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更新至第9卷第63章) 作者:易天下

冷墨生花 2012-1-28 17:19

[color=Blue]             第七卷 醉卧花丛


             第一章 风情撩人

  此时已至中午,张霈一大清早就起床在外面溜达了一圈,如今回到客栈不回
自己屋舍,而是嘿嘿坏笑着径直朝秦柔的厢房走去。

  来到后院别苑,也不等下人丫鬟人通报,张霈就畅通无阻的一路直闯进去。

  张霈轻轻敲了敲紧闭的门扉,过了一会儿,房门轻轻地被打开一条细缝。

  还没有看到秦柔的影子,先闻到了一丝清淡的香气,这香味淡极了,它不像
是一般的花香,而是一种从来没有闻过的香气,似有似无,但就是这么一点点的
花香,却让人精神为之一振,变得神清气爽起来。

  门扉洞开,秦柔穿着一件连体的银白色的锦缎长袍,身姿婀娜,娉婷而立。

  「好美啊!」张霈脱口而出,不知道该说衣服美还是人美。

  这是一件从来没有见过的款式,它不同于一般流行的罗衫长裙,整个长袍衣
裳连体,随体收腰,下摆开衩,把秦柔的曲线轮廓凸显了出来,说不出的婀娜多
姿。

  那直立的领口,衬托出秦柔高雅的气质;长袍上浅印了几朵特别的牡丹花,
显得格外清新脱俗;最为特别的是,下摆小腿处两边开衩,露出了秦柔修长细滑
的小腿,给整体形象注入一股灵动气息,端庄典雅,造成了视觉上的吸引力。

  「微风玉露倾,挪步暗生香!」张霈不自觉地发出感叹。

  秦柔看见张霈伫在门口,眼睛一眨不眨的在自己身上打转,俏丽微红,款款
一福,盈盈施礼。

  在琉球的时候,秦柔太妃之尊,本是不用向任何人施礼的,如今委身张霈,
却是必须恪守妇道,遵循妻。

  张霈见秦柔臻首微垂,连粉嫩玲珑的耳根都羞红了,不由心头一荡,伸手张
臂,一揽一抱,老实不客气一把将她柔媚的娇躯搂进怀里。

  佳人在怀,软玉温香。张霈紧紧搂着秦柔那细可盈握的小蛮腰,嗅着她身上
散发的淡淡幽香,心中爱极,一手轻轻搂着她,一手轻轻拍抚她如云的长长秀发
温柔的说道:「柔儿今天真美。」

  张霈原本附在她耳畔低诉,见她雪白的耳垂珠圆玉润,小巧可爱已极,这有
色心有色胆的家伙哪里还忍不住,欲望火焰顿起,伸长脖子张嘴含入口中。

  秦柔娇呼一声,满面红云密布,嗔道:「你这个坏人,只懂得欺负人家。」
说完两只小粉拳擂擂敲敲,雨点般落在张霈的胸膛。

  打是心疼骂是爱,张霈哈哈一声,张嘴吻住了佳人两瓣娇艳欲滴的樱唇,贪
婪地吸吮着她如花瓣般娇嫩的双唇,只觉滑腻而绵柔,美人香津丝丝甜甜沁入心
扉,张霈只感觉到浑身上下每一颗细胞俱都兴奋了起来,如痴如醉,飘飘然如成
仙一般。

  秦柔被心爱男人浓郁刚阳气息团团包裹,芳心如小鹿乱撞,粉脸通红欲滴出
水来,美眸紧阖,飘飘荡荡如同身处云端,脑中晕晕的已然无法思考,只知羞涩
回应张霈的步步进逼。

  张霈心火如潮,欲动似山,抱着她美绝人寰的娇躯,上下其手,揉揉捏捏,
不亦乐乎,只觉手感极佳,销魂蚀骨,身体正常男人的生理反应巨大而明显。

  秦柔一声轻呼,脸一瞬间红的像个熟透的番茄,她的眼睛往下方一瞟,目光
不经意扫到什么,立马把上下眼皮紧紧合上。

  张霈看到秦柔那羞涩的摸样,本来旺盛的欲火越发泛滥了起来,眼中精华大
盛,恨不得瞪穿她身上衣裳。

  秦柔用手捂住眼睛,两只耳朵都给烧得通红害羞得仿佛不谙人事的少女,虽
然两人对彼此的身体早已熟悉不过,但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之下,秦柔仍显得不
知所措,心乱如麻。

  美眸似睁似闭,满面红霞的美人儿,放下捂眼的双手,玉臂轻轻推拒着,嗔
道:「相公,不要在这里,被人看见怎么办?」

  丫鬟下人早已被斥退,没有招呼,谁敢私入内院,除了自家姐妹,哪里会有
什么人能看见。张霈涎着脸,淫笑道:「夫妻相爱,周公之礼,天经地义,人伦
大道,被人看见又怎么样?」

  搂着秦柔香喷喷的身子,张霈只觉一股幽兰香气沁入鼻中,不但不肯松手,
一双魔手越发大力,肆无忌惮的揉搓起来。

  「嗯……相公,别……别这样……晚上,等晚上再,再……」

  秦柔娇喘吁吁,声音越来越低。

  对于心仪的男子,女人几乎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这也是很多女人会被男人
轻易哄上床的原因。

  秦柔被张霈侵犯得芳心大乱,满面晕红如火,羞不可抑,娇躯都止不住的颤
抖,垂着螓首,羞怯怯不敢看他。

  终于,张霈在逞足了手足之欲后才恋恋不舍放开了秦柔,轻声笑道:「我饿
了,柔儿陪我一起吃饭……还有,晚上可是你自己说要和我那个啥的……嘿嘿嘿
嘿……」

  张霈望着秦柔露出迷人眩目的微笑,眼珠却转移不定,双瞳中烁跃着异样的
光华,仿佛盯着小红帽流口水的大尾巴狼。

  秦柔闻言「嗯嘤」一声,羞涩难当,飞了他一个娇媚的白眼。

  两人进到屋中,相邻而坐,不一会儿,一桌热气腾腾的珍馐美肴端上桌。

  张霈当仁不让的享受着秦柔亲自为他夹菜斟酒琉球太上皇的待遇。

  檀炉焚香,薰醺袅袅,满室旖旎无限。

  本不擅饮的张霈如今却是相当的海量,不过仗着神功盖世,些许酒水自是无
法伤身,不管喝多少倒也无妨。

  几杯陈年佳酿下肚,张霈满腔欲液渐渐沸腾起来,眼前如玉佳人好似神女化
人,美赛天仙。

  佳人娇羞,风情万种。

  娇艳绝伦,秀色可餐。

  张霈看的禁不住欲火大动,一把伸手握住她光皙纤细,如美玉似青葱的柔荑
细细摩挲,笑道:「柔儿,你真似天上神女,谪尘仙子我张霈今生能有你为伴,
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秦柔想抽回玉手,挣扎了几下却挣之不脱,也就由得他把玩了,桃腮升起两
朵娇艳欲滴的粉晕,含羞带笑,万种风情的微嗔道:「相公,你这张能说会道的
嘴可真甜,对其他女孩子怕也是这般说的吧?」

  美人娇嗔薄怒,又另具一番醉人风情,端是风情撩人,美不胜收。

  张霈仿佛被瘙到了心头痒处,嘴角绽出一个略带邪气的笑容,柔声软语道:
「柔儿,相公的心你还不明白?不信你摸摸。」

  「大坏蛋,你又想趁机占人家便宜,人家才不上当呢!」秦柔粉脸羞红,轻
啐一口,顿了一顿,终是忍不住微抬臻首,含羞问道:「真的?」

  张霈闻言,险些将正一饮而尽的美酒喷了出来,女人是听觉动物,恋爱中的
女人比较痴钝,感觉频频出错,但是听觉却异常敏锐。

  爱听甜言蜜语、海誓山盟,这是女人的软肋之伤。尤其是文艺女青年,没有
一个不为烟花般绚丽情话所打动。女人喜欢的无非是爱、永远、今生、来世、唯
一诸如此类不确定又无法追究的字眼。男人的情话可信吗?犹如海绵里的水,只
要愿挤总是有的。

  女人只为这份绚丽与虚假,丝毫不考虑这浸水海绵有多少水份。即使知道这
水份,仍然得到小小的满足与得意,似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掂量出了自己的分
量。一句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即使是一个拙劣的比喻也让女人心花怒放。

  张霈凑头过去,含着她珠圆玉润的小耳垂,轻轻道:「听着你已臻化境的声
音,时而碧水泻珠、时而弦繁管急。或喁喁细雨,如湍湍清流;或梵音呓语,如
粼粼逝波,仿佛把人带到了草香透帏的十里画廊,一步一景、一步一奇……」

  「你清脆而又极具磁性的嗓音入心入耳,表情也无比丰富。我想象得出,此
时的你双目含笑,顾盼流眄,不时地皱一皱眉头,耸一耸鼻子,一波战栗、一闪
惊疑,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似此等甜言蜜语,他是随口就来。

  女人啊,就是这样耳朵软的人,禁不起几句好话,大脑发热到不考虑这豆腐
一样虚弱的言语禁不禁得起敲打。

  秦柔长长的睫毛颤抖不住,又羞又臊,芳心欢喜的「嗯」了一声,声音轻如
蚊蚋,玉颊娇艳欲滴,艳霞诱人,头脑中忽地一阵晕眩,如饮醇酒,如入云端,
浑然忘却了周遭万事万物。

  张霈见她玉露双腮,嫣红瑰丽,凤仪无双,妩媚动人的诱人模样儿,忍不住
伸手将她抱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膝上。

  温香入怀,软玉在抱。

  「啊!」秦柔娇呼一声,心似鹿撞,羞不可抑,吐气如兰,娇喘吁吁,轻轻
挣拒道:「相……相公,放开人家,若被姐妹看见……成什么样子!」

  「宝贝别怕,谁敢笑话你,相公打她屁股。」张霈闻嗅着佳人体香,三魂悠
悠,七魄荡荡,紧紧搂着怀中这具钟天地灵秀的胴体,仿佛身飘云端,不想人间
之事。人体的气味远远比人工香水更具性诱惑力。

  已有性生活体验的人当然不必解释,就是少男少女,在他们的初次交往中,
也会偶然发现这个秘密的。而且,造物主的这种造化,无意中给性蒙上了一层神
秘的色彩。

  《红楼梦》中有一段关于嗅觉与性爱觉醒的精彩描写。贾宝玉每每闻到薛宝
钗身上有一段奇香,便要向她讨来吃。情窦已开的薛宝钗比贾宝玉早熟,于是用
话骗了宝玉,说自己吃的是一种药,叫冷香丸。于是贾宝玉才没有追问下去。其
实这种令贾宝玉飘飘然、醉蒙蒙的奇香,并非冷香丸之功,而是女人体香之力。
正是它通过嗅觉唤起了宝玉的春心荡漾。

  不久,贾宝玉又在黛玉的身上闻到了这种天香,这一回他不放过了。只闻见
一股幽香,却是从黛玉袖中发出,闻之令人醉魂酥骨。宝玉一把便把黛玉的衣袖
拉住,要瞧瞧笼着何物。

  黛玉笑道:「这时候,谁带什么香呢?」

  宝玉笑道:「那么着,这香是哪里来的?」

  黛玉道:「连我也不知道呀。」

  宝玉摇头道:「未必。这香的气味奇怪。不是那些香饼子、香球子、香袋儿
的香。」

  贾宝玉一向有点傻哥哥的味道,他虽然不知道这种香味的来源,但这种少女
的天然之香却使他强烈地感到异样。意大利一位心理学家马汝有过一个调查,男
女到了成熟的年龄,而且在广义的性生活即将开始或已开始后,臭味的感受力便
会增加,而且会感到异性的体臭充满着性的刺激。贾宝玉已经到了这个年纪。所
以,他情窦初开,开始在追究这种香气。

  张霈一直对单疏影幽处溢散的幽香情有独钟,如今秦柔晨间沐浴后娇躯散发
出的淡淡女儿香更是诱得好色男人几欲发狂,情火熊熊,欲念不熄。

  而且,似乎,仿佛,好像……

  张霈依稀记得,自己曾看过的几部香港艳情片里面,有几场床戏是在饭桌上
进行的。


             第二章 白日荒唐

  两人面对着面,距离近在咫尺,张霈说话的时候,气息在她的身边围绕,是
淡淡的清新,还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的男子气息。

  秦柔芳心羞涩,俏脸发热,心慌神乱,檀口娇喘吁吁,几欲窒息,柔弱无骨
的娇躯触电似的轻颤,心底涌起一阵阵酥麻酸软,令人深陷沉迷的醉人感觉。

  张霈嘴角溢出一丝浅笑,眼中赤芒一闪而逝,轻笑道:「适才柔儿只顾着给
我夹菜了,自己反倒没吃什么,这回换相公亲自喂你吃。」

  语毕,张霈用力在秦柔胸口捏了一下,腾出在她身上爬山涉水的右手,拿起
筷子,挑了一块剁碎了的粉蒸鸭掌嫩肉,缓缓送到她嘴边,笑道:「柔儿,乖乖
张嘴。」

  秦柔是个矜持端整庄的人,一举一动尽皆合乎皇太妃所要求的端庄稳重,雍
容华贵,哪里曾试过这等荒唐香艳的吃法,奈何遇见了张霈这缠人的命中魔星,
注定羞涩与害臊共往,刺激共激情同来。

  羞赧欲绝的秦柔强忍心中羞意,媚眼含春,柔情荡漾,极力维持矜持素雅的
姿态,臻首微垂,低声柔语道:「怎能让相公给妾身夹菜?」

  张霈在秦柔的粉润光滑的脸蛋上重重亲了一下,长声笑道:「进了张家门,
就是张家人,这个时候还分什么身份岂非太煞风景了,柔儿只要记得我是相公,
你是娘子就行了。嗯,相公要喂娘子吃东西了,亲亲柔儿,乖乖张嘴。」

  秦柔心中羞喜,轻轻点了点臻首,梦呓般似醒似醉的喃喃道:「相公对柔儿
真好。」

  男尊女卑的概念是被为了限制女性自由的时代所利用了,它源于《易经》。
孔子系辞中说:「天尊地卑,乾坤定已。」

  大家都知道乾代表天,坤代表地;乾为男,坤是女。尊,是指天空宇宙的博
大,尊贵,尊远;而卑,是指地的卑近,也就是说地是很浅很近。这样,很自然
就把男人推向高贵,女人推向卑微。

  当时的人们只觉得天空是那么的高远,空间那么无量无边永无止境;地与我
们人类文化那么亲密那么切近。

  《易经》在中国古代的地位就不用多说了,反正是读书人人手一本,普及率
高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好在那侍候没有著作权的问题,不然作者岂不是赚
翻。

  古代的琉球与朝鲜的情况很类似,男尊女卑地位极其悬殊。任何一个女人,
即使是皇后,都不能让男人来为她看病,所以才有了医女制度。即使医女医术再
高,男人也不肯让她们诊治,所以医女得不到社会的肯定和尊重,地位甚至和官
妓一样。所以秦柔虽是太妃之尊,但说到底,仍是男人的附庸。

  樱唇微分,秦柔将筷子上的鸭掌嫩肉含入口中,她吃的很慢,很淑女,很优
雅,不愧是受过皇室的正规教育培训。

  「柔儿,好不好吃?」张霈眼中满是戏虐之色,一脸坏笑道:「要不要再来
点?」

  秦柔心中羞怯,垂首不语,俏脸飞起两抹瑰丽的红霞,眼中尽是迷醉之色。

  张霈看的色心大动,心痒难耐,继续调羞道:「嗯,俗话说,吃口菜,喝口
汤,嘿嘿……来……咱们喝口热汤……」

  说完,张霈放下筷子,拾起汤匙舀了一匙鲫鱼汤,送到秦柔两瓣水润潋滟的
柔唇旁,笑道:「乖乖柔儿,张嘴喝汤了!」

  秦柔轻抬臻首,乖宝宝般听话的张开小嘴,张霈唇角挂着淡淡的邪笑,眼中
戏虐之色越浓。

  张霈存心使坏,秦柔两片红唇微微张开,呵气如兰,他却忽而又将手往回一
缩,美人儿伸颈张口却扑了个空。

  秦柔微微一愕,只见张霈眼中尽是调戏之色,坏笑着将鲜美鱼汤送进了他自
己口中。

  心爱男人使坏,美人羞急,哪里肯依?

  秦柔盈盈不堪一握的蛮腰轻轻蠕扭,撒娇不依,张霈却猛地俯下头去,封住
了她两瓣娇艳欲滴的嫣红樱唇,把口中鲜美的鱼汤轻轻渡进了美人檀口香唇。

  张霈抬起头,恋恋不舍的松开秦柔粉润的双唇,笑道:「柔儿,这鱼汤好不
好喝?」

  轻轻咽下鱼汤的秦柔娇羞满面,欺霜赛雪的玉颈和胸襟处大片白皙诱人的乳
肌红霞泛滥,美眸媚的好似盈盈春水,纤手紧紧握着衣襟,一副不知所措,很可
爱很天真的动人表情。

  「你坏死了。」秦柔娇哼一声,偎入他怀中,臻首深深埋在他胸膛,羞得不
敢正眼望他,心湖里沸腾着火海的浪花,只是缩在那滚烫的胸前听着里面有力的
心跳。

  张霈伸出手去,以修长光润的食指挑起秦柔滑腻霜白如凝脂的秀巧下颌,樱
唇丰润,呵气如兰,美眸半开半阖,一时间心动不已,全身更是血脉贲张,情难
自禁。

  情到浓时,张霈低头啜住了秦柔娇滴滴柔润润的两片瑰艳芳唇。

  秦柔鼻腔中羞涩的溢出一声轻嘤低咛,雪腻娇躯倏然一颤,芳心又羞又臊,
慌怯不堪,霞飞双颊。

  在心爱男人的突然袭击之下,秦柔白腻的玉体整个瘫在了他温暖的怀中,神
飘魂荡,脑海中混沌一片,茫然不知身在何处。

  张霈心头火热,欲念狂涌,搂着怀中绝世娇娃软绵柔滑的滚烫女体,吻着她
水嫩丰润的两瓣娇唇,口舌干炽,浑身燥热。

  情动如火,绝色美人在怀。

  欲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张霈贪婪的吮吸着秦柔芳唇中令人沉迷难返的香津玉液,口舌并施,又啃又
咬,舔舐吮吸,只觉甘醇可口,如丝如汁,齿颊留香,贪恋莫名。

  男女激情,滋味醉人。

  晃晃悠悠,心神俱醉。

  秦柔瑶鼻中「呜」的一声,编贝般的玉齿半阖半闭,张霈灵舌探将过去,与
美人羞怯怯吞吐的丁香小舌缠个正着,如痴如醉,抵死缠绵。

  张霈两只结实有力的臂弯紧紧搂着秦柔,而且越收越紧,心中只知道她就是
自己的一切,直恨不得将她揉碎了融入自己的身体,秦柔无法将自己的身子交给
心爱的男人,心底一直责怪自己无用,所以对他的吻越发没有抵抗的力量,柔情
百转,满心挂怀。

  张霈无法完整的得到自己心爱的人儿,心中感觉是自己对她不起,怜惜悔恨
之心使他对秦柔更是千依百顺,借着午膳的机会与她相聚。

  热吻激情,良久方歇。

  张霈轻轻抬起头来,恋恋不舍,眼中欲焰炽热,舌头舔了舔嘴唇,涎着脸笑
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能享柔儿琼浆玉液,嘿嘿,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啧啧……至于味道嘛!馨甜甘怡,真乃极品,哈哈……」

  「你……」

  秦柔羞得说不出话来,抡起粉拳雨打芭蕉般落在张霈宽厚的胸膛,玉体在他
怀中灵蛇般蠕蹭扭动,娇憨可人,羞态毕露,哪还有往昔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
犯的矜傲模样。

  张霈凑过脑袋,咬着她粉润的耳垂,谑笑道:「柔儿,夫君想要你。」

  不等羞不可仰的秦柔开口说话,张霈左手在桌面一拂,砰砰之声大作,满桌
碗筷碟盏尽数扫落地面。

  张霈将秦柔打横抱在怀中,轻轻置于宽大的八仙桌上,伸手将自己身上地衣
衫剥去,蕴藏无限爆发力的强壮身躯刹时赤裸裸地呈现在她美眸中。

  秦柔玉颊殷红如血,媚眼如丝,芳心如遭雷噬,娇躯颤栗,蓦然间,她脑海
里不可遏止地幻出一副奇异地画面:张霈身着武将白袍银甲,手执银枪,胯下亦
是一匹白马,正驰骋于千军万马之中,所过之处,人仰马翻,敌将身首异处,敌
军更是如波分浪裂,无人能挡其锋。

  没等秦柔从自己勾勒的虚幻梦境中回过神来,张霈已伸手扯住她裙装衣袖,
大手微一用力,只听「嘶」地一声,身上裙装已被他生生剥去,瞬间露出内里那
方艳红地亵衣,仅经几缕丝绦系于玉颈以及纤腰之上,一条浅黄色贴身短裤,舍
此再无别地衣物,大片大片莹白如玉地肌肤,顿时暴露出好色男人灼热地眼皮底
下。

  如果说中国古代男子服饰的主题是实用与庄重,那么女子服饰的风格则是浪
漫多姿,而明朝女子服饰则是其中最为绚丽的篇章。

  明朝是中国封建社会的极盛期,经济繁荣,文化发达,对外交往频繁,世风
开放。加之域外少数民族风气的影响,明朝妇女所受束缚较少。

  在这独有的时代环境和社会氛围下,明朝妇女服饰,以其众多的款式,艳丽
的色调,创新的装饰手法,典雅华美的风格,成为明文化的重要标志之一。

  明制规定,女服分四种,朝服、公服、祭服、常服。前三种为后妃命妇女官
于朝会、祭祀等正式场合穿着的大、小礼服,后者为日常穿着。

  明朝女子常服,基本上是上身是衫、襦,下身束裙,肩加披帛。衫为单衣,
襦有夹有絮,仅短至腰部。裙子长而多幅。此外还有袄、半臂、缦衫等。袄为夹
衣,长于襦而短于袍。半臂是短袖的紧身上衣,套于衫外,流行于明朝前期。

  虽然现在已经入秋,温度却正是舒爽怡人,秦柔穿的自不会太多,而且今天
更是穿着缦衫,裙色丰富多彩,短小易脱。

  望着秦柔裸露在外的大片雪腻肌肤,娇躯半遮半掩,诱惑力更是无限提升,
张霈地眸子顿时变得热切起来,嘴角那抹邪意更盛,美人如玉,羞怯动人,肌肤
欺霜赛雪,当是极品尤物。

  「啊!」秦柔一声轻呼,羞涩的用双臂掩住胸襟,修长的玉腿亦紧紧曲起,
火热地娇躯更是缩成一团,堪堪掩住外泄地春光,楚楚可怜,诱人欲动。

  张霈长笑一声,猿臂轻舒,握着秦柔地玉腿轻轻一扯,秦柔檀口「嗯嘤」一
声,曲线玲珑地娇躯便不可抗拒地舒展开来。

  张霈再顺势一带,秦柔莹白如玉,凝滑如脂地娇躯便整个翻转过来,脸朝下
趴在了桌上,两瓣又圆又翘又肥美地美臀便赤裸裸地呈现在张霈眼前。

  看到这里,张霈哪里还忍得住,一个猛虎下山,扑了上去。

  虽然秦柔身怀绝世奇症,两人不能真个销魂,但在张霈的指导下,秦柔羞滴
滴的口手并施,尽心服侍,张霈满腔欲火终是一路走高,直至欲望爆发。


             第三章 云消雨歇

  云消雨歇之后,张霈轻轻搂着秦柔娇媚的身子,亲亲喔喔,谈情说爱,地点
则从八仙桌变成了厢房中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

  两人赤裸的身躯还残留着方才欢愉后的汗珠,暗香浮动,时已入秋,屋中虽
无凉意,但心怜佳人的张霈仍是小心翼翼地拉过锦被,体贴的盖在秦柔白条条的
赤裸娇躯上,遮住她柔弱无骨的诱人女体。

  张霈用手轻轻抚摸着佳人光润粉洁的脊背,凑到她娇嫩的耳边呵气轻声道:
「柔儿,刚才感觉美吗?」

  没想到张霈竟会问出这么羞人的问题,秦柔心里好象有只小鹿在乱闯一样,
七上八下,看着他那火辣辣的目光,美人儿忸怩的伸手在他腰间嫩肉拧了一记,
娇嗔不依道:「相公,你讨厌,不和你说了。」

  难道自己的技术思退步了?不可能啊!刚才若不是及时张开天魔场,怕是全
后院别苑都听见美人儿歇斯底里的求饶以及惊天动地叫床声了。

  张霈眼中满是戏虐之色,不由调侃道:「嘿嘿,娘子方才不是称为夫是恶人
么?快快说说,恶人刚才弄得娘子舒不舒服?」

  「哼!」秦柔轻碎了一口,粉颊微红,知晓张霈嘴上功夫了得,别过臻首,
装出一副不理他的样子。

  张霈嘴角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坏笑,眼中闪过赤色精光,笑道:「娘子怎么
不说话了?为夫的功夫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嗯,你若在不说话,可是默认了?」

  秦柔芳心霍霍,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但仍是低声软玉,语气坚定的说:
「谁……谁默认了……你,嗯,刚才难受死了,人……人家才不稀罕……」

  张霈刚才的话并未说明默认什么?秦柔一时羞急,却有些不打自招的嫌疑。

  好色男人突然哈哈一笑,伸手在秦柔身上胡抓乱摸起来,嘴里不清不楚道:
「既然娘子嫌为夫方才不够尽心尽力,那我今个儿就豁出去了,为了柔儿能够满
意,为夫就算精尽人忘,也要鞠躬尽瘁。」

  「啊,不要啊……好了……啊……夫君,不要……啊……停手啊……」秦柔
娇呼一声,气喘吁吁,神智很快淹没在张霈的调情手法与温柔手段之中,哼哼咿
咿,语不成声。

  虽然张霈这次再没泄身,但房中香艳不减,春色无边,秦柔梅开二度,身心
俱舒。

     ***    ***    ***    ***

  春来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

  此时虽非夏季,却不影响张霈睡觉的好心情。

  不曾想正睡得舒坦之际,突然,屋外传来一声娇呼:「相公,相公,你起来
了么?」

  「是婉儿!」张霈懒洋洋的翻了个身,搂住旁边秦柔娇嫩的娇躯玉体,在那
双丰方才带给自己无限享受的双峰上无意识的搓揉起来,打了个呵欠向外喊了一
声:「我还没起来,婉儿进来和为夫一起睡吧!」

  语毕,屋外顿时没了声息。

  悠悠转醒过来的秦柔俏脸绯红,软腻的娇躯滚烫火热,热度惊人,柔媚玉体
紧紧依在心爱男人怀中,将尽是满足与春意的地玉颊贴在他胸前,温柔深情地轻
嗔道:「相公,不要这样,好……好羞人的……」

  秦柔此时虽仍是处子之身,并未与张霈跨越那最后一步,非不愿也,实不能
矣!但眉宇间地春情蜜意,却是怎么也藏掩不住。

  眼看怀中玉人媚眸盈盈,暗波横生,似秋水流转,道不尽地恩爱春情,张霈
感觉全身鼓胀,心中欲焰升腾,伸手在她丰硕翘臀上轻捏了一把,淫笑道:「柔
儿,这有什么好羞人的,都是自家姐妹,再说又不是没有一起过服侍过相公,怕
什么?还是说你一个人能敌得过相公?」

  秦柔檀口微分,轻「啊」了一声,遇着张霈这绝世淫魔,她还能说什么呢!

  美人儿俏脸滚烫,仿若熟透了的红苹果,红彤彤的,煞是可爱。

  不敌张霈赤裸裸而不加掩饰的火热目光,秦柔娇躯轻颤,倏然扯过缎绸锦被
遮住玉颊,只露出两只脉脉含情,春意盈盈的眸子,羞声涩语说道:「相公,人
家……人家哪里,哪里是你对手……柔儿不……不阻你就是……你让婉儿姐姐进
来吧……」

  软玉温香,吴哝软语。

  秦柔妙目流转,顾盼生嫣,锦被下勾勒出的令人垂涎欲滴的曲线,让厢房中
地温度顿时又升高了许多。

  张霈顿觉口舌干燥,他艰难的滚了滚喉结,咽了口唾沫,伸手将秦柔火热的
娇躯搂入怀中,大手轻轻爱抚着她的丰胸翘臀,嘿嘿笑道:「亲亲好宝贝,刚才
真是苦了你了,不但檀口吹箫,这双峰秀乳,隆臀玉股也受了不少苦,瞧瞧,都
红了……」

  「不……不许说,你……坏死了,不许这样说……」

  秦柔「嘤咛」一声,颊飞双霞,青葱似地玉指急忙掩住张霈嘴唇,不让他继
续说下去,浑身却是仿佛力气都被抽干了般酥软如泥。秦柔体质敏感,偏偏又身
怀九阴绝脉,不能与男子龙虎交汇,以前心如止水,只盼古寺青灯,倒也罢了,
如今既遇见心爱郎君,当如何是好?

  自倾心张霈以来,秦柔心中一直暗怪自己无能,不能将一个女子最珍贵之处
完全献给心爱男人,难免心声郁结,可别小看这个问题,此事可大可小,若是一
个不好,当是药石无效,香消玉殒的结果。

  好在萧雅兰这小妮子教了她不少,嘿嘿,自从她们琉球尚野府邸温泉发现的
洞庭密室中返出之后,秦柔心知自己的难言之处,暗地里便没少向萧雅兰虚心请
教有关房事方面的事情,姐妹感情也在这一来二去中,越发深厚。

  张霈干笑了两声,倏的轻叹一声道:「也真是难为囡囡(萧雅兰小名)了,
竟然能想出这么多匪夷所思的绝妙法子,真是个惹相公心疼的可人儿,柔儿以后
一定多要抽时间,常常与她交流才是。」

  秦柔当然知道张霈的坏心思,不由嗔道:「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是不折不扣
的大坏蛋。」

  张霈闻言大点其头,面上哪有半分惭愧之色,心中骚痒,轻声笑道:「不交
流怎么进步?思想不要这么狭隘,柔儿有空的时候多和囡囡进行一些关于技巧方
面,有深度的探讨,还要多实践切磋,主要议题就是体位多变和加强持久力方面
的问题,我总觉得柔儿的战斗力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你可千万不要害羞,不好
意思,都是自家姐妹,大家是一家人,记得不懂就问。」

  秦柔芳心羞不可仰,银牙暗咬,伸出纤纤玉手捂住张霈贼亮贼亮的双眼,浅
笑着涩涩道:「什么体位持久力,我瞧你比雅兰妹子懂得多了,她只传授些应对
之法,教导我如何让相公舒服,而相公你却是个真真正正的色魔宗师,柔儿只怕
天下女子见了你都是要倾心失身的。」

  「这娘子可是谬赞了,为夫道行尚浅,技巧也很粗鄙得很,虽神勇过人,但
那是天赋本钱雄厚,旁人羡慕不来的,我仍需多多修炼,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最好是能集思广益,理论结合实践,只有这样才能早日大成。」张霈故作愁眉苦
脸地哀叹一声,眼中流露出浓浓的遗憾之色。

  「坏夫君,柔儿不和你说了,婉儿姐姐还在外面等着见了呢!」秦柔羞笑着
白他一眼,风情万种,张霈的心不由跟着火热起来。

  秦柔勉力支起娇弱无力的身子,姿仪优雅舒缓的地穿上自己的丝绸亵衣和贴
身短裤,打算起床下榻,她毫不在意自己美好的身段,窈窕的胴体曝露在张霈灼
灼的色狼目光之下,一副当他完全不存在的样子。

  张霈轻轻挪了挪身子,后背靠着床头,心怀舒畅的欣赏着美人穿衣着裙,现
在就差一根事后烟了。

  秦柔知道心爱男人的目光盯在自个儿身上,心中即是羞涩,又有些窃喜,故
意放慢手中动作,使他能看的更加清楚明白,整个过程中春光不时外泄,冶荡的
眼神极富挑逗性,直看得张霈兽血沸腾,瞪大眼珠子仿佛要吃人。

  「柔儿,相公这会儿可把话说在前头,你别再这样引诱我了,若是把哥哥的
火勾起来,到时候就要劳烦娘子替我灭火了,知道吗?」张霈故作凶狠地说道,
同时伸手到秦柔雪也似的肩颈,将亵衣的系绳再次轻轻扯开,算是警告。

  亵衣的衣带解开了,秦柔一声娇吟,两只素手紧紧捂在深深的乳沟之间,将
亵衣按住,亵衣两侧,露出了大半个圆鼓鼓雪白乳肌。

  高高的雪白玉峰一点点显露了出来,看得让人血脉沸腾,就在她酥乳最高峰
马上就要显露出来的时候,秦柔呻吟了一声,千娇百媚地横了他一眼,然后才将
青纱裹住性感的娇躯,起身坐在椅上,整理起来。

  张霈见秦柔览镜梳妆,时不时飞过一个媚眼,风情无双,心中惬意非常,突
然想到门外还有一个玉人在等自己,便支起身体,赤裸着翻身下榻,大踏步地朝
着屋外走去。

  单婉儿候在屋外,见房门「嘎吱」一声稀开一道缝隙,不由腿弯轻轻下屈,
盈盈施礼一福,抬头却傻了眼,只见张霈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赤裸了精壮的身
子伫立在自己面前。

  美人儿霎时玉颊霞烧,美眸朦胧,檀口啐道:「夫君,你怎么都不知道把衣
服穿好!」

  「没关系,反正你是我老婆。」

  张霈随口应道:「相公的身子横竖都是你的,还害羞什么?」

  闻言却把单婉儿给臊得俏脸生晕,媚态横生,羞急的转过螓首,不敢看他。
张霈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伸手拉着单婉儿柔嫩白皙的纤手,将她拉进屋子。

  重新坐回床榻之上,张霈拉过锦被将身子裹住,背靠卧枕,仔细欣赏眼前两
个都穿着柔滑且薄,透气清凉的丝织衣裳和罗裙绝色佳人。薄薄的丝绸紧贴在两
女圆润雪白的肌肤上,正好把她们的身段曲线勾勒出来,单婉儿较之秦柔更为丰
满性感,前突后翘,丰乳肥臀,而秦柔身段高挑,虽不如秦柔那般丰盈,却有一
种冷艳的骨感美,娇躯也是玲珑浮凸。

  两女不约而同都梳了个堕马髻,《风俗通》曰:「堕马髻者,侧在一边。」
据说梳着这种发髻,加上愁眉、啼妆等装饰,能增加妇女的妩媚之态,似刚从马
背上摔下,故走路也有特殊的姿势,名为「折腰步」。

  再配着她们曼妙有致的风流身段,衬托出一股成熟艳丽,娇慵诱人的雍容风
情,浑身散发出成熟媚惑的少妇风韵,扣人心弦,女人味十足,以张霈这个现代
人的审美角度看,则更突显了两女身上的那种高贵,矜持,冷傲,自信的古典美
态。[/color]

冷墨生花 2012-1-28 17:21

[color=Blue]             第四章 美女服侍

  两女俱是国色天香,丽质天生,淡扫娥眉,朱唇轻点,张霈越看越喜,眼珠
子溜溜打转,藏在锦被下的赤裸身体正发生了不可遏制的变化。

  看着两女望着自己清澈如水,烟波横流的眸子,张霈心中欲念越强,在女色
面前本就薄弱的抵抗力几乎到了可以忽略的地步。

  女子想要爱的温暖,又怕被火焰灼伤,所以,应该做一支带刺的玫瑰,能暧
昧的开,能纯洁的香。

  而诱惑男人的最佳办法,就是不要让他轻易得手,男人的心态很奇怪,你越
是让他太轻易得到,他就越不知道珍惜,如果你给他一些想头,他会永远把你当
做要征服的爱人。

  秦柔和单婉儿虽文不明白这个道理,但她们实际的行为却正是在这样做。

  暧昧的矜持,但双眸含秋十指带香,保持一种很有张力的距离感,是令男人
最头疼可又不得不紧追不舍的一种美妙状态,不爱你的人,看不出你刻意留下的
距离,爱你的人,又会对你这短暧昧的伸手却又不可及的距离,而两股颤颤兴奋
不已。

  「相公,大白天赖在床上可不好,妾身来服侍你穿衣好了。」单婉儿温柔的
对着张霈微笑道,没有丝毫烟火气息,仿佛降落凡尘的仙子。

  张霈双眼凝望着单婉儿,一张轮廊柔和而纤丽的瓜子脸蛋,剪水双瞳充满着
灵气,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象是天上闪亮的星星,鼻子纤巧而美丽,嘴唇娇小
可爱,两边的嘴角微微地往上翘着,一张天生的盈盈笑脸让人见了就感到莫明的
喜欢。

  更重要的是,张霈知道,她的笑容只会为他一人绽放。

  单婉儿年纪虽已三十有二,一身肌肤却细腻白晳得如刚刚剥了壳的鸡蛋,胸
部发育得超乎寻常的完美,直挺的双峰把轻薄的衣裳撑得高高的隆起,象是两个
刚刚蒸熟的大馒头,腰间纤细得连一点赘肉都没有,凹凸有致的身材让人垂涎万
分,风韵诱人的成熟气息浓郁逼人。

  轻轻掀开绣着牡丹花色的丝绸锦被,在两个清纯如水的女子面前,张霈毫不
矫揉造作的露出了自己欣长精壮的赤裸虎躯,嗯,其实用不知廉耻更确切一些。

  在张霈昂扬的雄性象征前,单疏影「嗯咛」一声,俏脸绯红,芳心羞涩的低
垂臻售,就连粉嫩的耳根都红透了。

  这样就就受不住了?没道理啊!你不但看过、摸过、柔唇还尝过它的味儿,
怎么现在只是看一下,脸就红成这样,不过张霈倒是挺喜欢单婉儿现在表现出来
的这种羞涩动人的娇媚样儿的,成熟女人羞涩起来比青涩少女的羞涩又是一番别
样风情。

  秦柔也好不了多少,从铜镜中不经意的望着对自己全身赤裸裸的羞人模样浑
不在意的心爱男人,美人儿心都酥了,微垂的粉颈都现出一抹娇艳的嫣红,煞是
可爱诱人。

  「婉儿,到相公身边来,替我按摩一下。」张霈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嘿嘿
淫笑两声,倏地一个翻身,平趴着躺在床上,朝着单婉儿勾了勾手指。

  「这……」单婉儿抬起臻首,涩涩地望了张霈一眼,旋又低下头去,轻声说
道:「人家哪里会什么按摩?」

  「嘿嘿,不会可以学嘛!快点过来,相公教你。」张霈嘻笑着说道,语气却
是不容置疑的霸道:「相公按摩可是一把好手,宁儿就是证明。」

  单婉儿和秦柔闻言俱是微微一怔,不明所以,不过她们的并未疑惑多久,只
听张霈接着说道:「没见她最近丰满了不少吗?虽然不及疏影和雅兰,更是比不
上柔儿和婉儿,但以长远目光看,前途还是很光明的。」

  张霈的淫词浪调羞的两女粉脸飞霞,芳心羞不可仰。

  半晌后,单婉儿才轻抬皓首,娇羞的横了他一眼,莲步轻摇,婀娜娉婷的走
到张霈身旁,伸手抚摸在了他的背上,声若蚊鸣:「妾身侍候相公,可……可你
要老实一点……不,不能使坏……」

  「趴着也能不老实,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张霈心中暗忖,不过却没有说话,微微一笑,轻轻闭上眼睛,期待自己的灵
机一动会带来怎样的感觉。

  单婉儿俏脸红彤彤的,媚眸含羞,一双纤纤凝滑的柔荑轻轻抚在张霈结实有
力的背肌上,有点儿不知道如何下手的样子,试探着用力按压了几下,低声软语
道:「相公,婉儿真的不懂按摩……」

  张霈脸色一肃,作出一副革命烈士上刑场的模样,大义凛然道:「婉儿,相
公整个人都是你地,你想怎么摸都可以,娘子放心,摸不坏的。」

  单婉儿玉颊绯红,低声轻啐了一口,嗔道:「哼!你以为自己是宝吗?人家
才不稀罕摸你呢?」

  「我说的是随便『摩』,可不是让你随便『摸』,婉儿不要想歪了。」张霈
露出一个暖昧的笑容,嘴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笑着打趣道:「不过都一
样,你是我娘子,自然是想摸哪里就摸哪里,相公难道还会为难你吗?婉儿,你
放心摸就是,若是摸的不过瘾,你还可以叫柔儿陪你一起摸。」

  「怎么又扯上人家了。」

  秦柔嘟起红艳艳的香唇,美眸媚光潋滟,勾人欲动。

  「得了便宜还卖乖。」

  单婉儿心中羞急,伸手在张霈腰间嫩肉重重拧了一记,下了狠手之后,却又
担心将他拧痛了,旋又顺势用手轻轻抚揉起来,刚才还疼的龇牙咧嘴的张霈立时
感觉好不舒服,口水耷子都快流出来了。

  单婉儿出身高贵,平时没事时也有丫鬟侍女替自己按摩,放松肌肉,舒缓神
经,虽然频率不是很频繁,但享受得多了,自然也就比较了解。

  按摩疗法,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主动按摩,又叫自我按摩,是自己按摩自
己的一种保健方法。另一种是被动按摩,是由医生掌握用于患者的医疗法,也就
是本文所说的按摩疗法。按摩手法,并不一致,但归纳起来,常用手法可选如下
八种:按、摩、推、拿、揉、捏、颤、打等法。

  单婉儿应该知道,八种按摩手法,不是单纯孤立地使用,常常是几种手法相
互配合进行的,但她知道归知道,实际操作起来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轻轻吸了口气,单婉儿也就照着丫鬟侍女替自己按摩放松身体的方式捏拿张
霈的肩膀、后背、后颈……

  「嗯……」

  张霈喉中响起一声轻哼,一种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背后慢慢的延伸,单婉儿柔
滑细嫩的小手犹如春天的暖风轻轻拂过身体,舒服得张霈都想放声尖叫,纵情高
歌了。

  单婉儿按摩的手法实在是非常稚嫩,但认穴很准,点穴名家,武林高手,认
穴能不准么?

  美人儿玉手软绵绵轻舒舒的,欠缺些许力道,就好像是用一双玉手在张霈的
身上轻轻地抚摸。

  软腻的玉指顺着虎背结实的铁疙瘩一路下移,张霈顿时觉得有种飘飘欲仙,
欲乘风而去的感觉,柔嫩的指尖仿佛带着奇异的魔力,每一次按下,倏然窜起的
电流,来的突然,去的无踪,一寸一寸的麻痹着张霈背部的肌肤,难以言喻的舒
麻感觉自接触点散向全身,仿佛从骨子里透出来。

  「相公,婉儿捏得怎么样?」没过多久,单婉儿见张霈闭着眼睛,一副瞒享
受的样子,便轻声问道:「感觉舒服吗?」

  对张霈这个从未享受过异性按摩的人来说,无论是不是专业按摩,还是随便
捏拿,都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特别是替自己服务的人还是一位艳绝尘寰的美
人儿,光是想象一下,都令人心动。

  正闭目享受的张霈闻言微微扭头,眼中精芒一闪而逝,嘴角挂着慵懒的迷人
微笑,柔声道:「婉儿,你坐在相公背上替我按,这样会感觉更舒服一些。」

  「会吗?」单婉儿低头想了想,旋又看见张霈全身赤裸的趴在自己面前,似
乎想到了什么,俏脸滚烫火热,美眸都羞的闭起来了。

  「婉儿,怎么了?」张霈虽然思想龌龊了些,不过此时天地良心,他只是单
纯的想让单婉儿替自己按摩,破天荒没有想到男女之事上去,催促道:「快坐上
来啊!」

  单婉儿编贝般的皓齿轻咬芳唇,眼中尽是羞意,纤手轻舒拉起群摆,然后跨
坐在张霈身上。美人儿羞涩不堪,轻轻坐下的时候,张霈自然是不肯放过这个观
赏的好机会,强扭着脖子,见她纤纤素手轻撩群摆,娇羞妩媚,不禁看得痴了,
心中遐想无限。

  随即他看到绣群下露出的白洁粉嫩,可以让所有有美腿情节的男人疯狂的玉
腿,更是心中一荡,看着那丰若无骨,纤若凝脂,犹如莲藕一般的诱惑,张霈不
禁生出想要冲上去咬一口的冲动,心头逐渐火热起来。

  单婉儿提起绣裙的时候,心中娇羞满腔,慌急中不好意思细看,所以坐下的
位置并不是腰身而是要更向下一些,嗯,说直白一点,就是坐到了张霈的臀部上
面。

  一个成熟艳丽之极的美女坐在自己的身上,感觉贴合处传来的微微温热,张
霈大感刺激,暗忖刚才谁说让我不要使坏的,现在却又主动来勾引我?女人啊!
永远是口不对心的动物。

  这样地发散性联想是张霈的拿手好戏,更使得他身体某处火热开始不受控制
的膨胀起来,可是现在这个姿势,加上身上还坐了个人,打坏主意只能是自讨苦
吃。

  单婉儿刚一坐下,脸色便透出不自然的羞红,檀口微分,嗯嘤一声,娇躯微
微向前移蠕了一下,滑坐到了张霈腰间,伸出纤纤柔荑,揉捏他的肩膀,虎背,
熊腰,以此来化解尴尬。

  两人现在的姿势逼迫得张霈不得不收起欲念,敛起邪心,要不然到头来吃苦
头的可是自己。

  张霈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单婉儿手指顺着脊椎滑了下来,开始轻轻的揉捏按
压,随着时间的推移,单婉儿似乎找到了感觉,手感越来越好,也越来越能把握
力度,伴随着力道适中的敲打按压,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柔腻的纤手带着
嫩嫩的冰凉,一路向下滑去,到了张霈的两片结实的臀瓣儿,单婉儿动作倏然一
顿,似乎陷入了犹豫踌躇。

  张霈双目似虚似闭,随口问道:「婉儿,怎么停下来了?」

  「嗯!」单婉儿媚眸春意盈盈,贝齿轻轻咬了咬娇唇,双膝支在榻上撑起娇
躯,微颤的纤手轻轻的按上了张霈结实的臀部。

  「哦!」张霈嘴里顿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极度舒爽的呻吟,背部微颤,向上拱
了一下。

  「呀!」单婉儿娇呼一声,忙道:「你……你不要动……」

  张霈虎躯一震,很是听话的慢慢放软了身子骨,但是臀部敏感部位在单婉儿
一双柔软玉手的冰凉侵袭下,仍是止不住的传来一波强似一波的快感。

  单婉儿纤细修长的玉指轻柔的在张霈的臀部按压揉搓着,这种事张霈没少做
过,地点也是床上。甚至偶尔会调皮的轻捏一下,此时的她哪里象是一个矜羞高
贵成熟少妇,更像是一个淘气的少女,而她的动作也总会引得张霈一阵颤动。

  你这是在玩火你知道不?张霈在心中恶狠狠的转悠着是不是把她就地正法了
的邪恶念头。

  单婉儿似乎真的不知道身下的大灰狼正在酝酿着邪恶的狼人变身,两只纤手
不停的在张霈的臀部上作怪,极大的考验着张霈的毅力。

  美人儿就差挥手打屁股了,这可张霈平日没少干的事。


             第五章 两情相悦

  由于支着身子留出了空隙,张霈轻巧的一个翻身,单婉儿一时不察,纤手竟
端端按在他那个雄赳赳的地方。

  「呀!」单婉儿娇呼一声,羞涩欲绝的收回了纤手,俏脸通红,垂首不敢望
他,美眸中荡漾着盈盈羞意,更深处却是一丝朦胧的春情。

  张霈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婉儿,刚才你给我按摩那么久也累了,现在
轮到相公服侍你了,你也学我刚才那样趴下躺好。」

  「人家才不要呢!」单婉儿断然拒绝了张霈的好意,她当然知道自己相公是
什么人,心里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怎么了?不相处信相公的技术?放心好了,我会很温柔的。」张霈平躺在
榻上,从这个角度向上看去,美人儿微颤颤地乳峰更显高耸入云。

  「哼,以为人家不知道吗?」单婉儿蹙了蹙诱人的柳眉,噘着红艳艳的丰唇
道:「相公就想占人家便宜。」

  占便宜!张霈闻言,不禁心中一荡,他嘿嘿地笑出声来,脸上满是暧昧和淫
荡。

  「笑什么?」单婉儿俏脸微红,心里有点心虚有点害怕。

  张霈奸笑一声,腰身一挺,陡然将单婉儿抱在怀中,然后顺势一翻,将她压
在身下,距离她粉嫩的俏脸不过数寸,低声调笑道:「呵呵,婉儿最大的便宜不
是早被相公占过了么?」

  「呀!要死了,怎么能说这么羞人的话呢!」单婉儿不禁霞飞双颊,晕色诱
人,伸手轻轻打了他一下,微嗔道:「讨厌,取笑人家。」

  「来嘛!试一下相公的手艺。」张霈心痒难耐,就算不与她真个销魂,但能
在她娇嫩的玉体上摸摸抓抓也别有一番情趣。

  「这……这么试?」单婉儿的声音既是羞涩又是甜蜜,谁都看的出她心中其
实是千肯万肯。

  张霈从单婉儿身上下来,然后从背后搂着她翻身一滚,整个身子都贴压在了
单婉儿柔嫩的玉背之上。

  此刻的张霈虽然还没有被欲火烧昏脑袋,但心中却有些异样的兴奋和满足,
这样的姿势是他比较中意的几个体位之一。

  张霈明显的感觉身下单婉儿那丰腴肥美的翘臀,弹性十足,粉嫩多肉,真是
世间少有的极品美臀。

  强行抑制住拔光她的冲动,处在亢奋状态的张霈将脑袋凑到单婉儿修长的玉
颈之上,咬着她的耳垂,眼中射出爱意缠绵的柔光,笑道:「婉儿,准备好了没
有,相公可要开始了?」

  「开……开始什么?」单婉儿甜美的嗓音带着腻人的尾音,而被心爱男人压
住,也让她说话时娇息渐沉。

  张霈笑而不答,膝盖搁在榻上,但屁股却仍是坐在单婉儿丰耸娇嫩的臀峰之
上,那性感的美臀此刻仿佛变成了马鞍,而他也变成了策马扬鞭的骑士。

  传来的快慰感觉让张霈心中火烧般灼热起来,深吸口气,张霈伸出双手,开
始轻轻的在单婉儿性感丰腴的娇嫩玉体上轻轻揉捏按压起来。

  虽然并不是赤裸相见,两人之间还隔着缎锦裙裳,但在按摩的过程中,张霈
仍能清楚的感觉到里面肌肤的娇嫩柔滑,并且完全可以确定亵衣那位置所在的绳
带凸起,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用手轻轻一拉,那亵衣便会滑落,这个发现,让张
霈恨不得直接伸手到她胸前去感受那丰满的娇挺。

  在替单婉儿舒筋活血的一段不算很长的时间里,张霈内心却有种天人交战的
感觉,任由自己摆弄她揉捏的玉体,虽隔着衣裙却依然无法改变那软绵的触感,
就像是直接在爱抚她赤裸的娇躯一样,加上身下的单婉儿檀口不时溢出几声若隐
若无的呻吟,对张霈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听得兽血沸腾。

  勉强又替她揉捏了几下,张霈终于有些控制不住了,他轻轻俯下身贴在单婉
儿的粉背上,在她光润的颈项印了一个娇艳欲滴的吻痕,嘴里喃喃自语道:「婉
儿,感觉好吗?」

  「嗯……不……不好……」

  单婉儿「嗯咛」一声,接着话音一转,矢口否认。

  「不好?既然如此,要不要按摩一下前面?」张霈伸出舌头添了添干燥的嘴
唇,不无挑逗地说道:「这次保证会很舒服。」

  单婉儿迟疑了一下,轻摇臻首:「不要……」

  张霈微微一愣,旋又明白过来,凑到她玲珑的耳垂边,伸出舌头轻轻添了一
下,轻声道:「怕什么?柔儿已经出去了。」

  「真的吗?」单婉儿的声音透着一丝喜悦,一丝期待。

  「婉儿姐姐,相公骗你的。」秦柔娇俏着说道:「不过妹妹现在就出去,不
打扰你和相公亲热了。」

  话音刚落,秦柔妩媚一笑,起身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娇笑。

  「呀!羞死人了。」单婉儿娇呼一声,嗔道:「大坏蛋,你骗人家。」

  好色男人哈哈一笑,把单婉儿的娇躯翻转过来,兴奋的张霈忍不住在单婉儿
地耳垂、粉颈大肆狂吻了一番,这才笑道:「娘子,为夫是怕你放不开嘛!」

  此时已面向张霈的单婉儿更是羞闭着美眸,纤手捂着自己绯红的粉脸,不敢
看他。

  张霈从居高临下的角度,锐利的眼神审视着单婉儿微微凌乱秀发,褶皱的衣
裙,以及那高高耸挺的玉峰。

  这种暧昧地诱惑,比之半遮半掩亦或全裸更加具有诱惑力。

  张霈双手立按了上去,随着香唇吐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单婉儿的玉峰已经宣
告失守,那娇嫩滑腻的感觉使得好色男人浑身一颤。

  单婉儿银牙暗咬,尽量克制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
了,但她羞涩的表情,害羞的神情仍是张霈床榻间的最爱。张霈用力的揉搓了一
阵,嘴唇凑到单婉儿脸上,亲吻她掩住如花玉容的纤手。

  十指连心,纤纤玉指陡然遭遇狼吻,单婉儿芳心涌起一阵异样的刺激,玉体
微微发颤,本能的松开双手,娇艳绯红的玉颜。

  张霈趁机将嘴唇封了过去,吻上了单婉儿的丰润柔软的樱唇。

  在这种激情澎湃的关键时刻,这一吻无疑是释放两人心中冲动欲望的契机。
转瞬之间,两人吻的天昏地暗,激情狂浪,缠绵悱恻,嘴唇磨擦,灵舌纠缠,吸
津吮液。

  这种窒息般的快感使单婉儿深深沉迷,直到被张霈的狂吻吻的喘不过气来依
然不愿意分开。

  张霈嘴角溢出一丝邪气十足的笑容,双手抓住单婉儿胸前衣襟向着两旁用力
一分,「嘶」的一声,扯破了单婉儿身上多余的束缚,然后直接在她火热的胴体
上跋山涉水,寻幽探秘。

  好女人宠男人,坏女人男人宠。

  好女人是山,端庄大方;好女人是水,柔情绵绵;好女人是书,满腔智慧;
好女人是港,安全可靠。

  而「坏」女人,她天生就有迷惑男人的本事,正所谓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
钩。

  单婉儿无疑是好女人中的好女人,但相比起传统的好女人,带有点「坏」的
女人似乎便显得更为灵动。

  在男人眼中,「坏」女人是令人心痒难耐的小妖精。她永远不会像传统的贤
妻良母般一早爬起来给你做早餐,给你端茶递水,洗衣叠被,但她会有甜蜜的缠
人,有强悍的激情,她会在你睡觉的时候往你脚指头上画上小人儿,生气的时候
给你来上几道划痕。

  如果把好女人比做一只温驯的白猫,那么,「坏」女人就好像一只正在晒着
太阳的黑色波斯猫,看起来那么地乖巧,你忍不住摸一摸她,她会突然回过头来
轻轻咬上你一口。她们带有一点点地绝情,却总会激发男人内心深处的征服的欲
望,因此他们便有得以拥有男人们更多的爱意与怜惜。

  所以,张霈总是忍不住在单婉儿这个好女人面前做些让她变成坏女人的事,
比如撕烂她的裙子。

  「啊……嗯……嗯……」果不其然,单婉儿虽然娇不胜羞的紧闭着美眸,却
微微仰起了臻首,灵蛇鼓动,热情如火的吻着张霈,从喉中释放出压抑已久的颤
呻哼吟,纤纤玉手缠上了张霈的颈项。

  在丈夫过世的时候,单婉儿以为自己的一生已经完了,再也不可能重温那幸
福甜蜜的一刻。

  人生的幸福细小而微弱,人们总是在忍受苦难中捕获那细小而微弱的幸福。

  人这一生,大多走得很辛苦,浮沉在起起落落的烟尘里,经过荣耀、经过辉
煌、经过失落、经过哀愁……最终殊途同归,还于寂静。

  没想到天意弄人,他最终还是爱上另外一个男人,一个有些花心,有些邪气
的男人。

  单婉儿渴望爱情,但我不乞讨爱情,哪怕梦碎成泥,悲伤和痛苦没人追求它
但也没人能够躲闪。

  爱一个人可以低到尘埃里开出花来,但她何曾预知他会毫不怜惜地把流泪的
花儿碾作尘泥。

  可遇心不可求心,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两情相悦、琴瑟和来是多么令人神往的境界。

  心爱男人的手掌爱抚,灼唇热吻对于曾经沧海的单婉儿来说,是充满无比诱
惑力的,让她无法保持女子骄傲的矜持。

  简单的嘴唇亲吻已经无法满足两人高涨的情火,张霈开始沿着单婉儿粉嫩的
颈部向下吻去,轻柔的吸吮,温柔的爱抚。

  张霈越来越用力的吸吮激吻,使得单婉儿娇躯频频颤抖,微微虚合的樱桃小
嘴,不时向外吐出着香甜的灼热气息,同时伴着撩人的春吟:「啊……相公……
不要逗人家了……给……给我……」

  美人有命,焉能不从?

  张霈立刻直奔主题,室内粗沉的鼻息和悦耳的呻吟此起彼落,不断的呻吟声
越来越高昂……

  「啊……」随着单婉儿第三次高昂穿空的尖叫,张霈才泄出心中的欲望,然
后静静地搂着她,爱不释手地四处抚摸着。

  单婉儿保持双手紧紧搂着张霈腰身的姿势,娇喘吁吁的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坏家伙,现在你满意了?」

  过了一会儿,单婉儿才挣起身,拣回亵衣短裤,边说边整理,可惜她裙子已
经破得不成样了,如何整理都还是不能再穿了。

  「相公是满意了,那娘子满意了吗?」张霈温柔地抱着她诞着脸戏谑道。

  单婉儿温柔的横了她一眼,默不出声,任由他抱着就这样静静地享受着彼此
间无言的温情。


             第六章 香艳构想

  两人方才穿戴整齐,秦柔便似算好时间般敲门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盛着温水
的脸盆,浅笑嫣然,风情万种。

  秦柔走到张霈身边,放下脸盆,和单婉儿一道用沾水的热毛巾动作温柔的替
他轻轻擦拭起来,这些事本不用身份娇贵的二女亲力亲为,但谁叫她们爱煞了张
霈这色郎君呢!

  女人一旦爱上了男人,那就没有任何道理可言,更何况是古代这个缺乏真爱
的年代,这里将就的是先成亲后恋爱,至于夫妻生活和不和睦那就只有天才知道
了,所以单秦二女分外珍惜这份难能可贵的爱情。

  张霈在二女间享尽人间温柔,真不是几生几世修来的艳福。

  轻轻将她们柔软成的身子搂在怀中,张霈嗅着两女身上淡淡地天然体香,由
衷赞叹道:「婉儿柔儿,你们真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

  听着爱郎发自内心的称赞,二女芳心甜蜜,妙目媚光流转,单婉儿俏脸上那
抹仍未完全消退的,高潮时生出的娇艳红霞似乎更红了,她伸出纤纤玉指在张霈
额间轻轻一点,微嗔道:「油嘴滑舌,真不知还要骗多少女孩子?」

  「油嘴滑舌?」

  张霈心中一荡,戏虐道:「嘿嘿,那婉儿一定是爱不释口吧?」

  张霈光调侃还不闲过瘾,把血盆大口凑到单婉儿娇艳欲滴的柔唇旁,作势欲
吻,惹得她娇笑连连,羞嗔撒娇,自从和张霈突破男女大防之后,单婉儿温柔尽
显,在他面前再也没有了往昔高贵矜持的样子,有的只是怀春少女般的小女儿情
态。

  秦柔娇声浅笑,玉体轻颤,横了张霈风情万种的一眼,柔声道:「夫君就是
喜欢欺负妾身们,占姐妹的便宜。」

  「欺负?不是你们自愿的么!刚才一个个都还让我压得更重一些。」

  张霈嘴里发出淫荡的笑声,一副得意洋洋,欠扁欠揍的样子,「我是你们相
公,你们是我娘子,闺房之乐不算占便宜吧?我可是出工又出力,雨露均沾,从
未偏袒过谁。」

  两女知道张霈的性格,这种羞死人的话也只有他才会这么大言不惭的宣之于
口,她们很有默契的没有在这个张霈最擅长的问题上面多做纠缠,继续发展下去
指不定还有什么羞煞人的淫言浪语要问世。

  她们很有默契的同时转过臻首不理会张霈的高谈论括,美人不搭腔,没过多
久,他自然就觉无趣了。

  「你们两个小妖精,相公都快被你们给迷死了,哪里还有闲暇去理那些小丫
头?」张霈自知失言,故作沉思摆出非常懊恼的样子感叹道。

  两女均知他口是心非,但心爱男人的甜言蜜语谁不爱听?纷纷又转过头来,
三人很快又笑闹在一块。

  秦柔看着单婉儿似乎感觉她和刚才进屋时有些不一样了,美眸中荡起一层笑
意,敛了敛眼帘,娇声笑道:「婉儿姐姐,妹子的衣裳可还合身?」

  单婉儿粉脸微红,噘着红艳艳地樱唇,狠狠地瞪了张霈一眼,嗔道:「都怪
你。」

  张霈哈哈一笑,掩饰自己的尴尬,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正色道:「婉儿,你
说世上什么生意最赚钱?」

  东冥派在中原毕竟有基有业,本身又是贩卖军械起家,单婉儿几乎是脱口而
出道:「武器和战马。」

  张霈先是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

  大明朝对武器的管制及其严密,大规模的贩卖根本不可能,燕王朱棣造反时
倒是可以狠狠捞一笔,不过他可是要做皇帝的人,若是你挣了他的钱,到头来怕
是他会要了你的命;战马也是一本万利,但东冥派既没有收购来源,又缺乏销售
渠道,这条路也走不通。

  张霈见单婉儿投来相询的目光,微微一笑,将心中所想一一道与她听。

  军火、石油还有毒品是后世最赚钱的三大暴力产业,但是在古代,这个暴力
市场似乎还没能成熟起来,张霈眉头微蹙旋又展开,笑道:「相公想开服装店,
你们觉得这个建议怎么样?」

  不等两女开口搭腔,张霈又自顾自的继续说道:「这世上最好赚的就是孩子
和女人的钱,孩子自不用说,谁家大人就是自个儿穷点累点,也要省吃俭给孩子
添衣置裳,买房娶妻;女人天生爱美爱洁,胭脂水粉,绫罗绸缎,金银珍宝,哪
一样不是利润丰厚。」

  也算半个生意人的单婉儿眼前一亮,嘴角勾起一个娇俏的弧度,含笑柔声说
道:「相公的话却有几分道理。」

  秦柔也是听的连连点头,美眸异彩熠熠,轻声道:「话是有道理,但是别人
不早就在这样做了吗?除非能做出别人没有见过的衣裳,否则哪能成事?」

  「两位娘子可会女红针线?」张霈笑而不答。

  虽然有些不适应张霈跳跃性的思维,不过两女还是很快的点头,给了他肯定
的答复。

  在过去多半是指女子的针线活方面的工作,像是纺织、编织、缝纫、刺绣、
拼布、贴布绣、剪花、浆染等等,举凡妇女以手工制作出的传统技艺,就称为女
红。中国女红艺术的特点是讲究天时、地利、材美与巧手的一项艺术,而这项女
红技巧,从过去到现在都是由母女、婆媳世代传袭而来,因此又可称为母亲的艺
术。

  古代大户人家的女子一门不出二门不迈,针线女红可以是和三从四德一样的
必备课程,也是打发时光的一种重要消遣方式,就连出身武林世界的女子也不例
外,张霈问两女会不会女红就像问后世人会不会上网一样可笑。

  「这就好。」张霈伸手在大腿上拍了一记,笑道:「相公设计了一件绝对没
人见过的衣裳,你们看能不能做出来。」

  「真有别人没有见过的衣裳?」单秦二女眼中都流露出一丝疑惑,和一丝兴
趣。

  「为夫难道还骗你们不成?且听相公慢慢道来。」张霈耐着心思将后世旗袍
的设计理念大概为两女描述了一下。

  幸好与张霈相识以来,他总会做一些使她们惊喜不已的事,这次两女初听他
的设计构想倒也还不算太过惊讶,只是觉得自己的相公似乎是一个隐藏着很多秘
密的大宝库,等待着她们的挖掘。

  秦柔听张霈说的天花乱坠,美眸顾盼流嫣,轻声笑道:「相公,你说的旗袍
妾身心中有了些大致了解,但还是有甚多不明白的地方,你能把它画出来吗?」

  「当然可以,笔墨纸砚伺候,嘿嘿,不过若是有铅笔就更好了。」张霈当然
知道自己后半句是奢望,单婉儿和秦柔虽然不解何为铅笔,但还是按照张霈的吩
咐取来纸和笔供他作画之用。

  张霈对于写毛笔字兴趣寥寥,一手字写的连三岁孩童都嫌不如,但这时却似
乎来了兴致,神情专注,表情认真的画了起来,幸好平时他也喜爱信手涂鸦,虽
然毛笔用起来着实难度大了些。

  中国画采用散点透视,讲究笔法墨工,讲究布局气势,讲究意境深远,而西
洋画则用物理透视法,讲究光影效果,讲究色彩造型,讲究逼真再现。

  张霈却是用画西洋画的手法去演绎中国画,费了不少功夫,张霈终于长长舒
了口气,笑道:「两位娘子请过目,为夫画好了。」

  两女站在张霈身后,仔细看着画纸上他口中所谓旗袍,这是一件轻柔的女子
长衫,胸前斜插排襟对扣,立领盘纽、摆侧开衩,单片衣料、衣身连袖的平面裁
剪。

  张霈见两女看的仔细,面上越发得意,心中暗忖,毋庸置疑,这就是被誉为
女性华服之王的旗袍,它最大的好处,便是更能体现出女性的柔美身段和迷人的
神韵,嘿嘿,长见识了吧!

  两女都是出身大户人家,在衣饰穿着方面都有自己的独特见解和审美观念,
这旗袍样式简单大方,但唯一有些难言的是,它虽然极好的突出了女子玲珑浮凹
的曲线以及体性身段的特点,可是那开衩的设计却是让人脸红心跳,羞怯害臊。

  单婉儿和秦柔只匆匆看了一眼,便羞涩的移开美眸,不敢细看。

  古代的女子,平日穿的花花衣裳都是长袍似的,像旗袍这种类似与古代劲装
的紧身衣,确实是开前人之未创,谁家小妞不爱俏,这旗袍一上身,那是立马就
能体现妙曼身段和气质风流的好事物,但这新颖独特的设计也着实是太大胆创新
了。

  张霈见两女明显是对这旗袍心动,大有江山美人均在手的感觉,道:「旗袍
是一种内与外和谐统一的典型传统旧时时装,它以其流动的旋律、潇洒的画意与
浓郁的诗情,表现中国,嗯,中原女性贤淑、典雅、性感、清丽,诠释着女性特
有的时尚性情与气质。」

  单婉儿晕生双颊,贝齿轻摇下唇,低声道:「相公,这旗袍如此……如此那
个,是不是过于大胆了些?」

  秦柔也红着俏脸随声附和:「若是做出来了,没人买怎么办?」

  张霈却是不以为然,自信满满道:「两位夫人,你们觉得为夫这衣裳到底是
好还是不好?」

  「自然是好。」两女脸上自然流露出喜悦之情,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单婉儿
更是发自内心的赞叹道:「妾身很喜欢相公的设计,但正如秦妹妹所言,若是买
不出去如何是好?」

  「原来两位娘子是担心销路问题,嘿嘿,买不出去也没有关系,大不了你们
穿给为夫看好了。」两女闻言,纷纷低垂着羞红的臻首,煞是可爱。

  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大没人对自己含情脉脉,一副你爱咋整就咋整,人家全
依你的诱人样儿,张霈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起初他只是因为撕毁了单婉儿的
长裙想要做出补偿这才随口一说,想要开店买衣服,而现在脑海中似乎真的浮现
出众女穿着旗袍的娇媚样儿,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了而不自知,连张霈自己都有
点佩服自己这个香艳构想了。

  单婉儿粉嫩的耳垂传来阵阵灼热的感觉,又抬头忍着羞涩看了一眼张霈所画
的那旗袍图案,低声含笑道:「可这长衫的分衩,也未免太高了些,穿……穿起
来好羞的……」

  「旗袍的样式很多,开襟的有如意襟、琵琶襟、斜襟、双襟;领有高领、低
领、无领;袖口有长袖、短袖、无袖;开衩有高开衩、低开衩;还有长旗袍、短
旗袍、夹旗袍、单旗袍等。」张霈声音停顿了一下,正色道:「开衩只是旗袍的
很多特征之一,不是唯一的,也不是必要的。」

  秦柔妩媚一笑,拍手叫道:「相公说的对,美好的事物,任何人都会乐于接
受。」

  张霈所画的旗袍是他回忆后世服装展梯形台上,那些身高腿长的模特所穿而
画的草图,他也知道坦胸露乳,春光肆泄那是不可能的,便笑道:「这只是旗袍
的雏形,若有需要,你们按照市场自己修改好了。」

  「相公的旗袍构想很好,一定能够火起来的。」

  单婉儿露出个会心的微笑,看着张霈的目光很温柔,让他感觉有些飘飘然。

  「夫君,制作旗袍肯定要用上等的绫罗绸缎。」

  秦柔顿了一下,补充说道:「女红针线的要求也很高……」

  「这个可以容后再议,反正现在也不着急。」

  秦柔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但张霈却混不在意的说道:「你难道忘了宁儿的
爹是谁了?有他撑腰,怕是在生意场上还没有成不了的事。」[/color]

冷墨生花 2012-1-28 17:22

[color=Blue]             第七章 惬意生活

  客栈后院,内厅书房。

  春兰送上香茗,乖巧的退下,掩还门扉。

  张霈坐在正中松木雕鹰靠背椅中,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望着单婉儿笑
道:「婉儿,说正经事吧!你可是有事找我商量?嗯,亦或是为夫猜错了,你只
是等不及晚上便过来让夫君好好疼你?」

  「你还说,人家哪有这样想?说的这般难听。」

  单婉儿玉颜如霞,捕捉到张霈眼中闪过的狡黠之色,轻碎了一口,嗔羞道:
「相公,你是怎么猜到的?」

  「婉儿,相公知道自己长得玉树临风,你很宝贝我,但你大白日来找相公总
不至于真是等不急对我投怀送抱这么简单吧?嘿嘿,虽然白日宣淫我重来都是很
提倡的。」

  张霈哈哈一笑,品着香茗,心怀大畅道:「婉儿对我这般情深义重,为了娘
子就算是精尽人亡我也绝不皱一下眉头,嘿嘿,有什么话就说吧!」

  单婉儿羞怯的白了张霈一眼,神情既羞且媚,看得张霈这厮狼心大动。

  张霈动了动身子,让自己更舒服的坐在椅子上,笑嘻嘻说道:「从今往后,
车前马后,为夫都听娘子号令。」

  单婉儿闻言忍不住「噗哧」一声浅笑出声,旋又被张霈那一句「不过床上床
下,娘子都得听乖乖我的话」憋的俏脸通红,芳心羞怯,浑身燥热。

  美眸中尽是藏不住的羞意,单婉儿知道不能让这个色狼夫君再这样口无遮拦
下去,否则岂非羞都要羞死了,故意板着脸,玉容转冷,沉声道:「你这个好色
夫君莫不是以为我制不了你?」

  久不闻单婉儿用这种冰冷的语气对自己说话,张霈乍听之下,竟涌起一股不
一样的感觉,眼中闪过一丝欢喜之色。

  好色男人涎着脸笑道:「制得了,制得了,哪里有师傅制不了弟子的?」

  张霈也有些时日没有称呼单婉儿是师傅了,现在唤来却是顺口得很,单婉儿
知道口头上肯定吃不住对方,讨不了好,遂不忿地跺了下莲足,娇嗔道:「哼!
无赖,只懂欺负人家,算什么英雄。」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张霈嘴角溢出淡淡笑意,双眼仔细打量单婉儿
娇嗔妩媚的动人神情,话锋一转,「嘿嘿,在我心中,能让宝贝婉儿甘心被我欺
负,这才是天底下最本事的大英雄。」

  这相识才不过三个多月的成熟美女,却令张霈感到有一种仿若至亲的亲密感
觉,话说回来,他们之间的关系的确是亲密的不能再亲密了,集师傅、姑姑、岳
母、娘子于一身,真可谓恒古未有。

  单婉儿风华绝代的妖娆魅力,性感诱惑,高贵典雅,让张霈忍不住爱和她心
花花,口花花,手花花,就象单婉儿和关心宠爱自己的邻家姐姐说话一样。

  似乎看穿了张霈心中所想,单婉儿嘟起红艳艳的樱桃小嘴,千娇百媚的横了
张霈一眼媚眼,柔声道:「你现在可是东冥派的监院,又是疏影的相公,东溟派
的事就是你的事,所以这件事你要保证办好。」

  疏影是我老婆,你不也是我老婆吗?张霈心中好笑,却怕美人娇羞脸嫩,也
不点破,反而敛起轻浮举措,正色道:「姑姑旦说无妨,姑姑有命,霈儿赴汤蹈
火,莫不遵从。」

  这个坏人又称我姑姑?

  单婉儿心知张霈就是爱看自己娇羞无措的彷徨样儿,遂忍住羞意,肃颜道:
「东冥派这些年远居海外,由于琉球王的原因,所以对中原有很多地方都无暇顾
及,久而远之渐渐造成主弱仆强的事实,各地方分舵敛财贪污,抗命不尊的事屡
有发生,我希望你替东冥派解决这件事情,特别是负责燕京分部一切事宜的江龙
涛,此人狼子野心,兼且心狠手辣,勾结地方势力屡屡做出背叛东冥派之事。」

  「岳婿自当为岳母大人分忧,这件事情包在小婿身上。」张霈毫不犹豫的将
事情揽在自己身上,东溟派如今是他张大官人的私人产业,岂容得这些得势小人
把持?

