸起,乳沟深邃,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抖
颤,乳浪翻涌。

  屋中漆黑一片,睁目如盲,媚奴根本不知屋中何时多出一人,何况她正沉浸
在自己的淫糜幻想中,想象着自己坚挺的雪乳被一双火热的大手紧紧握住,丰满
饱实的乳球被挤成各种形状,两颗凸起迅速涨大劲挺,全身绯红如潮,好似能滴
出血一样。

  媚奴闭上美目,玉颈仿佛过电般向后高高仰去,纤美修长的双腿间流出粘滑
的,双乳鼓胀生痛。

  越想越是难受,玉面生霞,凤眼微合,媚奴已是春情勃发,急不可耐,她的
左手不由自主地揉搓着胀涨的玉乳,右手从轻纱裙摆探入爱抚着淫湿的,银牙暗
咬,鼻腔哼出撩人的「嗯嗯咿咿」,裙衫轻轻滑落地面。

  张霈目泛幽暗异光,嘴角逸出一丝邪邪的坏笑,运劲虚点,妩媚「嘤哼」一
声,被制住了穴道,失去了活动能力。

  媚奴舌不能言,身不能动,尴尬的是她还保持着自慰的不雅姿势,张霈轻轻
的走到床边,移开她的玉手,一把将她身上透明纱衣扯落,双手接替了它们的工
作,继续搓揉爱抚她丰耸的酥胸。

  虽然这女子年岁不大,但身体在萧峰的调教开发下早已熟的不能再熟了,张
霈双手抓住那两只高耸挺立的玉乳,握在手中使劲的捏挤起来。

  感觉到滑腻弹手的触感,张霈心中暗忖这女子显非处子,而且还精通床榻之
术,不过这玉乳倒是保养的极好,软玉温香,滑不溜手,弹性十足。

  捏扯着那涨挺的蓓蕾,挤压着那弹手的肉球,张霈爽的差点连正事都忘了,
解开媚奴的哑穴,恢复她说话的能力。

  张霈轻易问出了萧雅兰闺房的地点,然后毫无怜惜之心的一指点昏了她。

  看了一眼昏迷的媚奴,雪白娇躯一丝不挂,饱满丰挺的雪乳上两颗色泽微深
的乳珠,仿佛熟透了的紫色葡萄,充满着诱人的神采。

  张霈微微一笑,笑容中满是邪恶的味道,俯下身躯,低头张口一含,叼住那
肿胀的紫色凸起,重重的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浸血的牙印。

  重新抬起头来,张霈审视着自己的杰作,邪笑道:「小妮子,少爷给你留给
盖给章。」说完人已消失在屋里。

     ***    ***    ***    ***

  躲避过几批巡夜的家丁护院,张霈按照媚奴口述的路线,左、左、左、右、
左、右、右……好在他过耳不忘,没被绕糊涂,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的潜到了萧
雅兰的秀搂厢房。

  张霈用柔劲震开门栓,做贼般轻手轻脚的偷入屋中,原本想给自己女人一个
惊喜,可是走到近处,他却楞住了。

  尽管是漆黑一片,张霈眼中的世界却和白昼没有什么两样,萧雅兰的双眸紧
闭,倾长的睫毛轻轻抖颤,她美丽的眼瞳闭合时也是如此扣人心弦,灵秀的睫毛
是如此的生动,仿佛哪位大师笔下的灵感闪现,可是她光洁的玉颊却挂着两串晶
莹,竟是面带戚容,好像是睡梦中还带着几分伤心。

  张霈伸手轻柔的拭干了睡美人脸颊上的泪痕,默默地坐于秀榻之上,低头在
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独特的体香如同幽灵一样钻进他心灵深处。

  静静的望着熟睡中的萧雅兰,张霈脑中思绪万千,心海久久不能平静。

  「不,不要过来……啊……」没过多久,当萧雅兰便幽幽转醒过来,不是自
然的苏醒,而是惊叫着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吓醒。

  陡然坐起身来的萧雅兰,额间全是冷汗,娇喘吁吁,美眸朦朦胧胧的,什么
也看不真切。

  「囡囡,你这么了?」耳边传来一个极富磁性的男儿嗓音,会用这个称呼叫
自己的人,除了她的爱人,世间上再也没有第二个。

  伤心、羞愤、悲苦、委屈、绝望,花瓣般碎落的心随着心爱男人一句关切的
话终于寻着了港湾,觅到了依靠,萧雅兰猛的扑入张霈怀中,眼泪止不住的往外
流向下淌,湿润清冷的晶莹滑过苍白的玉颊。

  「囡囡,囡囡……」张霈伸手轻柔地环抱着她,声音焦急的问道:「宝贝,
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着张霈的声音,泪流满面的萧雅兰不能抑制的放声大哭起来,半晌后才呜
咽着将事情断断续续地说了一遍。

  下一刻,萧峰的名字已经被张霈划入了必杀的名单,看着萧雅兰哀婉欲绝的
样子,张霈只觉心中压抑异常,似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千言万语却堵在心间,一
句也说不出口。

  这件事同时引起了张霈的深思,若是以后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么办?这次
是上天保佑,那下次呢?

  张霈不敢再想下去,那结果不是他能够承受的,其实他是一个很脆弱的人。

  爱一个人,就要有保护她的能力,否则爱她就是害她。

  人要正视自己的弱点,只有这样,才能找到变强的办法,真正的勇者敢于面
对惨淡的人生,淋漓的鲜血……

  变强,一定要变得比谁都强,张霈第一次有了震慑天下之心,只要能像庞斑
那样天下无人敢惹,或是浪翻云那样朋友敬敌人畏,誓问谁又敢来寻衅滋事,不
要脑袋了?

  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张霈轻轻地拍着萧雅兰的玉背,直到她从嚎啕大哭变
成啜啜轻泣,才缓慢而坚定用手按住她纤盈柔弱的双肩,情深款款道:「囡囡,
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不过这些都过去了,答应我,忘记这些不
愉快的记忆。」

  萧雅兰粉肩微颤,臻首轻轻靠在张霈的肩上,满腔屈辱和羞愤不甘随着默默
垂落的泪珠化去无痕,直哭到喉咙沙哑,秀目红肿,泪湿了张霈衣襟才停下来。

  轻轻抬起臻首,红肿星眸的萧雅兰望着一脸愧色,暗自责怪自己没能好好保
护自己心爱女子的张霈,柔声道:「霈郎,兰儿好累,真的好累,我十六岁起就
为了萧家的利益,周璇在各种势力之间,可是换来的却是什么?是那个禽兽对我
的侮辱……」

  张霈轻轻捧起玉人皓首,凝望着她朦胧的美眸中深深的倦怠和冷意,深情无
限的道:「囡囡,一切都过去了,真的过去了。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能够欺侮
你,我发誓,用我的生命发誓。」

  「其实我心中也有一份喜悦,因为兰儿为你守住了清白,你是我这辈子唯一
真正喜欢的男人,兰儿可以为你生为你死……」

  臻首紧靠在张霈肩上的萧雅兰突然仰头吻住了张霈冷冰冰的唇,湿腻柔滑的
三寸丁香主动探入他口中。

  张霈温柔的嗅吸着萧雅兰身上如麝似麋的清香,含挑着她香甜的软润灵舌,
吮吸着浓郁芬芳的津液,如饮甘露。

  美眸紧闭的萧雅兰微仰玉颈,如痴如醉的亲吻着张霈逐渐变得火热的唇,似
乎要将自己的一切都通过这个甜蜜的吻传递给对方。

  直到喘不过气时两张紧紧胶合缠绵在一起的唇才被迫分开,彼此间还意犹未
尽的连着一条透明亮涎。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二章 母子乱伦

  一个香甜热烈的激吻过后,娇靥如火似焰的萧雅兰,芳唇微翕,娇喘连连,
高耸玉峰剧烈的起伏着,整个身体几乎完全是腻在张霈身上。

  萧雅兰粉脸艳红如霞,檀口呵气如兰,轻咬着张霈耳垂喃呢道:「霈郎,我
要你,现在就要。」

  软玉温香,美人情动。

  好色男人原本就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线顿时彻底土崩瓦解,身体某个部位不受
控制的蠢蠢欲动起来。

  凝视着萧雅兰柔跑情似水的眸子,张霈低下寻着她丰润腻湿的性感芳唇狠狠
吻了下去。

  张霈双手也不慢,紧跟着动做起来,熟门熟路的解开萧雅兰纱裙的绳结,入
眼的是一件粉红色锦绣亵衣,淫糜的颜色刺激的好色男人新潮澎湃,热血沸腾。

  受到亵衣勒紧束缚住的饱实美乳不甘的被紧紧收拢,挤出一道无比诱人的深
邃乳沟,看的张霈心痒难耐。

  温柔的把手绕到萧雅兰背后,拉住绳头轻轻一扯,亵衣滑落,一对世间难求
的美硕豪乳在解除武装后,立刻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微颤颤,晃悠悠,不愧是
「胸狠」的女人。

  乳形完美,白娇耀目,张霈瞳孔猛然放大,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暗自的赞叹
道:「本少爷就是喜欢胸狠的女人。」

  两只浑圆丰硕的乳峰傲然挺颤着,并不因为太过丰满而变形或下垂,两颗散
发着诱人色泽的粉色蓓蕾是那么娇艳欲滴,让人口腔不断分泌唾液。

  张霈立刻将阵地转移到那对完美的豪乳,口舌并用,轻添浅啜着顶端那娇艳
的羞挺,婴儿般不肯松开。

  「啊……」萧雅兰檀口顿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撩人心魄的呻吟,一双纤纤玉手
也缠在张霈颈项间,将他紧紧抱住。

  张霈眼中突然爆出一缕骇人的金芒,情欲之火潮水般退去变得清明一片,幽
澈深寒,心念转动间一股冰炎寒炽交织融合的暖流通过他的舌尖渡进了萧雅兰檀
口,精纯之极的天魔气闪电般窜袭涌遍她整个身体。

  萧雅兰双眸媚的好似要滴出蜜来,水光闪闪,娇躯灵蛇般的剧烈蠕动起伏,
嘴里发出放浪的呻吟。

  「啊!」萧雅兰不能自己的发出一声高昂的娇吟,美眸中盈满情欲,柔若无
骨的娇软身躯无力的瘫靠在张霈坚实温暖的怀中,不断扭腰挺臀,不稍片刻已是
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随着天魔气在体内穿筋过脉,生生不息,萧雅兰全身突然剧烈的颤动起来,
接着发出一声既似满足又像十分痛苦的尖叫后,娇躯瘫软下来,甜甜睡去。

  性爱虽然能让她暂时的忘记不快,但却是治标不治本,张霈刚才利用萧雅兰
对自己的迷恋爱意,挑起她的情欲,然后用冰炎二重劲一举打通了她生上几个影
响心绪的要穴,彻底疏解了她心中结郁,还让她经历一次纯属精神层面上的性高
潮。

  张霈散去胸口一口浊气,双眼精芒暴涨,天魔气和体内冰炎二重劲发生了一
次短暂的融合,最后又各自分开,遵循不同的脉络在体内循环游走,一个小周天
后重新归于丹田,沉寂下来。

  看着眼前陷入深层睡眠中的萧雅兰,张霈俊逸无双的脸上露出一丝自责亏歉
的苦笑,伸手轻抚着她那光洁温润的脸颊,缎子般的乌黑秀发。

  「囡囡,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就好了,一切都好了,以后我会在你身边,
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张霈声音转冷,冷的不似人声,仿佛地狱溟河扫过
的寒风。

  「伤害过你的人,我会好好替你回报他的,碎尸万断太便宜他了,我要他生
死两难,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看着那湿润丰盈的性感薄唇,张霈忍不住轻轻低下头,将两片花瓣般娇嫩的
唇瓣轻轻的噙住,温暖的用舌添弄品尝起来。

  吻了许久,张霈终依依不舍的松开微微泛红的香唇,看着涎在迷人唇瓣上的
湿润液体,张霈脸上冰沉的表情渐渐被融化,露出一丝浅浅的微笑。

  恢复了色心的张霈双眼顺着萧雅兰美丽的俏脸向下移,滑过修长的玉颈,落
在了她高耸酥胸前那两点诱人的嫣红上。

  张霈眼中再度蒙上欲色,嘴角绽开一个坏坏的笑容,伸手抚向萧雅兰胸口,
用手指轻轻的摩娑,感受弹软肉峰的乳形与轮廓。

  害怕惊醒安睡的萧雅兰,张霈动作很轻很柔,只是单纯的用手轻轻覆压在酥
乳表面,感觉那高耸怒挺散发的腻滑和灼灼热力。

  萧雅兰的双峰很美很大,好色男人一手根本无法掌握,张霈静静坐于榻上,
陪在她身旁,用心感受着她的美丽。

  女人,不管多坚强仍是女人,当剥离了那看似坚强的外壳,内心其实比谁都
脆弱。

  张霈能清楚的感到自己身体正逐渐高涨的欲望,但他手上的力道却没有丝毫
改变,仍是轻轻的,柔柔的,仿佛一层贴覆在萧雅兰那娇嫩酥乳上的薄纱,眼中
没有欲焰情火,只有丝丝情意,柔情依依。

  手眼温存了一番后后,张霈起身拉过被子轻轻盖在萧雅兰身上,顺了顺她有
些凌乱的青丝,轻轻关紧门扉,无声无息的退离了她的香闺。

  站在走廊上的张霈身形陡然一闪,骤消乍现,出现在秀搂的屋顶,看着清冷
月色下的萧府,静静默立了一会儿,任由夜风拂过。

  迎风而立,衣袂飘飞。

  张霈脸上沉冷如冰,幽寒深邃的双眼凝神一扫,认准了方向,身体倏然的一
晃,消失在原地。

  空中一道淡无可淡的黑影迅疾的朝着东方射去,瞬间融入茫茫夜色中。

  萧府东面是一处独立的院落,此时院中一间精舍里还亮着灯,老远就能让人
看见,幽幽的烛火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的醒目。

