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一个太监闯后宫】【全】作者:风中啸

lao7391730 2011-2-14 21:23

[font=宋体][size=4]                第七集

             第一章 谍战佳人

  秦淮河上,水面幽深之处,一条客船正泊于水中央,附近水面一处空旷,没
有什么船经过此处。

  在宽阔的船舱之中,一位美若天仙的少女正坐在主位之上,淡扫蛾眉,身穿
清雅罗衫,目光淡然,手中拿着一叠册子,正在随意地翻看着。

  在下面,宽大的长桌旁边,两行青衣大汉正襟端坐,脸上带着凝重之色,恭
敬地看着主位上的年轻少女。

  少女将手中的册子翻了一遍,随手放下,抬头看着下面寂静的人群,温声说
道:「就是这些了么?」

  下面的青衣大汉们慌忙点头,道:「是,属下们得到的情报,大致就在此处
了。」

  少女微蹙蛾眉,沉声道:「那么我要你们查的李白的下落,可查到了么?」

  青衣大汉们面面相觑,半晌,才有一个大汉回道:「禀小姐,属下们到处查
访,一直未曾查到他的下落。只知道他和泰兴酒楼的大老板陈德修曾一起出现,
然后又突然消失,再没有一点踪迹。」

  「据周府里面的线人所提供的情报,去世的周长安曾经雇请杀手集团去暗杀
李白,发生血战的地点,却在哪里,你们可曾查到么?」

  一个青衣人慌忙答道:「是,属下倒是查到了。那一处地点,在郊外一个僻
静的村落,可是房主的记录,却写着陈德修的名字。现在那个地方,已经没有人
住了,至少属下们在四周埋伏多日,也未曾见人出入。可是属下们也摸不进去,
一旦接近,就会听到里面有人大声呵斥,禁止有人接近。」

  少女恍然点头,凝思半晌,柔声道:「辛苦你们了,都下去吧。」

  众大汉见她似有心事,也不敢多说,都站起来抱拳行礼,鱼贯走出宽大的舱
房。

  少女点头为礼,见他们离去,自己独自坐在舱中,以玉手支着面颊,面笼哀
愁,轻声叹道:「李白啊李白,你就象一条神龙般,见首而不见尾。现在,你究
竟又在哪里呢?」

  船舱外,陡然响起惨叫之声。少女恍然惊觉,拍案而起,娇声喝道:「出什
么事了?」

  方才那些青衣大汉中有几个奔回舱中,满脸惶恐愤怒之色,咬牙喝道:「上
次那些黑衣人,又来袭击了!」

  少女又惊又怒。上次袭击自己的那些黑衣人,一直未曾查出来历,现在又趁
着自己部下骨干在此聚集开会的时候,率众突袭,难道真的是冲着自己来的,一
定要置自己于死地么?

  她脚下施展轻功,未见如何作势,便已飞纵出舱门,举目看去,但见水面之
上,十数只小船自水面上来回穿梭,将自己这艘大船团团围住。

  船上布满黑衣人,个个黑巾蒙面,手持强弓,上面搭上利箭,将一拨拨的箭
雨向大船倾泻下来。

  船上的青衣大汉们,惊慌愤怒,拔出腰刀拨打雕翎,并组织船上壮丁举弓对
射,却因变起仓促,应战不及,被漫天箭雨射来,当即便有数人中箭倒地,惨叫
不已。

  美丽少女柳眉倒竖,娇声喝道:「都退进舱去,从舱房中与敌对射!」

  她劈手夺过一个属下手中的长弓,搭上箭矢,遥遥瞄准前方的敌人,嗖地一
声,将利箭远远射了出去!

  箭如流星,在空中划过一道轨迹,飞速射向敌船,噗地一声,直透一名站在
船头、正在大声下令指挥部下射箭的黑衣头领的胸膛,但见一篷血花飞溅而出,
那黑衣头领从船上一头摔落水中,溅起大片的水花。

  黑衣人们大声惊呼,射来的箭雨更是猛烈。少女却是毫不畏惧,她手中弓挥
开,拨开雕翎,将射来的箭雨尽都打飞,一步步地退进舱房,再度张弓搭箭,从
舱房窗口射出一箭,将前方小船的黑衣人,再射一个下水,惨叫声回荡在水面之
上,让黑衣人尽都相顾失色。

  最大的一条小船上面,一个黑衣人放声大吼道:「贼婆娘就在里面,我们只
要死的,不要活的!用火箭!」

  陡闻火箭之名,大船上众青衣人都变了脸色,惶急的目光看向少女,等待她
的命令。

  少女虽然是智计百出,可是遇到这种情况,也是束手无策,只有紧咬贝齿,
怒视着外面的黑衣人,想从他们的举动中,判断出他们到底是哪一方的人马。

  十数只小船,上百名黑衣人,一同换上火箭,点燃开来,远远向大船射去!

  火箭落在船头,迅速燃烧起来。整只大船,已经陷入了烈火之中!

  烟雾弥漫,烈焰障天!

  舱外滚滚的浓烟灌了进来,呛得舱内诸人连声咳嗽。少女当即下令,用舱中
所蓄清水打湿毛巾,捂在脸上,以防被烟呛死,芳心电转,苦思着脱离险境的良
策。

  就在她即将下令要部下们跳水逃生之时,忽然听到在舱房外面,惨叫声震天
响起!

  落在大船上的箭雨,立时变得稀疏。少女心中惊讶,还怕是敌人的诡计,随
手抄起一面盾牌,手持雕弓开门出去,却见形势陡变,刚才还在耀武扬威的黑衣
人,已经成为任人宰割的鱼肉!

  十数条小船,不知从何处而来,远远围住这一片战场,将迅猛的弩箭,掩盖
住了先前那数条紧紧围住大船的小船。

  他们所使用的武器,显然是威力强劲的军弩,即使隔着遥远的距离,亦能射
到敌船之上,将船上黑衣人,一个个地射下水去。

  水面,迅速被鲜血染红!

  少女所处的大船,就像是一个圆心,而周边的圆周就是那些黑衣人所坐的小
船。在外面更有新来的十几条小船将他们团团围住,组成了一个血腥的同心圆,
疯狂杀戮着内圆里的黑衣大汉!

  黑衣人的头领大声嘶吼着,命令部下放弃进攻大船,转而向外面的小船飞速
划去,一定要迅速接近敌船,与敌人拼个死活,看看他们到底是哪里来的强手,
敢在这里架梁!

  黑衣人举起盾牌抵挡羽箭,另一些人奋然划船,可是未曾划出几十丈,便大
声惊呼,恐惧异常。这些船都在同时被人从水下凿出了大洞,河水狂灌了进来!

  高高站在船头、挥剑拨打利箭的黑衣人头领心中惊骇莫明,十几条船同时漏
水,显然不是偶然;敌人早已在水下埋伏了潜水的水鬼,这等布置和实力,却又
胜过本方的精心布置了!

  不待他细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所站着的小船,已经沉入了水下。身边
的属下们接连惨叫着,落入水中,浑身鲜血迸流,显然是已经被水下的敌人下毒
手结果了性命。

  头领惊怒交集,正要奋力划水脱离险境,双脚忽然似被藤条缠住一般,拼命
地将他向下拉去。

  秦淮河的河水迅速淹没头顶,头领的目光透过清亮的水面,在水下清楚地看
到,一个狰狞鬼面,就在自己面前,挥舞着锋利的鬼爪,正在向自己狞笑。

  他还未曾看清这鬼面是不是有人戴着面具装神弄鬼,就觉脑后轰然一声,被
人狠狠一击打在头上,立即昏死过去。

  没有了箭雨的威胁,大船上的壮丁纷纷奔逃出舱,拿起水桶,打水救火。

  当船上烈火被扑灭之后,大船中的青衣人,三三两两地走到船边,看着水面
上飘浮的大量身穿黑衣的尸体,又惊又喜,却不知道情势怎么会突然变成现在这
样。

  远处前来救援的船只远远划来,却不接近大船。船上的人,大都身穿素服,
也都是白布蒙面,不肯以面目示人。只是他们的举动,远远看去,都带着江湖人
物的豪气,少女举目凝望,却发现不似有什么绝顶高手在里面。

  一个青衣大汉在少女的示意下,走上船头,纵声大喊道:「哪里来的朋友,
救我等于危难之中,大恩定当厚报!不知可肯示以来意否?」

  那些小船上的蒙面人,却是恍若未闻,只是随便看了一下水上的尸体,便远
远地划开去。倒是有一艘花船,远远划来,接近了大船,船上有人朗声道:「秦
仙儿姑娘,可肯赏光,过船一聚否?」

  船上青衣大汉,都以讶然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首脑,掌管南唐情报的知事
少女绝美沉静的脸上。

  自己这一方秘密在秦淮河僻静水面集会,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谁知却早落
入旁人算计中,不但有一群黑衣人暗施偷袭,便是这群救了自己的人,早知本方
的身份,而自己这一边却无人知道他们的来历,这一次,本方可算是栽到家了。

  少女心中也在盘算,玉容上却是一片平静,点头示意,先前那青衣大汉便扬
声回答,道是敝主愿前往一会。

  两条大船缓缓接近,花船上面,摇橹操桨的,也都是一群身穿素服、用白布
蒙面之人,低着头,不敢仰视走过来的秦仙儿。

  秦仙儿落落大方,手按腰间剑柄,盈盈走过两船间的踏板。

  眉宇间神采四溢,举手投足中,尽显女中英豪爽朗风范,哪有人还能看出,
她便是秦淮河上所有花船中,最出名的头牌妓女秦仙儿姑娘?

  在她面前,自有白布蒙面人躬身拱手,恭敬地将她请到船舱中去。

  秦仙儿美目扫视,越看越是心惊。这条花船,崭新崭新,显然是新打造的,
可是每分每毫,都与自己平素里接客用的花船别无二致。自己即将面对的人,显
然已经对自己注意许久,连自己的花船,也照原样打造了一条出来,而自己对他
却是一无所知,未曾见面,便已落了下风。

  走到船舱门前,引路的蒙面人打开舱门,却不肯进去,只是恭请秦仙儿缓步
走进,便关上了舱门。

  在宽阔的舱室中,一面临水,栏杆上雕着精美的花纹。可以清楚地看到,宽
广水面上的秦淮美景。

  四面,摆放着多张桌案。案上都置有美酒佳肴,热气腾腾,显然是刚做好不
久。

  在当中的主位之上,摆着一件乐器,却不是瑶琴,而是一张锦瑟,与秦仙儿
常用的那张锦瑟相仿,装饰得华丽异常,似乎还在等着她来弹。

  秦仙儿的目光,越过这些熟悉的摆设,投向在栏杆旁长身而立,面向水面的
那个修长背影之上,俏丽的容颜之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柔声道:「李公
子,久违了!」

  那面向水面的少年缓缓转过身来,手持摺扇,在胸前轻摇,那带有健康之色
的微黑皮肤,英俊的容貌,炯炯有神的双目,都不禁让秦仙儿心头狂跳,情不自
禁地想起那一个迷乱的夜晚,娇靥之上,不由泛起一抹羞红。

  少年神采四溢的目光,凝视着面前的绝美少女,唇边缓缓露出一个神秘的笑
容,拱手笑道:「仙儿姑娘,小生有礼了!」

  秦仙儿抬起头,勇敢地迎上那含有深意的微笑双眸,淡然含笑道:「真是人
生何处不相逢,李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李小民摺扇轻摇,在花船舱房中缓步走动,一双色眼,笑眯眯地打量着秦仙
儿,只觉她比自己上次见时,更美貌成熟了几分,想起这一定是自己的雨露滋润
之功,才让她有这般喜人的长势,不由又是得意,又是自豪。

  看看少女自信的双眸,李小民决定打击一下她的气焰,免得她以后在自己面
前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若再骑在自己身上饱以老拳,那对自己男性的自尊心可
是一个强大的打击。现在自己化身为李白,不再是太监小民子,可不能再掩盖自
己的阳刚之气了!

  他啪地一声,将摺扇合上,凝视着美人,微笑道:「仙儿姑娘,不知在下是
该称你为秦仙儿姑娘,还是称你为孟仙儿姑娘呢?」

  秦仙儿眉毛一挑,讶然看着李小民,想不到他竟然这么轻易,就把自己隐藏
至深的身份挖了出来。

  李小民倒背双手,在舱中漫步而行,悠悠然然道:「孟仙儿,西蜀皇家宗室
之女,自幼加入西蜀情报组织『一线堂』,经多年历练,已升为一方知事,统领
西蜀在大唐的情报事宜。因为西蜀与大唐有盟国之谊,因此受到周相国的庇护,
在这秦淮河上,收集情报,并与大唐情报机构分享从各国客商那里得到的情报。
孟仙儿姑娘,不知道我说的可对么?」

  孟仙儿心中讶然,自己的身份被他得知还没有什么,毕竟在大唐内部,知道
此事的人虽少,也未必便查不出来。

  可是自己的真实姓名,那可是加入一线堂时,便已自动消去了真名,平素只
用假名示人。再者自己父母双亡,现在就只有堂中最机密的名册上还写着自己的
真名。难道这少年真的有通天的手段,能查到一线堂视为最高机密的名册么?

  默然看着面前含笑的黝黑少年,孟仙儿心底一丝难言的情感泛起,这少年,
彷佛是一座大山般,不可逾越,给人以极端的莫测高深之感。

  看着李小民一脸得意洋洋,胜券在握的模样,孟仙儿忽然有些不服气,决定
打击他一下,让他不要这么嚣张,便缓步走到栏杆前面,目光越过水面,落在不
远处自己乘坐的大船之上,悠然道:「李公子,请过来一下。你可看到船上那些
人了么?」

  李小民一怔,好奇地走到她身边,举目向大船上看去。

  虽然被火箭所袭,但在尽力扑救之下,大船并没有被烧掉太多。在焦黑的船
头之上,昂然站立着数名青衣人,正用焦虑的目光,投向这边,担心自己的首领
出什么事情。

  在那些青衣人中间,有两个人引起了李小民的注意。其中一个,身材魁梧,
相貌堂堂,年约二十余岁,看上去甚是英武俊美,手按刀柄,正在焦急地看向这
边。

  另一个站在他的身边,却是一个极其俊美的少年,一袭青衫,更衫得他肤白
如玉,潇洒不群,整个人便似一个白玉娃娃一般,惹人怜爱。

  李小民点点头表示自己看见了,心中却在思量,秦仙儿让自己看这两个人,
是什么意思。

  孟仙儿悠然微笑,淡淡地道:「李公子看到那位高大英俊的青年,和俊美可
爱的少年,不知可有什么感想?」

  李小民微一皱眉,想道:「感想?我什么也不想。不过是两个男人,有什么
看头?咦,她这么说,敢不是和那两个人有什么瓜葛么?」

  想到这里,李小民心中大急,眼中凶光闪烁,已经是动了杀机。暗自下令鬼
卫们准备好,只要自己心念一动,立即把那两个人的脑袋砍下来!

  孟仙儿凝神注意着他的表情,轻咬嘴唇,微笑道:「这两个人却是我为李公
子准备的。李公子喜欢哪一个我便安排他来服侍李公子,与李公子共度春宵!」

  这一句话,如晴天霹雳般,重重砸在李小民的头上,震得他向后退了两步,
张开大嘴,呆呆地看着孟仙儿发怔。

  孟仙儿强忍笑意,却还不肯放过他,善解人意地微笑道:「我知道李公子喜
欢男人,不知道在这两个人当中,是喜欢乖巧俊美的那个,还是喜欢孔武有力的
那一位?」

  李小民再也忍受不住,噗通一声单膝跪地,伏地干呕起来。孟仙儿却是掩口
而笑,一双妙目,含笑打量着他,欣赏着他的悲惨形象。

  呕了半天,李小民却因今天没吃晚饭,什么也没呕出来,抬头看看孟仙儿正
弯着腰,好奇地打量着他,不由大怒,跳起来用袖子抹抹眼泪,叉腰怒视着这清
雅佳人,大爆粗口道:「你老母!你老公就算是喜欢走旱道,也绝不走男人……
呕!要走也得走你的!」

  听着这等粗鄙之言,孟仙儿被骂得满脸泛红,当即挽起袖子,扑过来就要报
以老拳。

  看着清秀佳人化身为野蛮女友,李小民自然能不能坐以待毙,正要一拳将她
打翻,忽然转念一想:「那边的几个家伙还在看着这边,要是让她的手下看见,
过来打群架,就没意思了!」

  心念电转,李小民决定实行战略撤退,脚下一滑,飞速退后,在舱室中大步
狂奔,兜了个大圈子,转到主位桌案旁,伸手推开舱室的后门,钻了进去。

  孟仙儿无端挨骂,当然不肯放过他,飞奔进来,将他堵在屋里,挽着袖子嘿
嘿冷笑,正要按倒他狠扁一顿,突然看到屋里的陈设,不由一惊。

  在里面,却不是与她原来花船完全一样的放着梳粧台和各种乐器,只有一张
大床,上面铺好了锦被,像是等人来睡的样子。

  看她站在门口发怔,李小民这回倒是挽起了袖子,咬牙冷笑着,扑上去拦腰
抱住孟仙儿,用力便丢在了床铺上面,然后自己飞身扑到她的身上,一用力,便
把她的腰带扯了下来。

  孟仙儿大惊,用力反抗,却还是挡不住他的巨力,被李小民按住双手,趴在
身上压住她,嘴唇在她玉容上乱亲,双手伸进衣衫,到处摸弄。

  孟仙儿惊叫连声,却被李小民早布下禁制,根本无法唤手下来帮忙。感觉着
那一双魔手在身上乱摸,逐渐摸到紧要之地,不由大羞,慌忙叫道:「不要,快
住手!」

  李小民才不会住手,回道:「住手?你以为我是傻瓜吗?你敢污蔑你老公,
今天老公就要走走你的旱道!」

  配合着他狠话,他的手做出了相应的动作。孟仙儿感觉着玉体遭袭的部位,
羞得泪水都流了出来,却已被他弄得浑身酥软,无力反抗,眼看着就要再次被他
所辱之时,忽然福至心灵,放声叫道:「李公公!」

  李小民的动作陡然停了下来,从她解开的酥胸前抬起头来,口中吐出乳珠,
呆呆地看了她半晌,费力地吐出了一句艰涩的话语,道:「你在叫……老公,是
不是?」

  孟仙儿羞红满颊,趁机掩住衣襟努力保持着翩翩淑女风度,幽幽笑道:「我
是该叫你李公子,还是叫你李公公呢?」

  李小民静静地看了她半晌,忽然笑了起来,坐起来将她抱在怀中,凑到她颈
间轻吻着,微笑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孟仙儿轻轻娇喘着,见他虽然还是将手伸进衣衫,在自己酥胸处毛手毛脚,
却不再强行施暴,芳心稍定,按住他的手,微笑道:「这个不难。李白当初是和
陈德修一同出现的,而李白遭袭的地点,也是陈德修买来的宅院,由此可见,李
白与陈德修一定有很深的关系。」

  李小民点头道:「对啊,可是那又说明什么呢?」

  孟仙儿眯起眼睛微笑着,平静地分析道:「能让酒楼大老板这般卖力气巴结
的,自然与他有深厚的交易往来。而陈德修的幕后老板,就是当前朝中炙手可热
的李公公李小民,这一点,许多人都知道。」

  李小民又点头道:「是又怎么样?还有什么别的根据吗?」

  孟仙儿回头看了他一眼,眼中微含歉意,柔声道:「上次我以为你喜欢龙阳
男风,却是错怪了你。后来我将那两位公子的相貌画出图形,仔细查询过了,原
来是当朝两位公主,女扮男装,显然与你关系深厚。而真平公主还多次出宫,与
你幽会,显然是你以李白的身份,将她也瞒过了。」

  李小民奇道:「可是说这么多,还是不能证明我就是小民子啊?」

  孟仙儿微笑道:「你却不知,我们在你的宅院附近布下眼线,曾经报知我们
道是看见李白走进去,后来出来的却是李公公,等了好久也未见李白再出来,两
相对照,要猜出来也就不难了。」

  李小民恍然点头,心里暗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没有设下
遍布全城的鬼情报网,倒是没有打探出这件事来。这女孩倒也够聪明,这都猜得
出来。」

  他想了想,忽然笑道:「你好像忘了,我虽然和小民子相貌相似,可是他却
是一个太监啊!而且那一天,你亲眼看见我和小民子一起出现在花船上,若我们
是同一人,怎么会出现在一起呢?或者说,我和小民子是同胞兄弟,更为合情理
一些?」

  孟仙儿微笑摇头,柔声道:「不是的。李白从那天起,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管我们怎么查询,也再查不到这个人的下落,就象他的来历根本查不到一样。
以一线堂的实力,若是查不到这人,定然是这人本就不存在。」

  「因此,我才确定你就是小民子的化身。而同时出现两人,这也不难,谁都
知道李小民仙法出众,若造出一个身外化身来,在仙家看来,也不是做不到的事
情。而你在宫里做太监的事,以你的本领,想要欺瞒过去,不过是举手之劳,不
是吗?」

  李小民暗暗佩服,抱住她亲吻抚摸,笑道:「猜得对,给你个奖赏,先亲个
嘴吧!」

  孟仙儿被他吸吮着口中香津甜唾,吻得浑身发软,勉强推开他,羞红着了脸
道:「不要胡闹!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来历?」

  李小民随口说了自己的来历,反正这样的来历已经说惯了,说些真的假的别
人又不知道。

  说完,他忽然一笑,神秘地道:「你什么都知道,可知道那些黑衣人是什么
来历么?」

  孟仙儿蹙起娥眉,道:「大概便是北赵与陈国派来的人,生怕我大蜀与南唐
联手,共攻陈国。因此先想办法斩杀了我,让我大蜀没有人与周相国联系联盟之
事,再以此来挑拨两国的关系。只恨那些人藏得太严密,我用尽手中的力量,还
是不能查出他们到底藏在哪里。这一次会议,又如此严密,谁知他们却知道了,
暗施偷袭,若非你来了,只怕我们要全数覆灭在这里!」

  想到惊心动魄处,孟仙儿不由感激李小民出手相助,搂住他的脖颈,在他唇
上轻轻一吻,自己倒害羞,将玉面埋在他颈间,含羞不语。

  被她主动送上香吻,李小民心怀大畅,也就不再计较她污蔑自己爱走男人旱
道的恶心事,抱着她站了起来,替她整理好衣衫,笑道:「别担心,你们一线堂
的内奸,我替你抓出来!」

  孟仙儿芳心一惊,跟着他走出舱门,看他站在宴会厅中,伸手拍击,喝道:
「把内奸带上来!」

  舱门打开,几个白衣蒙面人将一个青衣人推了进来,躬身施礼,侍立一旁。

  这些蒙面人,却是李小民暗中放在金陵郊外的私兵。因为这次帮助孟仙儿,
不能动用官军的力量,他便将自己训练许久的私兵带了出来,用上自己偷偷买来
的军弩,给他们一次实战训练的机会。

  那个青衣人被捆得如同粽子一般,瘫在地上,连声哀呼,抬头看到孟仙儿,
哭泣央求道:「小姐,冤枉啊!属下忠心耿耿,怎么会做出出卖组织的事来!」

  早在这人被推进来时孟仙儿便是大惊。此人却是堂中一名骨干,名叫席平,
在金陵城中,建立了许多情报线路,也算得上劳苦功高。谁知他却是内奸,实在
令人料想不到。

  别的青衣人也被李小民的属下从大船上请了过来,走进舱门,却见孟仙儿头
发蓬乱,衣衫不整,而席平被捆在地上哀哭,不由都是一惊,按剑看着李小民,
暗自警戒。

  看着他们奇异的目光,孟仙儿脸上一红,慌忙跑回舱室,整理了头发和衣衫
出来,努力保持着上司的威严,看向席平,冷然喝道:「席平,你和北赵、陈国
如何勾结,还不如实讲来!」

  席平叩头痛哭,只道自己忠心耿耿,如何会做这等恶事!

  而李小民挑拨离间,显然是心怀恶意,只求小姐千万不要上他的当!

  旁边的几个青衣大汉,也都满腹狐疑,拱手上前,请孟仙儿查清事实,再作
处置。

  孟仙儿也没有什么证据指证席平是内奸,看他哭得哀痛,倒有些半信半疑起
来,举目看向李小民,希望他能说几句话。

  李小民笑吟吟地站在一旁,拍一拍手,自有一个白衣人从怀中掏出一卷文书
来,恭敬地呈到孟仙儿手中。

  孟仙儿打开一看,花容陡变,仔细查看半晌,用力将文书丢在席平面前,怒
道:「席平,你还敢狡辩!这就是你写给北赵细作的投顺书,分明是你的亲笔,
还印着你的手印,你又如何说!」

  席平低头一看,吓得目瞪口呆。这投顺书分明是北赵间谍组织首领放在最隐
秘处的,如何会落到李小民的手中?

  舱门打开,几个白衣人将一身水湿的黑衣人首领押了进来,逼着他跪在地上
上禀道:「主公,这贼子嘴硬,什么也不说!」

  李小民抬头看了那人一眼,随意地笑道:「不说就不说,他不过是陈国派在
大唐的情报组织头子,这次和北赵联手,想灭了一线堂在金陵的势力,以免他们
和周相国联手,找出他们的秘密基地,将他们一网打尽。反正他知道的,我们也
都知道;他不知道的,我们知道得更多。就把他和他手下活着的,都交给一线堂
各位好汉处置好了!」

  几个白衣大汉掐着两个人的脖子,提着他们到大船上去。众青衣人慌忙躬身
道谢,眼中满是钦佩感激之意。

  虽然被人感激是好事没错,可是一看到那两个俊美青少年,李小民还是一阵
恶心涌起,退后两步,干笑道:「哪里哪里,此许小事,不足挂齿!我们还没有
把敌人一网打尽,算不了什么!」

  为了躲开孟仙儿为他准备的这两个美男,李小民急寻脱身之计,拉住一旁的
孟仙儿,干笑道:「事不宜迟,我们两个,现在就去把敌人的秘密基地挑了,把
里面的人,一网打尽!」

  他不由分说,揽住孟仙儿的纤腰,也不顾她羞愤挣扎,纵身一跃跳出栏杆,
施展出登萍渡水的工夫,脚尖在水面上一块块散落的木船碎片上轻轻点上几下,
迅速远去,只留下潇洒飘逸的背影,让那些目瞪口呆的青衣大汉们瞻仰。[/size][/font]

lao7391730 2011-2-14 21:23

[font=宋体][size=4]             第二章 谍界仙子

  金陵城北,郊外乡村,一处大宅院内。

  一个黑衣老者,在堂上走来走去,心中焦灼,无可言喻。

  这一处宅院,便是北赵设在金陵城的间谍机构的总坛,而这位老者,乃是当
地一位有名的士绅,谁也不知道,他是北赵派来的间谍,掌控北赵在本地的情报
工作,已经潜伏在金陵几十年了。

  今天的行动,乃是他与陈国驻金陵的间谍组织头子合力策划,并派出好手一
同行动,差不多可以算是倾尽实力,若不能将一线堂一举歼灭,反遭其反噬,那
时的损失,可就大得难以估计了。

  正在焦急地等待着行动组发来的消息,围墙外面忽然传来守卫们惊慌的大声
询问,紧接着,几声惨叫传来,听得老者心惊胆战。

  他慌忙出门去看,却见在庭院之内,一群守卫已经听到了外面的惨叫声,都
拿刀弄剑,警戒起来,正准备打开大门去看,忽然听到一声朗笑自头顶传来,都
抬起头,向上方看去。

  在围墙外面的大树上,一对俊美男女带着优雅的笑容,昂然而立。

  英俊得不似凡尘之人的少年,手挽着身旁美女的纤腰,站在高高的树枝顶端
上,身子随着颤动的树枝上下起伏,清风袭来,吹动他们淡雅的衣衫,这一对男
女,显然如此飘逸不群,令人望而心折。

  侍卫们举刀向空,惊慌大喊起来。

  老者也大声喝道:「结剑阵,准备迎敌!」

  守卫们慌忙在院中奔跑,正在结成阵势之际,那一对俊美男女,已经飘然杀
到!

  就象踏着清风,少年挽着同伴纤细腰肢,飘飘然自空中落下,手中长剑剑刃
狭窄,晶莹透亮。映着阳光微微一晃,散出万道晶光,晃得众侍卫睁不开眼睛。

  少年人在空中,长剑已经飘然刺出,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飘逸至极,嗤地
一声,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线条,轻轻刺入了一个侍卫的咽喉,随即拔起,带
起一篷血箭,射落风中。那侍卫连惨叫都不及发出,人已软软地在风中倒下,身
上侍卫长衫被清风吹起,彷佛配合着少年的动作一般,带着一股凄凉的美感,倒
地而亡。

  旁边那美女年纪似是比少年稍大一些,亦是美得如同天外仙子一般,手中长
剑扬起,在风中轻轻挥动,剑尖掠过一个侍卫的脖颈,那侍卫亦未能发出一声惨
叫,便整个人向旁边扑去,鲜血飞溅,在空中划过一道鲜红的轨迹。

  少年的手,依然搭在少女的纤细腰肢之上,挽着她,如清风般在众侍卫之间
穿行,晶莹长剑随风飘舞,在空中东刺一剑,西划一招,虽若风中落花般零乱飘
洒,却带着一种凄凉的美感,将一个个侍卫的咽喉划开,鲜血如散落残红,在风
中四面溅落。

  彷佛感应到他的飘逸清灵,少女的剑法,亦比平日更飘逸了许多,配合着他
的剑招,长剑四面刺出,带起片片鲜血飞溅,当这一对少男少女闯过剑阵之时,
所过之处,侍卫们的尸体,已经倒卧了一地。

  他们的身法虽然飘逸潇洒,动作却似慢实快,而少年脚下所用步法,也甚是
奇特,迈着有节奏的步伐,彷佛合着音乐节拍一般,揽着少女在剑阵中穿梭,众
侍卫虽看得清楚,却躲闪不开,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挥剑斩杀同伴,却毫无办法,
甚至连一招都递不出。

  清风中,鲜血四面飞溅,合着侍卫们倒地之声,噗通作响,这一对俊美男女
微笑回身而立,还能站立的众侍卫的脸上,已经个个面无人色。

  黑衣老者脸色惨白,身子晃了两晃,凝视着这一对少男少女,点头惨笑道:
「秦仙儿,还是你厉害,居然在金陵一线堂中,还埋伏了这么一个绝顶高手!我
派出去的那一支行动队,现在也都覆亡了吧?」

  孟仙儿点头微笑,不由向身边少年投去感激的一瞥,淡然道:「事已至此,
阁下还有什么可说的?不如束手归降,还可保残躯,以免不幸!」

  黑衣老者惨笑道:「嘿嘿,我乃大赵人氏,受皇命居于金陵,建立了庞大的
情报组织,为大赵立下了赫赫功劳,谁知却落于你手,你以为我会投降苟活么?
只可惜我多年英雄,一朝英名尽丧!不过,你放心,我虽然死了,金陵的情报组
织,却依然还能存在,会与你南唐西蜀,继续抗衡下去!」

  孟仙儿脸色一变,沉声道:「原来你想以死保住组织的秘密,看来,倒是失
敬了!」

  黑衣老者手掌一翻,一柄锋利的匕首已经架在自己喉间,微微有些得意地惨
然冷笑道:「我苦心经营多年岂是那么容易便会让整个组织沦于危境的!今天,
我虽然死于此地,大赵之人,迟早会替我们报仇雪恨!」

  站在孟仙儿身边,悄悄在她纤腰上揩油的少年突然「啊」地大叫一声,仰面
向天,叫道:「我想起来了!你说的北赵情报组织,就是这上面的人吧?」

  他伸手到怀中,掏了一本小册子出来,翻开第一页,大声念道:「陈罗申,
黄叶,谈宋明……」

  黑衣老者的脸,突然扭曲起来,眼睛从眶中暴出,恐怖的目光死死盯着少年
手中的名册,嘶声道:「你,你怎么会有我们组织的名册?」

  里面所念的姓名,第一个就是他的名字,而另外两个,却是金陵北赵组织的
另两个大头目,隐藏极深,待他死后,黄叶便会接过他的位置,带领剩余的情报
人员,继续为北赵传递情报。

  这二人的名字,乃是一大隐秘,便是院中侍卫,也不可能知道。而谈宋明更
是隐伏多年,已经做到了南唐吏部侍郎,在南唐秘密发展了大批情报人员,其中
不乏朝廷官员,都与他单线联系,成为金陵情报组织中的一大派系,便是老者陈
罗申,也不能得知他手下情报员的名字。

  面对老者的询问,李小民得意洋洋地道:「哈,说起来也没什么,前两天的
夜里子时,我一个手下发现有人在地上挖洞,以为他在埋什么金银财宝,就好奇
跑去看,结果看到他在埋什么小册子,用油布包起来放在瓦罐里面,还一副鬼鬼
祟祟的样子,那模样简直比鬼还象鬼!」

  「我那手下就好奇啦,虽然他的实力还不足以挖开地面,不过他可以找头领
帮忙啊!那个头领就去把瓦罐挖了出来,本来以为是谁偷税漏税用的帐本,谁知
送上去一看,我手下管情报的大头目觉得挺重要的,就送到我这里来啦!」

  恐惧的目光死死盯着李小民手中挥舞的小册子,老者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了下
来。

  这个小册子,是他大前天夜里,在另外一处秘密基地,悄悄埋在地下的。做
得十分隐秘,而且那个院子外面还有大批侍卫看守,怎么会有外人进来?而且以
自己的耳聪目明,若有人在旁侧,便是呼吸之声,自己也能听得到。难道说,偷
窥之人,功夫竟然高到这种程度,已如同鬼魅一般么?

  就在他的心脏狂跳,几乎不能负荷之时,李小民又掏出另外两本小册子,得
意地笑道:「你那本算什么,我这还有两本,是从黄叶和谈家拿来的,你说的那
些人,不管是你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在这上面都有名字!回头就把他们都请来,
让他们和你住一间大屋子,好好联络一下感情,你说好不好?」

  老者哪还能说得出话来,脸上的肌肉已经扭曲得不似人形,死死盯着这俊美
无比的恐怖少年,口中荷荷作响,已经是说不出话来。

  旁边的侍卫,也都面如死灰,呆呆地看着那边对峙的三人,就算再傻,也知
道北赵情报组织这次是一败涂地,就要被人一网而空了。

  瘦躯狂颤半晌,老者终于举起干瘦双手,挥舞着锋利匕首,用尽浑身的力气
嘶声狂叫道:「兄弟们,我们大赵男儿绝不能束手待毙!就算我们都死在这里,
也得杀了这两人,绝不能让组织的机密,流传出去!为了那些隐伏的兄弟们,杀
啊!」

  听到这凄厉的呼喊声,剩余的十余名侍卫脸上都现出慷慨悲壮的毅然之色,
挥舞刀剑,放声狂呼,大步向那一对男女冲去,便要以己之血,溅于五步之内,
换取那二人的性命!

  李小民摇头叹息,连剑也不挥一下,只是用看死人的目光,淡然看着率众冲
来的黑衣老人。

  狂风袭来,霎时便将那些大赵男儿卷入其中。风势中,似有钢刀利剑,以肉
眼看不到的诡异角度迅猛劈落,奔来的大汉们,身上陡然血箭狂喷,惨叫着向前
猛冲,却再保持不住身体的平衡,轰然扑倒在地,在李小民的面前,横七竖八,
趴了满满一地。

  大赵的慷慨男儿们挣扎着,喃喃怒骂着,却再也无力气爬起,即使死死撑着
身子,爬起一半,仍是一头栽倒,气绝身亡。鲜血从他们的身上汩汩流出,将地
面染得一片殷红。

  黑衣老者扑倒在李小民的脚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头,看到的,却是那
少年正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他,在那俊美无匹的脸上,一抹神秘的笑容,缓缓荡漾
开来。

  少女的香闺之中弥漫着淡淡的幽香,混杂着淫靡的气味,娇喘声,呻吟声,
轻轻响成一片。

  在精美的牙床之上,美若天仙的少女一丝不挂,面朝下趴在床上,扭头恨恨
地看着旁边的俊美少年,轻咬嘴唇,颤声哽咽道:「你这个坏东西!先不管人家
反对,硬在前面来了一次,又强行采了人家的后庭还不够,连薇儿也不放过!要
不是我现在没有一点力气,非一顿乱拳打死你不可!」

  在她身边,一对金童玉女,正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抵死缠绵,那俊美少年,
抱着怀中少女雪白苗条的娇躯,颤声叹息道:「好舒服!怪不得会有那么多同性
恋……呸呸呸,真恶心,不该说这个词的——不过薇儿比你可有忍耐能力多了,
你看她,不但不象你刚才那样哭哭啼啼地喊痛,还很舒服的样子,根本就是天生
适合做这个的嘛!」

  他身下的少女,眼神迷乱,扭着头娇声呻吟,雪白粉嫩的身子被他紧紧抱着
上下抚摸,颤声道:「公子,你好厉害!你和那位公子,也是这样做的吧?怪不
得你们喜欢,原来,真的好舒服!」

  李小民一怔,干笑道:「她?她可不喜欢这样的姿势,不过下次我们可以试
一试……可是李白已经回蜀地去了,等他回来,还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合适。」

  他没头没脑地说了这句话,也不再管别的事,只是继续向薇儿玉体进行疯狂
进攻,直到这第二次初经人事的少女不禁挞伐,再度在极乐中昏死过去,李小民
才转了目标,抱起孟仙儿,便要和她再度云雨起来。

  孟仙儿嫌脏,不许他再做,可是架不住李小民软磨硬泡压上她的娇美玉体,
将她一双美腿架在肩上,眼看就要霸王硬上弓,吓得她花容失色,只得流着羞辱
的泪水,允许他从后面来,不许再把前面弄脏了。

  李小民倒也不介意,反正这样会更舒服一些,抱着孟仙儿,一边交欢,一边
闲话家常,在少女雪雪呼痛的娇吟声中,开始和她谈情说爱。

  直到天仙般的少女痛得泪流满面,李小民才和她交欢完毕,从后面抱着她,
伸手向前,在她高耸玉峰、平坦小腹和酥滑玉体上到处抚摸,口中甜言蜜语,心
中却是大快:「哼,你污蔑老公爱走男人旱道,该有此报!」

  感觉着他仍停留在自己体内的东西似有恢复雄风之势,孟仙儿心中惶急,连
忙找些话来,岔开他的思路道:「公子,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来历的?就算你知道
了我们一线堂的秘密,却不应该连我的名字也探听出来啊!」

  这个疑问,在她心中已经好久,一直未来得及问,现在提出来,回头看着他
紧贴在自己脑后的俊俏容颜,疑惑不已。

  李小民微一沉吟,抱着她坐了起来,拉过锦被,先将薇儿赤裸雪躯盖上,又
拿了一条被子,被自己和孟仙儿整个围在里面,密不透风。

  背靠着牙床边覆盖着丝幔的墙面,李小民在满腹狐疑的少女脸上轻轻一吻,
微笑道:「吉先生,可以现身了!」

  一道微风自解开禁制的房门外飘了进来,在床前,缓缓现出了一个老人的身
形,翻身跪倒在地,叩头恭敬地道:「主人在上,受老奴一拜!」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孟仙儿讶然惊呼出声,不敢置信地看着床前拜倒的老人,
颤声道:「师父,真的是你?」

  她早在怀疑,自己的真实姓名,除了接引自己进入一线堂的恩师知道之外,
就再无人知晓。可是师父已经在一年前,便已在一次行动中意外身亡,因此才让
她坐上了金陵知事这个职位。现在突然现身于此,让她如何不惊骇欲绝?

  李小民笑道:「免礼,起来吧!说起来这位还是你的徒儿,你向她拜,她可
承当不起!」

  老人缓缓站起,看着床上盖着锦被的少男少女,脸上现出复杂的神色,低下
头,轻轻叹息了一声。

  孟仙儿这才相信是自己师父来了,在这般羞耻的交合情况下被他看到,虽然
有锦被遮掩,仍是羞得无地自容,抱着锦被掩面哭道:「师父,你不是死了吗,
为什么还会在这里出现?」

  老人低着头,恭敬地道:「回禀主母,老奴自一年前化为鬼魂之后,飘荡无
依,因是凶死,在大限未满之前尚未能投胎转世。幸得主人出现,救老奴于苦海
之中,并恩赏老奴做了属下情报官一职,与众位同僚一起,掌管金陵情报工作。
现在,老奴已将前尘往事一概忘却,只是忠心于主人,能为主人做一点事,于愿
已足。」

  孟仙儿惊骇不已,还要再问,李小民却点头笑道:「好了,闲话以后再说,
你先下去吧。金陵城的情报工作,以后就由你主管,平时常和仙儿联系,她要什
么情报,你给她就是。还有,去告诉你的头领,就说我发了话,要他教一些修炼
工夫给你,要适合你这个年龄段的新鬼修炼的!」

  老人面露喜色,躬身道谢,恭敬地缓缓退下。

  看着他的身形消散在门口,孟仙儿心中大恸,扑在李小民怀中,嘤嘤哭泣起
来。

  李小民抚摸着她柔滑的青丝,柔声安慰。又拍着胸脯满口打包票,道是以后
在金陵城得到的情报,不管是关于陈国还是北赵的,一定和她分享,要她可以拿
回去交给西蜀一线堂的主管,这才哄得她破啼为笑,趴在他怀中轻轻啜泣。

  蹙着蛾眉,忍着残余的疼痛,孟仙儿伏在李小民赤裸胸膛前,嗅着他身上浓
烈的男子气息,心里暗暗想道:「和他在一起也还不错,至少北赵和陈国的情报
机构已经彻底铲除,而且以后的情报工作也不用再担心了。只是,这个坏家伙,
喜欢从后面来,弄得人家那么痛……」

  想到这里,少女娇美容颜悄悄地红了起来,张开贝齿,恨恨地在他的胸膛上
轻轻地一口,咬了下去。

  安南将军李小民,再度立下大功,一举破获了北赵设在金陵的间谍组织,逮
捕了以吏部侍郎谈宋明为首的大批北赵间谍,这一功绩,再度震动朝野。

  虽然他是依靠部下的偶然发现才找到线索,破获了这一庞大间谍组织,但是
身为主官,立下如此大功,亦不能不赏。

  为了嘉奖他的功劳,周皇后再度下旨,厚加赏赐,并委以九城兵马司副都统
的重任,可以有权调动兵马司下属的卫戍军中的几支;加上他原来在御林军的职
位,整个金陵城内,倒有近三分之一的兵马,可供他调遣。

  朝中文武百官,无不羡慕异常,只恨自己部下没有这么幸运的小子,不能让
自己也跟着立下这一场大功劳。每天里,也只有跑到李小民那里道贺送礼,恭贺
他升官发财,在伯爵府大宴席每天里饮酒作乐,看着那一群美貌少女载歌载舞,
醉中果然是快乐无比,只恨李公公过于小气,霸着那么多花季少女,却不肯送几
个给众人尝尝鲜,和他在钱财上的慷慨大相径庭。

  而偶然发现线索,导致破获北赵间谍组织的亲兵何大牛也获得了厚赏,还连
升数级,已有了七品的武将官衔,被一众同僚整天灌得晕晕乎乎,走路都得扶着
墙走。还好他虽然有点傻头傻脑,倒还十分听话,不肯贪杯误事,牢记着主公的
叮嘱,就算醉死了,也不能把这件事的真相说出来。

  虽然升了职后,公事繁忙,但在众多聪明才智超人的鬼魂帮助之下李小民除
了在宫外的公事处理得井井有条之外,还能有时间进宫去抚慰几位相好的皇妃,
有时还能在长平公主的寝宫中,与她和她年轻美貌的姑姥姥同床共枕,有时还加
上听琴,一龙三凤,快乐至极。只恨秦贵妃还不知此事,不能加入进来,一门三
代,携手寻欢。

  对于当初偷窥自己的变态,李小民本着治病救人之心,已不再记恨,反而以
德报怨,耐心指点她的灵力修炼。在他的仙法帮助和元阳大补之下,黛儿的修炼
进境一日千里,既感激他从独角鬼手中救了自己,又每日里在阴阳双修之中升仙
无数次,对李小民已经是死心塌地地忠实。

  不管李小民要她做什么样羞耻之事,跪在地上含吮舔咂或是观音坐莲老汉推
车等姿势,也都是含羞照做,惹得李小民对她大为怜惜。仰天躺在床上,看着娇
弱少女骑在他的腰间,狂荡地上下晃动灵体,带给他亲密无间的柔滑触感,不由
闷哼一声,将浓厚的元精喷洒在急需男子元阳进行修炼的少女的灵体之中。

  另一位鬼美眉,也常来他在宫中的住所,与他一同阴阳双修。而月娘也不肯
落后,常一同服侍着他,三人共同勤奋修炼。在长期的勤学苦练之下,月娘、风
姨与李小民互有助益,灵力大进,比之从前的修炼进境已不可同日而语。而二女
又冰雪聪明,帮助李小民处理各种事务,已隐然有领袖群鬼之态。

  只可惜霜姨还是那样冷冰冰的,对自己的主人也不假以辞色,弄得李小民不
知咽了多少口水,咬牙发誓,一定要每天多做运动,拼命帮助风姨灵力大进,让
她看得眼馋,心甘情愿送上门来才行。

  金陵城郊外,距城十余里的一处庄院之内,四面已布下禁制以防鬼魅入内。

  丹阳王李熊站在秘室之中,倒背双手走来走去,面笼寒霜,冷冷道:「李小
民这狗奴才,竟然爬得这般快,连九城兵马司的兵权也抢去了一半,那些阿猫阿
狗也都前去依附,若再这样下去,只怕会对我们的大计,有很大影响!」

  南唐右相钱松,巍然端坐在旁边一把太师椅上,手抚长须,沉吟道:「看起
来,周皇后已经对我们起了疑心,所以才这么抬举这奴才,准备用他的力量,来
对抗我们了。」

  旁边坐着一个白白胖胖的武官,却是那九城兵马司的都统莫尚筹,他插口说
道:「我们是不是可以试着收买这小子,或者是用仙人跳,逮他个正着,逼着他
替我们干事?」

  话一出口,忽然想起,自己就是被钱松设下仙人跳,逮个正着,这才没办法
替他们卖命的,不由脸上一红,收住了口。

  钱伍林坐在一旁,听得恼怒,冷笑道:「你以为他象你一样,这么容易就上
钩!难道你忘了,他是个太监,不男不女,你设什么仙人跳,会有点用吗?」

  莫尚筹红着脸,争执道:「太监不好色,好财总会有吧?我们只要多送钱,
怕他不要吗?」

  钱松摇头道:「不容易。这小奴才南征之时将巨山贼寇的财物,贪墨无数,
只怕我们送的钱少了,他看不上眼。现在看他挥金如土的模样,也不见得有多爱
财,只怕没有什么作用。」

  莫尚筹也不敢与他争论,只是叹息道:「财色他都不爱,难道我们就拿他没
有办法了吗?据我看,咱们还是请了阴山派的仙师,暗地下手,结果了他,就不
怕他动什么手脚了!」

  钱松又摇头道:「我去问了东魍子法师,他只道法力未复,未必便能一举成
功。而阴山派众法师又一直不来,实在让人焦虑。」

  李熊怒道:「这群阴山派的家伙,整天拖延着不来,说什么重伤未愈,若是
他们要养伤一百年,难道我们还得等上百年不成?现在周皇后垂帘主政,周泰那
老东西在周皇后的帮助下,势力渐增,加上秦援部下众将,又多了这么一个依附
他们两派的狗太监,再这么下去,就算我们暗杀了李照李煦,周皇后还是能掌管
朝政。」

  「只恨那狗太监用妖术护住皇宫,就是幽冥煞王也伤不了宫中人分毫!等父
皇百年之后,周家再找一个傀儡皇帝来听他们使唤,我们的图谋,就要化为泡影
了!」

  说到此处,众人俱都面色凝重,沉思不已。

  半晌之后,钱松忽然用力击案,喝道:「罢了,此事宜早不宜迟,趁那小狗
未曾在军中站稳脚跟,我们先动手就是!只要夺了朝政,那小狗又能翻起什么波
浪来!」

  钱伍林精神大振,跳起来叫道:「伯父说得好!只要伯父一声令下,小侄定
带领三万御林军将士,杀上龙庭,斩了周秦二家上下人等,护吾主登基为帝!」

  李熊听得心头大快,呵呵大笑,彷佛自己真的已经当上了皇帝一般。

  莫尚筹却是满脸忧色,颤声道:「可是金陵城外大营中有禁军十二万,其中
大半将领都是秦家的派系,若是不肯听我们的,那该如何是好?大营距城不过数
十里,若直接赶过来,我们的军队,恐怕敌不过那支百战悍兵!」

  钱松冷冷一笑,沉声道:「此事我也问过东魍子仙师,他说道,若要控制那
些将领,也不十分为难。」

  众人听得精神一振,慌忙拱手请教。

  钱松抚须呵呵大笑,沉声道:「此事事关重大,还需要尔等前去搜集一应物
事,尔等可附首过来!」

  几颗脑袋,同时向钱松那边凑去,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凝重之色。

  待得钱松低声说完,众人的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又是兴奋,又是惧怕,
虽对那东魍子的厉害忌惮不已,却也知道,自己这一方,此次是胜券在握了![/size][/font]

lao7391730 2011-2-20 21:10

[font=宋体][size=4]            第三章 太子妃的风情

  大唐皇后的寝宫之内,装饰得富丽堂皇,精美至极,足令人赞叹惊讶不已。

  一位仪态万方的绝美丽人,身穿金银丝线绣制得精美至极的皇后华服,端坐
在寝宫大殿之内,美丽的玉容之上,一片平静,却带着一丝淡淡的皇家威严,令
人不敢仰视。那般高贵无比的气质,更是无人可以摹仿得来。

  在她身边,美女环绕,一个个清秀宫女,捧着宫扇、如意、茶盘、水果,小
心服侍着她。

  在她的面前,坐着一个年轻美貌的少妇,看上去约十五六岁的模样,正在以
袖拭泪,向她哭诉道:「母后,太子殿下他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面,就顾着看
那些禁书,也不理臣妾,臣妾担心这样下去,他会出什么事情!」

  当朝最尊贵的女子,美丽至极的周皇后微蹙娥眉,叹息道:「小照这孩子,
一看起书来就是不要命!那些禁书不是都被封了吗,怎么他还能弄得到?」

  太子妃韦氏掩面泣道:「虽然是被父皇禁了,可是不知道在哪里还悄悄地流
行着这些禁书,而且越出越多,太子殿下他派人从外面高价买来,然后就把自己
关在屋里闷看,一边看还一边傻笑,就像是……」

  她没有敢说下去,若说出太子象傻子疯子,周皇后自然不会高兴。

  周皇后却已会意,蹙眉道:「这些书,终究是封不干净的。不如找些人,也
写一些给他看,只要不太出格,也就可以了。至于小照那里我会派人去训导他,
你不必担心。他也只是沉迷一阵也就好了。待得皇上气消了,我去求个情,让他
解除禁足,让他和小煦出去打猎,散散心,自然不会再沉迷于那些禁书之中。」

  韦氏含泪点头,忽然听到门外宫女来报,道是李公公前来请安了。

  因为听到是宫里的公公,韦氏也没有回避,反正她的太子府中也有许多太监
服侍。不过想起这位李公公的许多传奇事蹟,韦妃还是不由得好奇,一边拭泪,
一边偷眼观瞧,想看看这位李公公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这一天,李小民是象往常一样,照例来给周皇后请安,以感谢她对自己的栽
培提拔之恩。待得在周皇后这里请过安后,就要去秦贵妃那里请安,顺便弄得她
升仙几次,以报答她一向对自己的照顾抚慰。

  听到里面周皇后传唤,李小民尽量目不斜视地走进屋子,道:「臣李小民,
祝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凤体康泰,万寿无疆!」

  听着他语出至诚的祝词,周皇后掩口微笑,温声道:「好了,快起来吧!今
天在宫外,又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李小民恭敬地站起身来,大着胆子向上偷瞧,看着周皇后那皇后华服掩盖下
的性感身材,玲珑剔透,凹凸有致,酥胸前,一对玉峰高耸,顶得绣着金凤的华
服向前耸起曲线优美的一段,看得李小民心头乱跳,几乎流出鼻血来。

  慑于周皇后高贵无比的气质,他慌忙低头,不敢多看,免得露出马脚,又对
自己竟然起了亵渎这高贵美女的心思而有一丝讶然之意在心底涌起;目光一转,
却看到旁边坐着一个宫装少妇,相貌美艳,只是微显憔悴,眼圈红润,一副楚楚
可怜的模样。正呆呆地看着他,美目之中,微有一丝春意,暗暗涌起。

  李小民御女无数,早已不是前世那个可怜的处男,对着这女子渴求的眼神,
一看便知她欲求不满,心中暗叹:「唉,真是可怜!生长在皇家有什么好,连人
类基本的需要都无法满足。这个世上,也只有我肯做好事,急人所难了!」

  周皇后看了他们一眼,忽然动了一个念头,微笑道:「小民子,这位是太子
妃,你可上前拜见!」

  李小民慌忙上前跪倒,在韦妃面前深深叩头道:「太子妃在上,请受小臣一
礼!」

  太子妃韦氏慌忙站起,想要上前搀扶这俊俏可人的小太监,却又因为在周皇
后面前,不好意思动手,只是含羞道:「李公公快快请起,你立下那般大功,奴
家哪敢受你之拜!」

  李小民站起来,悄悄打量着她的窈窕娇躯,暗暗品味着那深入骨髓的媚意,
陪笑道:「太子妃过奖了。这都是托了娘娘洪福齐天,小人才能侥幸立功。」

  周皇后微笑道:「小民子,又在油嘴滑舌了。你最近在宫外,又听到什么有
趣的故事啊?」

  李小民这些天来她这里,一个任务就是讲故事替她解闷。李小民看过那么多
小说,想讲个故事还不容易,随便拿出一个套上现代大唐时的外衣,便讲起来,
听得两位美女入了神,旁边的宫女们也是听得如痴如醉,妙目流盼,看着这位聪
明绝顶又风趣幽默的小公公,都恨不能有机会与他亲近才好。

  周皇后听了一阵,与太子妃笑了一会,微有倦意,便将刚才想起的那个主意
说了出来:「小民子,太子现在沉迷于禁书,不能自拔。你能说会道,可去太子
府中,规劝太子,不可过于沉迷闲书,导致冷落了太子妃,知道了吗?」

  李小民听得一怔,心中暗道:「那些禁书,都是老子口述,让人写下来的。
你让我去劝太子不要看我写的书,这个……也罢,解人还须系铃人,我就去劝劝
太子不要看禁书,放在身边的美貌佳人不玩,那多浪费?要是能劝得太子能多花
些力气在太子妃身上,也算是补偿我杀了她舅舅表兄一家的歉意。」

  想到此处,他躬身施礼,领下了这个任务。

  周皇后伸出白玉般的手掌,掩住樱口,轻轻打了个哈欠,倦道:「小民子,
你就陪太子妃在这里说一会话吧,让她把太子的品性都告诉你,到时你劝告起太
子来,心里也好有个数。」

  说罢,她娇慵地站起身来,拂袖而去,只留下拜倒在地上恭送皇后娘娘的小
民子,那一双直勾勾的色眼,还在追逐着她引人遐思的美妙背影。

  正在心里幻想,若能伸手到那诱人香臀上摸上一把,或是揽住纤腰,轻吻香
唇,那该有多过瘾,忽然头上被人轻轻拍了一掌,抬头一看,却是太子妃站在身
边,轻咬樱唇,微笑道:「小民子,又在看什么?当心眼珠子掉出来!」

  眼波流转,似笑非笑地看着李小民,像是微有醋意的模样。

  李小民干笑两声,倒也不怕她告诉周皇后,站起身来,躬身道:「启禀太子
妃,小人既奉命前去规劝太子,须当了解事情的始末,还请太子妃如实相告!」

  太子妃听他说起正事,倒留了神,正要诉说,忽然看到殿中还有好多宫女,
正眼巴巴地看着李小民,眼神热烈,彷佛要一拥而上,将李小民吃下去一般。

  太子妃心中一动:「这个小太监,倒很招人喜欢。看这些小宫女,若是我不
在这里,只怕就要来和他套套交情,说不定还想要和他『对食』呢!」

  「对食」之事,在太子宫中的太监和宫女之间也不是没有,太子妃也曾听说
过下人中有这等事,看着这个小太监如此受欢迎,倒舍不得让他呆在群雌环伺的
危险环境里面,而且自己要说的话,也不好让宫女们听去。

  她伸出纤纤素手,拉住李小民的衣衫,微笑道:「事关太子之事,这里讲话
不方便,我们到偏厅去说。」

  在坤甯宫大殿旁,还有些偏厅。太子妃揪着李小民,在那些美貌宫女们羡慕
的目光中,走进一处僻静的偏厅,找个锦榻坐了下来,微笑唤道:「小民子,去
把门关好!」

  李小民应了一声,跑去关上了门,顺便布下隔绝声音的禁制,反正布了这么
久,早就熟练了,倒是随手就能设下。

  这处偏厅,光线甚好。灿烂的阳光自天窗射进来,照在锦榻上那如花少妇的
身上,华丽宫装熠熠生辉,这年轻美貌的少妇,是如此的娇艳可人。

  李小民暗吞口水,却做出一副老实可靠的模样,垂手站在太子妃面前,恭声
道:「请太子妃示下,奴才该当如何规劝太子才好?」

  太子妃昵声微笑道:「站着作什么,还不坐下来,慢慢说话!」

  只有两个人呆在屋里,李小民也就不在乎什么礼数了,随手从旁边拉过一条
长长的躺椅,上面都铺着锦垫的,坐在太子妃面前,虽然是矮了些,坐着倒很舒
服。

  阳光灿烂,照射在他的脸上,显得晶莹雪白,整个便似一个雪娃娃一般,可
爱至极。太子妃越看越爱,坐在榻上伸出手去,握住李小民的手,微笑道:「小
民子,你是几岁进宫的,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李小民暗道:「不是说太子的事吗,怎么拉起家常来了?」

  只是不能不回答,恭声道:「回娘娘话,小人是自幼进宫,大概已经有三四
年了。家里已经没什么亲眷,现在小人是孤零零一个人,早已经以宫为家了。」

  太子妃听得这小太监身世悲惨,不禁激起母性之爱,点头叹息几声,又柔声
抚慰,道:「小民子,不要担心。若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可以来太子府找我,
什么事情,有我替你做主,你就放心好了!」

  李小民心头暗笑,早听说太子软弱,什么都听太子妃的。要是自己有这么一
个靠山,倒也不错,起码不用担心太子那一边的人来找自己麻烦了。

  他的脸上露出喜色,感激地道:「承娘娘厚爱,小人就算粉身碎骨,亦无以
为报!」

  看着他天真稚嫩面庞上喜悦的表情,太子妃芳心一颤,爱怜之意如潮水般涌
了出来,抬起纤纤玉手,抚摸着李小民的脸庞,轻轻叹息,怜惜这般英俊可爱的
少年,怎么竟会进宫,做了一个太监,这岂不是暴殄天物,太过浪费了么?

  感觉着她温软纤手在脸上缓缓抚摸,李小民心中一荡,大着胆子,握住她的
纤手,放在脸上,轻声道:「娘娘!」

  被小民子握住了手,太子妃也不禁面红耳热,轻咬樱唇,忍不住胡思乱想起
来:「这小民子如此大胆,难道是已经知道了男女之事,对我有了几分情意?」

  想到这里,芳心不由乱跳起来,努力平抑着如火焰般猛烈的情思,太子妃娇
喘息息地道:「小民子,这里人多眼杂,不太方便,等会我带你到我府中,我会
好生疼你!」

  说出这句隐含深意的话,太子妃已经是面颊飞红,一眼桃花眼,水汪汪地看
着小民子,心中又怕又喜。她虽然在太子府中发号施令,说一不二,却从未背着
太子对什么人动过心思,若非小民子生得太过可爱,她也不会动了心。

  李小民听得大喜,刚才面对周皇后时,已经忍不住心如猫抓,只是不敢当着
那么多人对尊贵的皇后露出一点不敬之意,现在两人独处屋中,哪还忍得住过一
会再去太子府成就好事,当即伸出禄山之爪,摸到了太子妃酥胸之上。

  太子妃花容失色,想不到这看上去天真稚嫩的小太监如此大胆急色,在皇后
寝宫之中,便敢对她的儿媳妇动手动脚。

  可是酥胸上传来的感觉压倒了一切,小民子的魔手熟练地动作着,象有一股
热力自胸前袭来,直接传到芳心之中,太子妃的娇躯不禁颤抖起来,口中也忍不
住发出了销魂的娇吟之声。

  李小民缓缓站起身来,左手伸过去,揽住她纤细温软的杨柳腰,居高临下地
看着太子妃那微带几分惊慌的美艳憔悴的面庞,低下头,将唇印在了她娇艳的红
唇上。

  感觉着软软的嘴唇吻了上来,软滑的舌头如蛇般探进自己樱口中,与香舌纠
缠在一起,太子妃的脑中轰然大响,在小民子熟练的热吻之下,一股未曾有过的
迷乱之感占据了她的芳心,让她立即变得神智恍惚,也只来得及嘤咛一声,便迷
失在小民子的狂吻之中。

  她的手,不知不觉地紧紧环抱住李小民的脖颈,贪婪地与他交换着唾液,直
到她快要喘不过气来,才伸手到他胸前拼命推开了他,娇躯酥软地扑倒在榻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看着床上娇喘息息的佳人,李小民越看越是怜爱,缓缓坐在床边,伸出手去
在她娇躯上款款抚摸,毫无忌惮。

  太子妃喘息已毕,抬头看着这大胆的太监,想起自己本是出身自大唐有名的
世家大族,金枝玉叶般的身子,却和这地位低贱的小太监有了唇舌之亲,刚才迷
乱中不知吞了他多少口水,不由羞耻惭愧,涌上心头,眼泪不由落了下来。

  李小民低头在她雪颈间轻轻一吻,也不管她哭得伤心,自己爬上榻去,直接
压在她温软的身子上,便来伸手解她的衣衫。

  直到腰带松开,酥胸半露,太子妃方才醒觉已经被太监压在了娇躯之上,不
由大惭,惊慌地抓住他伸自己怀中乱摸的手,推着他穿着太监制服的身子,惶声
道:「不可以,这里是坤甯宫,你是太监,不能这样……」

  口中胡言乱语,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李小民嘻嘻一笑,抓住她雪白纤细的玉手,直接伸到自己胯下,放进了裤子
里面。

  在他的指引下,太子妃茫然握住,心里惊道:「好大!咦,他不是太监,怎
么会有……」

  想到此处,她的瞳孔骤然放大,美目惊恐至极地瞪着李小民,张口欲呼,却
被李小民早有防备,一低头便强吻上樱唇,用力吸出滑腻香舌,咬在齿间,让她
只能呜呜咽咽发出几声模糊的娇吟。

  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太子妃已是震惊得娇躯麻木,再顾不上管李小民放肆
地伸手脱她的衣服,不过片刻,华丽衣衫便已如片片桃花飞落床下,露出了少女
富有青春气息的雪白身体,曲线玲珑,身材却是极好。

  看着这一丝不挂的性感胴体,李小民不由暗自咽了一口口水,感觉着她还在
茫然失措地用素手葱指轻轻套弄着,便伏上她的身子,轻轻拉开她的纤手,分开
一双美腿,与她缓缓地合为一体。

  令人迷醉的快感与刺痛一同袭来,太子妃这才恍然醒觉,双手痉挛地紧紧抓
住李小民的肩膀,猩红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肌肉,惊骇欲绝地看着李小民那含笑的
俊俏面庞,却只能在他身下,娇躯轻轻颤抖,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雨散云收,太子妃伏在李小民怀中,嘤嘤哭泣。

  李小民抱着她白玉般的身子柔声安慰,一边还在她酥胸纤腰丰臀上揩着油,
从这尊贵玉体上,多占些便宜回去。

  哭了一阵,太子妃抬起头,恨恨地看着李小民,咬牙道:「你这死太监,不
由分说,就把我按在床上,做了这等事!说,你还和谁做过,从实招来!」

  李小民被她问得一怔,见她跟审犯人似的,心中不快,索性也不答话,一把
将她按倒在床上,再度云雨起来。

  太子妃又羞又气,用力挣扎,可是一当巨物闯入玉体之内,那令人兴奋的迷
醉感觉再度涌来,太子妃的玉体迅速软化,只顾在李小民身下颤声呻吟,哪还想
得起再来拷问他有多少秘密情人?

  正在情浓雨密,肢体纠缠,干得太子妃娇喘息息哼声大作之时,忽然房门一
响,偏厅之门,竟然被人打开了!

  这一声门响,虽然不大,却如晴天霹雳一般,震得床上一对偷情男女心中大
乱,惊慌地抬头看时,却见美丽威严的周皇后面沉似水,冷冷地站在门口看着他
们,目光冰冷,仿若冰山千里,严寒至极。

  这冰冷的目光恍若刀剑般,直将太子妃的心刺得千疮百孔,心下又悔又怕,
用力推开身上压着的少年,跌跌撞撞地滚到床下,伏在地上不敢抬头痛哭失声。

  李小民也是不知所措,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周皇后宝相庄严的美丽面庞,再
低头看看地上跪着的性感少妇,此时正赤裸着曲线玲珑的娇躯,整个身子一丝不
挂,五体投地,正在伏地哀哭,让他忽然想起从前在网上看过的一张图片。

  在这危急关头,竟然突然起了一个荒谬的心思:「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跪求
和裸求吗?从前常常看到有些网友要求别人发布什么图片、小说或是电影文档的
时候,都用什么『雪天跪地裸求』之类的话来招人怜悯,今天可算是亲眼看见了
真正现场版!回头下了雪,就让她到雪地里跪着去!」

  正起着这大逆不道的残忍心思,忽然感觉到那盛装丽人冰冷目光刺来,吓得
李小民慌忙抓起一旁散落的太子妃脱下的罗衫,掩住下体,以免有污皇后凤目。

  这一刻周皇后其实已经看到,瞳孔陡然收缩,冷冷哼了一声,也不说什么,
回转身,冷然走了出去,随手带上了门。

  看她出去,李小民才松了一口气,心中大悔:「看来人懒了就是不太好,早
知道拿些东西顶上门了!唉,要不是更强的禁制比较费事,远不如隔绝声音的禁
制更好用,我也不会出这样的事了!」

  正在自怨自艾,低头看见太子妃还在地上跪地裸求,心中怜意升起,下了床
拍着她的赤露玉背,温声道:「这次就算了,以后不要再犯啊!」

  太子妃抬起头,看着他关切温柔的目光,竟是一点都不害怕,竟跟没事人一
般,不由又急又气,扑到他怀中乱揪乱打,哭叫道:「都是你,逼着人家跟你做
这等事,结果现在闹出事了,你说怎么办?」

  李小民一把抱住她,任由她光着身子在自己怀里哭闹捶打,也在心里打鼓,
难道说,自己要连夜逃走?可是又舍不得这宜于修炼的皇宫旺地。

  转念一想,他又心里思量,是不是该暗中召集鬼卫,将整个皇宫包围起来,
干一起杀人灭口的大勾当!

  正在陡起凶心之际,忽然听到外面有宫女脆生生的声音响了起来:「启禀太
子妃,皇后娘娘有旨,请太子妃即刻回宫,不必叩别了。李公公还请暂留此处,
皇后有事训示。」

  太子妃哭哭啼啼的从地上捡起散落一地的零乱衣衫,套在雪白赤裸的娇躯之
上,李小民好心好意地帮她穿衣服,顺便在她身上揩点油,反而被她用力打了几
拳,赤裸玉足在他腿上踹了好几脚,以发泄自己对奸情败露的恐惧与被他夺去少
妇贞操的愤恨。

  可是不管怎么说,自己到底是被周皇后赦免,可以暂时回去了。在出门前,
太子妃回头看着小民子,心中不舍,生怕他被周皇后杀人灭口以遮掩皇家丑闻,
想起刚才的欢娱,和对这俊俏的小太监也充满了怜意。

  抱住他,用力亲吻了几口,忽然看到他渴求的双眸,想起和他在一起寻欢作
乐时,自己娇喘息息,什么骚浪的模样都落在他眼中,不由大羞,最终还是掩面
流泪,逃出了房间。

  李小民叹了口气,怏怏地从地上拾起衣服,套在身上。既然自己下不了狠心
杀人灭口,对于等一会发生的事,他也只好见机行事了。实在不行,便飞身逃出
宫外,难道那些大内侍卫,还有谁能够阻拦他不成?[/size][/font]

lao7391730 2011-2-20 21:12

[font=宋体][size=4]             第四章 皇后罗裙下

  坤甯宫,偏厅之中。

  阳光自高高的天窗中直射进来,整个房间,到处都是一片明亮。

  在墙边的绣榻之上,一片淩乱。锦被随意地丢在床上,也无人将它叠起来,
而绣枕更是扔在床的中间,上面还带着点点令人生疑的湿痕。

  房间虽是偏厅,也甚为宽敞。四面的摆设,亦多有珠宝玉器,古玩珍藏。在
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珠光宝气,洋溢于偏厅中,颇显皇家的奢华。

  在门前,正对着屋门放着一张长长的躺椅,上面放置着几个绣垫,刺绣得十
分精美。在皇宫之中,即使是坐垫,也是装饰得精美至极,令人叹息。而且柔软
厚实,即使在长椅上睡上一觉,也不会有丝毫不适。

  在绣垫之上,坐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正低着头,象在想着什么心思。

  面色愁苦,眼神却是颇为灵活,一双黑漆漆的眼珠在眼眶中骨碌碌地乱转,
象在打着什么主意。

  屋门处,陡然响起了开门声。小太监似被这一声惊扰,抬起头来,向屋门看
去。

  这一看之下,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被这满目的美丽弄得头晕目眩!

  屋门开处,一个华服丽人轻移莲步,盈盈走了进来。

  阳光直射到她庄重的皇后礼服上面,七彩绚丽,光芒闪闪,映人眼目。

  面对着这般美丽的绝色丽人,满屋珠翠,亦为之失色!

  在华丽衣裙绚烂光芒的映照下,这美丽至极的女子,更得仪态万方,诱人遐
思。

  在美丽的面庞上,却是沉静似水,冰冷的目光射出,威严无比。让人不由想
起,她便是大唐皇朝当今的最高统治者,万众俯首膜拜的当朝皇后,这般的高贵
威严,让人不敢仰视。

  她的玉体,依然是那般玲珑有致,性感成熟,可是在她面前的小太监已经不
敢再胡思乱想,恭恭敬敬地拜了下去,五体投地,重重叩首,恭声道:「小民子
叩见皇后娘娘!」

  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轻移莲步,缓缓走到李小民面前,低下头,看着这胆
大妄为的少年,美目中,光芒闪烁,眼神变幻不止,似在为自己的决定而犹豫不
已。

  终于,她的表情沉静下来,似是下了什么决心,轻启朱唇,缓缓道:「小民
子,抬起头来!」

  李小民听话地抬起了头,平静地凝视着盛装丽人的玉容,那张绝美容颜,宝
相庄严,令人油然而生敬仰之心,却是一片平静冷漠,看不出她的真实心意。

  周皇后的目光,静静地盯着跪在地上的少年那俊美至极的面庞,而李小民也
平静地与她对视,二人都不发一言,整个偏厅,陷入了一处沉默之中。

  许久后,华服丽人那坚定优美的唇线缓缓张开,吐出一句冷酷的话语:「站
起来,脱下裤子!」

  李小民呆呆地看着她,听着母仪天下的尊贵皇后发下这般匪夷所思的命令,
渐渐明白,这就是所谓的验明正身。

  在验明正身之后是准备开刀问斩,还是只要亡羊补牢,再度净身就可以了?

  李小民无从猜测她的心意。面对着这绝世美丽的高贵女子,看着她那威严冰
冷的目光,他便站起来,伸手解开裤带,手一松,裤子整个掉了下去,落在了脚
面上。

  站在身材高挑的华服丽人面前,李小民的个头终究还是比她要矮一点,被她
威仪天下的气势所慑,羞惭地低下了头。

  周皇后的目光,自他俊美容颜处缓缓下移,落在了他新生的器官上面,不由
微微抽了一口凉气,似是为自己看到的尺寸而震惊不已。

  那绝无瑕疵的玉手,缓缓抬了起来,虽然有一丝迟疑,还是坚定地伸向那里
轻轻抚弄,像是要验证自己所看到的东西,并不是出于幻觉。

  李小民紧紧咬着嘴唇,感觉着下身传来的温热滑腻的玉手触感,有些不知所
措。

  被尊严美丽的皇后亲手来验明正身,这样高规格的待遇是他没有想到的。在
他的想像中,应该是一群侍卫冲进来,也不验看他的身子,便是挥刀一顿乱砍,
然后将他的遗体拉去烧了,毁尸灭迹,再不给世人留下一点话柄。

  可是不管他如何百思不得其解,身体的某个部位却忠实了反映了它自己的意
志,在玉手葱指温柔的抚摸之下斗志昂扬,毫不顾礼仪地直指母仪天下的皇后。

  似是被这样的反应吓到,那一双温柔似水的玉手,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里,
缓缓上移,落到了少年瘦削的肩膀上面,轻轻下按,将他按得退后一步,跌坐在
长长的躺椅上面。

  小心地坐在精美的绣垫边缘,李小民不知所措地看着高贵美丽的女子,看着
她面色柔和,一步步地走到自己面前,用令人吃惊的亲密姿势贴紧他,那一对高
耸的玉峰就在他的面前划过,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自她身上传出,直钻进他的鼻
孔中,弄得他一阵晕头晕脑,呆呆地看着近在眼前的玉峰,彷佛喝醉了一般。忍
不住伸出舌头,在皇后华服那一处高高隆起的部位,轻轻一舔!

  感觉到少年软舌滑过,周皇后的娇躯不由微微颤抖,接着又恢复了宝相庄严
的模样,华丽的长裙之下,一双长长的美腿缓缓向两边分开,跨在少年赤裸的双
腿两旁,轻轻蹭了一下。

  感觉着贴在自己膝盖外侧的柔滑感觉,李小民的眼睛陡然瞪大了,不敢置信
地抬头看着周皇后那性感美丽的绝色容颜,看到在她优美的唇线旁,露出了一丝
神秘的微笑。

  李小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因为在腿部的接触之中,他惊讶地发现
在那华丽庄重的山河地理裙之下,这位母仪天下的美丽皇后竟然什么都没有穿!

  就在他为这个发现愕然颤抖之时,华服丽人已经做出了下一步动作。她用一
双玉手扶住少年的双肩,缓缓地,对准他的胯间坐了下去!

  感觉到仙器前端接触到了尊贵皇后最为隐密的部位,并已经毫无阻碍地进入
了她高贵的玉体,李小民的瞳孔,霎时放大,那湿润柔滑而又紧窄有力的感觉,
就象闪电在瞬间撕破黑夜一般,在他的脑海里掀起滔天巨浪,心中狂震不止。

  他迷茫的目光,迎上了周皇后坚定的眼神,在雪白削瘦的玉颊之上,难得地
露出了一丝红晕,却仍坚定地凝视着迷惘的少年,一点点地,沉下高贵的玉体,
直到香臀美腿坐下去,紧紧贴到他大腿上为止。

  在那一刹那,两个人都忍不住同时发出了一声呻吟!

  开疆拓土时的艰涩,结合时令人吃惊的紧密,与华服丽人眼中那一抹难抑的
兴奋至极的春情,都在告诉李小民,这具高贵玉体的寂寞与渴望!

  少年的器官,在美人紧密套住它的玉体内轻轻颤抖起来。默默地看着苍白的
玉颜渐渐化为嫣红,少年眼中的震惊渐渐平复,静静地与她对视,在这一刻,已
经明白了她的心。

  无限的同情在少年的心中缓缓泛起,他的手,从不知所措地放在两侧的绣垫
上,到自如地抬起,轻轻拥住了自己身上香软寂寞的娇躯!

  在李小民同情理解的眼神注视下,周皇后高贵美丽的面庞上,渐渐带上了一
丝羞涩,却耐不住心中的渴求,双手按住少年的肩膀,娇喘息息地,开始了娇躯
的摆动。

  在两人器官的火热磨擦中,带给这对年龄地位悬殊的男女极强烈的刺激。

  她的动作,一开始还是生涩无比,似乎对这样的姿势并不熟悉;但随着实战
演练经验的增多,她的动作迅速变得纯熟起来,雪白赤裸的大腿内侧不时地与李
小民的胯部剧烈撞击,发出啪啪的响声。感觉着李小民的器官是如此深入自己的
身体,不由羞喜地看着他,美目水汪汪的,柔媚至极。

  李小民的手,已经大胆地放在周皇后高贵玉体的腰肢之上,甚至伸到山河地
理裙下,大胆地抚摸皇后娘娘的雪白香臀,感觉着手指间柔滑湿润的感觉,极度
地兴奋,在他心中如火焰般熊熊燃起,让他已经不能满足由周皇后采取主动的姿
势。

  他的身体,以令人不敢相信的强悍,丝毫不顾身上的负担,缓缓站了起来,
抱着怀中比他还高一些的大美女,一步步地向绣榻走去。

  高贵而性感的玉体紧紧贴在少年单薄的身体上,美丽的眼中露出一丝错愕钦
佩交织的目光,修长美腿紧紧盘在少年的腰间,感受着他依然深深地埋在自己玉
体之内,丽人羞红的面颊之上,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戴着珍贵宝镯的玉臂紧紧
搂住少年的脖颈,在他的耳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绣榻之上,一对俊美男女,正一丝不挂地紧紧相拥在一起,在极度的兴奋经
过之后,剧烈地喘息着。

  喘息稍定李小民抬起头来,心情复杂地看着自己面前微微红润的绝美玉容,
看着她满足的表情,娇媚的眼神,几乎不能相信现在压在自己身下,与自己尚紧
密连接在一起的,就是大唐母仪天下、至为威严、高贵无比的皇后娘娘。

  她赤露的酥胸,双峰高耸,在剧烈的喘息中酥胸起伏,那一片的雪白之中,
暗藏着无尽诱惑,让李小民忍不住将头埋下去,满满地含进了口中。舌头挑逗着
口中的蓓蕾,用力吮吸啮咬着。

  对于小太监狂放的举动,周皇后不以为忤,反而用一双玉臂抱紧了他的头,
发出了一串魅惑人心的妩媚笑声。

  不知过了多久,当二人喘息平复,心绪复杂地默默对望时,高贵的皇后彷佛
才记起自己的身份,满足的玉颜之上,带上了一层深深的娇羞,微微垂下了头。

  李小民的手,放在她的纤腰雪臀之上,轻轻抚摸,细细体味着她的娇羞与欢
快,感觉着她的柔软玉手仍在款款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十指纤纤,握住自己疲软
湿滑的仙器,尖尖玉指捏住顶端轻轻揉按,挑逗着自己的残余的欲望,不由倒抽
了一口凉气,微微有些讶然。

  周皇后的耐力,实在是让他吃惊。便是久习武艺的秦贵妃与孟仙儿,也没有
她这般持久的体力。让李小民不由暗叹,果然是母仪天下的高贵皇后,便是体质
与耐力,也与常人不同。

  他们之间疯狂的欢好已经持续了几个时辰,云雨几度,天色早就黑了下来。

  而周皇后在没有吃晚饭的情况下,竟然能保持这么好的体力,并仍有再战的
余力,这让仙术超人的李小民也吃惊不已。若非已被仙力改造了身体,只怕刚才
倒要败下阵来。

  随着心情的冷静,理智再度回到了李小民的身上。他默默地看着周皇后,暗
自思量。她这样突然献身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因为久居深宫,难以压抑自己的
情欲吗?