  单婉儿情知张霈要勾起自己的羞情涩绪,心中却仍是忍不住涌起那禁忌被点
破的丝丝快感,腾的站起身来,嗔道:「你去把这事处理掉,那边情形我已尽数
告之疏影,有不甚明了之处,你自可去问她。」

  话音刚落,单婉儿已转身向屋外走去,莲步一摇三晃,尽显妖娆身姿,风流
体态,不过那背影落在张霈眼中,怎么看都有一丝落荒而逃的样子。

  「娘子慢走,相公晚间再去会你。」张霈心想这江龙涛在少爷我持掌派内事
务时谋反叛逆,嘿嘿,实在是太识实务,太会挑时间了,少爷我正愁没有警猴的
鸡可杀,你就自己忍不住蹦出来了。

  刚才对答间,张霈将单婉儿是自己的师傅、姑姑、岳母、娘子的身份一一点
出,成功让她羞涩逃开,两人间你浓我浓的丝丝情意,缠绵悱恻,似涓涓细流,
浸润心头,好色男人心中充满了快美的满足感。

  太阳西沉,天空暗淡下来,厚实的云层累在天空,看来晚些时间必有大雨。

  张霈伸了一个懒腰,舒展身体,全身响起噼里啪啦炒铜豆般清越的声响,双
手在桌面一撑,起身离开书房,即可前往单疏影香闺。

  新的东溟山庄还有数月功夫才能落成,这段时间煞是闷气,难得有件事情让
他打发时日,张霈自是不愿耽搁。

  轻轻推了两下紧闭的门扉,屋里并未有人应声。

  张霈推门进屋,嘴角不由勾起一丝莫名的笑意,只见眼前一副美人海棠春睡
图,端是美不胜收。

  单疏影披散着长长的乌发,明媚的眼睛闭起,能看见的只有长长的睫毛。挺
直的琼鼻、润泽的红唇、娇嫩的脸颊,显得娇媚诱人。

  一身白色的长裙裹住她苗条的身躯,淡雅的颜色和她的气质分外搭配。美艳
的容颜考验着张霈的定力,他不由自主地接近那张无暇的脸庞,用目光贪婪地吞
噬着她傲人的容颜。

  轻手轻脚的走到床沿落座,张霈知道那娇柔的肌肤如想象中一样柔腻,那美
艳的红唇如书中描述一样甘美,心中柔情顿生。

  他宠溺的拧着单疏影的玲珑的小巧瑶鼻,轻声笑道:「小懒虫,月亮都晒屁
股了还不起床,相公可要打屁股了?」

  「大坏蛋,昨晚折磨得人家还不够么?」单疏影闻声悠悠睁开春意盎然的美
眸,笑吟吟道:「明明是你不好,现在还来作贱人家?」

  美人娇嗔,撒娇不依,风情万种,神态醉人,张霈忍不住一把将她柔软的娇
躯紧紧搂了起来,整个抱入怀中,温香软玉,想尽温柔。

  「怪我?怪我什么?」张霈一脸坏笑,很贱很欠揍的涎着脸道:「怪我让影
儿丢了那么多次,你昨晚不是一个劲的叫不我用力,叫我不要停么?」

  「你还说,你还说……」单婉儿双颊殷红如血,玉体轻颤,娇声道:「昨晚
把人家害得那么惨了,弄得我死去活来还不肯干休,真是坏死了,人家现在都还
全身酸软,没有力气呢!」

  张霈始才忆起,昨夜先是吃了韩宁芷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然后是萧雅
兰那魔教小妖女,最后才敲开单疏影的房门,两人自是抵死缠绵,一战到天亮。

  后遗症则是单疏影今日起来全身酸软,用过午膳便又抵不过浓浓睡意,小憩
变成了酣睡,直到此时被张霈唤醒。

  张霈哈哈一笑,嘴角勾起了一丝邪气的弧度,问道:「影儿,你还记得最后
么?」

  单疏影并未注意张霈眼中狡黠之色,蹙着柳眉,疑声问道:「什么最后?」

  张霈见她娇羞可爱的小女儿态,忍不住在她粉润的玉颊上重重吻了一下,方
才笑道:「就是昨晚你陪我到最后的时候,嘿嘿,下边蜜液潺潺,说不出的粘稠
滑腻?」

  「呀!」单婉儿闻听张霈淫词荡调,不由檀口娇呼一声,霞飞双颊,连玉颈
都泛起令人娇艳欲滴的红潮,媚声娇嗔道:「都是你这个恶人,都快把人家身子
弄坏了,水……水都流干了。」

  张霈轻轻挑起单疏影微尖圆润的下颌,仔细地端详了片刻,邪气十足地淫笑
道:「流干了怎么还这般水灵?」

  「你坏,你坏,你坏死了……」单疏影和单婉儿不愧是母女俩,知道不是张
霈对手,遂来个避而不答。

  好色男人却没有这么好糊弄,在有关房事的话题上,他永远是不败的强者,
张霈嘿嘿淫笑两声,大手攀上单疏影丰硕的酥胸,坏笑道:「让相公检查一下好
了,看是不是水都流干了?」

  单疏影连忙挣扎着从张霈怀中撑起娇躯,慌手慌脚的下床逃开远远的,那身
手灵活着呢!怎么看也不似没有力气,全身酸软的样子。

  美人儿坐在梳妆台前,览镜而观,檀口吐妙音,娇笑道:「又想占人家便宜
了,我才懒的理你呢!奴家要洗漱了。」

  单疏影冷艳迷人,给人拒人与千里的高傲感觉,但和她相处的人又无时无科
不受到这种艳绝尘寰的清傲气质的诱惑,能让美人儿这般忌惮自己,张霈心中大
是骄傲自豪。

  「影儿,昨晚你虽然流了不少水,但相公最后不也还你了吗?」张霈大马金
刀的坐在踏上,眼中射出让人心慌慌的光芒,嘴角那丝弧度越发邪恶了。

  「啊!」单疏影闻声顿时羞不可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要听这
么羞人的话儿。

  须臾时间,单疏影洗漱完毕,张霈陪着她一起吃过完膳,估计时间尚早,离
上床睡觉的时间,到内厅坐下聊天。

  张霈看着单疏影近在咫尺的俏颜,轻声笑道:「影儿,婉儿可有什么事嘱咐
你转告我吗?」

  单疏影闻弦知雅意,看着张霈,娇声柔语道:「娘在动身前往中原之前就对
我了,不过相公办这事却不用太急,现在我们离开琉球入主中原的消息已经传开
了,正是动手的好时机。」

  张霈略一沉思,脸上浮出了然的笑容,点了点头道:「杀鸡儆猴也要猴子都
在看才行,江龙涛这小子运气不好,刚好撞到少爷我的枪口上。」

  「咯咯,相公真是聪明,一猜即中,娘说那燕京分坛辖区甚广,牵扯较大,
江龙涛原本只是营私舞弊,小打小闹。」单疏影美眸媚光流转,笑语嫣然,「不
过近段时日,他却变本加厉,勾结分坛内几个有势力的人物,期满帮众,竟由暗
转明,对外称金虎帮,并暗中与燕京本地帮派结盟,私自动用东溟派的力量扩张
势力,俨然一副划地为王的样子。」

  燕京?燕京可是燕王朱棣的地盘,张霈仔细寻思了片刻,突然想到了什么,
这事情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那分坛下弟子都听他号令吗?」张霈随口询问,脑中试着整理想法思路。

  「娘说派中弟子在中原行事有许多顾及,所以大多以隐秘身份四处分布,秘
而不宣,所有的事情听从上级传令行事。燕京分坛辖区内一切大小事宜都是江龙
涛说了算。」

  声音顿了顿,单疏影没有他这么多心思,有问有答道:「不过就算驻守分坛
的派中弟子知道江龙涛意图独立,也不会与他扯破脸皮,只会假装不知。」

  张霈眼中精芒变幻不定,失声笑道:「这是为何?」

  「相公这是明知故问,除了别有用心的人,那些派中弟子为了自身安全,当
然不会公然与江龙涛对抗。」

  单疏影浅浅一笑,霞生俏妍,「依令行事本就是东溟派的行事方式,这事不
管如何最终也算不到他们头上去,他们大可推说不知江龙涛私传掌门指令,将事
情推个干净。」

  张霈心中暗赞单疏影心思缜密,面上却不露声色,轻声说道:「依影儿看到
底何人是别有用心之徒?」

  单疏影秀眉微蹙,美眸顾盼生姿,沉凝了一会儿,娇声道:「第一种是向娘
举报江龙涛的人,或许是一人,或许是数人,目的当然是为了邀功领赏,或是为
了升迁权职;第二种是明面上帮江龙涛对付我们,背地里却帮我们对付江龙涛这
叛徒,那些知道江龙涛意图叛逆,心中仍有东溟派的派中弟子最有利的做法就是
象这样做。」

  张霈见她乖觉聪慧,将事情分析得头头是道,心中大是欣喜,脸上露出温柔
的微笑,欢声笑道:「影儿,你说燕京分坛会不会有人既举报江龙涛叛逆谋反,
明里和他一起高举叛旗,暗里却又和我们暗通曲款?」

  单疏影伸手梳了梳耳鬓垂下的一缕乌黑柔丝,咯咯笑道:「相公是指江龙涛
身边几个实权人物之中会有人出卖他?」

  张霈伸手轻抚坐椅扶手,笑道:「我听说东溟派建派数百年来,从没有一个
叛徒能逃过身死魂灭的惩罚,这世上不怕死的人不是没有,但我相信,这种人绝
对不会很多。」

  单疏影丰润的唇瓣微微开合了几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张霈知她心中在
顾及什么,不由轻声宽慰道:「影儿,你是担心他们地相公不利?」

  单疏影娇嫩的玉颊泛起瑰丽的嫣霞,臻首轻点,张霈心中暗忖,小妮子明明
知我武功派内无人能及,却仍是对我牵挂关怀,真是傻丫头。

  「江龙涛虽然是个人物,但若说他有胆气光明正大的做出叛逆门派之事,却
也不见得,此事定然和派内长老脱不了干系。」张霈知道劝也无用,只能笑着转
移话题,「影儿,你说东溟派那些坐镇中原的长老为什么不理不问呢?」

  单疏影想了片刻,语气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娘自接掌东溟派掌门之位,这
些年来对中原的管理甚是却松散,难道说他们也有了反意?」

  张霈点了点头,面色微沉,双目闪烁着森冷的韩茫,冷声道:「不是没有这
个可能,恶奴欺主,那些长老这些年在中原享受花花世界,逍遥自在,如今却有
人横插手,要来中原夺取接掌他们多年辛苦建立的事业,嘿嘿,你说他们会怎么
做?」

  单疏影眼中露出一丝讶然之色,旋又敛去,玉容微微转冷,平淡的语气却带
着止不住的怒意道:「他们当是知道琉球发生的变故,所以才这么急着把江龙涛
推到明面上来,分散我们的注意力,他们则趁势伺机而动。」

  「这些不叛徒早已有了反意,但东溟派高手如云,他们不愿承受火拼带来的
损失,这件事就一直这么阳奉阴违的拖延了下去,但如今婉儿重新踏足中原,他
们当然不会坐以待毙……」

  张霈心中默默思忖,东溟派权利最大的是掌门和众长老,长老对掌门既是辅
佐又是制约,而中原那些长老长期手握大权,却山高皇帝远,无人管束,久而久
之,便生了反心。

  张霈见话题扯远了,调整了一下思路,端起香茗品了一口,润润嗓子,继续
道:「影儿莫怕,有相公在,那些叛徒一个也跑不了。」

  单疏影见张霈言语中透着狂傲强大的霸气,不由轻点臻首,柔声笑道:「相
公的武功盖世,这些跳梁小丑哪里是相公的对手。」

  张霈伸手在单疏影吹弹得破的俏脸上捏了一把,嘿嘿笑道:「何况还有我的
宝贝影儿帮村着相公呢?他们铁定跑不了。」

  「人家武功低微,哪里起得了什么作用?」单疏影抿嘴浅笑,脸上露出粉艳
的红晕。

  「影儿,妄自菲薄可不好,嘿嘿,相公的小娇妻这会象你说的那般不济。」
张霈凝视着她香润柔软,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嘴,有种想要吻她的冲动。

  单疏影娇媚的瞥了张霈一眼,神情说不出的勾人,若不是好色男人今天已经
在两个不同的女人身上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怕不是马上就要把她压在身下,恣意
享受她美妙绝伦的身体。

  张霈深深吸了口气,压下翻腾的欲火道:「婉儿将这件事交与我全权处理,
她有没有说怎么处置那些叛徒?」

  「人家问过娘,她却说让相公看着办。」单疏影笑容转冷,语气却是很平静
的说道:「要杀要刮,悉随尊便。」

  自此,张霈惬意的生活已经到头了,江湖将因为他的踏足而掀开新的篇章。


             第八章 后顾之忧

  风寒露重,银月如戈。

  夜已深,因为昨夜实在被张霈折腾惨了,单疏影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睡在单疏影身旁的张霈蓦地睁开双眼,那深邃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烁着别样的
光华,看着轻轻搂着自己,静静安睡的单疏影,好色男人眼中闪过一抹温柔,脸
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张霈轻轻抚摸着单疏影那艳绝天下的俏颜,轻声柔语道:「好宝贝,相公突
然有些不好的感觉,做事还是要有始有终才好,你好好睡吧!相公出去一下。」

  看着那单疏影甜坐睡中迷人的丰润唇瓣,轻轻支起身来的张霈又俯下身,低
头颔首,将那两片娇艳欲滴的娇嫩柔唇温柔的含在口中,用舌头仔细品尝着单疏
影诱人的芬芳。

  默默品尝了许久,张霈终于还是不舍的放开她,两人的唇间挂着一条闪亮着
淫糜光芒的银线。

  看着陷入睡梦中单疏影红艳艳的朱嘴,张霈眼神透着浓浓爱意,嘴角露出一
丝奇异的微笑。

  好色男人灼热的目光顺着美人儿娇嫩的俏脸向下移去,落在了单疏影胸前那
两座高高耸挺的丰满玉峰上。

  单疏影身材高挑,属于气质冷艳的骨感美人,胸前两座玉峰的规模却是出人
意料的丰满,但是单婉儿、秦柔、萧雅兰这些媚骨天生的狐媚子比起来却又略显
不足,说起来明明已经是难得的挺拔丰硕了,但在张霈现有的女人中却只比韩宁
芷的大。

  张霈脸上露出一个色色的表情,嘴角那抹淡然的轻笑似乎也镀上了一层邪恶
的魅力,伸出右手,轻轻落在单疏影胸口,用手掌感受那丰满的外形与大小,柔
软与滑腻。由于担心弄醒身侧酣睡的佳人,张霈手上几乎没有使力,动作温柔而
舒缓。

  张霈轻轻的将手覆盖在单疏影胸口,感觉着她心脏跳动,胸腔起伏时那软中
带硬,弹性十足的美妙触感。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单疏影胸前的丰挺,张霈不能一手掌握,嘿嘿,他的手
只能掌握韩宁芷,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估计最后也够呛。张霈静静坐在单疏影
身旁,用身心去仔细读解着她内心的善良和身体的美妙。

  张霈那双那能够挑起女人情欲的魔手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轻柔爱怜的
爱抚摩娑着单疏影胸前软腻的娇嫩,双眼中流露出丝丝疼惜,点点温情。

  不久之后,张霈翻身下榻,拉过锦被轻轻盖在单疏影身上,再次俯身在她迷
人的樱桃小嘴上轻轻一啄,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房间,离开前顺手拿走了放在桌上
的东溟剑。

  张霈轻轻关上房门,身形一闪,避过守卫在后院中的东溟护卫,来到屋顶。

  凝望着夜色下的苏州府,烛火灯光闪闪,朦胧凄迷,和后世都市霓虹闪烁,
灯火通明比之又一番美丽。

  张霈静默于顶屋之巅,月华如水,轻柔的倾洒在他身上,神秘而宁静,他身
体倏然一晃,向着正东方光线最明亮的那条街道射去,身影在楼宇间高飞高落,
转眼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夜生活的丰富与否从来都是和囊中是否羞涩有直接而紧密联系的,张霈现在
很有钱,从来没有现在这样有钱过,所以他正走在苏州府最销金的一条街上。

  街道两旁,依稀有丝竹吹弹声,歌女轻唱声从精致楼阁里头传出。

  由于那些精美的阁子大都笼罩在如烟的杨柳间,所以霏霏的音乐声更显婉转
丝绕,那声音随着缓缓的醉风飘出,飘到了楼阁外的青石街道上,飘到了男人女
人耳中,荡漾心魄,扰人心神。

  张霈一席白衣胜雪,腰间神兵东溟剑更象配饰多过凶器,好一个姑娘眼中茫
茫浊世佳公子,也是某些人眼中少有的肥羊。

  突然,张霈惊觉一个人正踏着轻巧灵动的步伐,悄无声息的掩到自己身后,
一抹透着森森寒意的锋锐的气息抹向自己腰间挂剑另一侧的位置。嘿嘿,终于来
了,小爷等你好久了,张霈嘴角露出一丝心愿得偿的奸诈笑容,右手反手一探,
不知不觉竟是练了不知凡几,千锤百炼的九阴白骨爪。

  张霈的手稳稳擒住了对方枯瘦而纤细的手腕,与少林龙爪手并称天下两大爪
功,另无数武林中人闻风丧胆的九阴白骨爪,不出则已,一出惊人,不过用他对
方这些个江湖小毛贼,却是有点大炮打蚊子,大材小用的嫌疑。

  张霈手上稍一用力,对方手腕上顷刻间显得一个乌黑的爪印,剧痛难当,痛
不欲生。

  信念电转之间,张霈体内分出一丝天魔气冲入对方身体,封住了浑身经脉,
几乎是拖着将他扯着向路旁的阴暗中走去。

  张霈拖着手中看起来最多十五六岁的少年,两人进到一条阴暗的小巷深处。

  对方也光棍得很,一路忍着剧痛,直到现在才咬牙切齿,哆嗦着身子说道:
「放……放开小爷……」

  微微一怔,张霈已然明晓其中关键,若是他在街上就嚷痛喊疼,路人围观,
势必恼到官府里去,这里则没有那么多顾虑。

  小爷!这台词不是应该我说么?张霈反手一记耳光抽在了对方脸上,力道不
大,声音却甚是响亮。

  「小子,招子也不放亮一点。」张霈眼中精芒幻灭不定,嘴角勾起一抹邪异
的弧度,一脸坏笑道:「替大爷我找个人。」

  对方眼睛一瞪,吃定了张霈般不把他放在眼中,扯着喉咙大声壤道:「你小
子是外地人吧!嘿嘿,刚来苏州府就敢放肆,也不去打听打听,老子铁蛋在苏州
府也算得上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老子!看着眼前这个一直抢自己台词的配角龙套,张霈嘴角那抹笑容更灿烂
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每当他露出这个迷人微笑的时候,肯定有人要倒大霉。

  「今天老子认栽了,不过我劝你最好放了我,否则,哼!你下辈子就只能在
床上过了。」铁蛋一脸蛮横,似乎完全忘记了手上还烙印着一圈狰狞的乌黑。

  步伐声由远及近,十来个胳膊有张霈大腿粗的壮汉在一个沉着脸的中年人带
领下,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

  「大哥,快替我教训这不开眼的家伙。」铁蛋脸露喜色,胆气更壮了,一副
眉飞色舞的样子。

  「狗蛋,你小子越来越长进了,竟然被当场抓住,人赃俱获,看我回去怎么
收拾你。」声音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近。

  张霈瞥了从铁蛋降级为狗蛋的少年,暗忖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
牛可吹得不赖。

  众大汉分出两人守住巷口巷尾方向的位置,其他人将张霈团团围住,那领头
的中年人走到近处,抱拳行了一礼,沉声道:「这位朋友,在家靠父母,出外靠
兄弟,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放开狗蛋,我保你在苏州府内平安无事,怎样?」

  堂堂东溟派监院要你保护,那老子岂非是活倒转回去了?张霈不置可否,微
微一笑,有些高深莫测的味道。

  只见他轻轻伸手前探,动作缓慢而诡秘,说话的中年人却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的被他扣住颈项,张霈猛的将他拉到近处,喝道:「苏州府里,我要找虎哥,你
们认识吗?」

  张霈手指微微向内收拢,那人立刻感觉呼吸不畅,气喘如牛,一张满脸憋得
通红,唾沫随着咳嗽声喷出。

  几个壮汉见老大被擒,纷纷向张霈扑去,浑身匪气,嘴里也不干不净的咒骂
道:「臭小子,原来你是罗虎的人?老子揍死……」

  前面围上来的大汉嘴里的狠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张霈身后的五个莽汉已经挥
着硕大的拳头,铺天盖地的捶了下来。

  三个眼露凶光,狠辣无情之辈抽出腰间暗藏的匕首,朝着张霈的小腹,大腿
刺去。

  张霈眼神淡定无波,嘴角笑意不敛,随手把中年人扔飞出去,施展轻功,那
带着闪电特性的身法看的他们眼花缭乱,忙的他们昏头转向。

  张霈在众人之中穿花蝴蝶般游离,那些莽汉怪叫着朝张霈乱打乱刺,但任他
们如何拼命,却始终无法碰到张霈衣角半分。

  狠狠一拳打出去,张霈身影微微晃动,甚至连他晃动没有对方都不能确定,
只觉眼前一花,拳头已经落到同伴身上,砸翻在地,伤势不清。

  那三用匕首刺张霈的家伙更惨,张霈用手轻轻一搁一推,或是一转一压,不
可抗御的回旋之力逼得刀子翻转而回,一个捅在自己屁股,两个扎了自己大腿,
疼得龇牙咧嘴,鼻子眼泪一大把。

  没话多长时间,确切点说,也就大概两分钟左右,十三条方才还活蹦乱跳的
大汉就同室操戈,倒下了一大片,脸上鼻青脸肿,三个鲜血直流。

  那最早被擒的狗蛋看得张霈神勇无比,把自己兄弟全部放倒在地,而且看样
子似乎还很惬意享受,不由得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乖乖个熊,这还是人吗?他
要是出剑,岂非一个活人都没有了,这个时候狗蛋再也认为张霈腰中的长剑是公
子哥炫耀的装饰品了。

  勾结艰难的滚了两滚,咽了一大唾沫,狗蛋缩着身子,轻手轻脚的就退到巷
道昏暗的阴影中,慢慢往巷子口逃去。

  狗蛋才退了两步,只听身子一凉,张霈修挺的身子已经挡住他去路,仿佛一
道横在他面前,无法逾越的高强。

  「小兄弟,我要去见罗虎,你替我带路,听清楚没有?」

  张霈脸上还是人畜无害的微笑,轻轻拍了拍狗蛋的脸,这个动作通常他只在
调戏小妹妹的时候才做,「你老老实实的不要耍什么花样,不然哥哥可是会揍人
的。」

  张霈眼中精芒一闪而逝,扫了身边墙壁上的方砖一眼,一爪就拍了过去,那
厚实的墙面上顿时被他如刀的手指插出五个深深的窟窿。

  狗蛋忍不住浑身哆嗦,脸色难看,不迭的点头答应道:「没问题,没问题,
这位大爷,我现在就带你去。」

  「罗虎是你们对头?」张霈看着狗蛋前居候恭的态度,明白棒子和枣子的道
理。

  「嗯!」狗蛋终于止住打摆子的双脚,轻轻点头。

  「以后不是了。」张霈淡然一笑,口气大的吓人,「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又
担心他祸害我朋友,为了没有后顾之忧,所以只有对不起他了。」

  留下一地哼哼嚷嚷,倒地不起的大汉,张霈跟在狗蛋身后,走出暗巷。

  柳玉茹若是知道少爷我为了她的安危,上床了都爬起来要把罗虎这不确定因
素扼杀了,会不会感动的投怀送抱,以身相许,张霈想着想着,脸上的笑容越发
灿烂了,却不知看在街旁那些大抛媚眼,揽客的姑娘们眼中,却正是那淫荡不堪
轻薄下流的公子哥的标准造型。[/color]

冷墨生花 2012-1-28 17:23

[color=Blue]             第九章 迷情之夜

  苏州城东,一个杂草横生的荒弃庄园中。

  张霈目锐如刀,一瞥之间已然看清庄园的大部分建筑物早因年久失修,风侵
雨蚀、蚁蛀虫啮下而颓败倾塌,唯只有一间小石屋孤零零瑟缩一角,穿了洞的瓦
顶被木板封着,勉强可作栖身之作。

  「罗虎在这里?」张霈眉头微蹙,方才在罗虎城中家宅中寻不获,狗蛋这才
将他到带了这里。

  「嗯,罗虎那些人为了隐人耳目,聚会大多选在这里。」狗蛋连连点头,他
已经明白眼前这看起来白白嫩嫩的大爷不是自己得罪得起的。

  张霈点点头,凝点神倾听下,前面废弃的庄园中的确传来隐隐的人声。随手
抛下一锭金子,张霈微笑着对狗蛋说道:「这是医药费,你可以走了。」

  狗蛋接过金子,在嘴里狠狠咬了一下,眼中露出狂喜之色,离开时看向张霈
的目光也温柔了许多。

  张霈目送狗蛋离开,转过身来,眼神冷漠,一抹残忍的笑容凝固在嘴角,罗
虎这些人朗朗白日,大庭广众之下,就敢当街劫辱妇女,任谁也知道是罪大恶极
之徒。闻询了狗蛋,张霈知道罗虎等人在苏州府为恶甚多,更是不准备对他们客
气。

  狗蛋不敢欺骗自己,这从他看自己的眼神就知道,张霈对这点深信不已,而
这些人选在荒郊聚会简直是省心省力的一件事,嘿嘿,正是月黑风高杀人夜。

  「砰!」的一声巨响,本已破破烂损的庙门,顷刻间被张霈掌中蕴藏的巨大
劲道化成碎末残片,激溅飞射,四散开去。

  同一时间,一位面色冷峻的男人跨过大门,施施然走了进去。

  一众喝酒吃肉的大汉的纷纷喝骂,罗虎心中大懔,手不自觉的悄悄按在桌下
的刀柄上,对方浑身煞气激起了他心中本能的害怕恐惧。

  张霈白衣如雪,按剑而立,自然恣意,仿佛这里是公子哥携手佳人赏花的庭
院,而不是一众恶匪聚会的险地。

  罗虎目瞪口呆的看着张霈破门而入,好半响方才回过神来,正待出言喝骂,
一把磁性的男性嗓音响起:「你不该惹自己得罪不起的人?」

  罗虎只觉一颗心沉到了谷底,面色铁青道:「阁下真的要赶尽杀绝?」

  「我这可是为民除害,相信全苏州府的百姓都会感谢我的。」张霈嘴角飘出
一丝淡然的笑意,叹息一声,轻声道:「奈何老师从小教导我,学雷锋,做好事
不能留名。」

  「锵!」

  张霈拔刃在手,东溟剑离鞘,陡然间四周布满森寒剑气,席天卷地。

  生死关头,罗虎拼命反抗,狂喝一声,抽刀在手,同时向后退了几步,嘴里
大声发令,指挥手下围杀张霈。

  彼此并无深仇大恨,为了芝麻绿豆般一点小事便狠下杀手,张霈在罗虎眼中
简直是天下最狠辣绝情的人。

  面对这个杀神,罗虎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付,值得一提的是,他从来
不认为自己欺行霸市,草菅人命,欺辱妇女是什么大事。

  张霈持剑在手,衣袂飘飞,隐隐有出尘之势,手腕翻转,脚踏玄步,剑芒陡
然暴涨,光华横天。

  凛冽如刀,割体生疼的森冷杀气,弥漫在空气中,仿佛要将人冻毙。

  罗虎知道这个时候万万退缩不得,他知道张霈功夫高出自己太多,但光棍死
了碗大个疤,抢攻是九死一生,防守是十死无生。

  绝不能让对方剑势展开,罗虎狂喝一声,人随刀走,朝张霈杀去,一手鬼头
大刀使将开来,滚滚刀影,倒也有模有样。

  此时一众酒劲上涌的打手混混也纷纷嘴里喝骂着围了上来,手中利器在月光
下寒光森森,寒气逼人。

  张霈一声轻喝,身影斜掠而起,东溟剑闪电横空,朝着罗虎当头劈落。

  一招势大力沉的力劈华山,「当!」刀剑交击,鬼头大刀被生生震崩了一个
缺口。

  一股阴冷森寒的莫名气劲透刃而入,罗虎顿觉胸口有若雷轰,忍不住张口喷
出一蓬血来,这才舒服了些。

  剑劲霸猛无匹,逼迫得罗虎脚步踉跄,吃了大亏,但若他知道张霈只不过使
了两成力,不知心中会作何想?

  张霈借着刀剑相击的反震之力,凌空倒翻而回,恰好落在七名手持凶器的壮
汉中间,身旋剑转,寒光一山,七颗打着旋的头颅被骤然喷涌的血液冲上半空,
七个身首异处的大汉暴跌飞开,顿时了帐。

  众壮汉均是身上血债累累,背着几条性命的亡命之徒,眼前同伴被张霈所杀
反而激起他们的凶性,知道今天之事绝不会善了,加之酒壮胆色,纷纷向张霈扑
杀上去。

  张霈嘴角勾出一抹残忍的笑意,手中东溟剑陡然消去无踪,却是在四周化出
剑光万千,剑浪重重,身法如鬼魅般来去莫测,进退从容,剑锋所指无人能敌。

  不再留手的张霈简直是挥舞着死神镰刀的地狱恶魔,中剑者无论顿时毙命,
伤在体,残在心,剑到命丧,五脏内腑无不被霸炽的天魔气震成碎末。

  等罗虎从张霈一剑之威下回过气来的时候,院中只剩一名手脚发软,脸色发
白的手下了。

  罗虎看的睚眦欲裂,心中胆怯,竟害怕的向庄园外奔去。

  「啊!」最后一人软软倒在地上,圆睁的眼睛似乎在悔恨罪恶的一生。

  剑芒再盛,张霈身影一闪,跃至罗虎身后,狠狠一剑斩落。

  罗虎反身一刀,刀剑互撞绞击纠缠,当强撑着身体勉力接下张霈第三剑时,
精钢打成的后背长刀竟给东溟剑干净利索的一剑劈断。

  罗虎心中大骇,伸手一挥,断刀激射而出,暗器般朝张霈掷去,同时转身亡
命狂奔。

  张霈伸手一搁,九阴白骨爪硬生生将半截断刀握成碎片,同时手中东溟剑脱
手而出。

  一阵风声响起,罗虎骇然转头,清楚的看着东溟剑朝自己背心刺来。

  罗虎脑中想着种种闪躲之法,奈何东溟剑透体而过的时候,他的身体仍是无
法动弹,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扎了透。

  天魔场曾叫天下英雄吃尽了苦头,凭你也躲得过?张霈轻蔑的看了罗虎的尸
身一眼,冷冷一晒,抽回剑刃,还剑于鞘。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张霈像极了行侠仗义的无名侠客,飘然而去。

  回到住处,张霈同样没有惊动四周巡游和隐藏在暗处的东溟护卫,鬼魅般掠
入后院,目光如电,只见北进一间厢房尚亮着摇曳的烛火。张霈脸上露出一个淫
荡的笑容,蹑手蹑脚的向点着灯火的萧雅兰的香闺潜去。

  屋内昏暗的焰火朦胧,窗纸上模模糊糊的显出一个女子妙曼的倩影,萧雅兰
穿着轻薄单衣,曲线勾魂,诱惑迷人。

  方才动了杀心,张霈极需发泄心中魔念,现在正是满腔淫火的时候,既然萧
雅兰仍未安睡,那就步打扰单疏影了,心里骚痒得慌的好色男人立时急不可耐的
准备轻敲房门,却见门扉虚掩,并未关拢。

  不用说,这般夜不闭户定是为方便我偷香而为,嘿嘿,张霈眼中邪光大盛,
嘿嘿淫笑两声,虚掩的房门应手轻开,悄无声息的潜进屋去。

  这件淡雅的厢房分为内外两进,中间一张寿山石、青田石,玛瑙、螺钿等名
贵材料精雕细琢制作成屏风隔开,里面便是萧雅兰的睡榻香闺了。

  云母屏风烛影深,张霈透过如轻纱如织的屏风向内望去,萧雅兰单薄一身单
薄的睡裙根本无法遮掩,自己丰腴娇美的身躯。

  萧雅兰背对张霈,坐于椅上,一只纤臂支住香腮撑在桌上,美眸凝视着明暗
不定,起伏跳跃的烛火灯光。

  从张霈这个角度看去,那睡裙质柔软甚是轻柔单薄,那掩在丝绸锦缎下的美
妙的身材更是令人欲火狂烧,血脉喷张,胸前那对高高耸挺的双峰玉乳尽管在亵
衣的束缚下,仍是不去不饶的挺拔欲立,纤腰盈盈如柳,不堪一握,肥美丰硕的
翘臀圆润的简直没话说,真是典型的丰乳肥臀,前凸后翘。

  感谢上帝,我的乖乖好宝贝越来越丰满了,瞧瞧这酥胸,瞧瞧这蛮腰,瞧瞧
的硕臀,瞧瞧这玉腿,嘿嘿,这可是我不分昼夜,兢兢业业,不停操劳换来的。

  张霈双目如赤,心里就像火烧般灼热,狠狠咽了口唾沫,绕开屏风,轻手轻
脚地走了过去。

  萧雅兰坐在桌前,似乎在想什么心事,对身后一只张牙舞爪的饿狼没有丝毫
防备,张霈的潜行功夫除了浪翻云等天下有数的高手之外,其余诸子皆不在他眼
中。

  张霈眼中泛着淫亵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邪气妖魅的微笑,摒气凝息,如幽
灵般站在萧雅兰身后,居高临下的目光落在她丰挺的胸前,脑中顿时一阵轰响,
如同惊雷连环炸响。

  单薄的锦缎睡裙,根本掩不住那两团细腻如晶玉的柔软,一道深不见底的沟
壑看的张霈双眼发直,伴随着萧雅兰绵长的呼吸,双峰起伏胀缩,便如跌荡的海
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面对这样的诱惑,就是柳下惠复生怕也会雄风大振,不药而愈,好色男人哪
里还忍得住,他也根本没必要刻意忍耐。

  张霈伸手一拦,紧紧抱住萧雅兰娇嫩的玉体,双手从后覆在那丰满雪白的玉
峰上,揉搓起来,口里嘿嘿淫笑道:「囡囡,我的亲亲好宝贝,相公来了……」

  萧雅兰猝不及防被人偷香,待要反抗时听得心爱男人声音,娇躯轻颤,娇呼
一声「相公」,便将臻首靠在他肩头,乖巧可人。

  萧雅兰逐渐变得灼热的玉体散发着让人心神激荡的幽幽女儿香,桃腮粉红,
在微火弱焰映衬中,闪烁着诱人的荧光。

  「囡囡,让相公宠你……」张霈咬着萧雅兰玲珑秀巧的耳垂,眼神透着温柔
怜爱。

  萧雅兰低不可闻轻「嗯」一声,星眸似开似闭,俏脸飞起一抹娇羞的晕红,
心里满是欢喜与甜蜜。

  张霈仿佛被扔进了火山口,浑身滚烫,松开抱着萧雅兰的双手,就准备替自
己宽衣脱裳,解去武装。

  萧雅兰乖巧的站起身来,一双纤细的柔荑轻轻搭在张霈腰身,玉指轻巧灵秀
的解开他衣衫的系带。

  张大官人一直以为善解人衣他独门独路的不传之秘,没曾想,原来早被萧雅
兰这魔门小妮子偷学去了。

  美人妩媚,娇羞服侍,张霈心中春风得意,双手顺着萧雅兰纤美柔细的蛮腰
缓缓爱抚而下,捧住那丰嫩白腻的臀瓣,重重一捏。

  「啊!」萧雅兰娇躯急颤,檀口溢出诱人的春吟,乳燕投怀般扑进张霈温暖
的怀中。

  张霈灼灼的眼光却扫了一眼窗边梳妆台上铜镜,眼中淫光如炽,脸上露出一
个邪气十足的笑容,在萧雅兰的娇呼声中,好色男人用暴力撕毁了她的睡裙和亵
衣短裤,接着将美人儿拦腰抱起,大步向梳妆台边走去。

  张霈将萧雅兰娇嫩的玉体紧紧压在梳妆台上,只见镜中人儿粉脸桃腮,琼鼻
如悬,樱唇一点,风目流光,明如秋水,却又荡漾春心,神态宛若不胜娇羞却又
透着渴望。

  「在,在这……这个地方……好……好羞……好羞人的……」萧雅兰霞飞双
颊,娇媚无双,她两条浑圆修润的美腿盘在张霈腰间,绷紧的雪白硕臀轻轻向下
压去。

  「哦……」

  「嗯……」

  两声轻呻浅吟之后,男人粗沉与女人的娇喘便交相辉映……


             第十章 晨夕欢愉

  萧雅兰媚骨天生,正是男人床上恩物良伴,在张霈甜言蜜语调情手段之下,
热情奔放,忘形忘我,在精巧梳妆台前,对着铜镜前,羞涩而熟练的配合着心爱
男人胡闹,任他予取予求。

  张霈看着镜中与萧雅兰亲密无间的结合在一起,心中豪情万丈,萧雅兰却是
芳心娇羞,但更深处又潜藏着一种强烈的刺激感觉。

  痴男怨女,干材烈火,郎情妾意,恩爱甜蜜。

  娇呻浪吟,潮起潮落,艳光旖旎,春情燎原。

  春风几度,云雨满几翻,张霈仍是雄风不减,不依不饶,战斗力旺盛得无以
复加,这也难怪,他今天前前后后在单婉儿和秦柔身上使足了全力,现在当然是
越战越勇。萧雅兰仿佛一朵娇艳的寒梅,傲雪绽放,花开数度,风流却总被玉打
风吹去,再也承受不住张霈的索取征伐,不堪雨露恩泽的她甜蜜而又满足的趴在
张霈温暖的胸膛,陷入甜甜睡梦。

  张霈轻轻起身,在萧雅兰丰满雪白的娇嫩双峰上揉搓了一阵,接着为她盖好
锦被,飘然而去。

  翌日,清晨。

  单疏影悠悠转醒过来,微侧臻首看着熟睡在身旁的心爱男人,心中甜蜜而温
馨。

  「呀!真是坏死了……」

  杏目泛着盈盈春意,单疏影粉面倏然飞起一抹桃红,她发现自己睡前明明穿
在身上的亵衣如今却早已不翼而飞。

  想到羞人处,单疏影脸若涂脂,芳心慌羞,蓦地惊觉张霈不知何时已经睁开
眼睛,正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

  单疏影檀口微分,呵气如兰,娇媚的羞怯道:「相公,你醒了?」

  嗅吸着她身上阵阵淡淡的芳香气息,张霈精神为之一振,在她诱人的樱桃小
嘴上啄了一口,温柔笑道:「我早就醒了,不然怎么知道影儿一直偷看我呢?」

  「谁……谁偷看你了……」单疏影羞羞的捶了张霈一下,赤裸的纤臂却紧紧
搂着他,依偎在他温暖的怀中,两团柔嫩的耸挺压在胸腹轻轻摩擦,嘟起红艳艳
的丰润柔唇,娇嗔道:「就……就是看……看你了又怎么样?」

  单疏影睡中方醒,柔润的两片娇嫩唇瓣轻分微启,眼中那汪隐藏不住的春情
和灼热娇躯那股妩媚勾人的成熟风韵,引得张霈欲念大炽,昨晚并未在萧雅兰身
上发泄出来的欲火又被挑了起来。

  张霈右手紧紧搂着单疏影的娇躯,左手在她丰胸翘臀流连爱抚,心里顿时骚
痒难忍,下身发生剧烈的化学变化,顶在她圆润修长的玉腿之间。

  张霈把头凑到她娇俏玲珑的耳垂上轻轻添了一下,涎着脸笑道:「影儿,生
命在于运动,不如我们来晨练一下。」

  单疏影闻言芳心酥麻,娇躯软绵绵的靠在张霈身上,媚声道:「相公,你坏
死了,刚刚醒来就想使坏?」

  「生命不止,运动不息。」张霈咬着单疏影细嫩的小耳垂,骚骚一笑,单疏
影芳心砰砰,耳根发烧,俏脸滚烫,肌肤泛起娇艳的玫瑰色。

  据科学研究,性激素在晨间具有较高水平,可超出平时20%,因此许多人
在清晨往往有较强的性欲,特别是在性梦之后,对性的要求非常强烈。

  当然,在实际生活中生物钟的运转有时也会发生偏离。例如,有些人的生活
规律属于猫头鹰型,而另一些人则属于百灵鸟型。属于猫头鹰型的人其性的积极
性更偏重于晚上,而属于百灵鸟型的在清晨就会像百灵鸟一样鸣噪不休,显得异
常活跃。

  张霈和单疏影两人此时正是晨间醒来,属于欲望强烈的时候,一个怀春,一
个饥渴,接下来自是被浪翻涌,梦呓低语响彻厢房。

  晨夕风流,自不系表。

  终于二人鏖战方歇,依依不舍的起床下榻。

  单疏影在屋子里收拾包裹,张霈去与诸女告别,秦柔已从单婉儿处得知他要
远行燕京的消息,昨夜风流后他也告诉了萧雅兰这个消息,如今主要是哄哄韩宁
芷这小妮子。

  虽然从琉球到中原,一路舟车劳顿,但张霈却是有些闲不住了,恨不得立马
踏足武林,江湖十大美女还等着他呢?不过这个口号可不敢喊出来,这次单婉儿
让他清理门户,正遂了好色男人的心愿,虽然有疏影跟着,但就她一人,势单力
薄,哪里翻得出张霈的手掌,要圆要扁还是他这淫魔说了算。

  张霈搂着韩宁芷又亲又摸,终于将闹着要和他一起去燕京的小妮子哄住了,
之后吩咐东冥四将保护好诸女安全,伴着疏影走出了客栈。

  尚天军替张霈牵来两匹骏马,一黑一白,正是从琉球带来中原的唯一两匹神
驹,绝尘和白雪。

  张霈微微一笑,最后嘱托了几句,拍了拍他的肩膀,翻身跨上马背,携手单
疏影踏尘而出。

  苏州城西,杂草丛生的凶案现场。

  「天哪!这……苏州府要变天了……」一个年岁不大的捕快虚眯着双眼,双
手不自然的抖颤,看着眼前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景象,这坚毅的小伙子被冷汗浸
湿了衣衫,腹中突然传来一阵翻江倒海的搅动,他忍不住弯腰呕吐起来。

  一阵阴风呼啸而来,青年捕快身子打了冷颤,急急爬起身来,顾不上抹去嘴
角衣襟的秽物,连忙转身逃离这修罗战场般的地狱。

  青年捕快跑到座骑边上,定了定神,手忙脚乱的翻上马背,调转马头,猛的
举鞭抽在马臀上,马儿吃痛,一声长嘶,放啼狂奔,飞驰而去。

  眼见马速迅疾,心急如燎的青年捕快仍嫌不足,马鞭无情落下,只求速度能
再快些,一人一马,如同正被魔物追赶的猎物般夺路奔逃。

  同时在官道尽头,两匹疾驰骏马而来,一男一女,男子刚毅,女子柔美,端
是一对碧人。

  青年捕快顾不得许多,前方不远就是苏州府城门,吆喝一声,与离城的张霈
和单疏影擦身而过。

  城门关防带兵校卫,瞧对方架式也知道事情不小,并未留难,挥手放行。

  快马入城,蹄子踏着青石路面,眼见街上百姓众多,商贩挡道,紧握马鞭缰
绳的掌心满是汗水,青年捕快脸色冷清,沉声喝道:「让开……让开……官差办
公……闲人回避……」

  街上百姓见捕快在城内纵马,纷纷闪避,若是避得迟了,不幸伤着哪里,诉
苦的地方都找不到。

  接连奔过几条大道,青年捕快吆喝挥鞭,不曾耽误片刻。

  终于眼前现出了一阶阶青石台阶,下方东西各有青石雕刻石狮一座,刻工精
细,形态生动,青石台阶之上的一座朱红大门,金黄门钉,耀眼醒目,檐下悬挂
「官衙」匾一方。此处正是苏州府官衙,维系大明朝地方公理的所在。

  「出,出大事了……」张磊翻身落马,奔进衙门,顾不得先将气喘匀净了,
便声嘶力竭的吼起来。

  外堂十多名闲散官差正围在一张木桌前吆喝笑骂,见有人败了他们赌兴,没
好气的嚷道:「石头,你瞎嚷个什么劲?」

  「他靠靠靠,老子难得手气这么顺,你在旁边鬼叫啥?」

  「石头,现在翠香楼可还没开门做生意,你着什么急啊!」

  众观察哄堂大笑,张磊憋的俊脸通红,这大明朝的军队的铁血强悍没话说,
但地方上的守备却是懒散皮怠得紧。

  张磊是刚来的,还不习惯底层官场小吏间这种嬉笑打闹,堕落腐败的生活。

  官差们正自嬉闹,一个娇嫩的声音道:「石头,出了什么事?」

  一个少年不疾不徐地走进院中,只见来人最大二十来岁,长身玉立,身着一
袭儒服长衫,银色主体红缎沿边,头顶一方鹅黄文士方巾,两缕黑亮秀发很别致
的垂在胸前,眉目如画,琼鼻檀口,五官精致得像个小瓷人,美目流盼,秋波似
水,手持一柄白玉骨小折扇,扇手就像是同一种颜色,轻轻拂动之下,真个道不
尽的雅俊飘逸,风流倜傥,好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

  这群痞子官差似乎很怕这个玉雕冰琢般的美少年,脸色微变,赶忙动作利索
的收拾赌具,一个个站直了身子,目不斜视。

  张磊看到美少年,脸上发自内心的流露出一丝钦佩和欣慰的神情,显然这美
少年在他心中份量不轻。

  张磊见对方开口相询,急忙躬身答道:「小……公子,城郊出大事了,你快
随我去看看吧!」

  一个长相猥琐的家伙,拍马讨好道:「什么大事要公子亲自出马?」

  另一个立刻随声附和,朝张磊吼了一声,骂道:「刚来几天,没有规矩,难
道什么事都要公子亲自料理不了?」

  张磊抹了抹汗,嘶哑着嗓门叫道:「这案子非同小可,伍爷可得亲自走这一
趟。」

  美少年妙目流转,哼了一声,不理那些值班聚赌的官差,继续问道:「可是
出了命案?尸首呢?」

  张磊不敢怠慢,连忙答道:「尸……尸首还在城郊。」

  一脸猥琐的家伙再次忍不住骂道:「这事你应该去找仵作将尸首运回来,为
何缠着公子说项?」

  张磊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声音微颤道:「死……死了三十几个人哪,这仵作
哪里搬得了这许多……」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美少年双眸精光一闪而逝,玉容微沉,冷声道:「石头,带我去。」

  众官差不用他下令,随在美少年身后,齐齐奔出衙门,张磊前面领路,众人
护着美少年飞驰而去。

  众人未行多远,城府西郊,张磊突然勒缰驻马,众人也纷纷勒妈停下,四下
观望。

  美少年见张磊眼中流露出的惊恐慌张神色,秀丽的美貌微蹙,冷声道:「尸
首在哪里?」

  张磊浑身打了个冷淋淋的激颤,恐惧的点了点头,伸手指着不远处一座废弃
的庄园,声音沙哑道:「对……就……就在那庄……里面……」

  「怎么?那庄园里可是有什么古怪?」美少年察觉张霈神色有异,手指竟微
微有些发颤,这张磊虽是衙门中的新来的小伙子,但为人正气,究竟发生了何事
使他如此惶恐。

  张磊唯唯诺诺的点头不迭,几个与他熟络的年轻官差纷纷失声笑了起来,不
等美少年发话,当下吆喝一声,便朝庄园冲去。

  低着头的张磊不理会旁人的讪笑,美少年美目注视着他安抚道:「别担心,
我们过去看看。」

  说完,美少年提缰夹马,当下率众策马前行。

  众人在庄前落马,正要进门,忽听里面传来几声惊呼,美少年心中一凛,叱
道:「大家快进去。」

  「锵锵」之声接连响起,众官差拔刀在手,冲进了庄园大门。

  当众人进庄之后,看清眼前景象,顿时呆住了,竟无一人发出只言片语。

  潇潇风声呼啸而过,三十多具无名尸首,死状奇惨,残肢断体,四散抛落,
蜷缩、平躺、俯卧,千奇百状,唯一相同的是每具尸首脸上的神情都惊恐慌怯,
怒目圆睁,好似至死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落得这般下场。

  一名官差不张霈还要不济,双腿发颤,差点就瘫倒在地,张磊的声音从身后
传来:「我数过了,死……死了三十八个人。」

  苏州府是明朝重镇,管理严苛,治安良好,当然武林中人,寻衅滋事,打打
杀杀的事情也常有发生,可谓命案天天有,强盗天天抓,死几个人不足为奇。

  但帮派之间的火拼却不多见,就算有,各方面也必须提前打点一切,否则让
百姓不安,流言四起,被御吏参上一本,府台老爷,守备军官都脱不了干系。

  不过张霈可不知道这些规矩,昨夜杀光了罗虎和他一众手下,飘然而去,潇
洒得很,却不知道将苏州府闹了个鸡犬不宁。[/color]

冷墨生花 2012-1-28 17:23

[color=Blue]             第十一章 冷艳女尸

  晌午十分,浩野寂静,宽阔的官道上人迹罕至,两旁茂密的树林内,传来阵
阵飞鸟扑打羽翅的声响。

  管道远处,阵阵轻响由远及近,随着声音越来越大,清晰可辨这是马蹄奔踏
的声音,急促的铁蹄不断敲击地面的声响不绝于耳,显出马儿不凡的奔驰速度。

  一阵秋风徐来,吹的官道旁的树叶发出莎莎声响,一蓬蓬粉尘烟末被高高扬
起,过了许久才缓缓落下,尘埃落地。

  寂静的官道彷佛再次沉寂下来,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而方才被惊扰而掠
飞的鸟雀,清跃下落,栖于树间。

  一男一女分策着吗两匹膘肥身健的骏马,并肩奔驰而来,男子面容俊美,长
时间驱马狂奔额头也不见一滴汗水,双眼精光熠熠,气敛神聚,竟是丝毫不显疲
态。

  「吁……」男子倏然勒紧马缰,吐气发声,绝尘前蹄高高扬踏在半空中,奇
迹般驻足不前,停留在原地。

  这种马匹急速狂奔下突然止蹄不前,是一种难度颇高的技巧,可这俊美男子
却拈手即来,神态轻松写意,彷佛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男子翻身落下马背,从缚在马鞍上的行囊里拿出一个精巧的铜壶,而跟在他
身后始终保持着一个马位距离的女子,此时也勒住缰绳,动作轻盈翩然的跃落马
背,虽然连续奔驰了近两个时辰,嫩黄素雅的衣衫上却一尘不染。

  女子下马之后走到男人身边,后者将手上盛水的铜壶递给了她,女子美眸顾
盼,嘴角露出一个甜甜笑容,拧开壶盖,将壶口触着香唇,纤手微微一斜,姿仪
无双,优雅大方。

  女子年纪看似不过二十,五官细致,柔丝乌黑,肌白如玉、樱唇丰润之间,
颇有些清雅风韵,又似年少娇女,又似成熟妩媚,细看她粉面桃腮,却又使人忍
不住泛起惊艳之感,好一个明眸皓齿的美人儿。

  「大哥,为什么停下?」单疏影浅尝辄止,将水壶还给心爱男人,脸上巧笑
倩兮,神采飞扬。

  「嗯,跑了一上午,还不累吗?」张霈打开水壶狠狠灌了几口水,一脸爱怜
的看着单疏影,笑道:「我们在前面的茶摊修整一下,吃点东西再上路?」

  两人策马狂奔,沿官道南下燕京,张霈远远瞧见前面不远处路边开着一个茶
摊,担心单疏影过于劳顿,遂决定停下休息片刻,用过午膳,再行上路。

  这是单疏影首次行道江湖,心中甚是欢喜,加上心爱男人伴在身旁,体贴备
致,呵护有加,哪有不开怀的道理。

  一路行来,谈笑风生,有说有笑,好不惬意。

  张霈将两匹马儿交给茶摊的一个伙计照看,又吩咐店家取一壶茶水,捡两个
熟食送过来。单疏影从怀中取了一方绢丝香巾,铜壶里倒出些清水润湿,擦拭着
玉颊粉腮,脸上的笑意极其温柔甜美。

  清风轻柔地拂过她的衣襟,吹的嫩黄色的衣裙轻飞飘起,复又乏力落下,那
清风轻柔飘送之间,只将那单疏影身上的衣裙拂得轻舞不已,不时透出了玲珑修
长的优美身段,张霈瞧的心中一荡。

  单疏影娇嗔地飞了他一眼,接着甜甜地笑了起来,真是一个风情万种,迷死
人的小妖精。

  须臾,店家便置备了四样熟食小菜,端了上来。

  张霈用筷子夹起一片熟牛肉,递到单疏影碗中,笑道:「来,待会儿还要赶
路,多吃点东西。」

  单疏影娇声笑道:「相公对影儿真好。」

  「你是相公的亲亲好宝贝,相公不对你好对谁好?」张霈可不认为大庭广众
之下,打情骂俏有何不妥,甜言蜜语张口就来。

  「这冤家也不看看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不害臊,不知羞……」单疏影心中窃
喜,不过却放不下面子与他众目睽睽之下调情耍闹,只得赶忙换一个话题,撒娇
道:「相公,我们下午比比谁骑得快?」

  张霈眼中精光一闪而逝,嘴角勾起一丝邪异的弧度,接着压低声音道:「若
是输了,晚上相公可要打你屁股。」

  单疏影微抬臻首,默不作声,只是娇媚不堪地瞪了张霈一眼,怪他净说羞人
的话儿。

  「影儿。」张霈轻轻呼了一声,开始谈正事,「婉儿她有没有把燕京与江龙
涛有关联的那些人的资料告诉你?」

  单疏影玉颊透着淡淡粉色,美眸中羞意稍敛,娇声道:「通常东溟派地方分
坛是坛主和副坛主,还有两个堂主四人共掌大权。」

  「副坛主郭天毅已被江龙涛暗中收买了,此外他还勾结了刑堂堂主罗开复,
并和金虎帮大当家沈无敌结盟,这些事情都是江龙涛的两个得力手下,张铁心和
赵明宇出面联络的。」

  甜美的声音顿了一下,单疏影这才又继续道:「这群叛贼虽然实力不弱,但
东溟派在燕京暗处仍潜有不小的势力,等我们到了燕京,只要留下暗号,自有人
接应。」

  张霈怎么说也在东溟派待了四个多月,知道两个副坛主一个掌刑狱,一个掌
内务,户不干预却又相互牵制,便问道:「法堂堂主呢?」

  单疏影秀眉微蹙冷声道:「掌法堂的高辛顾高堂主半年前被人在家中暗杀,
他法堂堂主的空缺尚未有人填补。」

  「这江龙涛也算三分本事,勾结拉拢了燕京分坛里最有权势的两人,背后还
有长老支持,想要一手遮天也并非难事。」

  张霈眼中掠过一抹杀机,沉声道:「若我所料无差,在半年前尚仁德那狗贼
对东溟派起了剿灭之心的时候他们便已有了异心,那高辛顾想来是不愿与他们共
谋反事,所以才被害死。」

  「娘只告诉了我这些资料。」单疏影美眸生烟,俏脸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
娇声道:「现在就要考校相公手段了。」

  「这你可说错了。」

  张霈摇了摇头,语气肯定的说道:「婉儿定已设好了局,就等这些人往里钻
了。」

  单疏影见张霈说的这般自信,心中有些狐疑,旋又失声笑道:「也好,那就
不用动脑筋了,等娘安排好了,咱们就动手抓人。」

  张霈笑而不答,嘴角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眼中的神色却甚是坚决。

  再休憩了片刻,酒足饭饱,是时候赶路了,张霈起身去牵马儿,两人复又上
路。

  张霈和单疏影两人又催跑跑了一个多时辰,前方是一片青翠葱绿的密林。

  「天为被,地为床,木叶为帐……」

  张霈正胡思乱想之际,忽然叫一声不好,倏然弹身而起,加速向密林掠去,
单疏影也闻到了一缕血腥气。

  项刻间二人已冲入密林中,直冲血腥气味最浓烈之处而去,沿途树倒枝折,
一片狼藉。

  鲜血,艳丽刺眼。

  残肢,四散抛落。

  尸体,伏尸处处。

  张霈赶到密林外围,慎重地观察面前一片狼藉的营地,以燃尽的灰堆为中心
四周分布着十数具尸体,其中过半肢体残缺。

  单疏影赶到他身旁,两人探查了打斗痕迹,这些人该是突遭偷袭,抵挡不住
被迫朝林退守,死伤惨重,血液凝已久,有幸存者的几率实在是不高。

  张霈发现若干幸存者的足迹,牵着单疏影的手,提气发力,两人快速向密林
深处奔去。

  沿途多是残肢断体,终于在林内一处宽阔地,五六名中年男子倒在血泊中的
尸体映入眼帘,剑折刀损,胸前各有一个清晰的掌印,微黑墨绿,呈蚀腐之状。

  而离数具男尸不远处,晚霞透过浓密的树枝洒落,似乎将天地间的一切都蒙
上一层淡淡的晕黄浮霭,美得一点似真似幻,仿若不是人间真实之物。

  一个美丽的女人,或者说一个美丽女人的尸体。她侧着头,娇嫩柔软的玉体
趴卧在遍地青草,铺满落叶的密林中,蛮腰粉背,有着少女独有的腴润感,曲线
玲珑,滑润如水,充满朝华少女所特有的弹性与细嫩。

  少女以纤手玉肘支撑着娇躯,冰背雪脊微陷,勾出了一抹幽弧,更显曲线玲
珑,两只白嫩嫩的柔荑紧握着粉拳,拽着几片残落的秋叶,就像不堪忍受来自身
后的侵犯亵渎,散发出一种引人遐想的绯色淫糜,凄婉香艳。

  她身上穿着黑色裙衫,下裳高高掀起,落在不堪一握的蛮腰上,裳里的白纱
亵裤早就被褪到脚踝处,露出两瓣雪白滑腻的美臀,以及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
两团肉光致致的硕挺肥臀之间,露出令人血脉贲张的神秘之处。

  少女圆臀向后高高翘起,大腿分开被迫摆出秽淫不堪的姿势,纤毫毕现的幽
谷一览无遗,直是诱人欲动。

  纵起轻功冲入林中的张霈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的目瞪口呆,震惊骇然之余心
底深处倏然升起一股香艳淫霏,轻轻摇了摇头,脑中荒唐之念一闪而逝。

  张霈蹙着眉别过头,转身对身后的单疏影低声道:「影儿勿看,这里……」

  话未说完,单疏影已经行到近处,张霈叹息一声,不再阻拦。

  单疏影比张霈料想中镇定许多,凝视着伏在地上的妖艳女尸,温柔如水的眸
子罕有地掠过一丝冰冷寒凛的杀机,神情颇有不忍。

  张霈走到艳尸旁边,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伸手握住少女硕大饱满的双峰,
锦缎绸衫绷得光洁滑亮,若隐若现的透出衫下的粉绸亵衣与雪嫩肌肤,显然酥胸
仍柔软绵腻,弹性尚佳。

  「相……相公……」单疏影见张霈突然做出这般不堪举动,粉色胀红,娇叱
道:「你,你这……这是干什么?」

  「死者气绝已经有一段时间,但尸身却仍有有温度残留,肌肉柔软弹性,是
因为在极短时间内死亡的缘故。」张霈眉头微蹙,将手伸到少女胯下,掐着白嫩
的腿根往外掰,透明的液丝顺着美腿光润的曲线滴落。

  将女子尸身平放在地上,张霈抬头起身,看着单疏影,面无愧色,低沉着声
音说道:「伤在要害大穴,且一击致命,从凶徒出手速度之快,辨穴之准,实在
是武功不弱的高手,所以除了伤口附近有尸斑外,尸身其余部位却保有弹性。」

  单疏影知道张霈是在探查女子死因,心中升起一股歉意,柔声道:「相公,
若……若已出现尸斑,柔软弹性从何而来?」

  张霈和邪医烈钧是亦师亦友的关系,甚至可以算得上他半个传人,对人体构
造和穴道经脉方面一点也不陌生。

  当然要张霈客串法医也要看对象,刚才死了那么多男人却不见他这般积极,
去将他们的死因探个明白?不过这少女死的真是蹊跷,张霈能够断定,凶手肯定
是个心理障碍者,熟称变态。

  张霈语气稍顿,似乎有些犹豫,半晌后复又说道:「若人死后,尸体被不断
搓揉而血液不凝,肌肤就可以保持柔软弹性。」

  「难道……凶手竟是她死后……奸……亵渎她的尸体……」

  单疏影微微一怔,惊悟过来,腹若刀搅将中午吃下的东西全吐得一干二净。

  亵渎尸体?疏影不愧是古代女子,明明是奸尸,却说的文绉绉的,不过这凶
手是真的变态,还是另有什么别的情由?张霈面色沉冷,似乎此次燕京之行也被
蒙上了一层阴影。


             第十二章 月信贪欢

  掩埋了那具女尸,张霈和单疏影继续上路,其他的尸体就留待官府验明正身
了。

  若是这具香艳的女尸落在烈钧手里,肯定能够得到更多的线索,可惜张霈虽
然学了他三分本事,但毕竟没有验查尸体的经验,况且他也不能当着单疏影的面
把尸体解剖了,这就是邪医和邪少的区别。

  遇着这种事情,两人游行大减,失去了游山玩水兴致的他们催马赶路,申时
时分,一路纵马扬鞭的张霈和单疏影终赶到了最近的城镇——关家镇。

  他俩选了一家体面客栈住下,要了间上房,张霈很大方的打赏了店家,并让
他将房中相应事物全部换过。

  张霈不是一个挑该剔的人,但有条件享受,谁愿意吃苦呢?何况让自己心爱
的女人过最舒适的生活不是每个男人都应做的么?

  梳洗了一番,两人精神好了许多,特别是单疏影,硬是拽着张霈去城镇里逛
了一圈,出门时两手空空,回来时仍是两手空空。

  夜色绚美,圆月中天。

  浩瀚苍穹,繁星闪烁,仿佛一双双安闲凝视着天地人世的明亮眼眸,那频频
幻灭的光芒,无所不至的笼罩着万物生灵。

  厢房中,张霈与单疏影也被透窗而入的夜色笼罩,灯火微明,两个真心相爱
的青年男女,紧紧拥吻在一起,抚摸贪恋着彼此都无比熟悉的身体。

  张霈双手爱抚着单疏影那雪白滑腻的肥美臀肉,用力揉搓挤压,心中男人的
欲望不可遏制的爆发出来,不再满足这种隔靴搔痒的前戏。

  好色男人伸手解开单疏影身上嫩黄色衣裙的系带,美人儿娇躯一震,蛮腰轻
轻扭颤,那丰满的娇挺随之在张霈宽厚结实的温暖胸膛慢慢摩擦起来,说不出道
不明的美妙滋味在心间蔓延。

  抱着单疏影柔软的娇躯,看着她光洁丰润的绯红玉颊,张霈轻轻在她呵气如
兰的檀口吻了一下,轻声道:「影儿好美,相公真是爱死我的亲亲好宝贝了。」

  单疏影娇躯微微一颤,灵动的美眸透着娇羞的神韵和深切的爱意,静静的凝
视着令自己心仪并托付终身的男人。

  眼神在默默无声中交流,心灵于柔情蜜意中交汇,两个心里深爱彼此并愿意
为对方付出一切的男人和女人看着对方的眼眸,将心与身都交予人生的另一半。

  张霈将单疏影紧紧搂在怀中,左手揽着她纤细盈柔的蛮腰,右手慢慢解去她
身上的多于的束缚。

  单疏影玉容恬静的看着他,美眸中藏着丝丝喜悦,朦胧迷离,春意盈盈,粉
颊飞起一抹娇艳的绯红,就像那玉龙雪山上的盛开的雪莲花,美丽而圣洁。

  张霈的目光渐渐变的灼热,从单疏影修润的玉颈移到了莹白如玉的粉肩,随
着好色男人右手的动作,嫩黄色的衣裙终于离开了主人美艳的身体。

  单疏影芳心羞怯,心中却又藏着一丝期盼,甚至希望张霈的动作能够粗暴一
些,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生出这样古怪的想法,只是呐喊让那暴风骤雨来的更
猛烈些的念头竟是萦绕不去。

  张霈看着娇躯半裸的单疏影,白玉无瑕的藕臂,圆润秀媚的香肩,还有胸前
那对高高耸挺的玉峰,是女子最妖艳,最迷人,最吸引男人眼球的美丽风景。

  单疏影的美眸中溢出娇羞与春情,绝色的玉颊绽放着幸福的微笑,粉红色的
亵衣,紧紧掩藏着那娇人的酥胸,那凹凸起伏的玲珑曲线,使张霈深陷其中,不
能自拔。

  张霈深情的拥抱着她的身体,心里燃烧着欲火的火焰,目光在单疏影玉体上
来回游戈,就像是在欣赏世间最美丽的艺术品。

  看着单疏影美眸中那丝丝缕缕的刻骨相思,缠绵情意,灼热渴望,似乎明白
她的身体正在饱受着欲火情焰的灼烧,张霈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意,目光渐渐
向下移去,停在她雪白丰腻的诱人玉峰上。

  单疏影玉颊飞起娇艳的红霞,心里又羞又急,这个冤家……怎么还……还不
给人家……

  美人儿胸前那挺翘凸起的傲人曲线,显示出她逐渐由青涩到成熟的柔美娇躯
独有的弹性而柔软,张霈的眼光顺着丰满的娇挺继续往下移去,那柔软平坦的玉
腹纤腰,却因长久锻炼没有丝毫赘肉,柔柳拂风,不堪一握。

  张霈邪邪一笑,伸出修长的手指在那肌肤柔软滑嫩的蛮腰游抚挑逗,那敏感
位置的挑引,使得美人儿娇躯频频颤扭,娇呼喘喘,不多久便香汗淋淋,暧昧的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女人香。

  闻听那诱人的娇声媚音,张霈眼中欲火大盛,食指大动的好色再也忍耐不住
了,褪去了单疏影娇躯上仅有的遮羞下裳,美人儿眼眸中羞意一闪而逝,身体无
比忠诚的配合着张霈的动作。

  桌上朦胧的灯火,挣扎燃窜了几下,倏然熄灭,室内陷入一片黑暗中。

  张霈搂着怀中玉人,节节攀升的欲火已经到了极限,添了添干燥的嘴唇,狠
狠吻住了那丰润迷人的唇瓣,双手用力揉搓着单疏影柔媚的娇躯,身体一沉,两
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单疏影配合着张霈的狂野,主动迎合着他的动作,甚至比张霈表现的还要狂
野主动,这种情况很反常,但好色男人一心沉溺在男女欢好的美妙性爱中,并未
留意,相反心中更多的是溢于言表的欢喜之情。

  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床上能够主动出击,不要总是被迫防守,不管那是
如何美丽动人的女子,不能充分放开享受夫妻闺房之乐的女人,男人总是觉得遗
憾。

  香艳的战斗持续了近一个时辰,单疏影终于在第五次高潮中沉沉睡去,嘴角
挂着幸福甜蜜的笑容。

  单疏影长在桃源仙境般的海外孤岛,自幼练功习武,心思玲珑剔透,灵台片
尘未染,虽是剑技不错,内力不俗,但终是并未真正接触过世间丑陋之物,而白
日里那陌生女子惨被亵渎的尸体却震撼了她的心,世间竟有如此丑恶之事,当真
是天理不容。

  基于以上种种,所以她今晚的表现才会这般反常,当然这些张霈并知情,就
连单疏影自己都不知道。

  翌日清晨,天气和煦。

  每个月的那几天都是女性颇为烦恼的日子。有规律、无疼痛地过了还算好,
如果碰到不按规律「办事」的时候,更够女性朋友们烦的了。

  单疏影的月事却提前一天到来,古代月事又称为月水、月信、入月、葵水、
见红,是件相当相当麻烦的事情,特别是对于没有准备的人。

  张霈早上起来见床上有血,心中大惊,后悔昨日应该注意一些,不该将她逗
的那么厉害。

  唤醒昏睡中的单疏影,张霈见佳人精神不佳,额头滚烫,竟是体弱神虚的症
状,偶感风寒虽不是很严重的事情,但寒之不寒是无水也,此时巧逢天葵血气,
表寒入里热,医治起来甚是麻烦。

  想通此节,张霈心中甚是自责,打来热水,小心翼翼替她擦拭了身子,嘱咐
她卧床休息。

  东溟派接旨去琉球首理城的时候,张霈思及长路漫漫,便去烈钧那里找了本
药书,路上打发时间,钻研到最后,医术倒是学的比大多数大夫都要高明。本来
以单疏影的内功修为,等闲绝不会生病,但张霈知她昨天赶了一天的路,晚间又
由得好色男人肆意征伐,这才玉体有恙。

  患病的美人儿甚是惹人怜爱,一副楚楚可人,温柔婉约的样子看的张霈心中
不忍,对药材和针灸之术并不陌生的他开了一方调养脉理药,准备亲自给单疏影
抓药。

  「都怪妾身无用,累相公操心了。」单疏影处处为自己着想,张霈越发感觉
是自己不对,太过贪床恋欢了。

  张霈走到床边坐下,轻轻将单疏影的身子搂在怀中,拭去她眼眶中打转的泪
珠,一脸正色道:「影儿,夫妇本是一体,现在最要紧是将养你的身子,其他的
一切相公都不在意。」

  单疏影臻首微垂,温顺乖巧的靠在张霈胸膛,羞闭着美眸,脑中想的仍是他
温柔缠绵的情话。

  张霈微微一笑,在单疏影的额头亲吻了一下轻声道:「相公的亲亲好宝贝,
你好好休息,相公替你抓药去。」

  单疏影满心欢喜的轻声「嗯」了一声,柔声道:「相公,你要快些回来。」

  「不要担心,抓了药我立刻就回来。」张霈点了点头,整了整盖在她身上的
锦被,这才离开。

  张霈去镇里最大药店抓了药,回到客栈,让店小二好生煎药,吩咐药先泡一
刻钟,一副药熬三次,每次水开后关小火熬一刻钟,水不宜过多,这样会影响药
的效果,一副药分五次喝完,每次一小碗,打赏的银子比住店的费用还多。

  半个时辰后,张霈走到床前,手里端着药碗,柔声唤道:「影儿,起来吃药
了。」

  单疏影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感激道:「相公,你对影儿这么好,我……」

  张霈眼中射出温柔之色,笑道:「傻丫头,你是我妻子,相公对你好是应该
的,快把药喝了。」

  单疏影乖乖的喝了药,张霈又端来了一碗参苓粥,一口一口的喂她吃下。

  填饱肚子,单疏影的精神似乎好了一些,张霈欣赏着她欺梅赛雪的肌肤,由
于卧床,她只穿了件月白亵衣,堪堪遮住胸前关键部位,珠圆玉润的臂膀和胳膊
都裸在外面。

  单疏影被张霈俏丽绯红,娇羞不堪,张霈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将空
碗放在桌上,笑道:「影儿,相公给你推拿针灸一下。」

  得到单疏影点头应允的肯定答复,张霈不再多言,解开她身上贴身亵服,顿
时一具活色生香的玲珑玉体赤裸裸的展示在他面前。

  光滑洁白的胴体发出象牙般晶莹之色,柔美的曲线,高耸饱满的玉乳有如春
笋般地挺立着,滑软的小腹,纤细不堪一握的腰部粉嫩一片,浑圆结实的玉臀,
笔直修长的玉腿,还有中间那……

  张霈不敢多看细看,再看下去也许就要犯错误了,不是也许,是肯定,奈何
偏偏现在不是时候。

  催起素女玄心功,真气运转周身守得灵台清醒,气走全身的张霈静下心来,
取出从萧峰那里讹诈来的追魂夺命十三针,提醒单疏影不要动后,瞬间刺入了她
的十三处人体大穴,有好几处都在女子的羞人密处。

  然后张霈双掌分按单疏影酥胸和玉腹,那肌肤交接的舒软滑腻让他几乎把持
不住,小腹开始升起欲火,身体有了些微的变化,单疏影粉脸染上一层胭脂般的
红晕,身体开始颤栗起来,雪白的肌肤上出现了一片粉红的斑点,看的出来佳人
也情动了。

  张霈运起冰炎二重劲,纯阳之力压过纯阴之力,送入单疏影体内,替她舒经
活血,收功时也不由感到一阵劳累,其实更多的是心累。

  单疏影受张霈纯阳真气缓缓游走全身七经八脉,在阵阵温暖舒适的气息中沉
沉睡去。

  张霈爱怜的看了她一眼,盘膝在她身旁坐下,打坐调息,很快进入物我两忘
的境界,其实以他今时今日的功力,刚才运功消耗并不大,更多的是心理疲劳,
这个相信男人都是能明白理解。

  整整一天,张霈就在房中陪单疏影谈谈情,说说爱,讲故事解闷,从盗墓历
险(鬼吹灯)到皇朝历史(紫川),美人儿听的聚精会神,津津有味。

  晚上用过晚膳,服了药,张霈又替单疏影推拿针灸了一次,再伺侯她洗了个
热水澡,早早卧床休息。

  练武之人极少患病,可病起来却很缠人,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江湖儿
女怕的就是疾病缠身,但只过了一天,翌日单疏影醒来后体温便回复正常,娇躯
玉体没有任何酸楚不适,只是因为月事,行动仍有不便。

  张霈知道女子月事要忌凉,嘱咐道:「嗯,今天可以在屋子里走走,但不准
出门,外面风大。」

  单疏影柔媚的娇躯偎入张霈温暖的怀中,俏脸微红,贝齿轻咬着下唇,道:
「相公,你对影儿真好。」

  张霈轻轻叹息一声,有些歉然道:「影儿,是相公不懂体贴你,这才害你身
体不适。」

  单疏影臻首埋在张霈胸口,纤细藕臂紧紧搂着他的腰身,娇声道:「相公,
影子要生生世世的做你的女人。」

  张霈伸手轻抚着单疏影绸缎般的如云秀发,语气郑重的对她说道:「影儿,
相公答应你,永远不离开你。」[/color]

冷墨生花 2012-1-28 17:24

[color=Blue]             第十三章 香艳旅途

  虽然单疏影的寒症第三天就已经全好了,但张霈仍决定多休养两日,待她月
事过了再行上路。

  张霈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虽然江湖上十大美人一个都还没捞着,但他知
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张霈是那种吃着嘴里的,看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人,但他对嘴里的,却碗
里锅里的更在乎,毕竟锅碗里的还只是意淫,而嘴里的已经的的确确成为他的女
人了。

  中午时分,恩爱缠绵的夫妻俩用过午膳,收拾整理妥当之后,张霈花银子雇
了辆马车,两人重踏征程,却是委屈了那两匹神驹。

  单疏影脸上戴着入轻柔的薄纱,遮住娇艳的容颜,乘马车可不比纵马狂奔,
引来无数色眯眯的眼光可是惹人烦厌的事情。

  娇躯依偎在张霈身旁,一双秀巧的双脚悬在车外,随着车驾起伏一踢一晃,
单疏影嘴里哼唱着清越的曲调,开心快乐的就像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

  冷凝的娇音不断在张霈耳边响起,好色男人脸上挂着慵懒的笑意,舒服得伸
了一个懒腰。

  单疏影歪着臻首,美眸亮闪如星,柔声道:「相公,你在想起什么?」

  「相公现在有种张无忌伴着赵敏千里走单骑的感觉。」张霈爱怜的伸手在单
疏影秀挺的瑶鼻上轻轻刮了一下,心知她听不明白,笑道:「相公是说,希望这
路永远也走不到尽头,这样影儿就能永远陪在相公身边。」

  单疏影美眸泛着阵阵激颤的泪光,一脸幸福的将头靠在张霈肩上,娇声道:
「影儿能遇见相公,真是前世修来的缘分。」

  张霈温柔一笑,想到自己来自后世,能够邂逅古代佳人,的确是天大缘分,
轻轻点了点头,接着掀起单疏影遮脸的面纱,重重吻上她玫瑰花般娇艳灼热的香
唇。一条丁香小舌立即凑过来,在张霈的嘴里慢慢游动,软温滑腻的三寸丁香,
以及她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好色男人的肺腑,流向他四肢百骸。

  野外荒郊虽然四下无人,但终归是在野地,张霈只吻了一会儿便依依不舍的
松开单疏影柔润的唇瓣,舔了舔自己沾满美人儿玉液香津的唇,就像一只偷嘴的
黄鼠狼。

  单疏影坐在车头,陪了张霈一阵,疼老婆的张霈便唤她进车厢,打坐休息去
了。

  东溟派实力本就不弱,更何况中原神州藏龙卧虎,各地分坛在人杰地灵的九
州沃土扎根数百年,难保没有网罗暗藏什么厉害高手,虽然单疏影武功尚可,功
力更是突飞猛进,但张霈仍是担心她会遇着危险,所以才会督促她练功。

  车厢内,单疏影的呼吸绵长轻缓,难识难辨,张霈眼中露出激动之色,如今
他已经初步参悟双修之法,通过床地间不断的翻云覆雨,今后她身边女子的都将
受益,元阴饱满,精神焕发,肌肤滑腻,人比花娇。

  张霈策马前行,没干过这事儿的他第一次做起来却不生手,天生劳动人民的
命。深邃的双眸盯着前路,不时闪过一道道骇人的精光,张霈开始在脑中思考沉
虑,到了燕京城究竟应当如何处理那些叛逆,以前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现在细
细想来,要想管理好一个家大业大的组织帮派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江龙涛在燕京城扎根已久,布置多年,定与当地里里外外的强人和势力形成
厉害关系,交错盘结,牵一发而动全身,若他和燕王也有关联,张霈就必须筹谋
一番方做计较了,朱棣可是注定要当皇帝的人。

  单疏影行功全身,气走九个小十周天,内息重归丹田,张霈并未转头,车厢
内单疏影的一举一动却一点也瞒不过他的灵觉。

  「影儿,宇宙分阴阳,动静结合,方为天理至道,出来陪相公和过两招。」

  单疏影妩媚一笑,「呼」的掀开珠帘,倏然从张霈身旁掠出,翩若惊鸿,身
姿柔美,空中拔剑转身,一招「追日赶月」,东溟剑直指张霈眉间。

  张霈神色未变,嘴角更是溢出一丝笑意,背后井中月「铮」的一声,弹出刀
鞘,刀剑相交,黄芒大盛。

  单疏影三尺剑锋被张霈轻轻搁开,得势不饶人的无赖男人哈哈一笑,宝刀打
蛇随棍上,向她纤细的皓腕削去。

  单疏影檀口娇叱一声,蛮腰一扭,玉腕陡翻,东溟剑急转间发出凤鸣龙吟之
声,居然想顺势绞飞张霈兵刃。

  张霈嘴角那抹略带邪气的微笑不变,竖起刀身,刀剑交击,响起「锵」一声
清悦鸣音,身在半空,无从发力的单疏影无奈的落到了马背上。

  张霈眼中精芒暴涨,大喝一声,弹身跃起,气贯宝刃,势化长虹,向单疏影
手中东溟剑刺去,井中月漆黑如墨的刀身发出呜呜震颤之声,撕裂空气,传开后
便转为连连厉啸。

  单疏影心知此招自己抵挡不住,但她深信张霈不会伤她,凤目含煞,懔然不
惧的不退反进,运劲于剑,和他毫无花假的硬拼了一剑。

  张霈借反震劲力凌空后翻,衫襟飘飞,脚尖在车厢壁顶之上借力一点,人刀
合一,复又向她斩去。

  单疏影能够抵挡自己三成功力的一刀,张霈心中欢喜,不过接下来这一招她
却是万万敌不过的。

  果不其然,张霈势大力沉的刀招一出,单疏影只能旁敲侧击,避其锋芒。

  单疏影纤美的身形急转,面对张霈一力降十会的杀招,使出以巧破千斤的疾
猛快剑,剑光霍霍,剑气纵横,张霈玄衫被撕扯得呼呼作响,上中下三路都笼罩
重重剑幕中。

  强大的劲力完全将张霈拢罩包围,虽然没有给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却
也让他不能分神旁顾,刀招不能一气呵成。

  「铿!」一声刺耳的金铁交鸣,张霈在铺天盖地的东溟剑光影中寻到真身,
远远荡开,单疏影身子被逼落到地面,张霈也跟着跃下车驾,挥刀杀至。单疏影
妙曼的身影似慢实快,挥剑搁、挡、抵、斩、劈、削,竟是攻守兼备。

  张霈双目如炬,脚踏玄步,如轻风拂柳,擦着单疏影的身子掠过,反手一刀
攻其背心。

  单疏影芳心惊颤,施展轻功,迅纵疾跃,欲拉开两人距离,张霈嘴角那抹邪
笑的弧度陡然绽放,如影随形,刀茫似有意若无意的罩住她背心七大要穴,十二
经脉真息流转秘穴。

  美人儿彻底失去了反击的机会,只能被张霈追着赶着四处奔逃,转瞬已是香
汗淋漓,娇喘吁吁,好不狼狈。

  刀风劲浪将单疏影嫩黄色的轻薄裙子吹得飞了起来,显出一双修长健美的玉
腿,光滑雪白的细嫩肌肤,没有一点瑕疵,几乎完全裸露的一双玉腿,因微露的
香汗在阳光照射下更显诱人。

  其实单疏影身上穿着秀裙,根本不适宜动武,思想龌龊的好色男人不知道是
不是看破此节,这才哄骗她出招动手的?