  寒夜已深,更深露重,连仆役都已睡下了,可这精美院落里却还亮着灯,不
用说也是萧峰的居所了。

  这厮被盛怒的萧南天所伤,虽伤势不重,不过却多是皮肉之伤,鞭子抽打的
伤口处理起来比较麻烦,亮着灯的地方准没错。

  张霈凌空提气疾跃,越墙过院,足不惊尘,身姿翩然潇洒的落到萧峰所居的
院落中。

  这座别院静雅别致,规模更是不小,分前后两进,每进都是自成一体的四合
院落,由花园和幽径相连,四周都围筑着高墙。

  前院隐有人声传来,张霈凝神倾听了一会儿,嘴角浮出了一丝邪气十足的冷
笑,这些半夜还在忙碌的多是大夫和丫鬟。

  知道没找错地方,张霈脸上露出一个足以令看见的人打寒颤的冷笑,当下不
再迟疑,身影一闪,出现在萧峰屋舍外,透过纸糊的窗户,朝里面望去。

  房内蜡烛燃烧发出清脆的「噼啪」声响,火光微明暗淡,可是张霈一双夜眼
洞若观火,房中一切俱是一览无遗,毫无疏漏。

  床榻之上,萧峰侧卧而睡,伤势已处理妥当。

  「你这不长眼睛的混蛋,动歪脑经竟然动到本少爷的头上来了,如今阎王索
命,死神临门,看老子怎么折磨你……」张霈收心摄神,用柔力震开窗户,悄无
声息的潜入房中,轻轻走到萧峰床前。

  双眼绽出凛冽锋芒,杀气在体内凝聚却是露而不威,不过挽束在床柱上的纱
帐却是不住发出「撕啦撕啦」的轻响,张霈好似正在高速高效压缩倭N倭,一旦
爆发出来,誓将毁灭一切。

  突然,脚步声由远而近。

  张霈略一沉思,身上毁天灭地的劲气顿时烟消云散,化于无形,四下的看了
看,掀开墙角一个成人高的大衣柜,闪身藏了进去,轻轻的关上柜门,决意静观
其变。

  足音更近了,是两个人的脚步声,很轻,应该是女子。

  这个时候,会来这里的多半是替萧峰换药的丫鬟婢女,张霈正寻思猜测时,
门被轻轻推开了。

  从衣柜微微稀开的缝隙里,张霈看见屋中多了两个女人。

  萧峰被开门的声音惊醒,睁开混浊迷蒙的眼睛,眨了几下,看清来人是谁后
立刻勉强直起腰,急声道:「娘,你来了。」声音中有股说不清道不明,隐含期
许的味道。

  看着儿子被伤成这样,被萧峰唤作娘的女人带着哭声「嘤嘤」泣道:「呀!
你爹怎么把你你打成这个样子?」

  「没想到这个畜生竟然有个标志母亲,不过慈母多败儿,唉……」躲在衣柜
里的张霈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声念叨道:「嗯,那丫鬟也是个不折不扣的
小美人儿。」

  萧峰的母亲柳如烟是首里城出名的美人,如今三十有六,年纪虽步入中年,
却仍是风韵犹存,犹如当年的绝代风华。

  张霈见色心起,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品评比较着眼前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

  柳如烟肌肤滑腻,软柔细嫩,身段玲珑,曲线凹凸有致,玉腿浑圆修长,翘
臀丰耸硕挺,双乳饱满坚挺,面容端庄秀丽隐含风情。

  丫鬟大约十六七岁,面容娇美,动人心弦,身形高挑曼妙,肌肤光洁如玉,
温润滑腻,胸脯小巧而秀挺,纤腰盈盈,不堪一握,蛮腰向下延伸至臀部形成一
个完美的弧线,玉腿笔直修长。

  两相比较之下,张霈发现柳如烟多了份少妇的成熟风韵,俏丫鬟则充满少女
的青春气息,春兰秋菊各擅所长,难分轩轾。

  柳如烟哭的伤心,高耸酥胸微微晃颤起伏,萧峰赶忙劝慰道:「娘,你别哭
了,儿子没事的。」

  柳腰款摆,莲步轻移,柳如烟走到萧峰床边,伸出纤纤玉手在他背上伤处轻
轻抚摸着,含泪颤声问道:「疼吗?不就是一个下人生的女儿么,犯得着这样对
自己的儿子吗?」

  张霈已经知道了萧雅兰的身世,听柳如烟称自己女人是下人生的女儿?气的
七窍生烟,心中大恨,差点要冲出去杀了她,方式当然是奸杀。

  柳如烟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张霈对她的映像大打折扣,直接低到了和某个挂着
太阳旗的操着鸟语的岛国人一样的高度。

  张霈心中怒不可竭,下人的女儿就低人一等,下人的女儿就不是人了,哼,
也不看看你儿子那衰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萧峰微微的抬头起,眼神灼热的望着柳如烟,眼光不停的在她丰满的玉乳游
戈,龇牙咧嘴的笑道:「打在儿身,疼在娘心。」

  「你是娘的宝贝,娘不疼你谁疼你?」柳如烟脸上升起一抹淡淡的红霞,梨
花带雨,眼泛媚光,摆手轻声道:「凤儿,你下去吧!」

  「是,夫人。」俏丫鬟轻轻敛身施礼,依言退了出去,离开的时候还将房门
也关上了。

  难道说……张霈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怎么他们母子说话的语气那么,
嗯,暧昧。

  萧峰见没了旁人,脸上露出色色的表情,口中急声的道:「娘,峰儿好想你
啊!」

  不顾自己有伤在身,萧峰撑起身来,用力将柳如烟拉入怀中,紧紧搂着她的
纤腰。

  耳中听着衣服磨擦的声音和男女的喘息和呻吟,张霈透过衣柜虚合的缝隙,
将屋中两人「干」的好事尽收眼底,邪笑道:「无耻啊,真是无耻,想不到这萧
峰真他妈是个禽兽,不但觊觎雅兰,竟然连自己亲娘都不放过。」

  乱伦的事历史上多了去了,但那多发生在皇室里,豪门大院也偶有发生,没
想到如今还真叫张霈给撞上了。

  其实张霈也是个贪花好色的人,什么推倒御姐、按住熟女、偶尔人妻、放翻
LOLI、制服诱惑、母女同床,姐妹花开……不过这些却远远比不上真正的禁
忌之恋(母子、父女乱伦)。

  邪恶,实在是太邪恶了,不过我喜欢,在荒淫无耻方面张霈也不得不甘拜下
风。

  「你这小坏蛋,又想对娘无礼了?」柳如烟饱满玉乳随着急促的呼吸而急颤
不休,娇躯难耐的扭动起来,俏脸浮出一抹艳红的晕光。

  萧峰双手在柳如烟硕挺的乳峰上狠狠的捏挤按压着,猴急道:「娘,你真美
啊,峰儿好想你。」

  「啊!」柳如烟娇躯酥软无力的躺在自己儿子怀中,倾长地睫毛不住颤抖,
眼中媚光盈盈,檀口香润,吐气如兰,湿唇说不出丰润诱人。

  萧峰邪邪一笑,双手在柳如烟滑嫩如脂的高耸肆虐之后,又顺着完美的S形
曲线而下,在那肥美翘挺的玉臀安家落户。

  「啊……要死了……」柳如烟柔弱无骨的娇躯微微颤抖,按住萧峰那双在自
己硕臀上肆虐的大手,嗔风情万种的怒道:「你这坏蛋,胆子越来越大了,身上
有伤还要使坏,娘现在是治不你了?」

  「治得了,治得了,不过是在床上治。」萧峰口干舌操,喉结滚了滚,大手
在柳如烟隆起的翘臀上继续活动起来。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三章 骗奸如烟

  萧峰揉搓着柳如烟丰硕挺翘的玉臀,眼中色欲交织,俯身凑到她耳边,咬着
玲珑娇嫩的耳垂说道:「娘,你才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女人,屁股又圆又挺,弹
软柔腻,摸起来又爽又舒服,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嗯!」柳如烟沉醉在母子相拥缠绵的妙境中,檀口发出一生撩人的颤声。

  张霈藏在柜子里,耳边听着外边那对狗男女肆意调情,身体憋的别提有多难
受了,小腹好似燃烧着一团火焰,一团不断被压缩再压缩的火焰。

  萧峰用力的在柳如烟美臀上狠狠抓捏了一把,淫笑道:「娘,你替我想个法
子,我一定要得到那个贱丫头。」

  「峰儿,娘喜欢你,你是娘的宝贝,你喜欢艳儿,娘就把艳儿许了给你……
你喜欢媚儿,娘也遂了你的愿,只……只要你喜欢,娘帮你……娘帮你想法子,
一定让那丫头成为你的人。」柳如烟娇躯靠躺在萧峰精壮的胸膛,仰起臻首,凤
目虚合,微微翕开湿润性感的红唇。

  俗话说的好,儿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好。

  儿子是自己创作的产品,再不怎样看起来也满顺眼的,一天天长大,一点点
享受成长的乐趣与幸福。

  老婆一天天变老,不可避免会成为「黄脸婆」,整天柴米油盐酱醋茶,逐渐
冷却了激情,这时,隔岸看对面的花,怎么就那么姹紫嫣红?

  疼儿子是没错,哪有母亲不疼自己的孩子的,可是疼儿子却不应该打我女人
的主意。

  张霈身体的欲念仍在节节攀升,不断高涨,可是眼神却反而阴冷下来,望向
萧峰母子的眼神没有一丝可以称之为感情的东西,他们两人在张霈眼中就是两个
死人,两个离死不远之人。

  「娘,你的小嘴生的真美,峰儿怎么亲都亲不够。」萧峰低头重重吻上了柳
如烟涂着艳红胭脂的丰润唇瓣,大手离开硕臀,从腰间衣衫隙缝泥鳅般滑入,攀
上她胸前双丸使劲揉捏起来。

  「啊……峰,峰儿……」柳如烟瘫在萧峰怀里不住扭动着娇躯,喉间响起若
有若无的浪喘娇吟。

  「娘,几天不见,你又丰满了。」萧峰松开柳如烟微微红肿的香唇,涎着脸
道:「越来越骚,越来越有味道了。」

  「没大没小的,竟然这样和娘说话。」柳如烟美眸媚光荡漾,双手压住他在
胸前作恶的大手,急促吁吁:「啊……轻……轻点……娘不说了,娘错了……娘
不说你了……」

  「这才是峰儿的好娘亲,娘只要乖乖的听话,峰儿会好好奖励娘的。」萧峰
淫笑着挣开柳如烟纤手的束缚,直接解开她罗裙的腰带,接着一把将扯落亵衣,
玩弄着她一双丰满鼓胀的硕乳,笑道:「娘,我和爹比起来谁比较利害?」

  「啊……你怎么这个时候提,提那个死鬼……啊……」

  柳如烟娇躯不住抖动,屈服在萧峰的淫威下,声音颤颤的道:「好羞人……
啊……不要……」

  「娘不说我也知道。」

  萧峰脸上露出一丝狠戾之色,用高高在上的语气说道:「女人三十如狼,四
十如虎,那老鬼若是行的话,怎么总是喂不饱你?」

  「你……」柳如烟幽怨的横了萧峰一眼,用鼻音低哼道:「你是在笑话娘是
个淫荡的女人吗?」

  「娘越淫荡,峰儿越喜欢。」赤着上身的萧峰松手放开柳如烟,迅速脱下自
己的裤子,大咧咧的坐在床上,指着下身昂扬处大笑着道:「嘿嘿,娘,快些来
吧,儿子想你了。」

  女子越淫荡,自己越是喜欢,张霈也向女人说过这样的话,但此时此刻,听
了萧峰这混蛋的话,张霈恨不得立刻跳出去杀了这对荒淫乱伦的母子,但是就这
么杀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你们暂时还不能死,在本少爷气还没消之前,你们说什么都不能死。」张
霈邪恶的想道,同时心生升起一个狠辣歹毒的念头。

  仇恨永远不能化解仇恨,只有慈悲才能化解仇恨,这是永恒的至理。

  张霈知道这句佛家名言,也知道仇恨的种子绝对不会开出幸福的花朵,但愤
怒,不可遏制的愤怒却像一条钻入脏腑的毒蛇啮噬他的心灵,让他逐渐的失去理
智。

  迅速的运起冰炎二重劲游走全身,散去身上好似滔滔没有尽头的磅礴凶煞之
气,张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嘴角绽出一丝邪气的微笑,那丝笑意足以令人胆颤
心寒。

  静下心来以后,张霈心中升起一股深深的挫败感,比禽兽老子还真不如他。

  此时眼中春意满盈的柳如烟正俯下身跪坐在萧峰双腿间,略微羞涩的张嘴含
住他昂扬的劲挺。

  「啊……」萧峰发出一声舒爽之极的呻吟,他本以为柳如烟还是会和往常一
样用手握住套弄,没想到竟享受意料之外的惊喜。

  萧峰伸手在柳如烟粉嫩的脸颊上轻轻拧了一记,淫笑道:「娘,你不是一直
都愿意这样做吗?怎么今晚又肯了?」

  「今日你爹责罚了你,娘要补偿你……」柳如烟俏脸升起一抹醉人的酡红,
眼神迷离的望着萧峰,嘴唇呜咽不清的痴痴道:「峰儿,你好好躺着,让娘替你
弄,连你爹娘都没有用嘴侍候过他……」

  闻言萧峰脸上顿时露出狂喜之色,双手握住眼前不断摇晃的双峰,沉甸甸,
软绵绵,嘴里嘿嘿笑道:「娘,你对我真好。」

  冷静下来看问题果然要透彻清楚许多,张霈此时又发现自己不但在禽兽程度
上比不过萧峰,更是比不过萧南天,别看他一副肥肥胖胖的样子,可是他能养出
萧峰这样的儿子,还没点真本事行吗?

