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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情感] 【欲界草根】(1-161)【作者:刘文正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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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界草根】(1-161)【作者:刘文正十】

作者:刘文正十
排版:皮皮夏
字数:3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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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7-12-15 21:1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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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少年游历

            1、第001章、启蒙

  佛教把世界分成欲界、色界、无色界,合称三界。欲界是没有摆脱世俗的七
情六欲的众生所处境界。

  欲,就是欲望,也就是说生活在这个层次的人,欲望特别的强烈。什么叫欲
望呢?佛经里对欲望的定义是需求,一方面是生理的需求,另一方面是心理上的
需求。关于欲望的内容,佛教里面通常说有五欲,就是对财物需求的财欲,对男
女房事需求(或对同性之间的爱恋)的色欲,香欲,鼻子希望嗅到好嗅的气味;
味欲,舌头希望尝到可口的味道;触欲,身子希望感觉到好的感觉。在欲界里生
活的众生,对五欲都有非常强烈的需求,所以,这个世界就叫欲界。

  欲界指,财、色、名、食、睡五欲。

  人不满足于现实世界,而追求超越现实的彼岸世界,这是人类内心深处的一
种渴望。在这一点上,中国人和外国人,并无二致,殊途同归。中国人宗教意识
不浓,是因为其哲学意识太浓。哲学的功能,不是为了增进可观事物的认知,而
是提高人的心灵,超越现实世界,体验高于道德的价值。

  《道德真经》开篇明义,在其《第001章、》便:「道可道,非常道。名
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
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将「无欲」与「有欲」相提并论,并驾齐驱,秤不离砣,砣不离秤,好似
《杨家将》中焦孟,难解难分、难分轩轾。

  天才并不是自生自长在深林荒野里的怪物,是由可以使天才生长的民众产生、
长育出来的,所以没有这种民众,就没有天才。——鲁迅流年总是不断的变迁,
风景在四季里徘徊流转,站在城市的边缘,我兜兜转转,找寻一个唯一终点,可
地球终究是圆的,无论我如何的兜转,却也总是在这个圆圈里打转。

  你只有在一个人旅行时,才听得到自己的声音。某种声音会在你离开所谓正
常轨道后才出现,让你在奇特的一瞬间发现,啊,原来这才是我的真正声音。这
时候,你才发现你。

  我爱你那是我的自己的事,所以你没有必要知道我的存在。每天看着你,就
很开心,虽然却被赋予了很多色彩,可是每当我躲在一个角落看着你,甜甜的微
笑,我已满足。

  ——随意在网络博客里摘录几条,老早的事情了,记不清出处,算作和内容
相关的大致提示,开头了。

  张作伐大早起,背着书包,迷迷糊糊去上学。

  走过已经走了几百遍的刘家祠堂过厅,顺着刘老三家甬道,到了村里正街,
即村人说的「大街」。一溜四里半,初中在大街最西头西大庙里,小学在前边賀
留成家对面孙孙庙。张作伐要去的庙,是孙孙庙,再有四五十步,就到了。

  「哈欠——」一股凉气,从拐角处窜出来,冲的鼻子痒痒的,张作伐忍不住,
打了个响亮喷嚏,身子一哆嗦,差点摔倒了,赶忙扶住墙角。

  「咦……」前边地上白亮亮的,模糊一片。日怪哩,地的颜色,黄不啦叽哩,
咋变成恁样?不免好奇,走上去,还是看不清。蹲下细看,哦,是谁用白色粉笔,
画啥哩,一道一道,横七竖八,胡画了一大片。怪不得远处瞧,明晃晃闪眼。

  「这不是小四,圪蹴那干啥,有啥好吃的哩?」

  「好吃不好吃,俺不知道。好看,是肯定……」

  「啥东西是好看,娘们屁股?」

  「谁家娘们嫩屁股,叫爹先看哩。」刘老三从孩后面,提着裤带转出来,眼
珠四下照看,「哪哩哪哩,咋瞧不见哩——」嘴角哈喇子流淌着,狗涎水一样。

  「俺瞧地上画哩……」

  「呸,小崽子,地上能有娘们屁股?想日穷疯哩个嫩牙子!」

  刘老三弯腰瞪了一眼,掉头要走。

  「爹哩爹哩,是画着俩人,抢棍儿,就像爹和娘床上一样哩……」

  「你个娘比孩,倒是懂的多……咦,就是哩,就是哩,谁画的俩大人正日哩
啧啧——啧啧——俺说哩,俺说哩,巧凤那娘们是个石女没有人能开她窍哩啧啧
——这画她家门口,不就是证据哩喂——老少爷们起来看热闹哩——胡巧凤昨夜
浪汉哩仨大爷们喂不够——被俺捉住……流出的水,就滑俺十个跟头,摔的俺裤
裆都烂……」

  「爹,你裤裆烂,不是俺娘嫌爹东西不管用撕扯……」

  「滚你娘个鳖孙,俺裤裆是巧凤那骚娘们想骚俺掏俺裤裆里家伙撕扯烂哩—
—咦咦,那巧手,那软和,那勾引人的眼神——啧啧……啧啧……少活十年都愿
意哧溜——」口水流到脚脖子里,湿湿的,滑了个趔趄。

  周围已经站了几个披衣横衫的人,抠着眼角厚厚的眼屎,打着长长的哈欠,
喷出满嘴隔夜臭气,「哪个巧凤乱日哩,叫俺瞧瞧,她那话和别人咋着不一样哩
啧啧——」

  「啊呀,昨夜响了一夜,你没听见?」

  「俺家离这儿半里哩,俺耳朵又不是驴子做的,咋能听得见?喂喂——」转
头人缝里乱看,「刘老三,刘老三,耳朵震聋了,咋不吭声哩——」

  「俺耳朵没有聋,俺头震晕哩……」

  「爹,俺从昨儿个晌午到现在,肚里还没有进颗米粒哩……」

  「娘的个死比,净给老子出难堪!」抬腿要踢丢他脸的孩,不防脚下不稳,
又倒闪了自己腰,本就憋着一股邪气撑就出来的力气,这时候破气了,前边肚子
饿的疼,后边腰眼扭的疼,连「嗳吆」声也喊不出,委地而坐,头低到裤裆里…


  「走,进去,看看能不能拦住偷汉卖浪的破鞋——」黄门牙纸飘一样。

  几个搂袖提裤,肚子饿着呢,大清早都没饭吃,再不闹腾点事,白活了,就
要破门……

  「谁在门口喧闹?咹——」不待破门扇自开,忽然里边出来个油腻腻帽子,
有人眼没饿花,眼瞅着不对,嗞溜,跑了。

  「让大队民兵连长胡德山过来,都一个个绳子拴了,俺在里边研究革命大生
产,都被你们这群……咦跑了?跑了就不叫破坏革命罪了——日不死的,白叫你
们搅合了。真是石女哩,破了半宿,也没有革命成功,同志尚须努力哩,恁白嫩
个身材谁——」眼角一个黑影,一晃,没有了,「哼,逮住就是反革命!」

  背着手,迈着四方步,慢吞吞,一摇三晃,走了。

  刘作伐猫着腰,顺着破墙根溜进胡巧凤家,几堆乱柴火垛,随便码在院里,
小孩们在此捉迷藏多少次了,熟门熟路来到正屋,果然见房门大开,静悄无声。

  几面瞄了瞄,不见别的动静,一个跃窜,人到了正屋门后,蹲下来细细察看。

  正对门,还是老样,一张八仙桌,两边罗圈椅,案几上摆着伟人瓷像,对门
悬挂着毛主席像,再就是灰尘。右手是灶火,上面倒是干净,放着铁锅、笊篱、
面盆,冷冷清清。

  左手里间,传来床「嘎支支」一声,接着又是一片沉静。

  轻巧地滑步移动到里间门口,半截门帘,懒洋洋地悬着,剩下半拉,在地上
胡乱躺着。

  慢慢探头,里屋亮堂堂地,奇怪,门口还黑哩,咋着?眯眼细瞧,床上躺着
一个白瓷人,怪不得屋里没有点煤油灯,就恁亮哩。

  看看,那白瓷人不动弹,像一条案板上揉好的白面——真要是白面,那就解
馋哩!

  大着胆子圪蹴到床前,白生生就进到眼里似的,舍不得离开半眼:乖乖,这
世上,皮肤咋有恁好的的人哩!

  看着,看着,止不住伸手摩挲……

  「谁——……」白瓷人胆颤坐起,带动着屋里的白,也移动了。

  刘作伐痴迷着眼前白瓷白瓷的人,比案几上伟人像的白,还要细腻、流动!

  「嗳吆,你这孩子!」低头看着是刘语阵家的孩,白瓷人放心了,街里都瞧
不起她家成分,说啥闲话的都有,因为白皮肤,黄头发,有骂她是「俄洋鬼子杂
种」,有编排她是白狐仙后代……只有刘家人,见面都是客气称呼,「胡家二妮!」
有几次,看她上下阑珊,还悄悄派闺女,送来两身半旧衣服……

  「老四,看看姐姐好看不?」

  「好看,比穿衣好看。」大着胆子站起,直挺挺的奶子,快要顶着脸了,恁
弧圆俩球球!

  「弟弟,你咋进来的?」

  「门没关。」

  这死书记!「弟弟能帮姐姐关上去吗?」

  「能。姐姐等等。」一猫腰,人弹射出去,眨眼又回来了。

  「弟弟过来,叫姐姐好好看看。」拉着手近前,圆乎乎的虎脸,厚敦敦的嘴
唇,不禁将嘴移到那嘴唇上,啄了一口。

  「弟弟,早起吃啥来着?」

  「俺昨夜黑,和三哥掏摸麻雀窝,捉蛇来着。」

  「弟弟比俺有福。俺爹在世,常夸你家人勤恳,会过日子哩!嗨——弟弟,
你嫌弃俺不?」

  「俺看着喜欢还来不及,咋会哩!」

  小手捧起那圆球球,「姐姐,你这儿咋比俺娘的奶奶硬挺?」

  「你想吃不?」

  「俺娘的奶,被俺吃瘪了,俺怕给姐姐吃凹哩。」

  「姐姐的奶,和你娘的不一样,越吃越鼓哩。来,弟弟,大方地吃!」

  「吧唧……吧唧……咯咯,弟弟吃的恁威武哩,来,光光的叫姐姐搂着。啊
哟哟,俺的亲弟弟哩,恁贴心的弟弟!」胡巧凤胡乱地,紧紧搂着光滑厚实的弟
弟,俩圆鼓鼓的奶,被唆吹气一样膨胀,膨胀,恨不得把弟弟,一下塞到自己肚
里。七手八脚,手忙脚乱,不知咋着去搂,去亲眼前的弟弟,只觉得自己整个地
被汽油热化了一样,搂着弟弟,东搂西歪,后来干脆夹着弟弟,俩腿乱耸,俩瓣
屁股乱墩,床上乱滚,乱压,忽而自己开了窍一般,云里雾里飞驰起来,好像那
有缰绳引着的野牛犊,冲啊冲,冲啊冲,冲得自己奶儿车轮似的滚,滚,滚,趟
过水稻田,越过玉蜀黍地,踩在高粱杆梢,悠呀悠,悠呀悠,泥泥泞泞,光脚板
呼喇呼喇火热。

  又觉得胯里边,谁在拿着火捅子在烧麦秸火,越点越旺,越旺越热,恨不得
把屁股撩到天上,撩到云彩里找着雨公公,浇她个三天三夜水降降温哩。

  「啊呀呀,好舒服,啊呀呀,好美哩呼哧……呼哧……」白瓷人不见了,剩
下个身上粉红粉红的瓷人,俩奶,气球一样在胸前滚来滚去,滚啊滚啊,滚得浑
身抽了筋一样,软软绵绵,温温暄暄,只想着在云彩上漂浮着,永远,永远……

  猛然浅啡色瓷人坐起来,荡得胸前两个球球,羊癫疯一样晃荡,两眼张皇地
寻找,待看到胯股下,弟弟张嘴喘息,才捂着咣当的球球,连缓几口气。定睛一
看,啊呀,弟弟哩,咋恁样哩?

  身上被自己搓揉得红彤彤,好几处掉了油皮,尤其是弟弟的小鸡鸡,全是红,
再定睛去看,啊呀,坏了,弟弟那儿烂了,全是血哩!屁股下边也是血!「呜呜
…」不对哩,自己胯里边,咋着也都是血?伸手拨拉,里边还冒哩,莫不是……

  坐下瞪眼瞧,刺啦,刺啦,火烧火烧,两片皮左右翻开,露出个血窟窿!娘,
你闺女不是石女!有洞了!

  待要搂住弟弟,伸出去的手,又收回了。哎呦啊,弟弟别叫自己压死了哩。

  小小心心,将手伸到鼻孔,「呼……呼……」俺的可心弟弟,累岔气了!

  勉强起身,去水缸里舀水,脸盆盛了,拿块快成渔网的毛巾,过来给弟弟洗
擦。

  小心在意地擦了胸脯,红肿消退些;擦胯,俩腿根,都掉了皮,心疼得直掉
泪;擦擦胯里,软软的鸡鸡,咋着也扶不直,连皮也不敢捋过来,一动,弟弟双
腿就抽抽。手攥过去,滚烫滚烫,心疼得直抹泪,功臣哩,不是弟弟这小嘎子,
自己一直被人冤枉是石女嫁不出去。怪哩,四年多,多少次,半夜书记摸进来,
用强半夜,攮不进去,咋着弟弟一来,就进去哩?莫不是,弟弟才是自己男人?

  何况自己,手指头戳,也没有戳进去过!

  不行哩,差着十岁哩!嗳,可怜自己家地主成分高,爹被斗死,娘气疯掉水
里淹死,哥哥一气,跑了,两年都不见人影!

  东邻刘大旺媳妇,见自己解手,屁股比她白净,就拦扯这硬看俺胯里。她那
胯里,黑醺醺胡子拉碴,恁大个黑紫口子,看见俺那绿豆眼,刺刺地尿尿,完了,
还要用黑皲裂萝卜手指扒开看,就吆喝俺是「石女——」惹得村人笑话,书记也
趁机三番五次来撬门……

  「呜呜——呜呜——俺的乖弟弟,你真是俺男人哩!」

  俯身张嘴下啃,又啃得弟弟脸上,满是唾沫,自己下边也涎水连连,痒痒难
熬,忙忙把弟弟的鸡鸡塞到里边,火辣辣的,又让自己清醒不少。

  啊呀,会不会用「撅」了?下地里干庄稼活时候,常听男女之间开玩笑,谁
脸色蜡黄,是夜里和媳妇大战两个回合,家伙累撅哩,看看茄子脸,看看佝偻的
腰!

  自家弟弟的鸡鸡,可不能这样哩,恁宝贝个东西,就这一只!

  热辣辣地泡着,弟弟还迷瞪不醒,好弟弟哩,睁开眼和姐姐说话话哩,咋光
知道和周公闲扯?

  看着弟弟眼睫毛,微微翕动,「弟弟,弟弟……」唤了两声,将奶塞到弟弟
嘴里,一股股痒酥酥,顺着脊梁骨往脑门上冲,「啊呀呀,哎哟哟,俺个好弟弟
——」屁股就要扭动,忍了又忍,还是停下来,紧紧地夹着,「弟弟,姐姐不能
害你鸡鸡哩,等等,等等……」强忍着里边抖索,抱着弟弟,也睡了。

  刘作伐被姐姐团裹着,一阵翻山倒海搓揉,迷糊自己不知在哪个棉花包里摸
爬滚打,又像陷入牛皮糖堆里,一波,一波……「噼里啪啦」撞击,活像自己从
房顶摔下。尤其自己尿尿地方,好似几十只手在捋撸,捋撸,「噗噜啪……噗噜
啪……噗噜啪……」俩奶球,也净「啪啪」拍打脸蛋……魂魄颠倒,筋骨挪位,
忙忙运起家里祖传功法,深呼浅吸,轻喘点纳,将那股股热热气,温腻腻,顺着
四经八脉,轻,细,连,长,持,缓,匀,静,丝丝缕缕,缕缕丝丝,运热导温,
屏,提,推,送,归纳到神阙,气海,关元,慢慢温养,团旋,如拍皮球。

  一周,一周……生生不息,耳边嘈杂,逐渐远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作伐觉得自己体内,气息云聚,丹田里,微微发红,暖
洋洋,遂将气机慢慢积聚,意念集中到会阴,感触到自己的鸡鸡,硬硬的,在柔
腻腻个洞里,出出入入,连绵不绝,「砰砰啪啪」,响声不断。

  坚持,坚持,吐故纳新,气息若游丝,支撑着那「砰砰砰砰……噗噗……啪
啪啪啪……砰砰」胡乱击打。

  渐渐地,刘作伐陷入若有若无的混沌之中……

            2、第002章、上轨

  日头照常,从树梢爬上来,羞红嗒嗒个脸,新媳妇一样,扭扭捏捏,捎带着,
树叶也害羞了。

  刘作伐将石磙举起,一字桩功,密密麻麻的汗珠,立马顺着脸蛋流淌。

  「老四,别逞能,看闪腰不是耍哩!」二哥停下三节棍,过来,要接手。

  「哥哥,让俺试试中不中!」

  闭眼运气,调匀呼吸,轻,细,连,长,持,缓,匀,静,丝丝缕缕,缕缕
丝丝,屏,提,推,送,归纳到神阙,气海,关元,积攒元气,意念转移到右侧
胳膊上,腿上,再沿着腰侧,来回运行。

  「一,二……」二哥查不过来数,就将平时验功的香点着,袅袅娜娜的烟雾
缭绕起来。

  其他几个兄弟见了,纳罕,一个,一个过来看稀罕:「老四今儿个邪门,恁
有力气!」

  「不是哩,是精气抱团!」

  二哥喝住吵吵,大家静气观看。

  看看半柱香下去,老四还是纹丝不动;再吃碗饭功夫,才见腿微微颤动,
「老四你慢慢收功,大哥给你接住,别勉强!」

  大哥刘作东上去,力气运到臂上,轻轻接过,放下石磙:百十斤的东西,自
己二十头上,才举到头顶,停留二十分钟,看来弟弟超过自己哩。中!

  几个哥,瞧的眼热:这老四,不吭不哈,闹出这么一出戏,真行哩!不中,
得问问咋回事?

  看看老四,脸上气色渐渐复原,大哥上去,沿着脖子,「扑打,扑打」给弟
弟活血,一连做了三遍,老四才「噗通」跌坐地上。

  「老三,给老四端碗水——」

  「哎,好哩,通,通……」

  「还是沉不住气!」老大听老三脚步声,感叹。

  「四哥,你……」

  「待会,老四运功还没有结束哩。」老大止住老五眼巴巴样。

  接过老三手里碗,「老四,配合呼吸,你匀着喝!」

  老四嘴里缀吸着,碗里水,如一根水柱,打着旋,一口气进去,肚皮连着鼓
蛹四下,集聚到丹田,再缓缓散去。

  接着闭目舌头顶着上腭,吞咽口水三次,才慢慢睁开眼。

  「中啊,老四,得道了!」老三上去,熊抱起来,原地转了三圈,放下,
「嘿嘿」傻站着——伯进来了。

  「老四咋啦?」

  「伯,老四有突破了!」老大上去,接过伯手中锄头。

  「哦,过来看看。」伸手搭住四孩腕脉,切了右手,再切左手,脉息浑厚,
不似十岁大孩子。

  「你们收拾收拾吃饭去吧。」

  「中哩,伯。」几个孩子散去。

  「老四,你遇到啥人了?」

  「没呀,俺上学哩。」

  「你仔细些。上个月,你的脉搏还不是这个样。」

  「是,伯。不知是不是这回事。昨儿个早上,遇到西邻居胡巧凤姐姐。」

  「嗯!」

  「姐姐和俺在床上躺,叫俺看她光溜溜来着。」

  「嗯,嗯!」

  「后面,后面她压俺,俺就运气抗着哩,后来就觉得自己行气不一样哩。伯,
俺也不知是不是这回事,您可别找……」

  「找人家麻烦?人家有恩于你,于咱家,为啥找人家麻烦?这是别人知道不?」

  「俺没有遇见别人。」

  「这事孩你烂到肚子里,任谁也不能说,知道不?」

  「懂了爹,这是丑事……」

  「在别人这是丑事,在咱习武人家,算是恩德事。你误打误撞,找着快捷运
功方法哩。不过,还得注意……」一,二,三,四,给孩子交代一番。

  帮四孩推拿捏打一番,血脉活跃了,让他脱了衣服,正躺着运功行气,在旁
指点要领、线路、注意事项。

  翻来覆去,直到个把时辰,四孩的阳物收放自如,没有大碍。

  「回来你和西邻在一块,再慢慢体会。记住,得了人家恩惠,要想着咋着回
报哩!」

  四孩郑重地点点头,这是个好事哩,自己愿意做,咋能忘怀?

  吃过早饭,下地集体劳动。

  初夏的日头,还不十分厉害,刘作伐这些小学生,参加劳动周,都被分到早
红薯地拔草。

  还有妇女,也是干这活。

  娘们叽叽喳喳说闹,地头奶孩子哭闹,学生窜来窜去,整个红薯地,热热闹
闹,可是没有几个在做活,反而红薯秧,被踩烂,踩断的不少。有几个眼快的娘
们,就收拾到自家篮子里,预备晌午做饭用。天可怜的,就那几粒白面、黄面,
咋着也不能把肚皮哄饱哩!

  「咹——你们这是来干活哩还是破坏革命大生产哩——」

  哄闹声一下安静了,连奶孩子,也迷惘地张着大嘴,大脑壳壳来回转圈,以
为能逮住「狼来了」咬两口冒充奶水!

  「呼啦啦,」各自找个秧苗垄,低头装着拔草。

  「你个瞎闭眼娘们,夜里汉子日捣晕了,咋把秧苗都扯下来?胡德贵,记住,
扣她二十工分还有你,浪啥哩屁股夹着叶上面嘴吃了,下面嘴偷吃——」

  「胡书记,俺,俺家闺女,才十二,你,你说得咋恁难听,你家没有闺女媳
妇……」

  「翻天了,欠日的烂货!」一脚上去,蹬了个仰八叉,「十二,俺咋看二十
了!脱下裤子,检查检查,看看这臭婆娘是不是对革命撒谎来着!」

  「胡,胡书记,求求您放过俺闺女,才……」

  「去你娘的臭逼。咱书记看看,是你家福气临门哩,不要让你们家富农臭气,
熏着咱书记哩。」

  胡德贵上去踩住小小人儿,手一扯,裤带松开了,「嘿嘿……」弯腰去褪裤
子,「唉哟——」人冲出去,狠狠地戳到田埂上,「啊,噗——啊呜——」

  「哈哈—」人们憋住嗓门,赶紧低头去地上忙碌,哭天喊地撒泼的娘们,也
愣怔地上。

  「呸——」一口红泥土,吐出去,「邪气个小娘们,难道土地神是你男人!」
袖子抹了嘴巴,掉头又踩住小小肉团,弯腰去提肉团两脚——「哎哟哦——」脚
被红薯秧挂住,人出去了,鞋留下来,裤腿留下来一条——「有,有人噗——」
一口红水出来,呛得自己「咳……咳……」

  胡书记冷静地察看,周围人都在干活,手没有闲着的,只有好像是谁家小孩,
在旁边拔草,看那吃奶劲,憋红了脸,也不像是他做事。难道自家侄子,脚步就
是没稳哩!

  狐疑地扫视了两圈,「咹,好好地干。俺家大爷,出死入生卖命革命,俺要
好好保守来之不易的红色江山。谁反对俺,就是现在反革命咹——」

  「这是谁家的妮子?好好管教。还有你,胡德贵,就你刚才那两下,能接好
革命的班子吗?回头给俺写二十字检查!」

  「叔,俺大字不识三个,光俺名还是画圈……」

  「废物!」努努嘴。

  「是哩书记大人,俺写,写二百五十字……呸,啪,」自己打自己个耳光,
净逞能!磨道里转三天,看你能磨出一两面?二十字写不出来,咋又逞能,活真
是个二百五!

  俩人一个气势昂昂,一个萎萎靡靡地,一前一后,走了。

  「哈哈——,—」后面的人开怀要笑,笑到半截,赶紧刹住舌头,左右看看,
都笑过,才放下忐忑。

  娘哩,胡书记可吃瘪一回哩,痛快!谁办的事?明显胡书记叔侄受了捉弄。
都不明白,也就不明白了。这世上的事,谁能弄明白?闷头拔反革命的小草!

  无精打采糊弄着小草,红薯,后来有几个孩子,实在饿的受不了,偷偷用树
枝剜开红薯根,想刨出个红薯垫补垫补,费了老鼻子劲,挖出来的,还没有小拇
指粗细,咂摸咂摸,几点白汁沾到嘴角,算是吃顿饭哩。

  懒懒散散做到日头到头顶,饿着肚子,又七歪八扭连唱带扭了《大海航行靠
舵手》,一轰回去了。

  「作伐,作伐—」

  「咋哩?」

  「谢谢你救俺哩。」

  「俺咋会救你?严霞光,别乱戴帽子!」

  「俺看着哩。眼看俺屁股漏出来哩,是哥哥草节子打翻人哩。」

  「别胡说。那么大个人,俺这小身板……」

  「好哥哥哩,俺眼珠子不是玻璃。俺不说,打死俺也不说是哥哥救俺哩。哼
——」蹦蹦跳跳,扭着屁股,朝前走了。

  茬辈子了,你姓严,俺姓刘,你年纪大,咋能叫俺「哥哥」?这同学!摇摇
头,顺着队伍前走。

  几个人,稀稀拉拉唱着「五星红旗迎风飘扬,革命歌声多么嘹亮……」老师
吆喝了两声,唱歌的同学才多了起来。三四十人唱过去,路边人喝起彩来,「到
底是学生兵,有劲!」

  「天天费的是瞎劲!顶饥哩……」

  「就是,喊破嗓门,回家还不得多吃些?心疼死老娘哩!」

  到了自己小队,一边走,一边回家。

  「作伐,下午从地里回来,这儿等俺哩。」

  「俺没空。」

  「没空,俺就死等你!」转身跑进家里,「咣当」开了门,扭身朝外笑笑。

  「弟弟,闷头想啥哩?」

  「啊姐姐,俺没想啥。姐姐去哪?」

  「咯咯,弟弟,姐姐刚从地里回来,弟弟不会没脑子吧?」

  「嘿嘿,姐姐,你家里还有多少粮食?」

  「这青黄不接时候,弟弟莫非饿了?姐姐给你做吃的!捞面条,中不?」

  「不是。俺是想给姐姐送点吃的。」

  「咯咯,谢谢俺好弟弟哩。不用了,姐姐一个人,吃不了多少哩。倒是弟弟,
正是长个子时候,注意吃饱哩!」

  「谢了姐姐。」瞧着姐姐一瘸一瘸进院子,刘作伐有点发痴,不由跟进去。

  「弟弟?」胡巧凤关门,门扉合不上,探头看,见是弟弟阻着,高兴地一把
拉进去。

  「弟弟!」张嘴咬着,咿呀呀,过了四天了,下边洞里,还是火辣辣地,躺
在床上光想着弟弟,就是不敢去找哩。

  「吧唧,吧唧,啵,啵,啵——弟弟,晚上来哩啊!」红红的嘴唇叮咛。

  「嗯!」

  「回去吧,下半晌还得去地哩。」

  「嗯……啵——」留下红嘴唇,小嘴唇走了,红嘴唇惆怅地悬望着,停了会,
进去。

  下午地里活,还是那么平淡,还是那么随便,不是大活,重要活计,所以都
随随意意,磨蹭着,等放工回家熬夜。

  唯一掀起大家活着幸福的浪花,是副队长何孬二和记工员张元凯,打了一架。

  何孬二要记工员张元凯给上个月阴历二十四记个夜工,能比白天多算十分,
张元凯不愿意。开完会,你们接着打牌脸上糊纸,吃了队里十四斤白面烙饼,吸
了四盒烟八毛钱,完了还因为摸管饭刘银虎媳妇裤裆,叫刘银虎看见,闹到大队
部,胡书记训话训到天明,哪能算出工哩!

  张元凯不记,好几次有吃喝,队长说喊俺去,你这二大嘴拦住,怕耽误纸牌。
今儿个无论如何,也要臭臭他。

  何孬二不愿意,俩人说着,说着,就动手了。何孬二脸上挖破了几道沟,张
元凯挂双排钢笔的衣兜,叫扯烂,嘴角挨了一拳。

  几个人,懒洋洋地上去拦架,俩人跳脚骂爹骂娘,累了,各自悻悻走开,娘
们接着去拔拔不完的草、男的接着去锄锄不完的地。

  「作伐,别人干一会,歇息一会,咋就你一直拔个不停势?傻瓜呀还是咋的?」

  坐在前排的俞夏草,趁大家伙打打闹闹开心,蹲到刘作伐旁边。

  「俺闲不住。」

  「闲不住就是憨瓜哩。」

  转眼看看,没有人留心,「俺说憨瓜,别人干活,身上泥一把,土一把,你
恁能干活,咋不见你身上脏哩?还有,别人干活,一会肚子饿的直晃悠,你咋圪
蹴着,不见疲乏哩?再一个……」

  扭头看看,没人看她们。

  「再一个,俺看你圪蹴着,别人裤裆都是瘪哩,就你恁鼓鼓,是不是藏有吃
的?」伸手去摸。

  刘作伐赶紧后错,芊芊手摸了个空。「俺没有吃的,俞夏草你净污蔑人哩。」

  可抓住你把柄了。逗你半天不说话,软肋在这儿哩。「俺不信,你看看俺裤
裆,恁鼓?你摸摸!」伸手要抓,刘作伐能让抓?正你抓俺躲,严霞光过来了,
挡住俞夏草张牙舞爪的手,「噗」抓到自己胸上。

  「哎哟——」柿子大的乳房,最怕人碰,俞夏草恼羞成怒抓过来,不亚于大
锤擂鼓锤一般,一下,把严霞光疼弯了腰,人也圪蹴下。俞夏草见闯了祸,知道
这妮子疼的厉害,急忙后撤,躲到人群堆里。

  「要紧不?」人家挺身而出掩护自己哩,得感谢人家。

  「要……不要……」红脸看看四周,大家有瞧着这边的。死鬼,不会领俺到
没有人地方看看!期期艾艾圪蹴着,只想藏到死鬼怀里。咋恁疼哩,刚长起来时
候,也没有恁疼。不过,换来这傻瓜关心,也不枉受这一抓了。

  「哥哥,好哥哥,停会散工,你去俺家后院给俺看看,别出啥毛病,哥哥可
得赔俺啊!」

  「中哩,中哩。」刘作伐脸上滴下汗来。

  哼,就是要急急你!严霞光暗自高兴,不觉挺挺胸脯,凸点差点杠倒哥哥。

  接下来,着急的是严霞光。虽说是懒住「哥哥」了,毕竟自己这圆鼓包,就
是娘也不多见。咋然叫个还算陌生男孩去看,说不得还要摸摸,心里边,还不知
道该不该。蹲下拔草,觉得草光不听话,明明掐住了,拔的时候,偏偏手缝里溜
出去,几次差点闪了跟头。裤子也勒的慌,净兜住屁股沟,酸酸麻麻,手也不能
一直去扯。腿哩,也作怪,胀胀木木,不听话,本意要前挪哩,咋着也要抬向哥
哥身边。就是那圆鼓包,也一直突突地跳,自己低头看了,也不好意思,还以为
里边藏有月孩兔子哩。

  再挺一会,裤裆才丢人哩,湿湿地,往外洇水,自己圪蹴着拔草,就能看得
分明,一大圆坨坨!

  一时,头晕眼胀,浑身净不舒服,衣裳里边,好似钻进好多蚂蚁,到处痒痒
的。

  「严霞光,你中暑了,咋恁红脸?」

  「俺没有,累哩。」

  「同学们,严霞光同学正如我们课本里,《一夜的工作》这篇文章周总理为
了批改文件、处理国家大事,工作了整整一夜。今天,在我们身边,出现了严霞
光同学,带病坚持给生产队拔草的光荣事迹,我们该不该向她学习?」

  「向严霞光同学学习,向严霞光同学致敬——」

  「好,严霞光同学,你要不要休息一会?」

  「秦老师,要么,别了……」蚊子似的哼哼,眼珠儿转着,找到牵挂的身影,
「腾」地坐起来。

  「好呀,来,我们鼓掌。我宣布,因为严霞光是党的好少年,是集体的好女
儿,是毛主席的好战士,大公无私、轻伤不下火线的大无畏革命精神鼓舞着我们,
请允许我以一个老共产党员的身份,命名严霞光同学,是我们这一届初中,第一
位光荣的共青团员!请鼓掌——」

  「哗——啪啪——」

  「下面,我们要发扬严霞光同学的革命加拼命精神,分成六个小组,展开劳
动竞赛,争取今天下午,把这片草拔完,中不中?」

  「中……中哦……」脑壳壳四面翻看,二十多亩地,上午恁多人,还没有拔
四亩地,这一下……眼光不由转向严霞光,看她咋说?

  「老,老师……拔不完吧……」

  「严霞光同学,你应该把刚才的革命用气拿出来。越是困难,越能体现我们
革命群众的革命干劲!大家说是不是呀?」

  严霞光一急,身子后仰,干脆倒下了。

  不过,没有砸在地上,却压在好哥哥肩膀上。

  「大家看看,严霞光同学精神是多么感人!为了集体,自己累成那个样子,
也没有叫苦叫累,是不是呀?」

  这倒是真的。旁边同文举看严霞光默不作声磨蹭,半天没有挪动屁股一下,
拔的草,还没有巴掌大,反而成了楷模!「对——」

  周围数他嗓门最高。

  「别不服气!我们大家,只要有严霞光同学一半干革命的韧性,冲劲,今天
下午,我们的劳动任务,胜利一定属于我们的。下面各小组出发,唱起歌来,在
这个革命舞台上,展示我们青年一代的朝气蓬勃!出发——」

  「刘作伐和刘泽年、郑古禾留下,用推草车送严霞光同学回家,希望你们不
要辜负当的期望!」

  「老师,中哩,保证圆满完成光荣使命!」

  「出发!」

  秦老师眼巴巴地看着四人远去,心里不无遗憾:要是严霞光能坚持下来,自
己的政治筹码,就能放大不少。可惜!

  路上,严霞光假装闭眼睡觉,将推着车帮的一只手,从衣襟硬揣在怀里,摩
挲着疼痛的圆鼓包,丝丝麻麻,痒忽酥酥,疼痛自然飞到爪哇国了,带着昏晕晕
的脑瓜,只想着,这样的路,能延伸到地平线那一方;哥哥的手,能摸到天荒地
老……

  附加:码文字的,不能自以为是,更不能欺骗读者各位大神宝贵时间,得拿
出点真材实料,给予大神真、善、美、智。我们的历史,毫不缺乏愚昧人的手段
与制度,方法与操作,即使西方亦然。怎么让我们能操纵文字的人,有基本的责
任感,参与到社会的进步、提高,而非仅仅的揭露、暴露、讽刺、批判之类纸面
层次,拙作试图予以试探。望各位大神指点!

            3、第003章、在轨

  晚上吃过饭,温习了功课,打了几通算盘,又树根下练了几趟,夹着两个饼,
出去了。

  「哥哥,你咋才来,俺门都给留半天咦哥哥,你身上啥香味?」

  「你吃。」

  「好香,好好吃嗳吭吭——」

  伸手在她背上抚摸几下,「吭吭」没了,忙忙地咽下,手却抓过哥哥的手,
按在没有遮拦的圆鼓包上,连连揉了两下,略显粗糙的皮肤,摩挲着圆鼓鼓,丝
丝痒痒,从胯间缝隙升起。

  「哥哥,想死俺哩。」张嘴度过一口饼,把另一只手,也按在另一只圆鼓包
上,霎时,两只圆鼓包,吹猪水泡一样,噌噌圆鼓鼓地,热涨胀地,脑子「嗡嗡
嗡嗡」地,腰一软,就要出溜地上。

  一道救命索拦腰断住,哦,是哥哥胳膊。

  柔柔地贴着,光光的圆鼓包瓷实地顶着粗糙肉掌。

  「哥哥,俺身上热着哩。哥哥不热?」

  「俺不热。」

  「俺又中暑了?」

  「这黑天摸地,没有日头,咋会中暑哩。你脸颊上就是热,像块烫铁板,叫
俺给你揉揉。」探手在风池,委中两穴位指头点点,身上果然清凉一些。

  「哥哥,你咋知道这样救俺哩?」圆鼓鼓更紧地贴着两手。

  「俺误打误撞哩。」

  「那哥哥以后没事,多撞撞俺哩!」

  啃了几口饼,「哥哥,你吃哩。」

  「你吃吧,俺吃过了。」

  「也是,夜黑了。咦,哥哥,你家咋有肉吃哩?俺家可有五个月没有见肉腥
哩,白面馍也难得吃一次。」

  「哦,哦,俺家里抓了个兔子……」哥哥们经常摸黑、起早出去打兔子、逮
鱼什么的,不然,咋会有哩?

  「哥哥真好,想着俺哩。哥哥,你看手里圆不?」

  哪里圆?和胡巧凤比,差得远哩。人家那手,都攥不过来……不过,貌似这
话不能说。「圆,圆,比老师画的图还圆!」

  「啊呸,哥哥说俺的事,咋扯到老师那里!哥哥,平时它们在俺身上,啥感
觉也没有,哥哥手里,俺咋越来越觉得它们会发热哩?热得俺只想哥哥搂紧些。
还有,俺胯里缝,也痒痒哩哥哥——」

  「这些话,你跟别人说……」

  「哥哥,俺是头一次。也就是哥哥,俺愿意让摸着哩,别人,打死俺也不会!
也就奇怪,初一,咱们分到一个班,俺看见你,这圆鼓鼓砰砰就跳,腿就软……」

  「咱们不就一个队,知道呗。」

  「哪哩?俺看见别个男孩,咋没有哩!哥哥,抓紧哩,咋松了!哥哥莫非被
俺吓唬着了?」

  「一句话,咋会吓唬着俺?」

  「听大人讲,心虚的人,鸡鸡会软?」

  「俺不知道。」

  「咯咯,俺摸摸不就知道了咦哥哥,你藏着根木头棍?」

  「没有啊。」

  「没有?隔着裤子,就恁扎俺手疼!不行,俺得好好摸摸哥哥你耐心点啊。」
触手越过裤带热热地塞进去手,「哎呦哥哥,你还有肉哩?还是熟肉,恁温乎乎?」
压低声音,凑到哥哥耳朵边。

  「你把俺耳朵吹痒痒哩……」

  「哥哥,俺这儿早痒痒哩。」夺过握着圆鼓鼓的手,也塞到腿裆里,滑滑的,
光光的,触手异样地舒畅,挨上一道缝,立马手被腿夹得紧紧的。

  两个人挨着,一人攥着一人的关键,「咚咚」的跳声,从严霞光那儿传过来。

  「哥哥,俺好喜欢!」一只手,挽过脖子,人吊过去,脖子也跟着过去,绒
绒的毛发,蹭着哥哥。

  「哥哥以后没事常来哩。这屋里就俺一个,要不是哥哥装在俺心里,俺今晚
……今晚,俺睡不安稳哩。」

  「嗯。」

  「哥哥,俺浑身烧着,身子软着,哥哥要不抱俺躺一会?」

  「嗯,你松手,俺好抱你床上哩。」

  「哥哥,想不到哥哥恁大点年纪,胆子恁壮哩。」严霞光恋恋不舍地抽出手,
看看,手心也是红的,忙将身子整个装到哥哥怀里,待哥哥舒臂展腰,毫不费力
就横躺上面,交颈鸳鸯一样没有分开,越发喜欢得身子发抖,胸脯和屁股,忙着
追着哥哥。

  狠狠地揉了几揉,喘息才稍微安心了些。

  「哥哥,搂俺睡会。」小嘴吧嗒吧嗒,倦眼闭上,眼睫毛闪动两下,睡了。

  等呼吸均匀,刘作伐抽出胳膊,系上腰带,替严霞光掩上被子,听听外边正
常,关了门,翻墙出去。

            4、第004章、进轨

  胡巧凤院里,黑乎乎地,几座柴草垛子胖乎乎地蹲着,丝毫不理会进来的小
身影。

  贴近里间窗户棂,「姐姐——」

  「进来弟弟!刺啦——」房子大了。

  刘作伐回身「吱咕」刚关上门,身子就被搂过去了,「弟弟——」张嘴咬着,
热乎乎传来,肉乎乎传来,紧乎乎传来,人已经离地。

  「啵啵……啵啵……」红脸人儿离开,眼珠子不错瞧着可心人儿,「啵——」
补了一口。

  「姐姐,你吃哩。」见姐姐忙给他解开衣服裤褂,从裤兜掏出折叠的饼,
「弟弟,可不敢浪费粮哩。咱队里粮食不宽裕,姐姐晚上从不吃饭……」

  低头嗅嗅,「弟弟,咋还是肉饼?俺都好几年没见了!」

  「姐姐吃哩。」送到姐姐嘴边,姐姐小心地咬了一小口,把弟弟看迷了:恁
俊俏的小嘴,恁优雅的吃相。虽然黑着不知道严霞光咋吃来,光听严霞光「吧唧」
和噎着,就知道一嘴吃下去不少。

  「弟弟,谢谢你哩,姐姐好久不知肉味了。」闭眼咂摸回味了肉味,将弟弟
揽到床上。

  「姐姐吃了吧,别放了,万一叫老鼠吃了,多可惜!」

  「咯咯,好弟弟,还是叫弟弟老鼠先吃上哩。」脸羞涩涩地,颤颤引动那小
硬硬,沿着两片肉夹缝隙,珍惜地噙住。

  刘作伐痴迷地瞧着那翠红欲滴的脸蛋,只觉得满眼,都是润红的世界,别的
一切,都没有了。

  「弟弟,弟弟——」见弟弟痴痴地,胡巧凤也禁不住嫩脸,将头埋到单薄的
肩膀上。

  灯花在旁不胜其扰,摇晃三下,「噗」去睡觉了。

  胡巧凤沉迷在自己的感受哩,敦敦实实的弟弟,挤压着自己,让自己心胸,
都是满满当当,好像自己重新有了父母在身边。

  自己这几年,这白天黑夜,地头,村口街边,人舌毒眼,受到的种种委屈、
冤枉、欺辱,好像一下子被挤得无影无踪、无印无痕,啊哈啊哈娘啊啊哈哈,有
了弟弟,俺又有天了!

  胡巧凤身子颠啊颠,簸啊簸,飘再飘,扬又扬,像那不知疲倦的小鹿,在清
风、草地、蓝水、花香中,奋蹄腾尾,纵奔横驰,摇曳袅娜,聘聘婷婷……

  刘作伐沉浸在那一片纯净的红润里,浑身暖洋洋,按照爹指教的运功方法,
摄心收神,屏息行气,一周天,一周天,一周天地运转不息,唾液粘滑甘爽,呼
吸愈来愈缓慢,心中的润红,愈来愈小,如黄豆,再绿豆,再如芥菜子,循着气
息,往返回旋,周而复始,始而复周,吐故纳新,吞津咽液,只管修炼。

  胡巧凤「哦,哦,嗷嗷……叽咕……噗噗……」一阵子,毕竟这活,不是感
恩就能坚持下来哩。没有顿饭时辰,自己腰酸,胯疼,两片肉酥;胳膊支一会,
搂一会,轮流交换,咋着也不如趁自己意;俩奶,顶一会,压一会,麻辣辣地,
怎样也和自己闹别扭:毕竟自己也是新手上路,有欲望的瘾,还不大;想报答恩
人,这门功课新来咋到,绝不会如鱼得水。加上恩人忙着屏气静神,单方面投入,
自然没有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地步。

  所以,自己干磨一阵子,娇喘吁吁,香气扑扑,浑身泥软,腻腻地腻在汉子
身上,曚昽过去。

  也不知混沌了几个时辰,总之恍惚中觉得自己小腹鼓鼓胀胀,胀胀鼓鼓憋的
慌,两扇门快要把守不住,才迷糊下床,摸着尿盆,未及完全蹲下,「跐溜哗啦」
一阵扫射,滋啦啦的火辣,模糊把自己辣醒——啊,今夜不同于往常,以前此刻
常常受书记骚扰,羞愧,屈辱,难耐……生死不如,今儿个可是自己当家作主,
扬眉吐气时候,咋着迷糊过去?

  顾不得胯间、腿上尿珠涟涟,扑滚到床上,摸着弟弟的弟弟,好好地杵着,
才酸软地舒口气,还以为吃坏了哩!

  虽然胡巧凤初经人事,实战经验就这两次,咋着在田间庄稼垄里也做了五六
年的活。娘们和队里汉子说话,没有啥文化、优雅,更不探讨农业生产经验、作
物收成提高,除了黄色、荤色话,素色话出来,往往也是加点作料进去,所以张
嘴直奔下三道,一晌少处说听到三四十遍,如果乘法算起来,耳朵还是经受了相
当多相当多的熏陶。书记晚上也经常操作,虽然没有入港,可也翻腾了恁多次…
…天可怜见,外面人人皆知胡巧凤勾搭社会主义红苗,却不知胡巧凤内心苦楚。
只有这刘家人,没有嫌弃过,弟弟还帮着自己正了名——多大的恩情哩!

  这时候人们讲究「阶级出身」,胡巧凤地主成分处于劣势,脑子遗传可是应
该占据优势。因此胡巧凤「唰唰」放出了憋胀,见弟弟的照旧打着旗号哩,心里
直埋怨自己光顾自己享受,忘了恩人弟弟的憋屈哩。

  不顾口边火辣,忙忙俯身上去,将弟弟的老鼠掖到火辣辣里边,火辣辣猛一
辣,一股痒酥酥传来,啊,电击了脊梁骨,身子棉花团一般轻飘,随着风儿,扬
扬洒洒,一个漩涡,接着一个漩涡,漫过麦子,荡过菜花地,悠向高粱穗……真
好啊弟弟,两次给自己的,都是无边的幸福!自己也好像活了一百岁,不,一千
岁!

            5、第005章、建轨

  胡巧凤屁股乐颠颠,使劲地夯着,「噼噼啪啪……咕叽咕叽……哎哟啊咦…
…噗噗唧唧……」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皓腕高抬身宛转,销魂双
乳耸双飞。水晶帘下恣窥张,半臂才遮菽乳香;姑射肌肤真似雪,不容人尽已生
凉。融酥年纪好邵华,春盎双峰玉有芽。画槛横依平半截,檀槽侧抱一边遮。香
浮欲软初寒露,粉滴才圆未破瓜,夹捧芳心应内热,莫教清楚着单纱。粉香汗湿
瑶琴轸,春逗酥融白凤膏。隐约兰胸,菽发初匀,脂凝暗香。似罗罗翠叶,新垂
桐子,盈盈紫药,乍擘莲房。窦小含泉,花翻露蒂,两两巫峰最短肠。拥雪成峰,
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
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罗衣解处堪图看,
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浴罢先遮,裙松
怕褪,背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记阿候眠着,曾把郎呼。

  恨不得整个地把自己,化成一张布,穿在弟弟身上;化成两个肉球球,挂在
弟弟胸上;化成一团浓水,浇在弟弟身上……

  「哎哟哟……唧…唧…啊呦呦……呼哧,呼哧……呼哧……」伏在弟弟身上,
两个肉球,像两筒气管,忽悠,忽悠,忽悠,不断冲击着弟弟。

  良久,球球才安顿下来,结实地堵着弟弟的嘴。

  又停顿良久,才恍然悚憟,扒拉开肉球,去找弟弟胸口,听出弟弟心脏还在
「咚—咚—」,两手抚胸,「呜呜」欲哭,又猛然化为「噗嗤」!

  啊呀,自己只知道爱爱爱爱弟弟,却不知将才自己癫狂,几次差点将弟弟捂
死、闷死、压死、揉死、墩死……还有,弟弟的鸡鸡?

  点亮灯,岔开腿,哎呦呦俺亲弟弟哩,还树立着旗杆哩!

  再看看自己胯下,腿帮淤红,黄毛上,泥泞不堪,黏糊糊,也不知都涂抹的
啥?

  又不知想起啥,或许是怕外人瞧见,赶紧「呼」吹灭了灯,上去将弟弟盘在
自己身上,忍着疼,着实夹紧了那根可人的物儿,才长长吐出口气,嘴对嘴,噙
着弟弟,安心地睡了……

  约莫四更天,刘作伐照例龟息醒来,立马觉得体内不同于往常,一是呼吸悠
远深绵;二是伸胳膊蹬腿,分外有力;三是全身,包括鸡鸡,都在暖呼呼、腻乎
乎包围着,特别是鸡鸡,硬棍一般,泡在一汪弘水里。这才想起,自己在姐姐这
儿,待了一夜。

  缓缓睁开眼来,破窗户洞漏进来的晨曦,却让他呆了:淡紫色的长头发顺着
床单皱褶的线条流畅的披散着,柔和的五官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那睫毛纤长的像
是蝴蝶扑朔的翅膀。睡着了的姐姐双眼紧闭,让人面对这张画一样的白皙脸庞,
浮想联翩。粉红色的双唇没有昨夜那么娇艳,却能使人联想起院里的含苞欲放的
月季花苞。她的胸前,随着她的呼吸,俩肉肉的球球,上下起伏,像俩个调皮的
娃娃。

  姐姐的右手腕搂着他,左手斜斜地伸着。拇指有一半是压在脸颊的下方,之
间很柔软,稍微向内弯曲,但是手指的根部有可爱的洼陷,少许弯曲却不明显。
温暖的血色从手背流向手指尖,衬托得似乎几串蚯蚓匍匐,血色愈发愈浓……

  怪不得村里人,都说她是洋鬼子后代。全村,看没有第二个这样皮肤、眼珠、
奶、身架哩!

  啊呸!自己咋能和村里人一样想哩!

  拧了一下自己,却不防带动屁股晃动,姐姐球球跟着晃,自己鸡鸡跟着晃,
一股前作未有的舒服,洋洋地从后脊梁传来。

  试着再晃晃,姐姐胸前圆圆鼓鼓,同样摇摇晃晃,两个红珠珠,像是天上的
星星,眨眼,霎眼,烁眼,自己鸡鸡,钻钻,挤挤,深深,腻腻,又一股股舒服
劲,沿着脊梁骨、后脑勺、到百会,前行,归纳到丹田,暖洋洋聚集。啊,这就
是爹爹给自己传授的、祖上累积下来的另外功法?

  不行,再晃,再体会;再晃,再琢磨,来回钻,磨,像是在撬杆上攀爬,百
攀不厌;像是在跳床上翻滚,千跃不休,循环节奏耍出来,一股股暖洋洋顺着汇
集……

  胡巧凤正睡得前所未有的香甜,哎呦啊,弟弟咋在前边和自己招手哩!赶紧
跳上去,挽着弟弟的肩膀,嘻嘻,还有弟弟那结实的鸡鸡,也被自己拽在手里。
走啊走,走啊走,两边红艳艳的香花,跳动的蚂蚱,长长的树林,自己咋着都想
顺着树干去爬哩,弟弟,慢些,让自己拽紧哩。弟弟真好,自己心里一想,弟弟
就知道了,哦哦,火热哩,弟弟,嗯嗯,火热哩弟弟,快来揪着姐姐的奶奶,哎
呦呦,爱死了弟弟,咋知道和姐姐说悄悄话哩耳朵痒痒,啊,弟弟,你慢点拽姐
姐上树哩哎呦呦,腰呢,腰哪去了?胡巧凤赶忙找,找了一头头汗,弟弟哩,弟
弟哩,姐姐腰没了——猛然醒来,啊咦,弟弟在戳自己哩,「噗!噗!噗!噗!
噗——」。看看自己这懒筋,咋能让弟弟那小身板,独自给自己忙活,自己不成
了新型地主!啊呀妈妈哩,爹娘哩,就弟弟不嫌弃自己这姐姐咋恁体贴姐姐哩,
俺那眼,「咦咦……咿咿呀呀……」抬起屁股就是猛送,「啪啪」耸得弟弟高高
低低,小船似的飘摇……

            6、第006章、新轨

  胡书记这两天,狗走窝一样,背着手,勤快地往十五队地头跑。几个娘们笑
着打趣,「书记大人哩,俺们脸上抹了蜜水,把书记这老蜂蝶,招来俺这穷疙瘩?」

  「哪哩,书记下来是体察民情哩,看看你这高地,近来给生产队添产量了没
有?」说着,还伸手抓几抓,对面娘们松垮的奶。

  书记讪讪地转几圈,「咹,咹,大家好好干,争取咱夏季小麦,再迎来革命
高潮咹,这个,这个高潮!」

  「听听,咱书记是来高潮哩,就你那洼水,书记会高潮?」娘们互相打趣,
眼珠子却剜向旁边低头干活的胡巧凤,这骚娘们,书记的水恁肥?近几天,越发
水灵!越发红润!捎带俺们,也想上去压几压,来个凤凰缠尾。

  「书记,俺的好书记,要么俺给您做个媒,放着现成的反革命土壤,您得用
您的革命精神,改造改造。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改造好一个反革
命分子,那还不得胜造十七级浮屠……」

  「咹,咳——咹,王大嘴媳妇,俺胡书记,行得正,走得正,坐得正,行不
改名咹俺是有娘们的咹,这个这个咹,」扭头瞧胡巧凤还是低头干活,粉红的侧
影,心里猫爪了几十下,脚步拐向胡巧凤跟前,瞧着近前的嫩滴滴,不由自主,
腿哆嗦哆嗦,口水流出四尺半,也不知晓。

  「啊呀,天上飞来个大鸟——」王大嘴娘们,嫉妒书记那熊样,张嘴胡乱吆
喝。

  书记正要伸手关怀下积极劳动的粉红人,听声吓得一哆嗦,人「噗嗒」软到
田埂。

  「快哩,地主闺女锄翻了书记——」

  几个娘们趁机上去,按翻粉红人,这个一把,那个一摸,一把的人手上使劲,
叫你皮肤嫩的出水!摸着的人,看看腿缝还是不是严密?上去的人,没有一个心
里不「啧啧」,同样吃不饱饭,自己咋是那榆树皮皮囊,看着人家的样子,恨不
得如男人骑上去痛快一番,做鬼也不冤屈枉自来世上哩。

  「住手!」胡书记从地上勉强爬起,看见娘们黑皲皲手在娇嫩上掏摸,气愤
难忍,自己的自留地,咋能由着这群臭娘们!

  「咹,住手!」上去蹬倒个满头乱草堆媳妇。

  满头乱草堆俩手正美哩,掏摸着恁个娇滴滴,激的自己胯里水儿,扑簌簌抽
抽外冒,屁股一撅一撅,好似在和男人行事,这跌倒出去,没有押着耸动节拍,
惊了两片肉,窝了一肚子火,抱着过来的腿,当成梦里的长鸡鸡,就顺着搂到胯
里去。

  「咹,咹咹,你这臭娘们——」乱草堆气烘烘烘上来不知啥气道,呛得胡书
记头晕眼花,俩脚乱踢腾,几下,媳妇衣襟撕扯烂——「书记,有本事你日死俺
算了,用脚咋哩!」哭天喊地,顺手将胯里没有地方发泄出去的邪气,使将出来,
遍地翻滚,和书记上下翻腾,嬲得书记七窍升天,五府错位——后面跟着的大队
民兵连长胡德山,小队副队长何孬二,几个见事情闹大发了,赶紧上去呵斥的呵
斥,咋胡的咋胡,撕扯的撕扯,出了几身汗,才把闹腾的人分开。

  胡德山趁机,也摸了几手胡巧凤,心里颠颠地发狂,这闺女,就是万人迷哩!
回来,咋着也要舍死日她两下!

  几个娘们傻乎乎地坐着发呆,刘大峰媳妇猛然朝地上一滚,「啊哈哈,俺不
活了,老天爷咋恁不公哩汉子顿顿吃不饱鸡鸡软啦啦叫俺这黑窟窿成天闲着——
啊啊娘哩,你咋不托生俺个没逼门俺一年能日个两三回就谢天谢地啦啊啊啊啊—
—」

  其她听见,心有同感,刚才被胡巧凤逗弄出来的邪火,憋的奶胀腿胀胸口胀
……正没法子哩,听了,也齐刷刷鼻涕一把,泪水一把,直着脖子,撒泼哭喊—
—「天神神,地神神,你把俺改性了哩,生俺个逼洞洞,咋给俺个软蛋子,这日
子没法过了,天神哩,你干脆还收走吧!地神哩,或者你一把泥,就给俺堵上哩
————」

  瞧笑话的男人,开始,还笑呵呵地,听到后来,一个,一个,低下头,恨不
得钻到蚂蚁窝里去。可不是咋的,自己家床上事,自己清楚:晚上没事,落黑就
上床,不管婆娘咋撩拨,等闲那小和尚头,举不起来哩。好不容易高兴了,进到
门缝,自己又瘪瘪地缩回去……为这事,夫妻之间,没少生闲气!

  有那光棍,趁机眼珠子四下逡巡,看娘们露出的瘪奶,成天不见日头的黑胡
子……

  胡巧凤赶紧把自己收拾严实。幸亏麦苗长到小腿肚子,能遮掩住屁股、奶,
不然,真对不起自己弟弟哩。

  刘作伐他们学生,上了一周劳动课,就回学校上课。

  学校占地二十五亩,六排平房,是教室,分布着小学四五年级,初中三个年
级,共有学生二百二十个;三座古庙,是老师办公室,公办教师七个,剩余十二
个,都是不领工资拿工分的民办教师。

  白天六节课,上午四节,下午两节。刘作伐深受数学老师胡兰贵赏识,常常
放学了,留下他,补习数学。

  自己当年就是一年学完三年初中,两年读完高中数学哩。看到村里有个自己
喜爱的聪明学生,胡兰贵觉得,不负自己被打成右派的遗憾了。

  这不,才教了半个月,上学期课本,都不在话下了。

  「作伐啊,按照目前进度,数学你能拿下,语文哩应该好办吧?」

  「好办。俺听胡老师的,其它都容易,就是作文,俺写不好。」

  「来,这是旧版《文心》,《佳句集萃》,你当心点看。」

  刘作伐小心接过,用旧书皮包着,压在书包底层。

  「胡老师,您也早点回去哩。家里要是需要做啥活,有俺哩。」

  「中哩。」胡兰贵摸摸学生头,师生告别。

  「刘作伐,你咋又出来晚哩。」严霞光在墙角拐弯处,脚尖都踢出个老大的
坑了,才盼到刘作伐过来,忙上去拽住手,朝怀里拉。

  「小心点哩……」

  「俺早看过了,校园里都没人了。」边说,边把手塞到衣襟里,挠住圆鼓鼓。
笑话,等了半天,早把两颗脑壳壳等急了。待刘作伐手捏住那圆头头,下边又开
始痒痒。

  「哥哥哩,俺走不动哩——」严霞光开始撒娇,圆鼓鼓来回扭。

  「到了。」刘作伐半搂半抱,严霞光刚有点腾云驾雾感觉,到了自己指着的
柴草垛。

  严霞光先把自己裤子脱了,直起腰,看见刘作伐还目瞪口呆站着,羞羞地伸
手,解开哥哥布腰带,去了哥哥裤子,看着露出来长长一截,轮到自己目瞪口呆。

  村里无论男娃子,女娃子,穿裤子,尤其闭裆裤子晚,开档一块玩耍哩,就
地蹲下尿尿哩……所以,大家胯里边的东西,都知道咋回事。

  现在,严霞光看到刘作伐的两腿之间,明显超出了自己平时亲眼所见,乖乖,
真是哥哥哩,而且是大哥哥!

  愣怔了几秒,欢喜地蹲下,两手过去圈圈,热乎乎,圆圆地握不全;再翻开
上边皮看看,冒出热乎乎气来,腻腻地有香味。

  「哥哥,俺想吃它。那天哥哥黑夜给俺吃肉馍,把俺吃迷糊了,光知道吃哥
哥肉馍,忘了哥哥也得吃俺肉馍哩。」

  说着扯过哥哥,坐哥哥腿上,顺着腿缝,瞧那颤巍巍上下忽悠不老实样,严
霞光止不住「咯咯——呃!」

            7、第007章、筑轨

  人笑着,将屁股抖抖地笑过去了,那不老实见了该钻的缝,自然不会老实地
错过,迎着那岔开露出的缝隙,自己随着抖抖钻了进去。

  那小缝隙,从来没有这样的客人来过,自然犹豫、害怕:忙忙地调剂两片哼
哈肉,左拦右挡,边卡边推,将那陌生人,磋磨得红头红脸了,才「不饥……不
饥……」张嘴欢迎!

  刘作伐看着眼前笑孜孜的人,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不知
她想到了什么,对着自己兴奋的一笑,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
了出来。一颦一笑之间,神色自然流露,让人不得不惊叹于她清雅灵秀的光芒。
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修长
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圆鼓鼓不时闪出来,像是藏着安了
红枣的两个小馒头。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白里透红,温婉如玉,肚脐一鼓一
鼓在用劲。

  两腿分的很开,凸起的地方,圆鼓鼓又似一个馒头。随着俩人一来一往,温
软晶莹,比最娇美的玫瑰花瓣,还要娇嫩鲜艳。自己的鸡鸡钻进去地方,小嘴一
张一合,翕翕忽忽,发出「卟叽,卟叽」,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

  自己和胡巧凤姐姐,是暗中来往,多数还是姐姐主动。所以姐姐那地方是啥,
还真没看见。现在逼真地瞧着严霞光那峡谷渥沟,红格艳艳,莺莺燕燕春春,花
花树树真真,事事风风韵韵,娇娇嫩嫩,停停当当人人,日日双眉斗画长,行云
飞絮共轻狂,夹的鸡鸡,簌簌的感觉,从头到杆,沿着根部,到了秉风穴,璇玑
穴,风池穴,暖洋洋地停顿,温润着,温润着,四肢百骸,火炉烘烤着,烘烤着,
膻中穴暖洋洋地集聚着,好像日头,炎炎地照射着,温润十二息。按照爹的指教,
「前三三,后三三,收拾起,一担担,」一点一点推进,如流星走火,似星火燎
原,慢慢攒到气海穴,温润着,积攒着,再随着呼吸,慢慢缭绕,下移丹田穴,
深呼浅吸,缓缓地蓄积,鼓荡开合,纵横飞腾,反复蓄积,反复鼓荡纵横,津液
汩汩,来回蛙吞,再将气流汇集神气穴。小腹鼓鼓,顺着杆儿,力气如箭,钻在
孔隙,小蛇吞信,「噗,噗,噗,噗……」点射不休。

  严霞光初始噙着哥哥鸡鸡,十分欢喜,看那白白净净出出进进,自己也卖弄
着,屁股来回扭动,「卟叽卟叽」响的欢畅。渐渐觉得里边热热地上来,撑的两
片越来越膨胀,出入艰难,气喘吁吁,汗水淋漓,「哎呀,哥哥,你那儿咋成了
红萝卜了!」再也拨拔不动,懒懒地伏在哥哥胸上歇息,听任下边「噗噗噗噗…
…」。

  也不知咋着就天黑了,严霞光从迷梦里醒来,待要惯常打哈欠,咋觉得下边
拉拉扯扯肿胀,低头一瞧,才明白,敢情自己匍匐在哥哥身上睡着了。喜欢得张
嘴欲喊,咦咦,不对哩,咋「噗噗噗噗噗噗」有响哩?

  琢磨了方醒悟过来,「哥哥还在日自己哩!」

  啊呀,自己睡了多长时间?哥哥鸡鸡就不停势?想动动,咋着腿缝里有榫别
着,动弹不得。

  「哥哥,哥哥——」

  「呼——」刘作伐一股郁气长长地吐出来。

  「严霞光?」

  「哥哥!」两手箍着哥哥脖子,全身剩余地方,动弹不得,心里可是高兴异
常,「哥哥在日自己哩!」

  刘作伐寻思了下自己体内状况,内息充盈,身轻目明,鸡鸡,包裹在湿湿滑
滑温温腻腻之中,在里边往来回复,赶忙停下丹田运转,将鸡鸡变软。

  「严霞光,你下边疼吗?」

  「哥哥,俺高兴迷了,浑身动弹不得哩。」

  刘作伐摸摸脸,严霞光有点凉;摸摸背,严霞光有点凉;摸摸屁股,严霞光
有点凉……坏了,这四月中旬,天不该凉哩。是不是俩人这样时候长了,严霞光
淤血不通哩?

  对搓热了手,沿着风池、心腧、志室、厥阴、三焦俞、关元,反复揉搓了几
十遍。

  「嗯,哼,嗯哼,嗯嗯,嗯嗯……哥哥,俺好舒服,嗯嗯嗯嗯,嗯嗯哥哥,
俺要尿,尿……」严霞光觉得自己下边,紧紧地抽搐,抽搐,好似一股尿,射了
出来,「嗯嗯……累死俺哩呼,呼,呼……」又睡了。

  这次摸摸脸,温乎乎;摸摸胸,温乎乎;摸摸背,滑滑的,出汗了。这才放
下心来。

  自己也要坐起,慢慢将肉坨子放下,到柴火垛边,「刷拉拉」痛快地撒泡尿,
思量着咋着把严霞光背回去。

  话说严霞光她爹娘,见天黑了,自家丫头还没回来,先自喝了汤,算是晚饭,
就开始猫床。不躺在床上,肚子一会就闹起来,没啥填补,长夜漫长,睡不着,
可是叫人难熬哩!

  看看尿泡憋的慌,娘起来床边盆里,「稀稀拉拉」撒了,掩上大裤头,出来
看闺女,推推门,「吱咕」开了,到里摸摸,自己闺女好好睡着,「这丫头,不
知哪野逼瞎撞哩。嘿嘿,」笑了,出去。回来了就中,赶紧接着老娘睡觉,是正
经!

            8、第008章、夯轨

  第二天大早起,拐到姐姐家,敲敲窗棂,姐姐从梦中惊醒,听出是弟弟声音,
忙不迭开门,搂着凉衣服,边走边脱,到了床边,两具光溜溜,热热地搂到一块。

  「姐姐,先吃馍哩。」

  刘作伐从衣兜里摸出暄软的白面馍,递到姐姐唇边。

  「姐姐先吃上弟弟鸡鸡哩,免得凉着乖乖。」手攥着往里塞。一塞,不进去;
二塞,进不去;三塞,去不进。

  「咦,弟弟,你,你这,这是弟弟鸡鸡吗?」手里咋攥着个棒槌?

  爱死了弟弟,这才几天,比地里玉蜀黍长的还快!爱死了弟弟,弯腰噙住,
「啵啵啵」亲了两嘴,喜滋滋地牵着到门口,左右扒拉,「唧」进去了。

  「好弟弟,亲弟弟,俺男人……」嘴里嘈杂不停,待一块馍进嘴了,才「喔
喔哝哝」咽下去。

  一个整馍吃完了,姐姐也搂着弟弟,扑腾了好几十下,「噗叽噗叽……」树
枝上勤快的鸟儿听了,也自觉惭愧,哑着嗓子,掉头不敢唱歌。

  刘作伐借着晨曦,仰脸瞧着姐姐,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娇媚无骨入艳三分。看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
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
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
几分淘气。两颊笑窝,霞光荡漾,好像含苞待放的花蕾,生机盎然,止不住抬身
亲了几口红点点。

  「咦咦,弟弟嗳——」红嘴回亲,「啵啵啵」乱响,两个笔挺的奶子,次次
扎着弟弟胸脯。身子轻盈若燕子飞翔盘旋,又若杨柳枝条悠长缠绵,来回磋磨,
「咕咕唧唧,唧唧咕咕,砰砰啪啪……」

  刘作伐静静地享受着姐姐的吸入,挤出,撞击,搓揉,体会着从鸡鸡上传导
过来的腻腻温柔气息,将丹田气息,从下往上回流,前胸头顶到到后背,循环吐
纳,胸部和小肚,一起一伏。

  「嘿呦呦呦呦,黑呀呀……」等姐姐爹呀娘呀不喊了,刘作伐翻身上来,轻
挑慢捻,细嚼慢咽,再到长枪直入直出,大开大合,将姐姐从沉睡中唤醒,鲶鱼
一样,绕着弟弟长枪扑腾。

  「啊,啊,啊,啊……」胡巧凤干张嘴,喘不过气,胸脯拉风箱一样呼哧呼
哧起伏,刘作伐才停下来。

  「弟弟,弟弟,弟弟……」胡巧凤呢呢喃喃,胳膊腿死死地缠着弟弟,缝隙
里一阵阵鼓蛹,一股股热水,浇到弟弟鸡鸡头上,「噗哒」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刘作伐从姐姐家出来,顺着墙缝,东西看了看,街上除了风,没有啥人。从
西墙跳出上学去。

  到学校,俞夏草诡秘地朝他笑,刘作伐装作没看见,蹦蹦跳跳从对面跳过去。

  第一节课,秦老师正讲着《韶山的路》,俞夏草从板凳下,把纸条塞到刘作
伐腿缝。

  刘作伐抽出来,歪歪斜斜写着,「看见了,严!!!」

  刘作伐伸出小指,朝她晃晃。

  俞夏草撇撇嘴,食指和大拇指圈个圈,瞄着他看。刘作伐装作不知道,在书
页上写写画画,做着初二数学。

  下了课,俞夏草远远看见刘作伐从厕所出来,绕过他常走的路,看看两头没
有别人,「跐溜」跑过去,迎面撞向刘作伐。

  刘作伐正低头琢磨数学,耳听身边声音不对,脚下一蹬,人拔高两尺,蹬在
两边墙上,低头看去,见是俞夏草冲过来,「呼」胯下跑过,忙鹞子翻身,扯住
后背,「啊——」俞夏草眼看着自己要撞到墙上,身子一轻,人却后退。

  松开捂着眼的手,正是自己要撞的人,扭着自己哩,忙侧身歪倒,挤住。

  「恩人,刘作伐你救俺哩!」张嘴亲……却含住个指头。

  「俞夏草,你是不是故意害人哩?」

  俞夏草噙住指头,媚眼飘过来个大白珠子,「卜卜唧唧」唆了两下,「刘作
伐,你鸡鸡是不是像你指头硬?」

  「你,你胡说个啥!」

  「嘻嘻,俺胡说?严霞光咋没来上学?可不要说你不知道!」

  「严霞光……」

  「嘻嘻,刘作伐,昨儿个你对严霞光做啥了?」

  「严霞光是严霞光,俺是俺,俺做啥?」

  「别心虚。」俞夏草逼上后边腿,面对面贴着刘作伐,「说,在她身上做啥
啦?」

  「你,你,你胡说……」

  「胡说?俺早起去喊严霞光上学,她可下不了床。那儿,暄软的像个一斤馒
头……」

            9、第009章、并轨

  「谁会把馒头放胯里……」

  「别打岔。亏你日了严霞光,不敢认账!说!」

  「你小声点,快把俺……」

  「你人不大,日劲不小。俺姐妹那,咦咦你指头掐俺——」探手抓住挨掐的
地方,硬硬的,顺着手看去,知道是男孩命根子,「呸!」赶紧丢了。

  「记住,待会给老师请假,咱们去看看严霞光,别让她一人在家孤单,啊!」

  「嗯嗯……」刘作伐只有小鸡叨米,点头的份。

  刘作伐见俞夏草转身,赶紧去找胡老师。

  「要请假?」

  「嗯,老师,早起着凉,有点头蒙。」

  「中哩。刘作伐,你可轻易不请假。回去睡一觉,发发汗,就行哩。」胡老
师见喜爱的学生脸上潮红,翻翻抽屉,找出两片安乃近白片,看着学生喝下了,
再叮咛。

  「谢谢老师哩。」

  「赶紧回去吧。记住盖好被子,别乱蹬。」

  「嗳,回见哩老师。」刘作伐捂着头,出了教师办公室。

  到了校门口,一溜烟往严霞光家里跑。

  街里静悄悄,能干活的,都下地了,所以刘作伐也不怕别人发觉,提起一口
气,八步赶蝉,连跑带跨,一会,就到严霞光家门口。

  从胡同跳墙进去,东屋门,半遮半掩,「严霞光——」

  「谁?哥哥,快来哩。」

  刘作伐三下两下跳进去,严霞光半支着上身,俩奶顶着红脑壳。

  「哥哥,快扶俺下去,俺下边憋尿哩。」

  刘作伐过去,一手后背,一手垫到腿弯,两手托着热乎乎,移到尿盆边。
「呲呲——」一股骚气味弥漫满鼻孔。

  「啊呀,憋死俺哩哥哥你咋知道俺要尿尿哎哟哟逼口火辣辣哩哎哟哟呲呲—
—哎哟哟呲呲——」

  刘作伐等严霞光尿完,平放床上,果然,腿缝熟蜜桃一样,鼓的老高。手掌
平贴上去,火辣辣地,几个尿珠珠沾上,还是直烧掌心。

  刘作伐忙对着关元、道府、长强、会阳十来个穴位,点、揉、搓,又在胯骨、
腹部推拿、指针,忙个不停。

  听到外边拍打喊门,刘作伐忙出去,「哎呀,刘作伐你早来了跑死俺哩!」
见是刘作伐开门,俞夏草满脸是汗,手扶着刘作伐,歪歪扭扭进来,一屁股坐床
边。

  「啊呀——」俞夏草弹起,「你,你,你们俩又日弄……」

  刘作伐伸手捂着她嘴,「姐姐,你别胡说。」

  严霞光侧身拉住俞夏草,这才大喘气坐下,「咦,刘作伐你小子中啊,还会
医术?啧啧……」

  俞夏草瞧着刘作伐熟练地给严霞光推拿,白馒头慢慢小了些,紫紫发亮暗淡
下去,严霞光躺着,舒服地「哼哼……嗯嗯……哼哼……嗯嗯……」

  「老妹,你且别哼哼唧唧哩,哼哼得俺心里都乱了。」俞夏草脸红扑扑地,
额头青筋胀脑地啵啵跳,心忽腾忽腾地蹦,奶鼓鼓地胀,腿里夹了几夹,夹不住
地难受……

  自己那眼,自家哥哥也曾经投入过几次,出出溜溜,也知道那些滋味。不过,
看着严霞光经了刘作伐一次出溜,就变成恁样,心里早酸不拉几,所以学校夹弄
里有意摸摸了,方信严霞光所言不虚,缝里越发痒痒。把刘作伐骗过来,自己心
里就有想法。现下,看着刘作伐老神在在地,在严霞光光嫩皮肤上,滑来滑去,
眼里越发止不住。再加上严霞光哼哼唧唧,眼里火星都冒出来。

  「哥…哥——俺也难受,干脆哥哥也给俺挠痒痒。」坐起来褪下裤子,一想,
一不做,二不休,扭身也要去掉刘作伐裤子,刘作伐自然躲避。谁知,俞夏草是
个老手,脱自己裤子时候,已经瞄准刘作伐露出的布腰带头,俞夏草伸手,刘作
伐躲避,正好「噗」扯开带子,「跐溜」裤子跌落脚脖子。

  「哥哥,你就成全俺姐姐哩。」严霞光脸红红地拉住哥哥手,俞夏草趁机抓
住露出的杆杆,果然,惊喜得俞夏草赶紧往胯里拽,幸亏刘作伐有点功夫,顺着
劲头上床,顺着牵引进门,俞夏草迫不及待就是耸动,里边的痒痒,果然进一点,
退一点;进两进;少一半,待完全进到底,俞夏草浑身乱动,娘哎,可遇着宝贝
哩,恁火热热,恁舒心像意,咋着都哥哥那柴火棍,强一百倍。

  「啊呀呀——」俞夏草几个鲤鱼打挺,抽扯那鸡鸡,「呱嗒呱嗒」阵响,惊
吓得严霞光在旁边目瞪口呆,张嘴吐舌。

  俞夏草不管不顾,屁股连番耸动,晃荡得床铺,「吱吱嘎嘎——嘎嘎——吱
吱——」旁边的严霞光,咋着也躺不稳。

  刘作伐这是钻了第三个洞洞,小心眼原以为,娘们除了长相不同,其它没啥
差别。谁知,进去的这三个,个个滋味差异大着哩。紧紧暖暖,各有千秋。

  见俞夏草上来就是急促啃咬,不慌不忙,运起架势,先将功法练习,随俞夏
草屁股如何抽拽,只守着气息连绵,生机不断。

  抖开枪花,攒、刺、打、挑、拦、搠、架、闭,俞夏草来个美女照镜,刘作
伐就渔郎问津;俞夏草吃不住,四面埋伏,刘作伐信手游缰,白蛇吐芯;俞夏草
吃疼,两片肉白鹤亮翅,刘作伐摇摇摆摆,二龙戏珠,青龙摆尾,「卟叽卟叽」
水珠四溅,几十个回合下来,俞夏草腰肢无力,屁股被床单磨的生红,胯里嘴角、
里腔麻木,「啊呀娘哎娘哩……哟哟哟——噗噗——呼哧呼哧……」瘫软不动:
十三年的精神气,好像一下子,都抽光了!

