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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十八个不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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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个不为什么】

            十八个不为什么  


作者:荔枝
字数:2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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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嘎子牛 于 2012-4-27 03:5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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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小年夜

  下午四点五十五分。

  办公室里人声鼎沸,热闹的气氛透着浮躁难耐,每个人都在等着五点一到就
要下班,然后就是长达一周的春节年假。

  不论是要打包赶车返乡或是趁着今天最后的空余采办年货,总之酝酿到这时
的长假心情已经蠢蠢欲动,只有白目或是倒霉鬼才会在这最后的关头把工作丢给
别人或是被转进来的待办业务拖累,没有人会想在这天装乖比慢下班。

  小年夜的下班前夕期待心情威力大概是一百个星期五下班前夕这么大吧。

  叶算琴确认了电子信箱的信件都已经回复,也没有新的信件进来,萤幕静止
在干净的桌面上。清嗓干咳一声,拿起桌上的茶杯,心里盘算着走到茶水间把杯
子洗干净,再去上个厕所,回到座位刚好就可以把电脑关机,包包提了就跟着人
潮打卡下班。

  才刚站起身,桌上的电话就响起来。叶算琴忍不住皱起眉头,放下茶杯接起
电话。「喂,人一室您好,我是叶算琴。」虽然惯用话术措词客气恭谨,但是语
气里还是难抑不耐与急迫。

  「算琴姐,我宗昌啊,新年快乐!」

  「好啦,快乐啦!」这个时间就不用假惺惺打电话来问候了吧,老娘下班比
较重要,谁有功夫跟你林宗昌应酬鬼扯?「如果只是拜年那我知道了,没事我要
挂电话哦!」

  「没啦,算琴姐,不好意思……」林宗昌电话那头讪讪笑着。「是想问你预
算的员工红利基数定版是多少?」

  「三点五啊!」叶算琴不耐烦地回答。「档案不是传给你了吗?书面表格也
送过去了啊,我们经理早就盖好章转到你们那里去了吧?」

  「喔,是这样吗?」林宗昌讨好地陪笑。「那我再看看,最近信箱动不动就
爆掉,你知道的嘛,要过年了,那些转寄的贺年信件没事就附档案大到吓死人的
影片还是音乐,一定是因为这样才没收到你的信件啦!」

  「那是你的问题吧?没事我要挂电话了!」叶算琴没好气地回话。

  「是是,都是我不好,谢谢算琴姐,算琴姐新年快乐!」林宗昌谄媚地赔罪
道歉。

  「林宗昌!」叶算琴快要失控。「我才早你一期进公司,年纪也没大你多少
,是有必要一直加姐把我叫老吗?」叶算琴不等林宗昌回应就气冲冲地挂掉电话。

  好好的下班心情就被林宗昌这个白目打扰,叶算琴气得走出几步才想起茶杯
要洗,又回头把桌上茶杯拎走。眼神对上邻桌的年轻美眉,绷着的脸勉强挤出一
丝微笑。

  「很机车喔!」年轻美眉一脸我知道的表情安慰着叶算琴。

  「还好啦。」叶算琴尴尬笑着。毕竟平常在这个资浅同事面前自己都是一副
和善客气的前辈风范,今天却不小心把这嘴脸泄漏,心里一股闷气又让林宗昌记
上一笔倒霉帐。「佩琪你还没准备下班吗?」

  「喔,要啊!我把这个档案弄好就可以走啦!」年轻美眉童佩琪笑着回应,
头又转回萤幕双手敲着键盘。「你先走吧,不用等我。」

  叶算琴应了一声,走到茶水间却瞥见扫地阿姨正把清洁中的告示牌摆在厕所
门口,连忙碎步跑往厕所。「阿姨,不好意思,可以先给我上一下厕所吗?」

  「喔,可以啊!那不然我牌子先放这里,慢一点再过来扫。」扫地阿姨弯着
腰离开。

  叶算琴走进厕所,把茶杯放在洗手台上,推开每扇隔间的门,拣了一间看起
来最干净的偏身入内,从外套口袋掏出一包消毒用湿纸巾,仔细地在马桶坐垫上
面擦拭。

  公司外包的清洁工作堪称良好,只是近年来女员工对个人卫生挑剔到一种吹
毛求疵的洁癖,听说蹲坐在马桶上大小便的大有人在,难怪以前都不觉得地面脏
污,这几年老是常见地上水渍泛着尿骚味,倒霉的时候还可以看到坐垫上屎渍缤
纷。这不能算洁癖,而是自私了吧?

  日趋恶化的厕所整洁本来管理组只能低调地请清洁公司多巡几次,后来屡屡
发生马桶垫碎裂的事件,终于让人忍无可忍,逼得管理组在厕所里张贴公告请大
家不要用这种破坏方式使用厕所。

  会把坐垫踩碎想必是细跟高跟鞋才有这种夸张的破坏力吧?会怀疑新进员工
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像叶算琴这些开始算得上资深的员工几乎都结婚生子或是
职位有成,踩高跟鞋只是跟自己为难而已,大都已经穿着平底鞋或是厚跟鞋舒服
些。只有那些年轻美眉们才会争奇斗艳在化妆、衣服和鞋子这些表面功夫上,不
怀疑她们要怀疑谁?

  幸好公告张贴后,马桶坐垫的破坏率已经下降许多,那些尿渍屎痕的只好睁
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叶算琴才搞不懂那些年轻人怎么有办法穿着高跟鞋还能蹲在
坐垫上大小便?以前自己试过像蹲马步那样半蹲着上厕所,还没尿完脚就抽筋了
。与其这样自找罪受,不如还是简单点自己做好清洁的防护工作算了。

  擦完坐垫,叶算琴转身脱下外套挂在门板挂勾上,解开呢绒布裙扣环缓缓脱
下,再慢慢褪下毛线裤袜,大腿肉接触到冷空气忍不住哆嗦一下,鸡皮疙瘩马上
布满肌肤,最后把内裤也退到裤袜头,才慢吞吞地坐下。

  天气冷上厕所就是这么麻烦啊,一层一层像剥高丽菜似的,然后又要一层一
层穿回来,唉。

  抢在厕所清扫前进来,现下坐着反而没有尿意,叶算琴发着呆低头看自己的
行头,再怎么打扮修饰,为了保暖把自己裹得厚厚地,横竖都只能算是比较时尚
的欧巴桑了吧,用熟女来形容也只是自欺欺人的说法而已。跟那些敢穿敢露的年
轻美眉比起来,简直像是不同世代,那个童佩琪今天不就穿了窄裙薄丝袜亮面高
跟鞋?整个下半身曲线毕露任君观赏,真的是青春无敌。

  喀喀喀!

  发呆间厕所门被敲响,叶算琴回过神来。客满了吗?刚才厕所明明都没有人
啊?叶算琴还在思索,敲门声响又继续传来。还是扫地阿姨进来打扫?叶算琴上
厕所最讨厌被人打扰,本来想闷不吭声不理睬,门把上的红卡显示本来就表示有
人使用了嘛,干嘛还要敲门确认?

  但是敲门声很有耐心地持续着,叶算琴只好不耐烦地从门内敲了几声表示有
人。厕所内暂时安静下来,叶算琴轻哼一声,继续酝酿着尿意。呆了一会叶算琴
才突然注意到敲门声停后并没有别的隔间开关门声,整个空间安静地有点诡异。

  不会吧?大过年的,怎么会有不干净的东西?进公司这么久,也没听说有什
么灵异事件啊!

  喀喀喀!

  还在疑神疑鬼时,敲门声又突然响起,叶算琴忍不住惊呼出声。弓起身想要
把下身衣着穿回,忽然有液体滴在大腿肉上,叶算琴猛然抬头,发现有颗头挂在
旁边隔间上张望,咧嘴发出嘿嘿笑声,倏地就一闪而逝。

  叶算琴顾不上是人是鬼,是偷窥还是闹鬼,吓得喉头已经开始哽咽,泪珠在
眼眶打滚,全身却僵坐在马桶上不能动弹。勉强出力微微站起离开坐垫几公分,
两脚又麻痹整身坐下。头面对着门,心里把想得到的满天神佛祈语全都飞速念过
一轮,敲门声又再静止。

  门却开了。

  叶算琴张大嘴正要尖叫,声音却被哽住发不出来。门后站的是一个人,穿着
公司规定的白衬衫和深色西装裤,脚完整地站在地上,不是鬼。只是头上罩着毛
线头罩,仅仅露出眼睛。

  「嗨!」声音隔着面罩听起来浊浊的,可是应该是人吧。

  叶算琴惊魂未甫,慌乱间排除了不是闹鬼的念头,却猛然想起女厕怎么会有
男生闯入?张嘴又要尖叫,门旁又闪进一个身影,也是戴着头罩看不清楚面孔的
人,迅速挤进隔间里窄窄的空隙,将手中的毛线围巾揉成一团塞进叶算琴的嘴巴
里。

  口中突然被塞进毛茸茸的一团对象,叶算琴张大嘴吞吐不得,压迫感产生呕
意,喉咙却又被搔得想要咳嗽,整个人被呛得满脸通红。闯进来的人好整以暇地
将叶算琴的双手反折在背后交叉,用尼龙绳绑紧固定。

  站在门口的人蹲下,视线直直望着叶算琴的下体。叶算琴又惊又怒,即使双
手被缚还是反射动作双脚乱踢。那个人游刃有余地抓住叶算琴的双脚脚踝猛然抬
起,叶算琴的整个下体就这样暴露在人面前一览无遗。

  「啧啧,毛好密。」那个人轻挑地将脸凑近观赏评语。

  一连串的动作让叶算琴还来不及反应该要生气还是害怕,可是自己的下体现
在正赤裸裸地被人狎玩,即使已经生了一个孩子经历过在产房面对医生护士张开
腿毫不保留地用力甚至是屎尿齐出的窘样,但不代表自己可以理所当然对每一个
人都这样。就算自己已经不是处女,就算自己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了,但这是强
暴啊!被暴徒这样亵玩,叶算琴羞愤地不知所措,脸上的烧赤说不出是气闷还是
羞辱。

  站在旁边的人也蹲下帮忙抓住一只脚,两个人各腾出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抚
摸着叶算琴的阴部。

  「呵,阴唇还蛮厚的。」

  「不过颜色有点深了。」

  两个人一面交头接耳,一面像是检视货品般将阴唇翻开。

  「噢!你看,她的阴蒂好大颗喔!」

  「真的耶!」

  连自己平常洗澡都不会刻意拨弄的阴部,现在却被这样品头论足,还夸张地
大呼小叫,叶算琴早就忘了要挣扎扭动求助,只是困窘地低头闭上眼挤出泪珠滑
落脸颊。

  一个人伸出手指拨弄阴道口的嫩肉,嫩肉开始充血蠕动泛着绯红,手指微微
戳入搅动,阴道肉壁紧紧夹住,深处黏液开始翻涌泌出。抽出手指,牵起一条温
热的透明黏液丝线。

  「哈哈,湿了耶!」

  「真的吗?这么快就湿了?怎么可能?」

  另一个人也将手指戳入,这次却不是试探,而是深入凸进,指尖弯曲抠刮着
肉壁,整只手指来回进出,由缓渐快。内里湿滑让抽动越见顺畅,两个人忘情地
笑了。叶算琴却羞愤到想一头撞死,怎么可能会在这样的场合下产生快感?可是
下面就是湿了啊!而且开始传出细微的麻酥感觉,心里越想拒绝,身体却反而作
对般地配合着动作。反复刺激下,叶算琴紧绷的身体突然被刚才一直压抑的事情
打断。

  一股淡黄色的水流激射而出,喷在其中一个人的脸上,来的太快太突然,那
个人整个毛线头罩都被淋湿,而且马上就飘着一股骚味。

  「干!这什么?」那个被淋湿的人忍不住大叫。

  另一个人已经笑到倒在隔间壁板上。「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潮吹吧?」说完
更笑到岔气拍着地板。

  「潮你妈啦!」碍于不能脱下面罩,被尿淋湿的那个人抽着卷筒卫生纸胡乱
抹拭。

  叶算琴的双脚突然获得自由,慌张坐下脚板着地想要站起身,但是裙子裤袜
和内裤脱下全都圈在膝盖,却束缚了自己的行动能力,猛然用力反而重重跌坐回
马桶上。

  「跑什么?」

  被尿淋湿的那个人忿忿地站起身,将叶算琴用力一推,叶算琴整个背撞上马
桶水箱,才刚觉得剧痛,两脚又被抬高,而且使劲地压向自己身上。叶算琴整个
人被对折起来,只剩背抵着马桶水箱还有腰臀重压在马桶垫上,一部份的臀肉挤
进垫内却被塑胶垫圈勒得紧窒,阴户被剧烈的动作裸露,两片厚厚的阴唇却像呼
吸的贝壳那样开阖吐纳。

  笑到岔气的那个人接手抓住叶算琴的双脚,不理会她的扭动持续地施加力量
将双脚靠着身体折拢。另一个人站起来将西装裤脱下,叶算琴在双腿空隙间看见
那个人的内裤昂然凸起,才从背脊快要被压折断裂的痛楚中感觉到强烈的害怕。

  那个人脱下内裤,暴涨的阴茎是一只可怕的紫红色肉棒,青筋更像藤蔓般缠
绕茎身,肉棒顶端的龟头是一朵巨型蘑菇,中间的裂缝已经泛着透明晶亮液体。
弯腰屈膝,那个人将肉棒对准叶算琴的蜜穴洞口,整个人连着身体的重量猛然压
下,肉棒裹着蜜汁一路挺进蜜穴深处。

  即使已经湿润,但是这样霸道的进入加上冲击,叶算琴还是忍不住痛得大声
尖叫,只是被封住的口腔只能传出低沉的闷吼。那个人两手压着叶算琴的膝盖内
侧,俯身将脸凑近和叶算琴隔着双腿面对面,一股浓郁的尿骚味钻进叶算琴的鼻
子里。

  下半身被那个人用力地抽插撞击,肉体发出清脆的拍击声,整个身体有各种
的疼痛却还是掩盖不了越来越强烈的酥麻快感,甚至像是被打了麻药还是兴奋剂
那样止痛。这个一直以来只有丈夫的肉棒进入,还有现在五岁的儿子生产时冒出
来的阴道,却被第三个男人侵犯了,可是为什么明明怕得要死痛得要命,整个人
还是像飘起来越来越感觉不到重量呢?

  那个人口中呵出来的气息混着自己的尿刺激着鼻尖,只有这个刺激才让叶算
琴盛夏的一点点神智在运作思考,然而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在配合着那个人强暴抽
插摆动,好几次顶到花心时叶算琴更时不能遏抑地放声呻吟,只是口被摀住,那
呻吟伴随着哽咽浊音反显暴虐的淫媚。

  迷蒙间叶算琴睁开眼睛,对上那个人模糊的面孔。那个人伸手将叶算琴嘴里
的围巾捞出,顺势沉腰用力顶到最深处,叶算琴忘情地媚叫出声。

  「叫好大声喔,怎么这么淫荡啊?你不是正在被我强奸吗?」那个人瞇起眼
睛邪邪地嘲弄着。

  叶算琴闻言羞怒地闭上眼睛,眼泪直流不止。但是那个人更将抽插速度催快
,口里还不住地嘿喝出声,叶算琴全身颤抖着,快感像台风天的疯狗浪那样狂乱
地拍打全身,紧绷着肌肉想要抵抗和忍耐,但是每一次肉棒插到更深的里面,神
经释放出来的刺激让肉体的触感不能停止地抛起坠下震荡,所有的防御更加地濒
临崩溃。

  终于叶算琴脑中最后的一丝神智也被快感淹没,朦胧间只想着自己这么辛苦
是在坚持着什么呢?好累……思绪一松懈,整个人就掉进空白的虚无里面,任由
高潮的强烈电击将自己肉身激震。

  那个人看见叶算琴突然全身停止扭动,取而代之的是痉挛狂抖,口里的呻吟
只剩气音咿唔,知道是高潮来临,笑着想将肉棒拔出,却被蜜穴肉壁紧紧夹住,
越出力外拔,就越被吸入,股沟处一阵激烈的酥麻,差点就蹲站不稳。

  咬牙使劲将肉棒拔出,竟然发出湿黏的啵声,叶算琴失神娇啼一声,那个人
再不能忍耐,勉强一脚踩上马桶垫缘,将精液用力射向叶算琴。几阵狂乱喷射才
让那个人激情泄完,喘着气回神往旁边站背靠着隔间壁板。

  白浊的精液沾满叶算琴的眉心,再滑落到鼻梁滴下人中,张开喘气的嘴也被
射入许多,还从嘴角满溢出来。围着脖子的丝巾和领口的荷叶百折也都被散乱的
黏液沾渍,叶算琴整个人只是用力地张嘴呼吸喘气,不知道自己的蜜穴开口也是
同样地翻开张闭蠕动。

  「妈的咧,我差点就以为你会射在里面!」

  「靠,真的是差一点啊!」

  「干……害我天人交战,想说跟在你后面插已经很亏了,如果还要糊到你的
洨,恶……想到就会软掉!」

  「拜托,你是菜逼巴喔?这样就软掉,以后怎么跟我们混?」

  「……干,你们……真的就直接射里面就接着上喔?」

  「菜!当你师傅会降低我的程度!」射完精的那个人很不屑地拍了另一个人
的头,迳自扯了卷筒卫生纸随意把自己的肉棒擦了擦,然后穿上西装裤。

  菜鸟耸耸肩不以为意,把叶算琴扶正坐好,然后蹲在她的面前,伸出双手在
乳房上面抓揉。

  「赶快干一干啦,还有时间玩奶喔?」

  「不是啊,刚才忍太久,好像又有点消下去了。」

  「借口咧……那你隔着衣服玩也爽喔?」

  「蛮有弹性的耶!」

  「搞不好是内衣挤出来的咧!」

  「咦,对喔!」

  菜鸟兴冲冲地抓住荷叶领口两边,咬牙用力地扯开叶算琴的丝衬衫,钮扣飞
弹四周,掉在地上喀啦有声。

  「靠……你这样有变态喔!」

  「我早就想学A片这样来一次了!」

  没想到撕开衬衫,里面还有一件棉质内搭衣,两人又忍不住讪笑熟女比较怕
冷之类的。菜鸟顺着领口再度用力将内搭衣扯破撕开,这下叶算琴总算从高潮里
回过神来,低头垂眼发现菜鸟已经将胸罩的肩带从肩膀拉下,懒得费劲伸手绕到
背后解扣环,直接就把胸罩往下褪。只是为了将胸部集中,叶算琴刻意扣到比较
紧的位置,菜鸟粗鲁的动作把叶算琴的肋骨下缘背胸罩箍得又紧又痛,忍不住出
声哀叫。

  菜鸟一手紧捏乳头,另一手用食指把乳头使劲按压陷入乳房。叶算琴意识清
楚,吃痛之余发现口里的阻塞不再,张嘴又要尖叫。站着那个人伸手捏住叶算琴
脸颊,然后把刚才擦过肉棒那团卫生纸塞进她嘴里,叶算琴嘴里本来就有精液,
再被塞入那团卫生纸,满嘴浓稠的腥骚味呛得她晕然欲呕。

  「奶头很黑耶。」

  「爱玩还嫌?」

  「可是我喜欢吃葡萄啊!」

  菜鸟淫笑着伸头轻咬其中一边乳头,叶算琴吃痛轻呼,菜鸟却跟着转舌舔着
乳头逗弄挑缠,一被这样刺激叶算琴的乳头立刻就昂然翘起,连带另一边被手指
拨弄的乳头也跟着凸立。

  「不会吧?这样就开始爽了喔?」菜鸟淫邪地戏弄着。

  叶算琴又羞辱地闭上眼睛流泪。想不通为什么只是上个厕所就莫名其妙遭受
到这样的暴行,叶算琴心里一直祈祷有人适时进来可以发现这两个人无法无天的
举动,可是这两人却丝毫不怕,只是一面谈笑一面无情地亵辱自己的身体。

  菜鸟意犹未竟地左右舔咬着叶算琴的乳头和乳房,手指时而捏抓时而抚揉,
叶算琴又痛又麻,偏偏又被挑起快感,像微弱的电流般在身体里面到处乱跑。怎
么办?现在几点了?叶算琴忽然想到,现在大家应该已经迫不及待地下班了吧?
胡思乱想之间,菜鸟将叶算琴扶起身站立,然后让叶算琴转过身面对马桶。

  「趴下!」菜鸟喝声命令着。

  叶算琴面对着马桶不知道要怎么个趴下法。菜鸟将叶算琴两脚分开,只是脚
被裙子裤袜内裤勒着,用力也只能张开不大的角度。菜鸟不介意,一手按在叶算
琴的肚皮上,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肩膀用力压下。叶算琴整个人往前倾倒差点就站
不稳,幸好腹部有支撑才不至于扑倒。菜鸟接着将叶算琴的下巴抵在马桶水箱盖
上,瓷质的水箱盖又冷又硬,加上这样几乎是用下巴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叶算
琴难过地快要受不了。

  「要撑住喔!」菜鸟像是知悉叶算琴的心思,恶意地提醒。

  菜鸟脱下西装裤和内裤,肉棒也已经高挺雄立,两手按住叶算琴的双臀,将
龟头在叶算琴的蜜穴洞口磨蹭。蜜穴已经开发,很快就接纳了新的访客,菜鸟没
怎么用力,龟头就被蜜穴吞入,菜鸟微微一笑,毫不客气就挺腰用力往前冲刺。

  这一下力道又快又猛,叶算琴整个人被往前推撞,尖尖的下巴在滑溜的水箱
盖上完全支撑不住,头一偏就侧着头整个脸颊贴在水箱盖上,任由菜鸟从背后狂
抽猛插,而叶算琴只能用脸颊死命地黏在水箱盖上以免冲劲太强整张脸撞到墙壁
,整个人狼狈到难以言喻。

  连番激烈的运动,叶算琴全身热汗淋漓,菜鸟抓着的臀肉几次都滑溜脱手,
索性抓着绑住手的绳圈,像是骑马般一面摆腰前挺,一面吆喝拍打叶算琴的圆臀
。叶算琴已经不若之前那样惊惶失措,这样的羞辱只要咬牙闭眼,总是会过去。
只是汗水和淫水不停沿着臀腿滑落,逐渐浸湿内裤和裤袜,小小的空间里面弥漫
着浓烈的体液气味,淫靡而灼热。

  也许是因为姿势痛苦,叶算琴这次的快感一直不能集中,每次快要酥麻了却
又被酸痛取代,干了许久怎样也离高潮差上一步。菜鸟眼见自己快要失守,这女
人却还闷哼呻吟规律,心里有些动气。于是微微侧身,一脚勾绕过叶算琴腿边跨
踩在马桶坐垫上,另一脚膝盖顶着叶算琴的膝弯,两手抓着叶算琴的腰际,猛力
将叶算琴的肉臀高速来回摆撞,而自己也毫不保留激烈前戳疾送。

  快感从规律的潮汐波浪终于变成暴风狂潮,叶算琴朦胧间只觉得眼前的景象
全都热呼呼糊成一团,口中喘啼不由变成发情的性兽叫吼。菜鸟一激动也管不到
叶算琴的高潮是否到来,紧紧黏着臀肉就将精液全部喷射到蜜穴的最深处。叶算
琴的花心被一阵热流激荡浇洒,眼前一白就失去意识。

  菜鸟痛快地在叶算琴体内射出,那肉壁的痉挛将自己的肉棒夹得又紧又暖,
这样的爽度让菜鸟舍不得立刻拔出,直到肉棒开始软萎才慢慢可以拔出温柔乡。
叶算琴的蜜穴厚唇张大口外翻,精液像岩浆那样用一种黏滑的速度倾流而出,大
多滴落在内裤和裤袜的裤档处,肉色的内裤一被濡湿就染成猪肝色,而深咖啡色
的裤袜则湿成暗黑色。

  叶算琴是被全身的酸痛麻痹摇醒的。

  刚睁开眼还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甚至有种打完瞌睡乍醒的茫然错觉
,可是下体濡湿黏腻的感觉立刻就让叶算琴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惊惶失措地扭
动身体,才发现自己现在正跪在地上,而上半身趴在马桶坐垫上,被缚住的双手
已经松绑,除了肌肤上面深红色的勒痕之外,并没有什么尼龙绳还是其它的对象。

  四周空寂只剩下叶算琴自己一个人。

  叶算琴挣扎着站起身,嘴里的卫生纸团早就被口水糊湿碎烂,边咳边捞出碎
块,一阵反胃感涌起,对着马桶就呕吐起来。先是卫生纸残渣吐出,再来是午餐
还没消化完的食物,现在全都挤在马桶里面变成一团黄白相间的泥状秽物。再吐
到干咳没有东西时,叶算琴才扯了卷筒卫生纸擦了擦自己的口鼻。

  痛苦地站着喘气,阴道里还有残余的精液一点点地不规则流出来,想起来又
是一阵反胃恶心。叶算琴茫然不知所措,怔着发愣,忽然想起时间,举起手看手
表.

  六点五分了!

  糟糕,还要去幼稚园接小朋友!

  本来五点准时下班还可以提早去幼稚园,然后带着小朋友在外面吃个晚餐讨
好他也给自己偷个懒,现在不只计画落空,还要落得迟到,叶算琴不期然涌起焦
虑和浮躁。

  又扯了一团卫生纸往下体抹拭,捞进阴唇肉缝里,那股灼热的痛和快竟然还
充实地鼓胀在阴道里面,才这样乱想,淫水又毫不控制地泌出把卫生纸全都濡湿
,叶算琴红着脸怀着莫名的罪恶感和羞愧心再抽新的纸重擦。

  擦完阴部弯腰穿起内裤,才发现内裤也是湿黏一片,叶算琴已经开始又急又
气,不耐烦地乱擦一通,勉强套上内裤,已经开始冷却的湿腻贴上自己的肌肤好
像什么恶心的黏液糊在下体,很不舒服也只能将就了。

  再套上裤袜,要整里衬衫塞进裙内才发现衬衫上的钮扣几乎都被扯掉,剩一
两颗也是摇摇欲坠,无奈只好先将胸罩穿好再将两襟交叠拉起裙子束紧,而松开
的领口用丝巾固定,再披上小外套扣全钮扣,应该多少可以遮掩。

  狼狈穿好衣服走出隔间,站在洗手台化妆镜前,才发现自己的头发乱成一团
,幸好自己平常画薄妆,所以脸上的妆掉得不明显,补补粉和口红大致也过得去
。伸手簇指当梳把头发拨弄一下,镜里的自己手一抬起,只是当成披肩用的小外
套硬把钮扣全扣,胸部紧绷而鼓胀地好像要弹出,钮扣间的衣襟都被撑开成梭状
。虽然唐突,可是眼下也没有更好的解决方式了,不将就也不行。

  洗手台上还放着原先要洗的茶杯,装了水漱口,慌忙走出厕所。刚步出厕所
外的走廊,就遇上扫地阿姨走过来。

  「小姐你用好啦?」阿姨亲切地微笑。

  叶算琴愣了愣。「呃……好了……」

  「那我去清理了欸!」阿姨推着放在角落的工具小推车离开。

  叶算琴混乱着。没有道理扫地阿姨等了这么久都没有进厕所看看,再回想起
那两个闯进厕所的暴徒穿的是公司规定的服装模式,那暴徒到底是假冒公司员工
混进来,还是……是公司里面的谁干的?

  一想到这里,叶算琴就全身冒起冷汗。是又怎样?不是又该怎么办?那现在
呢?要活该认倒霉,还是要告发申诉?该报警?还是要跟管理组报告?怎么有办
法对自己的同事启齿这样的事情?即使换成报警,警察如果进公司侦察,难道就
不会公诸于公司?

  没有想到自己被这样蹂躏,还要考虑这么多绑手绑脚的事情,叶算琴才忽然
明白那些发生在新闻或是报纸看过就算的事件,拿来说嘴时表现的同情心是多么
廉价,真正的受害者怎么能理性地处理这样的事情?

  可是无暇理清这些思绪,叶算琴还是疾步走回自己的办公桌,部门办公室已
经空荡荡没有人,想着赶快关电脑下班去接小孩,还要先打电话跟幼稚园的老师
道歉……

  『宗昌说他还要红利基数级距表,好像他们在开会讨论要怎么改,他说最好
你可以去会议室解释一下比较快。  佩琪』

  望着桌上留的便利贴,叶算琴一阵无名火起,抓起电话就拨了林宗昌的分机
,响了很久都没有接听,想到要跑一趟会议室,说不定还会被拖住参与那没完没
了的会议,叶算琴急着要走就更觉暴躁。

  「嘿,算琴。」

  「哇!」叶算琴肩头突然被拍了一下,吓得惊叫出来。

  身后站着一个年轻人也是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李治宇!你干嘛站在我后面像鬼一样吓人!」叶算琴一股脑把气出在年轻
人身上。

  「没有啊,我叫你叫了好几次了耶!」李治宇无辜地回答。

  「干嘛啦,有什么事情吗?」叶算琴虽觉失态,但是情绪收拾不及,语气还
是凶巴巴恶狠狠。更何况叶算琴才刚怀疑着侵犯自己的暴徒身份,公司里每个员
工都是嫌疑犯,草木皆兵,想到自己面前对话的人有可能刚才就把那肮脏的肉棒
淫笑着插进自己的身体里面,全身忍不住恶心地冒起鸡皮疙瘩。

  「唔……我是想问你有看到MISS王吗?」李治宇被吓得结结巴巴。

  「我怎么知道?」叶算琴自顾自地打印资料。「你有眼睛不会看吗?」

  「呃……说不定在厕所?」李治宇陪笑猜着。

  「关我屁事啊!」提到厕所就让叶算琴失去控。「我是她的保母吗?你是我
的主管吗?要找人不会自己去找?是不是你问了我就要找好好把人带到你面前?」

  「不……不是啦,不好意思喔。」李治宇无端踩到地雷,虽然莫名其妙但是
不好发作,只好勉强笑笑转身离开。

  叶算琴看着李治宇离去的背影,余忿未消地白了一眼,然后趁资料还在打印
时拨了电话给幼稚园告诉老师自己会慢点到。印完资料后把电脑关掉,包包也整
理好,大外套勾在手上,总之交完资料就走,绝不啰嗦也不废话,更不可能拖拖
拉拉浪费时间。

  走出部门办公室,楼层两部电梯一部停在顶楼一部停在地下室,懒得等电梯
,叶算琴直接从旁边的安全门爬楼梯走上一层楼,穿过几个部门办公室,走廊尽
头就是会议室。几间会议室都阒暗锁上门,只有一间亮着微弱的灯光。

  叶算琴站在门口透过小小玻璃窗望进去,里面灯熄着只有投影机把萤幕打亮
,一个做简报的人正在解释着画面资讯,只是隔音设备太好,听不见在说些什么
。室内与会人员围着圆桌都侧着身望向萤幕,黑蒙蒙一团,找不到哪一个才是林
宗昌。

  倒是做简报的人注意到叶算琴站在门口张望,招招手叫叶算琴进去,叶算琴
只好象征性地敲敲门入内。

  「我找宗昌,有份资料要交给他。」叶算琴表明来意。

  前头做简报的人手指着前排的一个位置,又继续自己的报告。叶算琴摸着会
议室墙壁绕边前进,虽然没有挡到萤幕,还是习惯性地弯腰弓着身体碎步行走。

  「然后,接着我们看下一页的图表……」简报人员轻击鼠标,档案换页之间
,会议室一瞬间陷入全然的黑暗。

  叶算琴停下脚步,等着下一页出现的亮光。

  可是下一页一直都没有跳出来,整间会议室漆黑一片,叶算琴觉得有什么不
太对劲的地方,然后才注意到,太安静了。刚才简报时底下还有细琐的交谈和讨
论,可是现在一点声音都没有。

  见鬼了。叶算琴才这样想的时候,心里升起一股很不对劲的警兆。当下回头
就走,才刚跨步就被什么横出来的硬物绊倒。由于完全没有预料,叶算琴跌得很
狼狈,还在会议室的地毯上面滚了一圈,手上东西掉了满地。

  会议室里灯光乍亮,一下子过分的光线反而刺得叶算琴眨着眼睛无法视物,
视线恢复间忘了自己还跌坐在地上。等眼帘里开始可以辨识时,才发现身前围着
一群人,虽然西装笔挺,但是全都戴着毛线头罩。

  恐怖的记忆都还鲜明,现在马上又再度出现,叶算琴脑中一片空白,只能吓
得尖声大叫。

  其中一个人走近,用力踢了叶算琴一脚。「闭嘴!」

  叶算琴浑身发着抖,虽然害怕,但是不可知的恐怖和暴力还是威胁着叶算琴
的情绪,强强压抑下来只能从喉头间发出无意识的低鸣声响。环顾四周,发现一
个人悠哉地拿了一张黑纸遮住会议室门口的玻璃窗,然后将门锁上,发出清脆的
金属压击声。

  「两个选择。」踢叶算琴的人迳自说话。「一是你自己乖乖把衣服脱光给我
们干,二是你给我们揍一顿把你的衣服都扯烂然后还是给我们干。」

  叶算琴不知所措,真的无法明白今天到底怎么了?现在发生什么事情?

  「快啊!发什么呆?」那个人怒叱。

  「你……你们是谁?」叶算琴怕得哽咽发问。

  「第一个选择比较好,起码你回去还有完整的衣服可以穿,如果是第二个嘛
……你也不想挨皮肉之苦吧?而且我们可不会提供衣服给你换喔!你到时候要怎
么回家?」那个人完全不理会叶算琴,自顾自的说明。

  叶算琴怕极反而升起一股莫名的悲壮勇气。「你们别欺人太甚了!」说完站
起来往前奔跑想要冲出会议室。

  那个人迎面就往叶算琴的小腹用力踢下,叶算琴整个人倒飞出去,掉在地上
还止不住力道,一路滚到墙壁才被挡下来。

  「我刚才讲的话是有哪里让你觉得很难听懂吗?」那个人慢慢走向叶算琴不
带感情地说着。

  叶算琴头昏眼花,肚子痛得像是地震震央那样,把余痛全都震到身体各处,
想吐却呕不出来,只能滴着口水干咳。

  「再不决定我们就自己来啰!」那个人邪恶地笑着。

  不论如何,叶算琴也不想衣衫褴褛回家,可是……可是自己脱光衣服任人鱼
肉真的太没有道理了!这和晚餐要吃面还是吃饭的选择啼完全不一样啊!

  那个人懒得废话,蹲下身就要对叶算琴施暴。

  「等一下!」叶算琴吓得大叫。

  「嗯?」

  「我……我要打个电话!」叶算琴懦懦说着。

  「报警喔?」

  「不……不是……跟家人说一声会晚点回去……」叶算琴哽咽哀求着。

  有人翻叶算琴的包包,找出手机丢过来。叶算琴正要拿起却被面前的人一把
抄起。「找谁?」

  「我……我老公……」

  「什么名字?」

  「……猴大王……」

  「什么?」

  「……猴……大……王!」叶算琴红着脸说出。

  「什么猴大王……」那个人放肆地笑着,背后的人也都嘻哈哄笑。

  老公属猴,所以腻称他猴大王,就像叶算琴的腻称是汪小妹道理是一样的。
只是本来单属于夫妻两个人之间亲密的呢喃秘密,现在却要摊开来在这群没有理
由参与她人生任何一部分隐私的暴徒面前,份外觉得难堪与侮辱。

  那个人找到电话号码,拨通后将电话转成播音模式。

  「喂,老婆!接到弟弟了吗?」

  「老……老公,我今天公司……有点事,要留下来……加班……」叶算琴支
支吾吾,被凶狠地瞪了一眼。

  「那弟弟怎么办?」

  「可以……拜托你去接吗?」

  「你现在才说?我一下子也走不开啊!你早点通知,我就不要留这么晚下班
了啊!」

  「对……对不起啦,临时有事,真的没办法……」

  「你喔!」猴大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动怒。「好啦好啦,你不要弄太晚,我
们晚上还要开夜车回老家过年耶!」

  「我……我知道,做完就马上回去。」

  「那就这样啦,啾一个补偿我!」

  「啊?」叶算琴愣住,红着脸望向四周,每个人都在吃吃忍笑。「不太方便
……」

  「不管啦,那不然就拉倒你去接!」

  叶算琴羞辱难当,却身不由己箭在弦上,只好对着大家做了一个很夸张的吻
声。「嗯……啊!」

  「好啦,爱你喔,拜拜!」猴大王算是扯平了得意地挂掉电话。

  「嗯啊!」大家起哄学叶算琴飞吻此起彼落。

  「打完啦,快脱啊!」那个人不客气地命令着。

  叶算琴天人交战好一会,才低着头站起身,默默地脱下小外套,然后解开丝
巾。当荷叶领衬衫和内搭衣脱下时,几个人淫邪地吹起口哨,叶算琴羞耻地停下
动作,却又马上被凶骂怒斥。

  想起乳头被讥笑太黑,叶算琴怎么也脱不下胸罩,只好先脱裙子,然后是毛
线裤袜,终于成熟的肉体呈现在大家眼前,虽然略有丰腴,但是还算匀称,而肌
肤尚白,除了些许皱纹还不太松弛。面前的人肉棒早就撑起裤档,一把扯住叶算
琴的头发,将她推往会议桌。

  叶算琴飞身前撞,上半身趴在桌上,那个人将她的内裤用力扯下,但是内裤
湿黏没有一举成功,于是只将一只腿抽出,让内裤缩成一团缠在另一脚的膝盖。
接着脱下自己的西装裤和内裤,挺起肉棒完全没有前戏就对准叶算琴的蜜穴洞口
,确认好位置挺腰用力插入。

  虽然前次性交才结束,阴道里还算湿润,但毕竟是残余痕迹,新一波的淫水
还没泌出,肉棒就已经狠捅进来,叶算琴痛得惊声尖叫。可是那个人毫不怜香惜
玉,就这样开始狂抽猛插,力道大得将桌子一直往前推移,叶算琴还要两手紧抓
着桌缘才不会觉得自己也被撞飞出去。

  毫无快感也没高潮,就只觉得肉壁被肉棒来回拉扯,也不知道被干了多久,
听到身后闷哼一声,肉壁就被一股浓稠的热液填满,还可以感觉到肉棒微微地颤
抖,尚未软前趁着余力又捅了几下,这次有了润滑,身体的快感开关好像悄悄地
被打开了,一点点麻麻的电流从阴道深处散发出来。

  但是那个人已经缴械,狎玩地拍了叶算琴的屁股一巴掌,抽出肉棒转身退旁
。其它的人早就排好顺序,接着上来一人,解开叶算琴的胸罩,然后将她抱起来
放到会议室中间的地毯上躺好。分开叶算琴的双腿,也不用花俏的姿势,就直接
压上身将肉棒插入摆腰抽动。

  虽然是很普通的姿势,不过少了夸张的强暴压力,叶算琴感觉到身体不像刚
才紧绷到快要抽筋,这个人还轻松地把玩着两边乳房,上下夹攻让快感被诱导出
来。然后逐渐加快抽插速度,叶算琴浑身发热,手臂遮着眼睛不想看见任何事物
,好像也有着掩耳盗铃的错觉,口里竟然压抑不住发出微微呻吟。

  这个人越干越快,在射之前低吼一声,然后僵直身体将精液全数灌入,才慢
慢喘了一口气。叶算琴随后跟上高潮,但是在肉棒拔出时,肉体还是恋恋不舍地
抖动,腰臀竟然微微拱起,口中无意识地长吟一声,那声音娇媚甜美到像是融化
的蜜糖。

  接棒的人笑着轻拍叶算琴的脸颊。「被强暴还这么享受啊?你是欠人干的荡
妇还是不用收钱的妓女?」

  叶算琴听见这样的羞辱,只能用啜泣让自己还当作是个可怜的受害人,现下
的一切全都只是身不由己而已。可是干着她的人才无暇理会她的内心戏,挺起肉
棒又直接插入。

  只是这次他将叶算琴抱起来,两人面对面相拥对干,叶算琴的头发被汗水和
泪水黏在额头脸颊上,狼狈里却有蹂躏过后的凄美。接着叶算琴被抱着往前趴倒
,变成女上男下。

  还在习惯这样的姿势之际,身后有一个人轻抚叶算琴的背脊,沾着背上的汗
珠在脊椎骨凸起的颗粒间游走,又痒又麻的感觉在紧绷的背部肌肤特别敏感,才
刚决定咬紧牙根不再发出声音,却又在齿缝间透着闷哼气音。

  手指滑到尾椎即顺着屁股的股沟轻刮而下,更激烈的酥麻软痒搔得叶算琴忍
不住轻吟出声。手指移到肛门口,用指腹揉按着菊洞花蕾折皱,最污秽又最隐私
的部位现在却被这样亵玩,叶算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可以被怎样玩弄才算利用
殆尽。

  忽然手指就插入肛门内,刚才的飘然晕眩现在突然变成真实的痛苦,紧滞的
肛门被手指突入,整个肉壁反射地激起保护意识将手指夹紧,但是手指顽强地抵
抗抠刮,激痛让叶算琴的呻吟变成哀嚎哭音。

  好不容易手指抽离了肛门,叶算琴才松了一口气,倏地肉棒就轰然闯进肛门
里面,叶算琴连不要都来不及喊出,就痛得嘶吼哭叫。身体的拒绝让肌肉紧绷,
本来就紧滞的肛门这下更将肉棒紧紧箍住。

  「喔,超紧的,好爽!」背后那个人兴奋叫着。

  底下那个人却略感泄气。「干,我这边好像有点松掉了!」

  背后那个人开始用力抽插,叶算琴只觉得肛门被铁杵捣入,然而肉壁被撕裂
的伤痕却发热好像要烧起来。铁杵来回磨砺没有变绣花针,却变成了火红烧焊,
叶算琴的哀嚎逐渐发不出声音,只是张着嘴巴鼓动喉咙震出低鸣。

  两个人将叶算琴夹住,上下夹攻前后抽插,肛门每推进深处,蜜穴里的花心
就会被送前抵住肉棒龟头,痛楚里泛着快感,彼此交替说不出是快乐还是难过,
整个人好像一直攀在云霄飞车上面激情却找不到终点。

  从高潮里面回神过来时两人还没结束,然后高潮像鞭炮那样接连引爆,停都
停不下来,连续的失神回神,叶算琴已经几近癫狂虚脱,根本就不知道这之间自
己的呻吟媚叫浪荡地比起任何一个A片女优都还有过之而无不及,那股骚到骨子
里的淫声将现场气氛炒到最热最高。

  然后叶算琴已经无法计算接下来有多少人进出自己的前后洞穴,暴雨狂风将
她吞没尽噬。不知道过了多久,叶算琴才悠悠转醒,会议室里灯光明亮,可是四
周却已经空无一人,好像刚才的经历只是鬼压身那样无法解释。

  叶算琴痴呆地望着灯光,眼睛被螫地白晃晃一片,然后脑海里的意识才慢慢
地重新组合起来。费力地撑起身体,发现自己还是光溜赤裸,但是全身都沾满半
干的黏液,腥骚味令人作恶.

  想站起身却觉得下体痛到双脚都会发抖,低头看见大腿间黏着暗红血迹,本
以为是月经但是肛门传来阵阵剧痛,才想到是破肛留下的痕迹。勉强走到散落地
上的包包旁,把面纸和湿纸巾找出来。湿纸巾只剩一张,叶算琴已经无从比较起
倒霉的程度,用那张仅存的湿纸巾擦拭胯下,一擦刺痛就像针螫那样扎满阴户和
肛门,才想到那是消毒湿纸巾。

  咬牙忍耐擦完,湿纸巾已经被精液和血迹糊地狼藉。用面纸接着擦拭,却总
是被黏液将纸纤维吸渗沾黏或扯破,擦起来事倍功半。还是负气地将整包随身面
纸擦完,才准备穿着衣服。

  四处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内裤和胸罩。「死变态!」叶算琴忍不住骂出声音
,却发现嗓子已经干哑。无奈只好将剩余衣裙袜鞋逐一穿上,把大外套披上扣起
钮扣,至少可以遮掩上身衣装的狼狈。

  叶算琴脚步踉跄走出会议室,整个楼层已经漆黑一片,只剩安全门上的灯号
发光。不想也不敢再走进厕所里整理仪容,直接走到电梯前按下入内搭乘。

  对着电梯间里的镜子,叶算琴才发现脸上和头发沾满了面纸的碎屑,头发黏
腻乱翘,脸色苍白眼袋却浮肿,伸手看了手表.