  女人心,海底针,这针不是孙大圣的定海神针,而是沉在海底淹在暗处的绣
花针,张霈想不明白柳如烟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竟将「贞洁」留给儿子,也不
给丈夫。

  张霈当然不会为了柳如烟的心思而费神劳力,为他流汗到是真,不过是在床
上。

  随着柳如烟卖力的吞吐,萧峰感觉身体仿佛飘在云端,快感虽不是很强,但
心理的征服感却是无与伦比。

  「啊……娘,哦……」房中「哼哼咿咿」上演着淫糜的交响乐,只听萧峰嘴
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娘,你……你做的很好……舒服……啊……」

  萧峰双手猛然按住柳如烟的螓首,运动起来,做着最原始的抽插。

  「嗯,啊……」柳如烟柔若无骨的纤腰微微挺摆,让萧峰能够顺畅的进进出
出,由于用香舌大力缠绕啜吸,以至呼吸越发急促,玉颊向内凹陷,口角流入了
与嫣红胭脂混合的白滑口涎。

  萧峰感觉狂风骤雨般袭卷而至的强烈的快感猛的涌遍全身,为了即将打响的
正式战役,他立刻用力扯着柳如烟的秀发,将吹箫吹的如痴如醉的她拉了起来。

  「娘,把衣服脱了。」伸手在柳如烟坚挺的玉峰上狠狠捏了一把,萧峰淫笑
道:「躺到床上去,把腿分开,峰儿要狠狠的干你。」

  柳如烟羞答答的直起身来,依言褪去本就半裸娇躯仅有的遮羞下裳和被淫水
打湿的贴身亵衣,猫咪般乖巧的躺到床上,听话程度好似萧峰才是她父亲,而不
是她儿子。

  张霈看着柳如烟脱的赤裸裸,光溜溜,白嫩嫩的胴体,双眼放射了邪异的光
华,产生了强奸她,蹂躏她,征服她的想法。

  在听见柳如烟为了萧峰的兽欲,要帮村着出手对付萧雅兰的时侯,张霈就决
定要狠狠的奸污淫辱她,不但要强奸她的身体,还有强奸她的灵魂。

  柳如烟身材丰满圆润,胸前双乳雪白肥美,蓓蕾色泽紫红,显然被玩过多次
了,蛮腰纤细有力,臀部丰挺硕大,充满了成熟艳妇的勾人魅力,双腿间一片黑
漆漆的森林,泛着晶莹的亮光,神秘淫糜,充满了引人犯罪的诱惑力。

  「娘,你这里真美……」萧峰伸手抚摸着柳如烟浑圆修长双腿间卷曲浓密的
乌丝,淫笑道:「嘿嘿,这里颜色为什么那么深?」

  「峰儿……你别,别说了……」柳如烟俏脸如霞,连耳根都红透了。

  「峰儿……你不要再作贱娘了……」

  「娘,这里是峰儿出生的地方,也是峰儿最喜欢的地方。」萧峰探手一抚,
拨云见月,发现水帘洞里已是滑湿润腻,连附近的芳草都被浸湿了一大片。

  「啊……」柳如烟浑身剧烈颤抖着,美眸似闭非闭,修长光滑的大腿分长到
极限。

  「快,峰儿……快,快来……娘要你……」微微抬起玉臀,柳如烟配合着萧
峰手上的动作,檀口呵气如兰,令人欲火焚身,难以自制。

  当柳如烟见全身赤裸的萧峰饿虎扑食般向自己压来的时侯,却又急忙用手抵
着他宽阔的胸膛,羞涩的说道:「峰儿,你把蜡烛灭了好不好?」

  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这是张霈和萧峰此时共同的心声。

  「不好。」萧峰哪里肯听,不悦道:「今日我要仔细瞧瞧娘的身子。」

  「不,不要嘛!峰儿,听娘的话……」

  柳如烟风情万种的横了萧峰一记媚眼,撒娇发嗔道:「儿子,乖,去把蜡烛
吹灭。」

  见柳如烟非要玩瞎子摸相(象),萧峰也不坚持,只能讪讪的站起身来,下
床走到圆桌旁,俯身吹灭了桌上烛台。

  烛火熄灭的瞬间,衣柜倏然滑开,接着屋子里传出「啪」的一声轻响。

  眼睛是人体最脆弱最容易受到伤害的要害之一,同时也和舌头并列为人体最
敏感的两大器官,当人从能看光亮的地方进入完全漆黑,不能视物的所在,眼睛
需要几秒钟的适应期。

  香港飞虎队为什么每次行动的时侯都要戴墨镜?不是因为有白痴回答的那样
是为了耍帅或是有型,而是因为在行动中,如果遇见这种突发状况,在黑暗中那
几秒中的迟疑足够匪徒他们脑袋上开几个洞了。

  柳如烟惊觉有异,但烛火熄灭的刹那却是睁眼如盲,什么也看不清楚,俏目
睁闭了几次之后,她终于看清一个黑影站在屋舍正中的圆桌前。

  张霈动作迅若鬼魅,一记用力不重却精准之极的手刀放翻了萧峰,同时闪电
般伸手扶住他向前跌倒的身子,轻轻放在地上,整个过程前前后后不超过三秒。

  当柳如烟恢复视力的时侯,看到的那个站在圆桌前的黑影正是刚刚完成了一
系列动作,站直腰杆的张霈。

  不知道是不是天公作美,事情竟出奇的巧,不过即使萧峰不起身吹灭烛火,
张霈也准备出手了,今晚他是干定柳如烟了,但不是强奸,而是要她主动献身,
强奸那是以后的事了。

  张霈冷冷一笑,脱下身上衣衫,慢慢走回床边,双眼神锋含而不露,近距离
打量着床上风韵犹存的成熟艳妇。

  柳如烟平躺在秀榻之上,一副海棠春睡的迷人样儿,如云似瀑的秀发披散床
头,为她平添几分慵懒浪荡的气质,那双水汪汪的看向张霈的美眸含着强烈的春
情肉欲,炽烈如火,摄人心魄,空气中隐约可闻到她身体散发的阵阵成熟女人特
有的肉香。

  漆黑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但柳如烟雪白娇嫩的肌肤仍然给张霈一种白
的耀眼的感觉。

  柳如烟全身一丝不挂,赤裸的很彻底,坚挺的乳房在骄傲的耸立着,淡淡的
一圈紫晕簇拥着那紫红的蓓蕾,小腹白嫩平坦,肚脐浅浅如一个绽开的酒窝,蛮
腰纤细,玉腿浑圆修长,大腿根部,幽草中露出一条散发着淫糜光泽的秘谷。

  张霈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液,不断升腾的强大欲火一股股直往上冲,下身欲望
狞然抬头,邪恶的欲望支配了占据了他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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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moos 2011-3-22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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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四章 暗夜奸淫

  欲火焚身的张霈迅速翻身上榻,侧躺在柳如烟身旁,并毫不犹豫的伸手开始
在她丰满鼓胀的玉乳上使劲揉搓起来。

  真是好东西啊,又浑圆又丰挺,既柔滑且软腻,还散发着催情鼓欲的灼灼热
力,刚才看着就觉得爽,没想到摸起来更爽。

  张霈狠狠地揉捏了几把,魔手又转移阵地,向柳如烟下身探去,触手之处,
一片润滑湿腻,真他妈是个不折不扣的欲妇。

  娇嫩敏感的私密禁地被袭,柳如烟喉间发出一声心痒耐受的呻吟,一双纤纤
玉手搂抱着张霈壮实的熊腰,紧贴腰侧上下游动起来。

  恐怕是担心加重党萧峰背后伤势,柳如烟又滑又嫩的小手只在张霈腰间来回
摩娑,这娘们倒体贴的紧,不过却便宜了偷梁换柱,李代桃僵的张霈。

  细细感受了一会儿肌肤相贴的温馨感觉,柳如烟的玉手便顺势向下,伸到张
霈的胯间捉住了他的坚挺。

  张霈全身陡然打了一激颤,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千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了,不
过是在别人的手。

  柳如烟越是细心周到,小心翼翼,张霈越是感觉兴奋,想起和自己亲热的对
象是萧峰的母亲,一种变态的报复快感直冲脑门,那叫一个爽字了得。

  张霈知道柳如烟是个不堪挑逗的淫荡女人,但他却不想马上征服她,世间最
残忍的事就是把眼前美好的事物一点点破坏粉碎。

  张霈要先让柳如烟上天堂,再让她下地狱,他继续用手轻轻爱抚着柳如烟,
心中暗忖,要怪就怪你生了一个不争气的儿子,不争气也就算了,毕竟像我这么
争气的不多见,可是你却不该打我女人的主意,如今就用你的身体来赎罪吧!

  温存的差不多了,张霈突然一个翻身,骑马般跨坐在柳如烟柔软的娇躯上,
俯身低头在她浑圆丰硕的巨乳上疯狂的乱吻乱咬着,惹得她娇喘连连,浪吟阵阵
的,同时没有闲着的大手也一刻不停的侵犯柳如烟温下身润湿润的羞人之处。

  随着张霈越来越大力的情挑调逗,柳如烟檀口呵气如兰,瑶鼻发出哼哼咿咿
的撩人媚声,握住男人的手没有丝毫要松开的迹象,反而是越握越紧。

  想着萧峰就躺再房间冰冷的地板上,而自己却将他美艳浪荡的骚母亲压在身
下纵横驰骋,任意享受,更讽刺的是她还无比用心呵护,无比热情主动的殷勤服
侍,只能说世界上的事情真奇妙。

  张霈心中冷笑不已,同时心中涌起两股灼流,一股热血涌上清明的脑际,一
股热气涌向坚挺的欲望。

  得意的冷哼一声,张霈双手用力压住柳如烟光滑修长的双腿,粗暴的进入了
她早已爱液泛滥,淫水成灾的身体。

  「啊」好色男人忍不住全身一颤,发出一声舒爽之极的轻呼,柳如烟的娇嫩
妙处紧窄如箍,张霈只觉步履艰难,寸步难行。

  实在是太舒服了,不知萧南天是阳痿还是萧峰早泄,这柳如烟的身体仍然好
似等待开采的土地,使张霈感觉下半身充满了「勃勃」生机。

  随着年龄的增长,工作的压力,生活的苦闷,萧南天的精力日益消退,再不
似从前那样龙精虎猛,某方面功能更是大不如前,根本不能满足正值虎狼之年,
欲望强盛之极的柳如烟。

  每次搞的不上不下,悬在半空,柳如烟终于不堪忍受这种不人道的折磨,要
求分房而睡。

  萧南天之所以留恋欢场的很大一部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男人爱俏,婊子爱
钞,大家明码实价,童叟无欺。

  青楼楚馆,妓院勾栏(男)的姑娘重不嫌弃男人能力不强,即使你真的是能
力有所欠缺,但素质很高的姑娘仍会发出很专业的叫声,虽然她根本不痛不痒。

  萧峰和柳如烟的母子身份是他们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最好的遮羞布,他们可以
光明正大的待在一起,话虽如此,但两人真个亲热销魂的机会却也不多,毕竟萧
府之内,人多耳杂,若是一不小心暴露了二人苟且乱伦的事,他们的下场不难想
象,必是死得很难看。

  所以柳如烟在少女时被开垦成「良田」的水乡,在她少妇时期却又逐渐有倒
退回「荒地」的倾向,虽然前戏充足,分泌的润滑爱液也够多,但张霈那柄战无
不胜,攻无不克的霸王神枪仍感到一种紧紧的束压感觉。

  这些张霈当然无从得知,柳如烟温暖的身体里那种紧迫的难以行动的感觉使
他大脑的思考能力大打折扣,都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其实做爱中的人智商也
高不到哪里去。

  张霈嘴角绽开一个冰冷残酷的笑容,「狼」心似铁,没有丝毫怜惜,用力一
挺,一种舒爽滑腻,强烈的快感瞬间涌遍全身。

  看着秀眉微蹙,张口欲呼的柳如烟,张霈脸上露出邪异冰冷的表情,提起她
粉嫩的大腿,马力全开,迅猛强劲的在她体内抽插起来。

  「啊!真好,峰儿……轻,轻点,疼……娘疼,你今天怎么这么大,啊……
啊……」柳如烟柔美的娇躯越发火热滑腻,凤目虚掩,承受着张霈狂风骤雨般的
撞击冲刺,香润檀口抑制不住的高声娇呼浪喊起来。

  柳如烟的比起张霈身边的女人差了不是半筹一畴,但带给他的快感却一点不
差,大概是心理作用,肆意享用仇人母亲身体的乐趣让张霈感觉自己的坚挺比平
时更巨大了,每次进出都有一种极度亢奋的感觉,过电般的感受从结合处传向全
身,在好色男人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张霈双眼赤红如火,好似两盏幽幽鬼火,透射出冰寒刺骨的冥光,身体的动
作越来越大,枪枪到底,尽根没入。

  柳如烟被张霈看的全身冰冷,好似一股凛冽的寒意幽幽然渗入五脏六腑,但
下身被他干的高潮迭起,根本无暇去分辨这陌生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也留意到自
己儿子与平日天差地别的变化。

  为了不让对方察觉自己的身份,张霈上床后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他现在唯
一能发出的声音就是六字真言,「啊!哦!咿!呀!哼!嗯!」

  两人只做着最原始的身体交流,都没有说话,张霈不说是因为还没到时侯,
而柳如烟不说,是因为没有力气,无暇分神其他。

  寂静的房间里,有节奏的响起他们每次身体每次撞击时,小腹亲密接触发出
的「啪啪」声音。

  花露翻涌,爱液飞溅。

  随着男人的往返运动,柳如烟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呻吟越来越无力,但越是
这样,张霈越是觉得快感如潮,那含糊不清的哼声好似天籁般缠绵,缠绵的让人
魂销魄散。

  张霈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淋漓香汗打湿了柳如烟的赤裸的娇躯,腻滑柔软,
侗体变得好似泥鳅般滑不溜手。

  柳如烟双手紧紧的抱着男人的臀部用劲推送,张霈只觉天在旋,地在转,狂
怒、愤怒、懊恼、暴戾、伤心……各种不同的感情一股脑的袭來,让他一下就失
去了冷靜。

  被一种复仇的心理所控制,张霈彻底疯狂起来,双眼泛赤红血光,极度亢奋
的运动着,奸的柳如烟檀口娇喘连连,眼前金星乱闪,分不清天上人间。

  「啊……」柳如烟全身突然剧烈的痉挛抽搐的颤抖起来,一双雪白粉嫩的柔
簧死命的紧紧抱着张霈,眼角含着幸福的泪光,香唇中吐出一声高似一声幸福到
极限的梦喃呓语。

     ***    ***    ***    ***

  《陆游诗》有诗:「藤杖有时缘石瞪,风炉随处置茶杯。」

  可眼前这个产于江西景德镇的若琛瓯(名贵茶杯)却没有放在石瞪上,也没
有置于风炉上,而是「啪」的一声摔在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裂成了碎片残渣,
露出杯底「若琛珍藏」的字样。

  「砰!」一声巨响,琉球王尚仁德一把掀翻了御书房中那张刚刚换过不久的
书案,陈列于案桌上的笔墨纸砚,文书谍报纷纷如雨,砸落地面,发出「乒乒乓
乓」的声响。

  书房之中除了一个将身体陷入高背雕花木椅上的胖子,所有的人都低下了脑
袋,眼睛看着地面,仿佛那里有什么世间最稀罕的事物。

  此时此刻,一身黄锦纹龙袍的尚仁德哪里还有半分中山之主的模样,分明是
一头被人占了地盘,抢了老婆的野兽,血光凛凛的虎目瞪得几乎要整个凸爆出眼
眶,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令人颤抖害怕的危险感觉。

  「一千禁卫军,整整一千人啊!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什么计划,什么策略,
通通是他妈放屁。」