  面对他探寻的眼神,周皇后抬起玉颜,目光柔媚,向他微微一笑,道:「小
民子,你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要突然这么做?」

  李小民老老实实地点点头,感觉在这冰雪聪明的玉人面前,自己什么心思都
隐藏不住。

  周皇后的俏脸上,掠过一丝羞涩的表情,看着这刚与自己有了合体之缘、在
自己体内灌满精华的青春少年,努力抑制住心中复杂情思,温声道:「因为,我
需要你!」

  李小民默默地看着她,渐渐领会了她话中的含意。

  所谓的需要,除了身体上的相互吸引,还包括情感与利益。

  他现在已经是御林军的副首领,手中掌管着上万大军,而九城兵马司的重任
亦能让他调动五万卫戍部队中的几支,除了城外大营中驻扎的十二万禁军调动不
了之外,城内的军队,他已经掌管了近三分之一,在金陵城中,已经是一支不可
小看的力量。

  以他现在的力量,即使是不用手中鬼奴作乱,单以掌握的军力杀上龙庭,就
算不能造反成功,也能一举击溃大唐中枢机构,让大唐群龙无首,难以抵挡外国
的攻击。

  反过来,若是他忠心为国,一心依附周家,帮助周皇后稳定朝局,那就算敌
人如何来势凶猛,他这支强大的力量,也能如中流砥柱一般,屹立于朝局之中,
让敌人有所忌惮。这对于势力中少有军界力量,更无良臣猛将诚心依附的周家派
系来说,已经是首屈一指的重要人物了。

  因此,保证他的忠心,对周皇后乃至周家和太子李照来说,是一件很重要的
事情。若能用这种亲密的方式将他牢牢地拉拢在自己身边,对于惯用权谋的周皇
后来说,已经不用多少犹豫,便能做出选择。

  况且,他生得如此年轻俊俏,又英武多才,对这久居深宫的旷妇来说,也是
一个抵挡不住的致命诱惑。看着周皇后含羞幽怨的眼神,李小民已经可以确认这
一点。

  他缓缓低下头,轻轻吻上佳人红唇,在吮吸大唐皇后金津玉唾时,舌头卷起
她的香舌,强力吸进口中,舌头与腻滑香舌紧紧纠缠,不肯放松。

  周皇后被他吻得娇喘息息,几乎不能自持,玉手紧握他的下体,套弄得更是
激烈,感觉着他雄风再起,终于还是跨坐到他身上,让他粗大的兴奋缓缓滑入自
己体内,与他再度开始了一轮大战。

  修长玉腿紧紧盘住他的腰部,温暖的手掌按在李小民的肩膀上面,周皇后低
着头,媚眼迷离地看着这比自己年龄小一半的英俊少年,晃动着纤腰,感觉着他
的器具在自己体内快速地进出,剧烈地磨擦着,玉颜之上,更是绯红一片。

  李小民仰躺在床上,看着周皇后那性感成熟的美妙胴体,忍不住伸出手,抚
摸着她的纤腰隆臀,捏揉着她酥胸前跌荡的玉峰乳头;而自己曾被她纤纤玉指细
细揉捏过的器具,正深深插入了皇后娘娘尊贵至极的玉户,紧窄湿滑的感觉,让
他的器具更形胀大,腰部上挺,直顶进皇后娘娘白玉般的小腹最深处。

  周皇后轻舔樱唇,妩媚地微笑着骑在李小民身上,娇躯用力向上耸动下压,
酥胸雪白双峰,跌荡不已;云鬓微微有些蓬乱,在激烈的动作之下,青丝垂下,
在玉背后面晃动着。李小民的双手,放在她的香乳和雪臀上面,用力揉捏,腰部
不断上挺,配合着她的动作,剧烈磨擦着她紧窄的玉户腔道。

  终于,大唐最高贵的女子仰起头,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美腿盘紧李小民
的腰部,玉体剧烈地颤抖着,感受着一波波剧烈的冲击,魂灵似乎都要被那滚烫
的汁液打得飞到天外去一般。

  云雨既毕,周皇后疲惫地扑倒在李小民的胸前,娇喘息息,眉目间,却有说
不出的娇媚,看着李小民清秀面庞,含羞微笑。

  玉户还紧紧地锁住李小民的器具,她的御指,在李小民乳头上轻轻划着圈,
轻声道:「小民子,你的师门,可是一个庞大的修真道门吗?」

  李小民摇摇头,老老实实地道:「对不起,皇后娘娘,我不认识什么修真的
人,就算有也是阴山那些妖道,和我是敌非友。我的仙术,都是自己修行来的,
如果你想找一个庞大的修真道门为辅,恕我无能为力了。」

  周皇后娇美面庞上,抑止不住地露出失望幽怨的神情,却随即忍住,娇艳红
唇在李小民胸膛上轻轻亲了一口,微笑道:「你和阴山派是敌非友,那就好了。
据我得来的情报,阴山派已经决定支援钱松和李熊,对我们有很大敌意。若等到
他们大举来攻,只怕你一个人,难以抵敌。」

  李小民也是心下惴惴,可是面对佳人,自然不能露怯。

  便豪情万丈地道:「你放心,只要有我在绝不让人欺负你!我手中的力量,
绝不会比阴山妖人差多少!」

  他想要猛拍胸膛来保证自己说到做到,可是身上还伏着一个赤裸佳人,一伸
手,只拍到了她的玉背,倒弄得她娇笑起来。她抬起头,主动奉上香吻,热吻之
中,带着深情厚意,弄得李小民心头火热,抱紧身上佳人,与她来了一个情意绵
绵的长吻。

  感觉着他下体在自己体内再度膨胀,周皇后娥眉微蹙,讶然道:「你怎么还
能……我可不行了,今天做完以后,恐怕得在床上躺上几天,才能休息过来。」

  李小民嘻嘻一笑,充满了征服了这高贵美女的自豪感,忽然童心陡起,索性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在她玉体内抽动几下,弄得她花容失色,连声告饶,娇喘吁
吁地道:「不要了,小民子,你要是还不够,我就叫几个宫女来替你消消火!」

  她这么一说,李小民倒想了起来,蹙眉道:「对了,刚才我记得开门的时候
有一两个宫女在门口探头探脑的,不知道她们看到什么没有?」

  看他着慌,周皇后微微一笑,伸手轻抚他的脸颊,脸上露出怜爱的神色,柔
声道:「小民子,你也会害怕吗?」

  李小民干笑道:「倒不是怕,只是担心这事传出去,有损你的名誉。」

  可是一看到她赤裸的雪白娇躯,想到她在自己面前已经没有什么名誉可言,
李小民又是心头一热,按住她,上下乱摸,腰部也开始挺动起来。

  周皇后呻吟几声,感受着在体内传来的滚滚热流,按住李小民不让他乱动,
娇声笑道:「这个你可以放心,她们不会乱说的。我已经让刚才在门前服侍的宫
女都在门外等候,其他的宫女已经都已经打发回去了。」

  李小民讶道:「她们这么久,一直等在外面吗?虽然我设了禁制,她们听不
到这里面的声音,可是这么久你和我呆在一起,她们会不会起疑心?」

  周皇后娇笑道:「怎么会没有疑心!不过我已经严令,不许她们有任一人离
开,若有人走开一步,便是满门死罪!你放心,我们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她们是
没有机会向别人诉说此事了。」

  李小民皱眉道:「可是以后呢?难道你能让她们真的守口如瓶吗?」

  他低头看着身下丽人,忽然看到她美丽眼中,寒光一闪而没,恍然明白,连
忙摇头叫道:「不可以!随便杀人,这可不行?」

  周皇后举目看着他,有些好奇地笑道:「若非如此,还能有什么办法能封住
她们的嘴?我可想不到什么万无一失的好办法!」

  李小民眼珠一转,忽然笑了起来,凑到她圆润玉耳边,轻轻舔了一舔温润耳
廓,将自己的主意说了出来。

  周皇后被他舔得浑身发热,忍不住抬手打了李小民肩膀一下,掩口娇笑,说
道:「你这色太监,想的主意也是这么坏!罢了,随你去吧,反正我现在也是力
气不足,不能再陪你了。」

  李小民与她嘻笑一阵,扶着她起来,看她娇弱无力的模样,不由心生怜惜,
小心地替她穿好衣衫,看着华丽万端的山河地理裙下,娇弱的周皇后依然是那般
高贵,却多了几分惹人爱怜的楚楚气质,不由又吻了上去,双手在华服上乱摸,
弄得周皇后又是一阵娇喘吁吁,抱着这比自己女儿还小的俊俏少年,神迷意乱,
轻吻不止。

  许久之后,二人才分开,周皇后已是玉体酥软,走不了路,李小民只好开门
扶她出去,看着门外等候着的几个宫女惊惶的眼神,也不由脸上微红,干笑几声
道:「几位姐姐,皇后娘娘凤体违和,请姐姐们扶她回去休息吧。」

  在门外,等候着的五六个宫女,个个都是美貌少女,年纪从十三四到到十七
八不等。有些大一些的少女,已经猜出里面可能出了什么事,个个面白如纸,只
怕自己发现了这等皇家秘事,便要立即被杀人灭口。听了李小民这般说,如蒙大
赦,慌忙扶了周皇后,到寝宫里去。

  李小民却是不把自己当外人,紧紧跟在后面,一直跟着她们回到周皇后的寝
室。

  娇弱无力的周皇后在宫女们的搀扶下,羞红着脸,踏着软绵绵的步伐走进卧
室,也不呵斥李小民,叫他回去。宫女们见周皇后不发话,自然也不敢说什么。

  李小民看着周皇后装饰得金碧辉煌的卧室,不由赞叹,心里想着:「真是舍
得花钱,当皇后是不错,卧室也比秦贵妃好得多!回头有机会,一定要在这里临
幸她几次,让老子也能有真正帝皇的享受!」

  跟着众宫女走进里间,却见床边趴着一个清丽可爱的小女孩,已经是睡意朦
胧。她听到脚步声响,慌忙睁开眼睛,看到周皇后回来,跳起来惊喜叫道:「母
后,你可回来了!你答应讲给安平的故事,今天还没有讲呢!」

  看到自己的小女儿,周皇后脸上一红,用疲惫的声音说道:「母后今天很累
了,安平,你自己回去歇息吧。」

  安平公主噘起了小嘴,正要抗议,忽然看到在后面躲躲闪闪的李小民,微微
一怔,跳上去一把揪住他,大叫道:「原来是你这个坏人!说,你跑到我母后房
间里,来做什么了?」

  李小民没想到躲来躲去,还是被她看到了,只得苦笑道:「公主殿下,小人
哪里敢擅自前来,是皇后娘娘叫小人来的,有事差遣!」

  安平公主这些天一直在到处找他,谁知李小民脚底油滑,总是躲在她找不到
的地方,恨得她小牙总是痒痒的。今天看到,哪肯放过,挥动小小粉拳,重重打
在他的头上,喝道:「胡说!分明是你图谋不轨,还敢狡辩!」

  周皇后大惊,看着自己女儿和情人起了冲突,慌忙提起余力上前抱住女儿,
柔声道:「安平,不要乱来,小民子是母后叫他来的,有事要他做。小民子,你
还不快把这些宫女带下去,交待本后刚才吩咐的事情?」

  看她对自己做眼色,李小民慌忙深深一揖,也不及叩头,便转身离去。

  安平公主看他跑了,正要去追,去被周皇后紧紧抱住,疲惫地道:「安平,
不要闹,你想听故事是吗?母后讲给你听!」

  那些宫女看得事情古怪都胆战心惊,正要退下,忽然听到周皇后命令:「你
们几个,不要乱走,去和小民子一起下去,听他吩咐你们事情!」

  宫女们没奈何,只得行礼退下,只留下疲惫的母亲,在强打精神,给噘着嘴
的小女儿讲着刚从情夫那里听来的故事,以安抚她怀着大仇未报之深深怨恨的少
女之心。

  李小民带着六名宫女,在宫廷中缓步走着,那些宫女紧跟在后面,心中忐忑
不安,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到哪里去。

  李小民走来走去,却走到御膳房,喝令部下的太监们都退出去,不许留人在
这里值班。那些太监见顶门上司发话,不敢不遵,都跑了个精光,没有人敢留在
这里。

  随手布下了隔绝声音的禁制,站在厨房当中,李小民昂首冷笑道:「各位姐
姐,今天的事,你们都看到了,猜到出了什么事了吧?」

  两个大些的美貌宫女已经吓得面色惨白,慌忙跪下道:「李公公说哪里话,
我们都是愚钝女子,妇道人家,什么都看不出来!」

  李小民转过头,斜睨着地上伏拜的大宫女,冷笑道:「哦?怎么我看你们都
是聪明伶俐,谁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啊?」

  此言一出,余下的四个宫女也都跪了下来,叩头哭泣道:「李公公饶命!小
女子一定守口如瓶,绝不会有半句话漏了出去!」

  看着六位美貌少女在地上伏地哀哭,就算李小民心如铁石,也不由微微软了
下来,叹息道:「唉,我也不想杀了你们,可是皇后娘娘实在不放心啊!没办法
我今天也只能辣手摧花了!」

  他举起右手,做出九阴白骨爪之形,正要向最前面的少女头上插下,忽然又
停住,看着花容惨白的少女,笑道:「算了,这事也不急在一时。干了这么久,
弄得我都饿了,你们也饿了吧?还不快些给我做顿饭吃,让我好有力气来干皇后
娘娘吩咐的差事!」

  宫女们已经都吓傻了,只有那两个大些的宫女挣扎着爬起来,哭泣着去做饭
去,四个小些的宫女在半晌之后,才明白过来,掩面痛哭着,跟着两个姐姐去做
饭了。

  李小民看得奇怪,讶然道:「喂,你们怎么回事,我要杀你们,你们一点都
不怕吗?还这么好心要做饭给我吃,就算三从四德,也不要做得这么过份吧?」

  一个十七八岁的俏丽女孩从灶台前转过身来,垂泪哭泣道:「李公公,既然
是皇后娘娘下旨,我们就算逃到天边,也是逃不过去!倒不如死在李公公手上,
以保全家人性命。或许皇后娘娘能看在我们多年忠心侍奉的份上照顾我们家人,
多给些烧埋银子,我们也就知足了!」

  李小民摇头叹息,对这些女孩的柔顺感叹不已。

  不多时,饭菜已经做好,由几个女孩放在案上,恭恭敬敬地端到面前,举案
齐眉,跪在地上奉给他吃。

  李小民坐下来,抄起一双筷子,吃着跪在地上的女孩奉上的饭菜。吃了几口
后,看着跪地清丽女孩仍在默默流泪,不由心下惨然,柔声道:「罢了罢了,你
们也不要跪了,都起来一起吃吧!在门外干等了那么久你们一定也都饿了吧?」

  那些女孩迟迟疑疑,不敢起来和他一起吃饭。

  李小民皱起眉头,不耐地道:「前些天,皇后娘娘已经下旨,我现在是内宫
副总管,除了病在床上的老总管以外,宫里数我最大,你们敢不听我的话吗?」

  众女孩慌忙跪地叩头,连称不敢,战战兢兢地爬起来,搬了几张矮凳,围在
案旁,陪他一起吃饭。

  看着满桌环绕的美少女,李小民大为满意。想想自己从前在学校食堂里吃饭
的时候,身边围的都是一群和尚,也曾梦想着如果能有美女环绕,陪自己吃饭,
那该有多舒服。现在这般梦想就在眼前,让他感叹人生际遇真是千变万化,真是
庆幸自己看过了大量架空历史小说,今生才能托生到这幸福的世界!

  一边吃,这些美少女还在悄悄地打量着他,想着他究竟有何本领,能弄得皇
后娘娘也是那般疲惫,彷佛比太子妃出门时更累一些。大些的宫女们都些微听说
了解了一点男女之事,看着李小民俊俏的面容,都不由微微脸红起来。

  在门等等了几个时辰,几个女孩,也都饿得狠了,一桌饭菜,都不够吃。便
有大些的宫女去再多做一些,饶是如此,也是风卷残云,将做出的饭菜都吃了一
个精光。

  看着满屋美少女都在打着饱嗝,李小民也吃得舒舒服服,好像把刚才在周皇
后身上消耗的体力都补了回来,便站起身来,摸着鼓鼓的肚皮,惬意地道:「不
错不错,你们的手艺还都挺好,以后要常做给我吃!」

  此言一出,那些宫女都当场怔住,随即在姐姐们的带领下,扑地叩拜,大哭
道:「李公公救命!」

  李小民走上前去,慈祥地抚摸着她们的头发和脸蛋,一个个地摸过来,最后
叹道:「此事须得从长计议!罢了,你们先起来,跟我走吧!」

  女孩们老老实实地站起身来,抹着眼泪,象一群待宰羔羊,乖乖地跟在李小
民后面,走在宫里漆黑的道路上。

  两个小宫女打着宫灯走在前面,照耀着前面的道路,免得李公公一不小心踩
了空,摔倒在地上。

  李小民走在中间,倒也是前呼后拥,心中得意非常。索性抱过两个大宫女,
要她们扶着自己,顺便在她们酥胸纤腰上揩些油,弄得她们面红耳赤羞赧至极。

  一行人,走到李小民在宫里的住所门前。平日里守在这里的太监们都已经退
下了,李小民努努嘴,示意守在门前的鬼太监们离开。那两个被老太监鬼魂派来
的小太监见主人回来,慌忙跪地叩拜,一溜烟地跑开了。

  李小民左拥右抱地走进了卧室,回头看看身边美女环绕,个个都是青春逼人
的美少女,不由得意大笑,笑声爽朗,回荡在空旷的卧室之中。

  宫女们点起红烛,看着仰天大笑的李公公,不由畏缩,颤声道:「李公公,
你说要救我们性命,以后还要我们常做菜给你吃,是真的吗?」

  李小民皱了皱眉,道:「我说你们做菜给我吃,可没说不杀你们。其实人死
了变鬼,也照样是能做菜的,你们信不信?」

  早知道李公公仙术超群,那么役鬼之术自然也不会难。几个宫女当场吓傻,
一个小宫女尖叫一声,软软地栽倒在地,已是吓得昏了过去。

  李小民低头看着她,干笑道:「不过是开个玩笑嘛,用得着这样激动吗?好
了好了,是我不好,快把她救醒吧!」

  两三个宫女围住她,哭泣着伸手掐她的人中。而两个大宫女扶着李公公年轻
的身体,不敢离开,只能暗自垂泪而已。

  其中一个,强忍眼泪,鼓足勇气问道:「李公公,小女子有一事不明,求公
公慷慨相告!」

  李小民点点头,示意她但问无妨。

  那美貌女孩,颤声道:「李公公本是内侍,就算做了上床太监,也不是什么
大事,在先帝时也是在所多有。为什么皇后娘娘如此看重,一定要灭了我们的口
才行?」

  李小民一怔,只觉大受羞辱,失声叫道:「上床太监?你当老子是那种没什
么本领的上床太监,真是太侮辱人了!」

  两个宫女都吓得目瞪口呆,先前那女孩慌忙跪地叩头谢罪,旁边的女孩扶着
李小民不敢放手,也是连声哀恳,只求李公公原谅她年少无知,不要与她计较。

  李小民却是怒气未息,大声下令道:「皇后有旨,你们几个,都给我脱光衣
服,上床躺着去!」

  众宫女都听得呆了,这般旨意,真是旷古未有,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周皇后竟
然会下这样的旨意。

  李小民连催几遍,见她们还是呆呆地不动,不由微怒,沉声道:「这是皇后
的亲口圣旨,你们若不信,可以去问她!不过若是问了,只怕皇后的旨意,就要
改了!」

  听到他语气不善,两个大宫女慌忙叩头谢罪,拉着四个妹妹,解衣上床。

  李小民屋里,已经换了一张新床。这张大床,占地甚广,基本上占了宽敞卧
室的一半,而这宽敞卧室也是新找人拆了墙,把外间也并成卧室了。

  这床却是李小民按照大多数网上小说的设置,打造的一张超级宽阔的新床,
而且结实耐用,保证你在上面搞拳击比赛,这床也不会塌下来。

  看着一群美少女在床上哭哭啼啼,抖抖索索地解开衣衫,露出充满青春活力
的雪白娇躯,李小民心怀大畅,只觉赏心悦目,无过于此了。

  当置身于花丛之中,左拥右抱,和几个美少女滚成一团,亲吻吮吸着一个少
女的樱唇香舌,双手握住两个少女的玉乳,下体又不知插在哪个美少女初经人事
的紧涩玉户之内,胸前还有两个美少女在颤抖地用香滑软舌樱唇舔吮自己健美胸
肌上小小的乳头,长发垂下,在自己胸前小腹,弄得痒痒的,听着她们销魂的呻
吟哭泣之声,李小民忽又感觉到,人间至乐,也是无过于此了。[/size][/font]

lao7391730 2011-2-20 21:15

[font=宋体][size=4]             第五章 西路监军

  太子府中,在长期的沉寂之后,迎来了一位客人。

  本来太子府也是车马盈门的,可是自从皇上发下圣旨,要太子李照与他兄弟
李煦都闭门思过之后,就没有人敢抗旨前来了。这次来的这位,也是奉了皇后旨
意,来见太子的。

  身为安南伯爵,李小民的排场已经大不同往日,长长的一队车马前呼后拥,
一直来到太子府前,李小民下了马车,忽然看到一个少年,穿着太子龙袍,正站
在门前守候,竟对自己如此礼遇。他忙前行几步,便要拜倒行礼。

  说起来,他是不愿意给男人叩头的,要是给女人磕了头,将来还好在床上讨
回来,若是磕了给男人,将来怎么讨还?

  不过眼前这位,李小民实在是心中有愧,刚从宫里干了他老母出来,还捎带
上从前他姐姐的事,而且还有太子妃韦氏,现在就算给他磕几个头,也是还了欠
他的情,不会让李小民心存不满。

  太子李照却是大惊,慌忙上前扶住李小民的手臂,坚决不让他拜下去,惶声
道:「李将军不可多礼,母后刚才已经下了旨,道是李将军有大功于国,众王公
须当多加敬重,不管见了谁,都不须下拜。小王实在不敢当李将军之大礼!」

  李小民心下恍然,听李照这般说,便不拜下去,心里想道:「那个大美人儿
倒还有心,知道你受不得我一拜,不然干爹拜儿子,只怕你会遭雷劈的!」

  李小民本是天生善良,看着这文弱少年,当下便觉投缘,对他侥幸逃脱了一
场雷击的事,暗自替他庆幸不已。

  二人叙礼已毕,相携走进太子府。

  坐在太子的书房之内,李小民随便和他谈了几句闲话,正颜规劝道:「太子
殿下,本来这些事,不是我该说的,不过既然娘娘有旨,微臣也只好大胆进言。
那些闲书,平常看看还好,若是沉迷其中,便失却了写书者的原意了!」

  李照面色微红,唯唯诺诺。他本是性情文弱,就算对于臣下的劝谏,也不敢
驳回。

  李小民和他大谈特谈沉迷书海的危害,说得性起,从袖中掏出一本书来,沉
声道:「比方说你看这本书,写得什么呀?净是男男女女你情我爱的事,有什么
好看的!我就不明白了,就这么点事,也可以写那么多字吗?」

  李照抬头看去,眼睛忽然瞪大了,不顾一切地伸手从他手中抢过那本书,满
脸不敢置信的狂喜之情,颤声道:「这,这是《后宫佳丽三千人》的下集!我到
处买,都买不到,将军又是从哪里得来的?」

  李小民心中暗笑道:「上集是早出来了,可是下集昨天才从地下印刷厂印出
来,你能买到才怪!唉,这本书是害我来到异界的罪魁祸首,我印象最深,若不
是因为看那本书看得入迷,忘了睡觉,如何会突然昏倒,来到这个世界!」

  他摇头慨叹几声,对从前那个时代一同看书的书友们充满关切和担心,暗自
祈祷道:「各位书友,你们在看书的时候,一定要居安思危,至少也要把蒸馏这
一招学好,千万不要象我一样,没有学好本事就来到异界啊!」

  低头看着这本散发着油墨香气的新书,李小民暗自叹息,想着自己口述、令
人抄写此书的艰辛,又对此书大加批判,从头到尾批判了个遍。

  李照连连点头,却是抱着那本书,如饥似渴地猛看,他说的什么,根本就没
听见。

  看他根本不听自己说话,李小民心中丧气,又从袖中掏出一本书丢在桌上,
叹息道:「这本书写得也够差,不过看来太子殿下不喜欢听我批判这些书,今天
就暂时不批了吧!」

  李照的目光,霎时又被吸引过去,枯似鸟爪的苍白左手,如风般飞速在桌上
掠过,闪电般地抓起那本书,狂喜大呼道:「这是大种马的新作!天,李将军你
是从哪里得来的?」

  李小民皱眉叹息道:「这些书,是我到处抄没来的!因为要规劝太子不得沉
迷这一类的书,所以拿了来,以为批判之用。太子若不喜欢我批书,以后我就不
拿这种书来府上进行批判了!」

  李照呆呆地看了他一会,慌忙大叫道:「将军说哪里话来,刚才将军所言,
字字珠玑,李照尽都听在心里,只望将军能常来,将这些书一一批个遍,李照定
当在此恭候!」

  李小民点头叹道:「难得太子殿下有心!也罢,今天就先说到这里,请太子
殿下将这两本坏书粗粗地看一遍,下次我们先批它们,再批别的书!」

  李照慌忙拱手答应,再三叮嘱,他一旦弄到新的禁书一定要拿来共同批判,
千万不要忘了。

  讲完了正事,李小民在书房里走来走去,到处乱看,随口道:「今天本来是
太子妃去求了皇后娘娘,微臣才有机会来拜见太子。太子妃也常来陪太子一同读
书吗?」

  李照正在猛看新书,听到这话,面露忧色,放下书,叹息道:「我真是受不
了她,一点小事,也要吵得到处都知道。今天将军来了,给我拿来这两本书,只
怕她又不要不高兴,说不定还会抢走我的书,丢在湖里呢!」

  想起从前那些书的命运,李照心里又恨又怕,对太子妃的铁腕政策有点畏惧
不已。

  李小民肃容叹息道:「唉,这都是太子妃不了解批判这些坏书的重要性,才
会有这样的误解。也罢,微臣既然来了,便去见一下太子妃,向她详细解释,以
免太子殿下为难。」

  李照大喜,连声称谢,打躬作揖地送他到书房门口,叫一个小太监领他去见
太子妃,自己又跑回到书房里,废寝忘食地看起新的禁书来。

  太子妃韦氏,独坐香闺梳粧台前,纤纤素手支着下巴,呆呆地凝思,珠泪串
串,情不自禁地从美目中坠下。

  耳边忽然传来了一个悦耳的声音:「太子妃在上,小人有礼了!」

  太子妃大惊,从桌边跳起来,转头瞠目,呆呆地看着一身将军服饰的李小民
时,张大了嘴,泪眼模糊,几疑身在梦中。

  李小民作势要拜,看她并不上前搀扶,心中不快,也就不再拜下去,上前一
把抱住她,用力吻在她香唇之上,将舌头伸进了她张开的樱口之中。

  一吻之下,太子妃才回过神来,惊慌地挣脱开他的怀抱,失声叫道:「你不
想活了,这里人多眼杂……」

  转目一看,香闺中却是静悄悄的,那些碍眼的侍女们,都已经不见了踪影。

  太子妃也顾不得多想她们去了哪里,伸手一把抓住李小民的胳膊,道:「你
怎么敢来这里,若被人发现,就是死路一条!快走,快走!」

  看她伸手要把自己推出去,满脸惶急之色,似是在为自己担心,李小民心中
暖意升起,一把将她抱在怀中,轻吻抚慰道:「不要担心,我是奉旨前来,先是
规劝太子殿下,要他不要沉迷闲书之中;现在,又是奉了太子之命,前来劝你不
要阻止他看那些书。」

  太子妃现在哪里还管得了李照看什么书,只是惊讶至极地看着李小民,颤声
道:「你说奉旨,难道是奉了母后的旨意吗?」

  李小民含笑点头,太子妃呆呆地看着他,犹犹豫豫地道:「母后发现了我们
的事,怎么还能让你来我府中,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小民干笑几声,随口胡扯,道是自己仙法超群,周皇后也舍不得杀自己。

  反而要安抚自己,因此把此事掩过,还是命令自己按从前说的那样,来规劝
太子。

  太子妃半信半疑,可是小民子现在好生生地站在眼前,倒是真的,不由抱住
他,又哭又笑,充满了死里逃生的喜悦之情。

  李小民看着她梨花带雨般的美艳容颜,想着这件事吓得她也够狠了,心中生
怜,低下头,轻轻吻在她的唇上。

  太子妃嘤咛一声,迅速迷失在他令人陶醉的热吻之中。感觉着他一双魔手,
又在自己身上到处抚摸,不由娇躯火热,扑在他的怀中,再也无一丝力气逃开。

  李小民抬头看看窗外日光,只觉时间紧迫,不及多说,便将她按倒在梳粧台
上,撕开她的衣衫,强行顶入了她的玉体之内。

  感受着他粗大的器具在自己体内用力冲刺,太子妃红晕满颊,抓住李小民的
手臂,颤声道:「小民子,不要在这里,我们到床上去吧!」

  李小民不管不顾,在她玉体内狠狠发泄了一阵,才抱起太子妃娇躯,一边走
着,一边握住她的纤腰上下晃动,缓缓走向大床。

  在太子妃每天睡觉的香榻之上,李小民与太子妃翻云覆雨,激烈交欢。直弄
得她气若游丝,才雨散云收,拥着她一丝不挂的修长娇躯,在绣榻上交颈喘息。

  太子妃歇息了一阵,勉强有了些力气,抬头看看这比自己还小两岁的清秀少
年,想起自己身份高贵,竟和这混入宫中的下贱宫奴有了合体之缘,不由羞惭,
抬起玉手,抚摸着李小民的面颊,温声道:「小民子,你刚才快不快活?」

  语声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威严。李小民倒也没有注意,只是喘息着,点了点
头。

  太子妃沉声道:「今天本王妃心情好,让你占了便宜,只能说是夙世孽缘。
从今往后,你一切都要听本王妃的话,本王妃若有召唤,你须得随传随到,知道
了么?」

  李小民听得一怔,抬起头来,看看她微沉的美貌容颜,看出她不是在说笑,
不由心中暗恼,抚摸着她的玉乳,佯笑道:「王妃娘娘,我这里有点湿,拜托你
给我舔干净,我就听你的!」

  感觉着他的手正毫无顾忌地在自己玉体上揩油,太子妃惊讶地瞪大眼睛,低
头看着他另一只手正指着自己下体,不由大羞,按住李小民的头,狠狠拧住他的
耳朵,低声喝道:「小奴才,你说什么?」

  李小民微微冷笑,轻轻一扭头,挣脱她的手指,抱住太子妃的头部下按,顶
开朱唇玉齿,直压在香舌之上,不断地向里面挺进。

  太子妃瞪大眼睛,正要将他推开,大加斥责他不顾上下尊卑,谁知李小民却
翻身坐起,骑在她娇艳玉颜之上,仙器直抵咽喉,大肆抽插,直弄得太子妃眼泪
汪汪,干呕不止。

  待得李小民发泄够了,再将她翻转身子,以羞耻的趴跪姿势伏在床上,从后
面强劲地攻击她的玉体,太子妃被弄得涕泪交流,大声呻吟浪叫,哪里还顾得上
再用身份来压制李小民的犯上之行?

  许久之后,李小民方才从躺在床上迷离低泣的太子妃的卧室中离开,在侍女
们的带领下,向书房而去。

  李照仍然在埋头苦读《后宫佳丽三千人》这本好书,竟连李小民的脚步声也
听不见。

  李小民也不去打扰他,在一旁坐下,悠闲品茶,看着这好学的少年,就象看
到了当年上中学时偷读闲书的自己。

  直到李照看得眼睛酸了,抬手揉揉眼睛,李小民才拱手道:「太子殿下,小
臣有事禀告!」

  李照抬起头来,看是他在面前坐着,想起他带来的好书,慌忙陪笑道:「将
军有什么事,尽管请讲。」

  李小民面色沉重,缓缓道:「微臣这次去看太子妃,发现她身上,似有邪祟
缠身,若不早治,只怕对她、对太子殿下都会不利!」

  李照大惊,颤声道:「这,怎么会有这种事!」

  就象一般人一样,太子李照心中也充满了对不可知的诡异事件的恐惧之情。

  呆了半晌,方才想起李小民的丰功伟绩,拱手颤声道:「将军,你既然看得
出来,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

  李小民摇头叹息道:「此邪祟太难对付,便是微臣亦无万全把握。为今之计
只有让太子妃暂时离开本府,免得影响到太子身体康泰,然后再徐图良策!此事
臣也对太子妃说过,她也觉得如此甚好。只是不知太子殿下,意下如何?」

  李照惶声道:「离开不难,可是要到哪里去才好?」

  李小民正想说让她去皇宫,好陪着自己夜夜春宵,忽然想起若是去了皇宫,
岂不是会被人说会对皇帝不利?只好改口道:「臣记得在城郊处,有一座道观,
名唤六庄观,里面修行的,都是女道士。不如请太子妃到那里去修行,暂居一段
时日,待得微臣徐徐驱除邪祟,再行接回,如此可好?」

  李照连声道:「好好,便依将军之言!此事将军最是清楚,便一切拜托将军
了!」

  他一揖到地,诚恳地拜请李小民为他处理此事。反正太子妃留在府中,也只
会妨碍他看书而已,如果有了生理需要,府中那么多侍女,又何必一定要找她!

  若能送她离开,少了一个人在旁边指手划脚,李照倒是求之不得。

  李小民与他拱手相别,一面答应明天便将太子妃带发修行之事安排好,缓缓
退出府去。

  李照直送到门外,殷切叮嘱,明天一定要多拿几本坏书来一同批判,二人这
才依依惜别,一个回去看书,一个回去看自己养在宫外、金屋藏娇的美貌皇妃、
宫女,顺便用实际行动,来安慰一下她们寂寞的芳心。

  深宫大院,卧塌之上,一个盖着厚被子的中年人猛烈地咳嗽着,几乎咳得无
法喘过气来。

  在旁边,一群太监们惊慌失措地持着他,为他捶背,生怕皇上出了什么事,
他们个个都脱不了关系。

  几个御医站在床边,看着李渔咳得如此厉害,个个面如土色,身躯微颤。

  李渔咳了一阵,微微喘息,抬起头来看着众御医,正要说话,忽然一张口,
一口鲜血自口中喷了出来,啪地一下洒落在床边的地上。

  看到这口鲜血,李渔心中大恐,一翻眼皮,当即昏了过去。

  众御医面色大变,慌忙上前救治,把脉的把脉,掐人中的掐人中,众太监们
也都惊慌哭叫,当时乱成一团。

  早就买通了太监、守在门外的右相钱松也趁着乱势,飞跑进来,大声呼喝,
指挥着太监们把毛巾热水拿来,替皇上擦脸,并命令御医们一定要将皇帝救醒,
不然的话,就把他们统统陪葬!

  许久之后,李渔才悠悠醒转,抬眼看到钱松,泪水长流,颤声道:「爱卿,
你也在这里!」

  看到李渔一脸苍老憔悴,花白胡须带着点点血迹,在空气中轻轻颤抖着,右
相钱松也不由一阵心酸,扶住李渔龙体,黯然流泪道:「皇上,老臣来看望皇上
了!」

  李渔靠在床上的厚枕上面,无力地喘息着,想起当年与钱松的女儿那般两情
相悦,谁知她却早早离开人世,害自己孤单一人。如今自己也都老了,不由感叹
世事无常,时光似水,泪水缓缓流了下来。

  钱松跪在床边,默默流泪,君臣二人,相对哀痛不止。

  李渔喘息半晌,涩声道:「爱卿,你既来了,想必是有什么要事,说吧!」

  钱松慌忙叩头道:「本来不该以琐事打扰皇上,只是此事太大,不敢不禀报
皇上得知。在西方边境,陈国已陈列大军,似有侵入我国之意。更得密探来报,
陈国已请了茅山法师混在军中,不知是不是想借茅山派法术,对我军施以突袭!
此事关重大,若被他们突袭得手,我西部边境大军猝不及防,只怕挡不住陈国东
侵的大军!」

  李渔一听,立时双眼翻白,急促地喘息着,像是马上又要昏过去的模样。

  众太医吓得面色发白,慌忙上前施以救治,捶胸拍背,半晌才让李渔缓过气
来,在太医的扶持下,有气无力地道:「相国,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钱松满脸诚恳,诚惶诚恐地上奏道:「皇上,为今之计,只有让灵秀真人李
小民西出金陵,到西部大军中监军,以防陈国使出毒计,用法术暗算我军!」

  李渔抬起双眼,喘息道:「你说,要李小民出去监军?」

  钱松点头道:「是。让他西出监军,并不止是为了防备陈军;而且,臣怀疑
西部军统帅董相虎暗有异志,而李小民本系内侍,忠心为国,若前往监军,可令
其不敢有甚异动!」

  李渔闭上眼睛,轻轻喘息,心中暗自回想,当初只在深夜之中,看了李小民
一眼,只见他威风凛凛,击败恶鬼,那般神勇恐怖,让李渔也不禁暗自心惊,有
时梦中见到,更是感觉到那一人一鬼可怕至极。

  现在恶鬼已毙,只剩这一人,虽然是自己的属下,可是想到他那般恐怖的实
力,李渔便觉心底发颤,所以一直不敢召他来见驾。若能派他出去,那是最好,
免得自己提心吊胆,生怕他带些恶鬼来把自己给吃了。

  李渔睁开眼睛,盯着钱松,喘息道:「他若走了,金陵城,又由谁来镇守?
若再闹出上回的事,只怕满城休矣!」

  钱松拱手笑道:「皇上放心!上次一役,虽是损伤甚多,却已将满城冤魂,
尽皆镇住。只看这些天未曾有一起鬼魂做祟之事,便可知道。而且臣已请来一位
阴山法师,惯会捉鬼降妖的,道号东魍子,役使阴鬼,本是他拿手好戏。此刻金
陵城众鬼已除,有他坐镇金陵,万无一失!」

  李渔叹道:「法师法师,龟山派法师都莫名其妙地死了,阴山派法师也死了
两个,这一个,不知道又会怎么样!」

  钱松慌忙给他宽心,打着包票,只道这回绝不会有事。

  他本是商人出身,能说会道,李渔被他说得一阵迷糊,又想早些把李小民送
走,免得自己一想起此人便在宫中,就会有一种莫名的胆寒。

  这一日早晨,李小民正在家中宽坐,闲着没事欣赏一众美貌少女的歌舞,没
想到却奉上旨意,要他西出监军,弄得他大惑不解,搞不懂周皇后在搞什么。

  他接旨之后,火速进宫,直闯坤甯宫,面见周皇后。当值的宫女里面有一个
本是前日受过他训导的,见是他来了,面红耳赤,慌忙请他进后宫见驾。

  李小民此时也懒得顾什么礼数,在那宫女的带领下,直接就走进了周皇后的
卧室。

  走进卧室,举目看去,顿时便觉眼前一亮。牙床之上,一位美貌佳人正拥被
而卧,美目斜睨,微惊地看着闯进来的李小民,如花蕊般娇艳的面庞上,一副娇
慵无限的表情,这一幅美人春睡图,让李小民看得赞叹不已。

  看到如此诱人美景,李小民也顾不上别的,当即走到床边,抱住周皇后,便
是一阵狂吻,将她初醒后滚烫娇靥,吻得更是火热无比。

  迷乱之中,周皇后挣扎着推开李小民,微嗔地瞟了一眼旁边呆看的小宫女,
吓得那宫女跪地叩头,慌忙退出了房间。

  出了屋子,这只经历了一次人事的少女轻抚酥胸,想起刚才的情景,再联想
到自己和姐妹们也曾被李公公在他的卧室中弄得魂飞天外,又痛苦又兴奋,不由
满面羞红,芳心狂跳不已。

  在屋里,李小民已经翻身上床,三下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不顾周皇后苦
苦央求,掀开锦被,把她的小衣也都解开,抱住她娇嫩的身子,便行云雨起来。

  周皇后刚刚睡醒,便经这一场狂风暴雨,抱着身上少年,颤声呻吟不止,几
乎被他弄得昏了过去。

  李小民深吻她的红唇,正在卖力在她身上驰骋,忽然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不
由恼怒,腰部狠狠挺动了几下,直弄得周皇后颤声呻吟,才道:「皇后娘娘,你
叫我离开金陵,是不想看到我吗?」

  周皇后颤声叹息道:「小民子,不要怪我,这是皇上的旨意,要你到西部军
中,去做监军,以防备陈国法师趁机助陈军进攻我国!」

  李小民一怔,腰部缓缓动作着,奇道:「他怎么知道陈国法师要进攻?」

  周皇后轻轻呻吟,享受着他带给自己的快乐,一边胡乱说道:「好像是钱右
相进言,道是陈国法师混在军队里面,颇有异动。」

  李小民这才想起,自己最近没有看情报,便唤了在宫中主管情报工作的风姨
在心里联系上她,得知了钱松上奏之事的始末。

  一边干着美艳迷人的皇后,一边在心里与自己的相好进行无线通讯,李小民
分心二用,心里思量,钱松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把自己的疑问向周皇后说出来,周皇后在他身下娇喘息息,使出自己的权
谋,详加分析此事,却也得不出什么确切的结论。

  二人一边云雨,一边详细探讨,直弄得周皇后香汗淋漓,周身畅美至极,最
终得到的结论还是,既然此去可以增加李小民和周家在军界的力量,还是暂且西
去监军好了,至于都城之事,反正有鬼在替他打理,倒也不怕钱家翻了天去。

  西部边陲,西路军大营。

  大寨门前,千军万马,森然列阵,将士们个个衣甲鲜明,等待着迎接朝廷派
来的监军。

  在军队的最前方,是一个顶盔贯甲、身材壮硕的胖子,满脸胡须,年约四十
余岁,正是西路军统帅董相虎。

  在他身后,都是他亲信的部将,铁盔下冷峻的面庞上微微带有一丝不安,耐
心地等待着监军大人地到来。

  这位监军大人,象从前的惯例一样,是由宫中受信任的太监担任,负有监督
统帅之责。而此次来的监军,更是非同寻常,据说仙术超群,曾在金陵城中,力
挽狂滥,一举消灭了作祟的大批厉鬼,救万民于水火之中,果然是十分厉害。这
让众将士都不由心中忐忑,不知这位李公公,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东方大道上,烟尘涌起,似有一支军马,正在向这边行来。

  董相虎精神一振,喝道:「来了!都给我打起精神,准备迎接监军大人。」

  身边部将都低声应诺,挺起胸膛,向远处的烟尘望去。

  渐渐的,烟尘接近大营,可以看到旗甲鲜明的武士,骑在高头大马之上,护
卫着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向这边行来。

  董相虎拍马而出,率领数十部将、护卫,在军前大步宾士,一直驰到马车前
方,躬身微笑道:「监军大人,末将有礼了!」

  车帘挑开,一个面白无须的俊秀少年跳下车来,向董相虎拱手笑道:「董元
帅,久仰大名,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看着这十四五岁的清秀少年,董相虎倒是很些意外,没想到监军大人如此年
轻,却也不敢轻视,慌忙下马,与李小民见礼。

  那些将官见监军大人来了,也都上前见礼,虽是身穿轻甲亦只有下拜行礼,
不敢怠慢。

  只有一个武将,出身胡族,性情粗犷,看李小民年纪幼小,身材单薄,心下
顿生轻视之心,袖手躲在一旁,微微冷笑,也不过来拜见监军大人。

  董相虎见了,心中微惊,喝道:「萧黑子,你在做什么,还不快过来见过监
军大人!」

  李小民举目看去,却见一个魁梧大汉,年约二十出头,满脸络腮胡须,身穿
参将服饰,一副粗鲁模样,袖手冷笑道:「我早听说什么监军大人,曾立过大功
的,原来只是一个小孩子,怎么当得我一拜?」

  董相虎怒道:「萧黑子你好大胆!我一向看你是胡人,不懂礼数也不怪你,
想不到你如此张狂,公然侮慢上官,来人啊,把他给我揪下去,痛打十棍,以示
惩戒!」

  众军兵闻令,便上来将萧黑子揪翻在地。萧黑子也不反抗,只是微微冷笑,
浑不将这顿打放在心上。

  李小民见了,举手笑道:「且慢!这位将军倒是性情中人,道我年纪幼小,
当不得我一拜。我且来问你,若在战场之上,敌人中有一位长者见你年纪轻轻,
懒得理你,你也不会去打他么?」

  萧黑子一怔,道:「这算什么道理,军中自然是能者为尊,谁武力强,谁就
值得尊敬!你不拜你,不是因为你年纪小,而是因为你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
文弱太监,到了军队里面明显是来混日子的,怎么当得我们这些战场拼杀出来的
大将之拜?」

  李小民听得哭笑不得,看那些大将们都袖手旁观,有人还在暗暗点头,显然
萧黑子的话说到了他们心坎里面,对自己都实在有轻视之意,便大喝道:「萧黑
子,你既然轻视于我,可敢与我比试武艺?若是我败于你手,不光不要你拜,还
要拜你才对!」

  萧黑子听得一怔,挥手推开那些捉拿自己的军士,欣欣然道:「看不出你这
小太监,还有几分胆色,算得上是英雄好汉!好,今天算我不对,跟你比过之后
不管输赢,我都给你叩头赔礼便是!」

  董相虎看得大惊,生怕这野人不知轻重,打伤了监军,让自己也担个罪过事
小,若得罪了李小民身后的庞大势力,那就麻烦大了。

  慌忙上前劝阻,沉声道:「监军大人,你是万金之躯,何必与这粗野之人一
般见识……」

  李小民摆手微笑,跨上几步,一把揪住萧黑子胸前皮甲,使了个背口袋,猛
地一转身,将他飞速拖过肩膀,狠狠摔在地上!

  这一下,动作快若闪电,萧黑子想不到他说打便打,没来得躲闪,被这一招
摔得结结实实,趴在地上,痛得哎哟哎哟地呻吟起来。

  众将军都面有惊色,这位监军大人,看上去年幼体弱,力气却是不小,虽然
是骤然突袭,但以一个十四五的少年,能举起萧黑子这般身材魁梧的大汉,将他
重重摔倒在地,这般力量,也不可小视了。

  萧黑子皮粗肉厚,只痛了一阵,便奋力爬起来,大叫道:「这下不算!你突
然冲过来,我根本来不及动手,你就先下手了!」

  李小民退开几步,拍拍手,张开双臂弯腰戒备,口中笑道:「既如此,你就
自己上来,让你先动手,如何?」

  萧黑子一双暴眼,狠狠瞪着他,突然发一声大喊,大步狂冲,直向李小民撞
去!

  一双虎臂,狂猛抱向李小民,便要将他拦腰抱起,用力轮个头晕目眩,再远
远扔出,也狠狠摔他一跤!

  李小民看他来势凶猛,也不与他较量蛮力,只是纵身飞退,看萧黑子大步赶
过来,脚下微乱,便闪身到他身边,飞起一脚,在他膝盖上飞速踹去,萧黑子当
即飞身扑出,魁梧的身躯重重摔落在地,激起大片烟尘。

  众将军在旁边看了,更是满眼惊色。监军大人动作灵活,进退有度,分明便
是练家子,这一脚,攻敌弱点,好像还未用全力,便轻易将萧黑子击倒,让众将
心头微悚,思量若换了自己,能否接下这迅若雷霆的诡异一脚。

  萧黑子抱着膝盖,痛得坐在地上大叫,幸好这只是硬伤,李小民也没用什么
力气,半晌才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向李小民,大叫道:「步战是你厉害!你身
子小,动作灵活,我比不了,你可敢与我马战么?若是输了,我给你叩一百个响
头,赔礼认罪!」

  李小民微微一笑,回头打了个呼哨,一匹浑身雪白的战马从后队奔来,到了
他的身边,俯首贴耳,貌若十分恭顺。

  众将看到啧啧称奇,想不到还有这般通人性的战马,不由都羡慕起来,想着
自己若能有这般聪明的马,会自己跑来找主人,那该有多好!

  看着众将脸上羡慕的表情李小民心中暗笑,瞟了隐身牵马飘来的林利一眼,
看他知趣地退到一旁,便翻身上马,擎起亮银枪,喝道:「萧黑子,上马,与我
一战!」

  长枪在手,李小民的气势陡然一变,面色严峻,一股凛冽杀气,自身上狂涌
而出。众将都是久经沙场之辈,一眼便看出,这般杀气,只有在血光四溅的战场
上才锻炼得出来,不是独自在家里练功便可以有的,想起曾听说监军南征的军功
显然不是躲在后面让手下人去卖命拼杀得来,不由个个心头惊悚,对监军大人又
有了一番新估量。

  萧黑子看得愕然,却不肯弱了气势,一瘸一拐地上了一匹高头大马,挥舞长
刀,放声喝道:「监军大人,末将得罪了!」

  战马狂奔,狂冲而来;长刀寒光闪烁,直向李小民的马头剁下!

  李小民微微一笑,眼中寒气涌起,亮银枪电刺而出,在刀锋上重重一格,轰
然大响,萧黑子的战马斜刺里奔出,萧黑子骑在马上,双臂微麻,对他的大力,
更是暗惊不已。

  李小民拨马追去,与杀回来的萧黑子马打盘旋,战在一处。不过几个回合,
陡然大喝一声,亮银枪如狂风般卷起,长刀在银枪狂卷之下,禁不住李小民枪上
巨力,被一挑而飞,远远落在十数步外,自空中落下时险些刺伤了一个军士,吓
得他大叫逃开,满目惊悚不已。

  四面围着的军将,亦是满脸惊佩之色,在董相虎的率领下,躬身抱拳,齐声
道:「监军大人雄威,末将钦服!」

  萧黑子骑在马上呆呆地看了半天,翻身下马拜倒在地,粗声粗气地道:「监
军大人果然厉害,是小人没用,还敢对大人无礼,请大人责罚!」

  他不待李小民说话,便猛磕起头来,直叩得地面作响,却是实打实地叩起了
响头。

  李小民跳下战马,上前亲手扶起萧黑子,笑道:「萧将军本是热血男儿,自
当如此!能识得萧将军这般好汉,本官亦是欣喜之至!」

  董相虎含笑上前,带着众将簇拥着李小民上马,一同向大营行去。沿途不断
夸赞李小民武艺超众,果然是当朝名将,令人钦佩。

  李小民含笑谦逊,知道他是秦老将军带出来的部将,对他也是优礼有加。众
将欣欣然,护拥着主帅监军,一同回营。在李小民宣读了皇帝旨意之后,杀猪宰
羊,大犒三军,满营将士,大口吃肉,痛饮美酒,在醉中呵呵大笑,一个个快乐
得无以复加。

  此后,李小民便在西路军中安心地住了下来,负责监督大军日常行动。董相
虎虽是武将,也通晓官场之事,将自己在军中贪污搜刮来的钱财珍宝,送了大批
与监军大人,并将每月贪污所得,都分一份与他,二人融融洽洽,也算得上一对
情投意合的好同僚了。

  而那些部将们,上行下效,每日都跑来送礼拍马,对这位既有本领,又是御
前红人的李公公尊敬不已,只望能攀上他这棵大树,此后飞黄腾达,大概也不是
难事了。[/size][/font]

lao7391730 2011-2-20 21:17

[font=宋体][size=4]             第六章 京城兵变

  金陵城中,已是夜深人静,百姓都已回家休息,没有人愿意在这黑夜之中,
离开温暖的家,到寒风中去受冻。

  夜色笼罩之下,一队队的士兵悄悄地在大街上行进,在将官们小声叮嘱之下
尽量放轻脚步,以免惊扰到附近的百姓。

  尽管如此,百姓们还是被外面的行军声吵醒,从门缝向外偷看,感觉到有一
丝不一样的味道,自那支戒备森严的军队中散发出来,都不由心中暗自惊惧,生
怕会出什么乱子,祸及自身。

  但,战乱并不因人的恐惧而消除!

  军队悄悄地在街道上行进着,在前方,一支支的巡逻队似乎也都受过了严厉
叮嘱,远远看到黑夜中移动的大片黑影,都躲到小巷中去,军兵们相互对视的眼
神,也都充满了疑惧,虽然长官未曾说明详情,也知道今夜的金陵城中,要有大
事发生了!

  大军潜行,经过最周边的街区,逐渐逼近了不受他们这一派系控制的地域!

  不明就里的巡逻队,在自己的辖区依惯例巡逻着,陡然看到大批人马在黑夜
中缓缓逼近,不由大为惶恐,纷纷布成阵势,拔刀防卫,扬声询问。

  对于他们的大声问话,潜行大军带队将官的眼中一抹寒光,如迅雷疾电般,
狂速涌起!

  结实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腰间刀柄,钢刀缓缓出鞘,在月光映照下,寒气四
溢!

  停住脚步的剽悍军兵们效仿他们的主官,缓缓拔出了腰间钢刀,高举向天,
在这一片月光掩映下,长刀如林!

  久经沙场、血战无数的大将仰面向天,发出一声狂厉的呼吼,如暴狮咆哮,
宣告了这起兵变地到来!

  疯狂的嘶吼声,自夜行大军每一个军卒口中狂喊出来,寂静的夜晚,终于因
这狂吼声而沸腾!

  每个军兵的眼中,有兴奋,有恐惧,钢刀紧紧握在将士手中,直攥得指节发
白,带着一丝疯狂的凛冽眼神,越过空旷的街道,遥遥怒视着月光下,与自己身
穿同样军服的士兵们!

  战鼓声,在长街之上,轰然震响。整支大军的战意,亦因这振奋人心的狂暴
战鼓,汹涌澎湃!

  在凄厉的呼喊声中,受命进攻的夜行大军开始缓缓跑动起来,速度渐渐加快
最后化为一支狂豹般的凶悍之师在长街上高速狂奔,大步冲向前方的巡逻兵!

  巡逻队的官兵们,因恐惧和惊讶而有些不知所措,却仍因平素里的训练,自
发地结成抵御的阵势,大声呼喊着,喝令前方的军队停下,并同时为自己这一方
打气鼓劲。

  凶悍的大军,大步狂奔,终于冲到巡逻队前方,钢刀狂暴挥出,在深夜中,
发出了一声凄厉的金铁交鸣之声!

  刺耳的惨叫亦随之而来,鲜血自中刀者颈间狂喷而出,在空气中弥漫着血腥
的味道,让这疯狂杀戮之夜,就此开始!

  凄厉的狂吼从每个军兵的喉间爆发出来,他们用尽浑身力气,将满心的兴奋
与恐惧都化在奋力挥刀的动作之中,疯狂地劈向每一个敢于挡在自己前进道路上
的敌人!

  杀!杀!杀!

  疯狂杀戮的欲望在每个士兵的血管中流淌,钢刀迅猛劈出,斩倒前方奋力抵
抗着的军兵,不管从前他是不是与你一同并肩作战的战友,或者昨夜你们还在一
起把酒高歌,哪怕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在这残酷的兵变之夜,剩下的也只有对
于本方阵营的效忠之情,以及保住自己性命的坚定信念!

  疯狂与恐惧的眼神在士兵们的眼神中闪现,他们嘶声怒吼着如一群野兽般,
撕碎所有挡在前方的敌人,让整支大军,如钢铁洪流一般,在大街上狂速流淌,
撞碎一切阻碍,直向皇城的方向,挺进!

  在兵变大军的强劲冲击之下,一支支的巡逻队被迅速冲散,士兵们倒在前日
同伴的疯狂屠刀下,血染长街。参加了兵变的战士瞪血红双眼,挥舞着鲜血淋漓
的刀枪,大步冲向皇城,那一切权力斗争的终点!

  在后方,兵变大军源源入城,冲击着一切要害部门,闯进各位朝廷重臣的家
里,在满门老少妇孺惊惶失措的哭喊声中,将一位位的重臣围在当中,逼令他宣
誓效忠新君,并写下宣誓效忠的亲笔文书!

  大批的军官,趁着乱势,纵容部下在城中大肆抢劫。烈火与哭声声自满城民
家扬起,整个金陵城,如滚油泼水般,迅速陷入了一片喧嚣之中,火头自四面八
方升起,烟炎障天,让这原本平和宁静的繁华城市,变作疯狂混乱之都!

  一支支的部队,在衣衫不整的将军带领之下,从皇宫附近奔出,士兵们奋力
挥刀,抵挡着潮水般涌来的强大敌军。鲜血与惨叫声,到处喷洒震响,寂静的晚
上,已化为疯狂的杀戮之夜!

  狂暴的兵变大军,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大肆屠戮着忠于皇室的抵抗部队,将
他们驱散、杀死,踏着满地的尸体,一直攻到皇城之下!

  护卫宫廷的坚固皇城,已牢牢关闭了各处宫门。早已调入皇城护卫的镇邪军
将士,高居城头之上,指着挥舞着刀枪冲击而来的叛逆军兵放声大骂,喝令他们
立即放下兵刃,以求得皇上与皇后的宽恕!

  已满心充满疯狂杀意的叛军将士对这样的勒令置若罔闻。他们大声嘶吼着冲
向皇城,奋力冲击着城池,准备闯到里面去,逮住这次兵变的主要目标周皇后,
立下大功,以搏个封妻荫子,远大前程!

  不止一个兵变将士在心中暗自幻想,如果能闯进那金银满地的富庶皇城之中
的话,再不济,也可以抢得大批金银财宝,做一个肥得流油的富家翁!

  在这样疯狂妄想的驱使下,凶悍的士兵们挥舞着刀枪,猛力劈斩着沉重的宫
门;或是搬着长梯,向皇城上爬去,只要能越过这一道屏障,钱财美女,便是唾
手可得!

  但是,城头上镇邪军将士回答他们的,是漫天的箭雨,与寒气森森的骇人刀
光!

  箭雨漫天而落,锐利的箭尖,在这样近的距离中,迅速撕裂战士们的衣甲,
直透肺腑,让他们惨叫着,轰然倒在皇城之下。

  侥幸爬上皇城的叛军士兵,未曾站稳,便被大批镇邪军将士挥舞着寒光闪闪
的钢刀,怒吼着重重劈下,满脸是血地从皇城上摔落下来,直摔得脑浆迸裂,涂
于地面之上。

  狮子头林中立大声怒吼着,指挥着部下军兵,用最凶暴直接的力量,对妄想
攻占皇城的敌兵,施以毁灭性的打击。不管是谁,若想要占领这一处宫门,必须
得从他的尸体上跨过去!

  他本系巨山降将,并非官军嫡系,但既然已经宣誓效忠于安南将军,并承他
提拔做了镇邪军副统领,就要拼死一战,以报李将军知遇之恩!

  同样的情形,发生在另外三处宫门处。秦明真、呼延火烧与张清也在率军奋
力苦战,用来报答从公孙不败手中救了自己性命的安南将军!

  象征着皇家不可侵犯威严的尊贵皇城,在这一夜,再度经历了兵火的洗劫。

  四面遥遥相对的民房,都升起了烈火,将皇城之上的夜空,映得一片通红!

  数万大军,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杀气震慑天地。每一支军队的将领,都是
满眼通红,满心狂暴地想着要第一个冲进城中,大肆掳掠,找到周皇后与重病的
皇帝,立下大功!

  坚固的皇城上下,到处都是狂暴喊杀之声。箭雨源源不断地倾泻向城外叛军
的头上,如同收割麦子一般,大片大片地夺取着他们的性命。而侥幸冲上城头的
士兵们,亦不能逃脱被镇邪军将士围攻,惨死城头的厄运!

  大批的军弩运上城头,瞄准外面的敌军,狂速怒射。一个个冲在前面的叛军
将领被久经训练的狙击手,当场射杀在战场之上,让一众叛军,个个心生惧意,
如潮的攻势,亦为之一滞!

  城头之上,如虎狼般的将士们个个横眉怒目,恶狠狠地瞪视着城外的叛军,
在火光的映照下,便似一群怒目金刚一般。

  三千镇邪军将士在李小民的严酷训练之下,早已成为精锐中的精锐。与另外
效忠于周皇后和周泰的三千御林军将士一起,将整个皇城,守得如铁桶般严密。

  再加上早已备好的大批军弩器械,即使是面对十倍于己的敌军,亦丝毫不肯
退缩!

  皇城之外,大军云集。遥视着前方坚不可破的皇城,每个将士的脸上,都有
怒意与惧意交织在一起。

  战场之外,马蹄声狂暴涌来。一匹火红色骏马,大步宾士,上面坐着一位虎
背熊腰的大将,满身火红铠甲战袍,手执一柄沉重的大刀,率领亲兵疾驰而来,
立于皇城前方,指着皇城上的镇邪军将士,大声呼喝道:「尔等鼠辈,见我大军
前来,安敢不降!」

  此声一出,震动四方。云集于皇城之外的叛军,都放声呼喊,以助声势,让
整个金陵城,在这震天动地的呼喊声中,也好似在轻轻摇动一般。

  叛军前方首领,原御林军统领钱伍林挥动大刀遥指皇城,连声大吼道:「周
泰狗贼,结党营私,欲行不轨!今日吾等大军,奉丹阳王号令,入京清君侧,诛
杀周泰一党,并将囚禁皇上、独揽朝政的周皇后擒下,以正朝纲!尔等可速速献
城,将周皇后交出,算尔等大功一件!」

  林中立身穿镇邪军特制的精良盔甲,威风凛凛立于城头,指着钱伍林厉声骂
道:「尔这狗贼,前番败于我家将军之手,亦敢在此狂吠!待我家将军率大军杀
回,定要将尔之狗头,悬于城门之上,以儆叛逆!」

  钱伍林怒火中烧,放声大吼道:「周泰狗贼已然伏诛,李小民这狗才亦远在
边关,尔等还有何凭藉,敢放此大言!若是聪明,便就此献城纳降,还可留尔等
性命,不然的话,便攻下皇城,将尔等附逆之徒,斩尽杀绝,不留一人!」

  听到周泰已死的消息,众叛军士气大振,挥动刀枪,狂声大吼,吼声震动四
方,远远传了开去。

  城头上,镇邪军将士却是面不改色。除了三千御林军暗自心惊之外,林中立
等人,却丝毫不以周泰之死为意。反正主公与周泰不过是盟友罢了,以主公之能
少一个盟友亦算不了什么!

  钱伍林挥舞大刀连声厉喝,逼令守军投降,却只引来镇邪军将士放声怒骂,
言语中,颇为辱及他的家人。

  钱伍林大怒,举刀向天,大喝道:「众军兵!听本将号令,给我杀上前去,
斩尽逆贼,救出皇上,以正朝纲!」

  数万叛军,同声大吼,在将领们的带领之下,缓缓涌向皇城,便要在皇城上
来一场血战,攻占宫门,杀进皇宫!

  陡然间,皇城之上,战鼓轰响。火把到处熊熊燃起,映得城头之上,一片通
明。

  在众叛军惊讶的目光中,一位绝代风华的美丽佳人,身穿皇后礼服,在众宫
女、侍卫的簇拥之下,缓缓走上城头。那如天仙降临凡尘般高贵至极的气质,足
以令满心杀意的暴兵,亦不由心存自惭形秽之意。

  叛军的攻势,陡然停了下来,满军将士立于城外,茫然望着城头上,那端丽
万方的绝世美人。

  母仪天下的皇后,平静地站在两军对峙的皇城上,面对着金陵城满目燃起的
烈火,她目光沉静,朗声道:「尔等本是大唐军兵,国家栋梁之材,为何从贼造
反,致贻父母之羞?」

  听到这清朗的询问之声,众叛军都不由面面相觑,一抹羞色,不自禁地从脸
上涌起。

  满身火红的大将钱伍林拍动战马,驰向皇城,指着周皇后大骂道:「贱人!
你与周泰合谋,暗害皇帝,天下谁人不知!若容你再掌朝政,只怕不过几日,皇
上的命,就要送在你和周泰手中了!」

  周皇后平静的目光,陡然带上了一丝怒色,转目看向钱伍林,沉声道:「钱
伍林!你本是御林军统领,深受皇恩,为何与叛贼钱松、李熊合谋,兴兵造反,
欲行夺权逆谋!」

  她的目光越过遍地尸骸的空地,投向躲在后面的九城兵马司莫尚筹,目光中
怒意涌动,寒声道:「莫尚筹!尔本世家贵族,世受皇恩,为何亦要从贼造反,
难道一点良心都没有了么?」

  莫尚筹已经是努力躲在部下环绕之中了,想不到周皇后还能看到他,不由尴
尬一笑,一时说不出话来。

  见周皇后一出,厉声喝问之中,众军士气大降,钱伍林心中暗怒,他挥手喝
道:「好个牙尖嘴利的贱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将周泰的首级,给我
拿上来!」

  在一片惊呼声中,钱伍林部下亲兵,迅速从后面拿过一个匣子,里面满是血
污。

  钱伍林丝毫不避血污,伸手里面抓紧满手乱发,将里面的头颅拿出,高高举
起,放声狂喝道:「逆贼周泰,已遭处死!丹阳王大军已在金陵城外,尔等再不
归降,便当满门处死!」

  陡然看到恩相的首级,圆睁怒目、满脸是血地被钱伍林高高举起,皇城之中
久受其恩的御林军将士,个个面如土色,手中抖得几乎拿不住刀枪。

  而在城外,随钱伍林一起兵变的二万余御林军将士与九城兵马司下属卫戍部
队近四万将士,却是军心大振,狂声呼喊,其狂暴气势,似要将天都掀翻一般!

  陡见老父首级,纵然周皇后乃是女中英豪,心志坚定,亦不由娇躯剧震,泪
水模糊了眼眶,虽伸手怒指钱伍林,却哽咽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钱伍林见形势大好,已倒向自己这边,不由仰天大笑道:「周皇后,事已至
此,你还有何可说!若是你下不了决心投降,我便帮你下定决心!」

  大手狂挥,立即便有大批士兵,押着数百名老少妇孺,向皇城跌跌撞撞地行
来,站在城下,望城大哭。

  周皇后闻得哭声,用力一摔头,努力甩脱眼上泪珠,让它顺着如凝脂般的玉
颊肌肤流下,凝目望去,却见满目凄凉,那些抱头痛哭的老幼,正是自己娘家的
母亲、姨娘,以及兄弟侄儿,此时都被钱伍林派军抓了来,押在城下。

  五百刀斧手高举利刃,狞笑着走上前来,每人揪住一个周家人,刀斧加身,
只待一声令下,随时都可以将曾经权势熏天的周家,杀得一干二净,满门无存!

  钱伍林仰面向天放声大笑,满心张狂之意,表露无遗。指着周家满门老少,
钱伍林狂笑道:「周皇后,看看这些人,你还不能下定决心么?是不是要我们把
太子殿下一并请来,你才肯下决心!」

  晶莹泪水,自风华绝代的美貌佳人眼中涌出。在这烈烈风中,这一个孤单的
弱女子,紧咬牙关,昂然立于皇城之上,众多看向她的目光,却都能感觉到她的
坚强与凄凉无助。

  绝色丽人慢慢仰起头,目光看向遥远的天边,那里依然是漆黑一片,似无半
点光芒。

  「如果他能在这里……」周皇后的心中,隐隐升起了这个念头,那个略有几
分稚嫩的少年,此时却似乎是一座巍然不动的大山一般,成为她现在唯一的坚强
依靠!

  但是他远在西部边关之中,又如何能赶得回来,救出满宫上下人等的性命!

  想到这里,丽人的眼中,一丝凄楚的目光,微微闪动,低下头,发出了一声
幽幽的叹息。

  皇城外,烈火映照之下,满身火红盔甲的阵前大将钱伍林已然不耐,厉声喝
道:「城中上下人等听了,尔等再不乖乖归降,我便先杀周家满门,再诛太子,
冲杀进去,将满宫人等,杀得干干净净,除了皇上之外,一个都不留下!」

  听到这等张狂大逆之言,满皇城上,将士勃然变色!

  周皇后的玉颜也霎时变得如雪般苍白,凝目怒视着城外挥刀狂吼的钱伍林,
高挑美妙的娇躯,亦不由为之颤抖!

  钱伍林高举大刀,放声狂喝道:「刀斧手听令!都给我举起刀来,待我一声
令下,便将周氏逆贼一门,尽皆砍下头来!」

  五百刀斧手,轰然应诺,放声狞笑着,揪住一个周家人的头发,用力拉起,
刀斧已然高高举起,只等一声令下,便要让人头乱滚的惨像,现于皇城之下!

  皇城上,鸦雀无声。满城将士,怒目圆睁,狠狠瞪视着城外疯狂叫嚣的钱伍
林,只恨自己没有能力,不能冲杀出去,于乱军中斩杀此贼!

  狂风涌起,战旗招展,烈烈作响。就在镇邪军将士满怀悲愤,几乎无法控制
自己时,他们的目光,忽然抬了起来,望向天边陡然出现的那一朵红云!

  漆黑的天边,一抹亮色悄然出现在那里,渐渐变得如红宝石般晶莹发光,还
在迅速地变大,直向这边飘来。

  城外叛军,正在大声狂嚣,喝令城中守兵立即投降,以免一死;忽然看到城
中镇邪军将士呆滞的目光,不由好奇,回头看向天边,不由立即呆了,口中的呼
喊,也弱了下来。

  呼声变弱,让叛军将领也不由纳闷。回头看去,也都是心中一惊,呆看天边
不止。即使是钱伍林,也停下了口中叫嚣,举头望向天边红云,心中一抹不祥之
意,暗暗涌起。

  随着红云的迫近,所有的人,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哪里是红云,却是一条赤红色的巨龙,张牙舞爪,飞腾于九霄之上!

  在龙背上,隐隐还有着什么,看上去像是附在龙身上的一个小点。等得巨龙
飞近,看清了龙背上的情景,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失声惊呼起来!

  惊喊声如波涛般涌向城头,面容惨白的丽人正在摇摇欲坠,心中刀割之际,
突然听到这一片惊恐呼喊,心中忽有一丝希冀升起,也顾不得在众人前露出软弱
的一面,立即抬起玉臂,以华服衣袖将满眼泪水擦去,仰头望向天空,不由也惊
得呆了。

  在那挥舞利爪,敖翔于九天的赤红巨龙身上,端坐着的那个含笑少年,分明
便是安南将军,一等伯爵,御林军副统领,九城兵马司副都统,李小民!

  惊恐的呻吟声,自每一个叛军士兵口中发出。呆呆地看着怒吼咆哮的巨龙,
以及龙身上昂然端坐的安南将军,巨大的恐惧摄住了他们的心,让他们几乎无法
动弹。

  巨龙驾云狂飞,霎时间,便已来到皇城之上,伸手轻拍龙身,那巨龙便似听
到命令一般,俯首下冲,迅速冲向皇城。

  如此巨大的赤龙,低头冲了下来,让城上将士,尽皆悚惧。看那龙头一低,
便有半个皇城般巨大,若是撞到城头,岂不将整个城墙,撞粉碎!

  就在众将士与侍卫、宫女们惊慌躲避之时,城上身穿华服的绝代佳人,却是
依旧稳稳地立于城头,眼含热泪,一眨不眨地盯着从天而降的少年,眼中炽热的
情思,几乎要将他融化!

  巨龙轻声低吼,震得大地微微地颤抖。在接近城头之时,它的速度已经慢了
下来,缓缓飘落在皇城外,粗大的身躯在城墙外微微盘住,即使是高高的城头,
亦不及它盘在地上粗壮身躯那般高大!

  赤龙背上,潇洒飘逸的少年已经站了起来,看着近在咫尺的城墙微微一笑,
纵身向城墙上跃了下去。

  他穿着雪白的衣衫,在烈风吹拂之下,缓缓落地。看着前方目含热泪的周皇
后不由心中一暖,目光蕴含着无尽的情意,静静地看着这苦候自己的娇弱佳人。

  赤龙的头颅,即使垂到地上,亦是巨大无比,龙角高出宫门数倍。在叛军将
士们惊恐至极的目光之中,赤龙仰头怒啸,身子陡然飞起,带起的狂风,让最前
面的叛军士兵立脚不如,大片大片地栽倒在地。

  飞到空中的巨龙,在空中盘旋呼啸,漠然蔑视的目光,向地面上的叛军扫了
一眼,转身向天边飞去,迅速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这般恐怖的巨龙,已经超出了所有叛军士兵的想像。即使巨龙离去,他们还
是吓得不能动弹,恐惧的目光,远远看向皇城上,自己名义上的顶头上司,御林
军副统领与九城兵马司副都统,安南将军李小民。

  清秀飘逸的少年,缓缓转过身来,淡然望向城下黑压压一大片,默然呆立的
数万大军,微微一笑,朗声长啸道:「众军兵,尔等本是护卫金陵的部队,为何
星夜到此,致有此乱?」

  这清朗的啸声,在数万叛军的头上滚滚而过,接着,便听到一阵叮叮当当乱
响,众叛军手中的兵器,已经跌落了一地。

  火光映照之下,大批士兵,无力地跪了下来,俯首叩地,恐惧得浑身发抖,
宁死也不敢抬头,正视皇城上昂然端立、面带威严的安南将军。[/size][/font]

lao7391730 2011-2-20 21:23

[font=宋体][size=4]             第七章 力挽狂澜

  钱伍林的呼喊声,陡然在鸦雀无声的战场上凄厉地响了起来:「你们都在做
什么!这么一个小小的法术,就把你们吓成了这个样子,你们还算是大唐最精锐
的御林军、卫戍军的将士吗?」

  在皇城前方,御林军统领钱伍林挥舞着大刀,气得满面通红,他放声大吼,
道:「这分明就是一个障眼法,随便变出一条红龙来骗人,东魍子仙师早就说过
了,这种东西都是幻术,根本就伤不到人的!你们竟然被这样的小法术骗倒,真
是丢人现眼!」

  他这样的话,并不能让跪地颤抖的士兵们有多少安慰。让他们恐惧的,不仅
是那不应现于世间的神龙,还有安南将军长期以来的积威。在御林军中,谁没有
见过安南将军曾赤手空拳,将数十名最强悍的御林军将领当场打败,即使是精钢
打就的铁棍,亦能被他轻松拧成麻花。那般神勇巨力,让所有看到那一幕的人,
都不由为之震惊悚惧。

  虽然迫于上司的命令,不得不参加叛乱,并暗自希望能冲进皇城抢些金银财
宝让自己下半生有些依靠,但是一旦看到远赴边关的安南将军突然驾龙归来,就
算是心志最坚定的御林军将士,亦不由恐惧万分,看着貌若瘦弱,实际却强悍至
极的安南将军,一股无力感不由从他们心底涌起,再无人敢生出与他对敌之心。

  与御林军相比,卫戍部队的将士心态上就要好得多。虽然他们归属九城兵马
司管辖,亦是李小民的下属,但李小民到九城兵马司时日尚短,也没有时间老跑
到军营中去看他们,大多数人都没有见过他大发神威的情景。

  看着远处城上站立的李小民,虽然畏惧他有驭龙之能,却也不是太过害怕,
只望钱伍林说的是真的,刚才那些都不过是设来骗人的假像,那样自己这一方,
还有胜利的希望。

  突然间,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打破了黑夜中的沉寂。在叛军后方,大批的攻
城车、投石车远远地推了过来,缓缓接近城池。在撞车上巨木前端包的铁皮上,
闪烁着金属的光泽,带着寒冷的气息,对坚固的皇城,隐隐有威慑之意。

  两军阵前,钱伍林那凄厉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众将士!我军的攻城器械
已经运到,众将士可并力向前,一举攻入皇城,将李小民和周皇后这群叛逆,尽
皆斩于刀下!谁杀了李小民,或是捉住了周皇后,皆可万户封侯,荣耀一世!」

  兴奋的低语声,开始在叛军中悄悄散布开来。这般的重赏,已经超出了士兵
们的预料。没有见过李小民厉害的叛军士兵,已经开始摩拳擦掌,准备在攻城撞
车撞开城门之后,冲进去立功受奖了!

  镇邪军将士却是个个横眉立目,挥舞刀枪,气势如虹,一心只待敌军冲来,
便要刀枪见红,将他们杀个魂飞胆裂!

  夜风袭来,昂然立于城上的清秀少年,衣袂飘飞,脸上依然带着笑容,丝毫
没有一丝杀气。只有他口唇微动,发出无声的讯息,随着夜风向前飘去。

  几乎在同一时间,叛军中的众多将领,都颤抖了一下,脸上迅速变得苍白。

  拿惯了兵器的粗糙大手,在这一刹那,都握紧了手中的兵刃,一抹凶光,自
眼中狂射而出!

  钱伍林挥舞着大刀,立于阵前大声咆哮,喝令部下上前攻城。忽然听到身后
马蹄声响,回头一看,却是自己的心腹爱将韩勇,与几名御林军将领一起,拍马
赶来,手中紧握熟铜棍,眼中凶光闪烁,咬牙大声呼喊道:「将军勿忧,战场之
事,就交给我等好了!」

  钱伍林大喜,在这战事惨烈的关键之际,方才看出谁是真正忠于自己的人,
不由大笑道:「好,你们都是军中猛将,朝中忠臣,丹阳王登上大宝,定然重用
尔等!」

  他回头怒视城上洋洋自得的小太监,手中大刀一挥,遥遥指向城头,怒声吼
道:「众将听令!给我带军攻上去,杀了狗太监,夺下皇城!」

  对于这满怀豪情的壮语,回应他的,是从脑后恶狠狠打来的一棒!