  这才歪着头,看着旁边石像般的严霞光,「妹妹哩咱好福气……」

  严霞光梦醒似的回过神来,摸着俞夏草汗津津脸颊,「姐姐真神勇哩,抽的
啪啪响。」

  忽然想起了啥似的,弯腰探头看俞夏草胯里,顶头生些软细细的黑毛,稀稀
的几根儿,那缝隙,就像熟红桃儿开列一般的,红唇灿灿,哥哥的鸡鸡,还在钩
戈握拳,「噗噗」出入,周围黏黏糊糊,腥气扑鼻,看了一会,几点水花,溅到
唇上,忙忙退回来。

  哥哥的鸡鸡是铁焊就的,咋恁坚强哩。严霞光咬着手指,痴痴地瞄着……

            10、第010章、设计

  吃饭时候,听二嫂说起地里事情,人们干活闲暇,常捉弄胡巧凤,有时候书
记过来,娘们捉弄的更狠。

  刘作伐听了,记在心里。

  爹听了,「人们也是闲得无聊,又没有正经事。嗨,老天爷也是作孽哩,单
单撇下这孤身女子,模样又出众,自然容易惹祸哩。咱家人遇到这事,能替遮挡
哩,就帮帮。毕竟这家人,过去也体面着哩。」

  「爹,都骂她是洋狐狸精,她咋长得和咱们不很一样哩?」

  「她爹那年去天津做买卖,不知咋着领回来个大个头白娘们,说话哇哩哇啦,
谁也闹不明白。你老爷在世,就断定,这娘们是个丧门星,果然斗地主,家里被
牵连了。不过,咱们处事,看如今社会,啥都是反着走哩。咱也要注意,该反着
哩,也要反着。前人做生意,也讲究『人弃我取,人取我与』。这里面道理很多,
你们看着办吧。」

  吃了饭,上地的上地,上学的,就剩下刘作伐了。三哥、四哥,本该上高中,
学过「三机一泵」,队里又没有这些机器,干脆,就回来了,先修理修理「地球」。

  路上,刘作伐碰见牛得田从家里出来,「喂,地上有猪食,咋耷拉个脑袋?」

  「哦,是牛得田呀。地上就是有,俺也不敢和你争哩。」

  「为啥?」

  「离你家门口近啊。」刘作伐装迷糊。

  「啊呀,你个死刘作伐,骂俺家是猪圈!骂俺吃猪粪!」上来,纤手就要拧
嘴。

  刘作伐自然要躲——牛得田往西,他跳东,牛得田在后跑,他跟着在前跑,
三下,五下,就看见西大庙,学校门口,玩耍的人多了。

  「好你个鬼头,回来再收拾你。」牛得田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呼哧呼哧,
却把刘作伐瞧呆了。

  牛得田喘了十来分钟气,瞪着眼看刘作伐目不转睛,奇怪,咋哩?摸摸嘴,
没有沾饭渣;低头,衣服没有不整齐;手朝上,摸摸头,头发不乱……咦,见他
眼直直盯着胸前,才恍然大悟,自己跑的急,喘气不匀,两奶,皮球一样在胸前
滚动。啊,这小鬼头!可有办法收拾你了!

  当下,也不说破,猛地朝前一扑,结结实实搂住了,拳头朝后背上只管擂,
「叫你看!叫你看!叫你看……噗,噗,哎哟,唉哟——」咋哩?怀里人蹲下了,
两拳头擂到自己胸口。

  定神再看,小鬼头已经离她五尺远了。

  「哼,回头再算你帐!」

  刘作伐嘻嘻笑着,扮个鬼脸,进校门了。

  到胡兰贵老师那儿,领了今天的练习题,问了切线和圆的垂直线证明题,堪
堪上课铃响起,才进到教室。

  严霞光瞪瞪地看见了,脸红红的;俞夏草两手交叉,一扣,一扣,给他比划,
刘作伐板着脸坐下。

  「这几天,你都迟来哩。」林立柱斜眼看着班长在起歌,嘴里随意哼哼,
「大海航行靠舵手……」

  「家里有事。」手指树到腮边,秦老师进来了。

  「雨水滋润用上咱不……靠的是毛泽东思想……」

  「没事……开水呀……瓜儿离不开秧……」

  「俞夏草老看你是不落的红太阳——」

  「得了偏头病雨露滋润禾苗壮……」

  下课了,刘作伐正在作业本上写写画画,胳膊肘被撞了下。

  「你和同桌林立柱说俺啥哩?」

  「你耳朵咋听到的?」

  「俺看你,林立柱瞧见哩,指着俺,不是和你说话?」

  「注意点,叫别人瞧破哩。」

  「俺就是想你……」俞夏草瞧窗户跟前没人,指头扣着刘作伐手。

  「憋着。」

  「俺难受!」

  「找俺呀。」严霞光凑过来,使个眼色,外边已经开始有同学进教室了。

  俞夏草使劲捏了一下,被严霞光扯走了。「大白天哩,还是教室,嗯!」

  「上课俺老是走神,光想着前天上午哩,看啥,都是……都是棍子在晃悠…
…」

  「你个傻瓜!」严霞光气的掐她两下,俞夏草肉疼了,安生下来。

  第三节体育课,男同学两个一伙,抬出木山羊,初二年级一个班,抬出两个
木鞍马,错落摆放在操场。

  做了几遍预备操,男同学排成行,挨着按老师示范跳山羊。

  前边几个,腿一岔,双手并叠按在山羊中间,一蹦,就弹跳过去,在空中滑
翔,感觉像个飞鸟一般轻盈。

  轮到后边低个,有的跑到跟前,胆怯了,绕过去跑了;有的就撞翻了山羊,
还有几个,屁股跌在山羊上,墩的屁股疼,旁边男女同学,就嘻嘻哈哈笑。

  正笑着,又有个子低,胆子小,动作不协调的,就磕碰着鸡鸡了,捂着裤裆,
踮着脚,来回蹦着,「疼——疼哩——」

  「嘻嘻哈哈」更大了,少数几个男生,装模作样跳一趟,也捂着胯,「哇哇」
大叫,「鸡鸡断了,断子绝孙娶不了老婆了——」。

  闹腾起来。

  刘作伐瞧着几个闹腾的厉害,嘴里吆喝的越来越不像话,就领着林立柱、张
革有、任红旗几个个头比自己高的同学,到初二三班鞍马前,试着跳长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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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第011章、转移

  刘作伐比照着跳山羊,顺着一米半牛皮封面,一个猛窜,「呼」双脚并拢,
落到对面。

  「好——」自己带来的同学,加上三班女生,齐声叫好。

  刘作伐转过来,又来个单手跳跃,「唰」,也过去了,林立柱他们,摩拳擦
掌,一个一个,挨着都跳过去,周围人,忍不住,都鼓起掌来。

  「再来一个,好不好?」

  「好!」

  「再来一个,要不要?」

  「要——」

  刘作伐把踏板搬到正面,横着,飞燕般越过,掌声更高了。俞夏草哑着嗓门,
「刘作伐,背越式!刘作伐,背越式!」

  那边喊鸡鸡疼的人,呆呆地看,忘了喊了。

  初二体育老师以前买弄过,刘作伐把助跑距离拉远些,腰一猫,噌噌跑过来,
斜着身子,从一米半高木箱子上飞过去,一个侧翻,稳稳落地。

  「哗——」操场人,全拍巴掌,两个体育老师,更是带着感激,挥舞着手,
在头顶「啪啪」地鼓掌:虽说学生碰着鸡鸡的事,有,一般没人闹。这回里边有
个同文举,他妈,最是蛮缠不讲理。五十二年上得了独生子,看成是家里祖传宝
贝。谁动了她孩一根汗毛,她都要不依不饶,闹上几场,还要恶人家几块钱。

  这回碰伤鸡鸡,那母夜叉式人,还不知咋着闹腾,老师犯不着也丢不起那人
哩!

  同文举蹲地上捂了会,见没有搭理,也就抽抽噎噎止住哭,悄声了。歇息了
几天,淤肿下去了,也就忘了这事。

  刘作伐几个帮老师解围,体育老师暗自感激不提。

  牛得田这一天,忽然开了窍,刘作伐敢跳山羊、木马,刘作伐鸡鸡不怕磕碰,
那刘作伐鸡鸡,肯定比木头硬实!惦记着,啥时候,得看看,那是啥做的?

  上午11:30分放了学,俞夏草在自家院门后,搂住刘作伐,撅着屁股撅
了十来下,听见自家猪圈,猪饿得撞门,担忧邻居谁会过来,才忍住,「刘作伐,
吃完午饭过来哩!」见刘作伐答应了,才夹着没解痒的逼,进去喂猪。

  走到自家胡同口,遇见胡德贵大闺女,背着个布袋,从队里仓库,闪到刘员
家树林。

  以前遇到,给爹说,爹说人家背的,可能是自家粮哩,含糊过去。现在,姐
姐受气,跟这家人有关哩,刘作伐就不想轻易丢掉眼前机会。

  「小霞,小瓦,你们想做迷藏不?」

  「哥哥不哩,俺饿!」

  「那咱就做找馍吃迷藏?」

  「哥哥,哪有馍?」

  「往前冲哩。刘员家后院,就藏有哩。」

  「啊哦找馍馍——」两个孩子吆喝了,有孩子听见,也跟着吆喝着过来。家
里没有大人,闲着也是闲着,万一有个馍吃,那不是天大的馅饼哩!

  七八个孩子,跌跌撞撞沿着山墙胡同,钻到刘员家后院,左冲右翻,倒把胡
德贵闺女吓了一跳,布袋失手,后背上「噗通」滑下来。

  几个孩子一愣,看清地上是粮袋,「馍——哇——」跑上来。

  「哪来的野种,啥馍不馍哩。」

  「大嫂子,背恁么多,有哩就舍给几个孩。乡里乡亲抬头不见低头见……」

  「吃的灯芯草,放的轻巧屁。小兄弟,话不能乱说哩。」看清是刘语阵家孩
子,家里二十多口人,不好惹,胡德贵闺女,勉强忍住气,抖抖腰,一手抚摸着
肩膀。娘哎,偷偷摸摸的事,就是累人哩!

  「大嫂子,腰可以乱扭,话不能乱说哩。」刘作伐见几个小孩藏到大嫂屁股
后了,抖抖腿,裤腿里爬出个长东西。

  「小兄弟,谁腰乱扭来?」一眼斜睨着壮实的男孩,一眼看着自己鼓囊囊的
胸口,衣领被布袋扯歪了,里面白个囔囔物件,浮暄着想往外蹦。欠日的货,又
扭头看眼前壮实的男孩,下边鸡鸡,是不是壮实哩?

  「啊,蛇!」闺女一个激灵,浑身哆嗦,拔腿就跑,不防身后几个孩,一脚
踩倒两个,也把自己甩个仰八叉,「嗤啦」裤裆岔个大口,露出黑魆魆毛毛。

  倒地的孩子,顾不得疼,滚地扑向布袋,手掏摸了一把,没有馍,是麦籽!

  楞了一下,赶紧脱裤,拴好裤腿,回家煮着也中哩。

  「那是俺……」话没完,觉得裤裆缝边滑溜溜,凉飕飕,以为是汉子东西过
来,伸手要塞进去,猛觉得不对劲,赶紧扔出去,「啊哟」二尺来长的桃花蛇,
红红个影子,飞远了。

  几个孩子提着变胖的裤腿,光着屁股,一哄而散。

  闺女屁股扭了几下起来,腿缝里硌硌剌剌,弯腰看了,娘的个逼,啥时候钻
进去个树枝,也没有狠狠攮几下!幸亏没有戳烂!

  真是的,见到刘家孩子,自己出了几样稀罕事,莫不是,这缝缝和壮实孩有
缘?

  提起瘪布袋,走了。今儿个没背成队里粮,回来再背,便宜几个孩了!

  自怨自艾、七想八不想地走了。

            12、第012章、潜性

  刘作伐吃完午饭,随着爹、哥,编织箩筐。这是祖传的手艺,虽说生意不大,
却是大队允许的少数几个挣钱门道。

  荆条在怀里,欢快地蹦跳着,一圈,一圈,压实在了,再穿上一根。中间部
分,换上杨树枝条,短,粗,不柔韧性弱,容易断开,影响箩筐寿命。

  不用也不中。柳树,荆条苗,越来越少,荒地都种上庄稼了,不容易收割到
结实的荆条哩。只好用杨树、榆树之类充数。但箩筐底和上边沿,一定配齐荆条,
耐用些,经久些。庄稼人最看重这些哩。

  刘作伐边压着枝条,边想着这人,也像这荆条哩,你编织它什么样,它就成
什么来着。

  手指试着运功,变换着指法,细枝条在树着的粗枝条间,来回穿梭,灵动的
像小蛇一般游动,一会儿一条,转眼,就该收尾了。

  「二哥,手指点压枝条时候,一直有反劲,冲的指头肚疼哩。」

  「那是你用力过大的事。你看,这枝条粗细不一,力道把握时候,也要分布
力度不一样哩,就是在树着枝条跟脚,也要注意加大。」手里枝条一格一格压下
去,手指顺着点、按、挤、压,一气呵成,一圈走完了。

  「回头你试一试猪尿泡和篮球,练练手指感觉,看一样不?」

  哦,敢情家里搜集的猪尿泡,是干这个用的。

  编织了两个箩筐,手指就是有变化。琢磨着,背了书包,去找俞夏草。

  街里三三两两,照旧还有那么几个,端着干饭碗,坐着懒洋洋,说闲话。

  纯净的天空如青花瓷一般,透蓝透蓝。几团白云飘飘悠悠,很是慵懒。房檐
跟前的树木撑开浓厚茂密的枝叶,努力遮住耀眼的日头光。就这,一缕缕阳光,
顽强地透过树叶间的缝隙,在地上画出一片一片斑驳。红红的光束射过来,那温
柔地抚摸你,像年轻的母亲的手。真想摘一朵春天的阳光,制成书签,那么,每
一天的阳光都可以夹在书缝里,都有灿烂在打开书本之时,可以有温暖入怀。

  「呆子,走过了——」一声轻呵过来,刘作伐循声找过去,俞夏草隐身在刘
老旺家破草房门口。

  「你咋跑这儿了?」

  「家里等你半天……」上去拽过刘作伐裤带,另一只手松开,自己的裤子滑
落下去,露出白净净俩腿来。

  「可看着哩。」抓着刘作伐腿窝,圆圆的柱子,开始抬头。俞夏草颊窝频笑,
「看你贼眉鼠眼,就不是老实货。」

  刘作伐替换着去了裤子,棍儿在俞夏草手里转了几个来回,喜欢得俞夏草站
起来,就往胯里塞。

  塞了几下,光在门口扑腾,就是进不去,解不了攒了几大会的痒,油光光的
脑壳,被墙缝里过来的日头,捕捉到了,刺的俞夏草晃眼。

  刘作伐笑了笑,抬高点屁股,「咕唧」挤了进去,「啊哟哥哥,恁会日哩咕
叽咕叽……」晃了几下屁股,长长出了口气,「好哥哥,可解痒了。」

  这才不慌不忙,安安静静地上上下下搓揉那根柱子,一进一出,挂的那口儿,
「呱嗒,呱嗒」开门般地响。刘作伐凝视着眼前的小俏脸,看那满头乌发,飘逸
地散来散去,衬托着嫩嫩脸盘如荷开放,已静雅的姿态,脱尘在世间,那片片荷
叶像一把把撑开的绿伞,婷婷玉立,似层层叠叠的绿浪,如片片翠玉,明亮的露
珠在荷叶上滚来滚去。水面上碧绿的荷叶,也便托出少女般粉红羞涩的面颊,赛
花瓣洁白如玉,花里又托出绿色的莲蓬,随风舞动,娇羞欲滴;似含苞待放,有
的羞答答的开放一半,不由引来蜓、蝶飞舞,嬉戏打闹,调皮的蜻蜓飞来飞去与
荷同乐。鱼儿在荷下快乐的游来游去,刘作伐慢慢随着俞夏草晃动,沉浸在自我
天地,而俞夏草也像极了一位风姿绰约得荷花仙子在翩翩起舞……

  一纯一洁一美丽,一优一雅一潇洒。

  一红一绿一妖娆,一静一动一豁达。

  「爹哩娘哩……唔唔……」俞夏草一阵呢喃,连番上下「咕唧咕唧」,下边
几把剪刀一样翻剪着刘作伐,绞得他从迷梦中醒来,「哥哥,哥哥——」

  「嗯。」

  「俺逼里炸锅了……」

  「啥『炸锅』了?」

  「俺,逼,里……」

  刘作伐赶紧放下怀里人,蹲下翻开了两片皮看,除了油唧唧,亮闪闪,哪儿
爆炸了?

  中间红亮亮的凸出,是炸开的?

  「嘻嘻,俺的好哥哥。你以为俺逼是个炮仗,你点燃火线就『砰』炸响了?」
她的脸红得像一朵初开的桃花,荡漾着幸福的笑容。洒过来的阳光,映着她幸福
的笑脸,如同玫瑰花一样鲜艳。微微翘起的嘴角,挂着满意的喜悦,呲牙咧嘴,
挂着真挚的微笑,像红石榴一般的面容显得那么自然、那么舒坦,在日光下,仿
佛是开在月色里的一朵玉莲。

  两个说说笑笑,俞夏草低头扒开看看逼里,红红的,腻腻的,爽开口哩。穿
上裤子,看外面,日头还在头顶撒泼,热辣辣的,没有一丝云彩,又没有人行走。
俩人出来那半明半暗的草房,相视羞羞地笑了笑,一前一后,上学了。

  下午放学,刘作伐恭敬地把自己想了半天的作文,递给秦老师修改了,才出
校门。

  「小崽子,逮住你们不扒三层皮——」

  刘作伐扭头张望,寨墙上翻过来几个短裤孩,七跌八撞,有三五个桃子滴溜
溜先滚下去。后面冒出黑茄子脸,哦,是黑虎娘!

  「野逼养的货,可抓住你了。」兜头两巴掌扇过,手里孩「哇哇」大哭。

  「哭,哭死你。队里的桃子老丢,就该你家赔哩!啪——」

  「哇哇,疼死哩——」脸上粘上血色,滴答滴答往下滴。

  「死了还喊啪——」

  其他几个小孩停下,捡拾土坷垃扔过去,远,跌落墙上,又蹦下来。

  「你们几个过来,每人三巴掌——」

  啊,短裤头们赶紧跑,不顾后面「哇哇」声。

  刘作伐见黑茄子脸恁狠心,侧身弹出石头子,黑茄子脸又扬起手,「哎唷」
腿一软,坐个屁股墩,手里的孩,趁机连滚带爬,窜远了,「你个老逼,俺回来
打你孙——」

  刘作伐摇摇头,都是饿的闹的。不过,下午四点放学,离天黑睡觉,还有五
个来小时,不找点事做做,大白天,这孩子们干啥?

  「刘作伐,你得了摇头病?」

  「哦,牛得田,你咋没到家哩。」

  「本女子专程等你大驾光临哩。」

            13、第013章、劫道

  「俺有啥值得……」

  「别啰嗦!」上来攥住手,「俺家猪乱哼哼,是不是得啥病,大人都去地了,
你给俺看看。」

  揽着刘作伐胳膊,脚步「腾腾」地扯走了。

  自小学三年级,就好逗这比自己小的同学玩,别的同学,又瘦又弱,鲜有机
灵、结实的,没事就叠纸、踢毽子……只要不上课,不上茅厕,总是嬲着刘作伐。

  庄稼户,猪要是不年不节死了,卖不上大价钱,这可是一大笔损失哩。刘作
伐不疑有它,跟着拐进牛得田家。

  门虚掩着,「吱咕」就进去了。

  「咋听不见你家猪叫唤哩?」

  「猪脑子,俺厚着脸皮拉你进来,你咋光知道猪哩,保不成你是猪托生哩。」

  搂起衣襟,刘作伐眼前一白,俩肉呼呼热馍晃着。

  「恁吓唬人!」刘作伐瞪着细腻腻白球球,和胡巧凤姐姐、严霞光、俞夏草
都不一样,颤悠悠,真像娘熬制凉粉,刚从碗里倒出来的绿豆凉粉团。

  「唉哟你个瓜娃子,俺都等你心焦,有贼心没有贼胆哩,上午还瞅着下三,
眼珠子能吃?」揪过一只手,按上去,不防按急了,「哎呦呦,贼娃子不会轻些!」

  牛得田比班里同学都大两岁,刘作伐又比多数同学,小两岁,上下一错,差
别有五六岁。这在村里,多数孩子,还是文盲,父母普遍没有想到孩子睁眼瞎子,
就不算啥哩。

  敦敦实实两圆球,在手里团团,散发着女孩子,特有的幽香,刘作伐想起昨
天编织箩筐时,三哥说的练功方法,试着用手指,按着弹力十足的圆球球上,转
来转去,捏来捏去,红脑儿活像红孩儿,四周胭脂般美艳的红晕衬托下,驾着风
火轮,腾云展雾,从指尖、指头肚敏感传来的韧性、弹性、坚挺,顺着呼吸、血
液的流动,阳池传到三焦经,再沿着手臂往上,随着捏压圆球球,经脉蹦蹦地跳
跃,刘作伐的呼吸,也随着有节奏地跳跃。

  牛得田头开始,还顽皮地看着刘作伐手指,在自己圆球球上,弹棉花一样弹
来弹去,不是还按着他手指,加重点分量。不过,没有十分八分,自己圆球球开
始丝丝发热,自己都感到奶头硬翘翘地,分外发红。

  再弹了一会,牛得田奇怪,自己咋腰腿酸软了?平时自己够壮实哩,力气也
猛,咋今儿个恁不耐烦刘作伐揉揉自己圆球球?

  自己搓澡也揉;睡觉前,往往不自觉,也会揉几下,咋都没有这酸软的感觉
哩。

  耐着性子,见刘作伐眼睛闭着,手指越来越轻柔,越来越花哨,不由圆球球
一点一点移动,牵着刘作伐,慢慢靠向门框,塌实倚靠着,「呼哧呼哧……呼哧
呼哧……」喘着大气。

  再忍耐几分钟,牛得田撑不住了,圆球球,不是球球了,简直是两团火,啊
呦呦,烧,烧,烧,啊呦呦,烧,烧,烧……自己好像吊在半空,一个劲地爬,
「呼哧,呼哧……呼哧……」啊哟哟,热,热,热,「呼哧」……「呼哧」……
啊哟哟,一张嘴不够用了,「呼哧哧,呼哧哧,呼哧哧哧,呼哧哧哧哧哧……哎
哟哟哟——」牛得田两手朝前包抄,可有救星了,死死地搂着,浑身哆嗦,哆嗦,
哆嗦,「呼哧哧哧哧哧……啊哟哟——」

  一下子抽筋了似的,瘫软地上。

  刘作伐从迷梦中清醒过来,赶紧一把抄住,牛得田才没有完整委顿地上,不
过,也差点把刘作伐拉扯倒地。

  好歹使尽力气,才把牛得田架到圈椅上斜躺下。

  「牛得田,你咋成这样?」

  眼前的牛得田,头发,湿溜溜,捎带着,满脸是汗;上衣湿了半拉,裤裆到
裤腿,也有半截是湿湿的;整个人,白惨惨,原先的绯红不见了……

  「刘,刘作伐,你,你,你搂着俺,俺快断气了……」

  刘作伐双手圈着,俩人挤在圈椅内,满满的。

  停了老大一会,牛得田脸上才有点血色,呼吸也渐渐匀称了,衣襟下的球球,
也有波动了。

  「刘作伐,你咋揉俺球球哩,差点把俺揉到阎王爷那儿去。哎哟哟,好多小
鬼拽着俺,撕扯着俺,差点回不来了!」

  「不会吧?俺还捏着恁皮实球球哩。」

  「不过,现在俺心里可得劲,可舒坦!刘作伐,你以后,还想俺球球不?」

  「想。才捏一次,恁好的手感!」

  「那好,刘作伐,以后俺给你使眼色,你可就得来啊?」

  「中哩,只要有空,俺想着球球哩。」说着,将还没有捏揉的红头头,轻搓
慢捻,「啊哟哟,刘作伐,快别了,俺酸软得不行!」

  牛得田胯朝上猛撩撅,俩球球忽悠忽悠地鼓荡,差点将刘作伐从圈椅上撩出
来。

  「哎哟哟,刘作伐,你手里有俺开关哩?咋你一动俺,俺浑身都痒痒?」

  「你看手里有啥,螺丝刀,还是钳子?」佯装举手去捏揉。

  「不哩不哩,好作伐,俺球球今儿个真不敢再动哩。」俩手忙来推脱。

  刘作伐见时候过去一会了,回家还要喂兔子,就起身告别。

  牛得田懒怠站起来,再说腰腿都没劲,就扬扬手,在圈椅里披头散发着懒。

            14、第014章、琢磨

  从草筐里抓出灰灰菜,这是爹、娘和两个哥哥,趁生产队干活歇息时候,忙
里偷闲,别人说闲话、插科打诨、闲闹,自己去撅草、砍荆条,收工,再背回来。

  灰灰菜有点蔫,看看水盆里,水浑浊了,倒出去,洗净盆,换了新水,将圈
内粪便铲子归拢,和兔子吃剩的草,堆积沤粪。

  完了,将早起二哥教的形意崩拳,从起手式走开,「不离日用常行内,直到
先天未画前」,慢慢琢磨其中的道道。

  一边出拳收腿、走步运气,一边回忆几天的稀罕经历,胡巧凤、严霞光、俞
夏草,还有刚才牛得田的球球,一人一宗收获,一人一宗体会,种种奇妙,一丝
一缕,涌上心头。渐渐前后撑抱,左右开合,上下托按,两侧翻滚,横竖长短,
反向交替,头顶项竖,肩松肘横,欲练身子欲柔,欲练身子欲软,动作越发迟缓,
如蜗牛沿墙,似乌龟潜游……

  不知走了多少遭,听到街面散乱脚步、说话声,知道大人们下地回来,刘作
伐屏息一会,卸了功,去烧火熬饭。

  热热闹闹吃了饭,各做各的事。

  刘作伐翻阅了会祖爷爷他们留下练武心得,在灯碗里续加了煤油,给哥哥说
声,就出家了。

  夜晚的空气,没有白天的炎热,树叶儿被星光抚摸着,微微荡漾,如星光妈
妈的手,在抚摸着,在妈妈的怀抱,发出满足的「沙沙」的喟叹。

  街上除了屋子窄狭,嫌屋里闷热,铺个席子纳凉在睡觉,已经看不见人了。
肚子饿着,谁有闲心,浪费那个精神劲呢?

  刘作伐穿过胡同,跳过墙豁子,里边照例黑漆漆的,在窗棂上轻轻敲了敲,
「弟弟,俺来哩——」门扇「吱咕」开了,揽进一个壮实身子,「弟弟,弟弟…
…」嘴里唤着,手麻利地脱着,将光溜溜个光滑抱紧,瓷实的奶儿顶瓷实了,焦
灼的心跳,才缓和。

  「弟弟,弟弟,你还在摸啥哩?」

  「俺给姐姐留个肉夹馍馍……」

  「弟弟,有你就够了,姐姐不贪吃的……」

  胡巧凤胳膊、腿缠绕着,恨不得把弟弟像衣服一样穿在胸前,觉察弟弟圆圆
的柱子,自己钻到里面了,舒心地搂着,会心地笑颠颠,安心地美着。

  一时,床上静悄悄地,刘作伐静思默想,体味着那种独特的人情交合意念。

  胡巧凤搂着美了一大阵,胯里酸酸痒痒劲头儿上来了,下边小嘴「卟叽卟叽」
咂摸得不解瘾,臀掀乳顶,腿夹逼吸,反复在下鼓蛹着,逮着弟弟的鸡鸡,不住
地吸唆,刘作伐则顺步左炮拳,黑虎掏心,乌龙翻江,右青龙出水,乌龙搅水,
拨、收、挑、打,熊坐窝,接着狸猫上树,鹞形八式,胡巧凤「咿呀咿呀……」
连着打了几个翻滚,濒死鱼儿一般,光张嘴,出不来声,「呼哧呼哧……呼哧呼
哧呼哧哧……」倒气哩。

  刘作伐懒龙卧道,直挺挺地挑着,嗅着满鼻孔的腥香,让胡巧凤覆盖着自己,
头似枕非枕,背似靠非靠,屁股似坐非坐,脸似笑非笑,鸡鸡似尿非尿,继续模
拟龙、虎、熊、蛇、鸡、猿、鹿、鹏、鸵十种动物,在里边「抖、缩、愣、含、
惊、崩、撑、挺、竖、横」,将胡巧凤胯里,搅合地一片「稀里哗啦」地响,胡
巧凤又是「咦咦呀呀」一阵胡言乱语、乱夹乱耸,软哒哒地俯伏着,再也没有动
静。

  吃根,「卟叽」进去意随心动,如穿越长长胡同;埋根,「唧唧唧唧」地凤
点头,穿梭逡巡,体会热热胀胀,紧紧箍箍,接着毒蛇摆头,在底部画圈画圆,
从「意、气、力」,到「精、气、神」,琢磨「稳、准、糅」,变化多端,往复
无穷……

  胡巧凤梦里醒来,抽筋般又哆嗦了一回,死死睡去,刘作伐被腿上腻腻滑滑
东西浇醒,翻身起来,点灯看了,半床都是湿湿哩,自己顺腿流着不知是啥东西。

  找出块布,先把姐姐抹抹,自己小肚、腿根净了,满脑壳奇怪,这水,汤不
汤,水不水的,还有着奇异味道,哪来的?自己没有尿尿,莫非姐姐尿的?

  端灯就近看去,粉红眼眼里,似乎还咕嘟咕嘟出水,黏黏的,两小片肉,一
抽一抽,好似小孩委屈的嘴,一瘪一瘪。

  怪事哩,鸡鸡捅捅那儿,咋捅出泉水哩!想不明白,姑且不想了。听听外边,
一片寂静,姐姐长长的、翘翘的眼睫毛,一动也不动,腮帮上露出两个浅浅的小
酒窝,真像一朵绽开的红山茶,奶儿还是那样硬翘翘,摇头晃脑,俏皮地看着他。

            15、第015章、上心

  见胡巧凤沉沉睡着,刘作伐掩上门,错身扣住里面门闩。掏出火捻,挥舞胳
膊,迎风晃着,打量胡巧凤家,灶房冷锅冷灶,灰烬都是陈旧,怕是好几天没有
做过饭。缸里有半缸水,倒是没有腥气味。面缸里只有玉蜀黍丝,白面看不见。

  真不知,这单身女孩,咋过日子哩?刘作伐心里叹口气,沉甸甸的,离开。

  严霞光四五天没有私下见过面了,跳过两家院墙,到了她家东厢房,敲敲窗
户,没有声音。摸到门口,木门错搭着。尿了点尿,顺着门柱流下,弯腰抬起门
扇,放在门挡上,侧身进去。又把门扇挪回来,几步走到床前。

  严霞光仰面躺着,床单掩到下巴颏,活像庙里菩萨。饱满小嘴微微撅着,似
乎在寻找啥似的。

  掀开下边床单,严霞光两腿光光的,夹着绒绒毛,肿胀消失了。

  探手研磨了回,那儿已没有灼灼烧手感觉,小草拂手,手心痒痒的。

  刚一对嘴,严霞光一木楞,吓醒了,待看清是刘作伐,才捂着嘴,抚摸着胸,
「啊呀,你个作伐,也不说提前……」赶忙张嘴对上要离远的嘴,红舌蛇信一样,
撮盐入火地「啵啵啵啵」咂摸。直到把人咂摸到怀里、身上,手拽着硬翘翘进到
胯里,「啵啵啵啵」才停息。

  「啊呀,好哥哥,你咋摸过来了,叫俺看看你脸,是不是真在梦里哩?」

  睁大大眼珠,玉腮泛红,双唇娇艳欲滴,妙眼勾魂摄魄,双手托起刘作伐脸
盘,细细察看,毛茸茸的小平头,衬着一张略微白皙的小圆脸儿,眉清目秀,唇
红齿白,爽朗可爱,沉静地对视着自己。

  「你这贼相……」又舍不得说下去,忙俩手揽着,屁股朝上耸了几下,「唧
唧咕咕噗噗」地响。

  「哥哥,这滋味真好!」头埋在小身板里,发丝「沙沙『地摩挲着还显得单
薄的胸膛。

  「啥滋味?」

  冷不防听了,刘作伐没有反应过来。

  严霞光羞羞地,拱着头,屁股又鼓蛹十来下,「卟叽,卟叽……」刘作伐恍
然大悟,「那,俺有空就来哩。」

  「俺巴不得哥哥,夜黑都来哩。」羞羞从胸脯下探出头,交颈鸳鸯一般无二,
只不过,头一伸一伸,耸动着,带来阵阵「呱唧,呱唧……」聒噪。

  「呱唧」了一会,腰软,胯酸,屁股扭了哪根筋道,松松垮垮塌床上,「哥
哥,俺扭不动了,逼眼里恁欢实哩。」小嘴吧嗒吧嗒,咬着刘作伐嘴,迷糊过去。

  刘作伐嬲着严霞光,自己翻身在下,撑着她,将刚才在胡巧凤那儿感悟到的,
裹着温温实实的洞洞,钻钻攮攮,在里面出出进进,慢慢运着功。

  停了会,严霞光「哼哼唧唧,哼哼唧唧……」只是身子动不了,软塌塌地哼
唧。

  到了后半夜,起身回家。

  上午课间,牛得田不像以往那样,去找刘作伐,扭扭捏捏地在远处,拿眼瞥
着刘作伐。好友郑古禾感到奇怪,扒拉着她脑壳,左看右看,牛得田不耐烦,
「咋哩,俺脸上长花哩?」

  「不是脸上长花,怕是眼里边长了花哩!」

  「哪有的事?俺眼里长花,还能瞧得见东西哩!」

  「可不是,俺也奇怪。以往,一下课,你牛得田都要缠着刘作伐一会,然后
才和俺们在一块。现在,只是眼珠子过去了,身子还在俺们跟前,喂,是不是有
心了?」

  「啥心不心?叫别人听见,俺还……」

  「咦,话没说完,脸皮咋恁红嫩哩,看看,可不掐出二斤水珠儿?再看看,
看看你那奶奶,啧啧,波涛滚滚,连绵起伏,俺瞧着二月萝卜哩!」

  「还五月黄瓜哩。没影子的事,恁瞎咧咧!」牛得田眼珠子寻来寻去,这一
句话话功夫,这人,上哪去了。净怨郑古禾,光打岔,可不把美滋滋的心,都打
乱了。

  拿眼珠剜了一下郑古禾,喜得郑古禾直打跌,「俺的美人儿,瞧你眼珠,能
蹦出水来。俺说哩,上课俺歪头瞧你,总觉得你今儿个变了,变哪了,俺想不出
来,现在看来,妮子莫非水多了?」

  「净说些莫名其妙话哩!俺哪有水哩,净胡嗒嗒!」抽身教室后走去,果然,
刘作伐托着线路板,在问物理老师啥事哩。

  这小子,就不想想俺,光弄些别人不干的事!

  看见了钻心想的人,牛得田心里,也安静下来,瞄了两眼,顿觉气也顺了,
腿也有劲了,奶奶,也不忽悠了。猛觉得胯里憋的慌,才想起,两节课了,还没
有顾上上厕所,夹了夹,忍了忍,一溜小跑,拐向厕所。

  「牛得田,得田——嗳呀,俺说你哩,只顾你去放水,咋不喊声俺哩,白叫
俺夹了一泡水,等你半天哩。呲呲……呲呲——」蹲下就尿,差点尿到裤裆里。

  「快上课了,俺才想起。对不起哩郑古禾,看看你那水,要淹没你脚脖子哩,
还说俺水不水……」

  「嘻嘻,牛得田……」郑古禾左右看了看,只是她俩。「你看看你尿的,蜘
蛛丝一样,日头照着,都发光。你那眼眼,也明亮亮,抹了几两油?莫不是,你
那……」

  「郑古禾,今儿你中邪了,净说些稀奇古怪事哩。看你恁懂行,莫不是,你
做过啥尴尬事体哩?」

  「俺干干净净,眼还是原封哩。俺是听大人说闲话,上课没事琢磨这道道。
牛得田,咱可说好了,你要是尝着谁家伙了,也叫俺分享分享,可不能吃独食啊!」

  「这话……」

  「你能做得出,为啥俺不能说得出?拉钩,别反悔,谁叫咱俩好哩!」伸出
小拇指,勾着牛得田手,猛地一拽,拽到怀里,「嗳哟,俺说哩好你个牛得田,
奶奶顶得俺心里都发颤,肯定这两天,你有啥瞒着俺独自干哩!」

  「没,没,可没。上下学咱俩一块,俺有啥要瞒着?」

  「咱可说好了啊,反悔的,可是小狗,不,小鳖孙啊!」

  「中,中,鳖爷也中。」哼,你愿意,俺也愿意。刘作伐那手,俺一个降不
住,正好有个帮手。

  各自打着主意不提。

            16、第016章、得悟

  刘作伐随爹去黄河滩练习枪法,这是祖爷留下的传统。枪支拆卸、组装、瞄
准……这些基本动作,四个月了,早练得七七八八,闭着眼,也能做好。半夜出
发,一路河滩荒凉无人,爹指点着附近沙地,祖爷时候,这里种啥,那儿种啥,
回忆祖爷时候的辉煌。

  「亏得你祖爷,自小谨慎,多长几个心眼,开了二万多亩沙滩地,临到解放,
硬是没有叫人识破,是咱家种哩。不然的话,哪有咱现在中农成分?怕是打死几
次,都有的事情!」

  刘作伐听了,老大吃惊,「爹,那咱家种过那么多地,咋不见钱粮哩?」

  「咱现在晚上做的,就是那时候留下的粮哩。不然,哪有咱们吃的饱饭,还
有力气练武?」

  「就那一点?」

  「该你知道的,慢慢给你说。今儿给你说的,是让你心里,应该有个骄傲劲,
别以为咱家人,都是泥捏的。嘴严实些,能当得起几把锁!像你手里攥着的枪,
也是那时候,传给咱们哩。你可得记住,咱家,不只能务农,文武双全,才是咱
传家宝!」

  「俺哥他们都会?」

  「不会,能是咱家孩?早撵出去了!」

  「哦。」刘作伐明白了,为啥自家时不时,能有兔子之类肉吃,偶尔能吃上
野猪、狼哩。这都是哥哥他们练枪法,打下来的。

  「爹,俺也要文武全才,样样不落哩。」

  「中哩。希望你能做到,别狗掀门帘,全凭一张嘴!」

  「爹,您看着。俺近来,耍拳超过俺三哥了。」

  「咦,你力气大到超过你三哥啦?」刘语阵捉住孩腕脉,细细切了几十息,
「唔,是够浑厚了。是不是按前一向你说的那样练哩?」

  「是呀,俺琢磨着哩。」

  「怪不得咱祖上,都娶几房媳妇,有这作用在里边哩。」

  「爹,您说啥哩,俺咋没有听清哩?」

  「哦,爹回忆起咱家祖上一些做法,嘟噜了几句。那你就先按你琢磨的练习
着,再多看看祖爷他们留下的心得,对照着,会有好处哩,懂么?」

  「中哩,爹。前边半里外,有脚步声爹。」

  「唔,是有。你再听听,若是人,是男人,还是女人,是大人还是孩子。若
不是人,又会是啥?」

  「这俺辨别不清,脚步轻巧,急促,爹您说不是人行夜路?」

  「蹲下,过来了,你枪瞄着眼睛开。」

  果然,「哼,呼哧,呼哧,哼哼……」两个绿豆眼,晃晃悠悠过来了。七十
米,五十米,那东西「哼哼」停住,东西嗅嗅,又「哼,呼哧,哼哼……吧呴—
—吼—砰——噗通」

  「说打眼睛,是晚上你看得最准确部位,也是野兽头部。你那一枪打高了,
顺着头皮过去,没有算野兽要动,要跑步,这都需要心算清楚,出枪才能击中要
害,不会留下大破绽。」

  「去,缝补缝补,别让獾失血过多。」

  好家伙,恁大的獾,可有五六十斤!刘作伐掏出钩针,引上线,摸到创口,
连着缝了四针,对穿了,再掏出一把药面抹上,血洇洇不流了。

  套上皮口袋,装到布袋,背着,撵上爹。

  「就这儿练吧,那边柳树上插上香头,先练死物。注意手腕,咋着调整子弹
射出去的反蹦劲。」说完,去另一方向找野物去了。黑天摸地,不能和孩在一块,
万一子弹反弹,身边人要吃亏哩!

  等刘语阵一手提着四只兔子、一手拖着一头狐狸回来,孩也收获了三只兔子,
一条五六尺长蛇。

  「中哩孩!」

  听爹的话,有点冰冷,「爹,俺运气了,顺带打着玩……」

  「行了孩,爹让你拿着祖爷他们几代人性命保下来的东西玩哩?你找你运气
过日子吧。」

  「爹,俺不懂事,您明说!」

  「练武,最怕根基不牢,养不成手感、脑感,动作要和血性联系到一块。你
才练习多长时辰死物,就没有耐性,就想尾巴翘起来,朝老天爷晃哩!」

  「那,那它们跑到跟前了……」

  「就是在手里也不中。练瞄准,不只是眼睛在瞄,心,也要在瞄。三心二意,
东想西贪,是我们养身修性最忌讳的事情,交代几遍了?侥幸、取巧、捷径、速
成,祖爷爷书里反复告诫,为的是啥?一时和一世的道理,懂不?」

  「懂,懂了一些,还望爹,多说些。」

  「一次侥幸成了,就存着下次碰巧哩,或许哩。心,懈怠了,再想收回来,
难。守株待兔,就是这样哩。老天爷总不能把所有幸运,都碰巧许给一个人吧?」

  「知道了爹。俺说祖爷爷书上,总是记载许多看似一件简单的事,偏偏繁难;
好似立马就办的,往往迂回曲折,费尽心机……」

  「那不是『心机』。天上掉馅饼,也要人走到跟前,有那份苦干出来的福气,
周围没有人和你抢夺,还有机遇享受得到……所以,没有坚韧异常,任何事,都
不是容容易易哩。你年纪还小,自不能心存便宜!不然,不只是你有灾有难,连
带家里人,跟着吃苦受累,罪莫大焉!」

  「孩知道了爹,俺慢慢想。」

  「对哩,事不过脑,都是瞎胡闹。好了,启明星快要出来了,咱得回去哩。」

  把野物收拾利索,爷俩扛着,原路回去。走到半路,二孩作西骑着自行车来
接,捆到车后座,刘作伐坐在前边横梁上和二哥先走,爹在后,慢慢走回来。

  连着练习到第四天,爹才允许孩子打活物,而且交代,只准射眼珠,没有这
个把握,就不准开枪。

  刘作伐懂得这是爹在磨练自己心性,也就老老实实,跟着几个哥哥,半夜出
去,在河滩上,一跑,就是四五十里,来回下去,咋着也得百十里地。

  到早上去上学,俞夏草在郝老万家短墙根,喊住了,「刘作伐,你来哩。」

  刘作伐错身进去,俞夏草探手摸摸他头,不烧。拧拧脸蛋,不下陷。「作伐
哩,俺看你上课咋少点精神,是不是你偷着俺,和严霞光做事,做多了?」

  「啥『做多了』?」刘作伐忽闪着眼,问。

  「你这毛孩,就是日逼!」出手摸他裤裆,「俺都俭省着用哩,昨夜黑,俺
差点去你家找你,俺忍了好多忍,听大人说话,怕给你用撅啦,俺一辈子都用不
成哩。这两天,你没有精神,是不是撅了?啊,是不是鸡鸡撅了!」俞夏草快要
哭了,才有得劲家伙日自己,要是,要是撅委了,自己眼,拿啥来捅哩!

            17、第017章、演练

  「没,没……」

  「你解开裤带,俺看看,是啥样?」

  不待刘作伐动手,俞夏草忙蹲下拽开裤带,捞出鸡鸡摊手里,看到白虫一般,
在手心懒懒地,眼圈一红,就要哭出来。忽然,见它厕所里蛆蛆一般,在手心蠕
动,一伸,一伸,超过五根手指,露出个红头,睁着独眼瞧她,不由「噗嗤」笑
了,「真是俺知心虫虫哩吧唧」,亲了一口。立起身,见四周没有行人,忙褪下
自己裤子,搂住要塞进去,却能被四面看见,临机一动,掉转头撅屁股掖进去,
弯腰撅了几撅,听见有人说话,忙夯了几下,赶紧圪蹴着蹬上裤子。

  「啊呀俺的宝宝,」张嘴又要吃它,闻到腥味,才想起刚从自己逼眼里出来,
羞红了脸,坐着看了两分钟,看它还是硬挺挺,挂着涎沫,蜘蛛丝似的,「咯咯
……」笑起来。

  耳边响起预备铃,吓得俞夏草一咕噜爬起来,提起刘作伐裤腰,帮着系了,
一前一后,跑到学校。

  下课时候,郑古禾拽着俞夏草到教室后野草地,「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找上
刘作伐哩?」

  「咋会哩,他恁小哩……」

  「他小,你眼不小,能吃下就中。平时俺看着他,怪想他哩……」

  「你想他你去找哩,扯上俺咋哩!」

  「俺看你上课爬桌上,眼珠子都快瞪掉了。」

  「俺是在想事……」

  「想事就朝刘作伐看?可不要说,那儿你是看瘦猴子三,两筒鼻子张,眨眼
苗五……」

  「看你说的恁不堪……」

  「说,你咋和刘作伐前后脚进教室?脸恁红?要不,咱去厕所看看你那眼,
是不是刚叫刘作伐戳过?」

  「啊呀,哪有你恁痞癞哩!你眼里痒痒,找俺磨蹭啥的。要不,放学你去找
刘作伐?」

  「不中,要去,咱俩一块哩,俺可不像有些人吃独食。」

  「看你……叮铃铃——」上课了,俩人相视一笑,挪步走了。

  第三节课,音乐老师半天没来,教室里,三三两两坐着闲话。刘作伐趴着睡
觉。

  两筒鼻子「跐溜」着鼻子,捡个笤帚毛,去戳刘作伐鼻孔。严霞光看见,急
冲冲上前,一脚踹下去,两筒鼻子应声倒下,头磕碰着桌角,「呜哇——」喊起
来。

  教室里霎时乱叫,刘作伐迷糊抬起了头,瞥见不对劲,赶紧掐住两筒鼻子动
脉,上下搓揉,额头上喷出的血,慢慢止住。几个同学,干脆抓起地上土,洒在
额上。

  严霞光一直拽着刘作伐后襟,见没事了,手由胸口上放下来,软塌塌地靠着。

  周围人看了,又起哄,有大喊「严霞光和刘作伐搂一块了哩——严霞光和刘
作伐搂一块了哩——」

  有「嘘——」吹口哨哩。

  有……

  郑古禾抡起手,朝喊「严霞光和刘作伐搂一块了哩」几个「噼里啪啦」打过
去,教室里又是一阵大乱。其他男生,眼见女生替刘作伐出头,吓得掉头冲出教
室,「乱了,乱了,女生敢打男生哩……」

  其它班听得这边乱喊乱叫,也跟着喊叫,也跟着跑出去,七个班级,都上不
成了,校园里满是跑着,喊着的学生,整个校园乱沸腾起来了……

  校长和班主任、任课教师震怒,都出来吆喝,有几个平时在班主任那儿挂着
号的,挨了几拳头,几脚,踢翻了五六个,闹哄哄才平静下来。

  处理的结果,自然是两筒鼻子罚站了事!

  过了几天,两筒鼻子爹,发现孩子鼻子,不两筒鼻子了,惊奇?审问孩子,
孩子喔喔哝哝说不清,大概,可能挨撞之后,刘作伐给止的血,从那时开始,鼻
子就没有了……

  两筒鼻子张爹欣喜若狂,孩眼瞅着,都十八了,村里、公社、县里医生,可
没少找,就是看不好,医治不了,想不到一个娃子,能治好自己孩子病,自己老
婆生育这两筒鼻子后,就再也没有添半星子添半点女,这两筒鼻子就是自家传家
宝哩。

  当下,兴冲冲地拿着十张蓝色票,就到学校找刘作伐,孩子同学。快上课哩,
张爹不知是喜欢疯了,还是压根不懂规矩,到学校就大嚷大叫,「刘作伐,小神
手——小神手刘作伐——」满校园喊。

  学生都聚集在门口,嘻嘻哈哈笑着。

  有认识两筒鼻子张的同学,好心过去,指给张扬的两筒鼻子爹,「啊呀,俺
头一次来学堂,谢你个好孩子哩。」忙急冲冲冲到刘作伐班门口,「谁是刘作伐,
他爹在不在?真生了个好儿子。」

  刘作伐见他说话七岔八岔,班里人又都哄笑他,只好过来,「大叔,您……」

  「孩你就是刘作伐——真谢哩——」他不由分说,十张蓝钞票就塞衣兜里。

  「叔,你这是——」

  「哎呀,小神手,啥也别说,再说,俺只有给你磕头哩。俺孩的鼻子,是你
小神手治好哩——你就是俺亲兄弟,啊不,是俺孩的亲兄弟。以后有啥,只管言
声,俺头拱地,也要给大兄弟办好……」

  刘作伐听他前言不搭后语,倒是一片真心,就赶紧止住他,送他出去。

  回头,把钱给两筒鼻子张,高低不要,「俺爹给你的,俺不敢捎回去,叫俺
爹乱拳打死俺!」

  两筒鼻子爹不断在村里宣传,次数多了,也有村民寻着名头过来看病,三番
五次,刘作伐能治好病的名气,传出去了……这是这场风波后话,先交代清楚不
提。

  放学铃声一响,刘作伐走出校门,前后两人夹持着,不由自主,跟着走路…


            18、第018章、真的

  刘作伐走在放学路上,失去自由了。前边俞夏草边走边回头张望;后边,郑
古禾催着,「别回头,快走,快走,去俺家有事……」

  三走两不走,拐进离学校十来米郑古禾家。

  三合院,东西两间稍微新些,正屋倒是破旧,有些年头了。说来也怪,解放
十来年了,村里竟然没有增添一座新房,还不如解放前。大家嘴上不说,心里也
叨咕这事哩。

  俞夏草领着刘作伐到郑古禾住的西屋,刚进门口,俞夏草裤子就掉在地上,
去扯刘作伐裤带,郑古禾回头,刘作伐小脸一红,没好意思要低头,郑古禾却敞
开怀了,露出两个小巧的蜜桃,惊讶得刘作伐瞪大眼珠。

  俞夏草看了,「好你个刘作伐,恁稀罕郑古禾哩!俺这破逼眼,白用哩。」
忙忙揪出想了一上午的东西,边塞,边往床边走,「卟叽,卟叽」,待到床边,
「咕唧」吃进去,畅快地抖几下,「好哥哥哩,搂俺床上哩!」

  郑古禾目瞪口呆,看俩人连着正「唧唧咕咕」哩,不知咋的,就飞身上去躺
着「咕叽咕叽」,俞夏草不歇气地抬屁股,耸得刘作伐在上飘摇,「唧唧咕咕…
…砰啪……」响声不断,哎呀,这俩人是在日逼哩,还是在耍杂技哩?

  郑古禾提溜着裤子,站着发呆,直到俞夏草「哎唷哎唷……」猛撩屁股,咣
当得床,「咣啷啷……咣啷啷……」才惊醒过来。

  啊呀,这俩人,肯定不是第一次了,咋闹腾得恁热闹!当下,也顾不上,见
俞夏草下边瘫软,光有出的气,赶紧扔下手里的裤子,坐到床帮上。

  刘作伐伸出只手,将她平放,见她怯生生,没有平时的泼辣劲头,不由好笑:
路上,还咋咋呼呼,催促着,到阵了,却这个模样!

  在她略微隆起的地方,捏摸了几下,郑古禾两腿,才放得平直,不再蜷缩。

  「妹妹哩,枪都到洞口了,咋吓唬住了哩?来前,咋嘀咕哩?」

  俞夏草懒呆呆地调笑。

  「俺,俺……」眼角瞅刘作伐腿窝那家伙,咋也找不到,敢情还在俞夏草缠
丝洞里没出来,不由失望:多大点家伙,搅合得俞夏草恁狼狈?按他的年龄,不
会比邻家小月孩的鸡鸡,长多少哩!

  胆气不由一壮,「俺咋会怕哩!要怕,俺也不会躺这儿。来吧,刘作伐,看
你能折腾俺不?」

  「嘻嘻,好妹子,别上嘴硬,下嘴稀塘泥。咱哥哥没有三分三,敢上你肉山?
咯咯……」棍子搅得下边痒酥酥、麻酥酥,真想占住,不让它出来哩。

  见郑古禾分开腿,露出自己秘藏十三年的绒绒毛,俞夏草探手揪出油滑滑的
美味,牵到郑古禾缝隙跟前,左右摇晃,红红的头,挤了进去。

  「啧啧,咱妹妹还是紧丝合缝恁好个铁门哩,招架好了,妹妹,看你两片肉,
能撑几分钟?」

  郑古禾不理会俞夏草打趣,只是一味琢磨那挤进来的东西,好似杆竹竿,一
节,一节一节地进,又一节,一节一节地出,翻来覆去,自己那弯弯曲曲洞洞,
就直了,就顺了,就溜了,就「噗叽,噗叽」响了,「噗叽」一下,「噗叽」再
一下,「噗叽……噗叽……」,「噗叽噗叽……噗叽噗叽……」可比上数学课算
数强多哩。咦,这刘作伐在干啥,拉大锯哩,刚才他和俞夏草却是「呱嗒,呱嗒,
叽咕叽咕」乱响哩,咋就和自己一直「噗叽噗叽」?

  屁股躺得酸麻,趁没有「噗叽」压下来,赶紧抬抬,挪挪,不想,这一抬,
一挪,洞洞里边感觉格外爽快,「噗叽砰——」好像有吸铁石一般,便,抬,抬,
抬,便「砰砰拍拍……拍拍砰砰……砰砰……」郑古禾算是找到事情做了,再也
不愿意干躺着,再也不愿意等着竹竿戳进,小腰一掀一掀,屁股一耸一耸,要不
是上边有棍子拦着,怕是自己要掀到房顶……

  俞夏草耳朵里,眼珠里,全是「呼哧呼哧砰砰啪啪」,还别说,郑古禾一改
开始的文静,此刻,手,脚,头,屁股,腰,全在忙乱,头发也「呼啦,呼啦」
直扫自己脸,俞夏草忙将头,换个方向躺着,瞧那哥哥鸡鸡,在眼里进进出出,
摇摇摆摆,「砰砰……砰砰」声音,可比自己那烂逼,响的好听。

  到底是囫囵开花,看人家郑古禾,眼里红嘟嘟地冒水,自己家哥哥,可没有
给自己开出来红颜色哩。想着,自己是烂逼叫人家刘作伐日,对刘作伐惭愧哩。

  猛然,那眼紧箍箍地箍着哥哥棍儿,鸡鸡出进艰难,不再「砰砰」,郑古禾
手脚绳子一样缠着,全身吊在刘作伐腰上,来回晃荡,荡秋千。咦,好你个郑古
禾,你比俺还会玩哩!

  正自羡慕,郑古禾「扑腾」掉下来,砸在床上,两腿一蹬,不动了。

  哟,死人了?

  俞夏草头里一懵,坐起来,日死了!郑古禾叫刘作伐日死了?

  赶紧爬过去,娘哎,好你个郑古禾,两眼还转圈,嘴里倒气,人在装死哩!

  刘作伐正自美滋滋运劲,忽然鸡鸡没了去处,见俞夏草屁股撅着,上下两个
洞洞眼,忙移动鸡鸡,对着下边长竖眼就刺,「嗳哟——」俞夏草不防这样日,
觉得刘作伐鸡鸡一下进到肠子里了,在挠心挠肺,有股说不出来的舒畅劲。

  「噼啪」响了几次,俞夏草的痒痒,又挠出来了,前拱后撅,好似马儿在跑,
低头看,俩奶晃荡,带着自己也晃荡,刘作伐哥哥那杆丈八长矛,次次都扎在眼
的后腔,蓇葖葖地麻痒痒,痒的两片肉,一个劲地抽搐。不上二十下,俞夏草
「嘿呀呀……爹呀,爹呀——」屁股乱抖,「噗」人爬下去,鼓蛹两下,也不想
动了。

  「好哥哥哩,你压着俺,俺怕沉井里哩。」

  「床上哪有井?」

  刘作伐压在屁股上,鸡鸡自己找着家,进去了。

  「俺身子飘呀飘的,不当家哩哼哼……嗯哼……」

  俩人听见街面上说话声,知道大人从地里回来,叫醒郑古禾,俩人回去,郑
古禾穿了半截裤子,在床上发懒。

  「记得穿上啊,待会你爹娘就进来哩。」

  「哦,知道哩。」懒怠说话,懒怠动弹。

  俞夏草看不惯郑古禾光屁股亮眼,怕她爹娘发现,事就坏菜啦,自己给她扯
上遮住了,才弯腰扭胯回家。

            19、第019章、有意

  吃饭时候,大伯来串门,商议他家卖草绳,和箩筐搭配卖的事。

  按祖上规矩,这编织箩筐、草绳、麦秸帽,原是一家子都做。近七八年,革
命化了,家里原来悄悄经营的药厂、火柴厂充了集体,都不让自家人做了,光靠
生产队,明显,连吃的都勉强,零星花销,就更别指望了,一年干活到头,全家
能分到手三十五十元钱,就是上好年景哩!

  所以,五家人一商量,把祖传的物件,都拿出来。一家蹬草绳子机,卖草绳,
一年下来,也有千把块收入。

  三家编织荆条,不过,编织东西不一样,二伯家编织车上用的前后挡头,三
伯家编织存粮用的圈、大箩筐之类,刘作伐家,编织小件箩筐。五叔家,有台老
缝纫机,家里就加工零星衣服。

  每家都有自己额外收入,算是祖上有眼光。

  大伯过来,就是商议,几家买卖,能合并外卖哩,就互相捎带,原来各自买
卖,窝工哩,开销也大。

  「中哩,中哩。」刘语阵一听,太合心意了,早就想这样说,可怕人家说,
自己知道人家家底,惹闲话。毕竟现在人,和祖爷他们做生意时候,大不一样了。
那时候,可以背着村里人,现在,自家不抛头露面,啥事也做不成哩。

  「咱们五家,还是三辆自行车。嗨,日本鬼子留下的东西,就是好用!一次
运不了多少东西。生产队的马车,轻易不外借,咱咋着运货哩?」大伯发愁。

  可不是,单打独闹,成本就高了,以前没少为这事犯愁。

  「干脆,咱不是有老木头,做辆轻便木车,买上胶轮,自行车带着,就比人
拉着快哩!」

  「咱村里还没有谁家有这样车哩,不怕队里人说闲话?」

  「咱活动活动,你家老二,去大队部,余下谁家孩子,在队里当个队长,上
下有人,咱就不怕别人乱呲牙了。咱祖上规矩,该变一变哩,总不能,一直躲在
人后。该走在前面的,就该亮相。这和祖上那时乱世道不一样哩。」

  「也是,咱五家,人口不少,近七十口人。没有掌权的,就容易受窝囊气。」

  大伯、二伯虽然不像祖上,男孩大都娶三房五房媳妇,可也赶上个尾巴,娶
了两房婆子,每个媳妇跟前,都有五个孩子,所以负担也挺大哩。不想些巧办法,
日子过不下去哩。

  兄弟俩,大致归纳好办法,分头实行。

  刘作伐下午放学,照例走的晚一点。两节课,牛得田不断跟他霎眼,闹得俞
夏草临出门,还问他,「是不是和牛得田有一腿?」

  刘作伐只好摇头。

  「记点,多攒点力气,俺们啥时候想用,刘作伐你可得出大力哩!不要到时
候……」比划个蚯蚓,在桌上弯弯曲曲,指头画下来!

  刘作伐只好点头。

  要不是郑古禾在旁边扶着她,俞夏草还要啰嗦啰嗦。见郑古禾站着胯里还不
得劲,扮个鬼脸,俩人搀扶着,出去了。

  刘作伐出校门时候,街里已经清净了。

  道两边榆树、槐树小叶树,遮不了多少阴凉,村里盖房、家什把用得上,所
以村里主要树种,就是它们了。偶尔中间夹杂着臭椿、杨树之类,也是用量小的
缘故。

  前走没几步,牛得田在她家门口,探出头来,见他孤身一人,连连摇手,又
是跺脚,刘作伐只好加快脚步。

  「哎呀,恁磨蹭。」接过手,就往家里拽。三步并两步,「吱咕」关上门,
就把他手抻到怀里,「看看,四天没揉,饿瘦了吧。」

  献宝似的解开衣襟,忽闪出两个白馍馍来。

  「嗳呀,上次揉得俺,三天缓不过气来,这两天,净想你这双手哩,俺自己
揉,不管用哩。还楞啥,快给俺揉揉!」

  小嘴嘟嘟囔囔,凑到耳边,说个不停。

  看着刘作伐两手,在球球上,弹棉花一样,揉揉捏捏,一股莫名的美劲,自
心底泛起。猛然,又想起啥来,跐溜刺啦,把上下衣,都脱了,白亮亮地杵在刘
作伐面前。

  「咋哩?」

  「上回,俺出身老汗,叫俺爹瞧见,叫俺娘来问,俺只好说,是体育课跑出
来的汗,湿了衣服。这一回,免得叫俺爹吵俺。」

  刘作伐大白天,瞧着眼前白白净净身子,心里奇怪:人字,都是一样写,可
脱光了,人和人,大不一样哩。

  眼前牛得田,上下一样溜溜地白,胡巧凤白的刺眼,这牛得田白的滋润、细
腻,把玩手里俩团球球,不是胡巧凤一味硬挺,是硬挺中圆软,弹弹蹦蹦,正好
适合自己练习指法。俞夏草和郑古禾,刚刚发育起来,团在手里,只不过摩擦手
心罢了。

  于是,益发细心揣摩手指的力度、回劲、消除规避法……

  刘作伐用心了,牛得田可闹心了。随着刘作伐揉摸俩球球,俩球球坑坑凹凹,
鼓鼓突突,牛得田的身子,也无风自摆;心也不当家地,毛糙起来;胯里火苗,
像上次,不,比上次,来得更快,更猛烈,更汹涌。上次,自己是懵懵懂懂,火
苗来了,还不知咋回事,抗着,耐着,磨着,才慢慢烧着自己,冒出满身汗,流
出许多黏糊水。这一次,自己唤刘作伐之前,就在盼望这火苗出现,火苗燃烧。
所以,就是刘作伐不揉摸,单独和刘作伐待在一块,瞧着想爱的人,也会自己燃
烧上去,何况,刘作伐手指头,比上次更灵活,更花样,更磁性?

  正烧得要扭腰摆胯,脑子忽然灵气一闪,自己爹娘心疼自家衣服,浪费洗衣
粉啥的,人家刘作伐家不也一样。自己脱了,咋不知脱人家衣服,免得湿湿的?

  勉强憋住火苗扑腾,两手哆哆嗦嗦解开刘作伐扣子、腰带,去了,掀开了,
啊呀,刘作伐脱了,比穿衣更好看,尤其自己脱衣服时,和他磨蹭,感觉恁好哩。

  忙忙地去掉,忙忙地靠紧刘作伐。啊呀,爹呀,俺咋不早点提醒俺懂事哩—
—哪儿皮肤挨着刘作伐,哪儿皮肤舒服,哪儿找着火苗出口,哪儿想更紧地,更
紧地靠着,贴着,揉着,挤着……啊呀呀,牛得田全身贴着刘作伐,泥鳅一样,
在刘作伐怀里拱啊,钻啊,扭啊,忙乱个不停。

  忽然,牛得田固定住了,啊哈,爹哩,娘哩,俺开了灶口了,火苗「呼呼,
呼呼……」牛得田盘腿坐着,屁股只管鼓蛹着,扇风,放火,扇风,放火……火
苗「呼呼——」,「呼呼……」屁股一挺一挺地送啊送,送啊送,火苗流水一样,
「唧唧……叽叽……」

  爹啊,娘啊,你们别干坐着,快来扶扶闺女腰哩,啊呀呀,扇风,扇风,扇
风……「叽叽,唧唧……砰砰卟叽,卟叽,叽叽……」

  腰都累断了,刘作伐哥哥,刘作伐,你,你别跑哩,等俺一会,俺,扇风,
扇风……撵上哩,「卟叽叽,卟叽叽……」

            20、第020章、识见

  娘哩,俺腰去哪了,叫刘作伐拿走了,娘哩,咋不再给多一副腰,啊呀呀,
累死了,扇,扇,扇风,风……「卟叽叽,卟叽,叽叽,唧唧,叽……叽……叽
……叽……」

  牛得田不知自己在哪,信马由缰地,晃悠,晃悠,似乎,似乎屁股还扇风,
扇……

  沉沉半天,牛得田从沉沉中迷瞪过来,才发现,自己和刘作伐成了连体人了,
之间有根棍儿搭着桥哩!那根棍儿,还勤勤地在钻钻哩!

  哟哟,钻钻地方,咋疼哩!

  低头瞧了半天,才恍然明白,那根棍,是刘作伐鸡鸡,钻的地方,是自己天
天用的逼!

  再看看自己胸前,娘哎,咋有好多虫虫!

  「刘,刘作伐,你,你咋弄恁多虫,在俺身上?」牛得田哆哆嗦嗦,就要离
开刘作伐搂抱,就要跑,可咋着也动不了……

  「啥虫虫?那是咱们皮肤上的泥!」

  「虫是泥?」

  「咱俩出汗多,尤其是你牛得田,出汗出的,那可海了,再加上,咱俩皮肤
挨着,可不蹭下来,恁多泥团哩。」

  勉强伸手捏个,搓搓,可不是泥!

  「泥,咋成小球球?」

  「你在俺怀里耍猴似的,叫俺免费给你搓澡哩。」

  「呀,别累坏哩!」可不,刘作伐现在还在前后晃动自己,好像自己的摇篮。

  「俺不累。倒是你,现在胸口,更白了。」

  低头看看,可不是,除了泥点,都是白生生的。

  「哟哟,刘作伐你停下,放俺下来,看日头都快落山了,你抱俺时候可够长
哩。咦咦,你啥捅俺哩?」

  「你不会看?你叫俺来,不光是搓球球吧?」

  「俺除了叫你看看球球,还能叫你干啥?」

  「这不,咱俩在干啥?」

  「你不在搂着俺,搓球球?」

  「那你下来,检查一下自己砰——」拨出来个红油棍棍。

  「哟哟哟哟——你扶着俺点,俺腿麻着哩,哪儿疼哩——」

  「你慢点站。」

  「呀呀,俺,俺这儿流血了?刚才你给俺堵着哩?」牛得田弯腰,看见胯里
血窟窿,地上也滴有。坏了,上次流出汗,爹娘就吵吵,这回,流血了,爹娘知
道,该咋吵吵?怕是要打哩!