  尚仁德鼻息喘的跟鼓风机来回拉扯的气流一样,浓重的吓人,血红的眼睛在
眼前几人身上扫来扫去,凡是被他目光掠过的人脑袋埋的更底了。

  「你们耳朵都聋了,怎么不说话,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都哑巴了……」
得到尚野的飞鸽传书,知道偷袭东溟山庄的任务失败,派去的人几乎全军覆灭,
尚仁德肺都快被气炸了,不断喘着粗气,书房响起他不甘的咆哮声:「孤王调派
了一千最精锐的贴身禁卫给你们,没想到你们竟然还攻不下一个东溟山庄。」

  「当初制定计划的时侯,你们是怎么告诉孤王的……一石二鸟,调虎离山,
双管齐下……铲灭东溟派不过尔尔,可现在呢?通通是狗屁……」尚仁德散发着
血色妖光的眸子死死盯在尚和脸上,仿佛要把他身体钉穿刺透。

  尚和是尚野秘营中最得力的手下,十年前就负责潜入东溟派,负责见识东溟
派的一举一动,可谓卧卧薪尝胆,忍辱负重。

  他受的苦其实比谁都多,可是他能说吗?不能!因为不管他吃了再多的苦,
但事情没有办成,主子绝对不会给狗啃骨头,现在书房中有赏了他个座已是天大
的赏赐了。

  「属下虽在东溟派潜伏多年,但烈钧此人行事一直低调,并不受人重视,相
信除了东溟夫人,没人知道他的身份,属下实在不知这个默默无闻的老头竟是可
以媲敌黑榜高手的人物……」脸色苍白,全身伤痕累累的尚和被尚仁德看的全身
不自在,心中惶恐,顾不得身上伤势,急忙跪伏在冰冷的地面上,惊恐万状的磕
头请罪。

  「天香阁的事情原本进行的很顺利,可是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硬是从属下
和莫先生手中将人救走……谁也不知道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迸出来的无名小子有那
么大本事,中了浸染了蛊毒的暴雨梨花针竟还能活命,在关键时候出现,破了属
下嫁祸陷害之计……」

  「哈哈……所以呢?你看见他出现的时侯就夹着尾巴逃回来了?当初还信誓
旦旦的保证事情万无一失,还保证替孤王生擒东溟派那对贱母女,可现在呢?」
尚仁德仰头大笑,笑声凄厉恐怖,闻之心颤。

  「事到如今,不但损兵折将,事情还办砸了,你们准备怎么向孤王交代,都
楞着干什么?为什么不说话?」

  尚仁德就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狂虎怒狮,在场的几位虽都算得上是他身边的
人,然而此刻却没人敢说话,谁也不愿触霉头,脑袋只有一颗,要犯险的时侯最
好用别人的脑袋。

  书房里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气氛一时间非常压抑。

  逍遥门主莫意闲蠕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能更舒服的陷在木椅中,尖着嗓子
阴侧侧道:「大王,按照目前的形势来看,东溟派并非想象中那么不堪,而是一
块难啃的骨头,极不容易对付。」

  这完全是一句废话,东溟派若是人畜无害的小羊羔,琉球王用得着千里迢迢
去中原请黑榜高手助阵吗?可是莫意闲身份特殊,他是尚仁德请来的「客人」,
所以在场众人对他口中所言这个彼此都心知肚明的高明理论未发表任何建议或意
见,当然更无人反驳。

  莫意闲肉腻腻的脸上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眼睛虚眯成一条狭窄的细缝,里
面闪耀着噬人的凶光,阴声阴气道:「大王一直担心事情若是做的不干净,后患
无穷,可是东溟山庄的事已成定局,我们干脆不要再有那么多顾虑,只要能把活
捉东溟夫人,不怕东溟山庄不低头。」

  尚仁德面无表情的看着莫意闲,低头思索着他的话,而尚和仍跪在地上,未
得招允,不敢站起起身。

  「嗯,就依先生所言,我明日立刻召他们进宫,安置困离在宫院之中,相信
他们不敢公然抗旨。」尚仁德的眼神温和了些许,而后狞笑着抬起头来盯着如释
重负的尚和等人,冷冷道:「等谈先生赶回来后,我们立刻动手。」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五章 非法乳侵

  张霈健壮的虎躯压在柳如烟娇柔绵软的侗体上,没有爆发的欲望仍停留在她
温润湿腻的体内,享受着紧窄温暖的包容裹覆。

  柳如烟的身体在高潮中一阵阵的收缩蠕动,带给好色男人强烈之极的快美感
受。

  瘫软的娇躯无力的躺在秀榻上,柳如烟香汗淋漓,娇喘吁吁道:「峰儿,为
什么你今天这么利害,娘都快被折腾上天了,你却连泄都没有泄……」

  好色男人嘴里发出几声淫秽笑声,没有开口说话,因为柳如烟问的是他儿子
萧峰,又不是问张霈。

  月亮不知何时躲星进了云中,星光也是黯淡无色,似乎老天爷都在帮某人掩
饰罪行,而按照张霈的说法则是他在替天行道,惩恶扬善,老天当然要为他大开
方便之门。

  柳如烟静静的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激情四射的身体慢慢恢复了平静,她温
柔的用纤手抚摸着张霈健硕的胸膛,用自己身体最美妙的部位按摩男人昂扬的欲
望。

  张霈轻轻瞌上眼睛,惬意的享受着柳如烟轻柔而细心的服务。

  柳如烟突然滑出张霈的怀抱,撑起娇躯,弯要蛇腰,在男人大腿内侧卖力的
亲吻起来,嘴里还梦呓般喃喃自语道:「峰儿,娘实在是太幸福了,刚才那种全
身飘起来的感觉就像灵魂出鞘,要死去了一样,你真利害……」

  嘿嘿,骚娘们,本少爷的利害你还没真正见识呢!张霈仍然没有开口,鼻腔
中含糊的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柳如烟不疑有他,因为她做梦也想不到刚刚把她干的高潮迭起,快感如潮的
男人不是她的宝贝儿子,而是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她可怜的儿子此时正孤零零
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听她叫床呢!

  柳如烟俯下身,妻子般乖巧的跪坐在张霈的胯间,双手托起自己沉甸甸的酥
乳,趴前一点,将娇嫩的胸乳往那昂扬之处轻压了下去,抚慰着男人那柄绝世神
枪。

  这绝对是可以令男人血脉喷张的感受,传说中只有拥有D罩杯以上豪乳的女
子才能做出的低难度,高要求动作——乳交。

  光是想想脑海迸出的那个美妙的画面,已经让张霈兽血沸腾,激动得快克制
不住了,当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凸出的某部位顶在两团嫩滑之间,被乳峰内侧深
深凹陷的沟壑夹紧挤压的时候,他的身体仿佛要爆炸了一样膨胀起来。

  从生理的角度上来说,乳交的快感远远比不上正常的男女交欢,但是其低技
巧,高要求所造成的刺激程度却远非真个销魂可比,强烈地心理满足也能够弥补
一些缺失的身体快感。

  张霈从来没有试过乳交,不过他曾对着苍井空mm的海报无数次的幻想过,
幻想的结果就是他和自己的左右手配合的越来越默契,嗯,如果你不知道谁是苍
井空,而仍处在武腾兰的阶段,那你就应该加加油了,若是连武腾兰都不知道,
那就恭喜你从无边欲海中挣脱出来,因为你根本没下去过。

  苍井空不熟悉,但童颜巨乳这名字相信大家都不会陌生吧!苍井空在他妈的
AV界人气可是非常高的mm之一,不过,她最厉害的还是拍写真,她在最新写
真里全裸躺上桌,还不忘说一句:「我是甜点,吃完拉面及饺子后再吃我喔!」

  张霈还记得,当时为了买那写真集,自己至今欠着某位兄弟五十大元,不过
好色男人之所以对苍井空着迷,不仅仅是因为她拥有E罩杯的伟大胸部,更因为
她曾说过一句话。

  女人为男人乳交的时候,其实一点快感也没有,这是张霈听过最实事求是的
话了,就在好色男人胡思乱想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自己身体最重要的一部分含进
了柳如烟湿滑香润的口腔。

  柳如烟温柔细心的添抚吞吐着,一点也不嫌脏,俏脸写满幸福快乐的表情,
彷佛在做世间最美好最幸福的事。

  吸允了许久,张霈看着分身在柳如烟红嫩娇艳的嘴唇里,进进出出,时隐时
现,真是有种羽化飞升,飘飘欲仙的感觉。

  柳如烟吞吐的动作越来越快,张霈四叉八仰的躺在柔软的床榻上,不需要耗
费任何体力,只用放松身体,享受柳如烟全心全意服务就行了。

  柳如烟口技真的不错,若真像刚才说的那样从来没替人弄过的话,那就真有
当AV女优的天赋,张霈真是舒服的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了。

  在柳如烟越来越娴熟的口技下,张霈脸上突然露出一个狰狞可怖的笑容,扯
着她的秀发将她翻压在床上,再次提枪上马,大干特干起来。

  狂乱而和谐的交欢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当张霈将自己的精华轰入柳如烟
身体深处的时候,她也在第五次高潮的快感奇袭中爽昏了过去。

  张霈放开死死扣在柳如烟丰满酥乳上的双手,轻轻从她身体内退了出来。

  柳如烟在昏睡中仍秀眉微蹙,不再有激情麻痹的身体被男人这微小的动作也
带出了火辣辣的疼痛,张霈干到最后,几乎是没有任何顾及的枪枪尽根而入,那
种身体撕裂般的痛楚比柳如烟当初处子花开,初为人妇时还要痛上几分。

  张霈翻身下床,开始不紧不慢穿衣着裤,当一切整理妥当的以后,才好整以
暇的坐在床沿边上,朝仍躺在冰冷地板上,人世不醒的萧峰撇了撇嘴,轻笑道:
「怎么,少爷的床戏已经演完了,还赖在地上不肯起来,要我亲自动手请你起来
么?」

  没人回答,没有响动,萧峰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好像一个死尸,房中静悄
悄的,只有张霈自言自语的低声说话惊得某人心头剧震。

  「唉,我是不是应该表扬一下你,其实你装B装的已经很成功了,不但屏住
了呼吸,控制心率节奏,更压下了心跳频率。」张霈话锋一转,冷冷的望着死狗
躺在地上,始终保持着一个造型的萧峰,邪笑道:「可是你听了整晚活春宫,身
体某个部位的变化太明显了,嘿嘿,少爷我替你把你娘干的爽上了天,你准备怎
么谢我?」

  心知肚明再装下去也骗不了对方的萧峰终于睁开眼睛,讪讪的站起身来,其
实刚才在柳如烟第一次高潮时暴出的那声肆无忌惮,尖锐激奋的浪叫声传入耳膜
的时侯,他就已经醒过来了,但恢复意识的瞬间,他也明白自己身处的环境是多
么糟糕恶劣。

  萧府后院,专属萧峰萧大公子的房间中,一个男人正在他的床上干他母亲,
萧峰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何身份,但有一点他却不糊涂,对方是一个能够无声
无息接近并打晕自己的高手。

  「你是谁?」赤身裸体的萧峰雄站在张霈面前,强迫自己尽量保持平静,连
说话都是轻声细语。

  「我们不久前才见过面,你怎么一转眼就把我给忘了?我可是你的债主……
啊!」张霈双眼幽茫乱闪,脸上露出一丝邪异的笑容,一只手轻轻的在柳如烟光
滑娇嫩的裸背摩娑游走,最后停留在她那翘挺肥硕的美臀。

  「债主?什么债主?你到底是什么人?」见张霈回答的莫名其妙,情急中萧
峰的声音提高了一些:「你为什么要……要这样做?」

  「不好意思,我忘记你看不见我了。」张霈眼中含着嘲讽,旋又消失,静静
的打量了萧峰一会儿,然后才用平缓的声音淡无可淡的说道:「你在东溟山庄作
客,结果弄坏了东西,我让你赔,结果你没钱,结果给我打了张条子,你还记得
吗?」

  「啊……」萧峰指着坐在床沿上的张霈仿佛见了鬼一样,语不成声的大声叫
道:「你……是你……」

  「没想到你小子脑子还挺灵光的,嘿嘿,不用再装了,想叫人就放声叫吧!
本少爷绝拦着你,嗯,要不要我帮你一起叫?」张霈冷冷的揭穿萧峰的小把戏,
冷哼一声,不屑道:「难道你不奇怪,你娘刚才发浪发骚时那几声几乎掀翻了屋
顶的尖叫有些过份了吗?其实一点也不奇怪,那是我故意让她叫给你听的,不过
只有你一个人能听见。」

  萧峰被张霈拆穿西洋镜,脸色变得比变质的猪肝还难看,眼珠在漆黑的房间
四处游离,却怎么也定不下焦距。

  小样儿,还想跟我玩,你心里那点微末伎俩能骗得了我?张霈知道萧峰心里
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空闲的左手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淡淡道:「想看见我就
把灯点上,不过我奉劝你还是放弃夺门或破窗的想法,因为在我面前,这根本不
现实。」

  萧峰心里咯噔一下,犹豫半晌,终于还是依言重新将点亮烛火。

  房中灯火亮起,烛火虽然微弱黯淡,视物却没有问题。

  借着挣腾欲灭的火光,萧峰看清了交锋中一直将自己迫在下风的男子。

  漆黑如缎的长发用一根蓝色发带随意束在脑后,脸庞瘦削俊秀却透着刚毅坚
毅,剑眉星目,鼻梁挺直如古希腊雕塑,薄唇棱角分明,无一不比例匀称精致,
完美至无可挑剔。

  床榻之上,握躺着一具温玉雕琢的雪白胴体,粉背玉脊娇滑柔嫩,颤巍巍的
雪白椒乳被压成扁平的圆盘,纤腰盈盈,娇软如织,丰耸翘挺的硕大美臀,浑圆
修长的雪滑玉腿。

  柳如烟一双微微分开的修长粉腿不时轻颤扭动,似乎身体中还剩有张霈带给
他的超美快感,而大腿根部的深红色花瓣,犹自一张一合的流出混合着乳白色粘
稠的爱液,看起来异常淫荡而诱人。