  单疏影激烈的身形移动,使得小巧的粉红色亵衣,完全罩不住那对饱满坚挺
的双峰,雪白的丰挺晃出大片乳波肉浪。

  虽然近日功力有所增长,但内功修炼从来没有捷径,纵然张霈有意放水,单
疏影却也感觉全身快没力气了。

  张霈不但功力深厚,轻功更是高绝,更何况东溟派的剑法轻功及至内功心法
他都了然于胸,出现眼前这种令人啼笑皆非的情况也不足为奇。

  「人家不打了,不打了……」身体好像要虚脱般耗尽力气的单疏影终于停了
下来,娇声道:「相公坏死了……」

  张霈功力收发由心,井中月倏然回鞘,双眸灿若星辰,笑盈盈的看着她也不
说话。

  单疏影蛮腰一拧,娇笑回头,艳丽的容颜因激烈的运动而泛着红霞,额鬓间
香汗淋淋,樱桃小嘴吁吁娇喘,柔唇微分,显得十分诱人,小手拍着自己高耸的
酥胸,嗔道:「相公坏死了,也不知道让让人家?」

  张霈伸手将她揽在怀中,看着她动人的娇态,实在诱人心弦,忍不住欲念兴
起,不但紧紧贴着她,更禁不住在她粉颈舔了一下,笑道:「影儿,你别冤枉相
公,我方才动手可是只用了三成功力。」

  单疏影当然知道张霈从头到尾都在让着自己,若他全力施展,自己根本接不
了五招。

  张霈和单疏影一路练剑游憩,有意放慢脚程,晚上错过宿头,又遇上山雨,
于是便在山林中过夜,反正张大官人花高价买来的车厢,就是一个可以移动的奢
华床榻。

  乌云遮月,烟雨迷蒙。

  车厢内,风姿绰约的单疏影轻轻脱去身上衣裙外裳,露出春光若隐若现的火
热胴体,茁壮傲人的双峰在粉红色的亵衣之下高高挺耸。

  张霈使了一个双龙出海,探手握住了那丰满雪腻的果实,滑腻柔韧的感觉沁
人心脾。

  单疏影「嗯嘤」一声,娇躯软瘫在张霈怀中,樱唇微启,美眸朦胧迷离,撒
娇索吻。

  张霈当然乐于满足美人儿这种乐己乐人的要求,灵舌啜吸着那娇艳润湿的红
唇,双手也不安分的在她娇柔的玉体游走起来,单疏影情动不已,喉中溢出压抑
不住的呻吟,勾人心魂。

  好色男人紧紧搂着怀中娇羞的人儿,尽情品尝着单疏影香唇中甜美的芬芳,
唇分后更是轻咬着她玲珑的耳垂,低声道:「影儿,为相公宽衣。」

  「相公,这几日影儿身子不适,却要劳烦相公服侍。」单疏影芳心一酥,略
带娇羞看了他一眼,娇声道:「现在就让影儿好好服侍相公,报答相公。」

  张霈嘴角泛着笑意,伸手轻抚着她光润的秀发,笑道:「影儿真好,相公没
有白疼你。」

  一双柔弱无骨的娇嫩小手,在张霈身上轻轻摸索着,很快便解除了好色男人
身上的武装,露出结实精壮的赤裸身躯。

  张霈双手搂着单疏影柔媚的娇躯,两人四目相对的躺在车厢里,看着她胸前
丰满雪白的柔软被粉红色的亵衣紧紧包裹束缚,勾勒出诱人的曲线,玉腹光洁平
坦,柳腰盈柔纤细,双腿浑圆丰润,那硕大肥美的翘臀更是白生生的诱人无比。

  张霈看着单疏影,顿觉口干舌燥,艰难的吞了口唾沫,眼眸中欲火狂烧。

  一道无比丰盛,无比美味,无比诱人的大餐正等着张霈品尝,而他甚至无需
亲自动手,只用闭着眼睛享受就行了。

  于是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张霈尝到了这世间绝美的滋味,那是天下男人
都梦寐以求的滋味。

  翌日,阳出,天晴。

  一路走走停停,白日练剑,晚间寻欢,张霈对双修之术的研究也越来越有心
得。

  香艳旅途整整行了五日才算出得苏州地界,进入江苏境内。


             第十四章 东瀛杀手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刀剑各在腰。

  一条平坦坦的黄土大路,犹如一条婉蜒的大蟒蛇伸展盘曲至遥远的地平线。

  一辆油篷铁轮,大马长驷的镖车徐徐驶来,车辕上竖插着一根镖旗,旗面绣
着一只振翅苍鹰。

  旗帜随风飘扬,嘶啦猎猎作响,镖车周围围有数名随行骑马卫护的镖师。

  这些镖师身材高站达,体格魁梧,双眼有神,劲装钢刀,一看便知武功底子
不弱。

  「震——远——京——兆;我——武——威——扬。」两名趟子手在镖车前
方五十步之处,一左一右,扛着镖旗,拉长了声音喊镖开路。

  江湖中人一听便知这是「震远镖局」的镖车在此地路过。

  镖车前有数名镖师扬鞭策马,为首是一个体格健硕,虎背熊腰的中年汉子,
一双眸子更是精光四射。

  在他左首,跟着一个身宽体盘的胖子,脑满肠肥;右首位置却是一根瘦的骨
头被皮包着的瘦子,活像一根竹竿的他和那胖子正是对比鲜明,视觉冲击强烈。

  这体形迥异的两个汉子,正是震远镖局后起之秀,鹏怀远和张子常。

  此际时值夏末初秋,虽盛夏酷热时节已过,但尚未真正转凉,骄阳当顶,众
人赶了大半天的路,额头背心都是汗流如注。

  中年汉子把头上宽沿斗笠掀在脑后,露出刀削斧劈的方正脸型,手搭眉梁,
双眼虚眯向前途遥望。

  眼见行近一片葱翠的密林,中年汉子眉头微蹙,向左右说道:「传我号令,
大家提神戒备,不得有半点差错。」

  荒山密林,正是盗匪强人出没之地,中年汉子经验丰富,所以明知弟兄们饥
肠辘辘仍吩咐采取措施,不敢懈怠。

  「镖头有令,大家戒备。」负责传令的庞小三,立刻飞快地纵马飞奔,向后
传话。

  铿锵之声大作,刀剑出鞘,寒刃锋芒,在阳光照耀夏,闪闪烁烁,众镖师都
拔出随身武器,全神戒备。

  一时间,镖车行列中竟生出一股肃杀之气,看那警备严森,令行禁止之势,
真有军队临阵的风范气派。

  「有柳大哥坐镇,枭宵之徒还不望风而逃。」鹏怀远的胖脸上露出一个宽慰
的笑容,挤得圆脸上眼睛都不见了。

  「还是柳大哥有本事,这次压镖河南,顺风顺水,一路太平。」

  长得竹竿似张子常也微笑着插口接道:「返乡时还顺带接了趟镖回苏州,这
笔生意真是划算。」

  柳姓汉子剑眉一挑正待开口,突然神色陡变,面色凝重的侧耳向前倾听状。

  鹏怀远和张子常也是机警的老油子,知道有事发生,有样学样的倾身侧耳,
细听一阵,不由煌然色变。

  此时在前面喊镖的两名趟子手,先一步走进了密林,但入林后便了无声息,
没了响动。

  喊镖的趟子手不喊镖了,这说明什么?柳长风心中一沉,常在河边走,哪有
不湿鞋?

  柳长风向身旁张常二人望了一眼,面色凝重,命令道:「准备应变。」

  话音刚落,柳长风也不待两人做出回应,一夹马腹,圈马回身,举手示意停
下镖车,原地待命。

  柳长风布置有度,他留下一半镖师护卫围守在镖车周侧,其他人由他亲自率
领,纵马奔向密林查看究竟。

  一众护卫连柳长风在内共十余人,策马溅沙,踏蹄扬尘,于密林入口勒住马
缰,控制坐骑,纵目向林内望去。

  林内静谧无声,人兽不见,便连鸟雀也是寥寥,除了偶尔清风拂过树梢,发
出「呜呜」松涛之外,竟丝毫不闻声响,处处透着诡秘。

  那两名喊镖的趟子手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难道连人带马一并被贼人掳去?
还是穿林而过?亦或已遭毒手?但就是这些尚算合理的解释,也惧都说项不通。

  若是被强人掳去,也该林中凌乱,有迹可寻;若是穿林而过,更是该有喊镖
的号子声传来;若是不幸遇害,总该留下尸身坐骑,但像现在这般,没有丝毫马
迹蛛丝,也不闻人喊马嘶,林内静谧幽深,好像根本没发生过任何变动。

  事有反常即为妖,这葱翠安闲的密林,在柳长风众人眼中,却仿佛藏着无数
妖魔鬼怪的九幽地府,到处都充斥着凛冽的杀机和恐怖的灵异。

  柳长风纵然艺高人胆大,此时也是心怀坎坷,鹏怀远和张子常似也明晓事态
严重,两个人脸色冷峻,眼中忧色甚重,相觑无言。

  众镖师护卫也无不神色慌乱的齐睁大眼,面含惊惧之色,疑神疑鬼地打望林
内动静,彼此越渐粗沉的鼻息清晰可闻。

  鹏怀远耐不住林中沉闷压抑的诡异气氛,拉缰绳,策骏马,走近柳长风身边
低声问道:「大哥,你给拿个主意。」

  现场气氛本就紧张压抑到了极点,鹏怀远这策马低语的动作,却将众镖师护
卫吓得头皮发麻,面无血色,心中涌起深深的无力感觉。

  柳长风凝眉不答,心中思忖,这事不管如何定要查个中落石出,他不但是负
责这趟镖的镖头,为人又极有担待,总不能让两个趟子手莫名失踪,自己却不闻
不问一走了之,即便保得安宁,震远镖局的名声也坏了。

  柳长风眼中戒备之色更甚,拔出长剑,策马向密林深处行去,众镖师护卫见
镖头镇定自若,策马入林,彼此对望了几眼,吞咽了几口唾沫,也大着胆子跟了
上去。

  越走越深,众镖师护卫的神色也越来越凝重,一颗心七上八下,握着兵刃的
手竟有些微微发颤。

  若是明刀明枪,就算遇着黑道强人埋伏杀砍,这些刀头舔血的汉子也不会如
此害怕,但眼前这种状况恐怖,惊惧无知,才使众人慌乱不安到了极点。

  北风乍起,松声如涛。

  众人的衣裳随着狂风摇摆,猎猎起舞,十余镖师护卫心怀惊怯紧张,蹄声得
得,无惊无险的缓缓穿过了整座密林。

  越林而过,所有人都长长舒了口气,均有种在世为人的感觉,站在密林另外
一端,众人都在疑惑,那两名趟子手哪里去了?

  出身行伍,性格粗鄙的瘦子张子常低声咒骂道:「他奶奶个熊,莫不是碰到
鬼了。」

  张子常话没完,异变突起,身后响起阵阵喊杀声,众人吃惊之余,纷纷驱马
回头,十余骑人,风驰电掣,复又向林中奔去。

  柳长风心知中了对手调虎离山之计,心中暗恨焦急,拼命打马扬鞭,众人方
行至半途,突听树上铺天盖地的暗器横空射至。

  众镖师护卫不察不备,立有数人受伤落马,丢了性命。

  柳长风心中惊怒交加,高喝道:「何方朋友?藏头露尾,可敢出来一见?」

  密林中,数十个黑衣蒙面杀手,有如幽灵鬼魅般地从土中遁出,手腕抖转,
数十枚暗器如同空中急掠的飞蝗,毫不留情地劈头盖脸射来。

  兵刃碰撞,鲜血飞溅,杀戮残酷,残肢断臂,利刃无情。

  众人且战且退,当冲出密林的时候,除了柳长风尚有余力自保不失,鹏怀远
和张子常招架艰难,身上见血,其余诸人均无幸免。

  黄土大路,尘埃飞扬,拐角处一辆华丽的镖车迤逦而行。

  车辕上坐着两人,驾车男子年约二十上下,身穿白色玄衫,而他旁边则帖坐
着一个身穿嫩黄色衣裙,带着柔薄面纱的女子。

  那个男子生得极是英俊风流,双眼深邃灵动,脸上表情似笑非笑,嘴角勾起
一抹略带邪气的弧度;右首的女子虽然带着面纱,遮去了大半容颜,但从她眉宇
身段却能辨出此女肯定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转过拐角,便似从宁静安详的太平盛世跨入了血腥残忍的修罗战场。

  一个黑衣蒙面杀手高高跃起,身子在空中诡秘的一顿,朝着柳长风不断抖送
手腕,连发十三枚飞镖暗器,射向刚冲出密林,纵马奔向镖车的柳长风身体上中
下三路。

  张霈目光如炬看得清楚分明,那十三枚暗器所笼罩的范围,不仅是柳长风,
就连他胯下骏马也不能幸免。

  如果不是有美女落难这种英雄救美的机会,按照张霈的行事作风,一般是不
爱管闲事的,但当着他的面动手杀人,还搞得血淋淋的,这个就要看邪少的心情
了。

  张霈俊脸微冷,反手在身后一抓,手腕频动,「嗖嗖」数十道风声响起,无
数细碎事物如闪电般向前疾射而去。

  十三枚暗器杀伤范围极广极大,原本十拿九稳,但见空中道道金光闪烁,铮
铮声响,十三枚暗器竟全被击落在地。

  原计弃马保身的柳长风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庆幸之余又觉震骇惊异,只见
数朵用于装饰车驾的珠花,打在黄土道上,形成一个个深不见底的孔洞。

  他知道方才出手的定是一个高手,甚至有可能是黑榜级别的高手,只是不明
白这位不请自来,亦或是偶遇的高手的究竟是何立场?

  那个黑衣蒙面黑衣杀手眼见几朵珠花将自己射出的十三枚暗器截下,心中惊
吓震骇,尤柳长风之上。

  身子落在地上,反手握着背后长刀的刀柄,目光投向渐渐行进的那辆奢华车
驾,冷声道:「不知尊驾是何方高人?」

  张霈闻言,方知眼前这个黑衣人竟是个妙龄女子,而且音调颇为悦耳,凝神
一看,只见对方眉头如画,凤目含威,透着一股高傲冷艳,身材高挑,纤腰盈盈
仅堪一揽,使人看了油然生起怜惜之心,心中沸腾的杀意稍减。

  张霈侧目一望,短短数句话的功夫,震远镖局的护卫镖车的镖师已经死伤惨
重,好在柳长风和鹏张三个人即使赶到,但在十名黑衣杀手的联手围杀下,情况
危殆,随时都可能生死命丧。

  张霈既然出手救人,当然不会无功而返,身形乍闪,从车辕消失,再次出现
的时候已经站在黑衣杀手面前,动作没有丝毫烟火气息,翩然灵动。

  待看清地上十字形和八方形的暗器时,张霈神色转冷,沉声道:「你们是日
本人?」


             第十五章 风林火山

  黑衣女子惊见张霈有如迅雷电闪般不可思议的迅疾身法,忍不住吓退两步,
不料看清张霈容貌之后,却是那么一个白衣如雪,衣着华丽的年轻人,完全不是
她想像那种超级高手该有的气派模样。

  这种先入为主带来的巨大感觉落差,使她身形一震,微微发怔,直到张霈开
口问话,她才回过神来。

  黑衣女子眼神惊诧的打量着张霈,就像张霈以前在动物园里看猩猩一样,沉
默片刻才语调清脆的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张霈认出了对方日本忍者的身份,说话间也就不
再客气,微怒道:「不想死就快叫你们的人住手。」

  那名黑衣女子眼自中闪过挣扎犹豫,旋又被一道狠辣之色取代,冷声说道:
「阁下为何要阻拦我们的办事?」

  若是换个场合,张霈可以说点「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尔等公然打劫镖车,
犯了大明王法」之类极为得体的场面话,不过现在却不是时候。

  张霈眉头微蹙,耳闻不远处惨叫连连,凝神侧目,只见张子常已被一个杀手
砍倒在地,生死未卜,柳长风和鹏怀远将他护在身后,两人也是浴血厮杀,命危
如卵。

  张霈心中怒气顿时狂涌腾炽,双眼泛起两道骇人的赤色,身形晃动,腾声跃
起,朝镖车纵跳飞去。

  似乎知道张霈武功高绝,自己绝对抵挡不住,黑衣女子檀口娇叱一声,三名
武功最厉害的黑衣杀手立时舍弃对柳长风等人的围杀,转而将张霈锁定为新的目
标。

  三人截住张霈去势,黑衣女子也从后赶来,四人均是身着夜行黑衣打扮,身
体四周弥漫着浓烈的杀气,双脚不定不八,微微斜侧着身子,成正方形战圈将张
霈围在正中。

  单疏影不知何时已站在张霈身旁,持剑而立,衣裙飘飘,翩然如仙,除了张
霈没人看清她的动作,不知她是如何在重重围堵之下进入战圈的。

  「影儿,你护住那两个镖师,这群藏头露尾,见不得光的老鼠就让为夫出手
料理他们。」张霈说完,冷哼一声,脚下生风,悍然出手。

  四人只觉眼前人影一花,张霈的残像仍停留在瞳孔视线里,真身却不住凌空
起跃。

  「说出你们的身份?」张霈身形一顿,回到原地,似乎压根就没有离开过,
只是手中却多了几张黑色面布,正是四人遮掩容貌的面纱,而单疏影的身形却已
消失不见。

  张霈端详四人容貌,发现他们年纪都不过三十,年岁最少那人生得竟颇为俊
俏,身材合度,双眼透着精灵,双腿缚着和黑衣同色的匕首,给人一种非常灵活
的感觉,若非眼中透出一股妖邪之气,真的是一表人才。

  自己背后那人却是个面容古拙实,体形魁梧的大汉,背缚重刀和黝黑铁盾,
手臂比张霈的大腿还要粗,一看便是悍不畏死的猛将。

  张霈看不顺眼的是一个典型的东瀛矮子,身上有股阴沉稳的气度,教人不敢
小觑,丑陋的脸上有道由耳下横落至下,长达五寸的疤痕,端是一见难忘,亦不
想再见。

  最让张霈赏心悦目的当然是正对自己的黑衣女子,此女生得娇俏秀美,如云
秀发盘在脑后,身材玲珑浮凹,雪肤冰肌,美眸顾盼,意态风流,媚艳而不流于
鄙俗,放射出无比的魅力。是个男人都要多看一眼。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背后插着一长一短的两把东洋刀,这种能激起男人奴
役性的女人却拿来做杀手实在是太可惜了。

  四人对视一眼,彼此眼中均流露出惊骇恐惧之色,黑衣女子最先从震惊中清
醒过来,未语先笑,露出皓白如编贝的迷人玉齿,轻声道:「我们是水月大宗座
下风林火山四大护法,阁下可否卖个面子不予我等为难,日后必有回报。」

  张霈面色如常,心中却是巨浪翻天,风、林、火、山是水月大宗和他的四个
随身卫护,他们为何会来这里,难道说水月大宗竟已到中原来了?

  这并不符合张霈已知的历史,按时间推算,水月大宗应该两年后才被蓝玉请
来对付浪翻云,不应该会在这个时候出现,难道说历史因为自己的到来已经被改
变了。

  张霈对他们的身份并不陌生,四人分唤风女、火侍、山侍和林侍,取的是流
传到东瀛的孙子兵法上「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之意。

  张霈回想了片刻,忆起四人中以火侍最年轻,只有十八岁,山侍应该是自己
背后的莽汉,而长相凶恶的自然就是林侍了,风女是四侍中唯一的女性,自不用
多说。

  「你们是战还是降?」张霈压下心中澎湃的心绪,声音冰冷道:「不要挑衅
我的耐性,少爷我没功夫陪你们多说废话。」

  回答张霈的是四道来自不同方向扑杀而至的劲风,风女脚踏疾风步,身形前
冲,跟着跳了起来,背后一长一短两把利刃倏然出鞘,「唰唰唰」连劈数刀,连
斩形成一道Z字形的凛冽狂飙。

  火侍手中匕首仿佛昂首吐信的毒蛇口中狰狞的毒牙,透着森寒杀机刺向张霈
腰侧,那匕首闪动着黝黑的幽芒,一看便知淬了不知名的剧毒。

  山侍双首持盾,横举在胸前的铁盾仿佛一道竖起的铁墙,脚步稳健迅猛如一
辆隆隆前行的战车,朝他凶猛撞去。

  奸猾阴毒的林侍围着张霈打转绕圈,窥视着张霈目光不及的死角,悍然发动
偷袭掩杀。

  「张牙舞爪的绵羊仍不是老虎的对手。」张霈双眸中闪过一道电光,眼见锐
刃及体,身形腾空而起,一声不屑的冷哼响起,双手五指成爪,九阴白骨爪在空
中拉出五道白色匹练,如同五把犀利的刃锋,破开重重刀影,紧紧扣住刀锋。

  落在张霈手中的两把东洋刀发出两声「叮」的金石撞击之声,断作两截,接
着两股不可抵御的沛然之力骤然传出,刹那间已封住持着断刀的风女身上三处穴
道,她握刀的双臂倏然麻痹。

  双方交手只在电光火石的瞬间便已完成,快逾闪电,风女从悍然拔刀,出手
攻击到最后穴道被封,长刀脱手,根本没对张霈腾跃的身躯产生一丝滞碍影响。

  张霈身如闪电,去势如箭,身形掠出一丈开外,风女才僵着身子委顿躺倒在
地,血脉受阻,无法动弹。

  空中黄芒骤盛,井中月高举擎天,张霈人随刀走,长刀瞬间化为凄厉狂风,
「铛铛铛」刀锋巨大力量让背后撞袭而来的山侍手中坚固铁盾刹那间便已四分五
裂,山侍张口喷出一口鲜血,身体往后抛跌。

  击退敌人,张霈的身体周围突然生出了一股极其古怪的力场,火侍刺来的匕
首竟被引离偏开,朝着林侍杀去。

  林侍眼见张霈就要被自己长刀斩杀,心中涌起一股狂喜,奈何一招围魏救赵
却逼得他换招相迎,否则纵使他能杀了张霈,自己也会被火侍匕首刺中,同赴黄
泉。

  换作其余三侍,可能会选择与张霈同归于尽,但这种用自己命换别人命的傻
事,阴狠毒辣的林侍却是不会做的,不过即使他肯牺牲自我,在张霈天魔金身的
威能下也是不能伤他分毫的。

  两人都是遂不及防,收力不及,彼此毫无花假的狠狠硬拼了一击,张霈眼中
杀机暴闪,一道黄芒掠过,两颗头颅冲天而起,无头的脖腔血箭猛喷,两具尸体
一头栽倒在地。

  瞬间解决了杀手中实力最强的四人,火侍林侍惨死,山侍重伤,风女被擒。

  张霈看也不多看一眼,井中月归鞘,接着身形一晃,朝着镖车跃去。单疏影
并未如张霈般狠下杀手,只是缠着这些杀手游斗,但由于张霈的出现,战况瞬间
不同。

  一名蒙面杀手一声厉啸,叽叽咕咕说了两句鸟语,所有杀手立刻抛下了单疏
影,朝张霈杀来,而他则驾着镖车,向远方逃去。

  所有的杀纷纷扬腕,骤抖狂送,瞬息之间,近百枚忍镖从周身不同方位,诡
异角度朝张霈疾射而至。

  但见暗器横空,银蛇钻动,使人眼花缭乱,张霈锐目一撇,近百道虚影轨迹
清晰映入脑海,诡秘莫测的天魔场充斥四野,那些暗器飞镖在距离张霈身躯一尺
之遥,全部减速,受阻难前。

  张霈手出如电,天魔指带着森然杀气如闪烁电光般探出,点击在暗器之上,
那以他为中心交错的百枚暗镖全都反向倒飞,朝那些黑衣杀手射去。

  不同的是,暗器速度更快,力量更强,刹时之间,十字镖仿佛安装了GPR
卫星定位系统的跟踪弹,虽然黑衣杀手已经闪避腾窜,但却无一人能够躲开,无
疑例外的中镖倒地,惨叫哀号。

  如张霈这神妙玄奥的神功奇法,单疏影见了自是玉容古井不波,但落在柳长
风和鹏张两人眼里,就像是在看天方夜谭,仙人神通。

  柳长风纵然江湖阅历不弱,走南闯北也结识了一些江湖侠客,绿林好汉,武
林高手,匪道大豪,可是却也没见过这张霈等神奥奇幻的武功。

  天魔场的玄妙岂是常人所能想象,这种只用气功护身,凝聚真气抵挡暗器的
神功绝技,已经有百年没在江湖出现了。

  柳长风见蒙面杀手顷刻间被张霈斩瓜切菜般全部砍翻在地,明白张霈没有恶
意,他的身上伤痕累累,特别是背后那一刀,伤可见骨,方才仗一腔血勇之气奋
战黑衣杀手,这下心神松懈下来,身体顿觉痛楚不堪,竟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柳长风勉力用双臂撑在地面,身躯摇摇欲坠,喘着粗气朝持剑护在身旁的单
疏影说道:「这位女侠,请拦住那马车,车里是封大侠的朋友……」

  「封大侠?」张霈缓步行来,问道:「哪个封大侠?」

  一颗颗冷汗顺着柳长风的脸颊流下,他咳嗽一声,语音艰难道:「左手刀封
寒。」

  「黑榜十大高手,左手刀封寒?」张霈大吃一惊,旋又疑惑道:「封寒此人
孤傲冷漠,向来独来独往,亦正亦邪,他能有什么朋友,难道是她?」

  柳长风喘息一阵,强忍身上伤痛,沉声道:「这位大侠,我怎敢欺骗您,这
趟镖却是封大侠所托。」

  「你不必多言,既然我已出手,自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张霈朝单疏影微
微一笑,柔声道:「影儿,这几位大哥就麻烦你照看一下。」

  柳长风感激不已,还待出口言谢,只见张霈整个人却已消失,身形如展翅大
鹏,凌空起跃,去得远了。

  柳长风浑身剧震,不能置信地望着张霈迅疾的身法,竟是不输于两匹骏马急
驰拉拽的镖车,在他身的张子常和鹏怀远两人,也被张霈惊世骇俗的轻功慑住了
心魂,竟连流血的伤口都不觉疼了。[/color]

冷墨生花 2012-1-28 17:24

[color=Blue]             第十六章 艳妇虹青

  张子常挣扎着坐起身来,喘着粗气艰难问道:「胖……胖子,你说那位大侠
是何来历?」

  「从未见过如此武功,罡气护体,刀剑难伤。」鹏怀远伸手扶着张子常,嘴
里急促地喘了几口气,道:「不过依我看,就算江湖中风头正劲的『快刀』戚长
征和『红枪』风行烈也没有他这般武功。」

  他话音方落,只听有人接着道:「大哥使得是东溟派武功。」

  算来东溟派也算魔门分支,张霈修习的更是四大奇书之一《天魔策》上记载
的不世魔功,所以说他用的是东溟派的武学也无可厚非。

  张子常和鹏怀远利循声望去,只见答话的正是俏生生立在身旁不远处的单疏
影,她容貌秀丽绝伦,衣着淡雅朴素,要悬带穗长剑,风姿绰约,举手投足之间
更是雍容优雅,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两人一时竟看得痴了。

  「多谢女侠救命之恩。」

  柳长风对着单疏影深深一礼,动作牵动了身上伤势,一道道钻心的剧疼像锯
子一样切割着他的神经,痛的他眉头打结。

  「壮士不必客气。」单疏影盈盈还礼,声音清冷悦耳,如断冰切雪。

  张子常和鹏怀远从单疏影的惊艳中回过神来,眼中闪过惭羞之色,再看到满
地十数具自家兄弟的尸体,不禁眼眶泛红,喉头哽咽,低头默然无语。

  触景伤情,柳长风也痛苦地流下泪来,不过他很快便止住悲伤,拭去脸上泪
痕,说道:「你们还不快点拿药裹伤止血,莫非要等血流干了才肯动手?」

  两人闻柳长风之言,这才如梦方醒般忆起身上伤口还未做急救处理,于是便
手忙脚乱地取出金创药,进行敷药、包扎、疗伤等一系列动作。

  鹏怀远皮粗肉厚,三两下就裹好了伤口,接着他便小心翼翼的替伤势破重的
张子常敷药裹伤,嘴里却不忘向单疏影打听有关张霈的消息:「这位女侠,东溟
派是何门派,为何我从来没听说过?」

  白道八派中并未闻东溟派之名,从张霈和单疏影展示出来的武功来看,他们
又断无可能是二流门派的人,难道他俩是魔门邪道中人?毕竟对方刚刚才救了自
己,这个问题柳长风不愿深究,一直下意识的忽略,谁曾想鹏怀远却冒冒失失的
提了出来,要知道当面闻及别人门派之事可大可小,一个不好很可能引来杀身之
祸。

  「这里有几颗药,你们速速服下,对你们的伤势有好处。」

  单疏影妙目流转,顾盼生妍,对于鹏怀远的问题却是避而不答。

  普通镖师常备的金疮药哪里比得上邪医调制的内服灵药,柳长风虽然不知其
有何珍贵,但对方若要害他们根本不用费如此功夫,于是恭敬的接过单疏影递来
的精巧瓷瓶,忙开口谢道:「多谢女侠赐药。」

  就在这时,鹏怀远突然说道:「大侠回来了。」

  单疏影含笑俏丽,美眸望着前方,只见张霈坐在车辕上,拉缰绳策骏马,拖
着马车从远处缓缓行来,车厢顶篷上横着一个不见动弹的黑衣杀手,死活不知。

  柳长风神色凝肃,心中暗忖像这等武功高绝之辈,半脾气古怪难测,还要小
心应对,不要无端惹他生气。

  张霈单手拉着马车缰绳,将车赶到距离柳长风等人不远处,勒马驻足,他抬
头扫了三人一眼,道:「你们的伤不碍事吧?」

  「还死不了。」柳长风嘴角微微抽了抽,苦笑道:「我们能够逃脱性命,全
仗大侠出手相救,我等拜谢大侠救命之恩……」

  话音刚落,柳长风便抢身跪了下去,在他身后的张子常和鹏怀远也都跟着一
并下跪,张霈皱着眉头嘀咕道:「动不动就下跪可不是好习惯。」

  柳长风的膝盖才稍稍弯下去一点,只觉迎面一股磅礴的无形气劲从张霈虚扶
的右手涌出,将他整个身躯硬生生抬了起来,无法下跪,他明晓张霈内功深厚实
为自己身平仅见,面有讪色,恭声道:「大恩不言谢,大侠的再生之德,在下不
敢有忘,必定铭记在心,今后若大侠有何差遣,柳某人义不容辞,粉身碎骨在所
不惜。」

  张霈听他说得慷慨激昂,不由哑然失笑道:「各位不必客气,在家靠父母,
出外靠朋友,在下与内子也是初出江湖,什么都不懂,今后如果在江湖上行走,
还得靠各位帮忙。」

  柳长风恭维客套了两句,犹豫了一下,出言问道:「在下苏州镇远镖局柳长
风,还没请教大侠尊姓大名?」

  苏州府?柳长风?不会这么巧吧!张霈心中一动,报上自己姓名,对于单疏
影的名讳却是只字未提,只介绍说是自己夫人。

  柳兄弟张少侠的虚礼一番,张霈突然话锋一转,道:「柳兄在苏州府可有一
个妹子?」

  「张少侠怎么知道我有个妹子……」柳长风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张霈,眼中
惊异不定,「又……又是从何处得知……得知舍妹人在苏州?」

  张霈简单将自己如何与柳玉茹相识的经过说了一遍,柳长风闻言大惊,张霈
不但救了自己,在苏州府更是保全了重逾自己性命的妹子清白名节,心中激动之
下复又要下跪。

  张霈上前一步扶住他臂膀,脑袋里转悠的念头是其实我令妹一见钟情,大舅
子没必要这么客气,嘴里却笑道:「在下与柳兄一见如故,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大家江湖儿女,坦诚相交,不必如此矫情。」

  「柳兄,请问马车中封大侠的那位朋友可是上官夫人?」张霈看火候也差不
多了,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乾虹青的身份是怒蛟帮帮主上官鹰的夫人,只
是潘阳湖血战之日被乾罗出卖,这才随封寒浪迹江湖。

  「我只听封大侠称她为虹青,并不知此女身份,而她被封大侠送到镖局的时
候已经昏迷不醒,看来像是中了毒。」柳长风对张霈态度简直亲热的不得了,对
于他的问题有问必答。

  那就不会错了,张霈点了点头,只是以封寒之能,要在他眼皮子底下对乾虹
青下杀手,谁有这个本事?旋又想到既然水月大宗派遣贴身侍卫追杀乾虹青,那
下毒之事自然与他脱不了干系。

  能让从浪翻云覆雨剑下两度全身而退,武功日益精尽的封寒都吃瘪着道,水
月大宗果然名不虚传。

  张霈吩咐单疏影进入马车照顾昏迷不醒的乾虹青,复又疑惑道:「封寒位列
黑榜十大高手,武功高绝,鲜有敌手,为何不亲自送人,而要托镖局护送?」

  「关于这点,我也未曾想明白。」

  柳长风想了片刻,沉声道出了自己的看法:「不过从我们遇见强人埋伏拦截
看来,想必封大侠肯定是以身做饵,使了个调虎离山之计,不过却被对方识破,
不怕张少侠笑话,在下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从没有见过这般凌厉凶猛的刀法,而
哪个帮派善使这种窄刀长刀也是闻所未闻,今日若非遇见张少侠,我们镇远镖局
可算彻底折在这里了。」

  张霈沉吟半晌,终于还是决定隐瞒这些人是东瀛杀手的秘密,转开话题道:
「好了,现在不是深究这些人来历的时候,你们伤亡颇重,还是尽快找个地方休
整才是。」

  「前面十里外有是淮南镇,我们镖队刚从镇上过来,现在可以退回镇上再作
打算。」柳长风眼中流露出渴求之色,道:「我想把这些不幸遇害的兄弟用马车
载到镇上,料理他们后事。」

  张霈深深看了柳长风一眼,此人思虑周全,胆大心细,为人义气,是个值得
结交的朋友,就是武功差了点,关键是他有一个容貌不俗的妹妹。

  「诸位都受了伤,这些事还是让我来办吧!」张霈将事情揽在身上,当然醉
翁之意柳长风并不完全明白。

  「这些杀手如何处置?」柳长风瞥了一眼那些躺在地上,生死未卜的黑衣杀
手,虽然恨不得将这些碎尸万断,但人是张霈擒下的,处理前当然要征询他的意
见。

  「这些黑衣杀手,就交由我来处置。」张霈眼中闪过一道幽芒,脸上一副似
笑非笑的表情,道:「你们可以放心,我保证他们绝对不会再追杀你们。」

  柳长风和张鹏三人俱是不迭点头,没人提出异议,亦或没有敢于将自己的异
议表现出来。

  说完这些,张霈攀上车辕,撩开车厢的珠帘,进入车厢。

  只见车厢铺垫的软榻上,一个美艳的妇人正平躺其上,长发有些凌乱的散在
枕边,红扑扑的俏脸上那双动人的眼睛闭合著,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琼鼻下的
樱桃小口张开着,洁白的牙齿整齐的排列,胸口由于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曲线
玲珑的硕大的双峰,纤腰盈盈不堪一握,一双晶莹白皙的玉腿露掩在长裙,只能
让人幻想那肌肤是如何的细腻光滑。

  张霈走到近处,审视她的冰肌玉容,目光落到了她因平躺而骄傲耸挺的双峰
上,似乎隔着衣服都能感受着她身体的热度,完美的两团肉丘在好色男人灼热的
目光下,凝神望去目光似乎发生了偏移,仿佛是被那弹性十足的肉球弹了开去。

  原本刚才在追击马车的时候,张霈有机会和乾虹青单独相处的,不过他知道
那些东瀛杀手诡计多端,担心他们另有埋伏,所以夺下马车后便急忙赶了回来,
现在看着眼前成熟美艳,浑身透着熟女少妇风情的乾虹青,张霈不禁暗自后悔,
刚才应该抓紧时间做点什么的。

  张霈咳嗽一声,碍着单疏影在侧,不敢盯着昏睡的乾虹青多看,简单说了两
句,便俯身将陷入深层次昏迷的美艳少妇抱到自己那辆车驾的车厢里,并嘱咐单
疏影也一并过去,照看乾虹青周全。

  从马车顶篷上将那么断了气黑衣人尸体扔在地上,张霈开始动手搬运散乱在
四处的镖师的尸体,那些日本人的尸体就留着喂狗好了。

  由于柳长风等人全都受伤颇重,能站稳身子都不错了,要他们出力帮忙只是
添乱而已,所以张霈只能亲历亲为。

  自打从后世穿越到铁律严明的大明朝之后,张霈虽然已经动手杀了不少人,
但却从没做过这种打扫战场的工作,强忍着肠胃剧烈的翻腾,直到将所有镖师的
尸体全部搬进车厢,张霈原本片尘不染的素白武士服也被鲜血染红浸透。

  柳长风等人看在眼中,俱是感激涕零,再三高呼恩公高义,张霈不想多言,
挥手道别:「你们快走,在镇上等我。」

  「影儿,你和他们一起走。」张霈走到车驾旁,隔着窗帘轻声道:「相公处
理完一些事情便来与你会合。」

  柳长风从车辕上的包袱里拿出一件武士服递给张霈,然后坐上了马车,替照
顾乾虹青无瑕分身的单疏影驾车,而张子常和鹏怀远两人则挤在那辆装满尸体的
马车车辕上,两车一前一后缓缓离去,马蹄踏溅,微尘漫天。

  张霈目送马车慢慢消失在地平线,深深呼出胸中一口浊息,嘴里大声发出希
望和上帝他母亲发生某种不正当关系的问候,在密林中换过干净衣裳,但身上浓
浓的血腥气味却是挥之不散。


             第十七章 中岛美雪

  张霈脑海中思忖着这闲事到底该不该伸手,答案当然是肯定的,柳长风是柳
玉茹的兄长,她们也可算是沾亲带故了;马车上的女人是重要剧情人物乾虹青,
嘿嘿,对于这位帮主夫人张霈可是向往已久了;更是一举擒获了水月大宗四大随
身侍卫之一的风女,真可谓一箭三雕,有百利而无一害。

  张霈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风女,她被天魔气侵入经脉,闭住了三处穴道,血
脉内力俱都受阻不畅,就连抬手指头的力气都欠奉,可又保持着神智不失,清明
如昔,眼睛视线也同样没有受任何阻碍。

  这段倒地不起,动弹不得的时间,可说是风女一生中最难熬的艰难时刻,她
不仅美眸因为烈日曝晒而刺痛难当,身上衣衫被不断流出的汗水湿透,而且耳中
不断传来同伴凭死前发出的凄厉惨呼。

  风女出生于日本四大忍者世家之一——疾风家族,她天资聪颖,习武天份颇
高,从六岁开始接受族内长老严格训练,艺满出师后便通过甄选,成为服侍在日
本武术界身份尊贵的水月大宗,所以倍受家中长辈,族内忍者敬畏,哪里吃过半
点苦头?

  但是此刻残酷的这现实却粉碎了她往昔的高傲矜贵,那声声不绝于耳的惨叫
哀号,加上黄土密林中虫蚁颇多,爬在身上真是痒热难忍,彷佛置身无间地狱之
中,受到内心和身体双重打击,身心俱疲。

  张霈先听信步般走到风女面前,惊鸿一瞥,风女只觉对方锐目如电,彷佛在
刹那间自己浑身爬满了无数蛇虫鼠蚁,使她娇体更痒,芳心更热,不禁额鬓香汗
淋漓,鼻翼微动,檀口轻启,喉中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撩人春吟。

  张霈的目光刚刚触到风女娟秀的脸庞,只见她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目却已失去
了灵动神采,她也看着自己,两人眼神目光刚刚在空中相接便立刻分了开来。

  张霈嘴角溢出一丝笑意,眼眸顺着她的俏脸往下移去,只见她身上黑色劲装
湿透黏贴在身上,凸显出无限美妙的玲珑身段,妙曼曲线,散发出一股特异的魅
力,而最吸引人眼球的则是胸前那对高高挺起,丰满弹耸的双峰,随着她越发喘
急的呼吸,不停摇晃,几乎将人的眼睛都摇花了。

  直到风女被好色男人赤裸热辣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更是有种难以言状的
羞耻感觉,张霈才收回光耀生辉的双目,嘴角含笑,道:「你的穴道被我用特别
的手法制住,普天之下能解我穴道的人不是没有,但却绝不是你,所以我劝你不
要白费力气了。」

  风女闻言浑身一颤,狠狠地瞪了张霈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凶狠的厉芒,冷声
道:「任务失败,我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你要杀便杀。」

  张霈眼中精芒转跃变幻,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嘴角挂着一抹邪恶的笑容,
道:「这就是忍者吗?瞧你年岁不大,心志倒是很坚强,可是值得吗?」

  淡然恬静的语气中却透着丝丝关切之意,风女灵魂深处某根绷紧的弦似乎也
被张霈看似不经意的一番话拨动了。

  值得吗?答案很苦涩,风女自幼接受的就是要绝对服从上位者命令的教育,
为了主人的利益而献身,没有自己的思想。

  风女眼神中透露出迷惘挣扎之色,看着张霈一阵沉默,本该脱口而出的值得
两字却被堵在嘴里,如刺在喉。

  「你叫什么名字?」张霈凝视着风女逐渐暗淡下去的眸子,脸上笑意更盛,
声音带着一丝蛊惑的味道。

  风女不知不觉开始跟着张霈的思路想问题,声音柔和道:「我叫风女。」

  「风女?」

  张霈轻声念了两遍,双瞳射出不断幻变的琉璃光华,流露出一丝充满诱惑力
的诱人神采,凝视着风女茫然的眸子,道:「这恐怕不是你的本名吧?」

  风女看着张霈那双仿佛黑洞般深邃幽暗的眼神,似清似浊的眼神终于陷入迷
失慌乱,声音幽幽道:「中岛美雪。」

  自从风女被甄选出来陪侍水月大宗左右,她便发誓忘却一切,包括过去十五
年的人生回忆,而中岛美雪这个名字更是有三年未曾提起了。

  风女在脱口说出自己名字的瞬间,突然痛苦的「哼」了一声,嘴角溢出一丝
鲜血,张霈刚才使得是天魔功中一种迷惑人心,相当于催眠之类的功法,名为撼
神术,风女一时抵受不住,受了内伤。

  眼前劲风拂面,张霈大手一挥,风女睡穴倏然一麻,随着一道真气内劲透体
而入,她瞬间便陷入深层次的睡眠。

  中岛美雪阖目闭眸,沉睡不醒,神情安祥静谧,那柔软丰润的红唇边衬着一
丝殷红的血迹,显得份外刺眼。

  夺人神志的功法使用起来最是凶险,张霈这也是第一次施展,所以才不小心
伤了风女,望着那张灵秀绝美的迷人俏脸,张霈摇头叹息一声,眼前这种瓷娃娃
般的可爱形象和她不久前挥刀砍人的凶狠模样,完全不搭调。

  张霈方才出手点了中岛美雪的昏睡穴是为了使她最快从撼神术的催眠中摆脱
出来,要知道这种精神上的伤害治疗起来最是麻烦,一个不好就会变成白痴,在
大明朝这种对脑科的研究几乎为零的时代,若真是那样,几乎就是活死人了。

  张霈瞥了一眼那些倒在地上,身受重伤的忍者,似乎在思考是这样任他们自
生自灭,还是出手了结他们性命。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虽然若是能够收服这些忍者绝对是一大助力,
但可惜的是现在时机不对,张霈眼中倏然凶光暴闪,他动了杀心,不留后患。

  解决了包括重伤昏迷的山侍在内的所有忍者,张霈将昏睡的中岛美雪抱了起
来,让她躺在密林中大树的树荫下,自己静静地坐在她身旁,打坐调息起来。等
了小半个时辰,张霈想着既然简单的手法失效,自己又不想用血腥的手法,那就
干脆用男人都喜欢的办法好了。

  看着熟睡中美女,张霈眼中精光一闪,似乎忆起了什么,突然伸手在她胸口
大肆抚摸起来,入手并未有女人该有的柔软,而是一抹将柔嫩双峰紧紧缚裹的束
胸。

  忍者多已暗杀下毒闻名于世,身法更是要快,若是胸前负担更重,难免影响
灵活性,所以女忍者大多会用束胸。

  张霈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伸手解开中岛美雪的腰间束带,从里面掏出
暗器、银针、迷药,零零碎碎还真不少,当诸般物器全部取出之后,好色男人并
为停手,而是再接再厉,不多时就露出娇嫩白皙的肌肤。

  看着那紧紧束缚着双峰的绸布,张霈眼中升起一丝欲望的灼息,脑中开始幻
想解开束胸后,那弹跃而出的诱人景致将会是一番如何惊心动魄的诱惑。

  张霈轻手轻脚的解开中岛美雪胸前束缚,隐匿在层层绸布裹覆下的两只丰嫩
双峰终于弹了出来,无遮无掩的暴露在好色男人眼中。

  看着眼前迷人的景象,张霈忍不住暗自吞了口唾沫,比起秦柔与单婉儿的双
峰,显得小了不止一筹,就就连单疏影诸女也是及不上,勉强比韩宁芷大一些,
但那那双玉峰似乎散发着迷人的芬芳,使张霈越陷越深,欲罢不能。

  大小适中,形状美丽的风景瞬间勾住了张霈的目光,伸出双手落在中岛美雪
丰满挺拔的酥胸,使劲揉搓,从那软中带硬而又弹性十足的手感测度,好色男人
暗忖:「看来她还是处女之身,不然这对妙物不会这样弹性十足。」

  张霈双手尽情的蹂躏着中岛美雪胸前的娇嫩丰满,直到心满意足之后,按在
她那对极富弹性玉兔上的双手内力微吐,天魔气破体而入,解开她的昏睡穴。

  中岛美雪「嗯嘤」一声,悠悠转醒过来,感觉胸口似乎有一双散发着灼热气
息的魔手在不停的活动,倏然睁开美眸,檀口娇呼尖声,泣声道:「你……你,
不要碰我……不要……放开我……」

  「日本女人不是都应该很开放的吗?何况中岛美雪还是唯上级命令是从的忍
者,怎么自己现在只是摸了一下,她为何竟会这般激动,难道是因为她还是处女
的原因?」张霈感觉脑中有点乱,心中邪恶的暗忖:「但她怎么可能还是处女,
虽然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但本少爷才不相信水月大宗会为了这种荒谬的原因
放过身边的美肉,难道他是性功能障碍者?」

  中岛美雪纤细的藕臂推拒着张霈有力的魔爪,可惜她内力被封,全身乏力,
根本无法推开有效拦阻好色男人作恶的色手。

  美女娇柔,眼神慌乱,香唇微分,娇喘吁吁,脸上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更
是激起男人强烈的黑色欲望。

  晴空万里,密林静谧。

  张霈享受着中岛美雪激烈的反抗,心底生出了一股彻底占有她的欲望,轻轻
松开双手,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邪笑道:「我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而你
又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孤男寡女就好像干材烈火,虽然我一向不喜欢日本人,但
若你肯配合,我保证会给你一个难忘的温柔。」

  「不,我不要……」

  中岛美雪纤臂交叉护着高耸的酥胸,美眸带着一丝绝望,声音轻颤:「如果
我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你,你会不会放了我?」

  「不会。」

  张霈回答的很干脆,似乎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语气坚决道:「反正你任务
失败,回去也是死路一条,不如留在我身边,物尽其用。」

  话音刚落,好色男人伸手将中岛美雪护在胸前的小手用力拉开,胸前诱人春
光再次尽收眼底,不理她的娇呼挣扎,张霈眼瞳深处闪动着情欲的烈焰,俯首低
头,含珠入口,尽情品尝舔砥。

  中岛美雪泣声不绝,檀口微分嚷喝娇呼,纤臂鼓力捶打挣拒,蛮腰左右转拧
想要逃离张霈魔爪,嗯,是魔口才对,奈何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反抗都是惘
然徒劳。

  张霈啜吸着那点娇艳朱红,微微用力咬了一口,中岛美雪倏然浑身一颤,泣
声变调,似是而非。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张霈才依依不舍的松开牙关,眼中欲火更盛,伸舌舔了
舔干燥的嘴唇,笑容中带着七分邪气三分妖异,道:「真香,嘿嘿……」

  虽然不是出于自愿,但中岛美雪心中却生出了一丝奇妙的快美感觉,难道自
己和那些训练营里的女忍者一样,是天生淫荡的女人?

  中岛美雪哪里知道自己早已中了天魔气附带的淫毒,刚才张霈一番极富技巧
的爱抚与调情手法,口舌手三路齐施之下,心底情欲爆发,出现了正常的生理反
应也不奇怪。

  「我求求你,我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你,求你放了我……」中岛美雪芳心急
躁娇羞,想不到自己的身体竟会在敌人面前生出羞耻的快感,她知道自己若是保
住处子贞洁还有活命机会,若是被破了身,就算张霈肯放过她,水月大宗也绝对
容不下失去贞操的自己。

  张霈将中岛美雪柔软的娇躯压在身下,双手覆上她颤悠悠的雪峰挤压抓捏,
感受着那柔软如绵的弹跳肉团被握在掌心,揉圆搓扁的美妙触感,眼含邪意,坏
笑道:「你以为现在的你还有和我讨价还价的本钱么?正好少爷身边缺个女奴,
你就留在我身边,当我的女奴好了。」

  说话的时候,张霈漆黑如墨的双眸闪动着妖魅的光芒,身上充满了邪气。

  中岛美雪极力想挣脱张霈的魔爪,奈何心有余力不足,双峰被他握在手里肆
意把玩,阵阵酥麻难耐的快感从胸口向全身蔓延,她的挣扎越来越无力,檀口也
不时溢出与动作不符的呻吟。

  「不要抗拒,放松你的身体,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会好好怜惜你。」张
霈双眼渐渐染上了一层浓稠的血色,天魔气弥漫在燥热的空气中,邪异而挑动欲
望的诱惑声线,轻轻的在中岛美雪耳旁响起。

  张霈的话仿佛附着木马的电脑病毒,瞬间瘫痪了中岛美雪的这台电内存不足
的电脑,她眼中再度流露出迷茫之色,任由好色男人一双魔手在自己娇媚的玉体
上肆无忌惮的爱抚。

  「你们来中原所谓何事?水月大宗在什么地方?」张霈轻咬着中岛美雪玲珑
秀巧的耳垂,手指捻动手点玉红,继续口吐魔音。

  中岛美雪娇躯轻颤,美眸中闪着情欲和迷茫之色,檀口轻启,继断继续地回
答张霈的问题。

  烈日被浮云遮住,昏暗的密林中,张霈尽情享受着中岛美雪柔滑雪腻的诱人
女体,一边听着她慢慢的讲述自己希望知道的秘密。


             第十八章 阿奴美雪

  身中魔门迷魂夺魄之术的中岛美雪在迷茫中,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张
霈,乍闻事情始末,好色男人惊得目瞪口呆,差点连那话儿都偃旗息鼓了,可想
而知他受到的震撼有多深。

  水月大宗此次中土之行竟是为了伏击一位高手,中原天朝人口千千万,可是
他伏击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怒蛟帮右先锋鬼索凌战天,结果张霈早已经知道了,
凌战天受伤被俘,而张霈也正是趁着楚素秋心神大乱之际,才再次成功将美人儿
压在身下……

  水月大宗虽然伏杀凌战天得手,但却没有高兴多久,不但损失了大批好手,
事后更是被怒蛟帮超绝剑手浪翻云单人只剑寻上门来,杀的大败亏输。

  结果不难预料,浪翻云不生气不是没有脾气,他一旦动怒,别人就要后悔为
何要惹他生气,水月大宗不敌之下,只能舍了凌战天带着手下落荒而逃,这次中
原之行,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甘心就这样灰她头土脸,返回日本的水月大宗听闻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左
手刀封寒曾两度在浪翻云覆雨剑下全身而退,遂找上他,希望合两人之力对付这
个共同的可怕敌人。

  心高气傲的封寒何许人也,哪肯与水月大宗这样的异族合作,何况对付的人
还是他尊敬佩服的绝世剑手浪翻云,两人当场翻脸,大打出手,水月大宗和封寒
武功在伯仲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但双拳难敌四脚,好汉架不住人多,吃亏的
最终还是势单力薄,还要分神护着乾虹青安危的封寒。

  水月大宗久攻无果,怒急攻心之下扯破虚伪的假面,下令众忍者合力围杀封
寒,战况陡转直下,凶险异常,最后,封寒虽然拼着受伤成功带着乾虹青突围逃
遁,但乾虹青却被一个忍者的暗器毒镖所伤。

  封寒知道水月大宗一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所以才暗中雇了镇远镖局将乾虹
青转移到别处,自己却充当诱饵,让杀手将目光锁定在自己身上,但调虎离山之
计却被对手识破,水月大宗命令四大贴身侍卫伏击镇远镖局的镖队,活捉了乾虹
青,自己亲自去寻封寒晦气。

  中岛美雪诸人本来能够完美的完成此次伏杀任务,奈何人算不如天算,正巧
赶上张霈这个初出江湖的煞星魔王,不但任务失败,同伴更是死伤殆尽,自己也
成了阶下囚,生死全凭张霈心意喜好。

  将张霈的一个个问题娓娓道明,中岛美雪说到后来声音已经越来越低喃,身
体随着越来越粗沉撩人的鼻息,媚眸水汪汪的看着张霈,白皙娇嫩的藕臂紧紧抱
着他的颈项,主动献上激情火辣的香吻,丁香暗渡,生嫩而热烈,灵舍缠卷,痴
绵悱恻。天魔气中混杂的白蛇淫糜之气勃然爆发,中岛美雪直觉欲火焚身,春情
难耐,而她也不知道为何水月大宗会千里迢迢远赴中原伏杀凌战天的真正意图。

  张霈也是鼻息渐粗,心神从最初的震惊中回复过来,双眼中消退的欲火再次
猛扑而来,虎躯死死贴压在中岛美雪白嫩雪腻的玉体娇躯,热情的回应着对方的
激情,同时双手也没有闲着,解开美人儿下身的裤裳。

  中岛美雪感受到了张霈急不可耐的动作和狂涛怒潮般蓬勃的欲望,心中明白
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马上就要夺取自己的贞洁,芳心慌乱羞赧中又带着一丝
焦急期盼。

  女人面对自己的第一次,心中都不可避免的既有惶恐又有期许,更何况是中
岛美雪这个自幼学习房中术,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如今又身中天魔气媚毒的女
忍者,她希望张霈粗野的摘去自己那朵娇艳欲滴的花朵,又知道一旦自己失身于
他,水月大宗一定容不下自己,心中无比矛盾,堪比炼狱煎熬。

  秋高气爽,密林葱翠,一颗参天的高大巨木下,一男一女正准备开始人类最
原始的最诱人的运动。

  好色男人嗷嗷直叫着将中岛美雪扒了个精光,她柔媚的女体仿佛一只光溜溜
的水煮白虾,张霈双眼赤色大盛,凝视着眼前雪白滑腻的美人玉体,心急如燎的
褪去身上衣衫,重重压在她柔软雪腻的娇躯上,恣意亲吻蹂躏。

  中岛美雪修长浑圆的美腿本能的紧闭收拢,一双纤钎玉手紧紧护住女人最娇
羞美丽的神秘,不过都这个时候了,她这动作到底是矜持还是诱惑还真不好说?

  张霈眼中流露出兴奋狂野之色,嘴角溢出一丝玩味意十足的笑容,双手拉开
中岛美雪的小手,露出掩藏在女人人之处的那朵娇艳的花朵,喷吐着灼热气息的
大嘴沿着那玉颈顺沿吻下,肆意的享受着来自日本东瀛的美丽。

  中岛美雪「嗯嘤」一声,檀口忍不住轻「哦」出声,婉转娇啼在密林中响起
回荡,更是刺激着张霈的神经,撩拨着他的情欲。

  张霈逞足了口舌之欲,复又搂着中岛美雪柔嫩的玉体,双手无所不至的爱抚
揉搓,在她失神的瞬间,好色男人冲破了一切阻碍,进入她身体深处,两人发生
了最彻底的零距离接触。

  张霈看着身下那朵殷红娇艳的血色玫瑰绽放盛开,心里充满了征服的满足感
觉,对中岛美雪有欲无情的好色男人,施展出从单疏影众女身上实践来的房事技
巧,狂抽猛送,让蓬门初开的日本女人徘徊在神经快美舒爽的天堂和身体撕裂痛
楚的地狱。

  良久良久,风收雨住。

  「日本女人,感觉怎么样?」张霈看着怀中娇躯酥软乏力的中岛美雪,幽暗
深邃的双瞳中怜惜之色一闪而逝,冷声道:「少爷我的床上功夫不错吧?刚才是
不是很爽?」

  中岛美雪那不堪承欢的娇躯玉体,本该值得女人珍视的处子之身就在荒郊野
外失去,对手更是自己这个欲海急先锋,想到刚才对方在自己澎湃的欲望下,花
开花落达六次之多,最后被弄得疲乏欲死,张霈不禁得意非常。

  中岛美雪无力的眨了眨眼眸,看向张霈的目光竟流露出一丝欢欣惬喜,身体
虽然痛楚不堪,心中对他并没有责怪,甚至一个愤恨的眼神,一句不忿的怨言也
没有,反而是轻点臻首,语气前所未有的谦卑,轻声道:「主人的床上功夫很厉
害,奴刚才爽死了。」

  好色男人看着中岛美雪说话时一副严肃认证的表情,有种大跌眼镜,用头撞
墙的冲动,他怎么也想不到中岛美雪曾亲眼睁睁看着许多训练营中的女忍者被上
忍教官用无比残忍变态的手法破去处女之身,事后不顾而去,比起那血淋淋的一
幕,张霈方才的动作可谓手段温柔了。

  「你叫我什么?」张霈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双手将中岛美雪满是瘀伤的娇躯
抱在怀里,手指在受伤的娇嫩花瓣轻轻抚摸,道:「还痛吗?」

  「奴任务失败,水月大宗一定不会放过奴的,留在主人身边,是奴唯一的出
路。」中岛美雪满是高潮后绯红的俏脸更红了,娇艳迷人,感受着张霈修长的手
指在自己最羞人的娇嫩之地轻怜爱抚,芳心又羞又喜,媚声道:「如今以后,您
就是奴的主人了。」

  「主人?奴?」张霈闻言顿时石化,哑口无言,心下颇为踌躇,若中岛美雪
是个荒淫的女人,好色男人不介意在享用她美丽的肉体后亲手送她上路,就像对
待北川绘美一样,可是没曾想她却是个处女,而且似乎还打定主意奉自己为主,
要留在他身边。

  张霈经过一番剧烈的思想斗争,终于还是决定接纳这个送上门的女奴,毕竟
中岛美雪的日本风情好色男人还是很满意的,而且有个日本忍者在身边,好处不
言而喻,前提当然是她全心全意的甘心诚服,否则就是养了一条随时都可能威胁
到自己的美女蛇。

  「既然这样,你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好了。」张霈紧紧抱着中岛美雪柔软的女
体,双手轻抚那殷红道道的微颤双峰,一股股清凉的真气缓缓透体而入,就像一
道道暖流,慢慢在她受创的身躯内部流淌,表达着自己对她的接纳之意。

  「谢谢主人。」中岛美雪臻首轻点,双唇微启,芳香四溢,看着张霈狂霸之
气十足的黑色眼眸,真心拜服于他强大的实力之下的日本女人美眸中流露出一丝
喜意。

  「美雪,我还是叫你名字好了。」

  张霈看着中岛美雪清秀的俏脸,楚楚可怜中又带着媚惑诱人的风情,忍不住
心中的激情爱欲,低头寻上她娇喘吁吁的檀口,再次迷失在芬芳甜蜜的销魂湿吻
中。

  「不……不行……主人怎么能叫奴隶的名字呢?不……不能这样的……奴是
没有姓名的,随便主人如何称呼都可以,母狗,骚货,只要主人高兴就好……」
中岛美雪霞飞双霞,双眼泛春,娇躯玉体轻颤不休,感受到张霈那双散发着灼热
气息的魔手又开始不依不饶的爬山涉水,芳心又惊又怕,又欢又喜。

  「日本这个民族还真是奴性十足。」张霈加大手上动作的力道,笑道:「那
我以后就叫你阿奴好了。」

  她没想到张霈这么快就雄风再起了,也知道以自己现在的情况,就算拼却性
命,也不能想让自己的新主人尽兴,不由轻声娇语,惊羞道:「主……主人……
阿奴不行了……你……不要动……阿奴会被你弄死的……」

  张霈双眼中闪过一丝怜意,旋又敛去,深明男女之道的好色男人当然知道中
岛美雪处子刚破,花径初通,哪里能抵住身经百战的自己,可是他却忍不住喜欢
看她惊羞慌张的娇俏模样。

  好色男人的左手故意在她胸口用力的抓捏了一把,趁她张口欲呼之时,右手
倏然进入她泥泞的甬道,挑逗刺激她的情欲,一脸贱笑的看着中岛美雪小嘴张成
O形的可爱样子。

  中岛美雪受到张霈最直接的攻击,娇躯不禁难耐的扭动抖颤,美眸中流露出
一丝诱人之极的盈盈春意,要不是知道她初尝滋味,害怕弄出人命,张霈绝对不
顾一切的扑上去,剑及履地,大快朵颐。

  看着中岛美雪媚得仿佛能滴出水的通红俏脸,张霈深深呼出一口浊气,意念
转动,体内「素女玄心功」迅速旋转,一股清凉透体的真气瞬间游遍全身,浇灭
心中的情火欲焰,同时深入中岛美雪身体的手指透出丝丝凉气,让她从迷醉失神
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阿奴,自己能起来吗?」张霈深深的看了她娇嫩诱人的女体一眼,轻盈身
来,穿衣着裤,「要主人替你穿衣么?」

  张霈话音刚落,中岛美雪俏脸飞过一抹红霞,忙挣扎着撑起娇弱不堪的身子
柔声道:「阿奴不敢。」

  中岛美雪手忙脚乱的穿起衣服,她不是不想和张霈亲热,但作为一个女奴,
却要主人替自己穿衣服,这种没规矩的事情,她连听都没有听过,哪里敢让张霈
动手?

  张霈穿好衣服,剑眉星目,白衣如雪,看见中岛美雪不适,不时眉头紧蹙,
忙将她搂在怀里,轻笑道:「阿奴,让主人亲手替你穿衣。」

  「乖,不要乱动。」中岛美雪俏脸通红,臻首低垂,娇羞不堪,张霈双手不
停在那丰满雪白的双峰上抚摸,嘴角挂着一丝邪异的微笑,轻笑道:「不听主人
的话吗?」

  张霈手眼温存,爱抚缠绵了一番后,随手解开让她丹田无法提气的秘穴,开
始为她穿衣。

  看着中岛美雪红晕密布的清理容颜,张霈眼中邪魅的妖芒闪灭不定,轻声说
道:「阿奴,你还是将脸蒙起来好了,不然谁都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

  其实只要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中岛美雪破身的事实,不过对于张霈这种
掩耳盗铃的说法,她只是娇羞的「嗯」了一声,轻声道:「是,主人。」

  在张霈的帮助下,中岛美雪花了三倍的时间才堪堪整理好衣裳,用黑色面巾
挡住娇艳欲滴,红霞遍布的清丽娇颜,随张霈离开了空中仍荡漾着暗昧气息的密
林。

  一路之上,张霈看着中岛美雪因传来的阵阵痛楚而微微蹙起的柳眉,莲步迈
动间极度别扭的姿势步子,心里不由涌起深深的自豪感觉,眼神带着一丝得意,
心中暗忖若是真是能够将中岛美雪收归已用,那以后对付忍者的鬼魅忍术就更有
把握了,嗯,不过现在还不着急,相信凭本少爷的手段,绝对能够从精神和肉体
上征服她,让她彻底臣服于自己,成为他手中杀人的刀,床上绝佳的玩物。[/color]

冷墨生花 2012-1-28 17:24

[color=Blue]             第十九章 送抱投怀

  张霈携中岛美雪顺着官道,没行多久就看见前方那座宁静的乡村小镇,稍一
打听,便找到镇远镖局落脚的的客栈。

  隔着老远距离,站在客栈大门外的柳长风就看见了白衣如雪的张霈和她身旁
娇俏的中岛美雪,两人见面,虚礼客气一番,进入客栈。

  柳长风的身体虽受伤不重,并无内伤大碍,但却破耗了许多心神,撑着身子
在客栈等了张霈个把时辰,以张霈的厚脸皮也不禁脸上不由有些讪讪。

  张霈让柳长风回房休息,自己去见单疏影和乾虹青,中岛美雪紧紧跟在他身
后,亦步亦趋,仿佛他的影子。

  推门进屋,张霈见单疏影正陪着一个陌生的少女在谈话,对方看上去似乎也
是前脚刚到,凳子都还没有坐热,桌上的茶还冒着腾腾热气。

  张霈看了一眼坐在单疏影下相首的少女,长相并不算出色,对于见惯绝色的
张霈完全没有一点吸引力。

  屋里两人见有人不经通传,贸然闯入,原本不悦的神情在看清来人模样之后
化怒为喜,不过在看着跟在张霈身后的中岛美雪进来时,复又俱是一愣。

  认出来人身份的少女慌忙起身,盈盈一礼,柔声道:「属下东溟派,暗堂座
下弟子苏沁雪见过少主。」

  暗堂是东溟派专门负责打探情报的地下组织,也可以说是只属于监院的私人
部队,奉密令行事,连掌门和长老也没有权利任意调动,这也是监院在东溟派地
位超然的原因之一,眼前这个少女只属清秀的容貌也可以得到合理的解释,因为
这样的人才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才能成为一名优秀的侦察人员,得到更多有
用的消息。

  「不用多礼,坐下说话。」

  张霈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你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但说无妨。」

  张霈话里的意思苏沁雪当然明白,有什么说什么,不必忌惮旁人,但单疏影
却不解的看着中岛美雪,似乎在猜测她的身份,张霈看在眼中,脸上笑意更盛。

  苏沁雪乖巧的坐在原来的位置,悄悄打量着眼前这位东溟派有史以来最年轻
的监院,心中暗忖他真是一位世间难寻的美男子,据闻现在他身边已经有包括掌
门和小公主在内的不少女人了,将来投怀送抱,被他迷倒的女人更是不知凡几。

  苏沁雪看着他眼中那抹一闪而逝异的邪邪笑意,心里一跳,很快整理好思绪
有条不紊道:「暗堂收到掌门飞鸽传书,传令在沿途城镇都要有人暗中保护少主
和小公主的安全,但最近少主的行程似乎有些迟慢,而且并未在城镇里整休,堂
主命属下前来相询,少主可是有什么其他指示?暗堂一定全力为少主办妥。」

  婉儿果然早已布置妥当,虽然自己实力强悍,但毕竟江湖经验不足,她担心
也是正常的事,只是没想到为了提升单疏影的剑技,却在无意中耽搁了行程,惹
来这些啼笑皆非的胡思乱想。

  张霈坐在单疏影身旁,沉默了一下,摇头笑道:「你们不要打草惊蛇,但了
燕京我自会与你们联络。」

  苏沁雪见张霈说的认真,不敢多问,恭声道:「属下会将少主的意思转告堂
主。」

  「嗯。」张霈点了点头,准备打发苏沁雪离开,旋又想到自己方才揽下的那
档子事,继续道:「你们暗中打探一下封寒的情况。」

  「封寒?」苏沁雪黯淡的眸子倏然一亮,娇声问道:「可是黑榜十大高手的
『左手刀』封寒?」

  「不错,正是此人。不过封寒此人性格孤僻,你们一切都要在暗中进行,小
心应对,不要激起他的敌意。」张霈满意是看了才思敏锐的苏沁雪一眼,笑道:
「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回去复命吧!」

  「是,少主一路小心保重,属下告退。」苏沁雪再次起身行礼,见单疏影也
朝自己轻点臻首,出门后反手将房门轻轻关上,飘然而去。

  坐在桌旁,张霈在想怎么说出中岛美雪的事情,他不想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看了站在身后的日本女奴一眼,轻声道:「影儿,她是阿奴,以后她就是我的贴
身女奴了,她已经是我的人了,你不用再担心她会对我不利。」

  「贴身女奴?」单疏影并没有责怪张霈又找了其他女人,毕竟她知道像他这
样优秀的男人,若没有女人喜欢,这才是没有天理的事,她看着俏脸微红的中岛
美雪的眉宇间那抹掩藏不住的春色,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之色,心中却对女奴这个
说法比较陌生。

  「她怎么样了?」张霈没有多提中岛美雪的事情,转移话题,乾虹青的情况
也是他现在比较关心的事情。

  「她没事,已经清醒过来了,只是……」单疏影当然知道张霈口中提到的她
是谁,但言语间却有些扭捏,不似她平日矜羞冷傲性格。

  「她醒了?」张霈闻言脸上露出一副吃惊的表情,并没有深究单疏影的语气
为何与平日不同,中岛美雪却是美眸一亮,旋又黯淡下去。

  「我去看看。」张霈长身而起,在路上已经从中岛美雪那里将一切了解透彻
的好色男人眼中可没有什么瓜田李下,男女大防之类的封建礼教思想。

  来到乾虹青的厢房外,却不曾想,他刚欲抬手敲门,却见房门倏然打开,一
个身子娇柔,脚步虚弱地人儿扑入怀中,因不料门前有人,女子身子带着一阵香
风向他撞来,不过这事真的是巧合么?

  跌撞摇晃的身子眼见就在摔在地上,张霈当然不会让她真的摔倒,急忙双臂
舒开,一把将她揽进自己怀里。

  女人勉强立稳娇躯,双手虚撑在张霈胸前,俏脸绯红,挣扎着离开了张霈温
暖的怀抱,声音发颤道:「谢,谢谢公子。」

  此女不是乾虹青还能是谁?她说话时身子又仿佛随时会跌倒的晃了晃,张霈
伸出双臂,轻轻虚按着她柔弱无骨的双肩,帮她稳住身形,同是含笑的双目落在
了她姣好的面容,风流的身段上,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起来。

  只见这位怒蛟帮前任帮主夫人穿着一件白衫长裙,黑发随意地散在脑后,并
用一条丝带扎束,清秀的脸蛋泛着一丝娇艳的晕红,柳眉弯弯,双眸剔透,粉鼻
小巧,双唇薄软,加上那如天鹅般优美修长的粉颈和如刀削般的细肩,都现出了
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气质,她的肌肤白皙如雪,身材高挑纤细,全身上下不
沾半点尘俗,只是眉宇间带着些令人心怜的病态。

  乾虹青气质出尘,如幽谷雪莲般令人赏心悦目,难怪乾罗会将她下嫁上官鹰
了,张霈悄悄咽了口唾沫,心中暗自思量。

  「谢,谢谢公子。」乾虹青抵不住张霈火辣热烈的眼神,轻轻挣开他放于自
己纤瘦粉肩上的双手,臻首更是扭向了一侧,不敢与他四目相对。

  看着眼前娇羞妩媚女人侧颈露出的那洁白光纤的粉嫩肌肤,张霈心中一动,
不禁失声笑道:「你哪来这么多谢意?」

  「公子救命大恩,妾身铭记在心……」乾虹青显然从单疏影口中得知张霈这
位自己的救命恩人,盈盈一礼,抬起头时眼中已不见方才尴尬神色,果然是见过
风浪场面的人。

  单疏影跟在张霈身后,不过却直到他们说完,这才微笑着插话道:「青姐,
你身子可好些了?」

  「我……我没事……」乾虹青朝单疏影露出一个涩涩地笑容,这种少女的神
情出现她一个花信少妇身上,有着分外诱人的味道。

  「青夫人没事,只要主人替她处理伤口,解毒疗伤,很快就能好起来。」中
岛美雪带着异域腔调的中原音响起,单疏影称乾虹青为青姐,作为女奴的中岛美
雪却不能逾越身份,所以不伦不类的称她为青夫人。

  张霈眼中精芒倏然闪现,消去无踪,嘴角溢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乾虹青
急忙娇声道:「不……不用了……我自己处理伤口就行了……」

  张霈见状态,心中莞尔,心道乾虹青不亏是乾罗千挑万选的祸水红颜,竟有
如此害羞的一面,不知被男人抱上床,压在身下后又是哪般模样,想到这里不禁
有些羡慕能够肆意狎玩她享受她身体的上官鹰。

  摆出一副端正姿态的张霈双手再次放在她的肩上,扶正乾虹青娇喘吁吁,一
直微晃的娇躯,正色道:「青姐,在下略通医术,若你信得过我,就让我替你看
看伤势。」

  乾虹青螓首低垂,脸上神情娇怯,心中正在困惑为何今天会在这第一次见面
的男人面前如此进退失据时,听到张霈正经的询问,惊羞之下,糊乱的心思才被
收回。

  心生感激的乾虹青抬起臻首,美眸顾盼流转,檀口轻启,脆生生道:「妾身
不是信不过公子医术,但……怕是有些不便……」

  「这……」张霈眼中神色不变,低吟无语,只字不提,明知她为何犹豫的好
色男人当然不能在脸上露了心中想法,单疏影却是因为害羞和当事人在场,心中
有所顾及而并未发言出声。

  「公子莫怪,这事真的有所不便。」乾虹青玉面生霞,轻柔温婉道:「公子
可否进屋,让虹青奉上粗茶,聊表感激。」

  张霈看了乾虹青一眼,见她美眸水盈,嘴角含笑,朝她略一点头。

  好色男人暗忖你这可是投怀送抱在前,引狼入室在后,嘿嘿,待会儿发生点
什么可怪不得自己,嘴角习惯性的露出一丝淡淡笑意,便要随她进屋。

  临进门前,单疏影粉脸泛着娇羞的晕红,低声道:「相公,妾身有些累了,
就不作陪了。」

  「阿奴,你陪夫人下去。」张霈不以为意地笑笑,眼神温柔的看着单疏影,
柔声道:「影儿,你好生休息,相公待会儿就来陪你。」

  抬腿迈步间,张霈锐目如电,见乾虹青玉腿轻移时柳眉紧蹙,银牙咬碎,神
情苦楚,一副痛苦不堪的楚楚样儿,好色男人心中雪亮,急忙扶着她纤柔秀臂,
让她半个娇柔的女体都靠在自己怀里。

  两人进屋后,张霈并未放手,而是搀着她,轻轻坐在房中秀榻的床沿上。

  张霈并不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任何不妥之处,但乾虹青却显然不这般想,虽然
她以前风流浪荡,但自从被乾罗所弃,随寒风流浪江湖以来,性情已经有了很大
转变,这种类仿似夫妻间才能有的亲热举动,她当然感觉心慌不适。

  此时的乾虹青芳心霍霍,仿佛怀中揣着一只小兔般越跳越快,柔唇微分,很
小声地道了声谢,垂首低头,神情娇羞地捏弄衣角,美眸流露出怯羞之色。


             第二十章 香艳疗毒

  张霈轻轻扶着乾虹青让她坐在床沿上,却见她始终臻首低垂,眼神闪烁不敢
看他,特别是不敢看向自己灿若星辰的深邃眼眸。

  乾虹青感觉到张霈极富侵略性的灼热眼光,手心香汗微侵,心中更是紧张得
无以复加,雪白俏脸上绯艳的红霞一路蔓延到了白玉般粉嫩柔洁的雪腻脖颈。

  「青姐,你身体不适,可要不要好好休息。」张霈稍稍收敛身上邪意,脸带
正色,语气关切道:「我见青姐行动这般困难,不知你究竟伤在何处?」

  不料张霈故事重提,竟将乾虹青吓得不轻,她急忙抬起头,眼神慌乱,手抚
云鬓,强笑道:「没……公子别问了……」

  张霈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从中岛美雪那里得知,乾虹青所中的毒其实并不难
解,只要阴阳交合,这毒就不药而愈了,既然封寒不肯趁人之危,那就只有便宜
他张大官人了。

  沉凝片刻,张霈重复了一遍掉问题,一脸真诚,完全看不出是在明知故问。

  乾虹青的脸更红更艳了,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额头香汗隐现,臻首复又垂
下,低声道:「我……我的伤真的不要紧……公子莫要追问了……」

  乾虹青不便直言和碍于礼貌,不欲明确拒绝更是给了好色男人死缠烂打的借
口,张霈眼中精芒乱闪,语气恳切道:「青姐,讳疾忌医可不行,有伤怎能拖着
不治?」

  「大夫抓了一些药,但不见好转。」乾虹青俏脸一红,欲辩无言,柔声低语
道:「不过封大哥已经运功把毒镇住了。」

  张霈知道封寒没能逼出乾虹青身上淫毒,所谓压下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
淡然一笑,声音中透着强大的自信,道:「在下虽没有封寒前辈功力深厚,但略
通医理毒术,可以让我看看青姐的伤口么?」

  乾虹青粉脸如霞,眼中羞意盈盈,立即摇头拒绝张霈的要求道:「不不不,
公子莫要说了……也……莫要逼人家了……」

  伤口生在女性不雅的地方当然不能随便让人看,何况还是萍水相逢的男人?
张霈心中暗笑,漆黑如墨的眼眸却流露出不解,疑惑,心痛的目光,直直地看着
乾虹青。

  乾虹青在张霈复杂目光的逼视下,臻首羞得都快埋入丰硕挺拔的双峰了,心
虚道:「我……我伤在……大,大腿内侧……」

  低若蚊鸣的几个字方才说完,乾虹青便胡思乱想,芳心怯悔起来,暗恨自己
怎么会如此不知轻重,竟把这般羞于启齿之事告诉才认识还没到片刻的男人。

  「青姐权当我是医生你是病人,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吧!」

  张霈强忍心中笑意,知道若此时笑出声来,先前努力建立的光辉形象肯定毁
于一旦,强行脸色转正,声音真诚道:「况且时间若是拖长了对身子可不好,就
算以后治好了,指不定会落下什么病根?」

  乾虹青心儿慌慌,显然被张霈一通有条有理的花言巧语打动了,沉思片刻,
轻抬臻首,轻吟羞语道:「那,那你也该先把窗户关上。」

  张霈暗怪自己神经大条了,美女春光可不能被其他人平白瞧去了,他告一声
罪,赶紧把打开的窗户全部关了起来。

  关上四扇雕花木窗后,屋内光线立即转暗,幽沉寂静,光亮从遮不严实的窗
隙板缝中渗透进屋,气氛开始变得尴尬而暧昧。

  乾虹青娴静的安坐床沿上,娇躯微颤,羞涩妩媚的娇俏模样极其挠人心烧,
张霈走到他身边,伸出双手扶着她柔弱的双肩,道:「青姐,准备好了吗?我们
开始吧!」

  「嗯!」乾虹青飞快的抬头看了张霈一眼,美眸中竟渡上一层迷醉之色,接
着又把臻首埋在胸前,那随着呼吸急速起伏胀收的双乳几乎要磕着她光润的下颌
了。

  张霈把乾虹青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抬到了床榻上,接着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
轻轻地放了上去,而羞不可仰的美人儿,不知何时已把那柔情似水的美眸闭了起
来,只是那频颤的倾长睫毛显示主人此刻复杂的心绪。

  张霈眼中精芒暴涨,嘴角露出一丝尽在掌握的笑容,松开抚在她纤细小腿的
大手沿着美腿外侧隔空缓缓上移,来到了她不堪一握的蛮腰,轻轻放下,乾虹青
如过电般娇躯微微颤抖,就象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当裙带缓缓解松开时,乾虹青突然睁开美眸,纤美柔夷抓住了张霈的魔手,
眼中透出羞赧的求饶之色,低呼惊语道:「不……还,还是……不,不要了……
吧!」

  现在停手那不就前功尽弃了,张霈从来不是半途而废的人,特别是在女人面
前,虽然贪恋乾虹青美色,但他见惯人间绝色,对女人也不是没有抵抗能力,但
乾虹青中毒已深,若不及时除去,以后会如何还真不好说?当然这些都是中岛美
雪在来路时告诉他的。

  只见张霈反手握住乾虹青的柔美的纤手,只觉娇嫩柔滑,肌肤细腻,他轻轻
想将美人小手移开,但努力几次,都没有成功,遂加重力道,奈何仍是无法挪动
那双柔滑小手。

  张霈眼中神色逐渐凌厉,浑身透着浓烈霸气,语气有点生气道:「青姐……
你……」

  话刚出口,乾虹青美眸微红,小嘴一撅,就象做错事被大人抓住的小女孩,
急忙松开抓在手中的裙带,心中幽幽叹息一声。

  终于又占据了主动权,张霈彻底松开乾虹青裙带,把她的长裙沿着白里透红
的粉嫩美腿褪离了娇躯,接触到微冷的空气,美人儿玉体缩了一下,方才松开的
双手再次情不自禁地放在自己蔽体的亵裤处。

  张霈锐目如电,隐隐有精芒乱闪,神目一瞥间便窥见了亵裤右边,腿根下方
五寸处透出一片乌黑,那伤口似乎还有向羞人之地蔓延之势,若是不及时治疗驱
毒,后果堪虞。

  张霈深深吸了口气,粗沉的呼吸渐渐变缓,把她遮挡的双手轻轻推开,大手
抓着她的亵裤上缘用力向下扯,两只柔嫩的小手又急忙抓住了他的手,乾虹青一
副惹人怜惜的楚楚模样,语带颤音道:「不……不要这样……真的……不……不
行……」

  乾虹青盈盈美眸中隐有朦胧水雾闪现,但张霈心知此时万万不能心软,当然
这是不是他好色的借口就不得而知了。

  张霈灼热的深邃眸子泛起阵阵微澜,死死地盯在乾虹青双腿根处,微凸的私
密三角地带,透出女性特有的神秘诱惑,看得好色男人眼珠不转,狼血沸腾。

  寂静无声,玉体香艳。

  男俊女娇,空气暧昧。

  乾虹青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双手放弃似地缓缓松开,两串晶莹水珠顺
着润滑娇媚的玉颊无声地滑落,显出两道清晰的泪痕。

  「嘶啦!」一声清脆的裂帛之声在静寂的屋中响起,乾虹青光洁平坦,没有
一丝赘肉的玉腹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她瞅了张霈一眼,心中很奇怪自己的
反应,虽然不讨厌张霈,但是他这样对自己,但自己却并不真正恨他。

  看着乾虹青女性娇嫩的私密处下方几寸处的紫红色黑块,张霈心神一震,陡
然自迷失晕乱中醒来过来,抬头看见美人儿脸颊的泪珠,不禁暗骂自己糊涂。

  张霈心中微微一叹,把她粉嫩白洁的玉腿轻轻分开,让伤口整个暴露出来,
乾虹青如失魂的木头人般任他移转娇躯,为所欲为。

  只见一个侵血的伤口映入收起色心的张霈眼帘,看得他怜意顿生,不禁伸手
轻抚缓摸,柔声道:「青姐,还疼吗?」

  耳闻张霈关切的话语,乾虹青娇躯倏然一颤,收腿缩股,饱含幽怨的美眸虚
睁,目光凄怜的凝视着他,白嫩玉体慢慢泛起了醉人的嫣红,额头见汗,娇喘吁
吁,娇躯在榻上难耐地扭摆蠕动。

  原来张霈不安份的色手,竟在这个时候,移到了她女性最羞人的神秘之处轻
抚起来,在好色男人极富技巧的爱抚下,乾虹青凝视他的眼神越来越灼热,浓浓
春情荡意渐生,扭动的玉体不知是在躲避那双令人神颤魂迷的魔手,还是在迎合
它的进一步探索深入。

  感到手指上渐渐带上湿润的粘滑液体,张霈双目转到乾虹青微红的俏脸上,
只见她那成小O字形张开的小嘴和丰满的酥胸处上下急剧起伏的两团嫩肉。

  张霈知道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有趁人之危的嫌疑,但他心中却并无任何罪恶
感。

  拿走了放于她股间的手,张霈伸出另一只手拭干虹青发红脸颊上的泪痕,歉
声道:「青姐,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

  乾虹青仿佛失去了什么般轻嘘了口气,陷入情欲的大脑略为回复清醒,晶莹
泪珠再次夺眶而出,泣声喃呢道:「不……不怪你……」

  这事当然不能怪张霈,至少不能全部怪他。

  首先,若不是乾虹青自己对张霈的过份强势一忍再忍,她不会落入现在这个
尴尬境地,当然其实这也不能乾虹青,一切缘由绕了一圈,最终还是落在张霈这
个不世淫魔身上。

  乾虹青是乾罗安排在怒蛟帮帮主上官鹰身边的一颗棋子,当然不可能是贞洁
烈妇,相反还是床上的妖精,不然怎么迷惑男人?但是自从受浪翻云之托,被封
寒带离怒蛟帮,遭心爱男人背叛的打击使他心灰意冷,遂一改往昔浪荡姿态,潜
心礼佛,心湖渐宁。

  谁曾想偏偏在这个时候却中了东瀛淫毒,使她春心渐复,封寒若与之交欢,
解毒疗伤就什么事都没了,但依他那高傲的性子,哪里会趁人之危,占人便宜?
何况感情需要时间沉淀,他们相处才半年多一点,感情还并不算深厚。

  封寒用内力逼出了毒性,但淫气却在乾虹青体内越积越多,得不到宣泄,她
的身体渐渐变得敏感,哪堪张霈这个身怀正中天魔气和白蛇淫毒媚息的绝世淫魔
挑逗?