  晚上九点五十五分。

  走出电梯,低头不想跟保全警卫眼神对上,踏出公司大楼门口,从包包里找
出手机,几通未接来电都是猴大王打来的,叶算琴按了回电键。

  「天啊!你也加班加太晚了吧?」猴大王不满地高分贝抱怨。「干嘛都不接
我的电话?」

  「……对不起。」满腹的委屈和满身的伤痛都无法告之说明,心里很痛苦却
被自己的另外一半这样质询,叶算琴忍住哭音不敢发泄。「手机调到震动,所以
没有听见。」

  「那你现在咧?」

  「加完班了,刚刚走出公司,要回家了。」

  「快点啦,回来把行李收一收,马上就要开车回老家了啦!」

  「嗯,我知道,拜……」叶算琴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挂掉。

  站在街道旁,情绪满满地涨在胸口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宣泄。抬头看着红绿
灯灯号一直交替变换着,灯旁挂着道路名称标志,灯号可以告之前进或是停指,
路标可以指示方向,可是叶算琴现在却迷路在这个城市里面。

  下一步,不知道要怎么踏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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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除夕

  早上八点二十分。

  厨房里面蒸气弥漫,瓦斯炉的火一直没有停过,上面的锅瓮笼壶不断交替
蒸煮煎熬。丁雅婷天还没亮就在这里兜兜转转忙得满身是汗,招呼完家人在门
口拜完天公后,大家转身又继续睡回笼觉,只有自己继续忙碌张罗年菜。

  丁雅婷走出厨房看了客厅时钟,发现家里仍然静悄无声,心里有气走上二
楼卧房,丈夫正抱着女儿睡觉,两人打呼一搭一唱,大小生相和成节奏旋律。
本来是温馨的画面,但是丁雅婷现在没有心情感动。

  「蔡秋河,起来了啦!」丁雅婷摇着丈夫的肩膀。

  「唔……要吃饭了吗?」蔡秋河咕哝回应。

  「吃你大头,起来去碧海宫拜拜啦!」丁雅婷不耐烦地吩咐。

  「喔……再给我睡……十分钟啦……」蔡秋河转过身赖床。「我昨天才搭
飞机回来耶,累死了啦……」

  「你累我就不累吗?」丁雅婷发火,用尽量不吵醒女儿的音量对丈夫咆哮
开飙。「我要在厨房煮饭,没时间隔十分钟叫你起床!你现在就给我起床喔,
到时候过了拜拜时辰,爸生气你就不要赖在我头上!」

  「……好啦好啦……」蔡秋河挣扎着起床。

  丁雅婷不理蔡秋河,快步离开卧房。走出卧房,迎面遇见刚从浴室走出来
返乡过年的小婶。

  「嗨,算琴,洗好澡啦?」丁雅婷笑着招呼。

  「不好意思啊,雅婷,才回来就占你的浴室洗澡都没帮到忙!」叶算琴头
上缠着毛巾,穿着简单的家居服,弯腰对丁雅婷道歉致意。「昨天公司加班忙
太晚了,回家都来不及洗澡就被秋山催着开夜车赶下来,幸好没有耽误到拜天
公的时辰啊!」

  「哪里的话,你们上班已经很辛苦了,每年过年还要赶回来拜拜,这已经
很有心啦!不像秋河,本来还说过完年才要回来,要不是我三催四请,他根本
就没心顾这个家,亏他还一家之主呢!」丁雅婷忍不住发牢骚抱怨。

  「对了,嫂嫂,不然我待会叫秋山起床,跟大伯一起去碧海宫拜拜吧!」
叶算琴赶忙表示帮忙。

  「那就麻烦你啦!」丁雅婷也不客气推托。「不是说不用叫我嫂嫂吗,这
样好像我很老,我们不是同年吗?叫我名字就可以了啊!」

  两人寒暄一阵又各自分开忙碌。

  「哼,明明就比我小一岁啊,在那边装什么亲切?前年没叫你嫂嫂,你又
在那边碎嘴搬弄是非……只是辈份比我大,摆起架子就这么跩,有这么了不起
吗?」叶算琴一面擦着头发一面走回客房心里不住嘀咕。

  「啐,上班就很了不起吗?每次过年回来都拖拖拉拉,嘴巴说得好听要做
事又爱帮不帮的,骗我没上过班?加班这种借口早就用烂了好吗?我又不是你
们的老妈子,对你们客气你们就真的晾在那里给我伺候了啊?」丁雅婷边下楼
边发牢骚。


  丁雅婷刚嫁进蔡家的时候,婆婆还健在,家里大小起居食衣住行全都是婆
婆亲自打理。虽然很想在外面买房子享受两人世界,可是丈夫是家里长子,蔡
家祖产丰厚地方上有头有脸,几经争执也没法搬出来住。结婚前本来觉得夫家
家境优渥,未来生活也比较有保障,没想到婚后才发现不同的家庭,生活习惯
和规矩也烦琐到折腾人半条命和好脾气。

  原本自己在邑京大学拿到硕士学位毕业后,也在数一数二的外商公司上班
工作,学历高工作好薪资丰厚,也不是真的贪图蔡家的家产。只怪自己想结婚
冲昏了头,蔡秋河说结了婚干脆就不要在外工作奔波劳累,住在家里当贵妇有
多好,当时满以为是幸福的承诺,辞职后才发现是自闭生活的重重枷锁。

  公公为人海派,家里总是三教九流往来不息,光陪笑应酬就让丁雅婷快要
受不了,遑论久经大鱼大肉的奢华饮食造就了公公糖尿病加痛风缠身,有时身
体一不对劲就要对家人破口大骂发泄情绪充当受气包。

  婆婆在时还有个人可以推挡应付,偏偏才刚结婚周年婆婆就重病急逝。家
里的支柱倒得太突然,丁雅婷浑浑噩噩扛起家事责任,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公公的左脚因蜂窝性组织炎恶化而遭截肢,闹脾气不肯拄着拐杖,推轮椅又诸
多抱怨,照顾起来更形吃力辛苦。

  多事之秋时,丁雅婷怀孕了。

  耐不住诸多操劳,终于伙同丈夫和公公沟通妥协请了一个外籍看护来家里
帮忙。看护爱咪是暹罗人,但是年纪很轻,可能是血统几经改变,皮肤既不黝
黑,五官也不深邃朴拙,反而是个面貌秀丽肌肤白皙的荳蔻少女。

  幸好外表精致,做起事情倒是利落快捷,多了一个得力助手帮忙,丁雅婷
得以轻松生产带小孩,虽然不完全无事一身轻,但是这时才让丁雅婷稍微觉得
有点像是贵妇的生活。

  随着爱咪久住,熟了偶尔也会有些许惰性或是小毛病,但是多半可以忍耐
也就不与计较。终于月前丁雅婷发现爱咪手脚不干净,偷了家里不少金饰珠宝
,自己的也就算了,连婆婆留下来的祖传珍品也加以染指,这就让丁雅婷忍无
可忍。

  丁雅婷不顾一切要将爱咪辞退,还扬言要告到人力资源公司,爱咪哭着说
那些都是公公送的不是她偷的,哀求丁雅婷留她一条路走。最令丁雅婷生气的
是连公公都帮忙求情,丁雅婷不顾一切还是赶走了爱咪,还狠狠向外务管理局
告发,对人力资源公司施压求偿。虽然赢了面子,但是家里气氛降到最低迷,
公公的脾气变本加厉地暴躁狂怒,而丁雅婷自己重揽所有家务又分身乏术,女
儿疏于照顾也经常任性别扭哭闹,丈夫出差在外的时间动辄数月,对家事根本
就上不了心。

  临时要找新的看护又接应不及,而且丁雅婷的事迹广传各家人力公司,即
使有钱赚也没人想碰这个烫手山芋。适逢农历年节,丁雅婷只有忙到焦头烂额
完全没有余力再去另请看护。


  下得楼来继续在厨房里奋战,过了一会蔡秋河同弟弟蔡秋山聚在客厅打理
拜拜的三牲水果,丁雅婷帮忙把东西装袋,叶算琴帮忙带着两边的小孩,忙乱
一阵备妥行头一行人就出门拜拜去了。丁雅婷转身要回厨房时,客厅旁的书房
传来公公的大声叫喊。

  「爱~咪~!」

  丁雅婷白了一眼,咬唇心有不快地走进书房。自从公公截肢后行动不便,
就把一楼的书房改装成卧房,方便进出免去爬楼不便。「爸,有什么事吗?」
虽然爱咪被辞退,但是公公指使丁雅婷时还是故意叫喊成爱咪。

  「我想尿尿。」蔡进旺没好气地命令着。

  丁雅婷弯身从床底拿出尿壶,然后掀开床上的棉被,脱下公公的外裤内裤
,一手抓着公公的阴茎一手将尿壶口套上。即使已经做了很久,可是每一次要
做时丁雅婷都要忍住反胃和恶心,只想赶快交差了事。

  「你想冷死我吗?笨蛋!」蔡进旺毫不客气地骂着。

  丁雅婷皱眉臭脸忍耐着,今天是除夕,别在大过年时跟公公口角争执。弯
腰拉起棉被盖在自己身上,藉着棉被口的微光俯身等待公公尿完。公公的阴茎
垂软而包皮布满皱折,旁边的阴毛竟然也随着年老而花白。闷在棉被里,下体
的骚臭味变得特别浓郁难忍,尿着尿着蔡进旺竟然还放了一串连环屁,暖热的
腐臭味扑面包缠,丁雅婷差点就呕吐出来。

  好不容易尿完,丁雅婷帮忙甩甩肉棒,又拿卫生纸擦拭湿痕,然后帮公公
穿上裤子,走出书房将尿壶的尿倒掉顺便清洗。丁雅婷一面洗一面干咳作呕,
不过终究没有呕出来,洗好又走回书房将尿壶放好。

  刚要离开走到书房门口,蔡进旺又大呼小叫。「爱!咪!」

  简直是故意的嘛!丁雅婷一股怒气冒起,转身冷言相对。「干嘛?」

  「我想尿尿!」

  「你不是才刚尿过吗?」丁雅婷回话激动高音。

  「没尿干净不行吗?」蔡进旺也毫不相让地大声吼回。

  丁雅婷紧紧咬唇,深呼吸几口将怒气压抑下来,走回床边拿起尿壶,又弯
腰掀被脱裤,然后将肉棒对好尿壶口,再将棉被盖回。可是这次肉棒并没有马
上尿出,丁雅婷握着肉棒却觉得微微硬挺勃起。触碰的刺激导致生理反应也不
是第一次遇过,虽然略显尴尬,可是丁雅婷还是耐着性子等待尿出。

  手里的肉棒越涨越大,丁雅婷也觉得有点超过尴尬的程度了,只想着怎么
还不尿出来?

  忽然棉被重压而下,丁雅婷一下子没有防备整个人上半身都被压在棉被里
不能动弹。手里的肉棒挣开,应该说公公整个人突然侧身翻出眠被,丁雅婷头
被盖住目不识物无从反应起,只觉得气闷呼吸混浊。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一
只手伸进棉被里抓住丁雅婷的手,有什么冷硬金属对象扣在手腕上面,随即那
只手被拖出棉被。

  丁雅婷才刚恢复视线大口喘着气,发现蔡进旺将她的手铐在床柱上。蔡进
旺动作迅速地拿出另一副手铐将丁雅婷另一只手铐在另外一边的床柱,丁雅婷
仰躺在床上两手张开被铐住不能动弹,又惊又气;才刚想到应该要叫喊救命,
蔡进旺立刻将尿壶口塞进丁雅婷的嘴中,丁雅婷狼狈而突兀地咬着尿壶咿呜出
声不知所措。

  蔡进旺好整以暇拿出胶带将丁雅婷口咬的尿壶口周围牢牢贴住,丁雅婷张
大嘴下颚快要脱臼,却见公公不怀好意地对自己嘻笑。

  「你要干什么!」丁雅婷鼓动喉咙吼问。

  蔡进旺当然听不懂丁雅婷呜噜在说什么,反正听不懂也知道她只能说些什
么没有意义的质问而已。「当然是要干你啦,媳妇儿!」蔡进旺故意将媳妇卷
舌发音,极尽轻蔑地嘲弄调戏。

  「为什么?」丁雅婷知道说不出话,却还是徒劳挣扎发声。

  蔡进旺才懒得理会丁雅婷的咿哩呜噜,迳自淫笑着隔衣捏揉抓搓她的乳房
。这下丁雅婷才确定公公真的想对她施暴,刚才的气急攻心马上被惊惶失措取
代,用尽力气死命地挣扎扭动,手腕被手铐勒得很痛,但是丁雅婷还是不敢停
止地动作着,彷佛寻求一丝奇迹还是机会。

  丁雅婷灵光一闪,曲膝抬腿猛踢重撞,其中一下踢痛蔡进旺,蔡进旺气得
整个人坐在丁雅婷大腿上将脚压下,然后抡拳雨点般乱打在她的肚子上。丁雅
婷这辈子从没被人暴力对待过,最痛的肉体经历也就是生孩子那一遭了,那次
生产经验痛得让丁雅婷向丈夫议定再也不生第二胎。蔡进旺想要抱孙子传香火
,丁雅婷却怎么都不买帐,为这件事大家也曾经冷战好长一段时间才各自压下
不提。

  反正这贱女人也不生了,再说二媳妇生了个儿子,蔡进旺毫不留力捶打丁
雅婷,施暴间顺便报复当时的怒气。丁雅婷被打得身体好像从中间要裂成两半
那样,蔡进旺喘口气,生出另一个坏心眼,往丁雅婷的小腹捶打。

  丁雅婷才刚以为要停歇,下体又传来阵阵剧痛,这次痛得好像把肠搅乱拆
掉又重新纠结乱缠,更要命的是痛里泛起一股酸麻,两腿忍不住发抖到快要抽
筋。蔡进旺更往下探,专挑阴部捶打,丁雅婷如遭电击,一样是被殴打的剧痛
,不知道为什么阴部那里特别敏感,酸伴着痛还有奇异的麻和痒,超乎自己可
以忍受的怪异痛觉激烈地刺激自己,丁雅婷两眼翻白,全身痉挛抽搐不停。

  「不要打了……拜托你……不要打了……」丁雅婷终于崩溃流出眼泪,痛
哭哀嚎求饶。

  蔡进旺也不想一下子就把丁雅婷弄残,笑淫淫地停手。余痛在丁雅婷身体
里乱窜,丁雅婷鼻子里都是哭泣的鼻涕,嘴里咬的尿壶空气早就被吐浊了,整
个人快要窒息,更是拼命扭身求救。

  「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蔡进旺淫笑威胁,丁雅婷疯狂点头。

  蔡进旺用力扯开一边胶带,尿壶黏着另一边胶带倾倒在丁雅婷脸旁。嘴旁
肌肤被胶带扯得火辣撕痛,丁雅婷却还是迫不及待张口用力呼吸,间歇被口水
呛到猛力咳嗽,满脸涨红,继续惊慌而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好一会脸才回复白
净肤色,只是泪滴汗珠弄得满脸都湿漉漉。

  等丁雅婷回过气,蔡进旺才捏住丁雅婷的脸颊,嘻皮笑脸继续威胁。「拜
托我干你,快啊!拜托我用肉棒插进你的淫屄里面啊!」

  这样粗鲁而低俗下流的字眼丁雅婷根本就没想过没用过,怎么可能说得出
口?蔡进旺更用力捏住丁雅婷的脸颊,丁雅婷嘟着嘴翘着唇很难过,一获得自
由丁雅婷不甘示弱地放声嘶吼叫喊,蔡进旺急忙用力将尿壶塞回丁雅婷嘴中。
丁雅婷想阖嘴抵抗,却还是来不及被蔡进旺得逞,而且两人拉扯间尿壶的塑胶
壳碰撞刮伤丁雅婷的嘴皮和牙龈,弄得她满口刺痛,蔡进旺再度把胶带贴上。

  丁雅婷重新面临被封口的恐惧,才刚鼓起的血气之勇,立刻又萎缩消逝,
可是不管丁雅婷再怎么泪眼求饶,蔡进旺都不想再给这个贱人机会了。蔡进旺
拿起桌边的原子笔,在尿壶上用力戳了几个洞孔,让丁雅婷可以勉强呼吸换气


  「怎样?要不要拜托我啊!」蔡进旺恶狠狠地凶叱。

  丁雅婷只是哭着摇头求蔡进旺放过她,蔡进旺可没兴趣跟她磨耗下去,不
由分说就再度殴打丁雅婷的腹部和阴部,丁雅婷再度痛得全身激烈扭动,原以
为经历过一次可以拼命去忍耐,可是痛楚还是超越想象以最实际的方式凌迟着
丁雅婷的意志力。丁雅婷还是再度崩溃,抛开颜面和希望用最卑微的态度哭红
双眼向蔡进旺乞饶。

  「快啊,把刚才的事情好好的拜托我啊!」

  丁雅婷别无选择。「拜托……拜托来干我……用你的肉棒……来插我的淫
屄里面……」丁雅婷啜泣着咬壶发音。

  「温柔点啊!要讲就要有诚意嘛!」蔡进旺凶狠笑着。「还有啊,我叫做
大鸡巴老公,要说清楚啊!」接着再把胶带一边撕开。

  丁雅婷知道蔡进旺这次专注地盯着她看,不可能有机会求救,再说自己如
果这次挣扎失败,谁知道会不会被怎样折磨痛殴?

  「大鸡巴……老公……,拜托……拜托你,用你的肉棒……来干我……把
你的大肉棒……插进我的……我的……淫屄里面……」丁雅婷用哭音试着装出
温柔的音调断续说出,在蔡进旺听起来却是可怜地好笑。

  「既然你都这样拜托了,那我就勉强帮一下啦!」蔡进旺得意笑着。

  蔡进旺刚才已经吃了一颗壮阳药,好整以暇地将丁雅婷的衣服撩起。由于
在厨房工作,所以丁雅婷穿着动作方便的运动内衣,蔡进旺却啐了一口觉得丑
陋而无趣。翻起运动内衣,丁雅婷的两颗乳房迸弹开来,虽然内衣平凡无奇,
但是乳头却是鲜嫩的桃红色,连着乳晕散开好像两朵鲜艳的桃花绽放在雪白的
乳肉上面。

  这下可是发现了新大陆,蔡进旺毫不保留地露出贪婪嘴脸伸舌舔着,手指
当然也不空闲而努力地往另一边搓捏揉挤。没想到大媳妇保养得不错,握着乳
房简直滑腻弹手却又柔软无边,牙齿咬住乳蒂舌尖快速急舔乳尖,马上就感觉
到乳头在齿间充血膨胀。

  丁雅婷却觉得公公粗糙的双手刮得自己的乳房隐隐作痛,可是有别于丈夫
温柔而细腻的抚弄,这草莽而粗旷的触感动作却意外激起自己异样的快感。心
里才惊骇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蔡进旺已经出言调笑了。「搞什么啊?不是贞
节烈女吗?干嘛我随便弄一弄你就爽起来了啊?」

  被这样直言羞辱,丁雅婷又气又愧,转头闭眼不予回应。蔡进旺脱下裤子
,挺着开始勃起的肉棒,跪坐在丁雅婷腰上,抓起双乳夹住自己的肉棒挤压摩
擦搓揉。「喂!闭什么眼睛啊!干你娘你是装什么死鱼脸?眼睛给我张开来看
啊!」蔡进旺恶声命令。

  丁雅婷无奈低头睁眼,却见紫红色的龟头泌着透明黏液在眼前凸呀凸的,
既恶心又恐怖,和丈夫做爱都是关着灯温柔而细腻地男上女下缓慢抽插,哪有
近距离仔细看过丈夫的阴茎?眼前的龟头像是奇诡的恶心生物,丁雅婷忍不住
干咳作恶。

  蔡进旺却很享受蹂躏丁雅婷的快感,尤其是看她受惊惧怕恶心流泪的可怜
模样,和平时那种趾高气昂又爱理不理的冷脸相比,简直过足了摧毁折磨的瘾
头,把这种女人狠狠踩在脚下真的有够爽快,想不通儿子为什么小心翼翼把她
当成宝那样捧在手心上一副老婆奴的窝囊脸!

  玩够了乳交,蔡进旺侧身伸手住丁雅婷的阴部使劲抓捏,阴部还残存着刚
才被殴打的余痛,现在被刺激又痛得眼泪直流口出哀嚎。蔡进旺把丁雅婷的绵
长裤脱掉,里面是和运动内衣成套的内裤,蔡进旺伸出手指找出两片阴唇夹着
的肉缝,隔着内裤在肉缝间按挤刮压。丁雅婷先是觉得刺痛,来回几次以后痛
觉开始缓合,一股暖流悄悄涌出。

  不好!丁雅婷痛恨自己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有反应,可是依然身不由己地颤
抖着让暖流一直冒出来。蔡进旺发现丁雅婷的内裤濡湿一片,知道已经有了反
应,得意地把内裤脱掉。

  映在眼前是一道湿滑发亮的粉红色肉缝,阴毛只分布在上缘,而且稀疏细
软好像婴孩的头发,阴唇修长而均匀对称地微微张开口,肉缝里的嫩肉一直漾
着黏腻的晶莹淫水。拨开肉缝,顶端的阴蒂才探出头像是蚌内珍珠透水晶亮。

  蔡进旺这辈子风流无间,狎玩女人和贪尝美食同样不遑多让,原本以为爱
咪是自己人生尽头最后的绝妙滋味了,谁知道走了爱咪,自家的媳妇才是真正
的瑰宝!肉棒随着情绪更加暴涨,丁雅婷不敢相信自己每天伺候痾尿的那个垂
老阴茎可以雄挺昂立到这样的程度,心里甚至闪过比自己丈夫还巨大的猜疑。

  不待猜疑,蔡进旺已经迫不及待抓着肉棒插进丁雅婷的蜜穴。蔡进旺很用
力,但是肉棒并没有随之深入,蔡进旺一次又一次的用力,肉棒一点又一点的
推进。蔡进旺不惊反喜,没想到生过孩子的媳妇阴道竟然还像未开发的处女那
样紧绷有弹性!

  这激起了蔡进旺的兽性斗心,不顾自己老迈的身躯,豁尽全力猛插猛干,
肉棒被紧缩却滑腻的肉壁包围,一面挺进一面还可以感觉到肉壁的颤抖律动,
干起来简直快要升天!蔡进旺忘情地摆腰挺进,终于突破重围顶到花心,这一
下刺激让一直咬牙忍耐的丁雅婷失守叫出声来。

  蔡进旺不给丁雅婷想到羞耻与否的时间,继续快速地狂插猛干,丁雅婷止
不住声音,快感四面八方袭卷而来,整个人忘形而失神地呻吟媚叫,好像不是
强奸而是贪享性爱的野兽。

  吃了壮阳药的蔡进旺威震雄风,体内彷佛有用不完的精力,干到兴起,将
丁雅婷的双腿抬起挂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把肥胖的身躯倾力随着肉棒压下。被
折起双腿的丁雅婷身体才刚绷紧,然后肉棒像是炮弹那样重捣花心,随之而来
的是排山倒海的重量压住自己,花心好像爆炸那样又烧又电把自己轰得支离破
碎。

  丁雅婷被这样狂猛的抽插干到整个人皮肤紧绷肌肉纠结扭曲,身体里有什
么难以忍受的东西横冲直撞想要破体而出,嗓音早就喊到沙哑失声,快感爆炸
开来可是却又清楚地感觉到身体里面每一个角落的舒爽放电激励。快感像巨浪
交叠一直袭来,丁雅婷毫无喘息的机会,只能用尽身体所有的力气去消化快感
的冲击,然而快感来的太急太巨大,体力的能量转换不过来,不知道撑了多久
丁雅婷终于被快感淹没失去意识和动作。

  蔡进旺还在做不知道何时才会结束的最后冲刺,丁雅婷却完全瘫痪不能动
弹,全身软掉没有任何气力支撑,像是泄了气的气球软躺在床上。蔡进旺愣了
一下,却发现蜜穴急速地收缩,肉壁像是火山爆发前的激速震抖,然后一股灼
热的暖流狂喷而出,蔡进旺被这样刺激终于也失守将精液全数射出。丁雅婷的
蜜穴容纳不了这些液体,蔡进旺还没拔出肉棒,潮吹的淫水和射精的白浆就从
旁泌涌泄流。

  等蔡进旺再随便抽动几下才将渐软的肉棒拔出时,之前柔美的蜜穴已经变
得狼藉而张大洞孔,阴唇全都黏腻湿滑一片,而双方体液更像地下水涌溢那样
滚滚流出蜜穴。

  丁雅婷大字型躺在床上没有知觉,蔡进旺趴跪在丁雅婷身上,床垫濡湿了
好大一片,尤其丁雅婷的下体那块已经完全湿透无法吸渗液体,汇集了一滩黏
液随着蔡进旺身体的喘气律动而微微蠕动,房内都是体液的膻腥骚味。

  客厅的电话声将丁雅婷吵醒,丁雅婷呆了好一会,还想着好像是睡了一夜
那么漫长的时间,可是身体还是很疲倦……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听就挂断了。
想要伸手揉眼睛,却怎么也动不了,只有手腕的紧勒痛痕和锒铛声响。

  「发什么呆啊!」蔡进旺甩了丁雅婷一巴掌。

  刚才被强奸的过程像是色彩鲜艳的跑马灯快速在脑海里不断兜转,然后深
深烙印下去,想忘都忘不了。丁雅婷忍着颤抖和惧怕,强自镇定让声音听起来
很冷酷。「爸,可以放开我了吧?厨房还有事情要忙!」

  可惜一点都没用,在蔡进旺听起来根本就是弱者般不连续的抖音,还夹带
着哽咽呢!蔡进旺坐到丁雅婷身旁,拿起一面镜子亮在丁雅婷面前,丁雅婷只
见镜中人脸上湿淋一片,发丝乱黏在脸上,眼皮有些红肿,雪白的肌肤泛着妖
艳的绯红,但是最突兀而可笑的是嘴旁没撕完的胶带还黏着尿壶,只是丁雅婷
怎样都笑不出来。

  「我说……放开我啦!」既然都被干了,身体也脏了,丁雅婷没有理由再
怕什么,难道还能吃了她吗?

  「干!是在那边讥讥歪歪什么啊!」蔡进旺不满丁雅婷之前还怕得跟什么
一样,现在竟然又慢慢恢复了那不可一世的嚣张嘴脸,二话不说又反手甩了她
一巴掌。

  丁雅婷屡受粗鲁的非礼,眼睛像是要冒出火那样瞪着蔡进旺。蔡进旺突然
一拳搥下丁雅婷的阴户,体液竟然唧地一声吹箭般射出,蔡进旺忍不住笑开来
;丁雅婷不知道蔡进旺在笑什么,这次虽然还是很痛,但是除了哀嚎,丁雅婷
又硬起性子咬牙不肯求饶。

  蔡进旺知道丁雅婷被凌辱完反而豁出去的偏激心态,如果再饱以老拳也许
可以暂时逼她示弱,不过只要解开手铐,想必丁雅婷以后再也不会接近蔡进旺
分毫。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让这块到口的肥肉自己跑走?

  爬到床旁的矮柜,蔡进旺拉开底层抽屉,拿出一个袋子。丁雅婷不知到公
公葫芦里面要卖什么药,总之铁了心趁意志力还坚强之际,不论如何都要忍耐
下去,看谁先认输放弃。

  蔡进旺从袋子里拿出一条造型奇特的皮质内裤,上面缀着金属扣环。接着
又拿出几之长短粗细不一的棒状物,丁雅婷虽然没有使用情趣用品,但是单看
阴茎造型也知道那些是什么玩意儿。「哪,你看,这些是我特别给你准备的新
年礼物!」

  丁雅婷瞪着那个奇怪而丑陋的皮质内裤和各种按摩棒,轻呸了一声。「这
些东西你哪里弄来的?」

  「所以我说你真的误会爱咪了,这些都是我拿钱叫爱咪帮我买的。」

  「那她偷妈的项炼首饰你要怎么讲?」

  「她要就送她啊!人都死了,东西留着没有人用难道要以后跟着我陪葬吗
?」

  丁雅婷对公公的态度气得火冒三丈但是又无可奈何,蔡进旺展示完他的收
藏之后,随即认真端详起来。

  「这个呢,叫做肛门棒,简单说呢就是用来塞肛门的。」蔡进旺拿起一只
细长软棒介绍起来。「本来是要请你试试看的,不过你她妈的也不知道在屌什
么鸡巴毛,所以这个我就不爽用了。」

  肛门棒?丁雅婷有点错愕傻眼,用来大便的肛门这么肮脏,真的会有人要
拿来塞进什么东西或是性交吗?原本听着介绍时看到那只细长软棒心里有些忐
忑,再听到不用时,又偷偷松了口气。

  「我决定改用这个!」蔡进旺拿起一只长度适中,但是非常粗肥的阴茎造
型按摩棒,茎身上面还有仿青筋状的凸起螺旋折皱花纹。

  这个光塞进阴道里说不定都会被撑爆,怎么可能塞进肛门?丁雅婷才刚鼓
起的勇气又被这个人间凶器吓得胆破心惊。蔡进旺马上就用行动来实验丁雅婷
的想法,握着按摩棒用力插进她的蜜穴。丁雅婷只觉得阴道被死命地撑开,除
了小孩,这是她的阴道遇见第二庞大的访客。

  幸好阴道已被润滑,所以虽然撑涨,还不至于干裂见血。蔡进旺左右来回
搅动,丁雅婷完全感觉不到快感,只能任由这个没有生命的东西钻凿。被这样
的东西进入身体内,比起活生生的阴茎还更令人受辱,但是丁雅婷只能侥幸这
个怪物是插进阴道而不是肛门。

  蔡进旺没有想要让丁雅婷获得快感还是高潮,抽出按摩棒检查上面糊满的
黏液,觉得颇为满意,然后抬高丁雅婷的双腿,让肛门口也朝上露面。丁雅婷
的肛门菊洞也同样是水嫩的粉红色,皱折均匀展开小巧而精致。蔡进旺将湿黏
的按摩棒抵紧粉红菊洞,噗哧一声就强行插入。

  「呀啊!」丁雅婷痛声嘶吼。

  把小孩子从阴道生出来已经让丁雅婷很不可思议了,那份痛苦也一直让她
不愿重蹈覆辙,但是异物从专门排便出去的肛门钻进来,更让丁雅婷体验到更
荒谬绝伦的恐怖经历。虽然偶尔便秘干燥的硬便会把肛门刮得很不舒服,毕竟
只要忍耐一下痾出体外就可以解脱,现在却是比硬便还要更硬更粗的怪东西相
反从外入内,每推进一点,丁雅婷就好像可以感觉到从肛门口外到内的括约肌
被撑爆撕裂开来。

  阴道再深也有极限,可是肛门没有。

  丁雅婷从嘶吼转成嚎叫,最后声音干掉只剩喉头低鸣,而蔡进旺将按摩棒
塞到只剩握柄露出一环才告罢手,按摩棒的顶端挤入直肠,把肠壁刺激地不断
蠕动,按摩棒握柄底垂着一条拉绳不断摇晃好似风铃。

  蔡进旺接着再拿出一颗椭圆球体,凑到丁雅婷眼前。「你看,这也是好东
西哩!」丁雅婷瞇着眼泪光模糊地看见那颗球上面布满大小不一的瘤状凸起,
有些尖尖还像是海胆外刺,面对未知的恐惧丁雅婷才明白自己的冷硬脾气是多
么挑衅的招摇行为。

  那颗造型特殊的跳蛋被塞进丁雅婷的蜜穴里面,虽然外皮凹凸,但实际都
是软质胶体,纵使刺激着肉壁,却没有刚才那根按摩棒撑爆的痛楚。不幸中的
大幸,丁雅婷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再穿上这个就大功告成啦!」蔡进旺兴奋地拿起那件造型奇怪的皮质内
裤在丁雅婷面前展示。才凑近鼻前,丁雅婷就闻到一股极度浓郁的腥臭味,连
哭过鼻塞的嗅觉都阻挡不了,忍不住又呕声连连。

  「哇,公公替媳妇穿裤子,这传出去别人可能都会羡慕到死吧!」蔡进旺
得意地调笑,丁雅婷又羞又怒,只是不敢出言反驳。

  那个皮质内裤穿法像是尿布那样,蔡进旺扶起丁雅婷的屁股,将内裤摊开
放在床上才放下她的屁股,然后前面的裤档翻起来覆盖下体,再把两侧的腰环
扣上。可是那奇怪的内裤后面是一条皮带,像是丁字裤那样穿起来就会陷入屁
股沟内,皮带的宽度刚好将按摩棒的握柄盖住紧压不让滑出;而裤档的皮料比
较多,一块稍大的片状皮高好盖住阴户,只剩阴毛外露。

  蔡进旺故意把腰带调得很紧,丁雅婷只觉得整个下体都被包覆地透不过气
,她的身材已经相当苗条,但是腰带还是将腹肉勒出一层折皱。最后把按摩棒
和跳蛋的拉绳扣在内裤外的金属扣环上,蔡进旺才拍手欢呼一声坐下喘气。

  「媳妇啊,你不是念很多书吗?学问这么好,你知不知道现在穿的是什么
东西啊?」

  丁雅婷偏过头不想回话。

  「我在问你话啊!」蔡进旺恶狠狠地捏住丁雅婷的脸颊。

  丁雅婷无奈地摇摇头。「不……知道……」

  蔡进旺得意了。「我告诉你啊,这个就叫做贞操带。以前的男人出门在外
打仗或是经商,怕家里的女人思春发骚跟别人乱搞,就做了这种东西,哈哈!
真的是很妙的发明啊!」

  丁雅婷都快气晕了,可是理智告诉她这时不要激怒公公比较好。

  「好啦,你不是要去厨房做事吗?赶快去弄啊!」蔡进旺把手铐解开,顺
手又捏了丁雅婷的乳头一把,丁雅婷痛叫一声,在蔡进旺听起来却是娇滴滴的
浪啼。

  终于获得自由,丁雅婷却一点都没有解脱的感觉,因为身上被扣住一道枷
锁,心情反而更沉重。挣扎着在床上坐起身,床上湿黏一片已经冷却失温,臀
腿肌肤浸在这片湿冷黏液上又难受又恶心。

  把衣服上着一一拉下,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内裤套上。虽然贞操带紧覆着
下体,但是内裤还是很难套上,幸好运动内裤的材质弹性很好,使尽力气还是
勉强套上去了,只是鼓鼓一包,像是包覆尿布。

  丁雅婷穿着衣裤时,蔡进旺一直坐在旁边吃吃发笑,丁雅婷只能充耳不闻
,咬牙红着脸任人观赏自己穿衣当作表演。套上绵长裤,一下床丁雅婷脚步虚
浮差点就跌倒,才发现刚才被强奸耗费的力气远比自己想象的还多很多。

  「把床单换一换,我要去客厅看电视。」蔡进旺自顾自地坐上轮椅,悠哉
地推着轮圈离开书房,还吹着口哨,心情大好。

  书房阒静,忍耐到现在丁雅婷终于崩溃,痛哭失声。只是心系家事,瞥见
时钟已近中午,还是要赶快张罗午餐,不然待会一行人拜完回来就开天窗了。
匆忙将床单卸下,拿到厨房后的洗衣间放在洗衣机上,又走上二楼房间拿洗好
的床单替换。

  这番走动才发现每一步都是痛苦,贞操带和生产完绑的束腹带相比紧绷程
度有过之而无不及,而阴道里的跳蛋卡在那儿边走边摩擦酥麻痒搔尚可忍耐;
肛门里那根巨棒却让丁雅婷受尽折磨,像是一条巨便填充整个肠道,逼到了肛
门口却痾不出来,括约肌被拉扯到张力最大的极限,虽然不由自主地收缩想将
之排出,但是贞操带的皮带紧紧封住,丁雅婷觉得自己像是夹着一条大便在走
路。

  路边的野狗蹲着大便还算自在,虽然有时候被人驱赶那夹着大便逃走的模
样狼狈低级到引人发噱,可是现在的自己比野狗都还不如。

  以为谴责别人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用那句成语方可稍表恶行,原来现在的
自己被凌辱到这种低贱模样也是相同。

  禽兽不如。


  举步维艰走出房间,想起浴室的洗衣篮也堆了一些衣服,顺手提下楼连同
床单一起清洗。汗流浃背气喘呼呼地下得楼来,电话响起,丁雅婷走到客厅放
下手上东西接听电话。

  「喂,老婆啊!」蔡秋河的声音传来。

  「嗯。」虽然婚后丈夫经常出差聚少离多而常有怨怼,但是丁雅婷现在却
觉得这个声音很好听。「拜完了?」

  「对啊!刚才打电话怎么没人接?」

  「喔……我在厨房忙,没有听到……」丁雅婷支吾回答,在旁边看电视的
蔡进旺听见嗤地一声,似笑非笑,弄得丁雅婷很不痛快。

  「我跟你说喔,秋山说想带小孩子去旗济坐渡轮,那我们就顺便在外面吃
午餐好了,你跟爸先吃午餐不用等我们啰!」

  「啊?喔,好……」丁雅婷才刚觉得抓到海上浮木,电话那头又匆匆挂上
,心里的小小寄托被打散一地,不喜反恨。

  挂上电话,却见蔡进旺拿着洗衣篮的蕾丝花边内裤在脸上磨蹭嗅闻。「这
条才叫内裤啊,干嘛不穿这种花样的?」

  丁雅婷愣了一下,想说自己昨天最早洗澡,换洗衣服都被压在最下面,洗
衣篮也没被公公翻乱,哪来这条内裤?

  「还以为你三贞九烈,内裤湿这么大块,都是屄味,常常自慰吧?早跟我
讲啊,我可以帮你嘛!你这么淫荡我又这么风流……」蔡进旺猥亵地调笑着。

  丁雅婷却看清楚那内裤的花样和自己的不同款式,听不得那种肮脏调戏,
想也不想就激动出言反驳。「那又不是我的!算琴今天一大早回来就去洗澡,
你干嘛不去问她淫不淫荡自不自慰?」说完就一把抢过内裤放回洗衣篮,头也
不回离开。

  蔡进旺微微错愕,然后低声淫笑自言自语。「嘿嘿……好喔……」


  一行人玩到下午才回来,蔡进旺一团和气在客厅陪两个小孩子嘻闹游玩,
蔡秋河蔡秋山两兄弟坐在旁边闲聊,叶算琴走上二楼浴室上厕所。坐在马桶上
看见洗衣篮空着才想到早上洗澡时不小心就顺手把内裤放进去了,刚才外出还
想着回来要记得收拾,却仍被嫂嫂抢先一步。

  自己的贴身衣物被别人拿去洗已经很尴尬了,且不说那个眼高于顶的嫂嫂
会不会又有意无意拿来说嘴,那条内裤是昨天回家来不及洗澡赶忙先穿上的,
开车一路长程闷着,前后庭的残余精液还是不时流出渗湿,要是被她发现岂不
是无地自容?这种说不出口的隐私比做亏心事被人抓住把柄更难熬,想来以后
在嫂嫂面前都只能相形见绌了。

  无奈只好下楼走进厨房跟丁雅婷寒暄装熟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丁雅婷不
知道吃错什么药,一张臭脸简直让人接不下话。幸好丁雅婷只是交待叶算琴帮
忙看着汤锅的熬火,说想厕所就离开厨房。

  丁雅婷刻意上二楼的浴室去上厕所,脱掉裤子坐下,心里却很焦躁。下午
自己在厨房已经偷偷拿水果刀试着把贞操带切断,可是那该死的皮带不知道是
什么材料做的,怎么切都只能在上面留下浅浅的刻痕,加上皮带深陷肉里更难
出力下刀,想要脱掉贞操带,还是只能靠腰带两边的迷你锁开启才成。

  忍了一下午的尿,脱不掉贞操带,丁雅婷不知道该怎样痾尿,坐在马桶上
不知如何是好。但是一坐下尿意就像火山爆发无法阻挡,终于还是倾流而出,
只是被贞操带挡住,奔腾的尿液只能从皮带边满溢出来,一团湿热包在下体滴
漏的感觉让丁雅婷很卑贱。

  好不容易尿完,丁雅婷又费了好一番功夫擦干下体。忽然想到早上初嗅真
操带是一股浓厚的腥臊味,莫非这条带子已经有人用过又没有加以清洗?前面
会有谁用过?爱咪?还是不只?越想就越恶心,丁雅婷放弃思考,现在只担心
想大便时断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解决了,届时非去求公公不可,到时又不知道会
被怎样蹂躏,想到这里丁雅婷忍不住又要崩溃。

  怎么办?谁能救我?丁雅婷抱着头快要发疯。百般无奈还是只能站起身,
回到卧房把这身家居服换掉,穿上一身新衣好在年夜饭上不失面子。正在衣柜
挑选衣服时,蔡秋河推门进来。

  「欸,老婆,爸说做旗袍的赵叔叔把妈收藏的几件旗袍改良款式,可以给
你晚上吃年夜饭的时候穿。」蔡秋河兴冲冲地捧着旗袍走过来。

  「旗袍?穿旗袍不会很奇怪吗?」丁雅婷一听是公公的主意,出于本能地
想要拒绝。

  「不会啦,以前妈陪爸出席一些重要的场合也是穿旗袍啊!而且刚才在楼
下我们看了几件,都改得不错啊,连算琴也说要穿咧!」蔡秋河把几件旗袍摊
在床上给丁雅婷选。

  连叶算琴都说要穿,这就堵得丁雅婷没有下台的余地了。丁雅婷心不在焉
地看着旗袍,不知道该选哪一件。

  「对了,刚才出去的时候顺便帮小朋友买了新衣服,是棉袄外套,跟你们
的旗袍风格很搭啊!」蔡秋河继续兴奋地唠叨,看丁雅婷拿不定主意,迳自帮
她选了一件大红色的款式,上面还用金线绣了牡丹花和凤凰。「这件很好啊,
过年就是要穿得喜气洋洋。」

  「喔。」丁雅婷接过旗袍,顿了一顿,发现蔡秋河还坐在床边笑嘻嘻地望
着她看。「我要换衣服了啦!」

  「我知道啊!」

  「你走开啦!」

  「欸,我是你老公耶,以前又不是没看过你换衣服!」蔡秋河嘻皮笑脸地
走过来,抱住丁雅婷手忍不住搓揉着乳房,另一只手抱在腰上轻轻往下移动。

  本来只是夫妻间很平常的亲密调情,但是丁雅婷想到贞操带要是被丈夫摸
到该怎么办?立刻触电般推开蔡秋河。蔡秋河热脸贴冷板凳,心里生气却又不
想在大过年时跟老婆吵架,哼了一声满脸不快地离开房间

  丁雅婷也生气,气丈夫结婚后总是不在家,气他每次出差回国就要做爱好
像自己只是宣泄性欲的工具,更气他不在家的时间只有自己一个人去面对蔡家
的规矩和习惯无从反抗只能咬牙吞忍,气他回来时每次听到抱怨就不耐烦或是
装作没事。

  最气需要他的时候,总是不在。

  来不及洗澡,丁雅婷直接换上旗袍。胸口镂空露出乳沟上缘,幸好遮了一
层半透明的薄纱,只是胸线太紧,整个乳房紧绷圆浑还是有点让人难为情。腰
虽然比旗袍略细,但是穿了贞操带还是把臀部撑得饱满,皮带痕迹隐约可见。
裙子开衩到大腿中间,婚前可以接受这种尺度,婚后甚至当妈了就觉得这样露
肉很不自在。

  想了想还是多套一层丝袜,再从衣橱找出一条唐风大丝巾围在腰上,一遮
真操带二遮大腿,这才让丁雅婷稍稍从容些。对着梳妆台镜子输了一个发髻,
拿起台几上的香水刻意多洒了些把身上的汗味还有腥臊味掩盖过去,披件酒红
色针织披肩外套才走出房间下楼准备上菜。

  一出门口就看见叶算琴从客房出来,一头大卷卷发梳地黑亮,身上穿的是
桃红色绣水仙花和喜鹊花纹的旗袍。这件做了洋式衣领,胸前是心型镂空没有
遮薄纱,削肩却不加外套,只围了条穗花须毛线织巾在手臂上,裙子遮到大腿
没有开衩却将腰臀包得更紧,阴阜肉丘鼓胀隐约可见。搞什么?需要选这么风
骚的款式吗?这么喜欢卖弄干嘛不去酒店上班算了?

  「嘿,嫂嫂,你穿旗袍看起来好贵气喔!」叶算琴先开口打招呼。

  哼,是酸我老气吗?「哪里的话,算琴你穿这件看起来身材超好的耶!别
人看到一定不知道你生过小孩了呢!」丁雅婷堆起笑容回应。

  就是说我生完小孩很胖就对了,哼。「哎喔,嫂嫂你爱说笑,我可是憋紧
气缩着肚子才硬塞进这件旗袍的耶!」

  想也知道。「算琴你才爱开玩笑,来,赶快下去吃年夜饭了吧!」

  两人皮笑肉不笑地虚与委蛇,相偕下楼。时近傍晚天色已暗,丁雅婷忙了
整天的厨活终于可以端菜上桌开动,一家人围着圆桌共享年夜饭,外边街道已
经可以不时听见炮竹嘻闹声响,时代变迁然而除夕仍是年味最浓厚的日子,围
桌吃饭更显闹热。

  大人们摆瓶劝酒,小孩子则开心地无限量畅饮果汁,杯觥交错气氛热络,
两个妈妈平时不沾酒今天也不免俗要共襄盛举,只有蔡进旺因病不宜喝酒而以
茶替代。饭吃久了,小孩子不耐烦下桌在客厅看电视嘻嘻哈哈,再过了一会却
跑回来说困了想睡。

  「大概是下午玩太疯,现在累垮了吧!」蔡秋河笑着站起身来。「爸,你
房间的棉被借一下,我给小朋友在客厅沙发睡一下。」

  「没关系,棉被不够柜子里还有,不要害小孩子感冒了。」蔡进旺呵呵笑
着。

  蔡秋河拿了棉被走到客厅替小朋友盖上,回到餐桌一脸狐疑。「爸,你房
间的床怎么没有床单,而且房间里面好像臭臭的。」

  丁雅婷闻言抖了一下,筷子拿不稳轻敲碗缘。

  「喔,就中午那时我想尿尿,可是雅婷在厨房忙我又不好意思叫她,很急
我来不及拿尿壶,不小心就尿在床上了。」蔡进旺无所谓地说着。

  蔡秋河皱眉瞪了丁雅婷一眼。「雅婷,你怎么这样照顾爸啊!」

  丁雅婷有苦难言,无从解释起,一腔怒气含着委屈无从发泄,眼眶却滚着
泪珠了。「我……我有拿新的床单,只是一忙就忘记换上去了。」

  「对啊,雅婷很忙,换床单只是小事啦!」蔡进旺装好心帮忙圆场。

  「那时要把爱咪赶走的人也是你,也没先找好新的看护就冒冒失失把人家
踢出门,说这段期间要负责照顾爸的人也是你,现在又说忙,哪天爸要是出事
了你又说忙不在旁边,那你要我们怎么办?你怎么让我们放心在外面工作?」
蔡秋河原本不想大动肝火,但是之前莫名被老婆发脾气赶出房间,一股闷气藉
着现在的话题让他忍不住厉声重话责备丁雅婷。

  丁雅婷无从辩解,头一低眼泪就掉下来。

  「欸,好啦好啦,没事啦,等过完年我们赶快再去找新的看护,这样嫂嫂
才不会太操劳,爸爸也可以放心被照顾啊!现在只是过渡期嘛!」气氛忽然太
紧绷,蔡秋山赶忙跟着打圆场。

  「对呀,请得到看护贵一点也没关系啦,我们会帮忙出钱啊!」叶算琴也
跟着搭话。

  呸,你们不住在家里,当然可以说风凉话啊!丁雅婷低头恨恨地想。

  「总之找到新的看护之前,你少在那边装忙当借口,你再对爸爱理不理我
们就走着瞧!」蔡秋河一向对丁雅婷温柔相让,这下话说得重,把台面下的抱
怨也被翻出来鞭笞,丁雅婷连丈夫都无从依靠,心里更是惊恨交织。

  「啊,对了,爸你今年有赞助游民的聚餐吗?」蔡秋山干脆转移话题免得
大哥一直卡在那里钻牛角尖。

  「有啊,我还连续赞助三天,从除夕到初二。」蔡进旺笑着回答。

  「这么多天喔?」

  「游民人太多了,也要分好几批才有办法全部都吃到一次啊!」蔡进旺跟
着解释。「就当做善事也好,过年嘛!」

  「前几年爸还有上过电视喔,记者来采访过,新闻有播出来报导。」蔡秋
山笑着跟叶算琴炫耀。

  「真的吗,爸一定很上镜头吧!」叶算琴谄媚地奉承着。

  「老头子了啦!」蔡进旺笑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小孩子都睡了,
我可以……抽一下吗?」

  「哈,爸一定忍很久了吧?」蔡秋山笑着,叫叶算琴拿一个空碗递给公公
当作烟灰缸用。「酒不能喝,家里有小孩烟也不能抽,难得熬到过年当然要解
禁几天啊!」

  话题顺利被带开,大家又开始劝酒饮杯,蔡秋河和丁雅婷各自冷战互不搭
话,其它人也识相不去挑拨,净挑些无关紧要的话题闲聊,蔡进旺瞇着眼睛享
受难得的吞云吐雾时刻。

  酒喝多了,丁雅婷觉得胃有些不舒服,伸筷夹一片鸡肉垫胃。才夹起来,
忽然阴道里一阵骚动,全身酥麻一震,握筷一松鸡肉就掉下桌。

  「……怎么了?」蔡秋河觉得方才话说太重,心里略有愧疚,转过头来温
言关心。

  丁雅婷无暇顾及蔡秋河的心思,只觉得下体不断震动,阴道里那颗跳蛋忽
然很不安分地开始活动。麻痒从下体源头不断扩大开来,快感由细微慢慢累积
变成千军万马在体内奔腾。「好像……酒喝多了……有点……醉了吧?」丁雅
婷只能颤抖着声音回答。

  「这块不要吃了,我帮你夹过。」蔡秋山从盘里夹另一块鸡肉给丁雅婷,
试着缓和两人气氛。

  蔡进旺又劝酒吆喝干杯炒热气氛,叶算琴扮好人代丁雅婷喝酒。丁雅婷嘴
里咬着鸡肉,其实全身正在忍耐着跳蛋的刺激。人会累,机器不会。跳蛋像是
一百个过动儿在丁雅婷的蜜穴里面发泄无穷精力,蜜穴里的淫水被激得汹涌泌
出,很快蜜穴的空间就不够容纳,奔流挤着从贞操带的皮带边缘不断渗出。

  抬头望见公公不怀好意的笑脸吐着烟,心里又急又气可是无法离座,全身
开始沁着热汗,肌肤好像泡温泉那样赤烫。

  「你还好吧?」蔡秋河发现丁雅婷脸很红还冒着汗而关心地问,自己也觉
得吃着吃着就热了起来。

  「嗯?」丁雅婷意识开始有点朦胧,丈夫的声音在快感交叠中变得很遥远
听不清楚,随意应了一声,却是黏到骨子里的软音呻吟,蔡秋山和叶算琴听见
有些尴尬地顾左右而言他,但不由得脸红心跳,莫名地浑身发热起来。

  轮到蔡秋山敬酒,蔡进旺浅啜一口茶,伸手在裤子口袋里把跳蛋遥控的强
度调到最大。桌子对面的丁雅婷身体一震,眼神迷蒙表情更是恍惚,只是皱着
眉对跳蛋的刺激做无谓的抵抗,那种明明快要不行却又假装镇定的模样让蔡进
旺觉得非常好笑。

  蔡进旺悄悄推轮椅让身体紧贴桌子,抬起还完好的右脚笔直往前伸,脚趾
摸索撩起丁雅婷的裙子探进大腿夹合缝内。丁雅婷大腿间突然有异物侵入,吓
得并拢双腿,却将蔡进旺的脚顺势往内夹挤,蔡进旺脚板用力按下,恰好压在
贞操带的裤档上面。

  丁雅婷的阴阜被猛然一压,连带挤得阴道肉壁抖动,跳蛋更被刺激地疯狂
滚动,激震着将表面的凸起物到处乱刺。这刺激简直比肉棒贯入还无所适从,
而且在跳蛋最大的强度震荡下,丁雅婷高潮猛然来袭,脑袋像是被棍棒敲击轰
地一声一瞬间什么都变成空白了,张口媚叫一声软倒靠在蔡秋河身旁。

  蔡秋河全身发热意识朦胧有些呆了,冷不防被丁雅婷撞上,强自振作清醒
抱住丁雅婷,拍着她的背。「雅婷,雅婷?你还好吗?是不是喝醉了?」

  丁雅婷感觉到拍击,明明还被高潮震荡,心里残存一点意识察觉到自己的
失态,赶忙勉强坐正,两手按住桌缘稳定坐势。「我……还好……可能…真的
喝醉了,呵呵……」眼前的影像扭曲摇晃,意识怎么也凝聚不起来。

  蔡进旺悠哉地抽着烟,脚下却像鸭子划水般忙碌。

  蔡秋山听见嫂子的媚叫,却见她满脸通红眼神牵丝,不知怎么地心猿意马
起来,脑袋的意识好像开始在融化。侧过头却看见妻子叶算琴也是满脸通红眼
媚嘴笑地望着自己,伸手捏了叶算琴的大腿一把,叶算琴吃痛低声哀叫,又气
又笑地打了蔡秋山手臂一拳,明明对准了却擦衣而过挥空。