  虽然知道时间,地点均不合时宜,但萧峰看着柳如烟赤裸的娇躯,不会说话
的身体仍最直接的将主人心中所想表现了出来,下身不雅之物,雄赳赳气昂昂,
朝天竖起。

  萧峰被张霈识破装昏的把戏也是因为那条不安份的是非根,嘿嘿,看来这辈
子真是吃JJ亏,倒JJ霉,一辈子毁在JJ上。

  张霈突然扬起手,在柳如烟雪白光滑的肥臀上拍打了一下,发出「啪」的一
声脆响。

  体力消耗殆尽,疲极而睡的柳如烟「嗯嘤」一声,檀口呼出一声不知是舒服
还是难受的呻吟。

  半昏半醒间,柳如烟似乎感觉到正有一只散发着灼灼热气的大手在自己雪白
浑圆的大腿和玲珑剔透的沟壑幽谷抚摩揉搓着。

  「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张霈的手肆意地揉捏着柳如烟挺翘的臀瓣,五
指发力,陷入耸翘的嫩肉,或轻柔或狠重地按压挤弄,感受着肉感玉臀的柔软和
弹性。

  「我不知道,这些时日我一直待在萧府,应该没有得罪你的地方。」萧峰艰
难的吞了口唾沫,呼吸急促起来,不过仍没有忘记回答张霈的提问。

  「我来杀你,因为你做了该死的事。」张霈眼神平淡的看了萧峰一眼,大手
恣意享受着柳如烟白嫩光润的玉腿和硕挺肥美的臀瓣,雪白弹腻的美臀被摩娑、
揉搓、捏弄、向外撑开、向内收压,不断来爱抚。

  「我没……」萧峰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低至闻之无声,因为张霈冷冷的打
断了他的话。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你……我给你钱,你要多少都行?只要你不杀我,我把钱全部给你。」萧
峰终于没有色心,他拼命的哀求对方放过自己:「我求求你……不要杀我……我
不是人……我不该有非分之想……我禽兽不如……你,你放了我……」

  「钱可是好东西……」说到这里,张霈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萧峰泄气的是非
根,微笑着说道:「对这种好东西我一向没有什么自制力。」

  「只要你不杀我,我把萧家的钱全部给你,都给你。」听见张霈的语气有所
松动,萧峰终于看见了一丝保命的曙光。

  「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还差我七十万两银子。」说完,张霈他朝
着萧峰伸出紧握的左拳,他妈的中指,比画了一个现代人都明白,古代人都摸不
着头脑的动作,然后身影消失在原地。

  萧峰微微一愕,当他想要躲避的时侯已经晚了,因为一只钢铁般的手已经握
住了他的后颈。

  「我喜欢钱,但我更喜欢我心爱的女人,钱唯一的作用就是哄她们开心。」
这是萧峰听见的最后一句话,下一秒他已经昏过去了。

  张霈冷冷的一笑,给柳如烟和萧峰各自披了一件外衣,接着一手一个夹在腋
下,踢开房门,消失在茫茫月色里。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六章 小楼一夜听春吟

  人生得意需尽欢,张霈把话是理解到骨子里去了,他马力全开,埋头苦干,
只顾着自个儿风流快活,压根忘了注意「影响」。

  那时而缠绵悱恻,时而跌宕起伏,时而婉转悠长,时而娇急促绵的欢爱呻吟
声,在房间中激荡回响,接着被一股诡异莫名的气劲送出很远很远。

  在做爱的过程中,女子常常会发出不同程度的呻吟声或叫喊声,形式多种多
样,有的人会发出一种不间断的呻吟,有的人形容像莺鸣,也有人形容像忍受折
磨或痛苦,做爱过程中的这种情不自禁的声音,应该说是不好用语言来表述的,
多数用「哎哎、哎哟、呀呀、哎哟、嗯嗯、嗯哼、啊哈……」等等短语轻呻短吟
来表达性感受。

  它既可以煽起男女在交欢中的炽烈激情,也可以破坏双方的强烈「性」趣,
张霈没有研究过女人叫床,但他清楚的记得有次放假住兄弟家里,晚上听着隔壁
那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和女朋友整晚肉搏时惊天动地的声响,恩,那经历只能用
终身难忘来形容。

  在进入单疏影身际体的瞬间,好色男人没有忘记张开天魔场,不过却不单为
了束住可以掀翻半个别宛的叫床声,而是为了将束住的声音有针对性的送入正对
面的房间。

  小腹亲密接触发出的「啪啪」声音,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妩媚的呻吟,一
声不落的传入对面相隔十丈的一间静雅房舍里,整夜都辗转难眠的单婉儿耳中。

  叫床,一般认为它是一种性爱的发声,也就是「性音」或「性声」,在变态
方面堪称是世界之冠,连美国人都瞠呼其后,望尘莫及的奶奶的人用「得意的哭
泣」或「感到满足的呻吟」等来表达。

  对于这种叫声(叫床),广大男性同胞都是举双手双脚表示自觉坚定而不移
的支持态度,并以声音的大小来作为女性兴奋程度或快感的判断标准,对于这种
呻吟声表示反感的男性极少,连太监都喜欢听女人叫床,不喜欢听的估计就是断
背之流了。

  试想一下,如果你嘿咻嘿咻的苦干不休,而对方却一声不吭,一点表示也没
有,岂非无趣得紧?

  单婉儿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丝绸外衫,遮蔽着自己柔美娇嫩的绝美胴体,两
只肥硕圆滚的粉乳挺耸饱实,两点傲人的嫣红高高突起,受到亵衣勒紧束缚住的
丰满玉峰不甘的被紧紧收拢,挤出一道无比诱人的深邃乳沟,随着她略渐急促的
呼吸,微颤颤,晃悠悠,乳浪翻涌。

  白色的亵裤,轻柔的覆在她丰满的娇躯上,掩蔽住最令人神往的美妙春景,
隐约可见一抹幽黑,衬着雪白的肌肤,真是描不尽的绮丽春色,绘不出的勾魂荡
魄,引人欲狂。

  这打扮若是被张霈看见,估计他又要抱怨单婉儿引他犯罪了。

  单婉儿光洁柔嫩的玉背粉脊贴压在温暖舒适的秀榻之上,床褥锦被不知何时
顺着玲珑曲线滑落大半,这一夜,她已记不得这是自己第几次翻身了……

  那声声撩人心弦,句句直荡心扉的娇吟浪喘甫一入耳,单婉儿秀美无双的绝
世悄颜立时羞的绯红一片,煞是诱人。

  疏影,疏影怎……怎能这般放浪形骸?她怎能叫的这么大声,这么……这么
淫荡……

  妓女或水性杨花的女人在与男人做爱时会故意大呼小叫,夸张性地表现自己
的性反应,这只不过是她们的一种职业技巧,而非真正产生了性快感。

  但是,并非只有妓女或淫娃荡妇才会风骚浪声地喊叫,品行端正的女性同样
会叫出声来,男女在欢爱过程中所以发出呻吟声,完全是在性高潮即将来临时所
产生的性爱快感所致,是一种自然感外露的生理反应。

  由此可见普及性知识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啊,张霈这肩担天下美女下半生
(身)幸(性)福的男人真是任重而道远。

  单婉儿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奇异却并不陌生的感觉,这种感觉混杂了兴奋、
娇怯、羞愧,以及一些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复杂情绪。

  如今虽早已过了怀春少女的年龄,但拥有无比傲人身材的单婉儿却清楚的知
道张霈深深的爱着她恋着她,这使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欣喜和骄傲感情,明知这
样有违道德人论是不对的,他们是不会有结果的,却仍然深陷其中,醉不愿醒,
不能自拔。

  极度复杂的情绪纠缠萦绕,无形中又增加了身体的快感,单婉儿欲情爆发,
春心荡漾,只觉得全身火辣辣,激灵灵的发烫发热,湿润润的渗出了丝丝温腻湿
滑。

  单婉儿突然娇躯轻颤,一行晶莹冰凉的泪珠已无声的悄然滑落,这冤家是要
生生折磨死人家才安生么?为什么要这样逼我?

  如果每晚都这样听下来,估计单婉儿红杏出墙那是早晚的事?张霈这坏人是
坏到家了,在上人家闺女的时候,还惦记着丈母娘。

  淫糜之声在耳旁回响不绝,单婉儿全身滚烫,如置火炉,那逐渐攀升的火焰
挑起了她深藏体内,压抑许久的春情欲念。

  脸上的泪痕犹在,但单婉儿已经被欲焰烧的神昏智迷,而她坚强的意志力也
渐渐崩溃,取而代之的是自怨自艾的堕落与放纵。

  在迷迷糊糊之中,好似有两只散发着灼热气息的手在自己柔滑如水的胴体轻
轻抚弄,娇宠怜爱,那种酥软酸麻的感觉,比之真正的高潮美感也不逞多让。

  外衫倏然滑了下去,单婉儿玉体软酥乏力,娇躯横陈榻上,神情娇羞,欲罢
不能。

  时间到底是这么了,为什么一点也没有天亮的样子,在单婉儿辨不着东西,
分不清南北的感觉之中,短短一瞬间却仿佛过了几十寒暑般长久。

  单婉儿纤细的玉手不知已在自己身上巡游了几次,起初她还能勉力控制纤手
不去碰触身上羞人的位置,但微弱的意志力在耳边亲身女儿越来越激烈高亢的呻
吟声中,像春雪遇骄阳般融化殆尽,点滴无存。

  强抑着越发促急的娇喘,单婉儿咬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她知道只要这一声
娇呼出口,那就好似默许了涨霈对自己的侵犯一样。

  单是听着单疏影那欲仙欲死的甜音蜜声和张霈粗重的喘息,这刺激却简直比
听贵妇偷情、姨娘勾引小厮、岳母色诱女婿这些淫秽话题更让单婉儿春心荡漾,
欲焰如潮。

  当她不知何时褪去自己蔽体的亵衣时,两只浑圆丰硕的乳峰傲然弹跳而出,
挺颤晃动,并不因为太过饱耸丰满而下垂变形,两颗散发着诱人色泽的粉色蓓蕾
是那么娇艳欲滴。

  包裹着的的白色亵裤从一双浑圆修长而又雪白结实的粉嫩大腿轻轻褪离,女
性最神秘的妙处立时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芳草萋萋,丘山幽谷,两团微隆的嫩
肉,中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形成一幕极靡丽的景象。

  交欢时的呻吟声就好似催化剂般对于男女双方同享春闺之乐都有无比曼妙刺
激的作用,单疏影不断使用短句法而重叠的「感叹词」,使张霈听来像是特别悦
耳动听的音乐「伴奏」,情绪振奋,越发卖力,也加快了单婉儿这第三者性高潮
的来临。

  防线彻底崩溃,单婉儿玉颊娇艳如霞,红通通羞答答,满含春意,性感丰腴
的胴体,不时因小腹窜起的如潮快意,而不自觉的扭动,玉腿间柔腻湿黏。

  耳边含糊不清的哼声好似天籁般缠绵,缠绵的让人魂销魄散,越听越是春情
难耐,玉面生霞,凤目虚合的单婉儿左手不由自主地揉搓着胀涨了一圈的玉乳,
丰满饱实的乳球被挤成各种形状,两颗凸起迅速涨大劲挺,右手轻轻滑入双腿间
爱抚着湿腻的,银牙暗咬,鼻腔哼出撩人的声息……

  淋漓的香汗打湿了单婉儿腻滑柔软的赤裸娇躯,她的身体突然剧烈的痉挛起
来,檀口发出一声如痴如醉魂魄俱销的呻吟,在这一刻他终于知道自己其实已经
不可救药的爱上了涨霈。

  在高潮的瞬间,单婉儿感到无比的羞耻,这个时候她脑海中唯一想到的是正
和自己女儿交欢的男人,渴望他侵犯自己肉体。

  芙蓉帐暖,被浪翻滚。

  单疏影紧紧「骑」在张霈身上,在一波强似一波的性爱欢愉中,配合着心爱
男人做着爱做的事儿……

  云消雨歇,云雨声止。

  单疏影娇不胜羞地依偎在心爱男人宽阔的怀抱里,雪白的娇躯还残留着过度
欢愉后未曾消散的粉色红晕。

  将通红的俏脸轻轻贴在张霈的胸膛,身心均无限满足的单疏影情深款款地柔
声道:「相公,能遇见你真是太好了,影儿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

  张霈将单疏影柔若无骨的娇躯往自己怀里挪了挪,任两只丰挺微颤的粉嫩酥
乳紧紧挤压着自己健硕的胸膛,微笑着轻声说道:「亲亲宝贝,咱俩的好日子还
在后头呢,以后啊,相公让你一比一天快乐,一天比一天『性』福。」

  单疏影不知张霈话中所指,俏脸上绽开一个温馨甜蜜的笑容,将身体又向他
他怀里挤了挤,媚声道:「相公,影儿发现你真的和其他人不同,不管是行事还
是说话,你总是和别人不一样。」

  废话,我可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恩,人才耶?怎么说也是读过大学的知识份
子,虽然大学本本已经不值钱了,但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坏的没心没
肺的张霈心中骚骚暗想道,若是我的行事和说话和古代人一样,怎么泡得到你这
么个天仙般的小美人呢!

  单疏影俏颜晕红,不笑亦生妍,一对圆挺滑腻的娇胸嫩乳紧紧挤压在一起,
中间陷凹出一道能够埋葬男人欲望的沟壑,顶端两颗娇艳的蓓蕾轻轻摩擦着张霈
胸膛的肌肤,本已消退的欲火以更猛更烈,凶不可挡之势再次袭来。

  单疏影与张霈此时如此亲密无间的状态,自是第一时间感觉到张霈身体方才
令她浑然忘我,如飞仙境的某处火热之地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娇呼一声,赶紧
将滚烫的俏脸深深埋入他怀里。

  张霈向前轻轻挺送了两下,凑到单疏影小巧玲珑的耳垂边,坏笑道:「好宝
贝,告诉相公,刚才感觉舒服么?」

  单疏影羞赧不堪的「嘤宁」一声,臻首埋的更低,几乎贴着那高耸丰挺的玉
峰,声音低若蚊鸣的道:「相公,你真是坏死了,刚才要人家,要人家那样……
羞……羞死人了……」

  张霈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笑容,伸手在单疏影丰隆硕挺的美臀上轻轻揉搓抚摸
着,大言不惭的笑道:「好老婆,不就是换了一个体位么,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可是为了增进我们夫妻闺房之乐,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嘿嘿,哥哥这
是人伦大道,鱼水之欢,乐趣无穷啊!」

  单疏影见张霈说着说着就不正经了,心中却不着恼,只是紧紧抱住他,要张
霈正经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特别是在床上。

  按照张霈本来的打算,那是准备「日」上三杆才起床,不过事与愿违,天交
五更,天色灰蒙暗沉的时侯,丫鬟就敲门唤他起身了。

  丫鬟倒不是诚心打扰张霈好事,而是王命难违?