  烈风骤袭,钱伍林只来得及心头惊讶,丝毫没有躲闪,便被熟铜棍结结实实
地砸在后背上,立即一头从马上摔下来,重重摔在地上,五脏六腑,翻滚剧痛,
似乎被这拼力一棍,都砸得碎裂开来。

  与此同时,渐渐聚拢在九城兵马司都统莫尚筹身边,忠心卫护着他的十几名
卫戍军将军,亦陡然发难,刀枪并举,以暴烈至极之势,狠狠劈向莫尚筹身边亲
兵,霎时间,鲜血狂溅,丝毫没有防备之心的亲兵纷纷惨叫落马,当场横死。

  而莫尚筹的身上,在一刹那间被七八柄锋利刀枪狠狠逼住,吓得他肥胖的身
躯缩成一团,看着横眉怒目、满脸狰狞的旧日属下,满脸都是惊恐至极之色,几
乎连屎尿都吓得流了出来。

  韩勇跳下马来,不管钱伍林还在痛苦挣扎,一把揪他起来,与几个同僚一起
将他绳捆索绑,将他捆得象个粽子一般,横在马上,回头狂呼道:「钱伍林造反
叛乱,罪在不赦!吾等奉御林军统领、安南将军之命,已将其擒在此处,尔等可
随我将钱伍林献上李将军,不可有违!若有执迷不悟,一心叛逆者,立即格杀勿
论,诛灭九族!」

  变生肘腑,让数万叛军士兵,俱都吓得面色大变,恐惧地看着自己陡然变得
陌生的长官,手脚颤抖,不知道该听谁的好。

  城头上,李小民满面轻松之色,抚掌大笑道:「好好好,你们都是国家的忠
臣良将,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钱伍林在马上缩着身子,痛苦不堪,半晌才能强忍剧痛,从牙齿缝间挤出一
句恶狠狠的问话:「韩勇!我平日里待你们不薄,你们为何要背叛于我?」

  韩勇和几个御林军将领,面面相觑,作声不得。几个将领互视一眼,知趣地
走开,也不去理睬钱伍林。

  只剩下韩勇,见四下无人,将嘴凑到钱伍林耳边,苦笑道:「别怪我,我这
也是没有办法!说起来都是李小民那个家伙,简直是个地里鬼,不知道从哪儿知
道了我们的隐秘,拿出来要胁我们。还有凭有据,要是这些事让外人知道了,我
他娘的一头撞死算了!没办法,只好写下投顺书,暗地里投靠了他。」

  「本来以为他远赴边关后,我就再也见不着他了,所以才放心大胆地跟着你
造反,谁知道这家伙还能飞回来,站在城头上,嘴一动,声音就飘到我耳边了,
要我和他们几个一起动手,把你逮住献给他!我这才知道,这几个家伙也都是他
娘的倒楣,被这小子逮住了小辫子,只好闭着眼睛给他卖命。没办法,为了我一
家老小不用自己捂着脸去跳河,只好牺牲大哥你啦!」

  钱伍林这才明白,顿时气得当场吐血,嘴角挂着串串血珠,颤声怒道:「小
勇子,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宁可去死,也不敢让人知道?」

  韩勇顺口道:「其实也没什么,不就是我们家……」

  话刚到嘴边,陡然醒悟,韩勇不由大怒,一把揪住钱伍林,怒得眉毛眼睛鼻
子都挤在一起,举起饭钵大的拳头,半晌才忍住气没有砸在钱伍林头上,咬牙闷
声道:「他娘的差点就说出来了,老实告诉你,只要你听见一点,就算你是李将
军要的人,我他娘的也得先宰了你灭口再说!」

  另一边,莫尚筹也吓得浑身抖如筛糠,颤声道:「你们,你们早都投顺了安
南将军了吗?」

  四面里,将他团团围住,拿刀逼住他的九城兵马司下属将领其实也都是被李
小民派遣暗鬼搜集了隐私证据,不得不投靠他的,此刻却不说出来,只是豪气干
云地大声叫道:「吾等皆是大唐忠臣良将,安肯与你造反耶!方才不过是虚与委
蛇,如今安南将军既回,大局已定,吾等这才趁势一击,让你这逆臣贼子,不能
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叛军之中,将领们大声呼喝,命令部下士兵,立即归降朝廷,效忠于周皇后
与安南将军,若有不从者,定当杀尽满门!

  五百刀斧手,已高高举起刀斧准备劈下,杀尽周氏一门时,陡然变故突生,
看着这般混乱的局势茫然无措,手中刀搁在人质的颈上,却不知道是该割下去,
还是向下一划,割断他们身上的绳索。

  一个御林军将领拍马赶来,大声呵斥,怒骂道:「还不将周相爷的亲人都放
了,想要被当场格杀吗?」

  看到平日里训练自己的顶头上司也降了李小民,众刀斧手吓得面如土色,慌
忙用刀割开绳索,放开周家人。只是有几个刀斧手浑身颤抖,不小心把人质的皮
肤割破,自己倒吓得满头是汗,颤抖不止。

  周家人死里逃生,抱在一起,放声痛哭。遥遥望向城上的周皇后与李小民,
全部拜倒哀声大叫道:「皇后娘娘,安南将军,相爷被贼人所杀,一定得替他报
仇啊!」

  周皇后看得心如刀割,既伤痛老父惨死,又庆幸满门亲人得以死里逃生,不
由以袖掩面,低声抽泣,只恨此处人多眼杂,不能投身于李小民的怀抱,在他的
温暖怀中哭个痛快!

  此时皇城之外,大局已定。一排排的叛军士兵在长官的命令下,重新列队,
大声宣誓要效忠于周皇后与安南将军。纵有几个将官未曾被李小民控制的,也自
知不能抗衡这么多同僚控制的大军,只得叹息着,和他们一起管束士兵,只望自
己也能被李小民算得上是平乱忠臣中的一员,也就满足了。

  金陵城外,两支大军遥遥对峙。战旗飘扬,在狂风吹拂之下,烈烈作响。

  这两支大军,俱都是兵马强壮,衣甲鲜明。而且所穿衣饰,也都相差不多,
都是大唐精锐的部队,如今却刀兵相见,同室操戈。

  丹阳王李熊披盔贯甲,骑马立于本军阵中,遥望着南面金陵外,骑马立于军
前的李小民,心中惊怒交集,恨声道:「外公!这狗太监是用了什么办法,竟然
能降服御林军与九城兵马司的将领,将效忠我们的军队,变成了他的?」

  在旁边,同样身穿盔甲的钱松面沉似水,骑着一匹骏马遥视前方,花白胡须
在胸前飘扬,闻声沉吟道:「罢了!是我们算计不到,想不到此贼如此手段,只
在御林军和九城兵马司呆了几天,就收到了这么多部下的忠诚!幸好他未曾在禁
军中有过军职,此军中也未有人参加过南征平乱,不然的话,我对禁军也都放心
不下了!」

  在他们身后,是十二万禁军,原本居于金陵城外数十余里处的大营之内,负
责防卫金陵附近一带的安全。

  此时经过他们祖孙苦心经营,终于收伏了这支禁军,赶来城中安定局势。谁
知赶来之时,却发现金陵城门紧闭,没有人欢迎他们地到来,不由大惊,一问才
知道,御林军和莫尚筹都已被擒,所有参加叛乱的卫戍军和御林军,都已经投顺
李小民了!

  李熊和钱松大惊大恐,在城外立下营寨,正命人打造攻城器械,准备大举攻
城之时,城中军队,反而出城迎战,当先一人,正是那令他们切齿痛恨的少年太
监李小民!

  李熊回过头,看看自己部下十二万禁军,声势显赫;而敌方虽然士气高昂,
却还不到本方士兵的一半,这才微微有些欢喜,可是还不能十分放心,便向旁边
一个中年人问道:「东魍子法师,那些禁军将领怎么样,该不会也反叛吧?」

  在他身边,马背上坐着一个中年人,虽然也是骑着战马,却身穿道袍,头梳
道髻,面色阴沉,闻言冷笑道:「殿下放心,除非他们不要自己亲人的性命,不
然的话,我可以保证万无一失!」

  李熊闻言,这才放下心来,举目看向远处与己方遥遥对峙的敌军,思量着是
不是应该挥军直上,直接将他们彻底击破才好。

  前方的军阵之中突然有一匹战马狂奔而出,上面坐着一员老将,须发尽白,
却是精神健旺,披盔贯甲,催马驰到军前,指着禁军大声怒喝道:「廉承恩,宋
向北,你们这群不知耻的东西,所受皇恩天高地厚,为何还敢反叛,和这群狼子
野心之徒,混在一起?」

  在禁军之中,大半将官看到他,都不由低下了头,面有惭色。

  被他指到名字的两个大将硬着头皮拍马而出躬身施礼,恭恭敬敬地道:「老
将军,属下有礼了!」

  钱老将军面色不豫,怒道:「不要装腔作势,说,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要
背叛朝廷,和钱松一起图谋不轨?」

  在钱伍林率叛军攻入金陵之时,也派出自己心腹,带兵将钱府团团包围,不
准走出一个。只是忌惮钱援在军中的威信,这才没有派人入府将他斩杀擒拿,只
派军把他软禁在府内。后来李小民一举平灭叛军,派人去救出钱府上下人等。钱
援听闻自己从前的老部下反叛,急怒攻心,这才自告奋勇,出城骂战。

  听到钱援的质问,二人面面相觑,作声不得。说起来二人都是钱援一手提拔
起来的大将,可说是受厚深重,只是今日之事,二人都是迫不得已,虽然羞惭至
极,却也无言可对。

  见二人面色古怪,似有难言之隐,钱援心中疑念大起,喝道:「我看你们两
个,也不是那种狼心狗肺之人。说,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们才跟着钱松反叛,难
道是为了荣华富贵么?」

  宋向北摇头苦笑道:「老将军误会了。末将虽然不才,却也不是见利忘义之
辈。实是家人的性命危在旦昔,命悬人手,我们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钱援听得奇怪,连声追问,二人吞吞吐吐,才将事情真相说了出来。

  原来钱松这次请来的阴山法师东魍子,惯会用咒术害人。钱松派人去四处搜
罗了禁军各将领家中亲人的生辰八字,又买通家奴偷了他们的头发衣物,钉在木
人之上,每日里由东魍子施咒召魂,硬将众将至亲之人的魂魄召到木人身上,让
众将的亲人一个个不醒人事,整日昏睡在床,让众将焦虑万分,到处延医买药,
却是药石罔效,仍是一点起色都没有。

  钱松派人将众将召到一起,请出东魍子,手中拿着大堆木人,冷笑威胁,只
要众将从命,家人性命,便可保全!

  众将听闻是叛逆之事,哪里肯从,俱都怒容满面,几乎当场便要翻脸,诛杀
钱松与东魍子!

  钱松自有大批护卫随行,众将无法接近;东魍子却是昂然冷笑,只见他拿了
一枚钢针在木人身上一戮,被他们掳来的一个受术者便昏昏沉沉,捂着伤处痛苦
呻吟。

  那受术者的亲人亦是禁军将领,见状心如刀割,再不敢轻举妄动,为了家人
性命,不得不低头求恳,答应了谋逆之事。

  众将面面相觑,自知形势比人强,不得不忍气吞声,答应下来,只求钱松和
东魍子说话算话,事成之后,让自己亲人平安活下来便好了。

  战场上二将将此事向钱援讲来,听得钱援惊怒不已,手指放声大呼道:「老
匹夫,竟出此毒计,尔日后定受恶报!」

  钱松昂然冷笑,沉声道:「你这老贼,我屡次与你相约,欲行交好,共商大
计,你总是推三推四,浑不把我放在眼里!今日我大军十二万,兵临城下,尔还
有何本领,敢与我雄军争风?」

  钱援大怒道:「你有十二万军,可都愿听你的么?我金陵城雄兵数万,众志
成城,又有坚城为倚,你怎么攻得进来!只待后日勤王军来,尔等定当死无葬身
之地!」

  钱松心下沉吟,知道他说的不错。

  旁边李熊却是满脸怒色,挥刀大吼道:「众将士听了,前方便是叛国逆贼,
挟持天子,欲行不轨!尔等只要并力向前,攻下城池,可入城三日,百无禁忌!
而众将的亲人,也定会福寿双全,绝不会有一丝意外发生!若有阵亡将士,朝廷
定会保证他满门衣食无忧,安享天年!」

  此话中有威胁,有利诱。禁军士兵听到可以进金陵抢掠,固然是热血沸腾;
而众将听闻亲人可以得生,亦不由心生向往,已有人暗下决心,便是拼死一战,
死于沙场,也要救出自己的亲人,让他们在钱松和李熊的照料下,安享余生。反
正钱松家里有钱,若用这点钱买个好名声,他又何乐而不为?

  十二万禁军,个个摩拳擦掌,挥刀舞枪,在一众死志已萌的将领统带之下,
缓缓向前逼近,便要全军突击,一举击破敌军,攻入城池,以竞大功!

  就在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之际,忽然听到一声清朗长啸,自城头发出。

  金陵城上,一员小将白袍银甲,昂然站立,手挥羽扇,怡然微笑道:「众将
何必如此!你们来看,这又是谁?」

  城外十二万禁军中的大将,同时举目望去,但见在李小民身后,大批士兵扶
老携幼,簇拥着许多老少妇孺上得城头,让这些大将,不由尽都惊呼失声!

  因为他们认得,那些人,分明就是自己的亲人!

  那些被扶上城头的老弱,个个昏昏沉沉,人事不省。即使被扶着勉强在城上
站着,也是摇摇晃晃,像是风一刮便会倒的模样。

  看着城头上满目老弱家人,李熊大惊,回头喝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
人不是在大营中吗,怎么会被人抓走了?」

  连叫几声,才有一个心腹牙将从人群中畏畏缩缩地走出来,拜倒在李熊马前
痛哭道:「殿下在上,小人该死,今天早上我去看时,发现守卫军士各都七窍流
血死在地上,他们看守的人,都被救走了!」

  李熊大怒,挥刀指向牙将,怒喝道:「既然出了事,为什么不早来禀报?」

  牙将叩头哭道:「大王容禀,小人本欲前来报知,大军已行,小人虽然是赶
到这里,可是军中事务繁忙,大王与相爷都没时间见小人,而且人多眼杂,小人
哪里敢乱说!」

  李熊怒气不息,发狠喝道:「来人,把这个没用奴才,拖下去军法杖毙!」

  牙将痛哭哀求连连磕头,却还是被几个亲兵上前揪起,拖到后阵去处刑了。

  城头之上,李小民摇扇微笑,道:「禁军各位将军听了,贵亲现在在都城之
内,我御林军保护之中,众位可以安心。只待我大军击破叛贼,斩杀了钱松、李
熊与东魍子一干匪类,便可让众将军一家团聚,绝无虚言!」

  林中立身穿盔甲站在他的身后,厉声长啸道:「从贼造反,罪大至极!众将
军切莫自误,若是悬崖勒马,还可望朝廷不加怪罪;若是一心从贼,便是满门抄
斩之罪!众位将军便是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自己的亲人想一想!」

  面对这样明显的威胁利诱,众禁军将领面如土色,真是左也死,右也死。显
然自己亲人落在李小民手里,只要自己带兵向上一冲,架着他们的那些士兵便会
拔出腰刀,当场斩了自己的亲人,这让本就无心造反的各将领,更是手足无措,
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有一条可以确定,此刻便是拿刀架着他们的脖子,他们也不
会带兵前去冲锋了。

  禁军中主事三人,俱都面色大变。钱松和李熊都拿眼看着东魍子,只望他能
力挽狂澜,想出什么办法,来挽回危局。

  看着那些禁军将领敌视的眼神,东魍子心中暗怒。

  自己施咒害死过那么多人,也要胁过那么多人,还没有什么人的亲属被自己
施咒以后,还敢反抗的。今天竟然失了手,被人将那些受术者的肉身夺去,就算
自己有威胁他们的方法,敌方亦有方法取受术者的性命,对于威胁受术者亲人方
面,二者倒是两相平手了。

  东魍子狠狠一咬牙,下了狠心。既然那些受术者已经难以操控,不如下手暗
中结果了他们,让那些将领以为自己的亲人是死在李小民的手里,仇恨之下,说
不定便会率军猛攻,意图报仇雪恨!

  受术者,足有数十余人。也就是东魍子这样强大法力,才能同时操控这么多
活人的魂魄而不太过吃力。只是几十个木人,也都不算太小,身上放不下许多,
此刻都放在皮袋里,挂在马颈上。

  东魍子便伸手向前,去袋中摸了一个木人出来,也不看上面写的姓名与生辰
八字,只是暗拿钢针,向它心窝里重重一戮!

  城头之上,惨叫声凄厉响起。一个中年女子,本是昏昏沉沉,在军兵的扶持
下低着脑袋,在钢针扎上木人之时,突然抬起头,放声嘶叫,满脸的恐惧痛楚,
尖叫声足可刺透耳膜!

  扶着她的两个军士,都吓得浑身大震,手中一松,将那女子丢在地上。惊魂
稍定时,扶起一看,已然香消玉殒,气绝身亡了。

  城外一个禁军将领远远望见,心如刀割,嘶声惨叫道:「贤妻!」

  李熊眼角瞥见东魍子的动作,却不说破,反而用目光示意身旁亲兵围过去,
在东魍子身旁挡住众人的视线,一边举刀怒吼道:「李小民!你见众将军一心为
国,不肯投降于你,便下此毒手!如此歹毒,果然不愧是以毒蛇心肠闻名的后宫
太监!」

  话音未落,李小民身后一个老头也是放声惨叫,颓然倒地。一双眼珠,用力
凸出,满脸都是痛苦至极的神色。

  禁军众将俱都狂吼起来,激愤乞怜的目光望向李小民,大声惨呼道:「安南
将军,不要动手!末将愿降!」

  归降的喊声,尚未落下,便又有人遭了毒手,歪歪斜斜地倒在李小民身后,
亦是圆睁双目,死不肯瞑。

  见李小民接二连三地暗下毒手,众将惊怒交集,那些死了亲人的将领更是痛
哭大骂,几乎失了理智,率领亲兵,直向前方的御林军杀去!

  金陵城上,李小民亦是心中大怒,挥手指向东魍子,厉声断喝道:「妖道,
你暗中害人,却要嫁祸于我,是何道理?」

  狂怒之中,他双目圆睁,一股狂暴气势,自身上狂涌而出,双臂一振,身后
忽然现出三个身影,俱是身穿白衣,巍然耸立空中,只是有些模糊,看不清楚。

  见安南将军白衣法身忽现,众军兵惊得目瞪口呆,除了几个失去理智带着亲
兵乱砍乱杀的禁军将领以外,余人都住了手,呆呆地看着两位法师斗法。

  李小民双臂向前一挥,厉声喝道:「妖道,看我法术厉害!」

  在他身后,飘浮在空中的三个白影亦同时挥舞手臂,指向前方。

  一股至为强劲的风力,自他所在之处,向北狂吹而去。所到处,飞砂走石,
刮得众兵士连眼睛都睁不开来,只能掩面大呼,惊慌后退而已。

  便似巨龙咆哮,刹那间,狂风便已越过宽广的战场,强劲刮到东魍子面前。

  东魍子正在伸手在皮袋里乱摸,右手执着钢针,想要多弄死几个受术者,忽
被狂风吹来,心中暗惊,整个人连同胯下战马,都被刮得倒退数步,满身衣衫毛
发向后狂飘。马颈上所挂皮袋亦被吹得向后扬起,几个木人,从里面散落出来。

  东魍子咬着牙,放声怒吼道:「李小民,不要以为你弄些障眼法就会顶用,
若真会用,上次从巨山抢来的幻龙怎么不见你用出来?只用了一次就不再用了,
是不是刚抢来,还用不熟练,不能在白天现世?」

  城头之上,李小民面笼冰霜也不与他多言,双臂一振,身后三具白衣法身,
霍然附向他的身子,四体合一。

  李小民肃容满面,手捏法诀,口中喃喃念诵,忽伸手向前一指,怒道:「妖
道受死!」

  一个白色身影,如狂风般自他身上疾飞而出,飞速向前射去!

  这个白影,动作快逾闪电,身上却携着强大的风力,一路向北疾射而去,所
过之处,身边所带狂风,将沿途未及躲闪的禁军将士,俱都吹得满天乱飞,待狂
风过后,方才能落向地面,重重砸下,直摔得骨断筋折,痛呼不已。

  东魍子左手捏着一个木人,右手紧握钢针,正要发狠再刺,忽见白影迎面狂
扑而来,不由大惊,挥手扔开手中东西,拔剑厉啸,挥剑向那扑来的白影斩下!

  模糊中,白影亦是随手挥出利剑,尖啸一声,挟着漫天狂风,直向东魍子刺
去!

  东魍子手中长剑,携着强大的法力,狠狠劈下,却似劈到虚空处一般,白影
手执利剑,电射而来,直刺到他胸前,在他身上一闪而过,化为一道白光,向后
阵狂冲而去。

  劲风狂袭,东魍子整个人都被卷入狂风之中,战马亦被强劲风力吹得向后倒
飞,似有摔倒之势。

  东魍子心中暗惊,慌忙念动定风咒,战马方才在空中停住,稳稳落在地上,
却还是被狂风吹得毛发飘扬不已,低低地哀鸣着,连马眼都无法睁开。

  狂风呼啸,强劲至极。那个巨大的皮袋,在刀剑似的狂风下,结实的束袋丝
绦亦被一击而断,骤然向后飞去,袋口已然裂开,那数十木人之形,被狂风吹得
漫天乱飞,一时间,在东魍子身后的天空上,到处都是疾飞的木人之形。

  城头上,众禁军将领的亲属亦是同时身体狂震,如被风吹得变了形一般,拼
命挣扎扭动着,满脸肌肉扭曲,大声惨叫不已。

  陡见自己亲人附魂的木人被吹飞,引致他们如此痛苦,众禁军将领亦是大惊
失色,拼命打马如飞,在狂烈风中,疾驰向北,一心只想抢回写有自己亲人生辰
八字的木人!

  东魍子在风中大声厉啸,惊怒不已,回身想要抢回自己施术的凭依,但见满
天木牌飘飞,散去无踪,又到哪里去抢回它们?

  狂风袭过,战场上已经是一片狼籍。

  御林军将士早经叮嘱,一见将军欲要施法,便都向两边逃散。只有禁军将士
未及防备,首当其冲,被狂风吹得满天乱飞,摔得伤残无数。

  一时间,四面旷野,哀嚎声到处响起,惨烈至极。

  城头上,李小民身体陡然有一股寒气发出,脸色也变得似冰雪般苍白,陡然
一振双臂,一个雪白身影,身他身上疾飞而出,向前方军阵,电射而去!

  飞速掠过战场的白影,挟带着极强的寒气,经过众军兵附近,都让他们失足
跌倒,大声惨叫,身上已然被冻得一片发白,盔甲上结满了冰霜。

  极寒白影,一掠而过,只留下被冻伤惨叫的禁军士兵,相顾失色,恐惧纳罕
不已。

  东魍子右手紧握利剑,大声咆哮,口中念动法诀护身,巍然不动,只是看准
白影来势,凝神一剑,向白影狂刺而去!

  化身白影的霜姨,满身寒冷至极的杀气,见妖道长剑刺来,也不躲闪,只是
在风中尖啸一声,整个灵体化为极寒剑光,向妖道电射而去!

  至阴至寒的灵体,在东魍子道袍处,当胸穿过,一路向北飞射。东魍子顿时
便觉浑身如堕冰窖,整个身子都被冻得僵硬麻木,不由闷哼一声,若非有神功护
体,只怕这寒冰剑一击,便能将他整个冻成冰块!

  在他身后,李熊派来护卫他的亲兵与禁军将士,方经狂风厉袭,忽又被寒气
疾撞而来,当下都大声惨叫跌倒在地,整个人冻得浑身雪白,身上积满了厚厚的
冰霜,象一根冰棍一般,倒在地上,无法动弹。

  东魍子怒吼一声,振臂冲开身上所封冰霜,只觉法力大损,心中惊怒不已。

  他早知李小民厉害,不然那两位师兄也不会这么轻易便被他杀了,因此一直
不敢与他正面交锋。若非钱松打包票道是李小民已经西去陈境,许久不能赶回,
他也不会贪功冒进,趁李小民不在时帮助钱松李熊夺权纂位。谁知在阵上一见,
李小民的厉害还是出了他的意料,让东魍子心下大为后悔,却也不能退后,只能
咬牙撑持,恨声笑道:「李小民,你还有什么本领,不过如此吗?」

  城头之上,李小民放声大笑,双眼精光暴射而出,双手捏动法诀,同时向前
指去,喝道:「幽儿,看你的了!」

  一个身材纤细的白影自李小民身上狂飞而出,一时间,光芒大作,照耀得满
地军兵,都掩面痛呼,谁也无法睁开眼睛!

  幽儿灵体捏动剑诀,手执灵剑,向前疾飞而去。灵体上迸发出巨大的灵力,
光芒耀眼至极,便似流体般的太阳,疾射向前,冲向那咬牙持剑的妖道!

  这般强大的光芒,便是用符水洗过眼睛的东魍子亦是难以抵受,只能咬牙勉
力支撑,怒视前方,但见灿烂光华之中,哪是什么李小民分出来的法身,分明是
一个娇俏美丽的白衣少女,身上的灵力之强大,让东魍子亦不由心惊胆裂!

  当此存亡之际,东魍子已无后退之由,只能大声念动真言,紧紧握住手中长
剑,激起浑身法力,怒视着前方耀眼白光之中,持剑疾速冲来的白衣少女!

  东魍子毕生法力,已然激发,一片青色光焰,自他身上狂涌而出,由头上腾
起,直指天空,青焰闪动,足有数尺之高。这一刻,东魍子已是双目精光暴出,
挥剑怒吼,拍马向前疾驰,便要与前方冲来的强大灵体,做一生死决战!

  幽儿运足灵力,疾驰向前,俏丽的面庞上,已是宝相庄严,手中灵剑,凝聚
了庞大的灵力,闪电般地冲到东魍子前方,娇叱一声,灵剑狂挥而出,以人类绝
难企及的至高速度,在眨眼之间,便已挥出了数百余剑!

  东魍子大声嘶吼,只见眼前一花,白影疾速飘动,灿烂光芒暴射而来,手中
忽然一轻,用了多年的法剑,突然间寸寸断折,飞落风中。

  他还不及脸上变色,灵剑已然袭体,在东魍子凄厉嘶嚎声中,整个身子被劈
得从马背上飞起,在空中霎时间被灵剑在身上横劈竖斩了无数次,血肉狂飞,在
空中化为血雾,漫天飞射!

  这一剑,已是凝聚幽儿修炼多日的至强灵力,威力巨大无比,让妖道多年的
法力,亦无法抵御,在拼命燃烧最后余热抵挡之时,竟然连元神亦被劈得粉碎,
与血肉一同飞射而出,散落得到处都是。

  东魍子胯下战马已然吓得骨软筋酥,眼睛几乎被扑而而来的耀眼白光刺瞎,
半晌之后,方才能睁开眼睛,带着身上血淋淋的满身血迹乱跑,踹倒了几个掩面
痛呼的军兵,落荒逃去。

  听得东魍子的惨叫,钱松心知不妙,半晌才揉着眼睛缓过神来,再看东魍子
所站之处,除了血肉狼籍,再加一匹逃去的无主战马之外,再无别的东西剩下。

  不由大恐,呆呆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熊却是死也不肯认输,看了情势如此不妙,也不肯趁乱逃走,反而咬牙大
喝道:「众将士,李小民凶残狠毒,既杀众将亲属,亦偷袭东魍子仙师,导致他
伤重回去养伤,不过,李小民现在的法力,已经都耗尽了!众将可并力向前,斩
了李小民,以谢天下!」

  一众家人被擒的将军,茫然无措,不知道该信谁的好,只能在乱军中到处搜
寻,希望能找到系着自己亲人性命的木牌。

  钱松见情势危急,回头看向北方军阵,心中暗暗庆幸。在后阵之内,押阵带
兵的都是他多年来培植的亲信,既有依附于他的禁军将领,亦有被派去领兵的自
己府中的亲信家将,此时恰好可以派上用场,有他们率领大批禁军保护,自己想
要趁乱逃去,大概亦可以做到。

  他悄悄地拍马向后方行进,正要带着亲兵躲进后阵,忽然听到剧烈杀声从北
方气势汹汹地传来,震动心肺,不由大惊失色,呆立当场。

  后方,有传令兵惊慌失措地催马跑来,在钱松马前躬身禀报道:「禀相爷,
秦贵妃带着大军,已从北边杀来了!」

  钱松大惊,秦贵妃难道不是在城里,怎么会带军在北边出现?

  他却不知,从叛军入城,战事初起之时,秦贵妃便已由李小民派了自己的亲
信太监,护送她出了宫,又在自己部下两个帮主率人护送下,在混乱中护着她逃
出城去,直将她送到北方,去寻找她的长兄,寻求救兵来援。

  秦贵妃心急似火,昼夜兼程走到半路,便遇到一支军,却是秦老将军主持北
路军的长子收到他的飞鸽传书,派出自己的儿子秦宜福领着五万大军,前来勤王
救援。见了姑母,又惊又喜,慌忙下拜,将军权交给了秦贵妃。

  此刻,秦贵妃带着大军,刚好赶至,稍事休息,便率军突袭,自北方狂冲而
来,将叛军后阵,冲得大乱!

  钱松闻报惊慌不已,正要寻路逃走,忽然看到西面烟尘滚滚,似有一支军,
疾速杀到!

  钱松举目观瞧,心中暗自祈祷,只望是自己早先安插在金陵城西方棉茵州的
亲信守将带军来援,那时还可有一战之力!

  战马狂奔,蹄声如雷,震得大地都不住地颤抖。众军兵都举目向西方看去,
却见旌旗招展,一支剽悍至极的骑兵正挥舞长刀冲杀而来,打的却是西路军的旗
号!

  这支骑兵不过数千人,却是个个悍勇,领头的将官,也大都满身豪雄之气。

  挥舞钢刀,大声怒吼,气势压得禁军士兵喘不过气来。

  当先一名女将,貌美如花,看上去不过二十余岁的模样,却是满身成熟女子
魅力,娇躯性感至极,即使在铠甲遮蔽之下,亦掩盖不住她那诱人喷血的魔鬼身
材。

  她头戴雉鸡翎,一身草莽女子的野性气息,手中挥舞着一对柳叶刀,大声娇
叱,拍马疾驰,率领数千骑兵,闪电般地疾冲到禁军阵中,趁着方才经过一场大
乱,整个禁军前阵正乱作一团之时,冲到钱松前方,率军一阵狠杀,直杀得人头
滚滚,遍野横尸。

  钱松部下亲兵,虽然早经他找来北赵大将,多年苦心训练,已成精锐之师,
却抵挡不住这群如狼似虎的暴兵凶猛杀来,节节败退,一直退到钱松面前。

  在另一边,北路军的勤王之师,亦呐喊杀至。在两军阵中,但见一名女将,
满身黄金盔甲,威风凛凛,挥动锋利沉重的大刀,满阵乱阵砍,当者披靡,率军
直向钱松和李熊杀来!

  两员美貌女将,率领西北两路大军,同时杀至,直杀得造反作乱的禁军,遍
地尸积,再加上早已无有战心,都哭爹喊娘,到处乱跑,阵势溃败不可收拾。

  李熊怒得挥刀大吼,喝令部下亲兵前往抵挡。而钱松却是满脸灰白,眼见两
面夹击之下,兵败如山倒,而西方那悍猛女将已率领骑兵冲到近前,正要拨马逃
走,却见那头戴雉鸡翎的美貌女将率军直冲而来,撞破亲兵重重防卫,眼见钱松
就在前方,拨马逃走,心中一急,从腰间拔出飞刀,大喝一声:「着!」

  飞刀如闪电般在空中掠过,噗地一声,直射进钱松的后心之中。钱松大叫一
声,从马上一头撞下地面,后心鲜血流出,当场气绝身亡。

  美貌女将杀得兴起,只觉多日来因被囚禁淩虐而郁积的闷气一扫而空,放声
爽朗大笑,挥军掩杀,将一众面如土色的亲兵赶得四面溃逃,拍马驰到钱松尸身
旁边,跳下马来,挥刀割了钱松的脑袋,重新上马,挥动着手中血淋淋的头颅,
纵声大喊道:「钱松的首级已在此处,尔等还不归降,这便是榜样!」

  远在金陵城头,李小民摇扇微笑而立,看着那美女的诱人身材,听着她大声
娇呼,不由一股自豪感,涌上心头。

  似乎感觉到他炽烈的眼神从远方射在自己身上,洪三娘转过头去,看着城头
上摇扇邪邪微笑的清俊少年,不由满面通红,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再度浮现在眼
前。[/size][/font]

lao7391730 2011-2-20 21:24

[font=宋体][size=4]             第八章 叛乱平定

  深宅大院,后花园湖泊上的长亭之中,一个美貌佳人,正在倚栏长叹,看着
假山湖水,碧波荡漾中,一对对的鸳鸯正在自由地戏水,不由满心愁苦,幽幽叹
息不已。

  在亭下的湖畔,一个妙龄少女正蹲在水边逗着水鸟嬉戏,在灿烂阳光的照耀
下,亦是满脸灿烂笑容,让亭中佳人不由感叹,果然还是「少年不识愁滋味」,
即使被人囚禁于此,女儿还是这般天真可爱,丝毫不因处境的恶劣而心情变坏。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穿的淡雅罗衫,不由摇头轻叹。虽然现在自己一身
绫罗绸缎,青丝云鬓上亦是满头珠翠,身边也有几十个丫环小心服侍自己,华贵
尊荣至极,却怎及得从前笑傲江湖,快意恩仇的那般畅快淋漓!

  一想到「少年不识愁滋味」,便想到吟诗之人。那清秀少年的面容一在她心
中泛起,便让她烦恼不已,心中奇怪,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表面上,他是皇宫中最得宠的太监,却有着正常男人的器官,甚至还要更大
一些,常能弄得自己在极度激烈的交合中兴奋得昏迷过去;身具仙术,能将公孙
不败一举击毙,还能夺取他的幻龙,时常祭炼;在战场上杀人如麻,冷血狂屠,
偏偏又有这么好的文采,让她内心对这少年更是迷惑,彷佛是雾里看花一般,看
不清他的真实模样。

  可是,不管他有多好的文才,他对自己母女所做的事,实是不可饶恕!

  前日里,他从两军阵前先后掳了自己母女来,便藏在家里,肆意淫虐。不但
逼迫自己母女与他同床交欢,还当着那些新买来的婢女的面与自己交合,弄得自
己在极乐中忍不住大声浪叫,丢尽了自己作为主母的脸。

  有时候,甚至还在和那些负责服侍自己的美貌少女做过之后,将那肮脏的东
西硬塞在自己口中,逼自己舔吸,即使是和自己女儿做过之后也是一样!如此荒
淫暴虐,天下少有,自己被他淫虐了无数次,早就恨他入骨,便是斩他一千一万
刀,亦难消心头之恨!

  正在柳眉倒竖,紧咬银牙,幻想着如何逮住那可恶少年,一刀刀将他零割碎
剐之时,一个清朗悦耳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了过来:「娘子,这么咬牙切齿地,
又在想什么呢?」

  洪三娘愕然回过头来,心里思量这家伙是不是地里鬼出身,怎么走路一点声
音都没有?若非如此,怎么能常在自己沐浴更衣之时,偷偷从背后掩出,猛然抱
住自己,不顾自己激烈反抗,便强行要求交欢,而且每次都不落空!

  想到激烈处,洪三娘的玉颊不由微微飞红,美目中怒意射出,冷然瞪视着笑
眯眯走来的少年。

  看到她含恨目光,李小民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走过来笑嘻嘻地道:「娘子,
你是不是又在幻想,该怎么把我一刀刀地淩迟处死?唉,你这么爱幻想,不如去
写本玄幻小说好了!」

  他走到洪三娘的面前,一把揽住她娇嫩腰肢,将她性感娇躯抱在怀中,低下
头,便亲吻在她娇艳红唇之上。

  洪三娘嘤咛一声,如蜜桃般成熟的身体在英俊少年的拥抱之下,迅速软化,
却努力强忍着身上传来的阵阵快感,正言规劝道:「不要这样!你有没有想过,
我的年龄,已经可以做你的母亲了?」

  李小民一怔,抬头从她的肩上望过去,看着水边与天鹅嬉戏的妙龄少女,确
实是比自己大那么一两岁,倒也不以为意,嘻笑道:「我当然知道啊,所以才经
常吸你的奶嘛!你看,现在比以前更大了一些,岂不是我的功劳?」

  他的手,肆无忌惮地伸进了洪三娘的罗衫之中,握紧玉乳,用力揉捏,感觉
着那满手滑腻酥软的良好触感,又邪笑道:「投桃报李,你不是也经常喝我的奶
吗?看你还喝得很高兴呢!」

  他的另一只手,握住洪三娘那惯于拿刀杀人的纤纤素手,强拉下去,按在自
己两腿中间,将她的手,夹在里面。

  洪三娘羞得满面潮红,在他的大肆轻薄之下,怒羞不已,用力挣扎反抗,可
是身上力气已经被他用法术封住,哪还能反抗得了他这一身精力旺盛的少年?

  感觉着身上罗衫被一层层剥开,洪三娘知道自己势必逃脱不了再一次淩辱,
只得流着屈辱的泪水,恨恨地咬牙怒骂道:「你这贼子,将我母女囚禁于此,行
此恶事,将来必然要遭报应!」

  李小民呵呵笑了起来,抱着她成熟性感的胴体,在亭子栏杆边坐了下来,不
顾她用力挣扎,仍是抱紧娇躯,伸手在隐秘处抠摸,调笑道:「娘子,你被我关
了这么久,是不是觉得很闷,想出去打一仗发泄一下才痛快?」

  陡闻「打仗」二字,洪三娘的美目陡然亮了起来,身子却是不堪少年抚弄,
颤声道:「你又在胡说!你把我母女关在这里淫虐,哪肯放我们出去?也不必说
这些话来戏弄人,想要老娘的身子,这就上来吧!」

  李小民咦了一声,正色道:「娘子,你这是说哪里话来!我们夫妻一心,上
阵主奴兵,岂不是好事!实话说吧,最近有叛逆作乱,我自己懒得动手,正想着
派林中立他们出去宰了那些叛逆,你要是实在想出去解解闷,我派你出战,也不
是不可以。」

  洪三娘闻声大惊,举目看着他,却不知道他是不是说真的,还是只想耍弄自
己,看自己着急的模样。

  李小民说了这些,却不再说,抱住她,唔唔亲吻,将她香滑软舌,吸到自己
口中,肆意亲咂,与她交换着口水唾液,亲得不亦乐乎。

  洪三娘心中有事,也只得勉为其难,虚与委蛇,与他长吻一阵,香舌缠绕,
樱唇用力吮了他的舌头一阵,挣扎着抬起头来,正色道:「你刚才说的,都是真
的?」

  李小民笑道:「当然是真的!不过,既然我让你出去解闷,是让你快乐了,
你是不是也该让我快活快活呢?」

  洪三娘面上红云泛起,听他谈起条件,始信他说的是真的。据这些天观察,
他现在已经权势很大,让自己混在军中出战,也不是做不到。不过他所索取的条
件,也定然是令人羞赧至极,过份得不得了的。

  可是一想到自己大仇未报,若能混进军中,重新和旧部在一起,召集往日部
下,起兵杀了这淩辱自己多日的少年贼子,也未必便不能做到,洪三娘便狠狠一
咬牙,心中恨恨地道:「反正这清白身子已被他所污,算不得干净,不如便以此
残躯,换得个报仇雪恨的机会!」

  决心既下,洪三娘便抬起头来,笑吟吟地道:「既然主人有命,妾身敢不遵
从?我们这便回房,由妾身侍候主人快活!」

  李小民好奇地看着她,对于她这么大的变化感觉有趣不已,轻抚她的酥胸丰
臀,微笑道:「屋里太闷了,你喜欢自由,就在这亭子里面,自由自在地玩上一
次,不是也挺好的吗?」

  洪三娘面色一变,心中暗怒,可是想想从前也不是没有在后花园里被他逼奸
过,为了报仇大计,只得忍气吞声,弯下腰,替他解开裤带,露出了那让她一见
便感羞怒兴奋的物事来。

  李小民的手,按在她的香肩之上,轻轻地将她的娇躯按落。洪三娘没奈何,
只得顺从地跪了下去,伏在李小民胯下,两腿之间,低下头,张开颤抖红唇,缓
缓含了进去。

  在她殷勤的口舌服侍之下,李小民舒服地长叹一声,伸手轻轻拍她的青丝云
鬓,慈祥地抚摸着青丝玉颊,叹息道:「好啊,还是你的悟性好,我只不过教你
几次,你就学得这么快,比你女儿的技术要好得多了!」

  跪在他面前的洪三娘玉颜羞红,芳心大感屈辱,可是为了报仇也为了能将女
儿解救出这个淫窟,她还是含羞忍辱,娇躯被李小民两腿紧紧夹着,挑动香舌,
努力服侍起他来。却是殷勤备至,吮舔得一丝不苟,力道用得恰到好处,让李小
民不由赞叹,果然是女将出身,朱唇檀口吮吸的力量也大过常人,在她湿滑口腔
中,被吸得大为爽快。

  李小民这次出来,本是得了西行的圣旨准备前往西路军上任,虽然是刚从周
皇后床上爬起来,还是在洪三娘的殷切服侍下,虎躯一震,将自己的精华,灌进
了她的红唇之中。

  柳眉如刀的美貌佳人轻轻咬着银牙,磨着口中巨物,恨不能一口将它咬断,
却因现下的局势,还是忍气吞声,一口口地吞了下去,为了讨他欢喜,仍用力地
吮吸着,久久不肯将臻首移开,将他每一滴精华,都用樱唇强力吮吸了出来,香
舌舔动,一点点地咽下腹中。

  李小民轻轻喘息,抚摸着柔滑青丝,低头看着这柔顺无比的佳人,心中很是
欢喜,知道自己终于还是收伏了这桀骜不驯的美貌女将,即使她只是表面上的顺
从,也是一个良好的开始。

  洪三娘跪在他的胯间,轻舔强吮,横拨竖吹,服务周到至极。在洪三娘的殷
勤服侍下,李小民不久便再展雄风,将地上跪着的佳人拉起来,按在栏杆之上,
抱着柔滑雪臀,从后面用力侵入了她的玉体。

  洪三娘紧蹙娥眉,感觉到一阵疼痛,却又有一丝兴奋快乐,暗暗涌起。

  正在闭目享受之际,忽然听到身后少年大声喊道:「惜惜,快过来,我有好
玩的东西要送给你!」

  水边嬉戏的少女抬起头来,看着长亭中的少年,以及自己母亲惊慌的表情,
不由奇怪,大声问:「你在做什么,什么好玩的东西?」

  李小民笑道:「快过来,看了就知道!」

  洪三娘闻声大惊,虽然已经经历了多次,还是不愿被女儿看到,慌忙缩了下
去,用力挣扎着,趴到地上,由长亭的栏杆挡着自己,免得被女儿看到。

  宋惜惜从湖边跑了过来,踏上长亭,看到亭中情景,陡然吃了一惊。

  在地面上,铺着猩红地毯,而自己最尊敬的母亲,正四肢着地伏在地毯上,
上身依然穿着淡雅罗衫;在她雪臀美腿之后,李小民正卖力地抽送着,却还不忘
转头对她笑道:「惜惜,想不到你跑得这么快,年轻就是好啊,看到你,我都觉
得自己最近老多了,简直老得可以当你父亲了!」

  他的年龄,明显要比妙龄少女小上两三岁;可是由于现在正跟她的母亲紧密
联结在一起,所说的话,倒是有了一种奇特的说服力。

  地毯上,伏跪于地的美貌佳人羞不可抑,低头伏在自己手背上面,耻辱的泪
水,滚滚流出,可是在李小民的大肆攻击之下,强烈的快感又让她忍受不住,颤
声呻吟出来。

  宋惜惜满脸娇嗔,跺脚道:「你这坏人,又在折腾我母亲!你说要我看,难
道就是要看这个!」

  她转身便要出亭,李小民忙从怀中掏出一件物事,举起来洋洋得意地笑着,
道:「别走!你看,这不是很好玩的东西吗?」

  他手一挥,那东西便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声音悦耳至极。

  宋惜惜满心惊讶好奇,虽然不愿看到自己母亲受辱,可是反正也都习惯了,
多一次也没什么,说不定便是自己跑掉,也会被那坏人从后面追上,抱回来和自
己母亲一同受辱;便一步步地回去,伸手接过那个盒子,但见上面是两个小人,
却是一男一女,雕刻得至为精美,随着音乐声,缓缓晃动,亲吻在一起。

  看着少女娇俏面容上泛起好奇的微笑,李小民心中暗喜:「那些匠人还算不
错,我不过把齿轮发条的原理告诉他们,他们就会按我说的,做个音乐盒出来,
虽然粗糙了点,音乐也不好听,可也算不错了。嘿嘿,看来科技还是最关键的,
单靠这个,就能赚到一大笔钱,来补充军费了吧?」

  他的手,从自己胯部向前摸去,抚摸着雪臀玉肌,伸进洪三娘松开的罗衫之
中,顺着光滑玉背摸上去,一直摸到酥胸上,抚摸着那一对高耸暴乳,低下头,
在佳人耳边轻声道:「你要想率军出战,重掌兵权,就得按我刚才说的做,知道
了吗?」

  洪三娘美目中流着羞辱兴奋的泪水,却禁不住李小民上下夹攻,颤抖着声音
道:「女儿,快过来,娘有话对你说!」

  宋惜惜噘着小嘴,慢慢走过来,蹲在她身边,手中却还拿着那个音乐盒,好
奇地摸弄着。

  洪三娘拉住她的手,流泪颤声,将李小民的承诺说了出来。现在只要宋惜惜
听话,服侍得他高兴,将来还会放她出去,让她在金陵的大街上随意游玩,想买
什么,就买什么。

  宋惜惜一向听母亲的话,见她流泪诉说,更是心中不忍,慌忙表示,一定听
她的,绝不耍小性子。

  反正这些事都已经和李小民做惯了,宋惜惜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便抱住李小
民,一双纤细玉手,在他的身体上抚摸起来,努力带给他更强烈的感觉。

  李小民高兴地笑着,一把抱住少女苗条美妙的温软娇躯,大肆亲吻着她的嘴
唇香舌,与她交换着唾液,舌头伸进了她的樱口之中;下身却还在使劲用力,和
娇喘吁吁的洪三娘默契配合着,狠狠前冲,似要将整个身子,都顶进她的玉体中
去。

  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之下,洪三娘的玉体收缩着,痉挛着,紧紧束缚住身后少
年的仙器,弄得二人都是剧爽无比。

  李小民的手,毫不客气地伸进了宋惜惜的衣衫之中,握住少女柔滑玉乳,小
心地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却伸向前方,自洪三娘光滑的小腹处前伸,握住丰满
美乳,大肆捏搓,一边还在赞叹道:「惜惜,你真该多向你母亲学习,乳房这么
丰满,还能有这么好的弹性,一点都不比你差,简直不象喂养过孩子的妇人呢!
唉,你可还记得你小时候,是怎么吃奶的吗?」

  宋惜惜本是闺中少女,初尝禁果滋味,这些天倒是乐此不疲,比她的母亲要
适应得多了;在李小民的挑逗之下娇喘息息,伸出香舌,吻舔着他的面颊耳廓,
玉手伸下去,抚摸着他的下体双丸,不时能碰触到他与母亲接合处,不由意乱情
迷,娇喘息息地道:「不记得了……」

  李小民眉头一皱,大义凛然地道:「这怎么可以!百善孝为先,你竟然把你
母亲如何哺育你的往事,尽皆忘却,岂是为人子女之道!今天,我就要好好给你
上一课,让你回忆起当初的往事!」

  他一边探头与宋惜惜长吻着,一边闭着眼睛解开洪三娘的衣衫,露出她雪白
窈窕的玉体。

  在女儿面前暴露身体,虽然已经有了多次经历,洪三娘还是羞不可抑,低头
垂泪。而她性感诱人的娇躯,趴跪在地上,在身后李小民的强劲冲击之下,酥胸
前双丸跌荡,眩人眼目。

  李小民一边吻着宋惜惜,一边抱住她,让她身子前移,自己趴到洪三娘的赤
裸玉背之上,却把宋惜惜的身子,放在猩红地毯之上,手指捏住她的面颊,让她
把嘴张开,自己却向下一压,让洪三娘玉体伏低,悬吊的玉乳恰好落在了宋惜惜
香唇之内。

  宋惜惜的丝绸长裤中已有一只魔手在大肆活动,弄得她意乱情迷,一张口,
含住了母亲的玉乳,只觉口中滑腻万分,甚是可口,情不自禁地吮吸起来。

  李小民兴奋地笑着,将含羞啜泣的洪三娘玉体搬得与宋惜惜平行,赤裸胸膛
用力在她玉背上一压,让洪三娘整个扑在宋惜惜身上,而自己又压在她的身上大
肆抽动,看着身下两个美女叠成一串,而自己却在最上面,只觉得意非常,不由
仰天大笑起来。

  下面的宋惜惜却是被堵住了嘴,几乎喘不过气,用力挣扎。洪三娘见女儿憋
气,不由大急,用力将香臀向后挤着李小民的胯间,努力想要挣搓起来。

  李小民也算是急公好义,见宋惜惜遇险,只在洪三娘身上趴了一会,便恋恋
不舍地爬起来,将她翻过一个身,再度爬上去,进入她的身子。

  此时,洪三娘已经是被剥得一丝不挂,窈窕玉体仰天躺在大红地毯上面,颤
声呻吟着,承受着李小民一波波的攻击。而李小民身子矮小,在与她交欢之时,
尚能低头吮吸她的丰满玉峰,还拉过宋惜惜来,一人一边,埋头吮舔起来。

  而他的魔手,亦在洪三娘周身上下摸索,抚摸着雪臀美腿,挑逗着洪三娘的
情欲,弄得洪三娘意乱情迷,抱住胸怀一对少男少女,迷茫之间,竟当他们是自
己的亲生儿女,正在吮吸自己的奶汗了。

  宋惜惜也是兴奋迷乱,正在低头卖力地吮吸母亲玉乳,忽然听到母亲一声尖
叫,玉体颤抖不止,显然是已至极乐之境,不由兴奋羡慕,心中暗道:「母亲现
在一定很快活吧?」

  正在羡慕之时,忽然感觉衣服被迅速脱掉。李小民已经转过身子抱紧了她,
分开一双玉腿,缓缓地与她合为一体。

  这一对少男少女,躺在一个美艳妇人的胸前,相互深吻着,下体交欢纠缠,
唇舌互吻时还常常扭过头,吮吸下面玉乳,两条鲜红舌头,在嫣红蓓蕾上纠缠轻
触,别有一番凄艳的美感。

  被李小民干得已登仙境的洪三娘,悠悠醒转,发现李小民与自己女儿在自己
身上交合,不由大为羞怒,却因现在还有求于李小民,不能狠狠扇他几个耳光,
只能咬牙忍耐,瞪眼看着他和自己女儿的激情一刻。

  李小民仙器埋身于少女紧窄玉体之内,忽然转过头,含笑看了洪三娘一眼,
低头含住了她耸立的乳珠,洪三娘只觉一股酥麻袭来,不由轻声呻吟,媚眼如丝
地看着李小民,再无一丝力气将他推下去。

  在她身上,李小民又换了姿势,拥着宋惜惜娇躯,向上移动,直到雪臀压在
洪三娘玉面之上,才停了下来,就在这个位置,大肆向少女玉体攻击起来。

  娇躯被李小民双腿夹住,同时感觉着脸上传来的少女粉臀阵阵颤动,洪三娘
大羞,却因浑身无力,只能默默流着眼泪,感觉着一行行的水痕,越过雪臀,流
到了自己的脸上、口中。

  突然,宋惜惜大声嘶叫,一双玉臂紧紧抱住李小民,已象她母亲刚才一样,
达到了极乐之境。

  李小民满足地喘息几声,忽又拔出,看也不看,便顶入了洪三娘张开呼吸的
樱唇之中。

  品尝着那上面奇怪的味道,洪三娘心中羞苦,却不敢得罪李小民,免得他改
了主意,只得紧含深吮,想要他早些发泄出来。

  李小民低下头,反过来吸吮舔吸宋惜惜的少女玉乳,感觉着柔滑弹性俱佳,
不由大乐,抱住她的玉体上下抚摸,口中含着玉乳,腰部还在上下晃动,在洪三
娘口中进出着,感受着她口中强劲如榨汁机般的吸力,只觉快乐至极。

  这样快活了好久,他忽然想起自己的原意,忙捧起宋惜惜的脸庞,看着她迷
离美目,谆谆告诫道:「做人不能忘本,你若是忘记了当初怎么喝你母亲的奶,
我现在就喂些奶给你,让你记得清楚!」

  洪三娘闻言大惊,感觉着他抬起腰部,似乎就要从自己口中抽离,也不及多
想,慌忙抬起美丽容颜,用尽力气吸吮,宁肯自己帮他发泄,也不能让女儿受这
羞辱。

  李小民正想拔出,谁知她含吮得甚紧,一时竟拔不出来;而且香舌缠绕,大
感刺激,只拔出一半,便被她重新吸了回去,这让李小民童心大起,腰部抬起放
下,与她玩起了拔河游戏。

  来回几次,李小民忽然心生一计,腰部用力下沉,狠狠顶进玉人咽喉之内。

  洪三娘喉间吃痛,忍不住想要干呕,唇舌吸吮自然松了,却被李小民趁机拔
出,爬上宋惜惜的身子,重新进入了女儿的樱唇之中。

  宋惜惜瞪大了迷茫双眼,柔嫩口腔中经受着一波波的液压冲击,重重射在香
舌之上,不由紧紧吮吸,一口口地咽下。

  洪三娘大惊,生怕女儿经受不住这么大的刺激,喘不过气来,慌忙撑起无力
的娇躯,勉强爬上来,推动李小民胯部,让他从女儿口中脱出,争抢着含进口中
吸吮,将未曾被女儿吞下的汁液,都吞了进喉中。

  李小民兴奋地大笑,仙器来回在这两张同样美丽娇艳的樱唇中穿梭,不多时
兴致重新升起,便将这一对美艳母女,按在长亭中地毯之上,大肆与她们云雨交
欢,直弄得二女娇喘呻吟,神志模糊地裸身抱在一起婉转承欢,两具玉体之内,
都注满了他的精华,犹是不肯停下,娇躯颤抖地痴缠在他身上,颤声求欢,已经
是为了欢娱,什么都顾不得了。

  远远地在长亭外面,美貌婢女们听到亭中传来的声音,都不由脸色泛红,想
起主人那令人生畏的强悍体力,却有一丝羡慕,在心底升起,只望两位主母承欢
之后,主人还能记得来安慰自己才好。

  战场上,洪三娘的芳心中,霎时转过了无数念头,看到城头上摇扇微笑的李
小民,与他交欢时一幕幕羞人的情景,尽皆涌上眼前,羞得她面红耳赤,几乎不
敢去看部下的军兵。

  自从那一天起洪三娘便被李小民带出府去,稍事收拾,便将她藏在车队中,
一同带向西路军。

  在西路军中站稳脚跟之后,洪三娘便被李小民从暗处放了出来,只说她是自
己新收的一员女将,让她在西路军中,也谋了个差事,却是监军大人的亲兵队队
长,白天负责保护他,晚上负责帮他泄火。香口与玉体内,都充满了李小民的精
华之液,就连后庭也被他攻陷了去,每天夜里,都在李小民身下苦苦呻吟哀求,
不堪挞伐,昏厥过去。

  可是在李小民的阴阳双修仙法之下,洪三娘的身体却渐渐地更为强健起来。

  不管夜里多么疲惫,到了早上一样是精神抖擞,甚至还觉得满身都是活力,
只想和别人比试一番才好。

  洪三娘的武艺,本就不弱,和西路军几个投靠李小民的将领交手后,将他们
打得七零八落,让众将都暗自钦服不已。这一次,李小民是得到京中鬼魂飞来报
信,道是城中城外,军队调动频繁,估计到钱松即将动手,才假造了一份圣旨,
以此向董相虎要了一支兵,向京城赶来勤王,而其中的骑兵,就由洪三娘统领。

  反正这支骑兵已经被她训练了一些时日,也都肯听她的。而他自己,却骑上
一众鬼卫,飞向京城。而那条赤龙他还不能运用熟练,却是他在最后关头才拿出
来虚虚骑在下面,以增加自己出场时的震撼力的。

  洪三娘正在含羞回想这些天的事,突然剧烈的喊杀声从前边响起,让她娇躯
一震,回过神来恨恨地剜了远处城上少年一眼,举目看去,却见北方一支军马,
大声呐喊着冲杀而至,将整个禁军,冲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见友军前来,洪三娘不由精神一振;可是长期以来对官军的厌恶感,让她不
肯落后于官军之后,举起一对柳叶刀,大呼道:「贼军已败,我等可并力向前,
击溃敌军,立下大功!」

  在她背后数千骑兵同声大吼,举起长刀,随在她的身后,冲杀进溃兵之中,
放手狂杀,直杀得血盈旷野。

  在前方,一名金甲灿烂的美貌女将挥舞大刀,率军冲杀而来,远远望到前方
有一个头戴雉鸡翎的年轻女子,看上去甚是面熟,不由一惊,挥刀砍杀着前方的
敌兵,渐渐向那边逼近。

  两下里,西北两路大军狂冲而来,将禁军杀得走投无路,哭喊溃逃。

  不多时,两军相遇阵中,当先两名女将,对视一眼,俱都倒吸一口凉气,同
声娇呼道:「原来是你!」

  两军首领,都是女将,俱都貌美至极,威武万分,却在这混乱军阵中意外相
遇,不由愕然对视,惊讶不已。

  洪三娘还好些,知道在战场上遇到从前的对手也是正常事,而秦贵妃却没有
想到,被自己下令通缉许久、好像藏到地下去了一样的女贼首领,竟然率领西路
军的援兵,赶来勤王,并与自己并肩作战,一同赶杀叛乱的禁军。

  从前的战友,已经变成了叛乱的敌人;而上次自己平定的叛匪,却又率领勤
王之师,与自己一同与叛乱的禁军作战。这样的落差,让秦贵妃一时茫然无措,
对变幻莫测的世事不由生出一股无力感。

  她的目光,落在洪三娘美艳的脸上,看到她眉梢眼角,尽皆荡漾着春情,显
然是经历了充足的男女之事,再看她斜睨城头,看着李小民时那般又恨又爱的表
情,恍然明白,不由心中大恼,紧咬银牙,已经准备好要在战后,对李小民严刑
拷打,逼问他把俘获的贼军首领藏起来,到底是何居心!

  可是一旦拷问起来,结果只怕会变成自己被他拷问,弄得哭泣尖叫,想到这
里,秦贵妃的俏脸又微微红了起来,又恼又羞,轻咬樱唇,不知道该拿这个胆大
妄为的小奴才怎么办才好。

  在对面,洪三娘也是过来人,一眼便看出秦贵妃满脸春情荡漾,显然与自己
一样,经历了长期纵情的男女之欢,与上次在战场相见之时,大不相同。而谁都
知道,唐皇李渔已经重病卧床,命都去了半条,哪里还能满足得了她?想到李小
民的胆大妄为,洪三娘心头恍然,看向秦贵妃的目光,也带上了一丝了然理解之
色。

  战场上,两员英姿飒爽的美貌女将,骑着战马,手持血淋淋的钢刀,相对而
立,凝目对视,眼中满是同病相怜的理解与同情之意,相视一眼,同时幽幽地叹
息了一声。

  两位美女首领在杀声盈天的战场上惺惺相惜,而她们的部下却没有这么好的
闲情逸致,依然高呼着,四面攻杀败逃的禁军。

  李熊被一群亲兵护送着,且战且走,一直退到战场边缘,却发现四面八方,
都已有敌军涌上来,御林军、卫戍军与西北两路大军,将他们一行人团团围住,
放声嘶吼,只要拿了丹阳王,送上朝廷,邀功请赏!

  李熊一向待部下亲厚,此时虽然已是败局大定,部下亲兵,犹是拼命苦战,
只要保李熊突围出去。这群人临死拼命,声势却也颇为骇人,疯狂呐喊声中,一
直杀透重围,眼看着便要逃出生天。

  四面里,到处都有士兵举刀凶狠地到处砍人,两位女将却是相互对视,叹息
不已。想到自己这些日子受的苦楚,洪三娘正红着眼圈暗自伤怀,知道对面的秦
贵妃在那惯于玩各种性爱游戏的小太监手里,也落不到什么好;而秦贵妃看到洪
三娘手腕上微微带着一丝鞭痕,自然知道贼军俘虏,若落到小民子手里,只怕比
自己要惨上无数倍,看向洪三娘的目光,也充满了同情怜惜。

  惊慌地叫喊声、厮杀声惊醒了两位正在对视相怜的女将,她们恍然惊醒,回
头看去,却见李熊已经率亲兵快要冲杀出去,秦贵妃怒吼一声,挥动大刀,便拍
马冲了上去。

  洪三娘也回过神来,挥动柳叶双刀,率领部下骑兵,一同冲杀过去,与秦贵
妃并肩携力,一同冲击着亲兵们顽强的防守,步步逼近重围中的李熊。

  秦贵妃挥舞大刀,奋力劈斩面前的敌兵,忽觉身边有同伴上来帮忙,在她的
柳叶双刀如飞劈刺之下,眼前的敌人一个个地惨叫倒地,让她的压力大为减轻,
秦贵妃不由转过头,对洪三娘投去一个赞赏感激的笑容。

  看到秦贵妃对自己温柔一笑,洪三娘心中大定,知道她是不会再揪住自己从
前叛乱之事不放了,而自己的女儿,也不会因此而遭到厄运。自己这么多天来忍
辱负重,含羞与女儿一同服侍那个少年,终于得到了回报,让她心中喜悦叹息,
向着投以善意的秦贵妃,露出了一个羞涩感激的微笑。

  两员女将,抖擞精神,同心协力一路冲杀过来,率领部下军兵,将李熊马前
亲兵,斩杀了大半。

  看着自己的亲近部下纷纷惨叫着倒在战场上,李熊心如刀割,怒视着逼近来
的秦贵妃,咬牙恨道:「秦贵妃,就算杀了我,你的儿子,也一样当不上皇帝,
何必苦苦相逼!」

  秦贵妃挥刀怒喝道:「李熊,你率军叛乱,罪不容赦!若还知趣,便拜倒在
阿姨马前,让阿姨捆了你,送上金殿,由皇上发落!」

  李熊仰天大笑道:「父皇早就快病死了,一群妇人女子,也想发落我么?」

  他狠狠一咬舌尖,剧痛涌来,当时下了决心,狞笑着挽起袖子,露出右腕上
一个黑色法符,放在口边,狠狠一口,咬在那法符之上!

  鲜血迸流,霎时将法符染得通红。一道红光霎时将李熊周身上下笼罩其中,
李熊的表情,忽然变得狰狞可怖,仰天尖叫一声,长嘶道:「秦贵妃,周皇后,
你们不要张狂,我还会回来的!」

  红光暴涨,霎时将李熊吞没其中,耀得天地间,一片通明。

  众军兵惊呼着,掩面挡住这刺目的红光,一时间,满场血腥厮杀,亦停了下
来。

  红光渐渐消逝,待得光线恢复如常,秦贵妃凝目向前看去,却见只有一匹孤
零零的战马位于众军围绕之中,而马上的李熊,早已如黄雀一般,杳然无踪。

  秦贵妃大怒,喝道:「李熊,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休想逃脱!」

  喝令部下四处查找,哪里又找得到?

  远处城头上,李小民跌足长叹。没有想到,李熊身上亦有法符铭刻,让他能
在危急时刻,逃得一命。这法符,只怕便是阴山妖人,留给这位富有利用价值的
皇长子的。

  洪三娘举起钢刀,放声娇呼道:「李熊、钱松妄图叛乱,现在已斩得首级在
此!尔等叛军,若不投降,必当场格杀勿论!」

  见首领一死一逃,参与叛乱的众军兵也都彻底消失了战意,丢下刀枪,任由
涌上来的士兵把自己捆起来,有的亲兵一边被捆,一边还在微微冷笑道:「老子
死也没什么,只要王爷能离开,他日回来,老子的仇他一定会替老子报回来!」

  负责看押他的官兵见他嘴硬,先一脚踹了他个嘴啃泥,又随手抓起泥土,塞
满他一口,按在地上狠狠痛揍了一顿。吓得其他叛乱的士兵,都跪倒乞降,再不
敢乱说乱动,免得惹来强烈的报复。

  战场上,乱势渐平。投降的叛军士兵在众军驱赶下,渐渐汇聚在一起,抱头
坐地,听候发落。

  只有那些禁军将领,拍马满场飞奔,满脸惶急恐惧之色,对围上来的军将们
打躬作揖,哀求他们暂时不要锁拿自己,手中拿着一个个的小小木人,奔到金陵
城下,却被守城士兵们举起锋利长枪挡住,喝令他不得靠近。

  众将急得面色大变,跪在城下,望着城头叩首哀告道:「安南将军,求你大
发慈悲救末将一家性命!妖道东魍子施了法,控制了末将亲人,现在妖道既死,
只有你才能救得他们了!」

  想到自己这些天来在妖人控制下,吃不好睡不好,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现
在已经成了叛逆,说不定便会被满门抄斩,众将跪在城下痛哭失声,叩头不止。

  看他们哭得可怜,李小民终究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抚扇叹息道:「罢了,
放他们上来!那些小木人,都要呈上来交给我,千万不可以弄坏了!」

  众将闻言,如蒙大赦,个个喜动颜色,连忙跑进城门,上了城去,拜倒在李
小民面前,重重叩头,哀告道:「求将军救小人家人性命,小人定当结草衔环,
报答将军活命大恩!」

  李小民缓步上前,亲手将他们一一扶起,接过他们惶恐呈上来的木人,喝令
他们退后,自己拿着木人,走到众将家人面前,拿起一个木人,问道:「这是谁
的?」

  一个将官慌忙上前拱手,道是自己家人的,并指出一个昏迷不醒的老头,惶
声道:「这便是家父,年纪如此大了,还要受这般折磨!」言毕,不由垂泪。

  李小民手执木人,口中念念有辞,暗自催动仙力,向木人上行去。

  木人之上,钉着七彩钢针,在他仙力驱动之下,彩针轻轻颤动,忽然噗噗一
阵乱响,被仙力激得跳了起来,坠落于地。

  一缕生魂,飘飘荡荡,自木牌上升起。李小民运起目力,凝神看去,却见此
人,正是那老头相貌,满脸迷茫之色,似不知该往何处去,便伸手一指,喝道:
「咄!魂灵归位,不可擅离!」

  他的手指,迸发出一缕微光,直射那老头肉身额头之处。那生魂得了这缕微
光指引,缓缓向前飘去,直透入老头眉心之处,倏地钻了进去。

  再看那昏昏沉沉的老者,骤然惊醒,满脸亦是茫然之色,四顾一番,忽然看
到面前禁军大将急切的眼神,一把抓住他惊道:「儿啊,为父这却是在哪里?」

  那禁军大将喜极而泣,父子俩抱头痛哭。

  别的将领见李小民救了一人,慌忙再度上前跪拜,求他好人做到底,千万不
可把别人给忘了。

  李小民拿着木人,一个个地救治过来。忙了半晌,终于将所有被东魍子妖术
摄了魂魄的人救醒。众将与亲人抱头痛哭,哀伤不已。

  有几个禁军大将,已有亲人丧生于东魍子手中。幸好别的亲人,还未曾遭到
毒手,抱头痛哭时更是哀痛,对钱松等人恨之入骨,只恨李熊逃走,否则自己若
逮到他,哪管他什么皇子不皇子,一定要让他饱尝自己老拳的滋味!

  战场之上,已渐趋平静。除去一部分禁军在钱松忠实家将的带领下趁乱突围
溃逃,其他的禁军,大都跪地乞降,被后面赶来的西北两路大军,会同御林军、
卫戍军,将他们驱到一处,看管起来。

  望着战场上顺从地低头走着的大批降兵,李小民悠悠长叹,知道这一场乱势
终究是平定了。[/size][/font]

lao7391730 2011-2-20 21:28

[font=宋体][size=4]             第九章 大权在握

  大唐皇宫,金銮宝殿。

  文武百官在安南将军李小民的带领下,在大殿中跪满了一地,恭恭敬敬地向
上叩头行礼,山呼万岁。

  在上方宝座却是空着的。大唐皇帝李渔,经历了多次惊吓,已经奄奄一息,
眼看着就快要气绝身亡了。现在,朝政都由周皇后作主,众官行礼的物件,只是
周皇后一人而已。

  虽然在前面跪着,带领众官行礼的是一个太监,百官却无人敢起轻视之心。

  由于左右二相俱亡,而秦援亦因急怒攻心,受了风寒,现在正在家中养病,
三派都群龙无首,朝中隐然已由最受周皇后宠爱的安南将军李小民为尊。而他在
此次平乱之中立下了天大的功劳,文武百官,也都心服,无人敢与他争抢位置。

  母仪天下,端丽万方的周皇后,威严地坐在宝殿之上,珠帘之后,轻启樱唇
娇声道:「众卿平身!」

  李小民率领百官拜了几拜,站起身来,与他们分列两旁,持笏恭立。

  他站在百官之前,持笏悄悄向上看去,却见珠帘之后,丽人仪态既威严又性
感,想起昨夜平乱之后,她曾在自己身下哭泣呻吟着,却仍是不停地与自己疯狂
交欢,以驱散巨大的压力带来的恐惧痛苦,不由心中满是怜惜之情。可是能与尊
贵皇后偷情的兴奋,又忍不住从他眼中流露出来,脸上却还是一片恭敬之情,微
微低着头,丝毫没有一丝异状现出。

  周皇后凝起美目,扫视着下面恭立的文武百官,心中暗叹。在这些人,有多
少人是真正对自己忠诚的,一旦乱起,他们还能保证不会倒向另一边吗?

  她的目光,落到李小民身上,眼神微微一热,知道只要有他在,便一切都不
用担心了!

  无论如何,都要努力拴住他的心,以保住周氏一族的权力地位,以及亲生孩
儿的太子封号!即使为了讨他的欢心,牺牲一切,也在所不惜!

  想到自己将要对他做的事,周皇后威严玉颊之上不由有一丝羞红悄悄泛起。

  努力压抑着狂乱的心神,周皇后低咳一声,轻启朱唇,下令将百官之中,几
个依附于钱松的官员,当堂拿下!

  宫廷侍卫如狼似虎地踏上殿来,将几个哭喊叫屈的大臣们揪去乌纱,按在玉
阶之前,听候周皇后发落。

  周皇后用冷漠的目光看了那几个官员一眼,喝令将他们打下天牢,来日交由
大理寺审理发落!

  侍卫们躬身听令,不顾几名大臣哭喊,硬将他们揪下殿去,用锁链锁住,拖
了下去。

  眼见昨日同僚,今天便沦为阶下之囚,众官虽然与他们大都是政敌,也不禁
暗生兔死狐悲之感。

  看着下面悚然惊惧的大臣们,周皇后淡然微笑,轻启朱唇道:「各位卿家不
必担心,这都是钱松等乱臣贼子误国,与众卿无干。」

  众官回过神来,慌忙躬身,只道这些人与钱松纠结,妄图反叛朝廷,现在的
下场都是咎由自取,罪不可赦!

  李小民站在百官之首,侧头淡淡地看了一个依附于自己的吏部侍郎一眼,那
侍郎容甫心领神会,持笏出列,躬身奏道:「启禀皇后娘娘,周相爷已然被乱贼
钱松所害,朝廷中无人主持政事,将来若有紧急公务,只怕不妥。还望娘娘指出
一位大臣来,由他署理公务才是。」

  周皇后美目闪动,看着下面躬身上奏的侍郎容甫,淡然道:「既然如此,依
你之见,该当如何?」

  容甫本是一个毫无实权的京官,为人倒还精乖,只是没有什么靠山,因此一
直都不能飞黄腾达。前些日子,都是靠了李小民的推荐,才坐上了因间谍罪被诛
杀的谈宋明的位置,对他感恩戴德,已是一心要抱住他这根大树往上爬。

  于是他当即朗声道:「禀皇后娘娘,安南将军李大人英勇机智,文武双全,
这次平定乱贼,全靠李大人之力!有大功于国,若不加赏只怕天下人因而寒心。
依微臣愚见,若要管理大唐政事,非李大人为主不可!」

  在殿下,众官闻声错愕。太监当政,这可是大唐未曾有过的,若是让一个小
太监当上了相国,不管是左相右相,都会让外国人嘲笑大唐无人了!

  还未有人上奏反对,便见十数名官员出列躬身,持笏齐声奏道:「容大人所
言极是!李大人才学出众,政事通达,以李大人主持政事,微臣等心服口服!」

  这些人,便是依附于李小民的那一派官员,大都靠着李小民的保荐,得以得
升官职,因此都对李小民感恩戴德,现在见他得势,自然要出班保奏,在他鞍前
马后效力,将来可望成为他的亲信,那便更是前途一片光明了。

  接下来,又有十几员武将出班保奏,拍着胸膛保举,只说现在秦老将军既已
生病休息,金陵城内外的军队须得交由安南将军统领,才能保证钱松的余孽一党
不会趁乱危及社稷。也只有安南将军才能让众军心服口服,若换了别人来带兵,
自己第一个不答应!

  在战后反正的禁军将领们也都出班跪下,哭诉自己被钱松挟持了亲人,不得
不附逆造反,罪孽深重。幸得安南将军不记旧恶,不但上奏皇后赦了他们附逆之
罪,反而以德报怨,救了他们的亲人,这等恩德,实乃天高地厚。

  众将愿以死保奏,只愿安南将军这等仁义之人掌管政事,必是大唐百姓所有
人之福!而自己若还有机会从军,便是做个步卒,也心甘情愿在安南将军马前效
力。若有人对安南将军不利,自己便是不要了这条性命,也要与那人拼个死活!

  文武百官自二相亡故,现在已是失了主心骨,见众将如此说,更加是茫然无
措。

  眼见得御林军、卫戍军的将领都唯李小民马首是瞻,而禁军在整编之后的军
权也已被他掌握,那些禁军将领现在更是把李小民当救命恩人一般看待,诚心敬
服。

  在这一片混乱的局势中,李小民已经是掌控了金陵城的安危,若有谁对他不
利,只怕不用他动手,便会有乱兵出没,趁着一片混乱,杀掉个把朝廷命官也算
不得什么,只要栽在钱松余党身上就可以了。

  文武百官既混到这个份上,也都不是傻瓜,便是原想要出班争上一争,不要
太监当政的,也都把脖子一缩,闷声不响,免得被人箭射了出头鸟。

  况且百官之中,大多是周氏门生。现在见周皇后优待李小民,也不愿与李小
民为敌。除了周泰一脉的官员之外,还有些钱松一党的官员,侥幸没有被抓去坐
牢,也都在暗暗盘算,是不是该改换门庭,投靠李小民,以保住身家性命。只要
这官能做下去,便是投到李小民门下做个门生,也远远胜过满门抄斩的下场。

  其中聪明的,慌忙出班,躬身持笏上奏,只道安南将军勇武刚烈,政事亦练
达至极,提出的见解常令众官叹为观止。若能在李大人的带领下为国出力,皆是
众官平生之愿!

  周皇后举目扫视,但见大殿之上,倒有一小半官员武将在替李小民说话,其
他的官员也都闭口不言,竟无一人胆敢出声反对,不由芳心窃喜,微笑道:「众
卿暂且回班,本后知道了。」

  她抬起美目,凝视着殿上谦恭而立的安南将军,朱唇微启,娇声唤着情夫的
名字道:「李小民听封!」

  李小民规规矩矩地上前跪下,听着管事太监拿出圣旨,大声念诵道:「安南
将军李小民,公忠体国,文武全才,率军一力平定乱局,有大功于国,现册封为
安南侯,领一等侯爵,食邑三千户!」

  「以安南侯暂署为中书令,主持政务。而左右二相之职,以后不再设立。朝
中众官若有政事,可先送至中书令处,由中书令上奏定夺。另以安南侯兼任军机
处副枢密使,御林军、禁军及九城兵马司下属军马,俱由其统属。各军将领,须
得听其号令,不得有误。钦此!」

  下面的官员,都闻旨变色。如此一来,便是将军政大权,尽付与李小民。若
是枢密使秦援病一直不能好,只怕全国的兵马,都要归李小民调遣了!

  李小民一派的官员,俱是喜动颜色,拜倒称颂道:「皇后娘娘英明,臣等敬
服!」

  有心投靠李小民的官员,也跟着拜倒,心里暗自庆幸,看周皇后的举动,诏
书早就拟好了,幸好自己见机得早,刚才附议希望李小民当政,以后便可公然投
靠于他了!

  李小民在那美貌佳人面前,拜倒谢恩,一举一动,做得一丝不苟,让众官暗
自赞叹他少年得志,却不轻狂,在礼数上丝毫未曾有半分做得不足。

  周皇后温言勉励了百官几句,道是除了下狱之人,其他官员将军既往不咎。

  而那几个下狱之人空下的职位该由谁填补,由安南侯召集众官商议妥当,便
拟个奏摺上来,交由周皇后处置。

  政务处理得差不多了,便有太监上前朗声道:「退朝!」

  李小民率领文武百官,拜倒恭送周皇后离去。

  别人都在低头叩拜,李小民却悄悄抬起头来,远远望着佳人窈窕的背影,心
中荡漾,轻咬嘴唇,暗暗地微笑起来。

  朝议既散,李小民与众朝臣一同下得殿得,当即便见文武大臣前来道贺,络
绎不绝。

  李小民拱手微笑,与众大臣笑语半晌,好不容易才送得他们离开,自己却又
一转身,重新走进了金銮殿中。

  大殿中,仅剩的几个太监宫女见他来了,慌忙拜倒行礼。李小民一摆手,淡
然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吧。关好所有的门,去宫内帐房处领赏!」

  他虽然还是一个清秀少年模样,但既身份不同,所说话语,便自一股淡淡的
威严隐含其中。众太监宫女不敢违背,慌忙拜倒称谢,唯唯退了出去,小心地将
殿门关好锁上。

  站在空空荡荡的金銮殿中央,李小民微微一笑,朗声道:「臣恭请皇后娘娘
上朝!」

  大殿后,忽然传来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小民子,人都走光了,还上什么
朝!」

  玉阶上,珠帘后,那扇屏风后面再度走出一个盛妆佳人,眉似春山,眼横秋
水,盈波荡漾,其中满是春意,嘴角含笑,不是周皇后又是谁?

  看到佳人嫋嫋娜娜走下殿来,李小民唇边含笑,躬身持笏笑道:「臣恭迎皇
后娘娘!」

  周皇后盈盈走到他面前,夺过他手中笏板,在他头上轻轻打了一下,娇嗔着
道:「好大胆子!既见了本后,为何不跪下行礼?」

  李小民眉毛微微一挑,含笑道:「哦?这倒是本官失礼了!」

  他的双手,缓缓伸出,竟对着尊贵皇后的酥胸,用力抓了下去!

  周皇后一声娇呼,高耸双峰,已经在他魔手掌握之中,不由玉靥娇红,扭动
着娇躯,想要挣脱,却又舍不得那般美妙的感觉,只能娇嗔地瞪着他,两眼水汪
汪的,看上去妩媚动人至极。

  李小民放肆地抚弄皇后双峰,直弄得她娇喘息息,将玉体靠到他的身上,李
小民才低低地笑着,伸手按在她的肩上,缓缓地,将她按了下去!

  周皇后已是美目迷离,直到双膝跪地,方才醒过神来,想到自己在金銮殿上
跪着臣下,不由羞赧,虽然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可是肩上那一双手,还在轻按抚
摸香肩,让她又哪里站得起来?