  在这无巧不成书的多重因素的影响下,乾虹青对张霈有抗拒之心,却无抵抗
之力,她能忍住不主动献身求欢就已经很错了,当然这也可以从侧面看出她真的
是痛改前非,不愿再做风流妇,否则以她的美色,要想找个人解毒,那是轻而易
举的事情,这也是张霈愿意接受她的一个原因。

  不再多言的张霈低下头,张嘴便开始帮她吮吸伤口,乾虹青娇躯一震,平日
里都是她自己用手将毒水挤出,如今由张霈代劳,感觉当然不一样。

  张霈明显的感觉出她腿上的肌肉一阵收缩,心想这可能是她离开怒蛟帮后第
一次和男人如此亲近的接触,心中不由一荡,更是用力的对着伤口吮吸起来。

  一口一口黑红的血液被张霈吸在口中,吐在地上,乾虹青腿根处的黑块紫晕
也逐渐消失。

  「够了。」乾虹青精神振作了些,止住张霈又再次埋下的头。

  这么快就完了?早知吸的时候小口一点,张霈有点恋恋不舍的离开那雪腻丰
润的玉腿,双眼还不忘向上面某个诱人的地方多瞧了两眼。

  看着张霈替自己清理毒素,乾虹青星眸中一点温柔神情一闪而逝,抬起左手
为他拭去嘴角血迹,道:「快把血吐干净了,小心别中了毒。」

  若是换个人来,可能有中毒之虞,但对张霈这个百毒不侵的人来说,他压根
就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知道乾虹青所中之毒,是东瀛一个神秘流派的不传之
密,毒素可以驱除,但却不是治本之道,随着血液循环,翌日复又生成,若不阴
阳调和,将驱之不尽,永受煎熬。


            第二十一章 旖旎之夜

  「你……快,快帮人家……把,把裙子穿好……」乾虹青耳根发烫,粉脸飞
起一抹霞晕,银牙在芳唇咬出一排细密的齿印,轻柔软语。

  张霈微微一怔,强迫自己收敛色心,一把扯落已经损毁的帛锦亵裤,接着动
作利索的为乾虹青穿好裙子,同时顺手拉过锦被盖在她妙曼的玉体之上。

  一切办妥之后,张霈见乾虹青玉颊上还带着两抹湿痕,心中暗自责骂起自己
不该太过心急,俯身低头,附在她玲珑秀巧的耳垂旁边,柔声道:「青姐好好体
息,我这就出去为你买药解毒。」

  乾虹青闻言「嗯」了一声,下意识的伸手拉住转身欲走的张霈,美眸变幻不
定,银牙暗咬,却是一语不发,眼神更是患得患失,心情复杂之积。

  欲擒故纵果然是捕获美人心的不二法门,张霈伸手轻轻拍拍她秀嫩的柔夷,
笑道:「我很快就回来。」

  乾虹青乖乖松开小手,任他机离开,似乎已经习惯听他的话。

  张霈让店小二带路,两人匆匆出了客栈,这事原本不用他亲自操办,不过这
里虽然不是荒僻之地,但也非交通枢纽要地,比不得燕京城之类的大城,若是药
铺没有他需要的药物,店小二不能拿主意,一来一回,多跑冤枉路浪费时间反而
不美。

  果不其然,镇里最大的药材铺并没有张霈要的上等人参,灵芝等增元养气的
补药,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用其他药物凑合。

  买完药复又回到客栈,张霈远远就瞧见乾虹青窗户已然打开,她翘首以盼,
心中也不知道为何对张霈会这般牵挂于心。

  美人儿果然有心,好色男人心中一热,乾虹青也瞧此时也瞧见归来的张霈,
脸上露出惊羞喜悦之色。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依据张霈方才望闻问切,乾虹青虽然中毒已深,但有药
物抑制毒性,五天之类却不虞身体无恙,他要利用这五天时间,消除彼此隔膜,
抱得美人归。

  张霈将药物交与店小二,嘱他煎药,并随手打赏了他一锭银子,乐得店小二
眉开眼笑,连连呼谢。

  重新来到乾虹青厢房,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张霈咳嗽一声从怀中拿出外敷的药物,轻声道:「青姐,还是先上药吧!」

  乾虹青羞闭美眸,娇躯缩在被子里不言不语,张霈心中一喜,当她默许了。

  此等美差若不抓住机会,张霈就不是张霈了,他走到床边,轻轻拉开锦被,
褪去乾虹青衣裙,动作轻柔的为她上药,同时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还不时在美
人儿身上最羞人的碰触摩擦。

  乾虹青不知是因上药牵动伤势而疼痛还是因被异性抚弄羞处而舒服,整个过
程始终保持缄默,紧紧闭着美眸,抿着嘴唇,只有当张霈实在「过份」的时候才
会偶而发出一两声低呤娇喘,直到店小二敲门方才打断这早该结束的「上药」过
程。

  太阳西斜,云霞灿漫,乾虹青在服药之后便沉沉睡去,直到此时方才转醒。

  客栈一楼大厅,张霈四人围桌而坐,镇远镖局三人坐了一席。

  中岛美雪神色恭敬的垂手而侍,立于张霈身后,不肯与众人同席而坐,因为
在她自小接受的教育中,如此逾越礼仪的举动显然与她如今女奴的身份不符。

  单疏影和乾虹青两双盈盈美眸落在张霈身上,好色男人咳嗽一声,道:「阿
奴,以后主母的话就是我的话。」

  张霈命中岛美雪依主母之言而行,不过却使了个心眼,他话中的主母却是将
乾虹青也算在内了。

  三女的美貌均是上上之选,疏影更是绝世之容,像这样在大厅用膳,难免吸
引眼球无数,当看见张霈能与三美同席,纷纷投以羡慕,嫉妒的目光。

  柳长风三人俱有伤在身,镇远镖局又伤亡了数十人,现在却是不宜饮酒,众
人很有默契的滴酒未沾。

  散席之后,左右无事,各自回房安息。

  古代可不比后世,除非的传统节日,其他时间几乎没有任何娱乐活动,嗯,
当然也有晚上开门迎客的赌场妓院等地,不过现在明显时间地点都不是享受古代
特有文化的时候。

  张霈携单疏影回到房里,同时嘱托中岛美雪随在乾虹青身边,伺候她起居,
不得有失。

  奔劳了一天,单疏影呼人送来一壶茶水,并让店小二准备热水。

  没过多久,一切准备妥当,店小二得了赏钱,掩门告退。

  单疏影倒了一杯热茶,莲步微移,走到床边,看着张霈那张轮廓分明的俊逸
脸庞,脸上神色似笑非笑,柔声道:「相公,青姐的伤不要紧吧?」

  张霈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笑道:「影儿,你放心好了,有相公在,青姐不
会有事的。」

  单疏影白了他一眼,低声道:「就是有你在才有危险。」

  张霈心中「咯噔」一下,脸上露出讪讪的表情,却是没有说话。

  单疏影突然媚妩一笑,接过张霈手里的杯子,轻轻放在桌上,笑道:「热水
已经放好了,让影儿侍候相公沐浴。」

  这种美人主动服侍自己的好事,张霈当然不会拒绝,温言道:「影儿真好,
不枉相公这么疼你。」

  单疏影展颜一笑,美眸泛着浓浓的春意,乖巧的替张霈脱去鞋袜,然后是衣
裤,真是善解人衣的好姑娘。

  好色男人不多时便彻底回归大自然的怀抱,赤条条的浸在屋中大木盆的热水
里,嘴里舒服的「哦」了一声。

  虽然是单疏影主动提出替张霈沐浴洗身的要求,但事到临头,美眸却是羞意
盈盛,褪衫脱裙的妙曼姿仪看的张霈欲火大盛,一颗不安分的色心如擂鼓般霍霍
跳动。

  单疏影褪去身上外衫,露出贴身的粉色亵衣和短裤,露出两条白嫩嫩的粉嫩
大腿,走到张霈身后,玉膝弯曲,蹲了柔如无骨的娇躯,用湿巾替他拭擦身体。

  张霈嘴角露出一丝惬意的笑意,不禁展了展身体,双眼似闭非闭的虚合着,
放松身心享受温柔妻子的细心服侍。

  单疏影仔细的替张霈把上半身清洗完后,娇躯转到他另一端,轻轻用浴巾替
他洗脚,然后顺势拭擦小腿,大腿。

  东溟派是个阴盛阳衰的门派,除了尚氏弟子,其他男人都是以入赘的方式加
入,婚后主事的仍是女人,而能够让东溟派冷傲的小公主如此用心服侍的男人,
除了张霈以外便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张霈躺在盛满热水的大木盆里,仅用一条白色毛巾盖住,当单疏影柔嫩白皙
的纤手渐渐触及身体敏感部位,毛巾在瞬间被顶起一个高高的蒙古包。

  单疏影美眸羞意一闪而逝,对自己相公身体已经非常熟悉的美人见怪不怪,
却是故作嗔道:「真是不老实的大坏蛋。」

  张霈双目睁开,淫光闪烁,坏笑道:「宝贝儿,这可怪不得相公,圣人都说
了,男女大欲是周公大理。」

  单疏影横了他一眼,倏然掀开毛巾,伸手握住张霈要害,脸上得意的神色没
有持续一秒,发出一声惊叹的声音,道:「相公,怎么越来越……那个了……」

  张霈此时哪里还有闲心听她说些什么,浑身仿佛触电般涌起,麻、酥、痒、
涨种种非常特殊的舒服感觉,爽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张霈被单疏影用热水淋身的动作惊醒了,双目蓦地睁
开,眉宇间扬起一丝春意,道:「相公,很舒服吧?冲完水后我让你更舒服,呵
呵,人家可以特意和雅兰姐学的。」

  美人情重,张霈温言大受感动,依言不动,任她施为。

  淋浴完了之后,张霈从木盆里站起身来,单疏影用一块干巾替他把擦干身上
水珠。

  单疏影扭着纤细如柳的蛮腰,摆动着丰腴突翘的隆美雪臀,拉着张霈走到床
上,让他仰面朝天的躺在榻上。

  张霈感觉一个柔腻光滑的娇躯伏在自己的身上,单疏影檀口微启,吐出丁香
小舌,吻他的额头、鼻梁、嘴唇、下颌,一路舐吸下去,直到坚硬如铁的胸膛。

  好色男人被单疏影唇舌并用,挑弄得几乎魂飞天外,忍不住伸手摸着她晃动
起伏的肥美硕臀,只觉手掌中两块润腻的肉团极富弹性,手感极佳,同时感觉一
股如兰似馨的香味萦绕身边,好不撩人。

  单疏影神情妖艳,樱桃小嘴分张,舐、舔、含、吮、咂、吸,张霈只觉腹内
滚烫灼热,一股热血直冲灵台,仿佛是大海中一叶随波逐流的扁舟,在一浪高过
一浪的潮水冲击下,越抛越高……

  就在关键时候,门扉传来「咯吱」一声。这突如起来的声响打断了单疏影的
动作,娇呼一声,翻身拉过锦被盖在身上,张霈双目神光一闪,像只捕猎的展翅
苍鹰般从榻上朴了出去,左右微分,凌空一记九阴白骨爪吸开大门,右手并指成
刀,一记天魔刀挥出,准备杀毙在门外偷窥之人。

  岂知大门「砰」的被一股巨力扯开,却见一个盈弱的娇躯跌了进来。

  张霈眼中精芒暴闪,功力收发自如,变杀招为柔劲,将仿佛散失了浑身劲力
的乾虹青扶住,顿时美人儿滚烫的玉体入怀,软玉温香。

  乾虹青娇躯香汗淋漓,彷佛刚从水里捞起来一般,张霈一看她这个样子,立
刻心中雪亮,已知究竟,抱住她的同时已经大手一挥,卷起一股巨风,将门扉合
拢。

  乾虹青白日受了张霈那般挑引,夜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突然耳中传来听
见一声异样的声响。

  鬼使神差之下,乾虹青轻轻下榻穿衣,开门离屋,走到张霈所住的房间外,
准备一窥究竟。

  谁料到她刚一靠近,屋里连绵不断的呻吟之声便清晰的传入耳中,乾虹青心
中震慑,不但没有转身离开,反而偷偷用手指在纸窗上润了个小洞,凑近一看,
只见单疏影正施展玉口吹龙箫的香靡淫技。

  乾虹青本来就是过来人,而且更是受过这方面的高人培养,就算没有身中淫
毒,惊见眼前这无边春色,也会心生绮年,更何况是如今体春药深中是情况?

  乾虹青看的心旌摇曳,一股熊熊欲火自小腹陡然涌遍全身,浑身燥热难禁,
而羞人的私密之处更是仿佛有无数只蚁虫在爬动,春水泛滥,使她双目赤红,欲
念狂烧,几乎失了理智。

  张霈那根霸王神枪似乎在眼前不断扩大,乾虹青只觉口舌干燥,娇躯流汗,
汹涌的欲潮勾动体内淫毒,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冲进屋去,寻找那能够帮助自己宣
泄欲望心火的巨物。

  乾虹青的手碰到木门发瞬间,惊动了房中的张霈和单疏影。[/color]

冷墨生花 2012-1-28 17:25

[color=Blue]            第二十二章 再添一美

  这里的动静也惊动了中岛美雪,她匆匆而来,身上只穿着小衣,美妙的身材
玲珑剔透,连挺拔双峰上的小樱桃也顶着小衣,随时呼之欲出,玉颊带着一种慵
懒的微笑,略带挑逗,又有几分矜持,真让人血脉贲张。

  粉肩玉臂,光润大腿,丰乳肥臀,肉光四溢。

  张霈咽了口唾沫,心中暗骂:「日本女人就是骚,骨子里都透着奴性。」

  匆忙赶来的岛美雪看见乾虹青粉颊晕红如火,娇躯香汗淋漓,立时便知晓一
定是她体内潜藏的淫毒药力发作,神智恍惚,不知外间之事。

  「主人,她淫毒发作,请你赶快救她,晚了……」中岛美雪美眸闪烁,光华
流转,媚态惊人。

  张霈微微一愣,沉声道:「还好,我立刻为她运功镇毒……」

  「不是那样的,本来……本来还能缓上一段时间,但……现在这种情况,必
须阴阳调合才能消除药力。」中岛美雪轻摇臻首,眼中狡黠之色一闪而逝,道:
「如果在情欲煎熬之下运功镇毒,恐怕她会遭致阴火焚身,爆体而亡。」

  「这……」张霈眼中犹豫之色,似乎很为难的样子,不过若是单疏影不在这
里,嗯,相信一切都不是问题。

  张霈猛一咬牙,不再犹疑,直接把乾虹青交到中岛美雪怀中,女奴瞬间明白
主人的意思,半扶半抱的将怀中美人送至自己的厢房。

  直到两女离开,单疏影才从锦被中探出臻首,俏脸红彤彤的煞是诱人。

  张霈脸色变幻不定,轻轻走回床边,伸手抚着单疏影柔顺的发丝,柔声道:
「影儿,青姐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若……若我不救她,那……」

  单疏影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微微低声道:「相公,既然上天让你遇见青
姐,那就是你俩的缘分,救人救到底,你不要担心我,影儿没事的……」

  话虽然这样说,但要单疏影将自己的男人往别的女人怀中送,心里的委屈就
别提了,不过上体似乎就是喜欢和她开这种玩笑,在琉球的时候是为了娘,如今
来了中原,没想到又碰着这种事情。

  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份了,张霈看着她,眼中流露出一丝发自内心的歉意,
口中轻叹道:「现在,遇上这种情况,我心里也很矛盾。」

  单疏影感受到张霈眼中真诚的歉疚之意,脸上露出几分娇羞,眼神中突然又
闪动着几分的灵动,娇声道:「相公,便宜你了,青姐可是一个大美人,还不快
去。」说完微微扭开头,不敢看他。

  张霈心中一喜,他能感觉到单疏影说的话是发自真心,没有嫉妒和吃醋,俯
身低头在她娇艳的玉颊吻了一下。

  心情大好的张霈扯过一件外衣批在身上,转身离开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
辨明方向,急速朝着中岛美雪的厢房掠去。

  救人如救火,现在本来就是为了救火,嗯,晚了可就真是欲火焚身了。

  时间本就浪费了不少,张霈直接推开房门,走进屋中。

  张霈走上前,中岛美雪恭敬的退到一旁,双手垂于两侧,乾虹青躺在床上,
身上只有衣衫单薄,勉强覆体,露出一双充满了无比诱惑的粉腻玉腿。

  乾虹青看张霈进屋,美眸流露出娇媚诱人的渴望神情,整张玉脸涨的血红,
娇躯难耐扭动,显然那淫毒已经彻底发作。

  张霈轻轻的将乾虹青束在腰间的丝带解开,那锦丝织就的丝裙顺着佳人那滑
嫩如玉,晶莹剔透的肌肤滑落,及腰长发披散在柔美的双肩上,高耸的双峰被绣
着嫣红梅花的雪白的亵衣掩盖,那雪白的脖颈修美无比肌肤更是细嫩。

  两只晶莹的玉臂仿佛天生的最为完美的玉石雕凿而成,蛮腰不足一握,小腹
坟起,修长的双腿滑嫩有力,一看就知道是经过长期的锻炼才有的那种力感,圆
润挺翘的雪丘两瓣而开,那肥美的丰腴双臀被掩盖在长裙之下,就是同性女子见
了都会生气羞愧感。

  张霈眼中闪动着情欲的光华,而乾虹青此时眼神迷乱,全身肌肤受到药力催
化,由白皙变成淡粉最后转为艳红,湿润滑腻,花门溪水潺潺。

  乾虹青檀口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赤裸的玉体一被张霈的大手触及,忍
不住一阵颤抖,纤臂死命地把他抱住,本能的用一双椒乳拚命的揉擦他。

  中岛美雪急忙上前,拉开乾虹青胡乱在张霈身上抓摸的手,娇声道:「不要
急,慢慢来。」

  乾虹青两眼媚的几乎要滴出水来,眼神火辣的盯着张霈,嗓音沙哑低沉道:
「不,不行了……我,我受不了……」

  中岛美雪使劲抱住乾虹青,若依得她胡搅蛮缠,张霈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替
他解毒呢?毕竟她身上的伤处靠近娇嫩,若是张霈用强,伤口破裂又是一桩麻烦
事。

  张霈脱去外衣,依中岛美雪之言,平躺在榻上,乾虹青则被中岛美雪摆成跨
坐的姿势坐在他腿上,轻轻捧住那两团丰满的臀肉,用力抬起,慢慢放手,刹时
之间,神枪入鞘。

  乾虹青剧痛难忍的尖叫一声,泪水夺眶涌出,虽然已经做好了交合的准备,
但张霈的巨大尺寸显然超出了禁欲了大半年的乾美人所能承受的范围。

  中岛美雪从背后紧紧搂住她柔美的娇躯,双手极富技巧的挑逗,樱桃小嘴咬
着她玲珑的耳垂,转移她身体被撕裂的痛苦,媚声道:「痛一下就好了。」

  烛影摇动里,丽人投怀,张霈连手不用动一下,就安闲的躺着,享受人生的
至乐。

  香汗流溢中,中岛美雪缓缓扭臀颤腰,乾虹青的美臀部也跟着扭动。

  没动几下,乾虹青那紧蹙的柳眉便舒展开来,虽然的涨痛只是稍微缓解,但
是比起不久前浑身奇痒难熬的时候,已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舒服了不知多少倍
了。

  中岛美雪抱着乾虹青不堪一握的柳腰不断起伏,减轻她痛楚的同时也在增加
快乐。

  大约盏茶功夫,乾虹青檀口瑶鼻不断溢出撩人的春呻荡吟,接着突然娇躯一
阵抽搐,纤手紧紧握住张霈结实有力的手臂,到达了至美的高潮。

  张霈只觉一股热潮猛然冲击而至,接着一股冰凉冰凉的冷气自彼此紧密结合
的涌入,他深深吸了口气,将阴气吸入体内,以丹田纯阳真火炼化,迅速全身百
脉运行一个大周天,又从原路返回乾虹青体内。

  刹那之间,张霈已经化去了乾虹青体内淫药毒素。

  乾虹青殷红的俏脸,在高潮泄身的瞬间,被欲火淫毒煎熬了近半月的真阴从
玉门狂泄而出,顿时体温下降,脸色恢复正常,然而当张霈纯阳真力反冲而回之
际,电光火石之间,真力流转,使她精神一振。

  张霈双目倏然怒睁,天魔神功自动转运,只听得他浑身骨骼暴起一阵如同炒
铜豆般「噼里啪啦」的声响,浑身肌肤泛起一片灼热的艳红,仿佛是乾虹青体内
的淫毒转移到了他身上一样。

  随着「天魔神功」运转,天魔气在体内极速游走,身上艳红更盛,没多久的
工夫,竟转为鲜血般赤红之色。

  中岛美雪不明白张霈的身体为何会发生这种变化,但她眼见张霈身体散发出
的慑人神采,更增加她敬畏崇拜的心理。

  就在方才乾虹青泄身之际,阴阳调和,龙虎交会,天魔神功受醇厚真阴刺激
隐隐有突破之象。

  张霈虽然知道表象,但却同样不明就理,乾虹青早非处子,按理说她的真阴
不可能带来这样的效果。

  天魔神功虽然最终也没能突破颈项,再进一层,但张霈清楚的感觉到,天魔
九变第二边的境界更加稳固了,天魔气流转全身,七个小周天后,重归丹田。

  其实这事说来也很凑巧,真正的原因是乾虹青所中的淫毒很特别,那是东瀛
一个隐秘门派特制的秘药,每当中毒女子药力发作之时,便能够将女子体内阴气
凝练一分,忍受欲火煎熬的时间越长,体内阴气便越凝练纯净,采补的时候效果
当然也越佳。

  要知道这种秘药炼制极其不易,而且女子服用之后,若没有身后内力支撑,
三天之内不与男人合体交欢,必定七孔流血,阴火焚身而亡,乾虹青得封寒内力
之助,苦苦支撑半月有余,真阴想不醇厚都难?不过却是便宜了张霈。

  张霈身体的异象消失之后,中岛美雪知他没事,放下心来,媚声笑道:「现
在不痛了吧?」

  乾虹青此时神智渐复,迷糊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何事,突然秘穴之中泛起一
阵酥麻感觉,她瞬间便感觉有异,也清楚了自己正处在一种什么样的状态中。

  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惶恐惊骇在脑中翻腾,然而来不及多想,随着中岛美雪
虚托她美臀,缓缓挪移,使她肉体又涌起更强烈的欢愉,那种如潮快感顿时淹没
了一切,使她忘乎所以,没过多久便又迎接了第二次高潮。

  「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中岛美雪娇媚的声音再次响起,「因为你有
幸成为主人的女人。」

  乾虹青只觉娇躯酥软,浑身乏力,汗流如柱,娇喘吁吁,哪还说得出话来。

  这也许是女奴唯一能欺负女主人的时候了,中岛美雪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双手又抱着乾虹青缓缓动作起来,直到她再度发出忘情的嘶喊浪吟,娇躯颤动的
昏迷过去,才将她瘫软的身躯抱离张霈的身体。

  中岛美雪找来一个热毛巾替她擦干身上玉体汗渍,特别小心翼翼的将遭到蹂
躏而绽开的花瓣拭抹得格外干净,这才拉过锦被,替她盖上。

  一切妥当之后,中岛美雪见张霈两眼神光熠熠,浑身散发着不怒自威的强大
气势,而巨物仍自屹立不倒,使她身心折服的同时也暗自咂舌不已。

  中岛美雪乖巧的跪在张霈的身前,低头张口,唇舌替他擦拭干净,低声问:
「主人,你的火气还没有,要不要阿奴替你……」

  「不用了,你处子破身,还是不要勉强了。」张霈霍地坐了起,露齿一笑,
道:「阿奴,你好好照顾她,若有什么情况立刻向我报告。」


            第二十三章 芳心明许

  中岛美雪乖巧的应了一声,却见张霈突然眉头微蹙,眼神不善,身上竟涌起
一股庞大的森寒杀机,这变故吓得她惊骇不已,娇躯一软,差点就跪坐在地上。

  「阿奴,有二、三十匹快马急驰而来,这些人恐怕是来者不善。」张霈见中
岛美雪的身体有些摇摇欲坠之势,大手一伸将她轻轻揽入怀中,闻着她身上那股
熟悉的女人香,指尖不安分的在她充满线条感的胸前抚过。

  中岛美雪身上只穿着亵衣短裤,千娇百媚的粉嫩俏脸,吹弹可破,玉面的雪
白如无暇的冰玉一样让人怜爱,那红艳艳的朱唇,娇嫩欲滴,令人有一种恨不得
立刻吸允品尝的渴望,玲珑小巧的瑶鼻随着樱桃小嘴一皱一皱,真是可爱至极,
眼神透着迷恋的意味。

  张霈俯下头,细密缠绵的吻烙印在她白皙的脖颈上,中岛美雪只来得及「嗯
嘤」一声,好色男人的嘴已经转移阵地,封堵住她那诱人的香唇,芳香甜蜜的感
觉一下子涌上心头。

  在张霈把舌头探入她香润檀口的时候,中岛美雪就已经忘记了所有的一切,
柔软温热的玉体与他靠得越来越紧,一双雪藕般的玉臂也灵蛇般缠上他的颈项。

  好色男人一双攻无不破的魔之手不知何时已探到她肥挺饱满的硕臀细细抚摸
揉搓起来,手感滑腻而又极富弹性,胸前那双丰满雪白的突起已紧紧的贴压在他
胸膛上,使他口干舌燥,欲火腾烧。

  张霈身上无意中散放出的白蛇淫靡气息竟像一团飘浮在空气里的浓烈春药,
让眼前美丽的异国女奴一步一步的变成春情勃发的骚动模样,凝脂如雪的冰腻肌
肤在烛火下发出神圣诱人的光彩。

  直到几乎不能呼吸,张霈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微微红肿的柔唇,一双漆黑深
沉的星目倏然绽放妖异光芒,大手在中岛美雪肥硕的玉臀大力拍了一下,声音极
富磁性的说道:「你在这儿守着青姐,外面的人我去应付。」

  「难道主人能掐会算?这个也知道。」

  中岛美雪美眸泛着浓浓春意,媚的几乎滴出水来,心中对张霈的话却却是深
信不疑,不敢多言,她也顾不得自己泥泞不堪的,来不及换下被粘稠爱液湿润大
半的贴身短裤,匆匆穿上亵衣又套上外衫。

  中岛美雪穿好之后,张霈也完成了穿衣着裤的工作,来了古代这么久,他已
经渐渐适应了古代人那无比繁琐的穿衣习惯。

  张霈眼中闪过一道残忍的笑意,嘴角勾起一抹弧线,道:「我倒要看看是什
么不长眼的家伙敢来找少爷麻烦。」

  张霈推门而出,回到自己卧室,从床栏木柱上取下神刀井中月,推开窗户,
迎着当头洒落的月光,如出弦箭矢般疾射而出,落地时却又仿佛随风潜入夜的毛
羽。

  站在屋顶楼角,张霈凝神望去,远处漆黑沉暗的道路尽头,一条绵长的黑色
火龙正极速蜿蜒前行。

  张霈冷哼一声,脚下生风,身形拔地而起,如一只展翅大鹏,飞掠过五丈宽
广的客栈庭院,脚在高墙砖瓦上轻轻一点,借力腾飞起跃,力竭时落在客栈外的
石板路上。

  铁蹄「嘚嗒嘚嗒」敲击石板的迅疾声响,如同夜空里骤然炸响的雷霆霹雳,
在静谧安闲的夜空下格外令人心悸,宁静的夜就此画上休止符。

  真是没有公德心的家伙,竟然噪音扰民,张霈依稀听见有百姓被吵醒,接着
有灯火自街道两旁的民房木屋亮起。

  张霈背缚井中月,一席白衫飘飞,傲然立于街道中心,不动如渊。

  夜空下,三十五六个穿着黑色劲装的汉子,他们左手疯狂的挥动马鞭,策马
狂奔,右手举着一根火焰不断腾窜的火把,腰间悬着雁翎刀。

  张霈凝目望着那三十余骑渐奔渐近,嘴角那抹笑意渐渐生出了一丝邪恶的气
息,双眸沉幽如水,眼神凌厉如刀,在清冷月华和闪耀火光的交相辉映下,仿佛
两颗闪亮灿烂的晨星。

  对方虽然远远便望见张霈极度嚣张的站在街心,挡住去路,一副不可一世的
样子。

  一声轻喝,三十余骑蓦地加快速度,朝客栈冲来。

  夜凉如水,在火把焰炎闪动照耀中,马鞭搁在马鞍上,三十多把雁翎刀也一
齐出鞘,一时之间,铿锵之声不绝于耳,一股庞大无匹的刀气在空中汇聚沉凝,
随着急驰而至的快马逼向张霈。

     ***    ***    ***    ***

  夜凉如水,更生露重。

  夜风自敞开的窗户吹拂灌入,屋里桌上的烛焰也随风摇曳晃动。

  蜡火烛光明灭幻生不定,中岛美雪静静地伫立在窗边,就像一尊玉石雕琢而
成的塑像,只见她秀眉微蹙,正凝神望着远处那条不断蜿蜒接近的黑骑狂龙。

  中岛美雪表情肃穆,眼神沉冷如冰,铁蹄踏地之声传来,震得她耳膜隐隐生
疼,如同一记记重击在她心上的阴郁闷雷。

  中岛美雪当然不是在为自己主人的安危担心,在她记忆中,实在不知道有谁
能够胜过他?即使水月大宗的武功与主人相比也是伯仲之间,胜负五五之数。

  一阵凉风及体,中岛美雪禁不住娇躯微颤,打了个寒噤,她不由自主地用手
紧了紧衣襟,就在不久之前,她才亲眼目睹了张霈那犹如鬼神般深不可测的玄奥
武功,如此神奥技艺,别说是以之纵横东瀛,就算是藏龙卧虎的中原神州也是少
有敌手。

  中岛美雪有这种想法,一是因为不够东瀛高手寥寥,即使有不世高手也不是
他能够接触了解的,二是因为她中原神州认识太肤浅,真正的高手完全不是她能
够想象测度的。

  「啊!」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惊惧羞怯的尖叫,中岛美雪浑身一颤,自思绪中
转醒过来,回头看见刚才在高潮泄体的无限快感中昏厥过去,陷入沉睡的乾虹青
在她发呆的时候已转醒过来。

  乾虹青半依娇躯,坐在榻上,双手拉过锦被,紧紧捂住自己美艳娇媚的玉体
娇躯,神情楚楚,像极了受到惊吓的小鹿。

  中岛美雪莲步轻移,盈盈迈步,玉足止于床前,语气关切道:「主母,你怎
么了?」

  「你……我……」乾虹青似睁似闭的美眸紧紧盯着中岛美雪清丽的俏脸,丰
润娇嫩的唇瓣抖索的蠕动了一下,惊慌道:「你……你叫我什么……」

  她此时仿佛仍陷在一种半梦半醒,似虚似幻的奇妙境界中,就像是做了一个
香艳缠绵的绮梦,而如今睁开秀眸,入目所见却发现自己置身于陌生的环境,床
榻被褥俱与自己记忆中的房间不同。

  惊骇欲绝的乾虹青还发现,自己盖在锦被下的罗衫半解,丰胸美乳,蛮腰玉
腹,玉股香臀隐隐透着欢好后的娇媚艳粉之色,双腿间属于女人最珍贵神秘的私
密之处隐隐生痛,竟使她忆起了处子破身时的景象。

  乾虹青一脸呆滞的呆望着中岛美雪,大脑处于迷糊混沌状态,完全丧失了思
考问题的能力。

  「主母已经与主人结下合体之缘,体内的剧毒也被主人解去了。」中岛美雪
嫣然一笑,媚态横生,道:「恭禧主母成为主人的女人。」

  乾虹青闻言如遭雷轰,直震得她三魂悠悠,七魄荡荡。

  这大半年的休生养性,乾虹青虽不能说脱胎换骨,但也算洗心革面,痛改前
非,过了清心寡欲生活的她也算半个出家人了,谁曾想老天却偏偏给她开这样的
玩笑,竟失身于一个结识才不过一天的男人,真是天意弄人。

  在古代社会,女子要保守贞操往往比保全性命还要重要。所谓保守贞操,其
意即一个女子,或是一辈子不和男子发生性交关系,或是只和法定关系人(惟一
的一个丈夫)发生性交关系,否则就是失贞。失贞包括婚前性行为、婚外性行为
以及再嫁和被强奸等等。

  这种情况只适用于女子,而不适用于男子。男子和妻子以外的女子发生性交
关系,充其量只可谓是失德,却没有人指为不贞,贞操观念是古代社会中男子专
为女子而设的一种律例。

  乾虹青虽然对贞操观念嗤之以鼻,但那是以前,现在洁身自好的她一时间却
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

  夜风徐徐吹,心儿慌慌摇。

  烛影焰火随风剧烈窜动,乾虹青芳心纷乱如麻,思绪也跟着飘摇不定。

  中岛美雪见她神情黯淡,美眸呆滞无神,不由秀眉微蹙,轻声道:「主母,
难道你一点都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吗?」

  「不是说春梦无痕吗?怎么一个绮丽的春梦却变成了现在这种结果。」乾虹
青轻叹一声,梦醒时分,她该如何自处,又将如何面对那个救了她又害了她的男
人?

  「主母,你怎么了?」中岛美雪伸手握着乾虹青的柔夷,微笑道:「主人是
世间少有的奇男子,难道你不喜欢他?」

  「你……你胡说什么……」乾虹青眼圈微红,水汽盈眶,泣声道:「我……
我以后怎么办……」

  「留在主人身边,做他的女人。」中岛美雪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烦恼不已的
样子,很不理解乾虹青的心态,忍者出身的她实在不明白自己的主人究竟有什么
不好?容貌英俊,风度翩翩,武功奇高,那话儿更是战斗力惊人,作为女人,能
找到这样的男人托付终身,一生还有何求?

  如果中岛美雪语气能够委婉一点,意思能够迂回一点,乾虹青也许就默认接
受了,在张霈帮她吸毒、买药、擦伤、拭体时,窥了她身体的时候,她心中便已
对他生出一丝斩不断理还乱的情愫,芳心暗许,但中岛美雪说的这般赤裸直白,
乾虹青一时间哪里接受得了?

  乾虹青凤目生寒,怒不可竭地把中岛美雪的手抛开,檀口娇叱道:「你说什
么?」

  今时不同往日,乾虹青体内淫毒解除,功力尽复,又得张霈纯阳真气淬体炼
脉之助,内力更是猛进突飞,岂可小觑。

  中岛美雪一时不察,但即使有所觉,身份所限,她也无法做出伤害乾虹青的
事,所以仅被她这么随手一甩,便惊觉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狂涌而来,将她推出
丈许之外,重重地摔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乾虹青也没想到自己随手而为竟有如此巨力,顿时愕在当场,她有些不能置
信的看着自己纤细白皙的柔夷,连忙静下心来默运内力,惊喜的发现丹田真气充
盈,运转畅通无阻,功力较之以往精进了五成不止?当然这也是她武功本就不甚
高明的缘故,不然这人形大补十还丹也起不到如此明显的作用。

  中岛美雪肥美挺翘的臀肉摔在地板上,但她受过严格的忍者训练,娇躯顺着
跌落之势,就地泄去那股涌上身来的力道,马上便跃了起来,动作像极了一只发
飙的母豹。

  「如果没有主人救你,恐怕你现在早就阴火焚身而亡,哪里还能因祸得福,
功力大进?」她眼神不善的盯着乾虹青,眼中闪动着妖魅的光华,「主人也是逼
不得已,难道你以为他是趁人之危的人吗?」

  中岛美雪的话如同暮鼓晨钟,振聋发聩,使乾虹青欲辩无言,轻哼一声,臻
首低垂,其实张霈是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乾虹青还是很有发言权的,毕竟他在替她
吸毒擦药的时候做过一些逾越动作,奈何这些事除了深深埋在心底,她实在不知
道应该向谁倾诉。

  「以主人的人品武功,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比你年轻貌美,比你身材更好
的,只要主人愿意,就算是当驸马,也不会辱没了公主。」中岛美雪见乾虹青秀
首微垂,闷不吱声,冷哼一声,道:「主人救你性命,难道有错吗?哼!真是狗
咬吕神仙,不识好人心,早知道是这种结果,就让你阴火焚体算了。」

  虽然对中原语言有所涉猎,但毕竟所学有限,吕洞宾只能说成吕神仙,不过
饶是这样也已经不错了,张霈从初中开始学了足足十年英语,如今也是三棍子打
不出一个屁来。

  「我是了你们做出那种事之后,人家这才……」乾虹青冷静下来,脑中渐渐
清明,想起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不禁霞飞双颊。

  「这可怪了?我服侍主人洗澡,干你何事?」中岛美雪寸步不让,莲步上前
一步,道:「你自己跑来偷看,惹动体内欲火……」

  「他……他在什么地方……」乾虹青越听脸色越红,脑袋几乎要埋入丰硕的
酥胸,连忙将话题转开。

  「外面来了大批人马,主人为了你,孤身迎敌去了。」中岛美雪心中雪亮,
不再逼她。

  「孤身迎敌……」乾虹青娇呼一声,道:「那……那你怎么还不去帮他?」

  「主人要我守着主母你,我只是主人的女奴,主人有令,我可不敢违抗他的
命令。」中岛美雪感觉到她对张霈发自内心的关心,声音柔和了许多,「主人武
功高强,一定不会有事的。」

  「他武功虽高,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乾虹青焦急道:「不行,我……我
要去帮他……」

  慌了神的女人拿起衣裙便往身上套,她这状态别说是去帮忙,不添乱就谢天
谢地了,中岛美雪本欲拦阻,可是知道自己说也没用,而且若是招惹了这位新主
母不高兴,引起张霈误会反而不美,是以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乾虹青这般焦虑惊慌,对张霈的好感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了,哪里还是芳心
暗许,分明是芳心明许。


            第二十四章 邪威凛然

  乾虹青急忙跳下床,穿起罗袜,套好软靴,莲步才跨出两步,传来一阵火辣
辣的痛楚,大半年禁欲生活使她女人的娇嫩神秘再度收拢,变得紧窄狭小,欢好
时又被淫毒迷了心智,不知痛楚,拼命索取,结果就是现在这般花房不堪征挞,
受创不轻,行动不便。

  乾虹青玉面飞霞,显然明白事情原委,轻碎了一口,银牙暗咬芳唇,嗔道:
「这个冤家。」

  中岛美雪中文水平有限得紧,听不懂「冤家」这种高深词汇潜藏的意义,她
见乾虹青动作不利索,忙道:「主母,你身子还需要修养,千万不要贸然与人动
手,不然主人会不高兴的。」

  「嗯。」

  乾虹青点了点头,态度好了许多,望了她一眼,道:「我自然省得。」

  她提气转身,使出乾罗亲传踏雪无痕的轻功身法,这门功夫乃乾罗关落雪而
创,身法变换轻快灵便,浪翻云当年都险些吃了大亏,管中窥豹,可见一般。

  乾虹青脚步微错,娇躯传窗穿而出,纵身飞掠,内力流转顺畅,心中不由惊
喜交加,知道自己确实功力大进,今非昔比。

  莲足落地后步走龙蛇,到墙边时乾虹青换了口气,身形斜飞而起,越上客栈
高墙,她方才立稳身形,美眸透着锐利幽芒,只见三十多个劲装大汉手持火把,
驱马狂奔,来势迅猛。

  张霈独自站在客栈前的街道中心,背后缚着一柄毫不起眼的黝黑长刀,眼望
着奔雷般狂袭而至的铁骑逐渐接近,身形依然纹丝不动,腰杆挺得笔直,彷佛化
成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

  三十余匹铁骑旋风般卷来,当先一人是个三十出头的黑衣大汉,他的眼睛一
刻也没有离开站在街心的张霈身上。

  刚开始的时候,他丝毫没有将张霈放在身上,抖缰鞭马,火把映得他方正的
国字脸狰狞可怖。

  他领着身后兄弟纵马疾冲,眼中透着一股睥睨天下的轻蔑之色,然而随着双
方的距离越来越接近,张霈给他的压力越来越大,那种血液沸腾的美妙感觉很快
消失了。

  摇曳不定的火光映出张霈清秀的面容,笔挺的身姿,铁骑冲至,他却连眼睛
都没眨一下,彷佛自己在他眼中不是一群策马冲击的骑士,而是一群自投罗网的
羊羔。

  在这个时候,依旧能保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闲暇状态,若此人不是白
痴,便是高手,真正的绝世高手。

  头发短见识也短,张霈虽算得上是高手,但离绝世还差了老长一截。

  黑衣汉子面部肌肉不自然的抽了抽,三角眼精芒变幻不定,眼见双方的碰撞
已经不可避免,此刻相距已不足三十丈,结果不难预料,那狂傲冷峻的年轻人丧
生在铁蹄之下,与对方师门结下解不开的梁子。

  心念快逾闪电,那黑衣大汉雁翎刀微微向下倾斜,扬声道:「锦衣卫办事,
闲人避让,在下独孤胜……」

  为了监视、侦查、镇压官吏的不法行为,太祖先后任用亲信文武官员充当检
校,「专主察听在京大小衙门官吏不公不法及风闻之事,无不奏闻。」洪武十五
年(1382年),设立锦衣卫,专掌缉捕、刑狱和侍卫之事,直属皇帝指挥。

  锦衣卫平日为皇帝爪牙,镇压臣下时则罗织大狱,捕人,审讯和处刑。太祖
大杀功臣,许多案件就是通过锦衣卫执行的,「幽絷惨酷,害无甚于此者,太祖
时,天下重罪逮至京者,收系狱中,数更大狱,多使断治,所诛杀为多。」

  周围本来有些从门缝窗户偷偷观望的百姓,闻听锦衣卫凶名纷纷闭窗闭门,
躲回房中榻上,锦被盖头,浑身瑟瑟。

  独孤胜话音刚落,铁骑又冲出数丈,距离张霈的位置已不足十丈,悲剧似乎
已经无可避免。

  就在所有人都认定张霈注定命丧当场的时候,只听一声龙吟虎啸之音响起,
瞬间就盖过了铁蹄狂奔发出的踢踏之声:「锦衣卫好大的气派,都给少爷我停下
来。」

  本来以为是那些没料理干净的日本老鼠,趁着夜生人静,把他们全都做了,
神不知鬼不觉,没料到却是官门中人,嗯,这可难办了,不管是古代还是现在,
袭警的罪名都是很重的,不知不觉张霈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

  锦衣卫最大的特征是身穿金黄色的官服,有意权力高高在上之意,称为飞鱼
服,并佩带绣春刀,张霈曾在历史博物馆见过明朝出土的绣春刀和明代锦衣卫木
印,而眼前这些人身穿黑衣,腰悬雁翎刀,明显不是锦衣卫的标准配置,但普通
人怎么敢自称锦衣卫,这可是要掉脑袋的,难道说他们是……

  想到关键处,张霈眼神闪动着疯狂之色,全身邪威凛然,提出了一个看起来
很简单,但做起来却相当不易的要求,马匹在迅疾奔驰之中,若是精通御马之术
的蒙古人说不定能令行禁止,说停就停。但对于这群自称锦衣卫的黑衣铁骑却绝
无可能,如果强行勒绳迫使骏马停步,怕是出丑的就是他们自己了。

  独孤胜虽觉事情不妥,却也没有下令身后兄弟停马,西疆健马冲刺的速度何
等迅捷快猛,眨眼之间,双方的距离再度拉近,眼看就要冲过最后五丈距离,践
踏到张霈的身体。

  电光火石之间,张霈冷哼一声,手腕一翻,背后井中月倏然弹出刀鞘,黄色
光华在虚空中一闪而逝,也没见他如何作势,随手一刀劈在地上,只见刀身触地
之处,一道闪电形的龟裂痕迹泛起,他身前三尺外原本嵌在地面的青石板蓦地翻
飞抛起,就像被人硬生生出土里挖出来,向奔袭而至的铁骑掷去。

  隐在客栈高墙上的乾虹青看着眼前的诡异景象,顿时娇躯一颤,似觉自己仍
陷在梦中,街道铺设的长条形青石地板,每块重约有十数斤,腾转抛飞,带起泥
沙飞溅,微尘漫天。

  这使人意想不到的惊凛景象,不仅看得乾虹青秀目圆睁,伸手轻掩檀口,那
些拔刀在手的锦衣卫同样觉得离奇,吃惊不已,尤其是独孤胜和他的副手雷豹全
身毛孔张开,头皮发麻,以为遇上了使道术或巫术的妖人巫师,更是惊骇万分。

  一块接着一块拔地而起的青石板当头砸落,这个时候就算有心退让,但也没
时间应变,没距离闪避了。独孤胜向落后自己半个身位的副手雷豹打个眼色,低
声道:「雷豹,并肩上。」

  话落刀出,他在马蹬上用力一踏,身形冲天而起,人在空中,手中雁翎刀使
出快、准、狠兼备的旋风十三刀,空中泛起重重刀影,朝扑旋而至的青石板斩劈
过去。

  在独孤胜出招之时,雷豹一声暴喝,雁翎刀舞得虎虎生风,在身前挥出一道
密集刀网。

  夜空中刀气纵横,两人武功不弱,双刀齐出,幻出刀影铁幕,但闻爆破之声
接连响起,那二十多块腾袭至的青石板,除了砸伤了几匹闪躲不及的健马外,俱
被斩裂劈飞,碎块烂石块四射溅飞,大部份打着旋击向街道两旁的房屋门板或砖
石壁墙,一些倒卷而回,朝张霈射去。

  乾虹青美眸闪过一丝忧色,眼见碎石漫天,激射如矢,砸在墙壁和木板上,
发出巨大轰响,唯恐张霈会到伤害,不由紧张得手心都捏出汗来,正准备跃下去
与他并肩作战。

  可是她刚欲施展轻身功夫,便被人从后抱住,一双莲藕般细嫩光润的纤臂用
力地抱着她的不堪一握的盈盈腰肢,阻止了她动作。

  乾虹青回头瞧去,只见中岛美雪双手紧紧地环着她的蛮腰,不禁怒叱喝道:
「你,你干什么?快放手,我要助他退敌。」

  「主人吩咐过,不许插手的。」中岛美雪紧了紧双臂,急道:「主母,你千
万不要自作主张,不然主人会生气的。」

  「可是他……」乾虹青美眸精芒闪烁不定,显然拿不定主意。

  突然眼前金光暴起。

  随着目光移动,乾虹青和中岛美雪的眼前陡然地出现一幕奇景,因为她们看
到了那无数块飞溅激射的青石碎块在射到张霈的身前不远处,似乎全部碰到了一
道透明的墙,不但无法前进,并且全都停在杨张霈身前约一尺之处,就那么悬空
吊挂着。

  中岛美雪一脸崇拜之色,乾虹青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能置信的喃喃自语
道:「这究竟是武功还是妖术?」

  那些碎石块由极动变为极静,而随着数匹被青石板砸中的骏马,在发出阵阵
凄厉的马嘶声中跌落于地,那些纷纷勒住缰绳的锦衣卫也因为煞不住急奔之势,
而遭到马的绊住,纷纷人仰马翻,形成一阵大混乱。

  雷豹仗着刀法凌厉、骑术精湛,布起一层刀网,不仅劈开了挡在面前的青石
板,并且藉坐骑的神骏,急驰向前,朝张霈冲去。

  那些碎石块凝聚在张霈身前,凌空悬浮的情况,虽然使他心中惊骇,但是他
练刀多年,心志坚定,相信那仅是一种惑人眼目的障眼法,只要自己心坚似铁,
刀出无情,定能破除妖人妖法,斩杀对方于快刀之下。

  一骑当先的雷豹纵马奔向张霈,凝聚起全身功力,雁翎刀狂斩斜劈,随着刀
光闪动,一道寒凛的刀气凶狠的朝着张霈斩去。

  雷豹只觉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干云豪气,自己练刀十五载,从未挥出如此畅快
淋漓的一刀,他仰天狂吼:「杀。」

  随着如雷暴喝,雷豹气势已经凝聚到最高点,悍然斩落的雁翎刀砍在悬浮在
张霈身前的一块巨大的石块上,只听「砰」地一声震响,那块碎石被寒气森森的
利刃劈开,四散飞落,而流无比畅的刀势仿佛游鱼入水,劈砍至张霈的头颅。

  依照雷豹的想法,当自己无坚不摧的刀一发出去,破了对方的妖法之后,随
着刀势的运行,立刻便可以砍下对面妖人的头颅。

  却见快刀斩落,对方面容古井不波,单手举刀,轻描淡写的斜斜一挡,刀势
顿消,如同劈在一块万载寒冰上,震得他虎口爆裂,血花飞溅,手腕隐隐发麻,
整个手臂将都微微发颤。

  这种结果完全不是雷豹所能预料的,若不是张霈故意散去天魔场,他根本无
法近身。

  雷豹满脸震骇之色,只见对方出指如电,刺在冲到他身前的那匹健马的头颅
上,雷豹胯下纵横西疆的坐骑发出一声悲嘶咽吟,接着轰然倒地。

  一串血珠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洒落地面,由于马匹倒地,雷豹双脚踏在
马的鞍镫上,一时之间无法脱开,整条右腿被跌倒于地的马匹死死压住,独孤胜
横刀于胸,神色严肃的护在他身前。

  现场一片诡异的寂静,在所有人的眼里,张霈不是人,而是会巫术妖法的巫
师妖人;对张霈而言,对方也不是明朝最凶残的铁血机关——锦衣卫,而是一群
可怜的待宰羔羊。[/color]

冷墨生花 2012-1-28 17:25

[color=Blue]            第二十五章 燕王世子

  货比获得扔,人比人的死。

  直到此时,雷豹方才幡然恍悟,他面前这个容貌俊逸到近乎妖邪的年轻人不
是使用巫术道法的巫师妖人,而是一个身奇功绝艺的绝世高手。

  雷豹深知对方刚才那看似轻描淡写,凝收到极致,刀气没有丝毫外露的一刀
蕴藏了太多不可思议,实乃他生平所仅见,也是他毕生练刀所梦寐以求的境界。

  他知道自己劈出那凌厉杀伐刀招的威力,但对方不作势,随手一刀便封住了
他的刀招,甚至连后续变化之势也一并封住。

  单凭这一手,雷豹便知道自己就算再苦下功夫,练个三年五载,也不是张霈
对手,更何况对方随后一指点出,指出如电,电光隐隐,轻易便戳穿急奔而至的
快马颅骨,那种速度和贯穿力,实在太过骇人听闻。

  若张霈是年过半百的武林名使宿也还罢了,可对方明明是一少年人的模样打
扮,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难道说他的武功已经练到练神还虚的大神通境界,返
老还童?

  雷豹见独孤胜不顾一切的抢身横刀,护在自己身前,心中感动,担心他轻敌
不是对手,赶忙朝张霈喊道:「前辈,我们无意冒犯,有话好说。」

  独孤胜闻言一怔,旋又释然,也暗骂自己糊涂,凭此人展露出的武功,自己
显然不够人家一只手捏的,这架还有什么打的意义?

  若是孤身一人或是身后就只是自家兄弟,也就罢了,可是主子就在镇外,若
是惊扰了那位要命的主,事情怕是就没法收拾了……

  雷豹从马腹下抽出被压住的腿,却见独孤胜面露犹豫之色,焦急地道:「统
领,这位前辈是高人……」

  独孤胜打量张霈一阵,年纪轻轻却一副宗师气度,心中叫苦不迭,强撑场面
道:「在下锦衣卫统领独孤胜,刚才,嗯,刚才是误会,敢问前辈高姓大名?」

  张霈脸上露出淡淡笑容,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声冷如冰道:「免贵姓张,
单名一个霈字,你不要前辈前辈把我叫老了。」

  「久仰久仰。」独孤胜抱拳行礼,虚礼客套一番,脑筋却转的飞快,在听到
张霈报出姓名的时候,意念翻转如潮,可是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武林中有何
时出了张霈这号武功高绝的人物。

  他的话音刚落,只听一个清越幽冷的女声娇笑道:「锦衣卫真是有本事,明
明是刚出江湖的人,你们却是久仰了。」

  独孤胜作威作福惯了,闻言顿时不禁怒火狂烧,叱道:「是谁在大放厥词?
有本事的就出来,藏头露尾算什么英雄。」

  循声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一间客栈的高墙上,藉着微弱的火光,他可以看
到那是里有两个女子,可是由于距离太远,光线黯淡,看不清她们是何模样。

  乾虹青冷冷一晒,不屑道:「下来就下来。」

  她正准备提气施展轻功,却被身后的中岛美雪一把抱住。

  张霈眉头微蹙,沉声喝道:「阿奴,替我照顾好青姐,别让她捣乱。」

  乾虹青本欲助张霈退敌,可是张霈开了口,心生怯意的美人儿不敢违逆他的
话,立刻打起了退堂鼓。

  本来听张霈称自己青姐心中还有一丝喜意,可是后半句话却使乾虹青心有不
忿,不情不愿地扭过臻首,表示抗议。

  张霈微微一笑,没有理会她赌气的小动作,随意向前踏出一步,长刀一震,
顿时,一股强庞大无匹的气劲从他身上狂涌而出,朝身前的独孤胜逼去。

  独孤胜眼中露出骇然神色,雁翎刀疾闪,在空中挽了个刀花,想要借刀势抵
御张霈身上迫散出来的凌厉气劲,却是徒劳无功,禁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张霈嘴角溢出一个自信的微笑,手腕一转,井中月反架在肩上沉声道:「你
们身无飞鱼服,腰无绣春刀,却偏偏自称锦衣卫,可有印牌为凭证?」

  此言一出,不仅独孤胜为之一惊,连那些已经下马,拔刀在手,护在他身后
数的众人也俱是脸色一变。

  冒充锦衣卫可是死罪,虽然他们在自己的地头可疑横行无忌,但是出来了,
结果可就不同了,独孤胜今日本想用锦衣卫的名头唬对对方,没想到却是搬起石
头砸自己的脚。

  张霈敏感的察觉到对方神色的变化,心中得意,嘿嘿,这一宝又压对了,他
们铁定是「他」的人,八九不离十。

  独孤胜眼神闪烁,惊愕不定,问道:「少侠拦住我们就是为了这个。」

  「当然。」张霈冷然一笑,当面扯谎,心中却暗中加了「不是」两字,不过
具体原因说起来太过麻烦,也完全没有解释的必要。

  独孤胜听张霈说话语气冰寒,脸色又变了一下,不确定道:「你……你是朝
廷的人?」

  「不是。」张霈摇摇头,给了对方一颗定心丸,「我只是好奇而已。」

  「这……这其中有些隐情,嗯,一时也解释不清。」独孤胜脸上凛然神色稍
稍一顿,强笑道:「在下还有要务在身,得罪之处,异日定然登门致歉。」

  反手将井中月归入刀鞘,张霈正待说话,却听一个细声细调的声音道:「你
是什么人,敢对爷的下人说三道四,小李子,给我狠狠的打,揍得这小白脸他娘
都不认识他。」

  「小白脸?」张霈果然脸色白了一下,双眼收缩成危险的针状形,只见一个
大概十七八岁,相貌堂堂,看起来就是身居高位,惯于发号施令的少年人手里摆
弄着一柄折扇,一晃三摇的走了过来。

  「大鱼终于上钩了。」张霈心中无声冷笑,锐目一瞥,少年人腰间悬挂着一
块椭圆形,通体光泽的和田羊脂玉。

  这玉佩温润坚密、莹透纯净、洁白无暇、如同凝脂,在火光照耀下,呈现的
是纯白半透明状,而且带有粉粉的雾感,而佩身上雕刻的图案,八条张牙舞爪的
金龙,龙嘴里含着一颗萤光幻闪蓝色宝珠。

  明朝律法严苛,对于普通百姓的服饰做了严格的规定,黄色更是天子象征,
别说大臣将军,就连皇亲国戚都是不明随便穿的,而龙凤图纹也是皇室专用,谁
擅自佩戴这类玉器珠宝,或用于房舍装饰,很可能引来灭门之祸,不过江湖人多
是草莽出身,嗯,说白了就是文化程度低,皇帝老儿也管不到他们,既然天高皇
帝远,若非被人告发又许了好处,硬柿子也没有那么多人去捏。

  那少年人身边突然鬼魅般窜出了一个看起来与他岁数差不多的年轻人,谄媚
道:「主子放心,奴才替您教训这个不开眼的家伙。」

  小李子说话声音极其刺耳尖锐,身形在空中一化为二,就像随风飘飞的柳絮
「呼呼呼」阴柔慢缓的拍出了阴风习习的三掌。

  「乖乖个冬,太监就是不一样,掌力至阴至寒,阴毒狠辣,不过功力不济,
掌法精奥玄妙,也是枉然。」张霈神色古怪的朝着对方腰腹之间瞥了一眼,轻蔑
一笑,双目神光熠熠,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随着小李子运起阴柔内力,四周的
温度似乎都慢慢低下了下去,但是对他这个身怀冰炎二重劲的怪胎来说,完全没
有影响。

  「本少爷就让你知道什么是人外人,天外天。」张霈看也不看,随手一记九
阴白骨爪轰出,鬼爪翻飞,与小李子对击在一起。

  「砰。」的一声震响,小李子浑身猛一哆嗦,身体不由自主向后面退了五六
尺,龇牙咧嘴尖声叫道:「主子,这小子好厉害,不过奴才还应付得来……」

  小李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张口吐出一蓬鲜血,身体委顿在地,若非张霈只用
了三成功力,他这条小命今天就算交代在这里了。

  「反了,反了,你……你居然敢……」雷豹见张霈在主子面前如此放肆,怒
令智昏,伸手指着张霈,气急败坏的吼叫起来,不过他很快便意识说错了话,立
刻闭上了嘴,小心的朝独孤胜打了一个眼色,接着目光有点担心的看向了满脸恼
怒的少年人。

  好在少年人的注意力一直在张霈身上,雷豹这才暗中擦了把冷汗,背心已经
凉透了。

  小李子颤巍巍从地上爬了起来,用衣袖拭干净嘴角的血丝,看着脸色阴晴不
定的主子,急忙走过去,谦卑恭腰道:「主子,奴才没用,让您失面子了。」

  「小李子,平日叫你多练练,你却偷奸耍滑,回去有你好看的。」那少年人
扇子「啪」的一声拢在一起,搭在小李子肩上把他推到了一边去,眼睛在张霈身
上溜达一阵,点头道:「我看你功夫不错,比我家小李子强多了,嗯,以后就留
在我身边,我包你青云直上,位高权重。」

  隐在客栈高墙上的乾虹青见对方明明一副少年人模样却偏偏扮作老气横秋的
样子感觉很是不伦不类,而且这人也太不是东西了,手下刚刚被别人打败,居然
就这么厚颜无耻的招揽对手,简直嚣张到了极点。

  中岛美雪却是俏脸含煞,美眸透着腾腾杀机,这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
的混蛋不但称自己的主人小白脸,还招揽主人当他手下,实在太可恶了。

  两女虽然表现反应不同,但内心想法都是一样的,就是等着看场猫戏老鼠的
好段子,看张霈如何收拾对方。

  事实和想象是不一样的,而且往往还是完全相反的一种情况。

  张霈脸上露出思忖之色,不紧不慢道:「这位兄台,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
过我这人不愿受人管束,而且俗事太多,分身乏术,只能谢过兄台美意了。」

  「怎么,莫非嫌弃我朱高煦不够资格邀请你么?」一脸阴鹫的朱高煦的眉头
凝成了一个川字,愤怒之下竟报出了自己名讳,「若不是看你身手还不错,我身
边又正缺这么一个办事的人,哼……」

  朱高煦是明成祖朱棣的第二子,母亲是仁孝徐皇后,他很早就对太子朱高炽
存存谋逆之心,陷害太子数次,不过皆以失败告终,典型的四肢不发达,脑袋也
简单。

  朱棣雄才大略,老早便察觉高煦心怀叵测,革了他的爵位,命他闭门思过,
不过朱棣搁屁之后,仁宗朱高炽立位,朱高煦欲望的野心再次蠢蠢欲动,结果仍
然失败。仁宗朱高炽死后,太子朱瞻基由北京回南京奔丧,高煦计划在途中劫杀
瞻基,因为阴谋泄露导致事情失败,朱高煦被废黜,禁锢在南京城地牢。

  朱瞻基继承皇位之后,顾念叔侄之情,前往禁锢朱高煦的皇城地牢探望,朱
高煦却由狱中奔出,欲扼死朱瞻基,为一众大内侍卫当场拿下,朱高煦数次挣脱
欲杀皇帝,朱瞻基龙颜大怒,命人用铜缸将他盖住,于缸上点火将其烧死。

  朱高煦即死,除世子詹坦先卒外,其妃韦氏及九子俱从死。

  九龙佩是皇帝老儿的专利,能够佩戴八龙佩的也绝对是个超重量级人物,但
却没想到对方居然是个王爷,张霈脑中飞快计算利弊得失,仔细回忆史书中朱高
煦的身平事迹,心中暗忖:「人才啊!真他妈是个人才,除了朱棣外他不敢反,
他也没这个本事,这朱高煦居然接连反了两个皇帝,嘿嘿,不过运气实在是太背
了。」

  「算了,人各有志,我也不勉强你,嘿嘿,不瞒兄弟,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
这般年轻就有这么好功夫的人。」

  朱高煦低头思忖片刻旋又抬起头,眼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道:「兄
弟可想清楚了,我和朝廷里面一些大员关系很好,只要你跟了我,功名利禄,美
女佳人,唾手可得。」

  朱高煦声音透着诱惑,眼神灼灼的望着张霈,看他满脸流露出的企盼意味,
嗯,到是个天生演戏的好苗子。

  「这位公子说得不错,不过我张霈寄人篱下的人,嗯,要我办事,也行,只
要有公平合理的报酬,我没有理由把送上门的富贵往外推。」张霈沉默半晌,眼
看今天晚上的戏也演得差不多了,瞳中倏然亮起一抹幽亮,开始进入正题。

  小李子被张霈的话吓得不清,尖叫一声,叱道:「放肆,你竟敢……」

  朱高煦冷哼一声,小李子立刻霜打的茄子蔫菜了,连忙谄笑着恭身向后退了
两步。

  张霈看着朱高煦,嘴角勾出一丝习惯性的邪笑,暗忖:「以前你造反失败,
如今遇见了本少爷,嘿嘿,你就更不可能成功了。」

  「公平公平,我最喜欢公平了。」朱高煦的口气大的吓人,「嘿嘿,本……
咳咳,本大爷从来不说虚妄之言,我保证的事情,保证办到,你要多少银子,什
么样的官职,尽管开口。」

  「你要先答应我两个条件。」张霈整整衣衫,见朱高煦露出一副很感兴趣的
样子,这才慢条斯理道:「第一个条件,找我办事银子不能少,我有几十个老婆
要娶,几十房小妾要养,银子少了我可不答应;第二个条件,没有银子送美女也
行,我从来不忍心拒绝美女,嗯,当然要江湖十大美女那种,其他的要求,以后
再补充,怎么样?」

  朱高煦闻言没有生气,眼中反而露出兴奋神色,「啪」的一轻声,折扇拍着
手掌,道:「中啊!果然公平,只是没想到兄弟也是惜花之人。」

  乾虹青和中岛美雪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一丝疑惑与不解,这高煦
纯粹就是一个有点身份背景的纨绔子弟,张霈(主人)怎么似乎对他很感兴趣的
样子?真的是为了钱帛和美女么?