  琉球王的圣旨四交更天就到了驿站,宣东溟派一行人入宫。

  宣旨太监候在大厅,三息一小催,无息一大催,这比瑞士石英表还准点,比
高利贷讨债还烦人。

  张霈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罗格那么本事,连光明教会都不放在眼里,连女神
都敢冒犯,都敢YY,私底下却会有「睡觉睡到自然醒」这么一个看似简单却怎
么也满足不了的愿望了。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这身不由己的事情多了去了,躲都躲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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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moos 2011-3-22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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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七章 勾引不是罪

  圣旨是中国古代帝王权力的展示和象征,张霈虽然天塌下来当被盖,不把它
当回事,但是其他人却不同,既然所有人都起来接旨了,张霈就算再怎么皮肉结
实,面部组织比城墙倒拐还厚,也只能一边问候尚仁德上下十八代直系女性的私
密部位,一边打着哈欠翻身下榻。

  刚刚还在张霈单身下婉转承欢,不堪狂征猛伐的单疏影这会儿却不知从哪里
来的力气,含羞带涩的将长衫罗裙一一系好,坐在梳妆桌前,巧笑倩兮,揽镜而
视。

  她光洁如玉的脸颊上仍浸染着两抹淡淡的粉色红晕,眉如远黛,美眸清澈,
眼角春欲情潮尚未完全退尽,肤色如玉,神情娴静,缓缓的将如云秀发挽了一个
髻,盘束起来,背后垂下两条镶着淡黄色变纹的素白绸带。

  在张霈不遗余力的精心呵护,不计成本的灌溉勤耕,不虞消耗的精华滋润之
下,如今的单疏影已退尽青涩,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发生了彻彻底底的改变。

  女为悦己者容,办少女的青春纯情中,又添了几分少妇的成熟妩媚,眉目传
情,嘴角含羞,单疏影现在的勾人模样真是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张霈望着单疏影慢慢的遮隐在罗裙锦绸里的那玲珑妙曼,凹凸有致的绝美娇
躯,玉劲光洁修长,酥胸小巧而秀挺,纤腰盈盈,不堪一握,蛮腰向下延伸至臀
部形成一个完美的弧线,玉腿浑圆笔直,皆是昨夜令他流连忘返,魂销魄荡的妙
处。

  想像着那丝绸般温润滑腻的冰肌玉肤,好色男人忍不住的眼泛淫光,艰难的
咽了口唾沫,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大概就是指女子嫁人之前和之后的差别
吧!

  不知不觉我的好老婆已经变得如此风韵荡人,艳光四射了,嘿嘿,更大的变
化还在后面,本少爷可是还有许多本事没有使出来呢!

  单疏影感觉到张霈火辣辣的目光直刺在自己高高耸挺的玉峰,轻转臻首,嫣
然一笑,嗔道:「相公,你还傻愣着干什么?圣旨都到了,你怎么还那么磨蹭?
怠慢圣旨可是欺君大罪,要杀头的……」

  杀头?是杀我上面的头还是下面的头啊!哼,就凭区区一个尚仁德,杀我上
面的头他没这个本事,杀我下面的头他也没那个能耐,难不成还指望他大开后宫
之门,将老婆和房子通通向我免费开放三个月,让少爷爽到终身阳痿不举?

  单疏影画了淡妆,唇上一点朱红似血,艳红鲜美,笑起来简直要人命,小妮
子真是玩火自焚,不知道哥哥我每日晨练从来都是坚持不懈(泄)的吗?

  张霈脸上挂着慵懒的笑容,轻轻走到端坐梳妆桌前的单疏影身后,俯身从后
面伸手环住了她纤柔欲折的柳腰,抚摸着光滑平坦的小腹,嘻嘻笑道:「老婆,
我本就爱你爱的要死了,但你还是不肯放过我,你是不是真的要把我迷死了才甘
心啊!」

  单疏影和张霈既有三生之约又有夫妻之实,听他如此直白火辣的真情告白,
芳心甜蜜,羞答答的柔声道:「相公,你别闹了,别让……让人看笑话……」

  张霈轻轻伸手解开她亵衣的扣结,温暖的手掌急切地探进襟口,抚住那柔嫩
的香乳,技巧熟练的挑逗、揉搓、抚摸她挺立的圆秀蓓蕾,涎着脸笑着道:「嘿
嘿,老婆放心,谁敢笑,相公我就打谁的屁股。」

  单疏影香唇轻呼一声,娇躯酥软,浑身乏力,初尝云雨的女子大多痴缠,晨
曦的欢愉,面对张霈淫威无敌的五路大军,自是毫无招架之力,一触及溃。

  「相公……不……不要啊……」单疏影檀口微分,呵气如兰,阵阵催人欲醉
的香甜气息飘入张霈鼻腔。

  「大……大家都起来,娘也起来了,我们……他们……」

  张霈火热的大手似乎带着不可思议的魔力,单疏影被她抚弄的心儿荡荡,魂
儿飘飘,说着说着便云里雾里,不知所云了。

  我的小宝贝真是孝顺,这个时候还想着娘,嘿嘿,不是哥哥不肯告诉你,只
是现在还没到时候而已,哥哥战斗力指数那是节节攀升,嘿嘿,天魔场果然妙用
无穷。

  若是让魔门之祖「天魔」苍璩知道自己有张霈这样一个隔世传人,非被活活
气死不可。

  「你怎么知道所有人都起来了?」张霈的手轻轻挤压着单疏影高耸的酥胸雪
乳,感受那丰满怒挺散发的腻滑和灼灼热力,不怀好意的笑道:「你又怎么知道
你娘已经起身了,说不定姑姑起来的比我们还要晚呢?」

  「相公,别闹了,人家刚刚才穿好外衫……」单疏影如玉的小手缓慢而坚决
将张霈作恶的大手从身上拿开,接着起身取过衣架上的白色内衫,温柔地为他穿
上,娇声说道:「人家当然起来了,你以为娘也像我们,哦,不,像你那样贪睡
么?相公,你怎么还叫我娘姑姑?」

  「不叫姑姑叫什么?叫娘……」心中偷偷加了一个「子」字,张霈知道现在
真的不是时候,讪讪的收回魔爪,嘴角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打趣道:「怎么,
影儿是不是急着过门了?」

  似乎也想到了刚才说话太过直白,单疏影脸腾的红了个透,不好意思再说下
去,千娇百媚的横了张霈一眼,嗔道:「你坏,你坏死了……」

  张霈轻轻拉着单疏影细腻温软的小手,双眼尽是柔情蜜意,轻轻摩挲着她光
亮如墨的青丝,微笑着调羞道:「傻丫头,相公跟你开玩笑的,我们已有婚约,
又是两情相悦,如今只是把洞房的时间提前了那么一点点而已,虽然国家不提倡
婚前性行为,但似乎也没有什么惩罚条例……」

  什么提前洞房,什么婚前性行为,相公说得怎么这么难听,羞死人了,单疏
影俏脸胀红,感觉热腾腾,暖呼呼的,伸手在张霈手背上重重拧了一下,美目横
了他一眼,怪他口无遮拦。

  这个嗔怪的眼神落在张霈眼里,却整个变了味儿,他冒着绿光的眼睛只看到
暧昧和诱惑。

  张霈摸摸抓抓,搂搂抱抱,大享艳福,期间单疏影又替他穿好了白色的外衫
华服,温柔体贴地将几处褶皱一一抚平,真是心细如尘,人淡如兰,有贤妻良母
的潜质。

  突然,一个悱恻哀婉的女声由远及近,轻柔的传入耳中……

  「灯花耿耿漏迟迟,人别后,夜凉时,西风潇潇梦初回。谁念我,就单枕,
皱双眉?锦屏绡帐与秋期,肠欲断,泪偷垂,月明还到小楼西。我恨你我忆你,
你怎知?」

  女声黯然神伤,凄伧悲绪,便仿如那哀婉嗟怨的玉颜近在咫尺,愁敛双黛,
秋色染双眸,愁字住心头,满袖啼红,天涯怕有谁知!

  「娘似乎有很多心事啊!是不是在想爹爹了?」单疏影轻叹一声,旋又伸出
冰凝雪彻的手指点着张霈的额头,轻声道:「相公,你忘记答应过影儿要帮我,
让娘快乐起来吗?」

  张霈脸上露出一个奇异的笑容,正色道:「没忘,没忘,这事儿我可是一直
记在心里的。」

  我的亲亲好宝贝,你相公倒是有能让你娘快乐的法子,但是如果你知道我让
婉儿快乐的地方是在床上,到时候不快乐的人估计就是你了。

  刚才我那样是不是有些过份了,罪过,罪过,嗯,看来要好好检讨一下,不
过疏影叫的比我大声,她的责任比我大。

  梳洗妥当,神清气爽的张霈拉着温柔可人的单疏影,拉开厢房大门。

  单婉儿立在院中,一双美丽的眸子波光潋滟,其间似有盈盈一泓秋水荡来荡
去,秀美的脸颊带着令人心碎的哀怨,花园中周围古木参天,群芳吐蕊,景色怡
人,不过她却静静凝望远处茫茫的云海,不知在想些什么。

  虽然不是我让你变成寡妇,但让你变成怨妇却是我的不对,张霈自然知道单
婉儿的心事,却只能闷在心里,化作一个无奈的苦笑,一声沉沉的叹息,他总不
能告诉单疏影,放心吧,你娘没事,她也没有想你爹,而是想你相公了。

  「娘!」玉颊羞红的单疏影轻轻唤了一声。

  单婉儿娇躯微不可察的轻震了一下,瞬时恢复过来,缓缓侧转身体,神色如
常,只是面色略显苍白了些,自慰后的空虚和寂寞使她茫然的睁眼到天明。

  比哥德巴赫猜想还复杂的目光蜻蜓点水般在张霈身上一掠而过,单婉儿轻启
朱唇,未语先笑,柔声道:「起来了?影儿以前可是起得比娘还早呢!」

  单疏影檀口「嘤宁」一声,颊烧如霞,莲步急走,来到单婉儿身边,拉住她
的手,不依的浅嗔道:「娘,你……你笑人家……」

  美人羞急,柔情妩媚,清秀可人,粉颊浮出发淡淡的红晕和矜持的娇羞,举
手投足间,浑身都散发着浓浓的春意,风情万种,显得各外诱人。

  眼前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儿,是她又不是她,从前的她是青涩可人的清纯少
女,如今却已变成艳色无双,丰韵媚人的成熟少妇。

  这种转变让看着单疏影一点点长大,出落的越发标致俏丽的单婉儿也暗自心
惊,什么时候自己雪山冰莲般圣洁高傲的女儿,连人带心都被张霈彻底征服了,
今生的美丽只为他一人绽放。

  不知为何,单婉儿心中溢出一丝苦味,涩涩的,难受极了。

  单婉儿偷偷瞥了张霈一眼,正好碰到了他那含情脉脉的柔和眼光,吓的她赶
紧低下头,不去看他,心里却是「扑通扑通」的直跳,勉力柔声问道:「霈儿,
怎……怎么一大清早就跑影儿屋里去了?」

  「劳姑姑惦记了!」张霈心中涌起一阵快意,好似取得了抗战胜利般喜悦,
皮笑肉也笑,语气暧昧的说道:「其实我昨晚一直都……哎……影儿,你踩到我
脚了……其实我昨晚一直都在……咦!影儿,怎么我越说你踩的越重……我不说
了,轻点……我,我不说了还不成吗?」

  「娘,他最坏了……」单疏影羞得面颊晕红,猛一垛脚,轻轻摇晃着单婉儿
的莲臂,娇嗔道:「他是大无赖,大坏蛋,总是喜欢欺负女儿……」

  见单疏影一副幸福的模样,粉嫩嫩的小脸红通通的,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单
婉儿玫瑰花似的两片唇瓣轻蠕浅啜了两下,想要说些什么,终还是芳唇紧闭,没
有吱声。

  「哎!这是演的哪出啊!我的好婉儿,你怎么能临阵退缩了呢?没看过《弹
痕》吗?情场如战场,你怎么能当逃兵呢?要是换了我,我就含羞答答的拉住单
疏影的手死也不放,看着她的眼睛大声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想让他欺负还
没有机会呢!」

  张霈满脸淫光,某处跃跃欲勃,思绪跳跃到一个常人难及的高度,要是婉儿
娘俩都跟了我那就太幸福了,嘿嘿,到时候她们给我生几个胖儿子,乖女儿……

  张霈的脸上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看得单婉儿和单疏影皆是眼皮直打哆
嗦,背后凉飕飕的。

  单疏影被张霈笑的心儿「怦怦」直跳,小心翼翼地问道:「相公,你一个人
傻笑什么呢?」

  「生子,哦,圣旨,我是说圣旨到了,我们还是赶快去听圣旨吧!」张霈急
中生智,没有说漏嘴,不,是将说漏的嘴又堵上了。

  单婉儿拉住随声附和着张霈说话的单疏影,抬起臻首,一抹红晕仿佛红玫瑰
一样浮现在她如玉的俏丽上,银牙轻咬下唇,柔声软语道:「霈儿,你是天塌地
陷也能睡的着的人,现在只是听圣旨而已,怎么又那么急了?」

  哥哥我是早上床,勤做爱,这话当然不敢说,张霈挤眉弄眼的说道:「嘿嘿
嘿,我这人习惯早睡早醒身体好,姑姑昨夜睡的可好?」

  哪壶不开提哪壶,单婉儿杀人的心都有人,昨晚春心荡漾,欲焰熊熊时还没
留心,如今想来,疏影叫……那个的声音也太大声了,直冲云霄,好似就在她耳
边一样,清晰可辨,这一定是张霈搞的鬼。

  单疏影压根没想到单婉儿听了一夜自己的娇喘媚吟,见她不说话,急忙的问
道:「娘,你怎么了,是昨晚睡的不好吗?」

  「没,没什么……」单婉儿含糊答应一声,臻首几乎要挨着自个儿高耸的胸
脯,俏脸殷红如血,鬼使神差地反问道:「霈儿,你昨夜睡得可好?」

  这个问题你算是问对人了,不过我却不准备告诉你,昨晚连御数女这种话若
是说出去,嘿嘿,张霈岂非傻到家了。

  「我啊……这个问题还是问疏影好了……」

  张霈面有难色,一副革命先烈上刑场的样子,使了一个四两拨千斤。

  「疏影,姑姑问你呢,你昨夜睡的好不好?」

  单婉儿刚才睁着眼睛说瞎话,问张霈怎么一起床就找疏影来了,就是不愿意
在这个话题上多作纠缠,可是当她想通昨晚的一切都是张霈在暗中使坏时,气晕
了头的她又扯着张霈和他磨起了有输无赢嘴皮子。

  「啊!」两声同样轻柔悦耳的女声同时在耳畔响起,单疏影羞的连耳根都红
透了,转身靠进张霈怀中,臻首贴着他健硕的胸膛,怎么也不敢抬起来。

  单婉儿脸颊火红火红的,好象要滴出水来似的,心中实在气不过张霈昨晚那
样作弄她,偷偷伸出纤纤柔荑,在单疏影目之不及的角度,使劲在张霈腰间用力
扭了几扭。

  纤手温润如玉,轻轻震颤表明了她心中思绪复杂,张霈也不知是犯贱还是怎
的,竟感觉被单婉儿的凝香纤指扭的全身酥软,好不舒服,难道他是受虐狂?