  「刘作伐,赶紧端水俺洗洗,地上你拿铁锨铲铲。」

  「中哩,你先坐着。」

  「俺屁股疼,坐不住,你快点。」

  刘作伐赶忙照护。

  「哗啦,哗啦……」刘作伐端水从脖子,到脚脖,给牛得田拿瓢浇水,身上
泥点顺水流去,树坑里,水粉粉的,用土掩埋了。

  「刘作伐,以前俺尿尿地方,手指头进不去哩,这回,俺洗它,咋溜进去了,
还疼?」

  「咱将才干啥,牛得田,你不知道?」

  「俺知道啥?咱不是光溜溜搂着摸球球?」

  「你不觉得,咱这一次摸球球,和上次不同?」

  「上回,上回俺高兴晕了,这回,俺早早晃晕了……还有啥不一样哩?你个
小娃娃,道道还不少哩。」

  「咱俩这事,能给你爹娘说不?」

  「这是咱的悄悄事,咱傻了,咋会给俺爹娘讲哩!你给你爹娘说了哩?」

  「没。」

  「记点,打死也不能说啊。回头姐姐歇息过来,还要弟弟来哩啊记住了没?」

  「记住了。」

  「好弟弟,咦,你那儿咋不洗?还红哩!嘻嘻,别人鸡鸡,都是黑丑哩,就
你那,是红脸关公哩嘻嘻——俺去端水,给弟弟洗洗,给俺搓会球球,还把你鸡
鸡累红了哩嘻嘻——哟哟,俺走不成路哩弟弟咋办?呜呜——」

  刘作伐赶紧在她胯边揉几揉,捏几捏,点几点,「牛得田,这两天,你得忍
忍,别乱动哩……」

  「俺知道。上回你捏俺,俺好几天,身上都少股精神气。俺不忍了四天,才
找你?」

  得,干脆说了吧,看来这妮子,和俞夏草她们不同哩。

  「牛得田,你比俺大,莫非,莫非你真不知道,咋刚才是在日……日逼哩?」

  「啥,那是日逼?啊——俺,俺以后咋嫁人哩?你日俺了?」

  牛得田死死抓住刘作伐胳膊,瞪眼问他。

  「俺以为你比俺知道多哩。俺也不知咋的,就进去了……」

  「俺,俺逼里流血了,原来是你日俺来!俺,俺……呜呜—那你嫌俺破鞋不?」

  「俺咋会嫌哩。」就是俺的事,俺咋会嫌弃哩。刘作伐心里嘀咕,赶紧蹲下,
在她气海、伏兔、肾俞、会阴、三阴交、屁股根底几处揉捏。

  牛得田闭上眼,「哼哼,哼哼……」享受会,「巧弟弟哩,以后没有人要俺,
俺可把你当俺男人哩,不能日俺一回,就不认账哩!」

  「中哩,中哩。恁白嫩个妮子,俺要哩!」

  「噗嗤——」牛得田扭扭胯,看看下边,红是红,白是白,黑毛毛是黑毛毛,
疼痛小了些,却比以前高了,圆了,得意地看看在给自己忙碌的小男人,女大三,
赛金砖哩,俺比你大五岁,就是老母哩。中,有这个有本事的小男人,也够自己
骄傲了。挺了挺奶,小男人还得自己体贴哩。

  弯腰拉起小弟弟,光溜溜地搂住,「弟弟,刚才,俺稀里糊涂就叫你日了,
弟弟不说,俺还不懂哩。看来,弟弟懂这些。趁大人还停一会回来,弟弟教教俺,
叫俺明白,啥是日哩,中不?」

  「姐姐话,俺咋会不听哩。」

  刘作伐两手搂住牛得田屁股,上边一送,把她送高些,下边自己鸡鸡一顶,
进到洞边。

  牛得田咬牙皱眉,感觉那红棍子撬开肉缝,磨蹭几下,自己都疼,热辣辣地,
好似自己吃烫肉一般。忽地,那棍儿猛虎进洞一般,插到深处,牛得田疼得浑身
哆嗦,屁股连着夹了几夹,手也赶紧搂紧刘作伐。「咕唧,咕唧,咕唧,咕唧,」
里边顺溜了,自己才好受些。

  「咕唧,卟叽,叽叽叽叽,卟叽,」夹带着「砰砰……砰砰……」牛得田听
的认真,想的仔细,敢情日逼,就是日出这声音哩,乍听着,心里恁舒坦哩。看
来,女的,天生,就是要男人日弄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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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第021章、识窍

  听到高兴,屁股痒痒,就晃晃,谁知,这一晃,心里更舒服,四肢更欢畅。
这才明白,刚才自己跟着刘作伐一块日晃,才出汗,才逼疼,不能埋怨人家哩。
不仅不能埋怨,还得感谢人家,亏得人家小身板,搂自己日了半天,美了半天。
不是人家,哪有这样梦哩?现在,又要人家搂着,自己做的倒是轻巧活哩!

  「弟弟,停停,好弟弟,快停下来——」就这,弟弟还是朝前冲了几冲,冲
得逼里,木登登,才歇下「唧唧,唧唧。」

  「咋哩,姐姐?」刘作伐屁股不动,叫鸡鸡自己行功,歪头瞧怀里红脸人。

  「俺,俺就是那轻易不吃肉,猛然吃上肉了,得消停会,免得伤了胃口……」
牛得田期期艾艾,媚眼酸软地对视着眼前出力人。

  「中哩,姐姐,咱靠着,歇息会。」刘作伐在她后背,揉捏几个穴位,替她
解乏。

  经历了几个女的,刘作伐慢慢摸出点门道,知道该咋体贴人哩。

  这一回,牛得田才觉得,自己不枉做回闺女哩,有恁美不可言的事情哩!这
一回,可没有上一次,累的岔气。这一回,累,倒是真累,真真的累,可累的,
浑身汗毛眼都是笑哩。

  牛得田理了理头发,两手抱着刘作伐的脸,「啵啵——」亲了两口,又用舌
头,给弟弟洗脸。汗,咸咸的,咸的牛得田心里,美滋滋,屁股不由,又晃了几
晃。

  「好弟弟哩,俺真舍不得分开哩——」头依偎在刘作伐脖子上,静静感受逼
里,鸡鸡仍在鼓蛹、转圈、前后耸动,抽抽的,心也跟着飞,恁美!

  「姐姐,来日方长哩。」

  「弟弟,可是你说哩,回来日俺时候长着哩?」牛得田盯着眼前眉眼分明人。

  「好,好。」

  依依不舍送走刘作伐,牛得田上紧收拾自己,别叫爹娘,又瞧出自己啥毛病!

  回家吃了饭,刘作伐去找堂哥学习吹笛子。回来睡一会,二哥、三哥叫醒,
后半夜,跟着俩哥接着去滩地练枪法,现在又添了咋搞特务活动——不管有没有
用,祖上传下来的,不学习,对不起祖上不是?暂且不提。

  大伯他们几个,说干就干,从后院墙拆下两根檩条粗老木头,那些都是祖上
解放前,垒在墙里当墙用,这时候,便宜后人了。木车做好,两辆自行车,一辆
当辕,身手最好的三堂哥骑着,前边一辆拽着,试验了几次,平路,拉个上千斤;
上坡路,就得死拽活拽,费尽力气了。这样,若是拉货,三百到五百斤,就是上
坡,两人,也能轻松应付上去。

  家里看到,能扩大销售面,手里的活,普遍多起来,尤其出去找原材料的事,
附近方圆上百里,都能跑到。这是后话,姑且摆在这儿,免得后面文字掐架。

  二伯家大哥刘作强,按照他的高中文化程度,去大队做秘书;刘作伐大哥,
刘作东,当上本队副队长,兼任会计。

  星期天,刘作伐从滩地回来路上,去掏了十来个麻雀窝,摸出三十多个麻雀,
六十来个麻雀蛋,顺势还逮了两条偷吃麻雀的蛇。

  麻利地洗拨干净,给胡巧凤送过去。

  趁黑炖到火上,约莫两样都熟了,低声喊,「姐姐,姐姐——」

  胡巧凤梦里正搂着弟弟摇摇晃晃睡哩,好像弟弟要尿,正要起来给弟弟把尿
尿,忽然有熟悉声音传来,一激灵,翻身坐起,赤脚开门,果然弟弟在外边,忙
用热乎乎身子搂住,传来的凉气,激得胡巧凤彻底醒了。

  「弟弟,你咋哩,身上潮湿哩?」

  心疼得搂的紧紧的,恨不得将身子,换过来。

  「姐姐,先吃肉哩。」

  「哦,哦,弟弟想姐姐哩。」伸手捉住弟弟胯里东西。

  「不是,姐姐,俺给姐姐炖肉吃哩。」

  胡巧凤这才闻到扑鼻香味,「弟弟,姐姐自小缺爹缺娘,弟弟就是俺亲弟弟
哩!」褪下弟弟裤子,胯里两片肉先噙住弟弟鸡鸡,夹的顺溜了,「弟弟,咱可
不能偷摸人家……」

  「这是麻雀肉。」

  「哦,那弟弟先吃。」

  「俺专门给姐姐抓哩。姐姐吃——」老练地夹出两块麻雀后腿,喂到姐姐嘴
里。灶火的火苗,影着刚咂摸红的嘴唇,胡巧凤哽咽着,含到嘴里,舌头却顶到
弟弟嘴里。

  俩人你咬俺嚼,你吃一片,她喂一口,累了,下边「叽咕」两声,锅里东西,
一会吃光喝净。胡巧凤揉揉肚子,「弟弟哩,恁久了,俺可吃顿好饭哩。真是太
感谢弟弟哩。」屁股忽闪忽闪地送过去,接着弟弟送过来的鸡鸡,「噗噗」地响。

  「弟弟,咱进屋哩。」说着,要搂弟弟起来。

  「姐姐,叫俺抱着走哩。」

  「啊,姐姐七十四斤,别把弟弟累坏哩。」

  「没事,姐姐看着。」双手搂稳了姐姐屁股,慢慢由杌子上起来,站稳当了,
一步,一步,头向后仰,屁股朝前送着,顶着姐姐胯,步步进屋。

  胡巧凤被弟弟拦腰抱着,下边紧紧连着,觉得弟弟的鸡鸡,顶得前所未有的
深,特别是一步一挪时候,自己的甬道,随着摇晃,都快戳破了,哎呀呀,透过
底了,紧紧地顶着,钻着,脊梁后边直冒汗,一股股痉挛,只想让自己唱歌,开
口大声地唱,唱,唱呀唱。哎哟哟,哎哟哟,钻破屁股哩,冷汗一股股地冒,痉
挛一股股地纠缠,哎哟哟,哎哟哟,不能唱哩,哎哟哟,哎哟哟,不能喊出声哩
……俺还是个大闺女,弟弟还是个小孩子,哎哟哟,街坊知道了,坏名声哩。哎
哟哟,哎哟哟,哎哟哟,好弟弟哩,好弟弟哩,钻死俺哩,美死俺哩,美死俺哩
……头,懵懵地,心,轻悄悄地,人,似乎骑上了云彩……

  刘作伐也觉得前所未有的快意,只觉得自己这样子日进去,鸡鸡好像进了无
底洞,好像里边有手在拔绳一样,紧紧地箍着,吸着,拽着,扯着,一点一点往
前爬进,自己浑身的血液,也随着涌动起来,呼吸,随之深沉,变得绵长。于是,
人也陷入迷茫的欢快之中,尽情尽意,就这样搂着姐姐的屁股,在姐姐空廓屋里
绕着圈,走,走,一步,一步地走,鸡鸡彷佛朝天,一步步地高,长……

            22、第022章、练识

  中午,刚吃过饭,门口有人喊,刘作伐迎出门,见是二嫂领着严霞光进来。

  「严霞光,你吃过了?」

  「吃了。俺想问你打算盘哩,不知能教俺不?二嫂,你说哩?」

  「这闺女,嘴恁巧哩。老五,你可好好教你姐姐,别藏着掖着啊!妹子,咱
五弟教你不好,成揪他耳朵了!」嘻嘻笑着走了。

  严霞光眼朝后边看着二嫂离开,一手朝前边攥着,一手掐他屁股,「几天了,
不打俺那儿照个面,把俺当个鞋扔哩!」

  「俺不是怕你那疼哩!」刘作伐忍着,两手在胸前凸起地方转圈圈。

  「怕是叫俞夏草占住了。这几天,俺看她在教室里,满眼追你瞧哩。有了新
逼,就忘了俺这破眼!」

  「哪哩,俺心里一直有着哩。」刘作伐加大点力气,严霞光气哼哼的眼里,
开始冒水。

  「俺想你,就厚着脸皮过来了。你家里人多,事多,干脆拿着算盘,去俺家,
俺家里清净。」

  「那俺,俺去给爹说一声。」

  「刚才你二嫂说了,不就下了圣旨?快点,俺下边痒着哩。」伸头,轻轻咬
着刘作伐耳垂。

  闻着满鼻孔香气,刘作伐只好应声,手在后面桌子上摸索着,算盘珠子「哗
啦,哗啦」响,严霞光哼哼笑了,松开「俘虏」。

  「俺在前边,不许落下半步!」掉头得意地跨出门槛。

  果然,严霞光家门口没人,院里没人,进东屋,有人。严霞光前脚进屋,刘
作伐并脚进去,严霞光仰头倒下,刘作伐伸手接住,俩人搂做一团,你解我衣扣,
她解你束缚,转眼之间,两人光光地,你看看俺,俺瞧着你,尽朝关键地方仔细
地注视。

  严霞光是女孩子,心细,瞧着刘作伐那根小麦颜色的棍儿,慢慢地在翘头。
日头光,也懂人意儿,巧巧地裹着,镀了一层金子似的。可比自己前边用的两次,
长了,粗了,喜人了。瞧的自己站不住,忙一手捏过来,一手俩指头,掰开自己
逼缝,往里边塞,滑溜了几次,才堪堪卡住。

  刘作伐细瞧这妮子,和以前也有细微变化,圆润的瓜子脸,经过红光的映照,
更显得鲜艳美丽,简直就像一朵迎着三春朝阳,带着露珠盛开的桃花。

  俩奶头,颠颠地,越发红润。转眼,俩人距离近了,前胸贴着前胸,四目相
对,严霞光羞红红的脸,欲低头去。刘作伐不再等待,手过去,揽过红脸盘,对
嘴亲了几口,两条舌头,「唧唧」地咂弄着,逗得严霞光软面条一样倒在怀里。

  刘作伐前后扯动了几下,湿湿的,感觉不那么紧箍了,「卟叽,卟叽……」
加快点速度,严霞光在怀里,风摆杨柳一般,来回晃荡,头发,也随着飘散,或
许等的心焦,还没有几十下,严霞光里边就抽搐得不得了,「哥哥,俺,俺好累。」

  刘作伐把她折放在床帮,两条白嫩的腿立着,看着自己的东西,在那河蚌般
鲜嫩里,出出进进,带出水珠,蹦蹦乱溅。严霞光腮帮深深酒窝,神色间欲语还
羞。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处有幽兰之姿。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
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娇艳若滴,几缕发丝随风轻
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
淘气。

  「小哥哥,俺里面都占满了,胀的慌哩。」

  「没吧?」刘作伐将鸡鸡扎住不动,看那馒头处,蓬蓬松松,粉红叠叠,确
实没能吞完。

  「小哥哥,俺眼珠子看不见,俺逼也是把尺子哩,能量出哥哥鸡鸡长短哩。」
严霞光慵慵懒懒,手指头一点劲也没有了,听凭鸡鸡在里面欢实地钻钻攮攮,
「唧唧唧唧」地欢叫。

  「好哥哥,你搂着俺日哩。印象里好多年,俺爹没有抱过俺了,也没有别人
搂住俺,心里怪孤单哩。」

  「中呀,中呀。」刘作伐正想试试,早晨在胡巧凤姐姐那儿的实惠哩,在别
人那儿,是不是一样灵验。

  先是簸箕一样兜起屁股,严霞光双手搂住伸过来的头,「啵」亲了下脖子,
人就被抱起来,下面立马更充实地被攮着,严霞光感觉自己上半身被悬在半空,
下半身坐在了树桩上,内心里被爱的感触,渐渐充盈起来,刘作伐的茧子手,在
后脊梁轻轻揉摸,温柔得严霞光想升腾,想化作一滴春雨,轻轻的,听不见淅沥
的响声,像一种湿漉漉的烟雾,轻柔地滋润着刘作伐。春雨过后,太阳出来了,
一片晴朗。整个刘作伐像刚洗过似的,特别清爽,舌头舔唆一口,十分新鲜,呼
吸一口,甜丝丝的,像喝了蜜一样。

  自己这颗雨,时而直线滑落,时而随风飘洒,留下如烟、如雾、如纱、如丝
的倩影,飞溅的雨花仿佛是琴铉上跳动的音符,将刘作伐缭绕,缭绕,自己也成
了水带子,把刘作伐洗刷得像个蚕宝宝。

  哎呀,不小心,蚕宝宝掉进自己逼里了,可不要把蚕宝宝淹死哩。忙下手捞
啊,捞啊,胳膊一直太短,刚拉住蚕宝宝小手,宝宝就又掉进去,啊呀呀,自己
拿辫子去捞,辫子反被挂住了,宝宝,宝宝……宝宝真乖,宝宝上来就递给辫子,
自己把宝宝挂在辫子上,在寨墙上,满村人都看着,夸自己的宝宝白,自己的宝
宝乖,啊呀,宝宝在吃自己奶哩,那奶水,快把村里水坑灌满了,哎哟哟哟,宝
宝咋在奶水里鱼儿一样游哩,宝宝,快回来,快回来,妈妈要抱抱你——嘻嘻,
真是好玩,宝宝一蹦,就蹦回来了,咋又落在逼里?慌的严霞光赶忙探手探脚,
去捞,去摸……

            23、第023章、沉识

  严霞光手舞足蹈,有几下,打在刘作伐鼻梁上,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刘
作伐打醒了。

  不能不说,严霞光和胡巧凤年纪不一样,就有着巨大差别。这些差别,也只
有当事人,才能有真切体会。

  严霞光年小,前边,还能盛下自己鸡鸡,今儿个,鸡鸡还有半个漏在外边凉
快。卡在胡巧凤穴穴里,自己感受到鸡鸡玉米杆拔节一般,噌噌地长,而严霞光
团团包裹着,肉筋筋地,黏黏糊糊,捅进去,就不想拔出来。胡巧凤那儿,自己
运功、煅练神识、琢磨技巧,都能随意应对,好像无边无际的草原,任意驰骋,
可在严霞光温暖中,只想懒散地,惬意地散步溜达……

  几个女孩,给自己的启发,各有各的风姿,各有各的用处。

  自己能碰上这几个,是祖上积德?刘作伐绝不会相信,是自己有这个人缘!

  刘作伐醒来,见严霞光虽是手舞足蹈,实际陷入一种深度睡眠之中,自己鸡
鸡前边就已经探到,她本人并没有啥毛病。

  日头的光芒,透过灰不啦叽窗户,在屋里发散,映照着怀里的人,晶莹闪亮,
暗紫色的刘海儿,垂在眼前,遮住年轻的额头;黑色的的长发,去了红头绳,没
有管束的落在身后,如垂柳枝条。精致的瓜子脸,长长的浓密睫毛,如同含羞草
的叶子般,微微卷翘。大眼偶尔睁开,澄澈无暇、纯真的气息带着引人的诱惑。
粉色的唇,微微开启、迷茫而又魅惑人心。

  刘作伐欣赏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心神漂游,默念功法,精、气、神聚集,循
环在屋里度步,边走边顶着那股股温热热,在深处细细致致地研磨。

  「娘哩,刘作伐,你一直搂着俺哩?」严霞光长长呼出口气,从迷瞪中醒来,
看见刘作伐还在转圈,惊讶了!

  「嗯。你没发话,俺不敢停哩。」刘作伐装憨。

  「爹哩,你一直走,一直日俺?」严霞光低头瞧那接眼处,鸡鸡一走一顶,
一顶自己屁股一晃,一晃,自己逼眼里一阵蠕动,一股股舒心的感觉,涌上心头。

  「嗯。你喊俺来,不是这哩。」

  「爹哩,娘哩,上回日俺半钟头,俺逼肿成馒头四五天,这回日恁久,怕不
肿成箩筐大?刘作伐,你快放下俺,看看俺逼,还有没有哩。」严霞光急赤白脸,
要挣扎着下来,刘作伐稳当地放她床上。

  严霞光看看逼眼,疼是疼,不过没有肿;两片肉,红了是红了,磨哩,能不
红,不过没有肿;挖开眼看,里边红道道,看不出肿没肿。「哎哟,好你个刘作
伐,俺逼眼又不是铁打的,铜箍哩,你就舍得你鸡鸡,恁久地捅俺,攮俺?不过,
俺身上怪舒服,不像头一次,腰酸腿软逼红肿。」严霞光抬头看刘作伐,见他头
上有汗,心疼地扯跟前,头贴到小肚子。

  「咦,你鸡鸡接啥茬哩,咋多了几节长?」

  伸手捉住,扯扯,不是拼接哩。娘哩,你这鸡鸡上化肥来,咋才日几回,就
长恁高,要是再日两次,不就成了小擀面杖?「噗嗤」笑了。

  「刘作伐,你是驴投胎来,还是马投胎的?」

  「俺是人,啥投胎不投胎哩?」

  「你看看你鸡鸡,是人的东西?俺眼恁小,都让你给捅大了。再过两年,俺
恐怕就得换个圆木桶,让你日哩。」喜爱地抚摸那油亮亮、腥臊臊、直挺挺的玩
意儿,「啪」打了一下,「出来了,还不老实!」

  严霞光大大地伸了个懒腰,伸的奶,都高了半尺。活动活动腿,浑身都有劲。
「真是的刘作伐,俺长这么大,头一次睡的恁好。以后,你闲了,常来搂住俺睡
哩。」心里说,原以为个小屁孩,逗着玩哩,现在看,收拾到个宝哩。

  屁股在床上墩墩,「你还是上来压俺会,看你鸡鸡也直着,闲着干啥哩?」

  美美地搂着小身板,享受着那种坚挺的刺入,硬实的顶、撞、穿、套、碾…
…愉悦得严霞光只想大喊,大叫……

  刘作伐跟着堂哥刘作贵切磋拳脚,在第三进后院,不怕外边人听到。二伯掠
阵。这是家里常有的事,所以,看热闹的,只有不会功法的两个娘,一个嫂,领
着三四个小侄子、侄女。

  刘作伐先立个童子拜观音,再施展八方藏刀,堂哥横铁闩封住去路,刘作伐
旋即白鹅手,和堂哥斗到一处。黑影重重,脚步、手掌噼啪声,胳膊、腿脚、身
子撞击声,哄的侄子、侄女「咯咯」笑,两个娘,看的多了,也大致懂个好坏,
「作贵咋着也比作伐大十二岁,拳脚呼呼生风。作伐吃亏在力气弱上,动手动脚,
咋听不到声响哩……」老太太觉得奇怪,谁这样安排练阵仗哩!

  正七想八想,作贵倒卧虎半空一声霹雳呐喊加大缠丝,作伐弱弱身姿,朝拜
金顶化作七星步,再盖马三拳,挠了堂哥脚心,堂哥收势不住,就要笑翻,作伐
脚尖一点,堂哥才站稳。

  「好啊,作伐这一挠,挠俺心底都沉不下气哩。」堂哥气喘吁吁,脸有点红。

  「呵呵,要说哩,作贵耍的是费力气招式,虎虎生风,威力在表面。作伐人
小,应变力不小。以弱胜强,在缠斗中拖延,寻找机会,这个眼力和心力,作贵
就不如弟弟了。」

  大伯心下疑惑,这小小年纪,个把月没有伸量功夫,就一日三千里?

  「来,来,作伐,看你现在不大喘气,斗时候,虽有取巧成分在内,却也内
力不至于比你哥哥还深?叫大伯摸摸脉息。」

  粗大手掌,号住手腕两寸,半晌沉吟不语。

  「他大伯,孩子身子有啥不妥当哩?」二伯家二娘,见大伯哥犹豫,担忧起
来。

  「没有毛病。咱家子孙,就这点好处。奇怪的是,这孩子面相,眼睛清澈,
好似能看清墙壁;太阳穴处,也有微微鼓凸,刚才动作精干简洁干脆,脚步稳重
不缺机敏。尤其最后一招,三式合并,一气呵成,发劲前全身是松的,发劲后全
身也是松的。只是发劲的那一刹那,丹田与全身像炸弹般的,借手指向四面八方
钻缠疾射,作贵脚底板,受到的那一点,是不是有种钻心挫骨的感受?」

            24、第024章、修识

  作贵回想了下,红着脸,点点头。

  「作贵你不要不服气。你手指使劲戳下树干。」

  堂哥听话,到槐树前,运气到手掌,再聚集到中指,「嘿——噗——哟哟—
—」「嘿」是发声运气,「噗」是戳到树皮上,「哟」是手指受反弹,手指疼痛
难忍。

  大伯忍住笑,「作伐,你去试一下,别保守。」

  堂哥闻言,捂着手,立住脚,只见堂弟也没咋运气,手指无声,戳了一下。
心里不禁暗笑,害怕了吧,俺……咦,堂弟离开了,树皮上留下个窟窿。不信,
摇摇头,揉揉眼,不信。上去拿手指戳戳,深入多半指头,不禁咂舌。自己没挑
榆树、香椿这些薄皮树,是这槐树皮厚、粗糙、结实。没有想到,自己白多练了
十来年功夫!

  脸更红了。

  「作贵,你们机缘不一样,别自馁。作伐,咱祖上留下的笔记,看了多少了?」

  「大伯,有七本了吧。」

  「好,好,好好练,坚持住哩。注意,练功时,没有苗头,要留心寻找苗头;
有了苗头,不要刻意追求苗头,而应该善于温养苗头啊。」大伯笑眯眯,嗨,世
道变了,祖上练习的功法,不好传哩。他们大多断续娶了五房、七房媳妇,可以
不断试练,增加功法感悟、体悟、识海,现在,一夫一妻,没有婚外情,结婚年
龄有限制,这事不好办哩。自己不过两房,这功力深厚,自然赶不上祖宗们了。
「嗨——」掉头走了。

  留下几个怔忡的家人。

  傍黑,刘作伐出去喂猪,扫门口地,气沉,心沉,若有若无地划动着笤帚。

  「刘作伐,你是装神哩,还是弄鬼哩咯咯……」

  刘作伐只管扫地。

  「别人扫地,乌烟瘴气,灰尘满天。你可好,扫地轻手轻脚,怕把土地神眼
睛迷住了?」俞夏草挡在跟前,刘作伐停下。

  薄暮下,俞夏草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余霞成绮,晶
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对着自己兴奋的一笑,眼
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

  「扫地,还有啥规程!吃过了?」

  「吃了。俺来看看你,晚上别去哪哩,郑古禾等你哩。」羞羞地笑笑。

  「中哩,俺这边没事就去哩。要不,家里坐坐?」

  「俺回去洗澡哩,怕你家里人说闲话。俺走哩——」翘翘屁股,掉头转身,
灰褐色衣服,和夜幕融为一体。

  刘作伐加紧速度,门前清扫净了,又给猪圈垫上了土,好养肥。猪「哼哼」
地卧着,满足地摆着一副黑胖膘。

  「嗳,人要是像猪一样简单,这人生痛苦,就不知少了多少!」刘作伐感慨
地检查猪圈墙、门,没啥问题了,回家读书。

  到了九点钟样子,刘作伐出门,街上已经没有行人。村人还是祖宗习惯,日
出而作,日入而息,辛辛苦苦,肚皮还是没有解决。不知外面的人,能不能吃饱
肚子?

  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好,唱了几年,社会主义在自己家,咋没有解放前好
哩?是自家倒退了,还是社会退步了?刘作伐摇摇头,真不好说哩。

  从自家,到郑古禾家,是去学校去惯常的路,按刘作伐走路步子,大概七百
二十步。猫子一样跳过墙,侧耳听听,四周一片寂静,偶然郑古禾家上房里,传
出两人呼吸,一轻一重,那是她爹娘。郑古禾房子,在西屋,前天中午,他们三
个,曾经聚过堆,那儿咋有两个呼吸?哦,估计是俞夏草借住过来哩。

  这人,瘾劲真大!

  轻轻推推西屋门,里边虚掩着,这俩人,胆子也忒大了吧?不过,村里,近
几年没听说过,谁家失盗哩。

  推门进去,闩上,循着两人呼吸声,走到床跟,手上火捻打着,并头两个妙
人,天热的缘故,赤条条地,四团奶儿拥挤着,小脸微汗,肤如凝脂,白里透红,
摸着温婉如玉,柔柔腻腻。朦胧黄光里,比最洁白的羊脂玉还要纯白无暇;比最
温和的软玉还要温软晶莹;比最娇美的玫瑰花瓣还要娇嫩鲜艳;比最清澈的水晶
还要秀美水灵。又有清新伴有青草香气,沁人肺腑。草味是铺垫里充的,俩女孩
体香味,清清纯纯。

  摸摸俞夏草胯里,温温黏黏,就自己也脱了,衣服叠在桌角,静了静心,慢
慢将鸡鸡送到俞夏草闭眼边,贴着缝隙,待要用劲,鸡鸡自己滑到门口。

  「嘿嘿」笑了,轻轻抽插两下,里边豁然打开,两边肉刮搭着头上的棱,一
股麻麻感觉,传过来。

  「哥哥,哥哥——」

  刘作伐吃惊,就着火捻,见是俞夏草说梦话,吹灭了火,接着慢慢深入,体
察着那股润润腻腻。刚刚入定,俞夏草猛地坐起,又被鸡鸡别着,疼的倒下。

  「刘作伐,你来哩?」手往后摸。

  「俞夏草,悄声哩。」

  「哎呀,咋才来!急的俺和郑古禾闹了一会,正疲乏着哩,你才开始捣乱。」
说着话,屁股没有舍得停顿,一个劲地后捣,「你个屁孩还有这一招哩,怪招人
喜爱!噗叽,噗叽……」

  屁股左拧拧,右转转,捉住鸡鸡,来回地绕圈圈。

  「俞夏草,你不睡,一直拿奶撞俺咋哩?」

  郑古禾迷迷糊糊,听着后边「噗叽噗叽……」喃喃地,「咱将才咋没有弄出
这声音……咦,是不是刘作伐过来了?」

  翻身找火柴,点亮灯,果然俞夏草已经和刘作伐弄上了。

  郑古禾挤上去,骑在俩人身上,三岁孩子一样,把他俩人当作滑梯,来回捉
弄。

  俞夏草屁股,受到双重挤压,眼里一阵酸麻,猛然前后上下蹬腿,脑子一阵
迷糊,「砰」送出鸡鸡,滚到一边。

  郑古禾看见俞夏草洋相,赶紧吹灭了灯,伏到刘作伐身上,「俺也要小哥哥
驮俺游玩哩。」

  光溜溜地爬上去,喜滋滋地在刘作伐身上晃荡,腻腻根鸡鸡,在腿窝里寻寻
觅觅,曲曲弯弯,拨草见洞,「砰砰」敲门,像那不会做事的迂执人,直直地撞
入撞出,大开大合,「卟叽卟叽」鼓噪。

  郑古禾爬的兴起,屁股一掀一掀,随着鸡鸡指引,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
送游龙惊。小垂手后柳无力,斜曳裾时云欲生。揪的那根鸡鸡,惊蛇出洞一般,
来回盘走。

            25、第025章、煅识

  待俞夏草、郑古禾两人都玩的累了,刘作伐将一人附上自己身上,撑开缝隙,
鸡鸡存稳了,息心静气,满脑宁静祥和,府脏里似乎悬着一个圆形布袋,口朝上,
呼气的时候,全身松开,布袋松开,松松软软地落到肚脐以下,同时略微膨胀,
每次呼气、吸气,都看做从肺部出来的气,小部分从鼻子呼出去,另一部分,沿
着经脉,下行到布袋里,慢慢地布袋开始膨胀,收缩,膨胀,收缩,周而复始,
循环不绝。等一个在自己身上爬难受翻身了,换一个上去,依旧夹着鸡鸡,在里
边拱、钻、圈、伸……

  轮换两个周次,起床,双手兜着女孩屁股,将胡巧凤那儿,醒悟过来的法子,
在屋里走圈,行功,渐渐腿发麻了,发颤了,放下熟睡的人来。

  关上门,听上边门闩落下,出门,顺着回来的宁静街道,去找胡巧凤姐姐。

  听出是弟弟声音,胡巧凤一骨碌翻身起来,提着心劲惦记着弟弟哩,忙忙打
开门闩,扑倒弟弟怀里,被抱着上床,挤到弟弟胯里,吃进去了,心里才不空落
落,精神上才觉得有依靠,身体舒展到说不出的大。

  「姐姐,好想你。」

  「俺也想着弟弟呜呜——」胡巧凤泪脸拱到弟弟小胸脯,不对劲,又找着弟
弟嘴巴,胡乱啃着。

  自从爹娘没有以后,胡巧凤如地上的蚂蚁,谁经过,都可以踩上一脚。肉体
上的折磨,饥饿,胡书记侮辱,劳累……大家的白眼、风言风语,快要把自己孤
苦无靠的心,消磨碎了。

  胡巧凤想不透,自己爹娘省吃俭用刻薄自己,积攒了五十六亩地,雇佣的短
工,那也是用吃换来的,不然,他们上哪有吃的,不得饿死?做的是菩萨事,却
有了罪!

  土地,也没有写着姓名,必定是谁家,谁家,为啥自己爹娘勤快,就被逼死?

  想不通啊想不通,难道比别人多几亩地,就该遭如此报应?看看村里人们胡
乱种地,哪有爹娘那种虔诚,那种肯下苦力,那种尽心经营?想不通!

  爹娘有地,自己没有跟着享受土地带来的丰收,也没有过上几天好日子,吃
上几顿白面馍,为啥他们的罪,要自己来承担?

  「呜呜——」胡巧凤心里哭,痛痛地哭,逼,恨不得掰开成三瓣五瓣,让疼
爱自己的弟弟,日,日,狠狠地日!

  腰掀腾实在没有丁点劲了,「呼哧」一大会,不死心,「好弟弟哩,你累不?」

  「姐姐,俺不知道累。」

  「真是好弟弟哩。啵啵,要不,弟弟搂着俺,走几圈?」想着昨晚刻骨铭心
的疼爱,胡巧凤满心期望。

  「中哩姐姐。」

  就床上托起姐姐,也不拽出鸡鸡,兜着姐姐屁股,下来行走。

  「哦,哦,哦……」胡巧凤逼里那种瓷实的顶劲,又有了,弟弟的鸡鸡,又
插到最底部,那股酸酸麻麻,立马遍布全身,胡巧凤沉浸在酸软喜悦之中,身子
也随着腾云驾雾地摇摆。

  「哦,哦,哦……」胡巧凤觉得,自己在弟弟搂抱中,就是那最不起眼的小
草草,悄悄地钻出地面,嫩生生,经了弟弟的水,绿油油的。肥胖的小叶儿,像
一个个刚刚睡醒的胖娃娃。这一片,那一簇,点缀着自己家里的五十六亩地。啊
呀呀,这草咋长成了树,恁快哩。树也在不声不响地抽出新的枝条,长出了像小
草一样的新芽,树上挂满了绿娃娃,那是自己给弟弟生的哩。咦,娃娃变作柳树,
柳树的枝条向下垂着,就像好多好多绿娃娃挂在弟弟身上,自己还端着弟弟长鸡
鸡往逼里戳,捣蒜一般,随着娃娃们跳舞,可比公社那群女妖精,跳的好看多了,
弟弟拍掌笑哩。

  那嫩黄色的小叶片,就像在线上系的花瓣儿。弟弟鸡鸡树一般开了花,这些
花一串串的,是紫红色的。身上长满很软的小毛,像一只只毛毛虫,真有趣。自
己在弟弟的鸡鸡树上,翻上爬下,真自在,真舒畅,真惬意……啊呀,桃花展瓣
吐蕊,杏花闹上枝头,梨花争奇斗艳,和自己抢夺弟弟鸡鸡哩,快,快,快,自
己一把全搂住了,那么多弟弟的鸡鸡,自己怀里,手里,逼里,脚趾头缝,咯咯
……嘴里也抢了仨……咯咯……咯咯……看你们比俺绿娃娃脸红白,还是弟弟亲
俺,都跑到俺绿娃娃怀哩……

  「阿嚏——」胡巧凤猛地「嚏」醒,睁开眼来,觉得怀里轻了,啊,自己不
是满抱弟弟鸡鸡哩,哪去了?忙伸手抱,抱了个结结实实,嗳呀,弟弟鸡鸡都在
哩!满心欢喜,对了哩,嘴里还有,张嘴就咬,果真,一个滑溜溜鸡鸡,进嘴里,
卟叽卟叽吃几口,就是弟弟鸡鸡日嘴哩!卟叽卟叽,弟弟哩,日哩,日哩,自己
唯一能给弟弟的,就是日哩,日哩……

  卟叽卟叽……不对哩,嘴里咋一根鸡鸡,还短,弟弟鸡鸡长着哩,比扁担还
长呢?睁开眼去找,找……哦,天明了?

  茫茫然四下看看,可不是天明了,在自己屋里,弟弟搂着自己转圈日哩!胡
巧凤彻底醒来,看向弟弟,两眼闭着,一个脚步,一个脚步转悠着,自己家里,
弟弟成了驴,在给自己拉磨哩?

  啊呀呀弟弟,抱着自己走了半夜,日捣了半夜?

  胡巧凤感动的哭呀,哭呀,可能以前流的太多,现在无声的泪,咋着流不出
来,自己欠着弟弟的,实在太多了哩……

  刘作伐,也不是闲着无事哩,养眼、养神、养心、养智、养力,都要在不断
行走,温养出来哩。而且,在姐姐逼里,自己鸡鸡,也不是可劲地在长嘛。

            26、第026章、烘识

  星期一,头节课是班主任胡老师语文课,讲了毛泽东《忆秦娥?娄山关》。

  老师的土话,朗读的大家,都想笑,尽管听惯了。

  西风哩,长空盐叫树振钥。

  霜晨钥,马蹄声穗,喇叭声盐。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些。

  几个学生,前仰后合,嘻嘻哈哈听完了,念完了。老师讲中心思想,「啊,
同学们呢,咱们没有打过仗,但要响应毛主席的伟大号召,时刻准备着打仗的准
备啊。苍,深绿色的意思。苍山,就是深绿色的山。苍山如海,表现出像大海一
样一望无际,无边无垠的绿意葱葱的山。绿色,是新生与繁荣标志,所以此句不
但描绘出了壮美的群山,而且表现出了作者心中的欢乐。残阳呢,咱们大家都不
陌生,一抹深红,深沉而稳重。血,是鲜红色的,代表了勇气。残阳如血,表现
出夕阳西下的另一种景致——没有寸寸柔肠,有的只是如血的残阳,有的只是鲜
血。烈士的鲜血是革命队伍的种子,也是革命队伍的勇气与荣耀。如血的残阳,
既是对景物精彩的描写,还写出了背景——刚刚结束了一场血战,更是对革命前
途的展望。

  把两句合在一起看。苍山如海,是柔和的颜色,残阳如血,是刺激的颜色。
两者放在一起,互相对比,互相补充。强烈的反差使本身就充满了雄伟壮丽的两
句都又有了一种大气磅礴之感。作者心中的英雄豪气,与此表现得淋漓尽致。大
家明白了吗?「

  老师念完了教学参考书,大声吆喝,倒把瘦猴子吓了一跳,「四姨夫,俺没
吃一碗饭,俺咋会明白?」

  教室里轰轰笑了,你这外甥,在自己姨夫课上睡觉,还说「吃饭」,吃板子
吧,「啊哈哈……」

  胡老师却不怒,依旧念参考书,「下面看作业第一题……」

  刘作伐听了胡老师念这首诗词,心有感触。毛泽东伟大,现在他有点真实的
触摸。一是壮志,那么点人马,就敢于争夺天下,枪林弹雨,舍我其谁?二是大
气,打仗会死人,只要他不死,死些人,算甚么?三就是冲破,冲破一切,不受
拘束,不怕眼前障碍,万关任我脚下踩,千山蕴秀,万物生辉,灵机充溢,意趣
盎然,都为我所用。这些,正是目前自己奇缺的地方。

  自己年龄小,自然阅历少;地处村庄,土寨环抱,所见不过十里八里风光,
就是和祖上外出闯荡,也不能相比,心胸难以阔达。要是按照平常练功、成人,
自己怕是老死,也没有多少能耐哩!

  课本反正就那点内容,三节课就能学完,干脆,周围好找毛泽东的文字,就
多读读,也是锻炼的上佳途径哩。

  打定主意,也不管同学们吵吵啥,一心一意,揣摩眼前这首词。

  「刘作伐,刘作伐——」

  「啊,雄关漫道……」

  「咯咯,刘作伐,你『熊』迷了?」

  「哦,牛得田,咋了?」

  「咯咯,咯咯……俺来看你『熊』哩……咯咯——」

  「乱笑啥哩!哥刘作伐熊你了?」郑古禾过来,拦住牛得田话头,抱打不平。

  「他熊都流满地了咯咯……」

  郑古禾上去捂着她嘴,「熊恁多,也没有堵住你笑。咋哩,你往哥哥刘作伐
跟前凑?」

  「俺,俺,俺头疼,想叫神手给治治。」牛得田看看教室,就她仨,眨眨眼。

  「看你那骚狐狸样子,哪儿是头疼哩,分明是上骚劲……」

  「谁骚?俺和刘作伐说句话,就犯你天条了?难道刘作伐是你,是你亲哥哥?」

  「俺就是刘作伐亲哥哥,不准你……」

  「哟呵,谁的闲逼漏出个你!丫挺的,满身浪劲,还说别人骚哩,看你那奶
子,头都拱出来了,还想过来给俺比试哩?俺随便个奶头,都比你脑壳大!」

  刘作伐见俩人说话,都伤着人哩,手掌一边一拍,俩人都哑巴了。脚尖分别
点一点她们太冲穴,再拍一下,解开哑穴,俩人眉开眼笑坐在刘作伐两边,一人
抓一只手,不语。直到有人进教室了,俩人才去自己座位,坐下。

  第三节下课,俞夏草看刘作伐解手出来,招招手,刘作伐和同文举借故分开,
到了教室后隔墙胡同,俞夏草早等在那儿。

  「刘作伐哩,放学了,俺和郑古禾家里等哩啊!」

  「中。」

  「不是『中』,得管用!」俞夏草手指指指胯下,扮个鬼脸,吐吐舌头,掉
头走了。

  回到教室,郑古禾瞧着他,手指在脸上一刮,一刮,脸色绯红。刘作伐自顾
自走过去,上课。

  上午放学,刘作伐收拾好课桌,交代任红旗把家里他爹的毛泽东书拿过来。

  出了校门,刘作伐一般不和男生打打闹闹回家,所以轻易没有男生和他结伴
放学。

  到了郑古禾家院墙,瞧瞧前后没有人注意,扭头进去,院墙低,就三步五步
窜进去,郑古禾正在西屋门口探头哩。

  「哎呀,咱的强盗过来哩。」郑古禾忙着去衣服,关上门功夫,刘作伐也脱
完。里边俞夏草光溜溜的坐床上,等急哩。

  牵上刘作伐小鸡鸡,揉搓两下,「嘻嘻」笑着,岔开腿,看它咋着入内。

  只见它青蛙样怒蹦,又长蛇吐信般点头哈腰,探头探脑,门口晃悠几下,寻
草拨穴,不见了红脑壳,缝隙里传来「砰砰」开门声。俞夏草两腿左右忽闪,等
不得,赶紧扯住刘作伐腿,「噗」地冲进去,里边热烘烘地,顿时没了痒痒。

  俞夏草再看接合地方,「刘作伐,你咋偷懒哩,留下半截,不怕伤风感冒哩?」

  「进不去哩,俺捅到底了。噗,噗,噗……」

  「啊——」俞夏草不信,头一次,就全吃哩,这时嫌俺嘴小了?自己爬起来,
撅着屁股往下压,压,压,「砰砰」地压,可不是,还有小半截,咋着也进不去。

  里边几下实实在在顶撞,倒让俞夏草头晕目眩,张口结舌,气喘吁吁,娘哩,
俺在踩高跷?摇摇晃晃,逼里,也被顶得摇摇晃晃,晕晕旋旋,「郑古禾,郑古
禾你在哪哩,快扶俺下去,俺是不是上天哩?恁高——」

            27、第027章、扩识

  郑古禾旁边正眼气,看她两片肉夹的生风,忽然俞夏草说她晕眩,在天上,
「咯咯——」笑了,「真是叫日晕菜了,来的路上,还夸嘴说自己能日三百下。
这才十五下,就不知南北了。俞夏草,你醒醒,刘作伐鸡鸡拽着你,想飞,也飞
不走哩。」

  歪她到床上,自己骑上那朝天棍,痒痒一下子转移到棍子,旋身婆娑,来回
舞弄,悠悠得奶子,也「噼啪」载歌载舞,凭空床上方,多了两只白鸽,照亮了
爱意浓浓的小屋。

  「嘿哟,嘿哟,俺,俺想尿尿,黑哟哟,嘿哟哦,刘作伐,你快给俺堵住眼,
尿,尿床哩黑哟哟——」还没有婆娑几十圈,郑古禾晕死在刘作伐腿面上,只剩
下屁股,还随着鸡鸡上顶,一朝天,一朝天地「唧唧」唱歌……

  吃饭时候,刘作伐端碗面条,琢磨着二哥课本上,毛泽东七律,

                长征

             1935年10月

  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

  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

  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

  更喜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

  1935年,发生了什么,不知道,刘作伐姑且不体会。

  「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这是说事,做事、做人同时写出来。
毛泽东他们,做的事多、实难,胜在雄心壮志,志气大于事情。这和近几天,自
己练气有关。

  一个「不」字,就把远征之艰难视如草芥,一个「只」字,使「己大而物小」
的「至大至刚」的阳刚冲天劲,物化出来。自己和胡巧凤姐姐她们,是不是小鱼
吃大鱼哩?

  万事在人,不在事!

  中间的四句,行神如空,行气若虹,来往千里,如转泥丸,人事胜于物事,
关键在干啥事?符合人情、物理、趋势不?现在人们普遍穷,和祖上的说法,就
大不一样。人,总得分个三六九等,总的有个穷富之差?消灭阶级,消灭剥削,
可人们反而越来越穷哩?

  这事和理,就相悖哩。

  名不正则言不顺。山有多大,河有多深,刘作伐没有经历过。若是说黄河,
自己就能渡过,显然,在成年人来说,这样的河流,就不是困难哩!

  看来,自己孤陋寡闻啊!

  看来,做大事,必须有与之匹配的大智、大勇、大气派,土壤不厚,长不了
大树;树根不深,树干就粗壮不了;扛不住风雨,就没有高树:老百姓简单的话,
打铁还须自身硬!反过来想,也是这理。自己和姐姐她们来往,要是自己没有修
炼,她们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亲密自己?

  看来,多读读毛泽东的诗词,不只是文化收获,思想红不红标志,去应付人
家,对自己各方面,有大用处哩。

  毛泽东有千军万马相助,自己目前有几个女将帮助;毛泽东千万马之锐气与
千人万众之豪情凝而聚之,创建一番事业。如高山坠石,滚滚而下,在刀剑丛中
从容不迫,应付自如,无往不胜,虽九死而后一生,自己这一辈,总不至于,比
毛泽东还要九曲回肠吧!

  边吃,边想,吃吃,想想,这一顿饭,要不是娘刷锅来喊他,他圪蹴着,还
不知到啥时候哩。

  「娘,知道哩,这就送完。」碗底两口饭,呼噜吞进,胳膊夹着书,出门去。

  「冤家哩,俺脖子都伸成大白鹅脖子了,才来!」牛得田擦擦刘作伐嘴角,
「你家中哩,能吃上肉哩!」

  「老鼠肉,早起……」

  「俺的肉哩?带来没?」牛得田板着脸,脱了刘作伐裤子,眼珠瞄着,那小
翘翘。

  「你啥肉,叫俺带啥肉?」

  「这会钻洞的老鼠肉!」忍不住探手捞过去,两手搓棉花轴一样搓两搓,见
长了,又翻开皮,「娘哩,刘作伐,你几岁了,咋比俺爹的都长恁长!」大拇指、
食指揸着,比划,比划。

  「你见过你爹鸡鸡?」

  「将才俺爹喝水,俺送过去,大裤衩边露出来,俺以为是枯树枝扎俺爹哩,
谁知……」看看刘作伐鸡鸡,往胯里塞塞,一鼓蛹一鼓蛹,真是老鼠哩!

  「真是的,恁长,留在外边的,干脆回来刀切了,煮煮吃算了,反正俺用不
完。」牛得田捧着刘作伐脸盘,端详了一会,对着嘴,「卟叽卟叽」咂摸两口,
胸口俩球球,跟着刘作伐的手,波浪一样翻滚,痒得牛得田,身子哆嗦的筛子筛
面一样,「簌簌」地摆动。

  「娘哩,刘作伐,俺们见面,咋都中了电,要死要活地要你摆弄哩咦嘻嘻…
…咦嘻嘻……」俩球球,贴鏊饼地贴着刘作伐,屁股只顾哆嗦,「咦嘻嘻,咦嘻
嘻,咦嘻嘻——」抽挤的胯里,「嗵,嗵……」地响,又一阵哆嗦,软塌塌往地
上出溜,幸亏刘作伐拦住,覆爬在身上,浮她上床,继续练功。两球球顶在胸前,
肉呼呼地,屁股一掀一掀,好像安了铁簧,「咕唧,咕唧,咕唧……」发出轻微
的爆破声。

  自己的鸡鸡在里面,就是它面临的磨难哩,越不过这千山万水,趟不平这千
难险阻,就练不成自己的功法哩。

  思索着大人物的话,含不尽之意于其中,显无穷之趣于其外,「咕唧,咕唧
……」摇曳多姿,起伏跌宕,张驰有致,连绵无尽。无穷如天地,不竭似江海,
一股股白气,在鼻孔两侧,不绝如缕……

  听到生产队下地干活敲钟的声音,刘作伐由沉沉中醒转,霞光映射着牛得田
的脸蛋,透出粉盈盈的红色,像涂上了一层胭脂。刘作伐指点了牛得田人中、百
会、会阴、阳池,牛得田打了个长长哈欠,两球球来回扭,屁股撅几撅,「爹哩,
俺咋睡的恁死哩。」

  看着身下刘作伐,惊讶了,「刘作伐,你是俺好枕头哩。不中,以后你天天
陪俺睡!」

  又发现自己逼里,有东西圈圈钻钻,十分受用,「噗叽噗叽」颠几颠屁股,
次次攮得逼里「呱唧,呱唧……」出几身汗,忙停下来,「啊呀,刘作伐,俺真
服你哩。哪次都会让俺吃个惊喜!」

  「快点吧,咱该上学哩。」

  「咦,真烦哩。课堂上也学不了啥鸡巴毛,天天糊弄。这一段,要不是有你,
俺就回家哩。」屁股转几转,留恋不舍。摸摸刘作伐小胸脯,「哥哥,记住,得
空就日俺啊?」

            28、第028章、沉识

  「中哩。」运功顶两顶,鸡鸡钻到后眼似的,牛得田吃这两下顶,直翻白眼,
痒的哆嗦,逼孔箍得鸡鸡,细了许多。

  「好哥哥,要命哩。俺,俺……」胳膊一软,「噗」两球球压扁了,人爬着,
不再想动。

  看来这招,轻易动不得哩。牛得田、俞夏草她们逼浅,随便顶几顶,都呛不
住,还不能乱施用哩。

  搓热两手,按住肾俞穴,揉了两下,牛得田悠悠醒过来,张嘴咬住刘作伐,
「啵啵啵啵……」亲了几十口。

  「俺男人哩,日的真是爱死人!」又咣当几下。

  催了三次,牛得田让刘作伐看看逼肿胀不,停几天才能日?仔细看过了,把
逼门按摩不火辣了,才放过刘作伐,岔着腿,去上学。

  刘作伐进教室,发现俞夏草和郑古禾,两个胳膊圈着头,正睡的呼呼的,哈
喇子流有尺把长。几个同学,在旁指指点点。

  刘作伐老着脸走到座位,坐下。任红旗乐颠颠地双手碰着三本书,「小弟,
哥带来哩。成看了,俺爹也不识个字,书都拿不正。」

  刘作伐谢了,递过一块硬糖,任红旗喜得一蹦三尺高,落下时,要不是刘作
伐拉一把,恐怕蛋蛋被桌角撞碎了。「呵呵」一笑,瞥见老师进来,糖纸也没撕,
赶紧塞到嘴里。

  刘作伐翻了,实际是三本半,《论持久战》前十页有火烧痕迹;《毛泽东诗
词》、《实践论》、《矛盾论》,倒是完整,除了褶皱,不像有人翻阅的样子。

  下午第一节,是政治课,大家一般都睡,老师也不管。所以,刘作伐也不留
意俞夏草、郑古禾是否还在睡觉,只是在翻书,琢磨里面毛泽东思想。

  「马克思主义者认为人类社会的生产活动,是一步又一步地由低级向高级发
展,因此,人们的认识,不论对于自然界方面,对于社会方面,也都是一步又一
步地由低级向高级发展,即由浅入深,由片面到更多的方面……马克思主义者认
为,只有人们的社会实践,才是人们对于外界认识的真理性的标准。」

  刘作伐反复看了前三段,似乎明白,似乎糊涂,「低级」,「高级」这好明
白,任何事,要想做好,都是由不会做,到会做,这其中做的巧不巧,全看自己
动脑子哩,自己练武是这样,和俞夏草她们日逼,也是这样哩。

  开始时候,都是生瓜蛋,笨手拙脚,摸索几次,就是「实践」了,可这实践,
一个有一个的巧,就是俗话说的,杀鸡杀屁股,各有各杀法,不全是从脖子下,
切断喉咙吸管,虽然,这最简便。所以,实践= 真理= 标准,这样算法,不那么
准哩?

  现在,他们学习地理、历史,哪一样是学生经历的?可书上这样说了,就得
背记住,考试时候,不能走样。难道,这是他们「实践」的结果?

  就是数学题,你不按老师讲解的做,肯定错;你不用现成的公式、定理、命
题,保准得不出正确答案。这可不是自己「实践」来的哩?

  「日,日的真好……再日——」

  教室忽然响起谁梦话,整个教室没有睡觉,胡乱支差应付的学生惊呆了,静
了几秒,前边咕咕哝哝,模糊不清,后边的「再日」可是吐字清楚、音节分明,
「哄——哄——」笑起来,「牛得田和谁日哩,是你?」

  「和板凳,那不,她在晃凳子——」

  政治老师正念的起劲,逢此骚乱,「啪」书摔到桌上,粉笔乱飞,「小逼孩
们,奶头才不唆几天哩,就乱喊日啥哩!说说,瘦猴,你是不是你爹日出来的种?
还有你,不是你娘逼里掉出来的——」

  几句咋胡,学生静了。家里早就日骂惯了,街里也听惯了,所以老师骂几句,
正常!

  不过,在教室上课,就说这话,可是头一个!大家心里纳闷,「牛得田睡着,
为啥要嘟噜这几句,莫非开过苞了?和谁?是谁开的花苞哩?」男生不由转着头,
互相察看,是谁有这个福分,敢和女孩真刀实枪地……

  女生也是羞红着脸,这死妮子,恁不要脸,才多大,就和人做那事?将来咋
嫁人?不过,做了就做了,那事咋做?是公鸡和母鸡,还是狗们……不行,下课
得问问,仔细地问问,免得事到临头,稀里糊涂自己就日出去了……

  过了几天,学校发生的事,传到牛得田爹娘耳朵里,气得爹娘发疯了似的,
揪住牛得田往家里拖死猪一样拖,牛得田气哄哄,「人家往闺女身上泼脏水,你
们做爹娘老子的,也跟外人一势欺负自家闺女哩——」

  「那你有这丑事没有?」

  「你想你闺女会做这样不要脸的事!」

  「没有这事,村里咋沸沸扬扬,闹翻锅哩!」

  「梦里说话,谁做准哩!有事没事,爹娘就往头上揽哩?这是啥好事?」

  爹娘说不过闺女,一想,闺女说的也有理,自家闺女做这事,去哪做,和谁
做?虽说自家闺女奶子鼓胀比一般女孩大,那是赛她娘哩,不能说俺奶大,就做
过那事!

  爹想透了,就明白了,娘还在旁边蹦跶,爹就不愿意了,「你这婆娘,头发
长,见识咋不跟着长哩?咱闺女,行的正,坐的正,咱自家不能软耳朵,听风就
是雨。咱闺女,囫囫囵囵,咋会有那破事?谁再说咱,咱就给他拼命!坏咱家闺
女名头,哼哼——俺可是姓牛!犯了俺牛脾气,哼哼——」

  周围人,好不容易有个热闹看,听了这话,轮胎遇见钉——泄气了。自觉没
趣,讪讪散去。

  牛得田梦里日逼的事,就此烟消云散。这是后边话,咱提前说说,叙事也得
囫囵不是?

  花开两朵,还得接着前边一朵写哩。

  课堂上,政治老师虎威吓唬住学生起哄,自觉维护了牛得田面子,牛得田不
得还自己个人情?于是乎,下课铃一响,就得意地喊住牛得田,「到老师办公室
来一下!」昂昂然走前边。

  牛得田梦话说出了心里秘事,虽然脸红,不觉得丢人。自己和刘作伐,就是
这样哩,见日一回,自己和刘作伐,就多一碗蜜水哩。说了就说了,关键刘作伐
以后,还日不日自己?心里七上八下,暗自担忧,想着计法,咋着找刘作伐落实
落实,三天后日逼,不行的话,下午放学,自己忍着疼,再日一回,免得断了,
就亏死了!

  可是老师叫自己去,又不能不去。磨蹭着,进了老师办公室。

  「来哩,牛得田。老实交代,你将才说的话,是不是真话?对方是谁?你可
不要包庇犯罪分子,老师可是懂公安法的人!」

  「俺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有这事,有这人?」

  「俺没有。」

  「没有?你敢脱裤证明,你没有日过?」

  「俺没有。」

  「哼,要不是老师,学生都会脱你裤子,看看逼是烂是真假哩……好好想一
想……」

            29、第029章、正识

  「俺没有!」

  「别死鸭子不怕开水烫。老师敬酒不吃吃罚酒!听老师话!」

  「俺不会吃酒,俺没有!」

  「是不是没有,不是光听蝼蛄叫哩。你脱下裤子,老师给你作证,中哩?」

  「俺没有。老师不能耍流氓。」

  「老师还你清白,咋会『耍流氓』?」

  「你是男老师,咋叫俺女娃脱裤子?不是耍流氓是啥?啊,是啥哩?」

  「老师是为你好,不然,以后在学校,别人不笑话你?还要脸不?还上学不?
快脱!」

  「俺没有,俺不怕。老师俺要喊哩——」

  「喊啥?」

  「喊老师耍流氓,要俺脱裤看俺逼……」

  「好好,真有种……你你你出去……」

  「还叫俺脱裤不?」

  「谁叫你脱裤?俺看你意志坚强不再说是帮你洗刷名誉……」

  「还威胁俺上学事不?」

  「没有的事,你赶紧出去……」

  「还看俺逼……」

  「哎哟姑奶奶你你走走……」政治老师满头是汗,哆嗦着手,要推女学生…


  「别碰俺,俺主贵着哩,俺能胡乱日!」昂首出来。周围有窃窃私语,有指
指点点,牛得田也昂着头,只管走自己的路。

  过了两天,就没啥人,啰嗦这事了。农村里,这只是鸡毛蒜皮哩,不然干部
们,还会有相好的。再说,这事,谁亲眼见了?若是真看见了,那才是热闹事哩
……

  刘作伐第二天夜里,溜进牛得田屋里,等日了十来分钟了,牛得田才醒来,
就要大喊……

  刘作伐留心着哩,能让她咋胡出来,「是俺,牛得田!」

  「嗳呀,好你个缩头乌龟日了俺再不理俺苦死俺哩……呜呜」嘴被捂住。

  「你想喊得全村人都知道哩?」

  「俺想死你哩,所以俺梦里也说你好哩哥哥——」

  「咱没啥生分是事,别多想。」

  「俺就是想哥哥想疯哩,总恨不得哥哥时刻搂住俺日着哩。」

  「日头还喘口气,谁的逼,能那样?」

  「噗嗤」牛得田笑了,「可不是昨儿个中午日俺,俺逼现在还难受,是不能
一直日。不过,哥哥,你心里可得一直有俺哩。」

  「中哩,没有你,有谁?」

  「俺知道俺一口逼,不够哥哥日,不管你有几口逼,都要记得日俺稠密些,
啊哥哥——」

  「牛得田,是不是烧糊涂了?」

  「俺不糊涂。头一次,摸哥哥鸡鸡,隔着裤子,俺手也量出来,还没有中指
长哩。第二回,俺头一次亲眼见,就超过俺中指。白天,哥哥日俺,俺逼里就盛
不下它哩好宝宝。哥哥,你说俺说的对不对?」

  「对哩。」刘作伐觉得惭愧,看看人家细心的,自己还装糊涂。

  「看看,现在它钻在里边,俺感觉到底了,这不,俺手还能伸进去,摸摸它,
摸摸你那俩蛋蛋。俺知道哩,哥哥能日着哩,俺可不想一个霸占哥哥,那不把鸡
鸡憋屈死了?」

  说的是正理。刘作伐只有惭愧。

  「晌午俺睡着,哥哥还在日,日个不停,哥哥鸡鸡是石头做哩?所以俺做梦,
就迷糊哩,差点坏了哥哥大事哩。以后,俺只在家睡……」

  俩球球抵住哥哥胸脯。

  「不哩,牛得田你想睡就睡,想说就说哩,别怕……」

  「没哩。俺家好赖是富裕中农,经历过些事哩,不是那穷家小户,啥也不懂。
哥哥放心哩,等哥哥日烦俺了,俺就不找哥哥哩。哥哥快日,说得俺里边热烘烘
的,只想哥哥捣鼓俺狠些哩。」搂住屁股,直往胯里按,俩球球被挤得「噗——
噗——」放屁般地响……

  待牛得田安稳睡了,刘作伐又搂住她,兜着屁股,在地上行走三圈,研磨得
牛得田梦中前仰后合,吱吱唔唔,乐得一丝力气也没有了,放她床上打鼾……

  严霞光两手摸着胯,正睡的香甜,忽然,自己逼里刺刺拉拉挂指头哩,手指
扒拉扒拉,还挂着手,反而钻的深了,「腾」地坐起,又被按了下来,「严霞光,
是俺——」

  「你是谁?」

  「刘作伐哩听不出来?」

  「半夜哩俺咋会想到哥哥半空掉俺逼里?」热辣辣搂住,嘴直拱,噙住舌头,
「唧唧唧唧」地吸,上边忙了一阵,带动下边开始忙,一时屋里到处都是「唧唧
……卟叽……哼哼嗯嗯……卟叽叽唧唧……吱吱……呼哧呼哧……唧唧卟叽叽…
…哎哟哟日日哥哥——」

  严霞光连着在床上打了两个鲤鱼挺,腿软瘫下来。

  「刘作伐,你自己咕唧哩,俺手没有劲了……」

  「那俺也歇歇。」

  「别哩,刘作伐,你鸡鸡是井里水泵?」

            30、第030章、形识

  「咋哩?」

  「咱队里水泵,能一直抽水不停势,一气能浇三四千亩庄稼。你鸡鸡在俺逼
里,不是也一直不停势哩。不是水泵,咋能恁大日劲?」

  「呵呵。」

  「你别笑。俺问你,俞夏草近来咋不找俺哩?」

  「俺咋知道?」

  「你一块日过俺俩,后来再也没有见你日她。就她那骚劲,能放过哥哥这杆
好枪?」

  「你咋知道她骚?」

  「有一回,俺俩在这屋里说话,忽然她脱下裤子,从逼里摘出三四根麦秸。
俺笑话她,肚子饿成恁样,逼吃麦秸能饱肚子?你猜她说啥哩?」

  「说啥?」

  「说她二哥,二十五了,还没有找上媳妇,就日她。那是在她家后院麦秸垛
上日来,里边塞进去麦秸了。你想想,她才多大,她二哥就没有日死她,能不骚?」

  「哦——」

  「刘作伐,咱丑话说到前头,不管你日到俺哪一天,只要你在咱村里,就不
能缺少俺日哩,记住没?」

  「记着,记着。」

  「听俺爹娘说悄悄话,你家祖上做事,就不凡,做的,往往和大家不一样,
是有名的殷实户。家里子弟众多,解放了,虽然大多没有再见到,估计都活着哩。
以后,咱村里能站住脚跟的,就你家敢赌咒。又说,这世道,净做些违背常理的
事,怕像1960年那样的灾荒不断哩。不及早预防,临头遭大灾哩。现在俺把
干净身子给你了,到时,你可得帮着俺哩!」

  「中哩,中哩。就是咱没这事,咱是近邻,该帮的,自然伸手。」

  「嗯嗯,你家做好事,行善德,俺爹也知道些。轻易不做,做了,也是暗中
大家不知。反正,俺及早给你个干净逼,你得认这个账!」

  「中哩中哩!」

  「好了哥哥。看,你年纪小,俺称呼你『哥哥』,就是要你认俺这个妹妹!
快,说了半天话,俺想活动活动屁股哩。哥哥,你还是搂着俺下床,俺能不耽误
哥哥时辰哩。」

  说着,抬起屁股,顶紧鸡鸡,让刘作伐手伸到屁股下,把自己抱起,移动到
床下,深深地攮着自己逼底,「咿咿呀呀」享受那种刻骨铭心、通心通肺的日…


  等到了胡巧凤屋里,北斗南指,漏下二更。

  「弟弟,晚了,累了,就别过来哩。姐姐这里也没啥事。」胡巧凤喜得天上
掉宝,紧紧地搂过,坐着就噙住弟弟鸡鸡,来回晃着,感受弟弟那种贴心的捅进
捅出,好像爹娘的手,在上天抚摸着。

  「姐姐,俺看屋里酱油醋都没有,俺进屋时,枕头下放了三十块钱,姐姐你
先用着。」

  「弟弟哩……」胡巧凤哽咽了,自己一个女娃,工分只有10分,去年20
分算一个值,才分给三分钱,再七扣八扣,到手一分四,就算一年全出工,也不
过一百八十个工。能分给几块钱。自己女娃该用的,尽量不用,就这,能余下几
块钱?所以,几年了,没有添置过任何啥!好几次,都难受的想死,去地下寻找
爹娘。

  「弟弟哩,你的钱,俺不能要。姐姐拿着钱,没啥用哩,也不会花销……」

  「姐姐哩,不能再刻苦自己哩。没事,俺能治病,以后,俺尽量想些办法,
不能让姐姐一直苦着哩!」

  「哎哟哦,俺亲弟弟哩!姐姐幸福死哩——」屁股一阵掀腾,包裹得弟弟赶
紧运力相抗,「咣叽——咣叽——」长扯长拽,捋麻皮一般,扯得鸡鸡,皮忽上
忽下,穿梭走动。

  「弟弟……弟弟哩……弟弟——」一声呻吟,接一声呻吟,真想把弟弟,装
到自己胯里,让弟弟安安稳稳伴着自己一辈子……

  没有多大会,胡巧凤不张狂了,「呼哧……呼哧……」嗓子累的几天说不出
话。

  侯姐姐安静了,接着兜着姐姐屁股,在地上转圈,鸡鸡一拱一钻,活像垫圈,
一层层增加、伸长,再收缩回来,再层层叠加……丹田里的红绿两样小球,蹦蹦
跃跃,似弹玻璃球,隐隐有声……

  这两天,来学校找刘作伐的村人,渐渐多了,一天最少两个,最主要简便,
好处看得见,花费也少。这天,门岗师傅笑眯眯过来,刘作伐只好不上厕所,随
着到校门口两棵三人环保不住的槐树下,坐着二十来岁年轻人。

  「小神手,这是孩他姨家东邻居,看看,这不净耽误找媳妇哩!」

  刘作伐看了,头不住地小鸡叨米颤颤,脖子跟着前弯,正儿八经,一个狗人。

  「行善哩。家里兄弟仨,就这个还像个人样。其他,嗨——孩,你看能瞧不?
瞧得了,俺一个月,有四块钱工资,全给你,咋样?」

  刘作伐围着转两圈,那勾头,也跟着转一圈,正费劲摽着转圈哩,「啪——」

  「你,你咋打俺——」别着脖子喊。

  「啪————」

  「啊哟」应声侧倒,「噗——啪——噗——」勾头人,不见了。

  「啊呀呀,你这孩,好生生,你把人家再打残废咋办?这这——」门岗老汉,
气得直哆嗦,干抖手……

  刘作伐不理,跳起四尺来,扯下拇指粗直树枝,褪下树皮,朝树根那边「哼
唧」人走过去,扳正人,树枝绑上,「别哼唧了,快好了,回去有吃跌打丸钱没
有?」

  「啊,爷哩,好了?有,有,有。爷,俺给你磕头哩……」

  「别,别,就这个姿势,走到家,绕着自家门口揪耳朵,左手揪右边耳朵,
右手揪左边耳朵,揪二十分钟。记住了吧?」

  「中哩爷,爷,俺照办。」端着架势,慢慢出去。

  「孩,这就治病哩?」

  「师傅,该敲铃哩,上课了。」其他同学,老师,围了一堆,又一堆,看稀
奇哩。看主人公走了,跟着聒噪聒噪,议论纷纷,说啥的都有,散开了。

  严霞光凑跟前,「小哥,别把脖子打断哩?」

  「三天看结果吧。俺也不知对症不。」

  「小哥哥,中午来学,拐俺那,也给俺抽两下。」

  第二天,勾头人,不,直脖子人,过来看神手,「爷,爷哩,孙胸口,不憋
闷了,眼珠子不疼了。爷,孙专程来给您磕头哩,恁多年了,昨夜黑,可睡个好
觉哩……」

  「别,别,别低头……」

  「爷,孙听话。爷哩您说咋办孙咋办……」

  「三天,三天再过来,叫俺看看中不中哩。」

  「中哩爷,孙三天后,这个时候,孙来给爷磕头。」举着脖子,不举也不行,
槐树棍,还夹着哩,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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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第031章、增识

  「好哥哥,三天,真能治好人家病?」严霞光知道刘作伐治好了几个人毛病,
有捏几下的,有推拿几下兼吃药的,有不能治的。多少赚了几块钱。羡慕得严霞
光这几天,总是嬲着,两天不日,就掉了魂,要得了啥病。

  现在鸡鸡在里面紧紧地钻着,严霞光就啥病也没有了。

  「别砸了招牌,神手哩!神手爷——」挺着葫芦大的奶,撅着红嘴,噱噱地
笑。

  见刘作伐不吭声,爬在胸脯上,侧耳听「咚,咚,咚,咚……哥哥,你心跳
恁慢哩!是不是想俺哩,还是看见俺光身子,吓坏哩?」

  「严霞光哩,俺刚给人治病,还没有理清道道哩,不好说。咱安静会,叫你
享受享受。」

  「咋享受哩哥哥?」

  「你坐直了,闭眼。」

  「好哩哥哥,俺屁股直,还是腰直,还是……」

  「腰直,屁股自然直。坐好,开始了——」

  「咦,嗵,咦,嗵,咦咦,嗵,咦咦咦嗵,咦咦嗵咦咦嗵……」

  严霞光奇异「咦」一声,逼里「嗵」一声,「嗵一声,」顶得逼里边暖洋洋,
麻洋洋,酸洋洋……几股味混杂一块,就是喜洋洋!