  所有的事情都进行的很顺利,张霈心中涌起一种掌握一切的美妙感觉,唯一
美中不足的是疏影千里传音送入他耳中的那声冷哼令他的满足感打了个对折,难
道是因为最后提出的那两个条件?虽然几十个美女的确夸张了些,不过也不用这
样吧!看来有必要对她进行「意淫无罪,YY有理」的思想教育了。

  外间这么大动静,以单疏影的武功当然不会察觉不到,她在张霈张开天魔场
的时候已经潜到暗处,除了张霈没有任何人察觉到她的生息,聪慧机敏,省实度
事,没有急于现身,而是暗中观察,以便在特殊情况下起到奇兵的效果,果然是
智勇双全,能上床,能杀敌的良伴。

  只是,女人啊!张霈摇头苦笑,你的名字叫作妒忌。


            第二十六章 双修云雨

  接下来张霈和朱高煦进一步攀谈,知道了他原来要去一趟江南,因为前面走
走停停耽搁了落店时间,这才和有了现在的冲突结识。

  张霈告诉他自己的目的地是他老家燕京,逗留一段时间,若朱高煦抓紧时间
的话,两人还来得及在燕京城见一面。

  朱高煦也在客栈落脚,张霈与他阳奉阴违一番,便告辞回房休息去了。

  客栈后院,二楼厢房。

  张霈走过去,将单疏影搂在怀中,笑道:「好宝贝,生气了?」

  其实好色男人心里明白,单吗疏影不是没有生气的理由,口花花占占口头便
宜也就算了,关键的是他把「吃」了乾虹青,这个恐怕才是单疏影刚才那声冷哼
的主要原因。

  「妾身怎么敢生相公的气?」单疏影坐在张霈怀里,俏脸微冷,旋又玉容解
冻,「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还说没有生气,这不明显的气话吗?张霈也算花丛老手了,当然知道在这个
时候应该说些什么,鼓动三寸之舌,不要钱的甜言蜜语一通狂轰滥炸,终于哄的
单疏影化嗔为喜。

  「只要她真心对相公,多个姐妹一起伺候相公妾身也没什么。」单疏影也不
是真的生气,毕竟通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还是对自己相公的本性有比较深刻
的了解。

  张霈伸手抚上她丰满的酥胸,嘴角溢出一丝笑意道:「你看她人怎么样?」

  单疏影俏脸飞起一抹羞红,低声道:「妾身看她走路的模样儿就知道了,虽
已不是处子之身,但她背直腰挺,肩圆臀紧,怕是有很长时间没有行房事了。」

  张霈嘿嘿笑道:「好宝贝儿,你的眼光可真毒啊!」

  单疏影媚纤手按在胸口,压住张霈肆虐的魔手,道:「若她真是风流人儿,
妾身就算答应,怕是相公也不会收她进门。」

  张霈用力在单疏影胸前掏了一把,柔声道:「影儿,你真是世间最聪慧体贴
的女子……」

  单疏影双手紧紧搂住张霈虎颈,媚声道:「相公,影儿知道你爱人家,但现
在相公每次和人家欢好都没有尽兴,人家不忍心……」

  张霈伸手轻轻捂住她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嘴,淫笑道:「说到欢好,嘿嘿,不
如今晚咱们试试丹穴凤游这招。」

  所谓丹穴凤游就是女的仰卧,用手抱着自己的腿举高,男的跪在女的面前,
双手在床上支撑身体的欢好姿势。

  单疏影柔软的娇躯腾起一阵热浪,似乎在为即将来临的恩宠做准备。

  张霈将单疏影打横抱在怀中,登上床榻,放下纱帐。

  单疏影温柔地替张霈宽衣解带,除衫褪裤,张霈的一双色手却不老实的在她
身上又摸又捏,嘴角调羞道:「亲亲好宝贝,你的身材越来越好了,这里都快要
赶上婉儿了,嘿嘿,等以后穿上制作完成的胸罩,这里还会更大更挺的。」

  单疏影娇躯乏力的靠在张霈怀里,玉体轻轻颤抖,檀口轻启,道:「人家哪
有……有娘……的大……」

  「没有吗?嘿嘿,那相公就努力一点,让你早日赶上婉儿。」

  张霈嘿嘿一笑,口舌并用,双手在她身上不断跋山涉水,寻幽探秘。

  单疏影任由张霈的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颤声道:「相公欺负影儿,人家不
依……」

  张霈善解人衣的魔手灵巧的脱去她身上衣衫,笑道:「好宝贝,今晚相公一
定好好疼你。」

  单疏影「嗯嘤」一声,臻首靠在张霈怀中,媚声道:「妾身只怕……只怕坚
持不到最后……」

  张霈哈哈一笑,伸手在单疏影丰隆的翘臀拍了一记,笑道:「影儿放心,相
公今晚不逗你。」

  单疏影俏脸滚烫,美眸媚的能滴出水来,腻声道:「相公,疼爱影儿吧!」

  张霈眼睛掠过一抹兴奋之色,坏笑道:「等等,影儿褪了内衫,穿上外袍,
嘿嘿,相公要看影儿情难自禁的样儿。」

  单疏影褪下全身衣物,光溜溜,肉致致,张霈放下她盘在头上的如云乌丝,
外面披了一件墨绿色的玄衫,侧身微曲一腿躺在床上,雪白晶莹的冰肌雪肤同墨
绿色的衣衫陪衬,耀出惊人的艳光。

  宽长的墨绿色玄衫,乌黑如墨的秀发,玲珑有致的身段,胸前娇艳的两点嫣
红,滚圆深陷的肚脐,修长结实的双腿,腿间修剪整齐的萋萋芳草,共同组成一
副醉人心脾的海棠春睡图。

  张霈双目露出贪婪的赤色,上下窥视,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美丽的景致。

  单疏影见张霈目光火辣灼热的在她娇躯上爱抚游走,难耐的轻扭玉体,桃腮
晕红,颤声道:「相公,你说过不逗人家的。」

  张霈深深呼出一口浊气,跪在她身旁,柔声道:「影儿,能娶你为妻真是相
公最大的幸福。」

  单疏影轻轻抬起臻首,望着张霈的美眸透着深情爱意道:「相公,吻我。」

  张霈整个身子都贴压在单疏影柔若五骨的滚烫娇躯上,两具火热的躯体紧紧
缠绵在一起,她檀口微分,舒腻的呻吟了一声。

  张霈将她两片花瓣般娇嫩的香唇含在嘴里,大力吮吞着她檀口中芳香的玉液
香津。

  好色男人将三寸毒龙探入她樱桃小嘴,轻轻舔弄单疏影含羞答答的小香舌,
抵死缠绵,再也不愿分开。

  张霈舔遍了她檀口的每一个地方,转移阵地,在她含情脉脉的美眸上亲吻起
来。

  单疏影娇羞地闭上美眸,任张霈隔着眼帘在自己双目上舔吻,留下一串湿润
的痕迹,胸前高高耸挺的雪腻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扩张收缩,柔软地挤压
着张霈坚实的胸肌。

  当张霈停下动作的时候,低头一瞧,只见单疏影玉颊绯红,娇喘吁吁,瑶鼻
溢出勾人情欲的呢喃呻吟,仿佛是一首在好色男人耳边轻轻哼唱的欲望乐章。

  张霈心中升起一阵暖意,低头怜惜的吻了吻她洁白光嫩的玉颈柔声道:「影
儿,相公压得你舒服吗?」

  单疏影白了好色男人一记白眼加媚眼,腻声道:「相公这样压着影儿,人家
感觉好幸福。」

  张霈嘴角那丝邪意更盛,笑道:「影儿,想要了吗?」

  单疏影轻点臻首,玉手将圆润的大腿微微分开,声音媚腻道:「相公快给人
家。」

  张霈闻言欲火大盛,也不答话,下身一挺,神兵入鞘。

  「哦!」单疏影拉长声音轻哼了一声,娇躯在好色男人身下微微颤抖,张霈
仿佛置身于丰润的温柔乡内,流连忘返。

  张霈从来没有感觉身下的可人儿是如此的脆弱,眼中流露出疼惜爱怜的柔情
之色,挺起强壮坚实的肌肉,温柔地厮磨着她浑身上下的肌肤。

  厢房中的温度骤然提升,一种灼热气息仿佛直烧到了他们心灵深处,单疏影
瑶鼻溢出快美的春呻浪吟,娇嫩丰润的唇瓣娇艳欲滴,微微启翕,娇喘媚吁。

  一阵强似一阵轻柔而舒畅的快感逐渐自小腹下升起,充实填满了单疏影的心
间,累积到极限之后再满溢出来,一声娇哼,她高潮泄身了,墨绿色的外衫被泛
滥的液体弄湿了一大片。

  这是个很考校体力的体位,张霈忙活了良久,此时也不禁微微有些气喘,紧
紧抱着单疏影侧身倒在床上,她将火热的胴体挤身入心爱男人怀中,娇喘不迭,
美眸虚闭,尚沉醉在酣畅淋漓的快感后,生出的高潮余韵中。

  张霈轻轻揉搓着单疏影光洁粉嫩的玉背硕臀,直到她的呼吸逐渐平复,始才
笑道:「影儿,你喜欢我温柔还是狂野?」

  「相公温柔的时候感觉很温馨,身体也没有了以往高潮后那种疲怠欲睡的感
觉。」单疏影美眸荡漾着羞意,低声道:「但相公狂野的时候给人家的那种欲生
欲死的感觉更是强烈,我两种都喜欢……」

  真是个贪心的小妮子啊,张霈伸手在单疏影瑶鼻上轻轻地刮了一下,笑道:
「那影儿要温柔的时候,相公就温柔的对你,影儿要狂野的时候,我就狂野的占
有你……」

  单疏影凑过香唇,在张霈嘴上吻了一口,柔声道:「相公对影儿真好。」

  张霈撩开她身后的外衫,搂住她纤细如柳的蛮腰,抱着她坐了起来,笑道:
「傻丫头,你是相公的宝贝儿,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单疏影跨坐在张霈熊腰上,一双藕臂紧紧抱住张霈的虎颈,好色男人大手伸
入到外衫内在她肥美的雪白翘臀上轻拍了一记,笑道:「这次换影儿主动。」

  春情炽热,美人娇媚。

  欲火高涨,不罢不休。

  「啊!」单疏影快感如潮,情不自禁地张开樱桃小嘴,忘情地大声地叫了起
来,张霈脸上浮出一个淫荡的笑容,并没有张开天魔场,而是拿起她粉色的小亵
衣,堵住她丰润的香唇。

  张霈全力冲刺,单疏影纤纤玉指按住他的肩膀,张霈知道她又将高潮,不禁
大手扣住纤腰,大力运动,美人儿灼热的娇躯不由颤抖不休,上半身无力的趴压
在好色男人身上,口中「唔唔」的叫着。

  张霈俯身到她耳边,喘息道:「影……影儿,相,相公和……你一起……泄
出来……」

  单疏影来不及回应,突然高声「哼」了一声,张霈也浑身一颤,两人的身体
在抖颤片刻后整个软瘫在床上。

  两人细细体会着同时高潮后动人的余韵快美,真阴元阳彼此交融,张霈伸手
取出她口中粉色的小亵衣,单疏影呢喃道:「相公,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单疏影凑过红艳艳的灼热嘴唇,三寸丁香轻吐缓送,张霈来者不拒,张口含
住,默默催运内息真气。

  经天魔气一催,滋生助长真阴元阳的融合,两人肢体交缠,亲密无间的紧紧
搂住对方,直到真气循环运行了七个小周天,一个大周天各自归入丹田,张霈才
吐出单疏影的香舌,松开她微微红肿的红唇,低头审视她如花玉容,笑道:「影
儿,我有个越来越强烈的感觉。」

  单疏影娇躯在张霈怀中扭动了一下,媚声道:「什么感觉?」

  张霈眼中露出戏虐之色,坏笑道:「嘿嘿,如果我们能这样合体杀敌,一定
能杀的对方丢盔卸甲,没有还手之力。」

  本来是调羞美人的戏言,但张霈却心中一动,暗忖自己真是笨蛋,虽然交欢
上阵是不可能的,但若是能创出两人联手合击之术,威力一定不容小觑。

  单疏影当然也直到张霈是在和她开玩笑,白了他一眼,怯声笑道:「那成什
么样子。」

  张霈伸手挑起她光润的下颌,笑道:「说真的,如果我们创出合击之法,那
一定厉害得紧。」

  单疏影臻首微侧,露出一截洁美的玉颊和粉嫩的侧脸,思索片刻,美眸中亮
起一抹异彩,道:「相公说的很对,如果真能成功,对付群战肯定能稳立不败之
地。」

  张霈在她滑嫩的脸上上重重吻了一下,淫笑道:「嘿嘿,那我们可还要多努
力了,嗯,只有增加默契程度,配合起来才能亲密无间。」

  接下来,粗重的喘息和娇媚的呻吟再次在厢房中响起……[/color]

冷墨生花 2012-1-28 17:26

[color=Blue]            第二十七章 左拥右抱

  一夜缠绵,疲极而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张霈悠悠转醒过来的时候,只听得屋外一片嘈杂之声,
凝神倾听,发现声音是从客栈高墙外的街道上传来的。

  张霈伸了个懒腰,低头看见躺在身旁的疏影睡得正香,她身上穿着一袭连身
丝质薄衫,那衣裳薄如蝉翅,透明程度相当高,玉体丰腴圆润,玲珑浮凸的曲线
简直令人热血贲张;修长的双腿修长浑圆肌肤细嫩,莹白的肤色让人想起了象牙
雕塑。

  张霈会心一笑,俯身轻轻在她粉嫩的玉颊吻了一下,翻身下床,只见圆桌上
一盏古铜油灯的灯火已减,灰白色的晨光从窗户透入,使室内的摆设家具显得有
些破旧,毕竟是山野小镇,不能与大城市相比。

  张霈走到窗前,伸手推开小窗,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双眸中亮起一抹精芒,
他吸了几口晨间的新鲜空气,锐目一瞥,却发现街上聚满了人群,仿佛闹市赶集
般人声鼎沸。

  他倾听片刻,原来所有杂乱完的议论声响都是百姓围绕昨晚三十多锦衣卫铁
骑大张旗鼓闯进镇里的事情上。

  昨晚那么大动静,只要不是醉酒的人,相信能睡着的没几个,不过大多数人
胆小怕事,没敢开门出来探视,直到天色渐明,东方泛白之后,这些百姓才纷纷
打开门板,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议论昨夜发生的怪事。

  由于没有人见证整个事情发生的始末,所有的谈资都来自在门缝或窗缝里窥
视到的场景片断,故你一言我一语把事情越说越离谱,完全偏离了事实的真相。

  唯一知道真相的怕只有朱高煦和他的护卫以及张霈与他的女人了,镇远镖局
柳长风三人也知晓一切,奈何民不与观斗,他们昨晚可是一直躲在暗处,当了一
回地地道道的看客。

  「啪啪啪!」

  门外响起数声清脆的叩门声,张霈轻轻拉开房门,只见身姿娉婷的中岛美雪
站在门外,粉脸羞赧姣美,白中透红,樱唇鲜艳润泽,酥胸高挺丰满,随着呼吸
一上一下在不停的颤抖着,肌肤雪白细嫩,丰满性感的胴体紧包在一件长裙内,
隐若可以看到那凸凹分明的曲线,尤其她那一对黑白分明,水汪汪的美目,最为
迷人,每在转动的时候,似乎里面含着一团火一样,撩人心魄。

  修长浑圆的玉腿完全隐匿在薄柔的绸丝中,再配上脚下的小蛮靴,那般成熟
娇媚、风情丰韵,直看得张霈失神片刻,暗忖:「东瀛女人真是天生勾引来人的
妖精。」

  手里捧着一叠折好衣物的中岛美雪见到张霈,美眸泛彩,恭身柔语道:「主
人,早安。」

  「早。」定力今非昔比的张霈瞬间便已回过神来,淡然一笑,朝她和煦的点
了下头。

  中岛美雪进屋后,乖巧的服侍主人梳洗,更衣换衫,张霈望着身上所穿的白
色武士服,眼中绽放闪动着熠熠神采,使他身上透出一种难以抗拒的男性魅力。

  张霈眼中流露出颇为满意之色,点了点头,道:「阿奴,你的心思细密,以
后跟着我,我会好好对你的。」

  「主人,这里找不到好的裁缝铺替您量身做衣,等进了大城镇,婢子一定带
你到全国最好的织女纺去,替您订做衣衫。」中岛美雪眼中露出崇拜的神色,喜
滋滋地笑道:「还要做文士服,这才显得出少主您文武双全……」

  张霈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忍不住伸手刮了下中岛美雪秀挺的瑶鼻,道:「我
在武学上还算有些行道,文学方面却是一窍不通,穿文士服岂不是惹人笑柄?」

  中岛美雪突然玉容一正,道:「主人,那朱高煦大清早就走了,这是他命奴
婢转交给主人的。」

  难怪百姓都大张旗鼓的聚在街上讨论锦衣卫的事?敢情他们已经走了,张霈
恍然明悟,微微一笑,伸手接过中岛美雪递过来的一件事物,入手冰凉,正是挂
在朱高煦腰间,雕刻着八条金龙的玉佩。

  「阿奴,你学中原语言多久了?」张霈听她说话条理分明,不骄不操,心中
想到自己当年学英语的凄惨样儿,忍不住有感而发道:「如果只听你口音和说话
的语气,我都分不清你是东瀛人还是我大明朝的人了,看来你下过不少苦功,读
了不少书啊!」

  「奴婢谢主人夸奖。」

  中岛美雪以左手搭在右手上,放在身前行鞠躬礼道:「奴婢读过五年汉书,
其它时间都在进行忍者训练,以忍者谋略来说,有一种叫做七方出的化装术,要
求化装成虚无僧、出家人、山伏(日本修验道的修行者)、商人、放下师(杂技
师)、猿乐师(民间艺人)、一般庶民等七种人,然后打进敌人内部,为了不被
对方识破,导致任务失败,我们要学习适合这些职业的动作、语言和技艺。」

  张霈眉头微蹙,中岛美雪这番话让他明白了一些事情,忍者学习中原的知识
和汉人习惯动作等,其目的便是真正的融人汉人的社会里,不会被人发现他们真
正的身份,狼子野心,其心可诛,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中岛美雪朱唇轻启,还待说些什么,张霈竖起手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道:
「有人来了,嗯,青姐来了。」

  她心头一震,不能置信的看着张霈,心中暗忖:「主人的功力似乎更高了,
不但听到有人上楼,并且连是谁的脚步声都听出来了。」

  乾虹青莲足止步于房门之外,没有伸手敲门,清丽的俏脸上神色犹豫,美眸
中似有挣扎之色。

  张霈心中一动,已有计较,他装作毫不情的打开房门,抬头一看疑道:「青
姐,怎么是你?」

  乾虹青安闲恬静的俏丽在门前,身上穿着一身淡绿色地裙衫,勾勒出一道美
妙地凸弧凹线,身材丰满,身段诱人。

  她柳眉弯弯如黛,娇俏秀美,倾长地睫毛微微闪动,樱桃小嘴娇艳欲滴、红
润诱人;胸前双峰挺硕,丰满雪腻;纤腰盈盈,不堪一握,隆臀雪股,双腿修长
笔直,她望着张霈,脸上似抹了一层薄薄地粉红胭脂,艳如三月桃花,黑白分明
地瞳眸,仿佛秋天地湖水一般清澈,眼神却有些慌乱,她来这儿明显是找单疏影
的,只是没有想到张霈会在这里。

  「我怎么了?」乾虹青神色幽怨的白了张霈一眼,轻叹一声,委屈道:「怎
么就不能是我?」

  中岛美雪关上房门,盈盈施礼告退,留下二人单独相处。

  张霈见后院四下无人,嬉笑着走过去挨着她身子,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贼兮
兮道:「下……嗯,身上还疼么?」

  好色男人本来想问下身还疼不疼,结果话没出口便觉不妥,急忙改口。

  乾虹青眼神痴迷的望着他,心酸,难过,窃喜,幽怨,目光复杂,忽地眸泛
泪光,泣声道:「你这贼心狼胆的坏坯子,你倒是快活了,却将人家害苦了。」

  她抬起绣着碎花,纹了金线的广角衣袖,轻拭眼角,泪珠却断链的珍珠般越
落越多,忆起糊里糊涂失身于他,她竟「嘤咛」一声,纤美柔夷捂住玉颊,哭了
起来,纷纷簌簌,眼泪似是决堤之水,止都止不住。

  「青姐,你别哭啊!」张霈脸上勉强挤出一个无比苦涩的笑容,伸手扳开她
捂住俏脸的小手,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骂我打我都可以,只求你不要
伤心难过了。」

  他与乾虹青相处时间不长,嗯,准确来说是很短才对,不过说到哄女孩子,
这一理通,万事明,经验累积到一定程度,做起来还不是顺风顺水,水到渠成。

  「我才不要落泪,都是你的错。」

  乾虹青抽出被张霈握住的柔夷,拭干泪珠,玉颊梨花带雨,嗔道:「我为什
么要流泪?我才没有那么傻。」

  「你不傻你不傻,我的青姐神仙般的人儿怎么会傻呢!」张霈嘴角溢出一丝
赞赏的笑容,旋正色肃严,神色坦然,语声坚定道:「青姐,你并不讨厌我,对
吗?」

  「嗯。」乾虹青神色变幻不定,美丽灵动的大眼睛紧紧盯住他,双眸中似有
淡淡地水雾,半晌后才轻点臻首,算是默认了张霈的话。

  后院只有他们二人,温情脉脉,彼此都不说话,恬静之极。

  「你对人家做……做了那种事……你准备怎么办?」乾虹青叹了一声,语声
幽幽道:「你这个坏胚子,便是专门来磨折我的?」

  「磨折?昨晚你不是挺爽的么!难道我的床上功夫退步了?嗯,看来以后还
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才行。」张霈脑中转悠了龌龊的念头,嘴里也不肯吃亏,
笑道:「青姐,瞧你说地,想我风度翩翩美少年,仗剑江湖为红颜,遵礼守节是
我坚定不移的信念,宇宙和平是我终身追求的目标。」

  其他的乾虹青是一句没听懂也没听进去,不过「遵礼守节」四字却是没有逃
过她的耳朵,她冷「哼」了一声,想起昨夜的羞人事,低垂臻首,玉颊飞起一抹
红霞,洁白光润的修长颈脖,晶莹无瑕的肌肤映衬着她桃花般鲜艳地俏脸,美艳
不可方物。

  张霈看地食指大动,心中翻腾着绮念,嘿嘿笑道:「当然了,昨晚我可能粗
犷了点,咳咳,不过平日里我可都是一丝不苟,表里如一,兢兢业业的。」

  「坏坯子。」乾虹青感觉到张霈灼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戈,不安份的色手
顺着自己柔嫩地皓腕慢慢向上摸去,粉脸绯红,轻碎了一口,却终是没有动手阻
他。

  美人儿脸色通红,浑身酸软,强忍心中羞意,嗔道:「你老实一点,不要对
我动手动脚,人家有话问你。」

  「青姐有事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无不实。」

  张霈大手轻抚缓摸着她柔若无骨的纤腰,绸缎的衣裙,隔开了他们能够体味
到彼此肌肤地弹性与光滑,让好色男人心里仿佛有只发情的小猫咪在抓挠般发痒
发颤,骚骚笑道:「你问我做,咱俩互不干扰。」

  「讨厌。」乾虹青羞急的打开他使坏的怪手,娇艳绯红如血,道:「你……
准备怎么对我?」

  「我张霈指天立誓。」张霈神色庄重的竖起右手,深处三根手指,正经道:
「若我以后做出对不起青姐的事情,嗯,就叫我天打……」

  「话好好说,你发誓做什么?我相信你便是。」

  乾虹青忙将他右手放下,一只温软地小手压住他嘴唇,眸中含泪,气恼地望
着他,焦急地声音温柔响起:「有举头三尺有神明,以后你可千万不要胡乱就起
誓。」

  乾虹青这大半年潜心礼佛,对鬼神之说深是信服,张霈嘴角露出习惯性的坏
笑,一双贼眼咕碌碌的转个不停,脸上神色正经的转移话题:「谢谢青姐对我的
信任,我以后一定严于律己,时刻提醒自己,该做的绝对不放过,不该做的绝不
做。」

  什么是该做的事,什么又是不该做的事?乾虹青是过来人,当然心知肚明,
她玉颊火红如霞,美眸媚的似要滴出水来,嗔道:「坏家伙,总想着那些下流事
情。」

  乾虹青的娇躯玲珑凹凸有致,容颜清丽娇艳,含羞带嗔,便似寒冬燃绕的火
焰,使得张霈心头火热,若不是现在时间地点和她身子还有不适的原故,好色男
人恨不得立刻把她办了。

  「你笑什么?」张霈一脸淫荡,的笑容,乾虹青玉体酥软,浑身乏力,娇音
带颤。

  「没笑没笑,我哪是笑了?」张霈不怀好意的在乾虹青身上盯了两眼,嘿嘿
道:「我是在想,什么时候挑个好日子,能和青姐花前月下,做些不那么下流的
事情。」

  「呸!」乾虹青娇嗔的跺了一下莲花足,嘴里轻啐了一口,玉颊飞起一抹如
火烧般红艳艳的粉晕,轻声道:「我……我问你……青姐年纪比你大,你会不会
嫌弃我……」

  「嘿,女小五,人楚楚;女小四,好脾气;女小三,男当官;女小二,生宝
儿;女小一,住京师;若同岁,常富贵。女大一,抱金鸡,女大二,金满罐,女
大三,抱金砖,女大四,福寿至,女大五,赛老母,女大六,乐不够;女大七,
笑嘻嘻;女大八,家准发;女大九,样样有;女大十,样样值。」张霈贼母鼠眼
的兮兮直笑,信口胡诌,「再说青姐离进入更年期还有老长一段时间呢!」

  「你便会胡搅蛮缠,什么更年期?」乾虹青秀眉微蹙,对他地话甚是不解。

  「更年期是女性某功能从旺盛状态逐渐衰退到完全消失的一个过渡时期,包
括那个前和那个后一段时间。在更年期,女性会出现一系列的生理和心理方面的
变化。」这个解释起来相当麻烦,张霈露出一脸幸福状,道:「青姐成熟性感,
美丽动人,我就是那绝不早退迟到的辛勤园丁,而青姐就是花园里年年花开,岁
岁娇艳的水仙花。」

  「没个正经。」乾虹青白了他一眼,脸上凄苦茫然的神情被发自心底的欢畅
笑容所取代,她轻轻将身靠入他怀中,微微闭着眼睛,无声垂泪:「霈郎,青儿
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辜负人家?」

  张霈拍着她柔弱无骨的香肩,柔声道:「我会为你遮风避雨,照顾你一生一
世的。」

  乾虹青美眸中流露出羞喜之色,嗯了一声,道:「我也不求你娶我,只愿你
心中有我这个人便行。」

  「娶,当然娶了。」

  张霈在这方面绝对没有古代人的阶级观念,一脸正经道:「我张霈对自己的
女人从来都是一视同仁,雨露均沾,绝对不会对谁日日浇水,夜夜灌溉,而置其
他夫人独守闺房,孤枕难眠。」

  「讨厌!」听他说的下流,乾虹青又羞又怯,既喜且臊,臻首靠在他胸口不
敢抬起来。

  乾虹青发现张霈没正经多久便又固态萌发,神色古怪中透着狡黠,忍不住秀
眉微蹙,柔声问道:「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张霈摇摇头,一副不值一提的样子,嘻嘻道:「就是希望能
干点幸福到死地事情。」

  「说的这么夸张。」乾虹青没好气的伸出纤细的玉指在张霈额头点了一下,
笑道:「什么幸福的事情要现在做?」

  张霈嘴角溢出一丝邪笑,伸手挑起她光润的下颌,乾虹青默不作声,静待他
说话。

  属于成熟女人的体香涌入鼻腔,乾虹青身姿娇挺,衣襟微微敞开,露出洁白
粉嫩地脖颈,肌肤保养得非常好,雪白粉嫩,晶莹如玉,丰满地娇躯散发着美艳
女性的风韵。

  张霈顺着那衣襟偷偷朝里窥了一眼,一截粉红色小亵衣若隐若现,滑若凝脂
地酥胸微微起伏,丰挺地双乳饱满圆润,将亵衣高高撑起,呼吸急促间,隐见一
道深深地沟壑时隐时现,香艳诱人。

  好色男人喉结艰难的滚了两滚,咽了口唾沫,轻咬着她玲珑的耳垂,嘿嘿淫
笑道:「左拥右抱,这事情难道还不幸福?」

  张霈话音刚落,右手一拂,房门应声而开,俏丽在门扉之后的单疏影小嘴张
成可爱的O字形,一副惊慌失措的可爱样儿。

  「嘿嘿,都老夫老妻了,不要害羞嘛!」张霈轻舒猿臂,一把将单疏影的玉
体搂入自己怀中,温柔吻上她的樱桃小口。

  单疏影吃了一惊,美眸圆睁,嘴唇紧闭,贝齿紧咬,但是在张霈锲而不舍地
努力下,好色男人的舌头娴熟地攻击着她的柔软的嘴唇,她美眸开始迷离,贝齿
轻启,长吁出一口气,被他的舌头探入了进去。

  在张霈舌头的狂热地骚扰下,单疏影浑身酸麻酥软,她不由自主地吐出香艳
的小舌任由他吮吸咂摸,唇舌交织,津液横生。

  单疏影只觉几乎要晕眩,全身发热,防御心渐渐瓦解。

  张霈将单疏影的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两人舌头交缠在双方嘴里进进出
出。

  单疏影的春情渐渐荡漾开来,檀口分泌出大量香甜的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
深入张霈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过去,又迫不及待的迎接他探入自
己口中的湿润舌头,两人颈项交缠的热烈湿吻起来。

  两人的胸口都似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身体紧贴,互相缠绕,唇舌相接,
尽情吸吮,如干渴的旅人遇上一眼清泉,两具逐渐炽热肉体炽热的似要融成一锅
钢水铁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生生世世再也分之不开。

  「相公,别……别这样……」张霈的色手已经忍不住开始抚摩她裙下丰腴柔
软的美臀,在她滚圆的臀瓣上面揉捏着,单疏影的娇躯轻轻的颤抖着,她已经春
心萌动,紧紧搂抱住他的虎背熊腰,喘吁吁地呢喃道:「青姐还在这儿呢?」

  一声青姐表明了单疏影的立场,乾虹青心思细腻,瞬时便明白过来,不过旋
又面红耳赤,明艳动人。

  「方才自己的话都被她听去了,唔,羞死人了。」乾虹青「嘤咛」一声,娇
躯火般滚烫,芳心慌乱不已,玉体浓郁的女人香,连同两座娇挺浑圆的玉女峰,
晃动着惊心动魄的娇媚和诱惑,扑入张霈怀中。

  乾虹青急急将俏脸埋入心仪男人地点胸膛,张霈转过头来,脸上露出迷死人
不偿命的笑容,亲吻着她丰润的樱唇,禄山之爪抚摸揉捏着她的酥胸,上下其手
揉搓得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眉目含春,媚眼如丝,丰腴圆润的胴体灵蛇般在
他怀中扭来扭去……


            第二十八章 燕京遇美

  摆平了单疏影和乾虹青二女,至少表面上二女已经亲如姐妹,相敬如宾了,
至于实际上心中有没有什么小九九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张霈并不担心,疾风知
劲草,日久见人心,后宫不是一天修起来的,以后,增进姐妹感情的机会多不胜
数,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大不了把她们一起哄上床榻,杀得她
俩丢盔卸甲,非得尽释前嫌,联合作战不可。

  三人说说笑笑,留下欢声一片,磨蹭了盏茶功夫,这才下到客栈一楼大厅。

  朱高煦不愧是王子,横行无忌惯了,走的时候不但很大方的将张霈等人的房
资一并付清,还是花重金包下了整间客栈,至于原本在客栈中住宿的旅客,全都
大方的赔偿了三倍银子,而那些不识抬举的人通通被打折了腿,扔进了路边污水
沟。

  大厅饭堂所有的桌椅都摆放的整整齐齐,却是只有正中间的两张方桌上放置
着食物,碗碟中装的全是配早饭的小菜,豆腐乳、腌菜酱汁、番茄炒蛋等等,非
常丰富。

  镇远镖局的三位镖师带伤入座,他们一见张霈下楼,不禁眼前一亮,只见他
穿了一身天白色的劲装,气定神闲,神彩焕发,气度非凡。

  三人立时全站了起来,朝他跟道了声早安,柳长风看到张霈一副风流潇洒模
样,忍不住多望了两跟,叹息一声,摇头笑道:「张公子真是风流倜傥,风度翩
翩,令在下好生羡慕。」

  花花轿子人人抬,张霈嘴角含笑,朝三人拱手为礼道:「柳大哥英姿焕发,
神采飞扬,身上的伤怕是没什么大碍了。」

  单疏影和乾虹青见两人一见面便互相吹捧,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鹏怀远和张子常见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有中岛美雪神色依旧,影子般立于张霈身
后。

  中岛美雪莲步轻移,走上前替张霈拉开座椅,柔声道:「主人,快用餐吧!
吃完早饭还得赶路呢!」

  张霈微微一笑,点点头不再多说,坐下开始用起餐来。

  饭桌之上,张霈依红偎翠,单疏影和中乾虹青分坐左右,轮流地替他挟菜,
中岛美雪不时替他斟酒,直把在旁侍候的两名店小二看得目瞪口呆,不明白这公
子究竟是何身份,竟有这三位美人陪伴身旁,悉心服侍。

  用完早餐之后,他们一行人立刻动身,鹏怀远和张子常两人坐在马车里,柳
长风充当驾车的车夫,而张霈等人也是乘上来时车驾,车夫的工作当然只有张霈
继续兼任了。

  他们一行人驱车离去,满街的人群都在议论纷纷,虽然并不知道张霈等人昨
夜大战锦衣卫的事,但有人用霸道手段包下客栈的事已经在镇子里传得沸沸扬扬
了。

  这一行人出了山城小镇,便分道扬镳,柳长风等人要赶回苏州府,张霈却要
赶往燕京,那些身亡镖师的尸体暂时留在镇里的义庄,待异日再行迁回故土。

  车架上了官道,张霈渐渐加快速度,午时打尖吃过饭后,四人休息了片刻,
又即上路,夜晚便找临近的村子小镇歇息。

  至于每个夜晚的香艳缠绵自不细表,如此五日,终于在第六日下午终于到了
燕京城外。

  想到进城之后,悠闲平静的旅程便要就此告一段落,人生苦短,即时行乐才
是真的,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张霈心中一时间竟生出不愿那么快直面的感觉。

  秋风和蔼,杨柳依依,张霈将马车停在燕京城外一处荷花池塘旁边,只见池
水有如一面硕大而光滑的镜子,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辉。一只
纤细清秀的迷人手臂撩开车帘,白皙的皓腕探出来,单疏影柔声问道:「相公,
你怎么了?」

  怔怔的对着满池荷叶发呆的张霈眼中郁郁之色一闪而逝,跃下马车,笑道:
「影儿,青姐,出来看看风景吧!」

  单疏影和乾虹青先后钻出车蓬,两女经过五日的携手作战,姐妹感情得飞速
发展。

  越来越善于揣摩张霈心意的东瀛女奴却留在车厢中,并未下车打扰三人的温
馨甜蜜。

  张霈也不顾什么礼法,左拥右抱,软语温香,将乾虹青和单疏影二女一左一
右紧紧搂在怀中,意气风发的感叹道:「虽然现在时间未到,却也能想象那莲花
满池的盛境,只是无缘得见罢了。」

  这里地处交通要道,行人车架颇多,关起门来,随便你怎么整,还美其名曰
闺房之乐,靠,明明就够龌龊了,偏偏还要做着婊子立牌坊,张霈对此是大大的
鄙视。

  当众亲热虽谈不上惊世骇俗,但在封建社会,也是有辱斯文,为人不耻的事
情,单疏影和乾虹青俱是粉脸一红,轻轻挣脱张霈温暖的怀抱,分侍两侧,不约
而同的舒展着身子,好色男人的目光仿佛雷达扫描到了不明飞行物,第一时间跟
了上去。

  张霈火辣辣的目光落到了她们同样山峦起伏,凹凸有致的娇躯上,不由脱口
赞道:「这里荷叶美,嘿嘿,不过美人更好。」

  站在池边,单看那荷叶,就有无限的趣味。

  荷叶的绿竟是有层次的,嫩绿的,是初绽的新鲜;翠绿的,是成长的骄傲;
深绿的,是成熟的厚重。高高低低,挨挨挤挤,层层叠叠,将那湖水也染成了动
人的绿色。

  两女妩媚着瞟张霈一眼,闭口不言,丝丝情意却在不言中默默传递。

  单疏影一头长长的直达腰际的黑发慵懒的卷伏着,薄薄的衣料裹着她玲珑有
致的身段,精致若雕刻般的脸衬着她象牙色的肌肤,一双深深的湖黑色的眼睛眨
了几下,风情万种。

  乾虹青脸上淡施脂粉,充满了性感迷人风韵,几件恰到好处的头饰在发间熠
熠生辉,更衬托出一头如云秀发,比起单疏影的冷傲如霜,她面向显得更加明媚
诱人,难怪在她四射的艳光之下,不但被乾罗选中成为女间谍的首选,不负众望
的放倒了上官鹰,勾住了刀法心性未定的戚长征,到后来竟是连封寒也对她痴迷
眷恋。

  张霈浑身躁动越发不可收拾,狠狠盯了两位美人儿曼妙有致的身段两眼,深
深吸了口气,压下翻腾的欲火,笑道:「影儿,还记得我俩在东溟山庄的湖泊中
那次见面的情形吗?」

  那日单疏影在荷叶上舞剑,遇着了张霈这命中魔星,失了平衡,落入水中,
被他夺了初吻,想到羞人处,美人儿俏脸飞起一抹娇艳的嫣红,低声道:「影儿
记得。」

  「嘿嘿,相公也是记忆犹新啊!」张霈眼珠不怀好意的转了两圈,笑容很黄
很色情,涎着脸道:「那今日再为我舞上一曲可好?」

  「这有何难?」单疏影骄傲的挺了挺雪腻的丰硕酥胸,娇笑道:「妾身跳给
相公看便是。」娇音刚落,单疏影莲足一点,提气纵身,魅影飘飘,跃上了池中
嫩绿的荷叶。

  荷叶柔软有致,在微微的风里柔柔的摆动,浅浅的起伏,果然像婀娜的女子
舞动的裙幅,舞出的是万种风情。

  单疏影随着滟滟水波轻巧韵律的踏击脚步,长袖飘飘,仪态娴雅,张霈豪兴
大发,击掌吟道:「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
为之久低昂。」

  闻听张霈出言赞美自己,单疏影心中欢喜不已,檀口轻启,传出阵阵银铃般
的笑声,轻移足步,身形旋转,金莲步步。

  衣带飘舞,婀娜多姿,单疏影颜带娇笑,顺着节拍挥袖摇身轻妙曼舞,乾虹
青香唇微分,檀口发声,媚声念道:「云自悠悠月自圆,楚音袅袅动心弦,堂中
歌舞迷人醉,含香粉腮移金莲,缓歌慢舞轻步摇,一步相思一步箫,翩翩菏衣随
风舞,楚楚纤腰带雪飘,冰清玉润匀骨肉,态娇意浓绣罗袍,静若止水生空谷,
动如蛟龙游曲沼,花开偏在秋夜中。」

  「半是昏黑半微明,回头娥眉频带笑,送波明眸也含情,碧玉飘飘满台香,
几丛兰蕊几丛黄,素韵凝弦铺锦绣,花魂原来也疯狂,淡烟飘渺绕亭台,霓裳羽
衣共徘徊,薄雾山头流清韵,锦禽枝上唤仙来,山似朦胧月似钩,一曲阳春一曲
秋,醉卧红楼梦难醒,身随彩蝶戏浪舟。」

  就在张霈和乾虹青都沉迷于单疏影惊世一舞中的时候,只听不远处传出一声
清脆悦耳的娇音道:「凌波微步,罗袜生尘。」伴随着小扇敲击掌心的声音,竟
是在为单疏影喝彩。

  单疏影见有人闯入,心中不喜,失了兴致,纵身跃回张霈身旁,后者对她露
出一个Iamsorry的苦笑。美色害人啊!以张霈今时今日的武功,居然被
人欺到近处,却没察觉,汗颜,实在是汗颜。

  张霈缓缓转过身来,一个脸如敷粉的青年公子脸上带着惊艳之色,正从柳林
中快步走出。

  面如冠玉,唇红齿白,柳眉如黛,眸如晨星,手拿摇晃着一把白玉小扇,身
着一袭淡蓝色玄衫,站在那里有如细柳扶风,俊俏的一塌糊涂。

  张霈没见过宋玉和潘安,但是他看过无数电影明星,那些所谓的天皇巨星,
后世帅哥,在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程度方面也就和他在伯仲之间,却绝对比不
过眼前这小子。

  对方声音清脆,娇嫩圆润,甚是悦耳,如果光听声音,肯定会认为对方是一
个绝世美女,但一看见人,张霈却有种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T靠靠靠!难道是人妖?原来在古代,人们就开始划分人妖和太监了,嗯,
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江流枫凝目一看,眼光锐利,好似无形有质,顷刻间便辨出了端倪,她一没
有喉结,而耳朵上竟有两个细细的耳孔,竟真是个女人,不过那平坦的胸部却让
好色男人心中纳闷,恨不得一把拨开,看个究竟。

  女扮男装的事情小说和武侠片里没少看,不过看实物确是第一次。

  既然是个英气勃勃的美人儿,张霈当然不会客气,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对方身
上打量起来。

  只见这少女大约二十岁年纪,生得皓齿星眸,貌美如花,肌肤胜雪,身段儿
曼妙高挑,两条玉腿修长健美,曲线玲珑,极为透人,是个极少有的出色美女。

  她更有种与寻常柔弱女子迥然不同的气质,眉宇间透着一股子英气,英姿飒
爽。

  「此舞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姑娘刚才此舞堪称凌波妙舞。」

  女子如水秋波不经意间在张霈面上转了几转,含笑盯着单疏影,似乎甚是欢
喜,笑道:「姑娘比起当年的谢阿蛮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谢阿蛮是唐代著名宫廷歌舞名妓,嗯,说直白点,就是舞蹈家。原为民间艺
人,后入宫廷。擅长《凌波舞》,表现凌波池中卫宫护驾的龙女,在波涛起伏的
水面上翩然起舞。

  单疏影偷偷瞟了张霈一眼,微微一福,秀美如菱花的嘴角上弯,笑道:「姐
姐过誉了。」

  她称呼对方姐姐,乾虹青面上并没有露出惊诧之色,张霈也不觉有何不妥,
她们虽然目力有所不及,但玲珑心思,冰雪聪明,闻到对方身上幽幽女儿香,便
知道对方是个西贝货。

  「姐姐托大,叫你一声妹子。」

  女子玉脸飞快掠过一缕红霞,巧笑吟吟,道:「妹子真是好眼光,武功更是
俊俏得紧。」

  单疏影俏脸微红,她是闻出来的,可不是看出来的,咯咯娇笑一声道:「小
妹武功粗鄙,难登大雅之堂,倒让姐姐笑话了。」

  没登堂入室明显是有所保留的说法,如果说没到达登峰造极的地步却是不争
的事实,张霈心中暗笑:「小妮子什么不学,偏偏学相公扮谦虚,嘿嘿,过分谦
虚可是骄傲哦!」

  女子心中不信,面色如常,美眸盈盈透出一丝怀疑之色,道:「姐姐与妹子
一见如故,姐姐名叫苏寒玉,敢问妹子芳名?」

  单疏影见张霈面无异色,甜甜一笑,直如春花怒放,秋月生辉,美艳不可方
物,柔声道:「小妹单疏影。」

  说罢,单疏影又将张霈和乾虹青一一介绍给苏寒玉认识。

  苏寒玉听说张霈是单疏影的相公,盈盈一福,道:「公子有礼了。」

  张霈双手负在身后,风流潇洒,嘴角溢出一丝笑意道:「苏姑娘客气了。」

  不愿再耽搁下去,张霈转头对单疏影道:「时辰不早了,咱们该进城了。」

  单疏影轻轻应了一声,苏寒玉闻言一怔,一紧手中玉扇,忙道:「不知三位
在城中可有下榻之处,小女子家里在城中略有薄产,如若三位不弃,请赏光到寒
舍盘桓几日。」

  「初次见面,不敢惊扰,有负盛情了,妩媚告辞了。」面对美女的邀请却断
然拒绝,这明显与张霈往昔的作风不符,不过单疏影和乾虹青面对他的决定,却
没有表现出任何异议,双双登上车辕,进入车厢。

  张霈驱动马车,朝燕京城大门方向行去。

  单疏影轻叹一声,有些懊恼道:「真没想到会被人看到。」

  「幸亏她是女子。」乾虹青轻声软语,出言打趣,「不然疏影妹子可就亏大
了。」

  「好宝贝儿,相公观你舞艺,似乎比上次跳的更好了。」张霈挥动马鞭,虚
空抽击,发出「啪啪」声响,「相公现在脑子里还是你纤柔的小蛮腰哩!」

  「大概是近日功力有所增长吧!」单疏影银铃般的笑声从一帘之隔的车厢内
传出:「好多剑式身法都多了一分灵气。」

  看来双修之法果然大有裨益,张霈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神采,想到香艳兴奋处
嘿嘿淫笑道:「嗯,看来相公还要多多努力了,争取早日让疏影的功力再跨一个
台阶。」

  「相公真是坏死了。」单疏影俏脸绯红,轻碎了一口,又道:「相公,你看
那苏寒玉是何来历?」

  张霈神色一正,思忖片刻,道:「你有没有注意到她手上的那把玉扇?」

  单疏影尚未答话,乾虹青已然浅笑道:「那玉扇样式古雅,高雅脱俗,色泽
荣润纯和,价值不菲,竟是不比那燕王世子朱高煦所送的玉佩差多少。」

  不愧是从事间谍工作的,张霈暗中点点头,肯定了对乾虹青的观察力,道:
「那玉扇倒也罢了,只是那玉扇上的纹饰却是百凤朝阳,所以我猜她定是官宦人
家的千金小姐,而且武功不弱。」

  能得张霈肯定武学造诣,已是武林中少见的高手了,单疏影好奇宝宝搬撒娇
问道:「那她的武功和妾身比,谁的更好一些?」

  「当然是我家影儿的武功更好。」张霈哈哈一笑,恬不知耻道:「巫山云雨
醉,梦醒几度春。嘿嘿,影儿可是有相公不遗余力的帮衬。」[/color]

冷墨生花 2012-1-28 17:26

[color=Blue]            第二十九章 客栈偷香

  一路无话,紧赶了一阵路程后,张霈一行四人终到达了燕京城外,近月的旅
行也算正式告一段落。

  燕京城,大明朝燕王朱棣统治下的燕京城,彷佛一尊神像一样,矗立在广阔
的平原之中。

  外围的城墙高耸,张霈有一种错觉,那灰褐色的城墙,似乎高及云端,向着
两侧似乎没有边缘的蔓延了下去。

  凭借张霈锐利的眼神,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城头上,一队队身穿铁甲的雄兵往
来游走,隔着老远的距离,他还是能敏锐的感觉到这些铁血战士身上散发出来的
那冲天的狰狞杀气。

  一队铁骑正好从一座城门内冲了出来,绕着城墙在缓缓的奔走,马上披甲持
锐的骑士面容肃定,身体在马上丝毫没有晃动,彷佛钢铁浇铸的一般。

  张霈暗自吞了口唾沫,惊愕星的道:「他NN的,这燕京城真是雄伟壮观,
那些兵蛋子好强猛的杀气煞气。」

  低声喃呢中,马车已经到了燕京城的门口。

  金秋十月,地上积着无数飘零碎裂的残叶,一队队燕京城的军队却是满头大
汗的从内城墙和外城墙之间的空地上跑了过来,此时天色已黯,他们却在一个武
将的指挥喝令下,凝体练魄,挥汗如雨。

  城门口有一队大约百人的军队驻守,他们看得一辆马车驶了过来,城门官上
前一步,喝令来车止步,停下来接受盘查。

  张霈取出路引,检查完毕,城门官并未留难,挥手放行,护城兵勇立刻让开
了道路,让马车通过。

  古都燕京,却也是个繁华的大都城,虽然时间已经不早,但仍是车如流水,
马如游龙,游人如潮。

  马车顺着康庄大道朝前缓缓行走,大街上飘落的秋叶被清扫一空,露出了整
洁清爽的青石地板,街边的百姓一个个穿着都是普通的粗布衣,但是脸上都是一
种满足的神情,比起苏州府、杭州府大街上那些百姓一脸精明,燕京城的百姓脸
上则是多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淳朴。

  「毕竟是北方啊!不象苏州府那样市面浮华,人心浮动。」张霈低声赞叹一
声,话锋一转。

  「嘿嘿,不过千年之后,这里的百姓却仍比不得南方人过的舒坦。」张霈唤
住了一个路人,问明了道路,径直将马驶向燕京城最豪华的悦来客栈。

  客栈门前,精乖的店小二早早迎了出来,弯腰低眉,笑道:「公子爷,快快
里面请。您可真来对地方了,本店是燕京城最高雅华贵的客栈,菜肴味美,价格
公道,服侍入微……」

  嘴甜就是讨人欢喜,张霈掏了三两银子塞到他手里,随手打赏给他,笑道:
「小二哥,你们可有清净的别院,我不喜欢别人打扰。」

  「谢谢公子。」小二哥收了银子连声说有,点头不迭,道:「公子爷,这边
请,小的给您带路。」

  张霈微笑点头,翩然跃下马车。

  车帘一掀,中岛美雪走了出来,小二哥骤见如此美人,还是异乡美女,顿时
惊的目瞪口呆。

  中岛美雪下车站定,复又掀起车帘,伸手将单疏影和乾虹青扶着下车。

  单疏影和乾虹青见到小二哥瞠目结舌的呆样,不由以袖掩口,轻笑悦耳,说
不出的风情万种,道不尽的妩媚娇羞。

  小二哥瞧着她们的笑容,闹了个大红脸,急的手脚都寻不着搁处。

  张霈嘴角溢出一丝浅笑,伸手拍拍他肩膀,小二哥眼珠子终于安定下来,急
声道:「公……公子,小……小的这就您带路。」

  「你们还是把面纱戴上吧!」张霈微笑着看了三女一眼,意思很明显,我的
宝贝们魅力真是不可抵挡。

  三女乖巧的点了点头,张霈提起包袱,抓起用白布裹缚的井中月,跟着店小
二大步走进客栈。

  现在正值晚餐时间,大厅饭堂里坐满了宾客,张霈等人的到来果然吸引了众
人的目光,虽然三女俱是纱巾蒙面,但玲珑身段,浮凹曲线仍是令饭堂里响起无
数碗筷落地的声响,仿佛奏响的欢快乐章。

  他们加快脚步,穿过前厅到了后院,这才松了口气。

  跟着店小二,张霈四人进了一个独院,三间两进,清爽洁净,屋侧一面宽大
的老墙上爬满了满满一墙的爬壁虎,似乎正在酝酿出墨绿色的氤氲气息,令人陶
醉,仿如如水墨画上远山静谧的一隅如烟妙处,说不清的质朴、飘逸和清丽。

  「小二哥,替我弄几个小菜送进来。」张霈突然似乎想到起什么,继续道:
「嗯,在麻烦你个事,务必将我的两匹马儿照顾好。」

  店小二刚才得了张霈赏银,自是服侍殷勤,笑道:「公子,小的知道了。」

  张霈吩咐完,店小二告退离开,不多时便送来客栈里的几道招牌小菜,味道
却也不俗,没有弱了燕京第一客栈的名头。

  用餐完毕,舟车劳顿,加上夜夜欢歌,单疏影和乾虹青早早安睡了。

  中岛美雪服侍张霈梳洗,张霈坐在椅中,一把将她搂入怀中,道:「阿奴,
这些日子冷落你了,你有没有怪我?」

  自从要了中岛美雪的身子,张霈便没有碰过她的身子,最近又一直忙着增进
单乾二女的感情,加上她是处女破身,身子也经不起折腾,她虽然是好色男人的
女奴,但张霈在暴虐方面实在没有过多的性趣爱好,倒是忽略了这个新收的东瀛
女奴。

  中岛美雪见张霈说的正经,吓的不清,急忙道:「奴婢不敢,主人千万不要
这样说。」

  张霈见她惊慌失措,美眸含泪的模样儿,抱着她柔软娇躯的双臂用力地紧了
紧,低头垂首,大嘴凑过去,在她光滑玉润的脸颊一通狂吻。

  中岛美雪压根便没有反抗的意思,张霈与她亲热,她欢喜还来不及,哪里会
逆他的意。

  张霈趁机伸出双手在她的身上揉搓抚摸,中岛美雪在最初的一怔后便荡笑着
把玉手探往好色男人跨下,轻轻握住了他的命根,自己却是吓了一大跳,裤裆高
高突起,尺寸惊人。

  虽然见过张霈的身子,但中岛美雪的娇躯仍是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檀口
轻启,低声道:「好……大……」

  只见她秀眸异彩连闪,粉嫩的小香舌轻轻的舔着丰润的红唇,惊愕被淫荡之
色取代,纤手轻轻的套动起来,口中梦呓搬呢喃出声。

  玉手轻抚,张霈小腹立时涌起异样感觉,舒服的呻吟一声,豁然立起,把中
岛美雪拦腰抱起,轻轻放到柔软的榻上,善解人衣的双手不一会儿便将彼此剥的
干干净净,赤裸相对。

  中岛美雪的肌肤雪白滑腻,就像最精致的白瓷琉璃,一对丰满挺硕的娇乳微
微颤颤,两颗嫣红的蓓蕾,在好色男人熟练的调情刺激手法之下已经有了生理反
应,骄傲的挺立在他灼热火辣的目光之下。

  「阿奴的身子真美。」江流枫由衷赞叹,双手更是在她娇躯上流连忘返的爱
抚起来。

  中岛美雪娇声笑道:「主人喜欢就好,奴婢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

  张霈心中欲火更盛,双眼慢慢染上一层赤色,俯身低头,探出毒龙,不断在
那嫣红的蓓蕾上来回游弋。

  「啊……亚美蝶……亚美蝶……」

  中岛美雪柔嫩的藕臂紧紧抱着张霈的脑袋,喉咙深出发出诱人犯罪的呻吟,
嗯,这可是正宗的日语叫床。

  张霈这次是彻底兴奋了,这可是正宗的为国争光啊!嗯,不像后世要找个正
宗日本妞,简直是太困难了,寝室有个兄弟曾去夜总会找日本小姐,看起来乖乖
巧巧,又是制服诱惑,结果上床后才发现是个西贝货,竟碰上一个台湾妹。

  张霈的色手当然也没闲着,冒着腾腾炽息的大手轻轻滑过她挺拔的双峰,柔
若无骨的小蛮腰,丰盈弹绵的硕臀肉股,最后探到那神秘的欲望之地,那里已经
充满了湿气,为好色男人的剑及履及做好了充分的迎接工作。

  张霈抬起头来,双眸神采熠熠,仔细欣赏眼前羊脂白玉般毫无瑕疵的美丽肉
体,嘿嘿,还是远渡重洋,漂洋过海,千里迢迢过来的,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只要是男人,怕是没人能抗拒美女火热赤裸的诱惑,在张霈目光的注视下,
中岛美雪俏绯红,笑道:「主人,奴婢的身子好看吗?」

  无耻啊无耻,如果换了中原女子,这个时候怕是早已羞不可仰,娇呼不要看
了,好羞人……没想到这异乡娇娆竟是这样大胆奔放,嘿嘿,果然不愧是有「淫
乡」之称的日本走出来的佳丽。

  看着中岛美雪那春意荡漾的眼神,充满诱惑的香唇,张霈本想把分身凑上去
让她舔,张霈也不再做忙活了,灼热抵住那艳红欲滴的花瓣,眼神带着询问,望
向身下赤裸裸的俏丽美人。

  中岛美雪微微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主人竟这般尊重自己,在当时那男尊女卑
的年代,女性在床下床上都是没有什么地位的,特别是日本女性,除非本身实力
惊人,其他任你身份如何高贵,家财万贯,男人都是看不起和不屑的。

  她玉颊露出欢欣喜悦的甜美笑容,含情默默的忘了张霈一眼,轻轻嗯一声,
微点臻首。

  张霈嘴角勾起一抹霸道邪气的弧度,以最强大之势陡然进入她的身体深处。

  「啊!轻……轻一点……」中岛美雪娇吟婉转,香唇微分,娇喘连连,媚声
带点哀求道:「主……主人……你的好大……」

  世界上还有什么话能比这样的求饶更让男人兴奋?张霈再次俯身,温柔的吻
上她香润的唇瓣,口舌纠缠,香津四溅,那丰润性感的樱桃小嘴就像是世间最美
味的珍稀,让好色男人百尝不厌,欲罢不能。

  张霈口手并施,奋力挺进,中岛美雪双手紧紧的抱着他雄壮有力的腰身,瑶
鼻哼哼嗯嗯,檀口娇喘吁吁,毕竟是处子新破,虽然修习过媚术以及床榻欢好之
法,但如今真枪实弹,对手又是身经百战的强人,仍需要一个适应过程。

  没过多久,中岛美雪渐渐适应了,微蹙的柳眉舒展开来,红艳艳的香润小嘴
主动索吻,喉咙深处不断逸出「咿咿呀呀」的淫声浪语,不时还蹦出一句:「括
括……瓦魔多魔多……」之语。(日语:很舒服,就是这里的意思)

  张霈倏然加快了速度,进进出出,弄得爱液飞溅,中岛美雪她那浑圆修长的
美腿不由自主的盘缠在他腰间,主动迎合他强猛无匹,一波高似一波的进攻。

  好色男人没有刻意控制自己,随着快感的累积,口中一声低吼,火热的阳精
在她肉体深处整个爆发。

  在强劲的冲击下,中岛美雪双眸圆睁,檀口大张,发出了不堪承受的哀鸣:
「啊……啊……丢了……啊……」

  张霈将高潮后的中岛美雪紧紧搂在怀中,伸手拭干她额淋漓香汗,柔声道:
「阿奴,你歇一歇,我要出去办点事情。」

  中岛美雪乖巧的点了点头,问道:「主人,都入夜了,你要去做什么?」

  张霈混不在意的说道:「我可是来这里找人茬的,既然到了,当然要去拜会
一下。」

  中岛美雪挣扎着想要起身,道:「奴婢陪主人一起……」

  张霈轻轻把她支起的上半身按了下去,怪手在她娇挺的丰满硕大抓了一把,
微笑道:「你也累了,好好歇着吧!」

  中岛美雪粉脸一红,轻点臻首,柔声道:「主人放心,奴婢会护着主母。」

  真要打起来,中岛美雪连功力大进的乾虹青都打不过,何况是武功突飞猛进
的单疏影,不过她忠心护主的心意却让张霈有些感动。

  伸手抚了抚她缎带般柔顺的黑亮直法,张霈拉过锦被盖在她身上,在她额头
轻轻吻了一下,转身离去。


             第三十章 轻薄佳人

  擒贼先擒王,小喽喽自然是见风使舵,除了恶首,还怕他们不肯归附?张霈
走出客栈,打算联络东溟派潜伏在燕京城的暗堂弟子,三军未动,粮草现行,而
情报资料更是第一要务。

  张霈在客栈墙角一个隐秘的角落,留下东溟派特殊的联络暗记,接着动身前
往城西大门,静待暗堂下属前来会合。沿途顺带一览燕京城的景色,除了林立的
王府建筑,这里的胡同也值得一看。

  南官方胡同、大翔凤胡同、大金丝胡同、三座桥胡同、前海北沿、后海南沿
的各种四合院落,因等级的不同,在门的形式、门的开间、门洞的进深、门簪、
门槛、门枕石、门墩、联楹、影壁墙及砖雕的图案、饰物的选择,均有着不同的
讲究。

  感受着四周热闹的气息,以及生机,张霈的心灵有一种欢欣的感觉。

  脸上露出自在的微笑,张霈工在路边要了一碟子豆腐干,肉串等小吃,不客
气的大吃一通,火火的味道,从舌头一直渗进了胃里,又从胃直接冲到了每一个
毛孔里,唰唰声中,汗水一颗颗的冒了出来。

  张霈脸上露出了孩子一般纯洁灿烂的笑容,抿了一下嘴唇,回味了一下方才
的美味,放下碗筷,轻轻的拍拍肚皮,随手丢下了一块碎银,施施然继续行去。

  走走停停,大约一柱香功夫,张霈来到城西,没过多久,迎面走来一个青色
劲装,一脸彪悍的年轻汉子。

  这人显然在此等候了一段时间,并于暗中观察过,他对张霈打了个隐秘的联
络手语,接着转身便走,不回头,不停步,一刻也不耽搁的往城里走去。

  张霈不紧不慢的缀在他身后,不管对方脚步是急是缓,人流是涌是散,两人
间的距离却没有发生任何改变。

  盏茶功夫,行到一处僻静之处,年轻汉子将身体隐在一颗大树的阴影下,待
张霈走近方才走上前去,双手五指轻舒,在胸前打出一个问讯手语。

  张霈依疏影教授的联络手语,同样摆出手势,对方见了他打出的手势品阶,
立时躬身行礼,恭敬道:「属下燕京暗堂主管杨浩参见少主。」

  「嗯,带我去暗堂总部。」张霈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杨浩年纪不大却能掌管
燕京城暗堂大权,武功不俗,人却也机警,看来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属下在前引路。」杨浩不敢怠慢,急忙道:「少主请随下属来。」

  「我姓张,单名一个霈字。」

  张霈微微一笑,从容淡定道:「如果方便的话,杨兄随我一道走吧!」

  「属下遵命。」杨浩脸上神色不变,不露心头想法,答道:「为了不引人怀
疑,本地暗堂以燕京一富户掩藏身份。」

  张霈见他一副不骄不躁的样子,心中赞了一声,随着他指出的方向,领先行
去。

  杨浩连忙急走两步,跟上张霈步伐,却很是注意的略微落后半步,不敢与他
并肩,更是不敢有丝毫逾越。

  「大家都是派中兄弟,杨兄怎的如此见外?」张霈侧头看了他一眼,和颜悦
色,半开玩笑道:「你为我领路,却是不能落在了后面。」

  杨浩略一沉凝,不惊不喜的踏前半步,与张霈并肩而行,恭声道:「是。」

  张霈对他一成不变的恭敬却是没有丝毫办法,同时也逐渐适应了些,不再有
反感和排斥心理,无话找话道:「在燕京城,共有多少暗堂弟子?」

  身为东溟少主,又是掌派监院,竟然连自己手中掌握的力量都不知道,杨浩
不知张霈为何有此一问,不明白他是真不知道还是揣着聪明装糊涂,却也不敢隐
瞒,道:「包括属下,燕京暗堂共有十三名弟子。」

  东溟派在中原发展这么多年,在燕京城这种天下有数的大城却只有区区十三
名弟子,情况实在是很不乐观,张霈心中暗忖如电光火石,只是眨眼功夫,看了
不卑不亢的杨浩一眼,道:「上一次门中派人巡查是什么时候?」

  「回少主,属下不知。」杨浩见张霈皱了皱眉头,急忙加以解释,「属下接
任总管一职是三年前的事情,这三年里没有人奉令巡查。」

  每年都要安排人手巡查的派中要务却耽搁了整整三年,张霈心中叹息一声,
不再言语,脑中开始思策整顿振兴之法。

  二人默默前行,一路无话,沿途行来,期间遇到几拨熟人,杨浩热情招呼,
介绍张霈是他外戚,此次途经燕京,顺路造访探望。

  张霈也配合着寒暄客套一番,心想杨浩这地下工作者的人缘倒很是不错,与
邻里的关系似乎相当融洽。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两人到了一座红门之前,杨浩垂手恭声道:「少主,到
了。」

  杨浩走上前去,拉着门环轻轻敲了三下,一沉两缓,不一会功夫,红门被拉
了开来。

  一个青衣青裤,家丁打扮的人从门里探首出来,看清敲门的人,忙道:「总
管,你回来了。」

  杨浩点了点头,道:「少主,他也是暗堂的下属,名叫李德虎。」

  对方一脸讶异地望着张霈,显然不知道这个「少主」的真正身份,东溟派建
派以来,男性从来都是以为入赘的方式加入,以往少主的身份并不高贵,也没有
实际生杀大权。

  李德虎搞不清楚为何总管对眼前这位入赘东溟派的新少主竟如此敬畏,却也
不敢失了礼数,急忙行礼。

  杨浩没有解释,毕恭毕敬的将张霈迎了进去,作为暗堂高级干部,发生在琉
球的事他早已丛飞鸽传说知晓。

  进门之后,张霈放眼打量了一下,只见自己处身在一座极大的庭院里。

  院中古木森森,假山依墙而起,翠竹修行中现出曲廊石峰,一弯池水蜿蜒而
过,池中有荷叶浮现,月下树影间,丛花摇曳,传来阵阵芬芳,恍如进人人间仙
境。

  假山、活泉、翠竹和亭、廊、花木等为布局,在有限的空间里,创造出无限
的天地的手法,展现出「咫尺山林」变化的艺术巧思,正得了庭园的精髓。

  张霈进入这清幽美妙的空闲,深深吸了口气,走到一弯冷泉之旁,只见水中
荷叶掩之间,有许多小鱼在池中游来游去。后堂内室,张霈和杨浩分宾主落坐,
后者将这些年燕京暗堂的开支帐目送上。

  张霈意不在此,只是随手大略翻看了一下,并未深。

  将账本放在一边,张霈端起茶盏轻轻品了一口,笑道:「人手不足,倒也真
是难为杨兄弟了。」

  「少主言重了。」杨浩不敢倨功,声音顿了顿,道:「我这就招呼其他下属
拜见少主。」

  张霈点头许可,放下茶盏,旋又补充道:「他们若是睡下了,就不要打扰他
们休息了。」

  杨浩答应一声,默然退走,出去片刻后便引着一男一女重回内堂后舍。

  男的不惑之年,神色和蔼,举止从容,双手骨节宽大,看来练有一身掌上功
夫,只是脸上有些不自然的苍白。

  女子相貌颇是清秀,有一付天生美人胚的瓜子脸的轮廓,以及似经过精工雕
琢出来的挺直鼻樑,如樱桃般小小的、弧线优美的樱唇,微薄中不失丰润,目光
洒落当中,波光滢滢,显得灵动无比,当真是美的惊人。

  一身雪白罗裳,恰到好处地贴着她曲线玲珑、线条优美的惹火身材,举动之
间一股璀璨的富贵气息迎面而来,就像一朵盛放的牡丹一般惹人心动。

  张霈心中一动,这女子给他一种似曾相似的古怪感觉,不过如果真的见过,
此女姿色不俗,他又岂会不识?

  一男一女走到近处,施礼后恭声道:「属下暗堂弟子苏姚天,暗堂弟子苏沁
雪拜见少主。」

  「原来是她?难怪这小妮子看起来有些眼熟,上次见面的时候,她定是易容
过装扮过的。」张霈神色不变,端坐首位座椅,怡然不动,伸手虚空扶了一下,
示意对方不用多礼,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多礼。」

  「苏老是属下的授业恩傅。」杨浩笑着道:「他在调查法堂堂主高辛顾命案
的时候,被强人所伤,遍访名医却不见丝毫起色,三年前属下转调来燕京,接替
师傅暗堂总管一职。」

  杨浩看了苏沁雪一眼,眼中闪过怜爱之意,继续道:「沁雪是家师爱女,也
是我的小师妹,总堂安排她照顾师傅生活起居。」

  张霈心想原来如此,难怪他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

  「这安排倒也不错,考虑的挺周全,看来这苏姚天定是有些本事,为组织抛
头颅洒热血,立过汗马功劳,又是执行任务时受的公伤,如今退居二线,打理生
意,颐养天年,也能指点杨浩武艺,正是人尽其用。」张霈脑中思绪电闪而过,
凝神一看,嘴角溢出一丝笑意,道:「苏老可是被人用暗劲伤了心脉?」

  苏姚天对张霈只是闻其名不见其人,见他年岁颇轻,却是气度不凡,隐有大
将之风,此时被他一语道破伤患,心中讶异震惊,急忙口称不敢,然后道:「少
主法眼如炬,属下三年前,被人用暗劲刺穴的手法在小腹打了一掌,伤了五脏六
腑。」

  暗劲打穴,并不是一打中了,人就不能动或是死了,而是人不想动,强行动
作的话,受伤部位就剧烈难当。

  这就跟人扭到脚是一个道理,脚踝受伤,不是不能走路,而是因为走路疼痛
而不愿意动,小腹关联到呼吸换气,暗劲打穴,也许只是轻轻一碰,便着了道。

  张霈跟着烈钧混了一段不算短的时日,一身深厚的内力更是少有人及,也不
谦虚,笑道:「在下略通歧黄之术,苏老若不嫌弃,可把详细的伤势告知在下,
也许我有办法替你治好身上顽疾。」

  「这毛病落下多时,属下早已习惯了。」苏姚天长叹一声,眼中闪过落寞之
色,苦笑道:「不过既然少主有心,属下定当铭记。」

  「这伤平时里倒没甚大碍,但若催动真气时间过长,就会头晕头昏,眼花耳
鸣,胸痛心悸,气喘乏力,因此一身功力成了摆设,不能与人动手。」

  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苏姚天声音顿了一顿,继续道:「属下开始也
看了几个大夫,用了一阵子药,但久不见起色,也就停了。」

  张霈沉凝片刻,抬起头来,招手道:「我替苏老号号脉。」

  「难道他真能治我的伤?」苏姚天微微一怔,神色有些古怪,告一声罪,走
到张霈身边,挽起袖子探出手腕。

  张霈微微一笑,将三指并拢搭在苏姚天的手腕脉门上,默运内息真气。

  苏姚天陡然浑身一震,只感觉一股冰凉气息被暗劲震荡,一下就渗透进了毛
孔达到自己的腹部,顿时五脏六腑面里凉飕飕的清爽,整个人似乎都感觉减轻了
许多。

  杨浩神色怡然,苏沁雪却是失了颜色,忙唤道:「爹……」

  苏姚天挥手止住女儿,肃然正色道:「少主内力醇厚,属下望尘莫及。」

  张霈让冰炎二重劲之一的凝冰劲力随内息真气流遍苏姚天奇经八脉,瞬间对
他身体的伤势了解了七七八八,浅浅一笑,给人如浴春风的感觉,道:「苏老客
气了,容在下几天时日,到时定将疗伤之法奉上。」

  听他说的如此有把握,苏姚天还勉强能稳得住,毕竟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这么长时间了,他早已看单了。

  作为弟子的杨浩和身为女儿的苏沁雪却是一脸喜色,恭声道:「少主隆恩,
属下粉身以报,明日属下就安排设宴,为少主接风洗尘。」

  「繁文缛节,能免则免。」

  张霈也不愿拂了他们好意,话已出口,不便更改,笑道:「等解决了江龙涛
那叛徒,我们再好好聚上一聚。」

  张霈说话的时候,目光掠过苏沁雪,她却粉脸微红,美眸不敢与他对视,俏
丽的脸上露出两颗浅浅的笑涡,羞态可人,定是因为自己刚才失态而不好意思。

  眼神在苏沁雪脸上只是惊鸿一瞥,停留了一下,对上了她的眼神,张霈眼中
带着淡淡的飘逸,让人猜不透他的心,默默的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苏姚天的女儿倒还标志,粉身以报就算了,以身相许到还可以考虑从,张霈
脑中转悠着不良念头,脸上却是一本正经道:「沁雪留下,杨兄和苏老下去歇息
吧!」

  苏沁雪见父亲多年的隐患有了解除的希望,心里对张霈的好奇越来越重了,
心灵上正慢慢印上他的身影,或许她还不知道,但她的心却已经开始慢慢陷了下
去,等到她明白时,恐怕都已经泥足深陷,无法自拔了,这也许就是命运。

  苏姚天和杨浩离开之后,张霈对看着自己,神色不定的苏沁雪,咳嗽一声,
道:「我上次吩咐你办的事可有眉目?」

  苏沁雪脸色微变,单膝跪地,道:「属下无能,封寒至今下落不明。」

  封寒何等武功,堂堂黑榜十大高手,且不是莫意闲之流可比,若是轻易被人
缀上,那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其实说实话,张霈一点也不在意封寒的行踪,他又不是美女,跟他又不熟,
好色男人哪有空闲关心他的死活。

  只是封寒毕竟保护了乾虹青一段不算短的时间,乾虹青如今已是他的女人,
所以于情于理他都应该替他料理水月大宗。

  而且就算他张大官人有意相助,可是封寒心高气傲,肯不肯让他架这梁子还
难说得很。

  张霈豁然站起身来,走到苏沁雪身旁,鼻中立时飘入一股淡淡的女儿香。

  他定一定神,伸手将她轻轻扶起来,笑道:「这事不怪你,是我没有考虑周
到。」

  苏沁雪没想到张霈这么好说话,抬起臻首却见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
俏脸一红,侧过头去,将一截透着粉晕的玉颈和侧脸轮廓留给某个不良男人肆意
欣赏。

  在庭中柔和的烛火灯光照射下,她的半边脸庞是如此清秀又美丽,瑶鼻娥眉
衬上半点朱唇,虽不是绝色,却有种邻家少女的妩媚,加上张霈扶她起身的大手
没有松开,肌肤相亲,好色男人竟竟眷恋的轻摸着她细嫩光滑的手臂,惊觉她肌
肤上炙人的温度。

  张霈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却没有半点认知,大手顺着苏沁雪柔滑细嫩的藕臂肌
肤一路向上,生出变本加厉的倾向。[/color]

冷墨生花 2012-1-28 17:27

[color=Blue]            第三十一章 香艳责罚

  随着张霈开始变得越来越不规矩,两人肢体的接触也越来越多,孤男寡女无
疑于干材烈火,若是现在发生点什么,那是一点也不奇怪。

  张霈的手掌抚隔着苏沁雪身上的衣衫抚摸她的纤细的手臂,心中刚刚在中岛
美雪身上熄灭的火气现在却又腾了起来,他要用眼前女子的身体浇熄自己心中燃
烧的火焰。

  苏沁雪俏脸染上一抹娇艳的绯红,芳心又羞又涩,又讶又怒,却又苦于没有
应对之策。

  张霈身份尊贵,既是高高在父上东溟派公主的夫婿,又是在派中位高权重的
监院,本身实力更是深不可测,他若是用强,哪里是一个暗堂下属可以反抗的。

  苏沁雪银牙暗咬,美眸泛起一层雾气,为了避开他的侵犯,复又跪了下去,
顾左右而言他道:「属下没有办好少主交代的事,请少主责罚。」

  「嗯,既然你自愿领罚,那我就重重看惩罚你。」张霈眼中精芒爆闪,嘴角
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竟打蛇随棍上。

  苏沁雪立时便蒙了,她本来甘愿领罚,可是事到临头却退缩了,现在这样子
和刚才有什么不同么?

  在苏沁雪惊骇的时候,她感到一双健壮的手臂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接着轻
轻环住她纤细的腰肢,鼻端全是陌生而又让人沉迷的气息。

  张霈再稍稍用力,将她揽入自己宽厚伟岸的胸膛,轻吻她白皙光滑的后颈,
戏虐道:「现在,我要惩罚你了。」

  随即,张霈嘴角轻扬,微微一笑,手臂猛得一用力。

  「啊!」苏沁雪只觉得天地旋转,低声娇呼一声,这才发现,张霈已将自己
横抱在怀中。

  张霈注视着她,在烛光下忽明忽暗的娇俏容颜,瓷质般润泽透亮的肌肤。

  她看着他英挺刚毅、棱角越发明显的面庞,心中迷茫了,好色男人现在可没
闲情逸致去理会小妮子此时心中在想什么。

  经考证,人类的祖先是类人猿,但无数科学校想破脑袋也没能证实的是为何
男人会有狼性,嗯,男人在很多时候都是靠下半身指挥上半身的动物,而且豪不
夸张的说,张霈就是这种男人的典范,还是其中的极品。

  张霈双手抱着她的娇躯坐回座椅,在苏沁雪的无力的惊呼声中,将她翻转过
来,轻轻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素面朝下,玉背朝上,一双浑圆如玉的美腿绷得笔
直。

  此时此刻,苏沁雪的柔嫩平坦的小腹几乎承受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只要稍微
晃动一下,娇躯立时便会倾斜不稳,臻首触地。

  每当这个时候,苏沁雪便不得不两手紧紧抱住张霈小腿,保持身体的平衡,
背部肌肉因而伸展绷紧,原本掩在长裙下,不显山露水的小屁屁,如今却是异常
的扯人眼球,令人垂涎欲滴。

  好色男人的注意力果然第一时间被牢牢吸引住,他灼热的目光落到苏沁雪丰
隆圆翘的雪臀上,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指,轻轻点在她的美臀位置,触手之处,冰
凉温软,使人唾液腺加班加点的工作,分泌更多的唾沫。

  极度舒爽的手感让人欲罢不能,生出得陇望蜀,想来得寸进尺,男人都是这
样,欲望是人类前进的原动力。

  好色男人遵从自己内心深处的黑暗欲念,终于还是忍不住将狼爪覆在了苏沁
雪那隆起的肥美翘臀上,肉感腻滑,弹性极佳。

  张霈微浸汗的手掌按着苏沁雪白嫩嫩的翘臀,那柔嫩、软腻、润滑而又弹性
十足的完美感觉,让他心中欲念转瞬便烧成燎原大火,一发不可收拾。

  好色男人情不自禁的手掌用力改变手中软肉的形状,魔爪往下挤压,深深陷
入那团嫩柔的嫩肉里。

  苏沁雪那娇翘迷人的雪臀,不管张霈的手掌如何用力揉搓,都会转瞬之间被
恢复原状,好色男人淫心大作,忍不住要心中湿意,开口淫道:「雪臀像弹簧,
看你强不强,你强它就弱,你弱它就强。」

  魔爪按下,深深陷入,复又弹起,恢复如初……

  张霈一手按住苏沁雪的纤腰,解开棉布襦袄,一把拉下她的下裳,连裙裳和
亵裤一起拉到腿弯处,露出细绵腴润的雪股来,紧并的大腿根部有一处怎么也并
不起的鼓胀小丘,四周光洁无毛,白嫩得像是一枚刚炊好的雪面包子,其间夹着
一抹蜜缝,十分诱人。

  「你要干什么?」小屁屁凉飕飕的感觉使得苏沁雪羞耻的叫唤起来,声音惊
慌无措。

  张霈眼中淫光大盛,拉开她颈后系绳,鲜红的锦绸肚兜微微卡着了乳肉,这
才又滑落地面,胸前束缚尽去,绷出一对浑圆饱实的玉兔来,那对美物虽不甚巨
硕,然而形状姣好,光泽动人,犹如两颗饱满的泪型珍珠,珠光盈润,彷佛呼应
着沉甸甸的手感。

  「嘿嘿,你不是要我惩罚你吗?」话音刚落,张霈有力的巴掌已经狠狠地落
到苏沁雪娇嫩的玉臀上,「惩罚开始了。」

  「啪」的一声,丰耸的雪臀微漾出一波肉浪,形成诱惑力无限的淫糜景象。

  张霈惊诧于苏沁雪清秀容貌下却拥有如此硕挺的雪臀,少女青涩翘臀特有弹
性更让他深深着迷。

  好色男人无比兴奋,大手挥落,掌掌着肉,鼓点般不断拍打着苏沁雪极具肉
感的香臀。

  「啊!」苏沁雪发出羞怯的呻吟,竭力扭动娇躯,想摆脱他的魔掌,但双方
的实力实在相差悬殊,任凭苏沁雪如何努力也无济于事。

  张霈展开了天魔场,限制了声音的外泄,在苏沁雪的娇呻羞吟声中,打了二
十多下,在她不住扭动的屁股上打出数个有着说不出妖异美感的红巴掌印。

  好色男人感到自己身体和心理都在开始生出变化,他轻轻抚摸着苏沁雪被打
的火烫的嫩滑美臀。

  苏沁雪在经历最初的那几下疼痛之后,已经渐渐习惯了打击的力道,如今力
道消失,却感到从被打得热辣辣的美臀上传来丝丝撩人的异样感觉,不由檀口轻
启,哼逸出极具诱惑力的娇吟。

  这一声令人血热骨酥的娇吟,犹如轰落的天雷,击中了张霈这座活跃异常的
火山,好色男人喉咙干涩,声音沙哑道:「我要你。」

  张霈抱着苏沁雪纤细的腰身,将她柔若无骨的玉体摆弄成雪臀高高翘起的诱
人模样,身体从后面压了上去。

  张霈的荒淫好色超出了苏沁雪的想象,但不可否认的是少女的心中却是已经
有了他的身影,也许是因为他高高在上的身份使无法违逆,也许是因为他傲世琉
球的武功让她无法反抗,也许是他能医治折磨父亲多年的伤病令她心有顾虑,不
管如何,苏沁雪整个过程中并没有进行剧烈的抵抗措施。

  苏沁雪并不了解张霈,这个世界也没有人真正了解他,如果苏沁雪真的疾言
厉色,好色男人绝对不敢对她如此放肆,不过你若没有明言拒绝,嗯,给他一根
棍子,他就能把天捅个窟窿。

  虽然心中知道今日怕是凶多吉少了,苏沁雪内心却没有想象中的恐惧,因为
张霈有一种别人没有的能力,不管是如何开始的,最后他总能把强奸变成顺奸,
这当然要归功于他融合了那天异种白蛇。

  羞不可抑的苏沁雪只有将自己的滚烫的玉颊深深埋进柔细的臂弯中,任凭身
后男人做着令她面红心跳的轻薄之举。

  张霈那千锤百炼,理论加实践的挑逗手法一经施展,下身传来的那丝丝快感
顿时让未经人事的苏沁雪难耐地扭动如柳纤腰,蠕挺雪玉美臀,小巧诱人的樱桃
樱口中不时响起让她恨不得找条缝隙钻下去的勾魂娇吟。

  按捺不住心头欲火的张霈见「惩罚」的差不多了,现在该是奖励的时候了,
苏沁雪似乎心有所觉,知道该来的终于还是要来了……

  苏沁雪螓首微转,幽幽的一声轻叹,娥眉微蹙,竟然从浓密的睫毛间滑下数
颗珠泪,滴落在地上。

  她的神态是如此的哀怨,彷佛有无尽的忧愁和痛苦,所显出来的楚楚可怜之
态,张霈为之一惊,砰然心动中却也回过神来。

  「我这是怎么了?竟差点将她……」张霈神智为之一清,现场的情形尴尬异
常,他面临一个选择,干还是不干?

  真是越活越倒回去了,居然欺负一个小姑娘,张霈自嘲一笑,站起身来,苦
笑道:「起来吧!对你的惩罚结束了。」

  苏沁雪羞怯的将身子卷缩在地上,两只纤手徒劳的遮挡住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羞人部位。

  张霈转开目光,道:「你知道江龙涛的巢穴吗?」

  「属下知道,但此人异常狡诈,在燕京城有五处房产,每晚都留宿不同的地
方。」

  苏沁雪偷偷抬头看了张霈一眼,强自镇定道:「徐放鹤最近和他走的很近,
也许他知道江龙涛的下落。」

  「金虎帮的二当家徐放鹤?」张霈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徐放鹤在什
么地方?」

  「他最近迷上了一个妙玉坊的一个清官人,现在多半……」

  苏沁雪俏脸一红,声音越说越低。

  张霈将苏沁雪散落在地的衣衫裙裳拾起来,放在椅上,道:「你放心吧!苏
老的病包在我身上。」

  说完,张霈便大踏步走了出去,苏沁雪美眸痴痴地凝望着他消失在室门的背
影,表情复杂。

     ***    ***    ***    ***

  妙玉坊很好找,在街上随便找个人来问,男人会给你个心领神会的眼神,女
人呢!怕是没有找妓院的时候会找女人问路吧!

  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花街柳巷的生意也跟着淡了下来,冷清的大街上稀稀
落落有几位兴尽而返或是准备里面销魂的恩客。妙玉坊是燕京城鼎鼎有名的秦楼
楚馆,出入者都是大有身份之人,非富即贵,至不济也是一方大豪,富商巨贾。

  从外边来看,妙玉坊只是有点艳丽,可是进入里面才发现,期间装潢只能用
奢侈华丽来形容。

  可是再华丽的装饰也比不上这里的女人,所有的女人花枝招展的争奇斗艳,
让人目不暇接。

  楼分两层,姑娘绝对不少,虽然穿的暴露,但姿色都还入不得张霈的法眼,
此时里面的客人却也并不算太多。

  张霈虽然站在外处,却凭着如神目力将一切看的通透,仿佛一只潜伏在黑暗
中的魔兽,收拢的利爪,静静等待猎物的出现。

  大门前突然热闹起来,徐娘半老的老鸨和点头哈腰的龟奴殷勤的送出三个人
来。

  昂首阔步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人五短身材,面容和善的胖子,一双眼和米粒差
不了多少,此人身上衣衫质地华贵,手工上乘,拇指上,一块价值不菲的碧玉扳
指,看似寻常富绅,但举手投足,片尘不染,竟有一身不弱的轻身功夫。

  在他左侧身后,跟着一个瘦可见骨的青年,一身蓝色劲装,背负三尺长剑,
面容沉稳,眼神锐利,不时闪过警惕之色,似乎是保镖兼打手的角色。

  右首年轻男子一副公子哥打扮,头戴正冠,看起来风度翩翩,潇洒无俦,只
是脚步浮夸无力,油头粉面,不知是何路数。

  三人慢腾腾的丛妙玉坊走里走出来,那公子哥仍不时高声和老鸨调笑。

  胖子左脚跨出大门,右脚却留在门槛内,回过头来,道:「好好侍侯月儿姑
娘,千万不要惹她不高兴。」

  老鸨忙一勾兰花指,掩嘴娇笑,媚声道:「是,徐爷,月儿姑娘可是我妙玉
坊的花魁,奴家哪敢留难这尊菩萨。」

  徐胖子显然心情不错,大笑两声,朝右首那公子哥儿微一点头,后者立时会
意,丛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塞到老鸨半敞的胸衣里,放在胸前那两团丰满柔软的
深沟中间。

  老鸨痴痴媚笑两声,喜笑颜开,徐胖子摆手示意,率先走下台阶,一辆华丽
的马车正等候在那里。


            第三十二章 熟妇偷情

  三人上车,马车疾驰而去,刚驶离花街柳巷不远,张霈鬼魅般从一条巷道的
阴影中闪出身来,挡在马车前面。

  两匹拉车的青马陡然一惊,赶车的汉子急忙拉住马缰,急声厉喝,却是控不
住马势。

  受了惊吓的青马却不受控制的接连踢翻了街边两三个卖夜宵的摊点,几个摊
老板前所未有的敏捷,哭爹喊娘的躲闪开去。

  赶车汉子本来稳坐车辕的身子猛地一阵颠簸,差点从座位上跌下来,这才勉
强制住了惊马。

  张霈一步步向马车走去,却是慢慢收敛身上恶魔般妖煞的气息,惊马终于不
再狂躁,浑身汗水淋漓,不停的颤抖,鼻息粗重。

  赶车的马夫好容易稳住了身行子,气都还没有喘匀,手里马鞭一甩,当头向
张霈抽去,嘴里不干不净道:「臭小子,你找死啊!」

  打狗也要看主人,打主人却不用看狗,张霈不以为杵,随意伸手轻轻一拈,
便将鞭梢稳稳夹在指间,纹丝不动。

  手指一弹,一道肉眼可见的蓝色电茫顺着鞭子传了过去,赶车的马夫只觉一
股触电般的酥麻感觉猛然袭来,来不及松手放鞭,身体已经倏地一震,重重的摔
在地上,昏了过去。

  车帘撩起,那个穿着蓝色劲装,背负长剑的青年看着拦住路惊马的罪魁祸首
笑吟吟的站在车前,不禁怒火上涌,当前跳下马车喝道:「朋友哪条道上的?」

  张霈嘴角逸出一丝笑意,很淡然很高深莫测,笑道:「妙玉坊的月儿姑娘是
本少爷的人了,以后你们少去她那里找不痛快,不然少爷我见一次,打一次。」

  「徐爷,没想到燕京城里还有人敢和您抢女人。」劲装青年微微一愣,仿佛
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不过他冰冷的声音中却没有一丝笑意。

  「难道少爷我装坏人真的这么失败?哎!要我这正直善良的人去装坏人,这
不是为难我么!」张霈闭口不言,表情仿佛受了天大委屈,很无奈。

  某无良男人也不想想,刚才是谁色欲熏心,差点把才见过两次面的苏沁雪给
办了的。(PS:张霈弱弱的补充了一句,杜玉妍和言静庵才见了一次,不也被
少爷办了。)

  「东林,你去看看是哪儿的过路神仙?」徐放鹤不愠不火的声音从车厢中传
出,看来也是个沉得住气的人。

  任东林答应一声,钻出车厢,第一眼看见张霈的时候他明显愣了一下,没想
到挡路滋事的竟是一个相貌如此俊逸出尘的年轻人。

  这小白脸也不知道是混哪里的,模样长这么俊,任东林眼前闪过狠辣嫉妒之
色,哼了一声,冷冷道:「臭小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和我们徐爷抢
女人,你不象活了?」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厌倦了人生的样子吗?」

  张霈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眼光仿佛在打量一个精神病患者,不解道:「徐
爷?徐爷是谁?」

  「你连徐爷都不认识?」

  任东林见对方轻视自己,目中闪过一缕森冷的杀机,道:「臭小子,你可听
说过金虎帮的大名?」

  「大名?」

  张霈很配合的调整面部表情,露出一副茫然的神色,摇头道:「我只知道现
在国号是大明,没听说过什么大名?」

  「齐云,把人扣下,我困了。」徐放鹤终于不耐烦了,刚刚在月儿那里享受
的销魂感觉似乎一下子便打了个对折,冰冷的声音再次从车厢中传了出来。

  齐云,也就是那个穿着蓝色劲装的青年,眼中露出残忍的笑意,大步走上前
来,五指成爪,扣向张霈的肩胛骨,狞笑道:「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
门你偏偏要闯进来。」

  「天堂?地狱?这里也有人信教?」

  张霈轻声细语调侃一番,身体怡然不动,任他抓住自己肩井,齐云一击得手
刚待开口,突然五指倏然狂震麻痹,钻心剧痛沿着手指、手腕、小臂、肩膀,一
路传遍了大半个身子。

  张霈倏然运起天魔金身,破了他的锁困,齐云不由痛的弯下腰来。

  抬臂一记手刀切在他颈侧,张霈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快如闪电,齐云连哼都
没有哼一声,顿时昏了过去,身后那柄二百两银子买来的秋水长剑更是连出鞘的
机会都没有,成了摆设。

  变故突起,车帘嘶啦一声,中分而开,一条身影鹞子般从车厢中破狱狂龙般
冲了出来,朝着张霈当胸打来。

  张霈挺峙如渊,运起天魔金身,悍然硬受对方一拳,纹丝不动,笑道:「你
是在给我按摩吗?力道好像不太够啊!」

  徐放鹤「噔噔噔」接连后退三步,背靠车厢方才稳住身形,面露震骇之色,
惊疑不定的看着张霈,道:「朋友是冲着我徐某来的?」

  「我说不是你信吗?」张霈神色悠然的将双手负在身后,道:「废话少说,
我想打听一个人的下落?」

  徐放鹤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道:「朋友想打听什么人?」

  张霈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速度迅疾无比的闪身掠到任东林身边,一记
手刀切在他颈部大动脉。

  任东林连他的人影都未看清,身体便软软的瘫倒在地上,人事不省,徐放鹤
见了张霈的武功和身法,一言不发,脸色更是阴沉。

  张霈看了一眼四周早已跑得不见踪影的商贩,微笑道:「我想打听的是东溟
派江龙涛的下落?」

  徐放鹤眉头微皱,仿佛在努力回忆,为难道:「咱们金虎帮和东溟派向来井
水不犯河水,江龙涛这人鬼祟多疑,我怎会知道他的下落?」

  「贵帮和江龙涛狼狈为奸,你和他又私交甚密,又岂会不知道他的下落?」

  张霈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眼前这个胖子,笑道:「若是你定要为尽朋友之义,
嘿嘿,你金虎帮二当家的头衔今日也该摘去了。」

  面对张霈赤裸裸的威胁,徐放鹤不着痕迹的将笼在袖的右手负在身后哼道:
「强龙不压地头蛇,燕京城可是我金虎帮的地盘……」

  张霈眼中精芒暴闪,厉声打断道:「如果你想找帮手,我劝你三思而行,不
然援手到时,他们恐怕只能寻着你的尸体。」

  徐放鹤尴尬的将手放回原处,脸色铁青,道:「我和江龙涛是有交往,但他
处处留了有后手,我确实不知道他在哪里啊!」

  张霈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不紧不慢道:「江龙涛是我东溟派的叛徒,你却处
处袒护,甚至不惜为他丢了性命,这样未免太不值了吧!」

  徐放鹤浑身一震,道:「你……你说什么?」

  这死胖子演起戏来到是唱做俱佳,有模有样,明明打着出卖盟友,保命自己
性命的算盘,面上却装出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江龙涛的底细你金虎帮二当家又
岂会不知?