  以蔡秋河的经验,应酬间喝醉最快的清醒方式就是尿尿将酒精排出,于是
他摇晃站起身走到餐厅旁的厕所,脚步一踉跄却软倒坐在厕所门口,头撞到门
板,虽然不是重击,却眼前一黑昏睡过去。

  蔡秋山看见哈哈大笑。「哥,你才喝醉了吧?」蔡秋山的经验却是只要开
始有了醉意,其实就已经醉了,只是神经感应变得迟缓而不自觉。蔡秋山站起
身要走过去扶蔡秋河,眼前视线却剧烈摇晃,脚步歪斜步行难成直线,还没走
到蔡秋河身旁就跪倒,然后趴下睡着。

  应该要很紧张,可是叶算琴却莫名地觉得好笑,正要站起身去看丈夫怎么
回事,却被蔡进旺叫住。「别理他们,来,我以茶代酒敬两位媳妇儿!」

  叶算琴虽觉奇怪却不好推辞,笑着举杯干掉酒,再倒满一杯代丁雅婷喝干
。连续两杯酒下肚,体内累积的酒精开始发挥,全身热呼呼暖洋洋,即使穿着
削肩的旗袍裸露双臂,却一点也不觉得冷,反而越来越热。

  蔡进旺将烟屁股往碗里戳熄,点了一支新的烟,继续吆喝着劝酒,于是叶
算琴只好倒酒举杯。同时蔡进旺的脚趾却不断摩娑着丁雅婷下体被浸湿的丝袜
,趾缝一挤就会有黏液渗出。叶算琴没有发现丁雅婷虽然两手抓着桌子,整个
人却左右摇晃,醉态毕露。然而丁雅婷不断与快感交击,怕在餐桌上逢第二次
高潮,整个人绷紧肌肉。虽然想把蔡进旺的脚赶出,但是怕一松开腿意志力就
会松懈溃散,只好夹紧他的脚任其狎玩凌辱。

  丁雅婷只觉得屁股下的旗袍布料都已经湿透,蔡进旺终于决定这时给她最
后一击,伸手在口袋里按下另外一个遥控按钮。丁雅婷肛门里的按摩棒忽然高
速震动,最后一点意志力因为惊吓分心而完全溃散,意若癫狂地推开面前的碗
盘趴在桌上,两脚却紧紧勾住椅脚,无法遏抑地摆荡着腰臀失神大声吟叫,想
靠动作将双重快感宣泄出来,但是越摆动两边的震动就越激烈,简直就是两人
夹住丁雅婷前后疯狂抽插那样暴猛激情。

  叶算琴吃惊地望着丁雅婷癫狂的举动和浪叫,却更吃惊丁雅婷变成两个人
,然后三个人,越变越多。蔡进旺抽出丁雅婷腿夹的脚,搓揉着湿黏的脚趾,
慢慢转向往叶算琴移去。叶算琴的旗袍裙摆较短仅覆盖到大腿,一坐下来若非
并拢双腿就会春光外泄,不过用餐时下半身藏在桌下,也就不是那么注意这个
细节了。

  蔡进旺的右方就坐着叶算琴,举起右脚摸去正是方便,一往前探就碰到叶
算琴的小腿骨,叶算琴还怔怔地看着许多丁雅婷的叠影狂态而不自觉。脚趾顽
皮地一路往上挪移,没有穿丝袜的腿部肌肤摸起来光滑而富肉感,畅通无阻寻
路找进大腿夹缝,叶算琴才忽然觉得脚上有点冷腻的触感。

  正要好奇地低头时,蔡进旺猛然往内踩下,脚底板满是内裤包覆的丰腴肉
丘弹性,这感觉实在绝妙,蔡进旺还没吃药肉棒就开始硬了起来。叶算琴突然
被异物侵犯下体,即使反应已经开始迷眩迟缓,却还是本能地顺着异物的出力
点抬头左望。

  「爸?」叶算琴不可思议地发问,全身却烧了起来,整个人软倒在桌上连
碗盘都来不及推开就迎面趴下。

  蔡进旺肆无忌惮地用脚趾搓揉挤按肥美的肉丘,寻到肉缝处还得意地不断
来回抠刮,指间的湿滑黏腻也不知道是丁雅婷残留还是叶算琴新泌出来的。这
样亵玩当然不过瘾,蔡进旺将烟搁在碗缘,推着轮椅到叶算琴身旁,拦腰使劲
将叶算琴抱到轮椅上。

  叶算琴整个人软躺在蔡进旺身上,意识模糊却还没睡死,神经过度地亢奋
而不断呻吟。蔡进旺勃起的肉棒陷在叶算琴的屁股沟内,一手搓揉丰满涨圆的
乳房,一手抓捏肥美隆起的肉丘,转头将叶算琴脸上沾到的汤汤水水舔净。清
到最后舌头在耳朵里搅挑吸吮,叶算琴全身酥麻无力,呻吟由喘叫转而甜腻娇
媚。

  隔着衣服玩奶不够过瘾,蔡进旺手勾过肩膀往胸口镂空处钻进去,手指挑
开胸罩往乳肉抓陷,其中两指间正好夹住乳头,于是转而捏住乳头搓旋,乳头
一下就站起,继而转攻另外一边。

  同时低头望下,肉丘隆起的旗袍布料已经染湿一片,蔡进旺一面淫笑一面
将裙摆拉起卷到腿根臀下,眼前赫然是华丽的酒红色低腰三角内裤布满暗金色
的刺绣花纹,裤口还有蕾丝花边,性感非常。不用说手一摸就是濡湿淋漓,翻
开裤档肥厚的阴唇张吐开来透气,黏液晶亮浓稠到动辄牵丝。

  蔡进旺已经忍不住微微扭腰在叶算琴股沟里磨顶,感觉龟头已经开始湿腻
,心脏狂跳兴奋异常,一股想要征服侵略的兽性再被燃起。沿着心型镂空处双
手用力扯裂,再将肩膀布料往两边拉下,叶算琴整个上半身裸露出来只剩胸罩
遮掩;胸罩后面的扣环就在蔡进旺胸前,不需暴力拉扯直接轻松解开就顺利脱
掉,双手从叶算琴的腋下穿过握住双乳捏揉,指间夹紧翘立的乳头使之更充血
激凸,连乳尖上面的细微颗粒都被逼出。

  接着要脱内裤就比较费工夫,幸好看见桌上的炭烤肋排旁边就放着一把牛
排刀,连忙拿来将内裤割开,没有隔阂肉棒被臀肉直接夹住,蔡进旺更是刺激
充血。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力气,竟然可以将叶算琴转过身来,用手将她的双
脚从轮椅两边的扶手下方空隙穿过。

  叶算琴变成正面坐在蔡进旺大腿上面,整个人摇摇欲坠乳房晃动,除了围
在腰际的旗袍之外,赤裸的身体全身泛着红晕湿汗淋淋。蔡进旺从椅背后的带
子里捞出手铐,先将叶算琴的一手铐住扶手,然后把手铐铁炼绕过叶算琴的背
后,再将另外一边铐上,这样叶算琴往后仰倒也不怕她摔下轮椅。

  固定轮椅后,蔡进旺解开裤头拉开拉炼将裤子褪下,肉棒立刻弹跳出来。
抱住叶算琴的屁股往身上挪近,蜜穴开口就正对肉棒,淫水泛滥毫不费力就将
肉棒吞入,摆腰扭臀加上手摇叶算琴的屁股,肉棒顺利在蜜穴里横冲直撞。开
始抽插后,叶算琴浪荡地跟着呻吟娇啼,飘然好像淫妇采春苟合。

  虽然湿润好插,但是蔡进旺却明显觉得肉壁有点松弛,可惜叶算琴风骚媚
骨干起来却少了点劲头,试着挤压臀肉却无法让肉壁夹紧。干了好一会,蔡进
旺将肉棒拔出,抬高叶算琴的屁股,却见股沟菊洞也是圆孔大开,不知是本来
如此还是儿子也嗜走后庭?

  无奈还是将肉棒捅进菊洞,终究里头比蜜穴紧些,将就也抽插起来。一面
挺干,一面玩弄摇晃的乳房,加上叶算琴疯了般地媚叫淫喘,蔡进旺还是忍不
住随之挺腰顶上,干到肉棒根部传来麻意,知道快要射精,恶戏地抽出肉棒,
再插入蜜穴里,深深顶到花心,一哆嗦将精液射出。

  叶算琴虽然意乱情迷,身体却诚实地反应着累积的快感,被灼热的精液喷
洒,也跟着进入高潮,整个人后仰抽搐不停,将蔡进旺的肉棒排出体外。肌肤
濡湿的汗水加上大开的穴口流出的白液,让后仰的叶算琴一屁股滑前压坐在蔡
进旺的腰腹上,饱满的肉丘咧着湿漉黏丝的丰唇蜜穴开口,一条隐隐约约的缝
线疤痕沿着泌穴连到鼓胀外翻的菊洞肉折。

  啧,一样生过小孩,二媳妇就是比大媳妇松垮多了,碗边的烟烧到滤嘴,
烟灰撑不住整支跌进碗里,好似蔡进旺满怀期待却不尽如意的心情。看叶算琴
还呻吟着自爽,蔡进旺心里颇不是滋味,抓起碗里的烟屁股就戳进她张着口的
菊洞里。余热让叶算琴的身体吃痛本能地抖了一下,但是陷入高潮迷乱丝毫没
有反应,蔡进旺恶狠狠地将烟屁股全部塞进肛门没入。

  将叶算琴上身拉回抱着,蔡进旺松开轮椅推到丁雅婷身旁,丁雅婷已经瘫
痪趴在桌上,只剩腰臀仍然不自觉地扭动,瞇眼迷蒙张嘴流着口水。蔡进旺一
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发髻扯散,丁雅婷整个头被拉扯抬起,蔡进旺用力来回掌掴
。「装什么死?把我推进房间!」

  丁雅婷从昏眩中略微清醒过来,脸颊火辣刺痛。站起身却又颤抖几乎无法
行动,脚步蹒跚勉力将载着两个人的轮椅慢慢推进书房。一入房内还没等蔡进
旺开口命令什么,丁雅婷就卧在床上,两手抓住胯下全身卷曲像是自慰般快速
抽动,脸上泪涕俱下发髻歪斜散乱,狼狈而低贱。

  蔡进旺解开叶算琴的手铐,将她也推到床上,然后才自己站起来弯腰从床
底拿出尿壶,里面有下午储存没倒掉的尿液,整壶洒在丁雅婷的脸上。冰冷而
臊臭的液体淋下,丁雅婷被尿里的阿摩尼亚强烈刺激,总算回过神来神智清醒
大半。

  「来,喝杯水。」蔡进旺端一杯水过来。

  丁雅婷的确强烈地口干舌燥,接过水一口仰尽。脑海里渐渐浮起围桌吃饭
时的各段记忆,一切都诡谲而难以想通。「为什么……大家都醉倒了?」

  「哈哈,我来告诉你。」蔡进旺很是得意。「我有拜把的搞酒店事业,生
意好到连锁加盟都有,要弄到强奸药,实在有点太小儿科了。那开药房的朋友
也一箩筐,只要说晚上睡不好,把大象弄昏的安眠药我都拿得到。今天开的酒
桌上所有的菜和汤和果汁全部都被我掺了这两种药,这样还不放倒你们?」

  话说得太长,被药侵蚀神智的丁雅婷其实听得一知半解模模糊糊,甚至有
些回忆着的片段都开始怀疑真伪与否。蔡进旺一反常态温柔地坐在丁雅婷身旁
慢慢搓揉按摩她的肚子,即使不再昏眩,胯下前后的激震依旧卖力运动,无力
理会蔡进旺的动作。

  不知道按摩多久,外面街道开始频繁出现炮竹声响。「喔,好像快要跨年
夜啦!」蔡进旺自言自语,拿出一颗壮阳药吞下。

  丁雅婷肚子异样鼓动,感觉肠胃好像打结却又蠕动不停,于是开始绞痛。
绞痛持续不断,丁雅婷疼得全身冒汗,继而皮肤布满鸡皮疙瘩,肠道用力收缩
,强烈的便意袭卷而来,丁雅婷最怕的事情终于发生。

  掩耳盗铃地骗自己只要忍忍就会过去,可是便意只有越来越激烈,从开始
决定忍耐时也许还有力气走到厕所才拉出来,可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忍耐的
每一秒都让丁雅婷觉得漫长无比。

  丁雅婷受不了决定低头求饶。「拜托……让我……去大便……」说出大便
两个字就已经够丢脸了,还要哀求拜托更觉耻辱,可是已经没有别办法了。

  「没关系啊,就大在这里吧!」蔡进旺轻松地说。

  这什么答案?不论丁雅婷怎么拜托,蔡进旺都不为所动。丁雅婷忍耐的极
限终于垮掉,自暴自弃决定就这样拉出大便。但是一用力才发现一个活生生的
恶梦现实发生在自己身上,丁雅婷怎么也大不出来,全都被撑爆的按摩棒和紧
贴的贞操带挡下塞住。

  明明可以大却无法大出来,一团排泄物阻塞在肠道最末端却出不去,丁雅
婷快被这激痛逼疯。「拜托…拜托……帮我解开来,求求你……」

  「啊,不会解开来以后又摆那什么臭脸或是跟我作对吧?」

  「不……不会……」

  「你发誓?」蔡进旺是不信发誓这种东西的,说出来都觉得好笑。

  「我……发誓……」丁雅婷已经全身痉挛扭曲到溃不成声了。

  蔡进旺捉弄够丁雅婷,转身沿着旗袍裙子开衩处用力撕开,布帛撕裂的清
脆声响很能满足蔡进旺君临天下的控制欲,撕完后顺利把旗袍扯掉,丁雅婷肉
身再度裸露在蔡进旺眼前。不过这次丁雅婷穿了大红色的成套内衣裤,俱是绣
工精致布料绝佳的款式,只是蔡进旺已经无意慢慢剥开待宰的羔羊。

  快手快脚脱掉胸罩,扯破丝袜裤头把被撑得鼓胀的内裤也脱掉,掏出钥匙
把贞操带锁头解开,用力挑出陷在股沟里的皮带,肛门周围有着干掉的血迹,
想必是将按摩棒插入时撕裂肌肉造成的。血迹被股沟挤夹染渍成对称的图案,
扳开屁股看起来像是盛开的朱槿花。握住按摩棒的拉绳,蔡进旺一口气从菊洞
里外拔,先是一连串腐臭的屁,紧接着稀便夹水用力喷射而出。

  同一时间,外面炮竹齐炸狂响,成串的鞭炮也此起彼落轰炸听觉。大年夜
在这一个时刻跨越过去,而丁雅婷的屁股也跟着发射屎水烟花普天同庆。蔡进
旺给丁雅婷喝的水放了泻药,药效强到连便秘的宿便也排得干干净净,等到什
么都排不出来时,肛门还不停地外翻夹水喷气。

  伺候公公大小便以为体验够了人生排泄的隐私揭开来只能是这么狼狈而身
不由己,现在自己好手好脚却要表演夸张的喷屎烟火秀作为娱乐,丁雅婷心想
也许妓女都比自己有尊严多了,只是不懂为什么好好的人生会突然转弯掉进这
样的地狱里面?每天都会有人死有人遭遇不幸有人倒霉,有什么道理站在人生
优越范围圈的分子之一会沾染到那些狗屁倒灶的低能机率?

  丁雅婷趴跪着握紧双拳充满忿恨,蔡进旺却不畏肮脏跪在她身后,两手扶
住丁雅婷的屁股,挺着勃起的肉棒插进菊洞。丁雅婷自怨自艾之际屁股突然被
肉棒钻入,崩溃而放弃地垂下头不再挣扎让公公尽情凌虐自己。

  果然丁雅婷的屁眼也比叶算琴紧太多了!蔡进旺比较两人,还是庆幸是和
丁雅婷同住一个屋檐下,叶算琴毕竟只是外表风骚,中看不中用。蔡进旺一面
吆喝助兴一面快速抽插,自从身体大病小病不断又不良于行后,被把屎把尿也
习以为常了,再怎么清洁就是会有老人臭味,习惯了这些,要干起眼前这个沾
屎沾尿的屁股还是蜜穴又有什么所谓?是名器,怎么肮脏享受也起来还是爽快
啊!

  蜜穴里的跳蛋还没被拔出,蔡进旺把菊洞快速顶到深处,丁雅婷再度被夹
攻的快感淹没,充满恨意的呻吟听起来更让蔡进旺想要折磨凌虐下去。丁雅婷
高潮来临时松开握紧的拳头,张开手掌上身软趴贴床倒下,像是投降的臣服动
作。

  蔡进旺拉出跳蛋,将肉棒捅近蜜穴里,猛力推撞前顶,丁雅婷被公公的劲
力推得呈趴跪姿匍匐前进。用紧窒的蜜穴做结束果然是最高的享受,蔡进旺每
下都顶到花心,龟头那麻痒的电击快感实在太爽,最后一下冲刺狠狠抵住花心
然后握紧丁雅婷的腰,将两人的下体紧密牢贴,精液对着花心灼热浇淋。

  蔡进旺很有信心这样干下去一定能让丁雅婷怀上一个男丁!

  凌晨一点二十分。

  「来,给我KISS一下。」

  蔡进旺坐在二楼浴室的浴缸里面舒服地泡着澡,丁雅婷也泡在里头趴跪在
他面前,表情僵硬地凑上身嘴唇快速轻啄一下。正要后退却被蔡进旺一把抓住
后脑勺,然后蔡进旺张嘴伸舌就狂乱舔着丁雅婷的口鼻眼脸,湿软的舌头触感
和口水的臭味糊抹弄得丁雅婷恶心颤抖。

  然后蔡进旺得舌头在丁雅婷的嘴唇缝间用力舔顶,另一手紧捏她的脸颊,
终于让丁雅婷张开嘴。舌头直捣黄龙在丁雅婷的口腔里面翻涌搅动,一股烟味
熏得她辣呛欲咳,蔡进旺恣意享用着丁雅婷嘴里柔嫩湿滑的触感,更而用力地
吸吮着香津玉舌。

  狂吻完蔡进旺放手,丁雅婷立刻咳嗽然后喘气深呼吸。

  「来,再给我KISS一下。」

  这次丁雅婷只犹豫了一下,就无奈地张口凑前,任由蔡进旺伸舌进来侵犯
蹂躏。连接吻都可以予取予求,让蔡进旺油然生起唯我独尊的优越感。

  之后丁雅婷跪着将蔡进旺的包皮翻开把肉棒和阴囊皱皮还有肛门菊洞环纹
都一一洗净,还用舌头再仔细舔拭,期间射了一次精又把清洁程序重来一次,
再用乳房沾满沐浴乳擦抹蔡进旺全身,最后用水冲干净。

  被丁雅婷伺候洗完澡,蔡进旺舒服到懒得下楼直接睡在二楼客房。然后丁
雅婷下楼把蔡秋山拖进书房,脱光他的衣服让他压在叶算琴的身上,再将丈夫
拖到二楼卧房床上,几乎就用掉最后的力气,走进浴室泡在浴缸新放的热水里
面,整个人昏昏欲睡。

  打了个盹水温已经微凉,起身将身体擦干,毛巾抹到下体的贞操带,心里
的痛苦百味杂陈。换好衣服走下楼,帮睡在客厅棉被遮头的女儿拉下透气,手
指轻按着她那比自己更柔嫩的脸颊。

  「……妈妈,快要十二点了吗?」女儿忽然转醒,睡眼惺忪地问。

  「……已经过十二点啰。」

  「那我今年是不是又没守到岁?」女儿失望的语气有些哭音。

  「那……明年呀,明年妈妈陪你一起守岁好不好?」

  「好喔,不可以赖皮。」女儿手伸出来束起小指。

  「好,打勾勾。」丁雅婷也伸出小指轻轻勾住。

  「祝妈妈新年快乐!」

  「嗯,新年快乐。」

  慢慢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再将她哄睡。小孩子睡觉还会说梦话,口里重复
呢喃着新年快乐,声音渐低渐弱,才又沉沉睡去。

  妈妈不快乐,丁雅婷靠在沙发旁坐在地上,抹掉脸上的泪痕。

  一股睡意袭来,很累很累。餐厅满桌碗盘狼藉,厨房里的锅瓢汤水油腻,
还有书房里那滩屎液渣浆,都要去清理……可是全身又酸又痛,手和脚怎么也
抬不起来了。

  不去收拾,天亮后大家醒来了要怎么办?

  丁雅婷弯腰手撑在曲起的膝盖上,脸朝下额头枕在手臂上,整个人缩成一
团坐在地上。好累,真的没有力气了。

  不可以睡着。

  丁雅婷坐在黑暗里面,这样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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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初一

  上午十一点三十分。

  许添财一面用局里电话拜年闲扯,一面咬鱿鱼丝呷茶:萧其荣翻着杂志手里
转笔,耳机挂在一边的耳朵听音乐:孙云萃在上网用信鸽系统和朋友聊天,手指
在键盘上敲得飞快。

  盐田分局里云淡风轻,大年初一最要紧的只有交通疏导和管制,连罪犯都会
有志一同在这段时间休假,给警察喘一口气。

  「欸,学妹,差不多要出发了。」许添财挂上电话,把手指上油屑吸吮干净
,走到孙云萃身旁拍了拍肩膀。

  「喔。」许添财一转身,孙云萃就嫌恶地检查制服的肩膀上有无渍痕,然后
神经质地抽了张面纸擦拭,才起身跟上。

  两人共乘一辆警车,慢慢驶往盐田活动中心。

  「学妹,过年有甚么计画呀?」许添财嘻皮笑脸地问。

  「啊现在不就上班吗?」孙云萃没好气地回答。

  「学妹的班不是轮到初二吗?我跟你说啊,挑初二后休比较好啦!你看,又
可以领年节加给,这段期间没事又轻松,那初二以后接上的店都正常营业了,逛
街正好,这样不是一举数得吗?」

  学妹学妹,我跟你很熟吗?警校毕业也不知道差几十届了,干嘛在那边装熟
叫学妹这么亲?恶心死了!「财叔,我是被排到这个班,没得选择好不好?

  大过年的我宁愿待在家里吃年夜饭,也不要领那个什么年节加给。」

  「财哥!我不是说叫我财哥吗?」许添财又笑着拍孙云萃手臂一下。局里面
阳刚气味浓厚,女同事来来去去总待不久,好不容易又分发一个刚毕业的新人进
来,还是扎着马尾一副学生模样的年轻小女生,眼珠大大笑起来甜滋滋地,许添
财爱揩油的德性又被激发出来。

  财哥?你的小孩只怕年纪都跟我多大了吧?叫你叔已经算客气,以为在那边
装年轻动手动脚我就不知道你吃我豆腐吗?「喔。」孙云萃撇过头冷冷应了一声。

  「学妹你电脑是不是很厉害啊?我刚刚在办公室看你打字打好快。」许添财
嘻嘻笑着不以为意。

  「没什么吧,上网大家都会啊!」孙云萃不屑地回答。

  「噢……」许添财碰了钉子。「学妹一定觉得我们分局很小吧?像你们年轻
人谁不想去总局升迁出头啊!那个岳忆明是你在学校时的学姐对吧?听说风头很
健哪!还有个什么女王的绰号,啧啧,你一定也想象她这么出名吧?」

  「冰之女王。」孙云萃没好气地说。「不是每个人都像她这么爱出风头好吗
?当个普普通通的分局警察也没什么不好啊!我只是想象公务员那样上下班领固
定的薪水过日子,不要动不动就担心被裁员。女王只有一个,她爱当就给她当啊
!」

  在学校成绩甚差,体能也不怎么样的孙云萃,的确只是想简单过平凡的日子
,什么伸张正义打击罪犯的给那些爱出风头的人去抢着干就好了。那个岳忆明学
姐在校内就已经是众星拱月的风云人物,笑起来虚伪又恶心,要不是我们这些普
通人垫底,哪有她发光发热的机会?说起来她也该感谢一下我们吧?最讨厌她那
种目中无人眼高于顶的嚣张跩样。

  许添财得意笑着,随便套个话就把这个小女警的脾气摸得一清二楚,真的是
头脑简单,没有社会经验的小菜鸟一只。

  车子开到了活动中心停车场时,已经人潮汹涌气氛热络着,许添财停好车带
着孙云萃走进会场里面。趁着关车门时扶了孙云萃手腕一把,被她直接甩手挣开
,赏了一记白眼。

  许添财也不以为意,还是笑嘻嘻地说话。「待会餐会赞助人蔡先生会来致词
,记得跟他打声招呼,可艾萨克个娇笑甜一点就更好了,毕竟蔡先生帮过我们很多
忙的。」

  「我是警察,来这里只是为了巡逻会场秩序又不是卖笑,要笑你自己去笑!
」孙云萃受不了什么官场文化还是应酬交际,来敷衍都奉欠就冷言拒绝。

  「哎呀,警民合作而已嘛!记得啊,待会吃饭的时候,要跟蔡先生敬酒的哟
!」

  「吃饭?财叔,我们不是在执行公务吗?这样不行吧?还敬酒咧!」孙云萃
闻言激愤顶撞。

  「拜托,过年耶!而且这种场合,谁不知道请我们来只是要打关系套交情?
你还真的傻傻去巡逻喔?」

  本来以为财叔只是油嘴滑舌升职无望只会拍马吹嘘的寄生虫,没想到混水摸
鱼捞起油水还这么理所当然面不改色。「要敬自己去!」孙云萃厉声回呛。

  「哎唷,年轻人……大过年的不要这么冲嘛!局长有交待,菜鸟要忍耐,不
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跟你搭档一起来?」许添财仍是骂不还口地回笑。

  「局长?你放……」孙云萃差点就屁字出口,硬生生刹车吞下。

  「不信你自己打电话去问啊!他老人家早上特别打电话到局里面,叫我千万
要好好照顾你咧!」

  孙云萃气鼓鼓地瞪着许添财,可是又不敢真的打电话查证。才刚分发到这所
分局没多久,超级菜鸟的孙云萃连全分局的同事名字都还叫不全,更何况是和局
长对话?

  「走啦走啦!」许添财照例拍了拍孙云萃示意入内,只是这次拍在腰上。

  孙云萃扭身白眼,许添财装作没看到,孙云萃咬牙闷闷地跟在他身后刻意不
并肩而行。

  会场内厅清空摆桌,孙云萃目测席开约三十桌,只是往来皆褴褛,行走间满
满是腐臭酸骚味,天冷门窗皆闭,空气不流通闻起来更加倍恶心。

  只是宴请游民装扮善心,想必这种档次的菜色也不怎么样吧?孙云萃无奈又
气闷地随着许添财坐在主桌。闹哄了好一会,迟至十二点半,流水席赞助人蔡进
旺才姗姗来迟,由一对青年夫妻推着轮椅入内。

  蔡进旺直接上讲台即滔滔不绝致词,讲到台下喧哗不停时才舍得宣布开席上
菜。下了讲台,蔡进旺被推到主桌,和许添财亲切地闲话家常,将局里各长官一
一问候。许添财示意孙云萃一起敬酒,孙云萃赌气地倒了果汁举杯,连一句客套
寒暄致意都不愿意勉强自己说出。

  幸好蔡进旺因病不能沾酒,也只是以茶代酒,对于陌生的新进人员并没有特
别上心留意。倒是孙云萃打量着坐旁边的夫妻,男的西装笔挺,女的却穿着织龙
绣凤金色旗袍外披皮草大衣,说不出的俗气奢华又不合时宜,觉得有钱人的品味
总是自以为事而自成一圈与世隔绝。男的代父敬酒干杯,女的虽然厚妆仍遮掩不
住肿眼疲惫,而同桌的还有地方民意代表和慈善协会负责人,全都熟稔互相喝酒
谈笑。

  席间菜色果然非常粗劣,蔡进旺也没久待,敬完一轮和每人说上几句话就称
忙累先行离席,三人连碗筷都未曾碰过。其它人反正也是场合所需的应酬,都将
就着随意吃喝不以为意。倒是周遭游民已有喝醉而闹开,整个会场吵杂声震耳欲
聋,孙云萃听着醉语脏话充耳不耐,面对满桌粗食则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倒是许添财吃吃喝喝旁若无人,酒过几杯已经脸红脖子粗,孙云萃心想待会
只怕要换她驾驶,不然行车出事或被民众检举酒驾想必都不是局长所乐见。

  许添财喝到酒酣耳热,不到散席不会离桌,孙云萃坐得不耐烦又不能先行离
开,满桌菜肴无从下筷,只好一直喝桌上的果汁。

  果汁喝多虽然不会醉,却让孙云萃膀胱发涨想上厕所。寻到会场角落的厕所
,却见几个醉汉聚在门口,有的醉倒有的醉语互骂,而地上尽是呕吐秽物,孙云
萃一阵恶心不愿入内使用,转身离开另寻厕所。

  安全门旁有个穿着慈善协会义工背心的老先生在抽烟,孙云萃试着询问,老
先生倒是熟门熟路地告诉她会场地下室尚有厕所,应较少人知晓和使用。孙云萃
道声谢,往地下室楼梯间走去。

  楼梯间外是流水席餐饮业者置炉起灶的场地,除了水电管线有从地下室接出
之外,备菜的汤汤水水油油腻腻也四处流溢,整个楼梯间到地下室地板全都油腻
滑溜,鼻间还弥漫着肉腥油骚味,熏得孙云萃反胃欲呕。

  尽量闭着气小口呼吸,孙云萃小心翼翼穿过走廊到底找到厕所,一开门又是
另一番景色。久未使用的厕所也久未清扫,除了肮脏杂乱之外,恶浊腐臭味道也
浓郁呛鼻,连闭气都还能闻到重度刺激的气味。还有那黄黑交杂的马桶外观,都
不知道是污垢还是陈年屎痕,光想象就让孙云萃欲哭无泪。但是膀胱涨痛快要爆
炸,已经不可能憋尿或是另寻厕所,再恶心也只好心一横将就这一刻。

  入内反手关门却见门把早就毁损,更遑论阖紧门上锁。孙云萃再端详马桶坐
垫高度,心理评量应是无法用马步蹲尿,只好蹲坐在马桶垫上尿了。反正已经脏
坏至此,也无谓担心踩坏坐垫这种小事了。

  孙云萃慢慢脱下长裤,肌肤一接触冷空气一阵哆嗦,尿意差点就控制不柱喷
出。咬牙忍耐迅速脱下内裤,面对厕所门板踩上马桶坐垫蹲坐,使劲伸出一只手
抵着门以防松开。

  岂料手一伸重心一下不稳,马桶垫上顽垢厚积滑溜,加上鞋底踩过油腻,孙
云萃冷不防就这样脚一滑,整个人失足屁股就往马桶前圆弧状突出处重撞压下,
剧痛从屁股沿着尾椎上冲脑门,紧接着身势再下跌屁股坐地后脑勺也撞上同处,
坚硬的马桶瓷座立刻将孙云萃痛击晕厥过去。

  电光火石一刻,孙云萃还来不及反应,眼前一黑即失去意识。

  「到底什么事情神神秘秘的啦?」东仔菜饭没吃过瘾抱怨着。

  「当然是好东西啦!」阿钦神秘兮兮地拉着东仔往地下室走。

  「我一年就这一次可以吃到饱,待会还要打包回去多吃几天,你可别害我储
备不到粮食唷!」东仔伸手往胯下抓痒,从阴囊一路抓到屁沟,指甲里面刮下一
层油污腻垢,越抓越痒,越痒越用力抓。

  「你多久没爽过啦?」阿钦贼兮兮笑着。

  「我昨天才打过,庆祝新年嘛!要把旧的打掉,迎接新的一年!」东仔边回
答边抓肉棒。

  「靠,这样会爽吗?」阿钦得意了。「我前几天在日星路上巡那些大型回收
垃圾,找到不少宝物咧!你看!」阿钦得意地展示手中对象。

  「那什么?一个保温杯而已吧?我也有很多个啊!」东仔不屑地望着阿钦手
中的杯状物。

  阿钦不理东仔的嘲笑,旋开杯盖。「保温杯?你有这种的保温杯吗?」杯子
里赫然是两片厚唇紧夹着的人造阴部。

  「干你娘咧……这个……」东仔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差点从楼梯间滑倒。

  「我娘死很久了,你想干也干不到,不过你想干这个嘛……嘿嘿!」阿钦献
宝成功,自满整个脸色。

  「真的吗?真的可以借我用吗?」东仔口水都快流出来,一把就想抢自慰杯
过来。

  「当然啦!我们是兄弟嘛!」阿钦手闪开吊东仔胃口。「不过我听说你有多
捡到蚕丝被……」

  东仔犹豫了一下,想说好不容易今年可以把破棉被换成蚕丝被过瘾,可是这
些年用十姑娘打手枪难道就过瘾了吗?「好啦好啦,蚕丝被让你啦!可是这个要
借我一个月!」

  「欸,两个礼拜!」

  「干,你也太小气了吧?」

  「这我老婆耶!而且你连续爽一个月,不怕经尽人亡吗?」

  「亡你妈鸡巴,三个礼拜!」东仔快要抡起拳头。

  「好啦……」阿钦话没说完,自慰杯就被东仔抢走。

  东仔下得楼梯就脱裤子准备插入,被阿钦拉住。「你嘛帮帮忙,以为地下室
就没人知道吗?走里面一点啦!里面有厕所啦!」

  东仔深怕阿钦反悔,总之先将肉棒塞进自慰杯里,才一拐一拐地随阿钦往厕
所走去。

  阿钦走到厕所,想把门推开,却被什么东西抵住,只能扳开一道缝。东仔迫
不及待,走上前用力把门推开,门下一个身影滑过。

  「哇啊啊啊啊啊!」阿钦和东仔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人咚地一声撞往隔间墙壁
,一动也不动。

  「干……干哩娘咧……」东仔平时看似大胆也被吓得结巴,连肉棒都缩起来
自慰杯掉在地上。

  「不会大过年的,就碰到死……呸呸呸!」差点就把死人讲出口,才年初一
就撞了个尸体,有没有这么晦气?「东仔,看一下……还有没有气?」

  两个人推推拖拖,忙乱间却忍不住打量着那具尸体。一个荳蔻年华的少女穿
着警察制服,裤管褪至脚边下体裸露着,靠在墙边躺着模样非常不可思议。

  「还是……还是报警好了?」

  「智障喔!那个不就是警察了吗?」阿钦望着制服,心想要是被误认成杀警
犯人,那这辈子牢饭不就吃不完兜着走了吗?

  「不然咧?」东仔不知所措。「我们赶快走,不要给别人看到也不要跟别人
讲!」

  厕所虽臭,阿钦却闻不出有什么死尸腐臭,躺在地上的少女模样诡异又不像
自杀,至少内裤是灰黑色而非大红色,应该不是挟怨自杀报复吧?阿钦壮起胆蹲
下,颤抖着手伸前探了探那个少女的鼻下。

  「怎……怎样?」东仔紧张地问。

  阿钦手指微微温热。「好……好像还活着耶!」

  「真的……吗?」听到不是死人,东仔才稍微放下心来。

  阿钦轻拍少女脸颊,少女没有反应。阿钦再往胸口两边口袋摸了摸,没装东
西但是手里触感倒是温暖柔软有弹性,只是事情还没明朗,阿钦可没有心情胡思
乱想。转往脚边裤子口带里捞,终于找到证件皮夹,打开一看,照片里少女笑地
巧目倩兮下面名字是孙云萃还列明职级,果然是货真价实的警察!

  东仔和阿钦面面相觑。

  「怎么办?」东仔呐呐地问。

  阿钦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手里证件掉下刚好跌在孙云萃的小腹上,下体竟然
激射出一道温热的尿意,把阿钦淋了一脸湿。尿意泉涌不绝,阿钦吓得跌坐地上
,东仔却忍不住觉得好笑。

  「笑屁啊!」阿钦生气地凶了东仔一顿。

  「快啦,走了啦!」东仔拉着阿钦衣服。

  阿钦满脸尿骚味,虽然自己也浑身恶臭,但仍是一肚子火。「妈的,大过年
就触我霉头,警察就比较屌吗?」

  刚才在裤子的腰后有摸到一副手铐,索性拿起来东张西望,然后将孙云萃一
边手腕铐上,另一边绕过马桶水箱下缘连接墙壁的水管再铐上另一边手腕。

  铐上之后才发现孙云萃正面朝上躺着,要是待会突然醒来睁开眼睛不就被看
见了?

  阿钦又脱下孙云萃的裤子内裤及袜子,将内裤屁股面套在孙云萃头上遮住眼
睛,再将袜子揉成一团塞进她的嘴里,才拍手喘气大功告成。

  「阿钦,你……你在干嘛?」东仔做贼心虚只想闪人。

  「干嘛?你去干你的保温杯,我要干这个脱光裤子的小母狗!」阿钦望着裸
露下半身的孙云萃,淫邪地笑。

  「那个……那个是警……察耶……?」东仔觉得这也免太乱来了,但是又不
敢丢下阿钦自己跑开。

  「唷?你不干我干!」反正木已成舟,眼前一个裸女躺在面前等着被干,还
不用收钱,这种好事情还真的是要过年才碰得到啊!游荡街头这么多年,早就已
经忘了干女人的滋味是什么,现在大好机会摆在前头,就算她是天王老子的老婆
还是女儿,要杀要剐也先干过再说!

  阿钦脱下自己的裤子,本来衣服就已经散着油酸味,现在更加上尿骚屎臭陈
垢腐味。伸出手拨弄着孙云萃的阴唇,被尿液淋过湿漉漉地,很轻易就可以翻开
粉红鲜嫩的唇片,露出袖珍可爱的阴蒂。阿钦捏了一下阴蒂,竟然就被手上的污
垢抹黑了。

  「哎呀,脏掉了呀?我来帮你清清……」阿钦低头伸舌往阴蒂舔去,孙云萃
整个下体受到刺激,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光进行到这里,阿钦的肉棒就已经完全勃起,硬到发痛。阿钦的肉棒虽然不
特别长,却很肥硕,冠上龟头简直像一朵蓬勃开伞的香菇。懒得再继续那些文诌
诌的前戏,挺起肉棒阿钦就刺入孙云萃的蜜穴里。动作一气呵成但是连龟头都还
塞不全就卡住,阿钦大感挫折,再凭一股蛮力继续挺进,搞得满身大汗才勉强将
龟头挤进蜜穴里。

  东仔望着现场上演的活春宫,这可比打手枪自慰刺激千万倍啊!原本吓得想
要跑走,现在却吞着口水停下脚步呆呆地望着,缩下去的肉棒已经悄悄地又挺了
起来。

  「发什么呆?帮忙啦!」阿钦转过头大吼。

  「咦……帮……什么忙?」东仔愣愣地问,做爱不就是插进去干吗?要怎么
帮忙?

  「帮忙推一下,我进不去啦!」阿钦已经抱起孙云萃的双腿分到最开,整个
人压在她身上,可是偏偏肉棒就是卡在那儿进退不得。

  「喔!」东仔闻言两手按在阿钦的背上用力推压,阿钦整个人被压趴在孙云
萃身上。

  「干!你压哪里?差点害我骨折咧!」阿钦痛得大声叫骂。

  东仔只好按住阿钦的屁股使尽力气压下,有了身后的助力,阿钦顺势往前挺
进,整个肉棒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喔……喔……喔……!」阿钦怪声嚎叫。

  「怎么啦?阿钦你怎么啦?」东仔以为自己又帮倒忙,吓得六神无主。

  「呜…………爽!」阿钦终于大声喝采。肉棒突刺进去的那一刻,硬生生穿
破了什么阻碍,一阵紧滞摩刮的痛楚随后被温热柔软的肉壁抚慰,好像还可以感
觉到灼热的液体裹住肉棒滋润湿滑。

  一样是街头过客,连那些徐娘全老的阻街娼妓都不肯收钱给阿钦一个发泄的
痛快,虽然早已练就不受白眼歧视的不动如山休养,但是这次天上掉下来的礼物
也未免太过丰厚,胯下的年轻尤物不只身娇貌美,这肉棒的触感铁定是处女没有
错!

  阿钦拣到了这一生最大的宝藏,再不理会东仔,埋头狂抽猛插,口里不住发
出喝嘿呻吟,摆腰扭臀毫无保留。孙云萃虽然被强行插入,但是几经抽插刺激身
体自然反应,蜜穴里面还是泌出了淫水来略做润滑,这让阿钦更是如虎添翼,狂
干到肉体都发出夹杂汗水的激烈拍击声响。

  眼前的景象实在太过淫靡刺激,东仔只恨为什么刚才自己竟然胆怯想要溜走
,早知道就像阿钦这么急色什么都别想干上就成,那现在在爽得不就是自己了吗
?想归想,东仔还是只能站在旁边硬着肉棒干瞪眼。

  太强大的爽快冲击,加上阿钦本来就不是什么性场老手,全无花巧地强壮猛
刺几分钟后,身体哆嗦将精液全部射出。虽然平日有打手枪发泄,但是久未享受
过女人的蜜穴,阿钦还是射出了不可思议的巨量精液,身体颤抖之剧烈还把孙云
萃顶得撞到墙壁才停止。

  高潮过后,阿钦还舍不得拔出肉棒,让那肉壁紧紧夹覆着感受温暖潮湿的波
浪拍打。终于肉棒萎缩到自动滑出,蜜穴里涌出白红相间的黏液,白的稠腻濡滑
,红的凄艳低纵。

  「处……处女!」东仔既惊讶又忌妒地结巴着。

  「呼,超爽的!」阿钦喘着气站起来,也不清理肉棒上的红白黏液,就迳自
将裤子穿上。「你干不干?」

  「干!」也不知道东仔是骂脏话还是迫不及待,一脚踢开地上的自慰杯,跪
在地上扳开孙云萃的双腿,挺起肉棒就插入。

  东仔的肉棒虽然没有阿钦那么肥硕,却胜在直长硬挺,勃起时像根短杵磨棍
。藉着之前阿钦的精液湿润,东仔靠自己的蛮力就可以直挺入内,随即也疯狂地
摆动身躯,刺刺都顶到蜜穴里最深处,即使孙云萃昏厥着也还是皱起眉头表情扭
曲,像是受不了这么激烈的侵犯。

  少女富有弹性的肌肉加上处女未经开发的绝紧,也让平常只能打手枪自慰的
东仔一下就濒临缴械的快感。但是东仔心念一转,不甘心自己只是这个美女第二
号到此一游,想到阿钦刚才那怪叫说爽的表情,实在太欠扁了!

  趁着还没射出之际,东仔拔出肉棒,用手指抠刮一坨蜜穴里的黏液往孙云萃
的肛门菊洞涂抹,还将指尖钻进洞里转旋,只见菊瓣被撑开好似待绽之姿。

  打开这道缺口,东仔抬高孙云萃腰臀,肉棒对准菊洞,强行塞入。但是洞口
太小,肉棒反而一直被涂上的黏液滑溜弹开。

  「欸,阿钦,帮我啦!」东仔气急败坏地叫喊。

  「玩屁眼,你吃重咸喔!」阿钦嘲笑着东仔,还是弯腰帮忙扶住东仔屁股用
力推压。

  东仔再度对准菊洞,抓紧肉棒顺着阿钦的助力,使劲钻入菊洞。原本只是赌
一口气想另开发处女地,也无所谓屁眼脏不脏,但是肉棒一点一点挤进的过程中
,被肛圈紧勒的感觉简直爽过处女的蜜穴肉壁!

  怕还没进全就爽到射出,东仔再不犹豫谨慎,自己出力一路直挺深入,趁着
下半身酥麻之际,毫无章法地狂抽猛插几回合,随即伴着升天般的快感将精液狂
洒而出。

  孙云萃整个人痉挛颤抖,双腿夹紧东仔身躯,两人的肌肉全都紧绷到线条纹
理分明,好一会才分别和缓趋柔,双双垂下手脚大口喘气。东仔这时才能拔出肉
棒,菊洞已经被撑裂,血丝先是布满菊瓣,然后渗流而下,再接着肛内精液缓缓
流出,白浊浓液将血色凄艳覆盖,一团乳色模糊包裹赤迹像是琥珀。

  「超……爽!」东仔眉开眼笑,整个人靠在墙上懒洋洋不想动弹。

  阿钦捡起自慰杯,很宝贝地拍拍上面灰尘。「爽够了吧?走了啦!爽完肚子
变好饿,回去楼上吃东西啦!」

  脑袋痛彻欲裂。

  孙云萃的意识从模糊里慢慢地恢复起来,又痛又渴,好想喝一杯水。下意识
想要动手,才发现双手被紧缚不能动弹。才发现被缚,整个人的意识瞬间全部打
开,眼前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到,鼓动喉咙却发现口里被塞满软物无法发声,手
腕被金属冷物紧箍住火辣刺痛,想必已有破皮擦伤。

  最令孙云萃惊骇的是下半身赤裸光溜,粗糙的地板和秽物碎砾沾黏在肌肤上
面,整个下半身像是被撕裂开来那么灼痛,阴道像是被捅破般拉扯撕痛,随便动
一下,连屁股都传来被凿穿的空洞裂创剧痛。

  我……怎么了?孙云萃惊骇而恐惧地无法思考。只是尿尿而已,怎么会搞到
这样的地步?很痛,真的很痛,尿尿不会这么痛吧?

  即使被缚口不能言,孙云萃还是忍不住咿唔扭动求助,受困在未知的黑暗里
面又浑身创痛,孙云萃怕到无法抑制流泪,不论谁来都好赶紧救救我吧!

  远方听见人声,孙云萃燃起一线希望,卖力地扭动身体撞击四周发出声响引
起注意,顾不得手腕被手铐绞得更痛。人声越来越近,好像有三四个人之多,交
头接耳嘻嘻哈哈。

  「阿钦有没有骗人啊?这里怎么可能会有好康的?」

  「妈的,要是他骗人,回去把他赶到别条街去睡!」

  「阿钦是很滑头没错,不过东仔不像是会说谎的人哩!」

  「来都来了,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几个人一走近厕所。

  「操!」「干!」「靠!」「屌!」异口同声发出惊叹。

  孙云萃还在扭身闷吼,几个人却难忍激动,望着地上待宰的赤裸羔羊,全都
蠢蠢欲动,但是阿钦可没说那是个警察!而且才不是喀了药睡死在那里,现在活
蹦乱跳地滚着,这该怎么办?

  「怎么办?」

  「……怕什么?都被绑起来了,而且她又看不到!」

  「管他的,人都来了!」

  「喂,这……」

  孙云萃听着他们交谈,好像不怀好意,停下动作,心里不知如何盘算。忽然
听见衣服悉索声响,然后鼻间涌进酸臭骚味,还弄不清楚怎么回事,两脚就被用
力分开,接下来一个火热棒状物插进自己的阴道里面。

  我……被强暴了?孙云萃还在愣愣地想着时,下面的棒状物已经开始快速抽
动,还在发痛的阴道又被来回拉扯将痛觉放大。无限的惊恐填满孙云萃的思绪,
还没有交过男朋友,还没跟男生牵过手,应该要约会几次才能考虑接吻呢?不知
道……现在想这些还来得及吗?

  早知道就不该在学校拒绝那个满脸坑洞土气又不会说话的学长。那些长得帅
身手又矫健的同学学长们各各名草有主,甚至有些还坐拥数娇,明明自己也长得
不丑只是表现普通了些,为什么只有那些丑八怪会来示好?难道我就没有选择帅
哥的权力吗?

  可是现在……早知道还是……唉……

  原来做爱这么痛,我以为很浪漫的。第一次不是应该要很唯美吗?强暴这种
事情应该是我处理的那些卷宗个案吧?我为什么要被强暴?我不要被强暴!

  我不要被强暴!

  脑海里百转千回,孙云萃又气又怕,忍不住扭动身体抗议,试图发出声音吓
阻这场侵犯。

   只可惜这样的挣扎却带给这一批久未亲临性事的饥渴游民更直接的感官刺激,
让胯下的肉棒更卖力地抽插猛干,配合着旁边的啧啧喝采,孙云萃现在连最廉价
的娼妓都不如。

  忍耐了好久,棒状物在阴道里面喷洒着灼热的液体。体内射精……糟糕,会
怀孕吗?现在好像是危险期……孙云萃想到就浑身发抖,旁人却以为这个女警竟
然被强暴到快感高潮,更是哄闹喝采。

  「妈的,你们不要全部都猴急到像投胎那样好不好?」

  「怎样?你就比较有情调吗?」

  「不是啊,我看你们全部都直接干上,不会很浪费吗?」

  「有洞不干不然要怎样?」

  孙云萃听着他们全然不把自己当一回事像是讨论货品那样讨价还价,不知道
接下来会发生甚么事情,气不起来只有满满的害怕。恐疑间胸前忽然一阵卜噗爆
裂声,制服衬衫已经被左右扯裂开来,才吓得声音哽在喉间之际,内搭衣被喀嚓
喀嚓地剪破分开,就剩灰黑色的简约式胸罩随着呼吸和心跳急速地上下起伏鼓动
着。

  喀嚓!