  严霞光坐着,就升天了,阳光被层层叠叠的树叶过滤,漏到刘作伐身上,变
成了淡淡的、圆圆的、轻轻摇曳的光晕。明亮的阳光在刘作伐头上,涂了一圈、
又一圈金色银色的光环。严霞光挽着刘作伐,像个刚出门的新媳妇,羞答答地露
出半个脸来。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照耀着白茫茫的大地,反射出银色的光芒,
耀得人眼睛发花。

  穿过树叶间的空隙,透过早雾,一缕缕地洒满了校园。那太阳暖洋洋的,它
伸出漫暖的大手,摩挲得严霞光浑身要多熨帖,就有多熨帖;要多轻盈,就有多
轻盈。炎炎的烈日高悬当空,红色的光如火箭般射到地面上,严霞光逼里着了火,
反射出油在沸煎时的火焰来。

  天空被自己逼里火染成了血红色,桃红色的云彩倒映在流水上,整个大河上
面变成了紫色。天边仿佛燃起大火,严霞光在火光里,扑向炎炎的刘作伐,挣扎
着,扑腾着,喊叫着……

  严霞光爹在门外吆喝一声,「小光,上学哩——」扛着家什,自己下地去。
一会,她娘风风火火嘟噜着,「娘逼哩,恁热天,去地磨洋逼哩……」

  院里重新静下来,刘作伐看严霞光,在怀里死死地睡着,扒拉眼皮,千呼万
唤也不醒。无奈,只好自己起来,见严霞光胯里,油亮油亮,黏黏糊糊,没有发
肿,就端水给她抹擦了,穿上大裤衩。收拾了自己腥气味十足的鸡鸡,去上学去。

  课间,门岗师傅又领来一个媳妇,三十来当岁,面色郁黑,懒怠动弹。牛得
田见刘作伐外走,跟了几步,知是治病哩,忙忙跟上。

  看看头发干枯,像冬天一把草;面色两块瘀斑问那媳妇,不是胎记。问她饮
食,说是口干,咋喝水都不解渴,又不想喝水,干的难受,做饭,看着难受,男
人做好了,吃两口就恶心。前后半年,村里村外,也看了十来个大夫,不见效果。

  刘作伐捉脉,脉息细若游丝,明显养卫不足,也有先天不足症状,符合现在
情况;脉搏跳动缓慢。刘作伐眼角,瞥见她丈夫,在旁,手脚无措,显出村民特
有的动作,暗自好笑。这汉子,床上力气恁大,担心媳妇身子,就没法子,只有
为难哩。

  让她汉子摸她小腹,摸了几遍,才说里边好像有土块硌手。

  「这就对了。你们结婚几年了?」

  牛得田吃吃地笑,你直接问人家日逼几年不就得了!

  「九年,十年?」迟疑地看媳妇。

  「前五年,你们夫妻勤快,有四个孩子,是不?」

  「是……」汉子惊讶。

  「后边你们有两胎,都没成。是吧。」

  牛得田直吐舌头,人家逼没本事,关你啥事!

  「是哩,是哩。」汉子更惊讶。

  「第四个孩子,脸色黄,常肚疼,没有十二斤重,对吧。」

  门岗师傅站起来,这孩子今儿算卦哩?

  牛得田心里嘻嘻地笑,回头叫他给咱算算,看看咱逼毛有几根?给人家看病
哩,问这些咋哩!

  「对,对着哩。」汉子搓手。

  「明天,叫你孩,也一块过来。来,来,这位大嫂,你顺着圈椅斜躺着,今
天,先顺顺气,回去,能不断放屁,晚、早起能顺利喝下玉米汤,咱就接着治。」

  就着门岗师傅的木圈椅,刘作伐沿着胳膊、脊柱,走了两趟点、按、搓。在
肾俞,多停会,灌了点真气。

  「可以了。若半里开始腹胀放屁,回家,就熬玉米粥,多熬会,稀点。」

  汉子千恩万谢,扶着媳妇走了。

  「咋不收钱哩?」牛得田逗他。

  刘作伐转头谢门岗师傅,「呀,呀,神手哩,俺就是干粗活哩,没啥,没啥
……」

  「刘作伐,等等俺哩。你咋知道人家『房事』勤快?」将日逼,说成「房事」,
没有「房」,就日不成「事」?牛得田暗自腹诽,回来,找个地方,看看和你刘
作伐,能日不?

  「大夫治病,你小孩子家吵吵啥哩?」刘作伐背着手,装大人。

  牛得田看看路上,就她俩,「那咱们今天的的『房事』……」

  「刘校长——」

  牛得田赶紧低头跑,刘作伐排着八字脚,后面慢慢跟着。牛得田跑了几步,
发现上当,扭头朝他刮脸……

            32、第032章、广识

  放学路上,俞夏草和郑古禾并排走着,悄悄耳语。「牛得田,近来皮肤变得
恁好看,咋看着刘作伐,眼睛笑眯眯,贼眉鼠眼,有十把二十把勾链,想把刘作
伐勾手里。」

  「她奶也是,恁蹦蹦,不怕衣服撑烂了,恁鼓囊。一个比上咱们十个!」

  「哥哥揉你,大了没有?」

  「哪有恁容易哩,咱长了十三四年了,才这么大个包。咱才和刘作伐上手几
次!」

  「要不,咱加一场?中午弄的时间,太短哩。」

  「太短,咱还受不起,再长些,咱两瓣肉,都熟透了,上供销社里卖去?咯
咯,咯咯……」没见识,哼,俺哥二十多岁的人,日的,十下八下,就吐口水,
还没有这小孩得劲。连续日你十来分钟,帮子都疼,痴心想多日!

  「要卖,你去,俺还留着用,没有乐够哩。」郑古禾酸溜溜地,这妮子,身
材也比自己好看。难道好日的人,都是这!

  下午放学,没有人缠,刘作伐回家,翻出《本草》、《金匮要略》,察看腹
部症状、治疗、下方,推敲那黑面妇人病症。

  又察看了《针灸大成》,自己练的是指法,必须借助现成的针法,不然,行
气运理就没有依据哩。

  自己闭目悬想,丹田绿、红小球,沉沉浮浮,渐渐有些明晰。边想,边在身
上预设穴位处,指头点压,揣摩气机变化,感受血液流经时冲撞力度。

  看看日头在界墙挪下两层,过去约莫一个钟头,起来做饭。

  这也是家里门风,男男女女,极小就在锅台边帮忙,人活在世上,不会吃,
枉自活哩。会吃,不会做,等于不会吃。

  堂哥家小侄女,歪歪斜斜过来,嘴里喊着叔,实际和哥哥差不多。央求练了
两把式,就圪蹴灶火口烧火添柴,火苗「呼呼」忽闪,映照小脸,红扑扑地。

  猛然想起,快一个月没见大堂哥,问哩,红扑扑堂妹「咯咯……俺大哥去焦
作城哩。」

  「咋哩,嫌家里不自在?」

  「去城里挣工资哩。」

  「哦……好哩,好哩。」这是农民最大愿望哩。

  饭没熟,下地干活的家人,都回来了,热热闹闹过去,快九点了,刘作伐去
找胡巧凤姐姐。

  翻过两道墙,突然,胡巧凤那边出现打门声,「咹,那个那个胡巧凤……」

  是这货来骚扰哩。刘作伐听了两句,姐姐不吭声,就改变路线,朝南翻墙,
到了街口,那胡书记,还在咋咋呼呼地吆喝,「咹,你个地主闺女,得接受贫下
中农好好那个那个改造咹——一天不改造,就想那个那个翻天,咹,变天——变
天,对咹——变……哎唷——」

  人,忽然大叫,「变……变天——变天——」人来疯一样跳着,「变天——
变天——」

  也不知挑路,见墙,撞墙走,走不通,接着撞,撞,撞……撞得人家家人出
来,还是蹦撞着「变天——变天——」嗓门山高!撞声山高!

  出来人,吓傻了:到底是书记,恁牛气!

  不过,你牛气,去别的家户牛气,俺家的土院墙,七老八十了,经不起你这
牛撞哩!

  赶紧拿出硬实家伙,赶牛一样,转换方向,去撞别人家,去叫别人「变天」
哩。

  一家撞,胡书记气势汹汹;两家撞,胡书记牛气冲天;三家撞,头破血流,
气若游丝,匍匐血泥上,还要撞……喊,是喊,不过,嘴巴干张,就是没有声音
……

  胡巧凤蜷缩在弟弟怀里,哆嗦没有了,自己前世就欠着弟弟哩,不然,自己
有难,弟弟就出现,就化解,谁还会如此疼爱自己哩。满腔热情,只是满心舒坦
地夹着弟弟鸡鸡,揉搓着弟弟,好像面盆里的面团团,揉啊,搓啊,团啊,抖啊
……揉了一斤,又一斤,搓了一团,又一团,抖了一通,又一通,自己把自己,
累的成片,成条,成丝,成……一动不动!

  刘作伐在下边,尽情接受着姐姐柔情蜜意,面对着姐姐万分感恩使出的澎湃
激荡,沉静地吸纳,里边的气囊,包裹着绿、红小球,气雾缭绕,来回旋腾,猴
子打架似的。再鼓腹吞咽,循序环绕,绿、红小球,上下一线,如小孩拜佛,飘
渺不定。

  姐姐劲头过去,沉沉压在身上,刘作伐循环两周,稍微稳定小球形状了,兜
着姐姐屁股,下床接着行功,练习鸡鸡伸缩。

  寂静的时候,总是最快的。黎明的熹微,擦亮点窗户,胡巧凤迷糊过来。静
静地伏在弟弟小肩膀上,感受着弟弟鸡鸡,在里面欢快地抖动,穿,挑,捻,敲,
丝丝缕缕痒痒,从逼底最里边升起,顺着周壁,沿着胯裆,漫到脊梁,汇聚脑海,
啊,那种深深的愉悦,像麦子的幼苗,似芝麻的花瓣,又好像看到了自家以前的
花圃,那月季、玫瑰、牡丹,满棵满院子,爹娘的花丛锄地,自己是蝴蝶伴着他
们飞,间或停留在他们头上,脸上,手上,肩膀上,想停在哪,就是哪,想落在
哪,就是哪……啊,爹,笑了,娘,笑了,开心的,比花,还……

  「嗷嗷——」爹娘没了,胡巧凤疯一般地撵,去追,在寻……「啊,弟弟,
爹哩,娘哩,啊弟弟,弟弟——」胡巧凤四肢踢腾,屁股急速地顶撞,「啊——」

  千百斤般垂下来,除了屁股被鼓动,人,整个人,不再晃了。

            33、第033章、公社

  第二天,那黑媳妇,和抱着孩子的男人,仨人出现在槐树下。刘作伐下课过
来,媳妇就要下跪,刘作伐忙架住,「再这样,俺就不哩。」

  问了情况,果如自己设想。接着翻开眼睑看了,就着昨天穴位,又走一遍,
添加百会,注入真气。

  小孩症状,比她娘严重,骨瘦如柴,脸上浓黄,敲敲小腹,如鼓。

  胳膊、脊梁穴位外,在命门、关元,添加真气。交代,「你还是昨日办法。
孩子,要是能拉出黑屎,能喊饿,就好办些。明天再来。」

  旁边一个过路老头,看了,「年轻人,你咋不用药哩?」

  「气脉不通,用药如下毒。」

  「好,好。这样治,还须几日?」

  「久病如陈石,再有三五次,那时看情形。不好说哩。」

  「俺家有个侄子,老汉无能,不知小兄弟,能否帮忙?」

  「俺个小年轻,学习哩,不敢,不敢。」

  「哎,不走泥泞路,咋能看坦途哩。俺侄子在公社财政所,姓孔,就说药叔
让来哩。嗳,名声不远扬,黄金也粪土哩。再会哩小朋友!」

  同学们,嘻嘻哈哈看了,嘻嘻哈哈散了。

  牛得田跟着后边,「老头叫你几日,你不日,怕要后悔哩。喂,神手,中午
记得给俺治病哩!」

  课间,又有附近几个头疼脑热,不想花钱,就过来。刘作伐也不烦,三下五
除二,随手点点,病人满脸笑走了。

  上午放学,俞夏草、郑古禾路上慢慢走,扭脸瞧见刘作伐后面撵上来,俩人,
手,在背后乱摆;嘴,在前边「咯咯,咯咯……」

  刘作伐看看路上,别人都忙自己路哩,三不知,拐弯郑古禾家,西屋俩人刚
要光光,见人来了,上来殷勤,六手六脚,仨人衣服一样扔到床上。

  郑古禾关门回来,俞夏草已经「咕唧」起来,只好趴着看戏。

  俞夏草抿着嘴,腰弓得像匹马驹,屁股推着刘作伐,就似拿着擦子擦萝卜丝,
「噗,噗,噗……」不歇气,擦的两片肉,门扇忽闪忽闪地开。

  郑古禾煞是眼羡,咬着指头,看那根鸡鸡,碗里面条,噗噜噜再也扯不完,
扯得眼花缭乱,吹花嚼蕊,水花四溅……耐不住,一屁股撅下俞夏草,「你日的
有完没有?」

  对上卯眼,自己夯了几下,痒痒才跑远了。

  俞夏草逼眼里空了,手指扣着没够的地方,恼恼地,看郑古禾胸脯乱抖,眼
珠一转,张嘴咬着那小包包,几下吸唆,郑古禾手足无措,抖了两下,伏下不出
声了。

  哼,就这两下,还和老娘,啊不,小娘斗。款款上去,分花拂柳,穿花纳锦,
琪花玉树,步步莲花,攀花问柳,「咕唧复咕唧,咕唧复咕唧」去。

  刘作伐看这俞夏草如此贪心,不顾同伴,心想,不叫她吃点苦头,后面还不
知道咋欺负别人哩。

  约束了一下力气,拿出在胡巧凤姐姐练功的手段,鸡鸡如蛇,如三节棍,如
钻头,「嗵,嗵,嗵」三下,俞夏草干张着嘴,仰脸朝天,一声不言,两肩不动,
两瓣屁股团团收缩,身上汗,密密麻麻。顿时鸡鸡头上倒浇花水,花成蜜就。

  呆呆地,五六分钟,俞夏草「哇」地苏醒了,好似花魔酒病好了,疯狂啃着
刘作伐,「娘哩,让俺成仙了,恁美!」又转身推郑古禾上去,「你也美美哩!」

  郑古禾不知咋回事,雾里看花,这,这俞夏草变化也太快了吧,疑疑惑惑塞
进去,刚噙稳,逼里「嗵,嗵」两声炮响,郑古禾木木麻麻倒栽葱。

  俞夏草愣怔了,这小孩,也太厉害哩,每次日,都有新鲜哩。相比之下,哥
哥那个大鸡鸡,算是根朽木头!

  下午放学,刘作伐踏上去公社路上,晌午吃饭,和爹娘说过,要去公社见识
见识,爹娘交代两句,就不在意了,男孩子,不野野,也不成个人样哩。

  八里路,刘作伐自然没看眼里。边走,边看四周田野,麦苗绿浪,油菜黄花,
边运气行功,疏散血脉。抬脚动手功夫,公社那条独有的洋灰路,展现面前。

  查着门旁招牌,刘作伐很快找到「大丰公社财政所」。一间门脸,里面有个
女的,算盘「啪啦」乱响。刘作伐听了一分钟,见她扒拉个不完,「你那一万五
千九百九十九元六角三毛二分算错了。」

  「谁放屁……哟,俺说恁倒霉。你个小屁孩懂个啥……」

  里间出来个大嫂,「小朋友,错哪了?」

  「错了三个数,一万二百七十七元五角,一万四百六十九元八角七分,最后
结果,自然错了。」

  「咦,你会打算盘?」

  「俺有三年,不大打了。」

  「吹牛吧。你才几岁……」

  「小花,你别吭声,谦虚点。来,小朋友,进来。给,俺读数,你打,小花,
你在旁复核。」

  「三十四元五角,都是加法,七十七元一角……二十六块六毛九分——总数
是……」

  「总数是一万六千零七十三块八角八分。」

  「小花,小花,复核……咦,小花,咋痴迷哩?」

  「呜呜——」小花哭着,甩着辫子,跑出去。

  「这妮子,眼恁小!小朋友,你叫啥?」

  「俺是刘作伐,刘语阵是俺爹。」

  「嘻嘻,恁伶俐个孩哩。你咋来俺这儿玩?」

  「俺是找财政所姓孔……」

  「哎呦啊,孔所长在家腰疼难受哩。要不,小花,小花——这妮子,恁大一
点眼!进来,别哭了,看你成个花猫了。给毛巾擦擦,领这个小朋友,去孔所长
家。」

  「走哩。」板着脸,走前边。

  拐了弯,小花低下头,圪蹴下,「小,小伙子,你叫啥?算盘给谁学的,能
不能教教俺?俺给你糖吃。」

            34、第034章、过夜

  「刘作伐,姐姐,俺给哥哥们学的,要么叫哥哥们交你?」

  「你就中哩。闲了,教教俺,姐姐有奖赏啵——」亲了口,「知道不?」

  「知道了。」口水恁大,想吃俺哩?

  站起来,伸手拉着刘作伐,一蹦一跳,「孔所长,孔所长,俺是小花,你家
亲戚来了——」

  「小花,进来吧,俺腰直不起,门没关。」

  「嘻嘻,小师傅,俺走哩,记住你的话,不要给别人说哟啵啵,孔所长,俺
有事,不进去了。」

  「啷个亲戚,进来唷——」

  「孔,孔所长……」

  「唷你个娃子,脑壳乔得很,开黄腔,乱冒皮皮,啷个亲戚?」

  「是药叔介绍……」

  「唷稀客稀客,我这个要不安逸,就不起来待客唷。请坐,请坐哈哩。」

  「俺是来给你瞧病哩……」

  「唷你个宝器日你仙人板板,给我瞧病?」

  「对病,不对人。」

  「要不得,要不得,娃儿你玩去……唷唷,咋硬是安逸,安逸惨了,再来下
哆,唷不能来,看一哈哈儿,娃儿,就是安逸惨了请坐,请坐,多多冒犯请坐好
多天腰都直不了……」

  刘作伐上去,「你在搞些啥子哟?踢我一脚壳?切看哈嘛,要的,安逸惨了!」

  转过身,一把抓住刘作伐,「想不到娃娃缸行适!娃儿你不知天天疼的我冒
火闪。来来,坐孩儿娘,快些来,有救星了——」

  「老孔,啥事急躁躁?」

  「哈哈,娃儿就把我的病看好了。快进来稀奇稀奇。」

  四十来岁个妇女进来,利利索索地放下手里东西,「你,你能治腰病?」

  「好不好不敢说大话,半个月。」

  「啊呀,俺可感谢你活菩萨哩——」妇女抓紧刘作伐手,小孩子似的摇晃着。

  「妈妈,谁是菩萨?妈妈说俺哩?」戴着红发卡的女孩进来,后边跟着稍大
的,估计是姐姐。一看见妈妈在拉着男孩的手,停在门口,瞪眼疑惑。

  「爸爸,这个瓜眉瓜眼娃子是谁?妈妈拾来的新哥哥?」

  「幺女,人家娃儿给爸爸治病来着。看看,现在爸爸直起腰了,不疼了,咣
——咣——」走两步。

  「好耶,好耶,爸爸抱?」

  「闺女,爸爸刚好,别犯病哩。」

  「那哥哥抱噗——」扑过来,刘作伐只好充大人,单手抱起。

  「你看,你看,青沟子娃娃,别累着哥哥。」转过头,「孩儿娘,整治顿好
饭吃。」

  又对门边女孩说,「去,拿酒来。」女孩应一声,眼巴巴看着男孩怀里高兴
的女孩,咬着指头,出去了。

  「来,来,药叔咋说哩,你娃娃,不先生,找到俺哩?以前,可没少麻烦药
叔。唷,药叔这么多年……哈哈,碰巧了,我这个性孔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小兄弟。我这百十来斤,交给你喽!」

  说着话,被刘作伐称作婶婶的四十来岁妇女,端来两盘凉菜,黄瓜、花生豆,
俩男的坐下喝酒。

  孔叔两杯酒下肚,门缝开处,进来俩女孩,「爸爸,有啥喜事?」

  「哈哈,大闺女,二闺女,俩高中哩。来来,这是给爸爸治病的先生,见礼,
见礼——」

  「那……」俩女孩不知咋称呼。

  「弟弟,咱家就你们四个金花,算是你们弟弟,中不小老弟?」

  「中哩,中哩。」

  「哈哈,小老弟是个痛快人,对头喝!」

  刘作伐喝了半杯,空叔叔,已喝了三杯。

  吃完,喝完,刘作伐在五个不相信的女的面前,给孔叔叔做睡前治疗,三指
头点下去,她的男人、她们的爸爸,满头大汗,脊梁上,青筋暴起,一分钟过去,
暴起下去,人舒服得哼哼唧唧。

  刘作伐又让男人媳妇、闺女妈妈坐下,「婶婶,是不是常偏头疼,心口疼?」

  「是哩。三天两天翻。」

  「第二胎月子落的。」二闺女满脸红。

  「能治不?」

  刘作伐为难,「是不是像她爸爸那样脱衣?」

  刘作伐点点头,不脱衣也中,背后心腧、灵台几个重要穴位,隔衣自然效果
差些。

  四个闺女,面面相觑,她妈妈倒没有什么不自在,去了外衣,露出背心,俯
伏床上。

  刘作伐先做上半身、头部按摩,皮肤热了,重点点了清灵,神阙,百会,会
阴十一个穴位,三个穴位输入真气,又在百会、太阳几个地方,点、捏、穿,治
偏头痛。

  待坐起来,「老孔,俺全身清爽着哩。好像年轻了三十岁!」

  「妈妈,咱俩同岁。」四闺女扑到妈妈怀里,本来是想扑哥哥怀里,不好意
思,半路转向了。三闺女悄悄手抓着刘作伐背后的手。

  「好了,好了,十点了,好老弟,你就住我家,明天早起,再麻烦你?」

  「中哩。早点治,也看有没有效果。」

  「孔榆梅,你负责弟弟睡觉。好老弟,家里不宽敞,你和她们挤挤,好在床
够宽。好了,洗刷了,都睡去。」

  这也怪不得孔所长,一则家里单位就分三间小房,他们家人多,尚是照顾;
二则先生十岁个孩子,有啥事?

  四个闺女,最高兴的,就是老三,老四。老四听了,也顾不上洗脚,就扑到
男孩怀里,双手搂着,不动了。

            35、第035章、新识

  老三只好站旁,错眼瞧着,高低不理会俩姐姐示意洗刷。

  无奈,俩姐自己洗好了,端来水,给俩「花痴」洗脚,然后簇拥着,进屋了。

  天热,衣服自是有罪,尤其甫进门,老幺,就咋咋呼呼「热热热」脱衣,老
三跟着响应,老大,老二扭捏中,也去了差不多。

  老幺挂在妈妈拾来哥哥的胸前,嫌衣服剌自己,「姐姐哩,妈妈叫你照顾哥
哥,咋偷懒,不给脱衣!」

  大姐还犹豫,三姐先上手,二姐和大姐只好在妹妹瞪眼中,围上来忙活。转
眼,光溜溜个弟弟,除了胸前叫妹妹遮着,别的,都瞧了去。

  只有女孩子家的家庭的女孩子,自然稀罕男孩子,这是天性。所以,既然都
脱了,女孩们玩闹的天然本能,焕发出来,几个绕着男孩,这个掐掐,那个捏捏,
这儿没见过,那儿新鲜着,最奇怪的,腿窝子多了个翘翘杠。一扳,腾腾腾地忽
悠。

  老三最先发现,可怜闺女恁大了,不知这是男孩子的啥?

  手,胆怯地碰碰,那东西后边退退;手抓抓,那东西硬硬,热烙手哩;手拽
拽,跟着长长……二姐也看见了蹊跷,圪蹴着,加把手探究,长长根棍子,头上
有眼,是笛子?吹吹,不响。

  不过,皮褪去,露出个圆脑壳,蛇?「呀——」俩人惊吓,身子后退,刘作
伐脚尖一勾,老二回身站起,没有摔倒。老三心里最亲近这弟弟,舍不得丢掉手
里软硬适中东西,倒也没有退出去。

  大姐过来查看,见老幺口水连连,忙接过放床上。手掌蹭着男孩皮肤,手背
怪舒服。放好了妹妹,又过来蹭,仨姐妹小声嘻嘻哈哈,轮流摸索。

  隔壁传来前两年常听的「唧唧……咯吱咯吱……哼哼嗯……唧唧……咯吱…
…」声音,二妹不由扭屁股掉腰,搂着眼前小弟弟,推倒床上,压在身下,才觉
得满身舒服。

  于是乎,大姐挤倒二妹,自己匍匐上去,挤挤压压,就似她们一块玩惯的游
戏。三妹瞧见,恨不得自己独霸,也过来和大姐挤抢,三不抢二不压的,老二屁
股不能动弹,啥翘翘拴着似的,自己胯里眼,刺刺挠挠,挨挨挤挤,疼的呲牙咧
嘴,偏偏疼中期盼,越疼越好。俩姐妹还不知晓,还在推闹,偏偏那东西,稳稳
立着,刮喇着两边肉,咋刮喇,咋解痒。

  二妹在疼和痒中,被大姐挤占位置,黏黏糊糊也不顾,只顾在这新弟弟身上
挪磨,就数绕着弟弟似蛇似笛的东西高兴,不管啥磕绊着腿,只顾屁股转圈地蹭
啊蹭,蹭的两腿根,痒啊痒……

  「姐姐,血?」电灯发黄的辉晕下,似乎弟弟身子上有血,「弟弟,疼不?」

  「不疼,姐姐,没事。」

  粗心、贪玩的女孩,继续自己的游戏。

  大妮、二妮觉得奇怪,今儿个咋恁容易瞌睡?这才在弟弟身上,玩耍没有几
分钟,就腰酸腿软,全没有平时姊妹们游戏时候长哩。

  老三迷糊,以前她们互相压挤,「吱吱喳喳」好半天,随便乱挤乱折腾。咋
俩姐,这回都是顺着弟弟颠簸屁股,也有两声爸妈屋里才发出的「唧唧」?还有,
这弟弟一旦噙住她们奶,姐姐就「呜呜咽咽」前仰后合,头发飘扬?从弟弟身上
挤下来,腿根都抹了糨糊?谁家舍得白面熬煮糨糊,哪来的?

  还有这血,明明是红的,咋都不喊疼?

  眼瞅大姐,二姐不动弹,老三赶紧有样学样,解惑谜团。

  可不是小弟弟肚皮上,旗杆立着是立着,上面涂抹满了红糨糊,这都是俩姐
姐悄悄抹的?没见她们用手哩?

  三妹腿夹住弟弟旗杆,上下磨蹭屁股,痒酥酥的快意,霎时传遍全身,激得
全身发抖。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她们咬着牙,舍不得告诉别人,自
己亲姐妹也不行!哼,真自私!

  不对哩,她们都有「唧唧」声,自己咋只有「跐溜跐溜」声?左看右看,屁
股扭过来,掉过去,还是「跐溜跐溜」。

  看看她们胯,照照自己,哦,她们的糨糊,都在腿中间哩。

  捏着腻乎乎旗杆,找着自己正中间,有缝啊,这不是姐姐们糨糊最多地方?
自己恁迷瞪!

  旗杆滑不溜丢,几下都从手里逃出去。坐下去,对准了,狠狠一按,「吱咕」
拱起两片肉,分出粉红渥沟,热烘烘地,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心头。

  时候不早了,爬在这弟弟身上,比床铺好多了,头一歪,不知咋睡着了。

  半夜醒来尿尿,大姐姐咋压着弟弟?

  推走姐姐,自己再压着,很快又睡了。

  良宵苦短,快意易去。四更,刘作伐提着自己裤子,出去诱惑黄鼠狼。自己
来时,发现旁边树林里,有堆散乱鸡毛,现在自己裤子上,沾有她们姐妹血,黄
鼠狼闻见,能不出来。

  堵住一个洞口,扎好裤腿,罩住大洞口,果然,不上五分钟,「噗,噗」,
刘作伐跳过去踩着裤腰,一通臭气传来,随风飘移。刘作伐打着火捻,弹指两下,
两条裤腿不再扑腾。

  忍着臭气,倒出来,分出公母,公哩摔死,母的头上弹了一下,扔到洞里,
回到院里水管冲洗净了,到厨房,辨别出调料,锅里炖上。

  点上绒草,烘着薄荷叶,屋里腥气恁大。不知谁摸索过来,刘作伐搂住了,
两手在光滑的脊梁上摩挲,感知那微微发颤,细心体会肉体里面的血液流动。

  浓浓的肉味,熏到鼻孔。刘作伐起身,把火熄灭了。他们家,都是半夜煮肉、
做肉菜,唯恐被街坊闻到。这地方,恐怕也是这样哩。

  等隔壁起床,这边屋里,还是静悄悄哩。刘作伐将床单蒙上,婶婶进来,看
孩子们老实地睡着,笑了。接着喊闺女们起来,闺女「哼哼唧唧」,婶婶出去。

  「俺要弟弟,俺要哥哥……」老四醒来,看见三姐占着哥哥,不愿意,睁着
沾着眵目糊眼,就和三姐姐闹别扭。

            36、第036章、有权

  大姐打着呵欠,俩奶红红的,拽下老三,老四赶紧爬紧。老三在弟弟腿窝子
揪两下,见老四没有占住,自己钻进床单去,掉头掖进自己腿窝,任四妹脚蹬屁
股,自管自己得劲。

  停会爸爸也起来了,老三,老四才不情不愿地离开哥哥(弟弟)。

  「啥?咱家晚上来贼?有啥偷的?」

  「小点声。不是偷,是有人送来肉。我尝尝,蛮好吃的。」

  「唷,我看看。这是好事!娃们三个月,吃不上一回肉,有这样的贼,天天
来,咱也不反对是不孩娘……」

  早饭,自然皆大欢喜。四个姐妹,感谢自己弟弟(哥哥),既给爹娘治病,
又让自己解馋。孔所长夫妇,昨夜有深刻体会,自不待言。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
「孩,就是治好了叔叔的病,该来,就来,把这,当成自己家哩。」

  几个姐妹,自然齐上阵帮腔,老四还过来,拧住哥哥耳朵,哥哥答应了,
「啵」满嘴油腻,印到哥哥腮帮上。老三看见,赶紧拿过自己的毛巾,细心给弟
弟擦脸。

  一家祥乐其和地吃了饭,每个人心里,都揣着日头一样,分手了。

  「老孔,腰里别根檩条,咋直了?」

  路上人,见了孔所长,都莫名其妙,啥时谁见过孔所长,头抬起过?

  尤其是公社正职书记屠书记,「哈哈,老孔啊,夜里学习马克思,就转变个
人了?瞧你这副模样,马克思的革命党,还要多等五六十年,才能接收你!哈哈,
满面红光嘛——」

  「哪哩,哪哩,老书记,是个小神医,治了俺好几种病。」

  「小……神医?多大了?」

  「说来您也不信。猜猜!」

  「五十五?」

  「五十五能算小?」

  「三十五?」

  「往小里猜猜!」

  「总不至于二十啷当岁?」

  「除以2!」

  「不骗人?」

  「俺老孔多少年,除了『唉哟唉哟』喊疼,和别人有过恁多废话!而且,而
且……」老孔转头看看,「我和老何几年都没那个了,昨夜,做了三次新郎!」

  「呀!回头过来,叫俺这个大老粗见识见识。」屠书记鱼泡眼紧紧盯着孔所
长。

  「老书记,先打个报告。我们财政所业务多,是不是添个人?」

  「要是神医真神,你添两个,俺也不反对。」

  「一言为定?」

  「击掌!」

  刘作伐骑着孔叔叔自行车,叮叮咣咣回到学校。同学们都稀奇,村里满共三
辆自行车,都在刘作伐他们家,说是日本鬼子缴获来的,有革命干部证明,现在,
还是全村光荣哩。如今,刘作伐骑着这一辆,和他家原来的,明显不一样,难道,
难道治病发财了?那可是……

  刘作伐不管同学们说啥,将自行车支到教室门口,就进里学习。

  课间,黑面孔三口,如约过来,刘作伐看他们站的样子,心里有了把握。古
医认为,是不治之症,看来,治病,不能纯粹药物为主,先疏通脉络,再对症下
药,才算正道。

  问了回家情况,再分别把脉,再点穴施放真气,拿出作业本,开了四味药,
「小爷,这药贵不贵?」

  「十天,可能不超过两块钱。」

  「这,这,能不能分开开,孩子吃就中哩……」男人吭吭哧哧。

  哦,刘作伐明白,长病,劳力少,队里穷,家里没钱。

  「那样吧,俺这里有五块钱,先去治病,拖延不得。」

  「小爷,这咋会中哩。俺欠小爷的钱……」

  「俺是个学生,花不着钱。要是你再啰嗦,不就坏了俺名头?」

  「小爷……」刘作伐掉头走了。

  门岗师傅过来,「仁义哩。这年头不多。你们走吧,俺应承花费,回来俺还
他钱。」

  围看的同学,自问,自己也没有这么大度,想着借骑着自行车事,报复刘作
伐的事,消于无形。

  中午在家,把给财政所看病的事,给爹娘说了,又讲,所长要解决家里一个
工作指标。爹娘问,「哪个兄弟去?」

  几个自然同意大哥事。论头脑,论年纪,自然优先解决大哥的事。

  大哥推脱,自己结过婚了,老三,老四没订婚,他们去……

  当爹的决断,「就老大吧。有了正式工作,好好混个人缘,争取帮弟弟们忙。」

  吃过饭,刘作伐出去见严霞光,差点和她爹走对头,忙躲到短墙后,见她爹
进厕所,三步跑到东屋。

  严霞光正脱衣,闻声吓了一跳,见是他,才不遮掩胸口。

  「大白天,见鬼了?」

  「鬼倒没见着,见着你爹哩。」

  「俺爹碍你事来?没良心!恁大个黄花闺女,叫你白耍了,还说人家爹哩。」

  「好,好,谁会不认个好哩。」插进去,「水,咋恁多?」

  「俺出汗哩……」

  「这里边……唧唧,卟叽,卟叽叽……」

  「看你……咱爹过来了。爹,您没睡哩——」

  「就睡,就睡,咳咳,闺女,早点睡,后晌还要去学——」

  「嗯呢——」

  「看看,就恁大点蛋,软了吧?知道姑奶奶不好惹吧?哼——」奶挺到嘴边,
「吃吃,乖,看看魂回来不?」

            37、第037章、行权

  自自在在搂着刘作伐,看着自己俩圆球球肉呼呼地晃悠,越瞧,越喜爱。娘
哩,要不是这俩宝货,自己咋有这大呼小叫酣畅哩。

  这几回,越来越贪心刘作伐的日弄了。她就不明白,恁小个孩,咋戳进拔出,
恁强悍哩,那根鸡鸡是井绳变来?进去,就把自己汗毛眼,根根捋顺气,咋着都
解气。就是自己睡死了,还在里面替自己开路不歇气,恁勤快个小东西。

  想着,想着,忽然,计算个数学应用问题来:自己今年十六岁(实际十四了,
虚了两岁),乘以三百六十五,就是五千七百四十整。若是按目前两天一日,自
己长这么大,应该日——五一添做五,逢七得八……应该两千八百七十整次哩,
吃亏死了,这才日……板着指头查数,逼里「唧唧……噗噗噗……」咋着都集中
不了注意力,忽然想到,有自己时候,还没有刘作伐,谁来日自己哩?「嘿嘿…
…」直笑,真是日晕头了。不过,心里暗自下决心,逮着机会,就要刘作伐一日
哩,免得荒废了那根小鸡鸡生长!

  想定了,静下心来,一五一十地数着刘作伐鸡鸡动静。心里得有数,免得刘
作伐回来偷懒,自己好有个证据……不一会,严霞光头也朦朦,眼也懵懵,数字,
自然记不住了。随着鸡鸡鼓动,「咿咿呀呀」自己喊着号子,头摇晃,肩高低,
腰左右,屁股死死地嬲住刘作伐,脚一蹬,腿亮亮地岔着,就睡了。

  刘作伐用鸡鸡算量着严霞光的脉息变化,对比着男女的不同,查对着这一段,
见着的妇女和女孩的差别,越琢磨,越觉得,人,真是个复杂的玩意!

  下午放学了,俞夏草见刘作伐骑着自行车出去,心里想着,跟他一块出去疯
一疯。抬腿欲追,胯里一阵幸福的酸疼,悻悻作罢。这刘作伐,恁大个人儿,日
一回,少说也要歇息两天,这还是自己和郑古禾合伙日哩。单个去日,会不会日
死自己?自家哥哥早上日过,不耽误晚上再日(一天日十次,逼也不疼。俞夏草
狠狠地想)。同样长根那玩意,在里边的运动,咋就差别那么大哩!

  路上,刘作伐想着四个姐妹吃肉那个馋嘴劲,唆指头样子,心里就酸酸的。
所以,多绕个晚,在几家乱坟堆,来回搜找。功夫不负苦心人,捉住两条蛇,十
一二斤,一只懒鼍,七八斤。烂草裹了,挂在车把上,急急忙忙赶路,反正,这
土公路上,轻易不见啥车,闭眼就跑了四里多。

  看看离村近了,刘作伐也放慢速度,悠悠进家。果然,老三,老四,都在门
口翘首哩。

  「哥哥,哥哥……」老四扑过来,一点也不怕自行车碾着。刘作伐兜手把人
放在横梁上,老四傻呵呵地嘴啃着跟前的脸。老三看了,连忙俯身后背。

  刘作伐下车,一手抱着嘴不离脸的妹妹,一手提着猎物,后边驮着三姐姐。

  瞄到打开的物事,姐妹俩,抖抖地贴着弟弟、哥哥,看他扒皮、洗净,炖上,
懒鼍先破筐罩着,压上石头,进屋洗手。

  姐姐见进了屋,摸到裤带,一抽,赶紧站住前边位置,将后背留给妹妹。

  「妹妹,让哥哥背着,念,『背背娇,背背娇。日照庐山生紫烟,飞流直下
三千尺。背背娇,背个萝卜做买卖。可上五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卖出的萝卜
酸又酸,老头掉牙老婆摔跤。背背娇,背背娇。老头孩子找上门,老婆闺女堵住
床。背背娇,背背娇。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

  「我不背了。我手酸了。俺,要,上,床,骑,着,哥,哥——」

  「好,好。」

  妥了,前边腿夹着一个,后边背着一个,老三在下,手扯着两条裤子,上床。

  姐姐近水楼台先得月,爬在哥哥身上,妹妹爬在姐姐身上,翻跟头哩,立蜻
蜓哩,坐滑梯哩,把自己累得,汗叽叽的。

  「不中,俺也要脱光,热死俺哩。」姐姐正自热闹,迷迷糊糊,妹妹三下五
除二,光溜溜地,高兴地在两条肉铺垫上翻腾。

  「噗通!噗通!」妹妹光屁股,在姐姐屁股光上,狠狠地落下打夯,姐姐
「呜——」一声,逼里猛地钻深,顶晕了!

  「姐姐开火车,俺也坐火车哩。」扒拉开姐姐,自己骑到哥哥肚皮上。「呜
——呜呜——轰隆隆——」顺着哥哥肚皮开过去,「轰隆隆……呜呜——呜——」,
沿着肚皮滑过去。小脚板,踩的床板,「啪啪」响。

  滑了两趟,开不动了,啥顶着自己胯,车开不过去。

  手扒拉,扒拉,扒拉,坏哩,恁滑滑,「哥哥,蛇!」

  刘作伐抬头,坏了,钻里边了,虽然半个头。

  「妹妹把车后退退,车不就开过去了?」

  「谢谢哥哥。」果然,屁股后退,「砰」车走了。

  妹妹高兴得,屁股颠颠地「呜呜——呜——」开过来,开过去,总有那么几
次,玩得忘了躲避轨道上障碍,让绊住,车咋也开不动。

  绊了几次,妹妹也学乖了,俺说姐姐开车恁懒,开了,就停住不动。原来,
车停着,比开着好玩多哩。车开了,费力气不说,蹬的腿疼,磨的屁股发热、发
红,回来好几天坐板凳,坐不住哩。

  这三姐,也不说提醒自己。真自私!

  自己也停在绊住地方,原地转圈玩。咦,咦,慢点,慢点,停车停的钻的慌,
钻的疼,果然动不得。算了,累了,也爬在哥哥肚皮上,睡觉觉哩。嘿嘿,好好
玩,停车,睡觉,两不误……

  刘作伐神识中,感应到胡同里,行走的人多了,说话下班人也多了。就翻身
坐起,端来水,把俩姐妹收拾干净,穿上衣服。自己在厨房忙碌。

  「咦,啥味道?」孔家婶婶先回来,进门发现刘作伐在做饭,惊讶。

  「婶婶,逮条蛇,孝敬您老。」

  「乖,嘴恁甜。昨儿个谢谢你哩,睡了个大好觉,现在还觉得精神好哩。」
麻利地过来张罗。

  「乖,你歇息着,剩下的好办,老孔,哦你孔叔叔马上也来哩,到时还得麻
烦你。」

  「好好,俺洗洗手。」

  说话功夫,大闺女、二闺女联袂进来,看见刘作伐,眼珠一亮,打着手势,
就往房间跑。

  刘作伐退出厨房,门口被二姐搂住亲嘴,大姐把手身后拽过去揉奶,团团圆
圆;满口清香,「咋咋」作响。

  外边传来爸爸高兴说话声了,姐妹俩停下收拾自己,俏脸红腮帮,装模作样
看书。刘作伐暗暗笑话,出来接住孔叔叔。

  一番啰嗦过后,一家喝茶说闲话。

  「刘作伐,咱们公社屠书记要见见你,中不?」

  「俺出来,就是长见识哩,有啥不中。屠书记身体……」

  「见了,你看着办。屠书记满意了,也会给你家照顾哩。」

  「那俺谢谢孔叔叔。」

  「唷,你娃子功劳,我可不敢贪天之功。」说着,领着出去,进公社大院,
见屠书记。

            38、第038章、转权

  客气过后,刘作伐审视清楚,不说话,在屠书记背上、腰上、足三里拍了三
掌,暗自施入真气。不再吭声。

  屠书记奇怪,奇怪中,身上暖洋洋,头脑一阵清醒,浑身满是力量。踢踢腿,
脚踩在砖地,砖「硌卜卜」响。伸个懒腰,腰眼力气冒水似的,有着无穷的活力。
更奇异的,是自己第三条腿,有股热气腾腾感觉。

  「好好,今天就到这儿。明天来不?」

  刘作伐伸出一个指头。

  「再来一次?」

  「屠书记,为了您老人家身体健康,俺要来一个月,更能巩固!」

  「哈哈,好青年,好个红心青年。」

  屠书记要去电话接线员身上试试,挥手送走,急忙去后院电话值班室……

  「你累不累,要不娃儿歇歇再给我们治疗?」

  「没事,叔,婶。」侧门缝那边,几张脸焦急等着,刘作伐左右开弓,同时
发力,叔叔身上力道大些,婶婶施展,轻巧些。几个起落,叔叔哆嗦了,婶婶满
脸舒服闭眼。停了一会,叔叔也开始舒畅,刘作伐收功了。

  「明天早起看情况,需要吃药的话,再说。」

  「好,乖儿,你费心哩。」婶婶满足地睁开眼,瞧了老孔一下,老孔会意,
赶紧乐颠颠收拾自己去。

  不一会儿,屋里出现不规律、不押韵的声响。

  刘作伐刚走到门口,仨闺女衣着不整,欢呼着抬了进去,扔到床上,累的香
汗淋漓,八只手齐动,剥了个干净,妹妹没捞着衣服,只好揪着耳朵,不让动。
齐刷刷压过去,来回翻滚,大喊大叫,老大敲了两个头,吐吐舌头,偃旗息鼓,
偷偷高兴。

  昨天,仨刚摸着,稀里糊涂,又紧紧张张,正经是啥滋味,一整白天,也没
有回想起来。

  现在,真刀实枪重新披挂,你试试,她用用,轮流当面交流,都有师自通,
这个「噗噗噗噗」,那个就「不急不急」,换个老三紧凑就「砰砰砰砰」。老四
看的热闹,不甘于寂寞,骑着这个姐姐腰,坐着那个姐姐臀,推着眼下姐姐腿,
汗,出了几身,算是明白,姐姐们咋着闹出「噗,叽,砰」欢喜声了。

  有时,趁她们争夺,自己骑着「噗」两声,「砰」三声的,不过,是嘴里发
出来。再热闹一会,就变成睡虫,滚到边角,梦里喜欢去。

  没了四妹来搅合,仨姐姐不用遮盖啥面目,一个个弓腰叠背,发足力气,捉
着弟弟鸡鸡,长出短入,轮番来往。

  毕竟都是女娃,毕竟刚刚摸着门框,毕竟爹娘那边还有声音证明没有睡着,
仨姐妹,不一会,皮胀里热,腰酸腿麻,胡乱叠着,夹带着莫名的愉悦,睡去。

  刘作伐,身凉如水,搂着一个不知是老几,全身的皮肤打开,鼻孔深吸浅出,
尽情地享受着宁静的馨香。隔一个时辰,换着一个,鸡鸡恍如弹簧,在里面,随
着呼吸的节奏,不断地伸缩……

  「刘作伐,这几天,放了学,神出鬼没。咋找不着你影儿?」

  任红旗五个男生,拦住刘作伐,堵在厕所过道。

  「有啥不好事?」

  「不是,就是好多天不在一块玩,没意思哩。」

  「这怨俺,事多哩。」

  「知道你事多,才更想你哩。」

  「不至于吧?」刘作伐疑惑,自己年龄比他们小,玩的,不是很投机那种关
系。

  「刘作伐,是这回事。南街的贾痞子他们,知道哪村放电影,他们不管十里
八里,就跑去看。也不常和咱们说,这不,夜里没事,光睡觉会中?」

  「你们意思,是打架,还是好好说合?」

  「能好好说合当然好,就怕他们不大好说话。」

  「去外村看电影,也容易发生矛盾。人多力量大,就壮胆了,两好的事,为
啥不行哩?」

  「他们让咱们拉几个女孩入伙,那能中。」

  「哦,不怀好意。中哩,贾痞子活动范围不小哩。背后有啥门道?」

  「他爹做点走四方的小买卖,所以听说的就多,消息牢靠。」

  「咱不能做损人不利己的事。咱互相撮合撮合看。」

  「听你的哩。俺们脑子笨,只知道打架。」

  上午第三节,又有两个邻村的来治病。

  一个灰白脸,满脸皮屑,一看就是难症。预定二十天,一天来一次,并且用
老屋墙缝土,一天搓它三五回。

  一个简单,就是老年病症,疏通疏通脉络,脾胃协调就中。

  这年月,五谷杂粮都谈不上,就麦子、玉米两样,难免五脏庙不愿意。

  回家吃过午饭,胡巧凤姐姐连着两个晚上不能去,得看看,顺便将家里熟肉,
捎点。

  日头正毒,白辣辣的光,罩在头顶,万根金针扎过来般,光线,也晃人眼。
街道白晃晃,像是蒸笼。两旁大树树荫下,有端着饭碗正吃哩,从头到脊梁,汗
珠滚动;有摇着蒲扇,狠劲摇,偏偏越摇,汗珠越多:不是扇风凉快哩,倒是个
扇着汗珠出来哩。

  认识的,刘作伐主动打招呼;不认识的,人家给他打招呼。

  「吃了!」

  「吃了。」

  「凉快哩。」

  「不了,前边去。」

  话,虽然简单,胜在朴实。

  也有畅着怀,露出瘪瘪黑奶,小面布袋似的的娘们,领着群男男女女光溜溜
的小不点,破席子铺地上,吚吚呜呜吵吵着,在门洞里找凉快。

  霎时一股怪风,旋街掀起,四处藏着的枯叶烂纸片,炫耀似的攒成几团,昂
昂扬扬,迎面飞舞。日头,不见了,黑乎乎的不知些啥,遮天挡眼。毒辣,跑了,
凉飕飕裹着皮肤,叫人连连打冷战,还要喊「真痛快」。

            39、第039章、见权

  三五股怪风过去,街面宽阔了,躲凉的人,去找地方避雨,也有几个胆大的,
在树下,「老天爷,快点来,咱爷们等着不动手洗澡哩——」

  躲好的人,不甘闲着。「娘的逼,可有月把没见滴雨,想歇息也不能。这下
可好,老天爷给咱放假哩。」

  「你个龟孙子,不动脑子。正扬花授粉,这风,这雨,要人饿肚子哩——」

  刘作伐快走两步,跳进豁墙,胡巧凤手忙脚乱在往屋里搬东西。

  「啊呀,弟弟哩,姐——」扑过来亲一口,赶紧松开。

  「啊呀,弟弟,俺身上都是土。」

  「姐姐,风刮的,俺身上,也不干净。」见院里还散着玉蜀黍籽,蹲下就拿
刮板,收拢一块。胡巧凤也来不及再说,忙忙跟着收。

  张着布袋口,笑眯眯地看着弟弟铲,倒,不时抹抹弟弟脸上汗。

  收完了,背到屋里码好。

  姐姐舀水,从头给弟弟浇水洗澡,一点,一点手搓着,心,一点,一点颤着:
弟弟恁小个身板,就知道心疼自己,照护自己……洗着,洗着,憋不住,搂着弟
弟哭,有数的泪,滴在弟弟脖子上。

  「姐姐不哭,你先吃饭。」拿出自己带来的纸包,喂着姐姐。

  一手拿起水瓢,也给姐姐浇水。姐姐「嗯嗯」地蹲下来,享受那股细细的水
流滋润。

  晶莹的水,由着漆黑的头发流下,如涓涓瀑布,顺着脖子,肩膀,胸脯,滑
落地面。

  舀了一瓢水,浇完,再舀水,再浇水,水流潺潺地流着,胡巧凤的心,咽咽
地哽咽着,身子微微地抖着,这样的亲人的温存,自己经过的,太少,太少,连
记忆,似乎也没有。

  「咣——啪——」炸雷轰然,「哗啦啦」白亮的雨砸下来,胡巧凤紧紧地搂
着弟弟,不算柔的手,将弟弟鸡鸡装进存了水的逼里去,「啪,啪」地猛掀屁股,
猛耸胯儿,和响雷、暴雨应和着。

  雨,洗刷刷地刷着,肮脏的泥水,四处灰蛇一样游走。雨地里,两个晃荡的
身影,在水雾里旋腾,旋腾,似两个不知啥的精灵,在无边弥漫中,缭绕,缭绕,
不歇气地缭绕……

  下午,到学校请了假,屠书记叫早点去哩。胡老师,自然同意。这孩子,近
来名声不错,自己这个老师,跟着扬名。这不,有几个亲戚,不就治了多年不愈
病了?

  趟着泥水,走在泥泞路上,正好练练,看看咋着,不让泥水沾染裤子。

  到公社大院,水管冲干净手脚,进了屠书记办公室,屠书记正和人说话,一
见,赶紧打发走,翘起大拇指,「好。孩子,好好干!啪啪……」拍拍肩膀,本
以为,能将人打到,或者打的呲牙咧嘴,却不知,拍打在肩膀上,自己手感舒服
着,还想接着拍打。人,是好好站着。

  「咦!」屠书记上下打量,米把高的个子,不算壮实,多少壮年人,被自己
拍打,个子一路矮下去,或者躲开了。这孩子,不是常人,胜似常人!

  「好好好!来,接着昨天?」

  「请屠书记坐。」

  「嗳,嗳那咋行?先生请坐!」肃手指座请客。

  「屠书记坐着,俺好开始,请——」

  「对不住,对不住……」

  坐下,刘作伐边揉捏,边感悟屠书记身体状况,边想着运功线路。

  把捏一阵,在关元、商阳、筑宾、涌泉、三阴交来回切磋,待穴位热度上来,
再轻点真气,疏通血脉,温养元气。

  又快速点、按鱼际,孔最,大椎,捎带肺俞、风门、膻中、内关拂了拂。

  「屠书记,还请您静坐30分钟,巩固一下效果。」

  「好。谢谢!」

  刘作伐掩上门,出去。

  这公社大院,三排平房,东西大致四十米,门里都有人坐着,有几间屋,大
声嚷嚷。就这地方,队长说来了,腿肚子都打颤:也没有啥蝎虎之处呀?

  走到孔所长家,门扇一推,就开了,没有上锁。

  进去将路上石子击来的九只灰喜鹊洗剥了,烧着柴火炖上,刚「咕嘟」响,
伴着门口「啪,啪……」脚步声,跑进来俩女孩,张目搜寻,果见哥哥、弟弟在,
大笑着前后扑过来,张嘴乱啃。

  刘作伐脚踢上门扇,俩女孩就撕扯衣服。好在夏天衣服简单,不用半分钟,
仨人光溜溜地,你们看看我,我看看你们,俩女孩就靠上来。

  「哥哥,真希望你是俺亲哥。」

  「不,俺亲弟。」

  「亲哥——」

  「亲弟——」

  「悄点声,嗓子破了,就吃不成肉了。」

  「俺不稀罕肉,稀罕弟弟。」老三麻利,拽着弟弟魔术棍儿,在门缝磨蹭玩,
一上,一下地划,门口「砰砰砰砰」地响,活似大灰狼在敲外婆的门。

  妹妹瞧着、听着,「咯咯……咯咯咯咯……咯咯……」笑一阵,东倒西歪,
睃见姐姐坐在哥哥怀里,自己只能站着,顺势中间坐下,一屁股将姐姐挤出去,
「噗」啥东西敲了屁股,疼疼的。

  要不是刘作伐眼疾手快,老三要被挤倒哩。

  老四拿着姐姐玩耍的棒棒稀奇,腿缝里滑滑,就能出声?

  顺着滑几下,「跐溜,跐溜」蟋蟀在叫,「咯咯……」抖抖地笑,那棒棒在
缝里抖抖地跳,痒痒地,怪好玩!

  姐妹俩,一会一替换,倒也其乐融融。

  妹妹玩了一会,身子发困,搂着哥哥脖子,贴着脊梁,就睡了:因为图画书
上,有猴子妈妈,背猴子娃娃睡觉,自己妈妈不在跟前,哥哥就当妈妈,自己当
猴子娃娃!

  只剩下老三,没有人争抢,老三乐疯了,一会这样「砰砰砰砰」,一会那样
撅着屁股「噗噗噗噗噗」,一会让弟弟压自己,「叽,叽,叽,叽……」猴子居
家似的。

  三乐两不乐,老三乏劲上来,哈欠连天,俯伏在弟弟身上,「噗——噗——」
吹口哨去了……

            40、第040章、得权

  这样治疗了四天,屠书记笑哈哈问刘作伐,「小神手,你兄弟几个?」

  得知兄弟几个都练武,「那样吧,公社还缺个通讯员,你看哪个哥哥来,回
家商量了,明天过来,办手续上班,咋样?」

  「中哩,谢谢屠书记大恩大德……」

  「嗳,咱之间,客气啥哩。倒是你这小小孩儿,老屠还没想出好法子?」

  「屠书记有啥难办的,能让俺小子出把力,也是培养小子哩。」

  「哈哈,你这孩子。中,错天我要去县里开会,到时,你跟着我一块。咱就
约定,后天早起七点。」

  出门时候,看见孔叔叔在财政所门口招手,刘作伐过去,「乖,来,叔叔给
你介绍一下,这是咱粮站,粮老鼠站长,你跟他去去。」

  梁站长黑塔大个,看着眼前小小孩子,不相信,「嗨,俺说孔侉子,这小子
能治好你的病,俺情愿喊他哥!」

  「不到黄河不死心。好,乖,过来,咱成全他。哈哈,待会,格老子要在你
面前长一辈!」

  所里两个女的,忙围上来。就自己哥,有事忙着。

  刘作伐伸手在他肩膀上走一圈,约莫出毛病,加上刚才听他说话,看他面相,
工作类型,斟酌好了,抖手在脾俞、肾俞、志室、大肠俞、腰骶穴,流水般轻点
重按。

  既然腰肌严重劳损,当然腹部有憋胀,腿根静脉曲张,房事不谐。回手拿捏
两下,再在肩膀上一拍,黑塔不期自己站起。

  「嗳呀,娘哎,神了,神了——」来回两圈,伸胳膊蹬腿,蹦了几蹦,「嗳
呀,来来,屋里那位小伙,咱们俩过两招——」

  「先喊声叔,再张狂。」

  「别,别,俺别去五六年了,叫俺高兴高兴。」

  刘作东出来,黑塔「嘿」踢起飞脚,疾如流星,「啪」刘作东抬手格挡,黑
塔双拳捣出,刘作东门横铁闩,「嗵——」架过去,脚下横扫,刘作东站着不动,
「咣咣——黑哟哟——」

  黑塔坐地。

  又一个鱼滚翻站起,「哈哈,痛快,痛快。」

  走到孔所长跟前,恭敬鞠躬,「叔!」

  「扯平,扯平。咱还是兄弟。」孔所长哈哈大笑。

  又走到刘作伐跟前,恭敬伸手,「老弟——」

  「不敢,不敢!」

  「哈哈,老梁,粮老鼠,今天栽了俩跟头,不亏。他们是兄弟,亲兄弟哈哈
——」

  「既然你能治好俺的病,俺粮站十八口,就有十五口有这毛病。走走,咱们
去粮站啃猪蹄,顺便治治大家伙的病。老孔,关门。」

  「这才几点。」

  「哈哈,高兴忘了。中午俺粮站管饭,各位,到时随孔所长去,猪蹄管够。
走,兄弟。」不由分说,拽着刘作伐就走。急的小花,在旁边干瞪眼,咋把师傅
给抢走了!

  到了粮站,梁站长一声吆喝,跑过来十五个半小伙子,半个是女会计。

  治病哩,谁不愿意?

  排队站了,瞧小孩舞弄。也怪,经过了他的手,满身舒坦,原来的疙里疙瘩、
别别扭扭,都没了。

  大伙,都服了。这孩子本事,没的说!

  「大哥,这样治,还得十五天,隔三天,来一次。」

  「那大哥的是不是好了?」

  「不中哩。大哥症状厉害些,得二十天。」

  「才二十天?中,咋着都是舒服事,偏劳了兄弟!」

  回过头来,「你们两个,去买猪蹄,收拾好了,中午咱要感谢俺兄弟。」

  又指点着,「你们四个,开着蹦蹦车,去装四麻袋麦子,给俺兄弟送去,算
诊疗费了。」

  这四个想,小气鬼。咱就大方些,你说四袋,咱偏偏六袋,叫咱舒服哩,你
会行人情,俺们就不会,反正又没个准数!

  「兄弟,咱们出的是死力气,难免腰腿受伤。将才你大哥会武艺,你们家,
谁还会?都会!好,兄弟,回去和咱爹娘商量一下,看看谁愿意来咱这吃苦,平
时哩帮大伙拿捏拿捏,活干的痛快不是?先干个临时工,工资二十九块五,秋天
转正,三十四块五。在咱这干活,队里交公粮,得看咱眼色,说等级好,就好,
说差,你就得多交三千五千斤。算是队里一霸哩。」

  中午吃完饭,带着一包猪蹄,跟着回孔叔叔家。四个姐妹,喜出望外,个个
跑过来,亲一口,扯着手,老四干脆攀到脖子上。爸爸、妈妈在旁边看着,笑呵
呵地:自家缺男孩,姐妹一块光淘气打架,难得家里这么喜悦。

  嬉闹了一会,爸妈要睡中午觉,姊妹簇拥着手里的宝,巴不得回自己屋里。

  自自然然去了衣服,五个肉体来回叠加,揉搓,香团柔肉,一时气息急促。
没有挨挤着的,伸头缩颈,抓耳挠腮,缠一会,也都进去了。四个姐妹怕惊醒爸
妈,一个个分胳膊分腿,各找喜爱,搬过来,移过去,刘作伐在里边,恰如遇到
猴性顽劣,再无一个宁时,只逗玩得力倦神疲方止。

  云根远帶桐江水,夜雨新生海眼苔。二姐幽幽地压住,耳洞贴着,「弟弟,
讨厌我们姐妹几个不?」

  「为啥哩?」

  「看看我们几个,掐你揉你,没个闲暇,弟弟能不讨厌?」

  「俺心里喜欢着哩。姐姐你看,俺身上好好的,又不是纸糊的,只当给俺挠
痒痒哩。」

  「可不是弟弟,你那根东西,我们用来用去,咋用不倒?我们眼里都火辣哩,
看着害怕,弟弟不也是肉做的?」

  「没事,姐姐想咋用,就咋用。在里面舒服吗?」

  「舒服。用了一次,还想用。」

  「不能用多哩。姐姐不想睡?」

  「想,累得我们手都不想动。」

  「那就睡吧。俺喊姐姐。」

  「唔唔,唔唔,唔唔弟弟,我逼内好暖和,好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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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第041章、县里

  第二天早起,刘作伐由家里赶往公社。一下家里能安排两个人工作,不抓紧
给爹娘说知,万一黄汤了,天下没有后悔药哩。

  这不,哥仨,自己三哥去做通讯员,二伯家大哥去粮站,兄弟仨高兴地在路
上赛跑,都是有功夫在身,八里,自然小菜一碟,十二分钟,不大喘气,就到了
要去地方。

  堂哥直接去,就中。三哥,还得自己领着去见屠书记。

  到公社门口,门岗看了,才七点。兄弟俩喘口气,怀着忐忑,在屠书记办公
室门口候着。

  「屠书记,您好!」

  「哈哈,是小神仙好好。」屠书记面上颜色,显然滋润得多。「这是你哥哥?
请坐。」

  「屠书记好。」刘作南上前问了好,就去收拾屋里卫生。

  刘作伐过去给屠书记做功,屠书记满意地点点头。这家人,门风可以,不是
任啥不懂。

  门外「嘚嘚……哼哼……轰」声传来,屠书记睁开眼,「走,今天你们哥俩,
都到县里兜兜风。」

  吉普车上挤下五个人,屠书记坐前边,后边俩孩子坐半拉屁股,和仨大人挤
到后排。

  土路,又是前天下大雨,水坑多,泥泞多,吉普车开的忽忽悠悠,颠颠簸簸,
没有半里,四个大人,两对扯开了「呼噜——呼噜噜——」

  刘作伐兄弟,只能半闭眼养神。

  路上,几次陷到泥坑里,车轮只会打滑,溅起一连串泥点。四个大人溅了满
身泥点,也没法办。还是俩孩子,轻轻推着,就窜出去,身上也没有泥点。

  「哈哈,今天你们来对了嘛。」屠书记不在乎身上泥点。

  后来,再遇到这样事,坐在门口的俩孩子,义不容辞全担当了。

  快十一点,跑了五十二里,到县委门口,和公社大院差不多,只是有座二层
木楼。可能是过去地主大院改建哩。

  三哥跟着屠书记进去,刘作伐在车上等。

  司机热情地问,「娃,咱领着你去街上转悠下?三分钟逛到头。」

  「谢哩。来的路上,看了差不多,没啥可看哩。」

  「可不是咋哩。一个县百货,一个五金店,一个理发店,一个粮油店,一个
电影院『五个一』哈哈——」

  「还有一个向阳浴池……」

  「啊哈哈,啊哈哈……小兄弟说话够逗哩,啊哈哈,哈哈——不假,向阳,
啊阳,洗屌哩向阳哈哈——」

  笑够了,「小兄弟,既然不转悠,来试试开车咋样?咱俩投缘,别人俺还不
敢教哩。他们开会,得一会,咱们总的有事干。」

  「喷——」吐口痰。

  「咋哩?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县里满共才几辆车?来,这是方向盘,仪表
盘,离合器……」

  刘作伐跟着摆弄,手忙,脚忙,脑子忙……

  「乖乖,你以前学过?这才一会功夫,就会操作了?俺学的时候,师傅瞒着、
训着,也要一年两年……」瞪大眼瞧了会,看了手表,「不中,咱去开一会。」

  轰响车,出去让刘作伐练手……

  「乖乖,以后谁问起,谁是你师傅,俺可是头一个。下回咱们学修车乖乖,
神了!」

  作为回报师傅,刘作伐给他治了鼻炎。这一个半小时,吐了十三口黄浓痰,
谁瞧见,都恶心!

  十二点半,三哥出来喊弟弟、司机,「屠书记说了,县委张书记吃饭时有空,
叫咱们去县委食堂吃饭,再看情况。」

  「乖乖,跟着你们兄弟,沾大光了,来县里恁多次。俺是头一次享受干部待
遇。走走,咱快点去……」

  食堂有五开间大,里面是厨师,外面摆着比学生课桌长的条形桌,长凳,就
是饭味香,估计是油水大。

  他们走进来,屠书记,指指,他们坐食堂左角,刘作南去食堂打饭,一碗肉
菜,带俩馍。

  司机哆嗦着,几次菜掉地上,赶紧手抓起来送嘴里。

  刘作伐和三哥,慢条斯理地吃着,却比司机大口吞,吃得快。

  屠书记瞥见他们抹净嘴,招招手,刘作伐过去。

  「张书记,就是这位小老弟。」

  「唔。」张书记抬手握握刘作伐小手,「蛮有劲嘛。你是一拍,把人拍下。
我是一握,把人握倒。中哩。」

  刘作伐根据吃饭时的看,手里握的热气、力度,张书记说话的中气,在张书
记曲池,内关,肩井,神道,至阳,命门,脊中,走了两遍点穴,四个穴位,切
入真气。

  转到前胸天突,期门,膻中,水分,鸠尾,气海,关元,巨阙,揪,捣,捶,
最后指尖点压六个穴位,关元、气海处,施入三倍真气。临了,快速点了一下百
会,将气机激发。

  人家是县里书记,自然忙,手法就重些。

  「张书记,十天之后,再来哩。」

  张书记闭目,停了一会,「唔。」

  屠书记领他们出来。坐车,回去。

  到了司马农村口,放刘作伐下来,他们回公社。

  刘作伐到学校,远远看见黑面夫妻,在槐树下等着。先不去教室,过去看。

  「哎呀呀,可等到神手来哩,仨人上午等到现在哩。」门岗师傅埋怨。

  「对不起,有事。」

  「没啥,没啥,庄稼人,工夫又不是钱……」

  「那你们吃饭了没?」

  「俺带有干粮,喝了水,就中哩。」男人憨厚地摆着手。

  「好了。停三天再来。前边药吃完没?」

  「有……没……」

  「哦,咱换换药。」掏出书包里作业本,写了五味药方,夹了五块钱,递过
去,掉身去教室。

  男人抖抖索索装兜,钱,飘出来。

  「爹,钱哩!」孩大叫。

  男人拽过孩,爷俩跪地,磕头,泪,从大老爷们眼角,掉下来……

            42、第042章、名声

  下课了,同学们都跑出去,窝了一节课,勾股玄来,加减乘除去,有啥用处?
难道吃饭用筷子,还要量一量角度、尺寸,才能攮饭?

  刘作伐想起任红旗他们说的贾痞子看电影事,瞅了瞅,贾痞子正在几个女孩
跟前,表演啥,哈哈笑着。

  「小贾——」

  「啊,你找俺?」

  「听说,你在咱班,搞分裂哩?」

  「啊,没有,没有的事。谁污蔑哩?」

  「污蔑?你已经做出来了,还污蔑?六米哩!」

  「俺没做啥呀?」

  「想一想,近来,哪些地方,让同学们不高兴了?」

  「没,没呀?看看,她们几个,刚刚还笑着呢,俺是喜旺,是不是,双双们?」

  「呸,就你懒蛋劲,还喜旺!你娘的喜正旺着哩在家一胎给你生仨弟弟呸—
—」

  「呸俺嘴里,别浪费了,叫俺咂摸咂摸双双嘴……」

  嘻嘻哈哈闲热闹!

  刘作伐冷眼看了,掉头走了。

  任红旗他们,眼巴巴瞧着,见刘作伐回来,「说成了?」

  「没呀。」

  「那……」

  「贾痞子也快看不成了。」

  「咋哩?」

  「明天就知道。你们晚上要是想出去,今晚是驾部,明天是塘郭,后天是小
于赶,电影是《李双双》、《白毛女》。」

  「明天就知道?贾痞子家会有啥事,搅合得看不成?」任红旗咕哝几句,是
别人的事,就丢脑后了。

  俞夏草,郑古禾结伴,有意从身边走过,佯佯看向天空。「有人说话不算话,
欠了两回哩——哩——哩——」扭头竖了小拇指,吐吐舌头。

  第三节下课,门口站着门岗师傅,「小神手,快点哩,晕了——」

  刘作伐急忙从座位上出来,「哪哩?」

  师傅指指,刘作伐跑过去,校门口躺着个娘们,五十来岁,眉头紧皱,牙关
紧咬,两腿微曲。

  上去掐着神门、劳宫,送入一点真气,再掐人中,又在腿上血海、胆囊穴输
入真气。按说,在小肚子上施展最简捷,周围看的人不少,还是走点弯路,免得
说三道四,不雅观。

  「哟哟——」妇人长换一口气,缓缓睁开眼,「俺这是咋哩?似乎鬼绑着俺,
不要命哩往这儿赶……」

  「你命好,遇着小神手哩!」门岗师傅得意,彷佛是他救下的。

  「俺在乱坟岗圪蹴着拔草哩,咋……」

  「你刚才是不是肚子翻搅着疼?」刘作伐蹲下问。

  「俺,俺只记得拔草……」

  「命好,命好!」门岗师傅不断点头,「换个星期天,神手没来,还有命哩?
命好,命好!鬼都知道神手!」

  周围人,再想想,毛骨悚然,可不是,这娘们说的,是村南,离这里,少说
有三里!神手真是在阎王那儿挂着名号,小鬼都避着?几个老汉,就冲着神手跪
下,振振有词……

  刘作伐赶紧走人。

  停了一会,门口果真追过来几个村南的人,上气不接下气看热闹,听人说的
像,扒开人群,果然找着,「啊呀,五十五岁个老娘们,俺们小伙硬是撵不上…
…」

  一人传十人,十人就会传百人,何况看见的人,不止十人?

  第二天下午,任红旗更是惊骇,贾痞子爹没了,贾痞子穿着白鞋来请假!刘
作伐昨天知道这事!

  任红旗不敢嚷嚷,回去给爹说了,爹沉默半晌,「你也烂肚里。以后紧跟着,
说不得,是你贵人,咱家沾光哩。」后话不提。

  上午放学,刘作伐自然去给俞夏草、郑古禾补罪。下午上学前,拐到牛得田
家出力气。

  结果,牛得田、俞夏草、郑古禾仨人下午,都没有去学。

            43、第043章、杂事

  有细心的女同学,就嘀咕,这仨人,这半夏天才几天开始,似乎抹了啥好东
西,皮肤越来越细腻,脸蛋越来越白净,腰肢越来越扭得欢实,屁股蛋越来越翘
翘……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越来越小女人了!

  哪个年少不怀春,哪个青春不渴望?天天圈在教室,学习些不知猴年马月用
得上的糊涂虫,最现实的,肚子饿,腿根底里总会莫名其妙有啥感觉……却没有
人给个说法。

  村里大人们开玩笑,骂人,传出来的丑人的事……总要被他们瞎想半天,老
师上课,也不能拉回来:所有的所有,共同指向一点,男的是鸡鸡,女的是逼—
—身上最小的地方,也是平时最严密防守地方,除了光屁股小孩!

  于是,就有两家打骂起来,起因,是你家男孩,偷偷看俺家闺女上茅厕!不
要脸,一家都是这样!

  打了,骂了,出气了,完事了。

  男孩自此低头哈腰,过几天,回队里干活去。「上啥球学哩,净学些没出息
事!还不如挣工分,攒几毛钱,好说人家!」

  有几个男生,上课睡觉,下课厕所里比家伙长短。比谁尿的远。比谁敢抠掉
隔墙的砖,看那边女生咋解手哩,,屁股咋白净哩,逼是啥模样哩……比放学后
野跑。比偷生产队东西吃……

  大点学生之间的稀罕事,就渐渐多起来了!

  打群架,几个人相互约着,甩土坷垃,比赛着朝对方死劲地扔,不砸的头破
血流,不罢休;课间搬着腿,用膝盖顶羊犄角,顶翻了,再踩一脚;走路低着头
看人时候多了,有时觉得谁不顺眼,无缘无故,要死缠烂打……

  大人,有大人天天的孤苦事,塞满脑壳壳,这些都是鸡毛蒜皮、脚底板沾鸡
屎最平常不过的事——自己年轻时候,不也是这么胡乱过来哩?没有见得爹娘多
说啥哩!家里的孩子,自认为是公狗发骚,母狗撩腿,没有人在意……

  队里人,尤其有头脸人,自认为说响话人,心里有想法人,开始在刘家走动
勤快了。好家伙,半月功夫,刘家子弟在公社上班、吃公家饭,就有四个,还是
队里用得着的部门:书记头号身边有人,虽然是个通讯员,咋着也是领导的跟班,
见面,不低头哈腰会行?财政所,咱村里、队里补助,就是书记发工资,也是他
们发的,不厉害?粮站的,那家伙,吃人不吐渣——一包粮食,定个二等,公粮,
就全是二等,每亩多交五十斤,全队六百亩地,多交多少,顶几家口粮?最缺德,
定个等外,重新拉回来,罚多少哩?以后年年还要降级,比财神,还惹不得!人
家说去,就去了,多牛气的事!

  这才月内的事,以后哩?刘家人口,能顶事的,长起来的,可有二十多个小
伙子哩!