  张霈摆摆手,示意对方表演到此结束,笑道:「江龙涛究竟在什么地方,还
望二当家如实相告。」

  徐放鹤仿佛受了天大冤枉,一脸无辜,道:「徐某的确不知,这要我从何说
起?」

  张霈点了点头,道:「好。」

  井中月「铮」的一声拔了出来,慌忙大盛,刀气纵横,徐放鹤心中一紧,退
无可退,急忙叫道:「等一下。」

  不识抬举的东西,少爷是你说停就停的么!张霈蹂身扑上,刀身带起一抹厉
啸,悍然斩向他腰间。

  徐放鹤避让不及,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探爪扣向张霈握刀的右手腕。

  井中月倏然响声虎啸龙吟之声,张霈手腕一压,在他手掌划了一道伤口,从
掌心直到腕脉。

  徐放鹤心头剧震,又被张霈一记天魔指点在胸前,「哇」的张口喷出一蓬鲜
血,肥胖的身子重重跌倒在地上。张霈慢慢向他走去,每一步都仿佛死神敲响的
丧钟,重重敲打在徐放鹤心间,井中月的无匹的锋芒印在他满是惊慌和恐惧的脸
上。

  徐放鹤勉强支着身子在地上爬着向后退去,举起左手在空中连连摆动,拦阻
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带你去。」

  张霈歪着脑袋,憨憨地问了一句:「你不骗我?」

  徐放鹤喘着粗气,道:「那里是江龙涛新娶小妾的居所,他一定在那里。」

  「用说的你不肯听,偏要打你一顿才肯老实,这又何苦呢!」

  张霈叹了口气,道:「若果你所言不假,我今天就放了你们。」

  张霈说今天放了他们,但明天呢!后天呢!不过徐放鹤已经慌了神,并没有
听出这层意思。

  徐放鹤受了张霈一刀一指之后,果然老实听话得多。

  在张霈的指挥下,徐放鹤将三张一百两的银票分别放在三个被青马踏翻的夜
宵摊点上,算是对他们损失的补偿,接着又把昏倒的车夫,齐云,任东林三人搬
进车厢,赶着马车,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    ***    ***    ***

  天空漆黑沉暗,星光黯淡,只有月光固执将一层皎洁的银白色铺在大地上,
照耀着燕京城每一个角度。

  一座庞大的庭院,周围没有糟杂的喧闹声,四周幽静,落针可闻,厅堂内温
暖而干净,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田仲平嗅了嗅,鼻中立刻充盈着这股好闻的檀香气息,心里觉得无比惬意。

  无论是周围静谧的环境,还是整洁的厅堂屋舍,辉煌灿烂的灯火,还是那块
书着「江府」两个鎏金大字的巨幅匾额,都令他生出满足之感。

  江龙涛和田仲平都喜好女色,而黑龙帮暗地做的就是贩卖人口的生意,徐放
鹤不时可从江龙涛那里弄到新鲜货色,所以两人走得较近。

  田仲平受江龙涛之邀来过这庭院两次,不过今天晚上,他却不是来见庭院主
人的,这样说也不尽然,准确来说他是来见庭院女主人的,嗯,当然用偷这个词
要更恰当一些。

  一想到最舒适豪华的那间卧房中,那张柔软宽大的床榻之上,有一位令人神
魂颠倒绝色娇娃俏在等着与自己约会偷情,他就兴奋的喉咙干涩,浑身燥热,神
经绷紧。

  然而与暗地偷人的兴奋刺激相对应的是一丝夹杂着紧张和惶惑的不安,这一
点也不奇怪,不管是什么人,在偷别人老婆的时候,多多少少都会感到有些心中
不安的,更何况,这个风情万种的尤物还挺有身份,她是东溟派江龙涛最宠爱的
小妾,刚娶进门不满三个月的梦玉蝶。

  田仲平第一次见到梦玉蝶的时候便惊为天人,而勾搭上这个妙玉坊的骚蹄子
不过是一个月前的事。

  郎有情妾有意,两人正是一拍即合,当江龙涛不在这个留宿的时候,梦玉蝶
便会避开众人的耳目,偷偷约会他来做些颠鸾倒凤的逍遥事。

  由于田仲平每一次来的时候都很小心,所以至今还没有被任何人发觉,不小
心不行啊!江龙涛怎么说也是金虎帮的盟友,田仲平金虎帮三当家的身份又摆在
那里,撕破脸皮对谁都不好。

  照着徐放鹤的指引,张霈来到燕京城东城。

  这一片大多居住的是有钱有势的人,此时月已中天,大多数人都酣梦未醒,
四周一片漆黑。

  张霈制住未醒三人的穴道,露齿一笑,道:「你先睡一会,我进去看看。」

  徐放鹤还来不张嘴说话,眼前一花,已被张霈天魔指点昏过去。

  张霈潜进院中,大概辨识了一下方向,一路潜行。

  「赶快抓紧时间吧!春宵苦短,下次不知道何时才有机会一亲芳泽。」

  田仲平提醒自己一声,脸上流露出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迈开大步,穿过蜿
蜒的走廊,一把推开了卧室的房门。

  卧室宽阔而奢华,靠北墙的正中位置摆放着一张锦绣软榻,粉红的帐帘粉红
的床铺,充满了挑逗的色彩。

  一个容貌艳丽,性感迷人的美少妇蜷缩在榻上,说不出的好看,就像是一朵
正在盛开的娇艳桃花。

  梦玉蝶曼妙的身材在一件单薄的纱衣下若隐若现,该圆的圆,该挺的挺,雪
白浑圆的双肩裸露在外面,纱衣贴在腰间臀间勾勒出一道惊人的弧线,仿彿天生
就带着说不尽的诱惑,看上去份外的惹人遐思。

  她神情慵懒地看着推门而入的田仲平,乌黑光亮的秀发铺洒在枕间,俏脸白
里透红,眉目间风致嫣然,白皙地纤足玉一般晶莹剔透,笔直地小腿光滑如丝,
十足十的女人味。

  「死鬼,你怎么拖到现在才来?」梦玉蝶嘴角逸出一丝笑意,妩媚勾魂,嗲
声嗲气的道:「莫非是想冷落一下人家吗?」

  田仲平随手掩上门,一本正经的道:「嘿嘿,知道夫人你生性爱洁,我刚才
特意香汤沐浴了半个时辰,这才敢来见夫人。」

  所谓「香汤」,就是调进各种芬芳药料的温热洗澡水。香汤沐浴的作用不仅
在于洗净身体,涤尽垢腻,并且还在于借助洗涤身垢的启发影响,反过来对洁净
内心起到一定的作用。人的神气自然清朗,有利于养生修炼。

  梦玉蝶媚眼如丝,娇声笑道:「就你这张嘴讨人喜欢。」

  田仲平嘿嘿猥笑两声,目泛淫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道:「夫人的嘴也令
我魂牵梦萦,时刻不忘啊!」

  「你这个没良心的,又来调笑人家。」梦玉蝶大发娇嗔,撒娇不依道:「真
讨厌……人家不来了啦……」

  她灵蛇般扭动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单薄纱衣下的春光时隐时现,胸前两团肉
球更是随着愈来愈大的肢体的动作而剧烈起伏,荡出大片乳波肉浪。

  田仲平这色中恶鬼哪里还忍耐的住,火烧屁股般脱光了身上衣裤,一个猛虎
下山,扑上大床,抱着梦玉蝶猴急的开始解除她身上有胜于无的纱衣。

  「啊!你这色鬼干什么?呀呀……别这么急色嘛……哦哦……」梦玉蝶假意
闪避,欲拒还迎,挣扎着在极有限的空间绕来绕去,腻声道,「人家替你……准
备了酒菜……啊……先吃点东西好不好?」

  「好。」

  田仲平血脉喷张,兽欲沸腾,眼睛里燃烧着炽热的欲火,喘着粗气沉声道,
「我现在就吃了你这个小骚货。」

  田仲平猛地搂住了梦玉蝶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两个赤裸火热的身子,顿时
纠缠在一起,在床榻上翻来滚去。

  「哦哦……不要嘛!」粗沉的喘息声和诱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每一声都是
那样的勾魂,每一声都是那样的荡魄。

  「啊……你好坏……啊……不要……」田仲平紧紧拥着怀中丰腴肉感的美妙
胴体,耳中听着她如泣如诉的叫床声,双眼赤红,欲火高涨。

  他发出月夜狼啸般兴奋的叫声,分开梦玉蝶修长浑圆的双腿,挺起腰神,准
备一举洞穿溪水潺潺的水帘洞。

  突然之间,田仲平心中蓦地掠过一阵不安,一种没来由的惊恐感觉瞬间袭遍
全身,深深的寒意和铺天盖地涌来的倦怠霎时将他吞没。

  接下来,一切都结束了,如此的短暂,更可耻的是,田仲平还根本没来得及
进入梦玉蝶那销魂的玉户。[/color]

冷墨生花 2012-1-28 17:27

[color=Blue]            第三十三章 情挑熟妇

  耻辱,这绝对是男人最大的耻辱之一。

  「你……这……究竟怎么搞的……」梦玉蝶气的双颊通红,杏眼圆睁,仿佛
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小野猫,愤怒的尖叫着,很是不雅地抬起脚猛地一踹,毫不
留情的将田仲平踢下了床。

  田仲平脸色尴尬,模样相当之狼狈,讪讪地站起身,来不及向她解释什么,
有些事情解释也没用,何况这关于今天自己为何会早泄的问题,他自己也是云里
雾里,不明所以。

  眼中突然闪过一道厉色,田仲平倏地转头来,对着靠近花园的窗口,大声吼
道:「什么人在那里?」

  梦玉蝶微微一怔,盈盈美眸中的怒火顿时化为骇然,惊慌的伸手拉过锦被,
遮住自己一丝不挂的美艳胴体,失声道:「是谁?什么人在外面?」

  只听一声长长的叹息在屋外术响起,窗户轻轻中分打开,一个翩若惊鸿的潇
洒身影跃了进来,落在地上,随风而入,了无声息。

  田仲平急忙在身上披了件长衫,抬头凝目望去,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他身后缚一柄不起眼的黑色长刀,傲然伫立,白色锦缎袍,素灰色革带束腰,长
筒黑靴蹬脚。

  剑眉入鬓,一双星目清澈而深邃,顾盼之间显得神采飞扬,再配上那浓黑的
眉毛,直而挺的鼻子,线条分明的面部轮廓,整体看来无一处不俊得动人,浑身
上下满了阳光的气息,散发出一股无法形容的魅力,有那种让女人一见倾心的资
本。

  「英挺俊美、神采飞扬,气度高贵,倜傥不群。」梦玉蝶炽热的眼神望着来
人,只觉自己的心不受控制的「砰砰」狂跳起来。

  「男欢女爱,重在环境,情调,技巧和专注,这里勉强算得上有环境有情调
了,但你的技巧和专注程度却……」

  张霈看着田仲平,扼腕叹息一声,摇着头道:「偷情不就是为了刺激吗?被
人捉奸这么刺激的事情可不是天天都能遇见,你怎么这么快就完事了账了呢!」

  田仲平闻言顿时怔住了,梦玉蝶也愣住了,仿佛被魔女美杜莎的妖瞳石化成
了一尊不会说话的人形雕像。

  他们打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个突然闯入民宅,俊美妖异的不像话的年轻人,开
口所言竟是如此直白不堪的下流话语,而且看他的样子,态度诚恳,神态认真,
一副好为人师的模样,俨然是这方面的权威。

  失神了好长一段时间,田仲平的脑筋才转过弯来,脸色铁青的厉喝道:「朋
友是什么人?深夜擅闯民宅究竟意欲何为?」

  「sory,sory。」张霈不好意思拱了拱手,嘴角勾起一抹魅力十足
的弧度,笑道:「在下深夜到访,本意是探望一个朋友,只是横看竖看你都不是
我那朋友。」

  「混帐。」田仲平猛然一声断喝,打断了张霈的话,脸色忽青忽白,怒不可
揭道:「这样的谎话也想糊弄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知道行房事的时候被人打断是一件很扫兴的事情,但其实这也不能完全
怪我。」张霈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笑道:「我见两位叫的那么专业,以为
有什么火爆大片看,不知不觉就给吸引过来了,结果就看到了一出红杏出墙的好
戏。」

  梦玉蝶忍不住「扑哧」一声,娇笑了起来,她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帅气的年轻
人不但模样长的俊俏,说话更是有趣,肯定也是个讨女人欢心的风流人物。

  梦玉蝶抿嘴一笑,风情万种,俏脸染上了一层醉人的胭脂,媚声道:「看你
巧舌如簧,却也不是个好人,老实告诉人家,你究竟看到了多少?」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张霈说到这里朝梦玉蝶眨了眨眼睛,轻轻叹了口
气,很惋惜很无奈道:「该看的我一点也没落下,不过这么精彩的一场春戏却中
途卡机,嗯,准确来说是还开始就落下帷幕了,幸好演员还在,等一下两位若还
有兴致,我补票把这戏看全了。」

  「咯咯……」梦玉蝶放浪的娇笑起来,柔美的娇躯犹如乱颤花枝,雪白的乳
肉随着肩头的抖动荡起层层的雪浪,充满了诱人的韵味,让人看了大晕其浪。

  张霈果然瞳孔一收,视线就像蜜蜂见了蜜般移到了梦玉蝶锦被下有意无意泄
露的春光上,毫无顾忌的用燃烧着欲望火焰的眸子爱抚她的身体,那两道深邃眼
眸中射出的犀利目光仿彿能洞穿世间万物,直接亵视着她掩在锦被下,丰腴诱人
的赤裸玉体。

  绝对能位列男人耻辱排行榜前三甲的老婆偷汉,使得田仲平气的几乎要背过
气去,虽然梦玉蝶不是他老婆,他和张霈的身份在某种程度上说完全是战友的关
系,江龙涛是没有办法,别人是原配,但强烈的占有欲却让田仲平容不得他和自
己以外的男人沾染梦玉蝶分毫。

  眼见张霈和梦玉蝶庞若无人的打情骂俏,田仲平的双眼充斥着愤怒,看起来
就像一头吃人的怪兽,拿张霈的话来说,还是很丑陋那种。

  如果目光能杀人,张霈此时早已死过百多次了,田仲平提高嗓门,几乎是跳
着脚叫道:「人都死光了吗?还不给我出来。」

  话音未落,纷乱而有力的脚步声接连响起,瞬间穿过走廊,来到屋外。

  「砰砰」两声震响,卧房的房门和后窗向猛地被人撞开,两个手持黝黑长矛
的劲装大汉冲了进来,锋锐的矛尖在柔和的烛光映衬下闪动着森冷的寒光。

  「你们刚才靠靠靠都死女人胯底下了?」

  田仲平怒火有了倾泻的途径,骂道:「没用的废物,养两条狗,也比你们管
用。」

  两大汉面面相觑,被田仲平骂的哑口无言,他们一前一后守在进入这里的两
进院落的必经之路上,今晚平平静静连只老鼠都没有,可是现在这里却活生生的
站着一个男人,他是怎么潜进来的,难道遇见鬼了不成?

  这两个大汉不是别人,正是江龙涛身边,负责与金虎帮联系工作的张铁心和
赵明宇,难怪田仲平奸情暴露还敢如此大胆。

  古代无间道真人版,张铁心和赵明宇不是田仲平安排在江龙涛身边卧底,就
是已经被他收买而投靠了金虎帮,有他们两人压着,江龙涛的绿帽子只有越戴越
大的份。

  「还要我教你们怎么做吗?」田仲平冰冷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
来,「把这家伙拿下,砍了他四肢,喂狗。」

  张铁心和赵明宇眼中闪过冷然之色,手臂一振,两根寒光凛凛的长矛分别从
前后两个方向突刺过来,势大力沉,卖相极是威猛,很有点看头。

  「喂,你们怎么说打就打?」张霈脚步一错,鬼魅般向左方横移数尺,任凭
两根长矛自身旁刺过,笑道:「你们不是我对手,我看咱们还是不比武功,比点
别的什么吧!」

  张铁心和赵明宇恍若未闻,心中却几乎气炸了肺,见过狂妄的,可没见过张
霈这么狂妄的,两根含恨出手的长矛陡然间变得大开大作,挟着呼呼风声,威势
惊人。

  两人矛尖片刻不离张霈胸腹要害,招招夺命,张铁心和赵明宇配合默契,显
然练过合击之术。

  张霈在暴风骤雨的强攻之中,仍有闲暇他顾,转头望向田仲平,咧着嘴道:
「大家都是文明人,何必动粗呢?我们坐下讲道理好不好?」

  他身法之灵动,简直不能用语言形容,一连避开了两根凌厉无匹的长矛接连
一十七次突刺,就连横扫这种大规模范围技都碰不到他一片衣角。

  「怪只怪你看到了不该看见的东西。」田仲平冷哼一声,杀意十足道:「今
晚你休想有命活着离开这里。」

  他的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杀机,张霈可不是他的人,被此人撞破了自己与梦玉
蝶的奸情,为了谨慎起见,杀人灭口是最稳妥的做法,只有这样才能保证秘密永
远是秘密。

  「居然对本少爷起了杀心?」张霈对他心中打的如意算盘很是不屑,双眉微
扬,沉声道:「莫非三当家真的打算杀人灭口?」

  「你认识我?」田仲平愣了一下,旋又狞笑道:「只怪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
西,只有死人才能不泄露秘密。」

  「不知道有法医这个行当吗?」张霈对田仲平的话悻之以鼻,「真是没有文
化,不知道害怕。」

  电光火石之间,张霈又见招拆招,硬挡了数十招,卧房里挪动闪躲的空间毕
竟有限,张铁心和赵明宇的长矛攻势尽展,下手毫不留情,表面上占尽了上风。

  矛影翻飞,晃噬如蛇,铺织了一张雪亮的死亡之网,而张霈眼看已是落入网
中的猎物,毙命只在瞬间。

  田仲平狞笑一声,紧握的双拳发出「啪啪」的骨骼脆响,冷声道:「杀。」

  话音刚落,张铁心和赵明宇身形齐晃,两根毒辣的长矛犹如恶蛟出海,一上
一下,迅雷闪电般刺向张霈上下两路,竟是要让他顾此失彼,防下失上,守上弃
下。

  「啊!」梦玉蝶不禁面露惶然之色,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失声惊呼道:
「小心……」

  娇音环绕,话犹在耳,只听「当」的一声金铁交鸣,嗡颤之声震得在场众人
均感耳鼓生疼。

  没人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两根长矛的矛尖在刺中张霈的瞬间诡异的发生
偏移,竟而狠狠撞击在一起,接着被张霈的右手五指牢牢的握住,他握的地方赫
然是那闪亮锋利的矛尖。

  脸红脖子粗的张铁心和赵明宇两人相顾骇然,四条手臂在刚才的撞击中被震
的软麻难当,几乎连长矛都握不住了,他们既不愿弃了兵器弱了势,愤然发力却
又徒劳无功,两根长矛被张霈紧紧握在手中,哪里能动的了分毫?

  田仲平耸然动容,脸上自信的笑容早不见了踪影,重新打量张霈,眼睛惊疑
不定,厉声喝问道:「朋友究竟是何路数?」

  收了妙用无穷的天魔场,张霈脸上一副不所谓的表情,嘴角挂着一抹懒散而
又讥刺的微笑,语气淡然道:「我的外号此时在江湖上还不甚响亮,就算说了你
也铁定不认识。」

  田仲平强压下心头火气,恶声恶气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张霈平静如水的声音倏然沉冷下去,话锋一转,道:「我
想把你打成猪头,嗯,就和你二哥一样。」

  田仲平气的一张脸胀成了猪肝色,浑身不受控制的抖震起来,咬牙切齿地指
着张霈却几次张嘴都说不出话来。

  「我还会顺便替你和这位美丽的夫人继续刚才为完成的事业,当然,我会保
质保量的完成它。」

  张霈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浅浅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道:「其实你
也不用这么生气,嗯,就算要生气,那也是江龙涛的事,什么时候才轮到你。」

  这直白赤裸的侮辱,不但脾气本来就不怎么好的田仲平双目赤红如血,连梦
玉蝶的俏脸也跟着飞起一抹娇艳的红霞,只不知她心中是羞意居多,还是恼意更
盛。

  「喝。」张铁心和赵明宇交换了一个眼神,突然发声狂吼,心有灵犀的舍了
手中兵刃,合身朝张霈撞来。

  他们虽然知道张霈武功高强,但是主人这般被人侮辱,当手下的若不表示一
下忠诚,也就该换个地方混饭吃了。

  张霈纵声长笑,划空裂云,右手瞬间抛下制在手中的长矛,在长矛落地之前
两手齐出,九阴白骨爪精准的扣住张铁心和赵明宇的颈项咽喉。

  天魔气随五指分别钻入两人身体,封住了他们的穴道,如果此时张霈稍一发
力,九阴白骨爪之下岂有侥幸?两人即可便会去阎王殿报道,不过两人怎么说也
是东溟派的人,张霈并无意杀他们。

  「哐当!」两声轻响,此时长矛方才坠地,张霈松开铁箍般的五指,两人纷
纷摔倒,晕迷不醒。

  田仲平脸色数变,抽出随身兵器,纵身一跃,身在空中疾翻双腕,手中铁锏
势如惊雷,向张霈面门砸落。

  他也不是浪得虚名之辈,走南闯北,掌中的这对精铁打造的铁锏也会过不少
江湖好汉,为他争得金虎帮三当家的交椅。

  可是田仲平今天显然踢到了铁板,连武功比他还高出少许的徐放鹤在张霈手
中都变成了死鹤,更何况是他呢!

  这个在江湖上也算一把好手的金虎帮三当家已经抖出了压箱底的功夫,却始
终连张霈的影子都捞不到,不管田仲平手中势大力沉的铁锏舞如何眼花缭乱,虎
虎生风,对方只凭一双肉掌,轻松加愉快的把所有的攻势都化解于无形。

  烛火被劲风扯的「嘶啦」乱窜,张霈脸上挂着极度欠揍的微笑,双手随意的
挥洒,爪影翻飞,指出如电,神鬼莫测。

  越打越心惊,对方明明是在玩弄自己,至始至终他都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连兵刃都没用,田仲平可不认为张霈携带的黑色长刀只是装饰用的摆设,纯属美
观而已,更何况那刀黑漆漆的,和美压根不沾边。

  田仲平蓦地感觉背心湿透,掌心冰凉,张嘴欲言,奈何服软的话未来得及出
口,一股使他几乎握不住手中铁锏的巨力倏然袭来,接着眼前一黑,眼帘瞬间重
似千钧,身子就像一滩烂泥般瘫了下去,人事不醒。

  张霈好整以暇的拍了拍干净无尘的手掌,转过身来,看着恣仪慵懒,半躺在
榻上的梦玉蝶,笑道:「我是该叫你江夫人,还是田夫人呢?」


            第三十四章 玉臀销魂

  「咯咯……」梦玉蝶嗔怪的横了张霈一眼,眉目含春地娇笑道:「嘴巴长在
你身上,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张霈色咪咪地盯着梦玉蝶隐在锦被下的高耸乳峰,邪笑道:「既然如此,我
就叫你吾夫人了?」

  「五夫人?」梦玉蝶微微一怔,水蒙蒙的娇眸春意荡漾,嫣然道:「为什么
叫五夫人?」

  「现在还不是,但……」张霈脸上露出向往表情,笑道:「待会儿你不就变
成我夫人了。」

  梦玉蝶冲着他飞了一个电力十足的媚眼,檀口吐着令人骨酥肉麻的嗲声道:
「唉呦!人家不来了啦!公子作弄人家。」

  「作弄?」张霈愕然,道:「没有啊!我还没开始弄啊!」

  梦玉蝶俏脸一红,轻碎了一口,故意挺了挺丰满雪腻的酥胸,半真半假道:
「那你还等什么?」

  她脸上那种成熟女人特有的迷人风情,身上透出的慵懒艳色,火热眼神漾出
的春荡之意,带有明显挑逗意味的露骨话语,这些对男人来说都是毒药,足以让
男人变成野兽的致命毒药,可以使得男人为她疯狂,为她沉沦,为她不顾一切,
但张霈这个英俊得一塌糊涂的男人却偏偏不为所动。

  张霈好整以暇的踱着方步,在卧房里来回走了一圈,眼中闪过难明之意,仿
佛在寻找什么,可从头到尾就连眼尾也没有扫梦玉蝶一眼,仿佛对她没有丝毫兴
趣,美色当前,竟是完全视而不见。

  他到底是不是男人?梦玉蝶芳心诧异,一股莫名的失落感在心底蔓延,美眸
流转,嗔道:「喂,你怎么不理人家了……」

  张霈对梦玉蝶的话充耳不闻,自顾自的搜寻起来,脸上突然露出喜色笑道:
「原来在这里。」

  他三步并作两步,拉开了位于西南面墙角的一个橱柜,古色古香的柜子里传
出淡淡的醇香,除了陈年佳酿以外,还整齐地摆放着四碟下酒的熟食小菜。

  为了寻到这里,他费了多大功夫?可气的是竟还没找到要找的人,既然田仲
平大大咧咧的在这里偷情,江龙涛今晚来这里的可能性已经基本可以排除了。

  竹篮打水一场空,张霈越想越气,肚子也有些饿了,干脆什么也不想,把吃
食一股脑搬到了卧室的矮几上,再拿了把椅子坐下,开始享用美食。

  这些酒菜本是梦玉蝶为田仲平精心准备的,只是这色胚精虫上脑,没顾得及
享用,便猴急着上床,现在却白白便宜了张霈。

  梦玉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柳眉微蹙,两片柔软的玉唇微启娇声道:「妾
身蒲柳之姿,公子是不是看不上人家?」

  「哪里哪里,夫人长的跟花似的,怕是夫人看不上我才是真的。」

  张霈夹了片牛肉送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咀嚼起来,笑道:「这已经是我今晚
赶的第三场了,如果不补充消耗过度的体力,待会儿被夫人踢下床就不好了。」

  梦玉蝶横了他一眼,眸子里闪动着异样的光彩,娇声笑道:「就怕你是银蜡
枪头,中看不中用?」

  张霈为自己斟了杯酒,一饮而尽,笑道:「中不中用,夫人试过便知。」

  梦玉蝶吹气如兰,娇媚的「嗯」了一声,从被窝里伸出一只白皙的玉臂,玉
手懒懒的支住香腮。

  她半边娇躯略侧着,两条修长玉腿,一屈一伸,全身的曲线起伏有致,倾长
的睫毛覆盖着似水双瞳,嘴角含笑,双颊上梨涡隐现,竟像是美人假寐,又好像
是一幅海棠春睡图。

  这一幅春色无边的诱人图画韵致婉然,端是诱惑力十足,看上去相当的惹人
遐思。

  清风送爽,灯影晃动,空气中浮动着香浓暧昧的气息,梦玉蝶眼波朦胧,媚
声道:「你……你刚才对田仲平说的……说的那些话到底作不作数?」

  张霈放下滴酒不剩的酒瓶,随手又拿起另外一瓶,道:「我刚才说了那么多
话,不知夫人问的是哪一句?」

  「你这人真坏……」梦玉蝶的双颊上泛起了一股红意来,那种自她腴白柔嫩
的肌肤之中直透出来的绯红,使她看来更俏丽,也更年轻。

  她本来大约是二十四、五岁,但这时看来,至少年轻了四、五年,梦玉蝶佯
怒的撅起了红艳艳的樱桃小嘴,纤腰灵蛇般难耐的扭动起来,盖着娇躯的锦被在
扭动间不可避免的顺着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滑落,飘逸的长发披在牛奶般雪白的
香肩上,胸前的乳沟深不见底,雪臀夸张的翘着,两条匀称修长的浑圆美腿也几
乎全都露在外面,十根精致匀称的足趾涂满了蔻丹。

  这放浪形骸的姿势极其香艳火辣,但张霈却仿佛入定参禅的得道高僧,一脸
茫然神色,道:「我和他说了那么多话,不知夫人指的是哪一句呢?」

  「你这个冤家,非要羞死人家女儿吗?」梦玉蝶银牙暗咬,俏脸仿佛染上了
一层娇艳的胭脂,腻声道:「你才……唔,你自己说过的,要代替他和人家……
嗯……你真是坏透了,人家不说了……」

  她带着强烈暧昧暗示的清脆声音又娇又媚,配合那绝色的容姿,让人心中绮
念狂升,可是张霈的反应却很冷淡,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道:「哦!我有说过
吗?」

  「你想耍赖……」梦玉蝶朝张霈展颜一笑,这无声的一笑,眉弯、眼弯,唇
角上翘,那美丽的容颜刹那间灵动鲜活了起来,简直柔媚到了骨子里,「你搅和
了我的好事……我……我要你赔……」

  她突然拥着锦被跳下床,锦被将她一对丰满高耸的雪峰绷得紧紧,藕臂虚掩
在胸口,凹显出胸前雪丘的丰盈鼓胀,及腰处乍然收紧,极力突出了她如山峦起
伏般美不胜收的玲珑曲线,洁白细腻的香肩和那两条修长雪润的美腿不可避免的
暴露在空气中,莲步轻移,一步步的走了过来。

  梦玉蝶雪白晶莹的肌肤闪着耀眼的光泽,走路的姿势也充满诱惑,盈盈一握
的纤细蛮腰轻轻款摆,就像随风飘舞的柳树。张霈凝神静气,对眼前的美色诱惑
恍若未见,只顾消灭盘中餐,填饱五脏庙。

  梦玉蝶俏盈盈地走到他身边,肥美的雪臀坐到他的大腿上,拉过张霈的手,
把它放到自己雪白丰满的玉腿上,两只纤嫩的玉臂大胆的勾住了他的脖子,撒娇
似的把圆润的胸部靠了过去,媚声道:「喂,你就不能迁就一下人家吗?男子汉
大丈夫,说话一言九鼎,今晚你一定要赔……」

  张霈的视线终于落到了她的身上,白皙的脸上光洁得没有一丝瑕疵,粉嫩的
玉颊带着娇艳的红晕,对女人熟悉的好色男人知道,这是女人内心春意盎然的现
象,弯弯的娥眉下一双灵动的凤目,小巧的悬鼻下,红润的唇间微微露出白贝的
喘息。

  最吸引好色男人双眼的并不是女人的脸,梦玉蝶身上裹着单薄的锦被,白色
的反光料子在衬托出她肌肤天然的白皙同时也若隐若现的勾勒出她身材妙曼的曲
线,由于两人现在暧昧姿势的关系,锦被上沿微微敞开,丰满白嫩的胸部几乎晃
花了他的眼睛。

  张霈的深沉漆黑的双眸瞬间亮了起来,直勾勾的盯着她,道:「不知夫人要
我怎么个赔法?」

  梦玉蝶绝色娇靥忽地一下羞得绯红,吹气如兰道:「就是,就是这样赔!」

  郎有情,妾有意,本该是你侬我侬的香艳缠绵,变故突起,空中一道寒芒闪
过,一柄寒气森森的匕首忽地从锦被中滑了出来,仿佛昂首吐信的毒蛇,闪电般
噬向张霈的脖颈,很辣无情,遂不及防。

  出手的瞬间,梦玉蝶玉容沉冷,刀光闪动,映照着她满是冷酷之意的盈盈美
眸,哪里还是刚才娇滴滴的美妇人?

  她这一刀无论角度,时机,力道均把握的无懈可击,功力虽然不及田仲平深
厚,但胜在暴起发难,动作纯熟。

  张霈在梦玉蝶眼中已经是煮熟的鸭子了,当刀锋划过他的颈项,一切都结束
了,田仲平虽然是个废物,但他有一句话说的对,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

  只可惜张霈并不是鸭子,他也无意从事和壮大这个行业,梦玉蝶的如意算盘
注定要打在空处。

  刀锋起,寒芒亮。

  张霈的左手倏然探出,带着一抹蓝色电弧火花的指尖在梦玉蝶手腕脉门上轻
轻一点,原本紧握的匕首不怎的就到了他的手中。

  他竟早就料到自己有此一招,梦玉蝶花容失色,神色骇然,抽身欲退。

  自投罗网易,急流勇退难。

  梦玉蝶身形还未掠起,突然觉得身后锦被着人一把扯住,硬生生用力拉了回
来,重新跌坐在张霈的怀抱中。

  由于拉扯的关系,原本裹在娇躯上的锦被竟然整个散落滑开,梦玉蝶瞬间变
成了赤裸裸的原始状态。

  肌肤雪白红润,如同婴孩般嫩滑,明显是经常运动后的肌肉变的结实而有弹
性,纤细修长的身体因骨肉的完美搭配而显得圆润饱满,双峰异常的坚挺,就像
平原上的两座雪峰,两颗鲜红的新剥鸡头就像是两朵盛开的雪莲花,将圣洁的雪
峰点缀的更加瑰丽。

  中间深深的沟壑,被高耸的雪峰衬托的更加引人入胜,平坦的小腹无一丝赘
肉,更显得光洁如玉,娇小可爱的肚脐就像是洁白冰面上的一潭深泉,再往下便
是女性身上最为神秘的花园禁地。

  梦玉蝶坐在张霈大腿上,丰满高耸的雪峰,紧紧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好色
男人能清晰的感觉到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在他胸膛上的美乳随着彼此身体的摩
擦,那两点嫣红似乎已经有些发硬了。

  窗外吹来的风轻而柔,梦玉蝶却只觉一股寒意袭上心头,柔软的胴体也不禁
僵直硬挺。

  「你……你知道我……我会武功……」梦玉蝶俏脸惨白,颤声道:「你对我
有所怀疑,所以才故意装出一副对我不感兴趣的样子,引我出手?」

  「Sure!」张霈打了个响指,紧紧靠着梦玉蝶熟美的娇躯,也不抹去满
手的油腻,色手顺着她丰满浑圆的大腿向上搜索爬行抚摸揉搓,几乎趴在她白皙
的耳朵旁邪笑道:「一个女人被当床捉奸,却比一个男人更镇定,这原本就是一
件值得怀疑的事情。」

  「何况你明明武功不差,却不顾矜羞,这般放浪形骸的勾引我上床。」张霈
嘴角逸出一丝笑意,色手肆无忌惮地抚摸揉捏挑逗撩拨着梦玉蝶赤裸裸的凸凹玲
珑沟壑幽谷,咬啮着她白皙柔软的耳垂说道:「嘿嘿,不过你最失败的地方就是
对使用媚术想要迷惑我?」

  梦玉蝶故意将耳朵贴近他的嘴唇,享受着他暖暖的喘息吹拂在她敏感的耳朵
上,所产生的麻酥酥的美妙感觉,美眸却狠狠地瞪着他,道:「你是如何识破我
的媚术?」

  张霈轻轻咬啮着梦玉蝶白皙柔软的耳垂,低声挑逗道:「这个可是我的秘密
哦,不能告诉你。」

  是自己太过轻视他了,原以为他虽武功高强,但年少气盛,难免冲动好色,
应该都是比较好对付的人,没想到却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梦玉蝶心中后悔不迭,面上却春回大地,玉容解冻,眉目含春地飞他一眼,
仰起俏脸贴近他的面颊,呢喃娇嗔道:「坏人,人家跟你开玩笑的,何必那么认
真呢?」娇音犹在耳,怀中梦玉蝶的突然娇躯一沉,右手曲肘,猛地击向张霈的
小腹。

  这一击势大力沉,兼且出其不意,换了其他人说不定就着了她的道了,但令
梦玉蝶意外的是,她的手肘明明结结实实地撞在对方的小腹上,攻入的劲力却仿
佛泥牛入海,瞬息间便失去了踪影。

  梦玉蝶心头剧震,眼中闪过慌乱之色,力道用尽,收不住前冲之势,娇躯恰
好摔在张霈的腿上,跌成玉背粉脊朝天,俏脸朝地,雪腻臀部高高翘起接受着羞
人的检视。

  整个娇躯被翻着趴在张霈的大腿上,梦玉蝶还来不及翻转身,耳中「啪」的
一声脆响,接着赤裸丰隆的美臀上传来一阵疼痛,竟是重重地挨了一巴掌。

  「这次也是开玩笑。」张霈最小勾起一抹习惯的邪异弧度,坏笑道,「夫人
的玩笑也开的太过了。」

  话音刚落,张霈再度扬起手掌,挟带着呼呼风声落下,「啪」的一声,拍打
在梦玉蝶雪白的粉臀之上,柔软娇嫩的雪臀上顿时多出五根红色的指印。

  羞愧和惊惶齐齐涌上心头,梦玉蝶几时受过这等羞辱,不禁有些失了分寸,
毕竟是女人,不禁放声尖叫起来。

  「啪……啪……啪……」在一阵阵的拍打声中,梦玉蝶的粉臀东扭西躲着,
樱桃小嘴里不停轻呼求饶。

  「不用再费力气了,除了我,这里没人能听见你的声音。」张霈眼中闪过暴
虐之色,一眼道破梦玉蝶歇斯底里大叫的心思。

  「啪啪啪!」的打击声愈来愈密集,张霈双眼赤红,拍打梦玉蝶雪臀的感觉
与苏沁雪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一个青涩一个成熟,自是别有滋味在心头。

  「不……不要……你,你住手……不……不要打了……你快住手……」梦玉
蝶娇喘吁吁,香汗淋淋,纤腰不停扭摆,但是张霈不愿意,哪里她能挣得脱的。

  原本光滑雪腻的肥美雪臀,不一会儿便完全变成了一个熟透了的粉红色大苹
果。

  在紧张和羞耻双重心理影响刺激之下,张霈一眼瞥见梦玉蝶的腿根处沾染了
一丝暖昧的液体,深邃的股沟在臀肉蠕颤间轻微收缩,连精巧密致的菊穴都隐约
可见……[/color]

冷墨生花 2012-1-28 17:27

[color=Blue]            第三十五章 高潮花开

  就在梦玉蝶羞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张霈突然振臂一掷,将她柔美的娇躯
重重地抛到了离矮几不远的软床上,故意板着脸,沉声道:「下次夫人如果还要
和我开玩笑,事先先和我打声招呼,我这人胆子小,经不起吓。」

  一个浑身赤裸的漂亮女人,脸上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一具滑腻娇嫩的胴体
在空中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腾云驾雾般狠狠摔在软床上。「砰」的一震响之后
紧接着便是「唉呦」一声娇呼。

  恢复了自由之身的梦玉蝶倏然弹起身来,纤手很不雅的在自己丰满却红彤彤
的双臀揉搓着,赤裸的丰满坚挺剧烈的颤了颤,美眸盯着眼前仿佛天底下最最可
恶的臭男人,没有丝毫淑女形象的大声骂道:「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这个混蛋,
有种你就过来。过来强奸我呀!你为什么不过来?过来啊!」

  张霈慢条斯理的伸手将一粒剥了壳的花生弹上半空,抬头张嘴,花生准确落
入他张开的嘴里,眼睛飞快地眨了眨,笑道:「择日不如撞日,待会儿你就能杀
死我,嗯,用你美妙的身体让我欲仙欲死。」

  讽刺,极度的讽刺,就算是体一个姿色平庸的女子,浑身赤裸的诱惑了半天
也足以勾起男人的欲火,男人在这方面完全是不由自主的动物,可是张霈去偏偏
说的和做的完全是两回事,这对于自负美貌身段均属上乘的梦玉蝶简直是莫大的
侮辱。

  梦玉蝶美眸燃烧着足以烧尽九重天的怒火,一眨不眨地盯着张霈那张英俊到
天怒人怨的脸庞,以及那一抹始终挂在嘴角的邪气弧度,心中涌起一种不顾一切
把这个极度欠揍的男人修理一顿。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说冲动是魔鬼,因为明明武功才智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
而自己偏又被对方激的狂怒难抑,这若是真的冲了上去,不是找死是什么?

  眼前这个在江湖上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不是自己能够应对的,梦玉蝶内心深
处没来由的升起了一股无法言状的挫败感觉,而且很快就占据了她的整个思维。

  张霈锐目如电,不动声色的一瞥,将梦玉蝶的表情神色尽数收入眼中,心中
却在思忖梦玉蝶竟然是「她」的人,那自己是不是应该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此放
过她。

  「夫人不必再费心思了。」

  张霈仍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似笑非笑道:「既然我有了防备,莫说你,
就算你师傅,你师尊来了,也一样没有机会。」

  他的声音很轻很平静,语气淡然,既没有威严恐吓也没有疾言厉色,但字里
行间,却透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强大自信,使人生出相信他的话绝非虚言的自然感
觉,仿佛他说的一切都是这般天经地义,铁板钉钉的铮铮事实。

  「你……你说什么……」梦玉蝶心头泛起了滔天巨浪,一脸骇然的抬起头看
着张霈,惊慌程度竟比刚才受制于人,命悬一线更甚。

  「他是故意这么说,还是胡乱猜疑?难道说他真的看出了什么?不可能!」

  梦玉蝶脑中乱哄哄搅作一团,张霈简简单单一句话就彻底瓦解了她残存的斗
志,故作镇定道:「公子说笑了,妾身自幼父母双亡,孤苦无依,这些微末伎俩
只是一些不入流的本事,哪里有什么师傅师尊?」

  梦玉蝶见张霈一副不置可否,高深莫测的样子,忽然发现自己的心神竟已完
全受制对方,心中再也提不起丝毫抵抗的念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自幼失了亲人,流落街头,尝尽人间冷暖,十岁被师傅收养,传授武功。
二十岁艺成时便开始执行任务,至今已有五六余年,不管是谁,想要折服她梦玉
蝶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令她黯然沮丧的是,面对张霈,她却觉得自己除
了乖乖听他话,任她摆布之外,再也没有第二条路可选,当然她可以选择自尽。

  其实就算她想自尽,也不是一件想象中那般容易的事情,特别是在张霈不想
让她死的情况下,生死便由不得她做主。

  梦玉蝶幽幽叹息一声,娇躯泄了气般颓然地软倒下来,玉体乏力的斜靠在靠
枕上,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被大人叱责的小女孩。

  软弱的她自有一番别样的诱惑,低垂臻首的梦玉蝶露出一截粉嫩的玉颈,低
声柔语道:「妾身知错了,公子大人大量,还望不要和人家一个小女子计较。」

  「嗯,审时度势。」张霈抚掌大笑,眼中流露出欣喜之意,道:「但是夫人
如果真心认错,就该表示出你的诚意来。」

  「妾身既然已坦言认输,公子要刮要杀,爱打爱罚,都随着公子好了……」
梦玉蝶幽怨地横了他一眼,明眸盈盈若春水,媚波流转,春色盎然。

  她的眼神,含着嗔怨、惶恐、讨好、娇羞、温柔、诱惑复杂难明,低声道:
「人家一切都依着公子,这样子还不算有诚意?」

  「夫人怎么能尽说好话,而不行动呢!」张霈斟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邪
邪一笑,随口调羞道:「你的诚意至少也要我能看见才行啊!」

  梦玉蝶粉脸胀得通红,洁白的贝齿轻轻咬了咬下唇,粉妆玉琢的娇躯顺着靠
枕慢慢躺了下去,那凝脂丰满柔嫩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
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横呈在柔软的床榻上,光润如玉的肌肤,光滑细腻;艳若
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性的豪乳,圆润挺拔;修长丰腴的大腿,肉色晶
莹。

  「公子……」她腻着嗓子,美眸泛春,眼波荡漾,两条修长浑圆的雪白美腿
朝着张霈的方向若有若无的错开少许,隐隐露出一丛郁郁葱葱的芳草,「这样的
行动,是不是能让你满意呢?」

  张霈目光在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件精雕细琢的瓷器,全身的迷人曲线也展露无
遗的美妙胴体上尽情扫描,喉结艰难地咽下口唾沫,努力平复有些加快的心跳,
但表面上却是没有丝毫变化,轻啜着杯中之物,摇头道:「好像还不够,夫人若
是能再有诚意一些就好了。」

  「公子……真,真要……羞……羞死人家吗?」

  梦玉蝶脸上的红晕一直泛到了洁白的玉颈,伸出自己的食指咬在香润的檀口
中,柔唇中微微逸出柔媚的呻吟,娇喘吁吁,迷人的酥胸也急促的上下起伏。

  她纤腰如蛇般轻扭起来,雪白粉嫩的大腿继续向两侧缓缓的分张,诱惑在升
级,终于达到顶峰。

  「嘶。」张霈倒吸了一口长气,双目倏地盯着梦玉蝶仰天而卧的娇躯,一双
纤巧的玉足曲撑在床上,女性神秘的暴露无疑。

  「公子……这……这样够了吗?」

  梦玉蝶娇音发颤:「你莫要在磨折人家了?」

  她虽然由于姿势的关系看不见张霈的动作,但敏锐的女性第六感和敏感的身
体却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不加掩饰的灼热目光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窥视
自己身体最大的秘密。

  一副任君采摘、驯服模样的梦玉蝶心底忽然涌起一种极度不安的危险感觉,
相比她二流的身手和聪慧的才智,身体更是她无往而不利的武器,靠着这战无不
胜的武器,她很好的完成了几件师傅交代的任务。

  梦玉蝶不是没有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过,对于他们野蛮、亵渎、淫邪、下流
的眼神更是熟悉无比,可是在张霈面前,同样一双充满占有欲望的眼睛,却将她
看得通通透透,赤裸的并不仅仅是身体,而是心灵,一点秘密都没有。

  这种感觉令她既震惊又不安,但内心深处却又泛起一阵隐隐透着抑制不住兴
奋的快感,芳心羞耻欲绝,身体却违背主人心意,忠实的兴起了令人难堪的生理
反应,身体内仿佛有一股热流顿时汹涌而来,顷刻间灌满四肢百骸,激荡不平,
滚滚下涌,逐渐的汇聚到了小腹间,直欲从最羞人的地方宣泄而出。

  「啊……」梦玉蝶拉长声音娇吟一声,美眸似睁似闭,玉背倏地弓起,娇躯
轻颤抽搐,股间涌出打量温软的液体。

  蓦然回神,梦玉蝶惊讶的发现,张霈竟是只用眼睛注视着她,就令自己享受
到了大部分女性一生也无缘攀上的巅峰。

  对于自幼身袭媚术的梦玉蝶来说,这种完全不可能的事情竟然实实在在的发
生了,她不惊心中又惶恐又害怕,脑中乱作一团,这男人到底是什么路数?他刚
才看似无意的话语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泛滥的蜜液润湿了桃源芳草,沿着丰耸的雪臀滴落在床上,空气里开始有股
莫名的躁动,带着糜烂的气息。

  如此旖旎艳景,就是铁人也抵受不住,张霈这男人中的极品也不例外,刚才
被苏沁雪挑起来的欲火,再度死灰复燃,不断攀升,欲望升腾势不可挡,瞬间达
到一个危险的程度。

  饱暖思淫欲,古人的话大有道理,这时候张霈可没有闲情考虑梦玉蝶真正的
身份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困扰,憋坏了身体可对不起自己家里莺莺燕燕一群大小老
婆,和江湖中尚未蒙面的绝色美人们。

  张霈随手一扫,将矮几上的碟盏酒品扫落地面,取下随身宝刀放在上面,霍
然起身,向床上娇媚的全裸美人走去。

  细细碎碎的声音响起,在走到床边的这段极其有限的时间内,张霈善解人衣
的妙手圆满的完成了任务,把自己剥了个精精光光。

  张霈站在床边,不转睛地看着梦玉蝶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但见眉挑双目,腮
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水汪闪亮的双
眸闪着羞涩而又似乎有些喜悦的辉芒,泛着纯洁优雅的气质。

  梦玉蝶闻声心中一颤,轻抬臻首,羞闭的美眸微微睁开,只觉眼前一花,张
霈钢浇铁铸般的健美身躯已重重的覆压在她柔若无骨的玉体娇躯上。

  张霈充满男性刚阳魅力的身体将梦玉蝶紧紧地搂在怀里,大嘴盖在她那张诱
人的樱桃小嘴上。

  两唇相触,梦玉蝶娇躯一震,牙关轻启,让张霈的舌尖伸入了她的口中,啜
玉液,饮香津,放在她腰间的大手也没闲着,移到她丰满坚挺的玉乳和丰腴微翘
的美臀,手掌间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肉感,令人血
脉贲张。

  「啊啊……」梦玉蝶忍不住放浪呻吟出声,檀口吐出柔软香舌,任君吸吮,
同时也伸手回抱着张霈的虎腰。

  看见她玉颊线条优美的秀丽桃腮,张霈不由心中一荡,手指逐渐收拢,轻轻
地用两根手指轻抚她那傲挺的玉峰峰顶,打着圈的轻抚揉压,找到那一粒娇小玲
珑的挺突之巅,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揉搓挤捏。


            第三十六章 巫山云雨

  梦玉蝶娇靥上不由自主地迅速升起一抹诱人的晕红,从双峰上传来的异样的
感觉弄得浑身如被虫噬,芳心不觉又感到羞涩和令人羞愧万分的莫名的刺激,她
欲拒还迎的娇呼一声,只觉双足被一股大力拉扯着,两只铁箍般握住她高举足踝
的手腕顺势按向自己的头顶。

  梦玉蝶还来不及反应,娇媚的玉体不由自主的朝上弓曲,肥美肉感的雪白美
臀更是被以一种羞耻的猥亵姿势高高翘起。

  眨眼之间,呼吸越渐粗沉的张霈灼热的欲望已然兵临城下,准确而凶狠地一
举进入了她身体的最嫩最深处。

  「啊……」

  尽管有了足够湿润的横流爱像液,但是这股巨大的冲力仍是让她吃不消,撕
裂般难以忍受的剧烈使梦玉蝶痛得尖叫起来,美丽的俏脸通的发白扭曲,十根玉
指倏地抓紧了床单。

  张霈料不到她反应竟如此之大,心中有些不忍,急忙低下头吻着她圆润玲珑
耳垂,柔声道:「我弄痛了你吗?对不起,是我太性急了。」

  梦玉蝶长长舒了口气,抬起臻首,略带委屈的望着他,美眸含泪,一副可怜
兮兮的动人模样,泣声道:「公子,你真狠心哩!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这么重的
责罚人家。」

  「瞧你风骚放浪的俏样儿,我还以为你比我急呢!」

  张霈暗自没心没肺的诽谤,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柔声道:「夫人,不
如我先退出来,等一下再……」

  「不……不用了,人家……已经好多了……」梦玉蝶美眸半睁半阖,紧蹙地
柳眉渐渐舒展开来,俏脸上重新浮出娇艳的红晕,腻声媚笑道:「人家还……还
是第一次……有这种身体满足的感觉……」

  「真是荡妇,不过你越荡我越喜欢。」张霈暗骂一声,伸手握住她高耸挺拔
的双乳,体会着那滑腻绵软的手感,嘴里极度无耻道:「真的吗?我早说过我在
这方面很有研究,很厉害很强大。」

  「厉不厉害……那要……做了才知道……」梦玉蝶双颊发烫,柔唇轻启,喘
息呢喃,敏感的身体却变的更加兴奋。

  一个是欲火被挑起又强行压下,复又再次被挑起的男人;一个是刚和情夫进
入状态,戏演半场就被迫草草收场的女人。炽热高涨的欲望,敌友难明的关系,
这样身体和心理都急需要发泄的两个人,独处一室,就算用脚趾也能想象得到会
发生什么事。

  激烈的战斗持续打响,暧昧的空气继续升温。

  在梦玉忘乎所以的淫声荡语,娇喘浪吟声中,地上却传来两声不怎么和谐的
轻微响动。

  原来是先前被张霈打翻在地,昏迷过去的田仲平悠悠醒转过来。

  他揉了揉隐隐作疼的太阳穴,挣扎着坐起身来,抬头一望,映入眼帘是床上
那两个脱得赤条条,精光光的男女,他们正紧紧搂作一团。

  房舍之中,轻风拂来,绣帐翻飞。

  床榻之上,叠股交欢,激战正酣。

  「这……」田仲平两眼圆睁,睚眦欲裂,连肠子都气的打结了,愤怒中的他
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你们……你们这对狗男女,你们……我……
我……」

  没有任何反应,大家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

  床上被浪翻滚,床下目瞪口呆。

  两个全情投入的男女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贴身的香艳肉搏,你来我往,杀的难
分难解。

  「我……我杀了你们……」田仲平出离愤怒了,他霍地站起身来,忍受着滔
天愤恨的身体不断的颤抖着,似乎下一刻就要爆炸一样。

  显然正沉浸在强烈快感之中两人仍然没有搭理他,他们甚至还换了一个更能
伸入彼此的姿势。

  两人忘情忘我,一进一退,配合默契,一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也离不
开谁的样子。

  暴跳如雷的田仲平一蹦三尺高,提气纵身,卷起呼呼风声,朝着床榻掠去,
面上泛着诡异的青气,毕生功力凝于双掌,狂吼一声,猛地向背对自己的张霈轰
去。

  这一招含恨出手,又是蓄力而发,攻势不弱,倒也不可小觑。

  田仲平攻击的目标是人体背心要害,若打实了,力能裂木碎石,可是也不知
是撞了什么邪,他只觉身子在空中微微一滞,双掌骤然轰落时,却偏偏是张霈举
臂相迎的右掌。

  他额头豆大的汗珠哗啦啦地向下淌,身体也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不仅豁尽
全身功力的一击没起半点作用,还被张霈随手一掌反震得手掌发麻,臂骨欲裂,
接连倒退数步,一屁股载倒在地上。

  田仲平惊怒交加,一口热血涌上喉间,他咬牙苦忍,眉头几乎拧成了川字,
最终还是张口喷出一蓬鲜血。

  知道自己和对手功力相差太远,但田仲平却怎么也咽下这口恶气,男人就是
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过如果不是这样也就不是男人了。

  田仲平爬起身来,欲再上前动手,却又心有惧恐,迟迟不敢,明知上去是挨
揍,搞不好还要把命丢了,这样还要去,岂不是脑子有问题么?

  「刚才不是表现的挺男人的吗?现在怎么变孬种了?」心中一个声音在鼓动
他冲上去,杀了面前这对狗男女,以泄心头之恨,田仲平嗤之以鼻,「男人?活
着才叫男人,把命丢了,不分男女,都叫死人。」

  不过打落牙连血吞,输人不输势,田仲平眼神闪烁,尽管心头发虚,却仍是
虚张声势喝骂道:「王八蛋,有种你和爷爷到外面去,爷爷和你大战三百招。」

  「大战?我不是战着吗?你要战请先排队。」张霈吐出嘴里那颗硬挺的紫葡
萄,总算是百忙之中开口说话了,饶有兴趣道:「等我和夫人战完了,就来和你
大战三百招?你先等着,不过如果你不识抬举,一定要打扰我的兴致,我不介意
先和你战三招,废了你之后再继续享受。」

  豪气冲云霄的三百招VS轻描淡写的三招,田仲平闻言欲哭无泪,真想不到
世上张霈这种烂人,不过他的武功却一点也不烂,所以田仲平气归气,却当真不
敢再多说一句废话,他相信凭对方的武功,完全有三招击杀自己的能力,没有半
点虚言。

  「气死我了!」田仲平的脸色青白变幻的速度连变脸大师韦瑞群也要自叹不
如,伸手在胸膛上捶了两拳,极度郁闷的吼了一声,掉头走出了厢房。

  「二当家在大门外的马车里,你顺便去看看他,不要着凉了。」张霈嘴角逸
出一丝邪气十足的笑容,头也不回的将声音传入田仲平耳中,接着又对被自己压
在身下,婉转承欢的梦玉蝶戏虐道:「夫人,这会儿再也没有人来打扰我们了,
不要被他坏了兴致,我们继续。」

  梦玉蝶一头柔美秀发散乱的披在肩膀上,一脸渴望被激烈侵袭的神情,全身
香汗淋漓,粉嫩肌肤表面泛着一层性爱后特有的粉红。

  她艳如桃李的玉颊绯红娇艳,看上去说不出的娇媚动人,梦玉蝶檀口微分,
撅着娇艳欲滴的红唇,水汪汪的美眸里好像有一层雾水,短促的呻吟又酥又腻,
喃喃道:「冤家……把……把你全部的本事使出来……」

  梦玉蝶赤裸裸的言语挑逗比什么春药都要来的厉害,不过如果张霈真的无所
顾忌的把所有本事都使出来,她还能有命在?

  「想要看我的真本事?嘿嘿,加上你师傅和你师尊还差不多。」张霈心中暗
笑,脸上露出淫荡的表情,埋头苦干起来。

  时间静悄悄的流逝着,无声无息。

  疯狂,放纵,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中的梦玉蝶,灵魂飘上了云端,在美妙的九
天仙境遨游。

  张霈继续忘我驰骋,吐纳调息,现在的他离泄身还早着呢!梦玉蝶颊绯如桃
花漂染,嫩薄的唇珠却有些白惨,香汗淋漓,进气多出气少,气息悠悠断断,已
然是娇吟不出。

  张霈看着心中不忍,低头衔住玉人耳珠,咬得她浑身酥麻,道:「夫人,你
还要看我的真本事吗?」

  不再继续逗弄她,张霈抓紧她丰润的臀股,猛地运动起来。

  梦玉蝶搂着他尖声浪叫,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到头,「公……公子爷饶……
饶命……蝶儿……不行了……」

  没过多久,随着张霈灼热的爆发,梦玉蝶蓦地仰头,又腻又软的声音却像哭
泣似的,股间湿凉凉的淌出一片,胸前两团酥嫩弹滑的玉乳撞上男子胸膛。

  半晌没有声息,梦玉蝶柔若无骨的身子绵绵瘫下,竟痉挛得昏死过去。

  两个人一起疲惫的倒在柔软的床榻上,静静的体味着高潮后的余韵,赤裸的
身体却兀自舍不得分开。

  张霈粗沉的喘息声渐渐平息下来,手指在怀中赤裸的美女身上爬山涉水,寻
幽探秘。

  梦玉蝶幽幽醒来,睁开浓睫,美眸娇慵地横他一眼,将羞红的娇靥藏入颈窝
里,嘴角含笑,柔声道:「公子真是坏死了,差点弄死人家。」

  她安静地伏在张霈温暖的怀中,就像一只乖巧的波斯猫,仰起臻首,媚眼如
丝,道:「公子,你真厉害,我从来都没有这样……这样快活过。」

  「是吗?」张霈微微一笑,道:「难道比你丈夫和田仲平更令你快活?」

  「那还用的着说吗?」

  梦玉蝶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有节律的起伏着,媚声道:「今天我才知道什么
是真正的男人,他们,他们绑一起也及不上你一半厉害。」

  张霈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毕竟这种话从一个刚刚被自己征服的女人嘴里说出
来,显得格外受用。

  「既然如此,夫人是否有兴趣再来一次?」张霈嘿嘿淫笑两声,大手再次攀
上梦玉蝶高耸的乳峰,不怀好意道:「我保证这次比刚才更快活。」

  梦玉蝶呼吸一滞,旋又急促起来,雪白的双峰上下起伏着,玉颊上高潮后的
诱人红晕还未散去,拒绝都成了酥软无力的呻吟,道:「人……人家真的不……
不行了……妾身会被你弄坏的……」

  张霈嘴角挂着一丝邪笑,却加大了手掌揉搓的力道。

  「啊……」梦玉蝶玉体翻扭抖颤,瑶鼻中逸出一声嗯吟,用力按住张霈作恶
的坏手,软语哀求道:「人家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了……」

  美人软语相求,张霈怜香惜玉的安慰道:「夫人莫怕,你只要能忍不住不泄
身,就能在交合中盗取我的功力,要不要再试一次?」

  梦玉蝶心中一惊,眼中流露出惶恐之色,故作镇定道:「公子……你,你说
什么呢?」

  张霈笑而不答,伸手在她丰隆肥美的翘臀用力拍了一巴掌笑道:「小妖精,
起来吧!不然少爷真要再吃你一回。」

  梦玉蝶抚了抚散乱的云鬓,掩饰眼中的慌乱神色,乖巧地「嗯」了一声,离
开了张霈的怀抱,拾起散落在榻上的衣裳,穿在身上。

  一转眼的功夫,性感丰腴的成熟胴体就严严实实的包裹在锦缎绸衫下,看上
去绝对是个贵妇人,衣着典雅,高贵大方,丰润身姿,天生丽质,又有谁能想到
她刚才在床上的风骚露骨,妖冶风情,竟是那样的放浪销魂?


            第三十七章 双重刺激

  渐渐月落参横,东方有了曙意,下人房间也隐隐传来动静,不过他们都奉令
不得传唤不能入后院。

  田仲平如果脑袋进水了,没有理会张霈的话,相信此刻早已和昏迷在马车里
的徐放鹤会合了。两人都试过张霈的武功,不会蠢的再来送死,而他之所以没取
二人性命,就是为了给金虎帮一个信号,只要金虎帮能够抽身而退,置身事外,
他也不会与他们过不去。

  至于解决了江龙涛之后,已然决定重振东溟派声威的张霈将第一个拿金虎帮
来祭旗,江龙涛只能镇住派中的那些长老,而金虎帮却能让燕京城大大小小的老
大们明白,强龙一样可以压住地头蛇。

  张霈翻身下榻,眸中那丝柔和暖意即刻被慑人的漩涡卷下,梦玉蝶拾起他散
落在地上的衣衫,一件件为他穿在身上。

  待穿戴整齐之后,张霈在她粉嫩羞红的俏脸上轻轻扭了一下,道:「你先不
要出声,我有些话要问他们。」

  梦玉蝶听话的嗯了一声,娇的羞的垂下臻首,走入屋中北角一面绣着壮丽山
河,用于换衣的屏风后。

  张霈伸了个懒腰,身子骨暴出噼里啪啦炒铜豆的声响,长长呼出一口浊气,
他走到躺尸般挺在地上大半个晚上的一个大汉身边,抬脚踢开他的穴道。

  赵明宇摇晃了一下脑袋,眼神一沉,倏然跃起,脸上露出择人欲噬的表情,
一副立刻就要扑上去找人拼命的样子,奈何穴道被闭了这么长时间,血脉不畅,
几乎连站都站不稳,还谈什么出手?

  好不容易才站稳摇摇欲着的身子,赵明宇看着站在眼前好整以暇的年轻人,
不知对方要如何处置自己,神色难免尴尬。

  张霈探手入怀,掏出一块黑漆漆的铁牌,冷声道:「地震高岗一派青山千古
秀。」

  「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赵明宇脱口而出,说完之后便愣住了,迟疑
地望着张霈手中的令牌。(PS:此切口大家定是耳熟能详了,嘿嘿,这里属恶
搞。)

  张霈随手将手中象征无上权力的铁牌扔给他,问道:「江龙涛在哪里?」

  赵明宇将令牌翻来覆去的仔细查验了一遍,有些不确定的疑惑道:「这是东
溟令?」

  他虽然背叛了江龙涛,投靠了田仲平,但始终还是东溟派的人,虽然没有见
过真正的东溟令,但这执掌东溟派弟子生死的御令却是不止一次听人提起过。

  张霈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挪谕道:「你认为呢?」

  赵明宇心中「咯噔」一下,脸上露出恭谨神色,垂眉低头,双手颤抖着捧着
令牌递回他手中,咽了口唾沫,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静,道:「属下燕京分
坛赵明宇见过少主。」

  张霈复又在另一人身上踢了一脚,解开他的穴道,径自走回床沿,大马金刀
的坐了下来。

  他挣扎着站起身来,赵明宇便一把扶住他摇晃的身子,在他耳边急声快速的
说道:「他是东溟少主。」

  张铁心神色凝重地望了安坐榻上的年轻男子一眼,眼神闪烁,躬身行了一礼
道:「请少主将御令赐示。」

  张霈嘴角勾起一抹浅弧,扬了扬手中东溟令,张铁心只看一眼,已然面色大
变。

  他浑身轻轻一震,极力控制着面部表情,恭声道:「属下东溟派燕京分坛张
铁心,拜见少主。」

  张霈不管二人心中究竟有何猜测,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把刚才的问题又重
复了一遍。

  「本来今晚坛主在这里歇息,但后来却受邀出去了。」赵明宇和张铁心对视
一眼,不敢隐瞒,原原本本的答道。

  张霈眉头微蹙,冷声道:「你们可知道他是受了什么人相邀离去的?」

  赵明宇低着头,不敢与张霈凌厉的眼神对视,道:「回少主,属下不知。」

  张霈眼中精芒一闪而逝,似有深意地看了他们一眼,笑道:「那你们说江坛
主今晚还会不会回来?」

  「这个……」二人被张霈看的心头发虚,踌躇片刻,犹豫道:「回少主,属
下确是不清楚坛主的行踪。」

  张霈不置可否点点头,又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田仲平又是怎么回事?」

  「这里是坛主为梦夫人购置的居舍。」赵明宇迟疑了一下,咬了咬牙,道:
「田仲平是金虎帮二当家,属下这样做也是身不由己。」

  张铁心似乎也下决心,豁了出去,道:「属下一直按照江坛主的指示与金虎
帮接触,一来二去,就耽于美色,受了贿赂。」

  「请少主宽宏大量,留属下一条性命。」赵明宇和张铁心同时跪了下来,磕
头求张霈给他们一条活路。

  背叛帮会可是武林一大忌讳,就算是名门正派,出了叛徒也是逐除师门,决
不姑息,而且还会视情况情节轻重而考虑要不要废去除名弟子的武功,就连江湖
上的武林同道也耻与这种人为伍。

  「嗯,江龙涛取了几位夫人?」

  张霈自顾自的问话,和颜悦色,看不出态度:「有几处居舍?」

  「江坛主有两位夫人,合居一处,不过……」张铁心二人,未得张霈允许,
不敢起身,仍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道:「据属下所知,自从坛主娶了梦夫人以
后,便再也没有回两位夫人那里去过了。」

  真是典型的坏男人,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张霈似乎很是不耻自己的同胞中出
了这样一个见异思迁的败类,冷冷道:「你们如果能戴罪立功或许会网开一面,
让刑堂对你们二人从轻发落,宽大处理,否则……」

  两人想都未想,立即磕头不迭,连声谢道:「是,谢少主不杀之恩。」

  既然问不出什么,张霈也无意和赵张二人纠缠下去,沉声道:「你们回分坛
去吧!见过我的事不得对外人提起。」

  「谨遵少主御令。」

  两人行礼后,依言退了出去,身上衣衫已被汗水湿透了。

  张霈看着二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转首对屏风后的梦玉蝶说:「出来吧!」

  盈盈而出,娉婷玉立。

  绝色美妇,楚楚动人。

  梦玉蝶垂着臻首,锦衣罗裙,头插双钗,素面朝天,透着红晕。

  「过来。」张霈嘴角逸出一丝笑意,伸手轻轻拍了拍身侧的床单,示意她坐
到自己身边来。

  现在张霈的话在梦玉蝶听来仿佛就像命令一样,她的身体自觉地驱使脚步,
走了过去。

  梦玉蝶刚到床边便被张霈一把拉到床上,她顺势向他怀中一倒,面带红晕,
美眸羞涩多情,她的娇态浪情,正是少妇的迷人之处。张霈轻轻挑起梦玉蝶圆润
的下颌,方便他亲吻她的双唇,双手更是没有闲着,在她丰满的双峰上肆意的推
揉。

  柔软的娇嫩可以让好色男人随意地推来揉去,让喜欢肉感的好色男人细细把
玩,爱不释手。

  张霈忍不住用力的在那丰满娇嫩的肉丘上捏了一把,梦玉蝶吃疼之下,痛得
叫出声来,激得好色男人心头火气更盛。

  好色男人双手解开梦玉蝶腰间锦带,将她胸前衣襟向两侧一分,伸手解去亵
衣,将一对弹跳的玉兔放出牢笼。

  张霈用力的揉搓着那两团微颤颤的嫩肉,软软的两粒樱桃不甘寂寞的偷偷探
出头来,好色男人双唇离开她的檀口,顺着玉颈滑到坚挺的酥胸上,滋润她每一
寸肌肤,大手沿着她修长匀称的大腿缝隙中插入,手指分开柔软如绒的乌丝,竭
力挑逗花瓣般微微绽放的女儿家最娇羞粉嫩之处。

  梦玉蝶樱桃小嘴里发出「嗯嗯」的呻吟,柔软的娇躯难耐地蠕动起来,张霈
眼中上过狡黠之色,将一道天魔气送入她湿润的花穴,恶魔般低语道:「回去告
诉杜姐姐,就说看在小弟的面子上,让她不要再打东溟派主意了。」

  答案终于揭晓了,没想来梦玉蝶竟是阴葵派的人,那她为什么嫁给江龙涛,
又为什么勾引田仲平,已经不言而预了。

  梦玉蝶被一语揭穿身份,阵阵抑制不住的强烈快感猛然袭来,受了张霈这般
身体和心灵双刺激,梦玉蝶再也忍受不住了,娇躯颤抖,纤美的修长玉腿蓦地绷
紧,山洪暴发,泛滥成灾。

  当梦玉蝶从高潮的无限快美失神状态中转醒过来的时候,厢房中空空如也,
身旁连名字都未曾留下的男子已是杳然无踪。

  客栈,后院,厢房。

  张霈回来的时候,单疏影和乾虹青还熟睡未醒,毕竟现在离天大亮还个多时
辰。

  中岛美雪却已在房中练刀,见主人返回,她急忙收了兵刃,迎上来道:「主
人,你回来了?」

  东瀛武学以诡秘奇幻为主,刀式走的也是狠辣凶残的路子,倒也可圈可点。

  不过内功方面却差的远了,根本不能和中原源远流长的博大武学功法相提并
论,中岛美雪的武功在张霈看来也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

  有不足却也有可取之处,中岛美雪日日练刀,除了执行任务,就连月事也不
会耽搁,勤能补拙,再不济的武功,长年累月研习下来,也能发挥难以想象的威
力。

  在随时保持旺盛的战斗力和警觉性这点上,中原武人与之相比,略显不足。

  张霈端坐在靠背长椅上,笑道:「阿奴,以后有空我指点你几手功夫。」

  中岛美雪奉上香茗,欣喜欲狂,她虽不是武痴,但习武已成为她的本能,急
忙道:「谢谢主人。」

  张霈双手一伸将她揽腰搂入怀中道:「阿奴,日本现在是怎样一番光景?」

  中岛美雪坐在张霈腿上,娇躯靠在他怀里,柔声道:「主人,日本现在名义
上是天皇掌管天下,但各地大名的势力膨胀的很厉害,天皇已经失去了对他们实
际的监管权力,只是名义上的领导者。」

  张霈抚摸着她不堪一握的柔美纤腰,隔着单薄的衣衫,毫不困难的感受到她
肌肤的嫩滑,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小嘴,笑道:「等我办完了中原的事,我们去日
本看看,对日本我可是向往已久啊!」

  日本啊!AV的故乡,全世界千千万万狼民心目中最神圣的国度,对于后世
有着性文化节一说的日本,张霈自然是无限向往,做梦都想去的地方。

  虽然不知道华夏天国,兵强马壮,人民富足,主人为何会对日本一个弹丸之
地感兴趣,但中岛美雪闻言却很高兴,娇声道:「到时候奴婢一定陪主人畅游日
本。」

  张霈眼中一抹邪异的精芒转瞬即消,笑道:「跟我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中岛美雪发自内心的道:「去什么地方都无所谓,只要能陪在主人身边的就
好。」

  张霈微微一笑,拧了拧她嫩滑的玉颊,戏虐道:「阿奴,你这张小嘴可真是
甜。」

  中岛美雪媚笑一声,凑上红唇不住亲吻他,一只指玉也毫不空闲地缓缓地往
他的衣衫里面伸去。

  张霈咬着她玲珑粉嫩的小耳垂,吹来口热气,道:「阿奴,你这样挑逗我,
不怕我控制不住把你吃了。」

  中岛美雪浑身打了激颤,一副娇羞窃喜的小女儿态,轻声问道:「主人,你
如果憋得很难受,奴可以帮你。」

  张霈伸舌舔了舔她的耳洞,道:「阿奴,你要帮我,但不是现在,而是等一
下我救人的时候。」

  中岛美雪微微一怔,强忍着娇躯涌起的酥麻快感,道:「救什么人?」

  张霈不再逗她,微微一笑,道:「我有位属下被人打伤,不能运行内力,一
身武功成了摆设,我要运功打通他解郁的经脉,你按照我的指示施针刺穴。」

  当先,张霈将一些学位名称一一告诉她,中岛美雪神色认真的听他说完,自
己在心中默默复述一遍,点头道:「奴已经记下了,待会儿主人怎么说,奴就怎
么做。」

  张霈眼中闪过一丝柔情,道:「阿奴,只有你真的能彻底忘记以前的身份,
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

  中岛美雪眼圈微红,贝齿轻咬着下唇,低声道:「奴能遇见主人是奴前世修
来的福气,主人不但武功高强,人也长的玉树临风,连……」

  「连什么?」听她说着说着便没有声音,张霈调笑道:「连床上功夫也那么
好?」

  中岛美雪俏脸微红,将臻首靠在张霈怀中,美眸泛着浓浓春意,俏脸滚烫如
火,却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你真是个一个不折不扣的小荡妇。」张霈大笑一声,抚着她柔顺的乌黑长
发,道:「不过少爷我喜欢的就是荡妇,哈哈……」[/color]

冷墨生花 2012-1-28 17:28

[color=Blue]            第三十八章 秘戏玉峰

  两人玩了会儿摸摸抓抓的游戏之后,便动身来到苏姚天在燕京用以掩饰身份
的富家府邸,离开之时张霈给单乾二女留了张便条交代了自己去处,当然是由中
岛美雪代笔的。

  杨浩和苏姚天见张霈天还未大亮就寻上门来,而且还带了一个女子来,俱是
一怔。

  大厅中,分宾主落座。

  中岛美雪取下遮面的纱巾,露出艳丽姿容,美眸之中流露出浓浓情意,含情
脉脉地望着自己的主人。

  张霈端起香茗,浅抿一口,道:「这是我的女奴。」

  二人面面相觑,富贵人有多正有家奴女婢,这倒不是新鲜事,不知这女奴究
竟应该算是何种身份?