  胸罩也被剪开,孙云萃胸前一凉,随即又被手的温度覆盖住。刚才的强暴侵
犯无法引起孙云萃的快感,可是现在胸前双手的挑逗却无法靠意志力去阻止快感
的爬升,因为几经搓揉,乳头已经双双起立。再接着还有濡湿的软物压舔磨蹭,
孙云萃只觉得胸口好像被电击,酥麻软痒无法动弹。

  胸前的动作缓慢却很有耐心地持续着各种方式交替变换,孙云萃无法停止让
快感一直累积,电流越来越强烈,阴道里面还痛着却身不由己泌出淫水,一察觉
后更是泉涌般不断冒泌。

  察觉到孙云萃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而身体的肌肤从发抖到渗出满满的细微
汗珠,甚至还开始泛着浅红色泽,于是已经狰狞勃起的肉棒才插入那已经润滑泥
泞的蜜穴花径里。

  明明是强暴啊,明明下面还是很痛,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被电到的感觉?

  孙云萃又惊又怕却开始迷乱起来。而棒状物开始抽动时,孙云萃得整个思绪
都被扯散搅乱,下体和胸前的电击激得她全身乱颤,痛里面……有着自己死都不
能承认的爽快。

  意识一失守,孙云萃就被快感征服,随即被干到第一次的高潮。虽然没有整
团空白,可是却无法控制自己用脚夹紧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身躯,深怕棒状物离
开后的空虚会让这感觉一起消散。

  还在迷乱间,双脚已经被强行扳开,肉棒离开身体,孙云萃真的感觉到说不
出的空洞难受。那些人还在讪笑交谈,可是已经听不清楚字字句句。才难受到想
要扭动身体时,身体真的扭动了。

  孙云萃被翻过身面朝下,双手交错深绞,剧痛让孙云萃的意识略微回复清楚
。两脚被抓住高高抬起,整个身体都悬空拉升,感觉面前有鼻息凑近,上半身已
经垂低压在一副身躯上,接着有手抓着肉棒剥开她的阴唇塞入。

  肉棒置内后,下面身体的手紧紧搂住孙云萃的背膀开始抽动,孙云萃被压低
上半身,屁股就不由得翘起来,冷风把破肛创伤吹得发痛。还没时间细辨痛感,
又有一根肉棒直挺插入肛门。

  这次孙云萃意识清晰,明白感受到肉棒在自己大便的污秽洞口亵玩,即使已
经认清被强暴的事实,还是被肛交的震撼惊吓地发癫若狂。可是背后那人不理会
孙云萃的疯狂扭动,用更疯狂的动作和速度抽插。感受着肉棒在肛门强力进出,
没有快感却像痾出去的粪便又被塞回那么荒诞,而且还是不断重复,孙云萃最后
的理智被压垮崩溃不再反抗,任由肉棒蹂躏侵略。

  再接下来的一批把孙云萃口里塞的袜子拿掉,伸进烟酒酸咸苦辣杂烩滋味的
舌头乱搅,身体不断被翻上翻下,前后洞穴不断有肉棒进进出出。又接下来的大
胆到把肉棒塞进她的嘴内,豪爽地射精注入,呛得孙云萃连早餐都呕吐出来,但
还是有肉棒前仆后继加入这第三个洞穴。鼻间都是恶心的恶臭,孙云萃又吐了几
次,吐完一脸被压在自己吐出来的秽物里,那刺鼻的胃袋酸水让她边搅和又边呕
吐,吐着吐着肉棒又不断地轮番进入这三个洞穴。

  后面孙云萃已经数不出来了。

  内裤不知道甚么时候也被脱掉,眼睛却被精液糊满睁不开来,勉强想看也只
有朦胧的影像。到底自己被多少人干过了?中间昏昏沉沉,半睡半醒,头越来越
痛,身体却越来越麻痹. 孙云萃从偶有快感和零星的高潮,到最后已经连痛都无
感,整个身体不像是自己的,就算被干到烂干到坏掉,好像也无所谓。

  许添财今天喝得可过瘾了,虽然是满满的醉意,意识却还算清楚,即使开车
也不成问题,毕竟千杯不倒的威名可是百战江湖换来的啊!主桌宾客有的喝趴在
桌上,有的中途不胜酒力已经离席,终究战完这一场流水席,左右张望连游民们
都已经稀疏星散。

  咦?学妹呢?孙云萃这小丫头跑哪去了?

  许添财站起身东张西望,又掏出手机拨号,连拨几次都无人接听,许添财开
始有点慌,连带酒意也淡了。

  绕着会场都寻不到孙云萃的身影,许添财心想要走也该说一声,年轻人就事
不懂事老是自作主张,哼!走到供餐业者的作业区,几个帮厨壮汉边吃着剩料张
罗的午餐,边高声嘻笑,一看到许添财走近却脸色大变低头不语吃饭。

  即使不是干探许添财也知道这些人肯定有鬼,总之横竖都是线索,直接上前
就大声吆喝问话。随便凶个几句,那几个帮厨就吞吐地说出地下室的厕所里面躺
了个任人干的女子。

  许添财心里觉得不妙,立刻快步冲进地下室。一入内除了潮湿熏臭,更弥漫
着浓郁的体液气味,稠腻令人作呕。走进厕所,发现孙云萃躺在厕所地板上面,
两手被手铐锁着,上衣破烂黏在肩上,地上散着袜子裤子。那个早上还在跟自己
斗嘴的小女生现在却赤裸着全身,头发和脸全都糊满了精液,眼睛半开半闭,乳
房虽然浑圆却布满深浅捏抓痕迹,最可怕的是阴道口和肛门口全都张大洞口阖不
起来,泡在地上一大摊半干的黏液里面。

  二话不说先掏出钥匙解开孙云萃的手铐,但是满室的各种臭味熏得许添财肠
胃翻涌,酒量再好这时也按耐不住全都呕吐出来,把秽物吐了一地。整理好自己
的呼吸,许添财才转身扶孙云萃到怀里轻拍脸颊。「喂,学妹!学妹!」

  孙云萃被叫了好久,才悠悠回神,勉强睁大眼睛。「财……财叔……」

  两人对视,却各有不知从何开口的困窘。呆了良久,还是孙云萃忍不住先痛
哭失声。孙云萃一哭就停不下来,许添财更找不到插话的空隙,只好抱着孙云萃
让她哭个过瘾。

  孙云萃哭得没完没了,许添财却从刚才的惊疑中平复下来慢慢转成无聊难耐
,间歇偷看孙云萃的裸体。即使看起来受到百般凌虐,但毕竟是青春无敌的肉体
啊!那玲珑有致,凹凸起伏又宠满弹力肉感的身躯,哪里是家里那个生了两个孩
子又荒废了十来年岁月全身肥肿皮松肉垮的黄脸婆可以相比的?

  平常只能吃吃豆腐的美眉现在却抱在怀里,许添财想到竟忍不住硬了起来。
赶忙整理思绪,打断孙云萃的哭势。「呃,学妹,一直瞎耗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回……去……?」孙云萃看着自己的裸身,哪有脸去见人?

  「我……不要!」

  许添财看地上唯一完整的外着只剩裤子,却被自己刚才吐出的秽物洒满湿臭
黏糊。但是自己可不想一直待在这里,只好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孙云萃身上,然
后抱起她压低头塞在怀里,快步走出地下室。外边的帮厨心里有鬼均低头不敢直
视,许添财此刻也没时间盘问什么,迅速地将孙云萃放进警车后座横躺,然后开
车离去。

  「学妹,你在局里面有可以换的衣服吧?」许添财一面开车一面盯着后照镜
问。

  「……有……」

  「放哪里?我进去帮你拿?」

  「……我的柜子……里面。」

  「那……有钥匙吗?」

  「……桌子横抽屉……里面的名片夹打开来……就是了……」

  「喔。」

  问完话两人又陷入沉默。许添财把警车开回警局,刻意停在停车场角落的洗
车区,和其它的车子有所隔离。进到局里,看准萧其荣去上厕所,马上蹑手蹑脚
打开孙云萃办公桌的抽屉,找到钥匙,再趁萧其荣回到座位走到个人置物柜那儿
开柜取物。

  里面只有一套警校运动服,反正也不是穿在自己身上,许添财不以为意地装
袋拿走,然后回到办公室嘻皮笑脸跟萧其荣说要早退,也帮孙云萃扯了个谎,萧
其荣不耐烦地点头挥手。

  许添财回到停车场把自己的车子开到洗车区,偷偷把孙云萃抱移到自己车上
,又迅速把车开走。

  「哪,你的衣服。」许添财把衣服丢到车子后座。

  「……财叔,为什么是运动服?我的便服折起来就放在柜子第一层啊!」

  「咦?为什么你要把运动服挂着却把便服折起来?我看到衣架上面只有运动
服我就拿了耶!」

  「……」孙云萃不想解释昨晚轮值偷偷躲到仓库去打瞌睡,怕仓库脏乱于是
换上运动服,虽然冬天天冷不易流汗,还是用衣架挂起来晾着免得有味道。

  挂了运动服又不想跟便服交杂味道,于是又把便服折起来。唉,算了。

  「……学妹,你不换衣服喔?」许添财看孙云萃在发呆。

  孙云萃回过神,本来觉得车子里空间狭小很难更衣,手脚略动才发现自己浑
身脏腻恶臭,怎么能把衣服穿上?「身体太脏了……」才刚说完,就注意到一语
双关,被数不清的人轮暴过,身体当然是脏了……

  许添财看孙云萃话没说完又啜泣哭了,脑中飞快动主意。「学妹你别哭,我
看你穿衣服也不是,现在送你回家我猜你也不敢给家里人看到,不然……我带你
去旅馆先洗个澡再商量好不好?」

  孙云萃被一语道中心事,现下六神无主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好默然点头
答应。

  许添财将车子往市郊驶去,找了一间隐僻的汽车旅馆就开进去,熟门熟路停
好车,把孙云萃扶到房间里面。孙云萃举步维艰,每走一步下体就传来火辣辣的
撕裂痛楚,而且两脚怎样都并不拢,只能用蹲马步的姿势张腿一步一步走着,模
样很滑稽可是自己却笑不出来。

  孙云萃勉强走到床边先坐下喘气稍作歇息。这个下午过得太超现实,脑中一
片混乱什么也没办法思考。

  「财叔……怎么办?」发呆很久也只能把问题丢出来试图得到一点点解决的
方向。眼前这个头顶微秃小腹凸出样貌邋遢的中年大叔到早上为止还是孙云萃在
警局里最讨厌的人之一,现在却是雪中送炭的热心好人,不论如何现在能依靠的
也只有他了。

  许添财摸摸下巴思考着。

  「……我该报警吗?」

  「……你自己不就是警察?」许添财难得挖苦孙云萃。「报案之后查案的程
序你自己大概也知道,要不要报案喔……还是要看你自己啦。」

  「……财叔你觉得呢?」孙云萃慌了。

  「案子立下来你的事情一定会曝光,搞不好还会被上面惩处检讨……你自己
是警察嘛,碰到这种事虽然是受害人,可是以后当然就黑掉了。那要是不报案,
你……又不甘心自己被这样对待那些人却逍遥法外,对不对?」许添财静静地分
析这件事不同的面向。

  孙云萃听得一愣一愣,原本只是一股气闷在心里,被许添财一一道出又剖析
得这么明白,甚至有些还是孙云萃未及思索的,现在听完一颗心跌宕到最下层,
忍不住又要哭了。

  「别哭别哭,我看,你还是先去洗澡好了。」许添财赶紧打断孙云萃的泪头。

  孙云萃一时也无从决定什么,点头起身把一身污秽洗净。没人搀扶孙云萃差
点就踉跄滚进浴室,许添财立刻上前扶稳。浴室很大,除了有淋浴间外,还有一
个像是小游泳池的浴槽,设施好到不计成本,只是孙云萃搞不懂是不是钱都花掉
了所以浴室没有隔间的墙壁只有一大面落地玻璃和房间隔着而已?

  脱掉衣服扭开莲蓬头开关,热水淋在孙云萃身上,一瞬间有种被融化掉的放
松感觉。很快地整间浴室烟雾弥漫,孙云萃看不到外面心里略不觉尴尬,低头继
续冲淋头发和身体。离开水柱拨开湿发想挤些洗发乳时,赫然发现许添财脱光了
衣服站在自己面前。

  「呀!」孙云萃吓得尖叫,另刻被许添财冲上前摀住嘴。

  「学妹别紧张,我怕你行动不方便,所以想说要不要我来帮你洗干净?」

  许添财恢复嘻皮笑脸的语气和表情,才刚觉得那面目变和善了,现在又马上
狰狞猥亵不堪。

  孙云萃摇着头,想摆脱许添财的手,情急下张口咬掌。

  「啊!」许添财吃痛抽手,来不及细看有无被咬伤,就怒极反手甩了孙云萃
一个巴掌。

  这一下打得用力,孙云萃头昏眼花天旋地转,一个站不稳就跌在许添财怀里。
许添财嘿嘿笑着,孙云萃挣扎想要叫喊摆脱,嘴却被许添财用力捏住。

  「你不是问我我觉得怎样吗?好啊,我来告诉你吧!」许添财蹲在孙云萃面
前,仍然捏着她的脸颊,一面说话一面用舌头舔着孙云萃的鼻子和嘴唇。

  「报案,你别傻了,丢脸不说,掉证件手铐,啧啧,光这个我看你这么菜不
用降级处分就可以直接革职了,还查案咧?报仇,你有认到哪张脸?我看你只有
被干到爽歪歪眼瞇瞇的,那些游民每个人都长得差不多,你不会以为有谁会天真
到自动走到你面前承认吧?」

  水一直洒落,许添财的面孔逐渐湿润模糊。

  「还有啊,帮你做这么多事情,你到现在可是一句谢都还没说啊!怎么?以
为我是童子军日行一善?」许添财松开孙云萃的脸颊,轻轻拍打。「我告诉你,
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抱你要出力气住旅馆要花钱,你以为这些都是理所当然
的吗?」

  孙云萃哭着摇摇头,许添财已经懒得理会她的可怜样。

  「你这么多丑事都被我知道了,我手上有你这么多把柄,你也该对我客气一
点吧?你不是想乖乖工作领钱吗?我他妈的可以让你连这个小小的饭碗都捧不住
啊!」

  「……呜……」孙云萃哭着。「财……财哥,谢谢你……」

  许添财笑着玩弄孙云萃的乳房,圆润弹手好玩无比。「然后咧?」

  「不要……这样……」

  「你再说一次!」许添财翻脸怒斥。

  「我说不要这样!」孙云萃哭着捍卫自己最后一点点的尊严。

  「妈的,你全身上下每个洞都被人干到翻过去,你以为你还是圣女贞德吗?
那些干你的全部都是脏得要命的人,搞不好还有皮肤病传染病还是性病,你知不
知道你现在比他们更脏,脏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啊!」

  孙云萃不但被这话凌辱到体无完肤,更想到如果自己被这些人搞出病怎么办
?还有,还有……如果不小心有了,要怎么办?

  「我现在肯碰你,你就该谢天谢地了,烂梨子烂到出馊水了还给我在那边装
什么苹果啊!」

  孙云萃脑袋一片空白,全身瘫软无法动弹。许添财迳自抓起莲蓬头往孙云萃
身上喷洒,然后拿起沐浴乳在她身上乱浇一通,伸手到处用力抹拭。很痛,可是
孙云萃不敢挣扎,更无力再反抗。

  许添财簇指伸进孙云萃的蜜穴和菊洞里抠刮洗涤,再用水柱直接灌入,所有
的动作都粗鲁到让孙云萃痛地闭上眼睛忍耐。好不容易洗完,许添财抱起孙云萃
,走出浴室一把就将她摔在房内大床,然后自己飞身扑上。

  虽然现在这副少女肉体已经残破不堪,许添财还想搞不好随便召个援交妹都
比孙云萃有看头得多,但是那个跩到二五八万的女生现在成了自己的禁脔被压在
身下连征服都不用了,光想到这个就兴奋地将肉棒狠狠勃起。

  「喂!求我干你。」

  孙云萃默然不语。

  许添财也不啰嗦就用力甩了孙云萃一巴掌。「快。」

  「……财哥,干我……」

  许添财又甩了一巴掌,孙云萃痛到嘴里淌血。「我不喜欢你叫我财哥了,叫
我大懒趴哈尼,还有,给我讲得像妓女那样。」

  孙云萃浑身发抖,谁知道妓女会讲怎样?而且那种话……怎么说得出口?

  「……大懒趴……哈尼,求求你,来……干……人家嘛……」不知道怎么装
妓女,孙云萃只能胡乱装可爱。

  许添财虽不满意,但是勉强可以接受,而且看到孙云萃含着眼泪哭音装可爱
直在太有趣了。扳开孙云萃的双腿,肉棒就往松开的蜜穴插入,一面抽插一面将
身体压上孙云萃的胸脯。

  孙云萃这时才发现许添财虽然微秃,全身却涨满浓密的汗毛,压在自己身上
像是一头野兽,关于男人,关于做爱,关于浪漫,孙云萃已经不再抱持任何想象。

  任由许添财变换做爱体位,偶有不顺就是挨打再修正姿势,再挨打又浑浑噩
噩地装可爱说些吹捧许添财的淫声浪语,然后不用挨打也知道要用娃娃音配合抽
插呻吟。许添财年纪虽大,战斗力却无穷无尽,孙云萃都不知道自己换了几个姿
势他还能一直卖力抽插。

  等孙云萃悠悠转醒时,想不起来自己是高潮过了还是昏睡醒来,许添财在身
边发出如雷鼾声睡着。孙云萃想起身喝水,却发现手被铐在床柱,偏偏杯水放在
门口橱柜里,无奈坐在床边发呆。

  下午六点四十五分。

  啧,没打电话回家说不在家吃晚餐铁定挨老妈一顿刮。算了,那又怎样?

  全身上下还有哪里没被人刮过?孙云萃一直坐着,脚还是只能张开阖不起来
,身体已经可以适应疼痛,还是说痛过极端已经麻痹了?

  手腕上面红红一圈破皮伤痕,痛死了。床旁矮桌的床头灯被远远放在地板上
,望着手上的手铐,孙云萃失笑。是以为会像电视剧那样拿起床头灯还是花瓶烟
灰缸什么的就会把他的头砸烂吗?别开玩笑了。到时后闹出人命,这样子跑又跑
不掉,警察还搞这种案件给自己人查,不是自找罪受吗?

  别开玩笑了。

  可是为什么玩笑全都开在自己身上?

  孙云萃茫茫然一直呆坐着,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响。

  「别开玩笑了。」孙云萃喃喃试着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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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年初二

  中午十二点二十五分。

  桌上的饭菜已经开始凉了,姚雨仙坐在客厅的沙发望着电视,午间新闻除
了报导年节天气之外,其余皆是外出旅游观光的撷影,最后再加注人潮车潮繁
多壅塞,每年都是这样。姚雨仙心不在焉,只是想要有声音在屋子里响着而已
,没有真的专心在新闻内容里面。

  叮咚!

  门铃声响,姚雨仙赶忙起身走到玄关开门。

  「都是你啊!明明知道高速公路会塞,还拖这么晚才出门!」孙云荟一进
门望了姚雨仙一眼算是打过招呼,然后自己找了拖鞋换上,迳自走进屋内。

  「妈,不好意思!我感冒了,昨天晚上还有点发烧,所以今天早上起不来
睡过头,迟到都怪我,对不起!」门后曾祥庆两手提着礼盒,肩上还背着旅行
袋,脸上遮着口罩,喘气咳嗽跟着走进来。

  「没关系,不要紧,你身体好点了吗?」姚雨仙帮曾祥庆递上拖鞋,堆起
笑容问候。

  「好多了!感冒还是要去看医生,打针吃药才好得快!」曾祥庆笑着回答
,把拖鞋换上跟着姚雨仙走进屋内。

  曾祥庆把礼盒放在客厅,又把旅行袋放在孙云荟以前住的房间里,走回餐
厅时,孙云荟已经不客气地自己开始吃了起来,姚雨仙还坐着等曾祥庆入座才
一起开动。

  「唔……云萃呢?」曾祥庆东张西望。「值班吗?」

  「啊,值过了。昨天晚上回来说身体不舒服,躲在房间里面休息不肯出来
呢!」姚雨仙歉然解释。

  「没事没事,有去看医生吗?」曾祥庆热心地问。

  「她是说有,不过春节值班大概也累,她既然想休息我也不好意思强迫她
出来吃饭。」

  「哼!毛病特多。」孙云荟边吃饭边斜眼看电视,嘴里咬着东西咕哝。

  孙云荟脾气本来就大,怀孕以后更是喜怒无常,姚雨仙和曾祥庆低头吃饭
不想在过年期间惹什么不愉快,尤其是孕妇。

  寒暄一过,三人无话可说各自夹菜吃饭,气氛尴尬。孙云荟快快吃完,碗
筷丢在桌上就走到客厅去看电视,拿着遥控把频道转到综艺节目一个人嘻嘻哈
哈起来。姚雨仙和曾祥庆相视尴尬一笑,一个为自己养出这样的女儿还要女婿
来担待而不好意思,另一个每次带老婆回娘家都要跟丈母娘上演斗嘴闹剧夹在
中间而无奈,两人各怀心思又不能揭明,只好继续尴尬。

  「噢,祥庆。」姚雨仙突然发话。

  「是?」曾祥庆吞下口里的饭,忍不住咳嗽一声。

  「下午你要是没有甚么安排的话,方不方便麻烦你帮我看一下音乐教室的
电脑?我年纪大了,对电脑这种东西不太灵光啊!」虽然是拜托女婿帮忙,姚
雨仙也还是害羞地脸红了。

  「没问题啊!妈别这么客气。更何况妈还算年轻吧?跟云萃走在路上搞不
好大家都会以为你们是姊妹呢!」曾祥庆赶忙应承,虽然身为工程师其实最讨
厌的就是身边朋友电脑有问题全都会赖他帮忙,不过丈母娘开口当然没有拒绝
的余地。

  「恶!」坐在客厅的孙云荟嫌曾祥庆谄媚,发出不同意的反应。

  吃完午餐,姚雨仙抢着洗碗,曾祥庆坐在客厅角落陪孙云荟看电视打发时
间。平时要是孙云萃在场,姚雨仙还可以落得轻松陪大家吃饭后水果,今天孙
云萃挂病号只好自己收拾善后。

  曾祥庆望着孙云荟的侧面,鼻梁尖挺五官深邃分明,发色偏褐皮肤白皙,
无庸置疑是混血儿的外表,和差一岁的妹妹孙云萃虽然各有美姿,可是相貌完
全没有相似的部分,连个性也大相迳庭。

  「看什么?」孙云荟转过头粗声问。

  「看你漂亮啊!」曾祥庆陪笑。

  「哼,你嘴巴再甜也没用,总之你还是要等到肚子里的宝宝断奶以后才能
碰我!」孙云荟冷笑。

  「这么久……你上次说坐完月子就可以了……」曾祥庆小声抗议。

  「呸,结婚前我就跟你说我不想这么早怀孕,结果咧?就因为你懒得带套
爽个几分钟,就闹出人命来了!你要是管不住你的弟弟,这辈子都不要指望我
跟你做爱!」

  孙云荟厉声说完,姚雨仙刚好走过来,曾祥庆尴尬地红脸低头,姚雨仙装
作没听见,却盖不住脸上的飞红,只有孙云荟脸不红气不喘地继续看着电视。

  「妈,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看是睡个午觉还是怎样,晚点再一起去音乐
教室?」曾祥庆转开话题。

  「我没关系,你如果不累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了!」姚雨仙马上接话。

  「那……老婆,你要一起去吗?」曾祥庆小心翼翼地问。

  孙云荟白了他一眼。「我!要!睡!午!觉!」

  「那,我们先出发啰!待会云萃要是有出来,你叫她吃点水果补充营养,
水果放在餐桌上面。」姚雨仙披上外套,对孙云荟交待。

  「拜托,她大人了好不好,要吃什么她自己会决定!」孙云荟冷冷地回应。

  姚雨仙无语,跟着曾祥庆出门。姚雨仙在住家附近租了一个小空间,招揽
社区里的小朋友教授钢琴,收入虽然一般,至少还可以扣掉开支有所结余。学
音乐就是这样,成王败寇,当不了顶尖的音乐家,这一身技艺也就只是可有可
无的装饰品而已。

  孙云荟和孙云萃还在念书时用钱较凶,姚雨仙除了音乐教室的课程还要兼
差跑遍音乐餐厅或是婚礼表演,有成就的同学们在音乐界是湖上优雅的天鹅,
姚雨仙只是水洼旁争食饲料的番鸭,汲汲营营只求一口温饱还有把孩子拉拔长
大。

  只是吃穿有时都顾不周全,遑论陪伴孩子或是教育成器。孙云荟从小就叛
逆倔强,混血儿的外表没有让她得到注目宠爱,反而因此被嘲笑欺弄,最需要
妈妈的时候妈妈总是不在,等姚雨仙想要试图接近孙云荟时,她却已经躲这个
家远远地,除了春节初二会回家过夜,其它节日则是看心情爱回不回。

  孙云萃个性较软弱依赖,只有小时候曾哭着抗议妈妈陪音乐教室的小朋友
时间多过陪自己,后来长大一路选择中庸平稳不特别引人注意的生活方式,住
在家里和妈妈同个屋檐下,不特别亲近但也不刻意疏离。

  两个孩子的一生,姚雨仙没有左右过,也无能为力。有时午夜梦回,也会
害怕是不是自己埋没了她们,可是……有谁问过姚雨仙?难道这些时光姚雨仙
就是坐享其成或是袖手旁观吗?又有谁能把姚雨仙的时光还回来?

  听!茱丽叶音乐学院的钢琴声飘扬在演奏厅里,多么悦耳啊……

  「妈,我可以停在教室门口吗?」曾祥庆打断姚雨仙的思绪,边咳嗽边拉
起手刹车发问。

  「……噢,可以可以。」姚雨仙回神慌忙答话。

  两人下车,姚雨仙打开音乐教室的门锁,一入内空气略显滞闷。

  「抱歉,这几天窗户都关着,好像有点闷。」姚雨仙歉然走到窗边开锁要
拉开窗户。

  「妈,没关系,不用了。我感冒怕吹风。」曾祥庆边咳嗽边阻止。

  曾祥庆坐在电脑桌前打开电脑,姚雨仙走到饮水机旁帮曾祥庆泡了一杯冲
泡式速溶咖啡。姚雨仙对电脑不灵光,只简单跟曾祥庆说明有问题的疑点,接
下来让曾祥庆一个人在那边摸索处理,自己无聊地走到教室里的钢琴练习弹奏
打发时间。

  教室里叮叮咚咚,曾祥庆不懂音乐,只觉得小小的空间里有音乐相伴,工
作起来倒也不沉闷,敲打键盘偶尔抬头望着姚雨仙弹钢琴的背影。

  说姚雨仙年轻倒不是谄媚,曾庆祥第一次看到她真的以为是孙云荟的姐姐
。即使孙云荟一直挖苦妈妈是落魄的教琴匠,但是曾祥庆仍然觉得姚雨仙散发
着一股脱俗的气质,人如其名,像是雨中仙子般纯洁无垢。

  「纯洁?无垢?」听完曾祥庆的感想,孙云荟差点笑掉大牙。「那女人二
十岁在外国念书还没毕业就怀我,我跟我妹生日隔不超过一年,你觉得她是怎
样的女人?」

  「我最恨别人说我长得像外国人。」孙云荟恨恨地说。「谁知道那个女人
是不是念书的时候跟外国人乱搞男女关系,怀到了不敢堕胎只好随便勾搭一个
同乡学生在一起,才又蹦出了我妹。哼,学位没拿到,回国来又只会依赖老公
,老公跟别人跑了只好出来卖琴。她的人生失败,干嘛拖我们下水?」

  此后曾祥庆知道姚雨仙是孙云荟的逆麟,轻轻揭一下就会爆跳如雷,能不
提就装傻不提,这样虽然乡愿至少对大家都好。

  不讳言曾祥庆当初是被孙云荟混血儿的特殊魅力迷倒,虽然孙云荟脾气很
差,但是在床上翻云覆雨时那股疯狂骚劲实在太令人销魂,再有诸多不是曾祥
庆也都得过且过。

  可是自从见过姚雨仙,那一头乌黑长直发搭上笑不露齿的婉约,古典而秀
丽的五官总是没有过激的表情来增加皮肤的皱纹,只要坐着微笑,就像细雨飘
落森林深处的仙子身上,静谧而无声,温柔却夺目。

  那是和孙云荟完全不同的气质。曾祥庆偶尔会心猿意马,幻想着独身的丈
母娘是怎么度过这些寂寞的岁月?她还这么年轻,未来对她来说,未免也漫长
地太折磨人了吧?

  现下姚雨仙就坐在那儿弹琴,披着一件乳白色的毛衣小外套,驼色羊毛长
裙和桃木椅很搭衬,肉色丝袜包覆的脚掌轻轻踩着踏板,美极了。尤其是身体
随着旋律和动作前后左右微幅摇摆,即使裙子的布料很厚,屁股还是被托出美
好的浑圆曲线。

  曾祥庆看得脸都红了,赶紧回神专心在电脑作业上。

  电脑款式太老旧,曾祥庆光更新软体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再手动删除几
个防毒软体解决不了的顽劣病毒,最后才将整个使用状态作最适调整。如果人
类身体的病毒也可以这样就解决,那该有多好?曾祥庆笑笑边咳嗽边幻想着。

  窗外阳光已经低垂,不知不觉弄了好久。曾祥庆发现姚雨仙已经没有弹琴
,斜躺在角落的长沙发打瞌睡。不敢打扰姚雨仙,蹑手蹑脚走过去,静静地观
察着她的睡颜。毛衣外套下是藏青色的针织线衫,领口开的老大,稍微往内望
可以看见乳沟和胸罩的杯缘。

  这是犯罪吗?曾祥庆这样想着,视线却贪婪地舍不得离开。

  忽然姚雨仙一个侧身动作,吓得曾祥庆倒退三步。姚雨仙没有醒来,只是
咕哝一声,伸手撩起裙子,在屁股沟内抓痒。曾祥庆又惊又好笑,但是姚雨仙
抓完痒只是垂下手,并没有拉回裙子。

  姚雨仙的整个下体就这样暴露在眼睛前面了啊!

  曾祥庆的心脏简直快要从嘴巴里面跳出来,肉色丝袜包覆着墨绿色的花纹
内裤,阴阜隆起像是小肉丘,到底藏在里面的肉体是何等妙曼的模样?曾祥庆
忍不住蹲下身将头凑过去,缓慢而用力地深呼吸,那揉合了体味和香水的味道
似乎还悄悄透露着费洛蒙的诱惑讯息。

  勃起了!

  曾祥庆简直快要爆炸,但是只能不断贪婪地嗅着姚雨仙胯下的味道而不敢
动弹,整个人陶醉其中不能自拔。稍一回神发现自己越界的失态,头一抬却发
现姚雨仙已经睁开眼睛望着他。

  「……妈……」曾祥庆吓得跌坐地上。

  姚雨仙低头看见被撩起的长裙,瞌睡乍醒却仍是羞怒非常,手撑着沙发站
起身来,明明是很简单的动作却让姚雨仙觉得倍感吃力,而且全身肌肉筋骨酸
痛到无法言喻。

  「你……」想要说些什么,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全身火热滚烫到像是抱
着火炉在烧,意识困顿模糊,砰地一声软倒跪跌在地上。

  这一下兔起鹞落,连曾祥庆也搞不清楚怎么回事,连忙爬前观看姚雨仙发
生什么事情。只见姚雨仙整张脸通红烧烫,眼神迷蒙眉头紧皱,伸手轻触额头
果然是发了高烧!

  莫非是我传染的?曾祥庆也无暇去计较,抱起姚雨仙准备送她去就医。但
是姚雨仙整个人软倒在曾祥庆身上使不出力,曾祥庆也不是练家子强壮的身材
,姚雨仙不出力曾祥庆竟然快要抱不住。

  情急之下曾祥庆把姚雨仙安置在沙发椅上,拿出手机正准备拨打电话时,
又想到只是这样就要叫救护车会否太小题大作?放下电话,使尽力气准备再一
次抱起姚雨仙,结果用力过猛反而整个身体把曾祥庆压倒在沙发椅的另一边。

  等曾祥细庆注意到时,才发现自己的双手紧紧捏着姚雨仙的胸部。隔着毛
衣毛茸茸的触感可是却又圆厚有弹性,紧张之情令刻被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取代
,从孙云荟怀孕开始就没有做过爱的曾祥庆早就已经积火难熬,随变一点刺激
或是想象都可以让他马上勃起,更何况现在软玉在握的重度刺激?

  曾祥庆脑中最后一点理智都崩断,反正姚雨仙看起来已经不省人事,此时
不干更待何时?

  毫不考虑就张口韩住姚雨仙的耳朵,入口尽是滚烫的温度,然而舌头一舔
搅,也不知道姚雨仙是发烧还是敏感,口中依然发出慵懒的呻吟,音调又怜又
媚,更让曾祥庆的兽性完全被激发。

  一手还捏着乳房,另一手已经迫不及待往下身捞,撩起长裙顺着丝袜的纹
路,曾祥庆在那肉丘上面用力抓下,一瞬间那丰腴肥美的肉感几乎就要让他把
持不住射了出来。

  再不能慢步调情,曾祥庆把姚雨仙推倒在沙发上横卧,费力地要脱下她的
丝袜。也许是因为紧张,整个丝袜裤头老是卡在臀间,曾祥庆气得嫌自己连急
色鬼都做不好,情急之下错手把丝袜扯裂撕开。这一下错有错着,别有洞天,
姚雨仙的下体只剩内裤是最后防线,丝袜袜头已经成破烂絮线黏在大腿上,露
出的一小截腿肉有如琼浆玉脂那样富含古老东方诗情画意色泽。

  曾祥庆无法遏抑地发出赞叹呻吟,竟然像膜拜般低头伸舌在内裤上面来回
舔拭,那像是要烧起来的温度隔着内裤像是要和舌头的温度相与抗衡,可是循
着肉缝沟渠探索,却又隐隐约约感觉到一股蓄势待发的躁动。于是挺起舌尖往
内挑顶,忽然整片内裤都被涌出的热流濡湿,墨绿色的布料湿黏成墨色般泥泞
浓稠。

  两手把内裤扒下,曾祥庆纵然急色,此时也愣住无语。眼前的肉丘是光滑
地隆起,没有一丝杂毛在上,酒红色的阴唇折皱漾着黏滑晶莹油光,那肉缝间
的淫水还微微蠕动,里面有细微颗粒泡沫,像是从地壳里钻泌涌出的岩浆。

  才不管姚雨仙是天生的白虎还是有特别的辟好要除毛除到这么精光,曾祥
庆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脱下自己的裤子,扑上沙发,扳开姚雨仙的双腿,紫
红色鼓胀到快要爆炸的龟头已经泌着透明黏液在蜜穴洞口磨蹭准备侵入。

  「……不……要……」姚雨仙瞇着眼睛,气若游丝地拒绝着,可是全身烧
烫,肌肉酸痛入骨,连举起手的力气都没有,眼前的景象其实大部分是昏暗一
团,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没有办法看仔细,头痛欲裂。

  「对不起!」曾祥庆也不知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为什么还要道歉,肉棒一挺
就噗滋一声寻径入穴。发烧的身体将蜜穴的肉壁加热到像是烤炉挂肉,里面的
淫水更似被逼出的肉汁油水,这样疯狂的快感让曾祥庆乱伦的刺激口味重到无
以复加。

  姚雨仙已经痛苦到头昏脑胀,再被曾祥庆随之而来的激速抽插,张开嘴想
要呐喊却发不出声音,只是深锁眉头眼角淌着泪光,这样静谧无声的表情更让
曾祥庆不断加快速度加重力气。舍不得变换姿势灭了这股气,索性扛起姚雨仙
的双腿架在肩上,曾祥庆整个人更是倾尽全身力气重压而下,两造肉体拍击激
烈到连沙发椅都发出难以支撑濒临解体的惨烈声响。

  会死掉吧?姚雨仙迷迷糊糊地这么觉得。

  又下雪了吗?昏暗的视线里面一直飘落着小小的斑点。那天在学校练琴到
半夜,整个人又饿又累,只想赶快回家啃几口面包赶快就上床睡觉,忍不住就
抄了巷子里的小路。

  才从巷弄里转了几圈,忽然就被大力推倒,跌坐在地上还来不及反应,已
经被一群不怀好意奇装异服的外国人包围起来。赶忙喊叫自己身上的钱都会交
出来时,两脚已经被抓住被拖到垃圾箱旁的空地。

  随后有人按住她的双手,有人扒开她的外套毛衣内衣胸罩,有人扯下她的
牛仔裤。已经开始飘雪的冬季,地上冷硬地令人难以忍受。姚雨仙哭得连鼻涕
和口水都四纵也只是换来无情的讪笑而已,那粗糙而毛茸茸的手掌还在搓着她
的乳房时,两腿已经被死命地扳开分裂,巨炮般的肉棒凿进下体,然后一直捣
一直捣,好像在追赶落后的工期。

  这个瓷娃娃还是处女呀!依稀听到这样的嘲弄,然后是研究和发色相同的
阴毛颜色,肉棒边干手就无情地边拔阴毛跟同伴讨论哄笑。觉得漫长的时候,
时间总是比想象的还可以更漫长。

  以为被轮暴就是这样的时候,姚雨仙被翻过身,然后有肉棒捅进肛门里面
钻凿。前后都是呎吋惊人的肉棒在身体里面搅动,姚雨仙还以为身体会被硬生
生撕裂,但是长发被扯住,抬起头还有肉棒塞进嘴中。

  那个晚上,嘴巴阴道和肛门被灌满了精液,整副身体被干到快要支解,皮
肤全都是被殴打的瘀血红肿,关节处则是被冰冷粗糙的地板磨破渗血,这些都
比不上阴道和肛门被撑开源源不绝流出的精液和初血那样令人心痛。

  背包的东西被撒满整地,值钱的东西当然都被翻光。盖在身上的外套已经
沾满了地上混着垃圾馊水的融雪,姚雨仙差点就以为自己会死在异国的街巷隐
角里面。

  会死掉吧?

  姚雨仙吃力地伸出双手,好几支指甲都碎裂渗血,手指的皮肤也都被磨出
红黑伤痕,很痛,不过关节好像没有受伤。

  只是我这样,还能够弹琴吗?

  姚雨仙翘了几天课才回到学校继续练琴,原本就打算把那个不堪回首的夜
晚封印在脑海深处,可是没有想到过了几个月,月经迟迟没有到临。人在异乡
所有医疗治理都特别不方便,更何况是……堕胎?

  孤身在外一心只想在学琴上面闯出一条路的姚雨仙对这个国度和这个生活
空间其实一无所知,更遑论人际关系。等鼓起勇气去医院检查时,已经过了堕
胎时机。逐渐隆起的肚子,和求助无门的慌乱,姚雨仙不知道要怎么把学业继
续下去,连生活都已经千疮百孔补救难全,哪有脸对已经一无所有还勉力供她
出国学音乐的老父老母?

  呆坐在校园里偶然邂逅了来自同乡的同路学生,毫无保留就把心事全盘托
出,却巧遇了家境富裕的纨裤子弟出手相助。不论如何那都是姚雨仙唯一能抓
住的浮木了,就算孙致远只是把她当作发泄性欲的肉体,可以苟延残喘活下去
已经是不可思议的幸运了。

  孙致远在姚雨仙临盆前都还一直索求无度,孩子出世不久待会阴伤口略好
时,又开始肆无忌惮地疯狂做爱。以母猪来说,你算是最有气质的一只了,还
会弹琴那简直是独一无二了嘛!怀第二胎时,孙致远已经毫不留情面这样挖苦
嘲笑姚雨仙。

  学业完成后孙致远谐姚雨仙和两个女儿回国,孙家当然不认这样寒酸又来
路不明的大小杂种,姚雨仙有闻老父被气死老母也重病在床,无论如何也没脸
去面对家族,于是默默带着两个女儿漂泊远乡一个人扶养她们长大。

  这些年,也就是这样了。

  曾祥庆低吼一声,将肉棒拔出,精液随即喷满线衫上衣,白白点点落在藏
青色衣布上,像是落雪。有一滴精液落在姚雨仙下巴上,曾祥庆俯身轻轻拂去
,忍不住就凑嘴吻了姚雨仙。这一吻又勾动曾祥庆的情欲,那滚烫又柔弱无力
的香舌慵懒地抵着曾祥庆的游舌却似欲拒还迎,曾祥庆疯狂地钻遍姚雨仙的口
腔内,闷得姚雨仙快要换不过气来。

  唇分舌离,曾祥庆一逞兽欲而姚雨仙却连呼吸都很吃力。眼见上衣斑点,
曾祥庆扯起姚雨仙的毛衣外套衣角擦拭,却对那又圆又饱的胸部起了好奇邪念
。一不做二不休,穴都干了还差摸胸吗?撩起上衣,推开胸罩,泛着潮红的玉
白胸部像是从蒸笼里托出,散着闷熟蒸气,紫红色的乳头更是充血昂立。

  曾祥庆低头吸吮伸手搓揉,想把姚雨仙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尝遍征服。都
不知道是否久未做爱精虫上脑,曾祥庆竟然又再度勃起,舍不得放弃美乳,随
便抓起姚雨仙的一只腿扛起,挺起肉棒再插入湿淋淋的蜜穴,一面抽插一面弄
乳。

  小小斗室窄窄软椅,曾祥庆化身成性兽将胯下猎物吞噬干净。

  不若前次那么慌忙匆促,曾祥庆干到下身酥麻时,随即变换姿势,将姚雨
仙翻身面朝下,抓起腰臀扳开双腿跪好,两手握紧肥滋滋又滑腻肉感的双臀,
挺腰将肉棒再度送入蜜穴。

  这次抽插不若狂风暴雨,即使姚雨仙已经被病菌感染到发烧失神,身体还
是配合着动作涌起快感,那久未感受过的电击爽快,让她想起和孙致远在一起
的日子,其实也经常沉沦在纯粹的肉体交欢里面。是否因为这样,姚雨仙一直
没有很恨孙致远,也没让两个女儿改姓,午夜梦回之际,也曾梦过他的肉棒重
新温暖滋润她寂寞的枯穴……

  姚雨仙的蜜穴里淫水激涌而出,让曾祥庆干起来更如鱼得水般畅快,两人
贪婪地强索性欲快感,曾祥庆这次无法自制将精液全数射在蜜穴里面,姚雨仙
也跟着攀至高潮,脑袋里热得全都融成一团,分不出是发烧还是快感。

  曾祥庆满足地拔出肉棒,才刚站起身,姚雨仙却因为高潮甫过全身都失去
压抑的紧绷,流感病毒的其中一个症状猛然就爆发。还跪着高抬的屁股忽然自
己撑开肛门口,噗嗤一声将稀粪激射而出。

  这一射势不可档,沙发旁地板全都洒满土黄水便,散着排泄臭味。曾祥庆
虽然被吓得一愣一愣,却才回神想到这一波的流感症状就是发烧全身酸痛还有
上吐下泄。慌忙穿起裤子,抓起桌上的面纸盒,等姚雨仙排便停缓,赶紧将身
上便痕擦净,胡乱把衣裙拉回,使尽全身力气把姚雨仙抱到车上,匆匆开往医
院。

  年节期间医院只能挂急诊,曾祥庆慌忙从姚雨仙的背袋找出证件挂号,路
过的护士看姚雨仙浑身无力躺在坐椅上,好心推来轮椅搀扶她坐入。

  挂好号护士帮姚雨仙抽血检验,医生走过来开始看诊,确认病症之后,将
姚雨仙移到病床上,吊上点滴,问姚雨仙要不要打止泻针,姚雨仙犹豫地问要
打在哪里,听到可以打手上反而更是踌躇。

  曾祥庆知道双手是姚雨仙的命脉,于是退到急诊室外让护士将针打在屁股
上。姚雨仙趴在病床上,护士一撩起裙子,发现姚雨仙光着屁股没穿内裤,两
脚的丝袜又被撕破到大腿处,虽然尴尬但是也只好装作若无其事打针。

  姚雨仙还奇怪怎么裙子一掀起就开始抹酒精下针,针刺进屁股里一痛人一
清醒,才发现自己尴尬之处,羞红着脸只希望床下可以挖洞躲入。打完针后姚
雨仙被送到急诊观察室,等点滴打完再看情况如何。

  曾祥庆坐在病床旁陪着姚雨仙,两个人却无话可说。观察室里还有一组病
床空着,房间里冷冷清清好不尴尬。才待了一会儿,一伙青少年闹哄哄地加入
观察室,眼角余光看去,好像是其中一个玩烟火烫伤了手,约莫是包扎好待在
观察室看有无感染,其余的同伴凑热闹陪着聊天。

  「……是你吧……」趁着邻床的喧哗,姚雨仙幽幽地问。

  「……」曾祥庆做贼心虚,却又无从否认,只好默然点头。

  「这里没你的事了,回去陪云荟吧。」姚雨仙不带感情地说着。

  「……我再多陪你一下,等医生说没问题了我们再一起回去也不迟啊!」
曾祥庆担心地建议。

  「回去!」姚雨仙突然大声地喝斥,不只吓了曾祥庆一跳,连邻床的几个
青少年都停下喧闹望过来一眼,才又小声地继续嘻笑聊天。

  曾祥庆低着头站起来。「那……医生要是说可以出院了再跟我说,我来医
院接你……再见。」

  「……来的时候记得帮我带一套衣服。」姚雨仙冷冷地说。

  「……嗯,我知道。」曾祥庆静静地离去。

  晚上八点四十分。

  还不是睡眠时间,可是折磨了一整天,又病又累,姚雨仙眼皮沉重躺在病
床上打着瞌睡,但是隔壁床一直在喧哗吵闹,姚雨仙总难熟睡,好几次意识才
刚模糊又被哄堂大笑惊醒,头痛难解心情浮躁,想到下午那段印象模糊却又难
以抹灭的荒唐情节,更是一股气无处宣泄。

  肚子里一阵擂鼓翻涌,好像又想拉肚子,不是打过止泻针了吗?姚雨仙还
是挣扎起床,拿起点滴拖着脚步慢慢走进厕所。转身要关上门,一只脚伸内卡
住,然后钻进一个金发青少年,后面又跟进一个红发少年,最后是那个手被包
扎住的刺猬头青少年。

  「小俩口吵架?」金发嘻嘻笑着。

  「姐弟恋,很时髦啊!」红发讪笑。

  「我们更年轻,要不要给我们安慰一下?」刺猬头瞇着眼睛淫笑。

  姚雨仙这时才吓得想要尖叫,马上就被金发摀住嘴巴,手里一把蝴蝶刀在
她面前晃呀晃地。「别叫,我这人很容易受惊的,待会手一抖刮花你的脸还是
割伤你的手……我可不知道唷!」

  比起脸,姚雨仙更怕手受到伤害,赶忙摇头,眼睛四处兜转。

  「病房里才有监视器,厕所没有。」红发笑着替姚雨仙解答心里疑问,一
面撩起她的裙子。

  裙内是赤裸的下体,光溜的肉丘夹着阴唇肉折,像是含珠待吐的蚌壳,三
个青少年不约而同地吹着口哨欣赏这幅奇景。

  「阿姨……你是白虎耶!」刺猬头啧声笑着。

  姚雨仙低头涨红脸,心里开始后悔之前不该这么厉声赶走女婿。

  「没关系,你是白虎,我们是疯狗!」刺猬头嘿嘿笑着,单手把自己的裤
子解下,胯下刺青是一头张开血盆大口的恶犬,阴毛散布在狗嘴旁,而勃起的
肉棒从狗嘴里突立而出。

  金发和红发架住姚雨仙左右胳臂,然后分别扛起她的腿往外分开,让蜜穴
对着刺猬头的肉棒。刺猬头吐了口水在肉棒上面,然后箭步向前将肉棒捅入姚
雨仙的蜜穴里面。

  没有想过在医院里面也会被强暴。

  姚雨仙睁大眼睛,嘴被摀住也不敢发出声音,眼前这个比自己二女儿都还
年轻的小男生一手揽着她的腰正卖力抽插,眼神尽是轻蔑地征服。

  刺猬头越干越用力,左右护法不站稳马步的话就会被往后推退,姚雨仙拖
着病体又被架着不自然的姿势,不论如何都起不了快感,更遑论高潮。只是干
着一条死鱼让刺猬头有点不是滋味,手往下捞滑进屁股股沟内手指插进肛门。

  这一下突然的刺激让姚雨仙全身肌肉紧绷,刺猬头感觉到蜜穴里的肉壁产
生激烈的收缩律动,这才开心地继续抽插。身体的防卫机制被打开一个缺口,
姚雨仙莫名地开始涌出快感,心里慌乱,可是越急就越爽快。

  不愧是年轻力壮,刺猬头开始次次顶到花心,姚雨仙再难承受,原本生病
意志力就很薄弱,现在更是马上弃守让快感征服自己。不一会姚雨仙就被干到
高潮,屁股无意识地凑前,蜜穴更是紧紧吸住刺猬头的肉棒,逼得刺猬头射出
精液,火热的白浆狂洒在蜜穴里面,这才满足地松口吐出肉棒。

  「这阿姨还蛮厉害的啊!」刺猬头喘着气称赞姚雨仙,只是这时姚雨仙已
经听不清楚。

  刺猬头走出厕所,把其它人叫进厕所轮替,于是几个青少年轮流架住姚雨
仙,依照辈分大小享用姚雨仙的蜜穴。刺猬头干得虽猛,却可惜姚雨仙没有发
出呻吟,可惜了白虎的风骚却没有淫荡的妩媚。

  红发故意干着姚雨仙,手往下捞捏着阴蒂。果然干得痛快加上抚慰的刺激
,姚雨仙即使病重也受不了这样的挑逗,张嘴喘气逐渐咕哝出声,然后慢慢呻
吟。红发见势改变抽插律动和深浅,姚雨仙忍不住媚叫浪啼。

  「在强奸你啊!阿姨!」红发邪恶出言挑衅,姚雨仙羞愧欲哭,但是脸颊
火热眼眶干涩无泪。

  「奸得好就叫大声点啊!」红发边说边使劲偷捏姚雨仙,姚雨仙吃惊吼叫
出声,更落实了红发的恶戏,旁边观战的青少年忍不住笑了起来。

  红发射完精后换金发,每个人都是阿姨阿姨地叫着姚雨仙,干得兴起忍不
住调戏着白虎话题,还有人拿出手机照下玉白的肉丘淌着黏液,边拍边翻出阴
唇肉折,将整个蜜穴做了特写。

  更有人把厕所的卷筒卫生纸拉光,将硬纸板卷筒塞进蜜穴里面,然后拿起
手机往筒内拍摄被撑开的蜜穴嫩肉,还有满满的精液白糊一坨发着热泡。

  姚雨仙无力抵抗,思绪飘到九霄云外,只有张嘴发出呻吟满足这群青少年
精力过剩的蹂躏侵犯。

  几番狂风暴雨袭卷而过,青少年们陆续离开厕所,剩姚雨仙坐在马桶上,
蜜穴张大口淌着满满的精液滴落。

  最后一个少年没人替他架着,只好扛起姚雨仙的双腿,自己蹲低身子将肉
棒凑上。忍耐很久的姚雨仙再也无法压抑,土黄稀便夹着水从肛门喷射出来,
稀哩哗啦便了整个马桶,还有飞屑弹出沾到少年。少年怪叫一声,干意全无,
忿忿放下姚雨仙,抽了卫生纸抹掉身上屎痕,穿上裤子离开。

  那团沾了自己大便的卫生纸被塞进姚雨仙的上衣内,姚雨仙饱受侮辱地捞
出卫生纸丢掉,然后继续用力将余便痾净。等擦完自己狼藉的下体之后,姚雨
仙拉回长裙,拖着点滴又慢慢走出厕所。

  纵使再不愿意,也还是要经过那群青少年面前走回自己的病床。那群青少
年用鄙夷和猥亵的眼光注视着姚雨仙,口里不断地讲着刚才的性事有多么痛快
,而白虎的女人果然就是特别的淫荡风骚,姚雨仙几乎没有勇气走完这段路。

  才刚坐回病床上,一个彪形大汉气急败坏地带着几个满脸煞气的随从走进
急诊观察室,劈头就甩了刺猬头几个巴掌。

  「过几天就要出任务,你还给我玩炮搞伤手?传出去丢不丢我疯狗的脸?
你再给我惹事,我连亲弟都翻脸不认!」彪形大汉一手提着刺猬头的耳朵就风
风火火走出急诊观察室,一群青少年噤若寒蝉跟在后面离开,一下子吵杂的病
房又回复寂静。

  姚雨仙愣愣看着隔壁的空床,不能明白刚才的厕所轮暴只是这群混帮派青
少年一念之间的恶作剧,来的莫名,去的突兀。姚雨仙这时才开始升起无名怒
火,气到全身都在发抖。

  医生这时拿着报告走进病房,望着快要滴完的点滴,告诉姚雨仙检查没有
问题,点滴滴完就可以拿药出院,然后又交待了一些饮食注意事项。

  「总之……多喝水多休息,知道了吗?」医生像是姚雨仙在音乐教室对着
小朋友说话的语气那样嘱咐着。

  姚雨仙以前一直以为这种语气很亲切,现在听起来也不过就是职业使然的
例行性作业流程而已。这里面没有所谓的亲切,更没有同情或是同理,越是假
意的问候,听进耳内就越揪心刺痛。

  「……我不知道!」姚雨仙突然激动地大声吼叫,医生和护士不明所以全
都被姚雨仙突来的顶撞惊得发愣。


  忍气吞声这些年头,姚雨仙没有说过一次重话发过一次脾气,还以为这辈
子就是这样浑浑噩噩继续过下去。

  叛逆期来的太晚,太迟了。

  拜托谁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办?跌撞半生,姚雨仙才发现,原来自己还是
什么都不知道。


  姚雨仙抬起双手,在虚空里按抚琴键。

  好想在茱丽叶音乐学院再弹一次钢琴。

  一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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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初三

  早上七点五十五分。

  谢靖纯匆匆忙忙披上厚外套,在玄关套好鞋子才发现车钥匙忘了带,连忙
脱下鞋子又冲回客厅茶几上抓了车钥匙,顺便检查了钱包和员工证,然后又才
快手快脚穿好鞋子冲出家门。

  门口一辆轿车才刚慢慢驶离,孙云萃也是披着厚外套,里面却是朴素的家
居服,望着车子转离住宅区里面的街道,才无精打采地转身要回家。

  「嗨,云萃!」谢靖纯一面把机车牵出车棚,一面笑着打招呼。

  「喔,靖纯。」孙云萃勉强堆起笑容回应。

  「呃,新年快乐!」谢靖纯发动引擎,戴上安全帽。「这么早起?没有要
出门去玩?」

  「没啦,我姐跟姐夫昨天回来过年,说怕塞车一早起来就赶着回去了。」
谁知道那个神经兮兮的姐姐一听到老妈感冒了就说怕被传染,二话不说就赶着
离开这个家,那个开车的姊夫不也感冒了吗?哼!孙云萃心情不好,不想搭理
邻居兼童年玩伴谢靖纯。

  「是喔!我还想说过年什么时候有空,你们可以来我打工的地方玩一玩呢
!」谢靖纯从外套口袋里面捞出几张招待劵,递给孙云萃。「就是港边新开的
那家游乐园,童话王国啊!电视广告打很凶的!」

  「喔,谢谢……」孙云萃接过招待券。说是童年玩伴,也只到国小一起上
下学游玩而已,后来各念不同的学校,以前那个只爱打扮不爱念书的谢靖纯竟
然也考得到大学,每天穿着花枝招展上学或是打工,不知道是去读书还是卖笑?