  她抬起头看着李小民含笑双眸,下体正在缓缓向自己脸上凑来,不由大羞,
掩面羞道:「小太监,又想要做什么坏事了?」

  李小民也不答话,只是双手扳住周皇后柔嫩娇颜,将她的脸靠在自己两腿之
间,用她的玉面,磨擦着那一处隆起之处。

  周皇后被他弄得娇喘息息,发狠一口,隔着裤子,轻轻咬了下去。

  李小民轻声低呼,手中微微一紧。周皇后却又怕咬痛了他,慌忙替他解开朝
服上的玉带,仔细查看,发现没有什么事,才松了一口气。

  李小民捧着她的头,轻轻抚摸她头上梳的飞凤髻,低头看着她,眼中满是求
恳之色。

  周皇后被他看得娇羞不已,轻叹道:「你这小冤家,真是前生欠了你的!」

  她的艳丽红唇,缓缓靠近李小民下体新生的仙器,缓缓张开,小心地将它含
了进去,突然间猛地一吸,将它整个吸进了樱唇之中。

  在这强大的吸力下,李小民仰起头,不由呻吟一声,感觉皇后娘娘口中吸吮
力道是如此令人迷醉,不由魂飞天外,双手抱住臻首,在那娇艳朱唇中,缓缓抽
送起来。

  周皇后跪在地上,小心地用朱唇香舌服侍着他。品尝着少年的味道,回忆着
这东西曾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不由羞红满颊,吮咂时动作更是狂荡,让
李小民仰头轻声呻吟,抱紧美人头部,大力抽送,仙器顶部,直抵喉中。

  周皇后用力吮吸,娇喘息息,带着幽香的呼吸,尽数打在李小民下体上。

  李小民仰头看着四周景色,但见满目金碧辉煌,而自己便站在金銮宝殿的中
央,与当朝最尊贵的皇后娘娘进行着这等亲密接触,不由仰天微笑,感激苍天让
自己有了这等奇遇!

  想想自己,不过是一个读书之人,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也只是一个小太监,
现在却已经成为大唐主管政务的中书令,大权在握;只待自己部下朋党渐多,羽
翼丰满,自己便将会成为大唐实际的统治者!而自己胯下的佳人,将会成为自己
最强的臂助,帮助自己将这个国家,治理成为一个梦想中的国度,各国称羡的典
范!

  想到得意处,李小民不由仰天大笑,下体在周皇后的吸吮下更是兴奋,狠狠
抽送几下,直插入佳人喉咙,将一腔精华,尽数泄于佳人喉中!

  周皇后轻声呜咽,两行热泪从美目中流了出来,虽然被呛得难以忍受,还是
强忍着,一口口地将他的精华吞了下去。

  香舌缠绕,樱唇吮吸,将仙器之上,吮得干干净净,周皇后抬起头来,微笑
着看着高昂的仙器,仍是意犹未尽,噘起小嘴,轻轻地上面吻了一下。

  李小民喘息着,一跤坐倒在金銮殿上。看着面前绝美妇人娇嗔含笑,红唇边
还带着几抹白汁,不由微笑着,将她搂在怀中,肆意怜爱。

  周皇后舒舒服服地靠在他的怀抱里,什么也不愿意去想,只愿在这本领通天
的少年怀中,享受这惬意的一刻。

  可是她的纤纤玉手,还在少年胯间抚摸着,拨弄着那沾满口水的仙器。如水
葱般的尖尖玉指,按压着湿滑的仙器顶端,感觉着它慢慢涨大,不由羞喜,低下
臻首,伸出鲜红香舌,在尖端轻轻舔了一下。

  感觉着她玉手的殷勤抚弄,香舌还在调皮地挑逗着仙器尖端,李小民的兴奋
猛然高涨,伸手到她衣中抚摸着玉峰香臀,手指已然探入了她湿润的玉体之内。

  周皇后轻声娇吟,玉手紧握住,上下套弄,再度低下头,将它含进了温暖湿
润的樱唇之中,熟练地吞吐起来。

  感受着周皇后口中的强劲吸力,李小民再也忍耐不住,伸手剥开了她身上庄
严华丽的皇后礼服,将她按倒在地上,仙器从她口中抽出,直接便闯入了她尊贵
无比的玉体之内!

  周皇后呻吟一声,随即便被他狂热的动作弄得浑身滚烫,倒在地上,颤抖娇
吟不止。

  这个时候,她的上身,依然是穿着皇后礼服,华丽长袍铺在地上,衬着香臀
美腿,更是诱人至极。

  就在这庄严富丽的金銮宝殿之上,李小民按住大唐最尊贵的皇后娘娘,奋力
冲刺着,兴奋至极地与她云雨,直弄得她娇喘吁吁,昏迷又醒来,抱紧身上俊美
少年,颤抖哭泣不止。

  李小民兴奋的声音,颤抖着在她耳边响起:「皇后娘娘,你看一看,我们现
在是在大唐的中心,做着这样的妙事!看到这里,你不觉得兴奋吗?」

  周皇后茫然举目四顾,看着熟悉的富丽堂皇的宫殿,想到自己身为一国母后
现在竟然在此地被臣下奴才按在地上,压在身下,肆意交合,不由大羞,掩面低
泣,却有一丝抑制不住的兴奋,在心底油然而生。

  李小民的笑声,忽然在金銮殿中响了起来:「对了,这里还不是大唐的正中
心!来,我抱你到大唐的中心去!」

  他奋力将周皇后抱了起来,一步步地向玉阶之上走去。

  在他移动的过程中,周皇后依然与他紧密联结在一起。玉臂紧紧抱住他的脖
颈,长长的衣袖垂在他的背后,而华丽的衣裙,自她腰间散下,遮住了二人的下
体。尊贵至极的皇后,将脸埋在少年臣下的颈间,低低地抽泣,时而有几声兴奋
地呻吟,从她喉间无法克制地散发出来。

  紧紧抱着美貌佳人的尊贵玉体,李小民大步走上玉阶,来到装饰得金碧辉煌
的龙椅之前,转过身子,用力坐了下去,大笑一声,道:「今天,我也终于坐上
龙椅了!」

  他这一坐之力,震荡极大。仙器微一抽出,随即又狠狠深入,弄得周皇后大
声呻吟哭泣起来。

  李小民却已经来了兴致,端坐于龙椅之上,用坐姿与她肆意交合,双手按在
周皇后纤细腰肢上,扶着她的娇躯上下活动。

  待到周皇后周身绵软无力,再不能动作时,李小民又大笑着,将她身上剥得
干干净净,雪白娇躯一丝不佳地伏跪在龙椅之上,自己站在她的身后,用力顶开
玉门,狠狠闯进了一国皇后的玉体之内!

  就在这大唐至为尊贵、让人不敢正视的龙椅之上,李小民与周皇后一起翻云
覆雨,弄得她哭哭啼啼,死去活来,直到尖叫嘶吟着高潮了几度,方才放过她,
让她从龙椅上爬下来,跪在自己脚边,替自己吸吮清理。

  金銮殿上,一片宁静。只有轻轻吮吸的「啾啾」声,从龙椅上散发出来。

  大唐朝廷的主政者,中书令安南侯李小民,端坐于只有皇帝才能坐的龙椅之
上,威严地按住胯下佳人的臻首,感觉着她的殷勤服侍,心中忽然想起了一句在
后世的奇幻小说中,出现最频繁的一句名言:「历史的车轮开始转动……」

  一点不错,此刻的李小民,所能感觉到的,就是历史车轮的转动!

  大唐的军队,已经被他牢牢掌握于手中;大唐的政事,已经可以由他任意作
主;大唐的首都,早就在他的全盘掌控之下。而现在,大唐至为尊贵的皇后,亦
跪在他的胯下,恭顺地服侍着他!

  李小民的脸上,露出了抑制不住的兴奋之色。他的双手,虽然是在扶着周皇
后的青丝云鬓,可是他却知道,自己的双手还同时在推动着历史的车轮,让它不
停地,朝向自己希望的方向,坚定地转动!

  一股强烈的豪情自李小民胸中升起,他不由得仰天长啸,满怀豪情的啸声如
龙吟一般,震得大殿嗡嗡作响。

  正跪在他面前,柔顺服侍他的周皇后,惊讶地抬起头来,看着李小民兴奋的
面容,不由呆呆地发怔。

  李小民却不管不顾,只是纵声长啸着,让这豪情万丈的啸声穿透了金銮殿的
殿顶,直上云霄,一直冲破了这颗蔚蓝星球的大气层,传达到茫茫的宇宙之中![/size][/font]

lao7391730 2011-2-20 21:28

[font=宋体][size=4]                第八集

             第一章 太监之神

  南唐皇宫,占地广阔。宫殿建筑得十分精美,兼且气势磅礡,不愧为一代大
国的政治中心。

  在一处装饰华美的宫室内,香闺中的大床上,娇弱的皇妃已经昏迷了过去,
一丝不挂的雪白娇躯上,遍布欢好后的痕迹。而那看上去约有十四五岁俊美少年
却还压在她的身上,大力抽送,弄得那比他大上十岁的年轻皇妃,在昏迷中,还
在蹙眉轻轻呻吟。

  在旁边的床榻上,玉体横陈,躺着三四个小宫女,个个都是眉清目秀,娇躯
纤细苗条,也都是一丝不挂,雪白身下还带着片片落红,眼睁睁地看着内宫副总
管李公公在对自己的主子施暴,可是却因娇躯绵软无力,不能上前救护,直急得
泪水长流。

  一个十六七岁的宫女强撑着初破身后的剧痛,勉力爬过去,抱住少年赤裸的
身子,低声央求,道:「李公公,婉妃娘娘已经昏过去了,再弄下去,会出人命
的!」

  兴奋中的李小民这才停下来,看看身下皇妃果然已经昏迷,不由抱歉地笑了
一下,道:「你们娘娘身子虚弱,倒是我没有注意到。回头叫御药房给她配几付
好药,调理一下身子,免得这么容易就晕倒了!」

  宫女蹙眉轻叹,低头暗想,以李公公这么强健的体魄,能禁受住他的皇妃,
只怕不多。真不知道从前那些接待过他的宫中的娘娘们,是怎么忍过来的。

  可是不容她细想,李小民已经转换了目标,从她的主子身上下来,将她按在
床上,便行云雨起来,弄得初经人事的少女哭哭啼啼,却也只能蹙眉啮齿忍耐。

  到了清晨,刚睡了一会的李小民睁开眼睛,但觉体内仙力流转,遍经周身,
让他的精神更觉健旺,坐起来,看看昨夜与己云雨的皇妃已经坐起来,娇慵无限
地穿着衣衫,而那几个服侍她穿衣的宫女们看上去比她更是疲惫无力,却只有勉
力支撑,努力服侍娘娘穿好衣服,免得玉体再度暴露在李副总管的眼中。

  清晨醒来,李小民心情甚好,穿好衣服,搂着皇妃娇弱的身子在怀中,与她
坐在桌边吃了一顿早餐,还亲手喂饱了她,看着她娇弱无力地靠在自己怀中,甜
甜微笑着品尝自己手中喂过去的饭菜,不由一阵怜惜,抚摸着她娇美玉颜,低头
轻吻了一下。

  吃过早餐,李小民见天色已然大亮,站起来按照一个太监的本份,规规矩矩
地向婉妃娘娘行了个礼,便行离去。

  见他要走,皇妃慌忙送他出门。自己却因娇躯无力,不得不叫上几个昨夜一
同承欢的宫女,相互扶持着,送他走出了大门。

  皇宫之内,大道旁侧,一个娇俏佳人在几个美貌宫女的扶持下,静静地望着
李小民离去的背影,眼波流动,已然是看得痴了。

  在身边,忽然响起一个娇滴滴的语声:「好妹妹,你又在看什么呢?」

  婉妃吓了一跳,回头去看,却见一个娇娆美人,正站在自己身后,手中执着
一方手帕,用贝齿轻咬着锦帕,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婉妃慌忙行礼,道:「原来是辰妃姐姐,今天怎么这么的巧,能遇到姐姐来
此?」

  她身子一动,便觉酥软,若非身边有宫女咬牙强扶着,只怕当场便会跌倒在
地。

  辰妃手帕一挥,娇笑道:「婉妃妹妹快不要多礼。你昨夜一定劳累极了,还
行礼做什么?」

  婉妃闻言,吓得脸色雪白,慌忙道:「姐姐说哪里话来,我夜里怎么会累了
呢?」

  辰妃掩口笑道:「妹妹还要瞒我做什么,看小民子从你这里出去,还不知道
吗?」

  见她瞧破了自己与李副总管的奸情,婉妃已是娇躯剧颤,花容失色,泪水盈
眶。正要跪下来求她饶命之时,忽见辰妃伸手过来抱住她的香肩,嘴唇凑到她的
耳边,低声笑道:「小民子那方面最厉害了,能弄得人死去活来,只怕你和这几
个小宫女,也喂不饱他吧?」

  婉妃更是大惊,呆呆地看着辰妃,喃喃道:「难道说,姐姐也和他……」

  辰妃噘起樱唇,轻哼一声,不满地道:「这个小太监,从前他还是一个不知
名的小太监的时候,我就照顾他,努力让他快活,可是现在他倒好,十天半个月
也不见他来一次,让本宫都闷死了!」

  婉妃抬眼看着她,惊魂不定。她一向性情温和,很少出门,对于宫中秘事,
一向知之甚少,甚至还不如她的贴身宫女。忽然听说面前这位辰妃姐姐也和他有
了肌肤之亲,不由心神大乱,如堕梦中。

  这个时候,李小民正走在宫廷中的大路上,忽然打了几个喷嚏,揉揉鼻子,
心里疑惑:「难道是起得太早,受凉了,所以打喷嚏?或者说是夜里干得过瘾,
没穿衣服冻着了?」

  想起昨夜那位与自己一夜风流的皇妃,李小民的脸上,不由露出了兴奋的笑
容。

  这位皇妃,说起来倒是昨夜在外面无意中遇到,看到她那娇怯怯的模样,李
小民便不由心动,抱着她进了她的宫殿,与她云雨起来。而婉妃娇滴滴的,竟然
不知道反抗,任由他所为。连带几个美貌宫女也一同被他拐上了床,婉妃也肯与
众宫女共用他的身子。

  他在这里奇怪婉妃和那几个宫女的柔顺,却不知道,在皇宫之中,他已经是
大名鼎鼎,受所有上下人等崇拜感激的英雄人物。

  第一次,煞王率领大批厉鬼进攻皇宫之时,宫内就吓死了不少体弱多病的太
监宫女,没有死的也是在宫殿里抱成一团吓得涕泪交流,浑身抖得如筛糠一般。

  漫天厉鬼嘶嚎声中,众宫人正在跪地叩头,流泪祈祷,忽然听到小民子公公
在外面纵声长啸,以无上仙法,一举击破了厉鬼的攻势,让满宫人等,得以逃出
生天。

  第二天,众宫人战战兢兢地从屋里面出来,谈起此事,才知道昨天救了自己
性命的乃是御膳房总管李公公,不由对他都是心怀感激。回去向娘娘们一说,皇
妃们也都感激不已,对这身具仙法的少年,高看一眼。只可惜他一向神龙见首不
见尾,每天在皇宫露个面就不知道去向,让她们无缘得见尊颜。可是芳心之中,
也都记住了李小民这个名字。

  第二次,钱松与李熊密谋叛乱,命令钱伍林率军进攻皇宫,意欲夺朝纂位。

  却被李小民部下镇邪军将士,紧闭皇城,挡在宫外;因此激怒了钱伍林,宣
称待得杀进皇宫,便要将满宫上下,杀得一个不剩!

  当时宫外杀声盈天,吓得众皇妃也只能得抱紧身边服侍的宫女哀哭,生怕会
落到别国城破之时,皇妃与宫女一同被乱兵强奸杀害的悲惨境地!

  在这局势万分危急之时,又是安南将军李小民,力挽狂澜,以一己之力,击
破叛军,命令他早埋在叛军中的卧底大将当场活擒了钱伍林和莫尚筹,随后又出
城力战,率领数万大军,一举击溃了参与叛乱的十二万禁军,保住了满城官民性
命,由此而被满城百姓感恩戴德,立下他的牌位,香火供奉。

  不说在城中民间,便是在皇宫之内,感激他的宫女也在所多有,在自己屋里
立下牌位,焚香祷告,只望李公公长命百岁,永镇皇宫,让自己能够太太平平地
在这宫中过着幸福安乐的日子。

  不仅如此,李公公还被下令封为中书令,掌管大唐政事,已经是一人之下,
万人之上的大人物。对于那些太监宫女们来说,这便是天神一般的人物,让他们
诚心敬仰。便是对于久居宫中的皇妃们,中书令一职,也是她们的亲人难以企及
的高位,让李小民实际上的位置只会在她们之上。因此满宫上下,对李小民是又
敬又畏,远胜于那位卧病在床、眼看就要咽气的老皇帝了。

  因此上,对于李小民的亲密举止,婉妃心里是又羞又喜,惊讶之中,一时也
想不起来反抗,待得二人合体时,那销魂蚀骨的快乐感觉更是让婉妃如升云端,
哪还有一丝反抗的意识存在?

  宫廷中的道路上,李小民倒背双手,缓缓独行。迎面而来的太监和宫女们看
到了他,都慌忙跪倒,恭敬地向李副总管大人行礼。

  身为上位者,李小民早已习惯了这些太监和宫女的行礼。

  也不再去还礼,只是仰头向天,暗自沉吟道:「艳阳高照,和风送暖,果然
是当街杀人的好天气啊……」

     ***    ***    ***    ***

  南唐都城,金陵。

  在平日里最繁华的闹市街头,今天更是人头攒动,大批百姓聚集在街道两旁
伸长了脖子,等着看反国逆贼被当街处斩。

  喧哗声从远处传来,看着人流如潮水般向两边分开,一支长长的伫列向这边
行来,队中所有人,都带着凝重的气势,令人望而心惊。

  走在伫列最前面的,是手持棍棒的步兵,大声呼喊开道,用力推开挡在路上
的百姓,开出一条道路,向法场行去。

  接下来是大批的骑兵,手举着寒光闪闪的长枪,拍马行来,警惕的目光扫视
着四周的人群,提防着有人前来劫法场,搭救死囚。

  在骑兵后面,十几辆囚车在众兵围绕之下推了过来,里面都坐着一个人,个
个蓬头垢面,身上污秽不堪,浑身锁链团团重锁,丝毫看不出当初身为大臣名将
时的气派威严。

  虽然处境一致,但他们的表情,却各不相同。有的面如土色,呆若木鸡;有
的掩面哭泣,浑身颤抖;有的咬牙切齿,指天大骂,即使是身处囚笼,也挡不住
他那一身的豪雄气势。

  但是这样的大骂,只能招致四周围观百姓一致的痛恨,石块如雨点般地砸过
去,打在笼中大将钱伍林的头上身上,捎带着将其他十几个叛国乱贼也打得满头
满脸都是伤痕,趴在地上哀叫不止。

  尽管石如雨下,钱伍林却是不管不顾,昂首立于笼中,仰天大吼道:「李小
民,你这狗太监!我今生不能食你之肉,死后定要生啖汝魂!」

  他却看不到,在他身边,一个隐身监视他的鬼卫听得恼火,挥起灵刀,用刀
背重重砸在他的头上,以惩罚他辱慢主人的大罪。

  钱伍林正在举着带着锁链的双手,指天大骂,忽然头上一痛,钻心入骨,当
场便跪倒在地,捂着头大声痛呼,只道自己是被气得头疼病犯了,哪里知道旁边
有厉鬼环伺?

  四周围观的百姓看得大声欢呼,都道是自己一石块打倒了这叛贼,才让他不
至于再口吐大逆不道之言。

  在队伍的后面,李小民骑着高头大马,缓缓而行,看着前面乱石如雨,打得
笼中囚犯和笼外守兵四处乱躲,不由心中得意:「幸好我有先见之明,没有在队
伍前面,不然的话,只怕也会挨上几石头!」

  在他身边,催马紧紧跟随着他的刑部尚书席泉涌拱手笑道:「李大人,你看
这么多百姓围在这里,对反国逆贼恨之入骨,可见造反作乱,不得人心,当受千
夫所指!」

  李小民哈哈一笑,跟他随口闲聊,一路向法场行去。

  这次行刑,他和小民子负责监斩,小民子虽然是新任刑部尚书,却是以他为
尊,自然对他恭敬有加。何况小民子本是周泰一派的干将,差点便被叛军杀了满
门,若非李小民驾龙赶回收降了叛军,只怕就要步了周泰的后尘。后来又在李小
民的保举下,得以留任,心中自然有些感激,对这深受周皇后宠爱的中书令大人
言听计从,从不敢因为他年纪小而稍有轻视之意。

  百姓们掷过石头,狠狠砸了那群造反作乱的大臣将领们一通,心情舒畅,看
着囚车渐渐远去,尚还觉得不够过瘾,持石四顾,希望后面还能来上几辆囚车,
让自己打上个痛快。

  接下来行到此处的,却不是罪犯,而是两位骑在马上的大人。后面那位黑面
长须的大臣倒也罢了,走在前面,身穿蟒袍玉带的少年,眉清目秀,年纪却只有
十四五岁,便有了如此高贵的地位,看上去甚是稀奇。

  有聪明的百姓,心念一转,便已猜出前来的是谁,当即拜倒在地,大声呼喊
道:「前面可是平乱的李公公来了?」

  守卫兵丁有心讨好李小民,便大声回话道:「不错!就是独力平复叛乱的中
书令李大人亲自到此,监斩众位反贼来的!」

  此言一出,百姓们惊喜交集,呼啦啦跪倒了一大片,叩头高喊道:「李大人
在上,请受小人一拜!」

  李小民高高骑在马上,含笑拱手还礼,看着满街跪倒的百姓,心中感叹,中
国的老百姓就是好糊弄,只要对他们稍微好一点,他们就会感激涕零了。

  大街之上,百姓们纷纷跪倒磕头,感谢歌颂之声,遍扬城中。

  在前边,依然是石如雨下,早就等候在前方的百姓们大声怒骂着,将手中捏
得温热的石头砸向囚笼,怒骂声与感激称颂声混成一片,夹杂着众位叛乱大臣的
哀叫,组成了一支奇特的乐曲。

  穿越重重阻碍,好不容易来到法场,刀斧手们将十几名罪犯牢牢绑在木桩之
上,横眉立目地站在他们身后,就等着李小民一声令下,便要斩下他们的首级。

  李小民与小民子高高坐在监斩台上,看着下面面如土色的一众罪犯,摇头叹
息。

  这些人,本都是当朝大臣,平时里威严气派,对自己这种小太监未必便能正
眼看上一眼。现在却是自己这小太监坐上了中书令的高位,前来监斩众位大臣,
人生遭际之奇,却是难以言述了。

  负责实施斩刑的刽子手头目恭敬地捧上来一张大纸,上面写着十几名大臣的
名字。李小民看也不看,便抄起一支朱笔,在那十几人的名字上面竖着一道抹下
来,将那张死亡名单掷下来,喝道:「准备好了吗?」

  刽子手头目叩头应承,恭声道:「请大人下令!」

  听到上面的对话,下面的罪犯们都是一阵狂颤,心知自己的生命,就要走到
了尽头。

  肥胖如猪的莫尚筹早已颤抖成一团,若非被绑在木桩上面,只怕早就瘫倒在
地。此时已是哭得满脸是泪,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李小民,大声哭道:「李
公公,饶命啊!我这都是被钱松和李熊害的,他们是设下圈套逼着我干的啊!」

  「住口!」一声断喝在旁边响起,一名魁梧壮汉,满眼鄙视地瞪视着莫尚筹
怒喝道:「莫尚筹!你也是武将出身,如何这般懦弱无用!」

  即使被绑在木桩上,钱伍林依然是一身的豪雄气势,仰头怒视着监斩台上端
坐的李小民,眼中烈火熊熊,放声怒吼道:「狗太监!今天叫你得势,他日你必
遭恶报!」

  李小民冷冷一笑,也不跟这要死的罪犯计较,他伸手拿起一支红签,向下掷
去,喝道:「斩!」

  十余名刀斧手,高高举起手中大刀,深深吸了一口气,便要重重斩落!

  钱伍林仰起头,放声高呼道:「今日我死在此处,他日丹阳王回转金陵,定
要将尔等杀得干干净净,为我报仇雪恨!」

  刽刀挥落,重重斩在他的脖颈上,喀嚓一声大响,头颅被从中砍了下来,摔
落在地,和另外十几个头颅一起,满地乱滚。

  几乎便在同一时刻,十数道幽魂,自喷血狂溅的脖腔中飘飞而出,瞪着茫然
的双眼,恐惧地看着四周熟悉而陌生的世界。

  就象在他们死前一样,四周到处都是面目狰狞的刽子手,以及大批围观的老
百姓。唯一不同的,就是多了许多满身血痕的恐怖厉鬼,手持刀枪,围绕在法场
之中,到处飘浮。尤其是监斩台周围,围护的厉鬼更是多得数不胜数。

  在监斩台上,李小民眯着眼睛,凝视着那些新产生出来的鬼魂。以他用符纸
法水洗过的眼睛,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些幽魂脸上恐惧迷惑的表情,与那些只顾看
着尸体大声叫好的老百姓完全不可以同日而语。

  地面上,数十道幽魂飘出,却是黑白无常带着大批阴兵,自地下升起,向李
小民遥遥一拱手,便指挥着部下前去搜罗那些新生的幽魂。至于四周环伺的鬼卫
双方互不理睬,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干涉谁的事。

  李小民向那片虚空遥遥拱手还礼,凝神看着黑白无常的日常工作。

  那些新生之鬼,都是满脸惊惶,尚未及反应,便被阴兵们套上枷锁,拖了便
走。

  莫尚筹那胖胖的鬼魂只来得及叫声:「你们是什么?」

  便被阴兵拖入地下,如淹没在水面下一般,再也不见踪影。

  法场中央,一个身材高大的鬼魂举目四顾,脸上迅速现出了然之色,像是已
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他的目光,远远落在监斩台上的清秀少年脸上,鬼魂脸上露出了狂怒之色,
纵身飞腾,便向监斩台飞去。

  四周阴兵见状,慌忙扔出锁链,哗啦啦几声,将他的脖颈套住,紧紧一拉,
大喝道:「咄!阎王叫你下地狱,安能饶你到处逃!快跟我们去了!」

  钱伍林的鬼脸上,怒容升起,仰天放声嘶吼,声音凄厉,果然如鬼嚎一般。

  他的灵体之上,迅速放射出一道道血光,向四周弥漫而去。

  李小民微皱眉头,认得那血光便是鬼魂的怨气,钱伍林有罪被杀,怨气倒还
当真不小,其怨念之强,在金陵之鬼中,也是少见了。

  似乎是受到他怨念的感应,在广泛的地面上,血光迅速泛起,与钱伍林身上
散出的怨念融合成一体,化为一道血光巨柱,直冲天际!

  那些阴兵被这血柱一冲,霎时向后飞退,面色发青,指着钱伍林大声怒吼,
却不敢接近那道血光巨柱。

  钱伍林呲牙咧嘴地怒吼着,灵体迅速膨胀,振开双臂,向李小民直飞而去!

  对这含怒冲来的厉鬼,李小民冷冷一笑,看向钱伍林的目光,充满了不屑之
色。

  看到他的轻蔑眼光,钱伍林的鬼魂更是狂怒,嘶声厉啸道:「狗太监,你坏
我大事,夺我性命,今天我一定要生啖汝魂!」

  李小民连看都懒得看他,轻轻一弹指,当时便有数十鬼卫围护身前,挥舞着
灵刀怒吼道:「小鬼敢尔!还不速速束手就擒,免得魂飞魄散!」

  钱伍林哪里肯听,挥动双臂,血光迸射,直向李小民飞射而去,便要用尽死
后所有灵力,将李小民当场吸魂而死!

  林利飞身而出,手中灵刀当头劈落,冲破血光巨柱,重重地斩在钱伍林的顶
门之上,嗤地一声大响,钱伍林被这一刀狠狠劈落在地,脑袋已经从中裂开,向
两边分叉。

  鬼魂扑落地面,钱伍林挣扎着爬起来,被从中劈开的两半个脑袋缓缓向当中
回复成一个脑袋,喃喃嘶叫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不怕我的怨念!」

  林利在他面前挥刀腾空而飞,冷笑道:「我乃李大人座下鬼卫林利是也!你
那怨念初生,哪里及得我等三百年的怨念,象这种我等已弃之不用的小小手段,
哪里进得了我等法眼!」

  李小民坐在监斩台上,懒洋洋地挥挥手,示意林利别跟他废话。林利会意,
手一挥,便有数十鬼卫四周围上,狞笑着挥刀狂斩,在钱伍林身上,乱剁而下。

  钱伍林陡遭痛击,浑身剧震,仰天狂啸道:「不可能,我不相信会有这种事
情!这狗太监,怎么会有这么多厉鬼围护!」

  话音未落,灵刀挥来,便将他灵体的头颅横斩而落,一个鬼卫纵身飞来,一
把捞住那片天灵盖,便似吃西瓜一般,大口大口地嚼了起来。

  他一开吃,别的鬼卫也不肯示弱,纷纷抢了几块碎片,塞进口中大嚼。不多
时,便将钱伍林的灵体分食得干干净净,魂魄再也不能在天地之间游荡。

  在李小民身上所佩收魂玉中,一缕赤影飞射而出,在空中现形,向黑白无常
敛袂行礼,却是月娘在李小民的示意下,前去向二鬼询问其中奇怪之处。

  黑白无常还礼,苦笑道:「多谢援手!今天虽然少收了一个鬼魂回去,却也
没让他跑掉,也少了一个厉鬼横行世间。」

  月娘奇道:「请问二位鬼使,你们不是专门负责收魂的吗?为什么这一个小
小的新鬼,你们都抓不住?」

  黑白无常面面相觑,半晌,白无常颓然长叹道:「此事说起来话就长了。金
陵一地,甚是古怪,乃是阴地之中的阴地,常有怨鬼生出,不服我们管制。别处
的怨魂,虽然心存怨念,终究力量不强,我们一抓就能抓到。金陵一地的怨鬼,
却是只要心存怨念,便有怨气自灵体中透出,与地下所积大量怨气聚合在一起,
形成强大的法力,让我们这些阴间使者无法接近。」

  「倒是你们各位,一向都是禀承怨气而生,反倒不怕这些怨魂的怨念,今天
要不是各位帮忙,这个新鬼,又要让他逃走了!」

  黑无常也低头叹道:「几百年来,金陵一地的怨气越来越强,简直让我们都
无法忍受。若非金陵一地如此古怪,我们又怎么会让这么多鬼魂,在金陵一带飘
荡,不服阴间管束!」

  「我们也曾派鬼到地下去探访,却发现金陵地下深处,有的地方很是古怪,
怨念之强,让我们这些阴间使者根本无法接近。就算是常在金陵飘荡的怨鬼,在
我们的逼迫下,替我们前去探个究竟,却也受不了那极强的怨力,有不少魂飞魄
散的。而我们阴间鬼使最近这几百年又是人手不足,因此只得放任不管。」

  月娘奇道:「这样说来,阴间今后就不管金陵一带了么?」

  白无常摇头叹道:「哪里会一直不管,只是力有不及而已。若是贵上能够探
出其中秘密,我阴间鬼使,尽感大德!」

  在远处的监斩台上,李小民微笑着站了起来,双唇轻动,将人耳不能闻的声
音,传到黑白无常的耳边:「二位请放心,若是我能够做到,一定把金陵地下的
秘密,探访出来,报知各位知道!」

  黑白无常躬身行礼,率领部下,缓缓沉入地下,消失无踪。

     ***    ***    ***    ***

  皇宫之中,内事房前面的大片空地之上,聚集了大批的太监宫女,都满脸喜
色,窃窃私语。

  李小民端坐在台阶上的一把太师椅上面,看着满目的太监宫女,心中舒畅,
甚感欣慰。

  就在刚才,他已经从周皇后那里,拿来了封他为内宫总管的旨意。反正老总
管已经在多次惊吓之后,一命归西了,这个职位空出来,除了德高望重的李小民
之外,再也无人敢于坐上这个位置。

  在拿到旨意的时候,周皇后已经被他干得香汗淋漓,神智不清,也顾不上问
他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太监总管职位,便随手拿过印鉴,盖在李小民准备好的圣
旨之上,然后又被李小民抱到床上,几度云雨,直到周皇后满足地昏迷过去,李
小民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出来下令,让小太监们召集满宫太监宫女,前来内事房
听令。

  内事房前,有着大片的空地,现在挤满了整个宫庭的太监和宫女,便显得有
些拥挤。不过这些太监和宫女都深知礼仪,没有人敢于互相推挤,秩序倒是显得
很好。

  李小民手下一个得力的骨干,刚被李小民下令封为了司礼太监,也是水涨船
高,志得意满,站在阶前,大声喝道:「众家兄弟姊妹听了,今天李公公被皇后
娘娘亲口封为内宫总管,这是我们宫里的一件大喜事啊!今天,满宫上下人等,
都来向李公公道喜了!」

  御膳房的干部们带头叩拜下去,高声大喊道:「李公公德高望重,我等无不
敬服!」

  别的太监和宫女见李小民现在权势熏天,自也不肯落后,纷纷拜倒在地,大
声恭喜,只道李小民不负众望,终于当上了内宫总管,实是内宫之福。在李公公
的带领下,内宫一定能井井有条,受众人称赏。

  在石阶之上,李小民端坐在太师椅上面,看着满眼的太监和宫女拜倒在自己
面前,不由心情大畅,呵呵笑道:「免礼!今天咱家升任总管,这是皇后娘娘的
恩典,却也多亏了众位兄弟姊妹的支持。今天大家先去喝杯酒,再去领个红包,
就算咱家给各位的一点见面礼!」

  这些太监宫女早就知道李小民出手阔绰,自从在南征发财回来,给各位太监
宫女打赏的也不少了,现在他升了内宫总管,都知道他会再次打赏。闻声都是大
喜,叩头礼拜,称颂之声,不绝于耳。

  各房的管事太监,都从地上爬起来,围绕在李小民的身边,谀词如潮,拼命
地巴结拍马,只道李公公年少德高,天才绝世,内宫之中,自建国来未曾出现过
这么一位伟大的少年公公。便是有史以来如此少年天才的公公,也是独此一位,
再无人可以及得上。

  这些太监,溜须拍马都是专业手段,李小民被捧得呵呵大笑,站起来看着自
己的数千名部下,志得意满,想着自己终于坐上了这个内宫太监中最为崇高的职
位,不由笑道:「好了,大家现在工作了一天,也都累了,我们去喝酒去吧!」

  御膳房早就在自己房头前的空地上排开了大量的宴席,那些太监宫女们坐在
席上,放口大吃大喝,又借着酒劲猜起拳来,呼三喝四,呦五喝六,一个个兴高
采烈,都道是托了李公公的福,今天才能吃喝得这么痛快。

  内宫总管确实是整个宫中太监眼中最为崇高的职位,能坐上这个职位的人在
他们看起来,便如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一般,受所有太监和宫女的敬仰。

  而这位李公公少年得志,这么年轻,就以太监之身,坐上了比左右二相更高
的中书令之位,简直是太监之神,全天下太监们万世崇拜的偶像!

  而那些美貌的宫女们,也都芳心暗跳,看着坐在上席的李小民那俊俏白皙的
面庞,红晕满颊,心里暗自思量,自己的容貌也颇有几分姿色,若能攀上这位少
年得志的李公公,不仅自己在宫里会受所有人的敬重羡慕,只怕自己在宫外的家
人也要多蒙其恩。不少人已经开始暗自盘算,该怎么接近这位高高在上的李公公
了。

  所有在宫中能说得上的话的有头有脸的太监都跑去向李小民敬酒,拼命地拍
马溜须,只望李小民能看得起自己,最好能多多提拔,至少也不要把自己的职位
交给他亲信的太监,让自己以后没有进项。所有的太监都眼巴巴地看着他,只望
自己能成为他的亲信,那就是人生最大的幸福了!

  而在女官与宫女的席位上,高素娥和她部下的小桃红、柳绿坐在席上,远远
看着李小民在众位太监管事的围绕之下,大笑饮酒,那般潇洒飘逸的姿态,果然
是世人难及,都不由暗自羞喜,自羡有识人之明,能与这位伟大的太监之神有过
鱼水之欢,他日定然会多蒙其照顾。这样又有才华又有权势的天才少年,便是在
宫外面侥幸找到一位金龟婿,也远远不及她们现在的幸运。

  另外一张席位上,坐的是周皇后身边得力的宫女们。除了几位还要服侍周皇
后的宫女在当值外,其他的宫女都坐在席上,含羞看着不远处的李小民,心中忧
喜参半,既怕自己与他风流一度的事情败露,被拉去内事房打死。

  又知道自己只要能讨他的欢心,以后的日子必然会好过得多。不过,以他现
在的权势,以及周皇后对他的依赖,便是事情败露了他也有办法将事情压下去,
绝不会出什么漏子。

  这一场酒,直喝到月上树梢,众人才尽欢而散。

  李小民此时已经喝得半醉,虽然酒是薄酒,也架不住这么多人来敬酒,走起
路来,有点歪歪斜斜。

  几个聪明伶俐的美貌宫女慌忙上前来扶,顺手将自己得来的红包塞到旁边的
太监们手中。那些太监得了好处,也就不再为难,将搀扶李公公的好事,让给了
这些小姑娘们。

  高素娥看着李小民醉了,心中不由关心,虽然也想上前去扶,可是又怕别人
看出自己与他的关系,只好罢了,带着贴身的宫女,怏怏地回去歇息。

  还有些太监管事不识趣,想要巴结这位新上任的上司,便凑了上去,想用自
己的身份压制那些宫女,让她们走开。可是李小民睁开醉眼,一看他们那老皮老
脸便觉心烦,喝令他们退下,只要这几位女孩扶着自己回去休息就可以了。

  那些宫女扶着李小民向他的居处走去,喜得满脸都是笑。

  看着那如花的笑靥,得了双份红包的太监们倒心有不甘起来,自叹没有生为
女儿身,便是想与李公公对食,也没有那个功能啊!

  正是「月儿弯弯照九洲,几人欢乐几人愁」。最为高兴的,便是那些能扶住
李小民的美貌宫女们了。欢天喜地地扶他走进了宫中李小民居住的那处大房子,
一看卧室里面的样子,都不由有些惊讶,想不到李公公喜欢睡这么大的床,象他
这么小小的身子,难道要在上面打滚翻跟头吗?

  李小民被她们扶着坐在桌前的宽大坐椅上,几双柔软的小手在身上替他捶肩
捶腿按摩松骨,又有娇俏的少女捧上醒酒汤,替他解酒。

  醒酒汤喝下去,酸酸甜甜,味道甚好。李小民果然有些清醒了,睁开眼睛,
倒吓了一跳。自己卧室里,莺莺燕燕,倒站了十几个美貌少女,都眼巴巴地看着
自己,微微含羞作喜,眼底像是有点想要吃掉自己的意味。

  李小民搔搔头,用半醉的头脑想了一阵,明白了。自己现在是深宫中独一无
二的钻石王老五,受所有年轻宫女的爱慕,虎视眈眈地守在一边,只望能与自己
发展亲密关系,若能与自己形成「对食」的良好关系,那就更好了!

  李小民的双眸变得深邃而充满智慧,目光越过她们头顶,望着窗外的星空,
想起了自己的前生,不由暗自慨叹。

  在前生,自己是一个不起眼的青年,虽然长得还算英俊,可是却被所有女生
漠视。而现在,自己虽然是宫中名义上少了一块肉的太监,却成为了所有宫女的
梦中情人。果然象那句话说的,权势是最好的春药啊!

  在这一刻,李小民终于领悟到了人生的真谛,智慧得到了进一步加强,站起
来,用悲天悯人的口气,淡然说道:「你们的心意我都已经明白了。既然来了,
也不能让你们白来一趟。把衣服都脱了,躺到床上去吧!」

  听到这句惊世骇俗的话,所有的宫女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低低地惊呼出
声。莺声燕语,充满了房间,里面都带着极端的讶异之情。

  众女惊悚,只有一个伶俐俊俏的小宫女满怀敬畏地看着李小民,暗自赞叹,
果然是唯大英雄能本色,一语道破了众宫女来此的目的,并以悲天悯人之心,满
足了所有来此女孩的心愿,这等大智慧大气度,又岂是一般人能够做到?

  并不是所有的宫女都象她这样能够充分理解李小民的苦心,有几个宫女已经
吓得手脚发软,一步步地向后退去,有些胆子小的,已经准备好要夺门而逃了。

  「砰」的一声,门自动关上了。接下来,打开的两扇窗户也自动关闭,将这
个宽敞的卧室,变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保证任何人都逃不出去。

  看着李小民含笑充满同情的双眸,想起李公公会仙法的传言,那几个不识抬
举、妄想逃走的宫女们悲鸣一声,已经再不敢有一丝反抗之意。

  李小民伸出手,牵起一个浑身发抖的美貌宫女,领着她走到床边,一伸手,
便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熟练地替她脱掉了衣服露出了一丝不挂的雪白娇躯,
然后回转身,眼中闪动着智慧的光芒,淡淡地道:「各位妹妹,请上床吧!」

  一个宫女哀鸣一声,身子软软地倒在地上。她终于明白,李公公要这么大的
床,是做什么用的了!

  李小民的目光,扫过一个个美少女的面庞。他的目光似带有魔力,让那些宫
女都不敢反抗他的命令,或羞或喜或悲或恐地低泣着,缓缓宽衣解带,一个个地
上床去,颤抖地蜷缩躺下,或是抱膝而坐,低头颤抖不语。

  原来看起来太大的大床,自从有这么多少女上去,显得颇为狭窄起来。这让
李小民微微叹息,自己还是没能及早拥有洞察先机的大智慧,不然的话,早点做
张更大的床,不就不会这么挤了吗?

  不过,这事可以以后再说。李小民弯下腰,将那昏倒的少女抱在怀中,庄严
地走到床边,将她的身子,放在床上,三下两下,把她剥得清洁溜溜。

  深夜的寒冷让这女孩迅速苏醒,睁开美目,看着面前的李公公,又羞又怕,
慌忙躲到床上,与一个相好的姊妹紧紧抱在一起,低声抽泣。

  李小民倒没有向她施出魔手,反向后退了几步,微微一笑,笑容中,带有强
烈的安抚之意,让那些恐惧的少女们,都平静下来,含羞看着李小民,眼中都有
认命的欣喜之意。

  站在床前,李小民的手,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衫。外衫所穿的德高望重的太监
总管的衣服,随手扔到一旁,露出了里面的内衫。

  他的上身迅速变得赤裸,露出了纤细健美的身材,只有下身,还穿着裤子。

  他的手,伸到了腰带之上。在所有少女紧张的目光注视之下,突然一伸手,
将腰带解了开来!

  所有的美少女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惊恐至极地看着他那健壮有力的下体
之处,就象闪电撕裂黑暗,掠过脑海,让她们的头脑一阵大晕,几疑身在梦中。

  在床前,太监之神,内宫总管李公公那健美的身材是如此惊人,健美得几乎
不象人类所能拥有的身材。

  一道柔和的亮光,照在他的身上。床前的赤裸少年,浑身沐浴着光辉,象赤
裸的天神一般,威风凛凛地站在那里,经受美少女们敬畏惊恐的目光瞻仰。

  少女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床前散发着光辉的少年,谁也没有发现,隐身在暗中
的月娘,正在按照李小民的指令,用自己的灵力发出光芒照射着他的裸体,以增
强他出场时的震撼感觉。

  踏着庄严的步伐,李小民就象一个真的天神一般缓缓走到床前,翻身上床,
搂住一个十六七岁的纯洁少女,将她因惊恐而变得僵硬的赤裸娇躯按在身下,带
着慈祥的微笑,轻轻吻上了她的额角。

  修长玉腿被轻柔地分开,太监之神伏上了那具纯洁无瑕的少女娇躯,在一声
娇弱的惨叫之后,突破了纯洁的障碍,与这少女合为一体。

  缓缓低下头,太监之神悲天悯人地看着少女下体缓缓流出的处子之血,心里
暗道:「哼,前几天做梦,居然梦到有人在小说网站上发书评,说我搞处女搞得
太少,简直不象个现代人,这是什么话!处女情结,那是铭刻在每个中国男人心
头的魔咒,难道我会和别人不一样吗?哼,就为这句话,我也得做一番惊天动地
的大事业,一下子破处十几个纯洁少女,这么伟大的壮举,你们谁能比得上!」

  大床之上,美貌的少女们赤身裸体地挤成一团,惊恐羞涩地看着李公公与那
个姊妹纠缠在一起,弄得她又哭又笑,雪白娇躯也渐渐泛上粉红之色,让众位美
少女的心中,又开始有一丝期待好奇之意,渐渐升起。

  看着那个少女在李小民的身下,声嘶力竭地兴奋呻吟起来,少女们开始羞涩
地互相打量,猜测着下一个被李公公看上,或是大着胆子主动献身于他的,究竟
会是哪一个姊妹呢?[/size][/font]

lao7391730 2011-2-20 21:30

[font=宋体][size=4]             第二章 女将姊妹

  清晨,旷野之中,一支军队正在急匆匆地赶路。

  这支军队,看上去甚是狼狈。士兵们身上都满是尘土泥浆,有些人身上还有
血迹,或是包裹着伤处的白布。看上去,倒像是一支打了败仗的队伍。

  为首的将官,身材强壮,骑在高头大马之上,看着自己部下这支败兵,不由
暗叹。

  这几天自己一直在率军逃亡。每天都只能让士兵们睡上一小会,连饭也吃不
饱,还要小心不要露出痕迹,免得引来后面朝廷大军的追杀,这日子过得甚是难
熬。

  想到苦处,高大正不由仰天长叹。只恨那该死的太监李小民,率军杀了钱相
爷,不然的话,自己如何能落到如此境地!

  自从对自己恩重如山的钱相爷发书来邀,先革寨知寨高大正便率军起义,带
领部下军兵向金陵进发。谁知未到金陵,便听说钱松被杀,李熊逃走,反叛军已
是一败涂地,自己还未曾见到金陵,便已成了叛贼,要受大唐所有军民的追杀!

  为防被当成叛军歼灭,高大正当机立断,决定北上抗赵,率军北去,先躲开
朝廷大军的追击再说。至于到了边境是不是抗赵就不一定了,是自己拉杆子起义
占山为王还是投靠哪一方,到时候再做考虑。

  在前进的途中,遇到了几支忠于朝廷的军队,和他们恶战几场,虽然自己一
方也颇有损伤,不过敌军也都被击溃,不能挡住自己前进的步伐。

  不过朝廷大军的追击也真不是闹着玩的,据说率军追击的是一名女将,接连
平灭了几支响应钱松号召率军起义的部队,现在正在搜寻漏网之鱼,若被他们逮
到,只怕会有麻烦。

  想到此处,高大正冷冷一笑。朝中哪有过什么有名的女将,也只有一个秦贵
妃,前次出征平灭叛匪,多半还是靠了她的侄子和那个太监之力。

  至于别的女将,自己浸淫武道数十年,征战无数,难道还会怕什么女人吗?

  大军北行,直走得口干舌燥,才看到一条小河。高大正发下号令,让士兵们
前去取水,休息一阵,再行北进。

  士兵们得令,都争先恐后地跑到河边,打水解渴,队形一时有些混乱。

  高大正坐在河边一处高地上,喝着部下亲兵奉上的河水,微微叹息。自己带
兵这么多年,仓皇而逃时也不是没有,不过在自己的国境内,被朝廷大军追得到
处逃窜,心里想起来也甚是难过。

  在河边,士兵们乱哄哄地坐着休息,大口大口地喝着水。这附近一带没有什
么大军兵营,而且这一路也没有看到什么敌兵,因此心都散慢,除了有些斥候在
四面观察,也不多做防备。

  陡然间,高大正的视线中出现了一股烟尘,在天边飞扬而起,滚滚向这边而
来。

  高大正的眉头陡然皱了起来,望向那边,大声呼喊道:「兄弟们,都给我起
来!有敌人来袭!」

  部下士兵们,慌忙从地上站起来,匆忙地列队,准备迎战。

  可是远方的那支部队,来得甚快,带着滚滚烟尘,飞速驰来,可以看清,在
大片烟尘之中,那支部队大多是由骑兵组成,手中挥舞着寒光闪闪的战刀,放声
狂啸着,直向这边杀来!

  高大正在亲兵的服侍下,迅速披挂整齐,骑上战马,抄起长枪,率领一支整
理好的部队,向前迎去。

  战马疾驰,蹄声如雷,震得大地不住地颤抖。那支骑兵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
狂驰而来,眨眼间,便已来到高大正的面前!

  高大正举目看去,却见那支骑兵穿着西路军的盔甲服饰,看上去甚是凶悍,
士兵们骑在马上,个个满脸狰狞,那冲天的杀气,一见便知是一支百战雄师,已
将杀戮变成了骨子里的一部分。而他们的目标,明显便是自己这支疲兵!

  在敌军中央,率军疾驰而来的那员大将,却是一名美貌女子,瓜子脸形,模
样看上去似有二十余岁,身穿甲胄,头戴雉鸡翎,相貌颇美,只是眼神微有几分
凶狠,手中挥舞着柳叶刀放声娇叱,带着满身杀气,率领大军,直向这边杀来!

  高大正见是女子率军前来,不由暗自心惊。却不肯在女子面前失了气势,立
即率军迎上前去,挥枪指向前方,厉声喝道:「呔!哪里来的女人,敢在军前撒
野!报上名来,我枪下不死无名贱人!」

  陡闻他口出狂言,那女子柳眉倒竖,面现怒色,厉声娇叱道:「好一个油嘴
匹夫,看本将军取你首级!」

  骏马飞驰,霎时间来到高大正面前,那女子挥舞着柳叶双刀,不由分说,便
向高大正剁来。寒光闪闪,杀气慑人,直向高大正狠劈而下!

  见刀势凶猛,这女子的武艺竟比大多数男性大将更为纯熟,高大正心中大惊
慌忙举枪上挡,刀枪相交,轰然大响,高大正连人带马被震得向旁侧斜驰而去,
双膀麻木,手掌剧痛,已经是被震得虎口都裂开了。

  那女子得理不让人,拍马冲上,大喝道:「匹夫,哪里走!」

  锋利的双刀,劈头落下。高大正慌忙回枪抵挡,再不敢有一丝掉以轻心,奋
尽平生武艺,与这女子拼杀一阵,十几个回合之后,渐渐竟觉得气力衰竭,而那
女子却是气息绵长,毫无倦意,让高大正心中更为惊讶。

  拼了几招,高大正见那美女力道雄浑战意强烈,而武艺也是高出自己甚多,
当下再无一丝斗志,虚晃一枪,拍马便走。

  洪三娘哪肯容他这样便逃走了,拍马挥刀,追杀上去。却被高大正部下亲兵
拼死拦住,眼睁睁地看着高大正拍马逃远了。

  洪三娘怒气填胸,这些天来被那邪恶少年侮辱奸淫的愤怒俱都爆发出来,大
声娇叱,柳叶刀漫天挥开,寒光暴射,霎时间劈开几名亲兵的兵刃,重重斩在他
们的头上身上,在众亲兵的惨叫声中,将他们一个个地斩落马下,血染尘沙。

  数千骑兵,在洪三娘的率领下,拍马狂驰,冲向那支疲兵之中,放手大砍大
杀。那些叛军士兵早就累得半死,陡遇这支生力军追杀过来心下已怯,气力更是
不支,被这支骑兵冲杀进伫列中,直杀得人头乱滚,哭喊盈天,早已溃不成军。

  洪三娘紧咬银牙,率军到处冲杀,奋力挥动玉手中的钢刀,锋利的刀刃重重
斩在叛兵的脖颈上,霎时间鲜血狂喷,头颅飞起,看着叛兵惨叫着倒毙于地,暴
烈的杀机,在美貌女将心中狂卷。

  高大正拍马逃了一阵,回头看到敌势凶猛,本军已然溃败,再无反抗之力,
只得长叹一声,拍马便走。但望能逃出敌军追杀,先逃到国境之外,再做道理。

  在后面,洪三娘却是咬牙率军冲杀,誓要斩尽敌兵,以平息胸中怒火。

  柳叶刀起处,人头不断地飞起,整个人便似一名美貌的女煞星一般,在万军
乱战之中,杀人无数,吓得一众叛军将士,见她来了,便大步奔逃,已是彻底丧
失了斗志。

  高大正带领亲兵,催马宾士。忽然听到身后杀声渐近,回头一看,却见洪三
娘已冲杀到近前,不由大惊,暗道:「这女子好生厉害!就是她胯下那匹马,也
不是凡品!」

  洪三娘骑着的,却是李小民派人精挑细选的宝马良驹,脚力强过战场上所有
凡马,在洪三娘的奋力催动下,马速极快,瞬间冲破敌军的抵挡,直向高大正杀
去!

  眼见身边亲兵死伤殆尽,敌军已然杀来,高大正知道无法逃脱,没奈何,只
得回身面对着洪三娘,大吼一声,挺枪当胸便刺,只想一枪将她刺落马下,让她
知道男人的厉害!

  看着锋锐的枪尖当胸刺来,洪三娘挥动柳叶刀,重重斩在枪尖之上,霎时将
枪尖斩向一边,微一侧身,宝马飞驰眨眼来到高大正身边,柳叶刀向侧方一撩,
重重斩在高大正腰间,劈裂了一条长长的裂口。

  高大正痛得大吼一声,捂着腰间伤口,惊怒交集。身后却又有马蹄声传来,
却是洪三娘拨马而回,再度举刀杀来!

  他勉力提起长枪回身刺去,却也知道,今天这一战,便是自己毕命之役了!

  千里良驹之上,相貌绝美的女将柳眉倒竖,银牙紧咬,锋利的钢刀高高举了
起来,娇叱一声,刀锋迅速劈破狂风,狠狠斩在高大正的脖颈上!

  喀嚓一声,戴着铁盔的头颅,轰然断裂,滚落马下。无头尸身,依然伏在马
背上,被无主的战马带着远远驰开,许久之后,尸体的那双手方才松开,将手中
钢枪,当啷一声,掉落在战场之上。

  此时,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洪三娘带来的西路军骑兵,个个悍勇,将一众
叛军,杀得走投无路,四处奔逃,哭喊盈天。

  洪三娘柳眉一挑,仰首向天,在这掠过战场的烈烈罡风之中,纵声长啸,啸
声中,充满了豪情壮志,似要将毕生不平之气,尽都在这啸声中,散发出来。

  天空中,阳光灿烂,照射在那貌美如花的女将身上,但见她神威凛凛,恍若
女武神一般,让众军不敢仰视。

  一股钦佩崇敬之意,自所有西路军将士心中涌起。他们都是最重勇力的悍勇
战士,即使是面对着一个女子,只要看到她超凡脱俗的绝世勇力,率军狂战的淩
云壮志,亦让他们不得不生出钦敬诚服之意。

  而叛军士兵,却是心胆俱裂,远远看着那女将一刀斩杀了自己的将军,都是
恐惧至极,心中哪还有一丝斗志,都跪地求饶,只求不死。战场之上,迅速得变
得安静下来。只有几个伤兵临死前的挣扎呻吟,远远飘来,在风中散落无踪。

  洪三娘昂然骑在马上,看着那些悍勇将士们尊敬的眼神,芳心微微欢喜,暗
自明白,自己已经争得了他们的心,只要假以时日,这支部队,便会成为自己的
忠实部下,让自己报仇雪耻,更能多一分胜算。

  仰首向天,看着蓝天白云,苍狗变幻,洪三娘暗自发誓,便是穷尽自己毕生
之力,一定要斩杀了那个狗太监,让他为淫污自己母女,付出应有的代价!

     ***    ***    ***    ***

  大军押着俘虏,缓缓来到附近一个县城中,以中书令大人的手谕为凭,下令
县官打扫出大批民房,以供西路军将士休息之用。而那些俘虏,也都被押进县城
大牢,由狱卒严加看管起来。

  洪三娘的中军驻地,却在县衙之内。县令很知趣地将自己的家眷都搬出了县
衙后院,将这处城中最好的宅院,让与洪将军安歇。

  身上穿着结实精良的盔甲,率领亲兵走进县衙,看着这处大宅院已经可供自
己休息之用,洪三娘心中微微欢喜,可是一想到这是托了那个淫邪少年的福,靠
了他的命令才得以有了一个休息之所,不由有些愤愤不平起来。

  她用力摇摇头,振起精神,大声下令道:「传我命令,叫各军好生休息,却
不许擅自扰民,不然,定不轻饶!」

  传令兵悚然惊惧,领命而去。

  洪三娘大步走进县衙后面的宅院之中,看着宅地建筑得十分精美不由暗叹,
这些官吏,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才能在这有名的贫困之县,建起这样好的
住宅,好让自己住得舒舒服服。

  刚才与敌军恶战了一声,洪三娘已是香汗淋漓,微微有些疲惫。低头看看自
己身上,些微沾了几点血迹,还都在外面罩的盔甲上面,倒是不太多。只是满身
香汗,还是得要洗涮一下才好。

  她命令身边亲兵下去,自己走进宅院的屋子里面,正想着是不是该叫些人来
烧洗澡水来供自己使用,突然想起,上个月在金陵那处宅院洗澡时,李小民突然
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落在浴桶中,便抱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求欢。那时自己
还未与他达成协定,自然是拼力挣扎抵挡,却还是挡不住他的力气,被他按在浴
桶中,干了个称心如意。

  直到自己眼泪汪汪地趴在桶边呻吟着昏了过去,他才结束,将那邪恶的种子
射在自己体内,抱着自己洗浴一阵,又抱到床上去让自己与自己女儿一同承欢,
把自己压在最下面,听着女儿娇声呻吟,却只能无力地流着耻辱的泪水,恨他入
骨。这还不算,弄昏了自己女儿以后,他兴致未尽,又抱住自己大肆云雨淫戏,
弄得自己母女,第二天都几乎起不了床。

  想到羞处,洪三娘不由满脸火烧,心中羞怒,心里暗道:「现在我已经不在
金陵城中,他该不会赶过来,再次偷窥我洗澡吧?」

  刚想到此处,身后忽然有一个身子贴了过来,两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捂住了
她胸前两处玉峰,用力揉捏起来。

  洪三娘叹息一声闭上眼睛,心中愤怒沮丧,心知在这离金陵数十里的小城,
还是躲不开他的魔手。只要他想要,便是相距遥远,他还是能够最快地赶过来。

  在这美貌女将身后,俊俏少年嘻嘻笑着,抱紧她的身躯,用力在她胸前捏了
几把,却只觉触手冰冷,摸到的只有坚硬的盔甲,不由暗恼,干笑道:「娘子,
为夫来看你来了!」

  叫了几声,看洪三娘闭目不理,李小民也觉得没趣,轻咳一声后,威严地说
道:「洪将军,本相前来军中视察,为何你不列队迎接?」

  听他振起官威,洪三娘心中好气又好笑,轻启朱唇,懒洋洋地道:「未知大
人前来,有失远迎,望乞恕罪!」

  李小民抱紧她的纤腰,伸手从盔甲下面摸下去,却只能摸到她健美结实的大
腿,在她身后过着手瘾,听她声音娇慵诱人,不由心中一荡,沉声道:「洪将军
既然知道有罪,何不下拜,以求宽恕!」

  洪三娘被他伸手到盔甲下面,摸着大腿,还在向上方大腿内侧摸去,不由大
羞,慌忙挣脱开他的怀抱,转身退开两步,看着李小民嘻笑的俊俏面庞,暗叹一
声,躬身抱拳施礼道:「末将有甲胄在身,不能行大礼参拜,还望恕罪!」

  洪三娘生怕李小民再在这密室中,对她做些什么勾当,慌忙道:「大人此来
疲惫,我这就出去唤人来服侍大人休息!」

  也不等李小民回答,她便转身急匆匆地走出房间,来到艳阳高照的庭院中,
轻轻吁了一口气,为自己能逃过这一次淫虐而庆幸不已。

  她抬起头,正要叫人来服侍中书令大人,可是举目望去,庭院中一片静悄悄
的,一个人都没有。便是刚才随自己来的亲兵,也都消失无踪,县令府中的下人
更是见不到半个。

  一丝不祥的预感涌上芳心,洪三娘慌忙到处寻找起来,一直快走到县府大门
还是找不到半个人影。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洪将军,不用找了。我刚才已经下令
让他们都下去了。没有我的召唤,是不会有人到这里来的!」

  随着这一声,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面伸过来,抱住身穿甲胄的美女纤细的腰
肢,伸手探到她甲胄未曾遮挡住的大腿处,不断地向里面侵入。

  李小民抱紧这身材窈窕的美女,感觉着即使是铠甲也遮不住她的傲人身材,
心神摇荡,凑过头去,在她散发着幽香的后颈,轻轻一吻。

  洪三娘又羞又怒,用力挣扎。她虽是女将出身,力气甚大,在战场上拼杀时
所向披靡却终究是挡不住身后少年的巨力,被按在墙上,上下其手,乱摸起来。

  那双魔手摸在成熟女子的身上,让洪三娘的力气迅速流失。

  她费力地转过身来,强忍住身上燥热,美目迷离,努力保持清醒,正视着俊
俏的少年,颤声道:「大人,此地会有人来,不要在这里……」

  李小民已经是兴致发了,哪管别的,笑道:「有人来,就要他们看好了!反
正从前我们做爱的时候,侍女和你女儿也都在旁边看着的!」

  他的手,伸到洪三娘的束甲丝绦上,轻轻一扯,将它扯开,又伸手到铠甲里
面,将洪三娘下身所穿锦裤扯脱,露出了雪白修长的大腿。

  手摸上柔滑绵软的大腿,李小民不由轻轻叹息,那柔嫩的感觉,让人简直不
敢相信这是一个生过孩子的女子,而且她的女儿,已经比自己现在还要大一些。

  大腿赤露在空气中,让洪三娘在一阵凉意之后,感觉着那双魔手在腿上款款
抚摸,身体也不由变得绵软起来,不由自主地抱住面前的少年,将他的头,按在
自己的胸前,渴望着他象从前那样,吸吮自己胸前双峰。

  玉峰被铠甲覆盖,李小民吸之不到,只得退而求其次,仰头亲吻着成熟的美
女的香唇,双手乱摸,美腿雪股,无一不至。

  包裹着亵裤的香臀,曲线柔美,在李小民的手中,不住地微微变形,手指深
陷在柔软的肉体之中,李小民的手,伸进亵裤中,用力抚过香臀,探入了那让人
迷乱的方寸之地。

  洪三娘大声呻吟着,抱紧面前的少年,双腿不由自主地,抬起来,向李小民
的腰间凑去。

  李小民兴奋地微笑着,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带,让裤子落到脚面上,用手架起
一双玉腿,让洪三娘盘在自己腰上,坚定地向前挺进着,缓缓地和这成熟美艳的
女将,以最紧密的姿势,合为一体。

  阳光灿烂,照耀在县衙后面的庭院之中。在高大威严的围墙之内,一对俊美
男女,紧紧纠缠在一起,轻声呻吟着,场面香艳至极。

  一名美艳成熟的女子,身上穿着铠甲,头戴雉鸡翎,看上去像是驰骋沙场的
女将装束,后背靠在围墙上面,紧紧抱住比自己小得多的少年,颤声娇吟着,雪
白修长的玉腿紧紧盘在少年的腰间,上下耸动着,努力寻求着战场上所找不到的
快乐感觉。

  而那个俊美少年抱住这位身穿铠甲的成熟美女,将她按在墙上,用力挺腰,
借着围墙对她玉背产生的挤压,用力在她体内冲刺挺动,感觉着她已动了情,不
由更是兴奋,动作也愈发狂烈。

  在他狂猛的冲刺之下,美艳的女将玉靥娇红,抱紧李小民的头,摇头呻吟,
媚眼如丝,满眼水汪汪的,哪里还有半分驰骋沙场的巾帼英雄的模样?

  这一对俊美男女,在空旷寂静的县府之内,灿烂阳光照耀之下,肆意交欢,
直弄得洪三娘升天了好几回,李小民才和她到了最后关头,用力挺腰,将她按在
墙上,虎躯剧震,在洪三娘哀哀的哭泣声中,与她达到了最彻底的亲密交流。

  雨散云收,李小民抱着发丝散乱的美女,放下地面,让她跪在地上,清理服
侍自己。

  洪三娘无神地跪在地上,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只顾按照他的教导,伸出
香舌,替他清理身上那些粘乎乎的东西,不管那是从谁的体内流出来的。

  在她朱唇香舌下意识的含吮下,李小民的雄风不由再起,直抵喉间,抱住女
将的臻首,抚摸着她的青丝云鬓,以及头上象征英武风姿的雉鸡翎,站在她的面
前用力挺动着腰部,感觉着这美女将领口中的紧窄滑腻,不由兴奋得仰天长啸,
胸中充满了豪情壮志,对自己能够征服这骄傲的女将,兴奋万分。

  洪三娘却被呛得咳嗽起来,用力扭头,躲开让她窒息的物体,伏在地上,微
微有些干呕。

  李小民蹲下身,好心地拍着她的玉背,帮她舒服一点。另一支手,却摸上她
修长健美的玉腿以及香软的臀部,一直探到刚才令二人都畅快万分的神秘之地。

  洪三娘一边干呕,一边却又忍不住娇声呻吟起来。回过头,看着笑咪咪的俊
美少年,微微有些惊慌,红着脸道:「大人,我们是不是回到屋子里面……」

  李小民的手,猛地探了进去,沉着脸训斥道:「在没有人的时候,要叫我主
人!」

  洪三娘哀鸣一声,身子软软地,几乎瘫在地上,泪水不由自美目中滴落,抽
泣道:「是,主人!」

  李小民满意地点点头,看看自己现在是在县衙的花园之内,便将她按在花丛
中,让她伏在满地的鲜花里面,拉高香臀,对着自己。

  洪三娘颤声呻吟着,回头看看这兴高采烈的少年,再看看自己身上还穿着铠
甲,不由一阵大悲,自芳心中涌起。

  就在半日之前,自己还在纵横战场,威风凛凛地追杀敌兵;现在却尊严尽失
以这样耻辱的姿势,如一条母狗般,跪伏于地,等待这邪恶少年的奸淫临幸!

  想到伤心处,晶莹的泪水不由自美目中流出,一滴滴地落到花丛里面,与鲜
花浸染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鲜花瓣上的滴滴露珠,惹人怜惜。

  李小民看这女将伤心哭泣,心中也生起怜意,便用双手扣紧娇嫩香臀,挺动
腰部,探寻着滑腻湿润的美妙之处,缓缓进入她成熟的娇躯,一直进入到她身体
最里面。

  在探寻的过程中,两人都忍不住轻轻呻吟,感觉着紧密的结合,快感升起,
让洪三娘又悲又喜,知道自己和这邪恶少年再度紧紧联结在一起,檀口中却不禁
发出了让自己都感觉到羞耻的呻吟之声。

  听她娇声轻吟,李小民兴致大发,抱紧玉人胯部,大起大落,肆意奸淫。直
干得洪三娘娇躯剧颤,香汗淋漓,口中也开始胡言乱语,大声浪叫起来。

  二人正在云浓雨密,快要到了紧要关头之时,忽然听到外面有一阵喧哗声传
来,似乎有守门的士兵在大声惊叫道:「贵妃娘娘,中书令大人有令,谁都不能
进去!」

  接着,便听到「啪」的一声,似乎是那拦路的士兵挨了一记耳光,随即便躲
到一边,不敢说话了。

  院门打开,脚步声传来,好像是有人走进了县衙后面的庭院。

  听到这脚步声,洪三娘大为羞惭,努力缩进花丛之中,只望能借着花丛的掩
盖,不要让来人发现自己。

  李小民侧耳听着脚步声,俊俏的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虽然也是推着洪
三娘向花丛中躲去,动作却是更为狂暴,如疾风暴雨般,倾泄在这娇弱无力的女
将身上。

  受到意料之外的强烈冲击,洪三娘不由娇吟出声,虽然及时惊觉,拼命低头
咬住头上垂下的雉鸡翎,希望能消除口中淫声,却已经是来不及,被进来的那人
听见,脚步声直朝这边而来。

  洪三娘大惊,拼命挣扎着想要脱离李小民的奸淫,却被他紧紧抱住香臀,不
管不顾地大肆冲击,把她干得魂飞天外,哪里还有力气,再反抗他的暴行?

  陡然间,一声惊怒娇呼响了起来:「你们在做什么?」

  这一声,将洪三娘从迷梦中惊醒,抬起头,却见一个金盔金甲的美女站在花
丛外面,美目喷火,怒视着花丛中的一对男女。

  洪三娘惊惶至极,抬头看着秦贵妃那威风凛凛的模样,再回头看着紧紧抱住
自己奸淫的少年,羞惭无地,不由伏在花丛中,大哭起来。

  在这一刻,庭院中的景象,充满了令人震撼的迷幻色彩。

  在茂密鲜艳的花丛之外,站着一位绝世美貌的女子,长身玉立。阳光照射之
下,她身上的盔甲闪闪散发着金光,看上去便似战神一般,却又充满了美感与力
量,此时正紧握双拳,怒视着花丛中的男女。

  花丛里面,一位同样美貌的女将,以耻辱的姿势,伏在地上,痛哭不已。

  云鬓之上,雉鸡翎垂落地面,与花丛中的鲜花混在一起。本是象征力量的女
将头饰,此刻却带着一丝凄凉的美感,上面沾满了零落的花瓣。

  在她身后,一个少年抱住她赤露的雪白下体,与紧密的姿势与她结合着,还
在不断地挺腰冲刺,面对金甲美女的怒视,毫不在意,反而望着她笑道:「贵妃
娘娘好!小人现在有事在身,不及行礼,勿罪!」

  秦贵妃怒气填胸,看着这胆大妄为的小奴才,大步走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耳
朵,切齿道:「我就知道你关上门在这里不干好事,果然一逮就逮到!」

  她这次率军出行,也是来追杀叛军的。却晚了一步,被洪三娘抢了先。部队
疲惫,也要到这个县城休息,听到守门士兵说,中书令大人也在里面,还命令所
有人都出来,秦贵妃立即猜出他在里面做些什么,含怒孤身闯进来,果然逮了个
正着。

  李小民见她一个人来的,没有带什么随从,倒也不害怕,反过来一把抱住秦
贵妃,调笑道:「娘娘,你说我不干好事,可是我从前和娘娘所做的,都是好事
啊!」

  一边说着,他的腰还向前用力一挺,听着洪三娘娇吟一声,娇躯向前一颤,
心中大乐。

  秦贵妃被他抱住,又听他说出了二人之间的秘事,不由大羞,伸出玉指,用
力在他腰间一拧,颤声道:「小奴才,又在胡说什么!」

  李小民嘻嘻一笑,用力将她抱在怀中,低下头,重重地吻在她的娇嫩红润的
香唇之上。

  秦贵妃嘤咛一声,娇躯迅速软化,在李小民熟练的热吻之下,身子也开始发
热起来,素手按在李小民胸前,想要推开他的动作也变得不那么坚决。

  洪三娘伏在地上,颤抖地回过头来,看着李小民正抱着秦贵妃热吻,不由暗
自叹息。这景象如此熟悉,前日里是自己的女儿被他抱在怀里亲吻,现在却又换
了这个曾与自己为敌的美貌女将,一边与自己交合,一边还在与她热吻,让洪三
娘不禁感叹世事的变幻莫测,即使从前是不共戴天的死敌,下一刻,却又可能变
成了同病相怜的姊妹。

  不过,现在的洪三娘,发现自己能有一个替死鬼,再也顾不得别的,慌忙颤
声道:「娘娘,换你来吧,臣妾已经受不住了……」

  听着她娇弱无力的呻吟声,秦贵妃抬起头来,看着满面疲惫迷乱的美貌女将
心中又怜又恨。怜的是洪三娘如此可怜,被俘虏后,不光要替李小民卖命打仗,
还要在战后满足他旺盛的情欲;恨的是,李小民这小奴才,竟然能下此狠手,将
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干成了这般疲惫可怜的模样,难道他就不知道怜香惜玉么?

  可是还不及她对李小民进行惩罚,李小民就已经先下手为强,迅速解开她的
束甲丝绦,将她按在地上,大肆亲吻抚摸起来。

  感觉着他抽离了自己的身子,洪三娘一头扑倒在花丛中,嘤咛一声,满心庆
幸羞涩,知道自己终于可以休息一会了。

  李小民趴在秦贵妃身上狂吻着,感觉着她的铠甲如此厚重碍事,不由微微皱
眉,爬起来跪在她身边,将她身上金甲扯脱,露出了里面的劲装。

  秦贵妃颤抖着,呻吟着,虽然想要推拒,可是身体里面的热量越来越让她难
以忍受,只得躺在花丛中,任由他所为。

  在李小民的快速动作之下,不多时,她便如白羊一般,被剥得一丝不挂,接
着便看到李小民邪笑着,扑在她身上,在一阵刺痛之后,深深的满足感,突然笼
罩住了她整个身心。

  洪三娘趴在一旁,轻轻地喘息着,勉力抬头看着那风华绝代、冷若冰霜的贵
妃娘娘,在李小民身下娇吟嘶叫着,被他强劲的冲刺弄得泪水在玉面上流淌,俊
俏的少年和绝美的女子,在鲜花丛中疯狂交合,这般刺激的场面,却又有着奇特
的美感,让洪三娘不由看得痴了。

  鲜花丛中,李小民抱紧两个驰骋沙场的美女,与她们肆意交欢,甚至把她们
抓来当战马骑,直弄得她们涕泪交流,颤声呻吟,在他的高超手段之下,什么淫
声浪语都叫出来,看上去便是两个沉浸于男女欢爱之中的娇媚女子,哪还有半分
受万军景仰的巾帼英雄的模样?

  直到最后,两个美女都被李小民弄得身软如绵,迷离低泣着,相互裸身拥抱
在一起,承受着身上少年忽左忽右的攻击。从前不共戴天的死敌,现在真的成为
了同病相怜的好姊妹了。[/size][/font]

lao7391730 2011-2-20 21:31

[font=宋体][size=4]             第三章 娇弱公主

  大军得胜而还,四处出没的叛军,一个不剩,都被朝廷大军剿灭无踪。

  朝廷征讨大军入城之时,照例要接受金陵百姓的夹道欢迎。

  洪三娘和秦贵妃顶盔披甲,并马齐驱,在军中缓缓向前行进。听着满耳的欢
呼之声,看着道路两旁的百姓出于至诚的欣喜笑容,芳心中却是一片迷乱,不知
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来对待这欢乐的场面。

  在前面,李小民却是一片笑容,平易近人地挥着手,催马在军前行进。看上
去,完全是一个与民同乐的中书令大人的模样,让二女看得又恨又好笑,对视一
眼,幽幽地叹了口气。

  李小民却不管她们在那里惺惺相惜,自己满心舒畅,上殿缴令,与周皇后眉
来眼去一阵,恭敬地道自己部下军兵,已经将叛军尽数消灭,皇后娘娘,以后自
可高枕无忧了。

  一边说着,心里却一边在想:「哼,果然是高枕,只可惜这高枕不是枕在娘
娘的头下,每次交欢,我都是把她的枕头垫在她屁股下面的!」

  殿上文武百官无人能看出他心中奇怪的心思,反倒只见他恭敬地低头谦逊,
道一切托了娘娘的洪福,感觉中书令大人谦虚有礼,绝无半分少年轻狂的模样,
不由心下钦敬。

  周皇后坐在珠帘之后,一副宝相庄严的威严模样,淡淡地勉励几句,又下令
赏赐李小民,给他加了一千户的封邑,而他部下众将,又各有封赏。

  下得殿来,众官齐来贺喜,恭喜他再度受到封赏。便是从前与李小民不够亲
近的,也都来道贺,希望能与李小民拉近关系,免得被视为异党,遭到清洗的命
运。

  李小民呵呵大笑,向众官拱手道:「今日各位大人若有空闲,请到山居来,
喝一杯水酒,庆贺天下太平!」

  众官喜动颜色,能得到中书令大人的邀请,在一起喝酒,关系自然会亲近一
些。前些日子,朝中一片乱糟糟的,中书令大人又忙着率军追杀叛军,因此一直
没有能向他道贺,饮宴相庆,现在有了机会,当然不能错过。

  于是李小民率领文武百官,浩浩荡荡,大批车马直向自己的府第行来。

  这一日,中书令府中大排宴席,宴请文武百官。百官早都在多日前便已准备
好了贺喜的礼物,令人从家里拿来,献与中书令大人,为他这些天来加官进爵而
道贺庆祝。

  无数官员,上前举杯道贺,称颂安南侯功高盖世,若非有他在,只怕朝廷倾
危,徒让钱松这群贼子夺了江山社稷。

  李小民谦虚而笑,只道众官功劳甚大,若非各位一力支持,也不能这么快便
将乱局平定。一时间,满堂和气,朝中官员,尽皆举杯而笑,大半官员都在深喜
自己躲过一次大乱之劫,又可以过上一段太平日子了。

  酒菜上来,李小民坐在正席之上举杯殷勤劝酒,与众官痛饮一番。看着满堂
官员,朝臣无数,尽以自己为尊,不由心中大快。知道权倾朝野,便是此意了。

  那些朝臣,虽然也不愿意让一个太监当政,主持朝中政务,怎奈安南侯李公
公的功劳太大,几乎是一力击溃了钱松等人的叛乱密谋,天下兵马,又大半在其
掌握。不论是实力还是功劳,都稳居天下之首,因此有许多朝臣都心悦诚服,聚
集在他旗下,一心为朝廷出力。便是心怀异志者,见李公公势力如此之大,也只
能虚与委蛇,装作是他的忠实部下了。

  偶尔有几个不识时务的,对于李小民升迁得太快,颇有怨言。可是李小民派
遣在他们身边的耳目甚多,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便将密室之语,传到情报官
的耳中,汇聚起来,交给了李小民。

  对于这样不忠诚的家伙,李小民也不想滥杀,只是将几个罪行证据确凿的交
与了大理寺,当作钱松的同党,砍头了事。那些曾对同僚们说起李小民不是的,
也在金陵城的纷乱中,被乱兵所袭,不小心死于非命。而那些乱兵杀人抢钱之后
一哄齐散,又到哪里找他们去?