  说亲的,给刘家闺女说合人家哩……

  这是大人们事,刘作伐清净。

  但是,来找你看病,总的应承吧。有些,爹、哥们也能对付,大伯、堂哥们,
也行。可大多数,人家是冲着「神手」来的,只要在家,总得出面,不然,乡里
乡亲,有一个说你「端架子」,那也是了不得的事。

  所以,只要刘作伐在家,清净时候铁定少了。

  烦恼不得。还得抓紧读书,医书,相面书,武学书,祖上留下的某个心得,
枪法,初三数学、物理、化学、生物、农业……

  胡巧凤乖巧地钻到弟弟怀里,蜷曲着,两腿紧紧地盘着弟弟屁股,歪着头,
和弟弟胎孩似的咂嘴。

  「弟弟哩,事多,就不要来俺这儿耽误你哩。姐姐一个人,咋着都好办。」

  「正是姐姐一个人,才难办哩。姐姐可得照顾好自己,等弟弟想出办法了,
咱再商量。」

  「好弟弟,别窝心哩。俺爹娘没了,就是尘土粒子,随便落到哪,都能活哩。」

  「咱活的太可怜哩。吃,吃不饱,穿,旧衣裳都是好哩。连唱歌,也不自在。
天天,和地里老鼠,没有两样。只不过,咱们活在白天,他们出现在夜晚。老天
爷怕这世界孤单哩!」

  「呜呜,呜呜弟弟哩,你说到俺心里哩。要不是弟弟,姐姐活的,老鼠也不
如哩呜呜呜呜——恁多人作践俺呜呜呜呜呜——」

  好好安慰姐姐,百般劝解,姐姐擤擤鼻子,抽抽噎噎,忍住了。「弟弟,你
在俺跟前,俺都要笑哩,笑着给弟弟看,俺要跟着弟弟,活出个好人样哩!」

  两手抚摸着弟弟,熟悉熟悉那小身板,爱怜万分地紧紧地搂着,「弟弟,好
好日姐姐,叫姐姐升天喜悦哩。俺天天给弟弟当新娘!」屁股猛抬,恨不得让弟
弟整个人,在自己身子里,钻进,钻出,把自己的希望,全日出来……

  胡巧凤迷恋着,沉迷着弟弟的坚强、耐久、激发,翻腾了一会,累了,歇息
会;好不容易攒点力气,又和弟弟翻腾,翻腾,翻腾,想法翻腾,自己化作自家
院里的月季花,一片,一片地绽放,越开越大,越开越鲜艳,接天连地,裹日吞
月……

            44、第044章、憧憬

  后半夜,刘作伐到了严霞光床上,温暖、结实的躯体,白蒙蒙地弯曲在黑夜
里。手摸过去,蜿蜒曲折,连绵起伏,真有「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
的气势。手摸过来,高高低低,岔岔沟沟,两处分向,三段勾人,大似「山穷水
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心里格外地赞叹,造化真能作弄人。既然你酝酿了人,为何不让人释放自己
的灿烂哩!

  手,格外愉悦地摩挲五遍,手上细腻的纹路,彷佛在吸收着细腻腻的琼浆玉
液,敏感地捕捉细微的生机。鸡鸡在里边顺滑了,才止住打坐。

  血液,在温乎乎的衔接中,缓缓流淌、旋转;气流,在腻软软的吞锁中,缓
缓升高、下沉,丹田里的两个红、绿球,好像在长芽,有些分明。

  寂静无声,时光流逝,熹微映照在窗户框里,屋里的轮廓,模糊中透着模糊。

  严霞光舒服地伸腿,展胳膊,腰肢一扭一扭,咦,一阵快意涌上心头,穿花
拂柳,见到了黄河,清澈、碧绿、恬静,令人神往。远看它是那样的绿,绿得像
一条翡翠色的绸带,缠绕满腰都是。近看它是那样的清,清得可以看见河底游动
的鱼虾。啊,升起月亮来了,那弯弯的月牙,倒映在清澈、透明的小河上,是那
样的美丽,又是那样的温柔。

  沙滩上,画里一般。堤上,小草密密匝匝,在日光下争绿斗艳;岸边,一棵
棵柳树排成行,柔软的枝条垂在明镜似的河面上;水中,小鱼成群,有的轻游,
有的蹦跳,有的贴在河底,一动也不动;河面上,燕子飞来飞去,啾啾唧唧地叫
个不停,还不时地用翅膀拍打着水面,溅的满头满脸。啊,那不是哥哥,端着鸡
鸡在串鱼儿?

  哥哥拉着自己这舞蹈的少女,唱着、跳着,拨动着老树伸过来的根须,拍打
着黄褐色的山崖,踏着河滩上那些沙子,无忧无虑地奔跑着。河水中不时跳出一
条鱼儿,钻到自己逼里,痒痒的,咯咯地笑,使河流显得更富有情趣,更天真可
爱了,更,自己满心欢喜。自己跳着,蹦着,腿,高高地劈起,接过一个,一个,
一个飞过来的鱼,啊逼里盛满了,还是接呀,接呀,连递给哥哥,都顾不上,接
的逼眼,大口,大口地吞……

  哥哥真好,知道自己吃多了,捏着自己奶儿,牵着自己游玩。啊,那是花,
红的、黄的、白的、紫的,各种各样的花真像一个美丽的庄稼地。许许多多的蝴
蝶和蜜蜂都闻到了花的香味,都不约而同地飞来采蜜,在半空中飞来飞去。哥哥
怎么也加入里边,在自己花眼里,钻呀,钻呀,钻出蜜水哩,自己咯咯地,咯咯
地,喝蜜水呢。

  蜜水多了,自己嗓子真好听:如黄莺出谷,婉转悠扬,似水如歌,呢喃软语,
清脆嘹亮,洋洋盈耳,袅袅余音,唱的哥哥,吊着奶头,来回地荡秋千。荡呀荡,
荡啊荡,荡的红红的奶头,比西红柿还红,哎哟哟,哥哥,哥哥,你荡哪去了—
—哥哥——猛地坐起,眼前黑魆魆一个,一个,「哥哥——」

  「乖妹妹,不怕!」

  「哥哥,俺想一直做梦呢。刚才才,哥哥对俺恁好,好的,好的不得了哩。」

  「怎样好?」

  「反正不是一见面,就是日。还领着俺们玩。在河滩上,跑啊,摘花啊,洗
澡啊,也有,也有日逼,好日的弟弟!」

  奶儿满满地挤过去,搂着结实的身板,心里满满地,充盈着。好想,这么一
直搂下去,不用吃,不用喝,啥也不用,就这么地搂着,亲着,日着……

  「咱们没啥歇息时候。要不,咱回来几个去黄河滩上,走一回?」

  「俺就是做梦哩。哥哥别当真。村里谁有那闲心,去滩地闲转悠。再说了,
农村人,不都是天天窝在村里?除了走亲戚出个远门,啥人才没事溜达哩?」

  「啥人?」

  「二流子!呸——」

  「妹妹你『呸』啥哩?」

  「俺呸你个夜黑天,不在自己床上安生睡,过来捣乱人家安生觉觉哩!」

  「那,那哥哥以后不来哩。」

  「你敢!要是有空,你不过来,俺,俺就……」

  「就咋?」

  「就用绳子拴着你鸡鸡,想你了,就拽过鸡鸡,一点不用求你!哼——」

  「啊——」

  「就是要吓唬你!胆子恁大,日了俺,日了俞夏草。俺看郑古禾和俞夏草这
一向,一块腻的慌,怕也吃过哥哥鸡鸡了?别白脸,回来,你把她俩个喊过来,
俺看看,是俺日的好,还是她们强。中不?」

  「这,这……」

  「亏你神手哩。俞夏草俺俩一块日过,就身边郑古禾那人,怕啥?她敢不听
话?回来俺说,别让你『这』,『这』为难!哥哥,可不要说俺没皮没脸,还不
是为了哥哥!看看,它现在也不识闲,在里边自个出出进进哩!」

  上午第二节课间,黑面孔三口过来,刘作伐接着视血脉,窥脏腑,按治穴位。
她们俩的脸色,正常了一些,媳妇,不再黑涩涩,儿子黄蜡浅了许多,泛点红气。

  「谢谢小神仙哩。俺也有力气做饭了,不能做重活,俺能做点轻巧事,也算
对得起孩他爹哩。谢谢哩,俺也没钱,只能多给小神仙,多多祷告哩!」

  「看你净说些废话。咱神仙爷,还用你祷告,你能祷告啥?」

  「看你,俺啥忙也帮补不了,好话,不能和天神说说哩?俺祷告神仙多娶几
百房媳妇,多生孩子,好给没钱人多做好事哩。这不中?」

  「啊——好啊——」周围学生听了,轰然叫好,呜哇怪叫,就有男同学,过
来挠痒,摸裤裆……

  那媳妇见了,双眼圆睁,怒喝一声,「谁敢对咱神仙不敬!」天降霹雳般。

  一干男同学闻声,轰然鸟兽散——有胆子大的女同学,踅摸身边,「小神手
哩,你那身子骨,要娶几几百百媳妇,你是孙悟空托生哩?」

  「几百人,比咱生产队大不大?好家伙,你家有房子吗,有饭吃吗,有床用
吗,有几百鸡鸡吗……」

  刘作伐给一家仨口交代清楚了,听着耳边问话,只有,只有尿遁大吉……

            45、第045章、巩固

  第四节下课了,大家急急忙忙往外跑,唯恐耽误回家,虽然,家里还是那样
缺盐少味道的饭,且也不一定饱肚子。

  刘作伐慢慢收拾着书包,这包,老帆布做的,结实,可能是祖上用了几茬了,
有点油腻,手上汗带灰尘,污渍沉淀下来。

  家里做书包,恁结实,是不是对子弟,也有结实要求寓意,就不得而知了。

  毛泽东书,老师们给的初三书籍,没见落下啥,就不慌不忙要出门。每次,
都是自己最后一个,定律了。

  「刘作伐,你要娶恁几个媳妇,算俺一个吧?」怀里撞进一个柔柔软软个肉
来,推的刘作伐由桌边到桌行里。

  「不……」

  「俺要哩,不是你准哩!」掀开怀,露出蒜头大疙瘩,「俺这儿,你是头一
个看哩,敢说不中!」

  「你,你……」

  「你手在俺裤裆夹着,敢说没碰着俺逼!俺豁出去了,想了恁多天,你就是
俺天神!」张嘴咬住对面嘴。

  刘作伐不能用强,不能耍威风哩。

  人家找上门来,估计,也是做了好多思想斗争哩!

  眼对眼,鼻孔顶鼻孔,嘴唇贴着嘴唇,挺着!

  眼前眼,够清澈哩,一泓净水,清清白白,坚定地瞪着!

  手,却坚定地拽着,一个在上,摸着蒜头,一个在下,摸着绒绒毛毛,微微
地哆嗦!

  松开,松开的是嘴,「俺的清白,都让你摸了,你要对俺负责!明白吗!」

  「这,这……」

  「这还早哩,还得父母同意哩,还得……俺不管啥,俺给你了,就算咱们当
家作主定的!」女孩急了,要娶几百房媳妇,自己不抢,就没有自己一份子哩!

  刘作伐只好说,「咱还小哩,等大了……」

  「小哩?小哩咱不用,咋养大哩?要么,咱在这,把事办了,生米煮成熟饭!」

  「别,别……」

  「看你做事,咋恁不神仙哩。你真小?」探手钻到裤裆,抓着个热烘烘长条,
「不小哩,俺娘哩,皮都绽开了,谁先吃过了,俺来迟哩!」吊身攀着,就往自
己裤裆里塞,可怜紧紧个密封缝,就是不敢露缝缝。

  「同学,天意哩……」

  「俺脑子想的,就是天意!」屁股猛一沉,「嗤——,——」牙关紧咬,咬
住了,咬住了头。再一沉「噗——,——,——」一股红水喷出来,戴红花一样,
喷到刘作伐脸上、脖子上,同学连连地摇晃身子,风摆杨柳,蝴蝶穿花般站不稳。

  刘作伐叹口气,在腰上,连点三穴位,度过三缕真气,女孩才稳当了。

  又在胯下揉了揉,再后边探到小腹,掌心贴着,热气灌入,女孩舒服地呻吟,
呻吟,缝里渐渐宽松,不再冰冷。

  「俺找你,找对了!」

  热气布满小肚子,逼缝里无风自热,干沙沙,渐渐油腻腻,疼痛隐隐,呻吟
绵绵。

  「好了,你不是三班的温素青?」

  「是哩,汉子,你知道俺?」

  「以前,只知道你名字,如今……」

  「『如今』咋哩?」

  「还知道了你人!」

  「汉子,好坏……哟哟——」扭腰幅度大了,逼缝里戳了个门杠?

  「该走哩,头一次,别噎着啊。」

  轻轻抽插两下,滋润了,「砰」出口,温素青呆呆地看那油光光,倒抽一口
气,恁长?

  两人互相当镜子,整理好衣裤,温素青婉转一笑,颠颠地告别。

  能不颠颠?一者,高兴,走路就要蹦蹦;一者,刚开了缝,刺格剌剌,两腿
不能如平常错开,姿势就别扭哩;一者,心里毕竟不稳,做了恁大的事,下了恁
大的胆子,夹了恁长个鸡鸡;一者,自己到底做对了一回事,还不能公开,不能
把喜悦传给父母兄妹,只能在自己心里,膨胀,膨胀,恁体贴个如意郎君——就
想唱!

  如此多的主意,在脑子里闪闪,人,能不颠颠?还得很颠颠哩!

  刘作伐却不能颠颠。

  校门口,有两颗脑壳壳,翘首探查哩!

  俞夏草和郑古禾一放学,早早到了郑古禾家,本以为,后面带着尾巴哩。

  到屋里照常脱光了衣服,咦,尾巴呢?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除了鼓鼓,
咋没人?刘作伐呢?跟屁虫没了?

  俩人搂着,等等再说。一等,不来,二等,还是四只奶对着。这不行,出现
响马劫道哩,按理刘作伐那身手,不该窝囊!

  那就是女响马,才会如此。

  看看闹钟,放学过了十五分钟了,是可忍,日逼事不可忍!

  俩人重新披挂出门,正好迎着刘作伐。

  「咋……快来哩。」俞夏草猫叫春一样呜呜,气得郑古禾拧了一把,「咦,
解痒痒哩!」

  掉头回来,去了裤子,攥着,黏糊糊的手,还有红颜色,证明了前边的推测,
果然有女响马。不过,解痒棍就在跟前,先吃下解痒要紧,「卟叽」棍儿跌进去,
水花飞到郑古禾嘴边,「和谁来哩,恁腥气歪歪?」

  「小哥哥,看俺俩如花似玉、娇小玲珑,还不足哩,叫俺们干等了半天,水
都晒干了!」俞夏草夹的飞快,不满,嘟嘟囔囔,伴着「卟叽卟叽卟叽」,连郑
古禾也没听清,是吵刘作伐哩,还是叫情哩!

  时候不早了,刘作伐见俞夏草里边滑滑湿湿,运了运,加大尺度,俞夏草不
防,屁股撅来,「哼——」撅到逼的后底,吃了闷亏,一股欲仙欲死的痒痒,从
胯里暄腾,炎炎暖流,沿上四肢。

  又一声「嗵」导进去,「哦,哦,哦……」身上细汗汨汨,晶莹圆润,软软
地爬到床沿,俩腿,叫刘作伐提溜上去。

            46、第046章、边缘

  郑古禾瞧见,忙调转鸡鸡方向,向上收缩,早就张大开的缝隙,「噗——」
润润地夹好,嘴里直「哧溜,哧溜」美的吸唆,好似含着冰棒。两手圈住脖子,
上下晃荡屁股,又似扯着绳索,攀援90°悬崖峭壁,无路找路。俩奶,患了失
心疯急病,左右摇头,划拉着刘作伐胸脯,一道红痕迹,一道白痕迹,交交叉叉,
纵横狼藉。

  刘作伐待她疯劲下去,体内血象不那么沸腾,也是一声半「嗵,」郑古禾猴
子缠身,再也没有动弹,放她床上。

  赶紧水缸里舀水,「哗啦」洗刷了,大致穿好衣服,并排放好,盖上床单,
关上门,急忙出去。幸好郑古禾她爹,离家还有百十米,拔脚就走。

  下午上学前,堂哥过来检查笛子吹奏进度,兄弟俩说了会指法和气息搭配,
识谱,堂哥有事,先走。刘作伐吹了两曲,想起牛得田等着,背了书包,出门。

  牛得田在门口,装着乘凉,听见三声敲门,探头开了,引进想的人,牵着手,
到自己西屋,关上门功夫,大裤衩和背心,就去掉了。回头睃着刘作伐,「咯咯」
地笑,胸口俩球球,扑棱,扑棱地颤。

  刘作伐低头看看,没啥呀?

  牛得田好不容易止住笑,手上托着鸡鸡,「俺的好哥哥,你显摆,也不能当
着俺们面哩。」

  原来是鸡鸡没有洗,沾着俞夏草和郑古禾的黏液,好像浓鼻涕,干了,像小
草棍,一片狼藉。牛得田攥了,黄面沫一样洒满手心。

  牛得田蹲下,就着门后水桶,舀水,小心地洗,白净净个虫儿,剩下在手里。

  刘作伐脸儿红红地,低着头,不吭声。

  牛得田叹口气,「好哥哥,俺不能独占哥哥鸡鸡,哥哥也要珍惜着,别乱用
哩。」

  伸手捏着红脑壳,「贪嘴的家伙。」笑孜孜地在门口划拉几下,「卟叽」没
了半个影子。

  「哥哥,是不是嫌俺多嘴哩?」俩球球上去,柔柔地安抚刘作伐胸口,来回
画圆圈,屁股跟着,圆圆地研磨着,腹部「呲呲」地。

  「不哩。嗨,有时候不当家不是。」

  「还是好日的事。等你急性磨掉些,可能会好些。不了,哥哥,咱还是专心
日哩,叫俺高兴高兴。几天,就盼着这哩。」

  「几天?」

  「两天。俺不是每天没啥事,净琢磨着这哩,嫌时钟慢哩!」

  「可不是,咱一般人的日子,太单一哩。」

  「要不是哥哥这一日,俺女孩,就是成天板着指头,盼着长大,好行个婆家,
嫁人哩。日出孩子了,照顾老的,看管小的,中间还伺候男的。好点的,和和美
美,情投意合。不好的,三天两头生不完闲气,逼也跟着空闲……」

  牛得田胖一点,皮肤滋润。手,格外愉悦地摩挲五遍,手上细腻的纹路,彷
佛在吸收着细腻腻的琼浆玉液,敏感地捕捉细微的生机。尤其揣摩那俩圆球球,
手心格外敏感,「吱吱」的气流,掌心形成漩涡,格外充实。

  胖了,逼眼也深厚些。鸡鸡在穿梭时,血液,在温乎乎的衔接中,缓缓流淌、
旋转;气流,在腻软软的吞锁中,缓缓升高、下沉,丹田里的两个红、绿球,好
像在长芽,有些分明。

  牛得田拱了一会,上气不接下气,俩球球,泄洪的水波,不住地在俩人之间
汹涌。

  刘作伐躺到床上,让牛得田匍匐在胸前,牛得田才缓过气来。

  「娘哩,叫你这身板,当俺床垫,怕是捂死哩。」

  刘作伐脸从俩球球中间露出来,「没事,先别热死俺,就中。」

  胖人,容易出汗。俩人接触地方,滑唧唧地,随着刘作伐在下鼓蛹,牛得田
「咕唧」滑过来,「咕唧」划过去,攮的逼里,上一蹭,下一挂,力道比自己攀
着脖子猛,牛得田高兴得,脚丫子「啪啪」地击打……

  「闺女,你和谁日哩?」

  牛得田吓得脸都白了,「娘,俺脚丫子痒,扑打着玩哩。俺个大闺女,娘咋
说那话!」

  「俺听着你屋里咕唧哩,卟叽哩,啪啪哩,还以为俺和你爹做的事,你也做
了哩。」

  「娘,你没有老糊涂吧?咱家黄花闺女,叫你说成啥哩!」

  「没有就好,有了,也就有了,省得闲着个逼,大了闹俺……」踢踏,踢踏,
拖着木板拖鞋走了。

  「叫你笑!差点叫俺娘捉住你!」牛得田觉得自己逼眼,刚才夹的好舒服,
差不多,把鸡鸡连根夹出来哩。

  「捉住了咋办?」

  「咔嚓——」牛得田手指剪刀样比划。

  「你愿意,你娘还不愿意哩。」

  「咋哩?」

  「你没听你娘说,『省得闲着个逼,大了闹俺』哩。你没闲着吧?还是你娘
体贴你!」

  「那是,谁叫俺娘,也是女的哩嗳不对,你骂俺娘?」

  「俺咋会舍得骂恁明白事理的娘哩!」

  两人上面斗嘴,下面一刻舍不得地开眼、闭眼,抖棍、穿棍!

  下午放了学,刘作伐赶紧骑着自行车,去公社。才七天,孔叔叔、屠书记、
梁大哥他们,都还得费工夫哩。

  粮站的简单。其他人,堂哥一般按摩治疗,就可以,唯有梁大哥,多年积攒
老病,需要点入真气,只有自己上阵。

  告别梁大哥,提着俩母鸡。去鸡圈拿的人,说有十来斤重,粮站自己养的,
遍地碎粮,三百只鸡,吃不完哩,还有二十头猪。

  骑车拐到孔叔叔家,三下两下撕剥净了,凉水泡着去腥气,骑车到公社院里,
给屠书记全身疏松疏松,点了两个穴道。屠书记还要开会,和三哥说句话,就回
来了。

  到拐角处,就听见那院里「叽叽喳喳」喊叫声,忙忙进到家,俩女孩飞身扑
过,脚支着自行车,手接着飞来的红影。

            47、第047章、得法

  「哥哥,你想俺不?」

  「老四,你想哥哥不?」

  「想。」

  「哪儿想?」

  指指头,指指后脑勺,指指肚子,又指指腿,歪着头想了想,「都想,全身
想,脚趾头也想!」

  老三不吭声,边拽着走,边拿着软长条往里捅,等走到里屋,大功告成,进
去了,长长嘘口气,半直起腰来,扶着床帮,一点,一点往复地试探。

  老四高高在上热闹够了,不见三姐身影,奇怪,四下里瞅,低头发现三姐弓
腰控背,低低哼唧,忙忙从哥哥肩膀上出溜下来,要骑着姐姐哩,「姐姐,骑!」

  刘作伐岂能让她胡来,还不把老三脊梁压断?还是伸出条胳膊,代替她姐姐,
骑着、吊着、旋着高兴了,才罢休。

  自己动手劳动,从来都是烦人的事。这不,老三「唧,唧,唧,唧……」抽
扯一会,又是动腰,又是动屁股,两腿还得支撑着,端正架势,脑袋也得晃,两
手还得反推……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空闲零件,这不更累人、烦人?

  所以,没一会,就央求弟弟出力,自己歇歇,「嗯嗯——」

  正好,老四身板也酸软,都一块滚床上吧。

  仨人「呱呱唧唧」倒在床上,老三自然占了下边,老四坐在哥哥胸脯上,嘴,
唾沫飞舞地讲,手,比划来比划去,眉眼也没有闲着,扬起,皱着,弯曲,屁股
掉来掉去,扭得胯里缝缝,七歪八翘,白腻子铺底,红蕊吐立,是刘作伐见到的,
最美的花儿,丹田悬着的红球,猛然润了一些。讲着兴发,站在哥哥胸脯上,跳
跳蹦蹦,班里发生的不可笑事,也表演成兴味十足的事了……

  刘作伐摸着老三青涩的屁股,就着她掀动的势头,一手轻托她的胯,忽悠忽
悠地上下忽悠,「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地忽悠,送的老
三,激情得不知东西南北。

  老四讲了一阵,口干舌燥,不得不清净下来,听见耳边传来清晰的「啾,啾
啾」悦心动耳声响,大为惊喜,「哥哥,快,抓蛐蛐!」

  转过来,转过去,在床上找好玩的蛐蛐。红蕊蕊时而闪现,时而隐秘,一声
大呼,双手搂过去,「抓住了——」头撞到三姐的屁股,捉住油腻腻、滑不溜丢
的东西。

  老三遭这一撞,早就压抑着的嗓门,猛然放开,胯里一勒,轰然一股痉挛,
「喵呜……喵呜……哟哟哟——」匍匐不动。

  老四被眼前事困扰,蛐蛐变成油腻,三姐屁股后面长出尾巴了?三姐咋学着
猫叫唤?爬那儿不动,是不是生病了……

  刘作伐坐起,手拍打老三背后几个穴位,老三从晕迷中醒来,掉头扑过来,
「弟弟,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恁难忘,骨子里的难忘!」

  老四迷瞪了,姐姐尾巴咋又长到前边了?

  胡同里响起脚步声,听声辨人,知道是老大、老二回来了,就没有动。

  正匀整走路的脚步声,忽然乱了,「噗通,噗通……」趔趄着跑进来,「弟
弟,弟弟弟弟」人到了屋里,衣服到了床上,光亮亮俩人,挤过来,挤得老三仰
脸朝上,湿漉漉的眼儿,冒着热气。

  老二趁老大过去亲嘴,直奔下边,一条腿撩上去,眼儿张着大八字,瑟瑟地
进去,老大只好磨蹭小弟的胸脯。

  刘作伐手里团着大姐姐的柔软,见她馋嘴巴巴样,心里不忍,都是热乎自己
哩!下边一顶,凭空长高二寸,老二不防,屁股顶得耸高半尺,热乎乎的身子,
掉进冰窟窿一般爽快,「啊」字没有出口,「噗」落下攮进,逼路似乎长了一尺,
将「啊」噎了回去,热乎乎又回来了,里面火山爆发了,灼热的岩浆,烧得里面
滚沸,平生一股热尿,冲出来半调羹。老二腰一软,「噗」歪在老三身上。

  「弟弟,老二没事吧?」

  这事整的,大人来问小孩。

  「没事,停会就好了。」

  停会就好了?老四目不转睛地在纳罕:三姐屁股后长尾巴,尾巴没了冒热气;
二姐姐屁股前边长尾巴,尾巴没了,冒出的热气,二尺长。俩姐姐怪哩事哩!

  尾巴呢?掉出来哩。瞅瞅,咦,大姐咋也有尾巴,坐那儿看呢,那尾巴,翘
来翘去,猫在逗自己尾巴玩儿,嘻嘻,「砰砰,砰砰……」藏猫猫地,藏到姐姐
粉红洞洞哩,「噗噗噗」进去一大段「噗噗噗砰」出来一小段……

  怪哩,那尾巴没毛!

  那尾巴,弟弟也有,姐姐咋着拽,都拽不掉!

  「哥哥——呜呜呜呜哥哥你,你不是人呜呜——」

            48、第048章、热亲

  老幺妹妹「呜呜」,众人倒没吃惊,小孩子家,哭哭啼啼,惯常哩。但喊出
的话,吓坏了两个半:大姐正自美哩,听得模模糊糊,老二、老三正苏醒哩,听
得分明:坏菜,这死妮子要向爸妈告状,抖落出来,这,这,这天上掉下来的好
弟弟,带来的乐事,还会能继续?

  扬起巴掌要打……「呜呜,哥哥长尾巴不是人咋是狗狗——呜呜——」

  「你看见哥哥咋是狗狗?」

  「那不,尾巴恁长——呜呜——」

  「你看看哥哥还有尾巴?噗——」大姐紧紧地按住。

  「没了。」

  「那是哥哥变戏法,逗咱老幺玩哩,啊,笑笑——」

  「呜咯咯——哥哥会变戏法好哩,好着哩——」

  床上翻了两个跟头,「我也要变戏法!」

  骑着大姐,颠颠,再颠颠……

  老二、老三看闹钟,快五点,时候不早,爸妈要回来,起来收拾。大姐迷瞪
会,也起来,拐着胯,黑毛毛上,滴滴拉拉,老三赶紧扯纸递过去,大姐姐咧咧
嘴,出去洗洗。

  老四见床上剩下自己和哥哥,满心喜悦,都走了,地方可宽敞了。胸脯上坐
坐,腿上滑滑,瞧见哥哥尾巴露出来,你们会变,俺能不会?

  也学样在腿窝子这儿藏藏,那儿躲躲,想起前天,也在缝上划拉,不想,真
叫自己藏起来哩。这不,那尾巴尖,不就没了!

  不过,能藏起来尖,就能藏起来杆。用劲,用劲,再用劲!

  老二进来,看见四妹在自己胯里捣鼓啥,近前看了,朝屁股上拧了一把。

  「快起来穿衣哩,恁知道贪玩!」

  「你们都藏过了,就不要我藏?呜呜——」

  「好好,你慢点,别撑破哩!」

  「狗尾巴,又不是剪刀,怕啥?」翻个白眼,又专心扒缝藏那油滑滑大尾巴
……

  吃过晚饭,孔所长看孩子们和小神手打闹嬉戏,唱来跳去,没了往常女孩子
家拌嘴斗气琐屑,哈哈开怀,加上身体愈来愈壮实,心情大好。

  「老何,摆酒,摆酒,咱俩喝一杯。哈哈,太满意了。」

  爱人老何笑眯眯地放下毛衣针,不光你高兴,当然我更高兴。面容和皮肤,
也焕发了青春,供销社几个姑娘,还问我讨教经验,这,能说出口,是你老孔晚
上浇了几次水功劳?

  对了,供销社自己也能当家,老孔做了好人,安排个人,自己为啥不能?嗯,
反正小神手家里兄弟们多,姑且安排两个。

  摆好酒、菜,妈妈劝说闺女们静一会,让弟弟和爸爸,喝一杯。四个闺女立
刻搬凳子、拿筷子,再也没有以前推脱哩,讨价哩,绕嘴哩那些猴痞派头,文文
静静地或坐着,或站着,或围着,只有老四蛮缠,还是坐在哥哥肩膀上。亏得哥
哥结实,驮着个顽皮人,还能安稳陪大人。

  老孔四小碗下肚,不免喝得高了点,这祥和日子,自从犯了病,不说没有,
但是绝对稀少,想来自心底感慨,「老弟,来,咱兄弟走一个……」

  四个闺女,三个不乐意,你们兄弟了,我们哩?六只白眼,齐齐对着爸爸。

  「老孔,身子孩子刚治疗利索点,别贪杯,叫孩子笑话。」

  「笑话啥哩,就当咱自家孩子,是不是兄弟?」

  得,真有点高了。

  刘作伐等孔叔叔喝下,伸手在他身上拍打一番,又给婶婶点了两个学位,搀
扶孔叔叔回屋歇息,婶婶忙忙简单收拾着,轰孩子们回屋睡觉。

  四个女孩,四个嗓门齐声欢呼,仨人簇拥着,蝴蝶般蹁跹不见了。

  妈妈笑看了,也回自己房间。

  三个脱衣,完了,过来给弟弟脱,边手在弟弟身上偷摸。

  老四自自在在地坐在肩膀上,不知咋着哩,衣服自己都下去了,得意地,
「哥哥变魔术哩,我衣服会飞哩。」光光屁股,两个肩膀忙着转圈。

  仨姐妹不愧是学生,会合并同类项地算大账,知己知彼地算精账。才几次,
无师自通,算是懂得,不慌,不多会,就能轮着自己。谁上去早,吃大亏哩。咋
哩,早早飞天了,看戏不就少了?

  所以,谁愿意先占窟窿,谁就占。省得挤抢,白白浪费力气。

  大姐当仁不让,白多吃两年饭,白多长两年身子?里边在外面耍斗时候,就
不断抽抽地提醒,尽管爸妈来之前,就和弟弟戏耍一次,那不是饭前点心嘛。现
在正餐来了,还不抢占鳌头、大快朵颐?

  一时舞动屁股,如转风轮,「唧唧咕咕,咕咕唧唧……」瞧得老二、老三,
大眼瞪小眼,全神贯注地学着点!

  手扶着膝盖累了,转头扶着床沿,又是前拉后挫,「卟叽卟叽……叽卟叽卟
……」啊呀,姐姐好聪明哩!俩姐妹咬着手指,看得入迷。敢情这事,还有花招,
还有智慧哩,真是引人入胜!

  老四没脑子,只在小哥哥身上,或前,或后,叫哥哥抡来抡去,「咯咯……
咯咯……」不停,吃了笑屁!

  哎呀,喜欢死这个小弟弟哩,恁能干。大姐姐「卟叽、叽卟」唱不成调了,
软瘫瘫地,俩姐妹架不住,弟弟脚尖一挑,大姐仰面飞到床上,手一接,人就平
平躺着。

  喜欢得老三,逼眼呱呱地夹不住,捞过来塞进去,就是一阵驰骋,一阵腾云
驾雾,一阵风筝炫舞……可能上来急了,没三五十下折腾,就咬住嘴唇,「嗯嗯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抖喘不停,「噗——」趴床帮上,只
余下抖擞了。

            49、第049章、上亲

  老二看了眼前花哨,心中有数,款款牵引入口,两股油滑相遇,格外通气,
礼貌地互让,「啪嗒啪嗒」夹道欢迎。待完整地顶到底部,静静地体味着,那蚯
蚓走路样的感觉,耳边传来爸妈屋里「咯吱吱……咯吱吱……咯吱……咯吱……
咯吱吱……」欢快的乐曲,心里感激胯下弟弟,若不是你来,俺家,天天除了爸
爸痛苦呻吟,就是妈妈紧锁眉头的苦脸,吓得我们,小老鼠一样,躲在七平方屋
里,哪有我们姐妹笑声哩!那种冰窟窿压抑,真的不能再有了哩!

  爸妈给了我们身,弟弟当了我们解放军。老二鼻子酸楚,装了一缸醋似的,
再也忍不住,弟弟哩,姐姐能给你的,就是这块肉哩!

  屁股效姐姐那般,左旋旋,右旋旋,「噼里啪啦」炸鞭炮一样,惊动了老四,
前边姐姐们弯腰扮演狗狗,细声细语,小声汪汪。这二姐,也太厉害了,不怕打
扰爸妈睡不成觉?

  刘作伐拍拍老二脊柱,帮她疏散疏散心里的郁气,又捏捏尾巴骨,调整她体
内阴阳气脉,老二才像驯服的骏马,轻捷平稳,自由自在地奔驰,如疾风掠过眼
前,似彩云飘向天边。

  电灯光下,老二的头和脖子,是四个姐妹中,最匀称、最优美,比例整齐,
它却有一种轻蔑的神情,而这种神情又恰好被颈部的美烘托着,洋溢着不羁的活
力。

  她的半长头发,正好和它的光滑的脊梁遥遥相称,装饰着它的后背,给予它
一种柔滑而豪迈的感触。她那下垂而圆润的奶儿,熠熠闪烁,覆盖着并且适宜地
显示她的雌性魅力。

  刘作伐贴着她屁股,轻巧的「噼啪」连绵,肉触的感受,有种雄壮的气势,
包吞万物的容量,奔驰着,腾跃着,既不受拘束,又没有节制,长长的通路,一
切自自然然,在无垠的天地,自由地游荡、蹦跳,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心清目明。

  「哥哥,你好好帅气,好飘逸哩——」老四张嘴在他脸上乱啃,唾沫满是。

  刘作伐膝盖将喘气如泥的老二放好。

  「哥哥,我也要哥哥压着我,将才哥哥压得好好帅气!好好飘逸!」老四在
怀里扭皮糖一样,「跐溜」滑下,推倒哥哥,滚到床上,紧紧地揽着哥哥屁股,
自己屁股乱鼓蛹。

  「哥哥,你也看着妹妹哩——」一只手手拧着哥哥耳朵,满眼水水地央求。

  「嗨,净淘气!」不忍心拒绝,抬抬鸡鸡头,顶住她胯缝,牢固了,轻轻抚
摸她脊梁,老四安心了,四肢舒展,向心向意地享受着,趴着哥哥胸膛,安静地,
安静地,睡了……

  等老四睡熟了,刘作伐放床最里边。再一个个,揽过三姐妹,慢慢地练功。
在沉沉夜色中,三姐妹的梦,一个比一个绮丽……

  这天下午,去公社大院找屠书记,办公室开着,没有人。看看左右房间,没
有。别人见是个孩子张望,也没有人在意。

  回到办公室规规矩矩坐了,眼观鼻,鼻观心。停了会,雪花膏味飘过来,
「你是神手?」

  刘作伐抬眼看,二十出头个女的,桃花眼忽闪,忽闪,好奇地打量自己。

  「俺不是啥神手,是刘作伐。」

  「对哩,对哩。屠书记说起过你。跟我来吧。」

  这女的看到,真是个孩子,我说来,屠书记近来,咋恁大劲头,一夜两回,
可比以前十天半月应次卯,强了不知几千强。莫非,是喝这孩子尿,家伙变硬了?

  走过三排房,后面挂着「机要室」招牌,女的掏出钥匙,开了,「请进吧。」

  刘作伐进去,女的关上。

  「屠书记近来找的是你,他今天县里没有回来,交代,叫你等等。」

  说着,递过杯水,「孩儿,你几岁了?」

  刘作伐喝口,糖水。「十岁了!」

  哦,不是坐窝猫,本以为二三十了,是矮头人哩,真是十岁的话,本事可不
小哩。

  刚才前院查看时候,激发的兴趣,益发浓厚了。屠书记虽然增强了,毕竟接
近五十岁的人,次数虽然多了,里边满意,欠缺更多。

  这孩子,是唐僧肉。书记既然能改变,难保,对自己,没有益处哩?

  「来,叫姐姐喂你,看你恁招人喜爱哩咯咯……」俩手团圆,人,到了腿里,
紧紧地圈着。探手隔过裤腰,压下裤子。

  这布条腰带,就有这好处。

  「咦——」手,横着比划,不一样,大大不一样!别的,工作就是接打电话,
无聊至极,之余没有别啥爱好,这上面,自己可操心哩。

  心里越发上劲。

  刘作伐初始看见这女的,眼睛水汪汪似的,眼圈略带红晕,眼形似若桃花,
睫毛长,眼尾稍向上翘,瞳仁常往上面作斜视,黑白并不分明,眼神似醉非醉,
令人有点朦胧而奇妙的感觉。

  毕竟,是个农家十岁孩儿,没有见过啥世面。见这女的,气息微香;搂抱自
己,柔柔软软;说话,腻声腻语,忙着害羞还来不及。等稍微定神,那女的,已
经请君入瓮,晃了几晃。

  也就这几晃,女的顿觉一根接一根灼热的火捅,连续穿梭,满足地张嘴伸舌,
心荡意牵,眼神迷离,媚态毕现。洇洇地笑,笑的,月牙儿见了,也要自愧不如
躲入云;嫦娥听着,呻吟不前手钻胯;刘作伐只觉得自己刚才喝的水,又多了五
六斤白糖。

  再来几下,逼里恍如沿着梯子上了房,再由房子上了楼,五脏六腑,像熨斗
熨过,无一处不伏贴;三万六千毛孔,像吃了三万六千个人参果,无—个毛孔不
畅快。

  女的憋着气儿,爹爹的,自己二十整当的岁,叫奶孩子给日的张嘴结舌,钳
口无言,枉自活了,何况是和公社第一人搞在一块?

            50、第050章、下亲

  耸动两腿,屁股打夯石墩一般高高撩出去,两奶助阵,突突地往上顶,掀,
吸,又搂着人,在床上左右翻滚,压、碾;掉个个儿,死命地撅,如一条飞蛇在
黄河三千六百里,盘旋穿插,顷刻之间,周匝数遍。

  正自猖狂,逼里鸡鸡,忽然拔了一个尖儿,像一线钢丝抛入天际,随化作千
百道五色火光,纵横散乱,一阵「嗵,嗵,嗵,嗵,嗵——」五声炮竹响,抑扬
顿挫,入耳动心,恍若有几十几百根弦,几百几千个指头,在那里弹似的,顿觉
逼里,几千几万个火炉,熊熊燃烧,黄河鼎沸,泄了洪,决了堤,一股股岩浆滚
涌浇灌下去,腰软塌塌,头脸森森,身上冷汗频出,身一歪,拉风箱一样,齁声
如雷!

  刘作伐却在下边,运气吸收那股股热汤,鸡鸡如哪吒脚踩风火轮,翩翩婆娑,
小腹鼓起如青蛙,汩汩滔滔连绵不绝。

  迷迷蒙蒙里,好像骑马,跟着一队举着红旗扛枪拿炮的人,沿山逶迤,盘山
越岭,奇峰叠嶂,一山高似一山……走啊走,翻啊翻,汗流浃背,一伙人,忽然
随溪流荡的无影无踪,习习一丝丝凉风,浑身畅快……

  刘作伐清醒过来,那女的,还在身上压着。以前,刘作伐和女孩子们来,都
是细风和雨,即使用上「嗵」,那也是轻柔无比。哪有过这种疾风暴雨、惊涛骇
浪、大山压顶的考验?

  倒也好,头次有了酣畅淋漓、尽情尽意地释放、元转的经验,四肢百骸,暖
洋洋地,丹田里两个红、绿小球,冒出点牙尖,好像帽尾巴拖着。

  也模模糊糊感觉到,多读点毛主席的书,涵养涵养虎气,还是大有好处的。
刚才,隐隐约约,就是「山,快马加鞭未下鞍。惊回首,离天三尺三」促使自己,
勇敢地迎上去,持久地胶着。不然的话,这女人一浪接着一浪的冲撞,应付不下
来哩。

  屁股下冰凉,难道她尿她床上了?看看又不像,黏黏糊糊一大片,洒了碗稠
面汤?

  不懂!

  自己肚皮上,也有这痕迹。

  大致收拾了收拾,给她穿上裤衩:娘们,就复杂。男孩,就省了这块布料哩。
老三、老四,也没有。

  关上门,出去,前院看看,屠书记没有来。门,半开着。

  犹豫了下,走哩,待会再来看看,老三、老四该到家了。

  自行车头进了门,车把下边就钻过来俩绒绒脑壳,腮帮子一边沾着一张嘴,
两肩膀上挂了两个软条条人儿。

  刘作伐屁股夹着车后座,停稳了车,拦腰抱着两个可意的妙人,错眼进了她
们小房子。

  「哥哥(弟弟),你身上咋有怪味道?」耳朵立马多了指钳子。

  「啊,啥味道?」

  「我们学校三年级一班蔷老师那个破鞋,就是这味道?」

  「啊,你们闻过?」

  「谁闻哩,那是她身边飘过来哼!」

  「俺不认识蔷老师,还是泡老师……」

  「不许狡辩。说!」

  「说什么?」

  「说『你除了我们,不许和别人来往,粘上他们味道!』」

  「说,你除了我们,不许和别人来往,粘上他们味道!」

  「这就对了。奖励你啵,啵——」咦,老四奇怪了,咋就自己一个在「啵」,
三姐呢?

  三姐,已经吃上了。

  看着长了尾巴的三姐姐,老四叹口气,「明明大灰狼,要吃狼外婆,为什么
三姐,还要扮演带尾巴的大灰狼?好咧,我只好扮演狼外婆,在屋里等着哩。」

  「三姐,我都等了半天,你咋还不敲门哩?」

  「老四,你没听见声音?唧唧,卟叽……」

  「敲门声是『砰』,『砰砰』,咋会是『叽叽』哩?敲错了,重敲!」

  如是三番五次,三姐姐总是敲出「卟叽卟叽——」,「噗噗——」「唧唧唧
唧——」总是对不上老四要求的、正确的「砰,砰」!

  「急死人了。以前三姐姐一遍就敲对了,这回总是犯错!啊,三姐姐,罚你
站墙角三分钟!过去,过去,咋不听老师的话了?」

  「叫你三姐躺床上吧,床帮不舒服。」

  「好了,看哥哥帮你求情份上,老师宽容你这一回。噗砰——三姐姐,你尾
巴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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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第051章、有亲

  老四捡起三姐姐掉出的尾巴,接着往自己胯里藏。咋就忘了昨夜是咋藏来,
高不成,低不就,就是藏不住半个头。抬头看哥哥笑话自己哩,忙俯身上去,
「哥哥,我不想当大灰狼。」

  「不想当,就不当。」

  「可是我想长尾巴。姐姐她们长了尾巴,脸可好看,比火红的花还好看,我
也想好看,也想长尾巴!」老四瞪眼瞧着三姐姐脸,满是羡慕。

  「那你闭上眼,哥哥变个戏法。」

  「中哩中哩哥哥快变——」

  三晃两不晃,老四觉得啥顶住自己肚子了,仄楞左歪歪,仄楞右歪歪,咋着
也不倒,成了不倒翁哩。「咯咯,咯咯,咯咯咯咯——戏法太好了,戏法太好了,
我也有尾巴了。」

  喜悦那脸上,镀上了两层红蜡……

  「这屁妮子,就会耍花样!」老三朦朦胧胧惊醒,看见妹妹张开两臂,蜻蜓
展翅,一高一低波动胳膊,学鸟飞哩!

  刘作伐看老四兴劲恁大,自己还要见屠书记,安慰地抚摸着她肉紧紧的屁股,
老四脸红彤彤地,哆嗦了哆嗦,拱到怀里,睡去了。

  到了公社院里,还是没有见到屠书记。看看人们都开始回家,刘作伐只好回
来。

  「师傅——师傅——就是喊你哩,还低头?」胳膊被手拉住,刘作伐听出,
是财政所小花声音。

  「俺是学生,又是小孩,小花姐,您太客气哩。」

  「不客气。你年龄小,本事可比俺大哩。」

  伸手挽住,「听你哥哥讲,师傅文武全才……」

  「没哩,俺小,啥也不懂。那天,俺要是礼貌,就不会让姐姐下不来台……」

  「哪哩,不打不相识,以后,我还是喊你『师傅』……」

  「姐姐,你糟践俺哩。」

  「不是。没有那天事,就没有师傅哥哥来上班,我也不认识师傅哥哥……」
声音越说越小,脸,越说越红……

  「姐姐,俺哥哥本事当然比他弟弟的大,十六就读完高中哩。耍拳,姐姐也
看到了吧?」

  「嗯,嗯?」

  「还有那身材,嘿,棒着哩!」刘作伐替哥哥吹嘘。眼前小花,分明对哥哥
有好感,成了自己嫂子,绝对会对自己好。这样便宜的事,打着灯笼,找不着哩。

  「我,我,师傅,叫师傅哥哥主动哩!」

  「中,中哩。俺先替哥哥应承下来。回来姐姐哩,看看俺脚……」

  「我瞧见了师傅,回头就做好师傅,别耽误哩。」

  「师傅俺哦姐姐,明早回去就给娘说。姐姐,俺哥怕女的主动,半月前,一
个寡妇地头逗俺哥,俺哥……」

  「你哥……他答应了?」

  「姐姐,俺哥咋能恁没理想来?放着姐姐这样要模样不缺模样要工作,又清
闲,说话温柔蜜意——日头照着的不找,去找阴凉地的?」

  「师傅,我上紧做双鞋。恁好个弟弟!」两手攥的紧紧的。

  「乖,你吃鸡腿!」婶婶笑盈盈地,筷子递过来。

  「婶婶,叫姐姐们吃,正长个子,要好皮肤哩。」

  仨姐姐漂亮的俏眼瞟过来,传来六道道暖流。

  「就你一个男孩,别惯了她们哩。」

  刘作伐筷子劈了几下,鸡腿匀匀地分作四份,放到她们碗里。「谢谢弟弟哩。」

  「我谢谢哥哥啵——」盖了个红油章。坐着的人,「轰轰」笑起来,老四趁
机,又在哥哥脸上「啵」几下,得意地朝姐姐们笑。

  「对了乖。你们家俩个哥哥,真是好青年哩。手脚麻利,眼里有活,供销社
老老少少,没有不夸哩。真是,早点叫他们来,我们这些小头头,省下多少心!」

  「婶婶教导有方。俺们庄稼汉,不缺力气。」

  「力气用到正地方,才是正理。招来的干部子弟,没有几个受得了苦。这才
解放几年,就恁娇贵哩!」

  「妈—妈——这是家,不是办公室。一家子高高兴兴,开开心心,真是的!」

  「怨我,怨我唠叨了。好好,吃了,你们高兴去。你们高兴了,我和你爸爸,
自然高兴来来,吃,吃——」

  撤下小方饭桌,姊妹四个,一人一个胳膊腿,抬着刘作伐,说是「消食哩」。

  抬着转圈哩,抬着打夯哩,抬着咯吱挠痒哩,抬着当国旗走正步哩……一人
出个花样,全家跟着嘻嘻哈哈,哈哈嘻嘻,畅快地笑!

  爸爸、妈妈笑的腮帮子疼,进屋歇息。几个姊妹,抬着刘作伐也进屋,放到
床上,替他去衣。

  老四看那尾巴,就藏在哥哥裤裆里,高兴得也不脱自己裤子,握着尾巴,往
裤里装。

  装里,滑出来,滑出来,装里,手忙脚乱中,「啪」撞到嘴里,噎得老四,
哭不出来。

  刘作伐赶忙搂过去哄她,拍她,揉她,才「噗嗤」转换脸色。

  老三发现,突发奇想,自己逼日了快十一天了,没有叫弟弟日自己嘴哩。常
在学校听男生不要脸骂人,其中有一句常说,「吃,吃个鸡鸡毛!」好像他们嘴
边,常挂着鸡鸡。

  刚才,妹妹吃了,难受是难受,小孩子,不会吃哩。心里暗自琢磨这事,不
提。

            52、第052章、亲意

  仨姐妹,不用排队,谁心慌了,是谁。轮上了,自是美美地长长短短,快快
慢慢,轻轻重重,上上下下,往来复去地摇晃着腰肢,屁股,俯首看着清俊的弟
弟,整个,就惬意地飞扬起来;下边弟弟的可心儿,自然可心儿地挠啊,钻啊,
转圈圈地刮,痒痒自己,满身地抽抽,抽抽,然后,然后就迷糊过去……

  老四咋着瞧,都好奇,三个姐姐都和哥哥玩过家家,都藏哥哥的大尾巴,藏
过之后,都瞌睡,不由好没意思,懒得理会姐姐们,一心在哥哥身上玩耍:竖着
哥哥尾巴当旗杆哩,摇摇晃晃当拐杖哩……就数骑着当竹马游戏,最是好玩。

  油油滑滑,屁股,「跐溜」,冲过来,「跐溜」,滑过去,磨得屁股沟,疼
中有痒,痒中有美,美的小身板,颠颠地!

  「噗,噗,噗……」哥哥的尾巴,瞌睡虫似的,冲着自己尿眼,「噗噗」地
磕头,「咯咯噗……咯咯噗……咯咯噗……」

  颠颠地磕头,颠颠地笑,颠颠地……瞌睡了……

  早起,老大伸胳膊,伸腿,伸懒腰,咋也觉得腿窝少点啥,伸的不痛快。一
眼瞅着弟弟搂着老三在睡,老三屁股一晃,一晃,这才明白。

  挪过老三屁股,「砰——」露出想得到的东西,安安适适掖进去了,才觉得
伸着懒腰,是自己平生,最最畅意的聪明了!

  左伸伸腰肢,右伸伸胳膊,鸡鸡在里扯着,像是有个钩钩,钩着自己魂儿!
再也不像从前,自个起来,躺着哩,坐着哩,百无是处,总是不得劲,总想和妹
妹拌几句嘴!

  老二醒来,听见「唧唧……唧唧……」,炒豆一样,耳边回响。一激灵,翻
身坐起,看自己懒散的!掐了自己奶一下。

  「姐姐,锻炼好了没?」

  「二妹呀,要么,要么你来推我一下,腰没劲哩。」

  二妹脑子转了半圈,喜滋滋推着姐姐圆润后臀,「嘿,嘿,嘿」三下,推得
姐姐逼里,撕裂般地快活,「哟哟」咂咂嘴挪出去。

  老二急不可耐地骑上,刚刚严丝密封对合好,门「呼啦」推开半扇,「你们
几个该起来哩——」

  「妈妈——」老二惊呼,埋怨!

  「弟弟在屋里,也不穿个背心,奶子都看去了。」妈妈伸头,看四个还在睡,
就老二坐起来,「喊她们起来,我要做饭哩清凌凌的那个河水哟——向东流——
小哥哥参军——」唱着离开了。

  「唉哟,吓死我哩。」老二手抚胸口,俩奶,拍的醉头醉脑。低头看看,
「别把弟弟鸡鸡吓唬没了?」错开缝,看看,摸摸,还是硬挣哩,放心了。不过,
身上的痒痒劲,咋着窝着,也发散不出去。

  「妈妈也真是,大早起就吓唬人!」吃饭时候,老二,还是没有精神劲头,
懒怠有胃口咽饭。

  「妈妈喊你们,也成罪过了?以前,哪次不是打几下屁股,才起来哩。」

  「看妈妈说哩,哪次喊,我们不是应声哩。」

  「应声是应声,就是屁股不动弹。」

  老大,老三,老四近来胃口好,看二姐和妈妈斗嘴,把她碗里饭,都扒拉自
己嘴里。

  「吃,吃,就知道吃。吃个小胖猪,嫁不出去!」

  「要嫁,你嫁。我们陪着弟弟哩,是不弟弟,亲弟弟——」

  爸妈听了,哈哈笑着。小孩们,就这天真,最高兴大人!

  刘作伐临出门,老二拉住他,用奶堵住他嘴,「弟弟,明天下午早点过来,
二姐姐央求你点事。答应了,吸吸,不答应?咦咦再吸吸!记住了,下午一点半
到家啊!咦咦——」身子哆嗦了几下,积攒的郁闷,才少了些。听大姐外面催促,
系上扣子,出来了。

  「你拉着弟弟,说啥悄悄话哩?」

  「咱明天下午不上课,叫弟弟早点来嗯!」

  「真中哩,还是咱家老二脑子快,我咋没想到?」

  「你早起吃饱肚子了不是?」

  姐妹说说笑笑,两个个苗条身影,消失在大街东头……

  刘作伐班里,同学们东倒西歪,在上课。老师满嘴唾沫,说些大家不听的话。

  没有玻璃的窗户,希望全透着风,可偏偏大早起,就闷闷的,没有一丝风,
舍得进屋。

  男同学,都敞着怀,大裤头编上腿根去,快成三角裤头了,还是热。

  刘作伐左耳朵听着老师,分辨有没有有用的话,老师啥时候想歇歇,提问大
家问题,总能叫老师不冷场。所以,老师对他,格外宽容。随他低头看着抽屉边,
自己想看的书。

  「看,动了,动了……」

  贾痞子爹偷偷做买卖,路上中痧绞肠死了,老实了一段。加上没有看电影的
消息了,大家,也就冷淡了。不过,凭着天生的一股邪劲,还有几个臭味相投的
便称知己,天天狗走窝一样黏糊着。

  贾痞子给同桌,指点着,「看看,红点点,动了,上去了——」

  老师正满头汗地讲着,听左手边有人说话,不禁勃然大怒,「啥『上去了』!
站起来!」

  「老老师,贾痞子说牛得田奶头上去了啪——」一巴掌,扇的那学生,原地
转三圈,「扑腾」栽地上。

  「贾占全,站起来!」

            53、第053章、快亲

  「没,没俺的事,邓瓦片他看牛得田胸脯,说是『波涛汹涌惊涛拍岸滚滚黄
河无风三尺浪……』」

  「是你哇哇——俺咋有那些词说哇哇——」

  「嗵,嗵——」两脚,老师脚踩贾占全,「下流坯子,你娘胸口没有那东西?
回家再啃你娘的去!说,还孬种不?」

  「老师,你咋打俺,俺……」

  「啪——打的就是你龟孙!啪——老师打了没有?」

  「有,啊没啪有——」

  「老师没有,没有,是俺绊倒哩牙掉了呜呜——老师,俺不敢哩——呜呜呜
——」

  「疼不?」

  「疼,疼死了啪——啪——啊不不老师不疼呜—」

  「滚起来天天不学个人样呸日你祖奶奶!累疼俺手。」

  「俺祖奶奶死了你日坟墓吧……呜——」

  「嘴里嘟噜啥?」

  「老师师俺嘴疼呜—」

  「闭紧嘴!哭丧你娘哩!」

  「呜」

  下第一节课,牛得田没敢找刘作伐,第三节,见他去门口看病,同学们见惯
了,不去围观,自己站在槐树后,等着。

  好不容易回来了,「刘作伐,呜,俺不想上学哩呜——」

  「多大的事,就这样?」

  「他们几个说了好几次哩。天热,俺……」

  「村里娘们不都是这个样子穿哩,没事啊。以后他们不会说哩。」

  「他们嘴上不说,眼珠子逮着看哩呜。」

  「看见了?」

  「隔着衣服哩。」

  「这不就得了。只当他们看你衣服。咱又不能抠掉他们眼珠子?」

  「这奶叫你揉大了,俺害羞!」

  「好了,好了,下午来上学,咱再揉小它们啊。」

  「真是的?」

  「哄你是小狗。」

  「那你汪汪一声。」

  「敲钟哩。」

  「还有俺哩!」转出个温素青,这车撞的!

  「一块,一块去牛得田家。」

  「温素青?」牛得田瞪眼刘作伐,瞬间明白了,「妹妹,中午去俺家吃饭,
咱好好说话啊?」

  「中合适吗?」

  「大热天,你想叫哥哥晒死?」

  哥哥,谁大?貌似你牛得田和俺,都大哩!

  心里有事,分秒就慢。好不容易熬过40分钟,「铛——铛——」铃声一响,
俞夏草就拉着郑古禾外跑,老师瞪着她俩,也没有看见。有女生嘟囔,「逼里着
火去找水井哩恁急吼吼……」

  俩人一气跑到家,扔了书,就脱衣服,偏偏汗沾了衣服,越急,越沾的牢固。

  看看,刘作伐还没到,只好静静心,互相解衣。布料也得珍惜哩,整个大夏
天,也就两件姐嫂淘汰的旧衣裳,烂了,没啥多余换哩。

  去了,身上益发热燥,刘作伐还不见影子。

  俞夏草后边搂着郑古禾,「屋门口探头看看,刘作伐进来了没有?」

  「露着奶哩。」

  「怕啥?在你在家哩,还怕墙头没有见过这肥嘟嘟奶儿?」

  「可不是。俺怕再和刘作伐日哩。这才几次,俺奶就噌噌地长,再日一年,
这屋就撑不下哩。」

  「嘻嘻,好啊,把你那日逼次数匀给俺,俺这奶,咋不见涨哩?」

  「咯咯……你那劲,都攒到逼上了,没见那儿恁深!哎,俺说,你哥日你不
了?」

  「别提了。就他那几下,刚进门,就稀里糊涂吐水了,吊着你胃口……」

  「咋是胃口?」

  「日逼的想法。摸摸你这儿,现在想大鸡鸡不?」暄腾地揉两下,门口凭空
几只鸽子,在扑腾。

  「松手哩,都摸得胯里上火哩。」

  俩人正互相揉着奶儿闹着,刘作伐进来了,四只手,忙着去了包裹,郑古禾
扣子没有解开两粒哩,俞夏草,已经耸动十来起,屁股「叽咕叽咕」地喊起来哩,
汗珠子顺着脊梁,绿豆一样,滚来滚去……

  到家吃了饭,没有看见爹,问了娘,才知道去温县送货。

  家里仨个孩子,去公社上班吃公家饭了,娘,就轻巧多了。这大夏天,三口
人的饭,一会儿工夫,就做好了。

  娘摇着扇子,看二孩子、五孩子「呼噜呼噜」吃面条。看见碗底了,再添上。

  「娘,你也吃。」

  「不慌,看着你们吃饭,娘待会也能多吃几口。」摇摇扇子,撵走几个过来
抢饭的蝇子,「今年天旱,恐怕遭灾哩。」

  「可不,队里浇地,水车就一架,浇不过来哩。」二哥是副队长,计较着哩。

  「咱祖上传下的辘轳,不是救急哩?」

  「嗨,现在人懒了,谁会下劲干哩?摇两下,歇息十来分钟,一晌就浇屁股
大点,还嫌给的工分少哩。嗨,急人!」

  「你祖爷他们,一晌浇一亩半地,还得防着土匪来绑票。地是公家哩,心就
泄了。出力大的人,学精哩。同样都是来地,凭啥人家多干哩?你们领导,想些
办法,不要遇事,就会皱眉头!」娘不紧不慢摇着扇,指教自己二孩。

  「嗨,办法也得队长听哩。」

  「别管人家听不听,关键自己主意,是不是替大伙说话哩。多了,大伙自然
听你哩。啥时候添了口头禅了?」娘不满。

            54、第054章、加亲

  「是哩娘。窝火。」

  「看看你弟弟,吃饭有汗?窝火,是自己没本事哩!别把书,都读到脚底板
上哩。」

  二哥静心一想,娘说的,是有理哩。自己干活,好像当了副队长后,也毛糙
了,爱发脾气了……

  「娘,孩知道自己毛病了。谢娘哩,就是懂自己还!」

  「看看,娘一把屎,一把尿拉扯你们哩,能不知道你们那点肚肠?去洗洗,
遇事稳当些,别用嘴!」

  刘作伐吃了,要收拾锅台,叫娘一扇子扇跑了。

  出门朝西,日头把地面,照的明明晃晃,看着,心里就着火。门洞里吃过饭
凉快的人,躺在席子上,有一下,没一下,摇着芭蕉扇,也催不来风。

  刘作伐肩不晃,脚步不大地到了牛得田家,她爹,正在上房,对着门口,躺
在藤椅上凉快哩。

  当年分的刘和尚家的浮财。

  牛得田看他进来,摆摆手,披着大衫,过去堵住上房门口,和她爹说句话,
掉头就走。

  她爹迷迷糊糊,嘟囔句,「恁大闺女了,晃着白生生奶子,就不知羞耻?」

  刘作伐进屋,温素青半裸着上身,在洗裤衩,见他进来,「来哩!」就伸手
抱他。

  「热不?」

  温素青恍如明白,手忙脚乱给他去汗褂。

  「嘻嘻,你们俩,倒像真夫妻哩。」牛得田扔掉披着的大褂,过来脱裤衩。

  「刘作伐,你裤衩腿再长些哩。」

  「咋啦?」

  「不怕鸡鸡漏出来哩?咋又长了!」随手顺缝磨蹭,暄软馒头「砰砰」出水。

  温素青看了,这牛得田,手法恁熟练,脸皮也厚,当着自己面,就大大方方
捅逼,真没少日哩。看来自己眼光不如人家哩。

  爹娘一直说道自己,「吃不穷,喝不穷,一辈子没有眼光,一辈子受穷!」
真是白说给自己了。

  刘作伐揉着跟前俩球球,柔柔软软,弹弹腾腾,彷佛有莫大的吸力与排斥力,
或许,这就是物理中,作用力和反作用力了。

  刘作伐上边,用手腕作力矩,下边以鸡鸡作力矩,围着三个中心点,不断改
变着作用力的大小,感受来自牛得田里边反作用力快慢、大小、幅度,准确对自
己练功精细程度的演练。

  温素青趴着,看俩人沉迷在捉迷藏一样,不住变换体位,瞧得津津有味,娘
哩,日个逼,还有这动作哩,无怪乎体育课,练那些俯卧撑哩,荡秋千哩……哟
哟,牛得田哼哼啥哩?恁好个嗓子!

  「嗯嗯……呦呦—呦呦——嗯嗯————呦呦——————」温素青赶紧上
去,捂住牛得田嘴。日逼哩,喊恁高咋哩,喊人来看哩!

  看看牛得田死猪一样横着,温素青知道,该自己哩。上次,自己教室里心惊
胆战地日,不知啥滋味。刚才观看了牛得田,才知道,做闺女的好处。

  丢掉胆怯,对着朝天杵着的鸡鸡,拿出吃朝天椒的胆力,「卟叽」热乎乎地
吃了半截。

  真和第一次生涩涩不一样,大不一样啊。娘哩,咋不早些来哩!

  腰杆一挺,胆气十足,下压,哟,慢点,慢点,里边关山重重,莫言下山便
无难,赚得行人错喜欢。正入万山圈子里,一山放过一山拦。皱皱眉,忍忍疼,
回回路,再压,绿竹含新粉,红莲落故衣,新荷初出水,花房半微红。

  就这样,压压,回回,压压,勉强压到底,再也吃不下去了,半弓着腰,想
学牛得田,学不来那种奋不顾身悍样,只能束手束脚,扭扭捏捏,跐溜跐溜着吸
气,慢慢抽穿着,间或「砰……砰……」渐渐摸到点喜悦。

  真是,一点瓜香破醉眠,误他酒客枉流涎。如何滴露花心里,化作垂头玉井
莲。初喜晓光将莞尔,竟羞午影不嫣然。忽看吐下金樱核,蔌蔌声乾暮叶边。

  牛得田身边,鼾鼾地睡,毫不打扰。温素青俯伏过了皱眉时期,渐渐如走半
坡路,虽然还是磕磕绊绊,总算能看到点红花绿叶,飞泉瀑布,不似初始时,全
是壁垒森严、绳捆索绑,所以能偶尔「噗嗤……咯咯……嘻嘻……」焕然自言自
语。

  毕竟女孩子体力弱,心里犹如比干般操心,不多一会,就香汗淋漓,香喘吁
吁,风摆荷叶,几欲摔倒。

  刘作伐忙搂过来,双手遍走玉体,好好安抚一番。又飞起翻了个个,将温素
青仰放着,自己俯伏,轻插慢摇,温素青各种负担一去,顿觉遍体欢畅,逼里愉
悦,从牛得田那儿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一时纷纷聚拢,忍不住,自己也想
咿咿呀呀唱首赞歌,献给刘作伐。

  只有荷蜂不愁雨,蜡房仰卧万花枝。江流一直还一曲,淮山一起还一伏。江
流不肯放人行,淮山只管留人宿。推门欲开犹未开,猛香排门扑我怀。径从鼻孔
上灌顶,拂拂吹尽发底埃。恍然堕我众香国,欲问何祥无处觅。

  温素青腰一波一波地掀,屁股一下接一下地耸,俩奶,不要命地往上顶,逼
眼一张一合翕翕嗡动,「卟叽,卟叽,唧唧,卟叽砰砰……卟叽卟叽……唧唧唧
唧……卟叽卟叽……」伴随着「呼哧,呼哧……咦呜……咦呜……」押上韵,排
着队,一串一串地展播开来……飞,飞,俺要飞呀飞,飞呀飞,飞上了白云不停
步,绕着那星星还嫌低,够着了日头,「哎哟哟」浑身一阵箍耸鼓耸,倒栽葱,
栽下来……

  牛得田扒扒温素青眼皮,看她清白分明,不是日死了,「嗨呀,咋说你哩。
俺日时候,你怕惊动别人,捂住俺嘴,不让喊。轮到你日,想不到,恁紧个逼,
喊起来,山响哩。夜老鼠都骚过来,钻你逼洞哩!」

  「啊——」温素青吓得挣扎坐起,掰开逼皮看了,粉粉红红,松松地倒床上,
「刘作伐鸡鸡占着座位哩,老鼠和刘作伐打架吧。」困乏得眼,再也睁不开……

  牛得田当然理直气壮,二次披挂上山……

            55、第055章、层亲

  诊断了黑面妇人,孩子,刘作伐认定,不需要吃药辅助了,要是饭食上,营
养能跟得上,或许,效果更好。这肝腹部,从来都是富贵病,穷人害不起,偏偏,
得病的,又往往是穷苦人!

  想了想,「你们村,临近河滩,闲暇时,抓些蚯蚓、甲虫、蚂蚁之类,晒干,
或者瓦片上焙干,一家人,会有好处哩。这也不算『丢社会主义人』罪名啊。」

  「中哩,中哩。咱个三代贫农,怕啥罪名哩。就是有了罪,也能抵过去哩。」
男人,憨厚地搓着手。

  「那就等到年根底,你们再来俺家找俺,看看情况。」

  「谢哩,谢哩。俺也没有啥拿出手,这是俺家土改时,分的瓷罐,爹死前,
叫放好,俺布袋背来了。不算啥,放家里,孩们都打烂了。」

  刘作伐只好收下,又说死说活,给他们十块钱。

  俞夏草看他背进教室,围过来,掏出来看,是几个蓝色花纹罐子、盘子,
「你们家缺盐罐子?俺们也收有这么几件破烂,落满灰尘,回头看你稀罕不?」

  其他同学,乱纷纷,这家祖上留的,那家打土豪得的,光在家占地方,你十
块收人家五个,咱一块一个,中不?

  刘作伐苦笑不得,咱成了救济人的善人了!

  后来,当真,有几个同学,书包装来的,手拿着来的,有那么几件。刘作伐
不好驳同学面子,也就掏钱了事。

  名声传出去,刘作伐看病时候,有的人,贪便宜,就用家里旧东西相抵,算
是医疗费。这是后话,情节赶上,闲摆这儿。

  放学背回去,娘看了,「这是旧物,几百年放,不容易哩。咱也收好。」招
呼五孩,拿到阁楼。

  刘作伐看阁楼上,红薯叶、红薯梗、胡萝卜缨啥干菜,都放出虫眼了,还堆
着。下来问娘,「那是解放前救命的,这几年,都不大吃,扔着吧。」

  「出门玩去哩。」娘撵孩子。家里编织箩筐活,转给老爷家三房做,自己只
是编织些细巧的箩筐,过年、过节用,销量就不大了。

  刘作伐出门,拐到严霞光家,院里静悄悄的,喊了两声,也没人答应。刚要
抬脚出去,两眼被捂住,「猜——猜——俺——是——谁——」

  刘作伐朝后挠住肋骨,「咯咯——不玩了,一点都不好玩——」严霞光跳出
来,关上院门,挽住刘作伐肩膀。

  「喝水不?」

  「有现成水壶,喝啥水!」

  「水壶在哪哩?空手说白话?」

  刘作伐老练地解开扣子,「这不,随身携带着!」

  「看你,一天不见,嘴就花了,心就花了!」严霞光打下刘作伐手,板着面
孔,待笑不笑。

  「俺想你,这不,就说出来哩。」

  「青天白日,日头还在头顶,就说谎话?」揽过刘作伐头,按到怀里,「喝,
叫你喝水喝个够,渴死人哩!」

  没等刘作伐吸唆几下,严霞光就站不住,两脚直跳跳,「快,快屋里去——」

  边走,边去衣物,抓着刘作伐热乎乎鸡鸡,在缝口来回「呱嗒,呱嗒,呱嗒」,
斜眼瞧着,「嘻嘻」笑了。

  「啥高兴事?俺也听听。」

  「俺看你那红头头,隔天长一长,咋不见你人,长高哩?」

  「俺不是在撵着你长哩。看看,俺扒着你肩膀日着,个子不就上去了?」

  「俺个好乖乖,你要是长俺这么高,咋娶亲哩!」

  「咱不是在亲着哩?」

  「俺不是你媳妇!俺恁大一点点本事,拴不住你刘作伐哩。」

  「这不在里边拴着日哩?」

  「俺逼孔有多大,俺知道。俺,俞夏草,郑古禾,都不会娶回家哩。你能日
俺多久,就日多久。等你鸡鸡够不着俺这小逼哩,俺也得嫁人不是?」

  「早着哩,别说丧气话。」

  「俺把话挑明了,就不会做梦,从半空摔下来哩。这样,咱们日逼,也不安
稳,省得吵架?刘作伐,耍点本事,叫俺升天哩。」

  严霞光看看鸡鸡吞的差不多,出出进进没有阻碍,里边水水哩,搂紧刘作伐
屁股,「啪啪」地顶过去……

            56、第056章、码亲

  吃过晚饭,刘作伐去北街,见老爷。

  家里人口多,解放前分散外地的多,连祖爷,也到北京二十多年,没有回来。
所以,家里排行,成大问题。

  这边老爷干脆说,咱们留下四家,就按咱排行,分作六老爷,十一老爷。余
下三个个爷,就按顺序了。

  十一老爷,刘时朋,在驾部。

  六老爷岁数并不大,满打满算,才五十二。家里人,普遍娶亲早。六老爷十
二岁有孩,结亲五个,解放后,政府不许,被迫分开两个,实际,并没有离家,
还在一个院里。六个男孩,就余刘则传爷在身边,有两个女孩出嫁,五个男孩,
刘作伐他们这一支脉,就是从这儿继承下来的。

  按照划分成分条件,老爷,理应是贫农。没有长工、固定短工;没有自家马
骡驴大牲口,两家合伙,虽然是自己孩子,但分开过哩;没有浇地用铁水车,四
家用,也是和孩子们;土地,二十五亩,人均不到贫农数——好多人,不愿意,
他家是贫农,全司马农都是贫农了!有买卖?买卖也是季节性,自家人做点膏药、
年画啥的,不赚钱,是出卖苦力……往哪靠,都能靠上点,但又真不能划定。

  又有不忿,他们家恁多人口,个个都是壮小伙,哪有贫农人模样?他们家种
大烟,村里带头种,能没有钱财?