  「那我先走啦,拜!」谢靖纯催了油门挥手扬长而去。

  手上的招待券可凭八五折优待购买入场门票,啧,果然只是个打工的而已
。八五折要干嘛?里面吃吃喝喝的一定全都贵得要死,好玩的设施又要排个把
钟头,神经病才在过年去游乐园当凯子!孙云萃把手上招待券揉成一团,又不
好意思当街乱丢,塞进外套口袋,反身回家。

  谢靖纯一路狂飙骑到童话王国员工停车场,又匆匆忙忙跑到鬼屋后门,组
长已经开始对着大家训话,谢靖纯低着头走进急合队伍里面。

  「谢靖纯,迟到!扣薪一小时,延后交接一小时做勤务支援!」组长冷冷
地宣示处罚,继续对着鬼屋七人众训话。「昨天有客人投诉吸血鬼的动作太粗
暴,对客人的衣服和随身背包做出拉扯,下次再有这些逾越的表演一律扣薪处
分!」

  谢靖纯本来还在抱怨已经飞速赶来还要被记迟到扣薪,听到同组其它臭男
生工作也被挨刮就忍不住偷笑。

  「笑什么?」站在谢靖纯旁边的小杰皱眉嘀咕。

  「也有客人反应幽灵女仆反应太慢,音效和灯光都跑完了还呆呆站在那里
,等要转下一场才摔盘子!」组长的眼神冷冷扫到谢靖纯这里,谢靖纯收起嘻
皮笑脸低头装傻。

  「不要以为过年人多,服务品质就可以随便!也不要以为你们只是打工的
就可以敷衍打混,你们的表演就代表了童话王国的形象!不论是打工还是正职
,只要是童话王国的员工,就要努力带给客人最好的服务!」

  鬼屋七人众各自低头不理组长的长篇大论,直到解散了才各自进鬼屋的道
具间开始检查装备,化妆更衣。这七个年轻人都是同期应征进来,年龄相若相
处起来也算没有太大隔阂,甚至还开玩笑说以后鬼屋走校园风格的话,那就可
以各自认领一个项目组成校园七大不可思议。

  原本组长七人都想任用年轻力壮又耐操的男生,后来考虑到幽灵女仆需要
女性担任才有卖点,所以还是录取了一个青春洋溢又爱打扮的小女生。小女生
漂亮归漂亮,不过做事散漫又爱依赖人,一要约会迟到早退也是家常便饭,不
只组长头痛,七人众其中几个人也是偶有怨怼,只是碍于情面也就隐忍没有发
作。

  年轻人相处久了讲话直接,有些又搞小团体有暧昧,表面上看起来客气融
洽,私底下暗潮汹涌互有心结。不过组长只当这些人打工好使唤,顶多不满意
换新人也非难事,所以对于员工的摩擦棱角当然也无心插手。

  「欸,小杰,那个勤务支援帮我顶一下啦!」谢靖纯向小杰撒娇。「明天
请你喝饮料?」

  「饮料而已喔?我才不要咧!」小杰穿着管家的西装,正对着镜子戴上头
破脑流的头套。

  「小纯,我可以帮你啊!」扮演吸血鬼的阿龙走过来献殷勤。

  「谢谢,不用!」谢靖纯白了阿龙一眼,自顾自地戴上假发,开始化妆。
「跟丑八怪在一起会降低我的审美能力的!」

  那个阿龙以为去健身房练那几块会跳的肌肉,全天下的女生就会贴上来吗
?笑死人了!只会吹嘘自己有多行有多少女朋友,也不照照镜子看看那副尊容
,不用化妆就很像鬼了好吗!

  阿龙又被当众奚落,一张苍白的鬼脸狰狞扭曲。「别以为你长得漂亮就可
以这么摇摆喔!」

  「喔,有人生气了啦?」要吵架谢靖纯可不是省油的灯。「你龙哥不是呼
风唤雨女朋友多到比游乐园的游客都还多吗?我哪敢高攀你啊?还是说游乐园
的侏罗纪森林都是你的女朋友在里面表演的啊?吼!」谢靖纯张牙舞爪装成恐
龙吼叫了一声。

  「……你笑我的女人都是恐龙?」阿龙气得说话都在发抖。

  「你听出来啦?那表示你很有智慧啊!龙哥的女人当然就是龙嫂,我有说
错吗?」谢靖纯手叉起腰倒像泼妇骂街了。

  阿龙气得就要冲上,被其它几个男生架住,好说歹说才把两人分离开来,
口里忍不住碎念没事找事。

  谢靖纯气鼓鼓地走进更衣室,换上低胸爆乳女仆装,穿上特制的破洞丝袜
,系上黑色蕾丝吊带,再将黑色蓬蓬裙拉好遮住屁股,让大腿露出吊带若隐若
现。也不过是个摔盘子的幽灵女仆,需要穿这么性感吗?幸好只是打工,要是
真的穿这样去服侍那个丑八怪吸血鬼伯爵,那不如投胎算了。

  换好衣服确认脸上的妆没有问题,谢靖纯走出更衣室,准备上工前的排练
。负责控制音效声光的马克开始启动按钮,整个中世纪城堡风鬼屋开始阴森晦
暗,鬼影幢幢,狼嚎蝠翼拍翅乱响,幽灵妖怪准备肆虐。

  两个全身褴褛的活尸托着脚步慢而沉重地拍门,管家开门咧嘴嘿嘿冷笑,
活尸走进屋内像是寻找猎物,口里咿唔呻吟。女仆端着盘子静站一旁,望向门
口外面蠢蠢欲动的狼人。

  忽然烟雾大作,屋内浮起一具精美棺材,棺材缓缓打开,里面吸血鬼昂然
起身,斗篷一张无数蝙蝠飞舞乱窜。女仆把盘子放在餐桌上,偷偷伸手遮住嘴
打了个呵欠。太无聊了,以后出国千万不要去什么吸血鬼城堡之旅,腻到翻过
去。

  然后整个鬼屋一片黑暗。

  OK,这时候游客就会开始尖叫,接下来就是我们的表演了。幽灵女仆谢
靖纯很无聊地发着呆,心里盘算着勤务支持可以拜托谁来帮忙。

  鬼屋各个声响疯狂大作,尖叫声震得耳膜发痛,可是灯光怎么还没亮起?
等谢靖纯发完呆觉得奇怪时,忽然两手被架住,整个人被蛮横的力量摔到餐桌
上,桌上烛台餐盘跌落一地。

  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手就被绷带紧紧缚住固定在桌脚两边。谢靖纯这时
候才吓得大声尖叫,可是屋内音效比她的声音还大声,而且这尖叫像是恐怖音
效的一部份而已。

  蓬蓬裙被扯烂撕开,谢靖纯惊得双脚乱踢,小腹却忽然被乱拳殴打,接着
是大腿小腿继续被硬物敲打痛击,谢靖纯从刚才的尖叫马上痛得转成哀嚎,双
脚无力也不敢再乱踢。

  黑暗里目不识物,可是双腿被用力分开,谢靖纯还祈祷着这只是恶作剧时
,内裤被暴力扯下脱掉,吊带环扣往腰腿乱弹,下体已经被凉风吹得哆嗦。

  「不要!不要!」谢靖纯只能死命地哀嚎拒绝。

  毫无前戏润滑,一只肉棒就闯进谢靖纯的阴道里面,然后扛起她的双腿,
那个人竟然就开始冲刺抽插。

  虽然谢靖纯看似喜欢勾搭男生,却迟迟不想将自己的感情固定下来。那些
男生只是用来请她吃饭还是逛街提东西的钟点仆人而已,更何况接近她的哪个
不是一脸色胚精虫上脑的德性?偶尔跟姐妹聊到性事,反正又无从实证,天花
乱坠根大家一起搅和那些似是而非的性经验,也算是社交活动的应酬之一吧!

  没有想过处女是这样失去的。

  那个人毫不怜香惜玉,肉棒每次都捣进最深处,谢靖纯只有剧痛并无任何
快感,只是身体紧绷却带给那个人征服的驾驭成就感,胯下力道不断加重加快
,痛得谢靖纯感觉下体好像裂成两半。

  鬼魅尖叫仍然响彻屋内,谢靖纯叫到声音沙哑也敌不过喇叭播放。

  一股热流激射体内,那个人伏在谢靖纯身上大口喘气,过了一会才抽出肉
棒离开她的身体。阴道传来撕裂痛楚,有什么热热的液体从身体里面流出来,
湿湿黏黏很不舒服。

  这就是做爱?谢靖纯喘着气,假发湿漉漉把脸颊弄得很痒,这才发现自己
已经哭过了。

  「谁?是谁?给我站出来!有种做就不要在那边当缩头乌龟!」谢靖纯惨
遭暴行处女被夺,激动地大吼挑衅。

  只是才喊完这句,嘴上立刻就被反复甩了好几巴掌,痛到眼冒金星,嘴里
涌出热热咸浆,好像是血。

  有手撕裂她的爆乳上衣,乳房被没撕全的领口夹挤地紧绷浑凸。然后有头
凑上来伸舌乱舔,手也没空闲使劲捏着乳头,虽然手劲大到很痛,乳头却还是
不争气地站了起来。

  双腿又被分开,再一个人骑上身,挺起肉棒又贯穿进阴道里面。这次里面
有所润滑,即使还是疼痛非常,那个人却规律而卖力地顺畅抽插着。甚至还颇
有技巧地九浅一深,时快时缓,好整以暇地操弄着胯下活塞运动。

  谢靖纯眼泪哭干,声音也已经沙哑不想再喊,歪着头任人鱼肉。可是胸前
的快感被挑起,下身又被有技巧地挑逗进出,撕裂的疼痛竟然开始变得软化而
且有点麻痒。

  一阵冲撞谢靖纯忍不住发出闷哼声,心神一荡赶紧咬唇,可是屋内还是震
耳欲聋的声响,悄悄松一口气。这时下体的抽插开始渐深渐快,每一下都顶得
谢靖纯痛钻进身体却反弹出酥麻电痒,奇异的感觉难以自抑,一恍神不小心呻
吟叫出口。

  反正这么吵,不会有人听到,谢靖纯这样安慰自己开始浪叫发泄身体里的
闷劲。越叫越爽,下身竟然开始迎合着抽插,而乳前的逗弄更是让谢靖纯扭腰
挺胸迎上。

  不知道干了多久,谢靖纯觉得下体好像快要火山爆发,全身都涌起鸡皮疙
瘩想把刺激电流释放出来,忍无可忍终于媚叫一声,让快感征服自己。脑袋里
面好像有只手拧断神经,一下子整个人昏死软倒,全身抽搐。

  身上那个人被这样刺激也终于射出精液,得意地拔出肉棒,跟旁边的人击
掌换手。

  等谢靖纯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鬼屋里的道具铁炼吊起双手,整个
人坐在一具肉体身上,胯下仍有肉棒在里面搅弄。

  「放……放开我!」谢靖纯已经不抱希望地微弱抗议着。

  才刚说完,后脑勺被啪地一声重拍一下,接着整个人上身被往前用力压下
俯低身子,脖子被下面那个人揽住,脸凑上竟然就伸舌进口搅动起来。谢靖纯
本能发怒咬舌,痛得那个人扯着谢靖纯假发,一拳就殴往她的眼窝。

  这次真的眼睛里面都是闪烁的星星,痛彻入脑的瞬间谢靖纯想的反而是眼
睛里戴的变色膜片被打坏割伤眼珠怎么办?再不敢反抗,任由那只舌头在脸上
乱舔。

  还头痛欲裂之际,背后那个人扳开谢靖纯夹紧的屁股,用手指呵痒屁股沟
。谢靖纯还在想这什么小孩子的无聊把戏时,手指噗地一声钻进肛门。一下不
防谢靖纯吓得叫喊出来,那个人把手指移到谢靖纯脸前鼻间,即使昨晚有洗澡
净身,却还是闻到一股闷臭味。黑暗里依然倍觉侮辱羞耻,脸红得像是发烧。

  但背后那人并不只是想让谢靖纯羞耻而已,挺起肉棒对准肛门菊洞口,腰
一用力就挺进洞内。这下冲击更甚前次开苞痛楚,屁股好像裂成两半那样,却
又被手紧紧夹住,而且那只肉棒竟然像是阴道插插那样疯狂进出,已经沙哑的
嗓音又开始哀嚎尖叫。

  被这样前后夹击,谢靖纯完全体验不到快感,被暴痛蹂躏不知多久,才发
现身下肉棒已经离开,而身后的肉棒正进入最后的冲刺。臀上手劲一紧,直肠
里被浇满热流,肉棒一拔出竟然好像便秘已久的痾便被人用力拔出毫无缓冲,
明明解脱了,肛门却大口开阖呼吸着传来莫名的空虚感,几颗余屁噗噗地滚出
,已经哭干的眼泪又挤出几滴宣泄心里强烈的耻辱。

  再有两个人一前一后插入谢靖纯的身体时,谢靖纯已经毫无锐气,连一句
话都说不出口,也无力去抵抗什么摆布,任凭肉棒在身体里面进出。不知道是
自己心生放弃或是那两人特别勇猛,谢靖纯这一轮性交觉得漫长到昏昏欲睡,
身体被扭曲成怪姿势又难受得要命,好几次意识都在抽插的顶撞力道间迷失又
恢复交替着。

  悠悠转醒时,谢靖纯躺在更衣室里面,全身衣服本来就破烂现在被撕扯后
更形狼狈,勉强站起身只觉得双腿间黏糊一片,低头看俱是红白相间,阴道和
肛门不但裂痛而且一直有体液缓缓流出。

  望向镜子,虽然脸上画着厚妆,却还是可以看出眼窝的黑青,胸前双乳被
捏得深浅指痕交错。妈的,我真的被轮奸了。几个人?哪些人?这间鬼屋里的
人都有分吗?一定有阿龙!可是其它还有谁?我有得罪这么多人?

  谢靖纯又怒又乱,脑袋里只想着哪些人,可是想到又能怎么办?报复?要
怎么报复?报警?可是……报警要怎么讲?而且报警要采证吧?望着自己狼藉
的下体,谢靖纯没有保握可以坦然面对各项检查,更何况后面的侦讯要怎么去
承受?那些暴行再来一次都不想了,何况还要鉅细靡遗说出口?

  胡思乱想间,才发现化妆桌上放着几张拍立得照片,全都是谢靖纯瞇着眼
裸露私处特写,每张都有麦克笔画着一张嘴再打叉叉的图案。谢靖纯整颗心跌
落到最低点,显然对方也是有备而来,自己要怎么跟人斗?

  喀喀喀!更衣室门被敲响。

  「靖纯,你好了没?鬼屋要开始营运了喔!」小杰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没
有甚么不妥的音调,谢靖纯心里慌乱不知道现在可以相信谁又该去怀疑谁?

  「……再等一下,我的衣服有点……问题……」谢靖纯支吾应对。

  「可是马上就要开始了耶!」小杰不耐烦地催促着。

  谢靖纯心一横,将更衣室门打开一道小缝。「小杰……」

  「怎样?」小杰望过来又翻过头去。「衣服穿好啦!」

  「小杰……我这套衣服坏掉了啦……不能穿出去,怎么办?」谢靖纯只好
跟小杰讨救。

  「……我去问马克怎么办……」小杰说完快步离开。

  谢靖纯关起门,懊恼地倚在门边,想要翘班走掉已经来不及了,伸手抽了
一大叠面纸胡乱往下体擦抹。

  喀喀喀!门又被敲响。

  「马克说,不然你要不要换一个角色来演?我们手边只有一套衣服可以换
了!」小杰的声音传来。

  「换角色?……什么角色?」谢靖纯不解。

  「女吸血鬼!」

  「……可是我们有一个吸血鬼了啊!」

  「那个还是阿龙演,你换成行刑室里面被狙魔猎人钉桃木椿的吸血鬼!」

  「那个不是有模型吗?」

  「马克说那个模型刚好有点故障,你如果可以去演,把幽灵女仆删掉应该
没关系!」

  「……好吧……」谢靖纯无计可施,就算要她穿狼皮演狼人也是非答应不
可。

  谢靖纯开门,小杰递过一包服装配件。

  「……」谢靖纯望着女吸血鬼的服装无言,然后默默换上。

  皮质黑色连身无肩带泳装,阴部那里有一道银色拉炼是怎样的设计?用来
快速拉开方便尿尿吗?然后套上长筒黑纱手套,还有吊带长筒黑色丝袜,再套
上黑色长筒皮靴,脚踝处有蝙蝠翅膀装饰,最后再戴上有蝙蝠双翼的发箍,算
是完成了。

  对着镜子再上一次厚粉,黑眼圈仍是若隐若现,烦恼之际门又被敲响。

  「谢靖纯,你是大明星吗?要开始了啦!」小杰在门外气急败坏大叫。

  谢靖纯打开门,小杰看了一眼,叫她转过身,在她背后装上一对大型蝙蝠
翅膀,然后拍拍她赤裸的肩膀。谢靖纯无奈跟上,往行刑室方向走,小杰转过
头,递给她一副化装舞会用的黑羽毛眼罩,谢靖纯感激一笑戴上。

  走到行刑室,马克已经把原先的模型搬走,帮谢靖纯戴上铁炼手铐。「这
手铐是活动的,只要两手对撞就可以松开,没人的时候再松开来休息啊!不然
被客人抓包投诉我可不会帮你说话。」

  「喔。」谢靖纯闻言不敢乱动。

  马克接着在谢靖纯腰上绑了一只桃木椿,拿起红色颜料在桃木椿和谢靖纯
下半身乱洒一通。「好了,大概是这样。狙魔猎人是大头,你们互相配合一下
,不要乱演穿帮。」

  谢靖纯应了一声,马克离开回到控制室。

  整个鬼屋开始运作,屋内又鬼影幢幢,尖叫哀嚎震耳。谢靖纯身上哆嗦一
阵,冒着疙瘩点点,不知道是天冷穿得少还是想到刚才得暴行凌虐。鬼屋里机
关轴承一直发出巨大声响,可是很奇怪,客人一直没有走到行刑室这条路线,
狙魔猎人大头更是一直没有出现,谢靖纯心里升起一股不安的预感。

  谢靖纯试着用两手互撞,手铐怎么也解不开来。

  「妈的……」谢靖纯才觉得自己是天字号第一名大白痴!

  行刑室的门被推开,一群同样带着化妆舞会眼罩的人走进来,望着被吊绑
起来的谢靖纯,不知道是谁吹起一声口哨。

  「果然是VIP特别服务啊!」其中一个人淫笑说着,其它人跟着淫笑附
和。

  「妈的,滚!滚开!」谢靖纯尖声大喊。「你们敢乱来我告死你们!」

  「喔,她要告死我们耶!」一个人拍拍胸脯害怕地说。「我好怕喔!」

  「可是她又不知道我们是谁?」另一个人嘿嘿笑着。

  一个人走近,捏起谢靖纯脸颊。「小姐,你要怎么告?」

  「呸!」谢靖纯吐了他一口口水。

  那个捏着她脸颊的人用手把口水抹掉,忽然一记头槌猛力撞谢靖纯,谢靖
纯眼前一黑天旋地转,差点就当场昏厥,然后眼罩被拔除。

  「小姐,我看你长得还可以,你再为难我们,别怪我们不客气唷!」那个
人皮笑肉不笑地威胁。

  旁边几个人脱掉上衣,每个人身上都刺满夸张的刺青图案。「前几天新闻
有报你们游乐园有人来这边闹事,对吧?警察来作作笔录,事情又没消没息了
是吧?」

  谢靖纯吓得浑身发抖,听小杰说来闹事的是一个叫什么八家将的团体,专
门吸收逞凶斗狠的青少年藉跳八家将为名暗行帮派挑选之实,游乐园开门做生
意,当然不希望闹大事端,包了厚礼打发过去便算。

  以为只是说说而已,现在亲身遇上,每个看起来都凶神恶煞的模样,刚才
的气势马上龟缩起来。

  「我们底下出来卖的小姐,很缺你这一味的啊!」一个人笑着轻拍谢靖纯
脸颊。

  「不要……我很……丑……」谢靖纯吓到哭出声来。

  「哪里,你这么漂亮,来我们这边卖,一定可以提高我们的审美能力!」
那个人嘿嘿调笑。

  「……呜……不要……」谢靖纯平常牙尖嘴利,却是典型的欺善怕恶,碰
到真的坏人气都不敢吭一声。脚下一阵发软,竟然忍不住失禁尿了出来,热尿
从裤档冒涌出来,尴尬非常,果然那群人已经全数哄声笑翻。

  为首的人好整以暇拉下谢靖纯胸前的拉炼,一对乳房弹跳出来。望着胸前
的捏痕虽然胃口打折,不过把玩起来还是洋溢着青春肉体的弹性肉感,将分数
加回。

  接着拉开胯下拉炼,阴毛被尿浸湿卷成一团还滴着尿珠,阴唇厚片在毛里
若隐若现。那个人手往下一捞,手指探进阴部,找到阴蒂,簇指捏揉起来。方
才的轮奸没人有闲工夫这样调情,谢靖纯一被这样侵入,竟然发着抖酥麻软痒
起来。

  阴蒂被越搓越大,充血站了起来,手指再往内捞去,在蜜穴肉壁里不断抠
刮,指结一直摩擦着阴蒂,谢靖纯竟然被这样简单的手法挑起快感,蜜穴里的
淫水激涌而出,将手指濡湿到流液入掌。

  那个人笑着脱下裤子,搬起谢靖纯一只腿,挺起肉棒插入,谢靖纯竟然忍
不住弓起腰身将胯下凑上。那肉棒充实地盈满整个蜜穴,只是随意地搅动,就
弄得谢靖纯瞇眼呻吟。

  「刚才还在那边装在室,现在怎么就浪成这样?」大家见状更出言相辱嘲
弄。

  谢靖纯闭上眼睛红着脸滚烫,咬紧牙苦苦忍着喉间闷哼。

  肉棒却在蜜穴里开始加速冲刺,有了淫水滋润加上累积的快感,谢靖纯无
法遏抑地从喉间一直涌出哼吟,忽然一个顶到花心,谢靖纯失守叫出娇啼,然
后一发不可收拾,媚叫浪吟交叠翻涌。

  那个人干到兴起,再搬起谢靖纯另一只脚,整个人使劲摆腰挺进,谢靖纯
双手被吊起只有腰臀被扶住,抽插冲劲不断将她背撞向墙壁,胯下肉体互相拍
击,背膀又不断拍击墙壁,谢靖纯很快就卷入高潮,轰然失神。

  怀中身躯不断痉挛,那个人也不坚持就顺势将精液射出,图一个爽快。退
下阵来,其它人嫌衣服麻烦,不知道从哪抽出一把剪刀,费劲将连身泳装剪破
扯开,只留下腰间一圈连着拉炼和金属扣环装饰部分再难出力。

  等谢靖纯苏醒,两个人当她的面猜拳,赢的那人干前面,那个人也是扛起
谢靖纯的双腿夹在腰边,然后摇摆着腰挺进肉棒。这次肉棒刻意送上大幅度的
摆荡进出,每一次都顶得谢靖纯哀声连连,呻吟到抖音飘渺,全身酥麻松软,
两腿死命夹住那个人的腰不然就怕跌落身势。

  猜拳输的那个人在背后看谢靖纯夹紧前人腰际,整个背脊都将骨骼撑出线
条,屁股也张地开开露出沟渠,菊洞花瓣还黏着半干的血迹和精痕,此时一张
一吐好像在喘气呼吸似的。

  将肉棒对准菊洞,前人会过意,猛然往前深深一捣,谢靖纯整个人往后摆
荡,就将屁股送上勃起的肉棒,噗唧一声将肉棒没入。已被开发过的肛门虽仍
紧绷,却马上可以适应异物进入,至多只是把前伤翻开,但是激烈不似前次皮
开肉绽,只有微小血珠再度渗出而已。

  两根肉棒在身体里面前后交顶,既像穿肠破体,又像双重快感轮袭,那又
痛又撑又爽的冲击让谢靖纯欲仙欲死。旁边的人只见谢靖纯黑手黑脚更衬得皮
肤白皙,长发随着蝙蝠短翼飞扬飘荡,脚上鞋跟每逢快感电击全身就会拉直仰
起,那细跟点点好像书空咄咄,既妖媚又凄美。

  前面那人先射出精液,后面那人接过谢靖纯双腿往后拉夹,谢靖纯整个人
像是往前飞扑的姿势但是双腿又被后缚住,利用这样的身体摇摆让肛交更深入
又更凶猛却很省力,谢靖纯已经从呻吟到失神浪叫,口水都失控流出嘴角,唾
液飞丝延着下巴摆荡,双乳也前后摇晃拍击自己身体,景象淫靡如痴如醉。

  其后每个人轮番上阵,等全都干完谢靖纯整个人都瘫软无力被悬吊着,湿
透的发丝黏满脸颊背膀,两脚并不拢外八张开,精液流满整个胯下腿间,把黑
色皮靴都淋满白浆,全身汗湿发亮,每个毛细孔都散发着体液腥臊臭味。

  整个行刑室像是温室那样闷热,在场的人也不确定是运动激烈还是气闷浮
躁,每个人都满身大汗不断抹擦。

  「欸……你的刺青……糊掉了!」其中一个人小声惊叫。

  「靠!不是说这种颜料不溶水不掉色吗?」那个人望着身上紫青一团忍不
住咒骂。

  「差不多了吗?要不要闪人了?」

  「等一下……你们不觉得这间行刑室的道具也未免太逼真了一点吗?」

  「对噢!你看,这皮鞭做得好像真的一样……」一个人拿起皮鞭空挥一下
,发出清脆的声响。

  索性扬起皮鞭,往谢靖纯身上打下。也没很用力就在背上流下一条鲜红色
痕迹,大家愣了一下,反而丧心病狂地卯起劲来胡乱抽打,很快谢靖纯全身都
布满鞭痕,哀嚎凄凉到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仔细看,连手套和丝袜都被
打破敞开一道道大小裂口,悲惨有如真正被拷打的受刑人。

  「还有……蜡烛耶!」有人在刑具区发现粗胖大筒蜡烛。

  「室内点火……会让警报器响起来吗?」

  「管他的,响了赶快跑,有事给他们去交待!」说罢就拿出打火机将蜡烛
点燃。

  蜡烛点燃后迅速地滴流烛泪,一个不怕烫的人拿起蜡烛往谢靖纯移动,仍
因为太烫手一抖,溶蜡飞洒而出,滴满谢靖纯下体,原本就很敏感的细嫩肌肤
被高热的滴蜡洒袭,谢靖纯痛到口不择言,脏话疯狂飙出但是马上就因拔尖而
失声,只剩表情极度扭曲狰狞。

  大家看到玩得太过火,心生怯意,吹熄蜡烛,穿好衣裤,一伙人匆忙离去
,行刑室一下子又寂静无声,只有隔壁房间的鬼屋呐喊尖叫源源不绝,更显诡
异。

  谢靖纯痛到几乎昏过去,意识朦胧苍白。两手无意间手铐相撞,忽然就松
脱解开,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全身又痛又虚脱无力,侧躺地上昏沉睡去。

  「马克,你不是说颜料不会掉色吗?」

  「我怎么知道?是你汗腺太发达好不好!」

  「怎么样?那只母狗没发现你们是假装的吧?」

  「那当然!我们演技那么好!」

  「笑死人了,看过几部古惑仔电影就以为自己是铜锣湾扛把子喔?」

  「还是小杰画得像样,光脱衣服秀出来就唬得母狗一愣一愣的!」

  「刚才阿龙也抽得太狠了吧?还有那个滴蜡,那是真的蜡烛耶!又不是情
趣用品的低温蜡烛,真的弄死人那就不是告不告的问题了!」

  「欸,阿龙咧?」

  「唔……说去善后……」

  谢靖纯挣扎着醒来,全身鞭痕还是火辣刺痛,下体更是痛到好像快要掉一
层皮,低头发现蜡花朵朵,勉强揭掉一朵蜡花,痛到皮都要跟着剥裂似的。忽
然发现大腿内侧延伸到会阴和阴唇下缘,竟然被贴上纹身贴纸,而且花样是两
狗相交的猥亵图案!

  不顾疼痛猛搓皮肤,怎样都还是非常清楚印在皮肤上,谢靖纯又羞又气,
眼泪直流却无法处理,再想到那批牛鬼蛇神,更是心乱如麻。

  休息了一会,也不能永远待在这儿,谢靖纯拿起一件斗篷披在身上,忍着
疼痛慢慢走出行刑室,边走边觉得下体湿黏冷腻。走到更衣室走廊,却看见小
杰迎面走过来,谢靖纯觉得浑身肮脏更疑神疑鬼不知鬼屋哪些人对她不利,低
头不语侧身而过。

  「欸,靖纯,我以为你回家了!」

  「没……没有啊!」谢靖纯支吾带过。

  「我帮你把勤务支援做完了!」

  「喔……谢谢!」

  小杰突然拍了谢靖纯肩膀,吓得她尖叫出声。

  「你干嘛?」

  「你才干嘛咧!」

  「你是不是欠我什么东西?」

  「哪有!」我全身上下还有哪里没有被占便宜?还欠你什么!

  「……饮料!记得请我喝饮料!」小杰没好气地唠叨。

  「……喔,饮料……」谢靖纯喃喃自语。

  小杰不理会谢靖纯,从走廊另一头离开。

  谢靖纯走进更衣室,看着镜中自己,妆花成一团在脸上糊成色块斑点乱线
纵横,打开斗篷身上的鞭痕已经开始变成紫红色,下体还有滴蜡和狗交配图案
,整个人狼狈到比娼妓都还不如。

  忍痛换上自己的便服,胡乱卸妆把脸弄得素净,从包包里拿出一副黑框眼
镜遮去黑眼圈,无心恋栈打工,换好衣服就溜出鬼屋,外面夕阳西下,竟然一
天就这样结束了。坐上机车,拿出手机看时间。

  下午五点四十五分。

  妈的。没由来骂了一声。

  谢靖纯现在才越来越觉得沮丧。无端在鬼屋里被轮暴,在打工的地方发生
这种事情,真的情何以堪,不把事情弄到水落石出只怕每天面对那些臭家伙都
要提心吊胆疑神疑鬼,真要追究……要从何追究起?

  记得姐妹聊天有人神秘兮兮地说朋友的朋友家里得罪了帮派份子,本来秉
持着报警端正处理,没想到跑了张公文说会备案,没查到什么也没有什么动作
。一阵子之后,帮派份子倒是挟怨报复,明里来暗里去搞得他们全家有的被逼
出病来有的莫名受伤,到了最后分崩离析却没有纪录在任何一份文件。

  那种朋友的朋友传闻本来觉得很可笑,现在想起来简直冷汗直流,不明白
自己怎么会倒霉惹上这些煞星,要是胡乱处理惹到自己家破人亡,那该如何是
好?

  妈的。

  明天找组长拿这几天打工的钱,不干总可以了吧?

  负气发动机车,一路狂飙骑回家。到家门口看到一个年轻妈妈带着小女孩
从邻居家走出来,孙云萃跟着出来送客。

  「跟姐姐说拜拜!」年轻妈妈微笑。

  小女孩甜甜地说话。「姐姐拜拜!姐姐要好好照顾老师,让老师赶快恢复
健康来教我们弹琴喔!」

  「嗯,别担心,老师一定会好起来的!」孙云萃微笑挥手,看到谢靖纯望
过来,也微笑点头一下。

  年轻妈妈步入轿车发动引擎,小女孩还在门口嘻闹,巷口一辆救护车闪灯
鸣笛急驶而过。

  「姐姐,救护车欸!」

  「是喔,救护车耶!」

  「……姐姐,救护车英文怎么讲?」小女孩问得天真浪漫。

  「……」孙云萃愣住,一脸尴尬。「喔,救护车啊,很简单啊,就是EO
EOEO啊!」

  小女孩愣了一下,噗哧笑出声来。

  「AMBULANCE」谢靖纯突然插话。

  「对啦对啦,安布伦斯!」小女孩口齿不清地重复发声。「大姐姐,谢谢
你,拜拜!」小女孩对谢靖纯挥挥手,转身开门上车。

  「……会又不早讲……」孙云萃小声嘀咕。

  「啊,云萃,我问你喔……」谢靖纯鼓起勇气,想着该怎么跟孙云萃开口
。毕竟都是女生,如果要报警,找同性别的熟人,说不定……比较好解决?可
是不论如何,话到嘴边怎么也开不了口,谢靖纯张嘴犹疑着。

  「太难的我可不会喔!」孙云萃看谢靖纯开了口又不说话,心里恼怒情绪
形于色。「大!学!生!」

  谢靖纯本想向孙云萃求助,却莫名被抢白泼了冷水,小小的勇气顿时烟消
云散,而且那话里的酸味怎么也让谢靖纯没有办法不感觉到敌意。是啊,这么
多年没有往来,哪有可能笑脸装熟人家就要跟自己掏心掏肺?

  「……没什么,没事。」

  孙云萃转身入自家屋内,懒得跟谢靖纯闲扯。

  谢靖纯慢慢把机车停好,用力踩住机车大档撑起车身,一出力又觉得胯下
流出黏液,整片裤档从游乐园骑回家的这段路早就已经湿透黏糊一团,风一吹
来又冷又腻。

  妈的。

  没什么,没事。

  妈的妈的妈的……!


  谢靖纯坐在车上,身体僵住不想动弹,双手掩面,口中喃喃咒骂着。

  妈的!妈的。



  眼泪从指缝间流出来,湿湿的,凉凉的。

  风一吹就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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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年初四

  下午六点五十六分。

  玖龙粤菜馆富贵厅已经是杯觥交错,上菜很快,喝酒的速度更快,席间每个
人几乎都是红光满面,讲话的音量分贝像是比拼嘶吼,谁的声音小就会被淹没在
吆喝的浪潮里面。

  原本孙云荟对曾祥庆说每个业务员都要携伴参加,可是到了现场才发现只有
自己呆呆跟来,其它的业务员都是单枪匹马上阵,没有家累反而更能放胆畅饮,
几个男业务员还肆无忌惮开起黄腔,同桌另一个女业务员也是笑得花枝乱颤,没
有在顾虑形象地疯狂放肆。

  贵宾席是年前签下大订单的庄董,今天是廖经理率领旗下业务员宴请贵客顺
便拜年贺春,其中又属谈下这笔生意的孙云荟最受注目。曾祥庆有听孙云荟提过
这件丰功伟业,庄董虽然只是中小企业的老板,可是这几年生意暴红,趁着自己
想换座车,也顺便大手笔更换公司的几辆公务车,让业务部门大呼过瘾。孙云荟
运气好签到这笔订单,拿下公司年度最佳销售员,在永丰汽车公司的风云人物榜
上照片挂上头牌,好不得意,苗梨分公司更是沾光发亮,让总公司额外多发了年
终奖金。

  今天廖经理率领整批业务员向衣食父母拜年,大家当然是踊跃出席。不过这
种饮酒作乐的场合男同事都心照不宣独身前来,女同事仅孙云荟和新进人员尚未
有男友的肥珠两人,肥珠低头顾着夹菜猛吃,孙云荟带着老公前来反而像是响当
当的拖油瓶,笑也不是闹也不是,夫妻两人都觉得尴尬。

  酒过三巡,廖经理已经把庄董捧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而那些业务员当然也
跟着谄媚逢迎,庄董笑得全身的肥肉都在抖动,干完酒又马上夹起一大块肥肉往
嘴里送。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孙云荟嫌恶地想着,却仍是跟着大家举杯,轻啜
一口红酒,不敢冲动干杯。虽然刚怀孕三个月余,外表还完全看不出来,可是就
怕太不忌口会影响宝宝健康。

  「云荟,你今天都没有跟我敬酒!」庄董瞇着眼睛醉醺醺地对着孙云会吆喝。

  「哎,庄董!人家有身了嘛!我敬你这杯,我们都随意好不好?」孙云荟温
柔媚笑,曾祥庆倒是没看过老婆有这种面相。

  「没关系没关系,我干,我干!你随意就好,呵呵!」庄董豪迈地笑着把酒
喝干。

  虽然还是年假期间,不过跟着廖经理一起出来拜年,业务员们还是穿着制服
,男生是整套深色西装,女生则是套装搭配西装外套。同样是窄裙丝袜脚踩高跟
鞋,孙云荟就是俏丽时尚佳人,肥珠穿起来像是快要崩裂的肉粽,而且土又老气
,活活老了十岁,像是孙云荟的上司主管。

  餐厅里暖气充足,大伙喝了酒情绪也高涨,孙云荟忍不住脱下西装外套,却
还是觉得腋下已经湿透,衬衫也汗湿黏在身体肌肤上,幸好衬衫外面还套着一件
背心,不然也许胸罩会隐约可见。

  喝了一口红酒,孙云荟脸上酒窝更是泛起两朵桃红晕开,心神荡漾之际,忽
然有什么钻进自己的腿间裙内。孙云荟倒抽一口气,反射动作将双腿夹紧不让异
物继续进入,抬头却见庄董满脸淫笑,还对着孙云荟抛了媚眼。

  孙云荟皱眉对庄董微微摇头,庄董不理会,脚下用力,继续将脚趾往裙内游
移,终于触碰到温暖而丰腴的肉丘,庄董很淫秽地做了一个达阵的欢呼表情,气
得孙云荟不知道该动还是不该动。

  庄董食髓知味,脚掌在内裤丝袜包覆的肉丘上面又抚又按由搓又揉,那舒服
的弹性和温度骚地庄董肉棒都硬了起来,而孙云荟却阴为酒精作祟又热又痒又酥
又麻,怕被人知道更觉羞辱,只是脸红却无人可以分辨,小腹一阵激动,竟然涌
起尿意。

  「我去上个厕所!」孙云荟霍然站起身,快步走进厕所,庄董也不为难,嘻
嘻笑着把脚放下。

  孙云荟坐在马桶上将尿排出,尿里有浓浓酒味,低头望着内裤裤档,竟然濡
湿一块,幸好还没透到丝袜,连忙抓了几张卫生纸将内裤吸渗,手指轻触其间只
觉得略有黏滑。原本以为开始怀孕后频尿导致偶尔会有漏尿情状,现在却发现是
自己情欲分泌,被那头老肥猪弄湿,孙云荟既怒且耻。

  心情不快地回到座位,大家已经开始讨论着续摊。

  「听说庄董丹田浑厚,不如我们去KTV证实一下?」廖经理嘿嘿笑着。

  底下的业务员马上拿出手机拨号,很快就表示订好包厢。大伙起哄把桌上酒
都喝完才能转战K场,于是又开始新一轮敬酒。

  气氛热闹间,庄董的肥脚又钻进孙云荟的裙内。孙云荟夹紧双腿,怒视庄董
,庄董毫不相让,脚趾很有毅力地死命前钻,终于还是达阵,大拇指在肉丘缝前
用力抠下,孙云荟一阵酥麻,双腿却忍不住松开。

  这下庄董逮到机会,整个脚掌再度肆意抚弄肉丘,孙云荟这时才重振旗鼓夹
紧双腿,已经来不及回守,反而像是助长庄董的蹂躏。孙云荟坐立难安,只能皱
眉强自镇定,只是除了庄董其它人都无暇顾及她的不安。

  连庄董都感觉到袜底传来湿意,只觉得自己脚上功夫高明。「那我们就去唱
几首歌吧!」

  孙云荟是主角不能推辞,曾祥庆却无心再续摊,借口说身体还没康复有些不
适,叫孙云荟好好陪大家开心,等唱完歌再来接她。大家分批搭乘计程车,孙云
荟巧妙地拉着肥珠同车,不让庄董有机会得寸进尺。

  但是一进KTV包厢,大伙又起哄把孙云荟和庄董送作堆。机灵的业务员除
了早已叫好啤酒小菜零食,还自己偷偷夹带烈酒进来,每个人都呐喊着不醉不归。

  「怎么啦,今天怎么这么放不开?」庄董在包厢里毫无顾忌地揽上孙云荟的
腰。

  「庄董,你别这样。」孙云荟勉强陪笑扭腰挣脱。

  「我怎样啦?」庄董嘟起嘴就要吻上。

  「你放尊重点!」孙云荟推开庄董,可是旁边的人已经开始扯开喉咙唱歌笑
闹,对这边的小吵小闹装作不知情。

  「喔……那当时签约的时候,是谁在那边脱光衣服拜托我的啊?」庄董不以
为意地笑着靠上,用手指轻刮孙云荟的脸庞。

  「……」那时孙云荟太想拿下年度最佳销售员,心一横不择手段色诱庄董,
本想签完约一拍两散,顶多年节送礼不失礼数就好,哪里知道这里狭路相逢,庄
董更是紧咬不放,孙云荟有种玩火自焚的懊恼。「我怀孕了,不要动到胎气……
」孙云荟只能无力地拿出借口推托。

  「怀孕啦?那好啊!听说怀孕的时候性欲特别强耶!」庄董吻上孙云荟。

  孙云荟躲开,嫌恶地抹掉脸上的口水。

  「怎样?该不会孩子的爹是我吧?」庄董说着就笑到眼泪都流出来。

  「哼!」孙云荟不理会这种调笑,一阵恶心反胃,拉着肥珠去厕所。

  进到厕所,孙云荟扶着洗手台干呕几声,幸好没有真的吐出来,就着水龙头
喝水漱口。

  「阿珠,谢谢你陪我,我想上一下厕所……」孙云荟一转头,却发现肥珠默
默离开,换庄董侧身进入,反手将门锁上。

  「怎么?翻脸啦?」庄董还是笑着。「单子我是抽不掉了,可是我可以跟你
们经理换承办人,那以后那些保养维修,还有后续新的生意……嗯?」

  孙云荟又惊又怒,却不敢大声张扬。「……那庄董你想怎样?」

  「给我爽一下,以后我有什么好介绍第一个还是找你!」

  孙云荟无路可退。「……我怀孕了,用嘴帮你好不好?」

  庄董也不啰嗦,唰地一声就脱下裤子。孙云荟走过来蹲下,轻轻扶起庄董肥
短的肉棒,一股浓厚的体味尿骚味扑鼻,忍住恶心轻轻伸出舌头在包皮外舔着,
然后另一手慢慢褪开包皮,舌头在龟头上面濡弄。

  「噢……」庄董舒服地喘一口气。

  孙云荟张嘴将龟头轻含,整个温暖潮湿的口腔包覆住龟头,舌头开始挑逗旋
转,其中泌着口水滋润湿滑。一下孙云荟就发现庄董的马眼泌出黏液,腥味蔓延
嘴中,却不能退缩。

  一面含着龟头,一面更张大嘴将肉棒慢慢吞进喉咙,动作间肉棒一直变大变
硬,孙云荟开始觉得有哽住的窒息感,只好稍微吐出制造空间吸气,但是庄董却
按柱孙云荟的头,扯着头发前后摆动。

  庄董突如其来的激动,弄得孙云荟措手不及,只能强忍呕意让肉棒在嘴中冲
撞,有几下顶到喉间嫩肉更是差点就真的呕吐出来,只是头被制住只能任由庄董
操弄。

  一阵酥麻,庄董将肉棒从孙云荟口中拔出,却还是忍不住哆嗦,将精液射在
孙云荟脸上。白浊热流洒满眼睛鼻子脸颊,黏液糊住睫毛,鼻子一呼吸就被黏液
呛到咳嗽,好像还不小心吞下一些,满脸热呼呼的腥腻,孙云荟虽觉耻辱却有种
解脱的放松。

  随手抹掉眼前的精液,孙云荟站起身想要洗脸,却被庄董用力推前,一下重
心不稳,孙云荟腰抵着洗手台,脸却趴贴在化妆镜上,两手仅仅按住墙壁才止住
这股推力。

  「庄董,你干嘛……」孙云荟脸贴着镜子,讲起话来声腺被压成卡通音。

  「宝贝,当然是要干你喽!」庄董惬意地拍了孙云荟屁股一下。

  庄董在出发前就吃了一整颗壮阳药,现在药性强烈发作,虽然才射完经,肉
棒却仍坚挺硬直。拉起孙云荟的窄裙挤在腰际,然后将丝袜拉下褪至膝盖。

  「哗,红内裤,大吉大利!」庄董望着鲜艳的红色蕾丝内裤,性欲更是高涨。

  「庄董,真的不要,我怀孕……」孙云荟用哭音试图哀求。

  「怀孕才好!怎么干都不用担心!」庄董狂笑,把内裤最后一道防线撤下。

  扳开屁股,却见阴毛浓密延伸到肛门股沟,庄董用手指刮着股沟然后凑到鼻
间嗅。「毛都长到这啦?这大便要是没擦干净,很容易藏污纳垢啊!」

  孙云荟被这样出言辱弄自己的隐私特征,羞地闭上眼睛不予回应,庄董却将
手指插进孙云荟口中。「不信啊?自己吃吃看就知道啦!」

  孙云荟其实还来不及尝出什么味道,只是光想象都觉得恶心,终于呕吐出来
,只是吐了些酸水倒没有全数呕出。庄董不理孙云荟的反应,剥开已经略为湿润
的阴唇,将肉棒对准蜜穴洞口,挺腰就插入。

  「啊!」虽然是待宰的羔羊,但是庄董一插入,孙云荟还是吃痛吃惊叫了出
来。

  庄董扶着孙云荟的屁股,扭腰摆动,狠劲不输年轻小伙子,加上刚才已经射
过一次,此时肉棒不甚敏感,更可以毫无顾忌地放胆冲刺。很快厕所里就只有肉
体拍打声响和孙云荟压抑的喘息声,温度不断升高,衬衫都已经汗湿可以清楚看
见孙云荟手臂的曲线。

  孙云荟闭着眼睛让庄董对自己发泄,蜜穴里却不争气地越来越湿,心猿意马
之际,庄董一手勾住孙云荟的腰,一手隔着衣服搓揉她的胸部,脸更凑上咬舔耳
廓。

  耳朵是孙云荟敏感带之一,随便挑弄就让孙云荟呻吟荡叫。这一发浪更让庄
董全力冲刺,只是药效太强,竟然久插不泄。孙云荟却已经被干到两眼翻白失神
,快感交袭高潮翻涌,忽然忍耐不住,股间一阵湿热液体不受控制激流而出。

  庄董被这股热流冲击,终于触发敏感,肉棒硬生生再钻到最深处顶住花心然
后凶猛喷射。

  孙云荟死命用手撑住墙壁,全身早就已经酸软无力。不知道失神多久,眼睛
睁开视线刚好对上站在厕所门外的廖经理。孙云荟尖叫一声,才发现庄董已经离
开,而且故意不关厕所门。

  顾不得一身狼狈,孙云荟冲上关门,然后撕了卫生纸沾水将股间精液擦抹干
净,手忙脚乱穿上内裤丝袜窄裙,对上镜子发现满脸白糊又低头洗脸。

  等整理好服仪,走出厕所勉强镇定跟廖经理微笑,换廖经理入内上厕所。

  回到包厢沙发,庄董已经拿着麦克风高歌欢唱,见到孙云荟走回,拍拍身旁
的空位。孙云荟不想坐过去,可是其它业务员很识相地坐满其它空隙也不起身让
座,孙云荟只好无奈坐到庄董身旁。

  一坐下庄董就勾肩搭背,手还不客气地伸进衬衫衣领内,隔着胸罩捏揉乳房
。在厕所里被逼奸孙云荟还勉强可以装傻,可是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孙云荟即使
是靠着不正当手段拿下订单也不想被同事亲眼看着自己的丑态,更遑论日后怎么
相处?