  谁说古人保守了?这不是顶开放的么,我可是还抱着你家闺女呢,你却好,
一点忌讳没有,就这样赤裸裸地勾引我?你没事给我这么大成就感干嘛!

  勾引不是罪,但当着我老婆,你女儿的面就不好了,这样我会良心不安,晚
上睡不着想那个啥的,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还是背着她好了。

  花园中的气氛香艳而旖旎,张霈感觉刺激无比,光明正大哪有偷偷摸摸有情
调啊!

  一股灼灼热气顺着她修长的玉指传回体内,单婉儿只觉娇躯不受控制的轻颤
起来,浑身酸软无力,好似单疏影般靠入张霈怀里。

  「夫人,公公又在催促了……」远处忽然传来尚天军低沉的声音,顿时惊醒
了院中各有所思的三人。

  单婉儿勉力站直了娇躯,脸红的好似天边的彩霞,轻咳一声,柔声道:「霈
儿,我们快去吧!」

  张霈眼中满是狡黠之意,眨着眼笑问道:「去干什么?」单婉儿知道张霈在
逗弄自己,身子一扭,略带顽皮的发丝,伴着微熏的香风,滑过张霈脸颊,带来
一股醉人的温柔,迈动莲足,向大厅走去。

  「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头……」张霈脸上带着浓浓的笑
意,轻哼了二十世纪流行歌谣,拉着单疏影,紧随其后。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八章 人间绝色

  寂静的清晨,修整平阔宽广的御道上,人迹罕至,遍植两旁的杨柳随风徐徐
摆动,隐隐传来阵阵蝉鸣虫唱。

  远处传来的一阵急促的轻响敲碎了微微泛着光亮的晨幕,若干有经验的马师
纷纷驾车避让,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在御道上纵马疾驰,不要命了?

  敢这么公然违法犯纪的人不是活腻味了,就是脑袋出问题了,总之绝对不是
脑筋正常的人做的事,不过今日却偏偏有人这么做了。

  随着声音不断接近,马蹄踏地发出金石相交的声音,清越响亮,一群策马扬
鞭的劲装汉子护着两辆华丽车驾,急速驶来。

  在床上损耗的时便间就要在路长补回来,张霈接了圣旨以后,打发了宣旨太
监后,立刻命早已整备妥当的东溟派众人出发,目标直指皇城。

  车驾,骏马猛奔急驰,渐行渐近,越是靠近皇城,目之所见的戒备便越是严
密,周围寂静无声,盏茶功夫,皇宫正门映入眼帘。

  在这黎明前的黑暗中,遥望那壁立坚韧的高墙,刀枪明亮的禁卫军,东溟众
骑心中涌起万丈豪情,不过在张霈看来,这些人身上却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
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味儿。

  眼前防卫甚是森严的巍峨宫殿,在张霈眼中仿佛一只蛰伏盘卧的暗夜魔兽一
般,他心中一声冷笑,眼含不屑,既然你想玩瓮中捉鳖,关门缉盗的游戏,本少
爷就跟你玩个大的。

  萧家少主和主母失踪在首里城绝对是一件具有轰动效应的大事,但张霈一点
也不担心,即使萧南天想破脑袋也肯定想不到,自己的老婆和儿子会在他手里。

  而且昨晚天香阁行刺张霈并想要嫁祸给萧家的计划失败,嘿嘿,这黑锅尚仁
德是背定了,张霈心中暗暗想到,萧府只有一个女婢知晓他去找萧雅兰的事,不
过在天魔气的影响下,她第二天醒来根本记不得此事了,这一票干的那是天衣无
缝,滴水不漏,除非萧雅兰亲自跳出来指证他,或者张霈自己发神经投案自首,
这事根本没法追查。

  而在离开驿站之前,张霈已经暗中的留下了两名东溟护卫守着柳如烟母子二
人,饿死了萧峰不要紧,若是害柳如烟这个骚美人也香消玉陨那就太可惜了。

  昨晚发生的一幕幕飞快自脑海种掠过,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禁墙边缘,勒缰马
驻,停住车驾,张霈和东溟派一行人便在此处下车下马,步行而入。

  十六名排着整齐队列,披甲执锐的禁卫军,虎目炯炯有神,威风凛凛的立于
皇城大门两旁,气势如虹,极尽唬人之能事。

  皇城就是不一样,瞧瞧人家这仪仗,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

  一行三十几人浩浩荡荡的徒步行至皇城大门的侍卫处,明显被告之了他们身
份的众禁卫军急忙躬身行礼,敬遇有加,声音恭敬道:「诸位里面请。」

  张霈轻轻点了点头,抬腿举步,便要入城,此时一名首领模样,身材高大,
穿着金甲的禁卫军微一侧身,拦住他的去路,同样恭声道:「请诸位进宫前,先
卸下随身武器。」

  要我卸刀!张霈斜眼望着背后裹覆了几层白布的井中月,双眼寒茫电闪,瞳
孔收缩成危险的针形,昨夜就是因为没带这宝贝,差点被人给咔嚓了,现在你竟
然敢让我卸刀,你奶奶的脖颈是不是想凉快凉快?

  望着脸色冷漠,眼睛里已经散发出淡淡血色光芒的张霈,单疏影急忙拉着他
的衣袖,在他耳旁低声说道:「按规矩,进出皇城必须卸去刀剑,交由禁卫军保
管。」

  「他们要,就给他们吧!」张霈略一颔首,突然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打量
着拦在自己身前的禁卫首领,他虽然双手空空,只是随意的站在那里,但是他身
上那股直冲云霄的凌厉杀气,却在清楚的传达着一个明确的信息——不要惹我。

  张霈有令,东溟护卫无不遵从,应了一声,纷纷卸下腰间的长剑,交给围上
前来的禁卫军。

  除了张霈背缚的井中月,单疏影腰悬的东溟剑,其余的武器兵刃均交给了对
方。

  东溟派于尚氏王朝有开国之功,东溟之主能带剑入宫,这规矩是开国时定下
的,所以东溟剑还好好的悬在它本来的位置。

  见东溟派众人都按规矩卸了兵刃,禁卫首领望了满脸笑容的张霈一眼,大着
胆子,探手向他背后的井中月伸去。

  「你敢碰一下,我就要你脑袋。」张霈脸上倏然转寒,眼睛里爆起一抹幽幽
的冷光,禁卫首领心里「咯噔」一下,一丝冰凉的感觉不由自主的从脚底板涌上
脑门。

  张霈已经眯起了自己的眼睛,毫不顾及的释放自己体内几乎沸腾的杀气,不
动则已,一旦动手,杀招必将如雷霆霹雳,长虹贯日,势不可挡。

  一滴豆大的冷汗缓缓从禁卫首领的额头上滚落,面对张霈,他仿佛是顶着炎
炎烈日站在沙漠中,浑身却是冰冻刺骨的诡异感觉,在如此恐怖的压力之下,他
只觉得大腿开始抖颤,小腿不受控制的微微一软,竟然向后倒退了一步。

  张霈得时不饶人,猛然踏前一步,禁卫首领只觉呼吸一滞,膝盖一弯,狠狠
跪了下去,不知道被多少人反复踩踏过的石板路面竟陷下了半寸。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还是说有其他人想试一试?」张霈冷哼一声,群龙无
首的众禁卫面面相觑,不敢留难阻拦,任由他们穿过城门。

  张霈盎首走在前面,跨过宽达十丈的护城河,在无数虎视眈眈的禁卫军注视
下,徒步前行。

  路旁红墙黄瓦,画栋雕梁,金碧辉煌,飞檐雕梁,虎踞龙盘,凤楼麟阁,宏
伟壮观,山亭水榭,错落有致,殿宇楼台,壮观雄伟。

  地上金砖铺垫,金光瑞气,两边白玉刻壁,玉砌雕栏,华丽无比。

  自古修宫殿和建黄陵就是最劳命伤财的事情,强如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古
往今来的皇帝没人能跳出这个圈?

  这些人力财力若是用来修长城,铸兵器,何愁汉家天下易主,外敌入侵,丧
国辱权?

  没走多久,他们行至正南青龙门外,随着一阵阵钟声,从这浓雾弥漫中,冲
破了沉寂的空气,打破秋日的晨幕,钟声远远的传开,响遍皇城内外,青龙,白
虎,朱雀,玄武四门外立时热闹起来。

  人气是够了,热闹也有了,但所有朝臣都安安静静,尽量不发出声响。

  天交五更,寒露侵衣,他们一个个脑袋上顶着乌纱帽,穿着官服锦袍,脚踏
黑色乌靴,小心翼翼的在御道上摸索着前行。

  按例:首里皇城,廷臣们五鼓上朝,都在昏黑中摸索,不准燃灯的,只首辅
家宰,可以掌一盏小小的纱灯,这本是大明朝的规矩,不知何时被搬到了琉球。

  这黑灯瞎火的,嘿嘿,可真是难为这些王公大臣了,张霈还没有感叹完,突
然,眼前整个亮了起来。

  只见御道之上猛然出现了八名掌灯引路的小太监,他们手中燃起四对大红纱
灯,后面列着旌旗黄盖、红仗仪刀、云炉金钺、白麾金爪。

  这驾势,这威仪,张霈暗忖该不会是尚仁德来了吧!

  看出他的疑惑,单疏影低声笑道:「秦太妃来了。」

  秦太妃?涨霈一听来的不是尚仁德,心中越发纳闷,秦太妃是谁?再仔细想
了想,嗯,经过努力的尝试,张霈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不认识就是不认识,再
想也是白搭。

  仪仗之后,便是明晃晃一列排的西洋水晶灯,把那条铺着黄缎的御道,照耀
得如同白昼。

  最后便是灯晶彩羽、流苏玉坠的一辆高毂绣帘的凤辇,其仪从煊赫,仆侍如
云,灯炬簇拥,远过明星;衣饰华丽似天仙,香雾氤氲如月窟,望去真是不减御
驾之威风了。

  辇上端坐着一位玉容粉嫩细滑,年岁不过二十五六,模样清丽秀雅的女子。

  她青丝高盘,淡淡地眉、银杏地眼、娇翘地鼻、润红地唇衬着清纯无瑕地气
质,如仙女下凡般地超凡脱俗。

  或许是晨寒露重的缘故,秦太妃身上披着一件貂裘披风,素洁华美,也极衬
她的身姿,而披风之下是一身绫罗绸缎,看上去说不出的高贵,真是仪态万千。

  大小臣工、王公巨卿早已是齐齐地跪列下来。

  王公大臣远远望见灯光灿烂,如皓月流星,便知是秦太妃来了,便匆忙走出
朝房,于是大家在御道上等候。

  距离凤辇约有十来步远近,众人无不齐刷刷地跪列下来。

  有叫秦太妃的,有称圣娘娘的,有唤圣妃的,有三呼千岁太妃的,又有叫姐
姐圣妃的,也有叫干娘的,有唤义母的,口里乱七八糟的问好请安,身体都和狗
般地俯伏着,恭谨比之迎接圣驾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霈看的是目瞪口呆,年岁轻的就不说了,有些明明胡子一大把了,鹤发鹤
颜,属于爷爷级的人也跟着起哄,称人家秦太妃为姐姐,这可真是怪事年年有,
今年特别多。

  凤辇行过,东溟众人除了张霈以外,全部跪了下去,连单婉儿和单疏影也不
例外。

  涨霈看着凤辇上的秦太妃,全身绷挺的笔直,嘴角带着一丝邪邪的微笑,全
身却充满一种不可预测的攻击力和征服一切的威势。

  秦柔坐在凤辇上,蹙着柳眉,盈盈碧眸看着跪在御道上的王公大臣,耳中传
来他们恶心的谄媚,只觉心中烦闷。

  可是她却突然发现了一丝与往昔不一样的地方,以前只能看到一群平日高高
在上朝臣躬弯的脊背,今日却有一双亮的让人心悸的眼睛盯在自己身上。

  仔细看去,是一个年级不大的少年,身材修长,嘴角微微抿起,脸部的线条
刀削斧劈般棱角分明,两条如利剑般的浓眉下,是挺直而性感的鼻梁,双眸散发
着无所畏惧而奇幻瑰丽的光芒,和他略一对视的瞬间,秦柔感觉自己竟有种身不
由己,飞蛾扑火的感觉,她的心一点一点沉沦到他双眼那近乎宇宙黑洞般神秘幽
深瞳种。

  除了他所以的人都跪在地上,他的腰肢挺直,全身张扬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自
信和骄傲,此人是谁?秦柔不由得张霈留上了心。

  光看着秦柔,张霈就彷佛看见到了一蓑江南春秋的烟雨,带着草木花香,雾
一般扑在脸上,清新怡人,令人心境欢愉。

  感觉中,她和疏影是两种美的极端,还记得初见单疏影的时候,她高傲,冰
冷,美人如玉剑如虹,美丽而危险。

  而眼前这一位,从臻首发丝到纤足玉趾,都是流水般轻轻柔柔的。

  柳眉、美眸、瑶鼻、薄唇,轻柔婉约至极致,偶而流泄出的丰韵风情,好似
春水般温惜。

  秦柔的身姿纤长妩媚,骨肉匀称,眼若凤目,眸灿星辰,一眼瞧去,柔弱婉
媚,恨不能拥入怀中,恣意宠幸。

  「这美人真是柔到骨子里去了?」张霈忍不住轻叹一丝声,可是,他怎么觉
得,这位轻柔温驯,明明是圣洁不可亵,却又妖妖娆勾人心的美人,看向自己的
目光怪怪的?