  大家又算,人家种大烟不假,那是日本人来前的事,几亩地(没有人能说清),
后来人们学人家种,没有发财哩,他们种了两茬,能发财?要是这样划成分,全
村解放前只要有地人家,都是地主!

  得,咋着划分,都是贫农等级。

  还有嫉妒的,他们家一亩地产量,顶得上别人四五亩。抗美援朝,为啥从他
家阁楼搜出七千余斤粮食?哪个千亩地主家,搜出这样数目哩?

  可闹吵吵的人,太多,太多的人。不信他家,能归到贫农?他家爷爷,也就
是刘学林,那可是全村有名的能人。

  几个在贫协人,愤愤不平,还是老爷站出来,「最多,给划个中农。再无理,
俺就去找地委领导说话!」

  这样,才平息下来。

  地委领导是谁,村人都知道。自村的刘秀秀。刘学林家人,救过这个共产党
女干部,打死四个日本兵、七个皇协军,捐出五块大洋(实际是五根金条);汤
阴县委,也有证明信,他们打死八个日本兵,干扰过日本侵略之类。

  算是定下来啦。

  六老爷们松口气,幸亏爹有先见之明,家里人口分散了,地上粮食埋起来了,
动用的大件农具,拆的拆,烧的烧;黄河滩三万亩,只种了六年,鸦片种了四年,
就都不要了。开封、郑州药厂之类,都是娘们名字顶着,公私合营,也算不到自
家头上……

  真要查明白了,自己家,既是地主,又是资本家哩!那孩子们,福气没有摊
上,现在可遭罪了!

  正题外闲话,先交代交代,免得和后面不衔接。文字是人经历的,咱们,都
不是当事人,要想把话,说的囫囵、齐全些,胡编的不着调,作者该出面翻译中
介一下的,也得说个过度话。

  刘作伐进门喊「老爷——」

  应声出来的,是五老奶,三十八了,没有生育。

  「是老五家的孩,过来,过来,恁热的天,路上热着没有?」过来拉住重孙
的手,满是爱抚。

  老爷在屋里,威严咳嗽声,放下书,解下老花镜,「小五子——」

  「老爷,您看哪样书哩?」

  屋里光线,有点暗。老爷端详着眼前第三代,刘家子孙,都说不上聪明,若
是论厚道,算是延续下来了。

  「听你二哥说,初三的书,快看完了?」

  「是哩老爷,现在课本,内容少。」

  「不管多少,人家写到里边,总是有用,你要从学生眼光,看趋势。咱们家,
以前不大参与派别,总是谋求关门过上自己安稳日子。这有十五年平安了,不能
走以前乌龟治家路哩。这一向,你做的很好哩乖。下半年,你自己加加劲,去县
里上高中,不能窝在村里,眼界不高哩乖。」

  「中哩老爷,俺试试!」

  「不是试试,要有胆量。你祖爷,就是凭眼界、胆量,依着一亩薄地,做了
他做的大事,不然,哪有现在的刘家立足地?你没有好好给你讲过?」

  「老爷,俺没想那么多哩。」

  「不是老爷压你肩膀,家族里边,要是没有人出头,就都是受欺负,受窝囊
哩。以前,是用温饱衡量一家子,如今,世道怕是风气变了。你看看,你二哥当
了个副队长,你几个哥哥在外边,咱家还和以前一样?」

  「孩才多大点,正是玩耍年纪哩……」

  「俺还没老糊涂哩,你可糊涂了。」老爷打断老伴,「好不容易,冒出个出
头子弟,你这一想,耽误咱家多大事!」

  「也是,耍枪弄棒年景不中哩,那时候咱爹,想着保家哩,再后来是发家。
现在发家不让了,保家当紧哩。」

  「这还算明白话,咱爹没白领着咱们闯荡,嗨,过去……过去,就过去了。
乖,大致,你明白了没?」

  老爷绕这圈子!「俺想想,老爷有些话不能明说,俺想想。」

  搂着胡巧凤,刘作伐模模糊糊归纳了老爷意思,「姐姐哩,你见过俺祖爷没?」

  「没有。不过听俺爹娘没少讲。说是狠!」

  哦,都说祖爷善人,能人,还有这样评价哩?「咋说哩?」

  「也是吃饭,或者夜里没事闲话哩。爹说,你祖爷干活发狠,那活做的细致
的,比绣花还下功夫,地里长出的,自然多哩。自己穿的,大家看到的,都是破
衣烂衫,吃的也普通,实际你家富裕,不像别人,都能看见,你们家,是在褶子
里边做功哩。」

  「『褶子』是啥?」

  「包子皮。别人就像那大包子,富不富,外面就看出来。你祖爷精明,暗地
里是个财主。俺爹说你家,好半夜做事,至少挖有仨地窖,藏着粮食、金银财宝,
要比东头刘老万家,富几富。」

  胡巧凤日了几十下,「俺爹东北逃荒,拐了俺娘,也拐了东家二十块银元,
回来牙缝里俭省,几年买了八十六亩地,攒下的家业,就剩两座破房子,土改也
没有人来住,才有俺这狗窝。唉,你祖爷会算计,外边发财,半夜吃肉,真人不
露相,也没有给你们惹麻烦。」

  「你爹咋知道?」

  「人不做,鬼莫知。你们家有动静,俺爹不看着自家东西?邻居,多少能看
不出点啥?千金买邻,买啥哩?」

  「你爹,也是个实诚人。要是揭发俺家……」

  「所以才有你日俺,是姐姐唯一亲人哩。」

            57、第057章、热亲

  胡巧凤紧紧地压着刘作伐,满腔幽怨,化作屁股狠狠地扑腾,彷佛逼夹着的
鸡鸡,就是造成自己命运蹉跎的源头,「噗噗……噗噗噗噗」地抽扯个不停,日
一会,怨气一会;怨气一会,又感激弟弟一大会,最后,日的没有丁点力气了,
大喊一声,「弟弟——亲俺哩——」垂头拱在弟弟肩上,无声地流干泪:心里在
哭泣!

  刘作伐贴贴实实搂好,梳理着体内的气息,刚才姐姐恁凶猛,夯得鸡鸡乱窜,
不能完整按照脉息引导气息。自己在里边循序渐进,稳扎稳日,脉息归流雄浑了,
深入浅出,搂着姐姐屁股,在地上往复行走,在那不知深处的深处,延伸丈量…


  早起,就去公社。连续两天没有见到屠书记,还有神秘地去过县里,没有下
文,趁星期五,看机会咋样?

  蹬着自行车,松开两手,听凭脚和腰,把握力气和方向,眼睛半闭半睁,用
皮肤感知外面。飕飕的凉风,冲着胸脯,衣服「哗啦……哗啦」响,听着树叶懒
散的声音,刘作伐到了公社大院。

  赶早不如赶巧,屠书记正提着人造革公文包,去办公室,门外,司机收拾吉
普车,看样子,要出去。

  「快来,快来。」屠书记也看见刘作伐,「神手就是神手,再晚来两分钟,
咱俩,可有半月见不着。」

  刘作伐也不耽误,按着屠书记肩膀,就开始。

  「你明天去一趟县里,司机知道,见见张书记。我今天要上地委开大会,得
停个十天半月。」

  享受了十五分钟,「谢你小神手,这一段,很稳定,好像年轻了十岁哈哈!」

  说着,睁开眼,从公文包里拿出个纸包,「没啥赠送给你小神手,这块手表,
是刚发的纪念品,算是咱们之间,老少忘年交见证吧。」

  「谢哩,这么贵重,俺不能接受。」

  「比起东西,身子重要不?」

  「重要。」

  「要不是你,我这病秧子,就想申请回家休息哩。听叔叔话!」

  「谢谢叔叔!」

  「这就对了。小周,小周——」

  「嗳,来了屠书记——」腻声腻调,不用猜,刘作伐知道,日过。

  「你教教神手我侄子咋用手表,教不好,挨罚!」

  转头示意司机,和刘作伐摆摆手,一股烟,不见了。

  「走哩,小哥哥,别望了!」喜滋滋地拉着,比自矮小半个身子,跳跳蹦蹦,
到了来过的后院。

  话,没有说,人先被扯床上翻滚,「弟弟,我没有做梦吧?」待鸡鸡攮进去,
结结实实屁股按了几下,双手腾出来,捧着面前小面孔,嬉笑地问。

  刘作伐不回答,两手在摩挲着她胸前高高鼓鼓、凸凸润润。这是亲眼见到的,
第三个这样不顾一切地暄软的奶子,相形之下,这一只,是熟一些。这奶子,似
乎专为丈量来哩。走在路上,丈量人之间空间;脱了衣服,就是丈量人的欲望、
需求。如今挤到一块,就是丈量两人的亲密程度了。

  不见吭声,以为孩子害羞,当下,也不再啰嗦,这孩子俩手,团的自己奶子
发热,发痒,忍不住需要发骚,发浪,「咿咿呀呀」不要命地,逼眼往前拱,磨,
蹭,撴,揪,夹,十八般武艺,五十六种套路,全耍出来了!

  一阵断断续续的鼓声隐约从床上响起,大鼓和排鼓交替擂响,大鼓的鼓点由
徐渐疾,排鼓的音高变幻莫测,如云动、似风涌,在一种紧张诡秘的气氛中,连
空气也似乎充满了压迫感。短暂的静寂后,「叽咕叽咕……叽咕叽咕……」锣的
尾音渐渐在江面上消散,似乎预示着一场大战即将来临……

  这时,琵琶出场了,在一阵急促的鼓乐声中,琵琶时而密若疾风暴雨,时而
利若弦上离箭,而其坚强有力的弹拨声,更让人有弓崩弦断之感。伴着掷地有声
的琵琶,伴着强悍伟岸的大鼓,镲的声音如火光四溅,将战火更加点燃「卟叽卟
叽卟叽卟叽……」如暴雨攒射屋顶,密集的「噼啪,噼啪,噼啪,噼啪」就是聋
子,也能听见,「哟哟呦呦……呦呦哟哟……」交叠不绝。而鼓乐,如雷霆滚滚,
如旌旗猎猎,如烈火灼灼,密集的打击声让你好像置身于久远的赤壁古战场,感
受到了那场战争的惨烈与悲壮……

  木鱼的敲击和古琴的弹拨悠然呼应,远处的锣声如晨钟暮鼓,隐约可闻《梅
花三弄》的风韵,焚香的袅绕中,淡然的意境便油然而生。进攻的一方,喘息,
似乎阻断了前进的步伐。

  静谧不到三分钟,屋里浩浩荡荡赛大漠,烽烟,长城,黄沙,金鼓,旌旗,
长云,秋月,黄草,雪山,孤城,飞雁,扬鹰,走马,传来白刃相接,似枪林弹
雨,金鼓连天,势如破竹,一片腥风血雨,硝烟弥漫,厮杀中,赤膊上阵,硝烟
滚滚,战炮轰鸣,「砰砰啪啪……哟哟呦呦……咯吱咯吱……」纷至沓来,短兵
相接,真个生死肉搏,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双方各逞其能,都抱着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必胜信念,更催飞将追骄虏,莫
遣沙场匹马还。

  良久,风平浪静,腥气弥漫,唯余习习气喘……

  「弟弟,喝口水,吃块饼干哩。」

  赤裸的两人,坦诚相对,殷殷相劝,罢兵熄火,补充体力、体能。

  自称姐姐,越看弟弟腾空翘翘鸡鸡,越看,越喜欢,越看越爱抚,嘴啃了几
啃,不解瘾,重张旗鼓,再换从兵,主动出击,挺出双月肉刀,架住跃跃欲试丈
八长矛。

  双方彼此虚实、强壮皆知,不敢再莽撞,始一接触,即告相退,甫一「唧唧」,
就环转周旋。这样,你来我往,我去你来,「乒乒乓乓」软斗了百十回合,终究
是圈大的胆大,箍着的筋厚,杀的火星冒出,却忘了前边是如何丢盔抛甲、狼狈
呻吟、举逼投降哩,孤军凹进,缠住那凸凸的玩意,盘旋婉转,箫声渐响,恰似
吹箫人一面吹,一面慢慢走近,箫声清丽,忽高忽低,忽轻忽响,低到极处之际,
几个盘旋之后,又再低沉下去,虽极低极细,每个音节仍清晰可闻。渐渐低音中
偶有珠玉跳跃,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渐增,先如鸣泉飞溅,继而如群卉争
艳,花团锦簇,花坞春晓,更夹着间关鸟语,彼鸣我和……热闹渐次又到。

  一瞬间,房间里,许许多多巨大的炮弹裂开来,纷纷跌下。在天空下,象暴
雨即来时那样漆黑一片,火光向四面八方投射出来。在那可以看得见的世界里,
从这一头到那一头,田野在摇晃,下沉,融解,无限广大的空间跟大海一样在抖
动。东方,是极其剧烈的爆炸,南方,是子弹横飞,在天顶,则是一排排开花弹,
好象没有底脚的火山一样……此时此刻,尽是蛋雨和火花,别的什么也没有,天
上的云和地底出来的云,在地面上散落布开,混在一块儿,升腾开来……

  「啊呀呀——还我逼来——」撕心裂肺,不见人影。

  沉沉一片寂静,长时间的寂静……

            58、第058章、真亲

  提着新姐姐的三包饼干、两斤大白兔糖弹,其它,坚决辞了,「姐姐吃哩,
好有力气。」

  姐姐大大地翻弟弟个白眼,「噗嗤」沙哑地笑了。

  盘着腿,靠着姐姐奶,刘作伐学会了戴表,上劲,认时针、分针、秒针,校
正时间,屁眼被姐姐逼眼,冒出的热气,熏得湿湿的。

  坚决岔着、拖着腿,食堂打来了饭,一口口喂饱弟弟,到了孔叔叔家,恰好
一点半,大人已经上班了。

  「弟弟,吃了没?饿不?」老大欢天喜地挽着弟弟进去。

  「姐姐,你该问,日了没,饱不?」夺过裤带,去了裤子,就地含着。

  「啧啧,这妮子,才吃过几次,脸皮厚的墙一样,再和弟弟认识三年,孩子
都成群了!」

  「我就是直心眼儿,心里咋想,就咋做哩姐姐,先让我闻闻味,别急啵啵啵」
亲着姐姐。

  「你慢点猛张飞,亲的我下边更急哩。」姐姐小声埋怨,夹持着弟弟,进去。

  「你姐妹俩干啥鬼鬼祟祟事,喊你们恁高声音,都听不见——」

  仨人刚躺稳,外边两人就咋胡。

  「坏了,卞文静和皇甫玉咋来了?」老大忙坐起功夫,人笑着推门跳过来,
「咦,大白天,你们姐妹展览奶哩?」

  卞文静大大咧咧,眼珠靠近老二怀里,「恁香,恁白,俺们早就想问问你们,
气色咋变得恁好看,那么白嫩凝脂,那么晶莹剔透,那么弹性,那么面如桃花,
那么……咦,你骑着小孩,小男孩,骑着竹马玩儿……」

  「啥哩,待俺胡传魁仔细看端详……哇,真好看个弟弟,叫我亲亲,我最喜
欢亲男孩啵啵啵噗噗啵啵——」皇甫玉爬着,头来回动,使劲地亲。

  卞文静不解地望着老大,「姐姐,你们在……」拿手指头,套在指圈里,
「嗯嗯?日逼?」

  「哎唷,你们,你们连恁大点孩子,都不放过?」

  「谁说我们弟弟鸡鸡小!」老二刚开头,就被打断,火气特别大,又听卞文
静唧唧咕咕说弟弟难听话,气不忿儿,「砰」吐出藏起来的宝宝,「你俩看看,
小不?比你俩胳膊都长!」

  卞文静和皇甫玉看着眼前摇晃的铮铮东西,下巴颏都快掉了,「你们拿着擀
面杖,学日逼?」

  「擀面杖,还铁锨把哩。叫你们看了,脱裤,用用是不是肉鸡鸡!」姐妹俩
上去,将发呆、腿不会动的俩同学,剥得和自己一样,推着屁股上去,按下「咝
——咝————」卞文静圆孔肉,分出两片,卡着不动,嘴角疼咧得快是铁簸箕
长。

  「姐哩娘哩日坏了日坏了——」

  「将才不是气势汹汹,这会占了嘴了,咋服软哩?我弟弟是不是真鸡鸡?」

  「咝——咝——我以为在和小孩过家家哩这是鸡鸡?」低头看那体育课撑杆
样东西,撑着逼皮,鼓起老高。

  「问你逼去!」

  「咝——恁大个棒槌,吓死哩!」

  皇甫玉还不信,伸手触触,缩回去,再手指捣捣,烫的心慌,手圈住,赶紧
丢开,「桃花毒蛇?」

  老二摸摸她头,「乖,路上日——头没晒晕菜哩?」

  打开老二手,皇甫玉目不转睛,贴着卞文静胯,研究卞文静咋日哩,咋吞进
去哩。

  「咝——俺头一回,就遇着真将军,咝——老大,看看俺逼是不是成兔子嘴
哩咝————」

  「你日,就日,关人家兔子何事!」

  「咝——咝咝——咝——皇甫玉,你来吧,俺还是先要逼,就这一个,撑坏
了,就没哩咝,咝,咝——看你小气咝咝——砰——唉哟俺娘哩咝——」低头看
那不争气的红眼眼。

  皇甫玉腿跨上去,逡巡不敢靠近,老二不耐烦,捏住鸡鸡一推,「哟哟——
烂了烂了——」

  「好生生哩,啥烂了!」老大扶住她,屁股往下,好好卡到眼里,老二促狭,
按住她屁股一按「呜——」皇甫玉干张着嘴,木瞪瞪地。

  卞文静赶紧喊,「玉玉,玉玉死了——」

  刘作伐在下边,拍她后背一下,「呜呜——放下呜我——疼疼不敢日了再也
不敢日了……」挣扎着要下来,逼眼卡着鸡鸡,咋着也出不来。

  「可是你们说的,不是俺们小气啊先让着你们日,看你们小家子气……」老
二一边嘟噜,一边赶紧夹紧,左旋转,右摇摆,看得卞文静、皇甫玉眼也不眨,
玩之不觉为倦,览之莫识其端,心慕屁股追,向往其风度,镌骨铭己心。

  见老二、老大十来分钟,都已轰倒,俩人前后观摩,俯查仰究,自觉已得衣
钵,欢然就座,卞文静左右旋扭,「吱吱咕咕」门扇洞开,门口泪珠莹莹,「砰
然」有声,旋即佶屈聱牙,迂回曲折,接着峰回路转,心里桃花纷纷,落英四处,
喜不自胜,奋不顾身,自得其乐矣。

  摇摇复摇摇,乐乐复乐乐,卞文静好像吮吸着娘的奶头,「唧唧唧唧」不觉
得肚饱,越是「唧唧唧唧」,肚子里,越是空落落,越是「唧唧唧唧」,就越是
想吸吮。「唧唧,唧唧,唧唧唧唧……」不想皇甫玉看她独乐乐了,不知到底滋
味如何,咋着别人都是兴高采烈的,自己还不知道甜酸苦辣哩。

  模仿老大吸唆老二奶奶,毫不犹豫上去,咬住她红紫头,就是两下「卟叽卟
叽呸——」咸咸的,涩涩的,再看卞文静「哼哼唧唧」自己抓着奶,在腾云驾雾
哩。

  从后面挤上去,挤出鸡鸡,自己吃了,谁知心急,逼口炸了一般,忙扒着卞
文静肩膀头,抬高屁股,悬悬地压,那股酸牙劲,才慢慢过去。

  真是,眼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悬悬地压,悬悬地日,终究是学生娃子,会动脑子,才悬悬几下,腰里就找
着窍门,逼里就修平道路,「唧唧咕咕,咕咕唧唧,叽咕咕唧」押上韵辙,平平
仄仄,仄仄平平,上声去声都演练熟悉了,遂放开腰板,顿起屁股,悠悠地夹,
颤颤地送,骏马奔驰在辽阔的草原,钢枪紧握战刀亮闪闪……带着卞文静,晃晃
悠悠,忽忽悠悠,不觉忘记了自己在哪里。

  老二醒来,看见卞文静、皇甫玉一块压着弟弟,头发飘扬地在美着,尤其卞
文静,逼眼啃着弟弟鼻子,抹得弟弟脸上,糨糊横流,不由跳起,扯下两个没良
心的,「弟弟,弟弟——」

            59、第059章、又亲

  「咋了老二?」老大坐起,惊惶地问。

  「没事,大姐,二姐,俺好好的。」

  扭头看那两个,醉鬼一样痴迷迷地愣怔着,「还傻啥哩,去舔舔弟弟脸,舔
干净!」

  卞文静和皇甫玉忙不迭地去弟弟脸上咂嘴,撅起来的屁股,油油地,开着红
红的缝隙,猴子屁股一般无二儿。

  「噗嗤嗤——」老二见俩人那花痴样,心里平静了。嫌俺弟弟小,三下日迷
你!

  自己得意洋洋地骑上,温习温习功课。

  刘作伐鸡鸡,钻在熟悉的洞穴里,和刚才那两位不一样。卞文静、皇甫玉初
来咋到,里边紧凑,好似来到了铁匠铺,自己鸡鸡,先进入烘炉,热燎燎哩,接
着随着抽抽插插,拉开了风箱,温度烘烘地上,放在砧子上,铁徒弟手握小锤,
叮叮当当,细风和雨敲打一番,两番,三番……

  再经过烘炉、风箱,鸡鸡越来越热,似乎上了三十斤大油锤,师傅、徒弟,
疾风骤雨锤,你叮俺当地进行锻打,坚硬的铁块变方、圆、长、扁、尖,铁铗快
速夹至大铁墩上,一番铁锤上下,一串钉铛声响,一阵汗雨飘下,那热件便成为
匠者的理想器物。放入水槽内,随着「吱啦」几声,一阵白烟倏然飘起,淬火完
成,丹田里,红、绿小球,砰砰地跳跃……

  老二夹着,没了头一次这样的火热,却有着卞文静、皇甫玉没有的深度、悠
扬,跟着老二的节奏,刘作伐鼓蛹鼓蛹地钻着,探着,无限深入……

  「咦,谁的血?」

  老二正自惬意,眼角扫到弟弟肚子上,点点滴滴红点,猛开始,以为是弟弟
肚皮磨烂了,细看,确实女孩的东西。

  「哎呀——」卞文静、皇甫玉勾头看自己逼眼,都是一抹红,腿根也是,张
皇失措,皇甫玉更是咧嘴想哭,「完了,活不成哩,肠子断了——呜—」

  「那是你们处女红,高兴的事,咋会哭哩!喂,弟弟,乖弟弟,我们头一次
红哩?」

  「流到裤子上哩。」

  「那……」

  「不是用那味,逮了只黄鼠狼你们吃了!」

  「咦——恁能哩新弟弟,我们这味,能逮几个?」

  卞文静、皇甫玉闻言,忙用袖子蹭掉逼眼上的红,递给来。

  「也得发现黄鼠狼才行。」

  「好好好,现在就找哎哟——疼哩!」腿动不得。

  「要逮,你去,我还想吃一次弟弟肉哩」。皇甫玉白了卞文静一眼,巴不得,
老大快点日,嘻嘻地看着自己逼眼……

  四个人,不知轮换了几遍,反正是,谁有力气了,谁上去,山不转水转,蹭
得逼眼看见鸡鸡,就不想开门,心里恶心,才去了猴子模样,恢复女儿态,小猫
一样蜷缩着,呼噜呼噜睡,又全不讲女孩儿样。

  到了四点半,老三、老四来了,看见骨碌一床奶子,馒头一样,老四雀跃着
数数,却咋也数不清。

  老三夹着弟弟鸡鸡,用了几用,暗自庆幸,还是硬硬的。真是心喜,弟弟鸡
鸡,铁棍子变的,也该脱层皮哩,看她们四个,逼眼都变形了,弟弟的,好像又
粗了。难道四个姐姐,把逼皮贴上去哩?

  看老四,还在劳心劳力数奶子,嗨,光看白胖,咋把逼,也查上,你能算清
楚?

  「4个人,乘以2,咋不是八哩?」

  「你查了是几个?」

  「我数了三遍,一次10个,两次11个,咯咯咯咯,人咋能长三个奶奶,
猪婆子?咯咯咯咯——」

  「悄点声,没有人把你当哑巴卖哩。你查上边就算了,咋也数腿窝子?谁奶
长到那旮旯儿?嘻嘻——」

  「咯咯,咯咯,俺看它们都是白白胖胖,就咳咳……咯咳咳——」

  老三低头看那鸡鸡欢快出入,奇怪,弟弟才多大,恁能日哩?听后边男生说
恶心话,「要是我娶老婆,一天日十次」,日你妈十次!那么,我要是嫁给弟弟,
一天得日多少次十次,才叫俺去上学?

  等孔爸爸、何妈妈下班,卞文静、皇甫玉连忙上前问好,接过手里衣服,挂
在门后,张罗洗手、洗脸,高兴得俩大人,合不拢嘴,直夸懂事,不顾自己闺女
撇嘴,声言比自己闺女强……

  等俩闺女提出,快毕业了,想念同学情,在孔叔叔家,借住一晚,挤一挤,
挤出同学厚意……自然,俩大人笑哈哈答应了,「咱家床铺大横着躺不下,竖着
躺,不中,老三老四打地铺……」

  「中哩中哩孔叔叔,我们七个都苗条,地方宽余着……」说了脸红,看看那
男孩憨脸。

  孔叔叔也没注意,她俩咋知道「宽余」?只是哈哈哈哈笑着,点头应承……

  俩女孩报告批准,舒了一大口气,忙回家,给家里打招呼。

  几家大人,互相知根知底,自是没有人打别,同意自己孩子去同学家住——
实际是,去日哩,哪有只住简单哩?没看女儿眉梢春风得意脸腮涨红?

  吃了算是「丰盛」的晚餐——有猪头脸,弟弟拿来的。

  弟弟哪来的?自然是周姐姐食堂买的。买的吃食堂的人,都没有肉打牙祭。

  自从弟弟来了,家里生活水平,那是芝麻开花节节高,石夯打地基,墩墩
(顿顿)有。四个姐妹发愁,要是没有了弟弟来,以后饭咋吃?晚上觉,咋睡?

            60、第060章、乱亲

  六个闺女吃着大白兔糖,自然说话就甜,甜得孔叔叔、何妈妈高兴过了头,
过了,就容易迷糊,迷糊,就要回屋睡觉觉。六个女儿「轰」着进去,老四亲闺
女,早就不耐烦,没离开地方,就脱得精光,要哥哥抱着洗澡。

  其余五个,也忙忙收拾利索自己。一时,莺莺燕燕,翠翠红红,香香喷喷,
云云雾雾,蜂拥着来,蜂拥着去,老孔家的房子,差点忍受不了这样香艳氛围,
委顿地上!

  老四占着哥哥嬉戏,也学会了,揪着尾巴,往自己缝里塞来塞去地「咯咯咯
咯」高兴。

  五个姐姐,团团坐了,悄声闲话。三个娘们一台戏,那是粗戏。如今,五个
如花似玉闺女,岔着逼耳语,就是文戏,就是细戏……

  「姐姐,你们真有福气,天上掉下个长鸡鸡——」

  「似一朵轻云刚出裤」

  「只道弟弟腹内青屎人软弱,却原来骨骼清奇长家伙。」

  「娴静犹如花噙水,日逼好比风拂柳」

  「眉梢眼角藏英气,叽叽咕咕露峥嵘」

  「眼前分明外来客,心里却似:老,丈,夫——」

  「咯咯,咯咯……」笑成一团,头挤头,奶蹭奶,头拱奶,奶压头,嘻嘻哈
哈,一点也不怕,完全裸露的风光,全让男孩瞧了去。

  「喂,喂,静一静。孔老大,老实交代,咋着诱骗小孩……」

  「请这位同学注意语法、逻辑和事实,不能称呼『小孩』!弟弟哪儿小了,
嗯——」

  「哎哟,对不起,我错了错了,鸡鸡奶非常人,不能常人称呼之咯咯咯咯—
—」

  「叫弟弟,或者鸡鸡,咋能称呼弟弟『格格』?又错了!」

  「针对这位同学三番五次错误,本官宣布,取消她今晚日——笔的权利咯咯
——」哄闹一块。

  接着,你摸摸我,我掏掏你,我骑着你,你压着她,几个不敢大声吧,小动
作却不断,互相坦诚戏谑,不防有心人压着弟弟,被几个后背压着,老四旁边酣
睡,被压的人,只觉得鸡鸡在里边,势如长虹,破革贯甲,捣到老底,两腿一伸,
美滋滋地晕了。

  后面几个,翻过来看了,不是死了,嘴里直咂舌,一鸡鸡捣晕了!

  真厉害!

  又高兴,下午,几个日逼花样,都学会了,不新鲜,正发愁,咋着不吵醒孔
爸爸他们,这办法,简易!新式样!

  也就轮流着试验,看谁逼,承受不了这一日!

  你上去俯伏了,屁股上压几个肉秤锤,真有三个,受不了,直接晕晕迷迷。
高兴的剩余的仨,互相墩屁股,看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还甭说,这样日,恁过瘾!

  日晕了,睡;睡迷糊过来,日……热哄哄,你方日吧她登场,误认鸡鸡超过
亲爹娘……

  凯风发而时鸟欢,微波动而水虫鸣。感气运之和顺,乐时泽之有成。五个半,
一夜也不知是咋睡来哩,直到早起,还都死贴贴,横七竖八,在梦乡日弄。

  反正是星期天,孩子们不上学。把饭炖在锅里,孔爸爸、何妈妈通情达理地,
轻手轻脚,走丈人亲戚去了。

  等孔老大在弟弟身上运动好一会,卞文静迷迷糊糊坐起来,听着耳边「叽里
咕噜」啰嗦不断,「我说哩,你们母鸡变凤凰,就是这样咕唧来的,恁好的事,
真是仙女哩。」

  「仙女,谁是仙女?仙女有鸡鸡吃?」皇甫玉蓬头散发,哈腰晃奶子,咋着
都不舒坦。瞥见老大下来哼哼,忙上去插几插,蹭掉逼门上干剌剌粉末,「咕唧」
颠几颠屁股,「啊呀,我说起来没了魂,百般不自在,原来缺了一日哩。娘哎,
这咋办?以后咋过哩?」戳头丧气不吭声。

  「在高中硬板凳上窝屈两年了,天天听那果树哩,花授粉哩,也没有见到个
苹果芽。咱日这一回,比两年的高兴多了不知几火车。愁啥哩,值了,省得为共
产主义贡献终身!」

  「日一回,是一回,就这你跟着日头走,沾光哩。来,你且悲伤,叫我先日。」

  「说的也是。瞎子摸老鼠,摸着了,就是一日。弟弟这玩意,也是千年不遇
哩,日一次,年轻俩月!」帮着皇甫玉转动,琢磨着咋尽兴日去。

  几个懒懒散散到半晌午,还是老四光着身子,找不着爸妈,饭桌上看见字条,
知道爸妈走亲戚,下午才回来!

  搂搂抱抱又热闹会,实在看着逼眼惨烈了,蹒跚着,洗刷洗刷,吃了剩饭,
分开。

  听说哥哥要回家,老四赖皮怀里不下来,非要跟哥哥回去,见见爷爷,「为
啥静静姐姐、玉玉姐姐能来咱家住,我不能去哥哥家住?就要去,死也要去好哥
哥好哥哥,不叫我去,就把尾巴留下!」

  三个姐姐听了,花容失色,吵妹妹,「这话以后不能说,是咱们悄悄话!」

  「我也就是在家说哩……」

  「家里也不能乱说,气跑了哥哥,再也不理你!」

  「中哩中哩,俺不说……不说哩哥哥叫妹妹去哩——」

  得,去吧。高兴妹妹「啵啵」乱啃一气,二姐姐只好重新给弟弟洗脸。

  和三个姐姐说好再来的时间,刘作伐骑着自行车,带着妹妹,回司马农。

  路上,妹妹猴子一样,不好好坐在后座。一会俯在哥哥背上,一会坐到肩膀
上,一会钻在怀里,还想把哥哥尾巴,装自己裤子里……不清闲一会。

  刘作伐妹妹,轻易不和他玩,有了这样淘气妹妹,也是逗自己喜欢哩,只好
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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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1、第061章、亲余

  娘瞧见孩,带来个粉妆玉琢女孩,还没有见过恁白净孩子,忙搂到怀里,仔
细打量,百般摩挲,问了名字,问年龄,问了父母,问上几年级……

  又忙着拿藏着的干果,锅上炖上鱼干、狐狸肉,又指派孩去捉条新鲜鱼,给
好闺女补养补养。

  一听哥哥去捉鱼,装文静闺女的闺女,从搂着的怀里,鱼儿一样滑出来,又
鲤鱼蹦岸地跳跃,「我也去,哥哥带我去——」猴儿一样,钻到怀里。

  「看看我这死脑筋,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欢实,俺占住半天,算哪根葱哩,真
是活回去了……」笑眯眯地,看着哥哥扛着妹妹笑着、闹着出去。

  「哥哥,这么大的湖?」自小,只是在书上见过画的湖,看见水面大些,就
是「湖」了。

  「呶,这是堆积寨墙,挖出了土,积攒的雨水,时候长了,就长了鱼。看看,
那儿,这儿,水上都有圆圈,是鱼儿在下面,用嘴和身子画的……」

  「我要看看它们咋滑……噗通——」刘作伐伸出手来拽住,只剩下鞋底没有
进水。

  赶紧提溜上来,「噗,噗,」老四双手乱抹,「好凉快,哥哥,快脱衣服,
给我洗澡。」

  朝脊梁上拍两下,见她没有喝进水,放心了,颠倒放下,看看,周围水雾飘
渺,没有村人在水坑附近纳凉。

  抱着湿湿的老四,拨开芦苇,「好好看的树,恁细!哥哥,快看,树头上有
穗穗帽真好看——」

  「这不是树,是芦苇,那上面是花絮。」

  「哥哥,我这缝里,是不是也有花絮?」

  白嫩手掰开粉红缝隙,屁股叉到哥哥脸前,日头照耀下,在飘渺的雾气哩,
倒也像。

  「小孩子,别在人前边露出来哩。」刘作伐心里静静神,这妮子,今儿净耍
天真!抱着到了芦苇深处,站在柳树下。

  「哥哥,刚才大娘搂着我,手皮粗剌,摸得我里边痒痒哩,好想哥哥尾巴挠
痒痒哩中吧哥哥。哥哥,这么大树,是咱屋哩。」

  可不是,两人搂抱不住的柳树,沧桑地遮天盖日,无言诉说着漫漫往事。

  老四趁哥哥发愣,探手从裤腿掏出哥哥尾巴,拿在手里,婆娑地,在缝隙上
挥舞,「跐溜,跐溜」地,逗她「咯咯,咯咯」地笑。

  「悄声,有人。」手指竖起来,警告老四。

  老四闭着嘴,憋的两腮帮鼓鼓的,眼泪都流出来。刘作伐不忍,将嘴递过去,
「噗」一股气吐到嘴里,老四身子抖抖地乐。

  渐渐,老四觉察嘴对嘴的好处,舌头在哥哥嘴里,好似十来条鱼儿,到处游
走,走到得意时,身子抖抖地耸动,伴着尾巴,在缝隙里抖抖地动,可舒服哩。

  「就这儿,俺逼痒死了,快点日——」

  忽然,俩大人说话,惊住了老四,舌头不动了,尾巴顶着缝隙,好像钻里边
了。

  「日——呼哧——呼哧日日——呼哧日呼哧呼哧日日——」老四奇怪,斜眼
看去,大树那边,似乎俩光着,搂着。

  「好啊日逼用劲……呼哧……日一回,等半月用劲用劲吃奶吃吃……噼啪…
…噼啪……用劲——」

  「声音小点,看人听见……」

  「日几回了谁听快咋软了快日……用劲啊哦日老娘渴死了日日——呼哧呼哧
又软了天天吃的啥到了紧要关头就软蛋哩……哎哟活着天天穷死了日个逼也不能
尽意哩——看你那熊样,就日恁几下!」

  两人窸窸窣窣收拾了,「那个洞挖好了没,能偷,尽快哩。」

  「俺知道了,分头走吧。」

  又一阵脚步声,静了。

  「哥哥,啥是日逼?咱这算不算?他们说话,咋恁下流,还要偷,肯定不是
好人。他们的话,有些姐姐们也说,算不算姐姐也下流哩?」嘴里说着,屁股忍
不住想抽抽,尾巴扎缝隙里,恁舒服:可比以前好玩多了。

  「有些事,不能光听话,就认定是好,是坏哩。好多事,好人能做,坏人也
能做。所以,要看具体事情哩。妹妹,咱们这事,有个名字,是好坏人,都用哩?」

  「好人和坏人,还能干同样事,哥哥?」

  「可不,都要吃喝拉撒睡,还有,就是日逼。」

  「是呀,刚才那,那两人说哩,我耳朵不是很反感,班里男女同学骂人,也
说这话。」

  「就是哩。分人好与坏,很复杂。哥哥问你,你叫哥哥日不?」

  「叫呀。是哥哥哩!」

  「你逼叫哥哥用不?」

  「叫呀。是哥哥哩!」

  「要是哥哥是亲哥哥,就不能日哩。现在哥哥鸡鸡……」

  「我知道,鸡鸡这么长,这么粗!」举起小手指,「隔壁东东,就长着这鸡
鸡哩。」

  「哥哥这也是鸡鸡,在你逼跟前。」

  「啊,哥哥鸡鸡恁长?我这儿是逼呀?我说搂着哥哥好喜欢,我也要哥哥日
我,用劲地日我。」

  「那哥哥和你,是不是在做坏事?」

  「不是,咱是好人!哥哥,我觉得日逼好哩!」凑近耳朵。

  「咋好?」

  「我心里好像,好像吃蜜一样,滑滑的,硬硬的,我屁股很愿意动,逼里也
愿意哩。」自己动着屁股,看着刚知道名字的这种鸡鸡,红头在逼眼出出进进,
莫名地兴奋,莫名地盼望!

  「我觉得比上体育课好哩。」数着数,「噗,噗,噗……」好累,心底好愉
悦。

  「妹妹,你见过人们在街上日逼没?」

            62、第062章、亲韵

  「像刚才那两人?」

  「他们是偷偷地,背着人,叫人逮住,要,要丢人哩。」

  「没有哩哥哥。」

  「所以,咱这事,也不能叫人看见、听见。」

  「哦,我知道哩哥哥。将才大娘摸我皮肤痒痒,我想日,可想可想和哥哥日,
就没有吭声哩。」

  这些话,闹的,比自己练功还费劲。慢慢再说吧,自己也不大啥,话,也不
会说在理上。嗳,活着,真不容易哩。真不知历史课上,说的原始人,咋过活哩。
猪、狗、鸡,日的恁自在,从不避人。好像,人和老鼠,都躲着哩。

  自己这些破事,就是该的?

  忽簌簌起了一股旋风,芦苇摇摇曳曳,起伏不定,惊醒了沉思着的刘作伐,
看老四还在一五一十数着数,「噗叽,噗叽」晃着,摸摸芦苇梢摊着的裙子,大
半干了,能穿,娘还在家,等着回去,就运了点功,鸡鸡变热,老四忽然哆嗦起
来,「哥哥搂搂,哥哥日日搂搂……」语无伦次,小脸扭曲,忙揽在怀里,上下
抚摸她脊梁。

  候她平静了,逼里,也不索索地吸唆,对嘴亲她几下,老四也没有力气,调
皮了。

  后背上按、揉一会,老四有了力气,「哥哥,我想睡觉?」

  「等咱回家吃点东西。上午咱们吃饭晚,肚子不饿,可大人做出来了,咱还
得礼貌些,中不?」

  「知道哩,哥哥,你搂着我走,芦苇有虫没?」

  「有。你看这地潮湿的,虫儿还多哩。好,咱运气好,那不,鸟蛋!」

  「啊,真哩!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哩哥哥蛋,蛋还热哩。」

  「鸟妈妈刚才还暖着哩。咱少拿一个,好让鸟妈妈孵蛋。」

  「那我拿两个?三个?一个吧。」还是有些贪心,小心握着一个蛋,宝贝地
捧着。

  刘作伐看她欢喜模样,不忍分心,就抱着她出来。

  看看水坑,就想为老四逮条大鱼,刺大点,免得卡着。

  放下老四,刘作伐脱光了,裤衩丢给老四,「跐溜」潜入水底,滑了几米,
果然水草里面,两条大鱼,随意地游着。大拇指、食指弹出去,捏着的石子击中
鱼头,抠住腮眼,浮了出来。

  「哥哥,哥哥——」老四勉强蹦着,欢喜地喊。从来没有看见人,咋打渔哩。
有了哥哥,恁多稀罕事,恁多高兴!

  刘作伐把鱼芦苇梢穿了,系个死扣,递给老四。老四舍不得地放了哥哥胯里
滴水的温温鱼,左手握鸟蛋,右手提着鱼,哥哥抱着,双双欢喜地回去了。

  娘满意地看着俩小孩,文静地吃,文静地喝,收拾了,搂着粉妆玉琢去歇中
觉。

  刘作伐静心翻阅泛黄的医书,回忆了上次手读张书记身体症状。人老了,难
免这里那里出现问题,尤其是循环方面,也有疼痛的点、位、片。片,发散了,
要是有关键部位,能拦住,费些时日,慢慢能挽救。位,正在肆虐,也是最容易
治时候,俗话说的,「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个「丝」抽好了,风淡云
轻。点,有明显,有隐蔽。前者好说,病人知道,后者易招嫌,以为蒙人!

  张书记腹部、膝盖两个地方,是片;脑后、左胳膊是位。现在他接受,说明
自己清楚。斟酌好了,合上医书,放回去,闭目内省脉息、丹田。

  试探着,边运行,边意识里加入毛主席文字蕴含的恢宏与壮大,循环了一个
周天,自己脑子有点意识逮住空闲就练,效果还是比较明显。特别是两个那红、
绿小球,轮廓更清晰了,有几丝互相缠绕渗透痕迹。

  屋里出来,听听娘和老四,睡的正酣,出家,街里静悄悄。

  去地里干活的干活,剩余老弱小,自然歇息为主。少数几个老娘们,照看孩
子,也是懒洋洋。孩子地上爬成泥孩了,也不管。都是这样长大哩,不干不净,
不会生病哩。

  刘作伐推开虚掩着的门,院里没人,严霞光屋里,有睡觉声音。回头插上门
闩,进了东屋,严霞光穿着亵衣,大部分露着白嫩,一只奶头,不老实,撑着出
来,探头探脑放哨哩。

  上去亲着红嘴,咂摸几下,深入进去,兜着舌头,俩舌头打架。猛地,舌头
一紧,严霞光手搂住脖子,瞪眼瞧他。

  刘作伐只管吸唆,严霞光不忍,松开俘虏,热热地回应,两腿翘起,夹着上
来的腿,一手扒开缝隙,一手捏着刘作伐第三条细腿,上下顺缝划动,等「噗叽,
噗叽」出水了,按着头,掖进去,屁股撅几撅,里边顺溜了,「偷鸡贼,啥风刮
来的?」

  「想你的风,还能啥风。」

  「吃的灯芯草,放的轻巧屁。啥时候不时不晌的,这时候来日哩。」

  「猜一猜你在家,就过来哩。」

  「也是,偷日,偷日,就得没有家人在跟前哩。俺也想你。正做着梦里,被
你捣鼓醒了,幸亏你来哩哥哥。」

  「咋哩?」

  「省得俺梦里,跑恁远的路,飞恁高的山哩。」

  两个说说笑笑,捣捣鼓鼓,熟门熟路搬演出来,心里越发亲近。日日复日日,
「唧唧」又「唧唧」,热闹中,逼里热水瓶倒了一般,严霞光不觉真飞起来,屁
股飘了几飘,腰麻了几十麻,「嗷嗷——嗷嗷——」搓了床单掉地上。

  「不经日了,才几下,感觉和以往不一样。这就是『高潮』?」

  「俺鸡鸡上头,浇了卤似的,热辣辣地,就是来『高潮』了?」

  「嗯,哥哥,俺好乏力哩。种庄稼,也没有这费力气。」

  「俺这犁头,还没有出力哩,你地皮先乏劳哩。」

  「哥哥,你一竿子捣俺到天上,还嫌没出力?」……两个斗会嘴,严霞光眼
皮直打架,喃喃着,睡了。

  刘作伐水缸里舀水,过来给严霞光收拾胯里,日头照着红粉缝隙,沟沟坎坎,
和俞夏草她们不大一样。人啊,真是奇妙!

  穿上大红裤衩,兜着严霞光圆圆屁股,摩挲了两下,拽上门,开了院门,找
郑古禾了。

            63、第063章、增亲

  郑古禾和牛得田两家,隔着五十米远,牛得田拿着鞋垫,来找郑古禾说话,
再问问郑古禾咋着绣花。

  郑古禾娘,会绣十来样花,啥竹子,喜鹊,梅花,鸳鸯,文字……再多点,
自己也学不来。

  这在村里,就是了不起的娘们,算是巧媳妇行列哩。队里闲暇,就有人过来
请教,或者干脆委托,拿点点心啥的,给出家的闺女,绣点喜庆的花,显摆显摆
娘家。所以,左右邻舍,都是恭敬着。

  俩人,头并头,肩挨着肩,指头交叉着,研究咋绣哩,门帘一掀开,露出俩
人熟悉的人影儿。

  「哟——哟——」牛得田多「哟」了声,绣花针扎手指了。「稀罕,稀罕—
—」

  「啥稀罕,昨儿个,咱教室还见哩。」

  「稀罕啊俺俩这样见你看热得你!」牛得田上去拿手抹汗,「咦,额头出血
了?」咋抹,都添一道红。

  「傻心眼。你自己手上血,又不知你胯里出血时候,自己知道不?」郑古禾
过来,手绢香喷喷地擦了,果然额头上没有伤口,这才看自己手指,不在意地将
指头,伸到嘴里,「借你神手的大光,给俺消消毒毒」。

  「错了,该反过来。」

  「啥?」牛得田心迷,听不出郑古禾说啥话。

  「该你挨日哩,咋戳人家嘴里?」

  牛得田这才明白,郑古禾打趣自己,挪过绣花竹绷,就势去了郑古禾大裤衩,
一拉刘作伐,压在郑古禾身上,自己屁股坐着,不让俩人动弹。

  「你俩日过几十次了,老夫老妻,还作弄俺哩!看看今儿个你咋唆棍儿哩。」

  仨人调笑了,不敢耽误时光,知道刘作伐事多,郑古禾掀起刘作伐,自己骑
着腿,先拿着,在眼口转圈,看着皮咂摸红红脑壳,等着里边痒出水哩。

  牛得田瞧瞧郑古禾,再瞧瞧自己,「你这身材,比俺瘦有二十斤?」

  「你几斤?」

  「俺一百零五斤。」

  「俺八十二斤,前天队里调磅秤,俺新量哩。你都胖在奶子上。好家伙,一
个抵上俺四个!」

  斜身过去,对了对,自己奶儿,四月毛桃,可怜地,藏没影了。

  「有啥宝贝哩,累赘死了,走个路,只想往前跌。」

  「喂喂,说好了,啥时候想跌倒,给俺言声,叫俺垫着。」

  「咋哩,好把奶子摔到俺身上,俺就威武起来。走在路上,瞧着哪个男生不
顺眼,就来一下……」

  「咋哩?」

  「摔他个脑震荡,看他还色眯眯下三样不!」

  「咯咯咯咯——咯咯——」俩人笑扭一块,奶撑着奶,颤颤地笑。

  「还是谢你哩,蹭蹭你奶,俺水也哗哗蹭出来了卟叽——卟叽卟叽……」紧
着送了几下屁股,堪堪攮入半截。

  「啧啧,人瘦逼不瘦,看它鼓囊囊地,三车土,都堆不出这高度!」

  「别眼气。俺肉少,吃几嘴,就醉倒哩。」郑古禾腰上发力,「咕唧咕唧」
出入几十下,「哼,哼,哼哼——哼——」手软腰软,乏乏地停下了。

  「牛得田,你,你日哩。」懒懒地躺着,够着牛得田奶儿,舍不得丢手。

  「郑古禾,松开哩,挠俺心眼里哩,快日不成了。噗噗——噗噗噗噗噗——」

  「没事,你奶儿飞起来,俭省力气哩。」边逗着,边看眼里水花四溅,逼皮
捋枝条上槐花似的,撸的鸡鸡,皮儿一展一卷,红脑壳出来,就发亮,进去,就
带出几滴水花,「噗叽噗叽——」响的欢。

  无怪乎身子壮实的人,日起来也壮实,这呼呼生风气势,真是羡慕死人!郑
古禾见识过俞夏草,算是日的够狠了,见了她,还得甘心拜师哩。

  郑古禾更是死心塌地佩服刘作伐,这么个身子骨,别看日的,都是闺女家,
可这闺女,没有一个省力的。见天没啥事,不操心,闲着两片肉,还不是磨刀石
磨刀,不掉下几屑铁沫,能放过去?

  自己的事,自己清楚;自己的逼疼,自己有数。哪一次日,不疼个三两天,
就不作数哩。自己逮着这杆枪,噼里啪啦,不都是弓着腰,挂着劲,使出吃掉奶
的力气,可着用人家哩?

  想着,想着,不由翻身起来,把刘作伐抱在怀里,老母鸡护仔一样,替牛得
田揉捏奶头,好催着她发情!

  果然,下力气揉了没三下,牛得田就屁股筛糠,嘴里乱喊,逼里水,泥浆一
样涌出!

  推开死猪一样的牛得田,自己揽着,又怕鸡鸡干渴着,移到自己逼里,只是
紧紧地抱着,像是一个母亲,抱着自己的胎孩一般。

  等回去,老四已经醒来,陪着大娘闲话,刘作伐和娘打了招呼,娘吩咐孩几
句,起身,去忙活自己事。

  老四等看不见大娘,雀跃着跳入哥哥展开的双臂里,紧紧地吸着哥哥嘴,
「卟叽」得喘不过气了,才「呼哧呼哧」松开。

  「哥哥,想死我了!」又贴紧脖子。

  「哥哥也想着哩。」

  「可是明天就得回家哩。」

  「分开,是为了下回见面哩。这样,心里才想着哩啊好妹妹。」手心在老四
脊梁上,走一遍,小孩的慌张,慢慢平下来。

            64、第064章、边亲

  「哥哥,哥哥——」老四腻声腻调地依偎过来,有点害羞的模样。刘作伐好
笑,天不怕,地不怕,随便惯了的人,猛然这个样子,怪怪的,脑壳里,不知打
啥意想不到主意哩。

  故意转过头来,「窗外有啥喜鹊飞来哩,叫唤的恁婉转哩。咱去瞧瞧哩。」
迈步欲走。

  「哥哥——哥哥哩——」腻声腻气,更腻了十二分。

  「哦,是俺妹妹喊哩,俺以为换了人哩。」

  「哥哥哩——俺就在跟前,也不是小妖怪,咋会换人哩哥哥——」人攀援上
去,掉在脖子上,凑近耳朵边,「哥哥,我的逼,深了!」

  「啊。」

  「试试吧哥哥,我刚睡醒,特想哩——」

  刘作伐无语,这样下去,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哥哥看书,妹妹自己玩儿?」

  「好哩,哥哥哩,保证不误哥哥事哩。」老四喜不自胜,手如柔荑,肤如凝
脂,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笑靥如花堪缱绻,容颜似水怎缠绵。候哥
哥躺下,去了碍事裤子,喜滋滋地拿着哥哥那爱物儿,不厌其烦,来回在缝隙处
研磨哩,捅捅哩,「跐溜跐溜」划船哩,即使蹙眉皱鼻子,也要想尽花样,百般
淘气……

  直到胯里生疼生疼,实在忍受不住,方才罢手。

  吃晚饭,家里就四口人,娘,二哥,老四和自己。

  「二哥哩,咱队里人多地少,一点活,磨的大活人没了脾气,一年到头,分
不了几块钱,生生断人希望哩。俺看祖爷的事,庄稼汉,种庄稼倒是次要事,绕
着地做营生,是大事哩。」

  「五弟是说,咱解放前种大烟和地黄?」

  「当然还有其它。」

  「政策不允许哩。」

  「有些,国家还是叫干哩。」

  「也是,自古无农不稳,无商不富。左右蒜臼捣蒜,咱为啥不捣好日子哩?
有人干活时候嘀咕,解放了,肚子还不如不解放。俺也寻思着,咋解这个怪套哩。」

  「二哥,说实话,咱家要是不倒腾点手艺活,能滋润吗?」

  「都不敢哩老五,你是没有尝过斗争你时候厉害劲,动不动人都打死了。不
讲理哩。」

  「咱是和大伙一块跟着党走,又不是往自己家里装。大家伙,还有啥说?」

  「老五啊,读书,别读迂腐哩。远的不说,咱村大点地主,都是万恶不赦,
坏事做尽?上纲上线时候,没人救你!」

  看老五不服气,二哥耐着性子,「还有,咱祖上做那些事,是不是光明正大
地做哩?为啥藏着掖着?不要以为太平年代,啥都太平哩。脑子和想法,要看准。
想想咱祖爷刘学林,哪一样失手了?」看老五,若有所悟,又补充一句,「一次
失手,万世不复。好好悟道悟道哩。饭,不是白吃,话不能轻易说。你以为二哥
干这个破队长,轻巧哩?一句话,思前顾后,唯恐落人话柄哩!」

  见弟弟不吭声了,拍拍弟弟肩膀,「要是看准了,提着脑壳朝前闯,这是咱
家男人的胆色!」说完,出门开会去了。

  「哥哥哩,啥是『胆色』?男人有,我有没有?」老四等大娘出去忙碌,脑
壳伸过来。

  「孟子说的大丈夫。」

  「丈夫还分大、小?那一个女的,是不是俩男人?」

  「孟子原话是,居天下之广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得志与民由
之,不得志独行其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
又说,吾善养吾浩然之气。孟子生不逢时,说的是气话,也是真话。人活着,除
了表面,关键看内心怎样坚持自己的那一套。他话,说出来了,大致,也做到了。
不过,心里不顺气哩。」

  「哥哥,我,我想让哥哥做大丈夫,活着顺气哩。」

  「好多事,哥哥也不当家。尽力而已哩。」

  「哥哥净说些我不懂的话!是不是想让妹妹不顺气哩?」

  「好,好哩妹妹,咱们轻声唱歌,怎样?」

  「中哩,中哩,妹妹最拿手,就是唱歌和舞蹈,我唱,我跳……哟哟——」

  「咋哩?」

  「哥哥,我,我逼疼,以后我,我不贪心了哩。」难为情地低下头。

  「那咱们唱,哥哥吹笛子。竹笛子太响,来,咱用柳树枝皮做个。」「嗤啦,
嗤啦」,将家里编筐用的柳树枝,去掉枝叉,小刀旋五个洞,头上绿皮,轻轻刮
去,放在嘴边,「呜呜呀呀」地吹。

  老四靠着哥哥,听哥哥吹了一遍,心里甜蜜蜜地,跟着第二遍,柔声柔气,
「让我们荡起双桨,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
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

  唱完了,老四静静地靠着哥哥,整个地,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之中。「啊,哥
哥,好美呀。真想一直美下去……」

  刘作伐揽着娇小,若有若无的肉感,也有一丝涟漪荡起,「是啊,歌曲里那
么美好,咱见到的,知道的,为啥灰暗的、痛苦的多呢?」

  老四迷离地看着哥哥,好像头发,全缠在哥哥身上,从头到脚……

  歪斜的日光,从门口、窗外洒进来。屋里,一半明亮,金黄;一半阴暗,发
冷……

            65、第065章、重亲

  胡巧凤咋着都觉得,这一会,弟弟在自己身上,和刚进门感觉一样,有些戾
气,不是他这个岁数的孩子了,说是「饿虎扑食」,一点也不为过。没有温存、
体贴、问话,进屋就兜起自己,眈眈凛凛、虎头虎脑、扬鞭奋蹄地压着冲进去,
逼里还稍微干涩,就被一气冲开:没有往常的抚摸。

  接着逮着奶子就啃,像三天没吃饭的娃娃似的。鸡鸡在自己光滑的、平静的、
喜庆的皮肤上,钻钻拱拱,热气随着布满了整个甬道,好似月光辟开了一款狭长
的明亮的云汀,闪闪地颤动着,银鳞一般,连绵起伏地撞。自己的逼里,霎时大
锅煮水,开始蒸腾。

  啊,弟弟,弟弟,胡巧凤搂紧弟弟的屁股,把自己的力气,使出来,迎合着
弟弟坚定、强壮的一次次冲击,心里呼唤着,柔爱着,恨不得把两个奶,变成绳
索,此时此刻,拴在一起,狠狠地,恨恨地,让弟弟耍着他的威风。

  弟弟就是那灯塔上的红光,给自己的生活,镶在黑暗的空间,像是一颗闪烁
的日头,解开了垂死的心结。啊,弟弟,多好的弟弟,一下,两下,三下……多
么能日的好小伙,我的爱人!冲击一下,击在肚皮上,砸在凸起处,那不是狂暴
的不测的可怕的遭遇,而是幽静的和平的愉悦的神秘,是自己枯寂焦盼的亲情、
柔情和感激。

  胡巧凤整个身子仿佛轻松起来,平静地,宽廓地,屁股带起一股股风,一声
声响,带着庆幸与希望,走上了那银光的路,朝向日头映照的琼台走去,拥抱自
己的欢乐。

  弟弟的鸡鸡,恼怒似的,「啪啪……」是她从来没有听到过的,深深的,激
扬的生命召唤,激起满身的兴奋,胡巧凤呼哧着,呼哧着,呼哧呼哧着,应和着
弟弟的挤、攮,好像自己,整个地沸腾了,屁股下面的火,越烧越旺,逼里的水,
热气越来越高,渐渐俩人的身子,碾滚一样掀过来,掀过去,发出「噼噼啪啪」
干柴爆裂声,自己眼前的银光,跟着晃动起来,跟着颠倒起来。呀,呀,弟弟,
日啊,再日啊,能解除你一时的心结,姐姐日死了,也是高兴哩弟弟!

  好像弟弟听到了姐姐的心声,床上就像过年的戏台,铃、铙钹、钟、鼓一起
在欢快地奏鸣,而且声音愈响愈大。呀,呀,呀,弟弟啊,弟弟,姐姐若水三千,
只取一瓢饮。娇玫万千,独摘一支怜!芸芸众生,乱花迷眼,万千变化,几经沧
海,几人为故人忧?月缺月圆,几世变更,谁人对月长叹?花开花谢,几人葬花
长泣?霓虹闪烁,纸乱金迷,几人街角徘徊!滚滚红尘,我心依旧者何在?叹前
世之擦肩,哀今世的错过,等来世之相爱,三世姻缘,几经轮回,谁人在轮回台,
执着守候,彼岸相伴,伴的却是三生的寂寞与忧愁!对天启誓,用我三生烟火,
换你一世迷离,一世姻缘!弟弟哩——胡巧凤心里狠狠地喊,狠狠地抬屁股,狠
狠地接着弟弟猛烈的撞击!

  一下,两下,三下……

  没有风,没有雨,没有房顶的星星、月光,胡巧凤却觉得,自己眼睛,分外
地明亮。喘着气,转侧着,抖擞着精神,颠簸着柳腰,十八级风在下面鼓动着似
的,「噗,噗,噗,噗噗噗噗……」。因为鸡鸡挡住了它的去路,逼狠狠的用圈
箍着,用皮推着,用没牙嘴咬着,绒绒毛擦着。逼一刻比一刻兴奋,一刻比一刻
用劲,沸腾着的水,一下,一下溅泼着。鸡鸡也仿佛渐渐惹恼,发出抵抗的「唧
唧,唧唧,唧唧唧唧」鸣叫,「呼哧,呼哧,呼哧呼哧」,击碎了逼的鳞甲,逼
的缠绕,水花一般,片片飞散。

  啊,弟弟,我的亲人哩,姐姐就是现在把心掏出来,叫你明白,姐姐,是多
么依恋,多么疼爱哩。弟弟,日呀,日啊,把心里的不痛快,日出来哩,才那么
小的岁数,就知道保护自己。那胡书记不明不白地疯癫,除了弟弟,还有谁,能
为自己出头?弟弟,亲亲弟弟哩,日啊,日啊,姐姐逼,能日得起哩,姐姐不是
石女,姐姐是弟弟最能日的人哩。

  啊,好高兴哩,弟弟,鸡鸡摇头摆尾,咆哮着袭击过来,猛烈地冲向逼底,,
冲进了逼的罅隙里,又拨剌着逼四周的壁垒,「呱唧呱唧」,撞击声越来越大了。
日吧弟弟,把弟弟男人的威风,日出来哩俺的亲弟弟,战鼓声,金锣声,呐喊声,
叫号声,马蹄声,车轮声,……掺杂在一起,像千军万马混战了起来,逼里的水,
开锅了,彻底地沸腾了。

  银光消失了,日头还照耀着。逼哩疯狂地汹涌着,吞没了弟弟长长的、热热
的鸡鸡。逼集聚着最后的力量,从鸡鸡不知疲倦地厮杀声中,绽开鲜艳的玫瑰扑
了过去,响雷般地怒吼着,一股股热浆,浇到鸡鸡眼里,头上,省得饿着弟弟鸡
鸡……

  后来,胡巧凤一点也不知道,只是在弟弟的温暖里,沉沉地、满足地、幸福
地、毫无顾虑地睡了……梦里,弟弟鸡鸡挑着自己逼,在麦田里,和自己蜜蜜地
说话,村里人,都羡慕地看着……

  刘作伐从迷梦中清醒,似乎明白自己做了啥不对的事?打着火镰,点着火捻,
照亮了屁股下,姐姐的惨状,白嫩的胸脯,布满了黑青,小肚子上,也有几处暗
瘀,逼那儿更惨,凸起地方,手摸都烫热,黄毛纠结一块,掉有油皮,胯下黏糊
糊东西,比往常都多,都粘稠!

  嗨,差一点走火入魔哩!可也不能把姐姐折腾成这样!

  刘作伐后悔万分,白天哩,到底自己少不更事,几方郁结,到姐姐这儿发泄
了!恁娇贵的人哩,放在嘴里,还怕热着姐姐哩!

  后悔归后悔,吹灭火,刘作伐平静内息,集中心力,从头到脚底板,一点点,
细细致致地给姐姐按、摩、揉、点,前后做了三遍,比自己练功,还精致。

  最后,手读了,没有一处,还发热,还疼痛,才放下心来。

            66、第066章、念亲

  第二天大早起,就喊了老四起来。娘慈祥地给粉妆玉琢闺女穿上衣,梳理了
辫梢,吃了三个荷包蛋,坐到后座,迷迷瞪瞪中不失亲热,和大娘告别。

  天蒙蒙亮,出了胡同,上了街,老四活了,「噌」骑着哥哥脖子,「哥哥,
哥哥哩,昨夜半夜,我起来尿尿,找哥哥,床上咋没人哩?白让我等了一会哩。」

  「哥哥练拳脚哩。」

  「哦,我以为哥哥尿尿,掉到厕所了,去找,只有臭味。咯咯咯咯——」

  又猴到前怀,「啵啵啵啵——」几口清香,喂给哥哥,「哥哥,哥哥哩——」

  「咋哩?」

  「哥哥恁聪明人,不知道妹妹想啥?哥哥,哥哥哩——」

  「这路上……」

  「只要哥哥中哩就中哩嘻嘻——」褪下自己花裤衩,从哥哥裤衩腿掏出个细
腿,裙子罩着,对着自己缝隙顶准了,「嘻嘻」地紧搂着,随着自行车颠簸。

  「有了哥哥真好!」张嘴朝上,鸟雏等食物一样……

  刘作伐瞧了妹妹淘气样,只好迁就,低头伸舌头……「卟叽,卟叽,跐溜卟
叽……」

  老四得意极了,下边有声音,上边有声音,自行车有声音,路上有各种声音
……自己心里,从来没有恁充实哩!

  快乐,总是短暂的。老四觉得充实没有一分钟,不,十五秒,就到家门口哩。
狠狠地耸了一下屁股,不防,狠了,捅得逼里一股气憋上来,差点断了气,「呃
——」差点掉下来,幸亏哥哥手快,搂着自己屁股,又顶了逼一下,恁享受哩。

  「噗」恋恋不舍退出来,给哥哥顺好,蹦蹦……咦,还是扶墙走进去哩,胯
里,有些火辣。

  「我回来了!」拉亮电灯,大模大样坐床上,仨姐姐蜷着屁股,没有动静。

  「哥哥,抱我会哩……哗啦——」仨姐全晃着奶子,坐起来,「弟弟呢?」

  眼见梦里弟弟,就在跟前,一个比一个快地扑怀里,掏鸡鸡,就有老三,捷
手先日,知道姐姐们心急,不顾里边干涩,逼眼太小,自管晃动。

  「乖乖过来哩?」

  外面何妈妈听得闺女喊话,在外边洗脸,问话。

  「婶婶,是俺哩。厨房有俺娘让捎的干肉、干菜,俺炖上些。」

  「麻烦你妈妈怎的,日子都不宽裕,你们家人多,男孩多,负担大着哩。好
孩子,你们先说话。」

  「妈妈,辛苦您哩,外面待会再吃饭。」

  「好好好哩,有了弟弟,就忘了娘,要是有……呵呵——」自去忙活。一家
老少,闺女饭量不大,嘴叼,幸亏有乖乖拿来的菜,早饭就好办哩。

  老孔活动了筋骨,坐到饭桌前,「咦,咱日子啥时候好过哩,早起就吃肉?」

  「咱乖乖家里带来的,不少,有十来斤。」

  「好人家,会过日子人家!不对哩,咱一年肉票,才六斤半,他们农村……」

  「人家有恁出息的孩子,能耐会小哩?哪像咱,除了死工资,按时上下班,
还有啥?」

  「那叫孩子们趁热吃。」

  「孩们和乖乖说话玩哩,小孩子们心性,难得咱家来个男孩,让孩们高兴高
兴,你没看见,咱们孩子变样哩呵呵——」

  「唉,咱就是缺个男孩不过不怨你,嘿嘿,怨我怨我嘿嘿命里没男孩唉!」

  「咱年纪还不大,近来你那又行了,咱赶紧点,说不得有个男孩,或者两个
不定哩嗯——」

  「中哩中哩啷个要的!」伸手,拂了下夫人翘起的奶头……

  三个半姐妹,悄悄没声音地夹着弟弟鸡鸡,一个,一个地解了痒,解了想,
嘻嘻笑着出来梳头哩,洗脸哩,叽叽喳喳,快活,充满了小院。

  待爸妈上班去,仨姐姐替下妹妹,赶紧着又日一回,才牵着手,络绎上学。

  刘作伐按照屠书记吩咐坐了书记吉普车,去县里找张书记。

  司机老黄,见了徒弟过来,早就搓着手,等着哩。

  到了跟前,擂了一拳,徒弟稳稳站着,不禁翘起大拇指,「中哩,小伙子!」

  发动车,吉普车一阵哆嗦,哼唧着出街,老黄下来,将司机位子让给徒弟。

  「师傅,怕是不中哩。」

  「啥球中?这么宽土路,一路就咱这一辆,怕个球甚?再说,俺还在车上!」
老黄拍着胸脯,绕过去坐了。

  「走!」

  刘作伐想想师傅教的手法,拧转手柄,哼唧哼唧,车动了,脚下松了油门,
「哼——」冲出去。

  「油门大了。脚松的慢些,要是人群堆里,就出人命哩。」老黄这几天,十
分得意,媳妇挨日一次,唧唧哇哇赞一次,天天顺眉顺眼伺候着。要不是自己受
不了,怕是天天当新娘哩。

  「太阳一出来呀,哎咳哎咳哎咳哎咳哎咳哎咳。满山红哎哎咳哎咳呀,共产
党救咱翻了(呦嗬)身(哎咳)呀……」瞧着徒弟开的稳溜,老黄放下心来,扯
着破嗓门,「哎咳哎咳哎咳」唱起来,脚地打着板子,满心得意……

  指导着进了县委大院,老黄大声吆喝,「小丫子赵得胜,过来看看俺徒弟,
赛过你不?」

  那边乌龟壳里,出来个斯文人,「黄大嘴,你,你不是在骗人哩?」

  过来瞅瞅坐在司机位子上的小孩,满脸不信。

  「这样吧,三分钟,这孩子能开动俺那辆,俺喊他师傅。」

            67、第067章、安置

  「谁反悔,谁是丫子就中!」

  「中哩小子走!咦,戴手表哩,偷家里大人的吧?」赵得胜洋洋自得领路。

  「进去!」

  「好徒弟,吉普和小轿差别在离合器和发动上,找着窍门,就中哩。」

  「俺说给他,撑死了,三天能推车走!」

  赵得胜指着前排仪表盘指示灯刹车……一口气说完,上去示范咱发动,拐弯,
倒车。刹车,看了腕上手表。两分正。

  「开!」推门出去。

  刘作伐横坐过去,有模有样,「吱吱」车声响了,赵得胜慌张转过去,开了
侧门上去,紧张地伸着手,时刻准备接过去;脚,斜着靠近刹车。

  院里转了三圈,稳稳停下,「娘哩,孩,几岁了?」

  「还『孩』,叫爹都不亏,喊『师傅』哈哈俺当师傅爷哩,是爷哩哈哈——」

  赵得胜涨红了脸,孩却冲他喊「师傅——」

  「哎,嗳,俺得喊你……」

  「师傅别……」刘作伐架住赵得胜弓腰。

  「俺学您手艺,不能乱。玩笑是玩笑,是不是黄师傅?」

  老黄已经长脸了,再说,这是副书记司机,不好得罪。当下两人嘻嘻哈哈,
互相谑骂一通,刘作伐已经跟着通讯员,上去了。

  张书记听见「报告——」从红油木头椅子上站起,看见刘作伐进来,哈哈大
小,「你们屠书记,说你是公社有名的小神手,我还不信。小小年纪,就造福乡
里,是党的好学生啊哈哈哈——来来来,坐,请上坐——」要让刘作伐坐他位置。

  刘作伐哪能坐哩,忙恭请张书记先坐,「您是长辈,您先请。」

  「好好,懂礼让,识进退,是《菜根谭》第一篇,是做大事基础。」随后,
问了刘作伐年龄、学习打算……

  听说下半年想来县城上高中,张书记眉眼一亮,「是不是需要我出把子力气?」

  「谢哩,张书记,俺想考试跳级哩。」

  「哦,凭真本事?好,有志气。这是我常用的钢笔,送给小神手,祝你马到
成功!」一双温热的大手,握住一双小手。

  刘作伐按、揉了之后,开了四味药,十五天左右一个循环。

  张书记看了纸条,「哈哈,小神手,真有你的,怕吃穷了书记?」

  「是药三分毒,对症就中哩。」

  「好,不失劳动人民本色!好——」

  看看手表,「小神手,咱们商量个事。」

  「张书记,俺还有啥需要商量?」

  「我知道了你医术上有造诣,文化学习上,还有疑问。」

  「张书记意思是?」

  「小神手,你知道的。」

  「那请张书记安排。」

  「好。通讯员!」

  「首长,到!」

  「请县城一中,派出他们那几个有名的老师过来。好好说话。」

  「是。」

  「小神手,老张现在无聊,姑且看看戏,中哩?」

  「中哩。」

  「小神手……」

  「张书记,请打住。俺有名有姓……」

  「好,好,咱互相……」

  「俺称呼您张大爷……」

  「中。你咋知道我比你爹大?」

  「俺从骨象上看的。」

  「那,小哦刘作伐,你且说说。」

  「俺是小孩,姑且随嘴,张大爷姑且随耳。」

  「好一个『随』字。人吗,不就是随缘嘛。」

  「张大爷今年五十又四,以前的,都过去了,张大爷是豁达人,咱就闲扯这
两天,张大爷遇到三件稀罕事,两件可笑,一件懊悔。」

  张书记眉毛一动,是有这回事,很隐秘,他咋知道?