  孙云荟拗起性子,硬是将庄董的手拿走,转身却被一股肥腻肉体横抱住。

  「阿珠?」

  只见肥珠抱着孙云荟,还整身压下。正在惊惶之间,廖经理却拿起麦克风说
起话来。「今天真得很高兴大家可以一起出来唱歌相聚,由其云荟今年可是让我
们在总公司面前扬眉吐气!来,我们请云荟来跟我们分享怎样可以当上年度最佳
销售员!」

  庄董把麦克风凑近孙云荟嘴旁,孙云荟被重压喘不过气来,一下子不知道该
说些什么。

  「这是麦克风,不是肉棒啊,别不小心就舔起来啦!」庄董轻狎地侮辱着孙
云荟,其它人却哄堂大笑。

  廖经理不知何时已经脱下裤子,走到孙云荟面前。「云荟,来,示范一下给
肥珠看吧!」

  孙云荟吃惊地望着廖经理的肉棒,还不明白自己被设局。肥珠架起孙云荟,
而廖经理好整以暇地慢慢解开孙云荟的背心钮扣,接下来是衬衫钮扣,然后鲜红
色的蕾丝胸罩呈现在大家眼前。

  「肥珠,你看,人家连内在美都这么认真打扮,这才是业务员的基本态度啊
,知道吧?」廖经理道貌岸然地训着话,肥珠还认真点头。

  廖经理继续解开胸罩,孙云荟乳房虽非尺寸惊人,但是乳晕肥厚硕大,中间
隆起的乳头更是衬得整体好像饰品黏在乳肉上面。「没想到云荟长得像老外,连
胸部也像老外啊!」

  大家又恶戏地淫邪大笑。

  「不要!」孙云荟怒得大叫,却被肥珠脸凑上口对口封住,这下孙云荟更是
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廖经理已经开始脱掉孙云荟的窄裙丝袜内裤,挺起肉棒抱起她的双腿,噗地
就将肉棒插入。从孙云荟进公司开始,廖经理就一直对这个混血美女有着高度的
兴趣,只是名花有主无从追求。

  庄董是廖经理往来已久的老客户,平常就相约酒店作乐,这次趁着下订单之
际,庄董更是心生邪念想将这个美女业务员吃掉,和廖经理相谈一拍即合,联合
设计要将孙云荟生吞活剥。

  如今梦寐以求的美女就被压在胯下,那蜜穴湿暖紧滑的肉壁,可一点也不输
酒店那些红牌明星啊!廖经理疯狂抽插,要将之前所有的想象全都宣泄在这个已
经发生的事实。

  孙云荟被主管当众强奸,更诡异的是上身和嘴却被肥珠这个恶心的肥女压制
住,心里又惊又怕,无从预料下一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廖经理没有吃药,强大
的兴奋驱使之下,没一会就缴械射精,只是知道孙云荟怀孕,毫不担心会否留种
而满足地全部射在蜜穴里面。

  「肥珠,你这样不累啊?」廖经理看肥珠还嘴对嘴吻着孙云荟,忍不住失笑
发问。

  「……有一点……」肥珠满嘴口水地转头回答。

  「叫你师姐让你爽一下!」廖经理穿着裤子发笑。

  「可是……她是女的耶……」肥珠虽然驽钝,也还是知道性事器官需求。

  「没有肉棒,可以用嘴啊!庄董说你师姐嘴巴功夫很高明呢!」廖经理轻拍
着孙云荟脸颊,孙云荟惊怒望着廖经理无话可说。

  肥珠竟然真的就当场脱下窄裙丝袜内裤,将阴部凑在孙云荟脸前蹲下。一阵
腥臊尿味扑鼻,而且还混合着汗酸体臭,还在恶心的时候,阴唇已经不客气地吻
上孙云荟的嘴唇,那湿黏腥腻呛的孙云荟张开口咳嗽,却就含住了阴唇肉折,孙
云荟没想过和同性亲吻,更不想帮忙口交!

  「嘿,有兴趣的大家轮流吧!」廖经理转身对其它几个业务员吆喝。

  有天鹅肉在眼前怎舍得放凉?业务员们争相脱掉裤子,没有前辈后辈礼数只
好猜拳决定。肉棒又插进孙云荟蜜穴里面,而口里肥珠的蜜穴也不断凑进嘴里,
有时舌头不小心搅进其中,那泌出的淫水更是呛得孙云荟苦不堪言。

  有的业务员实在忍不住,干脆就将肥珠就地正法。肥珠早就忌妒孙云荟貌美
受欢迎,全公司男同事都对她献殷勤她还爱理不理,现在廖经理要她帮忙整垮孙
云荟,肥珠当然义不容辞。更何况……廖经理还暗示可能会有好事发生。

  入行前都听说业务员有些敢拼肯冲,连出卖肉体也面不改色,这对从来都没
有异性缘的肥珠反而是一种憧憬和期望。

  肥珠实际开始跑业务时,才发现即使自己卖肉求荣也只换来无情的讪笑而已
,可是孙云荟的业绩却扶摇而上越来越红,这怎能不叫人愤怒?被歧视嘲笑许久
的肥珠现在却有人临幸,顿时心花怒放,一屁股坐在孙云荟脸上,让传说中男人
的肉棒进入自己的体内。

  这一坐却更苦了孙云荟,那股间的屁味屎臭简直是人间炼狱,而且肉棒蜜穴
交合就近在眼前,那汗水淫水喷溅更是恶心之极。猛然有咸腥液体滴流入口,孙
云荟尝起来像是血味。

  这该不会是……肥珠的破处落红吧?

  孙云荟整个人都快疯了,可是操着他的人也都疯了,整间包厢里的人全都疯
了。

  这轮疯狂过去,孙云荟满身狼藉躺在沙发上,业务员们却已经穿好衣服陆续
向廖经理告辞。

  庄董手机响起。「喂!你到啦?我们早就到了啊!6308号房,听清楚了
吗?6308号房啊!」

  过了一会房间门被打开,一个高壮年轻人打扮嘻哈耳朵穿满耳环还戴着墨镜
走进来,后面跟着两个人本来以为灯暗看不清楚,走近了才发现是两个更为高壮
的黑人,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

  「哪,老弟,这个就是我说过的美女业务员啊!」庄董笑着跟年轻人打招呼
,转过头又跟廖经理介绍。「这个是积克,刚从外国留完学回来,老彭的生意以
后都是他来打理,要卖车现在就可以认识认识啦!」

  「今天大家出来唱歌,谈什么生意啊?」廖经理笑得谄媚。「这位……积克
少爷,不嫌弃的话,跟我们家妹妹唱唱歌,开心一下?」

  积克在外国念书,也留下不少风流史,沙发上这个中西合壁混血儿最合他的
胃口,想必又娇又浪,想到胯下肉棒就硬了起来。旁边两个黑人朋友更是喜欢这
种异国风情,忍不住吹起口哨欢呼。

  「你们要干嘛?」看到自己被当货品交易,孙云荟吓得缩起身体慌忙质问。

  「别紧张,放轻松嘛!」积克坐在孙云荟身旁,从口袋里拿出一支小巧精致
金属管,伸出手掌从中倒了一点粉末,凑进孙云荟鼻间。孙云荟扭头不从,却被
手按住嘴,一下情急想要呼吸,把鼻前粉末吸了许多。

  先是呛到咳嗽,很快眼前景象就变得扭曲却柔软,才被轮奸的身体却开始轻
飘飘好像可以飞起,胸中有一股畅快想要呐喊出来。

  积克俯身吻起孙云荟双乳,那乳晕入口肥腻好像果冻奶油,积克一咬孙云荟
就发出媚叫浪啼,积克得意非凡,脱下自己的裤子,扛起孙云荟的一只腿架在肩
上,将肉棒深深贯入。

  明明应该要很羞耻气愤的,孙云荟这时却不知为何快乐到想要唱歌,尤其那
充实的肉棒更是搅得她春心荡漾。孙云荟不知道自己已经唱出歌来,边唱边呻吟
,淫媚无比。

  旁边一个黑人被拉拉手腕,却发现一个胖妹对自己笑。虽然那个胖妹不怎么
样,可是积克看起来一时半刻也结束不了,也无所谓先爽一下,于是温柔将肥珠
扑倒,一面吻着肥珠一面脱掉肥珠的衣裙。肥珠像是开了窍,竟然还懂得要抚弄
黑人的肉棒,这边活色生香气势丝毫不输另一边。

  积克抽插到兴头,却不想射在蜜穴里面,将孙云荟翻过身,把肉棒插进她的
屁眼,毫无滋润的菊洞立刻被扯破菊瓣流出血丝,可是孙云荟却又痛又爽快,该
要哀嚎叫出声却变成欢吟,那肛交的痛快让孙云荟觉得自己好像一颗蓄势待发要
射出的炮弹。

  终于积克射出精液,拔出肉棒,孙云荟却觉得下体空虚忍不住哭了起来。

  闲在旁边的黑人早已脱下裤子,接着将肉棒插入孙云荟蜜穴。

  这一顶有如石破惊天之势,整个肉棒将孙云荟的蜜穴肉壁撑到饱满快要绷裂
,而且顶到花心却还不到肉棒底部。黑人开始抽插,孙云荟觉得整个蜜穴肉壁好
像被扯进又扯出,全身快感激烈翻腾涌起,忘形将双腿紧紧夹住黑人,手抱住黑
人背膀指甲深陷肉里,口里鬼吼鬼叫想把这股气全都逼出。

  身下这个女娃有如神女上身,黑人毫不留情地激烈抽插,虽然无法将肉棒全
被蜜穴吞没,可是这个女娃好像会发电似的不断痉挛抽搐,黑人像是遇到对手般
全力以赴。

  旁边的黑人还没尽全力,肥珠就已经被大肉棒爽到高潮,整个人瘫软不动。
黑人还没射精,满不是滋味,身旁的朋友叫他一起上,于是将孙云荟压在黑人身
上,另一人扳开她的屁股,对着菊洞将肉棒捅入。

  同样是惊人尺寸钻入身后,孙云荟的菊瓣再度迸裂,可是那圆浑硕大的龟头
在直肠里搅动,简直像要把孙云荟身体拆成两半,痛到快死却爽到翻过来又翻过
去。

  而肛交的黑人却可以将肉棒全部捅入,那满足感让他尽情发挥全不保留,动
作激烈到阴囊睾丸不断摆荡痛拍孙云荟屁股,而股沟里的阴毛还有被缴进菊洞里
又被扯断的,会阴被绷到紧直,上面的阴毛像猪鬃翘起。

  旁边人看孙云荟却是娇小的白兔被两只大黑熊包覆,只有不断的叫啼可以证
明存在,不然差点就会以为被黑熊吞没压扁。终于黑人先后射精,满满的浓稠精
液灌满前后洞穴,孙云荟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好像水囊似地装满精液,从洞口不断
流出却还是丰盈体内。

  连番交战后,孙云荟即使亢奋想飞,身体却筋疲力竭。廖经理将服务生叫进
包厢结帐,年轻的服务生看见裸女躺在包厢里,虽然不是没见过客人的荒唐风流
,却还是红着脸不自在。

  结完帐后,大家陆续离开包厢,相约去酒店再战江湖。孙云荟仍然天旋地转
无法动弹,一直到服务生走进来要清理包厢,孙云荟还是躺在沙发上呻吟唱着歌。

  「怎么样?要不要上?」肥珠还没离去,竟然神情轻松地问着服务生。

  两个年轻小弟互看一眼,苦笑着摇头迳自收拾房间。肥珠啧了一声,转身帮
孙云荟穿上衣裙。等肥珠带着孙云荟离开后,服务生才发现房里的麦克风少了一
只。

  「妈的,麦克风又被干走了啦!」其中一人不耐烦地抱怨。

  「还敢讲!都是你害羞头低低的,人家干走麦克风都没看到!」

  「是喔!那你就看很清楚吗?」

  「算了啦,只好倒霉认栽啦!」

  两人无奈继续清理房间。

  曾祥庆在家上网,点着色情网站里面母子乱伦的图片,想到初二那天和姚雨
仙翻云覆雨,脸上泛红心里激荡却又觉得罪恶。不知道她身体好多了吗?左思右
想,看孙云荟还没回家,鼓起勇气拨打电话。

  「喂。」

  「妈,我是祥庆!」

  「喔,姐夫,我是云萃。」

  曾祥庆有点丧气,却又有点庆幸不是姚雨仙接电话,心里的矛盾也不知该怎
么解释。

  「妈身体好多了吗?」

  「嗯,好多了。」

  「那就好。」

  「嗯。」

  两人陷入无话可说的窘境,孙云萃也没有想藉着孙云荟当话题搭讪,话筒彼
此沉默着。

  「那……新年快乐!」曾祥庆尴尬地道别。

  「新年快乐!」

  才刚挂上电话,手机就响起来,是孙云荟的电话。

  「喂,老婆,要去接你了吗?」

  「噢,曾先生吗?我是云荟的同事,叫我宝珠就可以了。云荟喝得有点醉,
我送她回家来。」

  「那怎么好意思?你们在哪?我去接你们!」

  「没关系,我们都到了呢!」

  「是吗?那我下楼去接你们!」

  曾祥庆披上外套,赶紧坐电梯下楼,只见肥珠和孙云荟坐在大厅,孙云荟已
经摊在沙发上不省人事。两人寒暄客套一番,肥珠说自己会坐计程车回家,曾祥
庆称谢扶着孙云荟上楼。

  一进自家房内,孙云荟稍醒,嚷着要去洗澡,就跌跌撞撞走进浴室。曾祥庆
闻着孙云荟一身酒味皱眉,又觉得酒味里好像有着一股奇怪的腥味,摇摇头想到
自己刚才逛色情网站,未免也跟着大惊小怪神经兮兮起来了吧!

  孙云荟淋着热水,却还是亢奋异常,一面淋着水一面脱掉身上衣服,随便挤
了一沱沐浴乳往身上乱抹,冲完水又抓了浴巾将身体擦干,擦到胯下时才发现下
体鼓鼓胀胀的。

  伸手往阴道里面捞,竟然掏出一支麦克风!

  曾祥庆才奇怪孙云荟在浴室里乒砰作响,就看到她裹着大浴巾笑嘻嘻地走过
来,曾祥庆来不及关掉电脑萤幕,色情网站还秀着淫荡的图片在萤幕上面。

  完了!曾祥庆尴尬地准备挨骂,孙云荟却走过来抱紧曾祥庆。

  「嘻嘻,老公,我要……唱歌给你听!」孙云荟拿着麦克风笑。

  「咦?唱歌?不用了啦……」曾祥庆一头雾水。「麦克风哪来的?」

  「你,猜,呢?」

  「唔……不知道……」

  「变出来的!哈哈!」孙云荟笑得花枝乱颤。

  变出来的?曾祥庆脸上都是斜线。

  孙云荟却勾住曾祥庆脖子,将他整个人拖到卧房床上。「老公……你不是很
想要吗?我今天晚上……可以唷!」孙云荟还抛了媚眼。

  「咦?不过,我还没洗澡耶!」曾祥庆想到孙云荟最爱洁癖,虽然主动勾引
很兴奋却还是嚅嚅地回答。

  「干完再洗嘛!」孙云荟甜得要滴出蜜来的狐媚笑容让曾祥庆三魂七魄都掉
了一半,尤其那个干字怎样也想不到会从孙云荟口中说出,简直骚极了!

  曾祥庆马上脱掉自己的衣裤,将麦克风丢到床边,不觉手中黏液的奇怪。

  孙云荟手脚勾住曾祥庆,马上就让曾祥庆的肉棒滑进蜜穴里。

  今晚的孙云荟简直变了一个人,才抽插几回合,竟然就翻身跨上曾祥庆,自
己蹲跪在上面扭腰摆臀。女上男下的姿势曾祥庆没有尝试过,被孙云荟这样摆弄
,简直飘飘欲仙。

  而孙云荟将肉棒全吞进自己蜜穴里,还可以自由调整肉棒深浅,间歇坐沉把
肉棒满满顶到花心更是快乐到升天。

  「老公,我不行了,快……快点……」孙云荟的声音甜腻到销魂蚀骨,曾祥
庆差点就失守射出。

  却是孙云荟身体摇摇欲坠,曾祥庆赶紧扶住孙云荟,再转而将她压在身下。
孙云荟将双腿夹紧曾祥庆,曾祥庆无法动弹,解开束缚扛起一只腿,微微侧身将
肉棒再捅入蜜穴里。

  肉棒一进入,曾祥庆却忽然心神荡漾,想起那天在音乐教室的午后,耳边彷
佛还有钢琴声叮叮咚咚,如果……如果那天干姚雨仙的时候,她有这么浪,这么
媚,不知道该有多好?

  想着想着,孙云荟的脸慢慢变成姚雨仙,喔,那脸上的红潮,那身体的热度
……曾祥庆快要满溢的性欲突然注入更广阔的深池内,下身的抽插重新鼓足力量
,速度更加快猛,射意却无踪无影。

  「老公,干死我……快,干死我……」孙云荟眼神迷乱地说着淫声浪语。

  这下鼓舞让曾祥庆更快更猛,干着老婆孙云荟,又像是干着丈母娘姚雨仙,
苦闷了三个月的性欲却在这几天一口气爆发出来得到宣泄。原本想要就这样撑到
射精,孙云荟却因为激烈地扭动将身体挣脱肉棒,侧身躺在一旁娇喘欲哭惹人怜
爱。

  于是曾祥庆将孙云荟转过身趴跪着,从背后将肉棒插入。扶着孙云荟的屁股
猛抽,孙云荟却更不满足地将屁股自己送上,一时间肉体拍击声淫靡地响满房间。

  孙云荟趴着手到处乱抓,不意抓到麦克风,整个人精神大振,情绪亢奋眼露
精光却似癫若狂。「呀哈!」转身竟然将麦克风握柄插入肛门里面!

  曾祥庆被这突来的举动吓得愣住,孙云荟却更癫狂地扭动腰臀,整个人攀至
高潮,爽极却还贪婪地舍不得停下。曾祥庆望着摇晃的麦克风像是狗尾巴,心里
惊骇却不由自主握住麦克风,感觉好像机器拉杆,一拉就加强启动孙云荟的性欲。

  连续的高潮让孙云荟喷出潮吹,这热流激得曾祥庆再难坚持,忍不住挺腰将
肉棒捅到最深处将精液射出。

  「妈,妈……我来了!」曾祥庆忘情地叫出。

  两人软倒在床上大口喘气,久久不能动弹。孙云荟慢慢清醒,捏着曾祥庆的
脸颊。

  「老公,你刚才叫我什么?」

  「什么什么?」

  「你!叫!我!妈!」孙云荟大声质问。

  曾祥庆心头一惊,胯下肉棒忽然萎缩软小。「哪有!」

  「你……」孙云荟望着曾祥庆,曾祥庆眼神游移闪烁。「你有恋母情结!」

  「啊?」曾祥庆愣住,心里松了一口气。「我妈早就去世了,我根本就对她
没有甚么印象,哪来什么恋母情结?」

  「那我是很老了吗?」孙云荟咄咄逼人。

  「唔……你……就要当妈了嘛……我刚才进去看我们家宝贝,跟宝贝说这是
妈妈的地方呀!」

  「哼!」孙云荟转怒为笑。

  曾祥庆抱着孙云荟一下子疲倦打起瞌睡,孙云荟看着床头闹钟。

  晚上十一点五十六分。

  一天又要过去,已经是尾声了。

  尾声……

  孙云荟皱眉,从屁股拔出麦克风。黝黑的麦克风手把沾满黏液腻手,孙云荟
再迷乱也想起了像是三明治一样被两个黑人夹住身体相干,前面还有谁?好像还
有个年轻人,耳朵穿着耳环,还有……还有整个业务部门,还有庄董那头老肥猪
……肥珠?

  还有肥珠!

  想到被这些人这样摆弄自己的身体,孙云荟一下子从刚才的亢奋跌落谷底,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有这么强烈的情绪反差,心里难过到想哭。想着要哭,其
实已经泪流满面了。

  「咦,老婆,你怎么啦?」啜泣声吵醒曾祥庆,曾祥庆睡眼惺忪摸着孙云荟
脸上泪痕。

  「没……没什么……」孙云荟勉强堆起笑脸,却被曾祥庆以为是破涕而笑。

  看着孙云荟又哭又笑,曾祥庆忍不住打趣。「你又要唱歌给我听啦?」

  「唱歌?」孙云荟一下子不明白,低头才发现手里还握着麦克风。

  唱歌?唱什么歌?

  四面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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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年初五

  早上十点二十分

  从初三开始就放晴的好天气,到了今天温度达到最高峰,虽然没有像夏天这
么炎热,可是处于低纬的蝴蝶屿太阳高照没有云遮蔽,照得整片沙滩和海水都闪
闪发亮,也和夏天没有太大的分别了。

  旗浪号停在港附近的海域,缆绳系在从海底凸出的废弃铁塔上。蔚蓝色的波
光包围住铁塔和小渔船,海风吹得缓慢,被阳光一晒就流动地更慵懒了。哗啦声
响一个身影从海水里冒出,打破周遭宁静.

  「抓到鱼了没?」船上一个年轻男生放下手边杂志问。

  「……海草你要不要?」水里的年轻女孩扬手丢了一团黑黑湿湿的东西到船
上。

  年轻男生穿着泳裤套着一件背心,笑着用光脚把甲板上的海草踢回海里,然
后连背心也不脱就跳进海里. 等头从水里探出来时,却不见年轻女孩的身影了。

  「喂!妹仔!」年轻男生大喊。

  忽地船上飞落一个救生圈,不偏不倚套住年轻男生。

  「耶!宾果!」不知道什么时候,年轻女孩已经游回船上。「还有,不要老
是叫我妹仔,叫我巧如,不然就是CAROL!」

  「那你就是妹仔嘛!我们很不熟吗?什么CAROL的我叫不惯啦!」年轻
男生皱眉抗议着,反手把救生圈丢回船上。

  颜巧如笑笑把救生圈拿起来挂在桅杆上。阿鱼望着颜巧如的窈窕背影,水蓝
色的比基尼泳装缀着深蓝色热带花朵图案,腰细地像是只手可握,臀部虽然不大
却挺翘把泳裤夹入股沟托出圆弧曲线。皮肤虽然微微晒成麦芽糖色,可是湿漉漉
的海水却将紧绷的肌肤映地发亮,不算高的身材腿部比例却是修长,轻轻盖在肩
膀上的短发还滴着水顺着背膀股格纹路流下,最后又汇集到泳裤股沟里,将股沟
湿染成深蓝色。阿鱼下体悄悄地跟着鼓胀起来,脸微红微烫,幸好黝黑的皮肤看
不出差异。

  「啊,年假的最后一天,天气才变这么好!」颜巧如坐在甲板上的躺椅,戴
起太阳眼镜.

  「对呀!难得天气这么好,再下来游一下嘛!」阿鱼笑着吆喝。

  「不了啦!游整个早上了欸!」颜巧如慵懒地躺着。「阿鱼你整天跟你爸出
海,跟水玩不腻喔?」

  还不是你要游泳我才陪你的!早上被老爸骂了一顿也还是硬把旗浪号开出来
了,下午还要载你回岛上去搭车,我可是有情有义耶!「还好啦,哈哈!」

  阿鱼傻笑。

  「这什么年代的旧杂志了啊?」颜巧如随手翻着阿鱼在看的杂志. 「我包包
有新买的杂志,你这么喜欢看我都送你啦!」

  「那谢谢啦,哈哈!」那本杂志不就你上次回来的时后送我的吗?

  「你慢慢游啦,我晒一下。」颜巧如躺下静静地做日光浴。

  阿鱼游了一会才将鼓胀压下,游回船边爬上,颜巧如轻轻地发出鼾声,竟然
睡着了!阿鱼叹了一口气,默默地坐在躺椅旁边。

  从小就跟邻居颜巧如一起玩闹长大,那时一直都只把她当作玩伴,整天在屿
上东奔西跑嬉戏,活脱就是疯孩子野丫头. 等到自己的胯下莫名地窜出阴毛时,
喉结也开始凸出明显,连声音都变得低沉压抑;回过头才发现颜巧如不知道什么
时后胸部开始鼓胀起来,放学时嘻闹变得轻手轻脚总是压着裙摆不让飞起,明明
就流了一身汗闻起来却是香的,侧过脸长长而弯曲的眼睫毛将水汪汪的眼珠衬得
活灵活现.

  才注意到,两个人开始不一样了。

  阿鱼只注意到外貌身形的不一样,颜巧如却注意到更多不一样的地方。屿上
物资缺乏,住户都是世袭而缺少变动更新,连生活方式都一直不断的重复而没有
进步。颜巧如越来越不耐烦屿上的生活,总好奇屿外的世界,听说岛上的都市里
高楼林立,街道上往来的车子和穿流不息的人潮就像蝴蝶屿海底的鱼群虾贝那么
密集,男的穿西装女的穿洋装,全都像电视连续剧里面那么时髦。

  颜巧如注意到,两个世界竟然是这么不一样。

  国中一毕业,颜巧如就义无反顾到了岛上去念商业学校,阿鱼央求补鱼的爸
爸载她一程,后来阿鱼就只有寒暑假才能见到颜巧如。阿鱼没有觉得屿上的生活
有什么不好,反正自己脑袋不好书也念不来,跟着老爸捕鱼,等老爸补不动了,
就换自己继续下去。岛上的人每逢假日就来屿上观光,说要享受浮生半日闲,那
为什么妹仔不留下来享受,反而要去岛上辛苦钻营?

  听颜巧如说念大学也没什么用,所以商业学校毕业以后就去了手机通讯行工
作,那年回来还送了阿鱼一只很新潮的手机,只是靠海空气潮湿又重盐,没有多
久就坏了。刚工作那一两年,颜巧如把头发留长,妆也化得讲究,漂亮到让人认
不出是那些年一起玩闹的妹仔。

  照理说去岛上生活是颜巧如的梦想,可是为什么每次她回来都闷闷不乐?

  如果回来让她这么不开心,那又为什么要回来?阿鱼就是想不通,曾经愣愣
地问过颜巧如。

  「哎,你不懂啦,在城里面工作,也是有很多烦恼的!」

  「所以你不是不喜欢回来?」

  「不喜欢干嘛回来?你很好笑耶!」

  「喜欢为什么不回来住?」

  换颜巧如愣住。「……回来我能做什么?」

  「唔……你可以开这里第一间卖手机的店啊!」

  「卖谁?这里就住这么多人而已,我能卖几只?卖手机又不是吃饭,饿了就
一直吃一直吃!更何况,开店我哪懂啊!」

  「怕什么,你这么厉害耶!」

  「厉害你大头啦!而且我现在没在手机行做了!」

  「你换工作了?」阿鱼吓得大声嚷嚷。

  「拜托你不要这么夸张好吗?换工作很普通好不好!」

  「那你为什么要换工作?你换什么新工作?」

  颜巧如迟疑一下,笑笑没有答话。

  「走,去游泳!岛那边的海好脏,游泳池又贵又要人挤人,我好久都没有游
过瘾了!」

  颜巧如跑向沙滩,把身上衣服脱了,只穿着胸罩内裤就跳进海里面。阿鱼越
来越不懂颜巧如,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颜巧如在身边说着话,以前的妹仔仍
然会偶尔出现,俏皮地灵光一闪.

  阿鱼的爸爸说同行在介绍外籍新娘。「张志宇,现在没有人会喜欢抓鱼的了,
不然你去试试看好了,结个婚,有个人照应,家里也多一个人帮手。」

  「爸,我现在还不想结婚啦!」阿鱼不耐烦地拒绝了。

  「你不要肖想那个颜家的女生,去过都市里面的人,就不会再想着回来了啦!」

  「我才没有喜欢她咧!」

  我喜欢的是妹仔。阿鱼心里这样想着,可是不能对任何人说出口,海风又热
又咸,老是把眼睛熏得想要流汗。

  转过头望着颜巧如,睡着的胸部均匀地起伏着,小腹陷在肋骨凹下的盆地里
面,姣好的身材像是水中精灵. 美人鱼不好,下半身是鱼,妹仔的脚这么修长,
才不是美人鱼呢!

  比基尼泳衣把胸部拖得圆浑饱满集中,仔细看那布料的中间好像有微微的凸
起点,阿鱼看得傻了,胯下又硬了起来。轻轻凑到妹仔的身旁,闻起来还是这么
香,微微张开的嘴唇润着油亮湿滑,应该有擦过护唇膏吧?

  阿鱼从来都不敢问颜巧如感情的事情,想说自然就会说,不想说,知道了也
只是徒然跟着伤心而已。

  「妹仔……」阿鱼小声地叫唤。

  颜巧如没有回应继续睡着。阿鱼鼓起勇气,慢慢靠近她的脸旁,啾起嘴唇想
要偷偷吻下去。颜巧如突然坐起身来,两手出力推了阿鱼一下,阿鱼重心不稳,
摇身跌下渔船。

  「笨!蛋!阿!鱼!」颜巧如在船边扮鬼脸取笑。

  「哈哈……」阿鱼浮出水面,抓着头傻笑。

  对不起,阿鱼.

  颜巧如望着在水里漂浮傻笑的阿鱼,心里很愧疚。一开始只是想要离开蝴蝶
屿这个又小又破的地方而已,都市里的生活真的很酷,跟蝴蝶屿比起来简直差太
多了嘛!要不是留过租屋的地址给阿鱼,而阿鱼每年都会寄圣诞卡还有贺年卡和
生日卡给她,颜巧如还真的就会把阿鱼给忘了。

  只是生活很五光十色,自己却融入不了这个地方。颜巧如的脑袋也不怎么样,
商业学校里面教的会计经济统计通通都上完课就忘记,其它像电脑只会用来打电
动,毕业以后整个人还是白纸一张,苍白而空洞。

  考不到便宜的公立大学,私立学校又贵得要死,反正勉强进去也只是再混了
四年变成更空白的一个人出来吧?颜巧如干脆就不念书了,随便找间手机通讯行
就开始上班生涯。

  要玩又要打扮,每个月的薪水老是一下就见底用光,过年回家还要打肿脸充
胖子从手机行里面挑些过气的便宜手机带去当拌手礼. 那时认识了一个老是开着
跑车来手机行哈拉打屁的帅哥,手机行里每个女店员都对他有好感,不知道帅哥
为什么独具慧眼就只追颜巧如。

  颜巧如的第一次就是在那辆很拉风的跑车里面。

  虽然空间很窄,帅哥的动作既粗鲁又用力,可是忍着痛做完躺在车内仰望敞
篷车顶的夜晚星空,颜巧如觉得很浪漫,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是处女喔?」帅哥看到真皮坐垫被初血染红,反而皱着眉头,口气有些
牢骚抱怨。「早知道就去汽车旅馆了。」

  「啊?」颜巧如不知道要怎么回应,默默地将内裤和裙子穿回。车上没有面
纸盒,回到住处才发现内裤和裙子都沾到精液和血迹,半干而变成深色的痕迹看
起来只是什么已经废弃的痕迹而已,奉献了珍贵的身体颜巧如心里却没有高兴的
感动。

  之后也没有去过汽车旅馆,帅哥每次都到颜巧如租屋处做爱,有一次翻到阿
鱼寄来的卡片还吃醋地吵架了。因为这样,颜巧如换了地方住,故意不跟阿鱼说,
然后就没有再收到阿鱼的卡片。

  可是帅哥却跟手机行里其它的女店员勾搭上,颜巧如气急败坏去质问讨公道,
却被联合排挤,手机行里待不下去,帅哥不接颜巧如的电话更不再去找她做爱,
直接就消失在颜巧如的生活里面。

  颜巧如以为自己是都市人了,现在才发现那只是自以为是的表象而已,一戳
就破根本禁不起试探,哪怕只有一点点.

  府城市总是阳光普照的好天气,颜巧如却开始觉得寒冷,心也变得冷漠。

  只有回到蝴蝶屿和阿鱼混在一起,才会让颜巧如的身体和心里都重新温暖起
来。被蝴蝶屿的海水包覆住身体,浮力总是可以温柔地托住身躯不会让她跌下,
而那舒服的温度更是让颜巧如紧绷的心一点一点松弛开来。

  可是颜巧如知道自己已经回不来了。

  只要多住几天,颜巧如就会对这样慵懒的生活步调不耐烦,对屿上一成不变
的天气和住户居民不耐烦,对网路和手机总是莫名就会断线不耐烦,对这些土里
土气的视线所及都不耐烦。

  就算阿鱼再没有心机,可是整天对着他看他发笑,颜巧如也会觉得自己犯起
傻来。心地好脚踏实地是没错,可是难道就要委屈自己在这个穷乡僻壤和他一起
土下去辛苦穷劳一辈子?颜巧如可不想餐餐吃鱼,天天补鱼网,只要阿鱼出海就
要担心海上的风险,回来又要烦心渔获赚得到多少钱?吃饱够不够?有没有多出
来的钱可以买化妆品和新衣服?

  拜托,在这里画了妆穿了新衣服要给谁看?

  回不来了。即使这里是最熟悉的故乡,在这里一切都像呼吸一样自然,天空
是衣服海水是裙摆海风是球鞋,只要想,发狂地奔跑发风地游水都是再自由也不
过的事情。可是心能放松,却没有可以寄托的位置。

  阿鱼还在水里傻笑漂浮,他一定不能明白我心里的矛盾吧!

  对不起,阿鱼.

  对不起,张志宇。

  我们可不可以一辈子都只要做好朋友,一起游游泳,开着渔船漂在海上面去
磨一整个下午的阳光,就这样子好不好?

  「好了啦,要载你回去了。」阿鱼打断颜巧如的思绪.

  「嗯!」

  渔船慢吞吞地往岛那边的港口开去,阳光流窜在波浪之间像金色的海蛇浮沉
其中忽隐忽现,海风把颜巧如的头发吹的飞乱飘扬. 快到港口时,颜巧如就直接
在泳衣外面套上衣服和牛仔裤,光着脚就穿上球鞋。

  「你有带外套吧?」阿鱼担心地问。「晚上回到府城,应该还是会冷唷!」

  「知道啦!跟我爸一样啰嗦!」

  「说起来,你爸身体还好吧?」

  「很好啊!在旗济养老院有吃有睡,日子可惬意了!」

  「还……认得到你吗?」

  颜巧如摇摇头. 「以前聊妈的时候还可以有话题,现在连妈都忘了。哎喔,
害我去上香的时候都好心虚,不知道要跟妈说爸怎么样。」

  「……不论如何,不要把房子卖掉喔!」阿鱼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颜巧如。

  「心里不痛快就回来住几天,我陪你去游泳!」

  「知道啦!你再啰嗦,我就赶不到车子了!」

  「欸,我有朋友可以载你去车站啊!」

  「朋友?」

  「对啊,他要来玩几天,听到我要开船来就说可以载你去搭车!」

  「你朋友哪来的车?租的喔?租车来这边又开不到蝴蝶屿,不是很浪费吗?」

  「他自己开车来的!」

  「自己开车来?神经病……」

  两人一起走到渔港的停车场,一辆白色的休旅车摇下车窗,一个人探出头来
挥手。

  「李先生您好!」颜巧如坐上车,客气地向驾驶打招呼。

  「叫我治刚就好了啦!」李治刚笑着回答。

  「我都不知道阿鱼有住苗梨这么远的朋友!」

  「哈哈,我是以前去蝴蝶屿玩,有阿鱼包过渔船出海才认识的啦!」

  「你常来蝴蝶屿?」

  「对啊,我想在蝴蝶屿开一间民宿!」

  「民宿?」颜巧如傻眼。「太冒险了吧?蝴蝶屿的观光客又不多,顶多只有
夏天稍微可以赚到钱吧?」

  「那是我的梦想耶!」

  「……」跟阿鱼一样傻的家伙,难怪会变成朋友。

  「我还在研究啦,那阿鱼也有帮忙,我想说不定真的可以开喔!到时候叫阿
鱼跟我合伙,哈哈!」

  「治刚哥,你别闹了啦!我不行的啦!」阿鱼害羞地插嘴。

  「不是啊,你是我兄弟耶!当然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不过我还是希望享
福就好啦!哈哈!」

  「兄弟?」颜巧如对动不动就称兄道弟的李治刚有种不信任的感觉.

  「喔,阿鱼的名字跟我弟一样啊!算是我在蝴蝶屿的弟弟啦!阿鱼你不是想
买车吗?我有认识的业务员,可以买便宜一点喔!」

  「唔,车子便宜还不是从别的配件东扣西扣?」颜巧如交过爱玩车的男友,
对车子买卖略有耳闻。

  「欸,那个经理是我拜把兄弟耶!他才不会算我贵好不好!」李治刚想到当
时试这辆休旅车时老廖安排那个叫孙云荟的业务员陪乘,穿着窄裙和黑色丝袜下
若隐若现的美肉大腿,再加上那混血儿的清纯冶艳综合美貌,啧啧,哪有不跟老
廖下单的道理啊?

  「喔……」颜巧如不予置评,人在李治刚车上又不好意思开口提醒阿鱼别被
这种舌灿莲花的人骗去,只是闷闷地应了一声就望向车外不再说话。

  车子开到速铁车站停在旁边,阿鱼下车送颜巧如。

  「车上要是无聊就睡一下,饿了就买个便当吃吧!」

  「哈哈,阿鱼你还没搭过速铁吧?」颜巧如笑了。

  「唔……没有啊!怎样?」

  「这里开到府城只要半个小时耶!」

  「半个小时!这么快?」阿鱼惊地睁大眼睛。

  「对啊,一打瞌睡就会坐过站喔!要是吃便当,可能要很拼呢!」

  「这么厉害……」

  「不过票价很贵啦,所以便当钱还是省下来好了。」

  「你可以叫我早点送你来,那就可以搭比较便宜的火车啦!」

  「算啦,票都买好了耶!」

  「喔……」阿鱼抓抓头傻笑,然后从背包拿出一个小包裹。「这个给你。」

  「什么玩意儿?」颜巧如拿在手上觉得轻轻没有什么重量。

  「唔……去年写给你的卡片,你换地方住卡片被退回来,我就想……你有回
来可以拿给你。」

  「……喔。」颜巧如眼眶闪过湿气。

  「喂,颜妹仔!你在蝴蝶屿的房子如果要卖,拜托便宜卖我喔!」李治刚忽
然从车子里探出头来大喊。

  「治刚哥,你不要闹了啦!」阿鱼不满地回过头抗议.

  「哈,治刚哥,你买不起的啦!」颜巧如叫着回应。「还有,不要叫我妹仔
啦!叫我巧如或者是CAROL!」

  「CA……CA什么啦,难念死了。这里不能停太久,我还要带阿鱼去市区
逛逛吃饭咧,再见啦!」

  「你别带坏阿鱼啊!」颜巧如终究不放心地叮咛着。

  「他才不要把我带坏咧,哈哈!」阿鱼上车,跟着李治刚在车子里挥手然后
驶离.

  望着车子渐小的背影,颜巧如微微一笑,心里又有点失落的空虚。速铁的速
度真的太快,颜巧如心里的惆怅还没有消化,就已经到了府城市。太阳刚要下山,
夕阳的余晖难得在好天气的开阔洒满金色亮粉落在每一个角落。

  府城站地处偏远,颜巧如为了省钱把机车停在离车站有点远的公园旁。当初
虽然规划车站会带动周边人气,所以车站旁还盖了一个颇大的公园强调环保人文
美化,现在人气没带起来,建商和商家都抱持着观望的态度而迟迟没有进驻,偌
大的公园开始疏于打理而变得有些像是荒野废地。

  听说之前这里发生过劫财事件,还听说夜晚经过的独身女子有被劫色过,所
以颜巧如走在这里心里不免有些忐忑。只是机车要停在车站好几天那收费又让人
心疼,所以刻意挑了还没天黑的时间回来,至少光天化日之下,反应动作都比较
有把握吧!

  晚风吹来,路旁的芦苇芒草迎风摇曳,沐浴在金黄色的晚霞里,颜巧如不再
疑神疑鬼,悠哉地散着步享受美景。一辆白色休旅车缓缓开来,颜巧如虽然立刻
警戒心有提防,但是看着车款和李治刚开的相同,心里莫名地荡漾起来。

  莫非他们一路追到府城这里?颜巧如明明觉得这样想很三八,却还是吃吃地
笑了起来。

  车子开到颜巧如身旁停下,车窗摇开却是一个中年大叔,颜巧如心里略感失
望,不知道刚才的一瞬间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天真而梦幻的想象。

  「小姐,不好意思,请问速铁的停车场该怎么走?」中年大叔客气却有点慌
忙地问着,像是在赶时间.

  「喔,就往车站那边开过去,会看得到指示牌说明!」颜巧如自己也不曾停
过,所以尴尬地胡乱回答。

  「大概在车站的哪一边?」

  「唔……好像是车站的右翼吧!」颜巧如望向车站犹疑着。

  就这一转身,休旅车后面车门忽然打开,颜巧如回过头来还没看清楚发生什
么事情,就被一把抱住拖到车子里面,车门迅速关上,扬长而去。

  颜巧如在车上想要尖叫,嘴巴却早就被毛巾摀住,而且整个人被压趴在后座
座椅上,根本动弹不得。

  完了!新闻说的是真的!

  颜巧如后悔自己太大意,可是一点用也没有,头被压在座椅上什么也看不见,
挣扎间手已经被绳子绑住,脚想乱踢也只能抵住车门,完全没有发挥的空间.

  「呜……放开我……!」颜巧如闷着声音试图说话,当然只能发出咿唔声响。

  脑里一片混乱只担心是劫财还是劫色?正在想着之时,牛仔裤就被剥开钮扣,
一股蛮力要强行扯下。可是颜巧如穿的裤子太合身紧绷,背后那个人怎么也脱不
下来,加上颜巧如不断扭动身体挣扎,那个人忿而举膝狠狠撞了颜巧如的股沟之
间一下。

  这下剧痛让颜巧如有种骨盆破裂的感觉,连脊椎尾端都像爆开,屁股更像被
踢裂分开. 太痛苦的打击让颜巧如只能软下身子,无助地缓缓蠕动下半身藉以缓
和痛楚。

  那个人看颜巧如无力反抗,才再一次出力脱下颜巧如的牛仔裤,连带球鞋也
一并扫落,露出只剩比基尼泳裤包覆住的下半身。

  「靠……泳裤欸!」背后那人忍不住出声叫喊。

  「真的假的?」前面开车的人已经车子停好,转过身看。「搞不好是模特儿
喔!」

  「那不就爽到了吗?」背后那人笑着,前面的人也笑了。

  爽……爽什么?搞什么啊?我只是普通人而已啊!颜巧如犹作困兽之斗再度
拼命挣扎,可是车子已将窗户上另装的拉帘阖上,连挡风玻璃都装上遮阳板,车
内顿时暗了下来,只剩微光浮动。

  背后那个人粗糙的手掌钻进颜巧如的泳裤里,手指立刻摸索到阴唇肉缝间,
颜巧如挣扎扭动却让手指越陷越深,指关节像是龟头探入蜜穴里,整个手掌簇指
搓揉,把阴毛乱扯,肉丘表面肌肤都被拉起而疼痛。

  被误认是模特儿更让那个人兴奋莫名,手指在蜜穴里抠刮搅动,还没经过滋
润的阴道被手指摩擦地火辣磨疼。然后背上被身躯压住,耳边有口鼻呼出的热气
吹过,忽然舌头就舔入耳内湿滑黏腻,颜巧如一阵恶心却忍不住哆嗦无力,原先
挣扎的激烈软弱下来,再多舔几下,竟然蜜穴里涌出淫水!