  厅堂右首一排垂帘掀起,帘上珠子互相撞击,声音细碎繁密,极是悦耳。

  这时苏沁雪提着一套茶具进来,放置桌上,再折身出去,娇躯颇是窈窕。再
见摆在桌上的那些物事,是套紫砂茶具,那紫砂壶纹理细密,雕纹古朴精美,显
然是宜兴窑烧出的上好精品。

  片刻后再见苏沁雪回来,纤巧手上多出了一火炉,炉中烧着上好木炭。

  张霈再次看见了苏沁雪,不由多看了几眼,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
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那双
黑葡萄似的美眸,象一潭晶莹的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

  张霈盯着她有些出神,苏沁雪对上他的目光,俏脸上的红晕像融化了的胭脂
一样荡漾开来,一直蔓延到了耳根,让她显得极是清雅迷人。

  好色男人虽然在发呆,但苏沁雪却不能,礼不可费,她侧身福道,目光逐渐
变得恬静,微微笑道:「属下见过少主。」

  张霈从她身上特有的那股恬静的气质中回过身来,咳嗽一声,笑道:「不用
多礼。」

  苏沁雪闻言,盈盈起身,微微一笑,小嘴抿起甜笑时,露出如编贝玉嵌的整
齐玉齿,更显唇红齿白。

  只见她从桌上拿过紫砂壶,往内注入清水,美妙的声线柔声道:「这是我们
自家井底天未亮时打的水,就是清喝这白水也可口的很。」

  苏沁雪将倒满清水的紫砂茶壶放到炉上,蹲下娇躯从一旁的小几上拿过一棕
叶扇子,往炉里头轻轻扇风,婀娜的娇躯更显动人。

  张霈见苏沁雪煮茶时候全神贯注,目中只有眼前的炉子和茶壶,心道:「这
也是一种境界了。」

  苏沁雪煮的茶真是可口的很,张霈嘴馋下竟将一壶茶都喝干了才依依不舍的
咂咂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张霈放下空空如也的茶杯,不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其他的事情待会
儿再说,还是让我先替苏老疗伤吧!」

  没想到幸福来的如此突然,苏姚天闻言大喜,连忙起身躬腰行礼,恭声道:
「有劳少主。」

  众人转入后堂内院,进门即见黄石为主,建筑亦大多环山,并以长廊相接。

  张霈一路行来,只见全园景色简洁古朴,落落大方,不以工巧取胜,布局以
山为主,土石相间的假山,山上古木新枝,生机勃勃,翠竹摇影于其间,藤蔓垂
挂于其上,自有一番山林野趣。

  众人聚在苏姚天的房间里,张霈让他脱去上衣,于床榻之上盘膝打坐。

  张霈深深吸了一口气,收心敛神,伸出手掌,按在苏姚天背心,将一道天魔
气缓缓送入他体内,感应他体内真气运行的情况。

  如果换作其他人,运内力替人疗伤患活死人的时候,自免不了顾虑颇多,一
要有人护法,二要忌人打扰,但张霈却艺高人胆大,没有那么多规矩,天魔场和
天魔金身能够保证他在运功疗伤的同时监视和应对一切突发变故。

  张霈之所以未带单疏影和乾虹青来,却让中岛美雪施针也有考验她的意图,
按照常理,运功替人疗伤的时候,若稍有差池便会落入险境,忍者出身的中岛美
雪如果真的有违逆之心,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中岛美雪取出张霈事先交给她的追魂夺命十三针,分刺苏姚天双侧手少阴心
经神门、通里、极泉、青灵八穴,辅以心腧、心包腧,激发他心经经脉原气。

  苏姚天浑身一震,紧闭的眼帘下能清楚的看见瞳孔在脉动,额头直冒冷汗,
头顶飘出淡淡的白色尘烟,杨浩露出担忧焦急神色,苏沁雪面上倒还沉得住气,
但不断绞着裙襟的玉手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慌乱如麻。

  张霈运起天魔气探明伤势,丹田轰然一热,冰炎二重劲至阴至纯,至刚至阳
的内息从双臂运至双掌,慢慢渡入苏姚天体内,中和折磨了他三年的残留暗劲,
濡养五脏六腑,打通他受伤的经脉。

  苏姚天逐渐平静了下来,脸上神情舒缓,呼吸逐渐平稳绵长,进入了心无杂
念的冥想阶段。

  知道师傅伤势大有好转,杨浩脸露喜色,长长舒了口气;见父亲终于从伤病
的磨折中解脱出来,苏沁雪更是用素手轻掩檀口,美眸中俱是喜悦的泪水。

  一时之间,房间里只有激动的呼吸声和狂跳的心跳声。

  大约过去了一盏茶的时光,张霈轻喝一声,苏姚天喉间一热,张口喷出一蓬
黑血。

  张霈气归丹田,深深呼出一口浊气,轻轻松开抵在苏姚天背心的手掌,而收
取了银针的中岛美雪则俏生生的立在他身旁。

  杨浩急忙走上前来,躬身行礼,右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低声说道:「少主请
坐。」

  张霈朝他点了点头,起身下榻,和中岛美雪分别坐下。

  苏沁雪再次送上香茗,美眸中除了流露出感激之色外更多了一分说不清道不
明的复杂神色。

  张霈朝她微微一笑,慢慢的品着茶。

  没过多久苏姚天收回内息,站起身来,对着张霈竟「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虎目含泪,感激道:「少主对属下恩同再造,属下感恩戴德,定当粉身以报。」

  「你既是我东溟派弟子,称我一声少主,你的事,我自是责无旁贷。」张霈
急忙起身将他扶起来,笑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

  「他天未亮就来替爹爹疗伤,自然是没有吃任何东西了,但他为何要这般积
极?这般迫不及待?难道是因为昨晚他……他对我做了……做了那羞人事,所以
才……」苏沁雪偷偷看了神色如常的张霈一眼,脑中越发胡思乱想起来,芳心慌
羞。

  「爹爹,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再不吃,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苏沁雪见张霈没有什么重要话说了才开口打断,但是瞧向她父亲的目光已经
有些嗔怪了:「爹,咱们先请少主入席再接着聊吧!」

  苏姚天一拍额头,一脸歉意道:「小老儿糊涂了,少主请入席。」

  这一顿餐饭大家宾主尽欢,有说有笑,自然是吃的轻松加愉快了。

  用过早膳,张霈又吩咐了一些事情,这才带着中岛美雪离开,苏家父女和杨
浩自是起身相送。

  张霈二人回到悦来客栈,单疏影正在环境清幽的后院与乾虹青练剑。

  方才归来,中岛美雪在练刀,现在回来,单乾二女又在练剑,张霈心中暗忖
自己找的女子中有不会武功的吗?

  一个清秀婉约的女子在他脑海中浮现出来,张霈心中叹息一声,不知左诗现
在怎么样了,还有小雯雯,自己都回中原了,虽然暂时无暇分身,但也应该找人
送个消息才是。

  穿花蝴蝶般挥剑过招的两女见张霈回来了,俱是收还长剑,迎了上去。

  张霈伸出双手,将俏立身前的二女搂入双双怀中,一左一右分别亲了一下,
笑道:「没捉住江龙涛,另外策反了张铁心和赵明宇二人。」

  单疏影粉脸羞红,美眸似笑非笑的望着张霈,娇声道:「若让江龙涛溜掉,
看娘怎么处置你?」

  张霈嘴角勾出一抹邪笑,在她纤细的腰身微一用力,两团丰满雪腻的美肉重
重的挤在他的胸膛上,低声淫笑道:「小丫头,哥哥是怜惜你身子柔弱,这才让
你每次都轻松过关,嘿嘿,不信你自己回去问婉儿?没有你秦姐姐帮忙,她哪次
第二天能下得了床。」

  单疏影俏脸胀得通红,狠狠瞪了张霈一眼,一把将他推开,袅袅娜娜的去了
内堂。张霈单手搂着乾虹青,单疏影离开后腾出的的另外一只手便开始不老实起
来。

  好色男人脸上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在乾虹青反应过来之前,已奇袭得
手,结实实地握住了她胸前鼓颤颤的肉峰。

  一阵言语难以描述的酥麻酸软顿时敲开乾虹青的心扉,可是现在光天化日,
大庭广众之下,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呢?

  乾虹青芳心羞急,美眸流转,娇嗔道:「不……不要……」

  张霈可不管这些白日宣淫是不是一件有违礼法的事情,他的身体紧紧贴着乾
虹青凹凸有致的胴体,松开揽着她纤腰的大手,两只手掌仿佛捧着世间最美妙的
珍宝般捧住她胸前两团随着吁吁娇喘而急剧晃颤的嫩肉。

  随着粗沉的呼吸而产生的起伏晃动之中,张霈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当然也
顺势揉、搓、挤、压、按、捏起来。

  乾虹青胸前双峰本就极为敏感,被张霈这般挑逗,心里真是又难受又快美,
既想学单疏影一样将他推开,但心中又恨不得让这种感觉继续下去,灵魂在水深
火热中挣扎。

  她银牙暗咬,强忍着胸前敏感玉峰传来的酥麻快感,抑制住自己放声呻吟的
冲动,而张霈现在越发放肆起来,他伸出两根手指,不依不饶地在逗弄着她双峰
上两点娇艳嫣红。

  乾虹青娇躯一颤,一阵舒畅地昏眩感猛地袭来,为了练武,她早上起来后只
穿了一件单薄的白纱衣裙,难堪这般剧烈的刺激?

  隔着单薄的缎锦,张霈很轻易就捏住她丰满双峰上逐渐硬挺的殷红蓓蕾,揉
搓亵玩之下,直把她挑逗得头晕目眩,灵魂仿佛都要出窍飞升了。

  在没有遇见任何挣扎抵抗的情况下,张霈双手十路大军轻而易举的侵入了乾
虹青的内衣,灵蛇般探到亵衣里面,握住了她那一对丰满坚挺的玉乳。

  隔着衣衫和直接接触,绝对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虽然衣衫轻薄,但给
人的刺激感觉绝对不可同日而语。

  张霈仿佛带着魔力般的手掌透着滚烫的热力,透过她娇嫩嫩水灵灵的肌肤,
直接触摸到她那赤裸又敏感的神经。

  乾虹青娇躯倏地震颤起来,因为张霈恰好力道适中的用力一握她胸前两团鼓
胀的肉丘,旋又松开,她嗯嘤一声,深深地呼了口气,强忍受内心深处阵阵羞人
的生理快感。

  在心爱男人连续不断的揉捏之后突然暂时得意放松,乾虹青心中却没来由的
涌起莫名的失落感觉,小腹升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奇痒,俏脸泛着羞涩的红晕,却
又耻于开口求欢。

  乾虹青在心里暗暗祈求着:「别,别停下来……继续下去……」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张霈自然不会见好就收,没有松手,除非是脑袋秀逗了,
这个时候是个男人都不会停下征服的脚步。

  张霈一只手轮流用力地挤压揉搓她胸前一对颤微微的玉乳,而另一只手却渐
渐往下移,轻轻地温柔地按摩她平坦光洁的小腹……

  好色男人手掌仿佛是燃烧着无形的火焰,这样一上一下,双线作战,直让乾
虹青娇躯难耐的一阵又一阵地颤抖。

  张霈下身已经搭起了高耸的帐篷,灼热的鼻息喷在着乾虹青的光润羞红的玉
颊,洁白修长的粉颈,烫得她背脊发麻,一股快美、舒爽、酣畅、酥麻感觉,渐
渐地由粉背玉脊往下传,全都汇集在下身小腹。


            第三十九章 双剑合并

  乾虹青轻轻仰起臻首,呵气如兰的檀口就正好在张霈的嘴唇边,美眸泛着浓
浓媚意,她竟主动凑上香唇来,激情澎湃地给心爱男人送来了一个甜蜜的香吻,
嘴里低声喃喃道:「霈……我……我要……」

  对于如此诱惑到极点的要求,是个男人都会心动,何况张霈还是在女色方面
意志力越来越薄弱的男人。

  昨夜一宿未眠,但张霈气血方刚,精力充沛,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也没有半
点力不从心的地方。

  乾虹青神色温柔,美眸含情默默的望着张霈那张俊逸的面孔,檀口微分,鼻
音娇媚,似是在引诱,又象是在恳求,浑身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诱惑与美丽,
让好色男人的心跳莫名其妙的加快了不少。

  乾虹青伸出纤臂,柔软的小手轻轻抚摸着张霈刀削斧劈般线条硬朗中却又不
失柔和的脸颊线条,香唇轻启,柔声道:「霈郎……我喜欢你……」

  娇音在耳,她丰润柔软的唇但瓣微微向前,在张霈的左边脸颊上轻轻留下一
个香唇的印记。

  张霈心神剧震,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脸颊被美人「偷袭」的地方,鼻腔中
充盈着玉人娇躯散发的淡雅体香,同时,也激起好色男人内心深处强烈的征服欲
望。

  乾虹青为了方便练武,身上只穿着一件白纱锦裙,内衬贴肉的黄色坎肩,下
身穿了一件浅白色纱裤,隐隐约约透出里面欺霜赛雪的娇嫩肌肤和短小的亵裤,
脚上套着素白的云袜,玉足踏着一双秀巧的布鞋。

  一张原本清丽无匹的俏脸,经过张霈近段时间日以继夜的雨露滋润,越发白
润鲜嫩,显得更为圆润秀气;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一样垂直腰际,玉体娇
躯散发出淡雅清幽的袭人香气。

  这妖娆惹火的成熟女体散发出风情少妇迷人的魅力,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
无法抗拒这种致命的诱惑。

  张霈有力的双臂紧紧的搂抱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身不肯放开,低头张嘴,吻住
了她温润的檀口。

  乾虹青幽幽松开银牙把守的唇关,一条丁香小舌凑了上来,在张霈的嘴巴里
面慢慢游动,软温滑腻的三寸丁香,以及她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好色男
人肺腑,流向四肢百骸,让他更加的情迷意乱、欲火高涨。

  张霈的手探进了美妙少妇的胸怀,揉搓着那香软嫩滑的玉峰,感受那粉腻温
润柔美的触觉,乾虹青在心爱男人温暖的怀中,不安地扭动着纤细的蛮腰,嘴里
嗯嗯咛咛,不时从瑶鼻中发出细细的呻吟,挑逗着张霈心中旺盛的欲火情焰。

  正在天雷勾动地火之际,方才转入内室的单疏影终是舍不了张霈,复又走出
厢房。

  张霈倒不觉得有什么,但乾虹青却受不住了,同样一招玉臂轻推,脱出好色
男人令他依依有些不舍的怀抱。

  好色男人摇头苦笑,脑中却在转悠着龌龊年头,看来以后有必要多来几次无
遮大会,这样多多坦诚相见,白日宣淫,她们就不会那么见外了。

  乾虹青低头羞红的粉脸,手忙脚乱的整理衣衫,张霈转过头,微笑着对中岛
美雪说道:「阿奴,我陪你过两招,指点你几手小巧易学的功夫。」

  中岛美雪闻言喜不自禁,点头不迭,兴奋的模样全部表现在吹弹得颇的俏脸
上,恭声道:「谢谢主人。」

  「傻丫头,算是少爷我对试探你的补偿好了。」

  张霈眼中闪过一丝奇异之色,笑道:「还不去取兵刃?」

  中岛美雪答应一声,转过房间取了忍刀,复又回到后院花园中。

  乾虹青和单疏影二女坐壁上观,场中空地,张霈与中岛美雪对峙而立。

  「锵」地一声,中岛美雪背后刀刃出鞘,她用手虚抚刃身,道:「请主人指
教。」

  张霈好整以暇地看着泛着寒光地刀刃,对中岛美雪道:「阿奴,不要留手,
尽全力攻过来。」

  「是。」中岛美雪脸上泛着娇艳的红潮,神情肃穆,美眸转冷,突然挥刀出
手,向张霈砍去,其势快若闪电,衣袂飘飘,绣带飞扬,宛若御风仙子。

  日本刀技将就气势和奇袭,在战前气势上若能压倒对方,动手的时候自然能
取得是事半功倍的效果,但是面对张霈,中岛美雪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在气势上压
倒他了,所以只能用奇袭以争取先机。

  「破绽十三处。」张霈随手抽出背后井中月,黄茫一闪,却是扫向中岛美雪
下盘,「攻下三路之必救。」

  中岛美雪手中忍刀诡异下劈的刀招顷刻间被破去,奇袭失败,气势难免再次
受挫,同时身形倒立,反手架开张霈并未施展内力的一刀,同时拔身而起,双腿
连环踢出,向张霈头部扫来。

  面对中岛美雪修长笔直的秀腿,张霈手刀而立,轻描淡写探出一爪,若不变
招,她的秀美的玉腿必定难逃魔爪。

  中岛美雪攻击屡屡受挫,奈何她功力不济,踢出去的脚誓难说收便收,此时
变招已晚,只能咬牙使了一招围魏救赵,忍刀向张霈胸前杀去。

  「记住,力不可用尽。」张霈斜劈一刀,挡住中岛美雪当胸砍来的忍刀,九
阴白骨爪将她的右腿抓住,向外甩去,如果张霈稍微用上一点内力,被誉为天下
最凌厉爪功之一的无上绝学瞬间便能要她以后只能靠轮椅走路。

  中岛美雪娇喘吁吁,额上香汗淋淋,脸上越来越红,才交手两招,她却感觉
时间已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忍者出手将就一击即中,快、准、狠,缺一不可,张霈让中岛美雪与他正面
对攻却是没有考虑到这方面的问题,只是单纯的想要看看她的武功。

  中岛美雪久攻不下,渐渐失了分寸,乱了心神,此时张霈终于喊停,语犹在
耳,井中月冰冷的刃身却不知何时却已抵在她洁白的玉颈。

  针对中岛美雪表现出来的不足之处,张霈细心的指点了她应该如何改进。

  中岛美雪却也有一股狂热拼命的劲头,咬牙苦下功夫,挥汗如雨,一副不练
成誓不罢休的架式。

  张霈教他的几路刀招剑法被她练的滚瓜烂熟,融会贯通,颇有几分威势,但
毕竟基础较薄,招式中难免有些缺陷,他都一一指出,予以校正。

  张霈虽然在武功上指点她,但并非没有保留,他的底线就是内功,没有浑厚
的内力支撑,再强的招式都是花架子。

  好色男人来了古代,虽然油盐不济,花心好色,但骨子里却有着中国人的傲
气,和对狂妄自大的大和民族发自内心的仇视与愤恨,当然不会教授日本人什么
惊世骇俗的绝世武艺。

  指点完中岛美雪,闲来无事的张霈便和单疏影开始试着练习合击之术。

  单疏影面容清秀文雅,眼瞳楚楚如灵,长发如云,从肩膀之上吹到了腰间,
身材苗条纤弱,肩披薄绡白纱,下裳是一袭紫色罗裙,裙摆之处是白色绣花,腰
间陪着白玉凤佩,足下莲步轻盈,走动间罗裙舞动,露出了月白的云靴。

  此等美人端是如同仕女画中一般,看的张霈心晃神摇,在他微微愣神发呆的
瞬间,单疏影已经如仙子般冉冉飘来,裙摆飘动,丝带飞扬,尤其是唇间似笑非
笑那玄妙的美景都令人魂为之销,魄为之夺。两人在后院花园里上腾下窜,单疏
影身形轻灵,仿若云雀;张霈的身形雄厚,有如鹞鹰。

  说出来或许没有人相信,他们两人以前并未练过这等联手合击之术,可是如
今使将出来,配合的却是出奇的合拍,虽然不能厚着脸皮说是看起来就像是演练
了千百遍一样,但也绝对不像是初次携手。

  单疏影在张霈身侧高掠低走,两人的肩、背、臂、臀、腿时不时轻擦缓摩,
更有时她几乎就是半依在他怀中出剑,有时又紧贴在他身后防守。

  他们两人情意绵绵,心意相通,配合默契,越练动作越是流畅,给人酣畅淋
漓的视觉感受。

  夫妻二人心中被柔情蜜意填满,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也离不开谁,借身
形转换之际挨挨擦擦,竟生出情不自禁的感觉,仿佛现在不是在试剑练武,而是
夫妻间亲热的闺房之乐,春闺秘戏。

  单疏影银铃般清脆悦耳的浅笑声不断传出,剑光影影,劲风割面生疼;张霈
雄浑沉穆的低喝声不时响起,黄芒处处,刀锋闪烁耀眼。

  一男一女,一刀一剑,将四面八方守了个泼水难进。

  两人你来我往,飘来飘去,犹如神仙眷侣,看得乾虹青和中岛美雪两人如痴
如醉。

  张霈突然一声长笑,笑声穿云裂霄,大手虚揽,一把将单疏影用力搂入自己
怀中,感受着她胸前鼓胀双峰挤压带来的舒爽感觉,侧头在她光润的玉颊上香了
一口,赞道:「影儿,你真是我的好宝贝。」

  单疏影兴高采烈地转身揽住张霈充满力量的猿腰,双峰玉乳紧紧贴压在他胸
膛,娇声笑道:「相公,咱们这合击之术是不是练成了?」

  美人在怀,温香软玉,阵阵清雅幽香扑鼻而来,张霈不禁食指大动,方才强
压下的色心又不安份的狂跳起来。

  欲念狂升的好色男人正要寻着怀中美人呵气如兰的香唇一口吻下去,单疏影
却突然省悟过来,想起这里并非自己香闺,而是在庭院花园之中,乾虹青和中岛
美雪俱在现场。

  单疏影羞涩地眨了眨美眸,顾盼生妍,俏脸升起一抹娇艳的羞红,松开紧紧
搂着张霈结实熊腰的纤细藕臂,羞态迷人。

  没心没肺的张霈脸上一副色色的表情,心里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
思,两人刚才挨挨碰碰的亲密动作早勾起了他的欲念,此刻哪里是说灭就能灭得
下来的。

  世界上的事情果然是有利就有弊,这剑法威力倒是不凡,只是如果每次杀敌
御贼,对方还没被干掉,自己却已经欲火中烧,这要如何解决?


           第四十章 欲海双艳(上)

  这叫什么事儿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张霈刚才和乾虹青箭在弦上的时候,单疏影适时出现,好色男人无奈的强忍
色心,被迫满弓退箭;现在他和单疏影激情正炽,由于乾虹青在旁,美人羞怯,
他又逼着浇灭欲火,悬崖勒马。

  后院花园的空气中,暧昧靡霏的气息越来越浓。

  张霈色心起,欲火炽,脑筋除了能想到某些不怎么健康的东西意外,其他的
可不灵光,两个美人儿酣睡方醒,刚才又活动了筋骨,现在正是体力充沛,心情
舒畅的时候,嘿嘿,岂不是燕双飞的大好机会。

  单疏影玉面绯红一片,眸子中蕴含着无限的羞涩之意,在张霈一双灼灼的色
眼注视下,一张性感的面庞更是流露出万种风情,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

  好色男人哪里还忍得住,大点手一伸揽住单疏影的纤腰,近在咫尺的粉脸上
透着动人的红晕,她那淡淡温热的鼻息喷薄在张霈的颈项,痒痒的,手掌感受着
她纤细腰身的柔软弹性,漂亮脸蛋的轮廓,好色男人的一双手慢慢向下滑去……

  在她那醉人的气息间,张霈低头凭,吻住了她的香唇,很甜美,舌头微微叩
开她的贝齿唇关,单疏影瑶鼻发出一声呓语,丁香小舌在张霈舌头的挑逗下慢慢
探了出来,纠缠搅允。

  张霈的手毫不客气的伸入了她身上的衣衫之内,隔着单薄的亵衣,在单疏影
那高耸的双峰肆意揉搓起来,入手的滑腻柔软深深的撩拨着好色男人一颗色心,
怀中这柔软而香气袭人的娇躯让他心里充满了惬意,而下面那昂扬的欲望也硬硬
的压在她的小腹。

  「嗯……」怀中的可人儿发出一声娇吟,美眸虚猛,玉体酸软乏力,几乎连
站都站不稳了,难道是方才合击之术,刀剑合并,把力气都用光了?

  单疏影整个软在了张霈的怀中身上,藕臂挂在他的颈项上,因为双臂轻轻合
拢,而使得丰满挺立的豪乳受到了挤压,而随着主人的急促呼吸,颤巍巍的越发
的坚挺诱人。

  好色男人的坏手更是不断在她胸前挑逗的抚摸着,炙热而坚硬的抵在平坦光
洁的玉腹,使得浑身涌起难以言状的快美感觉。

  女人需要安全感和神秘感,在黑暗的环境中女人会更充分发挥触觉优势,周
围的干扰减少,在一团漆黑中发生夫妻性事,「私秘性」完全有了保障,女人更
可以毫无顾忌地放开情绪。

  所以张霈这个现代人,在古代,想要随时随地白日荒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情,毕竟这个世代的女性是以封建保守而被载入史册,流传千古。

  呀!这冤家,一点也不顾忌女儿家的感受么?羞……羞死人了……自己这是
不是太过放纵?

  单疏影脑海里的念头在如潮的快感中转瞬而逝,鼻息间张霈男人的气息让她
全身心的投入进来。

  张霈作恶的手撩起内裤,探进那一片萋萋芳草沃地的时候,单疏影的眼眸春
意盎然,这些日子以来,她这日渐成熟,青涩退尽的身体已被好色男人滋润的极
为敏感,酥胸起伏渐渐幅度越来越大的从喉咙里流溢出荡人心魄的娇吟声……

  「别……还有……还有青姐……」单疏影贝齿一开一合,那可爱的小香舌俏
皮的动来动去,轻易的吸引了好色男人的视线。

  她那拒绝的微小声音断断续续的化解在了张霈带给她的激情中,她是舍不得
离开这种美妙的感觉……

  张霈感觉到了单疏影那心底的情动,他的舌尖挑逗着她的耳垂,一脸坏笑的
朝乾虹青道:「青姐,影儿叫你呢?现在是你们姐妹齐心的时候了。」

  「你……」

  乾虹青大窘,檀口轻启,可又不知当该说些什么,猛一跺玉足,垂下臻首。

  「嗯!」张霈眼中掠过一丝狡黠之色,神情戏虐道:「青姐,你真的要看着
好姐妹落难,都不肯施以援手吗?」

  「什么施以援手?」乾虹青俏面绯红,娇嫩如花的唇瓣,吐气如兰,嗔道:
「落入你这大恶人的手中,我援手也是白搭,说不定还要把自己也给赔进去。」

  张霈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故作惊奇道:「你真的这般狠心?」

  「你……我……」乾虹青的臻首越垂越低,光润的下颌都快要磕着那两团高
耸的销魂峰了,娇声道:「人家才没有呢!」

  张霈接下来,在乾虹青的娇呼声中,整个娇躯被打横了被张霈抱在怀中,在
只自己便如那脱离水池的金鱼一般急促的呼吸起来。

  「相公,别……别这样,还是我……我自己走吧!」乾虹青含羞细语,似请
求更似哀求,一张芙蓉玉面羞红一片,益增无边的娇艳。

  张霈嘿嘿坏笑两声,也不搭话,这个时候说不如做。

  张霈向着俏丽在自己身边的单疏影眨了眨眼睛,打了个眼色,意思很明显,
你青姐已经不是障碍了,要她自己乖乖跟着来。

  凝视着张霈高大的背影,单疏影神思一阵恍惚,纤柔的嘴角露出一抹诱惑的
微笑,水汪汪的美眸有着醉意迷离之色,莲步轻启,情不自禁地随在他身后。

  三人离去之后,中岛美雪便继续练刀,好记性不如烂笔头,除了那些古老门
派的嫡系传人,能够拥有修炼上层内功的机会,其他人终其一生也不可能有这个
机会。

  所以对于那些在内力方面有致命缺陷的忍者来说,只有将动作变成本能,才
算是有所成。

  嘴里哼唱着流行小调,怀抱美人的张霈万分得意的朝二女的厢房走去。

  刚一进屋,从外面无限广阔进入里间有限空间的张霈就感到心中好像着火了
一般,浑身有种说不去的颤栗感觉,是兴奋是激动,是难以言状的征服欲望。

  张霈再也忍不住了,大步走到床边,将怀中玉人轻轻放在秀榻之上。

  好色男人心急着要吃水嫩嫩的热豆腐,急色的伸手解开了乾虹青美妙胴体纤
腰上的浅黄色锦带,探出双手,将她身上的衣裳裙衫用力向左右一分,两团紧紧
束缚在红色亵衣下的嫩肉高高的耸挺在他眼前。

  张霈很快便善解人衣的褪去了乾虹青身上的华美衣衫,她柔美的娇躯就只剩
下贴身的窄小亵衣和短裤,小腹光洁柔软,蛮腰纤细如柳,玉腿修长洁白无瑕,
组成了天地间让人心晃神摇,不能自持的绝美曲线。

  张霈使劲地咽了口唾沫,迅速将自己的身上的衣服拔了个精光,仍在一边,
露出强壮精悍的健美体魂。

  呆呆地望着乾虹青裸露在他眼前的粉嫩玉腿,张霈感头脑一阵晕眩,白嫩无
瑕,丰满修长,滑腻得似乎可以捏出水来,端的是羊脂白玉凝成一般粉腻温润,
真想抱着这样的美腿细细的抚摩一番。

  精虫上脑,张霈索性放开手脚,伸手握着这双完美玉足,只觉得在暖风微醉
的秋日清晨,浑身的细胞似乎都充满无法发泄的精力,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乾虹
青慵懒无限的躺在洁白的床单之上,完美胴体的妖娆魅惑引得他一阵口干舌燥,
琦念横飞。

  张霈喉间不断发出喉结滚动的低响,不再犹豫,将乾虹青身上仅有的蔽体亵
衣也脱了来下。乾虹青「嗯嘤」一声,纤细的藕臂本能的遮住自己暴露在张霈灼
热视线中的,羞闭着盈盈美眸,两腮泛着娇艳的桃红,丰满雪白的酥胸随着急促
的呼吸起伏有致,贝齿间发出似是婉拒,又似期待的娇哼。

  张霈邪邪一笑,伸手解开紧紧缚住雪白的双乳的亵衣系带,眼前一花,白玉
般的双丸魔术般自狭小紧窄的空间内蹦跳而出,胸前两点嫣红兀自跳动不已嫣红
几乎耀花了好色男人的眼睛。

  张霈心中豪情万状,无限欢喜,俯身低头,张口含住了一颗美妙的凸起,灵
舌如孽蛟翻江,快速拨动,同时探出魔爪,揉搓挤压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肉丘。

  乾虹青檀口微分,若有若无,娇羞欢怯,撩人心弦的勾魂呻吟,在每次柔唇
启合间情难自禁的流溢而出。

  张霈左手搂着乾虹青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身,用力爱抚,仿佛要将她整个
人揉碎了。

  乾虹青俏脸升起一抹娇艳的羞红,徐徐睁开羞闭的美眸,见张霈正一脸作弄
之色,眼睛透着吟吟笑意,深深地注视着她,大羞大窘之下,美人儿不敢与他对
视,不禁埋首在他宽阔温暖的怀中。

  张霈右手按住她的圆润纤美的香肩,用胸前坚实健美的肌肉重重挤压她丰满
滑腻的双峰,只觉软中带硬的绵柔中两颗殷红的蓓蕾逐渐坚硬,含羞答答,令人
心颤魂销。

  乾虹青俏脸滚烫,芳心又羞又涩,媚眼如丝,春情激荡,灼热的晶莹肌肤上
渗出颗颗仔密的香汗珠水,莹白一片,娇媚无双。

  张霈俯身压在她身上,伸出舌头,温柔的舔过她光洁的玉颈,丰满的酥胸,
平坦的小腹,抚在乾虹青纤腰的大手却偷偷滑入她的亵裤中,指尖轻轻划过她双
腿间的神秘之地。

  触手一片温暖湿润,张霈只觉喉咙发烧,口干舌燥,一颗心也不由「扑通扑
通」狂跳不止。

  乾虹青娇躯一颤,檀口娇吟,结实浑圆的纤美玉腿紧紧夹了起来。

  张霈轻轻抬起她柔若无骨的小蛮腰,扶住她丰隆硕挺的玉臀,温柔的褪下她
身上唯一遮羞的贴身短裤。

  乾虹青双靥飞霞,洁白细密的贝齿紧紧咬住娇艳欲滴的下唇,美眸再一次不
争气的闭了起来,死活不肯睁开眼来。

  张霈握住她一只柔嫩秀美的玉腿内侧,轻轻向外分开些许,低头望去,呼吸
顿时一滞,双眼慢慢染上一层异色,只见双腿之间的美妙之处,芳草萋萋,美不
胜收,玉腹柔润平实,纤腰盈盈一握,雪臀丰隆肥美,不禁赞叹世间造物之神奇
莫过女人的身体。

  张霈脸上带着坏坏的笑容,再次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在乾虹青身为女
性,身体最羞人的所在温柔滑动,细细摩挲,同时睁大眼睛注视着她的反应。[/color]

冷墨生花 2012-1-28 17:28

[color=Blue]           第四十章 欲海双艳(下)

  后世的两性关系专家曾有专业的评述,一般来说,视觉给予男人的性刺激很
大,而男人对于性爱也不存在害羞的心理,所以张霈不但喜欢在视线不受阻的情
况下享受男欢女爱,更喜欢刺激挑逗对方,然后看她娇羞不堪的窘迫样儿。

  乾虹青玉颊如红如烧般滚烫,喉中发出似压抑似撩人的呻吟,纤腰蠕扭,玉
臀微抬,桃源溪口缓缓溢出粘稠的蜜液,沾在张霈修长的手指上,闪动着淫靡的
光芒。

  张霈迫不及待分开她一双浑圆修长的美腿,整个身体压了上去,乾虹青俏脸
绯红,羞不可仰,尽管已经闭上了眼睛,纤手仍覆在脸上,遮住眼睛。

  张霈坏笑着挺了挺腰身,乾虹青嗯嘤一声,檀口发出轻轻呻吟,娇躯阵阵颤
抖,不堪心爱男人挑逗,抵住那仿佛能烧进她心里的的火热,使他的玉臀频频闪
躲,似迎合似逃避。

  张霈感觉全身阳气都聚集在了小腹,浑身鼓涨欲炸,直好似心底有只恼人的
猫儿在抓摸,连心里也痒了起来。

  乾虹青当然知道接下来将要应发生什幺事,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她仍
玉脸羞红,丰满的酥胸急促地起伏着,望着伏压在自己柔美娇躯上的心爱男人,
颤声道:「霈……」

  张霈魔神般健美的身躯压在乾虹青那美艳动人的女体上,在她那娇艳欲滴的
柔软香唇上轻轻吻了一口,眸中满是爱怜之色,柔声道:「青姐,我知道你以前
受过很吃苦,但我可以保证,以后再也不让你受半点委屈了,这是一个男人的承
诺。」

  乾虹青美眸泛着盈盈泪光,深深地凝视着张霈那俊美的脸庞,梦呓般痴痴地
道:「相公,青儿要你好好爱我。」

  张霈再次吻上乾虹青那丰润的唇瓣,口舌交缠,吞津饮液,昂扬的欲望缓缓
地进入她身体的最深最娇嫩处。

  「啊!」乾虹青檀口轻启,长长的娇吟了一声,小嘴张成了可爱的O形,娇
躯颤抖着,战栗着,秀挺的瑶鼻不停的逸出「嗯嗯嘤嘤」的呻吟。

  张霈身体缓慢而有节奏地动作着,乾虹青享受着心爱男人带给自己的无限快
美感觉,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俏脸上一副说不清,道不
明,无法用语言描述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

  乾虹青玉齿轻咬下唇,美眸似睁似合,微皱柳眉,承受着张霈一波波无止尽
的冲击,檀口哼哼嗯嗯,忘形地呻吟起来,那带着拉长尾声的颤音似难受又似欢
乐,亦或痛并快乐着。

  她的呻吟声如诉如泣,似歌非歌,宛若仙声,不断地挑动着张霈心中的那根
脆弱的「弦」,双眸越来越红,心中欲火也越来越盛。

  张霈的内心世界处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之中,身体动作也越来越剧烈,大起大
落,不断地给乾虹青以强有力的冲击。

  乾虹青檀口娇喘吁吁,娇躯香汗淋淋,似不堪挞伐娇羞求饶,但娇躯却又有
如灵蛇般紧紧地缠在张霈腰间,不停地扭腰挺臀,主动逢迎配合着。

  突然,一个火热的胴体突然从侧面贴到了张霈的身上,同时单疏影娇柔中带
着羞怯的声音也在他耳边响起:「相公,影儿好难受啊……」

  张霈扭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单疏影此时竟然也脱了裙衫,胸前双峰虽然
还赶不上婉儿那么丰满,但是形状相当的优美;尤其是顶端的那两粒粉红色的蓓
蕾,晶莹剔透,煞是诱人;再往下看,光滑的小腹,漂亮的玉脐,修长的玉腿,
翘起玉臀,一切都是那么让人着迷。

  张霈张嘴来不及说什么,只觉一阵阵极度酥麻的感觉从交合处传来,更是刺
激得他欲火高涨,动作越来越猛烈。

  在这种的令人酸麻欲醉、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快感刺激下,乾虹青只觉得
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强烈至极的快感不断向她涌来。

  「啊……」乾虹青娇呼一声,脑海一片空白,她那柔若无骨、赤裸的秀美胴
体在张霈身下一阵美妙难言、近似痉挛的轻微颤动着。

  张霈轻轻抽身离开在高潮泄身中失魂落魄的乾虹青,伸出大手一揽,一把将
单疏影搂在怀中,咬着她玲珑秀巧的耳垂,低声笑道:「影儿,难受就上来吧!
由你主动,嘿嘿,赶快上马吧!」

  单疏影闻言大羞,撒娇般扭捏不肯依从,但她哪里拗得过心爱男人的甜言蜜
语,只有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娇羞地跨上他结实有力的腰肢,抬起日渐丰硕
肥美的玉臀,缓缓地坐了下去。

  「嘶……」张霈倒吸了一口凉气,仰面躺在床上,伸出双手,用力揉搓挤压
着单疏影胸前那两团丰满柔软的嫩肉,心中充满了无尽的舒爽快感。

  「影儿,你不是难受吗?」张霈拍了拍单疏影那丰隆雪白的美臀,低声淫笑
道:「怎么还不动?」

  单疏影玉面羞红,芳心娇怯,媚眼横了张霈一眼,纤手在他胸口象征性的擂
了几拳。

  略略迟疑了一阵,单疏影美眸含羞,银牙暗咬,俯身微微撑住床榻,浑圆硕
挺的雪臀轻轻地上下起伏,轻轻摇摆起来,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强烈之极的快感
从两人交合的部位席卷全身。

  单疏影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身水蛇般不断地扭动起伏着,她编贝般细密洁
白的玉齿轻轻咬着下唇,柳眉微蹙,凤眼迷离,像是蒙上了一层云雾。

  刚刚动了一会儿,单疏影便满面潮红,玉体香汗淋漓,端庄秀丽的俏脸浮出
娇艳瑰丽的红潮,檀口中更是不断发出勾人心魄的呻吟声。

  厢房中的空气充满了暧昧淫靡的味道,男人粗沉的喘息声和女人娇媚的声交
织成一首欢快的乐章,久久不息……

  云消雨散,张霈用湿巾拭了拭身子,留下沐浴的二女,独自出了厢房。

  后院花园中,中岛美雪仍在练刀,看的张霈大摇其头,武功一途讲究一个悟
字,有松有驰,循序渐进才是正道。

  不过中岛美雪刻苦钻研的劲头还是让张霈感觉一阵汗颜,如果他也是这样的
练法,怕是武功还要更上一层楼才是。

  张霈又陪中岛美雪练了一会儿,指点了她几句,吩咐她适可而止,今天就练
到这里。

  中岛美雪替他沏了壶茶,张霈坐在花园中,慢慢品茗,闭目养神,这院中一
草一木,没有丝毫动静能够逃过他敏锐的的灵觉。

  时间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拐角处转出一个劲
装汉子,见到张霈坐在院中,急走到他面前,躬身行礼,道:「属下杨浩见过少
主。」

  张霈睁开眼睛,摆了摆手,笑道:「事情现在怎么样了?」

  「叛徒江龙涛似乎收到了风声,请少主决策。」杨浩不敢怠慢,急忙将打探
到的消息如实禀告,「江龙涛今天突然召集亲信秘密集会,会后一众亲信便化整
为零,各自隐匿了行踪,断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你知道江龙涛的巢穴吗?」张霈点了点头,擒贼先擒王,小喽喽翻不起多
大风浪,他关心的只是叛首的行踪。

  杨浩好似知道张霈心中所想,微微一笑,道:「属下已经打探清楚。」

  张霈看了杨浩一样,眼中上过一丝赞赏之色,道:「你知道江龙涛背叛的原
因吗?」

  「属下不知。」

  杨浩迟疑了一下,道:「但江龙涛此人狂妄自大,奸邪狡猾,为了私利,不
尊宗派号令,暗中指示分坛弟子劫财杀人,更私下与金虎帮勾结,其罪当诛。」

  宗派闻言心中杀机陡盛,面上不动声色,道:「金虎帮是何背景?背后可有
人撑腰?」

  「金虎帮是燕京本土帮派,除了大当家『神拳无敌』沈无敌外,其他人不值
一提。」话锋一转,杨浩一脸推崇道:「燕王雄才大略,哪里容得武林中人在燕
京生事,燕京城所谓的武林帮派都是小打小闹,欺负欺负善良百姓罢了。」

  张霈手中把玩着一块品质绝佳的美玉,眼中精芒一闪而逝,道:「处理完江
龙涛伙叛逆之后,像杨兄这等有勇有谋,心思细密的人才,我自会论功行赏。」

  张霈治好折磨苏姚天的伤患,杨浩本就心怀感激,此时更是急忙表明心迹,
单膝跪地,恭声道:「属下愿为少主效力。」

  「杨兄快快请起。」张霈伸手虚扶,笑道:「燕京城里杨兄能调集的派中弟
子一共有多少人?」

  杨浩站起身,垂手身侧,道:「城中暗堂一共一十三人,不过加上周边村中
的外围弟子,总共有三十七名下属。」

  张霈将雕刻着八条金龙的玉佩在手指中翻来覆去,笑道:「三十七人倒也够
了,不过其中似杨兄这等身手的人有多少?」

  「属下的身手哪能入少主贵眼。」杨浩连连摇手,道:「与属下身手在伯仲
间的有两人,师傅他老人家的武功自然比我强上许多。」

  「好,咱们这就出发!」

  张霈收起朱高煦所赠的美玉,脸上露出不置可否的笑容,心想:「杨浩倒是
会做人,处事甚是圆滑,练武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苏姚天荒废三年光阴,
就算功力不退,怕也不及你勇猛。」

  单疏影与乾虹青走了出来,两人梳洗过后,都是靓丽照人,幽香四溢。

  两人穿着裙裳,一白一黄,束腰提臀,在这秋风吹起时,勾勒出圆翘诱人的
形状,风儿虽然可以抚摸那诱人的曲线,却不能一探里面的内容。

  风,不由的叹着气,在两女身边盘旋不已,看着刚刚在床榻之上欲仙欲死的
二女,春兰秋菊,各有各的风情,乾虹青的妩媚娇艳,单疏影的秀美清丽,随便
哪一个都是诱人犯罪的极品,张霈心中升起万丈豪情。

  杨浩虽然不知晓乾虹青是何人,但是东溟派的小公主他却识得,急忙跪了下
去,道:「属下燕京暗堂主管杨浩见礼,给长公主跪安。」

  单疏影并为开口,张霈站起身来,伸手将他扶了起来,笑道:「杨兄不用如
此多礼。」

  「谢少主抬爱。」杨浩慌忙起身,口中连称不敢,道:「但礼不可废。」

  张霈知道要他们不讲究主仆尊卑,的确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拍了拍他的肩
膀,也不以为意。


            第四十一章 天魔迷魂

  张霈、单疏影、乾虹青、中岛美雪、杨浩一行五人刚走出悦来客栈大门,只
见苏姚天早已等候在外面。

  苏姚天见了张霈和走在他身后的一众女子,当目光扫到单疏影时浑身一震,
急忙躬身施礼,态度恭谨,低手垂眉,道:「属下苏姚天参少主,公主殿下。」

  单疏影美眸顾盼生妍,浅浅一笑算是回礼,张霈微笑点头,道:「苏老不用
多礼。」

  苏姚天站直了身子,困扰多年的伤患一夕痊愈,自然是神情气爽,说话中气
十足,沉声道:「属下得到密报,江龙涛等叛逆如今已秘密转移至一处他前年购
置的大宅,属下已命人密切监视,请少主前往主持大局。」

  「好。」张霈眼中精光流转,语气间透着强大的自信,他转首对乾虹青道:
「既然已布置妥当,青姐就不用去了,我和疏影不久便回来。」

  乾虹青含情脉脉地看了张霈能一眼,垂下臻首,柔声道:「你自己要小心,
不要轻易……」

  她的话并未说完,但自诩为情场鬼见愁的无良男人,岂能不明白美人心中所
想,她未说完的话,不外乎不要让自己轻易涉险之类而已,不过在这行动的当口
上,张霈又岂能任由属下拼命,自己袖手旁观?这样又何以立威扬名?

  美人恩重,张霈感受到乾虹青对自己的牵挂与关切,想到她悲磕的命运,不
由心中怜意顿生,朝中岛美雪吩咐道:「阿奴,你也留下,保护青姐安全。」

  诸事交代妥当,张霈和脸上覆着面纱的单疏影离开了客栈,随着苏姚天到了
江龙涛潜藏的居所。

  三人来到一条僻静的小巷,四周突然齐刷刷冒出二十数名灰衣灰的大汉,个
个手持兵刃,太阳穴高高隆起,全身骨骼肌肉透漏出结实,都有一身不弱的内力
不俗,领头的确是苏沁雪。

  张霈朝她微微一笑,用眼神制止他带领一众下属前来见礼的举动,开门见山
道:「情况怎么样了?」

  苏沁雪看着张霈灿烂的笑容,神色却变得有些不自然,玉臂指着小巷斜对面
一座朱漆大门紧闭的华美豪宅,柔声道:「江龙涛就在这大宅中,属下已命人将
宅子围了起来,他这次是插翅也难飞。」

  身边一大群人围着,张霈当然不可能再肆无忌惮的调戏小美人,更何况身后
单疏影看向自己目光似乎也开始变得带着嗔怪和一丝饶有兴趣玩味,让好色男人
心中叫苦不迭。

  张霈不敢再耽搁下去,咳嗽一声,点头道:「好,咱们进去。」

  杨浩当先走到豪宅大院高墙边,越墙而入,片刻功夫,朱漆大门从里打开。

  张霈和单疏影走进大门,暗堂的人紧随其后,鱼贯而入。

  宅院不小,有假山怪石,有喷泉流水,有亭台楼榭,五十米外,正对北方的
大堂却门窗紧闭,给人一种压抑感觉。

  张霈走到大堂门外,抬手一掌,狂猛刚劲勃发,瞬间震断门闩,甚至连两扇
门扉都被化作纷飞的木屑,负手迈步,走进大厅。

  大厅布置典雅,墙上挂着帛画,画的都是些人物,色彩鲜艳。厅心铺了张大
地毡,云纹图案,色彩素净,靠墙的案几摆着些珍玩,里面大概有二三十人的样
子,但看起来不像是准备负隅顽抗,倒像是在发放遣散费的样子。

  「按理说江龙涛嚣张跋扈,奸诈狡猾,不该这样连最基本的反抗都没有就这
样败退?」江流枫锐目如电,一瞥之间,便明白了形式,心念电转,暗道:「一
定是他从金虎帮那里得到了消息。」

  既然金虎帮二当家田仲平能够收买江龙涛的亲信,那反过来,江龙涛自然也
能在对方身边发展下线,安排卧底,没想到古代不但有《无间道》,竟然连《无
间道2》都有了。

  张霈的猜测一点也没有错,江龙涛在金虎帮的确有眼线,就是跟在徐放鹤身
边的公子哥任东林。

  他今晨赴宴返回府邸便从任东林那里得到消息,知道张霈武功高强,不是自
己能够应付的,所以才准备带着钱财开溜,只要有钱,走到哪里都是大爷,不过
暗堂既然早就安排好了,岂是他想跑就能跑得了的。

  若不是张霈初出江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昨晚在徐放鹤那里不小心泄露了
身份,引起江龙涛的警觉,说不定他此时还在蒙着枕头睡觉,等被俘的一刻才知
道自己被组织双规了。

  「婉儿很重视这场杀鸡儆猴的好戏,自己可不能演砸了。」张霈很快分析了
眼前的形式,成竹在胸。

  单婉儿如此重视一个不起眼的叛徒,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为了让张霈通过
这次行动,在中原派中兄弟心目中树立威性。

  突发变故,房中诸人显然没有料到张霈来的这么快,脸上俱是露出惊讶慌张
的神色。

  张霈眼瞳竖成危险的针状形,紧紧盯在端坐在正大厅正中主位上的人,冷冷
道:「你就是江龙涛?」

  坐在主位之人大约四十出头,身材高挑壮硕,一副孔武有力的样子,肤色微
黑,气度倒也不凡,双手青筋微露,指节较常人粗大,看来手上功夫不弱。

  江龙涛闻言抬头望着张霈,神色不便,冷笑道:「正是在下,不知阁下为何
擅闯民宅?」

  小样儿,装的倒挺像的,张霈撇撇嘴,探手入怀,扬手举起手中东溟令,喝
道:「江龙涛听令。」

  江龙涛假意朝着张霈手中东溟令仔细打量一番,单膝跪地,道:「属下燕京
分坛坛主江龙涛听令,属下不知是监院驾临,冒犯之处还望监院见谅。」

  他身旁两人同时半跪施礼,自称燕京分坛副坛主郭天毅、刑堂罗开复参见监
院,接着哗啦啦跪倒一片,品阶不一。

  「不知者不罪,在下也是一时情急,惟恐来晚了就再也看不见江坛主了。」
张霈收了东溟令,话锋移转,声音冰冷道:「不知江坛主集会于此,神色匆匆所
谓何事?」

  「监院说笑了。」江龙涛没有得到应允,却自己站起身来,可谓是大不敬之
罪,「在下招集派中兄弟是为了商议一些属下的私事……」

  任他嘴里一派胡言,张霈也不置可否,笑笑道:「既然你们都在这里就最好
了,闲事休提,本监院有正事要说。」

  「监院请讲。」江龙涛脸色肃然,躬身道:「属下洗耳恭听。」

  张霈眸子精芒暴涨,声冷如冰,道:「法堂堂主高辛顾遇害一事数年调查未
果,着令燕京分坛坛主江龙涛、副坛主郭天毅、刑堂堂主罗开复三人玩忽职守,
办事不力,即日起,免去三人派中职务,听候发落。」

  江龙涛脸上肌肉抽了抽,笑道:「监院玩笑了,哪有分坛主事头脑全渎职的
说法?」

  张霈脸色一沉,上前一步,浑身杀气凛然道:「莫非江坛主要抗令不尊?」

  「属下不敢,但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江龙涛很快便冷静下来,脸上
装的如同清白的小白兔,大义凛然道:「监院所言之事有违常理,恕属下不能盲
从。」

  张霈摇头叹了口气,俊逸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冷色,道:「看来你是要本监院
动手喽?」

  江龙涛环目四顾,放声笑道:「监院虽然武艺高强,但想要留下江某,怕也
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张霈仰天长笑,肩膀一动,背后井中月倏然探出刀鞘,目光如炬,道:「多
说无疑,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张霈握着神刀,一步步走上前去。

  江龙涛放开身上内敛的气势,身形微动,似欲踏步上前,突然两条人影飞快
的朝他暴露的后背空门快捷凶狠地拍出一掌。

  呼呼风声响起,江龙涛却身形蓦地一转,反手探出双掌,和背后偷袭两人各
对了一掌,冷笑道:「早知道你们这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要动手。」

  赵明宇和张铁心偷袭不成,功力不及他深厚,无奈之下只能跃后跳开,对他
的讽刺默然无语,张霈微笑着朝二人点点头,道:「江坛主怎知他二人已弃暗投
明了呢?」

  「若是身旁没有内奸透露消息,派中之人怎么会来的如此迅速?」江龙涛看
了随意站在大厅正中,井中月斜指地面的张霈一眼,冷冷道:「郭兄和罗兄与我
多年兄弟,这一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郭天毅和罗开复与他狼狈为奸,三人是一条绳上的蚱蜢,横竖是个死,当然
是齐心协力,不会窝里斗。

  张霈不再和江龙涛废话,厉声道:「大胆江龙涛,你任意妄为,暗地勾结金
虎帮,利用蛊惑派中兄弟,谋取私利,其罪当诛?」

  「下属当不当诛就看你有没有留下我的本事了?」江龙涛哈哈一笑,身形暴
起飞退,道:「告辞了。」

  话音未落,江龙涛身形便朝着右手一扇窗户跃去,突然黄茫一闪,大厅内的
温顿似乎陡然间降了几分。

  江龙涛身在空中,只感觉一股冰冷的刀气袭向自己的背心要穴,避无可避,
连忙转动身形,双掌轰然击出,显然是仗着练过几年手上功夫,悍然不惧张霈手
中神刀。

  真是坐井观天,不知天高地厚,井中月神锋岂是肉体凡胎所能匹敌?

  好在他看着那黄灿灿的光华有些心悸,适时收手,不然铁定双掌不保。

  张霈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并未狠下杀手,慢慢和他周旋过招,猫戏老
鼠般消耗他的功力。

  当他威风凛凛的破门而入时,江龙涛见张霈年纪轻轻,难免心中有所轻视,
以为他定是用了鬼魅伎俩方才擒了徐放鹤,此时全身被井中月淡淡黄茫,劲风刀
气笼罩,不仅不是对手,竟连欲脱身而去都是痴心妄想。

  江龙涛心头震骇,想起了东溟派对付叛徒的诸般血腥手段,心生惧意,不能
发挥全部实力,更加不是张霈对手了。

  张霈出手随意,不带丝毫烟火气息的一招一式却逼得江龙涛手忙脚乱,叫苦
不迭。

  江龙涛神色紧张,虚成一条线的眸子紧紧盯着张霈轻描淡写劈出的一招招天
马行空的凌厉刀法。

  张霈眸中闪过一丝狰狞,嘴角那抹邪气的弧度略略加大,运气发声低喝道:
「江龙涛。」

  江龙涛愕然一愣,忍不住向张霈望来,心中倏然一颤,只见四周事物景色顷
刻间褪尽眼色,天地间茫茫一片,只有一双深深望入自己心灵深处的漆黑眸子。

  张霈对他施展了《天魔策》中记载的天魔迷魂,这是一种对敌时乘其不备,
扰乱敌人心神的武功,属于高段位的精神攻击的术法。

  江龙涛浑身陡然一震,双眸渐渐变得呆滞无神,身法也明显慢了下来,最后
变得不再出手,双手垂在身侧,一动不动,仿佛失了魂消了魄。

  这法子倒也省事,张霈微微一笑,却不知精神力攻击甚是凶险,而且对上高
手也无甚大用,如果对方心神精神修为超过施术者,还会有反噬之虑。

  萧峰以前就用魔相淫魂对付张霈,结果术法被迫,反噬受伤。

  不过这招用来对付弱者自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效果显著,但是明明是功力远
远逊于自己的人,有必要使用精神攻击吗?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没事找事吗?
所以魔门中除了媚功深厚的女子用此术惑敌制胜,男子甚少有人修习此术。

  张霈本着艺多不压身的原则江《天魔策》上的功夫学了个透,现在只是起了
戏虐之心,拿江龙涛来试试威力。

  大厅中的气氛突然变得甚是诡异,江龙涛眼神浑浊,茫然而立,江流枫心中
甚喜,暗道:「如果我让他自杀不知道他会不会照做?」

  就在方才张霈刚出手对付江龙涛的同时,单疏影和暗堂弟子也展开了对周围
众人的屠杀。

  数十人中武功最好的罗开复也只是数招就被单疏影一剑封喉,副坛主郭天毅
也没能在苏姚天和杨浩师傅二人手中走过三十招,身杀当场。

  赵明宇和张铁心二人戴罪之身,为表忠心,下手狠辣,厅人众人倒也大半是
丧命在他们的铁矛之下。


            第四十二章 剑僧不舍

  收拾了江龙涛,其余诸人也一一伏法,这次剿灭行动也算正式落下帷幕。

  张霈还刀入鞘,眉宇间轻松自然,刚才与江龙涛一番拼斗仿佛是一件微不足
道的小事,不过杨浩和苏姚天却知道,若是换了自己,能不能留下江龙涛还是个
未知数,心中对张霈的敬畏无形中又多了一层。

  单疏影娇笑着走到张霈身边,看着心爱男子单打独斗解决了匪首,不由心中
欢喜,美眸盈盈,嘴角含笑,媚声道:「相公,你刚才使的是什么怪功夫?」

  「只是些末伎俩罢了。」张霈伸手揽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飞快地眨了
眨眼,一脸坏笑道:「相公最利害的本事可全都用在你身上了?」

  「这坏人说话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也不看看这是在哪儿?难道要羞死人
家吗?」单疏影闻言不禁大羞,微垂臻首,掩在纱巾下的俏脸飞起一抹瑰丽的红
霞,连耳根都红透了,银牙贝齿咬着嘴唇,低声道:「相公坏死了。」

  张霈虽然放浪好色了一些,照但这些赤裸裸的挑逗言语却也不是光天化日之
下,当着一众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张嘴胡说的,他刚才说话时,用天魔场束住了声
线,所以只有单疏影一人能听见了他的声音。

  好色男人现在倒是很想做些爱做的事情,但碍于时间地点均不合适宜,只能
咬牙苦忍,极品男人就是要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张霈轻轻将揽住单疏影纤腰的手松开少许,转头正色道:「燕京分坛的事务
暂时由你们二人接管,同时也把这里的消息传给夫人。」

  苏姚天和杨浩均面露喜色,急忙跪在地上,道:「是。」

  张霈见江龙涛仍扯线木偶般傻傻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双眼茫然没有焦距,
就像一个睁眼的盲人,道:「这人先扣起来,等候夫人发落。」

  杨浩犹豫了一下,眼睛却不敢与张霈对视,恭声问道:「敢问少主,他现在
这个样子要何时才能……」

  张霈望了杨浩一眼,知他是要对江龙涛用刑,以拷问出更多的秘密,也不点
破,松开揽着单疏影纤腰的大手,走上前去,运转冰炎二重劲中的纯阴之力,天
魔指点破了江龙涛气海,毁了他的功力,接着深深地望着他的眼睛,让他从天魔
迷魂的幻境中清醒过来。

  江龙涛瞳孔终于回复了一丝生气,脸上面色苍白,浑身虚汗淋漓,身体软软
的摔倒在地上,陷入了昏迷状态。

  「余下的事全交给你们处理,苏州方面一有消息,便立刻通知我。」张霈微
微一笑,大局已定,收拾残局的事情自然用不着他亲力亲为,而说到着人传信的
时候,他却不禁想到了苏沁雪,不过进屋之后便没有见过她,似乎已经先行离开
了。

  杨浩与苏姚天躬身道:「是,属下恭送少主。」

  张霈满意地点了点头,拉着单疏影娇嫩的柔夷走了出去,大步离开。

  「相公,你可真威风,他们都是怕你呢!」单疏影妙目流转,巧笑嫣然,说
不尽的妖娆风流。

  「什么叫怕我?」

  张霈伸手隔着面纱,在她吹弹得破的脸蛋上轻轻拧了一下,佯怒道:「相公
一向以理服人,他们那是尊敬我,爱戴我,拥护我,在我的号召和领导下,迈向
新的辉煌。」

  单疏影皱着可爱的瑶鼻,旋又轻声娇笑起来,道:「是是是,相公以『力』
服人,堪称人中之龙。」

  「嘿嘿……」张霈没有听出单疏影话语中的文字游戏,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
表情,哈哈大笑,紧紧握着她的纤手,道:「这还差不多。」

  两人携手回到客栈,却见乾虹青和中岛美雪正坐在前堂大厅,翘首以盼。

  其实以张霈的武功,天下能伤他的人已不多,就算打不过,逃总能逃掉的,
但乾虹青却仍是担心他有什么闪失,也许这就是关心则乱吧!如今见张霈平安归
来,二女俱是一脸掩不住的喜色,起身相迎。张霈嬉皮笑脸的插浑打柯,占占口
头便宜,逞逞手足之欲,却是快乐似神仙。

  时近中午,四人在客栈饭堂大厅围坐一席,点了一桌菜,气氛温馨融洽。

  悦来客栈不愧是燕京城最大的客栈之一,用餐的大厅堂占地面积甚是宽大,
足足可容纳百八十人同时进餐,吃饭的人三教九流,应有尽有,客栈可能是武林
中人与普通百姓唯一能各不相扰的地方了。

  侠以武犯禁,待到酒酣饭饱,那群吃饱了撑的自诩武林中消息灵通的家伙便
开始大声议论起江湖上的大小事情,谁是谁非来。

  张霈听了片刻,便觉索然无味,这些人来来去去讲的不外乎就是谁谁谁武功
高强,谁谁谁仗义疏财,谁谁谁风流倜傥,谁谁谁风骚冷艳,对于听惯了花边新
闻,小道消息,明星隐私的无良男人来说,实在勾不起他半点兴趣。

  「哎……」张霈心中叹息一声,暗自怀念道:「不知道隔了这么久,艳照门
的图片更新没有?」

  大厅正中位置,三桌人连席而坐,一看就不是好人,嗯,看起来就像是一群
拉帮结派的流氓份子。

  他们用餐时说话声音很大,旁若无人,又好像本来就是说给旁人听,担心别
人听不见一样。

  此时,其中一个大汉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打了一个酒嗝,大步走到张霈四
人用餐的桌前,醉眼朦胧道:「三位姑娘,不知能否赏脸交个朋友?」

  「张老三,就你那样子,可别把人家千娇百媚的小娇娃给吓坏了。」他同桌
一个长着络腮胡的汉子拍着身旁一个手臂纹了一条青龙的男人,怪笑不迭,大声
嚷道:「李老四,你说是不是啊?」

  李老四放下酒盏,淫笑道:「吓坏了不要紧,有哥哥疼……」

  话音未落,变故突起。

  席间众人突然感觉眼前一花,只见一道淡无可淡的身影鬼魅般掠了过来,耳
中响起一声让人牙根发酸的清脆声音,李老四被狠狠抽了一巴掌,身子在空中打
着旋,撞翻了旁边一张桌子,落到地上。

  酒精很好的起到了麻醉的作用,李老四挣扎着欲站起身来,张口「哇」的一
声,吐出满口鲜血和几颗碎牙,半边脸肿的像个熟透了的猪头。

  张霈傲然坐于原位,似乎不曾离开,张老三使劲摇晃了一下脑袋,仗着三分
酒兴窜起的欲火早退的干干净净,他不能置信的看着张霈,牙根都在打颤,走也
不是,留下更是不妥。

  短暂的冷场之后,随着「砰」的掀桌子的声音接连响起,一众碗、筷、碟、
盏,酒瓶、板凳,落地、摔烂、翻倒的声音不绝于耳,三张桌子,十七八个大汉
纷纷抽出随身兵器,瞪着红通通的眼珠子盯着自己的老大,只待一声令下,就要
冲上去将张霈乱刀分尸,砍成肉酱。

  张霈冷冷地望着对方中唯一还坐在椅上的一个粗豪汉子,张老三酒劲一下子
醒了大半,急忙跑回自己同伙中去。

  在众人的注视当中,粗豪大汉慢慢站起身来,铜铃般的大眼睛瞪着张霈,冷
冷道:「在下金虎帮赵阎,就算我兄弟无礼在先,阁下不嫌出手太重了吗?」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你们急着找死,哼!张霈怒极反笑,道:「你们
是金虎帮的人?」

  赵阎以为张霈被金虎帮的威名震住了,心中得意道:「我看兄弟身手不错,
不如加入我金虎帮如何?」

  张霈饶有兴趣的打量赵阎,只见他三十出头,身材魁梧高壮,神情威严,其
实就是长的很丑很对不起观众,他慢条斯理道:「想招揽我?你还不配。」

  赵阎心中大怒,脸上不自然的抽了抽,若不是刚才张霈表现出来的武功太过
骇人,说不定已率先冲了上来,不过输人不输势,嘴里不服输骂道:「臭小子,
给脸不要脸,我兄弟无非是酒后失言……」

  「他酒后失言,所以我小小的教训他一下,让他知道东西可以乱吃,但是话
却不能乱说。」张霈双眸精芒湛湛,顿时空气似乎都寒冷的凝结起来,声音冰冷
道:「如果他是酒后失德,本少爷直接废了他。」

  金虎帮众人为他气势所慑,赵阎首当其冲,面对张霈冰冷锐利的眼神,感觉
更是强烈,只觉一股冰沁如有形质的寒流从头顶沿脊背灌下,鼻息加粗,呼吸不
畅,脸上露出痛苦挣扎的神情。

  张霈缓缓站起身来,众人顿时觉得压力陡增,仿佛置身于一个恐怖梦魇,只
听耳边冰入脊髓的声音响起道:「刚才出言不逊的人留下一根手指,其他的人给
本少爷有多远滚多远,我不想看见你们。」

  赵阎壮硕的身形微微颤抖,却牙咬苦撑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张霈冷冷一晒,不屑道:「本少爷就是欺负你又怎么样?」

  「你……」赵阎顿时哑火,张口无言,放眼四海,拳头硬就是老大。

  张霈正要言语,突然一个字正腔圆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朗声唱道:「阿——
弥——陀——佛……」

  「没想到这里遇见了佛门高人?」张霈双眸精芒一闪而逝,刚才那声唱喏却
是一种佛门清心法咒类的功夫,金虎帮众人身体一震,似乎从噩梦中醒转,浑身
汗透衣衫。

  缓缓转过身来,张霈看着一位全身白衣,背着古剑,潇洒孤傲,秃头光滑如
镜的高瘦僧人,缓缓向自己走来。

  张霈微微一笑,淡淡道:「大师何以对在下出手?」

  白衣僧人走到近处,合什躬身道:「刚才一时情急,公子请恕贫僧冒昧了,
不过这些人酒后糊涂,失言失德,公子大人大量,何必跟他们这些人计较。」

  他虽然身材削瘦,但骨格却大而有势,悠立店内,确有几分佛气仙姿。

  张霈细察这他近乎女性般且看上去仍充满青春的秀俊脸容,点点头道:「既
然大师说情,在下就绕了他们这一次。」

  白衣僧人明亮的眼神丝毫不见波动,淡淡道:「阿弥陀佛,公子大量。」

  「那好,此事就此揭过。」张霈毫不退让地跟对方精光凝然的目光对视,温
和地道:「大师佛法高深,还未请教大名……」

  白衣僧人脸容平静如常,古井不波地道:「公子谬赞了,贫僧少林不舍。」

  「不舍?」张霈眼中闪过精芒,但转瞬又回复如常,剑僧八派联盟倾全力培
养的密武器,他的地位仅次于无想僧和掌门不问和尚,武功更是已超越了不老神
仙和无想憎,是当之无愧的八派第一人,嗯,不过那是两年以后的事情。

  张霈神色如常,淡淡道:「原来是八派联盟第一号种子高手『剑僧』不舍大
师,晚辈失礼了。」

  不舍大师微微一笑,合什道:「不敢。」

  张霈转身对金虎帮诸人道:「你们还不快滚。」

  赵阎已经被张霈吓破了胆,连撑场面的话也不敢撂下,对着不舍大师匆匆抱
拳致谢,领着手下帮众,狼狈而去。

  张霈转过身来,还未开口,不舍抢先道:「谢过公子,贫僧也告辞了。」

  张霈眼中的神色变幻不定,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大师慢走,晚辈不送
了。」

  不舍合什躬身,转身走了出去,到了客栈外的阳光里,里着高瘦身材的白色
僧袍有若透明的白,闪烁生辉,予人一种干净纯美的感觉,确具仙姿。

  经此一出全武行,厅中只剩寥寥数人,都远远躲开,连目光也不敢望过来。

  张霈目送不舍离开,灿然一笑,施施然坐了下去。

  感受到张霈对自己的维护,单疏影和乾虹青展颜一笑,甜笑相迎。

  张霈却一脸坏笑,道:「影儿,青姐,你们如果真要谢谢相公的话,嗯,就
今晚一起陪我。」

  单疏影和乾虹青嗯嘤一声,俱是羞地俏脸通红,偏又说不去绝句的话来,垂
下臻首,羞态可人。[/color]

冷墨生花 2012-1-28 17:28

[color=Blue]            第四十三章 闺房之乐

  如此他们三人在悦来客栈又住了五日,其间苏姚天来过一次,告诉张霈已经
飞鸽传书给苏州发出了消息并完整的详细叙述了经过,杨浩也于昨日起身,从水
路秘密押运江龙涛去往苏州。

  燕京分坛与江龙涛有勾结的弟子俱被清除处置,金虎帮近段时日也偃旗息鼓
收敛了许多,自从那日遇见「剑僧」不舍之后,张霈便开始命人打探双修府的消
息,按照他的记忆,此时双修夫人谷凝清应该已经退居二线,双修公主谷姿仙接
掌双修府大权,而且还秘密在江湖上行走,以双修府一种奇妙的内功心法寻找自
己的爱人。

  想到这对堪比单婉儿母女俩的绝色母女花,张霈就变得心痒痒起来,不过,
双修府隐秘在茫茫八百里洞庭湖中,而且有黑榜十大高手厉若海坐镇的邪异门罩
着,实在不是着急就能成事的。

  耐着性子,张霈这几天都在后院练功品茗,单婉儿给他的三卷《天魔策》已
经被他背熟的滚瓜烂熟了,所以他很是小心地将它藏在了自己琉球的新府邸后院
温泉的秘洞中,安全得很。

  在他不懈的努力下,《九阴真经》也循序渐进的参悟了三成,九阴白骨爪的
威力更胜从前,大约有了六成火候。

  唯一让张霈恼火的是,守着住天下人梦寐以求的《长生真诀》却无法翻阅,
其他方面的好处暂且不提,想想寇仲和徐子陵这两个不死小强要不是靠着领悟的
长生真气在疗伤方面的奇效,可能早就死了百八十遍了。

  更何况这还关系了自己的性福生活,秦柔的特殊体质除了用长生真气和传说
中吕洞宾传下的《无极纯阳功》以外别无他法,可是《无极纯阳功》早已失传近
千年,这一时间让张霈哪里去找?火烧水浸,任张霈用尽千般方法,却怎么也翻
不开这玄金线织成,水火不侵织成的书册,着实让他气馁懊恼。

  闲暇之余,张霈便缠着单疏影和乾虹青不分时间地点的做那些只羡远洋不羡
仙的事,期间还不时加上中岛美雪这东瀛美人大玩3P,日子过得逍遥又自在。

  值得一提的是,中岛美雪的武功在张霈的指点下,有了长足的进步,按照日
本忍者的排位标准,现在已达到中忍上限,比一些上忍也不逞多让。

  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上忍,不但要武功高强,更要完成一定数量刺杀任务,
得到家族认可,这样才能被提升成为能够掌管数十中忍,数百下忍的忍者最高级
别——上忍。

  由于前几日的不快,所以这些天来,张霈都是让店小二把弄好的饭菜送到后
院厢房,并未再去前堂用餐。

  这一日用过晚膳,张霈终于耐不住寂寞,对身旁两个美人儿笑道:「解决了
叛徒的事情,现在变得无所事事,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单疏影和乾虹青对视一眼,温婉而笑,柔声道:「相公定是闷了,不如影儿
(青儿)陪你出去逛逛,散散心好吗?」

  张霈端起香茗喝了一口,放下茶杯,笑道:「所谓静极思动,今日就出去看
看燕京夜景。」

  大街之上,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单疏影和乾虹青傍在张霈左右,四人慢慢
地散步,观看大街两旁摆出的小摊点,说说笑笑,好不惬意。

  美人如玉,依偎身旁,张霈伸手把单疏影和乾虹青柔嫩的纤手纳入掌中,大
街之上,两女虽心中羞涩,但仍不愿拂了他的心意,任由温暖滑嫩的小手落入他
的掌握。

  中岛美雪亦步亦趋的紧紧跟在他们身后,眼神不时注意四方动静。

  他们一行四人,男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气宇不凡;女的娇艳秀美,性感
妩媚,曲线撩人,行人无不举目注视,其中也有不少青年侠少上前搭讪,都被张
霈一一打发了。

  单疏影侧着臻首,柳眉微蹙,嗔道:「这些人真烦,跟苍蝇似的,没完没了
的。」

  「嘴和眼都长在别人身上,相公可管不住。」

  张霈心中涌起一股自豪的感觉,呵呵笑道:「不过不用怕,她们这些贪图我
家宝贝儿花容月貌的好色之徒,相公全部给你打发了。」

  单疏影略微娇羞道:「相公不怕太过张扬了吗?」

  张霈闻言大摇其头,笑道:「有我家影儿在,怎么也低调不起来。」

  单疏影突然抬起臻首,娇媚一笑,顿时艳光四射,春色无边,大街上似乎突
然静了一静,然后仿佛煮沸的开水般猛地闹了起来。

  就在此时,前面喧闹的大街突然生出了一些慌乱,路上行人纷纷闪避。

  「难道前面也有国色天香的大美女?」张霈抬眼望去,远远便瞧见三十多名
起着高头大马的骑士,护送着三辆奢华车驾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大约一队百人左
右的军队。

  瞧这大张旗鼓的架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车里的人必定非富即贵,寻常人
哪里吃罪得起?纷纷避让开去。

  「大明铁律,藩王以及藩王的子女严禁私离封地,嘿嘿,朱高煦私自离开封
地,为了躲避宗人府的眼线,连护卫都不敢多带几个,没想到刚一回燕京却又如
此明目张胆起来。」张霈锐目如电,眼神似刀,瞥了骑马走在最前面的独孤胜和
雷豹一眼,冷冷道:「不过你可回来的真是时候。」

  张霈眼中精芒一闪而逝,心里盘算着是不是找个机会去见他一面,而目的则
是借助官府的力量,铲除燕京城里其他大大小小帮会的势力。

  被这么一闹腾,他们也也失去了游玩的兴致,张霈领着三个大美人,转身返
回客栈。

  后院闺房,门窗紧闭。

  烛火高燃,灯影朦胧。

  单疏影,乾虹青和中岛美雪三女娇艳欲滴的绝美俏靥,在微光下更是艳光逼
人,张霈眼睛瞧瞧这个,瞅瞅那个,感觉有种置身幻境的不真实感,身心完全迷
醉在三女带给他的震撼中。

  张霈坐在柔软的床榻之上,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调羞道:「美女们,侍候不
早了,还不宽衣解带,侍候相公就寝?」

  其实现在时间也不算太晚,也就9点过一点,离10点都还差一帽子远,对
于现代人来说,上网泡吧打游戏,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不过在古代这个极度缺乏
娱乐设施的地方,除了圈圈叉叉,张霈实在想不出什么其他能让自己更好的打发
漫长而无聊时光的事情可做。

  这时对面三女之中要数中岛美雪最是镇定,泛着盈盈春意的美眸望着张霈,
檀口似睁似闭,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乾虹青和单疏影相视羞涩一笑,抬起臻首
软声柔语道:「遇见你这个好色夫君真是我们姐妹前世欠你的。」

  娇音绕梁,她们三人却已经很有默契的同时在张霈面前,解衫褪裳起来,以
前和她们欢好的时候,不管是室内还是室外,白天还是黑夜,脱衣服这件工程量
巨大的工作都是由善解人衣的他亲自操作完成的,没想到今天她们竟这般主动大
胆。

  看着她们将身上掩遮住自己玲珑身段的衣裳一一褪离性感丰腴的胴体,如此
香艳刺激的场景,可忙坏了张霈的眼珠子,眼睛在三人柔若无骨的娇躯上左扫右
看,流连忘返,一副恨不得把她们三人一口吞进肚子的模样。

  香艳火辣的脱衣表演在继续,当她们浑身上下只有贴身的亵衣短裤这女儿家
最后的遮羞物时,三女低垂臻首,俏脸绯红,似不敢再将大胆的动作继续下去。

  中岛美雪倒是不介意把自己脱光了任张霈欣赏,可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单
疏影和乾虹青没有表态之前,她不敢做出逾越身份的事情来。

  张霈不以为杵,上前一步,正想接过这份优差,她们却抢先一步将身上最后
的遮羞物一并脱了下来。

  三具秀美无伦,玲珑剔透的娇躯完全暴露在暧昧的空气中,骄傲的展现在张
霈灼热的目光下。

  其中最年长的乾虹青身材也最为性感惹火,胸前那对雪白的双丸虽然还不及
婉儿这丰满,却也尺寸惊人,经过张霈不遗余力的开垦滋润,相信在不久的将来
必将迎来第二发育高峰。

  单疏影一张美艳无伦的绝色丽靥羞得通红,她容貌无疑在三女中最为冷艳迷
人,肌肤光滑细腻,身材高挑,曲线匀称,堪称完美。

  正值妙龄的中岛美雪体态娇媚,一双雪白得如同粉雕玉琢的挺拔玉笋甚是勾
人眼球,纤腰盈盈不堪一握,翘起的雪臀却有着一种青涩少女的动人韵味,何况
单以身体承受能力而言,她年纪虽然最少,房事经验也不多,却是最能承受张霈
狂风暴雨打击的一个。

  面对这样的诱惑,铁人也要化作绕指柔,何况是男人?好色男人哪里还坐的
住,腾地站起来,便准备解除武装,投入战斗。

  三女妩媚一笑,走到张霈身边,三双替他宽衣解带的白嫩小手抚在身上,张
霈浑身一颤,魂儿差点没上了天。

  中岛美雪动作最是豪放大胆,不但伸手褪下了张霈身上的长裤,更是用纤手
刺激挑逗着他蓬勃的欲望。

  张霈眼中闪过戏虐之色,嘿嘿淫笑道:「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四双,举头望
玉兔,低头视花溪。」

  中岛美雪不明其意,单疏影和乾虹青二女却是俏脸一红,轻碎了一口嗔道:
「这样下流的诗究竟是谁写的?」

  「当然就是你们的好夫君,佳句天成,妙手偶得。」

  张霈挺起胸膛,傲然一笑,道:「不如我再念一首诗给你们听一下?」

  单疏影和乾虹青弯弯的蛾眉一挑,见张霈一副诗兴大发的样子,娇声说道:
「妾身洗耳恭听。」

  「诗名叫《滁州西涧》。」

  张霈咳嗽一声,字正腔圆道:「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
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三女俱是「噗哧」一笑,连中岛美雪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单疏影白了张霈一个白眼加媚眼,轻声道:「相公,这诗是唐代诗人韦应物
的传世佳作,可不是你作的?」

  张霈嘿嘿一笑,摆摆手,道:「你们不要着急,听相公慢慢道来。」

  接下来,张霈这天杀的便开始胡诌了,诗人名字,韦应物(为硬物),此乃
世间男人之向往,名字最重要,而淫才也不得不服。

  第一句:独怜幽草涧边生,此草非彼草,此涧非彼涧啊!