  「一件,是前天上午,路上内急,结果树上落下一红果,正好的正好。」

  「是有。吉凶呢?」

  「生活里,张大爷已经一方父母官,有啥凶挡不住!」

  「是,当时,我笑了半天。司机问,我也是笑。要不是作伐你来,说不得,
还砸不着。托你的福气。应该不是坏事。别人不知。」

  「第二个开会,看见正前排女子后边挂了口子,张大爷提醒哩。」

  「唔,那是以前旧识,所以侧耳告诉了。暗笑不已,开会心情比别人轻松。」
张书记哈哈大笑,端杯不语。

  停了会,张书记正色问,「咱们老少相遇,还望小友预测一下。」

  「第三年半当中,有道坎。」

  「绕过去?」

  「没有路。」

  「哈哈——既然小友能算出,我就能有出路哈哈——福气,福气啊!」伸手
握住刘作伐递过来的手。

  「都看缘分哩。」

            68、第068章、续缘

  老小说着投缘话,不知不觉,通讯员带着几个人进来。张书记和校长说了意
图,几个老师,狐疑地打量眼前孩子。

  依次上来出题,每个老师十分钟,数学,物理,生物,前边出完题,后边答
对题,老师都满意。初中两年,不到一年,能学成这样程度,上高中绰绰有余。

  语文老师见大家都当面说好,也就用《好》命名作文,字数不限。

  刘作伐略一思考,掏出张书记的钢笔,文不加点,不是现代作文;加点规矩,
一气呵成,是当前作文基本格式。

  几个老师看了,这字体,就是娘胎里出来,也练不成哩!

  校长问了,「你是不是学过毛笔字?」

  「俺两岁开始临帖,七岁不练了。」

  大家无话可说。肯定家里觉得练的够用,不再浪费时间。

  张书记看他写的作文,很朴实,文从字顺,词藻还不少,好像是真人真事。
插嘴问,「里边的孔叔叔,你认识?」

  「前几天,刚给孔叔叔治过病。」

  「带病工作十几年,又没有耽误过工作,基层确实不容易。现在他身体咋样?」

  「基本好了。再有五天,应该好于常人。」

  「嗯。以前树立榜样人物,都是病人,快死的人,没有实在意义。看这结尾
……」张书记干脆大声读起来,「……孔叔叔在家,是孩子们的好父亲,疼了,
从不在孩子们面前哼唧;在单位,是同事们好领导,工作,都是和部下,抢着做。
孔叔叔,本事平凡的普通工作人员,却把平凡的工作,做成一棵参天青松,带病
坚持工作十五年……这样的同志,是好,就是好人,是党的好干部!」读罢,张
书记眼角闪光,扭头喝声,「通讯员——」

  「到!」

  「叫宣传部汪部长关注一下,看能挖出好模范不?」

  「是。」

  「各位老师,要是你们收下这个高中生,愿意不?」

  「当然愿意——」数学老师抢先回答。这是一中几何名师,肚子里藏有五千
余道现成题目,张口便是难题、怪题,有名的难打交道,素有「犟驴」之称,平
时眼高于顶,连校长,都不大买账。现在,他带头要,其余,自是无话。

  「可不能说是县委书记行使特权……」

  「哪哩,哪哩。张书记,得天下英才而育之,人生一大乐也。孔老夫子尚且
如是,我们俗人,更乐意为之!请张书记不要剥夺我们这好不容易得来的『乐』
哩。」

  校长听说,这么小学生,比老医生还厉害,巴不得一中收入这个神童、全才,
自己也方便。慨然表示,「县委张书记,亲自给我们一中输送英才,我们不胜荣
幸,一定本着党的『抓革命,促生产』,为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培养又红又专…
…」

  「好,你们能秉公录取,我替他向你们感谢。要是到了你们那里,成了残品,
我老张,可要登门问罪哩!」

  「不敢,不敢,我们自要把脑子里本事,全传授给……请问……」

  「校长,老师,俺是刘作伐,司马农的。」说完,鞠躬。

  中哩,不点就透气。一点,那还……

  当下,皆大欢喜,张书记送客。

  张书记带刘作伐和司机,到大食堂,请师父特意加工,吃了三盘荤菜,约定
大致日期,作别。

  路上,老黄一路哈哈乐着,坐在副司机座,颠颠地坐不住:自己徒弟镇住了
县里司机,再来几次,自己这个师父,不就全县出名了?有名了,哼哼……

  高兴了一大会,赶紧叫徒弟停下车,打开前盖,教徒弟修车:咋着不能教个
半拉子徒弟,丢师父脸哩。

  下午两点半,到了公社大院,师父下班回家,刘作伐去后院,看望周姐姐。

  周姐姐守着手摇电话,一天接不了两个电话,无聊地扔着电话记录薄,猜猜
落下是正面,还是反面。听见推门声,刚要喝骂,睁眼瞧着是长鸡鸡弟弟,喜的
差点摔倒地上,忙过去闩好门,裤子就褪掉了,搂住弟弟,一手脱去弟弟裤衩,
按了两按,觉得逼眼卡住鸡鸡头了,坐在椅子上,连着亲了两口,里边润滑了,
推进去大半,才闲着看弟弟面孔。

  「弟弟,俺看着就亲热哩。乖,去哪来,身上油味呛人?」

  「跟着黄师傅去县里,回来,学修汽车。」

  「就他那小抠门眼,舍得教弟弟开车?有人出五十块,他就不干哩,那抠唆
人,光会偷眼瞧人!」

  「俺学会了。」

  「真的?太好了,回来弟弟当大官了,姐姐坐着,多带劲哩。嘻嘻弟弟,你
现在开开俺试试,看看弟弟是真会,是不熟?」

  叫弟弟按着自己奶,来回转圈,算是方向盘,鸡鸡顶着,算是发动机,姐姐
还没有安排完哩,逼里紧一阵,痒一阵,急一阵,热一阵,闹哄哄屁股耸一大阵
……

  没几阵,人在椅子上,就坐不住了,「弟弟,鸡鸡挑着俺上床哩,姐姐腰断
了哩……」

  安适地压着弟弟,奶儿弟弟含着吸唆,觉得鸡鸡顶着,更深入花心,在里边
寻蜜蜜觅粉粉,花柱儿摇摆不定。歇息了一会,力气沿着脊梁上来,不由左右开
弓,跳着「解放区呀么嚯嘿,大生产呀么嚯嘿!军队和人民唏哩哩哩哗啦啦啦唆
咯咯嘿,纺线线呀么嚯嘿……」舞蹈,按着节拍,上上下下,不住地「咕唧咕唧
……唧唧咕咕……噗叽噗叽……」夹着「唏哩哩哩……哗啦啦啦……唏哩哩哩哗
……啦啦啦」鼻子和嘴喘气,咕咕哝哝声响,电话值班室,好像有几十部电话在
豁啷啷,豁啷啷响动……

  逼里爆炸了几次,勉强抬起头看了,凸起那一片,磨成了高粱面馒头颜色,
还有几片皮,翘起来,难怪火辣辣地。

  「弟弟哩,姐姐日不了了,弟弟自己搂着姐姐哩,可别歇息啊弟弟,日一回
恁养人哩。」头发散乱地头拱枕头,瞌睡得要死……

            69、第069章、接缘

  看看表,三点半了,姐姐还是呼噜呼噜,看着俩圆球球已经摩挲得粉红,就
停下行功,抽出鸡鸡,下来就着热水瓶,湿了毛巾,给姐姐擦洗。

  又在胯凸起边缘,找着阿是穴,曲骨穴,推拿一会,输入真气,看看皮肤颜
色变过来了,白嫩的皮肤,衬托着俏皮的绒毛,更显得中间的沟壑,红红粉粉,
热气熏熏。

  腰眼上掌心蹭、顿,一股热气缓缓注入,姐姐「嗯哼……嗯哼……」慵懒地
呻吟,胯部一仰一仰地耸,红红的凸芽,小人一样露头发笑。

  刘作伐看看姐姐没事,给姐姐穿上小裤子,拉上门,走了。

  屠书记办公室,还是锁着。掉头去孔叔叔家。

  进院,将凌乱收拾了一下,坐着高凳,在桐树下养神。

  一双小手,从背后蒙住双眼,「想一想,俺是谁……」

  「董存瑞。」

  「再想一想……」

  「大灰狼。」

  「再想一想……」

  「小仙女。」

  「对了——啵啵——」

  等老四逗玩哥哥时,三姐已经噙住哥哥尾巴,来回转圈哩,真成大灰狼了。

  老三皱眉苦脸晃了会,里边干涩渐渐滑润了,渐渐传来「噗,噗,噗」润滑
的声响,听着,堪堪媲美墙外不知啥鸟的甜美歌喉,越发屁股抖的欢喜,渐渐逼
道里升起麻忽酥酥的痒痒,一点,一点,一团一团,满布全身,尝到前所未有的
喜悦感,「啊,啊啊——」,老三忽然有种尿尿的意思,奔涌上来,忙「砰——
噗——」拔出来,蹲地上,尿了几尿,却没有「跐跐溜溜」习惯的尿尿声。

  低头看了,逼口有黏糊白液,刷牙一样,糊满逼口,手指刮下来,腥气歪歪,
忙甩手甩掉。

  勉强扶着弟弟膝盖站起,老四已经占住地方,面对面和弟弟「卟叽卟叽」亲
嘴,下面屁股,却没有闲着,一抬,一抬:这妮子,啥时候学会日了,恁精怪!

  看了会,看得眼热,逼痒,这妮子,还没有让贤的意思。就去厨房舀水,冲
洗下边,降降痒劲。

  再回到弟弟身边,老四仰躺弟弟腿上,逼眼不住地开合,「哥哥,哥哥哩—
—鸡鸡该发热哩。」

  果然,这妮子逼眼冒出腾腾热气,「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屁股不动了,逼眼还在翕翕鼓蛹。

  「弟弟,老四咋哩?」

  「高潮了。」

  「高潮?不是小说四个情节,老四咋高潮哩。」

  「这高潮,和那高潮不一样。你刚才,里边是不是一阵猛掀?那就是高潮,
然后,很疲倦不是?」

  「弟弟,可不是哩,现在俺屁股,还懒得动弹。」老三晃了两下,逼里,又
有点干涩。

  「弟弟,妹妹叫你热一点,就高潮了,你也让俺知道知道,热了以后高潮哩。」

  「那姐姐晃着,叫俺把妹妹放床上哩。」一手托着妹妹,一手兜着姐姐,往
屋里去。

  「啊,啊,啊姐姐逼,逼,逼透了啊,啊——」谁知,几步路,老三感觉到,
自己逼里,攮入一根前所未有的直棍,一步一走,一步一攮,一步一深入,一步
一透心,止不住「啊——啊——啊!」逼里翻山倒海,又一大股热汤,浇出来,
未及到屋,就「高潮」了!

  床上躺了,气还没有接上茬,刘作伐后脊梁上,拍了一下,「咕咚」咽下一
口口水,「弟弟哩,高潮真好!」扭头,睡了。

  「哥哥,谁是高潮?难道哥哥还日了个名字叫『高潮』的?」老四脑袋东转
西转,要找「高潮」的人影。

  没有。扒开姐姐,姐姐肚皮下面,没有高潮,倒是哥哥的直直尾巴,又叫她
瞄上了。

  「哥哥,这是不是高潮?」老四奇怪,自己叫「尾巴」,哥哥说是「鸡鸡」,
学校有人喊「几把」,三姐说的「高潮」,是不是另外个名字哩?

  「老四哩,脑袋瓜,别装多了『为什么』,不然,人老的快。」

  「哥哥,我可不想超过哥哥,永远长不大,做哥哥的妹妹哩。」老四欢悦地
塞进尾巴,把自己变成大灰狼,屁股左扭三圈,右扭三下,洋洋念叨,「小兔子
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儿开开,我要进来。不开不开,我不开,妈妈不回来,
谁来也不开!」

  胯下瞧见哥哥鸡鸡,钻头一样,在逼里钻,钻,钻,「噗,噗,噗」地响,
不由得意,「小鸡鸡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儿日开,我要进来。不开不开,我
不开,哥哥在这里,别人都不开——」

  刘作伐朝她屁股上「啪」轻啄下,「女孩子哩,可不能这样唱哩。」

  「哥哥,我心里高兴,咋不能唱哩?」

  「有些心里想的,要和嘴里说的不一样……」

  「哥哥是不是教妹妹说谎话哩?」

  「这社会上,不是哥哥、妹妹两个人,还有爸妈之外其他人,需要防着,就
好像防着狼外婆一样的人,他们会害咱们哩。」

  「哥哥,哪些话,不能随便说哩?」

  「这,这个真不好说哩妹妹,平时勤看,勤听些,就琢磨出来了。」

  「嗨,明明我心里这么想,还要那么说,或者不说……烦人!哥哥,你,你
狠狠地日我,叫我忘了哩呜呜——」

  「老妹,哭啥哩——咦,小弟在家?耶——」老二急忙脱裤子。

            70、第070章、凭缘

  「啥?便宜弟弟在——」卞文静和皇甫玉跳进来,头发挂在门框上也不知,
「二姐姐你们吃惯了先让让客人——」要上去,头发拽着,一时,忙着揪头发,
又要忙着脱裤子,两头忙,两头又都顾不过来……

  刘作伐看这架势,估计不会轻易饶了自己,担忧老四看见这场面,会受惊吓,
急忙运功,一股热气灌到逼缝里,老四「呜—」噎住气,逼里一阵抽抽,晕了过
去。

  老二刚日住,逼里才攮进半根,还是让卞文静推倒一边,「你们大鱼大肉吃
惯了,可怜俺十几年,猪油才吃了一次,也不知谦让?俺们打你这个土豪!」

  一边日着,一边装腔作势,要挠老二、老大痒痒哩,抓奶哩,逗得满屋,悄
声「咯咯,咯咯,咯咯……」一群母鸡土里找食模样。

  皇甫玉看着卞文静泼辣能日,啥话,都敢往外撩。虽然是富农出身,啥也不
怕贫下中农子弟,该挣就挣,该骂就骂,也就没人敢欺负她。

  倒是自己这个下中农户,平时没少受男生调戏。要不是初中、高中,结识了
卞文静,替自己遮风挡雨,见了不怀好意男生,上去敢踢,敢打滚打架,这四年,
算是安稳些。

  卞文静尽管抢了过来,也不敢恋战,三二十下,自己嘴里先「呼哧,呼,哼
哼呼哧——嗯嗯哼哼哼——玉玉,拉我一把该你日,日,你日——」

  勉强下来,旁边喘气,「姐姐,占了……你们饭碗哩,别……埋怨……饿…
…饿死鬼哩!」

  「呸,你这泼皮,就是弟弟能三下降着你。我们大人不跟小逼眼一般见识!」

  「吼咳……咳……可是姐姐承认大逼哩,俺看看,拿圆规来比划比……」咳
嗽着笑着,一指头,不当家,却戳进孔老大胯里,吓了老大,赶紧滚一边,顾不
上看皇甫玉细细法法咋日哩……

  卞文静看着满手油滑,闻着腥气中,夹带着幽幽香,放嘴里舔了一口,「怪
不得姐姐俊模俏样,连逼里味,都比供销社香油香哩。香油是两片石磨,合在一
起磨出来哩。姐姐这香油味,是不是姐姐两片肉磨,加上弟弟搅棍,两人合成一
股力,搅合出来香哩?」

  「咯咯——咯咯——」几个闺女,前仰后合,摸胸墩屁股,指着卞文静,
「你这蔫蔫人,想不到日后脸皮恁厚日长了三寸不止哩!」

  孔老大要过来撕扯她嘴,皇甫玉「咦咦——哟哟——」仰着直颠簸屁股,逼
眼股股地出水,忙掏出那根热棍,「噗叽」钳进去,弯腰压了几下,回手抠住卞
文静胯眼,也抹过来闻闻,「啊呀,你这破逼,咋一股烂白菜味!」

  「烂白菜?孔老大可是锄头撅黄连——挖苦俺们哩!整天吃的可不是寡盐少
菜饭,味道轻易别提,攮饱肚子就是有数的,大夏天,能有白菜跟嚼用,也算是
皇帝之福哩。」

  说得众人心里酸酸的。正是年轻贪嘴岁月,赞美的哩,是「花季」,可实际
整天吃的、穿的、玩的……

  有谜语为证:在娘家青枝绿叶,到婆家面黄肌瘦。不提起到也罢,一提起泪
洒江河。

  几个闺女酸的,没情没意的,屁股再也鼓蛹不动,也就围着闲话。

  看看家里大人下班的点,到了,忙起来收拾,穿衣哩,洗洗哩,梳头哩……
又唤醒老三、老四,两个见弟弟(哥哥)鸡鸡闲着,自己上去忙碌起来……

  卞文静懊恼,「都是自己闹着玩,把恁好的事,耽搁哩!」

  众人嘻嘻地笑,「搬着枕头放头上,谁怨谁哩?要是心情好了,自己找个双
杠,啥都解决了!」

  不咸不淡说着,卞文静候着何妈妈回来,央求同意晚上过来借宿,何妈妈自
然答应,「好闺女哩,正是玩儿时候。等有了婆家,娃子绊住腿,想自由也没有。
成来了哩,说啥客气话!晚饭也在家,你们好弟弟,俺的好乖乖,带有干肉,晚
上改善改善……」

  俩闺女听了,一哄,回家给娘说好话去了。

  晚上,饭好,嘴就唠叨,又添了俩闺女,饭桌上,叽叽喳喳,可有三四台戏,
老三还稳重点,老四咋咋呼呼,跑来转去,谁说话,往谁跟前凑;更多时候,缠
着哥哥喂饭吃。

  俩大人,乐呵呵地看着,听着,忙着,招呼着……饭,没有吃几嘴,笑,却
把肚子笑疼了;腰,笑酸了。好菜,自然,孩子们吃得肚圆,肚子特特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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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1、第071章、缘起

  四个闺女,比着肚子,躺在院里席子上乘凉,懒懒的,话也不说。

  卞文静和皇甫玉,虽然也想多吃,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大人不限制孩子
吃肉,可毕竟不是自家,咋着,也忍着点,肚子,自然,没有撑的弯不下腰。要
帮婶婶收拾,何妈妈撵她们出去,「好不容易来了,哪有劳动你们的道理?恁好
看的花,俺还怕碰坏哪瓣哩。」

  老四耳朵尖,听见妈妈这话,赶忙挺着肚子过来,「咋不夸我这花骨朵哩?」

  「懒鬼,俺有新闺女了,你这花骨朵不要哩。」

  「那我给哥哥,我有新哥哥——哩——」过去,骑着哥哥肚子,猛一想,不
对,自己肚子尚且撑得慌,哥哥哩,别西瓜一样压破肚皮?赶紧后退,屁股沟被
啥硌着,探手扒拉,一想,是哥哥尾巴,悄没声,塞自己小裤衩里。

  爸爸躺在藤椅里,晕乎乎,喝的有点多,看天上星星,模糊一片,记忆,似
乎回到了大学年代,不禁摇头晃脑,轻轻地吟诵: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
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
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
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
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
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
的轨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
无处寻觅……

  「老孔,多年了,你,你还记得?」

  「咋会忘了,那是咱们激情的岁月!」

  「十八年了——」

  「可不是,咱们的爱情结晶,大的,也十六了!人生,能有几个十六,就这
么荒芜……」

  五个闺女,依偎一块,惆怅地,看着天;而大人的心事……

  老三等斜睨老四半天,只见老四捂着不动,心里以为日迷误了,还是咋的?
拽拽老四,老四跟着就歪,忙肩膀顶住,放她席子上,原来是早美晕了!

  老三不好像老四那样,无遮拦地骑着,别人以为小孩子淘气,能看得过去。
早就打定主意,侧躺着,歪过弟弟鸡鸡,裙底露出自己见不得人的逼,屁股顶紧
了,夹紧了,感受逼里紧剌剌地,撑的舒服,温温地,好像本来,就长在那里。

  听着爸爸在那里念诗,老三眼圈红了,爸爸远离家乡,爷爷、奶奶,也有好
几年没有见着。自从有了自己,一月给他们邮寄10元,渐渐减少到半年邮寄二
十。有了老四,一年邮寄三十,都紧巴巴地。嗨,都是自己拖累哩!

  尽管自己和老四,都是拾穿大姐、二姐衣服,新年总得添身新衣吧?妈妈又
得及早赶活,熬夜给自己缝缀,一针针,一线线。

  还有姐妹四个的鞋,单说纳鞋底,妈妈手,绳子勒,针子扎,就粗糙了,冬
天要崩裂几处,胶布粘了,也不管用……

  要不是弟弟来了,家里哪有真正的欢乐、开心?都是苦涩哩!

  卞文静她们歇凉不耐烦,催着回屋,老大和老二抬着老四妹,皇甫玉拽着弟
弟裤衩腰,几个悄悄地,回屋热闹了。

  第二天,何妈妈,还笑话她们,「年轻哩,就知道贪睡。睡哩,又不老实,
折腾床铺」唧唧「」响,莫不是婶婶没有管饱饭,老鼠磨牙哩?

  卞文静赶紧说,「婶婶,吃肉多了,想的慌,怕是睡觉,还在撕扯肉干哩。」

  孔叔叔、何妈妈呵呵笑着,先去吃饭。

  皇甫玉后边,伸出大拇指,朝她晃,卞文静只管老着脸皮,和何婶婶闲扯皮,
应付过去……

  亏得婶婶没有把新乖乖,和她们扯一块!

  二哥吃晌午饭,说起队里几个头头,商议的结果:二哥负责,将队里怀药加
工,出去联系供销社,负责卖出去。有了钱,再办加工作坊,卖膏药,卖膏药有
了钱,买机器卖丸药。

  这样农产品加工,卖药人说三道四。稳!

  刘作伐插嘴,「稳,是一个方面,关键是要和供销社、医药公司,搞好关系。
听孔叔叔他们说,经销渠道,国家管的严格,该拿点花生啥土产哩,不要抠门。」

  「咱泥腿子,哪有恁多心眼哩?中哩,你再和人家套套近乎,看还有啥咱注
意地方,免得断了希望哩。」

  「中哩,得空弟弟就问问。大地方人,知道的,就多。」

            72、第072章、结缘

  半小时,刘作伐已经走到武陟和温县交界。偶然能看见路上,晚收工的庄家
人,扛着农具,散散懒懒,踢踢踏踏回来。按照家传的做法,一月至少一次,行
走三百里,在长走、急走中,检验每个子弟练习的状况。

  生产队和自家种地时候不一样了。那时检验的是八百里,现在生产队控制严
格,每天出工,不能随便耽误白天下地生产,即使雨天,也有学习文化、扫盲之
类,点名啦,记工啦,人没在,家人都要说个小鸡叨米,有点不清楚,不然,就
会怀疑哩。

  所以,家里改了规矩,六个小时,三百里,是出师标志。之外,就可以随便
了。

  刘作伐年龄段,是十个小时,下午五点出发,黎明前回来。四个方向,自己
选择。刘作伐选了西方,到洛阳,折回来,正好三百。

  刘作伐傍晚出发,夏天,白天长,家里出来,是八点。溜达着出了村,远处、
近处,还有干活的人。

  刘作伐眼微闭着,身上幅度尽量减少,步不大,频率高,等天黑透,到了温
县西,孟县南庄,此时除了虫儿啼鸣,就是一片微微风声,星星闪烁,悬浮悬晃。

  靠着一棵大树,检查自己内息、脉息,调理平稳,走了一趟拳脚,活动活动
全身。走路时,基本保持一个姿势,两个半小时下来,自然难受。

  筋脉舒畅了,又吐故纳新,循环一周,汗迹收了,吞咽三十六下唾液。啥也
不让吃喝,腹内多少有点意见,不是?

  既然路上没有了别人,刘作伐拽开脚步,大步流星,追风逐电,放开心识,
尽速前行,尽情体味气息的开、合、出、入、聚、散、化,血液的动静、虚实、
屈伸、升降,外界的寂寞与能动、隐秘与灵性、阔达与纤细,呼吸变得悠长、绵
延,脚步变得轻无,凭着眯缝眼的朦胧,顺着蜿蜒、起伏的路面,无声无息,无
动无止……

  有平地,有丘陵,有沟壑,有……山岚习习,鼻子嗅到百里外,潮湿、阴冷,
在四下弥散。

  前边,有山突兀,在路左侧十五里样子。水稻田,青青绿绿,鸣蛙时有,田
的尽头,就是伯父、堂哥他们说的太行王屋了。

  刘作伐停下,循着潮气,深呼浅吸,减少内府渐渐升起的灼热感。毕竟这样
的演练速度,是第一次,有些吃不消。

  清凉气息,随着体内慢慢推移,疲劳引起的内部损伤,得到暂时缓解。

  刘作伐这回,改作快慢结合,交叉进行。转眼,到了济源边缘,山峦渐渐多
起来,地势,也愈来愈崎岖。不过,空气确实越来越清新,虽然走了半个时辰,
内脏反而没有什么不适哩。

  再前行十分钟,山峦尽去,平原浮现。路边一片郁郁葱葱柏树林,普遮视线,
坟堆森森。刘作伐停下,顺着裤衩腿,顺出鸡鸡尿尿。

  「阿嚏——」柏树根跳起个活物,「好水!」

  刘作伐正沉浸尿尿的快活,不防出这意外,剩余尿底,差点憋回去。

  闻言,知是人,抖抖鸡鸡,接着尿。一道白线,弧状抛出,那个活人,一个
铁板桥折腰,将尿接住,「咕呱」咽下。

  刘作伐且不走了,静静看着。

  「呼——」那人地上旋起来,站稳。「谢你娃!」

  刘作伐听出苍老来,看那旋起的腰劲,不想老人。抱抱拳。

  「娃娃,嗯,好娃娃。老夫喝了你的还阳尿,又可多活十年。哈哈,老夫今
年几何?」

  「听您笑声苍苍凉凉,中气上足、中弱、下颤,俺见识少,您老要在一百一
十岁往上。」

  「好,好,不枉老夫在此等候三夜。老夫品童子功尿味,里边阳气略少,阴
气偏重,是不是近五天,行功有滞涨感触?哈哈,娃娃,你能送给老夫十年活头,
老夫生平不肯白沾光,也回送娃娃三个好处。哈哈,没有白等!」

  「一是,娃娃修炼的,和我们掘金校尉干的勾当,和阴物打交道,需要娴熟
『憋气』功,有想通之处;二是,我半辈子积攒下的墓葬物,大半送给你;三是
……」

  「老人家,做人不可贪心。咱们萍水相逢,您老送的,就够了。」

  「好好好,对吾脾气。来——」

  说是老夫,走起路来,刘作伐勉强跟定。

  穿云流水,高高低低,跑了二十里山路,到了峭壁连连,三绕两折返,抓着
一根藤条,脚蹬石壁,悠悠荡过去,落在对面。

  刘作伐学着,也荡过去,星光下,只是陡峭石柱,如男人阳物。

  「这里,四面飞鸟难临,走兽不到,是老夫家,经营二十五代之地。前面积
存,老夫一百岁整,大半送给一个至阳之人,他帮老夫渡过一劫。这些年,老夫
手懒了些,挖出东西不好卖,也贱。看来,我们这行当,还有几十年苦熬。老夫
多出这十年寿命,打算出国享受去。要么,小友和老夫一块,不至老年孤单?」

  「谢了老人家,人各有志。」

  「好啊。老夫挖坟一辈子,终于干净地洗手不干,也是你娃娃成全呢。老夫
祖辈,没有好死下场,只有老夫,脱去轮回,也算为祖辈了结此愿,做了孝事!」
跪下,朝石柱下方一个凹龛磕头。

  磕一下,跪的地方,移动开半尺,磕三下,尺半见方洞口露出。

  「来,娃娃先下,还是老夫先下?」

  「咱们都不要下。」

  「哦——」

  「后面,有人跟上来了四个到六个。他们带有铁家伙。」

  老人跪下磕头,磕三下,口又合上。「娃娃,记着,磕头力气,一百斤样子。
你走,这儿,老夫解决!」

  「老人家,趁他们未到,您走!」

  「小友,老……」

  「别忘了,您已经转送给俺啦!」

  「好,后会有期。」老人一个鹰展翅,抓着藤条,沿着柱后,不见了。

  刘作伐将石缝挂着的藤条缠腰上,脚点石柱,荡回去,三不知,伏在峭壁入
口。

  刘作伐暗自心想,整天学些祖传,到底实用不?心里一直没底。正好,借这
个机会,试一试。大不了,趁黑,溜走,应该没有问题。

            73、第073章、恶缘

  「呼哧,呼哧……」其中,有三个,喘气较大,两个,不大喘气,五个人。

  两个不大呼哧的在前边,后边三个,偶尔叮当磕碰石壁声。近了,进来,刘
作伐手中匕首过去,一手接住,「呼嗒—」

  「咋哩七叔?」脚下一麻,另一只腿不当家,整个人,一顿,掉下去「啊—
—」头滚到另一边,和下边分开下山。

  「嘟……嘟嘟……」

  冲锋枪声音。

  火花四溅。

  两道白影过去,「突突突突……」天上两道红线,下面两个身影坠下,好似
在吊着灯笼玩。

  「嘟…娘啊救命——呃——」晕了。人却上去了。

  等醒来,知道自己还活着,大喜,就想起来,想扣枪……哪知,啥都动不了,
除了,除了——嘴!

  「说,你们一家,干啥来?」

  「干啥?追踪曹家丞。」

  「为啥?」

  「嗨,都说了吧。俺家为这事,大小,送死十九口了,俺们是最后一批人熬
死人了!曹家丞世代掘墓,俺们家本是五十二年前,和他家,联手做。洛阳周围,
挖了不下三十座大墓。本来东西卖过的,四成归俺家,剩下的大件、珍贵物件,
还有一座皇陵陪葬,双方藏在一座古墓里,他爷骗了俺家,东西早偷走不说,趁
俺爷、叔,进里察看,中了机关,九口,只有俺大伯,吃死人肉,找着老洞,逃
出半条性命。这五十二年,追杀掉他家四口人,都是守家娘们,他们男的,大多
死到坟墓里,也算报应。男丁只有曹家丞,俺们千辛万苦,觅他三十二年!好了,
俺们四家,就俺一个了,利索点,栽在你小孩手里,还有啥说!」

  五十年恩怨。刘作伐指头一点百会,并入真气。只有死人,对自己来说,是
最安全的。

  这片悬崖,轻易不会别人进来,否则,所谓曹家丞老手们,不会选在这地方。

  啧啧,这把冲锋枪,正经美国老货哩。看来,他们所说不假。不过,也不能
不防,后面,他们埋伏人没有?真正的老手,不会鸡蛋放在一个箩筐,而不留后
手。

  枪声,传的够远。不过,他们目的,应该在曹家丞,不是自己这个新面孔。

  还有,曹家丞到底走了没有?

  刘作伐静静地伏着不动,尽量调动全身神经,远处、近处,反复听、察。

  曹家丞走的三个方向,没有传来声响,除了夜霾中的自然响声。

  五个人,来的方向,没有额外需要注意的响声。

  天,快要亮哩。指针,到了三点半!

  刘作伐掰掉一块大石头,轻推,「卡啦啦——咣——轰隆隆——」

  眼看,耳听,神识感应,四周静静的。

  刘作伐不动了。

  但是,传来几个石子,滑落的响声,左前方,山壁,一个半旧黑布鞋尖。

  鞋尖慢慢前探,露出半条腿。

  刘作伐抬起冲锋枪,孔星瞄着大概是胸部方向。

  约莫十分钟,头过来察看,很机警的眼!

  半个身子侧过来,刘作伐扣动扳机,三发子弹,「品」字形出去,鲜红印在
峭壁上。

  刘作伐盯着黑影,枪口不动,头偏右,一颗子弹,擦着枪口下方过来,刘作
伐左手,再补三发,一线过去,黑影已经掉下去。

  再砸两块石头,一块撞在峭壁,一块落在下去的黑影上。

  刘作伐沿着峭壁,下去,验尸。

  先追着黑影,脖子上补刀,没有血流。身旁一杆长枪,刘作伐在自家地窖见
过,M1,枪托被锯短了而已。自己还没有练哩。

  手指修长,胳膊粗壮,要不是自己占着好地形,没有慌张,即使自己离开这
地方,也有可能被追杀。

  峭壁谷底,四个尸体,身上搜出五沓10块纸币,六个玉佛,两个金环,贴
身还有四个小布袋,三个圆珠,四把手枪;他们的M1式冲锋枪,已经摔坏。

  顺便确认,那个老人,附近并没有发现啥痕迹,或许,真的走了。

  峭壁上,还有一个,挂那么高,容易被别人看见。勉强搜身,鞋帮有「索索」,
连鞋先装在包里。身上有两个纸张不一的封面印着「活期存折」,不知是干啥用,
先收着。

  其它杂物,体力不支,能装的,收着。

  拽下悬尸,贴着峭壁下来,就着泉水洗手,把六人包裹里吃的东西,拿出来,
闻着没有腐败怪味的,留下,其余,都放到石隙里。

  吃饱、喝足,晒着日头,歇息够了,回忆起老人说的话,翻出送的纸片,乱
七八糟十来张,繁体字小楷,幸亏自己常看古医书,看了两张,挖掘墓穴的文字
为主,每次下盗洞,都要摩挲大椎穴,壮阳防墓道阴气。

  水盆里练习憋气,次数多了,加上内息换气,能在墓下坚持五十余息……

  轻功……意思不大。

  现在路上,不大现实。自己还没有被日头晒着练过功,正好试一试,一边双
手倒扣大椎穴,一边后背晒着运息。

            74、第074章、善缘

  金色阳光,发射出束束光芒,天红云,满天金波,红日像一炉沸腾的水,喷
薄而出,那刺穿云块的阳光就像根根金线,纵横交错,把浅灰、蓝灰的云朵缝缀
成一幅美丽无比的图案。

  刘作伐感受到,这样练功,明显同自己平时练的,决不一样。平时是全身心
地,这时只对一个穴位,加上日光,那种明亮,会让人觉得心里没有阴影。内心
失落时,也会因此变得平静,感受到阳光的温煦;心情愉悦时,也会因此变得更
加雀跃,想去拥抱阳光,融进阳光。在阳光中行走,慢慢感受阳光的温度,让思
绪飘飞。

  体内气息,分外活跃。一股股阳刚热量,顺着穴位揉、捏、点、刺,在经脉
中流淌,滋养着丹田里红、绿小球,跳跳跃跃,原来的滞涨,一点点消去。

  天空一碧如洗,灿烂的阳光正从密密的松针的缝隙间射下来,形成一束束粗
粗细细的光柱,把飘荡着轻纱般薄雾的林荫照得通亮。

  刘作伐沉息一个时辰,到树荫下歇息半个小时。哦了,啃几口干粮。盗墓们
的生活,自然不会贫瘠,仅仅干肉制品,就有十三样口味。其它秘制的物品,刘
作伐也叫不上名字。

  后半晌,刘作伐默记着路线,移出山外,金光耀眼太阳落山了,它那分外的
强光从树梢头喷射出来,将白云染成血色,将青山染成血色桃红色。刘作伐抓紧
最后一个机会,继续沉息,似乎腹部,云彩倒映在流水上,整个丹田变成了紫色,
紫色上面,仿佛燃起大火。

  你闻到了阳光的香味了吗?阳光无痕,掬水留香。阳光把它的香气蕴蓄在泉
水里,掬起一捧清泉送入嘴里,就能带来满口甜香。阳光把它的香气氤氲在花瓣
上,摇曳的花儿送来缕缕芳香。阳光把它的香气储藏在土地里,风儿送来新翻的
泥土气息。

  刘作伐懒洋洋,暖洋洋,太阳,红红的光烘托着,那温柔,那和煦,抚摸你,
熨帖你,像年轻的娘的手,遍布身子,刘作伐沉浸在,一片热气环抱之中,徐徐
升腾……

  凉凉地,刘作伐清醒过来,伸个舒适的懒腰,看看表,已是七点半。山边,
还是凉爽的早啊。

  刘作伐溜溜达达,走回去。零零散散的人,各自走自己的路。偶然有人诧异。
路边这孩子,不过,看样子不是流浪孩,也就懒得上前询问。

  回去的路,熟悉了。走过去,路边有生命的痕迹,身上的气息,就感触分外
亲热,田里的苗芽芽一样,总想挥着她纤纤玉手,扭着她柔柔的腰肢。

  或快或慢,四个钟头,刘作伐赶了回去。看看时候还早,回家找父母或老爷,
都会耽误他们休息,就先拐到胡巧凤家去。

  在熟悉灶房洗刷了,刘作伐打开包,取出一沓钱,放到胡巧凤枕头边。

  看她还沉沉睡着,挪开腿缝,摩挲几下熟悉的高高鼓鼓馒头,绒绒毛,「沙
沙」地响。撬开近处茂林间,小笋露出头,嘴尖皮厚腹中空,挤开前荫欲遮天。
忽地大风起,可笑那出林的竹笋,折了身躯,断了头,破土之时雾沓浓,思云问
月念晴空。闻风向往婀娜趣,沐雨追求矗立雄。奋臂拔节喷茂密,抒肢探叶汇葱
茏。丹青墨客频挥笔,握手松梅入画丛。

  鸡鸡出出入入,刘作伐顿觉心也悦悦,情也欢欢,白天沉息大椎穴,效果立
马显现:铮骨逼中立,巍巍品自高。腹怀乾坤气,迎春剑出鞘。虚怀韧骨不折腰,
拔节出土素行徳。况味世间正年少,奋马扬蹄自激励,孤生两腿间,有此凌云气。
原有的滞涨,汩汩滔滔,不再有半点迟滞。

  胡巧凤正自好睡,忽觉逼里,痒痒挠挠纷纷,略一品味,知道是弟弟长枪在
阵,彻底苏醒,遂也欢然入怀,搂紧弟弟屁股,彻底夹紧,两向磨蹭,彻底投入
里边,腿翘,头依,奶子顶,几般功夫上去,不仅没有陷敌于阵,反而自己道路
崎岖,泥泞不堪,娇喘吁吁,香气扑扑,奶疼腰酸,逼眼也酥酥,「弟弟哎呦啊
——弟弟,亲弟弟,哎弟弟呀啊弟弟——哎呀哎呀哎呀啊————亲亲——」仰
倒投降!

  「弟弟,弟弟……」

  刘作伐温柔地停下,搂住脖子,张嘴亲口,「姐姐哩,姐姐,俺在这儿哩。」

  「弟弟,今夜来晚,不是有啥事?」

  「这不,俺好好在日哩。」

  「这,俺就放心了哩。」俩奶紧紧地贴着,人,安适地在怀里,静静地享受
着弟弟的温情,深深地记忆着,弟弟那硬硬、长长的东西,怎样在婆娑地舞动…


  四更时分,刘作伐到家,爹见了,孩子走路稳当,放心了,「啥意外,来晚
了一天?」

  刘作伐把身后包,松开,递给爹,二哥旁边接了,回屋,点上棉籽油灯。

  「平常年月,这是?」

  刘作伐看爹,不大吃惊,估计爹见过,最起码是类似货色。「碰见盗墓人争
斗……」一五一十说了。

  「嗨,这还是你祖爷他们遇到过。开封西北角,十五里,八卦村,是世代靠
着盗墓为生。洛阳,你有两个爷,一个姑姥爷。祖爷去找他们,也曾遇到,拾几
包墓物。现在你遇到了,虽然他们说,几十年不会走运,那就收敛些。他们功夫,
不在手脚上,侥幸你活下来了!」

  「爹,俺就是想试探试探,练的咋样哩。」

  「咋样?孤身入险地,最是不应该。逞能哩,耍强哩?万一有个丁点闪失,
爹娘还活不活了?哥哥们该咋想哩?就不要说家里老少痛苦了!」

  「爹,俺觉得老五对哩。俺们只是练,练,除了和野兽简单对阵,啥也不知
道哩,十六年哩。弟弟虽然有莽撞成分在里头,这样见识机会,不可求哩爹——」

  「你不看你弟弟才几岁?八个大人环伺,那是闹着玩哩!」

  二哥过去,一把抱起弟弟,「俺这弟弟,比他哥们强!」

  「爹,当时是夜黑,峭壁多,俺人小,容易躲藏哩。不然,孩也不敢贸然行
事。谢爹哩,孩儿不争气,让爹操心了。」

  「唉,爹这些年,也是白活哩。你老二说你没用上,爹用上哩?命啊,命。
咱祖上学这些,本是应付动荡哩,迫不得已保命哩。咱们练,主要是健德、健体
哩。可不是耍枪弄棒岁月了!」

  「记住了爹。」

  「走,咱们去你们老爷那儿,看看这事,咋着结果哩。」

            75、第075章、了缘

  老爷刘时习喜上眉梢听完了,哈哈大笑一阵,拍着孙儿,「中,中哩,真豪
杰!大丈夫活着,就是敢作敢当,勇作勇当哩!中哩孙儿。」老汉抱起孙儿,扔
向半空,接住了,轻轻放下。「好!是咱刘家好子孙哩。不过,孙呀,你这事,
做的,可够玄乎!」

  「老爷,咋说哩?」

  「当年,说是当年,也有三十四五年了,是吧,他老奶?」

  「俺刚进你家门第二年,花骨朵个人,现在都老杂皮哩。」

  「你祖爷领着五祖奶奶,几个老爷,爷们,九个人,打死六个日本兵,八个
皇协军,那是咱称呼他们『灰皮儿』。四个也是盗墓的,留下三个帆布袋,归咱
了。」

  「那是咱们家,第一次打埋伏。前后三拨,你祖爷坐镇,过了把小瘾。」四
老奶,脸色红润,半是自豪,半是惆怅。

  回想当年,四老奶感叹,「毛主席打了一辈子,没有受过枪伤。咱们家,也
是神了,子孙四代,也算打了大小几十次,也没有受伤哩。」

  「黄河滩那次,日本鬼子装死,差点要命哩。」

  「天神保佑着,他祖爷运气罩着,咱们虚惊一场哩。」

  「天快亮了,孩们该忙哩。这回啊,咱们也历练下,窝屈了十来年了,都松
动松动筋骨。要不是咱没落下,孩们就吃大亏了。老五,你家老五立功了,你这
当爹是就先分派,三辆自行车收拾利索,老五孙,你那儿有一辆也骑着,咱去十
三个人。近处接应的,老五、老四,你两个老奶,能出门哩?」

  「俺上山都不怕,出个门,就崴脚哩!」

  「你们出去三十里接应。带四个娘们,咱娘们会本事的,少哩。其余,老五,
你看着。一次把东西运回来。宽余点想,那么个能人,攒存的,肯定不少,咱不
能对不起人家。头阵里,别忘了俺这个老货!」

  「爹,看您说的!」

  「比起五孙儿,可不,就成不中用的棺材瓤哩!」

  刘作伐回去吃俩馍,喝碗汤,自行车交给二哥,说好傍晚见面地方,出去找
严霞光。

  院门还没开哩,刘作伐看看,只有对面门口厕所里有人,抬脚跳进去。严霞
光家正房,灯影闪烁,听出她娘咕哝啥哩,就托开东屋门,随手合上。

  严霞光搂着枕头,还在好睡。

  刘作伐捏捏她奶头,「嗯嗯,嗯嗯——」迷迷糊糊,只是耸胯。

  刘作伐脱她裤头,摸摸,缝隙腻腻的,一点也不干涩,后边日进去了。

  搂着俩奶,一个个地揉捏,「嗯嗯,嗯嗯呃呢……刘作伐……哥哥哩嗯嗯,
嗯嗯……」手往下摸,里边的棍子,是有过的手感,放心按住了出出入入,猛撅
屁股,「嗯嗯哼哼……」迎合着后边的偷袭。

  「小霞,你屋里进猫了?啥喵呜哩?」

  「嗯嗯,娘,俺伸嗯嗯懒腰嗯嗯哩——」

  「伸个懒腰,比唱的还好听?慢点伸,别把腰闪哩——」

  严霞光撅着屁股不动,查着鸡鸡在逼里小声「咕唧,咕唧……」约莫娘走远
了,猛撅几下,咬着枕巾,「哼,哼,哼,哼……」再也不动了。

  刘作伐抽出被泡胀的热乎乎鸡鸡,亲了亲,严霞光嘴干张着,就是没有力气
回应。

  俞夏草家里,刘作伐还是头一次进去。三合院,东西草屋顶,上房是瓦铺的。

  听听屋里呼吸声,刘作伐到了披厦。薄木板做的门,一托就开。床上是俩人
呼吸,一高,一低。摸摸高的,发型是俞夏草,摸摸奶,奶上感觉,是俞夏草,
下边啥也没有穿,刘作伐分开腿,搂住,兜起屁股,日进去,俞夏草也离开了床。

  「呃——」俞夏草被里边捅进的硬棍硌醒,还以为是她二哥,拿手去推,
「昨夜日过,大早起又胡闹哩!咦,刘作伐?」

  感觉里边硬度、日劲、热量不一样,「真是你哩!」起劲掀腰簸屁股,三五
下,攮的越来越深,越来越热,好像捅到喉咙眼一般,辣辣地,里边戳了个窟窿,
流出一股热热来,「咦哟,哟咦哟哟——烂穿了,死死死——」逼皮剪刀一样,
狠狠地剪下去!

  「嗳哟刘作伐哩,可解痒痒啦!」掏出刘作伐鸡鸡,拽到床边,「快日俺妹
妹哩。昨儿俺哥要日,叫俺泼天骂了一顿。哪一天没看住,就白日哩。」

  高低拽住,扯过她妹妹腿,蹭着缝,拿手,就往里塞,划拉得鸡鸡和腿缝,
「跐溜跐溜」地响。

  「你没和爹娘说起?」

  「爹娘是个明白人,就不会有俺这糊涂哥哥哩,天哩!」俞夏草发狠地划拉
着,恨不得刘作伐鸡鸡挑走妹妹。

  「疼,疼——」妹妹日醒啦。

  「妹妹,看着哩,认准了,以后你逼,就是这个哥哥日哩知道不?」

  刘作伐赶紧上去揉捏一番,妹妹才又睡下。

  刘作伐安慰俞夏草几句,俞夏草朦朦地睡了,刘作伐出去。

  牛得田好办,和她爹娘房间,隔的远。张眼看是弟弟在日着,睡的多半醒了,
正是有力气时候,加上朦胧地日,心里欲望更强烈。于是,美滋滋地撩着屁股,
大开大合,大声大气,大出大进;胸口俩球球,顶着刘作伐,好似穿梭在高山峡
谷,又似大白鹅驮着,在半空洋洋地飞行。

  「弟弟,弟弟哩,你咋有根恁贴心的鸡鸡哩……活像俺逼里有个人参娃娃,
吃起来恁壮气哩。」

            76、第076章、营缘

  牛得田呼哧,呼哧扭着腰,晃荡那床,筛锣般——刚开始,「哐、哐、哐,
咚、咚、咚,当,当,当……」,不紧不慢,悠悠地敲着,颇像懒驴拉磨。

  渐渐地,押上韵辙,「咚咚锵锵,咚咚锵锵,咚咚锵锵……」抽插得牛得田
「咯咯,咯咯得咯咯……」笑,渐渐逼里滑腻异常,腰里发力,不禁云升凤舞,
「大台……仓?嘟才台……仓仓……扑0大0……龙咚大大大大……仓台才0台
仓……大扑台仓0……大台,仓嘟才台,仓台才?台,仓0,大台,仓才才才,
才才才才,才台0,仓才仓才,顷仓仓,哆罗0——咚锵锵!」不知是锣敲烂了
咋的,反正床不晃荡了,只剩下人,在「呼哧……嗯哼呼哧……呼哧呼哧呼哧…
…恩呢嗯……呼哧呼哧呼哧呼哧——」说话声了。

  牛得田最喜欢刘作伐接着在她身上扎实地冲呀、刺呀,所以虽然瘫软如泥,
还是眉眼欢喜地,瞧着弟弟。看着弟弟脸色平静,滴汗没出,活似学校老墙上,
画的,塑的彩色人物,自己也跟着,烟熏火燎,彷佛圣达了不少……

  待牛得田勉强能动,搬过刘作伐手腕,凑近了,看清时针指着7点10分钟,
知道爹娘早上下地回来,还有30分钟,距离自己和刘作伐上学,也有30分钟。
撅着屁股起来,要去给刘作伐煮鸡蛋水,「弟弟哩,说是吃过了,咋着出恁大力,
看亏了身子。」

  拖着腿,掉着屁股,晃闪着奶,就要出去烧火。

  刘作伐无奈,自己搀扶着她,去净了胯里黏糊东西,点着火,炖上水,五六
七八把麦秸火,烧开了两碗水,打了两个鸡蛋,牛得田又打进去两个,给刘作伐
碗里捞了仨,喂他吃了,自己陪吃一个。

  然后,一个前边昂昂上学,一个痴痴看着背影,沿着这个路标,往前混学。

  在夜色掩护下,寂静无人的山,寂静无人的路,毫无障碍,毫无波折地,刘
作伐他们回来了。

  路上设想,进入洞口,既然他们是盗墓为生,肯定也有各种防止别人盗掘他
们宝物方法。结果,公鸡试了两个,依然活蹦乱跳,也没有传说中的「乱箭穿身」。
反复试探,确实感到满没有埋伏机关,才小心提放着,搬出来。藏货用平时驮买
箩筐用的驮架,自行车后座绑好了,带二百斤往上,轮胎气足了,一点问题也没
有。何况是日本鬼子留下的加粗轮子?

  三架装大的,沉的,刘作伐骑人家的永久,装些小、散、轻的。直到手电筒
下,实在没有东西可装了,自行车先行,其余步行的,随后,迤逦回去。

  到温县和孟县交界,有司马懿藏兵洞,从沁河口五龙口山黎明前拐进去,宽
阔、阴凉,十来里长,轻易村人不进来。躲过白天,晚上再回家。

  睡醒了,几个叔伯兄弟,逗着刘作伐,你来我往,拳脚交加,活动筋骨。

  也有堂哥趁闲着,问刘作伐咋着和人家交手。

  吃晌午饭时,大家嚼着刘作伐收来的肉干,奇怪比自家做的好,纷纷议论人
家是咋做的,自己能不能熏制。

  「拉倒吧。眼下吃的,大家伙还顾头不顾腚,谁有那家底,大量做干肉哩。」

  大家伙掏出这次带着的手枪,比着拆卸、组装,瞄准诀窍,打猎趣味……

  正比划的起劲,忽然,刘作伐闻到股腥气味,忙翻着手电,拧亮了照看。

  堂哥们见状,也停下嬉闹,找出其它手电筒,四下寻找。

  洞里的石头千奇百怪,有的像财神手里拿着元宝,有的像瀑布飞流直下,有
的像鸡腿真想咬一口……在地上,有许许多多的小石子,石子得形状不一,颜色
也不一样。黑的白的,圆的方的每一块都不一样。

  有的地段,石头上都「长」了许多毛毛糙糙的「小虫」,又像石头上长出了
「小草」。又前行几十米,几朵「花」,它成簇的长在一起,花瓣十分的清晰,
晶莹剔透,真像那一朵朵白色菊花!

  恍然,三只怪形尖嘴东西入眼,老爷他们自然认得,是獾,虚惊一场。大家
嬉笑着,放翻两只,吓跑一只作种,和它带的四个娃娃,免得断了根。

  大致手里提了提,两只约莫有三十四五斤。就有人调侃,「谁不是腌肉哩,
这不,倒有知心走兽成全,试验去?」

  大家哈哈哈大笑。

  傍黑保护色降临了,大家兴致高涨起来,收拾好,早已预备好的一切,上路,
迎住接应的老奶她们,前后拉开,有警戒的,有押后的,有前边探路引开万一路
人相遇的……

  平安无事地藏好物品。

  几个暗自谋定主意,瞅机会,自己也要闯荡个意外!

  但是,参与的人,没有几个,知道他们,几百里运回的东西,到底算个啥?
值钱不值钱,也不大知道。热闹劲过去了,自己也就忘记了。年轻的人啊,心怀
如艨艟,总是朝前走哩。

  刘作伐前夜,自己拿回来的东西,留了一部分,埋在胡巧凤家北墙根乱砖头
下,反复去掉痕迹,又恢复砖头乱状。

  几个追踪别人的人,念念不忘地带着,肯定他们自己珍贵着。自己跟前,有
了牵扯不断的人,总是开销要大些。既然这些,别人都不知道,干脆自己把秘密,
装着吧。

  集体运回来了,就是全家的了。刘作伐没有别的念头。

  中午饭后,刘作伐在地窖里,研究了会冲锋枪。回忆自己开了六枪,第一次
发射的三枪,最为关键,用的是连续点射。若是一梭子过去,对手高度紧张、警
惕情形下,随便一跃,宁愿掉到悬崖下,也不会让自己子弹,挨到身子。「品」
字形,就断了他尽可能的可能。看来,祖上这种特殊枪法,真是经过多次实战,
摸索出来。

  其它环形、平扫之类,就数这种,最合刘作伐心意:需要极短时间内,确定
好,施展出来,不能超过三秒。

  掂量掂量几种子弹,琢磨它们特点,应该使用的基本枪法,又空枪比划了会,
上去,到前街。

  温素青家,在十字街口。以前,家里有铺子,赌馆。赌馆败的早,也有的谣
传,是见好就收,他们是头三家开设哩。后来,有烟馆,也是败的早,开了四年,
就关门大吉。谣传说啥的都有,正兴盛哩,哪有土匪抢一次,就撑不住了?

  都说她祖老爷,有三只眼,能掐会算,前知五百年,后边五百年知他。

  到她爷爷主家,门口不见啥,高高影壁墙挡着哩。但后门,往来的生意人流
水不断,做啥哩?外人也不清楚。反正土改,打死了,分掉大半家产,划分为富
裕中农——西邻和她家世仇,临解放,爹赌钱、抽大烟,家产卖的精光,连老婆,
也卖了仨!剩余孤单爷俩,阎王不收,翻身了,成赤贫户。这不,逮着机会咬人,
硬生生,把她家,攀上富农,后来,有人说公道话,没有坐实,成了富裕中农。

  敲门,有人开了,「你是小神手?俺们班,都认识你哩。」拉着他手,蹦蹦
跳跳,进院里了。

            77、第077章、生缘

  「刘作伐,你咋来哩?」温素青穿着小衣小褂,提着脸盆,麦肤色,在日头
下,棕色人种一般,这是近来学习地理课,班里同学对「农民」的别称。

  「姐姐,俺领来哩。」二妹挺胸凸肚,给二姐个白眼。眼里只有外人,俺这
立功的内人,却正眼也不瞧!

  二姐不理会,上来拉着另一只手,刘作伐左右被牵着,一边劲大,一边想扯,
走了两步,想扯的那一个,看清姐妹实际都是朝一个屋里走,欢然冲进去,连累
她二姐,也不得不松开捂着的衣襟,两个被禁锢的脑壳壳,气红了,摇头晃脑想
抗议:都是熟人,咋不叫俺们出来,打个招呼见个面,老习惯,摩挲摩挲,捏捏
拽拽?俺也想快长个个哩!

  二妹眼尖,瞧着二姐手在小神手胳膊下,自己只是拉手,忙也蹦上去,攀着
小神手肩膀,更高哩!

  「二妹,你去大姐屋里,叫俺同学说说话哩。」二姐拿着发卡,背后捅捅妹
妹,妹妹瞧了,满不情愿,「二姐你快些,俺还要问话哩。」

  「中哩中哩跟屁虫!」

  「俺不是。二姐在俺后边,才是跟屁虫。」嘴里嘟囔着,脚步远去了。

  「俺家人多,别介意哩。」温素青脸庞绯红,汗珠珍珠似的,长满了脖子。
关了门,过来给刘作伐去掉裤子,和自己的小衣,并排放好,蹲下来,看看那惹
人思念的东西。

  刘作伐不敢留恋,搂过温素青,轻柔照着嘴儿,温素青赶忙翘起腿,盘在刘
作伐腰上,老猿挂印,花里藏枝,心里一下塞得满满当当,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让温素青私心盼着的温雅,一下子布满心房。

  温素青也怕二妹那个冒失鬼过来,拿出熟悉的玉女穿梭,按狗低头,拗步拉
弓,度过逼里生涩,八云出岫,流水般上下颠簸屁股,把臂拦门横铁闩,不住气
地攀崖附壁,胸前两个脑壳壳,跟着风摆荷叶,二珠戏龙……

  「二姐姐,二姐姐,咋把门关了哩?二姐姐,干啥哩里面喘气,咱屋里还机
器抽水唧唧响?」

  温素青正顺风顺水登顶望崖,被妹妹这一闹,不上不下,憋的脸红筋头胀,
出气不匀;逼里更是烟囱阴天进了倒灌风,邪火乱冒。

  刘作伐觉察不对劲,睁开眼,停下自己练功,两个白蛇吐信,温素青「啊呀
——」死死咬住嘴唇,逼里一阵翻江倒海,浑身抽了筋一样舒乏,心地坦荡!

  「二妹哩,就,就开哩别嚷嚷——嗯嗯——嗯嗯——」

  「俺才走出去一会,就把门关了,不叫俺住哩?」二妹嘟囔着,看着二姐软
瘫瘫地坐在床沿,且不管,过去拽着小神手。

  「你给俺看看,俺有毛病没有?」把手里的手,放到额上,两眼,巴巴地瞧
着。

  刘作伐只好装模作样,摸摸额头,把把脉搏,现在小孩子,谁能没点啥毛病?

  「妹妹,你肚子里有虫,俺……」

  「哥哥,你喊俺『妹妹』,好哩,可好哩,俺有个小哥哥哩!」

  得了,光顾着高兴了。

  刘作伐解开紧握着的手,「俺给你揉揉肚子,驱驱虫,回头吃苦药哩。」

  「刺啦——」妹妹脱掉裤子,「跐溜」,跐溜到脚脖。

  「小神手,好好给俺神神哩——俺不怕苦。」

  二姐看了,这妮子,恁……看看自己,比妹妹好不到哪儿,自己是找上门叫
神手日哩。

  刘作伐在肚脐周围,揉了几下,弯腰给新妹妹提上裤子,新妹妹一把搂住,
「神手再揉揉哩,好好舒服哩。」

  那可不是,热气灌输里边,暖和肚子,当然舒服。

  「多了,虫子舒服了,喝药,它们也不出来哩。」

  「不出来,就不出来,俺也没有看见它们,不怕!」

  得,上瘾哩!刘作伐只好隔着裤腰,又摩挲几下。小妮子靠在怀里,哼哼地
学她二姐,「嗯嗯……嗯嗯……」

  「该上学了。」二姐喘息匀了,起来揽过扭屁股嗯嗯的妹子,妹子不情不愿
地离开,「小神手,俺想摸摸哩,找你哩哥哥——」

  刘作伐开了两味药,交代温素青给二妹熬了喝。又开了三味药,调理她和妹
子身子。营养不良,肌力欠缺哩。

  悄悄塞给温素青十块钱,温素青趁她二妹不注意,脸颊上啄了口,自己的脸,
倒累出羞赧来,红晕一坨。

  出了门,前后分开,温素青和二妹走前边,刘作伐后边无事人一样跟着溜达
……

  下午,刘作伐见了个来看治的,三十三四年纪,脉象虚无缥缈,心跳忽有忽
无,眼珠青白不定,白天病格奄奄,任啥活,做不成。可是,晚上如狼似虎,自
己婆娘日的干枯如柴。村里几个骚娘们不忿,晚上钻到他家,试用一次,哭嗲喊
娘,捂着破逼,再也不肯涉险。

  有次地里干活,娘们扯皮,骂开了,赌咒,「有本事,你上回黑钟馗床。」
几个互相证实,自己有过那么一次。鸡鸡日内,柴火棍般,半宿不停。日时候,
干巴巴,木刀剌肉……

  村人悄悄传说,这人是鬼神附体!

  可惜,那些能调兵遣将捉神钳鬼的跳大神、一贯道、和尚道士,都消亡无影
无踪,传说对不对,也没有敢于跳出来,扬名立万!

  刘作伐摸来摸去,琢磨不透,经脉位置都正常,循环上,也大致正常,没有
啥玄虚哩。

  尤其主要穴位,没有啥稀奇古怪。

  静静的,十分钟过去,同学们狐疑地上课去,以前可没有见过神手失手哩,
这回难住了?

  直到二十五分钟过去,刘作伐才摸出点门道,奇经八脉没有问题,下半肢脉
息滞涨中,有一处虚盛?

  捋起裤腿,顺脉静查,出在太冲。

  外观看去,太冲也属于正常,没啥不对劲。指心轻触,却有些突出,绿豆大
的凸点,正好顶着。

  刘作伐借了门岗师傅一瓶盖酒,指头蘸了,沿着周围按揉,发热了,力量加
大,脚面渐红,再斜着发过去真气,凸点能移开一线。反复揉搓,发力,再输入
一点真气,凸点挪开一毫半。

  「回去留心五天,看症状轻点没有。若是有转机,你们再来啊。」刘作伐和
三十三四岁男人他爹交代,老人一张脸,苦的,赛黑桃核皮皮了!

            78、第078章、营缘

  下午放学,刘作伐去公社,给孔叔叔做最后一次正位。十五天过去,孔叔叔
面色红润,腰板挺直,再也没有哼哼唧唧难受。

  屠书记那儿,还得几次,毕竟年纪大了,也不知收敛房事。

  和屠书记告辞,直接出了公社大院,直走,拐了一个弯,进了孔叔叔家。

  老四一进门,照例扑进哥哥怀里,上下搓揉,翻腾,猴够了,才想起正事,
低头瞧了,三姐又占了位置,「唧唧啹啹」,自己撅着屁股,在「啹啹」地高兴
哩。

  这姐姐!

  老四嘴,有点拴驴子,撅嘴,红红两瓣柱子。

  刘作伐觉得对不起哩,自己只有一根鸡鸡,碰到这场合,难分配着哩。

  只好搂了过来,张嘴咂摸。

  老四初始啃住,满嘴乱跑,口水乱流,随着哥哥舌头吸唆,随着团团转圈,
开始感觉:这也是好玩事哩。

  端正了脖子,两手搂住哥哥的头,舌头上上下下,贴着、缠着哥哥舌头,轮
子转轴一样,一股股迷恋,一股股迷醉,渐渐袭来。胯夹着,逼皮蹭着哥哥肚皮,
忽上忽下地磨啊,蹭啊,痒痒也随着磨,蹭,一点点有屁股,升到后脊梁,后脑
勺,忽然,脑壳壳开窍了似的,麻酥酥,麻酥酥,麻酥酥涌动起来,老四越发迷
恋,迷醉地,紧紧地夹着哥哥,随风飘啊飘,随着日头,摇啊摇……

  刘作伐把老四、老三,放到床上,俩人红扑扑着脸,猫一样地睡着,逼眼,
还在翕翕地蠕动。

  刘作伐出去,舀来水,将俩人胯处洗净,红红白白,鲜艳的花儿一般,不禁
暗叹,老天爷巧夺天工,造化格外垂青自己!

  正自感慨,听得外边叽叽呱呱,老大她们进来了。看见刘作伐在门口迎着,
关了院门,老二边亲着弟弟,边去掉衣服,到了门口,已是净身人了,腻腻地搂
着,回应着鸡鸡的进出。

  每每这个时候,是老二最最欢悦的时候。她好像身处潺潺流水,静谧浓荫的
树林,洋溢朦胧的笑声,密林深处一只洁白的天鹅,正快乐的在静穆的水边嬉戏,
溅出的晶莹的水花,像珍珠,装扮着自己和弟弟,她们无忧无虑地,自由自在的,
在水边,绿草边,相叠互依;还会拍打着修长的翅膀,飞上了只属于她们的五彩
天幕……

  啊,在弟弟的浇灌下,当初她默默无闻,丑陋无比,带者一颗美丽的心来到
了这片天地,娇小机灵,展开未成熟的翅膀,极力想飞的她,却未能如愿,胆怯
的隐藏在陌生的角落。她渴望有能与天媲美的容貌,渴望有无与伦比的才华,渴
望有一双轻灵的翅膀带着她征服她的世界。啊,是弟弟,是的,是弟弟,让她梦
想的角落,充实着依依梦幻和现实!

  真的,老二觉得自己真的在飞翔,自己骑着弟弟,或许,是弟弟背负着自己,
扑打着翅膀,快日,快日哩!老二扑打着屁股,跷跷板一样,翘着屁股,使劲冲
击,加紧冲进,恨不得真想摘一朵春天的阳光,制成书签,那么,每一天的阳光
都可以夹在书缝里,都有灿烂在打开书本之时,可以有温暖入怀。

  老大进来,看老二还在吭吭哧哧地使劲,两奶,桃子一样,半空上下,好似
那耍杂技的,在抛着嬉耍。瞧着喜人,上去摩挲,手里硬铮铮,直欲挣脱,手忙
脚乱地捉拿,老二却「黑哟哟……哎哟哦……」呻吟不觉、绵软下去。被小弟弟
一脚,挑到床上,和老四、老三并头歇息去。

  老大看了,喜欢得打跌,我这个弟弟,恁有本事,不光是鸡鸡上哩!喜滋滋
地搂着弟弟,几下摩挲,几下「叽咕……叽咕……」,搬着弟弟,嘴对嘴地细细
咂摸,爱意蜜蜜地流着,只嫌自己对弟弟不好,又搂着仰躺床上,拥着弟弟,在
身上来回挤压,又怕骨头硌着弟弟,抬起头,奶子紧紧地托着弟弟胸口……忙来
忙去,不防,一股热热热,痒痒痒,麻麻麻,热热热……自逼底升起,老大身子
滚来滚去,把弟弟裹在身下,「啊……啊啊……啊啊啊……啊——」长大嘴,长
喊短喘,挤压不停。

  热热热劲下去了,痒痒痒下去了,麻麻麻残留着,老大只知脑子空空的,空
空的……

  晚上吃饭时,孔叔叔和何妈妈说话,「这两天,县里宣传部门来,组织部人
也来,以前不张视,黑不拢耸,我这个人,咋突然『红』起来哩?」

  「猪头还有摆席面时候,你老孔业务没的说,保不成也有人留意你哩。」

  「不会,不会。这世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风哩。拿点酒,老孔现在是兆
包,亏了咱乖乖给治好了。」滋味十足地品了酒。

  吃喝好了,老实爬着,老四推着乖乖过来。

  刘作伐给孔叔叔拿捏,并在腰眼、腰阳、气海、命门、肾俞封了多少不等真
气,卞文静和皇甫玉进来,看见家人围观,静静在旁瞧着。

  在孔叔叔身上,沿着督门脉络拍打一边,孔叔叔从沉睡中醒来,大大打了个
哈欠,「好乖乖,你咋舍得把我从神仙那里拉回来哩,眼瞅着,酒菜……」哈喇
子滴答,滴答……周围孩子「嘻嘻……咯咯咯咯……」乘机抬起刘作伐打夯哩,
扔到席子上揉搓哩……轰轰闹着,爸妈不以为意,旁边跟着看孩子们热闹。

  闹了两分钟,爸妈进屋歇息,屋外人,也出去洗刷了,七个人,轮流热闹不
提。

  且说卞文静,名字和人不照号,极是个好动、泼辣个女孩。见大家轮流两遍,
那弟弟的鸡鸡,还是朝天椒一样杵着,认为是大家逼不济事,上去三五分钟,都
软塌塌下了。

  自己又上去坐稳,看着那鸡鸡朝后戳进去,软鞭子一般,戳得逼里,要多舒
贴,就有多舒贴,美美地看着它,蚰蜒似的在里面蠕动。

            79、第079章、加缘

  虫鸣声由远而近响了起来。先是听到蛐蛐「唧唧」地叫,尾音儿颤颤悠悠,
像是它们的发声器官里,都含着一泡水。然后有一种虫子发出「滴溜溜」的声音,
有节奏而且有起伏,像是有人故意在吹口哨;然后青蛙们便争先恐后,「咯咯…
…咯咯咯咯……」地加入了,响响亮亮,很有几分大大咧咧的味道,让人听着便
联想到它,下颏正有汽球样的东西,一鼓一鼓,拼命发出「呱呱……咕咕……」。
虫鸣,渐渐地,渐渐地响成一片,连成一片,营造出一种生机无限的氛围。

  卞文静瞧着蜂蝶飞舞,粉蝶追戏,花中穿蝶,蜜蜂嗡嗡,蝈蝈弹唱,长脚蜘
蛛,夜蛾旋灯,萤火闪闪,嘤嘤虫声,聒噪哩,蝉在知啦呜叫,花脚蚊子在哼哼,
不知名的秋虫啾鸣……一切的一切,都在响,都在晃,都在动……泉眼无声惜细
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逼眼里,小弟弟的鸡
鸡,象鼻子一样,卷来卷曲,卞文静陷入一片热火朝天的渺茫中……

  人世间,爱,永不过时,永不遭弃。但愿爱的力量,是无穷的,可以拯救自
己迷茫暗淡的生活和心情,可以增添自己生命元素的诸多色彩,可以让自己天天
的卑微,能有昂扬头颅的支柱。爱若在心,快乐和永久,就会相伴相随,时刻滋
润。

  就像头顶的灯泡,只要亮着,就会时刻给人光明,给人指路。

  活着,就要接受生活给予的一切,公平的,扭曲的,耻辱的,苟且的……必
须学会坚强,学会忍耐,学会变化,尽管耕耘不止,收获或许甚少,此愿望足矣!

  不知什么时候,卞文静死猪般,在床上哼哼唧唧……

  第二天早起,小屋里,几个女娃,起床了,穿衣了,还懒洋洋地找弟弟淘气,
不顾头发乱翘乱团;待洗净了脸,个个又焕发出青春的靓丽,洋溢着红润的色彩。

  连何家妈妈看了,也扭着腰,对照墙头镜子,「自己也不老呀,咋和她们一
块,凭空多了几岁哩?」

  刘作伐和屠书记,一块坐吉普车进县城。

  到了大路,司机老黄,把位子让开,徒弟上去,稳稳地发动,稳稳地行驶,
屠书记惊奇,「会了?」

  「嘿嘿,书记哩,不是俺吹牛,再开两次,俺肚里牛黄都掏光了!」

  「哈哈,老黄,要么咱们说好。小刘开车,你去传达室。」

  「中哩哦,师傅给徒弟腾位子,心甘情愿。咱是武大郎比个子,自认哩。」

  仨人说着闲话,老黄趁书记高兴,扭捏捏地说,「书记哩,您看俺小舅子,
今年都二十二了,是不是在您跟前伺候着?」

  「哦,小伙子有啥本事?」

  「还不是跟俺学了三年,没出息!」

  「那样吧,咱们药材公司,要配个苏联嘎子,你让他去开吧。说好了,技术
上,你可得把好关。咱们县,满共三辆哩。」

  「中哩,中哩。屠书记您该相信俺手艺哩……」

  「哈哈,相信你,还不如神手值得信哩。」屠书记满意地看看小神手:这孩
子,真是神童?

  到了县委大院,屠书记去开会,老黄去和其他司机打屁,刘作伐过去等张书
记。

  通讯员领着,刚进去坐下,一个女的妖妖娆娆进来,「小彤啊,张书记呢?」
眼珠子扫过沙发上坐着的刘作伐,刘作伐觉得,好似蜘蛛网一般。

  「张书记在召开三级会哩麻机要员。」

  「那这是院里传说的神手呀?」白白嫩嫩手,伸过来,刘作伐迷惘,女的拉
过手,「神手是天上人,不识我们土包子哩。」将人拉起来,胸前包子,扛住刘
作伐。

  「咱们握握同志手,俺小女子好粘粘神手福气……」扭头看通讯员出去,忙
伸手探到神手胯里,吃了一惊,夹着的文件夹「啪」掉落地上,另一只手,就去
揪裤子,忙忙地,又去掉自己裤子,屁股一扭,将神手压到沙发,长长的蛇儿,
进了自己门里。

  热剌剌地,差点把麻机要员麻倒,幸亏沙发扶手长了眼,撑住了腰,也幸亏
麻机要员老到,赶紧扭住逼里柱子,又一股热麻,传到腰里,激动得抓准柱子,
不住气地墩,只嫌瘾头,一浪高过一浪,屁股墩劲,一下紧似一下,四手,四脚,
乱舞,乱抓,乱吃劲……

  一朵朵五彩缤纷的小花,白的像雪,红的似火,黄的赛金,粉的如霞……在
寒风中翩翩起舞,冰心玉骨。细细一闻,一股股香气连绵迎面扑来,馨香阵阵,
淡雅清新,顿时使人感到心旷神怡……

  麻机要员神驰魄荡,恍然跑了不止几千几万里路,麻达达地愣怔着,糊涂着,
又忽然清醒过来,忙提自己裤腰,提了几提,湿湿嗒嗒,哩哩啦啦不止,勉强盖
住羞于见人的前后东西。

  听见走廊有人说话,顾不上别的,夹着湿湿的逼,就出门。走廊里,却没了
人,一股热乎乎、黏糊糊,又冒出来,大大地岔着腿,闪进自己机要室。

  勉强撑着,褪下衣裤,浓郁腥味,直呛鼻子,低头看了,咧嘴笑了:三十年
老逼,可吃了一次大亏,本想老牛啃嫩草,尝个秋八月菱角,没想到,八十老娘
倒绷孩,走眼了,遇到驴大个鸡鸡崽儿,一招就彻底降服了。哎呦,老底不知捣
穿了没有?恁热辣辣地,痒酥酥地,吃了三十年陈酒一般,晕腾腾地。尽量掰开
两片紫皮肉瞧,花心似乎捣服帖了,残枝败叶,再也不鲜艳了!