  这么来回几次,朝臣们也大都心里有数,就算心里有怨言的,也不敢多说,
只好暂且忍耐,毕竟军权在别人手里,如果自己还敢乱说话,那真是嫌自己命太
长了。

  当然李小民也不想做得太过份,过了一段时间,自然出来平定乱局,把乱兵
赶出金陵,从此便再没有乱兵袭杀朝廷大臣的事发生了。

  此刻在中书令府中,众朝臣一团和气,笑呵呵地饮酒作乐。酒过三巡,李小
民照例下令府中歌伎歌舞助兴。

  当一队队的美貌少女按照众官未曾听过的美妙音乐,轻声曼唱着歌舞起来,
百官半醉之间,都互相喜笑,听着仙乐般的丝竹之声,看着那些美若天仙的美少
女们,一时几疑身在瑶池,享尽人间所不能有的至乐了。

  这般美貌的少女,是百官梦寐以求而难以得到的。也只有李小民这般有钱,
才能买到这么多色艺双绝的美女,放在家中。

  可惜李公公太过小气,放着这么多美女自己不用,也不给人,让众官徒呼奈
何,心中渐生不满之意。

  户部尚书丁管正在举杯饮酒,一眼看到自己夙来的政敌,工部尚书狄人吉此
刻也在饮酒作乐,眯着一双色眼,正在偷瞄那些美女歌舞时的美妙仪态,一副乐
在其中的模样,不由暗生不平,挥手一拍桌案,借着酒意笑道:「果然是美妙歌
舞,只可惜这般美女,还不及狄夫人的美貌啊!」

  此言一出,旁边听到的人都有些惊讶。

  一个与丁管相好的官员便凑趣笑,道:「尚书大人所言的狄夫人,却是哪一
个?」

  丁管借醉笑道:「还有哪一个,京城官吏眷属之中,最为美貌的,当然非狄
尚书的夫人莫属了!」

  狄人吉闻言面现微怒,却又有些自得,淡然笑道:「哪里哪里,拙荆丑陋,
哪里及得上丁尚书的夫人那般美貌!」

  李小民听得好奇,拱手笑道:「二位尚书大人在谈论什么,这般高兴?」

  丁管知道李小民虽是太监,却甚是好色,不然也不会养这么多美貌歌女不给
人了,当即添油加醋,将狄人吉的夫人的美貌夸得天下少有,一心只想将祸水引
到他家里去。

  李小民看着两个长须大臣,俱都四五十岁年纪,怎么会有这般美貌的夫人,
不由摇头不信。

  丁管却笑着说道:「狄大人断弦再续,却有了这般美貌的夫人,果然是好福
气啊!」

  李小民这才知道狄人吉是续弦再娶了一个美貌夫人,不由好奇心起,想要看
上一看,狄人吉的夫人是如何美貌法。

  不过当着众官,自然不能问到此事,李小民便笑着将话题岔开,与众官一同
欣赏起歌舞来。

  这一日,文武百官在中书令大人的府第中,尽情饮酒,直到大醉方散。可是
在李小民的心中,却记下了狄夫人的美貌之名,想着将来一定要看一看才好。

     ***    ***    ***    ***

  身体一向好得令人吃惊的真平公主,忽然生病了,而且病得十分厉害。

  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周皇后正躺在床上,与内宫总管李小民激烈交欢,
直干得香汗淋漓,凤体嫣红,忽然听到外面跑来的小宫女惊慌地说真平公主突然
昏倒,还要咳血,不由大吃一惊,想要推开身上的李小民,却又不及他力大,只
得苦求他草草收工,放她从身下离开,也不及梳妆,披上衣衫云鬓蓬乱地离去,
前去看望女儿,只留下那个送信的标致宫女,给李总管泄火之用。

  李小民被这一打扰,也没有了什么兴致,只是躺在床上,让那名美少女伏在
自己胯下,吮吸舔咂着从皇后娘娘凤体中流出的玉液,心里暗自纳闷:「怎么真
平公主突然病了?上次干她的时候,她还是精神健旺啊!」

  想起上次与真平公主激烈痛快的香艳场面,李小民不由心火陡起,将那名负
责侍候周皇后的宫女按倒在床上,便行交欢,心里怀念着真平公主的冰肌玉肤,
气喘吁吁,不多时便已完事,懒洋洋地趴在宫女的身上,不想起来。

  美少女低泣着,也不敢推开李公公的身子,只能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压得她
有点喘息。

  在美少女身上趴了好久,也不见周皇后回来与自己重寻欢乐,李小民有点无
趣,便爬了起来,看看身下的宫女,已经累得娇喘吁吁,也有些不忍,便唤了另
一个宫女前来帮自己清理干净,穿上衣服,拍拍刚才那个美少女的脸颊,让她躺
在皇后娘娘的凤榻上好好休息,自己走了出去。

  这宫女哪有胆量一直躺在皇后的床上,见他走了,慌忙勉力撑起娇弱无力的
身子,在另一个宫女的搀扶下,向外面走去。

  那一个少女只是用口舌服侍了李小民,帮他清理了一下,被弄得娇喘不止,
脸色飞红,看向自己姊妹的目光,也充满了羡慕。心下暗自盘算,如果有这样的
好机会,一定要自己抢着来报信才好。

  李小民出去转了一圈,找了长平公主,跟她在一起玩亲亲,亲吻了一阵,随
口将真平公主的生病的消息告诉了她。

  长平公主与她姊妹情深,果然一听便着了急,带上李小民,直向真平公主的
寝宫走去。

  走进寝宫,迎面便见大批的宫女围绕在庭院里,低头侍立,脸上都有惶急之
色,看起来真平公主的病势不轻。

  李小民跟着长平公主走进真平公主的卧室之中,但见太医数名,垂首立于床
前,连大气都不敢出上一口。

  香榻之上,一名绝色少女气息奄奄,娇弱无力地躺在那里,面白如纸,看上
去一副就要香消玉殒的模样。

  周皇后坐在她的床前,拉着她的手,眼泪涟涟,颤声叫道:「我的儿!你怎
么会病成这样,几天不见,就病得如此沉重!」

  真平公主勉强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母亲,轻声道:「母后!孩儿此去,便
是与母亲再无相见之期。请母后保重身体,我们母女,来世再见!」

  周皇后大惊失色,抱住真平公主,儿天儿地地大哭,直哭得几乎晕厥过去。

  真平公主被周皇后抱在怀里,面色平静,丝毫不以死为意。目光一转,落到
李小民脸上,忽然面色大变,一阵剧烈地咳嗽,直咳出血来,洒在周皇后的衣衫
上面。

  李小民慌忙低头退后,心里纳罕:「刚才看她还好好的,怎么一见到我,就
变了脸色?难道是这病跟我相冲克不成?可是又没听说我练这仙法会克死什么人
啊!」

  可是看到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变成了这副模样,李小民还是心中惨然,低
头不语。

  门外珠帘一卷,闻得香风缭绕,却是秦贵妃也闻讯赶了过来,看到自己女儿
和李小民在一起,不由娥眉微蹙,却也不及去查问,忙上前扶住周皇后,柔声劝
慰,却止不住周皇后满心的哀痛,泪水打湿了衣衫。

  几个嫔妃也闻讯赶来围住周皇后,努力劝慰。秦贵妃脱身出来,微蹙柳眉,
向那几名太医道:「请问几位太医,真平公主得的是什么病,严不严重?」

  那几个太医苦笑道:「贵妃娘娘在上,小人不敢欺瞒。公主实是忧思过度,
才得了这一场重病。须得好生用药调理,若能解除她心中忧思,治疗起来便多了
几分把握。」

  周皇后抱住女儿哭道:「真平,你告诉母后,你到底在思念什么,母后一定
替你想办法!」

  真平公主伏在周皇后怀里,目光看着躲到屋角处的李小民,口唇蠕动,在伏
下头来的周皇后的耳边,轻声道:「母后,你若真的为我着想,就去找一个叫李
白的人,只有他来了,才能治好我的病!」

  李小民耳朵尖,远远地听到,心下大为难过:「原来这位公主殿下是为了我
才生的病,这倒是我造的孽了。把她丢在一边,这么久都不来找她,害她思念过
度,弄坏了身子。唉,这么好的身体,怎么能随便弄坏,那不是太可惜了吗?」

  一个粉妆玉琢般的美丽小姑娘伏在榻旁,已经哭得眼泪汪汪,却是真平公主
同母的亲妹妹安平公主。几个妃嫔一围,长平公主也上前陪着一同哭泣,顺手把
她推了出去,不让她看到这么凄惨的场面。若是也染上病,那就太可怜了。

  大家都在围着周皇后与真平公主劝慰,没有人理睬安平公主,只有李小民急
公好义,拉着安平公主的小手走出屋外,柔声安慰道:「公主殿下,不要着急,
真平公主的病一定会好的。这里太乱,空气又不好,我们先出去休息一阵,再回
来看你姐姐吧。」

  安平公主抬起白玉般的小手,掩面哭泣,一直走出屋外,才发现拉着自己的
是那个曾经轻薄过自己的坏人,慌忙将手抽了出来,瞪着红肿的大眼睛,怒视着
李小民,咬牙道:「你这个坏人,又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李小民低头叹息道:「公主殿下,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这都是为了你们姊
妹和皇后娘娘着想,这才这么说的。现在真平公主已经病成这样了,你若也急出
病来,让皇后娘娘可怎么办才好!」

  这一番话,倒引起安平公主的愁绪,流着眼泪道:「你说,姐姐这一次是不
是会死了?」

  李小民拉着她的小手,领着她走向庭院后面的花园里,沉吟道:「看起来像
是病得很重,要是没有我的话,说不定真的会病死。」

  安平公主撇撇嘴,努力做出轻蔑的样子,娇声道:「看你又在胡吹大气,难
道你还有什么办法,能在几天内治好我姐姐的病不成?」

  李小民的自尊心果然受到严重打击,脸一板,挺直腰杆大声说道:「不是吹
牛,只要我一动手,五天之内,定然还你一个生龙活虎的姐姐!」

  安平公主心中一动,却做出不信的样子,撇着嘴道:「哼,我才不信!除非
你真的能治好我姐姐的病,不然的话,就算你欺君罔上,治你个灭族大罪!」

  李小民心中暗恼,这小女孩这么爱记仇,不过是摸了几把,亲了几下,她就
一直针对自己,现在更是设下圈套让自己钻,若是治好了她姐姐,她自然高兴;
若是治不好,她还可以借此机会除掉自己这个强仇大敌,倒是两不耽误。

  他回头看着安平公主白玉般洁净的小脸,佯笑道:「公主殿下,既然如此,
我们不如打个赌如何?」

  安平公主警惕地抬眼看着他,咬牙道:「打什么赌?」

  李小民从容道:「不如这样,我们打赌,若是我能在五天之内治好真平公主
的病,你就答应我一件事,怎么样?」

  安平公主一双乌黑灵活的眼睛在眼眶里骨碌碌地乱转,心里暗自寻思:「答
应他一件事?哼,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又想占我便宜了!也罢,就让他高兴一回
吧,只要他能救活我姐姐,不过才一次,我就闭眼忍下来好了!」

  她抬眼看着李小民,笑眯眯地道:「也好。不过,若是五天之内治不好,你
也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李小民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看得安平公主心中暗喜:「哼,要是我姐姐有
什么不测,我就让你在下葬的时候,自己跳到墓穴里面,为我姐姐陪葬!」

  李小民看她一双黑眼珠灵活地乱转,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猜出肯定不
怀好意。不过,自己有从公孙不败那里搜罗来的大量灵丹妙药,自然不会把这点
小病放在心上。

  看李小民答应得爽快,安平公主倒有些担心起来,连忙补充道:「五天之内
你一定要还我一个跟从前一模一样的姐姐,不然我们的赌约就算你输!」

  李小民点头答应,安平公主却笑道:「还有就是她的心情也得好才行,若是
还有些闷闷不乐,就不是和从前一样了!」

  李小民一怔,心中暗恼,这病人的心情怎么能是医生能控制得了的?

  看看四下无人,李小民索性当场报复,将安平公主搂在怀里,浑身上下乱摸
着,吓得安平公主几乎尖叫起来,却被早有准备的李小民低头吻住她的樱唇,用
力一吸,便将她小小的香舌,吸到了自己口中。

  安平公主用力挣扎,挥动小小的粉拳用力打在李小民头上,低声叫道:「你
这坏太监,又在做坏事,当心我告诉母后,灭你满门!」

  就在真平公主的寝宫院内,李小民倒也不十分乱来,松开手,顺手摸了摸她
小巧绵软的酥胸,心中暗道:「好像发育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我上次摸过她的
功劳?」

  安平公主气乎乎地跑开,跑出十几步后,又回身小声叫道:「记着刚才你说
的话,要是我姐姐的病治不好,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她一直跑回到真平公主的卧室之中,看着众人还在那里忙乱,也不敢多说什
么,只能小心地站在真平公主的床前,看着昏迷不醒的姐姐垂泪。

  秦贵妃抚摸着她的头发,叹息道:「好可怜的孩子!咦,安平,你刚才去哪
里了,怎么头发有些乱?」

  就象李小民从前说的那样,安平公主确实不敢告诉别人,说自己「被一个太
监摸到了咪咪」,只能咬着牙说道:「承贵妃娘娘挂怀,我刚才出去吹一吹风,
头发被风吹得乱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公主殿下,外面风大可不要到处乱跑,
要是也生了病,那就糟了!」

  安平公主转过头去,怒视着一脸悲天悯人的李小民,恨不能上前狠狠一脚,
跺在他的大脚趾上,免得他再说这么假仁假义的话来恶心人。

  李小民捧着一个盒子,装作没有看到安平公主脸上的怒容,向周皇后躬身行
礼道:「启禀皇后娘娘,小人这里有家传的仙丹,对重症之人,颇有奇效。现在
奉献出来,请娘娘为真平公主服下,或者能有效用也说不定。」

  见这位神通广大的小情人捧来一丸仙丹,皇后娘娘如落水之人抓到了一根救
命稻草,慌忙上前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丸丹药,颤声道:「好,既然有仙丹
就好,快来人,倒水,喂公主把药吃下去!」

  旁边几个嫔妃一阵忙乱,扶起真平公主,替她倒好温水,将李小民拿来的丹
药放在她的口中,用水送下去。真平公主昏昏沉沉,也就把药吃了下去。

  不多时,真平公主的身体果然好像好了许多,也不再象刚才那样发热咳嗽。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向李小民的目光充满了惊佩感激。

  周皇后轻叹一声,幽幽地道:「小民子,真是多亏你了!」

  李小民一脸谦虚,躬身道:「这都是托了皇后娘娘的洪福,我不敢居功。」

  周皇后抬起美目,感激地看着他,想起刚才自己和他在床上交欢的时候,未
曾服侍得他尽兴,便听说女儿急病,赶忙下床赶了过来。等一会,回到了自己的
寝宫,自己一定要尽心尽力,服侍他高兴才是。一想到自己即将对他做的事,美
丽的娇靥,不由微微红了起来。

  李小民暗自笑着,示威般地看了旁边的安平公主一眼,心中暗道:「怎么样
啊?小将出马,一个顶俩,什么五天之约,只怕今天我就能把她的病治好!」

  安平公主面色微红,雪白光洁的贝齿轻轻咬着樱唇,却若无其事地笑了笑,
说道:「对啊,姐姐病很快就能治好,而且我猜她病好一定会很高兴,就象从前
一样,你们说是不是?」

  嫔妃们慌忙点头称是,长平公主也微笑着将她揽在怀里,亲昵地刮着她的小
鼻子,只有和她打着哑谜的李小民,低头站在床边,微微地冷笑。

     ***    ***    ***    ***

  金陵城外,城郊的一处大庄院中。

  庄院外面,戒备森严,许多士兵围在庄门外,小心地守护着公主的安危。即
使是已经到了深夜,还是有士兵在尽职地值班,免得有什么不测发生。

  真平公主本来是应该住在皇宫中的,可是却因为她生了病,中书令大人上奏
周皇后,道是只有住在宫外的庄院中,方可采天地元气,对病况大有帮助。周皇
后对中书令大人已经是言听计从,立即下令,将真平公主送到宫外居住。而这居
住之所,便是她常与李小民幽会的那处庄院之中。

  此刻,在庄院最中间的一处高高的绣楼上面,灯火尽熄,里面的人似是已经
睡着了。

  但是,睡着的只是侍候公主的宫女们。在最大的一间卧房里面,依然点着一
支红烛,烛泪缓缓流下,在红烛底部,形成了一片泪海。

  在绣房的卧床之上,躺着一个娇弱的少女,美丽的脸庞上,一片惨白,似乎
是大病未愈的模样。

  她瞪着迷蒙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夜空不言不语,只有幽幽的叹息,
自她香唇之中,轻轻散发出来。

  锦被盖在她的身上,这纤弱的少女,看上去似乎是十分瘦弱,还在轻轻地咳
嗽着,看上去甚是惹人怜惜。

  时间已经是夜深人静,现在还在注视着她的,只有在屋外偷窥她的那个少年
男子了。

  他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趴在窗外,用一个自制的潜望镜,偷偷地伸进窗子
里面,观测床上少女的一举一动,深深的怜惜,自他心底缓缓涌起。

  这身夜行衣,是李小民与她初见之时,所穿的那一件。看到自己喜欢的少女
为了思念自己,落到这般深重的病境,李小民心里也不好受,便要翻身越过窗子
跳进屋里去。

  可是他的腿有些发软,让他的动作不能象往常那样随意。这腿软的原因,却
是拜了床上这位公主殿下的母亲所赐。

  他抚摸着自己发软的双腿,回忆着在昨天的夜里,自己在周皇后寝宫中停眠
整宿,与她彻夜寻欢,周皇后出奇地妩媚柔顺,对李小民的要求,一一照做,尽
心尽力地服侍他快活,让这一夜成为了李小民和她做得最爽的一次。

  不仅昨夜,就是刚才,李小民食髓知味,又摸到了周皇后的床上,抱起周皇
后的玉体,便行云雨起来。

  周皇后因为一夜疲惫,还未睡醒,可是被他在睡梦中云雨一阵,惊醒过来,
也没有责备他的趁夜偷袭,反倒强撑着疲惫的娇躯,尽力支陪,口舌奉侍,娇躯
狂浪摇动,直到在极度的快乐之中尖叫昏迷过去,李小民才在她玉体内发泄,在
几个面红耳赤的美貌宫女的服侍下,穿上衣衫,悄悄地出了宫。

  他的周皇后的私情,在她的这些贴身宫女里面,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不过
李小民也不在乎,反正周皇后身边的几十个宫女他都已经一个个地尝了个遍,不
知采了多少处女元红,算是大家都有了一腿,也不怕她们到处乱说。而且就算她
们想说,身边还各自有一个宫女鬼魂守在暗处,任务就是阻止她们乱说话。以这
么强大的暗中实力,还怕什么走漏消息不成?

  看着屋里娇弱美丽的真平公主,想着刚才周皇后妩媚狂浪的模样,不知道她
们母女,如果在一起服侍自己,会是什么模样?

  想到这里,李小民不由偷偷地笑了起来。

  屋中静静卧床休息的少女闻声一惊,抬起头来,虚弱地道:「外面是谁?」

  话音刚落,便看见一个黑衣人推开窗子,跳了进来。

  真平公主微微一惊,却不叫嚷,看着那熟悉的身影,眼眶不由微微地湿润起
来。

  皮肤黝黑的黑衣少年,缓步走到床边,低下头,静静地看着床上拥被而卧的
娇弱少女,柔声道:「公主殿下,可苦了你了!」

  他缓缓坐在床上,轻轻抱起真平公主,将她只穿着小衣的娇弱身子抱在宽阔
的怀中,垂首轻轻吻在她的唇上。

  真平公主的大眼睛里,流淌着纯洁的泪水,用尽力气抱紧了他,香舌深深地
进入他的口中,与他有力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李小民的手,在真平公主身上款款抚摸,每一处都没有放过,似乎是要重新
回忆起在这具娇躯上曾经享受过的温情和欢乐。

  在他的抚摸下,真平公主不由轻轻地呻吟出来,扭动着娇躯,惨白的脸色也
微微泛起了红晕。

  李小民的手,已经抚上了她不太平的酥胸,握住小巧的玉乳,另一只手,自
柔滑雪股而下,抚摸着那微有几分湿润的公主禁地,心里想的,却只是如何让她
的身体更快地好起来。

  除了抢来的丹药以外,他所知道的最有效的治疗方法,就是用阴阳双修之法
让仙力在女子体内流转,修补她伤损的各处器官和细胞。这样的做法,即使是作
为鼎炉,与他交接的女子也能得到很大的收益。

  为了救助自己喜欢的少女,李小民不顾自己已经在她美貌的母亲身上发泄了
过多的精力,忘却了几天几夜拥美苦战的疲惫,毅然爬上床榻,脱下裤子,便伏
在了真平公主的身上。

  真平公主羞红了面颊,却不反抗,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任由其所为。

  纤弱少女趴伏在床上,因为大病而一丝力气都没有。李小民也不忍让她过于
操劳,于是甘于自己累一点,双手握住她的纤腰,把她的粉臀稍抬高一些,自己
的胯部贴紧真平公主柔滑细嫩的香臀,让那还带着周皇后凤液的微微湿润的仙器
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

  真平公主娇喘息息,微微发出哭泣似的呻吟,只觉玉体内部被撑得满满的,
被李小民的巨大弄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李小民抱住纤弱无力的少女,不顾自己的满身疲惫,在她身上大起大落,同
时强行运起心法,让仙力自交合处进入她的玉体,流转周身,听着她的娇喘哭泣
之声,想起她为自己而大病一场,心中又是快乐,又是感动,动作更是卖力,将
真平公主弄得几次攀上了爱欲的巅峰,哭泣尖叫着李白的名字,反手抱紧他,幸
福地昏迷过去。

  李小民不辞辛苦地继续工作着,让仙力修补好她所有受损的内部器官,这才
松了一口气,趴在她身上崩倒喘息,感觉着她玉背粉臀美腿的柔滑细嫩,低头看
一看,那在同一夜进入了大唐两个尊贵女子玉体的器具已经累得微微红了起来。

  虽然累成这样,但这样的牺牲,在李小民看来,是应该付出的。于是,他坚
强地爬了起来,盘坐在真平公主玉背之上,瞑目调息,用仙力来修补操劳过度的
仙器,让那上面,微微闪出了淡淡的光芒。

  真平公主悠悠醒转,感觉着背上似乎有什么在压着,却并不沉重,回头一看
却看到李小民已经微微飘浮起来,只是身体还不时下落,压在她的玉背上,温暖
的大腿和臀部与她柔滑的玉背进行亲密的接触。

  真平公主挣扎着爬起来,只觉精神好了许多,看着已经虚浮到空中的李小民
轻声问:「你在做什么?」

  李小民在空中低头,宝相庄严地微笑地道:「我新学了一门飘浮术,还不能
熟练掌握,须得常加练习才行。」

  他盘膝浮在空中,身体的某一个部位,在闪烁着淡淡的光芒。那个部位,是
由仙力催生出来,自然与别的器官大不相同。

  真平公主的目光被那一处闪光点吸引住了,静静地看着近在面前的仙器,脸
色微微泛红,柔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小民苦笑道:「它最近有些疲惫,因为飘浮术影响到它的缘故。如果你能
帮帮我,它能恢复得快一些。」

  真平公主柔顺地点头,正要询问该怎么帮助他,李小民的手已经从空中伸手
按在她的头上,引导着她的臻首,向自己胯间贴来。

  美丽娇弱的少女,温柔地舔舐吸吮着;飘浮在空中的少年,面带微笑,嘉许
地点头,对这肯于吸去母亲残留玉液的孝顺少女欣赏万分。在飘飘欲仙之下,自
己的身体,也飘浮得更高了。

  真平公主仰起头,香舌搅动,紧紧缠绕,浑然不知自己现在正在吸吮三个人
的体液,包括自己的在内。而除她之外另两个人,都是与她至亲至近之人。只是
一股熟悉的感觉,让她的动作更形温柔细腻,口腔的吸力几乎要把李小民的魂魄
吸出来。

  这样的打扰,让李小民无法专心练习飘浮术。通地一声,从空中落下来,恰
好将真平公主砸倒,赤裸臀部坐在她美丽的脸庞上,而她仍在尽职尽责地紧紧含
吮着。

  李小民双腿夹紧公主殿下白玉般的面颊,与她的口腔亲密接触了半晌,将她
拉起来,抱在怀中,温柔抚慰。

  他的手,辛勤地揉动着真平公主柔软滑腻的双峰,努力让它变得更大一些;
至少也要象她的妹妹安平公主那样发育良好,不然若是比那个小女孩的还要小,
实在是太失为姊的尊严了。

  真平公主柔顺地躺在他的怀中,娇靥上带着一丝红晕,纤细的葱指轻轻拨弄
着他的乳头,轻声问起了他离去后的经历。

  李小民信口说了一阵,哄得真平公主信了,正要哄她睡着然后抽身离去,忽
然听到真平公主轻声道:「小白你什么时候考取状元,到宫里向我母亲提亲?」

  李小民一怔,心里暗自叫苦:「真要我向你母亲提亲?我怕她会不愿意啊!
除非我再辛苦一把,干得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说不定她就会神智迷乱地答应
把你嫁给我了。」

  他干笑几声,敷衍道:「最近没有什么考试,只怕要等将来开考以后,我才
有机会中了状元,那时再向你母亲提亲,才有希望。不然的话,我一介布衣,根
本就不可能有机会娶到你的嘛。」

  真平公主微笑道:「可是人家很着急呢。不如这样,我向母亲说一声,提前
多加一次恩科,那你就有机会可以中状元了!」

  李小民干笑道:「这样也行啊?可是你母亲未必便会答应,你公主干政,怕
有人会说闲话吧?」

  真平公主听了,也有些为难,蹙眉思索一阵,忽然眼睛一亮,微笑道:「我
想起来了!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求上次你见过的那个小太监小民子,他现在已经
是大权在握,当上了中书令,你也听说过这件事吧?」

  李小民点点头,由衷地赞叹道:「以一个普通的小太监,居然能这么快地做
到中书令的高位,他真是了不起!简直是所有太监们崇拜的伟大偶像啊!」

  真平公主也微笑道:「说的是,他真的是很厉害,这几次危机,都是靠他才
化解了,不然的话,大皇兄的阴谋,就要得逞了呢!只可惜我的外祖父……」

  一说到被杀的周泰,真平公主的眼圈有些发红,李小民慌忙抚慰,与她交欢
一阵,弄得她哼哼唧唧娇声大作,也顾不得伤感,抱紧李小民,轻声呻吟,舒舒
服服地享受着情郎带给自己的美妙的快乐感觉。[/size][/font]

lao7391730 2011-2-20 21:32

[font=宋体][size=4]             第四章 美貌贵妇

  工部尚书狄人吉的府第之中,来了一位贵客,让他好生忙乱,一面吩咐管家
快快准备宴席,一面亲自出迎,恭恭敬敬地将他迎到了家中。

  家中的婢仆,都甚为好奇,不知道来的是哪一位贵客。一看之下,却有些惊
讶,来的贵客却是一个少年,身上穿着大唐重臣的华贵服饰,却不是皇子衣饰,
让众人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个朝臣,能这么年轻,就做到大臣之位,让自己家里
的老爷,也如此敬重。

  对于狄人吉的惶恐迎接,李小民拱手笑称自己路过此处,忽然想起一件水利
工程的大案子须当提早进行,也不及到朝堂上去说,便先进狄人吉府中,与他商
议妥当,再行上奏。

  对于中书令大人的勤勉,狄人吉深为赞叹。一边命人排开宴席,一边与李小
民细细探讨,从准备资金、征集民夫到这条河道该如何修改,都谈了一遍。而李
小民对那一带的清楚,所准备计画之周密都让狄人吉叹为观止,暗自钦佩不已。

  说完了公事,狄人吉当然要请中书令大人在此用饭。宴席之上,狄人吉殷勤
劝酒,宾主尽欢而醉。

  狄人吉身为尚书之尊,家里也养着些歌伎琴师,唤出来歌舞助兴。李小民醉
眼看去,但见那些少女歌舞得也还算可以,虽然远不及自己家里的美貌少女们,
可是在金陵城也算是一般水准之上了。

  他们饮酒许久,此时,夜色已然笼罩大地。外面倒是高高悬着一轮明月,照
耀得门前一片明亮。

  看着窗外的月色,李小民举杯笑道:「尚书大人,不若我们出去赏月饮酒作
乐,如何?」

  狄人吉自然应承,唤家人在后园凉亭中,另排一桌酒席,带着歌舞伎,一行
人迤逦向后园行去。

  坐在风景优美的后花园中,感受着夜风吹拂脸庞的爽快,李小民心中大畅,
饮酒时也谈笑风生,更多喝了几杯。

  月光如水,照耀在后园之中,将整个花园映照得一片优雅之意,扑面而来。

  再加上歌舞伎又在月下微笑着且歌且舞,烘托得气氛,更为让人迷醉。

  李小民喝了不少,带着醉意,举杯笑道:「狄人吉大人,久闻尊夫人美若天
仙,不知可否请出一见,让我一尝好奇之念?」

  狄人吉一呆,中书令大人提出的这个要求可以说是十分过份,同属朝臣,如
何能在别人家里,说出要看别人老婆的话来?

  不过转念一想,他又记起李小民本是太监。虽然中书令之尊令人震恐,可说
到底,不过是一个根本算不得男人的小太监,就算让他看了老婆也没什么。不要
说看,就是把他们剥光了放在一起,也绝不会出什么事!

  想到此处,狄人吉心中大定,不愿为此小事得罪权势熏天的李小民,便拱手
笑道:「大人有命,安敢不从!侍女,快去请夫人来!」

  旁边侍立的婢女一呆,慌忙答应,跑去请夫人。

  李小民耐心地饮酒等待,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狄人吉闲聊着。狄人吉也含笑相
陪,努力让中书令大人感觉到快活。

  他们坐在凉亭之中,赏花赏月,看着鲜花带着淡淡的银白色,在月下摇曳,
谈笑风生,甚为开心。

  远处,似有暗香向这边袭来。李小民抬起头,远远看去,不由微微一呆。

  在花园圆圆的月亮门内,一个俏丽佳人,正带着婢女,轻移莲步,盈盈向这
边行来。

  她看上去约有二十出头的年纪,容貌绝美,清丽至极,鼻如悬胆,目若秋水
一样,一股清雅气息,扑面而来。在月下循着花园中的道路,婷婷而来,在月光
映照之下,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圣洁银光,让人油然而生崇敬不敢轻渎之意。

  整个花园被月光映照得一片静寂优雅。坐在长亭之中,看着月下美人缓步行
来,李小民忽然觉得喉咙一阵发干,无法说出话来。

  那绝世美人带着几名俏丽小婢,缓步走到亭前,盈盈下拜道:「妾身拜见中
书令大人!」

  李小民慌忙站起身来,拱手还礼,涩声道:「夫人快请免礼,下官实是愧不
敢当!」

  狄人吉站起身来,陪笑道:「这便是拙荆白氏,是下官三年前刚续弦的。其
父本是本朝大儒,书香门第,家教严谨,受人敬重。只可惜下官四年前外放回来
未曾识得岳父大人,便听说他早已辞世,便辗转托人,聘了其女为妻。这些年琴
瑟相合,也甚是和睦。」

  李小民回过神来,拱手笑道:「如此,倒是失敬了!请夫人上坐,下官也好
在学问之上讨教一二。」

  狄夫人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丝毫不肯多看李小民一眼,只是在狄人吉
的催促之下,盈盈走进亭中,坐在狄人吉身边,微垂双目,竟将李小民这般美少
年,视若无物。

  李小民心下不服,努力说些笑话来逗她开心。狄夫人却最多只是淡淡一笑,
从不肯开怀畅意,让李小民不由感叹,果然是一代儒家大贤教养出来的好女儿,
行事循规蹈矩,丝毫不肯走错了一步。看她这般遵守礼仪自知内外有别的道理。

  若非自己是个太监,只怕她还不肯遵从夫命,出来见自己一面。

  在一起喝了几杯,李小民看出狄夫人有告辞之意,慌忙笑道:「下官闻听,
狄夫人精通音律,不知可肯弹上一曲,让我聆听仙音否?」

  狄夫人微微一怔,含笑摇头道:「妾身许久不弹琴,已经生疏了。况且这里
没有瑶琴,只怕要让大人失望了。」

  李小民抚掌笑道:「说起来倒是巧了,我刚才去市上买东西,看到有一个人
在叫卖古琴,索价甚高。我一时好奇,拿来弹了几下,感觉音色甚美,便买了下
来。本要回府,忽然想起那件水利大案,便顺路进了贵府,与狄大人商谈。现在
那古琴我正带在身边,狄夫人不若就此古琴,弹奏一曲,如何?」

  狄夫人闻声也不由惊讶,她本是爱琴之人,听闻有古琴,自然好奇,便点头
应允,看看李小民拿出来的是什么琴。

  见她应允,李小民倒肃穆起来,站起来唤人端水来净了手,从身边带着一个
长袋子里面,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古琴来,庄严地放在长案之上。

  一见此琴,狄人吉倒先惊呼出声:「中书令大人,这琴好生古朴,难道便是
前朝有名的落雁琴么?」

  狄夫人也是惊讶,素手轻轻掩住樱口,没有惊呼出来,一双美目静静地看着
那张古琴,眼中颇有欢喜之意。

  李小民摇头笑道:「不是。据我看来,此琴的年代更为古老,只怕已有千年
不止。至于其名,已无可查考,不如就请狄大人赐名,如何?」

  狄人吉哪里敢为中书令大人的爱琴取名,慌忙推辞谦谢。又唤狄夫人快去净
手焚香,准备弹奏一曲,以供中书令大人倾听。

  见了这等好琴,狄夫人自是欣喜,用银盆之水洗净了素手,旁边的俏婢焚上
香,在淡淡香烟之中,狄夫人端坐在案后,素手轻弹,一首美妙的乐曲,自琴上
飘了出来。

  李小民坐在亭中,看着月光似水,皎洁无限;佳人如玉,美若天仙。衬着这
般音质优美的古琴弹出的美妙的古曲,不由心神迷醉,痴痴地举杯望着那绝世佳
人,恍若已然登仙一般。

  一曲弹毕,亭内亭外,寂静无声。所有人都被这绝世优美的琴音震慑,心神
迷醉,静静地不发一言。便是狄夫人自己,也被这从未弹出过优美琴音,迷醉其
中,半晌不能言语。

  几声清脆的鼓掌打破了这难言的寂静,李小民站起身来,鼓掌微笑道:「果
然是好琴艺!如此好的琴艺,也只有这等好琴才能配得上。下官这张琴,便赠与
夫人,望夫人勿却!」

  狄人吉惊道:「中书令大人,这如何使得!此琴乃是无价之宝,千金难买,
下官如何敢收这等厚礼!」

  李小民摇头笑道:「不是这等说。常言道,宝剑赠侠士,红粉赠佳人。这等
好琴,必得有琴艺超绝之人方能弹奏。吾观金陵城中琴艺如夫人者,绝无仅有。
这等好琴,不送与狄夫人弹,还能送与谁弹?那岂不是糟蹋了这般好琴么?」

  其实在金陵城中,琴艺与狄夫人差相彷佛的,还有一位秦仙儿。不过李小民
从地底下挖出来的古琴还有几张,已经送了她一张好的,谅她也用不了这么多古
琴。因此这张琴,他是铁了心要送给这位清丽不可方物的狄夫人了。

  看着那位清丽佳人坐在案后,玉容之上,微有犹豫之意,李小民趁热打铁,
拱手笑道:「这等好琴,配上夫人之琴艺,那是人世难得一闻的绝世天音!只望
夫人能容下官时常来聆听仙音,便是下官之福了!」

  狄人吉又惊又喜,李小民要送琴给自己,那是颇有笼络之意。而且要经常来
听自己夫人弹琴,那就经常会见面。要以此来联络感情,那是最方便不过。自己
从周相故后,彷徨无措,生怕被大权在握的李小民和周皇后当成异党清除出去,
如今李小民主动示好,安肯不从?当下慌忙躬身拱手,陪笑道:「既然中书令大
人有此美意,下官却之不恭,在此先行拜谢大人厚赐了!」

  狄夫人听得丈夫如此说,也盈盈站起,拜倒在地,轻启樱唇,莺声道:「妾
身拜谢中书令大人赐琴!」

  听着她清脆的嗓音,李小民喉间一阵发干,努力做出平易近人的模样,拱手
笑道:「夫人过谦了。这般好琴,能得夫人弹奏,让我等得以聆听仙音,那是我
等的福份才是!」

  他的目光望向那张无名古琴,微微一笑,沉声道:「如此好琴,不可无名。
以吾意,此琴可名『凤凰琴』,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狄人吉击掌赞叹道:「凤凰琴,好名字!中书令大人果然不同凡响,所起之
名,震古慑今,贴切之极!」

  狄夫人垂下长长的睫毛,美目凝视着那具古琴,想着它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好
听的名字,不由心中欢喜,在优美的唇线边,现出了一个淡淡的隐约笑容。

     ***    ***    ***    ***

  夜色已深,狄夫人坐在自己香闺之中,长案之后轻拂案上瑶琴,喜不自胜。

  在人前,她须得按照家中自幼的训导,目不斜视,不得妄言妄动,做出有损
身份的事来,而如今到了自己的闺房之内,便可以不必事事依照规矩来,看向凤
凰琴的目光也充满了欣喜,脸上的笑意浓重,便似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一样
笑容灿烂至极。

  轻轻笑了一阵,狄夫人支颊沉思,想着今天见到的那个少年,到底是个什么
样的人。

  刚听到小婢带来丈夫的传话之时,狄夫人一阵惊讶,不知道丈夫如何想起来
让自己去见别的男子。后来听说这位中书令大人本是内宫出身,太监之体,这才
让她明白,因此才从了丈夫之命,不知道这算不算违了父亲的遗训。

  想了一阵,狄夫人轻轻摇了摇头。反正自己这次出去见的不是男人,自然不
会有事。何况出嫁从夫,丈夫之命,自然须得遵从才是。

  而那位少年更是让人惊讶,以内宫侍从之身,小小年纪,便已立下天大的功
劳,几次将金陵满城上下人等救于危难之中,现在更是做到了中书令的高位,比
之原来的左右二相,地位更为崇高,简直是大权独揽。若非他是内宫侍从,没有
儿子以供继位,不知道会不会有不臣之心。

  狄夫人摇头苦笑,想想这等事,不是自己一个妇人女子应该想的,便低头仔
细欣赏那张瑶琴,心中却怎么也放不下那个含笑长身而立的俊俏少年的影子。

  这般俊美的少年,是她毕生未曾见过的。父亲治家甚严,不允许女儿见外面
的男人,而父亲去世后,母亲便将她许嫁了狄人吉。进府之后家事虽由她掌管,
见的男人也不多。狄人吉府中家法森严,那些僮仆见了她,都不敢抬头,而狄夫
人禀承主母威严,自然也不能假以辞色。而今天能看到外面的男人,虽然还不是
一个完整的男人,也让她芳心微乱,新奇之中,亦不禁有一丝惶惑升起。

  那少年俊美的面庞,飘逸的气度,亲切的笑容,都让她芳心微跳,不知道为
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难道说,自己竟然会违背祖训,对那少年动了什么不应有的
心思么?

  她用力摇头,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奇怪的事情。伸手到琴上,开始弹奏一首
古曲《凤求凰》来。

  这一首曲子,本是她应了凤凰琴之名,偶然想起,随手弹出来的。可是情由
心生,这一曲竟然弹奏得尽善尽美,其中意韵深远,令狄夫人自己也甚为惊讶。

  一曲弹毕,狄夫人幽幽叹息,想着自己虽然发挥出了超常的琴艺,将这凤凰
琴的独特音质发挥得淋漓尽致,可是心绪已乱,又如何能将它平息下来?

  一阵鼓掌声,清脆响起,在夜色中,甚是响亮。

  狄夫人悚然惊惧,站起来清声问道:「是什么人?」

  这一问,其实只是为自己壮胆而已。以她那敏锐的听觉,刚才在席上听到的
鼓掌声,与这鼓掌声几乎完全相同,让她可以轻易地猜出,鼓掌的人究竟是谁。

  李小民缓步从窗边暗处走出,抚掌微笑道:「夫人所弹这一曲《凤求凰》甚
得其中意境。这也是我将凤凰琴赠与夫人的缘故,果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你我
二人心心相印,夫人这么快就猜出下官的用意了!」

  狄夫人面色羞红,芳心惊疑至极,颤声道:「中书令大人,为何星夜到此?
此事不合礼法,还请大人速速离去!」

  李小民摇头笑道:「下官诚心而来,夫人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我来之事
请夫人放心,绝不会传到别处去。下官不才,学过一个昏睡咒,夫人的婢女,现
在都已经睡熟了,绝不会听到我们之间的只言片语!」

  这个时候,正在回身寻找着自己婢女的狄夫人玉容失色,虽然不再担心婢女
们将此事传到丈夫耳朵中去,可是二人星夜相对,孤男寡女,虽然此人是个比自
己小七八岁的少年,还是个太监,终究于礼不合,让她安能不芳心惊悚?

  李小民踏上几步,站在她的面前,诚挚的目光看着狄夫人,温声道:「夫人
在上,请容下官一诉衷肠!自从席上看到夫人此等美貌才情,让下官情难自己,
因此星夜到此,来见夫人,请夫人万勿推拒!」

  说罢,他张开双臂,干净俐落地将狄夫人抱在怀中,低头便吻在她的娇嫩樱
唇上。

  狄夫人已经是惊得呆了,直到他将舌头伸进自己唇中,才想起来挣扎,贝齿
并得紧紧的,死也不肯让他的舌头伸进自己口中。

  李小民也不着急,舌尖在她光洁贝齿上轻舔,嘴唇吮吸着她香甜的柔唇,双
手抱紧她的娇躯,虽然这美女比他这身量未足的少年还要高一点,却被他将一双
玉臂连同娇躯抱在怀中,无法挣脱,双手还能抽空在她纤细腰肢上摸上几把,只
觉触手酥软,甚是令人销魂,不由大乐。

  嘴里狠狠吸住狄夫人的上唇,伸出舌头,轻舔她的琼鼻,感觉着热热的气流
急促地打在自己舌头嘴唇上,知道她已经动了情,更是窃喜不已。

  狄夫人张惶失措,毕生未曾遇到过这般无赖的男子,如今却在一个太监身上
遇到了。一双修长玉腿并得紧紧的,玉手下探,抵挡着他那魔手无耻的抚摸和深
入,却防不了上方,被他一只手臂抱住自己的双臂,另一只手探上酥胸,狠狠地
一抓!

  未曾着过人手的玉峰落入男人手中,这么用力地一握,弄得狄夫人心神大乱
张开口,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趁此机会,李小民的舌头迅速闯了进去,与狄夫人滑腻香舌纠缠在一起,用
力吸吮着香津甜唾,再来一番激烈舌战,弄得狄夫人娇喘吁吁,无力地闭上美目
两行晶莹的泪珠,自长长的睫毛中,缓缓滑落。

  看她哭了,李小民心中怜惜,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晶莹泪水,舔着她的耳垂,
微笑道:「夫人何必如此,男女之欲,人之大伦,难道夫人自己不知道吗?」

  狄夫人眼闭双目,颤声道:「中书令大人不要如此!妾身是狄氏之妇,永远
不会改变!大人此行,甚是无礼,还请罢手!」

  李小民摇头笑道:「夫人,何必自欺欺人!狄人吉自外放地方官任上受伤以
来,早已不能人道,娶了夫人回家,也不过是掩人耳目,借此来掩盖自己的软弱
无能而已。夫人现在尚是处子之身,又何来狄氏之妇之称?」

  配合着自己的话语,他的手迅速下移,从酥胸上一直摸到处女最神秘的禁地
一把扣住,缓缓抚摸,感觉着罗衫丝裤里面毛发与肌肤轻轻摩娑,耳边彷佛听到
了那干燥悦耳的声音,在俊美的面庞上,不由露出一丝得意的邪邪笑容。

  狄夫人此刻已经被他刚才的话震得几乎昏了,这等秘事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自从嫁入狄府之后与狄人吉从未在一张床上呆过,每日里相互间住得甚远,
更未曾有过亲密举动。初时自己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还只道本来应当是如此。

  后来听婢女们说起这事奇怪,自己方才知晓男女之事,不由讶异万分。至于
狄人吉当初在任上受伤之后,便失去了男性的功能,却秘而不宣,禁止任何人谈
论此事,自己也是偶然听一个忠心的仆妇所言才知道,而中书令大人,又是如何
知道这等大事的?

  极度震惊之下,连李小民如此过份的动作也未曾注意到,直至下体传来奇怪
的磨擦感觉,狄夫人才拼力挣扎,一股强烈的委屈自胸中涌出,她哭泣着呻吟,
道:「你……你不要这样,我……我不要……」

  李小民听着她语无伦次的呻吟声,脸上笑意越来越浓,低头轻吻着她的樱唇
微笑道:「这次的一吻,只怕还是夫人的初吻吧?能得到夫人的初吻,下官幸何
如之!既然一吻已得,不若夫人再大方一点,容下官来安慰夫人多年寂寞,不可
下官可有幸与夫人同榻寻欢么?」

  多年来独守空闺的寂寞委屈,被丈夫上官欺淩的恐惧愤怒,化为了强大的力
量,让狄夫人奋力将李小民推开,大声娇呼道:「不要!我生是狄家人,死是狄
家的鬼,既然嫁入狄府,不管丈夫怎么样,我一定不会做出这等失节之事!大人
若再逼迫,妾身只有一死了之!」

  她的手,飞快地从头上拔下一根金钗,将锋利的尖端直指雪白修长的玉颈,
清丽的面容上一片坚定的表情,静静地看着李小民,只待他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
动,便一钗刺进去!

  李小民面色微变,静静地看着她,见她死志已生,也不敢太过逼迫,只得将
手掌缓缓从她的下体移开,叹息道:「夫人何必如此!下官也只是想找一个知疼
着热的人而已,夫人若是不愿,下官不再强求便是。只可惜,只可惜……」

  他仰天长叹道:「我李小民又到哪里,去寻找夫人这般兰心慧质的绝世佳人
啊!便是有,只怕也都嫁了人,再不肯做我的红颜知己!除非她们的丈夫不在人
世,可惜啊可惜,哪有这般的好事!看来我还是只能指望夫人你啊!」

  狄夫人早已惊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心下却也不想死,只盼李小民能知难而
退。听李小民这般说,慌道:「你不要再来缠着我,我可以把我妹妹介绍给你,
至于她肯不肯改嫁那就看你的了!」

  李小民心中暗喜,他在来之前早已把狄夫人的家世调查得一清二楚,不然安
能记住狄人吉不能人道这等小事。脸上却是一片惨然,摇头叹息道:「令妹是不
是已经嫁人了?只怕我与她,也是于礼不合吧?」

  狄夫人慌得口不择言,颤声道:「寡妇再嫁,不违礼制。你若有意,我便让
妹妹与你见上一面,她若不愿,你不可强求。」

  李小民仰天长叹道:「为何想要找一个知疼着热的人,如此困难!难道我们
太监,就不是人么?」

  他颓然松开怀中美女,转身向窗子走去,一身的寂寞凄凉,轻声吟道:「知
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站在窗前,他回转身,无限依恋而心痛地看了狄夫人一眼,翻过窗子,跳入
了一片茫茫夜色之中。

  狄夫人却是大惊,自己这处闺阁是在三楼之上他这样跳下去,只怕会受伤。

  她慌忙放下金钗,顾不上淑女仪态,快步跑到窗边,看着茫茫夜色中,一个
身着白衣的少年凄凉地寂寞独行,向客房那边而去,这才微微放心。

  转过身,狄夫人失魂落魄地向床边走去。

  呆呆地坐在床上,咀嚼着刚才那奇异少年所说的话语,回想刚才之事,虽然
他是个太监,没有能力破坏自己的贞洁,但是与他一吻,便日已然失了妇道。幸
而没有被他脱下衣衫,不然的话,更是失了大节,死后也无颜去见去世的父母!

  突然间,她又想起,妹妹的丈夫刚刚去世,自己便要给她介绍男子,于礼不
合;况且妹妹心智坚定,更甚于己,在妹夫病重之时,常道若有不测,定然守节
终生。虽然太监是可以娶妻的,但自己让她寡妇再嫁,只怕会败坏了她守贞一世
的誓言,这又如何对得起她?

  芳心紊乱之下,狄夫人扑倒在绣枕之上,呜咽痛哭起来。对于自己出卖了妹
妹的行径充满痛悔,恨不得当场死掉才好。

  她却不知,在旁边的空气中,飘浮着几个仆妇的冤魂,死死地盯着她,若她
微有死意,便会上前阻拦,不管怎么样,也不会让她轻易地死掉,招致仙主大人
的震怒责罚。

  当初仙主大人与狄夫人亲热时,这几个鬼奴是没有资格进来的。不过,仙主
离去时,曾下令绝不许出事,否则便要她们魂飞魄散,反之,做得好定有重赏。

  这些仆妇慌忙从窗外飞入,围护在狄夫人身边,保护着她,不让她受外人或
是她自己的伤害。

     ***    ***    ***    ***

  第二天早上,宿醉刚醒的李小民从狄府的客房起身,在狄府仆役的服侍下,
梳洗完毕,出去与狄人吉拱手见礼,坐上轿子,一同上朝去了。

  在朝堂上,李小民位于朝臣最上方,躬身上奏,将自己与狄人吉商量好的水
利工程之事,报给了珠帘后面的美貌情人。

  周皇后细细问来,李小民推说此事由狄人吉负责,交给他来回答。

  周皇后转而询问狄人吉,狄人吉昨夜与李小民探讨了许久,对一众细节了然
于胸,躬身立于朝堂之上,一一道来,说话井然有条,让一众朝臣,不由暗暗点
头,知道狄人吉是搞内政的一把好手,让他做工部尚书,确实是合适不过。

  周皇后沉思半晌,立下决断,让狄人吉来全权处理此事。至于一应资金,都
可由国库中供应。对于他的勤于政事,也大加勉励,并赏了几十匹绢帛,圣眷之
隆,让一心想看他倒楣的户部尚书丁管等人眼睛都红了,也只能心中暗骂而已。

  狄人吉大喜拜谢周皇后的厚赐,心中欢喜无限。

  这几十匹绢帛,虽然价值不菲,倒也看不在狄人吉的眼里。只有兴修水利之
事,耗费资金甚巨,确是贪污受贿的大好良机。若做完了这件差事,就已经够自
己子孙吃上好多年了——如果他还能有子孙的话。

  他知道此事多亏李小民之力,或者便是他拉拢自己的一个手段,下得殿来,
将李小民拉到一边,再三拜谢,并隐约提出,逢年过节,定有孝敬的厚礼送上。

  李小民看他高兴成这样,还有与自己坐地分赃之意,也不由心里嘀咕:「他
这么高兴,该不会是跟后世的贪官污吏一样,想要下狠手把这水利大事造成豆腐
渣工程吧?哼,他要是贪得太多倒也没什么,就算老子付给他的费用了。可是要
把那工程造砸了,就算我饶得过他,周皇后也放不过他!」

  「回头我还得我派些耳目跟着他,免得他贪得太多了。只可惜出了金陵百里
时,我手下的这些冤魂的安全就得不到保证,上一次派几个冤鬼出去到西路军送
信,刚走出一百二十里,就被黑无常带着几个阴兵截住,差点把他们抓到地府去
问罪,治他们不到地府报到的大罪!」

  「幸好他们报了我的名字,黑无常才给了几分面子放他们过去,不然的话,
我的信就传不到了!唔,看来金陵地下果然有古怪,这百里之内,鬼魂想要逃离
地府的压力就可以做到,一出了这百里,就没有生命安全的保障,这事真的很稀
奇!这样的话,他要是出去兴修水利,还真的得找些厉害些鬼卫跟着他才行。」

  他心里胡思乱想,与狄人吉打着哈哈,看他千恩万谢地去了,自己转过身,
从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小门,走进了内宫之中。

  其实以他内宫总管的身份,下了朝再进内宫,也算不得什么。尤其是在一众
侍卫都已经换上了他的亲信士兵之后,更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要不是还要留着
一直重病昏迷的李渔,好让周皇后可以名正言顺地以皇后之位垂帘主政,提前把
他结果了,也不算什么事。

  站在宫中的花园里,李小民仰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享受着纯净的空气,心
里欢喜,在这内宫之中,才是自己可以尽情享乐的地方,绝不会有什么女子,禀
承着什么大节不放,做出拒绝自己的这种傻事出来。

     ***    ***    ***    ***

  在金陵城东南百里之外,有一座高山,巍峨无比,直耸入云。

  这座山峰,虽然高大险峻,足可入天下名山之列;但其四周缭绕的,都是愁
云惨雾,看上去阴森无比。

  高山之中,道路险峻非常,山中阴风呼啸,灌入四处密布山体的山洞中,声
音刺耳,令人闻而胆寒。

  山外远处,些许还有几家人类;山下与山中,却早无人类踪迹。在山中到处
盘踞的,却都是一些恐怖的厉魂与闲散小妖,借着地下阴气,强行抗拒阴曹地府
的管辖,四处的冤魂都被那些鬼怪搜罗上山,聚成强大的势力,不肯入阴间投抬
转世,还不时四下出动,残害生灵,令阴间使者,头痛无比。

  此一地,亦如金陵一般,地下有强烈的阴气聚集,让那些厉魂足可凭此抵挡
阴间派来的阴兵,与金陵共为南唐最让阴间使者头痛的两处地面。

  这一处高山,因为靠近的人,大都莫名其妙地死去,不能离开,因此被远处
的人类,称为鬼山,不敢接近。

  本来这座山上,虽然有鬼魂盘踞,却还不至于发展到这般地步;可是自从龟
山派一派覆灭之后,南唐没有了护国道门,山上鬼怪便都倡狂起来。其中最强的
一个鬼魂,依其多年修炼的强大法力,一举震服了所有其他厉魂小妖,自号东山
鬼王,据此山中,号令群鬼,无有敢不服者。

  山中除了极阴之地聚集的大批鬼魂之外,还有一些妖怪,居住在此。

  本来妖之一族,在千年前较为繁盛,在天下啸聚山林,不时下山去捉拿几个
活人上山打打牙祭,血淋淋地吃下肚去,大为快活。

  可是千年前道门兴起,天下修道之士,无不以斩妖除怪为己任,经过上千年
的惨烈杀戮,天下的妖怪被杀得一片调零,许多山中,妖怪满门九族,尽被修道
之士屠尽。本来东山之上,也被龟山派上辈法师屠了几次,将大小妖怪杀得干干
净净,成为一片可以夜行无阻的净土。

  怎奈妖怪虽去,鬼魂又来,近几十年来,此地阴气日盛,鬼魂聚集无数,直
至今日,势力庞大至极,便是龟山派复生,亦难能动摇其根基。

  远处的妖怪,身居北赵、陈、蜀等国,被道门正义之士杀得抬不起头来,些
微闻得此处鬼势大盛,便有不少拖家带口,前来投奔。虽然到了此处,本系少数
民族,要受东山鬼王节制,至少能在他的庇护之下保住性命,也就心满意足了。

  东山鬼王看自己辖下的妖怪众多,渐渐已经达到了鬼魂之数的十分之一,便
从中选拔有些法力的,设下十二妖将,让他们统管一众妖怪。

  对于这样胆敢抗拒地府权威的鬼魂组织,阴间自当派兵征剿才是;可惜阴间
最近实力不足,因与西方魔界大战几回损兵无数,也只撑持了一个不胜不败的局
面,很难有余力来收拾阳世不服管束的巨大鬼魂组织,因此只得睁一眼闭一眼,
将此事交给人界的帝王法师去处置了。

  别的国家还有护国道门,倒还不怕;南唐国内,却是护国道门尽灭,虽然帝
王李渔欲立阴山派为新的护国道门,怎奈阴山派的法师们大都因为前次一场大战
内伤未复,不能前来应召。因此也只得任由东山鬼王率领群鬼众妖,在此处逍遥
度日了。

  东山鬼王部下兵强将广,日子过得逍遥自在,本应快活才是,可是今日,他
站在山峰中帅帐之内,却是满面怒色,大声怒吼道:「怎么,我拜弟幽冥煞王被
人害了,让你们去给他报仇雪恨,你们竟然说没有办法?」

  东山鬼王,身高丈余,面色发黑,容貌狞恶,头上长着一双利角,两个铜铃
般的大眼睛中凶光暴射,头颅晃一晃,便似凶神恶煞一般,令人望而胆战心惊。

  此时天色已晚,他站在山峰中部,一处精心搭制于山中大树上的凉篷之下,
指着部下大声怒吼:「我早就说要起满山之鬼,大举前往金陵,屠灭城池!你们
却推三阻四,道是道路艰险,怕阴间阎罗王派军于阴气衰退之地,伏击我军;而
那狗太监内忧外患,迟早要倒大霉。」

  「可是现在听到的消息却是,那个狗太监做了中书令,掌控大权,日子过得
越来越舒服!尔等如此误我,难道不怕我律法森严么?」

  他部下厉鬼,漫山遍野,见他发怒,都惶恐跪倒在地,不敢抬头,满山跪的
都是瑟瑟发抖的厉魂。

  一个身穿朝臣服饰的老鬼,战战兢兢地上前跪下,叩头禀道:「大王息怒!
不是老臣推三推四,实是最近地下阴气,变动异常,尤其是十余里外,阴气几乎
消失,若茂然出动,遇上阴间前来捉拿之兵,我满山之鬼,只怕会多有损伤!」

  「大王若是实在不想看到那个太监活得舒服,可以派出十二妖将前往金陵,
伺机一举击杀太监中书令!就算杀不了他,也可以搅得他满城大乱,让那太监焦
头烂额,为大王出一口恶气!」

  东山鬼王闻言,精神一振,缓缓后退,坐在一张巨大无比的座椅之中,目光
闪烁,不知在想着什么。

  他既然不出声,部下鬼魂小妖亦不敢发出半点声响,一时间,满山之中,寂
静一片,便是山中的鸟兽,亦不敢出半点声音,来惊扰这凶残可怕的东山鬼王。

  半晌之后,东山鬼王抬起头来,用力一挥巨大鬼爪,大喝道:「十二妖将何
在!可有愿意去替我分忧,将金陵扰得一片大乱的么?」

  话音未落,他帐下一员勇猛至极的虎将便迫不及待地大步上前,躬身抱拳,
粗声粗气地道:「大王勿忧,末将愿前往金陵,定要斩了那狗太监的首级回报大
王!」

  东山鬼王抬起头来,见那员大将膀大腰圆,身材魁梧,目光如电,口似血盆
一般,却是他帐下妖将中,最为勇猛的一员虎将,不由眼前一亮,点头道:「说
得好!难为你这么勇猛,果然不愧是我帐下的虎将啊!」

  那虎将得其赞扬,喜得咧开虎嘴,挺起虎背虎腰,额头上硕大的「王」字也
喜得颤动不停,嘴里却谦逊道:「多谢大王褒奖,末将愧不敢当!」

  东山鬼王转过头去,看着另外十一员妖将,眼中微有不悦之色。

  那十一个妖将,见虎将抢了风头,本来就不高兴;现在看东山鬼王不悦,更
是惊悚,慌忙跑上前去,跪倒在东山鬼王大座之前,拼命地表达忠心,抢着要去
人类聚集的金陵城中,搅个天翻地覆,便是杀不了那个狗太监,也要弄得他心里
难过,睡不着觉!

  其中一名肥头大耳的妖将,叫得最是响亮,挺起肥大的胸膛,放声道:「大
王,请派我出征,定要斩了那狗东西的脑袋回来,献与大王!」

  跪在他旁边的一个妖将却是心中愤怒,转头怒视着这个家伙,知道他是趁机
指桑骂槐,也抱拳高叫道:「大王还是派我出征,如果不砍了那个笨东西的猪头
回来,大王就斩了我的头!」

  此言一出,旁边的猪将心生不快,转过头,与狗将怒目相视,若非在东山鬼
王座前,便要与他抱在一起,按倒在地,饱以猪拳!

  东山鬼王笑眯眯地看着自己部下争相出战,轻咳一声,道:「先不要着急!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猴将,你先将你前次去金陵城,侦察到的情报说出来
看看!」

  妖将之中,一个身穿红色衣衫的猴子挺起胸膛,大声道:「是!前次末将在
金陵城中侦察,混迹街头,正在进行才艺表演之时,忽听旁边一个正在欣赏表演
的人在嘀嘀咕咕,跟他旁边的人说起上次的大战,却是那个害了煞王的太监李小
民施展仙法,破了敌方一个道士的法术,当场击杀了那个道士。随后又率领部下
众军,一举击杀了敌军首领,这才平息了叛乱。」

  「而那个太监也因此大功,受到赏识,被封为中书令,掌管军政大权!末将
一听此事,便心中大怒,那个太监如此大胆,害了煞王还不急着逃走,竟敢在此
为官!本来末将想要潜入宫中,取其性命,只是未得大王号令,不敢擅动。求大
王命末将出行,定要斩了那太监的狗……那太监的大脑袋回来,献与大王!」

  他这话临时收回,总算没有介入到猪将与狗将的争端之中,却引得旁边一个
大脑袋的虎将心生不快,斜目看着他,冷笑道:「不要胡吹了,你那点本事谁不
知道,也就是能扮个小丑,逗人一笑也就是了!什么街头才艺表演,直接说是耍
猴戏不就得了嘛!」

  猴将闻声大怒,扭头怒视着虎将,却被他一双暴眼瞪了回来,恶狠狠地瞪着
小小的猴头。

  猴将立即气势顿消,缩在一旁,低头不敢说话。

  在众妖之中,他是法力较低的一个,本来轮不上他为将,可是前一个猴将年
纪老了,又染上了吸食极乐逍遥散的毛病,直把自己吸死了,这个位置,才由猴
中最强的一个顶上,却也比不上别的将领的妖术厉害。

  在群妖之中,常受人欺负,怎奈猴单势孤无法反抗,也只能咬牙忍耐而已。
除了偶尔能在比自己身量小些的老鼠兔子面前耍耍威风,满足自己扭曲的心理需
求之外,别的时候,就只能是受欺负的命运。

  东山鬼王看得开心,呵呵大笑道:「好好好,你们都抢着去,你们都很忠心
啊!哼,妖怪和鬼魂就是不一样,不怕阴兵来抓,这点好!」

  他的目光,扫过十二妖将,突然伸手点了几点,大声道:「鼠牛虎兔,就你
们几个去吧!对了,把猴子也带上,他常在金陵耍猴戏挣钱,对金陵城的一切都
比较熟悉,让他替你们打探情报,也算有个照应。至于其他的,可以在下一批进
城攻击!」

  此言一出,被点到名字的几个妖将,一只硕大的老鼠,听到自己被第一个点
名,不由鼠躯一震,愣在当场;一头憨厚的老牛,听到自己被第二个点名,也不
由牛躯一震,愣在当场;老虎也是虎躯一震,还有兔躯猴躯,皆是一震,剩下的
妖将们也是一震再震,怔怔地看着东山鬼王,想不到他会派出这样的战斗组合。

  虎将震过之后,目光扫过一旁震来震去的妖将兄弟,心中大喜,知道此去可
以肆意地欺负猴子,正要上前请求一个先锋的位置,东山鬼王却挥手止住他的话
沉声道:「你们几个,要一个一个地来,按照我说的顺序,一一率领部下进城捣
乱,不可乱了顺序!老鼠,你第一个进城攻击,等会到我帐后来,我有话交待于
你!」

  一个贼眉鼠眼的胖老鼠,闻声鼠躯剧震,虽然心中害怕,还是不得不上前叩
拜,颤声道:「谢大王信任!」

  虎将心中不服,上前一步,想要抗议,却见东山鬼王冷冷扫来一眼道:「小
老虎,你有什么事吗?」

  虎将被这一眼看得浑身冰冷,虎躯微颤,低头道:「是,末将是想谢大王信
任,让末将第一批出战,末将感激之至!」

  东山鬼王点点头,恐怖鬼面上露出一丝微笑,淡然道:「很好!你们先下去
收拾一下,老鼠,你跟我来!」

  看着东山鬼王恐怖的身影转身走进后面的巨大山洞之中,一众妖将鬼魂,尽
都松了一口气。

  牛虎兔猴四将,下去收拾行李,召集部下,准备出征。老鼠低着头,走进山
洞之中,心中忐忑,不知大王会有什么话交待自己。

  不一会,他便连滚带爬地从洞中离开,鼠脸上满是忧喜交集之色,飞快地跑
开了。

  在漆黑的山洞之中,东山鬼王独自站在黑暗里,脸上已经消失了那狂暴的表
情,平静地望着老鼠离去的背影,微微冷笑。

  在一片黑暗之中,他阴森的声音,低低地传了出来:「李小民,你的出现,
倒很有趣呢。我这千万年来的图谋,说不定便要着落在你的身上,替我实现!」[/size][/font]

lao7391730 2011-2-20 21:36

[font=宋体][size=4]             第五章 两代皇后

  第二天早上,李小民从一位皇妃的床上爬起来,伸个懒腰,只觉心旷神怡。

  回过头,看着那位美貌宫妃,正趴在床上,纤细的赤裸娇躯盖着锦被,双拳
护在面颊侧旁,紧闭美目,脸上微微还有泪痕,让李小民不由叹息,看起来这么
美貌的女子,却是身体如此柔弱,承受不了自己的临幸,轻轻松松便昏过去几次
弄得自己不能尽兴。

  这位皇妃的名字,李小民也懒得去记,只记得昨天酒醉,随意挑了一处皇妃
的宫室走进去,溜进了她的屋里,把她按在床上便行云雨起来。

  那位宫妃却是认得他的,又惊又喜,带着恐惧尽力支陪,怎奈体质太差,与
他激烈交欢一阵,便支撑不住,苦苦哀求他不要再玩了,弄得李小民草草收工,
从她玉体内退出,摇头叹息不已。

  因为是不得宠的皇妃,身份也不高,身边的宫女也很少,而且老的老,小的
小,都不够漂亮,让眼界渐高的李小民看不上眼,因此只能抱着这位美貌皇妃过
过干瘾,用她的柔嫩小嘴、纤细玉指稍稍泄火,随后便抱着她闷闷地睡了一觉。

  早上起来,李小民正是精神旺盛的时候,可惜这位妃子身体太弱,便是再度
与她云雨,一定也不能尽兴,只得伸手到她锦被中,抚摸她柔嫩的香臀玉乳,过
过手瘾,然后便穿上衣服,去找可以承受自己旺盛精力的美女。

  纵观宫中,体力最好的美女非周皇后莫属。李小民轻轻微笑着,直向内宫中
央的那处宫殿走去。

  他轻车熟路地走进周皇后的宫殿之中,迎面忽然看到一个美貌少妇跪在周皇
后的卧室门前,满头珠翠,身上穿着绫罗绸缎,华丽至极,却是浑身颤抖,垂首
伏地,不敢抬起。

  李小民一怔,这才想起,是自己有些想念太子妃的身体,想想她在道观里面
住得一定很闷,因此假传周皇后旨意,召她入宫交欢解闷。而太子妃多半是会错
了意,昨天接了旨,以为是周皇后找她治罪,因此今天早早地进宫,跪在周皇后
门前请罪。

  现在这时候,只怕周皇后还未起床。自从她平定叛乱之后便藉口身体不适,
每月上朝时间减少为十五天,日常事务都交给李小民处理。这样,她就有一半时
间可以睡懒觉,以弥补夜间与中书令大人商讨国事带来的通体疲惫。而昨夜,李
小民又据罗依依来报,周皇后批阅奏章直到深夜,现在多半是起不来了。

  见太子妃吓成这个样子,李小民满怀同情地走过去,蹲在她的身边,抚摸着
她的头发安慰道:「好了,不要怕,有什么事做错了,改过就行了!实在不行,
我还可以替你求情啊!」

  因为是伏跪在地上,让她的窈窕身材中,后凸的香臀颇为惹眼。李小民的另
一只手,忍不住便伸过去,抚摸着香软的玉臀,用力捏了几把,心中暗道:「不
愧是皇家最尊贵的王妃,下一任的皇后,手感就是好!」

  太子妃惊慌地抬起头来,看到是他,又羞又气,伸手推着他的胸脯,颤声哭
道:「你还说!都是你做了那件事,让母后现在要降罪,我该怎么办?」

  李小民叹息着,伸手到她微松的腰带内,罗衣之中,直接抚摸着柔滑香臀,
沉吟道:「罢了!既然事因我起,我去向皇后娘娘请罪好了!有什么事,都加罪
在我身上,绝不会连罪了你!」

  听他这般说,太子妃心中感动,也忘了这个小太监正在轻薄抚摸自己尊贵的
身子,一把拉住他,感动流泪道:「小民子,你肯这么做,真是难为你了!你放
心,你去了以后,我一定给你多烧纸钱,再烧几个纸宫女去服侍你,不会让你一
个人孤单单地在阴间受苦!」

  李小民一怔,心中大骂:「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死?哼,两个人做出来的好
事,让我一个人去顶罪,你没有一点不意思吗?这么不讲义气,回头一定要干得
你死去活来!」

  看着太子妃惊慌哭泣的带泪娇靥,他忽然想起:「她怎么好像还不知道我已
经大权在握了?对了,六庄观离得远,我又一直派大军围护,里面的消息传不进
去,她不知道详情,也是情有可原。」

  他的手用力拧了太子妃香臀一把,恋恋不舍地从绸衫里面抽出来,拿到上面
抚摸着太子妃的头,安慰道:「请王妃娘娘放心,小人便是粉身碎骨,也绝不会
连累了娘娘!」

  说出这样的狠话,李小民悲壮地站起身来,带着舍生取义的感慨,迈着沉重
的脚步,一步步地,缓缓向卧室门走去!

  看到小民子如同刑场就义的义士一般,悲壮地绝然而去,太子妃心中大为感
动,双手捂着玉面,嘤嘤哭泣,对这舍身救人的小太监充满了感激欣赏之情。

  李小民庄严地伸手打开周皇后卧室房门,踏入了里面。接着,他便把门随手
关上,将太子妃的满腔思念与关怀,都关在了外面!

  卧室里的大床上,又是一幅佳人春睡图。那绝色美貌的佳人,盖着锦被躺在
床上,正在熟睡着;一只白藕般的手臂落在锦被外面,上面还带着几个金玉镯子
玉容上一片安祥,娇艳红唇边,还带着一丝微笑,似乎在做着什么好梦。

  这美人,看起来如此娇慵,绝色美艳仿若一个年轻的女子一般,偏偏又带着
极为成熟性感的女性魅力,让李小民看得心头火起,缓步走过去,轻轻握住了她
放在锦被外面的玉臂。

  皇后娘娘的手臂,雪白娇嫩,衬着腕上光芒闪烁的镯子,更显诱人;李小民
小心地将她的手臂放在被中,免得她着凉了。

  接下来,他又伸手到被子里面悄悄抚摸,感觉着周皇后玉体绵软光滑,好像
什么也没有穿,不由暗自欣喜微笑,悄悄地掀开下面的被子,露出了玉腿,免得
周皇后热着了。

  修长挺拔的美腿,从被子里面探出,浑圆雪白,绝无一分赘肉,看上去充满
了优雅的美感;李小民的手,缓缓抚上去,在绵软光滑的大腿上轻轻抚摸捏弄,
一直摸到圆圆的膝盖处,再向下抚摸着光滑如玉的小腿。

  周皇后的玉足,看上去曲线优美,散发着淡淡的光泽。李小民捏住晶莹雪白
的小脚,轻轻抚摸,看着这对白玉般可爱的小脚,魂飞天外,忍不住将皇后玉足
放在自己脸上,轻轻摩挲。

  周皇后睡梦中感觉到一阵发痒,轻笑一声,玉腿随意地一挣,挣脱了李小民
的手,翻了个身,继续她的美梦。

  李小民抬头看她还未醒,暗自笑着,将头钻进被中,脸部磨擦着周皇后的雪
白大腿,触面滑腻,显示这尊贵丽人的皮肤如此之好;舌头也不闲着,在修长美
腿上轻吻舔吮,占够了便宜。

  周皇后昏睡之中,不知外事,任其所为。李小民抱着她的雪臀翻过身来,分
开一对玉腿,将她摆成常用的交欢姿势,在昏睡的周皇后玉体上轻舔半晌,大腿
内侧的性感地带更是不会放过,伸手一摸,发觉周皇后已经被自己挑逗着凤液溢
出,露珠挂在玉门之外,知道到了时候,便直起身来,抱住周皇后如花娇躯,下
体与周皇后亲密地接触着,缓缓进入到她尊贵性感的娇躯之内。

  初入之时,终究还是有几分艰涩紧窄,李小民和昏睡的周皇后都不禁呻吟一
声,感觉着二人的结合是如此紧密,几乎让李小民把持不住,当场走火。

  他深吸一口气,平抑心神,半晌后感觉已经不那么兴奋冲动,方才开始挺动
腰部,与睡梦中的周皇后交欢。

  在梦中,周皇后方才梦到自己追逐着小民子,终于追上了他,将他按在地上
欲行周公之礼。忽然便感觉到这一阵难言的畅美袭来,不由张开朱唇,低声娇吟
双腿夹紧李小民的腰部,在梦中也在和李小民肆意云雨,寻欢作乐。

  李小民被她的回应弄得兴致高昂,将一双修长美腿架在肩上,便行大肆攻击
起来。这一双美腿比他的腿还要长得多,李小民架在肩上,却不觉不适,只因早
就做得熟了,反倒用手大肆抚摸着光滑的大腿和雪白粉臀,顺手吃着豆腐。

  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之下,周皇后悠悠醒来,睁眼看到李小民正在自己身上卖
力苦干,一时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张开樱唇,娇慵地道:「小民子,你在干什
么?」

  李小民一边在她体内快速进出着,一边兴高采烈地跟她打招呼:「皇后娘娘
早啊!我没干什么,就是在干你啊!」

  周皇后半睡半醒间,玉腿夹紧他的颈部,半晌才明白他在说什么,不由大羞
着扭动身子,将锦被拉上来,盖住了玉颜。

  李小民微笑着,卖力大干,弄得周皇后娇喘连连,玉体火热,再也顾不得矜
持,伸手抱住李小民,张开樱唇,热情地献上香吻。

  二人紧紧地拥吻着,唇舌激烈纠缠,交换着口中的唾液,李小民腰部也在用
力挺动,二人上下处的身体,都在亲密地激烈接触。

  周皇后在梦中已经和小民子云雨了许久,醒来又经受了这一番挑逗,再也忍
耐不住,仰颈发出一声吟凤,用力翻身将李小民压在下面,就象在梦中一样,骑
在他的身上,猛干着他。

  李小民干了一阵,也微有些疲惫,趁势乖乖地躺在床上,积蓄精力,准备一
举将周皇后的斗志冲垮,当然,还要捎带上外面那位美貌骄傲的太子妃。

  周皇后雪白性感的凤体跨坐在他的身上,低头看着这位比自己小一半还多的
英俊少年,想着自己女儿都比他大,如今却在自己胯下承欢,一股满足的快感,
不由涌上心头。

  修长美腿屈在李小民的身侧,夹紧他的腰部,曲线玲珑的凤体上下耸动,用
力地狠干着李小民,周皇后一双玉掌按在李小民脸庞两侧,娇喘吁吁,通体香汗
淋漓,低头看着他的俊俏容颜,一股肆意奸淫美少年的兴奋感觉,让她的动作更
为剧烈,带给李小民的刺激也更强劲至极。

  二人激烈交合,直到周皇后累得娇喘息息地扑倒在李小民胸膛上,由她主导
的这一场交欢才告停止。

  李小民却不肯放过她,一手握住紧贴在自己胸前的美乳,一手抱着香臀,下
体耸动,从下面进攻着周皇后的凤体。周皇后此时已是疲惫不堪,无力地抵挡着
他的进攻,感觉着他深深地侵入自己体内,却只能趴在他胸上娇吟,再也无力挣
扎。

  交欢一阵,李小民将周皇后翻过身来,让她伏跪在凤榻之上,从后面侵入她
的玉体。

  周皇后娇声哼着,媚眼如丝,雪白窈窕的性感娇躯伏在床上,感觉着从后面
侵入自己的少年如此勇猛可爱,不由伸手向后帮助他更激烈地进入自己的凤体。

  剧烈的磨擦让周皇后下体火热,口中也忍不住发出了阵阵浪叫娇吟。李小民
也不阻止她,反而动作更加剧烈,然后得意地欣赏着皇后娘娘发出的动人悦耳的
娇吟之声。

  二人激烈交合,用上了各种姿势,弄得周皇后浪叫连声,声音娇媚,动人心
魄。若非李小民早在屋中设下了声音的禁制,只怕已经传到了屋外,让太子妃听
去了。

  李小民也想起外面还有一个骄傲美女跪在地上,等待着自己的传唤,可是她
却想不到,自己到了周皇后屋里,却是和她在做这种事。自己和她一在屋里一在
屋外,一个提心吊胆,一个肆意寻欢,其中苦乐,可说是天差地别了。

  想到太子妃在外面等着自己和周皇后交欢完毕,虽然知道她听不见,李小民
还是心中兴奋,抱起周皇后便下了床,让她伏在大红地毯上面,自己仍从后面侵
入着她,推动雪白丰臀,让她向前面爬去。

  用这样羞耻的姿势在地面上交合,周皇后羞得满脸通红,低声央求着他不要
这样玩弄自己,可是却抵挡不住他推动腰臀的力量,下体传来的冲击力道也让她
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动,被他推挤冲撞着向前爬去。

  一直来到屋门前,李小民站在地毯上,一边与周皇后激烈交合,突然伸手拉
开了门。

  周皇后四肢着地,正处于交欢的迷乱之中,忽然,感觉到一阵冷风从门外吹
来,惊讶地抬起头,只向门外看了一眼,立即浑身冰凉。在门外跪在自己面前的
岂不正是自己的儿媳妇?

  此时,太子妃拜伏在门外,提心吊胆,不敢抬头。而屋里更是一声都没有传
出来,让她更为心惊胆战,不知道李小民在屋里受到了周皇后怎么样的折磨。

  可是事实是,现在遭受折磨的却是母仪天下、尊荣至极的周皇后。她惊恐地
看着外面伏拜的华衣美女,生怕她抬起头来,咬紧牙关,一声浪叫也不敢再发出
可是李小民在身后却还在猛烈地撞击着她的雪臀,啪啪的声音,混杂着淫糜的水
声,太子妃又怎么会听不见?