  凤辇渐行渐远,在众人的高声呼唤声中消失在御道尽头。

  众官员见秦太妃凤辇已经远去,也一齐起身,向朝房走去,只留奉旨进宫,
却不知现下当去何处的涨霈一行人。

  他们现在无官衔在身,即使进了朝房,也只能站在外间,不得入内室。

  张霈前世过的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天上网,顿顿泡面的生活,进宫还
是头一遭,刚才进来的时候虽是逞足了威风,但现在看着空荡荡的御道还是有些
茫然。

  「哗」的一声,张霈从怀中掏出上一件好蚕丝制成的绫锦织品,倏然展开。

  「奉天承运……」圣旨文字书写端庄秀丽、圆润飘逸,行文极为洗练,可谓
字字有力,句句有声,不过说的却是些没有营养的东西。

  这该死的尚仁德,圣旨也不说明白一点,进宫,进宫,这进了宫又该做什么
呢?总不是让老子进宫让当太监吧!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九章 处女诱惑

  一入侯门深似海,这皇城更是比侯门还要深数倍的恐怖地方,做为一个国家
权利的象征,皇城绝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轻易能够靠近的所在。

  就在张霈为何去何从为难之际,心中突然一凛,风中传来一个清冷阴柔的声
音道:「奴才李顺,见过东溟夫人。」

  张霈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行来一个弱冠少年,锦衣华服,白面无须,相貌
清秀,步履轻盈。

  单婉儿闻言微微一笑,颔首还礼道:「有劳李公公在此久候了,霈儿,这位
是李顺李公公,乃是皇上身边的红人。」

  不是吧!红人,做一个太监能有多红?张霈心中暗暗想到,历史上掌权乱国
的太监那是多不胜数,阉人涉政这绝对是亡国的征兆,既然宫中有这么一个不简
单的红人,估计尚仁德也没几天好日子了。

  张霈心思玲珑,一眼已看出些许不对的苗头,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这个
李顺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张霈学着大名鼎鼎的小桂子公公,大踏步的
向前进,走到李顺身旁,悄悄将一张足够普通人三辈子吃喝不尽的银票不着痕迹
的塞进对方手中。

  当张霈接触到李顺光润的手掌时,眼中闪过一道若有所思的寒茫,脸上笑容
比见了国际偶像巨星还要开心,道:「这位便是李公公么?在下闻名久已,今日
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太监都是出身卑微的刑余之人,说的难听一点,在宫里面,就是猫狗,也比
他们活的有尊严,张霈却没有一点看不起他们的意思,毕竟如果不是真的走投无
路,谁愿意割了男人的命根子,进宫服侍权贵,当然也不排除为了修练高深武学
而放着家中娇妻美妾不知疼爱怜惜,自愿献身的岳不群之流。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李顺听了十分受用,脸上冷色稍霁,接了银票,干笑几
声,声音阴柔道:「张公子的事杂家也有所耳闻,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自古英
雄出少年,相比之下杂家算得了什么?」

  「李公公除了在兵刃上有极深的造诣之外,更有一身不俗的内家功夫。」张
霈抬头看了李顺一眼,感叹道:「像李公公这等明明有真才实学,却又这般虚幻
若谷的人才真是我等学习的榜样楷模。」

  此言一出,在场除了单婉儿,所有的人无不震惊,单疏影更是饶有兴趣的仔
细盯着李顺猛瞧,发现他面色苍白,体形消瘦,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怎么看都
像一个病泱泱,无精打采的普通人,哪里是张霈说的什么内家高手,武学行家?

  单疏影禁疑惑地打量再三,仍是看不出一点蹊跷,但她对张霈却有一种近乎
崇拜的迷恋,相信他绝对不会错。

  张霈话虽说的轻,不过听在李顺耳中却无疑是一记惊雷炸响,震慑莫名,忍
不住打了个颤,他脸上的阴柔又深了几分,神色皎然如冰雪,道:「张霈公子说
笑了,杂家武艺粗浅得很,江湖把式难登大雅之堂,哪里是什么内家高手?」

  张霈笑而不答,只是静静的看着李顺,漆黑深邃的幽瞳好似在说,你装啊!
你继续装啊!

  单婉儿莲步轻移,行至与张霈身旁,二人并肩而立,檀口微启,柔声问道:
「李公公,皇上可要立刻召见我们?」

  若是尚仁德真的下了召见的命令,李顺怎么敢站在这里和他们拉家常,果不
其然,李顺眼中茫然之色渐渐退去,摇了摇头,道:「皇上这几日身体不适,上
朝之后要前往养身殿,诵经祈福。」

  李顺接着说道:「方才皇上传下口谕,嘱夫人和公子入住离宫别馆。」

  这哪里有召见的意思,连住的地方都安排好了,根本就是不准备让我们回去
了,离宫别馆?张霈一愣,明明叫离宫,位置却偏偏在皇城里面,不过这地方听
名字就是个好去处,肯定比驿站住的舒服。

  离开别馆位于上林苑,是一个宫殿群,其中有六个宫,如建章宫、承光宫、
望远宫、蒲陶宫等。有十二个观,如白鹿观、象观、鹿观及射熊馆、博望馆等。

  上林苑馆建筑壮丽,金碧辉煌,其间栽植了大量名果异树,奇花艳卉。仅梨
树有紫梨、青梨、芳梨、大谷梨、金叶梨、耐寒的瀚海梨、东海的东王梨等。枣
有玉门枣、赤心枣、昆仑山西王母枣等。有各种桃、李、栗、梅、杏,有西域的
石榴,南方的荔枝、橙、橘、柑等。

  不仅是如此,里面还养育珍禽异兽,有虎、熊、鹿、野猪、狐狸、兔子等百
兽,也有各种鸟类,包括山中鸟、树上鸟、水中鸟等。

  李顺将东溟派众人送至上林苑,便在张霈灼灼目光的注视下,匆匆而去,离
去的背影有一丝掩饰不住的狼狈。

  离宫别馆一处清幽雅致的厅轩中,坐了七个人,五男两女。

  坐在张霈左边是端庄贤淑的单婉儿母女,隔了一个空位,坐在他右边的是东
溟四大护派战将之首尚天军。

  端起丫鬟送上的香茗浅啜了一口,尚天军冷着一张扑克脸,好像所有人都欠
他钱一样,一副生人莫近的样子。

  张霈对首坐着三名三十多岁的锦衣大汉,蓝色衣裤,神情、气质均有七分相
似,脸部线条冰冷,眼神森寒如刃,洞金穿石,看着让人十分不舒服。

  尚文崇,尚信杰,尚思齐三兄弟加上尚天军,合称东溟派四大护派战将。

  张霈虚眯着眼睛,手中把玩着绣了祥云瑞鹤图案的黄色卷轴,注意力却在缭
绕身旁的淡雅香气上,自从身体吸收了冰炎二重劲之后,他的嗅觉就变得异常敏
感,几乎可以和缉毒大队的缉毒犬一较高下了。

  一缕似兰非兰,似麝非麝,带着一种温暖的的淡淡香气仿佛一双柔且无骨的
纤细小手正不轻不重,力道拿捏至恰到好处的撩拨他的情欲,让张霈今早好不容
易冷却下来的神枪再次充血膨胀起来。

  张霈微微侧头,看着单疏影姿态优雅的坐在身旁那张檀木雕花靠背椅上,浑
圆修长洁的大腿,白皙细腻的小腿均被白丝长裙掩盖的结结实实。

  张霈一边道貌岸然的摆出一副正襟危坐,思考问题的沉思模样,咕碌碌直转
的眼珠却一边情不自禁的越过单疏影的娇躯,向坐在她身旁的单婉儿飘去。

  眼睛贪婪的望着单婉儿高耸丰腴的酥胸,虽然看不到掩在她外衫罗裙下迷人
的神圣双峰,可是前胸衣襟叠交处泄露出的那一抹雪白耀眼的粉嫩肌肤和曲线柔
美光洁的粉颈,已经让张霈头晕目眩,暗自吞津咽液。

  单婉儿轻声道:「霈儿,这事你怎么看?」

  「尚仁德把我们隔离在此处,不外乎是想一网打尽。不过他似乎忘记了中国
有句俗话,请爷容易送爷难,今晚我就去皇城四处逛逛,给他留点终身难忘的记
忆。」手中猛然发力收紧,做工材料十分考究的轴柄发出一声苦不堪言的呻吟,
张霈话锋一转,坏笑道:「不知那秦太妃是什么人?」

  单疏影在张霈故意将请神容易送神难说错事,抿嘴一笑,可是接下来关于秦
太妃的问题却使她感觉吃味,暗忖这个坏家伙,居然想打太妃娘娘的主意。

  尚文崇想也没想,立刻脱口而出,说道:「禀少主,秦太妃名叫秦柔,是先
王的妃子,当年先王大限将至,却听信一妖道之言,冲喜延寿,遂在琉球甄选美
女,纳了年方及笄的秦柔为妃,可是礼堂之上,先王却不幸中风癫瘫,从此卧床
不起,不过他对秦妃却甚是喜爱,衣食均由她一手照顾,临行时也很安详。」

  自古红颜多薄命,女人长的太美却又无力保护自己,那绝对是一生最大的悲
哀,想象着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却要衣不解带的照顾一个病入膏肓,行将就木的
老头子,张霈轻轻叹息一声。

  女人果然是男人永远不变的共同话题,尚信杰也跟着张霈叹了口气,接着尚
文崇的话向下继续说道:「先王病逝之后,按祖训,未有所出的妃子都要入黄陵
陪葬……」

  「什么?」张霈忍不住左手重重一掌拍在长椅的扶手上,冰炎二重劲猛然爆
发,右手猛然窜起一道异茫,圣旨在火光中灰飞烟灭,化成漫天微尘。

  强迫女性殉葬的制度萌芽于氏族社会末期。进入奴隶社会后,女奴隶和男奴
隶一样被大量杀殉或生殉。殷墟卜辞中有杀殉女奴的记载。妇女殉葬者中也有墓
主的妻妾。

  春秋以后,人殉的事情不多见,但秦始皇死时又有上万名宫女和工匠被逼殉
葬。《史记·秦始皇本纪》记载:「七月丙寅,始皇崩于沙丘平台……二世曰:
『先帝后宫非有子者,出焉不宜。』皆令从死,死者甚众。」但这种制度秦汉之
后基本就消失了。

  但是在明朝初期,又都再次出现了嫔妃殉葬的制度。明英宗以前的太祖、成
祖、仁宗、宣宗和景帝时期,人殉是皇室公开的惯例,死于殉葬的嫔妃,总数达
几百人之多。

  众人不明白张霈为何突然发怒,纷纷将疑惑的目光投注在他身上,同时也暗
自震惊于张霈刚才展现出来的高深武功。

  「夫君真是急公好义,古道热肠,这种骇人听闻的恶行的确令人激愤。」单
疏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柔声笑道:「不过秦太妃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张霈哪里听不出单疏影言外之意,男人想女人不要紧,但千万不要在一个女
人面前想另外一个女人,他干咳一声,搓了搓手,打着哈哈说道:「不是要陪葬
么,秦太妃为何能幸免?」

  「殉葬当日,秦妃领先王遗诏于黄陵广而宣之,遂得保周全。」说话的是至
始至终都保持沉默的尚思齐,「遗诏追封秦妃为秦太妃,享王母之尊。」

  知道张霈不明白这些,尚思齐不紧不慢道:「尚仁德生母早亡,秦太妃享王
母之尊即是成为他的继母,掌琉球一品以下官员生杀大权,不过秦太妃人很好,
许多尚仁德欲杀之而后快的忠臣良将在她的极力周璇下,最后都得以辞官返乡,
安享余年。」

  难怪那么多人讨好她,原来这看似温温柔柔的小美人却掌握着这么大权利,
只要和她盘上关系,那无疑是多了一道免死金牌。

  张霈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古怪的问道:「秦太妃和先王成亲的时候,
先王却不幸中风了,那么她不就是……」

  「因为先王当时重病之身已不能人事,所以秦太妃至今是完璧之身……」

  处女这个名词经常和道德相联系,保持某种传统的道德观念者认为处女代表
女子纯洁,有极高的道德价值观,尚文崇再次接过话茬,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崇
敬。

  尚文崇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却发现了一丝不对的苗头,只见单疏影神
色冰冷,美眸恶狠狠的盯着他,一向天不怕的不怕的尚文崇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急声道:「这些都是我听来的,嗯,当不得真……少主,你不要这样看我,哦!
不,没……我没骗你……这个,总之……事情就是这样……」

  在张霈和单疏影二者越来越凌厉的眼神注视下,尚文崇只觉四季如春的琉球
仿佛迎来了最冷的寒冬,背心冷飕飕的。

  完璧之身也就代表这高高在上,身份尊贵,地位崇高的秦太妃如今还是货真
价实的处女。

  不为别的,单单只为处女这两个字,张霈全身的血液就快沸腾了,他真想放
声狂吼一声来宣泄自己激动的心情,不过这人家是不是处女和他有什么直接或者
间接的关系么?

  「少主,属下突然想起还有一件要务马上要办,先行告退。」看着单疏影脸
上那越来越温柔的笑容,越来越凌厉的眼神,尚文崇立刻脚底抺油溜之大吉。

  人都进了宫了,还有个屁的要务,这个借口烂的可以,但张霈却不以为意,
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张霈还在幻想着是不是老天安排了这次相遇,什么事情只要和老天扯上了关
系,那是就铁板定钉的事了,因为美其名曰——天意。

  尚文崇走后,其他人也同一时间突然各有要事待办。

  「我累了。」单婉儿声音柔柔的说了一句,携一股香风而去,看着那两瓣圆
滚丰腴,浑圆柔软的美臀,张霈恨不得冲上去重重拍一巴掌。

  「少主,属下昨晚睡觉忘了盖被子,嗯……」尚信杰偷偷瞥了单疏影一眼,
急忙道:「我现在去把被子铺上,免得晚上又忘了。」

  「少主,由于今早吃馒头的时候姿势不正确,现在感觉全身难受得紧。」尚
天军沉吟了片刻,扑克脸上终于露出意思表情,道:「属下想去寻宫中御医,开
张方子,抓点药。」

  最后还是尚思齐最滑头,他看着所有人都走光了,才慢腾腾起身行礼,抱拳
道:「少主,既然尚大哥身体不适,属下自当陪他一起去太医院,一路上有个照
应也好。」

  雅舍厅轩中除了张霈以外,如今就只剩下深情的凝望着他,脸上带着迷死人
不偿命的甜蜜笑容,眼中媚波盈盈的单疏影。

  张霈突然觉得鼻子很酸,一股刺鼻的酸味,接着一阵杀猪般的惨叫自厅轩中
远远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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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更新至第9卷第63章) 作者:易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