  哧哧地笑了阵,水哗啦了几下,逼眼抹了几瓶糨糊哩,把水洗的浑浑浊浊,
看看大红裤头湿透透地,外边罩裤子裆也湿湿,扔到水盆,懒怠动弹,坐到桌前,
在满屋腥气里,酣酣地,爬那睡了……

  三个小时后,张书记进来,满脸疲惫,通讯员忙着端过洗脸水,递上毛巾,
倒杯浓茶,点上烟,张书记接过喝了一大口,抽了一大口,才转过头,「小友,
待会去地委,不耽误上学吧?」

  不待刘作伐回答,又深深抽口烟,吐出来,「嗯,烟味恁怪?咋有股腥气?
谁日来?」

  「没有啊。就这位小同学在哩。」

  「不对?」张书记深吸一口气,「是尿液味!」

  「也就麻机要员过来趟,别的女的没有进来哩……」

  「哈哈,她身上天生一股骚气,难怪你们小孩不知哩哈哈——」

  见刘作伐几下,将自己一身疲劳解除了,舒展一下腰肢,「哈哈,享受了一
回特权,仨小时报告,真淘神。中,神手,走,咱吃了饭,上地区给耿其昌书记
瞧身子骨去!」

            80、第080章、远缘

  坐着鳖盖车,同样走土路,就是比青蛙车舒服,没有恁颠簸。

  张书记上车,照例睡觉;刘作伐和组织部仝部长在后排,闭眼养神。

  听出张书记睡着了,仝部长小声交代,「耿书记是老革命,毛主席保护的人,
到那儿,不要乱说。过后,也不要给别人说这事,注意保密啊!」

  盯住刘作伐,刘作伐只有点头。

  半道,张书记被尿憋醒,停车,方便。路上没有闲人,都在远处地里干活,
刘作伐听仝部长尿声淅沥,还没有张书记尿声飒飒,和自己听他说话、面色、面
相、秃顶结合,心里大致有数。也不吭声,等他们都上来了,自己上去开车:这
是自己和司机商量好了。

  司机长时间坐着,腰肌、脖子,包括腿根,都有不便。刘作伐给他点了三处
穴位,司机舒服,浑身骨头,都轻松了几斤,只想瞌睡。这时候有个枕头,自是
满心情愿,和刘作伐换了位置。

  张书记不动声色,仝部长自然声色不动,车稳当地开出了十来里,俩大人,
才放心睡熟。

  颠簸复颠簸,拐弯又拐弯,到了城边,刘作伐摇醒司机,换了,自己后边歇
息。

  穿过四条街,地委大院,在新乡市红旗街,几排平房,簇拥着三座两三层高
的楼房,灰泥外墙,几排大树叶树,遮挡着,透出一股威势,令人敬畏。

  里面出出入入的人,不分男女,干干净净,大多带着蓝色半截袖子,看了奇
怪。

  这儿人,比县里人,看着利索,清爽,更比村里,看着舒服。

  刘作伐还在东张西望,司机过来喊,刘作伐跟着上楼,就收心,静心。耳边
听着人们高兴地相互打招呼,不像村人见面说话,声音又哏,又都是日骂人,不
带鸡鸡、逼话眼,不说话哩。满嘴文雅,尾声拖长,听着悦心。

  上了三层,拐了五个弯,到第四个门口,不像别屋门口,都有牌子。入门地
面红亮亮的,铺着木板,照人影儿。宽大书桌,要是做课桌,该多好哩。

  书桌后面,坐着个魁梧的人,穿着发白的黄绿军衣,里面雪白衬衣,面孔微
黄,眼袋子很大。

  正和张书记寒暄。嗓门不小,就是有点喘。又进来三四个人,站到前边。

  办公室里,争吵声大起来,耿书记拍桌,「坚决反对包产到户,你这样搞,
是和毛主席唱对台戏!」

  「光搞地段责任制不行,必须搞联系产量的责任。不然,农民兄弟就会糊弄
人,定量定产,农民沾光哩!」

  拍桌子换成踩凳子,「如果包产到户就到『三八线』那边去了,都单干去了,
和解放前有啥差别?咱们的人民公社,还要不要?」

  张书记看到屋里火药味挺浓,就朝刘作伐摆摆手,刘作伐顺墙出去。几个大
人,接着吵……

  刘作伐站在走廊,看窗外风景。

  临楼,几排高大的阔叶树,绿莹莹,将西边的日头,遮挡成晶莹的明绿。刘
作伐猛然想起,自己留下的盗墓东西里,就有两个玻璃球,特别像眼前这种透亮
的绿,看着,就令人心里悸动。

  树叶边缘,有毛茸茸的茸毛,好像女孩脸颊边沿的汗毛,散发着妩媚的青春
气息。刘作伐继续将眼前的绿,和自己气海中,浮现的绿林叠加,联系,却被满
眼的明亮隔绝。

  隔过树之间空隙,两只麻雀,一前一后,逆着阳光飞翔,小小的身姿,勇猛,
矫健,活像两架微型的飞机,在强劲的光色中,以不同的姿态,上下翻滚。饱满
的胸脯,高高挺起,柔轻的羽毛,旋转飞扬。灵巧,矫健,隐隐约约,刘作伐感
知了什么。

  刘作伐琢磨着,姓麻的,坐着自己旋屁股时候,脑海里,一直浮现着郁郁丛
林,摇曳茂盛,同时上气海也有清凉气运转,下气海遥相呼应,红、绿小球,欢
然愉悦,鸡鸡也随着按节鼓动,鸡鸡头,有气流冒出,好像长高了。

  路上,自己打坐,寻找这个感觉,却羚羊挂角,雪泥鸿爪,只剩下记忆的痕
迹了。

  「小朋友,你在等人?家里大人呢?」让人深在浮世中,却有皓月当空,清
风徐徐之感 .刘作伐闻声,转头看,穿着草绿军装个女的,关心地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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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1、第081章、降缘

  「谢谢哩,俺在等人哩,一会就见着。」

  嘴里说着,心里估摸着,脸色苍白,走路腿不大灵,是添孩子时候,落下病
根哩。

  心肠不错。

  「婶婶,您这身体,看过行医没有?」

  「去医院好多次了,不顶用,就是吃点止痛药,顶不了一个钟头。孩,你能
看出阿姨身子不好?」

  「要是有空的话,俺能瞧瞧哩。」

  「真的孩子?这可不是小病!」苍白的脸,泛起一丝红,有些焦急地抓住眼
前人手。

  入手冰凉,虽然这是炎热夏天,捂着两层衣服,手,仍然冰凉,可见她到秋
天以后,该是怎样痛苦!

  「俺不知有空没有……」刘作伐不忍欺骗,嗫嗫嚅嚅。

  「呵呵,谢谢哩孩子。我这多年老病了,别安稳哩。有好孩子你这句话,就
是好心了!」拖着腿,扶着墙,慢慢走了。

  听听屋里不吵吵了,刘作伐回去,张书记看见,和耿书记耳语了,耿书记眼
神扫来,刘作伐暗自感叹,看着眼神凌厉,后劲不足,不得善终哩。

  「小朋友,哈哈,不,神手朋友,麻烦你喽——」伸过大手,刘作伐递出自
己两个小手,一团温暖,包裹住了。

  「好,这么小,就能神技在手,了不得。」

  扭过头,「老张啊,我这病,也不是三天两天的事,还是用毛主席的话,最
能治病,『与天斗,其乐无穷』哈哈——我这穷命,就是要斗!哈—……咦,头
上的箍去掉了?唔,你是观音那儿来的,能去掉俺老孙头上的紧箍?」

  「哦,俺肋胁也不胀疼了!中——」一手拍出去,椅背「咔嚓」下陷半寸。

  「耿书记好神力!」

  「哈哈,这也是革命本钱。当年,就是仗着有几下三脚猫功夫,起来闹革命。
好咧神手。这就治好了吧?」

  「耿书记……」

  「嗳,咱们别恁功利化啊,革金金书拖,小小,家常称呼!」

  「耿爷爷——」

  「哎——这就对头哩。俺也是山西昔阳那旮旯土生土长的泥腿子,日天不觉
是个急风楞增哈哈好了没?」

  「还得一个月。」

  「客流拐弯你想咋哩?一个月太久,只争朝夕嘛。这样吧,十天。家里俺老
婆,膝关节疼的走不了路,这个重点看看,占不占?」

  刘作伐听着古怪话,大致明白意思。「中哩,俺试试。」

  「哈哈,谢谢你老张。我要带神手回家,诸位,俺个大老粗,不送了。」

  后院,就是耿爷爷家,二层红顶灰楼。

  「老婆子,咱家来客人啦。」

  「快领进。啥样客人,恁大嗓门。」

  「不是我嗓门大,是我身体舒畅了,说话底气足了。」进来介绍。

  见说是来治病,耿奶奶特别疼爱,「啧啧,这孩子,恁虎势。女娃,晚上多
加饭。」拉着手,腿,一瘸一瘸,趁着刘作伐脚步前挪。

  刘作伐在她抬腿使劲当儿,出手三下,耿奶奶怔住了,「孩,你,你……」
蹬蹬腿,腿轻松多了。

  「乖孙,你,你……」

  耿书记换衣出来,「老婆子,哎,老婆子——楞啥哩!」

  「他爹,你看看,看看这是俺腿?」

  耿奶奶转悠两圈,脚步,不那么拖沓。

  「哈哈——神手来了,有你享福时候。来,来,都坐。民以食为天,吃了,
再高兴。」耿书记高兴地牙咬开瓶盖,「噗」吐了,「咕嘟咕嘟咕嘟」灌进去半
瓶。

  「耳姥姥,可有五年半,没有吃酒!」

  两个穿军装的女兵,在摆饭菜。看见刘作伐,也都楞了楞,又赶紧去忙碌。

  半瓶空肚子酒下去,最容易醉酒。耿书记三句话没说完,「呼噜呼噜」扯起
来,地动山摇。

  耿奶奶笑着摇头,「几口猫尿,就是戒不了!」拿过床单盖了。

  刘作伐问,「奶奶,用不用扶到床上?这样子,不舒坦哩。」

  耿奶奶狐疑地看着,刘作伐轻舒两臂,一百六七十斤重托起来,俩女兵赶紧
引路,招呼着放到床上。

  耿奶奶笑呵呵,「小子中!」爱抚地摸摸头,殷殷招呼刘作伐吃了,喝了,
又让喝口酒,越发相信,这孩子,能给自己治好病。

  安安躺着、趴着,神手几下揉捏,又开了药方,老太太轻飘飘,回屋睡觉。

  「春红、喜梅,你俩辛苦些,把孩子照顾好啊!」

  叫做春红、喜梅的女兵,从来没有见过,老太太啥时候这样慈祥,也没有见
过这样受重视的客人,自然连连点头,医院里伺候首长伺候惯了,伺候个发自心
底瞧着喜人的小孩,自然满心情愿,把自己的本事,耍出来,供养小祖宗一样,
拉着刘作伐去卫生间。

  刘作伐进了家,处处稀罕,个个惊奇,房子恁干净哩,恁白净哩,用的恁方
便哩,吃的恁精致哩……被两个女兵牵着,木偶一般,不知进来干啥?

  水咋从房顶下来,「唰唰」地响,还冒热气,雾气腾腾?

  脱衣哩,自己被女孩脱过,脱了就脱了,没啥害羞哩。

  身子被两个光溜溜,洗来洗去,抱来抱去,滑滑溜溜,溜溜滑滑,白水洗成
了红水,红水又成了白水,一人叠成两人,两人,又换成两人,水哗啦哗啦响,
人,低声哼哼唧唧地呻吟……

  呻吟延长到床上,哼哼唧唧停止了,毛巾被下的蟋蟀叫唤,却一直没有休止
……

  奇怪,这时候,蟋蟀不该出现哩!

  第二天早起,主人家发现,客厅干活的春红、喜梅,腰肢别样灵活,手脚别
样麻利,脸色,别样红润……

            82、第082章、夏韵

  正是麦子拔节、抽穗、扬花、结籽的时节,万倾麦海。泛着绿油油的波浪。
走近麦田,只见长长的麦穗挺着浓密的锋芒,锋芒根部开出一朵朵小小的白花。
一些不知名儿的小蜂在麦穗前绕来绕去。花大姐也在穗子上,叶子上爬来爬去的
忙碌着。

  现在麦种是改良的「和尚头」,有经验的老农,对比去年和往年的收成,算
出每亩要高出二百来斤,「了不得,了不得,等于多出一亩地里!共产党这个政
策,就是好!啥,这是『科学』?科学是谁家的孩?咋从没听说过?」

  听了旁边农技员解释,老农恍然大迷瞪。

  「以前是啥麦种?都是自己随便留下的口粮,耧子摇进土里完事哩,哪有脑
壳壳,想着要挑种,选种,育种?那是少数有余粮,又有脑筋的多年大户,才有
在地里,挑拣个头壮,籽粒饱满,剪刀剪下来,有这细法活,一般家户,谁有那
心肠?」

  「啧啧,一穗子多了十一粒麦籽,这一亩,何止四千穗!这样的麦籽,千颗
就一斤哩。厉害,厉害!」

  一堆人,干着活,磨洋工,闲着没事,搓麦籽生吃。见队长领着公社技术员
过来,闲着磨牙。

  五月里,麦田黄了,一片又一片。粗壮的桔杆上挑着蓬乍乍的穗头,熟得那
么欢畅,深沉,像串串金色的汗珠,像无边的金色的海。

  远远望去,麦苗长得密集齐整,好像川裁刀削平的毛茸茸的绿色地毯铺资开
来。浅棕色的田梗经纬交织。就好像绿毯中的彩纹,美观大方。微风吹拂,麦苗
轻轻晃动,好像把自己的精神抖擞抖擞,准备使出全身勺气往上窜呢。

  刘作伐和队里四十来个半大不大孩子,顺着麦垄,拔野草。有五到六角星的
形状,叶面上有毛刺,藤茎上也有毛刺,上下攀附,往往和麦秆缠络一块,很不
好拔除,而且手不能去直接摸它,不小心会被刺拉出血痕,感觉会火辣辣的疼,
常常有女孩,手扎上个毛毛刺,大呼小叫,过来找神手「治病」。

  几个男孩子不忿,故意将娑罗秧带刺的草,扔到女孩身上、头上,或者推搡
到地上……闹得刘作伐拔不成草,落后一大半。

  旁边的大人瞧见,过来呵斥日骂几句,这些孩子,才老实些,懒洋洋地胡乱
拔。

  拉拉秧,牛筋草,铺地黍,双穗雀稗,狗尾草,稗草,白茅,苋菜,荠荠菜,
马齿苋,在瘦弱的土壤里,田埂上,长得茂盛,绿油油。

  大家弯腰拔一会,就有哼哼唧唧喊苦叫累,偷懒耍滑起来。

  淘气的孩子,就把似熟非熟的麦穗子揪下来,两手对搓几下,麦粒软软的,
放嘴里嚼着,嘴角渗出奶色汁液。

  还有的,采一把麦子来,再弄一堆干草,点一把野火,把麦穗放在火上烤,
边烤边转,待到麦香四溢的时候,放在手心里来回地搓上几把,再吹一口气,卟,
麦皮飞扬之后,手心里就剩下喷香的麦粒了。

  一把填到口里,满嘴、满脸黑乎乎,腮帮子鼓蛹着,嘴里边塞了两个乒乓球
似的,闭眼享受那股清香,那种解馋……

  周围人热闹多了,就会引来大人吵骂、心疼,所以,大家轮流着,悄悄地揪,
悄悄地烤,悄悄地吃:反正是公家的,不吃,白不吃哩!

  一会,个个烧焦的猴孙一样,叫大人看见了,还是一顿好日骂!这时候不管
男女学生,都是嘻嘻哈哈,充耳不闻了。

  麦秆也是可以拿来玩的。编个小戒指戴在手上,折一只蚂蚱振翅欲飞,都是
乐趣无穷的。或者逮来虫蚁,草梗拴了、插了,看它们蹦跶,或者飞翔,满脸洋
溢着笑,汗水冲刷得笑脸,又是逗着笑着大人日骂……

  偶尔有心计的,把大家抛的散乱麦秆,收集了晒干,可以用在家里蒸馒头的
时候,垫在箅子上;也可以编成扇子乘凉时用,或者做成长长的卷帘盖草垛防雨
……

  闲闲的村里生活,单一的很,也单调的很,唯有大家在一块,才有些开心的
笑——虽然,这些,在年复一年、人复一人地重复着,演绎着,但是,大家还是
使出了最大的力气,随着嘻嘻哈哈地笑、闹、跑,散发着多余的无聊……

  刘作伐正在给女孩拔刺,胡老师急匆匆过来,「作伐哩你过来趟。」

  刘作伐赶紧指甲掐出刺来,跑到胡老师跟前,「咋哩老师?」

  「刚才公社文艺宣传队来要你哩,你赶紧去报到吧。」

  「老师,俺下半年……」

  「下半年是下半年眼下他们缺人手,点名要你哩,说是你笛子吹的好快去哩。」

  「那好哩老师,队里麻烦您给吱声哩。」

  胡老师摆摆手,刘作伐掉头朝西北路上走,离村五里,有块地离村太远,没
有生产队愿意种——下一次地,要跑俩钟头,还没站稳,就又须拐回来吃饭——
瞎耽误工夫。因此,村里栽上树,隔几年,砍伐几十棵,变卖了,能办不少事哩。

  公社宣传队,就设在那儿。只不过,刘作伐是听说过,但真正没有进去过。
谁闲着没事,跑去这儿玩哩。

  路上,地两边,净是干活人,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到了树林边,果然,是方
圆少有的一片树林,一眼望不到边际。

  下了大路,踩着马车毂轮碾压出来的车辙路,坑坑洼洼进去,渐渐听到二胡、
锣鼓、板子之类敲打,还有咿咿呀呀唱着……猛然,让人羡慕哩。

  这儿没有人瞧见,就放开脚步,二里模样,三分钟进去,忽听「沙沙沙沙」
一片声息,接着「小弟弟,你夜游神哩!」

  睁开眼,刚才自己闭眼循声走路,乱林丛中,有个女孩蹲着解手,让自己撞
着了,估计发现自己走路奇怪样子,才发问。

  「姐姐,俺怕树枝戳俺眼哩。」

  「嘻嘻,树枝现在还没有戳着你眼,俺这逼眼,你却戳着了。」也不提裤子,
嘻嘻站起来,稀稀疏疏毛,挂着几滴晶莹灯泡,遮挡不住隐约沟壑,拽着刘作伐
手,搂住了,端详这冒出来的弟弟: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刚才在林间飘渺
地穿行,好似神仙天降,显示出自己梦里男人,才有的高贵与优雅。

  手,摩挲着脸,肉肉的反弹着指头,一阵悸动,自心底发出。

  「弟弟,俺叫你弟弟中不?」调皮地歪着头,眼里充水,眼睫毛,贴着跟前
弟弟眼皮,一股热流传来,不自觉地,逼皮波波地跳。

            83、第083章、起韵

  一手顺着摸下,伸到裤裆里,触手吓了一跳——另一只手不信,过来松开裤
腰,双手捉住,两眼瞪直了——真是神哩!一般人,哪有哩!

  自己咋着也见识过两个这样货色,跟着手里比,那是泥土里蚯蚓厕所里蛆蛆
哩。双手团团看看,不解瘾,「弟弟,好弟弟,姐姐能借用下哩?」

  不等回话,忙往眼里拽过,幸亏自己比弟弟不甚高,鸡鸡头,恁火热!热热
地擦进卡好头,恁好个物事!看得眼热,两腿直哆嗦,忙搂住弟弟,半天才稳住
神,品味着热热的气息,自逼缝,传达到屁股,再布满脊梁,热遍全身。

  「弟弟,弟弟……」语无伦次地叫着,两腿发力,屁股乱抖,呜呜咽咽地呻
吟,呜呜咽咽地摇摆身子,嘴在弟弟脸上,乱肯乱亲,随着几声急促呜咽,人软
下来……要不是弟弟拦腰抱着,怕是下边的树枝、荆条、草芽,要有香软肉味亲
吻哩!

  在这满眼树林,刘作伐被晃荡着,脑海里,上下气海里,也有棵棵绿影浮现,
麻机要员时候的情景,恍然再现。

  刘作伐清凉着,飘漾着,如在树梢上悬走,轻轻地……

  撒尿的女孩,被一串串逼里抽动唤醒,懒懒中,有股朗朗的清明,啊呀,自
己被个男孩抱着,满树林走动,自己胳膊、腿,好似半空的鸟儿,振翅飞扬,只
是逼眼,像个绳子拴着,胳膊腿,只能上下忽闪而已。

  「一哟……」长长的呻吟,满足地回荡林间,「亲亲弟弟,还能见吗?」

  「俺是来这儿报到哩……」

  「哎呀,恁好哩亲亲弟弟。」女孩扬身探头搂住脖子,「俺逼恁有福气。弟
弟,可记得,俺是头一个日哩!」

  尽力又晃几下,满逼都是爽快,「咱日多一会了,俺进来解手,别叫人知道
哩。亲弟弟,可记得日哩!」

  「砰——」让出来,自己胯间那馒头,鼓鼓地闪亮。看着弟弟鸡鸡还是油头
晃脑,没有低软下来,「啵……啵……」连亲几口,恋恋不舍扭胯出去。

  「哎,对了,亲弟弟,俺是夏蝉哩——」几步远,夏蝉手遮在嘴边,小声喊。

  前面日头稍微强烈处,露出开阔片林地,三座草顶房,分散着,周围是凌乱
树枝、砍倒的树,自然,有唱歌、说话声——刘作伐就是循着声音,过来哩。

  唱的是《马兰花开》「……叶子是碧绿的江水,花朵如天空般蔚蓝。马兰花
……默默人间美丽,马兰花……静静岁月流传,马兰花……默默绽放荒野,马兰
花……静静安详天边……」

  等唱完了,大背头的男的,「谁家的孩子,咋野到这儿?」

  「老师,俺是来报到的,司马农七年级二班,刘作伐。」

  「你来报到干啥?」

  「俺吹笛子!」

  「就把刚才歌子吹一下,不是吹牛的吧……」

  「咯咯……哈哈……」几声笑。

  刘作伐不打辩,后腰掏出笛子,粘上笛膜,不用试吹,切入音符,一串悠扬,
闯入耳膜。

  其中一个女孩,感受最为真切,耳边一阵微风忽起忽伏。远远传来缕缕笛子
声,悠悠扬扬,一种情韵却令人回肠荡气。虽笛声如诉,所有最美好的事情,最
灿烂的时光,都在脑海缓缓流淌起来;好像两只蝴蝶,欢快地在金色的阳光中飘
飘飞去;好像沟渠的流水,在向岸边的庄稼潺潺轻语。又似乎懂得自己心迹澄清,
每一个音符下,都埋藏一颗平静而柔韧的心灵……不禁痴迷,不禁神荡,恨不得
立马再搂住那结实的躯体,再狠狠地日他一番!

  笛声潮水般地奔腾而出,神妙的旋律回响在树林的上空。粗犷中夹杂着明亮,
刚劲不失温柔。

  直到刘作伐擦拭笛子,将它照样放好,在场的几个人,轰然叫好。

  「啪啪……」鼓起掌来,其中有个梳着羊角辫女孩,跑了几步,又缩回去,
掉头跑向屋里,几个莫名其妙,不过,都听大背头的话了,没有人追究。

  「刘……刘作伐……是吧。你好,我是公社宣传队队长宫方向,这个这个,
欢迎你参加我们革命队伍,以后,咱们就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啊!」

  刘作伐把手放到那虚情假意话里,也不在意,「俺啥也不懂,多多指教哩。」

  「哈哈,好,好。你先去你宿舍看看,咱们马上开饭!这个,这个,开饭。」

  几个年轻男女,拥挤过来,「我是李刚……」

  「俺是阳朔……」

  「俺是王铭……」

  「夏蝉,咱咋介绍哩,不能老一套……」

  女孩子挤不上前,后面叽叽喳喳,跟着人流,去伙房。

  年轻人在一块,永远是热闹的,尤其都是半瓢子水,刚摸到点「文艺青年」
的边,男男女女,开朗,大方,活泼。吃着饭,还不闲着,有说快板,有闲撩两
句唱腔,有把脚翘到饭桌,说是「压腿」,有高谈阔论……热热闹闹,枯燥单调
的饭,也有滋有味,反正比家里强,咋着能吃饱吧!

  两三个女的,圪蹴一块,窃窃私语,偶尔,扭头瞧瞧新来的小孩。其中,就
有夏蝉。

  刘作伐刚放下饭碗,要去水缸边洗洗,「小同学,俺洗哩顺带了!」饭碗抢
跑了。

  「等等,相思病,还有才子的——」宽脸男的,急匆匆冲过来,饭碗要放—
—「懒死鬼,你当俺儿子,娘就给你洗……」

  「这活可是你相思病说的,大家证明啊——娘——子——请给小生——洗碗
哩哈哈哈哈——哈哈哈——」

  相思病闹了个红脸,转身一脚踹过去,「去给你老子——洗!」

  一群人,笑的前仰后合。

  相思病湿漉漉手拉着刘作伐,「不管他们下流胚子,俺嗓子不大亮,你笛子
给俺吊一吊。」

  昂昂牵着刘作伐,进到女生寝室……

  「喂——有规定,男学员不能进……」

  「去你妈的乌龟腚!俺弟弟看姐姐,有啥鳖腚子鸟腚子?咣当」合上门,
「弟弟哩,你看看这群王八,整天往俺们胸前瞅,这个大,那个小,乱嚼嘴,还
假装正经!呼——」

            84、第084章、插韵

  拉开衣襟,「弟弟,就给你看哦,连队长那大背头都不是个好东西!要不是
俺想干活轻巧些,谁来这王八堆里哩!看看,乖弟弟,俺这儿圆滑不?」两腿夹
紧了,把胸前衣裳藏着的热乎乎,堆到弟弟脸上,「弟弟,你看,俺可藏了十七
年,俺娘也不常看过哩。」

  热乎乎拱脸上,腻腻的,热热的,摩挲着弟弟,红脑壳不请自进,做了个
「不速之客」,刘作伐熟门熟路,自是吸唆。

  「唷唷——弟弟,要命哩弟弟——」腿乱夹,乱抖,胳膊死死地搂住弟弟头,
俩热乎乎,恨不得都塞进弟弟嘴里!

  「吕王祥——你关门干啥?俺要换衣哩——」

  吕王祥张皇地站起来,舍不得正吸唆的弟弟,想掖到衣襟里,盖不住,腿岔
开,夹不完,咋着弟弟都能叫看出来。

  「吕王祥,你生孩子哩,磨蹭啥?」

  「包袱皮儿你咋胡啥俺个黄花大闺女,叫你说成啥哩!俺……」

  「快开,听说新来的男孩,让你拐进来……」

  得,知道啦还装啥?

  忙叫弟弟坐床上,自己虚掩着怀,过去开门。

  「吕王祥,你走路腿跟个树杈一样,莫不是叫弟弟给你破瓜了?」

  包袱皮儿进门,就气不顺,大家的小弟弟,凭啥你先占住?

  「谁瓜破哩?天天把逼挂嘴上,不骚气?」

  「那你和弟弟在屋里一会,走路姿势就变了?不中,叫俺验一验!」过去拽
开吕王祥裤腰,「别,别,弟弟在哩——」

  「小毛孩,怕啥?就是叫他日两下,也不过进不了门缝!」

  包袱皮儿嘻嘻地推倒吕王祥,扯下裤子,又一把拽过发呆的小毛孩,头按到
吕王祥腿窝子,「乖弟弟,你见过姐姐逼没?」

  后手腰后拽下弟弟裤子,往上推着,「恁结实个小屁屁,压压你姐姐,好叫
她及早找个好姐夫!」

  自己在后边嘻嘻咯咯地笑,一压,一压,吕王祥在下边,吚吚呜呜地摇摆。

  「吕王祥,咱平时玩,可不是这洋相,你吱唔啥哩?弟弟比俺分量重?」

  「包袱皮儿你个木瓜,俺逼里有东西哩!戳俺喘不过气……」

  「啊——」包袱皮儿圪蹴下,顺着腿缝瞧,黑乎乎,瞧不出啥。两手搬开吕
王祥腿,照着日头看,娘哩,可不是吕王祥逼缝大了,红了,鼓了?

  「吕王祥,你逼在变戏法?咋长胖了,会张嘴笑哩?」

  「俺逼里边啥在撬俺哩,你还说笑话?」

  「开玩笑,啥能钻进去?咱弟弟鸡鸡?俺弟弟也是这么大,鸡鸡还没有小指
长,能干啥?莫不是你吕王祥学了新戏了?」

  「唷唷,唷唷,俺舒服唷唷劲上来了唷唷包袱皮儿唷唷唷唷唷唷你再晃晃弟
弟唷唷——」

  「这人,发癫哩!」过去按着弟弟屁股,左晃晃,右晃晃,听着吕王祥「唷
唷……哟哟哟哟……」不停,手也有点酸,腰也有点软,逼里跟着发痒!

  日怪哩!

  瞧着吕王祥脸颊发红,樱嘴大张,屁股猛抬,两手又搂着自己手,猛往怀里
捞,气喘吁吁,支撑不住,「噗——」扑倒弟弟身上,吕王祥猛然一挺,「唷唷
——」不动了。

  这人,也是的,平时唱戏回来,也有过同头睡时候,俩人互相压着玩,可也
没有这个样子哩,恁红扑扑的脸蛋,忍不住亲几口,斜睨弟弟,「你也亲口!」

  弟弟上去,咂摸几下,吕王祥悠悠醒来,「包袱皮儿,你可做了大好事……」

  「咋哩?啥好事?」

  「你看看俺瓜,还有没?」

  「你逼能飞天哩?说啥梦话哩。」

  「瓜能飞?破了……」

  「破了,瓜破了?瓜咋会破?俺压了几回,也没有给你破哩?哦,弟弟,弟
弟压你破你瓜?想鸡鸡日想疯哩,弟弟给你破瓜!」包袱皮儿忽闪忽闪鼻翼,
「咋恁腥气?」

  「就是弟弟给俺日破哩。咦——」包袱皮儿不信吕王祥,双手抬起弟弟腿,
「砰——」一根绳子跟着晃荡,「蛇——」吓了包袱皮儿一跳,手一松,「噗—
—」吕王祥正要抬身,逼里高高落下,插进一根长棍,「噗」又晕了。

  包袱皮儿愣怔了半秒钟,赶紧去了自己裤子,拉过弟弟,压到身上,找着那
根湿湿腻腻鸡鸡,两手在弟弟屁股上,乱搂,乱压,屁股乱撩,没几下忙乱,稀
里糊涂吆喝两声,彻底迷糊了……

  「弟弟——弟弟——」包袱皮儿梦里醒转,屁股撩了两撩,才迷瞪过来,逼
里没有了鸡鸡!

  轻声唤了两声,没有人应答,倒是吕王祥旁边哼哼呻吟,「鸡鸡没了。」

  包袱皮儿惆怅地坐起,看胯里淡红一片,「娘哩,咱头一次,就碰见个莽张
飞,吕王祥,你不怕嫁不出去吧?」

  「啥嫁人不嫁人哩!咱干上这活,你还想囫囵?幸亏有这小弟弟,叫咱幸福
一回,死了也足了!」

  「可不是,公社那一帮子,连管电的,也想来调戏咱!想清白,也难哩!」

  「算了,不想恁多。晚上睡觉,咱把弟弟藏进来,享一回,是一回,不能把
爹娘给的身子,白便宜别人!」

  包袱皮儿紧紧搂着吕王祥,「中哩。咱互相招呼点,见势头不对,好防备哩。」

  「中哩。」两个柔弱的身子,青藤一样搂着……

  后半晌,刘作伐要去公社,给屠书记接着治;孔叔叔还得巩固巩固,粮站梁
大哥,也得去一趟……

  吕王祥和包袱皮儿(正名叫鲍春和)没有瞅见新来的弟弟,和夏蝉一样,心
里都空落落地(逼里更空落),懒散地睡了……

            85、第085章、接韵

  按路程,先在公社村头粮站,给梁大哥瞧了瞧,推拿几下,开了副药。

  出门梁大哥指着提着两只公鸡过来的职工,「这是俺们粮站,有把力气的憨
木苶,老弟,你给瞧瞧,三十岁人了,鸡鸡蚕宝宝大……」

  憨木苶膀大腰圆,看了也正常,就是脖子粗,有点憨相。

  刘作伐听了,上去捉他手,憨木苶赶紧后退,「俺,俺脏……」

  刘作伐不管不顾,一脚踢去,「乓」老大个人,倒飞出去,裤腰也开了,惊
吓的旁边人,「啊」都来不及——恁大个孩子,把个小二百斤汉子,踢出去老远,
怕不二十米有余哩!

  人跟着过去,头、腰、胯连番踢打,旁边人,要劝不敢上来,不劝说,又不
忍心,正自着急,「啪——娘哎——」憨木苶脚底板挨了一大脚,人从倒着,一
声大喝,站立起来。

  木瞪瞪地愣着。

  「还不快去茅厕?」刘作伐一声断喝,憨木苶拔腿就跑……

  「兄弟,没事吧?你哥给他敲打了几次,还是老样哩。」

  「等三分钟,就知晓了。梁大哥,俺还有事,改天再来。」

  「中哩,中哩,弟弟忙去,俺们也该夏收,也没空,闲着咱再喝酒热闹!」

  刘作伐走出去没三步,憨木苶「爹——爷——」大呼小叫跑过来,两手攥着
四只鸡,梁站长停下,哈哈地笑。

  「噗通」跪下去,「爹——爷——爷——爹爹——」

  「快起来,回去手拽着鸡鸡,拽三天,不然,又缩回去,俺就……」

  憨木苶扔了手里鸡,赶紧攥住鸡鸡,弯着腰,「爷,中哩,爹中哩中哩……」

  梁站长回头帮着撵鸡,笑着骂他,「还不回站里,看你行不了老婆!」

  憨木苶三步并两步,跑了。

  「中哩,兄弟,咱们粮站感谢你。」掏出兜里钱,塞口袋里。

  「啊呀,梁大哥,咋……」

  「既然你认咱这个哥,就得听哥的。兄弟,稳定职工队伍哩哥也跟着积大德
了!」

  旁边站里职工,满眼羡慕,「这憨木苶挨神手这几下,值了。鸡鸡恁长,两
手扎不过来,地上还拖一大截,马鞭哩。赶明儿,咱也叫神手踢几脚,好叫老婆
满意满意哩!」

  刘作伐先到孔叔叔家,去鸡毛,开膛,炖上一只,圈起来三只,洗净了手,
上公社大院。

  屠书记瞥见,哈哈大笑,出来,其他人不明所以,跟着在门口。

  「你们都走吧,按照我刚才指示的,抓紧执行,雷厉风行不过夜!」「是哩
是哩,不过夜。那俺们不过夜地回去哩书记……」

  屠书记笑哈哈过来,拉着刘作伐,心里很是感激:老了,老了,经了这神手,
不说夜夜做新郎,也是隔天就能威武一番哩,这院里,新收了三个床上兵哩。搁
在以前,一个电话员还应付不过来哩哈哈人间美事啊!

  这不,自己刚才接到电话,要上县里当个副书记,第三把手哈哈这神手,福
星高照,也要带在身边,好做好后勤保障哩!

  待神手忙完,屠书记递过热茶,「小神手,这样称呼总显得生分些,干脆,
我认你是自己孩子,中不?要不,回头和你爹见见面?」

  「屠书记……」

  「嗳,还恁生分!」

  「那,大爷——」

  「嗳,这不就对了。我是你大爷,以后,你的事,我就敢说话了。先在咱公
社挂个名字,领份工资,孝敬爹娘。学校呢,听张书记说,是一中,住校不方便,
到时,就住县委大院哈哈乖哩,你大爷去县里当副书记,住一块,也好早见见世
面,以后咱也做大些,超过你大爷哩哈哈——」

  站起来,朝门外喊,「老黄!」

  「屠书记,您找俺?」

  「这不,你徒弟在这儿,刚才交代那一车东西,就送到他家。具体咋走,你
们说。」

  又弯腰,「乖,说定了,到时去县里上学,住大爷家,大爷来接你去啊——」

  刘作伐忙起来,「谢谢大爷哩,东西……」

  「别推辞。几袋面、油啥的,都是吃食。老战友送来两只黄羊,给你爹娘一
只,补补身子嘛。好了,你给你师傅说说咋走,你再忙你的去啊!」俯身脸蹭蹭
刘作伐脸,直起腰,自己先忙去……

  刘作伐到孔叔叔家,老四已经在门口,倚着门框,脚下垫了两块砖,踮着脚
尖,朝胡同口瞭望。看见哥哥身影,飞也似的,吊到哥哥脖子上,嘴不停地说道,
「哥哥,哥哥咋忘了好妹妹哩,几天不照个面,想死妹妹哩。」

  嘴里说着,手在身上乱抹乱捏,「几天不见,哥哥肉多了,想妹妹想的吧,
看看我,胳膊都瘦了,脸也窄了……」

  老四上面动嘴和哥哥说话,老三跑过来,推着弟弟腰,朝前快走,刘作伐感
知了一下,周围没有人,手一捞,把老三夹住,「呼」飞过墙,落到院里,老四
拍手咯咯咯咯地笑,老三裤子落地,手就掏出来弟弟鸡鸡,掉头夹住了。

  「妹妹,你咋知道哥哥要来?」

  「我们胡同口就闻着肉味,闻着肉味,就知道哥哥哩!就哥哥亲我们啵,啵,
啵啵……」嘴接着哥哥嘴,好几天没有吃,嘴里寡味哩!

  老三下边使劲,夹的鸡鸡,「卟叽卟叽……」乱喊。

  刘作伐伸脚合上门,去掉脚脖子裤子,鸡鸡推着老三进屋,高兴的老三,头
发飘扬,屁股狠命地后撅,「噼啪……噼啪……」发响,撞一下,红彤彤地,撞
两下,红彤彤地。

  老四听见,斜眼看了,才发现,又是三姐抢了先,欢呼一声,跐溜下来,看
姐姐咋着用哩。

            86、第086章、连韵

  先是屁股朝前,再朝后,来回前后,后前,「噼啪……噼啪……」带着「咕
唧……卟叽……」,连连晃动,姐姐就「啊,啊,啊——啊啊啊——」仰着脖子
舞动俩手。

  老四埋怨上面三个姐姐,晚上只知道她们吆喝,却不知吆喝啥哩恁热闹,自
己只是坐滑车,坐累了,就睡哩,哪像姐姐们,兴高采烈的欢呼,日的叽呱乱响?

  这一看,看出了窍门,看见了幸喜。见哥哥把姐姐踢到床上,自己去够着哥
哥鸡鸡,看着它火亮的头,挨挨擦擦,分开了肉,「砰砰」出出进进挂出黏糊黏
糊水水,渐渐越来越深,钻到里边,也傍着床帮,头拱着,看那鸡鸡出进;腰弓
着,猛撅屁股,前后一摇二晃,三抽四插,五「噼啪……」六「砰砰……」,七
「噼啪……噼啪……噼噼啪啪……噼里啪啦……」八「砰砰……卟叽卟叽……砰
砰砰砰……卟叽卟叽卟叽叽……」九「呼哧……呼哧呼呼哧哧……啊呼哧呼哧…
…」十「咦咦……咦呜咦咦……吚吚呜呜……咦咦——」云云晕晕,兀兀腾腾,
小小的人儿,人不知腾向何处……

  等老大、老二领着卞文静、皇甫玉和皇甫玉妹妹到家,老四和老三,已经高
兴得晕升了两次,彻底在弟弟身上,死睡哩。

  老大进了门,闻着气味不对,才明白弟弟来了,等要脱裤,老二已经上去,
挪开老三,自己吃进去了。

  卞文静刚还在说肉味香哩,这是才明白,凭啥老大家有肉吃?再想和老二争,
床上已经「咯吱……咯吱……」欢叫起来,老二屁股扬上落下,舞动如风!

  忙忙也去了衣服,过去揪着老二姐的白白暄肉,啃住红脑壳壳,就是急急唆
吸,老二姐「啊啊……呃呃……」逼缝隙水流不断,人歪了下去。

  皇甫玉顾不上妹妹,钻过二姐胯,顶开老大和皇甫玉伸过来的白晃晃腿,鸡
鸡先进了自己洞里,「噗噗……」几下夯,里边一股股热热气流,烘得逼里一阵
阵紧缩,懒洋洋地吐着水,匍匐到弟弟腿上,再也没有了猖狂劲。

  老大和卞文静合力抬起皇甫玉软塌塌身子,这回老大倒没有抢占,让卞文静
斜刺里,圈住了弟弟那根颤悠悠,搂过还发呆的皇甫玉妹妹。

  一边摩挲着脸蛋,一边闲话,「你姐姐咋叫你来哩?以前没有见过哩?」

  这妹子,长发低垂,低首垂眉,双颊酡红,大眼扑扇,悄悄地从发稍下望着
逼眼进出地方,如碧叶卷莲,烟波垂柳,模样楚楚,说不出的娇甜动人。

  「俺姐姐叫俺来学本事,不知能学成不?大姐,你说,俺姐姐叫俺学啥本事?
莫非是这哩?」

  眼馋地盯着那眼里穿来穿去的东西!

  微低着头,躲在别人后面,假装不在意,过了一会在你不注意时偷偷向那边
望过来,然后脸上加了一把火,更其灿烂的霞蛋绯红,羞答答地低垂着头微笑,
好象一朵出水的芙蓉,沐雨的桃花。

  老大温柔地搂着,身上来回摩挲,这妹子,身子如微风中的柳树叶儿一样,
颤颤地哆嗦。

  「来,她们都倒下了,咱来试试,别慌哩!」

  「姐姐,那么长,那么粗,俺这细缝……」

  「你看着,看它咋吃进去哩。来,你手捏着,疼啦,就拔出来。对哩,对哩,
看那头头,钻的多欢?还说小眼哩!」老大搂着皇甫玉妹子肩膀,靠着她,看她
生疏、生涩地跳跃屁股,看那根惹人家伙,在新鲜的逼眼里,艰难地、崎岖地徘
徊。

  「大姐,俺,俺不行了……」妹子娇喘吁吁,汗出如浆,面条一样堆在怀里。

  老大放下她,逼眼微微红肿,比她初次,强多了。

  笑了笑,都软了,没有人和自己争夺了。

  稳稳地坐着弟弟,温存地亲几口,皮肤光滑地来回摩擦着,摩擦生热,摩擦
生电。慢慢享受着,硬硬的家伙,在里面忙碌,那份喜悦,,如一面锦幛,肃肃
花絮晚,菲菲红素轻。日长雄鸟雀,春远独吸精。瞧着鸡鸡,杀进冲进,逼毛繁
枝容易纷纷退让,红红嫩蕊窃窃私语细细「卟叽……卟叽……」开放,真有种
「林花著雨燕支湿,水荇牵风翠带长。有时三点两点雨,到处十枝五枝花」的意
境哩。

  阳光在小房间里洒下炫目的光辉,照亮着床上一张张快乐的、兴奋的脸,每
张脸都像一朵大大的玫瑰花。老大不由双颊浮起两朵红云,一条鲜红的舌头绕嘴
唇一圈,心里美滋滋的。

  快乐好比一只蝴蝶,你若伸手去捉它,往往会落空;但如果你静静地坐下来,
它反而会在你身上停留。心里兴奋和激动,逼里如同决了堤的洪水,浩浩荡荡,
哗哗啦啦地从她缝隙里倾泻了出来,她再也无法隐藏她的那份斯文面孔,保持她
老大的形象了,她手舞足蹈,屁股欢呼雀跃,奔跑,奔跑,奔跑,「卟叽……卟
叽……噗,噗……卟叽……」逼眼撞的水花四溅地奔跑!她欢欣鼓舞,心花怒放,
她的欣喜若狂,已经不能用我们浅薄的语言来表述,似乎她身上的每一根汗毛,
都跳动着,都扬眉吐气的欢畅。

  老大脑海里闪过,这算不算爱情?朦胧地想过好多次,现在真切感受到,这
就是爱情悄悄来临,我的人生不再空白。有了你,弟弟,我更精彩,我不再是一
个人孤单地活着,有你的存在,我才知道我的人生,是有渴盼,有光彩,有希翼!
弟弟,亲亲的弟弟,那你的人生呢,你有了我,是不是也和我想的,一样呢?尽
管你已经日了我们七个,我还是能容纳哩,谁叫你那鸡鸡,那么神奇!

  是爱,不是爱,是爱不爱,老大不再模糊,不再莫名的尴尬,莫名的忐忑,
不再因为年龄试图挣脱弟弟!

  啊,亲爱的弟弟,我心爱的人儿!不是所有的爱,都坚不可摧,不是所有的
感情,都经得起考验。王子与灰姑娘,永远只存在与童话中,可望而不可及,很
美。我和弟弟,会更美,因为弟弟,他比王子更真实、更值得恩爱!

  弟弟呀亲亲的弟弟,你的鸡鸡日的感觉,已经深深地日到我逼里去,锁进我
的记忆里了,那钥匙我就替你保管一辈子吧!用呵护做濡米,揉捏进一颗真心,
裹住我们美满与甜蜜,灌以圣泉之水煮制,粘稠的浆汁,是我的良苦用心!

  老大屁股勇敢地奔驰着,一颗心,更是越驰越近,越驰越深……

  附:有些人物描写,诸如肖像、外貌,采纳了百度搜索来的语句,不可能一
一注明出处和原作者。谨在此一并感谢他们个人及其聪明才智!后面章节若还有
一句两句,就不再分别申明。

            87、第087章、叠韵

  等孔叔叔、何妈妈进家,除了老三、老四在床上还懒着,老大和老二,乖孩,
仨人和美地在厨房忙碌,何妈妈忙上去,撵走他们,「看把你们累的,快去屋里
歇息,吃口西瓜。」

  孔爸爸看见乖孩过来,他的眼睛,神采飞扬,额头和嘴角两旁深深的皱纹里,
似乎也蓄满笑意,连一举手一投足,都带上了一种轻快的节奏。

  「乖,以后来家,随意些,别忙些家务活。咱家女孩多,不缺做家务哩……」

  「爸爸,我们就是能做『屋里』的?俺们可不是伺候你出生哩!」

  「哈哈,怨爸爸说话不会拐弯啊,宝宝们,爸爸心疼还来不及,哪会劳动你
们。得,我去做饭!」

  「等你去做,日头又东边升起了。老孔,接过去,看孩子们做的,口水都湿
透袖子哩!」轻盈盈地看着乖孩笑,手有搂过来,闻着怪味,还以为是乖孩杀鸡
带的,不放在心上。

  七个人,每个人心里,都有着自己的高兴,快快乐乐地吃着,喝着。

  「乖孩,咱家你孔叔叔要去县里工作哩。」

  「好事啊孔叔叔,恭喜哩!」掏出梁大哥塞兜里的钱,「算是小子一份心意
哩婶婶!」转手递给身边婶婶。

  「这孩子,我们咋能收你钱哩,年纪还小,花钱地方多哩。咦,你咋有恁多
钱,三百二十,好大一笔哩?」

  孔叔叔是财政所所长,自然知道它们分量。

  「乖孩,你给叔家带来的喜庆太多了,可别……」

  「叔,婶,你们要是把俺小子,当成自己人哩,就收下。俺能劳动,这钱来
的容易,不像叔婶,都是按月领钱。不要多说哩,老四拧俺屁股哩……」

  一桌周围,「哈哈……咯咯……嘻嘻……」笑起来,婶婶就放到里屋,「乖
孩,婶先给你攒着,等娶媳妇哩,婶再添些给你……」

  「妈妈,看你和爸爸啰嗦哩。俺们弟弟,说恁些哩!」老二撅嘴不愿意听,
啥娶媳妇,我们已经当弟弟媳妇二十天了!

  老三肚里也腹诽,妈妈也太粗心了,我们自己都嫁过去了,还在鼓里蒙着,
同时,也暗自庆幸,有妈妈迷瞪,我们才能好好日,早早日哩!过去搂住妈妈亲
腮帮子上,「妈妈,操心多了,老的快,看妈妈额头上皱纹,快成渔网了!」

  「就是,就是,弟弟用妈妈操心……」四个闺女齐上阵,说的妈妈,除了笑,
就是笑。

  伸手切开瓜,「乖孩,你吃大的,甜心!」

  几个姐妹过去,就着弟弟手,先喂弟弟一口,再你一口,我一口分光。老四
还搂着哥哥,要吃哥哥嘴里瓜瓤哩!

  屋里一阵阵哄笑,房顶也颠颠地。

  「叔,婶,俺们来打搅哩?家里恁高兴,说来叫俺们笑笑!」

  「哎呀,闺女,来了就来了,啥打搅不打搅,看嘴会说的。快来吃瓜,甜着
哩——」

  何妈妈忙招呼,卞文静、皇甫玉和她妹妹,笑嘻嘻地,排队站着,三朵鲜艳
的花儿一样,把电灯泡,闪的红亮。

  何妈妈看了,心底老水浪翻滚上来,满眼喜悦地上前,灯下打量仨闺女,
「真是的,咱家闺女就够俊了,再看这仨,除了这妮子没有长开,这俩闺女,将
来不知便宜谁家小子哩。啧啧,咱乖孩还小,不然……」

  「婶,不然咋哩?」卞文静促狭地朝老大黠眼。

  「不然给俺乖孩,做两房媳妇,倒不屈才!」

  「啊呀,婶婶,您都成媒人了。俺们以后都不走哩!」皇甫玉忙不迭地接嘴。

  一屋子又「哈哈……嘻嘻……咯咯……」重新笑起来。

  何妈妈劝孩们吃了瓜,见乖孩给老伴揉捏过了,使个眼色,俩人进屋,做他
们熟识的工作去了。

  屋外,一片欢然,几个女孩,分成两拨,卞文静他们先进去,搂着弟弟、哥
哥热闹,何家四姐妹,去收拾自己。

  女孩子,就得麻烦,刷牙哩,净面哩,天热,擦擦汗哩,下面,还要净净洗
洗。老四猴气,缠着大姐,要大姐给自己洗逼,「我手笨,不知咋洗哩好姐姐…
…」腻着大姐胸前奶头不松。

  二姐只好上去,端水细细给妹妹冲洗了,合上两片肉,老四「啵」亲口二姐,
再亲大姐,「还是咱家姐姐好哩,俺先上去找哥哥,姐姐慢点洗……」开门,出
去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日逼,也是这样哩。老四进到自己住的小屋,卞文静、
皇甫玉姊妹仨,就剩下皇甫玉妹子,还在鸡鸡上乱鼓蛹,鼓蛹,鼓蛹得直喘大气。

  闻到推门声,小脸红格滴滴,央求,「妹妹,扶扶俺哩,鸡鸡顶得慌哩……」

  老四掩住嘴,忍住笑,过去扶着杨柳枝条般身段,比比,奶儿比自己高那么
半点;皮肤,比自己滋腻那么半点;逼儿,比自己多含进去那么半点;咕唧声,
比自己高了那么半点……

  不禁吃味,手儿推着摇摆,想把她骨头架晃散。

  偏偏那上片逼嘴乱喊,「好妹妹对哩对哩……对哩……」下片逼眼乱聒噪,
「砰砰……」抽的脆甜,老四生气地猛一推,那妮子死命地咧嘴朝天喘气,再也
不言语了!

  老四斯文地胯上去,鸡鸡上,流淌着腻腻呼呼,小心地把哥哥鸡鸡含住,
「都不珍惜哥哥哩,狠咬!哼,馋死鬼!」

  哪知,不知是看得心慌,还是痒的心慌,才含住,一股股热气钻到眼底,托
着自己,腾腾地眩晕,老四三不知,爬在哥哥身上,迷糊过去……

            88、第088章、住韵

  香中别有韵,清极不知寒。几个姊妹,晚上醒悟过来,就搬下弟弟或者哥哥
身上伏着的人,自己上去,自由自在地夹着那不倒翁,或者「卟叽卟叽……」一
通;或者「砰砰砰砰……」掀瓶盖一样,拔着鸡鸡玩儿;或者「唧唧……噗噗…
…唧唧卟叽……」换着花样,耳听,欢快得像在姹紫嫣红百花盛开的春天里,低
垂的柳枝轻掠溪面,百鸟在河衅、青草绿茵千儿八百地弄喉做歌。

  刘作伐黎明的时候,从最后一个柔软上下来,将一夜养息的丹田气,发散开
来。

  搂过老大,对面盘腿坐了,兜着屁股,沿着狭小的屋面行功。一边走,一边
运气集中到鸡鸡上,上下气海里,郁郁葱葱的绿树,又浮现出来,隐隐约约,鸡
鸡头上,飘渺着一股清凉气,「哟哟……」老大又一次被日醒,看着,到了地面
上,弟弟搂着日哩!

  浑身暖洋洋,痒暖暖,不当家地搂住弟弟脖子,身子打摆子一般,死命地挺
着腰,直着脖子,耸了几耸,又沉沉睡去。

  放下老大,搂过老二,如法炮制……如此五番,剩下皇甫玉妹子和老四,轮
着搂着躺下,将鸡鸡塞进腻腻的逼里,被温暖和柔腻包裹着,慢慢调息……

  「老大老二,起来哩——」外面,何妈妈照例六点喊起床,自己先忙乎全家
吃喝。不对,不对,有点啥事,搅合着哩?拍拍脑门,才想起,闺女几个同学留
宿,要多做些饭哩!

  笑了笑,面缸里多挖出瓢面来。

  卞文静伸懒腰,摸逼,猛然觉得不对劲,惯常的懒散劲,咋没了?再一伸腰,
满身都是劲,总想着再日他两次?

  再试一试,奶头翘翘地,想扑棱飞走哩。翻身坐起,看看弟弟身上还有人爬
着,过去轻巧挪开,骑上就日,恁欢畅哩。

  不过,日了两下,欢畅两下,逼里涩涩地不愿意,拧着眉头,停下来。

  弟弟鸡鸡没有离开逼,咋头上没水?

  干剌剌地夹着,不解!

  翻开皇甫玉妹妹逼,里面倒是水汪汪哩。

  「妹子,让一让哩。」

  老二醒来,看见卞文静发呆,自己舒展几下,满身力道,想再找弟弟活动活
动,抬腿跨上卞文静腾出的鸡鸡,几下日不进去。

  扒开缝,挤进鸡鸡小脑壳,爱抚地在缝里划拉几下,听着「跐溜跐溜」,就
是进不去多少。

  「咳——咳——」,听出是老爸起来,老二又划日了两下,还是进不去,就
怏怏下来。

  老四揉着眼,翻身压住哥哥,「哥哥,搂搂哩——」手找着鸡鸡,插进去了,
匍匐着哼哼。

  老大巴掌打她屁股上,「小懒猪,快起来——」老四不理,只是一拱一撅地
动屁股。

  她爸听见屋里人起来了,门口走去,近来养成起床走几步习惯哩。

  直到大姐、二姐把两人脸都擦干净了,老四才四肢摊开在床帮,高高鼓起逼,
等她俩姐,谁给她洗了,才起来穿衣。

  老大给弟弟把剩下的鸡鸡,在脸盆里洗了,看看那白净的肉条,煞是稀奇,
「弟弟,我,我早起,精神劲,咋比前边大哩?」

  「睡的好呗。」

  哦,可不是没做梦哩!也不记得翻身!

  「谢谢弟弟哩。」柔柔地搂住,好似多年的夫妻!

  对嘴吸唆几下,被老四挤开,老四小声嚷嚷,「别把俺早饭吃光了哩——」

  上前占住嘴,自己顽皮地黏糊着……

  吃饭后,何妈妈、孔叔叔先走,几个孩子一块腻了会,各自散去。老四被哥
哥送到学校前拐弯路口,与三姐一块,和哥哥再见了,欢喜着跳走……

  刘作伐骑着自行车,去公社宣传队。还有二三里,就听见那边,吊嗓子哩,
对唱哩,锣鼓演练哩……听了,叫人血液加快,心情激荡着哩。

  刘作伐将自行车靠墙根放下,夏蝉巴巴地跑过来,「弟弟,来,给姐姐伴奏
下。」

  刘作伐刚要抬步,「弟弟哩,等你半早上了……」

  「不是半早上,怕是一晚上!俺先到,就该俺哩!」

  「该俺,俺和鲍春和俩人邀请哩。人多不是!」

  「该俺!」

  「该俺们!」……

  「闹啥哩闹啥哩?有点觉悟没有?大早起吵吵,叫公社领导看见,狗皮挂墙
上,像啥话哩?」大背头队长过来,一脸不耐烦。娘的逼哩,叫上床能这样争抢,
俺就有老福气哩。瞧着仨小嫩母鸡,就是没日好的货!

  夏蝉见刘作伐进屋,跟着进,后边俩,也挤过去……

  「慢,慢——男生宿舍,是随便进去哩?还有没有俺这个队长的王法了没?」

  「俺弟弟多大?就预防哩!怕是有那三条腿的黄鼠狼,才是真的防一防哩!」
吕王祥不屑一顾,摆着屁股,就进去。

  这小娘们,酸辣劲够大哩,不知床上骚劲够不够!大背头队长,臆想了一会,
困劲上来,娘哩,年纪不饶人哩。刚才还想着日哩,瞌睡周公就过来催命哩!

  耷拉着脑壳,回自己的单间,梦周公日去了……

  夏蝉、吕王祥和包袱皮儿,仨个嬲着刘作伐,进到后树林,去练嗓子。练着,
练着,夏蝉老是忍不住,听那笛声,心儿往往碎了,腿夹了又夹,越夹,逼里越
痒痒,趁吕王祥、包袱皮儿去小解,上去夹住了弟弟鸡鸡,「啊呀,弟弟哩,一
晚上,净梦弟弟鸡鸡鼓捣俺哩,哪次醒来,都是指头在里边解痒痒想死弟弟哩噗
叽……噗叽……」上下使劲地搓磨,恨不得把弟弟整个人,都装到逼里挠痒痒!

            89、第089章、醒韵

  没有攮几下,花心揉酸了,逼帮子搓麻了,花心捣碎了,逼眼都木了……逼
里一股股酸酸剌剌的汤水,盆底漏了似的浇出来,屁股猴子似的往上窜,吓得回
来的包袱皮儿,提着的裤子掉了,也不知道,三不迷,把自己绊倒了,眼看要被
地上乱七八糟戳着逼哩,人却离地三尺,绕了一个圈,「噗——」逼里真进根木
头柱子,花心一下麻辣辣地,浑身痒的哆嗦——不过,奇怪,逼里这根木头,似
乎热乎乎,硬乎乎,润贴乎乎……睁眼看了,自己正被搂着日弄哩。

  这下喜欢了,这弟弟,小小年纪,就有恁大本事哩,刚才自己可不是在做梦。

  屁股颠呀颠,腰儿摇啊摇,只有这逼眼,能感谢这英雄小子哩!逼儿亮开嗓
门,像唱着《小货郎》闪着的小扁担一样,「唧唧……唧唧……唧唧唧唧……唧
唧……唧唧……唧唧唧唧……唧唧……」押韵合辙地唧唧着,把地上坐着的夏蝉,
都看迷了。

  那边吕王祥一个劲地使眼色,鲍春和却咋着也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地上下忽悠,
地上「滴滴答答」,不断空降黏黏糊糊的啥液珠子,蜘蛛飘丝似的。

  几个蚂蚁侦察兵,闻香不知啥吃的,触须叨了一头,香的跌跌撞撞,回去叫
工兵检验……

  吕王祥不知等了几个年头,包袱皮儿这死妮子,才披头散发,歪下来。

  「恁能日捣,不怕一次日透了,屁股上多个窟窿!」吕王祥恨恨地上去,只
怕弟弟鸡鸡软溜了,逼里白痒痒哩。哪知夹住了头,好似铁筝响一声,她心一跳,
筝声越快,自己心跳也逐渐加剧,只感胸口怦怦而动,极不舒畅……只听得筝声
渐急,到后来犹如金鼓齐鸣、万马奔腾一般,两张逼皮,左右激荡,喊杀震天,
噼里啪啦左遮右挡,似乎溃不成军……正自着急,蓦地里柔韵细细,一缕箫声幽
幽地混入了筝声之中,吕王祥只感心中一荡,逼上发热,忙又镇定心神。铁筝声
音虽响,始终淹没不了箫声,双音杂作,音调怪异至极。铁筝犹似巫峡猿啼、子
夜鬼哭,玉箫恰如昆岗凤鸣,深闺私语。一个极尽惨厉凄切,一个却是柔美婉转。
此高彼低,彼进此退,互不相下,逼皮只顾翻开,合上,合上,撞开……开合不
停。

  筝声不断传来,甚是优雅,逼皮渐渐习得要领,「卟叽……卟叽……」喊着
口号,踏步正走,好像回到学校,走操场步。

  过得几刻,有几下柔和的箫声夹入琴韵之中。七炫琴的琴声和平中正,夹着
清幽的洞箫,更是动人,琴韵箫声似在一问一答……琴音渐渐高亢,箫声却慢慢
低沉下去,但箫声低而不断,有如游丝随风飘荡,却连绵不绝,更增回肠荡气之
意……

  忽听铁筝中,突然发出铿锵之音,似有杀伐之意,但箫声仍是温雅婉转。过
了一会,琴声也转柔和。两音忽高忽低,蓦地里琴声箫声陡变,便如有七八具铁
筝、七八支洞箫同时在奏乐一般。琴萧之声虽极尽繁复变幻,每个声音却又抑扬
顿挫,悦耳动箫声清丽,忽高忽低,忽轻忽响,低到极处之际,几个盘旋之后,
又再低沉下去,虽极低极细,每个音节仍清晰可闻。渐渐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跃,
清脆短促,此起彼伏,繁音渐增,先如鸣泉飞溅,继而如百鸟离去,春残花落,
但闻雨声萧萧,一片肃杀之象,细雨绵绵,若有若无,终于万籁寂静……

  吕王祥逼皮再也无力挣扎,死狗一样,差点跌落地上。

  待弟弟放她地上朝天躺着,逼口活似那蒸了十七八锅馍的灶火口,热气腾腾,
炊烟袅袅……

  夏蝉近距离看了,听了,这两场捉对厮杀,雄心勃起,鼓起逼劲,跃上弟弟
怀抱,也学那包袱皮儿、吕王祥,屁股上下翻飞,好似两个白鸽子,在弟弟手里,
来回扑棱棱地扑腾。

  吕王祥仰面正迷糊着,被逼皮摩擦声惊醒。眼前,夏蝉的红润缝隙,被大幅
度撑开,两边就是这密密的草丛,绿汪汪的野地,可是声音的确是从那里发出来
的。

  这是多么整齐的声音啊!这是多么和谐一致的大型演奏会。是谁在哪里统一
指挥,还是它们本身彼此就如此默契——同声相应,同气相求?这声音,细细听
来,如同哨声,可是却并不是吹得那么刺耳,而是如同演奏几个节拍,忽高忽低,
忽上忽下,此起彼伏,形成一个波浪形的曲曲折折的音调。这曲调一到汇集起来,
就如同几百个人同时吹响一把哨子,形成了一个庞大的整容,不由你不惊叹,不
由你不驻足。

  吕王祥看的入迷,听得入神,想的入心,两手扒开逼,不顾酸疼,指头乱戳
……

  「嘿哟哟——啪嗒——」几个人惊奇张望,树那边,栽倒一个红衣人,呸,
专好听壁脚的无事忙打听那獐头鼠目小逼!

  跌倒,活该,摔死你!

  要不是仨逼疼腿软,遇到这事,一脚踹死的心,都有!

  「呸,你个臭不要脸的,看见俺们日了,你有逼本事,也来日哩!欠日的逼
种!」

  包袱皮儿最要脸面,看见外人进来,最先醒悟,张嘴斥骂。

  「日就日,凭啥你们仨合伙欺负个小孩!」那红衣人,倒也气势,边走边脱,
「都是爹娘养的人,就兴你们敞开着逼,俺捂着眼!不想个长势头,日一回就算
完事哩!噗——」扎进半拉,腰一晃,差点闪倒哩。

  也亏那根鸡鸡带有钩似的,人反扑到怀里,硬硬热热架着,红衣人蜜意儿,
滚滚上涌,好似多年失母的孤儿,找到了倚赖,伤心经年的孤苦,有了可心人解
劝。

  顿时,红衣人鼻一把,泪一把,热泪簌簌地掉,肩膀一耸一耸地哭,屁股一
抖一抖地抽筋。

  仨姐姐围上来,这妹妹倒有主见,想着常年美日哩,日美哩,自己咋光想着
这次日,下次就没有计划着美哩?像昨夜,满打满算,能盼有个过夜夫妻哩,却
孤身冷床,瞎等了一夜!

  「妹妹,慢点动屁股,头一次,花苞还没有开封哩,别日怕哩。」

  「妹妹,随俺手小心晃屁股,别恁慌张,小逼小缝哩,看你流出血,和俺一
样,咱弟弟肉棒,可不是那样能噙住猛吃哩。」

            90、第090章、计韵

  「妹妹哩,你脑筋恁够用,一边日着,一边想个长法,咱们能随时夹着弟弟
鸡鸡,不空当哩。慢点日,别日迷了,脑子就不好用哩。」

  「仨姐姐,俺后来咋到,还望姐姐成全哩……」

  「成全,成全,快说咋长日?」

  「咱剧团成立一个月,就有四个女的闹出丑事,你们清楚吧……」

  「清楚清楚,她们逼嘴漏风哩快说咋长长日哩!」

  「你们知道,说明明事理,就好办……」

  「就好办,不等于日哩,快——」

  「咱心要齐,俺看了,你们三个没有日倒弟弟哩!」

  「是呀是呀,俺们逼劲不够,快说咋着日哩!」

  「心齐了,咱要分工,如此这般,保证弟弟在,鸡鸡在,就都能日哩……」

  「中,中哩,依你,以后俺们听你的,你说咋日咱就咋日……」

  「听俺的,就嘴严实点,别叫人瞧破。再一个,咱们是乡村最有文化的人,
咋能张嘴日,闭嘴日哩,太粗俗了。」

  「妹妹,这日逼,还能咋说,总不能操哩,对哩,戳哩驴货……」

  「姐姐,听俺的不?」

  「听哩听哩——」手赶紧上劲,托着妹妹紧生生肉蛋蛋,狠劲推给弟弟。

  「不听,咱就停她一回日,不,『爱』。咱们和弟弟来往,是和他鸡鸡来往,
还是相中他这个人哩?」

  「自然是人,没有人,哪有鸡鸡?」

  「咱是爱上他这个人,还是爱上鸡鸡?」

  「那还用说,自然是人!」

  「那咱以后就别当面说日,说『爱』,明白了没?」

  「妹妹,俺觉得还是日爽快,多带劲!」

  「不听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妹妹,要是俺爱得高兴,嘴里喊日,停不停日,啊,不对,
停不停爱?」

  「那是真心话,再说,日晕了,谁还顾上听你唱曲哩!」几个「咯咯咯咯…
…咯咯……」笑起来,互相帮扶着,红衣妹妹呲牙咧嘴下来了:逼皮磨的红亮亮
的!包袱皮儿有经验,忙采几片柳叶儿,贴到逼眼旁,凉嗖嗖的,里边火辣劲,
也没有恁冲了。

  除了红衣领头人,都日,不,都爱了两遍,看着亭亭玉立的鸡鸡,逼也不能
再上阵了,只好望鸡鸡止渴,画鸡鸡充饥,等逼舒服了,再爱哩。

  几个给弟弟整理好了衣物;互相当镜子,自己也收拾利索了,接着唱了几遍,
洋洋回去。

  10:30,宣传队排练节目,第一个上场,是三句半,四个人,两男两女,
合说——男:春回大地百花嫣女:男女老少笑开颜男:姹紫嫣红不争艳女:都生
产——「当里格朗,当里格朗,当里当里当里当里当里格朗!」小锣、快板敲了
一通,下台。

  旁观演员都哄然大笑,口里乱嚼蛆,「还不如都日逼!」

  「鼓励床上闹革命哩——」

  大背头队长勃然大怒,「我,我想了三天三夜,都混账!」

  众人面面相觑,忍住笑,且看下边。

  宣传队号称田头诗人眼镜,慢条斯理站前边,「我表演的是,诗歌朗诵——
馒头」

  脱掉你贫穷的帽子,剥去粗糙而又泛滥的外衣,这是新时代农民的双手,一
粒粒,一颗颗,被一个个农民用良心雕琢,

               啊雕琢——

  麦子!

  你从一粒种子,更换到馒头的名字,艰辛而又漫长,你从没泄气,用你温暖
的手掌和潮湿的肩膀,

             你一定要变成馒头

  努力变成馒头,给饥恶的肚子一个交代,然后,象一个农民一样,

               周而复始

               周而复始的

  把种子变成麦子,再换来馒头,并且赋予它

            崇高而又伟大的理想——

  为了新中国,我,被吃了——「啊……哈哈——哈哈——哈—」众人笑着,
被大背头队长严厉的眼光阻止,被诗人眼镜片后的白光,吓坏,赶紧捂住嘴,红
通通脸,青筋暴露……

  「要严肃!啊严肃!大家笑得很开心啊开心,说明我们主创人员和演出人员,
效果不错嘛,形势大好,不是小好!好,接着演出——」很有气势地挥手,大有
毛主席重庆下飞机的范儿。

  刘作伐大开眼界,人这脑袋,真有做不到的,没有想不到的。看来,自己多
出去走走,看看,增长见识哩。

  刘作伐自己,是笛子伴奏《我是公社小社员》,和夏蝉搭档。

  不说,夏蝉嗓子还真好,一曲唱下来,没有喊倒嗓子哩。不过,红衣女孩,
这时刘作伐才知道,叫许卫华,跑上来,「队长哩,光一个人唱,显得咱们公社
孤单哩。不如,俺们几个,吕王祥、鲍春和一块伴舞,表示我们公社人多力量大
哩。中不?」

  「好,这个主意好。心里红了,啥时候,都是跟着党走哩。我代表人民公社
宣布,许卫华队员,火线入党,明天交了入党申请表,就可以是正式预备党员哩。
我希望啊,其他革命队员,要向啊许卫华同志学习,心中时刻准备着啊!鼓掌—
—」

  场地上人,面面相觑,啥时候扫帚下面压着这个大南瓜,这时候露出来哩!
稀稀拉拉地拍掌。叫好声,倒是山响——吕王祥、夏蝉、鲍春和三个高嗓门,能
不叫好?将日逼活,光明正大哩,恁好个爱的计划哩!真是咱们的好带头人,心
服,口服,逼,更服!

  「那队长,我们请示,除了原来演出任务,俺们就去排练哩?」

  「中哩,中哩,地点随你们挑。下雨哩,就在房檐下。」大背头笑眯眯,迈
着方步,走了。

  四个姑娘搂到一块,胸前八个半圆挤成烧饼,欢呼哩!

  「刘作伐,编舞去!」夏蝉洋洋昂头,指挥边角上呆着的小小人儿,嘴角的
笑,恨不得塞到那呆子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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