  她呆了一阵,见太子妃一直没有抬头,这才想起,身后的少年惯会运用隔绝
声音的法术。现在屋内屋外,显然便是两个世界,不管有多大声音,外面都听不
见。

  可是声音听不见,气味还是会传到外面去。太子妃拜伏于地,忽然嗅到一阵
浓烈的香气,似乎便是自己母后身上常用来熏衣的那一种。

  她正要抬头,周皇后见状大惊,慌忙将臻首伸出屋外,厉声喝道:「不许抬
头!」

  陡闻耳边这一声大吼,太子妃吓得娇躯乱颤,伏在地上不敢动弹。心中叫苦
不知道母后悄悄开门训斥自己是什么意思。

  此时,李小民正是用力一击,挤得周皇后上半身出了屋外,看太子妃不敢抬
头,心中稍定,可是李小民仍在那留在屋里的下半截玉体上大为肆虐,弄得她几
乎呻吟出来,不由大恐。

  她回过头,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李小民,凤体也在拼命地向后退去,顶住李小
民的胯部,一点点地往里缩。

  李小民微微一笑,也不为已甚,便稍稍退后,放她缩回了门里。

  可是一旦回来,他的动作就变得更加狂暴激烈,大开着门,凶猛地狂干着皇
后娘娘尊贵的凤体,同时盯着外面伏拜颤抖的太子妃,胯部用力撞击着周皇后的
玉臀;每一下剧烈冲撞,都似乎要将周皇后的身子撞到门外去一般。

  周皇后被他冲撞得内脏一阵阵地紧缩,躲在门里,大声浪叫娇吟不止。看着
屋外的太子妃,错乱的快感占据了这尊贵丽人的整个身心,她的叫声更加狂放,
终于承受不住李小民的狂暴攻击,大声尖叫着昏倒在大红地毯之上。

  此刻,李小民也到了最后关头,抱紧周皇后的雪白凤体,颤抖着,将自己的
精华,尽数射到皇后娘娘的尊贵凤体之中。

  当周皇后醒来时,感觉到自己胸前一对丰乳正被人用力揉捏着,她侧躺在地
毯上,无力地睁开美目看着面前微笑的少年,想起刚才的事情,羞得满面通红。

  她的头已经垂到了门口,青丝散开,已经洒到门外,搭上了伏拜不敢抬头的
太子妃的云鬓。看到这一景象,周皇后慌忙翻身爬起,呆呆地看着外面伏地抽泣
的太子妃,芳心狂跳不止。

  现在她只想在儿媳妇面前保持身为一国之母的尊严,可是李小民却抱住她的
臻首,微笑道:「请娘娘屈尊,帮小人一把!」

  感觉着玉颊上传来的湿润触感,似乎还有液体从脸上流淌下去,周皇后羞得
玉颜通红,努力推拒,可是看到外面跪拜的太子妃,又怕被她知道,只得长叹一
声,张开凤唇,幽幽地服侍起小民子来,替他吮吸清理着。

  她一边轻舔吮咂,一边举目看向屋外,提心吊胆地看着同样提心吊胆的太子
妃。幸好她在恐惧之下,一直没有抬头,这才让周皇后稍稍安心。

  忽然,一个十六七的小宫女迈步走了过来,绕过廊角,忽然看到周皇后跪在
地上为内宫总管大人品弄吮舔着,不由大惊,站住了脚步。

  周皇后最为羞耻的状态被人看到,不由羞得无地自容,狠狠咬住嘴里软绵绵
的东西,怒视着那个不知趣的宫女,心里想着,是不是应该杀她灭口!

  那个宫女,名唤香兰,生得眉清目秀,也与李小民有过数夕之欢,只是周皇
后这般模样,还是第一次见到,见她面色不善,慌忙拜伏在地,苗条娇躯,不住
地颤抖。

  李小民面前,远近三处,倒跪了三个美貌女子,身份各不相同,其中最尊贵
的一个此时正跪在他的胯下替他品弄吮吸,弄得他大感有趣。只可惜还差一个公
主,不然就更加完美了。

  李小民伸出手来,悄悄地招手,唤香兰过来。

  香兰远远看到,不敢不依,颤抖着站起身来,迟疑地走向周皇后凤闺之门,
一步步地从太子妃身边走了过去。

  太子妃跪伏在地,不敢抬头,虽然感觉到有一个女子从自己身边走过,也只
能俯首低泣而已。

  香兰走进屋中,苗条纤细的娇躯轻颤,随手轻轻带上了门。

  低头看到周皇后愤怒的眼神,忽又跪了下来,叩首抽泣不已,只道:「娘娘
饶命!总管大人饶命!」

  李小民叹息一声,对这女孩满身奴性怜悯不已,也不与她们多说,弯下腰,
将大小两个美人儿都抱在怀里,直接向大床走去。

  香兰本是一个小小宫女,与尊贵的皇后娘娘一同被总管大人抱在怀中,本就
惊惶不已;而周皇后更是羞怒,多日来却已经被李小民的威风震慑住,不敢向他
抱怨,只能怒目瞪着香兰,恨她无端出现,害自己赤着身子,凤体上下,以及一
切丑态,都被她看到了。

  她这倒是冤枉香兰了。香兰本是她房中贴身宫女,时辰到了,怎么能不来打
扫,并服侍她起床梳洗?倒是别的宫女,看到李小民钻到周皇后屋中,一时不敢
来,只有香兰一大早刚出去采花,未曾得知此事,此刻一无所知地前来服侍周皇
后,却看到她正在服侍男人,遭此无妄之灾,心中叫苦不迭,芳心更感惊惧。

  李小民也不管她们怒的怒,怕的怕,直接一视同仁,放在凤榻之上,按倒便
干。周皇后本就是赤裸着雪白娇躯,被他一通狂风暴雨,弄得再度魂飞天外;而
宫女也在他的命令下,哭哭啼啼地脱光了身上宫装,与周皇后并肩躺在凤榻之上
承受着总管大人的临幸。

  虽然一开始二女俱都羞涩,心中各有滋味,但在李小民熟练的本领之下,弄
得她们哭的哭,笑地笑,都将原来的事,忘诸脑后。

  半晌之后,香兰方才悠悠醒转,抬头看着李小民,心中羞涩,只道总管大人
如此厉害,能弄得人生死不知,这般能耐,只怕也是所炼仙术的一种,果然是常
人难测其威。

  周皇后此时在一旁喘息未定,李小民转过身去,便将香兰搂在怀中,一边与
她款款交合,一边在她耳边,将自己的计画说了出来。听得香兰花容失色,瞪着
李小民,见他面容严峻,并不是在开玩笑,也只有流泪点头,应承下来。

  她的一双玉臂,牢牢抱住李小民的脖颈,雪白双腿盘住他的腰,娇喘息息地
耸动着,迎合着他的冲击,香唇凑到李小民耳边,带着哭腔,颤声道:「总管大
人,此事一了,皇后娘娘一定会赐奴婢一死,还求总管大人救命!」

  李小民理解地点了点头,轻轻捏着她小小的美乳,伸手抚弄柔滑纤腰,想着
如此美少女,要是被周皇后弄死了,那真是十分可惜。于是,便挺动着腰部安抚
道:「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不会有事!不过,刚才我说的话,你可听清楚了,
一点都不许有违才行!」

  香兰流泪答应,娇躯颤抖着微微点头,抱紧李小民,想要服侍他尽欢,却觉
他推开自己坐了起来,心下微觉失望,却也不敢多作要求,赶忙爬了起来,胡乱
穿上衣衫,跳下床去,跪在床边,向周皇后叩头颤声道:「奴婢大胆,求皇后娘
娘饶命!」

  周皇后连番云雨,已经同娇躯无力,连责罚她都没有了气力,看着床下跪着
的女孩,想起刚才与她并肩躺在床上承欢,虽然心中怪她不知上下尊卑,竟然和
自己并肩承受宠幸,却也知道她身不由己,怪她不得,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并不
说话。

  此时,李小民也下了床,穿上那件太监总管的外袍,弯腰抚摸着香兰的头,
柔声安慰道:「错了没有关系,以后改了就行了!好了,快去按我说的做,别耽
误时间了!」

  香兰叩头答应,把心一横,走到门边,伸手拉开门,努力装出冰冷的声音,
冷冷地道:「皇后娘娘有旨,太子妃韦氏,可膝行入内进见!」

  太子妃早就跪得玉膝酸痛,心下惊惧悔恨欲死,等了许久,终于听到这一声
宣召,慌忙叩头颤声道:「是,臣妾尊旨!」

  她酸麻的双膝一步步前行,顺着大红地毯,爬行到周皇后凤闺之中,微微抬
头,却见一个身影,穿着太监服饰,跪在周皇后床前,亦是俯伏于地不敢抬头,
不是那个与自己犯下通奸大罪的太监小民子又是谁?

  看到小民子跪在地上,太子妃的娇躯一阵恐惧颤抖,半晌方息,再往上看去
却见周皇后躺在凤榻之上,身上盖着锦被,只露着头脸在外,绝美的面庞上却满
是威严之色,洁白如玉的面颊上微带一丝绯红,看她来了,微微哼了一声。

  这轻哼一声,本是周皇后为了保持自己仅有的一点可怜尊严,努力作出来的
可是听在太子妃耳中,却如晴天霹雳一般,震得她扑倒在地,低声哭泣起来,一
边哭,一边叩头颤声道:「儿媳该死,犯下涛天大罪,求母后宽恕!」

  规规矩矩拜伏于地的李小民抬起头来,看着床上满脸威严的绝代丽人,周身
上下,威仪无比,不由赞叹她果然是天生做皇后娘娘的料,即使自己不说,她也
知道该保持威严,不枉自己拜她一拜。

  香兰轻轻掩上门,回身走到凤榻旁侧,冷冷地道:「皇后娘娘有旨,太子妃
韦氏,所犯何罪,可自己招认!」

  太子妃一呆,羞得玉面赤红,颤声道:「臣妾,臣妾罪大,母后明察秋毫,
岂不都知道了吗?」

  香兰寒声道:「胡说!皇后娘娘让你自己招认明白,你敢违旨不成?」

  李小民抬起头,惊奇地看着这个刚才还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的弱质宫女,暗
叹果然是近朱者赤,在周皇后身边呆得久了,连她的威仪都学到了几分,果然有
演戏的天分。

  站在床边的美少女,看着他脸上赞叹的表情,心中欢喜,脸上却是丝毫不露
只是娇媚地白了他一眼。

  太子妃经这一吓,果然不敢推托,颤声将自己与李小民在皇后寝宫偏殿内做
的事,一一道来,虽然是一语带过,语焉不详,却也让她羞得面红耳赤,无地自
容。

  李小民在一边伏拜偷听,听她语声羞涩,承认自己与她做过那事,不由心中
大乐。抬起头,对香兰再度做了个眼色。

  香兰会意,寒声道:「皇后娘娘有旨,太子妃所言不详,须得再做一次,让
皇后娘娘看个清楚,才好定罪!」

  太子妃闻声大惊,抬头怔怔地看着周皇后与香兰,生怕是自己听错了。母仪
天下的皇后娘娘,如此会下这种命令?

  周皇后躺在床上,身软如绵,连说话都觉乏力。见李小民与香兰如此胡闹,
心中好气又复好笑,只是不愿管李小民的事,闭上眼睛,只做不见太子妃脸上哀
婉乞怜的神色。

  李小民却是恭敬地叩头,惶恐万分地道:「尊皇后娘娘旨意!」

  他缓缓移过身来,将手搭在太子妃香肩上满脸沉痛之情,哀声叹息道:「王
妃娘娘,皇后娘娘的旨意不可不遵,只得委屈你了!」

  太子妃大惊,跪在地上一扭身,用力打落他伸向自己衣带的魔手,然后颤声
道:「母后,您这是何意?」

  香兰见她不从,心中一急,生怕李小民说她办事不利,不再管她的死活,当
下厉声道:「大胆!皇后娘娘有旨,令太子妃韦氏即刻与内宫总管李大人重现那
日之事,如有违者,立即送内事房乱棍打死!」

  此刻的香兰,一心只顾承顺李小民以保住性命,不管是皇后娘娘还是太子妃
都只有抛在脑后,威风凛凛地站在凤榻之侧,英气勃发,这美貌少女挺起胸来,
倒是别有一番英姿。

  李小民惊讶地抬头看了她一眼,暗暗点头称赞,心道:「有潜力!好好调教
一番,将来定是可造之材!」

  太子妃果然被吓得娇躯狂颤,拜伏在地毯上,哭泣不止。

  李小民悲痛地叹息着,移到她的身边,将嘴凑到她耳边,颤声道:「王妃娘
娘,旨不可违,奴才为了你的安危,就算再受累一次,也是心所甘愿!」

  他的手,缓缓移到太子妃腰带之上,跪在她的身边,替她宽衣解带。太子妃
却只顾拜伏哭泣,任由他所为,心中惶惧,无可言喻。

  不一会,太子妃雪白性感的窈窕玉体,便一丝不挂地出现在凤闺之中。

  李小民仰天长叹,满脸悲壮之色,先将太子妃摆成了传说中的「雪天跪地裸
求的姿态」,自己站起身来,轻轻一拽腰带,那件太监总管的长袍,飘落在地。
在那里面,什么都没有穿,直接便露出了健美的身材。

  太子妃趴在地上哭泣,自然看不到他的快捷,只觉一双手抚上身子,香臀被
抬高,随后便觉有男子从后面侵入了自己玉体。因在恐惧之下,十分艰涩,倒比
往常痛了几分。

  李小民站在她的身后,悲壮地开疆拓土,再次征服这块诱人的土地,在香兰
冰冷毫不留情的命令之中,不断地与太子妃变换姿势,在凤榻前洁净的地毯上,
演出了一幕幕的香艳场面。

  太子妃开始是羞愧哭泣,可是在李小民高超的技巧之下,渐渐地魂飞天外,
忘却了尘世间的一切,甚至在香兰无情的命令之下,与李小民奋力交欢,抱紧他
努力迎合,娇喘尖叫之声,响彻凤闺之内。

  周皇后躺在床上,虽是满身心疲累,想要休息一下,却被她的尖叫声弄得无
法合眼,看着她在李小民身下闭目扭动娇躯的放浪仪态,也不由周身发热,紧咬
樱唇,努力抑制着自己兴奋的呻吟声,免得发出来被太子妃听到,自己的威仪便
荡然无存了。

  李小民将太子妃按在地毯上,肆意交合,直干得她抱紧自己,尖叫一声晕了
过去,再低头看她,此时已是身软如绵,闭目不语,不由让李小民摇头苦笑,对
自己的超强能力自豪不已。

  他放下太子妃,从她身上站起来,走到床前,却见周皇后已经满面红潮,目
光娇媚如水,不由心动,掀开锦被,便伏在她的身上,长驱直入,毫无阻碍地进
入了她的凤体。

  周皇后满面羞赧,想要推拒,却是娇躯无力,只得蹙眉忍耐,紧咬贝齿,不
肯发出一丝淫声。

  李小民见她这般识趣,也不说话,二人紧紧相拥,缓缓交合,似在运动,又
似在休息一般。

  而太子妃躺在凤榻之前的地毯上,失去了知觉,半晌方才悠悠醒转,抬头四
顾,见自己仍是躺在周皇后卧室之内,周身赤裸,下体濡湿,而那害人精小民子
却不知了去向,不由心里一急,哭了出来。

  她翻身跪倒在凤榻之前,抬头恐惧地看着周皇后,忽然心中一动。周皇后虽
然还是象刚才的姿势,仰天躺着,可是身上的锦被高出了不少,像是里面还藏了
一个人一般,而且还在不停地颤动,不知道里面在做着什么。

  她惊讶地看着周皇后轻咬樱唇、努力保持平静的玉容,再看看旁边亦咬着嘴
唇努力忍笑的香兰,心中忽然起了一个荒谬的猜想,不由芳心大惊,瞠目结舌地
跪在那里,动弹不得。

  这个猜想实在太过惊人,即使是胆大如太子妃,也不敢妄断。倒是香兰知情
识趣,笑着走过来拉住太子妃,示意她到凤榻前来。

  周皇后慌乱地睁开凤目,嗔怒地瞪了香兰一眼,眼中颇有惶急之色。香兰却
装作不见,知道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自己,除非总管大人救命,不然自己难
逃一死。当下只顾拽着太子妃靠近,一切都按照总管大人的计画办事。

  太子妃膝行上前,跪在榻边,在香兰的示意下,伸出颤抖的玉手,缓缓拉开
周皇后身上覆盖的锦被。

  纵然是心中有了准备,陡见此情景,太子妃还是不由玉手掩口,惊愕地尖叫
了一声。压在皇后娘娘身上,与她处于交合状态的,不是那胆大包天的太监小民
子,还会是谁?

  李小民缩在周皇后胸前正在享受地低头吸吮她的柔滑玉峰,忽然眼前一亮,
被人把被子从头上掀开,也不着恼,转过头,将脸贴在玉峰之上,向太子妃微微
一笑。

  这一笑倒让太子妃清醒了许多,心下恍然明白,刚才的一切,都不过是出这
于这小冤家的作弄,芳心顿时大怒,站起身来,一把揪住在周皇后身上卖力耸动
的李小民,便要把他揪下来,饱以粉拳!

  周皇后忽觉身上少年一动,睁眼看到太子妃正在用力将他拖下去,不由心头
微怒,举目看着太子妃,冷冷地哼了一声。

  听到这熟悉的哼声,太子妃心中下意识的便是大惊,慌忙跪倒在地,口称:
「母后饶恕!」心里明白,周皇后正在享受,自己虎口夺食,那岂不是犯了她的
大忌?

  磕了几个响头,太子妃忽然一呆,抬起头来看着交合中的二人,心中恍然想
道:「她也做了这种事,那就是说,她也犯了大罪,又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想到刚才被这一对奸夫淫妇戏弄了个够本,太子妃羞怒至极,虽不敢与周皇
后撕破脸,却也不把自己与小民子的奸情放在心上。看李小民正按住周皇后干得
高兴,不由怒哼一声,索性自己也站起身来,抬脚踏上床去,一手按住旁边的香
兰肩膀,借力站起在床上,迈步从李小民的腰部上方跨了过去。

  她跨这一步,实是无礼至极。母仪天下、至为尊贵的皇后娘娘就在李小民身
下,她这岂不是在皇后娘娘身上跨过去了么?

  香兰在皇后娘娘身边许久,忠心护主,见她如此无礼,不由娥眉皱紧,正要
怒斥她的无礼,忽又停下。连周皇后都不说什么,她还有什么可说的!

  周皇后也看到儿媳如此行为,只是自己现在与李小民这般模样,实在是没什
么立场可以训斥她的无礼,只能闭目蹙眉,当做看不见,努力享受起李小民带来
的快乐感觉。

  太子妃赤身裸体地在李小民二人身边坐下来,盘腿大坐,低头欣赏着二人交
合情状。见周皇后仰天躺在床上,玉容泰然自若,只是微微有些飞红,而李小民
压在她的身上,温柔服侍,比之跟自己在一起,要尊敬轻柔得多,不由心生醋意
暗道:「整天装得跟圣人一样,结果还不是犯了淫乱宫闺的大罪?哼,今天就要
看她浪起来,是什么样子!」

  可是看李小民动作如此缓慢轻柔,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直到皇后娘娘发浪,太
子妃心中一急,决定自己动手,帮他一把。

  她的纤纤玉手,缓缓伸出,在李小民赤裸胸膛之下,一把握住了周皇后的玉
乳,熟练地揉动起来,努力挑逗着,带给她更强的快感。

  李小民一怔,扭头看着盘坐在一边的赤裸佳人,眼中带上一丝赞许之意,想
不到她这般大胆,连尊贵无比的皇后娘娘也敢轻易亵渎。

  周皇后也微微惊讶地睁开凤目,目光转动,淡淡地看了太子妃一眼。

  这一眼,虽不淩厉,却带着无上的威势,其中所蕴威严,何异千钧。太子妃
的眼睛只接触了这目光一刹,立即骇得呆住,娇躯狂颤不止。

  在长久以来周皇后的积威之下,太子妃芳心剧震,周身香汗淋漓,松开抓住
周皇后玉乳的贱手,跪倒在床上,叩头哭泣道:「皇后娘娘在上,臣妾知罪!求
母后宽恕!」

  李小民也看到了这一眼,见其中所蕴威严深重,即使他干了周皇后这么久,
还是不由心惊。

  一股敬仰之意,自他心中油然而生。抱住皇后娘娘的尊贵凤体,他的动作愈
发轻柔,生怕亵渎了皇后娘娘的威严。

  云雨一阵,周皇后仍是那般清淡从容的模样,绝美玉容上的威仪,丝毫不因
红晕渐浓而冲淡。

  一直保持这样的正常体位,李小民倒做得有些无趣起来,转头看见太子妃温
润娇躯,曲线柔美的身段,纤细腰肢,圆润的雪臀,都和周皇后有得一比,不由
伸出手去,抚摸着她的纤细雪臀,召唤她到下面来,服侍自己。

  太子妃终究是害羞,摇头不应,同时担心地看着周皇后,生怕她不快。

  李小民更觉无趣,转头看向香兰,唤她上来服侍。

  香兰已是视其为唯一一根救命稻草,慌忙脱衣上床,爬到他的身后,跪在周
皇后两条玉腿之间,伏下身去,伸出鲜红香舌,细心舔舐着他的身子,即使是任
何羞人的所在,都细细轻舔,一处都不放过。

  太子妃此时也被李小民的魔手弄得娇喘息息,欲心渐炽,看到香兰做出了榜
样,而周皇后也没有什么嗔怒的表示,而香兰倒是吸吮得津津有味,不由微生醋
意,慌忙爬下去推开香兰,跪在周皇后玉腿间,接替香兰的位置轻舔品尝起来。

  低头含吮双丸一阵,忽然看到周皇后两条大腿雪白粉嫩,晶莹如玉,让她不
由心中一动,红唇不由自主地向那两条玉腿凑去,直到接触上柔滑结实的大腿,
更是芳心狂跳,娇喘不止。

  怀着对周皇后异样的情愫,太子妃轻轻喘息着,一边舔着李小民的大腿,一
边趁机向下轻舔,细细舔舐着周皇后的美腿。而周皇后也因李小民渐趋激烈的动
作,而香魂飘荡,娇喘渐渐剧烈起来,快意之下,也就无暇注意是谁在下面舔自
己尊贵凤体了。

  太子妃在下面恭谨勤奋地舔吮着,不时偷偷卷起一两滴凤液,含入口中,细
细品那难得的滋味。而李小民看她如此喜欢,也不时照顾她的樱桃小口几下,直
噎得她美目翻白,方才离去,再度进入了皇后娘娘的凤体,留下她独自品味那味
道浓烈的凤液。

  出于对周皇后的崇拜和爱幕,太子妃轻轻舔着周皇后的美腿,一路向下,直
到最后,将她晶莹雪白的玉足含在口中吮吸,想着自己终于与美丽尊贵的皇后娘
娘有了这般亲密的接触,因心理巨大的满足感,而让太子妃兴奋得急促喘息,抱
紧一双玉足,幸福得几乎晕了过去。

  李小民一边和周皇后交欢,一边回头向下面看去,见太子妃脸上的幸福表情
不由好笑,伸出自己的脚,在她玉容上蹭来蹭去。

  沉浸于美梦中的太子妃睁开眼睛,看到是李小民,俏脸微红,幽幽地叹了一
口气,抱住李小民的赤足,轻轻吻舔,就象对待周皇后玉足一般,施以帝皇般的
服务。

  李小民此时,却是享受到了历代帝皇都难以享受到的超级服务,与两代皇后
的人选肆意交欢,身边还有一个美少女娇喘息息地将酥胸在自己背上磨擦,快乐
无以复加。

  云雨许久,直到周皇后再度娇吟着昏迷过去,李小民也终于疲倦,趴在皇后
娘娘的凤体上,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再度睡一个回头觉。

  他的嘴,与周皇后嘴对嘴地轻吻着,吸吮着她口鼻间沁人的幽香,下体也与
她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而他的脚趾,仍在那位刚出现有恋足癖倾向的太子妃口中
被她抱紧深含,香舌不断地蠕动吸吮。而那位宫女香兰,已经悄悄地下了床,看
着床上令人脸热心跳的香艳场面,穿衣出去,望着外面明媚的阳光,手捂发烫的
俏脸,几乎以为刚才自己是做了一个离奇古怪至极的春梦。[/size][/font]

lao7391730 2011-2-20 21:37

[font=宋体][size=4]             第六章 老鼠进城

  清晨,朝阳初升之时。

  在金陵城外的荒野上,一个矮小的生物,正遥遥望着远处的金陵,脸上的表
情充满悲凉。

  它的身高,不过尺余,刚好达到人类小腿的高度,用两条后腿,坚定地站在
沙土之上;身上的毛乱蓬蓬的,上面还沾满了尘土,一副满身风尘的模样。

  带有尖嘴和胡须的小脸上,满是犹豫的神情,却狠狠咬着尖牙,悄悄磨动,
在一阵令人胆寒的吱吱磨牙声中,脸上的表情也渐渐变得凝得坚定起来,最后狠
狠一咬牙,迈开大步,向前踏去,便要勇敢地踏入金陵,为了大王的大业,做出
一份应有的贡献!

  可是,鼠将的脚刚刚踏出一步,便陡然停了下来,脸上的表情更是变得悲壮
万分,面颊的肌肉轻轻扭动着,一行浊泪自左眼缓缓流了下来。

  它尖尖的嘴巴缓缓张开,带着无限的悲凉,狠狠咬着牙,喃喃说出了一句让
人感动的话语。

  「好痛!」

  它的鼠头,慢慢地转了过去,带着无限的愤恨,怒视着站在自己身后,那满
面友爱表情的猴子。

  一只猴子,笔直地站在它的身后,眼睛不眨不眨地看着它,浓浓的关爱之情
自它的猴眼中射了出来,默默地看着鼠将。而它的一只脚,微微前伸,刚好踏在
老鼠那肥大的尾巴上面,中趾尖尖的指甲恰好压住鼠尾的根部,直深入地下的沙
土之中。

  鼠将回转身子,恨恨地看着它,咬牙问道:「猴子,你在做什么?」

  猴将静静地看着它,滑稽的猴脸上满是让人感动的兄弟友爱之情,颤声道:
「因为你要出征,我舍不得你,所以要亲自前来送你进城!」

  它的声音,十分悲凉空旷,让鼠将听得不由鼠鼻一酸,感觉它的猴爪在激动
的心情下,用力更大,让鼠尾根部,更是酸痛难忍。

  狂风自旷野上刮过,吹动猴子周身的毛发,簌簌作响。这站在旷野中的猴子
显得如此苍凉痛苦。

  它的猴脸,已经开始剧烈地扭曲起来,泪水自它的双眼中缓缓流下,低头看
着与它相对流泪的鼠将,动情地说出了一句咬牙切齿的话:「是谁踩我尾巴!」

  它的猴头,蓦然转了过去,怒视着身后的一头老牛,脸上悲愤的表情,与被
踩了尾巴的鼠将,别无二致。

  那头老牛,身高却要比它高得多,前蹄坚硬,带着老牛超绝的体重,狠狠地
踩在长长的猴尾之上,直将猴尾中间那一部分深深踩进了沙土之中。

  那头老牛,用它憨厚的眼神,无辜地看着愤怒的猴将,缓缓张开牛口,嘿嘿
奸笑道:「我看你们踩来踩去很好玩,想着你一定也喜欢被人踩尾巴,所以就来
帮帮你!」

  在最前面的鼠将,双爪抓紧尾根,用力抽出尖尖猴脚爪下的长尾巴,解恨地
冷笑道:「黄雀捕蝉,老牛在后,果然是恶人自有……那个善人磨!」

  猴将怒视了老牛一阵,又回过头,轻蔑地瞪着鼠将,磨牙道:「连成语都会
说错,怪不得人都说鼠目寸光!」

  鼠将鼠目泛红,怒道:「你一大早跑来欺负人,还敢说我!我知道你是没当
上第一,心里不高兴,可是大王发下来的命令,你敢说有什么不对吗?」

  猴将怒道:「什么不高兴,欺负人,我这是本着兄弟友爱之情,跑来送行的
谁知你鼠咬吕洞宾,不识好猴心!」

  它转过头,又怒视着牛将,咬牙道:「你这头老牛,整天骑在老子的头上,
今天又跑来搅野火!要不是你的牛尾巴太短,我一定得去踩上一踩!」

  挨了这顿骂,老牛脸上一点都没变色,脸上的表情反而充满了对它的关切,
嘿嘿奸笑道:「猴子别生气,回头我请你吃清蒸猴尾,怎么样?」

  它坚硬的牛蹄,在沙地上狠狠磨着转了个圈,但见猴将脸上的泪水,刷地奔
流而下,仰头向天,发出了一声刺耳的惨叫!

  老牛憨厚地奸笑着,正要出言安慰猴将,忽然牛脸上表情一变,回过头,看
着吊在自己尾巴上打秋千的白兔,怒道:「兔子,你在干什么?」

  一只大小如同普通白兔的兔子四足并用,紧紧抓住它的牛尾,然后吊在上面
笑道:「你们踩吧,我也踩一踩玩上一玩!」

  在后面,一只身材壮硕魁梧的老虎也伸出尖利的脚爪来,狞笑道:「今天是
踩尾巴大会吗?看来我不踩也说不过去了!」

  它抬腿便来踩兔子尾巴,可惜踩了几脚也未踩到,不由怒气上涌,狠狠一脚
向兔子的屁股踹过去,却被兔子灵活地一闪,那一脚正踹在牛将的腿上,痛得它
一声大叫,哞哞地震响在旷野之上。

  就在老牛被虎爪踹得一个趔趄之际,猴将趁机将自己的长尾巴收回来,悲痛
地抱在怀里,脸上流淌着愤怒的泪水,厉声喝道:「别闹了!大王命令我们五个
一起去进攻金陵,你们倒窝里斗起来,象什么样子!」

  兔将此时已经跳到牛将的背上,跳着舞尖声大笑道:「你还说!不是你第一
个跑去欺负老鼠的吗?再说不是我们一起进攻,是老鼠最得大王宠信,让它最先
去进攻,你不要搞错了!」

  猴将闻言更是恼怒,心里暗道:「我在金陵演出了那么久,对金陵最是熟悉
了,凭什么要把这个立功的机会让给老鼠!要是老虎抢去这个机会也就算了,可
是现在老鼠这个小不点也开始耀武扬威了,以后还有我的好日子过吗?」

  它的目光,斜斜地落在鼠将的身上,鄙视道:「大王一定是搞错了,怎么会
派这种小东西去金陵打头阵?」

  虎将在后面大喝道:「不错!这么小的东西,能有什么用!还不如派出一员
虎将,一举攻下金陵,让那些人类知道我们妖族的厉害!」

  牛将也憨厚地冷笑道:「就是就是,让这种小东西进城,只怕一个照面,就
被人类的马给踩死了!再怎么说,也该派一个大些的妖将进城,免得丢了我东山
的面子!」

  说着话,又伸蹄去踩猴将的尾巴,吓得猴将慌忙将尾巴向旁一甩,躲开了牛
蹄。

  兔将站在它的身上,摸着胡须冷笑道:「人家正受大王宠信,你说这么多,
有什么用!没办法,就算丢了我们大家的面子,也只有让它先去了!谁让我们不
会溜须拍马呢!」

  猴将的尾巴,刚才被踩得生疼,现在一甩,更是难受得钻心刺骨,心中怒气
勃发,却不敢向法力强大的牛将泄火,飞起一脚,将面前的老鼠踢飞怒道:「真
丢脸!凭什么让它先打第一阵!」

  鼠将那胖胖的身子,被踢得飞上半空,随后又重重落下,在地面上,摔成了
一团。它费力地爬了起来回头怒视着猴将,紧咬尖牙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猴
子,你是一定要找麻烦,是不是?」

  猴将怒道:「废话!我什么找麻烦,我是本着兄弟友爱之心对你谆谆教导,
免得你一步走错,一失足成千古恨……」

  话未说完,便见鼠将满面怒色,伸手到口中,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啸!

  眨眼间,在地面上的大小洞窟中,都探出了尖尖的老鼠脑袋,叽叽吱吱地乱
叫着,互相用鼠语传递着资讯。

  猴将脸色微变,向后退了一步,怒道:「老鼠,你想怎么样?找帮手来我就
会怕你吗?」

  鼠将怒视着他,伸手向前一指,吱地一声大叫,便见满地老鼠,迅速从洞中
跳出,顺着鼠将的手势,疯狂地向猴将冲去!

  纵然猴子身形较大,也禁不住成百上千只老鼠猛撞,轰然倒地,被一大群老
鼠站在身上,挥动小小的鼠拳,狠狠地打在猴将的身上!

  先前那只最大的老鼠见同族一举奏功,也跳了过来,先施了个法术,让猴将
浑身无力,又命令部下老鼠一鼠抓住它一只猴指,让猴将无法捏法诀念咒,自己
跳上猴头,挥起老拳,狠狠地砸在猴头之上。

  它生怕东山鬼王怪责,也不敢用尖利鼠牙伤了猴将,只带领大批部下,挥动
鼠拳狠砸在它的头上,一边打一边怒骂,还不时跳起来在猴头上猛踩泄愤。

  被几百上千的小拳头打在身上,纵使是比老鼠大得多的猴子也禁受不住,痛
得周身酸痛,连声哀叫当场被那群大老鼠按在地上一顿胖捧,直打得昏了过去。

  后面三个妖将都脸上变色,不由向后退了几步,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场火拼
想不到一向贼眉鼠眼、躲在地下不敢出来的鼠将还有这等刚烈脾气和本领。

  鼠将骑在猴头上狠狠乱打了一顿,将一直以来受同伙欺压的火气大肆发泄一
阵,犹自不足,跳起来振臂高呼道:「东山鬼王万岁!为了东山鬼王,我们可以
抛头颅,洒热血,不断地前进,前进!打倒一切敢于我们为敌的家伙!」

  豪情壮志,如烈火一般,在他小小的心胸中燃烧。鼠将狂跳起来,望着太阳
振臂大喊,淩云壮志,直冲云霄!

  它缓缓转过身,怒目看向几个站在一边瞠目结舌的同伴妖将,冷冷地哼了一
声,转身大步向金陵城走去,一边走,一边大声怒吼道:「既然大王派我做了这
件事,我就一定要替大王扮好,以报答他的知遇之恩!就算是粉身碎骨,也绝不
后悔!」

  那些老鼠们都用后肢直立起来,看着自己慷慨走向人类城市的头领,小小的
鼠眼中,都不禁热泪盈眶!

  这冲天豪情,影响到的不仅仅是老鼠而已。旁边几个妖将,也是深受触动,
若有所思。

  其中受到触动最大的,莫过于虎将了。听到鼠将的壮志豪言,他不禁虎躯一
震,举目远眺,只见在通红的朝阳映照之下,那渺小的身影显得如此伟岸,竟然
隐隐散发出王者之气……

     ***    ***    ***    ***

  在金陵城中,一处民宅之内,传出了女子哀伤的哭泣之声。

  一个头陀缓步走到那处民宅之前,仰头看去,却见那处民宅也是高宅大院,
显然是富裕人家。只是门前挂着白幡,看上去是正在办丧事。

  那个年轻头陀摇头叹息,走上前去,轻轻叩门问道:「请问里面有人吗?」

  里面哭声渐息,停了一会,院门打开,一个美貌女子出来开门,红肿着双眼
仔细地看着那个头陀,问道:「请问大师到此,有何贵干?」

  那头陀抬手撩开自己脸上遮掩的乱发,仔细打量着开门的女子。但见此女一
身素妆,戴着重孝,似是双十年华的模样,容貌清丽至极,简直可以说是美若天
仙,身材也是窈窕性感,衬着素衣,更显清丽诱人。

  她的头上,青丝云鬓乌黑发亮,上面扎着白色的带子,束住了头发,因为哭
泣而微微有些松开,发髻上还戴着一朵白花。

  她此时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已经哭得似水蜜桃一般,红肿起来,却更显得俏
丽娇弱,惹人怜惜。

  头陀双掌合十,躬身行礼,温声道:「请问夫人,此处可是许仙居士的家中
么?贫僧前日曾与居士有一面之缘,今日路过金陵,特来拜会。」

  听到亡夫的名字,那带孝美女眼圈又红了起来,努力抑制住流泪的冲动,颤
声道:「承大师挂怀,先夫命薄,已在五天前去世了。」

  头陀惊道:「真有此事!前者我见到许仙居士,只觉他面带黑气,似被妖孽
缠身,因此一直挂念。想不到今天到此,才知道他竟然真的出事了!不知可下葬
否?」

  带孝美女掩面哭道:「现在还未下葬。只待七日之后,再行下葬之礼。」

  头陀合什叹息道:「既如此,不知夫人可否允许小僧进去看一眼,向许仙居
士的灵位行个礼么?」

  素妆女子红着眼圈,点头答应,带着他走进灵堂。

  头陀举目观瞧,但见灵堂之内,到处悬挂着白幡,一片凄惨景象。屋中却没
有别人,只有那女子一人,在此守灵。

  头陀在灵牌之前,合什为礼,口中喃喃念诵一段经文,为许仙超度,望他早
日前去投胎,千万不可滞留尘世,做了他人的电灯泡。

  以他的法力,便是许仙含冤而死,做了冤鬼滞留金陵阴地,也能轻易超脱他
前去投胎转世。何况许仙早已病亡,鬼魂说不定也都被黑白无常带去,只怕早就
转世为人了,他念这一段经文,也只是略尽人事,以防万一而已。

  素妆女子站在一旁,看得心酸,不由掩面哭泣起来。

  头陀念完了经文,回身叹息道:「小僧既然到此,遇见了夫人,便是有缘。
敢问夫人,可是姓白,名讳上素下贞的么?」

  白素贞面现惊色,拭泪疑道:「大师如何知道小女子的闺名,敢是先夫告诉
你的么?」

  头陀点头微笑,心中暗自感叹道:「果然历史还是有它的偶然性和必然性的
啊,白素贞要嫁许仙,这已经是天命注定的了!」

  看着他乱发掩盖下的俊俏容颜,白素贞美目之中,忽然闪过一丝疑色,轻声
问道:「请问大师,法号为何,在哪座寺庙出家?」

  头陀合什微笑道:「小僧四海为家,不过是一个孤苦的行脚僧人。至于法号
么,贫僧法海,请娘子多加指教!」

  白素贞面现惊色,向后退了一步,喃喃道:「法海?」

  头陀点头微笑,沉声道:「娘子听到贫僧法号,可有些惊讶么?」

  白素贞凄美的面庞上,忽然消失了悲痛之色,化为一片冰冷,望着这年轻头
陀,冷冷一笑,淡然道:「妾身惊讶,不是因为大师的法号,而是因为大师笑得
这么奇怪,让妾身想起一个人来!」

  头陀不动声色,淡淡地道:「哦?不知贫僧的笑容,能让娘子想起什么人来
呢?」

  白素贞冷笑道:「那个人,却是一个油嘴滑舌,只会调戏女子的轻薄之徒!
据妾身所闻,那个人的笑容,便是这般邪邪的,和大师一般无二!」

  头陀一怔,抬起头看着这冰雪聪明的清丽女子,忽然大笑起来:「娘子果然
厉害,我第一次扮头陀,就被你认出来了!看来还是我扮得不象啊!」

  白素贞唇边露出一丝讥嘲的笑容,淡然道:「妾身虽然见的行脚僧人不多,
可是打扮得象大人这般的,还是第一次见到。有谁见过,披发头陀还穿着一双官
靴的?」

  李小民低下头,看看僧袍下面的那双官靴,抬起头来,一脸无辜地道:「这
双靴子是我找人定做的,很舒服的啊!怎么,难道想穿得舒服点也有错吗?」

  白素贞语塞,看着这位厚脸皮的中书令大人,淡然道:「我一个寡妇之门,
不便招待外人。大人若无别事,就请回吧!」

  李小民忙道:「慢来慢来!我当然有别的要事,看你这意思,一定是你姐姐
找你谈过话了,怎么样,你姐姐有意撮合我们,你有什么意见吗?」

  想起姐姐面对自己悲愤的哭诉,白素贞又羞又怒,咬牙恨道:「大人此言差
矣!妾虽愚钝,也知道『烈女不事二夫』的道理,此生既许许仙,便会为他守节
一生,再不改嫁!而大人官居一品,却穿着头陀的衣衫,乔妆改扮,上我寡妇之
门,是何道理?」

  李小民嘀咕道:「开个玩笑嘛,这也要大惊小怪的!」

  看白素贞面色不善,也不废话,直截了当地道:「下官看娘子美貌非常,与
下官正是良配,不如我们这便回我府中,拜堂成亲,娘子看如何?」

  白素贞怒视着厚脸皮的中书令大人,看他年纪似乎比自己还要小上好几岁,
说话却恁地无耻,也不愿与他废话,回身拿起一根哭丧棒,咬牙道:「大人若再
轻薄,休怪小女子无礼了!」

  李小民一怔,倒撑不住笑了,抚掌笑道:「好好好,我轻薄,你无礼,我们
倒真是天生一对了!」

  还没笑得几声,哭丧棒便已当头打来,李小民一时不防,头上挨了几棒,被
直接打出了门,光当一声,将大门紧紧关上了。

  站在门外,披发头陀揉着头上长出来的大包,嘀咕道:「真是开不起玩笑,
要不是怕打伤了你,当我不会还手吗?其实我才没有那个意思,不过是听说有个
节妇在这里,来看看新鲜,结果却受这一顿无礼!切,不理你了,我回去办我的
正事要紧!国家大事,一点都不能马虎啊!」

  头陀大人回头就走,手中乱敲木鱼,仰起头,还是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大
摇大摆地走在街上。看得路人纷纷侧目,不知道做头陀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为什
么这个头陀,竟是一副不可一世的得意模样?

     ***    ***    ***    ***

  金陵城门处,熙熙攘攘,城内外的百姓都在大道上匆忙地走着,进城出城的
人流穿梭不绝。

  守门的兵士,分两行站在城门边,尽职尽责地守卫着金陵城门,严防有间谍
混入。

  突然间,一阵惊呼声从城门处向外面传了出去。路上的百姓,都在目瞪口呆
地看着大道上远远走来的一个生物,脸上尽都露出了古怪惊愕的神色。

  那个小小的身影,越走越近,即使是城头上的士兵,也可以轻易地看出,那
个紧攥小拳头走来的,岂不正是一只硕大的老鼠!

  它的身高,足以到达人的膝盖部位,身材健壮,浑身的鼠毛粗糙不堪,此时
正奇特地以双足站立,象人一般直立着向城门走来。两个小小的鼠爪,紧紧地攥
成拳头,小小的鼠脸上,满是坚毅的表情,昂然面对着坚固的金陵城池,一副慷
慨赴死的模样。

  城门上下,一片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被这奇特的事件惊得呆了,静静地
看着那只硕鼠,没有人能说得出话来。

  那只老鼠,心理素质甚好,在众人惊讶瞪视的目光之下,一点都不觉害羞,
攥着鼠拳,坚定地走到城门前,仰头看着城门上方写的「金陵」两个大字,站住
脚步,长长地叹息一声,喃喃道:「金陵,我来了!」

  这一声既出,远处皆闻。所有的人,都惊得大叫起来,一时间,惊呼之声,
响彻城门一带。

  那些挑着担子、拿着行李的百姓,都惊惧地向后退去,恐惧的眼神瞪视着这
只奇特的硕鼠,心中充满了对未知事物的恐惧。

  即使是守门的士兵也都心惊胆战,却不敢轻易退后,以免遭到上司的责罚。

  守门的小队长,强忍住心中的惊惧,大声呼喝,命令部下快将这只硕鼠围起
来,不要让它靠近!

  一小队的守门士兵,纷纷抄起长枪,将那只硕鼠团团围住,锐利的枪尖对准
老鼠,成一个圆形排列。枪尖处寒光闪烁,却在微微颤动,显示了持枪者心中的
不安。

  这一圆阵,气势森严,若是一般人被这么多士兵持锐利长枪逼住,自然是不
敢反抗。可是那只老鼠却是英雄胆大,横眉立目地看着这群持枪壮汉,鼠鼻中冷
冷地发出一声不屑的哼声,迈开小腿,大步向城门走去。

  看着它迈着坚定的步伐,昂然走来,众士兵们心中惊骇,竟无人敢于上前阻
拦,即使是挡在它前面的士兵,也不由自主地稍稍退后,走到一旁,将大道让开
给它。

  小队长看得心惊,大声怒喝,斥责那些让路的士兵。士兵们挨了一顿痛骂,
这才醒悟,想起自己竟然怕了一只老鼠,不由羞得面红耳赤,可是小队长命令他
们上前攻击那只老鼠,却是没有人敢于上前,就是小队长本人也只能举刀呼喝,
大声命令那只老鼠停下来,再不敢真的上前攻击它。

  城门前方,一个奇怪的局面显露在众人面前。一群衣甲鲜明的士兵,挺着长
枪,枪尖微微向下,逼住一只大老鼠;那只老鼠却是满脸昂扬斗志,昂首阔步走
向城门,竟无人敢于真的拦阻它的去路。

  就在那只老鼠快要踏上吊桥之时,一个愤怒的吼声从城门内传了出来:「大
胆!哪里来的鼠辈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擅闯我大唐都城,难道不怕王法律条么?」

  城门之中,一名身材魁梧的武将,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威风凛凛地挺枪站在
大道上,一双暴眼怒视着前方的敌鼠,满身的豪气,直冲云霄!

  这位胆敢与老鼠对峙的壮士,便是卫戍军城防营属下,新近提升为佐将的何
大牛壮士!

  自从跟了伯父李小民,他便好运连连,接二连三地升官,现在更是被提拔为
佐将,负有在城内巡逻的职责。

  在他身后,跟着几个城防营的将领,个个脸上红光显现,和何大牛一样,酒
气醺天。却是刚才和何大牛一起去了酒馆,庆贺他升职,喝得半醉,这才带上士
兵,巡逻到此。却看到一只老鼠公然蔑视朝廷的权威,不由让何大牛大怒,挺枪
而出,要以一身正气,震慑住这只不知好歹的鼠辈!

  何大牛的气势,不可谓不豪勇;怎奈那鼠辈,斗志更坚,却是一眼不看何大
牛,昂首挺胸,迈步走向吊桥,满身的豪气,竟将前方那大将压了下去!

  何大牛看到这老鼠竟然视自己如无物,不由怒气填胸,瞪着老鼠,呼嗤呼嗤
地直喘粗气。而在他身后,那些酒醉的将佐们已经在戏谑地大声呼喊起来:「何
将军,怎么连一只老鼠都不怕你?哈哈,看起来还是你的威力不够啊!」

  「这么小的一只老鼠都不把你放在眼里,你要是连它都震不住,以后你的士
兵若学起样来,你怎么对付他们啊?学猫叫吓唬他们吗?」

  几个将佐原本对何大牛升迁如此之快,心怀不平,现在醉意涌来,更是大声
呼喝,把心中不平之气,尽化为戏谑之言,大声喊出来,羞得何大牛满面通红。

  看着一员大将与一只小小的老鼠对峙,而且那只老鼠还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
有,这般滑稽的场面,让那些将佐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心中甚觉有趣。

  何大牛本就是火爆性子,哪堪这般调笑戏弄,当即大吼一声,道:「鼠辈敢
尔!」

  这一声怒吼,便如晴天打了一个霹雳,城得城门上下,都不禁嗡嗡作响。满
街人等,尽都吓得目瞪口呆,瞪着这位满身豪勇气势的大将,心中赞叹,果然不
愧是军中大将,呐喊起来也这么威势十足。

  可是城外的老鼠仍是一点表情都没变,仍是紧握鼠拳,昂然走来,竟丝毫未
将何大牛放在心上。

  刚当上了将领,何大牛正在信心十足之际,哪堪如此轻视,当即愤然怒吼一
声,挺起长枪,拍马直向城外鼠辈冲去!

  他胯下的战马,速度越来越快,飞快地驰上吊桥,迈开四蹄,大步冲向那小
小的敌人!

  金陵城外,大道之上,一个豪气冲天的魁伟武将,手持锋利沉重的长枪,拍
马飞驰,越过吊桥,挺起长枪,直向前方的鼠辈刺去!

  而那小小的老鼠,却是横眉立目,满脸坚毅至极的表情,紧握鼠拳,站在大
道上,昂然怒视着疾驰而来的大将!

  双方的身材比例,相距可谓天差地别。所有人都在瞠目看着这一幕惊人的情
景,惊讶敬佩之意,从心中狂涌而出。

  战马疾驰,蹄声如雷。那锋利长大的钢枪,如暴龙般狂刺而出,直取地面上
老鼠的面门,便要将它一枪挑飞,以成就城防大将何大牛的不败伟名!

  那老鼠,却是稳稳站在当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小小的身体陡然涨大,浑身
鼓得如同皮球一般,看着锐利的枪尖飞刺而来,寒光狂闪,陡然间吐出胸中气息
大声怒吼道:「灭世轰天拳!」

  随着这一声怒吼,它小小的鼠拳疯狂击出,以万钧之势,重重砸向闪着寒光
的枪尖,竟似对枪尖的锋利,毫不放在心上!

  何大牛看得大惊,对这老鼠的胆量也不禁暗自钦佩。只是身在战场,势处敌
对,便是敬佩这老鼠的英雄豪情,也不能手软,只能拼尽力气,将长枪直向前刺
去!

  老鼠愤然挥拳,这一拳,带着狂暴的威势,重重击在锐利枪尖之上,发出一
声轰然巨响!

  巨响声中,便见那员身材魁梧的大将,连同巨大肥壮的高头大马,尽都被鼠
将一拳,狠狠地轰上天空!

  与此同时,狂暴的气浪,向四面八方狂卷而去,将周边站着参观的人群,冲
得东倒西歪。一击之力,狂猛如斯!

  老鼠的小拳头,早已在它的独门武技之下,被炼得如同钢铁一般,重重砸在
枪尖上,虽然枪尖也是精铁锻造,它的鼠拳却出奇地丝毫未损,怒视着空中翻滚
惨呼的敌将敌马,一缕胜利的微笑,在它自豪的脸上,浮现出来。

  何大牛壮硕的身体,在天空上翻翻滚滚,满心惊骇地大叫着,随着那战马一
同向下坠落。但听一声巨大的水响二人马俱都落入护城河中,溅出大片的水花。

  何大牛却不大会游泳,更兼醉意上涌,更忘了游泳是怎么回事。在河中,被
灌得满口是水,只能大声挣扎呼救,模样狼狈不堪。

  吊桥上,那小小的老鼠,带着胜利者的威严,缓缓转过头,看着河中挣扎呼
救的手下败将,张开嘴,轻蔑地向河中吐了一口口水,正落在何大牛的头上。

  何大牛瞪大了双眼,清清楚楚地看到这老鼠这般侮辱自己,一股悲愤之情,
自心底疯狂涌起,不由仰天悲鸣一声,向水下沉去。

  护城河里,早有几个水鬼巡逻,却都是他父亲何炯的部下,被下令来防守护
城河的。虽然看到他和老鼠决斗,却因那老鼠妖气冲天,不敢擅自插手,更兼光
天化日,阳气太盛,让这些水鬼不敢轻易出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上司的独生儿
子被鼠一拳打落水中,慌忙上前救护,扶着他的身子,托着他硕大的屁股,将他
推上岸去。

  吊桥上的老鼠却是丝毫不将这值得轻视的人类放在心上。它迈开两条小腿,
龙形虎步般地踏过吊桥,直向城门走去!

  城门处,几个将领早就惊讶得目瞪口呆,张口结舌。

  刚才亲眼看到一员大将和一个老鼠较劲,还用着训练时的标准姿势,挺枪拍
马冲杀,直让这几个将领笑断了肠子,大呼这家伙杀鸡用牛刀,把城防营的脸都
丢尽了!

  谁知这老鼠更狠,只一拳,便将那大过它身子几十上百倍的壮汉大马轰上了
半空,这般巨力,让众将领看在眼中,凉在心里,知道便是换了自己上去,也定
然是一般的悲惨下场!

  看着老鼠昂然走来,几个将领慌忙拨马退到一旁,相视苦笑。

  他们知道若是上去,也挡不住那只老鼠;若被它当场击败,自己一世英名,
尽付诸护城河中流水,而且此后也抬不起头来,要永远被人耻笑!

  这伟大的老鼠,在众人满怀惊惧的目光下,甚至于让人无法仰视——因为它
长得矮小,众人最多只能俯视它而已。

  带着满身的豪气老鼠缓缓踏入城门,没有人敢挡在它的路上。它昂首阔步,
翩翩远去,消失在远方的街道拐角处。

  在街道边的下水沟里,几个惊讶的小脑袋探了出来。却是和它一样的老鼠,
只是身量上,要比它小得多了。

  一个浑身灰白的年老老鼠,抚摸着嘴上花白的胡须,激动得热泪盈眶,颤声
惊呼道:「天哪,那不是……皇族灭世轰天拳!想不到终我一生,还能再度看到
这般神奇至极的本领!」

  它仰面向天,虔诚地喃喃称颂道:「老天不灭我鼠族,让我大鼠一族,终于
又出了这么一位盖世英雄!」

  直到老鼠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街道拐角处,城门处的众人才想起来惊呼大叫,
一时间乱作一团。

  这个时候,那个头陀正在街上高高兴兴地走着,忽然听到前面一阵大乱,许
多人都在乱哄哄地叫着,好像是出了什么事,让他心中一阵纳罕,不由加快脚步
向城门的方向跑去。

  待得跑到那里,已经是鼠去无踪,只留下大批百姓,在那里惊叹议论,口沫
横飞地讲述着刚才发生的奇事。

  护城河边,几个士兵扶着一个满身水湿的将军,帮着他把口中喝下去的河水
吐出来。李小民远远看去,似乎有些面熟,慌忙跑过去看,站在那将领身边,低
头一看,认出他便是自己从前的亲兵何大牛。

  何大牛趴在地上大声呕吐着,将腹中河水吐出来,忽然看到面前有一双熟悉
的官靴,心中一动,慌忙抬起头,看着头陀惊讶的面容,一股悲意自心底涌起,
泪水缓缓从虎目中流出,颤声道:「伯父,侄儿被老鼠欺负了,你可一定要为侄
儿做主啊!」[/size][/font]

lao7391730 2011-2-20 21:37

[font=宋体][size=4]                第九集

             第一章 女神初现

  皇宫之中,后花园里,百花盛开,奼紫嫣红,争奇斗艳。

  一名年约二十四五的美貌丽人,身上穿着绫罗绸缎制成的华丽宫装,站在花
丛之中,望着满目艳丽的鲜花,轻轻嗟叹。

  这一处皇宫花园,占地广阔,花丛鲜艳,到处都生长着艳丽的鲜花,满目鲜
艳,万紫千红,让人不由不赞叹皇宫果然是世界上最为奢侈的地方,便是一个花
园,也能做得如此尽善尽美,把世界上其他的一流园林都比下去了。

  那位丽人,被香气四溢的花丛团团围绕,美丽的脸上,却现出了淡淡的忧伤
之色,望向这满目诱人美景,幽幽地叹息着,伤感之意,溢于玉容之上。

  在她身边,没有什么太监宫女。她一个人站在这空荡荡的大花园里,虽被鲜
花围绕,却是一身的孤单寂寞,令人望而叹息。

  身后,缓缓传来沙沙的声音,似乎是有什么人踩在花园中的落花之上,缓缓
向这边走来。

  丽人惊讶地转过头去,却见一个俊美至极的少年,身上穿着舒服的便服,缓
步走向自己。

  他的脸庞,清秀无比,眼中带着深深的同情之意,那柔和的目光,似要一直
探到她的心里去。

  丽人轻轻咬住樱唇,有些不知所措。这位少年,她却是认得的。此人虽然年
纪幼小,还是太监之身却多次立下大功,救金陵皇室、官吏、百姓于危难之中,
因此被封为中书令,掌管大唐朝局,集军政大权于一身。

  另外,还兼任内宫总管,掌管宫中大部分实权,这一权柄,对于她们这些生
活在宫中的皇妃来说,比前一个职务更为重要。

  她不及多想内宫总管大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忙敛袂为礼,柔声道:「妾身
见过中书令大人!」

  以皇妃之身,拜见内宫总管是不太合适;可是拜见百官之首的中书令,却是
理所当然,这也显示了皇室对大臣们的尊敬。

  李小民深深的注意着她。眼前的女子,艳丽如花,双颊洁白柔滑如玉,樱唇
红润,拜见自己时微微的羞涩一笑,现出光洁的贝齿,如排金碎玉一般;年约二
十四五,正是最成熟美艳的年龄,酥胸高耸,罗衫之下,凸现出两座诱人的高耸
玉峰;纤腰盈盈一握,身材诱人,已是好到了极处。便是后世的模特,也未必能
有这般波涛汹涌,诱人喷血的绝好身材。

  他本是因为那老鼠的事出的奇怪,让他心中烦闷纳罕,随便走走,路过这处
大花园,想要进来看看,以放松心情。谁知却看到这位丽人,一身寂寥地站在大
片的花丛之中,不由起了怜香惜玉之心,上前搭讪。

  待她转过身来,李小民更是眼前一亮,大叹自己没有识人之明,竟然让这么
美貌的女子独守深宫,而没有去安慰她的寂寞芳心,实是罪大恶极,不可饶恕!

  眼前这丽人,他却是认得的。前次在周皇后寿辰大宴妃嫔之时,他便从那些
美貌宫妃之中,看到这位成熟美艳的妍妃娘娘,当时就不知吞了多少口水;本来
想宴后就去与她联络感情的,可是突然有阴山妖人杀出,妄图谋害辰妃与萧淑妃
的性命。李小民当然不能坐视不管,与阴山妖人一阵大战,消灭了妖人,却也因
为这阵忙乱,把这位妍妃娘娘给忘到脑后了。

  现在辰妃和淑妃两位娘娘都已经被李小民金屋藏娇,放在宫外的私宅之中,
时不时去那里看望她们,慰籍她们寂寥的芳心。虽然不能时常临幸二位皇妃,却
也比从前她们久居深宫、多年不见男人强得何止百倍!

  可是眼前这丽人,显然是芳心寂寞,无可排遣,这样时间长了,说不定会对
身体和心理上造成很大的损害。

  本着治病救人的仁者之心,李小民暗自叹息道:「唉,深宫中怎么会有这么
多需要心理治疗的美女,简直比后世有心理问题的大学生还要多上好多!没办法
啊,虽然这么久一直很累,我还是得拖着疲惫的身子努力去安慰她们,用最新科
学验证过的疗法,来治疗她们心里的创伤。虽然我的身体有些撑不住了,可是就
算再苦再累,我也得努力撑下去!佛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这句伟大的佛理如闪电般在脑海划过,李小民剑眉一挑,炯炯有神的双眼中
射出强烈的坚毅之色,带着舍己救人的崇高理想,缓步走上前去,用柔和的动作
坚定地,将妍妃香软的娇躯抱在了怀中!

  妍妃低低地娇呼一声,惊讶地看着这比自己小上十岁左右的少年总管,芳心
剧烈地跳动起来,呆呆地看着近在眼前的俊美少年,一句话都无法说出。

  舍己救人的伟大少年,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可堪怜惜的深宫美女,缓缓低下头
坚定地,将自己的双唇印在了她略显苍白的樱唇之上!

  妍妃已经是芳心乱跳如麻,更哪堪这般唇舌袭击,只嘤咛一声,便已深深地
沉浸在他高超的治疗手段带来的迷幻之中。

  李小民的舌头,如牙科医生的钻探机一般,灵活地钻进了湿润娇嫩的樱唇之
中,挑开贝齿,与丽人的香舌纠缠在一起,口水交流,舌战激烈,弄得妍妃娇躯
轻颤,浑身发热,若非有李小民搂住她的纤腰,只怕已经跌倒在地,无法动弹。

  李小民的手,缓缓松开,让这位美女的娇躯无力地滑落在地,软软地跪倒在
自己脚下。

  轻轻抚摸着她高耸的青丝云鬓,柔滑玉颊,李小民的手按在美人脑后,轻轻
一拉,便让她滚烫的娇靥,紧贴在自己的胯间。

  娇美的丽人,明亮的双眸陡然瞪大,惊讶地感觉着脸上传来的坚挺感觉,即
使是隔着裤子,依然能感觉到,那般令人吃惊的硬度。

  她的手,颤抖地抬了起来,不由自主地隔着裤子抚摸着,从那外形和硬度上
都能清楚地感觉出,眼前的少年,并不是让她一直嗟叹惋惜的太监之身,而是一
个完整得令人吃惊的男人!

  她俏丽的面庞,缓缓抬了起来,跪在地上,仰头看着满面同情之色的清俊少
年,美目中满是惊恐之色,浑然忘却了,自己的纤纤玉手,仍隔着裤子,紧紧地
握住他那不该出现在太监身上的东西,还在下意识地揉弄着。

  李小民微微笑着,感觉到这样的「震撼疗法」已经起到了效果了,这位寂寞
丽人,已经不再是那样身上带着一丝不合年龄的暮气,而是有蓬勃的活力,自她
青春年少的身体上强烈散发出来,这从她激动的表情,急促的娇喘,以及剧颤的
娇躯,就可以感觉得出来。

  作为一个优秀的心理医生,引导病人治疗自己,是他们伟大的天职。李小民
的手,就这样引导着妍妃的纤纤素手,为自己解开了玉带,让那美女眼睁睁地看
着便服的裤子脱落,露出了他作为一个心理医生治疗「寂寞美女症侯群」的全套
治疗器具。

  妍妃瞪大美目,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物体,芳心剧震,思维在那一瞬间,彻底
停滞,整个人便似跪在地面的美女玉雕一般,无法动弹,只有急促的温热呼吸,
不停地打在眼前的器具之上。

  这个时候,心理治疗医生的治疗器具已经准备好了,李小民满意地看着自己
斗志昂扬的助手,抱住美人的臻首,以一个医生的专业精神替她摆正姿势,便似
牙科医生在牙齿上打孔的机械一样,迅速钻探进了她温暖湿润的香口之中。

  在他富有专业精神的熟练引导下,妍妃已经开始呆呆地吞吐起来,樱唇吸吮
香舌缠绕,带着医生无限的快乐,让李小民在治病救人的同时,也得到应有的报
偿,让他深深感叹,「助人是快乐之本」这句话,果然是一句至理名言啊!

  他抬起头,志得意满地向四面看去。这一片万紫千红的大花园里,只有他们
两个人,在灿烂鲜花丛中,紧紧纠缠在一起。俊男美女,百花盛开,如此美景,
便是天上人间,都难得一见。

  皇宫花园占地广阔,四周都有月亮门可以进出。

  李小民眉头一皱,心道:「治疗心理问题最重要的是不可以受到外界打扰。
如果被人撞见,只怕这位女患者的心理会受到强烈冲击,对治疗会很不利!若是
让她因此而有了强烈的心理创伤,那就弄巧成拙了!」

  为了防止有不知趣的太监宫女闯进来撞破好事,也为了试验自己新近练习的
禁制之术是否有了突破性的进展,李小民口中喃喃念动真言,一股微不可见的强
烈波动无形地自他身上散发出去,笼罩住了整个花园。在他的咒文加固之下,强
大的禁制,渐渐成形,不论是人还是声音,都无法透过这道禁制随意出入,便是
飘浮的鬼魂和天上的飞鸟,亦不能例外。

  李小民不习惯被鬼魂偷窥自己治疗病人,因此早就命令部下的鬼魂都退出花
园,免得真的被自己诅咒长出针眼。他的诅咒之术也练习得有了一点成效,前些
日子,月娘真的长出了一个针眼,吓得她再也不敢偷看了。这一次,他出来的匆
忙,换上便服时忘了带上她的收魂玉,倒也少了一个喜欢偷窥的电灯泡。

  布下了禁制,李小民安下心来,双手扶住胯下丽人的臻首,微闭双目,享受
起她柔软滑腻的香舌和樱唇的服侍起来。

  在下面,妍妃细心地吞吐着,虽然芳心依然是震撼莫名,可是已经渐渐能够
思考,以她冰雪聪明兰心慧质,很快便猜出了这位中书令大人本是混入宫中的,
这等大事,若说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因此而人头落地,自己若想不被杀人灭
口,只有服侍得中书令大人舒服了,他心里高兴,不但不会杀自己,还会多加照
顾,让自己在宫里的生活好过许多。就连自己的亲人,也会多蒙其利。

  更何况,有这么一个英俊少年的陪伴,会让以后的日子,多了很多趣味呢。

  妍妃的俏脸,悄悄地红了起来,只能用激烈的动作来掩饰自己的娇羞,玉手
轻轻扶住他的大腿,樱唇含吮起来更是用力,啾啾有声。

  在这片美不胜收的广阔花园里,茂密的鲜花开得十分灿烂,而这一对俊美至
极的男女,一站一跪,动作和谐自然,让人不禁慨叹,大自然的杰作,以此刻堪
为最美的一瞬间。

  就在这美景令人赞叹之时,天空中,忽然飘过一朵红云,还在不停地扩大,
让这一片花园,迅速笼罩在红云缭绕之中。

  李小民警惕地抬起头,望着四周团团包裹着自己二人的桃色烟雾,一丝奇特
的法力波动,让他的心神不由自主地落在这片桃红色的烟雾之上。

  烟雾之中,似有大片烟雾形成美人浮现,站在空中,点头微笑。

  李小民仰头看着那个模糊不清的人形,双手按住胯下佳人的头部,凝神或备
不知道来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空中的美女,渐渐由桃色烟雾凝聚成一个巨大的人形,挥起手臂,用力向下
一指!

  就在这一刹那,所有的烟雾,化为一个巨大的箭头,轰然向下冲去,目标直
指李小民,和他胯下浑然不知祸事已至的美貌丽人!

  李小民吓出了一身冷汗,正要凝神抵挡,那巨箭来势却是甚急,其中法力庞
大,竟将他的仙力压住,让他根本施展不出任何一个法术!

  就是刚才那美女,亦化身钻入巨箭之中,以更快捷的速度,轰然撞落在地面
上,箭尖所指,正是李小民和妍妃的交合之处!

  轰然巨响,尘烟四起。李小民闭上眼睛,大叫一声:「完了!这一箭下来,
真的得变成太监了!唉,可怜这位美人,我没有鸡鸡还能活下去,她没了脑袋,
该怎么办啊!」

  巨箭落下,地面被震得敞开了一个大洞,让他的身体,迅速下落,似是跌入
了一个无底深渊之中。

  李小民绝望地感觉着身体下落速度越来越快,突然有些奇异的感觉浮上他的
心头:「奇怪,为什么挨了这一箭,只是有一点点疼痛,而且还是象刚才那样爽
快?」

  这样的结果,却是因为妍妃突然落入深渊,吓得狠狠一咬,将他用来治疗的
器具狠狠咬在口中,贝齿咬得他有些疼痛,恐惧之下,含吮得却更是用力,就象
含住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叭地一声,二人跌落实地,触地柔软,让这对俊美男女,滚作一团。

  在巨大空旷的洞穴中,李小民睁开眼睛,仰头上望,却只看到头顶上方有一
个小小的洞口,与自己离得甚远,不由暗自庆幸,从那么高的地方跌下来,还没
有当场死去,实在是太幸运了!

  可是在皇宫花园的地面之下,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空洞?李小民抱住颤抖的妍
妃,轻轻拍着她的玉背,举头向四面看去。

  第一眼,就让他吓得冷汗直流。因为他清楚地看到了,一个绝色美女的美丽
面容!

  美女的脸,李小民已经是看惯了的,绝不会因此而吓成这样。真正让他吃惊
的是,这位美女的脸,比他整个人的高度还要高上好多倍!

  这样一张巨大的脸凑在自己身边,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即使这张脸绝色美艳
也不能引起李小民的一丝兴趣,慌忙抱紧妍妃颤抖的娇躯,坐在地上,强自镇定
地大声问道:「你是何方邪祟,竟敢来寻我大法师,难道不怕我仙法厉害么?」

  那个美女笑吟吟地看着他们,朱唇轻启,从血盆巨口中吐出了一行清晰的词
句:「这位小法师,你们从高处落下来,要不是我接住你们,你们就早摔得粉身
碎骨了,怎么不知报恩,反而这样说我?」

  李小民一怔,抱着怀中颤抖的美女站起身来,举目四顾,发现自己现在是在
一个巨大的洞窟里面,从刚才落下来的地方来算,这个洞应该是在皇宫花园的下
面,或者还要再大一些,说不定连勤政殿都在这个洞的上方。

  而这位美女,并不是只有一张脸而已。她的整个身子,长身玉立,身高足有
李小民的上百倍还多,雪白赤裸的身体上面,不断地向外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虽然是这般高,但昂首站在洞窟之中,却一点不显挤,反而显得十分空旷,
距上方的洞口还有很远,足见巨洞之大。

  这美女虽然身材高大,她的皮肤却光滑得有如凝脂一般,酥胸高耸,一对凸
出的玉峰足以令人震撼冲动。腰肢纤细,带着音乐的节奏轻轻摆动,美妙的身材
好得无可言喻,简直是绝色美艳,再加上身上那一丝空灵之气,让她整个人看起
来便似诱人的女神一般,一丝不挂的玉体上散发出来的强烈的诱惑之意,远远胜
过了李小民所识的人类美女和鬼魂美眉。

  而李小民二人,现在就站在她一双玉掌之上。她小心翼翼地托着这一对男女
看着这微小的人类,娇艳红唇边不由露出一丝兴奋欣喜的笑容。

  她的面庞,因兴奋而微微泛红,身上和脸上散发着桃红色的光芒,带着难言
的诱惑之意,舌尖从樱口中伸出,轻舔香唇,看得李小民也是一阵喉咙发干,几
乎有些想要上前帮她舔舔红唇,顺便咬她诱人的舌头几口。

  他慌忙收敛心神,暗自警惕,此女媚意如此浓烈,简直是人力无法抵挡,堪
称绝色尤物,诱人至极。其法力强大,自然也不用说。以他暗自窥测到的,此女
的法力与自己一比,简直是皓月比之烛光,若要动起手来,只怕自己连一下都撑
不住。

  他轻咳一声,沉声道:「请问姑娘尊姓大名,为什么会居于皇宫之下?」

  高大的美女脸上露出惊奇的神色,疑道:「这里是皇宫地下吗?原来人类也
开始有自己的帝皇了,有趣!」

  李小民听得纳闷,一时猜不出她的来路,可是怀中的妍妃已经快要吓昏了,
抱紧他的腰,颤抖不止。纤纤素手,不知该抓什么好,竟然将他露在外面的治疗
器具紧紧抓在手里,弄得他一阵疼痛。

  李小民久经风雨,现在已是毫不羞涩,表情自然地伸手掰开她紧握的玉指,
弯腰顺手提起裤子,遮住了不适合在陌生女性面前露出来的东西,一边扎着裤带
一边温声道:「多谢姑娘救了我们一命,请将我们送上去吧,有什么话,我们到
了上面再说!」

  绝色美女洁白如玉的俏脸上,露出了哀怨的表情,幽幽地道:「可是人家上
不去啊!现在这个身子,也不是人家的真身,只是人家用法术幻化出来的,上面
的阳光那么强烈,好像比当年的烈阳更加厉害。人家的这个法身,一旦上去,就
会被里面的阳气激得化掉,一点都不会剩下的!」

  她水汪汪的大眼睛,落在李小民的裤子上,透骨的媚意自美目中流露出来,
柔声道:「刚才你们在做些什么,继续做下去,好不好?其实人家就是因为被你
们刚才做的事惊动,才知道上面原来有了你这样阴气阳气都十分充足的男子,这
才破开地面的禁制,把你们弄进来的。快做吧,说不定人家的脱困希望,真的在
你们身上呢!」

  她张开朱唇,缓缓地,向玉掌上的一对男女,轻轻吐了一口气。

  气息如兰,幽香扑鼻。可是因为她的高大,气流之强,就似一股清风般,在
二人身边流过,将这一对俊美男女,团团裹在一片幽香之中。

  这幽香中,似乎夹杂着极强的诱惑力,玉掌上的男女,立即脸色泛红,看向
对方的目光,也充满了情欲。

  妍妃最先抵受不住,紧紧抱住李小民,一把扯脱了他刚穿上的裤子,握住他
的仙器,用力揉动起来。

  李小民还好一些,苦苦抵御着血管中奔流的情欲,心中暗惊:「好厉害的催
情本领!月娘要是和她比起来,简直就是差得天差地别!她到底是什么来路,怎
么会有如此强的法力和催情本领?」

  看他抱着那成熟女子,下体斗志昂扬,却没有下一步动作,显是在抵挡着自
己的欲望,绝色美女惊疑地「咦」了一声,张开朱唇,再度吹出一口香气,红润
香舌自口中探出,在李小民的下体上,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被巨大的红润舌头舔在尖端,李小民只觉轰的一声,周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
起来,再也忍受不住,将妍妃按倒在地,如野兽般地扑上了她的身子,疯狂撕裂
了她的华丽宫装,分开一双玉腿,狠狠地闯进了她的玉体之中!

  妍妃低低地娇吟了一声,多年未经人事的成熟美体,紧紧缠住李小民的身体
玉腿盘紧在他腰上,与他纠缠在一起,娇躯颤抖,闭目呻吟,脸上红潮滚滚,已
整个身心都沉浸在这强烈如天崩地陷的剧烈刺激之中。

  在绝色美女的玉掌之上,这一对年龄相差约有十岁的俊美男女翻云覆雨,激
烈交欢。在他们赤裸的身体之上,淡淡的粉红气息散发出来,化为道道烟雾,被
目现兴奋之色的绝色美女深深地吸入了琼鼻之中。

  此时的绝色美女,脸上满是兴奋欣喜之色,贪婪吸吮粉红气息的琼鼻几乎压
到二人身上,白玉般的鼻尖轻轻顶着李小民的赤裸臀部,陶醉地叹息道:「太好
了,终于找到这样合适的男子,可以帮助我们脱离困境了!啊,原来这个时代的
人类,也是这样做的,和那时候的人类好像没什么分别嘛!」

  李小民压在妍妃美艳玉体之上,胯部疯狂耸动,激烈地撞击着美人的玉臀,
听着她娇滴滴地嘶叫呻吟,胸中的熊熊欲火,几乎要把他整个淹没。

  可是每当臀部向后收回时,都会撞上什么东西,好像还挺富有弹性。他伸手
向手一摸,握住了一个柔软坚挺,光洁如玉的东西。

  李小民奇怪地回头一看,发现自己握住的是一个巨大的鼻尖,而那如玉琼鼻
的主人,正皱着鼻子,好笑地看着自己,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比自己见过的所有
美女的眼睛的面积总和还要大。

  此时的李小民,已经是被那绝色美女的法术弄得欲火焚心,也顾不上害怕,
用力一推琼鼻,然后用力把身下美女翻过身来,将她紧紧按在巨大柔软的玉掌之
上,自己扑在她的身上,再度疯狂进攻起来。

  妍妃伏跪在绝色美女的玉掌上,颤声娇吟,被身后少年的疯狂冲击弄得魂飞
天外,此时的快乐,便是给个天仙让她做,她也绝不换。

  二人的疯狂交欢,足足持续了一个多时辰,直到妍妃美目翻白,昏厥过去好
几次,李小民才在她玉体之内酣畅淋漓地发泄完毕,抱着她一丝不挂的嫣红玉体
用力喘息。

  喘息许久,理智终于回到了李小民的身上。他惊恐地抬起头,看着那陶醉地
吸吮粉红气息的绝色美女,却无力气爬起来。所以他只能仰躺在她的玉掌之上,
道:「请问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要用法术,让我们做这样的事?」

  那女子睁开眼睛,妩媚地看着自己掌上的赤裸少年,娇笑着道歉道:「真是
对不起啦!我实在是被困得太久了,一时着急,也没有问你,就让你们做出这件
事来。」

  李小民奇道:「你被困?困在什么地方?」

  绝色美女目光向下一扫,幽怨地道:「就是在下面啦!我现在的身体,也是
我用残余的法力模拟出来的,要不是从你们的欲望里面得到了强大的能量,只怕
下一次幻化法身都会有些难度呢。」

  她楚楚可怜地看着掌上少年,颤声道:「请你帮助我,以后多带女子来这里
交欢,让我能有足够的能量,冲破束缚,回到世间,好不好?」

  李小民眼珠转了一转,道:「我帮你有什么好处,你又不肯陪我做那事!」

  绝色美女急道:「怎么不肯,我肯的!你要我做,我就会陪你做,只是现在
不行,我现在的法力还做不到这样,不如等到我真身出来,陪你做个痛快,怎么
样?」

  她白玉般的脸色,微微地红了起来,微垂双目,幽幽地道:「其实,人家还
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呢。你要是救出了我,我就答应你,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这话从她散发着幽香的口中说出,带着无尽的魅惑之意,让李小民的欲望之
火,轰地点燃。

  他强忍着欲火,正要再问那女子的来历,却见那女子面现急切之色,快速地
道:「时间快到了,这一个时段是禁制最薄弱的时候之一,马上禁制就会加强,
我的法身会消失。你快些走吧,下一次,这个时间,一定要再带些女子来,让我
能够积聚更强大的法力!」

  绝色美女的脸上,露出了依恋的楚楚可怜之色,粉红色的香舌,自朱唇内吐
出,在李小民赤裸的身上轻轻一舔,霎时覆盖住了他的大半身体,像是盖上了一
层肉色的厚被子一样。轻轻舔舐着,将他身上的液体,舔吸干净。

  在她一舔之下,李小民的突出部位受到的刺激最大,狠狠顶在她的红润香舌
之上,弄得她一阵脸红,慌忙将香舌收回了口中。

  她轻轻一笑,高大纤细的身子,陡然飞腾起来,粉红色的衣袂飘飘,似是散
花天女一般,带着令人敬畏欣羡的高贵气势,飞上天空,玉掌托着李小民和昏迷
的妍妃,自洞中伸出去,将他们送上地面,小心地放在地上。

  阳光直射下来,照耀在她晶莹的玉掌之上,嗤嗤连声,玉掌消失不见,连带
她整个身子,也化为一团桃红色的烟雾,直向下方黑暗的深渊射去。

  皇宫花园里,地面上有一个巨大的洞,下面黑洞洞的,深不见底。李小民就
趴在这洞的旁边,向下面瞠目而望,却是什么也看不到,那个洞,将那绝色美女
一口吞入,再不留半点痕迹。

  看了许久,李小民怏怏地站起来,叹了口气。

  搔搔头,心里暗道:「她刚才说的禁制,肯定不是我刚才布下的什么禁制。
以她这么强的法力,还要怕什么禁制,那禁制又是谁布的?还有,她的来历到底
是怎么样的?」

  想了半晌,还是不得要领,只得回身抱起昏迷的妍妃,替她将碎裂的宫装覆
盖住她的赤裸玉体,看着她昏迷中俏脸上满足的微笑,心里明白,自己用尽力气
干了她整整一个时辰,多少年郁积的不满也都让她满足够了,心理上的郁结多半
也会迎刃而角。而自己却累得腰酸背痛,得回去好好休息一阵才好。象这样舍己
为人、不顾自身疲惫的好医生,只怕这个时代,也只有自己这样一位了。

     ***    ***    ***    ***

  第二天,李小民没有如约而至。他的飘浮术练得不好,如果从那么大的大洞
跳进去,只怕是会很危险,更不用提他还得带上一位美女一同前往了。何况这位
绝色美女到底安的什么心,他还不能十分确定,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为了安全起见,他下令部下鬼卫去那大洞侧壁打出一条地道,以供自己从较
为平缓的地道里钻进大洞中。可是那洞中传来的森寒阴气,让鬼卫们也忍受不住
只能一边颤抖着一边打洞,进展很慢,幸好越是远离那处大洞的地道,寒气就越
轻,鬼卫们打起地道来,还能快上一些。

  他们在那里打地道,那个绝色美女却也一直未曾出现过,似是知道李小民不
会来,她也就不费神出来一样。

  这一天,李小民陪着真平公主,来到了周皇后的寝宫。

  尽管已经知道真平公主病势渐愈,可是看到她欢蹦乱跳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还是让周皇后吃了一惊,心中喜悦万分。

  在行过礼后,周皇后欢喜地将跪在地上的真平公主抱在怀中,玉容上流淌着
珠泪,颤声道:「病好就好,好了就好!」

  真平公主扑在母亲怀里,偷偷地笑着,心情已经好到了极点。只是微微还有
些惴惴不安,不知道母亲会不会答应自己的请求。

  旁边一个美丽可爱的小姑娘看到了,也是欢喜至极,跑到她的身边,抱住姐
姐,叽叽喳喳地大声问候,和她说起了家常闲话。

  可是她的目光,越过真平公主的身边,看到站在门口的一个少年大臣,虽然
外表恭谨,脸上却露出了得意的奸笑,让她不由俏脸微变,有些惊惶地咬着嘴唇
回头看着母亲,似乎想要从她那里得到援助。

  可是她看到的,却是自己母后感激地看着那个坏太监,颤声道:「小民子,
真是多亏你了!真平能好得这么快,都是靠了你的仙丹之力!」

  李小民心里暗道:「何止是仙丹,还有『仙鸡』之力,你没有算上呢!唉,
治病救人做到我这么舍身卖力的,也算是天下独一份了!」

  可是在表面上,他还是恭恭敬敬,躬身肃容道:「娘娘过奖了。微臣这只是
侥幸所至,一切尽托了娘娘的洪福!」

  周皇后感激地看着这位得力的臣子,芳心之中,却有淡淡的忧虑升起。她心
里明白,当着别人李小民越是谦恭,到了夜里,在床上做得就越发卖力,还常要
她做些极端羞耻之事,以保持心理上的平衡。一想到今夜可能会被他弄得昏死过
去几次,周皇后就心里发颤想想明天的早朝,恐怕自己是不能有力气去上朝了。

  因此她心里一算,慌忙笑道:「爱卿过谦了。今天你有什么要求,尽管现在
提出来,本宫自当允许。」

  李小民心里一动,抬眼看看周皇后,再看看她的两个女儿,直看得安平公主
惊慌地向后面缩去,方才收回目光,倒没说要把皇后或是哪个公主赏给他作为治
病留念,只是谦虚地道:「微臣也没有什么需要的,只恨当年识字太少,不能从
科举出身。现在虽是为国出力,终究心有遗憾,求娘娘允许,今年多加一场恩科
让微臣当一回主考官,为国家选举良才,也就满足了。」

  真平公主回过头来,满心感激地看着李小民。她刚才去拜托了自己的妹妹长
平公主,让她和她一向交好的小民子去说,要母后多加一场恩科,好让自己的情
郎可以名正言顺地参考。而小民子真是有义气,看长平公主带着她去了,当场便
拍着胸脯担保答应向周皇后上奏,请求加一场恩科。有他这位国之重臣出面,周
皇后答应起来自然要容易得多。

  周皇后微一犹豫,想想钱松之案,牵连也不少,确实需要一些新人为官,来
弥补官员不足,便点头答应,道:「这样也好。小民子,此事便交由你全权处理
好了。」

  李小民躬身领命,心里暗笑:「自己考自己,这场考试还真是有意思啊!」

  随便上奏了几件事,李小民告退出去,守在门口,一心守株待兔,绝不能让
安平公主偷偷地溜走了。

  安平公主果然心里有鬼,跟周皇后、真平公主说了几句话,便推说身体不适
要回去休息。

  周皇后闻声,果然大为着急,叮嘱她快回去休息,不要象她姐姐一样,再病
倒了。

  安平公主偷偷地从后门溜出来,东张西望,见那个坏太监不在附近,一溜小
跑,钻到不远处茂密的桃树林里面,想着那个坏太监应该追不到这里来了,这才
拍拍小胸脯,放心地长出了一口气。

  身后,忽然伸出一双手来,扣住她喘息起伏不止的小小酥胸,一把握住那两
个小小的突起,放心大胆地抚摸揉捏起来。

  安平公主吓得尖叫一声,回头一看,在身后紧紧抱住自己,邪邪而笑的俊俏
少年,不是那个坏蛋太监,又是谁?