  颜巧如知道背后那人当然知道,侧着身将另一手从屁股裤档钻入,手指沿着
股沟挑逗肛门菊洞。颜巧如禁不住刺激弓起身躯,全身发抖,胯下越来越湿像是
失禁。

  知道颜巧如已被挑起性欲,趁着迷乱之际将泳裤脱下,拔出一只脚而将泳裤
挂勾在另一脚的膝盖上。悉索几声,背后那人在狭窄的后车厢将自己裤子脱下,
肉棒早已挺立,扳开颜巧如的双臀,微光里更见被泳裤包覆住的遮蔽部分是雪白
的倒三角形,而股沟是粉嫩的桃红色,沿伸到阴部才逐渐变成绯红色。

  肉棒再不迟疑,迫不及带就寻蜜穴入口插进. 一捅进除了青春肉体本身曼妙
的绝佳弹性之外,抽插间竟然还有微微的颗粒磨擦,想是海水结晶成细微盐粒或
是细沙颗粒不慎夹带沾入。颗粒磨擦的微痛让抽插带来奇妙的快感,那个人更是
鼓足力量全速前进,而颜巧如的蜜穴肉壁明显感受到颗粒的磨擦敏感而激涌出淫
水想要将之润滑,那酥麻冲击又刮着微痛,莫名地将快感提升好几个高度。

  这番交合猛然而激烈,颜巧如才刚被挟持就裸着下身强捣狂杵,而施暴人苦
等一个下午却捡到超乎想象的宝藏自然饥渴满溢,两人像是失速碰撞的流星炸出
淫水汗珠四溅的火热爆发. 那股突兀的冲击颜巧如也说不出是否高潮,总之外力
的激荡加上体内的电窜,车内又闷又热,脑中的保险丝承受不了太强烈的刺激就
烧断而短暂失去意识.

  背后的人只觉得包住肉棒的肉壁像是狂潮般抖动翻涌,根部不断收缩酥麻,
一个控制不住就将精液汹涌射出。喘口气将脸上的汗抹干,前座的中年大叔早就
将颜巧如的旅行背袋翻完,除了钱包直接收起来之外,其它零碎的饰物看起来只
是便宜货也懒得拿走。倒是有一包未洗的内衣裤,一打开就飘散着强烈的体味骚
臭,初闻有点呛鼻,可是一经习惯之后反而被那浓郁的气味产生了莫名的诱惑魔
力,越闻肉棒就越硬。

  等那人拔出肉棒,大叔就迫不及待开车门要换手。才这一个空档,颜巧如已
经回过神来横身往车外撞,把换手两人撞倒,自己跌跌撞撞漫无目地拔足狂奔。
一跑才发现自己裸足光脚,地上泥土石砾刺得脚底板好痛,加上手被绑在身后,
霍然从昏暗的车内跑出眼睛更是被阳光螫得流满泪水,纵使只是夕阳的光度。

  就这一个分心,颜巧如脚步踉跄跌倒。后面两人冲上前来死命再将颜巧如压
制在地上。车子没有开远,颜巧如只是从公园外跑进公园内而已,四周草木杂生
蔓延,几个人趴在地上外面根本就看不到人影。

  「跑?我看你可以跑到哪里?」中年大叔对颜巧如的发难逃跑气得爆跳如雷,
抓起旁边的石块就往颜巧如的腿上猛砸,更往关节处磨凿痛击。颜巧如即使口被
摀住也从喉间发出凄厉的呐喊,只是听起来像是沉闷的呻吟而已。

  「喂,别太夸张……」旁边那人穿好裤子,阻止了中年大叔的报复。

  「我操,干死你看你怎么跑!」中年大叔也不想弄出人命,只是口里仍然喋
喋不休在咒骂着。

  猛立分开颜巧如的双腿好像体操的一字马,颜巧如再度痛哭失声,脚的一边
被大叔压着,另一边则是旁边那人压着,大叔将肉棒捅入张开口的蜜穴,一插就
深入到底直顶花心。

  大腿被这样分开痛得颜巧如下体肌肉全都绷到抽筋,可是被压制住不能动弹,
抽筋的肌肉得不到纾解更加纠结僵硬,连带蜜穴里的肉壁死命地夹紧肉棒毫无转
圜的空间.

  大叔的肉棒被这样包紧,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强暴快感,咬牙硬是用肉棒开出
一条路,藉着精液淫水的润滑在紧勒的肉壁间钻动,两人互相抗衡谁也不让谁,
明明是强奸可是两人的肉体却不由自主地彼此紧密结合难分难舍。

  僵持了好一会大叔仍然只能勉强蠕动而少有进展,头一扬叫旁边的人松开压
制。颜巧如大腿忽然得到自由,已经抽筋到麻痹的肌肉忽然涌入畅通的血液,反
而激烈地回馈着难以忍受的酥麻两腿激抖几近痉挛。

  那又痛又麻的感觉全部集中在大腿根部,颜巧如无法压抑这样的感觉只能狼
狈地痛哭流涕。伴随着这突来的舒张,大叔再度将肉棒往外抽离然后猛然捅进,
只是单纯的抽插这时对颜巧如来说却是雷霆万钧之势,这激荡好像连花心都被捅
爆整个子宫跟着抖动抽搐,小腹像是引爆了一颗炸弹,所有的感觉全都清楚到可
以分门别类,可是全都无法控制只能任其发生。

  颜巧如不知道下体已经失禁,尿液混着潮吹汹涌狂喷,两眼翻白目不识物。
大叔也禁不住这样的刺激,伏着身体射精,肉棒竟然激烈到隐隐作痛。

  等到太阳被地平线吞掉时,颜巧如才被入夜的骤冷哆嗦弄醒。睁眼四周已经
变暗,还以为看不见紧张了一下,仔细张望才发现身旁都是草木遮掩,视线仍是
可以辨物才松了一口气。

  手上束缚已经解开,只是手腕已经被勒到破皮渗血发痛。勉强撑着身体站起
来,却觉得下体有说不出的闷痛,摀着小腹以为是月经快来的前兆,可是站起身
走了几步,却发现远比闷痛还更难以令人忍受。

  阴道里面……有东西!颜巧如一走动,阴道里面就有什么粗糙的东西卡在那
儿又刮又磨地,不舒服的感觉从阴道延伸到子宫再塞满整个小腹。而大腿根部还
是隐隐作痛,走起路来双腿摇晃不稳,明明是自己的脚,可是那种不能完全控制
的感觉很难受,而且,为什么风吹过来这么冷?

  脚底一凉才发现原先穿的牛仔长裤被剪成热裤短至大腿根部,腰间皮带穿孔
被铁丝系紧锁死在裤头钮扣,超合身的牛仔裤现在更已经脱不下来,把屁股包成
两大团肉,而阴部肉丘也饱满隆起,虽非裸露却令人难藏羞耻. 颜巧如顿时觉得
天旋地转,整个人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可以怎么办.

  忍着痛走出公园,循着还没有全部暗掉的夜光在地上依稀可见球鞋,还有旅
行背包散过一地的物件。套上球鞋,然后将地上散物一一收拾检查。果然钱包完
全不见踪影,虽然里面没有装很多钱,可是想到身分证件还有好几张金融卡信用
卡全都要挂失重新申办,懊恼的心情就更令颜巧如怨天尤人。

  手机还在SIM卡也在,电池却不见了。其它还有内衣裤也都不见了,多带
的一条长裤和长裙也没有找到,看来只能穿着这条热裤回到住处。厚外套虽然还
在,可是衣摆也仅仅遮到热裤上缘,下半身的光溜寒冷还有紫青瘀血怎么看都很
不正常。幸好住处钥匙和车钥匙都还在,不论如何,还是先回去吧!

  一面骑车,冷风激得颜巧如双腿发抖起疙瘩,路有颠颇时,又会震得整个小
腹翻涌疼痛。颜巧如住在外面这么多年,以为见识过各种苦头可以逢刃皆解,但
是今天的厄难才是真正的苦头.

  历经了换工作还有失败的恋情,以为什么风浪都可以去承受,可是现在的痛,
却正在刻骨铭心地折磨自己,书本上没有教过,人生体验也没有经历过,谁能告
诉颜巧如,这道门槛该怎样跨过去?

  没有海风熏眼,为什么眼泪会一直流个不停?

  恍惚骑车回到住处,公寓门口停了一辆拉风的跑车。

  「嘿……我就猜你今天会回来!」帅哥微笑拨拨头发。

  「废话,年假只到今天,明天要上班,不回来要怎样?」颜巧如只想赶快上
楼回到房间,不想搭话。

  「如如,我想你。」帅哥柔声地说.

  「谢谢,不用了。」

  「如如,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冷?」

  「冷?是你先的吧!劈腿又搞消失,现在回来是怎样?今天没有人陪你所以
才想到我吗?你以为我是什么?你的狗?叫一声就要摇着尾巴跑过来扑在你身上?」
老娘我现在很冷就是真的!

  「颜巧如,你要搞这么绝吗?」帅哥被抢白一顿,脸色很难看。

  「绝?我不绝!请你离开我的视线,以后都不要再跟我有瓜葛了!」

  「颜巧如,我再问你一次,你想清楚才回答!我……」帅哥耐着性子一个字
一个字咬牙切齿地说着。

  「谢谢,慢走,不送!」颜巧如冷冷说完就开门上楼,反手把门关上。

  「颜巧如,干你娘!你这个烂婊破鞋,屌什么鸡巴毛啊!我肯回来干你的烂
屄你就要偷笑了,你以为还有谁肯进去你的臭穴?」才刚走到二楼,就在楼梯间
听到帅哥歇斯底里的连串脏话。

  早就对他死了心,可是这样的辱骂还是很难堪,尤其有些话不偏不倚刺中了
颜巧如今天遭临的痛处,颜巧如几乎是哭着泪眼模糊靠着楼梯扶手摸索上楼,脚
步完全只是凭着直觉在踩踏。

  「你刚才又跟谁相干啦?以为流血就可以装什么处女?颜巧如,你的处女是
我开苞的啦!干!」走到四楼都还可以听见叫骂声,这下整个社区的人都会想颜
巧如要嘛是个浪女,要嘛就是惹上了什么丧心病狂的烂人,总之,对自己都不是
好结果,看来……要搬家了。

  正要拿钥匙开门时,却突然想到刚才的辱骂. 流血装处女?

  低头一看,却见裤档染红一片,连外套的衣摆都被沾到一些血迹. 颜巧如心
里一凛,不知道是内伤太重,还是月事真的来临?

  匆忙开了门却发现门没有上锁,心里已经来不及懊恼怎么年前要离开这么多
天竟然会忘记上锁,开灯就要找工具剪开裤子上的铁丝,光源乍亮,整个房间凌
乱地……像是遭小偷。

  颜巧如愣了愣,整个人沮丧颓然地软下身子再也站不住。是真的遭小偷了,
窗帘被打开的窗户吹得扬起又落下,小冰箱被打开里面可以吃的食物全都只剩残
渣和包装胶袋垃圾,更别提乱成一团散落一地的杂物,想必存折印章还有零星的
珠宝饰物应该全都遭殃了。

  出事了。

  颜巧如忽然觉得很疲倦,整个人头痛心烦,这也许是人生截至目前为止最倒
楣的恶耗了,更悲惨的是,身边没有任何可以帮忙的人。原来我竟然连一个可以
帮忙的朋友都没有,我做人真的太失败……颜巧如心灰意冷地想着。

  早上还很悠哉地在蝴蝶屿游泳呢!这几天住在蝴蝶屿的空屋里面,才刚觉得
闷了又想躲回府城来,那些自以为是的悠闲生活,原来只是建筑在平稳的人生上
面,连无聊都可以看成是文艺般的无病呻吟啊!一旦平稳的支点被打散了,人生
还可以像以前那样云淡风轻吗?

  颜巧如真的很累。

  拿起电话想要报警,可是话筒里寂静无声。啊,连电话线都被小偷剪断了!
还想掏出手机,却想到下体的窘状,警察来了该怎么交代自己身上的状况?

  还是……先找把剪刀吧……

  颜巧如拖着身体在凌乱的房内翻找剪刀,好不容易找到,使尽吃奶的力气却
怎么也剪不断铁丝. 够了吧!是有这么倒霉的事情吗?脑海里怎样都想不到房间
里还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工具,这时颜巧如几乎是欲哭无泪了。

  更凄惨的是现在很想尿尿,而且下体的闷痛越来越强烈,铁定是月经将要来
临!反正这条牛仔裤也报销了,颜巧如心一横走进厕所里直接坐在马桶,想办法
将裤档拉开尽可能排尿。

  刚坐下还在手忙脚乱时,却突然注意到和厕所并在一起的浴室地板是湿漉漉
的,而且触地微温,显然……小偷刚走不久,还在这里洗过澡?颜巧如整个人不
寒而栗,东张西望凡是一点点声响都草木皆兵。

  提心吊胆了好一会,颜巧如憋尿憋得痛苦,而且再不处理如果遇上血崩恐怕
要收拾就更麻烦了,管他的,尿出来就对了!颜巧如干脆走到淋浴间蹲成马步手
扶住墙壁直接尿出来待会再用莲蓬头冲掉吧。

  外面房间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流行歌音乐,颜巧如吓得翻过头,一个戴着渔
夫帽和口罩的男子出现在门口。

  「……小姐,要不要我帮你……?」帽沿压低连眼神都看不真切的男子抖着
声音说话。

  「呀啊啊啊啊……!」颜巧如尖叫,可是男子一个箭步冲上来,抓了浴室一
条毛巾摀住颜巧如的嘴,另一手晃着水果刀在眼前。

  「别……别叫,我只是想……帮你忙而已!」男子紧张程度不输颜巧如,可
是占上风之后,语气里透着兴奋和得意。

 男子从腰间的霹雳腰包掏出童军绳动作很利落地将颜巧如双手绑在挂着莲

  蓬头的支架上面吊着,大功告成后扭开水龙头,骤冷的水洒了颜巧如一身,
颜巧如又惊又怕哭红双眼。

  「小姐,我跟你说,剪铁丝要用老虎钳,剪刀没有用啦!」男子显然是个专
业的小偷,继续从腰包里面掏出老虎钳,蹲下帮颜巧如剪开腰铁丝.

  颜巧如本想趁机踢男子一脚,可是老虎钳在腰间张牙舞爪,颜巧如惧意大过
威胁,只好乖乖让男子动手。剪断铁丝很容易,不过要松开锁死钮扣的环节就很
费事,幸好男子终究是老手,解开铁丝环扣顺便松开热裤钮扣。

  就在这个空档,颜巧如举膝往男子面门踢去!

  电光火石之间,激烈的动作让颜巧如另一只支撑的脚在湿漉漉的磁砖地板滑
开,飞膝猛然在男子耳边擦过,而肉丘却整个扑上男子面门. 鼻间一阵咸腥味让
男子在惊险的瞬间涌起狂暴的兽性。

  男子站起身,用水果刀轻拍颜巧如的脸。「小姐,这不是谢谢人的态度吧?」

  你是小偷凭什么要我谢你!颜巧如很想这样大吼,可是嘴里的毛巾已经湿透
塞满整个口腔,喉头一鼓动就会被水流呛到,颜巧如又呛又咳好不狼狈.

  男子将水果刀丢在洗手台,双手扶住颜巧如肩膀,颜巧如愣住不知道男子想
干嘛。忽然男子就举膝往颜巧如阴部猛踢,颜巧如本来就已经腹痛不已,这下连
番痛击更是崩溃了颜巧如最后的忍耐限度,整个人瘫软任凭男子疯狂乱踢无从抵
抗挣扎。

  莲蓬头的水开始变热,整个浴室弥漫着蒸气好像腾云驾雾,可是颜巧如下体
的剧痛却说明了现在的一切都不是幻觉.

  水早就把颜巧如全身淋到湿透,上衣湿到半透明将泳衣的轮廓印出。男子嘿
嘿发笑扯起上衣,露出蓝花泳衣。男子兴奋地发出喝采,隔着泳衣抓搓乳房,然
后就剥开泳衣。

  「哈哈,果然正点!」男子贪婪地低头吸吮着乳肉和乳头,手不断搓揉。

  「我本来想走了,可是在房间看到你拍的沙龙照,我想会拍这种照片的女生
不管漂不漂亮,一定都是骚货,才会穿少少的还要给人拍,对吧?」

  颜巧如无力地摇头否认. 可是那本写真集的确是刚毕业时爱玩想学明星那样
拍些美照留念而花钱去拍的,天啊,那可是花了颜巧如一个半月的薪水啊!

  「所以我就想留下来,看你是正妹还是恐龙,没想到……啧啧,宾果啦!

  你看你里面还穿比基尼,怎样,是不是哪家模特儿公司还没红的小模还要到
处赶场作秀啊?」

  热水一直流下,乳头不知道是抚弄还是水温刺激,浅褐色的乳晕将乳头激烈
挺起,完全不看场合在兴奋.

  男子已经受不了胯下肉棒的勃起,迅速脱掉裤子,然后弯腰帮颜巧如脱掉热
裤。脱泳裤前,男子猥亵地抓了肉丘一把,颜巧如痛得扭腰摆臀,却让男子误以
为是卖弄性感而更狂喜。

  「月经来了是吧,没关系,过年见红,喜气嘛!」男子脱掉染红的泳裤竟然
无视月经的浊血高声调笑。

  不要……再来了,拜托……颜巧如已经放弃抵抗,只希望眼前这个人很快,
快点完事快点走……

  男子挺起肉棒抱起颜巧如的一只腿,狠狠捅进颜巧如的蜜穴。

  「哇啊啊啊啊……!」男子大声咆哮,退出肉棒痛苦地握住发抖不能说话。
好一会男子才低头检视肉棒,发现上面被刮到遍体麟伤,肉棒的肌肤嫩又敏感,
小小的伤痕都可以让人不适,更何况现在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刻痕!

  颜巧如也不好受,阴道像是被狼牙棒捅进,快感完全奉欠倒是痛到头晕眼花。

  「干,这什么鬼东西……」男子忍痛伸手抠进颜巧如的蜜穴,竟然捞出几颗
小石子!

  颜巧如也讶异着原来腹痛的帮凶是这几颗石头?阴道里一下松弛月经终于一
倾而出有如血崩,下体大量流着血。男子本来还想教训颜巧如害他的肉棒受伤,
可是乍见血涌如注,一点性欲都提不起来,加上伤痛难忍,忿忿穿上裤子准备离
去。

  颜巧如不想被吊整晚,更怕经血和阴部的伤口不处理会感染细菌,即使又累
又痛还是尖叫扭身想引起男子的注意。房间里的音乐仍是热闹喧哗,莲蓬头的热
水更是水流哗啦,男子想了想,转身拿起水果刀割开颜巧如手上的绳结.

  手一松开,颜巧如骤然无力再支撑,全身软倒往男子身上压去。男子手握水
果刀却见颜巧如扑来,情急之下反射动作怕刺伤她,竟然将刀反转,却被颜巧如
扑来的身势将刀插进自己的腹部。

  「……妈……的……!」男子行窃多年可没遇过这种鸟事,今天一时起了色
念却搞到这样的狼狈,腹部传来的剧痛让男子无法辨别伤势严重与否,只知道不
赶快处理铁定会很糟糕!

  男子挣扎站起,颜巧如看到眼前的人腹腰下身都是血,吓得全身无力,不能
动弹。男子忍痛拔出水果刀丢掉,然后扯了一条毛巾用力按住伤口,转身要离开
. 可是一阵头晕,脚步踉跄却跌在门口,颜巧如吓得都傻住了。

  过了一会,男子又挣扎起身,回头恶狠狠地瞪了颜巧如一眼,然后大口喘气
低声咒骂离开.

  热水一直流,颜巧如不知道自己在浴室呆了多久。

  起身擦身体时,皮肤都已经全部皱挤出纹路。看到马桶边血淋淋的水果刀颜
巧如仍是一阵脚软,差点跌倒。走回房间,从被翻乱的衣柜里找出衣服穿上,再
难支持躺在床上不想动弹。

  本来一股血气想要报警,可是想到厕所那把刀,如果……如果那个人被我杀
死了,那该怎么办?我会被判刑吗?可是……可是那个人偷了我家,还……

  伤害了我,这样不算正当防卫吗?

  可是那个人要是真的死了,我这样算不算什么防卫过当?

  颜巧如不懂法律,光这些胡思乱想就已经烦恼到快要发疯,而且事关一条人
命,想到那些血迹就更是惶恐害怕。人生就算再怎么平凡无奇,没有人会想加进
体验牢狱生活这个选项的!

  颜巧如都快疯了。

  早知道刚才让帅哥一起进来,说不定可以制伏歹徒?就算打不过好歹也可以
吓跑他吧?宁愿给那个花花公子轻薄,也不要被来路不明的小偷强奸!可是在这
之前,身体就在公园那里被弄脏了啊!

  要说弄脏,那个花花公子难道就有好好珍惜过自己吗?早知道就不应该心花
花来到这个陌生的都市里面见识,早知道就待在蝴蝶屿乖乖过着平凡的日子就好
了不是吗?

  早知道……

  哇啊,世界上没有早知道这种东西!

  而且,要离开蝴蝶屿有谁拿刀架在脖子上逼过自己吗?可是……可是我真的
没有办法在那种地方过完一辈子啊!颜巧如痛哭着,一发不可收拾,想把这些年
来漂泊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很多观光客以为蝴蝶屿到处都有蝴蝶才会有这个名字,其实是因为屿上盛产
蝴蝶兰. 可是当年离开的时候,阿鱼也对颜巧如说,要飞回来喔,蝴蝶。

  颜巧如哭着。

  城里的每一只蝴蝶都比自己金碧辉煌,淹没在这个纸醉金迷的洪流里面,自
己的翅膀早就已经灰朴褪色了,如今更是残破肮脏,这身贱落,拍打着短翅的狼
狈也许连蛾都不如,哪有蝶的翩舞优雅?

  颜巧如前路茫然,回乡又难熬,这样的进退不得,真的很可悲。床前散落的
杂物正好露出手机的备用电池,颜巧如恍惚地装上电池,不确定久未充电是否还
有残存电力,不过至少顺利开机了。

  早上八点正。

  每次换电池太慢,手机里的重置时间都是从八点开始。一路翻着电话清单都
找不到可以拨号的人,最后停在阿鱼上面,手一抖就按了通话钮.

  「……喂……喂……妹仔……」手机通讯好差,阿鱼的声音断断续续听不清
楚。

  「阿鱼……」颜巧如啜泣说话,字句更是难辨。

  「……你……到……了……吗……」阿鱼好像是这样说.

  「对不起……」颜巧如也不知道要对不起什么,颜巧如只是想要有个可以说
话的人而已。

  「……多……余……什……么……」阿鱼听不懂颜巧如说什么,传回来的字
句加上断续,更是牛头不对马嘴。

  「我……」手机里传来电池耗尽的警示音。「很想家……」

  手机萤幕消失,通话中断陷入寂静.

  裤子里一片湿糊,想必经血已经染红床单,可是颜巧如躺在床上动也不动。
全身酸软疼痛无力,床好像在摇晃……像是漂浮在海上。

  我很想家。

  可是……家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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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年初六

  早上九点二十五分。

  府城市公园街和健康路的十字路口交通壅塞,一辆货车卡在路口转弯线道
打亮警示灯停着不动,地上一辆倒着的机车被拖到路旁。近一点的车辆自认倒
楣缓慢绕开,后面被塞住的车辆则猛按喇叭表达心里的不满。

  「小姐……你没事吧?」货车司机蹲在路旁担心地询问机车女骑士。

  「很痛!痛死人了啦!」黄式琴拔尖声音大吼大叫。「你开车是怎么开的
啊!我要叫警察!你别走,我要叫警察!」

  「好好好,我帮你叫警察,你别激动……」货运司机耐着性子安抚眼前坐
在地上的年轻女子,穿着牛仔裤和球鞋,具体来说牛仔裤没破喊叫起来也中气
十足,实在不确定她到底伤得有多重。

  「喂,老公,我出车祸了啦!伤怎样?我不知道啦,就很痛啊!在公园街
和健康路十字路口这边啊!你赶快来啦!有啦,有叫警察了啦!」黄式琴气急
败坏地打着手机连络男朋友。「什么?你进公司了?不管啦!我出车祸耶!你
赶快过来帮忙啦!」

  「喂,老板,我阿达啦。呃……我在路上出了点状况,什么?对对,是车
祸……没有啦,车子没事啦,人也OK啦!」货车司机罗昌达紧张地打电话回
货运行交待。「不过……那个货可能会慢一点才到……慢多久?我不知道耶,
我会尽快,是,对不起,麻烦您先跟客户说一声,我到的时候还会再跟他们道
歉……」

  趁着交通警察到的空档,两人分别赶紧打电话连络。不一会交通警察就赶
来把路口净空,先拍好照片然后将货车疏导到路边停放,再分别确认两人的事
故状况。

  「救护车!我要叫救护车!我痛死了啦!」黄式琴不顾一切地大吼。

  「小姐,你先别激动,我们先了解一下情况好吗……」交通警察眼睛瞄一
下觉得只是小事故,地上女子没有明显外伤但是坚持不肯站起来,只好蹲下身
耐心问话。

  「就跟你说很痛了啊!你是听不懂吗?我要叫救护车,救护车!」黄式琴
只是不断地重复嘶吼,不理会交通警察。

  「好好好……」交通警察沟通无效,只好拨了电话叫救护车过来,转身问
罗昌达情况如何。

  「就……刚才这边红灯嘛,那不是有个绿色箭头可以右转吗?我就打方向
灯右转啦,结果忽然砰一声,这个小姐就骑着车子撞过来啦!」罗昌达无奈地
边回想刚才情况边解释。

  「他才没有打方向灯!」黄式琴听见怒吼。

  罗昌达还想解释,救护车已经响笛开来。医护人员下车想扶黄式琴上车,
黄式琴却鬼吼鬼叫说站不起身,医护人员只好用担架将黄式琴抬上车。救护车
开走之后,交通警察拍拍罗昌达的肩膀。

  「跟着去医院一趟吧,可以谈和解就先谈和解,不然后面要做笔录很麻烦
很浪费时间的!」年假刚结束今天已经出动第五次,交通警察也有点受不了这
样的频率,更何况没有什么重大伤亡,要是全都列案处理,交通事故件数提高
月底检讨报告肯定又要狠狠被刮一顿。

  「喔……好……」罗昌达无奈又无助地应着,心里却想着货运铁定会迟很
久,不被客户和老板骂到臭头才怪。

  开到医院时,黄式琴男朋友张永强已经到了,将黄式琴送去照X光,然后
在外面走廊和罗昌达大眼瞪小眼,只问了交通警察状况却不想跟罗昌达多说一
句话,罗昌达心里更是焦急。

  过了半个小时,黄式琴撑着拐杖跛足走出来,脚上简单上了绷带,球鞋脱
掉穿着拖鞋。

  「黄小姐的脚轻微擦伤,我们已经先上过药包扎起来,至于X光嘛,确定
是没有骨折的。」医生走出来跟大家解释。

  「那伤势怎么样?能不能走路?」张永强大声地质问。

  「呃……只要注意换药的清洁不要感染,我想伤势应该是没有大碍的,另
外注意不要久站或是过度操劳,走路也是没有问题的。」医生微笑回答。

  「那……」交通警察对罗昌达使使眼神。

  「我想……」罗昌达嚅嚅地开口。

  「拜托!我受伤了耶!很痛你们知道吗?我要去警察局!」黄式琴不甘心
大事化小,坚持要去警察局做笔录。

  交通警察无奈望着罗昌达,一伙人先后离开医院往警察局移动做笔录。

  「小姐,那个拐杖是院内使用的,你如果要租借出院,麻烦到柜台办理手
续好吗?」黄式琴走到门口时,护士追上来。

  黄式琴脸上一红,忿忿地将拐杖还给护士,跟着男友离开。

  「到底情况是怎样?」张永强边开车边问。

  「那就今天睡过头起不来啊,上班就快要迟到了,我看路口那边红灯快要
换成绿灯,就不想停下来,想说刹一下车慢慢滑过去等时间到,谁知到那辆货
车就忽然右转!」黄式琴余怨未消地抱怨着。

  「那货车到底有没有打方向灯?」

  「我怎么知道!你也知道机车的刹车有点松,我那时候看货车忽然转过来
,想紧急刹车又刹不住,吓都吓死了,哪有时间看他有没有打灯啊?」黄式琴
喋喋不休地抱怨着。

  「……」那就是你不对了嘛!张永强无奈地想着,结果最后也只是小事情
,还特地从公司请假出来,唉!「那你有怎样吗?可以上班吗?」

  「我不假装伤很重,我看那个司机走就跑走了!」黄式琴皱眉咬牙切齿地
说着。

  「我还想说你一直喊很痛很痛咧!还照X光,有没有这么严重,结果,还
好嘛!」

  「真的很痛好不好?」黄式琴激动地抗议。

  「有比第一次进去的时候痛吗?」张永强邪恶地嘲笑。

  「第一次……」黄式琴愣了一下,更加愤怒地拍打着张永强。「你变态喔
?什么第一次啦!什么跟什么啊?我车祸受伤了好吗!变态,色胚!」

  「哈哈,好啦,对不起,我错了啦……」

  到了警察局,两造又再将事故经过对着警察重述一次,罗昌达唯唯诺诺地
就自己印象所及说明,黄式琴和张永强却是加油添醋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和数
落对方的不是。

  「……那,我帮你们安排调解好了,通知信会寄到你们留的连络地址。」
落案警察看这两造大概也没有好脾气想要和解,只好冷漠地按照程序述诉。

  磨了大半天,罗昌达已经迟到不敢看震动不断的手机,眼见黄式琴已经活
蹦乱跳不需搀扶地自己行走,心里更是气愤。

  「罗先生,这件事……你想怎么解决?」张永强走过来不怀好意地笑问。

  「呃……解决?」笔录都做了还要怎样?罗昌达愣愣地不解。

  「发生这种事,你总该表示一下吧?」张永强笑着用手比了钱的手势。「
我告诉你啊,你们大车撞我们小车,这样不对嘛,摆明欺负我们弱势啊!何况
你们大车铁包皮,我们小车皮包铁,今天运气好没有伤亡,不然我看,嘿嘿…
…」

  罗昌达已经憋了一肚子委屈还被这样嘲讽要胁,心里一股火只能强强压抑
才不至于爆发出来。「不是啊,开车在路上还是要小心跟注意啊!何况你看我
也只是个司机,跟公司领也没领多少钱,货车的板金我还要自己花钱修理,如
果你们没事的话,是不是我们就各自处理好吗?」

  「各自处理?」张永强看罗昌达不想负责,讲话也不客气起来。「你今天
撞伤人讲话还这么嚣张,除了医药费和慰问金,我还没跟你算机车的修理费喔
!你要讲钱我们就来一样一样算啊!」

  「你这不是摆明要坑人吗?」罗昌达也激动起来。

  「坑人?好啊,你要讲道理,我们就调解会见!看到时候委员是站你那边
还是站我们这边!如果最后闹到法院,看谁撑得住!」张永强看罗昌达激动,
本来不想闹大却不想被黄式琴看低,硬是拉高嗓音呛起声来,说完就转身离去
不理罗昌达,气得罗昌达牙痒痒地。

  「欸,机车是你弟的,弄坏他会不会生气啊?」黄式琴上车以后担心地问
张永强。

  「拜托!那辆都这么旧了,最好趁这次车祸叫那个贱人把钱赔一赔买一辆
新的算了!」张永强冷笑着。

  「那我这几天上下班怎么办?」

  「今天我载你啦,明天再看看啊,我们上下班时间又不一样,很难载耶!
不然你脚没事的话,搭公车也是可以啊!」

  「医生叫我少站少操劳耶!」黄式琴生气地抗议着,觉得张永强没有把她
当成伤者同情和可怜。

  「欸,那你在书店上班是都不用站吗?不然你请假请到伤好为止啊!」

  「我请假钱怎么办?」

  「你也知道钱喔?可以赚就多赚一点啊,反正到时候去开调解会的时候你
再装成跛脚去吓吓那个贱人,不用现在就摆烂吧?」

  「钱钱钱,你要是可以多赚一点我还要这么辛苦工作吗?」

  「我的大小姐啊,你是在演电视剧吗?现在社会上哪个结婚的不是双薪家
庭?你如果不工作那就十年以后再谈结婚了啊!」

  张永强一面口角一面开到黄式琴上班的书店,黄式琴忿忿下车甩了车门,
张永强也不啰嗦就开走。

  「老板,对不起,我来的时候出车祸了,去医院检查完又去警察局做笔录
,所以才会迟到啦!」黄式琴走进书店看到老板已经坐在柜台盯着萤幕监视器
脸色很臭,赶忙解释说明。

  「那也该打个电话啊!你们年轻人就是这样,不来也不打电话,我如果要
等你们都来齐了才开店,那还要不要做生意啊?」老板生气地回答。

  「咦,巧如呢?」黄式琴东张西望。

  「颜巧如更夸张,还要我打电话去问她上不上班,她才说她今天不能来!
你呢?手机带身上接都不接,是要比烂吗?」老板简直快被这票年轻店员气疯
了,尤其今天是年假放完第一天开工上班!

  「好了好了,式琴不是都说出车祸了吗?」老板娘走出来瞪了老板一眼。
「先关心一下她有没有怎样嘛!哪有人家一来就在那边骂人的?」

  「老板娘,新年快乐!」黄式琴吐吐舌头,装作乖巧无辜样。

  「吃过午餐了没?先去后面吃一点,反正你老板已经站到现在了,不差再
多站一下!」老板娘笑着拍拍黄式琴肩膀。

  虹桥书店是一家规模很小的书店,除了书籍之外,也卖杂志参考书文具和
一些玩具零货,生意普普通通。不过地处学区内,学生门光顾消费的金额也算
聚沙成塔,除了固定开销之外,尚可以请年轻的打工店员,时薪虽低,工作也
不算太累。老板和老板娘通常还可以偷闲处理家务事,或是跑跑银行还有中盘
商处理业务,员工要是愿意,也是可以在用餐时间和老板老板娘一起吃家常菜
肴。

  「喔?吃午餐?」黄式琴看了时钟才发现折腾许久已经过午,难怪张永强
要赶回公司以免下半天又要请假。「好……」

  「待会等式琴吃完饭,你给她吃一颗我平常在吃的止痛药,我去银行汇款
,顺便去徐太太那里聊一下再回来。」老板娘对老板交待完才离开书店。

  书店生意越来越难作,连锁书店这些年早就把本地自营小书店打得落花流
水,虹桥书店可以苟延残喘已经算是很努力。早些年来打工的店员肯吃苦跟人
应对也礼貌客气,现在动辄嫌钱少工作又无聊,面对客人更是冷漠和无知,老
板历经这些转变也只能臭脸发脾气别无他法。

  老板娘是老板的妹妹,中年丧夫不想再嫁就搬来和哥哥同住。老板个性木
讷,年过五十却全无感情经验,秃头加上矮肥身材,几次相亲都告失败,要不
是妹妹搬来帮忙打理生活起居,只怕会更邋遢糟糕。兄妹俩年纪渐大,一个越
老越怪,一个越老越病,在员工看来两个都是怪人,一个臭脸爱生气,一个整
天喊病吃药不停,实难相处。

  黄式琴走到书店后面休息室,也是老板和老板娘自己居住的地方,对着桌
上不怎么样的家常菜,随意扒了几口,然后套上书店围裙制服,赶紧走到柜台
和老板交班。

  虽然是开工第一天,不过学生尚未开学,书局里生意冷清,黄式琴一面发
呆一面发着牢骚,从早上的车祸一路怨到老板,最后顺便把翘班的颜巧如拖下
水一起列入讨厌黑名单。

  「吃药!」老板忽然出现,递了一锭药丸和一杯温开水。

  「呃,谢谢老板,不过医生有开药给我了。」黄式琴陪笑婉拒。

  「开什么药?」

  「好像是……消炎药吧?」

  「这个是医生开给老板娘的止痛药,药性温和止痛有效,吃不吃随便你!
」老板说完就转身离去。

  黄式琴想起本来饭后就要吃药,脚踝想到的时候好像也会隐隐作痛,医院
的医生竟然说是小伤只开消炎药,一点也不体恤病人嘛!想想还是把止痛药也
一并吞下。

  无聊的午后只有三两顾客进书店随意逛逛就离开,什么都没买。黄式琴发
呆无聊却越来越困,眼皮重到怎样都打不开,还想着现在是上班时间不能打瞌
睡时,就趴在柜台桌上沉沉睡去。

  老板从后面休息室出来走巡,发现黄式琴趴在桌上睡觉,气得暴跳如雷,
用力拍着黄式琴叫喊,却怎样都叫不醒来。正发怒年轻人实在对工作随便到当
自己家午睡这么没有态度时,却猛然想到妹妹的止痛药药罐和安眠药药罐除了
手写标明不同之外,其余罐身高矮大小全都一样,连妹妹都曾弄错误吃。

  那安眠药专治重度难眠,平常妹妹也只敢吃半锭,再怎么失眠要是吃了整
锭也会睡到过午,更何况如果是误拿给黄式琴吃下?

  老板再度拍喊黄式琴,依然没有反应。想到店员睡在柜台,就算店里生意
再冷清也不能这么怠慢,只好使劲背起黄式琴到后面休息室。虽然穿着牛仔裤
,但是紧绷的尺寸却将黄式琴的下半身撑得丰满肉欲,手抱着的大腿触手尽是
肉体弹性。老板一下心猿意马,手一滑赶紧撑住,却抱到黄式琴的双臀。虽然
浑圆的屁股掌握好抱,但是更大的肉感接触面积让老板过了半世纪的僧侣生活
激起了波澜欲念。

  还有背上那柔软的肉团,边背边压挤搓揉,老板竟然涌起久违的绮念,胯
下肉棒悄悄勃起,硬立难行。

  好不容易走进休息室不知不觉竟然将黄式琴放在自己卧房的床上,望着仰
躺的黄式琴毫无动静,老板却天人交战起来。没有想过要对员工有非分之想,
可是现在一个妙龄女子就这样躺着任人宰割,老板忍不住涌起各种肉欲想象不
能自己。

  还是……先关店吧?想到店外面没人看顾,黄式琴又不能躺在这里置之不
理,老板匆忙走到店面将推门锁上,转上暂时休息的牌子,将店面的灯都关上
变暗,又连忙跑回卧房。

  黄式琴仍然仰躺熟睡着,大字型摊开手脚,双腿微曲呈M字型。

  老板看了许久,忍不住掀开围裙,牛仔裤包覆的下体近距离呈现眼前。这
是年轻女生的肉体啊!想当年自己这样年纪的时候,街上的女生哪有穿这样合
身的裤子?看那两腿间的肌肉鼓胀贲张,肉丘隆起却又将肉缝夹出深陷沟线,
这样穿裤子是什么道理?

  再凑更近,不由得深呼吸,那微微的尿味体味混合成的骚劲加上裤子透着
淡淡的洗衣精香气,揉合出一股浓郁而诱人的麝香气味。老板心跳很快,伸舌
舔湿嘴唇,却更加大胆地伸前往肉缝舔了一口。

  虽然是牛仔裤粗糙的布面,但是舌头竟被肉缝挤夹,老板已经没有办法再
控制自己。脑海里浮出一个荒谬绝伦的念头,总之这是给年轻人惩罚的再教育
,谁叫黄式琴迟到又没礼貌?一味的纵容,只会让她的工作态度越来越糟,我
为什么要乖乖付钱给这么糟糕的员工?既然付了钱,教训她一下也是理所当然
的吧!

  老板伸手解下围裙,一然无法吵醒睡死的黄式琴。头被脑勺后的马尾束圈
顶偏,细长却被画黑的眉毛在浓密的假睫毛搭衬下显得单薄,眼皮上淡淡的眼
影洒着亮片,嘴唇涂了唇蜜闪亮晶莹,那雕琢过的五官化妆就像是店里时尚杂
志里面的彩妆教学成品,漂亮却说不出个性。

  轻轻把上衣撩起,里面是鹅黄色的绣花蕾丝胸罩,绣花丝线闪着银光。肌
肤雪白只是上面布满细琐黑痣红点,果然化妆只能遮脸,衣服下可就无所遁形
啦!老板浮起想要惩罚黄式琴说谎般化妆的念头,就从这对奶子开始吧!

  隔着胸罩搓揉乳房,黄式琴依然熟睡,老板终于决定解开胸罩。虽然裸露
的乳房不如预期般硕大,可是乳头却是粉红色鲜嫩欲滴,老板禁不住伸舌舔拭
,口间蔓延着体味乳香,轻轻齿咬还会颤抖反应,几经挑逗马上就激凸站起,
让老板乐不可支。

  胯下肉棒已经硬地抵住裤子摩擦难受,迫不及待脱掉自己的裤子,马眼泌
着晶莹黏液,龟头膨胀到久未感受的紧绷。老板在解着黄式琴的牛仔裤时好几
次都发抖解不开来,当钮扣松开拉下拉炼时,鲜黄色内裤包着隆起阴阜却藏在
裤档下若隐若现,更让老板无法细细品尝。

  死命脱掉超合身的牛仔裤,扯开黄式琴痛脚的裤管时轻哎了一声吓得老板
凝结住动作,连肉棒也软了几分。僵了好一会发现黄式琴熟睡未醒,才放心继
续脱下内裤,这次有了经验只松脱未受伤的那脚,将内裤勾在伤脚的膝盖上。

  短而卷曲的阴毛呈倒三角形修剪整齐地铺在阴部周围,这个骚婊子竟然还
有这个闲情逸致打扮这里啊!老板剥开阴唇,露出粉红色的嫩肉折皱,顶端的
阴蒂像是珍珠豌豆般透着萤光。

  伸舌从阴唇底部往上舔,然后在阴蒂那儿顶了顶,肉缝竟然轻轻颤抖着有
了反应。鼻间被阴毛搔痒,那股骚味这时闻起来却很带劲,微软的肉棒再度完
全雄赳气昂。低头更从会阴开始舔拭,那细微的肉折像是触电般拱抖着,然后
舌头陷入蜜穴入口,细嫩的肉壁立刻让舌头的舌苔显得粗糙,来回搅弄越舔越
湿,最后舌尖勾起将阴蒂舔起又压下,蜜穴里的淫水潺潺泌出,老板再想学着
杂志上面交的性爱步骤慢慢进行也没办法。

  未曾经历过性事倒是从杂志浏览不少动作,此时身体心随意走一点也不陌
生地扳开黄式琴的双腿,将肉棒对准蜜穴洞口,挺腰就插入蜜穴。这一瞬间肉
棒被黏液裹住然后载肉壁里前进,那温暖而巨大的挤压柔力将肉棒包围在潮湿
而紧滞的洞穴里,龟头还不满足地要更往前探索,顶到了什么柔软却有弹性的
肉垫,短暂的时间里却体验到丰富而层次分明的快感。

  老板在强大的刺激之下全身颤抖,腿根一阵酥麻将精液射出,整个过程快
到连自己也不敢相信。

  太快了!老板懊恼地拔出肉棒,蜜穴里却泉涌着白浊浓液,量多到濡湿了
床单一大块,好一会黏液才转至半透明色泽。肉棒迅速萎缩到小小一团,老板
想再抚弄也无力勃起,只好失望地拿卫生纸擦拭湿黏的肉棒,再将裤子穿上。

  转头发现时间已经不早,怕妹妹聊完天就要回来,赶紧再拿卫生纸将黄式
琴下体擦抹一番,然后小心将衣裤穿回,再将黄式琴背回柜台,让她趴睡在桌
上。

  从妹妹房间拿出一瓶香水,走出来将店内灯都打开也把门锁解开牌子翻回
营业中,走到柜台将香水在黄式琴鼻前喷了一下,然后用力拍喊黄式琴。

  被香水强烈的香味刺激,先是不由自主地打了几个喷嚏,然后才从朦胧的
睡意中依稀听到有谁在呼喊自己的名字。声音越来越清楚,确定不是作梦之后
,黄式琴意识里猛然清醒想起自己昏昏欲睡的午后,整个人忽然弹跳起身,大
叫一声,吓得老板倒退几步。

  「老板?」黄式琴眼前就是老板,再吓得叫出声。

  「你干嘛这么大声?」老板也被吓到大声质问。

  「我……」黄式琴无言以对,张着嘴说不出话。

  老板偷偷把香水藏进口袋里,然后才破口大骂。「你搞什么东西啊?今天
上班已经迟到了,下午还给我在店里面睡午觉?我是请你来店里面睡觉给客人
看的吗?」

  「我……」黄式琴哑口无言,对于老板的指责却又无一可反驳,心里一紧
张和害怕,眼泪就涌出来不断滴落。

  「你干嘛又在那边骂式琴啊?」老板娘推门进来,看到黄式琴低头啜泣,
不问事由披头就骂老板。

  「她在店里面打瞌睡欸!」老板毫不相让地回应。

  「那你跟她讲清楚就好啦,为什么要用骂的呢?」老板娘走到黄式琴身边
拍肩抚背安慰。

  「我讲话就是这么大声不行吗?」

  「哼!」老板娘气得走进休息室不理老板,老板瞪了黄式琴一眼,假意追
进休息室要和老板娘解释。

  黄式琴茫然坐下,不明白今天上班为什么会这么失常,虽然之前也有熬夜
通宵游玩而导致上班昏昏欲睡,不过有颜巧如互相接应帮忙,从来也没有因此
出过乱子,怎么颜巧如才缺席一次,自己就捅出篓子了呢?

  擦掉眼泪,鼻间莫名地充斥浓郁香水气味,忍不住又打了喷嚏。全身一用
力,却觉得股间有什么也跟着漏出体外,心一惊往胯下裤档摸索,微微有一股
湿黏腻手。

  不会吧?

  仔细回想,刚才睡着似乎有做了场春梦,越想越觉得细节清楚,虽然和男
朋友已经有过性经验,但是在店里打瞌睡竟然还作了这么真实而印象深刻的春
梦,自己也未免太色了吧?

  黄式琴才哭完又羞红脸站起身,看见椅子表面有一抹湿黏,更是心慌意乱
地拿面纸擦拭,想进休息室上厕所顺便处理裤子湿黏,又不想现在和老板老板
娘面对,只好夹紧双腿忍耐。

  为什么春梦里的面孔,好像是老板?

  想到那么缠绵悱恻的春梦对像竟然是老板,又让黄式琴恶心地鸡皮疙瘩掉
满地。

  好不容易趁着吃晚餐时进了厕所快速处理,晚上张永强来接黄式琴下班,
黄式琴只好硬着头皮向老板娘要求早退,以为老板会出言讥讽辱骂,没有想到
老板竟然一反常态温柔地拍拍她的肩膀要她早点回去休息养伤。

  虽然被老板隔着衣服拍肩,还是有一种被吃豆腐的恶心感,再看到老板暧
昧的怪异眼神和表情,更让黄式琴落荒而逃。

  上车向张永强哭诉下午被老板责备,虽然黄式琴刻意将睡着美化成点头欲
睡,但是张永强反而不在乎地觉得只是芝麻绿豆小事,仍然滔滔不绝地跟黄式
琴说着他和同事讨论过可以怎样跟车祸的肇事者谈判索赔,两人没有共通话题
又陷入争直口角的局面。

  黄式琴租屋处在巷子里,车子不方便进出,张永强停在外面想下车送黄式
琴却又被别的车辆按喇叭,黄式琴也气鼓鼓不理张永强迳自回家,张永强热脸
贴冷屁股,不快地将车开走。

  「小姐,请问公园街怎么走?」巷子里一辆靠边停着的白色休旅车探出一
个人问路。

  「公园街?」黄式琴一想到那是自己发生车祸的地方,就忍不住嫌恶起来
。「不好意思,我不太清楚。」

  「不是啊,小姐你早上才经过那里,机车也还停在那边哩!怎么会不知道
?」休旅车里的中年大叔笑得诡异。

  黄式琴心头一凛,觉得不对劲,转身要走,休旅车后门却忽然打开冲出一
个人,手里拿着毛巾摀住黄式琴的嘴。黄式琴第一时间挣扎,可是那个人却往
黄式琴的伤脚踢了一下,痛得黄式琴无法动弹,就被拖进休旅车后座。

  车内帘子拉上,前座的大叔将遮阳板贴上档风玻璃,车内虽然亮着一盏橘
色小顶灯,但是车外却一点也看不出来,只以为是附近住户早已占好位置停车
过夜。

  黄式琴被拖进车内仰躺,那个人跨坐她身上压制住,手里仍然使劲将毛巾
紧压嘴上。眼睛稍微适应车内微弱光线,身上那人面目依稀有印象,是……是
早上那个货运司机!