  第二句:上有黄鹂深树鸣,此乃本诗的一大败笔,改为上有白鸽深树鸣比较
贴切。

  第三句:春潮带雨晚来急,潮与急,突出表现了做某些事情的主要原因与经
过。

  最后一句,野渡无人舟自横,事完了,人走了,船也就自由了。

  所有一切该办的都办了,该做的都做了,一走了之,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
的完事走人,此人之潇洒堪称一夜情中的典范与楷模。

  三女被他一通淫亵的曲诗解句燥的脸红耳热,中岛美雪缄口不言,单疏影和
乾虹青却是一跺莲足,娇嗔道:「狗口吐不出象牙。」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张霈
涎着脸,不知廉耻道:「要不要相公给你们讲讲这首诗蕴藏的深意?」

  「相公,你真是坏死了。」单疏影和乾虹青娇喘佯嗔,胸前那两团丰满雪白
的嫩肉随之剧烈的起伏挑动起来,看的张霈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闺房之中,他们嬉笑着打闹了好一会,四人不知不觉抱在一起,滚倒在大床
之上。

  张霈身上的衣物早被拔了个精光,四人赤裸相对,肢体缠绵。

  张霈钢铁浇筑般强壮的身躯散发着浓烈的男人气息,刚阳而炽烈,三女目不
转睛的盯着他看,一副情思难禁的可爱样儿。


            第四十四章 大被同眠

  「啊……」一声撩人的娇呼,中岛美雪被张霈结实的双臂紧紧搂入怀中。

  张霈嘴角挂着一抹淫荡的笑意,柔声笑道:「阿奴,让你两位主母看看你是
怎么服侍相公的?」

  不待中岛美雪多说什么,张霈火热的大嘴已经重重地印上了她柔软的红唇,
一股清香怡人的甜美气息瞬间钻进他口腔,渗入他的五脏六腑。

  虽然已经与张霈欢好了数次,她本就精通床榻淫技,再羞人的事也做过,但
是这一次指明要「表演」给主母看,中岛美雪仍然感觉羞不可仰,粉嫩的肌肤羞
成了香艳的粉色,温度更是高的吓人,仿佛如火焰般燃烧起来。

  中岛美雪根本无力反抗,即便有力量,面对张霈这个主人,她也不会拒绝他
的任何要求。

  一床三好的事近段时间发生话的频率可是不算少,中岛美雪软软地倒在张霈
怀中,纤腰灵蛇般扭动起来,丰满的酥胸在他坚硬胸膛上轻车熟路的滑来滚过,
她骨子里流淌的东瀛日本放纵和骚荡的血脉已经整个苏醒了。

  张霈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就像柔弱的羽毛般轻如无物的在中岛美雪的光润
平坦的玉腹爱抚,这种似有似无的挑逗性接触,让她精致柔美的玉体颤动不休,
芳心春潮涌动,下身神秘羞人之处,溪水潺潺,这是求欢和渴望得道男人爱宠的
最好证明。

  单疏影与乾虹青咬牙轻轻碎了一口,美眸泛着羞意,当看见张霈分开中岛美
雪的浑圆修长的美腿,露出那女人特有的神秘时,二女「嗯嘤」一声,羞的恨不
得找个缝隙钻下去。

  火热的欲望随着中岛美雪澎湃狂炽的激情,狠狠进入了她身体的最深也是最
娇嫩的地方。

  欲火越发的高涨炽热,中岛美雪彻底陷入了欲望的汪洋大海中,粉白圆润的
玉臀极速抖动,纤美的双腿缠搅着男人的熊腰,两团柔嫩的肉丘微微颤动,樱桃
小嘴丰润嫣红,贝齿轻咬咬唇,一副春情难耐,就像对身体如潮的快感,已经快
到喷发的边缘,再也无法压抑。

  告诉的运动中,带着泥泞的水声,他们二人的战斗,越来越激烈缠绵。

  单疏影低垂着臻首,羞涩地移到近处,乾虹青美眸虚迷,也轻缓的移动玉膝
来到张霈的身边,两双纤美白皙的玉手,一左一右轻轻扶上心爱男人的双肩,如
兰气息气更是喷在她颈项,蔓延在他耳边。

  张霈强而有力的冲击,让身下的中岛美雪陷身梦境,婉转承欢,越陷越深,
欲仙欲死。

  他并没有满足,双手一拉,单疏影和乾虹青把不相轩轾的媚姿艳躯轻轻躺倒
在柔软的秀榻之上,分别爬在中岛美雪娇躯两侧,丰盈浑圆的玉臀高高翘起,以
这种极度淫荡羞人的方式,呈现她们绝色胴体的明艳身姿。

  「主人……啊……」

  中岛美雪在张霈一波波密集的攻势下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了,情到深处,欲到
浓时,纤纤玉手在空中漫无目的挥动,似要想抓住些什么,但是却又徒劳无功,
很快又落在床上,雪白可爱的小手上十根修长纤细的如葱玉指痉挛般紧紧抓洁白
的床单,粉雕玉琢般娇软雪白的手背上几丝青色的小静脉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
若隐若现。

  高高翘起的雪白玉臀,在张霈魔手的抚摸下,泛起了一股酥麻难忍的滋味,
如被虫噬般酸痒难捺地一阵阵轻颤。

  张霈的大手顺着那迷人的股沟,一路跋山涉水,越过芬芳的沟壑,探入二女
娇躯最神秘的羞人处。随着张霈老练的调情摸抚,单疏影与乾虹青虚眯的美眸中
荡漾着盈盈的春水,随着中岛美雪越来越高昂激越的呻吟,二女绵绵的喘气春喃
相伴而鸣,形成一曲淫靡的天籁仙音。

  春水泛滥成灾,单疏影与乾虹青身体生出了正常的生理反应,神智彻底迷失
在张霈那双作恶的魔手之下,而不堪鞭挞的中岛美雪终于一声刺破云霄般激昂的
尖叫后,疲极而眠,陷入香甜的美梦。

  「影儿,让你等得久了,相公现在就来疼爱你。」

  随着张霈战略忠心的转移,单疏影成为第二个打击的重点,十路大军同时开
拨,向新阵地转移,离开了乾虹青娇嫩秀丽,清香怡人的胴体。

  「大坏蛋……」单疏影粉脸羞红,肌肤浮出红润欲滴的粉晕,银牙暗咬,终
于在说出了三个字后把臻首侧到一旁,不敢与张霈灼热的目光对视。

  看着她少女般羞赧模样,张霈睁大了眼睛,这种表情出现在冷艳的她脸上分
明是一种诱惑的挑逗,他重重地喘了口粗气,俯下身去。

  张霈看着那湿润的小溪,凄凄的芳草,嫣然的桃园,也许是感受到张霈视线
的灼热,单疏影侧开的臻首如火般燃烧发烫。

  人生最羞人的事,莫过如此,而张霈恰恰最是欢喜女儿家这种娇羞欲绝的神
情与风姿。张霈趴在单疏影修长光洁的玉腿之间,她倏然扯过锦被,盖住自己的
臻首,羞涩,渴望,淫荡,激情,放纵,种种复杂情绪交织,脑海中一片空白。

  乾虹青看着张霈盯着单疏影羞人之处看个不停,视线灼灼,目不转睛,也羞
的迷了心智,柔嫩的纤手在自己性感火辣的胴体上肆意游走,纵情抚爱,檀口微
粉,瑶鼻轻蹙,不时溢出媚意撩人的娇呻浪吟。

  从方才的三重奏变成现在高低音,春啼连连,时起时落,呻吟阵阵,连绵不
断。

  张霈伸出双手,轻轻分开单疏影纤细如烟的美腿,昂扬的进入了那滑腻的泥
泞之处,贯穿到底。紧紧压着单疏影美艳动人的娇躯,张霈双手分别握着她一只
圆润柔滑的脚踝,将双腿高高抬起,调成一个淫荡不堪的姿势,展开狂暴暴雨般
的打击。

  「啊……相公,你……你坏死了……」

  单疏影娇躯用力挣拒,想摆脱这种面红耳赤,极度羞人的姿势,张霈抵住她
丰盈滑腻的肥美雪臀,冲击得越来越狂野。

  没过多久,单疏影便娇喘吁吁,娇躯软成一团,玉体没了丝毫力气,只有玉
臀向上高高翘起,任凭张霈予取予求。

  「相公……不,不行了……」

  迅猛的冲击下,花蕊绽放,春露飞溅,随着单疏影檀口瑶鼻勾人的春呻荡吟
越来越低缓,她娇艳的俏脸也显出难掩的疲惫之色,那灵动的美眸愈来愈迷离梦
幻。

  张霈心中了然,单疏影即将迎来人生幸福的巅峰了,果不其然,在一次凶猛
的重击之下,单疏影的檀口里响起了一种既难受,又欢愉的尖叫,娇躯倏然绷紧
僵硬,旋又整个瘫软下来,春潮狂泄。

  无力承受张霈狂炽欲望的单疏影步上了中岛美雪的后尘,脸上仍旧挂着幸福
甜蜜的笑容,眼睛上倾长的睫毛,一对弯眉,嘴角微动,有个词专门形容睡态中
的美女,叫做睡态慵忪,当真美不可言表。

  张霈双眼燃烧着欲火,虽然单疏影和中岛美雪已经无力再战,但是这里还有
一个风情万种的成熟女人在等着他。

  看着这个成熟美艳的女子,张霈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容,道:「青姐,现
在可是轮到你服侍相公了。」

  张霈大手一揽将她赤裸的娇躯紧紧搂入怀中,乾虹青香唇启分,刚才接连两
场真人春宫表演彻底引燃了她的情欲,精神亢奋,芳心娇羞,花心带露,鲜艳夺
目。

  张霈俯下身子去,乾虹青纤薄柔腻的樱唇小嘴迫不及待地凑了上来。他火热
的唇重重封堵住她柔嫩的唇瓣,柔唇相接,他的软舌扣上了她的玉齿。

  双舌瞬间缭绕,难解难分,这一吻情深似海,乾虹青热情而激怒的迎合着张
霈的热吻,小香舌配合着他的纠缠,让他放肆吸吞咽着自己的玉液香津。

  乾虹青坚挺的酥胸丰满硕大,圆润滑腻,此刻紧紧的压在张霈的胸口,怎一
个爽字了得。

  张霈不得不承认,乾虹青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大美人,姣白的脸蛋、薄薄樱
唇,红白分明、格外动人;身材苗条匀称,玲珑浮凸的眮体形状美极了,再加上
修长性感的美腿,体态丰满,皮肤白晰,长得十分美丽端庄,尤其是她的气质是
那么的性感火辣,实在是男人不可多得的床伴。

  还记得第一次在怒蛟岛上官鹰的书房看见她画像的时候,张霈就有一种将他
压在身下的冲动,没想到的是,这个愿望现在居然实现了。

  虽然今天已经先后和两个美女缠绵销魂,可是他却还没有泄身,感觉象是吃
饭没有吃饱一样。

  此时正是战斗力旺盛的时候,张霈的大手感受着手下佳人那娇嫩细滑玉肌雪
肤,触手如丝绸般滑腻娇软,他稳稳握住那对娇挺怒耸的娇软椒乳,抚弄揉搓,
弹力十足。

  乾虹青已经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双峰在张霈大手熟练的抚摩之下,正在膨胀,
樱桃也开始充血勃起,身体不听话地酥软无力,她不由自主地搂住了他的虎背熊
腰,防止自己随时有可能瘫软下去。

  在张霈的挑逗下,乾虹青清楚的感觉到,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羞涩不堪的生
理反应被撩拨得越来越强烈。张霈大手一探,春水成灾,还没有正式开始,看了
两场酣畅淋漓大战的女人,已经春潮爆发了。

  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任何言语和准备,随着张霈凌厉的进入,春意啼鸣,
花开花绽。

  在张霈重力的攻击下,乾虹娇躯摇摇欲坠,艳比花娇的美丽秀靥丽色娇晕如
火,一双柔软雪白的如藕玉臂紧紧抱住张霈宽阔的双肩,如葱般的秀美可爱的如
玉小手紧紧抠进他的肌肉里,玉体随着阵阵难言而美妙地剧烈痉挛、抽搐……

  乾虹青那羞红如火的丽靥暂态变得苍白如雪,娇啼狂喘的樱桃小嘴发出一声
声令人血脉贲张、如癡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娇啼。

  当张霈酣畅淋漓地一泻千里之时,乾虹青梅开二度,春啼浅鸣。

  春潮狂泄,惊天动地,虽然天魔场限制了声音不会传到屋外,惊扰到客栈里
其他的客人,却惊醒了酣睡中的中岛美雪。

  中岛美雪轻轻睁开美眸,眉宇间荡漾着媚态春色,看着两个主母脸上带着舒
心满足的微笑,美梦正酣。

  张霈嘿嘿一笑,伸手把中岛美雪柔若无骨的娇躯紧紧搂入怀里,他没有再索
取她的身体,而是枕在她丰挺雪腻的酥胸,嘴角带着邪邪的笑意,畅然入睡。


            第四十五章 一床三好

  翌日,天色蒙蒙亮。

  张霈从单疏影三女纤臂、雪乳、美臀、玉腿,肢体交缠的美景中醒过来,昨
夜彻夜盘肠大战并未使得他的身体有丝毫疲态,精神更是前所未有的旺盛。

  神清气爽的张霈深深吸了口息,鼻端幽幽女儿香萦绕不算,嘴角浮出一个幸
福甜蜜的笑容。

  借着绣锦窗棂射入的曙光,张霈望着稍微有些嫌窄小的软床秀榻上,并肩作
海棠春睡的三位美艳不可方物的两女,不禁食指大动,欲念又生。

  张霈的大手不禁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走,抚上了她柔软的玉乳,在那里轻轻
地揉搓,享受那美妙的触感。

  身材丰满高挑,修长秀美的停单疏影一双纤纤藕臂紧紧缠着张霈的左臂,臻
首枕在张霈的肩膀上,柔美娇躯轻轻地蹭磨着,檀口微分,咿唔呻吟,自是好色
男人大手爱抚的动作搅乱了佳人的美梦。

  乾虹青臻首微微仰起,乌黑柔顺的如云秀发散聚在肩头,她饱满坚挺的双峰
随着呼吸起伏颤动,樱桃小嘴轻轻撅起,似在期待着张霈的恩怜爱宠。

  想起昨夜两女哀婉娇吟,在他身下纵体承欢,抛开礼教束缚带给自己最美妙
的享受,张霈心头一热,忍不住凑过头去,分别在两女秀丽无伦的俏脸上吻了一
下。

  甜蜜而芬芳的气息不断喷吐在自己小腹,张霈低头望去,昨晚明明躺在自己
怀中的中岛美雪,如今可爱的小脑袋却枕在自己小腹位置,黑发凌乱披散,樱唇
挂着浅浅的笑意,酒窝若隐若现。

  中岛美雪纤细玉臂软软地横亘在张霈胸膛上,雪白的大腿曲缠着他的大腿,
彷佛在睡梦中仍要将他紧紧勾缠。

  张霈心中又是一阵狂跳,轻轻坐起身来,中岛美雪迷迷糊糊地腻声咕哝了几
句,复又敌不过浓浓睡意,甜甜睡去。

  张霈见她脸如海棠,娇媚慵懒,心中怦然,忍不住俯身,亲吻她娇艳欲滴的
脸颊。

  岂知嘴唇刚触到她娇嫩粉腻的玉颊,中岛美雪便忽然睁开杏目,妩媚一笑,
道:「主人,你醒了?」

  张霈看着她丰润的唇瓣,心中一荡,猛地吻在她的唇上,吻得她几乎喘不过
气来。

  中岛美雪顿时浑身瘫软无力,檀口「嘤咛」一声,娇躯软绵绵地没有一丝力
气,任他轻薄。

  张霈情热如火,缠绵片刻,想起单疏影和乾虹青两女昨夜被折腾得够呛,现
在仍酣睡未醒,连忙收敛心神,与热吻的中岛美雪分开,说道:「我出去一趟,
你再休息一下。」

  中岛美雪双颊火红,水汪汪的眼中满是柔情蜜意,腻声道:「奴服侍主人穿
衣。」

  「不用了。」张霈伸了个懒腰,摇头笑道:「不要把影儿和青姐吵醒了。」

  「可是……」中岛美雪欲言又止,一副犹犹豫豫,不知当不当说的样子。

  张霈爱怜的在她秀挺的瑶鼻上轻轻刮了一下,笑道:「可是什么?」

  「可是……」中岛美雪妙目盈盈,呵气如兰,道:「两位主母已经醒了。」

  话音刚落,只见单疏影和乾虹青两女噗哧一笑,盈盈撑起娇躯,坐了起来,
张霈爱怜地搂着两女不堪一握的柳腰,笑道:「对不起,是我吵醒你们了。」

  单疏影拉过锦被,遮住自己丰满的酥胸,羞涩道:「相公,你偷吻人家的时
候,我就醒了。」

  乾虹青美眸似睁似闭,吐气似麝,调羞道:「疏影妹妹,都是相公的人了,
还说什么偷吻?」

  单疏影羞不可仰的低垂臻首,那受气小媳妇儿般的可爱模样实在是无比诱惑
人。

  两女娇美胴体散发出来的慵懒风情看的张霈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了,伸手在
乾虹青鼓胀的玉乳掏了一把,笑道:「青姐,你要不要也学疏影,用被子把这对
宝贝遮起来,免得春光大泄?」

  「呀!」乾虹青闻言大羞,曲肘后撞,嗔道:「哼,大色狼,一大早就不老
实。」

  张霈夸张的大叫一声,捂着腹部,呻吟道:「青姐,你竟然对我下毒手。」

  张霈的身体顺势后仰,搂着单乾二女的玉体一并滚倒在床上,趁机捱碰着两
女曲线玲珑的部位。

  三女俱是一惊,玉容失色,三双纤手揉搓着张霈的小腹,娇声道歉,软语关
怀,柔荑按摩。

  张霈享受着三女的温柔服侍,感受着三双柔嫩小手揉搓带来的快美感觉,心
花怒放,色予魂销。

  「相公,你好点没有?」乾虹青似乎真的急坏了,语带哭声道:「呜呜,是
我下手太重,对不起嘛。」

  单疏影也一脸关切,柔声道:「相公,青姐不是有意的,你还痛吗?」

  三女跪坐在她身旁,胸前双乳随着动作不断地弹跳着,那酥胸上的两颗殷红
蓓蕾更是鲜红欲滴,引人之极,张霈此时爽的灵魂都快升天了,色色道:「现在
好多了,不过肚子下面还痛,你们揉下来点,对!下面一点,再下面一点,就是
那里……」

  「大色狼,你又在戏耍我们。」单疏影和乾虹青倏地缩手,粉脸烧红,粉拳
轻轻捶打着张霈的胸膛,只有中岛美雪仍忠实的执行张霈恶作剧般的要求。

  张霈突然翻身把单疏影压在身下,先恣意玩弄着她胸前含蕾待放般纤巧却丰
满的椒乳,另一只手开始往下探索。

  单疏影禁不住他的情挑手段,娇躯瞬间灼热起来,玉体轻扭,俏脸上流露出
情思难禁的冶荡风情,令人心驰神摇。

  当好色男人的魔爪开始在玲珑的玉体上肆虐的时候,单疏影秀眸紧闭,娇喘
吁吁,哀声求饶道:「相公,影儿真的不行了,求求你饶过了人家吧!你……你
找青姐我好了……」

  张霈知道她禁不起自己无度的索取挞伐,侧头不怀好意地瞅着乾虹青。

  乾虹青粉脸一红,娇呼一身,翻身跳下秀床,远远逃开,娇笑道:「我知道
你想打什么坏主意,人家才不上当呢!」

  「既然知道,你还敢跑开!」张霈嘿嘿一笑,戏虐道:「我的亲亲好宝贝,
乖乖过来,免得等下加倍惩罚。」

  乾虹青俏脸绯红,轻摇臻首,含羞嗔道:「我不!」

  中岛美雪倒是含情脉脉地望着张霈,一副千肯万肯的样子,奈何张霈今日还
有安排,只能假装没有看见了。

  张霈张牙舞爪的伸出双臂,跳下床去,朝着乾虹青追了过去。

  一时间满屋皆是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食罢早餐,张霈告别三女,携井中月,飘然离开。

  稍一打听,张霈便知道了燕王府的所在。

  燕王府位于城南翡翠湖边,整座王府依湖而建,掩映于湖光水色之中,让人
恍惚间仿佛来到江南。

  主体建筑也并不像秦都内粗犷的砖瓦结构,大多数都采用了木质结构,处处
雕梁画栋,飞檐叠瓦,写满江南的柔美与婉约。

  来到门前,张霈并未事先准备拜帖,只是取下朱高煦转送给他的玉佩,递给
门倌。

  没过多长时间,就看到身穿白色武士服的独孤胜从府中迎了出来。

  独孤胜看见张霈,远远便笑道:「少侠果然来了,世……少主人昨日还问起
可有年轻少侠来找过他……」

  这顶高帽子戴的倒也舒服,张霈微微一笑,道:「昨日见你少主人归来,所
以我今日一大早便来拜访。」

  张霈和独孤胜相视大笑了起来,笑声让守在大门两旁的带刀侍卫有种背心发
冷的感觉。

  独孤胜恭谨的将玉佩递还给张霈,伸手做了个相迎的姿势,道:「少侠里面
请。」

  张霈伸手接过,点了点头,昂首跨步,傲然而入。

  仆一走入燕王府气势磅礴的朱漆大门,张霈才知道这府邸面积实在比他看见
和想象中要大的多。

  郁郁葱葱的参天古木掩映中,只见一弯月牙形的碧湖跃然眼前,小湖的正中
有一片纵横数十亩的绿洲,上面有十余座雅致精巧的亭台秀阁,小楼房舍,红瓦
高墙。

  一道同体雪白,汉白玉打造的长桥连接贯穿绿洲,匠心独运,花费甚剧。

  张霈走上长桥,感觉自己就像是走入了美丽的山水田园。

  风拂碧水,林树争艳。

  碧粼波潋,绚丽多姿。

  绿洲上的亭台楼阁与湖光山色交相辉映,小桥流水掩映於枝青叶秀之中,使
人心旷神怡,心情舒畅。

  独孤胜领着张霈,穿过了一条修竹曲径和经过了两个避雨小亭后,他们方才
来到那片小楼前的空地上。

  张霈从周围的格局猜测到,这燕王府内的小湖,定然是引府外的翡翠湖水建
成,在府内建成了这湖中有湖的人间仙境的确是妙想天开。

  在内心中暗暗赞赏了一番,却也发现了一些掩藏在妙境中的杀机,不经意间
他发现所有的至高点和光影隐秘的位置都安排有高手潜伏,而一路上三步一岗五
步一哨,大队身材彪悍,神色严肃的带刀侍卫来回巡逻,络绎不绝。

  小楼前的秀丽花园之中,有数名身穿白色长裙的女子正在修剪花枝,个个生
的人美如玉,分别穿着红、青、素、皂、紫、黄、绿绛绡衣,声音犹如黄鹂般清
脆动听,在鲜花的掩映下显得越发的娇艳可人。

  两人穿过花丛,来到朱高煦平日读书的小楼前,张霈抬头看去,蹙眉仔细观
察片刻,这才辨出原来建筑小楼的材料居然是以檀香木楔合而成。

  整座小楼三十二以地面为基石,另有三分之一则悬在湖水之上,楼前的观景
台上还用一条绳索,拉住一只独木兰舟。

  檀香木极其珍贵,中国天然檀香树早在明清时期就已经被砍伐殆尽,市面上
的檀香木已是难得一见。

  檀香木释放的檀香气息,佛家谓之栴檀,素有香料之王、绿色黄金的美誉,
这小楼实在是避暑防蚊,休闲娱乐的最佳去处,打死张霈也不相信朱高煦会在这
里面看书,打炮还差不多。

  「不知道本少爷的东溟山庄修建的怎么样了?」张霈嘴角逸出一丝笑意,暗
自想道:「给他们传个消息,也给我在湖上修一座檀香木的小楼。」[/color]

冷墨生花 2012-1-28 17:29

[color=Blue]            第四十六章 浴御美婢

  从外表看来,那小楼的支支香木,粗细不一,但安插及编装,甚有条理,不
失自然之美,因此显得均匀有致,别具一格,而小楼周围种植着不少奇花异草,
散发出阵阵清香,与小楼本身檀香木所散发出的特有芬芳气味,揉合在空气中,
冲人欲醉。不愧是自小锦衣玉食的王爷世子的居所。

  张霈置身此景此地,不由大为羡慕,暗自想道:「本少爷的东溟山庄想来也
不会比这里差劲吧!」

  小楼门前,有六级圆木台阶,爬上台阶,才是回廊,直通到小楼的入口。

  张霈一时忘情,怔怔地被那小楼四周的景物所吸引住,当然他是不是驻足在
这里看美女就不得而知了,独孤胜静静站在一旁,也不打扰,看他回过神来,方
才继续前面带路。

  举步跟在独孤胜后头,张霈走向那小楼之前的回廊。

  回廊设计得甚具匠心,看似吗阁楼回廊,却隐含太极阵法特有的三折二曲,
一弯四角之原理。换句话说,回廊共有三折一弯,而每一折必有一对称曲线,每
一弯则成两对角(即四个角),不会不要小看这这三折一弯的设计,其实大有妙
用,此乃可退可守,可进可攻的阵势。

  譬如,若有敌人侵入廊前,则守方只要扼住四个角,就可产生包围之势!退
避时,亦能循对称曲线移位,如四个人同时移位的话,因对称之故,对方必有感
受八面伏袭之压力。

  张霈虽未深研各派阵法,但这太极阴阳的阵法基本原理他却并不陌生,是以
他一走上回廊之时,就能了解这回廊的妙用。

  还有,回廊既按这种原理设计,则其曲线之美,并不落一般窠臼,而令人有
粗俗之感。

  张霈一面走在回廊之上,一面四处环顾,深觉这小楼之设计,既不违反四周
地势,也没有破坏自然,而又能别出心裁,确是高明之极。

  独孤胜领着张霈走到小楼门前之际,两名轻薄春衫,让人怦然心动的侍婢已
披帘候在那里。

  张霈也不客套,昂首阔步地走进屋内。

  终于进得小楼,楼内的装饰和外观极为一致,墙面,地板都用木料制成,窗
帘织物也用手工纺织而成,厅中桌椅都是大大小小的树桩,就连桌上摆放的茶具
也是木料所制,更显得整个室内朴实无华。

  张霈只觉得屋中甚是明亮,鼻中并闻到一股舒人肺腑的异香。

  这小楼并未有多少窗口,而室内光线却极充足,张霈一时好奇,眼顾四望,
想找出光线的来源。

  搜寻之下,张霈发现屋顶上有一处很大的天窗,天窗是用一种中土罕见的琉
璃箝牢,光线就是透过那块琉璃射入室中的。

  张霈正在思量之间,但觉眼角人影乍现,那名素衣长发的侍婢,娇躯春色盎
然,袅袅婷婷,为自己送上香茗。

  环顾四壁,张霈见墙上挂有历朝历代的名家墨迹,其中固然有平庸之中,当
然也不乏是价值千金的名作。

  朱高煦手下这奴婢倒是清丽绝伦,后来张霈方才知道,这些奴婢多数都是每
年选剩的秀女,燕王出于对儿子的关爱,便将她们赏赐给三个儿子为奴,所以燕
王府的这些奴婢比之皇宫内院的佳丽也不逞多让。

  两名美婢身穿淡雅素装,长发在头顶盘起,露出一截雪白的玉颈,诱人曲线
延伸至香肩,隐入轻纱之中,足上穿着一双做工精致的木屐,晶莹的脚趾裸露在
外,格外的引人心动。

  张霈目光在两名少女高耸的胸膛上逐一扫过,妙龄少女的怒耸玉乳是那样的
柔软饱满,滑腻而有弹性。

  这时远处一名奴婢陪着一名劲装汉子向这边走来,正是独孤胜是副手雷豹。
雷豹附在独孤胜耳边低声嘀咕了一阵,后者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已经知道了。

  张霈性子随和,朝他微微颔首,雷豹抱拳行礼,态度谦逊,之后便被奴婢领
着匆匆离开了小楼。

  「真是抱歉,少侠恐怕要多等上一段时间。」

  独孤胜咳嗽一声,面露出讪讪之色,有些尴尬道:「我家少主人舟车劳顿,
昨夜又玩的尽兴,此时……嘿嘿……少侠当明白的……」

  自始至终,朱高煦都没有表明自己燕王世子的身份,独孤胜当然也不敢自己
做主,点破他的身份,所以一直都是以少主人相称,可是明眼人都应该知晓,住
在燕王府,又被人称为少主人,这身份还用得着多提吗?

  不过既然对方不捅破那层纸,张霈也就乐的装糊涂,他可不会自己给自己找
不痛快。

  张霈不以为杵,脸上露出一个男人都明白的笑容,眼睛看着独孤胜,仿佛在
说:「男人嘛!能够理解。」

  「我已经为少侠准备好了休息之所,少侠先休憩片刻,少主人醒来,我便立
时着人相告。」独孤胜转头对两名侍婢说道:「你们带少侠去静宸居休息,好生
侍候,不得怠慢。」

  两名美婢光润的玉颊飞起一抹娇艳的红晕,盈盈一福,檀口同启,脆声道:
「是。」

  张霈微微一笑,也不推却,道:「有劳了。」

  独孤胜起身告辞而去,张霈在两名美婢的引领下,朝着静宸居前行。

  「对了,还没有请教两位姑娘芳名?」闲不住的张霈开始没话找话了。

  两名清秀俏婢粉脸羞红,其中一人恭声答道:「我们是府中丫环,可没有什
么方名圆名,我叫小红,她叫小翠。」

  小红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却让张霈听出无限心酸,不由默然半晌。

  这个时代的女性,显然没有后世妇女能顶半边天的那个年代来的幸福快乐,
后世唱歌的叫歌星,演戏的叫影星,天天闹绯闻的那叫明星;而古代唱曲的叫歌
妓,演戏的叫戏子,天天闹风流韵事的那叫淫娃荡妇。

  须臾,张霈便看见了独孤胜口里的静宸居,从楼内的情况来看,看来这里是
专门为了款待客人而设的。

  一楼的格局分为厅堂,书房和浴室,此处厅堂并不用来代客,其布置完全为
屋主的起居休闲之用。

  书房里亮堂开阔,书架上书倒是不少,可是张霈的注意力全部被莲花状的浴
池吸引住了,奢侈而豪华,有如盛唐时期宫廷的大浴池,那东西在电视上见见就
已经很让人骋目了,没想到还能亲身体会,不过一个超大浴池给一个人洗太浪费
了,身为水资源紧缺的现代人,张霈坚决抵制奢侈浪费,要洗就多找几个美女一
起洗。

  张霈被两名美婢引到浴室之中,却见浴池内水烟阵阵,雾气弥漫,早已有人
备好了晶莹清澈的热水,他眼中闪过一道倏闪即逝的精芒。

  小翠反手掩上了浴室的房门,小红娇声道:「奴婢为公子宽衣。」

  高挑身材的小红为张霈除去了外衫,侍候他在浴池前的檀香木椅上坐下,小
翠温柔的声音响起,道:「奴婢伺候少爷沐浴。」

  张霈心中不争气地狂跳了几下,嘿嘿,这自己有手有脚的,洗个澡还要别人
服侍,这多不好意思。

  面容姣好的小翠将手中的托盘放在张霈面前的木桌之上,托盘中除了洗浴的
用品之外还有一些晶莹剔透的水果。

  张霈依稀还记得,在硫球首理城驿站里,也曾有两个宫中美婢侍候过自己沐
浴,而她们的身份……

  俏丽清秀的小翠嘴角露出一丝浅笑,探出皓腕,一双纤纤素手将一颗退了皮
的葡萄送到张霈的唇边,柔声笑道:「公子请用。」

  张霈的目光沉醉在小翠妩媚的星眸中,张口将葡萄纳入口中,饱满多汁,这
季节燕京根本不会有葡萄,难道是朱高煦那败家子快马从别处运来的?

  身段玲珑的小红来到张霈的身后,温柔的为他解去内衣,张霈的身体外表看
起来文文弱弱,不过真个脱光了却是另一番景象,只见他身体匀称而结实,肌肉
饱满,曲线健美,端是一副钢筋铁打的好身板。

  娇躯凹凸有致的小红轻咦了一声,她显然没有想到张霈一个风流公子会拥有
这样强健,令人见之心动的体魄。

  小红妩媚一笑,细腻的指尖不经意在张霈腰腹的肌肤滑过,扶他站起身来,
身体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两个二八年华的妙龄少女眼前。

  莲花浴池里水温适中,张霈沉浸其中,感觉全身每一个毛孔在舒爽的呻吟,
心底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感。

  俏脸羞红的小翠褪去素装,艳如娇雪的凝脂玉肤呈现在张霈的面前,她的体
态青涩而倾长,浅粉色亵衣包裹着她诱人的躯体,两条修长晶莹的秀腿,刻意的
并拢在一起,这样的动作更加撩起了张霈心底最为原始的欲望。

  低垂粉颈的小红也褪去身上薄衫,体态优雅纤巧,墨绿色的亵衣紧紧勾勒出
她风流韵致的身材,胸颈肌肤极是腴润,连浑圆的香肩都是肉呼呼的,虽是稚龄
少女的身形,却有股说不出的女人味。

  「朱高煦看起来虽然白痴,可是却也是个有心机的人,不然我人还没有到,
这浴池中的热水却已事先准备好了,嘿嘿,跟少爷我玩心机?哼!」张霈轻轻闭
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中却暗自思忖:「不过朱高煦注定是要争位失败
的人,费不着少爷我在他身上多下功夫,还是尽量在他身上捞足了好处,试着找
机会接触一下燕王长子才是正经。」

  小红和小翠双双轻移莲足,踏入池中之中,纤足入水,张霈的内心宛如池水
中荡的涟漪般漾出一个又一个圆圈。

  她们伸手解开张霈束发玉髻,这样的动作让二女酥胸丰盈的双乳若隐若现,
双乳突起丰硕,沟壑深邃,内里春光乍泄。

  二女在张霈灼热的目光注视下,俏脸升起娇艳的红霞,柔声道:「公子既然
是静宸居客人,小红和小翠就是公子的人。」

  张霈一颗色心开始变得蠢蠢欲动起来,倏然睁开的虎目射出一闪而消的湛湛
神光,笑道:「若是世子醒了,着人传唤怎么办?」

  身材惹火的小红细心濯洗着张霈的头发,娇嫩柔软的玉乳隔着单薄的亵衣紧
紧贴压在他的后背上,软腻的乳肉被挤成两个玉盘。

  「世子不到午时是不会醒的。」小翠不知独孤胜并未将朱高煦的真实身份告
之于他知晓,张霈一问之下,她便顺口答了出来。

  张霈见小翠美眸春意盈盈,贝齿轻咬樱唇,娇不胜羞的垂下臻首,洁白如玉
的粉颈浮出一丝青色的血管,在这碧波荡漾的池水之中宛如出水芙蓉一般美丽。

  「公子……」小翠娇嫩的嗓音透着动人心魄的蛊惑,张霈本来就不是什么正
人君子,这种送上门的美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此刻当然没有再继续坚持下去的道理,再咬牙硬挺着不是和自己的小弟过意
不去吗?张霈邪邪一笑,抓住小翠纤细的皓腕,猛然将她只穿着单薄亵衣的胴体
拉入了自己的怀中,美人如玉,温香软玉抱满怀。

  小翠「嗯嘤」一声,檀口娇呼,一双藕臂紧紧的环着张霈的脖颈,修长滑腻
的双腿顺势盘在他的腰间。

  好色男人一把扯掉她身上最后的粉红色遮羞物,那坚挺的在小翠的滑腻的双
股之间来回摩擦,小翠不自觉的轻轻的抬起玉臀,迎合着张霈的摩擦。

  张霈感到小翠的桃源已经是春潮滚滚,蜜液横流了,于是对准那桃源微微使
力,浑身一个哆嗦,那火热已经滑进一处紧窄火热的甬道之中。

  他们彼此的肌肤寸寸摩擦着,终于在这水池中融为一体,池水失却了刚才的
平静,水波被他们的激情剧烈的荡漾起来……

  小翠娇声呻吟着,喉音宛若黄莺吭啭,无比动听,如同她的名字。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霈放开在极度愉悦中昏厥过去的小翠,身体一个虎扑,
将早已春潮泛滥的小红抱在怀中,低头吻住她柔软湿润的嘴唇,用力吮吸起来。

  小红柔嫩的丁香滑舌被张霈含在嘴里,浑圆修长的美腿不由的弯曲而起,缠
绕在他的腰腹之上,十跟晶莹的足趾由于激动而紧紧的曲向淡粉色的脚心。

  张霈灼热的欲望直挺挺的抵在小红的臀瓣之间,小红伸手解开墨绿色亵衣的
细绳,朝张霈娇媚的一笑,那笑容绝对是惑人心神,欲火大盛的好色男人立刻不
由分说的挤进她火热的花道之中……

  离开浴室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在张霈的记忆中,自己以前洗澡从来都是十
分钟搞定,现在居然一洗就是个把个钟头,想到小红和小翠的美目中荡漾着浓浓
的春意,他知道自己已经用最直接的方法,彻底折服了她们。


            第四十七章 赠君美姬

  张霈站在静宸居门口。一位有着婀娜身姿的美婢裣衽一礼,道:「公子,请
随我来。」

  张霈微微一笑,道:「有劳姑娘代为领路。」

  两人回到小楼,张霈进得屋去,只见早有人准备好了酒菜,朱高煦的生活追
求完美,不但他所用的饮食器具都极尽精致,甚至连每一道菜肴都要追求完美的
形态。

  朱高煦正在练字,见张霈来了,大袖一挥,道:「你们全部下去。」

  「奴婢告退。」

  小楼内服侍的美婢们纷纷退下,只有独孤胜与雷豹留在里面,却是不见专职
服侍他的太监小李子。

  朱高煦放下毛笔,看了张霈两一眼,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道:「张
兄请坐。」

  张霈也不跟他客气,两人分宾主落座。

  朱高煦脸上,咳嗽一声,独孤胜讨好的笑了笑,道:「这位就是燕王殿下的
三世子朱高煦殿下,少侠若是跟着我们殿下,想升官发财还不是小事一桩么?嘿
嘿……」

  张霈心中冷冷一笑,很配合的做出了惊讶的表情,却是坚持不向朱高煦行叩
拜之礼,只是打了个揖,抱拳行礼道:「朱兄原来是燕王世子,在下真是有眼不
识泰山,还望……」

  朱高煦连连摆手,笑道:「张兄,我就欣赏你这身傲骨,在外人面前,我们
讲究一点礼节,我们自己之间,倒是不用太拘束了,就以江湖礼节交往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朱高煦说完一番话,张霈心里是出奇的平静,脸上
无喜无悲,情知他还有下文,是以并不接腔,静待他说下去。

  朱高煦笑了一阵,端起身前酒盏,酒是上好的「玉瑶春」,他和张霈对饮了
一杯,道:「张兄今年应该年岁不大,武功造诣竟然如此精深,却不知师从何门
何派?」

  张霈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语气淡然道:「在下添为东溟派监院,师承东溟夫
人。」

  这话可有些不尽不实了,单婉儿也就教过她一个月功夫,他天纵之姿,武功
方面的成就完全可以说是自学成才,不过这话说出来也太过惊世骇俗,考虑了一
下对方的接受能力,张霈还是半真半假的答案,而且对于自己接触武功才半年时
间的事只字不提。

  独孤胜和雷豹露出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朱高煦却是惊喜道:「原来张兄是
东溟夫人高足,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江湖上其他人或许不知道东溟派究竟是何来路,就算知道也只以为是一个名
不见经传的小门派,但是燕王戍首边边疆,常年征战,武器消耗甚剧,而且由于
某些大家心知肚明的原因,他每年会从东溟派购置大批军械,只是这批军械却是
从来没有出现在与蒙人交战的战场上。

  所以说起来燕王也算是东溟派的老主顾了,朱高煦身为燕王三世子,哪里有
不知道东溟派的道理,只是没有想到张霈竟会是东溟派的人,观其徒都有这般深
不可测的实力,那他师傅东溟夫人的功夫岂非已入化境。

  「在下学艺不精,让世子殿下见笑了。」

  张霈面露羞惭之色,随口胡诌:「其实我师傅的武功我才学了三成。」

  张霈如今的武功是一日千路,一路高歌猛进,单婉儿这个姑姑师傅早已不是
对手,不管他用剑还是用「枪」,床下还是床上,都能杀的她丢盔(精)卸甲,
俯首称臣。

  朱高煦闻言哈哈大笑了一声,知道张霈的身份来历,对他越发的器重起来,
他的目光突然朝着水平如镜的月牙湖面的方向望去,一阵悠扬悦耳的啸声仿佛从
天际云端飘来。

  张霈微微一怔,旋又明白过来,这一定是朱高煦事先安排给自己的惊喜。

  凝神仔细倾听,那箫音奇妙之极,顿挫无常,而精采处却在音节没有一定的
调子,似是随手挥来的即兴之作。却令人难以相信的浑融在空气中,音符与音符
间的呼吸、乐句与乐句间的转折,透过箫音水乳交融的交待出来,纵有间断,怛
听音亦只会有延锦不休、死而后已的缠绵感觉。其火侯造谙,碓已臻登烽造极的
箫道化境。

  随着萧音忽而高昂慷慨,忽而幽怨低□,高至无限,低转无穷,一时张霈竟
都听得痴了,像着了魔般给萧音勾动了内心的情绪,首次感受到音乐比言谙更有
动人的魅力。

  箫音由若断欲续化为纠缠不休,怛却转柔转细,虽亢盈于静得不闻呼吸的小
楼每一寸的空间中,偏有来自无限远方的缥缈难测,而使人心述神醉的乐曲就若
一连天籁在某个神秘孤独的天地间喃喃独行,勾起每个人深藏的痛苦与欢乐,涌
起不堪回首的伤情,可咏可叹。

  萧音再转,一种经极度内敛的热情透过明亮勺称的音符绽放开来,仿佛是少
女相思情郎的轻声呢哝,又似深闺少妇思念远行丈夫的悲声啜泣,声声仿佛吹进
他人心窝,仿佛轻柔地细诉着每一个人心内的故事,让人不由黯然神伤。

  张霈顺着啸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却见一艘饰满鲜花的木兰舟悄声无息的向他
们的方向飘来。

  船头一个青衣少女长发披肩,斜靠在木舟的栏干上,手中那近乎透明的紫玉
箫凑近了淡青色的嘴唇,一缕妙音彷佛自天际传来。

  秋日下,平湖如镜,气清冷,黄叶翻飞。

  一人红衣,如烈火,于那湖上缓步而行。

  金风,黄叶,碧水,红衣。

  天籁箫音,带出五颜六色的景象,如诗如幻。

  那兰舟渐渐飘近,只见那少女双十年华,秀眉宛如新月,一双美目荡漾着哀
伤婉约的神情,肌肤欺霜赛雪,将四周醉人美景俱都衬得毫无颜色。

  张霈目光温柔地注视那灵秀少女,几乎忘却了身处何地,直到朱高煦大声叫
唤,他才从梦境中惊醒过来,尴尬笑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在下失态了。」

  「她叫顾清,是我府上的婢女。」朱高煦声音故意停顿了一下,看了张霈一
眼,笑道:「若是张兄喜欢,我便将此女送给你。」

  「不瞒世子,在下一见顾姑娘,便惊为天人,只是……」张霈欲言又止,天
下没有不要钱的午餐,也没有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的好事,如此「大礼」,朱高煦
要自己做的事情难度之大,可想而知。

  张霈摇了摇头,苦笑一下,突然一惊,面上闪过惊异之色,心中暗忖:「这
小子该不会是让我替他做了他两个兄弟吧?这事可万万答应不得,退一万步说,
即使得手,老子可不想天天被人追杀灭口……」

  朱高煦脸上露出一副胸有成足的表情,长笑一声,并不继续坚持下去,两人
闲聊说话间,那木兰花舟已经来到小楼之前。

  雷豹上前将那木兰花舟系在岸便,在两名美丽少女的簇拥下清丽如仙,宛如
天女一般的顾清走上岸来。

  张霈目光落在她美丽的不可方物的俏脸之上,此女果然是国色天香,绝代佳
人,就是和疏影相比也不遑多让,犹有过之。

  细碎的脚步声起,美女就是美女,连走路的声音都这么好听,在张霈花痴的
时候,顾清缓步行了进来。

  长衫如烟,身形如魅;美眸开合间,秋波迷离;秀眉微颦处,万千妖娆;肤
如羊脂,唇似青波;语音呖呖,如春莺初鸣;粉面含羞,若樱桃早熟。

  顾清身量极高,比身边侍女高出一个头,体态轻柔风流,那青衣却是极薄,
夜风吹拂处,那青衣随风而舞,把她的身体轮廓惊心动魄的勾勒了出来。

  酥胸丰满坚挺,纤腰可勘一握,柳腰在夜风中彷佛随时可能折断,那一对惊
人笔直紧致的长腿,更是诱人无比。

  张霈脸上带出了一丝狂热的情欲,喉咙里咯咯了一声,差点没将刚喝进腹中
的美女又喷了出来。

  来世今生,张霈见过美女可谓多不胜数,可是眼前这淡雅如仙的女子除了和
言静庵和杜玉妍能稳胜她一筹外,其他诸女均不能掩蔽其艳光丽色,他甚至很是
有点邪恶的想到,刚才在浴池中服侍自己的那两个美婢与顾清比较起来,差距怕
是都有数个燕京城墙这么高。

  独孤胜和雷豹双目眯成了一条缝隙,急忙低下头,掩饰眼中的贪婪、凶残的
欲火熊熊燃烧。

  朱高煦下颌微微扬起,果真有了几分世子之威,向顾清道:「顾清,这位是
东溟派张霈张少侠。」

  顾清手里挽着一支两尺紫玉箫,微微的欠下了身体,望着帅的天灾人祸,俊
的伤天害理的张霈,美目流露出一丝倾慕之色,婷婷袅袅来到他身边,柔声道:
「小女顾清见过张少侠。」

  朱高煦道:「顾清,从今天起,你就是张兄的女人了。」

  那顾清脸上不变,一双明澈的双眸却露出了一丝的惊悸,一点点的羞涩,还
有几分无奈和不忿,复杂的感情糅合在她灵动的美眸中,却彷佛一罐子蜂蜜中加
了几滴烈酒,更是醇香醉人。

  独孤胜和雷豹满意而贪婪的目光毫不掩饰的扫过顾清窈窕的身体,鼻子里发
出粗重的喘息声发出来。

  她俏脸清秀,明眸善睐,声音宛如出谷黄莺,微微带着拖长尾音,却有一番
引人犯罪的魅力,如此接近的距离让张霈得以清晰的嗅到她娇躯上淡淡的体香,
心跳忍不住加速起来。

  朱高煦举起酒杯,顾清会意的拿起酒壶,为张霈填满了酒杯,先凑唇浅喝了
一口酒,才双手奉上,送至他嘴边,羞怯道:「小女敬少侠一杯。」

  这虽然不是烈焰红唇渡香津,但是也是人间美味了,张霈接过酒杯,触及到
她纤柔的指尖,无意中看着她盈盈妙目,不禁心中一荡,不过他的俊脸如同磐石
一般紧扳,不过这让他看起来更加令人发指的冷酷和帅气。

  顾清似乎觉察到了张霈的失态,美目含笑,荡漾着一丝羞涩,抿嘴浅笑,梨
窝隐现,贝齿灿然,分外撩人。[/color]

冷墨生花 2012-1-28 17:29

[color=Blue]            第四十八章 解带宽衣

  朱高煦示意顾清坐在张霈身边,终于拨云见月,开门见山道:「其实在下有
一事相求,还望张兄万勿推却。」

  顾清以其优美的姿态,意态慵闲地挨靠在张霈身边长椅坐下,那种半坐半依
的娇姿风情,动人之极。

  「世子殿下,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在下就说的很清楚了。」张霈嘴角勾起一
抹笑意,心道终于来了,眼中无悲无喜,语气平淡道:「既然我承了你的情,只
要是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我一定帮你做到。」

  张霈的话虽然说的略嫌直白粗鄙,但是却是不折不扣的大实话,大家打开天
窗说亮话,却是不用现在这样拐弯抹角,劳神费力了。

  「不瞒张兄,燕京城最近出现了一连串命案,凶手手段残忍诡秘,而受害的
又都是各大豪门的夫人小姐们,为了这事,父王震怒……」朱高煦闻言眼中却露
出欣赏之色,不再遮遮掩掩,道:「所为我们兄弟三人讨了这份差事,希望你替
他老人家分忧解虑,还望张兄助我。」

  「兄弟三人?」张霈心中不黑屑的冷哼一声,暗忖:「原来是为了争宠,燕
王雄才大略,他还没死,你们兄弟几个就这么不安生吗?」

  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张霈一时冲动,收下顾清这绝色妖娆的心也就踏实
了,他点了点头,唇角流露出一丝丝淡淡的笑容,道:「世子放心,我一定全力
为你做好这件事。」

  朱高煦激动的站起身来,道:「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如果是简单的事情,朱高煦怕也不会找上自己,更不会平白无故的搭上顾清
这绝色佳人,张霈现在考虑的事情多了,心思也比以往更加细密,不打没有把握
的仗,决定还是把事情问清楚比较好,沉凝片刻,道:「那些受害女子可有什么
共同点?嗯,凶手可有留下什么线索?」

  朱高煦面皮不可谓不薄,可是被张霈这么一问,脸上也感觉有些发烫,脸色
一红,竟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独孤胜适时上前半步,看了一眼面有讪讪之色的朱高煦,有些尴尬道:「凶
手手段残戾,选择的全是那些身娇体贵的女子,身份从富家夫人,豪门小姐,门
派千金,查无可查,而武功却是高深莫测,来无影,去无踪,我们至今连他的影
子都没有摸到,更没有发现有关凶手的任何线索。」

  张霈剑眉锁在一起,脸上浮现出思索神色道:「我想去衙门了解一些情况,
查看那些受害女子的遗体,不知世子可否事先打声招呼。」

  「这有何难!」朱高煦一脸傲然,唇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道:「张兄持
我的八龙佩,那衙门里的捕快任你驱策,若县官怠慢了你,我拧了他的脑袋。」

  该说的也说完了,张霈这就准备起身告辞了,金虎帮的事看来要等上一段时
间了,或者借捉拿这妖人的便利,一不做,二不休,趁机灭了它。

  「我也不打扰张兄享受了。」朱高煦眼中闪过一抹淫邪之色,道:「张兄也
不必急着回去。」

  言罢,不等张霈说话,一脸艳羡之色的独孤胜和雷豹随着朱高煦悄然而退,
当他醒悟过来的时候,诺大的小楼宁静安详,仿佛只剩下张霈和顾清二人。

  天上还真掉下个林妹妹,已经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的张霈多少有些尴
尬,心想这把美女当货物相赠送的事情只在小说里面见过,没想到自己今天也有
遇上的一天。

  顾清深邃迷人的眼眸落在自己身上,张霈竟感觉嗓子有些发干,坐也不是站
也不是,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美女能够倾城倾国的神秘力量?

  张霈深深吸了口气,咳嗽一声,道:「顾清姑娘……」

  「张公子。」顾清盈盈一福,低声柔语道:「请到小女寒舍休憩。」

  她说完这话以后,转身移步,头也不回,似乎知道张霈一定会跟来,这个时
候不心急火燎的粘上来,还是男人吗?

  张霈没有动,感觉「性」福是不是来的太生猛了一些,怎么也要先那个培养
培养感情,接下来再对彼此的身体进行更深入的了解、探索、开发。

  听不到身后的脚步声,若是张霈收神敛气,就算是近在咫尺,她也感觉不到
背后有人,顾清微微一怔,止住脚步转回臻首,眉宇间带着异色,低语道:「顾
清蒲柳之姿,张公子看不上人家吗?」

  「不是,我当然看的……」

  张霈想要说我当然看到上你,但又觉不妥,这说的叫什么话,急忙改口道:
「哦!不,其实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

  张霈摇头苦笑,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为何会在一个女子面前如此进退失
据,这种结果实在太出乎意料了。

  这时顾清莲步轻移,那纤腰如风摆柳般的划过张霈的眼前,走到近处,几乎
是贴着他的身体,凑到他耳边,朱唇微启,呵气如兰,媚声道:「难道张公子想
在这里……」

  「啊!不不不……」张霈连连摆手,原本压根没有这样的心思,可是被顾清
这么一说,这似乎是个相当有建设性的提议,那颗色心又不安的跳动起来。

  心中强烈的鄙视了一下自己,张霈站起身来,咳嗽一声,道:「不知道顾清
姑娘的香闺何处?」

  顾清轻抬素手,牵着张霈的大手,露出一段胜过美玉的臂腕,滑若凝脂的玉
臂上一点守宫砂红似朱丹,向世人诉说着主人的冰清玉洁,只听她娇音柔柔道:
「张公子请跟我来。」

  顾清的手很柔,脂软粉滑,宛如一块绝佳的和田温玉,张霈感受着那凝脂般
滑软细腻的肌肤,头脑立刻昏昏沉沉起来,心中突然兴起一阵不忍放手的感觉。

  情不自禁的反握着顾清的纤手,拇指不经意的在那光洁玉润的肌肤上轻轻摩
挲而过,指底那美好的感觉宛如阵阵激流通过拇指直接传送到中枢神经上,在这
种微妙而美好的刺激之下,心跳不由的加速,浑身的血脉流窜速度似乎也比往日
快上很多。

  顾清不由的面罩红晕羞不可仰,呼吸不由的一阵急促,身体也是一阵酥软,
而握着张霈的手,顾清也是一阵惊讶,这柔软纤弱的手掌传来的阵阵温意,为何
有一股子让人心神安定的力量。

  张霈随着顾清来到她的寒舍,二人似乎颇有些默契的不约而同的松开了手,
顾清玉面早已红透,娇艳欲滴的性感媚态勾的张霈差点口水横流,望着她那无力
低垂的螓首,那无边的性感之姿,好色男人感觉这寒舍一点不寒,却觉得浑身涌
起一阵燥热。

  寒舍当然是自谦客气的说法,除了暴发户,谁会张口闭口将自己的豪宅挂在
嘴上,顾清的绣楼香闺非但一点不寒酸,相反却可以称得上清洁雅致,处处透着
女儿家的细腻心思。

  香炉轻燃,兽香袅袅,散发出氤氲的香气,让人闻到神智一清,却又恍惚不
知身在何处,黄花梨木精雕的秀榻四面都挂起了束在一旁,底锁金边的幔帐。

  案几上摆放几只晶莹剔透的玉箫,古色古香,张霈脑中灵光一动,终于找到
了话题,道:「顾姑娘的箫技天下无双,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箫声。」

  何止从未听过,张霈今天才第一次听人演奏箫乐,笛子,琵琶,古筝,洋琴
这些倒是还在电视里的文艺节目里面看到过,不过这箫却是一次也没有过,难道
吹箫真是一门古老的学问,现代差不多都失传了?

  来到自己香闺的顾清多了一丝随意,轻轻掩门,卸下外衫青衣,露出干净细
腻的香颈,锁骨分明,肩头如玉般的肌肤,透着粉嫩莹白,那头又长又直的秀发
如玉瀑般泄下肩头,随着她优美的身段荡起如丝缎迎风的波浪。

  张霈鼻中嗅到她娇躯散发出来的阵阵淡雅怡人的清幽体香,心驰神醉。

  「张公子可想听顾清再吹一曲?」顾清缓缓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丰腴的娇躯
在绫罗绸衫下起伏有致,丰挺高耸的稣胸下,由于微倾,那拧小腰更显得盈盈一
握。

  她玉体身这傲人曲线便足以倾倒天下人,那下面急剧涨大的玉臀和圆润修长
的玉腿勾勒出来的撩人曲线,更是惊人心魄,张霈急忙摆手摇头,道:「刚才听
了顾姑娘仙音神曲,我已经感觉飘飘欲仙了,如果现在再听一回,怕是就真的走
不动路了。」

  顾清听张霈说的有趣,噗哧一声,笑了起来,此时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
颗心砰砰直跳,脸上红晕上涌,几乎染上了玉颈。

  素手轻轻将手中三尺紫玉箫放在椅旁案几上,轻咬贝齿,美眸迷离的顾清低
声道:「那张公子想要……想要休息了吗?」

  顾清的声音就像她吹的箫,有种说不出的动听,果然是人美声甜,话里也已
经有了邀君入幕,行云覆雨之意。

  「休息?我刚休息了两个欲求不满的小丫头,现在你又让我休息?」

  张霈不露心中想法,一改往日急色作风,故意左拉右扯,转开话题道:「现
在时辰尚早。」

  顾清抬头望去,窗外暖日中天,回眸一笑,梨窝乍现,道:「那让顾清侍候
张公子沐浴。」

  「可是……我,我刚刚才沐浴过……」张霈微微一愣,面上有些尴尬,心中
暗忖:「还沐浴?我的皮都快洗破了。」

  房门轻响,小红和小翠两女推门而入,纤手抬进一个半人多高的沉香木浴桶
放在屋内。

  两婢欲涩还羞的望了张霈一眼,浅笑盈盈,行礼问安后便退了出去,不多时
又提着水壶木勺走进来,放下洗换用品,接着便开始往浴桶中注水,试好水温,
留下热水,这才掩门离开。

  张霈目送两婢离开,等到回过头来的时候,却见娉婷而立的顾清竟自顾自的
宽衣解带起来。

  顾清轻轻的将束在腰间的丝带解开,那蚕丝织就的丝袍在她素手的挥动间就
顺着那滑嫩如玉,晶莹剔透的肌肤滑落,及腰长发披散在柔美的双肩上,高耸的
双峰被绣着嫣红梅花的雪白的亵衣掩盖着,那雪白的脖颈修美无比,肌肤更是细
嫩,两只晶莹的玉臂仿佛天生的最为完美的玉石雕凿而成,蛮腰不足一握,小腹
坟起,修长的双腿滑丰腴嫩。


            第四十九章 仙姬出浴

  顾清身着锦缎亵衣,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炫人眼目,圆润挺翘的雪丘两瓣而
开,那肥美的丰腴双臀就是同性女子见了都会生出羞愧感。

  张霈看着宛若仙子下凡的顾清向浴桶走去,走动之间,一头青丝摆动,时不
时的闪过那粉嫩的翘臀,两条完美的玉腿玲珑剔透,晶莹无暇,感觉喉咙有些发
干,几乎难以呼吸。

  张霈的目光已经再也移不开,眼中尽是冲动和欣赏,女人朦胧之美最是动人
心魄,只着亵衣的顾清一头秀发散开置于肩后,将那珠玉般的粉背遮住大半,丰
满双峰将亵衣撑的高高的,肚兜的下角正好将腿间的神秘地带遮住。

  美丽的女人根本无需言语,因为她全身每一寸肌肤看起来都是男人心目中永
远的话题,她安然地站在那里,没有哪个男人不会产生征服的欲望,张霈也是如
此。

  张霈头一次觉得一个女人竟能美的如此惊心触目,目眩神迷,难以呼吸,他
已经不记得在那里看到过这样一句八卦警句: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就是一个全身
武装的女人!好色男人的思想很邪恶,看情着浑身挂了一丝遮羞物的顾清,脑中
想的却是,她的武装还没有完全到位,嘿嘿……

  张霈没有再多说话,他知道顾清在燕王府的身份,更明白她现在要做什么,
她要做的事情绝对是天下男人都难以拒绝的,当然那些风烛残年、行将就木的老
人家,不懂风花雪月,女人魅力的稚子孩童以及练就了一身葵花宝典奇术的高手
例外。

  「张公子不想听顾清吹箫,也不想洗浴,显然是不想多耽搁时间了。」顾清
那美绝人寰的娇颜因羞涩而胀得通红,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一段挺直动人
的玉颈,领口间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肤染上了一层娇艳的粉色,亵衣领口
下,一对丰满挺茁的趐胸玉峰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诱人瑕思,也诱人犯罪。

  张霈不由得在脑内想像着单薄亵衣下那丰盈柔软、娇嫩玉润的所在和那一对
玲珑晶莹、柔嫩无比的挺凸之物,而此时顾清的声音复又低柔响起:「可是顾清
伺候张公子,总要一尘不染才好,还请公子稍候片刻。」

  顾清话未说完,已经轻解亵衣,露出羊脂般光滑的身子。

  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随着起伏,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玉乳就
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娇花蓓蕾般的玉乳中心,一对娇小玲珑、晶莹可
爱、嫣红无伦的柔嫩樱桃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地挺立着。

  张霈欣赏着眼前绝色佳人的胴体,云般的乌髮四散开来,白玉般的额头,两
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高傲加少许慌羞、幽怨
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頜无不美至极点诱人心动,
当真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一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雪乳,在微微的颤抖着,半球形的玉女峰硕大
尖挺,线条格外的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着白莹莹的光
泽;尖尖的樱桃微微的向上翘起,那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
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

  顾清此时对张霈已卸下所有的遮羞御寒的衣物,却又将自己全副武装起来,
朱高煦将她送给张霈,显然她所有的一切从今往后都是属于眼前这个男人的。

  她是自幼歌王府收养的弃女,多年的王府生活,她见惯了许多心高气傲的女
子如何被人调教成服服贴贴的玩物,就算是高不可攀,清高在上的皇后娘娘,不
也是属于皇帝的禁脔。

  张霈感觉自己呼吸不顺,鼻息粗沉,顾清莲步微移,轻轻行至桶边,修长玉
腿轻抬跨入水中,在那抬腿的瞬间,粉臀滚圆,小腹饱满,此情此景就是佛陀转
世看到只怕也会孽欲缠身,心动不已。

  叮咚的水花声轻轻响起的时候,张霈方才回过神来。

  水气弥漫室内,烟雾蒙蒙,缭绕不绝,朦胧一片,顾清素颜雪颈沐浴其中,
长长的秀发直垂入水,肌肤细如凝脂,香肩柔滑如绸缎,丰满的酥胸大半没入浴
桶中,隐隐可见沟壑深深、双峰凸起,热水流至此处,便自发还转流回,水雾将
她的脸颊映的通红,她纤手捧起带着花瓣的清水,当头浇了下来,微合双目。

  一个女人迟早是要嫁人的,何况是顾清这种自幼就注定成为笼络品的女人,
她曾幻想过与自己相伴一生男人,不过她也知道,这对她是奢望,不会有任何结
果。

  如今朱高煦将她赠给张霈,从他们的对话中,顾清知道他不但武功高强,更
是仪表堂堂,看起来也不似其他的男人那般衣冠禽兽,至少她没有一见自己就迫
不及待的将她压在身下。

  张霈不一定是最好的选择,但却是一个令人满意也是顾清如今唯一的选择,
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顾清似乎是心甘情愿,可是张霈却也从她眼中看出了幽怨。

  有了浴桶的阻隔,张霈的视线终于不能再直视那令人心颤的冰肌雪肤,丰乳
肥臀,纤腰美腿,他深深吸来了口气,默运素女玄心功强压下心头火气道:「顾
姑娘,你能和我聊几句吗?」

  顾清微微一怔,素手搭在胸前圆润的羞粉白嫩,却丝毫掩饰不住胸前诱人的
曲线,这哪里是遮掩,完全是诱惑。

  「张公子想怎样,顾清无不遵从。」顾清看似顺从的回答听来却更是让男人
遐想连篇,这勾人命的小妖精?

  张霈终于从顾清的身上移开了目光,他这样做不是因为他是正人君子,恰恰
相反,他是彻彻底底的色狼,如果再看下去指不定就要仰天狼嚎,化成为狼了。

  他沉凝片刻,眼瞳深处有极细的白色极光在游动,正是素女玄心功练至极高
深处,才有的征兆,张霈抬头笑道:「顾清姑娘是何方的人氏?」

  顾清纤手不经意的撩着水花,淋在自己身上,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她
笑起来另一番风情,「张公子真的不和顾清一起洗浴?」

  看到张霈不答,顾清嫣然一笑,继续洗着身子,一寸寸的仔细,「顾清自幼
被人弃在荒郊,恰逢王爷猎兽,这才被府中官家捡来抚养,自小培养琴棋书画,
诗词歌赋各种的技艺……」

  张霈明白顾清心中感激和无奈交织的矛盾,如果不是燕王府收留抚养,她可
能早就死在荒野之中了,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明白了自己的命运。

  「顾清姑娘可想过离开这里?」

  张霈话方出口,便知道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燕王府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的地方吗?

  顾清如玉般的手臂终于停了下来,美眸看着张霈,叹息一生,柔声道:「我
走的了吗?就算王爷肯放我离去,我又能去哪里?」

  张霈默然,这个世界远比想象中更残酷,一个弱女子单身在外漂泊,会遇见
什么可怕的事情,就算用膝盖也能想出来。

  「其实从我被燕王府收养的那一刻,命运就已经被上天注定。」水声再次响
了起来,顾清有如一潭清泉,清清的,澄澈的,嘴角漾起一丝笑意,淡淡的。

  「燕王府在我身上花费了大力气,当然想要连本带利的收回来,碰到张公子
这样的人,或许还能和顾清说说话,欣赏顾清的舞艺和箫技,可想必更多人想要
的却是顾清的身子。」

  张霈知道,顾清是在陈诉一个不争的事实,却没有想到她说的竟如此淡然平
静,转念一想,她一个弱女子,除了指望将来有个好的归属外,还能做什么?

  想到这里,张霈摇头苦笑,心中多少有些黯然,在自己那个时代,不也是一
样,就算再出色的女人,在男人掌权的世界也是逃脱不了被压迫的命运。

  顾清轻声细语,有问必答,看似无悲无喜,纤纤素手捧着清水,倾敷在芙蓉
面上,珠水转瞬滴落,融入水中,泛起涟漪,只听她轻声道:「张公子,顾清已
经……」

  「不急不急,你……」张霈急忙摆手,制止顾清芙蓉出水,「你再多洗一会
儿。」

  「开玩笑,你现在来了个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本少爷还不立刻显了原
形?」

  张霈抵抗着欲火的煎熬,脑中转悠着如何维持自己光辉形象的法子,她知道
顾清其实有些听天由命,自暴自弃的心思,这个时候他若是要了她的身子,就算
以后对她千好万好,怕也会在心中留下一个疙瘩。

  顾清终于发现张霈的与众不同,她虽然还是处子之身,但是在王府长大,什
么样的丑恶嘴脸没有见过,那些文人骚客,正派少侠虽然表面装的正经,但骨子
里却仍是希望和她上床。

  望着张霈俊逸的面容,顾清有些奇怪,心中却升起一丝异样感觉,很淡却萦
绕心间。

  既然朱高煦已经将她转赠给张霈,那他就是她的主人,顾清便要听从张霈的
吩咐,所以她并未起身,而是将自己白嫩滑腻的胴体继续泡在浴桶温水中。

  张霈绝对不是谦谦君子,更不是为国为民的侠之大者,这从他毫不犹豫收下
自己便说明一切,无法遮掩,可是现在顾清摆明了要将处子之身献给他,他竟推
三推四,多她泡一会儿。

  顾清脑中胡乱,她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何心理。

  伸手取过浴巾,顾清擦拭一头细软有如上好绸缎的头发,幽幽叹息一声,柔
声道:「其实顾清要谢谢张公子。」

  「谢我什么?」张霈这厮其实真正想问的是,「你想怎么谢我?」

  「谢谢你陪我聊天,听我说话。」顾清轻轻抬起臻首,看着张霈的美眸中有
了一丝暖意,「顾清能够遇见张公子,也算上苍待我不薄……」

  娇音在耳,张霈已经迈开大步走了过来,顾清芳心慌羞惊诧,轻呼一声,臻
首低垂,粉腮桃红,美眸羞闭。

  顾清只以为张霈终于抵不住自己的诱惑,欲望狂炽,想要与她上床,得到她
的身体,她闭上美眸,任命搬等待将要发生的一切。

  可是想象中张霈将她捧出浴桶,擦干身体,或者粗暴的抛在床上,重重压在
她身上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嘎」地一声,门扉轻启又轻轻关闭的声音响起,张
霈淡然平静的声音从仿佛云端天际的遥远虚空中传来,「顾清姑娘,你起来吧!
不用收拾东西了,我在外面等你。」

  顾清不能置信的睁开美眸,望着紧闭的大门,心中蔓延着一丝疑惑,一丝感
激,一丝好奇,一丝激动……

  她突然鼻子一酸,两颗泪水无声无息的滑过嘴角,苦涩的味道中却泛起一丝
甜蜜。

  张霈现在是不能不走,通过刚才一番交谈,他从顾清眼中已经看到了一丝她
对生活对人生重新燃起的希望,他不能再留在这里,不然待会儿她芙蓉出水,欲
望强烈的好色男人绝对控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转瞬千年,顾清愣在慢慢有些转冷的清水中,她没有起身,
美眸凝望着房门,神情迷离,似梦似幻。

  她本来心灰意冷,自怨自艾,可是下一刻的她才惊诧的发现并不是所有的男
人都如想象中那般龌龊不堪,还有个男人不图她的身子,与她交心畅谈。

  顾清缓缓站立起来,身上的水珠晶莹的滑落,透过那露珠般的水珠可以看到
那肌肤有多么的嫩滑。

  她轻轻的将身上的水珠搽干,伸手拿起亵衣穿在身上,这次的亵衣是水绿色
的丝绸制成,上面的荷花也如其主人一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顾清抬腿走出浴桶,走动间在白色的亵衣下角,不时的有几根黑色的毛发露
出,而且透过几乎有些透明的丝制亵衣,可以发现在佳人的玉腿间有一团黑影,
露在外面的丰润的双腿就如象牙雕刻打磨而成。


             第五十章 马氏兄妹

  刚才张霈还能忍受得住,现在如果她在顾清身后,看到那粉嫩而挺翘的香臀
随着走动身体摆动引起两瓣玉臀的颤动,他还能忍住那勾魂动魄的强大诱惑吗?

  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他如果能够忍得住,那他出去干嘛!这不已经不打
自招了吗?

  顾清拿过衣架上的纱衣披在身上,将那绝美的躯体隐于丝袍之下,不过透过
丝袍仍然可以隐约的见到佳人玲珑有致的身段,又是屋中立了良久,这才取过自
己喜爱的三尺紫玉箫,推门出去。

  顾清素手拢了一下瀑布般的长发,更显得胸前圆润饱满,好色男人甚至目不
转睛地注视她那鲜嫩、坚挺顶在时绫罗绸缎下的两颗樱桃。

  她莲步轻移,纤细的柳腰一扭一摆,丰盈的翘臀招风迎蝶,随着如玉佳人渐
行渐近,张霈强迫自己收回色迷迷的眼光,眼观鼻,鼻观心。

  「顾清姑娘,你准备好了吗亮?」张霈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顾清的美丽超
出了他的预料,她丰腴的玉峰随着她身体的走动性感地晃动。

  「张公子,让你久等了。」顾清柔柔一笑,微微翘起的桃红小嘴还流露出一
种若有若无的浅笑。

  「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吧!」

  张霈嘴角勾起一抹酷劲十足的弧度,笑道:「快快乐乐做任何自己喜欢做的
事,没有人能够约束你。」

  芙蓉出水的顾清柳眉淡扫,未施蓉粉,明肌绰约,玉骨轻柔,秀色可餐诱人
至极点;樱桃小口似张未张,娇颜酡红一片,大眼睛凝眸顾盼,风情万种。

  可以想像,当张霈带着顾清回到悦来客栈,单疏影,乾虹青和中岛美雪两女
一奴看见顾清时会是什么样一番惊天动地?

  后院花园中,张霈和三人坐在一个雅致的亭榭中,中岛美雪奉上香茗。

  不知当如何开口的张霈打个哈哈,在两女幽怨的目光注视下恨不得寻条地缝
钻下去,心中叹息一声,默默想道:「哎!人长的太帅难道真是自己的错?这哪
里能够怨我,我真是冤枉的。」

  其实这的确不能怪张霈,如果他稍微示意一下,怕是小红和小翠也跟着他一
并回来了,朱高煦如此看重他,当然不会吝啬两个端茶递水,铺床叠被,暖床侍
寝的小丫头。

  「随随便便出去一趟,才一转眼的功夫,就勾搭一个这般出色的极品美女回
来,相公(主人)的桃花运也太强了吧!」这是三女共同的心声,当然中岛美雪
一脸崇拜的神情看的乾虹青和单疏影直翻白眼。

  张霈咳嗽一声,顾左右而言其他,道:「阿奴,你通知苏姚天过来一趟,我
有事找他。」

  中岛美雪盈盈一礼,转身袅袅而去,身为忍者,服从命令的本能让既不多问
也不多想,直接无条件执行主人交代的事项。

  片刻功夫,苏姚天没来,来的去是苏沁雪。

  杨浩压江龙涛从水路秘密前往苏州,苏姚天忙着处理燕京城大小派内事物,
此时正在城郊,所以苏沁雪替父随唤而至。

  「拜见少主,公主。」苏沁雪盈盈下拜,丝毫不敢失了礼数。

  张霈和苏沁雪其实也算得上有过肌肤之亲关系的人了,按好色男人一贯的作
风,嘿嘿,其实早日捅破那层纸,这礼也就不用行了,但是现在刚弄了个顾清回
来,张霈可不敢去点这火药桶。

  以后有的是时间亲热,也不急于一时,张霈直接开门见山,命她查询关于燕
京城最近发生的连窜凶杀案的事情,留意一切可疑人物。

     ***    ***    ***    ***

  燕京城外一片茂密树林中,有一坐两立三人。

  坐着的那人看来大约有三十多岁,一身白色僧袍,双目微闭,浑身没有丝毫
烟火气息,脸上一片恬然,丝毫没有一点心急,而最为引人注目的是他光滑如镜
的光头。

  立着的是一对青年男女,男子二十二岁,身形颀长,隆准广额,剑眉星目,
俊逸英武,身穿白色武士服,外罩锦袍,气度雍容,一见便知是世家子弟,那女
子却是一身青衣,如墨的青丝只用一支荆钗簪住,容颜如玉,秀雅端丽,气质更
是有如空山灵雨,淡雅如仙,令人一见便生出敬爱之情。

  两人虽说没有走动,但看起来养气功夫实在不怎么样,就像强压着才使脚步
不至于四处走动,焦急的脸色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峻声。」不舍大师虚闭的双眼轻轻睁开,声音平淡无波,「这些年你静心
的功夫都练到哪里去了?」

  「苏姐姐武功高强,两个小毛贼,只要我们守在了此处,不让他们有机会逃
走,苏姐姐自能收拾得了他们,不必心急。」

  青衣女子随声附和,对白衣男子甜甜一笑,颇有些调皮可爱的动人味道。

  「是,师叔。」

  马峻声对不舍很是畏惧,闻言急忙垂头敛眉,走回不舍身边,静心默立,连
青衣女子打趣也不敢还嘴,不过从以往的经验来看,论到斗嘴,每次吃瘪的总是
他。

  不过别看马峻声在不舍面前虽然唯唯诺诺,但来头却是不小,今年虽只有二
十二岁,在江湖上的辈份却非常高,撇开他是载誉洛阳的武学世家马家堡少主的
身分不论,只是他身为少林派硕果仅存的几个长老之一无想僧的关门弟子,已足
使他受人看重。

  况且他踏入江湖虽短短一年,但处事得体,又曾参舆过几起江湖大事,表现
出色,使他脱颖而出,成为白道新一代的领袖之一。

  花花轿子人人抬,武林现在风平浪静,当然没人跑来触马俊声这青年少侠的
霉头,不过这一次他却踢到铁板了。

  青衣女子,容颜颇美,和马峻声有几分相似,不用说便是马家二小姐马心莹
了。

  「多谢不舍大师,马大哥,心莹妹妹,替寒玉压阵。」林中迤俪步出一名身
着白色单衣的女子,一身男装,却掩不住身为女儿身的事实,明眸清冷明艳,眼
神中散着冷冷艳光。

  马峻声在江湖上也闯荡了一年光景了,见过美女无数,可是看着冷艳美女苏
寒玉,却立时看直了眼,呆在当地,连客气话都忘了说,要不是不舍大师一声佛
号,惊醒了他,难堪的沉默还要继续。

  马心莹为了警醒沉醉在苏寒玉美貌中的哥哥,好让他在眼前美人心上不要留
下坏印象,加高了声音,拉长尾音道:「哥。」

  苏寒玉闻言微微一笑,好似毫不在意,对马峻声方才的失态这种事她已是司
空见惯,见怪不怪了。

  「苏姑娘,在下失态了。」马峻声回过神来,退到不舍身后,但他仍忍不住
偷偷打量着眼前的冷艳美女。

  苏寒玉柳眉细直而秀气,乌黑睫毛长而捲翘,使她那梦幻般妩媚动人的大眼
睛平增不少灵秀清纯之气,也更加突出她的聪明伶俐、温婉可爱。

  娇翘的小瑶鼻秀气挺直,鲜艳欲滴、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勾勒出一只性感
诱人的樱桃小嘴儿,线条柔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极。

  身材更是完美无暇,体态丰若有肌,柔若无骨,诱人之极,真乃不可多得的
极品美女。

  马俊声来燕京其实是受燕王世子朱高燧之邀,但马心莹却吵着要一同前往,
虽然马俊声这些年在江湖闯出了薄名,但马家堡当家马任名为了不想宝贝女儿出
事,便请昔日与杨奉和自己并称「鬼王三杰」之一的剑僧不舍陪同保护。

  这次的朱高燧邀人派帖相邀,马任名多少也能猜到是什么事,马俊声也是不
舍的师侄,央他照顾也没有什么不妥。

  三人刚到燕京便遇见公务在身,奉命抓捕江洋大盗孙家三兄弟的苏寒玉,年
轻气盛,自诩风流的马俊声看见苏寒玉便如同蜜蜂见了鲜花,忍不住毛遂自荐,
要尽绵薄之力,出手替她捉贼擒敌。

  苏寒玉心高气傲,本不欲假他人之手,但剑僧不舍乃武林有名望的大人物,
她不便直言拒绝,便换了个委婉的说辞,让他们替自己压阵。

  「不知苏姑娘可还有公务?」马俊声对苏寒玉愈看愈爱,虽然刚才受了窘,
但现在又忍不住前来套近乎,「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请直言便是。」

  「多谢马大哥盛情。」

  苏寒玉微微一笑,对殷勤的马峻声保持着礼貌,客气,距离,微微颔首道:
「这次来燕京,乃是为了一个绝世凶魔,不知马大哥可有此人消息?」

  「这……」马峻声微微沉吟,燕京发生的事情早已轰传武林,凶人手段之残
忍恒古未有,而且受害的不但包括各大豪门,就连许多武林门派都没能幸免,据
马任名分析,朱高燧请自己来很可能便是出手对付这绝代凶人。

  燕王的几个儿子都有了动作,二世子朱高煦请了东溟派监院张霈出手,三朱
高燧邀了马家堡少主马俊声相助,不知苏州玉女神捕苏寒玉又是受何人之命前来
缉凶,是大世子朱高炽还是四世子朱高爔?

  咳嗽一声,掩饰脸上的尴尬之色,马俊声继续道:「说来惭愧,我对此人一
无所知。」

  「若非他行藏隐密,以他的所做所为,怕早已伏诛。」

  站在马俊声身前,那仙风道骨,高而有势,僧袍如雪的不舍大师,宣了一声
佛号,脸上透着肃杀之色。

  「上次此人行凶是在三天之前,于燕京城内,近卫军曾大举出动,却是师出
无果,连此人的形影也不曾发现。」苏寒玉轻吸一口气,微有波汤的心情刹那间
平复下来,「此人武功高强,至少轻功一项少有人及,加之行事老练深沉,着实
不好对付,不过这次有不舍大师出手,相信此凶人定在劫难逃。」

  马俊声要出力帮衬,苏寒玉却相邀不舍大师出手相助,其意不言自明。望着
她逐渐消失离去的妙曼背影,马俊声仍愣然无语,好半晌方才如梦方醒。

  马心莹不禁拉了拉马俊声垂下的白色绣着金线滚边的衣袖,张口想说什么,
却欲言又止,却是眉头紧锁,颇有顾忌。

  「妹妹,大哥知你心中在担心什么,我又何尝不是呢?」

  马俊声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抿着嘴唇,压低声音道:「此凶人出道以来,有
好几个女侠都不幸落入了他的魔手,失身被辱,也不知苏姑娘如此佳人,会不会
也……真是令人担心……」

  不舍大师闻言眼中露出凛然之色,心里动了杀机,他曾亲眼见过扬州大侠的
妻子被凶人凌辱之后,摆布成淫荡不堪姿态的尸体赤裸裸地摆在一处破庙中。[/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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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更新至第9卷第63章) 作者:易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