  她用力挣扎,李小民却是抱住不放,他双手舒舒服服地揉捏着罗衫里面的玉
乳,闭目享受着良好的手感,唇边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安平公主惊羞交集,挣扎不开,抬起脚来,狠狠在李小民的大脚趾头上,重
重跺了下去!

  李小民痛得大叫一声,跳开去抱着脚乱跳,跌坐在地上,指着安平公主怒斥
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摸两把有什么,又用脚跺人!」

  安平公主气得眼泪都流了下来,掩面哭泣道:「你这坏蛋太监,又、又对我
做这种事!」

  李小民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捂着树雪雪呼疼道:「好了,我这次来,是来
跟你谈上次我们的赌约的!」

  安平公主一听果然是这事,不由面色微变,却强撑着道:「什么赌约?我怎
么不记得?」

  李小民一听便着了急,叉着腰叫道:「喂,你姓赖的?明明答应我的事,这
就想要赖掉?」

  安平公主摇头娇笑道:「没有没有,就是没有!你要是敢去向母后告状,我
就告诉母后,你摸我的、我的……」

  李小民怒视着她,长叹道:「真是人心不古,就连你这么天真可爱的小公主
也学会撒谎骗人了!唉,反正我要被人以侮辱公主之罪绑赴法场开刀问斩了,不
如就干个痛快,也不枉我这一刀之苦!」

  说罢,他便似恶狼般猛扑上去,一把按倒娇俏可爱的小女孩,低头在她的俏
脸上乱亲,双手趁势深入了她的衣衫之内。

  安平公主惊得大叫一声,感觉着他的手灵活至极,已经伸到了小衣之内,一
把扣住了少女最珍贵的神秘禁区,不由羞愤欲死,抱住李小民的头,用力挥动小
拳捶打,哭泣道:「坏蛋太监,我打死你这坏太监!」

  李小民正在享受少女柔嫩肌肤带来的良好触感,忍痛挨了几拳,索性爬起来
把她按在身下,连手臂一同抱住,另一支手,便肆意在她衣衫内游走,抚摸着小
小娇躯上各处柔嫩的部位,每一处都没有放过。

  被他魔手摸到身上,安平公主的身体迅速发热软化,已经没有力气再与他搏
斗,只得嘤嘤哭泣道:「不要,不要!」

  李小民心里嘀咕道:「你还是叫『雅美蝶』更好一点,那样我会有身临大片
现场的感觉!」

  不过他也只是和这小女孩闹着玩的,以报复她对自己的殴打辱慢,现在看吓
得她也够了,便从她小小的酥胸前抬起头来,满脸愁容地叹息道:「公主殿下,
小人平生最重然诺,既然公主许给了我,又怎么能反悔?小人绝不能容许这种事
发生,就算拼着一死,也要公主把许给我的事做到!」

  安平公主惊叫道:「我可没有许配给你,你不要乱说!不过你刚才说的那件
事,我已经想起来了,你说治好我姐姐已经做到了。说吧,你想要什么赏赐?」

  李小民精神一振,满脸亲切地笑道:「其实要什么赏赐只要跟皇后娘娘要就
行了,我要的,只是公主答应小人一件事。」

  安平公主只求脱身,慌忙叫道:「好吧,快说,什么事?我答应你就是!」

  李小民脸上红光泛起,兴奋地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请公主答应我,
以后只要我想亲公主,旁边又没有别人,殿下就容许我亲个痛快!」

  安平公主大惊,小脸羞得通红,颤声道:「这怎么可以!你,你这个要求太
过份了!」

  李小民也不说什么,手再度伸进她的宫装里面,一直向下面探去。

  感觉着他的魔手伸进小衣,款款抚摸着自己双腿间最隐秘的部位,灵活的指
尖轻拈挑动,安平公主羞得嘤嘤哭泣,无力地抽泣道:「好啦好啦,我答应你就
是!你快把手拿出来!」

  李小民恋恋不舍地从她的衣衫里面把手拿出来,看着指尖上那一点露珠在阳
光下闪闪发光,不由有些失神。

  见他在发怔,安平公主悄悄推开他的身子,从地上爬起来,也不及拍去身上
的尘土,偷偷地从后面便要开溜。

  李小民回过神来,跳起来追过去,从后面抱住安平公主,轻轻亲吻着她的玉
颈,微笑道:「公主殿下,你要到哪里去?」

  安平公主羞得满面通红,颤声道:「我回去休息一下。你不要先回去休息一
会吗?」

  李小民一边伸手到前面,小心地摸她的咪咪,一边摇头笑道:「我才不要。
按照我们的约定,我现在想亲公主了,请殿下转过身来,让小人亲个痛快!」

  安平公主惊慌地向树林外面四处张望,低声道:「现在这里人多眼杂,不要
让人看见,快放手!」

  李小民微笑道:「公主殿下放心好了,现在满宫都是我的亲信人手,谁会去
乱说?何况这又是在密林之中,没有人能看见的!」

  安平公主听得心中微惊,照他这般说,那是连宫中的安全都能一手掌握,若
是自己不从,只怕这坏太监陡起凶心,连自己母女都要害了!

  微一犹豫,李小民已经把她的娇躯扳了过来,不容分说,便将她抱在怀中,
低头向她的樱唇吻去。

  安平公主嘤咛一声,香唇已经被李小民温热湿润的口唇包围,柔滑的舌头还
从她香唇中探入,顶开贝齿,与小小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这个长长的湿吻,激烈的唇舌纠缠,让安平公主浑身发热,一股从未感受过
的奇特感觉,从心底升起,小小的娇躯,不由自主地和比自己稍大一点的少年拥
在一起,喘息剧烈,带着浓烈的少女的幽香,打在李小民的脸上。

  李小民低低地微笑着,拥抱着这娇弱的少女,一边深吻着她,吮吸着她的樱
唇香舌,一边小心地伸手到她身上,抚摸着她小小的酥胸,纤细的腰肢,柔软的
少女香臀。而安平公主在少女的初吻献出之时,被他吻得神魂飘荡,意乱神迷之
下,也就不大阻拒,任由他大吃豆腐。

  可是当李小民解开她的衣带,伸手到酥胸上乱摸乱捏,她小小的蓓蕾被手指
捏得疼痛,惊醒过来,用力推开李小民,哭泣道:「你,你说话不算话!说是只
要亲的,怎么还要摸起来了?」

  李小民摸摸鼻子,干笑道:「啊,一时忘了。好吧,我就只亲好了!」

  他再度抱紧安平公主,亲吻她小小的柔嫩脸蛋,雪白的玉颈,渐渐移下去,
一直吻到敞开衣襟的酥胸之上。

  安平公主一开始看他改过,还稍稍放过,谁知他越做越奇怪,甚至还亲到胸
脯上,用牙齿咬住小小的嫣红蓓蕾,用力吮吸,弄得她疼痛酥麻,抱住李小民的
头部,哭泣道:「你在做什么,这样是在……还不快点把嘴拿出来!」

  李小民抬起头来,一脸无辜地道:「公主殿下,我这可是完全按照协议来的
啊!不是说让我亲个痛快吗,我这么亲,才能痛快!」

  说罢,他又低下头,亲吻吮吸着柔滑的酥胸,将刚刚发育的柔嫩蓓蕾,含在
口中,肆意吮咂,舌尖还不时在上面挑逗。

  安平公主被他弄得又哭又笑,娇躯酸软,不得已,只得哭道:「好了,不要
亲了!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不亲?」

  李小民抬起头,环抱着她的纤腰,沉思一阵,忽然点头道:「我知道了,我
之所以要这么做,都是它在作怪!」

  安平公主奇道:「谁?是谁在作怪?」

  李小民脱下裤子,指着曾经让她母亲尖叫颤抖哭泣的东西,叹息道:「这个
怪东西,这些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长大了许多,大概是因为它在作怪,我才
会对公主无礼。」

  安平公主从来未曾见过,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害怕地看着他身下的昂扬之物
躲到他的身后,畏缩道:「这该怎么办才好?」

  李小民回身拍着她的头,安慰道:「其实也没什么,只要让它变小就行了。
至于怎么变小,你看,只要这样,就可以了。」

  他拉住女孩的纤纤小手,引导着她放在上面,温柔地抚摸揉弄,一边舒服地
叹着气,一边赞扬道:「不错不错,公主殿下你真是聪明,一教就会。这么过一
会,它就会变小了。」

  安平公主又好奇又畏惧地看着那奇怪的东西,纤细洁白的小巧玉手款款抚摸
套弄,半晌之后,见没有什么异状,渐渐好奇心起,在它的附近到处摸了个遍,
好奇地欢笑起来,喃喃道:「真是奇怪的东西!」

  李小民却是舒服得不得了,站在桃树林中,紧紧抱着当朝最受宠的小公主,
享受着她纤纤小手的抚摸套弄,低下头,深深吻着她的樱唇,身子渐渐变得僵硬
起来。

  安平公主闭着眼睛,仰头与这小太监深吻着,唇舌纠缠,交换着香津甜唾,
一双白玉般的小手也不闲着,不停地在下面动作着,渐渐神魂飘荡,不知所之。

  陡然间,她惊叫一声,双手剧颤不止,低下头,吃惊地看着手中跳动的仙器
不知所措。

  李小民双手扣紧她的香肩,闭目低低地呻吟着,只能感觉到自己抱紧这美丽
少女的爽快感觉,身子已经是不能动弹,除了那一个部位。

  安平公主呆呆地看了几眼,直到奇怪的汁液射到她的手上、脸上,她才惊叫
着跳开,低头看看身上的漂亮衣服,已经沾上了一些白白的东西。而李小民呆呆
地闭目站在那里,像是已经不能动了一样。

  自己的漂亮衣服被他弄脏了,安平公主心中大恨,趁机狠狠一脚踹在他的腿
上,看他跌倒在地雪雪痛呼,安平公主转身跑出了桃林,一边跑还在一边发狠叫
道:「坏太监,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李小民捂着腿,半晌才能爬起来。感觉着刚才的畅美爽快,就是在她母亲身
上能得到的快乐,也不过如此了。

  月娘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静静地看着李小民,幽幽地道:「主人,您
刚才做了什么?」

  李小民脸上一红,举起手,摸着这位长身玉立、比自己还高的美女的青丝云
鬓,哄道:「月娘乖,刚才你肯定又偷看了,对不对?算了,我也不怪你,来,
替我清理干净!」

  月娘幽幽地叹息一声,跪在他的面前,双手扶住他的胯部,伸出香舌,细心
地替他清理起来。[/size][/font]

lao7391730 2011-2-20 21:38

[font=宋体][size=4]             第二章 淫荡贵妇

  金陵城下,在城墙附近的一处废弃的巨大的地下水道内,聚集了无数的老鼠
到处都是黑压压的一片,眼巴巴地等着召开会议的鼠出现。

  等待许久,终于看到一个毛发灰白的老老鼠出现在最高处的一个台子上,满
面红光,用鼠语兴奋地大声叫道:「小的们,我们伟大的鼠族出现了一位大英雄
一拳就把人类打翻在地!这位伟大的英雄,现在已经来到了我们金陵城,请大家
鼓掌欢迎!」

  在场的老鼠,大都未成大道,智力有所不足。听得那老老鼠的话,劈劈啪啪
地拍起了鼠掌,声音虽小,但千万老鼠同时鼓掌,声势亦自不弱,震得下水道一
阵阵的轰鸣。

  众鼠之中,一个健壮硕鼠昂然而出走到台上,微笑着挥手致意大声道:「众
家兄弟不必如此!我和你们一样,都是老鼠,也只是靠着自己的修炼,才走到今
天这一步。这和兄弟们的支持是分不开的,现在,我把我的修炼经历,向大家说
一遍……」

  接下来,鼠妖口若悬河,将自己几百年修炼的经历大谈了一番,直说得口沫
横飞,听得一众老鼠如醉如痴,昏昏欲睡。

  平日里,它都是站在台下,听东山鬼王大声训话,心中早就羡慕万分。现在
有了自己讲话的机会,当然不能放过,在台上大谈特谈,直说得口干舌燥,看看
台下的老鼠都快睡着了,这才停下,说起了正事:「吾此次前来金陵,为的是寻
找一件宝物!」

  那个崇拜英雄的老老鼠总算听到它说起来意,精神一振,忙拱爪问道:「请
问大英雄,您要寻找什么宝物?」

  鼠妖微笑道:「这件宝物,到底是什么样子,没有人说得清楚。不过,我可
以说,它就埋藏在金陵城下,很深的地方!这件宝物十分巨大,大家可以一直向
下面挖过去,应该就能找到了!」

  老老鼠微微一惊,面露难色,叹息道:「大英雄有所不知,金陵城下很是奇
怪,我们只要挖下十丈,就会觉得浑身发冷,难以再行挖洞!尤其是靠近城中心
的那一片,在地下挖不太深,就会冻得浑身麻木手足发颤,心里也会觉得害怕,
这样的话,我们是没办法挖得太深的啊!」

  鼠将倒听得浑身一震,兴奋起来,叫道:「没错,就是因为那宝贝在地下,
所以才会这样的!你们别怕,听我的,努力挖下去,一定能找到它!」

  它大跳向上一蹿,跳到最高处,放声大吼道:「各位父老兄弟们,只要你们
能找到那件宝物的确切所在,我一定厚礼相赠!便是万斤米面,也绝不吝惜!」

  那些老鼠智力低下,可是鼠语说出米面二字,它们还是听得懂的,不由惊喜
地大呼起来,拍掌叫好,个个摩拳擦手,准备好要冲到地下,大干一场,一定要
把那个什么宝物找出来!

  鼠将仰天微笑,心中狠狠地道:「狗太监,就让你逍遥几日,只要能找到宝
物,大王定要一举灭了你整个金陵城!若是找不到,我也要发下命令,将金陵闹
个天翻地覆,绝不叫你安生!」

     ***    ***    ***    ***

  秦淮河上,头牌姑娘秦仙儿的花船之中,来了两位客人,出手豪阔,包下了
她整个花船,不要她再接待别的客人了。

  此时,在舱室之中,看上去正是双十美貌年华的名妓秦仙儿姑娘肃容坐在案
前,手拂瑶琴,弹奏着一首古曲,以供客人赏鉴。

  在她的对面案后,坐着男装的真平公主,好奇地看着这位出名美貌的风尘女
子。只觉距上次见面之后,秦仙儿姑娘好像是更为成熟美艳了几分,看上去虽然
年纪比原来大了一些,却更为诱人,充满了女性的魅力,就连同为女子的她,也
不由为之心动。

  而真平公主的身边,坐的却是皮肤黝黑,化身为李白的李小民。略有些尴尬
地看着对面弹琴的秦仙儿,心里暗自叫苦。若不是真平公主耍起公主脾气,一定
要来听秦仙儿姑娘弹奏,他也不会带她来,免得让她们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可是看起来,秦仙儿倒是没有多生气,只是弹的琴音只多了几分杀伐之声,
听得李小民心惊胆战。

  秦仙儿所用的琴,便是李小民送的,从地下挖出来的古琴当中的一具,音质
也甚是美妙,听得真平公主如痴如醉,击案叫绝。

  她这次来也是因为想起秦仙儿琴音美妙,因此逼着情郎带自己逛到这里来。

  听完一曲之后,与秦仙儿讨论一阵诗词歌赋,兴致尽了,也就告辞而去。

  李小民先把她送走,忽又托辞离去,悄悄地跑回到花船上,却见秦仙儿正在
案前冷冰冰地收拾着古琴,便绕到她的身后想要一把抱住她,再解释今天之事。

  陡然间,秦仙儿猛地一旋身,一个飞踹,穿着绣鞋的玉足重重踹在他的胸膛
将李小民一脚踹飞出去,后背轰然撞到墙壁之上,喀察一声,几乎将木壁撞碎,
一缕鲜血,不由自主地从他嘴边流了下来。

  痛苦不堪地瞪视着秦仙儿,李小民有气无力地道:「你干什么,是我!」

  秦仙儿慌忙收脚,跑到李小民身边扶住他,关切地道:「疼不疼?真对不起
我不知道是你,还以为是一个登徒浪子想要轻薄人家,所以下脚重了一点点!」

  李小民几乎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心中暗叫道:「这叫重了一点点?我看你
简直是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也就是我,要换了别人连脊梁骨都让你踹断了!
哼,我看你多半是公报私仇,借此来报复我的是不是?」

  可是这话又不能直说,说了秦仙儿也可以抵赖不认,因此只得愤愤地把血咽
下,干笑道:「仙儿啊,我这次来,是有机密情报给你的啊!」

  秦仙儿精神一振,态度也好了许多,殷勤地替他擦干嘴边的血迹,笑吟吟地
道:「夫君,这次你又有什么重要情报告诉我啊?」

  李小民哼了一声,道:「我胸口闷得厉害,你替我揉一揉!」

  秦仙儿见他卖关子,而刚才也确实是踹得他太狠了些,只得扶着他坐下,抚
摸着他的胸膛,道:「夫君,刚才仙儿用力稍大了些,你不要紧的,是不是?」

  李小民哼哼唧唧,也不说话,等她替自己揉得顺了气,又握住她的手,向下
面抚去。

  秦仙儿红了脸,一边替他按摩小腹,一边关切地问:「夫君,那是份什么情
报?」心里打定主意,如果他敢欺骗自己,就把他扔到秦淮河里面去!

  李小民哼了一声,道:「也没什么,就是有的国家想要进攻蜀国,没什么大
不了的。」

  秦仙儿闻声一惊,再要追问,李小民却按住她的香肩,缓缓按着她,跪到了
地上,娇俏玉颜正对着自己两腿之间。

  秦仙儿柳眉一挑,几乎要痛下杀手,可是看着李小民已经凝神戒备,知道这
一掌下去,多半伤不了他,倒把双方的良好关系搞坏了,自己的情报也会得不到
了。

  只得咽下这口气,伸出纤纤素手,替他解开腰带,低下头,颤抖红唇,轻轻
地含了进去,小心地吮吸起来。

  李小民得意地抚摸着这位秦淮河第一头牌名妓、卖艺不卖身的秦仙儿的头上
青丝,心里想着:「我就知道卖艺不卖身是句空话,关键是你能不能出得起价钱
象今天,用一份机密情报来换一次欢娱,值!」

  他一边享受着这位元高傲美女的细心服务,感受着她香舌的润滑有力,一边
抚摸着她的头,细细讲起了自己所得到的情报。

  原来这些天,金陵城外来了许多客商,采购的却是军械和一应军用物资。而
他们采购的对象,乃是兵部那些贪官污吏,将大唐库存的兵器等物,都卖了一部
分给他们,得来的钱,却是兵部的官吏们私分了。

  这种事,李小民不是不知道,不过也懒得去管。反正自己正在着手建立一个
新的兵工厂,原来那些旧货,都卖掉干净。而那些卖货挣来的钱,先存在那些官
吏的家中,有空再去他们家里抄家,把他们的钱都搬到自己家里去。

  他叫部下的鬼魂去逮了一个客商回来,严刑拷问之下,得知了他们都是陈国
派来的军械贩子,因为陈国制造兵器的工艺比较落后,铁矿也不多,因此只能上
别国购买兵器。除了向他们的盟国北赵购买之外,还到敌国西蜀、南唐偷买兵器
以应付即将到来的大战。

  这次战争,目标却不是南唐,而是西蜀。据那军械商所言,陈国与北赵已经
达成协定,要一同进攻西蜀,获胜后对半平分其地。

  他在这边絮絮叨叨地讲着,下面秦仙儿心中惊怒,唇舌和葱指的动作也更快
了些,借此来发泄心中愤怒。待得她惊觉自己有些失态,李小民已经忍耐不住,
将自己的精华喷射在她檀口之中。

  秦仙儿猝不及防,几乎没有被他呛死。幸好她是女侠出身,水性亦好,强忍
着慢慢换气,磨着贝齿,一口口地咽入腹中,抬起头,恳求地看着李小民,樱唇
蠕动,却是还在用力吸吮着,一滴都不漏掉。

  李小民感觉着她口腔的湿润温热,以及她口腔强劲的吸力,不由笑了起来,
拍着她的头笑道:「仙儿不必着急,这些客商,都回不到陈国去!回头会有一支
盗匪袭击他们回国的商旅,所有带着的东西,都会被抢得干干净净,一点都不能
带到陈国,让陈国的士兵拿它们去攻打西蜀!」

  秦仙儿美目中浮现出喜色,知道他已经看出了自己的心意,心中欢喜钦佩,
低下头,尽心尽力地服侍起他来。

  以高傲的女侠心意,原本是不愿跪在这个比自己小上许多的少年面前,以这
样屈辱的姿势服侍他的,怎奈他本领太大,掌握着两国邦交的大权,可以随时支
援西蜀的抗赵战争。这一次,若无南唐的支持,西蜀要抵挡两方的攻击,也要经
历一番苦战,便是不会亡国,只怕也会伤了元气。

  在美貌女侠香舌缠绕之下,李小民雄风再起,缓缓站起身来,弯腰抱起秦仙
儿,便向后堂走去。

  来到秦仙儿的卧室,李小民随手关上门,用力拥抱着她,上下抚摸。

  双十年华的美貌女子站在李小民的面前,微微喘息,低头看着这微带一丝稚
气的少年,见他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不由暗叹,伸出玉臂抱紧他,双手抚摸着
他的身子,一直摸到下面,替他套弄起来。

  李小民被她弄得兴高了,抱紧这年轻美女的性感娇躯,大步走到床边,解衣
登榻,与她共寻欢乐。

  秦仙儿尽心尽力地与他交欢,裸着玲珑有致的雪白娇躯,跨坐在他身上,卖
力地耸动着,小腹一阵阵地收缩,努力带给他更强烈的快感。

  感觉着他深深地进入了自己玉体内部,似乎是能直达小腹之中,秦仙儿伏下
娇躯,高耸酥胸轻轻磨着他的赤裸胸膛,贝齿轻咬他的耳垂,已经是下定决心,
今天一定要让他舒舒服服,好让他答应给予自己的祖国,以更大的军事援助。

  李小民已经看出了她的心思,满怀敬意地抱住这位一心舍身报国的美女,抚
摸着她光滑如玉的雪白娇躯,香臀玉乳,尽在其手,也已决定,就凭这位女英雄
的爱国情操,也一定得让她今天快快乐乐地昏过去才行。

     ***    ***    ***    ***

  朝堂之上,珠帘之后,那位绝代风华的丽人轻启朱唇,温声说道:「当今天
下,正是用人之际。今年特开一场恩科,诸位卿家以为可否?」

  李小民慌忙出班,持笏上奏道:「娘娘说得是。臣也以为,现在京官人手不
足,为示皇恩浩荡,开一场恩科,很有必要。」

  户部尚书丁管玲珑八面,见周皇后与李小民都这般说,抢先一步,上前躬身
奏道:「禀皇后娘娘,中书令大人所言极是。而且此事宜早不宜迟,不如便在下
月开考,如何?」

  周皇后点头道:「也好。此次开的恩科,便让李卿家、丁尚书主考好了。一
应事宜,你们一起去办。」

  二人躬身领命。丁管喜不自胜,心知借此机会,又有希望与李小民将关系拉
近一步了。

  下得殿来,李小民与丁管一同商讨科举之事,一直走到车马之前。

  丁管忽道:「中书令大人,若不嫌弃敝府粗陋,不如就前往敝府用顿便餐,
一同探讨此事如何?」

  李小民点头答应,二人各上马车,两行车驾,浩浩荡荡,向丁府而去。

  丁府之中,大排宴席,供中书令大人与丁大人一同饮宴。

  李小民坐在桌案后面,一面与丁管相对饮酒,一边暗自寻思:「这位户部尚
书,在我们那个时候,也是位部长大人吧?怎么也算得上高级干部了,高高地站
在人民的头顶上,用人民的血汗钱,养肥了自己。不知道他的夫人,究竟是如何
美貌的模样?」

  他的心思,已经回到了昨天自己再去白素贞家里的情景。身穿重孝的清丽佳
人,手持哭丧棒,再度把好心好意地微服前去吊孝的中书令大人打了出来,一边
还在愤怒地指斥道:「大人,我们小门小户,不敢接待你这位朝廷大臣!你若真
喜欢找乐子为什么不去那位多嘴多舌的丁尚书?他的夫人,也是有名的美貌!」

  李小民一怔,指斥道:「喂,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嫁祸别人吗?
这岂是节妇应该所为?」

  白素贞语塞,恼羞成怒,回身找了一把剪刀来,抓住李小民便刺。李小民躲
闪不及,差点把手都刺破了,饶是躲得快,还是被剪破了衣服,大为着恼。

  当时李小民毫无办法,又不想霸王硬上弓,只得叹了口气,躲开白素贞追来
的剪刀,回头便走,口中怏怏地道:「不过是来解解闷,好心替你排遣一下愁闷
罢了,你还要这么样,真是狗咬吕洞宾!」

  「真可惜你不是一条白蛇,不然贫僧非用无边法力,镇住你这条蛇妖不可!
哼,你不就是怪丁尚书说出你姐姐漂亮,惹来了这些事吗?回头我一定要好好抬
举他,给他加工资,对了,还得看看他夫人是不是真的很漂亮!」

  坐在丁管的家里,李小民忽然又想起了这件事,举杯醉笑道:「上次听说丁
大人的夫人很是美貌,不知是不是真的?我真的很好奇,不知道能不能让我见上
一见?」

  丁管也已半醉,听得中书令要见自己夫人时,顿时吓了一跳,正要拒绝,忽
然想起:「不过是见一见,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况他虽然喜欢女色,终究是个太
监,又能出什么事?」

  他怜悯地看着李小民一眼,点头答应,回头向仆役道:「快去请夫人!」

  其实倒也不必很远去请,那位夫人就躲在一旁的屋子里面,隔着帘幕,偷看
这位有名的中书令大人。

  对于这位名声在外的中书令,一般人都甚为好奇,而这位丁夫人更是好奇得
厉害,常想着一个太监,怎么能立下这么大的功劳?

  听说他现在在自己家里饮宴,便忍不住好奇,躲在一旁偷看,果然是闻名不
如见面,这位中书令大人,相貌俊美至极,比之自己家里所有的小厮,都美上百
倍。只可惜他是个太监,不然的话,若能嫁与他,那才是不枉一世!

  正想得娇躯发热,忽听中书令大人说要见自己。丁夫人惊喜交集,慌忙出了
侧门,从远处绕了一圈,带上婢女走回到宴会厅中,向李小民敛袂为礼,娇声念
道:「妾身拜见中书令大人!」

  李小民带醉看去,但见门内站着一个美貌女子,年纪似有三十以上,却仍是
美艳异常,娇躯性感惹火,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魅力。

  李小民微微发怔,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醉笑道:「夫人请坐!」

  丁夫人妩媚地微笑着,坐在席上,离李小民不近不远,举杯与李小民对饮,
随意谈笑。

  丁管虽然不喜欢自己家的女人和别人说话,不过这位是中书令大人,还是太
监之身,也就不再管束,反而凑趣说上几句笑话,三人其乐融融,尽欢而醉。

  这一夜,李小民象前次在狄人吉家里一样,喝得大醉。趴在桌案上,呼呼大
睡,爬不起来。

  丁管也喝了不少,早就钻到了桌子底下。倒是丁夫人,巾帼不让须眉,喝得
半醉,也还是强自支撑着,不肯离去。

  看二人都醉了,丁夫人招呼着让婢仆扶着丁尚书下去休息。至于亲手去扶尚
书大人的事,她是不肯做的。丁管因为宠爱年轻女子,已经好几年没有来她房中
了,而且二人前几个月因为尚书大人宠爱一个小妾的事生气拌嘴,现在还没有和
解,因此平常也不怎么说话,也就是今天来了一个大家都关注的客人,说话才多
一些,不至于在客人面前露出破绽。

  可是对于李小民那就不一样了,丁夫人亲手扶起大醉如泥的李小民,与几个
婢女一起,扶着他来到客房之处,命令婢女们快去照顾尚书大人,而她自己,却
关上门,拿着一块毛巾,用温水浸湿,细心地擦拭着李小民的面庞。

  李小民却是装醉,自眼缝中偷偷观察这位美女,却见她三十余岁,犹是容光
照人,身材惹火,不由悄悄伸出手去,在她丰臀上,轻轻摸了一把。

  丁夫人正在回身浸湿毛巾,感觉着身上似乎有一支手在摸,微微一怔,回身
看到李小民还在闭目昏睡,心下纳闷,也未多想,用毛巾擦干净他的面庞,看着
他俊美容颜,呆呆地发怔。

  如此英俊少年,本是她心中最爱。只是丁管家规森严,小厮都不能随意进内
宅,更遑论让丁夫人能有机会与男人亲近了。这一次,是借了丁管酒醉的机会,
才能与这俊美少年独处一屋,只可惜这少年身子,却是太监之身,便是独处一室
也不可能让自己满足心愿。

  想到此处,她忽然好奇心起,暗道:「反正他睡着了,我不如脱了他衣服看
上一看,太监的身子到底是什么样的,等会再给他穿上便是!」

  她也是有了几分醉意,借酒壮胆,伸出温软的双手,在李小民身上款款抚摸
起来。

  李小民只推睡着,闭目不理。却觉她的手,已经伸到了自己腰带上,不由心
中暗笑,感叹这位尚书夫人实是寂寞到了极处,连自己这位小太监都不肯放过。

  他的心思,又转到了尚书大人的身上,心里暗道:「哼,象这样吸尽民脂民
膏的高级大臣,本是人民的死敌,我既然有机会,当然要给他们一个教训,这才
是正义者的所为!」

  怀着正义之心,李小民一动不动,感觉着下身微凉,却已经是被丁夫人脱下
了衣衫。

  看着清俊少年胯下的东西,年过三旬的美艳女子目瞪口呆,吓得酒都醒了大
半。

  眼前所见之物,实是可怕,单以此物而论,足可令无数人人头落地,不知有
多少人会因为这个秘密,而灭门倾家!

  丁夫人呆了半晌,忽然想道:「若是他知道我发现了他的秘密,说不定会杀
我灭口,或者连我一门都要除掉也说不定!」

  惶恐之下,丁夫人慌忙伸出颤抖双手,替李小民提起裤子,一眼看到那一处
可怕的东西,不由咽了口香津,感觉口干舌燥,几乎想要伸手去握住它。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在那里碰了一碰,心中暗叫不好,惊慌地抬起头来,果
然看到李小民圆睁双眼,静静地看着她。

  丁夫人忍不住尖叫一声,正想逃走,香肩之上,却有铁钳般的双手,紧紧扣
住,让她无法动弹。

  丁夫人美艳的面容之上,满是惊慌恐惧之色,尖叫道:「不要杀我!我什么
也没看见!」

  李小民心中暗笑,却皱眉道:「唉,真是麻烦,居然被夫人看到了!我也不
是心狠手辣之人,只是此事被夫人知道,我实在不能放心啊!」

  丁夫人瞪大明媚双眸,呆呆地看着他,忽然福至心灵,低下头,一口便将那
犯禁之物吞到了口中!

  香舌搅动,红唇吸吮,丁夫人品弄了一阵,抬起头来,凄然道:「中书令大
人,现在,你该能相信妾身了吧?」

  李小民心中暗叫厉害,这一招便叫做「投名状」,就是知道秘密的人,自己
也犯了罪,便是同犯,自然不怕她去告密了。不要说自己本来就没想杀人灭口,
就算真的起了这心思,也会被这乖巧的美妇弄得杀心尽去。

  可是他还是皱眉叹道:「丁夫人,此等事,事关重大,还是让下官不能放心
啊!」

  丁夫人呆呆地看着他,看出了他眼中的笑意,这才知道他想要做些什么,心
中大羞,伸出纤手抚摸着他的身子,心中暗道:「这么漂亮的少年,能与我春风
一度,是我的福份才对!只是他比我小了一半还多,实在是有些羞人。」

  见她久久没有动作,李小民眉头一皱,眼中寒光射出,丁夫人心神大乱,慌
忙褪下身上衣衫,露出了雪白性感的娇躯,颤抖着爬上李小民的身子,纤手摸索
着,小心地扶住,与他缓缓合为一体。

  一阵极为充实的满足感传来,美艳贵妇轻声呻吟着,低头看着十余岁的少年
感觉着他深入在自己体内,羞涩兴奋,让她的美目中,止不住滴下泪来。

  她的手按在李小民胸前,小心地动起纤腰,由慢至快,与李小民深深交合。

  多年来的独守空房,让她忍不住动作渐趋激烈,娇吟声也是更加抑止不住。

  看到这位美女如此主动,李小民忍不住大笑着将她按倒在床上,大肆云雨,
将这位初次见面的成熟美女,几度干昏过去。

  事毕,二人裸身拥在一起,剧烈地喘息着。

  酒后干渴,李小民随手抄起桌上的茶壶,仰头喝下。那茶壶不大,被他喝得
一滴不剩,回头看到丁夫人渴求的眼神,想起她也喝了酒口渴,不由微含歉意,
干笑道:「没有了!」

  丁夫人幽幽地叹息一声,抱紧他的裸体,带醉叹息道:「好渴啊!」

  却又不敢出门去叫侍女拿茶水来,又舍得不离开李小民这健美的少年身体出
去喝水,心下踌躇不定。

  李小民喝了水,感觉有点胀,却又不知道这里是否有厕所。忽然心中一动,
抱起身上成熟美女,让她将脸贴在自己胯下,笑道:「别急,我这里有让你解渴
的东西!」

  丁夫人一怔,羞得满面通红,抬起双眸,娇媚地瞪他一眼,嗔道:「我才不
要!」

  李小民不由分说,硬闯进她娇艳红唇之中,调笑道:「快点听话,不然,我
可要杀人灭口了!」

  丁夫人噗嗤一笑,芳心也有些忐忑,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有此意。正在琢
磨,忽然感觉一股热流强劲冲来,几乎被它呛到,慌忙用贝齿咬住,抬眼瞪了李
小民一眼,一口口地喝了下去,果然口渴大为减轻。

  李小民心中忽然想到:「记得从前那个世界出了一种人叫『喝尿族』,据他
们说,喝了尿能让人青春长驻,健康永存。他们为了这个目标,忍人所不能,拼
命地喝尿以求长生,不光自己喝,还把尿偷偷地掺在饮料里面放上冰糖和冰块,
供自己的家人喝下,以保证他们的身心健康,实在是令人肃然起敬啊!」

  「好像还有位以宣扬佛理着称的台湾作家据此写了一篇文章,来称赞这些有
着坚定信念的健康卫士,其中一个,就是他的好朋友。我倒想要看看,这一招是
不是真的能让人青春永驻!」

  伏在他胯下的丁夫人恍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为了他新食疗方法的试验品,还在
报复似地卖力吮吸着,似要将它整个吸到腹中一般。

  她的香舌挑逗性地四处轻点,狠狠地顶着它的尖端,弄得李小民兴致再起,
抱住她性感的娇躯,连场大战,将她雪白玉腿架在肩上,激烈交合,弄得丁夫人
娇喘连连,几乎喘不过气来。双腿紧紧夹住李小民的身体再次昏迷,从上到下,
都沐浴在他强烈的欢爱之中。

  「我平生最恨贪官污吏,不论从前还是现在!丁尚书贪污了那么多民脂民膏
早该有些报应,我这不过是先让他偿还一点罢了!」

  李小民一边干,一边满脸大义凛然地,这样暗暗地想着,抱紧丁夫人的娇躯
腰部用力压下去,狠狠地侵入了她玉体的最深处。[/size][/font]

lao7391730 2011-2-20 21:39

[font=宋体][size=4]             第三章 妖气弥漫

  「吼!」

  一声凄厉的狂吼之声,在金陵城外的荒野中响起。吼声如此响亮,令远方城
池中的守兵,都不禁为之一震。

  紧接着,疯狂的虎啸之声,自荒野中到处震响。城头上的守兵听到,都不禁
浑身发抖,不知道在城外究竟来了多少猛虎。

  此时,在金陵城外的小山岗后面,几十只吊晴白额猛虎,在荒野中大肆咆哮
嘶吼着,张牙舞爪,个个满眼凶光,似是欲择人而噬一般。

  一只巨大的老虎,立于山岗之上,体形要比它们大上一倍还多,粗壮的肌肉
似要从粗糙的虎皮中胀裂开来一般,高高站在山顶,朝向金陵的方向,厉声嘶吼
眼中凶光暴射,寒气逼人。

  望着那座繁华的城池,巨虎怒啸一声,纵身从山岗上跃下,轻松地落到地上
迈开大步,便要向金陵奔去。

  陡然间,一道黄影从空中飘落,飞到巨虎的背上,用力一揪它的尾巴,惶声
叫道:「虎老大,先别急,我们商量商量再说!」

  被揪了尾巴的巨虎虎眉一皱,面现凶光,尾巴狠狠一摇,砰地一声,将那只
胆敢爬到它身上的猴子打翻,怒声吼道:「死猴子,没事爬到本将军身上来做什
么?」

  猴子惨叫着倒在老虎身上,头晕眼花,正要回答,忽见那根粗大的尾巴又立
了起来,不由大惊,正要躲避,却已不及,虎尾如巨柱一般倒下,砰地打在它的
额头上,打得猴子又是一声惨叫,扑在虎背上用力抓住虎毛,嘶声尖叫道:「虎
老大,别动尾,我们有话好说!」

  巨虎抬起头,望向远方的都市,怒道:「有话快说,我没时间跟你磨蹭!」

  猴子摸着疼痛的猴头,呻吟呼痛道:「虎老大,你也太狠了吧,都起了两个
大包了!」

  它喘息一阵,见巨虎又有不耐之色,慌忙道:「虎老大,我是想说,既然小
老鼠已经进城去了,我们是不是该等上一等,看他有什么消息没有?」

  巨虎怒道:「你说那只死老鼠?我呸!这家伙和死猴子一样,都不是什么好
东西!老爷在这里等了这么久,它一点动静都没有,想让老爷在这里等它一辈子
吗?做梦!我虎将军什么时候等过一只贼头贼脑的小老鼠?呸!今天我就进城去
把那狗太监的脑袋咬下来,叼给大王去看,还用得着这么麻烦!」

  见老虎发怒,猴将也不敢乱说,只能陪笑道:「虎老大啊,咱们是不是多等
两天,说不定老鼠在里面还有什么事没做完呢?再说了,大王有令,咱们也得一
个个地来啊!」

  巨虎面现怒色,狂吼道:「放屁!我看你是皮痒了,想找抽是不是?当大爷
不知道,你怕大爷杀了太监,抢了你的风头,所以才想藉口来拦阻虎大爷的,对
不对?」

  猴将脸上面色大变,干笑道:「虎老大,看你说的,咱们同山为兄弟,怎么
会有这样的心思!来来来,我给你理理毛,你就别那么生气了!」

  它的猴爪,小心地抚摸着老虎身上的粗毛,一直摸到它的屁股上面,一边抚
摸,一边替虎臀理顺虎毛。

  被猴摸到了屁股,老虎怒不可遏,疯狂怒啸一声,虎尾如铁棍般狂扫而来,
砰地一声,将身上的猴子打翻到地上,飞起一脚,将这胆大妄为的猴子踹飞,回
身怒吼道:「小的们,跟我上,把金陵一城,彻底铲平!」

  几十只猛虎都大声怒吼起来,跟在巨虎身后迈开虎步,快速向金陵城冲去!

  猴子倒在地上,哎哟哎哟地连声惨呼,抬起头看着向远处奔去的大队虎群,
咬牙道:「虎咬吕洞宾,你这只笨老虎!我看你这一去,若是败了,怎么向大王
交待!」

  一只兔子如鬼魅般地突然出现在它身边,咧开三瓣嘴,冷笑道:「猴头!你
是不是发昏了,连老虎的屁股也敢摸?」

  猴子一听,倒来了精神,躺在地上,仰天大笑道:「说得不错,我就是想摸
老虎屁股!人都说『老虎屁股摸不得』,今天我直截了当地伸手去摸了,不是也
没什么事吗?哈哈,哎哟!」

  却是这一笑,牵动了伤口,痛得它捂住伤处,在地上蜷缩惨号起来。

  兔子纵身一跃,跳到猴子身上。

  踮起脚尖遥望老虎奔去的背影,微微冷笑道:「笨蛋老虎!笨蛋就是笨蛋,
也不多想一想,要是那个太监这么好对付,大王还会叫我们这么多妖怪一起来对
付那个太监吗?」

  猛虎大队疯狂宾士,不多时便进入了金陵附近一带。

  时值清晨,一个行人正在路上走着,肩上挑着沉重的担子,却是城外赶着进
城卖货的乡民。

  虎啸声自身后传来,这行人面上变色,回身一看,却见一只巨大至极的老虎
疯狂怒吼着,大步飞奔而来,不由吓得手脚冰凉,丢下担子,撒腿便向城门方向
逃去。

  还没跑上几步,那老虎便已腾云驾雾般飞纵而来,虎啸连声,三步两步追上
行人,一口叼住他的肩膀,用力丢在地上。

  行人放声惨叫,还未挣搓起来,便被巨虎低下头,狠狠一口,喀嚓一声,将
他脑袋咬下半边来,鲜血脑浆,流满一地。

  城头上的守兵,远远看到这一幕惨景,个个都是直吓得手脚冰凉,浑身剧颤
不已,在小队长的命令下,大声招呼城外守门的兄弟们逃进城里,迅速拉起吊桥
关上了城门。

  巨虎一口咬死行人,却也懒得吃他,张开血盆巨口,噗地一声将半边脑袋吐
出去,仰头狂啸一声,震得远处的城墙,嗡嗡作响,随即迈步飞奔,一眨眼便已
飞奔到护城河边,望着对面城头上的士兵们,大声怒吼咆哮不止。

  城上的士兵们,个个心惊胆战,看到黄毛巨虎在护城河边停下来,都不由嘘
了一口气,庆幸自己这边关门及时,不然的话,只怕一队兄弟,还不够这一只老
虎吃的。

  还未庆幸完,便见那老虎怒啸一声,迈开四爪,纵身一跃,脚下竟然出现飘
飘渺渺几朵黄云,托着它庞大的身体,刹时飞过护城河,落在城门之外。

  它本是妖体,虽然不能象修炼了几千年的前辈高妖那般足生乌云,托着它飞
天遁地,却也些微有了些飞腾的法术,要跃过这宽阔的护城河,也不过是小事一
桩。

  它也不停顿,巨大的虎头,望着城门外高高的拉起的吊桥,狠狠一撞,砰地
一声巨响,震得整个城门都摇晃起来,几乎将城头上的士兵们震倒在地。

  城上的士兵,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东倒西歪中,都不由惊慌呼叫,生怕
那巨虎将城门撞个大洞出来。

  他们用力在城墙上扶住,勉强保持身体平衡,伸头向下看去,却见那吊睛白
额巨虎捧着脑袋,正在城外的地上雪雪呼痛,像是被撞得不轻。

  本来以它的巨力和钢铁头颅,将吊桥连同城门一齐撞个大洞出来,也不是办
不到;怎奈几百年之前,龟山派的法师便对城门施行过加固的法术,以后更是十
年一次,对城门进行加固。一切妖体法力,都不能对城门造成损害。若非如此,
怎么能保得大唐都城,数百年的平安?

  现在龟山派虽然整派覆灭,城门上法力仍在,以巨虎这般妖力,尚不能对城
门造成什么伤害,倒撞得它头晕脑胀,几乎撞成了脑震荡。

  它抱着脑袋,在地上打了一会的滚,趴下来,呼嗤呼嗤地直喘粗气。

  负责守城的守兵队长见有机会,慌忙下令:「放箭,快射死它,别让它在外
面堵着门,我们就都出不去了!」

  士兵们答应一声,慌忙张弓搭箭,将利箭向巨虎射去。

  箭若飞蝗,歪歪斜斜地射到巨虎身上,却丝毫不能射进它的皮肉,被它厚如
钢板的粗皮一一弹了回来,落在地上。

  对于巨虎来说,不过是象挠痒痒般的箭雨,却激起了它的凶性,怒吼一声,
翻身而起,疯狂挥舞着双爪,将射来的利箭狂劈到一边,大步奔到城墙之上,怒
啸着向上爬去。

  它的双爪,便似钢钩一般,狠狠砸上城墙,便听一声轰响,碎屑四溅,坚固
的城墙,竟被它一爪砸出了数个孔洞,让它钢爪般的锋利指甲,伸到了里面。

  另一只虎爪,亦狂猛劈来,抓上了城墙。两只虎爪交替向上抓去,下面的虎
爪也不闲着,踩着两只前爪劈出的孔洞,迅速向上爬去,不过瞬间,便已爬到了
城头之下。

  守城的队长吓得脸色煞白,大声下令,叫部下前去攻击。

  士兵们颤抖着,慌乱地刺出长枪,自垛口处伸出来,刺向白额巨虎!

  锋利的枪尖刺在它的身上,带着士兵们恐惧反扑中的疯狂力量,凶猛至极,
却对巨虎毫无伤害,只听喀嚓一声,长枪断折,一个士兵用力过猛,一头撞在城
墙上,若非有城墙挡着,只怕要摔下城去,脑浆迸裂而死。

  巨虎快速爬上城头,伸手一挥,狠狠拍在他的头上,但听一声惨叫,这士兵
被巨爪打得满脑白浆横流,还是没有逃脱脑浆迸裂的命运。

  巨虎站在城墙上面,立稳了身子,一挥爪,将刚才刺自己的一个士兵捞在手
里,怒啸一声,将他的身体向后面一扔,从自己的肩上远远扔出去,许久之后才
传来叭地一声,那士兵已经落到了护城河外面。

  此时,那几十只猛虎也已奔到护城河边,隔河怒吼着,张牙舞爪,用吼声来
替自己老大助威壮胆,并用以威慑敌兵。只是隔着护城河,甚是宽阔,它们不想
弄湿皮毛,便安心在这里等待,知道老大一定有办法将它们弄过去。

  见这士兵从城内扔过来,猛虎们喜得大吼起来,知道这是老大送给自己的甜
点,纷纷扑上去,按住那已经摔得半死的士兵,低头猛撕乱咬,不一会便将这倒
楣士兵吃得只剩下了一半。

  城头上,疯狂的战斗仍在继续。巨虎奔到人丛之中,对那些惊慌失措的士兵
们大肆攻击,虎爪轮处惨叫连声响起,士兵们纷纷被那锋利的虎爪打断了刀枪,
再一爪,便拍碎了头颅,侥幸没死的,也是骨断筋折,倒在地上挣扎惨号不已。

  而猛虎的身上,那粗糙的皮毛,便似极坚固的铠甲一般,刀枪刺在上面,丝
毫不能撕裂任何一个小口,反倒在挟风劈来的巨爪之下,只一声脆响,便被当中
打折,看上去便似细木柴做的次品一般。

  与这样刀枪不入的强敌作战,看着同伴接连惨死在它爪下,守城士兵们肝胆
俱裂,发一声喊,回身便逃,拼命地逃向城下。有几个士兵逃得急了,一步踏空
便摔到城墙里面,摔断了腿,抱着断腿惨嚎哭泣不已。

  那巨虎追上去,连抓带咬,再度夺去了几个士兵的性命,也不再追赶,回身
去吊桥铁索边,伸出巨爪,转动绞盘,将吊桥放了下来。

  远处逃远的士兵们里面,有人大着胆子回头来看,却见这猛虎正在干着这既
需体力又需技术的活,都不禁大惊失色,惊呼不止,满眼惊慌迷茫之色,不知道
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怎么老虎也都能变得这么聪明了?有这么聪明的老虎,难道
人类还能有活路吗?

  轰地一声,吊桥从上面落了下来,砸得地面上一大片尘土飞扬。

  护城河外面的几十只猛虎喜悦地大吼着,纵身扑上吊桥,大步奔向城门。

  还未奔到门前,便见大门缓缓打开。在城里面,满脸喜悦迎接它们的巨大身
影,不是它们的老大虎将,还能是谁?

  站在城门之内,虎将伸展着巨大的身体,举起壮硕前臂,挥爪怒吼道:「小
的们,跟我冲啊!杀上金銮宝殿,将狗太监连同文武百官,一齐吃得干干净净,
就是皇帝老儿,也要先让我咬一口再说!」

  几十只猛虎,同声嘶吼,跟着巨虎身后,大步飞纵,顺着大道,兴奋至极地
向城市中心宾士而去。

  城内的百姓,正在街道上做着生意,忽然看到一队士兵惊慌失措地哭喊着从
外面跑来,正在惊惧,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人造反叛乱;紧接着,又看到一群老虎
张牙舞爪地怒吼着顺着大街跑来,都吓得满脸失色,大声哭喊着满街乱逃。

  有聪明的,回身便逃,不管是谁的家先钻进去躲避再说;有的人身后却是大
户人家的围墙,找不到进去的门,又兼吓得慌了,便在大街上拼命狂奔,将鞋子
都甩脱了,也不敢稍有停顿。

  那些老虎顺着大街飞奔,也不去咬旁边和后面的人,只是大步追上前面奔逃
的人群,连撕带咬,将他们打翻在地,从他们的身上用力踩过去,也懒得看他们
变成了什么样子,只是一股劲地向前狂奔,直向金銮殿的方向冲去!

  那些奔逃的士兵们,哭喊连天,看着后面的猛虎群越追越近,虎啸声便似就
在耳边,都不由吓得面色惨白,大哭大叫,只道自己这条命,便要送在这些猛虎
口中了!

  也是他们命不该绝,迎面走出一支巡逻队,却是御林军副统领林中立所率一
支精兵,见了这般情景,亦复骇然,慌忙下令部下上前排成阵势,放那些逃兵过
去,同时大声吼道:「快上殿,向中书令大人禀报此事!」

  那些士兵得了援助,喜极而泣,相互扶持着,拼命地大步奔向金銮殿,已经
是连吃奶的劲都用了出来。

  巨虎率领部下,狂奔而来,陡然看到前面有百余士兵,各持长枪,在街道上
布下阵势,锋利的枪尖,都在指向前方,在自己前方,便似枪尖之林般,直指自
己这边。

  老虎最讨厌的便是刺蝟,从前未得道成妖时,见到刺猥,都无法吃到嘴里,
现在看到这些人又布起了刺蝟阵势,勾起了从前惨痛的回忆,不由心中恼怒,仰
头长啸一声,纵身跃起,足下生于黄烟,大步跳到那些士兵面前,用力一挥虎爪
将自己前方的数支长枪,一齐从中打断。

  林中立见而变色,却不肯后退,大声呼喝道:「上前,突刺!」

  这些士兵,都是他训练出来的精兵,虽然见猛虎凶暴,也咬着牙大声答应,
踏前一步,钢枪直刺而前,噗噗地狠刺在它身上。

  巨虎怒啸一声,却不觉疼痛,挥舞利爪,将长枪一一打折,猛地拍出一掌,
重重击在一个士兵身上,将他击得口吐鲜血,向一边摔落。

  在它的狂猛攻击之下,排列严密的枪林,被击出了一个缺口,可以容巨虎冲
进去,在里面杀个痛快!

  林中立大吼一声,大步跃出,拔出腰刀,狠狠一刀劈下,寒光一闪,重重劈
在巨虎头上的那个「王」字上面。

  虎将只觉头上一阵轰响,脑中一阵眩晕,眼前这个人类,力量已经大得异乎
寻常,让悍猛如它,也不禁受到伤害。

  狂怒之中,它巨爪拍出,重重拍向林中立的胸膛。爪势迅速无伦,让林中立
亦难闪避,慌忙向旁一让,那虎爪重重击在他的肩上,将他猛地打飞了出去。

  虎将怒吼着,正要追杀,旁边的士兵们却都舍生忘死,挺枪刺来,拦住了它
的去路。另有忠心的亲兵,抱起受伤昏迷林中立,大步逃向一边,以保全将军的
性命。

  虎将利爪拍击,将那些士兵们一一拍飞,后面的几十只猛虎也都赶到,加入
战团,将士兵们驱散打倒,也有几只老虎被钢枪刺中,鲜血淋漓,舔着伤口大声
咆哮。

  被他们这么一阻,那些守门士兵已经拼命逃到了金銮殿前,守宫的士兵们见
他们如此狼狈,都不由吃惊,检查了他们的身份号牌之后,令他们放下兵器,稍
一搜身,便带进殿中,向中书令大人禀报事情经过。

  此时,李小民正在殿中,恭敬地向持笏上奏,向自己的美貌情人禀报这些天
来的政事,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不由眉头微皱,回身向外面看去。

  文武百官亦都微微一惊,转身看向殿外,却都不由一惊。几个士兵,连滚带
爬地从殿门外跑进来,身上沾满了灰土血迹,个个都是狼狈不堪,脸上充满了恐
惧张惶之色,扑倒在地,口中乱叫,却是惊慌得厉害,说不出话来。

  最前面的一个士兵还算镇定,喘息两下,回头指着外面,张嘴叫道:「大、
大,巨、巨,那个,它们……」

  李小民听得莫名其妙,皱眉斥道:「什么大大、巨巨的?说清楚些!」

  却也不由暗自心惊:「大大巨巨,难道说是从前网站上那些写书的大大和更
有名的巨巨作者们杀来了?没道理啊!」

  那士兵被中书令大人这么一骂,更是吓得厉害,口中呜咽连声,却再说不出
话来,只是伸手指着殿外,浑身颤抖不已。

  李小民皱着眉头,也不再问他,大步走出殿去,听得宫庭外面,有大声厉啸
之声,以及人类的惨嚎声,也不由心惊,口中默念真言,身下自然升起一朵淡淡
青云,托着他的身子,向上面飘去。

  在金銮殿前,中书令大人飞升到半空中,低头向下看去,惊得下面的士兵官
吏,纷纷拜倒,对中书令大人的仙术惊叹不已。便是内中有几个有心造反作乱的
大臣将官,也不由气丧神沮,知道自己在找到强大的法师之前,是不可能威胁到
中书令大人的生命了。

  浮在半空之中,李小民的目光,越过高高的宫墙,远远望去,却见几十只猛
虎,在一只巨虎的率领下,直向宫门冲来,身后留下了大批血淋淋的士兵尸体,
不由暗惊道:「原来是巨虎和大老虎,不是那些作者杀上门来了!」

  虽然不及被作者们杀上门来那般匪夷所思,可是这些老虎也得费神应付。

  李小民念动真言,脚下淡淡青云飘动,托着他缓缓向宫门外飞去。

  巨虎率领部下直奔到宫门近前,正要扑向那些守门士兵,忽然看到头上一个
人影落下,抬头一看,却是一个身穿朝臣服饰的少年,不由挥爪怒吼道:「来的
是什么人?快报上名来!」

  见猛虎口吐人言,更是吓得士兵们面如土色,慌忙布下防守阵势,颤抖着面
对这奇怪的猛虎。

  李小民落在地上,冷笑道:「吾乃大唐中书令李小民是也!你是何方妖孽,
竟敢身入皇城,难道不怕吾仙法厉害么?」

  闻得此言,虎将不由虎躯一震,双眼一亮,狂喜大呼道:「原来是你这个死
太监!好了好了,真是踏破虎爪无觅处,得来浑不费功夫!只要杀了你,金陵城
便是我们的了!」

  它也不多说,飞身冲上,挥动虎爪,直向李小民砸来。

  李小民冷哼一声,身子一扭,闪电般地退到一旁,随手拔出腰间软剑,如风
般斩落。

  这一剑,迅速至极,只见寒光暴射间,剑刃已经重重斩在虎爪之上,鲜血迸
射而出,痛得巨虎大吼着退到一边,颤抖低头看来,却已被斩下了一个指头,血
如泉涌。

  虎将抬起头,怒视着李小民,心下也自惊悚,知道他手中宝剑是一柄吹毛断
发锋利至极的宝刃,再混上他的仙力斩来,便是自己刀枪不入,也挡不住他的攻
击。

  后面的士兵们,大声叫好,为中书令大人一出手便斩伤了怪物而兴奋狂呼。

  叫了几声,他们忽然想起。中书令大人身配利刃,却是上殿亦带着兵刃,实
是于理不合,若较起真来,只怕中书令大人也有罪责。

  李小民听他们呼声渐弱,回过身来,瞪了他们一眼,已经猜出他们都在想些
什么。

  那些士兵被这一瞪,都吓得浑身颤抖,拜倒在地,生怕自己被中书令大人杀
人灭口。幸好附近还有些百姓躲起来偷看,便是灭口,也灭不了这许多,他们的
生命,还算有几分保障。

  虎将伸出巨大粗糙的红舌,舔去爪上鲜血,抬头怒视着李小民,暴嘶一声,
再度疯狂扑上,双爪轮开,重重拍向他的头颅,恨不能一下将他拍得粉碎!

  李小民便似游鱼一般,滑溜溜地从他爪下逃开,纵身飞退,脚下一使劲,飞
上一边的大树,大喝道:「妖孽,可敢到这边来,与我拼个高下!」

  他念动真言,身子飘浮而起,远远飞出,落在宫门前方远处的一座大理石小
桥之上,回身望着巨虎,微微冷笑。

  虎将哪肯放他走了,想着自己在东山鬼王面前已经夸下了海口,必得取了李
小民的首级回去,才好交差露脸,大声咆哮着,飞奔向前,足下也生出黄云,速
度更是快捷至极,一眨眼便扑到桥上,挥动利爪向李小民拍去。

  李小民早已凝神戒备,见虎将扑来,使出自己勤练的剑术,晶莹刃漫天刺去
霎时便将虎将庞大的身子,笼罩其中。

  虎将见了,也是心惊,慌忙举起利爪相迎。爪上已经凝足了妖力,与晶莹刃
重重相撞在一起,锵锵作响,火星乱迸,在妖力狂运之下,却也一时不会被晶莹
刃所伤。

  李小民这一剑,凝聚了巨大的力量,漫天挥开,从四面八方劈斩而下,将虎
将一连逼退数步,身上也数处中剑,虽然妖力遍布周身,亦是皮开肉绽,满身鲜
血淋漓,染红了深黄的毛发。

  虎将吃痛怒吼,挥爪狂拍,疯狂反攻。李小民见它吃痛拼命,也不敢小视,
挥剑抵挡着,用个引字诀,将它的爪势引到一旁,重重拍在小桥石栏之上,顿时
轰然大响,石屑横飞。

  一人一妖,在小桥上一阵狠杀,利爪宝剑,四面八方暴挥,重重拍斩在石栏
上,轰响不绝,石屑到处乱飞,不一会,便将小桥栏杆,击毁了大半。

  那些跟着来助威杀人的猛虎,追到桥边,见桥上剧战,也怒吼着想要上前助
阵。怎奈桥上狭小,它们只能看到虎将的背影,却不能从它身边穿过,去夹击那
个人类,直急得乱跳狂吼不止。

  御林军将领张清已经闻讯赶到,带着大批强弩手在四下围住,将强弩对准那
些猛虎,却不射击,只怕乱箭之中,伤到了主公,那自己便万死莫赎了!

  李小民与虎将在桥上一场恶战,却也是留着余力,未曾舍命死拼。那虎将却
是越战越是吃力,暗自心惊道:「果然厉害!怪不得幽冥煞王那般本领,也栽在
他的手下!」

  想想自己的本领,无论如何也赶不上主人的拜弟,怯意一生,虎将身上巨力
便渐渐消逝,一双暴眼,只是四处乱看,寻找着逃走的道路。

  李小民却是已经战得斗志盎然,只觉这一阵战斗甚是畅快,大声喝道:「妖
孽,看剑!」

  随着这一声怒吼,精妙至极的剑法,自他手中狂暴挥出,如狂风暴雨般,卷
住虎将的身形,从四面八方疯狂斩去。

  虎将大惊失色,挥爪拼命抵挡,却哪里挡得住这般狂暴的四面痛击,被李小
民的利剑击破防御圈,疯狂斩在虎躯之上,鲜血从大片伤口中,狂射而出。

  虎将痛得虎躯剧震,大声厉吼咆哮,利爪扒住地面,疯狂向后退去,口中大
吼道:「小的们,给我挡住他!」

  那些猛虎见老大受伤,都怒吼着扑上,拦在桥边,不许李小民通过去追杀它
们的老大。

  李小民立于桥上,看着下面厉声咆哮、张牙舞爪的猛虎群,冷冷一笑,心中
暗道:「这么多老虎,杀了可惜;也只有在这个时代,才有这么多的野生猛虎,
而我们那个时代,老虎都被人吃光了,哪还有这么多?这些老虎里面,随便拿一
只运回原来那个时代,都够一个动物园吃上几年的!」

  「可是,如果不杀,难道就任由这些老虎肆虐于金陵城中么?这个世界还没
有建立动物园的物质基础和社会基础,反正野外老虎那么多,杀他几百只,不算
什么!」

  杀心一起,李小民的眼中寒光暴射。俊秀的少年,昂然立于小桥之上,清风
流水,环于周围,却掩不住他满脸杀意,震人心魄!

  他仰起头,望天长啸一声,纵身飞跃,眨眼间便闯进猛虎群中,身子如飘飞
落叶般,四面飘走,动作疾如闪电;手中晶莹刃如风般刺出,在那些猛虎还看不
清之时,便已电射而出,刺在它们的胸膛之上,噗地一声,刺透心脏,又闪电般
地拔出,随手刺入了另一只猛虎的胸膛。

  这俊秀少年,如风飘动,穿梭于猛虎之侧,躲过一只只拍来的锋利虎爪,霎
时便在猛虎群中,杀了个七进七出,陡然纵身退后,昂然立于小桥之上,负手看
着桥下猛虎,微微冷笑。

  那些猛虎,个个脸上都失了血色,不敢置信地相互对视,突然间,同时惨嘶
一声,轰然扑倒在地,胸膛间,鲜血迸流。

  原来还算干净的小桥之下,霎时间,虎血流满地面,染得一群吊睛白额大虎
毛发尽红,看上去凄厉惊人至极。

  四面八方持刃严加防备和藏起来偷看的士兵、百姓,都满面震惊,浑身微微
发抖,看着桥上负手冷笑的中书令大人,一股崇敬之情,油然狂升,几乎便要拜
倒在地,向这位本领通天的大人致以无上敬意。

  虎将正在一边舔着伤口,拼命喘息着想要上前给李小民致命一击,一抬头却
看到自己的部下尽被屠灭于桥下,不由心胆俱裂,仰天狂嘶一声,足生黄云,腾
空而起,直向李小民扑去!便是拼着性命不要,也要为自己这些忠心的部下,报
仇雪恨!

  看着猛虎驾云扑来,李小民那冷峻的俊秀面庞上,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也
纵身而起,足下青云托着他,向虎将的来路飞射而去!

  黄云之上,虎将撕心裂肺地怒吼着,挥动着虎爪,疯狂向前一纵,扑向李小
民,已经是将所有的妖力都运在利爪之上,只求一爪将李小民击伤,或是抱着他
一同摔下去,摔个粉身碎骨,也算完成了大王发下的使命!

  李小民的身边,狂风涌起,让他长发飘飞,衣袍鼓动。有力的手臂,高高举
起晶莹刃,怒吼一声,拼尽浑身仙力,聚集在晶莹刃上,以毁天灭地的威势,铺
天盖地直向虎将击去!

  天空之中,寒光暴射,厉啸连声,四面围观的士兵百姓,尽都目瞪口呆,举
头看着这一场恶战,心中震惊至极,已经浑然忘却了世间的一切!

  轰然巨响,自空中传来,虎将凄厉的狂嘶之声,刹那间,响彻天地!

  蓬的一声,众人只见眼前一花,大片血雨铺天盖地向四面飞射,夹杂着片片
残肢,劈劈啪啪地落在地面,砸在围观人群的身上。血雨喷射处,将许多人身上
浇得一片潮湿,那些手持盾牌的士兵,便是用盾拼命遮护,挡不住那漫天血雨,
洒落身上。

  天空中,血光过后,现出了中书令大人挺拔的身形。但见他负手微笑,在空
中缓缓落下,拿在背后的宝剑上面,鲜血淋漓,还在不断地向下滴着鲜血,落入
桥下河水之中,将河水染得点点泛红。

  他修长的身子缓缓落到桥上,看着虎将被自己一剑斩碎的肢体,冷笑:「还
敢跟我玩?哼,叫上你一家子出来也没用!」

  四周人群瞪大了眼睛,张大嘴看着中书令大人,一时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陡然间,一个百姓扑倒在地,用力叩头,大声嘶叫道:「中书令大人大展神
威,斩尽大虫,保住一城安危,小人以后一定立下大人牌位,天天在大人牌位前
焚香磕头,只求大人福寿康隆,永镇金陵!」

  轰然一声,所有的百姓士兵都拜倒在地,拼命磕头,口中乱哄哄地大声赞叹
拼命地夸颂中书令大人的神功伟绩。

  李小民立于桥上,微笑点头,心中却在暗自叹息道:「可惜刚才杀得顺手,
没能留下活口。唉,国之将亡,必出妖孽,难道说,南唐国真的要亡了么?」

  他收剑入鞘,缓缓走下小桥,踏过那群猛虎的尸体,漫步向宫门走去。

  挡在前面的士兵百姓,纷纷让开道路,敬畏地跪在一旁,向他叩头致谢,感
激他让自己免去了一场与大虫拼命的劫难。

  宫廷之内,御林军将士与大内侍卫们,看着中书令大人缓步走来,都不由拜
倒在地,满心敬畏,看看中书令大人如此神威,再想起他这些日子里的以身作则
的严密训练,以及对自己亲人的照顾,心中都有效死之意。

  李小民缓缓走上殿前玉阶,面色一片冷静,庄严华丽的朝服之上,已经染上
了点点血迹。那些朝臣们见了,也都各自心惊,在两旁俯首躬身,不敢仰视这位
杀虎神人。

  漫步踏在金銮殿上,李小民走到玉阶之前,翻身拜倒,从容上奏道:「臣一
时失察,带剑上殿,惊扰了凤驾,请娘娘降罪!」

  珠帘之后,那头戴凤冠的丽人看着他如此英雄豪情,不由心神俱醉,却听他
这般说,不由幽幽地叹息了一声。

  周皇后与他同床共枕这么多时日,衣服都服侍他脱了多少回,怎会不知道他
腰藏利剑,芳心中暗自叹息道:「不要说带剑上殿,带剑上床的事,难道你就少
做了吗?」

  想到此处,周皇后不由玉面微红,慌忙温言抚慰道:「卿家不必如此。你一
剑劈杀妖孽,功劳甚大,此后可带剑上殿,若再有妖孽,尽可出剑斩之,不必上
奏!今日你出剑杀虎,保住了金銮宝殿,不受猛虎所袭,当予厚赏。你的封地,
再加一千户采邑吧!」

  李小民恭恭敬敬地伏地叩谢,心里暗暗感激周皇后如此给自己面子,这样说
来,今天晚上,一定要让她高高兴兴地快活一次才好。反正明天也不用上朝,和
她痛痛快快地疯狂一夜好了。

  他拜谢之后,又伏地上奏道:「启禀娘娘,外面有许多老虎,都是被臣一举
击杀的,没有什么传染病,可以放心食用。娘娘,是不是要将它们送到御膳房,
做成菜请娘娘尝尝鲜?」

  周皇后吓了一跳,慌忙摆手道:「这种东西,我不吃!你拿去自己吃吧,好
好补一补!」

  李小民心中暗笑:「补得龙精虎猛,好和你大战一场,弄得你气若游丝么?
哼,你老公这般厉害,还用什么大补!」

  他规规矩矩地叩头上奏道:「启禀娘娘,依微臣之意,可将这些虎尸,削成
小块,分赐满城官吏军民,让金陵百姓,尽沐娘娘厚恩!」

  周皇后点头微笑,温声道:「也好,就依你之意,便如此办吧!」

  李小民磕头谢恩,站起来,回身下令,宣召大批屠夫,前去解虎!

  皇命一下,不多时,便有大批屠户应召而来,将虎尸运回去,在屠宰房中剖
解,碎成大小肉块,大块的送到官吏之门,小块赐与满城军民,以供压惊之用。

  而虎骨虎血,亦不能浪费,都被李小民下令,送到御药房去,用来配药。

  满城军民,食用着这难得的大虫之肉,同声称颂周皇后与中书令的恩德。满
城之内,一片喜庆气氛。

  可是在这喜庆之中,身居高位掌控朝廷的中书令李小民,却是心中暗忧,隐
隐已经感觉到了,似有强敌在暗中窥伺。

  站在高处,望着繁华的金陵城,他不禁暗暗叹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那敌人
是谁,可是他强大的实力,已经些微显现出来,一旦大举来袭,定是石破天惊之
势,令人难以抵挡。

  但日子还得过下去,不能因为这点隐忧就整天忧心忡忡,把日常的生活都搞
乱了。李小民暗下决定,为今之计,也只有外松内紧,下令部下严加戒备,静观
其变了。

     ***    ***    ***    ***

  「你这几天,让人类的女子为你口交的次数多了一点点,对不对?」

  站在高大宽阔的漆黑地洞之中,那位长身玉立、身材巨大的绝色美女将李小
民托在掌上,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幽幽地问。

  李小民吓了一跳,吃惊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绝色美女柔媚的眼中,带上了一丝笑意,就象一潭湖水泛起波纹一般,简直
让李小民担心这潭秋水会不会突然倾泄下来,把自己淹死在她的手上。

  绝色美女淡淡地道:「我是爱欲之灵,自然能感觉得出来。」

  李小民站在她的掌上,看着她明媚双眸,缓缓地道:「我一直想问,你到底
是谁?」

  绝色美女修长优美的唇线边,露出了一丝笑意,淡然道:「我是爱欲之灵,
你可以叫我爱欲天女!」

  李小民惊讶地看着她:「你到底是什么来历,怎么会被人关在这下面?」

  爱欲天女淡淡地笑道:「这事说起来就话长了。只要能将我救出来,我就把
一切都告诉你。」

  李小民不满地道:「你还卖什么关子,直接说了不就行了!」

  爱欲天女微微一笑,用清脆的声音,温柔地道:「只要能救了我,我就会陪
你做你爱做的事,你要怎么做都可以!」

  被她柔媚的眼神一看,李小民立即不由自主,胸中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也
顾不上别的,张口念起真言,运起飘浮之术,飘到空中,缓缓飞到爱欲天女的面
前,抱住那娇嫩的巨大红唇,狠狠一口,亲在那上面!