  罗昌达毫无预警甩了黄式琴好几巴掌,痛得黄式琴头昏眼花。「妈的!贱
女人!你知道你干了甚么好事吗?」

  黄式琴被压制又被掌掴,大口喘气不明所以,勉强地摇头。

  「你害我被开除了你知道吗?你害我送货迟交,客户开我投诉单,你把我
车撞花掉,老板又要我修车赔钱,我哪来这么多钱啊!你还诬赖我跟我要钱,
他妈的,我是欠你什么?」罗昌达怒吼着。「我被投诉了又没钱赔车,老板就
炒我鱿鱼,你害我过完年第一天上班就没工作,而且以后都不能在货运行里面
找工作了,你干嘛要这样搞我?」

  黄式琴愕然,原本对罗昌达义愤填膺现在却又惊又悔。

  「妈的,废话这么多干嘛?直接给这个贱女人一点教训啦!」休旅车后车
厢目出另外一个人,横过上身将黄式琴双手用绳子绑起来吊在车窗上手握把,
然后将毛巾整团塞进黄式琴嘴里噎住。

  罗昌达撩起黄式琴的上衣,粗鲁地扯开胸罩,痛得黄式琴流出眼泪。罗昌
达毫不同情,也不挑弄黄式琴,张口就用力咬黄式琴的奶头,奶头敏感却被狠
咬,黄式琴几乎快要痛晕过去,松开口只觉得胸口火辣湿黏,不知乳房已经鲜
血淋漓。

  前座的大叔悠哉地在车内点烟呷抽,后车厢的人也趴在椅背上静观好戏,
罗昌达继续暴力地扯下黄式琴的牛仔裤,任凭黄式琴的哀嚎痛脚也不在乎,接
着更疯狂使劲扯破内裤。

  黄式琴睁大眼睛滚着眼泪,痛哭哀求,可是眼前的人毫无怜悯和同情。

  「放过我。」罗昌达冷冷地说着。「你想说这个对不对?」

  黄式琴点头试图求取同情。

  「你还记得你早上的嘴脸是怎样吗?」罗昌达捏着黄式琴的脸颊。

  黄式琴慌乱着心思,哪里记得起早上的一字一句?

  「你不是很怕痛吗?伤在哪里?脚破皮而已还装成断掉的样子!」罗昌达
扛起黄式琴的痛脚,把绷带撕开,露出红肿和几道刮痕的脚踝肌肤。

  黄式琴想起早上的情景,更是害怕惊骇,对罗昌达挑剔的字句,心里只有
不断的后悔为何当时要耍弄那样的夸张表演。

  「干你,我还觉得恶心咧!」罗昌达从车内地板上拿起一根短木棒,上面
镶满被铁锤敲进的小石块和铁块凹凸不平。

  黄式琴以为罗昌达要用木棒打自己,吓得闭上眼睛侧头闪躲,罗昌达却冷
冷一笑,将木棒捅近黄式琴的肛门里。突如其来的火辣撕裂磨刮痛击从肛门穿
入,黄式琴激痛到两眼翻白几乎晕厥。

  等黄式琴扭动身体到接受这个插入而将翻白的眼睛逐渐回神,那极度的恐
惧和痛楚写满脸上,无暇求饶或是致意,只能纯粹地显示着害怕。罗昌达这时
才又将木棒反复抽插,黄式琴全身扭曲抽搐,肌肉紧绷到像是石膏像那么僵硬
,痛脚踢着车门反而还没这么痛了。

  罗昌达将木棒插入只剩短短握柄,然后扳开黄式琴抽筋僵硬的双腿,将肉
棒捅进蜜穴里。除了身上感觉到重量的压迫和移动,黄式琴根本就感觉不到肉
棒的抽插,一直到罗昌达射出精液,黄式琴都还深陷在肛门里穿肠破肚般的痛
楚。

  「这样她怎么会有感觉?」趴在椅背上的人嘻笑,等罗昌达翻身坐在后车
厢地板上穿裤子,那个人就利落地光着下半身翻到后坐座位上。

  一口气将木棒拔出,又痛得黄式琴翻白双眼。藉着蜜穴里精液的润滑,那
个人将木棒捅入蜜穴里。这次虽然还是痛到黄式琴快要失禁,但是阴道刚才已
被撑开滋润,所以痛楚不若肛门那样激烈。

  那个人却将木棒像是摇杆那样往上拉提,黄式琴下半身被拉起,血染的菊
洞烂肉模糊地暴露在眼前。那个人却满不在乎地将肉棒捅进菊洞,一面捣着木
棒一面将让棒快速抽插。

  黄式琴痛极而晕,可是回过神来这场暴行还在继续不是恶梦。肉棒将肛门
内的直肠肉壁搅进搅出,痛楚里面又掺杂着莫名的电流怪异刺激。昏昏沉沉地
也无法仔细感受,精液射满肛门时反而润滑温暖了那些被扯烂刮破的肌肤而略
感舒服。

  中年大叔将烟在黄式琴的乳头上按熄,粉红色乳头一阵焦香黑浊,黄式琴
眼睛已经哭到红肿无神。「又是我压轴啦!」

  「也只能让你压轴了啊!」那个人射完拔出肉棒,将木棒抽出回到后车厢
喘气休息。「下次搞辆大一点的车子吧?休旅车好像还是不够大!」

  「厢型车好了吧?」中年大叔哈哈一笑,优雅地从前座下车再从后座开门
上车。「还是要绑紧一点才不怕跑掉!」

  后车厢那人哈哈笑着对罗昌达解释。「昨天阿叔给人家跑走,糗毙了!」

  「靠,那是欲擒故纵好吗?人家诸葛亮也是这样抓孟获的啊!」中年大叔
尴尬笑着回嘴。

  「还有典故咧,哈哈!」

  一面谈笑,中年大叔一面好整以暇将肉棒捅进黄式琴的蜜穴。大叔没有用
暴力就只是九浅一深地抽插着,虽然前后洞都遍体麟伤,可是这时的进出反而
风平浪静到让黄式琴觉得温柔而稍有感动。

  还痛着的蜜穴慢慢泌出淫水滋润,同时将伤痛点滴抚慰,肉棒将淫水和鲜
血带进带出,有挤下顶到花心却又浅尝即止,那忽有忽无的电麻酥痒让黄式琴
摸不着边际,快感悬着却又无法更加累积澎湃,那种无法满足的缺陷搔得黄式
琴有苦难言。

  还迷乱在这样的虚无中,大叔已经拔出肉棒又慢慢捅进菊洞里,仍是同样
的温柔慢速,即使没试过肛交但是此时被这样温柔对待,黄式琴莫名地觉得原
来肛交也有舒服的,不是想象中得恶心变态恐怖。

  可是现在正被强暴啊,怎么可以厚颜无耻觉得舒服?黄式琴红着脸流泪想
甩开这个念头,其实也没人在乎她现在的细微心情。大叔射完精后,黄式琴被
填满黏液的肛门还觉得稍有充实,只是蜜穴的空虚却无所填补,全身发骚泛着
潮红肌肤滚烫烧热。

  朦胧中睁开泪眼,却看见中年大叔拿着一根针筒,低头剥开黄式琴蜜穴,
黄式琴还在心跳期待着什么插入时,阴蒂却被捏挤凸出,闷着喉咙忍不住呻吟
一声。说时迟那时快,一阵刺痛闪电从阴蒂钻入,这次全身真的像是电击,只
是并非快感的过瘾,而是真实的电击冲刺。

  大叔将针筒小心收起来,又悠哉回到前座。罗昌达拿出一卷牛皮胶带撕开
贴住黄式琴的双眼,再封住她的嘴。黄式琴稍从针捅刺痛里回神,却发现眼口
被封,心里闪过各种会被杀死的念头,忍不住哭着发抖。

  「小姐,你哭归哭,不过听清楚我说的话喔!」中年大叔的声音传在耳边
。「菜花你听过吗?很不巧我就有,所以我只好当压轴啦!」

  菜花?那不是性病吗?黄式琴心里一凉,没死也惊恐地只剩半条命了。

  「黄小姐……」罗昌达的声音传来。「关于车祸,我已经不想跟你争辩赔
钱的事情了,我是劝你最好无条件和解,这样我们大家都轻松省事。」

  黄式琴点头不敢有意见,心里却想着你的资料都留在笔录表单上面,你能
查我地只来这样搞我,除非你弄死我,不然我拼着把阴道和屁眼里面的精液抠
出来也要告死你们!即使只有一息尚存,黄式琴却开始了玉石俱焚的歹毒报复
想象。

  「我会从现在住的地方搬走,当然啦,你要报警另外抓我,我也是随便你
啦!」罗昌达冷静而不带感情地说着,黄式琴不懂这个人这么大费周章搞了自
己竟然还赶这么高调不怕被抓?

  「总知我劝你不要浪费时间纠缠,你和解我们也懒得再花时间和功夫跟你
对搞,我是觉得你花点时间把菜花处理好,为你好,也为你男朋友好!」黄式
琴闻言又勾起菜花的恐怖想象,心乱如麻不知所措,方才以暴易暴的冲动现在
又被泼一盆冷水。

  有可能做一次爱就染到菜花吗?会这么倒霉吗?罗昌达你为什么要这样对
我?明明就是你不对!你害我撞车还这样报复我!你没工作难道我就该负责?
那你干脆说世界上所有的难民都是我害的算了!你为什么要轮奸我还种菜花给
我?

  为什么!

  黄式琴还在又惊又气的时候,手上的绳索被松开,忽然听见车门打开,然
后一脚就被踢下车。黄式琴摔得七荤八素,只比早上撞车摔倒还要痛,休旅车
发动引擎,开到黄式琴身边停下,罗昌达打开车门凑到黄式琴耳边说话。

  「记得,把握时间治疗菜花……等稳定的时候再去抽个血检查一下,刚才
那个针筒和针头是我有病的朋友抽过血的……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叫HIV
什么的吧?记得,把握时间……」

  休旅车扬长而去,黄式琴死命扯下眼嘴胶带,然后把丢在地上的牛仔裤穿
上,车子当然早就不见踪影,更别说记什么车号,这个老旧社区哪来的路口监
视器?就算有,要调看就能调看吗?

  黄式琴整个人摇摇晃晃,几乎站不稳。好不容易撑着回到租屋房间,发狂
地将身体洗干净,一遍又一遍搓着身体几乎就要把皮肤都搓烂才罢休。洗完澡
心情沮丧又浮躁地翻找有无软膏药品可以抹擦下体伤处,想到菜花……心里更
是烦躁地自甘堕落放弃找药擦抹。

  忍不住打开电脑,查询着菜花检查和治疗,查着查着,却发现了很眼熟的
文字。「HIV?那是什么?」黄式琴想起罗昌达的话,点选查看HIV究竟
是什么来头的东西。


  那是一个很漫长的夜晚,虽然漫长,黄式琴却觉得人生开始一步又一步地
越缩越短,还能有多少时间可以去感受漫长?

  这不公平!菜花已经很过分了,为什么……还要我染上这个难堪的绝症?

  黄式琴不能相信今天早上还是花样年华的青春少女,为什么才撞了个车,
人生就变成黑白的了?还没有出过国,还没有结婚,还有好多好多事情没有做
过,怎么可能这样就被宣判死刑?

  等到手机响了好几次,黄式琴才发现自己已经呆若木鸡不知道多久了。

  晚上十一点三十分。

  「喂,老公……」黄式琴有气无力地说话。

  「老婆,快点决定情人节要怎么庆祝吧!现在不订餐厅就来不及了欸!」
张永强连珠炮地催促着黄式琴。

  黄式琴不懂张永强在急什么,该急的是自己吧?

  「怎么啦?发什么呆?」张永强催着。「我今天好累,讲完电话就要睡了
啦!」

  「去你常常说的那间很高级的汽车旅馆吧!」黄式琴幽幽说着。

  「咦?你不是不敢去那种地方吗?说那是偷情的人才去的地方!」

  「就去吧……」黄式琴顿了一下。「我那天……会穿不一样的衣服唷!」

  「哇!不要说不要说!给我当惊喜,我待会马上就去订!」张永强兴奋地
挂上电话。

  黄式琴将手机丢在床上,躺着发呆一直看天花板。


  人家都说人生苦短,原来真的很苦,很短。


  黄式琴发着抖,忽然笑了。也有人说及时行乐啊!要做什么,就趁现在!
再慢,连命都没了……

  老公,你会陪我的,对吗?我们不用等十年这么久才结婚,不用……

  老板,你大概还没跟女人做过爱吧?真可怜,都这么老了……

  你要的话,我可以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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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年初七

  早上七点四十分。

  安静的校园里面,几个穿着翠绿色长袖水手服和黑色长裤的女学生撑着花花
绿绿的雨伞穿过操场,彼此间嘻笑却又不过分张扬扰乱这份宁谧,绵绵细雨静静
地染湿北邑市第一女子中学的树,叶子,建筑物,还有水洼。

  「咦,所以你玩到昨天才回来喔?」李湘如挑挑眉问。

  「对啊,从南港都我哥家出发,然后在府城市休息一下吃个午餐,然后就一
路杀回北邑市来啦!」吴心禅得意地说着。「果然避开年假,高速公路一点都不
塞!」

  「是喔!」李湘如酷酷地应着。

  「你看你看,府城市的生活步调真的很悠哉,这家书店的店员吃完午餐竟然
可以趴在柜台睡午觉耶!」吴心禅拿出手机促狭地展示着。

  「天啊,你连她的名牌都故意照得很清楚!」廖怡萱凑过头来笑得很八卦。
「我看看……她叫黄式琴!」

  「真的每个都市的生活节奏都很不一样啊!」吴心禅伸伸懒腰发牢骚。「有
人可以开工第一天上班就睡午觉,我们却要一大早就来学校打扫!」

  「你又不是第一天当学生,以前寒暑假都嘛要返校打扫的啊!」李湘如不以
为意地答话。

  「李湘如,你是要拿全勤奖吗?」吴心禅嘻嘻笑着。

  「没,只是专心地尽一个学生应尽的本分而已。」李湘如酷酷地说。

  「幸好你才一年级而已。」吴心禅脸上表情开始扭曲。

  「不然咧?」李湘如瞪着吴心禅。

  「不然……我们怡萱铁定会迷你迷得要死了啦!哈哈哈!」吴心禅一口气说
完就哈哈大笑,不理会李湘如的白眼和廖怡萱的爆栗攻击。

  「我才不会咧!」廖怡萱羞红脸抗议着。

  「那是谁整天迷三年级的学姐说要当她女朋友一辈子都要守护着她?」吴心
禅一面避开廖怡萱的攻击一面绕着李湘如跑。「你是学姐的小天使,可是她好像
没有要当你的小主人啊!」

  「哎喔,我只是欣赏她而已好吗?」廖怡萱气得鼓起腮帮子死命要追上吴心
禅,两人的伞缘水珠飞溅洒了李湘如一身。

  「你们两个可以不要这么幼稚吗?」李湘如皱着眉低声叱责。

  「是,湘如学姐!」吴心禅立正敬礼。

  「湘如你升二年级以后一定会有很多学妹暗恋你!」廖怡萱嘻嘻笑着。

  「谢谢,不需要了!」李湘如又回复酷脸表情。

  吴心禅作出手刀横切脖子动作,吐吐舌头,廖怡萱抿嘴轻笑,三个人走进教
室吃着早餐和其它同学闲聊等待导师分配打扫范围。

  八点一到,导师徐蔚虔开始点名,然后开始分配组别以及打扫范围。李湘如
和吴心禅分到同一组,一个聒噪一个酷静往实验大楼中堂移动,廖怡萱和别的同
学被分配到体育馆,越接近馆前听见里面嘿喝叫喊和球击地板的清脆声响,廖怡
萱就越是紧张和期待。

  一进体育馆,迎面的排球场上一个马尾学姐将排球托起,另外一个头发削得
很短像是男生的学姐凌空跃起,那一瞬间彷佛挣脱了地心引力的束缚凝结时间,
整个人暂停在空中挺胸扭腰弯膝整个右手似弓往后拉满弦,倏地时间开始流动手
掌疾如闪电将球拍击,场上队友和场边球员还有来打扫的一年级学妹们全都忍不
住发声喝采。

  喝采声还没结束,一个长发马尾的学姐背对廖怡萱动作不怎么迅速甚至有点
优雅地轻扑滑身拳搥,凌厉的杀球一刹那就被瓦解,另一个学姐跳起将球杀回,
球穿过防线空隙落地得分,结束比赛。

  廖怡萱嘴还张着,却忍不住心里被突然逆转的失落,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想哭
的感觉。男生头学姐却嘿嘿一笑,拱手认输露出甘拜下风的笑容。场边球员争相
拿着毛巾给她擦汗,她却第一时间将地一条毛巾递给刚才飞扑将球救起的学姐。

  「刚才那球真不错,角度再偏一点我就没办法了。你看,我的手都肿了,想
接你的球好像还是要再年轻个起码十岁吧!」长发马尾学姐爽朗笑着。

  「是您手下留情,谢谢您的指导,教官!」男生头学姐恭敬地回礼。

  廖怡萱听到教官吓了一跳,偷偷走到前面再转头,果然是孟振梅教官,才偷
偷吐了舌头,就听见孟教官的声音。

  「怡萱别偷偷摸摸!赶快把看台扫好,垃圾清一清,饮料记得分类,保特瓶
和铁铝罐压扁,铝箔包记得把吸管抽出来再丢到纸类回收!」孟振梅飞速交代但
却口条清晰,一字一句都字正腔圆无不悦耳。「我待会换好衣服再来帮你们导师
检查!」

  「是,教官!」廖怡萱没想到在这里遇见教官,不若学姐们跟教官熟稔可以
轻松谈笑,收敛起鬼脸乖乖打扫。

  拖了一个竹篓专门装保特瓶,廖怡萱拿着长夹子像游魂似地飘移看台阶梯之
间,三不五时偷偷转头看向场内。

  「学妹,认真打扫喔!」男生头学姐对着廖怡萱打气。

  「是,咏芳学姐!」廖怡萱甜甜地答应,脸颊又泛起飞红。

  史咏芳披着毛巾走进更衣室,里面除了淋浴间传来水声,其余空无一人。

  其它队员早就被她下令不准进入,只有队长史咏芳可以独享整间更衣室的特
殊荣耀,非要等队长冲完浴换好衣服出来,队员们才能接着进入。

  孟振梅将长发盘起用毛巾包住,侧头将热水淋满汗湿的身躯。心里还想着学
生大概是不好意思和教官共浴所以洗到现在仍然听不见女孩们的喧哗,耳边就传
来一阵轻巧的踩水步伐。

  淋浴间的门被推开,史咏芳全身赤裸不遮不掩也不扭捏就站得直挺挺地在门
口。倒是孟振梅回过头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一手遮胸一手遮下体,尴尬地不知
道该笑还是该怒。

  「外面好冷,借我冲一下取暖好不好?」史咏芳问归问,却是毫不客气地走
进淋浴间并肩站在孟振梅身旁,一起沐浴在热水的浇洒之下。

  两人身高相若,史咏芳的身体散发着青春傲人的弹性,手脚的肌肉微微鼓胀,
腰身却是利落的纤细显得臀部特别翘立丰满,可惜头发削短像是男生胸部也只是
微微隆起,如果不是乳晕厚大乳房的特征实在不算明显。孟振梅的皮肤略显苍白
而且三十有五的年纪和女高中生相比竟然已经看得出细微的松弛和皱纹,不过规
律的运动加上节制的饮食让她身材匀称比例恰到好处,已经生过两个小孩却没让
腰腹腿间有多出一丝丰腴臃肿的赘肉,只有胸部比生育前又悄悄大了些,上班穿
的军便服只好重作着实是意想不到的开销。

  这里这么多间为什么非要和我挤在同一间……孟振梅不自在地想着,心里也
狐疑难道刚才自己没将门锁上?转过头看见史咏芳挺着削瘦的脸颊,挑着飞扬的
剑眉和炯炯有神的单眼皮星目对着自己笑,孟振梅一瞬间却在想这个孩子要是留
长头发稍作打扮,会否比较有女孩子气些?

  「孟教,我帮你搓背。」史咏芳挤了点沐浴乳轻轻抚抹着孟振梅的背膀,手
指轻轻地又刮又抠在背上肌肉骨骼间游走。

  「不……不了,我习惯自己洗!」孟振梅轻轻扭肩避开史咏芳的手,客气而
婉转地拒绝。

  「怕什么?」史咏芳竟然一甩男孩子气的阳刚,露出少女娇憨的轻笑。

  「真的不要,谢谢你。」孟振梅转过身面对史咏芳,不由得还是单手护胸另
一手却搭在史咏芳的手腕上不让她乱动。

  望着孟振梅弯弯的月眉和双眼皮包覆的水灵瞳眼,小巧的鼻子接上不化妆也
气色红润的窄唇,分明是娇柔弱怜的娃娃脸,没有军便服衬托出来的阶级威严,
裸着身孟振梅也就只是个女人而已。

  「梅,不要拒绝我。」史咏芳竟然伸手握住孟振梅的腰身。

  梅?孟振梅虽然冲着热水却一阵恶寒,现在的高中女生都在想些什么?虽然
校园里面经常有崇拜英姿出众的女生模糊了欣赏和喜爱的情愫,不过孟振梅只负
责管束学生的服仪举止和教条规范,对于年轻女孩的暧昧心事并不想干预也不愿
深究。

  虽然是军校出身,但是求学时同学们也不乏有那样的崇拜欣赏鸡群中突出的
白鹤,只是毕业分发后各自迈向新的人生,这些年大家早就成为孩子的娘洗去当
年的铅华和情愫,整天埋首工作和家庭,那些少年心事不过是一段青涩的旋律,
偶然想起却无法再哼唱成调。

  现在这个小女生这样挑衅自己,眉宇间真的有股人不轻狂枉少年的劲气,孟
振梅心里翻转几圈却只能轻叹这些道理只能自己用时间去体会断难用三言两语让
她顿悟,轻轻将腰间的手再度移开,皱眉轻瞪却不是真的发怒生气。

  「别这样叫我,在学校里面,我始终是教官而你是学生,以后你毕业了在学
校外面见到,你不嫌我老可以叫我姐姐,我也想看看妹妹未来会成长变成怎样的
女人。」孟振梅握着史咏芳的双手,婉约却坚定地说着,那美好而清脆的嗓音让
史咏芳意乱神迷,听不清楚那些字句是怎样的拒绝。

  「毕业?以后?」史咏芳皱眉眼露委屈。「梅,你要走为什么不告诉我?我
听说你下学期就要转任别的学校了,今天难道不是你最后一天来这里办理交接吗?
是你要先离开我啊!」

  孟振梅心头一凛,这个小女生果然有下过功夫,对自己的工作异动知晓,甚
至连日期都一清二楚,这个时间点看来是陷得有些深了。想起之前要分发到这所
学校时,前辈曾提醒说莫看女校单纯,处理起这些青春情绪更要小心,那些激烈
而极端的火花往往不小心就会烧成燎原火,可以介入到多深又要适时抽离,那可
是一门拿捏的艺术了。

  「职务轮调不是每次都能由己,不是我要离开你们,人生难免有聚有散,我
们只是没有天天在一起而已,谁说以后就见不到面了?」孟振梅微笑试着开脱史
咏芳的心结。

  史咏芳手被握着,却看见孟振梅胸前坦荡的裸姿,那浅褐色的乳头和淡淡晕
开的乳晕像是两朵精致的麦芽糖雕花缀在乳房上面。史咏芳心神荡漾,凑上身胸
乳相贴,嘴唇厚实吻在孟振梅嘴唇,迅速而贪婪地轻咬吸啜。

  孟振梅没有料到史咏芳会这么唐突大胆,脑袋一空竟然愣住忘了反抗。史咏
芳却是挣脱孟振梅的掌握,一手伏在孟振梅的胸前乳房搓揉,另一手更是大胆地
往下勾探下体,甫覆在阴毛丛生的肉丘上,中指却灵活而熟练地陷入肉缝里面摩
擦着阴唇和阴蒂。口里更是不让孟振梅防御而将舌头钻入舔拭着她的贝齿香舌,
两人的口水混着淋下的热水汪洋满溢,史咏芳粗重的呼吸声像是一头年轻而发情
的兽,孟振梅想到新婚之夜的床第交合,一瞬间又惊又迷,抖着身体不能自己。

  直到手指戳进阴道里抠刮,孟振梅才全身一震将史咏芳用力推开。孟振梅没
有说话,却是喘着气怒视史咏芳,这个胆敢似无忌惮侵犯自己的小女生!而且那
一瞬间身体的抖意是什么?

  史咏芳却是一副得逞的得意表情,嘴角轻轻一撇笑得率性却轻蔑。「嘴巴说
不要,身体却很老实嘛!」

  等孟振梅意识过来,已经甩了史咏芳一巴掌,那嘴角淡淡流出的血丝无法解
释刚才自己一瞬间又怒又辱的暴躁反射动作怎样可以合理化。

  史咏芳伸舌舔掉血丝,微笑。「没关系,梅。我爱你。你对我怎样,我都不
会生气,只要你别离开我。」

  「不要叫我梅!」孟振梅第一次被这个小女生激怒歇斯底里地狂吼。

  「梅,相信我,我是真心的。」史咏芳毫无畏惧走上前抱住孟振梅。

  孟振梅气得用力推开史咏芳,史咏芳脚下一滑跌倒撞到淋浴间隔间墙壁,头
上被轻撞擦伤,血丝被水染开却鲜红地触目惊心。孟振梅只是愣了一下,却狠狠
收起自己的同情心,转身离开淋浴间,背后听见史咏芳笑出声来,越笑越大声,
回荡在淋浴间更衣室,那回音一层叠着一层,听起来有些恐怖悚然。

  走到更衣室放置衣服的柜前匆匆擦干身体,孟振梅快手快脚穿上内衣裤,除
了还有些湿气的身子让丝袜有点难拉穿,其余的天空蓝衬衫深蓝色窄裙军便服都
是穿得熟络迅速,结好领带戴上船型帽,手里勾着外套就走出更衣室。

  场上球员们还在分组练习,场边女孩们轻松笑着向孟振梅打招呼,孟振梅点
头微笑回礼,快步走出体育馆,忘了要检查看台清洁。廖怡萱张口想叫住教官,
却看同学们还三三两两漫不经心在收拾垃圾,随即低头继续走巡看台。

  孟振梅心烦意乱走出体育馆,不理会毛毛雨快步穿过场走到教官室,淋浴完
热水加上激动的情绪,走进教官室里才发现自己热到没穿外套也不觉寒冷。

  「苏姐,抱歉,刚才陪排球队练了一下球。」孟振梅向主任教官致意。

  「呵,我才抱歉呢!你来了几年我都还没有好好照顾到你,现在又要放你转
任啦,真舍不得哪!」主任教官苏姐笑着回应。「今天这么冷,怎么不穿长裤穿
裙子?」

  「哈,苏姐,裤子洗久了,拉炼坏掉不能用啦!而且裤档被磨得好薄都快要
破掉,一下子找不到别条替换,只好穿裙子啰!」孟振梅不好意思笑着。

  「呵,小心别着凉感冒。」苏姐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递给孟振梅。「来,这
是你的人令。待会去教务处打个招呼,看有没有什么文件要签名盖章什么的就处
理一下吧!」

  日前教官室的同事们已经聚餐送别过,所以今天孟振梅只是简单地来学校跑
个程序,做最后的巡礼就要离开。往教务处的走廊上遇见徐蔚虔,两人寒暄一下,
孟振梅道歉说来不及帮她巡完打扫成果,徐蔚虔笑着说自己会全部搞定,叫孟振
梅放心处理自己的事情并祝一路顺风。

  在教务处签完一些物品归还表单,就真的结束这里的一切了,想到在这所学
校待过的年头和学生们喜怒哀乐的相处经历,不是这一纸人令就可以切割分离的。
孟振梅走出教务处,寒风吹来细雨打在脸上,这时才微微觉得有些冷,正想穿起
外套,却看见廖怡萱小跑步迎过来。

  「教官慢走!」廖怡萱喊着。

  「嗯,走廊上不可以奔跑!」孟振梅笑着要廖怡萱停下。

  「教官,排球队的学姐们说谢谢你经常陪她们练球,她们想在体育馆请你吃
蛋糕帮你送行!」廖怡萱像个传令兵把任务报出。

  排球队……因为念军校时也曾经参加排球队,所以现在有空余就会陪着孩子
们练球切磋,是喜好也是交流,无所谓道谢与否。「这么客气?不用了啦,你们
庆祝就好了,我多分一块蛋糕会让你们吃不够喔!」

  「教官!你不去的话,学姐她们会很难过的啦!而且她们叫我一定要请你过
去,你不去我不就任务失败了吗?学姐她们会生气的啦!」廖怡萱苦苦哀求着。

  「嗯……是队长要你来的吗?」如果史咏芳刚才在淋浴间的示爱和侵略就是
这里回忆的最后一个画面,孟振梅也觉得不甘愿,不该是留着这样的句点离开这
里的。只是这孩子……已经不是我现在可以面对的了……

  「不是啊,我没有看到队长,是排球队全体一起邀请你过去的!」廖怡萱疑
惑地想想然后回答。

  孟振梅犹豫了一下。「好吧!」不去和那群孩子打个招呼就走,心里确实有
些遗憾。虽然史咏芳是历届以来最耀眼的球员,可是排球也是团体运动,队里面
每张流着汗水卖力投入的面孔,都是可爱的孩子,没有对谁偏心。就算史咏芳的
个性是这么极端偏激,还是想要和其它的孩子们道别。

  廖怡萱一路蹦蹦跳跳很雀跃地往前小跑步,孟振梅无奈地笑笑没有再出声纠
正廖怡萱。两人走近体育馆,廖怡萱却带着孟振梅往侧门的器具室走。

  「咦,不是在馆里面?」孟振梅笑着问。

  「教官,馆里面我们好辛苦才扫干净的,要庆祝当然要在器具室里面啊!

  里面弄脏弄乱要收拾也比较方便!」

  「我看……是弄脏弄乱了之后,门关起来眼不见为净,也没有人会去检查那
里对吧?」

  「哎呀,教官,你干嘛把我的旁白念出来啊!」廖怡萱吐舌顽皮地笑着。

  孟振梅笑着轻拍廖怡萱的后脑勺,跟着一起走进器具室。

  廖怡萱一进器具室就拿出一只睡眠用眼罩。「教官,麻烦你带上这个!」

  「不用了吧?」孟振梅有点失笑地接过。

  「要啦,作戏作整套嘛!这是惊喜,你配合一下啦!」廖怡萱很认真地说着。

  「好好好,不过你们可别把蛋糕砸在我脸上喔!」孟振梅边笑边摇头戴上眼
罩。

  才戴上眼罩,四周却突然安静下来。孟振梅心想这群孩子鬼鬼祟祟想必是要
偷偷摸摸全部冒出来吓自己一跳吧!

  廖怡萱兴奋地屏住呼吸,一个人影走过来轻轻地抱着她,嘴唇轻轻啄上。

  廖怡萱开心到几乎就要尖叫,可是她跟那个人约定好了,不可以泄漏秘密,
也不可以发出任何声音,因为……廖怡萱是她最信任的人。

  那个人边吻着廖怡萱,边把廖怡萱双手后拉用童军绳悄悄绑在靠墙铁柜的把
手上面。廖怡萱疑惑地睁开眼望着那个人,那个人却微笑舔了她的鼻尖一下,将
手里的毛巾手帕塞进廖怡萱嘴里,竖起手指在嘴唇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廖怡萱口
里有着手帕擦过汗微微的咸味,整个人都快融化了,什么都没办法思考对那个人
点头表示知道。

  孟振梅不知道惊喜多久才会出现,黑暗里本能地泛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忽然
听见砰地一声有什么夹带着高速的风声飞过来,孟振梅下意识偏了头,顶上的船
型帽被打落。

  好像有什么不对!虽然毕业已久已经对那些实战训练不再日夜操练而熟悉,
除了军训课带着学生按表操课聊表形式,不过危机意识却是天生,一触发就绷紧
身体呈现一种备战的战斗姿势。

  那个人冷笑一声,将身旁的球筐里面不断捞出排球猛烈地用连珠炮速度将球
往孟振梅方向打击去。孟振梅第二球就没有好运气躲过,肩上吃痛被球狠砸,然
后腹部和双腿接连中球。

  孟振梅忍痛不顾球击,赶忙想把眼罩拿下,却发现眼罩沾了什么紧紧贴在脸
上拔不下来,就这一个迟缓,一颗球狠狠砸到孟振梅的脑袋,简单盘起来的发髻
被打散长发马上披头乱舞。

  还在头昏脑胀之际,连珠排球集中打着腹部和腿部,孟振梅连番痛击脚一软
就跌倒,那个人飞身扑上,使尽蛮力压着孟振梅想抓住她的双手。孟振梅虽然全
身吃痛又看不见,却还是冷静抓住空隙反手拨开那人的手臂,抓住那人肩膀和上
臂,扭身就将那人摔出。

  这下惊变,廖怡萱睁大眼不明所以,但是手被绑住嘴被摀住,除了徒劳地挣
扎扭动身躯,什么都无能为力。

  「咏芳?」孟振梅蹲着冷静地发问,纵使现在是狼狈地披头散发,全身都沾
满地板灰尘黑灰遍布,仍然散发出一股不被轻易打倒的气势。

  「梅,别让我失望。」史咏芳爬起身冷笑,重新将排球连番飞击。

  孟振梅这次已有准备,虽然目不识物,却机警地挥舞双臂,将大部分球击拨
开,不再被轻易击倒。史咏芳球快耗尽,弯腰捞球让发球速度变慢,孟振梅抓准
时机冲上前将史咏芳扑倒,挣扎间仍是可以用擒拿术手法将史咏芳制伏。

  「抱歉,这样没让你失望吧?」孟振梅压着史咏芳锁住她的手臂另一手勒住
脖子,喘着气冷漠地说。

  史咏芳还不认输,张口就狠狠往孟振梅手臂咬下。虽然穿着长袖,孟振梅还
是感觉到那股狠劲应该是将皮咬破了,手里一痛忍不住抽开手,史咏芳奋力翻滚
到旁,顺手就拿起身边的网球拍,冲上前发了疯似地打着孟振梅。

  孟振梅没料到史咏芳会有武器,加上史咏芳怕孟振梅再次反击逃脱,更是不
敢大意毫不留情地穷拍猛打。这次孟振梅来不及应变,打在身上的力道又痛又猛,
防御稍一松懈就被打得落花流水,再无抵抗能力。

  史咏芳没有因为孟振梅倒在地上就罢休,仍然不留力地猛打好一会,直到孟
振梅似乎连缩着闪避的力气都没有时,才喘气停手。这次史咏芳不大意也不冲动,
绕到孟振梅背后,整个人跨作在她身上,抓起两只手用钓鱼线缠住手腕打了好几
次死结,才真的放心离开坐旁。

  休息了好一会,史咏芳把气调顺,又喝了水解渴,才站起身将孟振梅踢翻回
正面仰躺。孟振梅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轻咳喘气,随后试着扭动身体。

  史咏芳走上前,一脚踏在孟振梅的阴部上面,用球鞋不断踩踏磨蹭,孟振梅
咬牙表情扭曲,终于撑不住哀嚎出声。

  史咏芳心情大好,蹲下身撕开孟振梅的眼罩,脸上留下红肿的眼罩边缘痕迹,
随即就把口罩塞入孟振梅的嘴中。接着透过衬衫温柔地抚摸搓揉孟振梅的乳房胸
部,刚才在淋浴间闪闪躲躲,现在无处可逃只能任由玩弄。

  孟振梅流下屈辱的眼泪,可是眼神仍没露过屈服的怯意。史咏芳也不在意,
只是忽然用力将军便服衬衫扯破分开,露出白色的朴素胸罩。史咏芳温柔将肩带
扣环解开,低头开始伸舌移掌爱抚着孟振梅两边的乳房。

  这样的体验孟振梅当然不陌生,可是现在压在身上的是年纪只有自己一半的
女高中生,尤其是男样女生更让孟振梅觉得恶心,那些丈夫曾经让自己兴奋得到
快乐的动作现在被这个女孩重现,孟振梅震怒却还没有被强暴的预感,甚至心里
还不断存着女孩会回心转意的一丝可能。

  可是史咏芳不停挑战孟振梅忍耐的底线,把乳头弄挺后,随即伸手探进窄裙
里抓掐着阴部肉丘,几次痛捏中孟振梅悄悄地感觉到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点一点涌
现,不敢相信这个女孩真的要进犯到这个地步。

  把窄裙上推挤到腰际,两脚已经被磨擦破洞的丝袜在裤头罩着白色内裤的部
分却仍是饱满舒张,黑色细格织网将白色布料若隐若现,史咏芳竟然露出像是男
生般的淫笑。

  低头大口舔着阴部,舌间不断挑弄肉缝位置,不论孟振梅如何挣扎,整块肉
丘表面积都被舔湿。随即手指继续进攻,原本孟振梅以为史咏芳会循序渐进脱下
丝袜,但是史咏芳却立刻扯破丝袜裤头,然后慓悍地将内裤也撕裂。史咏芳也惊
讶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孟振梅却知道这条内裤已经是穿了多年的松旧材质,
仔细看都可以发现布缘线头已经脱落,本想自然洗破才要放弃再更新,如今却提
早阵亡在暴力之下。

  同样是之前才浅尝的蜜穴现在摊在眼前任意享用,史咏芳有种得偿所望的成
就感。手指先是卷着阴毛玩弄,接下来在肉缝间耐心地不断滑移,间歇挑逗着阴
蒂,在这样周旋之下,孟振梅纵有百般的不愿意,也还是泌出湿黏淫水晶莹滑溜。

  忽然手指伸入,阴道里有异物进入,孟振梅弓起腰喉头发出无法控制的呻吟。

  「嘴巴说不要,身体倒是挺老实的嘛!」这是史咏芳今天第二次调笑孟振梅,
只是现在不是淋浴间的裸露相见却是一主一从的侵略,昔日纠举学生行为的教官
现在却被这样压制辱弄,立场比起没大没小的朋友关系更加难以接受。

  终于史咏芳脱掉身上的运动衣裤,这也是孟振梅今天第二次见到她的裸体,
虽不惊讶但是心脏狂跳,同时却更加狐疑难道女孩真的要和自己性交?没有凸出
的性器官,只是两人的肉丘相磨能有什么性趣?

  廖怡萱见证了史咏芳暴力制伏孟振梅,然后像是强暴般地狎玩亵弄已经够目
瞪口呆,那个自己崇拜甚至偷偷心仪的学姐有着这样黑暗狂戾的面相,心里觉得
很害怕却怎么也还是狠不下心去讨厌她,而且竟然还有一点点……兴奋的感觉?

  史咏芳蹲下跨坐孟振梅下体,两人的肉丘和阴毛亲密地磨着挤压,虽然偶尔
会有一丝浅浅的快感被带起,却不像方才手指侵入那么强烈。孟振梅奇异地涌起
如果就只是这样被强暴也不算是万劫不复的恶梦那样的念头。

  「梅,你也觉得这样很不爽对不对?」史咏芳微笑。

  孟振梅侧过头不想回应理会。史咏芳也觉得无聊,站起身在桌上自己带来的
袋子里捞出一根长长的肉色软棒,两头都是男子阴茎造型,仔细看上面的青筋还
故意作成不规则螺旋状盘旋其中。

  史咏芳弯腰,将一头肉棒塞进自己的蜜穴里,口里毫不害臊地发出呻吟。

  然后另一头的肉棒就像是史咏芳体内长出勃起的阴茎摇晃着,非常骇人。史
咏芳握着肉棒,对准孟振梅的蜜穴入口。

  「梅,有玩过这个吗?」

  孟振梅除了老公的肉棒,从来也没有想过别人,更不要说是人造器具。即使
夫妻偶有长时间未行房时,也不曾想过自慰。孟振梅没有宗教信仰,可是就会强
烈地觉得自慰是很肮脏的事情。

  如今连自己的手指都不曾伸入内的阴道,却要面对那个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
成的人造阴茎要进入身体里面,史咏芳终于在孟振梅眼里看到恐惧,心里简直开
心到想要得意忘形炫耀。

  可是现在体内肉棒正搔着快感麻痒,多想把这种感觉也让教官知道!史咏芳
将肉棒用力捅入孟振梅的蜜穴里面,这一瞬间该是觉得被侵犯而痛苦的,可是孟
振梅却不懂怎么自己可以这么湿去容纳那个没有生命的东西进来还感觉到快感?

  史咏芳开始扭腰抽插,伏在孟振梅的身上,要让她看见是谁在干她。史咏芳
小小的乳房仍会因为激烈的震动而摇摆,孟振梅不想看,紧闭的眼睛却悄悄挤下
一滴眼泪。

  正常只是激烈的律动让史咏芳和孟振梅不断地累积着快感,孟振梅只想掩耳
盗铃说服自己眼睛闭上什么都可以不承认,可是史咏芳就是要挑起她的性欲,所
以用尽自己体验过的经验去勾引孟振梅。孟振梅有好几次不敢相信体内的那根肉
棒像是活的,那力道那韵律那角度那充实感,一点一低凌驾过自己老公时而勇猛
时而早泄的难以捉摸。

  史咏芳让身体动得更刁钻,身下的孟振梅即使闭眼咬牙,却仍是喉头鼓动无
法自抑的呻吟。终于孟振梅攀到高潮,整个人疯狂扭臀将下体往上顶,史咏芳被
突来的激烈反动激得也达高潮,只是史咏芳失神坐沉无法动弹,任凭孟振梅的激
动也不动如山。两人之间泄满淫水湿濡一片,地上水洼还听得见新滴下的淫水声
响。

  孟振梅悠悠转醒时,对上史咏芳柔情的双眼。「梅,你高潮了呢!」史咏芳
把孟振梅口里眼罩取出,孟振梅第一时间就呸地一声吐了她一脸口水。

  史咏芳没有大人的世故和好修养,自己对孟振梅的一片痴情一直遭到拒绝和
反抗,恼羞成怒地站起身,扯起她的长发将孟振梅从器具室一路沿着另一边直通
体育馆内门口拖去。

  孟振梅头痛欲裂,更怕头发被整把扯落,即使身体摩擦地面疼痛,仍是一面
尖叫一面扭动身躯配合史咏芳的步伐,深怕僵住落后发脑就会分家。

  排球场上散落着几颗球,史咏芳捡起球就劈头猛往孟振梅身上打,孟振梅已
经无法咬牙忍耐,不断尖声哀叫。球网栏柱旁真的放了一盒蛋糕,史咏芳笑着打
开盒子,托着盒底就把蛋糕整个往孟振梅脸上砸下。

  孟振梅还在尖叫,张口就吞了鲜奶油和蛋糕,呛得叫不成声。史咏芳将散落
的蛋糕碎块继续涂抹孟振梅全身,尤其是蜜穴里面更是被填进许多鲜奶油还有水
果切片,整个人比综艺节目被恶整的参赛者还要狼狈。

  史咏芳拿出数位相机不断拍摄孟振梅的裸照,最后还拿出一台拍立得拍了两
张,一张在孟振梅的嘴上印了一个奶油唇印,另外一张就丢在孟振梅身边。

  「梅,我好舍不得你……祝你一路顺风,我们有缘再见。」

  史咏芳走回器具室,将廖怡萱的毛巾手帕抽出。

  「萱,你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吗?」

  廖怡萱想了想,然后摇摇头。

  「乖,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天使。」

  史咏芳开始伸舌热吻着廖怡萱,廖怡萱整个人都融化掉了。更何况现在史咏
芳还裸着身体,激烈运动过沁满汗水湿淋全身水亮,更见肉体线条的性感张力。
廖怡萱鼻间都是咸味还有淡淡的骚味,可是这更让她觉得兴奋难忍,迎上史咏芳
热情回吻。

  痴缠间史咏芳解开廖怡萱衬衫的扣子,手捞进胸部,再钻进胸罩里捏住乳头,
这时史咏芳已经吻到廖怡萱的耳朵,廖怡萱无法自制地哭出来,可是口里呻吟却
是娇喘浪啼,整个人弓起身忍不住腿夹史咏芳下体磨蹭。

  廖怡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面不断地幻想着还可以怎样和史咏芳更亲密,加上
刚才看着史咏芳这样痛爱教官,明明不应该,可是廖怡萱竟然希望史咏芳也这样
对待她。

  好像看穿廖怡萱的心意,史咏芳手解开廖怡萱长裤钮扣,伸掌直接钻入内裤
里面。还没动作已经是一片濡湿,连抵着内裤的手背碰到都是黏腻整片,史咏芳
心里笑骂这个小骚货,手指就沿着肉缝探进。

  「呃喔喔喔!」廖怡萱竟然仰头惊呼,那突然出现的电流是什么?

  史咏芳想把手指钻更深,却是紧夹难入。抽出手指,廖怡萱抬得高高的欲望
忽然又重重落下,忍不住哭出声来。「为……什……么……?」

  「小天使,你的处女不应该在这里失去。」史咏芳很温柔地吻着廖怡萱。

  「我……我愿意!」廖怡萱不顾一切地奉献自己。

  「那……情人节那天,我可以约你吗?」史咏芳手指急速挑逗着廖怡萱的阴
蒂。

  「可……可……呀啊啊啊啊……呜……」廖怡萱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连可
以两个字都说不出口,整个人被快感强横冲击体内无法自制,忽然眼前一片空白,
整个人好像飞起来那样轻飘飘软绵绵。

  廖怡萱醒来以后,发现史咏芳已经穿好制服坐在身边微笑,而自己手上的束
缚早就松开。心里满满洋溢着幸福,从天而降的幸福未免太过美好,可是廖怡萱
决定贪婪地享用不计后果。

  「傻笑什么?还不把裤子穿好?」廖怡萱闻言低头羞红脸把裤子穿上,可是
股间泛滥濡湿黏腻直透过内裤沾满长裤裤档,却不敢在史咏芳面前擦拭以免尴尬
丢脸。

  史咏芳牵着廖怡萱的手走出器具室,校犬黄宝是一只混种土狗,在外面兜转
吠叫。史咏芳忽然伸手捞了廖怡萱胯下一把,吓得她尖叫出来。不理会廖怡萱,
史咏芳把手上黏液跟另一手的鲜奶油混合,然后叫黄宝过来,涂在黄宝的鼻子上。

  「乖,去!」史咏芳把黄宝赶进器具室里面,把门带上。

  廖怡萱搞不懂史咏芳想做什么,也不好意思问,只是一直跟着她走。离开体
育馆外围廖怡萱回头望去,才发现体育馆门口铁门已经拉上,不知道教官是否已
经离开?

  不管那个女人,廖怡萱拉着史咏芳的绿袖子,笑吟吟地低头跟上。

  从排球场中央一路用狗爬姿势往器具室移动,不知道花了多少时间,尤其孟
振梅的双手还被缚在背后,连匍匐前进都没办法。吃力地在看台边柱挂钟凝视时
间,光抬头就快要骨折般痛苦。

    【部分内容删除】
  
  孟振梅累到趴在地上打了个瞌睡,直到冷醒连续喷嚏几声。勉强站起来双脚
发抖无力,股间浓稠的黏液像是调配太多的稀释糨糊,白里透黄宣泄而出流个不
停,约可比拟月经来时。

  边走边在地上留下黏腻脚印渍痕,更衣室已经被锁起来,想洗个澡清洁一下
也不行,无奈走到厕所想藉着洗手台水龙头勉强泼淋一下也是应急,却发现原来
现在闭馆时连厕所也会跟着被锁起来,孟振梅真的有种走投无路的落魄悲怆。

  在器具室脱下丝袜权充毛巾把下身狼藉慢慢擦抹,内裤已经找不到只能空晾
阴部,而衬衫钮扣脱落扣不起来外套罩上拉上炼可以遮掩,把头发用手梳齐简单
绑起。想了很久,抽了几张面纸叠在铺平的船型帽上,夹陷在肉缝里面吸附黏液,
然后用丝袜环腰绑紧船型帽两端,模样像是丁字裤,然后才套上窄裙把折痕勉强
拉平。

  走到室外冷风一直从裙底灌入,股间腿缝湿冷黏腻难受,寸步难行。淋着雨
走到操场时,腰间丝袜忽然绷断松脱,心里才愣了一下,一团湿布沿着腿间滚落。

  「教官,你的东西掉了!」

  孟振梅背后响起声音却不敢回头看,惊惶地蹲下赶紧将黏着湿糊烂碎面纸的
船型帽捡起来,脚麻抽筋一下子站不起来。

  「教官,你没有带伞吗?」李湘如站在身旁问。

  孟振梅勉强仰起头,雨珠从发丝间轻轻滴下滑落,视线被毛毛雨模糊柔焦成
淡淡的光影晕开。两个女孩撑着伞,脸上的关切看不清楚,孟振梅哽咽说不出话,
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这把给你,我和她撑一把就可以了。」吴心禅微笑将手上的伞放在孟振梅
身旁,然后挤到李湘如的伞下。

  两个女孩紧紧依偎在一起躲在伞下,各自的肩膀一边还是露出沾雨。走了几
步以后分别回过头摇手道别,脸上笑靥青涩却很甜蜜。

  孟振梅拿过雨伞遮在身上,可是怎样也站不起来。雨中女孩的背影慢慢淡出,
雨丝被风一吹就飞扬飘舞,再看已经不见人影。要不是手上的金属伞柄透着冷硬
触感,孟振梅差点以为刚才的人物景色只是自己幻想出来在这所学校的最后定格
画面,太过朦胧柔美而不真实。

  股间黏液渗出染湿臀部裙布,屁股湿湿凉凉的濡腻才是孟振梅一直切身感受
到的真实。把伞握紧死命地想把全身都盖起来躲在里面,雨开始变大,滴落有声。

  雨一直下一直下,洒湿了北邑市第一女子中学的树,叶子,建筑物。

  还有操场中央的一朵伞菇。

[ 本帖最后由 senglin08 于 2012-2-14 14:4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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