  她线条优美的嘴唇,横向比李小民整个人的身高还要长,可是却柔嫩无比,
李小民轻轻舔着她的红唇,神魂飘荡,再也念不动飘浮术的真言,一头掉了下去
摔向黑暗的岩石地面。

  他的身子在空中迅速坠落,眼看着就要摔个粉身碎骨,忽然有一只玉手使了
个海底捞月之势,将他硬生生地接了回来。

  爱欲天女将他捧在面前,微笑道:「你怎么这么急色,连命都不要了?」

  吐气如兰,熏人欲醉。这股温热的气息便似春风一般,吹得李小民浑身上下
的毛孔无不舒畅,更是顾不得别的,站在爱欲天女玉掌之上,抱住她的红唇,大
肆亲吻,亲了下唇,再亲上唇,即使是踮起脚尖,也一定要吻到才甘心。

  就象喊了「芝麻开门」一样,双唇微启,象两扇大门般敞开来。粉红色的香
舌从里面伸出,轻轻舔在李小民的脸上。

  李小民几乎被这一舔弄得窒息,双手抓住那又厚又软的滑腻香舌,用力咬住
大口大口地吻舔吮咬,与这绝色美女做着奇怪的舌吻。

  爱欲天女娥眉微蹙,似乎被李小民咬得有些疼痛。不过这么小的人儿,就算
再使劲,也不会让她痛得有多厉害,最多不过是象蚂蚁把舌头夹了一下,起个小
泡罢了。

  她的津津甜唾,自舌尖流到李小民的口中,虽然不多,也差点把李小民呛死
了,退后几步,大声咳嗽着,神智倒是清醒了许多,暗自嘀咕道:「昨天夜里你
哪去了,有你在,简直不用喝茶水了,光唾沫就能把人淹死!」

  他喘息了一阵,抬起头,有些警惕地看着爱欲天女,皱眉道:「你好像有点
奇怪啊,怎么稍一吹气,我就会失去理智,只想干了你才好?」

  爱欲天女脸上微微现出歉意,轻声道:「那真是对不起了。我是爱欲之灵,
上古时禀承天地间的爱欲而生,因此我微一动作,就可能引你的情欲,让你失去
理智。你放心,我一定会小心的,免得再犯这样的错误。」

  李小民摸着嘴唇,嘿嘿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你的嘴唇和舌头,亲吻起来
味道也挺好的,好像还有灵力掺夹其中。真可惜不能跟你阴阳双修,不然的话,
说不定我的仙力能再上一个台阶呢!」

  爱欲天女绝美的面颊微微泛红,温婉微笑道:「真的吗?这是我的第一次,
可以算是初吻呢!」

  李小民精神一振,却笑道:「今天的是初吻,昨天你亲我的小弟弟又算什么
啊?照我看,昨天那才是你的初吻吧?」

  爱欲天女玉颊飞红,举起另一只手,作势欲打,却不小心将另一只手上躺着
的宫装美女弄得差点掉下来,吓得慌忙接住,将他们两人并排放在一起。

  李小民回头看看另一只玉掌上的辰妃,这才想起今天自己的来意。

  费了几天的工夫,鬼卫们终于把地道挖好了。自己就从远处的地道打着火把
一直走过来,顺便带上辰妃,来履行对爱欲天女的承诺。

  辰妃不知就里,以为小民子良心发现,想起来要安慰她寂寞的芳心和肉体,
高高兴兴地跟着他一路走过来,虽然奇怪小民子把她带到这么隐秘的地方做什么
却也没有细问。只是被黑暗吓得娇躯颤抖,抱紧李小民的手臂,不敢松开。

  出了洞口,站在高大宽广的黑暗大厅之中,陡然出现了一个绝色美女,可是
身材高大优美得令人窒息。辰妃本来就生怕黑暗中会突然出现一个鬼魂来把自己
吃掉,忽然看到这个女巨人出现,当场便吓昏了过去。

  现在,经过颠覆,她又苏醒了过来,软软地撑起身子,看到那张绝色美丽的
巨大脸庞依然在自己上方,向自己含笑点头。面对这样的好意,辰妃丝毫没有领
情,反而一声尖叫,几乎再度昏倒。

  李小民早有防备,一个箭步蹿到另一只玉掌上,抱紧辰妃,温声道:「没事
没事,她不是坏人,绝不会害你的!」

  辰妃惊魂稍定,抱紧李小民,放声大哭。

  爱欲天女面色微红,看着上古禁制微微松驰的两个时辰时间已经过了一段,
却也不敢再拖延时间,张开朱唇,轻轻吹了一口气,便似刮了一阵香风,将二人
笼罩其中。

  这一口气过去,二人哭的也不哭,叫的也不叫了,立即脱光衣服,在她的玉
掌之上,来了一场盘肠大战。那火爆刺激的场面让爱欲天女既兴奋又喜悦,玉容
上微带一丝羞涩的表情,静静地看着这一对俊美的小人儿在自己掌上交欢。在她
的灵力催动之下,二人的爱欲化为桃色烟雾,缓缓地被她吸入到了琼鼻之中,转
化为她所需的法力,补充着她多年来被禁锢时的损耗。

  辰妃伏在她的玉掌之上,大声尖叫着,被龙精虎猛的李小民弄得死去活来,
昏迷多次,直到李小民气喘吁吁地伏在她身上崩倒喘息,她才娇喘着昏死过去,
雪白的娇躯上,到处都是欢好的痕迹,瘫在爱欲天女玉掌上,仿若脱力一般,神
智昏迷,无法动弹。

  李小民趴在她的裸体上喘息一阵,翻过身来赤裸裸地躺在爱欲天女玉掌上,
周身上下,都暴露在她秋水般的美目之下,却也不害羞,只顾大笑道:「爱欲姐
姐,今天怎么样,给你补充的法力还够多吧?」

  爱欲天女微笑点头,鲜红的香舌再度覆盖到他的身上,舔去他裸体之上的点
点汗水和精华,柔滑的舌头在他胯下突起之处磨擦挑逗着,就象功能超强的印度
神油抹在上面一般,让李小民雄风陡起,看向爱欲天女的目光,也充满了桃色的
爱欲。

  爱欲天女宽大柔滑的舌尖更是在那一处挑逗不止,湿润的舌头拂过弄得李小
民心火狂燃,索性一把抱住绝色美女宽大的舌头,狠狠按在自己胯下,替自己擦
拭着每一处污渍。

  爱欲天女被他抓住了舌头,微微有些疼痛,却不责备他,眼中带着笑意看他
胡闹,就象看一个小弟弟在玩耍一般。

  李小民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爱欲姐姐,如果是你直接接受我的精华,
会不会对你的法力更有说明?」

  爱欲天女一怔,侧着头想了一想,也不回话,伸出的鲜红舌头一卷,便将李
小民整个人都卷进了口腔里面。

  在她的樱桃口中,李小民吓得大叫:「爱欲姐姐,我也就是一说,没说让你
连皮带骨都吃下去啊!」

  连叫几声,却没有回音,只在耳边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听起来微微有些
沉闷,大概是爱欲天女的笑声通过颚骨传到口中,听起来便是这样了。

  李小民此时一丝不挂,在爱欲天女口中翻滚着,被她的柔嫩香舌卷在中间,
推来推去。

  虽然是在她的嘴里,李小民很奇怪地,却没有感觉到一丝气闷。大概是空气
能够通过肺部气管传到口腔中,怪不得他嗅到的气息,都带着浓烈的幽香,而且
还暖烘烘的,原来是美人鼻中呼吸的气息,再度到他这里,让他再呼吸一遍。

  她的口中一点都不黑,不知从哪里还有光线传来。粉红色的口腔表面,分泌
出大量的唾液,香津袭来,将李小民的身体,泡在大水之中,用美人的唾液冲刷
得干干净净。

  她的香舌,忽然挤压过来,整张樱口用力吸吮着他的身子,将他身体表面的
每滴液体,都吸到了口腔里面,李小民混着她唾液的体液,如美味一般,让她吸
了又吸,吮了又吮,一滴也舍不得浪费。

  李小民躺在她宽大的香舌之上,已经是听天由命,心里既觉新奇,又复惊讶
把手枕在脑后躺着,感觉也甚是舒服,赶上从前用过的上好的水床了。

  从头至尾,他一直没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看来这跟她的法力有关,或者是
一直在小心让他不至于窒息也说不定。

  绝色美女把他象冰棒一样吸吮了许久,才吐出来,放在晶莹的玉掌之上,两
眼亮晶晶地看着他,欢笑道:「好弟弟,多谢你了,刚才我真的觉得自己的灵力
增强了呢!」

  看着这绝色美女如小女孩般兴奋快乐的表情,李小民也很为她高兴,大度地
道:「不用谢,有事您说话,你什么时候想要替我口交,说一声就行!」

  爱欲天女欢笑着,手中托着他和辰妃,转身向黑洞深处走去,道路一直盘曲
向下,走了许久,让李小民心中有些惊讶,想不到皇宫下面的大洞窟,居然有这
么深,这么长。

  终于,爱欲天女停了下来。李小民站在她手上向前看,惊讶地看到,一道七
彩帘幕,似是瀑布一般,闪闪发光地挂在前方的洞壁上。

  爱欲天女指着那条发光瀑布,微笑道:「姐姐就是从后面出来的,还要好远
才能到呢!不过,托你的福,我有希望越过这层帘幕,将你带到下面去了!」

  李小民一怔,问道:「把我带到下面去,有什么用吗?」

  爱欲天女笑道:「当然有啊!只有带你下去,才能见到我的另一个姐妹,让
她也能获得你的真阳,补充灵力,帮助我们齐心合力,一同脱出禁制!好弟弟,
你可知道,你的体质与所有人都不一样,你的真阳是我们脱困的唯一希望呢!」

  听到自己这么伟大,李小民不由暗自得意,一层自豪的感觉,在胸中油然而
生。对于她们想要借助自己真阳之事,也不放在心上,慷慨大方地道:「姐姐们
既然想要,就随便拿去吧!想要我多少真阳,只要你们开口就可以了!」

  爱欲天女微笑着听他说出这语义双关的豪语,举头看看那层七彩帘幕,忽然
惊叫道:「两个时辰快要到了,我的法身也要消散了!好弟弟,我得送你们回去
了!」

  她的娇躯,迅速飘起来,循着来路,飞速狂奔,不多时便顺着地道跑回了原
来那个黑洞洞的大厅,举手向上,托着他们,飞出了洞口。

  李小民抱着辰妃赤裸娇躯,看着洞内爱欲天女的法身渐渐消散,不由心中恋
恋不舍,凝视好久,方才叹息一声,抱着辰妃,手里拿着她的衣服,向花园外面
走去。

  这一个大花园,已经被他下令禁闭,只道里面有邪祟作乱。那些宫女太监一
听是这等事,都吓得脸色发白,没有人敢来惹花园中禁锢的邪祟。而侍卫们都是
他在镇邪军的忠实部下,虽然害怕,也还是尽职地守在花园门口,禁止任何人出
入。

  在花园门口,李小民把辰妃放下,先念了清心咒,将她救醒,再好言安慰,
让她穿好衣服,二人衣衫整齐,这才缓步向花园外面走去。

  守门的侍卫,见中书令从里面走出来,心中微惊,却也不敢拦阻,跪在地上
行礼之后,看着中书令大人和辰妃娘娘翩翩远去的背影,想不通他们到那里去做
什么,不由微微地发怔。[/size][/font]

lao7391730 2011-2-20 21:41

[font=宋体][size=4]             第四章 贞洁烈女

  巨大的地下洞穴之中,一只硕大的老鼠,站在洞里面,听着自己面前的几只
老鼠七嘴八舌地说起外面人与老虎的大战,沉思片刻,忽然冷笑道:「笨蛋老虎
果然轻举妄动,被人杀了!哼,不听大王之命,擅自行事,死了也是活该!」

  它的目光,看向那几只城内的老鼠,沉声道:「你们这些天在地下挖掘,可
发现什么了没有?」

  看到它森冷的目光,那些老鼠都不禁浑身打颤,摇头道:「还没什么发现!
越往下面,就越冷得厉害,简直是冷到骨头里去,快把鼠冻死了!弄得我们只能
钻那么深,再深一些,就心里害怕得受不了,想要逃到外面去!」

  鼠将沉思半晌,看着面前瑟瑟发抖的老鼠们,知道它们说的是实话,突然冷
冷一笑,脸上露出绝然的表情。

  他沉声道:「好吧,既然你们找不到,我自己去找!」

  他向下一探,身子迅速钻进地下,但见泥土飞扬,直向下面钻去。不一会,
一条粗大的通道出现在洞穴地面之下,而鼠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通道里,不见
了影踪。

     ***    ***    ***    ***

  大唐都城金陵,再度迎来了一次科举大考。虽然这一次是周皇后下令开考的
恩科,但还是引来了大批的举子,聚集在金陵城中,每日勤奋苦读,只望能一步
登天,通过考试,做上光宗耀祖的大官。

  肤色微黑的李白身穿儒服,坐在酒楼之上的临窗的座位,望着窗外满街兴高
采烈的举子们,心里嘀咕:「中国人就是爱当官,想做官都想疯了。『万般皆下
品,唯有读书高』,其实是『唯有做官高』吧?只有读书考上进士,才能做官,
在古代,这两者其实是一回事嘛。」

  他现在也是举子身份,却是真平公主让长平公主拜托了中书令小民子,给他
受人之托,给自己伪造了一个身份,是大唐某某州某某乡的举子,反正真实情况
也没有人查考,若有人敢查出他是冒名顶替而上告衙门,只怕那个人倒先要被官
府抓去关进大牢。

  虽然是不合考试的规则,不过既然手中有权力,那就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怪不得大家都想当官了。

  李小民的思绪,忽然飘到从前在网站上发表小说时,自己好像也因为某些问
题,被别的作者告过。大致原因是因为在某些排行榜上占了一点靠前的位置,挡
了别人的路,所以才会引来别人发狠上告,就算是鸡蛋里面,也要先挑出点骨头
来再说。这让他不禁暗自慨叹:「唉,可惜那时候我不是中书令啊,不然是个政
府部长也行啊,谁敢告我违规,我先把他关到小黑屋里去!」

  想着做官的好处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古今皆然,李小民点点头,掷在桌子上
一块银子,拍拍手,扬长而去。

  李小民在酒楼上走下来,迎面看到一个举子走过来,旁边还有一个獐头鼠目
的家伙跟着他,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而那个举子一脸半信半疑的样子,低声问:
「真的吗?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

  李小民好奇心起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却听那个猥琐男伏在他耳边道:「爷请
放心,我这考题,是从中书令大人的家人手里买来的,绝对不会有错!若出了问
题,小人包赔你两倍的银子!」

  李小民一听便明白,这就是那些出卖考题的家伙,不由嗤之以鼻。若是后世
考大学时,那些帮忙作弊收取费用的人还有点真材实料,至少是通过高科技手段
让人当场做好了题目,再将答案用电子讯息送进各个考场里面去的。这位骗子老
兄却只会用这种原始的手段,拿假考题来骗人,实在是令人鄙视!

  至于什么中书令大人家里买来的考卷,他一听便是假的,自己主考的考题从
来没有往家里拿过,他们怎么从自己家里买来的?尤其是自己家里的仆人身边都
有鬼跟着,上厕所时旁边都有两三个鬼在虎视眈眈,想藏份考题,就算他们学会
了满清库兵的本事,把考题象银锭一样塞到肛门里藏起来也没用!

  那个举子还是半信半疑,在那里嘀嘀咕咕。李小民也懒得提醒他,反正他想
作弊,被人骗了也是活该。

  身穿儒服走在大街上,李小民心里很是惬意。现在这个时代,比之从前那个
世界要强得多了,没有电视,就没有那么多人认识自己,上街也不用象明星一样
戴副墨镜,想怎么逛就怎么逛,也没有狗仔队到处跟踪,个人的私生活得到了极
大的保护。何况自己还会用仙力进行伪装,若是后世的明星有自己这般本事,一
定要狂喜大叫幸福万分了!

  他穿街过巷,信步走到白素贞的家门前,想了想,体内仙力暗涌,把自己脸
上的黝黑肤色消了去,身高也减低了不少,还是以李小民的身份,前去碰上一鼻
子灰。

  耐心地敲着门,李小民的手护在头上,准备抵挡哭丧棒的痛打。

  敲了许久,门终于开了,冰雪一般的清丽佳人站在门内,满眼怒气,挥动哭
丧棒,狠狠地照李小民头上打下去。

  在她身后的手中,还暗自握着一把剪刀,准备着狠狠刺过去,哪怕是把他眼
睛刺瞎,也是他应该的报应!大不了做过以后逃走便是,以自己曾经学过的一点
武艺,要逃出金陵,应该还不是难事。

  李小民脸上神色变都不变,手指向上一伸,指尖碰到粗大的哭丧棒,叭的一
声脆响,那结实的木棒便似稻草一般,四散分裂,洒落了一地。

  白素贞脸上现出惊色,后退了几步,看着地上散落的木屑,再抬头看看李小
民,终于知道,这个厚脸皮的中书令原来一直都是在让着自己。惊悚之下,身后
藏的剪刀,也没有敢拿出来。

  若是她经常出门,便不会出这样的问题了。可惜她整天呆在家里哭灵,向外
人表示自己是贞节烈妇,一向不与外面人往来,也自然不知道前日里李小民大展
神威,击杀猛虎之事。而从前李小民叱吒战阵之事,她却也不大相信,只道是这
瘦弱少年自己编出来往脸上贴金的,哪里知道他原来是真的身怀绝技?

  李小民拍拍身上的木屑,潇洒自若地走进许仙家门,拱手道:「娘子可曾想
好了么,是不是愿与下官一同双宿双飞,共度余生?」

  白素贞清丽俏脸上,再度现出怒容,咬牙道:「烈女不事二夫,你最好死了
这份心!」

  李小民随意地坐在堂中椅上,叹息道:「大姐,你不会这么相信这些话吧?
所有的道德,都是统治阶级编出来骗人的啊!不过你们这个时代的道德编得还能
自圆其说,算得上道德体系中的上品,比我们那个道德秩序混乱的时代要强得多
了,我都怀疑编道德书的人是根本没用心在编的,怎么连骗人都会骗得如此漏洞
百出?」

  后面几句话,他是偷偷嘀咕的,白素贞并未听清楚,只管咬紧银牙,指着他
痛斥道:「圣人之书,安能有违!你本是朝廷重臣,如何能不敬圣人!」

  李小民嘀咕道:「圣人可没说过不准改嫁,是你老爹编出来晃点你的吧?」

  他抬起头,看着这位清丽脱俗的白衣美女,心里叹息道:「可惜,又一位兰
心慧质的美女,要被封建社会的封建道德毁掉了!我身为新社会的青年,理所应
当要扛起反封建的大旗,拯救天下的美女们,而今天,我就从这位深受封建礼教
毒害的美女开始吧!」

  白素贞清丽的面容,如笼冰霜,一心要将他赶走;可是遇上了李小民这位反
封建的斗士,怀揣着让天下美女都得到幸福伟大理想,和她展开了激烈的辩论,
结果自然是鸡同鸭讲,谁也说服不了谁。直辩论到天色黑暗,弄得两人都辩论得
累了,口干舌燥地趴在桌案上,呼嗤呼嗤地直喘气。

  李小民喘息了一阵,抬起头看着白素贞坚定的面容,不由有些沮丧。

  他叹息道:「也罢!你要是真的不同意我说的,可得答应我一件事!你若是
答应了,我以后就再也不来缠着你了!」

  白素贞实在是被他缠得有些发怵,想不通世界上还有这么赖皮的朝中大臣。

  因此表面上冷若冰霜,芳心中却着实有些害怕,生怕被他赖上不放。现在听
有机会可以摆脱他,不由精神一振,却仍冷冰冰地道:「你要我做什么?失节之
事,妾身可是绝不会做的!」

  李小民笑道:「不是不是,只是想让你陪我走上一趟,去看一位老朋友!」

  他不由分说,一把抱住白素贞的纤细腰肢,便跃出了窗子。

  白素贞大惊,想要挣扎尖叫,却被李小民一低头,用嘴唇堵住了她的樱唇,
将她的尖叫声,牢牢地封在了口中;而她的挣扎扭动,在中书令大人的巨力之前
又如何能够派得上用场?

  天色已黑,李小民穿房越脊,飞檐走壁,迅速向皇宫方向行去。

  在皇宫外面,他也命鬼卫挖了一条地道,免得每天都要走大门怪麻烦的。而
那处地道的出口在另一处私宅之中,李小民抱着白素贞,一直跳到自己那处私宅
里,便去寻找地道的入口。

  迎面碰上几个婢女,见主人抱着一名美女走来,虽然奇怪他是从哪里来的,
可是也早就习惯了主人神出鬼没的本领,便跪在地上,伏拜行礼。

  李小民抱着挣扎扭动的白素贞,从她们身边走过,忽然看到宋惜惜迎面走来
满脸笑嘻嘻的,手里拿着一个漂亮的风车,旁边还有一个小婢女,替她拿着刚买
来的胭脂水粉,忽然看到他,便站住脚步,奇道:「咦,你怎么来了?还有你怀
里抱着的女子,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是你从外面抢来的吗?」

  李小民干笑道:「这是什么话,哥哥会做这种事吗?」

  宋惜惜噘起了小嘴,埋怨道:「怎么不会,我不就是被你抢来的吗?」

  李小民大感脸上无光,自己在白素贞的心目中本来就不高的地位,显然便要
一落千丈,沉到地底下去了。也不再多说,抱着怒目瞪着自己的白素贞便走。

  宋惜惜却从后面追上来,跃跃欲试地道:「要不要我帮忙?我帮你按住她的
手脚,让你来欺负她,好不好?」

  李小民心里嘀咕:「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好的不见你学这么快!」抱
着白素贞,越走越快。

  白素贞听到那女孩竟然要助纣为虐,帮助这抢男霸女的中书令大人奸淫自己
不由大惊,拼命地挣扎,被李小民用力一掌,打在香臀之上,顺手摸了两把,喝
道:「再乱动,我就扒光了你的衣服,挂到树上去!」

  白素贞一听,果然不敢乱动,只是用美目恨恨地瞪着李小民。

  李小民不管她怎么看自己,心中得意:「果然用那些武侠小说里面的方法来
吓唬女人真的挺顶用,看来还是读书多点好,怪不得人说『唯有读书高』!」

  他一手搂着纤腰,一手抱着柔软香臀,横抱着这身材比自己还高些的窈窕美
女,走进了一间屋子,搂着白素贞便躺到床上去。

  白素贞一看,只道他起了歹意,拼命挣扎。却被李小民搂着她钻进锦被,用
力一拉机关,床板整个翻了过来,把两人陷到床下的暗道之中。

  这个暗道机关,也是李小民按照武侠小说里面的描述设计制造的,果然十分
实用,宋惜惜从后面追上来,却见屋中一片寂静,什么都没有,刚才进来的两人
便似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由站在屋中,呆呆地发怔。

  李小民用一床锦被裹住白素贞,顺着地道走下去。他的眼睛已经用不着火把
便可以看清道路,而白素贞感觉一片黑漆漆的,不由害怕,娇躯缩成一团,躲在
他的怀中,瑟瑟发抖,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

  李小民一边走,一边闲着没事在白素贞身上解闷,手一直伸进锦被,再伸入
素衣之内,摸着带孝女子的赤裸肌肤,心中大快,索性向上伸去,一把握住了柔
滑坚挺的玉峰。

  白素贞惊叫一声,感觉自己的胸部被他抓住,羞愤欲死,抬腿使劲踢他,粉
拳也举起来乱打。虽然是黑暗看不清楚,李小民也吃了不少粉拳,和他在白素贞
身上吃的豆腐一起,组成了一道风味独特的大餐。

  走了许久,终于走到那一片巨大洞窟之中。李小民看看时间,还没有到子夜
便将白素贞放在一处岩石之上,笑道:「娘子不必惊慌,我们就在这里,等着我
那位朋友吧!」

  白素贞抱紧被子,在黑暗中缩成一团,咬牙问:「这是哪里?」

  李小民无所谓地说:「皇宫!」

  白素贞一惊,急道:「你把我带到这里做什么?」

  李小民笑道:「娘子不要着急,等一会,我那位朋友来了,你就明白了。」

  他看白素贞冷得浑身发抖,好心的过去抱住她,却挨了她几记粉拳,也还是
任打任怨,只是在她脸上亲了几口当作还击,将这比自己还高些却纤细非常的美
女,抱在怀中,二人挤在锦被里面,一起取暖。

  白素贞挣扎不得,而且两人挤在一起是暖和了些,也就任由他抱了。只是不
时在李小民身上掐上几把,作为他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报酬。

  李小民抱着白素贞,一边小心地伸手到她衣服里面摸着她的腰肢香臀,一边
哼着歌,哄她睡觉。

  白素贞自然不敢睡,咬牙问道:「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我见那个人?」

  李小民也不隐瞒,笑道:「其实那个人是最能激发人原始欲望的,你一旦见
了她,一定就保持不住这般坚定的心智,会按自己的心意来,而不是只顾死抱着
礼教不放了!」

  白素贞一怔,想不通还有这样的人,却被李小民细细解释,道是那个人也会
仙术,所使的仙术不是迷惑人心智的,而是让人原始的本能激发出来,让人能够
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意。

  白素贞渐渐明白,摇头恨道:「不管你用什么诡计,我生为许氏人,死为许
氏鬼,绝不会自行坏了贞洁!」

  李小民心里嘀咕:「你这话跟别人说还行,可我是谁?你要是死了,去投胎
转世,说不定转到哪一家,怎么还会是许氏鬼?若是不去转世,生活在金陵的鬼
都归我管,我要你是李家鬼,你就是李家的鬼!要是不听话,看我手下的鬼魂们
怎么收拾你!」

  在黑暗之中,他的眼睛闪闪发光,看着这位一身素白的带孝美女缩在自己怀
中,双目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清丽脱俗的面庞上,满是坚定不屈的表情,让李小
民不由又爱又敬,可是手指上的动作也丝毫没有放松,伸在她衣中,紧紧握住玉
乳不放,哪怕她再怎么狠掐自己的肌肉,也只使出一个石身咒来抵挡,把那一块
肌肉暂时石化,倒也觉不得疼痛了。

  白素贞心里忐忑,不知道他叫来的到底是什么人,会些什么仙法,是否真象
他说的那样。可是她却又努力给自己壮胆:「怕什么,只要持心正,便是邪魔外
道,亦不能侵入我心!我心坚硬似铁,还怕他什么激发原始本能之说!不论如何
一定要做一个贞洁烈女,不可贻羞家门!」

  这位贞洁烈女在比自己小上几岁的俊俏少年的怀抱之中,静默不语,宝相庄
严,如同白衣观音一般。李小民看她如此贞烈,倒也不敢十分逼迫用强,也只是
伸进衣中,轻轻揉捏她的玉峰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洞中忽然现出一个美女的形象,身形十分高大,便似庙宇中
的神像一般。身上闪闪发光,更恍似神灵降世,让人望而心生敬畏之意。

  这绝色美女低下头,蹲下高挑的身子,看着在岩石上裹着锦被而坐的二人,
轻启朱唇,微笑道:「好兄弟,你深夜在这里做什么?」

  李小民这时刚好被冻得打了个喷嚏,叫道:「啊啾!爱欲姐姐,我记得你说
过,戌时你也会出来两个时辰,所以在这里等你,请你开导开导我这位朋友。」

  白素贞因为李小民刚才对她谈起过这位朋友的形貌,因此虽是心惊,却也不
甘露出害怕的模样,只是皱眉道:「谁是你的朋友!」

  李小民笑道:「你瞧,她就是这个样子!我跟她说,人天生的欲望是不可以
消除的,不管持心多正都没有用。她就是不相信,爱欲姐姐,你帮她明白这个道
理吧!」

  爱欲天女点头微笑,轻声道:「好弟弟没有说错,男女爱欲,天地生成,不
可消除。不然的话,人类早就不存在了!」

  白素贞却是不服,跳起来叫道:「这是什么歪理!父亲从来都只教我『存天
理,灭人欲』,只有灭了人欲,方是正理,可让天理长存世间!你却道人欲不可
灭,这可不是胡说么?」

  爱欲天女摇头叹息,温声道:「既然你不信,那么你可敢与我赌赛,看你的
欲望可能消除么?」

  李小民在一旁笑道:「你既然是贞洁烈女,那么持心必正,些许测试,你一
定能够过得去,是吧?」

  白素贞被他一激,昂首道:「那是自然!若要成为贞洁之女,这点考验都过
不去,又如何度过以后的几十年!你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

  李小民站起来,向爱欲天女叹息道:「好姐姐,你看吧,这就是一个被封建
礼教毒害的青年女子!我们一定不能让她毁掉自己,是不是?没办法,我就牺牲
一回,你向我们吹一口气吧!」

  爱欲天女含笑不语,伸手握住李小民,用两根白玉般的手指将他拈了起来,
低下头,对岩石上站立的白素贞吹了一口气。

  香风袭来,中人欲醉。白素贞立即便似喝醉了酒一般,站在岩石上,再也迈
不动步子,娇躯只是微微摇晃,望向空中李小民的眼睛,也变得有些水汪汪的,
里面充满了柔媚之意。

  李小民心中赞叹爱欲天女的本领之强,比之月娘还要厉害得多。脸上却是一
片关切之色,望着下面的白素贞,关心地道:「娘子,你没有事吧?」

  白素贞的玉颈似是僵硬了一般,用力地摇了摇头,咬紧贝齿,颤声道:「没
事!这点小小的引诱,我还禁得住!」

  她敢于答应赌赛,却也是有一定把握。当年她父亲曾经亲授盘坐清心之法,
对于清心明志,很有作用;当下盘膝坐在岩石上面那床锦被之上,默念清静咒,
果然心中欲火,平静了许多。

  李小民被爱欲天女两支玉指捏着,悬在空中,看到白素贞竟然能抵御如此强
烈的欲火,也不由敬佩,虽然想要下去摸她两把,那时她便万万抵受不住,必然
会倒在自己怀中,任由自己所为;不过本着公平竞争的原则,李小民还是决定静
观其变,看她到底能撑多久。

  悬在空中实在无聊,李小民便将目标先转向了爱欲天女,抬头看着她那动人
娇靥,笑道:「好姐姐,闲呆着没意思,你拉我上去,我们说些悄悄话!」

  爱欲天女娇躯采取蹲势,捏着他的身子,提到面前,伸出玉掌,将他放在掌
心,微笑道:「你又想说什么了?」

  李小民想了想,问道:「好姐姐,你是不是女神?」

  爱欲天女微笑道:「也可以说是吧。上古之时,我与神魔是并列的,称我为
女神也没什么错。」

  李小民吸了一口凉气,赞叹了一声:「好厉害!可是你是怎么被关在这里的
呢?」

  爱欲天女犹豫了一下,摇头道:「对不起,我还是以后再告诉你吧。我怕你
知道了,就不肯救我出来了。」

  李小民心里嘀咕道:「什么嘛,让我知道有什么了不起,难道我还会真的不
救你不成?亏你还是女神,吃过我的东西呢!」

  想起女神曾经跟自己有过这样的亲密关系,李小民不由欲火狂升,看着她柔
嫩红唇就在眼前,吐气如兰,哪里还支持得住,先大步在玉掌上走过去,抱住红
唇,大口地亲吻轻咬,与她进行亲密的唇吻。

  爱欲天女微笑着,丁香微吐,伸到他的面前。

  李小民也不客气,抓住丁香软舌,大口大口地亲咂舔咬,舌头伸出去,与她
的香舌纠缠在一起,进行热烈的舌吻。

  身材高大的女神,与自己掌上相对来说极为微小的凡人少年长吻了一阵,李
小民退后两步,看着爱欲天女绝色美艳的容颜,心中暗自赞叹:「果然跟女神亲
吻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舒服得不得了!」

  他看着爱欲天女的嫣红双唇,色心又起,笑道:「爱欲姐姐,我们做个游戏
好了,你把嘴唇闭紧!」

  爱欲天女微微惊异,含笑闭上双唇,却不知他到底要玩什么把戏。

  李小民微笑着,指挥着爱欲天女将玉掌抬高到合适的位置,随手扯下自己身
上的衣衫,走上前去,用最紧密的姿势,紧紧贴在爱欲天女的香唇之上。

  爱欲天女的美目,陡然瞪大了,惊讶地看着李小民,又有几分好笑。

  李小民抬起手,用力抱住她如白玉雕成的高耸琼鼻,一只手还伸到温暖湿润
的鼻子之中,借着这般坚固的抓手,腰部耸动,坚硬至极的仙器在紧闭的双唇中
蠕动着,感觉着她的香唇是如此娇嫩,还有几滴口水从里面渗出来,弄得香唇十
分湿润粘稠,磨擦起来不由大爽。

  他抬起头,看着爱欲天女的明媚美眸,满怀真挚地道:「好姐姐,我知道你
在下面,一定很苦。为了你,我宁可多受些苦累,也要把我的真阳献给你,早日
救你出来!」

  爱欲天女微笑着,眼中闪烁着感动的光芒,轻启朱唇,柔声道:「好弟弟,
你对姐姐的好,姐姐一定会记得!」

  说完这句话,她再度闭合双唇,紧紧地将那小小的仙器包裹其中,舌尖微吐
顶在香唇里面,轻舔着小小仙器的顶端,弄得李小民又是一阵颤抖,在这位身具
爱欲灵力的绝色美女的服侍下,爽得几乎升了天。

  爱欲天女的红唇,时而张开,让娇嫩柔滑的舌尖在李小民下半身拂过,磨擦
着他的欲望,舔过他的腹部、大腿、小腿,甚至脚面也被她轻轻舔过,将香甜的
口水,抹在他的小腹以下的每一个部位。那小小的双丸,在她看起来便似尘沙一
般不起眼,她还是用舌尖挑逗着,将它们轻轻挑起舔舐,用温暖宽大的舌尖,让
李小民感觉到奇妙的快感。

  她开始用口呼吸,强大的气流自外面被她的香唇吸入,因为是用相对狭小唇
尖吸气,气流急速绵长,气流磨擦着李小民的器具,爽快无比。当吹气时,温暖
幽香的气息,自她口中缓缓吐出,让李小民的下半身,似是沐浴在春风之中,舒
服至极,而她口中吹出的气流吹拂着仙器的尖端,配合着舌尖的舔舐,奇特的快
感,洋溢在李小民的身上。

  李小民抱紧光滑而富有弹性的琼鼻,得意地闭目享受着。一大一小两个俊男
美女,持续着这样奇怪的交合姿势,在爱欲天女香唇强力的吸吮和舌尖来回迅速
舔舐之下,终于让李小民被强劲有力的香唇吸吮得仙器暴涨,将蓬勃而出的真阳
奉献给这位美丽的女神。

  巨大的女神,以优美的姿势,半蹲在地面上,双掌托着俊美的人类少年,庄
严的玉容之上,带着奇特的妩媚表情,红唇紧紧含住少年的下体,任由他在自己
口中发泄,香舌细细品味着射在自己舌上的奇怪味道,微笑着,十分珍惜的一点
点地咽了下去,让少年的真阳,渗透到自己法身的每一个部位。

  每一点一滴的真阳,都在她上古时自悟的秘法之中,化为灵力,让她的精神
更为旺盛,整个人散发出照人的光采,看上去迷人至极。

  事毕,李小民疲惫地倒在神掌之上,轻轻地喘息着。由女神吐出香舌,温柔
地舔舐着他的身体,让他象洗了一个澡一般,浑身上下,温热湿润,到处都沾满
了女神香甜的口水。

  柔滑的巨大舌尖挑起软软的仙器,细心地舔着下面的小小双丸,李小民感动
地看着爱欲天女美丽神圣的面庞,心里暗道:「果然是『神爱世人』,你看人家
女神,服务多周到,简直比人世间的美女更加体贴啊!」

  不远处,传来了轻微的痛苦呻吟之声,李小民微微一惊,在玉掌上翻了个身
趴在掌缘向下面看去。

  在岩石之上,那名身穿素衣的带孝美女,不知何时,已经缓缓站了起来,满
脸绯红,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前方,女神与少年的嬉戏,明亮的美目之中,已经
笼罩上一层桃红之色,满眼都是渴求的目光。

  李小民从玉掌上站起来,大声喊道:「怎么样,你没有事吧?」

  陡然看到他健美的身材和高昂的下体,白素贞的目光更是炽热,用力咽下一
口香唾,湿润干涩的咽喉,涩声道:「你……」

  只说了一个字,却再也说不出口,只是渴望地看着李小民,酥胸剧烈地起伏
更显得她胸前双峰高耸,诱人深思。

  李小民搔搔头,恍然大悟,却故意装糊涂,大声道:「我怎么样?你要我干
什么?」

  白素贞费力地摇着头,颤声道:「你,下来,好不好?」

  李小民摇头道:「不好!你得说,要我下去做什么?」

  白素贞的脸色更形羞红,紧咬贝齿,却不肯说,可是身上的燥热让她无法抵
挡,急得泪水都快流了出来。

  李小民到底是怜香惜玉,见状不忍让她为难,便长叹道:「唉,你不说也没
关系,只要跪下来求我,我就下去!」

  白素贞闻声大惊,举目看着李小民,眼中满是惊讶不信之色。

  由于素来习练清静咒,因此虽然是被爱欲天女挑动了她原始的欲望,又看到
她与李小民奇特的交欢,实在无法压制住内心的渴求,可是心底终究还有一丝清
明,刚才那几句话,已经是她内心挣扎矛盾之下,费尽力气才说出来的,现在李
小民居然让她跪下来求欢,这让她如何能够甘愿!

  李小民赤身裸体地高高站在玉掌上,低头看着下面苦苦挣扎在欲望之中的带
孝美女,心中暗自解恨:「哼,你也不想想你打了我多少棒了,跟你好好说你不
愿意,现在又自顾自地叫大爷下去陪你,你当大爷是当鸭的吗?」

  爱欲天女伸着玉掌,看着掌上的少年和下面的女子,唇边露出一丝了解的微
笑,静静地看着这一男一女的交锋。

  黑漆漆的巨大洞窟底部,白素贞孤孤单单地站在岩石上,满脸都是痛苦无助
之色,玉容上的肌肉微微抽搐,虽然宁死也不愿做这等向男人求欢的下贱事,甚
至想到要独自出洞去找个男人来解决,可是心底的欲望却让她无法走动,只能眼
睁睁地看着玉掌上的男子,满心的渴求,即使这少年比她小上好多岁,那般强烈
的吸引力,仍是让她心力交瘁,不能自拔。

  她一身素白的娇躯,剧烈地颤抖着,终于,再也忍耐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
岩石上面,嘶声大叫道:「求求你,快下来,帮帮我吧!」

  极度的羞耻与痛苦,让白素贞再也无法抑止心中的悲痛,扑倒在锦被上,放
声大哭起来。

  哭泣之声,哀痛至极,却又清脆悦耳,如黄莺哀啼一般。李小民看得心酸,
便示意爱欲天女将玉掌放下,自己缓步走到白素贞面前,满怀同情地伸手将她扶
了起来,叹息道:「唉,何必如此?来,给你吃!」

  痛哭一阵,白素贞的痛苦发泄出去了许多,神智微微清醒了一些,抬起头来
看到怜悯地扶住自己的少年,正挺起腰部将下体凑到自己面前,不由大惊大怒,
狠狠伸出右手,化为爪形,便要用自己从前学过的一点功夫,用力捏碎这恶人作
恶的器具!

  利爪如风,飞速袭向罪恶的工具。李小民却是不躲不闪,同情地看着这悲愤
的美女,彷佛没有看到那一击,能让他成为一个真正的太监一样。

  一股奇特的味道从面前恶物上飘来,迅速进入了白素贞的琼鼻之中。白素贞
的利爪陡然停住了,就在距离李小民下体几分处,凝固在空中,一动不动。

  白素贞清丽的脸上,已经微微扭曲,满是痛苦惊讶之色,死死地盯着自己正
要捏碎的东西,娇躯剧烈地颤抖着。

  那上面奇怪的味道,正是少年男子独有的味道,虽然不太好闻,可是对原始
欲望被催起的白素贞来说,却有着致命的诱惑!

  她的玉颜不由自主地向前探去,张开娇嫩红唇,缓缓地向李小民胯下接近!

  而与此同时,她的右手,却也痛苦地保持着利爪之形,缓缓接近那一处,内
心激烈斗争,总想要狠狠一抓,击碎罪恶的工具,让自己从失节的深渊旁边得以
脱身回来!

  李小民的手,轻轻扶在她的肩上,却不用力,只是默默地等待着,她自己做
出选择。

  终于,白素贞发出一声尖叫,不顾一声地扑向李小民,狠狠一口咬下去,似
乎要用贝齿代替玉手,来替他净身一般!

  李小民大叫一声,却不痛苦,而是巨爽至极,低头看着这位带孝佳人,暗自
感叹,人生来欲望的力量实在是大得可怕,什么三贞九烈的女子,若是今后几十
年的欲望一齐来袭,必然也都经受不住。

  白素贞屈辱地跪在他的胯下拼命地吸吮舔弄着,香舌紧紧纠缠住他的仙器,
似蛇般紧紧缠绕在一起,泪水却不住地从她俏丽的面颊上流淌下来。想着自己已
经沦落到这般田地,竟然要跪在一个小孩子的面前求欢,还要做这等从未做过的
肮脏事,让她痛苦得几乎要死去才好。

  可是娇躯上的渴望已经盖过了一切,白素贞痛苦地吸吮着,痛苦地抚摸套弄
着,痛苦地撕开了自己的衣衫,痛苦地扑到了李小民的身上,痛苦地和他合为一
体,颤声嘶叫着对他大肆蹂躏,最后,快乐得直哭了出来。

  漆黑洞窟中,岩石上面,李小民舒舒服服地躺在锦被上面,在他身上,一个
身材极好的纤腰美女裸身扑在他的身上,跨坐在他腰部上方,娇躯用力耸动,俊
美的脸上流着泪水,一边哭一边疯狂地在李小民身上肆虐。而她赤裸的肌肤,在
旁边女神发出的淡淡光芒映照下,也在微微地反射着光芒。

  白素贞按着李小民,疯狂地交欢,感觉着自己贞洁的身子,在他巨大的仙器
磨擦之下,几乎要被磨出火来,他那粗长的东西,直探入体内深处,弄得她又哭
又笑,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弄得她几乎晕去。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爱欲天女出来时辰已经到了,悄悄隐身而去,她仍骑在
李小民的身上,疯狂地耸动着纤腰雪臀,似要将这些天积聚的痛苦郁闷都在这可
恶少年的身上,彻底发泄出来。

  她柔滑的玉体内壁,紧紧箍套着他的仙器,剧烈地颤抖着,终于,曾经互相
敌意的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颤抖地达到了最激烈的一刻。

  白素贞流着眼泪,恨恨地凝视着这比自己小得多的少年,感觉着他剧烈地颤
抖着,喷发着,在自己贞洁的体内射满他邪恶的种子,强烈的快乐和痛苦,同时
在她心里泛滥开来。

     ***    ***    ***    ***

  许仙的家里依旧到处挂着雪白的孝幡,灵牌放在灵堂之上,一副凄惨景象。

  许仙的尸体,早已经下葬了。可是他的亡妻白素贞却不撤去灵堂,欲以此来
警醒自己,让自己一定要守住贞节,为后世的女子做一个好的榜样。

  现在,这位美丽女子失魂落魄地站在灵堂之中,身上衣衫不整,所穿的孝服
撕破了好几处,头上戴的白色孝带也脱落了,青丝披散下来,显得楚楚可怜。而
她清丽的脸上,还有着几处奇怪的污渍,散发着男性的古怪味道。

  就在今天早上,她醒来之后,发觉自己已经躺在家里,而不是那处黑暗的洞
窟之中。干净的身子里面,竟然积满了男人的脏东西,就连嘴里也是一股奇怪的
味道,不知道昨夜已经喝了多少进去了。

  昨夜的一切,恍然回到白素贞的心里,一点一滴,历历在目。

  巨大的打击几乎让她当场晕厥,那一幕幕的羞耻情景,宛然就在眼前,每一
幕都让她痛不欲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样淫荡可耻的行为!

  她最后的记忆,是自己骑在那个少年的身上,带着几度高潮的余韵,仍是大
起大落地蹂躏着他。虽然刚才她还四肢伏在地上,可怜地承受着他的狂暴冲击,
可是这一刻,她却是主宰,可以决定两个人的快乐走向!

  然后,她就在一声极乐的尖叫之中,晕倒在李小民的身上,醒来后,就回到
了这里,身上还穿着衣服,虽然破破烂烂,还穿得很是不舒服。

  看起来,是那个少年把她送回来的,还好心地替她穿好了衣服。可是白素贞
宁可自己赤身裸体地冻死在那个洞窟里面,免得受这无穷无尽的痛苦煎熬!

  她茫然地走到灵堂之前,想着自己守节的梦想已经彻底化为泡影,对自己的
痛恨和对那个少年的痛恨一样强烈。

  房梁上,迅速搭上一条长长的白绫,在下面结成了一个绳圈。

  白素贞站在一张椅子上茫然地流着清泪,将自己的脖颈,套进了绳圈里面。

  光当一声,椅子倒在地上,悲伤绝望的清丽佳人,已经高高地悬挂在房梁下
面,在那条长长的白绫上,轻轻地打着秋千。

     ***    ***    ***    ***

  皇宫下的大洞中,一片沉寂。

  突然,在洞壁处发出轰然一声巨响,一个通道,突然露了出来。

  过了一会,一个小脑袋从洞中探了出来,谨慎地向漆黑的洞中望去,两眼中
光芒闪烁,贼眉鼠眼地四下观瞧,打量着漆黑的巨大洞窟。

  它的身体,缓缓从洞中爬了出来却是一只很大的老鼠,足有人小腿那么高,
更要壮实得多。

  闪烁着寒光的鼠眼环顾四周,但见四下无人,兼且黑暗一片,只有头上的洞
口,微微显现着光芒。

  它的鼠目,四下远眺,忽然看到远处有一个巨大通道,不知通向何方,便快
速地跑了过去,循着那条通道,大步冲了下去。

  越过盘旋向下的道路,它终于来到了那条七彩瀑布的前方。

  看着这明显充盈了强大法力的帘幕,鼠妖畏缩地躲在一旁瞪着它看了半晌,
预感到自己所要寻找的目标就在瀑布之下,终于忍不住伸出小手,向那瀑布试探
着伸过去。

  它的鼠手,陡一碰触到闪闪发光的彩瀑,陡然一股强大的法力狂涌而来,霎
时冲到鼠手之上,鼠妖顿时鼠躯狂震,象被闪电击中一般,放声嘶吼起来,整个
鼠体被震得向后狂飞,狠狠撞在山壁之上,发出一声巨大的轰响。

  鲜血自鼠嘴中狂喷出来,它小小的身体,软软倒下,瘫在岩石下面,动弹不
得。

  不知过了多久,它才能勉强爬起来,敬畏地看着那闪闪发光的七彩瀑布,咬
紧牙关,拖着剧痛的鼠躯,一步步地向来路走去。

  费尽了力气,它终于爬到自己来时的洞口处,一头钻了进去,从自己打的长
长通道中,走向自己在这个城市中的临时居所。

  在那里,有东山鬼王赏赐的几颗丹药,如果吃下去,或许能尽快治好它的伤
势吧。[/size][/font]

lao7391730 2011-2-20 21:42

[font=宋体][size=4]             第五章 金屋藏妃

  在密闭的房间里面,扑通的一声,一个重物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接着,房间
里一片寂静。许久之后,才有呻吟之声,从地面上传了出来。

  白素贞轻轻地呻吟着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的却还是自己家灵堂熟悉的摆设。

  想到自己没有死成,不由悲从中来,扑倒在地,放声大哭。

  在她的上方,两个俊俏的长舌女鬼慌忙收起剪刀,让被剪断的白绫在空中晃
动着。

  低下头,她们好奇地看着白素贞,见她果然美貌,不由暗自点头,相视一眼
又不由苦笑。

  她们都是金陵城中的吊死鬼,每天想的都是怎么劝别人上吊,来做自己的替
死鬼,帮助自己投胎转世。可是今天,她们接到的命令却是,一定要阻止白素贞
自杀。若是她出了什么事,主人定要严惩不贷!

  对于主人的命令,她们不敢不听。就算是白素贞死了,她们也无法找她做替
身,只怕不等她们去投胎转世,主人派来的鬼卫大爷已经凶狠地杀到,将她们斩
得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两个女鬼小心地围绕着白素贞转来转去,看看她没有什么事,还在暗自饮泣
这才放心,躲到了一边。

  白素贞伏在地上,哭了个天昏地暗。虽然不明白绳索怎么会断的,也隐约猜
出,可能是那少年做的手脚。他的仙术厉害,金陵城人人皆知;若想让自己不死
自己便多半死不掉。

  刚寻死了一回,想死的心也有些淡了。况且窒息的痛苦实是难捱,虽然只有
一刻,亦让她不敢再次尝试。

  正在满心悲苦地大声啼哭着,房门一响,一个人走了进来,一边走还在一边
笑道:「娘子,身体怎么样啊?为夫来看你来了!」

  白素贞抬起头,怒视着那丰神俊朗的少年。想到是他逼迫自己,引诱自己与
他成奸失节,便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才好。

  她狠狠一咬牙,从地上爬起来,随手抄起一把剪刀,便向李小民猛扑过去。

  看着佳人如雌狮般扑来,李小民也吃了一惊。

  利剪从耳边划过,几乎划破他的脸颊,李小民脸一沉,劈手夺过剪刀,用力
抱住白素贞的身子,喝道:「够了吧?一来就动刀动剪的,哪像是迎接丈夫的模
样?」

  剪刀被他一把扔出窗外,翻身把白素贞抱在怀里,凑在她的耳边,道:「娘
子,你既已失身于我,按节妇之说,你就该嫁给我了,是不是?」

  白素贞愤怒地挣扎哭泣着,挥起粉拳,重重地打在他的头上,却是已经在整
夜的疯狂之下,被他干得娇躯无力,只打了几拳,便再无力打下去,瘫软在他的
怀抱里,嘤嘤啜泣。

  李小民抱紧这年长自己几岁的年轻美女,柔声劝慰,抚摸着她的玉容酥胸,
小心地安抚着她受创的身心。

  白素贞哭了一阵,抬起头看着他的俊俏容颜,想到自己已经被其所污,再也
算不得贞洁,而酥胸被他抚摸着地方,又是一股热力袭来,不由娇躯剧颤起来,
瞪着他,一言不发。

  李小民却是心中剧爽,记得爱欲天女曾经对他说过,若是受了她这一招,在
她的法力之下,曾在她面前交欢的男女,必然会彼此吸引,受到人生来的原始欲
望的左右。若是象自己这般身具仙力的人还可抵御,而白素贞这样不会仙法的年
轻女子,便是最容易受到法力后遗症左右的一种人,若是自己想对她做些什么,
她根本一丝抵抗之力都没有。

  想到此处,他的手,便肆无忌惮地伸到白素贞怀中,抚摸着这位素妆美女的
酥胸玉乳,轻捏蓓蕾,弄得白素贞的娇喘,渐渐急促起来。

  便如爱欲天女所言,白素贞体内的欲火,迅速燃烧起来,几乎要将她年轻的
躯体,化为一团火焰。

  胸前的魔手,迅速引起她青春的欲望,看着李小民俊俏的容颜,忽然间,这
张脸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她的娇躯,轻轻颤抖起来,狠狠一咬贝齿,心中想道:「反正已经是失身给
他,再多做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想到此处,白素贞立下决心,用尽平生力气,狠狠地将李小民推倒在地,骑
在他的身上,急色地撕扯着他的衣服。

  李小民大叫一声,看着白素贞飞红的俏脸,惶急地叫道:「娘子,你做什么
啊,我可是良家少男,你不可对我做这种事!」

  白素贞又急又气,咬牙斥道:「又在胡说!你这登徒浪子,我今天一定要替
天行道,替所有天下被你淫污的女子出一口气!」

  她的玉手,飞快地扯开李小民的衣衫,自己也扯掉那穿得很乱的素服,骑在
他的胯间,用力扭动身子,开始替所有的女子进行了残酷的报复!

  李小民大声惊叫着,一边向上挺腰,一边怒斥白素贞的无良行径。白素贞却
是不管不顾,将他按倒在地,大加蹂躏,动作激烈狂猛,彷佛是真的在强暴这无
良少年一般。

  不知做了多久,白素贞终于筋疲力尽,瘫倒在李小民的身上,却被精神焕发
的李小民站起来,将她抱到床上,翻过她的娇躯,开始了凶猛的反攻,直干得她
连声呻吟浪叫,那淫声浪语,让她自己都羞得面红耳赤,不敢相信是一向恭谨守
礼的自己叫出来的。

  李小民与她交欢许久,终于雨散云收,抱住白素贞,躺在满是衣衫的碎片的
大床上面,微微喘息。

  白素贞趴在他的胸前,无力地抽泣着。这一刻,这刚强的女子,已经没有了
一丝反抗的意志和力气,只能任由命运和李小民的摆布了。

  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抽泣许久,白素贞终于平静下来,抬起头,心情复杂
地看着李小民俊俏的面庞,喃喃叹息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做这种邪
恶的事?难道说,宫廷中真的是藏污纳垢的地方,才将你教导成这个样子吗?」

  李小民微微一怔,抬起眼睛,看向天花板,已经想起了从前的往事。

  半晌之后,他才悠悠醒觉,看看天色不早,还有好多政务要自己处理,虽然
不用自己亲自去办,了解一下也是应该的,正要下床,忽然看到白素贞紧紧地抱
住他的身体,清澈的美目里面射出了执着的目光,静静地看着他,象在等着他的
答案。

  李小民微微一笑,推开她,起床穿衣,在临走之前,回身坐到床边,轻拍她
的柔滑面颊,微笑道:「至于我从什么地方来的,一时也说不清楚。如果你对刚
才享受到的欢娱还感到满意的话,就感谢把我教导成这个样子的伟大的教育制度
吧!」

     ***    ***    ***    ***

  对于大唐的学子们来说,最为庄严、能够决定他们命运的地方,莫过于朝廷
开设的考场了。

  这一场恩科,寄予了许多学子的厚望,他们都希望通过这一次考试,改变自
己的命运,让自己一步登天,成为深受天下百姓敬重畏惧的官员。

  庄严的考场之上,学子们都在奋笔疾书,快速地书写着自己的文章,却有一
个英俊少年,面上带着轻松的微笑,坐在桌案后面,信笔写来,似是把这场考试
当作了闲游一般。

  这位少年,自然就是南方某州来的举子李白,一边写,思想一边还在开着小
差:「真是爽啊,自己出的考题自己做,到头来再让自己取自己为进士,这种考
试可是太爽了,当初考大学的时候,怎么没碰上这种好事?如果那时候我就是教
育部长,可以自己出题自己做的话,想考上什么大学,不是小事一桩?」

  那篇文章,却是他请枪手代做,自己又背熟的。凭着他多年来在教育制度下
养成的死记硬背的本领,不多时便将整篇文章写下来,布满了雪白的纸张。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文章,暗自得意:「这么好的文章,就算不是自己当
主考,也能考上进士了吧?不过,我的字写得还是不太好,以后殿试的时候要是
让人看到了,会被笑话的!」

  至于自己是靠作弊得到了进士之位,李小民根本就不把这等小事放在心上。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青年人,若是考试不作弊,真是枉受国家这么多年的辛勤
教育了!

  钟声响起,宣布了这一场考试的结束。学子们纷纷精疲力竭地扑倒在考桌上
等待著书吏们前来收卷。更有人还没有写完,急得满头大汗,呆呆地发怔。

  在其中,却有一个肤色微黑的少年长身立起,微笑着转身向门外走去,那般
翩翩风度,却是潇洒自若,满堂学子,无一人能够及得上。

  他走出门来,望着长空中飘荡的白云,心中暗叹道:「果然还是写得不够好
啊,这些天没有去青绫姐姐那里去练字,也没有让她母亲陪我睡觉,今天就去她
那里住着吧,练字睡觉两不误!」

  他骑上骏马,匆匆赶往自己在城中的那处私宅,在那里自己金屋藏娇,将那
位美貌公主的母亲藏在那里,作为自己的爱姬。

  在路上他暗运仙力,渐渐消去脸上黝黑,用仙力拉长的身体变回复了原状。

  他的动作较为缓慢,而且路上行人,也没有什么人会去长时间的注意一个肤
色黝黑的骑马少年。

  马蹄声响处,他渐渐催马走到了那处私宅。

  这一处私宅,占地广大,以萧淑妃和青绫以及侍女丫环们,仍是只占了一小
半的地方。为防她们在这么大的府第中害怕,李小民还是将府第分为两块,一半
让她们居住,另一半空闲着,放些自己搜刮来的金银珍宝,作为自己的一个储备
金库。

  韩馨儿正在门前指挥着小丫头们打扫洒水,抬头看到李小民骑马过来,不由
惊喜万分,跑到马前,跪地拜倒,喜悦笑道:「馨儿拜见主人!」

  李小民跳下马来,伸手抚摸着韩馨儿的俏脸,微笑道:「馨儿越长越漂亮了
啊,回头跟你主母说说,我把你收房好了!」

  韩馨儿突然听他说起这话,不由羞不可抑,低头不语。

  李小民笑着拉起跪在地上的美少女,挽着她走进府中,随手将她揽在怀里,
抚摸着她的酥胸,心中暗道:「嗯,这小小丫头,也发育起来了!按照年龄来算
她早就该嫁人了,我也别让她等太久了。回头有空的时候真的得把她收房了!」

  韩馨儿娇喘息息,被他摸得芳心狂跳,双膝酸软,几乎迈不动步子,被他半
抱半拖地带到堂前,忽听他问道:「夫人和小姐怎么样了,这些天都好吧?」

  韩馨儿拼命抑制住自己纷乱的少女情思,颤声道:「还好。夫人一向安好,
只是小姐最近偶染风寒,现在正在卧床休息。」

  李小民听得一惊,拉着韩馨儿,叫道:「快带我去看看青绫姐姐,她怎么又
生起病来了?」

  韩馨儿领着他,走到青绫的卧室之前,轻轻叩门,半晌,听得里面传出一个
娇慵虚弱的声音:「进来吧!」

  韩馨儿打开门,李小民缓步走进去,却见在卧室香榻之上,一个美丽少女躺
在床上,身上盖着锦被,脸色苍白,稍有些娇弱的模样。

  见他来了,青绫不由眼前一亮,随即又黯淡下来,淡然道:「小民子,你来
了?」

  李小民点点头,走到床边,伸手到锦被之中,握住青绫的玉腕,细心替她把
脉,见她脉息并不虚弱,这才放下心来,微笑道:「青绫姐姐不必担心,只是一
点小小风寒,不必放在心上。我这里有些药,青绫姐姐吃些吧。」

  他伸手到怀里去摸仙药,却掏了个空,不由一怔,这才想起,自己出门前换
上举子的儒服,却把仙丹放在原来的衣服里面,没有带出来。

  他想了一下,歉然道:「对不起青绫姐姐,我的药没有带出来。不如这样,
我还记得一个药方,让馨儿去抓药吧!」

  他走到桌边,拿起毛笔,写下一个药方,递给韩馨儿,沉声道:「快去按这
个方子抓些药来,熬好后服侍姐姐服下去,千万不要出错了!」

  韩馨儿慌忙答应,行礼后退了出去。

  李小民又走到青绫床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青绫躺在床上,默默地看着这个娶了自己母亲、却又叫自己姐姐的英俊少年
心中似酸似苦,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看着韩馨儿离去的房门,青绫想起刚才看到她脸上的晕红,以及微微散乱的
衣衫,悠然道:「馨儿是个好女孩,你不要负了她!」

  李小民一怔,干笑道:「好姐姐,怎么突然说到这个了?你还是好好养病为
是!」

  青绫淡然道:「这些日子她的心思我也看出来了,实是一颗心都在你身上,
若你弃之不顾,只怕她经受不住。拣日不如撞日,你还是早些把她收房,免得她
总是这样提心吊胆的,做起事来也心不在焉,好几次差点把事情都做错了。」

  李小民心中暗自惊讶,想不到韩馨儿对自己用情如此之深,暗恋相思之处,
丝毫不弱于别的女子。

  不过,受到一个美少女的暗恋,到底还是让人高兴的事。李小民微笑着,将
话题引开去,叹息道:「好姐姐,我这次来,本来是想跟你学写字的,可是你又
生了病,看来我只能自己练习了!」

  青绫柳眉一扬,微笑道:「你肯下功夫练字,那是很好。我虽然不能指导你
可是还有我的母亲在啊,我的字都是她教的,若她肯教导你,你的字一定会越写
越好!」

  李小民精神一振,暗道:「怎么把她忘了?也是,青绫的字肯定是她教的,
现在她是我的爱妾,我要她教我写字,难道她还能推托吗?」

  二人说了一阵闲话,韩馨儿已经将药买了来,在屋里熬了起来,不多时,屋
里便弥漫起一阵药香。

  李小民见青绫微有倦色,便向她告退,去寻自己的爱妾。

  这个时候,萧淑妃正独坐香闺,在窗前映着日光,悄悄地缝制一件战袍,却
是为她的相公所缝,以备他日再上战场之时,可以穿上她亲手所绣的战袍,在沙
场征战。

  正在专心地缝制,忽然身后一双手臂伸了过来,抱住她温软娇躯,毫不客气
地握住了她的丰满双峰。

  萧淑妃一惊,手中绣花针轻轻地在玉指上刺了一针,低声痛呼,也顾不得看
伤处,回头看向身后,果然看到自己的丈夫,微笑着抱住自己,手上还在不住地
揉弄着,就象他一贯的见面方式一样。

  李小民看着这位温婉美人,越看越爱,忽然眼角看到她纤纤玉指上泛起一滴
血珠,不由微惊,伸手抓过纤手,惊道:「这是怎么弄的?都是我不好,不该不
说一声就乱摸,害你都弄破了手!」

  他低下头,将萧淑妃的手指含在口中,轻轻吮吸,将美女的血珠,吮入口中
细细品尝着那微咸的滋味,抬眼看着她含泪微笑的美丽面容,心中大动,紧紧握
住她的玉手,一时忘了放开。

  萧淑妃微笑着,满心的欣喜感动,颤声道:「夫君,你来了!」

  李小民笑道:「是,我来了!」

  张开双臂,将这温婉丽人抱在怀中,低下头,深深地吻在她娇嫩红唇之上,
舌头微显霸道地伸进她的口中,与她的香舌激烈地缠绕在一起。

  他的手,熟练地伸到她的衣衫之内,抚摸着她的柔滑玉乳,身子也挤过去,
紧紧挤压着她温软娇躯,与她温柔地缠绵在一起。

  许久之后,二人才分开,萧淑妃靠在他的怀中,轻抚他的胸膛,喜悦的泪水
不住地从眼中流下。

  李小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面,与她随便地说着闲话。

  说了一会,几个小丫环前来相请,却是午餐时间已经到了,请主人与主母前
去用膳。

  李小民挽着萧淑妃,走到餐厅,这里却只有她们两人。而青绫因为有病,在
房里吃饭,不出来与他们一起用膳。

  李小民倒是正合心意,索性将萧淑妃抱在自己怀中,让她坐在自己膝上,不
顾萧淑妃满脸羞涩惊慌,一边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一边拿起筷子,夹了精美菜肴
喂到这位比自己大好多的成熟美女樱唇之中,和她一同用饭。

  旁边的小丫环,看得面红耳赤,虽然心中讶异主人和主母年龄的差异,以及
主人的狂放行径,却也知道,这些事,不是自己应该管的,只得低下头,不敢多
看。

  饶是如此,萧淑妃还是娇羞不已,缩在李小民怀中,不敢抬头看旁边的丫环
们一眼。

  对于李小民喂到口中的菜肴,她食不知味地乱吃着,也不知道自己吃下的是
什么。

  李小民却是喜欢她这付娇羞的模样,一边喂她吃饭,一边伸手到她衣服里面
握住她的玉乳揉动,弄得她浑身发热,玉颜泛红,表情更是羞涩至极。

  正在情浓意密之际,韩馨儿却走了进来,准备象往常一样,服侍主人与主母
用膳。见了这般情景,不由一怔,却已不好退出,只得硬着头皮走进来,被李小
民一眼看到,笑着招呼道:「馨儿,你来得正好,快坐下,陪我们一起吃饭!」

  萧淑妃与韩馨儿同时大惊,韩馨儿跪下叩头道:「婢子不敢与主人同席,求
主人恕罪!」

  李小民皱眉道:「不要管什么规矩,我要你坐,你坐下就是!」

  韩馨儿不敢违背主人命令,只得浅浅地在桌边坐了,按照他的命令,拿起筷
子,小心地吃着饭菜。

  李小民问起青绫的病情,韩馨儿只道小姐吃了药,身上出了汗,现在已经睡
着了,大概没有什么大碍。二人听了,都放下心来。

  虽然现在还是象平常一样,三人同席,可是青绫的位置上,却坐了韩馨儿。

  对于韩馨儿,李小民是不会敬畏的,也就不再顾忌,抱住萧淑妃肆意亲咂抚
弄,直弄得她娇喘息息,羞得玉容上几乎要滴出血来,将脸埋在李小民颈间,不
敢抬起。

  不知过了多久,这顿饭才吃完了。二女一同如蒙大赦一般,深深地出了一口
长气。

  李小民看着娇羞低头的二女,忽然心中一动,笑道:「馨儿,我和你主母要
去午睡一会,你来服侍!」

  韩馨儿慌忙答应,跟在李小民身后,看着他抱住主母软绵绵的身子,一路走
向卧室,不由一阵羡慕自心中涌起,恨不得主人抱住的,是自己才好。

  来到卧室,李小民令韩馨儿关上门,自己将萧淑妃放在床上,与她并肩坐在
床边,微笑道:「馨儿,你小姐说了,拣日不如撞日,就在今天,我把你收房了
吧!」

  韩馨儿刚关好门,忽然听到这一句,惊喜莫名,慌忙回身跪下,叩头伏地,
却不敢说出一句话来。

  萧淑妃微微一怔,却也替韩馨儿喜欢,温婉微笑道:「夫君说得是。馨儿,
你过来,让我看看。」

  韩馨儿走到床前,再度下拜,跪在床前,羞得不敢抬头。

  萧淑妃抚摸着她的头发,笑道:「馨儿这般好模样,也只有夫君才配得过。
以后我们姊妹在一起,好好相处,也是一件好事。」

  韩馨儿满脸羞红,叩头称谢,听得主母将自己称为姊妹,不由暗喜,心中充
满感激之意。

  李小民也把韩馨儿唤过来,让她跪在自己面前,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谆谆
告诫道:「好馨儿,今天你跟了我,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今后,你也是半个主
子了,须得拿出做主子的威仪才是,那些小丫头再若放肆,你就脱光她们的裤子
狠狠打她们的屁股!」

  二女咬着嘴唇微笑,心里明白,若是脱光那些侍女的裤子,只怕主人倒要先
跑来大饱眼福。

  李小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道:「拣时不如撞时,馨儿,服侍我
们上床睡觉吧!」

  韩馨儿一呆,慌忙答应一声,上前服侍他脱衣。

  萧淑妃也在一旁帮忙,不多时,将他的儒服脱下,衣衫解开,一直脱得只剩
下内衣。

  看着只穿着一条内裤的李小民健美的身材,韩馨儿满面羞红,却不敢再脱,
只是跪在地上,看着他呆呆地发怔。

  李小民却故意沉下脸来,责备道:「馨儿,刚升你做了姨娘,你怎么便不好
好工作?快来,把它脱下去!」

  韩馨儿羞红了脸,求助地看了萧淑妃一眼,却见她也是一脸莫可奈何的无奈
表情,只得上前,用颤抖的双手,将李小民的内裤脱了下来。

  一丝不挂地站在房里,李小民充分感受着暴露在大自然中的欣喜之情,仰起
手,伸展着身子,让自己的身体,与大自然的纯净空气进行亲密的接触。

  在他心中,忽然升起了一个念头:「这么舒服,应该是大家都喜欢吧?不如
象后世各国经常有的那个组织一样,搞一个『天体营』,让这个时代的人,充分
感受到裸露身体的快乐!」

  不过这个主意,现在还不能实行。李小民低下头,将心思拉回到面前两个美
女身上,回身坐在床上,微笑道:「娘子,馨儿刚刚入我李氏之门,不知道该怎
么服侍夫君,你是过来人,须得好好教导她才是。」

  萧淑妃与他同床共枕,交欢无数次,看他坐在床上,哪还不知道他的心思,
虽然心下为难,还是柔顺地下了床,盈盈跪倒在他的身前,伸手扶住他的仙器,
回头看着韩馨儿,微笑道:「好妹妹,你看清楚了!」

  在她温婉的声音中,这温柔至极的美女低下头,伸出香舌,凑近李小民的身
体,轻轻地舔了一下!

  在她身后,跪在地上的韩馨儿瞪大惊恐的双眼,恐惧地看着一向温婉和善、
恭谨守礼的主母做出这样的举动,芳心狂跳,几疑身在梦中。

  萧淑妃羞红着玉颊,回头微笑道:「好妹妹,夫君最喜欢我们这样服侍他,
你可不要忘了!」

  韩馨儿茫然点头,却见萧淑妃挪动双膝,将身子移到一旁,微笑道:「现在
换你来试一试!」

  韩馨儿惊惧地看着她,又抬头看着李小民含笑双眸,情知躲不过去,只能紧
紧咬住樱唇,羞得满脸通红,膝行至李小民胯下,低下头,伸出香舌,闭着眼睛
舔了下去。

  这一下,却舔到李小民肚皮上,微微发痒,弄得他笑了起来,伸手扶住韩馨
儿的臻首,谆谆教导道:「馨儿,做事可不能三心二意,一定要专心致志才行!
你看你主母,做得多敬业!」

  他招手叫萧淑妃过来,与韩馨儿一起挤在自己两腿之间,让她按照平时服侍
自己的样子,做给韩馨儿看。

  虽然羞得满脸红潮滚滚,可是想到韩馨儿已经是自己的姊妹,以后少不得同
榻承欢,韩馨儿还是红着脸低下头,张开樱唇,按照这些日子以来在李小民身上
练就的高超技术,深深地含了进去,直到颤抖樱唇,接触到他的小腹。

  韩馨儿瞪大了一双美眸,惊讶至极,想不到主母竟然如此厉害,这么难的动
作,也做得出来。想起主人刚才露在外面的尺寸,更是百思不得其解,主母如何
有这般大的神通。

  李小民抚摸着韩馨儿的头,语重心长地说:「你看,家有良田千顷,不如一
技在身,馨儿,你可不能只顾吃老本,还是要多多学习先进技术,一定不能落伍
才行!」

  在他的谆谆告诫之下,韩馨儿含羞带愧,学着萧淑妃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服
侍起他来。虽然是动作生涩,但在她高昂的学习热情之下,还是让李小民越来越
爽。

  在她们的口舌奉侍之下,李小民渐渐忍耐不住,抱住二女,翻身上床,将她
们摆在床上,成一个诱人的姿势,微笑道:「二位娘子,为夫来了!」

  他心系萧淑妃等了自己许久,又有心让韩馨儿实战观摩一番,便伏上她的身
子,分开一双玉腿,缓缓与她合为一体。

  萧淑妃娇声轻吟着,紧紧闭住美目,却知道韩馨儿就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
羞得满脸通红,却也只能咬牙忍耐,承受着少年夫君的欢爱。

  韩馨儿在一旁,果然惊得瞪大眼睛,抬手捂住嘴,惊讶地看着这般奇妙的场
景,做梦也想不到,主母这般娇弱的身子,能够承受主人如此吓人的器具,若是
换了自己,可能承受么?

  李小民微笑着,动作由慢渐快,与萧淑妃肆意交欢,不多时,便舞弄得她玉
体火热,浑然忘却了世间的一切,只顾颤声呻吟,紧紧抱住李小民的身体,迎合
着他狂暴的动作,与他深深地结合在一起。

  在原来,她一向守礼,却是怎么都不肯叫出声来的,现在经过了李小民多日
来的调教,又受了韩馨儿观战的刺激,看都看了,再听到些也没什么,一时忍不
住,便呻吟了出来。

  韩馨儿缩在床角,已是惊得目瞪口呆,想不到一向守礼的主母,在床上却是
这般放浪的模样,而主人压在她的身上,弄得她嘶叫连声,几乎便要被他活活弄
死过去的模样。

  半晌之后,雨散云收,萧淑妃伏在李小民怀中,急促地喘息着,半晌方息。

  她缓缓抬起头,看到韩馨儿在一旁惊讶的表情,不由大羞,想着被这小姑娘
看到自己这般模样,实是羞人至极。

  可是身为李小民的姬妾,她还是要尽到责任,便拉着韩馨儿的玉腕,将她放
平躺在床上,含羞笑道:「好妹妹,刚才的你都看到了吧?」

  韩馨儿呆呆地点点头,刚才的战况那般激烈震撼,她要是看不到那才真是奇
怪。

  萧淑妃也觉出自己激动之下,说了一句错话,更是红透双颊,轻咳一声,掩
口轻笑道:「不要不好意思,我们做女人的,就是要这般服侍夫君才好。来,我
教你做,不会太痛的!」

  她拉过李小民的身子,小心地帮他压在韩馨儿的身上,又伸出玉手,帮助美
少女摆好姿势,让这与她年龄相仿的少年的胯部伏在她两腿之间,强忍着羞涩,
轻抚少女下体。

  感觉到已经微微湿润,便抬起美眸,幽怨地看着李小民,轻声道:「夫君,
已经可以了!」

  李小民微笑着,伸手抚摸着她的玉颊美乳,另一只手,握住少女玉臀,腰部
缓缓用力,一点一点地向里面挤去。

  韩馨儿颤声呻吟,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做梦也想不到,女孩子初次破身,
竟然是这般疼的。看主母刚才那么快活,怎么换到自己身上,就是这么难熬?

  李小民怜香惜玉,动作也不狂暴,抚摸着萧淑妃的青丝,示意她进行现场解
说指导,教导韩馨儿该怎么做才能回避痛楚,自己在美少女艰涩的身体里面,一
点点地开垦起来。

  为了减轻妹妹的痛楚,温婉美丽的妇人,伸手在韩馨儿身上款款抚摸,挑逗
着她的每一处敏感地带,直弄得韩馨儿颤声呻吟,美目泛红,想不到主母除了绣
花本领高超,便是在床上的手指,亦是让人难以忍受。

  不过,李小民与萧淑妃的辛苦很快就得到了回报,在他们二人合力夹击之下
韩馨儿很快便进入了状态,颤抖娇喘着,抱紧李小民,被他干得魂飞天外,几乎
忘记了身在何处。

  李小民与她温柔地云雨,直弄得韩馨儿不堪承欢,昏厥过去,他才将一腔热
精,尽皆付诸美少女的玉体之内,以此来报答她的一片相思暗恋之情。

  从美少女体内抽离身子,李小民抚摸着萧淑妃的青丝,轻轻下按,其中含义
尽在不言之中。

  萧淑妃冰雪聪明,又与他交欢多次,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幽幽地叹息一声,
趴下身去,轻吻吮舔,替他清理起来。

  那上面的味道,与往日稍有不同,却是夹杂了少女的落红。在李小民抚摸着
她的头时,萧淑妃便已明白他的意思,也只有闭上美目一点点地尽都舔吮干净。

  见这美女如此温柔善解人意,李小民也不禁情动,从她湿润紧窄的樱桃小口
中抽离,将她按倒在床上,便行云雨起来。

  萧淑妃低低娇吟着,承受着他的欢爱,感觉到他温柔的心意不由心中欢喜,
抱住这健美少年,一心一意地沉浸在欢爱的快乐之中。

  李小民正做得高兴,忽然想起一件事,停了下来,道:「差点忘了!娘子,
我这次来,不是要做这些事的,而是为了正事!」

  萧淑妃睁开美目,迷离地看着他,一时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李小民正色道:「娘子,我这次来,是为了向你学习书法。既然青绫姐姐病
了,我就只好向你学习了,今天的事,我们以后再做,我是大英雄大豪杰,怎么
能终日沉浸在温柔乡中,忘了大事!」

  看他一身凛然正气的模样,萧淑妃也不禁好笑,却是早已习惯了他这么说话
的方式,抿着嘴微笑爬起来,从他身下离开,强撑着绵软娇躯,服侍自己的小夫
君穿衣。

  李小民穿上衣服,忽然感觉有点不对,他微一运力,便觉仙力澎湃,心中暗
惊:「这是第二次了!上次和白素贞做完以后,就觉得仙力增长了许多,我还以
为是错觉,想不到和她们做完后,仙力增长更多,难道说,我的仙力真的是要靠
多在鼎炉中修炼,才能增长得极为快速吗?可是前些日子,又不见有增长得这么
快!」

  他怀着心思,穿上衣服,又看着赤裸的美人含羞套上罗衫,正要整衣梳头,
却被李小民一把抱住,调笑道:「还梳什么头,反正晚上还要再在一起睡的,明
天早上一起梳好了!」

  萧淑妃被他强抱着向卧室门外走去,虽是羞得满面通红,可是一想女儿病了
不会看到自己这般模样,而别的小丫头早都看惯了,平时便是与李小民同床共枕
也不是没有别的小丫环在一边服侍过,也算不得什么。

  她性情柔顺,微一迟疑,李小民已经打开房门,拥着她走了出去。

  门外服侍的小丫环们,眼中都带着羡慕惊异的神色,看着青丝散乱的主母,
微微讶然。却也知道主人做事是随心所欲,所以不管他做什么,都不会太过令人
惊讶。

  走过一段难熬的路途,萧淑妃终于被李小民带到了书房,这才长长地松了一
口气。

  站在桌边,李小民提起毛笔,面对着雪白的宣纸,气沉丹田,陡然挥毫疾书
在长长的宣纸之上,迅速写下一篇狂草,低头自己欣赏,微笑道:「娘子,你看
为夫写得如何?」

  萧淑妃抿嘴微笑,却不好品评丈夫的书法,只是不作声。

  李小民一看,就知道自己写得不好,颓然将笔掷下,叹息道:「娘子,你说
我写得不好,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写才好?」

  萧淑妃也不作声,只是象平日里青绫教他写字时那样,将这少年抱在怀中,
握住他的手,让他就着自己的手势,在纸上写了几笔,柔声道:「夫君,你看用
笔时须得这样才好,这一笔的力气,不可太大,不然就不好看了。」

  李小民诚心受教,在爱妾的教导之下,一心一意地写起字来。

  可是写了没多久,这一心一意就变成了三心二意,在身后美人的幽香薰陶下
原来没发泄完的情思,又再活跃起来。

  平日里,他被青绫抱在怀中教写字,也是心猿意马,收拢不住;只是敬畏青
绫性子刚烈,不敢乱来,现在身后抱住自己的却是青绫的母亲,性子温婉至极,
不管自己提出什么要求,都只有咬牙接受,何况又是自己的姬妾,现在自己若再
苦苦忍耐,岂不是太傻了?

  李小民的身子,向后面蹭了几蹭,感觉着她丰满双峰正顶着自己的脊背,象
抱小孩子一样抱着自己,不由暗自大义凛然地想道:「把丈夫当孩子一样抱在怀
里,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份?」

  他微微弯腰,强自忍耐了一阵,终于还是忍受不住,猛然回身抱住佳人温软
娇躯,把她按在书案之上,随手扯脱她下体所穿绸衣,也不说什么,便从后面强
行进入她的身体,大起大落地云雨起来。

  萧淑妃微微一怔,便已被他按在桌上,借着刚才残留的润滑顶入了玉体,不
由闷哼一声,惊恐地回过头,看着李小民略显狰狞的面庞,颤声道:「夫君,你
这是……」

  李小民大声喘息着,抱紧温婉美妇,低声叫道:「刚才没做完的,现在一块
做了吧,你这么诱人,快把我憋死了!」

  萧淑妃这才明白,趴在桌案上羞涩而笑,想不到一番教学,竟然演变成这个
样子。

  她刚才也是尚未尽兴,便被李小民拖来教写字,现在被李小民侵入玉体,更
是浑身酥麻,无法反抗,只得趴在书案上,任他舞弄起来。虽然李小民的动作狂
暴激烈,弄得她微微不适,也只有蹙眉忍耐,尽自己作为妻妾的本份。

  正在云浓雨密,狂风暴雨大为肆虐之时,突然听得吱呀一声,书房的门,竟
然被人打开了!

  李小民大为吃惊,抬头向那边看去,想要看看是哪个小侍女如此大胆,竟然
敢来打扰自己的好事!

  在他身下,萧淑妃也挣扎着抬头看去,满脸羞红,想着自己做主母的威仪,
这一下都要丧尽了!

  可是一看之下,三人尽皆呆住。走进门来的,岂不正是萧淑妃的女儿,李小
民的青绫姐姐!

  青绫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整个人便似玉雕美人一般,僵硬得
无法动弹。

  她上午刚吃了药,现在病势渐退,记挂着小民子的学习,便强撑着病体出来
到书房看上一看,谁知却看到小民子正按住自己母亲在书房中肆意交欢,而自己
一向温婉守礼的母亲,却只穿着上身的衣服,与小民子紧密结合在一起,这般骇
人的情景,让她的芳心震撼不已。

  虽然知道母亲已是小民子的妻妾,必然要行夫妇敦伦之礼,可是亲眼看到,
那般强大的冲击,还是让她无法忍受。

  萧淑妃也是惊呆了,含泪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女儿,想着她看到自己这般羞耻
的情景,不由无地自容,虽然想从李小民胯下逃开,可是整个娇躯已经在激烈交
欢和惊吓之下变得酥软一片,再无半分力气,只能含着热泪,乞求地看着自己的
女儿。

  李小民也是呆若木鸡,下体却还依着惯性,微微挺动,带给自己和萧淑妃异
样的快感,而他活动的腰部,已经是书房中唯一能够活动的物体了。

  看着小民子还在自己母亲如花似玉的身体里面进出着,青绫的俏脸上,不由
露出羞愤之色,转头便走,不忍再看这般刺人的情景。

  跑出几步,她忽又转身回来,看着屋里面呆滞羞涩的一对俊美男女,狠狠咬
着樱唇,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待得她急促的脚步声去远,萧淑妃才嘤嘤地哭泣出来,伏在案上,抽泣不止
羞得只愿当场死去才好。

  李小民呆了一阵,直到被萧淑妃的哭声唤回了魂,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原意。

  事已至此,放下萧淑妃,抱住她柔声安慰也无济无事,李小民长叹一声,索
性行起大英雄本色之事,抱紧佳人玉臀,用力撞击,动作更为狂暴几倍,似欲将
佳人活活干翻在书案前一般。

  在他狂猛的动作之下,萧淑妃不一会便忘记了哭泣,急促喘息着,莺声娇吟
被他的高超手段弄得几乎升上天空,哪里还记得世间一切俗事?

  许久之后,雨散云收,李小民将自己的真阳灌入萧淑妃的玉体之内,抱住她
的身子,幽幽长叹,坐在椅上,呆呆地发怔。

  萧淑妃渐渐清醒过来,伏在李小民胸前,再度抽泣起来。

  李小民心下烦闷,又不好斥责她,只得用上自己最惯用的那一招,坐在椅中
缓缓与她交合,借此来动摇她的心智,让她不再多想那事,并柔声地抚慰着,终
于劝得萧淑妃不再哭泣,反而抱住他,颤声求欢。

  李小民知道她是想借此忘却一切烦恼,也就应她所愿,在书房中,与她大肆
云雨起来,坐姿站姿卧姿趴姿都让她享受了个够,直弄得美貌佳人颤抖着雪白玉
体,在他身上晕厥多次,才雨散云收,与她一同穿好衣服,相互扶持着,到餐厅
中,与刚醒转的韩馨儿一同用膳。

  韩馨儿初尝禁果,喜不自胜,看着李小民的目光,也带上了几分娇羞之意。

  李小民看到这美少女如此喜悦也不由愁怀大放,抱住萧淑妃坐在自己膝上,
肆意亲咂抚摸。而萧淑妃自被女儿看到自己最羞耻的一幕,也自暴自弃,不再推
拒,对于李小民亲吻她玉体的行为,只是仰头呻吟,娇滴滴的声音让李小民更形
冲动。

  他把所有的小丫环们都赶出餐厅,坚定的手,解开萧淑妃的罗衫,抱住这成
熟的温婉美女,张口吸吮着她的玉乳,在目瞪口呆的韩馨儿面前,上演了一场香
艳的场面。

  最后,李小民索性命令韩馨儿也脱光了衣服,加入自己二人,在平时用来吃
饭的餐厅里面,上演了一场三人行,直弄得二女娇喘息息,周身绵软,方才停下
来,与她们裸身相拥在一起,相互喂食着,吃完了这顿长长的晚餐。[/size][/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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